《[我英同人]Love Songs :》 Remember 严重的时刻 诗/里尔克[奥匈帝国布拉格] 译/陈敬容 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哭, 无端端在世界上哭, 在哭着我。 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笑, 无端端在世界上笑, 在笑着我。 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走, 无端端在世界上走, 向我走来。 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死, 无端端在世界上死, 眼望着我。 1.StartAgain(重启) 今日BGM: 《Start Again》 by Rob Simonsen/Elena Tonra 伊南娜住在郊区的一栋小别墅里,二层的洋房带小花园,种了些花花草草,看起来还挺温馨。 她现在是单身独居。数年前她的养母养父在一场车祸中双双去世,只留下当时在家里的伊南娜。那之后她考取了英雄执照,成为了一名自由职业英雄,有自己小小的事务所,做着平淡无奇的工作。 现代社会的英雄也不过是种职业罢了,还是极度饱和那种。比起救人于水火之中的伟大形象,职业英雄更像是哪儿漏补哪儿的万能砖。一年内至少有150万起事件有英雄参与,其中只有5%是对敌事件,65%是请求医疗援助或救灾,8%-10%的虚报误报,剩下的几乎都是零零散散的闲杂事务。 英雄排行榜是伊南娜最讨厌的东西之一。贡献度难以评价,民众支持率和个人形象甚至打斗场面是否足够帅气息息相关,而事件完成数高多半是事务所和高人气的功劳。总的来说就是攻击力强,长得好看加上会说话就是最好的英雄? 伊南娜不这么觉得。 不过这也和伊南娜没什么关系,她是相对少见的自由英雄,不上榜的那种。 在目前英雄过饱和的情况下,政府也对此采取了一系列“裁员”措施。在这样的制度下,职业英雄又被分为两类。绝大多数英雄是真正的“职业英雄”,一般是正规学校出身,在入学时就签订了协议,拿到英雄执照就是当上了公务员。这种职业英雄必须响应政府征召,在许多大事件里活跃。他们所在的事务所可以和当地地区签订合约,由居民缴纳一定的费用,事务所承包地区内的英雄事务,事务所之间也相互有隶属关系。也有少部分自考了执照的自由英雄,也可以说是志愿英雄。他们可以享受社会上的各种英雄职业待遇,但是没有政府的额定工资。自由英雄开设的事务所往往不受地区的限制,承办业务遍及世界各地,活动范围极大,工作类型也多种多样。 当然,绝大多数事务所是不限制不同类型英雄加入的,只是自由英雄人数本来就少,活跃出现的就更少了。 而这个日本英雄排行榜仅限“职业英雄”参与。也就是说,像伊南娜这样的自由英雄是不会出现在榜上的,所以她也很少关注这个榜单。 今天打开排行榜看看也只是因为吃早餐时百无聊赖罢了。毕竟她今天要去参加雄英的入学考试,按规矩入学一年、重新学习英雄规范之后才能再申请执照。比起某些英雄的能力排名所在地区,她更清楚这人的胸有多大腰有多细或者鸡巴有多长多粗是否器大活好—— 反正英雄伊南娜就是这样的啦。 吃完早餐,伊南娜收拾好桌子,穿上外套,准备出门打车去雄英。她没考驾照就是因为有英雄执照,个性在多数时候比开车方便多了。如果全社会不再管制个性使用,也许有加速个性的人力车会占据主流地位呢。 伊南娜一边腹诽,一边锁上了家门。 今天去雄英的人的确很多,出租车司机大概是个英雄粉,在听到她要去雄英之后露出大大的笑脸给她加油:“你一定能考上的!”伊南娜趁机又打听了一点现役英雄们的消息,以备考试的不时之需。严格来说这还是伊南娜第一次踏进雄英校门,总感觉身处在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中有点点羞耻。为此她特意选了比较角落的位置,还把头发散了下来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反正只要能听清测试说明就行了……伊南娜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到。 聚光灯“哗”地打开了,故作神秘的金发男人声势浩大地开始了开场白。 这下不用担心听不清了,这可是Mic啊。所以这段时间不常见他是因为快开学了?难道说男人从叁十岁往后果然就不行了吗? 测试内容是打机器人。会场里出了点小小的骚动,伊南娜懒得理会,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张望着四周看看能不能溜走。这一看还真让她看到了那个在门口打瞌睡的黑衣人。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只是在那人身前抬了一下手,看似睡熟的男人立刻就睁开了眼睛:“橡皮小哥,这里面太闷了,能放我出去透透气吗?” 相泽消太嘴角一抽,把门打开条缝自己先钻了出去。伊南娜喜出望外,紧随其后。她出来之后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正准备转身道谢顺便侃两句大山,却突如其来的眼前一白,身体顿时被数层“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靠!橡皮头你这是偷袭! 相泽消太皱着眉头道:“你来添什么乱,回你自己事务所去。” 伊南娜艰难地耸耸肩,回答道:“我执照被吊销了,按现在的规矩得先上课再考。” “你又搞什么鬼?” “被说是‘危险使用个性’了呗。” 相泽消太闻言嗤笑一声,嘲讽道:“早就让你别随便用个性。” 伊南娜翻了个白眼:“行了相泽老师,麻烦您让让,考生要进考场了。” “去吧。”相泽消太收回拘束武器,侧身示意,“好好考,不许伤人,给其他人留点分。” “那得看你的考试机器强度如何了。” 考生聚集的广场上熙熙攘攘,伊南娜混在一群年轻气盛的国中毕业生里显得格外成熟。大家都在互相搭话,可能也是在打探别人的个性,评估自己考过的可能性? “你好,你也是国中毕业生吗,还是以前参加过考试?抱歉,因为你看起来比较成熟……”一个黑色短发的女生凑过来搭话。 “你好。”伊南娜笑笑,“我不是应届的毕业生,已经工作五年了。但我的确是第一次参加入学考试。” “五年?”女生轻声惊叫起来,随后马上捂住了嘴,“抱歉…请问您是从事什么工作呢?” “是与英雄有关的工作。我经常目击英雄们的工作现场,自己就也想来试试。”伊南娜解释道,余光扫过周围,看到不少竖起耳朵偷听的。 “那您的个性是——”女生话还没问完,场地禁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缝隙。 普雷森特·麦克的大嗓门在头顶响起:“喂喂,考试已经开始了啊!难道战斗还会给你准备时间吗!”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考生们一窝蜂涌进考场。伊南娜悄悄松了一口气,原地跳了几下活动活动身体,也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因为被相泽特别提醒了“留点分给别人”,所以不能见一只打一只。她估计着自己要打的分值,听到隔壁考场不断传来轰轰烈烈的爆炸声。声音不小,控制欠佳,想来这机器人的强度大概也就那样。 她正闲逛着,突然从拐角处冒出来的机器挥舞着机械臂直接向她发起了攻击!伊南娜表情没有一丝波动,抬起手,手腕处一条隐隐缠绕着红纹的白色光线直射而出,瞬间贯穿了钢筋铁骨的机器。 攻势停止了。伊南娜皱眉,挥手将机器拦腰斩断。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效果。她是瞄准了机器的要害没错,但在她的预想里这束高热蒸汽应该在击穿机器一侧后衰减到不足以击穿另一侧,随后的蒸汽将在机器内部积聚导致压力过大引发爆炸—— 她也想让隔壁听听轰隆隆的声音,真够吵的。 罢了,一台机器而已。伊南娜心情不太好了,她放弃优哉游哉的散步,而是开始利用高压蒸汽作为推动力在楼宇间快速前进,见机则杀。她视力不错,左手右手不间断地放出长短光线,被击倒的机器当场扑街,正在和机器作战的考生往往一头雾水。 计算着差不多拿了六七十分,她很好心地停了下来没有清场,找个角落一路苟到了测试结束。 普雷森特·麦克,本名山田阳射,在大门旁边等考生离场。伊南娜凑过去喊他:“麦克,怎么样?” 山田阳射吓了一跳:“娜娜?” “我来考试。等会儿一起吃吗?”伊南娜问道。 “也可以……”山田阳射犹豫了一下,“我要处理一下受伤的考生,可能会晚一点。” “我等你。”伊南娜看了看他身后,“谁负责统计录取名单?阿睡?” 山田阳射回答:“Eraser在看,他是今年A班班主任。不过分数在考试的时候就评完了。香山在办公室。” “我去看看。”伊南娜左右扫视一圈发觉没人看这边,踮起脚尖偷偷亲了山田阳射一口。 “娜娜?”山田阳射顿时紧张起来,条件反射一般地把她的脸护在怀里,保证没人能看到她。 伊南娜咯咯笑出声,说道:“没事的,今晚有空吗?” “这是在学校里,才让你这么放肆。”见周围确实没人关注,山田阳射的手摸下去狠狠掐了一把她挺翘的屁股,“要是在外面你可得注意点,讨厌英雄的人也很多的。” “你轻点!”伊南娜皱眉道“要是有淤青你晚上就别用了。” “嗯哼?”山田阳射挑眉,不退反进,略抬起手拍了拍手下的臀肉,“你先来招惹我的,还敢反悔?” 伊南娜吐了吐舌头,从他怀里钻出来,一溜烟跑到对面,找相泽消太打发时间去了。 “你来干什么?”相泽消太头都不抬地问道,“你过了,但是不占录取名额。” “我知道我过了。”伊南娜撇嘴,“我好歹是有五年工作经验的英雄。怎么样,有没有有意思的新生?” “有两个。”相泽消太说,“一个没什么用,一个对自己的定位倒是很准。” “定位很准?那听起来和你很像。‘没什么用’是什么评价?” “可能性不高。不会控制力量、仗着个性鲁莽乱来的小孩子罢了。” “等开学就知道了,不过要是你又把学生全都开除会给学校带来很大麻烦的。” “这不是还有你吗。”相泽消太突然抬头,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不会开除你的,这一年你得好好锻炼啊。” “……” 聊着聊着山田阳射的工作也结束了,金发男人迈着大步走过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Eraser,娜娜,要不一起吃?” “我就不了。”相泽消太不假思索地拒绝,“我要整理学生的档案。” “行吧。”伊南娜看起来有点遗憾地耸耸肩,“麦克,我们走。” 2.S.E.X 今日BGM: 《S.E.X》 by Madonna 伊南娜成为英雄的时候只有16岁。 16岁其实也不准,没有人知道她的具体年龄,因为她在间歇性的失忆第一次发作时就把“自己是谁”这件事完全忘了。 准确的说,除了吃饭睡觉说话等基础的生活能力和“伊南娜”这个名字,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收留她的儿童福利所人员也没办法,目测一下她的年龄就直接报上去了。也是因为这样,在日后她信誓旦旦地表示想起来自己的生日时,养母养父也没提出异议就帮她把年龄改了。 所以既是18岁又是16岁,实则年龄为迷的少女伊南娜,通过考试拿到了自己的英雄执照,成为了一名自由职业英雄。 在五年前,伊南娜刚成为职业英雄的时候,山田阳射还以“声音英雄”的名号活跃在社会上;两个人的个性都不适合救援,就经常在战斗现场相遇。伊南娜是个初出茅庐的小新人,而山田阳射表现得足够绅士:有些任务的确不适合他这种大范围无差别攻击的个性,他就会打个电话叫上伊南娜。对于没有加入着名事务所的新人而言,拿到任务的机会是很宝贵的;就像雄兽追求雌兽时的示好,山田阳射把自己的猎物展示又奉献给伊南娜,最后也得到了女神的垂青。 其实没有什么告白和接受,他们两个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住进了一间屋子,睡一张床,并且把这个地方称为家。两个人的生活大体上是平静的,细节上充满激情。山田阳射以前好玩儿,什么都会,伊南娜起初在他面前毫无抵抗能力,渐渐地也能反击一两次,就笑嘻嘻地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直到下次被肏翻在任意一个平面上。 也没有什么结束。很普通的某一天,山田阳射下班回家后发现屋子里没人。伊南娜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还是做着英雄的工作,还是会和他打招呼,还是那个伊南娜。 就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直到现在—— 山田阳射看着问都不问就钻进他副驾驶的女人,边插钥匙边问:“想吃什么?” 伊南娜随口说了个地名,调低座椅躺在柔软的皮革上,舒服地哼唧了两声:“还是你的车舒服,这辆多少钱?” 山田阳射报了个对伊南娜而言简直天价的数字,让她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我一直都不穷啊。”山田阳射无奈道,“我拿政府学校事务所叁份工资,有常驻的节目,再做点理财投资……” 他突然俯身贴近伊南娜,漂亮剔透的绿眼睛从墨镜下露出来,带着笑意直直盯着她:“说说看是什么给了你我没钱的错觉?” “大概是你的衣服还有相泽老师。”伊南娜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等山田阳射坐回去之后系上安全带,“开慢点,我睡一会儿。” 山田阳射打开空调:“要听音乐吗?” “要你唱歌。”伊南娜迷迷糊糊地撒娇道。 “我在开车诶大小姐。”山田阳射小声抱怨,还是清了清嗓子唱起来。 伊南娜睡得昏沉,山田阳射在晚高峰的路上堵了一会儿,就趁机侧头用目光描摹着女人的眉眼。 伊南娜,Inanna,叁个音节。 他只知道这个名字,连姓氏都没有,没头没尾的就像他们两个的故事。他不禁伸手抚摸着光滑的皮肤,轻掐了一下她的脸颊。 短短的亲昵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车流开始移动,山田阳射不得不收回手握住了方向盘。伊南娜嘟囔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山田阳射停好车之后才去叫醒了伊南娜。伊南娜还有点懵,揉着眼睛问他自己在哪儿,弄得山田阳射哭笑不得。 “小公主,快下来吧。”他下车帮她打开车门,“还是要抱抱?” “要抱抱。”伊南娜厚颜无耻地伸手。 山田阳射边看着她边笑了,一下子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我看你就是馋了,欠肏。”随后他关上车门——用踢的,伊南娜还心疼地叫了一声——大踏步走进了面前的公寓。 “你怎么知道我这里有房子的,说清楚了。”他在电梯里咬着伊南娜的耳朵逼问。热风吹过敏感的耳廓,女人抖了一下,只是笑却不说话。 山田阳射挑眉,舔了一口她白嫩的耳垂,又含进嘴里玩弄,没几下就让伊南娜举手投降:“别、嗯啊…别闹,我说还不行嘛。我上次路过窗外看见你在这儿了,你又不住其他人家里……” 她眨了眨眼,坏心眼地补充:“怎么,别人都不知道?金屋藏娇?” 山田阳射沉默了一下,猛地咬住她的嘴唇厮磨,一边咬一边说:“对啊,就藏你这个小混蛋。” 伊南娜闻言笑得花枝乱颤,送上一个热情的回吻。 “帮我掏钥匙出来。” 女人笑嘻嘻地把手伸进他口袋里开始乱摸:“是这个吗?哇你胸又大了,皮衣也太紧身了吧你。” “少来。”山田阳射显然很受用,“开门,今天非得干哭你。” 伊南娜撇撇嘴开了门,男人抱着她进去之后又是一脚把门踢上。 “你今天的墨镜太好看了。”伊南娜又夸他,亲了一口山田阳射的鬓角,“快去洗澡,这个发型我才不肏你。” “嗯哼,为什么?” “我怕你躺在床上撞到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山田阳射噎了一下,把她放在客厅沙发上,什么都没拿就进浴室去了。 伊南娜还躺在松软的沙发上嚷嚷:“喂,你裸奔啊,注意影响好不伐我还小——” 已经脱干净的山田阳射又出来了,额头上青筋直跳地把她拎起来扒衣服,顺手掐了几下她丰满白皙的胸:“还小?这儿倒是挺大的哈?” “……”伊南娜顿时噤声。眼前有个裸男的心理冲击还是挺大的…… 浴缸里正放着热水,山田阳射坐在边上让伊南娜给他洗头。 “你发胶用得也太多了。”伊南娜小心地拿着花洒用温水打湿他的头发,护发素软化发胶,直到金发柔顺地垂下再冲干净,把洗发水在掌心揉出泡沫才抹上去,“你每天都搞发型得几点起床?” 山田阳射的声音在水流下显得有点闷闷的:“反正也睡不着,精力十足呗。” 伊南娜洗着洗着就站累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山田阳射大腿上,用臀肉压了压那根勃起的粗大肉棒:“低头。” “……”山田阳射乖乖低下脑袋。 伊南娜笑道:“好像洗狗。” “哈,养一只?”山田阳射轻喘着说,“你喜欢什么样的,金毛还是吉娃娃?” “养你就够了,还会自己遛自己。”伊南娜又咯咯笑起来,“我真喜欢你。” 山田阳射回答:“我也是。” 洗完头发伊南娜就开始不安分了,说是要帮山田阳射洗澡,偷偷摸摸把沐浴露抹在胸上给他做了个泰式按摩。滑腻柔软的乳肉和没几下就充血挺立的奶头在他敏感的背肌上蹭来蹭去,山田阳射硬得发疼——他早在伊南娜坐上他大腿那会儿就完全勃起了,龟头的裂口溢出一小股清液,紫黑的阴茎在温水淋上来时抽动了几下。 “好色啊你,这就硬了。”伊南娜一边冲洗着一边调笑,“高中生吗?” 山田阳射没回嘴。等伊南娜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一只手从她大腿根部摸上来,没有多余动作,直接挤进了两腿之间:“哦……好湿。”他都不用插进去,光是摸了摸阴唇就沾了一手淫液。 他从背后把伊南娜压在墙上调笑:“这么湿还用做前戏吗?不用了吧,我直接插了?” 伊南娜被冻得一哆嗦:“要做的…我好久没做,突然进去会疼……” “好久没做?”山田阳射又俯身咬她耳朵,“真巧,我也好久没做了。” 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准确无误地压在小穴的敏感点上抠挖着玩弄,伊南娜很快就在快感下反悔了:“嗯…嗯啊啊……别玩了,要插就快插嘛……” “想得美。”山田阳射另一只手玩弄着她肥美的奶子,碾着乳尖打转,“爽不?还敢玩儿吗?” 伊南娜嘴硬:“还敢!…唔,轻点,你是狗吗!” 山田阳射在她肩膀上咬了个牙印,闻言汪汪叫了两声:“怎么,想让狗操你?” “你!”伊南娜气急,又被背上湿热的舔舐刺激得说不出话,“啊啊啊……呜…你进来,进来啊……” 她的穴早就淫水泛滥,阴蒂也充血红肿着等人爱抚,但山田阳射就像忘了似的,连插在里面的手指都不动了,伊南娜的腰酸麻无力,上半身向前贴在墙上,屁股往后撅着,扭过头撒娇:“你进来嘛……” 山田阳射一巴掌打在白嫩的臀肉上:“不会说别的了?” “呜,小穴想吃麦克的大肉棒嘛…”伊南娜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说起骚话,“麦克的精液全部都要射进娜娜的小穴里,直到灌满子宫才行……麦克的大鸡巴,只想吃麦克的大鸡巴啊…” 虽然心里嫌弃山田阳射的恶趣味,但身体却诚实地更兴奋了,淫水一股股往外流。山田阳射加了两根手指抽插玩弄着小穴,咕啾咕啾的水声在浴室里甚至有点回声,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伊南娜被插得小穴痉挛,腿抽搐着发抖,山田阳射只好抽出手指捞住她的腰,硕大光滑的龟头抵在肉缝上摩擦,分开阴唇挤进去一点,浅尝辄止。 “再来点好听的。”他又往前挺了挺腰。 “唔,娜娜饿了…”伊南娜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色情,反倒显得有点可爱,“娜娜要吃东西啦……” 山田阳射的心一下子投降了。 “Fuck!”他骂了一声,鸡巴撑开紧致的肉穴全根塞了进去,蛋蛋啪地撞在臀肉上,阴毛刮蹭着敏感的嫩肉。性器被水润嫩滑的肉壁夹得舒爽极了,他也没给伊南娜缓冲的时间,直接快速操干起来。 “呜,呜啊啊啊啊啊——” 伊南娜当即被干得尖叫起来,许久没有接纳过外物的小穴可怜兮兮地绞紧,花穴深处也讨好地亲吻着强硬闯入的龟头,但是好像除了害自己被肏得更用力更凶狠以外没有任何效果啊…… “哦,这次没口你。”山田阳射边抽插边说,好像很有余裕的样子,“下次补回来吧,你特别喜欢被我口对吧?是喜欢被舔阴蒂多一点还是喜欢被舌头肏进去?” “嗯啊…嗯…呜啊啊啊……” 伊南娜耻得说不出话,也可能是被快感冲昏了头,反正就是没回答他。山田阳射不满意了,腰沉下去用力捅了捅:“回答呢?” “饶了我吧麦克……求你了啊——”伊南娜抽泣着求饶,“已经要坏了,轻一点啊啊啊…求你轻一点……” “我问你话呢。”山田阳射又心软了,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珠,“乖,回答我?” “喜欢,喜欢……”伊南娜看起来是的确没听到他的问题,泪眼朦胧地胡乱叫着,“喜欢麦克…最喜欢阳射了……” 山田阳射一顿。 “娜娜。”他把伊南娜翻过来抱在怀里。那根肉棒插得太深了,操得伊南娜体内深处又酸又麻,软成一滩水,根本就站不住,只得伸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继续挨操。山田阳射腰腹结实,干得又快又准,伊南娜很快被送上了第一个高潮:“不,不行不行啊…等等,要去了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去了——” 她张着嘴失声了,眼前一片涣散,媚肉夹紧淫水泛滥。 娜娜…… “…娜娜,醒醒。”山田阳射轻轻拍着她的脸颊。 伊南娜亲了亲他的颈侧,下巴靠在他肩窝上。 娜娜。 NANA。四个大写的英文字母刻在装饰画的边框上,是她的笔迹。沐浴露是她喜欢的牌子和味道,双人份的毛巾浴巾,外面的茶几上摆着她爱吃的零食,冰箱上贴着她写的便签,电视柜上散放着乱七八糟的手工制品,无一例外地写着“NANA”。 娜娜。 山田阳射抱着她进了浴缸,水溢出来一部分流到地上。可能以为伊南娜还没缓过来,他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她的头发和山田阳射的金发交缠在一起。 娜娜。 水滴落下来,她摆动着腰肢发了狠地骑他,延续着一场粗暴的性爱。山田阳射的大手死死按住她,主动挺腰抽插起来。 娜娜。 3.LuckyOnes(幸运儿) 今日BGM: 《Lucky Ones》 by Lana Del Rey Lana大女神!强推她的所有歌! “Damn it,你快把我腰操断了。”伊南娜趴在床上,指挥着山田阳射收拾房间。他们玩得太疯了,从浴室出来之后水滴了一地,山田阳射还抱着她在梳妆台上翻来覆去搞来搞去,发胶之类的东西撒了一地,还好没什么易碎的。 山田阳射腰上围了条浴巾,宽厚的背阔肌收紧放松,让伊南娜大饱眼福:“啧啧,性感男主播在线卖肉。下次非操到你肾虚!” “得了吧,你每次都这么说。”山田阳射摆正桌子,“还不是一插就哭。” “哭个屁。”伊南娜又嘴硬,“都是你技术太差弄疼了我才哭的,是为你流的眼泪啊麦克。” 山田阳射转身,招牌式地眯起一只眼:“哈,你再说一遍?” “……”伊南娜怂了,眼神游移着支支吾吾几句,“今年你教什么课?” “英语。”山田阳射没多纠缠,放了她一马。 伊南娜又有精神了:“我没怎么听你说过英语。” “我教了得有好几年?”山田阳射靠在桌子上回想,“经常被人认成外国人。” “只是因为外表吧……” “Watch your mouth uh?” “What-the-hell——明明能把all might念成欧尔麦特,为什么这句这么标准?” “大家都读欧尔麦特啊,四个音节更顺口?毕竟做电台节目,还是得走亲民路线。话说回来你自己还不是读欧尔麦特嘛!” “……”伊南娜顿了一下,“你在床上讲英语吗?” 山田阳射咧嘴一笑:“又想要了?”说着他边走边慢条斯理地解开浴巾,伊南娜看得眼睛直冒绿光,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他吃干抹净。 山田阳射终于走到床边,伊南娜迅速挪过去,撑着他的大腿,叼住那根鸡巴从上到下舔了一遍,含糊地问:“还能硬吗?” 其实已经硬了。 “操,你不会以为刚刚那几次就够了吧。”山田阳射呻吟一声,“老子两个月没做了,攒的精液够射到你怀上。” “唔啊……”伊南娜努力把肉棒含进嘴里,下巴不一会儿就酸痛得不行,只好吐出来用舌头舔。 山田阳射拍拍她的脸颊:“含进去吸,别偷懒。” 伊南娜撇嘴,连舔都不舔了,坐起来就把他扯到床中间,坐在他腰腹上:“累了还不行嘛,你自己太大还没点自知之明?” 这对男人当然算夸奖,山田阳射连连点头:“是我没注意到,委屈娜娜了。” “哈哈哈哈哈哈。”伊南娜笑得花枝乱颤,倒在山田阳射怀里,抬头舔他的喉结,“我饿了,我是说真饿了……” 山田阳射纵容她在自己身上折腾,双手还揽着她的腰防止她摔下去:“叫了外卖,你放我下床去门口拿一下?” “什么时候…啊。”伊南娜一愣,翻下去看着山田阳射起身下床,随即想起山田阳射的确离开过一段时间——别问多长时间,她那时候被肏得晕乎乎的,只会哭叫和太爽了不行不行…… 她小脸一红,自然而然地又向男人伸出手:“要抱抱。” 山田阳射俯身把她抱起来,走到客厅沙发旁再放下,拿毯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才套了条裤子去拿外卖。 伊南娜总是被他宠着的,她在山田阳射这里甚至足不沾地,伸手就有人抱,张嘴就有投喂,哪怕山田阳射刚被舔硬了也会因为她说“饿了”而停下来。 只有一件事他很少迁就伊南娜。 山田阳射坐在沙发上,伊南娜背对他,用手撑开小穴,透明混着白浊的液体流出来,她就着这些润滑一点点往下吃那根粗大狰狞的家伙。小穴其实已经被肏开了,但主动吃鸡巴还是有点困难:被肏的感觉太酸太涨太爽了,她浅浅吃一截就饱了,再往下会撑—— “啊——!”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惨叫一声,是山田阳射等得不耐烦,按着她的腰用力压了下去,略弯的肉刃瞄准花心狠狠捅进去,一下子就顶得伊南娜抽搐起来。 “别…不,不行啊啊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山田阳射刚插进去动都没动,伊南娜被操熟的肉穴就含着鸡巴自顾自地抽搐收缩着高潮了。明明没在被抽插,也没有被玩奶子没有被弹阴蒂,只是这样肏进来就,就不行了…… 伊南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说:“麦克、阳射,我被你肏坏了……” 山田阳射被她随着抽泣一松一紧的嫩肉夹得忍不住,按着她的大腿开始挺腰顶弄:“娜娜的小穴太色了……啊哈……必须时时刻刻都被我插着,不然就会空虚得哭出来,可是被我一插又会高潮…嗯……这要怎么办呢…” 他压着伊南娜的脖子扭头过来接吻,又去舔她的眼泪:“都说你一插就哭,还嘴硬。” “是,是娜娜太色了?……”伊南娜泪眼朦胧,伸着舌头让他又舔又吸,深红肿大的奶头被掐着揉捏的感觉太刺激也太爽了,她不禁弓着腰往后躲,又被插得更深的鸡巴吓得挺直了腰,一时间进退两难,委屈又酸涩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呜,是娜娜太淫荡…啊……才会被肏坏的……”奶头被放开了,下一个被弄到的是—— “不行!……啊啊…玩那里不行啊…哈嗯……小穴好麻好酸……”伊南娜心知不妙,害怕得直哆嗦,扭着腰闪躲,肉壁却丝毫不顾身体主人的声声求饶,兴奋地痉挛夹紧,甬道深处又吐出一大股蜜液,“求求你了阳射…啊……!!” 然而她的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山田阳射在这方面对她可相当残忍。两腿间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被男人带茧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地玩弄,控制不住的灭顶快感袭来,伊南娜被肏得直翻白眼。最后,最后一下一定是—— 男人弓起手指,重重弹了一下她已经被玩得颤抖的花蒂,伊南娜瑟缩着哭喊着再度被推进快感的浪潮,肉穴中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山田阳射呻吟着迅速抽出了鸡巴,一道清亮的液体从洞里喷射而出,他坏心眼地又把手指插进去顶着敏感点按压抠弄,快速抽插,没几下又是一小股淫液喷出,断断续续地停不下来,伊南娜瘫在他怀里,双眼翻白,尖叫得几乎失声,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嗬嗬的气音。 又插进来了,呜啊……好大,好烫…还要继续被肏吗…… 前后不过几分钟,伊南娜两次被送上高潮,哭得几乎断气,穴内深处埋着的那根凶器却仍然坚硬如铁,搏动着甚至还胀大了一圈。 “来,吃点东西。”山田阳射温柔地喂她,“别饿坏了,还有的受呢。” 伊南娜在温暖干爽的怀抱里醒来,遮光性极好的窗帘使室内一片黑暗,不知朝夕。她的穴口又肿又痛,大腿小腹都酸得不行,眼睛也有点干涩。 山田阳射的清洁工作做得很好,反正她是不知道自己小穴里被灌满的白浊精液要怎么清理的,只要在不舒服的时候哼哼两声,男人自然会调整手法让她更放松一点。但这些酸痛大概是无法避免的后遗症吧…… 她正发着呆,山田阳射也醒了,大手摩挲着她光裸的背哄道:“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餐?” 伊南娜舒服得咕噜咕噜叫了两声,扒着他的脖子亲亲脸颊,才放他下床了。 山田阳射手艺很好。吃过早餐之后他做完发型还得去学校处理新生的资料档案,伊南娜缠着他要一起去。 山田阳射能说什么呢?只能又抱着伊南娜放到副驾驶,安全带都给系好了再开车。 “你臂力真好…?”伊南娜也有点迷惑。 山田阳射笑笑。他就是喜欢能抓住伊南娜的感觉,牢牢抓在自己怀里那种。 雄英很大,虽然还没开学但也不空旷,高年级的学生们纷纷主动留校锻炼。伊南娜跟着山田阳射穿过校园到办公室——山田阳射从不在公共场合和她有过分亲密的举动,要说的话就是“我仇家不少,很危险”——说真的,伊南娜不太信。 相泽消太正在办公室里,一看见山田阳射就皱了皱眉:没办法,他那副吃饱喝足精神焕发的样子也太直白了,有经验的任谁都看得出来是好好纵欲了一番。 “相泽老师也在?”伊南娜走进来,靠着桌子等山田阳射开电脑,“都是负责任的好老师啊……” 相泽消太道:“你不是老师。” 伊南娜道:“别这么说,我可以当助教嘛。理论课帮不上忙,实践课还是可以的。” “你的理论课不算太差,但也有失水准。”相泽消太翻出她的成绩单,“就算是临时复习,作为前辈拿出这样的成绩也欠缺合理性。” 伊南娜撇嘴:“当职英这么多年,有些常识都被颠覆了好吗,除了数学英语国文还有什么是个性不能改变的。怎么,还有理论课比我差的?” “有几个,但入学测试都还行。” “这么一说我更好奇那个‘可能性很低’的了……麦克,你大概要多久?” 山田阳射已经开始工作了,他瞄了一眼进度,回答道:“大概两个小时吧,你要是无聊可以玩我手机?给你下载了游戏。” “我爱你!”伊南娜欢呼一声,在他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伊南娜玩游戏喜新厌旧,山田阳射总能给她准备好有意思而且她没玩过的游戏。 相泽消太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伊南娜都不得不注意到他的反常:“怎么了,相泽老师?” “欧尔麦特会来雄英当老师,我猜你还不知道这件事……”相泽消太说,“你不是有点讨厌他?” “我倒是不讨厌欧尔麦特……”伊南娜又低头,边玩游戏边说。 “…呃,请问你是?” “噗!”伊南娜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跳起来连连后退,“咳咳咳!” 好瘦…… 伊南娜的第一反应就只有这个词。 “你好,我是八木俊典……”瘦骨嶙峋,形容枯槁的金发男人弱弱地说,“对不起吓到你了,这里是我的工位,那个……” “哦,哦哦。”伊南娜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东西,“您,您请?” 她正要回山田阳射那边,低头时正好看到男人带来的文件:“您也是英雄科的教师吗?” “是的,教一点基础学科……”男人有点紧张起来,“您是?” “我是伊南娜,今年A班的新生。”伊南娜笑道,“您还没来得及看新生档案吧,不然应该会看到我的照片——” “看不到的。”相泽消太打断了她,“八木,伊南娜是现役英雄,因为一些意外执照被吊销了,需要补上一年英雄基础学才能再考。她职业素养还行,不用你太担心。还有伊南娜,职业英雄在校内活动会引起学生们的关注,不利于他们的学习,你要低调一点。” “明白。”伊南娜说,“在课上有要求吗?事先说明,要我装作没有经过训练的新手大概不太可能。” “没有那个必要,你尽量只在班级里活动就可以,体育祭之类的不能参加;和你相关的评分标准也会进行相应调整。”相泽消太说道。 八木俊典问:“伊南娜少女的个性是什么?平时比较擅长哪方面英雄工作?” “个性是蒸汽。”伊南娜回答道,“从手腕的开口放出高压蒸汽,调整喷射直径之后可以用于推进或者穿透。我一般负责对敌作战。” “哦哦!”八木俊典突然来了兴致,“擅长战斗吗?以前没听说过这个代号,我还以为你是辅助或者后勤型的英雄。” “我是自由英雄,有自己习惯的搭档,所以知名度相对比较低吧。”伊南娜解释,“没有和大英雄们合作过,欧尔麦特,轰炎司和霍克斯和我气场不符,事务所的合作请求就都拒绝了;最讨厌潮爆牛王。不过米尔克很好!” 八木俊典点头:“…我明白了。” 山田阳射插嘴道:“娜娜,英语作业要交啊。” “交你个大头鬼。”伊南娜撇嘴,“给你交一页作业算我输。” “伊南娜,数学作业也要交。”相泽消太跟上,“在最终成绩里有占比。” 伊南娜额头青筋一跳。 她转向八木俊典:“八木老师,您的学科需要交作业吗?” 八木俊典尴尬地笑道:“我主要是负责一些实践内容,应该没有书面作业吧,不过可能有些心得总结之类的……” “这个我可以。”伊南娜松了口气,“战后汇报嘛,写得多了。还请各位老师手下留情啦,书面作业我是真的应付不来……贿赂还是怎么着都行,总之拜托了!”她啪地一下双手合十鞠了个躬。 “还有就是我有时会缺席,虽然暂时不能进行英雄活动,但事务所的工作还要继续做。我会尽量挑英语课的时间出去,实践课上就请老师们尽情地把我当做教具使用来弥补吧!” 教具……山田阳射墨镜一闪。 教具。相泽消太紧了紧拘束武器,感觉有点闷得慌。 教具?八木俊典想了想,郑重其事地道:“有一个学生想麻烦你多多照顾。” 4.LoveSexMagic 今日BGM: 《Love Sex Magic》 by Ciara/Justin Timberlake 说是可以随意使用,但这也来得太快了吧。 伊南娜掂了掂手里的垒球,摆出一个投掷的姿势试了试,又重新站直。 相泽消太第一节课就把学生们叫到操场做个性测试,在让爆豪胜己——一个个性是能爆炸的学生——示范扔垒球之后,表情平淡地叫伊南娜也扔一下。 虽然他没说其他,但伊南娜看得出来他的意思:要是扔得还不如新生,她就回炉重造算了。 伊南娜在心里骂了相泽消太几句,发力直线向上扔出垒球后45°抬起手掌,在球落下时腕根处白色蒸汽喷涌而出,积聚的高压瞬间释放—— “1298.26米。”相泽消太再次展示手机屏幕,“这就是经过训练的个性使用者的水平。介绍一下,这是Miss. Inanna,职业英雄,她会作为学生和助教参与班级活动。” 伊南娜只好微笑着点点头。 其他项目的测试她就都没有参加了,毕竟身为现役英雄,在这种测试里跟孩子们过不去也太幼稚了。 伊南娜向相泽消太请假回了趟事务所。托可靠同事的福,事务所的工作并没有被耽误很多。伊南娜带了慰问的点心零食去,算是庆祝一下离她英雄执照到手的日子又近了一步。 “娜娜你真好。”高桥凉子边吃边说,“我都没想过能在英雄事务所工作,毕竟怀孕之后就和这个时代脱节了啊。”她苦笑一声。 “别这么说。”伊南娜安慰她,“是你自己愿意尝试再出来工作,我才能遇到你。” “除了你这里,哪有这么产后友好的公司啊。”高桥凉子说,“‘你要照顾孩子所以没办法全身心投入工作’,因为这种理由被好多地方拒绝了,但实情如此,也没办法反驳……” 今井梨花说:“这不是你的错,凉子,你只是被结婚两个字骗了。你自己坚持了那么久才遇到我们这些同伴,已经做得非常好了。” “毕竟婚姻在本质上就是这种东西嘛。”小笠原美纪接话,“一旦进入家庭就很难再回归日益发展的社会,那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缺失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别进去就行。”伊南娜道,“不瞒你们说,上周还有人劝我‘找个好男人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呢……你见过好男人吗?” 小笠原美纪反问:“你遇到过仙女教母,穿过水晶鞋吗?” 大家笑作一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但是可以人为延长一点。 伊南娜不假思索地就同意了睡衣派对的提议,并把派对地点安排在了自己家里。众人欢呼一阵,开车去商场采购一番后风驰电掣地到了伊南娜的二层小洋房,穿着新买的性感睡衣开香槟。一群年龄最低二十来岁,最高保密的女人像中学生似的——伊南娜的确是个学生——又唱又跳,直到大家都筋疲力尽躺在地毯沙发上开始聊天为止。 “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吧,你们工作的时候要管这些的吗?”渡边里奈捧腹大笑道。 伊南娜平躺在沙发上大着舌头说道:“是啊,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就直接一拳把犯人揍飞了。要不是我及时过去拦住,那势头肯定得撞碎墙飞进店里,损失谁来赔啊,真要被索赔了让他自己负责去,我才不管……” 她讲着讲着就激动起来了:“靠,就因为这一下我还受伤了,背上好大一块淤青——”她跳起来撩起衣服,“我要索赔!” “真的好严重啊。”今井梨花瞄了一眼,道,“哪个英雄,姐姐我帮你,嗝,要钱去!” 伊南娜嘟囔了几句,没回答她;今井梨花也是随口一说,很快就转移注意力继续聊天了。伊南娜站着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被人从背后扑倒了—— 还好地毯够厚,伊南娜大脑迟钝地想到。 “小伊南娜,嘿嘿~”喝醉的女人压在她身上,还打了个酒嗝,“小伊南娜真的好可爱啊。” “美纪你醒醒。”伊南娜有气无力地口头挣扎,身体倒是一动不动,“你压到我肚子了,我要吐了……” “早就想说你了。”高桥凉子在旁边说风凉话,“战斗服改改吧,冬天穿露脐装你也是够勇的。” “战斗的时候很热啊。”伊南娜吐槽,“尤其冬天,大家都喜欢叫会放火的英雄,现场就跟刀山火海似的,特——别特别暖和。” “我管你,给我改了。”高桥凉子颐指气使道。 伊南娜举手投降:“改改改。” 伊南娜再醒的时候天还没亮,她也没注意,想着要上学就披了件外套,迷迷糊糊地出门打车。她刚打开门就被寒风吹得清醒了一点,也就看到了花园里一簇幽蓝的火焰。 她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倒头扑进那个怀抱里:“荼毘~” 男人接住她,问道:“怎么喝成这样?” “事务所聚会……”伊南娜含糊不清地回答,“你怎么不进来?” 看出来伊南娜是真喝多了,荼毘抱着她回了二楼卧室,熟练地下楼倒了杯温水,兑进柜子里的蜂蜜再端回去递给她:“喝点水。” 伊南娜不接:“不喝。” “喝水。” “不唔——” 伊南娜手脚并用地挣扎了一阵,荼毘才放开她:“喝不喝?不喝我就再喂你喝。” “你根本就是想呛死我……”伊南娜小声吐槽,还是接过水杯豪爽地一饮而尽,“我喝完了!” “好。”荼毘应付着醉鬼,抖开被子把她压在床上,“睡觉。” “要去洗手间。”伊南娜眨着眼睛看他。 “……什么?” “要去洗手间。” 荼毘道:“那你去啊,快点,回来就睡觉。” “要去洗手间。”伊南娜又重复一遍。 荼毘想了想,突然福至心灵:“你不会要我抱你过去吧?” 伊南娜不说话了。 “……”荼毘眼皮一跳,从被子里把她挖出来抱在怀里,“行。” 他边往洗手间走边扒伊南娜的内裤,还没进去就已经把那块布扔在了地上,皮带也解开了。 “收点报酬没关系吧?” 伊南娜懵懵的,只知道自己被人抱着,就抬头噘着嘴要亲亲。不出意料地被吻住了,一个极深极重,夹着烟草气息的吻。 有手指摸到了她大腿间逗弄,伊南娜边被亲边黏黏糊糊地说:“不可以插……娜娜疼。” 荼毘啧了一声:“被谁玩的?” 伊南娜哼唧两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回答。 “不可以插,不可以口,用手又嫌累,那你让我怎么办?”荼毘问她,“你还有洞能用吗?” 伊南娜想想:“还有洞,但是不可以用啦……” “嗯?为什么?”荼毘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俯身作势要压下去。伊南娜咯咯笑着,用脚踩着他的肩膀往远处推:“娜娜会疼,明天还要上课,所以不能插。” 荼毘抓着她的脚踝压到自己下半身鼓鼓囊囊的一团上,被她冰冰凉凉的皮肤震了一下,不禁呻吟出声:“操,那就用脚给老子弄出来。” 伊南娜先是被那话儿的热度吓了一跳,然后也颇感有趣,用脚掌到处乱踩。 “好意外,是白色的……”伊南娜说的是荼毘的内裤,现在看起来快要被顶破了,湿得变成半透明紧紧贴在鸡巴上,勾勒出狰狞的轮廓,“一直以为荼毘会穿丁字裤呢……” 荼毘道:“想看我穿?” “想看啊……荼毘身材好,疤痕又性感,穿丁字裤的荼毘我能操他十个!”伊南娜手舞足蹈起来,脚也顾不上玩肉棒了。荼毘扯开内裤,完全勃起的肉棒几乎是弹了出来,伊南娜感觉有趣,又挑拨着逗弄了一会儿,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兴奋得颤抖,这种表现让伊南娜更是玩心大起。 “被娜娜踩着都能爽,荼毘好变态啊。”伊南娜故意掐着嗓子说话,还眨眨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做派,“明明和娜娜做了好多次,竟然都没有被踩舒服吗?娜娜的小穴要哭了……” “……”荼毘没说话,喉结上下耸动。 见他有了反应,伊南娜嘚瑟起来,更来劲了:“哇你真的喜欢被说变态诶,一天到晚都想肏娜娜小穴的大·变·态——” 伊南娜白嫩的脚掌踏在那根青筋暴起的性器,上下套弄着把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涂开抹匀。滑滑的触感反而使不上力,她皱眉,用脚趾抵住了马眼:“讨厌的丑东西……” 荼毘不退反进,扶着肉棒顶了顶她的脚:“它能肏得你爽上天,你还骂它?” “娜娜今天没有被肏,也没有爽上天啊。”伊南娜晃着脑袋说道。 荼毘嘴角一抽:“你是不是要逼我?” 醉鬼嘿嘿傻笑两声,掰开自己的大腿露出粉嫩的花穴:“没有被肏~” 荼毘定睛一看,穴口沾着淫水透亮湿润,紧紧闭合着,丝毫没有红肿外翻的样子—— “娜娜,为什么不能插穴?”他温柔地伸手抚弄两下阴唇,指腹从媚肉上滑过,又用手指把肉穴捅得噗滋噗滋响。不出他意料,里面水多到溢出来,嫩滑湿软,丝毫没有被肏过头的干涩感。 “嗯……”伊南娜舒爽得长叹一声,大腿又打开了一点。 荼毘见状放慢动作催促她回答,伊南娜想了好一会儿,摇着脑袋说:“有点害怕……荼毘的鸡巴太粗了,会撑坏的。” 早在她说完第一句话时荼毘就已经把龟头抵在她穴口处,现在更是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一插到底,干得又急又猛,毫无准备的伊南娜短促地惊叫一声,大腿随即被按住,嘴也被堵上了。 “呃!啊啊…噫呜……别——!”在接吻的下流水声中夹杂着伊南娜的哭叫,断断续续,可怜极了。 粉嫩的小阴唇直接被撑得变了形,哆哆嗦嗦地吐着水吸吮那根紫黑粗长的大鸡巴,恳求它轻点再轻点,最好下一秒就射出来—— “你做什么梦呢?”荼毘好笑地掐了掐她,“盼我早泄,还说出来?” 伊南娜被肏得全身发颤,泪眼婆娑,哪顾得上再去回应他,无论听到什么都哭着求饶:“嗯啊,等,等等!啊…呜呜呜……” 荼毘和山田阳射嘴上表现得挺像,都喜欢凶的同时带点温柔的诱哄,说起骚话来一套一套的,下面的肉棒就完全不同了。山田阳射更有分寸,虽然有时候过分但其实一直控制着自己,他看得出来伊南娜什么时候是真受不住,也不逼她,不管是多紧要的关头都会停下来让她缓缓;荼毘才不,从来都是这种像是在报复她的凶狠肏弄,深深贯穿整个甬道,仿佛一直到撞开花心捅破肉壁插得她噗嗤噗嗤喷水才算完—— 伊南娜哪里受得住这个,被荼毘肏的每一秒她都受不住。 “呜啊啊啊啊啊——求你了…求你了荼毘,别插了……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呜呜……”她被插得又哭又闹,偏偏小穴不听她哭诉的这一套,肉壁饥渴讨好地缠着大肉棒绞紧,淫水喷射而出。 又是这样,没几下就被肏上高潮了,伊南娜是失神了还是短暂地昏过去了一下?不过也没差,她回神时正被荼毘抓着臀肉朝外掰开,大鸡巴毫不留情地使劲往里捅,就立马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要坏了…啊……荼毘,荼毘……”她吐出舌尖,荼毘意会地亲上去,舔舔她敏感的上颚,换来伊南娜甜腻的呻吟。 糟糕,太舒服了…被这样粗暴地插进最深处…高潮得停不下来了…… 真的好喜欢亲亲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已经沉醉在快感中只有力气小声哼哼的伊南娜突然全身痉挛,咿咿呀呀地乱叫一阵。 被内射了…为什么感觉这么烫啊……好烫啊呜呜呜呜呜呜…… 像个泡芙似的被注满了乳白奶油的伊南娜软绵绵地闭上了眼睛。 5.Lies(谎言) 今日BGM: 《Lies》by The Black Keys 更新晚了两天,因为想把下一段肉写完一起发;而且期末考试周快来了,头秃…… 希望复习的时候有麦克和相泽老师出来鞭策我!(做梦) 感谢各位天使阅读!?????????? —————— 伊南娜再睁开眼睛就是艳阳高照了。 靠,开学第二天就表演翘课,相泽消太不会真为难她吧。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伊南娜丝毫没有动弹的打算。她又躺了起码十分钟才慢悠悠地坐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小瓶子对着光看了看。 是真货吗……不过荼毘也不会掺水,他的职业素养还是很到位的。 瓶子里是伊南娜神庙遗址中两支锤矛cita和mitum的碎片,荼毘的留言这么写着。 荼毘是真的浪漫。 毕竟今天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纪念日嘛。 伊南娜收起瓶子,洗漱完直接穿上战斗服去了学校,先去办公室报了个到。相泽消太问她上午怎么没来。 “昨晚事务所聚会,喝醉了。”她吐舌头,“我酒量不好你也知道。” 相泽消太无语了:“…多喝热水。今天是二对二室内战斗训练,欧尔麦特带课,你去现场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伊南娜讪讪地点头,“欧尔麦特诶,会需要我帮忙吗…” “欧尔麦特也是个新手教师。” “说的也是。” “…所以其实根本不需要帮忙嘛。”伊南娜蹲在地上,“学生们都很厉害啊。”虽然太年轻,还有点幼稚。 “新生代的未来无限美好啊。”欧尔麦特也感慨道。 伊南娜闻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听着像是你要退役似的……” 欧尔麦特干笑两声:“年龄到了就容易说这种话嘛。” “你说得对。”伊南娜点头,“等会儿咱俩能来一场吗?” “?”欧尔麦特不解。 “一对一室内作战。”伊南娜重复道,“不要监控那种,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叁小时英雄·欧尔麦特·八木俊典肉眼可见地犹豫了。 [伊南娜她……不太喜欢欧尔麦特。] 昨晚伊南娜走后,在办公室里,相泽消太委婉地向他解释道:[不算讨厌,但不是很想听到有关欧尔麦特的消息。如果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麻烦你别跟她计较,直接找我。伊南娜被惯得跟个孩子似的,你把她当学生看待就行了。] 八木俊典思索着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说着“伊南娜被惯坏了”这种话,又过来让他别跟伊南娜一般计较,相泽老师自己明明也很惯着她啊。 当然这些话他只是心里想想。 看着山田阳射把伊南娜宠上天是很有意思的事,看着相泽消太一脸不耐烦地边批评山田阳射边私下里找他解释也很有意思。 伊南娜真的是相当有意思的人。 所以现在这种“有意思”终于轮到他了吗? “可以!不过要尽快,我下班之后还有安排。” 伊南娜笑道:“谢谢。” 直到他们两个走进训练场,欧尔麦特都还有些心虚:伊南娜主动要和他打一场诶。他当然不会以为这是挑衅或者宣战。虽然被相泽消太那么说了,伊南娜好歹是个工作了五年的职业英雄,哪会这么幼稚。 “就这里吧。”伊南娜站定,两人周围的地面突然亮起一圈黑色光斑,从光斑里迅速升起的黑色墙壁眨眼间就把他们围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欧尔麦特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凌风巨浪。 这啥? “欧尔麦特先生。”伊南娜抬手,黑暗中红绿蓝叁色的光圈分别出现在她身边,“水火风土,我的个性“元素炼金”是通过特定术阵放出具有这些元素特性的冲击波。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等他回神开口,伊南娜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毕竟大家要在学校里相处一年,很难一直瞒着你。‘不如直接说出来好了’,我是这样考虑的。” 她向前走了一步,黑色墙壁缩小一圈,原本就狭小的空间顿时更拥挤了。伊南娜抬头,眨着眼睛问他:“你能保密吗?” 太近了。欧尔麦特不禁后退半步。 伊南娜忍俊不禁,再进一步,甚至伸手捧着欧尔麦特的脸让他直视自己,撒着娇软绵绵甜腻腻地问道:“告诉我嘛,你会为我保密吗?” 伊南娜有一米七二,要够到欧尔麦特实在是很辛苦,但她就是要做,踮着脚尖也要去拍他的脸。欧尔麦特突然觉得伊南娜真的是很可爱,就算是这种似乎站在敌人立场的时候也很可爱。 他说:“如果要我替你保密,你得把隐瞒个性的原因告诉我。” 伊南娜说:“我很强,但我想过平淡一点的生活。” “那你为什么……”还要成为英雄? “有些事情只有英雄才能做到。”她解释道,“比如说,就算是已经报警的暴力案件,也会由于某些原因达不到检查厅起诉的标准;但如果是由英雄逮捕的犯人,一般会更快得到重视,我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参与案件的后续发展,避免它再次由于某些原因被搁置,最后不了了之。” “按照规定,英雄不能插手非个性犯罪。” “‘规定’是会改变的。” 欧尔麦特沉默了。 伊南娜反而笑了:“其实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是只有我这样的英雄才能做的,不是吗?如果我的个性暴露……” 欧尔麦特说:“我明白了,我保证不会告诉其他人。” 伊南娜之后还想请他吃顿饭,但是他真的撑不下去,婉拒后道个别就火速离开了。 八木俊典夜晚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想起来了,其实他有听说过伊南娜。 不过不是“伊南娜”而是“Amano”,写作天野,是一位专注打击家庭暴力和性侵害等大多针对女性的违法行为的自由英雄。 Amano非常神秘,从不上新闻,拒绝一切采访,诸多由她完成的工作都发生在相对私人的场合,因此也很少有媒体记录。Amano甚至没有公开自己的英雄代号——“Amano”不是英雄代号,而是众多女性粉丝(和相对稀少的男性粉丝)对她的昵称,意即属于天空的女天神。 职业英雄是很少触及家暴这种领域的,主要原因正如伊南娜所说:哪怕当事人报警,一般案件到当地警察署就结束了。能调解的调解,有些不能调解的也被“调解”了,少数会被移交检查厅,最终能成功起诉的就更少了。 在这其中极少有英雄的介入位点:一旦警察署认为无需英雄出动,就算是欧尔麦特也无从得知具体情况。 职业英雄听命于事务所,事务所和警察署合作协商,在这样的制度下除非正好撞见,不然这些发生在私人场合的暴力案件——无论是否为个性犯罪——就是职业英雄的死角盲区。 而自由英雄Amano虽然从不在媒体上露面,却独自经营有一片通讯网络——无论是电话、短信、网络消息、邮件,还是最近出现的沿街巡查的Amano事务所人员,只要留下自己的真实信息求助,Amano就会出现。这样的行为只有不用听从调遣的自由英雄才做得到。 [‘规定’是会改变的。] 伊南娜的这句话一定是指Amano最近遇上的大事——她身为英雄制止了一起深夜当街发生的非个性暴力犯罪,却因此受到处分。 此事一经曝光便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普通人尚能见义勇为,英雄却不能插手非个性暴力犯罪?”的大讨论,极有可能使法律做出让步。如果英雄的权利范围更大,相对武力较弱的警察部门的社会存在感进一步降低甚至被质疑,这种预期也并非不可能发生。 “警察”、“职业英雄”、“义警”和“自由英雄”四者之间的矛盾愈加发酵,甚至已经引起了一定的舆论关注。这样下去对这个英雄社会是好是坏还难以判断,对Amano却显而易见是有利的。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八木俊典心中已经暗暗下了结论:伊南娜就是Amano。 一旦她“强大”的个性被发现,就无法再保持这种自由。 虽然不明说,但八木俊典自己也是知道的:强大的英雄是双刃剑,被人民和国家信赖的同时也被顾忌着。绝大多数拥有过强攻击性个性的人都会成为“英雄”,这是壮大英雄队伍、对抗黑暗势力的计策,也是维持控制的方法。 伊南娜不能被这些制度所限制,因为与她对抗的除了暴力,还有极度怠惰的法律执行者们——她就是要与这种制度硬杠才选择成为自由英雄,就是为了让全日本看到这些暴力和虚伪才必须成为“英雄”。 抛开她如何使用“蒸汽”以及“元素炼金”到底有多强这些问题不谈,做出了这种选择、隐藏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发现的伊南娜为什么会在这时候主动透露自己的秘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想把自己的理想传递下去吗? ……八木俊典想起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把All For One传给绿谷出久的他自己,突然间顿悟了什么。 伊南娜少女,可惜你所托非人啊。八木俊典苦笑,感觉肩上的责任又重了。 伊南娜回到家里,相当意外地发现荼毘也回来了。她凑上去讨了个落在唇角的轻吻才收拾东西准备做饭:“回来啦?有特别想吃的吗,现在去买材料还来得及。” “吃什么都行。”荼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别炸厨房。” “嘁,你也好意思说我。”伊南娜不屑道,“我就炸过一回,你炸过叁回呢。” 两个厨艺苦手的人互相打了几句嘴炮,最终以荼毘走进厨房用自己的火焰炖了汤为结局。 “小火慢炖,你火力再小点啊。”伊南娜指挥他。 “我火苗再小温度也那么高。”荼毘翻了个白眼,“看着你的锅。” 吃完饭换她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荼毘刷碗去了。 节目简直是绝好的白噪音,伊南娜正昏昏欲睡的时候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哼哼两声,熟练地侧身靠在荼毘胸前。她买的沙发松松软软,躺上去就像陷进海绵里,虽然据说对腰不好,但她就是喜欢。荼毘也喜欢。 就像过去几年的无数个夜晚,他们依偎着陷在沙发里,就像被世界抛弃的孤儿一样相依为命,互相取暖。荼毘把玩着她的头发,小声问她今天过得怎么样。伊南娜嘟囔着说:“我开始觉得欧尔麦特可能还不错了,他说会保密,也没有骗我。” 荼毘轻笑:“只有欧尔麦特?” “安德瓦是真傻。”她顿了顿,“轰焦冻……是个很厉害的孩子,长得很像你。” “我求你别这么说,搞得我跟他爸似的。” “噗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肚子疼……” 荼毘就给她揉肚子,然后关了电视把她抱上去,洗漱运动熄灯睡觉。 6.SweetDreams(甜蜜的梦) 今日BGM: 《Sweet Dreams (Are Made of This)》 by Eurythmics 快银出场曲!文中描写是我的梦 *YXL:某法国奢饰品牌,大家都懂;麦克老师的马靴如上图。 报价大概十一万日元左右……超级有钱人麦克老师!(跪了) —————— “英雄工作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被问了这样的问题,伊南娜“呃……”了半天,也没得出什么答案,只好敷衍地回答道:“就是,英雄工作…?作战,救援,我的事务所最近才开始日常巡逻,其实我还没参与过……” “而且我是自由英雄,大家不走一条路的啦……” 虽然这么回答了,但看着绿谷出久,饭田天哉和丽日御茶子(以及旁(边)(偷)听的爆豪胜己)难掩失望的表情,伊南娜又有点于心不忍。心念一转,她突然有了好办法。 “相泽老师。”她叫了一声刚走上讲台的男人,“明天周末,不如带学生来我的事务所参观吧?” “诶——”绿谷出久喜出望外,“真的可以吗?!” 相泽消太放下课本,转身开始板书:“去你那里怕不是更会让他们误解英雄工作。” “英雄工作也有很多形式的嘛,麦克还不是要做电台。” 相泽消太叹了口气,回答道:“随便你。” “噢噢噢噢噢噢——”A班学生欢呼起来,伊南娜在相泽消太背后笑弯了眼:“那就拜托相泽老师啦。” “麻烦,自己突然搞的活动就自己安排啊。 ”相泽消太抱怨。 “谢谢相泽老师!”伊南娜充耳不闻。 “出久同学!”被丽日御茶子挥着手招呼了,绿谷出久红着脸小步跑过去,“出久同学今天非常帅气哦!” 绿谷出久脸红得快冒烟,紧张得手舞足蹈:“是,是吗?丽日同学今天也非常漂亮!” “谢谢!”丽日御茶子笑着回答道,“今天看到了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同学们呢……” 八百万百点头:“是因为穿了正装吧?虽然在校内是西式校服,但和正装相比差距还是很大。” “要穿正装参观事务所,好严格啊。”绿谷出久眼冒星星,一脸期待道,“伊南娜小姐的事务所应该很厉害吧!虽然没有听说过……” 他刚说完,相泽消太懒散怠惰的嗓音就响起来了:“都到齐了吗?既然穿了正装,行为举止就都庄重一点,别像个小孩子似的做出失礼的行为啊。” “相泽老师!”大家精神一振,齐齐聚集过去。 芦户叁奈和叶隐透躲在一边嘀嘀咕咕:“相泽老师穿正装意外的帅啊……” 相泽消太眼睛一瞪,斥责道:“刚说了,别做这么失礼的行为!” “对不起!” “真是的。”他举起手想挠挠头发,又顾忌着特地打理好的发型不得不放弃,表情愈加不爽,“进去吧,记得保持安静。” 绿谷出久茫然道:“‘进去’是指……”他环视四周。 他们的集合地点是地铁站前的广场,附近的建筑物要说只有一幢—— “不、不可能吧……”切岛锐儿郎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宏伟的摩天大厦,赫赫有名、堪称地标性建筑物的Transparent Ceiling公司总部,“是这里?” “有人会解释的。”相泽消太叹了口气,“总之先进去……麻烦死了。” [很难解释?] 绿谷出久有点提心吊胆。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如果在这种地方开事务所,伊南娜小姐不就应该在英雄纳税排行榜上名列前茅了吗? 他和饭田天哉、丽日御茶子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迷惑。 即使是带着一群学生进入这种气氛完全不符的商业大厦,相泽消太的表情也仍然波澜不惊,礼节周到地向在门边等待的女人打了声招呼:“渡边小姐,今天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这些孩子都是伊南娜小姐和您的客人。”渡边里奈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回答道,“今天是想怎样安排呢?” 相泽消太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能请你先带他们参观吗,我找伊南娜有点私事。” “当然可以。那么临近参观结束时我会通知伊南娜小姐,请您和她一起过来吧。”尽管还保持着职业微笑,相泽消太却隐隐觉得渡边里奈的表情忽然兴奋起来,看得他有点慎得慌。 “辛苦了。”他强忍着背后发凉的感觉,转身嘱咐学生们,“就是这样,你们要跟好渡边小姐,这里环境复杂,不要给其他人添麻烦。” “那个,说是要参观事务所……”绿谷出久的声音越来越小,“难道这里就是……” “事情也许并非您想的那样。”渡边里奈轻笑道,“请跟我来吧。相泽先生,伊南娜小姐就在办公室,我不送您了。” “拜托你了。”相泽消太向他们道别,摸出一张身份卡,上了直达顶楼的专用电梯。 “Transparent Ceiling是伊南娜小姐创立的公司,目前由伊南娜小姐任董事长职位,业务涉及金融、地产、旅游及生物高新技术等各个领域,发展态势相对良好。”渡边里奈带着学生们参观介绍公司的展览墙,“伊南娜小姐的事务所位于第15层,请大家进入电梯,我们马上会去参观。” 丽日御茶子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娜娜的公司…好大!好豪华!” “伊南娜小姐是超级富豪?!”上鸣电气瞪大眼睛,露出略带勉强的笑容,“平时可没看出来啊…” “平时看起来比较富裕的…大概是麦克老师吧。”八百万百托着下巴边思考边说道。 叶隐透惊讶道:“诶?!” “老师有一次上课穿了私服吧?那双靴子要十几万日元呢。”八百万百回忆道,“YXL*的马术短靴,麦克老师可能还有骑马的爱好?” “完、全看不出来……” 渡边里奈嘟囔了一句什么,其他人看起来是都没听到,只有耳郎响香露出了有点讶异的表情。 “小响香怎么了吗?”敏锐的蛙吹梅雨发现了她的变化,关心地问道。 “不,没什么……”耳郎响香问道:“那个,请问英雄事务所和公司是分别独立经营的吗?” “目前而言,姑且可以这样认为吧…伊南娜小姐“英雄”和“董事长”的双重身份是未公开的秘密,还请大家不要在公共场合提起。” “那英雄事务所的收入……” “事务所的净收入是负数。”渡边里奈回答,“一直入不敷出呢。” “诶——” 哒哒的皮鞋声不缓不急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穿过敞开的门传进了被折磨得有点失神的伊南娜耳朵里。她微微一颤,抬起头充满期待地看向门口,直到男人修长的腿出现在视野里。 “相泽老师!”伊南娜开心极了,刚略略起身想要过去,被男人的一句呵斥制止了:“光着脚就别踩地!就在那儿呆着。” 她撇撇嘴,也的确被身体深处震动着的小东西搞得没力气走路,干脆放声呻吟起来:“啊…小穴里面被震麻了……嗯,咿,又压到那里了——啊啊,不行,要,要去了——” “相泽老师~啊?”伊南娜小口喘着气,蜷缩在宽大的办公椅上,不安分地缓缓扭动着腰身,光裸的双腿紧紧并拢,时不时抽搐一下,小脸潮红,甜软地叫着西装裤胯下撑起帐篷的男人,声音里带着无法忽视的情欲热度。 她上半身也穿着正装,白衬衣黑西服,长发盘起来挽成发髻,不过现在已经有点散开了。眼眶中噙满泪水,稍有动作就会掉下来似的。 “去了几次?”相泽消太边脱衣服边问,漫不经心得像是在问她早餐吃了没。 “叁次。”伊南娜有点心虚似的小声回答道。 相泽消太挑眉:“才叁次?” 他迈开长腿,两叁步就到了伊南娜身边,低头俯视着她。 伊南娜颤了一下,乖巧地用双手抱住大腿往两边分开,露出湿漉漉的粉嫩花穴和充血红肿的阴蒂,一条细线被夹在肉缝间,还微微震动着。 “嗯哼。”相泽消太俯身伸手拨弄两下花瓣,“自己没玩?” 伊南娜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没有,在等相泽老师呀……” “呵。”相泽消太轻笑,剥开花瓣,用手掌压住穴口用力揉了几下,满意地感受到又一股淫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到桌子上去。” “请走这边。”渡边里奈带着雄英的学生们走进一条宽阔的走廊,两侧都是大大小小的办公室,忙碌的人们步履匆匆,大多数眉头紧皱,气氛凝重得很。 “呃……”绿谷出久不由得紧张起来,深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生活圈子与这里相去甚远,甚至有点无地自容。他偷偷扫视一周,大多数同学也都是正襟危立,努力表现出成年人的沉稳模样来融入环境。 “不要紧张。”渡边里奈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出言安慰道,“只是普通的上班地点而已。” 说着,她把学生们带进了一个相对极大的房间里,叫了一声:“姐妹们,来认领一下。” “哦。”从最前面的办公桌后探出一个脑袋,“介绍一下,我是小笠原美纪,主要负责离婚案件,有人想跟我吗?” ??? “正如大家所见,事务所的大多数工作人员,包括我本人都是律师。”看着学生们纷纷露出一脸懵圈的表情,渡边里奈才笑着解释道,“这里是美坂综合法律事务所,是为有需要的人提供免费或付费法律服务的地方,也是伊南娜小姐进行英雄工作最有力的后援之一。” “依照伊南娜小姐的要求,今天上午你们需要各自从这间办公室里挑选一位律师——不必担心,她们都了解伊南娜小姐的英雄身份——并且作为法学新生进行实习。主要工作内容是接待咨询者和记录咨询内容,非常轻松,并且有助手在旁协同,请不必担心。”渡边里奈说,“伊南娜小姐嘱咐我,要让你们亲自接触到生活中需要‘英雄’的人们。希望你们的表现不会让她失望。” “美坂综合法律事务所……”轰焦冻的眼神闪烁,短暂地露出一个略显复杂的表情,很快又恢复波澜不惊的死寂。 “什么嘛,里奈你一直把他们蒙在鼓里吗?”小笠原美纪吐槽道,“你就是想看他们瞠目结舌的表情吧,恶趣味的女人。” 渡边里奈的笑容隐隐加深:“美纪,我觉得这位——爆豪胜己同学,非常适合你。” “啊?”突然间万众瞩目的爆豪胜己瞪大了眼睛,“什么鬼——” 7.Dreaming(梦中) 今日BGM: 《Dreaming》 by Masetti BGM是关于伊南娜故事的剧透。 —————— “相泽老师好大哦……”伊南娜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害羞又着迷地看着相泽消太的性器在她的小穴中抽插,粗大的肉棒上青筋暴起,磨得她水流不止。 相泽消太觉得她沉醉的表情有点意思,故意放慢了速度,让她看清楚鸡巴上湿黏抽丝的体液,再狠狠捅进去直顶花心—— “呜!”伊南娜瞪大眼睛,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娜娜没有看……” 相泽消太难得地乐了:“喂,我有说你在看吗?” “呜,呜嗯…啊啊……”伊南娜自知失言,羞耻得都快哭了。她心一横,双手抱着相泽消太的后颈,把他压下来要亲亲:“么么哒!” “封口费?”男人任她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又调侃道。 “对,亲了娜娜就要把这件事忘掉!”伊南娜抬头去舔他的耳朵,“没有听到。” 她又去亲他的眼睛:“也没有看到。” 相泽消太闻言笑得胸膛震动,下半身的动作都停下来,回吻了一下伊南娜的额头:“好。” “相泽老师今天心情真好。”伊南娜有点惊讶,“笑了好多次……” “有吗?”男人收起昙花一现的笑容,眯着眼,懒散又危险地注视着她。 这个眼神正正戳中伊南娜的兴奋点,她颤抖着呻吟一声,咬着肉棒的小穴痉挛夹紧,子宫深处一股热潮涌起:“相泽老师,肏我…呜……” “别得寸进尺。”相泽消太训斥道,双手托高她的肉臀,由上至下狠狠肏了进去,囊袋拍打在软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混着水声在办公室里回荡,淫靡又色情。 伊南娜嗯嗯啊啊地叫着,白嫩的脚趾蜷缩又展开,被快感冲击得不知所措。这个姿势让相泽消太离她太远了,肢体的接触面又仅有那几个点,没一会儿伊南娜就开始想念男人滚烫的胸膛和肌肤紧贴的满足感,挣扎着用腿勾着男人的腰背,又要把他拉下来亲亲抱抱。 相泽消太被她折腾得没了脾气,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搂在怀里。伊南娜一时惊讶,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手也搂上了他的脖子。这下贴得够紧,她满意地哼了两声。 伊南娜可不算轻,但能熟练操作拘束武器的相泽消太臂力惊人,稳稳地抱着她。鸡巴倒是因为换姿势插得更深了,他闷哼一声,半点缓冲时间都不给,直接小幅度啪啪啪地干起来。这下可好,花心像是被顶穿了似的,淫水噗滋噗滋地喷出来,又被捣成白沫塞回去,穴外的软肉都被撞得绯红一片。 “啊!啊嗯嗯嗯啊…啊!!”伊南娜几乎是尖叫起来,媚肉在这种被用力捣弄的情况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柔顺地依附柱身,小穴被搅得乱七八糟,密集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似的穿过脊髓到达五脏六腑,“不行,慢,嗯,慢一点!咿!” 始作俑者相泽消太毫无愧意:“…放松,夹太紧了……嗯?” “对,对不起…啊啊……”敏感脆弱的花心被这样攻击,伊南娜没几下就被干得两眼翻白,吐出舌尖,像只小狗似的张着嘴喘气,还得分神回复相泽消太,“轻一点,呜咿——娜娜,娜娜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小高潮而已,怎么叫得像是要晕过去似的。相泽消太皱眉,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清醒点,把表情收起来。” “嗯……?”高潮中的伊南娜完全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但身体又不敢不回复相泽消太,求生欲极强地露出一个迷乱淫靡的微笑,甜腻腻地呼唤他,“相泽老师,相泽…好舒服……还想被老师肏嘛……” 相泽消太额头上的青筋和鸡巴同时一跳。 “你真是……”最后几个字被他吞进胃里,也不管伊南娜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公狗腰快速耸动着立刻又把她推上快慰的极点,随后被死死咬着鸡巴吮吸不止的穴肉逼出了一声粗喘,“哈……放松!” 他一巴掌拍在伊南娜臀侧,声音够大却一点都不疼。 伊南娜有点慌张,被一次次强行撑开的肉壁又实在放松不下来。眼看相泽消太的脸越来越黑,她呜咽着,委屈得眼角都红了:“你不要动,让我缓缓嘛……” 相泽消太闻言真的又停下了动作,把她放回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柔抽插着,问道:“行了吗?” 伊南娜一喜,深感相泽消太的好说话:“不行,还要一会儿~” 相泽消太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玩揉捏着她的胸,按着奶头旋转指腹,见她舒服得闭上眼享受,又问道:“行了吗?” 她的身体早就放松下来了,小穴心满意足地含着粗壮的肉棒吸吮,又软又娇,毫无防御力,要是被插还不得哭到昏厥:“不行,你不要这么急啦,娜娜的小穴好酸……” 所以说被肏昏了头就是这样。 相泽消太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呢,那张小嘴有多水润湿软他还能不知道?也就是他心情确实好,才多嘴问这一句。 的确多嘴。 看她这么不知深浅地蹦跶,相泽消太撩了一把头发,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伊南娜,你可别被我干死了啊。” “诶…?!”伊南娜一愣神,被抓着肩膀猛地翻过去按在办公桌上,身体最深处的宫口忽然传来一阵夹杂着刺痛的剧烈快感,阴道黏膜被摩擦的刺激晚了一步,随后才到。 “呃啊——!” 她噎了一下,瞪大眼睛,泪珠不知不觉就滑下去了。 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干进去了,吃惯了鸡巴的肉壁夹都没夹一下,花心就被狠狠捅穿了…… 那里,那里不是用来性交的啊…怎么能插进去,相泽消太大混蛋—— “嗯,嗯啊…深,太深了……求…呜别……” 无意识地挣扎扭动毫无成效,反而被龟头碾着肉壁把每个角度都肏了个透。不过也无所谓,她现在被肏成这样,哪里都敏感得不能碰,落根头发都是一阵电击般的酥麻。 好酸,好难过…小腹都被顶起一个弧度,叫也叫不出来,哭也断断续续的。 这种情况下,呜,怎么才能阻止相泽消太呢…… 她被快感塞满的大脑拼命运转,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无解。 体术打肯定打不过,更何况男人那根粗大的凶器还插在穴里蓄势待发,轻轻动一下她都受不住,还要被那样大开大合地用力肏,直到精液都满满地灌进去…… 她害怕得不得了,眼泪又一颗颗滚下来,哭得打起了奶嗝:“呜呜,嗝,要给相泽老师生孩子了…不可以的…嗝,不可以给老师生孩子……” 相泽消太根本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都意淫了什么,但这也不妨碍他被这句话激得血脉贲张:“操!” 他暗骂一声,差点没直接射进去。 “……”绿谷出久回到一开始的办公室,心情颇有些沉重。 比起在灾难现场急需救援的人们,这些前来寻求法律援助的民众露出的痛苦表情只多不少。不仅要拯救生命,要连心也一起拯救…… 不光是在个性犯罪和自然灾害中,连其他受伤的心也想要一起拯救的话,是不是太贪婪了?毕竟还有警察们在努力工作,应当对他们的能力抱有信任才是。 伊南娜小姐选择不公开英雄身份,仅仅作为普通民众伸出援手,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吗,还是另有打算呢? 绿谷出久默默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回来的其他同学也都少有出声。 渡边里奈给伊南娜发了条信息,通知她结束实习的人数已经过半,看着点时间下来收尾。她边在心里八卦相泽消太和伊南娜的关系进展,边心不在焉地刷着推特,突然被人叫了一声。 “那个,渡边小姐。”耳郎响香有点紧张,手指不住地绕着自己长长的耳垂,“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很在意…关于您说的,伊南娜在公司的收入永远是负数这句话……” 这个问题出乎她的意料,渡边里奈不由得有些诧异:“你听到了啊……” “是的,很不好意思……”耳郎响香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愧疚地垂下了,看起来简直想把自己埋进地里。 她们的对话不算小声,已经引起了其他人的关注。渡边里奈见状笑笑,说道:“不必担心,这并非什么秘密。你有听说过一日(1 DAY)基金会吗?” “有!”耳郎响香点头,“是那个资助面非常广的慈善基金会?” 渡边里奈点头道:“是的。一日基金会的发起人是伊南娜小姐和她的叁位朋友,基金会的名字1 DAY中的1,其实代表了“伊南娜”的首字母I,DAY也分别是另外叁位发起人名字的首字母。‘D’的具体身份我并不清楚,但‘A’代表相泽先生,也就是今天带你们过来的老师;‘Y’是指山田先生,我猜是你们的另一位老师?” 看着学生们目瞪口呆的模样,渡边里奈心情极好地继续说道:“提供了启动资金的创始人有四位,但一日基金会最稳定也是最大的一笔资金来源是伊南娜小姐在Transparent Ceiling的收入——包括工资,奖金以及分红在内的全部收入。” “所以说,其实伊南娜小姐一直以来只拿过她英雄工作的工资,没有用Transparent Ceiling赚一分钱。减去当初的投资,她在公司的收入状态当然是负数了。”渡边里奈笑眯眯地对耳郎响香解释道,“只是我的一句打趣而已,你不必太过在意。” 不,这必须得在意啊——这怎么能不在意! “在巨额收入中拿出一部分来援助其他人”和“把所有收入通通捐出去”,这两者从概念上就已经天差地别,更何况是“把巨额收入通通捐出去”…… 不可思议。 绿谷出久在自己的英雄笔记本上颤着手记下一笔。 完全不可思议的存在之一…… 伊南娜。 “别肏了……”伊南娜软手软脚地推拒着,子宫被灌精后胀得难受,男人还把龟头塞进里面搅弄,试图紧接着再来一发,“都让你射两次了…叁十岁的人,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时间快到了,得下去看看学生们……” 相泽消太默不作声。 他也知道时间紧迫,但一是确实没吃饱,二是现在就拔出来伊南娜又得难受一阵子:高潮的余韵都还没散,伊南娜推着他肩膀的手还在颤抖,里面更是敏感得不行,还在抽搐着把他往里吸。他要是强行拔出来,伊南娜立马就会被摩擦内壁的快感逼上强制高潮——对于如何让她高潮,相泽消太的经验可丰富得很。 伊南娜的手机震了两下,相泽消太知道必须得准备了。他又享受了一会儿才慢慢抽出来,伊南娜低声呻吟着,嗓音有点沙哑。他俩在休息室的淋浴间快速冲了个澡,伊南娜从衣柜里拎出另一身正装换上,相泽消太脱衣服脱得及时,现在穿也就是有点皱,没什么大碍。 伊南娜照了照镜子,眉头一皱,打开化妆包:“都让你别咬了。” 相泽消太正在穿衬衫,闻言往后一脱,露出自己线条起伏,肌肉硬朗,覆盖着道道红痕的背:“这不是你抓的?” “至少别咬脖子啊……”伊南娜怂了,小声抱怨道。她化妆手法娴熟,不一会儿就打扮好了。 “走吧,下去看看。”伊南娜合上化妆包,“中午吃什么?” 8.WaitaMinute!(稍等) 今日BGM:《Wait a Minute!》 by WILLOW 轰总上线歌 这章写得急,以后可能还会改改……(心虚) —————— 八木俊典教什么课?伊南娜开学以来都没在教室里见过他,不由得疑惑地问香山睡。 “他也是新人,还在听课实习。”香山睡解释道。 伊南娜点点头:“八木老师拜托我照顾的那个学生还挺有意思。控制不好个性强度其实是很常见的问题,像他这样会弄伤自己的就不多了,一般都是无意中伤害其他人的……”比如那个动不动就吼到别人耳朵流血的。 山田阳射说:“绿谷出久吗,他作业做得不错……” 伊南娜:“…不要再提醒我交作业了,不会交的。” 相泽消太听着隔壁桌没营养的对话,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咳了两声。 他打算找个机会跟伊南娜好好聊聊她战斗风格的问题。伊南娜在职业英雄里不算有名,但与这些学生之间的差距还是太大了。在非单人的项目里,相泽消太不得不亲自下场做她的对手或队友,平衡双方实力,顺便做个职业级示范。他自己是单打独斗的人,伊南娜显然也不太习惯跟其他人合作,两人分头行动的战略部署都完成得很好,一到同场作战就不太行了。在学生面前表现成这样实在是有失职业风范。 相泽消太认为伊南娜必须解决这个问题:毕竟他自己算是半退役了,伊南娜还得回去工作。 没有合作意识的个人逞能主义者。相泽消太一直以来都知道伊南娜搭档少,但再怎么说也有五年工作经验,磨炼也该磨出来了吧?问题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除了这样的正事,还有点私人问题也得说说她。相泽消太面无表情地想着。 伊南娜和欧尔麦特的关系突然亲密起来了。他很清楚伊南娜的恶劣性格,必须要警告她别把欧尔麦特也拖下水…… 水下已经很满了,再来个人就挤不下了。 相泽消太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伊南娜的众多炮友之一。山田阳射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香山睡肯定知道;八木俊典也知道,还几乎是一眼就看穿了。只有山田阳射——伊南娜最宠他,最会跟他撒娇,最依赖他,最喜欢他,也最小心地瞒着他。 他们都不说,但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伊南娜和山田阳射是两情相悦,很久以前就是了。中间有段时间两人疏远了,不久之后就又黏黏糊糊腻腻歪歪——在心知肚明这种情况下,相泽消太原本不应该插上一脚的。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个程咬金也不是他主观上很想当的。 只是阴差阳错,是他看到了伊南娜反常的情绪波动。痛苦和绝望如海啸般铺天盖地,汹涌澎湃,摧枯拉朽地席卷而过,她在巨浪里尖叫,颤抖,哭泣,死亡。 她有意隐瞒,所以山田阳射不知道,其他人谁都不知道,只有相泽消太撞破了这个秘密。他理所当然地伸出手把野兽似的伊南娜圈进怀里,接受、惩罚、夸奖、原谅,直到她再次安静下来。 他喜欢安静。 伊南娜异样的负面情绪总能轻而易举地侵占她的大脑,她不得不为此寻求相泽消太的教导,渴望他的指引,并且乖巧驯服地雌伏在他身下,百般花样地取悦他。 哪怕被她邀请来参观的学生们还在楼下,天时地利人和没一项符合要求,伊南娜还是会无法自制地向他伸出双手,在快感和疼痛的漩涡中将自己的大脑破碎重组,把奔涌不息的岩浆压抑回阈值以下,苟延残喘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相泽消太是她毒瘾似的解药。 而一个安静柔软、听话懂事的伊南娜,是独属于相泽消太的高定款,是对他接纳她的谢礼。 所以相泽消太并不嫉妒谁。他于伊南娜而言独一无二。 相泽消太是伊南娜永久的归处——她总会回来的,带着自责、焦虑、烦躁、迷惘、悔恨和憎恶,带着一切负面情绪前来寻求他的帮助,得到解脱。 他、一、点、都、不、嫉、妒。 伊南娜还在和山田阳射斗嘴,相泽消太用书“啪”地敲了一下她的头,起身上课去了。 “伊南娜…同学。” 正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被叫住了,伊南娜有点疑惑地抬头看去。 “轰同学。”她有点惊讶,但还是温和地回答了,“有事吗?” “美坂……”半红半白发色的男生冷淡地问道,然而他神色中的紧张与焦躁在伊南娜面前几乎是一览无遗,“是指美坂直希律师吗?” 伊南娜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嗯呐,美坂律师是我的老师。”她垂下眼帘,“轰冷夫人是我实习时跟的第一个案子。” 轰焦冻语调稍高,有点惊诧的样子:“当时你才——” “十叁岁。”伊南娜道,“还好吧,你现在不也才十五岁?” “…算了。”轰焦冻一时语塞,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请问你还记得我母亲当时的情况吗?” 伊南娜拎起书包:“边走边说吧。” “得知轰炎司把冷夫人告上法庭的时候,说真的,我很惊讶。” 伊南娜和轰焦冻往校门走着,轰焦冻听得很认真,一灰一蓝的眼眸如同星芒在湖水中流动闪烁。 “我以为英雄至少会顾忌点自己的名声,虽然已经破例决定不公开庭审,但当时的确还是引起了一些风波的。”伊南娜回忆道,语调平缓肃穆,“但你也知道,安德瓦就是安德瓦…所以事情很快就被压下去了,甚至在开庭之前,就再也没有媒体关注这个案子了。” “冷夫人自己,轰炎司和冷夫人的家人都没有给她请律师,是美坂老师主动提出要为她辩护的。轰炎司是真的想把她直接送进监狱…因为她‘伤害’了你,轰同学。”她举起双手比了个引号。 轰焦冻静静地看着,感觉她是在头顶比了个兔子耳朵。 “冷夫人先是拒绝了老师。她很难过,也很内疚,而且她不愿意再见到轰炎司。‘就算监狱也好,没有任何地方比他身边更可怕’,听到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美坂老师都哭了。” “我不知道老师是怎么劝服冷夫人的,但大家知道她终于同意辩护的时候都很开心,‘终于可以为她做点什么了’,就是这种心情吧?”伊南娜微笑道,“冷夫人真的很好,非常温柔,她见到我的时候特别惊讶。‘啊,我有个女儿和你差不多大哦’,冷夫人这么说着,抱住了我。她会给我们烤小饼干,还给我织过一条围巾。” “母亲她…”轰焦冻斟酌着开口,声音干涩得像要冒烟,“当时……” “冷夫人很关心你。”伊南娜会意,“即使知道你的伤没有大碍,她还是非常自责,怨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你——” 轰焦冻急急打断了她的话:“不是这样的,母亲已经尽力了,我明白的——” “轰焦冻。”伊南娜停步,在男生诧异的视线中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左眼的伤疤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对不起。”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伊南娜的肩膀在抖。 “你哭了。”轰焦冻平静地陈述道。 伊南娜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嗯,我每次提到这些事都很愧疚。” “为什么?” “因为我至今还没有完成老师的嘱托。”伊南娜拍了拍脸颊,整理好情绪,继续往前走,“虽然我也不记得她说过什么了。” “……” “轰同学,我一直在等你。”快到校门了,伊南娜已经看到山田阳射的跑车在路边等她,“请证明给我们看吧,冷夫人…确实从那个混蛋手下保护了你。” “我会的。”轰焦冻握紧了拳头,眼底寒风凛冽。 伊南娜摇了摇头:“你没有。” 面对轰焦冻流露出的疑惑之情,伊南娜又笑着揉揉他的头发,转身就走:“我喜欢讲冷夫人的事,但没什么耐心回答问题,要跟知心姐姐聊天麻烦找别人啦。” 轰焦冻条件反射地拉住了她的手臂:“…以后,还能再聊些母亲的事吗?” “当然可以。”伊南娜回头应允道,突然一皱眉,“你的扣子……” “上课的时候不小心扯掉了。”他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衫。 伊南娜打趣道:“我还以为你送给别人了呢。” “?”轰焦冻不解。 “最靠近心脏的第二颗纽扣?”伊南娜兴致勃勃地解释道,看着轰焦冻茫然的眼神,声音渐弱,“你不知道吗?我以为在中学生里很流行的……” 看着她突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轰焦冻微妙地感到些内疚:“那个,我不太清楚这些…如果你想要的话,明天我可以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伊南娜一时间哭笑不得,“要留给喜欢的人哦。” 她想了想,拉过轰焦冻的右手,放上一颗不算太小的圆形蓝灰色钻石:“这是见面礼。” “……” “呃…”她摸了摸鼻尖,有点为难地笑了,“这个好像没法用,我给你穿个孔?” 她还在思考着,轰焦冻面不改色地收回了手:“这样就好,谢谢。” “可是这样…” “用得上。”他重复道,“谢谢。” “那好吧。”伊南娜还有点不甘心,但山田阳射估计已经不耐烦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 她向轰焦冻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转身小跑到那辆蓝白相间的复古跑车旁,敲了敲窗:“帅哥~方便载我一程吗?” 车窗降下来:“去哪儿?” “你家。” “你很关注那个阴沉的小鬼哦?”山田阳射边开车边问道,“上课也总是看他。” “他是冷夫人的儿子嘛。”伊南娜理直气壮地回答,“你介意吃点垃圾食品吗?” “Ok.”山田阳射想了想,又补充道,“但我的嗓子可是很宝贵的——” 伊南娜嗤笑:“保护嗓子,从闭嘴做起,懂吗?” 日,她就知道山田阳射没安好心! “别舔了,喂,滚开,操你的山田阳射!” 伊南娜是真的用了狠劲踩着山田阳射的肩膀死命往外推,但还是被男人轻而易举抓住了脚踝:“听话,别折腾,我润润嗓子。” “日你大爷的山田阳射你个混蛋放开我——呀!”她骂骂咧咧的尖叫戛然而止,温暖柔韧的触感从下身传来,花核被灵活的舌尖逗弄着,触电般酥麻的快感一瞬间从脊柱直蹿而上,激得她像条离水的鱼似的猛地弹动了一下,又被男人一手狠压着胯骨按了回去。 “别着急啊。”山田阳射抬头,坏笑着舔了舔水亮的唇,“你不是最喜欢这个了吗,保证让你爽哭。” 伊南娜自暴自弃地躺倒在床上,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脸,闷闷地说道:“山田阳射,你给我等着——” 回答她的是一记瞄准花核的用力吸吮,和探进小穴的湿软舌尖。 9.FollowYourFire(追随着心之所向的火光而 今日BGM: 《Follow Your Fire》by Kodaline 歌词高能!推荐边听边看 金手指外挂上线率:5%。 —————— 伊南娜生气了。 她侧躺在床上,一声不吭,任凭山田阳射从背后抱着,温声软语地劝哄。 “啾。”后颈被印上一个轻吻。 “啾。”这次是肩膀。 “啾。”肩胛骨。 “啾。”脊柱。 “啾。”腰侧。 伊南娜往后就是一记虚软无力的肘击,被男人接住捏了捏,又放回去:“别生气了,嗯?”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话还没说出来,羞赧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你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山田阳射顺势又哄她,“别气了,对身体不好。” “关你屁事。”伊南娜一边抽泣一边气哼哼地怼他,“我要回家!” 山田阳射闻言手臂紧了紧,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消气之前都不许走,说好了吵架不过夜。” “我不记得了。”伊南娜扭动挣扎着要下床,“你放开我!” 山田阳射剔透的绿眸暗了暗,一边压着她一边问:“上次我们吵架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两个月前,因为你喝醉了硬要我在车上给你口!”伊南娜推不开他,只能恨恨地咬着他的手臂磨牙,口齿不清地低吼,“要么送我回去,要么我打车,你自己选!” 山田阳射说:“你记错了哦,娜娜,明明是上个月你拿布拉德开玩笑的时候。” “那也算吵架?”伊南娜不耐烦道。 山田阳射愣了一下,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伊南娜忍了忍,没一巴掌扇过去:“你再不放开我,我们下一次吵架就是现在!” “还回家吗?”山田阳射又笑了一会儿才停下,把伊南娜翻过来,亲亲她泛红的眼角。 伊南娜小声嘁了一下:“起来,我给你煮糖水。” 山田阳射洗澡的时候,似乎被水蒸气迷了眼睛。 或说,或不说,但伊南娜不会骗他。她说她忘记了。 那些他们漫步云端,深情款款的时光,清晨相拥也好,纵情旋转也好,在阳光的激流里被冲蚀殆尽,如同昙花一现的幻影。 We had the songs that we sang along to, 曾合唱那些属于我们的歌, You had the moves to make me dance with you, 你的身姿总能吸引我与你共舞, I always saw you reaching and catching stars, 时常望见你追逐繁星的身影, We had the thing that everyone wanted, 我们也曾被他人深深羡慕。 全 部 重 置。 Re-set. 所以他的感情也都不算数了吗? 山田阳射当然知道伊南娜和相泽消太有长期关系,就像和他自己一样;他也知道伊南娜的记忆维持和情绪状态每况愈下,她掩饰得很好,但相处这么多年总能看出些端倪。 薄情,冷漠,风流倜傥,金星的女神伊南娜。 会是他的娜娜吗? 山田阳射深吸一口气,关上了花洒,习惯性地围着浴巾先吹头发。 吹风机的轰鸣声中,熟悉的信息铃声突然响起。他定睛一看,不由得有点吃惊:是潮爆牛王通过英雄网站发来的讯息。 这位和他平素可没什么交集……他这么想着,点开了消息。 [深夜打扰,有关伊南娜的事,能约个时间谈谈吗?诸事顺遂。] 这死板的留言格式,一看就是潮爆牛王本人。山田阳射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上世纪的古板性格搭配前卫时髦的穿衣风格,这种反差萌倒还真是亘古不变的经典审美。 他噼里啪啦地打字回复:[Ten o'clock tonight.] 对面好像早就料到他的回复,下一秒就发来了地址信息。山田阳射嗤笑一声,锁上屏幕继续打理头发。 潮爆牛王,真名袴田维,伊南娜的“正牌”初恋情人。伊南娜在他事务所实习的时候可没少跟他传绯闻。托八卦小分队的福,伊南娜和袴田维的故事不光在英雄圈子里被编得天花乱坠,连一些非英雄的普通民众都有所耳闻。 不过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嘛,伊南娜现在可是完全不加掩饰地讨厌着袴田维,极度厌恶的那种。零合作,零交流,零接触。[五年来,伊南娜从没正眼瞧过袴田维。]——这话出自花蜜,来自潮爆牛王事务所的英雄,伊南娜的亲友,也是当初她去事务所实习的介绍人。 五年之后都还关注着伊南娜,袴田维也算是个长情的男人了哈。山田阳射不无嘲讽地想。他倒是很好奇袴田维做了什么,能让健忘的伊南娜记恨这么久。 袴田维把见面地点定在一家隐蔽的餐厅,是个很小心的选择。山田阳射送伊南娜回到家才过去,刚停好车,一抬头就愣住了:不偏不倚,相泽消太的车就在他眼前。 所以他坐下的时候也没太惊讶。 袴田维开口:“人到齐了。这么晚出来辛苦了,有些关于伊南娜的事必须要告诉你们。” “嘁。”山田阳射撇嘴,往后一靠,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神神叨叨的,有话快说。” “普雷森特·麦克,橡皮头。”袴田维瞥了他一眼,又自顾自地点名道,“你们两个都与伊南娜有长期稳定的性关系,这一点可以确认。我要问的是,你们喜欢——或者说,爱她吗?” “关你屁事。”山田阳射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他和伊南娜是谁学谁的,“你是她爹吗?” “麦克。”相泽消太出声制止他,但也面色不善,“谈感情问题的话就免了,没必要。” 袴田维也不生气,抬手把衣领又拉高一些,道:“这关乎你们的思考和判断,我认为是需要纳入考虑的条件之一。所以你们至少是喜欢她的。” 他甚至没用问句,语气笃定得很。 “我提醒一下,你是用英雄网络联系我的,请说工作上的正事。”相泽消太平淡道,“避免私情影响工作是基本的职业素养,你的担心缺乏合理性。” “好。”袴田维不急不慢地说道:“伊南娜个性信息表上填写的‘蒸汽’并不真实,准确来说这只是她‘通过特定术阵进行各种元素攻击或防御’——伊南娜将其称为‘元素炼金’——这种能力的一小部分。能力发动需要激活脑电流作为术阵能源,副作用是损耗记忆;正面情绪相关的记忆会被优先消耗,负面情绪次之。” “她很危险,对社会构成极大威胁,这是你们最优先应当了解的,请务必牢记。” 相泽消太问道:“‘很危险’是什么意思,能具体说说吗?” 袴田维早有准备似的,从上衣内袋摸出一张照片:“这是五年前发生在松田町*山区的地陷事故记录。虽然最终被认定为自然灾害,但‘事故’发生时我就在现场。” 相泽消太和山田阳射一人扫一眼那张照片上宛如矿坑般深不见底的可怖巨洞,默默交换了眼神。 “…当时伊南娜用了风的能力,飞得很高,然后在空中调转了加速方向。”袴田维平静地陈述,“也就是说,这场灾害是她自己开着防御砸出来的。” “哈?”山田阳射有点不可置信,“她干嘛要自虐?” 袴田维的下半张脸完全被衣领遮住,看不清表情,声音毫无起伏地说道:“这是伊南娜给我的警告。我发现了她的能力,并且为了稳住她,我不得不承诺对这件事保密。” “你违反了约定,还被她发现了。”相泽消太沉声道,“太大意了。” 袴田维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是,我在提交报告前就被发现了。所以直到目前为止,这件事都还是个秘密。” “而你现在把秘密透露给了我们,为什么?”相泽消太追问。 “我暗中安排人在伊南娜身体里注射了监控脑电波的纳米级设备,发现她最近的异常脑电波发生频率突增,这是个相当危险的预兆——” 山田阳射面色古怪:“喂,Eraser,这已经是犯罪了吧。” 相泽消太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袴田维面色如常:“这是对待危险人物的常规操作。她最近一定会有大动作,我需要你们监视她,并且做出恰当的选择。” “不找欧尔麦特先生?”山田阳射问,“他现在也在雄英任教,要接近伊南娜并不难。” “没用的。”袴田维摇头,“找你们两个有两方面原因,其一就是因为伊南娜喜欢你们。” 两人闻言皆是一僵。 “橡皮头。”袴田维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些话,第一次流露出如此鲜明的情感倾向,“伊南娜是被别人扯根头发都会报复回去的人,她能在记忆缺失的情况下被你那样对待,你自己心里真的没点数吗?” “而你,普雷森特·麦克。”他几乎是带着谴责地看向山田阳射,“如果不按她谎报的年龄,伊南娜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16岁,甚至可能更小。” 平地一声惊雷,炸得山田阳射眼前发晕。 “你才是在犯罪。”袴田维无情地落下最后一击,“她在进入福利院后被收养,年龄有过更改,养父母去世,这些记录并不难查到。” 没人回话,他也不在乎,继续道:“其二的原因是,能让我找到你们大概就是伊南娜的底线了。” “伊南娜很聪明,她知道我做的手脚。”袴田维说,“她是自愿被监控的,也一直都很安分,专注于事业,几乎没有出过任何差错。这次的情况之异常已经远超想象,伊南娜既然愿意去雄英,那也许这种‘私情’已经足以影响她的判断。” “不是我选择了你们两个,而是伊南娜选择了你们。” 山田阳射此刻甚至感觉袴田维的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生吞活剥,抽筋去骨的那种。 他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一些事情:“你在嫉妒。” “麦克!”相泽消太低声呵斥,但山田阳射这次没有被制住。 “你给自己预备了一个漂亮优秀的英雄女朋友,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让你前功尽弃——”山田阳射猛地站起来,愤懑至极,绿眸里像是燃着山火,“你是变态吗!” 袴田维毫不示弱,也站了起来,直视着他:“我喜欢伊南娜,培养她不是为了把她拱手送给别人;而且我并没有前功尽弃,比起你们,伊南娜仍然更信任我。” “信任你能完成传声筒的任务?”山田阳射冷笑道。 “有脑子的传声筒比麦克风更有用。”袴田维反唇相讥。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第叁人,相泽消太也终于拍案而起,怒意勃发,“都给我清醒点,被伊南娜冲昏了头吗!” “你不也是吗,橡皮头。”袴田维比他们两个都高,穿得密不透风,看起来像是一堵瘦高瘦高的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相泽消太,那只眼睛散着幽幽的绿光,仿佛隐藏在深渊中窥伺的、毫无感情的冷漠和敌意的视线,“‘被伊南娜冲昏了头’,还有谁比你更符合这个描述?” 暖黄色的灯光下,秒针哒哒地走着,无人退让,凝重的气氛中酝酿着黑云压城、风雨欲来的前奏,直到山田阳射忍无可忍,开口道。 “这是为什么呢?” 荼毘双手环胸,迎风而立,黑色风衣猎猎作响。 “什么为什么?”伊南娜正在卧室做拉伸,闻言扭头看他一眼,“你进来!要是感冒了我可不管。” 荼毘耸肩,从阳台走回了房间里:“为什么你每次都能预言到我生病?” “因为事情总会如我所愿。”伊南娜嗤笑,从容不迫地回答道。 10.SuckerForPain(渴求痛苦) 今日BGM:《Sucker For Pain》by Lil Wayne/Wiz Khalifa/Imagine Dragons/Logic/Ty Dolla $ign/X Ambassadors sp预警! 文中描写仅为小说情节,请务必警惕任何亲密关系中的暴力行为! 现实中没有相泽消太(残忍.jpg) —————— [最后一件事,虽然是我的个人猜测,但可信度相当高。]昨晚的会面里,袴田维最后交待道,[伊南娜的‘元素炼金’并非个性,而是真正的超能力。] [解释。]山田阳射硬邦邦地抛出两个字,算是和解。 [所有的个性,无论多不可思议,至少也都还遵循着基本的物理规则。]袴田维道,[金属疲劳,脂肪原子转化,最多也不过是个性因子相互作用,比如橡皮头的消除。] 相泽消太点头。 [但‘元素炼金’却自有一套运行规则,‘术阵’、‘元素’、‘炼金’这些名词都是它独有的,以脑电流这种极微弱的生物电位作为能源这种机制更是闻所未闻。]袴田维顿了顿,[最重要的是,我曾经做过测试,在伊南娜发动能力时并没有监测到任何个性因子活动。] [……] 一霎间,相泽消太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如果说刚刚只是投下一颗炸弹,现在就是原子弹的程度。在这个超人社会再次提出“超能力”的概念,听起来甚至有点讽刺的意味;但事实就摆在这里,让人还能说什么呢? 超出个性范围外的“超能力”。 是个性的进化?人类再次突变?会由此再次扩增出新的超能力人群吗? 甚至是……超能力罪犯? [你尽可以试试。]袴田维最后说道,[去试着消除她的‘蒸汽’,最好别被发现。她一直很小心地避开你,甚至到了无法和你打配合的程度,你也早就发觉了吧。] [伊南娜原本应该是最适合你的搭档,也是最怕你的人之一,但她还是去了雄英。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揣测,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吧。]袴田维低低笑了一声,[毕竟和我们这些为情所困的人不一样,伊南娜可是很机灵的。] 没错。 伊南娜自己是清醒又理智的,她只是擅长先把他们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再像提线木偶一样牵引玩弄。 就像是玩具凝胶里的小蚂蚁,自以为还在地面下掩人耳目地行动,其实早已被围观的人类看了个一清二楚。 他们之间就是这种质的差别。 […她不是。]相泽消太最后也只是这样反驳道。 伊南娜不会是他的搭档,因为他的搭档早已—— 山田阳射看着他,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露出了夹杂着悲伤自责与强颜欢笑的复杂表情。他伸手拍了拍相泽消太的肩。 相泽消太是他的同窗,同伴,同事,挚友,兄弟,知交。 直到世界尽头也不会改变。 伊南娜是班里多出来的“学生”,相泽消太把她的位置直接塞在了讲台旁边。 “防止你上课不听讲。”他解释道,“也给新生们做点榜样吧。” 显然易见的,伊南娜什么好的榜样作用都没起,第一件带头做的事就是逃课。她在班里也没什么“朋友”,上次的事务所参观好像完全起了反效果,班里的学生们对她多半都是崇敬,还有点憧憬,完全没当她是同学啊。 伊南娜撕张纸唰唰写了两笔,团成纸团扔到后排——隔了几排桌子的后排。 爆豪胜己兀地被砸了一下头,刚想发火就看到伊南娜在对他挤眉弄眼。他冷哼一声,展开纸团,只见上面写着[帮个忙,我不想一年下来憋死在教室里。PS:打架并不是交朋友的正确方式]。 伊南娜和爆豪胜己就是字面意思上打在一起的:小屁孩在校门口咋咋呼呼找她约架的时候,被她面无表情地一巴掌糊在了雄英围墙上。自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到了她能边死按着爆豪胜己毛茸茸的脑袋,边面不改色和其他人说话的地步。 绿谷出久一开始很担心她——她也是那时候才知道这两个是关系超差的幼驯染——不过之后看出反正爆豪胜己也伤不到她,就放任自流了。 她不擅长开导或者教育小孩子,时间还长得很,这种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虽说是不打算管了,但在爆豪胜己说出“无个性的废物”这种话时,伊南娜还是会毫不犹豫糊他一巴掌。伊南娜是很讨厌个性歧视的,个性只是人诸多属性中的一项,对综合评价并没有直接影响。 她早就跟爆豪胜己认真地说过这件事,用的方法相当简单粗暴:先把他打趴在地,坐在他背上,再语重心长地讲道理。性格暴躁但头脑敏锐的男生也一边不耐烦地嚷着“你这女人事儿怎么这么多”,一边点头同意了她的看法——被她按着头砸在了地上。 绿谷出久差点当场被吓哭了,伊南娜既顾忌着他的感受,又惦记着早点回家去商场买点菜,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被爆豪胜己一句话激得炸毛。最后还是相泽消太赶来现场,她才被拘束武器紧紧捆着塞进车里。也不知道他之后是怎么跟爆豪胜己说的,反正这孩子看起来是没记仇。 可惜爆豪胜己有时候就是嘴动得比脑子快,伊南娜也就只能适时适度地再给他一点爱的惩罚。 爆豪胜己看着纸条啧了一声,大大咧咧地走到伊南娜桌子旁边:“为什么必须得和同学关系很好地玩在一起啊?!” 伊南娜耸肩:“你就说帮不帮吧。” “找废久去,老子不管!” “哦。”伊南娜点点头,“爆豪同学脾气这么差,和同学一直合不来,其实也帮不上忙啊——” “操!”爆豪胜己凶道,“帮到你死啊!” 隔天早上,爆豪胜己说到做到。 伊南娜气喘吁吁地仰面躺在草地上,饭田天哉好心过来递给她一瓶橙汁:“伊南娜同学,辛苦了!” 这是什么魔鬼训练营啊。她坐起来接过橙汁道了谢,绿谷出久也跑过来表示关心:“没事吧?抱歉,不知道伊南娜小姐体力这么差……” “完全没起到抱歉的作用啊绿谷同学。”伊南娜吐槽,心如死灰地躺了回去。这要是被相泽消太看到还不当场GG,她的体力已经弱到连高中生都比不过了…… “过分依赖个性的强大。”一定会被他这么说,然后每节课都被拎去操练到死。 “小胜叫我带伊南娜同学来晨练的时候大家都很惊讶。”绿谷出久蹲在她身边碎碎念,“‘职业英雄也有体力不好的啊’,刚刚听到很多同学这么说呢。” “拜托你千万别让相泽老师知道,我会被他搞死的。”字面意义上,“我刚开始当英雄的时候其实体力还可以,之后因为种种原因就退步了。” “诶,难道是受伤了?” “没有受过那么严重的伤啦…大概。”伊南娜回忆道,“有些其他的原因,但主要还是太忙了,作息不规律,而且根本没空锻炼。” “伊南娜小姐太辛苦了…” “其实也还好啦。”伊南娜说,“只要能力够强就行,现在还是努力提高自己吧。” “是!” “不是、我没有训话的意思,拜托别这样……” 虽然偶尔还是会有这种被当成前辈的情况,但总体来说确实好很多。伊南娜心情大好,提议请爆豪胜己吃个饭,地点定在爆豪家。 爆豪胜己额头肉眼可见地暴起青筋:“想来蹭饭就直说啊你这女人!” “谁想蹭饭了,职业英雄才不会主动蹭饭!”伊南娜反驳道,“只是因为你上次带的便当比餐厅做得要好吃,我才提出去你家的!” “所以?” “所以是我请你吃饭,你受宠若惊感激涕零邀请我去你家——” “去死吧!” “不要大声喧哗啦,会被老师骂的……”绿谷出久弱弱地劝阻道。 “你也去死吧!” 正当几人吵吵闹闹时,相泽消太无精打采地走进来,敲了敲伊南娜的桌子:“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伊南娜扭头,撇嘴道:“不交作业,不用说了。” 相泽消太面无表情,伸手不轻不重地按住了她的后颈:“出来。” 伊南娜一个激灵,垂下眼帘,起身安静地跟着他走了出去。 “伊南娜…同学?”绿谷出久愣住了,小声叫道,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爆豪胜己盯着他们的背影看了几秒,低声骂了一句什么。 到教师休息室,相泽消太反锁了门才在沙发上坐下,解开拘束武器放在旁边,注视着她。 伊南娜会意,走过去在相泽消太两腿间跪好,脸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裤子,仰起头回望,眼神里满是依赖。 甜美,柔软,温顺,信任。 相泽消太说:“第一,八木老师是拜托你照顾学生,不是让你逗他们玩。第二,在学校里注意分寸,像上次那种私斗下不为例。第叁,别拿欧尔麦特取乐,否则后果自负。” 伊南娜眨眨眼睛。 “一个问题十下,一共叁十下。”相泽消太接着说,“不用报数,自己准备好。” 伊南娜不说话,爬上他的膝盖,伸手环住他的肩膀,钻进温暖厚实的怀抱里。 相泽消太无声地叹口气,脱下伊南娜的裙子,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啪的一声。 伊南娜趴在他肩膀上,半闭着眼忍受疼痛。她的身体反抗意愿全无,被打得一下一下撞击着相泽消太的胸膛,背脊被手臂从上到下紧紧压住,无处可逃。她乖顺地忍耐着相泽消太给予的惩罚:没有藤条,没有鞭子,没有十成用力,这顶多算是个热身罢了。 这只是相泽消太给她的小小警告,还是放水的那种。伊南娜头埋在他肩窝里,只听得到巴掌落下时的啪啪声和两人安静的喘息。她在心里默默数着,这点疼痛对她而言实在不算什么。 25、26、27……30。 惩罚结束,相泽消太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和肩膀,又向下狠狠按了按她发热红肿的屁股。伊南娜讨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薄唇,像只奶猫似的边撒娇边道歉。 这招对相泽消太似乎不是那么好用,他仍然面无表情地继续道:“不交作业,十下,报数。” 伊南娜在心里呜咽一声,还是乖乖地翘起屁股送到男人手里。第一下来得非常快,啪的一声响起时她甚至没反应过来,只感受到臀肉被打得滚烫麻木。等到热意消退后痛觉涌上,伊南娜的喘息骤然加重——不是玩闹,相泽消太这下是动真格了。 这不是心血来潮的舒缓游戏,而是一场正式的日常训诫。伊南娜不敢再闹腾,老老实实地报数:“一,谢谢您的指导。” 她话音刚落,同样的位置上骤然一痛,又是啪的一声在房间里回荡。 伊南娜没有停顿,这还在她的承受范围内:“二,谢谢您的指导。” 相泽消太身为一个体术专攻的职业英雄,力道大技巧也好,他就是不看也知道打哪里能让伊南娜痛得发抖,眼泪直流,带着哭腔也不敢忘记报数。 她已经被教得很乖了,像只小母猫,骄傲矜持又会撒娇,连虚心认错死不悔改这点都十成十的像。哭归哭,闹归闹,她心里根本就不怕相泽消太。 十下巴掌打完,相泽消太又抱着她拍背安抚了一阵,等两人的呼吸平稳下来,继续说:“身为前辈却在学生面前失态,加罚十下。” 这次没有那么快,他顿了顿——伊南娜知道这是在问她是否还能承受——伊南娜依然乖顺地趴在他怀里,相泽消太这才动了手。 “唔!”第一下而已,伊南娜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巴掌打在她屁股以下,大腿根部的嫩肉上,那里几乎是瞬间就肿了起来,热胀的痛意顺着神经传回大脑,刺激她的泪腺分泌液体。 “十一,谢谢您的指导……”她带着浓浓的鼻音继续报数。 相泽消太手很稳,每下都精准地压在红痕上,直到软嫩的皮肉被打得肿起几乎一指高。伊南娜今天是别想好好坐着了。但她的屁股仍然高高翘起,被拍打得发红发烫也不躲避分毫。 上次被相泽消太这样管教已经是两叁个月之前的事了。 她愿意在这段时间里短暂地被惩罚,并不意味着她认同亲密关系中的暴力或是不平等关系。首先他们是完全平等的,伊南娜和相泽消太都是自我意识极强的成年人,相泽消太也从来不会给她精神上的任何痛苦:无论是贬低,嘲讽还是施压。其次两人随时有叫停的能力和自由,相泽消太不是因为伤害她而感到快乐,伊南娜也不是因为接受痛苦而获得快感。 这是一段建立在尊重,信任,自愿和私密的基础上的特殊关系。特殊至极,特殊到相泽消太这辈子都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扮演这样的角色。 叁年前的某一天是他命运的转折点。那天凌晨,更深夜静,伊南娜突然敲开了他的窗户,几近崩溃地撞进了他怀里。他猜想也许伊南娜是想去找楼上的山田阳射却不小心走错了房间,但他没有开口,她也没有慌张或惊讶,只是说自己犯错了。 [你做了什么?]他问。 [我犯错了。]伊南娜完全没理他,瞳孔都快散了,眼神空洞茫然地喃喃自语道,[无法挽回的错误,我甚至连受害者是谁都不知道……] 相泽消太有点茫然。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伊南娜却忽然紧紧蜷缩起来,短促痉挛、状似癫狂地呻吟着,手指紧绷成爪,在自己的腿、手臂甚至是脖颈上抓挠出道道长短不一的血痕,指甲间嵌满肉泥,血迹斑斑。 她已经完全失控了。 相泽消太当下心脏都停跳了一拍,立刻抓住她的手腕;伊南娜尖叫着挣扎,躲避,和他扭打着滚成一团。场面惨烈,鲜血淋漓,台灯,地板和书桌无一幸免,玻璃渣和木屑横飞。混战过后,伊南娜惶恐不安地被他按在了一片狼藉的地板上。 她肌肉紧绷,瞳孔放大,呼吸急促,害怕又紧张地颤抖着。相泽消太的拘束武器捆着她的双手,连手掌都牢牢缠住,以防她握拳时被指甲抓伤。伊南娜被制住的双腿还不死心地试图踢蹬,相泽消太无奈,狠压了一下她的小腿以示警告。 相泽消太刚刚已经关灯准备睡了,屋子里很暗,书桌被掀翻,东西散了一地。窗还没关,风吹进房间里,密布的乌云散去,皎洁透亮的月光照了下来。 [向我道歉。]他听见自己说。 伊南娜抬起头来看他,抽抽噎噎地停不下来。 他催促道:[快点。] [……对不起…?]伊南娜茫然地重复了几句后突然嚎啕大哭,面容扭曲,凄厉而嘶哑的悲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啊——] 相泽消太在恸哭声中搂紧了她:[我会给你惩罚,能接受吗?] 那之后他把伊南娜按在腿上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屁股,还用皮带抽了她的手心。伊南娜没有反抗,只是抽泣着报数,道歉,在疼过头的时候闷哼一声,任凭滚烫的泪珠滑过眼角也绝不求饶。 惩罚结束后,相泽消太又把哭到眼前发黑的伊南娜抱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额头,脖颈,轻拍着她的背,一遍遍告诉她:[没事了,你做得很好,你得到原谅了。] 伊南娜吻上了他的嘴唇,然后是一场疯狂的性爱。相泽消太很小心地避开伊南娜的伤,而伊南娜被肏得边哭边呻吟,骑着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被嵌进体内最深处的粗大狰狞的鸡巴贯穿,直到肏进子宫灌满精液—— 伊南娜颤抖着,犬齿狠狠叼住相泽消太左肩的皮肤,一个失神就咬了下去。血淋淋的,腥甜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和鼻尖,她喉咙一动吞下去了什么。 相泽消太一声不吭,只是抬手又把她死死按在怀里,一下下梳顺她的头发。 [你已经受到惩罚了。] 她在精疲力竭中放心地破碎,流泪,挣扎。* 相泽消太从未责怪过她,而此刻她终于被自己原谅。 —————— *引用自某篇看过的sp文(不记得名字了TAT) *再次:请务必警惕任何亲密关系中的暴力行为! 11.Sixpiedssousterre(埋葬于六英尺之下) 今日BGM:《Six pieds sous terre》by Melissa Mars/Claire Perot 摇滚莫扎特之吵架歌!强推! —————— 伊南娜喘息着倚在相泽消太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流泪,甚至把男人的衣服都浸湿了一块。她已经很少在这种日常训诫中失控了,总是能安静顺服地跟随相泽消太的引导,偶尔也会被纵容着咬他一口或是挣扎两下。 相泽消太会给她做近期总结,然后给予相应的惩罚——当然听不听就是伊南娜的事了,很多时候她也是故意搞事。伊南娜喜欢和他做爱。相泽消太有点生气的表情真的很性感,那种冷淡刻薄的眼神搭配着狠戾滚烫的阴茎,简直是春药级别的诱惑。 看来今天她没有得到这个奖励。伊南娜的抽泣渐渐平息,男人帮她穿好裙子,拍了拍她的背。 她站起来,腿还有点发软,屁股痛得几乎麻木。 “回教室去吧。”相泽消太声音嘶哑,“少惹点事。” 伊南娜清了清嗓子才说话,还是带着点哭腔:“我帮你口出来?” 相泽消太瞪了她一眼:“回教室去。” 她耸肩,舔了舔嫣红水润的嘴唇:“来嘛,喂我吃甜点?” “娜娜,你回来了——?”丽日御茶子疑惑地看了看她,“你脸好红啊,没事吗?” “吃了点辣仙贝,辣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娜娜不能吃辣啊,好遗憾,有一家地狱拉面我很喜欢的。” 伊南娜笑着加入了聊天,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相泽老师未免也太辣了。 “欧尔麦特先生——” 正在上课的欧尔麦特转头看过去,伊南娜拎着购物袋走过来,显然是中午又出校门了。 她炫耀似的打开袋子给他看:“事务所收到的礼物,欧尔麦特先生要不要试试?” 是巧克力。欧尔麦特大笑起来:“我在上课啊,吃的话会被相泽君念叨一个月的。” 伊南娜点点头:“有道理,辛苦欧尔麦特先生啦。今天是什么内容?” “简单来说就是捉迷藏,锻炼索敌和追踪能力。” “又打实战,我记得之前还没教过追踪技术吧?” “学生们的战斗天赋都非常强,我相信他们在实践里更能亲身领悟到技巧。” “好吧…需要我帮忙吗?” “你和绿谷少年他们一组,可以吗?” “欧尔麦特先生也很喜欢绿谷啊。”伊南娜感慨道,“难道绿谷是个天才吗……” “还有其他人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欧尔麦特干笑,“绿谷少年身上有引人关注的特质啊!” “也是。”她赞成道,“还有几组?我去换战斗服。” 被安排和她同组的是绿谷出久、丽日御茶子、八百万百和常暗踏阴。 欧尔麦特向他们解释道:“因为伊南娜的参与,任务临时变更为你们四名学生组队,胜利条件是给伊南娜带上这幅手铐,失败条件当然是你们四个都被带上手铐。怎么样伊南娜少女,可以接受吗?” 伊南娜问道:“需要我带负重吗?” 欧尔麦特摇头,伊南娜又问:“要不给他们带个追踪器吧,原本的分组还比较合理,但这四个人应该都没有高速移动的能力?要追上我是不可能的。” “那是他们的问题了。准备进场吧!”欧尔麦特说着把她塞进了入口,学生们也跟着一起入场了。 伊南娜叹了口气道:“欧尔麦特先生真的是喜欢乱来啊。”她掂了掂腕上的四副手铐,忽然快跑几步,直线冲向了学生们。 “八百万同学!”绿谷出久的声音惊醒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八百万百,恍然间伊南娜已经冲到面前了,正伸手要抓她的手腕。她条件反射地缩手,常暗踏阴的黑影迎上来掩护,这下应该能躲过—— “小孩子。”伊南娜感慨道,另一只手手掌斜对地面,立腕,蒸汽喷出,反冲力支撑着她飞上半空! 绿谷出久在指挥,是要攻击空中的她还是破坏地面阻碍她落地?看来是两者兼具,还准备了陷阱:丽日御茶子在一旁待命,紧盯着她下落的路线,估计是打算趁她落地时让其他人掩护,丽日御茶子借机形成近战局面,用个性消除她的重力。 很有头脑,但这战术部署要她先落地才能实现吧?伊南娜心里吐槽着,闪过黑影的一记攻击,左手抛出手铐,右腕瞄准,蒸汽喷射而出—— “呀!”八百万百惊呼,右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是重量不算太轻的手铐裹挟着巨大的风压直接撞了上去!锁梁毫无疑问被撞开了,手铐拷上,痛感却丝毫没有消散,反而愈加强烈。 “八百万同学!”其他叁人吓了一跳,却没有中止攻势,仍然警惕地看着敌人伊南娜。 伊南娜稳稳落地,举起手示意暂停,走了过去:“骨折了吗?没有吧,我控制力度了。” “应该是脱臼。”她观察了一下,拉起八百万百的手,一手握住上臂下端,另一手握住手腕连续做了几次前臂旋后动作,听到清脆的轻微弹响声后又问道,“怎么样,还疼吗?” 八百万百活动了一下手腕,回答道:“已经不疼了,谢谢。” “不必,是我打伤了你,应该向你道歉才对。”伊南娜说,“这样打下去没有意义。课程中止,去保健室看看吧。” 几人走出训练场时,相泽消太意外地站在欧尔麦特身边,冷淡地批评道:“缺乏合理性。” 伊南娜道:“我认为这种没有足够理论教学作为铺垫的实战训练并不合适,还完全是乱分的组。再偏心也不能这样吧,欧尔麦特先生,小心揠苗助长啊。” 说罢她没理会欧尔麦特欲言又止的尴尬表情,和涌上来关心八百万百的同学们一起去了保健室。 “缺乏合理性。”相泽消太重复道,却是说给身边的欧尔麦特,“不是早就提醒过你,‘伊南娜不喜欢欧尔麦特’吗?” “她就是故意要给你难堪的。我也说过的吧,把她当学生就行。”相泽消太耸肩,说出的话颇有些看好戏的意味,“最难管教、最讨厌老师、偏偏又会演戏、成绩还不错的那种极品不良学生。欧尔麦特先生,你可要小心地,全心全意地做好教师工作啊。” 他转身走之前还挥了挥手:“我回去会管教她,你下次可不要再被她骗了。” 相泽消太走到保健室外,不出意料看到伊南娜靠在墙壁上等着。 “你不该拿学生当工具。”他说,“私情问题自己解决,别扯上其他人。” 伊南娜一眼都没看他,对着面前的空气点头道:“好。” “伊南娜!”相泽消太加重语气警告道。 伊南娜终于转头注视着他,缄默半晌后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常暗踏阴…他的个性暴走后能控制吗?” “怕光。”相泽消太说。 伊南娜点点头:“我要借他用一下,保证完完整整还给你。” 回答她的是迎面而来的拘束武器。伊南娜没有躲闪,拘束武器攻到她身前却被弹开了。相泽消太眼神一凛。 “走了。”伊南娜挥挥手,转身离开,“我和麦克一起吃饭,你来吗?” 相泽消太没说话,伊南娜也没理会,径直走了。 12.dear(亲爱的) 今日BGM:《dear》by vietra Makes me wondering how if u never came, 令我思索:若你从未来过, I don't know where the life would go, 我就不会知晓,生活会走向何方。 —————— 11章和12章是因为配了两首歌拆开发了,强烈建议配歌食用?! —————— “我好像又和相泽老师吵架了。”伊南娜趴在桌子上诉苦,“我们两个真的是合不来啊,动不动就吵架——” 山田阳射边喝酒边问:“你干什么了啊my girl?” “嘿嘿,我把他一个学生的手腕打脱臼了。”伊南娜大着舌头傻笑,“只有那么一点点是故意的,就那么一点点——”她两只手指比出大概一厘米的距离,“就一点点而已嘛。” 山田阳射一口啤酒喷了出来:“What the fucking hell?!” “我讨厌欧尔麦特嘛。”伊南娜翻了个白眼,“他是不是太着急了啊,怎么劝都劝不住,学生哪是光靠实战就能练出来的——” “这句话你怎么就不能好好跟Eraser说?”山田阳射更夸张地翻了个白眼,“每次都闹成这样,你给我向欧尔麦特先生道歉去。” “滚、蛋。”伊南娜一字一顿地说。 山田阳射露出狡诈的笑容:“正好,我把Eraser和欧尔麦特先生都叫过来了。” 伊南娜愣住了,下一秒怒吼道:“滚蛋啊你!”她气得浑身发抖,腕根几次瞄准又偏开,最后一巴掌打碎了山田阳射的杯子,骂了几句脏话。 “干嘛啊!”山田阳射被啤酒溅了一身,怒气冲冲地拍案而起,“好好说话行不行,动什么手!” “这,相泽君……”八木俊典尴尬地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巨大动静,“伊南娜和麦克是吵起来了…吗?” 相泽消太面色冷淡地回答:“没在吵架,但是进去可能会看到不想看的。” “哈?” 相泽消太叹了口气,拉开了门:“你自己看吧。” 八木俊典的心砰砰直跳,但还是禁不住好奇心的折磨往里扫了一眼。 伊南娜正跪在桌子上,扯着山田阳射的衣领吻他,舌尖交缠带出淫靡的水声。两人都很投入,亲得难舍难分。一吻终了,伊南娜喘息着短暂撤开,唇齿间还连着暧昧的银丝,就又凑上去咬山田阳射的唇瓣,用牙齿轻轻厮磨。 ??? 八木俊典看呆了。 伊南娜忽然扭头冲他微微一笑。 他猛地后退一步甩上门,“砰”地一声。 所有问题的结局都是滚上床,这两个人怎么回事,笨蛋情侣吗? 他们在门口等了几分钟,伊南娜和山田阳射才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怎么?”相泽消太挑眉问道,“砸东西了?” 伊南娜回答:“摔了个杯子。” 于是他们向店主道歉,换了一间包厢,终于安稳地坐下了。八木俊典坐在上位,伊南娜和山田阳射坐在一边,相泽消太在另一边。 “这位是?”伊南娜看着八木俊典,手指不安分地哒哒敲打着桌子。 山田阳射介绍道:“哦,这是欧尔麦特先生,之前受过很重的伤,现在每天能持续英雄活动的时间大概只有叁小时——对吧?” 欧尔麦特点头。 他还没来得及接话,伊南娜蹭地站起来,拍着桌子咆哮道:“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啊!” “还有你们两个。”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叁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群没出息的大人,一起骗我很有意思吗,哈?” “伊南娜,坐好。”相泽消太捂着头说,“我知道你还没喝醉。” “嘁。”伊南娜不屑道,“还有谁是共犯,水泥司,神射手,13号?” “香山也知道哦。” “闭嘴!阿睡肯定是被你们胁迫才不说的!” “这是差别待遇啊娜娜,差、别、待、遇——” “吵死了!” “伊南娜少女。”八木俊典喊到。 伊南娜眯起眼睛,挑着眉看他:“啊?” 八木俊典咽了口口水,有点紧张地继续说:“是我想先瞒着你们的,除了绿谷少年以外没有其他学生知道我现在是这种状态。但是之后上课还需要伊南娜少女的协助,所以‘不如现在说出来吧’,我是这样考虑的……” “喂,欧尔麦特先生。”相泽消太不赞同地看着他。 “相泽君,我身为教师还有许多不足之处,伊南娜少女的意见是正确的,我没有理由拒绝她参与教学。”八木俊典看着相泽消太说,目光坚定不移,随后他转向伊南娜,“今天是我没有听取你的意见,伊南娜少女,我向你道歉。但是你也必须保证以后不能再拿学生的安全当筹码,有想法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指责也没关系,这样可以吗?” “……”伊南娜茫然地看他,像在思考又像是放空大脑,忽然笑得面若桃花,伸手去拍了拍八木俊典瘦削的脸颊,“那么,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欧尔麦特老师有没有说出去呢?” 他这是,又被调戏了?八木俊典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回答道:“没,没有啊。” 咿——相泽君和麦克的眼神好可怕!不妙啊,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当成情敌的…… “诶,来喝酒嘛~”伊南娜变本加厉地靠过去,说着劝酒却没拿酒杯,而是吐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在灯光下那抹水光潋滟格外显眼。她脸颊潮红,甜腻腻地叫着:“欧尔麦特先生~” 相泽消太一把把她的头按到山田阳射肩膀上:“你喝醉了。” “让你见笑了。”相泽消太看了一眼正嘟嘟囔囔的伊南娜,对八木俊典说道,“我们两个在场的时候她总是无理取闹。” 八木俊典大笑道:“年轻人嘛,真有活力啊。” “麦克那家伙也是,总是纵容她。”相泽消太抱怨道,“简直不可理喻,都是职业英雄了私下里还这么小孩子脾气……” “很可爱不是吗?”八木俊典笑道。 “可爱到折寿。”相泽消太叹气,又辩解几句,“别看她这样,工作还是做得不错的,在职英里口碑也还算可以。” “说起来,伊南娜少女是自由英雄吧,她有上过英雄学校吗?是怎么考到执照的?” “没上过,她当时在潮爆牛王的事务所实习。”相泽消太说,“她朋友介绍的,练了一阵子就去考了。” “直接考吗?伊南娜少女很厉害啊。”八木俊典惊讶道。 “是啊,她第一次任务就是跟我和麦克搭档,所以在我们面前格外放肆吧。” “雏鸟情结?” “喂!” “哈哈哈哈哈哈,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哦。” 山田阳射正陪着伊南娜唱歌,两个人轮流接词编出一堆随心所欲的小调,唱到兴起时山田阳射还会来一段rap,惹得八木俊典一阵叫好。 这几个人是傻瓜吗。相泽消太边吃边想。 伊南娜黏黏糊糊地叫道:“欧尔麦特先生——” “怎么了?”八木俊典笑着看她,就像在看自己的女儿——按年龄来说其实也差不多。 “对不起啦。”她说。 八木俊典一怔,看着她眉眼弯弯,灵动俏媚的模样,忽然明白了山田阳射和相泽消太的宠溺心理。伊南娜知道怎么做是对的,也不需要谁的指导或提醒,她自己就能做得很好,只是想撒撒娇而已—— 聪明,成熟,心机,无伤大雅的玩笑,优秀的工作能力。被这样一个人信任着依赖着撒娇,除了由着她惯着她,还能怎样呢。相泽消太替她解释也好,道歉也好,不是因为伊南娜做不到,只是他自己想做而已。 相泽君,占有欲都溢出来了啊。 八木俊典想着,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伊南娜的头顶:“嗯,谢谢。” 13.StartAgainⅡ(重启) 今日BGM:《Start Again》 by Rob Simonsen/Elena Tonra 重启次数+1 *参考自10年维密神圣天使单元中,糖糖的翅膀(好像只在试装时出现了一下……很大很好看很重!) 漫画剧情我真的疯狂流泪,防剧透就不提了,但啊啊啊啊啊啊,就是这种心情,就,相泽老师好惨,啊,真的,麦克好惨,我哭晕,啊啊啊(语无伦次) 平哥收刀啊 I ball ball you了…… —————— “常暗同学,常暗同学?”伊南娜轻声叫着,常暗踏阴从作业里抬起头,很明显能从他脸上看出疑惑。 伊南娜问道:“你有空陪我训练吗?” 常暗踏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又补充道:“我设计了对抗黑影这种中距离攻击敌人的新招式,正适合和你练习,所以你有空吗?” 伊南娜目带祈求地看着他。即使被相泽消太提醒了“别跟伊南娜胡闹”,即使对自己被职业英雄邀请作陪练这件事感到很奇怪,年轻的常暗踏阴还是心一软就点了头:“中午在训练场见?” “OK!” 时间跳到中午,等她赶到训练场,常暗踏阴已经等一段时间了。伊南娜有点不好意思地向他道歉:“抱歉,换新战斗服有点慢。” 常暗踏阴看着她竖琴造型的翅膀*和尖顶帽子,颇有些震惊:“身负黑暗之力的……” “炼金术师。”伊南娜忍俊不禁,配合地沉声道,“Plus ultra version。麻烦常暗同学全力攻击我啦,我会控制好分寸的。” 即使被这样拜托了,战斗经验的不足还是让常暗踏阴觉得无从下手。倒不是担心伤害,要是他现在就能伤到职业英雄,也算是好事一件了。 敌人强大且无法逃脱时该怎么办?课上老师教过的东西在他脑子里疯狂打架,最后他决定先发制人,摆出了攻击的架势,黑影从身体里窜出来,巨大的黑色怪物迅疾扑向敌人,拙劣的假动作。 伊南娜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老师们要教的还有很多啊。她迅速避开绕后,抬手,手腕处射出铺天盖地的密集子弹,火力倾泻,实打实轰在了黑影身上! 黑色怪物咆哮起来,看来这一下打得够疼。 常暗踏阴小小地诧异了一下,看来这就是新招式了,但那身战斗服看起来并不适合大幅运动啊。 他稍一走神,攻击迎面而来,这次是龙卷风似的螺旋蒸汽流,巨大的风压使他不由得呼吸一滞,身体更是来不及闪躲。 完全是单方面吊打。常暗踏阴一退再退,伊南娜不依不饶,一连串急攻打得他根本无力反抗。 常暗踏阴心里越来越慌,连叫停的声音都被连番爆炸震耳欲聋的轰鸣盖过。反复受伤的黑影显然是愤怒了,体积增大了几倍,拼命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控制去追击敌人—— 常暗踏阴心下一紧,一边用仅存理智死死拽住黑影,一边大声警告道:“快去找老师,黑影要失控了!” 哦。 伊南娜点点头,往后退去。在她踩到训练场边线的瞬间,一连串黑色光圈忽然依次闪现在线上;从光圈中出现的是一片纯黑极高的墙壁,互相紧密相接绕着体育场势如破竹地升起。 阳光渐渐弱下去了。 常暗踏阴筋疲力尽,但黑影力量的愈发膨胀使他不得不分神去观察周围,抬起头来刚刚好看到黑色的天花板封住了最后一缕光线—— “不!”他几近撕心裂肺地吼道,但事情到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他的控制了。 啊哈,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了。 不得不说还是有些紧张的。面对庞大凶猛的黑色怪物的愤怒,伊南娜清了清嗓子。 相泽消太被学生叫出来的时候就有点不详的预感,听完叙述后,他无比明显地感到自己脑袋上青筋直跳,以及火冒叁丈都无法形容的心情。 他尽量平和地回复学生:“我知道了,现在就去处理。你回去吧。” 伊南娜!相泽消太紧了紧拳头。 他赶到训练场时,描述中的‘黑色围墙’已经消失了,入目的情境让他眼皮又是一跳。 伊南娜身着他从未见过的金属制战斗服,静静地站在场地一侧闭目沉思,背后翅膀上只剩些许断弦零落不齐地垂下;场地另一侧躺着常暗踏阴,看起来起码没受什么皮外伤。 相泽消太先处理了常暗踏阴,初步检查生命体征都良好后就送去了医务室。等他折返回来,伊南娜意料之中地还在原地。 相泽消太在她面前站定,开口问道:“什么情况?” 伊南娜睁开眼睛,平淡回复道:“没什么情况,练练手…相泽消太?” 相泽消太一凛,心知情况有异。 自入学测试以来,伊南娜一直是叫他“相泽老师”的。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但相泽消太每次听她边叫着老师边作死的时候,都有种再把她按在腿上打屁股的冲动;或者打其他地方也可以,小穴,乳头和腰都不错。 他以前做爱做得兴起时打过一回,伊南娜趴在他大腿上哭得一抽一抽的,下面已经被插到无法完全闭合的小穴也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掺着精液的淫水。相泽消太一边连声感叹她水多,一边用两指撑开穴口仔细观察,直到伊南娜羞耻得忍不住扭着腰求他不要再看。 他啧了一声,随手捡起散鞭挑逗抽打伊南娜大腿内侧的嫩肉,会阴甚至阴唇,还过分至极地要求她报数。他下手不重,但奈何伊南娜早就在之前的性事中被肏得失神,呜呜叫着根本没法好好说话;然而每次她一数错相泽消太就又从头开始,伊南娜不敢挣扎,眼泪就流得更凶了。 等他终于停手时伊南娜几乎哭昏过去,屁股大腿到处都是水痕和红印。相泽消太这时候想起来温柔了,把她抱在怀里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慰,一边又把硬邦邦的鸡巴插进水嫩湿软的小穴里。 相泽消太知道自己是个恶劣的男人,但他无意改变;伊南娜也知道,但她也无意收敛。 “你怎么了?”相泽消太问道。 伊南娜长呼一口气,没理会他而是开始当场卸下战斗服,各个金属部件很快就零零散散地扔了一地。她最后只穿着紧身衣,慎之又慎地卸下翅膀上仅存的弦线,抓在手上撒腿就跑了:“麻烦相泽你收拾一下!我有急事!” 相泽消太额头血管突突直跳,只想甩出拘束武器把这混蛋捆回来问清楚;蓄势待发时,他的目光却被地上散落的零件吸引了。 伊南娜倒也没跑远,相泽消太抱着箱子回到办公室,一眼就看见她正坐在山田阳射的工位上捣鼓东西。 他重重地把箱子砸在桌上,伊南娜头都没抬:“辛苦了。” “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伊南娜反问。 她回答得太过理直气壮,相泽消太噎了一下。 “解释一下你到底在干什么?”他怒极反笑,尾音上扬,引得伊南娜停手看向他,“我说过的吧,不能牵扯到我、的、学、生。” 他把“学生”两字咬得极重,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伊南娜闻言表情却放松下来了,回道:“好的,我会控制住自己。” “那就好。”相泽消太硬邦邦地撂下话,转身出去了。 等他走远一点,用力关门的轰鸣声也渐渐消散之后,相泽消太单手捂脸,极深极重地叹了口气。 14.え?あぁ、そう(咦?啊啊,是哦) 今日BGM:《え?あぁ、そう.》by KANAN 这一段之后可能会开个西幻au的短篇番外,给相泽老师疯狂发糖发肉 提到的Versace内裤如图,感觉是麦克老师会穿的(?) 我自己脑补大概麦克和相泽老师都是叁角内裤派(便于运动),时髦男人袴田维是紧身平角(无痕)或者丁字裤派(?)(同样无痕),荼毘是“穿什么都无所谓舒服就行”派… 好想知道荼毘腿上有没有疤,会不会影响穿裤子XD,请问有姐妹注意到过这个细节吗? —————— [伊南娜有了新战斗服。]相泽消太在袴田维提供的加密群组里发了条消息,顺手把刚拍的照片传上去,[看得出来材质吗?很轻,但硬度够强。] [大概率是炼金产物。]袴田维迅速回复道,[‘用自然元素直接淬炼出的特殊材料’,她是这么说的。] [这个翅膀造型很奇怪,娜娜不会加没用的装饰。] [上面原本有线,断了。] [怎么断的?] [不知道,她跟常暗打了一场,但常暗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受伤。] [如果是琴弦,很有可能和声音有关,谨慎观察。] 山田阳射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伊南娜还坐在他的位置上闭目思考。他拍了拍伊南娜的肩膀,从背后抱住她:“Hey girl,do you want to build a snowman~?” 伊南娜睁眼,微微一笑,伸手和他十指相扣,暧昧地摩挲着他粗大的骨节:“Come on let's go and play?” 山田阳射笑了,侧头亲了她一口。他随后拉开椅子,先让伊南娜站起来,自己坐下,再把她抱在大腿上侧坐着,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耳廓:“忙什么呢?” “在想这些天发生的事。”伊南娜靠在他身上,玩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回答,“感觉有点微妙,在雄英当学生,还认识了欧尔麦特……” 山田阳射问:“还是很反感吗?” “倒也不是。”伊南娜含糊其辞道,“可以说算是理解了大家为什么喜欢他吧……” “真少见你说这种话。”山田阳射闷笑,胸膛震动,“怎么,今天转性了?” 伊南娜撇嘴:“算是吧,Inanna serious version?” 男人闻言大笑起来,笑得伊南娜忍不住给了他一记肘击才停下:“Sorry,my girl,但是你太可爱了啊。” 伊南娜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她挪挪屁股,感受到臀肉下紧绷的皮裤,不怀好意地笑了。 “麦克老师,你硬了诶。在想什么,师生play?” 山田阳射额头青筋一跳:“娜娜,我下午还有课,等放学再玩儿行吗?” 伊南娜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为了惩罚你被蹭蹭就硬,我收点利息吧?”她慢条斯理地解开山田阳射的皮衣外套,隔着衬衫蹭了蹭他的胸肌,一口咬了上去。 “嘿!”山田阳射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搂着伊南娜的手臂骤然收紧,“娜娜!”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屁股压着的鸡巴猛烈跳动了几下,伊南娜见好就收,帮他穿好外套之后蹦蹦跳跳地出了办公室:“下课再来找你~” 虽然说了下课后再来,但伊南娜并没有去上课,而是又一次径直出了校门。她打了辆车回家,路上给荼毘拨了个电话。 “在哪儿?”电话没响两声就接通了,伊南娜直截了当地问道。 “家里。”荼毘回答,他的声音经过无线电波的传输显得有些模糊,“你要回来?” “在路上。” “好。” 伊南娜下车的时候,荼毘就站在门口。她快跑几步,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熟悉的烟草香气,那股醇香直通到肺里,进入血管流遍全身。 “……我好像又忘了点事情。”伊南娜闷闷地说,“我这段时间和你吵架了吗?” 荼毘搂住她,声音带笑:“没有。” “怪不得我不记得你在家……”伊南娜松了口气。 “先进来吧。”荼毘带着她往门口走。 进门坐在沙发上,荼毘倒了杯水给她,背靠桌子问道:“你还记得多少?” 伊南娜捧着水杯暖手,边回想边答道:“我考进了雄英…?去了山田阳射家里,还把个性告诉了欧尔麦特……诶、我为什么要把个性告诉他?” 她手一抖,玻璃杯“嘭”地一声砸在地毯上,水迅速被吸收了,只留下一块深色的痕迹。伊南娜怛然失色,面庞惨白如纸,唇瓣颤抖着说不出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整个人几乎摇摇欲坠,惊慌失措地看向荼毘。 荼毘安慰她:“没事的,你告诉过我欧尔麦特不会说出去,也没有骗你。” “是、是吗?”伊南娜扯了扯唇角,试图露出一个笑容,“那应该…可是我之后在上课的时候又耍他玩来着……” 荼毘叹气:“娜娜,欧尔麦特四十几岁的人了,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跟你计较的。” “有道理。”她迟疑地点点头,渐渐放松下来,“其他的大概都是小事,事务所的工作,班里几个不省心的孩子,还有轰焦冻……” “雄英2月底考试,4月初开学,开学前的事都还记得吗?”荼毘打断她,问道。 伊南娜又想了想:“还好,记得的占多数吧。” “那就是半个月左右,怎么突然用这么狠?” “新战斗服没调试好。”伊南娜面露惭愧,解释道,“功率太大,一时间没控制住,差点把雄英炸了……” “哼,炸了也好。”荼毘低笑。 伊南娜吐槽:“我才不想当炸学校的,一听就很幼稚。” “幼稚吗?” “很幼稚啊,听起来像是没考上或者被开除了就回来寻仇的小屁孩……” 确认了没忘记重要的事,伊南娜略微安心,动身准备回学校去见山田阳射。 “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了。”她边穿鞋边说,“你自己搞点吃的?” “要去见谁,那个麦克风?”荼毘站在玄关送她,他家教其实很好,就是有时候嘴挺毒,“叁十岁老男人,发际线高还梳那种发型,品味不怎么样啊你。” 比如现在。 “好啦。”伊南娜失笑,穿上外套,双手捧着荼毘的脸左右各亲了一下,“么么,听话啦。” “去吧去吧,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再炸一回厨房,一定尽力。”荼毘撇嘴,推揉着她出了门,“别被肏得太惨,记得留一口给我。” “Watch your language!” 山田阳射是个奇怪的人。 伊南娜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这么认为,到现在也还是。 那时她半夜接了个电话,午夜——设定上是她的前辈兼好友——叫她赶快过来,有救援任务。 伊南娜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换好战斗服就从窗口跳了出去。地点不远,但等她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午夜用力挥手叫她过去,伊南娜心有不解,顺势跑过去问道:[怎么这么快,有其他英雄支援?] [不就是他俩嘛。]午夜示意她看向旁边,[说什么正好吃完饭路过,这么晚两个人一起吃饭,怕不是烛光晚餐哦。] 伊南娜张了张嘴,没接上话。听午夜的语气,这两个人她应该认识,关系还挺好。职业英雄Eraser Head,本名相泽消太;职业英雄Present Mic,本名山田阳射,她该怎么称呼这两个人?他们以前很熟吗,还是萍水相逢? 眼看着两人的视线转过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颤了几下,最后叫出了一个她自己都没想到的词:[前辈……] 气氛霎时凝结了。 午夜的表情有点尴尬,相泽消太还带着护目镜,但那视线刺得她心里发慌。山田阳射—— 山田阳射哈哈笑着,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不是娜娜嘛!] 他嗓门大,在寂静的深夜里尤为突出,简直穿透天际。手也很烫,烫得伊南娜隔着战斗服都感觉到皮肤烧灼的疼痛,左肩上仿佛被烙下一块印记,是他手掌的形状。他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什么好久不见、什么你也白跑了一趟啊、什么要不继续来喝一场—— 伊南娜局促着抬起头,眼前的男人仿佛是她逃不开也躲不掉的一道坎。山田阳射一直注视着她,金发披在肩膀上,绿色的眼睛温柔又剔透,亮得她心里发慌,只能干巴巴地回答道:[我有点困了……] 山田阳射的碧眸暗了一下,随后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道:[要我送你回家吗,可爱的Listener?] 她疯狂摇着头说不出话,也不管男人的手还在头顶,后退两步直接飞走,简直是落荒而逃。身后还隐约能听到山田阳射的大嗓门叫着:[Eraser,走吧走吧我们回去喝酒——] 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 她躺在床上给午夜发了条信息,为自己的不辞而别道歉并且收到了对方“别在意”的颜文字后,脑海里就再也抑制不住地浮现出山田阳射的模样来。 此时此刻她正坐在山田阳射家的沙发上看电视,音响效果很好,不愧是声音英雄的选择。 山田阳射平时住在学校附近的高层公寓。他好像对高的地方情有独钟,连发型都是冲着plus ultra去的,这么一想倒是很像羽翼英雄霍克斯。 “麦克——有啤酒吗?” “麦克?” 伊南娜喊了两声,刚刚进房间换衣服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回复。她有点紧张,跳下沙发快步赶过去:“麦克,你……” 瞥见房间里景象的下一秒,伊南娜噤声,轻手轻脚地靠近。只脱了皮衣的男人仰面躺在床沿呼呼大睡,无处安放的长腿别扭地垂在空中。伊南娜忍不住噗噗笑了两声,轻轻捏捏他的脸:“麦克,起来洗了澡再睡。” “唔…”山田阳射嘟囔几句,完全没睁开眼睛,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说梦话。 伊南娜没办法,伸手去解他的衬衫——他做了发型的时候一般不穿T恤,太难脱了——然后是裤子。虽然做爱都做了无数次,但亲手脱男人衣服的感觉还是很微妙,尤其是趁他意识不清的时候。 山田阳射不算特别健壮,但浑身上下肌肉线条分明,宽肩窄腰,跟腱修长,皮肤是性感的小麦色,胸肌上还留着鲜红的齿痕。 顶级男色扑面而来,伊南娜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扯下皮裤后,她面对那条Versace内裤稍显犹豫。 讲真,黑色,蕾丝,又薄又透,还带印花? 虽然嘴上唾弃着山田阳射表里如一的风骚做派,伊南娜还是对黑色布料下隐约透出的暗红肉棒动了心。她做贼似的盯着男人的睡颜看了几秒,确定他不会醒过来,一咬牙,上手狠狠揉了两把,肉感极佳。 伊南娜玩心大起,隔着内裤又压又碾地欺负那根性器,直到勃起的肉棒把黑色内裤撑得鼓起一个尺寸惊人的色情形状。山田阳射无意识地呻吟着,声音低沉嘶哑,听得伊南娜小腹一阵抽动,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液体从身体深处缓缓流出。 “嗯哼,让你欺负我……” 伊南娜嘟囔道,着了魔似的爬上床,颤着手拉开男人的内裤边缘,猝不及防地被突然跳出来的滚烫粗壮的阳具狠狠打了一下脸。她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脸颊,感受到指尖的一抹黏腻后不明所以地举到眼前:透明润滑的液体,这是…… 一张小脸火烧似的烫起来,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迟疑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没什么味道,但是那液体入腹仿佛吞火,身体深处的子宫收到欲望的信号,饥渴地收缩起来,挤出一股又一股情潮的蜜液,她眼睛都红了。 好饿,好想吃。 15.24 今日BGM:《24》 by Lana Del Rey 打雷姐双杀,50珠加更!感谢阅读! 荼毘或成最大赢家。 —————— “唔…唔嗯……”她趴在男人身边,赤身裸体,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唾液控制不住地溢出来,金色的耻毛都被浸得湿漉漉的。 太下流了。 偷吃男人鸡巴什么的,实在是太下流了。 下流归下流,她就是馋那根大肉棒。性器搏动着,被湿热嫩软的口腔挤压得兴致勃勃,又大了一圈,龟头猛地顶进了喉管里。 “唔!…唔…好大…啊哈……”伊南娜被这一下顶得喉咙生疼,几乎无法呼吸,大脑晕晕乎乎的,不得不吐出来喘了口气,又湿哒哒地用舌头沿着青筋脉络舔了一圈,从睾丸舔到龟头,把前列腺液尽数吞进胃里,吮得啧啧有声。 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了,连前列腺液的味道都被味蕾记住,渐渐尝出了淫靡的美味之处。 下巴好酸,舌头也好累,但就是舍不得放开这根粗硬狰狞的大东西。伊南娜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气,还止不住用脸颊去蹭滚烫的肉棒,被湿滑的前列腺液抹得到处都黏糊糊的。她又用鼻尖顶顶性器,凑上去闻了闻,咬了一小口囊袋。 麦克,阳射的味道…好想要……又有水流出来了…啊…… 明明是她被肉棒欺负得疲惫不堪,却还要故作姿态,边伺候鸡巴边嘲笑道:“真没出息,在睡着的时候都能硬……好吃…嗯哼,麦克的大肉棒…再来一点嘛……” 伊南娜夹紧双腿,羞耻地感受到淫液已经浸湿了一小块床单。她满脸酡红,美目半闭,慵懒随意地舔吸着鸡巴,像在享受下午茶时间的美味甜点一样。 她玩得正起劲时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惹得山田阳射闷哼一声,腰不自觉地挺了挺。 伊南娜吓了一跳,在发现他没有更多动作之后才渐渐放下心来,咬咬牙又把那根阴茎深深吞进了喉咙里。 快点结束吧…呜呜,要是连这副主动吃鸡巴的痴态都被看到,她以后在山田阳射面前就不用混了…… 她努力放松喉咙把男人的肉棒整根吃进去,又舔又吸,舌尖逗弄着龟头上的小孔,嘴巴主动吞吐套弄,手上也不忘揉捏着鼓胀柔软的囊袋,使出浑身解数伺候这根难搞又诱人的大家伙。 “唔嗯,唔…啊……”为什么还不射? 柔软的上颚一次又一次被顶到,她的胸腹剧烈起伏着,喉咙抽搐不已。 缺氧导致的迷乱让她的动作毫无章法,那张小嘴好像真成了可以随便蹂躏的洞,还是主动往鸡巴上送,求着被肏的那种。 为什么…明明她都这么努力了……想吃精液啊…呜呜呜,无法呼吸了…… 伊南娜心急难耐,又委屈又难受,异样的羞耻感让眼泪扑簌着不停往下掉,而她甚至只能发出些细弱的呜咽声,一刻也不敢松懈。 “啊哈,啊哈……嗯…呜呜……” 她实在是吃不动了,又喘着气瘫在山田阳射身上休息,而那根肉棒除了变得更大以外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伊南娜眼里心里都酸涩得不行,又不愿意认输,强撑着爬起来打算再吸一会儿。 她刚浅浅含住龟头,后脑勺就突然被一只大手按住了。那只手用力一压,粗长的性器猛地插进了最深处。 “唔,唔嗯嗯嗯嗯嗯——” 伊南娜瞪大了眼睛,疯狂挣扎起来。可惜她四肢都软绵无力,丝毫没阻碍到男人的动作。 山田阳射也没太为难她,几下深喉之后就放手了,自己换成了跪立的姿势,再把她拎小鸡似的扶起来,握着鸡巴在红肿水润的唇瓣上蹭了几下,沿着微张的小口又插了进去。男人按住她的后脑勺,浅浅地试探了几次之后才发狠,抽插幅度愈来愈大,撞得伊南娜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怎么自己玩都能哭,嗯?”山田阳射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我还没委屈呢,你倒是委屈上了?” 被他这么一说,伊南娜的眼睛更红了,惨兮兮地吸着鼻子说不出话。山田阳射有点不忍心看她这样,又插了十几回,鸡巴震颤两下,龟头猛地涨大一圈塞进喉咙里,痛痛快快地出了精。好几股白浊的精液全部灌进了伊南娜的食道里,她饥渴地吞咽了好几下,又缠着肉棒把残留的精液全舔干净之后才放出去。 山田阳射深吸几口气,按捺住当场把她推倒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的冲动,抱着伊南娜躺在床上,边拍背顺毛边等她回神。伊南娜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了,嫩红的小舌还露在外面,像只呛奶的小猫一样哀声低叫着,呜呜咽咽地抽泣。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控诉:“你,你早就醒了。” 山田阳射大方地点了点头,伊南娜眨眨眼,脸红得像要冒烟,一连串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 太羞耻了,竟然都被看到了……她趁男人睡着的时候偷偷吃鸡巴的事竟然被发现了…… 她哭得实在凄惨,但通红的小脸上覆满泪痕和淫糜水痕的模样也实在诱人。山田阳射可不是多能忍耐的人,他一边亲着伊南娜的额角安慰她,一边伸手去摸她两腿间的小穴,不出意料的一片湿泞。 他直接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草率地扩张了几下,就拎起伊南娜换成了女上位的姿势。伊南娜腿软得跪都跪不住,小穴被气势汹汹的龟头顶住,磨蹭着,随时都会被完全插入。 “麦克、麦克——”她不自觉浪叫着,小腹酸胀,穴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龟头,“进来,唔,肏我啊啊啊——” 山田阳射粗喘着,一点点把她往下放。滚烫的硬物入侵身体的感觉太过清晰,硕大的龟头一寸寸撑开内壁,她几近绝望地挺着腰被性器缓缓挺入,忍不住发抖。 刚被顶着花心磨了两下,伊南娜就哭唧唧地挣扎起来:“不吃了不吃了……” “你说不吃就不吃?My listener, taking responsibility for what you have done huh?”山田阳射都没理她软手软脚的动作,整根插入后舒爽地长呼一口气,挺了挺腰,“放松点,太紧了。” “那你别进去嘛……”她摸了摸自己被插得鼓起来一点的肚子,委屈地撇了撇嘴,“你看,都吃撑了。” 山田阳射的眸色暗得几近墨绿,顺势握住她白嫩的小手去摸那块凸起:“啊,娜娜真可怜,都被塞满了……” 伊南娜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求饶,山田阳射笑笑,手掌狠狠一压,公狗腰快速挺动起来,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开嫩肉,直顶子宫:“怎么,你吃饱了就不给我肏了?” “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呀,别,等等啊啊啊——!”伊南娜猝不及防,一瞬间就被肏懵了,只得哭叫着哄道,“给,娜娜的小穴给麦克插…呜,轻一点——” 山田阳射又去玩她的奶子,指腹用力擦过乳尖:“这里让用吗?” “让,让的…啊啊…嗯…好酸……” “这儿呢?”他用指甲刮着已经充血的小红豆。 “都可以玩…哈,好棒,用力……咿!” 山田阳射意味深长地笑了,鸡巴被湿热润滑的软肉吮吸着,舒爽至极。他的手挪到伊南娜臀缝间,摸了进去:“那后面能插吗?” 伊南娜瑟缩了一下,又主动翘起屁股,把那个紧紧闭着的小穴送过去:“能…全部都给麦克……” 她的乖顺吓到了山田阳射,男人的抽插都慢了下来,慎重地捧着她的脸问道:“…娜娜,怎么了?” “全部都给你。”伊南娜凑过去舔他的胡须和唇角,强忍着下身尖锐酸麻的快感,夹紧肉壁,“娜娜最喜欢阳射了……” “FU-CK.”山田阳射牙关一紧,鸡巴猛烈地跳动几下,差点没被她勾引得当场缴械——即使知道伊南娜是在哄他快射,他还是每次都对这句告白毫无抵抗力,“I-nan-na…” 粗大的肉棒又开始在穴里进进出出,每次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淫水一股一股喷出来,染得两人交合处水光淋漓,啪啪声在整个房间里回响,愈快愈重。 伊南娜浑身无力地坐在山田阳射胯上,被掐着腰任人宰割,奶白的乳浪波涛汹涌,她在痛苦和愉悦的交界处来回颠簸。 “咿呀,啊…舒服,好舒服……” “太,等等啊,太…去了呜呜去了去了!啊啊——” “呜阳射…慢点呀…小穴不能插了……求你换一个洞用吧……插嘴,插嘴好不好,奶子也给你玩……” 好说歹说才劝着男人放过已经被肏得红肿、甚至感觉快要破皮的花穴,用嘴又尽心尽力伺候了半天,最后还是被掰开大腿干进去内射了…… 伊南娜软瘫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腿间的花穴一股股往外吐着乳白浊液,从脖子到脚踝的皮肤都遍布吻痕,甚至留下了几个牙印。 “你这野蛮人……”她嗓子哑得不行,攒足力气踹了一脚山田阳射的腿,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捉住了脚踝,“放开我!” “别折腾,不然肏到你失禁。”山田阳射抓着她的脚踝搭在自己身上,威胁似的挺胯顶了顶她,“让我歇会儿再去做饭。” 伊南娜嗤笑:“老男人。” 山田阳射被喂饱之后心情极好,也不跟她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只奸笑着问道:“喂喂,填空题!刚刚是谁说了‘最喜欢阳射’?娜娜最喜欢谁?娜娜最——山田阳射?” 伊南娜仰面朝天翻了个白眼:“是是,麦克老师记忆力最——好——了——” 山田阳射突然来了兴致:“你还记得吗,之前和Eraser他们一起玩游戏的时候——” “不记得了。”伊南娜头都不转,仍然直直看着天花板。 “好吧,那你想吃什么?有力气自己洗澡吗?” “想喝粥。” 山田阳射又摸了两把她滑嫩细腻的大腿,才起身下床:“我去外面的浴室洗,你愿意的话可以泡一会儿?” 伊南娜“嗯”了一声,山田阳射就出去了,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一日之内仅有24小时, 你却用尽一半时日对我撒谎, 我的爱人。 伊南娜不会骗他。 “我今晚得回家。”伊南娜边吃边说。 山田阳射诧异道:“有急事?” “嗯,家里来了朋友。” “我开车送你。” 一日之内仅有24小时, 这可远远不够, 道尽你曾许诺的谎言, 爱上你曾付出的假爱。 伊南娜不会骗他,只会隐瞒。 山田阳射的GT350停在伊南娜的小洋房门口。 “辛苦啦。”伊南娜正要开门下车的时候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她疑惑地回头,“麦克?” 金色长发的男人问道:“我叫什么?” “山田…阳射。”她不明所以地回答。 “别把这个名字也忘掉。”他用了狠劲,死死掐着伊南娜的手腕不放,“能答应我吗?” 伊南娜垂下眼帘,淡淡地答道:“不能。” 死一般的寂静。 “你不该瞒着我。”山田阳射说。 伊南娜叹了口气,开口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直都知道啊,我又不瞎。”山田阳射俯身过来靠得更近了,语调有点阴阳怪气的,“今天也是,突然变得很奇怪,又忘了什么?” “既然知道,为什么以前不说?”伊南娜烦躁地甩开他的手,下一秒又被抓住了,“操,你到底什么意思,看我这样很好玩?” 她气得眼睛通红地回头瞪着山田阳射:“放开我!” “伊南娜!”山田阳射沉声咆哮道,“能解释一下吗?” “Piss off.”伊南娜从喉咙里挤出两个词,毫不示弱地凶他,“解释个屁,你看笑话看够了就滚!” “是你先瞒着我的,还不许我问了?”他冷笑道。 “呵呵,老娘瞒着你的事多了。”伊南娜尖牙利齿地怼回去,“你是什么人,哪来的资格质问我?” “怎么,‘你最喜欢的人’都没资格?” 伊南娜忽然平静下来了。她又叹了口气,直视着男人怒浪滔天的碧色眸子,轻柔和缓地说:“山田阳射,我有男朋友了。他还在家里等我。” 山田阳射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出一口气,面色苍白得可怕。伊南娜掰开他的手,这次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我走了。”她又准备下车,忽然又被拉住了手臂,“…放开。” “娜娜。”山田阳射叫她,声音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娜娜……” “……”伊南娜顿了一下,还是甩开了他。 荼毘就站在门廊上,伊南娜一开门就被抱了个满怀。 “好开心,我是转正了吗?”荼毘亲吻着她的耳廓,又舔又咬,“都让你少跟那些英雄来往了。” “贫嘴。”伊南娜小声骂道,“蹲车顶偷听,你也不怕我们在车里搞起来。” “搞就搞呗,又不是没见过。”荼毘转攻她的脖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伊南娜惊觉不对,挣扎着推开了他,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 荼毘仰头想了想:“在公园野战那次?其实楼顶那次我也看到了,还有——” 伊南娜啪的一下捂住了他的嘴。 “求你做个人吧。”她又羞又恼,加上刚刚生过气,眼睛一眨一眨地又红了。 荼毘不紧不慢地舔了一口她的掌心:“娜娜很可爱啊。” “你是变态吗……” “你上次就骂我变态了。”荼毘不以为意,“‘整天只想插娜娜小穴的大变态’——” “操你。”伊南娜爆了句粗,“你要是还想当我男朋友,就把这个变态爱好给我改了。” 荼毘长长地“哦”了一声,突然把她打横抱起:“女朋友你好~” “哼。”伊南娜脸埋在他胸前,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变态你好。” 16.TrustMe(相信我吧) 今日BGM:《Trust Me》by 松下优也 可以入股了,麦克线很甜的!荼毘线也很甜的!轰线也甜! 八木线也是甜的(大概)! 大多数恋爱线都是甜的!(也有例外……) —————— 相泽消太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你好,相泽消太。”他正忙着备课没空抬手,直接按了免提。 山田阳射的大嗓门传了出来:“喂,Eraser,你在哪儿?” “家里。”相泽消太不明所以,“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知道欧尔麦特先生在哪儿吗?” “应该也在家吧,你打给他问问?话说到底怎么了?” “私事。”山田阳射简短地回复道,又聊两句就挂了电话。 排除一个。他翻了一遍手机名单,目光凝聚在八木俊典的名字上。 欧尔麦特……真的有可能吗?伊南娜不喜欢欧尔麦特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八木俊典比起荧幕上的欧尔麦特显然要更生动丰富,伊南娜会喜欢他也不奇怪。 说到底,伊南娜干什么都不会让他觉得奇怪。就是她现在睡了哪个学生,或者立马出现在哪个敌人面前跟他打一炮,甚至突然公布她自己就是个反派大boss都不算奇怪。毕竟那是伊南娜,仿佛怀揣着全世界秘密的女人—— 操! 他烦躁到极点,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刺耳的鸣笛声一刹那撕破了黑夜,又逐渐被黑暗包围,吞噬,吸收。 “麦克风说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荼毘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分析道,“应该是指记忆的事吧,他要是知道你的能力,估计忍不到现在。” 伊南娜在厨房里煮宵夜,闻言道:“那么他现在知道了。” “有道理。怎么泄露出去的?” “通过某个聪明的人。”她关了火,端着碗走出来,“显然是袴田维那边有动静了。” “紧张吗?” “其实没什么感觉,我也知道他早就知道了……” “那你还和他吵这一架?” 伊南娜笑笑:“这不是给他的回报嘛,跑这么远来给我报信也很辛苦啊。” 荼毘问:“你要把他踢出去?” “虽然可能已经晚了。”她回答,“我都有点后悔了,一开始就不该让他趟这滩浑水。” “真温柔啊。”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明明对其他人都狠得下心,到他这里就后悔了?橡皮头呢?” 伊南娜挑眉:“相泽消太可比他机灵多了…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在敌人面前摊牌,太缺乏合理性了吧。” “这算什么,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荼毘嘲讽道,“打直线球反而更能赢得你的心呢。” 伊南娜沉默了。 她真的对山田阳射很温柔。 荼毘心里冷哼一声。虽然也不是刚知道,但这再一次让他深切地意识到了:山田阳射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伊南娜是个多么冷酷无情的女人啊——自荼毘认识她的第一天起,就在不断刷新自己认知的下限。 亲情?忘了。 友情?忘了。 爱情?通通都一并忘记了。更甚者,不如说是被主动放弃了。 山田阳射真心诚意地给了伊南娜“幸福”,她却毫不留情地把那些幸福的记忆当成可再生利用的廉价能源,从中榨取力量,化为己用,把那些感情一点不剩地挫骨扬灰。 然而她又奇异地信任着山田阳射,即使记忆全无、身处危险之中却还是能毫无防备地接近他。两个成年人没有结束,没有过渡,没有解释,微妙至极地突然间重新开始了。 Re-set. [我不记得他是谁了。]伊南娜当时就靠在门边和他聊天,[但我以前是很聪明的吧,把其他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才去送死。所以其实也不用太担心……] [你疯了吗?]他惊呆了,[清醒一点,想想你的能力要是被发现了——] [不会的。]伊南娜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着夏日的萤火,清清亮亮的,既温柔又坚定,[他不会说出去的。] [……你已经疯了。]他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还不忘嘲讽道,[再死一次的时候记得通知我给你收尸。] 伊南娜不甚在意地耸耸肩:[已经忘了。] 荼毘一直在等她翻车的那天。他眼看着两人一起吃饭、喝酒、聚会、工作,风平浪静,连其他人的质疑也都被山田阳射一一应付过去。直到某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她和他再次在情迷意乱的亲吻中滚上了床,一切都再次回到了命运所安排的轨道上—— 在山田阳射的庇护下,伊南娜安稳顺利地延续着死亡前的日常生活,仿佛根本不曾离开。 荼毘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这男人是有多宠着她啊,这种装傻充愣的事也做得出来? 而到现在,山田阳射从袴田维那里听说了她的事,第一反应竟然是给疑似敌人的伊南娜报信;伊南娜甚至也动了要为他的安全而更改整个计划的心思—— 哈,情投意合,天造地设,心有灵犀。 多浪漫啊。 “你真残忍。”荼毘说,“舍不得喜欢的人受伤,就能拿我们当工具人吗?” 伊南娜蹙眉,反驳道:“开什么玩笑,我可没打算让任何一个人受伤,尤其是你。而且你也知道,到时候…他多半是靠不住的。” “你喜欢我吗?”他忽然问道。 “你对我而言是非常非常重要,独一无二的存在。”伊南娜放缓声音,庄重又认真地回答他,“我喜欢你,信任你,也爱你。” “…Ok.”他突然间心情就好了不少,“这话可太肉麻了,我听着都害怕,亏你也说得出口。” 伊南娜轻嘁了一声:“还想听吗?” “想啊。”荼毘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你这不是墙头草嘛!”她笑骂道,推搡着男人去到餐桌旁边,“快吃,都凉了!” “伊南娜同学……”绿谷出久看着恹恹欲睡的伊南娜,有点犹豫。 “…嗯?”伊南娜慢吞吞地扭头过来看他,一歪头露出个疑惑的表情。 绿谷出久斟酌着开口:“那个,麦克老师……” “……”伊南娜重重叹息一声,拍案而起,伸了个懒腰,“我去找他。” “不是,那个,我是想说——”绿谷出久顿时手足无措,“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伊南娜笑了笑:“没事,原本就不该让个人问题影响到你们的,对不起啦。” 绿谷出久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教室后面突然爆发出一阵议论声,动静不小:“轰同学是换了袖扣吗?好漂亮!” 伊南娜闻声望了过去。绿谷出久也跟着扭头,却看到身为话题中心的轰焦冻好像微不可见地朝这边笑了一下—— 他猛地一回头,竟然看到伊南娜连耳根都有些泛红。 撩。 伊南娜真的感觉双颊在微微发烫。 见她关注到自己,轰焦冻还有意抬起手展示了左右袖口闪耀的小精灵:他把钻石进行了切割,又配了一颗颜色艳丽纯净的海蓝宝。一灰一蓝两颗宝石分别镶嵌在金色八角星的扣托上,含蓄又高贵,更显出男生温和内敛的气质。 八芒星金星,伊南娜女神的标志之一。 红白发色的池面少年,皮肤光洁白皙,鼻梁英挺,面如桃瓣,一笑倾人城。 即使知道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年过二十的英雄伊南娜还是大脑一片空白,小鹿乱蹦,少女心砰砰直跳。 撩,真的太撩了。 “我,我得去找相泽消太。”伊南娜艰难地开了口。 她向绿谷出久点点头就冲出了教室,一路火光带闪电地奔到办公室,看都不看就扑了过去,反正他也肯定坐在座位上—— “我完了,相泽消太,我想搞未成年人——” “伊伊伊伊伊南娜少女?!” 八木俊典差点被吓得喷出一口血,年轻女性温软的身体压在背上,湿润的呼吸近在耳边,他一时间甚至慌乱到没法思考她话语中的含义。 “你想干什么?”相泽消太正从门口走进来,见状皱眉道,“下来。” 一旁的香山睡突然兴奋起来:“啊哈!娜娜你有喜欢的学生了?就是,你才这么大,跟这群叁十岁中年男人折腾个什么劲嘛!” “但他还未成年啊。”伊南娜看了看快吓得口吐白沫的八木俊典,好心放开了他,到另一边山田阳射的工位上坐下,“搞未成年是犯法的诶……” 香山睡摇了摇食指:“你要学会忍耐,忍无可忍漏出来一点的欲望才是最美味的哦~” “午夜老师,现在还是白天。”13号害羞地小声说道,完全被战斗服遮住的脸大概已经红透了。 “13号老师,不要那么死板嘛,你看我们娜娜都打破桎梏了不是?”香山睡大笑道。 伊南娜无奈道:“阿睡!我又不会真对未成年下手……” “说起来,伊南娜今年是二十叁岁了?”13号试图转移话题,“时间过得真快,我还一直感觉你是个小孩子呢。” “你只比我大五岁哦?”伊南娜提醒道。 “二十八离中年也不远了啊。”13号吐槽,“按午夜老师的标准。” “娜娜,你要这么想。”无辜被cue的香山睡瞪了一眼13号,又转头指导伊南娜,“既然比你大七岁的可以,比你小七岁的也一样可以啊!” 水泥司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脸:“这种糟糕话题还是快停下吧,灵质老师要回来了。” “灵质老师也不是那么死板的人啦。” “看起来嘴巴很严,其实只是缺个人开口问他嘛,一问就说了。” “这就是闷骚了。” “要说闷骚还是相泽老师,对,必须是相泽老师啊!” “Hey——!聊什么呢,Say yeah~~~?” 冷场。 “嗨起来啊!” 伊南娜唇角抽搐两下,一个冲动就站起来绕过桌子,径直走向了已经回到自己工位上的八木俊典。 她动作力道很大,不容置疑地推开了八木遮着自己大腿的手——这个姿势真的很少女诶——侧坐上去,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了他怀里。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八木老师~你觉得二十叁岁的女人怎么样?喜欢吗?”她笑意吟吟地问道,指尖卷着他的领带玩弄,一霎时犹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八木俊典又是一口老血涌上喉咙。 操,这要他怎么回答?喜欢,不喜欢??可能喜欢??? 他的眼神不由得四下游移,却只看到全办公室在场的老师几近同情的眼光。 还有山田阳射墨镜都遮不住的锐利视线。 “伊南娜少女,我——” “嘘。”伊南娜用食指轻轻压住他的嘴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扣子,从乳沟里——靠,他真的没看错——摸出一张名片,塞进了他的胸口,“今晚八点,我等你哦。” 伊南娜说完就去上课了,只留八木俊典浑身僵硬地坐在原位,冷汗直流。 “Yoho~美人相约啊,Congratulations!Mr.All Might!”山田阳射率先鼓掌着起哄道,“可不要放人鸽子哦~” 八木俊典猛地一推桌子站起来,落荒而逃:“校、校长找我有事,先走一步了哈哈哈哈哈哈!” 香山睡一脸不快:“山田,你又惹娜娜生气了。” 山田阳射不说话。 相泽消太投过去一道询问的目光,山田阳射会意,轻微地摇了摇头。 [没有暴露你们。]他也只是想传达这个消息。 至于其他细节—— 袴田维有说过他是怎么得知伊南娜的能力的吗?相泽消太有提过他是怎么对待“连被拔根头发都会报复回去”的伊南娜的吗? 有些话,该说就说,不该说就闭嘴。 绿谷出久又有点想哭了。 原本以为伊南娜去了一趟办公室之后,这种奇怪的气氛会得到缓解—— 这完全就是变本加厉了啊! 从今早开始就频繁在教室门口出现的麦克老师,这节英语课已经点了六次轰同学的名字了!一向除了学习什么都不管的相泽老师,竟然也在课间特意提醒轰同学“法式衬衫不适合搭校服,给我换回去,装饰品也少戴”…… 今天怕是不能好了。 他听着山田阳射第七次点到轰焦冻的名字,简直心如死灰。 17.HummingbirdHeartbeat(蜂鸟般的强烈心跳 今日BGM:《Hummingbird Heartbeat》by Katy Perry 今天是突如其来的八木线w 这一段(应该还有一两章)之后就进入考试周状态了,更新主要是一些au番外,西幻/偶像/ABO之类,玩特殊play噢耶,尽量不断更 如果有想看的au可以留言呀? —————— You give me life and keep me ing back, 你给我生机活力,使我复苏, I see the sunrise in your eyeseyes', 你眼中如太阳升起般的光芒令我着迷。 —————— 伊南娜的确是主动约了八木俊典,但现在这种情况显然已经远远超出设想之外了—— 酒店房间的灯光有点晃眼,她迷迷糊糊地看不清楚。桌子上放了吃到一半的餐点,那道香煎银鳕鱼味道还不错。床很大,很软;男人也很大,但是很硬。 “你变小一点…唔,进来嘛,里面好痒……”她扭着腰坐在男人腰腹上,单手撑开花瓣,试图把那根大到可怕的玩意儿塞进穴里。 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大到可怕”,能吓得伊南娜看见它就腿软的那种可怕。 这种东西不能用来做爱的吧……伊南娜被情欲冲昏了头,迷迷糊糊地想着。 这不是刑具吗?会把肚子都捅破的那种? …所以她为什么要骑这根鸡巴?? 记忆渐渐复苏,她好像是约八木俊典在酒店见面来着——天地良心,她只是点好了餐想约他吃个饭,顺便问问他身体的情况,谈点正事——就八木俊典这个走两步就喷血的状态,谁敢睡他啊,不要命了?! 然后是…聊天时翻涌而起的滔天情欲,暴动的荷尔蒙让她几乎立刻就扑上去锁住了八木俊典的四肢…… “搞什么嘛——”伊南娜饿得闹脾气了,“欧尔麦特先生明明就硬邦邦地想睡娜娜——” “好糟糕啊你这大人。”她怨气十足,不得不换成跪姿,用双手扒开自己的小穴,“又想睡又不肯主动,娜娜吃不进去的啦——” 被不知名金色物质死死压在床上的八木俊典欲哭无泪。 他明明就只是硬了而已——勃起,不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吗? 不硬才奇怪吧! 伊南娜还在一边嘟嘟囔囔一边尝试吃鸡巴,花唇一次次擦过龟头顶部,淫水都快把肉棒淋透了。八木俊典又爽又惊又惧,有点担心自己真的太大,万一伊南娜硬上反而会撑裂;然而没过几秒钟,他就知道为什么伊南娜一直插不进去了。 其一,她这样的跪姿本来就打不开大腿;其二,伊南娜半点疼都不愿意受,每次龟头都还没进到最粗的地方,她就忙不迭撤回去,饥渴又害怕地看着那根大肉棒——操,八木俊典被她看得糟糕想法一个接一个冒出来,鸡巴又硬了硬。 既然馋这么粗的一根肉棒,不忍点疼怎么行呢? 大人八木俊典叹息一声,声音嘶哑地指导道:“伊南娜少女…娜娜,放开我吧,你抱着腿躺好。” “嗯……”伊南娜眯着眼看了他半晌,似乎是在确认他是不是真心的,“行吧,八木老师要喂饱娜娜哦……” 她没有动作,八木俊典却忽然感觉四肢一轻,和被锁住时同样毫无征兆。他坐起来揉了揉手腕,兀地翻身把伊南娜压在下面,摸了摸花穴,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果然,还不够湿啊。” 伊南娜咿咿呜呜叫着,嘴硬道:“娜娜水多的……” “是挺多的。”八木俊典轻笑,“但还不够。” 他手腕一转,骨节宽大、男性气质十足的手指转动着摩擦穴里每一寸媚肉,享受着被温暖濡湿的甬道紧紧包围压迫的舒适触感,随后一顿,带茧的指腹正正好狠压在敏感点上。伊南娜呜咽一声,酥麻得小腹抽紧,淫液溢出。 八木俊典有条不紊地一开一合,时轻时重地抽插亵玩着嫩滑紧致的小穴,满意地看到伊南娜爽得眼角泛红,屁股都忍不住悬起来迎合他的手指,安慰道:“别怕。” “…嗯?”伊南娜茫然地看着他。 身体里原本抚弄得很舒适的两根手指突然瞄准敏感点,狠戾疯狂地抠刮戳弄;体外轻柔抚弄花瓣的拇指也猛地压上了阴蒂重重来回研磨,用力得仿佛要穿破肉壁—— “呀啊—啊啊啊…!!…”她一瞬间被推进狂乱的快感里,只能尖叫、战栗、无力思考的幸福快感—— 好爽,可是好可怕!伊南娜又哭又闹,腰被男人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小腿在半空中胡乱踢着,脚趾却都舒服得蜷缩起来。 “乖,娜娜不怕。”八木俊典叼起她涨红发硬的乳尖,牙齿厮磨,舌尖挑逗。 “呜,呜啊……”伊南娜眼前一层薄薄的水雾,朦胧地感觉到身体深处仿佛发了洪水,沿着被玩弄得痉挛不已的甬道,从穴口激射而出,“八木老师…啊——!” 连求饶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弓着腰背绝望地颤抖抽搐,就像闭着眼睛坐过山车,甚至不知道前方何时下落—— 要脱水了。 真的要脱水了,她从没流过这么多水。真的被榨干了。 八木俊典又捅了两下,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屁股:“起来吧,让你在上面好吗?” 被面对面抱在怀里肏,也算是她在上面吗? …单就物理位置而言好像的确是……大英雄欧尔麦特也不会耍赖的吧……所以她就是在上面…? 呜呜呜,无法思考了…… 但还是要…… 伊南娜小声哭着推了推八木俊典:“出去一点……” 八木俊典无言,他都还没全根插进去,自然不会听任伊南娜折磨。 “放松。”八木俊典哄她,“能吃进去的。” 伊南娜抱着他的肩膀抽抽搭搭:“不是说那个啦…” “嗯?”八木俊典俯身倾听。 伊南娜挣扎着从他手臂的禁锢里逃出来,饱胀的威胁感稍稍褪去,她松了口气:“娜娜要战斗的……” “?”八木俊典神色一凛。 伊南娜双手把他往后推,八木俊典就顺势躺倒在了柔软的床上。女人撑着他的肩膀,身下那张小嘴紧密亲热地咬着他的龟头,又稍稍向下吞进去一截。 肉穴被塞满得刚刚好,伊南娜舒服了,闭上眼专心享受起来。她晃着腰摇着屁股,上下前后套弄着鸡巴,时不时用硕大圆润的龟头揉揉花心或在敏感点上用力摩擦,爽翻到上天。 八木俊典就惨了,这种狼被拴着只能舔一口肉的感觉,谁试谁知道。他都快疯了,红着眼睛一心只想狠狠肏进去肏进去再肏进去—— 伊南娜停下动作,狠狠瞪他一眼,大有他不听话就再捆在床上的意思。 八木俊典无辜地眨着眼:行吧,等她磨爽了再说。 于是伊南娜又一边小声呻吟一边自慰似的“使用”八木俊典。这绝对是她吃过的最大的鸡巴,不过也能理解,两米二的男人鸡巴能小吗?只是轻轻搅一搅,就能把肉壁上所有嫩肉褶皱全部碾开,水光淋漓,好像子宫都被牵扯着颤动。 异样的情欲已经退潮,现在是她被快慰勾得舍不得离开。 快到了…… “嗯…啊啊……好棒,真的好大啊……”伊南娜双臂渐渐没了力气,一点点把他往下吞,“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啊啊!” “咿呀…肚子要破了……好舒服…嗯!” 八木俊典满脸潮红,看着她骑在上面自娱自乐,心里竟然也感觉到十分愉快。 在他这个年龄,人生百事阅尽一半,对单纯肉欲的需求和爱好已经浅淡了不少,但看着伊南娜娇美的挨操模样确实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自己随便玩玩也能这么开心,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他宠溺又老气横秋地这样想到,也就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而任伊南娜胡作非为了。 “八木老师的大鸡鸡……”她揉了揉自己有些鼓起的小腹,小声嘲笑道,“八木老师是大英雄呢,竟然也会跟娜娜做爱……一点都不合理嘛…” 八木俊典失笑:“这怎么就不合理了?…再说了,不合理的事情也是会发生的。” “明明知道是不合理的,为什么还要做?” “Plus–ultra.”八木俊典看着她,深深凹陷的眼眶中燃着一点幽蓝的火焰,并不伤人,深邃而又温和,他放慢语速,念出了雄英的校训,然后道,“打破常规,突破极限,把‘做不到’的事情化为现实,不就是英雄的工作吗?” “……”伊南娜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愣愣地看着他,“…好像也有道理…但这跟八木老师的大鸡鸡想插娜娜的穴有什么关系呢……”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八木俊典这次是真的没忍住,开怀大笑,满室回荡着他酣畅淋漓的笑声。 伊南娜撇撇嘴,用指尖在他胸前的皮肤上绕着圈:“大人的世界可真复杂,八木老师要好好教给娜娜哦~” “大人的世界?”八木俊典反应敏锐,“按13号老师的说法,你今年有二十叁了吧?” 女人只顾戳着他浅褐色的乳头逗弄:“我不记得了啦。” “为什么不记得了?” “因为、嗯…都烧掉了!”她咯咯笑道,“全部变成了娜娜的力量呀……” 看着八木俊典茫然的表情,伊南娜笑得更开心了,抓起他的双手按在自己头两侧:“这里面装的全~部都是知识哦…只有很少、很少一点记忆……娜娜把它们全都烧掉了…毕竟,只要活着,记忆就可以再制造出来嘛…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放声大笑起来,肩膀一颤一颤的,上半身坐直,闷哼一声就把八木俊典的性器全根吞下—— “嘶!”八木俊典倒吸一口凉气,是爽得也是吓得。这下估计真得撕裂了,哪有像她这么乱来的! 他已经感觉到有温热黏腻的液体顺着柱身流下,空气中散播开微弱的腥甜味道,并不重,但他对此敏感异常。 伊南娜浑不在意,边喘息边笑,声音断断续续地问他:“呐,八木老师,我给你看点好东西吧?” 她没给八木俊典反应的时间,因为再次暴动的情欲已经裹挟着对危险的敏锐警觉一同涌上她的大脑! 要来了——! 八木俊典瞠目结舌。 在霎时闪现、金光熠熠的防御屏障外,红黑两色的光圈星罗棋布,将近铺满所有平面。术阵运行,光波倾泻而出,室内的装潢几乎是一霎间全部粉碎,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中夹杂着肉体撞上墙壁的惨叫。 伊南娜的长发无风自动,她呻吟着挺直了腰,向后弯出犹如残月的美丽曲线,肉壁痉挛,抽搐,夹紧。 性爱,繁殖,战争。 力量和智慧的集合体,一切光芒皆聚于其身。 尊大,能力,荣耀,强胜,威严都是你的。凡天上地下的都是你的。国度也是你的,并且你为至高,为万有之首。* 极致的暴力美学,性感到无以复加。 他低吼一声,鸡巴狠狠跳动几下,精液喷涌而出,一连射了十几股才渐渐停下。子宫被灌得满胀,伊南娜难受地小声哼哼着,终于感受到一丝疼痛。 18.GodKnowsITried(上帝知道我已尽力) 今日BGM:《God Knows I Tried 》by Lana Del Rey 收藏破百,感谢阅读!今天或者明天加更! 打雷姐叁杀!歌词与正文有关。 —————— God knows I begged, 上帝听见了我的祈求, Begged, borrowed and cried, 我虔诚祈求,不告自取,低声哭泣。 —————— 人类大概是有崇尚力量的通病。 八木俊典洗完澡穿好衣服,大脑一片空白地想着。 如果有人在这之前问他能不能接受这样一场性爱,他估计会脸红到冒烟,支支吾吾地摇手表示拒绝—— 但做都做出来了,好像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比起做爱,他果然还是更在意那个:“伊南娜少女…” “使用个性会消耗记忆哦。”伊南娜自然地回答道,她正盘腿坐在床上,盯着不知道被谁撕坏的衣服发呆,“那个是敌人,盯上我好一阵子了,个性大概是性唤起…这是什么恶心个性,呕。” “盯上你?” “女性英雄的高清无码性爱视频……”伊南娜耸肩,“包他赚得盆满钵满。” 八木俊典惊呆了:“还有这种东西?” 伊南娜说:“我还算好的,阿睡当过无数地下十八禁同人本的主角哦…当街轮奸和风俗店卖淫之类的也不少。” “……”八木俊典一时失语。 她又问道:“欧尔麦特先生,这算是喜爱还是厌恶的表现呢?” 八木俊典回答:“这是一种…错误。连尊重都没有,还谈什么态度?” 伊南娜笑弯了眼,指尖一点床单,金色光圈当即闪了一下,一件白裙子在阵中出现。她看着八木俊典想了想,又变出一条宝蓝色的领带:“见面礼。” 他又被震撼到了:“这是?” “炼成术阵?”伊南娜又在他面前亮起光圈,“和其他的不一样,这个还要消耗我的身体组织。” “和八百万少女的个性类似?”八木俊典问道。 “差不多吧……”她含糊其辞。 他也不追问,只是感慨道:“伊南娜少女,你每次都会给我惊喜。” “我其实有种感觉。”伊南娜穿上裙子,转过身示意他帮忙拉拉链,“我的身体里…大脑里,沉睡着某种力量。”八木俊典小心地拨开她的长发,“现在还远没有达到极限,但我应该是……” 她看着自己的手掌:“我应该是无所不能的。我总是这么觉得。” 八木俊典大笑道:“听起来不错。” 伊南娜回头盯着他:“我可不觉得…不说这个了,你身体怎么样?” “很奇怪,刚才明明情绪那么激动,却还能坚持一场性爱没有吐血——” “你,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八木俊典有点奇怪地看过去,伊南娜面色薄红,立马扭头躲开他的视线。 “不是,就是……”她有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听欧尔麦特先生说这个,有种格外…奇怪的感觉。” “说哪个?” “就是,和我做爱的时候情绪很激动…之类的。”她脸颊烫得都快熟了,“呜,我也很喜欢欧尔麦特先生啊…睡到偶像了……” “那个,我听相泽君说你讨厌欧尔麦特……” “这是两码事。”伊南娜说,“就我个人而言的确不算喜欢,但作为一个同样被保护着的人,我真的好爱欧尔麦特先生哦。” “伊、伊南娜少女?”这次轮到突然被告白的八木俊典冒烟了。 她呜咽一声,向前扑倒在软绵绵白花花的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白嫩圆润的脚趾刚好踩在他的膝盖上,一伸手就能抓住纤细脆弱的脚踝。 “梦想成真了…”伊南娜小声念叨着,抱着被子一翻身,脚抬起来,顺着他大腿的线条一点点向上,裙底的风光也一点点展现出来,“八木老师…这次能把大鸡鸡整根插进来吗?” 操,她还没穿内裤。 八木俊典脑子“啪”的断了线。 又酸又麻的嫩穴再次被入侵,伊南娜止不住地娇喘呻吟,小嘴哆嗦着不断吸吮男人的性器,紧紧将那根巨物裹住。 “没事的…嗯……”她主动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努力往两边打开,穴口又红又肿,格外引人怜爱,“这次一定能吃进去……” 八木俊典不断深呼吸着,扶着性器缓缓挺进:“娜娜,疼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不疼的。”她不敢去看下面,只好盯着男人隐忍性感的表情催眠自己,“想吃…超级想吃八木老师的大鸡巴啊……呜!” 龟头塞进去了。 伊南娜发出哽住似的半声尖叫,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她好像才刚意识到自己提出了多可怕的请求,表情迷茫而震惊。 意识到了又怎样呢?哭也晚了,逃也晚了,求饶…… 伊南娜看着八木俊典深蓝如海的眼睛和期待又紧张的神色,实在是说不出反悔的话。 但是这根东西如果真的全捅进来,会顶穿子宫的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怕极了,抬头盯着天花板试图逃避现实,泪珠止不住地涌出来,胸前敏感的乳头突然被包裹进温暖潮湿的地方。 “八木,八木老师……”伊南娜双手颤抖着抱住了埋在她胸前吮吸舔咬的金色脑袋,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按下去。 奶子被吸得好舒服啊…呜,舌头好粗糙…… “牙齿不可以…”她带着哭腔抱怨道,“会破皮,疼……” 八木俊典一听就知道她这是被其他男人搞怕了,来他这儿撒娇:“嗯?谁那么坏,把我们娜娜弄疼了?” “相泽老师!”伊南娜气鼓鼓地告状,“相泽消太就是个禽兽!” 八木俊典低低地笑了:“娜娜,在床上提别的男人,就算是我也不会高兴的。” “……呜…”伊南娜有点疑惑,因为他看起来实在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他一边和伊南娜闲聊,一边不动声色地把鸡巴往肉穴里挤:“麦克老师和相泽老师,娜娜更喜欢哪个?” “喜欢八木老师…”伊南娜学乖了,绝口不提其他男人,“八木老师对娜娜最好了?!” 八木俊典笑了:“这可不是个好选择,我的挚友都已经有个18岁的女儿了……” “八木…爸爸?”她迷迷糊糊地喊道,“呜,爸爸要疼娜娜呀……” 八木俊典吓得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别!别叫!” 他都快被犯罪感吓软了…… 伊南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伸手要抱他,八木俊典就凑过去让她搂住,埋在肩窝里蹭了蹭:“你好瘦啊…” 男人比她高多了,弓着背俯在她身上,瘦削如骷髅的脊背被她的手抚过,细小酥麻的快感电流沿着神经直窜入脑,性器被细嫩紧致的穴肉密密吮吸,更是爽得他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圆润的龟头向前一挺,直直撞上穴心—— “……诶?”八木俊典动得又慢又柔,伊南娜才刚刚反应过来,想绞紧肉壁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撑得太开了,软肉褶皱通通都被挤平,一点收缩的余地都不留,只能软软亲吻着柱身求饶,“好深…咿,啊……” 是很深了,但还可以更深。八木俊典揉了两把饱满弹性的臀肉,掐着她的腰托高,方便他再往里深入。 伊南娜腿根打颤,又软又乖任他折磨,只在被顶穿宫口的刹那发出一声垂死般的悲鸣,修长白皙的脖颈向后仰去,眼睛盈满水雾,亮晶晶地看着他,神色里满是祈求。 [如果…]她张着嘴做口型,却发不出声音,[如果我……] 八木俊典俯身去听她说话,但伊南娜却不肯开口了,只是喘息呻吟着,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背催促。他在心里叹息一声,把她抱在怀里继续往里顶,直到囊袋紧紧压住被撑得看不出原本形状的花瓣。 “进去了。”他还是没忍住,细细亲吻着伊南娜的脸颊、额头、眼角,“娜娜做得真好。” 伊南娜轻哼一声,颇有些志得意满的味道。 她这幅又娇又傲的情态勾得八木俊典食指大动,意思意思地问问她‘能动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就彻底发狠了。 肉棒猛地抽出又深深顶入,伊南娜被他困在怀里无处可逃,被快感逼得边摇头边流泪,还得扭着屁股迎合操弄。 “不要——呜呜呜呜呜呜……太顶了,啊啊啊——!” 八木俊典其实也挺无辜。发力是没怎么发力,也没坏心到故意去欺负敏感点,甚至连骚话都不说;奈何他本钱就是有那么大,大到什么技巧心思都不用,随便插几下,伊南娜就只能软成一滩水乖乖挨操。 力量是很霸道的,无论肉体还是精神层次。 这是欧尔麦特…啊。这可是欧尔麦特,真正的大英雄欧尔麦特,拯救了无数人的…… 欧尔麦特。 “…我犯了错。”也许是被肏昏了头,她喃喃自语道,眼前覆着薄薄一层水雾,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不止一次,娜娜是个坏人……” 八木俊典像是听见了又像没听见,一遍遍抚摸着她的长发,专心操弄着娇嫩又富有弹性的肉穴。 心跳的声音,急促,稳定,咚,咚,咚。 甬道和子宫内壁被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压,尖锐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但男人抱着她的双手又那么温柔,明明已经病骨支离,瘦弱得简直苟延残喘,却仍然能给予她舒适的令人安心的仿佛独立于整个世界之外的温暖坚定的保护。 “为什么…”又粗又长的性器磨得阴唇都在颤抖,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烫得她浑身发软,头皮发麻,哭叫扭动着要他肏得更深,深到心脏都能感受到那种滚烫舒适的温暖,“娜娜真的好坏好坏…对不起,对不起……” 如同溺水者,她紧紧抓住这一缕稻草,梦呓似的向他忏悔,吐露罪行,乞求原谅。除了这里她还能去哪儿呢,如果连他都无法接受—— 她挣扎着抬起头,八木俊典的金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神秘的色彩。他应是皮格马利翁刻刀下的象牙雕像,朦胧虚幻,应是一个梦,一幅图画,一个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意象。 但他却如此真实的存在着。 审判世界的主啊,求你挺身而立; 使她受应得的惩罚,也使他受应得的回报。 19.24Ⅱ 今日BGM:《24》by Lana Del Rey 圣诞节快乐! 接18章正文,听歌小测x1,《24》循环播放x2 听了歌的姐妹们有没有推测出之后的剧情呢? —————— 一日之内仅有24小时, 你却用尽一半时日对我撒谎, 我的爱人。 —————— “我需要你帮个忙。”伊南娜说,“和袴田维有关。” 八木俊典问:“能详细点吗?” “他知道我的能力。”她随意在空中一点,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一张照片掉在了八木俊典面前的桌子上,“我需要见他一面。” 八木俊典没动:“我可以帮你约他。” 伊南娜轻笑道:“你自己约不到的。带着这个去,他就是不见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他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拿起了那张照片。纸张很厚,质地细滑,闪着淡淡的珠光,图片是从正上方拍摄的极深巨坑,一眼看去令人心悸。 “…好。”他点头,把照片小心地收进钱包里,“还有其他事吗?” “麦克……算了。”她欲言又止,转了个话题,“你的身体我姑且补了一下,但炼成术阵制造人体组织代价不小,只能慢慢治了。” “?!”八木俊典愕然,“什么时候……” 伊南娜轻声嘀咕:“我可不想被喷一身血,一点都不浪漫。” “啊,是在刚刚做爱——” “别说了!”她打断道,羞得耳根都红了,“欧尔麦特先生就不该说出做爱这两个字……” 八木俊典哭笑不得:“我也是人类啊,伊南娜少女。” “会有种在看Cosplay AV的感觉。”伊南娜吐槽,“如果穿着战斗服就更像了。” “还有这种东西?!”冲击太大,八木俊典又一次神情恍惚地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伊南娜撇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明明是No.1的大英雄,社会见识这么少可不行。” 不,这种东西完全没有见识的必要吧。 “说起来,八木老师是留美回国的吧?”她好像突然来了兴致,“后入式的英文是什么?” “……”八木俊典面色一僵,脸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 伊南娜催促道:“老师肯定知道的啦,告诉我嘛~” “D, Doggy style…” “口交呢?” “…Blowjob…” “Semi public sex?” “半公开性爱…???”八木俊典猛地抬起头,果不其然看到伊南娜一脸忍笑忍到胃痛的表情。 她清清嗓子,开口道:“八木老师的英语学得真~好~噗哈哈哈哈——” 伊南娜倒在床上笑得喘不过来气,啪啪啪直拍床。八木俊典脸红得都快熟了,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斥责的话,就只好躲进浴室里去整理仪表。 “欧尔麦特先生~”她总算笑够了,又软甜软甜地喊他的名字,“和你在一起真的好开心哦。” 被子蓬蓬松松的,像云朵,伊南娜躲在云里探头看他,古灵精怪,又像蜜糖一样甜甜的。 是天使还是恶魔? 八木俊典拿起那条领带,对着镜子仔细给自己打了个温莎结。 早上醒来又是在男人怀里,伊南娜的眼睛还没睁开,额头就被人吻了一下。 “早上好。”略带些嘶哑的嗓音,懒洋洋地向她问好,“你得找个接班人,我很快就要出远门了。” 她于是就又往他颈窝里蹭了蹭,点点头。 山田阳射在上午第一节课后把伊南娜叫出了课室,开门见山地问道:“今天有安排吗?我的课上完了。” “没有。”伊南娜回答。于是山田阳射就去办公室拿钥匙,把她带上车走了。 伊南娜直到坐进车里都还有点不明所以:“什么情况?” “皮埋。”山田阳射握着方向盘,转头冲她左臂抬了抬下巴示意,“到期了。” 她恍然大悟:“哦——” “你还打算再做吗?”山田阳射问道。 伊南娜想了想,回答:“做吧,比吃药方便。”她耸耸肩,又调笑道,“而且我也喜欢让你射进来。” “哼。”男人皮笑肉不笑地瞥了她一眼,“你还记得自己有男朋友吗?” 伊南娜被噎了一下,没再接话。她蹬掉靴子,在座椅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转身背对着他,一声不吭。 山田阳射看她这样,心里又是百感交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肆无忌惮地开完枪就跑,被抓住了就摆出一副无辜又可怜巴巴的样子—— “伊南娜。”他停在红灯前,沉声叫道,“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但你自己要心里有数。” 伊南娜转回来看他,眼神冰凉凉的,恍然间竟令他觉得是宛如陌生人的注视。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她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山田阳射没回答,松开手刹,踩了一脚油门,车轮越出白线。 山田阳射在预约时用了自己的英雄执照,这在给他们带来便利的同时,也招惹了些许好奇的目光。 “恕我冒犯,普雷森特·麦克先生是您的…?”在诊室内协助她的护士鼓起勇气,小声问道,“您可以不必回答……” “同事。”伊南娜笑笑,“我借他的执照用一下而已。” “啊…抱歉,是我失礼了。”年轻的护士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 大名鼎鼎的普雷森特·麦克陪女伴来看妇科,一经报道就绝对是有资格占据头版头条的轰动性八卦新闻。他哪会为区区普通同事做到这样呢? 她喜欢的英雄原来也有心上人呀。身为电台节目狂热粉丝的小护士按捺住兴奋的心情,又偷偷瞄了一眼伊南娜。 检查完,护士带着他们穿过一片小花园,去休息区等待结果。 “这里的环境真好。”伊南娜忽然开口说道。山田阳射低头,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花园连接着产妇们的生活区,伊南娜正越过那面透明的落地窗向里看。 “以后生孩子的话,也可以考虑来这里呢……”她轻声重复,“环境真好。” “你想过要取什么名字吗?”山田阳射问道。 “姓天野,也许叫天野望?” “如果是男孩呢?” “Amano Hizashi.”伊南娜不假思索地回答,“希望会是个好名字。” 山田阳射突然间很想抱抱她。 “也不好说。”她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万一叫天野维呢?世事难料嘛。” 他的冲动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山田阳射脸有点黑,伊南娜反而很开心的样子:“已经有一些英雄的名字被用上了,都是很可爱的孩子。” “我好像很久没去看过他们了。”山田阳射若有所思,“最近怎么样?” “都很想你。”她回答,“抽空去一趟?” “好。” 一日基金会收养资助的所有孤儿都被给予了“天野”的姓氏——这是当初基金会创立时,来自山田阳射和相泽消太两人的共同提议。 “如果是被好心人捡到送来的孩子,就用救助者的名字命名;如果没有救助者,就用英雄们的本名。”伊南娜坐在他们对面,读完后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条提得好,但命名之前还应该做个审查,那些糟糕的名字就别传下去了。” 完全在意料之中,第一个进黑名单的名字就是“炎司”。 他们看过结果,预约了手术日期,时间才将将算是中午。 “去吃饭吗?”她问道。 山田阳射觉得可以,就开车带她到两人时常光顾的餐厅。 他们两个口味算是相似,都不吃辣。为了保护嗓子,他已经几乎想不起辣的味道了;但如果说辣觉就是痛觉的话,他经历过的又太多了。 伊南娜正翻着菜单。山田阳射坐在这间两人来过无数次的餐厅里看她研究菜单,忽然想起她坐在车里问他收入情况时的画面。明明相识多年,她却总是一副“我不了解你哦”的样子,虽然迷迷糊糊的也很可爱,但是—— “我很好奇。”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一开一合,强行吐出他心里想着却并不愿意说的话,“你明明从来没有想过要瞒我,为什么还这么生气?” 伊南娜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合上菜单站起身就要走。山田阳射忙不迭抓住她的手腕,正想劝她无论如何先吃饭——她的肠胃并不是太好——就听到伊南娜轻声说道。 “回车上,换个没人的地方。” 于是他开车上了一条偏远的公路,找了个人迹罕至的荒凉角落。他刚拔下钥匙,伊南娜就欺身压了上来,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按在他的唇上。 “嘘。”她说,“别闹。” 一片闪亮亮的金色屏障把他们包围起来,半透明的,流淌着晶莹的光华。万籁俱寂中,伊南娜轻声道:“我告诉你原因,只求你以后真的再也别问了。” 山田阳射屏住了呼吸。 “每天——”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就卡住了,深呼吸之后才继续道,“每天,我都会烧掉非必需的记忆,清理大脑的储存空间,以便学习更多知识。” “那些回忆都是非必需的。我的回答让你满意了吗?” 濒临死亡的时刻会有欢愉吗? 山田阳射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在他面前说话的是谁,是人类吗?又或许只是一台血淋淋的挖心机器,一只魔鬼?那张可恨又可爱的小嘴还在开合,她就是要这么心狠手辣,赶尽杀绝,一贯如此。 刺骨的寒意从背后蔓延上来,冷得他竟然渴望伸手去抓住面前这一团灼热的死火。他努力听,努力思考,但嗡嗡作响的大脑却成为了最难以逾越的阻碍。心脏痛得麻木,一种缥缈的幻灭似的悲哀在刹那间抓住了他的心灵,揉捏,碾碎,践踏,埋葬。他仅存的知觉只能感受到伊南娜冰冷的指尖在他的皮肤上划过,留下些轻微的凉意。 是了,她总是很冷,尤其在冬天,甚至有几次冷到小腿抽筋,疼得她蜷成一团偷偷掉眼泪。那是他们重新接触后不久,伊南娜无论如何不肯和他同床睡,坚持要自己去客房。山田阳射一开始没注意,有次起夜才发现她冻得睡不着,也就只能叹口气,把她强行抱回了自己床上。 他正胡思乱想着逃避现实,手腕处突然被人掐了一下。很疼,但并不比他的头更疼。山田阳射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瞳孔游移再叁,终于又聚焦在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 伊南娜正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柔软而带着希望。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希望,微弱得近乎绝望,强烈得近乎乞求。 结霜的指尖再次划过他的手腕。 她又开始说话。山田阳射的注意力却已经全部转移到那片皮肤上,他在心里默默拼出那些细碎疼痛所组成的图案—— [我 的 大 脑 被 监 视 了]。 他们在方形的怪圈里绕着障碍物疾速狂奔,身后是蜿蜒滑行,悄声细语的致命毒蛇。 金色屏障愈发流光溢彩,浓烈鲜艳得仿若液体黄金,璀璨欲滴。山田阳射直视着伊南娜,轻轻地,轻轻地,吻上了她冰凉刺骨的唇瓣。 秘密在此被埋没。 一日之内仅有24小时, 你用另一半时日,清醒地躺着, 在心里盘算如何展开 腥风血雨的复仇。 20.Jealous(嫉妒) 今日BGM:《Jealous》by Nick Jonas 赶着昨天最后一分钟发上来的,又锁回去改了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对不起,更新欺诈了!(土下座道歉) —————— “还要多久?”山田阳射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用气音问道。 伊南娜笑了:“最多一年,一年之内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然后——” “嘘。”这次轮到他中止了话题,“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 “好。”伊南娜回答道。 “那先回去?你还没吃饭。”山田阳射又问道。 伊南娜挑眉,俯身去舔舔他的手指,又轻咬了几下。 “难得来这么偏的地方…”她说,“你不想试试车震吗?” 山田阳射闻言开始在车里翻找东西,边找边说:“其实刚震过不久,也就一个半月之前吧。” “嗯?”伊南娜疑惑道,“不可能吧,最近这几个月的记忆我都保留了一部分啊。” “是真的。你先在车上给我口了一发,然后我们在那辆地狱猫的前盖上干了个爽。” “…你怕不是做了个梦?” 山田阳射边回答边伸手去扒她的校服:“对啊,就是做梦。你穿着白衬衫,下面有一条黑色的猫尾巴……就像现在这样。” “?”伊南娜愣愣地眨了眨眼,转过头去看自己屁股上抵着的坚硬物什—— “不可能!”她尖叫,“没做准备你休想玩后面!” 山田阳射耸肩:“我又没插进去。” 话虽如此,他拿着假鸡巴在她臀肉上磨来磨去的动作却没停,甚至还隐隐有要塞进臀缝里的趋势。这是根体积不大却布满凸起的狰狞家伙,尾端连接着柔软逼真的黑色猫尾,毛绒绒的可爱极了。 “你是变态吗,在车上放情趣玩具?”伊南娜无言以对,只能干巴巴地吐槽道,“拿开啦,又没润滑……” “有啊。”山田阳射回答道,“鉴于你和我都挺喜欢车震,我在每辆车上都放了润滑剂。” “别在这种方面太认真啊!”她惊呆了,“我不玩了还不行嘛,你放开我啦!” 伊南娜挣扎着要回副驾去,却连山田阳射搂着她的手臂都推不动。她又怕又急,慌乱中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右肩上。她咬得够凶,山田阳射疼得低低叫了一声,手上的力气却没有放松丝毫。 “呜……”伊南娜立刻后悔了,讨好地用舌尖舔舔被她咬出来的伤口。她这才终于确信——这顿操大概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那回家好不好?”她凑上去舔着男人的唇角和胡须,娇声恳求,讨价还价,“娜娜把自己准备好再给你玩嘛……” 山田阳射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得寸进尺道:“也行,但你这么出尔反尔,我要点补偿可以吧?” 他甚至都不是在讨价还价,只是通知她而已。 “呜,呜啊……哈啊…” 只穿着皮衣外套和校服短裙的伊南娜在山田阳射的副驾上辗转反侧,坐立难安。裙子湿透了,屁股下简直要积出一滩水,但小穴里和奶子上那些折磨人的东西才不会顾及她的状态,自顾自地持续着高强震动,孜孜不倦地榨她的汁。 “呜呜…你混蛋……”她边哭边指责,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软绵绵甜滋滋的,“被发现,嗯啊……呜,怎么办啊…” 那些折磨人的小东西动静不大,但马力十足,一看就是高级货。虽说有钱怎么花都行,但为什么要在这种方面这么讲究啦呜呜呜呜呜呜…… “…变态,无耻,色情狂魔……”伊南娜在座椅上蜷成一团,嘟囔着骂道。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染得到处都是水渍。夹紧双腿也只会让震动感更强,想闭眼又害怕掌握不了实时情况,毕竟山田阳射之前还故意停下问了好几次路——你自己回家的路到底要问个什么啊! 如,如果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这副模样被别人看到的话……她不敢想下去。红肿的乳头在皮衣内衬上摩擦的奇异快感太过强烈,呼吸间全是山田阳射的气息,她迷迷蒙蒙地再次小声哭叫着迎来高潮。 她都数不清自己高潮几回了,好像后半段就一直在惊涛骇浪中沉浮挣扎,没出来过。停车,转弯,减速都能把她吓得一颤,如果山田阳射再开窗,她就扑上去跟他决一死战…… 呜,怎么死战,难道还能用小穴夹晕他吗?伊南娜越想越害怕,又补了一句:“…你下流!” 山田阳射一句都没有回答,他早在看出她情动之后就一心只想往家赶了,哪还有那么多折腾的余裕。纵使他全程超速,风驰电掣,停车时伊南娜也已经迷迷糊糊,几近不省人事了。他开门捞起浑身绵软,时不时过电般抽搐一下的伊南娜,瞥了一眼湿淋淋的座椅,忽然有些后悔。 糟糕,好像玩过头了,她一会儿要是没力气该怎么办? 他毫无愧意地思考着这个残忍的问题,进屋后就把伊南娜放下,催促着拍拍她的屁股:“乖,自己准备去。” 伊南娜呜咽着点头,但刚迈步就腿软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所幸这里到处都铺着厚实的地毯,她并没有摔伤;但体内的跳蛋却进得更深了,震得她双腿发麻,尝试几次都没能站起来。伊南娜可怜又无助地抬头去看山田阳射,用眼神请求他的帮助。 但一向偏宠她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自顾自抬腿走进去,从客厅的储物柜里翻出个大盒子,挑拣一番后留了几样东西在沙发上:“必须一件不少,do you understand?” “我、靠。”这震撼不亚于五雷轰顶,伊南娜瞠目结舌,“你就把情趣玩具放在客厅里?!” “嘿!这又不是我放的!”山田阳射忙不迭为自己开脱。 伊南娜一愣,恍然发现这里并非他常住的地方,而是那套处处布满他们二人生活痕迹的高层公寓。 “不是你,那……”她话说到一半卡住了,不可置信地倒吸一口冷气。 山田阳射边脱衣服边残忍地公布了答案:“你自己买的,干嘛怪到我头上啊?” 她脸涨得通红,猛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我是这种荒淫无度的人吗?!” “怎么不可能?”山田阳射抽出皮带,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拉下拉链,连着内裤一起脱到脚踝,那根早已完全勃起的粗大性器几乎紧贴着他的小腹,顶端的小口吐出好几股透明的黏液。他舒爽得呼出一口气,随手套弄了几下缓解欲望,柱身勃勃跳动的青筋染上水光,显得愈发狰狞。 “嗯?你说说,为什么不可能?”男人边问边赤身裸体地朝她走来,带着柄凶器,像只雄狮似的,气定神闲地接近早已被锁定、无处可逃的猎物。 伊南娜吓得连连往后挪了几步,直到背紧贴在门上,退无可退。 山田阳射握紧硬得发疼的鸡巴,俯身逼近,情色至极地用龟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留下几道淫靡的黏液痕迹。 他声音嘶哑,神色平静,言语间却令她胆战心惊:“我亲手教出来的猫,怎么就不可能了?叫床叫得好听,舔鸡巴技术一流,屁股会吸又会扭,整天都想被肏穿子宫灌满精液的小猫咪……” 他冷笑着,龟头顶开了她的唇瓣,直截了当就是一个深喉,难受得伊南娜呜呜直叫,泪眼朦胧。 “娜娜,你那个男、朋、友也能把你教得这么好吗?” 她在几乎窒息的痛苦中奋力挣扎,游走全身的氧气分子都被染上了山田阳射的味道,大脑里循环播放着超大字号的弹幕警告—— 哦豁,这下作死作大发了。 21.MyHeart(我的心) 今日BGM:《My Heart》by Christopher 麦克个人曲,全曲高能? —————— 真希望我早能知道,爱你会让我肝肠寸断。 —————— 伊南娜几乎是手脚并用,跌跌撞撞地逃进了浴室,还不忘把山田阳射要求的道具一起带进来。 他看起来真气得不轻,伊南娜一方面能理解,一方面却也委屈得很:不管伊南娜心里怎么想,山田阳射的身份顶多也就是她的前男友兼现任炮友,哪管得了她的感情生活? 呜,这男人都不讲理的! 她心里倒是振振有词,却压根不敢说给山田阳射听。说到底就是怂,要是真把山田阳射气疯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和相泽消太的面冷心热完全相反,山田阳射是个外表不显、实际上却相当危险的男人。 他聪明,敏锐,智商超高,也远比绝大多数人更早成熟。 觉醒太早,攻击力太强又过于日常化的个性逼着他从小就得忍耐欲望:不能尖叫,不能大声哭,即使再生气也不能怒吼。他太轻易就会伤害到其他人,甚至在他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震破了父母与医生的耳膜。 要忍耐,自制,时刻记得自己的存在对他人而言就是种威胁。让一个年龄尚幼的孩子如此控制自己,可以说是难如登天,甚至还有点不近人情。 但他做到了。 他被声音爱着的同时也爱着声音。他喜欢说话,享受注视,甚至还想成为电台主播,让更多人听到他的声音:一个再激情澎湃也无法在节目里彻底放开声音的主播,听起来就有点可笑。 但他的确又做到了。 不愿意伤害他人的温柔和追求自己向往的渴望,山田阳射在这两者之间艰难地找到了平衡点,时刻严控着自己的个性。毕竟就连香山睡都还能穿紧身衣遮住皮肤来避免个性失控,他总不能在非战斗时间里封住自己的嘴吧?更何况他还选择了成为英雄,随身携带着指向性扩音器作为武器,个性危险程度成倍提升,容错率无限接近于零。 明明脾气不算太好,又得时刻注意社会形象;明明是个表现欲旺盛的人,却连真正放声说话都做不到。从出生开始到叁十岁,他几乎一直过着这种压抑至极的生活,就像是一座被生生堵死的活火山,岩浆仍在时刻不息地沸腾涌动,全靠他强到可怕的自制力维持着表象的平静。 伊南娜一眼就看穿了他,并且真心实意地对此感到恐惧。 她敢阳奉阳违、当面直怼相泽消太,踩在他底线上左右横跳,却不敢对发怒的山田阳射说半个不字。虽然吵架还是得吵,隐瞒还是得瞒,但故意找茬就算了,她可不想给自己多添麻烦。 所以就算心里忿忿不平,伊南娜还是乖乖地做好了清理润滑扩张,戴着山田阳射挑的、据说是她自己买的羞耻玩具,从浴室门口一路爬到了男人膝上,做他可爱贪婪的小猫咪。 山田阳射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继续看电视,不为所动。 “喵?”她不太舒服地扭了扭屁股,还是没完全适应后面塞进来的猫尾,“喵喵喵——” “安静点。”山田阳射命令道,“不然就给你上口塞。” 伊南娜霎时噤声。 房间里一片沉寂。她对节目并不感兴趣,看了一会儿就开始发呆,直到山田阳射毫无征兆地开了口。 “这张沙发是我们一起买的。”他说道,“在Karimaku的店里,你一眼就选中了。” 她低头看看,确实是自己会喜欢的款式和风格。 山田阳射拨弄两下她胸前带着铃铛的乳夹,向外用力拉扯,惹得伊南娜痛呼一声。他又松开手,细细揉弄起敏感红肿的奶尖。 “跪着。”他把伊南娜摆成双腿分开的跨坐姿势,又要她保持上身直立,“接下来你该做什么?” “喵…”伊南娜想了想,强忍着羞耻感,双手捧起自己的一对雪乳送到他面前,“请主人吃奶子…?” 山田阳射闻言张嘴咬了一口白嫩嫩的乳肉,又舔了几下,再次问道:“然后呢?” “…请主人插小穴?”润滑扩张都做好了,她想不起来其他步骤,就怯生生地扒开花唇,给他看一开一合吐着淫水的穴口。 男人笑笑,让她坐下来,湿滑柔软的小穴一口口吞咽吮吸着肉棒,直到全根没入。伊南娜还是第一次如此顺利地主动吃下整根鸡巴,心里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 被肏开实在是太难受了,又爽又痛,还是自己慢慢来比较舒服。 她缓了缓,开始扭着腰上下起伏。山田阳射一边享受她的服务,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你知道,你以前会怎么…做吗?” “你会骑在我身上,要我吸一边揉一边,然后给我乳交,还会趁机舔几口龟头。” “有次我惹你生气了,你不许我碰你,故意在茶几上自慰给我看。你就坐在那里,两腿分开,后面塞着跳蛋,前面插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哭着太细了不够爽,一边警告我不许动,高潮的时候还差点摔下去。” “那张桌子,你自己爬上去过,把奶油抹得满身都是,说要当我的生日蛋糕,外面抹了奶油,里面也要射得满满的才行……” “…哈?”伊南娜完全听懵了。 这种精虫上脑似的生活…… 呜,虽然听起来和现在也没有多大区别,但是…… 但是被他这么说出来就真的好羞耻啊啊啊啊啊啊! “别说了!”她脸红得像要滴血,慌不择路,连当下的规矩都忘了,抬手就要去捂男人的嘴。 山田阳射一把抓住她的手,强硬而不容拒绝地压了下去,逼着她去玩自己的阴蒂。伊南娜躲闪,他就握紧她的手指去挑逗那颗已经充血凸起的小红豆,揉捻按掐,无所不用其极。 “不要、主人…!求你,呜呜呜求你了——!!”太过羞耻和舒爽,伊南娜尖声哭叫着求饶,腰臀狂乱地摆动着,却被那根深深嵌进体内的鸡巴钉在男人大腿上,无处可逃。 小穴里还含着粗大狰狞的性器,花唇完全被撑开,失去保护的阴核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外,被玩弄得瑟瑟发抖。山田阳射才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不仅让她的指尖在阴蒂上滑来滑去,甚至还试探着要往那个已经吞了鸡巴的娇小花穴里再塞一根手指。 “已经满了!呜,不能再插了!”伊南娜顿时被吓得眼泪汪汪,山田阳射却一意孤行。挣扎无果,求饶无用,她只能狠下心收紧水嫩的小穴主动去吮鸡巴,把敏感点都送到龟头旁任他冲撞研磨,可怜巴巴地讨好着,希望他能高抬贵手—— “看,你连该怎么取悦自己都忘了。”山田阳射平心静气地说道,“没关系,我会重新再教你一遍,毕竟我的售后服务一向都很到位。” “就算你拿去伺候你那个男朋友,也、没、关、系。” 他估计是疯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呀啊啊啊啊啊——!” 伊南娜哭得梨花带雨,感觉自己简直要被硕大的龟头捅穿捅破,又麻又烫,灼辣得厉害,连自己穴里出水都不知道,等凉意从大腿处泛上来,才意识到有一股蜜液流出来了。 “热感润滑剂。”山田阳射从她背后顶进来,舔咬着耳廓玩弄,那根东西就像烧红了的铁棒,把娇嫩的小穴搅得乱七八糟,“怎么样,和你自己买的是同一个牌子,我一直备着呢……” “呜,我没有——”她尖叫着哭闹,挪动着要从他身下爬走,“你滚开,滚开啊啊啊啊啊!” 山田阳射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按就把她整个上半身都狠狠压进了地毯柔软的绒毛里:“我说什么来着?这两个字是禁语。” “唔,唔唔唔……!” 伊南娜闷声哀叫着道歉,高热而紧绷的身体被附加上濒临窒息的死亡快感,小穴又是一阵狂喷。 山田阳射松手,她猛地抬头大口吸气,还没缓过来就口齿不清地先道歉:“我错了,呜呜呜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吧——!” 被他压着强行插入的伊南娜,比任何其他东西都要迷人。她的脊背抽搐着,像只挣扎的兔子;穴里软肉拥挤着,层层迭迭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激得他像只野兽似的把她牢牢圈禁在一小块地方,阴茎死命往里捣。 “怎么,你男朋友不教这个吗?”他叼住伊南娜后颈的皮肉,咬出一个深红的牙印,“在床上别乱动,只会让男人更想肏得你腿都合不起来。” “你别这样——呜啊!”她悲鸣一声,宫口那块软肉被捅开的同时,后穴的猫尾巴突然被拔了出去,大小交错的圆形颗粒轮番碾过肠壁,胀痛和酥麻经过反应生成了无法排解噬人心魄的强烈快感,一瞬间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挤了出去—— 她的眼泪含在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在身上燃烧着,不顾一切地疯狂扭动挣扎着要逃开那根狠戾的性器。 可惜已经晚了。 她就这么瞪着眼睛,任由山田阳射的精液一股一股灌进她脆弱的子宫里,暴怒地彻底覆盖她“男朋友”留下的痕迹。 皮埋过期了。她迷迷糊糊地想起今天去医院的目的。 要疯了。山田阳射要把她也逼疯了。 22.BodySay(身诉爱语) 今日BGM:《Body Say》by Demi Lovato 大丰收! 妈耶,点击量暴涨!真的是暴涨!我的心情如下 !!!∑(°Д°ノ)ノ ↓ *?( ?????)??*?? 安详 感谢阅读!呜呜呜超级感谢!!!!! —————— My mind is getting in the way, 理智挡在面前, Can't feel what my body say, 欲望不知该如何倾诉, I'm tell you anyway, 但我总会想办法告诉你的。 —————— 这是第几件玩具了? 从乳夹到静电胶带,从按摩棒到串珠,伊南娜简直是复习了一遍情趣用品大全。山田阳射使用这些东西熟练得令人发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往她身上放,就连一根绳子都能玩出花样。 荒 淫 无 度。再没有别的词能形容这间公寓里曾经的生活。 山田阳射自己的性器倒是没插进来几回,呜,这只能说明她还有的受呢…… “别玩了,呜,肏我吧……射进来嘛……”她哽咽着乞求道,天真地以为射精就是这场性事结束的标志。 “乖,等会儿啊,别着急。”山田阳射一边随口敷衍她,一边又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来几件奇形怪状的小东西,这才磨刀霍霍地向她靠近。 “不行,不行了…”伊南娜跑是跑不动了,只能一声声哀叫着,可怜兮兮地用双手遮住自己腿间红肿的两个小穴,在地毯上翻滚躲闪,“真的不能再玩了……” 山田阳射只觉得她这样可爱极了,鸡巴勃动叫嚣着要插进去肏一肏,随便下面的两个洞或者上面的小嘴都可以。他一边想着伊南娜被口爆时的淫靡画面,一边精准地踩住了她的膝盖,充满威胁性的稍稍用力—— 很好,她立刻安静下来了。山田阳射就在她两腿间坐下,开始往穴里放东西。 这次塞进花穴的是个粉嫩嫩异常可爱的猫爪跳蛋,震起来也像只猫,上蹿下跳活力十足,折磨得小穴跟失禁似的往外淌着夹不住的蜜液,溅得一地都是水。 后穴里却是画风完全不同的狰狞家伙,尖锐的龟头轻而易举就挤开了紧致的肠壁,更让她害怕的是鸡巴上的吸盘——对,章鱼触手的吸盘。山田阳射塞进去的时候她都没注意,直到肠壁上被柔软滑腻的硅胶吮吸拉扯的触感传来,她愕然失色,缓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这根假鸡巴——操,这真的算假鸡巴吗——已经被全部塞进去了,底部那个膨大的结撑得穴口胀痛不已。 她后知后觉地颤抖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对未知的恐惧在心里无限膨胀,逼着她用尽全身力气扯着山田阳射,腿也紧紧缠上去,边亲昵地舔他边撒娇求饶:“呜,不要这个,娜娜不要这个嘛……” 但是一只小猫咪哪有资格对主人提要求呢?她平时也就是仗着山田阳射的宠爱才张牙舞爪耀武扬威,一旦被强按着剪了爪子,不就只能喵喵叫着撒娇或者唬人了吗? 山田阳射不为所动,开口问道:“自己会玩吗?” 伊南娜摇摇头,山田阳射就握着她的手去碰那根章鱼触手的底座。伊南娜吓得魂都飞了,拼命挣扎也收不回手,只能哭唧唧地被迫握着底座开始抽插—— “呜,呜呜啊…咿,别,好奇怪……” 下身被撑开到之前无法想象的程度,涨得满满的,肠壁和柔软物体互相推挤,触手噗滋噗滋地抽插扭动着,吸盘牵扯着肠壁的软肉贴合每一处褶皱,碾过每一个敏感点,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这和所有其他按摩棒的触感都完全不同,毕竟是异种生物的——的什么? “这不科学……”她的大脑可能是被快感刺激得太过了,迷迷蒙蒙地开始涌现出奇怪的东西,“章鱼的…哈啊,磨到那里了…呜!章鱼的交接腕,不长这样啊……” 山田阳射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我还买了其他的,要不你都试试?”他吓唬她,“这家店还做过马的,大概有这么长,你感觉够还原吗?” 他比了个小臂的长度,伊南娜大惊失色:“你变态!” 山田阳射嘴上并不反驳,只是把跳蛋的震动又调高了一级。 “呀?!啊啊…关掉,求你关掉——!”伊南娜立刻就软了,腿根痉挛着哭哭啼啼抽抽噎噎地求他,“真的要坏了——咿!” 怎么会坏呢?他轻松地想着。这些都是被他们玩到熟练度点满的常规操作了,怎么可能会坏呢? “你喜欢哪个?前面的还是后面的?”山田阳射咬着她的耳垂问道,“前面是你买的,后面那个是我买的,嗯?喜欢哪个?” “你…就是个,变态……呀!”伊南娜哭得喘不过来气,就算断断续续地也得骂他一句,“关掉…关掉啊!” 行吧,绵羊时间结束了。山田阳射耸耸肩,把那颗跳蛋扯出来,换上自己的鸡巴狠狠捅进去,啪啪地饱满湿滑的臀肉上扇了好几巴掌还不解气,恨恨地训斥道:“小混蛋!” 伊南娜是会愧疚,但绝大多数时候她的愧疚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没过一会儿就会烟消云散——因为其实山田阳射也没法一直生她气。 恃宠而骄是吧? 行,那就骄吧,反正他也拿伊南娜没办法。 伊南娜刚离开时山田阳射还不太适应,每晚都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凌晨才入睡。在梦里他又看见手机屏幕亮起,伊南娜沉寂已久的社交账号更新了消息,于是就迷迷糊糊恍恍荡荡地爬起来查看,果不其然仍是杳无音讯。 他那时候就清晰地知道自己完了。一直以为只会剩下些幻想与回忆,现在却仍然能触摸到这具温热鲜活的肉体,听到她咿咿呜呜的哀叫和甜腻腻的撒娇,大概已经算是天随人愿了吧。 “对了,后面这根不能震动,但有个特殊的小功能——”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站起身去翻自己的手机,“你当时能撑半分多钟呢……” “啊?”伊南娜茫然地抬头看他,后穴忽然传来一阵尖锐奇异的疼痛—— “操!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混蛋!”她下一秒就尖叫起来,在地毯上疯狂扭动着挣扎,仿佛一条脱水窒息的鱼爆发出最后的求生欲望,“别开!你狗日的再敢开我就——!” “你就怎么样?”受到威胁的山田阳射气定神闲地继续摆弄着手机,“说啊?” “Go to、 fuck yourself…”伊南娜咬着牙,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往下滚,拿出绝命狂徒的气势狠狠瞪着他,“我就把你绑在沙发上,自慰给你看!” “噗!”山田阳射哑然失笑,“你试试?” 是电击,他知道伊南娜最怕这个。 呃,当然,他自己也怕。想起为数不多的几次被玩到求饶的经历,山田阳射嘴角不由得有点抽搐。 希望伊南娜不要太过聪明,学以致用。 虽然心里有点打鼓,但他还是决定当下先享受一番云梦闲情,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吧。 “哈,你现在是真的……”山田阳射走过去,蹲下伸手抹掉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也太不禁操了吧。” 伊南娜软绵绵地哼了几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说话。她唯一有力气做的就是再次撑着疲弱无力的四肢往前爬,没过几秒就浑身瘫软地倒在了墙边。 她神智涣散得很,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被逼进死角了。 电击又来了,随着电流一起刺入的还有源源不断的快感,钻进五脏六腑每一根神经,激得她头皮发麻。热浪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意识飘在云里,滚烫得像要融化。 “呜……” 难受吗?舒服吗?疼?爽?她就像罐被打翻的蜂蜜,甘甜的糖浆滴滴答答地流了满地。这具绵软得像颗棉花糖似的躯体,在电流与情欲的高温下彻底熔化,黏腻的晶莹浆液逐渐滑落,抽丝,剥离,显露出坚不可摧的青铜色内核。 她就是一只黑蝶贝。山田阳射出神地想着。月亮的甘露与伤痛的泪水在她这里通通被除去杂质,富集精华,炼成一颗颗珍贵无价的大溪地黑珍珠。 “…你能记住吗?”他轻声问,“这个角落是我们特意空出来放猫爬架的,准备以后收养一只,取名叫Microphone。” 伊南娜安安静静地躺着,一言不发。她的眼泪都快流干了,喉咙发苦,怔怔地看着墙面。 “娜娜?”山田阳射叫她,拍了拍她的脸颊,“嘿,说句话。” 她瞥了一眼山田阳射,唇瓣轻微开合几下仍是没能发出声音。山田阳射就坐下,把她抱进怀里;两人靠得很近,肌肤相贴的距离。他近乎怜惜地吻了吻伊南娜汗湿的额头。 “形象和感情的记忆是相互分离的吗?”他问道。 “…理论上,它们使用了同一条神经回路。”伊南娜回答,“但也许你是对的。” 有些想法像是致命的酸液,渐渐蚀穿了她的头颅,意识,骨骼与牙釉质,悄无声息地融进了每个细胞每个分子之中。 23.BlueSkies(蓝天) 今日BGM:《Blue Skies》by Lenka 土下座道歉!考完试太累了呜呜呜呜呜呜 也不是没有写,但是写了些非常奇怪的东西…之后改一改可能会放上来! 我数数有多少篇加更? ?? ????? 感谢阅读!感谢评论!感谢收藏! —————— “所以你不许再用那种东西。”伊南娜恨恨地叼着他颈侧的皮肤磨牙,含糊不清地威胁道,“也不许再说阴阳怪气的话。” 山田阳射并不服气:“怎么,我吃醋都不行?” 伊南娜嗤笑一声。 “你吃个什么醋?该吃醋的是我男朋友才对吧。”她慢条斯理地说,“毕竟目前来看是我在和你偷情啊。” 山田阳射闻言青筋一跳,抬手掐着她的后颈就拎了起来。伊南娜不慌不忙,从容淡定地直视着他。 “你看。”她说,“你那么说他,我也会生气的。” “…他就有那么重要?”山田阳射问道。 “对。”伊南娜回答,“他就有那么重要。” 然后伊南娜和山田阳射就和好了。 “虽然完全没必要惊讶,但娜娜这次松口也太快了吧。”香山睡边保养她宝贵的武器散鞭边随口道,“山田,你是怎么做到的?” “Just do what I should do?”山田阳射边批改作业边敷衍道,“娜娜多可爱啊,这种lovely listener怎么会忍心和我吵架呢?” 香山睡嘁了一声,并不相信他这满嘴跑火车,扭头去问相泽消太:“Eraser,你怎么看?” 黑发男人头都不抬,语气生硬地回答:“在上班时间讨论这种事,缺乏合理性。伊南娜的数学作业交了吗?” 香山睡耸耸肩:“随她高兴吧,又不是不会。” 他们都在教职办公室,而伊南娜正在班级里尽她身为助教的责任,为同学们解答些关于英雄生涯的疑惑。青少年旺盛的好奇心像是无底洞,她讲得几乎口干舌燥,提问仍然是一个个地接踵而来。 “想不出战斗服的设计方案也不用着急,你们对自己个性的开发才刚刚开始,等训练更充分些就能发现自己在个性或能力上的不足,到时再做调整也来得及。”伊南娜想了想,又补充道,“绝对不能太过依赖战斗服而忽略了自身的训练,随时都要做好裸体战斗的准备哦。与其用战斗服弥补缺陷,我个人更倾向于锦上添花,比如麦克使用扩音器的目的是精确指向,回避队友,但他同时针对这一点也做过相当大量的训练,即使没有战斗服也能在队友的配合下参与战斗——” “裸体战斗吗?原来如此,因为是正义的裸体所以坦坦荡荡、无所畏惧!这就是英雄的觉悟啊!” “那个,饭田同学,我觉得伊南娜她并不是这个意思……” 学生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伊南娜没空去理,而下一个问题让她有点惊讶:“关于霍克斯的事?他还挺受欢迎的啊……速度S,技巧S+,外貌S,性格E——诶,别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嘛,虽然对民众的确非常友好,但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任性,又不止一天两天了。” “而且本来也就没必要对他抱有那么高的期望啦。”伊南娜说道,“霍克斯又不一定是位好老师。” “你对我的评价好低啊。”鹰见启悟蹲在天台边的铁丝网上,声情并茂地抱怨道,“亏我还这么喜欢你……” “你哪有喜欢过我。”伊南娜轻哼一声,“怎么突然来了?” “不如问问你自己?”金发男人跳下栏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都多久没来找我了?” “去哪儿找?”她挑眉,“无事不登叁宝殿,有话直说。” “好冷淡啊——”鹰见启悟捂着心口,一副受伤的模样,“明明我们才是同龄人,娜娜却总对我这么凶——” 伊南娜叹了口气,指尖一亮就抛了个小东西给他:“能堵住你的嘴了吗?我走了,下午还要上课。” 鹰见启悟伸手去接,随后难得地愣了一下,问道:“你为什么要送我戒指?莫非——” “没有什么‘莫非’,和之前的耳钉能凑一套。”伊南娜转身就要下楼,“别把谁都想得跟你一样精力旺盛啊,我还是要午休的——喂!” 红翼的英雄忽然像颗迅猛狂野的彗星似的冲了过来,直接用身体把她死死压在了墙上。手套被扔到一旁,鹰见启悟膝盖上顶分开她的双腿,左手去解衬衫扣子,右手就已经摸进了裙下。先掐两把大腿内侧的嫩肉,再拨开底裤用指腹压住花唇用力摩挲,一根细小柔软的羽毛也趁机钻进裙底,隔着布料拨弄着敏感的阴蒂包皮,没几下就让那颗小巧的红珠充血勃起——速度S、技巧S+的男人足以在伊南娜反应过来之前就把她撩拨得情潮涌动,水液直流。 “好可怜。”他用指甲刮了刮红肿外翻的花瓣,疼得伊南娜一哆嗦,“是谁?普雷森特·麦克?” “呜,你快滚开啦!”伊南娜向后一记肘击,“下午是相泽消太的课,我可不想被他念叨!” “嘘,乖啊,我就蹭蹭。”鹰见启悟不躲不闪,扒下她的内裤之后就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那根滚烫饱满的肉棒很快就直直抵上柔软滑腻的臀肉,摩擦两下就挤进了腿缝里。 伊南娜简直震惊,连挣扎的动作都不知不觉停下了:“喂,你真的是霍克斯吗?如果你有危险就眨眨眼…?” “是我啊。”鹰见启悟迫不及待地挺腰顶弄起来,低喘着笑出声,“总有人提起你,听得我心都痒了……” “诶……” 腿间热烫的饱胀感,紧贴着嫩肉突突跳动的青筋,龟头顶着阴唇戳来戳去,角度刁钻,动作狂乱—— “你轻点,呜,轻点……”伊南娜被磨得受不了,挺着腰往前躲,“真的疼……” “好多人在讨论你这颗小脑袋。”鹰见启悟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漂亮又聪明…嗯哼,是不是,我的伊南娜小姐?” 山田阳射实在肏得太过了,又涩又痛的花瓣敏感得不行,酸麻褪去后快感的余韵紧接着涨上来,激得蜜液越流越多,全被当做了充沛的润滑。硬挺粗大的鸡巴模拟交合的动作在腿间进进出出,把腿根的一小块皮肤磨得发热。肿胀的胸乳也被紧紧握住来回揉捏,还留着山田阳射牙印的充血硬起的乳尖被夹在指缝间又拉又拽,疼痛和快慰交织在一起,她低声呻吟着,大腿不禁紧绷着瑟瑟发抖。 鹰见启悟见状一手揽过她的腰身往自己身前带,鸡巴也磨开了第一道防线,龟头蹭着穴口溢出的滑液往里钻,浅浅陷进了紧致的甬道里。 “别,别啊!”伊南娜倒吸一口凉气,“你说过不插进去的!真的不能肏了……” “乖。”鹰见启悟哄她,把人翻了个面压在地上,柔软的羽毛垫在她身下,而他的手指正剥开两片柔嫩花瓣去揉弄中间半硬的花心,“我早点射,你就能早点休息,没错吧?” 累积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攀升,伊南娜边挣扎边毫不留情地拆台道:“你射不射跟我有什么关系,放开我啦!” “咿,好无情——”鹰见启悟随口回答,从上到下数着她满身的吻痕,“这里也有,我靠,你们是玩得有多疯啊?!” “知道了就松手!你要是敢插进来,我绝对会烧秃你的毛!”伊南娜又踹了他一脚,“听到没有!” 鹰见启悟被她又怕又急的模样逗笑了,听话地松手,转而再次并拢她的双腿:“我说过就蹭蹭,你慌什么?” “叫大声点。”他俯身下去跟她咬耳朵,“你懂的吧?” “叫你个头啊叫。”粗大性器带来的压迫感实在太重,伊南娜边深呼吸着放松边低声回复道,“你这恶趣味……” “哈哈哈。”鹰见启悟笑了,“乖乖的啊。” 他拍拍伊南娜甚至还留着青紫掌印的臀肉,劲瘦的腰身不由分说地摆动起来。伊南娜白了他一眼,咬咬唇,还是没忍住咿咿呜呜地呻吟出声。 滚烫的鸡巴正色情地抵在臀缝间,借着沁出的汁液要进不进地磨蹭着,男人的动作幅度在抽插间逐渐增大,直到龟头能从阴核一路重重碾压到穴口再狠劲撞回去,黏腻的淫水蹭得到处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被肏出来的乳白泡沫暧昧无比,身下柔软的羽毛也并不安分,在主人的操控下挑逗着每一寸皮肤上的敏感点。酥麻的快感充斥四肢百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溢出的蜜液顺着大腿根部一直滑落下去,黏糊糊地淌在羽毛上,连空气里似乎都是春情泛滥的气味。 “咿,快射啦你…呜啊啊…不是说,是世界上最快的男人嘛……” 伊南娜的视线被眼里溢出的水染得朦朦胧胧。年轻英雄们干柴烈火一遇即燃的激情——呜,同龄人的鹰见启悟,和那些老男人们游刃有余的感觉确实完全不同。每一次顶撞都是直指快感巅峰奔逸绝尘,丝毫不留余力,被这样狂野猛烈地肏干的话,很快就会——就算没插进去也太、太超过了啊啊啊啊啊!! 这样很快就会——!!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轻点,轻点啊,好疼——!” “疼?”鹰见启悟喘着粗气嘲笑,“爽可以直说啊,要是真弄疼了你,早就把我踹下去了吧,伊南娜小姐?” “你这傲慢的家伙——!唔!疼啊……!” 鹰见启悟无辜地坏笑着,仿佛那个突然用羽轴尖端戳弄伊南娜红肿乳头的人不是他似的:“怎么了啊,伊南娜小姐?高潮了?” 他勾着嘴角恶劣地把手指伸到她面前,让她看清楚指尖上沾染的透明汁液,是方才极致快乐的确凿证据:“这不是很舒服吗?” “混蛋…啊,别弄脏衣服——不,你干什么!”她几乎是慌乱得尖叫出声,小穴被强塞进去一根手指——呜,两根——! “乖,叫得好听点。”鹰见启悟转动着指尖按压湿润温暖的肉壁,指腹上的硬茧一寸寸磨过敏感的嫩肉,“不怕,只是手指而已哦。” “滚、出、去、啊!”伊南娜哆哆嗦嗦的,都快哭了,“我叫,会叫的…呜,拿出去呀……” 鹰见启悟挑着眉看她一眼,摆明了并不相信。为表诚意,伊南娜只好闭上眼,呜咽着浪叫起来:“啊…啊啊,好舒服……” “我,啊…求你,呜,求你了……霍克斯,小穴要霍克斯肏嘛……” “顶到了,呀啊,好舒服——!好棒!霍克斯好厉害—啊啊啊!!!” “好爽,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别走、明明就要到了——” 原本只是应付着假叫,叫着叫着却好像连自己的身体都信以为真,鹰见启悟的手指撤出去时,她甚至迷乱得主动挺着腰追上去:“别走嘛——呀!” 硕大凶悍的龟头忽然暴躁地顶开了软肉,在穴口狠戾地磨蹭顶弄了十几下就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硬生生填满了窄小的甬道,猝不及防地烫得伊南娜都尖叫出了哭腔。鹰见启悟还边射精边持续小幅度地顶胯,像是标记领地的野兽,在每一寸肉壁上都留下了自己的气味。 “射完就滚出去啊…呜,疼……”伊南娜抽抽噎噎地扭着腰挣扎,被过度使用的穴口又热又胀,痉挛着一下下吮吸龟头,试图缓解疼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男人舒爽地长叹一声,架在他身体两侧的腿才被重新放回了地面上。刚重获自由,伊南娜就立刻软绵绵地踹了他一脚,鹰见启悟见状哈哈笑着举手投降,顺服地抽出了还没射干净的阴茎。 “喂,慢,慢点——呀啊啊!你不会做就滚开啊——!” 他的动作完全没有相泽消太那么贴心,拔出去时就直接用龟头刮着穴口的嫩肉狠狠一拽,又逼得伊南娜尖叫一声,情动涌流的淫水夹杂着仅仅灌在浅处的白浊精液随穴口的翕动开合而肆意溢出,在校服裙上留下了大片无法掩盖的精斑。 “要午休吗?”鹰见启悟渐渐平复了呼吸,开始帮伊南娜扣回扣子,“我真的尽量快了哦。辛苦啦,伊南娜小姐——” “求你少说两句吧。”伊南娜没好气地推开他,“定宾馆了吗?” “走?”他整理了一下羽毛,把那些湿漉漉的翎羽都藏在内侧,不至于被外人发现,“我带你过去。” “你就是故意的。”被抱着在天空中翱翔时,伊南娜低声骂道,“变态!你也是变态吗!” “嘁,……我还治不了他?”年轻气盛的羽翼英雄皱着眉头,颇为不爽地嘟囔一声,很快就又露出了天真开朗的笑,“不过,伊南娜小姐,你怎么也?” “……少管闲事!” “咿,好凶——” “伊南娜…上午不是还在?”相泽消太站在讲台上扫视一周,“没跟我请假,有谁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伊南娜同学中午出了校门,可能是有急事吧。” “哦?”相泽消太慵懒的眼神一瞬间锐利起来,“轰,是你亲眼看到的?” 轰焦冻神色淡然,不为所动:“是的。” “…先上课吧。”相泽消太沉默半晌,转身开始写板书,“轰,下课跟我来一趟。” 24.ShotInTheDark(暗夜枪响) 今日BGM:《Shot In The Dark》by Within Temptation 一切平安,祝所有人一切平安。 写不出很想写的感觉 感谢阅读,爱你们。 —————— I feel you fading away, 我感到你逐渐远去, I feel you fading away, 我感到你逐渐消逝。 —————— “这不是袴田维的房子吗?!”伊南娜一睁眼就炸毛了,“你疯了?!” “麻醉还没过,你最好别乱动。还有这是我的房子。”霍克斯从门口探出头,“袴田维设计的——话说你怎么知道?” “这一看就是他的风格。”伊南娜回答,“为什么请他?” 霍克斯耸耸肩:“我以为你会喜欢,看来猜错了。” “……相泽消太那边。”懒得再纠缠下去,她直接转移了话题,“怎么样?” “他打电话来问过了。”霍克斯道,“…你不会真打算对未成年下手吧?” “哈?”伊南娜惊了,“你们一个两个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经东西,还是说我已经被踢出培养后代英雄的队伍了?” “哈,哈哈哈。”霍克斯干笑两声,道,“因为实在是很担心啊。现在都已经分不到几天了,如果人再多岂不是要排到明年……” “那就退出吧,求你快退出吧。”伊南娜边吐槽边起身下床,“就数你年龄小话多活烂还不乐意学。” “…别把我说得一无是处嘛,难道我不是最大的吗?” 伊南娜闻言,忽然冲他甜甜一笑:“现在不是了。” “轰,以后有什么关于伊南娜的消息就直接告诉我。”相泽消太挂断电话,又吩咐道,“辛苦你了。” “…还有其他事吗?”轰焦冻反问道。 “没有了。” 眼见轰焦冻转身离开教职办公室,憋得难受的山田阳射立马就咋咋呼呼起来:“你们两个说话也太无趣了吧!High起来啊!靠,搞得我都不敢呼吸了!话说回来娜娜怎么了?” 相泽消太懒得理他,噼里啪啦打了一串字发到群里。 [霍克斯也和这件事有关?] [并没有,他怎么了?] 袴田维此话一出,山田阳射立马就安静了。 “…Eraser,什么意思?” “霍克斯带走了伊南娜…不像他们两个的风格。”相泽消太回答道,“也可能是我多心了。” “娜娜怎么说?” “是霍克斯接的电话。正好,你下午没课就去接她一趟吧。” “地址?” “你的体检报告,要看吗?” “用了多少?” “一叶肺一个肾半个肝。”霍克斯扫了一眼报告,“有点狠。” “还行吧,两叁天就补回来了。”伊南娜趴在窗边探头往下看,“是麦克的车。” “我送你下去?” “别,我刚惹过他,再来要出人命的……” “你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也是要出人命的哦。” 伊南娜叹了口气,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转头看他:“你们最近怎么总是闹这种情绪?” “因为是特殊时期啊。”霍克斯的羽毛轻轻飘过来,贴着她的脸颊摩挲,温柔缱绻,“我恨不得从早到晚都能跟你黏在一起。” “知足常乐。”伊南娜回答道,“去忙吧,下次见面就是结局了。” “Good-luck.” 相泽消太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 [我有事要和你说。] 是伊南娜给他发了条消息,没头没尾的。 [明天中午有事吗?我去办公室找你。]下一条消息来得很快。 过了好一会儿,相泽消太才慢吞吞地打字回复。 [明天中午办公室人很多,职英有聚会。] [你们在办公室聚会?] [雄英经常有开放给职英的参观日。] [那就再说吧。] 第二天相泽消太上课时总有些心绪不宁,毫无缘由,硬要说的话就是因为伊南娜表现得太普通了:很普通地迟几分钟才进教室,很普通地和爆豪胜己插科打诨,很普通地逃了英语课;除了她回来得稍微早了一点刚好撞上山田阳射下课而被他罚了抄课文以外,和日常的某一天没有任何区别。 相泽消太的不安持续积攒着,到实战对抗训练课时终于得到了应验。课程内容是让学生们随机进入训练场,在逐渐缩小的安全区内战斗,身处安全区外十秒即出局—— “我怎么感觉挺熟悉?”兔山留美,英雄名米尔克,晃着长耳朵吐槽道,“Eraser,你这是抄袭的吧。” “伊南娜真的在雄英当学生啊。”侦和也,英雄名放大镜,露出了颇有些惊讶的表情,“她和麦克还真会玩,师生play?” “年轻人嘛。”英雄甜梦笑嘻嘻地起哄,“Eraser,天天吃狗粮感觉如何?要我说,不如你就考虑一下转去跟笑笑做同事吧,多热闹呀!” “别说废话。”相泽消太闭着眼靠在墙边,懒洋洋地警告道,“专心观察学生。” 每位学生进场后身旁都跟着一台航拍器,把他们的一举一动忠实地传回监控室的屏幕上。伊南娜披着件宽大的带帽披风优哉游哉地迈进训练场,还笑着冲镜头比了个心。 “娜娜真可爱啊~”兔山留美直率地大笑起来,“今天还穿了披风。” 英雄花蜜,真名花间谷雨,接话道:“换了新战斗服吧,听说她事务所的同事要求必须得换。” 相泽消太欲言又止。 进场终止,第一次缩圈的倒计时已经开始。航拍器追踪着伊南娜变换了好几个方向,直到她披着斗篷站在安全区内的某栋高楼上才安定下来。她站的位置极好,视野开阔,是职业英雄该有的选择,看起来比其他雏鸟要成熟得多。 战局轻松,伊南娜没打算出手,其他学生也没打算现在就来惹她,双方相安无事。看出她的意图,职英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转到了学生们身上,各自成群小声议论起来。 “那个用爆炸的,前途无限啊。” “我比较看好这个…耳郎响香?索敌能力非常强,就是攻击力还得提一提,如果能有麦克的水平就厉害了。” “那位青蛙少女呢?” “人家叫蛙吹梅雨,她的个性可能会对作战环境有所要求?干燥、烈火或者高温都很危险。” “这样……” 淘汰人数几近过半,活动范围缩小,遭遇率也愈来愈高,战斗场面激烈,监控室里的关注焦点逐渐集中在了几个突出优异的学生身上。 “轰焦冻,就是安德瓦的孩子?” “大概会直接去他的事务所吧。” “有娜娜在,估计不会这么简单。” …… 一片祥和安宁之际,异象突起;悄然而至,天崩地裂。 侦和也使劲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的个性出了什么问题。 “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 “这…Eraser?” 眨眼间,城市布景里几近60°扇形的区域忽然间被彻底清空,夷为平地。没有过程,只有结果,所有的建筑物都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凭空消失了,甚至没留下任何断壁残垣能够作为存在过的证明。 鸦雀无声。 半晌过去,代表被监控者面临生命危险的警示音仍然没有响起,众人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后又不约而同地纷纷看向相泽消太。 而相泽消太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教学设计里并没有安排场景变动,那…… “怎么回事,是谁?!”花蜜尖声惊叫,“我什么都没看见!” “娜娜!”兔山留美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道,“是她,她也最擅长搞这些东西了!” “我靠!这得是欧尔麦特级别的力量了吧?!” “个性增幅?” “千万别是吃药…不过伊南娜也没必要,她个性不弱啊。” “Eraser,你倒是别装聋作哑说点什么啊!…Eraser!” 甜梦尖叫了好几声,才从震惊和恐惧中回过神,狠瞪一眼几乎完全不为所动的黑发男人—— “我不知道。”相泽消太答道。 伊南娜,袴田维,霍克斯。 超出个性的能力,燃烧殆尽的记忆。 是敌人?同伴? 所有一切不明所以在此刻通通凝聚纠缠成密布的疑云,伴随着命运锁链不断撞击收紧的轰鸣声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般高高悬起,遮天蔽日,细弱的马鬃紧绷到极限,随时都有可能嘣的一声当场断裂—— 伊南娜卸下了披风。 她戴着一顶镶嵌有四色宝石的璀璨头冠,金翠首饰,明珠耀躯,轻薄工巧的白钢扇骨层迭收拢在背后,骨尖向下,寒光凛然。高贵傲慢的金星女神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力量,精致,华美,仿佛一头直面强敌耀武扬威的凶悍母狮。 “…她这是要干什么呢?”花蜜直愣愣地盯着屏幕,已经彻底看呆了。 伊南娜主动退出了安全区,没过几分钟监控室的门就开了。她边打招呼边往里走,忽然眼前一亮,唰得跳起来扑进了米尔克怀里:“妮蔻,我有新战斗服了!” 深肤色的兔子英雄喜出望外,抱着伊南娜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娜娜!” 伊南娜被甩得头晕,立马出声告饶。兔山留美好气又好笑地把她放下来,数落道:“早就让你锻炼,怎么体质还这么差?” “姐妹,你对我半规管的要求也太高了吧……”伊南娜踉跄一下才站稳,苦哈哈地吐槽道。 其他职业英雄也都聚过去,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伊南娜,激得小姑娘双颊通红,再伶牙俐齿也来不及回击。 伊南娜在职英里的人缘一直很好。一来是他们之间没有竞争关系,二来是伊南娜职业素养不错,做事利落,也没和什么人有过业务纠纷,大多数职英都愿意和她交往,有需求时可以多个不弱的帮手。 调侃和叙旧都是寥寥几句,伊南娜的新战斗服马上成为了话题中心。她大方地站在中间转了个圈展示自己,得意洋洋道:“好看吗?” “好看好看。”甜梦啪啪鼓掌,“性能如何?” “你也看到了,堪称世界第一。”伊南娜大言不惭,“是个性控制装置的试验品。” “不是增幅?” “也有这方面的功能。具体信息是商业机密,不能透露太多啦。” “诶——” 伊南娜正和其他英雄笑笑闹闹,相泽消太的关注点却仍然停留在当初的那对琴弦翅膀上:他很确定那些弦线是她战斗服的核心部件之一,但现在却不见了。 藏起来了,藏在哪里?他的目光凝聚在伊南娜背后收拢的扇骨结构。 相泽消太不是多话的人,也没打算现在问出口,免得给她和自己添麻烦。但伊南娜看他的眼神中仍然带着些警告和防备,这让相泽消太有点微妙的不爽。 所以当夜色降临,他的窗户被突如其来又理所当然地敲响时,攻势凌厉的拘束武器直贯而出,二话不说就牢牢捆住伊南娜的手腕一把拽进房里,武器的主人又随手把她吊在了房间里的健身器械上。她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表情,最终还是没有挣扎,踮着脚费力地支撑身体,温顺沉默地等待着相泽消太发话。 25.Tattoo(文身) 今日BGM:《Tattoo》by Gjan 很柴的肉,写不出很想写的感觉,会改 爱你们 —————— “第一,除了回复我以外要保持安静。” “Yes, sir.” 他慢条斯理地走过去解开伊南娜的衬衫扣子,修长的手指抓着软嫩的乳肉玩弄几下,略微用力就留下了鲜明的指印,又揪着红肿的乳尖用力一扯,直到奶子都被扯得变形才松开手。弹性十足的奶球晃荡着,相泽消太带茧的指腹掐着嫣红的奶头揉来捏去,含进嘴里用舌尖打着转按压玩弄,恶趣味地戴上坠着宝石的乳夹。 “喜欢吗?”他冷笑着拨弄两下沉甸甸的金属制品,“是挺好看的。” “…喜欢,谢谢您。”她小声回答道,被坠痛感逼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摇摇欲坠,丝袜和内裤的布料撕裂声也随之响起—— 呜,手指、手指进来了! 猝不及防被插入的快感与慌乱交织,伊南娜不自觉地扭着腰有点想躲。然而相泽消太才不管这个,自顾自抖着手腕,毫不留情地把肉穴捅得痉挛抽搐,不断热情吮吸着带来激烈快感的手指。 “水太多了。”他还坏心眼地提醒道,“忍着点。”话是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愈加粗暴,咕啾咕啾的水声也愈加响亮。 这要怎么忍啊…有本事你别弄,再看看会不会出水嘛…… 被罪魁祸首无理取闹地欺负了,伊南娜委屈得不行。但她在相泽消太床上一向是很听话的,连掉眼泪都必须得到许可;不然就凭他那种豆腐心肠,怎么可能制得住无法无天惯了的伊南娜。 这是伊南娜给他的礼物,也是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补偿。毕竟即使山田阳射和霍克斯都颇有微词,但真正处于这段关系中食物链底端的男人可是连发言的权利都没有呀。 对吧,可怜兮兮的相泽消太—— 相泽老师? 香山睡和山田阳射早早就相泽消太的心软达成了某种共识,才会邀请他来到雄英成为教师。他并不是那种在学生哭泣时递上纸巾的人,却会先铺好路,再拍拍他们的肩膀,往未来挥手一指:擦干自己的眼泪,去向更遥远的地方吧。 再没有人会比相泽消太更温柔、更好说话,也再没有人能比他更配得上一场轻暖细腻,柔情似水的爱恋。但他却偏偏撞上了伊南娜,一只以自己的性命为要挟,用血淋淋的威逼利诱死死掐住他这处软肋的蛇蝎美人。 相泽消太让她活下去、照顾她、温柔地对待她的唯一方法,就是用疼痛将她从沉沦的地狱里唤醒,用鞭痕织成的密网从叁途河川里捞出星星点点的灵魂碎片,一次又一次拼回去,重塑出一个他记忆里的伊南娜。 错把折磨当独特,以痛苦为快乐。 他怎么会从这种关系中得到幸福呢? 他怎么会从这种伤害中得到幸福呢? 所有这些狰狞斑驳的血痕,支离破碎的哭泣,振聋发聩的咆哮,乃至于扭曲病态挣扎憎恶痛恨乞求渴望命令屈服——这些“爱”的罪证——不分昼夜地尖刻嘲讽着他自己—— [这是英雄该做的事吗?] [不仅不引导她走上正确的道路,放任她堕落,还主动充当帮凶?] [你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为什么啊!!!] 潮吹了,手指堵不住的淫水大股喷射出来淋湿了他的手腕,简直像是失禁。相泽消太神色平静,在伊南娜的衬衫上擦干净手,脱下她的衣服,挑了根不粗不细的按摩棒蛮横地挤进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小穴里。 “我去洗澡。”他深深看了伊南娜一眼,转身离开。虽然话并未说出口,但伊南娜确实在心底里收到了他下达的命令: “敢掉出来就有你好看。” 她回想着相泽消太那个暗流涌动的眼神,被美色诱惑得心脏砰砰直跳,花穴里又是禁不住沁出一股蜜液,挤在硅胶棒边缘溢出穴口。 呜,相泽消太这老男人的确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相泽消太擦着头发出来时看了一眼伊南娜,那片白皙而泛着粉红的皮肤上能看到亮晶晶的水痕,情色惑人。她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差了,就算最近每天都被他亲自监督着训练,似乎也没有任何起色。 相泽消太一边打理头发,一边欣赏伊南娜情欲泛滥的模样。知道他喜静且听觉敏锐得很,即使有吹风机的噪音掩饰,伊南娜还是乖乖吞下了所有的呻吟和呜咽,为他展示出自己的湿软、柔嫩和脆弱。 头发还只是半干,相泽消太就放下吹风机随手扎了个马尾辫,随后拿起手机;伊南娜顿时瞳孔猛缩,脚尖不断挪动着想往后躲。他只是笑笑,就当着她的面大大方方地点开了应用。 相泽消太从不背着她做什么,就算她心里有数又怎样呢? 伊南娜会听话的。 按摩棒恰到好处地抵在敏感点上疯狂震动,震得小穴到子宫都一片酥麻,淫水几乎喷涌而出,又被堵在穴里无处可去。小腹的饱胀感使她无法自制地弓起背扭动着腰身,仿佛这样就能躲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相泽消太…… 身体紧绷,肉穴痉挛,平日里早就又哭又闹的伊南娜在情迷意乱中仍然强撑着一声不吭,直到舌尖尝出了淡淡的腥甜气息。 她不小心把下唇咬破了。 呜!伊南娜心中悲鸣,企图不动声色地把细微的伤口掩盖过去。但消除英雄的观察力何其敏锐,自然是注意到了她一瞬间的僵硬。相泽消太走过去,一边用拇指抚摸着那道小小的裂口,一边把食指和中指探进她口中,肆意玩弄敏感的上颚和牙龈,最后两指夹着软嫩的红舌轻轻一扯,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边溢出。 相泽消太说:“你弄伤了我的东西。” “嗯…呜嗯……”犯了错的她也只能承认,期待又颤抖着等候发落。 相泽消太解开拘束武器,接住伊南娜软绵绵的身体,轻柔地放在了地上:“我想你应该向我道歉。” 所以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伊南娜手脚发软地跪在地上战栗,小穴里塞着根粗大滚烫的鸡巴,娇气的肉壁被欺负得瑟缩着发抖,水液哒哒滴在地板上;她也被身体里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脑袋里一片混乱。 她到底今晚来找相泽消太是为了……是为了什么呢? “别走神。”相泽消太提醒道。 她的屁股被人用力拍了两下,一瞬的疼痛马上转化成快感,激烈冲击着不堪重负的神经,从内壁到大腿都忍不住绞紧挽留——又或者是抗拒——那根可怕的性器。滚烫的手掌并没有离开,而是揉捏玩弄着她白嫩的臀肉,充满威胁的意味。 “…对不起、呜,对不起……”惊惧酥痒痛麻交织重迭,伊南娜几乎是全凭着求生本能才颤抖挣扎着往前爬出一步。被深深吃进穴里的鸡巴扯着嫩肉抽出半截,立刻又不依不饶地狠撞回去,撞得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又一股淫水夹杂着泡沫被挤出来,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羞耻的水雾迅速从眼底蔓延上来,她红着眼圈,歪歪扭扭地继续往前爬。 相泽消太并没有铺地毯,光滑的木地板硌得她手肘膝盖通红一片,又难以控制平衡,爬起来东倒西歪,肉棒就在身体里搅来搅去,圆润饱满的龟头却次次长驱直入,目标明确,冲着深处那张隐密的小嘴用力戳刺,一点点把紧致的宫口肏得酸软酥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险恶用心。 没见过谁比他更喜欢肏进去的了。她失神地想着,就算是山田阳射,也没一进来就要搞子宫呀…相泽消太是个变态吗…… 她一分心,身体的抵抗就更无力了,即使宫口的嫩肉还不甘地痉挛着,也已经无法改变被鸡巴肏破的命运—— “咿——!”伊南娜实在没忍住,仰头尖声哭叫了出来。那根东西也太粗了,顶得她小腹酸软,腰支撑不住塌下去,屁股却高高地撅了起来。如果不是一直被相泽消太掐着腰,她早就瘫在地上了。 穴里突然猛地涌出一股热流。龟头深入子宫,茎身被软肉紧紧咬着,整根鸡巴几乎是泡在了温烫黏腻的淫水里。鸡巴被伺候得舒爽,相泽消太善心大发地没有计较伊南娜的小小失误。他挺腰往里又顶了顶,伊南娜就踉跄着往前又爬了一步,膝盖颤抖,摇摇欲坠。相泽消太看出她是真受不住了,才俯身在她耳边宽恕道:“哭吧。” “谢谢…”豆大的泪珠立刻就如释重负般从眼角滑落,伊南娜边哭边呜咽着回应,“谢谢您…呜啊…好舒服……” 鞭策,训诫,指导。 在失控的螺旋纠缠中沉沦,蚕食着属于相泽消太的温柔爱意,极端利己主义地扑朔迷离、离奇怪诞、反乎常识地追逐着自己的快乐与欲求而不顾置他于死地—— 这是爱,吗? “给我个解释。”相泽消太像只猫似的蹲坐在椅子上,眼神锐利,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看。 伊南娜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瘫倒在松软的沙发上,懒懒地抬眼看过去:“你确定要来问我?” 不然呢?相泽消太刚一皱眉,立刻又想明白了。 伊南娜是在叫他去问袴田维。 既然她知道袴田维的行动,为什么没有阻止?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谨慎警惕地问道,暗地里握紧了拘束武器,全身肌肉蓄势待发。 “你觉得呢?”伊南娜回答,“他随时能杀了我,当然,我也能干掉他。” “…他说你会来雄英是因为选择了我们。”相泽消太又道,“为什么?” “人类是很奇怪的一种生物…”她叹气,“遇到知己时,明明是应该珍惜的,人类却更倾向于互相伤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两人沉默半晌。正当伊南娜眼皮打架快要入睡时,相泽消太突然开口打破了寂静:“我觉得你似乎有些误会。” “嗯?”伊南娜喉咙里咕哝一声,迷迷糊糊地抬起头。 黑发男人已经站在了她面前,精瘦结实的身体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息。伊南娜揉揉眼睛想看清楚,他却忽然单膝跪在沙发上,俯身前倾压了下来。 “…我没有怪过你,无需自责。” 相泽消太的动作轻柔平稳,怀抱也滚烫舒适,她的眼泪却忽然疼得涌了出来。 恶人的亮光必要熄灭, 她的火焰必不照耀。 她的记念在地上必然灭亡, 她的名字在街上也不存留。 她必从光明中被撵到黑暗里, 必被赶出世界。 26.coffee(咖啡) 今日BGM:《coffee》by beabadoobee 一些同居日常 剧情发展飞速 —————— “记者入侵雄英?!”13号坐在办公桌前,讶异地惊叫出声,“屏障呢,失灵了?” “不知道,校长叫你和我去校门口。”香山睡唰得站起身,“走吧——娜娜,你怎么来了?” 伊南娜刚推开门,闻言道:“什么情况?刚刚都乱成一锅粥了。” “是记者们闯进来了,具体原因还不清楚。一起去看看?”香山睡问道。 伊南娜摇头:“不了,我等会儿还得回班级里。” “好,你注意安全。” “轰同学,麻烦等一下。” 已经走出校门的轰焦冻回头,伊南娜快走几步追了上来。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听我说说呢?” 于是现在他们面对面坐在咖啡厅里,伊南娜点的是卡布奇诺,还顺便强行给他点了杯热巧克力。 “冷夫人会喜欢你喝这个的。”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堵住了轰焦冻的嘴,“冬美和夏雄最近怎么样?” “…都还好吧。”轰焦冻回答,“一直以来就是那样而已。叫我出来是因为?” “是因为我有事情必须拜托你。”伊南娜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我想用这个…交换你陪我住一段时间。” 咖啡厅里放着轻音乐,节奏舒缓悠扬,曲调细腻婉转。夕阳西斜,柔和的暖黄光线恰好透过镶嵌着碎花的白色窗幔倾泻进来,光影斑驳,恍若隔世。伊南娜轻轻地把照片推到他面前,双手捧起了瓷白的杯子,她身上氤氲着甜美的奶香气息,皮肤白得几近透明,在光下像是一袭日暮沧柔的幻影。 “…可以,但我有一个附加条件。” “你说?” “帮我特训,我想尽快提高自己。” “欲速则不达。” 轰焦冻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两人僵持不下,伊南娜忽然笑了:“冷夫人的孩子都是这种脾气吗?…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也可以同意。” “那就麻烦你了。”红白发色少年毫不犹豫地点了头,站起身,“什么时候开始?我回去收拾行李。” “今晚。”伊南娜回答,“地址我会发给你,一起吃晚餐吧。” 轰焦冻来得太快了,伊南娜开门时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行李好少……” “只带了必需品,缺什么就去买。”富家少爷平静地说道,“我的房间在哪里?” “诶…这边,请进。”勉强算是个有钱人的女英雄边侧身相让,边偷偷瞄了他好几眼。 随随便便就能说出这种金光闪闪的台词,真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啊。 她带着轰焦冻走上二楼,推开右手边第一间房门:“你先收拾一下吧,等饭做好了我再叫你?” “…日式房间?”轰焦冻颇有些惊讶,眼睛都亮了一下。 “我的上一位室友比较习惯日式。”伊南娜解释道,看着他的表情会心一笑,“你和他说不定会合得来。” 两人都不是太在乎食物的人,伊南娜也就随意做了点家常菜。轰焦冻持筷姿势优雅,细嚼慢咽,安静斯文,还非常贴心地洗了碗。 满分同居对象。伊南娜半躺在沙发上,盯着少年尚显稚嫩的背影发呆。不说别的,只凭这养眼程度就能让她心甘情愿供着轰焦冻吃喝玩乐—— “我想去买点东西。”轰焦冻擦干手走出来说道,“一起吗?” “…其实你什么都没带吧?”伊南娜看着他挑牙刷毛巾,眼皮一跳。 轰焦冻闻言,满脸淡然又无辜地扭头看她:“带了内衣和校服。” “……”她无话可说,只得抬手狠狠揉了揉他的头发,“好软…你用的是什么洗发露?” “我等下拿给你。”轰焦冻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抑制住躲闪的冲动,站在原地乖乖任她折腾,“伊南娜同学……” “怎么了?”她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后有位老太太,慌忙让开,“抱歉,挡住您了!” 老太太边笑边说没关系,伊南娜松了一口气,一个不轻不重的爆栗敲在轰焦冻额头上:“直接提醒我嘛,还要我自己发觉。” 轰焦冻茫然地眨眨眼睛。 “想买零食——”惯于无理取闹的伊南娜才不会给他反驳的机会,立刻就转移了话题,“轰同学有喜欢吃的吗?” “荞麦面。”轰焦冻脱口而出,“要不热的。” “我可没有Lunch Rush那种大厨手艺哦。” “没关系,晚餐很好吃。” …… “事先说明,卧室要自己打扫。”在生鲜区,伊南娜边挑水果边说,“公共区域一般我来处理,你不用担心…你喜欢吃甜葡萄还是不太甜的?” “…不太喜欢吃葡萄。”轰焦冻回答,“你可以随自己爱好。” 伊南娜比了个“ok”的手势,继续道:“我平时有晚上工作的习惯,会尽量不吵到你,麻烦你也体谅一下啦。偶尔也会不在家里过夜,如果要找我的话就打给麦克或者相泽消太,你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吧?” “…霍克斯呢?” “他不算。”伊南娜头都不抬,“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故意让你听见…他欠你一句道歉。” “他不是你的男朋友?” “他们都不是。你还有要买的吗?” 收银台处排的队不算太长,伊南娜在心里盘算着新买的东西该怎样收拾,忽然瞥见轰焦冻拿出了钱包。 她立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我至少是个成年人…”面对轰焦冻疑惑的眼神,伊南娜小声解释道,“不需要你来买单啦。” “可是我比较有钱。”轰焦冻实话实说。 伊南娜瞪大了眼睛,她好歹也是Transparent Ceiling的创始人—— 轰焦冻看着她怒目圆睁的样子,侧头想了想,又补充道:“用混蛋老爸的钱,你也会比较开心吧?” “……”她又从旁边的货架上随手摸了两盒东西扔进购物车。 好不容易整理完战利品,伊南娜迫不及待地打算舒舒服服泡个澡。她早就提前放好了水,交代轰焦冻一声就心满意足地迈进了浴室。 沐浴结束,水汽蒸腾,点燃天竺葵的香氛蜡烛,连上蓝牙音响,丢一颗富含可可籽脂和乳木果油的超滋润沐浴球,关灯。一切都完美得刚刚好。 全身浸在甜滋滋的水里,烛火摇曳,光影绰约;多巴胺疯狂分泌,舒适与愉快让她几乎是立刻就昏昏欲睡,在轻柔的音乐声中享受美妙梦幻的宁静时光。 呜,如果这时候有甜甜的果酒,或者口感细腻浓厚的芝士蛋糕就更完美了。 …… “…同学,伊南娜同学?” 朦胧中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伊南娜慌忙睁开眼睛,看向门口。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轰焦冻刚刚推开门,正要往里走—— “你干什么!”她几乎吓傻了,尖叫着往水里躲,“出去!” 轰焦冻的步伐可疑地顿了一下:“我以为……” “以为个屁啊!”伊南娜脸涨得通红,抱着膝盖紧紧缩在浴缸角落里,“我难道是叫你来卖身的吗?!” “可是你买了避孕套。”轰焦冻有理有据地分析道,“虽然不合我的尺寸,但这算是暗示了吧?” “避孕套?”伊南娜一愣,才想起自己刚刚随手抓的两盒东西,“靠!这种用不上的东西就提醒我别买啊!” “…不用戴套?” “不是!你给我滚出去啦!!我不睡未成年!!!” 伊南娜收拾好心情踏出浴室时,轰焦冻已经洗完澡了,正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发呆。见伊南娜下楼,他有些犹豫地想要开口,伊南娜顿感不妙。 “我真的不睡未成年!” “和我发生性关系不违法。” 两人同时说道,随后相顾无言。 “……这其实不是年龄的问题,你懂的吧。”伊南娜艰难干涩地试图解释道,“就是,我不想和冷夫人的儿子上床——也不是,就是,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绝、对,没有叫你陪睡的意思。” 轰焦冻看了她好一会儿,似乎才终于被她目光中的真挚说服,又疑惑道:“抱歉,是我误会了。…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住进来?” “啊…你可以每天早上叫我起床吗?”伊南娜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就只是这样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他有些怀疑地追问,“必须要我来?” “对。”她点头,“必须是你。” “…为什么?” “你是冷夫人的孩子。”她轻声道,“轰同学,我希望你知道,现在这种状态下的你不可能成为合格的英雄。” “我还不够优秀。”轰焦冻笃定地回答,“但我会变得更强。” “嗯,我没有担心过这一点。”伊南娜笑了,走过去狠揉几下他的头发,“这段时间里就好好相处吧?” 轰焦冻坐在原位任她蹂躏,还是没忍住小声提醒道:“…要记得戴套。” 伊南娜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一个用力就强行把那颗红白相间的荔枝脑袋按进乳沟里,任轰焦冻拼命支吾着挣扎也不放手,企图压到他窒息为止:“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 好,好软?! 第一次接触到成熟女性身体的轰焦冻当场就慌了,爆红着脸试图推搡。手刚碰到温热的皮肤,他就又想起这也是伊南娜身体的一部分,慌张下没忍住用了十成的力气狠狠一推! “呜!好疼……”伊南娜揉着后脑,鼻子一酸,眼泪都被撞出来了,“你这么用力干嘛啊——” “…抱歉。但是…伊南娜同学,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轰焦冻垂下眼帘,“我…不是你的弟弟,或者孩子。” 伊南娜一愣,不自然地扭头错开了视线,从脖子到耳朵渐渐红了一片:“啊…我才是,很抱歉。不知不觉就……因、因为轰同学实在太可爱了……我先睡了!晚安!” 虽说是先睡了,但伊南娜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真把初来乍到的客人直接扔在客厅里。她偷偷溜出来看了好几次,轰焦冻既独立又懂事,收拾好客厅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期间还站在她房门口犹豫半晌,确定已经熄灯了才走。 估计是想告诉她自己要睡了吧…… 伊南娜这么想着,又一次小心翼翼地踱步到轰焦冻房门前,顿时被门缝里透出的冷气冲了个透心凉。 这孩子怎么回事?!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抬手敲了敲房门:“…轰同学,你睡了吗?” 门里寂静一瞬,不一会儿门就开了,轰焦冻探出头来:“有事?” “你这边是不是太冷了?” “没关系,我们都比较喜欢凉一点。” 这也太凉了,简直就是冰库嘛。伊南娜腹诽道,也只能点点头,向他再一次道了晚安。 轰焦冻回到房间里,躺下,辗转反侧许久后忍不住又降低了些温度。 伊南娜被红翼英雄压在身下肆意妄为的场景,甜腻绵软的呻吟,时而溢出的哭叫,反复不断徘徊在他的脑海中,甚至渐渐与伊南娜刚才被他推倒时眼圈通红的委屈模样重迭在一起。 [你轻点,呜,轻点…真的疼……] 她被压在墙上从背后肏的时候,也只是撒着娇哭唧唧地喊疼——她怎么总是这么容易就喊疼?同时身负着那般能一瞬毁灭如此规模建筑群的实力,兼具大公司董事长与工作繁重的英雄身份,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伊南娜真的是人类吗?他不止一次地思考过,原因无他,这样看似完美的存在总是令人产生无力感和猜疑—— 轰焦冻这样想着,再次打算强行驱散脑内画面尽快入睡。 ……失败了。 叫伊南娜起床是件比想象中简单很多的事,只需要推开门,走进去,轻轻喊她的名字—— 伊南娜立刻就会被惊吓似的睁开眼睛。 “…呜……轰同学…”她睡眼朦胧地坐起来,头发蓬松凌乱,光裸的肩膀似乎在隐喻什么,“谢谢……” 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场景。 轰焦冻心不在焉地回应一声,离开了房间。 27.Caravan(旅队) 今日BGM:《Caravan》by Paper Aeroplanes —————— Do we stay up all night, 可以再陪我一晚吗, Stay up all night, 可以迟一点再离去吗, Don't leave my side, 请别那么快离开。 —————— “你身上的气味有点变了。”山田阳射边开车边说。 伊南娜翻了个白眼:“你是狗吗?…昨天的事有什么进展?” “根津校长分析,这是对雄英的宣战。”他回答,“来者不善。” “校门口没监控?” “被破坏了。” “…最近要小心点,尤其是校外活动。” 皮埋手术进行得非常快,埋回熟悉的硅胶囊管,伊南娜才算是稍稍放下了心。山田阳射还在追问她战斗服的事,她全用商业机密敷衍了过去,一个劲催促他快回学校。 “下午有外出活动啦。”她推搡着山田阳射的背,几乎是把他塞进了车里,自己跑到另一边坐进副驾,俯身前倾Mua地亲了他一口,“快走快走,相泽消太特意嘱咐我要到场。” 山田阳射才没有这么好打发,凶猛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伊南娜呜咽着去推他的肩膀,挣扎不已,最后狠狠心一口咬了下去—— 山田阳射果真放开了她,轻轻抚摸着自己下唇的裂口,眸色深得像是墨翠。 “你很着急?”他问道。 “世道不太平,一切都得谨慎行事。”伊南娜小声回答,讨好地舔了舔他的唇角,“回去吧,今晚我去你那里?” 山田阳射挑眉一笑:“好,我接你回家。” 世道不太平。 区区几个小时后,山田阳射再次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残酷之处。 相泽消太浑身到处都是血迹,手肘重伤,万幸的是头部和内脏状况还行;23号背部和上臂裂伤严重,但也没有生命危险;欧尔麦特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量,彻底脱力地瘫倒在保健室里——他敢肯定,再有一击,和平的象征就会倒下。 他至今还没见到伊南娜。 酒精的味道。 伊南娜轻微地动了一下手指。预料之中的无力感,没有麻木也没有疼痛,看来身体受损不大。 她心里稳了稳,睁开眼睛,确认并无大碍后起身靠在床头,思绪渐渐回溯。 “你醒了。”从病房配套的浴室里走出来的黑发男人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医生说你今天会醒,还挺准时。” 她有点惊讶:“你怎么进来的?” “认识了一个会变身的小孩,就混进来了。”荼毘回答,“确认了吗?” “…是他。” “怎么样?” “太危险了,我们至今还不知道他到底能窥探到什么地步,只能推测是视觉影像,一旦出错——” “一旦出错,就继续走下去。”荼毘平静地接话,“还是不打算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如果你无法积蓄力量,会输的。” “太危险了。”她重复道,“现在已经足够了。” 荼毘沉默一会儿,笑了:“我的女朋友,伊南娜小姐,想最后做一场美梦吗?” “求之不得。” 荼毘身上总带着烟草的醇厚香气,是她最熟悉最熟悉的味道。 只有在这里她才是透明的,纯粹的,不加掩饰的。 伊南娜。 盘桓流转的金光散去,她睡得恬静安宁,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荼毘眷恋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咬着她脆弱白皙的耳廓吐出几个轻柔缠软的音节,随后把今天发生的事一句句灌进她的大脑。 “怎样?”他最后问道。 “…再见。”伊南娜没有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黏上去蹭了蹭他的颈窝,“我会想你的。” 绿谷出久正在医务室里接受警官的问询,八木俊典就在他隔壁的床上。 “你们一直撑到了欧尔麦特赶来,是吗?”塚内直正问道,“对于那只似乎没有自我意识的——脑无,你有什么看法?” “诶,这个……”他习惯性地想抓抓头发,却因为右手受伤而尴尬地终止了动作,“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伊南娜同学说它完全是个怪物……” “伊南娜小姐?”塚内直正记录着,点点头,“她的智慧值得信任,等隔离解除我会再去找她了解情况。” “隔离?”绿谷出久突然慌了,“这是怎么回事,伊南娜她受伤很严重吗?!” 塚内直正连忙安抚道:“不是这样的,只是因为伊南娜小姐的精神状态不很稳定,并没有什么大碍。可能是受到了惊吓,毕竟她平时不常对战这种敌人…” 八木俊典既想笑又有点愧疚,在心底里悄悄地对自己的挚友说了声抱歉。 伊南娜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起码,绝不会从他这里传出去一个字。 绿谷出久面色有些僵硬,他毕竟不是擅长隐瞒的人。但在欧尔麦特和相泽老师的双重命令下,他必须保持缄默。 即使伊南娜已经在战斗训练中展示过那套华美强悍的新战斗服,但今天在对战脑无时,那架收拢在她身后的白金扇骨展开了一面。扇面由数条纤细明亮的弦线组成,此刻正轻微地振动着,扇骨尖处渐渐浮现出耀眼的红色光圈。 他这才注意到伊南娜嘴唇微动,似乎在轻声念着什么。没给他更多时间再去观察,扇骨上红光一闪,热浪狂涌而出—— “老师!” 相泽消太心下一紧,当即就地翻滚堪堪躲过。灼热的气浪奔腾翻卷着从他身边呼啸而过,地面在接触的一刹那即被强压碾至粉碎,沙砾又立刻在高温下蒸腾升华——这全是事后的猜测,因为他当场什么过程也没看见。 眨眼间而已,他身边就从相对平整的地面变成了一道极深极宽的鸿沟。气温仍然稳定——是未曾升温还是已经冷却?毫无余韵,简直像是在做梦。 没有任何痕迹能够证明刚刚确实有一股温度足以烧化骨灰的热浪出现过。 这到底是…… 绿谷出久瞠目结舌,在这压倒性的霸道力量面前几近毛骨悚然,后背冷汗涔涔。 “多么强大的力量。”满身是手的敌方首领低声感叹,听起来像毒蛇吐息的嘶嘶声,“…真帅啊……” 他直直看向伊南娜,目光没有游移,无需寻找:他看到了,他确信地知道这是伊南娜的力量了。 “欧尔麦特……”塚内直正走后,绿谷出久有些犹疑地看向八木俊典,小声叫道。 金发男人只是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为什么? 为什么伊南娜小姐貌似蓄力已久、时机精妙、威力可观的这一击,事实上并没有杀死脑无?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为什么欧尔麦特和相泽老师要求所有人对此保密?他们又在想什么呢? “你来了。” 袴田维走进病房时,伊南娜毫无惊讶之意。 “你想见我?” “没想过是在这里。”她嗤笑,“几年下来,你活得还挺精神嘛。” “那我走了。”沉稳成熟的中年男人袴田维也不跟她废话,转身就走,“你什么时候松口,隔离什么时候解除。” 伊南娜瞪大了眼睛。 “你把我关在这里?!” “放你出去太危险了。”袴田维的步伐止住了,“又或者你能向我证明自己的无害性。” “我无法证明。”伊南娜硬邦邦地顶回去,“但我确实知道我比你强。” 袴田维没有被激怒,只是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自由。”她回答,“我毕竟是个英雄……你有必要这样对我吗?” “所以是你把娜娜关起来了。”山田阳射着重强调道。 他们叁人正在相泽消太的病房里,是袴田维发出的召集。 “我要带她回事务所。”他冷淡地说道,语气里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能再让她留在这里了。” 山田阳射不屑地嘁了一声。 “潮爆牛王先生,论英雄资历你是前辈,但我们也不是你挥之即来的工具人——总得给个理由吧?” “她是个英雄。”袴田维回答,“不是学生,也不是教师。” “伊南娜小姐,经过一晚的观察可以确定您的身体并无大碍,您随时可以离开了。”医生如此嘱咐道,“走之前还要麻烦您去办一下出院手续。” 伊南娜点点头,向她道了谢。她收拾好东西,办了出院手续,顺便在咨询处问到了相泽消太的病房号。 “多久可以出院?”她斜倚在墙边问道,手指不住绕着自己的长发玩弄。 “今天。”相泽消太回答,“我明天还要回学校上课。” “这么快?是不是太仓促了?” “教学任务很重,我也没办法。” “这样啊。”伊南娜仰头望着天花板,淡淡地回复道。 “你……”相泽消太面显犹豫,但还是开了口,“校长已经同意了,你明天直接去潮爆牛王事务所。” 伊南娜没有反对,还闷笑了两声:“是不是感觉如释重负?” “…伊南娜。” “嘘。”她的食指指腹轻轻压在了他的唇上,“我会回来上课的,相泽老师。” 相泽消太的右手还打着石膏,但伊南娜已经主动挤进了他怀里,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这是个太适合拥抱的姿势了。 “相泽老师?” 带着温度的水珠滴在她的后颈。 啪嗒,啪嗒。 “哇——” 扒在病房门上偷窥的A班众人小声起哄道。 “这就是love story啊!”芦户叁奈握紧拳头,满眼羡慕,“太浪漫了!” “叁人间是同事又是师生的微妙禁忌关系!”叶透隐补充道。 八百万百吐槽:“麦克老师也知道吧,这种发展是在拍偶像剧吗?!” “用偷窥的方法发现了老师的情感进展,会很尴尬的!”饭田天哉远远地待在走廊对面,声音不大不小地冲这边喊道,“快停下!万一被老师发现怎么办!” “晚了。”病房门哗的一声被打开了,相泽消太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回去写检讨吧。” “诶——”众人发出失望的嘘声。 看起来似乎情场得意的相泽老师并没有露出丝毫放松的表情,仍然冷淡地说道:“好好休息,恢复上课的时候一个都不许倦怠。” 轰焦冻问道:“伊南娜同学怎么样了?” “伊南娜很快会回事务所。情况紧急,她在那里能做的事比待在学校更多。” 轰焦冻默默地点头示意,转身离开了。 看着学生们叽叽喳喳地走远,相泽消太并没有就此回房。他看向靠在隔壁病房外墙上的男人:“如你所愿。” “希望一切顺利。”袴田维回答道。 “进来吗?” “不了。” 相泽消太这才关上门。在最后一刻他还能听见伊南娜在房间里问道:“是谁在外面?” “A班的小鬼们。” 帷幕拉起, 演员全部到位。 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 预示故事开始的一盏灯。 28.Gasoline(汽油) 今日BGM:《Gasoline》by Halsey 珍重,平安。 我超喜欢这位歌手!强烈安利! 片段灭文法。 —————— “我要去巡逻。” “一路顺风。” “你也一起去。” “不要。” “为什么?” “我没有穿紧身牛仔裤。” “无妨。” “…我也不可能梳你那种发型。” “也无妨。” “……袴田维!我就是不愿意走在你后面,这句话你非要我说出来吗!” “那就和我并排。”袴田维面色不改,站起身整理好衣物褶皱,慢悠悠地问道,“可以走了吗?” 故意穿了纱质长裙的伊南娜被噎得无话可说,怒火中烧狠狠一跺地板,踩着高跟鞋气势如虹地跟了上去。 [虽然自我介绍时看起来脾气很好,但事实上伊南娜小姐绝、对不是好惹的人——]潮爆牛王事务所各位年轻的英雄助手互相交换了眼神,默默地达成了共识。 “潮爆牛王先生,是不是在追伊南娜小姐啊……”眼看两人走远,逆风才小声吐槽道,“说好的仪态非常重要呢?” “那可是伊南娜啊。”隔壁桌的助手骑士同样小声回复道,“你入职晚所以不知道,她几年前在这里工作过,那时候就跟潮爆牛王先生传过绯闻啦。不过她离开后就莫名地很讨厌潮爆牛王先生哦。” 花蜜用力咳了几声:“八卦少聊,被娜娜知道了你们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Nectar,你和伊南娜关系最好了,有什么内部消息没?”骑士闻言不退反进,简直是被求知欲冲昏了头,“潮爆牛王先生有戏吗?” 花蜜一顿,还是迟疑而诚实地摇了摇头。 “诶——”逆风惊讶道,“潮爆牛王先生可是排行榜前五的超人气英雄啊,还有追不到的女人?!” “超人气是真的,超气人也是真的啦……”花蜜含糊其辞道,“反正他在娜娜那里肯定讨不到什么好处。” “你是第一次巡逻?” “对。” “那么,你知道巡逻的意义所在吗?” “…袴田维,跟我讲这个是没用的,你懂的吧。”伊南娜目视前方,高跟鞋哒哒地踏在地上,“我晚上要回静冈。” “那对外就说你和我一起住。”袴田维和她并排走着,步伐比她要从容得多,“不然没办法解释。” “我自己租间房不行吗?”伊南娜撇嘴。 “如果有人找你怎么办?”袴田维反问。 “我知道啊!”她啪地一下站稳了,“那我回学校。” “…伊南娜,你别这样耍小孩子脾气行不行。”袴田维也停下了,毕竟他的耐心也不是无上限的,“私情和工作必须分开处理,还要我教你吗?” “啊哈,不好意思,您教得太失败了。”伊南娜凉凉道,“我就是没办法和有前科的人一起工作,不敢。” “回事务所再说。”袴田维瞥了她一眼,迈开腿,“你也不想现在上新闻吧。” Are you insane like me? Been in pain like me? 你也像我一样丧失理智吗? 你也像我一样承受过剧痛吗? “吵架了吵架了,绝、对是吵架了。”逆风又煞有其事地小声嚷嚷,“潮爆牛王先生脸色好差啊。” “也没办法吧,毕竟是那个伊南娜……”年轻英雄飓风抱着一迭资料路过,闻言道,“她可是能面不改色一脚踩碎男人膝盖的可怕角色哦。” “那不是在面对屡次犯罪且使用个性暴力反抗缉捕的性侵犯时发生的事件吗?”骑士皱眉,微妙地看了他一眼,“已经得到警方以及英雄管理协会的认可,怎么被你说的像她才是罪犯一样?” “就算是面对罪犯,这种凶暴的女魔头也不会得到男人的喜爱啦。”飓风振振有词道,“你们扪心自问,像她这样的女人你会要吗?明明就是个女的,还想抢男人的工作,不是把自己搞得不男不女了嘛——” “你去趟会计室。”袴田维接过了他手里的资料,淡淡道,“明天不用来了。” “这样好吗?你不是要教导他们‘用紧身牛仔裤束缚自己的内心’吗?”伊南娜站在办公室门口,漫不经心地顺着头发,“而且还会传出你因为女人而丧失理智的丑闻哦?…那个谁,别盯着我看,你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吧?” “根都烂掉的人只能回炉重造。”袴田维扫视一周,目光又回到已经完全吓呆了的年轻英雄身上,“我这里不是托儿所,不负责这种矫正。你最好考虑转行,今后想继续当英雄可能比较困难。” “喂,你别出手。”伊南娜瞪他一眼,提高音量道,“我已经录像了,你等着收英雄公安委员会的问责书吧。” 飓风突遭此变故,眼圈都红了,还嘴硬着嘲讽道:“啧,看来伊南娜小姐还是很体贴的嘛,是为了不让潮爆牛王先生为难才这样做的吧?” “潮爆牛王先生完全不会为难,辞退你这种人有什么好为难的。”花蜜嗤笑一声,嘲讽道,“我说你啊,真的就不能把女人当人看吗?” 伊南娜踏进家门时,客厅里一片漆黑。她心感奇怪,站在玄关处喊了几声,就听到楼上传来有点慌乱的脚步声。 这么早就睡了? “伊南娜小姐。”不一会儿,荔枝少年就头发乱蓬蓬地站在她面前,从上到下仔细观察着她,“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叫我伊南娜吧。”她把包往他怀里一塞,自顾自往里走,“吃饭了吗?今天学校如何?” “我在外面吃过了。一切正常,相泽老师说两周后会举办体育祭。”轰焦冻跟着她往里走,“你还好吗?” “呃,还行,没怎么受伤。”伊南娜回答道,突然转念一想,“两周后体育祭?要不就今天开始训练吧?” 轰焦冻一愣:“现在?” “对。”她点头,“就在这里,我先教你使用个性,把手伸出来。” “是。”轰焦冻果断地应声道,伸出右手。 “冰。”她接过轰焦冻手上的包,示意他抬起另一只手,“火。” “我做不到。” “做得到。” 伊南娜毫不犹豫地回答,伸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手背,接触面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现在,用火的能力。” 轰焦冻心念一动,立刻就敏锐地感受到了变化——原本专注于冰而僵硬的个性因子突然活跃起来,在掌上燃起了一团小小的明亮火苗。 “很好。”她夸赞道,“记住这种感觉,要让它听你的话。” “是!” 伊南娜点点头,继续道:“做个八角星,两边一起。” 个性因子雀跃,流淌,欢欣鼓舞地遵循着大脑的命令,在掌心上空结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冰晶八角星。 “厉害!”伊南娜惊喜道,赞美之情溢于言表,“原本下一步才打算教远程,你预习得很好嘛!来,火这边。” “时间紧急的话,就不必教我火的能力了。”轰焦冻垂下眼帘,“我绝不会在战斗中用左半边的个性。” “只有一半的话,就是一半的焦冻。”她的食指点在轰焦冻前额正中,渐渐下滑,将整张脸一分为二,“我仍然会按照原定的计划教导你。” “……是。” Do you tear yourself apart to entertain like me? 你也像我一样,撕碎自己只是为了娱乐吗? 在伊南娜手下,他的个性因子仿佛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指哪儿打哪儿;然而一旦离开伊南娜的帮助,他就又无法得心应手地掌控它们。重复几次后,伊南娜又好气又好笑地赏了他一个爆栗:“集中注意力!” “对不起!”轰焦冻立马认错,但又憋不住好奇心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要想象…个性因子都是些小精灵。”伊南娜用上了点力气,握住他的手,“它们很乖的,需要温柔小心地对待…它们很乖的……” “你能操控我的个性因子?”轰焦冻追问。 “我无所不能。”她回答,“快点,等你自己能同时使用两种个性,今天就算结束了。” 折腾半天,等伊南娜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他,已经是深夜了。她惊觉明天还要上班上学,二话不说就把轰焦冻赶回房间,催他快睡。 “我听说你在潮爆牛王的事务所。”轰焦冻脚步一顿,道。 伊南娜有点惊讶:“相泽老师说的?他不是这种爱唠叨的人吧……” “不是他,是我父亲说的。”他解释道,“他很关注你。” “不可思议。”伊南娜翻了个白眼,“我很讨厌他,求求他不要关注我。” “他好像知道…你的战斗服。”轰焦冻小声提醒,“在英雄业界已经传开了,没关系吗?” 伊南娜宽慰他:“没关系,问题不在他那里。” 轰焦冻追问:“相泽老师和欧尔麦特都要求我们保密,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引蛇出洞。”她回答,“但是洞太多了也不好。” “你的敌人不是潮爆牛王。”他再次确认道。 “我讨厌他,但他不是洞,也不是蛇。” “稀客。”等她安置好轰焦冻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开灯就被吓到了,“欧尔麦特…先生?” “怎么这么怕我。”八木俊典大笑道,“伊南娜少女,不要紧张。” “怕你做什么?”她嘴硬道,“第一次见你…来我这里,有点惊讶而已。” 八木俊典也不拆穿她,只是问道:“你怎么样?” “…你是不是有头绪?”伊南娜面色一凛,紧盯着他,“那个人……” “All for one.”八木俊典一字一顿地念出那个黑暗的名字,“你知道他。” “我不知道,但我猜你是对的。”她摇头,“不记得了。五年前我烧尽全部记忆才捡回一条命,我不知道他是谁。” “五年前?”八木俊典愣住了,“你也是五年前吗?” “也?” 八木俊典就掀开上衣,再次将那片可怖的疤痕展示给她看:“我被All for one打伤时,也是五年前。…我以为他一直想打败我。” “如果杀我的人是他,那么他的目标就不止是你。”伊南娜回答,“从五年前到现在,他已经找到我叁次了。” “All for one有夺取别人个性的能力,也许他想要你的个性?” “也许不止。”伊南娜道,“我身上比个性珍贵的东西多的是。” “比如?” “比如我这颗金子般的心啊。”她的身影突然从门口闪现到八木俊典面前,微笑着抓起他的手用力按在自己胸前,“My heart is gold.” But my hands are cold. 八木俊典深深地,沉静地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那一双蓝瞳在月光中迷离而朦胧,却偏偏又如被清水浸润过一般,亮如星辰,熠熠发光。 “…他能看到我的视觉记忆,但我又舍不得自己这双眼睛,就只能把记忆全部毁掉。”伊南娜的气音轻轻柔柔,如泣如诉,“我有个搭档,他的记忆力非常好。我经常会把重要的事情告诉他,再由他口述给我听,替代记忆;但是我现在不知道他是谁,样貌也没有印象,只记得他的声音了。” “他知道这些事情从头到尾所有的经过,而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现状如何,下一步该怎样做,仅此而已。” 八木俊典问:“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她冷笑,低声吼道:“因为我很害怕,欧尔麦特先生,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没有记忆,也只会恣意妄为,如果不是你去了雄英,这件事情也许根本不会牵扯到学生!你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伊南娜,我也有不得不去的苦衷。”八木俊典瘦削的肩有些无力地沉着,目光落寞又委屈地看着她,“对不起。” “……不,是我该道歉。我只是,就是,今天情绪不太好,对了,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只是想说这件事,那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慢走不送。”她用力甩了甩头,反手就用力把八木俊典往外推,动作慌乱而无措。八木俊典吓了一跳,踉跄一下才站稳,忙不迭去挡伊南娜的手:“怎么了,娜娜,你还好吗?!” “不太好,但如果你能立刻离开我可能会好一点。”她蛮横无理地推搡着要把他驱逐出境,瘦弱的大英雄此刻显得像只备受嫌弃的小狗,可怜巴巴地四处躲闪:“娜娜!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 伊南娜充耳不闻,和他拉扯一阵后更是面色不善,怒发冲冠。她指尖一勾,尖细的金针迎面而出,八木俊典却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仍然强硬地拦在她面前不肯后退—— “咚!” 金针消散在空气中,伊南娜像是脱力一般直接瘫坐在地上,疲惫不堪,狼狈至极。 八木俊典让她独自安静了一会儿,才试探性地靠近,缓缓蹲下,就像在诱捕某只流浪的猫咪。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金平糖,放在掌心上,投出了诱饵。伊南娜没有拒绝,他就小心翼翼地接近,努力释放善意。 投喂成功了。 流浪猫咔吱咔吱地嚼着星星的碎片,两叁下就解决干净了。八木俊典此刻正好蹲在她面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伊南娜就顺势搂住他的肩膀,咿咿呜呜地要抱。 八木俊典边抱边心知肚明,猫咪的爪子又利又尖,只是暂时藏在软绵绵的肉垫里而已;猫咪的眼泪滚烫又剔透,但那双眼睛丝毫不会被遮蔽,仍然能直望前方,看透未来。 轰焦冻非常守信,仍然早早就来叫她起床。他刚抬起手,伊南娜就从房间里开了门。 “谢谢。”她笑着点点头,绕过他下楼去了。 轰焦冻在原地愣了半晌。他敏锐地感觉到,伊南娜的目光穿过他,投向了某个未知的人。那个人也和他一样,会在清晨唤醒伊南娜,在暮色中迎接她归来,甚至于他会和伊南娜同床共枕,甜言蜜语,会亲昵地啄吻她的额角与唇瓣,会和她共赴巫山颠鸾倒凤,这栋小巧精致的花园洋房是他们的—— 也许,是他们的爱巢。 是荼毘离开的第叁天。 伊南娜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29.Remember(记得) 今日BGM:《Remember》by Levianth/The Tech Thieves/Axol 愿大家平安。 —————— [八木俊典 已加入群聊] [山田阳射:?] [袴田维:今晚十点见,地址如下] 四人会议,比上次的叁人要沉闷得多。山田阳射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神色自若地给他倒了杯茶。 “谢谢…这是什么情况?”八木俊典诚惶诚恐地环视一周,袴田维稳坐如山,山田阳射笑而不语,相泽消太淡然处之。排名最高的大英雄欧尔麦特却像个第一次见老师的小学生,紧张忐忑得不得了,心虚地打量着他们叁个。 “关于伊南娜。”最后还是袴田维开的口,“你是新人,我长话短说。她的能力不是个性,她很危险,具有极大威胁性。”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不认为她是危险的。”八木俊典沉了沉,开口反驳道,“五年前确实发生了什么,对吗?” “……”无人回答。 “那么,她在这一点上就并没有撒谎。”八木俊典确认道。 袴田维往上扯了扯衣领:“她很信任你。”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他重复道,“五年前她因为某些原因受到袭击,烧尽全部记忆才捡回一条命,并且在这几年里屡次被找上门——伊南娜身上一定有敌人想要的东西,超出个性强度上限的能力可以解释这一切。” “烧尽…记忆?”山田阳射震惊得拍案而起,瞠目结舌,“为什么,是谁下的手,我从来不知道这件事——Eraser,你知道吗,喂,这是什么意思啊?!” 相泽消太抱臂而坐,平淡自持道:“麦克,冷静点。她那时究竟是什么情况,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她,她的确忘记了很多事……”山田阳射颤着手解下扩音器——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能否控制住不使用个性,“但她还记得我,至少知道我是能够信任的对象……” “凭伊南娜的本事,要看穿再利用你易如反掌。”袴田维毫不留情地驳斥,“这不能作为证据。” “咳,伊南娜失去了她的记忆,这是事实,多说无益。”身为前辈,八木俊典不得不站出来阻止这场明争暗斗,“她想要复仇,而敌人仍然在追击她——” 相泽消太冷哼一声,声音不大不小,正正好卡得他说不下去。他尴尬地停了下来看向黑发男人,但相泽消太又明摆着不打算做任何解释。 袴田维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娜娜她,如果只是想找敌人复仇,没有必要等到现在。”山田阳射摸摸鼻子,慢慢坐了回去,“比起主动进攻,她选择了回避。” 相泽消太补充道:“她说自己犯过一个严重的错误,但什么都不记得了。” 袴田维若有所思:“这个错会是在五年前犯下的吗?” “不太可能,她第一次来找我是在四年前。” “…她只能躲。”八木俊典沉声道,“伊南娜的记忆会被偷窥,为了安全,她主动压缩记忆,销毁了具体证据——如果她的能量来源就是记忆,那毫无积蓄的她根本无力反击——所以其实你们也不清楚这一点,对吗?” “……”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八木俊典再次环视一周,细细观察另外叁人的表情——尽管袴田维仍然没有露脸——心里大概有数了。伊南娜确实只把这些事情告诉了他,而尽管他一直打算严守秘密甚至做好了带进坟墓的准备,现在的情况却容不得他这样做。All for one,这件事涉及到那个最可怕的敌人,他怎么可能看着伊南娜——看着她去送死呢?! “直到现在她也只是个躲无可躲而选择背水一战的亡命之徒,被逼的不得不站出来公开自己的存在,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他有条不紊地分析道,“为什么她躲无可躲了?” “使她的英雄执照被吊销的那场事故,‘危险使用个性’导致民居损毁严重,战斗地点是伊南娜的事务所附近。”袴田维回答,“据说在战斗中有一名男子受伤,但没有进入医疗系统诊治的资料。” “娜娜…说她有一个男朋友。”山田阳射艰涩地开了口,“是对她而言非常重要的人。” “而这个人知道一切。”八木俊典接回话题,“他至少听过伊南娜所有的记忆,并且把这一切复述给她。他是伊南娜的备用大脑。” 他受伤了,伊南娜生气了。 她并不是躲无可躲,而是忍无可忍了。 “既然如此,到现在,我们能彼此彻底公开信息,透明交流了吗?” 八木俊典一锤定音,没有人再提出什么意见。 是,反正谁也比不过这个莫名出现的未知男子,还有什么好争的。冲冠一怒为红颜,谁能想到这么个故事也会发生在伊南娜身上呢。 说起来颇有些讽刺的意味,竟然还是第四者加进来才打破了这个僵局。叁人各占一点,伊南娜在中心,难道叁角形真的就是那么稳定的结构吗?山田阳射苦哈哈地自嘲着。 “伊南娜刚来事务所时,是我亲自带的。”袴田维解开皮扣,喝了口茶,“她很聪明,但没过多久,她就告诉了我关于自己能力的秘密,我们还对此做过一系列研究。” 山田阳射立马打断了他:“等等,她不是出于意外才被你发现能力的?” 袴田维回答:“是她自己主动告诉我的,但之后的确是在我打算上报时被她发现了。所以在她留了几句话给我就一走了之时,我倒也不算特别惊讶…她说,如果情况有异,就让我自行处置。所以在那之后我找机会为她注射了纳米监控设备,一直关注着她的行动。” “她的情绪非常不稳定,时好时坏,偶尔会有强烈的自毁倾向。”相泽消太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拘束武器和衬衫扣子,露出了左肩上的咬痕,“我认为她是有做出非理智选择的可能性的。” 那是个暴戾至极的印记,硬生生撕咬下的血肉处留下的一片凹陷。伊南娜只在他身上留下过永久性的痕迹。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信任她?”山田阳射突兀地发问,“看看这次USJ事件,敌人已经掌握了雄英的课程安排和人员名单,为什么不怀疑卧底的可能性?” “……”八木俊典看向他,目光中颇有些惊异。 “她的记忆有可能泄露,也就是说她能成为一台移动的信息收集机器,怎么确定她的精神没有被操控?”他越问越刁钻,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我们甚至都不能确定现在这个是不是伊南娜本人,如果五年前她早就死了呢?” “麦克,你——”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袴田维冷静地回答,“冒牌货的概率不高,她的能力理论上非常难复制。但精神控制或记忆更改都有可能。” “不得不防。”山田阳射总结道,“我们的对手非常可怕,对吗,欧尔麦特先生?” 八木俊典沉吟良久,还是点了头:“……没错。” 相泽消太开着班会,说着体育祭相关的安排,心思却早就飞到其他地方了。他想起在教师会议上根津校长的话。 “伊南娜其实完全可以一直隐藏下去,没有必要在职业英雄和学生们面前暴露自己……”虽然不知详情,智力却超乎常人的根津分析道,“也就是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她不得不暴露个性。暴露的目的也许是为了获得支援。” “获得支援?” “嗯,如果不清楚队友的能力,配合度以及信任感都会有所降低,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最近有一起与伊南娜有关的异常事件非常可疑,正是导致她报考雄英的“危险使用个性导致建筑物损毁”事故。对于新手英雄,比如山岭女侠而言,使用个性时疏忽大意是很正常的,但是伊南娜已经取得执照五年了,她有丰富的经验。” “情况也许是她不得不临场作战,又无法时候说明情况才受到处罚呢?她也会因此感受到危险的逼近而前来寻求帮助,合情合理。” 根津的分析和教师的讨论声乱糟糟地在脑子里打转,直到学生低声提醒,相泽消太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在讲台上沉默有一会儿了。 “就这样,机会难得,你们都要好好准备。”他顿了一下,补充道,“伊南娜已经在事务所里恢复正常工作,无须担心。” “嘁。”绿谷出久听到爆豪胜己低声抱怨。 八百万百看起来有点担心:“娜娜她……” “她的生活应该已经回到正轨了吧?可喜可贺呀。”丽日御茶子说。 “但果然还是很奇怪,小伊南娜,kero。”蛙吹梅雨道,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 绿谷出久在心里默默赞同,随即看到轰焦冻和爆豪胜己露出了一样的表情。叁人面面相觑,直到上课铃声打破了微妙的尴尬氛围。 “你应该去事务所。”教职办公室里,相泽消太坐在桌前,逃了工作而窝在山田阳射工位上的伊南娜就像个普通学生一样,安安静静地听他训话,“雄英也并不安全,这群学生都还是待雕琢的原石,整天和他们待在一起你很难再有进步……”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通知袴田维?”伊南娜突然问道,“你如果真想让我走,现在就应该让他自己来叫我。” 相泽消太面不改色:“他叫不动你,多说无益。” “你撒谎。”伊南娜不假思索地说,“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相泽消太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他预感到伊南娜将要说出非常非常重要的话。 “你知道我被袭击了,也知道我的能力正受到威胁……”伊南娜眯眼,一跃而起,直接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腕,“是谁,根津?” 山田阳射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伊南娜的炼金术阵印在墙壁上、天花板上,布满了每一个角落,一个个光圈都疯狂旋转着蓄势待发;而相泽消太正坐在座位上,拘束武器被放在远处的角落里。 他越过伊南娜看到了他,无声地张了张嘴。 纵使山田阳射心再大,此刻也意识到办公室里气氛紧张,不同寻常。 “站住,不许动。”背对着他的伊南娜幽幽发话道,随后山田阳射意识到自己背后的门上忽然亮起了一片微弱的红光。 “麦克老师。”伊南娜轻轻地说,声音如蜜,甜美至极,“您的心思是真的缜密,推论逻辑也严不可破。” 伊南娜踱步到山田阳射身边,伸手在他腰后摸索着,锁上了门。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伊南娜离得太近了,近到他敏锐的听觉足以捕捉到呼吸和心跳声。随后伊南娜摘掉他的眼镜,双手捧住他的脸颊。 山田阳射瞪大了眼睛。 在如此诡异的情境下,伊南娜给了他一个深吻,缱绻缠绵的那种。她的舌头挑逗着山田阳射的,交缠厮磨,不时发出些下流的水声。 山田阳射脑子晕乎乎的,很快沉迷在这个吻里。伊南娜比他矮,现在是不是踮着脚尖在亲他?山田阳射想到这里心都化了,也不管不顾伊南娜的警告,紧紧搂住她的腰延续这个煽情的吻。 伊南娜被他反守为攻吻得喘不过气,推了好几下他的肩膀。山田阳射就稍稍撤开,给她大口呼吸的机会,同时轻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颈侧。 伊南娜喘了一会儿,凑上去咬他的耳朵:“我今天非搞到你求饶。” 山田阳射笑了:“又来,你尽管试试。” 她闻言只是回以一笑,随后指尖一划,几处金光闪过,山田阳射愕然发现自己被牢牢固定在了门上。 “相泽老师。”伊南娜叫道,“既然麦克都这么说了,我想你不会介意帮我这个忙吧?” 山田阳射一僵,才想起来同僚之前就在办公室里。他分神观察四周,才发现大多数炼金术阵都已经消失了—— 除了相泽消太办公桌附近的那一圈。 “哦,事实上这不是个问句,你懂的吧?”伊南娜又甜又软地笑着说,“就这样可以吗?” 最后一句话,伊南娜是看着相泽消太说的。 可以吗?可以什么,什么可以? 相泽消太心中隐隐有个答案,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我感觉可以啊。”伊南娜唇角一勾,走回去伸手去摸他的裤裆,“你这不已经很硬了吗,不至于被麦克老师看软吧?” “我……”相泽消太开口,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低沉,“伊南娜。” “嘘——”伊南娜一手解开他的皮带,跨坐上去,另一手竖起食指抵在他唇上,“我知道你很兴奋。相泽老师真是的,有点变态啊。” 她依恋似的把侧脸贴在相泽消太的胸肌上,却实际是在转头去看山田阳射。她听着他渐快的心跳,眼睛却盯着一头张扬金发的男人道:“竟然现在还想着要消除我的个性……你是有性虐待的癖好吗?” “…伊南娜!”山田阳射低吼一声,像是野兽咆哮。 “我会读心的。”伊南娜适时地抬起头,笑着仰视着他,粉唇一开一合,“不要浪费时间了,来。” 她撕扯着相泽消太的衣服,坐在那张桌子上,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 “抱我。”伊南娜向他发出邀请,“做完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先声明,做到我尽兴才算做完哦。” 你我曾共坠爱河携手共行, 如今时光荏苒,往事凋零, 如你所愿,抑或情非得已? 30.無限(无限) 今日BGM:《无限》by 奥田美和子/天野月 歌词高能,强推。 愿一切平安。 —————— 我们共同描绘的未来蓝图。 —————— 山田阳射眼睛通红,布满血丝。 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他想不明白,现下也容不得他冷静思考。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是相泽消太的背,伊南娜几乎整个人都被挡住了,只有一双又白又长的腿紧紧环着相泽消太的腰,催促似的上下磨蹭着。 相泽消太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俯身,他猜男人是去解开伊南娜校服衬衫的扣子。 “手在抖……”伊南娜嗤嗤笑着,“真可爱啊,相泽老师。现在感觉如何?” 相泽消太哑着嗓子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伊南娜回应的话语夹杂在细碎的呻吟里,断断续续。 “哈,谢谢你告诉我…嗯啊……言行一致的好男人,相泽消太先生…” 山田阳射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要回答她的问题!]他刚在心里叫了一声,就听到伊南娜在甜腻的水声里抽着气笑道:“你别乱猜了…啊…麦克老师……” “……”山田阳射保持沉默。 伊南娜说完这句之后突然一声闷哼,随后是奶猫似的嘤嘤呜呜的哭声,噗滋噗滋的水声渐渐响起。 相泽消太是把手指塞进去了?如果是插的鸡巴,伊南娜肯定已经被干得乱七八糟哭着求饶了……她一直这样色厉内荏。 山田阳射还胡思乱想着,伊南娜的声音突然高昂起来,一声尖叫后转为抽抽噎噎的哭声:“老师,别……嗯,嗯嗯啊,老师,求你……别,现在还不能……” 是高潮之后继续按着她的敏感点玩弄,还是弹了阴蒂,又或者是趁着她高潮的痉挛紧缩直接插进去? 该死的!意识到自己在边听墙角边意淫的下流行径,山田阳射恨不得当场打晕自己。现下这种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他竟然毫不关心局势走向,而是全神贯注地意淫着那个危险的源头,行走的人形炸弹……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伊南娜咿咿呜呜叫得他心烦。那些喑哑的喘息,时不时的甜腻呻吟,笑声,些许的淫言浪语,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都让他心烦。那是他的娜娜,在别人面前风情毕露的娜娜,曾经说着最喜欢他的娜娜。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相泽消太甚至只解开了皮带和拉链,从背后看还相当衣着整齐。他看不见伊南娜,但他能猜到相泽消太解开她衬衫的扣子之后把内衣推上去再揉捏嫩红的奶头直到裙子下的内裤都被淫水浸透湿得透明—— “老师、唔嗯……我叫的是麦克老师…咿啊等等你轻一点…呜呜轻一点……”伊南娜刚想说点什么,话没出口就转成呻吟,大腿紧紧盘着相泽消太的腰,难耐地蹭着他的衬衫,使不上力。 伊南娜的腿往往不太安分,胡乱踢着做些无谓的挣扎。这种时候他会抓着伊南娜的脚踝或者膝盖往上抬,让她的腿紧紧贴住上身,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反正他知道伊南娜的柔韧性完全足以做到这样——然后按住她的大腿狠命往里肏,伊南娜马上就会被他叼着脖颈间的嫩肉肏得连哭都没力气,吐着舌尖翻着白眼,一副被肏坏的模样。 “麦克老师,你好色啊……”隔壁传来伊南娜有气无力的吐槽,“意淫很有意思吗?怎么提醒你都停不下来……唔!” “听话!”相泽消太凶她,“你也怎么都停不下来是不是?” “这句话你让我说完啦……”伊南娜这次才不听他的,只是边撒娇边凑过去要亲亲,黏黏糊糊的水声又响了一阵,随后是轻微的喘气,伊南娜喘了两声才说道,“麦克老师,我今天没穿内衣的…相泽消太你慢点!…慢点,呜,那里不可以插——” 她突然安静了,那双腿痉挛着打开又合上,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小腿无力地向着空气踢了两下。 山田阳射很少感觉时间过得如此之慢。慢到他觉得伊南娜已经快哭得脱水高潮得昏过去,这场性事实际上还没有结束。平时随便做做就哭闹着“不要不要够了够了”的伊南娜这次也铆足了劲似的,硬是一句满足的话也不说。 她兴许真的是昏过去了一段时间。他注意到禁锢着自己的金光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但他仍然留在原地没有动作。 说不定是为了逃避过分的尴尬,相泽消太思绪纷飞,自然而然地不断走神。 [所以的确是根津。]伊南娜那时抓着他的手腕,眯着眼睛看起来分外危险,[而他在怀疑我……真有意思,山田阳射。你觉得呢,我有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相泽消太看了她一眼,抽回自己的手:[你的目的可疑,行为可疑,身世也很可疑,有所保留是合理的。] 伊南娜端详着他,突然笑了:[那你为什么不怀疑我?] [伊南娜!]相泽消太沉声道,[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对我而言你想待在学校里上课也很合理,好过再随便招惹什么人——] [招惹。]伊南娜重复道,[招惹,你是说袴田维?招惹?!] 没给他反驳的机会,伊南娜连手指都没动,炼金术阵一瞬间就铺满了房间里几乎所有地方,包括他脚下。 [你好好待着,让我冷静一下。]深吸一口气,伊南娜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更显得莹莹发光的术阵格外诡异。 相泽消太心下一紧,正打算动手阻止她,就听到伊南娜再次警告:[都让你别动了,难道我是脾气很好的人吗?如果你再来‘招惹’我……] [我就把东京夷为平地。] 这句话是真是假?他不敢赌。 所以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吗,是因为他的口不择言—— “相泽消太。”伊南娜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了。她双腿夹在他的腰上略微用力,相泽消太就顺服地把她翻过去,换成了自己坐在桌子上把她抱在怀里肏的姿势。 “啊…唔嗯……”相泽消太换姿势的时候完全没抽出去,反而捅得更深。伊南娜忍不住叫了几声,喘着气缓了缓才勉强直起腰,侧头看向了山田阳射。 她真的哭得好惨。山田阳射看着那双红得像兔子似的眼睛就能想象到伊南娜娇媚的情态,而这双眼睛只是扫了他一眼,注意力就立刻回到了黑发男人身上:“相泽老师,你再胡思乱想,我现在立刻就把办公室炸了。”她看起来真的特别生气。 相泽消太沉默一刻,伸手按着她的后颈把人带回了怀里。伊南娜没有挣扎,乖顺地贴了过去。不一会儿咕啾咕啾的水声就又响了起来,但是这次伊南娜的声音更清晰了。山田阳射听到她嘟嘟囔囔地说着:“我们不理麦克了好不好?” “好。”他的同僚轻声回答。 “好舒服,我好喜欢你。” “嗯,我知道。” “Eraser,Eraser Head……相泽…消太……” “我在。” 相泽消太缓缓抚摸着伊南娜的长发,从头顶到后颈,手掌的用力很均匀。他低头亲吻着伊南娜,唇瓣厮磨,亲昵又平和。 “娜娜,我在。” 相泽消太就这么抱着伊南娜,滚烫的阴茎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一鼓一鼓地跳动着。他一点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安抚着伊南娜。 “大家都走了。”伊南娜的呼吸平稳下来,突然开口轻声说道。她的脸颊亲昵地贴在相泽消太的胸膛上,看起来很温顺;但那做了美甲的尖尖指甲正抵在他胸口绕着圈,似乎随时能把他的心挖出来吃掉—— 估计不会吃掉吧,他觉得伊南娜看不上。 伊南娜抬头去舔他的喉结。她把那个性感的凸起含在唇间轻轻咬了咬,相泽消太立刻倒吸一口凉气,还埋在花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一圈。伊南娜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长腿毫不扭捏地缠了上来:“还要嘛,相泽老师要负责喂饱娜娜的小穴呀。” “乖。”相泽消太揉揉她的头发,又把她往上抱了抱。伊南娜轻哼一声就又安分下来,似乎在这个怀抱里她能得到无数安全感。 “…袴田维说的?” “嗯。” “你看。”伊南娜嗤笑一声, “无所不能是很让人害怕的,对吧?” 她指尖一点,相泽消太就看见自己办公桌前的地面上闪出一片金色,源源不断的各色宝石喷涌而出,叮叮当当互相碰撞,满地乱滚。 “他有告诉你这个吗?” 伊南娜问道,相泽消太没说话,亲了亲她的额头。 那片金色光圈里冒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离谱,从宝石到钞票,到盆栽,甚至最后一只喵喵叫着的小猫也从里面跑了出来。 伊南娜没有动作,那些东西就忽然又全部消失了,一切仿佛海市蜃楼的幻境。 “这些呢,他有告诉你吗?” 她又问,随后自言自语地笑答道:“没有吧,因为他也不知道。” “我真的不明白,他总是想知道我到底能做到什么。”伊南娜毫无愤怒之意,只是迷惑地抱怨着,“无所不能这个词,从字面上很难理解吗?” 她小小地打了个喷嚏,相泽消太收紧了手臂。 “不做只是因为不想做,我明明就什么都能做到呀。”她搂着相泽消太的脖子,费了点力气把自己摆成跪坐的姿势,甜软绵柔地撒娇道,“相泽老师,娜娜是个怪物哦……” 她趴在相泽消太肩膀上扭动起来,动作不大,也就是解解渴的程度。相泽消太被她磨得鸡巴上青筋直跳,终于忍不住拍了拍她的雪臀:“别玩儿了,嗯?” 伊南娜的撒娇,体贴,依赖,痛苦,难过,悲伤,在此刻统统都属于相泽消太。也许并不需要伤害,也不需要血迹斑斑,伊南娜想从他这里得到的也许并不只是发泄和折磨—— 他兴奋得颤抖起来,哪怕完全不合时宜。伊南娜是他心尖上的一根刺,却也是最华丽最好看最珍贵的、他流尽血液拔都舍不得拔的一根刺。 而现在,伊南娜主动向他伸出了求援的手。 他难道还要在这时候推开她吗? 伊南娜正骑在他腰上,撑着娇弱无力的身体伺候那根怒涨的鸡巴,嘴里还小声抱怨着:“吃得好饱哦…你快点射进来啦……嗯啊…想要相泽老师的精液嘛……” 相泽消太呼吸一滞。伊南娜倚在他怀里,雪白的皮肤和鸦黑的布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越发显出她的吹弹可破。 伊南娜。 伊南娜…… 相泽消太突然伸手按住她狠命压下去,逼着伊南娜把他的鸡巴吃到最深最深的地方,顶着花心小幅度地猛肏。子宫壁被碾压得颤抖,蜜液全堵在里面流不出来,花穴受不住这种粗暴地操弄,肉壁哆嗦着痉挛夹紧,哭哭啼啼地讨好着肆虐的粗大阴茎。 “啊……啊嗯,呜,嗯…停,停一下,太快啊,去,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在伊南娜变调的哭声中,他的性器剧烈地跳动起来,随着一声闷哼,捅在最深处射出了大股大股微凉的精液。但他没打算就此结束,甚至趁着刚射完还硬着又用力抽插了几下,肏得刚射进去的精液顺着流出来了一点沾在穴口,色情得要命。 “真会吸。”相泽消太拍了拍伊南娜的小脸。女人已经完全失神了,嗯嗯啊啊地乱叫着,小穴里止不住地淌水,混着乳白色的粘稠精液缓缓流出穴口。相泽消太没打算叫醒她,只是慢条斯理地帮她穿好衬衫,在伊南娜渐渐缓过来时才把鸡巴抽出小穴。 “不行了……唔……”伊南娜的呻吟被相泽消太吞了进去。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结束这个深吻,抽出湿巾仔细擦拭了伊南娜的下身,帮她穿上内裤。说来也惭愧,刚刚插得太急根本没来得及给她脱裙子,只是把裙摆推到腰上就开始干了。他又给伊南娜穿好鞋袜,像对待洋娃娃一样把伊南娜抱下办公桌:“能站稳吗?” “嗯……”伊南娜晃了晃,还是靠在了他的怀里,心满意足地偷懒。 “哼。”相泽消太轻啧一声,就准备再把她抱起来带走。 伊南娜推了推他的肩膀:“等等。” 她转头看向山田阳射。 “你和袴田维真像。”伊南娜轻声说道,“他也被我吓到了,搞得我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伊南娜步伐虚软地走到他身边,腿一软只好蹲下,头靠在他腿边,作出一副温顺驯服的姿态:“怎么,我真的很像要炸掉东京的‘敌人’吗?” 她抬头看着山田阳射,眼神很平静,但山田阳射总觉得她看起来很伤心。 “我——”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嘶哑得厉害。是被怒火还是欲火灼伤的?他理不清这种感情。 “嘘,别说话。”伊南娜闭上了眼,“相泽老师,我想休息了。” 相泽消太迈步向前,弯腰把她抱了起来。他深深地看了山田阳射一眼,欲言又止。 “记得通风。” 31.おやすみ(晚安) 今日BGM:《おやすみ (晚安)》by Nissy(西岛隆弘) for 荼毘。 祝一切平安,也希望我永远不会遗忘。 —————— 眠れない夜には, 在辗转难眠的夜晚, 君が今日出会った出来事のお话闻かせて 和我说说你今天遭遇的事情吧, もし寂しくなった时は, 在你感到寂寞的时候, 僕にすぐ教えてよ, 你随时可以跟我倾诉, 君が信じてくれるなら, 因为你始终信任着我, 笑颜に変えるから, 所以我总能展露笑颜。 —————— 相泽消太把她送回家就走了,但这已经足够使伊南娜感到不可思议了。 “你早退了。”她在路上就震惊地指出,“教学生涯第一次,值得纪念啊。” “少说风凉话了,要被扣奖金的。”相泽消太边开车边回答,指尖烦躁地敲着方向盘,“你有想过怎么跟他解释吗?” 伊南娜耸肩:“解释什么,他自己要是想不明白就算了。” “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吗?”相泽消太皱着眉头指责道,“你确实知道这是不公平也不合理的要求吧?” 明明无法坦诚面对他人,却又渴望被别人坦诚相待;明明无法百分百相信任何人,却又要求别人不问缘由地信任自己。 “我当然知道这不合理。”她在副驾驶上抱着膝盖蜷成一团,“但是你不就相信我吗?我不是卧底,主观和客观上都不是。” “你怎么证明这一点?” “没有办法。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时间会证明一切。”她颇感疲惫地叹了口气,“欧尔麦特也和你们联系上了吧,我的能力、我的过去都跟你们交了底,你们不知道的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下一步应该安安稳稳地等敌人出现然后打扁他,就这样而已。” 相泽消太瞥她一眼,状似随口问道:“你真的有个男朋友?” 伊南娜不遮不掩,直白地回答:“如果‘男朋友’是指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那个人,那他一定是真实存在的。…讲真,我觉得自己已经够坦诚了,我知道的信息也并不比你们更多。” 现在的山田阳射八成是不会相信的。他知道的越多,怀疑的也越多。他的理智不允许自己相信这种粗枝大叶莽撞至极的计划会是伊南娜的选择。他印象里的伊南娜永远大权在握,聪明稳重而冷静自持,为了消除只是些许的不安也坚持要把事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样一个人,会有可能选择放弃自己的一切记忆与知情权,把生命和未来统统托付给未知的某个人吗? 而相泽消太?他信了。 在情况过于匪夷所思,无法理解的时候,相泽消太是宁愿相信感情的。他知道人在绝境中的悲哀与不择手段,因为他自己曾经就是靠着幻想从艰苦卓绝的战斗中活了下来。那么,哪怕是烧毁记忆以保全体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案,哪怕是互相之间再无联系、再无来往甚至单方面放弃知情权这种全凭信任搭建的团队—— 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是你主动要加入潮爆牛王的事务所,就好好在那里待着吧。”他只在最后嘱咐道,“你既然已经忘记了之前的事,那换个新环境也好。有任何需要就联系我,你没有记忆也没有搭档,就尽量别自作主张了。” 伊南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撇了撇嘴:“我不喜欢听外行人指挥。如果袴田维再搞我,我就回自己的公司去。” 相泽消太感觉有点好笑:“你的意思是说,潮爆牛王是英雄职业的外行人?” “他是研究‘伊南娜’的外行人。”她骄横无理地宣布,轻哼一声,“明明就什么都不知道…袴田维到底是谁啊?!” 他是你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位英雄教师。 明明自己删除了记忆,却反过来问出这种话。这没心没肺的狼崽子怎么会这么惹人疼爱呢? “我不会忘记你,所以放心去战斗吧。”他极轻极快地吐出这一句话,伊南娜几乎都没听清,只是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在事务所的生活平静而刺激。在这一周里,仍然没有执照的伊南娜无法参与更高级别的英雄活动,每天也就只是在巡逻和文书工作里挣扎。然而每当她一有空闲,就立刻会被袴田维拎去特训。 “放过我吧,潮爆牛王先生——袴田维!” …… “…呜,维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 张牙舞爪的小猫咪被事务所的主人抓走了,送回来时却堪称奄奄一息,让人不禁心生疑虑。 “娜娜,你还好吗?”花间谷雨经过时小声问道,“要不去医务室看看?” “呜。”伊南娜趴在桌子上,委屈巴巴地抬头看她,“他变态,他脱衣服。” “不是,那个,潮爆牛王先生的个性——” “哇,他当着敌人的面脱衣服诶。”伊南娜呜咽着,“变态,绝对是大变态。他怎么不去脱衣舞店当间谍,绝对天衣——牛仔衣无缝。” “噗。”隔壁传来忍俊不禁的喷笑声,随后是一圈此起彼伏的咳嗽。 花间谷雨想笑又不敢笑,那可是她的顶头上司,但憋着又实在难受,她肚子都疼了…… 桌面上的手机屏幕闪了闪,伊南娜一看,忽然间来了精神。 [今井梨花:案子结束了,喝一杯不?] [小笠原美纪:我知道一家店有帅哥哦。] [今井梨花:我可以!] [伊南娜:我也可以!] 她兴高采烈地蹦起来,抓着花间谷雨的肩膀狠狠亲了一口,疲劳仿佛被一扫而光:“美女,我早退啦。回家换个衣服,晚上去勾帅仔~” “诶?”花间谷雨一脸懵然,等她反应过来,伊南娜早就抓起包跑了,“娜娜!” 她哼着歌踏进袴田维的办公室——他当然有个办公室,虽然他习惯在大厅里接见新人,也许是为了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时,还有点惊奇袴田维本人不在。 说不定去洗手间了,这工作狂绝对是能憋尿憋出前列腺炎才去洗手间的类型。她一边在心底疯狂诋毁上司,一边暗搓搓地开了个传送门就回了家。 不然她要怎么一天之内在东京和静冈之间来回跑?也亏轰焦冻没觉得奇怪…也不是,那孩子就算觉得奇怪也不会说出口,他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伊南娜的“无所不能”了。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接受能力真高。 她一边换上闪亮亮的裙子,一边想着轰焦冻的训练计划。他确实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英雄社会的顶梁柱,前提是他能突破这种心态,一半的能力也只是一半的轰焦冻而已。 亮片小礼服,高跟鞋,烈焰红唇,特意卷好的头发,在一家放着舒缓音乐的酒馆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我以为我们是去蹦迪泡仔?” 伊南娜小声嘟囔,闷闷不乐,“我都准备好要狂欢了,结果来这种地方?” “有帅哥啊。”小笠原美纪煞有其事地解释道,“你等下看看,在这里打工的那个年轻美男子——” “伊南娜同学?”一个陌生又平淡无波的男声,她疑惑地抬起头,紫发紫眸,高中生年龄,“我是雄英普通科的心操人使,很高兴能见到您。” 普通科的学生也知道她在雄英?伊南娜有些犹疑地伸出手,而对方边握住边解释道:“我一直想要转入英雄科,为此收集了很多资料,希望您不要见怪。” “不必用敬语。”伊南娜偷偷踩了冲她挤眉弄眼的今井梨花一脚,“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能在这里遇见真是太巧了。” “我也觉得很巧。虽然非常失礼,但请问您方便留下联系方式吗?如果您不介意,我想请您对我进行一些指导。” “诶?” 这话也太过开门见山,突如其来,伊南娜一时间不知所措。心操人使虽然面色不起波澜,但眼神的确诚恳,那种迫切想证明自己的渴望与焦躁实打实地传给了她,直达灵魂。 “请恕我拒绝。”她轻声回答道,“相泽老师非常适合你,他能给你目前而言最好的指导。” 心操人使愣了一下:“但是您还不知道我的个性……” “我不喜欢用个性去评判他人,相泽消太也不会只靠个性来挑选学生。”伊南娜从包里翻出纸笔,写下一串数字递给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找上我,也许是因为我展现出的力量,或者是因为体育祭将近,而你有点着急?不要太沉迷于这种东西。等你想清楚了,就打这个电话去找相泽消太吧,他不会拒绝你的。” “……是,我明白了。” 小男生越走越远,今井梨花才嚷嚷起来:“娜娜——伊南娜同学——” “原来是真的,娜娜很招年轻人喜欢哦。”小笠原美纪偷笑着揶揄道,“啧啧,桃花运真旺啊。” 伊南娜哭笑不得:“学生而已,再说我不是没给他联系方式吗?” “你把他推荐给相泽先生诶~” “四舍五入,这就是以后还会有联系嘛!” 这两人一唱一和,伊南娜实在说不过她们,只好举手投降:“跳过,跳过这个话题行吗?美纪,帅哥呢?” “应该早就来了呀。”小笠原美纪看了看表,“难道是今天请假了?” “随意啦随意,先喝酒吧!这个案子总算结束了,我都要被那个被告气炸了!”今井梨花边吐槽边招呼着服务员,满脸愤懑不平,“老娘还搞不定他?!” 伊南娜欢呼起来:“喝!不醉不休!” 侍者送来一只编织精巧的小篮子,里面有叁只手作酒杯,造型颜色各具特色。黑糖梅酒入口温软润滑,让她们不知不觉间就喝上了头,被梅酒收了魂。黑糖独特的浓香混在梅的浓甜酒香里,轻易地收服了舌尖。 清酒蒸文蛤是真的好吃,酒露甜虾也肉质紧实Q弹,五花肉的焦香更是让人没话说。 “嗝。”在归程的出租车上,今井梨花没忍住打了个饱嗝,“虽然没饱眼福,但也不亏。” 伊南娜喝得晕晕乎乎的,半倚在小笠原美纪身上不肯起来。两人合力才把她扶到家门口,看着她掏出钥匙开了门。 “你确定一个人没关系?”今井梨花再叁询问,“需要我叫谁过来照顾吗?” “没~关系的啦。”她醉醺醺地傻笑一声,挥了挥手当作告别,“注意安全哦。” “那我们走啦。”小笠原美纪也挥手跟她告别。 伊南娜瘫躺在松软的沙发上,一动不动。被酒精浸麻的大脑疼痛不已,肠胃也足够难受,但不想动。 “…怎么喝成这样?”朦胧中有个人轻声问道,把她扶起来,端着杯子喂她喝了几口甜甜的——唔,是蜂蜜水。 幻觉? 32.PieceOfYourHeart(你的些许内心) 今日BGM:《Piece Of Your Heart》by Meduza/Goodboys 元宵节快乐!希望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虽然收藏在掉TAT,但是看到点击量渐渐升高了就很开心,感谢阅读! 祝所有人平安! —————— 离体育祭只剩叁天了,伊南娜没由来地有点紧张。 “要注意安全啊。”早餐时间,她忍不住再叁叮嘱道,“不要硬撑,也不要在前面太出风头,枪打出头鸟,苟到最后才是胜利——” “我明白。”轰焦冻点头,“那个,伊南娜同学,这已经是你第叁次提起这件事了。” 伊南娜讪讪地止住话题:“我很担心。” “…我很抱歉。” 她猛地抬起头,疑惑地反问:“哈?” 轰焦冻解释道:“如果我足够强,就不会让你担心了。”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伊南娜大大松了口气,“欲速则不达,我告诉过你的吧?你已经很强了,别太着急。” 他点头,看起来有点不甘心,又问道:“如果我赢得了冠军,能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嗯?当然可以。”她看了看表,准备收拾餐具,“你现在问也可以。” 当然轰焦冻并没有立刻问出口。小孩子嘛,总是想搞点奖励啊噱头啊什么的,她完全可以理解。 说起来,轰焦冻到底为什么会和她同居?伊南娜已经不记得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但轰焦冻又帅气又懂事,每天都能免费欣赏池面级美貌,倒也不亏。虽说是要教学,伊南娜也并不直接传授他作战技巧,而是指导他如何掌握个性。 “那些东西相泽老师会教的。”她告诉轰焦冻,“但这件事只能由我来做。” 这话听起来是很刚愎自用,却很现实。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随意调动别人的个性因子呢? “雄英体育祭期间,我要回学校。”伊南娜边处理文书工作边说。她这两天的工作地点转进了袴田维的办公室,大概也有她实在说了太多事务所顶头上司坏话的原因——袴田维还是挺在乎威信这种东西的。 袴田维敲了两下键盘,她的电脑就自动接收了一份表格:“填表,申请。” 伊南娜点开一看,是份外派人员的申请书。 “雄英把我实习外派给你,你再把我外派回去?”她忽然乐了,“照这样看,我日后还得请你给我写份实习证明才对。” “真要我写?”袴田维挑眉,“工作内容就是喝茶写文件?” “我参与过巡逻的好吗。”她气鼓鼓地整理着一沓需要袴田维签名的文件,“还不是你叫停了我的工作。” “遇到敌人也无法参与战斗,还不如留下。”他从办公桌下的保险柜里取出印章,亲自起身给她送过去,“自己印,用完放回来,密码是……” “我记不住密码,不必说了。”伊南娜打断他,接过印章,“你怎么不换个虹膜锁?” 袴田维还真若有所思了起来:“也不是不行。” 伊南娜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我就随口一提,别胡思乱想,弄丢了我可不负责。” “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 看着伊南娜和进来送文件的闺蜜兴致勃勃地讨论附近新开的韩式炸鸡,袴田维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邀请伊南娜一起享受午餐,顺便把训诫她少吃煎炸食品的话吞回肚子里。 “我以为你会和潮爆牛王先生炸了办公室。”花间谷雨心有戚戚地吐槽道,“你看见了吗,他让你搬进去的时候脸有多黑……” 酥到掉渣的外皮,柔软细嫩的鸡肉,一看用的就是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小鲜肉鸡。伊南娜蠢蠢欲动,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啊?是吗,还真没注意。他脸不是一直挺黑的嘛,我都怀疑他牛仔裤掉色。” “噗!哈哈哈哈哈哈!”花间谷雨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笑得几乎岔气,“我发现你只对潮爆牛王先生这么毒舌!” “我哪有,是他槽点实在太多了。”脆皮爆裂的响声,余温加热后的花生碎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管东管西的,怪不得没女朋友噢。” 花间谷雨可不爱听这句,立马扳着手指跟她数了起来:“潮爆牛王先生性格严谨可靠,打扮品味超时髦,极品反差萌,钻石单身汉,他才不是那种啰里啰嗦的老男人啦。” 伊南娜闻言摇了摇手指:“此言差矣,你能想象他坐在这里吃炸鸡……吗?” 袴田维在她对面稳稳坐下了:“我猜这里没有人,你们不会介意吧?” “……” 伊南娜眼圈唰地就红了,看起来备受委屈,可怜极了:“我不想在吃饭的时候也看见你,影响胃口。” 袴田维权当没听见,自顾自地点了餐,给差点尖叫起来的服务员签了名,脱下外套,这才把注意力转回她们两个身上,还朝花间谷雨略带抱歉地笑了笑。 花间谷雨心里苦,花间谷雨什么也不说。 她无精打采地撑着头,用筷子戳了几下香脆迷人的炸鸡,再无享受的心情。袴田维和花间谷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言语中不断透露出对美味的欣赏之情。 花间是事务所的老员工了,和袴田维关系非常好,两人一直都很聊得来。她有些担心地偷偷看了一眼伊南娜,袴田维就摇摇头,示意她不必过于忧虑。 中午没怎么吃,下午工作时感到饥饿是理所当然的。都怪袴田维,没事找事捣什么乱,害得她吃也吃不下,现在饿了也不好意思偷懒…… 她从电脑后面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那头浅金色的靓丽秀发此刻就像炸鸡金黄酥脆轻薄的表皮,布料包裹下的紧实肉体也让人联想起藏在黄金外衣下面的鸡肉,鲜嫩可口,每一丝鸡肉纤维都可见丰盈的汁水—— 她的炸鸡站了起来,开了门,接过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向门外的员工道谢。 “吃吗?”炸鸡问她。 她又坚持了没两秒钟,就软绵绵地败下阵来,呜咽着点了头。 “……吃。” 袴田维就看着她边大快朵颐边抽抽噎噎,眼圈红红的,泪珠也啪嗒啪嗒往下掉,不知道是辣的、饿的还是羞的。说实话,他心里还挺愉快。 驯狼而已,一次不行就两次,有什么难的? [我觉得她对待你和对待其他人都不太一样。]花间谷雨午餐过后就给他发了条信息,[她有点,就是特别小孩子气,希望你不要见怪。] 也许是因为习惯了。袴田维想到。他第一次见到伊南娜时她才16岁,像个小孩子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的心脏忽然疾速砰砰跳动起来,某个大胆的想法先是冒了个尖,随后不可抑制地迅速扩张,眨眼间就占据了整片脑海。呼吸愈加急促,他不得不拉下衣领,寻找些更清新的氧气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即使记忆的内容失去了客观对象精确、完整,确凿的本来面目,有时甚至成为一幅扭曲的记忆表象,乃至于被她清空删除。但是那些所熔铸在记忆内容中的主观情绪…也许…… 也许还留存着些微的痕迹。 不为任何具体的缘由,她也仍然会爱,会恨,会思念和愧疚,为什么? 记忆的断层,能用感情重新粘合吗? “你看起来很奇怪。”小狼崽抬头看了他一眼,抽抽搭搭地耍凶,“快工作啦,我不加班,公司那边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呢。” 这确确实实是他的那只狼崽子,棱角分明,未经打磨的美丽原石。依赖,娇纵,在其他人面前却聪明得体。山田阳射宠着她,相泽消太心太软,通常只有被她欺负的份;而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袴田维——她的第一位职业英雄老师——的训诫却仍然是有效的。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五年前发生的事和我有关吗?” 伊南娜想了想,回答:“我不知道,但我讨厌你。所以,嗯,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所以她的确都记得,幸福在内,痛苦亦然。 袴田维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懊恼。 体育祭来得很快,奉命负责警戒工作的伊南娜顺理成章地坐到了教师观赛席上,跟大家打了声招呼。13号高兴地朝她挥了挥手,看来恢复得不错。 “外围情况没有异常。” “辛苦了。”根津校长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真遗憾啊,如果你还在学校里,也许能参加这次的体育祭也说不定呢。” “校长,您就别开我的玩笑了。”伊南娜闻言一笑,“我才不想去跟那些年轻气盛的高中生同台竞技,多吓人呀。” 她的确对体育祭兴趣不大。香山睡是裁判,山田阳射和相泽消太都在解说室里,八木俊典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她看了没一会儿就站起来打算继续去巡逻了。 轰焦冻……再怎么说,凭他的实力也能拿到名次,更何况有身份加成,职场体验的邀请数都数不过来,实在是没什么可担心的。 她自己其实更看好芦户叁奈和蛙吹梅雨,身体素质优秀,个性灵活应用起来花样百般。像轰焦冻和爆豪胜己反而更容易陷入对强大个性的依赖中,对上相泽消太这种人估计分分钟就败下阵来。 嗯,也不全是。其实爆豪胜己还是很注重锻炼的,奈何伊南娜实在是经常看他不顺眼(虽然这好像没有太影响他们之间的友情),也就挑剔多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却忽然收到了一条信息。 [伊南娜,来第二选手休息室一趟。] 这谁啊?通过英雄网络发来的信息,但是颐指气使的语气让人怎么看怎么心烦。她冷哼一声,正打算不予理睬时,却被一行字母灼伤了眼角膜,瞳孔一刹那缩成针尖般大小。 [来自:安德瓦]。 33.SiempreMeQuedará(我会永远留下) 今日BGM:《Siempre Me Quedará》by Bebe 祝诸事顺遂,一切平安。 歌强推,了解背景可能更佳。 感谢阅读! —————— “找我有事?” 她故意拖延了一阵才过去。没在休息室,伊南娜在走廊上就见到了轰炎司。他仍然一如既往地穿着战斗服,全身包围着熊熊烈焰,就像是永不平息的怒火和欲望。 轰炎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不屑:“为什么和焦冻接触?你最好不是在打他的主意。” 伊南娜不怒反笑:“如果我是呢,你准备拿我怎么样?” “你的个性不适合他。”轰炎司直言,“焦冻是件杰作,我不会让他毁在你手里。” “…懒得跟你说话。”伊南娜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轰炎司当即怒喝一声:“站住!” 她不耐烦地回头看去,一瞬间便被逼到眼前的烈焰热浪震在原地。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听说了你的事,也许这能证明你的聪明才智,但智力并不一定能稳定遗传——” 无可抑制的愤怒在她的血管中奔腾翻滚着,伊南娜手腕一转,高热灼白的高压蒸汽眨眼间喷出,霎时甚至形成实体,生生击退了那道滔天热浪。 排名第二的大英雄这才正色看向她,神情中有些诧异:“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你的战斗服呢?” 她冷笑一声,道:“要是穿在身上,你可能就没命了。” “如果有这种强度的个性,也不是没有与焦冻交往的可能。”轰炎司的神情反倒略有些放松了,他思索着说道,“如果你是认真的,就尽早——最好是在焦冻上学期间——就把事情安排好,你的年龄应该也正适合生孩子吧。我身为焦冻的父亲,可以允许你们两个在这段时间内培养感情。” “焦冻的父亲?”伊南娜轻蔑而鄙夷地看着他,“你也就配个鸡巴!” 自以为已经让步的轰炎司顿时火冒叁丈,怒吼道:“伊南娜!” 她毫不相让,针锋相对地顶了上去:“怎么,我说错了?!” 轰炎司暴跳如雷地盯着她看,忽然间好像发现了什么。他又仔细端详了一阵,最终开口道:“我见过你,在冷的法庭上,你就在旁听席。” “看来你对现场的印象很深刻。”她并不反驳,只是挑着眉冷嘲热讽道,“是胜利的喜悦让你记忆犹新,还是得到焦冻的兴奋?” 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轰炎司没有再被伊南娜的话挑起怒气,而是选择了沉默。伊南娜也不想再跟他多费口舌,自顾自继续未完成的动作:转身走人。 天不遂人愿,令人厌恶的声音偏偏又在背后响起来:“你把焦冻当成目标,是为了报复我吗?” “你别跟个幽灵似的阴魂不散行不行?!”事不过叁,她这次是真的忍无可忍,抬手立腕,红光如同闪电般紧密缭绕,指间隐约连起一条条闪耀的细线—— “伊南娜!” 一颗毛茸茸的绿藻脑袋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绿谷出久。 “你是…欧尔麦特的弟子。”轰炎司认出了他,继而上下打量一番,“焦冻会打败你,这就是我和欧尔麦特宿命的延续。” “我不是欧尔麦特,轰同学也不是你。”绿谷出久不卑不亢地回答,他的话却在下一刻被伊南娜打断了。 她摆摆手,继续刚才离开的步伐:“你们聊,不打扰了。” 轰炎司。 轰!炎!司! 她气得心尖发抖,恨得上下两排银牙都快咬碎! 他怎么还有脸提起冷夫人,提起轰焦冻,他甚至还想一手安排轰焦冻的未来,规划他的人生—— “伊南娜同学。” 绕过又一个拐角,话题的中心与她不期而遇。轰焦冻有些失落地垂下眼帘,语气里却又充满不甘与执拗的愤怒。 “他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真的很抱歉,让你受到这种侮辱。我总有一天会打败他,用母亲的力量,绝对、不会再和他扯上任何一点关系——” “啪!” 她毫不留情地甩出去一巴掌,在那张俊美的脸上留下清晰的红印。 轰焦冻有些愕然地看过去。伊南娜气得从脖子到脸颊涨红一片,甚至隐隐溢出些青紫色,鼻翼不断翕动,胸腔大幅起落,嘴唇更是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忿恨渗透到她的每滴血液每个细胞里,那双眼睛亮得有些逼人,显然是被一束愤怒的火焰点燃了。 “…你。”她只说出一个字就哽住了,嘴唇嗫嚅着,颤抖着,不断变换着口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死寂般的几秒过去,轰焦冻眼睁睁看着她的眼泪沿着脸颊滚落下来。 滚烫的,一滴一滴的。 “别这样好吗?”她轻声恳求,几近无助而绝望地看着他,“不要变成他那种固执己见不择手段的人。一半的轰焦冻就是一半的轰焦冻,你不是冷夫人,也不是轰炎司。” 你不能,也没有必要为其他人的执念付出任何代价。 “……抱歉,是我迁怒了。”她抽抽鼻子,抹了把眼泪,倔强又矜持地从他身边走过,“比赛加油,我会看回放的。” 直到站上亚军的领奖台,面对欧尔麦特,他的脑海中仍然不断回放重播着那句话。 [一半的轰焦冻就是一半的轰焦冻。] 绿谷说,左半边的火焰也是他的力量,并不是安德瓦的象征。 轰焦冻,轰冷与轰炎司的结合,天生的矛盾体,半冰半燃,半爱半恨。他曾经偷偷羡慕过轰冬美与轰夏雄,只因为他们“母亲”的成分更多,不像他,被轰炎司占据了整整一半。他以为打败欧尔麦特就能证明自己不是轰炎司,而是更超越他、能够保护家人的存在。 但伊南娜和绿谷说不是这样的。轰焦冻原本就是轰焦冻,不是由右半边的轰冷和左半边的轰炎司拼装在一起组成的,他是一个完整的,具有百分百自主意识的人;母亲也曾经告诉他,[只要你想,就可以成为那样的英雄]。 成为英雄是他的愿望,不是轰炎司扭曲的执念,也不是轰冷对反抗的渴求,而是轰焦冻自己身为一个独立人格的愿望。 “恭喜你!”欧尔麦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如既往地露出笑容,“看来你还有很多困惑。” “稍微…有一点头绪了。”他回答,随后被戴上奖牌,抱进怀里揉了揉。 轰炎司对超越欧尔麦特的执念,绝不会化为轰焦冻对超越轰炎司的执念继续存活下去,他也绝不会成为下一个轰炎司。他必须要去面对这一切,弥补曾经的过错,踏上他自己应走的道路。 伊南娜说的对。 他的母亲确实以身为盾,在熊熊烈焰中竭尽全力保护了他的梦想。 芝艾俱焚,在所不惜。 他当晚回了家,鼓足勇气,在第二天的清晨出发,去医院探望了阔别已久的母亲。 登记的护士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他:“以前没有见过你呢。” 探视记录上满满的都是轰冬美和轰夏雄的名字,看得他脸颊隐隐有些羞愧难耐的发烫。 一切都比他想象中要顺利得多。 他的母亲仍然温柔而坚定地支持和鼓励他,她向他真挚地道歉,也接受了他的悔过。他坐在母亲的病床边,握住那双冰凉苍白的手,一切好像都变了,又好像都没变。 “她去找过你了?”她忽然问了一句,脸上绽开温和的笑容,向不明所以的轰焦冻指了指他的袖口。 金星八芒星的袖扣。 一只气球晃晃悠悠地飘起来,从他的胃飘到喉咙,卡住了他的嗓子。 “伊南娜。”轰冷戳破了那个气球,啪的一声,“五年前她也经常来,但那之后就只是送花和礼物了,我很想她。” 他下意识地顺着话提议道:“那,我尽量请她和我一起来?” “噗。”轰冷闷笑一声,抽出手掐了掐他白皙光滑的脸,“谢谢。” 然而当他在家里等待两个晚上却仍然不见任何动静,电话短信杳无音讯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伊南娜可能不想再见到他了。 至少,短时间内。 la voz suave del mar, 海潮柔软的声音, volver a respirar la lluvia que caerá, 落下的雨滴又开始喘息, sobre este cuerpo y mojará, 淋湿这具尸骨, la flor que crece en mi, 和那浸入我体内生长的鲜花。 【1-A班】 [上鸣电气:独家新闻!网吧惊现伊南娜小姐![图片][图片][图片]] [蛙吹梅雨:这个群有老师的,kero。] [蛙吹梅雨撤回一条消息] [上鸣电气撤回一条消息] [上鸣电气:抱歉,错屏(?﹏?)] 【1-A班|纯净版】 [八百万百:我看到了,是娜娜] [丽日御茶子:娜娜为什么在网吧?还不止一个人,旁边几位是她的朋友吗?] [饭田天哉:上鸣同学,你为什么在网吧?!] [上鸣电气:溜了溜了.jpg] 英雄甜梦边打本边问:“你今天还是回公司睡吗?” 伊南娜回答:“对,再来一把就走。” “啧啧,有家不能回,谁让你金屋藏娇。”甜梦吐槽道,“你到底藏的谁呀?躲成这样。” “超级大帅哥啦。”她含糊其辞道,“荔枝系的池面。” “荔枝系?是甜的意思吗?” “嘛,也算是吧。”壳硬,肉甜。 不回家其实也不仅是轰焦冻的原因。毫无疑问,轰炎司把她的个性和行为上报给了英雄公安委员会,穿黑西装的人很快——实际上就在体育祭隔天——找上了门。 [嗯…那个……虽然您在未持有英雄执照的情况下擅自使用个性,但鉴于地点是在雄英校园内,按照规定不予追究。]仿佛永远睡不醒的白色卷发男人懒洋洋地念着通知,[您的个性进步得很快呢,希望您今后谨言慎行,保持克制,直到再次取得执照。] 伊南娜假笑着点头致意:[辛苦您了,还有其他事吗?] [关于您的“战斗服”……]他略略提了一句,并未细说,[如果有商品化的可能,还请叁思。] [那是必须定制的超高级品,不会进入市场,也不会流向黑道。]她轻巧地给出了保证,[我注意到,欧尔麦特与战斗服供应厂商的合同快到期了。也许这会是与欧尔麦特的合作契机,如果能达成长期协议更是再好不过了。] 对方似乎是满意于她提出的方案,欠身行礼:[那我就提前祝您得偿所愿了。] 说了就得办。其实时间也不算太紧,毕竟在合同到期前除非有特殊情况,欧尔麦特不会换上新战斗服;但其他方方面面的资料,图纸,说明全部都得备齐啊,不然谁知道英雄公安委员会那窝老狐狸会怎么查她。先是要取得制作及贩卖英雄后勤装备的经营许可,Transparent Ceiling的员工们当然能搞定这个。其次要搞定欧尔麦特现有的装备供应商与周边产品的授权,虽然得费一番功夫,但如果能得到八木俊典本人的支持,大概也不成问题—— 问题还真就出在这里了。 “抱歉,现在的供应商已经在和我谈续约的事情了,如果突然反悔又没有合适的理由,我这边会很难办……”八木俊典委婉地拒绝道。 伊南娜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问道:“性能优秀,算是合适的理由吗?” 对面立刻就惊诧了:“难道……” “对,我的战斗服,你还有印象吧?”她随手抓起一支笔,“尺寸报上来,我会给你个合适的理由。” “怎么忽然想起搞这个?”高桥凉子接到起草文书的任务时还有点不可思议,“只为了欧尔麦特?” “还得为了我自己啊。”她大吐苦水,“如果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力量,英雄公安委员会能把所有人都划进预备敌人的名单。欧尔麦特是安全的,委员会也不敢动他,但是他们能搞得我这辈子都拿不到执照。” “给欧尔麦特做战斗服,才能平衡力量,安慰他们心里那点可悲的不安?”高桥凉子嗤之以鼻,“这种小肚鸡肠的人还想统领英雄?” 伊南娜耸肩,继续吩咐道:“外观可以不改,但周边商品的经营必须到位,钱还是要赚的。” 高桥凉子比了个OK的手势:“明白。” 她正为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偷闲出来约美女打两盘游戏,就又被抓包了。 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 34.Dreams(是你让我翱翔于梦境之中) 今日BGM:《Dreams》by Feenixpawl/Sheco/Georgi Kay 土下座致歉!呜呜卡文了…… 感谢阅读!感谢评论!感谢收藏??????! 评论区好寂静,有一起聊天的姐妹吗…?(探头) —————— 欧尔麦特的战斗服绝对已经是世界顶尖水平了,再瞎编一套能超越它的理论估计不太可能。那就只能放弃理论,直接搞实物。这也是伊南娜决定不更改战斗服外观设定的原因。 欧尔麦特新战斗服造型一出,从材质到设计亮点都免不了要对民众进行解释与宣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闷声发大财万岁。 至于怎样对八木俊典本人解释——嗯,可能也不需要解释。“这是伊南娜的作品”估计就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她发信息叫八木俊典来公司一趟的时候,对方回复地又快又惊讶:[现在吗?] [伊南娜:除非你有安排?] [八木俊典:并没有…只是才过去一天,所以很惊讶。] [伊南娜:来试衣服而已,手续还要等一阵。] “……所以真的没有任何变动?” 伊南娜看他从更衣间走出来后还颇有些失望的样子,好笑地摇了摇头:“没有,如果你能自己想介绍语的话我也可以改。” “唔,我会考虑的。”八木俊典点头道,“我以为你会改成金属材质。” 伊南娜自然地回答:“我们的能力不同,适用的战斗服款式当然也不同。你这种纯蛮力派不需要穿法师装吧。” “…你会魔法?” “……你都不打游戏的吗?至少相关用语也了解一下嘛。”她失笑道,“‘成为优秀教师的秘诀是了解学生’,不是有这种说法吗?” 八木俊典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会努力改进的,多谢提醒。” 伊南娜盯着他的笑颜有些呆滞,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嗯,那个,要试试吗?” 她带着八木俊典来到位于地下的训练场,忽然开口解释道:“Transparent Ceiling也为英雄提供训练场地与相关服务,这里不是我的秘密训练基地。……好奇心都写在脸上了,欧尔麦特先生。” 心思被完全看穿的八木俊典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抱歉,我没有怀疑的意思。” “无所谓,你怀疑也是正常的。”她步伐平稳,目视前方,“毕竟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指望你的信任。” 八木俊典兀地停下了脚步。 “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伊南娜背对着他,站姿笔挺玉立,“没人有必须相信我的义务或责任,我也给不出相应的回报,这是理所当然的。” “对,我也没有这种义务。”八木俊典站在她身后,像是可靠的前辈,又像是压迫感十足的一座大山,“你能对我解释清楚吗,成为英雄、建立公司与律师事务所、采取删除记忆这种实在过于不理智的应对措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连珠炮般的轰炸迎面而来,比起提问更像是审讯。伊南娜慢条斯理地梳整清楚问题,才逐一作出了回答。 “因为按照知识与逻辑来看,这样做是对的。我非常肯定,女性不应该遭受各方面的歧视与羞辱,不应该被简化为妻子与母亲的符号,暴力行为也不应该因为发生在亲密关系中而得到法律的宽恕,我的人格和尊严无论如何不允许我自己成为傀儡。也许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有一个契机,在情感无法延续的基础上,依靠理智与思考也足以做出选择。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她身后传来了忍俊不禁的动静。 “我没有相信你的义务,但我确实相信你。”八木俊典笑着走上前,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必须纠正一点,我很肯定你是具有完全自我意识与丰富感情的人类,我希望你能看到真实的自己。娜娜,如果完全不需要伪装,你最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在日光下,无需掩饰无所畏惧的透明时刻,在正义宽恕与光明面前,在磐石般诚实无伪与公平正直面前,在慈爱高及诸天,美德遍布苍穹的神者面前。 她思索良久,最终还是轻飘飘地给出了答案。 “……我想吻你。” 八木俊典看着她,伊南娜也看着他。 七秒过去,一个与爱无关的亲吻在大地下寂静的走廊上悄悄发生了。 甜蜜,苦涩,失落。 愿人在所作的一切事上, 都避免愚妄的行为, 又可接受坦诚的回应, 在智慧中成长。 她和他训练室的软垫上撕扯,翻滚,缱绻缠绵。往事的线索,光年中凋零的记忆之花,用虚无的针线缝缀起的布娃娃。 他的身体光裸滚烫,心跳声振聋发聩,似乎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与健康。他知道是伊南娜又在偷偷替他修补身体。 “你确实是有感情的。”几十岁的男人像个孩子般顽固地再次重复道,唇舌舔咬徘徊在天鹅般洁白修长的颈侧,而双手正忙着解开她的衣服,试图接近触碰那颗心。 她呻吟,喘息,娇嗔,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一本正经又放荡散漫地笑了。 “我没有。” 她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肩膀,顺势翻身而起,跨坐在他腰间。光滑紧实的大腿夹在身侧,而她的指尖正从饱满的额头,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越过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一路滑向下腹,逗弄似的戳了戳那根肉棒。 “唔!”她身下的男人顿时闷哼一声,腰不自觉地挺了挺。 “嘘、嘘,乖啊。”伊南娜像哄小孩——或者哄狗——似的安抚他两句,指腹毫不留情地用力按上龟头顶端的裂缝,缓缓旋转着碾磨起来。 他浑身一抖,正想挣扎,四肢就被金色的镣铐死死锁在了地上。他又想开口,伊南娜俯视着他,轻巧地比了个口型。 [安静。] “……”八木俊典清醒地认识到,这是一场性质明确、毋庸置疑的报复。 他的话惹怒伊南娜了。 伊南娜想了想,还是趴下把饱满敏感的龟头含进嘴里,像舔棒棒糖一样咕啾咕啾地吮吸起来。八木俊典不自禁仰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她嘴里的温软潮湿丝毫不亚于下面的小穴,龟头直接抵上了喉口,引得软肉不断收缩着挤压。尺寸太过超标,整根深喉几乎是不可能了,伊南娜软滑的嫩舌就一下下舔着茎身,把上面的青筋都勾勒了一遍,伺候鸡巴的同时手上还不忘照顾一对沉甸甸的囊袋,爽得他几乎抽搐着颤抖起来。 “要算的话,这还是我吃的第一根呢。”伊南娜抬起头由下向上看着他,狡黠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猫,“您来之前,我特地找了资料现学的。怎么样,大英雄,您对我的口交服务还满意吗?” 她吃饱玩够,没等他回答就舔舔唇又坐直了上半身,抬起臀部,一屁股坐在了那根庞然巨物上。看似莽撞的动作实则小心翼翼,确保只让龟头略略滑过穴口,完全没嵌进去。她就这么毫不在意似的坐稳了,挺翘丰美的臀肉紧紧压着他勃发的粗长性器,湿软的花唇微微张开,淫靡的蜜液逐渐流了出来。 “没办法呀,欧尔麦特先生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娜娜可不敢吃。”她无辜地眨眨眼,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嫩红凸起的乳头,“自娱自乐一下,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伊南娜的手法只算得上业余,在八木俊典看来仍然有不小的进步空间。她用拇指和食指轻捏着奶尖来回揉捏着,又按着乳晕打转,时不时拉扯几下,还会用指甲刮蹭玩弄。奈何这具身体敏感得很,很快她就带着哭腔呻吟起来,指尖也发着抖失去了准确度,就退一步又用手掌将整片乳肉包裹起来挤压成各种形状。她掌握不好力度,只能被动地在疼和爽之间徘徊挣扎,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却无论如何都攀不上高潮的绝美巅峰。 眼见她沉溺于轻浮的欲望,八木俊典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天晚上在酒店里,甜美惑人的云中生物。 “你在想什么?以前的我?”她缓下动作,扭了扭腰,饶有兴味地观察他表情的变化,“真可怜,在这里怀念已经死去的人。” 他喘着粗气反问道:“已经…唔……死去?” “记忆塑造了人格。”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与那时的我是不一样的,她已经死了。” 每一个伊南娜在记忆燃烧时即迎来了永久的、干脆利落的、不着痕迹的死亡。 没有遗憾,没有不舍,没有留恋。 “你不会认为教室里关机即归零的电脑是有感情的,对吗?”人工智能挂着冷冰冰的假笑提醒他,“零碎的记忆片段是无法支撑感情存在的。” “…你大可不必这样对待自己。”八木俊典沉默半晌,怜惜而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并没有想要强迫你承认,但我希望你能认真地考虑这件事。” 伊南娜倨傲地看着他,对这些话并不以为然。她纵然在实力上是强者,却总给八木俊典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或者不是错觉。破碎的记忆塑造了破碎的她,就如同冰裂纹的龙泉青瓷,脆弱而珍稀。 “我痛恨针对女性的暴力与歧视,厌恶法律在所谓‘亲密关系’面前不断让步,欣赏勇敢独立坚强的人。”她轻声道,“所有掌握相关知识与逻辑思维的人都应该这样想,不是吗?” 年长而成熟的那位同样轻声回答,仿佛安抚受惊的蝴蝶:“除了知识与逻辑思维,还需要一颗正直善良的心。娜娜,我理解你对安德瓦和轰少年的心情,但也不能走向另一面极端。对我而言,那些过往是存在的,永远不会消失;你也没有死亡,仍然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伊南娜。” 话音刚落,伊南娜忽然毫无征兆地狠狠咬了他一口,在几近锋利的锁骨上留下一处鲜红的齿痕。她用力握住那根仍然勃勃跳动的粗大阴茎,上下套弄,湿滑的前液与蜜水交融,牵出些淫靡的细丝。八木俊典闷哼一声,呼吸陡然加速。 也许是手酸,或者感觉无聊,她很快就结束了动作,取而代之贴上去的是湿软的花唇。伊南娜早已没了上次被折腾的记忆,面对这根巨物免不了有些害怕,但还是强撑着给自己做了扩张。湿黏的水声与难耐的喘息呻吟清晰地击打着八木俊典的耳膜,他沉甸甸的阴茎缓缓磨蹭着伊南娜水光潋滟的小穴,想象内部软肉的紧致滑嫩。 插进去时肯定是痛的,伊南娜的身体似乎永远都无法适应这根狰狞可怖的鸡巴。她不断发出些含糊的悲鸣,忍受不断深入的饱胀和刺痛。穴口卡着龟头的感觉就像皮肉被生硬撕扯开,可等到半根鸡巴操进肉穴里,夹在苦痛中的细碎快感带来空虚的错觉,仿佛她的身体原本就是一具开了口的柔软容器,空空如也,要东西填进去才算圆满。 云朵,泛黄的天空,流星;黄昏时的霞光,皮肤上的淤青;第一支口红,游乐园里的天空。她失去的一切似乎都在这场性事中被填补饱满。 希腊神话的黄金时代早已过去,圣者犹存。 这似乎的确不是上一次与他交欢的伊南娜了。八木俊典不禁有些动摇。那只甜美狡黠的云中生物,从未像现在这般……恐惧。 她也许在某些方面是对的,记忆损毁确实造成了不容置疑的影响。但是…… “你要坚强。”八木俊典怜爱地看着她,“他已经离开了。” 她颤抖的眼睫还挂着未落的水汽,氤氲出一片雾白。过量的刺激打破了感官的平衡,接近痛觉的不适被削到极弱,甜美的酥麻感不断翻涌,腰腹酸软,软肉痉挛。 没错,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他留下的空缺却急需填补。那是潮湿而滚烫的皮肤、交织的喘息、嘈杂的心跳都无法代替的东西。 “…八木俊典,我喜欢你。” 没给他震惊的时间,伊南娜几乎是同时用力沉下腰身,硬生生又吞入了一截茎身。介于舒爽和痛苦之间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滑。骑乘这个姿势实际上相当残忍,如果不能一鼓作气插到底,就只会卡得两边都很难受。但这种东西,呜,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可能直接吃进去嘛。 “我喜欢你。”她边喘息边呢喃着,深情而漂亮的眼睛里倒映出金发的璀璨,“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八木俊典。” 锁住四肢的镣铐霎时间粉碎殆尽,他缓慢而深重地顶入腔内,湿热的壁肉温柔地亲吻他的茎体,快慰顺着神经末梢扩散到四肢百骸。 八木俊典试探性地坐起身,伸出双手去拥抱她。伊南娜乖顺而柔软地任他摆弄,一具冒着热气的肉体蜷在他怀里,像刚出笼的蟹黄汤包,皮薄精美乃至透光,稍微用力就能掐破,汤汁鲜美,蟹黄细润丰腴,泛着可口诱人的香味。 他的喉结不由得咕咚滚动了一下。 “俊典…呜,不要咬、痛!” 坚硬又柔韧的樱果被含入唇齿间挑逗,埋在娇软绵白中的男人情色地吸咬着敏感的顶部,手上还不忘技巧纯熟地将乳肉揉捏变形。 他叼着软嫩的奶尖拉扯,坏心眼地用气音问道:“痛吗?” “痛——呜啊……” 下身舒缓的抽插忽然激烈起来,龟头恶狠狠地将穴道顶得变了形,好像要把软肉肏成配套大小的一般。他趁机再次咬住伊南娜的奶头,她的求饶声当即就拔高了一个调,近似于小猫叫春般咿咿地哭叫起来,穴道紧紧地绞着鸡巴。 痛?高潮带来了麻痹大脑的极乐信号,连同痛楚都转化成了快感的一部分。她意识不清,头昏脑涨地边挺胸奉上一片温香软玉,边在八木俊典的肉棒抽离时努力缩紧,尽力挽留肉棒,在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又放松地让它插到深处,像个不知道如何处事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八木俊典。男人的囊袋急速撞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大腿根部没一会儿就红了。 “求、啊,轻——啊啊啊!要坏了…不行,不行不行——!”她被肏得浑身软绵绵的,原本还记得要挣扎,宫口的敏感点被狠劲捣弄两下后她更是完全懵了,只追逐快感的穴肉美滋滋地吮着鸡巴不放,“深…嗯,呀……插到了,再来,好棒…!” “我知道你。”八木俊典噙着笑意,再度回到不紧不慢的速度肏干,“等会儿又该哭着喊着不要了,就会折腾人……” 这是对她报复的报复。即使心如明镜,她也只得哭噎着应承道:“对不起,饶了我吧……老师…俊典,呜,八木俊典……” 这句话说完的下一秒,她就被八木俊典顶得尖声叫了起来。阴茎又快又狠地操着小穴,龟头次次撞在敏感点上,伊南娜咬着牙心想这次一定要忍住,没过几十下腿就又开始乱蹬,腰酸得几乎要断掉,泪珠扑簌簌往下滚,肉穴里外全是潮吹时喷出的淫水。 太不禁肏了。 “放松一点…”高潮时的内壁夹得实在太紧,八木俊典拍着伊南娜的背试图安抚她。他本想放慢速度让她好受些,但很快又缺乏耐心地加快耸动,伊南娜就哭得更厉害了,小腹一抽一抽的,花穴也毫无章法地颤抖收缩着。 她对性爱的快感毫无抗性。记吃不记打的嫩穴即使被捅得痉挛抽搐红肿不堪,温软的肉壁也还是缠缠绵绵地紧咬着肉棒,万般舍不得地挽留。 八木俊典向后撩了一把汗湿的头发,喘着粗气突兀问道:“可以吗?” 伊南娜茫然地看向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懵懂:“可以…?” 他掐着细腰的手一用力,直接向侧面翻倒,从她身后再次压了上去。腰臀被抬高,粗硬的肉棒破开痉挛的紧致内壁一举撞入! “不!呜——”不可以! 喉咙里的呻吟全被撞碎成哀鸣和抽泣,肚子像是要被捅坏了似的,在每一次深入后甚至能在小腹看见那粗壮的狰狞形状。她两腿瑟瑟发颤,几乎快软倒在床上,只留臀瓣还高高翘着被入得水花四溅。八木俊典的肋骨硌得她背后发疼,手指无助地抓着身下的软垫,光滑湿润的表面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又哭又闹:“救命!救、救我…唔嗯!啊……” 向No.1的大英雄欧尔麦特求救,原本是理所当然的,但如果他自己就是罪魁祸首呢?那么这求救也太色情了,听得他呼吸一窒,血流更是直冲海绵体,撑得青筋暴起,不时跳动。 酸胀酥麻,快感交织纠缠,她迷蒙的意识随着强劲有力的撞击和律动不断沉浮,终于电流般的颤栗从脊髓再次攀升至颅顶,紧致嫩滑的花心发疯般狠箍着撞入的肉柱,细密的推挤蠕动榨出一股股浓白——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男人从龟头喷出的精液无处可去,全部打在了子宫柔嫩的内壁上,填满了肉道的缝隙,再从穴口边缘溢出来。 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她顾不得还深深埋在穴里的粗大性器,眼神涣散手脚发软地歪倒向一旁。这场近乎折磨的性事太过漫长,漫长得让她首次在腹中被灌满精液时感到如此安心。 得让八木俊典自己收拾干净。无法遏制的高潮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的轰鸣,胡思乱想着奇怪的东西。在训练室里搞黄色,这种事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别人发现…… 她还没缓到能说话的地步,发散的思维很快就被细密的刺痒收束。挺立的奶尖再次落入指尖揉捏掐弄的折磨中,还在抽搐颤动的肉穴同时迎来了新一轮的操干。 “乖,乖,马上就好。”男人从背后咬住她的耳垂,又舔又吸地低声哄道,“我的身体你也清楚…嗯……难得能尽情一次,辛苦你了。” 尽情一次。这句话太让人绝望了,伊南娜没忍住又哭了出来。 还能怎样呢,她已经选择了八木俊典,随之而来的无尽高潮与欲望不过是附赠品罢了。 “喜、呜啊啊…喜欢你,呀,喜欢……”她失神地低语着,嗓子又疼又哑,黏黏糊糊地伸手要抱要亲。 八木俊典太高也太瘦了,就像是0.5mm规格的自动铅笔与0.7mm的铅芯,似乎无论如何也匹配不上。但他还是尽可能紧紧地拥抱着伊南娜,力道大得几乎要两人镶嵌融合在一起。 “别害怕。”他喘着气低声重申道,“他离开了,但你仍然是你。” 35.FragileDream(碎梦) 今日BGM:《Fragile Dream》by 久石让 —————— 伊南娜深夜才回到家,连楼梯都懒得爬,走了几步就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熬了几天夜加上八木俊典一阵折腾,生理层面上的疲劳值早就爆表了,她甚至差点在出租车上睡着。 纵情得太过了,双腿间不时传来刺痛与奇异的扩张感,仿佛小穴里还含着什么似的。呜,八木俊典的精液还真有可能留在里面……他射得又深又多,肚子都被灌满了,更别提饱受折磨的小穴又红又肿,敏感得只是被手指碰一下就抽搐起来,根本没办法清理。 八木俊典执意要送她回家,被伊南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僵持一阵后,他只得忧心忡忡地叮嘱她一定要注意安全,到家后给他发信息报平安。 哦,对,发信息报平安。 伊南娜强撑着抬起眼皮,翻出手机。 [伊南娜:到家了,晚安。] [八木俊典:晚安;-)] 没力气吐槽土到掉渣的上世纪颜文字,她正准备再发条信息给袴田维,客厅的灯忽然“啪”的一声被打开了,暖黄的光线刺得她反射性地向后蜷缩起来躲避—— “伊南娜?” 这是…啊,是轰焦冻。 “关灯。”她颐指气使道,“我要睡了,你请自便。” 空气沉寂几秒后,灯光如愿熄灭了。 “…你还在生气吗?” “为什么?” “绿谷说,那也是我的力量。我…虽然还不完全明白该怎么办,但我决定要做出改变。” “绿谷…出久?”她翻了个身,“真是出乎意料地粗暴……” 伊南娜的声音渐渐微弱,迷迷糊糊地几近呓语。少年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明天我就出发去职场实习了。” “去哪里?” “东京。我选择了安德瓦的事务所。” “…一路顺风。”伊南娜顿了顿,声音温柔得有些不可思议,“恭喜你。” 轰焦冻略显急切地向前走了几步:“我去见了母亲,她很想你。等我回来——” “轰炎司会问关于我的事,你一概都说不知道就行了。”她自说自话地安排道,“战斗服带好,准备点紧急药品,有任何事联系我,别太冲动;并不是针对你,几乎所有第一次实习的年轻人都会这样。我对日常的英雄活动并不是太了解,但想来安德瓦也不会让你陷入危险,谨慎行事就好。” “…是。” “等我能像你一样做出这种决定,再去见冷夫人吧。”她最后才犹豫着回答道,“恭喜你。” 轰焦冻没有继续强求下去。 虽然之前说了斥责他的话,伊南娜却陷得比他更深,甚至是明知故犯。 像个小孩子似的。他自然而然地想到。在这件事情上意外任性的伊南娜就显得太幼稚了,完全不符合她一贯的作风。 但是…感觉并不糟糕。 第二天早上他醒得很早,伊南娜已经离开了。 “有人去调你的档案了。”袴田维坐在办公室里,瞥了一眼刚收到的信息;伊南娜正状似百无聊赖地在电脑前偷懒,“你知道是谁吗?” “欧尔麦特喽。”她头都没抬,“还能有谁。” […我改变想法了。]她两腿打颤,扶着墙站都站不稳的时候,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你还是别试战斗服了,我要先去见一个人。] 八木俊典先是为她沙哑得可怕的嗓音自责了一秒,随后有些疑惑地问道:[去见谁?] [大卫·希尔德。]伊南娜回答道,[他早就联络过我,关于个性增幅装置的事。他也是你的战斗服设计者吧,我得和他聊聊。] 他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大卫?] 她点点头,强撑着试图迈出一步:[对。说来也好笑,他为了你来找我,而我也是为了你去找他——你觉得我们能达成共识吗?…我觉得能,希尔德博士最关心的人除去他女儿就是你了,他一心想为你增幅个性呢。] [大卫在研究这个?] [他没明说,是我猜的。]伊南娜状似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很紧张?] 八木俊典无比自然地回答道:[确实惊讶,我们好久没见过面了。] [博士的研究。]伊南娜若有所思道,[项目很快就会被叫停吧,你有空最好劝劝他,别太执着了。] 伊南娜。 从名字开始就很奇怪,没有姓氏,语焉不详。 八木俊典特意去拜托塚内直正调查了,她的养父母都是非常普通的民众,姓田中,亲生父母不详。 “当初办理收养手续时,田中夫妇就没有为她冠姓。”塚内直正念着资料,“可能是仍然想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吧。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找来经手的警官,但我不保证他还记得这件事。” “每年被遗弃的孩子太多了。”警官不由得叹息道,“又能记住几个呢?…话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很关心她?” 他支支吾吾地搪塞两句,就在好友揶揄的目光中道谢离开了。 从经历上来看也很奇怪。十叁岁养父母去世后开始师从大律师美坂直希——也许是十一岁,因为她在八岁时把出生日期调前了两年——十七岁进入潮爆牛王事务所实习,十八岁考取英雄执照,随后建立了Transparent Ceiling公司与美坂律师事务所,事业如日中天,二十岁成立1 DAY基金会,直到现在二十叁岁暂时退役。 这天才神童般的十年人生就是写成小说都没人会信,可想而知连作者都会收到诸如“醒醒脑,别做梦了!”的评论。但这确实就是伊南娜。 而且…… “伊南娜没有正式上过学吗?”他坐在办公室里,有些疑惑地问道。 香山睡边修指甲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嗯…娜娜有请过家教,但她学得太快了,多半还是靠自己吧。” “家教?” 13号打了个哆嗦:“最多一周一换。她学习就像是吃记忆面包,还是永久效果。” “娜娜太聪明了。”香山睡感慨道,“大概神灵也格外眷顾她吧。你见过像她这样顺风顺水的企业家吗?那可是Transparent Ceiling诶……” 八木俊典后知后觉地又问道:“你们都很早就认识她了?比麦克和相泽老师还早?” “麦克才是后来的。”香山睡打了个响指,“娜娜还跟着美坂律师学习的时候,我就在女子英雄联盟的聚会上见过她了。13号老师呢?” “我大概只比麦克早一点吧,是她在潮爆牛王先生事务所实习的时候。” “说起来,娜娜很听袴田维的话啊。”她转头看向八木俊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什么时候闹翻的…如果你想了解以前的事,不如问问袴田维?如果他愿意回答的话。” “吵架?除了那起事件,我们没有吵过架。”袴田维的声音通过电波显得更加低沉磁性,“英雄执照考试前的第十五天,仅此一次。” “她为什么主动告诉你能力的事?”八木俊典边做笔记边问,“还有,为什么相泽老师和麦克都不觉得奇怪?” “我是伊南娜的指导者。”袴田维顿了顿才回答,“她非常信任我,大家有目共睹。” “原来如此,多谢。” 袴田维刚挂断电话,当事人就噗嗤一声笑了。 “是他吧?”伊南娜忍俊不禁道,“潮爆牛王先生——你现在还会想我叫你老师吗?‘非常信任’,亏你说得出口。” “我从不说谎。”袴田维回答,“他这样能查到什么?” “普雷森特——” 八木俊典挂断电话之后,想想又打给了另一个人。 “麦克,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谁…哦,欧尔麦特先生。”山田阳射的低语里满是醉意,“我还在猜呢,她去找你了啊…哼,她一直都这样,五年前、叁年前和两天前,有什么区别呢……” “你喝醉了。”八木俊典暗自叹息,“你在哪里,有人可以照顾你吗?” “…在家,没关系。”他好像稍微清醒点了,“怎么突然打给我?” “我有些事想问。”八木俊典贴心地放缓语速,“伊南娜在养父母去世之前没有任何社会活动的记录,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她未必没有,也许只是你我都查不到罢了。”山田阳射轻声回答,“你不能太把她当人看。” 八木俊典沉默不语,而山田阳射则闷闷地笑了起来:“说起来,我确实不该在这种时候暴露,哈,像袴田维似的被一脚踢开了,这下不就更没法监视排查了吗?” “你喝醉了。”八木俊典耐心地重申道,“她对你的感情,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才对——” “我就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啊!” 伴奏是一声巨响,随后传来了许多易拉罐叮呤咣啷满地乱滚互相碰撞的声音。杂音减弱后,电磁波里就只剩下些格外粗重的喘息。 八木俊典内心一凛,随手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他喝得实在太多了。学生们出外实习,老师却在家里酩酊大醉—— 这要是让相泽或者午夜知道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电话里的山田阳射还在絮絮叨叨,吐字倒是清晰,言语却是颠叁倒四:“…我们第一次见面,她以为我认识她,哈,你知道吗,只因为我表现得跟她很熟……她就只是Program running地对不同人做出不同回应而已,只要我表现得喜欢她,和她关系很好,她就会表现得喜欢我——对相泽、对你也一样——!” “One sentence, three words, and she is yours. 伊南娜…呵,伊南娜就是个梦,Fragile~ and, delicate~…” “…麦克。”八木俊典坐进驾驶位,戴上耳机,轻声道,“你喝醉了。” “Countless times I trusted you~~Maybe I always knew~ my fragile dreams would be broken…for you.” 不着调的胡乱哼唱,隐藏在喘息下的哭腔,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麦克。”伊南娜正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握住鼠标,随意浏览着网页,“你怎么看他?” 袴田维的视线敏锐地扫过来:“为什么问他?” “很奇怪。”她回答道,“他太聪明了。” “他没有‘太聪明’。”袴田维答道,“是你太宽容了。” “我喜欢他吗?”伊南娜哂笑道,“看来是喜欢。你眼都绿了,嫉妒啊?” 他对此无动于衷:“你不应该之前让他知道太多,现在再想逼他退出就难了。” “为什么要让他退出?有欧尔麦特在,雄英已经脱不开身了。”伊南娜反问。 “因为你会后悔。”袴田维回答。 “你在这一点就比他蠢。”伊南娜回答,“他才不会把我当成‘伊南娜’。” 番外五.Duck1.What'smyname?(我的名字?) 今日BGM:《What’s My Name?》 by Rihanna/Drake 划水式更文Again 因为想吃烤鸭而突然写的(不是) 感谢阅读! “宝贝,在床上不能说男人大,知道吗?”蓝眼睛的恶魔低笑着又咬住她的耳朵,慢条斯理地研磨起来,“真可爱,你这小东西怎么偏偏找上我了?” 伊南娜边呜呜叫着挣扎边被气个半死。 要是早知道上门的是这种魔鬼,她怎么可能会—— 会鬼迷心窍到在线订鸭! 伊南娜家里在静冈本地可谓是有名有姓,黑白通吃,叁教九流无不打过交道。但也正因如此,大小姐上不缺金银财宝下不缺插科打诨,唯一缺的就是男人——上层的利益纠纷太多,不能睡;下层的歪门邪道太乱,不敢沾。 这世界上难道就没有清清白白十八厘米睡一觉就走的好男人吗?! 就在她忍不住哀嚎的时候,学院下发了前往东京见习的通知。伊南娜盯着手机屏幕上众人欢呼雀跃的刷屏信息,一条妙计忽然浮上心头。 东京可是个好地方—— “伊南娜同学?” “嗯?嗯嗯嗯?”不知不觉发起呆的伊南娜忽然被惊醒了,慌里慌张地转头看去,“轰同学…?” “快要到了。”同班同学轰焦冻平静淡然地提醒道,“你很开心的样子,有好事发生吗?” “嘛,也算是吧!”她闻言笑得眼睛弯弯,“能实现一直以来的愿望了!” 像是被她的好心情传染,轰焦冻也露出了略带放松的笑颜:“啊,那恭喜你。” 所谓“一直以来的愿望”,自然就是成功睡个优质男人。而实现愿望的方法—— 她暗自握紧了手机。 一个名为“随心所欲”的app,支持全自助在线订制特殊服务,能满足客户从身材到性格谈吐等的多方面要求,堪称订鸭圣经!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服务区域仅限东京。 东京可真是个好地方。 来吧!全方位定制独一无二的小鸭子! 伊南娜飞快收拾好酒店房间,踌躇满志地点开了应用。 国籍——不限,长得好看就行。 发色——没有特别偏爱,但是有雷点。金长发也暂时算了,带队的老师和他们住在同一家酒店,如果被人撞见相同发型的人进出她的房间,恐怕会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 瞳色——蓝。 她想了想,鬼迷心窍般地把轰焦冻的照片——当然是P过图的,只露出一只眼睛——传了上去。也不是她对轰焦冻有什么过分的想法,但他的眼睛确实非常好看,蓝得透亮明澈。 身材——app设计得实在贴心,没有给出长篇大论的文字描写,而是简洁明了地放出几张图。伊南娜第一时间就排除了过于健壮的几款:她是来实习的,明天还要出门呢;随后在剩下的款式里美滋滋地选了最顺眼的。 诸如阴茎长短粗细的几个选项,她甚至是边谷歌边选的。怎样才能让自己爽到极致又不影响作息,还是得看姐妹们的使用测评啊。性格要狼狗,又凶又暖又温柔又霸道,最重要的是必须听话,能让她如愿掌握主动权;也不想玩什么特殊play,能顺利不痛地爽到就行—— 从上到下检查好几遍之后,伊南娜才算是放心地点了确认键付了款。 在等鸭上门的时间里,她坐立难安地跑去冲了个澡,穿着oversize的白衬衫再次确认叁个避孕套完完整整地放在床头,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她不会同意无套或者用别人带来的套,叁次就是极限,再多就算了吧。 不过要是没用完… 差评,那就给差评。 门铃终于被按响时,她深呼吸好几下才下定决心开了门—— “——轰同学?” “呃,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红白发色的少年看起来有些拘谨,他犹豫了几秒才开口道,“我刚刚在楼下看到了可疑的人,如果你有出门的计划,还请注意安全。” 伊南娜眨了眨眼:“明白啦,非常感谢你。” 可疑…… 目送他离开之后,伊南娜才关上门思索起来。 能让轰焦冻感觉可疑的人,估计是真的非常可疑了。她正脑补着某个黑风衣的彪形大汉,门铃再次响起,在她有些忐忑地打开门之后,出现在视线里的男人—— 太像了。 伊南娜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双眼睛。蓝得透亮明澈,宝石般剔透,甚至锐利得令人如芒在背。 实在太像了,与轰焦冻那只漂亮的蓝眸太像了。 她不过是发了一张模糊不清的截图,这个app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如此相似的一双眼睛?这难道就是专业的力量吗?? 就像是离开龙宫的浦岛太郎,来自静冈的大小姐伊南娜霎时间感受到了来自东京的震撼。 “不请我进去吗,美丽的——伊南娜小姐?” 来者露出了颇有些玩世不恭的笑容,斜斜地倚在门上向她抛出一个媚眼。 美,美色误事。 伊南娜咽了口口水,手忙脚乱地侧身让他进来。她这才注意到男人从下半张脸一直到脖子都布满了刺青——她并不反感,反而,这的确是—— 太性感了。 修长的四肢被随意地包裹在运动服里,蓬松柔软的黑发,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大学生或者模特。 “叫我荼毘。”他自然地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逗猫似的挠了挠她的下巴,“伊南娜…我可以叫你娜娜吗?这会让我们更亲昵一些——当然,如果你介意的话也无所谓。” “不,呃,我是说,没关系!”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荼毘…先生,我们现在就开始吗?就是,也许我们需要做点准备…之类的?” 男人噗嗤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别着急,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如果你没有经验,不如还是让我来安排——从鸳鸯浴开始怎么样?” 伊南娜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他拐进了浴室里,被迫——也不是那么被迫地欣赏了一回美男入浴。荼毘身上的刺青多到难以置信,从眼下到脖子、从手指到小臂、甚至连脚踝上都散布着神秘深邃的复杂纹饰,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他一举一动间肌肉线条流动的强烈美感。晶莹的水流顺着他略显削瘦的轮廓滑落,滴落到锁骨处,汇聚成一处极亮丽的风景线。 他的薄唇看起来冷淡得很,但那双蓝瞳又实在魅力十足,令人即使明知不过是一夜缠绵也心甘情愿地沉浸于他勾魂摄魄的眉眼之中。 要了命的性感。 伊南娜根本不敢把视线往下移,只是这样就已经让她边狂咽口水边伸手确认自己的确没流鼻血。荼毘见状一挑眉,抬手就用花洒冲着她一阵狂喷。 “你干什么!”伊南娜惊叫道,“我才刚换的衣服!” 荼毘浑不在意地耸耸肩:“抱歉?但是我觉得你看起来像是想和我一起洗哦?” 虽然也不是不想,但是—— “我下订单的时候有要求过吧,你要听话。”伊南娜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这也太过分了!” “都说抱歉了嘛。”荼毘笑笑,干脆放下花洒,迈着长腿向她走来,“别生气,我之后再补偿你?” 他丝毫不顾身上还在滴水,展臂就把她圈进了湿热有力的怀抱里:“娜娜,原谅我吧?” 这这这这这—— 除了过分亲密的接触,荼毘走过来时胯下很显眼的那个——就是那个—— 那根已经硬了的青青红红紫紫的狰狞到不行的大家伙—— 此刻正紧贴在她小腹偏下方上的热烫到吓人的东西—— 面前是结实紧致的肌肉,小麦色泽的光滑皮肤,诡秘的刺青图案;她的衣服都湿透了,薄薄一层衬衫布料贴在身上,除了煽情以外再无其他用途。荼毘的大腿蛮横地挤进她不自觉夹紧的两腿之间,慢而有力地顶着会阴磨蹭。水汽蒸腾,温度持续上升。这隔靴搔痒却直白无比的调情方式让伊南娜迷迷糊糊的头晕脑胀,一双手就在这时悄悄从背后摸上来,娴熟地解开了她的内衣钩扣。 “湿了?还是普通的水?”他低笑两声,胸膛上下起伏,那些青线仿佛有生命力般跃动着,“香香软软的小——主人?” 他一口叼住了伊南娜脆弱白皙的耳廓,坏心眼地来回碾磨几下,又舔了舔。 伊南娜一颤,边奋力挣扎边试图厉声喝止他以下犯上的罪行:“住手!你再不听话我就要投诉——呀!!” “好吃。”男人充耳不闻,心满意足地发表了评论,不安分的手已经摸进衣服里,掐着挺立的乳尖逗弄,指甲轻轻刮过顶端,“把衣服脱掉吧?让我仔细看看你嘛,主、人?” 伊南娜的腿一下子就软了,荼毘早有预料般顺理成章地接住她下落的身体,诱哄般规劝道:“自己脱衣服好吗?别投诉我啦,我是来为您提供精准服务的——哪怕是您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在分配任务的时候也会被考虑到哦?” “你要听话。”她傲气十足地重申道,“不要随便自作主张!” “好吧。”荼毘闻言顺服地后撤一步,耸耸肩,“那您现在想要我做什么呢?” “……” 沉默半晌,男人颇似嘲讽地一笑:“还是让我来吧?如果您不舒服再叫停也来得及,我保证会听话的。” 伊南娜已经不太信他“会听话”了,但自己毕竟是付了真金白银的金主,荼毘只是上门服务的小鸭子——怕什么呢?即使抱持着这样的想法,她仍然无法完全按捺住不安的心情,略显犹疑地给出了许可:她主动伸手解开了扣子,任由荼毘逼近的同时接手她的工作,彻底剥下了那层单薄的衬衫。 荼毘上下打量她一番,轻叹道:“真漂亮。” 他声音太轻,羞窘中的伊南娜一时没听见,只能追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随意敷衍过去,又挂起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想在这里——或者床上?其他地方也都没问题哦。” “床上。”伊南娜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谨慎地后退几步,“After you?” 番外四.兽人1.Hunter(猎手) 今日BGM:《Hunter》by Galantis 突发奇想的番外+1,娇弱美人(探险者)麦克等叁人x土匪头子(狮族兽人)伊南娜 一个为美色所迷的故事 明天有两场考试,不一定有时间更新orz 感谢阅读!欢迎评论纯唠嗑呜呜呜,考试周太难了orz —————— ooc预警 —————— “相泽君,你那边情况如何?”欧尔麦特小声问道,边问边警觉地向四周张望。 “一切正常。”对讲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有点模糊,带着电流的沙哑质感,“麦克?” “一切正常。” 欧尔麦特的脚步立刻顿住了。 他打开雷达查看了山田阳射的定位,定了定心神,脚步轻盈却极其快速地向定位地址逼近。 这是片闷热异常的原始森林,地面潮湿的树叶层下经常是又滑又软的泥浆和腐烂的木材,肆意生长的藤蔓和蜿蜒扭曲的匍匐茎使行走变得更加困难。 他们是被一只领地意识过强的犬科兽人逼进这片巨兽之森的。若非万不得已,大概没有冒险者会愿意踏足这里:复杂多变的地形,神出鬼没的野兽,还有巨兽之森的特产——超大型变异种兽人,这一切都让这片森林变得危机四伏。 天快黑了,他们不得不分头行动,寻找能够驻扎的安全地点。欧尔麦特小心翼翼地在丛林里穿行,逐渐靠近了雷达的定位点,藏在树后隐蔽地探头观察。 是一只灰色皮肤的鹦形目兽人。对趾型的足,化形不完全的脸以及密布的灰色羽毛都能显示他的进化等级并不高。他正站在那里,手上拿着山田阳射的对讲机翻来覆去地研究——大脑发育不良也是低等兽人的特征之一。 欧尔麦特一抬眼,在树梢上发现了相泽消太的身影。对方也看到他了,抬起手压住了自己的头顶。他会意,再叁确认周围没有其他生物后就迅疾地冲了上去。兽人的听觉极其敏锐,立刻扔下对讲机,右上一步,一记直拳直袭向欧尔麦特头面部。欧尔麦特向右闪避,左手快准狠抓住兽人的右腕,右手猛地掐拿住他的咽喉,右脚同时插上,相错用力狠狠一摔! “我以为我是在叫你掩护我。”相泽消太从树上跳下来,落地像只猫似的悄无声息,“而不是让你冲上去。” “抱歉,我有点心急了。”那兽人还在挣扎,欧尔麦特皱眉,又是结结实实地一拳揍在他肋部,“你从哪里拿到的?” 他指的是山田阳射的对讲机。 如果是山田阳射本人,肯定会回答[All goes well]或者[Business as usual]这种俏皮话,可能还会来两句无关紧要的抱怨。会老老实实回答[一切正常]的—— 眼下这只能模仿各种声音的鹦形目兽人就很合适。 “就在这里!那个男人是和你们一起的?”兽人的声音极其粗野,乍一听像是嘎嘎的叫声,“他被狮族的人抓走了!我不是你们的敌人!” “狮族?”相泽消太冷笑一声,“你是想把我们引到那里去?” 兽人慌忙叫道:“我没有!真的是他们,我可以带你们去狮族的领地!” 见他不像撒谎、智商估计也没那么高,相泽消太心下就有点相信了。他扫视一周,果然在隐蔽的湿地上发现了大型猫科动物的脚印。 “带路。”欧尔麦特站起身,相泽消太立即甩出拘束武器,一端紧紧捆住兽人,另一端缠在他自己的手腕上,“别耍花招!” 兽人唯唯诺诺地带他们到了一处相对开阔的地带。与刚刚的环境迥然不同,这里水草丰美,气候舒适,植被以落叶松和白桦为主,行于其中,竟恍然有种漫步在森林公园的错觉。 能在巨兽之森占据如此优越环境,狮族必然是兽人中的佼佼者。然而这样一支凶猛彪悍的兽人部落,却并没有对贸然闯进领地的他们做出任何警告或反击。见鹦形目兽人也并不惊讶,相泽消太低声追问原因。 “狮族最近动荡得很,巡逻的部队几乎全都被派出去了。”兽人解释道,“只要不故意挑事,一般就不会被攻击的。” 相泽消太瞥了他一眼,目光里充满怀疑。照他这么说,山田阳射可不是喜欢挑事的人,也熟知各类兽人的礼仪与禁忌,根本没有理由突然遭遇狮族的袭击。 他们继续深入,直到鹦形目兽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不能再往前了…”他颤颤巍巍地说道,一双小而圆的眼睛机警地转来转去,全身肌肉紧绷,两股战战,几欲先走,“求求你们自己去吧,狮子的味道实在太重了……” 相泽消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支闪着寒光的利箭流星赶月般破空而来,一声闷响,兽人的头颅已然被洞穿! “嘁,胆小鬼。”从箭射出的方向传来了一句嘲讽,随后是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名几近全裸的狮族少女从林间走了出来,眉眼间满是飞扬跋扈的得意之情。 她看起来比这只鹦形目兽人要高等得多,除了头上毛茸茸的半圆形兽耳和身后的尾巴,再没有其他显着的兽形特征。少女脸上的深红色面纹和裸露皮肤上的繁复刺青图案标志着尊贵的地位,而此刻她正有些诧异地看着两人,微微点头致意:“人类?” 虽然场景不是太美好,但少女的友善态度让欧尔麦特略微放松了心情,打过招呼后便开始陈述二人的来意。相泽消太仍然警惕地盯着她看,一言不发。 少女浑不在意他的失礼举动,长尾末端的绒球在空中甩来甩去,听完后回复道:“你们是那个人的同伴啊。他被女王带回部落,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估计是不会再离开了。我送你们出去吧。” “我们绝对不会抛下他!”欧尔麦特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哦……”少女并不惊讶,只是眨眨眼睛,“那…我给你们提个建议?” “圣婚仪式就在七天之后,狮族女王会在这段时间内选出今年的交配对象。如果你们任意一人能被选中,自然就可以要求带走他…是叫做麦克,对吧?” 山田阳射醒来的时候,一根毛绒绒的尾巴正逗弄着他的性器,细短的绒毛围着敏感的肉棒,快感微妙得令他打了个寒战。他谨慎地没有睁开眼睛,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被扒光了,身体正陷在许多层柔软干净的兽皮中,身上趴着的——大概是位少女? “麦克~”软甜软甜的声音,温热嫩滑的触感。 她的手撑在山田阳射胸前,小穴应该是浅浅地吞了一截肉棒,舒服地边呻吟边上下套弄,尾巴末端的毛球拨弄着他的囊袋和没被用上的柱身。 “你真好看…”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他的脸颊,“又白又嫩……” “漂亮的绿色。”柔软的唇瓣轻轻落在了他的眼皮上,“快睁开呀……” 山田阳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二就突然被软肉痉挛着绞紧了,身上的兽人少女娇喘着,呜呜咽咽地浪叫起来,花穴里猛地有一股蜜液喷出,温热的淫水迎面淋在他的龟头上,激得他险些叫出声。 不是吧…这就高潮了?! 他当然还硬着,但少女好像已经玩够了。她喘息了一会儿,度过高潮的余韵后就毫不犹豫地抬起屁股走人了,完全把这根仍然硬邦邦的鸡巴抛诸脑后。 他这算是被强暴了…吗? 山田阳射愣愣地睁开了眼睛。 番外三.3(三人行) 今日BGM:《3》by Britney Spears 我已经习惯于把这两个教师组的捆绑搞3p了吗233333(躺) 突发奇想的番外,设定是少女R18漫画作家麦克x耽美R18写手伊南娜x两人的编辑相泽 是一个大家突然都阳痿了(各种意义)的故事(???) 雷者慎入,感谢阅读! 不一定有后续 —————— ooc预警 —————— “没灵感啊……” 伊南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忍不住又点开手机看了几篇人物生动形象、情节引人入胜、道具捆绑车震轮番出现、汁多味美饱受好评的R18纯肉文。一众小受在文中嗯嗯啊啊欲仙欲死,她却仍是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她越看心里越慌,最后实在没办法,颤颤巍巍地调出联系人界面,按下了排在第一位的那个名字——Aizawa Shota.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对面的男声带着将醒未醒的沙哑,还有显而易见的怒气:“伊南娜,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呜……”她委屈地悲鸣一声,“相泽老师,我好像萎了……” “……哈?” 听对面立刻就有“你半夜发什么疯我马上就挂电话”的趋势,伊南娜忙不迭解释道:“就是性冷淡!我现在看文完全激不起一点性欲啊啊啊啊啊——明明我应该幻肢发疼鸡儿硬邦邦扑上去就干得他哭着喊老公才对啊!但我现在完全没有一丁点想法……” “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疯。”相泽消太毫不留情地就要挂电话,“早点睡,别忘了周日截稿。” “我没在胡闹!”伊南娜激动地就差隔着电话手舞足蹈了,“是真的,完全变成性冷淡了!” 相泽消太沉默半晌,叹了口气,开始尝试跟她讲道理:“伊南娜,人体激素代谢原本就有周期性,在一定时间内性欲不振并不能证明你有性冷淡。” “你是不会懂的。”她深沉地叹了口气,“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有多么难过。” “……”相泽消太彻底不想说话了,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住怒火,当机立断下了最后通牒,“伊南娜,如果你没有正事要说,就立刻给我挂断!我还要上班,满打满算也就还能睡五个小时,我一秒钟都不想浪费在解决你根本不存在的性冷淡问题上!” “但这个问题确实是存在的啊!” 在伊南娜的惨叫声中,相泽消太毅然决然挂断了电话,躺回被窝,睡觉。 性冷淡算什么,能比睡眠不足问题更大? 相泽消太于是酣然入梦,一觉睡到闹钟响起,洗漱更衣,直到坐在车里握住方向盘才想起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今天早上没有晨勃。 这好像不是性冷淡的问题,是勃起功能障碍。 他面无表情地松开离合,顺便考虑了一下要不要请个假去医院看看。 按他昨晚的睡眠质量,完全不存在疲劳过度无法勃起的可能;没有服用任何药物,最近几天也没有进行性生活——难道是年龄因素的影响吗? 不知道是不是受伊南娜那通电话的影响,他被这起偶然事件纠缠了一整天,总是时不时就怀疑起自己突发阳痿,惶惶不可终日。 看来如果她周日之前没能把稿子交上来,就得亲自去问候一下了。 这样想着的相泽消太并没有预料到,这场会面来得比他预测中还要早,人数也有所增加。 “叁天了。”山田阳射面朝下趴在伊南娜家的沙发上,语气悲痛欲绝,颤抖着竖起叁根手指,“我叁天没有晨勃了,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萎了——心理阴影都要出来了啊!” 伊南娜大字型平躺在地板上,当场自闭:“我不行了,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人生在世五味杂然,我竟然只想描写他们在床上贪奢淫靡的生活,而不是追求远大的人生理想和实现崇高的人生价值……我也太糟糕了……” 相泽消太看着这两条自我风干的咸鱼,额头上青筋突突猛跳了几下。 “阳痿不会影响工作。”他冷静地指出这一点,“所以麦克,画稿必须今晚交齐,不能再拖了。” 山田阳射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相泽消太丝毫不为所动,接着转向另一个人:“伊南娜,人生理想和价值都可以慢慢实现,先把这场床上的事搞定再说,两者并不冲突。” “喂,Eraser,你也懂得吧,男人自己硬不起来的时候怎么可能画得出那种场面。”山田阳射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露出了无欲无求、大彻大悟、超凡脱俗的淡然表情,“男主角也阳痿算了,然后他忍痛欺骗女主角说自己已经变心,离开了她,专注于事业发展,最终成为一介学术精英——” “你要是敢这么画,我就敢把这部作品腰斩。”相泽消太斩钉截铁地说道,“与其看着它成为业界传奇的烂尾作,不如现在就安然入土吧。” 伊南娜有气无力地举起了手臂,拖着长声应援:“我赞成——我也决定让攻身患重疾起身不能,受呕心沥血研究出治病良药,最后在攻痊愈之前受因为过度疲劳突发心梗倒在了实验室里,两个人一同谱写生命科学领域爱之奇迹的赞歌~” “啊,我真是太感动了。”山田阳射干巴巴地回复道,“他俩还搞吗?” 伊南娜翻了个白眼:“搞什么搞,攻都病入膏肓了,怎么能为这种小事浪费宝贵的科研时间?” “喂,你们两个——”相泽消太低沉的嗓音响起,吓得两条咸鱼背后一凉,“自己怎么性冷淡都无所谓,要是因为这个影响到作品,也太不合理了!” “那你说怎么办嘛!”伊南娜开始撒泼耍赖了,“不过是插进去啪啪啪捅几下射出来的事儿,能写这么多已经是奇迹了啊!把人类的智慧浪费在这种最基本的交配上,难道就是合理的吗?!” 她越说越起劲,自己都被自己这套理论说服了:“再怎么说,现实中的做爱绝对不可能有这种情节的吧!怎么可能有那么粗的老二,一次能搞那么久,刚射完没过几分钟就能接着搞啊!” “做爱而已,怎么可能会爽成那样啊!” “……”“……” 满室寂静。 “……”被两个大男人直直盯着看,就算是伊南娜也颇有些不自在,再加上刚刚才口出狂言——呜,她一时间鬼迷心窍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她满面通红,猛然用两只手捂住了脸,企图以此逃避现实:“看我干嘛,讨论你们的情节去啦!别看了!” 山田阳射好像还没回过神,愣愣地说:“你说的有道理…没有经历过的事,怎么画都觉得超出了现实范围,简直是奇幻漫画……” “…不可能吧,没有经历过?”伊南娜从指缝里偷偷瞄他一眼,“我这边才是没有经历过啊,只能靠幻肢体验……” “做爱当然做过,但是……”山田阳射的脸突然也红了,连耳根都红透了,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 伊南娜茫然了,完全不明所以:“哈?” 相泽消太则是在心里默默嘲笑了一遍山田阳射。伊南娜没看过山田阳射的漫画作品,但作为两人的编辑,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山田阳射这部情节细腻流畅,感情发展水到渠成,一经推出就广受好评的少女恋爱R18漫画中的女主角,有一张颇似伊南娜的脸;而男主角金发碧眼,也有点山田阳射本人的影子—— 这可是真正的少女恋爱漫画情节了。相泽消太一本正经地想着。如果能改编成作品,大概也会收到像是[好甜!][我可以我好了!]的这种评价吧。 “…那要不一起探索一下?”他刚一回神,就听见山田阳射发表了这一句惊世骇俗的言论,“真正的做爱。” ????? 什么情况? 不仅是少女恋爱漫画,连R18的部分也要还原吗?! “说是探索…”伊南娜小声反问道,“怎么探索啊,你俩搞给我看吗…?” “不可能!”山田阳射显然是吓了一跳,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你瞎想什么呢!” 伊南娜这下就委屈了,嘟嘟囔囔地说:“那你想怎么搞啊,搞我又没用……再说你不是萎了吗?!” “……”山田阳射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走到伊南娜旁边,居高临下地直视着仍然躺在地板上的她,再次开口问道,“现在想试试了吗?” 伊南娜眼睛都看直了,脸颊热得烫手。 山田阳射休闲裤胯下撑起的帐篷——靠,这也太大了——怎么可能这么大!这绝对肏不进去,要捅穿的…… 她颤抖着夹紧双腿,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咕咚一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突兀。 “非常想。”她诚实地点了头,一个翻身就跪坐起来,隔着裤子亲了亲那根让她还没见面就心生畏惧、却也湿得一塌糊涂的性器,随后迫不及待地直接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带。 相泽消太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他经历了漫长痛苦的心灵挣扎,最终决定悄无声息地退出,不再打扰这对鸳鸯寻欢作乐,以求稿件能够顺利完成。就在他正向门口缓慢移动的时候—— 伊南娜吐出了青筋暴起的狰狞性器,改为用手上下套弄。趁山田阳射爽得闭着眼呻吟的时候,她忽然侧头,目光直直撞进他紧缩的瞳孔中。 她做口活并不熟练,被山田阳射插得眼角泛红,唇瓣也肿了,柔嫩滑腻嫣红的舌尖从里面探出来,情色至极地把上面沾着的些许浊白精液展示给他看,随后轻轻一勾。 那双眼睛里饱含着狡黠的笑意,与计划得逞的狂妄。 几乎是瞬间,相泽消太的鸡巴完全勃起了。叁天以来毫无动静的肉棒突然间充血涨大,吐着黏液的龟头从内裤边缘挤出来,一鼓一鼓地勃动着,被困在西装裤里硬得发疼。 番外二.ABO1.In+Out(进出) 今日BGM:《In +Out》by dvsn 插播ABO番外,娜娜为无个性记者设定 非常想写,就写了……草稿流,考完试再改 西幻3p会尽快搞!(撒腿就跑.jpg) —————— 欧尔麦特,No.1英雄,在纳税排行榜上常年位居首位。 第一性别为男性,第二性别不明。 这可就很有意思了。伊南娜托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 身为一名记者,追求真相就是她毕生事业的究极追求。虽说有警方的保护和信息封锁,但关于欧尔麦特的第二性别到目前为止竟然还没有任何可信报道,能查到的都是些叁流小报杂志上的花边新闻:与其说是新闻,倒不如说更像意淫。 什么欧尔麦特不公开第二性别是因为担心自己身为Omega会引来更多不怀好意的敌人啦,欧尔麦特是个打败了No.2英雄、顶级Alpha安德瓦的超励志Beta啦,还有说欧尔麦特早就有了结合对象,怕公开Alpha身份太招蜂引蝶惹人吃醋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伊南娜一目十行地扫过这些纯属信口胡说的小道消息,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虽然她对欧尔麦特到底是什么性别并没有多大兴趣,但越过层层阻碍而发掘出真相是记者的本能。更何况是面对这个极具挑战性和难度的课题,她的好胜心已经完全被挑起来了—— 这也就意味着,她可能会采取些不太理智的调查手段。 利用高浓度信息素炸弹在室内制造一起失控事故,这对伊南娜而言易如反掌。除去记者证,她还同时持有生物和化学的双博士学位证书——虽然是无个性,但果然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啊! 准备好装有浓缩信息素的释放装置,再加入品种和剂量都经过周密计算、针对欧尔麦特的体型最为有效的信息素诱导因子;房间里安装了灵敏的信息素记录仪,确保只要他的信息素有泄露,无论多么细微的激素分子都会被捕捉记录到。 那么,如何引诱他上钩呢? 安排一场欧尔麦特的专访,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适时地给他事务所送点小礼物维持存在感,了解他的行动路线… 提前清场,看准他经过编辑部附近的机会,引爆。 其实前面所有的步骤都没必要啦。只要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有事件发生,欧尔麦特就一定会赶过去的。 也太辛苦了吧,大英雄。 伊南娜安安静静地蜷缩在地板上,试图伪装成被信息素激得晕过去的受害者。当然,这肯定骗不过欧尔麦特,伊南娜只想让他离得更近一点。 她自己原本就对信息素不敏感,又提前打了一针强效抑制剂,心里更是毫无波澜,只觉得这味道浓得呛鼻。 欧尔麦特…啊哈,来了。 她从戴着的微型耳机里已经听到了,这层楼的信息素屏蔽门被打开的声音。 急促沉重的脚步声,迅速逼近她所在的房间。 很好,能准确判断位置,说明欧尔麦特并不是信息素钝感人群。 他停下了,尽量放轻动作开门——很贴心,受到信息素袭击的Omega往往会表现出激素调控下的极度不安与恐惧,这时候的粗暴举动极其不利于他们的身心预后。 完美的No.1英雄。 伊南娜倒在地板上,她能听见欧尔麦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脚步略有些混乱,但并没有停下。男人抱起了她的身体,而她好像被惊醒似的,发出一声尖叫,四肢奋力挣扎着要逃脱。欧尔麦特只好把她抱得更近,没错,更近一点……! 她看准时机,狠心咬破了藏在牙齿内侧的信息素诱导因子胶囊,最适浓度,最近距离。 “唔…!” 金发蓝眼的大英雄肯定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额头汗珠淋漓,闷哼一声。他执意要抱着她不肯放下,要尽全力遏制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又因为已经濒临极限而不敢出去面对媒体——欧尔麦特执行任务的现场,往往人山人海。 为什么呢。 明明就只是信息素诱导因子而已,放出点信息素就行了,又不会发情。 伊南娜迷惑了。 欧尔麦特却很坚持。自出道以来,他的信息素就从未出现在民众面前,也从不回答任何有关性别和信息素的提问,也由此引发了无数讨论与臆测。 这是一个不公开的、只有欧尔麦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的秘密。 凭什么啊,明明她也…… 伊南娜不依不饶,恨恨地咬着下唇,眼眶泛红,直到她自己都能尝出腥甜的味道。 欧尔麦特当然也闻到了。 他能看出伊南娜这次是打定主意下了狠手的,又不忍心让她再次无功而返,只得无奈而沉重地叹息一声,做出了让步。 一缕独特的信息素自他后颈散发出来,把两人紧紧包裹在其中。 他是让步了,但这可并不代表伊南娜的胜利:终于得偿所愿的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已经颤抖着说不出话了。 既然愿望已经被满足了,接下来她总要为自己的肆无忌惮、任意妄为付出点代价吧? “呜,呜呜…你…咿呀……” 她的嘴唇开合着,大脑却一片空白,半个字都想不起来。语言已经失效,无论是名词动词还是形容词都无法形容,就算写一篇冗长的香水分析都不行。这完全超纲了,硬要说的话,欧尔麦特的信息素就是欲望的具现化。 凶猛至极的性暗示,张扬狂傲地宣布着“我要干你”,明明白白地对她发出了指令—— “臣服”。 “啊——!!!” 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盯紧的一刹那,伊南娜这次是真心诚意地尖叫一声,从他怀里拼了命地挣脱出来,跌撞不稳地冲进房间配套的小休息室里,哆哆嗦嗦地迅速锁上了门。 “呃啊…啊…嗯……” 情潮汹涌,她的双腿不自禁地打着颤夹紧,淫靡的水痕从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怎么会。 她怎么会蠢到遗漏了这种可能性呢—— 一个信息素过于强悍而不得不收敛的Alpha。 对啊,欧尔麦特自己是不会被信息素诱导因子逼到发情的。 但他的信息素,哪怕只是零星一点,都能轻而易举地把她推进情欲的深渊。 空虚的阴道痉挛着绞紧,她膝盖一软,背靠墙壁缓缓滑下,无助地瘫坐在了地上。 伊南娜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皮肤更加敏感,连衣服的粗糙程度都无法接受;双腿间更是淫水泛滥,穴口一张一合,花唇被内裤摩擦得又痛又麻,急需像手指或者鸡巴的东西来爱抚安慰。 小腹酸痛得痉挛,乳头和阴蒂都已经充血挺立,她从身到心都做好了迎接激烈性爱的准备。 想要被插进去,被肏,被内射,被灌精灌到怀孕… 她想要…欧尔麦特。 脚步声再次响起,气氛却截然不同。 一只蓄势待发、胸有成竹的野兽,悠然自得地接近着主动送上门来的甜美猎物,享受捕猎过程的快感。 他仍然贴心地停在了门外。 咚、咚、咚。 番外二.ABO2.In+Out(进出) 平安夜快乐!*lt;(|3[▓▓] 是(失败的)强制play,一开始想写强制来着,但不知不觉间气氛好像就变了…… 我太弱了orz下次一定强起来! ————— “你总是不听话。”门外的Alpha开始逐项数落她在这场较量中犯下的错误,“你应该往外跑。外面有警察,即使发情也很安全,我会帮你解释这是因为你受到了袭击。” “Plan B是继续装晕,我的自制力很好,你也知道。”他继续道,“为什么你偏偏要选最糟糕的方案呢?” 伊南娜低声呜咽着,不得不承认欧尔麦特话里都是对的。 为什么她偏偏选择了逃进来…呢? “越闹越过分,这次绝不能再容着你乱来了。”Alpha残忍地做出了判决,斩钉截铁地命令道,“开门。” 他生气了。 No.1的大英雄,在公共场合总是挂着自信的微笑,私下里既温和又带点孩子气的男人。 在她面前生气了。 [好想看他现在的表情]。被这种微妙的想法支配着,伊南娜扶着墙缓缓站起来,胆战心惊地打开了门。 她的Alpha就站在门外。 好吧,欧尔麦特还不是她的Alpha。也许他只是一个惩罚者,一位老师,或者…… “…我会怀孕吗?”她茫然地问道。 “如果你想的话。”男人低声回答,向她伸出了手。 或许这其实是个好时机。 他们在一间密不透风的狭小房间里做爱,所有防止信息素泄露的措施都被用上了。Alpha强悍霸道的信息素环绕着她,那种气味的名字就叫做“欧尔麦特”。 床对他而言太小了,他就只能半坐在床头,抱着她做运动。休息室的灯被打开了,柔柔地照在他们身上。他借着暖黄色的灯光,再次仔细打量着怀里这具躯体的每一个细节,亲了亲她锁骨凹陷处的阴影,去寻找里面藏着的精灵。 伊南娜从沉浮的情欲海洋中被惊醒,呜呜咽咽地叫了两声,于是他就吻她。干燥温暖的唇瓣,探进去是湿漉漉的舌头,搅在一起,触感奇妙极了。 他的肺活量要高得多,伊南娜没过一会儿就挣扎起来,甚至试图用上自己的牙齿。男人稍稍撤开,低声提醒她用鼻子呼吸,随后又亲了上来。她的手抵住他滚烫的胸膛,隔在两人之间,Alpha对此并不太满意,握着她的手腕,轻柔却不容置疑地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这样一来,嫩嫩的乳尖就直接贴在他鼓起的胸肌上摩擦,突如其来的快感震得她一抖,向后躲闪。 欧尔麦特不喜欢这种逃避的姿态,一用力把她压得更紧,不仅是乳尖,饱满柔软的乳肉也被挤得变形,她吃痛地叫了出来。他反思几秒,觉得自己是过于粗暴了,怀着愧疚感把红肿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吸安慰;但没过一会儿就又玩起来了,咬着那粒敏感的小东西轻轻拉扯。 她身体里的性器一鼓一鼓地搏动着。那么大,几乎全部塞进了软糯嫩滑的肉穴里,浑圆白嫩的臀瓣已经压在他的大腿上,轻轻颤抖着。 可爱又可怜的小东西。 “…你想要这些吗?”欧尔麦特问她,声音有点模糊缥缈。 伊南娜思考良久,缓缓点了头。 “为什么?”他又问。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Alpha的信息素无处不在,浓郁得几乎使她昏过去,这个男人却还在啰里啰嗦地浪费时间。明明是说一不二,当机立断的大英雄,怎么在床上是这幅模样…… “你还肏不肏了?”她烦躁地抱怨道,作势要走,“要聊天就换个人,我才不陪聊。” “乖。”欧尔麦特亲亲她泛红的眼角,舔去酸涩的泪珠,“怎么哭了?” “你技术太差,疼的。”伊南娜回答。 欧尔麦特闻言笑出了声,抱着她开始动。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了起来,囊袋拍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也响了起来,还伴随着男人低沉磁性的粗喘。光裸滚烫的肌肤紧贴在一起,亲昵湿热的吻落在额头,脸颊,唇,肩膀,胸前,任何一个地方。 他插了一会儿,拍拍失神呜咽着的伊南娜的脸颊,又问道:“为什么想要?” 伊南娜当下脑子都蒙了,哪还顾得上回答问题。她没说话,身下的小穴咬得越来越紧,收缩舔吸着Alpha的大肉棒,时不时从穴里喷出些许淫水。 欧尔麦特又问了一遍,仍然没有回答。他心生无奈,性器打桩似的一下下往上顶,又深又重,龟头次次都在宫口和敏感点摩擦;手也换了位置,揉捏着分开两瓣紧夹的臀肉,粗长的阴茎就又能多进一点,把穴口撑得圆圆的,花唇都被扯成一条线,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番外二.ABO3.In+Out(进出) 划水式更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有质检 开学后很忙,尽量每周两更! 兔姐太美了,平哥太狠了。 流泪.jpg ————— 伊南娜的信息素又甜又辣,像块张扬恣意的小蛋糕。 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才不够呢,爱抚要有,亲吻也要有,滚烫的阴茎,摩擦,强制发情的高度敏感,抽插与深入,不堪入耳的咕叽水声。 “先生,欧尔麦特、先生……我,呃、啊啊啊…求您……”被烧灼得意识模糊,她颤抖着哀求,眼泪蓄了满眶,不知不觉用上了敬语,却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她被摆成了侧躺的姿势,男人从身后贴上来,粗糙的舌苔抵着她温热的颈侧与脆弱皮肤下的腺体,贪婪而霸道地榨取欲望。盛不下堵不住的黏滑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从身体到床都湿得一塌糊涂。 这不像欧尔麦特。快慰混杂着被顶撞得有些反胃的晕眩感,伊南娜迷迷糊糊地想到。她以为那会是——大海,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温和的,包容的,带些恰到好处的沁凉,而不是这种一巴掌把人拍晕的巨浪。 “你想要什么?”海浪尖利的犬齿轻轻刮蹭着她颈侧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要咬破腺体,打下烙印。 她恍恍惚惚地茫然反问道:“什、啊…您说什么?…” 其实算起来伊南娜也不过只走神了几秒钟,但这种心不在焉的态度对余怒未消的Alpha而言简直是火上浇油。她话音刚落,那根过于壮观的狰狞鸡巴突然开始小幅度疯狂剧烈地捣弄起宫口,囊袋啪啪拍在臀肉上,硕大的龟头不容置疑地试图挤开隐秘的缝隙,彻底封死她的退路! 她摇头啜泣着一退再退,最后防线溃败得只能吐着舌头发出些无意义的呻吟喘息。气势汹汹的Alpha看似温柔地舔去她的泪珠,用断续的亲吻安抚她不住颤抖的身体:“娜娜,你想要我吗?” 想要?想要什么,想被他肏死吗? 不行,不行了,已经…再被插就要坏掉了……! 怎么办啊…别顶了!呜,怎么会这么大…太硬了,捅得又酸又胀,里面已经不能…快结束吧、只要能结束—— “进来…肏我、求您进来,快进来……”大脑被震得几近短路,她忽然满面潮红语无伦次地呜呜哭着,一反逃避态度地主动扭腰摆臀往鸡巴上撞,小穴热情而放浪地吞吐收缩,宫口更是一口口主动吮吸着龟头,“已经可以…呃,啊…呜呜,请您用力些!…” 受到这般热情的邀请,男人低喘着抬起她的一侧大腿,下身更是愈发凶狠地抽送起来。浓郁强硬的信息素不由分说地蛮横入侵,生殖腔、或者称为子宫被轻而易举疯狂顶撞的快感和近乎于要被操烂的恐惧一拥而上——她还真是不知深浅,像欧尔麦特这样的Alpha发起疯来的狠劲,哪是一个天真的Omega能够想象到的?! 穴道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彻底撑开,脆弱的快感神经持续过载,下面的小嘴像坏掉的水龙头,不断被深入浅出的巨根捣弄榨出蜜汁,根本无法停歇的高潮与强烈快感几乎要把她逼疯! “呃!…不行——欧尔麦特、先生、那里!咿啊…别……太大了太大了啊啊啊——!” 伊南娜霎时间触电般蜷起了身体,哽咽着双腿在床铺上绝望地蹬踏,边哭边几乎有些绝望地用力摇头企图躲开太过暴烈的冲击带来的快感,那些直接从神经传递到大脑、完全无法阻挡的快感!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金发蓝眼的Alpha喘着粗气问道,“娜娜——娜娜,回答我!” “啊、啊啊啊……!” 终于等到那处隐秘的小口被推挤着强行撬开的瞬间,伊南娜哭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酸麻痛爽海啸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却在窒息的快感里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射——呜啊、请您射进来,哈!请您——” 成结成结成结射精射精射精!!! 只要能结束这场交媾,随便他想怎么射都行,真的不能再操了—— 她疲惫不堪地瘫倒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却没有等来想象中的胀痛。 没得到答案,他根本就没打算结束。 最敏感的深处被饱满圆润的龟头来回用力碾压,顶得子宫内壁相互挤压着痉挛收缩,销魂蚀骨的快感潮水一般蔓延到全身。而欧尔麦特骨节粗大、男性气息十足的手此刻正轻柔温暖地压在她的小腹上,安慰似的一下下抚摸那片略微凸起的皮肤。被死死钉在他怀里的伊南娜有些茫然地抬手覆上他的手背,沉寂几秒后露出了几近痛哭的勉强微笑。 “求您…求您射进来吧,我已经……” 欧尔麦特怜惜地看着怀里精疲力竭呓语哀求的女人,但他完全清楚这是绝无仅有的机会,一旦放手她就会像鱼入大海般逃之夭夭。 “…这是你想要的吗?”他一字一顿地强调道,“你想要我成为你的Alpha,你想标记我吗?” 伊南娜哪里还有思考这种问题的余地,但顶在最深处蓄势待发的沉重阴茎确实太可怕了。被干软的身体淫水直流,抽搐紧缩的腔壁都被操开,宫腔柔软地吸裹着侵犯自己的凶器,如果在这种处境下被像之前那样猛肏,绝、对、会死在床上的—— “您怎么能问我这种话呢……”被肏的小Omega流着泪哀哀地抱怨道,“我不过是与您做爱的一个Omega,您对我而言也只是‘欧尔麦特’罢了。” “叫我八木俊典。”他亲昵地掐了掐她的脸颊,“我早就告诉过你名字,为什么一直不肯叫?” 她颇为委屈地回答道:“这没有什么区别。…您为什么会感到无奈呢,明明是我被您出乎意料地吓了一跳吧?” 欧尔麦特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是你引诱我的,娜娜。” 伊南娜闻言更委屈了,软手软脚地就要往外爬:“您说的没错,是我忽略了欧尔麦特私下里是这种人的可能性——”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欧尔麦特有些慌张地追问,手上不自觉加大了力气,压得她呜咽不已,嫩穴里又是一阵抽搐。 “喜欢、我是喜欢您的呀——!”塞了那么粗一根鸡巴的子宫还要被暴力压迫,她痛得含着眼泪尖叫出声,“但您总要给我点时间吧!您一直以来都是大家的‘欧尔麦特”、我想要的却是‘八木俊典’啊!” “…我明白了。”他又叹了口气,勉强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但是你也清楚我的工作性质,我不可能空出太多属于你的时间——” “您这是什么意思?!”伊南娜突然怒道,“如果您觉得我是想要这样独占您,那就请您现在立刻离开!我也有自己的工作,今天就只是工作失误而已——请您离开!” 欧尔麦特顿时震惊了。 伊南娜是位优秀的记者,他不该动套话的心思:否则就会像这样,掉进陷阱里而被倒打一耙。现在占下风的人突然变成他了——是的,他怎么能把伊南娜说成是那种无理取闹地要和英雄工作争宠的人? 他中计了。 番外二.ABO4.In+Out(进出) 欧叔这张好好看(图文无关) 是非科学假孕( 之后会走两条线XD,A线是欧叔单人,B线会有其他人掺和进来,应该会先写A。 感谢阅读! —————— 欧尔麦特言出必行,伊南娜对此深信不疑。即使是面对被自己强制发情的香甜Omega,甚至性器都已经深入生殖腔,他也令人难以置信地没成结而只射了进去—— 开玩笑,No.1英雄哪有这么容易糊弄过去? 他一边允诺不会标记她,一边将被戏耍的愠怒彻底宣泄在可怜又自作自受的Omega身上。叼着敏感的腺体用牙齿肆意摩挲,交换唾液的深吻,最凶狠的还是青筋暴涨的阴茎,纵使没有成结,也足以肏得小穴红肿嫩肉外翻,淫水和精液勾兑着外流,从大腿到床单一片狼藉。发情期而得不到标记的Omega,只会被水涨船高的欲望一次次逼到理智崩溃的边缘。自以为是的小记者被钉在狰狞粗硬的肉刃上无限循环着快乐的暴行,生理性的眼泪随着抽插和颠簸不断往下落,伴随哭腔的短促求饶显得她真是放荡又淫乱极了。 明明是信息素钝感的类型,伊南娜却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全、部,都沾满了他的信息素味道。霸道至极地围绕,即使没有动作,只是穴里深含着鸡巴“休息”也会被蛮横的信息素强制诱导到高潮痉挛,始作俑者边嗤笑着边状似心情很好地低声夸赞她的敏感和青涩。 这已经是折磨了。他太生气了,为她不知死活的引诱、心不在焉的态度甚至于耍这种语言文字的小聪明—— “你就是不能直接面对问题,对吗?”他温柔地拍着伊南瑟瑟发抖的后背,汗湿的皮肤触感光滑美妙,“你大可以来问我,也能约我出去,为什么偏偏要选这种方式呢?” 自讨苦吃。 只要她不坦诚,英雄欧尔麦特就绝不会完成标记。他只会压着她微凸的小腹用力往里肏,只会灌精灌到她柔软狭小的子宫被撑开到极限,只会在最后恶趣味至极地用枕头垫高她的下半身不准精液流出来,也不许她昏睡过去,直到伊南娜哭叫着应允会好好考虑不再逃避,才勉强帮她穿上衣服,用披风裹严实了直接带到地下停车场—— 他早就安排好了后续,才敢在这里如此恣意妄为。 伊南娜醒来时正身处于一间豪华的高层公寓。即使简洁大气的装修风格正合心意,她也仍然选择忙不迭跑回家匆匆收拾就火速赶往机场。两腿间几乎痛到麻木,但伊南娜“必须要跑”的决心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如果这时候再不跑,可能就再也—— 没有“可能”了。 伊南娜呆呆地盯着自己在网上预订的经济舱订单,又看看刚取到的头等舱机票。 在日本,哪里会有逃开欧尔迈特掌控的可能? 也许只是她一直以来的不自知罢了。从偶然的“抽签中奖”到几乎是无限次的专访机会,那些总会被她遇上的欧尔麦特便装时刻,安然自若地得知他的“行动规律”……她就是再天真,也不会到现在还以为这都是琐碎常事。 还要跑吗? 在无处可逃的掌控下,要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伊南娜一直犹豫到登机,即使人已经坐在机舱里也没有彻底下定决心。 [既然想不明白,还不如趁机多享受享受]。抱着这种得过且过的心态,她心安理得地在夏威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假期。虽然也仅有半个月,但对于伊南娜这种四处奔波的小记者而言已经是天堂享受了。欧尔麦特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干预,她下榻的酒店会送上纪念品与酒水菜肴,走到哪里也总会受到些神秘的关照,而关照者总是带着热情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灿烂微笑。 大英雄欧尔麦特,影响力真是遍布全球啊。伊南娜渐渐已经习惯于露出自然而不失风雅的笑容,接受吃完饭后“有人帮您买单了”的回复。 但只有一件事。 只有一件事,在这段假期里只算是小小瑕疵的一件事。 她再叁确认所有门都已经锁好,窗帘也拉上了,才战战兢兢地在衣帽间的落地镜前脱下了衣服。 白皙的皮肤,健康的光泽,也许是因为吃胖而有些弧度的小腹,已经几乎完全消退的吻痕与牙印,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正的大问题出在偏上的部位。 胸,有点痛。 这太奇怪了,非常以及其奇怪。 伊南娜颤颤巍巍地伸手碰了碰肿胀发热的乳房,微弱但不容忽视的疼痛感吓得她立刻弹开了。她当然知道这可能是什么情况,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没有标记,她很确定自己没有被标记,那无论如何就都不可能怀孕啊——更何况就算怀孕,涨、涨奶也最多是孕后期才会—— 她又惊又怕,抖着手拿出手机点开搜索,按查到的缓解方法沿顺时针方向转着圈按摩乳肉,又用拇指交替顺着乳腺推揉,轻拍,按压乳晕。也许是她力道太轻,揉了半天肿胀的疼痛完全没得到舒缓,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也许只是她想错了。 伊南娜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重新穿好了衣服。 伊南娜不想去医院。欧尔麦特正隔着大洋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不想惊动他。 好吧,也许是有点害怕。经此一次,顶级Alpha的占有欲与残忍手段她算是有了亲身体会,说不定也只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罢了。 他已经把伊南娜圈进自己的羽翼之下,他尊重她的意愿,给彼此之间留足了自由的余地,绅士而又体贴。但伊南娜知道,欧尔麦特绝不会再容忍她胡作非为:比如上次冒着大风险也要套出他的信息素,比如用言语逃避现实不肯面对,比如明明有联系方式,在身体出了问题时却仍然千方百计瞒着他、甚至自己偷偷去医院—— 欧尔麦特太了解她鸵鸟一般却又倔强无比的性格了。 又过了两天,鼓胀的乳房饱满挺立,皮肤光滑而触感坚实,脂肪和乳腺组织不复应有的柔软。伊南娜已经彻底没心思游玩了,但又不能闭门不出,就只得小心翼翼地打扮好去散步。 非常舒缓的活动,她慢悠悠地闲逛着,跟这几日已经熟识的几位老板打着招呼,面上一点不显异色。夏威夷的海滩椰树成荫,碧波荡漾,蔚蓝色的海水如诗般沉稳。欧尔麦特像海,各种各样的海,颇具诱惑气息且充满活力与能量。他闻起来像是薰衣草、生姜、苦橙与绿苹果,带着海风的韵调与小羊皮的质地,克什米尔木和香根草又透出些温暖与性感。 伊南娜不是专业的调香师,甚至身为信息素不敏感群体,她对此纯属一知半解。但在这个世界里生存久了,一个记者也会懂点气味的描述:毕竟在写稿时吹捧某人的信息素味道也是常有的工作内容嘛。 她就这么闲极无聊地胡思乱想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一间咖啡厅,正准备走过去歇歇,站在前面的女生却边打电话边笑着一转身,手肘顺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她胸前—— “对不起!你没事吧?” 才意识到自己撞了人的女孩慌里慌张地道歉,伊南娜疼得泪珠都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勉强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再快走几步直冲进了咖啡厅。 直到有些自私地锁上了洗手间的门,伊南娜才稍微放松一点,对着镜子掀起衣服观察起自己的身体。看起来并无大碍,只是略有些泛红,也许之后会转成青紫色。但真的太疼了,那一下撞得她简直以为被子弹横穿而过,剧烈的疼痛唰地席卷全身,如果不是街边冰淇淋车的老板每天都给她送一份巧克力和开心果味道的双球甜筒,她绝对当场就蹲下去哭了。 再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她下定决心要在今天解决问题。 开奶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更何况这到底是不是涨奶都还有待定论。 没有怀孕,哪里来的奶水? 明明就没有怀孕,虽然被一次次灌满了白浊的精液,虽然那些精液被强行堵在子宫里直到液化为稀薄的水样流出来,虽然当时是被强制发情到哭着求Alpha成结,但最终也[没、有、标、记],怎么可能会怀孕?! …可是,被内射那么多次,真怀上也不奇怪啊。 从被放出来的那天起,怀孕和怀孕和怀孕的念头就像梅雨季的乌云一样缭绕在她心头,片刻不离。网页搜索框里塞满了怀孕迹象,即使查到的所有资料都明确表示未标记的Omega不会怀孕,但那…那是欧尔麦特呀。 拥有那样霸道不似人类的信息素的欧尔麦特,被他强制发情又射进去那么多…… 没有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 UNAVIODABLE. 她匆忙回到酒店,再次躲进衣帽间,重复了一回上次的动作,区别在于稍稍加大了力度。即使她甚至能感觉到液体的流动——也说不定只是错觉——但乳尖仍然无动于衷。 也、也许是出乳孔的问题? 她试探着用指腹轻轻擦过红嫩的乳尖,确实感到比以往都要大些。要怎么做的,捏一捏? 又疼又胀又难过,伊南娜眨眨眼睛,泪水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也可能是[怀孕]带来的激素影响,她心里不知怎的委屈至极,越哭越起劲,直到眼前模糊得不得不背靠着落地镜蹲下,哭到肺都有些抽痛。 欧尔麦特就是个大混蛋。 番外一.西幻1.Dragonborn(龙之后裔) 今日BGM:《Dragonborn》 by Jeremy 深夜更新,更完去写作业…… 哭了TAT 西幻番外,设定非常随意,主要是想搞搞龙男相泽/龙男麦克/精灵袴田维/翼人霍/光明神八木/混血龙荼毘之类的肉 龙有两根jj啊!想想就很好玩(???) BGM选的是上古卷轴5的龙语歌,真·龙语噢耶 番外更新可能比较慢,考试周请见谅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伊南娜是一只龙。 虽然是从小被收养,没住过山洞也没捕过猎物的龙…… 那也是龙啊! 她一边跪在地板上收拾被小孩子翻得乱七八糟的更衣间,一边气鼓鼓地想着。 身后的门被推开了,沉稳硬朗的男声响起:“伊南娜,怎么了……啊。” 他好像才刚注意到这一地狼藉,有点惊讶地迈步走进来:“是叔父家的那群小孩子?” 伊南娜甩甩尾巴,并不理他。 男人失笑:“你跟我生气也没用啊,我也管不住孩子。” “你根本就不管!”伊南娜怒道,“他们扯我尾巴,还拽掉了几片鳞!” 可疼了,她光是想想就委屈得要掉眼泪。 “我看看?”男人蹲下身,揪着她的尾巴尖碾了两下,手掌顺着光滑细腻的鳞片一路向上,直到根部才看到几点蓝盈盈的血迹,“…怎么被碰到这里了?” 伊南娜撇嘴,不回答他。 男人催促地拍拍她的屁股,重复道:“怎么了?” “……他们把东西往地上扔,我去捡的时候就被摸了尾巴。”她越想越难过,鼻子一酸,“好疼的……” 背后沉默一霎,她突然被拦腰抱起:“维大人!” 她惊叫一声,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袴田维稳稳地抱着她,转身出门:“他们必须道歉。” “维大人……”伊南娜有点慌神,“我自己来就好,不必麻烦您了…” “你倒的确能做得比我好。”袴田维哼了一声。 伊南娜这就知道,她的伯爵大人又不开心了。她委委屈屈,小心翼翼地讨饶:“是维大人教给娜娜的,娜娜只是学得很好啦……” 她经验丰富,袴田维一下子就被她哄好了,虽然脸色还是很臭,但语气放缓了不少:“你也就是嘴甜。” “哪里都很甜哦。”伊南娜嘟着嘴反驳。 袴田维是活了上百年的精灵,珈兰帝国的伯爵,伊南娜的抚养人。 伊南娜还在龙蛋里的时候就被他捡回家里了,从一只软绒绒的小龙长到鳞甲齐全的成年龙。她现在还不能完全化成人形,但尾巴很方便,她也不甚在意。 袴田维边走边问道:“你想好自己的龙语名了吗?马上就要到考核时间了。” “I-nan-na.”她拖着长腔回答,“是维大人给我取的,我就要这个名字了。” 袴田维想了想:“行。你通过考核之后直接和我定契约,也没有被其他人知道真名的危险。” 伊南娜咯咯笑着,把食指指尖化回龙爪,勾着他的衣服玩:“嗯,娜娜是维大人的龙~” 袴田维从她小时候就开始教她战斗,伊南娜天赋很高,在竞技场上给他挣足了面子。等她通过战斗考核后就能正式成为袴田维的龙骑士,效忠他,侍奉他,为他奋战至死—— 呜,也可能根本没有这个机会。伊南娜闷闷不乐地想着。 袴田维太厉害了,她从来没在指导训练里赢过他。而且…… 男人抱着她的手并不安分,指尖摩挲着光滑的皮肤,稍稍用力,指腹下就泛起了粉红的色泽。 维大人好像并不打算让她真正参加战斗,只是想留她在城堡里做个女仆…… 伊南娜蹭蹭袴田维整齐的衣襟,靠在饱满结实的胸肌上,不甚愉快地哼唧了两声。 “怎么?”他问道。 “尾巴疼。”伊南娜闷闷地回答,“我也可以出去游历吗?” “当然可以。”袴田维好像有点惊讶,“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不想维大人跟其他龙睡觉。”她小声嘟囔。 精灵的尖耳朵一颤,袴田维亲亲她的额头,伊南娜就会意地把龙角化出来。他先咬了一口龙角尖尖,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一般都睡精灵或者人类,不睡龙。” 伊南娜眼睛眨啊眨地就红了:“…那也不可以…呜……” 袴田维看她这幅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下只觉得颇有意思,继续道:“你怎么这么霸道?” “因为娜娜是维大人的龙呀。”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有什么想要的都必须告诉维大人。” 袴田维笑起来,胸膛起伏震动:“那你想怎么办?” 伊南娜顿了一下,小声道:“维大人陪娜娜一起去?” “粘人精。”袴田维心情好极了,又笑道,“等你过了考核吧。” “嗯嗯!”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天不如龙愿,在伊南娜期待已久的旅程到来之前就出事了。 身为一只极其珍贵的银龙,她会被人盯上一点都不奇怪。但伊南娜对自己种族的价值几乎没有任何概念——袴田维又不在乎这个,她也不在乎。 而且哪里有人能想得到呢,那群盗猎者胆大包天,竟然敢在考场里动手。伊南娜那时正走在从备考区到考场的路上,心情雀跃,毫无防备地被从角落里射来的变石子弹命中了肩膀。 子弹刚刚好嵌在龙骨间,伊南娜立刻失去了变身为龙的能力。她都还没来得及叫,又是一针高强度麻醉剂精准射中了她的脖子。 她就这么晕晕乎乎地被塞进了笼子里。 龙是非常珍贵的魔法生物,龙血,龙鳞,龙角,龙骨甚至龙爪——也就是伊南娜剪掉的指甲——都是无价之宝,千金难求。但这群盗猎者显然想得更远。 比拆卖一条龙更有价值的,显然是卖一整条龙。 他们先是在伊南娜白皙光洁的背部烙下了禁锢龙语魔法的印记,然后几乎抽干了她的血——反正对于魔法生物而言,只要魔力还在,就不会有失血过多而死的危险——但她龙尾上熠熠闪光的鳞片却毫发无损。 虚弱至极的银龙少女被套上镣铐,锁在了刻有防御魔法的笼子里。 从小被贵族精灵收养的龙哪遭过这种罪,但她醒来后不哭也不闹,只是安静地蜷缩着。龙的视力很好,但她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除了偶尔传来的脚步声,这里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于人间的夹层。 没有光,没有人,没有动静。 冰冷,漆黑。 恐惧。 她抱紧了自己的尾巴,鳞片却也是冰凉的。 银龙的体温并不高,但袴田维很暖。她小时候总是能悄悄钻进他的被子里,紧贴着精灵宽厚结实的背睡觉。那时候她连龙角也不会收,袴田维总是半夜被她戳醒,最后黑着脸强令她学会收角才能再和他一起睡。 袴田维的床硬度适中,据说对身体有益,但伊南娜喜欢软绵绵的大床。袴田维并不阻止她回自己房间睡,反而每次都是她自己半夜又偷偷溜回去,大多数时候会发现袴田维其实也没睡,正在处理政务——伯爵大人总是很忙的。她就甜甜地撒几句娇,爬上他的床,边看书边等着那个温暖的怀抱。哪怕之后她长大了,学会用魔法给自己取暖了,也还是最喜欢和袴田维一起睡觉;严于律己的伯爵倒也没拒绝:伊南娜是他的龙,他是伊南娜的主人,一起睡也是合乎规矩的,并不违背他的原则。 想到袴田维,她鼻子一酸,几乎要掉眼泪;但思及袴田维的教导,她又把泪水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的血液几近干涸,所有魔力都被迫用来维持生命活动。这是魔法生物命悬一线时最后的挣扎,等到魔力耗尽,生命也就终结了。 好冷。 魔法被锁住了,也变不回龙形。单凭她现在的状态肯定是逃不出去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除了背上的烙印,伊南娜并没有受什么外伤。但这也意味着她将要遭遇比剥肤椎髓更可怕的酷刑。 一条活着的龙,源源不断的财富来源、魔法宝库,地位的象征,甚至是…… 与纯血雌龙交媾生下的后代,有通过遗传掌握龙语魔法的可能。 强大古老的龙语魔法是龙族的天赋魔法,在龙族血脉极其稀疏的当下已经近乎失落。除了龙族以外鲜少有龙语的学习者,而寥寥无几的外族龙语魔法大师几乎都是屠龙者,实力在整片大陆都名列前茅。 能遗传到龙语魔法天赋,几乎就等同于锁定了强者的席位—— 一条稀有罕见,实力强劲,血统纯正的雌性银龙,作为孕育后代的子宫机器而言堪称完美。毋庸置疑,她会令那些追求强大实力的狂热分子发疯的,尤其是那些把希望和仇恨都寄托在下一代身上的家族拥护者。 伊南娜的拍卖日很快就到了。有人用水魔法把她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再粗暴地用风吹干,梳理她的长发,擦亮鳞甲,套上华丽的洋装——露背设计突出展示了那个禁锢龙语魔法的残忍烙印——甚至还给她化了妆,以掩饰她苍白病态的脸色。不过也没有人会介意她到底长什么样:龙族大多都天生貌美,况且她也只是个生孩子的子宫,长什么样又不重要。 伊南娜一言不发地任他们折腾,垂下眼帘,看起来无辜又可怜。但盗猎者们毫无恻隐之心,把她洗刷干净打扮好之后又塞进了另一个笼子里。栏杆更细,却也刻着魔法咒语,甚至更为坚固:这笼子用的材料是冻晶石,开采于极寒之地,硬度极高,导魔性能也十分优异。 如此纯度的冻晶石在市场上也实属罕见了,但比起一条活生生的银龙就什么都不是了。这顶多算一种足够好看的石头,用来衬得龙鳞更加闪耀美丽而已。 她还能做什么呢。 直到被推上舞台展示给四面八方的竞拍者,伊南娜也面色冷然,无动于衷。 毫无成效的反抗只会给他们带来更多乐趣;如果要动,就必须一击致命。 一击致命的意思就是——! 一个个有钱有地位的竞拍者上台,近距离欣赏着她的脸、皮肤和鳞甲,啧啧称赞。伊南娜被项圈上的锁链牵引着,只能站在笼子里任他们肆意打量,犹如挑选家畜。 耻辱入骨。 她沉静地忍耐着,等待着,直到那个被她看中的黑衣男人缓步上台,那双指甲尖尖的手离她越来越近。 如果能借那双手毁掉自己背后的烙印纹章,就能解放龙语魔法…… 伊南娜懵懂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手腕挣扎了几下,仿佛是想抬起手要抱。 “这条龙很喜欢您呢。”主持人笑道。 男人的下半张脸都隐藏在围巾下,看不清楚表情。他似乎被伊南娜吸引了,向前迈出一步,却立刻就被主持人拦住。 “仅看,勿动。”主持人提醒道,“龙是极其危险狡诈的魔法生物,请您注意安全。” 男人冷哼一声,直接强行把手伸进笼子里,一把抓住了伊南娜的脖子! “请您注意——!” 主持人的厉声警告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倒飞出去了!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叫,直直撞在了舞台立柱上,头破血流,不再动弹。 “什么人!”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场下所有人。警卫瞬间就把舞台团团包围,几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已经在保护下迅速离场,其他竞拍者争先恐后往出口挤,摩肩接踵,场面一时间混乱至极! 伊南娜也慌乱得很,但她仍在重重束缚之下,就只能被掐着脖子瑟瑟发抖,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所措。 “别动。”男人用低沉的声音指示她,“我带你出去。” 伊南娜微微点头。 男人抬起另一只手抓住了栏杆,嘴唇轻启,远古空灵的秘语缓缓流露—— 龙语魔法。 在漫天飞扬、晶莹剔透的冻晶石碎片中,伊南娜看见他头上尖利的龙角和右眼下的黑鳞。那对纯黑龙角至少要比她的大一倍,意味着这是一条年龄和实力都远在她之上的黑龙。 男人接住她瘫软的身体搂在怀里,又用了个传声魔法:“麦克,突袭开始。” 反转太大,伊南娜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是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又自由了。她强撑着疲软无力的身体,嘤嘤呜呜地哼了两声。 “怎么…?”黑龙有点疑惑地低头,一眼扫过她惨白颤抖的嘴唇,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这群混蛋!” 他迅速抱着伊南娜坐在地上,直接用指甲划开了自己的手腕递到她唇边。富含强大魔力的龙血近在咫尺,伊南娜顾不上别的,舔了两下就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直到身体终于能感受到些许热度才停下,撒娇似的用鼻尖顶了顶男人的手腕示意。 男人用魔法止住了血,才又抱着她站起来往外走去。他的怀抱和袴田维并不相似,却也很暖和。 伊南娜又困又累,倦乏之意在生死危机解除之后连番涌上大脑。她毫无意义地挣扎了两下,安心落意地沉入梦乡。 —————— 袴田维:我养的娃呢?这么大,养了好多年的,去哪儿了? 捡漏之王·相泽消太:……(面无表情.jpg) 番外一.西幻2.1Dragonborn(龙之后裔) 短,无BGM,属于混更…… 考试周写文时间不定,写完一点发一点吧,放假会重新整理一遍 叁人行预定! 感谢二叁姐妹,现在我充满了开教师组车的动力23333333 —————— 好热。 好热啊…… 从骨髓深处烧起来了,热量沿着血液周游全身,四处点火。魔力躁动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叫嚣着要冲破束缚逃出去。 又热又痛,她是被人做成了烤龙肉吗…… “不要……”她小声哭起来,抽抽噎噎的,一看就让人心生怜爱之意,“不要吃娜娜…龙肉不好吃……” 远处好像有个人轻声细语地哄她:“娜娜很甜,没事的,很快就过去了。” …过去了?什么东西就过去了…… ……等烤熟就不痛了? 这是魔鬼吗?! 她颤抖着挣扎起来,努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得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她心急如焚,哭得更大声了。 那人叹了口气,用冰冰凉凉的手盖住她的眼睛,唱起了一支轻柔和缓的歌。伊南娜没有和龙族生活过,不然就应该能认出这是一首古老的摇篮曲;而这歌声中蕴含的魔力波动温暖细腻,似曾相识。 她的心情渐渐平静,身体内部的热量却极速上涨,几乎要把她撑开到爆炸! “娜娜难受…”她哭叫着,蜷紧了身子,又被强硬地展开,压平,“呜呜…维大人…娜娜难受……” 她脑子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见身体上方越来越沉重的喘息。 “麦克!怎么了…?!”相泽消太急匆匆地冲进来,话说到一半就噤声了。 满室都是荷尔蒙的甜香,他的同僚紧紧压在银龙少女身上,按着她的手腕,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生理冲动;他的龙尾已经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烦躁不安地甩动着。 “你的血,我的魔力,再加上她又正处于这个年龄段…”山田阳射哑着嗓子,已经快被逼疯了,“发情期提前了。” 相泽消太闻言立刻谨慎地后退了一步,他知道这种时候雄龙之间非常容易起争执:“你还好吗,她是银龙,所以……” 山田阳射喘着粗气,点了点头。他是比银龙更罕见的黄金龙,而这两者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同源的魔力让他更难抵抗荷尔蒙的诱惑,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她吃干抹净。 “她这是成年发情?”相泽消太问道。这气味太甜了,又软又嫩,一闻就知道是未经人事的小龙,“成年发情抗不过去的,你来还是我来?” “…她有主人。”山田阳射沉声道,手下又紧了紧,把小声啜泣的银龙压得动弹不得。 相泽消太沉默了一霎,又道:“她本来就很虚弱,再折腾下去就危险了。” 山田阳射不说话。他也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但如果必须要强迫她也并非好事。 少女又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呜呜咽咽地撒娇乞求:“抱抱娜娜…好不好,抱抱娜娜嘛……” 她的魔力暴动越来越强。原本几近枯竭的身体突然被灌进黑龙强悍霸道的魔力,她还无法掌控这股力量,如果再不清醒过来,相泽消太的魔力会震碎她的五脏六腑甚至魔力经脉—— 有什么能比活着更重要? “Eraser。”他抬头看向站在门外的黑发男人,“你也一起吧。” 相泽消太皱眉:“你在想什么。” “你得引导她的魔力。”山田阳射强忍着解释道,下半身硬得发疼,“而且一个人不行,必须互相监督…” 甜美的,性成熟的,发情期的雌龙。 对上他们这种正处于繁殖期,性欲极其旺盛,偏偏还被压抑已久的雄龙。 不把她操翻是不可能的,最多也只能控制着别玩坏了,只要他们任意一人保持理智就能做到。 相泽消太不好说,但如果只有他,肯定会失控的。 “这样不是让她更难接受吗?”相泽消太还有些迟疑,但也迈步走近了一些。 “别告诉她。”山田阳射的龙角也冒出来了,半透明的金色,犹如晶石般的质地,是所有龙之中最特别的,高贵璀璨。他满脸通红,心跳加速,连指尖和嘴唇都颤抖着,“瞒着她就行了,就说是我……” “说得好像我会同意你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似的。”相泽消太叹气,关上了门。 番外一.西幻2.2Dragonborn(龙之后裔) 搞龙真爽,混更x2 昨天好像突然点击量有点大……受,受宠若惊Σ! 感谢阅读!感谢留言!呜呜呜呜呜我的糟糕想法有人喜欢真是太好了…… 大家同流合污,噢耶!(???) ————— 她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小。 山田阳射轻按着银龙少女光裸的背,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龙的年龄很难从外表分辨。出于战斗需求,他们的鳞甲和外形很早就会发育成熟,但身体内部的发育却相较迟缓。 她连骨头都还是软的,也没有长出成年龙特有的脊椎剑突*,完全是一条幼嫩的雏龙。 这样的体态怎么可能发情……就算发情期提前,也起码得是性征发育完全、具备交配条件的龙才会发情,怎么可能会是她这种激素水平都不达标的幼龙? 他一寸寸仔细检查着少女白皙透亮的皮肤,刻意忽略了那片触目惊心的深红烙印,终于在接近尾椎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细小针孔。 这就是了。 山田阳射恨得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这还是一条芳年华月的小龙,这么一针促成素打进去,谁敢说不会有后遗症?! 她才这么小,那群丧心病狂的盗猎者显然是想催熟这条稀有的银龙,让她直接一步跨到生育年龄。他不知道目前的催熟进度,她是已经能怀孕还是不能? 如果她能怀孕,依黄金龙和银龙之间的特殊关系,在他内射的情况下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受孕率——对龙而言简直高得离谱。 不能射进去。 绝、对、不能射进去。 她被摆成了趴在相泽消太身上的姿势。黑龙搂着她,安慰性地亲亲她的额角。 真的好可怜,遭此大罪后还得挨一顿肏。相泽消太是典型的面冷心热,对这么一条难受到掉眼泪的小银龙简直毫无抵抗力。他接手了山田阳射的任务,边抚摸少女的背边吻她,一缕细微的魔力被送进她体内,引导着龙血里未被吸收的狂暴力量回归魔力经脉,平和顺畅地运行下去。 如果只是引导,有皮肤接触就够了。但现在显然还需要点其他的——暧昧一点、煽情一点的,所以他选择了接吻。 也许这能让第一次被扩张的龙少女好受些? 答案是Yes and No. 她的确更放松了,此前的些许挣扎也不见了,就只是软绵绵地哭:“维,维大人…嗝,维大人,救救娜娜……” 哭到打奶嗝,也太可爱了吧。 像刚出生时一样,无论多么努力都睁不开眼睛。 也像出生时那样被抱住了…… 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动作又轻又柔,但偶尔还是会有些刺痛…是因为背受伤了吗? 啊,是被烙上了禁锢印记。 是袴田维来接她了吗? 呜,会这样安慰她的一定是维大人,但这双手却更粗糙一些…… 下半身那根逗弄着她的手指,也是袴田维吗?他会这样做吗? 说起来,在她睡着之前有见到袴田维…吗? …痛…和舒服…啊……无法思考了… 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家长,多日以来积攒的委屈和痛苦瞬间爆发,她几近崩溃地哭出了声,挣扎着要伸手去抱他,疲软无力的手臂却实在是抬不起来。 维大人… 用魔法烧掉那个烙印,快点,疼也没关系… 如果不能战斗… “别着急啊。” 被抱住了。 环绕着伊南娜的手臂突然收紧,她顺势被压在了滚烫结实的胸膛上,和袴田维是完全不同的触感。她先是一惊,立刻又被从头到尾、力度适中的抚摸转移了注意力,酥麻舒服得飘飘欲仙。 下面好像怪怪的…被手指撑得有点酸痛…… 咦,为什么会有手指插在里面? 随便吧,呜,怎么这么舒服…耳朵也想被摸摸… 兢兢业业做着扩张的山田阳射一抬头,就看见相泽消太正撸龙撸得忘乎所以。 背、肩、下巴、耳朵、头,每一处都被他的手掌或轻或重地抚摸过,小银龙舒服得心神俱醉,欲罢不能,主动弓起背配合他的动作。她连哭都不哭了,而是沉醉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整条龙几乎陷入迷幻境界,欲仙欲死。 “……”他无言以对。 要说哄幼崽的技术,相泽消太堪称是全大陆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出来的,明明就对龙谷里的幼龙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这样也好,她越放松,之后要受的苦就越少。 大概吧。 山田阳射又挤进一根手指,试着再把她紧致软嫩的雌穴撑大一点。在确认过肉壁足够湿滑之后,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紧紧包裹在布料下的硕大硬物露出了狰狞的面目。粗壮沉重、青筋虬结的阴茎已经流了不少清亮的前液,硬得不能再硬了——龙的性器是出了名的可怕,有阴茎骨,根部环绕着生殖鳞甲,整根尤其前部布满肉质倒刺,乍一看上去简直是开膛破肚的刑具。 还都是双份。还会成交配栓*。 当然人形的时候通常只有一根——除非他有什么特殊爱好——但双份的性欲和精液是不会消失的。山田阳射握紧自己的鸡巴快速用力地打了几下,强逼着头脑冷静下来,压抑住那股不管不顾直往里捅的欲望。 这还是条幼龙,最好别吓到她了。 想归想,被那根分量可怖的鸡巴肏进穴里的时候,身下的银龙少女仍然疼得肉道都在痉挛颤抖,穴口死死咬着,细弱的呜咽呻吟微不可闻。 相泽消太谴责似的瞪了他一眼,手上用力压着少女的后颈,安抚着这只第一次就要承受成年雄龙欲望的小可怜。 山田阳射也无辜得很,再没有比他动作更轻的交媾了。在激战后,由胜利方粗暴尽情地使用自己的战利品直到榨干最后一滴体液——明明这才是龙族该有的交配方式,哪有像现在这种小心翼翼怕弄疼的。 说到底,龙终归是龙,区区交配怎么可能伤得到他们的身体—— “喂,麦克!”相泽消太厉声喝道,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脚,“清醒点!” “…我知道!”山田阳射深吸一口气,压着少女纤细的腰,尽力收拢着肉刺往里挤。 他兴奋过头了。紧窄软嫩的小穴紧紧咬着他的鸡巴,呼吸间全是荷尔蒙诱人的味道,手下的皮肤光滑白皙,蛊惑着他留点什么痕迹。 但那个烙印实在太过碍眼,明明并不大,却深红得仿佛一团毒火,时刻提醒着他身下的少女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无论他的动作有多温柔,随着紧致的穴肉被鸡巴一寸寸撑开,少女的呻吟声也还是越来越凄惨低弱;等山田阳射终于捅到底——他甚至还没整根插进去——的时候,就差不多只剩些抽泣和喘气的动静了。 肚子里被捅得又酸又胀,她难过得几乎缩成了一团,如同一只淋雨受惊的幼崽,瑟瑟可怜地在山田阳射胯下发抖。 连相泽消太都无计可施。再怎么安抚,鸡巴总得插进去吧?她这么小,怎么插都会疼,真还不如短痛罢了。 再说了,插进去又不是结束,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 *脊椎剑突:根据胸骨剑突编的 *交配栓:龙猫交配时,排卵期雌性阴道的分泌物与精液相遇会凝结成的一种蜡状物质,交配结束后由雌性排出。觉得有意思就借用了一下 番外一.西幻3Dragonborn(龙之后裔) 没选BGM,考完试整理的时候补一下 感谢阅读!超级感谢阅读!感谢留言和唠嗑(?)!在复习时间里还能和大家一起搞黄色,真的是最高享受了! ????????????! —————— 深深挺进少女嫩穴里的性器,硬得简直令人发指。 龙尾被压到一旁,首次被侵入的甬道紧紧夹着肉棒,无措地承受着雄龙的粗暴。伊南娜只感觉有一根铁棒、或者一把钝刀捅了进来,在里面磨来磨去,疼得头脑都清醒了半分。 “呜,屁股疼……”她在半梦半醒间哭叫着,不知道在跟谁撒娇,“别欺负娜娜嘛…” “嗯,不欺负娜娜。”有人忍着笑哄道,从背后抱住了她。 火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吓得她立刻回忆起了被魔法烙印那一刻的焚如之祸,强撑起软绵绵的四肢拼命往前爬想要躲开。她忘记了身下也同样是一具滚烫的男体,没挪几下就被死死抓着腰拖回来了。身后的雄龙顺势紧追两步,把刚抽出一截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回去,甚至还入得更深了。 山田阳射不怀好意地用圆润硕大的龟头顶着花心研磨,柱身上细密的倒刺来回剐蹭敏感的穴肉,激得小银龙几乎要翻着白眼晕过去。而相泽消太则轻轻拍着少女的脸颊,试图唤回她的意识——他现在只用一只手就能制住她。 少女看起来已经放弃挣扎了,被肏得腰都无力地塌下去,屁股也因此抬得高高的。她的皮肤白嫩光滑,臀肉又饱满结实,年长的黄金龙喜欢得不得了,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揉捏把玩,粗长深红的肉棒在臀缝里进进出出。颜色反差太大的画面透着股说不出的淫靡色情,看得山田阳射鸡巴都猛烈跳动了两下。 “快射。”相泽消太不耐烦地催促道,“不是为了让你爽的。” 山田阳射呼哧呼哧喘着气,碧绿的眼睛渐渐转红,看起来颇有些渗人的意味:“操,你要是能秒射就你来,我没早泄的习惯。” 相泽消太闻言立刻坐起来靠在床头,搂紧少女的腰就狠狠一拽。 “唔啊!…” “What the fucking hell?!” 深埋在小穴里的性器被强行拔出,倒刺和龟头边缘瞬间刮过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点,酸胀酥爽的快感沿着神经末梢过电一般传遍全身。突如其来的过量刺激逼得她短短哀叫一声,浑身发麻,只有肉穴异常敏感,再次被硬挺的鸡巴插入,贯穿,一顶到底——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相泽消太死死把她钉在怀里,向上挺腰啪啪啪干得又快又急,又猛又狠。他从前面插能避开龙尾,本来就入得更深,又是开门见山一顿猛肏,软乎乎的银龙当场就懵了,等臀瓣都被撞得红通通的才反应过来,也只能趴在他身上无助地扭着屁股,边哭边啊啊乱叫。 粗壮的龙茎,可怕至极的倒刺,甚至一部分根部的鳞甲都插进了身体里,连穴口敏感的肉环都不放过。娇软生涩的窄小甬道被肏得变形,服服帖帖地吞着鸡巴,亲吻舔吸着讨好。小高潮不断,穴里像被捅破了似的漏着水,被插一下就喷出一股蜜液。她的眼泪也啪嗒啪嗒往下掉,嘴里呜呜咽咽地不知道在嘟囔什么,像求饶又像求欢。 被外力强行打断交配,山田阳射真的快疯了。他死死压抑着咆哮和战斗的冲动,低吼道:“Eraser!操,你这样才真的会搞坏她!” “闭嘴!”相泽消太眉头皱得死紧,凶猛狠厉的操干一秒都没停,“你自己打,等会儿最好能直接射进去!” “我可去你的吧相泽消太!”山田阳射简直震惊了,“你是个天才吗?!” 黑龙没那个闲心跟他插科打诨,闷哼一声,又往深处挤了挤,甚至还加快了速度:“一直没成生殖栓…呼,应该没在排卵期,射进去才是最合理的……” 肉棒啪啪地破开软热湿滑的软肉又抽出,搅得少女全身泛着色情的粉红色泽,下身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体液,内壁抽搐痉挛着夹紧,又被捅开。 太舒服了,肉棒的抽插好像能把那股烧灼痛苦的热度带走,随即又塞进来无尽的快感,一刻不停。 “要,要…啊,啊啊啊——不可以,呜呜要来了——!” 她又舒服又难受,两眼翻白,身体紧绷着挣扎起来,却被雄龙轻轻松松就压制住了。那根狰狞的鸡巴完全不理会少女的哭泣求饶,自顾自地撑开最深处,倒刺全部张开,龟头涨大一圈,茎身猛烈跳动几下—— “能射了吗?”相泽消太抬手撩了一把汗湿的头发,喘着粗气退了出去。 少女被他活生生干得神志不清,只顾吐着嫩红的舌尖喘气,喉咙里咕哝一声,连动弹的力气都没了。 她下身的肉穴一开一合地痉挛抽搐着,起初只吐出些透明的蜜水——他射得太深了,浓稠的精液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流出来。 山田阳射的眼睛完全红了。 红瞳是纯血黄金龙的象征,也是他野性濒临爆发的标志。他伸手捞起少女柔韧的腰,好心帮她翻了个身,抬高大腿,用最普通的正面体位深深深深深地肏了进去。 “呜,好硬,好大……”小银龙还没回神,颤抖着喃喃道。她不自觉地捂着小腹,阴茎凸起的轮廓被感知得一清二楚。 山田阳射哼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说:“乖,我保证很快就射。” 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对她而言简直是来自地狱的通报,吓得她不禁瑟缩着躲避。雄龙的眼睛如同鸽血红宝石一般艳丽迷人,死死盯着她,下半身已经开始进进出出。他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很-快-很-快。” —————— 麦克:实力演示什么叫到嘴的鸭子飞了…… 番外一.西幻4Dragonborn(龙之后裔) 珍珠破百!撒花! 加更要推迟一下了呜呜呜,考完试才有空TAT 超级感谢大家!!!!!????????? 幸福之情无以言表?????? —————— 以下是黄色ooc内容,预警 —————— 伊南娜这下是真的被吓哭了。山田阳射狰狞的红眸让她一看就心生恐惧,小声啜泣着要缩回相泽消太怀里,哪怕后腰紧紧顶着那根刚搞得她死去活来却仍然坚硬滚烫的阴茎,也比直对面前这条被情欲逼疯的成年雄龙要好……吗? “你就别吓她了。”相泽消太从背后接住她,一边掐揉着嫩嫩的乳尖挑逗,一边嫌弃地看着金发男人,“幼稚。” 山田阳射闻言忍不住吐槽道:“我也就是嘴上吓吓她,真下了狠手的是你吧?!” 面对他的指责,相泽消太泰然处之:“这是合理手段。” 被夹在中间的银龙少女终于泪眼朦胧地认清了一个事实:这两条都不是什么好龙! “呜,啊啊……”她当即就想跑,但身体深处略微平息的热度再一次飙升,烫得她手脚都软绵绵的,只能扭着腰呻吟,看起来和欲求不满没什么两样。伊南娜羞赧极了,忍不住又怀念起她温柔稳重的主人,轻声呢喃呼唤着:“维大人…啊……” 两条雄龙均是一僵。 “她被注射了促成素,确定不在排卵期?”山田阳射沉声问道,“怀孕的几率很大。” “生殖腔没开。”相泽消太回答,“被打了针,又是成年发情,排卵期就算不是这次也很近了。” 山田阳射嘁了一声,怜惜地抚摸着少女的长发:“她才这么小……” “先把这一次应付过去。”相泽消太冷静地提醒他,“要不你别射里面,喂她吃掉算了。虽然效果差了点,但也能提供激素。” “也行。”山田阳射坦然道,“但我不保证能忍得住。” “……”相泽消太可疑地沉默了一下,“忍不住就出去。” 山田阳射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伊南娜的动作打断了。 粗大狰狞的肉棒明明插在穴里却一动不动,滚烫的躯体又急需抚慰,伊南娜一时间进退两难。但用力夹是不敢的,再说她也没什么力气;主动开口求欢也是不敢的,说不要都被弄成这样,如果说要肯定会被捅穿的…… ……? 为什么自己这么难受,这两条龙却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凭什么啊??? 龙高傲的好胜心在奇怪的方面被挑起来了。她扭着腰闹腾,山田阳射只能中断对话,俯下身来哄她。伊南娜正闹脾气,二话不说张嘴就咬,尖锐的犬齿划开了雄龙肩膀小麦色的皮肤,价值连城的黄金龙血流出来,她下意识地舔了舔。 唔,好喝。 这一口吞下去,她突然间就有力气了,小尖牙咬得越来越深,抬手紧紧搂着山田阳射的背,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穴肉绞得愈发紧致,痛感和快感都渐渐远离,只剩下甜蜜甘美、饱含力量的鲜血—— 黄金龙与银龙的魔力同源,山田阳射就是她最好的食物。 伊南娜心急难耐,一个用力翻身压倒了这条坏心眼又慢吞吞的成年雄龙,头还埋在他肩膀上舔血,下半身就动作生疏地扭起了屁股。小穴对情事并不熟悉,只能紧紧夹着,还没学会如何吮吸收放。但青涩也别有一番滋味,轻柔地前后摇动,微弱地起伏,甚至阴核在雄龙鳞甲边缘的摩擦也能刺激得她下身又是一股潮热的涌动。 但是不够…完全不够。 想要像刚刚那样被用力贯穿,用力顶弄,直到所有东西都满满地射进来。 “给我…”她哭闹着,口齿不清地央求,乞求,命令,“给我!刚才那个,暖暖的、唔、给我嘛……弄进来呀……” “Fuc…龙神在上!”这次轮到山田阳射快吓哭了。他都不敢抬头看相泽消太的表情,就算用龙角想也知道,那副‘下一秒就开除你’的地狱级别恐怖脸色—— “敢射进去你就切腹谢罪吧。”黑龙冷冷地警告道,“自作自受。” 随着魔力一起被伊南娜吞入腹中的,还有成年雄龙深重的欲望。这几口比起相泽消太那次喂血虽然量少了许多,但胜在质高;更何况她原本就徘徊在发情崩溃的边缘,被他们一时忽视的欲望渐渐蹿上来,终于借着龙血顺势夺堤而出,肆无忌惮地侵占着她的大脑和身体。 已经来不及了。 生殖腔打开了。渴望的蜜液越流越多,大部分被粗壮的龙茎堵在身体里,只有边缘的些许水液能挤出去,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伊南娜边扭屁股边抓着山田阳射的手去揉自己的胸,主动用娇嫩的乳尖蹭那层薄茧,看来是黑龙刚刚漫不经心的逗弄让她舒服极了。 恣意妄为地追求欲望就是龙的本性,她只想更多一点、更多一点、更——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个小高潮。她不由得夹紧大腿,失神地仰着头,手上一松。山田阳射趁机掐着她的腰迅速抽出性器,淫水就淅淅沥沥地淌下来。伊南娜不满地嘟囔几句,挺立的乳尖就被指甲轻轻刮蹭着,为她延续快感的余韵。 但是身体里面还空着呢。 要被灌满才行啊。 “进来…进来啊!”她低声咆哮着,拼命想要按住身下的雄龙——随便哪一条都行——去吞那根又大又热,会流出让她舒服的液体的肉棒。但刚刚还在往里挤的肉棒现在却避之不及,一双手紧紧固定住她的腰,不让她坐下去;另一双手从身后抓住了她。两条成年雄龙手脚并用,把伊南娜死死压在床上,随即咒语一出,禁锢魔法立刻就锁住了她的四肢。 “要不要换个姿势。”山田阳射单手粗鲁地套弄着鸡巴,虎口卡在龟头下面用力摩擦,没过一会儿就膝行两步凑上前去,另一只手捏着银龙的脸颊,逼她张开嘴,“她等会儿可得…呃!” 他闷哼一声,把龟头向前直接塞进了那张小嘴里。浊白的精液喷涌而出,少女瞪大眼睛,一边带着哭腔呜呜嗯嗯地叫,一边吃力地吞咽着雄龙浑浊滚烫的精液。直到那根仍然坚硬的性器抽出去,她才红着眼睛咳嗽起来,唇角挂着的白丝被雄龙的手指刮过,一滴不漏地深深送进了她的喉咙里。 确认伊南娜全部吞下去了,山田阳射就撤到一旁,抓起她的手给自己打飞机。相泽消太接替了他的位置,边撸边喘着粗气,握着圆润湿滑的龟头在少女唇上蹭来蹭去,增加刺激。 这下子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啊。 山田阳射颇有些绝望地想着。射进去一次能提供的激素量,靠吃的起码得两叁次,虽然他们两条龙的精液肯定管够,但这条小龙也……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空虚痉挛的小穴再也没能吃到任何一根肉棒,但精液腥膻的气味却弥散在整个房间里。 山田阳射仔细闻了闻,确定那股甜腻的发情荷尔蒙已经退去,才低头看了看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银龙少女。她早就没力气挣扎了,可怜兮兮地夹紧双腿,半眯着眼侧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单完全湿透,全是她自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胃里倒是被灌了不少精液,撑得小腹微微鼓起。娇嫩的唇瓣被磨红了,浑身上下的皮肤都留着淫靡的水迹,手、胸和大腿的几处尤其多。 除了下半身两个小穴以外,被彻彻底底地玩了个遍。 这也太可怜了吧。 山田阳射又爱怜地摸了摸小银龙的额头,完全没想起来这都是自己给她惹的祸。 番外一.西幻5.Dragonborn(龙之后裔) 未成年组接近出场,在番外里就可以尽情睡了!(?) 晚上来得及就更欧叔ABO番外(虚弱.jpg) 感谢阅读和留言和唠嗑!如果有人能一起背书复习就更好了!(??) —————— 两条雄龙处理完事后现场,在小银龙床边守了一夜。天亮之后山田阳射得去上课,相泽消太则在巡查结束后就回房间了。 他推开门,一眼就看见少女正用山田阳射忘记带走的匕首割开自己的肩膀。他不由得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有子弹。”她浑不在意,蹙着眉头把手指伸进伤口翻找,“我记得在这里…找到了。” 子弹卡在龙骨间,她试了两下没拔动,就干脆折断了骨头,夹出那颗小东西放在床上。伤口迅速地愈合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相泽消太瞥了一眼那颗子弹,见是变石,心里也就有数了。 这时少女开口道:“我是伊南娜,非常感谢你们救了我。” “相泽消太。不必道谢,只是工作而已。”相泽消太回答道,“你是怎么被抓住的?” 伊南娜就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他。相泽消太听完也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告知她:“伽兰帝国离这里很远,回去要费一番功夫。” “你先留在这里,等把禁锢烙印去掉再离开。”他安排道,“不知道那些盗猎者做了什么,但我没办法破坏它。” “诶?”伊南娜有点惊讶,“你的指甲……” “我试过了,不行。”相泽消太摇头。黑龙有破除其他魔法的天赋技能,他则更习惯于在手和眼上附着魔力——能自由伸缩的指甲作为武器而言非常实用,凭他的实力,通常只靠触碰就能破除一切魔法。由于他严重的干眼症,除了需要大范围或远程消除时,一般不常用眼睛。 “直接烧掉呢?”伊南娜又问,“或者挖下来?” “它可能已经留在魔力经脉里了,物理方法很难起作用。”相泽消太面无表情地回答,“而且你这些方法都是从哪儿学的,仗着自己恢复能力强就乱来?” 伊南娜吐吐舌头,小声嘟囔:“不是乱来,是合理利用能力啦。” 相泽消太权当没听见。 两人沉默了半晌,相泽消太主动开口道:“关于你发情期提前的事……” “啊…那个也,谢谢?”伊南娜闻言,脸唰得一下就红透了。她似乎没想到黑龙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支支吾吾道,“很、很舒服,那个,就是,辛苦了……” ……不客气? “……”相泽消太的道歉这下全被哽在喉咙里,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接话,“…你不是有主人……?” “?有啊。”少女颇有些迷惑地看向他,“怎么了?” “我以为你是…”被养来玩的。不过看她刚刚取子弹的狠劲,应该也的确有一定战斗经验。 “嗯…”伊南娜闻言有些尴尬,垂下眼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不知道。维大人教我战斗,但是……”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相泽消太已经懂了。 一条被豢养的珍贵银龙,明晃晃地是在炫耀着主人的权势与力量;如果还能有点野性就更好了——驯服一条龙的快感是言语所无法形容的。 虽然面色不显,但相泽消太看向少女的眼神不免又带了些怜悯与同情。他清清嗓子,打破再次骤然沉寂的氛围:“总之先留下来吧。能动吗?我带你去外面逛逛。” “好的!”伊南娜应声,赶紧爬起来穿衣服,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好奇。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有两只罕见的大龙…… 等她打理好自己,相泽消太就领着她出了门。他们穿过明亮宽敞的走廊,典雅大气的厅堂,顺着楼梯一路向上,直到登顶最高的天台—— “龙神在上!” 伊南娜双腿一软,几乎要当场跪下高唱赞美诗,隐隐地竟然有些热泪盈眶。 山被直着劈开,于是正下方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林海,往远处放眼望去有峰峦迭翠,也有蜿蜒曲折的裸露地层,陡峭的岩壁上偶尔能看见洞窟,她知道那是穴居龙族的住处。而他们所在的地方位于林海之中,建在一座突兀的奇峰上,往下看去四周皆是碧绿;也有白色的雾从枝叶间满溢出来,缓缓地向上蒸腾,弥散成一片轻柔的薄纱。 高,远,辽阔,多变,神秘莫测。 镌刻在基因里的野性躁动起来,她不禁兴奋得长鸣一声,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龙角和膜翼已经控制不住地长了出来,只顾四处张望着跃跃欲试,几乎就要立刻往下跳,展开翅膀,飞越天空,投入远方未知的怀抱。 对了,这才是龙该有的样子。 相泽消太并不阻止她欢跃快活地跑来跑去,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 一条无忧无虑、开心自在的小龙,就应该在这里长大。 “喂,慢着点。”他略显无奈,伸手接住高兴得直扑到他身上,尾巴在空中甩来甩去的小银龙,又带着几分宠溺地提醒道,“欢迎来到龙谷。” “欢迎回家。” —————— 袴田维:背锅侠 番外一.西幻6.Dragonborn(龙之后裔) 歇歇肾(躺平) 我还可以!我还有很多! 番外是用来放飞写肉度过艰难考试周的,人物各种ooc的可能都有,就是,嗯,请大家见谅TAT 比心心!??? —————— 伊南娜在雄英——龙谷里训练小龙的基地——上课刚满一周的时候,袴田维就来了。 听到他声音时,伊南娜甚至以为那是幻觉。毕竟她日思夜想的都是她的主人: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上课的时候更想。 “伊南娜。”那熟悉沉稳的声音又叫了她的名字,隐隐藏着些怒意,“过来。” 于是绿谷出久就看见她先是呆愣,骤然间泪珠盈眶,慌慌张张地转身朝声源地冲了过去—— “维大人!”她哭着扑进主人怀里,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维、呜呜,维大人,娜娜害怕…疼,好疼……” 小银龙边抽噎边脱衣服,要给主人看她受的伤。袴田维急忙按住她,顺势抱了抱受尽委屈的小孩。 伊南娜哭得梨花带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腰身猛地一收,双腿迅疾有力地紧紧缠了上去,像只无尾熊似的抱住了她的桉树。高大的精灵一手托着她饱满浑圆的屁股,一手拍着她的背安抚,轻声细语哄道:“已经没事了。” 她尽力忍住眼泪,抽噎着点点头,小臂用力收紧,头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袴田维身上独特的清新香味,她从儿时起就熟稔于心;于她而言,这就是家、幸福、安全感以及一切美好事物的味道。 袴田维是她的主人,她的保护者,也是她生命的意义所在。 相泽消太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眉头紧蹙,愁上心头。一条从小被驯养的宠物龙,就算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心性恐怕也难以再改变了。她会被这样带走,重新关进城堡里圈养,成为一件闪亮华美的观赏用品—— 这是他所无法接受的。 “伊南娜。”他向前走了两步,打断主宠重逢的感人画面,“你应该介绍一下。” 小龙闻言转头看看他,又回头看看袴田维。 “嗝…这位是相泽老师,他和麦克救了我。”她先是小小地打了个嗝,声音里还带着哭腔,颇有些奶声奶气的,“相泽老师,这是维…袴田维,我的主人。” “多谢你们救了她。”袴田维抱着她腾不出手,就只是点头致意,“袴田维,来自伽兰帝国。” “相泽消太,不必言谢。”黑龙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尖耳朵的精灵,毫不客气地开口道,“龙谷是龙的故乡,而伊南娜还并未成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她流落在外受苦,但能否请您现在让她留下呢?” 他太过开门见山,语气又是显而易见的不友好,这让在政务中磨炼多年的袴田维立刻就产生了反感,冷淡地回应道:“不必,伊南娜自小被我抚养长大,突然换环境想必也会不适应。” 他当然听得出来这条龙是在嘲讽他用不正当手段骗走了一条小龙,还偏偏没保护好她。但他也没打算回击。龙族天性护短,在照顾幼崽上可以说是不遗余力,而这次的确是他考虑不周,受到指责也合情合理。 对方并未放弃,紧接着又说:“恕我直言,伊南娜身为银龙,魔力天生强大,战斗天赋也非常优秀,留在您的城堡里做一只宠物也许并不适合她。” 袴田维闻言勃然大怒,额头上青筋直跳,脸色发黑地质问道:“谁说她是宠物,她自己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打嗝的伊南娜,吓得她疯狂摇头。 “我没有保护好她是事实,但这不代表我会接受毫无根据的诽谤。”袴田维又抬头直视着黑发的雄龙,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声明道,“伊南娜将会成为一名堂堂正正的伽兰龙骑士,被你这样形容简直是她的奇耻大辱!你必须向她道歉!” 相泽消太凝视了他好一会儿,龙锐利的视线仿佛能穿过他的皮肉直达心底,确认他是否言行合一。袴田维毫不畏惧,迎着他审视的目光昂首挺立,任他打量。 “……对不起。”相泽消太最后松口了,心里却感到些许轻快,“但我仍然坚持她应该留下,只有龙能教她如何运用天赋,以及合理对待自己的…身体。” 他语中特意停顿了一下,而袴田维收到了他的暗示,神色微变。两人交换了眼神,相泽消太说:“要上课了,换个地方谈吧。您这边请。” “麻烦了。”袴田维搂紧贴在他身上的小银龙,迈出一步。 “也许您已经清楚,伊南娜被禁锢烙印封锁了龙语魔法,并且被注射了促成素。”在会客室里,相泽消太面无表情地解释道,“经过检查,促成素对她的身体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影响。在真正成年之前,由于激素紊乱,她会频繁经历发情期;但又由于身体器官发育不成熟,这段时间内她并没有生育能力。” “只有摄入龙的雄性激素才能解除发情,如果您带伊南娜离开龙谷……”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对面精灵的怒火已经快具现化了。 被刚才两方针锋相对的尖锐气势吓傻了的小银龙眨眨眼睛,迟钝地思考着相泽消太话里的意思。 频繁的发情期…摄入龙的雄性激素…… 摄入,嗯,就是要像上次那样,吃好多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 思及此,侧坐在袴田维大腿上的伊南娜抬头,亲了亲他的颈侧。 精灵的视线转过来,她兴致勃勃地问道:“维大人,娜娜上次发情期吃的是什么?味道好奇怪哦。” 强烈的窒息感席卷而来,相泽消太心中一凛,瞳孔猛缩,当机立断一跃而起,他原本坐着的沙发在下一秒已然被银光轰成了齑粉! 成年黑龙的庞大魔力涌动起来,尖利的指甲伸长,全身肌肉紧绷,相泽消太目不转睛地紧紧盯着始作俑者,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 浅金发色的精灵用力深呼吸几次,强行按捺着怒火,收回手臂,再一次紧紧搂住了还有些不明所以的小银龙。 “已经没事了。”他重复道,像是在说给她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没事了。” 番外一.西幻7.Dragonborn(龙之后裔) 赶在一周之内更新了!(落泪) 满50章重新排了一下序,因为我想到哪里写哪里的爱好,给大家阅读带来的不便还请谅解啦。 感谢阅读么么哒 —————————— 伊南娜乖巧地侧坐在袴田维大腿上,柔若无骨般倚在他怀里,身形修长的精灵一手环过她的腰,明晃晃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无论是为她的身体还是学习考虑。”相泽消太冷静且坚定地重申道,“您必须让伊南娜留在龙谷。” “…请容我考虑几天。” 袴田维将伊南娜留给了相泽消太带回教室,自己则在香山睡的引路下暂时休息去了。龙谷离他的城堡足有千里迢迢,从得知信息到奔波而来只花了短短数天,他确实太累了。 “她真是只让人操心的小家伙。”香山睡状似无奈地如此评论道。袴田维瞥了她一眼,装作没看见满眼的宠溺与喜爱。 伊南娜很聪明,但有些时候确实是太倔强了。 袴田维离开之后,相泽消太并没有立刻带她去教室,而是在屋子里慢悠悠地绕着圈散起了步。伊南娜坐在沙发上,从一开始的淡定自若到有些坐立难安。 “你是故意的。”相泽消太突然开口道,伊南娜浑身一颤,“你明明都了解,为什么还要引起我们之间的矛盾?” “……”伊南娜犹疑半晌才小声解释道,“我不想…维大人离开。” 相泽消太不动声色,心里却又是长叹一声。是了,无论袴田维怎么想,这才是致命伤。 一只有主人的龙,怎样才能得到自由?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两人回到教室后很快就再次回到学习的正轨,但托袴田维的高调出场与他和相泽消太之间的那场公开争执,不断有好奇的目光扫射到伊南娜身上,试图探究背后的隐情。 “伊南娜同学?”鳞片偏墨绿而泛着闪亮光泽的风龙绿谷小声问道,“你还好吗?” 伊南娜用力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嗯,没关系。” 夜幕降临时,伊南娜抱着睡衣自然无比地敲响了袴田维位于教师宿舍的房门。她走进去时,相泽消太、香山睡和山田阳射正在对面的房间里喝酒聚餐。 “娜娜真的和他一起住啊。”香山睡咋舌道,“都到这种程度了,不好办。” “不好办也得办。”相泽消太沉声回答。 “是、是。”香山睡点点头,又倒了一满杯蜜酒,“麦克,你怎么看?” 山田阳射却难得地显出些犹豫。 “维大人。”洗漱完的伊南娜早早就爬上了床,此时正窝在被子里探头看他,“娜娜困了。” 袴田维正坐在书桌前处理政务,闻言扭头看了她一眼,在那近乎祈求的恳切目光下起身来到她身边:“怎么了?” “睡不着。”伊南娜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哪里都没有您在。” 袴田维盯着她泫然欲泣的表情看了两秒,才意识到她是指气味。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有袴田维的味道,伊南娜早已习惯在这种氛围中生活,而经历了这种折磨后来到雄英…… 他心一软,抬手揉揉小龙的脑袋,转身去换了睡衣。小银龙开心地嗷了一声,挪挪位置,不多时便被拥进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她还嫌不够紧密,手足并用地缠上去,脑袋直往他怀里蹭,鼻翼翕动,只想被抱得更紧,贴得更近、更近一点。 尚未成熟的龙骑士在受尽委屈后来找主人寻求安慰,虽说平日训练里严格如魔鬼,此时此刻的袴田维也不由得收紧手臂,为小声抽泣的银龙少女提供了有力温柔的支持。 “娜娜、娜娜没有哭。”她边掉眼泪边断断续续地强调道,“被抓住的时候没有哭。” 袴田维笑了,亲昵地蹭蹭她的发顶:“嗯,我知道了。” 伊南娜睡得很快。她太累了,哪怕是到了雄英也没怎么睡过好觉。在她睡着后不久,袴田维轻轻脱下睡衣让她抱着,就回到书桌前继续伏案工作。他白天已经休息过,而积压的工作也确实不能再拖了。 相泽消太是对的。他暗自思忖着。伊南娜必须留下,但是…… 袴田维在龙谷住了几天,伊南娜也顺理成章地搬进了他的房间。相泽消太不止一次遇见她晨间着装整齐睡眼惺忪地从袴田维房里走出来,身后跟着表情平静的精灵伯爵本人;也有时她就窝在袴田维怀里,嬉笑着任男人带去外面游览或散步。 伊南娜真的真的很依赖袴田维。相泽消太在无数次确认了这个事实后,决定再次找袴田维谈谈。一条珍贵无比的银龙,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看到这棵幼苗被白白浪费掉。 在袴田维到达龙谷的第七天,似乎正过着平静生活的伊南娜再次迎来了病态的发情热。 事发地点正在战斗技巧实践课堂上。当她意识到身体的热度骤升并不只是因为运动时,发情期的甜香已经散发到足以令她的搭档意志动摇了。 “伊南娜?”切岛锐儿郎急急后退了几步,颇有些手足无措地呆愣住了,“你没事吧?” “没事的。”伊南娜勉强笑了一下。出于保护隐私的考虑,她的身体状况只有几位老师清楚,这些学生最多也只知道她被绑架过、有些后遗症—— “没事的,我来处理。”从他们藏身的掩体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相泽消太面无表情地现出了身形,“切岛,你继续训练。” 硬甲红龙怔了一下,立刻又回过神大声应道:“…是!” 相泽消太对他点点头,毫无柔情地把伊南娜扛在肩上转身就走。切岛锐儿郎有些欲言又止,但相泽消太走得太快,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声。 “如何?”相泽消太急匆匆直冲到建筑物内,才终于抽空问了一句,“还能坚持吗?” “…呜。”伊南娜微不可闻地呜咽了一声,“我想见维大人……” 相泽消太身子一僵,冷硬地回答道:“他走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重复了一遍:“走…?” “准确来说,是马上要走了。”相泽消太的脚步停住,小心地把她放回地上,弯腰直视着她渐渐发红的眼睛,“你要留在这里学习,他不可能不回珈兰。” 伊南娜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揪着自己的衣角,逐渐捏紧了拳头。 黑龙盯着她看了几秒,轻叹着后退一步:“他还在校长办公室辞行。” 伊南娜带着满身香气撞开校长室的门时,房间里只有山田阳射、香山睡、13号和袴田维本人。衣着整洁而设计感十足的年长精灵丝毫不惊讶,只是淡然地转身看向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的少女。 闯进来后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似的,她有些颤抖地扶着门,双脚像是被钉在地上般再也迈不出哪怕一步。淡金发色,青蓝眼眸,身形修长而挺拔,惯于拉弓的手臂肌肉结实线条流畅,被时髦服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清新淡雅香醇的气息。每一点都那么像她记忆里的主人,但如果是那位大人,怎么可能会要抛下她不辞而别……? “您已经…不需要我了吗?” 她呆呆地盯了他半晌后,也只是干巴巴地憋出了这一句话。 “娜娜…”13号刚要开口,就被香山睡和山田阳射狠瞪了一眼。他立刻闭麦,还比了个OK的手势。 袴田维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黑衣黑发的相泽消太出现在她背后,与袴田维互相点点头。伊南娜似乎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死寂的氛围,垂下了脑袋:“为什么?” “是我太没用了,还是说、因为我的发情期…您明明知道……”她越说越混乱,泪珠含在眼眶里打转,发情的燥热和情绪波动使得银龙金属光泽的尖角再也无法隐藏。原本就是没接受过龙族训练的小家伙,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并不太强,在这样的情形下还能保持人形就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 “站直。”袴田维终于有了些反应,他毫不留情地训诫道,“门都不敲就闯进来,教你的礼仪都忘了?” 伊南娜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目光在袴田维身上定了十几秒,突然瞳孔猛缩,一只手化形为尖利的龙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一窜—— 袴田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下手却结结实实地把攻过来的小龙捆了个正着。他用的是弓弦,又细又利,力度却控制得刚刚好,仅仅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些红痕。 伊南娜僵了一会儿,渐渐放松身体,被袴田维连着弓弦一起扯进了怀里。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任由主人解开细线,温顺地被抱了起来。 “我太弱了。”她吸吸鼻子,把眼泪偷偷抹在袴田维衣服上,“对不起。” 袴田维仍然愿意管教她,他没有打算放弃。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只要袴田维还在,她就忽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而在她暂时还没注意到的地方,13号已经被香山睡带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四人。 “你要接受这一切。”袴田维轻声劝哄道,表情有点怜爱的意味。 伊南娜低低呜咽了几声。在她跑来的这短暂时间里,发情期诱出的蜜水已经浸透紧身的训练服长裤,甚至沾湿了袴田维的衣服。精灵把她放在桌面上,修长的手指缓缓剥开训练服,露出雪白的皮肤与其上的伤痕烙印。正在他打算收手后退时,袖子却被紧紧抓住了。攥着那块布料的指节用力到发白,一双美眸目带哀求恳切地仰视着他。 [我不想要这样。] [请您救救我,我不想要这样!] 袴田维能如此清晰地从那双眼睛中读出这些语句,但他只能摇头。 “很快就会过去。”他再次安慰道,“等到成年就结束了。” 他原本“以为”这样就足够的。 直到伊南娜的身体迅速开始变形,一刹间即显出龙身时,他也这样“以为”。 所以,直到体型相较更为庞大的黑龙与黄金龙咆哮着将那只意欲逃跑的小银龙死死按在室外地面上,袴田维都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 如果袴田维放弃了她,那一切也都解释得通;但如果他没有放弃,仍然想要作为保护她的主人,那他怎么能—— “您是我的主人。”在严厉喝令下恢复人形的小银龙拼命挣扎着抬头看向他,眼眶通红,却仍然是强忍着没落下一滴泪水,“但我也是我自己,我出于对您的尊重与敬仰一直追随着您——但这不代表您可以——随意支配我的身体!” 无论现在是什么情况,要不要交配与谁交配都是她的选择;就算她依赖着袴田维,相信他能为自己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法,但袴田维凭什么—— 袴田维凭什么把她的身体交给其他人! 他怎么能丝毫不考虑她的意愿,把活生生的一条龙当成所有物任意处置?! 屈辱,这种难以忍耐的屈辱使她止不住地颤抖着,身体却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泪水模糊了视线。情欲的火焰蔓延得实在太快,她皮肤上泛起色欲的粉红,双腿也不自觉地紧紧夹在了一起互相摩擦。雄龙的气息近在咫尺,她熟悉这两位老师,也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无论如何…… “我知道您是故意的。”伊南娜仍然倔强地仰着头,嘶哑着嗓子也要硬挤出这几个字,“但这实在太过分了…袴田维,你太过分了。” 36.Hero(英雄) 今日BGM:《Hero》by Chad Kroeger 来更新啦 BGM是蜘蛛侠主题曲,英雄的起点。 虽然文中描写不多,但我认为保须事件是英故事中非常重要的一节,真正的“英雄”故事由此才刚刚展开讨论。“英雄决不能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使用个性,必须彻底放弃利己的思想而全身心投入到利他的奋斗中”,这种观点在之后的故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我永远喜欢欧尔麦特。(震声) ———————————— 爆豪胜己来到事务所实习之后,袴田维留在办公室的时间比以往就要少得多了。毕竟他原本也更习惯在公共区域工作,办公室的使用率一直以来都不高。 “你倒是很喜欢带孩子。”伊南娜基本只在开始见了爆豪胜己一面,打完招呼后就窝在办公室里了,“我对此可一点都不在行——” 袴田维正在穿衣镜前整理仪容:“但你对轰焦冻就很上心。” “说难听的就是爱屋及乌。”伊南娜边写文件边回答,“而且在某些方面轰还比爆豪要成熟点,没那么让人头疼。要出去巡逻了吗?” 袴田维点头,伊南娜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慢悠悠踱步到他面前,从衣领、肩线、胸前再到腰身扫视一番,调整了几处小细节,才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 “Best-Jeanist。”她笑眼弯弯道,“名不虚传。在这样的场景下,我甚至可以允许一个吻哦。” 上班族的生活平淡无奇,高中生的日子倒是过得色彩缤纷。 伊南娜坐在袴田维的办公室里吃早餐时,才听他说了英雄杀手被捕的消息。 “嗯?轰也在现场啊。”她嚼着面包有点口齿不清地惊叫道,“他完全没跟我提。这孩子真是的,随便发个信息也好啊。” “你要去看看他们吗?”袴田维问道,给她拿来一杯温牛奶,“在保须综合医院。” 伊南娜想了想,回答:“如果不去出差的话就算了。” “我尽力安排。”袴田维应允,“你是怎么想的?” “诶。”她捧起牛奶杯啜饮一口,歪了歪头,“斯坦因吗?联系出现脑无来看,他可能是跟USJ那时的——敌联合,搅在一起了吧。他受到了诱惑,但绝不是因为敌联合的首领,那可不是个优秀的合作对象。有其他人将他们撮合在一起,最终目的是斯坦因‘带着信念的巨大杀意’……这是一场教学。” “只靠某种冲动是不够的。”她又喝了口牛奶,“无论是英雄或者敌人,成大事者都是怀持信念才能坚持下去。袴田维,你不也是这样吗?” 袴田维没回答,反而又抛出了问题:“是能力决定信念,还是信念决定能力?” 伊南娜被他吓了一跳,忙不迭抬头看过去:“你什么时候变成二进制了?要真说是二进制,你到底是0还是——” 袴田维“啪”地给了她一记爆栗。 “喂!”伊南娜痛呼,又嘟囔着伸手去揉额头,“袴田维!你够了啊,别得寸进尺。” “是谁在得寸进尺?”袴田维看她委屈巴巴的样子,还是没忍住伸手替她揉了揉,“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动不动就撒娇。” “略略略。”伊南娜吐舌头,“撒娇可耻但有用。” 袴田维闻言又给了她一记爆栗,力道却要轻得多。在伊南娜怒目而视之前,他先开口道:“你选吧,去保须或者去见斯坦因。” “保须的小孩们还在病床上,斯坦因也不一定恢复意识了。警察的问话都还没结束,我去干嘛?”伊南娜果然没有再追究下去,“绿谷,轰和饭田…英格尼姆的弟弟,轰又没有主动联系我,是被交代了保密事项吧。和斯坦因这种敌人战斗过后,要给他们点时间缓一缓。” “初战能遇到斯坦因,这或许会成为新英雄生涯的起点吧。”她终于喝完了牛奶,“究竟什么才是‘英雄’……这是足以用一生去回答的重要问题。” 英雄的核心,希望这群孩子最终都能有所发觉—— “毕竟,贯彻了永恒核心的欧尔麦特就是个彻头彻尾‘不正常’的疯子。”伊南娜看了袴田维一眼,“你也差不多,Crazy Hero。” “受宠若惊。” “得-寸-进-尺。” 袴田维指名爆豪胜己的理由要说也非常简单,他看出了爆豪的无穷潜力与不足,才会想要亲自教导吧。 袴田维在某种程度上是个为了拯救不惜一切代价的疯子,可能比不上欧尔麦特,但绝对不亚于斯坦因。袴田维的个性精准度高到令人发指,他次次巡逻都是一副整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事实上根本就是个沉迷训练与实战的极限完美主义者——她很清楚,当得知欧尔麦特的身体每况愈下时,袴田维的不安也在呈指数级爆炸增长,但身为一流英雄的自持又使他能够将焦躁转化为教导后辈的动力,这种自我管理的资质从根本上塑造了他异于常人的判断力与技巧水准。 但明明都是现年35岁的大前辈了,竟然还能当着学生面说出“厌倦了好孩子”这种话,那优雅自制的外表下隐藏的顽劣性格完全就没变过嘛。他心情好或者恶趣味发作时,连说话的尾音都是上挑的,明摆着是在打坏主意。既然主动挑了爆豪胜己这种令人头疼的家伙,就好好负起教育的责任吧,伊南娜完——全不想插手。 袴田维对人对事要求严格,说话还有些刻薄,但怎么说也是个当代潮男、时尚风向标,他的思想和造型同样新颖活跃,远称不上古板:就像牛仔布确实历史悠久,但他每年都是崭新的Best Jeanist。这种人肯定是想好了365种方法能在这短暂七天里翻着花样折腾爆豪,才最终决定发出指名的,她也没必要干预。 落到袴田维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伊南娜站在落地窗边,看袴田维带着爆豪胜己渐行渐远,耸了耸肩。那个连头发丝都能精准操控的强大男人,再加上追求精益求精的疯狂,拿捏掌控爆豪胜己就像是蹲在街边逗野猫,坏主意信手拈来。 不过既然这位带孩子去了,她也得给自己找点事做。伊南娜简单收拾下桌面,跟花蜜打声招呼就出门了。 “大卫·希尔德博士,您好。”在这位博士的私人飞机上,伊南娜伸出了手,“我是伊南娜。” “您好。”棕褐发色的博士同她握了手,面色有些疲惫,眼下一片青黑,“我就开门见山了,如果您的研究能够切实帮助欧尔麦特提高个性水平,相关一切问题我都能退让到底线。” “不,您是欧尔麦特这么多年来的盟友,无论出于哪方面的考虑,我都不会让您不得不面对‘底线’。”伊南娜回答,“我很高兴与您有共识,因为这样具体条款就不需要我们亲自来谈了。但在为您展示研究成果之前,有一个问题是我非常想问的。” 她刻意压低了音量:“您能否告诉我,欧尔麦特的个性因子大概还能撑多久?” “你果然……”博士并不惊讶,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如果依现在这样发展下去,五到六年就是极限了。” “我明白了。”伊南娜颔首后站起身,“那就开始吧。” 伊南娜回到办公室时才是下午,袴田维已经在工作了,见她进来就随口吩咐道:“帮我倒杯咖啡。” “怎么,遇到难题了?”伊南娜放下包,熟练流畅地操作起咖啡机,“你这幅表情可不常见。” 袴田维轻哼一声:“你又知道常不常见?” 伊南娜讪讪地耸肩,不多时便泡好咖啡为他送到手边。袴田维喜欢耶加雪菲,而伊南娜更偏好瑰夏,虽然都是带水果风味与花香元素的咖啡豆,也有许多人屡次将两者混淆,但他们两个还是能分清其中微妙的差异。耶加雪菲清新明亮的口感与花果香暧昧交织的气息,瑰夏前期张扬的蜜柚柑橘味道与稍冷后略显温和含蓄的草木风情,对唇舌而言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她放下咖啡后并没有直接走开,而是“偷偷”绕到袴田维背后,伸手替他捏了捏肩膀:“怎么了嘛,老师?您不会是在生我早退的气吧……” 袴田维一僵,盯着电脑目不转睛:“伊南娜,你今年23岁了,不是18。” “在您看来,我不还是那个18岁的伊南娜吗?”她索性软绵绵地向前倾倒,双手环绕过他的脖颈,俯身暧昧亲昵地咬了一口脆弱的耳廓,“又或者您并不这么认为,是我想错了?18岁的伊南娜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不会。”袴田维回答道,“她比你要乖得多。” “是呢,所以有些招式在我这里不管用。”她声音一冷,突兀地又直起身走回咖啡机旁,给自己也倒上一杯,“说说吧,发生什么了?” “我不说你也知道。”袴田维叹了口气,“保须事件引起的敌人大活跃,还会有一部分非常麻烦的聚集在敌联合周围——” “最麻烦的还是接受了教育的学生。”伊南娜接话,“那样一颗扭曲的种子如果拥有了‘信念’,或许将会撕裂土地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吧。” 袴田维点头道:“委员会已经要求所有事务所加强巡逻力度了,我马上会安排出新的日程表,你怎么样?” “巡逻吗?我不和爆豪一组,其他随你安排。” 两人很快回归了正常工作,室内只剩下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在思考的间隙,袴田维边喝咖啡边漫不经心地点评道;“你表示关心的举止态度不合格,完全不能给他人带来安心感。” 伊南娜还盯着屏幕,嘴上轻哼一声:“那就让我在你门下重修吧,袴田维——老师。” 番外六.Incubus(梦魇) 今日BGM:《Incubus》by the GazettE 相泽极限OOC模式,慎入。 ———————————— 相泽消太是一只刚刚觉醒的梦魇,或者说——男性魅魔。 人类文化里总是更重视男性的感受,女性魅魔也就常常出现在各类作品中;而女性关于梦魇的叙述几乎从未引起任何重视,也就更是无从流传。梦魇确实会降临在沉睡女子身边并与之交媾,而相泽消太—— 拜托,相泽消太自己觉都还没睡够,哪来的精力半夜去骚扰别人? “我觉得你这样不行。”好友山田阳射担忧道。 相泽消太懒得理他。 然而山田阳射的担忧也不无道理。梦魇只要有魔力供给就能存活,无论魔力是来自大地、空气还是采补;但仅从自然摄取的魔力远不足以弥补他进行英雄活动时的巨量消耗。他已经尽量减少非必需行为来维持平衡了,但这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他才刚刚觉醒不到一星期,魔力空虚带来的饥饿感就已经强烈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他必须得去捕猎了。 相泽消太懒懒散散地想着,勉强刮了胡子,洗个澡,换身还算过得去(山田阳射语)的衣服。即使才刚傍晚时分,他也干脆地躺在床上沉入梦乡。 虽然看上去只是普通地睡着了,他的精神力却敏捷地绵延开来,搜寻着已经入梦的食物。没用多长时间,他就发现了一顿美味佳肴。 傍晚可不是睡觉的好时机,这也算是愿者上钩吧。 他丝毫没有犹豫地进入了那个女孩的梦境——吃饭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只是懒得捕食而已。如果补充魔力能像吃饭一样只靠能量果冻解决就好了。 那是个很美的梦,美在环境使他感到些许微妙的熟悉,削减了不少擅闯私宅的犯罪感。女孩子侧躺在一张精致柔软的大床上,睡得很香。在梦里睡觉是个好选择,在梦里做个春梦也不错吧。相泽消太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床边,强行接管了这甜美的梦境。 伊南娜感到些微的不对劲。 有人在抚摸她的皮肤,温热掌心富有技巧性地揉捏着紧绷的肌肉,使它们渐渐放松舒展开来。随后是一个吻,唇瓣被轻而易举地撬开,柔软的舌头被强势纠缠着,敏感的上颚与黏膜也感到了舔吮摩擦,有些粗糙的炙热舌面相触,泛起的快感涟漪使她不禁沉迷。 来者肆无忌惮地蹂躏她的身体,水声连绵不绝,被指腹轻轻摩擦的乳尖没几下就挺立起来,唇舌也转移阵地,将乳头及乳晕甚至周边的乳肉都纳进湿热的口腔中,在大力吸吮之余还被牙齿轻咬撕扯着,仿佛要将她的身体仔仔细细,由浅入深,拆骨剥皮地品尝。 这种微妙而无理的梦境…… 前戏做得到位,甜美强势的亲吻十分舒适,虽然有点强势过头,甚至连喉咙都仿佛被入侵,不得不顺服地吞下对方喂食的津液。手指在不知不觉间探入肉穴,一寸寸开拓领土,将紧致的内壁撑开,异样的扩张感在快乐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她呜咽着,出口的却都是些语焉不详的呢喃。一,二,叁。小穴被手指抽插得柔软,动作间带出些许液体,水声不断。那人坏心眼地用指甲刮蹭摩擦着偏浅的敏感点,引得她如一尾鲤鱼般猛地弹了起来。 “嘘,嘘嘘。”来者轻声诱哄着,俯身稳稳压住她,“嘘。” 他相当吝啬自己的声音,只肯显露些唇齿间的气息。小气鬼!虽然心里不忿,伊南娜却被安抚得乖顺。她从没有被这样敷衍过,但这种手段居然也意外地有效。 也许是觉得润滑够了,或者实在太饿,梦魇粗大火热的性器稍显焦躁地挤了进来,软肉甜腻地主动贴上去吮吸。相泽消太被咬得低喘一声,那东西在她身体里又胀了几分,龟头几乎抵住宫口。他年纪不算太小,但当梦魇还是头一回,以往做爱对他而言是如此枯燥而费力的无意义行为,现在却得算进刚需。明明饥饿感得到了满足,几乎是源源不断的魔力愈发充斥着他的身体,密集的快感顺着神经直往上窜,如此美妙的体验却只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之后确实必须得靠性爱维持生活—— 操,吃个饭都这么难,烦透了。 他心里越躁,下手就更没轻重。沉浸在睡眠中无法醒来的女孩被他折腾得呻吟不止,性器在水穴里操出咕叽咕叽的动静,娇嫩的内壁热情地缠绵着肉棒,每次被肏到底时都收缩痉挛得仿佛高潮。她眼角泛起情欲的粉红色,眉头紧蹙,表情似乎委屈得要哭出来。 委屈什么呢。相泽消太有些无情地想着。连他这么惨都还没觉得多委屈,只是做了个春梦的小女孩委屈个什么呢。 他心里抱怨着,手上用力将臀瓣蹂躏成各种形状,并且略为愉快地感受到她因此而敏感地战栗着。交合处带出的淫液沿着白嫩的臀肉滑下,在床单上染出一片逐渐扩大的水渍。 她太美味了,大量魔力在这场性事中毫无停顿地涌入他的身体,让相泽消太不禁有些疑虑自己是否会把她抽干。但女孩丝毫没有表现出生命力衰竭的征兆,这让他逐渐放下心来,痛痛快快地享受进食的快感。纯粹而甜蜜的魔力,紧致湿滑的内壁不住收缩绞紧肉棒,被狠狠顶到敏感点时软肉的抽搐与痉挛更是让他几近疯狂地用龟头死命顶住那点摩擦碾压逗弄蹂躏,逼得女孩爽到腿根颤抖着也要蜷缩起来躲避。理所当然她失败了。 技巧与本能的斗争下,更爽的那个毫无疑问占了上风。他肆无忌惮地将女孩翻过去,粗长紫红的鸡巴快速而猛烈地深深顶弄着绵软多汁的肉穴,在浑圆挺翘的股间凶狠抽插,囊袋不时由于体重和惯性重重拍打挤压在臀肉上,留下一片泛红的印记。梦魇的身体紧压在她颤抖的脊背上,滚烫的鸡巴深深埋在她脆弱敏感的体内,用力更用力地肏弄仿佛要顶穿尽头的软肉。她紧闭着眼抽泣,没有眼泪也无法呻吟,那样巅峰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她全部发声的空间,只能喘着气以求维持呼吸—— 相泽消太突兀地挺直脊背,低声喘息着将一股股精液毫不留情地灌进她子宫里,甚至还下意识地边射边碾动,享受同样高潮中的小穴疯狂夹吸,延长些快感的余韵。 他还没完全吃饱。 合理主义者相泽消太不单只打算一次性吃个够,还打算傍个长期饭票。如此合胃口的魔力供给者,也许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得抓紧才行。 他正在心里打着算盘,事情却发生了些意想不到的变故。即使肉壁还抽搐着吮吸那凌虐她穴道的凶器,但女孩本人却惨兮兮地抽泣了起来。不是刚才睡梦中那种无意义的哼唧,而是真真切切地抽泣出声。 尽管花了些时间,但她还是从梦魇的控制中醒过来了。而相泽消太终于有些认识到,拥有如此庞大魔力的存在绝不可能只是个普通人类。女孩后腰处亮起的纹章恰巧映入他的眼帘,那是个漂亮的八芒星。 梦魇相泽消太的初次狩猎,战利品是—— 一位被暂时封印的魔王。 魔王被他肏得失神,有些红肿的穴口开合着吞吐再次充血勃起的鸡巴,而她本人完全不顾还在打颤的大腿,呜呜叫着要翻身。相泽消太好心帮她一把,却被魔王又凶又娇地推翻在床,扶着他的肩膀要用小穴去吃肉棒。她的神志仍然清醒,腿却有点使不上力,顺着那根润滑过分的东西一路坐到了底。淫水和精液被满溢得挤出来,魔王喘息着也要去抚摸挑逗他的皮肤,即使自己眼前的一片金星都在胡乱跳着踢踏舞。 太深了,但梦魇却似乎觉得连骑乘都不够深,双手掐住她的腰用力操进去,每次抽插都认真地全根拔出,又全根顶入,感受着那热情的内壁如何吸吮挽留并欢欣鼓舞地迎接性器。被封印而空有一身魔力无从使用的魔王简直是梦魇的五星级米其林大餐,更别提她本人还主动摇晃着屁股热情迎合,让那根沉甸甸的大家伙把自己搅得乱七八糟水流不止,笨拙却努力的态度微妙地抚慰了相泽消太暴躁的心情。 是个好学生。 魔王潮吹时喷得一塌糊涂,她肚子里锁不住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又涂抹在他小腹上。精液、淫水和汗水全混在一起,淫糜色情得要命。而直到魔王被活生生操出眼泪,梦魇才终于决定结束今晚的进食,大股大股的精液再次灌入,子宫被射得满满胀胀,而魔王本人快乐得扭着屁股绕着圈磨蹭那根鸡巴,双眼有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在高潮结束后无力地倒在了他身上。 相泽消太还没想好该怎么做,颈侧就传来一阵刺痛。魔王的小尖牙上有点血迹,她咬了梦魇一口,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欢迎、霎、下次再来。”被封印的魔王舒服得吐字都有些不清,黏黏糊糊地邀请道,“呜,要被肏成笨蛋了……” 番外六.2Incubus(梦魇) 是划水。 (强行)赶上一周两更了! 鼓掌鼓掌(啪啪啪啪啪啪) —————————————————— 魔王是有些可怜的魔王,误闯禁地被下了诅咒,在收集足量精液之前无法使用任何魔力,然而无法使用魔力就意味着她只能沉睡着任由魔力在体内积累;梦魇也是有些可怜的梦魇,在追查个性犯罪事件时被超自然力量牵连,大概终其一生都只能靠性交维持日常生活。 “我们应该合作。”魔王心满意足地舔舐着肉棒上残存的精液,一滴都不肯放过。她后腰处的八芒星图案忽明忽灭,照亮了一小块白皙的皮肤。 相泽消太叹了口气。即使魔王的动作很轻,成为梦魇后过于旺盛的性欲也让他无法自制地硬了起来。魔王显然很开心离解除封印又进了一步,但相泽消太…… 吃饱的相泽消太困了。 “如果我们要合作,就得按我的规矩来。”他打了个哈欠,推开魔王蠢蠢欲动的手,“没人会一天到晚都吃饭。” 魔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她只想早一天解放,但相泽消太说的也有道理,他没法一次吃一年的饭。她思来想去,只能退而求其次,无论如何不能放跑了这只百年不遇自己撞上门来的梦魇: “那…我们签个协议?”魔王央求道,“梦魇食量很大的,你每天至少得吃叁顿饭吧?” 相泽消太不语。魔王隐隐感受到不对劲,慌忙追问道:“呃,一顿?总不会……” “我七天才刚出事,这是第一次狩猎。”新手梦魇淡淡回答,“如果不出意外,一周来两次是合理的。” 魔王哑口无言,半晌后才讷讷道:“…你真是梦魇吗?” 相泽消太无动于衷:“我也不清楚,最好不是。” “一周只做两次,等到魔王换届我也解除不了诅咒啊。”小可怜试图和他讲条件,“食物也有资格提要求啊,我能供给的魔力是其他任何人都给不了的——” “正因如此,我才会这么轻松就能吃饱。”相泽消太无情地打断了她,“同意或者不,你决定吧。” 魔王根本没得选择。她的身体还在沉睡,而误打误撞进入梦境的相泽消太是她唯一的希望。 时间转眼就过了叁天。在魔王印记的作用下,相泽消太能够轻松回到她的梦境里。这次他比之前要随意得多,随意到连魔王都皱着眉头先把他赶去洗澡才放上床。一回生二回熟,两人这次做爱要简单得多,从前戏到插入再到高潮和射精。相泽消太的心情迄今为止都还算平静,直到魔王在做完清理后仍然依依不舍地吸吮着他的性器,湿热的口腔让他很快就硬得像块石头。 “松开。”相泽消太俯视着她,下令道“不然我就不来了。” 魔王委委屈屈地看他一眼,仍不死心地给他做了个深喉;梦魇叹了口气,手掌按上她的后脑:“下不为例。” 在喂了她好几口浓精后,相泽消太断然下定决心遮住了魔王依然渴求的目光,忙不迭离开了旖旎的梦境。 拔屌无情的典范。魔王瘫在床上,边在心里吐槽边细细舔过口腔的每一寸黏膜,绝不浪费每一滴宝贵的精液。 第叁次见面是五六天之后了。魔王显然已经很清楚他的作风,懒懒地指使他去洗澡,自己则在床上打着游戏等待。 “你还会这个?”相泽消太擦着头发出来时有点惊讶。 魔王白了他一眼:“我是现代魔王,不是远古的那批老家伙。” “那你住在哪里?” 魔王报了个地址,相泽消太更惊讶地发现这地址离自己并不远,或者说实在太近了。 “你住在我楼上。”他指了指天花板,“不怕别人发现你的‘尸体’吗?” “普通人在这种状态下看不到我。”魔王回答,突然兴奋起来,“你要不要去肏一下我的身体?能获得的魔力更多哦。” 相泽消太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没有奸尸的爱好。” 魔王不屑道:“切,假正经。我认识的梦魇连毛绒玩偶都肏过——” “你说够了吗?”冷若冰霜的梦魇警告道,“不做我就走了。” 魔王不服气地吐了吐舌头。直到她爽到失神哭到打嗝不断求饶却仍然被深顶着子宫肏弄时,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可能一脚踩到梦魇的雷点了。 知道魔王就住在自己楼上,相泽消太毫不犹豫地展开了调查。两只魔物的第四次见面要温和得多,主要在于相泽消太的态度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你是个英雄。”提前刮了胡子洗了澡的梦魇说道,紧盯着魔王的双眼,“工作还很繁忙。” 魔王又白了他一眼:“搞什么,你还去查我的档案了?” 相泽消太追问:“还有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不然一位英雄的失踪不可能没有引起关注。” “对,现世不止有你我。”魔王回答道,“我有自己的搭档。” “我需要去找她吗?” “不,‘他’不知道关于你的事。”魔王说着,忽然一愣,“操。” 身为教师的相泽消太条件反射性地皱了下眉:“别说脏话。怎么?” “他没办法跟我沟通,不会…亲自跑去给我解除封印吧……” 两人面面相觑,场面顿时尴尬得死寂。 “快去看看。”魔王从床上猛地跳了起来,扯着相泽消太就要他离开,“如果真有情况,麻烦帮我揍死那个混蛋!” 相泽消太不负重托,从窗口翻进房间里一通侦查,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进入梦境。面对魔王快哭出来的眼神,他先是叹了口气,又揉了揉她的头。 魔王倒吸一口凉气,握紧了拳头。 相泽消太欲言又止,最后眼神游移着开了口: “没有人进过房间。” 魔王随后狠狠揍了他一拳,把他绑在床上骑乘位做了叁次。 番外二.ABO5.欧支线.In+Out(进出) 目标仍然是每周两更(心虚) 进入欧尔麦特结局支线啦,还会有另一条支线。 ———————————————————————— 被反锁的衣帽间外传来了脚步声。 咚、咚、咚。 没有其他动静,但伊南娜知道是谁,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到达需要帮助的人身边。她仍然背靠镜子瘫坐在地毯上,头埋在膝盖间小声抽泣着;门外安静得很,一时间空气中弥漫开微妙的冷清。 沉默而舒适的压力。 No.1英雄就在她身边,这种认知带来的安全感一言难尽。光明与庇护的象征,即使他就是当前状况的罪魁祸首——伊南娜显然丝毫没有反省之意——她也仍然被笼罩在欧尔麦特宽大的羽翼下。 一段时间过去,她哭累了,在温暖无形的注视下有些昏昏欲睡,上下眼皮不自觉地打架。门此时开得无声无息,皮鞋踏在地毯上显得沉闷而稳重,她从地板上被捞起来,陷进一片炙热的心跳声中。 她是爱着欧尔麦特的。伊南娜这样想到。 她应该是爱着欧尔麦特的,谁会不爱他呢? 伊南娜已经很久没有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醒来了。她自立得早,又是记者这种作息随机的职业,发展和维持亲密关系实在太难。 而且太暖了。 滚烫,平稳,安然无恙的保护。 时隔半个月,她再次回到了这个男人身边。房间里很暗,光线被遮光性良好的窗帘挡得严严实实,严丝合缝。她预想中的所有事,包括愤怒与惩罚等等都没有发生,他只是从后面抱着她陷入沉睡。 怎么会睡得这么熟呢。她有些出神。脑后紧贴着坚实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肌,她像个抱枕似的被紧紧搂住,软绵可爱。只有他的怀抱会这么温暖。 这种感觉就像是…… 就像他真的需要伊南娜似的。 她才睁开眼没多久,就感觉到发顶被轻吻了一下。温柔怜惜的吻,和缓得不可思议。 “……你生气了吗?”她蜷成一团瑟瑟发抖,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低叹一声,收紧了手臂,几乎是强迫着展开她:“生气。” 伊南娜就哭了。一半是害怕,一半是难过。没有人会在欧尔麦特生气时开心的,尤其他生气的对象还是自己。 “我在强迫你。”他低声说道,“我明知道自己在强迫你,却停不下来。” 他在示弱。伊南娜清楚地知道这一点,这也许甚至只是他的手段而已;伊南娜没少见过向她大献殷勤的男人,也从不乏追求者,对这类话语早该有些免疫力。 但谁会怀疑欧尔麦特的真诚呢。 伊南娜心疼得别无选择。 她挣扎着转过身,抬头恶狠狠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我疼。”明明是咬人的那个,却先红了眼圈,“…八木俊典,我疼。” 粗糙的舌苔接触到后颈时,伊南娜都还没反应过来。湿热的唇舌一遍遍舔吻过敏感充血的腺体,温柔又占有欲十足。 真的像是狗狗在圈领地。她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下一秒就被自己逗笑了。如果用狗打比方,这就是只体型大得像藏獒的金毛吧。 “在想什么?”大狗狗从背后压上来,牙齿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后颈,“别走神啊。” 伊南娜呜咽一声:“没有,在想狗啦……” “狗?” “…在想你像狗——呜!……” 世界上最使人迷惑的就是Alpha,但伊南娜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深究八木俊典的脑回路了。随着唾液注入腺体的Alpha信息素立刻如狂风骤雨般掀起了她的发情热潮,曾经只是闻到就被迫发情的信息素,现在正紧密地包围着她,甚至侵入到身体内部兴风作浪。 突发奇想狠咬了她一口的Alpha毫不愧疚,又亲昵地舔舔他留下的齿痕,手直接摸到白皙嫩滑的大腿根部,满意地感受到湿滑的淫液泛滥成灾。Alpha信息素实在霸道,香软甜嫩的Omega被他这一口折腾得几乎去了半条命,剩下的半条全用来发情和流水了。不过是个普通的临时标记,理论上应该还能起到安抚发情期Omega的作用,但常规显然并不适用于八木俊典这种怪物一样强悍的Alpha。 如果和他在一起,伊南娜恐怕就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发情期了。在永久标记带来的增幅作用下,只要八木俊典愿意,她随时随地都会无法自控地陷入发情。 奇妙的是,她对此感到平静。 如果说这世界还有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就能被信任,那个人也会是欧尔麦特。 不……八木俊典。欧尔麦特就是八木俊典。 八木俊典也就是欧尔麦特。 发情热搅乱了她的思绪,软绵绵的床像是虚幻的,四肢都轻浮在云端,只有包围着她的信息素显得那么真实。伊南娜是信息素钝感人群,她自身的信息素也不强,有时平淡得像个Beta,面对强势的Alpha信息素节节败退,不得已让出阵地,几乎完全被覆盖遮掩。 “好香。”始作俑者亲吻着她的后背,似乎还颇有余裕,“娜娜…娜娜?” “…明明是你自恋。”伊南娜强忍着没翻白眼,完全懒得理他。大英雄似乎是个话痨,并且在床上格外严重;发情的Omega近在眼前,他难道不应该、至少伊南娜看过的言情小说里都是提枪就上? “呀——!”就在她这个念头浮现出的下一秒,Alpha的性器就毫不留情气势汹汹地撑开软肉强挤了进来。甬道里盛不下的黏滑爱液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曾经吃过这根鸡巴的小穴面对入侵者仍然显得无所适从,紧咬着瑟瑟发抖。 “乖…让我进去。”八木俊典咬着她的耳廓,牙齿带有色情意味地细细厮磨着,“听话。” 他真的是很凶,有身高差又有体型差,金发蓬松柔软,像只充满威吓感的狮子。但伊南娜噗嗤笑出声,甜甜软软地蹭了蹭他:“你进来呀。” “别自讨苦吃。”Alpha警告道。 伊南娜嘟囔着:“明明是在吃你,一点都不苦。” 然后她就又被咬了。 八木俊典用牙齿紧叼着她后颈的腺体,像把尖刀抵在勃勃跳动的生命上,被打湿的刘海粘在额头也无暇撩开。他对这细皮嫩肉的部位似乎上了瘾,隔段时间就得咬一口才满意。 伊南娜是个活生生的Omega,哪能被他像这样当口服抑制剂用。再次被注入Alpha信息素的女孩颤栗不已,浑身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八木俊典捞起她酸麻的细腰,滚烫坚硬的阴茎继续缓缓推入,交合处全是黏腻的体液,过分的饱涨感挤得她眼泪都不住地流。 “好紧。”大英雄慢条斯理地轻轻抽插起来,出的少进的多,一寸寸占领Omega湿软的甬道,“现在能听话了吗?” “呜,呜呜……”他的Omega少女哼哼唧唧地叫着,骨肉都快要化成水,泪眼汪汪可怜得不行。绵软的内壁一抽一抽地试图收紧,却半点余裕都空不出来。 男人的性器像打桩机似的往深处狠顶,反复撞击下溅起许多蜜液的泡沫。最初的痛感过去后,伊南娜勉强止住了眼泪——Omega对性爱的适应力超乎想象,又热又胀的花穴绞紧吮吸着大肉棒,没几下就不争气地被肏上了高潮,甜嫩的软肉颤抖着挤出更多暖流。 深陷发情的Omega有多敏感,一心惦记着标记的Alpha就有多急躁。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正敏感着,八木俊典却紧紧搂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被喂进肉棒的快感实在太多太多了,多到伊南娜不得不再次哭了起来,哭声娇娇弱弱,像只小奶猫。 她其实不是这么娇弱的人,但对比起欧尔麦特就娇弱得很了。八木俊典早把她的敏感处摸得一清二楚,性器碾着宫口嫩肉死命往里挤,显得他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从容不迫。 想快点标记,快点成结,快点让她成为自己的Omega,这种本能催促他在不伤害伊南娜的底线范围内无法自制地任性妄为。软绵绵的臀肉像是可以肆意揉捏搓弄的棉花糖,他没忍住狠狠掐了两下,又抱着她直接翻过身,把穴肉被摩擦碾压到痉挛的快乐哭吟堵在她的喉咙里。 他一路吻下来,从唇到锁骨再到白软挺翘的乳肉,牙齿温和又刁钻残忍地反复咬在涨大的乳尖上,含糊不清地逼问道:“还疼吗?” 哭到打嗝的Omega不想理他。 37.Breathe(呼吸) 今日BGM:《Breathe》by Tommee Profitt/Fleurie —————————————— I feel the pages turning, 我感到历史篇章的变迁, I see the candle burning down, 我看到蜡烛正在燃烧, Before my eyes. 在我眼前。 —————————————— 她看着收到的信息,没忍住爆了句粗,立刻引起了身边人的不满。 “注意言行。” 伊南娜瞪了袴田维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相泽消太叫我回去参加期中考试!” 袴田维表情平淡:“去吧,给你请事假。” “要去你去,我要那个分数有什么用。”伊南娜撇嘴,没过一会儿手机就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者,毫不避讳地接起:“相泽消太,我绝——对、不会去考试的。” “没有期中成绩不能结业?那你就替我考嘛。” “呜呜我真的没空,很忙很忙很忙——” “好吧……” “袴田维?他在我旁边。” 她放下手机后颓颓地转向袴田维:“我后天回去考试。” “怎么?” “八木俊典要过生日了,我顺路拜托他转交礼物。” “欧尔麦特先生的生日…晚上一起去趟银座,你也帮我把礼物带过去吧。” “嗯哼?”伊南娜有些惊奇,“你已经想好要送什么了?” 袴田维点头。 袴田维开了一辆科尔维特,整车外型趋向于楔形,更能体现出美系跑车强调运动的特质,格栅、凹槽与更高的后导流器也同时给了它更好的空气动力性能,这些有别于传统的细微变化处处体现着异样的魅力。 物似主人形,古人诚不我欺。伊南娜坐在副驾,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袴田维精致的侧脸。换下战斗服之后露出的雪白皮肤与几乎全是锐角的五官线条,好看到令人发指。 “如果只看社交媒体的人气,你和麦克谁比较厉害?”她突然问道。 袴田维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纤细修长却相当有力。他回答:“不相上下吧。” “诶…”鬼迷心窍似的,她犹豫了一阵之后还是吐露道:“…我有点怕他。” “哼。”袴田维的唇角微微上扬,“为什么?” 伊南娜想了想:“不知道,我印象里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 “一个月而已。” “不止。”她默数了一下,“在这件事彻底解决之前,我不会再见他了。” “你很清楚。” “我必须很清楚。”伊南娜回答,“已经忘记得够多了。” 欧尔麦特的生日。 除去值得庆贺之外,也为他们敲响了警钟——欧尔麦特的年龄(虽然保密)又大了一岁。在日益增长的负担与伤病侵袭下,No.1英雄的衰落似乎是不可避免的结局,这也理所当然。但大部分人都还没做好失去和平象征的准备。 袴田维下班后穿了件简洁的白衬衫,搭配一如既往的紧身牛仔裤;伊南娜今天也少见地穿了牛仔短裙,一眼看去有种情侣装的既视感。两人都没有隐蔽的意思,所幸是在银座,没什么人会对外界投以过多关注。 [完全不想和你一起去人多的地方。]十八岁的伊南娜曾经这样抱怨过,[有些人看我的眼神真够恶心的。] 叁十岁的成熟男人和十八岁少女,两个人哪怕只是走在一起也总会引来些遐想的下流目光,直到当事人认出顶级英雄袴田维又慌慌张张地转开视线为止。 伊南娜烦透了这种事。 袴田维给欧尔麦特挑了一对袖扣,时尚巨星的选择值得信赖,但袖扣上的浮雕却是一只精美绝伦的沙漏。 “太魔鬼了。”伊南娜撇嘴,“再怎么说是人家的生日,你不能这么扫兴吧?” 袴田维不置可否。 伊南娜对挑礼物很苦手。她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袴田维实在看不下去,开解道:“随便选就好。” “我可没有给男人送礼物的习惯。”她小声嘟囔道。 倒也不是完全没送过。袴田维暗自想道。他曾经收到过一份贵重到不敢接受的大礼,是伊南娜送给他的Transparent Ceiling百分之五股份。她似乎经常送这种礼物,袴田维知道现在Transparent Ceiling除伊南娜以外最大的股东是米尔科,而美坂律师事务所的实质掌权者是伊南娜的亲友们。 “…袴田维先生,帮帮我吧。”伊南娜仰头看他,甜甜地撒了一下娇。 袴田维沉默一瞬,伊南娜扯着他的衣袖晃几下,叁十五岁的成熟男人就屈服了。 最近几天,八木俊典把除上课和英雄活动以外的时间通通都耗在了伊南娜身上。他调查了伊南娜的公司和事务所,私下约见了数位英雄、律师、法官和工作人员,甚至去拜访了她养父母的墓碑。墓园被清扫得干干净净,但并没有祭拜的痕迹。 他在各种地方寻找伊南娜生活过的痕迹,从她的朋友、爱好与事业入手,一点点收集、一步步接近。 他想知道,还没有遇到All for one的伊南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平静,温柔,天真而无所事事。 伊南娜十四岁时很聪明却并不张扬;她不缺钱,没心思勤勉工作,优哉游哉地享受着生活。她的小洋房院内种满鲜花,不是需要特别精心照顾的娇贵品种,但也颇有情趣。因为年龄还小,律师美坂直希在警局的帮助下获得了她的监护权。伊南娜跟在美坂直希身边学习法律,了解社会,也许未来会成为名震一方的优秀律师。 但仅仅叁年后,美坂律师就因病去世了;伊南娜在潮爆牛王的事务所实习后成为了自由英雄,成为了Amano,成为了Transparent Ceiling的创始人,成为了企业家,成为制度的抨击者与保卫者,成为了某些人的寄托与希望。 八木俊典费心尽力,最后也没能查到伊南娜生身父母的任何蛛丝马迹。 六月十日来得很快,伊南娜到学校的时候,相泽消太正在门口等她。 “怎么,怕我不来?”伊南娜挑眉道。 “怕你惹事。”相泽消太回答。 还没入秋,但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伊南娜穿得随意,短款上衣配阔腿裤,披了件灰白色的牛仔外套,背着双肩包,乍一看像是刚毕业的高中生。但她今天的妆容却相当精致,唇上微妙的橘粉色泛着金珍珠的光彩,柔滑润泽,细腻优雅。 叁文鱼确实让人食指大动。 “麦克今天监考B班。”相泽消太说。 伊南娜不甚在意地点点头。 她走进教室时空气仿佛停滞了一瞬,随后学生叽叽喳喳的问候一拥而上,几乎淹没了伊南娜。拯救她的是带着试卷的午夜,轻轻一声咳嗽就让少年少女们跑回了座位。毕竟是入学雄英后的第一场考试,只有笔试也足够让他们紧张了。 伊南娜交卷很快,踏着高跟鞋哒哒地上了楼。考试和雄英当然都不值得她如此大费周章的打扮,区区送礼也不需要她百忙中亲自来一趟。 在校长办公室里,她将要面对的是世界上唯一拥有超越人类智慧的生物。 “您好,根津校长。”她面带着铜墙铁壁般的微笑。 “请坐。”似狗似鼠、穿着可爱西装的毛茸茸小动物一抬手,“伊南娜同学。” “坐就不必了,我把东西交给您就走。”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郑重其事地放在根津面前的桌面上,“拜托了。” 伊南娜离开后,根津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这盒子看起来平淡无奇,用材却结实得很,连打开都有些费劲。盒子里装了一条蓝灰相间的围巾,似乎是手织的,厚实温暖;还有一封信与一张卡片。 自那之后的一个月,伊南娜住在了袴田维家,再也没回过雄英。她似乎也忘记了轰焦冻还在自己家里,对此不闻不问。她不提,轰焦冻也没开口,在轰家和伊南娜的小洋房之间轮流住住,还请人来定期打扫房间。 A班的同学与伊南娜在网上倒是还有联系,但也仅限于打字,连语音信息都没有。白驹过隙,充实繁忙的雄英生活让这群孩子精疲力竭,眨眼间期末考试迫在眉睫。 “你要跟他们一起去合宿吗?”袴田维问道。他悠闲地站在落地窗旁,端着伊南娜刚泡的咖啡。 伊南娜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闻言道:“他们是去信乃那边,我就不跟着了。” “Pussy Cat的送崎信乃?”他蹙眉道,“如果真的出事,他们应付不来。” “我们精力有限。”伊南娜提醒道,“只能抓大鱼。” 袴田维不再说话了。 生活真像赌博。 在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袴田维看见伊南娜狠狠打了个冷战。高层公寓的落地窗外夜色深沉,像洒了钻石粉末的幕布,微弱的月光与楼下市区的灯光融合成一片昏暗的天地,隐隐绰绰,朦朦胧胧。 袴田维出门前吻了她,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是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再见。”他说。 伊南娜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 When will we finally breathe? 何时我们终于能呼吸? —————————————— 38.PerfectRain(恰好的雨) 今日BGM:《Perfect Rain》by Curtis Walsh 来者的恶意明显得有些过分。英雄公安委员会召集了能赶来的几乎所有高战力英雄,干警更是加班加点,彻夜通查。 袴田维先回事务所集齐人手、安排好后续事务才赶往召集地点。他到得不算太早,安德瓦和艾基修特各占会议室的一边等待着,欧尔麦特正和警署的塚内直正商议什么。 霍克斯没有出现,他并不惊讶。 “情况如何?”他向艾基修特问道。 沉默寡言的忍者向前辈点头示意,回答道:“已经有位置信息,但还需要核实。” 距离事发还没过几个小时,这样的高效率实在使他有些惊讶。 两人沉默了半晌,艾基修特开口问道:“伊南娜不来吗?” “她有安排。”袴田维面不改色。 艾基修特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袴田维点到即止,他也不好细问:毕竟伊南娜是自由英雄,某种程度上并不受委员会管辖。 安德瓦闻言怒气冲冲地瞪着袴田维,不过一年到头得有350天他怒气冲冲的,大家也就都习以为常了。 西屋森儿和岳山优是同时到的,两位后辈规规矩矩地打了招呼,神色有些紧张,也有些跃跃欲试。参加如此高规格的英雄召集,对新人而言既是考验,也是对他们既往表现的肯定,倒也难免兴奋过度。 约定的集合时间到了,塚内直正和欧尔麦特结束谈话,正式召开了作战会议。前情提要很简单,雄英生合宿,在夜间受到了袭击,学生爆豪胜己与Pussy Cat的知床知子被俘,多人受伤。敌人似乎非常清楚合宿安排,抓准了全部人都分散开的试胆大会作为进攻时机;敌人名单被交到他们手上,在会议中不时还有更新的资料陆续送来。欧尔麦特表示与USJ事件时相比,这是个全新且强力的敌联盟,唯二没有变化的是拥有传送技能的黑雾与领导者死柄木弔。 “这两人与敌联盟的幕后主使必然有密切联系。”塚内直正分析道,“抓捕时要格外当心。” 作战会议一开就是一整天,中间有些休息时间,午餐也由委员会负责准备了。雄英方面在准备紧急记者招待会,一是安抚群众,二是给他们的行动打掩护。 袴田维午休时在电话里和伊南娜简短交流了几句情况。由此他知道相泽消太和山田阳射都联络过她,欧尔麦特也留了言;而她正在公司处理事务,马上就回家。 “你要去医院探望学生吗?”袴田维问道。 “不去。”伊南娜回答,“你把笔录结果发给我。” 作战会议最终的讨论结果是袴田维带队负责清剿脑无仓库,欧尔麦特和安德瓦带队抓捕敌联盟犯人。这对塚内直正和欧尔麦特而言也是赌博,赌All for one会出现在哪一边,又或者他到底会不会出现。 雄英记者会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始,突袭队员各自就位,调试装备。欧尔麦特再次确认了衣领上临时佩戴的针孔摄像头,是袴田维临走前交给他的,附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神和一句[以防情况有变]。 Someone is watching. 计划里袴田维队伍的行动时间比欧尔麦特要早些,意在阻断敌联盟可能的增援。突袭顺利得不可思议,失去指挥的脑无就像死尸,几乎没有任何自主行动能力,他们进入仓库押送脑无犹如探囊取物般轻而易举。 “潮爆牛王先生,我们的工作这么轻松真的好吗?”岳山优面露嫌弃地抓着几只脑无甩来甩去,“需要去欧尔麦特他们那边吗?” “把工作的重要性和难度分开看,新人。”大前辈袴田维训了她一句,随后吩咐道,“机动队,请马上准备尽可能多的移动式牢笼,里面可能还有。” 爆豪胜己似乎不在,但他们发现了另一位被俘的英雄。茶虎柔和虎鲸在检查失去意识的知床知子,她的生命体征非常稳定,但精神状态堪忧。袴田维和知床知子交情也很好,不由得惋惜而担忧地看过去。 “抱歉啊,虎。” “我之前就觉得她的个性很不错,时机正好就拿走了…身体变成这样之后库存也少了,还真是……” 喑哑声音从黑暗中传出的一刹那,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袴田维左手猛然握拳,千丝万缕纤维霎时间犹如钢索齐齐绷紧!他眼神凌厉眉头紧皱,手指一弯一握,空气中甚至能听到丝线颤动时发出的嗡嗡声,将来者死死困住,不留半分余地。 “潮爆牛王先生!” 岳山优的惊叫声还没落下,上万根纤维爆裂的轻微动静就隐藏在天震地骇的惊人巨响中炸开,她只感到背后有力一扯,随后便被气浪掀翻又狠狠砸在断壁残垣间,失去了意识。 顷刻瓦解的破旧建筑楼区间,只留有细细一条完好无损的区域。 在冲击到来前的刹那,伊南娜的身影闪现在袴田维背后,右手抓住他的衣服向后猛然甩出,左手虚空一挡。灿金色正六边形组成的蜂巢状半透明屏障骤然出现,牢牢拦下了这声势浩大的一击,滴水不漏。 烟尘还未消散,伊南娜顺势推了他一把,意图不言而喻。 “你来了。” “好久不见……伊南娜小姐。” 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只让人觉得恶心。 伊南娜冷淡地一言不发,背后收拢的四面如扇般的琴弦霎时齐齐展开,宛如羽翼;弦线震动着,发出轻微如同蜂鸣的声音。 “你成长得很好。”男人面露贪婪地上下打量着她,“出乎我的意料。” “你想要什么?”伊南娜问他,“欧尔麦特?” 男人回答:“我不过想培养那孩子心中破坏的欲望罢了。” 伊南娜嗤笑道:“听起来像是位好老师。” 他也阴森森地笑了一声:“多谢夸奖。” 她没有再说话,空气沉寂下来,暗流涌动。琴弦轻振,炼金术阵的闪光在夜幕笼罩下亮如繁星。袴田维已经带着那几位昏迷的英雄迅速撤出战场中心,她也就不再顾忌什么了。 爆豪胜己被传送过来时,伊南娜温热的血刚刚好溅了他一脸。他愕然看到那条原本白皙的小臂露出一截森森白骨。 “走得了吗?”她似乎毫无痛感,只是护着他问道。 爆豪胜己谨慎地观察着一同被传送过来的敌联盟众人,没有立刻回答。 伊南娜似乎也不需要他回答,淡淡地安排:“你得在欧尔麦特来之前离开。我负责掩护,你自己想办法吧。” 是多了个人要照顾,她身前的屏障延伸放大成一片圆弧,愈发金光流转,显得厚重沉凝。这面护盾仿佛坚不可摧的城墙,伊南娜就在这里守着他,不躲、不闪、亦不退。爆豪胜己从未见过这样的能力——这显然,不是她的“个性”。 “你到底……” 爆豪胜己还没问出口,伊南娜回头瞥见什么,轻推了他一把:“快走。” 她正着急赶爆豪胜己去对接来救人的——这帮小崽子还挺聪明——绿谷切岛和饭田,边用余光瞄见了试图拦截的引石健磁和迫压广;她分神去阻止那两人,也不得不露出了足以致命的破绽。 在轻微的噗呲声后,伊南娜并不惊讶地低头看见从自己腹部猛然探出一只鲜血淋漓的右手。 然而这对伊南娜而言已经无所谓了。 战场上电光火石之间,袴田维只来得及把几位昏迷的英雄交给警方,便斩钉截铁地下了命令:“切断对公众的直播,屏蔽卫星信号,全体撤退。” 根据他发出信号的时间来看,欧尔麦特应该快到了。 目前的伤亡仍然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袴田维时间算得很准。赶到的欧尔麦特没有贸然加入战场,而是停在不远处紧盯着他们的战局。如果按常理而言,伊南娜已经伤得太重了。但她浑不在意,伤口与疼痛似乎没能影响到她,甚至打斗动作也仍然流畅顺滑,漂亮耀眼的炼金术阵一次次亮起,那是欧尔麦特无法理解的领域,她也不会希望他插手—— 他甚至隐隐感受到,伊南娜并非抱着求胜的念头而来。 “欧尔麦特来了。”男人哧哧怪笑两声,“我得去和老朋友打声招呼,没空和你玩游戏了。” 伊南娜望了一眼欧尔麦特,垂下眼帘,指尖泛起的金色光芒犹如流线般沿着手臂肩膀一路向上,直到汇集在那顶镶嵌了四色宝石的荆棘头冠,又在眉心凝成了一处金星八芒星的结印,熠熠生辉。 此明觉意识是伟大的权威, 他遍及一切, 全知于过去,现在和将来, 以至永恒。 “已经没有必要了。”她回答,右手指尖直指向前,光芒刺眼灼目。 在晦暗怪诞的绯色夜幕中,由她指尖引出的那道纤细金线像是唯一的光,霎时间笔直刺进他腹腔后猝然炸开,好像气球胀破般“嘭”的一声巨响,丑陋的血肉与内脏碎片便溅脏了半边天空。但这杀不了他,All for one获得的超再生能力足以修复几乎一切损伤。她也还不能杀他,或者说,仅仅杀了他也无法解决问题。 她远眺着大概是袴田维的方向,轻轻道了声抱歉,白皙染血的皮肤开始一寸寸结晶。鎏金般的晶体自指尖至手腕,小臂,右肩,蚕食着她残缺不全的肉体。皮骨血肉神经碎散重组,如潮涌般聚流汇集,疾速填补修复着不远处那具枯灯残油的身体。再塑器官,复原组织,早已支离破碎的记忆全部化为他几近枯竭的个性因子,充盈满溢着崭新的身体,使那簇明灭不定的篝火死灰复燃,甚至—— 甚至,越过了新的巅峰。 你必不怕黑夜的惊骇,或是白日飞的箭; 也不怕黑夜行的瘟疫,或是午间灭人的毒病。 虽有千人仆倒在你左边,万人仆倒在你右边, 这灾却不得临近你。 你惟亲眼观看,见恶人遭报。 ALL MIGHT. 未来的无限可能,这就是结局了。 这就是伊南娜的结局了。 抢下伊南娜那具躯体的人是兔山留美。欧尔麦特不知道她是怎样万里奔袭才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赶到,但他确实非常感谢兔子英雄米尔科能在他无法适应崭新的身体条件而动弹不得时,一脚飞踢踹开了All for one。 完成任务的兔山留美迅速撤退到战场边缘,将All for one留给了One for all。袴田维似乎有点惊讶,正等着她。 “交出来。”她看着迅速迎上来的男人,目光甚至称得上痛恨。 袴田维止住了步伐,与她对峙几秒,不动声色。 “交出来!”顾忌着周围的其他英雄,米尔科低声却凶狠地咆哮道,左脚不耐烦地啪啪拍着地面,袴田维知道这是她勃然大怒时的习惯,“别再让我说一遍!” 他平静地往地上扔出个小小的控制器,被米尔科一脚就跺碎了。她还磨着牙恨恨地用力碾了几下,直到确定它再也不可能正常使用,才又瞪了袴田维一眼,抱着伊南娜转身离开了。 当八木俊典从战场上回到后防区戒备森严的休息室时,一眼就看到隐秘的角落里,米尔科正骑在袴田维腰上,紧拎着他的衣领,怒意凛然。 她恶狠狠地质问道:“还有谁?!” 袴田维摇了摇头。 米尔科并不信他,又逼问了几句,把能想到的英雄数了个遍;金发散乱的袴田维敷衍地应付着点头摇头,连句话都不肯说。米尔科盯了他几秒,才抬起头看向八木俊典。 她的眼神有点复杂,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遍。八木俊典了然,在他们面前发动了个性。 充沛的个性因子遍布在他完好无损的五脏六腑中,生机勃勃。兔山留美看着那张熟悉而丰神俊朗的脸。奕奕有神的碧蓝眼睛,蜜色皮肤包裹下的结实肌肉,年轻气盛高挑的眉宇间傲气十足。 一具健康几近完美的身体。 兔山留美估计这是他二十五岁左右——或者叁十岁时的相貌,无数照片视频都记录着他那段意气风发的黄金年华。 “…娜娜没有做错。”兔子英雄的红眼睛又转回袴田维身上,“欧尔麦特先生,我并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 拥有了身体的第叁种形态、重返二十五岁的八木俊典安慰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解释一下吧。” “我讨厌你。” 伊南娜第一次见到袴田维的时候,他刚满30岁,稳稳拿下两年的Best Jeanist奖项,英雄排行榜也名列前茅,时尚杂志封面先生;而伊南娜只是个未满18岁的小女孩,看起来不太好相处。 “是你主动要来我这里实习的。”他挑眉,“去留随意。” 伊南娜笑了:“美坂老师要我来的,你有本事就赶我走啊。” 她说得对。虽然推荐人是花间谷雨,但袴田维早先就知道这是刚去世不久的美坂直希的心愿。美坂曾经帮过他,这个人情他不得不还。而且面前这只稚气未脱的小崽子…… “矫正你这种问题学生就是我的英雄活动。”袴田维眯起眼睛,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挑战。 花间谷雨早早跟他打过招呼,袴田维就也知道伊南娜是个过分聪明的孩子。他自己就有天才的美名,又和根津关系不错,起初并没有太把伊南娜的“聪明”当回事。但他很快知道自己错了——天文地理,经济金融,只要袴田维能问出口的,伊南娜无所不知。 花间谷雨可没提到过这一点,香山睡也没有。于是成熟的天才英雄潮爆牛王合理认为这小孩是在主动向他挑衅。他没说什么,直到伊南娜实习满月后,在那家隐秘的餐厅里,袴田维解开皮扣啜了一口清茶;伊南娜坐在他对面,长发将将及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沉默,但并不尴尬,聪明人之间总是会有些共同语言。他喝着茶等待,而伊南娜终于开了口。 “先生。”伊南娜问他,“您怎么看我?” 袴田维回答道:“学生罢了。” 伊南娜心领神会,一改以往目中无人的桀骜模样,安安分分做起了学生。 相处下来,她已经看出袴田维不是自命清高的人。伊南娜讨厌那些明明对她而言才学疏浅却不肯承认的“前辈”,也没有耐心陪他们打发时间。袴田维不像是他们。 既然他确实有料,伊南娜乐意做他的学生,就像她心甘情愿跟随美坂律师一样。 袴田维教她如何做英雄:安心感;保护者与被保护者之间的信任;温暖;照料;避免他人尴尬的救助方式。袴田维带她出入各类场所,从酒吧到宴会,见识叁教九流,并一一指点她应当如何对待。 他是真的喜欢伊南娜,还是单纯欣赏这样伶俐的后辈?袴田维自己一时间也没想清楚。伊南娜没给他更多时间,就在英雄执照考试的一个月前,袴田维收到了她的邀约。 “我掌握了常人所无法想象的力量。”伊南娜跪坐着,垂头露出一片雪白的后颈,像只奶猫向最亲近的人露出肚皮撒娇,“请您帮帮我吧。” 她供述时,袴田维并不是一个人。坐在他身侧的是长着赤红双翼的金发少年,袴田维记得他叫霍克斯,算是政府培养的特工英雄预备役。虽然还是稚气未脱的少年模样,但他那双锐利的鹰眸沉静平和,已经能隐隐看出些成大事者的端倪。霍克斯看着他,似乎也在等一个答案。 “美坂老师说您是值得信任的人。”伊南娜请求他,“我希望您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不要暴露任何与我的关系,而在有必要时……” 他别无选择。 如果伊南娜此生平安顺遂,袴田维永远不会再与她有任何正面接触的机会;而一旦他主动接近伊南娜,必定是怀抱杀意而来。 但是这没关系。比起民众的安危、英雄的职责,无论是断绝联系还是亲手处死伊南娜,这都是能够理解的。这都不会动摇袴田维的决心。 伊南娜了解,所以才把自己的命托付给了他。 然而伊南娜是不太容易死的;哪怕是受了致命伤害,她的身体也会在生命力透支的情况下结晶封存,修复直至痊愈。数次探索后,他们不得不承认植入体内的无数微型炸弹与伊南娜血肉铸就的护甲,这也许是唯一能彻底摧毁她的肉体同时尽量降低对外界影响的方法。 伊南娜——也许是在某人的指挥下——做出了那套装备,所以USJ事件过后袴田维来了。 伊南娜不情不愿跟着他巡逻时,袴田维想着怎么杀她;伊南娜坐在他办公室里吃炸鸡时,袴田维想着怎么杀她;伊南娜窝在他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吃零食叽叽喳喳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袴田维满脑子都是怎么杀她——还能怎么杀呢,他和霍克斯各自拿着引爆开关,只要解锁后启动——但是…… 这些种种疑虑,在他真正面对All for one时全部消散得无影无踪。无法想象的澎湃恶意扑面而来,世界和社会无法承受这种人得到伊南娜、哪怕只是身体甚至能力的后果。 如果刚刚兔山留美没有及时出现,在All for one碰到伊南娜的瞬间,袴田维会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 袴田维喜欢伊南娜吗? 这么多年过来,其实他也想不太清楚了。他看着伊南娜按照预定方案与自己决裂,一去不复返;看着伊南娜和山田阳射邂逅;看着她认识了不少朋友,做了不少事,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一副不得了的模样。他曾经想把伊南娜培育成一位符合他品味的英雄,现在却只能承认这团自己成长起来的小狼崽似乎也耀眼得让他沉醉。 但无论如何他不会接近,霍克斯也不会;有些人的存在能告诉伊南娜怎么活着,而有些人的存在是为了保证她在该死的时候必须死。这无关私人感情,只是任务合理分配而已。 娜娜。 袴田维躺在地上,仰面看着战神般的欧尔麦特。这是伊南娜的选择,比起战斗服,她最后的决定是把自己全部留给他。她似乎是相信的:无关战斗力也无关个性,只要有欧尔麦特在,事情总会好起来的。 只要有欧尔麦特在。 未来就仍有无限可能。 所以…… 所以… 所以米尔科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欧尔麦特在,哪怕是伊南娜这种怪物——也仍然有可能继续活下去,而不必面对烟消云散的结局——霍克斯大概就是这样相信着,才会透露消息给米尔科、诱使她急匆匆赶来神野吧。 “一个月,也或许是叁个月。”袴田维看着欧尔麦特,米尔科也看着他,“伊南娜会醒的。” 被伊南娜选择的欧尔麦特先生,被全部人信任的欧尔麦特先生,被强制修复身体延长职业寿命的欧尔麦特先生。 “你准备怎样对待她?” 爱┆看┋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39.CallingYou(呼唤着你) 今日BGM:《Calling You》by Eva/The Heartmaker 每一条评论我都有看!非常感谢还有人在看呜呜呜 因为实在比较忙,等到放假会全部一条条回复的! 超级无敌比心心????????????! —————— When the church bells ring and break the morning calm, 当教堂里钟声鸣响粉碎清晨的静谧, Calling you, calling you, 呼唤着你,呼唤着你。 —————— When I doubt something ‘cause my belief has gone, 当我失落信仰感到迷惘。 Pull me through, pull me through, 请引领着我,请引领着我。 —————— 米尔科还是把伊南娜还给了袴田维。塚内直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八木俊典告诉他伊南娜受了重伤,几位英雄互相配合着竟然也就瞒过去了。 袴田维在家里守着伊南娜,米尔科就住在他家对面的酒店,相泽消太和八木俊典每天来拜访一次。袴田维没心思接待,他们倒也不介意,来了看看就走。山田阳射——山田阳射每天都和他们一起来,但没敢上过楼。 “麦克为他之前的怀疑感到很内疚。”八木俊典对袴田维解释道,“也有些伤心…因为娜娜什么都不肯对他说。” 袴田维回答:“伊南娜的判断是他们不该参与到这次事件中,这很合理。” “但是娜娜喜欢他。”八木俊典点出,“他会感到伤心也很合理。” 袴田维挑眉,似乎无声地笑了一下:“正因如此,伊南娜才会‘什么都不肯说’。” 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伊南娜不会让他察觉到任何异样;如果是在计划里的人,伊南娜会让他知道需要知道的;而山田阳射是个例外。瞒也不是,不瞒也不是,想保护他又想坦诚相对,进退两难手足无措的伊南娜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一下。 哦,然后山田阳射不信她,她就一溜烟跑回袴田维身边了。 从这角度看,袴田维反感山田阳射完全是理所当然。尽管知道伊南娜也有做错的地方,但面对一位即将赴死的英雄,他很难去苛责她什么……更何况伊南娜还是他亲自带过的学生。 而八木俊典暂时也没空去关注山田阳射的心理健康,他要做的事实在太多了。面见All for one是首要大事,八木俊典谨慎地尽量隐藏着,应该没被他发现自己已经恢复的事实。伊南娜先攻击All for one再趁机治疗他,大概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其次是…即使身体已经痊愈,八木俊典仍然顺势公布了退役决定。这不仅是为了更好的隐藏,也是因为根津交给他的一个看似普通的盒子。盒子里有封信,信上先是拜托他把蓝灰色的围巾转交给轰焦冻,再是一大段他反复看了许多遍的嘱咐。 [欧尔麦特先生,请原谅我的自作主张,我预想到这会给您带来许多烦恼与困惑。我深知我这样的行为伤害了您,这完全是我的自私之举,请您千万不要有任何内疚。好吧,虽然我这样说,但您仍然会感到自责与难过对吗?正因为您是这样的欧尔麦特先生……我绝没有要您永远工作下去的意思,我理解您身为和平支柱的想法和信念,但独木毕竟难支,也许您应当早些开始考虑今后的安排。] [英雄已经成为社会制度中的一部分,就不能再是一人或两人能够承担的责任。即使有欧尔麦特存在的日本犯罪率更低,但潜藏的恶意并不比其他地区更少,具体的调查结果您可以随时在Transparent Ceiling总部的加密数据库查看并跟进;面对这样的敌人在未来可能会成为英雄们的常态。虽然只是我的推测,但请您相信我,All for one所酝酿出的恶果并没有就此断绝,英雄制度所面临的巨大考验一定会来的。我希望您能够帮助英雄制度撑过这段艰难的过渡时期,真正成熟起来;而如果确实发生了无法控制的局势恶化,希望您能尽量减轻新生代所承受的压力与痛苦……] [未来瞬息万变,我在此刻写下的这些想法,在您看到时也许已经不适合了。欧尔麦特先生,我尊重您的判断。Transparent Ceiling的一切权限向您开放,如果有需要请您全权指挥。] 她写了很多关于雄英学生的评价与建议,笔迹端正而匆忙。信件的最后,是数次停顿后留下的一句没头没尾的[对不起]。盒子里还有一张卡,指向伊南娜在银行的一处保管箱。保管箱里的文件条理清晰,分门别类地规划好了有关她的一切事务如何移交处理。八木俊典叫来了兔山留美和相泽消太,他们知道分别该让谁接手这些东西。 对其他人和事情,除了那句模糊的“对不起”以外伊南娜一句话也没留下。袴田维是对的,八木俊典心想,谁能忍心苛责一位即将赴死的英雄考虑不周呢…谁能向她投出第一颗石子*?那他便根本不配存在于世。 作战汇报,英雄公安委员会的追查,公众的巨大反响与澎湃而至的不安……一件件应对下来的过程繁琐漫长,大家沉默无言地行动,而伊南娜在黄金般的结晶体内沉沉睡着,平静恬淡。 一个多月后的某天晚上,八木俊典和相泽消太正准备照常离开时,红翼英雄降落在了袴田维家的阳台上。他不是独身前来,身边还带着一位穿着雄英校服的访客。 “…轰。”相泽消太面露惊讶,但似乎也隐隐有些果然如此的意味。 轰焦冻点点头,十五岁的少年在前辈们面前显得镇定自若:“情况我都知道了,关于伊南娜的事…今后由我来负责。” 相泽消太眉头一皱。还没等他开口,霍克斯就把轰焦冻推进了伊南娜休憩的卧室。 相泽消太只能问他:“他是来做什么的?” 霍克斯撇撇嘴回答:“叫醒伊南娜。” 带着这小家伙的照片出现在他面前时,荼毘倒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披着件斗篷,如果不是过于熟悉,霍克斯也许认不出他。 “我会离开一段时间。”荼毘把照片啪地拍在他桌子上,“伊南娜之后由他管。” 霍克斯一眼就认出那是轰焦冻,顿感刺眼得很:“连那件事你也告诉他了?” 荼毘耸肩:“是啊。” “你从来也不肯告诉任何人…我以为你会守着那个词进坟墓。” “娜娜该醒了。”荼毘回答,“但她仍然只会永远记住我。” 轰焦冻坐在伊南娜床边,回忆着突如其来闯入家里的黑衣混蛋莫名其妙的话。 [你想救伊南娜吗?]那个蓝眼睛的疯子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嗤嗤笑着,[记住这个词,然后去找霍克斯——] “伊南娜”最初的名字,古老神秘、失传已久的苏美尔语,集无上美貌、智慧和法力于一身的金星女神之名。 窒息的痛苦让轰焦冻狼狈不堪,挣扎中他一声不吭,甚至没法说服自己使用个性——也许是因为来者没有用个性,也许是因为他实在太想听清那个短暂的词语发音。 只要能唤出这个名字,它将使天的女主人从无尽长眠中苏醒,从埃尔卡拉神的住地离开,走出那有进无出的屋,折回那有去无回的路。 父神啊, 不要让任何人在冥府中杀死你的女儿。 不要让你那贵重的金属与冥府的尘埃熔为一体。 不要让你珍爱的天青石在那里被劈开,并与匠人的糙石混为一谈。 不要让你的黄杨木在那里被砍成碎屑,并与工匠的木材搅在一块。 不要让年轻的伊南娜小姐在冥府中丧生。 少年附着厚茧与伤痕的手指轻抚上那片金黄,仿佛回应他似的,晶体表面泛起一层微弱的璀璨荧光,精致但并不脆弱。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念出了那个名字。冰凉的无机质矿物几乎是瞬间温热起来,霎时间他看见伊南娜睁开了眼,平静无波的目光中似乎有些疑惑。 “您好?”她坐起身,微妙地上下打量着他,“请问您…有兄弟吗?” *法利赛人要求耶稣用石子砸罚一名犯了通奸罪的女人,耶稣告诉众人:“若谁人从未犯下罪恶,便可以向她投去第一颗石子。” 更┆多┇书┊网: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40.Bright!ourFuture(未来的光) 今日BGM:《Bright! our Future》by da PUMP “您知道荼毘吗?”伊南娜问道,“一个男人…和您有同样的蓝眼睛。” 轰焦冻一愣,那个告诉他伊南娜的名字的黑发男人,以及他在合宿时掐着爆豪脖子叫出“轰焦冻”的模样——那双眼睛…… 伊南娜见状不禁微笑道:“看来您认识他。” 她没有再追问,而是牢牢握住了轰焦冻还放在床边的手,十指相扣的亲密。轰焦冻吓了一跳,手猛地往后缩想要抽出来,却被伊南娜看似轻柔实则坚定的动作阻止了。 “您不喜欢我吗?”伊南娜看向他,明亮的眼眸温暖而可人,“嗯?” 这不对劲。轰焦冻思路清晰地这样想着,但同时也鬼使神差地低下了头。那种感觉实在太过明显,曾经每个清晨他都能在伊南娜眼中看到、仿佛透过他看着其他人的感觉。 他想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你叫伊南娜。”轰焦冻紧紧反握住了她的手,“我是轰焦冻。外面有些人是你的朋友,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伊南娜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很快又恍然大悟般地轻叫了一声:“我们都认识的吧?你懂得,就是那种……认识。” 她的眼神有些闪躲,又带些隐晦的茫然。轰焦冻起初有些不明所以,之后却不由得对面前这位比他大了五岁有余并且强悍到无与伦比的职业英雄产生了些许怜悯之心:“…你已经不必再对任何人隐瞒了。” 虽然他这样安慰,但伊南娜并没有显得多么开心,而是垂下了眼帘:“噢…你是这样想的。” 他误解了吗?轰焦冻正想追问,但伊南娜没有给他机会,主动换了身衣服走出房门。 袴田维认得这样的伊南娜。她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紧紧牵着红白发色少年的手不肯放开。 其实五年来她的相貌完全没有变化。袴田维后知后觉地发现,从微微上翘的眼角到修长的脖颈,她的每一寸皮肤都维持着最完美的状态,白皙而微微泛着粉红,富有生机与活力。但十八岁的伊南娜常常是这种小狼般锐利而天真的模样,长大后就要温和得多了,像熟透的草莓般娇俏而甜软。 “我是袴田维,英雄名潮爆牛王。” 各自短暂的自我介绍过后,客厅里陷入了静默无言的沉寂。伊南娜就这样看着他们,像是在思索什么,又像是单纯在等轰焦冻或者其他人给出下一个指令。 荼毘不在,而轰焦冻知道她的名字,也就意味着荼毘在某种意义上将她托付给了轰焦冻。但是为什么呢,他在期待着伊南娜做些什么呢……伊南娜并不喜欢猜荼毘的心思,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这是毫无意义的,荼毘已经是个疯得足够彻底的男人了。 伊南娜其实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认识荼毘的,但他是第一个能与她互通姓名的人,也是她唯一几乎永远不会忘记的人。那份记忆被埋藏得太深太深了,与她自己的名字并列在一起,牢固镶嵌成只有伊南娜和荼毘的世界。 她想看看——或者荼毘想看看——面前的这些也许对荼毘有着特殊意义的人会怎么对待她呢。她显然不完全是他们的伙伴,从那个金发男人晦涩不明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他在担心什么…… “我学得很快。”她平静地对上那双蓝绿的眼睛,“无论是语言还是其他事情,你不会看出任何破绽的。” “你觉得这是因为你学得很快吗?”袴田维反问道,“伊南娜,世界上不会有真正全知的人。如果你根本没有听过这个词,无论如何也应该是不会使用它的。” 伊南娜挑了下眉:“请您不要这么武断好吗?不要用你的常识来定义我…真讨厌,你之前真的认识我吗?” 虽然不太合时宜,但霍克斯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可真是莫大的嘲讽,直直扎在袴田维心尖上:即使与伊南娜相识已久,但他真的算是认识伊南娜吗?他也许只是个必须在关键时刻动手杀了她的工具人……也许? 相泽消太一直没说话,他看起来也像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让伊南娜莫名很想欺负他一下;八木俊典紧盯着她,目光里带着透彻纯粹的担忧。 伊南娜…伊南娜喜欢这种目光。 “我是不是喜欢你?”她眨着眼问道,骤然间感受到手掌传来的压力,“我会喜欢你的……你也喜欢我不是吗?” 八木俊典有点惊讶,但很快又温和地平静下来:“你说得对,我喜欢你。” “但是为什么呢?”伊南娜眯起眼睛,“我并不是多么优秀的人…甚至有可能伤害你不是吗?” 八木俊典笑着摇摇头:“你也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为什么你觉得自己会喜欢我?” 伊南娜皱起眉小声抱怨道:“这是狡辩!”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所有人都听到;八木俊典不由得失笑一声,相泽消太的表情也有些放松了。而这时他又看到伊南娜,那讥讽的唇角使客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你看,我已经知道你们分别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下一分钟我就仍然会是那个你们所熟识的伊南娜——袴田维,你明白了吗?” 无法用任何常理形容——八木俊典想起山田阳射曾经说过的话——“你不能太把她当人看”。剥下那层似人的拟态,他隐约能看到她尖利的獠牙。伊南娜是这样的,她确实是这样的,无法无天恣意妄为,但又小心翼翼固若金汤。 “我想给你介绍一个人。”大英雄欧尔麦特说道,“你也会喜欢他的。” 之后山田阳射站在了门口,伊南娜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他。被随手扎起的金色长发有些干枯毛糙,T恤和牛仔裤,碧绿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仿佛下一秒谁就会消失似的。 “你看起来不太好。”她有些不由自主地开了口,被盯得并不十分舒适,“你需要休息……” 山田阳射笑了,明朗而温柔的那种,像个小太阳:“娜娜。” 轰焦冻能感觉到她的手臂猛地颤抖了一下,仿佛本能般的想要抬起来又被制止了。他猜想伊南娜是要去拥抱山田阳射,因为他曾经常常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在楼梯间的角落,或是训练场门口,甚至在办公桌前;伊南娜就坐在山田阳射腿上,她会希冀般的抬起头,那双眼睛美得总让人以为她在索吻;于是他们就接吻,一次又一次,有些是缠绵悱恻的深吻,有些是唇瓣摩挲的亲昵逗弄,山田阳射也会吻她的眼,珍重轻柔地亲吻…… 伊南娜总是回应着任何人对她的期待,满足着任何人对她的要求,成为任何人眼里最合适最像“伊南娜”的伊南娜;所以山田阳射对她的那份感情,也一定会得到回应。 伊南娜突然哭了。 眼泪止不住地从脸颊滑落,她边哭边往后挪动,几乎整个人都要蜷缩进轰焦冻怀里。 “你、你不要喜欢我…” “你不要喜欢我啊…呜,不要……” 山田阳射宠溺地叹了口气,而轰焦冻搂住了伊南娜的肩膀。她穿着袴田维衣柜里的衬衫,过大的尺寸与瑟缩的姿势使他能够触碰到圆润光洁的皮肤,入手是一片冰凉。他有些分不清伊南娜是在讶异或是害怕,但她显然吓坏了:被山田阳射的感情吓得惊慌失措。 但她并不害怕八木俊典,也不害怕相泽消太;轰焦冻不认为这是深情与否的区别。山田阳射走过来,并不顾轰焦冻还扶在她肩膀的手,为她擦去眼泪之后就吻了上去,当着所有在场人的面。 伊南娜像只任人搓扁揉圆的小猫崽般倚在轰焦冻怀里,瑟瑟发抖地接受了这个吻,没有任何反抗。轰焦冻也觉得她这样看起来有些可怜,但又乖巧得可爱。 “我给不起你。”她边抽泣边小声嘟囔着,“你要的我给不起…你不要喜欢我。” 山田阳射回答:“娜娜,别哭了。” 有些人要得太少。八木俊典想她自由,相泽消太只想她活着;这全然是不对等的索取与奉献,但他们宽恕了她的贪婪。山田阳射却要她坦诚自己,伊南娜…做不到。她给不起承诺,受不了质疑,山田阳射的理性却也不会让他就此高抬贵手敷衍了事。 “我们慢慢来好吗?”他轻声道,“别害怕,你看看我。” 那是伊南娜曾经多少次企求他却最后被拒绝的,也是八木俊典即使屡次被她反驳也能坚持再叁重申的。 请你看看我吧,看看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否还是那个你喜欢的伊南娜,是否还是值得你信任的人;说不出来也讲不明白,只能请你仔细看看我、看看我吧…… 我就站在这里,我仍然是伊南娜啊。 没有人再说话,寂静的客厅里抽泣声渐渐弱下去,伊南娜哭累了。轰焦冻在她身后,山田阳射在她面前,那是种舒适温暖的压力感。她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中听见他们几人在讨论什么。 “暂时…不能…” “记忆消耗……” “不会的。”她半睡半醒地插话道,“为什么会影响记忆?荼毘没有告诉过我呀……” 轰焦冻把她又往怀里带了带,看着她的双眼渐渐闭上,呼吸与声音同样愈来愈轻。 “轰君,唔,要记得叫醒娜娜……” —————— 爱しあうためにボク达は生まれてきたんだ, 我们生来就是为了彼此相爱。 —————— 41.Backtoyou(回到你身边) 今日BGM:《Back to you》by Adam Rom —————— 山田阳射想起一件事。 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美术馆,并非游览,而是受托担任护卫工作。工作人员正在布置场馆,一幅幅精美的画作按时间顺序被挂上展示墙面,伊南娜当时就站在他身边。 “过去的历史都在这里…” 然后她抬头看他,笑意盈盈地眨了眨眼,手指向了仍未被布置好的一片空白墙面:“我在那里。” 那是什么意思呢,或许伊南娜早就给过他暗示了。 “你打算怎么办?” 相泽消太问袴田维,而袴田维径直看向了八木俊典。 “带她回雄英吧。”欧尔麦特回答,“超能力学生,不是吗?” 山田阳射舔了舔唇,问道:“如果她能够决定未来呢?” 荼毘说过,伊南娜相信过,那就是事实; 荼毘不说,伊南娜不相信,那就是虚构。 使用能力会影响记忆?不过是荼毘给她的设定罢了。没有炼金,没有更多的超能力,也没有哪些条条框框乱七八糟的招式与规则;只有过于强大而无法被人理解的个性:知晓历史的同时书写未来,一位真正的全知全能者。 “你认为这是有可能的吗?”相泽消太问他。 “我们可以直接问她。”山田阳射回答。 伊南娜证实了他的猜想。 “也许有些笼统…但无论如何,你的猜测大部分是正确的。我还是蛮喜欢这个能力,它很有趣。” 那为什么不直接控制未来呢? “我说过了,我的能力有很大局限性。如果哪天我摸清楚了它的条件,也许我确实会这样做。” 局限性? “改变自己很简单,但改变世界很难;这条规则全球通用。” 即使理应震惊,但实际上大家都很平静,甚至还有些回到正轨的错觉。伊南娜对自己要去学校的安排很感兴趣,追着问了好几句直到相泽消太告诉她要住校—— “我不想和其他人住得太近…”她窝在沙发里嘟囔着抱怨,“我又不会有危险,就别搞这么麻烦了吧……” 倒也不是不行,但老师们和学生必须住校,米尔科、霍克斯与袴田维实在离得太远。 伊南娜眨眨眼睛:“我可以自己住。” “你不可以。”霍克斯二话不说阻止了她,“敌联盟还没被抓起来呢,也许他们会去找你。” “敌联盟?” “就是很坏很坏的坏蛋们。” “哦…坏到你担心我打不过他们?” 霍克斯沉默了一下,回答道:“你曾经被打败过。” 伊南娜闻言也沉默了,半晌才闷闷地“哦”了一声。 最终还是决定让八木俊典和她一起住。没人会怀疑全盛时期的欧尔麦特,尽管他仍然决定以瘦弱的身躯面对公众。 住在袴田维家里的最后一晚,伊南娜裸着身子踏进了他的浴缸。 袴田维没有问为什么,但他伸出手扶着她坐下来。清澈的水溢出边缘,马上流进了排水系统。他安安静静地给伊南娜洗头发,洗澡,并不带着半点情欲。伊南娜任他摆弄了半天,最后侧倚在了他胸前。 “对你而言太过残忍了吗?” 她问道。 “只是有些累了。” 他回答。 “来做爱吧。” “做爱能解决什么?” “什么也不能,但会快乐一点。” “……” “你还没和我做过,对吗?” “你认为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你对我而言很重要。” 来做爱吧,从那个求而不得束之高阁的位置撤下来。 回到她身边。 伊南娜的身体崭新而生涩,袴田维只是轻轻捏了捏红嫩的乳尖,她就敏感得颤了颤,但并没有闪躲。袴田维哼笑了一声,低头又用唇舌逗弄着,直到伊南娜呜咽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怎么了?”他手指微曲,用浴巾的丝线捆住了那双精致白皙的手腕,让她无法后撤,“伊南娜,有事要说出来,这是礼貌。” “娜娜…” “错了。”袴田维食指的指腹压住她柔软的下唇,“要说自己的全名才够正式,明白吗?” 她咬住了那根手指,一点点向里吞吸直至抵住喉咙,才又眯起眼睛抬头看着他。 像只洋洋得意又欲求不满的妖精。 袴田维的手指抽出些,逐渐抚过她的上颚。口腔黏膜十分脆弱,哪怕是指甲划过也会留下伤痕,但伊南娜闭上了眼,任他肆意。他早该知道的,玫瑰即使带刺也仍然甜美。 “你要和娜娜做爱吗?”小玫瑰问他,像打了胜仗一般志得意满,“袴田维,你要和娜娜做爱吗?” 他先是低低地笑了,但不禁越笑越停不下来;胸膛震动起伏着,手臂却搂紧了伊南娜,感受着她不明所以疑惑的目光。 “伊南娜。”他问道,“以前做过爱吗?” “那当然是——”她刚想回答做过,才又想起确实记不得什么,一时间卡住了,“呃……” 袴田维啪地一声拍了拍她白软的臀肉,几乎是扛着她出了浴室:“少乱来了。” 伊南娜被他放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身体也湿漉漉的。她没忍住打了个寒颤,所幸皮肤上的水很快被蒸发,凉意也渐渐褪去。袴田维站在床下看她,挂在衣架上的牛仔外套成了他的武器与工具,细密的丝线缠住伊南娜的手腕与脚腕,又随他心意缓慢收紧靠拢,直到她不得不面向他彻底敞开,膝盖甚至触到了肩膀。那朵小玫瑰的花瓣彻底绽放,露出湿润着等待受精的嫩窄甬道。 伊南娜羞耻得浑身发抖,小脸涨得通红,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角打转。袴田维就站在床边,从她正上方俯视着,居高临下地扫过她的发丝、脸、脖颈奶子细腰长腿与瑟瑟发抖的小穴。 他伸出手,带茧的指腹轻轻剥开滑腻的花唇,紧闭的穴口就藏在里面,小而窄,但一股股流着蜜水。他又打着圈揉了揉充血涨大的阴蒂,伊南娜的大腿立刻抽搐了一下,想躲但躲不开。 袴田维知道伊南娜还没做好准备,穴口太紧了,他至少要用手指先给她一次高潮才行。但不知怎的,他也确实非常想—— 男人一言不发,屈膝跪在了她面前,高大的身躯仿佛一面铜墙铁壁。他的皮肤白皙到与伊南娜相近,而他俯身压下来的动作仿佛玉山将倾,浅蓝绿色的眼睛像珍稀的绿孔雀翎羽般优雅璀璨。伊南娜的手腕与脚腕被捆在一起,娇嫩的小穴几乎是向着天花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可怜兮兮地流着水。袴田维一手按住她的膝窝,一手紧紧握住了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 “伊南娜,我要插进去了。” “诶?诶诶——呀!痛!袴田维你——痛痛痛!停下啊——啊!” 他知道伊南娜确实是痛的,他自己也被夹得难受。甚至有些凄惨但无效的尖叫声渐渐弱下去,他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执意要撑开每一寸稚嫩软滑的穴肉,直到龟头抵住最深处的宫口。伊南娜手脚仍然被束缚着,疼得额头冷汗涔涔,下唇被咬得牙印累累,原本红嫩的穴口更是紧绷得发白、似乎还渗出些血迹。 连肚子都涨涨地发疼,仿佛内脏也被牵连到似的。伊南娜委屈极了,但又不知道袴田维为什么突然发难,只得边深呼吸试图放松边恶狠狠地瞪他。 疼痛使人清醒。袴田维想着。伊南娜还会有许多许多性经验,相泽消太容忍而情色,山田阳射花样多,八木俊典——好吧,八木俊典无论如何都是独一无二。 “伊南娜……” 袴田维低声念道,粗大的肉棒退出甬道,再挤进来,像柄钝刀一次又一次割裂脆弱敏感的软肉。没有经过任何扩张与额外润滑的小穴艰难吞吐着那根青筋毕露的鸡巴,被带出来的透明水液像极了眼泪,一滴滴沿着臀肉流下。 但是伊南娜没有哭。虽然她又娇气又爱掉眼泪,哪怕被谁多咬一口乳尖,止不住的泪珠都啪嗒啪嗒往下掉;可现在她只是仰躺敞开身体,颤抖着任他摆弄,疼得厉害时会像条脱水的鱼般猛地弹起来,花穴也不由自主地再次收紧再次被捅开。快感不是没有,但实在来得太慢太慢,穴口的嫩肉被性器带出去再塞进来,重复太多次后几乎已经麻木了。没有眼泪也没有呻吟,安静得只剩下喘息和心跳。 “袴田维、呜、袴田维。”伊南娜被顶得断断续续叫着他的名字,连呼吸都应接不暇,“袴田、维……” 精|彩|收|藏:po18x.v ip | Woo1 8 . V i p 42.GiveMeTonight(今夜你将属于我) 今日BGM:《Give Me Tonight》by Dustin Tebbutt —————— 袴田维不想给她高潮,他觉得自己似乎更喜欢她这样专心致志挨肏的模样;每一次抽插都如此深刻,清晰地告诉他这是袴田维在和伊南娜做爱。但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即便是最普通的抽插也刺激得淫水不知不觉越流越多,愈发湿润的甬道依然紧致,但滑得咬不住粗长性器,只能小口含着可怜巴巴地吸吮,任由他随意进出。 伊南娜被他压着腿根用力按在床上,他每次由上而下几乎整根捅进花穴时都能看见她肩膀颤抖着瑟缩起来,介于舒爽与痛苦之间的表情。 “伊南娜,舒服吗?”袴田维的指甲轻轻刮了刮她大腿内侧的嫩肉,“真是……” “舒服的。”她小声说,红着脸侧向另一边不敢看他。 袴田维叹了口气,解开她的束缚,将那双长腿捞起来夹在自己腰侧。伊南娜被捆久了腿有点麻,还没反应过来就再次被男人牢牢压在了身下,粗长滚烫的阴茎再次狠狠捣进花穴,龟头不偏不倚顶在宫口旁的敏感点上,从小腹深处爆发酸胀的快感风暴—— “呜!”她一抽搐,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却不巧把鸡巴吞得更深,“维、袴田维、你轻一点……” 真奇怪。袴田维颇有余裕地抽插着,阴茎捅进去又深又重,次次都碾过每一寸敏感脆弱的内壁。伊南娜之前说舒服的时候,他觉得她是舒服的;为什么现在她呜咽尖叫着让他轻点,他仍然觉得她是舒服的呢? 小家伙软绵绵哭哭啼啼地要推开他,袴田维甚至懒得再用手和她斗,只是用力顶了几下宫口就有效制止了她猫崽般无力的反抗。他是极擅长驯养的,从第一次就要告诉她何为奖赏与惩罚:既然已经让她舒服了,怎么能反咬主人一口呢;这样不好,不好就要惩罚。 伊南娜只觉得还不如疼的时候呢,虽然手脚被束缚着,但那根——那根东西要温柔多了,进出又慢又轻,疼也是能忍的。现在那根东西简直像疯了一样,那么快地那么狠地顶她酥麻酸软的地方,不停颤抖的臀肉被囊袋拍打得一片通红,从穴口到肚子里都被填满了,抽插起来凶得不像样,太、这样,这样忍不住啊…… “里面要坏了…啊哈,维,里面、里面要坏了……”她不敢再推拒,哭喘着撒娇求饶,“你别插,呜嗯,太大了…别插——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娜娜不说了——!” 晚了,真的晚了,袴田维已经打定主意这次不再轻易放过她了。但他坏心得很,表面上只是掐掐揉揉红肿的奶尖和阴蒂权当惩罚,伊南娜道歉也就停手了。然而就算他停手,伊南娜的呻吟哭泣却止不住了。那怎么能控制住呢,全然新生的身体还是第一次挨肏,就遇到他这根难以应付的大鸡巴。滚烫的肉棒又长又粗,饱满的龟头进出时总会恶毒地刮蹭到那里,被碰一下都让她忍不住想哭想挣扎的那里:“呜呜啊……维,维——求你,要出来…” 袴田维压了压她的小腹,明知故问道:“什么要出来,嗯?伊南娜,什么要出来了?” 她不知道啊,第一次被肏的小玫瑰哪里知道潮吹是什么感觉,只是全身连指尖都过电般忍不住抽搐痉挛,花心酸软得像要被捅破,只差一点针刺般的刺激就足够积存的甜美蜜液喷涌而出。伊南娜哭唧唧地扭腰要摆脱他无情的按压,但袴田维怎么会让她跑,反而招惹得男人抓住她自己的手亲自去摸。 他蓄意欺负她,明知道她脸皮薄还要明知故问:“怎么不说话,伊南娜?是要尿了吗?” 伊南娜闻言几乎要呜呜哭出声了:“不是,不是…娜娜没有,不是尿……” “那是什么?”新任的No.3英雄咬着她的耳朵,“好好说出来,伊南娜,这是礼貌。” “呜呜,不知、不知道啊啊啊…求——” “那是潮吹。”好老师袴田维教她,“说出来。” 伊南娜在床上随着他操弄的节奏晃动,胸前两团白嫩软肉压得她喘不过气,偏偏淫水流得太多,鸡巴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太激烈了,要逃跑要逃跑才行!流了好多水,要坏掉了…要被捅坏了呜啊……袴田维肩上被小玫瑰的尖牙咬出了痕迹,罪魁祸首攀着他的肩背想往上躲开,还口齿不清地哭叫着,弄得他肩膀湿漉漉的:“停、求你停下…嗯啊,呜呜,娜娜不做爱了……求你、娜娜不做爱——要、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娜娜、伊南娜要、被袴田维插到,插潮吹了——呜啊啊啊啊啊潮吹了潮吹了——!” 真可怜啊,一边哭着喷出淫水一边被操的女孩子,嘶哑的抽噎太色情了,抽搐的双腿太色情了,红肿的小穴也太色情了,虽然怎么看都是要承受不住的模样,但却让他实在没什么怜惜的想法。 “伊南娜。”袴田维的大手用力揉着她饱满圆挺的胸,又放在她滑腻纤细的腰上,一点点、不紧不慢地拉近,那根可怕的阴茎就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完完整整地捅穿了她仍在高潮中痉挛的小穴,甚至挣扎不出一点空隙,“在我的床上,要听话。” 分不清自己迷蒙还是清醒着的伊南娜被捅得眼前一黑,被呛到似的边咳嗽边抽泣,袴田维不为所动,而她最后也只能安安静静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停流泪。 袴田维在这时开始了抽插。刚过高潮的身体,次次插进子宫的肏弄,一旦反抗就会被顶着内壁严厉鞭笞到哭着道歉……角色似乎反过来了,身为驯兽师的袴田维却远比伊南娜更像野兽,至少现在看来,伊南娜完全是被做到失神崩溃的承受方。 但袴田维可不会因此放松警惕的…如果不在最初就彻底驯服,以后可就麻烦了啊。无论这次她哭得有多可怜,袴田维都会毫不心软地操到她以后再也不想反抗,这也是床榻驯兽的乐趣之一吧。 不过,就算伊南娜以后都乖乖的,他也不保证不会再有这样过分的性爱。毕竟她太敏感了,而且这样真的很爽,嘛。 43.HereIAm(我在这里) 今日BGM:《Here I Am》by Tommee Profitt/Brooke —————— 八木俊典觉得伊南娜看起来有点奇怪。 他早上十点从袴田维家里接走了伊南娜,原本打算和她一起去向兔山留美道别——她们早已经见过面,向来硬朗的兔子英雄抱着伊南娜哭得梨花带雨,最后反而是伊南娜在不停安慰她——但是伊南娜只匆匆和兔山留美见了一面,之后就扯着他的衣袖小声恳求着要回家。 她坐在副驾驶上,紧紧抱着腿蜷成一团,眼眶有点发红。八木俊典边开车边忍不住看她,满是忧虑担心地问道:“娜娜?你还好吗?” 伊南娜勉强朝他笑了笑,点点头。 八木俊典不想逼她太紧,也只好微笑着就此放过。 他在学校附近新买了一间——或者说一栋公寓。欧尔麦特的住处是绝对机密,他的邻居几乎没有普通人,都是警局或英雄公安委员会的职员。八木俊典带她走进客厅,又问她想住在哪里:高层低层向阳向阴随便选,反正这一栋都是他的,如果不行还可以再买一栋。 “我……”伊南娜小声回答。她声音太弱,八木俊典一不留神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只好温和地笑笑,请她再说一遍。 “我想洗澡。” 八木俊典给她指了浴室,然后看着伊南娜急切又拘谨地几乎是小碎步走进去,想提醒她没拿换洗衣服的时候门已经被关上了。他没办法,只好自己从行李箱里找出几件衣服,准备给她送进去。 他刚走到浴室门口,敏锐地听见几声微弱的抽泣,当下心里就急了。他顾不得敲门,毕竟之前伊南娜也没有接受过他的关心而是敷衍过去,直接闯了进去。 “娜娜?”他尽量控制着声音,温柔地问道,“怎么哭了?” 伊南娜猛地一颤,转过身惊慌失措地往后退:“没、没事!” 已经来不及,八木俊典一眼就看到了,并且几乎在心中惊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是多少精液啊,白浊又粘稠,沾满了腿根后从大腿内侧甚至流到膝盖;粉红的臀肉看起来像是被谁责罚过,星星点点的吻痕与牙印,交错着青紫的指痕,脚踝处暗红的一圈捆绑擦伤,怎么看都是被人下了狠手。 八木俊典扫了一眼脏衣篓,果不其然发现里面只有一条裙子。她早上没穿内裤。 伊南娜呆呆地看着他,在他紧张试探性地迈步靠近时突然几近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八木俊典心疼得快碎了,叁步并作两步冲到她身边,把哭到眼前发黑的小家伙搂进怀里。 “没事了,娜娜乖,没事了。”他抱着伊南娜盘腿坐在地上,彻底把她圈进了羽翼下,柔声劝慰着,“不哭,已经没事了啊。” 伊南娜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再也含不住小穴里已经液化的精水,只得任它们一股股涌出来。那么多,打湿了八木俊典的长裤,甚至让他怀疑伊南娜小小的子宫里怎么能装下。但一旦想起他自己也曾经尽兴灌精进去,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后,八木俊典又脸红着跳过了这个问题。 太羞人了。承受不住的频繁剧烈高潮,满满吃进肚子里的精液,一路都紧紧夹着小穴但仍然流出来了不少,直到现在在其他人面前被发现…她度过了如此艰难的一晚,又紧绷着神经煎熬了半天,而现在她被八木俊典抱在怀里,厚实温暖的大手有节奏地按压着后颈,舒服得她终于发觉自己又累又困。 “被射了,好多。”伊南娜抽噎着告诉他,“会,会怀孕……” 八木俊典手臂猛地一紧,果然看到她身上没有了皮埋的痕迹。他在心底里磨牙,表面上仍然和缓地安抚道:“洗了澡睡一会儿好不好?我去给你买药,不会怀的。” 伊南娜点点头,被他抱起来去浴缸里洗干净。 八木俊典差点和袴田维打一架。 “你不能让她就那样出去,这是羞辱。”他严肃至极地警告道,“如果被其他人看到怎么办?” 袴田维沉默不语,半晌才回答:“是我的错。她想走,我有点气昏头了。” 八木俊典闻言也发不出什么火了,只能叹口气:“…Jeanist, 我们不是在监视她。你有想过如果她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吗?” “……”袴田维指尖一颤。 怀孕了就生下来…她昨晚哭着请他不要内射的时候,他不可否认自己内心深处有过这样卑劣的念头。谁也留不住伊南娜,就算是被做到腿软也仍然深更半夜想从阳台逃跑——他家在顶楼,即使知道伊南娜不至于,但深夜看到她毫不犹豫往下跳的时候袴田维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把她扯回来之后就是死死捆在床上桌子上椅子上的粗暴肏干。 他快被伊南娜跳楼的举动气疯了,硬是逼着她哭喊发誓再也不敢为止。她跳下去大概率不会死,也许只是断条腿受点伤,这对伊南娜而言算什么呢?就算失去一叶肺半个肝,对她而言也都无所谓,早晚慢慢就好了。她从来都擅长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虽然她自己不在乎又倔强得很,但袴田维在乎。 有这么多次经验教训在前,袴田维不想再眼睁睁看着伊南娜离开了。 伊南娜刚睡醒时接到了袴田维的电话,男人问她身体怎么样,向她道了歉。她还有些迷迷糊糊,听到袴田维的声音就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委屈得想哭,干脆一句话都没说就直接挂了电话。 袴田维捏紧了手机,正打算出去问问花间谷雨伊南娜生气了怎么办——大概会被她狠狠骂一顿,花间谷雨护短的时候可不管他是不是上司——就看到又有电话打进来。 “我不走的。”心软又倔强的小家伙舔了舔他的脸颊安慰道,明明自己的伤口都还没愈合,“维,你…你不要担心了。” 免|费|首★发:po18x.v ip | Woo1 8 . V i p 44.HeroesRise(英雄崛起) 今日BGM:《Heroes Rise》by Tommee Profitt/Sam Tinnesz —————— 自从听说伊南娜在神野之战中受伤过重,绿谷出久就没消停过,一天到晚追着相泽消太和八木俊典问她的恢复情况。倒不是他不想问山田阳射,只是大概没有必要——山田阳射每天垂头丧气的表情就已经能说明什么了。直到几天前,八木俊典告诉他伊南娜一切都好,只是脑部受到撞击导致失忆了。 [失忆……]他呆呆地重复了一遍,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伊南娜同学还能继续当英雄吗?] 八木俊典大笑着回答道:[当然可以。] 伊南娜从下周一开始会正式进入雄英学习,直到和他们一起毕业、取得英雄执照为止。相泽消太在周六晚上公布了这个消息,学生们顿时异口同声地惊叫起来。 “失忆?!怎么这样——”丽日御茶子圆圆的可爱眼睛瞪大了,看起来像是要哭的模样,“娜娜受了这么重的伤…天啊……” “好了,都回去休息。”相泽消太立刻制止了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周一班会上全体再做一次自我介绍,要好好地把自己的英雄名说出来,明白了吗?” 夜色渐深,绿谷出久洗完澡换上常服,拿起手机才发现有一条未读信息。 “会是谁呢……”他一边碎碎念一边打开屏幕,“来操场这边…诶诶诶诶诶小胜?!” 爆豪胜己显然不是来和他叙旧的,完全一副咬牙切齿甚至是要杀人的气势。空旷的操场上只有他和绿谷出久两个人,就算真的打起来也不会被立刻发现。 “喂,废久。”爆豪胜己声音不大,但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清晰,“伊南娜的那种能力,你也知道吧?” “啊?什么能力?”他想都没想就矢口否认了,“你是在说伊南娜同学的个性吗?” “你这家伙…难道在神野的时候没看到吗?!”爆豪胜己目眦欲裂地咆哮道,“金色的,根本不是个性吧!” 血,满眼都是血。 伊南娜的血溅了他满头满身,在红色液体的间隙中他看到那条手臂外侧的肌肉全部被撕脱,露出白骨与蔓延其上的些许青紫神经。暗红的血干涸在金属制的战斗服表面,鲜红的还在流淌,从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流出来,流出来,仿佛从她身上的血管里直接流到他额头上,蜿蜒成溪般滑下,有些甚至混杂着碎骨被吞咽下去,划破食道后又和胃酸混在一起,滚烫剧烈地烧灼黏膜。 原来人的骨头这么细,细到他似乎用两根手指就能折断;原来伊南娜一点都不怕疼,也不爱哭;原来在真正英雄的战斗之中,他还差得连边都摸不到…… 何止是摸不到呢。他见过相泽消太手肘眼角的伤痕与后遗症,八木俊典满目疮痍消瘦嶙峋的身体,还有在他被绿谷出久他们救走时匆匆瞥见的、All for one从伊南娜身体里活生生扯出的一滩难以分辨的血肉与内脏。这些人离他太过遥远,远到甚至无法判断距离。 爆豪胜己知道只有他当时背对着逃跑的方向,只有他能看到伊南娜为了救他——他该死的讨厌这个该死的词——付出了什么代价。那些原本温热的鲜血却始终在他皮肤上沸腾,滚烫得仿佛烙铁,并且在他未来的余生中永远永远不会降温。 英雄…… “欧尔麦特也,他和你之间有什么关系吧。”他捏紧了拳头,“你知道什么?” “小胜。”绿谷出久的表情严肃起来,他向前迈了一步,“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哈?”爆豪胜己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嘲讽至极的笑。 八木俊典其实已经想到爆豪胜己会和绿谷出久打起来,但没想到他们会打得这么…惨烈。所以他来得有些晚了,看着两方都灰头土脸的,他心里也并不好受。 “为什么选废久?”被制止的爆豪胜己哑着嗓子问他,“你也是她也是,为什么都选废久?” 她?伊南娜? 虽然没看出来伊南娜对绿谷有过什么偏爱,但八木俊典还是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想要帮助别人的心”与“取得胜利的强大能力”,对于英雄而言两者缺一不可;如果他们两个能互相学习,那将会有光明的未来……他没说出口的是,如果必须选择某个只具有其中一种能力的人,那无论他或者伊南娜都会选择前者而非后者。这也许才是回答爆豪胜己问题的正确答案,但太过直白与否定到他甚至说不出口。 八木俊典知道爆豪胜己是畏惧绿谷出久的。爆豪胜己从来不像是善人,但他足够强大,足够天才,所以几乎没有任何人认真地质疑过他将会成为厉害的英雄;绿谷出久明明是弱小的无个性者,却永远热忱地主动奉献与帮助,这种爆豪胜己并不拥有的力量当然会使他畏惧…尤其是在欧尔麦特认同了他之后。 有力无心与有心无力,爆豪胜己原本还能自欺欺人地坚持认为前者比后者更强,至少他能一直嘲笑欺凌绿谷出久;但欧尔麦特选择了后者,同时也否定了他。现在绿谷出久获得了力量,一步步走在真正成为英雄的路上;但爆豪胜己必须去寻求自己的心,而这个过程也许他并帮不上忙。不过八木俊典还是很高兴。爆豪胜己主动提出了这个问题,那他就一定会解决好;这孩子的强并不止于战斗,在方方面面都非常值得信赖。 “你还问了伊南娜的事。”八木俊典道,原本在和绿谷出久斗嘴的爆豪胜己立刻转头看向他,那双凶恶的红瞳专注而认真,“我没有权利透露,但也许伊南娜自己会愿意和你讲讲她的能力…当然了,你要和她好好相处才行。” 爆豪胜己冷硬粗暴地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45.OldSchool(老派浪漫) 今日BGM:《Old School》by Josie Dunne 这个歌手的歌真的很好听,强推! 评论我有看,但是实在没空一一回复了呜呜呜谢谢大家!番外会更的马上会更的 如果有做共聚焦经验的姐妹请留言联系我(跑掉 —————— Back in time, 回到曾经。 —————— “娜娜你好,又见面啦,我是丽日御茶子。”一群十六七岁的孩子在课间涌过来和她打招呼,棕褐色短发的可爱女孩子露出元气十足的笑容,“之前你在雄英学习过一段时间,非常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 伊南娜喜欢她,不禁也笑了出来:“轻灵是吗?谢谢,我看了你的训练录像,非常喜欢你的战斗方式哦,但也许你需要一个擅长远程作战的同伴……” 丽日御茶子愣了愣,随后突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差点笑出了眼泪。其他同学大都也抖着肩膀强忍笑意,一时间教室里的气氛活泼极了。 好不容易等他们笑够了,丽日御茶子才边抹眼泪边对她说:“娜娜完全没有变呢,总是第一时间提起战斗指导的事情、非常担心我们…以后也还请多多指教呀!” 小孩子们真的很可爱诶。被学生们簇拥着参观学校的伊南娜如是想到。自从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在和叁十岁以上的中年男人们打交道,唔,好像霍克斯比较小,但是他和袴田维一样可怕……还是青春靓丽的少年少女们活力四射,让人感觉自己都变年轻了呢。 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选择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适合她的地方。这些乳臭未干的孩子不应该和伊南娜归为一类,怎么说她也至少应该去霍克斯曾经呆过的地方吧——这家伙已经告诉伊南娜,除了他自己以外的四个男人全是雄英的优秀毕业生,还有叁个正在担任教职,说不定会和她玩些师生恋的情趣小游戏。 [好变态哦。]伊南娜吐吐舌头,[如果和老师谈恋爱,是不是可以不写作业?] [做梦。]相泽消太冷冷地看他俩一眼,但是伊南娜一点都不怕他,反而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甜笑。 她现在已经颇有些无理取闹的娇态了,这多半得归功于八木俊典。伊南娜的血肉记忆已经在他身体里扎根,从某种意义上他们甚至算得上血脉相连,他也不负众望地拿出老父亲般的态度宠惯着伊南娜,并且觉得她颐指气使又娇又凶的模样非常可爱。 伊南娜已经陆续接手了事务所和公司的工作,忙的时候就顾不上吃饭;全年无休的八木俊典也不好意思说她什么,两个人心有灵犀地在家里囤了不少“营养”食品与零食。相泽消太曾经连续叁天开门时都看到她像只仓鼠似的边啃压缩饼干边审阅文件,虽然自己也没立场批评(毕竟能量果冻也没有比压缩饼干好多少),但他确实脸都黑了。明明之前还说入学手续要过段时间才能办好,但在他的加紧催促下,伊南娜没几天就被打包送到了雄英。 [叁个工作狂,还不如让麦克来养。]霍克斯大肆嘲笑道。 [你怎么突然这么有空?]山田阳射不置可否,[每天都来,很闲吗?] [“禁止接触”已经失效了。]钢翼的英雄飘在空中,撕开一包盐醋味的薯片,[放心吧,我不是代表那边来监视她的。] 山田阳射挑眉:[嘿,你可是霍克斯——什么‘这边’‘那边’的,不像是No.2英雄该说的话哦。] 霍克斯随意地摆摆手:[我更追求效率。] 好吧,伊南娜确实很有效率,“失忆”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工作能力。八木俊典其实有点被吓到:他也许是这几人里唯一一个首次见到伊南娜工作的,其他人对此都习以为常了。公司的重要文件成迭成迭地堆放在书桌上,他不想看这些似乎是商业机密的东西,也不知道伊南娜为什么很了解这些——也许是股票或者经济,但她总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他曾经问过伊南娜,伊南娜大笑着随手给他看了其中一份文件,厚厚的计划分析条理清晰,数据详实,优劣得当,需要伊南娜决策的事几乎只有一件:做,或者不做。 [这是团队合作。]伊南娜解释,[相互匹配的能力与信任,我猜对你而言应该不简单?最强者总有些特殊的困惑……] 连收个助手都能最后闹翻的人满脸惭愧尴尬地挠了挠头。 伊南娜抱着一沓文件挪到他大腿上,八木俊典下意识地转换成了二十五岁身体形态,怕她坐得不舒服。伊南娜显然很喜欢结实的肌肉,背靠着他的手臂,头枕着他的胸膛,舒服地蹭了蹭才翻开文件。 [首先是信任。]娇娇俏俏的女孩子边工作边指导他,[你知道Transparent Ceiling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吗?] 他知道这是指玻璃天花板,但这与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样:[我以为它会是Glass Ceiling?] 她摇头:[我不喜欢玻璃这个词,听起来似乎很容易被打破;大部分人不会想起防弹玻璃也是玻璃吧?我觉得Transparent更合适一些。] 透明却显而易见的天花板就在这里呢,看不见的人可能是选择性失明吧。只要Transparent Ceiling的大楼仍然矗立,就在明晃晃地提醒着每一个知道它的人这层屏障仍然存在,仍然有无数女性奋力挣扎着寻求最基本的平等。 [你要相信其他人同样拥有力量,即使他们看起来与你相差甚远。]伊南娜一点不给他留情面,[不怎么听别人劝,才会搞得满身伤痕吧?欧尔麦特先生,虽然定义完全不同,但你也是其他人的Transparent Ceiling啊。] [永远无法打破的界限,如同天堑般的能力差距,一旦失去就会陷入极大困境…有些人会因此绝望的。总是想着‘如果没有我会怎样’所以总是亲力亲为,只会让你更早闭幕;你必须考虑自己退役甚至死亡的情况,安排好后事也是英雄的工作内容。] 伊南娜不知道One For All的事,也不知道绿谷出久已经成为了他的继承人。但即使有绿谷出久又如何呢?一人英雄的做法总归是有漏洞的,八木俊典也许是个足够厉害的英雄,但并非足够智慧的管理者。 [你知道Amano吗?]八木俊典问她,[我一直认为那是你,但没有向你确认过……] [你现在也发现了,Amano不是一个人。]伊南娜骄傲地点点头,[重要的工作不会因为某人的情况而受到影响,这是我的行事风格。]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八木俊典没忍住澎湃的心潮,低头亲了她一口。伊南娜立刻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呆住了,随后脸颊渐渐泛红,眼睛一眨一眨的,无辜极了。 真可爱。 小家伙回过神来,舔了舔唇像在回味。出乎八木俊典意料的是她主动站起来放好了文件,又坐在八木俊典两腿间的地毯上,用鼻尖轻轻碰了碰宽松运动裤下有些硬度的大东西。 这次轮到八木俊典愣住了,所以他也没来得及阻止伊南娜好奇地摸了摸,还撒娇似的用脸颊蹭了蹭。 她好像很想吃的样子,但八木俊典还有很重要的问题。他抬手温柔抚摸着伊南娜的头顶,看她舒适惬意地靠在了自己腿上,才轻声而郑重地问道:[能讲讲荼毘的事吗?] 伊南娜大笑出声:[啊,荼毘……荼毘是个疯子,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加入了敌联盟。]八木俊典紧盯着她,[之前那次导致你受伤的行动,他也参与了。] [没有必要惊讶,他对自己从不手下留情。曾经有一根长钉从这里穿过去。]她指着自己的左眼,[很痛,但是我没有死。他拔过我的牙齿,也砍过我的四肢,荼毘他确实是这种人。] [那你为什么——] [荼毘救了我。]伊南娜平静地直视着他的双眼,[我知道您永远不会原谅他所做过的事。] [他救过你?] [听起来匪夷所思?] 其实伊南娜已经记不清了,但在一片磅礴的血海中,那个黑发的男人再次叫醒了她。 他说: [你是伊南娜。] [是个英雄。] 伊南娜认出了这个男人。他无数次折磨过她,而她什么都会忘记,偏生无法忘记这些痛苦的回忆——那实在太疼了,太疼太疼了。这个男人现在把伊南娜紧紧抱在怀里,但地板上墙壁上仍然流着血。伊南娜想,那理应是她自己的血。 为什么他改变主意了? [我是荼毘。]他又说。 哦…这倒是个新鲜事。 [你是第一个与我交换名字的人。]伊南娜终于仰头看着他,[你确定这是真名吗?] 荼毘笑了,奇异的是那些伤疤并没有让他显得多么狰狞可怕:[对,我是荼毘。] 好吧,既然他坚持的话。 从这一秒开始,她属于荼毘,荼毘也属于她。这世界上再不存在以前的伊南娜与以前的荼毘,两人的生命就此归零重计;他们不再拥有任何伤害彼此的能力甚至想法,他们将永葆忠诚直至死亡降临。这是比情人、家人或血缘更亲密的关系,这是和伊南娜交换名字的代价,即使这规则也许不是她自己定下的。 [他接纳了伊南娜的所有,我才得以存活至今。]伊南娜告诉他,[这绝无仅有,欧尔麦特先生。荼毘无法做出任何真正伤害我的事,他和我的目标是一致的。] 与伊南娜目标一致、也许与轰焦冻相似的蓝色眼睛……八木俊典眼睛不由得微微瞪大,呼吸一窒,伊南娜见此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您已经知道答案了。] 安 德 瓦。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番外二.ABO6.欧支线.In+Out(进出) 八木俊典真的像狗。 吻,舔,咬,气味,体液,伊南娜全身上下都被他无所不用其极地打上了印记,心情从一开始的紧张兴奋到无奈,甚至有点受不了——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香喷喷湿漉漉的嫩肉,被狗子叼回窝里又不忍心吃掉,只好舔舔咬咬地解馋。 没错,八木俊典绝对是犹豫了,就在箭已上弦不得不发的紧要关头,他绝对、绝对是犹豫了。 “呜…你,你射出来……”可怜的小家伙躺在床上咬着他的手指边哭边磨牙,两条长腿无力地搭在他肩上晃动,小穴红肿得令人心疼,“好累……” 八木俊典没有回话,只是下半身动作稍慢了些,又珍重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是在等伊南娜亲自开口要的。 Alpha的标记这种东西,如果不是伊南娜亲自开口要,他就会一直一直一直犹豫下去。这是八木俊典的底线,毕竟他是那样一位强势的Alpha,强势到连手术也不一定能完全移除他的标记。 这确实是一生的大事,他想要个更明确的答案。 八木俊典在看她。 伊南娜止不住颤抖着,八木俊典、欧尔麦特在看着她…… 她大概是在做梦吧,从很多年前开始就不停的梦…一个无个性的普通学生,抬头仰望着林立高楼间穿梭近乎飞行的高大身影,耀眼的金发代替了太阳熠熠发光。 [那是谁?] [那是日本来的英雄,All might.] 她追随着那个金发的身影回了国,但欧尔麦特——欧尔麦特太远了,对那时的她而言简直遥不可及。伊南娜还有太多要做的事,她不可能只为了欧尔麦特停下步伐或改变方向,一路跌跌撞撞地就到了现在。 “俊典…八木俊典……”伊南娜抽噎着努力抬起软绵绵的双手想要抱住他,“Toshi……” 令人绝望的鸿沟。伊南娜怎样才能接近欧尔麦特?他的力量,他的慈悲,伊南娜几乎永远永远也只能仰望…就像最初遇见时,他独自在天上,无人与他并肩而行。一切都在他身后,而他似乎永远不会回头。 他似乎没有任何需求,因为他已经把一切奉献出去,毫无私心。追逐他是无望的,而占有他——伊南娜甚至曾经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对欧尔麦特产生这样的欲望,似乎是一种亵渎。 而现在,欧尔麦特就在这里。 真实的清醒的欧尔麦特,那些唇齿间交换的爱意几乎要淹没伊南娜,澎湃如海水,苦涩温暖甚至使人窒息。 八木俊典看出她的意图,稳稳把她抱在怀里坐起身,伊南娜就顺利地圈住了他的脖颈。这个姿势真像他们第一次做爱,在休息室的那张单人床上,粗大的Alpha阴茎不由分说就深埋进了紧致嫩滑的小穴里,伊南娜哭泣着呻吟求饶,回复她的却只有黏腻猖狂的水声与饱含怒气愈发凶狠的操干…… “娜娜…”一直以来的保护者与掌控者不住亲吻着她的腺体,仿佛那是伊甸园的美味苹果,“…你想要我吗?” 为什么是她呢,为什么欧尔麦特会需要她呢,连英雄们也望尘莫及的背影、为什么会对她产生如此炽热的渴求…伊南娜想问为什么,但又不想问;她想不出任何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但这不重要了。 “请您——” 八木俊典突然紧盯着她,空气突然安静得仿佛两人都屏住了呼吸。伊南娜曾经采访过无数高官贵人、回答过无数尖酸刻薄问题的喉咙,突然有些说不出话。 “…爱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如果您愿意的话……” 食指的指腹轻轻压住了伊南娜的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不是这样,娜娜。”金发Alpha温柔地回答她,刚收回的手却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身,“重新说。” 她被固定着动弹不得,只能颤抖着任由身体里那根阴茎越插越深,花穴紧致的嫩肉甚至宫口逐渐被撑开到极限,无法逃避也无从抗拒。这与之前被凶狠肏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清醒着感受到自己紧窄的甬道乖顺吸吮着滚烫的肉棒,不是被肏昏了头无法反抗,而是她… “爱你,爱…呜啊,欧尔、俊典,我爱你……”伊南娜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呢喃着爱意,向他完全、彻底敞开了自己,“想要标记……满满地射进来的话…真好。” 真好啊,如果能怀上欧尔麦特的孩子。 她多么痴迷地想要,哪怕只是一点信息素也足以让她铤而走险。只要是欧尔麦特,只要是八木俊典…她是如此爱他。 “…乖,别怕。”甜美的Omega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告着白,但终于得到正式许可的Alpha只顾得上口头安慰她一句——八木俊典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够久了,真的太久了——就毫不犹豫且略显急躁地再度用齿尖刺破了她早已被刻下印记的腺体。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浓郁的Alpha信息素猛然穿透了她的身体与意志,顶端强硬捅进生殖腔的阴茎粗暴快速地抽插起来,淫靡的啪啪声几乎连成一片。小Omega被他牢牢困在怀里,只能流着泪呜呜叫着被顶得上下晃动,看起来像是在自己贪婪地主动吞吃着肉棒:“俊、俊典,欧尔麦特…嗯啊……好大、呜好大啊!呜呜,慢点,求你慢、慢!” “…抱歉,慢的话射不出来。”八木俊典在粗重的喘息间抽空极快速地答了一句,“还会再快些,辛苦你了。” 他回答得太晚了,不安躁动充满占有欲的强悍信息素疾速在血液里扩散流淌,彻底封闭了伊南娜的几乎全部思路,只留下席卷全身的无上快慰。Alpha想要成结的迫切兴奋心情可以理解,但被他凶猛肏干抽插的可是发情期Omega汁水淋漓柔软敏感的生殖腔啊。饱满的龟头又深又重地顶撞挤压内壁,难过得伊南娜只能哭哭啼啼浑身颤抖哆嗦着挨操,花穴里涨得酸痒发疼,愈发湿软紧缩。她像只树袋熊似的紧紧抱着缠着八木俊典,也不知道是想撒娇求他慢点,还是想借力把Alpha的大阴茎吞得更深。既然她哭着没法好好说话,八木俊典就权当是后者了,并且非常好心地满足了她的愿望。 伊南娜处于发情期的身体本能地忽视了些许不适。在情欲决堤理智崩溃的边缘,八木俊典死死咬着她颈侧的细皮嫩肉,双手托着她雪白的臀肉死命往下压,同时腰身向前顶得整根鸡巴甚至囊袋都要塞进去,直到最深最深深无可深的尽头,他才粗重喘息着嘶哑低吼道:“娜娜…!…别怕,别怕!” 分不清是安慰还是威胁。先是微凉的精液一股股爆射进去,浸润着狭小痉挛的子宫,与甜美的淫水蜜液融为一体。牢牢桎梏着她的手臂有如钢铁般强悍有力,既是怕她哭闹挣扎伤到自己,也是为了确保Alpha所有的精液都能一滴不漏全部射进最深处。伊南娜安安静静地茫然流着眼泪乖顺承受,她已经暂时听不见也看不到外界的任何动向了,Omega的身体只允许她接受交媾的快感,这是为之后将要发生的一切做些微不足道的缓冲—— 大英雄欧尔麦特的Alpha阴茎,在她的子宫里成结了。 体内最深处被二度撑开,巨大到可怕的阴茎结堵塞了所有液体流出的通道,射精却仍然在继续。阴茎结紧紧卡在伊南娜敏感的宫口附近,成型的一瞬间就把她推上了连绵不绝以至痛苦不堪的高潮。这是有生理意义的,Omega的高潮分泌物能数倍增强精子活力,在八木俊典的阴茎结消去之前——也许十五分钟、半小时甚至更长的时间里——她会一直高潮着不停痉挛、喷水、哭泣,即使充斥着精液的子宫里也许根本没有更多空间。狂暴的Alpha信息素席卷了伊南娜的全身,终于连Omega后颈的腺体也屈服于他,自发自觉地分泌出标记占有者的霸道气息。 实在是…太过快乐了。 八木俊典紧紧搂着伊南娜,轻柔小心地让她靠着更轻松些。看着她抽抽噎噎的委屈表情,略微鼓起的小腹与布满青紫痕迹、每过十几秒就不自觉抽搐一下的腿,他内心略有些不忍,但绝无后悔之意。可爱可怜的Omega女孩属于他了,她由内而外散发着八木俊典的气息,混杂着些许她自己并不明显的信息素味道,好闻得像是天堂。 等她从被成结的强制高潮中醒来,八木俊典会好好告诉她的:他的爱,他的过去与他的一切。 八木俊典……终于,也属于伊南娜了。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番外二.ABO7.教师组线.In+Out(进出) 注:教师组线与欧线是两个平行世界,并不是“如果欧尔麦特没有去夏威夷”这种类型;两个平行世界中人物的经历可能完全不同,感情线也完全不同。 这篇的年龄设置与正文也有所不同。 —————— 其实还没想好是教师组(相泽+麦克+欧)还是3P(相泽+麦克),大家比较想看哪种嘞…… 躺平望天 —————— 感谢阅读!感谢大家给我留言呜呜呜 我爱你们 —————— 伊南娜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买了回日本的机票。她知道自己的行程无论如何瞒不过欧尔麦特,但如果能找到其他人…… 她在登机前终于下定决心拔出了电话。日本当地应该正是深夜,但铃声没响多久就被接通了,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元气问候:“Hey——娜娜,这么晚还没睡?Any problem?” 伊南娜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她咽了咽口水,才小声回答道:“你…明天有空来机场接我吗?” 她没敢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山田阳射,只说自己是出国散心。但山田阳射在看见她的第一瞬间就知道了——伊南娜全身上下都是另一个Alpha的味道,并不强烈,但仍然侵略性十足。同样身为Alpha的山田阳射眉头紧锁,接过了伊南娜手中的行李箱:“是谁?” “没有谁啦。”Omega讨好地冲他笑了笑,“我们回家吧?” 山田阳射和相泽消太是相对罕见的双Alpha同居舍友。一般而言,Alpha鲜明的领地意识绝不允许同类共住,但他们两人是格外特殊的情况。 因为伊南娜…他们两人在高中时认识的软甜倔强的Omega,既然谁也不愿意放手,那就只能互相妥协了。当然伊南娜并不知道他们达成的共识,也没意识到Alpha们已经开始为未来的叁人生活做准备。山田阳射和相泽消太心知肚明:她会被吓坏的;要被两个Alpha标记成结的话,伊南娜大概会扭头就跑、一直逃到世界的某个角落躲到躲不下去为止。 明明毕业后每周都有见面,只是半个月前她突然说自己工作太忙、取消了叁人例行的电影之夜……现在看来,恐怕她那时候就出国了吧?是哪个Alpha吓跑了他们的娜娜? 伊南娜默默走在他身旁,看起来无辜又乖巧。山田阳射似乎没什么反应,但她摸不透男人究竟是什么心思。她倒也不至于对高中同窗们的想法毫无察觉:一直以来没有中断过联系、毫无戒备地常常与两位Alpha独处、甚至每次发情期都允许他们轮流临时标记…她觉得自己已经给出足够的默许了,她也在逐渐适应——也许会有两个Alpha的生活。 这些心照不宣的准备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犹如干柴烈火,只隔着一扇随时可能被戳破的纸窗。而现在…现在,她不太敢随意下结论了。 他们住在一栋远超两人居住所需的别墅里,有伊南娜喜欢的漂亮庭院,完全不符合相泽消太一贯的极简风格。相泽消太还有工作,但他尽早赶了回来。 对于带着陌生Alpha信息素而心虚低着头的Omega,相泽消太也只是皱了皱眉,面无表情地替她脱下外衣:“累了?先休息还是先吃饭?” 他看得出来伊南娜并不是被人强迫了,否则哪怕犯人是欧尔麦特她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他们的Omega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伊南娜胆战心惊地吃了晚餐,但两个Alpha都没有问起她被人——被人操了的事,这让她略微有些蒙混过关的侥幸心理。她也知道这件事早晚是要解释的,但她还没想好……八木俊典到底是什么意思?连伊南娜的行程信息都能改,她不信他会不知道相泽消太和山田阳射的事;即使这样也要…?为什么? 迷迷糊糊的Omega脑子里像是打结的毛线团,茫茫然理不清头绪。得过且过的她索性决定把这些通通抛之脑后,先睡一觉。睡觉前要洗澡,洗澡要脱衣服,脱衣服要面对仍然鼓涨的乳房。 奇妙的是她今天并不那么疼;更奇妙的是她的文胸似乎湿了一点。伊南娜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站在镜子前,双手颤抖着轻轻挤压。 “咿呀——!” “娜娜!” 赤裸白皙的Omega站在浴室里,捧着自己丰满圆润的胸乳,无助可怜地望过来,泪眼汪汪。挺立涨红的乳尖色情至极地流着白色液体,恰巧撞进了两位听到尖叫声而慌忙冲进来的两位Alpha眼中。 “……娜娜。”山田阳射深呼出一口气,似乎平静地指出事实,“你产奶了。” “……”伊南娜悄悄往后退了一步,没敢回答。 Alpha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强硬地再度重申道:“你没有被标记,但是产奶了,正在流出来。” “……”她又往后退了一步。 山田阳射没有再说话,相泽消太也一直沉默着。但伊南娜忍不住越退越远,直到后背贴紧了冰凉的瓷砖。她最熟悉的两种Alpha信息素渐渐逼近,占据了他们之间的所有距离。伊南娜闻得出来那是怒火中烧的味道。 墨发如夜的Alpha静静看着她逃避现实,终于平淡如水地开了口:“为什么?” 伊南娜以为他在问为什么会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为了英雄间的顺利合作,她已经想好要尽最大努力守住这个秘密,所以她打算摇摇头拒绝回答。 但相泽消太并不想问这个。他疲惫地揉揉布满血丝的眼睛,问道:“你没有被标记,伊南娜,为什么会有奶水?” 突然消失不见跑去国外也好,带着一身野Alpha信息素回来也好,支支吾吾什么都不解释也还好,只有这样是他们绝对无法接受的…… “你想给他生孩子吗?” “你这么想给他生孩子吗?” “我没有!”面对Alpha的质问,Omega抹着眼泪大声反驳道,“我才没有!!!” 她只是太害怕了而已,但又确实说不出口——被另一个Alpha操到怀疑自己没被标记也会怀孕——要真就这么说出来,就算是她也知道后果严重。伊南娜是记者,口齿伶俐,但她也更心知肚明这种事说不清楚:欧尔麦特,她绝对不会想要他们任何一个人与欧尔麦特产生矛盾。 隔着眼泪,伊南娜看不清山田阳射和相泽消太的表情,可想而知那不会是开心或者平静。因为自己愚蠢的过失而伤害到如此温柔待她的Alpha们……她心疼得几乎无法呼吸。他们叁人已经相识近八年了,从嬉笑怒骂的高中生到各有事业的成年人,山田阳射和相泽消太从未尝试过强迫她,从来只是耐心地等待某一天、某一次机会,也许伊南娜能做好准备接受他们。即使早就知道自己是Omega,但伊南娜十七岁第一次发情期时仍然害怕极了,哭得梨花带雨,求他们随便谁都好给自己一个永久标记以保证她的人身安全。相泽消太警告她想都不要想这种事,山田阳射宽慰她安心就好,一切都有他们在,不必担心。 尊重,爱护与守候,Alpha们已经给她足够多了;她觉得自己也…必须、应该,更努力一些。 伊南娜咬咬牙,鼓起勇气赤身裸体地走过去,推开了堵在浴室门口的两个男人。她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找出一个小瓶子,把标签转过去给他们看。Alpha们不约而同地都有些愣住了。 “标记我吧。”伊南娜轻声说道,“消太,麦克,我很清醒…我准备好了。” 那是需要Omega亲自申请以及层层审批才能拿到的稀有药物:Omega腺体反应抑制剂,能使Omega的信息素腺体在一段时间处于抑制状态,不对任何Alpha信息素产生反应。这种药物一般都用于保护Omega,尤其是使正处于人身保护令下的Omega们免受自己Alpha的控制与威胁。它还有些小小的副作用:如果一个以上Alpha在这段时间内成结标记了Omega,并且信息素足够浓烈,那么在药物代谢失效后这些Alpha信息素将会同时作用于腺体——也就是说,Omega将会同时被多个Alpha所标记。 相泽消太没有动,山田阳射也没有。他们僵持在原地,直到伊南娜羞窘得简直无地自容,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 都这么说出口了,如果Alpha们还不同意,那恐怕就是她会错意了…… 山田阳射向来最看不得她掉眼泪,叹了口气走上前把她搂进怀里:“娜娜,我没想到你准备了这个……没有Omega信息素催化发情,我成结的时候你会很痛…这不是必需——” “我不怕痛。”伊南娜毫不犹豫地打断他,山田阳射总是这样;她又探头看了看相泽消太,“消太,你觉得呢?” 消除英雄闻言露出了招牌灿烂八颗牙齿微笑:“我希望你哭得小声点。” 47.Bonheurdemalheur(痛苦中的美好瞬间) 今日BGM:《Bonheur de malheur》by Melissa Mars/Claire Perot 今天的歌来自摇滚莫扎特,因为是法语所以俗称法扎,强烈推荐! 德扎也强烈推荐! —————— 感谢留言!每看到多一条留言就超级超级开心 更新会迟到但是不会缺席(我在反省了,真的在反省了呜呜) —————— Mes frayeurs sont tenaces, 我的恐惧已根深蒂固, Car nos mères, 因为我们的母亲, Amères, 饱尝苦难, Nous ont appris les pleurs, 早已教会了我们如何哭泣。 —————— 八木俊典需要和安德瓦谈谈,尽快、立刻、最好就在下一秒。但他没来得及发出邀请,因为安德瓦的信息到得更快。 在欧尔麦特退役后终于成为了No.1的男人,会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呢……八木俊典心中隐隐有些想法,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答应了安德瓦的邀约。 如何成为使人安心的英雄?这个问题即便欧尔麦特也无法自信地回答出来。然而他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某个突然失去目标的男人,终于站在原地想回头看看了,但是…… “我听说你还有长子。”八木俊典看着全身烈焰飞扬的男人,“是叫……” “灯矢。”轰炎司回答,神情有些恍惚,“已经因为意外去世了。” 八木俊典咳了一声:“事实上,我们——我怀疑,他还活着。” 八木俊典带轰炎司回家了,他也已经提前告知了伊南娜。并且出于某些特殊原因——也就是八木俊典不太放心的意思——轰炎司来见伊南娜之前就已经被他再叁提醒过绝不能流露出任何使用暴力的倾向,并且他们不被允许单独会面,八木俊典全程都陪在伊南娜身边。 伊南娜看到安德瓦时很平静,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无礼而肆意。如果欧尔麦特不说,安德瓦完全看不出她失忆了。她眼里的敌意那么明显,与体育祭时相差无几,而他原本以为这是因为焦冻。 他知道伊南娜邀请焦冻与自己同住的时候勃然大怒:安德瓦并不关注英雄间除了战绩以外的任何事情,但即便如此他也知道那女人不好惹,无论在商场还是战场。他并不惊讶焦冻会答应她,如果伊南娜要对年轻的高中生出手,不用想也是胜券在握。伊南娜目睹了冷的庭审,伊南娜和焦冻是同学,伊南娜喜欢焦冻,伊南娜从焦冻那里得知了自己的事之后愈发憎恶自己……这对他而言是合理的。但现在他不得不考虑到灯矢…或者说伊南娜已经默认了的,现在的荼毘。 安德瓦的长子、在火灾中死去的轰灯矢、犯下过累累命案的可怕敌人。他应当引以为傲或是引以为耻? “轰君的父亲…安德瓦。”伊南娜缓缓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新晋的No.1英雄坐在她对面,表情简直像是面对审判般绝望而紧张,“是你。” 轰炎司没有接话,伊南娜瞥了一眼他带来的照片:“是个可爱的孩子呢。” “让我见见他好吗?”他有些——几乎是卑微地——看向她,恳求道。 伊南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回答道:“去哪里见,地狱吗?” 他无话可说。 半晌寂静后,轰炎司垂头丧气地站起身准备离开,伊南娜突然间主动开口:“不想以死谢罪吗?” “……”安德瓦转身,“你在…”说什么—— “真的不想吗?”她夸张地叹了口气,可可爱爱地偏着头看他,“我还以为能提前让你做好准备呢。” “准备……” “如果能见到灯矢,你是想毁灭证据杀了他,还是企求他的原谅呢…最好早点做决定吧。” 八木俊典没阻止她,只是看着伊南娜肆意张狂的笑容觉得愈发眼熟愈发记忆深刻。 那真的太像了,疯癫可怕得和那个黑发蓝眼满脸伤疤的男人太像了。 八木俊典第二天一早打开手机时,被app推送的头版头条新闻吓了一大跳。他用十秒钟时间匆匆浏览一遍,随后大踏步冲向了客厅——伊南娜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出来就甜甜一笑,道了声早安。 “早安,这是你们做的吗?”他问道。 “嗯哼?”伊南娜耸肩,“也许吧…我也不知道诶。” 八木俊典瞥见伊南娜佯装无辜实则狡黠坏笑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撒谎,但他最终也只能伸手用力揉乱那头顺滑的长发:“你啊……” 面对如此的轰动事件,即使是欧尔麦特也不免会露出惊讶的表情——超过5000名市民于今早向东京地方法院提起诉讼,指认政府多个部门存在性别歧视下的薪酬不公,要求其终止违法行为并作出赔偿。 诉讼原告中包括普通市民、法律学者、残疾人士、宗教人士和在日外国人和代理律师,另有30多名前法官和数名检察官参加,甚至包括各党派部分代表。除东京外,静冈、京都、大阪、神野和福冈等多地民众也在准备针对此此类事件提起诉讼。Transparent Ceiling公司与众多企业鼎力支持,包括美坂律师事务所在内的数十间公益律师事务所全员参与。民众、资本与政场在此刻似乎统一战线,竭尽全力要推翻数百年来阴魂不散的食女盛宴。 令人惊讶的另一处是原告市民中的男女比例近乎对半。他们建立网站、张贴海报、发放宣传册,诉说自己的故事,陈述自己的主张,提出自己的要求——起诉书上列出的数十起事件证据充分,条理清晰,诉讼理由详实得令人窒息。 一天时间足以让热点事件发酵膨胀,走在街上也到处能听到新闻点评和民众热议。伊南娜照常安稳地上学放学,那几个人把她保护得很好,没人顶着种种压力还敢来打扰。 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在诉讼事件一周后,又是接近300人的群体向检察院逐一提起抗诉,要求再审一系列有关女性职场歧视与暴力相关的诉讼案件。同时爆发的是一连串新起诉案件:受到不公正待遇而无法平等入学的、被限制参军与参加工作的、处于强奸与家暴阴影下的,受害者们不再隐忍而是勇敢地站了出来——这不仅是因为她们的勇气与责任心,也是因为Amano英雄组织为她们提供了无微不至的隐私保护:无论现实或网络,没有任何受害者的真实信息流出,没有任何人能够根据任何线索找出她们,哪怕通过违法的追踪手段。 所有人都知道这类渣滓是很多的,而且绝不出于维护什么“正义”而存在。被强奸的女人若是漂亮,便可以说她“给出暗示,不自爱”;若是不漂亮,也可以说她“没有强奸价值,一看就是诬告”;被家暴的女人若是上进,便可以说她“太强势,不懂经营家庭”;若是不上进,也可以说她“不思进取,给家庭拖后腿还敢多嘴”。成绩超过分数线而考不进学校的女人是“潜力差”,体能达标而因为名额限制无法参军的女人是“生理上麻烦事更多”,休产假的女人是“白拿工资不干活”,不生育的女人是“自私自利早晚要后悔”……就连不结婚而生育的女人也要被诟病“不能给孩子完整的爱”,焉知爱确实是重要的,而所谓血缘则并不那么有意义——那有什么错呢,不过是这个女人没能让一个男人成为父亲——不过是这样罢了! “占”了男子的名额,“抢”了男子的资源,没能全心全意全身全生为男子而服务,便是她们的错——这算什么错!那什么“贤妻良母”,不过是条长期卖淫专一卖淫的路,不过是怕女子们不受拘束,不过是为了对她们进行更残忍严酷的教管,因而用一女的悲哀恐吓其他女子,以告诉她们如若不取悦男子不满足男子,轻而招致无数辱骂骚扰,重则有血光之灾身亡之患。退缩畏惧屈服的并非懦弱,而也有站出来大声指控的——那些烽火般的女人!即使或早或晚也有被泼盆冷水或燃尽的一天。但在那之前,也许有人能看到边城上一缕青灰的狼烟,知道这里正发生战役;而更在成为那自燃的烽火之前…她们也或曾有幸余生温柔如水般亲吻繁星,拥月入怀。 没有人知道她为此准备了多久,甚至在事情已经轰动全球,也没有多少人会知道伊南娜——最多也只是低调至极的Transparent Ceiling董事长而已,谁会想到享誉天下的Amano与美坂律师事务所呢。 “需要我出面帮忙吗?”八木俊典边做晚餐边随口问道,“发条推特之类的?” 伊南娜正在冰箱里找零食,头也不抬地回答:“别着急,欧尔麦特的影响力可不能这么早就用出来。” 八木俊典闻言不由得失笑道:“你早就把我算进去了?” “是欧尔麦特呀。”伊南娜嘟囔着丢下一句话,抱着糖果盒蹦蹦跳跳跑回了客厅。 是大英雄欧尔麦特,所以一定会无条件支持他们的——无论是没有遇见欧尔麦特、讨厌欧尔麦特还是喜欢依赖欧尔麦特,伊南娜从始至终都是这样相信着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完全如她预想那般发展下去:在把战火引向安德瓦的最关键一环,伊南娜失败了。轰冷,焦冻与荼毘——不,灯矢的母亲,拒绝以家暴以及婚内强奸的罪名起诉轰炎司。伊南娜没有与她直接接触,是Amano组织成员向轰冷发出了邀请,又把她拒绝的回复转达给了伊南娜。伊南娜沉默了半晌,随后点了头:“无妨,这件事我来考虑吧。” 八木俊典问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如果冷夫人不肯指控,我们能做的极其有限。”伊南娜回答道,“即便是安德瓦也拥有自己的隐私权,何况冷夫人与孩子们。” “不想去见见她吗?”八木俊典又问,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为什么她不愿意起诉?” 伊南娜懒懒任他摆弄着,难得有些犹豫:“不了吧,有点尴尬……” 尴尬? 直到伊南娜终于同意跟着轰焦冻去见他母亲,八木俊典才发觉到确实有些不太对劲。轰冷看她的眼神那么…温柔,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或者钦定的……儿媳? “你来啦。”白发的瘦弱女人露出一个极其浅淡的笑容,“好久不见,娜娜。焦冻告诉我你会来,我非常高兴呢。” “冷夫人。”伊南娜被她牵着手带到床边坐下,有些拘谨地小声打了招呼,“抱歉,我——” “辛苦你了。”轰冷打断她的话,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肩膀,“受伤刚好就要这么忙,很累吧…辛苦你了。” 全然被无视的男人和少年站在门口,对视一眼,八木俊典无奈地笑了。 “…原本觉得夏雄和你很搭呢,现在发现焦冻也很好,倒是他们谁也不懂怎么讨女孩子欢心,让我很为难呀……”轰冷语调轻快地向她诉说道,“但他们都是非常非常温柔的孩子,会好好照顾娜娜的。” 伊南娜有点心虚。她倒不是因为早先知道轰冷的心思而觉得尴尬——冷夫人,即使听轰焦冻和八木俊典说这似乎是个很重要的人,但伊南娜已经想不起来了。她觉得尴尬纯粹是因为荼毘。面对安德瓦的时候她底气十足,但轰冷……母亲满心以为已经去世的孩子,其实一直和她牵连颇深,这让伊南娜心虚得说不出那样扎心的话。 “为什么不起诉他呢。”她还是问出口了,“您对他…抱有希望吗?” “怎么说呢。”轰冷并不惊讶,和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冬美和夏雄都长大了,焦冻也顺利踏上了自己理想中的道路…我想,是时候面对新生活了。” 伊南娜笑着点了点头,赞同她的想法。 然而在踏出医院的几乎瞬间,轰焦冻敏锐地看见她眼角涌出一颗晶莹的水珠,随后像断了线似的连串落下来。伊南娜没有出声,她越走越快,最后几乎小步跑起来,狼狈不堪地用衣袖抹着眼泪,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从这片温暖的希望里夹着尾巴仓皇而逃。 轰焦冻说不出安慰的话。 她不能——轰焦冻不能,八木俊典不能,霍克斯安德瓦谁也不能,告诉冷夫人她来这里是为了——为了一个,已死之人。 没有人会说的,因为大家都期盼着那个白发的温柔女子能终于有一天离开牢笼,大家都有崭新的生活,光明的未来。只是灯矢——那个喜欢穿运动服的白发小男孩,已经死了。在两千度的高温火焰中被彻底燃烧殆尽,连骨灰也没能留下。 荼毘再没有别人了,只有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两个怪物互相拥抱亲吻着慰藉对方。而伊南娜什么也不能说,她孤独守着那具残骸,眼睁睁看着所有人渐行渐远,去向他们美好温暖幸福的…未来。 The past will never die. 免*费*首*发:popo.rocks | ⓦσó①⑧.νiρ 番外七.HawkAndLion(鹰与狮) 今日BGM:《Hawk And Lion》by Shadows Of Steel 感谢给我留言的大家么么么么么么,最近头秃到试图买霸王……酸辣粉好好吃,奶茶好好喝,但是为了减少睡眠,好像只能少吃东西了 嘿嘿其实攒着也没事啦,我看到有点击也会超级开心,默默数数就会很开心 这篇(又是突如其来的)番外主要是无个性世界的普通大学生霍小鸟和麦克学长,有大量个人脑补OOC以及较多修罗场,总觉得这两个金灿灿的脑袋放在一起还蛮可爱的 ——————————————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盛夏的某一天,阳光明媚,微风徐徐,教学楼的天台上,那个金发带着时髦护目镜的男生向她九十度深深鞠了个躬,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她的告白。 伊南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几乎是生平第一次被拒绝,还是在这种——算是相当自信的事情上。她迟疑着回了句: […要不,你想想办法努力一下?] “诶,他还在追你啊。”兔山留美惊讶地叫起来,“都两年了……” 伊南娜边收拾床铺边回答:“是啊,完全搞不懂他要干什么。” “当初不还是他拒绝你的嘛!”兔山留美一手抓起包准备出门踢球,“霍克斯这家伙,真是够了。” “不提他。”伊南娜挥挥手,“注意安全,一路顺风~” 虽说是不提了,但当伊南娜收拾好行李之后,还是不由得想起了鹰见启悟。他、兔山留美和伊南娜是高中同学,高一时伊南娜向他表过白:倒也不为什么,鹰见启悟长得好看,澄澈的黄金眸潋滟生光,好看得所有精致饰品都比不上,即使他高傲又毒舌,也确实这么好看。 好看这个词出现的频率有点太高了,但这是事实,伊南娜喜欢他长得好看,像只小鸟毛茸茸蓬松松——他也确实有Hawks这个昵称。被他拒绝倒也不难过,毕竟这不影响伊南娜继续欣赏他的好看。 谁知道一年后鹰见启悟突然就开始追她了,但伊南娜已经想清楚:谈恋爱又麻烦又占时间,而且如果在一起,她就不能再光明正大欣赏其他好看的人了。她拒绝了鹰见启悟,这似乎丝毫没有打击到他,仍然黏得很紧……升入大学后原本以为能放松些,结果鹰见启悟也在同一间——其实没什么好惊讶的,他是志在法律系的优等生嘛。 伊南娜叹了口气。四月初的空气略有些凉意,她随意披了件薄外套准备去找点吃的。 楼下站着位金发碧眼的学长,戴着时髦的飞行员墨镜,看起来是在等人。飘逸顺滑自带高光的长发吸引了伊南娜的眼睛,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站在走廊上看很久了。从楼上走下去的是香山睡学姐,金融系大叁年级开朗活泼的火辣天使足球宝贝。伊南娜早上刚来的时候没找到宿舍,是香山睡叫住迷路的她又带路到宿舍区的,所以她很喜欢香山。 而且香山学姐也很好看。 那位金发学长也是大叁的吗…和香山学姐走在一起,应该在学校里很有名才是。她正发散思维胡思乱想着,金发学长低头说了些什么,然后香山睡突然抬起头,冲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还挥了挥手:“娜——娜——一起吃饭吗?” 伊南娜吓了一跳,差点咬到舌头。 学长叫山田阳射,是金融系大叁学生,播音社社长,摇滚乐队主唱。伊南娜有点崇拜又有点害怕他,但学长对她很温柔,亲切地叫她娜娜,为此还被香山睡调侃了一句:“平时都叫别人‘可爱的listener’,怎么今天改口了?” 山田阳射忙不迭大呼委屈:“我没有!我只对小孩子说过好吗,五六岁那种!” 他表情太过委屈可爱,伊南娜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们正在往校外走,因为香山睡说要为新生接风,带她去附近有名的店庆祝庆祝。伊南娜其实有点紧张,因为说这话的时候香山睡脸上的笑容太灿烂了,灿烂到她害怕。但香山学姐真的好漂亮好可爱啊,伊南娜完全没办法拒绝她。 所幸他们去到的是一间宽敞大气的餐厅,菜价贵到连她都有些下不去口。香山睡豪迈地拍了拍山田阳射的肩膀叫他请客,山田阳射随口就答应了。伊南娜也没客气,只是有些羡慕似的看着他们互动:“香山学姐和山田学长认识很久了吗?关系真好呢。” 山田阳射动作一僵,露出有些懊悔的微妙表情。香山睡哈哈大笑道:“是啊,我们四个认识得有六七年了吧——哦,那两位也是学长,今年交换出国啦。” 香山睡给她看了四人一起拍的合照,伊南娜又羡慕地叹了口气。她和兔山留美也认识很久啦,而且兔山留美和鹰见启悟从小就是好朋友。如果不是她鬼迷心窍地告了白,也许他们叁人也能成为这样的密友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鹰见启悟好像在追她,她唯恐避之不及,兔山留美就只好互相和他们相处。还发生了其他一些事情,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就更…奇怪了。 “香山学姐和山田学长都是很厉害的人。”伊南娜发自内心地夸赞道,“这两位学长也很厉害吧,受欢迎也是理所应当的。” 香山睡撇了撇嘴:“哪有呀,全是母胎单身。就算被告白都不会好好拒绝,搞得人家女孩子哭着跑掉——喏,我说的是黑头发那个。” 伊南娜失笑。母胎单身?山田学长不可能的吧……她正想接话,却被山田阳射抢先了。金发碧眼的帅哥学长柔声问她:“说起来,娜娜有喜欢的人吗?” “啊?”她愣了一下,“没有…” 山田阳射闻言弯眸笑道:“那——” “不好意思学长,她很快就有男朋友了。” 伊南娜差点尖叫起来,站在她背后的是鹰见启悟。同样张扬耀眼的金发,她敏锐地感知到那双纯金鹰瞳紧紧盯着他们,而面前一双碧绿透澈的眼睛冰凉如潭水,山田阳射露出介于惊讶和嘲讽之间的微妙表情——嘲讽?伊南娜确定自己没看错,虽然一瞬而逝,但绝对不是错觉。这位才认识不过几小时的温柔学长似乎也并不那么温柔。 伊南娜不禁打了个寒战。 “娜娜。”鹰见启悟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她肩膀上,“下午还有安排。” 下午有什么安排?伊南娜不知道。但鹰见启悟太用力了,她甚至感觉有点痛,也不敢开口反驳。 “不让她吃完饭再走吗?学弟,别太霸道了呦。”山田阳射坐在原位不动如山,“也是,随随便便就以别人男朋友的身份自居,你根本不在意娜娜的想法。” 香山睡没插话,伊南娜轻轻扯了扯鹰见启悟的衣角,有些请求意味地仰头看着他。这样太尴尬无礼了……虽然她知道他会生气,但至少…… 她的示弱起效了。 “娜娜,是谁呀?”等鹰见启悟离开,香山睡才抑制不住好奇心,兴致勃勃地问道,“叫什么?哪个学院?还挺帅的诶,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伊南娜差点被她连珠炮似的一串发问噎住:“…法学院的鹰见启悟,我们是高中同学啦……” “他在追你?哦我好像在说废话…你喜欢他?” “没有!”伊南娜果断地用力摇了摇头。 “这样啊……” 香山睡意味深长地看着山田阳射笑了。 他们之后没再提起这件事,顺利开心地吃完了饭。在和香山睡挥手道别之后,伊南娜立刻收到了鹰见启悟发来的地址。 …好吧,她理应知道会这样的。 伊南娜收拾好换洗衣物,背着包出了门。鹰见启悟就住在不远的小区,她一路上磨磨蹭蹭也只拖延了半小时。她小心翼翼地敲门,几乎下一秒就被拽进了房间里。 “霍克斯…”她温顺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别生气。” 鹰见启悟咬牙切齿,面露狰狞道:“他怎么敢!” 这有什么敢不敢的……伊南娜心里不断叹气,嘴上还是乖乖安慰他:“学长也没做什么呀,别生气了。” 她发誓自己这句话绝对是出于安慰,但鹰见启悟一点都没被安慰到,反而受了刺激似的一言不合就开始脱她衣服—— 唉,他长得这么好看,做就做吧。 再怎么说,这位金发少年现在也确实是她的未婚夫,做爱次数也早就多得数不过来了。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