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NPH)》 1.葬礼 时隔十年,陆以白再次见到了季婉君。 她撑着一把雨伞,黑色的长裙将削瘦的身子紧紧裹住,只露出脖颈间的一抹珍珠色的莹白。只是这浅浅的素白,就让他生出了莫名的情绪。 他摇下车窗,隔着厚重的雨幕,她举高了雨伞,露出一张苍白憔悴的面容。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脸上的肌肤依旧莹润剔透,似乎根本不会让人觉得她已经是个65岁的女人了。 她注意到了他,只是浅浅点头,目光又落到了地面上的雕花木棺上。那里躺着她相濡以沫四十多年的丈夫。 呵,她依旧不在乎他,哪怕他是她的儿子,哪怕他们十年未见。陆以白的头靠在车窗上,出神地想着。 葬礼持续了一整日,陆以白忙到半夜才踏入久违的家。他刚从西北沙漠回来,葬礼也不需要他张罗,但他故意拖到这个时间回来,许是心中有所逃避。 这个家早已不是市中心的那个小公寓了。在他和父亲去沙漠做科研的这些年,她换了一套郊区的别墅,里面的家具也焕然一新。她就这么丢了他们的记忆……他摸着簇新的鞋柜,一时间有些发愣。 他走入卫生间,用热水冲去了一身的舟车劳顿。父亲早年间去沙漠研究卫星发射,直到去年患了癌症才回到故乡。他在大学毕业两年之后也跟随父亲去了沙漠,哪怕十年之间只得到她只言片语的关心,但他依旧想尽办法调回故乡。如今,他做到了,可是她却冷漠得好似他是个陌生人…… 他换上了宽松的T恤和棉质的居家裤,在实木地面上轻轻走过。她的房间门是虚掩的,露出暖橙色的灯光。这和他想得不太一样,她向来睡得很早。 外面忽然起了狂风暴雨,呼啸的风猛然地拍上了房门,发出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直接推门而入,走到窗边,拉上了半开的窗户。 只是进来关窗。他这么对自己道。 他转过身,清瘦的脊背贴在窗户上,眸光扫到床上的人,脑海瞬间变得空白。他从来没见过这般娇态的她。 她喝了酒,脸颊熏红,白皙的手撩起一半的乌发,露出细长的颈线。 他走上前去,手颤抖地下落,覆在白瓷般细腻的颈子上。她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抚摸,微微侧过脸,朱润的唇翕动,纤长的指尖放在自己的领口,轻微下拉。 陆以白,停下,这是你的母亲……他的呼吸渐促。 她不老实的腿踢开薄被,薄如蝉翼的丝绸熨帖在她曼妙的身形上,勾勒出窄瘦的纤腰。两条腿笔直细白,夹住蔚蓝色被子的一角。圆润的脚趾上涂着藕荷色的指甲油,趾头微蜷,轻勾被子。 “母亲……”他俯下身,热唇缓慢地贴到她耳边,“你心里……真的有我这个儿子吗?” 季婉君做了一个梦。自从她的丈夫得癌症之后,她就没有做过梦了。今天是他离开的第一天,她梦到了少年时候的他,站在大学校园里的柳荫里,冲她招手。就如同在梦中所做的,她抬起了手,抚上了眼前人的脸颊。 “母亲……”陆以白眼眶微润,宽手攥住了她的手,指尖轻柔地摩挲她纤细修长的手指。 “阿岳……”她无意识地低喃。 陆以白手上的动作一顿,她在喊父亲的小名。 “看来,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他翻身上了床。 “那就……让我替代父亲,成为你最重要的人吧。”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她的衣领,扯到臂弯处。一只雪润的娇乳跃然而出。 2.褪下母亲的内裤(H) 他很高,满是潮气的头发还滴淌着水珠,落在樱红的乳首上。她饱满的软肉轻微一颤,水珠向雪峰之间的谷地滑落。 只不过是帮母亲擦一下……他心道。粗砺的指腹抚上那点水润,在细软的肉上抹出一片濡湿。 许是手中的触感过于美好,他手探入衣领,握住了藏在其中的另一只雪乳,缓慢揉捏。 他35岁了,在风沙弥漫的西北荒漠贡献了青春,从未有过任何女人。只是这么轻柔的抚摸,他胯下之物就这么顶出了腰带。一个浅粉的龟头,压住了肚脐。 窗外忽然而至的电闪雷鸣,如一双无形的手,扼制住了他的动作。 陆以白……不要继续了,这是你的母亲! 他神情有些恍惚,思绪飘到了遥远的沙漠。无穷无尽的黄沙,掩埋了他最美好的年华,也带给他无边的孤寂。而她,从未像一个母亲对待儿子般,给予过他温暖。 他的目光逐渐凌厉,这世上如何能等来圆满?想要什么不都得争取吗?既然她不愿意给他母爱,那他就要从她身上得到另外的爱,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 一思及此处,他的手就抚上她滑腻如玉的大腿,慢慢地向上滑去,撑起睡裙边缘,指尖摸到了丝滑的内裤。 他的掌心抵在耻骨上,长指曲起,扒住了内裤边沿。这纤薄的内裤,只要轻轻一扯,就会从腿上滑落,可他的动作顿住了。 父亲才去世了叁天……他心底有些愧疚。不过片刻,那些羞愧就在他心底消失得无影无踪,旋即被一股汹涌的兴奋给取代。父亲才去世叁天啊,母亲就要被他肏弄了!那胯下扬起的巨根随着这种想法,更加勃发。 他不再犹豫,扯下了杏色的内裤,随手扔在地上。两条纤白的腿中央露出两瓣月牙白的软肉。嫩肉光滑饱满,闭合在一处,只露出一道粉色的细缝。 原来母亲的逼没有毛……难怪……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粗长沉重的肉根,整个下腹也是光滑如玉,没有一丝的毛发。 “你看,我们长得那么像,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他的手覆在她腿间的细肉上,指尖轻挑,抵住了两瓣更为娇软的阴唇。他从未摸过如此温润湿热的软肉,好奇地用手分开山谷,趴在两条白腿中央,仔细打量。 35年前,他从眼前这个狭小潮润的穴口里出来。35年之后,他还想进去感受一下这个小穴的温度。 “母亲,父亲会口你吗?”他从腿间抬起头,一双星眸闪动着琥珀的色泽。 “想必是不会的,”他自言自语,“像父亲这种只会搞科研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的热掌抵在她大腿上,推高了纤白的腿,花心对着他大敞。 他垂下头,湿热的呼吸喷在细软的娇肉上,穴口轻搐,泌出一股温流。 “母亲可真骚,还没被儿子肏,就流了这么多水。” 他滚了滚喉结,又说:“儿子尝尝看,好不好吃。” 湿软的唇就这么含住了整个谷地。 3.给母亲口(H) 他的手指扒着两片娇软,指甲修剪得圆润平整,在指尖晕出一弧月白。半扇湿漉漉的舌面贴上花核,极尽温柔地舔舐,将花珠揉搓得圆润饱满。 “嗯……”她抬起腿,光洁微凉的腿蹭过他坚实的上臂。 浅粉色的小穴口微张,濡了一层清透的春水。他指腹蹭过一点莹润,放在唇边轻舔了一口。是他喜欢的味道。 他攥住衣摆,抬手褪下了T恤。因为常年锻炼,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的赘肉。肩宽腰窄,腹部肌理分明,两道深刻的人鱼线深入腹地。 他坚硬的手臂撑起两条细白的腿,麦色的肌肤表面青筋虬结,衬得她的肤色更加莹润。他让她雪臀高抬,悬在空中,手指分开两片软肉,重重地吮吸穴里的花汁。 小时候,他喝着母亲的乳汁,长大了,喝着母亲的淫水。这么多年过去了,似乎什么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湿软的舌头舔过柔嫩阴唇,他银牙咬轻住一片粉肉,舌尖极尽温柔地拨弄。母亲的阴唇在他口中逐渐充血胀大,就跟他胯下早已充血挺立的肉根一样。 小穴里涌出一缕又一缕的湿热淫液,漫过他的粉唇,争先恐后地冲入他口中。 这是母亲给他的鼓励……只是这么一想,肉根更加灼热坚硬,粉红色的龟头在橙色的灯辉下,闪动着细微的油光。他的肉根有她手腕这般粗,笔直修长,似造物主精心雕琢而成。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口中的香软,又含住另一瓣娇唇,狠狠嘬吸,用湿热的舌头蹂躏。 悬在空中的两只嫩白的脚丫子微微弓起,纤长的脚趾蜷起,柳腰上下起伏,忽然喷射出一大股温热。 这是他最爱的琼浆玉液!他眸光轻闪,软滑的舌头插入潮润的小穴。 原来母亲的穴是那么紧,也那么热,又是那么软!他爱极了这个穴,哪怕要死在这温香软玉,他也愿意! 他后悔死了,为什么要等到父亲去世了才回来。他应该在青春期学会自渎的时候,就爬上母亲的床,将高高在上的她拉入尘埃,沾满罪孽的尘垢。 舌头勾起,缓慢研磨穴壁上的千沟万壑。淫水漫涌,从他嘴角流下一挂浅白。 “再深点……”她轻声呢喃。她梦到了新婚燕尔那会,同丈夫陆岳在铺了大红喜被上的婚床上做爱。陆岳身形瘦高,看上去文质彬彬,但床上热情似火,肉棒尺寸也颇为惊人。她平日里严肃冷漠,但床上爱死丈夫的本领,最爱抓起他坚硬的粗根,往自己花心插去。 她熟稔地抬起手,抓住了陆以白的勃然。从龟头上一路撸到底部,不知为何,竟然比平日里的更加粗长。这个金刚石般的硬度,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体验过了。 这个梦,竟然做得如此真实……她握住手中的粗硬,往自己腿心凑去。 陆以白身子僵硬,落下手,让她的臀贴在床面。 “母……母亲……”他有些慌乱,也万分期待。 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手指捏住粉根中央,驾轻就熟地把硕大龟头抵在穴口,沾满了透白的淫水。 4.被儿子疯狂抽插(H) 粉嫩的龟头撑开微小的穴口,缓慢地没入娇穴。 只不过是转瞬之间,却仿佛让他历经了一个世纪。他额头上沁出了汗水,整个人激动地紧绷了起来。 他那粉嫩光滑的肉棒,第一次捅入女人的逼里,而且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他忍不住想射,他能打半小时的飞机,但在这个朝思暮想的温穴里,只能缴械投降。 于是他射了……腰部颤抖,浓稠的白浆射入母亲的阴道里。 他喘着气,平复内心的波澜。 没事的,你是第一次,太激动了……他安慰自己。 手指刮擦过穴边的精水,往小逼里抹去。母亲应该早已绝经了吧……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内射母亲了。 他又激动了起来,撸动着半软的肉根,垂首端详母亲莹润的小逼。指尖掰开细白的嫩肉,露出粉色的娇穴,稠密的白浊正漫出穴口,沿着会阴下落。 太美了……他似乎都忘却了呼吸。 季婉君正梦到陆岳精瘦的腰肢疯狂起伏,身下的巨根将她抽插得高潮连连。在梦中极致的愉悦和身子实际上的空虚,让她渴求抚摸。她手臂一抬,素手放在陆以白的脖颈上,向下一压。 陆以白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不用季婉君主动,他就吻上了泛起潮润的朱唇。湿滑的舌头缓缓探去,她启唇相迎。檀口满是酒气,他的舌头仔细地舔舐勾卷每一丝的酒气,似乎也想醉于其中。 肉根又硬了。他拉起她的腿,架在自己精壮的腰侧,这回是一入到底。 感受到了嫩肉的紧箍和嘬吸,他有些恍惚。好在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很快就压下了那种想射的念头。 小穴很湿滑,母亲的淫水混合着他的精液,是举世无双的润滑液。哪怕小穴咬得那么紧,他进出依旧颇为顺畅。 他终于做到了……他厌恶死了她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样,他就想看她在他的身子下,娇吟低喘,无力地乞求他停下进攻。 粗长的肉根疯狂进出,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粉色的巨囊如狂风骤雨般地捶在娇嫩的阴户上。窗外的暴风雨不知不觉转成了溟濛细雨,夜寂静到只余下两人交合的清脆声音。 他坚实的胸肌压住季婉君两团玉色绵润,湿热的吻从红唇一路滑到她的天鹅颈。软滑的舌头从颌线一路舔到锁骨,又向上而去,来回反复。 季婉君的脚趾轻勾,缓蹭过陆以白健硕坚硬的小腿。这种身上的刺激让梦境变得愈发旖旎,陆岳久久不射,猛烈地肏弄她。这个梦,已经偏离了她的记忆,但是她喜欢极了。 “母亲,你的水可真多!”他带出的春水如瀑布般地流落,洇湿了床单。胯下粉团冲撞出的声音也变得低沉,捎带着浓重的水渍声。 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叶衡安终于打完了游戏副本,关上了麦,摘下耳机。回归到现实,才终于想起来今日是外公下葬的日子。他对这个外公几乎没什么印象,只有匆匆的几面之缘。那时候的外公已经因为癌症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同情心让他感到难受,但疏离与陌生让这种难受只持续了一会。 他打了个哈欠,把浴巾披在自己削瘦的肩头,穿过狭长的走廊。 外婆房间的门没有阖上,温暖的灯光穿过门缝,铺在实木地板上。他听到了细微的声音,似乎像是用手在击打水面。 外婆……她在做什么? 身形单薄的他贴着墙壁,伸出手悄悄地推开门。他探过身,透过狭窄的门缝,看到一个麦色健硕的男人抱着雪白胴体的外婆剧烈俯冲。 他瞳孔剧缩,捂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瞬间弹回到墙面。 适才的画面,又在脑海中一过,身形精悍的小舅,肌肤莹润的外婆,竟然是如此和谐。 他再次探过身,看到小舅粗长的肉棒把外婆粉色光滑的小逼插出了厚重乳白的淫水。他神使鬼差地将手伸入自己的裤里,握住已经坚硬的肉根。 天啊……他对自己的外婆硬了! 而后就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了,他半身倚靠在墙面,手随着小舅的抽插而撸动,双眸盯着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 他从未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审视过外婆。她的腿是如此白皙修长,脚丫子也是如荔枝肉般的莹润剔透。趾甲上的藕荷色,更是锦上添花,褫夺去了他的呼吸。 那吞咽着巨根的娇穴真是太过美好。光滑细腻,色如暖玉。雪白之中被肏翻出来的阴唇又是粉嫩可爱,让他想吃上一口。 小舅胸前隆起的肌肉压着外婆雪腻的白乳,挤出一道雪线。他撩起自己的衣摆,露出白皙的胸肌,尽管没有小舅那般巨大坚硬,但他也想去蹭一蹭外婆的雪绵。 5.被外孙看到儿子肏她(H) 他白皙的手指拨动着自己水蜜桃色的乳尖,就仿佛在揉蹭外婆的玉团儿。他的肤色白润如瓷,从裤腰里弹出来的肉根也是浅淡的草莓色,圆润的龟头在灯光下闪动着粉水晶的通透色泽。 舅舅的肉棒没他的好看……他这么想着。 陆以白的肉棒是深粉的,粗长且笔直,而叶衡安的不同,长而弯曲,龟头又分外硕大,像个弯柄的小木锤。白皙的下腹上长着浅栗色的卷毛,同他凌乱蜷曲的栗色头发一致。 舅舅抽插得越来越快,整张木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剧烈的声响。外婆依旧闭着眼,红唇微喘,桃粉敷面。他一直以为外婆永远只会有严肃的神情,没想到在舅舅的身下会有如此娇态。 他有些把持不住,目光落到木地板的那一抹杏色,是外婆的丝绸内裤。他想到自己情窦初开的那会,去阳台上帮外婆收过衣服。每每取下外婆的内裤,他都要细闻上面洗衣液混合着太阳的清香。而这回躺在地面的那片内裤,中间纤薄的布料有一点濡湿,似乎有别样的幽香,十分香艳诱人。 他匍匐在地面,肩膀悄悄地抵开门,长臂向前一伸,勾住了内裤。将丝滑攥入手中,他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展开柔软的内裤,他把脸埋入其中,狠嗅了一下,是一种比芒果千层蛋糕还要香甜的奶味。他伸出浅粉的舌头,将内裤中央的湿润晕得更开。 外婆……外婆你的小逼好香…… 他用这片内裤裹住自己的肉棒,想象着自己的长根像小舅那样在外婆的小粉穴里抽插,双手疯狂地撸动。他的肉根过于粗长,即便他的手很宽,那颗粉玉般的龟头依旧露在手外面。 他用手指捏住冰滑的丝绸,蹭了蹭自己的冠状沟,酥得全身瘫软。只是外婆的一条内裤就让他如此,若是外婆的小穴…… 他侧过脸,贪婪地望着床上两人的交合。小舅粉色的囊袋沾满了母亲的乳白汁液,就像裹了一层糖霜。 陆以白攥起季婉君纤细的脚踝,将腿儿向两侧打开。青筋爆起的粉根从温穴里露出半截,又尽数没入。 从叶衡安那处看去,舅舅肉根抽出来的时候,不但能带出白浊的春液,还能捎带出一点的粉肉。这种粉色,过于可爱娇嫩,就好似一块鲜美可口的草莓芝士蛋糕,他想以自己的肉棒为裱花袋,为这点娇粉涂上一层厚厚的奶油。 舅舅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吵醒外婆。麦色的腰肢涌动如海浪,喉间也发出如孤狼般低沉的嘶吼。 舅舅莫非……叶衡安的双瞳再次一缩。 陆以安射了,龟头在热穴里跳了好几下才把精液都射干净。他舍不得出来,用依旧坚硬的肉棒作塞,堵着满穴的精液。 叶衡安满目震惊……舅舅居然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竟内射了外婆! 在季婉君的身上伏了片刻,他终于不舍地褪了出来。湿淋淋的肉根抽离小穴。穴口洞开,涌出舅舅射入的浓厚精液。 叶衡安再次受到了刺激,他也想内射外婆……手下一用劲,浊然白液润湿了外婆的内裤。 6.引狼入室(微H) 当激情退散,羞耻袭来,如一根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鞭笞他的内心。 叶衡安……求求你做个人吧!他在心中咆哮。 慌乱地提上裤子,他悄然无息地奔向厕所。旋开水龙头,用清水疯狂地冲洗丝绸内裤上的黏浊。 叶衡安,没事的,你只是犯了一个青春期男生会犯的错误……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中那双泛红的乌眸,湿漉漉的,沾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眼角还有一颗细小的朱砂泪痣,在厕所苍白的灯光下,嫣红如鲜血。 如果说他在冲动下犯了错,那舅舅又是什么?一个35岁的男人,早已褪去了一腔热血,是什么让他爬上了外婆的床? 手中清洗内裤的动作渐缓。这种事情,只要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便不会觉得那么羞耻。他其实也不算犯错,毕竟他跟外婆没有发生实质上的关系,他只是见证了一场错误。见证者,怎么可能是犯错者呢? 他如释重负地去冲澡。外婆杏色的内裤就挂在浴缸的横杆上,他抬头就能看到。神使鬼差地扯了下来,挤满了清凉黄瓜味的沐浴液,包裹住自己弯长的粉根。 凉意丝丝沁入肉根,刺激得手中的茎身更加粗胀。热水冲刷过蜜桃色的龟头,冒出缕缕白雾。 他闭上眼眸,回忆着外婆高翘的长腿,白里透粉的花谷,洞张的小穴流出一缕奶白。他好想用自己的龟头挑起那抹精液,再度抹到外婆小穴内的花壁上。 他也许不该跑的……说不定等小舅离开之后,他真的可以这么做。 他匆匆洗完澡,裹着浴巾,单薄雪白的身子泛起点点潮气。他将湿润的栗色碎发撩到耳后,露出白皙的额头,蹑手蹑脚地走到外婆卧室外。 小舅竟然还没走,侧躺在外婆身边,粗砺的宽手抓着一个雪乳,啜吸着娇嫩的乳尖。小舅就这么正对着他,只要随意地抬头就能看到在门口偷窥的他。 该死……他心中暗骂,又不禁羡慕万分。 悄然回到自己卧室,他再度坐在电脑桌前。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才平复下澎湃的心情,戴上了耳机。 刚一开麦,耳机那边就传来清亮的笑音:“安哥,快看我发给你的链接!” 叶衡安打了个哈欠,兴趣缺缺地点开链接,只见一个半身穿着中学校服的男生趴在熟女裸露的身上耸动。 他立刻右上角点了叉。耳机里的少年兴奋地说:“怎么样?” “以后……不用给我发了。”叶衡安冷淡地说。 耳机那头的顾旭长眉一皱:“你是受了什么刺激?” 每至半夜,两人的保留节目就是一起看片撸管。他们口味惊人相似,都喜欢熟女身上浸染岁月的风韵。性欲又是极其旺盛,断一日都不行。 “我……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以后不看片了。”叶衡安期期艾艾地说。 “我去!”耳机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惊呼。 “安哥,你太不地道了,怎么不早告诉我!是谁?快说,是谁!”那边已经嚷嚷开了。 叶衡安面色一红,小声道:“你不认识的……” “我不认识?不可能!你身边每个人我都认识!快说,你是不是约炮去了!”顾旭逼问道。 “怎么可能!”叶衡安反驳道,“别问了,只是我一厢情愿……” “啊?我们安哥英俊潇洒……”耳机里的声音忽然变得断断续续,还传来男人的咆哮声。 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 “顾旭?”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回应的只有沉默。 他见怪不怪地摘下耳机,关上了电脑。长腿一抬,搁在电脑桌上。 十分钟后,放在鼠标垫边的手机亮屏了。他举起手机,接通了来电:“怎么样了?” “安哥……我爸又喝醉了,把我赶出了家门。我没地方可去了,能不能去你家住一晚?”顾旭似乎刚哭过,声音有些哽咽。 叶衡安一惊,抓起桌上的钥匙,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我来接你!” 7.做我女朋友(微H) 凌晨四点,季婉君从宿醉中惊醒。 窗帘是拉开的,月色穿透玻璃上残余的水珠,散出浅淡的光晕。 身子……似乎被车碾过,酸痛不已。她抬起手,素白的手背贴在自己的额面,难道是酗酒之后的错觉? 两腿之间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化作一双厉鬼索命的手,将她拽入深渊地狱。 她颤抖着手,伸入自己的裙摆之下。腿心空荡荡的,内裤不知道去哪儿了。她的胸不停地起伏,指尖碰到了谷地,似乎触碰到了什么风干的斑渍。指甲轻刮了一下,放在鼻尖轻嗅。 是男人的精液……她立刻觉得天旋地转。 是谁?家里没有别人,只有她从小养大的亲外孙。 不可能!安安才15岁,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 昨日,似乎十年未见的儿子也回来了。难道……绝不可能!陆以白是她最骄傲的孩子,她没怎么花心思,他就一路顺风顺水考入重点中学,之后又保送重点大学,毕业后更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扎入茫茫的西北荒漠十年,研究卫星发射。这样优秀的孩子,怎么会…… 胃里酸液翻涌,喉间蹿上一股痒劲。她掀开被子,跌跌撞撞走向厕所。 厕所里的灯未关,温热的潮气扑面而来。 她双手按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干呕了几下。她从墙壁上撕下一截抽纸,蹭去了嘴角的湿润,揉成一团,丢向镜子里乌发披散的自己。 那个玷污她身子的男人……究竟是谁? 偏生这厕所里的湿气愈发得重了,令她喘不过气。纤细的手指抚上衣领,才掀开一角,就显现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泪水夺眶而出。 镜子里面的浴帘轻微抖动了一下,水流声在耳边愈发清晰可闻。 是谁? 她走上前去,一把扯开了浴帘。 一个陌生的男生,单薄脊背贴在海蓝色瓷砖上。冒着热气的温水冲刷过如黑缎般的乌发,淌过微滚的喉结,沿着身上分明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昂扬的浅红色肉根处交汇。 “是你?”季婉君失控地诘问。一个看上去和她外孙一般大的孩子,竟然是那个罪魁祸首。 “啊……是……是我。”顾旭双手拢在自己的胸前,满脑空白,顺着她的话道。脸颊晕起两团红云,向耳后飘去,染红了莹白的耳廓。 从她一进门,他就注意到了。从未有这么一个人,像一道炽热的强光,慑住了他的双眸。 她趴在洗手台上的时候,玉润的雪臀高抬,两条纤细笔直的腿相互摩挲。那短短的裙摆遮不住裙底的旖旎之色,让他看到了一片雪白。 “你敢……”季婉君气得语无伦次,抓起他的一条胳膊,指甲抠入坚实的玉肌里。垂在身侧的手扬起,冲着脸颊狠甩了一个巴掌。 顾旭头一偏。持续不断的热水涌过巴掌印,加重了脸上的疼痛。他抬起手,轻抚了一下脸上的肿胀,眸光渐冷。 “姐姐,怎么能打人呢?”他唇角轻勾,贴着她身子,一步一步逼着她后退。 “无耻!”季婉君抵上了墙面,手推上了男生滚烫的胸口。 顾旭手按在墙壁上,将她桎梏在双臂之间:“做我女朋友,我就原谅你。” ———— 卑微作者在线求珠! 8.浴室被口(H) 他沉下头,眸子里漾起清波,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细白脖颈上。 她踮起一只脚,踩上微凉的墙面,膝盖抵在他腿间。她扬起头,眸光冰寒。 热水打在他的背上,跳跃起的清珠润湿了她的丝质睡裙。薄透的丝绸贴在她的乳上,勾出一道诱人的弧线。两点樱红沁出丝滑的布料,如春日枝头的桃花般娇俏。 他膝盖向前一顶,分开了她的细腿,哑着嗓音道:“姐姐,我很干净的,我会努力让你开心快乐。” 清水从他乌黑浓墨的发间冲过,盈满了她锁骨沟里,润过两团雪玉,濡湿了她的谷地。 “你再碰我,我就报警了!”季婉君手握成拳,隔开两人的距离。 顾旭轻轻一笑:“姐姐,忘了说,我今年十五岁。你说你睡了未成年人,警察抓的是我,还是你?” 他修长的手指探向她的腿心,摸到了一手的细嫩湿滑。 “姐姐连内裤都未穿呀……”他抬起手,指尖的一点湿润在灯光下泛起冷泽。他把手指放在鼻尖,闻到了些许精液的味道。 他脸色突变,阴沉着脸问:“你是叶衡安女朋友?” 季婉君面色铁青,侧过脸,沉声说:“我是她外婆。” 顾旭一愣:“外婆?”这个看上去只有叁十多岁的女子是叶衡安的外婆? “我今年65岁了,你还要碰我?”季婉君清亮的眸子里,溢满嘲讽之意。她就是想恶心他,让他后悔碰过了他。 “哦——”他的尾音拉得很长,微微有些上扬。瘦高的身子熨帖了上来,软唇蹭上她的耳珠,音色喑哑说:“我来的可太是时候。你刚刚恢复单身,正好可以做我女朋友。” “你——”她双目圆瞪。他的湿吻就轻如细雨,落在她眼角。 “做了我的女朋友,可不能和别人睡了哦。”他转身取下花洒,扬起脸,笑得眼眸里盛满了细碎的星光。 他蹲下身,拉开了她的腿,两指摸过软滑的嫩肉,浅浅地插入小穴。热水浇灌窄穴,冲走里面的粘腻。 “嗯……”季婉君面上似敷了一层浅薄的桃色,红唇微启,轻喘出声。光裸的背缓慢地磨蹭沁凉的墙壁,想要浇灭体内被勾起的欲火。 “姐姐,我原谅你了。”他笑得眼眸弯弯,手指轻柔地刮擦过穴壁上的千沟万壑。 他抽出手指,拉住她的裙摆,向下一扯。湿漉漉的丝绸睡衣经受不住这一动作,崩裂落地。女人的雪团挺立,在胸前微颤。他抬起花洒,几缕细长的水柱浇在她白乳上,漫涌过细白的乳肉,在两点樱珠上打了个旋,再向下坠去。 他仰面,让润泽过雪乳的热水冲湿了他的脸。 她垂头,指尖挑开他的碎发,露出一张骨相隽秀的脸。手指摩挲过脸颊上的软肉,还带着少年的稚气。 这张脸,很快就漾起干净的笑意,埋入了她的两股之间。 他的鼻梁很高,鼻尖挑开闭合的细肉,湿热的呼吸往温穴里钻去,生起点点酥麻。 季婉君……你完了。丈夫下葬的第二日,你栽在了一个和外孙一般大的男孩手里。她闭上了眼眸。 9.高中生的肉棒硬如钻石(H) 他白净的手托起她的一条细白的长腿,架在他瘦削的肩头。 他那双乌黑的眸子,澄净而明亮,浓密的长睫轻扇,敛下满目的无辜。他就像清透莹润的玻璃种翡翠,哪怕是软唇含着她的逼,依旧拥有冰魂雪魄。 娇软的舌尖挑开粉肉,沿着谷底的细缝,来回地舔舐。湿滑的舌苔卷过花核,粉唇轻吮,将玉核吸得饱满莹泽。 舌头一路向下,扫过两片娇嫩的阴唇。他爱极了这种软滑,银牙轻咬住,嘬吸,用舌头揉搓。 穴口微微张开,边缘濡了一圈湿意。 舌头浅插入穴内,细细地勾卷,带出淋漓的湿液,在软肉上留下一片微光。 他站起身,垂首看着她,将沉重的肉根塞入她手心。他的茎身,粉如草莓,形如一根纺锤,中间略粗,两端偏窄。到了龟头那处,又变粗了一圈。 “姐姐,我没有经验,教教我。”他眨了眨眼,嘴角轻撇,可怜兮兮地说。 “没有经验?”季婉君皱眉,脸颊上的红晕未褪,气息凌乱。 “对呀,姐姐帮我吧。”他的手裹住她握住肉根的手,往她腿心凑去。 “昨晚难道不是你同我……”季婉君一惊,急切地问。 “哦,我知道姐姐刚跟人睡过,我都摸到了一手精液呢。放心吧,我不在乎。姐姐不要想着昨夜同哪个人做,姐姐只需想着现在,还有未来,让哪个人来肏你。”他低头,在她耳侧轻语,暖湿的气息洒在她细腻的脖颈上。 他潮润的唇吻过莹白的耳珠,缓缓悠悠地说:“听说你丈夫刚去世了,别伤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她正凝神想着昨夜之事,他已经急不可耐地掰开她的手,身子重重地压了上来。粗硬肉根一入到底,彻底抽空了她的思绪。 自从丈夫调去西北荒漠之后,她就没有感受过这种灼热与坚硬。陆岳再次归来的时候,已经是身患癌症,他们试过几次,每次都是草草收场。 顾旭进去了,小穴的温度烫得他头皮发麻。他勾住她的下颌,重重地吻了上去。舌头找到依旧残存酒气的小舌,纠缠不休。只有这样,才能舒缓他的紧张。 她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手抚过他光滑的肩头,他身子一颤,那种桎梏住他的僵硬和酸麻如潮水般退却。 长臂捞起她的两条玉腿,扣在精瘦的腰侧,手臂上的肌肉隆起,隐隐可见青筋。 她顺势揽住他的脖颈,腿如海藻般缠上窄腰。她喜欢这种激烈的深入,仿若要把对方镌刻入自己的血骨里。 他忘情地吻她,不止是温柔的缠绵,还要让她感受到他那毁天灭地的气势。缠住她的舌头还不够,吮吸,褫夺她满腔的空气。 她双颊绯红,胸前的雪玉高低起伏,缓慢地蹭过少年坚实的胸肌。 粗硬的肉根不过是随意地抽动几下,穴内就泌出不少淫水,流淌过顾旭巨大沉重的卵袋。 是个水多的姐姐!果然是他一见倾心的女人,他们在身体上无比契合! 他额头抵在她的额面,眉眼舒展,笑着问:“我的小女友,你叫什么名字呢?” 季婉君眼皮一跳:“你跟我外孙一样大。” “那又如何?做了我的女朋友,就会被我当孩子爱。”他把清隽的脸埋入她的颈窝,又闷着声音道,“姐姐,我叫顾旭。” “季婉君。” “我记住了,婉君姐姐。”他向前深顶。 季婉君一个娇吟,仰起头,张着嘴喘气,露出纤长白颈。厕所的灯光过于耀目,照得她有些发懵。 10.浴室里被高中生内射(H) “姐姐,来玩一点特别的吧。”他身子后撤,抽出滴淌春水的肉根,在她腿心乱撞。 他关上水,从窗台上挑了一瓶玫瑰味的沐浴液。 “姐姐,来吧。”他拽起她的胳膊,跨出了浴缸。 季婉君走到洗手台边上,顾旭从身后环住了她,沐浴液的瓶子放在台面。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洗手台上,在她耳边轻语:“姐姐把屁股翘起来。” 少年的宽掌直接分开她的两腿,抚着湿漉漉的花谷,向上一抬。季婉君不得不踮脚,将雪团高翘而去。 顾旭抽出手,按下昂扬的肉根,插入了湿淋的小穴。 “你真美……”顾旭长臂向前一伸,抹开了镜子上面的水雾。他的脸就埋在她颈窝里,轻轻地吮吸上面的细腻。 季婉君的胸前布满了细密的吻痕,是上一个男人留下的。他有些不高兴,用掌心覆盖住这些痕迹,缓慢地揉搓她的椒乳。他手指修长,白腻的肉从指缝间隆起,又随着大掌的舒展而平整。 他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手的温水,挤入粉色的沐浴液,抚上她的绵软。两大团滑润的玉乳,在两手中轻滚。 “玫瑰味的婉君姐姐,真香。”他由衷地赞道。软舌缓慢地舔舐颈子上的白润,舌尖左右轻扫,留下粼粼水光。 他在后面肏她,用坚实的小腹撞她的软臀。每撞上一下,他手里的两团绵肉就晃悠一下。他指尖捏住两团樱红,只不过微微一捻,就变成了两颗莹润的丹珠。 “姐姐的身子,我好喜欢啊!”他的手裹住整个白嫩的乳。她的身子,仿若是为他设计的,乳形优美,正好让他用一只手裹住。手心揉出不少白色的泡沫,在两乳中央汇聚成一串,沿着她细腻的肌肤下滑。 他又挤了不少的沐浴液,抹在她纤细的腰上。两只乳失去了他手中的禁锢,随少年的冲撞而晃出乳白的波浪。 “姐姐,快看!”他两只手搭在她的胯部,他越肏越凶,沉重的软囊击打着软肉。他肉根底部生了一片乌黑的芳草,蜷曲的毛发蹭着光滑如瓷的粉逼,勾起蚀骨的酥。 他把她肏离地了,双手按住洗手台,小腹压在洗手台边缘。她身子前倾,脸差点要贴上镜面。 他拽起她的两条细腿,向两边拉开。 “你干什么?”季婉君整个人都扑在了洗手台上。 “干姐姐呀!姐姐记得抬头,好好欣赏。”他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紧实的腹部绷出几道肌肉的纹理。 季婉君抬起头,镜子里面的自己眸子水润,脸颊绯红,不像是个严肃的老妇人,倒像是个陷入情欲深渊的小姑娘。 她呼出的热气,在镜面上留下一片朦胧。她看到自己的乳、自己的臀肉,疯狂颤抖。连陆岳都不曾这么干过她…… “你是叶衡安朋友?”她问。忽然,她张开丹唇,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脚趾甲蜷曲,穴内涌出热液,浇灌在少年的粗根上。二十多年了,她终于又高潮了…… “是的,姐姐。”他从未体会过这种忽然而至的温潮,喉间发出低沉的喘息,俯下身子,趴在女人光裸的背上。窄腰向前一抬,肉根插到最深处,龟头抵在宫口,射出了磅礴的热液。 季婉君像小猫儿一般发出舒畅的喘音,任凭这个男孩趴在自己身上。 “别告诉叶衡安,我就答应同你在一起。”季婉君小声道。 “好的。”顾旭乖巧地应了。 精|彩|收|藏:po18x.v ip | Woo1 8 . V i p 11.被高中生摸几下就湿了 顾旭身裹浴巾,回到了叶衡安的房间。叶衡安抱着双臂,身子歪坐在转椅上,昏昏欲睡。 听闻动静,他揉了揉眼睛,困倦地说:“洗那么久……” 他抬头看了一下时间,都快五点了。余光瞥到顾旭泛着红潮的脸,他马上露出了然的神情。 “衣服在柜子里,随意拿。”叶衡安指了指宽大的衣柜,率先爬上了床。 顾旭扯下浴巾,赤身裸体地拉开柜门。 叶衡安目光无意间扫过。好家伙,几日不见,身子蓄满了力量,就如一只暗夜中窥探的野狼。 叶衡安不禁摸了摸自己柔软的肚子,撇了撇嘴。不行,自己得去练点肌肉出来。 顾旭挑了一套暗红色的格子睡衣,穿上之后更衬得肤色白润。 “安哥,我……以后也不看片了。”他吞吞吐吐地说。 “哦……为何呀?”叶衡安的上下眼皮打起了架。 “我也有喜欢的人了。”顾旭目光有些躲闪。 “是谁?”叶衡安双目一瞪,从床上弹了起来,拽住他的胳膊,急切地问。 “以后告诉你……”顾旭不愿意多说。 叶衡安眉头一拧,目露嫌弃地问:“你该不会去约炮了吧?” “怎么可能!”顾旭连忙反驳。他想了片刻,又道:“她是个超棒的姐姐,刚刚恢复单身。” “哦。”叶衡安顿时兴趣索然。困意上涌,他再度躺下。 顾旭松了口气,差一点就露馅了。 “爱谁谁吧,”叶衡安闷声道,“反正我喜欢的人不会是你喜欢的人。” “嗯。”顾旭也躺上床,侧身枕着自己的手肘。我喜欢的是你外婆,肯定不会是你喜欢的人。他这般腹诽道。 关上灯后,房间内陷入漆黑。顾旭的心依旧躁动,那细腻的肌肤、温软的红唇、紧致的小穴,在眼前来回浮现。困意,迟迟未至。 天亮了,晨曦透过窗户,铺洒在深褐色的实木地板上。鸟雀在纵横参差的枝桠间啾鸣。 顾旭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他先去了季婉君的房间,却未见到人。 正想着她去哪了,他便看到了她——独自坐在餐厅的木椅子上。她换了一身黑色的丝绸吊带睡裙,露出脖子上一大片的雪腻。她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正在剪脚趾甲。 “姐姐,早呀。”他的手摸上光滑细腻的肩头。 “早。”她仰头看他。脸上薄施粉黛,遮住了眼角的细纹,看上去就像二十几岁的女人。领口微开,露出一道雪白深壑。 “我帮你。”顾旭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她身边,拿走了她的指甲钳。他攥住她纤细的脚腕,拽向自己。 长腿伸直,玉润的脚搁上了他的大腿。她双手撑在椅子边缘,单脚踮地,正好让他看到裙底的旖旎。她换了一条暗红色内裤,同他睡衣一个颜色。覆盖着花谷那处的布料,有一道浅浅的濡湿。 “你……湿了……”他呼吸渐促。 “嗯……”她胳膊搭在椅背上,眸子凝着他。 “我想——”他欠身想要吻她,被她用脚踩上了他腿心那一大团温软。 “我不喜欢你穿这个睡衣。”她脚上用了些力,踩得他浑身一颤。 “姐姐,别这样,我受不了。”他握住腿间这只白嫩的脚,爱不释手地摩挲。 “以后不要穿叶衡安的衣服,会让我有错觉。”季婉君拧眉说。 “什么错觉?”顾旭指腹轻刮过她圆润的脚趾甲。藕荷色的指甲油,既低调,又撩人。 “会把你当成他——”她声音渐低。只是被顾旭抚了几下,穴口又泌出了温液。 顾旭瞥到那片湿润的深红色向四周洇开,嘴角轻勾:“怕是把我当成自己亲外孙,感觉更加刺激了吧?” “你们在干嘛?”叶衡安站在过道里,全身的睡意都被惊没了。眼前的外婆,穿着纤薄的睡衣,他甚至都看到了她胸前的两点玉珠顶起了软滑的丝绸。一只光裸的脚竟然握在顾旭手里。 12.被外孙褪下内裤(H) 完了。顾旭懵在原地。 季婉君神态自若地抽回自己的脚,转头对叶衡安说:“安安,你来了啊。外婆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剪不了脚趾甲。既然你来了,就帮一下外婆吧。” “哦……”叶衡安松了一口气,从发愣的顾旭手里接过指甲钳。 “谢谢啊,”他拍了拍顾旭的肩膀,“以后这种事情,喊我来就行了。” “嗯。”顾旭连忙起身,让出了位置。 叶衡安握住了季婉君的细脚腕,将一双玉润娇嫩的脚放在自己腿上。 顾旭深凝了一眼季婉君,心底涌现了些许的落寞……还是在意的,不想当她见不得光的情人。他转身离去,脚步声渐远。 叶衡安捏住了她圆润的大脚趾,手指轻抚趾腹的纹理。余光被一抹暗红色吸引,他侧过脸,盯着她腿心的娇艳。腿中央的布料全湿了…… 他滚了滚喉结,声音微哑:“外婆,你年纪大了,家里的事,以后都是我来做吧。” “嗯。”季婉君慵懒地趴在椅背上,如同一只在屋顶晒太阳的小猫儿。 “扫地,做饭……还有给外婆洗内裤。”他把指甲钳放在餐桌上,身子倾了过来。 “只要外婆的内裤脏了,安安就会给外婆清洗。”他火热的掌塞入裙摆。 季婉君一惊,攥住他的胳膊,斥道:“你做什么?” “安安觉得脏内裤不配穿在外婆身上。”叶衡安抓到了内裤的边缘,一把扯了下来,塞入自己的裤兜里。 季婉君立刻并拢腿,但叶衡安更快,抓着她的一只脚腕,将一条纤长的腿按在自己腿上。 “趾甲还没剪呢。”叶衡安又拿起了指甲钳。 又是这个姿势……季婉君一脚踮地,一脚平放,光裸雪白的谷地全都展露给了叶衡安。 两片饱满白润的细肉紧闭,只露出一道粉色的细线,沾满了湿滑。 叶衡安的手开始发颤。睡裤底下的肉棒已经昂扬,顶起了布料。 “安安,算了,外婆自己来吧。”季婉君从他手中拿走指甲钳。对自己的外孙露出这般风光,并没有任何羞耻,毕竟在她眼里,他不过是个孩子。只是他居然硬了,让她颇感震惊。 “好……”叶衡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落荒而逃。一路跑到二楼的厕所,他从裤兜里抽出那条湿润的酒红色内裤。展开中间的那片湿润,他将高耸的鼻梁埋入其中。 好香…… 眼前想的是外婆莹白如雪的逼,只有中间淡淡一道粉弧。他好想……好想……掰开那片粉润,用舌头啜吸里面的淫液。 他伸出了舌头,一遍遍舔舐内裤上的湿润。有点咸咸的,如同他平日里最爱吃的咸蛋黄麦芽饼干。 他把整个内裤舔得湿水淋漓,扯下自己的裤腰。一根沉重弯长的肉根弹入手心。 他用内裤包裹住半根肉柱,顿时猩红了双目。汹涌澎湃的欲潮吞噬了他,手握住内裤,疯狂地撸动。 他想插入外婆的小逼,就像舅舅那样,不但要把外婆肏到高潮迭起,还要内射外婆。 玉色的肌肤随着这种想法,变成了浅淡的草莓色。身子仿若被抽去力气,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缓缓下滑。而手臂上青筋隆起,削瘦的手紧裹粗根,大力地揉搓。 他坠落在地,瓷砖的寒凉沁入垂贴在地的肉囊。 “啊……”他窄瘦的腹部抽搐,将浓稠的白液射入外婆的内裤。 他气息微喘,爽到极致之后又是无限的空虚。内裤也许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13.儿子想给母亲洗私处(微H) 陆以白在房间内枯坐了一夜。他本该同母亲睡在一起,可当激情退却,他却害怕了。他不怕千夫所指,唯独害怕她眸底的冷漠,那里空荡荡的,仍然没有他的身影。 人生第一次,他做了逃兵,狼狈不堪,也懊悔万分。 天终于亮了,他决定走下楼去寻些吃的。 穿过长长的走道,他看到了独自坐在餐厅中出神的她。他想逃,却被她吸引了目光。 她如瀑的乌发披散在珍珠白的肩膀上。一身黑色绸缎的睡衣,更显肤色胜雪。她一只脚踩在椅面,手中拿着指甲钳,却迟迟未动。 忽然,他眸子紧缩。他看到了她两腿之间的那片雪色,中央只有一道细长的浅粉,是他昨夜冲撞过的地方。 她……为何不穿内裤,独自坐在那里? 陆以白走上前去,手搭上她单薄的肩头,指腹缓慢摩挲细腻的肌肤。 “母亲……”他声音略哑。他不喜欢喊她“妈妈”,而是用一种更为正式的称呼取代。这样他就能减轻心中的负罪感,又能记住那冲破禁忌的刺激之情。 “以白,是你啊。”她把指甲钳放在一旁,落下了脚。一双细白的脚,在椅子下轻晃,勾得他心神荡漾。 “我回来了……”他垂首看着她,呼出的热息扑在她脸上。她心底生了一丝警觉和对未知的恐惧。陆以白,似乎不再是十年前那个沉默乖巧的孩子了。他是匍匐在暗夜里的猎豹,静待时机,给人封喉一击。 “回来就好。以后还走吗?”她随意地问。正是因为陆以白的优秀,让她常年忽视对他的关心,久而久之,她对他也似乎没了什么感情。即便十年未归家的他说要回来了,她内心依旧毫无波澜。 失望透顶……陆以白感受到了她的敷衍,心底压抑许久的郁气再次爆发。这个女人,大概什么都不在意。昨日被他如此玩弄,今日还能在这里跟他谈笑自如。 他想要报复她,比昨晚更甚! “不走了,”他的唇贴上她细白的耳珠,“母亲年纪大了,父亲又走了,日后儿子会代替父亲,好好孝顺母亲。” “以白……”她有些感动。不过片刻,这点感动就消失殆尽。 他横抱起她。这个高度,让她不得不揽住他的脖颈。裙摆落在腰侧,整个光裸的谷地尽收眼底。 “儿子帮母亲去穿内裤。”他抱着她,走过暗黑的走道,径直走入一楼的厕所。他反锁上了门。 “陆以白,你放我下来!”她斥道,秀气的眸子里蒙上了浅浅的水雾。 他斜睨了她一眼,如她所愿,放下了她,但宽大的手一直紧攥细瘦的腕子。 一楼的厕所只有淋浴,他拉开玻璃门,将她推了进去。他自己飞快地褪下所有衣物,丢在一旁的架子上。 季婉白看到他两条结实的长腿中央那根昂然,粗如手腕,随着他的步伐,上下颠着。 “你做什么……”季婉白捂住自己裙摆。 陆以白打开了水,忽然浇落的凉水让她一躲,撞入他怀中。 “母亲,儿子帮你洗干净逼,这样才能穿上干净内裤。” 他坐在了大理石的台面上,双腿打开。他握着细腕,往自己这侧一拽,她就跌坐在精壮的腿面。 长臂环住细腰,修长的腿抵开她的腿,让花心对着淋浴大开。 “儿子,会洗得很仔细。”温热的气息烫着她的耳。 “无论里外,儿子都会帮母亲洗干净。”那带着薄茧的手抚上了娇软。 14.不要怀疑儿子动机(H) 温热的水浇湿了她的睡裙,纤薄的丝绸熨帖在她身子上,勾勒出优美身形。雪团之上的玉珠已经坚挺饱满,在细软的布料下隆起。 他遒劲的手指拨开细肉,摸到两片月牙形的阴唇。指尖轻柔刮过,季婉君纤细的腿轻抬,蹭过他麦色光滑的小腿。 她感受到压在臀缝之间的那根长柱愈发坚硬灼热。她有些茫然,为什么她的儿子也会对她硬了? 他指尖压下花唇,轻刮缝隙,温凉的声音钻入她耳中:“一定要洗干净才行呀!” 指腹抚上了花核,缓慢揉压,酥麻之感渗入肌骨。 “陆以白,你这不是……在帮我……啊……洗……”她侧过脸,对上他那张清俊的面庞,一双星眸散出琥珀之光,摄人心魂。他的手法好极了,只是随意地揉搓几下,穴内就泌出了潺潺春水,一路下淌,濡湿了他腿心的粉团。 “不是的,母亲,不要怀疑儿子的动机。儿子在帮母亲,只有用大量的淫水才能冲刷干净阴道。还是……母亲想要……”他声音一顿,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他那按捏的动作快了些许,另一只手又扣住她的下颌,轻缓抚摸她颌骨的线条。 “母亲不要害羞,儿子在孝顺母亲。以后母亲的事,儿子都会亲力亲为。日后若是不幸身患重疾,瘫痪在床了,儿子也愿意为母亲把屎把尿。”他说得严肃认真,好似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儿子,可是大孝子呢!”他把“孝子”这两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在讽刺她做母亲的不称职。 她确实有些心虚。她在大女儿身上花过不少心血,但对于这个小儿子,确实没了第一胎的新鲜感。而且陆以白一向优秀,更不需要她花什么心思。 腿间如潮水般汹涌的酥爽让她无暇思索。她的胸开始起伏,小腹微搐,连紧闭的小穴都张开一个小口,吐露着渴望的淫水。 “母亲想不想要儿子帮你插进去洗洗?”他柔声蛊惑。 她的软臀在慢慢地磨蹭他的肉根。她想要被填满,被狠狠贯穿。自从顾旭让她快乐之后,她无时无刻不想要这种感觉。然而,这是她难以对儿子启齿的。她应该去找顾旭,去填补身子的空虚。 陆以白见她沉默,便以为她默认了,中指顺着湿滑的淫水,插入窄穴。 “以白,你……”她的心理防线崩溃了。敛眸遮住了眼底的震惊,雪臀轻抬,吐出他沾满湿液的一指。 他手向前一刺,将两指没入温穴。 “你别这样……”她想要并拢腿,却被他的长腿阻拦着。 她身子微侧,脖子上流下的清水滑过雪腻的娇肤,润湿了前襟。 “嗯……”她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吟。 “没事的,母亲,让儿子帮你清洗。”他的手指轻缓抽插,指尖刮擦层层迭迭的穴壁嫩肉。 又酥痒又空虚……她眸子里熏了一层欲色,侧过脸咬上了他的颈子。 陆以白一声闷哼。在穴内又插入一指,叁指并驾齐驱,快速地抽动。 季婉君的银牙愈发用力,点点赤珠渗出他坚实的肌肤。 “放开我……”她赤红着眼,仰头瞪他,嘴角有一片猩红。 “不放!”他就是不松手,手指全部没入穴内,又迅速抽出。 季婉君的手抚过他的眉眼,隐隐看到了陆岳年轻时的模样。她其实很喜欢年轻时候的陆岳,那会每天缠着他做。只是他年纪大了之后,她便有些嫌弃了。 “昨晚……是你吧?”季婉君眸色渐沉,寒着声音问。 陆以白不置可否,一手隔着细软的丝绸裹住她的软乳。 季婉君身子一颤,心下立刻了然。 她微微抬起臀,双手扣在他的颈子上,幽幽地说:“本想把那强奸犯送入警局。可若是你的话,一个母亲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儿子推入监牢?” 她眸色深邃,仰头用软舌舔过他的颈子,贴着他耳轻声道:“所以我要把你推入深渊……” 丹唇轻吻过他的胡茬,咬住了他的软唇,一丝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 他抽出手,穴里的充实忽然离去,她难受地用湿润的粉逼蹭他勃然的肉根。 他读懂了她的意思,哪怕知道这是个诱饵,他也甘之如饴。他翻了个身子,让她躺在大理石面上。雪白的长腿主动张开,缠上他的腰肢。 受不了了……他要肏她,内射她,直至天崩地塌,精尽人亡! 免|费|首★发: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 15.深渊(H) 她拽住他精壮的胳膊,豆沙色的指甲嵌入坚实肌肤。他身子一低,伏在她娇软身子上,紧绷隆起的胸肌隔着丝绸压住细腻的白乳。 “陆以白,我只能饶过你一次。”她的红唇贴上他的脸颊,留下一个朱砂色的吻痕。 “往后……”她的手抬高,手指微曲,滑过他的颌骨,声音魅惑撩人。 丹唇印上了他的耳珠,如春风拂境,她低声道:“你这辈子,只能锁在我身边,满足我的性欲,当我的性奴。一辈子摆脱不了我。” 她嘴角轻扬,声音渐冷:“我这个人吧……很自私,看上的东西都要牢牢攥在手里。” 她的手抚过他清晰的肌肉纹理,指甲偶尔轻划肌肤,留下点点酥痒。 他腰部浅浅耸动,用圆润硕大的龟头蹭花谷处的细缝。龟头粉嫩油亮,形如伞状,棱边坚硬。马眼微开,泛起晶莹的水润。 “母亲,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只要能同她交合,他可以抛弃婚姻,放弃生育。正常的人生,没有她在床边相伴,又有何意思? 他压低肉根,一寸一寸地没入窄穴。 他俯身去吻她。长舌抵开银牙,寻到了娇软的小粉舌。舌尖挑起这抹绵软,勾缠不休。 大手勾落吊带,将细软的睡裙褪到腰侧。各握住一团雪绵,肆意揉捏。一只手正好能裹住一个白乳,乳肉紧实,用长指捏压,在指间回弹。 指腹缓慢地拨弄她两颗挺立的乳首。她的乳尖原是藏在细肉里的。成婚后不久,被陆岳天天吮吸,便突了出来。偏偏她这两颗粉珠格外敏感,只要被捻搓几下,就能让她穴内春水淋漓。 自己的儿子,果真比外人更了解自己。他比他父亲做得更好,比顾旭也更懂她。 他长硬的粗根重凿软穴,环绕隆起的青筋挤蹭过娇嫩穴肉,似有一道电流从尾椎处生起,沿着脊椎向上冲去。 越来越多的白浊淫液被肉根带出,漫过浅粉穴口,如银瀑般淌过她的会阴,在平滑的大理石面上汇聚成一洼乳泉。 他弓起身子,捏住一个乳的底端,乳首翘立。他大口含住,一如婴儿时期那般,尽情嘬吸。湿滑的舌头不停勾卷那颗饱满的丹珠,让她眸底的欲色愈发深重。 她仰起头,高抬的脚下坠,脚尖踮在冰凉的大理石上。身子向上抬起,迎合他的进攻。丹唇微启,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吟。 他爱极她这欲海沉浮的模样,粗砺的掌在她细柔的长腿上摩挲。 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泥泞。他光滑的下腹,铺满了母亲的淫液,水光潋滟。 他肏得很凶,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她闭上了双眸,长睫轻颤,莹白的脖颈上泛起了一抹粉润。半悬在空的小腹微搐,喷溅出大波的热液。 陆以白继续猛攻,粗硬肉根激烈抽插。 “婉君……”他在喊她名字。 她睁开眼睛,一瞬间有些恍然。仿若时光倒退了四十年,陆岳在她高潮的时候,轻喃她的名字。那一声的温柔,一直埋藏在她心里。所以在往后那么多年,即便他们两地分居,她都未提出离婚,也未曾出轨。 她有些沦陷了……陆以白,果真是她的好儿子,为她织下天罗地网。 他的脸埋入她颈窝,湿热的气息烫着颈子上的细肉。他射了,肉根微颤,马眼喷出乳白精水,冲入母亲子宫。 他低头去吻她,她却侧脸躲开。 “母亲……”他有些慌乱地撤出窄穴,浓稠的精液汹涌而出。 她站起身,从腰间拉上了睡裙。湿漉漉的丝绸依旧熨帖在她身上,勾勒出修长身形,看得他血脉偾张。 她拢起自己的乌发,露出细腻的颈子。手一松,又用如瀑的长发遮掩。 尽管面上依旧熏红,但她眼底清明极了。 “你去哪?”陆以白拽住她的手腕,生怕他一不注意,就从他眼皮下跑了。 季婉君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脸:“别问。我的小性奴。” 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她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随手拿起架子上的浴巾,披在自己身上。 她在楼梯下看到了站在二楼的顾旭。她向上走去,顾旭叁步并作二步地跃下楼梯,最后揽她入怀。 “我有话同你说,去我房间。”她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笑意。 “好。”他的手贴在她腰后,同她一道走入了她房间。他瞥到了一缕顺着她白皙长腿下淌的白液,心底掀起了巨浪。 免*费*首*发: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 16.乞求(H) 她坐在床沿边,用浴巾的一角擦拭着潮湿的乌发。她双腿交迭,长腿细白,圆润的脚趾轻翘,半勾着拖鞋。 “你还想同我在一起吗?”她秀眸轻抬,眼波荡漾。 他心底一紧,跪坐在她脚边,脸贴上她的小腿,缓慢磨蹭。 “你不要我了?”他难受地问。 素白的手指扣住他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一张唇红齿白的小脸蛋,看上去鲜嫩可口。 “你知道的,我这个年岁,不需要什么男女朋友,只要能满足我性欲就可以了。你可以,别人也可以。谈情说爱,成本代价都太大了。”她手指轻缓摩挲他脸上的细肉。 “可是明明答应……”顾旭不甘心地道,双目微赤。 “答应可以反悔,在一起也能分手,不是吗?”她勾起贴在颈子上的乌发,露出一片细腻的白。 “不,我不同意!”顾旭搂住她的细腿,不肯松手。鼻尖萦绕着精液的味道,他心底涌起了一丝酸楚。 “我有好的人选了,他听话,像小狗一样,永远听命于我。而你……”她俯下身说,“我不了解你,我不想放个不安定的因素在身边。”红唇蹭过他脸颊,留下一道浅红。 “我也可以,我也会听话的!”他挺直了脊背,拽住她的裙摆,乌墨色的眸子里蒙起了淡淡的水雾。 “姐姐,我求求你,我不要分手!”他带着哭腔乞求道。 “把衣服裤子脱了。”季婉君冷漠地说。 “好。”他飞快地褪去身上衣物,露出精瘦雪白的身子。腿间之物高高扬起,龟头粉润,在室内的暖灯下,闪着温暖的光泽。 “来吧。”她拍了拍床沿,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中央,撩起裙摆,迭在腰侧。她两条修长的腿曲起,素白的脚踩上海蓝色的床单。膝盖分向两侧,敞露花心。 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对着裸露的顾旭拍了几张照片。 “为什么拍我?”顾旭一手捂脸,一手捂胯道。 “没什么,留个纪念。”她抬起一只脚,脚背下压,趾甲轻蹭他柔软的粉囊。手机随手一丢,埋入了被子之中。 他弯下腰,趴上了她的身子。手伸到胯下,扶住肉根,用龟头蹭她柔软的花唇。细肉上干涸的精液有着一股粘腻之感,阻碍了他的揉蹭。 一想到她刚刚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娇吟缠绵,他心中便生了一团火。 他沉下身,肉根一插到底。长臂拉直了她的细腿,抱在怀中。俯下头,将脸埋入两只嫩白的脚底。 “姐姐,别跟我分手……”他窄腰律动,在盈满精液的温穴里抽插。那个男人把她肏爽了,他也可以的。 湿滑温热的粉舌舔过她脚心,挤入脚趾缝隙,恋恋不舍地在缝隙之间抽动。她的脚很小,一只手就能把玩。脚趾修长,趾甲莹润,如草莓刨冰,勾着人舔上一口。 小穴轻搐,吐露不少温热湿液,润湿了他身下乌黑蜷曲的毛发。柔软的蓬草蹭过花谷的娇嫩,又留下一抹酥痒。 免*费*首*发: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 17.疯狂(H) 樱粉的软唇轻启,含住白皙柔嫩的大脚趾,粉舌滑过珍珠般细腻润泽的脚趾甲,在其上留下一片水渍。 她腿弯处不停地揉蹭少年坚实的胸膛。窄瘦的腰肢,遒劲有力,律动如波。 她扬起头,乌黑细软的长发如锦缎般铺散在床面。素白手指攥住衣角,将纤薄的睡裙褪去,露出两只摇晃的雪团子。 脑海中闪过一个报复的想法。她松开手,在交迭的被子间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手指点开了手机摄像机,对准两人水润的交合处。 指尖在屏幕上轻点,拍下了淫靡的画面。纤长的手指放在屏幕上,放大了这张照片。屏幕中央,一根湿润粉嫩的粗根插着莹白细滑的小逼。肉根底部环绕着一圈乌黑柔顺的芳草,衬得肉根愈发娇粉。图片最下方是一大团粉色的囊袋,裹着两颗鹅蛋般大小的玉丸子。 “姐姐……拍视频我也不介意的。”顾旭满目羞赧地说。 “不必了。”季婉君将这张漂亮的高清原图发送给了陆以白。 陆以白正坐在马桶盖上,手指交迭,陷入了沉思。手机忽然响了,目光扫过弹出的消息,瞳孔猛烈收缩。 他认得母亲如米糕一般滑腻软嫩的小白逼。可偏偏,这个在父亲去世之后本该属于他的小逼,吞咽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根。 “你背叛了我?”陆以白强忍着心中的悲愤,打下这几个字。 “不,我在跟你小爸在办事。”季婉君心情舒畅地将消息发送了过去。 “你在笑什么?”顾旭好奇地俯下身,将脸凑向手机屏幕。为何这个时候还这么不专心,是他肏得不卖力吗? 季婉君手腕一抬,躲开了他的窥探。他撇嘴,将脸埋入胸前的两团雪绵,咬住一颗丹珠,在银牙之间细细捻动。 陆以白的眸子红了。她怎么能这样? 他拉开门,冲上了二楼。果不其然,她房间的门锁着,里面还能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低吟。 “母亲,你开门!”他对着门又砸又踹。 顾旭听到了门外的剧烈动静,眉头微皱,身子僵硬地趴在她身上。 “快点结束吧。”季婉君有些心不在焉,抓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门外男人撕心裂肺的怒吼让她极为扫兴。整个房子随着陆以白砸门的举动在轻震。 “开门!”他疯了一般地以身撞门。里面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爱人,他决不允许另外一个男人来染指她! “姐姐,你儿子好凶哦!”顾旭的手按住她细腰,疯狂地抽插。坚硬长根尽数没入,又全数抽出。 “可我比他凶多了!”顾旭精瘦身子沉重地压上柔软的身躯,耻骨与耻骨相互撞击,肉刃抵上宫口。胯下粉团捶在娇肉上,发出阵阵清音。 门,轰然倒塌。 顾旭射了,坚硬的龟头卡在宫口,喷涌出稠密浓液。他闭着双眸,身子因为高潮而变得粉红,如一颗鲜嫩多汁的小水蜜桃。 “母亲……”血丝布满了陆以白的双眸。 一个看上去还带着少年单薄之感的男孩,从母亲的穴里抽出一根粗壮的肉根。小穴吐露出乳白的精水。 季婉君起身,贴着顾旭的耳轻语:“等我一下。” 她站起身,从床上拿起浴巾,披在自己肩头,向陆以白徐徐走来。 男人深邃的目光盯着她。 陆以白,你不能让她这么肆意妄为!他对着她伸出了手。 近了,近了,离深渊也更近了一步。 他一把拽住她,转身将她抵在门框上,单手捂住了她的唇。 “唔……”她湿热的呼吸烫着手心。 他一手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长根重重地弹在她腿心。 季婉君终于明白,她那引以为傲的儿子已经疯了。 他的肉根沾着新鲜的精液急切地插入了温暖的窄穴。 18.容你(H) 叶衡安听到一声巨响,连忙从房间里走出来。 外婆的房门大敞,小舅半褪裤子,捂住外婆的半张脸,精壮的腰肢疯狂耸动。外婆仰头靠在门框上,丹唇微启,呼出潮热的气息,双手无力地推他坚硬胸膛,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叶衡安愣在黑暗中,忘却了躲避。小舅为何要撞门?为何要在门口肏外婆? 他看到了全身赤裸的顾旭走到两人身边,满面愤慨地要分开两人。 叶衡安犹如五雷轰顶。顾旭?他把顾旭当做好兄弟,结果人家要当他小外公? “她不喜欢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顾旭对着陆以白怒吼。 陆以白置若罔闻,按着她的细腰疯狂抽动。只有肏她的时候,他才会觉到一丝安宁。身如浮萍般在外漂泊许久,害怕孤单,害怕被漠视,只想牢牢夺取她身上的温暖。 “你放开她!”顾旭抓住他的肩膀,向后掰去。 陆以白寒眸轻扫,宽掌握住他纤细的手腕,向后一拧。 顾旭痛得全身沁出冷汗,但银牙咬紧下唇,始终未喊一声疼。 他垂下头,咬着她耳说:“你找的这个玩具也太柔弱了吧。能肏爽你吗?” 季婉君迷蒙的目光渐渐回拢,凝在他嘲弄的眸子里。乌润的眸子澄净如镜,倒映着她熏红的面颊。 “别动他。”她强忍下身子里横冲直撞的欲潮,冷下声音说。 “凭什么?”动了他的母亲,还想平安无事,怕是痴人说梦吧! “你想要……什么?”季婉君气息微乱。腿心两瓣细白的软肉艰难吐纳着粗壮的长根,淌出不少湿液。 “你心中独一无二的位置。” “你已经是了。”季婉君拧眉说。 “不够,在你心里,我没有父亲重要,也没有姐姐重要,甚至没有这个小玩具重要。”他捏住顾旭的手又用了几道力气。顾旭的骨头之间发出错位的声音,面色变得苍白。 季婉君微怔,陆以白说对了,他确实不重要,没有陆岳和陆清嘉重要,更没有她自己重要。至于顾旭,他和陆以白一样不重要。 顾旭皓白的牙齿咬破了唇,沁出点点红珠,唇齿间满是腥味。他面色由白至青,再由青至紫。 陆以白仔细地观察她眉目之间的神情,有着尴尬,也有迷茫,唯独没有心疼。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小孩,不过是她的泄欲工具,没有分走她任何感情。 心中的怒火顿时消散于无形,他松开了手。顾旭身子一软,跪在地面,捂着自己痛麻的胳膊。 他目光瞥过顾旭垂在胯间粗长沉重的软根,娇粉可爱,难怪母亲会喜欢。 “难得母亲看得上你,你若是能让我女人快乐,我自然也能留你。”陆以白抱着季婉君缓步走出房间。 暗色中的叶衡安差点惊呼出声。小舅抱着外婆的雪臀,一边抽插,一边把外婆推到栏杆上。 “她……是我女朋友!”顾旭固执地道。如此苍白的辩驳,无力极了。 “不要得寸进尺。”陆以白抽出湿漉漉的长根,将她翻身,推在走廊栏杆上。她两个细白的乳肉在黑色铁质栏杆柱间隙中隆起。 叶衡安看到两点红樱负在栏杆之间的雪山上。舅舅的手托住外婆的细腰,让娇臀高高耸起。舅舅粗硬长根在腿隙滑动,几滴淫水滴答坠在木地板。 叶衡安屏住呼吸,手伸入自己裤子,摸到了那根昂扬。 19.保密(H) 舅舅粉嫩光滑的肉根插入了外婆湿滑的娇穴。外婆踮起了脚,两个白乳放在了木制栏杆上,如夏日落在荷叶上的清珠,随意乱蹦。雪峰那两点红樱,更是娇小玲珑,比少女的乳尖还要粉嫩俏丽。 叶衡安索性褪下裤子,落在脚踝处。一手按住冰凉的墙面,一手随着舅舅身子的起伏,撸动着自己的肉根。 “以白,别在走廊……”季婉君半个身子探出了栏杆,对着空旷的一楼客厅,有些头晕目眩。她想到了安安,闹出这么大动静,若是被叶衡安撞见,那该如何。 “这是我们的家,想在哪里就在哪里。”陆以白按着细腰,凶狠抽插。柔滑的粉团撞上泥泞的窄穴,生怕这种“啪啪”的撞击声还不够响,他大掌还拍上了雪臀。白腻的臀肉弹起,颤出一道细浪。 叶衡安满目震惊。舅舅居然敢打外婆屁屁!为什么还打得这么色情,他也好想拍一拍外婆柔嫩的娇臀! “安安还在隔壁……”季婉君大口喘息说。 陆以白狠抓了一把在空中乱晃的白奶,随意冲撞了几下,俯身在她耳边说:“你的宝贝大外孙,似乎不太对劲。” 他撤离了她身子,裹在肉根上的春水淌到了茎头,缓慢飘坠。 他侧过身,一步一步向叶衡安走去。 叶衡安看着走近的来人,脑海一片空白。 陆以白从黑暗中揪住他的胳膊,将他拽住。脚踝处的裤子如同脚铐,让他无处可遁。 “安安,你在干什么?”陆以白的眸光瞥过他裹住昂扬的手。 叶衡安满面通红,如握烫手山芋般,松开了肉根。可坚硬翘起的长根,迟迟不见绵软。 “你看到了什么?”陆以白眸色寒凉地问。 “我……我什么都看到了!”叶衡安鼓足勇气大喊。 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声,不禁让季婉君抬起头来。她瞳孔一缩,身子向后倒去。顾旭连忙揽住她,长指轻抚她的脸颊。 “安安他……”她不由得捂住脸。安安他竟然发现了他们的秘密。面对陆以白和顾旭,她还能勉强镇定。可安安是她亲自养大的孩子,她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他! “你会替舅舅和外婆保守秘密吗?”陆以白拽他的手更紧,仿佛随时都会掐断他的手臂。 叶衡安抿嘴。 “那舅舅只好拖你下水了。”陆以白连拖带拽地将他带到季婉君跟前。脚踹上他的腿弯,逼着他扑通一声跪地。 “你要做什么?”顾旭质问道。 “只有一根绳上的蚂蚱才能为彼此保守秘密。”陆以白拉开了季婉君的腿,潮湿的花心对着叶衡安敞开。 意识到了陆以白的想法,季婉君圆睁眸子,挣扎地要并拢双腿。 “陆以白,你这疯子!你居然敢动安安!”季婉君怒道。 “外婆……”叶衡安握住了她的手,指尖缓慢地摩挲。 “你别怪小舅,”他温声说,“我理解小舅。安安是真心喜欢外婆的。外婆,你也喜欢安安,就让安安插进来吧。” 季婉君微愣,叶衡安如粉水晶般清润的龟头已经在穴口蹭动,勾起一抹酥软之意。 “安安,我是你外婆啊……”季婉君长叹,却没再收拢腿。 “因为你是我外婆,所以我才爱你。”叶衡安扣住细腰,身子俯冲,没入了湿穴。 顾旭捂住了嘴,本想着兄弟成了祖孙,未曾想叶衡安为了抬高辈分,竟然还能睡了外婆。 20.统一战线(H) “外婆,怎么那么紧、那么热啊!”叶衡安身子僵直,似酗酒后的酩酊大醉,飘然欲仙。 “安安受不了了!安安还是处男!”叶衡安爽得胡言乱语。 陆以白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安静点!” 顾旭翻了个白眼,他的第一次也没这么失态。 颠叁倒四的话语很快就变成了低沉的叫唤。少年喉间发出连绵不绝的喊声,听得陆以白额间青筋直跳。 他喜欢季婉君那若有似无的喘息,喜欢季婉君高潮时的娇吟,最厌恶这种浮夸的叫床声,索性穿过长长的走廊,回了自己房中。 “你小舅走了,你可以停了。”顾旭心有余悸道。没想到他的女友竟然有这么凶残的儿子,差点初恋就成了前任。 “为什么?”叶衡安目露困惑,低头咬住一点粉樱,用力嘬吸。雪白的细肉延绵入他口中。 “她可是你外婆啊!”顾旭低吼。一个陆以白已经分走了女友的爱,难道还要来一个叶衡安分走所剩无几的爱么? 叶衡安捏住雪腻的乳肉,用舌尖拨动饱满的丹珠。 “外婆怎么了?你为何要肏我外婆?”他不高兴地说。 “我跟你外婆又没血缘关系!”顾旭见他吃乳吃得酣畅,也握住一个软乳,湿热的舌面来回地舔舐玉珠。 “这话你怎么不对我小舅说……”叶衡安含着乳肉,闷闷地道。宽手紧扣季婉君的腰肢,粗粉肉根来来回回地抽送,将满穴的精液尽数带出。 顾旭默然。他也想说,但是一想到陆以白那凶狠的样子,所有的话都会卡在喉间。 “你小舅……太凶了……”顾旭双手放在雪乳的底端,握紧雪绵,大口吃入乳肉。 叶衡安侧脸,对上顾旭的眸子,有着共同惧怕之人,两人竟然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意。 无需多言了。这一个对视,让两人站成了统一战线。 季婉君抬起手,轻抚着两人光裸后背。 “对不起,是我的错。若我对以白多一分关怀,他也不会变成这样。”她仰头望着天花板,素白的吊顶让她有些恍然。腿间强烈的抽插,带起了腰间的酥麻,她从不知晓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竟然在这事上如此天赋异禀。 顾旭胯间的长根也扬了起来。他推开叶衡安,跪跨在她腰间,将粗硬长茎埋入两团雪软之间,手拢住细肉,让两点红樱相互撞击,互相拨动。 他的玉根很长,乳肉只能裹住半截茎身,还有一半余在外侧。粉润的龟头就在她眼前,铃口微开,似覆潮气。 顾不上身后的叶衡安了,他窄腰律动,粉根在两乳间来回抽插。 她的乳软极了,如温水般箍住长根。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春水的润泽。 叶衡安失去了口中的美味,怅然若失。瞥到季婉君丹唇轻启,眸色迷离的模样,心底又不免泛起愧疚之意。毕竟这是自己的外婆啊…… 他苦笑不已。看来自己还是有贼心没贼胆,还是迈不过内射外婆的那个门槛。 他抓着季婉君的细腿,将她撞得七零八碎。他的叫声也愈发响亮,然后一切戛然而止。他快速抽出肉根,绕过顾旭,喷在白玉般的乳肉上。奶白精液顺着光滑细腻的娇肌,湿润了顾旭的肉根,让他进出更加畅快。 顾旭狠插了几下,坚硬龟头好几次都顶到了她的下颌。他身子向后退去,掰开她的腿,终于没入了期盼已久的湿穴。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 21.喜欢喝水(H) 他跪坐在地面,握住她纤细的脚腕,将白腻的腿缠住自己窄瘦的腰。他想要更加深入,狠狠地撞击身下之人,长根在穴内快速地进出,粉色肉团沉重地撞上湿漉漉的穴口。 叶衡安倚靠着栏杆而坐,单膝屈起,手臂搭在膝盖上。他微微喘息,面上还有未褪的潮润。所有的愧疚与兴奋,在此刻统统消失了。他有些茫然,盯着顾旭在自己外婆身上律动。荒诞不经,但接受之后,似乎又很坦然。 他注意到季婉君看他的目光又些躲闪,他便起身,环住了她的一只手。外婆的手很小,皮肤细腻,仿若握着一块美玉。他小心翼翼地将这块玉石放在心口,哑着声音道:“外婆,我还是你最爱的安安。” 这句话似乎在说服他自己,又好似在宽慰他自己。要在叁个男人中争夺一杯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季婉君将他的手向下拽,连带着将他的身子也拽低了。她的朱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低语:“你永远是外婆最爱的安安。” 她看着他出生,亲手剪掉他的脐带,最终亲手把他推入深渊。也许她若是年轻四十岁,断然是满怀愧疚。但是她现在六十五岁了,她想要的只有快乐,你情我愿的快乐。 顾旭比叶衡安更懂她的需要,他喜欢在她耳边低喘,湿热的呼吸喷洒于她的耳边。他仔细地观察她的任何反馈,然后选择将肉根狠准快地插到那个令她几近晕厥的点。 她的身子向上挺起,如一弧长月。手紧紧地攥着叶衡安的手,指甲嵌入其中,压出几道粉痕。 叶衡安面露紧张,外婆这是怎么了?外婆的脸为何这么红?外婆为何要大口呼气?甚至,外婆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今日涂的是莓果色的指甲油,显得一双小脚格外的秀气与白皙。 他忽然想舔一口,也许是橘子味呢。外婆不喜欢朝自己的身子上喷香水,但是她喜欢把柑橘味的香水喷在空中,然后让香味落在衣衫上。久而久之,外婆身上总有萦绕不散的柑橘幽香。他喜欢这个味道,甚至还偷偷买了同款的香水,喷在床上。每晚睡觉的时候,就仿佛外婆在陪伴着他。 正在愣神的片刻,顾旭的起伏越来越快,巨大的粉团子打在穴口,发出悦耳动听的声响。她的双腿开始发颤,热潮在两人的交合处涌动,最终喷上了他紧实的小腹。 顾旭握着她的腰,发狠地肏着。流出的淫水似开闸的洪水,在木地板上淌出一大片润泽。 “这是什么?”叶衡安的手凑了过去,被喷了满手的润泽。他吐露出粉色的小舌,舔过自己的手心。有点咸咸的,意外的好喝。 他便低下头,看着顾旭粗壮的肉根在外婆细嫩的穴里抽插,张嘴接住了喷射而出的温泉。尽管有一大部分落在了他脸上,但他还是喝到了一大口。 顾旭看他喝得开心,用指尖在两人的交合处抹了一下,放在口中。嗯……他微微皱眉,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好好喝啊!”叶衡安惊喜地道。 “安哥,那你还要吗?” “要!”叶衡安连连点头。他的指尖轻轻地蹭过她的手指,眨了眨眼睛,对季婉君道:“外婆,你能不能以后让顾旭天天肏你?安安好喜欢喝你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