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娇媚 (1V1 高H)》 01迷药 xyuzhaiwu9.com 喜灯高挂,红烛滴泪,外头喧嚣声不绝于耳。 赵柔坐在床榻上,扯了扯腰带,像个虫子般坐不住,不停地挪动着身子。 过了会儿,她似乎是坐不住,站了起来,掀开盖头,拉着裙摆,跑到铜镜前,仔仔细细的检查起自己脸上的妆容有没有缺失。 铜镜里,是一张美艳过头的脸庞,雪嫩的肌肤,明亮的黑眸,五官精致,唇色亮丽,实在亮眼夺人。 赵柔高兴极了,点了点头,直起身子又对镜子绕了个圈,唇角一勾,满意得笑了起来。 “驸马,公主在里面呢。” 外面突然响起脚步声,赵柔一听见外面婢女的声音,知道他的驸马周谨言已经到了,连忙盖上盖头,跑回床榻上,正儿八经得端坐起来,唯恐在周谨言面前落下不好的印象。 她这番战战兢兢的模样,若是叫认识她的人看去,怕是都要张大嘴吧,怀疑起眼前这位当朝帝后的掌上明珠,天之娇女,是不是变了性,怎么如此乖巧了。 这还是那位艳冠京华,行事鲁莽,作风大胆,无人敢招惹的大楚朝坤宁公主吗? 赵柔紧张得坐在床榻上,门被推开了,脚步声逐渐逼近,令她双手死绞在一起 ,心悬得老高,扑通扑通的疯狂跳着。 这是她亲点的驸马,是她二十年来第一个真正喜欢上的男子,如今终于得偿夙愿,叫她如何不喜。 赵柔紧张极了,查觉到周谨言的靠近,闭上眼微微仰头,期待着头盖被掀开那一刻,可等待她的却是男人的叹息声。 “公主殿下,你这是何苦呢?为何要强逼我?” 男人声音低沉,满是苦涩。赵柔一听见这个,心立马落入谷底,雪白的十指绞在一起,抓的很紧。 她抿着唇,似乎是早料到了这样的回答,躲在头盖里,强颜欢笑道: “为甚么?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赵柔当然知道这份姻缘是她强求的,也知道周谨言心怀壮志,不想要当这个驸马,成为在大楚朝里,只能寄人篱下,不得为官,事事以公主为尊的落魄存在。 可她依旧是当了这个恶人,只因她是当朝长公主,天之娇女,她就不信这天底下有什么东西是她得不到的。 男人嘛,只要她曲意奉迎,刻意讨好,就不信他不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公主这番心意,周某心领了,可强扭的瓜是不甜的,公主还是另寻一个知心人,放过周某吧。” 盖头外,周谨言的声音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赵柔听了,却不恼,嘴唇一勾,笑道: “驸马,这强扭的瓜甜不甜,可要尝了才知道?更何况我们都已经拜过堂了,已是夫妻,如今你说这些又有何用?” 她大胆地站起来,要贴近周谨言。 周谨言吓到,后退几步,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变,拱手分开距离道: “公主殿下,请你自重!我对公主只有敬意,没有感情,公主的情感也只是一时兴起,好玩而已。现在我还是先退下吧,以免污了公主清白,日后公主后悔就不好了。” 周谨言深知他们虽然拜了堂,可日后和离的机会还是有的,大楚朝一向对女子宽容,公主又是身分不凡,日后必不愁再嫁。 所以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踩住煞车,避免这男女之事,让日后纠葛不清,徒增烦恼无数。 他还有他的心愿和抱负要完成,若不是被权势所逼,他实在是不想当这个驸马。 心思已定,他再次拱手,“公主殿下,我先告退了。” 说完,便转身而去。 “喂……你……”赵柔隔着盖头,瞧见周谨言模糊的身影离去,差点气炸。 虽然她知道他高冷顽固,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给面子,洞房花烛夜竟敢这样不顾她的脸面,直接离去? 好,这可是你逼我的。 赵柔嘟起嘴,狠狠的盯着周谨言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默念着,“一、二、叁、四、五……九、十” 一数到十,周谨言就突然头昏脑胀,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眼一黑,腿一软,倒到了地上。 嘿嘿,成了。 赵柔一看,立马掀开头盖,乐不可支得跑过去,将他身体翻了过来,望着男人俊秀非凡,清朗俊奇的脸庞,啧啧几声。 随后手刮着他挺翘的鼻梁,得逞道:“哼!还想离开,门都没有,还好我有多做准备,我就不信等今日之后,你还能逃去哪里。” 自言自语完,她就略微吃力得将男人拉起,抱着他的上半身拖行,搬到床榻边,随后一股作气将他抬到床上,拍了拍手,得意的审视着她的俊俏驸马。 原来,赵柔老早就知道周谨言不会那么快从了她,必会寻理由躲避。 可她又不想错过这一生仅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夜,所以这才使人在房内施放迷香,以防万一。 因她事前吃了解药,所以自然没事。同时她又将另一份解药放在交杯酒里,一但周谨言识相,乖乖按照程序来,也会没事,可如果他不从,那他就会身中迷香而倒地,任她处置。 “周谨言啊周谨言,我就不信你这个谦谦君子,一但醒来后,发现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还会抛下我,哼!” 赵柔坐到榻边,边说边得意洋洋的把手伸向男人的衣襟,轻轻解开……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9.com 02粗大的玩意H 周谨言身上的婚服很繁重,可赵柔却十分熟练的轻松将其解开,不费吹灰之力,显见她早已预谋已久。 衣衫解去,男人精壮的身子在赵柔的芊芊玉手下逐渐显露出来。 麦色的健康肌肤,结实匀称的肌肉线条,看得目光渐渐往下的赵柔脸蛋都通红起来。 她虽作风大胆,看过春宫图,也扮男装逛过青楼,可以说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临到头来,要轮到她实际上阵时,心里却慌张到不行。 他的怎么这么大……插进去岂不是要疼死…… 眼睛瞄到男人跨下,瞧见那粗大的事物,赵柔深深呼了口气,拍了拍胸脯。 缓和了紧张情绪后,她褪了衣衫,只余一件肚兜,露出了姣好雪白的身子。 赵柔战战兢兢的跪坐在男人旁边,回想着春宫图里的画面,伸出手去碰男人跨手那粗大的事物。 那东西握着绵软,却有些发烫。 赵柔是第一次碰触,自然害怕,碰到的一瞬间便害怕得停了下来,过了会儿,才在她心里默默鼓舞下,开始撸动起来。 男人的阳物倒是敏感,很快就有了反应,赵柔只是轻轻撸动几下,那肉棒便充血得飞快。 没多久,便直挺挺起来,变大了一倍有余,露出狰狞的真面目。 太大了。 赵柔暗暗心惊,看着那狰狞的模样,心跳得飞快,但她的手却不停,兀自撸动着那肉棒。 眼下的气氛有些微妙,赵柔虽有些害怕,可心里却十分大胆,想看着这肉棒还会如何变化。 撸着撸着,她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脑海涌现出以前深夜时她寂寞难耐,夹着棉被排解欲望时,所意淫的各种画面。 赵柔越是想,脸就越通红,双腿也不禁加紧。腿心里,已是泛滥成灾,湿黏黏的一大片了。 好想要…… 赵柔眸色渐深,望着男人浅肉色的肉棒,咽了咽口水,全身燥热起来。 她作风素来大胆,也不忌讳这礼教大防,常与扮男装与男子往来,所以被京城传闻的十分难听,说她是个骚浪的公主,与一堆男人过从甚密,不检点。 然而她实际上仍是处子之身,对于男女底线把守极严,虽然作风有些放浪,却从没有把随随便便就将身子交给男人。 她的身子,必须是她真心喜爱的男人才能取走。 望着周谨言昏睡的睡颜,赵柔想起了在马球场,她第一次初见他时的场景,再也克制不住,攀到男人的身上,闭上眼,轻轻吻上他的嘴角。 “周谨言,我真的好喜欢你啊,若我给了你我的身子,你的心中以后会有我的一席之地嘛?” 赵柔抬起头来,笑了笑,随即身一沉,腿心蹭上了肉棒,前前后后磨蹭起来。 好烫。 赵柔一蹭下去,青筋浮凸的肉棒柱身就微微分开两侧的花唇,陷了进去。酥麻的快感随即涌了上来,犹如要被快感给灭顶,麻得赵柔全身发软。 原来用男人的阳物磨蹭那里,是这种感觉,跟用手指感觉完全不一样。 赵柔闭上双眼,双手贴在男人胸膛,腰自顾自地摆动,贪求着欢乐,咬着唇轻吟出声,“唔……好舒服……嗯啊……” 她无师自通,寻求着快乐的源泉,花穴被肉棒磨得渐渐红肿,黏腻的淫水从花穴涌出,大把大把的打湿了床榻,股间更是水亮亮的,湿濡濡一片,甚是荒淫。 “不行了……不行了……” 磨了不久,赵柔额头开始发汗,渴求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使她不能满足这磨蹭所带来的欢愉。 她看着周谨言,全身趴在他身上,裹在肚兜里的娇嫩奶子紧贴男人的胸膛,随后翘起小屁股,伸手去抓那烫死人的肉棒,往她花穴口轻轻一入,撑开肥美的花唇,往里面一点一点的吃进去…… “唔……好胀……” 03顶到了H “唔……好胀……” 赵柔胀得发疼,身子不禁打着颤,额上的汗水滴到男人胸膛上。 她毕竟是第一次,花穴虽已湿润,却仍然紧致。 男人的肉棒实在过于粗大,仅勘勘入了一小段,就叫赵柔不适起来。 赵柔眼角冒泪,脸皱在一起,但她不想放弃,一心只想要快点生米煮成熟饭,便咬着唇瓣,坐起来,扭着小屁股,轻轻吞吐着肉棒前端,好让花穴尽快适应。 “啊……嗯啊……” 如鸡蛋般大的龟头埋在花穴里,随着赵柔的动作,上上下下,磨蹭着花径嫩肉,渐渐带来了奇异的酥麻快感,让赵柔仰首细吟的同时,花穴也越绞越紧,把肉棒越吃越进去。 赵柔忘情得扭着屁股,吃着肉棒,肉棒就像巨鞭一样,富有韧性,每次的摆腰,肉棒就缓缓前进一小段距离,刨刮着嫩肉,胀得赵柔难受,却又舍不得停下。 “唔……顶到了……” 突然,男人的龟头顶到了那层膜上,让赵柔微微娇颤。 她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一鼓作气,跟周谨言成就好事,却不料腰刚抬上来,还没坐下,就听见了周谨言的声音。 “殿下,你这是在做什么?快下来!” 男人的声音含着怒气。赵柔闻言看去,就瞧见男人愤怒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她,看得她害怕极了。 这迷药的药效怎么这么快? 她没料到周谨言竟然半途醒了过来,着急之下,也没其他招数,只好板起脸面逞强,轻挑道: “怎么,本宫在作什么,驸马看不出来吗?” 说着说着,就打算趁着周谨言分心之际,想直接沉下腰,将肉棒一吃到底。 可她的意图立马就被周谨言察觉,腰还没沉下,周谨言就猛然坐起来,伸手扣住赵柔的腰,两人瞬间上下换位,将赵柔压在床榻上。 “啊……” 动作来得太迅速,赵柔吓到惊呼一声,闭上了眼。等她睁开眼,就发现周谨言压在她身上,双眸与她对望。 男人的容貌俊雅非凡,黑眸深邃似海。赵柔被看羞红了脸,还以为她这驸马开了窍,不禁咽了咽口水,正心跳扑通扑通狂跳之时,周谨言却扣住她的腰,缓缓把肉棒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直挺挺的肉棒就从花穴拔出,周谨言沉着脸,看着那肉棒柱身上水亮湿濡的样子,又瞧见那肉棒前端与花穴牵着一条晶莹液丝,顿时气息絮乱,肉棒往上跳了一跳。 不行,不能乱想…… 周谨言赶紧闭上眼,压制着心中那若有似无的欲念,避免自己失态下去。 他是正常男人,如此香艳的场面,自然情绪会有所波动,可眼前的人是公主,一但他克制不住自己,冲动下去,不仅此生心愿无望,还会耽误了公主的一生。 毕竟一对不相爱的夫妻注定是不幸福的,坤宁公主她只是一时心动,分不清男女情爱,万万不可耽误她。 周谨言正这样想着,赵柔则因为他这番举动,令她傻了眼,爬了起来气道: “周谨言,你这是做甚么?本宫就让你这么没有兴趣吗?” 她实在是不敢相信,以她的魅力,竟然有男人能够半途而废,甘愿退出去,也不愿与她做真正的夫妻。 难道成为她的驸马,就这么惹人嫌吗? 听见赵柔问话,周谨言睁开了眼,眼神古井无波,垂眸道: “殿下,周某已经说过了,周某对殿下毫无感情,也无福承受殿下的感情,还请殿下放过周某吧。” 他边说边扯起一旁的被子,包住赵柔的白嫩身子,然后就下了榻,抓起衣物穿起,似乎是打算要离开。 “周谨言……你……”赵柔听他说得如此绝情,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她实在不敢相信,明明她是天之娇女,当今帝后的掌上明珠,从来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叁的回绝她。 而眼下,竟然有人敢这样做…… 04被阴了一招 周谨言头也不回离去了,丝毫没有顾忌公主府里下人们的惊讶眼光,在洞房花烛夜这时刻,抛下了公主,独自在公主府里寻个书房,在小榻上度过这一夜。 隔日一早,他一起身,也是连个招呼都没有打,便自顾自回到与公主府仅有一墙之隔的周府。 周府的大小比公主府还小上一号,他们在世家大族排名中,排名仅是末流。 要不是周谨言的曾祖父勤学争气,以寒门之身在科举中考中探花,又一路在官场顺风顺水,把周家从寒门拉抬进世族内,怕是现在周谨言还在农地里刨食。 只可惜他们周家从曾祖父那辈发达后,接下来就是每况愈下,族中男子不仅多是小官小吏,无所大成,甚至还人丁越传越少,到了周谨言这辈,算上他和他堂兄弟,也不过叁人。 所以打小周谨言就有心愿,他要成为周家的鼎天梁柱,护佑他的父母和妹妹,并把周家重新振作起来,甚至比曾祖父那时还要昌盛。 而他确实是有那个实力,他天资不仅聪颖,读书也勤奋。几乎克制所有外在欲望的他,一路路战胜比他还强的竞争者,好不容易终于给他爬到了最后一步。 老天爷却在这一刻给他人生拐了个弯,让他在一场马球赛中,被前来观赛的坤宁公主给看上,莫名其妙就被下旨成为了她的驸马。 至此断了他十多年来努力的所有成果。 只因本朝祖制,驸马不得为官的规定,让他明明在秋闱中了解元,却无法在来年的春闱中应试…… 我这样胡闹一番,她总该生气了吧? 周谨言坐在书房的桌子前,看着眼前的书籍,心里却在想着他这样不给面子,下了赵柔的脸面,以她那骄纵的个性,必然是要大发雷霆的。 如此一来,她也总该认清他的意思,厌恶了他吧?想来,若要和离也是有希望。 周谨言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情大好的情况下,便提起了笔在书上批注,专心做起了学问。 然而他刚写了一会儿,府里就突然骚动起来。 周谨言料到一定是赵柔前来兴师问罪,便唤了书僮前去打探。等到得知真的是赵柔跑来,他便兴冲冲得离了书房,往大厅而去。 岂料他刚一踏进大厅,预料中的画面不仅没发生,厅内的周父反而在瞧见他后,让其他下人退下,随即大喝了一声,“孽子,你看看你做了甚么好事?给我跪下。” 周父气得站了起来,吹鼻子瞪眼睛的,吓得周谨言跪下,慌道: “父亲,孩儿做错了什么事?” 他问完,又看了看母亲和陪侍在一旁偷笑的赵柔拉着手亲进的样子,立马整个人不好了。 完了,这才一夜过去,家就被攻陷了。 周父走了下来,气道: “作错什么事,你自己还不知道?要不是公主殿下她不计较,体谅你有怨气,才作出那种不知礼数的事情,否则到时后,家丑外扬,又惊动皇上,看看你要怎么办?” 周谨言听罢,有苦难言,只能唯唯诺诺的认错。 他其实就是想把事情闹大,惹赵柔生气,好趁机寻机会和离。 可谁知道赵柔竟然十分冷静,也不生气,反而跑了过来不知灌了多少迷汤给他的父母。 周谨言瞧见他母亲满意的眼神和父亲这般的态度,立马就猜到赵柔刚刚是放柔了身段,让他父母对她公主的刁蛮形象改观,所以转而可怜、愧疚起她这个儿媳妇,帮忙教训他们这个儿子来了。 “公公,你就别怪周郎了,我知道周郎他对我们这段婚姻并不喜欢,所以才作出这些事情……”赵柔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周谨言身旁,低头含泪,楚楚可怜道: “如果周郎心中真不愿作我的夫婿,我想我这就入宫,请父皇下旨让我们和离吧。” 说着说着,声音悲切委屈,令一旁的周谨言瞪大了眼,完全没料到她竟然如此会演。 完蛋了,这招以退为进下去,让他父母看见赵柔如此识大体,把过错全揽到自己身上,能同意赵柔的话吗? 周谨言在心里呜呼哀哉,立马就知道若要和离,暂且是和不成了。 因为只要他敢闹,不用等到皇上动怒,他父母肯定会先代君解忧,把他的腿给打断…… 作者:摆碗求珠,给公主的演技讨个赏吧!今晚珠珠多的话,有机会再一章! 05我喜欢看着你啊 果不其然,一听见赵柔这样讲,周父立马脸色突变,说了一句万万不可。 周母也连忙起身劝阻道: “殿下这是在说甚么胡涂话,夫妻相处的事哪能这么随随便便说离就离,这些都是谨言胡闹不懂事,你不要往心理去,我会让谨言好好反省的,你说对不对啊,谨言。” “嗯……”周谨言瞧见母亲的眼光,知道到了这地步,也只能先服软,“母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 暂且的服软后,化解了危机。两老又劝解了一通话后,周谨言便不情不愿的和赵柔把新婚第二天的礼节迅速走过,然后便头也不回的丢下赵柔,往书房而去。 “殿下不回去公主府,跟着过来作什么?”走没几步,周谨言就发现赵柔紧随其后,转过身来,堵住了她。 赵柔停下脚步,柳眉一挑,笑道:“周郎是本宫的驸马,是本宫的夫婿,人家都说夫唱妇随,难道本宫不能跟着周郎走吗?” “你……”周谨言被驳得哑口无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冷着脸道了一声,“随便你。”然后就甩袖而走。 赵柔也不脑他这般行为,见他走了就跟了上去。 她知道他这是在生甚么气,无非就是刚刚早上被她摆了一道罢了。 要不是她聪明,实时冷静下来,不然昨夜可能就被周谨言激怒,顺着他的心意走了。 哼,想摆脱我没那么简单,我就不信本宫我软磨硬泡,你那副铁石心肠能扛得住。 赵柔一路跟着周谨言走,进了书房。周谨言不想理她,自顾自得坐到书桌前看起来,想用冷漠让赵柔自讨没趣,知难而退。 可赵柔却极有耐性,搬了张椅子,正对着周谨言在书桌前坐下。她既不讲话,也不捣乱,只是双手撑着下巴,双眼紧盯着周谨言看。 可别说,周谨言的模样确实俊俏,赵柔算是个颜控,见过的美男子不胜其数,可就没有一个能像周谨言这样长得恰到好处。 只见他那浓密的眉毛微微扬起,带着内敛却不失锋芒的自信,黑眸里又闪着迷人的色泽,鼻子高挺,绝美的唇形微微抿着,深邃五官搭配着棱角分明的俊雅脸庞,却又不失柔美,令人一眼见过,便难以忘记。 赵柔看得痴了,眼睛更加死死盯在他脸上。 本来还足够冷静的周谨言被她的视线给弄得有些不耐烦,火辣的目光令他如坐针毡,只好放下笔,咳了一声问:“殿下,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否则为何一直盯着我的脸看,难不成殿下没有其他事可作?” 被一个女人这样一直看,就算是周谨言,也无法一直淡定下去。 听到周谨言这样问,赵柔眨了眨眼,唇角一勾,笑得十分开心,回道:“因为我喜欢看着你啊,周郎这张脸长得太俊了,让我看着看着,一不小心就入神了呢。” 她笑得纯真,讲话没有迟疑,毫不掩饰爱意的笑容,让周谨言内心一震,心跳漏了几拍,脸色瞬间窘迫起来。 他可从来没有遇过有女子这么大胆告白,一时间心竟然乱了。 “殿下,难不成就是因为我长得有那么几分好看,殿下就选择我当驸马?这京城当中比我更好看,更合适当驸马的男子多了是,殿下为何不去找他们呢?” 缓了缓情绪,周谨言暗吁了口气,提出了疑问。 他还是在想着和离的事,想让赵柔与他分开。 赵柔笑笑,站了起来,摇头道:“那不一样,本宫是爱好容貌不假,可就只凭长相挑选夫婿,那也太过肤浅了……” 她说着说着,就拐过书桌,手指滑过桌面,缓缓贴近周谨言,续道:“本宫喜欢你的原因可不是只有你的容貌而已,更重要的是你已经住进我的心里了,我只要一闭上眼就是你的画面,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要我怎么去寻其他男人当驸马?” 脸贴近周谨言,眼眸柔情似水,赵柔奔放大胆向周谨言诉说爱意,可周谨言却没有给予她期待的响应,反而苦笑着回道:“殿下……我……” 一听他的话头,赵柔就知道他要回答什么,连忙堵住他的嘴,抢先一步道:“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就不信我不然让你改变心意。” 说完,就趁周谨言不备,一头栽进他怀里,屁股往他大腿上一坐,对着他咬牙切齿道: “哼!本宫今天我就跟你耗上了,我就不信你能坐怀不乱,对本官一点感觉都没有!” “殿下,你这是……”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周谨言惊愕,他张开双手,不敢去碰赵柔,赵柔却得寸进尺往他怀里钻。 一股女人香气就这样若有似无的萦绕在鼻间,柔软的玉体又不时触碰到他,令周谨言心中被撩起了火气,忍不住动了手,抓住赵柔的藕臂,微怒道: “殿下,你这样太过分,这里可是书房,快点下去。” 他恫吓着,赵柔却不怕,嘻嘻笑道:“我可是公主,你可没有资格命令我,你若是让我下去,我就去向公婆告状,加油添醋一番,说你又要赶我走,看你怎么办?” “什么?”周谨言一惊,眸里含怒,却不敢言。 周谨言知道赵柔一但去告状,不论真相如何,有了前面赵柔卖可怜和识大体那一段,加上还要顾虑皇上脸面,他父母肯定会站在赵柔那一边的。 面对赵柔如此娇蛮无理,让周谨言实在头痛无奈,思来想去,又无解决方法,便咬牙赌气道:“好,随便你,你想坐就坐,反正我是不会对你怎样的。” 说完,就直接将赵柔环在怀里,自顾自地拿着笔,目不斜视,看起书来。 06奶尖上的嫣红一点 面对赵柔的无赖举动,周谨言放弃了挣扎,选择冷漠以对。 他就不信,只要他冷静,赵柔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周谨言在心里冷哼一声,便专心致志看起书来,浑然不把怀中的赵柔当一回事。 赵柔原本以为周谨言面对这般情况会有所慌乱,到时候她便有机可趁。可没想到周谨言还真能忍,竟然能软玉在怀而巍然不动。 可恶,我就不信你还能跟昨天一样,那么能忍。 赵柔嘟起嘴,缓缓地在周谨言怀里摇动起屁股。沉重的重量压在周谨言的大腿上,隔着布料若有似无得滑过肉棒,一下又一下得磨蹭刺激,很快就让周谨言有了感觉,尴尬起来。 “胡闹,别乱动。” 他压抑着欲望和随时都有可能勃起的肉棒,沉着声音警告赵柔。 然而赵柔根本不听,反而得寸进尺,在男人宽广的怀里乱蹭。 头上发丝轻飘飘地飞起,拂过男人鼻子,带着发香,轻轻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搭配着赵柔每一下摇动屁股的挑逗,都让周谨言感受越来越不好,呼吸絮乱,女人娇媚的身子靠在怀里就像火种,只差几步,便能叫他丧失理智。 不行,我不能认输。 周谨言闭上眼,将欲念强制收回,随后睁开了眼,提着笔写起了字,淡淡道: “你不停就算了,反正我是不会被你随便勾引的。” 话说得冷淡无情,赵柔却不信。 臭男人,都硬成这样了,还不认输。 赵柔来了兴致,她不管周谨言嘴上说什么,兀自挑逗着他的身体。 甚至还把那硬如铁铸的肉棒隔着衣物就夹进了腿心,微微磨蹭起来,雪嫩的脸蛋上是越磨越红,身体更是酥麻难耐。 “唔……夫君,好硬啊,柔柔那里好痒,好想要肉棒肏进来啊……嗯啊……” 赵柔磨得兴起,身子渐渐酥软,像妖精一样靠在男人的脖子边上,轻声呵气得往男人耳里讲着骚言浪语。 赵柔豁出去了,她相信,她都如此不计脸面了,只要周谨言是男人,就必定挡不住她这般挑逗。 女人娇媚的声音撩拨着周谨言的心弦,让他手上的毛笔再也握不稳,顿了一下,在书页上留下了好大的墨点。 周谨言本来还想靠闭眼压制欲念,可忍了没多久,终究还是心平静不下来,只好开口斥责,试图转移注意力,“荒唐,殿下休要胡闹。我对殿下没有感情,殿下真的可以不用如此白费心机了……” 周谨言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原因是他的头恰好往下,目光扫到了一片雪腻的风采。 只见赵柔不知何时让衣襟松开,里面肚兜也歪斜了一边,露出了大半个饱满酥盈的玉乳,隐约间甚至能瞧见那嫣红如指节般大小的乳蒂。 周谨言眼神有些发直,脑中竟浮现出想要看得再更清楚些的想法,喉咙甚至有股干涩感,令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不……不行!我这是怎么了。 这念头刚刚浮现,周谨言变回过神,立马驱散这想法。 此时的他欲火已经有些点起,喉结上下不停滚动,燥热的感觉布满全身,令他十分不适。 危机关头,周谨言突然灵机一动,直接在心里默念起佛经压制欲念,然后抱起了赵柔,目不斜视走到书房供人歇息的小床榻边,就直接将她往上面一扔。 赵柔原本还以为周谨言终于忍不住了,被周谨言抱起后,就期待得闭上双眼,全身瘫软,靠在他怀里。 可结果她还是想岔了,迎接她的却是被无情扔到床榻上。 全身吃痛得唉呦一声,赵柔睁开了眼,就瞧见周谨言背对着她,往书房门口而去。 他又欺我! 疼得眼角冒出晶莹泪花的赵柔心里又气又急,当下立马脑羞道:“周谨言,你给我站住!” 然而周谨言连理都不理,反而在听见她的话后,加快了脚步,飞速出了书房。 竟然赶不走赵柔,那他走总行了吧。 周谨言抿着嘴,如此想着…… 作者:摆碗求珠呜呜! 集珠让周谨言这个男人早日对女主真香,然后再被甩掉虐一虐,让他再也不敢摔女主哈哈! 07她今天不来吗? 尽管被周谨言所拒,但连着好几天,赵柔依旧不肯放弃,循着方法勾引着周谨言。 她就像是个跟屁虫,一有机会就黏在周谨言身边搞事。 有时她会故意穿着宽松,假意摔跤,跌进周谨言怀里,用着奶尖轻轻磨蹭他的胸膛,可换来的却仅仅只是周谨言身体僵硬一瞬,旋即就将她扶起,拉好她衣襟,冷淡道: “殿下小心些,最近天冷,衣服可要穿紧一些,莫要着凉了。” 视她于无物的态度令赵柔气的牙痒痒的,然而她不管用甚么方法,就是撬不开周谨言的心。 无论夜晚偷袭爬床,还是喝醉刻意勾引,周谨言都是闻风不动,而且还在每次与赵柔的对垒交锋中,逐渐进步,本来还能让他有所动摇的举动,到后来就完全没有用了。 导致碰了一鼻子灰的赵柔气到不行,这几天就像是放弃一般,消失在周谨言的视线里。 “阿胜,今天殿下没有来吗?” 书房里,周谨言正看着书,看到端茶过来的仆人,随口一问。 阿胜是陪周谨言贴身长大的书僮,他把茶放好,含笑回答道:“禀告少爷,公主殿下今天并没有过来,若是驸马想念公主了,不如让我去……” “你在乱说甚么?谁想念她了!嗯?” 阿胜的话还没讲完,周谨言就放下茶杯,打断了阿胜的话,蹙起英眉,警告道: “你明明知道我们的情况是怎样,我这婚事被迫应下的,我既不喜欢公主,又如何会想念她,只是这几日突然清净,我问一问,想确认一下她行踪罢了,免得今天她又来闹事。” 阿胜被念了一通,连忙低头点头称是,“是,是阿胜不该随便揣测少爷的心思,阿胜错了,请少爷责罚。” 周谨言瞪了他一眼,却没责骂下去,反而摇头挥手道:“知道错就好,还要什么责罚,你下去吧。” “是。” 阿胜逃过一劫,应了一声,慌张地走了。 周谨言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离去,等到他消失在视线里,才放松得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 “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如此生气?” 难道这几天下来,我真得有在想念赵柔? 但这不应该啊,我对她又没有感情,想她作甚?她不来烦我,我才要偷笑呢。 看来我会这样,应该也只是她这十来天一直都在我身边转,胡闹娇蛮惹事,然后又突然这几天消失不来了,我才有些不习惯罢了。 周谨言啊周谨言,你可真是个贱骨头,没人闹你你就不舒服是不是? 周谨言轻笑自嘲起自己,摇了摇头,把这件事给定了调,纯当作自己不适应后,就将这杂念抛诸脑后,专心得继续研究学问。 他虽已是驸马,没有参加春闱的机会,可他并没有打算放弃。 因为只要未来和离,他就还有机会。 抱持着这个信念,周谨言看书看到了晚上,还在挑灯夜战。 他虽已用过晚餐,但此时时刻已到了亥时,读书精力又消耗大,令他不禁饥肠辘辘。 周谨言摸了摸肚子,原想呼唤阿胜寻些茶点来,可没想到唤了几声都没人没应,让他只好自己站了起来去寻他。 “阿胜这小子,难不成睡着了?” 周谨言嘴念叨着,刚走到书房门口,打开门,就瞧见赵柔提着食盒站在面前。 “你来作什么。” 赵柔的突然现身,让周谨言吓到,他退后了一步,警戒得看了一眼赵柔和她身旁陪侍的两名侍女。 赵柔嘴唇一弯,笑咪咪道:“怎么,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吗?快让我进去吧,我给你弄了点吃食,等等怕凉了,就不好了。” “吃食?” 周谨言瞧了一眼披着披风,对他崭露笑颜的赵柔,有些狐疑,不敢相信。 他目光往下,审视了一眼那食盒,正怀疑着那里面有什么东西时,恰好瞧见赵柔的手指上裹着一层白布,像是受伤的样子。 周谨言心一抽,忍不住问:“你的手指是怎么回事?” 赵柔一听,轻松一笑,回道:“没事,帮忙的时候弄伤了而已。” 帮忙的时候弄受伤?难不成她是为了我准备这些而受伤的? 周谨言在脑海里揣测着,心里的某一处塌陷了一块。 他静静望着赵柔的脸,发现她那小巧精致的瓜子脸上,娇嫩的鼻头有些红通通的,模样有些楚楚可怜,想起了现在是在夜里,外面风凉,踟蹰了一会儿后,才点头道:“恩,好吧,你进来。” 完全打开了门,站到了一旁,突然莫名心软的周谨言将赵柔迎进了房里…… 作者:公主出招了! 快!摆碗求珠,集珠让公主吃肉啊! 08月下告白 “辛苦你了。” 周谨言坐在椅子上,看着赵柔拿出食盒里的糕点点心,本着礼貌,便咳了一声,用着细如蚊吶的声音道了声谢。 赵柔像是没听到没有反应,只见她将点心一一放好,便取了个椅子坐下,然后用眼神示意道:“你应该已经饿了吧,快吃啊。” 关怀备至的神情让周谨言有些不能适应,愣了半晌的他怎样也想不通赵柔这娇蛮任性的公主为何突然这样温顺可人,只好唯唯诺诺的应了声好,拿起糕点吃了起来。 赵柔看着他表情有异,心里窃喜着这招果然有用,男人终究喜欢吃软的,你硬逼着他不行,那就在他面前柔顺些,就不信他不动心。 赵柔越想越是开心,看着昏黄的灯下的周谨言,俊美无俦的容貌,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是栽在他身上了,甘愿什么事都愿意为他去作,也不后悔。 周谨言察觉到她的眼光,抬头偷瞄了一眼。 五指托住的瓜子脸蛋上,在灯光下,肌肤被照得白里透红,衬着精致五官,水眸还映射着光彩,灿烂如星辉,深情款款,周谨言只瞧了一眼,便心漏跳了一拍,不敢再看,只是低头佯装吃着东西,掩饰着尴尬。 发现这招有用后,连着好几天赵柔都是如此行事。 毕竟面对一个全心全意照顾你的人,周谨言当然不能板着一张脸赶人,只好一次次在交锋中溃败,放任赵柔不停出现在他身边,一步步打碎他的心墙。 “我……我送你回去吧。” 这天,喝完了赵柔送来的汤,周谨言察觉夜色已晚,又发现今日她来,没有仆人陪着,觉得让赵柔这样回去公主府不妥,便摸了摸鼻子,提议道。 赵柔正好在收拾碗盘,听见周谨言的话,身体微微一震,低着头偷偷一笑。 来了。 她压抑着窃喜表情,抬起头,装作平淡的样子,点头答应道:“好吧。” 其实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仆人没来也是刻意的,她就想试试她付出了这么多,周谨言到底有没有一点点良心,愿意响应她。 两人沿着院里小路走着,周谨言跟在赵柔身后,一路护送她回公主府。 此时正是天空无云,漆黑的夜晚中,明亮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增添了几分奇妙的气氛。 周谨言望着眼前比他挨一颗头的身影,提着食盒往前走的模样,心里不知不觉酸涩起来。 赵柔她明明就是娇贵的公主,本来就该被人宠爱在手里,如今竟然愿意为了他,每天亲自辛苦张罗这些琐事,他就觉得一阵愧疚。 “殿下,我来拿吧。” 周谨言靠过去,伸手要去拿那食盒,却不料话刚出口,赵柔就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来。 猝不及防下,两人撞在一起,为了防止赵柔往前跌,周谨言只好将赵柔揽进怀里,牢牢抱住。 “殿下,你没事吧。” 感觉到怀里的柔软,周谨言脑一麻,想将赵柔推开。赵柔却将食盒丢在地上,反手搂住他,不肯放手。 时机很好,赵柔想试试他这铁石心肠到底有没有为他心软过。 “周谨言,别放开我,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赵柔没有叫他周郎,也没唤他驸马,只是念着他的名字。 周谨言听出她鼻子里的哭音,知道她想表达什么,闭上眼无奈叹息道:“殿下,你这是何苦呢?” 赵柔不甘的摇头道:“不苦,我心悦你,我愿意为了你作任何事,只要你能接受我,什么事我都能答应你,只要不要离开我,什么事都可以……” 她说得卑微,更让周谨言愧疚,他想张口说些什么,却又听见赵柔开口说道,“我从那天在马球赛场上看见你的时候就一见钟情了,那时得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一瞧见你骑马奔腾的样子,那笑容,那自信,那突出众人的风采,就深深吸引了我的目光……” 赵柔讲得很慢,在男人怀里闷着声音续道:“没错,我承认是我骄纵,是我蛮横,硬向父皇求旨赐婚,坏了你的仕途,可我是真的爱你啊,闭上眼,睁开眼,都是你,你要我怎么办……到底要该怎么办?呜呜” 突然其来的告白,说得情深意切,令周谨言微微动容,然而一想到他多年的梦想心愿,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手高举在半空中,任由赵柔的泪水打湿他的衣衫。 周谨言,你的心就这么硬吗?我说了这么多,你就连一句话都舍不得回我? 赵柔心里凄苦,觉得自己贵为一个娇贵的公主,成亲这快一个月来的委曲求全全白费了功夫。 她不求周谨言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爱上她,但起码一句愧疚安慰的话总该说吧?就算是骗她也行。 难道他的心就这么硬吗? 自认委屈的赵柔情绪掉到谷底,她收干了眼泪,抿着嘴推开周谨言,决定不要让自己这么难堪。 “对不起,我说太多了,让你为难了。” 说着话,赵柔低着头,捡起了食盒,也没等周谨言回她一言半句,就转过头走了。 只留下她的狼狈背影,让周谨言立在原地发楞得看着。 09生病 赵柔离开后,隔天就没有出现在周府。 周谨言心里有愧,毕竟是他让她伤心,但他却也不知道该怎么作,毕竟他无法响应赵柔的感情,所以只好不闻不问。 他想说让她独自冷静,或许过段时间后赵柔便能想通,不再为他这种人流泪。 于是他们两人就这样形同分居,互不相往来。 周父和周母得知这情况后,也来劝说周谨言去公主府看看,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威逼利诱,周谨言都硬着脾气,不肯低头。 直到某日,公主府来了人,对周谨言说赵柔生了病,发了高烧卧床不起,却不肯吃药,有时昏睡时甚至还会唤着周谨言的名字,病得是十分严重。 突如其来的消息立马惊动了周谨言,当下听闻消息的他脸色大变,手里的书一掉,连捡都来不及捡,便急忙随着报消息的人赶去公主府。 “你们是怎么照顾公主的,怎么把人弄成这样子?” 路上,周谨言步履匆匆,皱起眉头,沉着声音对着前来报消息的婢女责问。 他本该是古井无波的内心,却在听见赵柔生了病后,起了波澜。 “回驸马的话,公主她自从十余日前回府后,就一直郁郁寡欢,茶不思,饭不想的,无论我们这些下人如何苦口婆心得劝解都没用,就连有人想去唤驸马你来,也被公主拦阻,这才弄到了如此地步啊。” 婢女跟在周谨言身旁,既无奈又害怕,慌张地解释着一切。 周谨言听见哑口无言,心中微微绞痛,知道这一切都因他而起,也不能怪罪他人,只好叹气一声后,继续赶路。 来到了公主府内,周谨言一袭青色文士长袍踏进了熟悉的房间里。 这里是他当初与赵柔成亲时,洞房花烛夜的房间。 一踏进房里,就见到床榻两边有好几名婢女站着,其中一人捧着托盘,一人拿着药碗与汤勺,正在劝解着床榻上的赵柔吃药。 房里药味很重,周谨言一闻便蹙起眉头,他看着背过身去,身形有些消瘦的赵柔,心中莫名得抽痛了一下后,便急匆匆得迈着步伐走到床榻边。 “你们先下去吧。”周谨言眼神示意接过药碗与汤勺,“公主的药我来喂她就好。” 周谨言遣了下人们离开,坐到了床榻边沿,轻声细语得唤着赵柔道:“殿下,该吃药了,起来吧。” 赵柔在周谨言一踏进来房间讲话时,便知晓他来了。然而她却不愿转过身,只是忍着不适,闷着气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走,我不想见你。” 她的声音带着娇蛮,想赶周谨言走,周谨言却只注意她声音柔弱无力,苦笑带着担忧道: “殿下,你生病了,我还不能来看你吗?乖,吃药吧,不要任性了。” 说罢,周谨言放下药碗,想去搀扶赵柔起来。赵柔却打掉他的手,生着气道:“你就不用这么假惺惺了,周谨言,我想你不过是因为害怕我们的事情曝光,害怕我生病的事被父皇和母后得知后,责罚于你,这才来看我的吧。” 赵柔看着墙壁,嘴角一勾,自嘲得笑着。 她心已死了大半,自然不愿相信周谨言是为了担心她才来看她。 这个男人心肠这么硬,对什么都不为所动,又怎么可能为了她而来,想必是因为她公主的身分特殊,才有所顾虑,不得不来吧。 “你走吧,药我自己会吃,我不想看到你。还有,和离的事情我会考虑的,是我以前不懂事,太一厢情愿了,以后我不会在纠缠你,破坏你的仕途了。你走吧。” 赵柔手紧紧抓着被子,指节都要发青了,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偷偷掉了眼泪,不敢看周谨言,只求他快点离开。 因为她害怕她见到周谨言的脸时,会克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把自己倔强筑起来的心墙打破,在他面前连最后的自尊都保留不住。 周谨言听见她这么说,心里一阵沉闷不悦闪过。 他没有在听见和离后感到一丝喜悦,却也摸不清自己为何会这样,只好先伸出手,搀扶起赵柔,“那些事情先别说了,你的病比较重要。来,我喂你吃药。” 他规避着赵柔的话,慢慢将她搀扶了起来…… 10缠吻 赵柔想反抗,却敌不过他的气力,只好扭过头去不看他,“你别白费工夫了,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周谨言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拿起汤勺,凑近嘴吧吹了吹,随后往赵柔嘴唇边凑。 赵柔紧闭着嘴吧,不肯放开,无论周谨言试了几次,她就是不吃药。 看着赵柔消瘦的脸蛋不复以往风采,周谨言急了,放下汤勺,微怒道:“你到底想怎样?为何不吃药?不吃药,你的身体会被病给拖垮的。” 继续扭着头不看周谨言,赵柔闻声笑道:“我的身体怎样,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 “就凭我是你的驸马,是你的夫君。这样我还不能管你吗?”周谨言理直气壮回答道。 “好啊,当然可以管。”赵柔突然转头过来,她唇角一勾,露出嘲弄的神情, “可我要求的事情你做得到吗?如果你作不到,那你便算不上本宫驸马,你也就别在管我了。” 赵柔差点被周谨言的话给气笑,这个男人十多天来对她不闻不问,之前更是急着想要和离,现在到好,她一病,他就急匆匆得跑上门来关系,拿着驸马的身分要求她吃药。 想来必是怕她父皇责怪,才会这样。 “你要我作什么事?” 周谨言端正坐在床沿边看着赵柔,彷佛没有什么事情能为难到他,表情平静如水。 赵柔强撑着表情笑了笑,身体放软,背靠到枕头上,道:“本宫不想用汤勺吃药,你如果是我的驸马,就用你嘴吧喂我啊。” “什么?”周谨言脸色一变,轻声责道:“你在乱说甚么,这成何体统?” 赵柔在心里暗哂,道了声果然如此,回嘴道: “呵,若是夫妻,作这种事又有什么关系?你如果不愿,你就快走吧,别在这里假装了,如果你是怕被本宫的父皇责怪的话,到时候我会去替你求情的,说我生病的事跟你无关,你不用担心。” 说罢便伸出手,贴在周谨言的胸膛上想推他走。 周谨言被推得退后了半步,他低头看着赵柔的手,又望向她决绝冷漠的脸,喉咙突然干涩起来。 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挖空,很难受。 “好,我作。” 脑袋还没跟上,周谨言的嘴吧就冲动开口。 “甚么?” 赵柔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愣了一下。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周谨言拿着药碗一喝,将汤药含在嘴里后,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则贴背把她压住,吻上她的双唇,撬开牙关,将汤药渡了过去。 赵柔震惊极了,脑袋空白一片,只能依着身体本能反应,被迫吞咽下部分的汤药。 他怎么真得吻上来了?而且竟然还把舌头伸了进来? 等咽下几口后,赵柔才反应过来,要推开周谨言。 无奈她的力气太小,周谨言根本闻风不动,赵柔只好放弃,改用着舌头推挤,想把男人的舌头推出去。 周谨言不懂,还以为赵柔是在抗拒喝药,便推着舌头与赵柔对抗起来,试图将赵柔反推回去,好让赵柔能吞咽下更多的汤药。 两人柔软的舌头就这样误打误撞纠缠在一起,口津和汤药混在一起,在嘴腔内搅弄着,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响。 “呜呜……” 舌头之间的缠绵悱恻,让赵柔觉得脑袋就要炸了,她被吻得身子渐渐发软,心跳越跳越快,惨白的脸颊甚至还泛起了些微红晕。 在这时,她已暂且忘却了一切的不愉快,陶醉得沉迷进去这个吻里,甚至还主动用着舌头勾弄着周谨言,挑逗他对自己进攻。 周谨言本来是想喂完药后就放开赵柔的,毕竟这药味十分苦涩,含在嘴里十分难受。 但是一等到他与赵柔舌头缠绵一起时,那想法便被抛诸脑后了。 在赵柔的嘴腔内,他尝到了一丝香甜,不仅缓和掉了药的苦味,还将其盖了过去。 这令周谨言吻着吻着便渐渐有些欲罢不能,明明汤药都已经没了,他却不想放开赵柔,依旧眷恋着这股香甜,与赵柔的舌头抵死交缠,疯狂汲取着里面的一切…… 11俊美的僧人 两人吻了很久,一直等到两人气都快吻到喘不过来,才分开。 赵柔摸着嘴唇,想起刚刚的情境,气急败坏道:“周谨言,你疯了不成?我叫你用嘴吧喂我,你还真得喂我,还把舌头伸了进来,你……” 她气得胸膛不停起伏,脸上浮起了一层红霞。 赵柔虽然常常表现得作风大胆,放荡不羁,甚至不在乎男女界线的样子,可她实际上在男女方面的事情就像是一张白纸,毫无经验。 突如其来得被周谨言这么一吻,自然心神就不淡定了。 “是你要求我作的。” 周谨言端坐回床沿上,黑眸看了赵柔的嘴唇一眼,发现那本该惨白的嘴唇被他吸吮有些肿胀,透着粉嫩的颜色,令他不禁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竟然破天荒在脑海中浮现出想要在吻上去的念头。 这是怎么回事? 周谨言自觉自己不是个好色之人,可如今他的心里的防线却一步步在失陷,看着赵柔越久,防线就崩溃的越快。 克制不住本能的周谨言,只好咳了一声,再次拿起药碗,试图分散注意力,对着赵柔道:“嗯……药我都亲自用嘴喂你喝了,这下我可以管你吧,来,快喝药。” 赵柔不懂周谨言为何要吻她,明明他对她根本不喜欢,为何答应她这种无理的要求。 难道是看她可怜吗?还是说周谨言对她其实是有感觉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赵柔就在心里自嘲起自己的幻想。 赵柔啊赵柔,你还要迷恋他多久,他就是铁石心肠的死木头,怎么可能对你有感觉,他可是在你告白后,还无动于衷,连说句话都没勇气,甚至还不理你十多天的浑帐啊。 你是多么不自知,还幻想他会爱上你? 你可是高贵的公主,要甚么男人没有,何必吊死在这棵树上呢? 闪过一丝苦笑,赵柔喝了几口周谨言喂过来的汤药后,就开口道: “好了,我喝完了,这下你高兴的吧,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话说完,连看周谨言一眼都没有,就躺回床榻上,拉着被子将自己团团盖住,只露出一颗后脑勺送给周谨言。 “好,竟然你要休息的话,我就先离开了。你好好休息。” 看着莫名对他使性子起来的赵柔,周谨言心里却不生气,只是苦笑地翘起唇角,撑着床榻站起来,准备离去。 晚点再来看她吧。 离开房间时,周谨言还回望了一眼赵柔的背影…… 周谨言回府后处理了一些事情,到了下午,才重新踏足公主府。 他手里提着食盒,乃是他离开公主府前询问婢女,赵柔爱吃些什么后,特意去一间京城的知名点心铺子买来的点心。 本来他是想打发下人去的,但是等到最后一刻又突然反悔,改成了自己亲自去买。 她看到这个,应该会高兴一些吧? 周谨言望了一眼手里食盒,露出一抹微笑,脚步轻松得往公主府的内院而去。 可他一踏进内院里,刚刚拐过廊下走道转角,还没来到赵柔休息的房间门口,就听见一名陌生男人和赵柔对话的声音。 两人像是讲到什么,惹得赵柔一阵轻笑。 周谨言一听见,脚步就停了下来。 里面的男人是谁? 周谨言心中好奇,顺势靠近房间的一个窗户,贴在墙壁的床沿边,想偷偷得看一眼。 这角度一看下去,就见一名身穿袈裟的僧人侧颜对着他,正在与躺在床榻上的赵柔讲话。 只见他脸上挂着微笑,虽只露着侧脸,却能看出他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模样生得极其俊美,令人称羡。 甚至俊俏到了即便他没有头发,顶着颗光头,也无法掩盖到他龙章凤姿的神采。 这个僧人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周谨言瞧着那僧人脸上含笑与赵柔互动的样子,似乎他们之间很是熟悉。看得他不禁瞳孔一缩,心像被大手抓住,揉成了一团,十足得难受…… 为什么他会这样呢? 12卑劣的占有欲 如此的情景,周谨言不愿再看,也不想走进去问那名僧人是谁,便抓着手上的食盒,扭头就循着原路回去。 赵柔是公主,即便对方是和尚也能还俗,若是她真的能寻到新的对象,那么他就应该祝福她才是。 如此一来他也能自由,重新在仕途上前进,这样不是很好吗? 周谨言边想边安慰着自己,但是脸上表情却一直笑不出来。 身影落魄至极。 赵柔并不知道周谨言来过,也不知道周谨言看见了她和慧德和尚处在一起。 送走了慧德和尚后,她还因为周谨言明明说要来看她却没有来,而心想这男人果然如她所想那般冷淡无情。 赵柔笑了笑,决定把周谨言从脑中移去,不再念着他。 可到了晚上,等她在沐完浴,躺到床榻上睡觉时,却在梦里梦到了周谨言。 在梦里,周谨言与她是对民间夫妻,两人感情如胶似漆,如同神仙眷侣,羡煞旁人,然而却因为自己招人觊觎,而被土匪掳走,导致周谨言为了救她,直接身中数箭,惨死在她眼前。 “不……” 虽然这是梦,可赵柔还是身陷在其中,在梦里见到周谨言惨死的她痛哭失声,忍不住在现实中翻身,痛苦呻吟。 手更是像要抓住什么似的,不停乱抓。 一直到一个宽大手掌抓住她的手,才让她冷静下来 “赵柔,你怎么了?” 手掌的主人正是周谨言。至从他下午回府后,想了很久,却怎样也放不下赵柔,只好在夜晚又回到了公主府,偷偷摸摸想看她一眼。 “呜呜……谨言……不要离开我。” 睡梦中的赵柔摸到了周谨言的手便死死握着不放开,她沉迷在噩梦中没法自拔,害怕得往周谨言靠了过去。 周谨言听见她在唤自己,又看见她额头冒汗,满脸痛苦的样子,心都软了,便靠上前去安慰道:“殿下,别怕,我在这里。” 边说还边用手指拭去赵柔额上的薄汗,本该冷淡的脸上更是满脸柔情得望着赵柔,纵容她抓着自己睡觉。 周谨言想,他的心里似乎已经不小心让这个女人给偷偷占据了, 然而这一切似乎察觉太晚,她的身边似乎已经有了别人,自己还有机会吗? 周谨言在心里叹气,望着赵柔的脸,想起下午听见她和别的男人一起轻笑的场景,他的内心就忌妒不已,生出了一丝罪恶的想法。 这想法一冒芽,就再也回不去,发疯似占据了他的内心。 今天晚上,他想要陪在她身边,想要抱着她,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那怕只有这一夜,他也心甘情愿。 周谨言眸色暗了暗,觉得自己这行为实在卑劣。可想归这么想,他还是打破了自己的理智,偷偷得爬到床榻上,靠到了赵柔身边侧躺,轻轻得环过手将她搂进怀里。 他原本是想抱着赵柔这样入睡的,却没料到赵柔被他抱住,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怎样,竟往他怀里钻,还发出像猫一样呜噎声。 感受到火热的身子往他身上凑,周谨言身体一僵,下腹一热,肉棒瞬间充血挺起,竟恰好顶在赵柔的腿心上。 “啊……” 周谨言尴尬极了,想挪身躲开,赵柔却伸出手回住他的腰,嘴里呢喃道:“别走……” 边说小脑袋瓜还往周谨言脖子里蹭,身上的香气窜进周谨言的鼻子里,奶尖还贴着宽松的衣物,抵在他胸膛。 这下子,周谨言可忍不了,毕竟他现在的心境已经改变,自然对于赵柔的诱惑降低了抵抗力。 有一就有二,自他偷偷爬上床抱着赵柔开始,内心的防线早就全破。 在下午见到的那位僧人后,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发现他很在乎赵柔。 忌妒和占有欲更让他产生了罪恶卑劣的念头,想要占有赵柔,将她困在身边…… 作者:狗男主即将上线,终于可以吃肉了,求珠珠,满50珠能在开始收费后,掉落免费章节。 晚上还会有一更。 13潮水H 周谨言呼了一口气,怀着犯罪的愧疚心思,小心翼翼轻轻吻上赵柔的唇瓣。 粗糙的舌尖撬开赵柔的牙关,勾弄着她的舌头,轻轻吮吸着嘴里的口津。 嘴吧的奇妙感觉让赵柔被吻醒,她一睁开眼 ,周谨言的脸就在眼前,吓得她推开他,“周谨言?!” 她刚刚还沉浸梦中,睁眼就看到在梦中死去的周谨言,惊讶到脑袋卡顿,没有注意了周谨言刚刚正在亲她 周谨言亲得正沉迷,忽然被推开,愣了一下,一句也没有说,就翻身覆到赵柔身上,吻咬着她白嫩的颈子,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发红的暧昧痕迹。 “呜……周谨言……你干什么?” 赵柔被周谨言的举动吓呆,脖子麻痒的感觉让她身子发颤。 她万万没想到会出现在她床上,还压着她肆意亲吻,紧张之下,就想要把他推开。 然而周谨言实在太重根本推不动,赵柔只能被他吻得耳朵发红,舒服得全身酥软。 依稀间,她还听见男人呢喃细语,对她说道:“不要离开我……赵柔……我错了……” 赵柔整个人都听蒙了,这卑微的话语是那个铁石心肠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吗? 这男人是怎么回事? 不是他一开始不愿与她做夫妻吗?怎么现在莫名其妙就反悔了,还这般欺负她? 赵柔觉得这男人太混账,躲避着男人的亲吻啃咬,用拳头打向男人胸膛,气急败坏道:“周谨言,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账,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她挣扎着想跑,嘴吧却被周谨言再次堵上,吻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谨言边吻,边固定住赵柔。他大手滑进赵柔的衣襟,掏出那饱满酥盈的玉乳,轻轻揉捏,弄得赵柔先是吃痛,却很快被稍后袭来的愉悦快感给征服。 唔……好舒服……这就是被男人爱抚的感觉吗? 赵柔舒服到脑海一片空白,挣扎的力道渐渐减弱。 身体的欲望就这样被周谨言撩起,一不小心,腿心私处已经湿成一片,令赵柔渴望着更大的刺激。 “唔……你慢一些……” 好不容易等到周谨言松开她的嘴吧,赵柔已经眼神有些迷离,完全忘了要反抗,任由周谨言剥去她的衣衫,将她脱得精光,露出完美无瑕的娇嫩身子。 看得周谨言目瞪口呆,喉咙干涩,眸色染上一层猩红。 如此诱惑,令他实在是按耐不住,迫不及待得俯身下去,轻轻含住赵柔胸前那挺立的奶尖,用着舌头舔弄,将奶尖上的嫣红乳蒂越吸越大。 赵柔被吃得弓起了腰娇颤,手指紧抓着床榻,只能咬着手指轻吟求饶,“嗯啊……别……别吸那里……呜呜……”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力气像是从奶尖被吸走,令她酥软无力却又快美不已。 酥麻难耐的快感让她修长紧致的双腿不禁紧绷,十根脚趾头缠在一起。 腿心里的花唇更是湿答答一片,汩出蜜夜,潮水涌出,打湿了床榻。 让现场满溢着麝香气息,淫糜味十足…… 14狼心狗肺的混账H “不行了……不行了……” 赵柔身体已经完全动情,剧烈的酥麻浪潮冲击着她的脑海,令她无法思考,只能呢喃着话语讨饶。 周谨言松开嘴,温柔看着眼前被他弄得动情的女人,成就感十足。 迫不及待的欲望胀大了他的肉棒。 硬得发疼。 面对赵柔,过往的克己复礼,从来不把除了兴旺家族外的事物当一回事的他,是第一次如此不知克制。 他想要狠狠肏她,想要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 冲动的想法占据了周谨言的脑海,迫使他立马解去了自己身上衣衫,露出矫健有力的身材,然后将赵柔双腿掰开,架在肩膀上。 粗长的肉棒贴在那丰腴的花唇边上,缓缓得蹭着,沾着湿润的淫水,裹得水亮水亮。 赵柔被肉棒烫得身体一缩,当初下药迷昏周谨言,趴在他身上磨蹭腿心的舒服感,再次袭来,令她气息越发粗重,忍不住呻吟道:“周谨言……别磨了……嗯啊……我好难受啊。” 她含泪求饶的模样像个受伤的小动物,楚楚可怜得令周谨言心软。 想不到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敢对他下药,试图主动与他成就好事的赵柔,竟然会有如此这般的表现。 “别怕,我会慢慢来的。” 周谨言忍不住,俯下身去,啄吻着赵柔的脸颊,安抚着她。 说话间,结实的腰杆缓缓沉下,又硬又烫的杵尖挤开那肥美那嫩脂蜜缝,刨刮着嫩膣内层层肉折,越插越深。 好大……好胀…… 赵柔被插得又美又疼,身体不禁拱了起来,藕臂紧紧抱着周谨言,发出细碎哀鸣,“周谨言……嗯啊……你慢点……太深了……嗯啊……好深……” 她坛口微张,喘着娇气,白嫩的身子被插得娇颤不已,全身上下都浮上一层粉色红晕。 周谨言感受到怀中可人儿的害怕与颤抖,然而此刻要他停下来,无非是强人所难。 赵柔的花穴太过紧致,一插入那嫩肉就从四面八方缠上,绞得他理智全无,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一心只想将肉棒插好插满。 “赵柔,对不起了。” 周谨言鼻尖滴下一滴热汗。他俯下身去堵住赵柔的嘴,趁着赵柔分心之时,猛然一插,将肉棒全部插入,瞬间贯穿那一层薄膜。 “啊啊……啊啊……” 赵柔瞬间感觉下身一阵剧痛,彷佛身体被贯穿,疼得她身体一僵,紧紧搂住周谨言,小嘴狠狠咬向男人的肩膀。 周谨言被咬得一疼,咬着牙暗嘶了一声。 然而他却没有因痛生怒推开赵柔,反而抱着赵柔,温柔得开始缓缓抽送,搅得里面淫水分泌渐渐变多,唧唧作响。 肉棒将花穴称得满满的,胀得难受。 赵柔吃疼,眼角冒出泪珠,用着双手打着周谨言,哭道: “周谨言你这混账……臭王八蛋……明明当初连理都不理我,现在却又转过头来欺负我……呜呜……” 周谨言的行径让赵柔十分生气,觉得他根本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先是义正严词得说不会爱上她,要求和离,把她的真心践踏在地上,现在却反悔,将她压在身下,与她敦伦,还满口说着对不起。 难道她赵柔就是他周谨言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以随便对待的一个物什而已吗? 听见了赵柔的叫唤,周谨言心纠结成一团,觉得他自己这种反复无常的行为,真的是狼心狗肺,心里懊悔不已。 “赵柔……对不起……原谅我好吗……之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周谨言不知道该怎么求得赵柔原谅,只能一边哀求,一边轻轻吻着她的脸庞。 赵柔心里凄苦,不愿作答,扭过去任凭男人吻着她的脸,也不愿看他一眼。 其实她本来想让周谨言滚开,离开她身体。 可身体的本能欲望令她沉沦,否决了她的意念,使她迟疑,说不出让周谨言滚开的话。 许是因为她天生多水,花穴在肉棒的肏弄下,淫水渐多,越加顺滑,加上周谨言除了第一次插入时是蛮横对待她以外,接下来都是动作温柔得缓缓抽送。 让赵柔渐渐从疼痛中领略到一丝快美,尝到了男女交欢的甜头。美得她不禁瞇起了眼,红了脸颊,甚至在周谨言顶到她花心时,忍不住偷偷发出一小段的细吟,“嗯啊……别……唔……” 这声音虽小,却叫周谨言听得明明白白,他不禁兴奋起来,按着刚才赵柔发出娇吟时,肉棒戳弄到的地方,再次轻轻顶上,反复抽送…… 作者:火葬场还没开始呢……有珠吗? 15被灌得浑身酥颤H “周谨言,你小力一点……嗯……太深了……” 反复的撞击敏感点,让赵柔被顶得又酸又麻,忍不住伸出玉手,去推周谨言的胸膛。 然而柔弱无力的手贴在周谨言身上,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周谨言依然故我。他喘着粗息,压着赵柔摆动着腰杆,哑着嗓子道:“赵柔……你喜欢这样吗?嗯?” 低沉的嗓音传入赵柔耳底,令她心灵掀起波浪,慌乱不已。 耐不住肚子里酸胀的愉悦感,赵柔转过头来,皱着眉头,咬着娇唇垂眸道:“喜欢……我喜欢这样……但是你小力一点……撞太大力我会疼的。” 赵柔其实并不想给周谨言好脸色,但是身体的反应她又无法违抗,只能暂时低头,臣服在这无边无际的情欲快感中。 周谨言听见赵柔的话,心里简直乐开花了。 他像是得到奖励肯定的小孩,眼神兴奋狂热,一边轻柔得摆动抽送,一边低头轻吻赵柔那光洁的额头,柔声道:“好,我都听你的,我小力些,不会弄疼你,让你能舒服些……” 周谨言虔诚得俯在赵柔身上,一下又一下得顶弄着赵柔,动作小心翼翼,眼神柔情款款,像是在珍视宝物一样。 赵柔被他看得心一抽,眼神连忙闪避,不敢与之对望,深怕一不小心,她就心软,轻易原谅了这个男人。 冷落了我一月,现在爬上我的床就要我原谅,哪有那么简单。 赵柔在心里暗暗打着算盘,想着怎么让周谨言也吃些苦头。 可她脑海中刚有些念头出现,还没成形,就立马被周谨言给撞散,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流通四肢百骸,麻得赵柔酥软,忍不住断断续续得细吟,“啊啊……好深……轻些……要坏了。” 断了思绪的赵柔克制不住自己,胡言乱语得叫着。 周而复始的抽送中,花穴被肉棒插得一片狼藉,淫水都不知道流出多少,打湿乌黑茸毛,湿濡濡得贴在那饱满耻丘上,娇艳淫糜。 周谨言插得有些兴起,按耐不住,眸色发深,望着杏眼桃腮,娇艳可人的赵柔问道:“殿下,我能快一些吗?我受不住。” 他的肉棒被咬得又胀又大,难受得紧。花穴内的嫩肉又娇又软,已经让他有些不满足于现状了,想要更深更快的顶弄。 只是这个时候,万万不能随便趁兴而行。 他答应过她的,不让她吃疼的。 “好,你快些……哈……”赵柔双眼迷离,脑子被撞得晕陶陶的,双乳打着乳浪。她没有多想就傻傻点头。“ “我也受不住了……唔……嗯啊……啊啊啊……” 细碎的呻吟骤然变大,赵柔刚胡涂答应,就被周谨言整个人摆弄成像一只玉蛤抬起的小雪蛙,双腿大开,架起身子,由上而下重重一入,直抵花心。 “嗯啊……插太深了……太深了……好大……好烫啊……嗯啊……” 赵柔没有尝过这般如此深入的滋味,她还以为原来姿势的深入已是极限,却没想到肉棒还能顶进更深,次次插到宫口,弄得她是欲仙欲死,螓首后仰顶在 枕头上,不住颤抖。 “不行了……不行了……”她被撞得魂飞魄散,美得花径痉挛紧缩,迷茫中伸出手,哭喊哀求,“抱我……周谨言……抱我……” 周谨言依言去抱她,贴着她那汗珠满布,娇嫩欲滴的身子,与她缠绵相吻。 紧紧迭着两人就像是追寻欲望的野兽,没了理智。彼此间纠缠,化在一起,只顾得在这床榻间的一方天地里,肆意妄为,寻求欢乐,将快意的浪潮不停堆栈上去,直到极限才终于爆发…… “谨言……谨言……啊啊……” 赵柔承受不住这高潮来临的感觉,害怕得抱着周谨言,唤着他的名字。 呼唤中,男人忍耐不住那花径的死命纠缠,低吼了一声,抵着花心,深深撞了最后几下,射了出来,灌得赵柔浑身酥颤,止不住的喘息换气。 最后整个人还高潮乏力到昏睡过去。 作者:厚颜无耻求个珠!每满50珠在收费后有免费章节掉落。 16诚心诚意 “殿下,吃药吧。” 周谨言坐在床榻上,端起汤药,看着坐在床榻上的赵柔。 赵柔没有拒绝,她瞥了一眼周谨言,就乖巧的张开嘴,让周谨言喂她吃药。 昨夜疯狂后,一早起来,赵柔就去沐了个浴。洗完后,由于没有经历过这么劳累的折磨,便爬回床榻上再次补觉。 等到睡到近午后,周谨言才过来,轻声唤醒她,让她用膳。 赵柔本来是很尴尬的,糊里胡涂就这样成了事,让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周谨言。 明明昨夜是她受欺负,可她却一时半刻心狠不起来,到最后只能摆出一张小臭脸,让周谨言知道自己并没有原谅他。 周谨言瞧见赵柔这般模样,自然也知道自己理亏,只能摸摸鼻子,对着赵柔尴尬陪笑,试图讨好她,让她息怒。 赵柔喝下最后了一口药,看着周谨言对着自己笑了笑,转身放下碗时,就忍不住道:“你到底要干嘛,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何事到如今又反悔了?” 她的眼神满是疑惑,觉得周谨言真是善变,以前对她冷淡,现在却对她这般讨好,全凭自己心意行事,太自私了。 周谨言听见赵柔这样问,垂眸沉默了一会,片刻后才抬起头来,强称着笑容道:“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知道我这样说很自私,但我在你闹我,缠着我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知不觉就有了你的身影,只是我迟钝……考虑太多……才一直没有发觉,甚至是不敢承认……” 赵柔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得轻笑道:“你少骗我了,你当初对我这么冷淡,又怎么可能心里有我,何况,感情是能这样突如其然,无中生有的吗?” 周谨言淡淡一笑,说:“若论到无中生有?当初在马球赛场上,殿下不也是一样吗?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本来就是不讲道理。” 赵柔一窒,想到了自己好像才是那个最不讲道理的人,顿时哑口无言。 她对他的喜欢,就像是毒药一样,莫名其妙就上了瘾,无法轻易戒掉。 可想归这么想,赵柔却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接受周谨言的说法。 她抱起腿,瞄了一眼周谨言后,扭头避开他的眼神,沉着声音问道:“那你的仕途怎么办?若你选择当我驸马,你就真得不能当官出仕了,你要放弃吗?” 周谨言愣了一下,苦涩一笑,“殿下,若我说我会放弃,你会相信吗?” 赵柔沉默,心道她当然是不相信,一个拚搏了十多年的目标,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看殿下也是不相信的,所以我也不想为此去欺骗殿下。”周谨言看出赵柔的意思,莞尔一笑,“实话实说,我并没有打算放弃仕途……” “那这样一来,你又怎么能挂着驸马的身分,驸马可不能当官。”赵柔转头过来,打断周谨言的话,问道。 “这我当然知道。”周谨言靠上前,偷偷握住赵柔的手,诚心诚意道:“但是喜欢一个人,就必须诚实告诉她你的想法,我知道这很难实现,但我不想放开你,也不想放弃仕途,我就是这么自信,自信我两个都能得到。” 赵柔被周谨言的真挚眼神看得心慌意乱,她抽开手,撇开头气道:“自大,哪有人像你这样,甚么都想要,没有取舍。” 语气像是不信,可实际上,赵柔已经看出周谨言的诚心诚意。 他很诚实,愿意告诉她,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若是说因为喜欢她,选择放弃之前心心念念的仕途,赵柔反而会觉得周谨言对她根本不是真心真意,而是故意哄骗。 “好,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沉默了一会儿,赵柔才又回看周谨言,倔强道:“可本宫现在可没打算就这么简单原谅你。你以为你叁言两语的,就能打发本宫,让本宫随随便便就选择跟你和好如初吗?告诉你,不可能!哼!” 赵柔摆起公主的架子,想起之前周谨言的冷淡无情,就气得忿忿不平。 周谨言面对这样的赵柔,丝毫不恼。 他抿嘴轻笑,欺身靠近赵柔,鼻子几乎要与赵柔鼻头相碰,深邃似海的黑眸直视赵柔的眼睛,小声道:“这我当然知道,接下来我会努力让殿下原谅我的,无论殿下说甚么,我都听,这样好吗?” 周谨言说完,挑眉一笑,自信的样子搭配剑眉星目的俊美容貌,耀眼无比,看得赵柔低头暗啐了一声,怪罪起自己的颜控,“可恶,为甚么他皮相要生得这么好,让她一但看见,就很难生气……” 暗暗低头遮掩羞红的脸,赵柔等到心情平复一些后,才鼓起勇气,端起公主的架势,硬气道:“好,既然驸马都这么说了,那就让本宫看看驸马的诚意吧。” 她已经决定了,她要让周谨言也尝尝喜欢一个人,却被冷落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这样冷落她…… 17忍耐的驸马 赵柔的病在这几天的休养和周谨言的照顾下,逐渐好转。 她这病本来就是心病居多,全因感情上的不甘心和心情烦闷所致,如今周谨言向她坦承心意,又日夜陪伴在她身边照顾,这病自然就开始好转了。 这天,在一个凉爽的午后,赵柔在周谨言的陪同下,来到凉亭乘凉休憩,观赏院中的景色散心。 赵柔舒适的坐在婢女铺好在椅子上的软垫,等到其他婢女将水果吃食摆上,布置好周遭的一切,并退下后,她才踢掉宫鞋,露出洁白干净的小脚,往后一躺,对着周谨言嘟起嘴命令道:“过来,喂我吃水果。” 她这几天都要周谨言随侍在她身旁,要她伺候。 毕竟是他说甚么话都听她的,她当然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周谨言听了,便靠过来,坐在赵柔身旁,随手拿起一个橘子,播开果皮,掰出一小瓣果肉,递到赵柔嘴边。 他表情无奈,眼神却暗藏宠溺,“来,吃橘子。” 赵柔嘴一张,将橘子一口吃下,等咽了下去后,她又立马跟周谨言要了下一个。 “我还要。” “好。” 两人在凉亭里,一个吃一个喂,感情看着十分融洽,叫远处婢女们看去,都纷纷掩嘴轻笑。 公主与驸马的感情好,自然是他们所乐见的,尤其有些是宫里伺候赵柔出来的,与赵柔主仆情深,当然更想要看到这般情况。 一颗橘子就这样渐渐被吃完,赵柔看着周谨言无怨无悔,全心全力伺候她的样子,心里其实有些枯燥乏味。 她其实是想要逗弄他,想看他这个古板君子伺候她时,低头窘迫的样子。 可周谨言却一直是神色正常,不仅没有露出丝毫纠结,反而很自然得听从着自己的各种刁蛮的命令。 赵柔觉得这样根本没有让周谨言尝到苦头,她本来是打算要冷落他,让他尝尝热脸贴冷屁股的酸涩滋味,可惜的是,一直找不到有什么机会和借口实施。 毕竟纯粹不理他,他也只会一直站在原地,像个木头一样,极度有耐心,丝毫不慌,时间一久,反而变得是赵柔被他看得不自在,一点趣味都没有。 唉,难道就没有可以让这男人心慌的事物存在吗? 赵柔托着腮,悄悄看向一没有事,就回复冷淡神色,正襟危坐,取出书籍来看的周谨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偷偷怀疑道,“他是真得在乎我吗?怎么有时候看起来,这么不像呢?” 赵柔在心里怀疑着周谨言,可她却没料到,此刻周谨言的正经模样全是装的。 周谨言看书不是真心想看,而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将快要爆发的欲念给压下去,正襟危坐也是为了遮掩他那已经以些蠢蠢欲动的小兄弟,害怕被赵柔发现而已。 周谨言也不知他怎么了,自从他上次开了荤,尝过男女欢好的滋味后,就越发克制不住那时常浮现出来的欲念。 每次只要靠得赵柔有些近,望见那千娇百媚的脸蛋,闻到她身体上那若有似无的幽香,一不小心他就会想歪,脑海里全是糟糕的画面。 他想亲吻赵柔的嘴,尝一尝那甘甜的滋味,也想把那硬到爆炸的肉棒塞进温暖湿濡的花径内,享受那销魂要命的感觉。 等等,我到底在想什么? 想得差点恍神失态,周谨言在最后一刻才紧急回过神来。 他偷偷看了一眼赵柔,发现她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赵柔还没原谅他,他怎么能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呢? 他引以为豪的定性和忍耐力去哪了? 周谨言在心里摇头,开始谴责起自己内心的荒淫想法,极力想摆脱欲望对他的控制。 就这样,两人在心里彼此怀着各自的想法,一个想测试周谨言的真心,一个想摆脱糟糕的想法,许久都没有动静。 一直到一名婢女从前院走来,才打破了这场平静…… 18忌妒的驸马 那婢女沿着小路走来,站定后,就低头道:“殿下,驸马,慧德和尚来访,说是要来诊断殿下的病情是否好转,再看说要不要在开新药方让殿下服用。” “喔。”赵柔站了起来,对着凉亭下的婢女点头道:“是慧德来了啊,那就让他进来吧。” 婢女点头,道了声是,便要下去。 “等一下。”忽然,周谨言站了起来,“殿下要见外客,现在这模样不妥,你去让人取外衣过来。” 这些天来,他已经知道慧德是何许人,得知他是赵柔的医治大夫,也就是当日他见到的那名和尚后,就对他产生了敌意,处处提防他与赵柔处在一起。 毕竟除了那日见到慧德外,中间这些日子,慧德也有来过几次,每次赵柔对他都是笑眼瞇瞇,态度好得不得了,看的周谨言很是吃味,却没有办法。 赵柔没料到周谨言会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这才这几天慧德来访的时候,周谨言的表情都怪怪的,令她顿时想到某种可能。 他难不成是在吃醋? 赵柔偷瞧着周谨言侧颜,发觉他脸色变的很不好看,心思一转,便有了些想法…… 凉亭走道上,慧德被婢女引了过来,一瞧见赵柔,便立刻行礼,“殿下。” 他一身青色缁衣,身材修长,皮肤又白净,模样俊美,长相俊到连周谨言都有些忌妒。 妖僧,人家和尚该是遵守戒律,吃斋念佛,不近女色,他到是天天往人家府里面跑,隔叁岔五得瞧人家女眷。 人一但忌妒吃醋起来,思考就会有所偏颇。周谨言仅管已经知道这慧德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僧,精通佛法的同时,还善医术,在这京城中声望很高,连赵柔的病好那么快,也是要感谢他的。可他就是打从心底不喜他的到来,因为他的知觉告诉他,慧德看赵柔的眼神并不一样。 哼!都是个和尚了,还痴心妄想。 周谨言对慧德产生了浓厚的敌意。等到他看到赵柔笑眼盈盈得去迎他上来时,眼睛里的怒火又更旺盛了。 “慧德法师来了啊,快上来坐吧,别站在那里了。” 已经穿上外衣的赵柔走下凉亭去接慧德上来,她表情亲切,靠得慧德很近,浑然不忌讳周谨言就在一旁。 慧德微微闪开赵柔的贴近,他有些讶异赵柔的亲近,却没有表现出太讨厌的样子,反而有些受宠若惊,“殿下不必亲迎,贫僧自己上去便可。” 他走了上去,看见了周谨言,便双手合掌道了一声:“驸马。” 周谨言对慧德有敌意,只嗯了一声,权作回应,便佯装喝茶,连看都不看慧德一言。 却不料赵柔忽然靠上前,对他道:“驸马,请你起来,让个位置给慧德法师坐吧,本宫还要给慧德法师诊断,这个位置方便些,比较靠近我。” “甚么?”周谨言一听到赵柔这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甚么,明明旁边还有位置,为何要他让座? 周谨言放下茶杯,微怒之下,胸膛有些起伏,不解道:“旁边不是有位置吗?让慧德法师去坐吧。” 慧德瞧见周谨言脸色不好,也不知道赵柔为何要这样作,急忙打圆场道:“殿下!不用劳烦驸马让座了,贫僧只是来诊断公主殿下的病情,隔着桌子也能望、闻、问、切四诊,这点距离的方便就不用了。” 赵柔一听,点头笑道:“慧德法师说得也是,是我胡涂了。不过为了方便,我还是坐得近你一些吧,来,我们去坐那边吧。” 手指着周谨言对面的位置说着,说完后,赵柔还偷偷给了周谨言一个脸色看。 看起来竟有些不悦…… 19生气的驸马 周谨言看见赵柔的表情,生气了。他觉得赵柔有些过了,明明是她无理取闹,难道他不让位还是他的错了? 看见赵柔对慧德的态度和自己的态度,周谨言觉得委屈极了,明明他才是驸马,赵柔怎么对一个外人,一个和尚如此亲密,搞得他好像是那个多余的第叁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忿忿不平的周谨言脸都黑了,他瞄了一眼赵柔和慧德要坐下的位置,发现那里没有软垫,便哼了一声站了起来,“等等,你们坐这边吧,那个位置不好坐,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事,先去忙了。慧德法师,殿下的病就麻烦你了,等看完诊,我再让人用马车送你回去。” 周谨言气不过,觉得再留在这里,会让自己气到失态,便寻了个理由想离开冷静一下。 离开前,他还不忘对着慧德加重念了最后一句话,要他记着自己的身分和来这里的目的,不要多做些其他多余的事务,看完病就快滚。 “多谢驸马,贫僧自己走路回去便可,不必动用到马车。”慧德双手合十,表达谢意。 周谨言黑着脸,勉强轻笑道:“那怎么行,怎么能让法师走着回去呢,该有个礼节还是要有的,你说对吧,娘子。” 周谨言看向赵柔,他没有称呼她殿下,而是按民间夫妻的称呼,唤她娘子。 赵柔察觉到周谨言满满的醋意,心里乐开了花,暗道,“哼,没想到你还是个大醋桶,现在知道被冷落的感觉不好受了,活该。” 大仇得报,捉弄成功的赵柔呼了一口气,平复差点露馅的脸色,开始装模作样道: “驸马说的是,慧德法师,等等还是让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慧德拒绝,赵柔就拉着他到周谨言让出的位置去坐。 她……竟然去牵那和尚的手? 周谨言看见赵柔竟然去牵慧德的手,不敢相信,脸顿时变得像锅底一样黑,拳头青筋浮出,握得很紧。 赵柔当然是故意作给他看的,她一坐下,就发现周谨言脸色不对,嘴角一勾,知道自己得逞后便加油添醋,淡笑道:“嗯,驸马不是还有事要忙吗?怎么还站在这里?” 语气听起来像是无意,可越是无意,周谨言越是会想偏。 她这是赶他? 周谨言没想到赵柔会这样讲话。难道他在她的心中的份量,竟然比不过一个和尚吗? 为什么她一看到慧德,就会那么高兴? 周谨言被妒意冲昏了脑袋,有时候人一受挫,便会放大自己的悲惨,把自己放在最委屈的那个人的位置,想法全钻牛脚尖,认为自己的猜测都是对的,心情更是会变得暴躁而无法冷静以对遇到的事情。 “好,我这就走。” 周谨言冷冷看了一眼赵柔,甩了衣袖,抬腿就走。 慧德目送周谨言离去,对着赵柔担忧道:“殿下,贫僧虽然不该管这个,可殿下和驸马之间有问题,应该多点沟通,吵架并没有好处。” 赵柔看着周谨言背影消失,听见慧德劝诫的话,并不在意,回头微笑道:“没事,法师多虑了,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多谢法师关心。” 她不过是借机冷落一下周谨言而已,让他尝尝苦头,事后她还是会去讲明的。 这只是故意闹他,才不会那么严重呢…… 20他认栽了 赵柔的病情回复的不错,慧德在诊断后,只改了一些药方,吩咐她按时吃这最后一的药便可。 赵柔大喜,拿起药方吩咐婢女拿去处理,又与慧德闲聊了几句后,便准备起身送慧德离开。 慧德没料到赵柔会这么快送他走,他还以为赵柔又会像前几次留他下来喝口茶,像年少时缠着他聊上一阵京城里的趣事才肯放他走。 看来殿下对驸马很是在意,那为何刚刚要如此惹他生气呢…… 想到刚刚赵柔在周谨言离开后,有些心不在焉的神情,慧德不知为何,心里莫名一酸,但他随即笑了笑,在心里摇头抛开那种感觉,起身让赵柔送他离开。 送慧德上马车离开后,赵柔便转身看旁边的婢女,问:“驸马回府去了吗?他看起有没有怎样?” 婢女知道赵柔所讲府是指周府,便点头答道:“回殿下,驸马刚刚便回府去了,看着脸色还些僵硬,好像……好像还有些生气。殿下要过去看看吗?” 这婢女刚刚不在后院,所以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嗯,这样啊……”赵柔点了点头,听到婢女这样说,突然觉得刚刚自己好像有些过份。 然而心里刚产生些后悔的感觉,甚至有了想法去找周谨言说明白一切的冲动,却马上又被另一种想法给盖过。 不过是让他吃点醋,冷落一下他,报一下他之前对待她冷漠无情的仇而已,何必这么快去解释? 我可是公主,总不能每次都是我赶着上去主动找他吧?这样不就跟之前的自己一头热的样子,一模一样吗? 他若是真喜欢我,在乎我,也应该是他来找我问清楚才是。 赵柔越想越有道理,便对刚刚建议她的婢女道:“不用了,我们回府里休息。” 说完,便转身踏回府里,等着之后周谨言亲自过来,找她问清楚。 然而事情似乎出赵柔的预料之外,一连叁天,周谨言都没有过来公主府。 赵柔原本还坐得住,一天接着一天过去,周谨言迟迟不出现,让她渐渐脾气不稳,有些暴躁起来。 就在赵柔怀疑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在放下面子去找周谨言解释和继续硬撑下去 之间来回摆动时,一名婢女快步走了进来,打断了赵柔的思绪。 “殿下,驸马……驸马在外面要见你……” 婢女喘着气,话都说不好。 这几天下来,她们这些做下人已经全都知道公主和驸马之间出了问题,看着赵柔脸色一添比一天还要沉,她们各个是慌张害怕,唯恐一不小心激怒赵柔,惹来无妄之灾。 所以一看见好几天都没登府的驸马出现了,才如此慌张着急跑来禀报赵柔。 赵柔手托着脸颊坐在椅子上,正闷闷不乐得踢着桌脚出气。她一听见婢女的话后,先是跳了起来,脸色一喜,但随即脸又一沉,挥袖跑到床榻上,用棉被盖着自己道:“你让他走,我不见他。” 赵柔觉得自己真得很不争气,一听见周谨言来了就瞬间高兴得跟甚么似的,让她生气的同时,起了逆反的心里,反而在周谨言来了后,选择不见。 婢女一听傻了眼,不知道赵柔为何这样,可主命难违,也只好将这话如实传达给周谨言。 周谨言立在院中,在得知赵柔不想见他后,只是淡淡笑了笑,温和回道:“没关系,我就在这里等,等到殿下愿意见我为止。” 周谨言并不懂赵柔为何不想见他,或许他这叁天都不出现惹他生气,又或许是其他的原因导致。 但这些对于周谨言都不重要,他这次来只想告诉赵柔,他的感受,他真的很在乎她,他会吃醋,不想她与其他男人过从甚密,他想要完完整整让赵柔知道自己的心意。 这叁天来,他因为生气和忌妒,不想见到赵柔而闭不出户,然而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想念赵柔,她的容貌,她的笑声,她的刁蛮任性,无论周谨言如何回避去想到她,脑海中总是不断浮现赵柔的画面。 周谨言认栽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落入这个女人的手掌当中,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所以撑了叁天的他,最后还是消了气,来找赵柔,想跟她说清楚讲明白,也要问清楚她跟慧德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厌倦了逃避,决心将一切的问题都解决。 无论赵柔是怎么想的,给出的答案又是如何,他还是想要试一试,才不会日后后悔…… 21殿下心中可还有我? 周谨言站在院子里等着赵柔,等到了日落,赵柔还是没有见他。 周谨言不放弃,于是他每天就这样不断起了个大早,一直在院子里等着赵柔。 一连九天,每天都出现,独自一人站立在院子中,望着赵柔的房间。 可即便是这样,赵柔却依旧没出房门见他。 一些婢女们忍不住劝解赵柔,然而赵柔却不听,宁愿窝在房间里,也不愿出去。 她其实知道自己没有必要这样的,可有时候人性子一来,即便一开始选择错了,也不会承认错误,反而会一意孤行,继续往错误的道路上行进。 到了第十天,天气有些变化,到了下午下起雨来。 哗啦啦的水滴声惊扰了赵柔,她以为这下雨天,周谨言必然不会还留在院子里淋雨,便偷偷推开一个小窗户,从隙缝中去看周谨言还在不在。 他应该已经走了吧? 赵柔推开了窗户,从隙缝中往外偷瞧。一眼望去,院子里,周谨言常站的位置上空荡荡,正如赵柔所猜测般,并没有人。 赵柔心里莫名失落,心想他果然不在了。然而正当她准备要关上窗户时,眼角余光却突然扫到一个人的身影。 赵柔心一跳,急忙把窗户推开更大一点,就瞧见比原来位置稍微偏一点的地方上,周谨言正站在那里。 他没有撑伞,任凭雨滴打在身上,藏青色的长袍已然湿透了大半,颜色变得比原来还要更深,脸庞上都是雨滴留下水渍,发丝还湿答答得黏在额上,模样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怎么还在那里?为什么不撑伞或是干脆离开? 赵柔看见周谨言,露出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看见周谨言那狼狈模样后,她心一急,忘了自己还在赌气,便冲出门外,直奔向周谨言。 “你是傻子吗?站在那里给雨淋干嘛?” 赵柔一冲出去,二话不说就抓住周谨言的手,拉着他来到廊下。 周谨言见赵柔终于出去,心里一高兴,任凭她拉着自己到廊下,便淡淡一笑道: “殿下,你终于肯见我了。” 明明模样落得十分狼狈,却硬要笑,看得赵柔又气又急,眼眶盈满泪水,举起拳头就往周谨言胸膛上打, “你这大笨蛋,笑什么?哪有人会这样傻傻的站在那里等,难道我一直不见你,你就要一直天天站在那里吗?” 明明这一切应当是她的问题,为甚么他一见她都不生气,反而笑笑得跟自己说话。 “殿下若不见我,那便当是罚我吧,毕竟一定是我惹殿下生气了,才会这样……”周谨言笑了笑,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不……不是……” 听见周谨言这样说,赵柔摇头,急着要说不是,却又听见周谨言低声道:“对不起,殿下,我那叁天都不过来是因为我讨厌看见殿下与慧德相处的样子,我不喜欢你对他那么好,也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所以我才忌妒生恨,气得不想见你。可我那叁天不管怎样气你,却无法克制住想你的心,我思来想去,心中还是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与你疏离……” “所以,我这才来了。”周谨言深情得看着赵柔,说到最后关头时,他咽了燕口水,有些害怕,道:“我就想问殿下,殿下心中可还有我?还是殿下现在对慧德已经有感情?” 赵柔没想到周谨言会这样问她,她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他的在乎,也从他的话语中看出了惶恐。 他在害怕她的回答,他是真得在乎她,在乎的不得了,甚至在这种他明明没错的情况下,卑微得放下自尊,小心翼翼问着她对于慧德的看法。 “大傻蛋……” 赵柔在此刻,心已软得一塌糊涂。 这个高傲自信的男人现在愿意这样傻傻得等着她,甚至对着她这么卑微,就已经足以证明了他是真的很喜欢她,很在乎她。 那么她还有甚么不满足的。 更何况这一切还是为了报复他之前冷漠无情而搞出来的事情。若往前推算,周谨言本来就是被她强制逼迫当驸马,会冷漠对待她,本来也是正常。 反倒是自己这借机亲近慧德试探他,冷落他,显得有些小心眼了。 赵柔越想,越觉得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个,她眼泪冒了出来,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抱向周谨言,在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对不起……呜……这一切都是我的问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从来没有旁人……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作者:不太会写感情戏,大家轻松看就好…… 另外,后面准备要开始吃肉了,应该会蛮多的。 之后肉章会开始收费,请见谅。 目前只要每满50珠,就能够有免费章,喜欢的小天使,偶尔可以投珠支持一下。 反正本书的数据,我已经看开了,现在就是脑洞大开,轻松写完这本,不坑! 22惩罚你微H(50珠免费章) “殿下,所以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 周谨言坐在床榻上沉着脸,边说边逼近赵柔。 他刚刚沐完浴,身上仅披着一件单衣,披散着长发,发丝上还带水珠,衣服领口处更因为重力关系微微敞开,露出健康麦色的健壮胸膛。 “我……我……” 赵柔被周谨言逼得后退,整个人只能往床榻里边躲。 在告诉周谨言事实之前,她就有心理准备周谨言会生气了,可她万万没想到周谨言沉着脸的样子会这么可怕,吓得她又急又慌,连忙解释。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谁叫你之前都那样冷落我,我就想出出气。” 赵柔正垂着头小心翼翼的说着,周谨言就猛然往前一扑,将赵柔扑倒在床上,眉头深锁得看着她,“没想到殿下竟然这样设计弄我,难不成殿下就没有一点良心吗?” 赵柔毕竟理亏,她不敢直视周谨言受伤的眼神,只好边闪躲着他,边小声说道:“对不起……你原谅我好吗……我错了……” 瞧见赵柔委屈,活像个受气包的样子,周谨言突然嘴角翘起,头低了下来,轻声说道:“我当然可以原谅你……你是我的妻子又是尊贵的公主殿下……我还能拿你怎么办?不过,做错事还是要受罚的,可不能这样白白放过你。” 在刚听见赵柔说她亲近慧德时是故意要刺激他时,周谨言确实是很生气,可在瞧见赵柔道歉时可怜的模样,他的怒气就消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想要将这个招人怜爱的小娇妻,从上到下吃得一干二净,狠狠惩罚她的想法。 他有些忍不住了,赵柔对他而言就是毒药,已经让他深深上瘾了。 “受甚么罚?” 赵柔不懂,她抬眸刚看向周谨言,周谨言就用行动来回答她,嘴吧吻向她的嘴唇,舌头撬开牙关,缠住她的舌头,吸吮起里面甘甜的津水。 赵柔惊讶到了,她呆呆地被吻了一阵后,才赶紧着双手去推开周谨言,“周谨言,别这样,现在还是白天……” 赵柔神色慌张,她万万没想到周谨言会突然这样,现在可还是白日,要是被人看到了,脸都要丢光了。 然而周谨言似乎并不在乎这件事,他盯着赵柔,提醒道:“殿下,我是你的驸马,你应该叫我夫君才对。” 说完,看向那被他吻得水亮水亮的娇唇,又按耐不住,吻了上去。 嘴吧再次被堵上,赵柔下意识又想逃脱,然而这次周谨言是下了力气的,无论赵柔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吻着吻着,周谨言的手就摸上赵柔的腰,厚实温热的大掌抚过她的身体,让赵柔舒服到受不住,微微发颤的同时,体内深情的情欲也被唤起,身体慢慢软成一滩烂泥。 “嘴吧说不要,身体到是挺诚实的。” 察觉到赵柔的变化,周谨言含笑松开嘴吧,看着双颊染上一片绯红的赵柔,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随即又吻向她的耳朵,含弄着她的耳珠,然后顺着脖子轻轻啃咬起来。 “嗯啊……别……痒……别弄那里啊……呜呜……” 赵柔被弄得动情,双眼迷离,手臂只能无力得搭在周谨言的肩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印记。 她虽然之前说不要,可周谨言一碰她,身体最终还是忍不住,臣服在欲望下,不由自主开始渴望起更亲密的碰触,好让她能够更舒服些。 “夫君……夫君……” 赵柔身体烫到不行,难受的感觉让她呜呜噎噎得叫着,身体迎合起周谨言。两人缠绵在一起,在床榻上缠绵悱恻,互相触碰探索着身体本能所带来的愉悦。 不多时,床榻周遭已经散落着男女的各式衣物,周谨言脱去衣物的同时,也将赵柔弄成一只赤裸的小白羊。 望着这么一个软媚可人的小娇妻,周谨言眸色变的更深,他按耐不住伸手去抓那雪白饱满的娇乳,从乳根摸到奶尖,轻轻推揉抚弄还不够,还张开嘴,含住那嫣红如指节大小的乳蒂,用着舌头舔弄起来。 “呜呜……嗯啊……轻点吸……都是你的……别那么急啊呜呜……” 奶尖骤然被吸吮,酥麻的快感立马令赵柔弓起了腰,娇颤着身子,含着泪不停求饶。 娇媚的呻吟听得周谨言骨头都酥了叁分,引得他更加欲罢不能,吸吮奶尖的力道又更加重了些。 他的公主小娇妻已经让他禁欲克制的性格完全崩坏…… 作者:下一篇肉章开始收费了,满50珠会有免费章节掉落! 23身子被肏酥了H 奶尖深陷在男人温暖的嘴里,又酥又麻,从乳蒂上传遍四肢百骸,美得赵柔螓首顶着床榻,身体弓起,不停娇唤,甚至还在周谨言松开嘴后,把另一边的奶子凑了过去,想要他吃。 “夫君这边也要……” 她羞着脸,轻声哀求着,身体的本能欲望和白昼宣淫的刺激感已经让她完全沉沦,只想要眼前男人能够好好疼爱她。 周谨言看见赵柔如此的主动,眼睛都腥红了,呼吸加促的他立马低下头,张嘴咬住另外一边的饱满酥胸,纵情忘我得吸吮起来。 奶尖再次被吃,让赵柔美得咬起唇瓣,面含春色,眸色水润,不停发出破碎的呻吟,“嗯啊啊……夫君……轻些……轻一些啊……柔儿好舒服啊。” 她身体本就敏感,已经尝过男女欢好滋味的她,很快就进到了状态,双腿夹紧的腿心里,早已汩出大把春浆淫水,将床榻打湿一大片。 周谨言边吸着奶,边大手向下抚摸时,就发现了这一景象。 他当下一惊,知道时候到了,嘴唇立马松开那被他吃得有些红肿,上面还残留着牙印的可怜娇乳,转而往下一路亲吻。 一时之间,从胸口到肚子,全是周谨言温柔亲吻的淫糜痕迹,麻痒得赵柔身体不断酥颤扭曲,雪白的身子更是浮现粉艳诱人的一层绯色,活像个煮熟的虾子,鲜嫩可人,恨不得立马将其吃下肚,与她融做一团才甘愿。 “嗯啊……不行……不要舔那里……那里太脏了……嗯啊啊……不行啊……” 被伺候到几乎已经失神的赵柔忽然叫了起来,原来是周谨言一直往下亲吻,到最后竟然掰开她的大腿,将头埋在她的腿间用着舌头,轻轻舔弄着那娇美花穴上的小巧花珠。 花珠被舔让赵柔的快感层次又往上一层,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咬着牙与那浪潮抵抗,断断续续的呻吟,才暂时勉为其难守住那高潮的最后一道防线。 没想到,他竟然敢吃我那里,难道他不嫌脏吗? 迷乱间,累得额上冒汗的赵柔这样想着。她虽然性子大胆开放,春宫画看得多,也偷偷扮作男装上过青楼,不仅晓通男女之事,对于男人伺候女人爽快的招数也是知晓的。 可她知晓归知晓,但那只是停留在理论上,真正的她可没有尝过这花珠被舔弄的滋味,哪里能知晓这美妙的感觉。 现在到好,真叫她体验到了,虽然很羞耻,可是身体却违背不了这美妙的感觉,舒服到她的花穴微微开阖,吐出湿答答的黏腻淫水的同时,更痒得想要有滚烫的粗硬肉棒进来捅捅,好缓一缓那难受的饥渴感觉。 彷佛两人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赵柔刚这样想,周谨言就抬起头来,换了姿势,将直挺挺的肉棒贴在那肥美的花唇上,轻轻推送磨蹭,看着她娇吟,嘴角邪笑,低沉着声音问:“舔得可舒服?你这小妖精,随便一弄,水就流了这么多,是不是想要肉棒插了?” 端正的俊美容貌,吐出来的话,却是如此的荒淫。 赵柔听得羞了,却无法反驳周谨言的话,只好红着脸点头,状着胆子回应道:“ 要,我想要肉棒插穴儿……” 声音又娇又媚,周谨言万万没想到赵柔会如此直接,听得他喘着粗息,就架开赵柔的双腿,龟头顶开花唇,缓缓插了进去。 因为花穴里都是水,周谨言几乎没有阻碍,就深深得入到底,顶到花心口上。 赵柔被塞得满了,那酸胀的美妙感觉,让她不禁瞇起了眼,愉悦的叫唤着:“嗯啊……好深……啊。” 周谨言被她夹得紧了,忍不住那快感,迫不及待就开始深深浅浅得插她。 肉棒裹着淫水捣得花穴唧唧作响,一进一出,撑着花穴成了一个可怜的肉圆圈,捣得赵柔快活不已,洁白的长腿忍不住夹住周谨言,呜呜啊啊得娇吟叫唤,“啊啊……你慢些……唔……好胀……好胀……嗯啊…要被插坏了……嗯啊啊……” 光天化日的,两人就这样赤裸的在床榻上,夹杂着粗息娇吟和淫糜水声,缠绵在一处。 连绵几十下的有利撞击,让赵柔被肏得酥了,粗长的棒儿让她尝到了难以言喻的欢快滋味,眼角都带着媚意,脑子一片空白,只顾得抓着汗流浃背的周谨言娇唤呻吟,甚至到最后还嫌他捅得慢了,忍不住扭着腰,央求他插得快些。 “嗯啊……夫君……快一点……插坏柔儿啊……” 突如其来的媚吟差点让埋头耕耘的周谨言缴了械,气得他重重一撞花心来出气,恶狠狠道:“小骚货……你可是公主,竟然讲这种求男人肏你的话……还知不知羞啊,嗯?” “嗯啊……”赵柔被撞得狠了,美得她顾不上回答周谨言的话,只夹着他的腰,欲求不满得凑上前,勾引着肉棒,想要它入得更深才好些。 赵柔的这个举动让周谨言气笑了,他真不知道这是在罚她,还是在奖赏她,竟让她美得如此享受。 他想了想,到最后也没个答案,又被赵柔夹得难受,索性也就不想,专心扣着赵柔的腰,就要狠狠一插。 然而就在此时,房间外却突然传来婢女的声音,“殿下,你在里面吗?” 突如其来得声音惊得两人一震,情欲消了大半。 完了,要是被下人看见了怎么办? 赵柔睁大了双眼,心里又惊又慌。随后传来的推门声更是吓得她要爬起来,却被周谨言立马摀住嘴,反手就把被子往他们两人身上一盖,罩住他们赤裸裸的身体…… 24棉被里的破碎呻吟H 进来的婢女名叫做小桃,个性比较粗枝大叶,所以进入房里并没有察觉到异状,而是在桌边收拾整理起上面的东西。 若不是床榻与房门中间恰好有用一个屏风隔挡开来,分成外间和内间,她怕是一进门就要看到床榻上自家的殿下和驸马正在白昼宣淫,淫糜无比的景象了。 “小春姊姊也真是的,自己该来收拾的东西不收拾,还让我来做。”小桃嘟着嘴,小声抱怨着。 她一边将桌上的茶具归类好,一边把茶壶换上热水,并将桌上整理干净,等她好不容易终于忙完了,收拾要带走的东西准备离去时,就忽然听见一声细微的声响。 “嗯啊……” 小桃吓到,但她听不太清楚这是甚么声音,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喊了一声,“谁?” 棉被里的赵柔吓得摀住嘴吧,眼睛恶狠狠地瞪向周谨言。 原来刚刚这声娇吟正是赵柔所发出,她因为惊慌有人进来,花穴里的嫩肉便绞得很紧,夹得不能动弹的周谨言很是痛苦,忍不住就狠狠一插,沉下腰将肉棒尽根而入。 粗长的棒儿突然入得如此之深,狠狠得顶撞花心,自然而然就让精神处在紧绷边缘的赵柔美得不行,酸麻快感在体内乱窜,咬着唇从齿缝间露出呜哼的破碎细吟。 “别进来……快拔出去……会被小桃发现的……” 赵柔忍着快感小声警告着。无力的藕臂推着周谨言的胸膛,想让他离开。可肉棒刚抽出一段距离,却又被周谨言再次重重操进花心,酥得她立马浑身发颤,身体软成烂泥。 “嗯啊……别……唔。” 赵柔忍不住再发出细吟,她还来不及缓过神来出声斥责,周谨言就又来了第叁下,第四下,每一下都是腰间重重一沉,塞满了花径的每一处空隙。 “别……嗯啊……好深……要被插坏了……” 棉被里,赵柔舒服不已,美得瞇起双眼,细声轻吟着。她无法不出声,只好咬着娇唇克制音量,压抑随时会被人发现所带来的异样刺激快感,求着不要被人发现。 那到底是甚么声音? 细微的声音传进小桃的耳里,让她越来越好奇这是甚么声音,她寻着声音往屏风走去,就差几步就能发现屏风后的床榻上的异样时,外面就来小春的声音,要她快点出来。 “小桃,你快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知道了,小春姊姊,我来了。” 小春的声音催得很紧,小桃只好停止寻找的脚步,转身往外走去。 离开时,小桃脑海中还在推断着声音的来源。 那声音应该是猫叫春的声音吧,也不知道是藏在那里,若是跑进屋子里可就糟糕了,等忙完了事情,再来找吧。 她这般想着,却没想过她若是再多往前走个几步,拐过屏风,就会发现床榻上的棉被正鼓成一团,正不停得上下起伏着,伴随着这动作的,还有那破碎的小声细吟,搅弄得啧啧作响的水声,和细微的啪啪声响…… 等到小桃走后,周谨言才把棉被掀开,额头滴着热汗,架起赵柔的双腿,让肉棒撑开被插得娇红,狼藉不堪的可怜花穴,继续深深浅浅得顶弄着赵柔。 赵柔被顶得身子快散了架,理智都丢了去,只能无力得环着周谨言的脖颈乱叫 ,“别……嗯……好深……要去了……” 周谨言被她这叫声唤得欲望更加猛烈,他本来是很能克制欲望的,却在面对赵柔时,完全没了该有的样子,屡屡失态,贪恋着她的一切。 以至于刚刚窝在被子里躲人的时候,他都不顾会被婢女发现的可能,忍不住偷偷插起了赵柔的花穴…… “殿下,我心悦你……” 望着身下满头大汗,杏脸桃腮,眼眸迷离朦胧的赵柔,被夹得快活不已的周谨言刚说完情话,就再也忍耐不住,俯下身去,脑袋轻触着赵柔的额头,抵着她,松了精关,低吼着将精水射了出来。 “啊啊……嗯哈……嗯啊啊……” 那一霎那,赵柔也被撞到了高潮,眼前在那一刻彷佛有白光闪过,瞬间令她忍不住急涌而出浪潮,藕臂死死抱住周谨言,颤抖着身子,泄出阴精,与周谨言一同攀上了高潮…… 25恨不得抱着她一辈子 晚间的天气有些寒冷,赵柔沐完热水浴后,小脸被热气蒸得白里透红,随意穿了件单衣,披上件外袍,光着洁白的脚ㄚ子,就迫不及待跑回房,想钻进被窝里,赖进早已先一步洗完澡的周谨言的温暖怀里睡觉。 自从他们和好后,周谨言便回到了公主府住下,日夜都与赵柔处在一块,两人白天除了平时待在府里外,还会是出去闲游逛街,甚至还会出去京城郊外踏青。 而到了晚上,两人自然也是一块儿睡觉的,由于两人感情正浓,少年夫妻耐不住情欲撩拨,这欢好的事情便做得多些,对这档事更是越来越娴熟,彼此贪恋着身体所带来的快感。 由于两人在这事情上越来越契合,常常周谨言一插入没多久,就轻而易举把赵柔送到高潮。每一次都弄得赵柔又美又爽,含着泪高潮搂着周谨言娇颤叫着,“嗯啊啊……夫君……好深……去了……呜呜……去了……嗯啊……” 两人夜里的固定缠绵一直过了好几天才稍稍停止,原来是因为周谨言发现赵柔的花穴被他操到红肿,心疼的他自然是不敢再弄,那怕赵柔耐不住欲望,哀求勾引,他也只敢抱着她亲吻宽慰,搂着她睡觉。 赵柔一开始还不习惯这样,毕竟她年轻,贪欲大,被周谨言疼爱了几次后,身子便有些上了瘾,短时间突然要戒便有些困难。然而周谨言是铁了心要她禁欲休息,赵柔也无法,只好乖乖窝在他怀里睡觉,聊以安慰。 就这样睡着睡着,赵柔也就习惯了。她发现这种窝在心爱的人怀里睡觉的感觉也不赖。浓烈如火的情欲换成了细水流长的温情,让她渐渐对着这种感觉也喜欢上了。 “夫君?” 赵柔走进房里的时候,还以为周谨言已经就寝,她小声得唤着,却在拐过屏风后发现床榻上空无一人。 赵柔眉一皱,在房里转了几圈,在其他地方也没有发现周谨言的踪迹,让她连忙对着后面刚刚进来,捧着毛巾,追着她跑得气喘吁吁的婢女问道:“驸马去哪里了?” 那婢女从刚刚开始便一直跟在赵柔旁边,自然是不知道周谨言去了哪里。话一出口后后,赵柔便暗道自己胡涂,没等婢女回答,便转身自己找去。 她出了房门,在廊下左右探望,正好看见院子里另一侧的书房灯火通明,料想周谨言可能在哪,便走了过去。 如她所料,赵柔刚走到书房时,眼睛就从窗内瞥见周谨言正坐在桌边看书 。 只见晕黄的灯光下,映着他的侧颜,高挺的鼻子,俊俏的眼眸,配合着那抿着嘴唇,看着书认真思索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幅美妙的画作,叫人看了都要震慑其谪仙般的容貌和气质。 这场景让赵柔看呆了,她恍神了一会儿,才回过神,赶紧走去推开房门,进了屋里。 “洗完澡了?”周谨言听见推门声,抬头就看见赵柔进来,旋即放下书,看着赵柔被热气蒸得粉艳动人的小脸,嘴唇微翘含笑,询问着。 “洗完了。”赵柔点了头,靠近周谨言,瞧见他桌上迭成一座小山的书,便开口问道:“天色已经晚了,夫君不睡觉吗?今天我们外面逛了好一圈,你也累了吧,书改日在看就好了。” 周谨言轻笑摇头道:“无妨,我还不觉得累,何况如今是冬季,天色本来就比较早变黑,时间还不晚,我连看点书就看点书吧。” 说完,回头拿起书籍和毛笔,然后再次看向赵柔,关心道:“如果你累了,就先去睡吧,我晚点再过去。” 听见周谨言这样讲,赵柔反而不想回去房里睡觉了。习惯了被周谨言抱着入睡的她不想一个人先去睡,无奈之下,她只好走到书架上取了一本杂书,然后走到桌子旁。 “把手挪开。”她命令着周谨言。 周谨言一愣,看见她嘟着嘴生气的样子,又瞧见她手上的书,大概猜到了她要做什么,便把手挪开,身子往后让出位置,无奈苦笑道:“好。” 赵柔看见周谨言这么识相,嘴唇一弯,脚一跨,立马坐到周谨言的腿上,窝进他的怀里。 她刚一坐定,周谨言就伸出手来,将她搂着贴向他的胸膛,并沉着声,低头贴近她耳边嘻笑道:“殿下,本驸马这张肉椅子可舒坦?” 男人在耳旁呼出的热气,让赵柔有些发软,她抿着嘴,压抑着那异样感觉,装模作样拍了拍周谨言大腿道:“还不错,本宫很舒服,今天本宫就赖在这里了,陪你看书吧。” 说完,还拿起手里的书晃了晃。 “好好好,那就劳烦殿下陪我一起苦读了。”周谨言先是宠溺得轻笑着,但随即又话音一转,补充道:“只是这样一来,还要劳烦殿下不要捣乱,安静一些,否则我的心可静不下来。” 赵柔知道周谨言担心的是甚么,无非就是当初坐在周谨言怀里勾引他的事情罢了,她立马哼得一声,保证道:““放心,我才不会乱你呢……倒是我要担心驸马你无法坐怀不乱,反而把分心的罪责怪到我身上呢。” 话一讲完,就拿起手里杂书,舒服躺在周谨言的胸膛上,看起书来,也不在出声。 任性娇蛮的样子让周谨言哑口无言,但他却没有一丝怒气,反而垂眸望着自己的公主娇妻,轻笑着温柔道了声好,并环抱住她的腰间,将她罩在怀里,自己也跟着看起书来。 以前那时候,他不喜欢赵柔坐在她怀里,更厌恶她胡闹。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愿意她这样任意胡闹,更恨不得能够像现在这样将她抱在怀里一辈子,天长地久,与她永永远远得在一起。 作者:昨天没更,今天发了一个快2000字的章节补给喜欢本书的你们,顺便求个珠珠,一颗也好,谢谢! 26没穿亵裤微H 赵柔静静窝在周谨言怀里看书,她拿得是一本杂书,写得是山水游记,记录各地的风景名胜。 里面的内容描写不错,赵柔是看得津津有味,加上给周谨言搂在怀抱里的感觉实在太惬意,所以她表现得很安份,十足享受这悠闲舒适的感觉。 周谨言很惊讶赵柔会如此安份,还以为她转了性子,终于可以让他好好看书。 然而他是想多了,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赵柔看完手上的书,便开始有些睡意。 她抬头去看周谨言,想说时辰也差不多了,总该休息了,却发现却周谨言依旧精神,丝毫没有疲倦的样子,甚至注意力一点都没有放在她身上,连她打哈欠都没有注意到,让她心里生起了别样的心思。 哼!难道这书的吸引力就这么大,我不讲话,你就注意不到我这里? 赵柔有些忿忿不平,无聊的情况下,她便开始对周谨言恶作剧起来,不仅伸手去挠周谨言,身子还动来动去,扭着腰在周谨言怀里捣怪。 周谨言正看书看到要紧处,被闹得分神,便拍了一下赵柔,随意道了声:“别闹。” 无心之举反而刺激了赵柔,让她觉得周谨言不想理她,转而吃起了书本的醋,越发变本加厉起来,侧过身子去,嘴吧轻咬周谨言的喉结,挑弄起他来。 “殿下,你这是在做什么,别胡闹。”周谨言被咬得身体一颤,受不了这奇妙的感觉,赶紧放下书,轻轻推开赵柔。 “作甚么?”赵柔先是看着周谨言脖子上那湿润的痕迹轻笑,然后才看向周谨言道:“谁叫你光顾着看书,都不理我。” 说着说着,身子转了个方向,玉手环上周谨言的颈子,胸口紧贴上他,故意闹他。 因为赵柔坐在周谨言身上时,怕太热,早已脱去了外袍,所以她现在身上只有一件轻薄单衣。 饱满的娇乳一贴到周谨言身上乱蹭,那挡不住的柔软触感立马就让忍耐很久的周谨言身体一僵,口干舌燥起来。 “起来,该去睡觉了,不要胡闹,你那里还没好,别乱勾引我。”周谨言闭上眼,极力克制心中萌生出来的欲火。 最近他这几天憋得太久,以至于赵柔这随便一撩拨,就快控制不住。 周谨言的警告被赵柔当成了耳边风,她蹭了蹭,竟生出了趣味来,克制很久的情欲被悄悄唤醒,身子不知不觉软了些,不舍道:“不……不睡觉……你说不要,我就偏要……嘻嘻……” 娇媚的声音酥骨叁分,眼睛朦胧含水,桃腮粉艳可人,周谨言不经意一看,叁魂七魄丢了大半,险些失神。 赵柔不知道周谨言已经处在最后的边缘,渐渐动情的她,越来越贪恋缠在周谨言身子上的滋味。 结实硬挺的胸膛与肌肤相触,热得赵柔心慌意乱,纤腰像是被抽了骨般,瘫软无力,眼眸里不知不觉就沾上了一层欲色,渴望起更近一步的欢愉。 “夫君……我想要了……”赵柔忍耐不住,开始哀求。 周谨言却抿着嘴,压抑着冲动,严词拒绝,“不行,你那里还没好,不可贪欲,免得又伤着,到时候该怎么办。” “我……我那里好得差不多了……”赵柔见周谨言不给,急得想哭,娇脸呼着热气,直起身子,微微抬起屁股急切道:“不信你摸摸看。” 说霸,竟鬼使神差得拉着周谨言的手往她裙襬里面而去。 周谨言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引到里面,等到发觉所触之处一片黏腻,柔软湿滑之时,这才脑中一炸。 她竟然没穿亵裤。 意识到这可能后,周谨言立马把手收了回来,将赵柔转了个圈,让她背靠胸口,扣着她的腰,高大身影罩住她娇小的身材,随即瞥了一眼手上的黏液,沉着声音,蹙眉微怒道:“你在干甚么,衣服都不穿好。” “还不是你……”赵柔扭动着身子乱蹭,脸颊红霞满布,羞道:“前些天把人家那里弄红肿了,我嫌衣料蹭着会疼,就没穿亵裤……不过这几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应该之后就能穿了……” 赵柔断断续续得说着,周谨言却只在意着她这几天都没穿亵裤的事情。 这些天他们可是有出外过的,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胆,敢如此行事。 周谨言越想越气,心中的欲念随着怒气喷发而出,再也压抑不住,忍不住就低下头咬住赵柔的唇瓣,含着愤怒,发狂得肆意亲吻起她来…… 27毛笔操穴H “唔……” 赵柔被这猝不及防的亲吻堵住嘴吧,紧张之下,险些呼吸不到空气。但很快的,她就找着诀窍,平复了呼吸,并且开始沉迷于这霸道的狂吻,身子全部交给了眼前的男人,娇软得靠在其身上。 缠绵间,衣服渐渐凌乱不堪,赵柔情思已动,下身涌现的热流折磨得她难受,裙襬下,花唇隙缝已溢出一小注的浆滑,渴求着男人的插入。 “给我……给我……” 周谨言刚停下接吻,赵柔便眼神迷乱得求着他。 “不行,在给你之前,我必须要好好教导你才行,否则下次你再这样不穿亵裤出门还得了,难不成你想被人看到吗?” 周谨言拒绝了赵柔的要求。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夹杂欲念和怒意,一想到赵柔的胆大妄为,就让他怒不可遏,男人本性里的占有欲和忌妒彻底让他理性尽失。 “来……把裙子褪下……让我看看殿下你那里湿成甚么德性了,” 周谨言哑着嗓子,半哄半骗得劝诱着赵柔张开双腿。 赵柔不知道周谨言要作甚么,可意乱情迷之下她还是乖乖顺从了周谨言的话,在周谨言的帮助下解去裙子,然后坐在他腿上,把腿缓缓张开。 双腿一开,那最私密的蜜壶禁地便露出来,只见那白嫩如馒头般的耻丘浑圆饱满,两办粉嫩花唇间,夹着挺勃如幼指的细小肉蒂,蜜缝处还能看见动情流出的浆液,弄得玉蛤又湿又滑,媚惑之余又惹人怜爱,看得周谨言眸色腥红。 赵柔听出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当然知晓他正在看哪里,脸色刷得一片娇红,立马垂眸颤声道:“别……别一直盯着看……臊死人了。” 周谨言当然不从,靠着昏黄的灯光,他看出赵柔的花穴已然比先前红肿的可怜模样好上许多,内心便松了口气。 安心之余,周谨言那股克制欲望的枷锁也除了去,忍不住边探出手去碰,边咬着赵柔的耳珠,低沉嗓音,戏谑道:“殿下不是很想要吗?我答应你,只要殿下接下来乖乖听话,今天晚上我就让殿下快活似神仙……” “听话?” 赵柔一开始还不明白周谨言这话是甚么意思,但很快的,她就知道了。 周谨言抬手取了一个干净的毛笔,低下头,竟用着上面的毫毛直接往花穴上那颗小花珠搔痒。 赵柔哪里体验过这种感觉,她如遭雷击,毛笔刚碰上花珠便娇颤起来,泪花冒出,扭着腰肢想逃,“嗯啊啊……不……不要碰那里……唔……好痒阿……感觉好奇怪……唔唔……” 她挺起腰杆就想走,周谨言却牢牢扣紧她,用着毛笔毫不留情得逗弄刺激花穴。纤细的毫毛滑过敏感的花唇和花珠,每一下,都带来了麻痒难耐的奇妙感受,弄得赵柔害怕慌张之余,身体却因着刺激而有了快意。 “殿下就这么喜欢被毛笔逗弄吗?你看,小花珠都胀大了,很舒服吧。” 周谨言听着赵柔的呻吟声,说着荤话,故意取笑着赵柔。 赵柔被他讲得耳根儿都红了,可身体的反馈却是实实在在的舒服快美,让她虽然羞脑,却也无力反驳,只顾着咬唇细细呻吟。 “唔……不行……恩啊啊……”就在赵柔仰着螓首,抖着身子,忍耐着下身不停袭来的致命浪潮时,周谨言竟反转了毛笔,改用着笔柱轻轻插入娇美花唇的隙缝中,吓得赵柔再次惊呼,“不……不可以……不要把那东西插进来。” 冰凉的柱身只轻轻一入,便刺激得赵柔的花穴立马缩紧,甚至隐隐约约间,膣内嫩肉还其往内吸,羞得赵柔赶紧闭上双眼不敢看。 周谨言瞧见怀里的小娇妻如此害怕,逗弄的心思就更来劲了。他先是轻推着毛笔插着她,弄得赵柔死命咬着樱唇,止不住得细吟,然后才张嘴,配合着手里的动作打趣道:“殿下,没想到你连被毛笔插穴也这么有感觉,这几天下来,你肯定忍的很辛苦吧?” “没有……唔……才没有……” 赵柔第一次被毛笔插穴,特殊的触感和体验虽让她快活无比,但毕竟毛笔插穴对她来讲还是太过羞耻了,导致她不愿在口头上承认自己的感受。 周谨言知道赵柔的性子,了解她有时候就是死要面子,所以也就不在口头上再调戏她,转而专心用着毛笔,浅浅得在花穴里抽送,搞得赵柔神魂颠倒,半瞇着双眼,小嘴不住得娇喘。 “唔……别插了……好难受啊……要去了……要去了……嗯啊啊……” 赵柔旷了一段时日,好不容易终于有个东西能够插进穴来缓解欲望,身体自然反应得十分剧烈。 即便那东西只是个毛笔,粗细也不如男人的肉茎硕大粗壮,能够令她欲仙欲死。赵柔还是在周谨言抚弄和温柔得缓缓抽送中,美膣缩紧痉挛,酥软了身子,给送到了高潮,“嗯啊啊……去了……唔唔……” 娇吟间,赵柔坛口微张,直起了纤细的腰肢,玉蛤伴随着酥颤汩出一注又一注的淫液,不仅沾到周谨言的裤上,给弄得地上浆滑一片,无比淫靡…… 28肏泄了身子H “我……我还要……” 赵柔泄完身子后,情欲焚身的感觉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有越烧越大的趋势。 细小的毛笔对她来讲只能暂时止渴,却不能解决她身体里最根本的渴望。 屁股下,那发烫硕大的肉棒才是她想要的,回想起在床上被周谨言肏弄的美妙滋味,赵柔已经忍不住想要那粗硬的物什插入穴内,躺在周谨言怀里,苦苦哀求起来。 “夫君……要……要肉棒……我好难受啊……” “殿下,你可是公主,怎么说出这种话……要是被人听去了,说不定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荡妇呢。” 周谨言促狭地笑着,他没想到赵柔会如此放荡,刚刚才被毛笔玩弄到泄身,现在竟然求着他的肉棒,要他肏她。 不过这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毕竟他之前才答应过她,只要她听话,接下来就会给她,让她快活的。 想到这里,周谨言也有些忍不住了,他亲吻上赵柔柔嫩的娇唇,大手探入赵柔身上那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襟,掏出那饱满雪嫩的酥乳,就把玩起来。 少女的娇乳被男人的手揉出各种形状,力道时重时轻,捏得赵柔全身酥软,桃腮泛红。 就在她沉浸在男人的吻和爱抚中,心里甚至渴望着周谨言能够捏得更大力些时,男人突然松开了她了嘴,将她屁股托起,然后艰难扯开裤子,释放出那紫红色的肉茎,顶在她花穴上。 赵柔垂眸看见那凶恶的肉棒就贴在她的花穴边上,喉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颤抖地缩着身子,喊了一声,“唔……好烫……” 她好几天没尝过这肉棒肏穴的滋味了,一想到等等又要被狠狠塞满,下身就忍不住酥颤,肥美的花唇竟自己微微开阖起来,流出半透明的浆液出来,濡湿了花穴边上的大肉棒。 她身子贪欲得紧,忍了这么些时日,一但被点燃欲望,就有些不可收拾了。 周谨言的肉棒被浇得一颤 ,他低头瞧见赵柔得花穴已淫水泛滥,微微一笑,不再拖延,托起赵柔的屁股,对准花穴,肉棒就是一插。 肉棒一点一点没入花穴里,圆钝的龟头撑开层层堆栈的团肉,往深处迈进。从膣内传来的麻利舒爽感让赵柔上瘾,尽管甫一插入时,胀得难受,她却渴望着肉棒能捅得快些,好快点塞满她。 唔……好舒服…… 肉棒顶到花心一霎那,赵柔忍不住美得螓首后仰,全身都颤抖起来。 还没等她缓过神,周谨言就受不住她里面紧致又湿热的感觉,失控得开始一下又一下得撞着她。 “唔……好深……好深……嗯啊啊……慢点插……身子要散掉了……” 肉棒裹着淫液,搅弄着里面的层层嫩肉,又深又重,彷佛是要贯穿身子般的激烈,弄得赵柔身子剧烈晃动,张着坛口,不停得呻吟着。 而女人的呻吟正是男人的春药。 周谨言听见赵柔的叫声,受了刺激,力道自然就更把持不住。 他环住赵柔的腰使劲挺弄,撞得赵柔婉转呻吟的同时,又一边亲吻啃咬着她的脖子,一边用手揉着那裸露出来的酥胸,挑逗着奶尖,让它变硬变大,并在娇乳上面留下了暧昧的手掌印记。 “嗯啊啊……轻一些……别扯那里……身体变得好奇怪啊……你插太深了……要被顶坏了……呜呜……” 情欲的浪潮冲坏了赵柔的理智,肉棒抽弄花穴的酸胀快感和周谨言捉弄奶尖的酥麻感夹杂在一起,让她是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肌肤上除了满身的汗液外,更泛着一层娇红,粉嫩得十分惹眼。 “要去了……要去了……” 没多久,连续近百下的撞击,已让赵柔面临到崩溃的边缘,然而周谨言却不打算让赵柔这么快去,出言安抚着她,“别急……慢慢来……忍着点……” 他边说边放慢了速度,可周而复始的撞击已经累积了无数快感,赵柔被插得身体都失去控制,根本无法压制住高潮的来临。 “嗯啊啊……唔……去了……啊啊……”一不小心,脑中的意志就被身体的本能给带走,花穴一阵痉挛,赵柔最终还是忍不住,被肉棒插到泄了身子…… 29纱帐中娇啼H(100珠免费章) “哼,自己倒是快活,我都还没好,真是个小自私鬼。” 手温柔得拨过额上濡湿的发丝,周谨言看着怀里累得喘息不已,满脸漾着高潮红晕的赵柔,眉宇只能苦笑,无奈至极。 她是高潮满足了,可他还硬着呢,这理找谁说去? 周谨言看了一眼自己那硬得发疼,胀得一跳一跳的肉棒,忍了忍,最终还是憋不住那早已充满脑海的欲望,拦腰抱起赵柔,就往书房里的小床榻移动。 他抱着赵柔来到小床榻边,随即抱着她上了床榻,轻轻放下她,然后拉下纱帐,将两人困在一方小天地间。 “别……不行……唔……” 赵柔累得不行,神智迷糊,可也知道周谨言想做什么,下意识就想拒绝,还伸手去推他。 然而她体力已经耗尽,手的气力对于周谨言而言根本是搔痒,推挤间,她还是让周谨言给褪去身上所有衣衫,把她剥成一个赤条条的小羊羔,等着任人宰割。 “唔……不行……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赵柔呼吸着男人散发出来的浓烈气息,扭动着软烂如泥的身子,想逃避周谨言。 周谨言却去了衣物,赤裸着身体欺了上来,抓住她的小手儿,往下拉,握住那粗大硬挺的肉茎,轻笑道:“怎么?殿下自己爽过了就想休息,太自私了吧?” 说着,贴得赵柔又更近些,整个人将她压在身下,深邃似海得黑眸望着她,像是要把她吞噬。 赵柔是个颜控,立马就被周谨言看出了个大红脸。 她瞧着他的俊颜,又感受着握在手里的那根巨物,又硬又烫,宛若烙铁,甚至还在她掌心里跳着,展现出迫不及待的模样,心不禁就乱了方寸。 “我……我……” 赵柔心乱到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她一句话都还没有挤出,周谨言就吻住她的小嘴,舌头撬开牙关,占领着她湿润的嘴腔,缠着舌头吸吮。 赵柔被吻得气力全无,只能任由他摆布。 周谨言吻得不够,又转而去亲吻她身体别处。 脸颊、脖子、胸口、肚子,周谨言就这样一路吻了下来,甚至连赵柔的秀足都不放过。 赵柔被雨点般亲吻给弄得全身酥麻,她肌肤泛红,望着周谨言抓着她的脚儿亲吻,心里酥痒难耐,羞耻与欲望交织在一起,脚儿想逃却又舍不得,只能咬着唇呻吟,“嗯啊……别……别吻那里……那里脏……” 周谨言可不觉得她的脚儿脏,在他看来,赵柔身上全是宝贝,他恨不得每一处都吻过,尽心取悦她,让她为自己疯狂。 “怎么会,殿下的秀足这么可爱,哪里会脏?” 周谨言促狭地笑着,故意轻吻了一下那秀气的脚指头后,觉得时候到了,罩柔已经动情,就将她翻过身去,摆弄成小牝犬的模样翘着屁股,将她覆在身下。 赵柔还来不及反应,周谨言就抓住她的双手,从后面将腰一沉,肉棒深深埋进了花穴。 “嗯啊啊……啊……” 熟悉的酸胀酥麻再次袭来,仅一插,赵柔就被插得丢盔卸甲,双手架不住身子,上半身瘫软在床榻上,只有屁股高高跷着,让周谨言一深一浅得在花径里面征伐。 “殿下乖,我会慢慢来的,别紧张。” 赵柔的瘫软,让周谨言顺势贴了上来。他胸膛贴着她的美背,一边牙齿轻咬着耳珠,在她耳边细语安抚她,一边不忘摆动着腰,驱使着肉棒在她穴里肆虐。 粗大的紫红色肉棒插得虽慢,却又深又重,每一下都顶到花心,在肉圈与肉茎接口处挤出一注注甘甜的浆液。 赵柔承受着这肉棒的刨刮,她被这缓慢却有力的撞击给弄得快美,哼叫声越叫越腻,双手耐不住这逼人的快感,死死抓着被褥,跪着双腿更是被插软,整个垮下来,变成了蝉附的姿势,让周谨言挺枪征讨。 腻人的缠绵就这样一直持续着,赵柔身上的汗水都濡湿了床榻,美死人的快感在膣内推迭,逼得她鼻直的双腿微微翘起,足弓微凹,整个人都紧绷到了边缘。 “不行了……不行了……” 赵柔觉得自己舒服得快要去了,不停地叫唤,渴求周谨言给她一个痛快。 然而周谨言却不打算这么做,他咬牙忍着膣内的快感,一再放慢速度,调控着情欲,反复在高潮边缘来回拉扯,折磨得赵柔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呜呜……快一些……别慢……挺深一点……插坏柔儿的小屄吧……” 忍了数十下后,赵柔已经要疯了,她丧失了理智,开始说着粗俗的骚话,只盼望周谨言能够行行好,不要再折磨她。 周谨言听见她这娇吟,弯翘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见赵柔已经这般难受,也不好意思再折磨她。 他心软之下,便紧紧贴在赵柔背上,抓紧她的双手,使劲直捣花心,越插越快,越插越狠,在浆腻的淫液吧唧声中,最终痛痛快快得射出精水,一口气把赵柔顶送到了高潮,带给她灭顶的愉悦。 “嗯啊啊……嗯啊啊……” 纱帐中,女人放浪的娇啼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一起,形成最淫靡的声音…… 作者: 满百珠了,虽然快一个月了才达到,但还是很感谢有投珠的读者们。 说好的免费章在此奉上。 这么诚意满满的肉章,值得你们投珠吗?再50珠一样有免费章。 30礼物 临近年节,太后的生辰也将至,皇家一如往前的要大办寿宴,皇帝晓谕所有的皇亲国戚、地方藩王、外国使节都要参加这场盛宴,庆祝太后大寿。 正值新婚,身为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坤宁公主赵柔,自然也是要参加这场寿宴。 所以她老早盘算好了日子,提早在太后生辰一个月时间,就订制好了礼物,等到要入宫的前一天,她才拉着周谨言出了门,要去将礼物给取回来。 马车驶入京城繁华的大道里,又往坊内的街道七弯八拐,才到了赵柔的目的地,一家坐落偏僻,看起来古朴,毫不起眼的小店。 周谨言本来想陪赵柔下去的,可赵柔却说不用,神色间还有些诡异。 周谨言心思腻,看了出来,却没点破,只好由着赵柔与随侍的婢女进了店里,自己在马车上等。 赵柔见周谨言又坐了回去,暗呼幸好。其实她今天除了来拿给她的太后奶奶的礼物外,还另外在前些日子又订制了特别的礼物,要给周谨言。 要是让周谨言跟着她进去,到时候岂不是要被他提早发现? 都怪她一时胡涂,忘了要避开,早上的时候,就拉着周谨言出了门,等到过了路途的一半,才想到问题,搞得她如此尴尬。 想了想,赵柔拍拍了胸脯,赶紧领着婢女进了这间古朴的小店,过了一段时间,才由婢女抱着一匣木盒走了出来。 “殿下如此小心翼翼,想来这礼物一定很贵重,可否让我看看这木匣子里面的礼物是什么吗?” 瞧见赵柔小心翼翼从婢女手中接过匣子,准备上车,周谨言探出手来,拉了赵柔一把,笑着问道。 他实在想不透要给当今太后的礼物,会来自这么一家朴实无华的店里,所以十分好奇里面到底是甚么。 赵柔本就没有要隐瞒周谨言,听他问起,便顺手将木匣子拿给他,“看吧,小心点。” 周谨言缓缓打了开来,就见匣内的物件用黄色丝绸保裹着,他轻轻掀开来看,就见一个庄严的佛像躺在里面,色泽偏淡黄,纹路细密,闻着还有淡淡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送佛像?”周谨言阖上了匣子,小心翼翼得将匣子放好。 赵柔瞧出周谨言的不解,回道:“是啊,你可小瞧这佛像,这可是我寻了上好的黄杨木为材料,又请京城名师雕刻的。因为太后奶奶她出身寒门,生性不喜华奢,又虔诚礼佛,所以我才特别挑了这个送她,要是送她贵重又粗俗的事物,她才不喜欢呢。” 周谨言听完点了点头,淡淡一笑,“原来如此,你倒是有心,看得到是挺细的。” “那是当然的。”得了称赞的赵柔,尾巴翘得老高。 她正沾沾自喜,周谨言却突然话风一转,眼睛飘向她身上,表情饶有兴趣,道: “殿下,我问你一下,你刚刚是不是有甚么事情瞒我?” “甚么?我瞒你甚么了?”赵柔脸色一变。 周谨言靠上前,笑道:“殿下刚刚下车前表情诡异,我都看出来了,殿下还想说没有瞒我甚么吗?” 马车正在行驶,车厢内摇摇晃晃。看着周谨言疑问的脸,赵柔的心也随着车厢的起伏,七上八下,紧张起来。 她额上冒汗,万万没想到周谨言发现了她的异常。 眼看她要给他的礼物就要提前曝光了,赵柔急得在脑中找借口塘塞,不想在这种场合就这样给他。 然而就在这时候,前方突然传来马儿的嘶鸣声,马车突然急停,赵柔一个反应不急,就这样往前倒。 幸好周谨言有功夫在身,反应得快,实时将她护住,才没让赵柔受伤。 “没事吧?” 外面的声音乱成一团,车厢内更是东西掉了满地,周谨言第一时间只关心着赵柔有没有事。 “没事,头碰着而已。” 赵柔从周谨言的怀中摀住额头,眼角微微泛泪。 周谨言见状心疼,正要用手去擦拭她的眼泪,安慰她。外面却突然传来叫嚣的人声。 “喂,你们怎么驾马车的,竟然撞到我家主人的车上来,还不快点下来跟我家人赔礼道歉?” 赵柔一听这声音,心道竟然有人敢这样说她,气得就要出去看清楚这是哪家的人马,敢如此嚣张。 周谨言看见她的动作,立马拦住她,安抚她道:“殿下,这事我来处理就好,你好好坐着吧,那应该只是不知哪来门阀大家的豪奴罢了,我去看看。” 刚刚的情况差点让赵柔受伤,他心中有气,又听见外面的人如此无礼,自然是要出头的。 “好,你去吧。” 赵柔见周谨言要去替她讨公道,便同意让他去。 话说完时,心里还隐隐窃喜,因为她看见了周谨言眼眸里的微微怒意。 他是因为我差点受伤,才生气的吧? 看着周谨言正欲钻出车外的背影,赵柔眼里含笑,额上的疼痛,似乎没了感觉…… 31西凉王子 周谨言钻出车外,就看见己方的马车与另外一台装饰奢华,高贵大气的马车碰在一起。 两者之间,看起只是擦撞,并不严重,只是那对方似乎是仗着势大,扯着嗓门大骂,而引来了无数群众围观,搞得现场喧闹无比。 周谨言蹙眉,下了车,看向那嚣张大骂的大汉。 只见那人衣着华贵,腰环玉带,脚踏乌头靴,长得一张国字脸,粗眉大眼,五官不似中原人士,身材不高却极其壮硕,站的是四平八稳,眉宇间还隐含煞气,眼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奴仆,倒像个行伍出身。 与他在一旁的还有二十余人,衣着皆是不凡,里面除去马夫仆人等叁、四人外,剩下都是护卫,各个都是精壮威猛,光从气势一看,就知道是见过血的。 周谨言心神一凛,猜出这些人并不简单,有可能外国使团或是边境的门阀世族。 为免增添不必要的误会,他拱起来手来,不卑不亢得对着对方车厢试探身分,“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要纵容下人大呼小叫?这相撞事故尚未弄清对错前,就怎么急着叫人道歉?不太妥当吧?要知道这里可是天子脚下的京城,并非是平常地方……” 他没有抖出赵柔的公主的身分,而是在字里行间暗示这里是京城,他们的身分也不简单,还是不要将事情闹大,彼此各退让一步才好。 然而对方车厢内根本没有人答话,反倒是刚刚那大嗓门叫骂的大汉走了过来,嘿嘿笑了一句,“这里是京城又如何,我家主人除了大楚那皇帝老子的面子一给外,可不怕其他人,还不过来给我家主人道歉。” 那大汉见周谨言气质文弱,像个提不起重物的废物书生,便存了羞辱的心思,想当着其他人面前,像小鸡般提着他去磕头道歉。 却不料,他太过轻敌。周谨言虽看似文弱,却练过武,见大汉伸手过来,便一个欺身抓腕,反扣住他的双手,打了他一个措手不急,急得他哇哇大叫,“该死,你这南蛮奴,快放开我!” 一时间,原本等着看出好戏的对方护卫全都变了眼色,纷纷提刀过来,而赵柔带出来的数名便衣侍卫也挤上前,护在周谨言左右。 情况突然剑拔弩张起来,围观的百姓纷纷惊叫乱逃,周谨言死死压住这大汉,听见车厢内有了响动,似乎是赵柔要出来,忙往后轻声道了一句,“不要出来,待在里面。” 他偷偷稳住赵柔,不想让她出来卷入危险当中,等听到到车厢内声音停止,确认赵柔不会出来后,周谨言才扭头回来,对着对面大声道:“阁下这是何意?这马车意外相撞不过是小事,为何要纵容下人闹事?我听你这下人所讲,想必阁下是外邦人士吧?就算你身分在怎么尊崇,这里毕竟是大楚的地盘,难道阁下就没有顾虑吗?” 周谨言的再次提醒似乎有了作用,双方对峙了一阵子,对方车厢内终于有了响应。 “收手吧,把刀剑收回去。” 声音听起来是名年轻男子的,他讲话慵懒,语气轻松,话一说完,车厢的窗户就伸出一截白皙如嫩藕的手臂,拉开幕帘,想来应该是那年轻男子的侍女。 周谨言好奇,他定晴一看,就望见车窗内有个男人的侧颜,脸上肌肤看着细滑,鼻子高挺,唇瓣微薄,眼中并非纯粹黑瞳,而是带着点蓝色,五官容貌十分俊美。 要不是刚刚听见的声音是男子无误,他险些将其误认成女人了。 “阁下到底是何人?” 周谨言瞧见对方收了刀剑,也眼神示意自家护卫退下,顺便又问了一句对方身分。 车厢内的男子并没有回答周谨言的问题,他连头也不扭,眼神也不看向周谨言,就张嘴道:“阁下,我已经命了下人收了刀剑,展现了诚意,你是否应该把你手上的人还给我呢?这事就这样算了吧,左右是我下人无礼跋扈了些,我自己会管教的。” 他的话虽听起来了无诚意,可已经有了息事宁人的味道,周谨言虽听得不悦,可也不想继续僵持下去,惹得全京城都知晓这场风波,给微服出门的赵柔添了麻烦。 所以,他最后还是选择退让一步,放了扣在手里的大汉,将其推了出去,拱手道: “好,人我还给你,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事就此揭过。” 说完,便深深看了一眼车厢内的男子,甩了衣袍,转身回去车内。 那大汉忿忿不平,本已经走了回去,扭头看见周谨言态度嚣张,便想回头,却被车内男子怒喝一句,唤了回来。 “耶律,你还想上去做甚么,回来,嫌丢人一次还不够吗?” 男子的声音严肃,吓得耶律不敢上前,只好唯唯诺诺得靠到车窗前,低头小声认错,“二王子,是在下没用,给二王子丢脸了。” 耶律的这话,讲出了男子的身分,原来他正是来自西凉国的王子,名唤李元皓,此番进京还有着另一身分,乃是西凉使节团的副使。 “哼,知道错就好,连一个大楚人都摆不平,还被人家扣住,还要我出面保你,难不成你这身肥肉都是摆设不成,简直丢了西凉国的脸面。” 李元皓看着车外的耶律,恨铁不成钢道。 耶律被骂得只能低头,他虽心中有冤,想表示是他大意,才让那南蛮奴偷袭得逞,若堂堂正正来,必不会输给那南蛮奴。 然而他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讲,毕竟他知道二王子的性格,若是在他责骂时,还找借口,下场必定凄惨无比,所以只好一昧认错了事。 李元皓骂着骂着,见耶律不停低头认错,也没了兴致,便饶了耶律,“罢了,你这蠢奴也就这样了,再骂也不知改进,走吧,咱们还有事要办。” 耶律见李元皓终于不念了,松了口气。一张愁脸的他立马喜形于色,抬头笑着问道:“二王子,咱们要去哪里,我好替你吩咐下去。” 李元皓没有马上回答,车窗的窗帘就被刚刚出现的白皙藕臂盖了下来,最后耶律才听得里面淡淡传来一声,“走,咱们去大贤寺,会一会我那同母异父的高僧弟弟去……” 作者:两更有点麻烦,小小卡文了,只好先奉上2000字的大章节。 32嬉闹 油灯忽明忽暗,昏黄的灯光下,周遭的一切事物都显得柔和朦胧。 赵柔一身宽松白色单衣,腰间随意系着带子,披散着乌黑如墨的长发,坐在床榻边沿上,两只修长的裸足在半空中微微踢着。 她刚沐完欲,洗完头发,周谨言坐在她旁边,拿着毛巾擦拭着刚刚绞干头发时,所残留下来的水珠。 只不过,他似乎不是很专心,动作迟缓,擦了很久,都还没擦完。 赵柔察觉出周谨言的心不在焉,扭头看向他,“怎么了?还在想早上的事?” 周谨言低头看她,笑了笑,想说没事,赵柔却缩起脚,整个人往他身上侧躺上去,脸贴在胸膛上,用手点了点他,嘟嘴道:“别再假装了,我都看的出来了,还想骗我啊,你明明就在意……” 周谨言看见赵柔这可爱的模样,哑然失笑,沉闷的情绪消散了些,只好面露笑容,承认道:“是,我很在意……” “我觉得我很没用,那伙人冲撞殿下,还如此无礼,我却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更何况碰撞的事故还是他们引起的。”周谨言边说,手轻轻环过赵柔的身体,心中全是愧疚,觉得自己实在没用。 他因为害怕事情闹大,选择了息事宁人,就已经够烦闷的。后来问了府里马夫,还知道这事故的责任是对方的问题。 全因他们当时横冲直撞,目若无人,在街角转口肆意转弯,才发生了这场擦撞。 可他们却无礼蛮横,事后自己还拿他们没办法,僵持过后还只能放他们扬长而去。 如此苦闷的感觉,越想越是不甘,让周谨言觉得自己好生没用,心情自然不快。 赵柔知道周谨言心中苦闷是甚么。听到周谨言承认后,她仰头看着周谨言,立马安慰他道:“没事,你当时的顾虑是对的,你没有错。我们那时是微服出门,本来就不想曝光身分,他们又可能是外邦贵客,如果过多与他们纠缠,到时候事情闹到我父皇那里去,就算我们占理,外面乱七八糟的舆论,就能让父皇够头疼了。”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心里不舒服,要不是当时我刚好贴在你身边,可以马上护住你,你差点就受伤了。” 周谨言看向赵柔的额头,那里光洁白嫩,已经没有了早上时的红通通痕迹。 他抱着赵柔,手揉着她额头,眼神暗了下来,歉道:“你可是公主,竟然要这样被委屈,而我做这个驸马,当下不能护你周全,又不能替你讨回公道,要我何用。” 愧疚的眼神看得赵柔心中一暖,她下意识贴周谨言贴得更紧,手回抱着他,轻声道:“好了,别多想了,我又没事。我知道你在乎我就好了,事情都过了,别这么耿耿于怀。要不然,等到下次我替你讨回来,不就好了。” “你要替我讨甚么? 我是在替你不平,又不是我自己怎样了。”周谨言被赵柔这句话给逗乐了,“况且,就算你要讨回来,你能做甚么?还是我来吧。” “怎么不行?我可是堂堂的公主,只要是我想做的事,就没有办不到的,你就乖乖在一旁看着吧。”赵柔见周谨言被他吸引走了注意力,灵机一动,开始扯开话题。 “既然如此,那殿下要我这个驸马作什么?难不成我就只能是个摆设?” 周谨言被转移了焦点,他眼神含笑,不知不觉就陪她玩了起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 “作甚么?”赵柔听见周谨言这样问,立马笑眼瞇瞇道:“那当然是作好本宫的男人,伺候好本公主,时刻讨本公主欢心,这样就够了啊!” 说完,还双手挂在周谨言的脖子上,对着他眨了眨眼。 周谨言被她这话给气乐了,心情轻松了几分。他知道赵柔这话没有甚么其他意思,纯粹就是开玩笑。 于是他忍不住把赵柔抱得更紧,脸贴近她,故意闹她,轻笑道:“好,竟然殿下都这么说了,那我今晚不如就好好来伺候公主,讨公主欢心如何?” 话一讲完,就故意把赵柔反压到床上。 那一瞬间,赵柔以为周谨言的是认真的,吓得她连忙挣扎,从周谨言怀中逃脱,连滚带跑都缩到床榻角落,道:“别,明天就要进宫了,今天晚上就不要折腾了,我怕我会起不来。还有,万一还被父皇母后他们发现异样该怎么办,我会被丢脸死的。” 看着赵柔紧张的模样,周谨言捉弄的心思就更大了。 他立马故意笑道:“那怎么行?我其他事情都做不好,就只有这件事情是我能够效劳的,怎么能不做呢?” 说完,就扯下纱帐,手脚并用爬到赵柔身边。赵柔想逃,却被他抓住胳膊,慌张间,她以为要完蛋了,便紧张的闭上了眼。 全身上下颤抖着,分不清楚是紧张害怕,还是期待。 然而赵柔眼闭了很久,周谨言却迟迟没有动静。 等到赵柔实在是忍不住了,终于睁开了眼,她就见到周谨言一直对着她笑,表情十分欠揍,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你故意闹我!” “当然啊,难不成殿下以为我是认真的吗?不过刚刚殿下闭着眼的表情可真有趣,殿下该不会其实在期待吧?” 捉弄成功的周谨言爽快地承认,话说到后面,还故意打趣着赵柔。 赵柔一听,脸都红了,她气不过,连忙狡辩道:“我才没有呢。” 她边说边爬了起来,瞧见周谨言脸上的笑容,一脸你别骗的表情。 赵柔一看,脸面实在是挂不住了,气急败坏的她便趁着周谨言一个不注意就往他身上扑,“都是你的错,竟敢欺骗本公主,别笑了。”竟对着他搔痒起来。 周谨言没料到赵柔会这样作,猝不及防下被得手的他,差点被搔到笑了出去,连忙开始反击,也去搔她痒。 “嗯……别……你别碰那里,好痒阿……哈哈……” “殿下,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我……” 两人就这样闹了开来,彼此翻滚缠绕在一起,房间里全是乐呵呵的嬉笑声…… 作者:双更之后补吧,码字慢+没灵感,实在好累,我自己太自信了…… 33家宴 日近中午,赵柔府里的马车匆匆驶进皇宫。 因为昨天跟周谨言闹腾得太凶,赵柔太晚睡,她又是个娇养惯的,没睡饱就容易精神不济,以至于进宫的时候呵欠连连,面见她父皇和母后的时候被误会。 搞得皇后徐氏还拉着她偷偷告诫她要节制,就算是新婚燕尔的夫妻,也不宜过度,要多多培养夫妻之间其他的兴趣才行,这样感情才能长久。 赵柔一听,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误会,她脸一红,想解释清楚,落在皇后眼里,却成了是赵柔羞涩,不愿承认。 导致赵柔是越描越黑,最后见她母后不管怎样就是不信,只好作罢,转头气鼓鼓得在中午的家宴上找周谨言出气,偷偷伸手捏住他的腰。 “都是你昨天的错,害我被父皇和母后误会了。” 周谨言腰间一疼,嘶得一声,小声喊冤道:“殿下,这事怎么全是我的错,明明昨天殿下也玩得很开心。” 他虽是含冤,眉宇间却全是笑意,说完还故意眨眼,倒像是在取笑赵柔被误会。 “你……”赵柔看见他表情后,更气了,脸颊胀鼓鼓的,想要反驳回去。 话还没说出口,两人打闹的模样就引来了赵柔的亲姊姊,长公主赵惠的注意。 “妹妹和妹夫的感情可真好,叫姐姐我好生羡慕啊。”赵惠领着一双儿女走了过来,站在赵柔他们面前,把儿女双双前推,道:“来,快叫姨母和姨父。” “姨母!姨父!” 两个小不点儿,一大一小,乖巧得打着招呼。 这对孩子是长公主赵惠和其驸马李延所出,大一点的是个女孩,今年五岁,打起招呼来是落落大方,看着是乖巧可爱,讨人喜欢。 小一点的是个男孩,不到叁岁,还很认生,所以只敢躲在姐姐的背后,小声得叫着姨母姨父。 赵柔看见那两个小不点,笑得嘴角上扬,连忙起身,一边拉着姊弟俩瞧,一边道:“姐姐这俩孩子可是越来越可爱了,模样是越来越像姊姊和姊夫了。” 赵惠掩嘴轻笑,摸着俩孩子的头,看着赵柔对着孩子的笑颜,打趣道:“瞧你那模样,既然那么喜欢孩子,怎么不如自己赶紧也生一个?” “啊……我……”赵柔被说得脸通红,一时之间,羞涩得哑口无言。 她刚成婚没多久,这种事哪能那么快啊? “长公主!” 正当赵柔臊得不知道要回什么话时,周谨言恰好插话进来,给她解了围。 赵惠被吸引了注意力,见周谨言拘谨的样子,眼角含笑道:“唉,都是一家人,这里又是家宴,左右都是皇族里的人,放轻松些,把我当姐姐就好,别拘泥那些俗礼。” 赵惠边说边牵起俩孩子,并示意赵柔和周谨言回要座位上说话。 她是个温和的性子,举止语气都酷肖其母,年纪又长,自然最关心她底下的弟弟妹妹们,尤其最疼她这最小的嫡亲妹妹,赵柔。 一抓到机会,她自然要好好问问他们夫妻之间相处得怎样。更何况这段姻缘,还是她那个任性妹妹抢求而来,那担心的疑虑当然更深了。 赵惠坐到座位上,马上就迫不及待拉着赵柔的手开始对着夫妻俩问东问西,她已为人妇,周遭又没旁人,说起话来自然是没有顾忌,旁敲侧击下,什么东西都要过问。 很快的,赵然和周谨言就招架不住,被问得额头冒汗,十足尴尬。 眼看再这样下要没完没了,赵柔都快坐不住了,为了脱离这境地,周谨言只好主动提起话题解救赵柔,提及了赵惠的驸马李延,问起了李家的状况,将赵惠的吸引力转走。 赵惠与李延的感情甚笃,夫妻鹣鲽情深,是京城中的佳话。一提到李延,赵惠都不禁被引走,转而与周谨言聊了开来。 长姊不再问话,赵柔松了口气,扭头就看见周谨言对她使眼神,知晓是他故意为之,舍身救人,赵柔立马无比感激得双手紧握举起做感谢状。 等到家宴终于要开始,赵惠才终于结束话题。 “好了,宴会要开始了,我也要回位了,咱们下次再聊啊。” 她见时间差不多了,忙站起来,要招呼着孩子们离去,却发现小儿子李休似乎是在刚刚陪赵柔玩上了瘾,喜欢上他的这位小姨母,赖着她怀里不肯离去。 “该走了休儿,我们去找你爹好不好。” 赵惠牵着女儿李静的手,试图劝诱李休离开。然而李休却摇头,奶声奶气道:“不要……我要待在小姨母这里……姨母好……” 看见李休死命抱着赵柔的样子,赵惠哭笑不得,刚刚明明还很怕生,怎么一转眼间就赖上她这小妹了。 “这怎么行,不能给姨母添麻烦……” 赵惠不想给赵柔添麻烦,还想再开口努力一下,却被赵柔抢先一步道:“长姐,没关系的,休儿竟然这么喜欢我,左右也不过是添一副碗筷的事,就让他暂时待在这里吧,我会顾着他的,你放心好了。” 她刚刚趁赵惠与周谨言聊天时,陪着李静、李休姐弟俩玩闹,对这俩孩子的喜爱又加深一层,见李休不肯离去,自然替她说话。 说这话时,她并没有看到一旁的周谨言,表情有些奇怪。 见到李休赖在赵柔怀里,揽住她腰间,黏得很紧的景象,周谨言竟莫名其妙得微微不悦,心里像插了根刺,有些难受。 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在吃起孩子的醋? 周谨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觉得自己太过了,想着等等赵惠就会把李休带走,提醒自己根本不用多想。 可他等着等着却听到赵柔要将他留下来,心一急,就想要劝说这不太好吧,然而他话还没说出口,赵惠就已经同意了赵柔的提议,留下李休,带着李静先回位子去了。 这…… 34要个孩子? 家宴开始后,周谨言是第一次体验到吃小孩子的醋是甚么感觉。 看着李休缠着赵柔,姨母东姨母西的叫着,还时不时还在赵柔怀里乱扭捣闹,而赵柔不仅没有丝毫的不愉,还极其宠溺得任他玩闹,甚至连自己的餐肴都没享用,只顾着捧着小碗,拿着汤勺,温柔细语哄着他吃东西。 看向李休的眼眸,笑意像是要沁出蜜般,浓得化不开。 这种景象让周谨言十分吃味,分神的情况下,以至于在家宴上好几次都差点来不及应对帝后及太后等人的问话,险些在宴席上失态。 “哼!这个小缠人精,到是会讨人欢心……” 周谨言闷闷得扫了一眼李休,嘴里的食物淡然无味。 闷闷不乐的周谨言原本是以为这个家宴他大概要吃这小孩子的醋,吃到饱了。 却没料到家宴到了一半,赵柔也有些饿了,转头就道:“驸马,休儿让你顾一下,我用个膳。” 周谨言一听,大喜,忙要接过李休,让他离开赵柔的怀里。他甚至还打算顺便板起脸孔,端起姨父的架子,让这小缠人精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可纵容他这样捣乱。 然而,那严肃的脸色还没使出来,就被李休接下来的举动给化得眼消云散。 只见李休不要人抱,自主得离开赵柔的怀里,迈着小短腿,双手伸出,踉跄得走到周谨言身旁,瞪得一双可爱大眼,奶声奶气得喊着: “姨父抱。” 旋即一个站不稳就倒入了周谨言怀里,他也不喊疼,就乐呵呵得傻笑着。 周遭的人见了李休这般可爱的举动,无不大笑,隔着老远的赵惠和李延更是扶额,不知该笑该哭。 周谨言也被李休这举动给逗乐,醋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看着李休圆嘟嘟的白净小脸,忍不住伸手将他抱起,好好得将他搂在怀里。 原先满溢酸水的心思都被消去,取而代之的竟是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可爱的想法。 周谨言尴尬得摸了摸鼻子,突然之间,他似乎能了解刚刚赵柔的举动了。 对李休改观之后,周谨言就起很大的转变,家宴的下半场,都是他在陪着李休嬉戏,和乐融融到要不是在座的人知道俩人的关系,恐怕都要被误会成是父子了…… “怎么?还在想休儿?不然怎么还握着他送你的小木雕看得这么认真?” 晚上,到了就寝的时间,周谨言和赵柔留宿在宫中。赵柔一进了屋内,就看见周谨言手里拿着一件精致的小木雕,半躺在床上,正细细观看着。 那木雕是李休离去前,李休塞到周谨言手里,而且就只有他有,赵柔并没有,可见李休在和周谨言相处过后,十分喜欢他这个姨父。 “看得那么认真,看来休儿他可真喜欢你啊……” 赵柔脱下鞋子,钻进棉被里,靠在周谨言肩膀上,看着那精致的小木雕。 周谨言闻言笑了笑,将小木雕收好,转身搂住赵柔,望着她道:“还好吧,她很喜欢你这个小姨母啊,家宴缠着你可紧了,我看的都吃醋了。” 赵柔愣了一下,随后没好气得拍了周谨言,微微白眼,道:“喔,喔,难怪你那时候表情那么奇怪。啧,都几岁的大人,吃小孩子的醋干嘛?真是个大醋缸一个。” 周谨言被念了也不恼,他抓住赵柔的手,压在胸膛上,嘻嘻笑道:“那当然了,就是因为我在乎你,才甚么人的醋都吃啊。” 不要脸的情话突然出口,听得赵柔羞一下,急忙挣脱了手,“唉,这时候在乱说什么,你也不害臊。”利落得转过身去,背对着周谨言。 然而周谨言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躺了下来,将赵柔搂进怀里,头埋进她发里,贴近她耳边问道:“殿下,你喜欢孩子吗?” 突如其来的话问得赵柔一愣,想说问这个做甚么? 想了一下,还是认真回答,“嗯,算喜欢吧,看着李静、李休他们,各个都这么可爱,就算有烦闷的心情,也都没了。” 周谨言嘴角一翘,轻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要个孩子如何?” “甚么?” 赵柔吓到,回过头来就瞧见周谨言的眼睛满是笑意。 完了,他不会是要在这里…… 等赵柔反应过来他要干嘛,便要说这还不急吧。 周谨言就立马吻了下来,将她来不及说出的话全堵了回去。 温柔的吻就这样拨动着她的心弦,让她原本平静的心被他轻松引起层层涟漪…… 35骑在他上面微H 周谨言的吻技十分娴熟,温柔啃吮没多久,就让紧绷的赵柔全身放软,久违的欲火再次燃遍全身。 她受不了了,赵柔厌极了这些日子来都是周谨言占尽主动,让她每次都落于下风。 这一次,应该是由她主动来才对。 想到这里的赵柔用力一推周谨言,趁他不注意时,将他反压在身下,整个人骑到了他身上。 周谨言傻了,“你做甚么?” 赵柔跨坐在周谨言腰间,眉一挑,笑道:“做甚么?每次都是你欺负我,这次该换我掌握主动一次了吧?我的好驸马。”玉指描过周谨言的唇形,撩拨着他的内心。 周谨言没想到赵柔这次会这么大胆,不过这种攻守互换的情境,他也觉得有趣,遂双手交叉,置于脑后,轻松道:“殿下竟然要如此,那我当然要奉陪到底,不过殿下到时候可不要玩脱了,反到来求我才好。” 露齿一笑,故意挑衅着赵柔。 赵柔被说得一窒,口头上却不肯认输,咬着唇,柔嫩玉手滑过周谨言的结实胸膛,硬着头皮回道:“谁怕谁,最后是谁忍不住了,还不知道呢。” 边说边解开男人的衣衫,妩媚一笑,“到时可不要求我喔。” 周谨言挑眉冷笑,“你试试。” 满脸的不信让赵柔的自尊心受伤了,想起除了新婚当夜是她主动外,其他时候她都是受着的那一方,饱受委屈。 更可恶的是,被他肆意欺凌的同时,她还很可耻得觉得舒服,巴不得一要再要,现在一想起来,简直丢尽了她堂堂公主殿下的脸面。 今天她就不信这个邪,也要让周谨言尝尝雄伏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乖乖服从她一次。 “哼!你就嘴硬吧,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动,先动念的人可就输了。” 昏暗的光线下,映着赵柔白嫩的小脸。赵柔皱着鼻子忿忿不得警告完后,就俯下身去,脑袋埋进周谨言的颈侧,用鼻尖和唇瓣磨蹭亲吻肌肤,磨到一半,小嘴儿还去咬男人的喉结,伸出香舌偷偷舔舐。 “嗯……” 这招很快就起了效果,周谨言忍不发出低鸣的声响,身体微微一僵。 赵柔察觉了他的反应,心中窃喜,觉得他也不过如此,轻轻挑弄便有了反应,遂加大力度,在周谨言颈子上呼着热气,用着嘴巴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印,小手更肆无忌惮得钻进那半开的衣襟,有规律在男人胸口上轻柔画圆撩拨。 “嘶……” 周谨言被赵柔撩得火起,眸色渐渐变得腥红,呼吸加重之时,胯下的性器也开始发胀难受。 然而对他而言,这些还未到能使他发狂的地步。所以他依旧能够保有余力,克制着欲望,极有耐心得看着赵柔还有什么把戏要使出来。 股间传来硬梆梆的触觉,赵柔感受到周谨言的兴奋,忍不住扭着腰,蹭着男人性器,让其陷得更深入些,瞇着眼得意道:“怎么?驸马这样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很想要啊,要的话就说一声,本宫不是不可以考虑看看喔。” 周谨言被压得闷哼一声,嘴角微弯,手指勾了勾,“还不够,殿下难道就只有这样吗?” 极其挑衅的嘴脸让赵柔气了,她急忙褪去衣衫,只剩肚兜和亵裤,露出妖娆迷人的身材,看得周谨言呼吸微微加速。 赵柔瞧见他的眼神,唇角一勾,玉手滑过周谨言身上的肌肉,并且轻捏了一下,“我就不信这样,你还能够忍下去。” 话说完,赵柔故意得夹紧双腿,用着腿心夹着性器,开始前后磨蹭。 周谨言被夹得舒服,肉棒越胀越大,几乎要撑开裤子。肉棒隔着亵裤就这样顶入赵柔腿心的缝中,赵柔的每一次磨蹭,肉棒就入得更深,磨得赵柔身体像电流急窜流过,酥痒难耐。 “怎么?都这样了,你还不认输?不说出你要的话,我可不会给你喔。” 磨着磨着,赵柔光洁的额头上就浮出一层薄汗,她咬着唇,勉勉强强得说着话,眼眸里像是含了水,朦胧迷离。下身在多次的磨蹭动作下,已经湿濡,她几乎是强撑着身体,不使其瘫软,才能够这样持续骑在周谨言身上。 可惜的是,周谨言依旧是不肯低头,哪怕实际上他很想将赵柔扑倒,将她吃得一干二净,他还是把表情装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因为他不想就这么简单认输…… 36欲仙欲死H(2400字) 赵柔见周谨言明明身体已经那么诚实,却死撑着不肯低头认输,索性心一狠,翻身离开周谨言,“好,你要撑就撑着,你就不要动,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求而不得的滋味。” 她跪坐在床榻上,双手将他衣服扒得一干二净,又将其衣物卷成绳子绑住他双手,顺便将其四肢固定在床的四角,将他牢牢固定在床榻上。 “啧,想不到殿下还有这种僻好。” 周谨言被绑住后,表情依旧淡定,丝毫不惊讶赵柔的如此举动,反而还有闲情逸致在口头上戏弄赵柔。 赵柔闻言,却没理他,只瞪了他一眼,就自顾自得脱去了身上最后的衣物,再次跨坐到周谨言的身上。 周谨言好奇,笑问:“殿下想做甚么?” 赵柔神秘一笑,回道: “我们都坦诚相见了,你说呢?” 赵柔说完,就抬起那饱满的翘臀,将男人胀挺的性器扶起,对准那湿濡不堪的穴口后,就膝盖一跪,缓缓坐了下去。 肉棒就这样咕唧一声撑开那细嫩窄缝,缓缓入了进去,里面的幽深紧致令猝不及防的周谨言忍不住深沉低鸣了一声,难以自持。 甚至腰部不禁偷偷上抬,迎凑着赵柔,想让肉棒入得快些,好让其整根没入那娇嫩温腻的膣内才好。 “怎么,你想插进来吗?” 然而这一切的希望全都掌握在赵柔的手里。她的一句话,将周谨言拉回了现实。 肉棒只入了一半,赵柔就故意停了下来,撑着身体不让其完全进入,让周谨言不上不下,异常难受。 “都这样了,还不认输?” 赵柔见周谨言胸膛剧烈起伏,眼眸里都布满红丝了,却仍然不语,便开始摇动屁股,故意让花穴只吃着肉棒一半,每次都只搔到痒处,却不好好深入,折磨得周谨言呼吸絮乱,肉棒在膣内一跳一跳,恨不得一插到底。 “嗯啊……驸马的肉棒儿好粗好硬啊……伺候本宫伺候得可真舒服……嗯啊……要美死本宫了……呜呜……” 赵柔作着这动作对自己也是折磨,硬挺的肉棒每次磨过那穴内的美肉皱褶,美得令她腰几乎要融化,双手只能搭在周谨言宽阔的胸膛上,勉强支撑。 要不是看着眼前周谨言想要却不肯说的忍耐表情太有趣,她几乎是要俯首称臣在这交欢的快感里,选择认输,痛快得坐下去,让肉棒深深顶入花心,操得她欲仙欲死,好好爽一把再说。 呜呜……我为甚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一刻钟后,满身是汗的赵柔渐渐心生懊悔,她软若无骨的身躯全靠其意志力在坚持,到了这地步,她已经忍不住了。 被压在身下的周谨言也是如此,他脸冒青筋,身体紧绷,肉棒每次只能浅浅而入,换来是更多的欲求不满,令他快要抓狂。 他见赵柔也是一样,想了想,干嘛要为了面子如此痛苦忍耐,遂决定让了赵柔一次,开口认输,“好了殿下,这次是我输了,求求殿下让我好好伺候你吧,我快受不了。” 干涩的喉咙发出认输的声音,赵柔没想到周谨言突然认输放弃了,“什么?” 她来不及欣喜,心情一松,身体就支撑不住,雪臀落下,肉棒就这样直挺挺而入顶开宫口。 赵柔还来不及反应,满胀的感觉就翻涌上来,脑中如烟花炸开,累积的快感就这样炸开,竟让赵柔一时间克制不住,颤着身子上下骑着肉棒抽添数次后,迎来了高潮,泄出阴精,“嗯啊……啊啊啊……”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赵柔累得趴卧到周谨言身上时,周谨言都没有反应过来。 就这样? 等到周谨言回过神,他才无奈苦笑,怎么每次都是她爽够了,累得一塌糊涂,到了最后还要靠他自己来。 也罢,身为驸马总是要多担点“责任”。 周谨言宽慰一下自己,旋即开始想办法解去身上的束缚。 赵柔虽然高潮到失神,可还保有一丝意识,她见周谨言动作,忍不住问:“你……你要做什么…。” 周谨言解开手的束缚,起身搂住赵柔,坐了起来,一边伸手去解脚边的绳结,一边亲吻赵柔光洁的额头,促狭笑道:“殿下可真胡涂,我们不是要生孩子吗?就只有你爽快了,我们要怎么生呢?” “什么……呜……等等……我们缓一下好不好,我好累……” 赵柔听见周谨言这样说,心里一惊,想起那日在书房里被周谨言折腾的样子,就忍不住开始撒娇拖延。 周谨言当然不会放过她,他的肉棒还埋在她穴内跃跃欲试呢,被她折腾这么久,怎么能说停就停。 解开所有束缚,周谨言翻身就将赵柔压在身下,健壮的手臂扣着她的玉手,眼眸像是寻视猎物一样看着赵柔,随即嘴吧叼住那翘挺挺的嫣红奶尖,开始吸吮起来。 赵柔被吸得一颤,螓首后仰,忍不住咬唇娇道:“唔……别急……轻一些……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别急啊……呜呜……嗯啊……慢点插、慢点插……” 肉棒毫不留情地伴随着奶尖被吸吮的同时,开始抽送,赵柔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没几下就被周谨言肏得身体酥软,肌肤泛红,酥麻的浪潮蜂拥而至,直叫她欲仙欲死。 没多久,赵柔就呜呜噎噎得开始哀鸣,“唔唔……好舒服……要被插死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赵柔的娇吟令周谨言听得欲火大炽,忍不住拍了她翘臀,“小声点,刚刚殿下不是说不要吗?怎么现在叫成这样?” 强忍欲念,抽出肉棒,将赵柔摆成小牝犬的姿势,逼她翘起屁股。 赵柔被插得神魂颠倒,早已失了理智,见肉棒拔出,快感消退,忍不住就哀求道: “唔……怎么出去了……你快点……别说那么多废话……插进来啊……” 这种不用出力的交欢比起刚刚的骑乘要轻松许多,赵柔爱上了这滋味,她又是个享乐主义者,自然有机会舒服,就不放过。 “殿下真是个小妖精!” 周谨言看见赵柔这么放得开,也不在拖延,身体撑在赵柔上方,肉棒就缓缓入了进去,嘴吧还不忘去寻赵柔的唇瓣,与她温柔缠吻。 唔唔……好舒服…… 赵柔爱极了这种感觉,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穴内的肉棒没了刚刚的凶残,而是和缓的推送,每次都深入到最底,刨刮着嫩膣褶皱直抵花心,让赵柔酸胀快美得心醉神迷的同时,双脚更酥麻爽利到雪趾微蜷,脚掌微弓,腰更是要融化了般,都酥软到快坍陷下去了。 唔唔……为什么他每次都能这样让她这么舒服……到底是为甚么? 床榻上,赵柔被亲得迷迷糊糊,怎么也想不透这其中的原因。 两人抵死缠绵一处,没有多余的动作,毫无保留得重复着原始动作交媾着。 肉棒在里面搅得唧唧作响,淫水汩出一注又一注,浇在床榻被褥上。 而花穴口上,则沾满了白色浆腻,淫糜的模样伴随着男女的喘息声,令窗外的月亮彷佛是通了人性,看得脸红心跳,最终羞涩得躲进云中,不敢再看。 外头的夜色是已经深了,而这样场景,却还没那么快结束…… 37诺言 隔天清晨,太阳还没完全探出头,宫里太监、婢女就在各个管事指挥下忙碌起来,为当今太后大寿的宴席与典礼作最后的准备。 宫门外已经云集了文武百官、诸侯藩王及各国使节,宫外的广场处处可听见马儿嘶鸣、车轮辘辘声和吵杂的人声,众人都等着庆寿大典的开始。 赵柔和周谨言昨夜是宿在她未出嫁时的宫殿里,一早便有婢女来唤醒他们。 因为殿里都是伺候赵柔许久的老人,对于昨夜自家公主和驸马的荒唐事的善后,她们早有准备,早就分好工作,一部份伺候公主和驸马沐浴更衣用膳,一部份人就备好床单,负责更换,收拾残局。 赵柔平时虽然胆大妄为,但面对这种事情还是有些面子薄,何况他们回宫是来给太后祝寿的,竟然还有这种闲情逸致作这种荒唐事。 虽然不至于会怕有人传出去,但至少殿里这里贴身婢女却都是知晓的,一想到床榻上荒淫的痕迹全叫她们看了去,赵柔就忍不住脸红,偷偷趁着刚换好衣服,旁人不在的时候,悄悄打了周谨言一下。 “都你,要不是你昨夜撩拨我,我们会作出这种事吗?现在到好,都被人瞧见了,脸都不知道往哪放。” 周谨言闻言,俊俏的眉毛微微一弯,他乔了一下腰带,瞄了一眼,见四周恰好无人,伸手揽住赵柔的腰,将她拉进怀里,回嘴道:“这也不能完全怪我,殿下昨日也不是很快活吗?还缠着我要了这么多次,难道殿下都忘了?” 荤话说得赵柔面红耳赤,贴身的男人气息还热得她心慌意乱。她连忙推开周谨言,避开这股气息,娇蛮道:“我不管,这事的起因明明就是你,我到现在腿儿都还有些软,要是今天的寿宴,我因为这样失态出糗,你就完蛋了。” “好好好!”周谨言知道的赵柔的性子,无奈之下,顺着她道:“到时候要是殿下出糗了,就尽量来罚我吧,看要怎样都随便殿下。” “当真?”赵柔有点不信。 “当然是真的,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周谨言拉着赵柔的手,微微俯下身子,贴在赵柔耳边轻声道: “到时殿下要怎么罚就怎么罚。当然,若是殿下还想要再来挑战一次我的忍耐力,或是罚我天天“伺候”你,那也是可以的,我都奉陪。” 正经斯文的模样,却说着胡话,赵柔见周谨言又在戏弄自己,气得抬起手来,作势要打他,“说什么胡话,谁要你天天伺候了。” 她边说边握起拳,并试图挣脱周谨言的怀抱。 恰好此时伺候的婢女返了回来,周谨言便放了开她,赵柔本要打她的手也只好收下,转而只能气鼓鼓得瞪了他一眼。 眼神像是在表示,现在先放过你,到时候我们在好好算账。 然而,赵柔想归想,等到了寿宴开始时,她的气也就消得差不多了。 枯燥的仪式和繁琐程序让全程参加的赵柔累得一塌糊涂。她本就个坐不住的人,当然受不了这冗长的仪式。 好不容易拖到了寿宴正式开始,献完礼的赵柔得到太后夸奖后,她便再也耐不住性子,偷偷趁着太后宣布开宴,众人放松享乐之际,拉了周谨言,寻了个借口,溜出了殿外透气去。 周谨言被赵柔牵着手,一路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花园,花园里有座凉亭,赵柔刚坐下,他便笑着对她道: “殿下可真大胆,竟然敢在宴席上偷跑,到时候要是被人发现该怎么办?” 赵柔身体放松,坐在凉亭石椅上伸起懒腰,同时示意周谨言坐下,并回道:“没事的,这宴席一开就是大家享乐放松的时候,该要我露面的场合已经没了,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不见的。况且,本宫跟驸马你是一起消失的,就算被发现了,本宫还有你一起担罪责,两个人挨罚至少比一个人挨罚还要轻吧?” 言罢,眨了眨眼,一脸得意样。 周谨言没想到赵柔算盘打得这么精,自己犯事了,还要把他也拉进来。当下无奈苦笑,摇头坐到赵柔身边,没好气道:“好,想不到殿下算这么精,连我也算计进来。不过竟然都已经逃出来了,我也只好认了,陪着殿下一起共进退吧。” “怎么?你不生气吗?” 赵柔讶异周谨言竟然如此简单就接受了,便问了一句。 “生气?殿下与我是夫妻,本该共进退,殿下作什么,我自然与殿下一起,什么都要一起承担,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啧,花言巧语,尽说些好听话来哄我,我都听腻了。” 赵柔听见周谨言这样说,露出不信的样子嘟起嘴,扭过头去,不看周谨言。 尽管她暗地里嘴角微翘,心里是高兴的,但这好听话听多了,难免有了抵抗力,所以她当然没那么简单就买周谨言的帐。 周谨言知道赵柔的性子就是如此,笑了笑,手伸过去覆在她手上,喉结微微滚动,片刻后才缓缓道:“殿下现在不信也无妨,但我想告诉你,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绝无虚言,这辈子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说的话,让殿下相信我是真的心悦于你,愿与你相伴一生,一辈子永不分离……” “你……” 周谨言的话让赵柔的心被触动了。 她没想到明明只是小小拌嘴而已,周谨言却突然认真起来,对着她告白,诉说情意。 一时之间,赵柔也不知如何反应,只能转过头来,呆呆得看着周谨言微笑的俊容,与他相互望着。 眼眸中,互有对方身影,此时此刻,气氛正好。 只是陷入两人世界的赵柔与周谨言并没有发现,在这小花园里,远处还有另外一双眼在看着他们。 那双眼里,流露出痛苦,与赵柔他们深情对望的幸福眼神,充满了残酷的分别…… 38威胁 那双眼睛静静得看着赵柔他们,过了片刻后,才消失在重重树影之中。 那偷看的人步伐沉重,走起路来有些失神落魄,等过了会儿,他好不容易平复了杂乱的心情,拐过一个廊下的转角时,却有一个人堵住他去路。 “嗯,我的弟弟啊,你怎么在这里,脸色怎么如此难看,难道是看见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说话的声音纤细宛若女声,然而声音却是来自一名男子,只见他身着华贵,腰缠玉带,眸眼带着异色,鼻梁高耸,一副异邦脸孔,正是西凉国王子,李元皓。 而他所堵住的人,正是那个在京城名声无人不晓,权贵百姓都尊崇的年轻高僧,慧德。同时他还有个惊人身世,其母正是当今西凉王后,乃是李元皓的同母异父的弟弟。 “李元皓,我不是说过了,不要在其他地方提及我们的关系,要是被人听见了,该如何是好?” 见到李元皓脱口而出他们的关系,慧德脸色一变,急忙靠上前,把李元皓扯到墙角,脸色严肃的警告道。 他是知晓自己的身世的。 他的父亲与母亲是青梅竹马,两家打小就定下了婚约,却不料命运捉弄人,恰好边疆战乱,母亲与父亲被兵灾所分开。 而等到父亲找到母亲时,母亲已被西凉王子所抢,成为了王子妃,并为其生下了孩子。 父亲当时是痛苦不堪的,他原想夺回母亲,却不料母亲已经对西凉王子有了感情,无奈之下,父亲只好忍痛退出这段感情,返回了中原。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捉弄人,西凉王子后来与母亲有了误会,迫使母亲伤心出逃,与父亲再次意外相遇,并在父亲的帮助下,藏匿起来。 也就是那时,父亲与母亲在相处中,重燃旧情,而有了他。 两人结庐躬耕,本打算隐居在乡野,带上他这个儿子,一家叁口平淡得过着知足安乐的日子。 可惜的是这一切,并没有如他们所愿。 在他叁岁的时候,为爱踏破天涯海角的西凉王子还是寻到了他的父亲和母亲,并在解开层层误会,愿意不计前嫌,乞求母亲与他回去。 而父亲其实早就这几年的相处中,看出了母亲仍然对与西凉王子还有感情。 在见到西凉王子后,他瞧出了母亲的动摇。所以在纠结了一阵子后,他最终选择了当年一样的选择,让母亲面对自己真正的感情,无论作出甚么选择,他都尊重。 而最后,母亲选择了那位西凉王子。 当下父亲是痛苦的,他两次都没能争赢那个西凉王子,只能将爱意转成祝福,看着母亲离去。 后来,输了两次的父亲带着他选择远离了伤心地,来到了京城,隐姓埋名,厨新展开了新生活,一直到他十岁那年,才因病去世,而他终其一生,都没有再娶。 也因为有着这段前尘往事,幼时的他被浅移默化影响之下,在少年时就对男女情感有了隔阂,不愿向父亲一样,一辈子为情所困,最终才在有缘人的指引,选择度入佛门,这才有了现今的他。 “放心,不会被第叁人听见的,这里我瞧过了,没有其他人。我可是还有计划要靠你帮忙,怎么可能曝光你的身分呢?” 李元皓拉开了慧德的手,拍了拍衣服的皱褶,笑着看向慧德。 听见他又提起计划,慧德表情突变,脸一沉,怒道:“别提你那个计划,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帮你的,你放弃吧,在京城的这些日子里,你最好安份点,只要你不去做乱,我可以顾及母亲和我们的亲情,不去举报你。” 慧德其实并不怨恨他的母亲当年的离去选择,在为僧后,更是在佛门下,看开了一切,并对母亲释怀,不在纠葛过往,并且在这之后,与母亲有着断断续续的联系。 只是,他可以承认与母亲的亲情连结,也可以认西凉王室里同母异父的兄弟姊妹,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认为自己是西凉人,更不要说帮助他们危害大楚了。 李元皓似乎早就知道慧德会有如此反应,他不慌不忙,拍了拍慧德的肩膀,“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愿意,毕竟你是在这里长大的,对着这里有着感情,自然不愿帮助兄长我。” 李元皓边说边笑,像是在提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轻松自在,只是话到一半时,他就脸色突变,侧头靠近慧德耳边,轻声道:“只是,我如果在这上面加点筹码呢?要知道人是有私心的,不背叛不是因为忠诚,而是背叛的筹码不够……” 慧德厌恶得退后了几步,蹙眉道:“你想干甚么?” 李元皓呵呵得笑着,看向高耸的宫墙,缓缓吐出了一句话,“想看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我这个为情所困的傻弟弟啊……” 这话一出,慧德脸色一变,想到刚刚见面时李元皓所讲的话,猜出他可能知道了些甚么,慧德就忍不住冲上前,警告道:“你在乱说什么,闭上你的嘴,这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 “哼,是不是我想的那样,你应该最清楚吧?难不成你以为在我来大楚见你前,你的一切我都没调查过吗?” 李元看见慧德慌张的样子,加上他刚刚的亲眼所见,就知晓这事情八九不离十,遂故意拍了拍慧德,信心满满道:“事到如今,我也就直接说了,为兄我也不是想干嘛,只要你答应配合我,你那个朝思暮想的小公主自然平安无事,可你若不愿,我可不能保证她的安危了。” 慧德脸色铁青,握拳瞪着李元浩道:“你敢?” “敢与不敢,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李元皓丝毫不怕,冷笑望着慧德。 慧德听后,慌了,他脸上阴晴不定,内心陷入了挣扎。 而眼见得逞的李元皓见慧德如此,知道他动摇了,机不可失,便上前对他耳语,说了一个慧德想都不敢想的想法,令他双眼撑大,心态剧烈动摇。 原本谨守的内心防线,开始有了一丝丝的裂痕…… 39佳节意外 爆竹声响,户户焰火,寒冷的冬夜里,冰冷的寒气被热闹的人群给驱散,此时正是年节,京城的百姓迎来了一年里最放松高兴的时刻。 赵柔和周谨言也依着习俗分别在周府里和皇宫里与家人吃饭团圆,一起过节。 而年节里,最受赵柔期待的一天,便是正月十五的上元节。 到了那日,满京城都会高挂五颜六色的灯笼,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连朝廷也会特制各种大灯参与,与民同乐。 所有的百姓都会在这天晚上出门赏灯游街,将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道全部塞满,喧闹的程度堪称全年之最。 “殿下,小心一些,人太多了,走慢一点。” 人群拥挤的大道上,周谨言被赵柔拉着前行。 明明到处都是人挤人,几乎没有腾挪的空间,赵柔却依旧健步如飞,拉着周谨言在人群中飞速穿梭,吓得周谨言赶忙提醒,要赵柔放慢,以免走散。 毕竟他们今天为了方便是便服出门,身旁也只带了几名得力护卫随行,要是让赵柔走散了,到时候要找起人来就麻烦了。 更何况,周谨言也不放心在这茫茫人海里,与赵柔分开,万一要是有什么危险发生,那就糟糕了。 “怕甚么,这里我熟,不会怎样的,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去晚了可就来不及了。”赵柔笑着回首看了周谨言一眼。 她天生爱玩,每年的上元节都会乔装出门,与民同乐,甚至自己还探索出独门的景点去处,能够用更好视野,欣赏这京城热闹繁华的灯海与焰火。 眼下,她正要带着周谨言赶过去,深怕晚了,就错过这京城最热闹的瞬间了。 “快点,晚了我们就甚么都看不到了。”赵柔牵着周谨言的手,快步前行。 她小脸蛋因为在人群中推挤,已经冒出一层薄汗,脸颊上还因人群拥挤的闷热而使得白嫩的肌肤浮出健康的红晕,看得周谨言一边无奈赵柔这如同小孩子般的举动,一边又因为她的笑容和笑声而不禁一起微笑。 此刻的赵柔,对周谨言来说,就像是冬日里的骄阳,让他即便在这冬末初春的寒冷天气里,也不觉得冷。 心里紧张的情绪更被她的笑容给驱散,让周谨言轻松起来,不自觉得融入这个欢庆的氛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走快些,但是殿下可必须好好抓紧我,这是为了安全。” 周谨言边说边抓紧赵柔的手。 男人的手掌宽大无比,牢牢得罩住赵柔娇小的玉手。赵柔瞥了一眼周谨言认真的表情,又瞧了一眼两人握紧的双手,嫣然一笑,“知道了。” 周谨言的关心让赵柔心里莫名欢庆,她答完话后,小嘴唇翘得弯弯的,便要拉着周谨言继续前行。 却不料她还没踏出几步,隔着人群不到几家店铺的距离,一个突如其来的轰隆巨响猛然响起,霎时间火光冲天,人群尖叫,整个街道上陷入一片混乱。 “殿下小心!” 爆炸声响起,周谨言第一时间就马上把赵柔拉进怀里,用身体护住她周围,免得她被四散飞溅的木屑和火花所伤。 “快逃啊!快走!快走!” 百姓们被突然其来的爆炸所吓,六神无主的人群在不明白发生甚么的情况下,开始互相推挤奔跑。 人群的骚动和逃窜隔断了周谨言他们与公主府护卫,周谨言数次想挥舞手臂招人来救,却被慌张的人群给越推越远。 “殿下没事吧?” 无奈之下,周谨言只能先专心护好赵柔,并带着她顺着逃难人潮前行。 赵柔第一时间是被吓呆了,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拉着周谨言的手边走,边摇头回道:“我没事,我可以自己走。你自己小心一点,看好路,不要被人给推倒了,等等我们先往巷子里钻,避开百姓吧。” 赵柔遇事不慌,稳定心神后,很快建议周谨言先寻找躲避人潮的去处。 见赵柔没伤,还很镇定,周谨言紧张的心落下,手拉着赵柔更近些,点头道:“好,听你的,我们往那里走,那里人少。” “嗯。” 赵柔顺着周谨言手指方向看去,然后转头与他四目相接,重重点了头。 两人就这样顺着汹涌的人潮前行,跑了一段时间,才终于在一个空档中,相中一个小巷弄,双双躲了进去…… 40两人世界 这场意外爆炸的风波,在赵柔他们躲进巷子后,又持续了一段时间,才在官府里的捕快、民壮的弹压下,恢复了这一个地区的秩序。 原来,那场爆炸是有店铺贪图方便,将所有焰火堆积在店门口兜售,导致人来人往的人群中,不知哪来的灯笼掉落,灯火引燃灯笼,然后就不小心点燃堆积的焰火,进而发生大爆炸。 幸好,那堆积的焰火并不算太多,爆炸第一时间并没有伤及太多人,反而巨大的声响惊动了百姓,导致在后续推挤践踏中,有一些群众因此受了伤。 “还好,看起来事情似乎不太严重,官府已经出面维持秩序了。殿下,我们应该可以出去了。” 躲进巷弄内的周谨言在探询了外面情况后,回到赵柔身边,将实情一五一十讲给赵柔听。 赵柔听完后,拍了拍胸脯,嗯了一声,展颜一笑道:“是吗,没有太大的伤亡真是太好了,刚刚吓死我了,还以为发生什么严重的事呢。” 赵柔虽身为皇族,尊贵非凡,平时又爱调皮捣蛋,刁蛮任性,但对于百姓民众还是有仁爱之心的,听见只有少数人受伤,她当然是松了口气。 “好了,既然没事了,我们也该出去了。别让府里的护卫找们找太久,到时候又闹出些什么来就糟糕了。” 松了口气的赵柔伸手就拉着周谨言准备离开巷子,赶快去跟护卫们会合。 周谨言被她拉着前行,刚刚走到巷口,眼前的天空就突然伴随着一阵咻咻声响,炸开了无数五颜六色的烟花,为漆黑的夜空变成一幅色彩缤纷的亮丽画作。 烟花的光芒照亮了天空,也照亮了罩柔和周谨言的脸庞。赵柔被光线闪得眼睛一瞇,像想起甚么似的,惊呼了一声,“啊,糟糕了。” 周谨言不解,问:“怎么了?” 赵柔哭丧着脸,垂头丧气,“来不及了,我刚刚本来是想带你去一个不错的位置去看这场一年一次的京城上元烟花,可现在烟花已经开始放了,就算我们再赶过去,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难怪她刚刚要跑得如此快,就是带他去那个好位置啊。 周谨言明白了一切。 他不忍赵柔伤心的样子,便四处张望这附近的环境,想寻求方法解决。 忽然间,他瞧见不远处有灯火聚集而成的大光芒,顿时想起前几天路过附近时听到的事情,立马心生一计,拉着赵柔就走。 “殿下,我有方法,你跟我来。” “甚么?去哪里?” 赵柔还没来不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周谨言一手牵着跑。 只见周谨言带着拐过几个路口,抄着近路走上阶梯,带着赵柔来到地势较高的一个大广场上。 广场上布满了各种花灯和灯树、灯轮,各种花灯争奇斗艳,场面十分壮观。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赵柔知道这里,这里的花灯每年上元都由由京城里各个佛寺共同出资所建,是个十分知名的景点。 “做甚么?你等等就知道了,来,跟我走。” 周谨言神秘一笑,并不直接回答赵柔的问题。 他拉着赵柔一路前行,来到了广场后最高耸的灯树旁,然后趁着没有人注意,偷拿了阶梯,随后一个拦腰抱起赵柔,踩着阶梯,拉着树枝,几个飞蹬,竟带着赵柔上了灯树的最高处。 “哇!啊啊啊!” 赵柔吓呆了,一路尖叫,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已经一个屁股坐在一根粗大树枝枝干上。 “太高了,你怎么带我上来这里,快让我下去。” 脚底的悬空让赵柔吓死了,对着刚坐到她旁边的周谨言就吵着要下去。 “殿下!等等!”周谨言笑着抓住她的手,稳住她乱动的身子,用手指了指前方,道:“你要下去之前,你先看看那里有甚么。” “什么有什么?不就是花灯吗?”赵柔边说边转头,心想这广场的灯会有甚么好看的,她老早就看腻了。 却没想到,她头一转,瞬间就傻住了,只见黑夜的天空上,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烟花,闪亮着最绚丽的色彩,配合着满京城繁华的晕黄灯光,构建出美丽的珍奇景色,令赵柔看得直接愣住。 赵柔嘴张得老大,眼眸满是惊奇,“好漂亮……你怎么知道这里可以看到这个?” 周谨言得意一笑,望着赵柔道:“我猜的,想说这里地势较高,又有灯树展出,如果挑到一根最高的灯树爬上去,说不定就能远眺这大半京城的美景。没想到,还真让我赌对了。” 得意洋洋的笑容看得赵柔噗哧一笑,原本可能错过烟花的失落感早已消散,令她满心欢喜,笑着道了一声,“谢谢你。” 发自内心欢喜的简单笑容,在绚丽的烟花火光下,衬出了娇憨的稚纯少女模样。 周谨言没见过这样的笑容,一时之间,竟有些呆了。 “看甚么看!干嘛傻在那里啊!” 赵柔发现周谨言的眼神,双颊一红,连忙扭头回去,看向前方。 周谨言回过神,摸着鼻子,挑眉笑道:“没办法,谁叫殿下笑起来如此美丽,我惊讶到了。” 赵柔以为周谨言在戏弄她,回了一句,“贫嘴。” 她边说边撇头白了周谨言一眼,然后又转头回去。 片刻后,她见周谨言没有讲话,便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握在手掌里,顺手递给周谨言,道:“喂,这个是给你的。” 这是赵柔准备好的礼物,她本来是想在她准备去的地方再给周谨言,却不料计划赶不上变化,只好在这里给了。 “这是甚么?” 周谨言接过赵柔手里的东西,仔细一看,发现这竟然是一个翠绿色的玉佩,上面作工精细,一面刻龙,一面刻凤,模样栩栩如生,喻了一个龙凤呈祥的含意在。 周谨言看出了这玉佩十分贵重,欣喜之余,问了一句,“怎么送我这个?这玉佩看起来可不简单。” 赵柔瞧见周谨言眸中的笑意,得意洋洋道:“当然了,为了它,我可是费尽千辛万苦,当然不简单。我可是先从……” 见周谨言高兴,赵柔一时欣喜,便将弄到这玉佩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 周谨言听见赵柔如此辛苦,内心感动。他不是没有收过礼物,只是这一个是赵柔为了他特意准备的,意义当然不一样。 “谢谢!”周谨言轻声到了谢,他手指摸了摸玉佩,然后将其收好,便伸手去拦赵柔的肩膀,将她抱进怀里,“这是你给我的第一件礼物,我会好好珍惜的。” 他郑重的宣示,让赵柔听得有些不太习惯,扭了扭身体,咳了一声道:“不过是一件礼物而已,干嘛那么认真。” 周谨言摇头,“不一样,这可是殿下第一件送我的礼物,我很高兴。”伸手覆在赵柔手掌上,将她的手牢牢抓住。 手掌上的热度传来,赵柔被男人呼出的气息给吹软了身子,听见周谨言这般认真,她也不知道要在说甚么,只好嗯了一声,整个人靠在周谨言怀里,静静得看着那京城的美妙景色。 闪耀着缤纷色彩的灯树上,两人靠在一起,远处的烟火恰好有一发射了上来,在夜空中绽放出最亮眼的光芒,美得令人屏息…… 作者:希望能在15章内完结,写得好累,我的写作水平就摆在那里,小学生一个,谢谢大家这一个半月的支持…… 如果有下一本书,我可能会朝放松的态度去写,并且做不一样的描写尝试。 41醉元宵 赏完烟花,赵柔自然不会就这样满足。 兴致高昂,玩性极大的她,下了灯树后就拉着周谨言就满京城得乱跑。 一直到半夜时分,整个上元佳节的庆祝活动逐渐收尾,周谨言才带着赵柔与众护卫准备返回公主府。 由于赵柔玩得太高兴,途中贪杯喝了好几杯果酒,此时此刻脑袋已经醉得茫然,小脸蛋漾着酒醉红晕,走起路来,腿儿都有些打不直。 无奈之下,周谨言只好命人先行回府,调了马车来接应。 等到一群人浩浩荡荡回到公主府时,已经是丑时。公主府里的主屋大院还亮着灯,管事的婢女听闻赵柔和周谨言回府,便赶忙带着其他下人,提着灯,出了府门相迎。 只见那管事婢女立在刚停下的马车旁,看到周谨言拨开车帘,就立马上前恭敬得询问道:“殿下,驸马,奴婢们在厨房里有温着热腾腾的元宵,殿下和驸马若是要用的话,奴婢这就吩咐下去,让厨房里的人端来。若是只要想要歇息的话,奴婢们也已经将洗浴的热水和换洗衣物都备好了,浴池随时都可以用。” 周谨言思索了一下,想说时间已晚了,也不好再吃什么,便自己做了主意回道:“嗯,元宵就不用吃了,时间已经晚了,殿下也累了,还是让下人们伺候殿下沐浴休息吧。” “是,奴婢知道了。” 管事婢女得了话便要转身吩咐下去。 不料,这时候突然传出了赵柔的声音,阻止了管事婢女。 “等等,呜……本宫要用元宵,上元佳节没有……吃元宵,怎么能算是过节呢?” 不同的吩咐,让管事的婢女矛盾了,让她不知道该听谁的,“这………” 车厢里的周谨言听见赵柔突然插话,蹙起眉来,看向醉醺醺的赵柔,轻声劝道: “殿下,时间都这么晚了,还是休息的好,元宵日后再吃也无妨,何况现在这时间也已经不算是上元节了。” 赵柔听后,并不认同,醉茫茫的她固执己见,倔强道:“不管,现在吃跟日后吃还是不一样的。我就要现在吃元宵,才要休息。” 边说边抓着周谨言身上的衣襟,固执的眼神看得周谨言很是无奈。 “殿下你……” 过了片刻,周谨言还想寻着理由再劝,赵柔却突然道出一句话,让周谨言话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呜……我不听……我就要吃元宵……这是我和你过得第一个上元节,我不想错过吃元宵的机会……” 赵柔拉着周谨言的衣襟摇动,喝醉的她,模样犹如未满十岁的少女,憨态可掬。 周谨言瞧见她这般模样,内心一软,本要劝说的理由全消散了去,片刻后便答应了赵柔的请求,“好,要吃就吃吧。” 赵柔见周谨言同意了,笑得两眼弯弯,张开双臂,“真的?你答应了?那你抱我下去吧,我走不动了。” 她真的是醉胡涂了,才会在一堆下人都有可能看见的情况下,要求周谨言抱她进府。 周谨言当下没有考虑太多,顺着赵柔就点头答应了,“好,我抱你下去。” 他眉目含笑,完全不忌讳下了马车后,下人瞧见后的眼光,双手一伸,让赵柔环着他的脖子,抱着她,小心翼翼得下了马车。 围绕在马车周遭伺候的下人没想到他们的公主殿下会被驸马抱下来,纷纷面露惊讶,但很快的,大部分的人就收敛了表情,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只有一些年少怀春,又性格大胆的婢女敢一边偷瞄她们的殿下被抱着的画面,一边叁两成群的偷偷咬着耳朵,在那边窃笑着。 引得一些年长的婢女明明含着笑,却要装成严肃的样子,赶忙过去小声喝斥制止她们。 回到了屋里,周谨言将软若无骨,醉得一塌糊涂的赵柔放到椅子上坐好。 不多时,便有婢女端了两碗热腾腾的元宵进来房里。 周谨言取了一碗过来,便拉了椅子坐到赵柔身边,端起汤勺,吹凉了里面的元宵,柔声道:“来,吃吧。” 他看出赵柔迷迷茫茫,很难自食其力自己来,便有心要帮忙喂她。 可是赵柔却不接受他这好意,扭头撇开嘴吧,摇着头拒绝道:“不用你来……我来就好……呜……” 她双手抢过碗和勺子,放到桌上,晃着脑袋,指着另一碗元宵,嘟着嘴吧道:“你吃那碗,我吃这碗……我……我们一起吃……” 周谨言被她这模样逗乐了,他没想过赵柔喝醉是这模样,便依着她点头,笑道:“好好好……殿下自己来,我们一起吃。” 说完,便将自己那份元宵拿了过来,看了赵柔一眼,捞起一颗元宵,咬了一口后,笑道:“吃吧,还挺烫的,殿下小心点。” “嗯……”赵柔笑了,她不知道自己为甚么这么高兴,乐呵呵得傻笑后,也自己摇摇晃晃得舀起一颗元宵,吹了口气后,一口咬下,慢慢得吃了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肩并肩,紧紧靠在一起,互相依偎着对方,吃着象征团圆的元宵。 对于两人来说,从他们知晓彼此心意后,对方对于彼此就是一切,赵柔有周谨言,周谨言有赵柔,两人之间的羁绊不知不觉间已经牢不可破了。 “殿下,你还没吃完吗?” 一会儿后,周谨言已经消灭眼前的元宵,他毕竟是男子,胃口大些,加上陪着赵柔夜游大半京城,早已有些饥肠辘辘,不知不觉间就将元宵给吃得一干二净。 赵柔由于醉茫茫,自然是吃不快,碗里还剩一半。 听见周谨言问,她瞥了一眼他空荡荡的碗,竟舀起一颗元宵,道:“要吃吗?我喂你啊。” 醉得双颊通红的她边说边笑,娇嫩的肌肤在灯光映照下显出动人光泽,一颦一笑间,流露出迷人的气质,让周谨言有短暂的失神。 “喔……” 鬼使神差间,周谨言竟像被迷惑了心智,嘴吧就要去咬那颗元宵。 可谁知道,就在他嘴吧快要碰触到元宵时,赵柔却忽然开了个玩笑,收了汤勺,转眼就将元宵含入嘴中,口齿不清得嬉笑道:“哈哈,你上当了,我才不给你吃呢,嘻嘻。” 幼稚的恶作剧得逞,让赵柔笑得很开心。 然而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周谨言,却没有露出一丝不悦。 在赵柔的笑声下,他看着笑得无比灿烂的赵柔乐不可吱的模样,盯着她红嘟嘟的小嘴儿,内心突然萌生了冲动,不禁咽起了口水。 他突然想吻赵柔。 欲望开始无法克制。 一不小心,这莫名其妙升起的渴望就冲破了周谨言的防线。 他猛然低头,在赵柔讶异的惊呼中,俯身吻向赵柔,将她的双唇牢牢堵住。 一切发生得很突然,赵柔晕陶陶的脑袋瓜,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发展,只是瞪大双眼,让男人拥着她,用着唇舌将她一步步卷入情欲的浪潮中。 42插快些H(150珠免费章) “唔唔……” 赵柔被堵着嘴吧,牙关被男人撬开,她能感受到男人滑溜的舌头先是舔拭过她的上颚,然后勾住那尚未吞咽下去的元宵,在嘴里来回推送着。 奇异的感觉让赵柔脑袋发麻,在酒精的催化下,她忍不住,探出香舌,裹着香软的元宵,像是嬉戏般,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赵柔的回应,让周谨言心一颤,越陷越深。他抱起赵柔,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到大腿根上,嘴吧顺着她那娇美的唇线细细描绘,贪婪的汲取着赵柔里面的一切。 像是要把拆吞入腹般,迫不及待想将她完全占有,抱着她很紧。 赵柔被他吻得动情,脑海一片空白。 只是一昧得依着本能,想要更舒服的感受,便不自觉开始蹭着周谨言的胸膛。 娇嫩奶尖隔着粗糙衣物被磨得微微挺立,尝到快意的赵柔美得不行,瞇起眼睛,腰瘫软了一片,鼻子嗯嗯哼哼得叫着。 周谨言耐不住这赵柔磨蹭,胯下肉棒翘得老高,打在赵柔的臀上。 望着赵柔朦胧的双眼,他知道赵柔动情了,便舍了赵柔的小嘴,打算往下攻城略地。 赵柔却自己吻得上瘾了,见周谨言离开,头往前,嘴吧就想要追逐上周谨言,要他再吻她。 “唔……”周谨言的闪避,让她不满发出声音抗议,吃醉让她像个小孩。 可爱的模样让周谨言笑了起来,他拍了一下她的臀,忍着欲念,安抚道: “别急,等等有你好受的,小傻瓜,喝醉了才敢这么大胆。” 说完,伸手去剥赵柔的衣物,唇舌印上她雪嫩的颈子,一路往下温柔舔舐到锁骨后,便扯开她的肚兜,掏出那沉甸甸的娇嫩白乳,由上往下亲吻,再含住那嫣红乳蒂,微微拉扯吸吮。 “唔……嗯啊啊啊……嗯啊……呜呜……” 那一瞬间,全身上下的力气彷佛从乳尖被人吸走,赵柔忍不住娇吟出声。 她双手搭在周谨言肩膀上,弓着腰颤着身子,没多久腿心就被动情的淫水打湿成一片,整个人抱着周谨言,倒在他身上,咬唇娇喘。 “要……我要……” 她忍不住身体的欲望,知道自己要男人了,便不满足周谨言吸吮她的奶尖,想要他用那硬物填入她骚穴里,狠狠得撞她。 “小妖精!” 周谨言听见她的要求,自然是从善如流,早已眼露猩红的他迫不及待得将赵柔衣物全褪了去,然后微微抬起她的屁股,解下他自己的身上束缚,将肉棒对好那湿濡濡的蜜缝,一口气送了进去。 熟悉的充实感袭来,赵柔像中了箭的天鹅般,全身一僵,随即呜呜叫唤出声。肉棒一顶就顶到最深处,戳着花心,酸麻得赵柔想躲却又不舍这舒服感觉。 矛盾至极,令她欲仙欲死,醉红的双颊染上更深的潮红,玉手环着周谨言的脖颈叫唤,“嗯啊……嗯啊……好深……顶到了……插快些……唔唔……嗯……” 她嘴里哀求着,嫌弃着这样还不够好,腰臀还动得飞快,像是不满足周谨言仅仅这样慢慢插她,变相自己迎凑起肉棒。 周谨言被她这摇屁股的举动给撩得欲火大炽,他没想到喝醉的赵柔竟如此放得开,敢如此撩拨他。 喝醉了,就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讨饶了吗? 想到此处,周谨言就忍不住了。 “殿下。我们去床上吧。” 他哑着嗓子唤了一声,旋即抱住赵柔站起,架着她的双腿大开,一边挪着步伐往床榻移动,一边靠着重力,一下又一下得肏弄着那狼藉不堪的花穴。 他本可以揽腰抱着她走到床边,却舍不得肉棒插进穴里的滋味,加上心里的卑劣感作祟,才让他选择这一个羞人的姿势。 “唔……好深……嗯啊……好深啊……” 赵柔被这新奇的姿势给肏酥了身子,每一次的走动,肉棒就深深得插入,直抵宫口。 花穴实在是被肏得狠了,都红肿起来,看着是楚楚可怜。 肉棒肏穴而挤出的淫水更是流了下来,沾湿了肉棒,顺着囊袋,一滴又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滩的小水漥,水亮亮的,淫糜味十足…… 43镜中美人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44事迹败露 蜡烛灯火一闪一闪,照在一个长相过分俊美,脸庞白嫩的男子脸上。 他打扮平凡,举止却一身贵气,慢条斯理得盘坐在垫子上,缓缓喝着茶水。 忽然之间,门外有人影出现,小声得敲了敲门。 男子放下茶杯,眉一紧,“谁?” “是我。” 外面的人人声短促,并没有道出自己的姓名。 俊美男子神情一松,听出来的人是谁,便道:“原来是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就应声而开,进来的人披着斗篷,一踏过门坎,就掀开头上帽子,赫然是一个光着头,肤白俊俏的和尚。 此人正是慧德。 “李元皓,看看你做的好事,如今要如何收场?” 慧德一走进房间,就赶紧关起门,急不可耐得对着盘坐在垫子上的男子发难。 男子正是西凉国的二王子李元皓,去岁庆完太后的寿宴,他便借故年节将至,留了下来。 表面上是说为了感受繁华大楚的年节庆典而留,实际上却是暗地里要推动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计划。 面对慧德的责问,李元皓似乎显得不太在意,他笑了笑,彷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中,气定神闲得把一盏茶推给慧德,示意他喝,“紧张什么,坐下先喝口茶, 然而慧德哪里坐得住,他哼了一声,怒竖指着李元皓就道:“喝茶?现在我怎么可能坐得住?当初说要帮你时,你明明说过会见好就收,以免太过,惊动他们的警觉,可现在呢?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要拖下所有人才甘愿吗?” 慧德狰狞得斥吼着,他现在是后悔了,不该因为忌妒周谨言,而被李元皓给诱惑,答应他利用自己与京城权贵熟识的优势,让李元皓可以藉此把手伸进官员府里,窃取了大把机密。 “哼,便是如此又如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现在要作得是与我一起同舟共济,一起度过难关,这种事可不是你想撇清就能撇清的。别忘了这一切可是你答应帮我才有的,道时我若走不了,你也别好过。” 李元皓见慧德这么“不识时务”,也扯下了伪装的脸皮,脸色一变,威胁起慧德。 他是因为贪功而不小心打草惊蛇,惊动了大楚官府没错,可事到如今,慧德跑来责难又能怎样,难道他能够逃脱得了关系吗? “你……” 李元皓的话让慧德脸刷得一下,变得灰暗惨白。 他说得没错,事实就是如此,若不是他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觊觎赵柔,相信了李元皓的话,以为他能帮助自己得到赵柔,这才使自己内心动摇,最后选择了错误的道路。 这一切,都是他内心的卑劣在作祟。 他原以为自己入了佛门后,便能与世间男女之情分离,不受其贪嗔痴而引来的痛苦。 却没想到,赵柔的出现,会打乱了他已经平静如水好几年的心境。 同时还让他孤寂的心灵重新焕发光彩,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 只是赵柔并没察觉到他的感情,依旧把他当成朋友对待。 其实慧德他也知道赵柔对自己并没有其他情愫,然而这种压抑的情感却不管怎样也抛舍不掉,甚至还不停得在心里疯狂增长。 等他察觉时,这情感已经成了他居住在他心中的魔物,使他有了弱点,开始有了七情六欲,事事都要受其牵制,再也不配为僧。 想到这里,慧德就越痛恨当初受到蛊惑的自己,无力之下,他最终跌坐在地上,双眼呆滞得看着李元皓,只剩默然无言…… 45讨好 蔚蓝的天空,广阔的草原,赵柔一身火红骑装,足蹬一双鹿皮小靴,骑着一只白鬃小黑驹,正沿着一条清澈小溪奔跑。 她笑着迎风飞驰,路过的景色美不胜收,广阔的大地间彷佛此刻只有她一人,让她内心无比舒畅。 一人一马就这样一路奔驰了许久,直到赵柔骑着马儿跨过小溪,翻过一个小山丘,才因为累了,停下来休息。 “吁─”她扯着缰绳停下马,看着原地打转的小黑马,摸摸它的鬃毛,微笑道: “小马儿,辛苦你了,跑了这么久,累了吧?来,我拿饲料喂你吃。” 赵柔顺了顺小黑马的鬃毛,说完话后,就伸手进一个系在马上的小袋子内,拿出一把豆子,要喂小黑马。 豆子刚刚拿出,还没等她喂,山丘后就传来一阵马蹄声,随后就有一人骑着一匹马,翻过了小山丘,来到赵柔面前。 “殿下,玩得可开心?” 来的人正是周谨言,只见他一身紫黑色轻软武袍,腰缠皮带,束腿戎裤,衬得他本就挺拔的身姿,更加得英武不凡。 “你走开,不要出现在我这里,我就开心了。” 面对周谨言讨好似得微笑询问,赵柔瞪了他一眼,丝毫不领情,扭过头去,就专心在喂马,一点也不想理睬周谨言。 “殿下。”周谨言面露尴尬,手摸了摸她鼻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厚脸皮,赖在赵柔身边,静静看着她喂马。 正在喂豆子的赵柔瞥眼瞧见周谨言没有离开,哼了一声,继续喂马,也没有打算再说什么。 会这样冷落他的原因也很简单,那日上元节过后,明明就蕴酿了个很好增进感情的气氛。 可周谨言他竟然大煞风景,破坏气氛,衬着她酒醉时对着她胡来,还肆无忌惮,弄了那羞耻的照镜交欢,简直是太过分了。 如果不趁机教训教训他,以后他肯定会蹬鼻子上脸,更加肆无忌惮,到时候她的日子还怎么过? 想到这里,赵柔就气上心头,回眼蹬着周谨言,哼了一声,打马就走。 “殿下!等等我。” 见赵柔哼了一声突然离开,周谨言赶紧跟了上去,尾随在她身后。 赵柔骑马缓缓移动,回眸冷言道:“你别跟着我,我散散心。”意图赶他走。 周谨言像是没有听见前半句,驱马与赵柔同行,扯住她的马疆,笑道:“殿下要散心,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好去处,不如我带殿下去?” 今天能来到这里,全是周仅言的安排,为了安抚赵柔的性子,求她原谅,他特地带她偷偷跑出京城骑马散心。 赵柔见被他拉住缰绳,立马抢了回来,“不用,我自己逛就好。”嘟着嘴儿,一点面子也不给周谨言。 她这次是铁了心要让他知道她有多生气,就算她当下是舒服的,也不能如此不顾她的脸面,对她胡来啊。 脸皮都快丢光了。 看着周谨言,赵柔越想越气,抓着马疆,就打算要走。 可没料到她跨下的小黑马却突然不听话,无论她怎么拉马疆,小黑马就是不肯移动,甚至还把脑袋往周谨言所骑的马身上蹭,模样极其亲密。 “小马儿,你怎么了。” 赵柔正困惑着,周谨言就突然出声,掩着窃喜的笑容,无比正经得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这两匹马可是一对的,感情很好,一有机会就常常待在一块儿腻着,很难分开。现在看来,殿下这匹马应该是不想走了,不如殿下就让我陪着你吧。” 他竟然来这招。 赵柔听见周谨言这么说,立马就明白过来这一切是他搞的鬼,登时整个人就不愉快了。 “你……”她竖起眉毛,气得胸口一鼓一鼓,本想干脆下马离开,让周谨言无法得逞,可一想到步行的话,周谨言一样能跟上来,她就马上打消了主意。 “好,你陪就你陪,走吧,就去你说的那个地方。” 无奈之下,想不到好方法的赵柔选择了妥协,答应了周谨言的请求,让他陪着她身边。 周谨言闻言,展颜笑道:“好,好,好。殿下有命,我自当服从。”说话时拱起拳来,模样刻意正经,显得滑稽,惹得赵柔嘴角微微失守。 “好了,要走快走,别搞得这些有的没的。” 看着周谨言费尽心力讨好她的模样,赵柔抿起了扬起的嘴角,脸一肃,赶着周谨言快走。 想要她的原谅,哪有那么简单。 看着周谨言一边骑马,一边伸手拉着她的马前行的背影,赵柔故作凶恶得狠狠刨了他一眼,随即眸目含笑,不知是想到了甚么,望着周谨言背影,偷偷轻笑起来。 46被抓 周谨言所说的好去处其实是一个幽静的小山谷,那里四周林木环绕,穿过树林小径后,便可见山谷中间有着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因正值春季,上面是百花盛开,各种花卉争奇斗艳,随着微风摇摆,形成了一片十分壮观美丽的花海。 赵柔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当下就看得目瞪口呆,惊奇得呼唤了一声。 周谨言见赵柔讶异的样子,知道她喜欢,便下了马,伸出手要去搀扶赵柔,“殿下,我扶你下马吧。”态度恭敬,如服侍公主的忠心侍卫,彬彬有礼。 赵柔知道周谨言是在讨好她,翘起嘴角,点了点头,在着他搀扶下,下了马。 她本该不想给周谨言好脸色看的,只是这秘境中景色让人看的是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她的怒气也降了几分,稍微给了周谨言一个甜头。 “殿下。” 赵柔的好脸色,让周谨言也跟着笑了起来,得意忘形之下,便想靠得赵柔更近些。 却不料,赵柔突然伸出手,拉着马匹的缰绳堵在周谨言脸前,道:“把马牵去绑好吧。” 她笑得轻松,像是没看出周谨言靠近她的意思,随口指挥起他。 周谨言踢了一个铁板,当下脸一僵,但又没什么办法,只好摸了摸鼻子,嗯了一声,接过赵柔手上的缰绳,带着两人的马,走到树林边缘,绑在了树干上。 想要赵柔的原谅,看来还很早。 谁叫他当初那么冲动,管不住自己,对赵柔做下了那种事情呢。 想来也是活该,才会现在落到了这般境界。 周谨言边系着缰绳,边嘘声叹气,一边责怪着自己,一边心里盘算着等等要怎么讨赵柔欢心。 看着他唉声叹气的背影,赵柔这边则是贼笑得很开心,毕竟能够攻守互换,让她“欺负”周谨言的机会来讲,这还是第一次。 这几天来看着他屡屡吃鳖受挫的模样,简直让赵柔心情愉悦到不行。 “喂,你还不快点。” 看着慢吞吞的周谨言,赵柔开始催促。 周谨言听见后,便挥手示意知道了,加紧速度,绑好缰绳,转身就要走向赵柔。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距离赵柔较近的树林边缘突然冲出了好几个人,他们各个手持兵械,脚步飞快,转瞬间就将赵柔给挟持住。 “殿……!”突如其来的挟持,让周谨言大惊失色,他连忙冲上前,举起手阻止, “你们是谁,别伤害她。” 他以为挟持赵柔的是一般强人匪徒,所以在呼喊出殿下两字前,实时停下,想着掩下赵柔真实身分,好比较容易跟匪徒们谈判。 只是,匪徒中间传出来一震熟悉的声音立马就打破周谨言的奢望。 “哈哈哈,看看我抓到了谁,这不就是狗楚皇最疼爱的那个小公主吗,看来我们这次要安全返回西凉国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一阵粗蛮笑声伴随着这话响起,周谨言就看见一个面相阴柔,瞳色偏蓝的男人从中间走出,正是西凉国二王子李元皓。 “你是……” 然而周谨言却不认识他,因为在太后寿宴上贵宾众多,难以全部认齐,所以即便周谨言觉得此人声音熟悉,却并不知道他就是西凉国的二王子。 面对周谨言的问题,李元皓并没有表露自己的身分,他因为窃密的事迹败露,此刻正在被追捕中,根本闲暇功夫废话家常,便道:“这位想必就是小公主的驸马吧,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若你还要你的公主活命,就请你放下武器,也跟我乖乖走一趟吧。” 说着,手指着赵柔,表情笃定,丝毫不给周谨言谈条件的机会。 “你……”周谨言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看见赵柔被一名大汉架住身子,嘴吧正被那大汉摀住,眼神里满是惊恐,不停得扭着身子。 周谨言看得心里焦急,他知道对方人多势众,现下最好的方法便是妥协,暂时答应他们的要求。 于是他便顾不上再思考对方是谁,就一手握住腰上佩刀,另一只手高举示意别紧张,小心翼翼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你别伤害她,我跟你们走。” 然而就在他准备卸下武器的时候,赵柔却突然张嘴一咬,挣脱开摀住她嘴的大手,朝着周谨言大喊道:“不行!你别答应他,你快走。” 赵柔并不笨,她瞧出这帮人各个都生得不似中原人士,再配合他们的落魄模样,便猜出他们可能是外邦探子之类的人物,而且是正在被追杀,所以挟持她和周谨言可能是要拿来当护身符。 在看出这里面凶险的情况下,赵柔当然不愿意周谨言也跟着陷进来,反而希望他快点逃跑,否则一但两人都被他们拿捏住,万一有什么差错,两人都要丧命于此了。 周谨言当然不可能独自逃跑,他看见那被赵柔咬手的大汉正恼羞成怒,不知道要做甚么,连忙大喊道:“你别动她,我会跟你们走的!” 李元皓闻言回头,对着那大汉摇头,“别动她,她可是公主,伤了她可就不好玩了。” 大汉听了他的话,这才停下来,而周谨言也卸下武器,高举双手走了过来,随即就被其他人用绳子绑住,拉到赵柔身边一起看管。 “你是傻子吗,跟着我一起进来干嘛,这样要是有事,我们会一起完蛋的。”赵柔瞪着周谨言说道。 可周谨言却无视赵柔的斥责,扭头对着她轻笑摇头,“别说了,我怎么可能放下你逃走,不论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看着周谨言这么傻,赵柔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急眼,念了一句,“傻瓜!真是大傻瓜!”随后就撇过头,气到不看周谨言。 47出逃 两人就这样被西凉人带走,一路朝着西北而去。 路途中间,赵柔和周谨言还发现他们并非是单独一伙出逃,而是分散成好几团人,方便躲避追踪。 沿途上,好几伙人逐渐汇聚在一起,赵柔明白他们应该是已经到了边境了,准备拿她和周谨言威胁边关将士放行,否则也不会在被大楚军士追缉的过程中,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聚在一起。 由于知道到了边境,到了晚上,趁着看守的人松懈睡着,赵柔便急切看着周谨言,问道:“怎么办,看来我们已经到了边境了,万一他们不打算放走我们,把我们带进西凉国该怎么办?” 周谨言坐在地上,双手被捆绑着,听见赵柔讲话后,他那满是泥垢的脸微微一笑,“殿下别担心,我自有妙计。” 赵柔一喜,想问是甚么,可刚要开口,他们引起的动静就恰好吵醒了看守人,引得他转头查看。 两人立马闭上眼,佯装睡觉。 看守的大汉不疑有他,见两人睡觉,以为他刚刚听错了,便转了回去,过不多久又垂下头,也不知是睡是醒。 度过了被发现的危险,赵柔缓缓睁开双眼,这次她不敢赌看守人是否睡着,便不敢再开口说话,只是靠着月光,与同样跟她睁开双眼的周谨言对看着。 两人彼此眼神相吸,时间的流动彷佛在此刻暂停。 尽管没有说话,但赵柔却能读懂周谨言眼里的意思。 “别怕,有我在,我们一定可以活着回去的。” “恩。我知道。” “知道就好,睡吧,我陪在你身边,休息够了,机会来时,才有力气逃。” “好,我睡。” 赵柔目光柔和得看着周谨言,回了他一个笑容。 周谨言裂嘴一笑,极力靠向赵柔,用力伸出被捆绑住的双手,用手指勾住赵柔的手。 两人又对望了一阵,眸里含笑,止不住的柔意…… 事后赵柔回想起来,那晚是她好几月以来睡过最安稳的觉,哪怕当时的环境十分恶劣,他们甚至是命悬一线,在被敌人俘虏的当下。 赵柔已经不害怕西凉人了,因为她相信周谨言会带着她平安逃出。 而周谨言确实真得做到了,他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中,摇醒了赵柔。 赵柔一睁开眼,便看见他手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匕首,而他手里的束缚更是老早就被他解开了。 什么都不必说,赵柔知道现在就是跟着周谨言做就对了。 她在他的帮忙下,割掉了绳索。不知是什么原因,看守的人已经睡成一片,他们蹑手蹑脚得逃出关押他们的帐篷,找到马匹被绑住的地方。 周谨言一到那里,便偷偷摸摸打晕了两个看守,随后就拉着赵柔跑进马群,将所有的马匹松开,并且寻到西凉人抓到他们时,顺手牵来属于他们的两匹马。 赵柔原本是想翻身骑上她那匹小黑驹,周谨言却一把将赵柔拦腰抱起,放到自己马儿上,“殿下,你那匹马太小了,没办法载着你跑远程逃命,就让它跟着我们就好了。” 低沉的嗓音,急匆匆得讲着。赵柔来不及多做思考,便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旋即就看见周谨言载着她,拍马上前,在火推里取了一个火把,点燃周遭得易燃物,然后驱赶着马群制造骚乱,一路往外狂奔。 想要偷偷摸摸得逃走那是不可能的,他们不可能闪过所有的守卫,唯一的方法就是制造骚乱吸引注意力,然后趁乱跑走。 这招十分有效,突如其来的骚乱让西凉人的营地彻底炸营,所有人乱成一团,以为是大楚追缉的军队到了,纷纷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跑。 骚乱下,周谨言和赵柔见机不可失,便立马随着受惊的马群一起冲出营地。 一直等到他们冲出了半里地,冲出营账,片刻后回过神来的李元皓才赶紧挥舞着刀,抓住一匹乱跑的马,破口大骂,“别被骗了,别慌,是狗皇帝的公主和驸马跑了,快来人跟我去追,走。” 不愧是西凉国的二王子,一声令下,便制止了骚动。好几个的西凉人就近抓马,立马就聚集了十几名骑士,跟着李元皓追了出去。 飞奔的马儿,赵柔的心紧张到快要跳出来,她紧紧抓着马的鬃毛,兴奋得朝后看, “周谨言,我们逃出来了吗?” 她没想到事情能这么顺利,这一切不真实到像在作梦。 周谨言没有那么乐观,闻言后,他只是用着身体罩着相对娇小的赵柔,低头将她牢牢护住,“殿下别急,咱们还要再逃远些才安全,他们应该等等就追出来了,我们还不能放松。” 这一讲,也赵柔知道自己高兴太快了,便喔了一声,身体由着周谨言宽大的胸怀笼罩,让他带着她纵马飞驰,一路狂奔。 而没多久,追兵果然出现了…… 48脱险 西凉人追得很快,没几下的功夫就已经逼近赵柔他们。 周谨言不慌不忙,只是压低身子护住赵柔,并且催促着马匹加速。 幸亏周谨言胯下的马儿是神驹,在载着周谨言和赵柔两人的情况下还能维持速度,才没有立马被李元皓带领的马队给追上。 双方追逐一阵后,李元皓越来越没有耐心,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实时抓回赵柔和周谨言当作护身符,那么刚刚营地里的骚乱就足以惊动大楚的探子,并引来无数大楚军队将他们撕成碎片。 考虑再叁,李元皓权衡了利弊,最终下了命令,“给我放箭射马,不要害怕伤了他们,就算错杀他们也没关系,绝不能让他们活着出去曝光我们的位置。” 西凉人众声应诺,毫不犹豫,掏出弓矢,弯弓便射。 霎那间,箭雨袭来,周谨言听见弓弦的声音,便知危险,驾着马匹左右闪躲,同时又把身子压得更低了。 然而西凉人弓马无双,还是有箭矢精湛得命中马匹的屁股。 马匹疼痛嘶鸣,惊动了赵柔,扭头一看,吓得惊呼了一声,“啊……” 看见她做出危险的动作,周谨言赶忙单手将她拉回怀里,死死护住她,“别把身子露出去,危险。” 他紧张的喝斥,赵柔却担忧得眼角泛泪,反身拉着他胸前衣衫,“那你呢,你怎么办,你这样护着我,这样下去你会中箭的。” 周谨言给了她一个微笑,摇头自信道:“没事的,他们不会射中我的,我能闪得掉。” 话音刚落,又是一波箭雨袭来,赵柔啊得一声,闭上双眼不敢看。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听见周谨言轻松道:“你看,没事吧,他们射不中我的。” 他试图安抚赵柔,想要她不要担心,可话才说完,一根箭矢突然飞来,咻的一声,直接命中周谨言的肩膀。 箭矢穿透身体,泛出的血迹立马沾湿了周谨言的衣衫。 赵柔见状大惊,连声呼喊,“你中箭了!快,快下马,我们不要逃了,他们会杀死你啊。” 她眼角含泪,不知所措,周谨言却拥住她,忍着剧痛,咬着牙齿,轻声道:“没事!没事!肩膀而已,你别乱动,我们一定逃出的,别怕。” 他牢牢拥住赵柔,一边安抚她,一边试图加快马的速度。 然而纵使他胯下的马是匹神驹,也耐不住载着两人长途奔驰,加上箭矢在马儿身上造成的伤口,已经让马儿血流如注。 久而久之,李元皓等人是追得越来越近,夺命的箭矢更是不停射来,周谨言为了保护赵柔,背部已经身中好几箭,鲜血将背后染成了一大片鲜红。 “不,不,周谨言,我们别跑了,别跑了。” 赵柔吓呆了,她躲在他怀里,听着箭矢入肉的声音,每一下都令她心慌害怕,着急得就想要周谨言停下来。 如果他为了让她逃出去,选择用命来换,那么她宁愿不要。 要活着,就必须两个人都活着,如果这世上只剩自己又有甚么意义? 听见赵柔的哭诉与要求,周谨言却依旧顽强得继续驾着马儿往前奔跑,眼下他们竟然已经逃出来了,就不可能放弃,再让赵柔被重新抓回去,身陷到危险当中。 周谨言强忍疼痛,眼看前方是片树林,枝叶茂密,树枝繁多,他心中一喜,手往前指示意道:“殿下,等等我就冲进树林后,你就下马往前跑,不要回头,树林里面视线不清,又长得茂密,他们要抓到你不容易。” 赵柔摇头,“不,不行,那你呢,你怎么办?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怎么逃?”说话时,嘴吧颤抖,泪珠从眼角一滴滴得流出。 “我怎么办?”周谨言低头一笑,抹去赵柔脸颊上上泪珠,含着嘴腔内不停拥上来的鲜血,柔声道:“傻瓜,我的伤太重了,逃是逃不了,还不如到时候我替你挡住他们,你能逃多远就多远,赶快找到我们的人,他们会带你回京城的。” “不,不要,要走,就一起走。” 赵柔怎么可能丢下周谨言,她不停摇头,坚决不同意。 周谨言没了办法,只好佯装愤怒,“那怎么行……我们一起走的话,我会拖累你的……咳咳……” 他急红了眼,想要劝说赵柔改变主意,然而赵柔却十足的硬气和倔强,“不,要走一起走,不然我宁愿陪你一起死。”眼睛死死瞪着周谨言,表达决心。 “你……” 周谨言毫无办法,只能与她死瞪,眼见离树林只剩一箭之地,再不决定好就来不及了,赵柔就在这时突然大喊了一声,“你看,那些人是什么人?” 周谨言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赫然发现左侧的山丘涌出一小队骑士,打头的人对着他们这里指指点点后,便吆喝一声,带着人冲了下来。 “是援军!”周谨言看清楚了那对骑士的服装属于大楚,大喜道。 他没有多做考虑,赶紧调转马头就迎着他们冲了过去。李元皓也发现这队骑士的存在,他不想放弃,旋即就命令众人继续追,想在赵柔他们被接应之前抓住他们。 两批人马就这样向着中心奔驰,而赵柔和周谨言就是他们的目标。 希望就在眼前,周谨言为了能够将赵柔送到安全的地方,不停得催促马匹,即便他的力气正在消逝,眼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他还紧咬着牙根,维持最后的意识,努力操控马匹奔驰。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眼前的援军越来越近,周谨言不停地鼓舞着自己坚持下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和赵柔终于先行冲入散开的楚军阵中,被接应了过去。 “安全了,我们安全了……” 周谨言纵马过去后,放轻了速度,耳后的喊杀声对他来讲并不重要,他只想确认一眼他的公主,是否平安无恙。 然而他头刚低下来,眼前就成了一片黑,全身上下力气像被抽干,瘫软得从马匹上倒下来。 在他完全昏去前,最后听到声音是赵柔在耳边的呼喊,“周谨言!周谨言!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醒醒啊,你可别死了,你不可以丢下我啊呜呜……” 然后一切全变成了黑暗。 他好累,想睡了。 49完结 公主府的宅邸里,婢女下人们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着该做的工作,正当他们忙碌着的时候,主屋大院里走出几个婢女。她们捧着脸盆毛巾,头压得低低的,碎步走着,仔细一看,嘴角还微微上扬,却又刻意抿着,似乎是在忍笑些什么。 一个抱着篮子,恰好经过的小婢女看了,便好奇地去问负责带她的年长婢女,“小春姊姊,她们在笑甚么,怎么每个表情怎么奇怪啊。” 被唤作小春姊姊的婢女顺着她的手指方向一看,旋即弯嘴笑着,拉着她道:“没什么,说了你这小年纪也不明白,别问那么多,咱们还是快把管事要的东西送过去吧。” “为甚么?”小婢女不解,看着小春背影,追了上去缠住她,“小春姊姊,我想知道,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 她睁大双眼,央求着小春。 然而小春却仍然摇摇头,任凭小婢女再怎么乞求,也不肯透漏半句。 两人就这样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走廊的一端。 “啊啊啊,疼,疼,殿下小力一点。” “小力甚么?活该,谁叫你刚刚要胡闹,被人看笑话不说,还裂了伤口,你知道我看到你流血了,我有多担心嘛?” 主屋里,赵柔正没好气得帮周谨言上药。 想起早上一时兴起,胡闹的事情被婢女们发现端倪,她就脸红耳赤,恨不得把头埋进洞里。 想起那婢女偷笑的画面又羞脑起来,赵柔忍不住又加大了力道,压得周谨言疼痛感十足,讨饶道:“啊!小力……小力点啊……” 他这一叫,让赵柔更气了,只见她拍了周谨言一下,啐道:“知道痛了吧,明明伤口才刚好,身体也没好完全,还想胡来,结果反而又弄伤了,真是活该。” 她边说边用手替周谨言上药。 望着背上那好几个疤痕,赵柔虽嘴硬,可一想起那天周谨言以身挡箭的画面,她的心就软了。 当时他身中这么多箭,一定很痛吧。 摸着周谨言的伤口,赵柔的手越来越慢,那时的疼痛彷佛能透过手指触碰伤口,传达到赵柔内心的深处,不知不觉间,她就红了眼眶。 “殿下,你怎么了。” 周谨言本来还想跟赵柔斗嘴,话还没出口,就扭头看见赵柔的表情,惊得他一边问,一边耐住疼痛坐了起来,拉住赵柔的手。 赵柔见自己哭鼻子的丑态被看去了,连忙擦一擦眼角,想止住将落下的眼泪。 “还不都是你,逞什么能,用肉身挡箭很厉害吗?你都不知道你昏过去后那叁天叁夜里,我是怎么过的吗?”红着眼眶,想起那时候的恐惧,赵柔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要是你有个叁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我……”见赵柔眼泪一串串下掉,周谨言的心都纠结成一团,赶忙搂住她安抚,“你乱说什么呢,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许是周谨言的安抚有效,赵柔靠在周谨言的脖颈里渐渐平复了情绪。 冷静下来的她拉住周谨言的手,慢慢扣紧,“以后不准你再这样逞能了,我需要的是一个陪我白头到老,相伴一生的驸马,而不是一个只顾得护卫我的侍卫,知道吗?如果你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意义了。” 手里的颤抖引得周谨言心疼,他大手一握,将赵柔娇小的手牢牢抓着,点了点头,看向赵柔,然后将脸颊轻贴在她额头上,柔声道:“遵命,我知道了,我的殿下。” “嗯。” 赵柔细如蚊吶得应了一声,紧紧靠着周谨言。 此时此刻,两人的心是从未有过的贴近。 一切是那么的安好,令人内心满溢着淡淡甜蜜…… 作者: 完结得有些仓促了,毕竟写作不是我的专长,只是兴趣而已。 其实中后段就有点把握不住故事主轴了,加上码字又太慢,勉强写出来的东西,自己觉得呈现太差且过程耗时费力,导致个人码字状况一直很差,所以才决定快点完结,请体谅。 最后,谢谢这段时间有投珠、留言、购买支持的所有人,祝你们工作顺心顺意,爱情甜甜蜜蜜!健康开心每一天!我们下本书有缘再见!!! 新文通知 我开新文啦! 隔壁新书:再爱一次(重生婚后) 这是一个双重生,再爱一次的故事…… 免|费|首★发:po18x.v ip | Woo1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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