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禁脔(师徒H)》 第一夜 她迷蒙间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而气息的主人正压在他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揉寸寸抚摸着腿心。 她下意识想挣脱这被人掌控的姿势,但腿根已经被身上的人紧紧扣住,“若是你还清醒……”后半句话湮灭在了叹息中。随即腰下被人垫上了软枕,一根灼热的棍状物体破开小缝缓缓推入。 “不……师尊……嗯啊……”她肯定地觉得这只是自己的春梦,因为现实她怎会与师尊做出如此逾矩之事。而且感知想是被蒙上了一层雾气,让她像是被困在了这个荒唐梦境中没有办法清醒过来,只有身下被逐渐撑开的感觉无比清晰。 身上的人听到她的称呼时微顿了一下,随后直接一挺而入! 草率的前戏加上第一次是被这样粗长的异物侵入,她难耐地抬起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挥舞了两下之后被大掌引领着扣上了身上人的脖颈,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能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紧紧搂上,没想到这却是拉她沉入情欲泥潭的水藻。 身上的人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心,开始缓慢地动作起来。他一边抽插着窄小的甬道,一边留下一块一块的痕迹,想是急于将她里里外外完全占有,刻上自己的标识。娇娇的小乳尖也被他吮得红肿胀大,已经有了破皮的迹象,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一边推着埋在胸前的头一边扭动着腰身想把那个坏东西挤出去。 “走开……嗯嗯好涨……不要弄了呀……” 她很久没有这么娇气地说过话了,已经被肏得全身酥软的女孩的推拒不仅没有效果,反倒激起了男人更多的摧残欲。 他原本怜惜她初次开苞,又有在她意识不清醒时占了她身子的愧疚,所以动作一直克制着,没想到她反倒这样勾他的火。他再不能忍住,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床像是在风浪中颠簸的小船般不断地摇晃着,带起帐幔也像海浪般波动。 “师尊……师尊不要……轻一点嗯啊……我是您的弟子呀……” 女孩一边摇头一边哀哀地求饶起来。他充耳不闻,低头撬开她的唇关,娴熟的吻技将她吮得舌根发麻,身下的囊袋又快又重地撞击着阴唇,将二人体液拍成了一滩一滩的白沫。 唇舌交缠声,暧昧的撞击声,夹杂着女孩细细又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哀泣,听得院外的侍女们脸红心跳,不由想起那位上神平素高高在上的威严样子,行房时竟如此激烈痴缠,将自己将将长开的女弟子肏得欲生欲死。 当然,她们都是聪明人,短暂的心猿意马之后马上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无耳无眼无口的雕塑,只是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 “师尊……师尊……弟子真的哈啊……别顶那里,不行的……” 男人顶了几下宫口,最终还是收住没有强行插入,看着小弟子在身下被自己干得声音都不自觉带出了骚媚的尾音,浑身泛起潮红的模样,只觉得腹下一紧。随后便扣紧了她细柔的腰肢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数百下激烈的抽插之后,他死死顶在宫口射出了七八股浓热的白灼,小弟子甬道被刺激得不断抽搐,一声细媚的尖叫后也收紧喷出了一道水液,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他缓慢地抽动着已经半软下来的性器延长高潮的余韵,想起刚才她喷出的水液不由翘起了唇角,难得起了床笫私语的心思,咬着她的耳垂低道:“第一次就被肏到了高潮,你分明受用得很。” 事后上药 第二天醒来时她脑袋发蒙,浑身无力,下身似火燎般的灼痛感告诉她,昨天那荒唐又热烈的春梦,似乎是真的。 她其实无所谓是否搞了场一夜情,但是重点是这个一夜情的对象,是她的师尊! 在绝望时另一位当事人推门而入,相顾沉默之后他先开口:“你此次被天谴所伤,神魂受损必须有同源神祇的精元与你修补。如果你实在不愿……” 上神停顿了一下,又续道:“外面还有几个同族神君,虽神力不及,但也能助你修补神魂。”她此刻脑子都要炸锅了,上都上了,为何还送几个人来给她选,已经发生的事还能改么! 面前她的师尊补出了最后一刀:“昨晚只是第一次,老君和医官确认过,要在一月之内做足七次。” 她只觉仙生灰暗,分明她别有心上人,怎会落到与师尊如此纠缠不清的境地! 拒绝师尊吗?要精元修补神魂的事当然不是师尊在骗她,她的师尊神力在整个神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同源神祇第一人,昨晚与她的精元又多又稠……呃不对,是神力充盈,叫她连日来迷蒙的神智今日得了清明。 还是让师尊说的其他几位神君来?回忆了一下几位神君的模样之后她浑身一激灵,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他站了会没有得到回应,摊开手掌露出了手中的物品:“我先给你上药。” 本想推拒,但身体实在是酸软疲惫,上神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头:“不上药,你得在床上躺好几天,你也愿意么?” 男人神色平常地再次拉开她的双腿,看到了日光照映下花穴的清晰面貌。 此时的小穴显得凄惨又可怜,昨晚被面前人模狗样的上神大人肏得红肿充血,隐隐有些外翻,腿根附近也是青紫一片,外唇被他的手轻轻扩开后竟缓缓流出了昨天他灌进去的浓精! 张着双腿的她也没有料到以往疼爱她的师尊竟如此……方才醒来时身下并无黏腻感只有一些饱胀,她没有多想这方面的问题,没想到他只是擦拭了外边的污浊,在里面留下的东西还让她一直含着! 她有些崩溃,实在忍不住羞想并起腿,上神早有预料,大腿被他紧紧扣住动作不了,他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热水毛巾清理起来。 “精元留在你体内久一点有益于神力运转修复。”精元有益是真,但她含越久越好的鬼话是真是假她不敢知道,只能装死到底。 清理完毕之后他用双指抠起了药膏细致地涂抹在她的外阜上,清凉的感觉让她逐渐放松下来,让她一时没察觉手指的流连的位置。 灵巧的双指一边涂匀了药膏一边挑弄着感官。女孩不由地轻哼起来,酥麻又舒服的感觉让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流到了男人的掌心中。 他也不再克制,将她揽进怀里背对着自己,整个大掌包上了花阜,掌心狠狠地摁上阴蒂揉弄,她想推拒却全身无力,除了一阵娇媚的喘息什么也说不出来。 大手愈发放肆,双指又抠了一层药膏之后一边掌心按压着阴蒂一边挤进了穴道,双指带着药膏在里面不断搅动扣挖,清凉又酥麻的感觉让她一下抓紧了男子的手臂:“师尊……师尊又是在做什么……” 他熟门熟路地回顾昨晚拜访过的销魂窟,咬着她的耳垂道:“上药,你别吃那么紧。”一番细细摸索后找到了一处不一样的凸起。 “啊哈……师尊……”女孩娇吟响起,他知道找对了地方。随即用指尖开始了轻重不一的剐蹭。 “师尊……师尊……不要弄了……啊~” 不同于性器的霸道粗长,手指更加纤长灵巧,又不容易撑得难受,一番挑逗之后,女孩很快在他怀里迎来了高潮,水液喷了他一手,滴滴答答的跌落在地上。 女孩媚眼迷离地仰倒在怀中,她感觉到臀下已经有东西正硬硬的硌着他,却被圈禁在怀中无法动弹。 下身感觉到了只隔着下裳的柔软女体,却碍于她刚上完药不好放肆,只能忍住欲望,让怀里的人安分一些。 第二夜 除了那晚被师尊按着狠肏了一顿又在第二天上药时被玩得喷了他一手的水之外,这几日身子逐渐好转的她恢复了之前在清桐山上生活。师尊只有两个亲传弟子,一个是住在东侧漪兰殿的她,一个是住在北侧熙阳殿的师兄,当年只是弃婴的师兄被师尊捡来养在身边,理由是“根骨奇佳,未来不可量”,而对她的评价也简单,“太差,不想收”。 师兄闻讯已在赶回来的路上,山下的其他同门虽是外门弟子,但也经常在一起修行上各种仙门理论课,故而这几日陆陆续续有人来探望,其他时候便是自己修炼,偶尔去给师尊打杂。 师尊的行止跟她以前还是纯粹的弟子的时候似乎没什么不同,人是照样使唤,看她练剑时嫌弃的神情也无不同。也许……床笫间的热情只是她的幻觉?那日上药她汁水直流也只是自己身子不争气?嗯,肯定是的! 很快叁日过去,师尊传话叫她今晚到正殿来,她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个药膏很奏效,涂抹之后第二天便已无大碍,但那火热的摩擦感却似留在了腿间,让她隐隐感觉到害怕,却又有一些她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渴望。她始终有点无法直视将要与师尊发生数次交合的事实。 坐立不安一天之后,她还是在月光下贼贼祟祟地敲了师尊的门。 “进。”冷沉的声音响起,进去之后却发现师尊墨发披散,只着了中衣,像是早已在等待。这个认识让她不由得脸上烧了起来,天知道这几天她脸红的次数比之前两百年加起来还要多。 对她的愣怔踟蹰师尊似乎有些无奈,也不顾平时的威严架子,直接抓住她的腕子拉到了榻前,让她分开双腿坐了上来。 他低头与小弟子唇舌交缠,手探进衣襟内揉捏起乳团,一掌可握的娇嫩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分开时她唇边拉着银丝,一边衣襟被拉下露出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被蹂躏得过分的模样。上神师尊面色不变,但她感受到了腿心处已经有硬物竖起顶住了自己。 他脱下两人的亵裤,往她花穴处揉了一把得了满手的汁水。他用性器在花唇上摩擦,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上面的小蒂,小弟子被磨得瘙痒难耐,开始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蹭起那根灼热的棍子。 他轻笑一声,直接抓住她的腰肢按了下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穴道湿热紧窄,女上入得又深,吮得他头皮发麻。他咬了咬牙忍住顶穿她的小子宫的冲动,拍了下她的臀叫她自己动。 小弟子不敢反驳,又被诱得实在想要,只好自己抬臀起落。她咬着牙按着他的肩膀又扭又夹,没几下就累的娇喘吁吁。这几下不仅没有一点用还让他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他恨恨地捏了一下她的臀肉,用看她粗糙的剑法时一般的嫌弃口吻道:“真是没用。” 随即扣住她的腰抬臀耸动起来。 “啊……啊哈~师尊……太快太深了呀……”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不停吮吸啃咬,下身打桩一样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宫口。 “呜……那里好疼……不要顶……” “乖一点,你喷了这么多水,不能让师父也舒服一下么?”随即他托起小弟子的屁股抛弄顶操起来,次次对准宫口,竟真让他一下顶了进去! 伞头一下被箍住的感觉让他又痛又爽,随即更用力地想进到她孕育新生命的地方。 身上的女孩已经被肏得瘫软,只能在他耳边发出小猫似的又细又软的叫床声,激得他手臂青筋凸起,恨不得捣烂她。 他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孩,他虽长了她不知道多少辈却也经历过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轻狂年岁,但对着这个小弟子却是一点克制力也没有,一再逾矩。 上神大人没有刻意忍耐,很快就到了高潮的边缘,一阵快速的冲刺之后,一股股浓热白精射进了小弟子的子宫里,涨得她小腹都微微凸起。 屋子里一时间静谧下来,只有两人的喘息声。他忽然怎么也忍不住,说出了一句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对别人说的,满是情意缱绻的话:“我会对你好的。” 第三夜 那日做完之后,她是落荒而逃。她被说不清的理由牵绊着与自己的师尊肉体交缠,却不曾想也不敢想与师尊论及男女之情。那日师尊的话让她无法回应,只能干干地笑了一下以不便留宿引起流言蜚语影响师尊清誉为由,忍住下身的疲惫酸软滚回了自己的东殿。师尊当时没有开口,但暗沉的眸色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发毛。 不过还好这一次有足够的前戏自己也逐渐习惯了那令人咂舌的尺寸,故而第二天只是有些轻微的红肿让自己的走路姿势奇怪了点。 没想到这一次师尊白天就传召她去了书房。她不解又犹疑,白天,又是他往常办公的地方,应该是另外的事情吧…… 她到了之后局促地站在书桌前看着他忙碌,他抬头皱起眉:“怎么,挨了一次刑之后只会傻站了?” 闻言她愣愣地反应了好一阵子后连忙开始烹茶研墨。她这个师尊奇怪得很,明明清桐山不缺侍女,但他有了这个小弟子之后这些活计默认她在的时候就她干。是的,只有她,师兄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当年初入师门寄人篱下的她生怕被赶出去,做得心惊胆颤,没想到转眼就是五十年。 午后不久蝉鸣声响起,书桌上堆积的公文终于清理完毕,案牍劳形的上神揉了揉眉心。以前就惯会卖乖讨巧的小弟子狗腿地替师尊捏起了肩。不料他直接抓住了肩上的小手,直接将人拉到身前,让她上身紧贴在桌上臀部对着上神大人高高翘起。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她一瞬间蒙了,颤颤巍巍地出声:“师尊……师尊刚处理完公事……想必倦怠……” 他慢条斯理地剥下身下人的亵裤,露出自己粗长的阴茎开始在花户处摩擦:“干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他今日似乎有些烦躁,草草地揉弄了一下小弟子的阴蒂觉出了一点湿意便把东西顶了进来。半湿不湿的穴道要容纳这么粗长的硬物还是困难,你们两人都被困得额头冒出细汗。 她有些委屈,细声叫了一声师尊,身后的男人听了似是恼怒起来,直接硬生生用蛮力整根捅进。她感受到了跟初夜一样的撕裂感,知道师尊生气,但自己的小脾气也上来了,只咬牙硬挨着不适。 也不知道她的身子是天生欠操还是已经被他干熟了,这样粗暴的动作竟让她从痛中咂摸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身后的男人也感受到了逐渐湿热起来的穴道,动作更是不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贴上女孩的脊背,在她耳边低道:“养了这么久的徒弟,一转眼就让别的男人勾走了心,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们两情相悦又怎么样?他见过你被肏得只会叫床潮喷的样子吗?” “就像现在,前戏都没怎么做,插几下水就流个不停,小穴紧紧地吸着男人的肉棒不肯松口。” 听着身后人越来越下流的言辞,女孩又是羞耻又是恼怒。她承认,她在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发觉师尊的眼神已有了异常的情愫,但为了自己能继续在清桐山过着舒心日子只作不觉,甚至有时候会利用师尊的心软卖乖讨巧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像那一次凄凄切切地恳求他将结魄灯给她,让她下凡。但,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有什么不对。 她气得牙痒痒,闭上眼装死。背后的男人哼笑一声,将性器缓缓抽出,只留伞头在穴口辗转碾磨。 “想不想要?”他另一只手找到前端的小珠又弹又拧,女孩竟被刺激得又吐出了一大包蜜水,穴道空虚又发痒,想要被近在咫尺的灼热肉茎狠狠贯穿。她咬住手背不肯示弱,穴口却怎么也不听话开始翕动吞咬着面前的蘑菇头。 男人也不好受,从湿热紧窄的穴道里退到穴口出浅尝辄止,刺激得龟头已经忍不住流出了前精。 男人放在腰肢的手越抓越紧,女孩的臀部也忍不住轻轻地扭动起来。他忍无可忍,扭过她的下巴狠狠地咬上去,直接整根没入顶进宫口,她在唇舌交缠间只漏出一声惊叫。 次次深入浅出的撞击让女孩也再难以忍受,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叫床声。 他按压着她的腰窝,让小弟子被迫更高地抬起臀部,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紫黑的性器进出小弟子粉嫩花穴的情景。 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高居云端之上的上神,而是一个沉溺在情欲中被激得面目扭曲的凡夫俗子。大手狠狠地抽了一下面前白生生的肉团,恨恨道:“说!肏你的是谁!” “师尊……师尊别打了哈啊~” 感受到花穴瞬间的抽搐,他被夹得发出了急促的喘息,但仍不肯轻易放过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弟子。 “还有谁能把你肏得这么舒服!你心里想的那个人能让你一晚上喷水多少次?” “师尊……求你啊……不要再说……嗯啊好深呀……” “别说什么?爽得地上全是你流的水还不敢认?我教过你口是心非吗?”说完,又是狠狠几下,肉团泛起了红,穴肉也夹得他寸步难行。 “放松点!肏你这么多次怎么越咬越紧了?这么舍不得师尊的肉棒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啊~师尊……” 男人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停在了最深处,一字一句像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到底舒不舒服?要不要师尊肏你?” 几番折腾下来她早已在情欲前缴械投降,高潮边缘而不得的空落感让她忘了一切伦理羞耻之心,急切地自己扭动屁股套弄起来。 “要……弟子想要师尊……动一动哈啊~顶到那里了……师尊肏得弟子好舒服……” 眼看着身下小弟子急得自己摇着屁股吸起了肉棒还媚叫着求他重重干她的骚浪样子心里又是恨又是爱,说不出口的情意只能化为一下又一下的狠厉撞击,恨不能连囊袋都塞进穴里死在她身上。 “你骚不骚?摇着屁股求男人操?射你多少次才能满足你?” “师尊……师尊的肉棒吃多少次都不够……要到了呀~” 他不再忍耐,顶进她的子宫猛烈冲刺,兜头的水液浇下后白精又一次灌满了女孩的子宫。女孩爽得晕了过去,良久后平静下来的男人细细地啄吻着怀中人的脸颊,以情事中截然相反的柔情。 师兄 第二天某人在师尊的床榻上清醒过来,意识到身处何处之后做贼心虚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坐起来,没想到自己昨日下午跟师尊在书房荒唐之后睡到了现在。幸而此时正院除了她并无旁人,窗外打进的阳光和风过树梢的轻响让她的心久违的宁静下来。 她穿戴好衣物后踱步回了自己的漪兰殿,推开殿门里面坐着的人影惊住了她。要知道这个山头上布满上神的神识,四殿更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误闯的,这几日跟师尊两个人待得久了冷不丁多了个人影还真的挺吓人。 她抚了抚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不由抱怨出声:“师兄,你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呀,吓我一跳呢。” 阳光洒落在青年清俊隽丽的眉眼上,听见师妹娇嗔的指责后染上了笑意,又立刻板住脸:“你还敢说!听闻你下凡一次为了那凡间太子闹得惊动了天帝,还强行聚魂招了天谴把自己劈得奄奄一息,要不是我们师尊非寻常神祇且爱护短,这桩桩件件够你死几轮了?” 看着面前师妹扁起嘴一副我不想听的样子,只得叹气摇头:“我在北地脱不开身,生怕你出个什么好歹,你便也一点都不顾及亲朋忧心么?” 她惯会顺杆往上爬,听得师兄语气软和下来她便像二人还半大不小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样子揪住了他的衣角:“师兄别生气啦,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我可好久都未曾见你啦!” 她的师兄与她不同,看似眉目柔和,却是天生剑骨,灵根纯粹,放眼四海八荒都是难寻青年俊杰,修为已足以自立门户,现在算是半出师了。故而他回清桐山的时日稀少,多数时候在外奔波完成师尊指派的历练。 师兄摇摇头,道:“你还是这个性子。罢了,见你无碍我也放心了。” 忽然像想到什么,打量着她的目光复杂起来。 她也感觉到了师兄的古怪,疑惑道:“师兄?” 青年连忙定神与她道别,之后往自己的熙阳殿去了。路上还忍不住谴责自己,刚才怎么会觉得小师妹的声音与昨天在师尊书房里的女子相像。 他昨日便已回到山上准备向师尊先问安,才到正殿附近就听到了里面女子高亢骚媚的浪叫,他甚至恨起了修仙之人向来耳聪目明的能力,因为他还听见了肉体撞击的暧昧声响和男女断断续续的荤话。不知道那女子是被肏弄成了什么样子才会用这样痛苦又难耐的语调求男人快一点入她,嗯嗯啊啊的叫床声让不通情事的他也忍不住下腹一紧。 他很快反应过来,师尊的私事不是他可以窥探的,急急转身离开。那股熟悉感在今日看到小师妹时消散。并无异色,语调似往常轻快飞扬的她怎么会在自己的师尊身下发出猫儿似的细软浪叫声呢?他对自己的胡乱猜测感到了深深的羞愧。 月下研究双修秘籍 今晚她似往常在自己院庭中练剑。师尊当年说得没错,她的资质与师兄相较属于是天壤之别,在她这个年纪,师兄已经在逐鹿大比中挑得魁首,傲视群英了。现在的她,也就欺负欺负一些修为低下山野精怪,实在是仙比仙,气死仙。 ——哦,师兄好像很快要突破到神境了,届时他就是神君,她还是个散仙,连比较都比较不得了! 心里沮丧,挥剑的手也变得软绵,不想被人从身后一把揽住,带着她的手行完了整套剑法。不得不说,比她自己舞得像样多了。 她回头垂着脑袋行了一礼:“师尊。”他像是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道:“天才本就是少有,只顾盯着天边除了把自己逼进死胡同外没什么用处。” 看她听不进耳的样子他也懒得再规劝。小弟子固执性子不是一天两天,无所谓,只要他还在,任她怎么作妖也能在这世间平稳快活地度日。有着上神最宠爱的弟子的名号,她如今面对天帝的帝姬也无需低头行礼,天资灵力再低下又如何? 他看着她低眉顺目有点沮丧的模样,心又痒了起来,把她按在了旁边的石桌上。 她在师尊的手开始钻入自己的衣襟时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那作乱的魔爪。 “师尊,今天不是那个……日子。” 男子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将她双手扣住继续自己的侵犯。 “我知道。你没有发现每次做完之后你的灵力都会充盈一些么?本源神祇的精元于你有益无害,多吃一些也无妨。” 这几日每次师尊都能刷新他在自己弟子心里的形象,话接不了,挣扎也只是一会多挨几下操,她索性自暴自弃,任他作为。 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本书籍来,摊开之后竟是在赤条条地交缠着的男女! “师尊!”她又羞又气,闭着眼睛不愿遂了他恶劣的戏弄。 “这是一本双修秘法,专用于两人修为相差较大的伴侣,弱势的一方能汲取另一方体液里的灵力还不会被反噬倒吸。睁开眼睛看看。” 他还一本正经地介绍起来,拧着她的颊肉让她睁眼。 “我们先试试这个,与我们在书房里的姿势相差无几,屁股抬高点儿。” 下身衣裳被他几下扒光,夜晚的凉风拂过她裸露的下体,脸颊却是加倍热烫。 没想到他没有急着插进来而是凑到花缝前细细舔弄。她急急惊叫出声:“师尊不要……您怎么能舔那里。” 温热的鼻息和粗粝的舌头让她很快忘了制止的初心,潺潺流出的蜜水全被舌头卷进了男子的嘴里。月光下一个女孩趴在庭院里的石桌上,屁股翘起,一个男子坐在一旁埋首在她的腿心里吃得滋滋作响。 很快,女孩有气无力地发出一声呻吟,来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他除开下裳露出自己已经胀痛难耐的狰狞性器。 “嗯……降魔金刚杵先入莲蕊捣弄出汁……” 他扣着小弟子的腰入了几下后笑道,“怎么金刚杵都没怎么捣,这蕊汁就已经流个不停?” “不要你捣……不准顶那里!啊啊……走开呀……” 看着嘴硬但小穴很诚实的小弟子,他心情愈发好了起来,偏要更恶劣地戏弄她。 “不准顶哪里?这里?”他用翘起的龟头在那块凸起处细细打转了会,忽然又快又狠地对着那处顶弄了数十下,女孩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穴道一阵抽搐后又泄了出来。 他贴上她的脊背感受着高潮收紧夹弄着分身的快感,在穴道将将松弛下来的时候开始了快插猛送,次次顶到花心。 “呀!师尊……别突然这么肏小穴呀……嗯嗯好快好深……” 他将桌上的书翻了一页,拍了拍她的翘起的白团。 “别光顾着喷水,看书。” “势弱者抱元守一,气旋丹田,不得泄身……你被摸一下水就流个不停,估计这辈子都参不透这本秘法。” 被他叁天两头按着翻来覆去地肏还被一直取笑,女孩心中忿忿,仿着高潮的节奏收紧穴道,让男人的龟头一下子卡进了宫口,茎体也被吮得寸步难行。 上神被夹得倒吸了一口气,一时不防射了出来。听得身下女孩咯咯偷笑。他眸色沉了下来,从穴道抽出了分身,体液滴滴答答从穴口处流下的情景暧昧难言,他顿了好一会才忍住把性器重新插进去的冲动。 他用手狠狠地抽了一下她的屁股,沉声道: “故意把师尊夹射?这么想吃师尊的精?” 说罢又是啪啪几下,与上次拍在她臀侧逗弄她不同,这一次每下都往穴口方向凑去,打完大掌还故意留在花唇处狠狠磨蹭一下,震得穴口又痛又爽。 她不服气,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老这样光着屁股被打!她昏了头出言挑衅:“你算什么师尊,大半夜来操完弟子的穴还要打人屁股!谁会喜欢这样的师尊!” 这次他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原本打她那几下目的也不是真让她痛,她的身子骚成什么样她自己心里不清楚么?对她粗一点操得重一点叫床声响得站院门口都能听得见!那日以他的神识早察觉到了大徒弟回来找他,只不过刚靠近门口就急匆匆扭头走了,指定是听到了她的骚叫。他不怕被人知道,他的事只有想做与否,天上地下谁敢说他的对错?但她不一样,他至今没有广而告之对她的占有只是怕给她带来不必要的忧虑。 这小浪穴倒好,刚才几下打完满手都是她流的水,爽完还拿话扎他的心! 他越想越恨得牙痒痒,开始琢磨起怎么能让她吃到苦头。 师徒恋是已经过气了吗 感觉没什么人爱看呜呜呜 师尊让她舒服也别叫那么响 他冷着脸变出了一把木椅,又用神力化出的柔缎将她绑在了上面。他绑缚得很有技巧,从锁骨,胸下和奶缝绕过只露出挺立的两只乳团,大腿捆搭在木椅两边,腿心被迫大张将花穴完整地裸露,手腕也被捆在一起迭在背后。 月光照在女孩粉嫩的花缝上,上神一直用露骨的眼神盯着小穴,让她坐立不安。女孩宁愿立马挨操也不要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被自己的师尊视奸。 脑子想让自己争气一点,身子却熬不住被日夜玩弄过的人这样垂涎的眼神,原本已经止住水的小穴在男子的目光下又吐出了一包透明粘稠的水液。 面前的人哼笑一声,将中指插了进去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 他的手细致又妥帖地照顾着穴道里的敏感点,大拇指也配合着节奏轻重不一地按揉起她的花蒂,女孩喉咙逐渐溢出娇喘。 好喜欢……要是捅进来的是更粗更大的东西就好了…… 回忆起之前被粗长灼热的阴茎贯穿填满的快慰,女孩咬着唇小穴饥渴地翕动起来。 男子发现了她的渴求竟没有为难她,很快又加入了两根手指。 叁根手指把小穴撑开,在甬道里兴风作浪,肆无忌惮地扣挖着她的敏感点。 “嗯啊……师尊的手指好厉害……要到了……” 没想到在即将高潮的时候他狠狠拧了一把她的花蒂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看她欲求不满的骚媚样子。 女孩张着腿流水眼神迷蒙又委屈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有点恍惚,除了她初入师门那会,后来的他从不舍得叫她委屈过。想要什么,讨厌什么无不默许她的心意,即使知道有时不过是她的小把戏他也愿意纵容。惯得她现在稍有不顺心遂意便摆脸色不理人。 上神在心里叹气,很快又硬起心肠,拿出一个玉做的,跟男人那物极像的东西来。虽然没有他的粗大,但填满她的穴是绰绰有余了。 “没有别的,只有这个,你要不要?” 她顾不得震惊自己平日高高在上的师尊今晚掏出来的东西怎么又是双修秘籍又是假阳具的,饥渴的小穴让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点头。 他将手上的假阳具推入,看着女孩被填满后眯起眼睛心满意足的样子心里更不舒服了。她才开苞多久,怎么跟喂不饱一样,连玉势都能吞得这么起劲儿?以后多弄几次是不是穴里一刻都少不了东西入她?却浑然不觉自己这把年纪竟在跟一个器物较劲有什么不对。 一开始她被师尊用假阳具玩弄的时候还觉得满足,很快发现几下之后穴道空虚感越来越重,玉势的进出就像隔靴搔痒般不得滋味。 她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不对,体内烧起的火让她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想靠近近在咫尺的男人。 上神见效果已经出来,把玉势抽出扔在一旁看小弟子拼命挣扎想要往自己身上贴的样子。 “师尊……师尊……摸摸弟子……” “师尊……不要不理我呀……” “呜呜……师尊,抱抱我……” 他很贪恋女孩此刻眼里只有他,只想贴紧他的模样,即使是在药物催动下。 “要师尊抱,难道不该先让师尊高兴吗?” 她愣愣地点头。 “那怎样才能让师尊高兴呢?” 他看似平静的眼眸内里早已烧起了想吞噬她的火焰。 他把束缚解开,让她跪坐在自己的胯间,掏出已经忍得胀痛的阴茎拍在她的脸上。龟头描摹着她的唇线,流出的前精滴了几滴进红唇里。 “张嘴,舔舔。” 如果是平日里她绝不愿意做这种事,但不知是今夜月色太迷离还是药烧得她已经神志不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把眼前的东西含了进去。 “乖,多吞进去一点。用舌头舔舔……哈……不要咬。” 他低头看着她被自己的性器塞满了她的小嘴的模样一阵血气上涌。其实口交未必比插穴更舒服,但她张着小嘴艰难又认真地舔舐着自己性器的样子让他真是爱极了。 女孩含了一会之后小穴又开始发痒,偷偷将手伸到下面去想自力更生。没想到被面前的坏人一把擒住。 “把师尊的精吃出来小穴才有奖励。” 女孩只好尽心尽力地伺候起嘴里的肉棒。照着他的指示努力包住牙齿,像吃棒棒糖一样对阴茎又吸又舔。 在修炼上愚钝的她此刻却异常聪慧,很快锁定了翘起的龟头,抓着棒身一边撸动一边用舌尖描摹着伞冠上的褶皱,马眼此时又滴出了水液,她犹豫了一会,用嘴吸干了上面的精水。面前的男人像受了莫大的刺激浑身一僵。 善解人意的小弟子马上开始用自己的小舌头顶住马眼吸吮打转,像是想把里面存着的东西全都吮出来。 男人被她忽然开窍的动作折磨得汗都流了下来,低喘不停,她舔的那几下险些把他舔射了。 上神一把将女孩的头死死按在胯间,一面快速耸动自己的腰臀在她嘴里进出。 女孩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他操穿了,被阴茎塞满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涎液从嘴边不断流出。 等到他终于颤抖着身躯把灼烫的白精射满了她的嘴巴时,她已经被弄得鬓发散乱,几近昏死过去。红唇被磨破了皮,边上还有溢出的精液。 他有些不舍的将性器从她嘴里退出来,按住她的嘴让她把精液吞下去。 她乖巧地咽完之后福至心灵般又捧起师尊半软的性器将上面沾染的体液细细舔干,受到女孩这样温柔对待的分身再次在她口中勃起,上神的眸色却一下深沉下来,掐着她的下巴逼问: “谁教你做这些事的?你替谁也舔过?” 女孩不知道自己的师尊怎么又生气了,老实道: “没有别人……弟子只吃过师尊的肉棒。” 上神闻言心里一松,拇指抹了小弟子嘴边留下的白精,低道:“下面还想不想吃?想就坐上来。” 她的穴早已发起了水灾,闻言连忙爬上了他的身,却怎么也对不准,急得又要掉起珍珠。他只好帮她一把,掰开她的穴口将她一下按到了最底。 “哈啊……师尊好硬好长……”她自己动了几下怎么也不满意,用目光恳求着他。 刚才把她的嘴巴操得心满意足的人好说话得不行,搂着小弟子的细腰缱绻缠吻,下身用她最喜欢的九浅一深耸动起来。 “现在舒服了?满意了?还拿不拿话刺我?” 即使知道现下的女孩可能没有那个神智回答,他还是忍不住像怨妇般抱怨自己的不满。 怀里的人儿果然没有回应,只搂着他的脖子一直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叫他心软成了一滩水。 “真是欠你的。”他笑骂了一句,将她抱起来边走边操。 时刻要掉下去的感觉让她像树袋熊一样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体内的性器成了链接的支点,小穴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越吸越紧。他呼出一口气,拍拍她的臀肉让她放松点,都要把肉棒夹断了。 他一边捣着穴一边往旁边的露台走去,水液顺着两人的路径流成了一条线。 这样的露台四殿都有,连接内庭,用以观景。晚上在这上面可以看到附近群山的景致和山下村镇已经亮起的连绵灯火。 上去的时候那一小段阶梯把小弟子颠得嗯嗯啊啊起来,他托着她重重戳了几下花心,戏谑道: “这里山野空旷,你喊一声回音能在这几个山头间荡个不停。挨操挨得舒服也小声点叫。” 到了之后,他将小弟子翻转过来对着开阔的山崖,将她举起来重新从身后顶入,抓住白嫩双腿的有力手臂青筋浮动,暗沉的夜色让人看不清性器交合的模样,只有暧昧的水声和男女的喘息低吟清晰可闻。 女孩实在顶不住师尊的大肉棒带来的快慰,怕真如师尊所说被人听见但怎么也咬牙也止不住媚叫。 嗯……好大一根,将她塞得满满的,操得又重又快,每下都磨过最敏感的瘙痒处直撞进宫口叫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也不想叫这么响的,可是真的好舒服……师尊怎么知道她喜欢这样被这样弄? 数百下啪啪声之后,男人的囊袋一缩,大手死死掐住她的腿肉顶住花心凶狠喷射,女孩被射得哀叫一声,水液对着肉茎兜头浇下。 当年 在外面赤条条地被干了一夜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感了风寒。 她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深觉丢脸——一般成年的神仙是不会有凡人这种风寒发热的小病小痛,她这样多半是因为身上旧伤未愈,修行也只是半吊子水平。 她还记得医官被师尊请进来时凝重不已以为是这受宠的小弟子又出了什么好歹结果是个风寒时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 望闻问切好一会之后那个山羊胡医官还来了一句:“仙子并无大碍,捂着被褥发场汗休息几天便能痊愈。倒是这旧伤恢复的速度远超老朽的预料,可见上神精元对本族仙神来说确是大补之物。” 这老不死的,这是可以说的吗? 他全然不觉建议上神用自己的精元给弟子治病有什么不对,甚至沾沾自喜地抚着自己的山羊须觉得跟老君商议出来的法子真是药到病除。 上神倒是见多识广听见这话眉毛都没抖一下,只他那小弟子还是年轻,脸色阵红阵白的煞是精彩。 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她羞愤欲死的表情后上神终于把那医官请了出去,回来时只见小弟子侧躺着背对他,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他心中好笑,知不能再刺激她,便用被子卷着将她揽进怀里,又听她阴阳怪气道: “可不是好得快嘛,叁天两头被自己的上神师尊按着操了个透,大半夜的还被扒光了在外面一边吹风一边灌他那大补的精元。这福气给他要不要啊?” 听得她越说越不像话,他皱着眉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吻没什么情欲意味,只是想安抚奓毛的女孩让她不要再冒出这么多刺人的话。这次也是他冒失了,没想到她现下已经羸弱到会染上风寒。 分开后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别生气了,下个月的逐鹿大比在我辖治内的蓬莱举办,过几天你好了我带你一起去。” 逐鹿大比由当年上神的好兄弟——战神阁下所设,前叁甲皆会直接授衔封赏,最开始几届的叁甲后来无一不是军中名将。时至今日逐鹿大比已不限于神界举办,也不局于选拔将领,而是为六界英才搭一个展示自己的平台,不管哪族人摘得魁首皆是全族与有荣焉。这大会百年一届,对参与者来说拿到好的名次便是一夜成名,世所瞩目。 最有意思的是凡人榜下捉婿那套众仙妖神魔也学了个十成十。每到逐鹿大比除了各族跃跃欲试的精英还有六界有适婚儿女的父母带着来凑热闹,翘首以盼他们的儿女能在台上觅得佳偶良伴。听说她师兄夺魁那年,有人亲眼见着他被一群神女仙子追了几条街,好不容易带着一身的香粉味儿偷摸着回到了住处,一掀开被子还看到了一个千娇百媚,身材火辣的女妖对他抛媚眼! 师兄至今没有传出过任何桃色花边她很怀疑是这段经历让他留下了阴影。 说回那位战神阁下,据说当年混沌初开,天地之间秩序混乱,各族之间为了领土交战倾轧。那位战神承天道运势而生,为澄清世间瘴气而来。 他的实力独步四海八荒,又生性坦荡,吸引了一大批愿与他同行的追随者,其中包括上神在内的几位同样承天地造化而生的神祇。神史上虽无几人交往的具体记载,但不难猜出,他们既有同袍之谊,又有手足之情。 在他的引领下,神族一统六界,天下逐渐成为了如今的格局。当年众人皆推举他为神界之主,他却笑着当着众人的面直言: “为世间荡尽魑魅为吾愿,逍遥四海观八荒百态亦是吾志。”随即潇洒辞去,再未公开出现在六界众生眼前。 有人说曾在北地险境见过他斩杀危害一境的凶兽,有人说曾见过他化作凡人,在一山村里做着和蔼的教书先生,还有人说他早已在昆仑之巅羽化而去…… 她想着曾听过的传闻,偷偷抬起眼窥觑她的师尊。他看着她时面色平静,眉目柔和,丝毫看不出当年征战天下时的锋芒意气。不止战神,其他几位同期神祇如今也大都不知所踪,如今只剩他和钟山上的那位龙神存于世人眼前了。但她从未听师尊提起过往事,可能是于如今的他而言这段回忆已难以再回首。 师尊平日里表情大都是无悲无喜的冷漠,大抵也不是因为天生少情寡欲,而是高居云端,俯视众生起落数万年,叫他已经很难有什么人事能入眼掀起波澜。 想起师尊在情事里的热烈和与她温存时的柔情,她忍不住凑过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上神让小弟子这像撒娇一样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她卖乖讨巧不少见,但这样主动的亲昵还是第一次,尤其是从下界回来之后。 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回应道:“怎么?” “师尊是天生神祇,与天地齐寿。而我不过是花精修成的散仙,指不定此生再难有进境。散仙寿数数百年,而我如今也已两百岁,又能再做师尊的弟子多久呢?” 似是没有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他难得陷入了沉默。 生老病死这种问题对上神来说太过遥远,神祇羽化也是天数有定。当年眼见数位同袍羽化时他并不觉得哀伤,比之更深刻的反倒是这数万年来相谈者寥寥的寂寞。 这段日子小弟子的经历让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对她来说确实清晰又现实。 最终他没有正面回答,只半开玩笑地道: “你怎么还有这杞人忧天的毛病?你怎么也能活个千八百岁,几百年说长不长,指不定我还去在你前头呢。” 说罢将她丢回床上,自己也解了外衣躺了上去。 “哎哎哎……师尊不回正殿来同我挤什么?” 他少见的眉目生动起来,作出一副无赖样子道: “整个清桐山哪儿不是我的地方?今天偏要睡这儿。” 说罢从她背后绕过来搂住她的腰将她圈进怀里。 “快睡。” 她拗不过他,在他怀里她甚至能感受到贴着脊背的宽阔胸膛里有力的心跳。 她不知怎么脸红了起来,赶紧闭上眼数羊。昨天被他折腾得不轻,又因发热有些四肢无力,数了几百只之后彻底睡了过去。 上神看着怀里脸颊泛红睡得正香的小弟子唇角不由翘起。他其实很少睡觉,他不需要睡眠,到了晚上大都在打坐,这段日子只在跟她床榻缠绵后会陪着她闭眼休憩。 他有些喜欢抱着小弟子同床共枕的感觉,就像现在一样什么也不做,也能让他心绪柔软。难怪凡人都说温柔乡英雄冢。 上神也不怎么会做梦,像他这样的神祇有梦境一般都是天道预示,他上次做梦还是战神羽化之前梦到他们在六界一统的前夕举杯痛饮的场景。 希望她永远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上神一边想一边把头放上了女孩的颈侧,也闭上了眼。百年于他确实太短,他逐渐感受到了心里涌起的名为“不舍”的滋味。 —————— 我明明最喜欢写蹂躏男主真心的情节为什么这么多章还停留在卿卿我我qwq,在想怎么加快进度虐男主 逐鹿大比这个名字是我玩某橙的时候在一个仙侠故事里看到的,不知道算不算侵权。因为自己想出的群英会之类真的太俗了orz 就亲亲蹭蹭,不干别的 当她看见师尊不知道哪弄来的车驾时,她是震惊的。 这车驾外表普通,只在门角处印着师尊常用的铭刻,但内里以万年沉香木为筑,以鲛纱的名品碧绡为幔,四角悬挂着比她拳头还大的东海明珠,脚下铺着的更是前阵子织女所织就的鎏金栩花毯,据说卧之如卧绵云,制作的时候只出了十匹,每匹都是有价无市。人家拿来盖都不舍得,他直接拿来当地毯。 这些在旁人眼里的珍品在她师尊眼里算不得什么,她知道。她不明白的是清桐山的人大都低调,出行不管有钱没钱都御剑,方便又快捷,她师尊更是法力高深,一般不出门,一出门就没小事,缩地成寸一日万里对他不在话下。弄个这么花哨的舆辇出来真是不可思议。 她试探地问道:“师尊,这个车驾,我们坐的?” “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 “不御剑吗?又方便又快。师兄也是御剑去的。” “你不是风寒刚见好?你的水平行车确实得担心效率,所以我来。” 说完懒得跟她继续叽歪,直接迈步走了进去。被鄙视了一顿的她在心中屈辱流泪,只能跟着乖乖滚了上去。 有师尊的神识笼罩,一般人根本看不见他们,车上甚至准备了茶叶,一路上喝茶看景好不惬意。 上神盯着小弟子侧身泡茶时露出的雪白细颈,发觉他在打量之后盈盈一笑把手上的热茶递过来。 他一挑眉接过放在一边,便把她拉到腿上亲吻起来。 这个吻热烈缠绵,他的舌强势侵入她的牙关内扫荡,揪着她的小舌不肯松开。她被吻得舌尖发麻,还感觉到了她裙下有东西在顶着她! 她就知道!师尊怎么会无缘无故弄个舆辇,分明在这等着呢。 女孩连忙推着他的胸膛不肯再让他如此轻易得逞。 “不要,我这几天才好一点,不想在这里。” 他承认,用舆辇是有几分想跟小弟子在上面做些什么的意图,从上次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天没碰她了,他有些想她。 他停了下来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是真的有些不情愿。也罢,前几天确实要得狠了些,勉强也只是招她烦。 上神想了想决定贴着她的面颊讨价还价: “不做可以,这得让我亲亲蹭蹭。”说着隔着衣服捏上了她那对小乳团。 她深知以他的性格让步不容易便应了下来,很快她就后悔了。 他将她的扣子解开抓出两只乳儿埋在她胸前又揉又舔,从乳肉一直啃噬到小尖,没一会上面全是他的牙印。她被咬得难受,呜咽着想推开他的头,又被他在锁骨上啄出一个印子。 吃得心满意足之后他将她放到在软榻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下裳,露出了青筋勃起的性器。这紫红色的硬物长相可怖,她一只手掌都难以圈住,每次看都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是怎么能吃下这一整根的。 只见他把那物放在了她的奶缝间抓起两团往上按去还抽动起来,她才明白他的蹭蹭是什么意思——用奶子蹭蹭那里也是蹭蹭。 她哪知道师尊还有这种花样,刚才也是自己亲口应下,想发脾气又找不到理由,只得捂住脸装看不见。 身上的男人被她的样子逗得笑了一声,也不管她,继续玩着自己手上的乳团。 眼睛看不见,但感官比能看见时更灵敏。 她感觉到自己的奶子被师尊抓在手里往胸前的硬物上按压揉捏,棍子一下一下在奶缝中摩擦着,乳尖还不时被捻弄挑逗。 师尊的动作越来越快,发出低沉的喘息,听得她身子也有些情动,腿间热热的好像又流了水。 这个坏师尊动着动着忽地将龟头往小弟子嘴边擦去,小弟子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送到嘴边的东西,正擦到了马眼,引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得了甜头他便故意每下都往她嘴边去,诱哄着她用嘴巴帮他吸一吸,小弟子再也不肯上他的当,直接撇过了头。 他有些遗憾却也不强求,在奶缝里又抽动了数十下之后将马眼对准了她的胸脯,用手套弄着射了她满胸狼藉,甚至溅了一些在小脸上。 射完之后他给两人都用了个清洁术清理了一下,将扁着嘴有些不高兴的女孩抱在怀里耳鬓厮磨,温言哄慰。 没事,现下没吃到的总有叫她还的时候,来日方长。 一起逛逛街 当年六界一统后,天分九重,地分五境,五境之外是魔域,之下是鬼界。 九重天是神仙居所,五境则主要为人和妖所居。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蓬莱之主一家也是仙,属于比较特殊不愿上九重天凑热闹的仙家族群。 五境当年划分给五位地位超然的上神所辖,他们可享一境的香火供奉与信仰。她的师尊居苍天,掌东境,是五境中最富庶所在。原战神曾居钧天,掌中州,战神不知所踪后被如今的天帝取代。还有将她送到清桐山的子澄哥哥曾居玄天,掌北地。西境与北地相较其他地方山穷水恶,凶兽频出,尤其是毗邻着恶渊的北地。当年子澄哥哥偷偷跟她抱怨过每天事一堆,还没一件是好的。 他羽化后北地一直无主,一直是西境之主暂代,剩下的统辖西、南两境的上神她不太了解。 蓬莱在富庶的东境也是第二大城池,在天上远远便能看到它广阔的占地和稠密的人流。与城池划海为界,相隔不远的便是蓬莱仙山。那是蓬莱之主的府邸所在,也是本届逐鹿大比的举办地。 她看见下面热闹的市集摇了摇师尊的手臂想撒个娇,不在床上的时候她的羞耻感上升得很快,犹豫了会还是没有开口,只抓住他的手臂不发一语。 上神扫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城郊收了舆辇之后与她十指相扣拉着她进了城。 她有些不安,如今逐鹿大比在即,各界人士齐聚于此,师尊虽深居简出但指不定就有哪个认得他们。她不想被人发现她跟自己的师尊滚到了一起,即使知道没几个人有胆子传他的闲话,但只要想想那些奇异的目光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她开始轻轻地缩动着自己的手,妄想着在不惊动前面的人的情况下把手抽出来。不承想他扣得死紧,她尝试了好几下之后在心里长吁短叹,开始给自己做一做被人瞧见后破罐破摔的准备。 忽然他开了口: “你不必担心,我已用神识笼罩了你我的面容,没人能记得我们的长相。有那个能力的人在我也会第一时间察觉。” 女孩讷讷地应了一声,后知后觉发现了一个事实——以他的敏锐,可能一直以来她的小心思他都知道,只不过愿意纵容自己而已。 市集上人来仙往,好不热闹。她随手在路边的小摊上拿起了一对粉珍珠耳坠打量起来。她在师尊身边见过的好东西不少,虽说神仙多数辟谷不拘于这些外物,但在清桐山上师尊给她的用度用凡人的话来说叫穷侈极奢。 原本这市集里普通商贩的东西是远不能及她漪兰殿所有,这耳坠能打她眼的原因是珠宝里她最爱珍珠玉器,像这样的异色珍珠她也没有多少。而且耳钉处雕成了她喜欢的兰花样,这珍珠品相一般,但轻粉颜色与雕工用心处皆是难得,连花叶的链接纹状都纤毫毕现。 那摊主见她有些意动,自忖自己很是有些对付这种小情侣顾客的经验,朝站旁边的男子道:“郎君,你家的小娘子如此喜欢这耳坠,你不该给她添些妆面吗?” 他看小弟子意动的样子已经要掏钱了,听这摊主的话又停了下来,笑着反问:“哦?你怎知她是我的小娘子?” “郎君仪表堂堂,小娘子俏丽可人,谁来看都是天生一对呀。况且我可瞧着啦,你们一路上十指相扣,半刻不肯松开,这黏糊劲儿是新婚燕尔吧?” 他看小弟子想反驳又插不进嘴的样子,笑着应下了那摊主的话:“是啊,新婚燕尔,她可黏人得很呢。” 说罢丢出了一块上品灵石:“眼力劲儿好,赏你的。” 摊主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如此品相的灵石,激动得手都有点不稳,连连道谢。 上神拉着垂着脑袋的女孩往前走。 “其实……我自己……” “你从里到外哪样不是我的?领的弟子俸不也是我给的?以前缠着我要东西的时候少了?怎么现在才开始学会计较这些。” 被他几个问句砸得晕头转向,女孩咬着唇说不出话。在他们的关系不像现下复杂的时候,她确实是倚仗着他的偏宠肆无忌惮,但如今的他们总让她觉得很多东西别扭起来。 女孩眼底的神色明明暗暗,忽然扯着他将他带到了市集背后一棵无人的树下。 上神以为是刚才的话踩到了她的尾巴,她把他拉过来是准备发脾气,没想到小人儿揪着自己的领口迫使他低下头,吧唧一下亲在了他的脸上,把他亲得愣在了原地。 “谢谢师尊。” 他不知道她谢的是什么。面前的女孩眼神明亮却没什么柔情,定然不是谢他刚才送她首饰。 他想了想决定不再猜,低下头与她缠吻在一起。 顾忌着在外面小姑娘还要面子,只亲了一会便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他揽着小弟子,用胯往她腿心里顶了两下,低声道:“晚上等我,这儿想你想得不行。” 女孩被他说得脸红,正要开口,没想到旁边有个小孩用手捂着脸却大张着指缝在看他们,看自己被发现扭头就跑,还喊着:“羞羞,羞羞。” 被看得又羞又急的小弟子一下就甩开他的手,背对着他想走。 上神哄人越来越熟练,马上圈住女孩的腰柔声抚慰:“好了好了,我们也逛够了,蓬莱山那边的人等了许久,我们得快些过去了。” —————— 过点剧情,解锁新的地图才好有新的play嘛 话说女主的好哥哥还是挺多的 天塌了都拦不住你挨这顿操 一到蓬莱山她就被下面的阵仗唬了一跳,这蓬莱主人像是把他全族都带出来迎接上神了,密密麻麻的站了半个鹤风广场。 师尊像也没料到这仙挤仙的场景,皱着眉看向蓬莱主人。 蓬莱主人是个一看就让人觉得仙风道骨的老头,身着素色长衫,须眉飘飘,道冠高扎。看见上神不虞的眼神也不像别的神仙一般诚惶诚恐,张嘴就开始跑火车:“上次上神来我蓬莱还是五百年前,那年上神风仪蓬莱上下至今难以忘怀。此番蓬莱上下鼎力支持这届大比举办,只为今日有缘再见。这不,大家都忍不住出来看您啦。”说罢还自己抖着那花白的眉毛笑了起来。 虽然各境上神算是地方城主半个上级,但每个城池都是城主自治,他们只每月对境内一城无法解决的要事批复决断。想知道什么神识笼罩就能当巡视用,文书往来事件经办都有下面的神使去做,几百几千年不见也是正常。 师尊难得跟她同时觉得无语。 他决定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打量起周遭的环境:“这就是用作主试台的鹤风广场?” “回上神的话,是的。鹤风广场向来是我蓬莱弟子最大的习武之处,此番大比举办我们也将其重新整修了一番,还另扩出了旁边的看台。” 几番照例的寒暄之后蓬莱主人终于有了眼力见,试探性地问道: “上神可是奔波乏力了?在下引您去准备的住所吧。” 上神当然不会因为这点路程就乏力,单纯就是觉得跟这些人废话浪费神生所以有些不耐而已。 故闻言他欣然颔首:“也好。” 蓬莱主人嘴上虽有点没边但做事妥帖,为他们准备的住处是山腰处的一座幽静的小院子。离比台和其他人所居的蓬莱府距离不远不近,既不容易被人打扰也不会太过荒凉。主院后庭还连接着蓬莱有名的温泉眼,每时每刻都蒸腾着热气。 仔细观察器具簇新,引水的渠道旁的泥土也有翻动不久的痕迹,显然此处是为了迎接上神新建起来的。 蓬莱主人介绍着:“连接着温泉的是上神的下榻之处,门口有一簇兰花的侧厢是仙子的居所。” 她跟着走了进去,只见里面内室摆设古朴雅致,简约而不简陋,还准备了姑娘家都会喜欢的漂亮精致的梳妆台。 蓬莱主人瞅见上神的表情还是那样疏离冷淡,他的徒儿已经流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不由放下心来。上神有个很宠爱的小弟子,让她满意就是让上神满意是上界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小仙告辞,有什么需要上神尽可传话与我。” 那老头的人影远去之后上神一把扣住了小徒弟的手腕,将她往房里拉去。像急得一刻都等不了门一关就把她压在了门板上开始解两人的衣服。 她不知道他怎么一下就跟色中饿鬼一样要做这个,一边挣扎一边急急开口: “师尊!师尊不是说晚上吗?这……这日头都还亮着呢……” 他掰开她的腿让她挂在自己的腰上,将那物对准了穴口,哼笑一声理直气壮地道:“我反悔了。我们可以从现在一直做到晚上,哪怕现在天塌了都拦不住你挨这顿操。” —————— 剧情写得我头疼,我要炖肉!我要炖肉!我要炖肉!(破音) 禽兽师尊 小弟子被她这禽兽师尊顶得难受。 他急色到衣服都没脱干净只扒了她的下裤便掏出那肉茎把人抱起来入个不停。 女孩随着他抽送的节奏把背后的门板撞得哐哐响,偏他还越干越起劲儿,一下比一下重。衣服的阻隔在这撞击的力道下无济于事,她觉得自己的背都要被磨破了! 女孩气得挣扎起来拍打他的肩膀:“疼死了!我这背像是要把门都撞塌了!你非要在这做还这么使劲儿做什么?” 师尊听得小弟子呼痛终于缓下攻势,将手垫在了她背上发觉衣服都压出门板上的雕花印子了,想刚才确实弄痛了她。 他用一只手臂将她和门板隔开,身下又耸动起来,脸贴脸跟她说起了床笫私语:“心肝儿让师尊再舒服会罢,足有四五天没入你这销魂窟了,师尊没有一天不念着呢。” 小弟子想让面前这个禽兽流氓把她原来那位虽然表情不多还时不时挤兑她一下但对她是真的好的师尊还回来。也不知他哪来这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荤话,自己说还要磨着她跟着应。前几次被他干得头昏脑涨时说出的那些淫词浪语,她真是不敢再回想。 阴茎快速有力的顶弄跟他平日的行事风格一样利落。每次囊袋拍上她的花唇都在提醒她师尊的那物又一次完完整整地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让她在羞耻之余有了一些背德的快感。 她舒服又难耐,细腿紧紧缠住身前的人一声一声地叫着师尊,上神听得下身胀得发痛,稍稍抽出一点又狠狠没入朝着花心撞个不停,让小弟子叫师尊的声音一下骚媚进了骨子里,还夹杂着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低喘着摸上女孩被汗湿的鬓角:“心肝儿,心肝儿,快别叫了,都要把师尊叫射了。” 他恨不能操穿她的子宫操到她的心里,让小弟子从里到外,从身到心完完整整全是他的。 在最后一下他顶进了宫口,囊袋急剧收缩着把这几天的思念全部注入女孩的小子宫,有力灼烫的喷射让挂在他身后的雪足一下绷直,跟着一起到了高潮。 每次结束后上神都不会马上把性器抽出,他喜欢埋在女孩的身体里多感受一会温暖的甬道,再亲亲抱抱一下刚经历过情事娇软无力的女孩。 今天的她难得起了个话头: “师尊,按那山羊胡所说的法子,我们这算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啊?” 这山羊胡应该是小弟子给医官起的外号,他想了想回道: “他说的法子要我行房之前将本源神力用心法运行一周天。现在算只做了叁次。” 小弟子瞪大了眼睛:“我们……我们这样那样了这么多回,才算叁次?” “那天晚上去找你只是忽然很想见你去看看你在做什么,结果一见就没忍住。后来你病了几天,让我方才想要你想得有些急了没顾得上。” 算算日子第四次是该在这几天,他也觉得是自己的疏忽险些误了事,但看到小弟子皱着眉一言难尽的样子,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肉弯起了嘴角,眸色却有些幽深:“怎么,想着吃够了师尊的精水就不要师尊了?” 女孩敏锐地发觉这是一道送命题,顾不得脸面不脸面的马上抱着他的脖颈撒娇:“哪能呢,师尊永远是弟子的师尊,您最疼我啦,难道不想快点看我好起来吗?” 他定定看了一会小弟子讨好的笑脸,看得她险些要挂不住脸上的表情。 他柔和下神色没有继续深究,伸手充满情欲意味地摸了一把他们交合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现在运一下神力,我们再来一次?” 女孩巴不得他的注意力被转移,闻言抬头舔了一下他的喉结,那小凸起滑动了两下,体内埋着的性器也逐渐苏醒。 第四夜 她这一下舔得自己的师尊又硬了起来。 上神忿忿地咬住她的小乳尖,含混道:“有时真怀疑你是谢子澄派来让我快些精尽人亡去见他的。” 女孩被他冷不丁提起的名字砸得愣了一下。发觉她走神的上神有些不满,眯起眼重重顶了一下小穴,质问起来:“怎么,凡间那小太子不够你想的?还得加一个谢子澄?你心里得装多少个男人?” 她开始疑惑这屋里也没什么东西怎么还飘来一股酸味儿? 师尊的质问虽然让她觉得有点无稽又幼稚,但毕竟是宠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师尊,她决定大发慈悲哄哄这个浑身冒着酸气的男人。 女孩装出一副可怜样子紧紧绞住了体内的肉棒,看男人猝不及防被夹得浑身一僵的样子后满意地开始表演:“弟子的小穴还装着方才师尊灌进去的精呢,看看小奶子上的破口,都是您咬的。刚才还叫人家小心肝,现下却一边插着穴一边还怀疑人家的真心,真的太伤人了!” 他被她学着淫词浪语的做作样子逗得一下没绷住笑了,气也散了不少。 他这小弟子聪慧得很,虽然平日在他面前做出一副娇纵样子,但分寸把握得很好,除非故意,很少叫他真的不快,就算不快她也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法子能把他哄好。他愿意让她摸透自己的心思,她不管为了什么也还愿意哄着他。上神不奢求更多,保持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他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半真半假道:“谁知道你这小浪穴是不是不能短了男人入才勾着师尊吸个不停!”说罢又是狠狠一下,顶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媚叫,小穴又吐出一包水,冲出了一些刚刚射进去的白精。 “刚刚才被射过一次还是这么敏感,顶一下就发大水!怕不是边被入着还觉得师尊满足不了你,得把你想的那些张叁李四叫过来一起干才舒服?” 本来只想说一些荤话羞一下她没想到把自己的妒气又说了起来,一边抱着她插一边走到后庭的露天温泉池。稍稍抽离一些快速地把两人的衣服除尽后让她扶住水池的边缘又捅了进去。 他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抓上细腰,叫她无处可逃。看着紫红色的肉茎在她翘起的臀缝里进进出出,每下没入时他的硬胯还会撞起白嫩的臀波,这样带着色欲的美景险些让他被情欲烧穿了脑子。 “他们这样摸过你吗?”他将腰侧的手转上揉捏起她的乳肉,开始问她。 女孩腰窝深陷屁股高抬被后面的人插得摇摇晃晃,只能用手臂趴在浴池边缘勉强立着。师尊真的好过分,一边捏着她的奶子后入还要一边逼问自己,她快被操得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嗯啊……没有的……师尊捏的小奶子好痛……” 他松开手,上面果然留下了自己的手印。 他又抚上她的唇角:“那这里呢?有没有给别人亲过?” 她不敢骗他,怯怯道:“有……” 听到她竟然承认平日冷静自持的上神一下暴怒起来,一口咬住她的后颈,手掐着她的花蒂用阴茎重重地鞭笞她,温热的池水因他激烈的动作晕开阵阵水波。 他掐着花蒂的手劲和操宫口的动作真的很粗暴,即使是身子敏感又几经情事的女孩也不禁哀哀哭求起来。 “师尊……师尊别弄了,小珠珠和小穴痛……” 他连连冷笑,讥嘲道:“转着小心思利用我扎我的心的时候不怕我痛,现在让捅几下骚穴就受不住了?” 说罢一掌抽在了她的臀肉上。这次不同于之前的挑逗,是真的带着惩罚性质的抽打,一下就泛了红。 女孩被师尊这个可怕的样子吓得都不敢喊痛了,只能怔怔地留下眼泪。 上神被她这委屈迷茫的目光看得心软,又恨起自己竟如此轻易的心软。 他松开拧着她阴蒂的手暂缓了攻势,冷冷问道:“那天问你有没有让别人插过小嘴,你说没有是真是假?” “弟子不敢欺瞒师尊……”她泪盈于睫,连连摇头。 上神抓着她的腰快速挺弄起来。几番入境他对她身子的敏感点比她自己都了解,在他有意的照顾下,没几下就让刚才还被插得哀哭求饶的女孩得了趣儿,止了泪跟着他的节奏轻摆着腰肢想含得更深。 他俯下身,胸膛贴上着她的脊背,在女孩的耳边轻佻道:“你看你这骚穴,刚才还不要不要地喊痛呢,这么快就摇着屁股吸师尊的大肉棒了?” “在路上被师尊用大肉棒玩奶子的时候是不是偷偷流水了?当时师尊没扒下你的亵裤把你干得路都走不动你心里很遗憾吧?” 女孩拼命摇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急得刚止住的泪又要掉下来。 上神伸手按了一下她的眼角,继续用冰冷又下流的言辞质问她:“小骚穴被师尊干的时候是不是幻想着是别的男人在干你才喷这么多水?” “不是的……小穴只被师尊的肉棒干过,没有想过别人……” 上神听到了女孩抖着声音的辩解不知心里是宽慰还是悲哀,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简直是没有道理,但心里疯魔了一般想将她独占变成自己的禁脔。 他闭了闭眼不再言语,两手捏着女孩的奶子冲刺起来,女孩的抽泣声在他不再刻意折磨的操弄之下逐渐变了调:“哈啊……师尊……别那么快顶那里嗯~” 被翘起的龟头快速凶狠摩擦了十数下穴道的那处凸起后,女孩咬着唇死死绞住体内的肉棒泄出了一大滩水液,从身后抱着她的男人也没有再忍耐,冲进宫口又一次射进了她的子宫。 —————— 这样应该不算虐女主吧,因为我的xp之一就是粗暴(捂脸 你最爱这样被人从后面入 云收雨歇后温泉池里陷入诡异的沉默。 她身子累,脑子更累,不愿去想方才师尊那如嫉妒得发狂的样子是为了什么。 上神感受到了身下人拒绝交流的意愿,本就不佳的心绪更是低沉。 两人各怀心事,还是前胸贴后背性器交缠的亲密姿势却无话可说。 上神把软掉的性器抽出来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抬高她一边的腿扣挖着里面被自己灌了两轮的白精。 随着下身不断有东西流出涨得难受的小腹也轻松下来,叫她好受了不少。 这次他终于愿意把他的东西弄出来了,之前他做完之后都爱埋在里面,让她含着睡。第二天人不在身上也不见脏,但一站起来小穴就会淌下含了一夜的浓精。 她仰躺在身后人宽阔的胸膛里,温热的池水泡的她有些昏昏欲睡。 在她神智不太清明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把她抱上了床,温热的气息停顿在额角。 第二日女孩是被笃笃的敲门声惊醒的。 “上神?上神在吗?”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的奶子被人握在手里玩弄,身下还有一条又热又硬的棍子在腿心里蹭着,着实叫人羞赧。 “师尊,外面的人在叫你。” “嗯,不管他。” 小弟子怕死了师尊真的胡来,让那有辱斯文的声响被人听见。 “不……啊,师尊,我们还是先起来,今天好像是大比第一天,定然是等你才好正式开启仪式的。” 女孩被玩得有些气息不稳,抓着他的手臂想制止他。 “难道你想叫师尊硬着去大庭广众之下观礼吗?你这与我拉扯的劲儿用来吃肉棒我现下都已经把精灌给你了。” 她被自己玩得穴口微湿情欲迷离还怕着被人发现的样子极大地挑动着他的欲火,其实他可以用神识把声音气息通通隔绝,但看小弟子这样诱人可口的模样决定抓住机会趁火打劫: “用嘴替我含含好不好?这样没有操穴的动静大,外面的人肯定发现不了。我会快些出来,不折腾你。” 在他发现自己对这个小弟子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后曾幻想过她会在晨起时用嘴伺候他的肉棒把他口醒,然后朝着他撅起光裸的小屁股用手掰开小穴等着他把今天的第一泡浓精射给她。 那时他一边想着这热血沸腾的场景一边自渎,自渎完之后他把小弟子叫进来伺候他用茶,盯着她因笑语张合的红唇下身又起了反应。小弟子哪知道自己面上自持的师尊其实心里已经意淫着将她奸了个遍。 又是一阵笃笃声响,他趁机按着她的头催促:“你要在这磨蹭一上午把人全招来听你怎么在师尊的房里孝顺师尊吗?” 女孩只得认命地张开嘴将那物吞了进去。 外面那人似是放弃往院外走去,还自言自语:“奇怪,能感受到上神的威压却找不到人,旁边屋的跟着上神的那位仙子也不在。” 他哪知道那位在他们面前冷漠少语的上神正在床榻上按着仙子的头叫她用小嘴替自己纡解晨起的欲念呢。 她一边替师尊深喉一边用手揉着他硕大的两个囊袋,面前的人抚着她的乌发舒服得直叹气,果真比当年想着她自渎快活得多。 也不知道为什么法术怎么教也学不精仙理课差不多年年倒数的人学这个能一日千里。 塞在嘴里的肉棒越吃越大,她含得腮帮子酸痛,动作逐渐无力起来。 上神正到快活处,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急剧地撞击着她的喉腔,在她快要背过气去的时候死死按住她的头射了个爽。 她眼角发红,努力吞咽着自己精元又抵不住实在太多从嘴角漏出的无助模样让他又有些情热。 她不吃教训像上次一样乖巧地舔干净上面残留的液体,结果每舔一下那家伙就大一分,刚发觉不妙就被按着跪趴在床上。 “师尊,你说不折腾我的。”她欲哭无泪。 身后的男人已经对准穴口缓缓顶了进去,入到最深之后长吁一口气: “心肝儿让我再顶会,就多做一次,我知道你最爱这样被人从后面入。” 说罢捻着她垂下的乳珠就开始插送起来。 密集的拍水声,床榻摇晃的吱呀声萦绕着原本幽静的院子,细听隐约夹杂男女带着喘息的暧昧私语。 “师尊哈啊……有人……别弄那儿啊……有人在等……” “嗯……怎么还是这么没用,这么快又跪不住了?知道有人在等就把屁股撅好点儿,让师尊入得舒服就能快些给你灌精。” —————— 有点想写和白月光的春梦了 小圆 小圆是蓬莱主人女儿的侍婢,因为脸蛋圆圆所以大家都叫她小圆。她在蓬莱一众仆从中年纪尚轻,又团着双丫髻一派天真和气的样子,大家都像看自家妹子一样喜爱她。 今日乃大比头天,山主带着自家小姐与其他各路仙神一块等待上神莅临正式开始流程,却不想被派去的人说寻不到上神。山主本想骂他饭桶转念一想场合不对,上神的踪迹也不是常人可以窥探,只得招呼着大家稍作歇息继续等待。 直至原定的一个多时辰后,上神终于优容出现,身后跟着一位穿着蓝白留仙裙低眉沉静的仙子。 “诸位久等,本座来迟了。” 众人连呼上神多礼,也没人敢不识好歹追问他为何来迟,一番行礼之后各人依次落座。各族参与者将于此刻在鹤风广场抽签后开始初轮淘汰赛。 上神座次居中居首,左手是以东道主蓬莱主人为首的一众曾鼎力支持过大比举办的神仙及以往在大比中的佼佼者。右手边是以天帝二皇子为首的过来参观大比的各族首领。 小圆远远望着在一众瑞气腾腾的神仙里也是第一打眼的上神,眼睛都要变成了星星。 果真如几百年前就见过上神的前辈们所说,相较一般神仙的清丽舒朗,上神更像是西天菩萨化作了男身,宝相庄严,俊美无匹,冷漠的眉眼在低垂时又让人觉出一股悲悯意味。据说万年前昆仑神女对他一见钟情,不过至今未得回应,仍苦苦遥望着清桐山单相思。长相出挑还只是其次,上神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久居高位养出的威严气度,让本是帝族出身的二皇子在他面前只如萤火见皓月。 花痴一会儿后她满足地回到茶水间开始准备起要上给各位仙家的热茶,却看到里面已有一位身着蓝白留仙长裙的女子。 她看着女子的袖口和下摆在光照下浮动起暗纹,终于有了印象:“啊,你是,你是上神背后的那个……” 不怪她反应迟钝,实在是这位仙子……背景板当得太好了。她在上神身后时眉目低垂,不言不语,长相也不似其他有名的神妃仙子那般出挑。好像从上神出现她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若不是她身上的流云锦是小姐心心念念了许久也没有得到过的金贵料子让她印象深刻,否则她得站这想老久才能把人对上号。 女子闻声抬头一笑,笑容里有些她说不清的风韵。 “我是上神的弟子,随他来参观大比。” 听她承认,小圆连忙要拿下她手中的茶盏:“仙子怎么能做这些,被人知道了可要笑话我们蓬莱待客不周啦!” 那仙子道:“我也只是来准备我师尊所用的,他向来挑剔,水质,茶叶,火候,浓淡差一分便不愿沾嘴。” 她怔怔点头,不由开始感叹他们师徒情谊深厚,弟子竟如此事必躬亲孝顺自己的师尊。 她端着给自家小姐的热茶出门前扭头回望,看到那仙子似终于站不住了一般步履不稳地扶住了自己的腰,她终于想起来仙子眉眼间那股让她觉得熟悉的韵味是什么。 小姐新婚那段时间她作为贴身丫鬟时常能听到内室传来奇怪的动静,她懵懂地去问院里带着她们很和蔼的大妈妈,问小姐是不是总是跟姑爷打架。 大妈妈听得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们确实是在打架,不过这是小姐和姑爷夫妻恩爱的证明呢,以后你有夫婿便也知晓了。” 仙子那眉目间的婉转风情和扶腰的模样与当初自家小姐跟姑爷打架后如出一辙呢,怪不得觉得眼熟。 可是……未曾听闻上神座下两位弟子已有婚配呀,而且她是随着上神来参加大比的,与上神起居一处,能有谁与她打架恩爱呢? 干你不比那些事正多了? 女孩送走了那侍婢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垮掉,龇牙咧嘴地半趴在桌上揉起后腰,止不住地在心里骂老禽兽,老色鬼,说好的让她用嘴弄弄就出门,结果又按着她干了半个多时辰的穴。完事之后射了她一肚子精水,还拿出一个玉做的形似塞头的东西堵着叫她多含含,师尊的精元对她身体好。 这种鬼话亏得她这个师尊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原本她打算宁死不从,结果这个老禽兽悠悠来了一句: “我看鹤风广场看台后的树林还不错,要不我与那蓬莱的小老儿说一声把我位置移那去,正可以一边看着下面的年轻人比划一边与心肝儿感受荒郊野地里的恩爱趣味。” 女孩瞠目结舌,万万想不到他是一天比一天荒唐,而且他的性子是敢说便敢做,一番权衡之后她只得再度签下丧权辱国条约。 她脸蛋潮红地搂着他的脖子让他把手上的东西塞进去的乖巧样子让上神觉得这小徒弟怎么能这么可人疼,扣着她的后脑亲了又亲,调笑了一句:“师尊待会寻个时间给你检查身体,可不许自己偷偷弄出来。” 在看台上时他倒是道貌岸然,丝毫看不出私下是个怎样的色鬼禽兽,只害苦了她在后面拼命夹着小穴,战战兢兢生怕被人看出异样。 所幸神仙们早等得心焦,目光全盯在上神身上,一见他来就忙不迭地迎他入座,她在后面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努力做个透明人。 再怎么装死也有人看她跟在上神后面入场过来想攀谈几句,若在平时她会顾全礼节简单应答,今日实在是被磨得没心情,只皮笑肉不笑地颔首示意。几番下来大家也只当仙子今日心情不佳不再打扰。 这不趁着没人注意便寻了个由头待在这茶水间歇息会。一坐就觉得里面的东西又深了一点,她再次在心里破口大骂师尊是老禽兽,老色鬼。 正在看台上的上神似有所感,微翘起了唇角,惊得旁边的蓬莱主人差点把茶洒了,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上神在他们这群小辈神仙面前有明显的情绪流露,虽然那笑转瞬即逝,但是他所见的破天荒头一遭。他顺着上神的视线看向台上两位肉搏得如火如荼的络腮胡壮汉,心想莫不是上神爱看这种较量? 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打算回去应个卯,一打开门就见到了刚才在心里画圈圈诅咒的色鬼禽兽,把她惊了一跳。 “师尊怎么在这?” “感觉到有人在骂我,就弄了个身外化身替我在那坐会。” 师尊居然能在这么多的神仙面前用身外化身替代还没被察觉……实力之高已是她无法想象的层次了。 正想着就被他放在椅子上撩起裙摆,她慌张起来,这色鬼又想做什么? “师尊!这是茶水间,随时都有人进来的!” 他倒是气定神闲:“有人又怎样,我给自己的徒儿检查身体他们管得着么?” 不管见过多少次她都能被他理直气壮的无耻震惊到:“堂堂上神,每天正事不干就想着怎么扒自己弟子的衣服?” “正事?什么正事?他们那些小打小闹也配叫正事配让我管?干你不比那些事正多了?” 说着撩开最后一层阻碍,掰开她的双腿仔细观察,见那玉塞还在穴中满意一笑:“心肝儿真乖。” 她气得不停地捶打他的脊背:“赶紧把东西弄出来!” 他拇指揉弄起小蒂,食指和中指在穴口打转探刺着,很快穴口就湿润起来。 “嗯啊~师尊别玩了……快弄出来。” “穴不湿怎么弄出来?不识好人心。” 她快被这个无耻师尊气死了,要不是他非得用这么个东西堵着精水叫她含能有这么多事儿吗! 他将两个手指扩开穴道,抠弄了好一会把她折磨得娇喘吁吁之后终于是把玉塞取了出来,带出的精水混着她的蜜汁流个不停,好一会才止住,叫她羞耻得撇过了头不想再看。 上神伸手想摸她的头被她一把打开。 是真的生气了。见女孩死死咬着唇眼圈有点发红的样子他心中暗叹,果断低头,在她面前丝毫没有身为上神的脸面包袱:“心肝儿,师尊错了,不该这么欺负你的。” 上神伸手见她又想打,低道:“我只替你清理一下。” 随即俯下身把穴里剩下的浓精抠导出来,又拿出手帕用茶水间常备的热水浸湿细细擦拭着腿间污浊。虽然是一个清洁术就能解决的事情,但此刻他想亲力亲为。 女孩看着俯首在她腿间的人出神起来。 她的师尊有一副在神仙中也是一等一的好皮相,她知道。此刻他的脸庞被日光打上,本就深邃的眉眼在光影的错落下更显棱角分明。 她听过外人的评价,俊美无匹,宝相庄严,恰如其分。 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她也难以想象这样一副面容会染上情欲变得狂热,和这线条锋利的薄唇会在床笫间说出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淫词浪语。 以前是弟子时她不敢多看,因为这样逾矩,违礼。 现在跟他在一张床上缠绵的时候她也不敢多看,只因这副皮囊在她身上低沉喘息,因她而沉溺情欲难以自拔的样子太过蛊惑,会心乱。 细心清理完毕后上神替她整好了裙子,抬头却见她看着自己出神,不由笑道:“怎么了?好像一瞬间不知道我长什么样了似的。” 她诚实地道:“师尊貌美,不由多看。” 这话若是别人对着上神说怕不是已经几条命都不够用了,但是自己爱得不行的小心肝说的话…… 他笑着抱起她亲了一口:“好看就多看,但不许再看别人,只能看我。” 变态师尊用她的脚自渎 他用神识遮蔽周身,一直到会场附近才把人放下。他嘱咐小徒弟:“我先进去把身外化身收了,你待会自己过来。” 见女孩点头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她进去的时候师尊已经重新坐回了那众星拱月的位置上了。此刻他端着茶动作从容,听着身边的人或是阿谀或是畏惧的言辞,半分波澜不起。 上首没有她的座次,她也不想去跟人挤着凑热闹。师兄的座次倒是在左起第叁席只不知为何一直没到,明明说的是先行一步顺道办点事。 见她在下面弟子席随便找了个角落上神皱起了眉。虽然他知道这儿按排序规则没有设置她的座次,本打算她过来后就让旁边几个喋喋不休的神仙滚远点,但小弟子不想来他也无法。 旁边的二皇子见上神皱眉,目光定在自己的小弟子上,试探着道:“上神可要遣人将仙子请上来,再加个座?” 上神终于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二皇子倒是颇有乃父之风。” 听不出上神是什么意思,看样子又不像在夸他,二皇子只得讪讪一笑闭上了嘴。 这人真是完美地继承了他天帝老爹的自作聪明和小家子气。想起天帝上神心情更差。 战神当年走后剩下的人也无心插手这些俗务,教这东西爬了上来。想那人平日做派,真是没得带坏九重天的风气教人以为神仙都如他一般上不得台面。 不过那天后所生的大儿子跟自己在昆仑墟曾有过一面之缘,还像那么回事,可惜很是不得他宠爱,顺理成章的储君也因着他迟迟不肯下旨逼得天后联合了自己的母族逼迫才定了名分,丢尽了体面。 算了,这些破事跟他也没关系,当初就没有要的东西现在也不会想要。想着又把目光转到了小徒弟身上。 嗯,连吃点心的样子都这么可爱,真想现下就揽过来亲亲抱抱。 晚上回到居所的女孩无视了师尊神色里的暗示打算直接回自己的房间。 上神见她装看不懂,只得从身后将她抱住,在她耳边劝哄:“心肝儿,今天坐得离师尊那般远教师尊眼巴巴地看着也不心软,今晚便一起歇息罢,你不喜欢师尊就不碰你。” 嘴上越是可怜她可越不敢信,才不上当。她扁着嘴要掰他的手,只听他又道:“如果今晚我不顾你的意愿强要了你,那我便随你到哪住,不在这院子也行。” 她歪着头想了想,这条件也还可以接受。 见她默许,上神抓着她的手带进了屋子。 见师尊又要脱自己的衣服,她赶忙道:“睡觉就睡觉,脱衣服干嘛?” “你穿着衣服睡觉的?” “不穿外衣我也不会裸睡!” 女孩抓着他已经摸上小衣的手,咬牙切齿。 他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拉着她耳鬓厮磨企图迷惑她的神智:“师尊抱着你睡,穿着这些太麻烦了,不要它们好吗?” 不好!女孩在心里歇斯底里地怒吼,却抵不过他动作又准又快,还没反应过来衣服已经全在地上了。 师尊盯着自己的目光贪婪又露骨,她不禁缩了缩,手拦在了胸前。 他一挑眉把自己的衣物也尽数除去,抱她上了床,两人赤身裸体地相拥在一起。 她感受到头顶的人呼吸粗重,身下硬热的棍子顶着自己的小腹,有些紧张。 不想他今晚似真要柳下惠做到底了般愣是半天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还不睡?想跟师尊做点别的?” 她赶忙闭上眼数羊,在迷糊间拥着她的热源离了床榻往后室去。淅淅沥沥的水声和男人的粗喘叫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开始心猿意马。 他没有久待,一两刻后带着一身寒气回到了被窝,怕过给她一时没有动作。 待悄悄运功将身体热起来他又伸手将人抱进怀里。 结果刚撸过又冲了冷水却很快又硬了起来。 他自己都有些无奈,初初与她交颈而卧之时也还是能搂着她什么也不做只睡觉的,现在尝尽了甘甜滋味哪还能软玉在怀没反应,明明下定决心不碰她却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要赤裸相贴真是搬起石头砸脚。 他僵硬了好久打算再洗个冷水澡打坐一晚上罢了,没想到女孩从他怀里坐起来,用小足踩上了他膨胀的硬热,娇声道:“师尊这里怎么硬了一晚上?硌得人睡不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大胆,见他下身跟着火一样怎么也管不住便一脚踩了上去,脚跟还压在了左侧囊袋上,教他一下闷哼出来。 她心想坏了,师尊这么大把年纪真给弄不行了那她罪过可大了。正想挪开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腕,只见伞头上的马眼竟渗出了点点前精! 她才发现他那声哼竟是爽出来的! 果然,他摩挲着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脚背,哑着声唤她:“心肝儿……这是你先招我的,再踩踩师尊这儿……” 她觉得他真是个变态,这都能爽出声,还叫她继续…… 脚下却不由自主开始蹂躏起他紫红色的肉棒,细细地搓压着他两个硕大的囊袋,又一点一点地往上用足弓轻蹭着已经流出前精的马眼,再用脚趾往上一点,险些叫他射出来。 白日里高不可攀的上神为了纡解欲望让弟子用脚亵玩自己的命根,甚至被弟子踩得那物又壮大了好几圈。 她看着青筋缠绕的肉棒吞了吞口水,忽然明白话本里的一柱擎天是个什么意思了。 他在极致边缘抓住她的脚背放在肉茎上撸动起来,声音是被情欲逼出的嘶哑:“心肝儿,心肝儿,师尊现在怎么能离了你?” 见他用自己的脚自渎的情动模样,她感觉腿间有些发热空虚,穴口悄悄翕动起来。 上神撸动了数百下之后终于身体一抖,噗噗地射得她满腿都是,甚至溅了一些在身上,脚心也是火辣辣的泛疼。 他把女孩拉来一边唇舌交缠一边缓慢撸动着射完余精,两次高潮他的欲火平息了一些,射完后便打算抱着她休息,没想到手一垫上她屁股就接了一滩黏黏的水液,女孩已经埋在他胸膛里不敢抬头了。 上神笑的时候胸膛震动,让女孩想装死都不行。 “想要了?” “没有!” 见她嘴硬,他也不反驳,只点点头:“好罢,那咱们睡觉。” 她心里有点不敢相信,这色鬼师尊居然没有趁机戏弄自己,真就直接闭眼了。呵,男人都是这样,舒服完就不理人了! 不对不对,直接睡觉才是正确的,真是被这个老色鬼影响了,竟还在期待着他会自己做点什么吗?不可能,睡觉睡觉。 仿佛没有察觉女孩的内心纠结,上神阖着眼呼吸平缓,实则暗自好笑:不叫她旷几次怎能让她念起入穴的妙处,省得每次她爽完就翻脸不认人搞得像是他在强奸她。 书房做的时候你叫床声这么大被他听见怎么不 连续两天被敲门声惊醒她真的要闹了。 特别是前一天晚上都折腾到她破晓前才入眠,天光刚大亮又听到了催命符般的敲门声。她跟睡觉只是种情趣的师尊不一样,她是个六根不净,需要休息的小仙! 不过叫她稍有宽慰的是今天早晨师尊总算是没再动手动脚,只支着颐把玩着她的乌发若有所思,显然是已经醒了有一会了。 “师尊?外面怎么又有人?”她努力睁开疲惫的双眼。 “外面那个是你师兄,他应当是刚回来向我报平安的。”男人平静地扔出一个对她不啻于晴天霹雳的消息。 “什么!”她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却忘了有一缕发还在师尊手中,一下被扯得嘶了一声。 上神赶忙将人搂回来替女孩按揉着被扯痛的头皮,见没有扯伤才放下心来,悠悠补了一刀:“又没看见你,你慌什么。上次我们在书房做的时候你叫床声这么大被他听见怎么不慌?” “师兄……那时候……听见了?”她惊恐地意识到第二天师兄在漪兰殿离去前的古怪眼神怕是已经在怀疑了。 “他不敢窥探我的私事,只是听见却不知道是谁,更不敢胡乱揣测。你躺着,别乱动。” 他轻拍着臂弯里的女孩,张嘴传音:“成功突破了?” “是,徒儿已成功突破神境,多谢师尊多年教养之恩。”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整一下,等会我们一起去会场。” 师兄在敲门时就已经察觉到了里面还有另一个人在,但在师尊的神识覆盖下他感受不到其他。 奇怪,既然不想透露屋里的是谁又为什么要让他知道还有一个人,如果想让他知道又为什么抹去气息以及音貌不许他探查? 她的师兄似想起什么,又恭谨开口:“听闻师妹已同至蓬莱,却未见侧厢有人,不知她此刻现下何处?待会也与我们同去吗?” 被点名的人心里一紧,抱着师尊的手又收了一下。上神很满意她这样全心倚赖的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刻都坐不住,怕是刚到蓬莱觉得新鲜找人玩去了罢。等会我给她传个信叫她回来。” 这么早就出门?他的小师妹不是最爱赖床吗?不过他未曾多言,对着门口作揖:“弟子告退。” 他快步离开,在经过侧厢的时候鬼使神差又朝着里面用神识探查了一下。 确无活物气息,且茶杯,桌椅,床褥皆无使用的迹象,更像是师妹昨夜并未下榻此处。如果是这样,师尊不可能未曾发觉,还说她只是出去了。 他被满脑袋的疑问困扰着,却又不知向谁倾诉。 听着动静远去,她急急出声:“原来师兄是去突破神境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呀?” 师尊瞥了她一眼:“告诉你做什么,你当时不是病得神志不清了?” “师兄可是五百岁的神君诶!纵观整个九重天,除了您这样的天生神祇无人再能出其右了。”她有些兴奋。 “嗯,跟你这两百岁才到散仙的有什么关系?”师尊似是不满小徒弟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别人身上,开始毒舌起来。 她难得没有嘴硬,怏怏地松手转了个身背对他。 当上神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话是不是太重了的时候,才听得她开口:“师尊一直嫌我没用,我知道。可是我也很想变成师兄那样的天才呀,但每个人容貌,资质,或是家世皆是先天所定,我又能如何呢?” 上神愣了许久,从背后抱住她,斟酌再叁才道:“你初入门时我确实对你的资质不满意,大至门下弟子,小至净手用水,我都只要最好的,更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你在我门下的五十年让我明白有些最好不是这般浅显,现下的我只会庆幸当年没有轻率地拒绝谢子澄而错失你。你的师兄已是一位世俗意义上杰出优秀的弟子,我自己也俯瞰六界日久,对你的最大期许是能一直如今日自在无忧而不是修为上争长短。我活得太久,见过的美人如云,天才如鲫,但能让我如此难以割舍的,只有一个你。” 上神说完见她良久没有反应,以为她在埋着头偷偷伤心,伸手将她转过来只见女孩眼神晶亮,已经掩不住笑意。 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哪里是这多愁善感的性子,现在都会戏弄他了!想起刚才自己怕她难过说出一番类似于表白的长篇大论,即使一把年纪都不免有些羞恼。 见师尊难得窘迫,她不由得更开心,嗤一下就笑了出来。 他作势就要推开她下床,她连忙搂住他的脖颈,与他额心相触,温言软语道:“师尊别生气了嘛,谁叫你之前总是戏弄人。不过,师尊是不是在我想的更早之前就偷偷喜欢我了呀?” 不止,不止比你想象得更早,还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意淫你,脑海中有过的龌龊想法即使是现在的你听了都会觉得下流无耻。 他低下头与小弟子温柔一吻。 女孩气喘吁吁地停下时忽然像想起什么:“师兄向来敏锐,不会真被他发现吧?” “发现又怎么样?我并不觉得我们见不得光。况且我们在一起了就不是他的师尊和师妹了吗?” 大徒弟由他一手养大,会怎么想他心里门儿清,绝不是那些迂腐酸人。不过这话不好对她说,便转移话题到催促她起床,再不出门又要误了时辰了。 —————— 这文是短篇,要过半了。大纲我一直在构想但是细节填充完善真是火葬场 师兄会怎么想呢? 他们到试场的时候师兄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看得出师兄心里是真的很敬重对他来说为师亦为父的师尊,每次外出回来第一个拜见的必然是师尊,面见时礼数一丝不苟,连等都坚持站等,一片拳拳之心着实叫人感叹。 “恭喜师兄,师兄年纪轻轻就已是神君,以后飞升上神了可别忘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师妹啊。” 师兄笑着摇头:“不敢得陇望蜀,父神开天辟地数万载,除却天生神祇,成功度过上神劫的也就只有那隐居明湖以丹入道的药神,多少神君止于这登天一步。” “你不必过谦,你的进速已经远超我的预想,换做我是你也不一定能做得更好。” 她与师兄都有些讶然,师尊挑剔要求高,训示弟子时向来不假辞色,他们平日很少听到他的赞语。 师兄露出难掩的激动与喜悦:“是,师尊,弟子定当更加勤勉自身,不负师尊厚望!” 这饱含着恳切,期待和仰慕的眼神,啧啧啧,衬得自己着实像个多余的局外人。她不免往后退了两步把空间留给他们。 那边的上神有点噎住,他是第一次发现大徒弟有些憨直。他确实对这省心又上进的徒儿挺满意,兼心情不错想夸两句让他放松些不必总是把自己逼太紧,没想到他会错了意还表示自己要更努力。唉,要是大的这修行态度能给小的匀一点他当初也不会气得罚她抄了那么多遍经书。 上神轻咳一声:“我们还是先进去罢。” 蓬莱主人昨天晚上一直懊恼自己愚蠢,硬是按着规矩把上神跟两个弟子的位置排远,今天果断决定亡羊补牢。 师兄到时蓬莱主人就把他的位置从上神左侧叁席移到了首位,又把二席让给了小的那位仙子,自己坐了原本的叁席。右侧的二皇子和其余各族的头头他管不了,自己这边挪挪还是可以的。左侧的神仙一看上神在跟门下五百岁就晋神君的上届魁首团聚也没人想去扫兴,乖乖地配合了蓬莱主人重新排座。 落座后师尊漫不经心地看着台上的参与者你来我往,有一搭没一搭地垂询着师兄的近况,师兄恭谨而不失亲顺地应答着,这师徒情深的场景却让她胡思乱想起来。 话说,她跟师尊搞在了一起,虽然没正经名分但这生米已经煮得不能再熟了,怎么不也得算半个师娘? 师兄的师娘?师娘竟是我自己?好可怕。 她看着师兄清俊的侧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记得她到清桐山那天刚过过一百五十岁生辰,在人间算是豆蔻梢头的年纪,她怯生生地站在子澄哥哥身后看着他与师尊交谈。 “看在你的面子收下她?你的什么面子?把东海那小龙的镇宫明珠抢了叫他来我清桐山脚下哭闹了好几天搅得全派上下不得安生的面子?还是在道法论讲时说媒拉纤之心大发故意把位子给了昆仑神女让她坐我旁边骚扰了我好几天的面子?” 他全程一直在讥嘲谢子澄,并没有对一旁的她表露出所谓的轻蔑,厌恶等情绪,只是单纯的无视。 是的,无视。就像凡人也不会对脚下的蝼蚁正眼相待,又怎么会对它们有所谓的情绪?那时的她虽小却也能懂得这个道理,没有怨怼,只是觉得有些难堪。以至于后来她面对上神时都如面对一个需要讨好的上位者而不是教养她的长辈。 问她为什么不有骨气点儿自己出去讨生活?笑话,她的父母虽然也只是花精,但他们还在时把她当做掌中明珠,自己花用一分便恨不得给她九分。被托付给谢子澄之后他怜惜她的身世更是白玉为带金粉砌殿地娇养了十年,命途流离但生存的艰难与残酷她从未感受过也不想去感受,宁可把心思放在怎么抱紧这神界的金大腿上。 后来随着时间的迁移,他们都对对方有了改观,她心中的印象也只是从“看不上她的,需要讨好的”变成了“对她好的,值得尊敬的”上位者。 只是未曾料到他会对自己生出绮念要了自己,徒惹出了这许多的爱欲因果来。 所以她发现跟师尊做了这种事后有惊讶和慌乱,甚至有对小太子的歉疚,但跟自己长辈乱伦的自厌和恶心是真没有。 况且师尊还器大活好颜值高呢,她堕落得快一点也是常情嘛。她想着有些忍俊不禁。 不过她师兄向来是别人家的孩子,半生仙途光明顺遂,师尊还是他心中的引路明灯。东窗事发的那天他会怎么想呢?可能会觉得自己的师妹不知羞耻,竟敢勾引玷污自己最敬爱的师尊罢。 希望那天到来的时候他的叁观不会因她而粉碎,父神保佑。 —————— 师兄是学神,题目看一眼就会还勤奋刻苦 女主是学渣,知道自己不行不仅不加倍努力还在摆烂的边缘试探 第五夜 蓬莱主人看起来仙风道骨的却比谁都会来事儿。 见宾客名单上的人都齐了今日赛程一结束就邀请众人宴饮:“蓬莱许久没有这般热闹过了,下次再见不知何时,今日便由小老儿做一次东,还请诸位赏脸啊。”说罢向着众人一揖。 众仙连忙回礼,又看向上神。 上神深居简出已久,早不喜这觥筹交错的场合了,但想着两位弟子年纪尚轻也不好叫他们早早跟着自己过上这老人家的生活,思忖一番后也点了头。 师兄其实对这些无所谓,但她挺兴奋的。倒不是想着热闹,而是蓬莱的糕点做得很是不错。 神仙超脱五谷,但仍喜酿酒,烹茶,煮食之道,大多时候用以满足个人喜好和宴饮待客的需要。而吃食制作又因神仙无饱腹之忧多以清淡的甜点为主。 据传蓬莱的桃花笑和云雾绕便是其中翘楚。她昨天找角落打发时间时顺了一块云雾绕,吃完之后在心里直呼蓬莱内行,有这手艺以后没落了也能转行当糕点世家。 她第一次看到师尊双颊飞红,眼神像起了一层雾气的模样。 宴会结束之后师尊惜字如金地应付着众人的辞别,又送走了师兄,回居所的路上一个字没说。她以为师尊是有了什么忧心或不悦的事,但他一身酒气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不肯挪动的时候她才想到有另一种可能。 师尊是醉了吗? 师尊也会醉吗? 在感受到有手探进了她的衣襟时,她深切地怀疑师尊是装的,不过他又不是第一次要跟自己做这种事了,有什么好装醉的? 她有些不高兴:“师尊一身酒气的熏死了,不给亲亲抱抱。” “……乖,先让师尊亲亲,一会师尊跟你一起洗。” 唔,说话之前会思考好一会,语速也慢了很多,看来真的喝了不少。 他醉意朦胧却难得在情事上温柔起来,伸出双指一点一点地深入扩张,等到水液流到了手掌上穴肉也开始吮吸起双指才分开她的双腿挺入。 他随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后腰上,用硬热一寸一寸烫开穴道里的肉褶,满意地看到了身下人舒爽得嘤咛出声,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的娇媚模样。 上神知她得了趣儿,抓起她一侧大腿开始大力操弄,每一下都要入到最深,直把她撞得乳波摇晃,头不断往床板顶去:“师尊,师尊不要再重了呀……小穴要被师尊操坏了!” 他当然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拉过她的手叫她摸摸自己的小腹上被顶出的突起:“摸到了吗?你把师尊的肉棒吃得很深,这样馋的小穴怎么会被操坏呢?” 她有些羞,但身体的快感却难以作伪的,很快甬道就抽搐着绞紧了体内进出的硬物。 “师尊……要到了呀……快一点操。” 他一手揉捏着白色的小核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更快速沉重地撞击着宫口,在她耳边低笑:“刚才不是还让师尊别那么重?真是难伺候,这样够不够?” 阴蒂和穴内敏感处都被他掌控着,这样的快感足以让她抛下羞耻之心变成一个骚货。 “不够……要师尊的肉棒狠狠地抽弟子的小穴,把弟子的小穴操烂好不好?” “小坏蛋,被操爽了比谁都荡,恨不得把师尊的精水全榨干,吃饱了下床就不理人。” 说着手抓住了那晃眼的白团狠送起来,把小徒弟插得语不成调只能下意识用腿勾紧师尊的腰让他入得更畅快。 体内饱胀与有力的摩擦叫她很快就抓着师尊的背泄了出来。不过今晚的师尊饮过酒没有往日容易出精,仍旧硬挺的肉棒竟顶着她喷水时的润滑和紧缩动作得更快。 “师尊不要……不要这样弄……不要再操了呜呜……” 女孩从没有受过这种刺激,直接被操得流出了眼泪,有气无力的推拒更像是欲拒还迎。 上神一把包住她的小手,笑起她来:“刚才不是还要师尊操烂你吗?怎么几下就被操哭了?” “不过你可以继续哭,床上你哭得越大声我越喜欢,越让我想把你绑在床上干个几天几夜,让你的穴被我操得外翻充血,腿合不拢亵裤也穿不上只能光着让我看。” 她不由得跟着他的话想着那幅画面,想她下面空无一物,只能大张着双腿裸露出狼藉可怜的小穴被师尊视奸用手用性器玩弄着…… 明明该害怕的,小穴却颤动一下,又流出了小溪。 埋在她体内的师尊自然也感受到了,低笑着亲了一下她:“看来我的心肝儿也喜欢这样,那师尊今晚便努力点。” 说着把她下身折起,将她几乎打成直角弯,他从上面往下像打桩一样狠狠钉到最里,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师尊的紫红色肉棍不断在自己的腿心进出,上面沾满了两人的体液。 “心肝儿,给师尊生个孩子好不好?” 她揪着身下床单忍受着这欲生又欲死的欢爱时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话,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下意识追问一句:“师尊说什么?” 师尊不管她,自顾自地说下去:“你是我孩子的母亲,这句话想想都令我快活得不能自已。” 他将大手放上她的小腹,下身依旧插送着。 “这里会怀上我的孩子,让你大着肚子挨我的操。” 手又握住乳团,指腹搓动着奶尖似要捻出汁:“有了孩子之后这里还会产奶,把你的奶子胀得鼓鼓的,让你难受得捧着求我帮忙吸一吸,吃光里面的奶水。” “这不好吗?心肝儿?” 她想师尊果真是醉了,连天生神祇不会有子嗣这件事都忘了。 天生神祇得天地造化而生,每一位神力都足以震动六界,如果有后代,灵力水平自然也远超寻常。天道为了平衡避免这种情况下神族不断增强,让上神孕育后代的几率低得可怜——反正就她知道的上神里没听说过一个有后代的。 不过她不傻,知道现在肯定不能实话实说扫这个醉鬼的兴,故作娇嗔道:“原来师尊每次都射得那么深还老堵在里面是打着这个坏主意?没名没分的,师尊真的要用精水把弟子的肚子灌大吗?一点儿都不懂心疼人呢。” “不会没名没分,心肝儿会成为我名正言顺的神妃。” 为了限制上神群体的人数,天道不仅对灵胎进行严格控制,还在他们与伴侣在叁生石定下盟誓时派遣叁十六道上神雷劫劈他们的新婚对象。 想想她都觉得槽多无口,这种规矩下来她可没命当什么神妃,本来说这名分不名分的也就做作一下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努力伸腿勾上他的后腰,自己吞吐起体内的性器来:“师尊快先把精水给了徒儿,别的都是次的。”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眼里的光让她恍惚以为其实他清醒得很,不过很快被他顶散了思绪。 他提着小徒弟的腰不断地往自己的肉棍上套弄,和着耸动的节奏享受小徒弟肉穴的娇缠吮吸。 “师尊……病……心法……” 上神听懂了小徒弟的意思,扣住她开始快插猛送,囊袋和阴唇撞得啪啪作响,最后一下他紧紧顶住宫口射了好一会,把小穴刺激得又到了高潮边缘。 “啊!到了,到了呀……好喜欢师尊这样内射……把弟子的穴灌得满满的。” “师尊的精元都给你,给你治病,填饱你的骚穴,怀上师尊的种。” “让你一天都离不了我的肉棒,只能做我的神妃。” —————— 神界也有计划生育 师尊给洗洗(加更加更) 上神照着答应她的话事后抱她去洗洗,只不过洗洗的时候难免会贪恋起小姑娘的娇柔身子。 他把小徒弟放进温泉池里,细心地用澡豆全身擦拭了一遍,从脖颈到乳团,从细腰到腿根,最后摸上她的小足把玩起来。 她被师尊占尽了便宜,说是要洗洗结果被他又是揉奶又是摸腿,更可恨的是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玩弄,他亵玩双乳的时候身体自动挺胸往他手上送去,像是喜欢极了他的爱抚。 上神看到小徒弟这样乖巧懂事,身下又有些热起来。 他低头舔了一下白嫩的乳团,一手抓住一边,像在吃雪团一样开始又吸又咬,弄得上面沾满了涎液和印子,还用牙碾着乳尖吮得她又痛又麻,好像她真的有了孩子奶涨得难受他在帮自己吸一样。 她手按上了师尊的头,看着他埋在自己双乳里大快朵颐,另一侧不由有些空落。 “师尊,另一边。” 师尊顺从地开始疼爱另一边的雪团,很快她整个胸口都都布满了暧昧痕迹,尤其是乳尖充血肿大,都有了破皮迹象。 上神伸手在小徒弟的腿心摸了一把,不出意外的一手黏腻。 “这次不会再说不想要了罢?” 她鼓了鼓嘴抓住身下的棍子,娇俏道:“比不得师尊这里实诚,硬得都快把弟子的肚皮顶穿了。” 上神笑了起来,托起她对准穴口,缓慢地顶了进去。 她手靠在池边上,双腿勾住师尊的腰感受他迅疾的操弄。 水波的阻力分毫影响不了他的速度,交合间池水像被带进了甬道,把她涨得有些难受。师尊用上翘的龟头在小徒弟的肉穴内四处搅动,却故意绕开她那处敏感软肉。 几次下来她知道师尊有意捉弄,那处的瘙痒渴求叫她又气又急。 “师尊坏死了!怎么这样捉弄人?” “哦?怎么捉弄你了?” 师尊脸上正经得像在批阅她的术法功课,下身却诚实地教导着小徒弟床笫乐事。 她撅起嘴不想跟他打言语官司,自己扭动着腰身调整角度套弄起来。体内的硬物却在跟她作对,她要往东偏往西,怎么也不让她够着最舒服快意的地方。 她马上嘴角一沉发起脾气来:“再故意不给我弄那里,你以后都别想碰我啊~” 话音未落,敏感软肉就被龟头狠狠一撞,叫她尾音都变成了娇媚的呻吟,接着又快又沉的十数下顶撞叫她哪还记得发脾气,直接被师尊顶成了一滩水。 “是这里吗?是想让师尊这么顶你这里吗?” “嗯嗯……顶这里好舒服,师尊用力一点顶这里……” 身体里的硬物不紧不慢地在她的骚肉上打着圈,不肯给她一个痛快,叫她又扭起腰想吞吃更多。 他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动作,质问着:“还发不发脾气?要不要给师尊碰?” “嗯嗯……要的,要师尊……师尊快一点操操那里呀……” 上神得到满意的答案,把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肩嘱咐道:“抱紧点。” 随即开始疾风骤雨般的顶弄,次次擦过骚肉顶到最深处,她每一次落下被龟头重重钉上宫口,操得她只能瘫软在师尊怀里任他带自己领略这男女间最原始的快意。 “师尊……好喜欢……师尊……” “是喜欢师尊还是喜欢师尊这么操你?” “都喜欢……啊……师尊好长,入得太深了……” 明知道她被操弄得爽利什么都肯说,但他依然喜欢,愿意相信。 “师尊也喜欢,这么操你。” 在池里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个时辰两人才严丝合缝地贴着到了高潮,她娇气地指使起来:“师尊快帮弟子洗洗,弟子好困呀。” 他拧了一下她的脸颊,气笑了:“现在还会指使起师尊来了?越来越不像样。” 她杏眼一睁,指指身上的各种暧昧痕迹,又指指下身还在流着两人体液的穴口:“不像样也是跟师尊学的。” 两人亲昵玩笑一阵,上神帮小徒弟清理干净之后怀抱温香软玉心满意足地睡去。 番外:谢子澄(一) 谢子澄封北地是他自己要求的,无他,唯手熟尔。 他当年是承天地造化在恶渊旁孕育出的灵胎,出世时爆发的灵气震得方圆千里都在震动嗡鸣。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又是在混沌中的北地,对刚出世的罕见灵胎心怀不轨的魑魅魍魉不计其数。 谁也不知道孤身一人尚在幼年期他是怎样从那尸山血海中存活下来的,反正最后的结局是他把这一圈都打了个服。作风简单粗暴就爱给对手开瓢的他在成为北地土皇帝之后像是要修身养性,摇身一变作个摇着扇子的文弱书生样,一脸的柔弱好欺。 遇见战神时他碰到了一条属实没什么眼力见的黑蛟,应当是外地流窜而来,当他只是个有点灵力的凡人,见他生得清秀便想先与他颠鸾倒凤再吸干他,桀桀怪笑着趁他不备用信子舔了他的脸。 原本摇着扇子装作不觉打算看看这胆大包天的黑大虫想怎么做,没想到被舔了一脸这发情母蛟的口水。 他伸手抹了一把脸,神色不变却多了几许凛冽杀意。正收了扇子想往那黑蛟头上一点,那蛟突然被一股力道击飞。 抬头只见一位英姿勃发,长袍烈烈的青年正立在树上。 他挑眉拱手:“阁下何人?也好叫在下谢一谢这救命之恩。” 那青年有如暖阳般的笑意绽开:“救命之恩不敢当,只想留那黑蛟一具全尸罢了。” 闻言谢子澄便知眼前非一般人物,他尚未出手便看出自己实力远在那黑蛟之上,还直接告诉自己我看得出来你也不用装。 两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某姓顾。” “某名澄。” “心明几澄,好名字。” “只缘感君一回顾,好姓氏。” 对方以品性夸赞,他却故意暧昧作答。青年也不恼,只作不闻,又彬彬有礼道:“敢问阁下可知暗林何处?” 暗林就是他这土皇帝在北地的老巢,他不动声色问道:“哦?那处据说住着一位嗜血好战的大魔头,不知兄台此去为何?” “传言未必属实,且此行牵扯甚多,某不便多言。”青年脸上的表情有点抱歉,但是不想说的嘴严得很。 他点点头:“好罢,正巧我在北地所居时日不短,便引你一程。” “多谢。” 嘴上说着行动紧要,但青年行进却优哉游哉,还顺手抓了几只兔子和鸟。正当谢子澄疑惑时只见青年手印一结卷来几根柴火就地一架烤了起来! 见火候差不多他从腰上的如意带里取出了蘸料撒抹,伸到谢子澄面前: “虽然我们已超脱五谷,但偶尔尝尝凡人食物也有不少意趣。” 荒谬!想他北地凶名赫赫,他本人也致力于名号一说就叫人闻风丧胆的事业中,杀了一只鸡也要叫手下宣扬成杀了十个仙,他竟似来春游踏青还烤起了野味,把他和他的北地当什么了! 谢子澄有些愤懑,一口咬下了兔子的后腿,心道等他到了暗林定要叫这人后悔轻视他! 谢子澄内心复杂,但面上只是抿了抿嘴,青年却好似有读心术,看穿了他在心里的不满,眼中漫起笑意。 好巧不巧,烤肉的香气引来了他手下正在巡视的牛头,本想出来大吼一句“此山是我开,留下买路财”抢点吃的,没想到看到了自个儿眼角抽搐的顶头上司。 没有完全化形的妖兽属实是明白不了这些弯弯绕,谢子澄使眼色使得眼角都抽搐了他也只当今天主人眼睛出了什么毛病。 “主人不是最不屑这些平素从不碰的么?” “他是?” “你也听出来了,他脑子不大好使,我在这待久了也有了些余裕便把他捡回来养着为我跑跑腿做点杂活。”他半真半假地解释。 青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不多问,只道:“他也跟着我们一起去么?” “不了吧。”谢子澄盯着牛头,一字一字从牙缝里咬出来。 牛头虽然没脑子,但主人身上的杀气还是能凭本能感受到的,听罢连连点头:“那,那主人,属下先告辞了。”说罢飞也似地逃走。心想主人这个模样不知道谁又要倒霉,反正他先溜了! 怀春少女 这大半个月来啥事儿没干净挨师尊的干了。来之前本打算观摩一下逐鹿大比上各家青年才俊的神通也好叫自己找点修习的灵感,结果几天下来跟师尊晚到早退,满脑子装的都是那些暧昧痴缠的画面。 间歇性积极向上的症状发作,叫她大清早的羞愧反省了好一会之后跑到师尊面前像是要宣布什么大事。 “师尊!我觉得我这样每日无所事事不思进取的修行态度很不对,我要从现在开始努力!” 在翻阅神使给他的例行奏报的上神头也没抬:“你前年也是这么说的,我想了想,你这好像是两年就发作一次的病,得治。” 师尊嗤之以鼻的态度让她急了起来,上前摇晃着他的手臂,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师尊!师尊居然都不相信徒儿,太叫徒儿伤心了!” 上神被闹得无法,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随手抽了一本书:“那行,这是前年你说要努力之后门里开的仙法基础课的经本,来给我讲讲这一章论述法与心的关联辅成作何解?” 她犹犹豫豫地接过书,感觉上面每一个字都认识,但组合起来就让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法乃外……外化,心是内修,故法与心得……呃,齐头并进?” 上神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书扔回了桌上,食指屈起轻扣她的额头:“无论多少次考校你的功课都会让我怀疑起我清桐山的传道受业解惑之道竟有如此不堪?我还记得你那时经常在早课上睡着教外门讲经师傅来我这告状,我还罚你抄了这本书五十遍,这才多久,你抄了这么多遍都不知道自己在抄什么?” 被师尊问得心虚的某仙索性一闭眼扎进他的怀里不肯动弹了。 上神叹口气,揽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腰,悠悠道:“虽然我不怎么在乎你的道是修到哪里去了,但我希望你能明白勤即使不能补拙也能寻找自己的上限究竟在哪,而且为了目标而努力的过程本身就是值得感受和回味的。或许有一天你有了要穷极一生去追寻也不愿放弃的东西之后会懂得。” 这些大道理对年纪尚轻又受尽宠爱,想要什么都有师尊的小姑娘来说有点遥远。她歪着头想了想:“那师尊也会有什么努力想得到的东西或是目标吗?” 上神低下头凝视着她,温柔又坚定的目光教她莫名脸上发烫。 “近在眼前,尽在怀中。” 女孩回想起早晨发生的事时没注意到坐在她旁边的师兄已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见着师妹脸颊飞红笑意融融一副怀春少女的模样,他皱着眉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台上一个让他觉得有些眼熟的少年。 那少年来自南境十万大山,他记得他从未跟十万大山的人有过任何交集,但他怎么会平白无故觉得眼熟呢? 直到那少年一掌将对手拍出擂台露出了意气风发的笑容时他记忆的开关仿佛被打开,让他一下子想起来——因为少年很像一个叫师妹不惜欺上瞒下求来结魄灯为之聚魂的凡人。 难道…… 师兄马上散出神识探查那少年的气息进行比对,不想少年有些本事,明明未至神境却能察觉神君的神识,身上似带了什么法宝一下隔开了他的探查。 少年行止从容,面对这突发事件不惊不惧,扬眉朝这边作了一个揖才离场。 异动让旁边的师妹回过神来,像是在疑惑他在做什么,转头看看他又看看那个少年,最后试探地问了一句:“师兄,看上人家了?” 他看着小师妹一脸“不会吧,不会吧”的表情开始疑惑,难道刚才是自己误会了?但那少年的形貌…… 他沉默了一下,向台上抬了抬下巴道:“你仔细看看。” 师妹奇怪地转头,很快神情复杂起来,最终又归于沉寂。 “我不认识他,师兄多此一举了。” 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冲动莽撞了些许,反应过来的他有些尴尬,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师妹摇摇头有些无奈:“师兄何必道歉?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当时年少冲动之下做的事属实是不像样,最后还得别人来擦屁股,自始至终错的只有我罢了。” 两人一时无言。 他想起自己知道那凡人的长相是当时师尊从司命处借来溯世镜查看那人与师妹的因果轮回,他就在师尊旁边看着师尊的脸色从隐怒到平静,那种像是被冰碴子浸过般带着森寒的平静。 那他能想到的,加上刚才闹出的动静和对话,师尊…… 他努力地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悄悄地把头往师尊那边斜偏,天可怜见,他第一次这么畏首畏尾还是在自己的师尊面前。 果然,师尊眸色幽深地正盯着师妹的侧脸,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不过很快师尊就正了身子端起茶盏,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头这么扭着跟脖子抽筋一样,你不累么?” 一句话臊得这平日里惯做正人君子的年轻神君不敢抬头。 不过他想起了另一件事,这是他一开始打量师妹的原因。 昨晚他因忧心师尊折返到小院时听到的暧昧声响和男女床笫私语时互唤的称呼折磨了他一夜,他决定去找师尊问清楚。 师妹是否与您情投意合? 上神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首垂着眼的大徒弟,说是来拜会他却寻了个由头将自己师妹支走,对着他站着好一会都没说话,只攥着腰间玉佩用力得发白的手指泄露了内心的纷杂不安。 上神看大徒弟这副样子心中对他为何而来已有了计较,面上却不显,问道:“你来此处站了这许久又不说话,难不成就是想让我看看你长高没?” 向来板正刚直的大徒弟没学过那些弯弯绕的话术,更没那个跟师尊打机锋的水平和心思,犹豫了许久决定开门见山。 “师尊昨夜可是与一女子……徒儿并非想窥探师尊私事,只想知道那女子是否,是否是……” 即使下了决心,但当面对着如师如父的师尊询问他是否与师妹有了夫妻之实时还是不免觉得难以启齿。 “是否是你的师妹,我的徒弟?” 见师尊平淡地反问回来,他的心彻底沉下,明白确有其事了。 “师尊是故意让徒儿察觉的?如果师尊想隐瞒,徒儿根本不可能听到声息,更别说因此生疑。” 这大徒弟的脑子倒从未叫上神失望过,这一次也很快就反应过来其间关窍。 “因为我不想再隐瞒与她的关系了。此刻,我派去寻九转还灵草的人已经启程。” 九转还灵草是传说中的神品仙草,却一度被列为禁物,因为此草的作用是……转移修为。 修为对任何一个开了灵智的生物来说都极具诱惑力。拿神仙举例,散仙寿数千年,上仙便能十倍增长至万年,神君五至十万年,上神已是寿与天齐。这仅仅是从生命长度一方面来说,其他还有的相貌,权势,财富等,修为越高深,力量越强就能拥有得越多。 自己修来的灵力当然是最好的,也是天道最鼓励的做法。依靠别人转的修为一是容易根基不稳走火入魔,二是天道察觉修为来自于“外道”时会加重境界突破时的雷劫。 九转还灵草依靠配套阵法使用,此法在传说中消耗巨大到会让大部分传功者都承担不起被抽成一具干尸,且双方修为只能以十兑一,稍有不慎两人都会心脉俱碎。尽管弊端种种仍旧无法阻挡众生一开始知道九转还灵草作用时的狂热,出于担心引发强夺他人修为等各种动乱以及众生皆不以安心修习只盼外道的风气兴起,自战神始,离谷一直都被严密封锁列为禁地不许任何人接近。 师尊此刻提出……目的也不难猜,照师妹现在的样子,毫无可能挺过神妃即位的叁十六道雷劫。 “师尊何必这般着急,您明知师妹自己修出来的灵力才是对她最好的。” “你明知她没有那个修炼的心性,雷劫还是其次,只要没有即位神妃就不会引动。但是你没有想过她的寿数只有千年之短吗?” 上神想到小徒弟的模样,按了按眉心,又道:“这事我不会对她隐瞒,到底要不要,我会先问问她的意思。” 上神见着大徒弟听了他的话站在原地又陷入了沉默,本以为这事一时间叫他难以接受,没想到他问了一个叫自己始料未及的问题: “师妹……是否与您情投意合?” 上神愣怔一下,顿觉恼怒:“怎么?你觉得我会强迫你师妹?!” 当然不是,别人会怎么想他不知道,但他绝不会这样想他的师尊。 即使语调艰难,他也不得不一字一句说出内心的想法:“并非如此……徒儿由师尊一手养大,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诘问您。只是师妹才受过情伤,并不像会一时间移情别恋的样子。且今日徒儿看得真切,师妹看您的时候依然是数十年如一日的依赖,与看那凡人时的光彩……截然不同。” “师尊显然不是一时情迷之人,如果想要与师妹长久……还是要两情相悦才好。” “徒儿今日唐突,还请师尊责罚。”说罢,一撩衣袍跪伏下来。 上神看着下面的人,只觉得一阵荒谬。连自己从小带大的徒弟都要来指点他的迷津,觉得她不可能爱上自己,多半是为情所累时自己正好趁虚而入了。 明明是有意引他知晓,好一步步公开和小徒弟的关系,现在却被说得有些恼怒起来:“行了,这些事不必你多言,你退下吧。” 师兄暗叹,起身后再次深深一揖离开了小院。 他并没有僭越心思想去指点自己的师尊该怎么做。 在他记事起,师尊就一直是独居,大部分时间正殿后山两点一线,偶尔出门处理一些棘手事件,但很快就会回来。 他曾经在山上寻了一个清净地练剑到很晚,回去路上看到师尊正坐在后山上独酌,师尊举杯邀月时的流露出的孤寂让他心里揪紧。 可能师尊已经习惯孤寂,但这种习惯更是叫他难过。 直到师妹的出现让整个清桐山有生气了许多。她不似自己循规蹈矩,她能胆大包天上房揭瓦,也能乖巧懂事惹人心软。师尊很多时候被气得拂袖而去,却除了抄书之外什么也没舍得罚过。 前段时间师尊眉目间偶露的欢喜愉悦不是作伪。他只怕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师妹可能此刻因依赖或其他原因与师尊在一起,但绝不是因为爱。他跟师尊都见过师妹恋慕一个人的模样,刚才的话里的意思师尊肯定懂得。对方很难有对等的情感回应下,以师尊的自傲挑剔一开始可能还忍得,后面难免会失望难过。 他不想看到他们走到不能回头的境地。 上神独坐了许久,久到刚才出去遛弯的小弟子都已归来。 她一进来就注意到了屋内气氛的沉滞,知道既是把自己支出去的话题那她便不好多问,想了想主动坐在师尊腿上抱着他的后颈说起刚才的见闻:“师尊师尊,徒儿刚刚绕着蓬莱转了一圈,看到有个地方和正殿后山好像呢!以前徒儿经常在那儿陪您钓鱼赏花,您还故意支使我给你捶肩捏腿烹茶!” 听见她提起那段往事,上神的眉目很快柔和下来,拧了一下她的鼻子:“还不是你到处乱闯赶也赶不走,硬是要来我面前卖乖讨巧,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女孩抬头吧唧一下亲了他一口,略有些得意:“哼,师尊嘴上叫我走,实则心里可喜欢我来烦你啦,要不是这样我怎么敢一而再再而叁地赖着。” 上神看着她,想起那时有人在他耳边说“我会永远陪着师尊的!”他在心里嗤笑一个小花精命都没多长还敢与他说永远?转头却撞进一双近在咫尺,里面盛满了他的身影的盈盈眼眸。不知是不是月色太好,刹那间他的心好像让人捏了一把,又酸又软,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起来。面上还得装出一副镇定样子揪起她的后领撕裂空间直接扔回了漪兰殿。 当时还只是弟子的女孩此刻正在他怀中,心神旖旎之下上神不由得重提她那日的诺言:“我还记得你说会永远陪着我。” 乍闻这句话叫女孩愣怔了一瞬,因为她说过的甜言蜜语太多,说过的对象也太多,纯粹就是卖乖讨巧时哄人开心用的,张嘴就来的东西怎么会记得。 她眼珠一转很快就反应过来,抱着他甜甜地回应:“当然呀,弟子当然会永远陪着师尊,只陪着师尊。” 不过一瞬的愣怔够上神明白了,心里一阵空落。这个小骗子,自己是什么都敢说,出口就忘,丝毫不考虑那些被她搅乱心湖的人该怎么办。他怎么能再任她这样逍遥到处撩拨? “心肝儿,做师尊的神妃,好不好?” 她惊讶看着他,她以为那天晚上说的话只是醉酒胡言,没想到他还记得,怕是思量很久的想法借着酒意说了出来而已。 不过,师尊何时变得这样胆怯,内心的想法要这样才敢说出来? 见她不语,他心里的空落尽数转为不快:“不愿意?为什么?” 她连忙揪住他的衣襟解释:“不是不想,只是师尊知道的,现在的徒儿怎么能做神妃?师尊舍得徒儿被雷活活劈死么。” 上神脸色放松下来,摸摸她的头:“我已遣人去寻九转还灵草了,你……想要师尊帮你吗?” “转移修为可以在你八百岁寿数将近的时候进行,成功即可延寿,我有九成九的把握替你规避期间和其后的风险,必不会拿你的性命儿戏。” 九转还灵草名字一出她就意识到他对这个念头有多固执,里面的风险且不谈,光是修为以十兑一这样的消耗,纵使是师尊这样的无边神力要将她堆到神君境怕也是万万年都难以重回巅峰。 她自己有力量当然是最好的,可得到的力量对于自己最大的倚靠来说损失太大,万一以后只能闭关万年,或者境界滑落……真是造孽哦。 他自忖对小徒弟的心思了如指掌,但也万万料不到她能冷情薄性至此,现下在计较的居然是对她来说是否划算! 上神见她依旧沉默,又道:“那你自己能在八百年间晋上仙,万年再晋神君吗?只要你愿意尝试,师尊也愿意帮你,等你。” 啊……修炼万年,冲击神境……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在师尊的庇护下混吃等死啊,为什么今天要逼她做这么多选择? 上神的神色彻底冷下,提起她的下巴质问:“这也不愿那也不愿,那你究竟愿意什么?照常过着这跟我偷情一样的日子,然后优哉游哉地等个几百年一了百了?” 说实话,她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在师尊的压迫下属实不敢承认,只能眼角挤出几滴鳄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今日的师尊心肠格外硬,直接把她从身上丢了下去,冷冷道:“少给我来这套,我只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到时你要是还选不出来,我就替你选。” 这个名分,他要定了。 —————— 强制剧情解锁?? 就做师尊的小性奴罢 师尊把她扔出去前的最后一句话对她来说跟死亡倒计时似的,不知道该去哪好更不敢回去触他霉头,只得战战兢兢地在外遛了一天。 不过蓬莱景致倒真有几分动人之处。东境位于东海之滨,她没少见过海景,但蓬莱海岸线是罕见的一种白色细砂,柔软洁净,俯视就像一条长长的玉带围绕着中心翠绿崎岖的蓬莱山。 这老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就随便遛遛弯也能在这撞上那位来自十万大山与故人有几分相似的少年。 其实她对师兄说的那句话是肺腑之言,她一眼就知道少年不是他,不是那死在她怀里的小太子,她是真不认识,几分相貌的相似只是让她有些诧异罢了。既是真心相爱过她不会认不出,更不会去找所谓的相似之人移情,这种行为是对自己和爱人的羞辱。 她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准备绕道走,那少年眼神倒是好,一下就叫住了她:“仙子,仙子请留步。” 她叹了口气,回头看着少年向自己奔来,客气问道:“阁下何事唤我?” 不想这少年也是出乎她意料的有礼有节,向她一拱手才道:“唐突仙子,某曾记得与神君并无交集,为何他忽然一副惊诧的样子查探于某,好像……是透过某看到了谁?” 她在心里赞叹少年当日看似意气,实则心思倒有几分细敏,心想被莫名其妙出手问她一句也是应当,便半真半假道:“你与师兄故人长得有几分相似,一时间便多了些莽撞,还请见谅。” 少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见女子说完又想抬腿,连忙又止住:“仙子!” “阁下可还有事?”她跟师尊一样,对没有兴趣的人耐性极低,此刻耐心已经有点告罄。 他抓了抓那身具有十万大山特色的团纹衣袖,结结巴巴起来:“其实……其实某并不在意神君如何,只是想有个由头与仙子说话。当日抬头一见仙子……便有犹如故人归之感,没想到神君出手也是这样的理由。” 她此时又是疑惑又是好笑,自己在一众神女仙子中属于是丢进去就找不到的姿色,而且自己可以确定,他并非小太子,到底跟她哪来的故人之感?真想不出他如此纠缠不休的理由在哪。 “多谢仙君抬爱,只是在下有师命在身,再耽搁不得了,先行告辞。”她抬出师尊来当借口,干巴巴地客套一通后脚底抹油,自忖对付这种场面是真没有什么经验。 哪怕再不情愿,她也没胆子把师尊的话当耳旁风干脆不回去了,再说现下在蓬莱也是真无处可去。 她一步叁挪地走到正在窗边饮茶的师尊面前,像一只小鸵鸟把头深深地埋下去。 “我还以为你跟别的小年轻相谈甚欢干脆就不回来了呢。” 师尊怎么知道她都跟谁说话了? 她一下抬起头,气鼓鼓道:“师尊,您监视我?” 其实对上神来说根本没有监视不监视的,他只要想神识甚至能覆盖整个东境,范围内的情况扫一遍他都能了解个大概,更别说小小一个蓬莱。而且他一开始想看的也并不是她,而是那少年。天道向来讲究因果,一个长得跟那凡人这么像的少年忽然一而再出现在她眼前,总叫他心里觉得不对。 听得小徒弟质问怀疑的语气他也不高兴跟她解释,道:“你还反问起我来了?我问你你想好了吗?” 女孩正处于被侵犯隐私的不悦中,闻言在倔脾气的作用下鼓得胆都肥了起来,直言道:“我都不选,都不想要。” 上神点点头,道:“行,我知道了,就第一个吧,想你靠自己不如想天河水倒灌。” 女孩见师尊直接无视自己的拒绝直接决定,不满起来:“我说我都不想要!谁要做什么神妃!谁要你替我选!” “不做神妃,那你想做什么?” “我……反正不会当你的神妃!”她哪有什么想做不想做的东西,刚才那么说也就是不满师尊的独断专行。 “不做神妃你也要选,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活个几百年觉得自己逍遥够了就去死。” “为什么?我已经连选择自己活多长怎么活都不行了吗?” “……”上神深深呼出一口气,感觉跟她在这里扯皮耗尽了心神。 “看来你说的永远果然只是一句说过就忘的戏言。我会取来九转还灵草让你尽快到达神境,怎么说随你,但我的决定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强词夺理起来:“虽然几百年对您来说很短,但对徒儿来说就是永恒呀……” 看着师尊眼里的寒光她声音越来越小,刚才叫板时的神气一扫而空。 也不知她哪来的胆子,许是觉得这样就妥协实在丢脸,居然来了句:“我不想就是不想,谁会稀罕你给的修为?总是被这样按头接受你给我决定的命运我不如现下就去陪小太子!” 师尊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凛冽的神色叫她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咬牙硬撑了好一会才听见他的笑声。 她的下巴一下被师尊扣住拉到身前,他看着自己神色讥嘲又轻蔑,说出了一句叫她遍体生寒的话:“好啊,神妃你不想当,修为你不屑要,那你这几百年就做师尊的小性奴罢,也好回报师尊这么多年对你的教养之恩不是?” —————— 唉,不在作大死的边缘试探怎么能让作者快乐地开启强制play 被师尊用药抢走小衣亵裤,在大庭广众之下流 她被师尊这句话吓得拼命挣扎想要逃开他的钳制,不管怎么又抓又咬箍着她的手臂都纹丝不动。 上神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惶然失措的样子,好似猎人在看一只在垂死挣扎的猎物,伸手抚上她的眼角沾到一片湿润:“怎么都怕得要哭了?你不是一直都吃准了师尊不舍得对你如何吗?” “别哭,再哭师尊会忍不住现在就玩烂你。” 她哆嗦着被他抱上了床,没想到师尊居然什么也没做,只像摸着一只小宠物般抚着她的后颈:“好好睡一觉。” 她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是惊惧绝望,犹如死刑犯在刑台上迟迟等不到刽刀的落下,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头上摇摇晃晃。 等待死亡的逼近比迎接死亡更加痛苦。 女孩颤颤地想上前亲吻他,示弱,认错都好,她后悔了。却在即将相贴时被他用手拦下。 上神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徒弟比预料之中更慌乱的可怜样子:“睡觉吧,乖。” “师尊……” “睡。” 冷冷一个字让她只能咬着战栗的后牙闭上眼努力平静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师尊用了法术,她竟很快失去了知觉陷入黑沉。 她是被腿间填塞的感觉唤醒的。 一睁眼就见自己一丝不挂,师尊正坐在她的腿间,用手指扩开她的穴瓣一颗一颗地往里塞进奶白色的丸子。 “师尊……在做什么?”她怕再次激怒师尊,不敢挣扎,努力扮演一只乖顺的小绵羊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给小骚穴找些东西填填,你知道它有多馋吗?师尊的手不小心划了几下就咕咕地往外流水,丸子被骚水冲得一直往外滑怎么也塞不稳。”说着伸出自己的手,让上面的黏液缓缓滴到她的脸上,叫小徒弟瞬间涨红了脸。 上神最后一个塞进去,悠悠道:“好了,夹紧点,掉一个……嗯,师尊就把你光着绑在床上当一天师尊的精壶。起来把衣服穿好,今天大会要决出叁甲了。” 她忍住腿心的异物感扶着床柱站起开始穿戴,正想伸手拿小衣和亵裤的时候另一只手更快地将其抽走。 “这些不用穿。” 她马上明白师尊忍了一晚上才发作,怕是要在今天大会上不让她好过。 “师尊……徒儿知错了,求您别这样……” 他第一次对着小弟子泫然欲泣的双眼毫无动容。 “穿外衣就够了,这些怕是会闷着我的小心肝儿。”他手一扬直接把手上的东西烧掉,换上一副调笑的口吻:“师尊看着你穿,耍小心眼的话师尊会生气地把剩下的衣服也烧了,让你光着出去。” 她只能就这样穿上外衣,一旁的师尊终于满意带着她前往鹤风广场。 她感觉每一步丸子都在柔软的肉壁里滚动,磨得她实在没忍住嘤咛了一声。师尊没回头,只扔给她一句:“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就好好忍着。” 直到她坐在位子上体内的丸子化尽引出阵阵难耐的瘙痒她才把师尊这句话理解了个透彻。 她其实在师尊放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隐约的猜测,但此药烈性远超她的预想。 未着亵裤的下身被微风拂过,腿心凉飕飕的内里却似要烧起来,她好似初生小儿止不住便溺一般,下身的水已经打湿了一大块衣物。 她咬着牙坐立难安,瘙痒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蹭着椅子,动作不敢大又蹭不到痒处反而让欲火烧得更旺。更奇怪的是奶子不知道为什么也涨得发痛,好想有一双大手帮她狠狠地揉捏一番,最好再用嘴帮她吸一吸,咬一咬小奶头。 她扭头看着不远处的师尊,他倒是道貌岸然,像是根本不知道被自己塞了一穴春药的弟子有多难熬! 她又恼又难耐,视线下移到了他的裆部。 她知道里面蛰伏的那物有多粗多大,曾在不少个夜晚给过她蚀骨的快活,现下自己真的像一个性奴,满脑子只有师尊的大手和肉棒,好想被他揉奶插穴,狠狠地玩坏自己。 她咽了下口水,目光里的渴求几成实质。 沉浸在被师尊用大肉棒鞭笞的幻想中的她冷不丁被师兄唤了一声:“师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红?” 她努力端平声音,不让自己的喘息溢出来:“没事的师兄,可能是昨晚上着凉了,你也知道我身子就这样。” 师兄皱着眉点点头,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不过总算是重新将目光转回会台上。 “啊唔……”她感觉空荡的下体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闯进,直直钻入正痒得不行的穴里,激得她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吟,还好反应快及时捂住了嘴。 两边的仙家为避免打扰师徒几人都自觉将座椅拉出一些距离,台上又正在白热化阶段,所以只有旁边的师兄再次转头看着她:“师妹,到底怎么了?” “没,啊……没事,师兄不用管我,刚才好像踩到了一个石头,我以为是我的首饰所以有点惊诧嗯~” 她不知道穴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好似蛇一样又冰又长,还在里面抽送不停,叫她几乎忍不住在师兄面前娇喘起来。 师兄打量了她一会,见她脸色潮红气息不稳,薄汗从鬓边渗出,好似真是发起了热,未曾通晓人事的他哪知道师妹此时的欲生欲死。 他不由关切道:“你要是实在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 她只能闭着眼胡乱点头,不敢再出声,里面那东西现下正戳弄着她的骚肉,她快忍不住了。 随着下身快感累加,奶子也越来越涨,像有什么东西从顶端溢了出来。低头一看,没有小衣的阻隔外衫被顶出了两个小尖,凸起处已经濡湿变深。 她恍然明白,自己居然产奶了! 她羞得想哭,只能抱着双臂挡住胸前的狼藉,低着头咬着唇承受异物对小穴的侵犯。 很快她浑身一颤,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流着奶被玩到潮喷了。 偷吃师尊的肉棒还夹这么紧!他是没喂饱过你 她向师兄匆匆告辞,趁师兄还没反应过来看她前便用师尊之前给的法宝移形换影到了看台后的树林,连绵不绝的水液顺着她的足迹流了一路。 她随便找了棵树倚着一屁股坐了下去,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之心,没有亵裤的遮挡撩开下袍便露出了高潮了一次仍然如饥似渴的肉穴。 她一手伸到身下插弄着小穴,一手隔着衣物揉弄起奶子,没有技巧的动作似隔靴搔痒,半分缓解不了浑身蚁噬般的痛苦。 怎么办……好想被又硬又热的东西狠狠贯穿……谁能帮她捏捏奶子,要涨坏了呀…… 她茫然无措地抬眼,看到有一片阴影在靠近。 上神一来就看到小徒弟大敞着双腿用手又是插穴又是揉奶,听到动静看向他的眼神是被情欲浸透娇媚,叫他下腹一紧,性器已经缓缓顶起了衣袍。 看到他走近小徒弟一下就扑了上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自己对着下身顶起的那块用肉穴蹭了起来。 “啊~师尊这里好硬……徒儿蹭蹭都好舒服……” 上神让这发浪的小徒弟蹭得浑身冒火,狠狠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瞧瞧你这个骚样!要不是我来得快,你怕不是见着有个屌的都得扑上去!” 她被拍得浑身一颤,下身位置一下蹭偏,肉棒隔着衣物正好重重撞到了阴蒂,她呻吟了一声,上神的下袍一下被濡湿了一大块。 “师尊,师尊快点插插徒儿……徒儿的骚穴好想吃肉棒……” 她声声骚媚似钩子的师尊叫得他似也被下了春药般情难自抑。 他撕开小徒弟碍事的衣摆,让她的下身彻底没了遮挡,上衣只从肩头拉到腰际,把一双奶子和雪白的肩背露出。 半脱不脱只露出重点部位的模样更叫人血脉偾张。 他只脱下里裤露出粗长的器物,上身仍衣冠楚楚,对她道:“想要就自己来吃。” 她听了连忙面对着他自己伸手掰开小穴坐了下去。 许是让他入的次数多了,许是这一次汁水足够丰沛,这一次她自己吃得很顺利,一下就含了满根,阴唇撞上他的囊袋,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一边摇着小屁股找着让自己舒服的位置,一边抱着他的头往自己双乳上按:“师尊,奶子好涨……帮徒儿吃吃奶……” 上神被小徒弟按着脸贴了上去,她还在不停起落吞吐着肉棒,动作间奶水滴了几滴在他的脸上,像她在用自己的奶子和奶水给师尊洗脸。 上神用指腹抹了脸上的奶水点在她乳尖上:“流奶了?被哪个野男人搞大了肚子?” 他明知道是自己用的药弄得她产奶! “那个死鬼把我肚子弄大之后叁天两头地不着家,还好有师尊心疼徒儿来帮徒儿吸奶,不然都不知怎么办才好!”她泪眼莹莹地看着自己师尊,仿佛真是一个被丈夫冷落的少妇不得已求助自己的师尊给自己吸奶。 上神冷笑,狠狠捏住她的双乳挤出了一串奶水,她惊叫一声,穴肉瞬间收紧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骚货!师尊好心来给你吸奶竟还敢勾引师尊,偷吃师尊的肉棒还夹这么紧!他是没喂饱过你这骚穴吗?” “呜……那死鬼在徒儿怀孕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徒儿,师尊的肉棒又硬又粗,比他好上一万倍,入得徒儿太舒服了……” 他站起来让她背靠着树,把她顶在上面肏弄起来,叁浅一深顶得小徒弟娇喘不停:“哦?他有没有这么肏过你?” “没有……啊~他不中用得很,东西又小又细,弄不了几下就要射,不像师尊这般尺寸过人能把徒儿的小穴撑坏,每次肏得徒儿腿都合不拢。” 上神让她腿勾紧自己,低下头去叼住她的奶头又捏又吸,叫她舒爽得按着他的头不停将奶子往他嘴里挺。 “徒儿奶子虽不大,但手感绵软奶水清甜,勾得师尊怎么吃都吃不够。” “啊~哈啊……师尊帮徒儿多吸吸,徒儿的奶水全给师尊吃……” 他从她双乳里抬起头,问道:“你那野男人,知道你是师尊的小性奴吗?小嘴骚穴奶子手足,全身上下都被师尊玩了个遍。” “他算个什么东西,知道又如何?既比不了师尊顶天立地又比不了师尊的肉棒能给徒儿快活,徒儿就是师尊的小性奴……师尊快些呀,小穴好痒~” 上神此刻也是硬得发痛,不再多言,把手按在她的尾椎骨上让她贴紧自己,随即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次次撞到最深,囊袋拍得啪啪作响,加之她水本来就多,一时间声音如聚众行淫般激烈。 “嗯嗯~师尊肏得徒儿好爽,要,要去了呀~” “忍忍,我们一起。” 说罢疯狂耸动起来,把她顶得起落不停,奶子一直擦着他的脸晃荡被他一口咬住。背靠着树干磨得生疼,但体内的快感却让她顾不上其他,只一个劲儿地唉唉浪叫。 “师尊……师尊啊~” 囊袋贴着阴唇被压得半扁,细看还抽动了几下,明显是主人正在激烈射精,被顶着灌精的女孩双目无神,已经被快感淹没。两人流出的体液交混着在身下晕开一片。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在比试台边挨肏,被师尊对着少年插穴灌精 高潮了好几次又被灌了一次精之后叫她的理智短暂回笼些许,见师尊仍埋首在她胸前吃着奶缓慢抽送着延长余韵,显然也是肏得舒服,便以为这事算完了。正想抱着他撒撒娇叫他带自己回房再继续,不想他竟抱着她往会场走去! 她不知所措,抓紧了师尊有力的臂膀细声道:“师尊,师尊我们回房再做嘛~” 上神瞥她一眼,一言不发。 师尊是禽兽!是混蛋!刚刚肏她的时候像是能把她肚皮都顶穿,精是射完了东西还插在里面呢就不理人了? 行走间两人性器相磨,她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开始发热胀大,那春药的药性也并没有这么容易就散掉,小穴痒意泛起,吃得口水直流。 她很快就忘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在师尊怀里主动扭着屁股吞吐起肉棒来。 “这才几步路,又发什么骚?”说着上神大手啪啪啪抽打了好几下她的臀肉,最后一下巴掌在上面蹭过拧了一把。 星点痛意不仅没有难受反倒叫她泛起了奇异的快感,收缩着小穴狠吸了一下体内的阳物。 上神被她吸得痛快,湿热肉壁对着他那物不停包裹紧绞,叫他忍耐不住手垫在她的屁股上便开始边走边套弄起来。 行走间的颠簸叫师尊的顶送有时会失了准头,龟头的棱边在穴肉里乱蹭乱戳,偏每下都沉重有力,随着动作缠在上神腰后的脚背不断绷紧放松。 “师尊……师尊别走这里呀啊~别……” 女孩想制止他,一张嘴都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实在太羞耻了!师尊居然抱着她,堂而皇之地从选手入场的大阶梯走了进去! 阶梯两旁都在为台上的参与者欢呼喝彩,而在他们旁边经过的她衣衫不整地被师尊抱在怀里挨肏。 师尊似乎用了神识遮蔽,场内没有人看向他们,但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挨肏的刺激叫她羞耻得将头死死埋在师尊的胸膛上,身下却是一阵紧缩,又对着顶在宫口的龟头喷出一股阴精。 师尊缓缓地抽送感受着她高潮时的骤缩,爽得闷哼一声,问她:“你是不是很喜欢当着外人的面被师尊玩?这都能高潮?” 她已经被快感糊得神志不清,只能下意识摇头否认,但夹杂在期间的娇喘叫她的话只剩下了欲拒还迎。 “果然是天生就适合做小性奴的骚货。” 起落间师尊终于到了他的终点——他居然要在比试台旁边肏她! 此时台上正好是那十万大山的少年在与一剑修对决。少年意气风发游刃有余地戏弄着对手,观席上还有师兄,蓬莱主人,二皇子……足有近千人在看着这边呀! 她摇着头哀求师尊:“师尊……不要在这里……求您……” 上神抽出汁水淋漓的性器,粉红的软肉被带出好几分似是在不舍挽留,他按住她的头叫她看看这淫靡的景象:“我在这儿干你才有兴致,你这骚穴退出来一会都能拉出里面的逼肉,馋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呢?” 说罢,将她调转过来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穴口抬起对着台上的人,从身后一下顶入。 这样的姿势好像在邀请这台上的两人看他们荒淫的交合:紫红色的肉棍快速地在粉嫩的穴里插进又抽出,每次都带出一滩被拍打成白沫的体液,肉瓣被粗涨的硬物撑得紧绷,把那器物吃得死死的,叫人生怕它被撕裂。 上神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哑声道:“自己揉揉奶子,让他们看看骚货是怎么流着奶挨自己师尊的肏的。” “不要……啊~顶到了~师尊,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师尊的大肉棒?还是不要自己揉,想要师尊帮一帮?” “呜……师尊,不要在这里肏小穴……” 上神此刻十分无情地拒绝了她,冷硬道:“揉!自己揉给他们看,叫他们都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淫娃荡妇!” 她不敢再违逆,自己怯怯地轻揉起来。 小奶头在刚才就已经挺得不行,一揉起来就开始滴滴地往外流出白色的奶液,她原本只想象征性揉一下,却得了爽利不由更使起了劲儿。 纤细白嫩的手在同样白嫩的乳团上又抓又捏,指尖还拧转刮蹭着瘙痒的乳尖,上面自己玩下面被师尊玩,两头刺激得她发出阵阵娇喘。 上神知小徒弟得了趣儿,抓紧她的大腿狠送起来,将她入得汁水四溅,甚至飞出几滴沾在台上少年深蓝色的绲边上。少年似有所感张望了一下,却突破不了上神的神识禁制,加之对手正虎视眈眈,无神多想又回过了头去。 “他怕是不知道,自己眼中不易近人的仙子正在他面前被师尊干得骚水直流,都溅上他的衣摆了。” “别说了嗯啊~师尊……啊~求您别说了……” 上神快速地肏弄了数十下,身躯绷紧就着这个姿势灌起精来。 “接好了,让他看看你这骚逼是怎么当师尊的精壶的。” 女孩手里抓着自己的奶子,小穴承受着师尊的猛烈射精,在羞耻与极致的快感交杂中眼白翻起几近晕死过去。 被师尊当成小母狗在众人面前骑乘 她被射了两次又潮喷了好几次,小穴再含不住这么多东西,里面的淫水混着白精汩汩往外流。上神从她体内暂退出来,在小空间里随便抽了个软垫把小徒弟扔在上面,任她在这众目睽睽人声嘈杂之中敞着腿露出狼狈红肿还在流着浑浊液体的肉穴。 今日师尊心肠格外硬,她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他如此冷漠地对待自己了,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师尊……”四周的声响视线都叫衣衫不整四肢无力的她心慌意乱,只敢怯怯地唤着面前的男子,企图激起他一丝怜悯之心。 “自己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师尊还没入够。” “小穴不痒了,小穴有点疼……”女孩满目哀求,奈何上神已下定决心不叫她好过。 “你现在是师尊的小性奴,师尊想要你就得随时随地张开腿,懂吗?” 她被说得噙泪,却又不知怎么反驳,只能摇头表自己的不愿。 上神面色不耐,自己动手把她翻了过来,按着她的腰迫使她面朝着坐席上的众仙神跪在软垫上,屁股高高撅起,两个奶子被压成一团。 他用力抓握着小徒弟两瓣嫩白的臀肉往外打开,将菊缝和穴口一起暴露在光线下仔细端详着。两处都沾满了刚才性交时留下的爱液,只不过菊缝禁闭,泛出粉红的色泽,小穴外翻充血,肿得已经要认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他屈起食指从腿心划过,激得小徒弟抖了一下。 “若是你实在不愿被插穴,那师尊也可以插你的后庭——如果你不介意在这里被灌肠。” 不远处的师兄左右坐着的都是师尊变出的身外化身,她看着上面那个跟师尊师兄轻松谈笑,仿若十年前不知愁的“自己”,一时不知道到底现下肉体交缠的两人是真还是那桃李春风的两人才是真。 她低头落下泪来服了软:“不要……师尊还是插徒儿的小穴罢。” 上神眉梢一扬,满足她的要求捅入穴里,就着先前留在里面的液体推开内里层层迭迭的肉障,肏了几下之后发现小穴出水的确不似之前那般像开了闸,看来是她刚才泄了太多次身穴又被插得太久有了不适和疲累。 但他不愿意心软。 疲累和羞耻已经压过了那细微的快感,她已经无暇去想其他,感觉自己的穴都快咬不住里面的肉棒了,只能把头埋进臂弯里呜呜咽咽。上神也有所感,似笑非笑地嘲弄她:“吃了师尊这么多次精水才被肏松了点,你这地怕是榨干师尊都耕不完。” 他可不会让小徒弟这样轻易逃过去,狠狠地肏了几下听得她哀媚叫声后冷冷道:“跪起来,往前爬。”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尊这是把她当什么了? 他不待她拒绝续道:“心肝儿这身皮肉我是不舍得给别的野男人看,但她要是实在不乖,也可以给别人听听她在师尊胯下被肏出的动静。”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最后一次出言恳求:“师尊……不要……不要在这……” “爬。”她看不到身后师尊的神情,但这个字的冷漠坚决却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想再在他面前示弱,咬着唇颤颤巍巍地往前挪动了会,不料被师尊狠狠扇了几下臀肉。 “小母狗快点爬,这么慢师尊怎么爽?” 说着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师兄,看着少年,看着那近千观众。每一次那些人不经意地扫过这里的视线和鼓噪的声响都叫她瑟缩着想挡住自己的脸。 “这么多人看着你当师尊的小母狗呢。” 师尊不停在身后挺胯顶肏着将她往前推,还抽打她的屁股催促她快些爬。她真的像一只母狗一样被身后的男人骑着肏逼,低贱又淫荡。 她不堪羞辱想挣脱钳制,晃了几下把体内的阴茎滑出些许赶忙往前爬去,没两步就被抓着腰拉回来往肉棍上狠狠套弄,翘起的龟头四处戳刺捣干,最后对准敏感的骚肉大力顶撞,叫她一下腿软彻底趴伏下来。 被他玩弄日久的身体像是认得这凶残的肉棒,即使小穴已经难以承欢感受不到多少快慰,但只要这物插几下就会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主动迎合厮磨。 自己真的要变成只要张开腿就能挨师尊肏的小性奴了……在神智尚存时面临这样的认知叫她绝望,牙齿磨到舌尖上隐隐有了别的念头…… 不想身后的人似乎能轻易察觉到她的念头,一下卸了她的下巴,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玩弄她的小舌。 “你最好别再给我玩寻死觅活这套,再让我发现我就把你拉到他们面前干烂你的骚逼。” 满是情欲潮红的身躯被顶得一下一下前移,奶子在跟软垫的摩擦中又开始饱胀溢出。上神伸手把她上身托起摆弄成想要的姿势:“跪稳点,把头抬高。让上面的人都看看小母狗是怎么被师尊肏到滴奶的。” 可怜的女孩呈跪姿高撅着屁股,头抬起露出因为激烈顶肏而摇晃不已的双乳,深红肿大的奶头上正缓慢聚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未及下落便被一双大手接住大力揉捏,乳肉都似要从指间溢出。 她被卸了下巴合不上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含混声响,任由涎液不停地从嘴角和舌尖流下。即使有师尊的神识遮蔽,在人前露出如此淫荡的模样真是叫她生不如死! 上神趴伏在她背上,揉着手里的两个绵软的奶球开始最激烈的冲刺,阴茎拉得穴肉翻进翻出,快速的动作把两人爱液打成白沫流了一片,囊袋每次都大力撞在阴唇上被压扁,恨不得一起塞进小徒弟的骚逼里。 没一会他就低喘着死死抓住手上的奶子挤出了一串奶滴,重重顶上宫口射了好一会。女孩的小穴本就被肏得发麻还要被这样灌精,白眼一翻就要晕死过去却被一把掐住人中。 痛感叫她一下睁大了眼,他还想做什么! 只见师尊把阴茎从穴里抽离,带出轻响和浑浊水液,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把湿淋淋的阴茎塞进了她嘴里缓慢挺送,一手抚过她通红却赌气怎么也不肯落泪的双眼,轻叹:“当时,就是这双眼,这张嘴骗了我。” 小徒弟的下巴刚被自己卸了,他也不用她回答什么,肏弄了几下把余精和性器上沾的液体蹭了个大概在她嘴里之后便放下了衣摆。 虽然刚才干了许久的穴,但上神除了里裤其他仍好好地穿在身上,下裳盖住那半软不硬的阴茎后丝毫看不出刚才的抱着小徒弟做了不少有辱斯文的行径——忽略掉上面斑驳可疑的水渍的话。 “行了,你现在可以晕了。”他语气平平,好似说的是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女孩闻言真晕了过去——只不过是被气的。 为老不尊,老不正经,还不讲理 她没想到师尊又把她抱回了主屋。 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床边,她努力眨了几下眼才看到师尊就在前面的小榻上点茶。 大抵是因为活得太久总得找点事做,师尊于许多方面有着造诣,加之本源属木,茶道算其中翘楚。不过他平时并不爱自己动手,她来之前有一位同样颇通此道的随侍神使,来之后就把这些杂活都交给了她,想她以前只领着一份月例却干着两份活,现在还得加上陪睡,真是一把辛酸泪。 师尊没假手于人亲自教授她茶道,但是这个教授却仅限于给她轮流示范了一次就任她自己发挥了。 刚开始她哪抓得住“叁沸”“令沫饽均”诸类的讲究,只觉得泡出颜色和味儿就行,那段时日她糟践了不少百年才出几斤的珍品茶叶。 师尊许是见惯了老实规矩的神使,觉得她这样蠢货的实在新鲜,竟也不斥责她,实在不行的喝了一口就搁置一旁,随着她偷懒胡来,还在书房里放了个小长桌让她就在自己的眼前折腾。 没多久她自己也爱上了这门手艺——主要是被库房里的白毫乌龙勾住了鼻子,曾在私下请教了几次那颇通茶道的神使,被师尊知道之后他脸色明显不虞起来:“师尊就在你面前,你是觉得我没这个本事教你吗?” 她听了这话只好战战兢兢地坐在他旁边按流程走起来等他指点,在高冲时忽被抓住手腕差点没把热水泼他脸上。 “你一直抖这么厉害做什么?我能吃了你?” 老冷着张臭脸嫌这嫌那的你自己不清楚吗?她心里腹诽面上准备老实听训,却一侧头就见到了一张近在咫尺,因眉头轻皱更显俊美凌厉的脸,心一下乱了节拍,第一次发现师尊如此容色惑人 师尊竟凑了过来紧贴着她,将左手从她背后绕过抓着她的左手,右手按上了她的肩,直接将她整个圈进了怀里! “肩放平,左手抬高点,从茶壶侧边注水,你刚才是在想什么直接对着桌子倒?” “……”她还陷在这个亲昵的姿势和近在脸侧的绝色容颜给的冲击中。 “……你直愣愣看着我做什么?看我能让你脑子变得好使点?” 灼热的气息一下远去,配上那副瞬间变得嫌弃且带着孺子不可教也神色的脸,她瞬间觉得世界正常了。 在那之后她备茶研墨做得越来越顺手,无事时师尊没让她离开她也不能走,便会在一旁抽几本闲书或捯饬新得的小玩意儿,经常陪着他一坐到日暮斜阳时。 有一次她还在师尊的书架底下抽出过一本春宫册子,她不拘俗礼好奇心又盛,耐不住翻开看了起来,见着上面内容是害羞又惊奇,更觉得自己开了眼界。 画中女子面目稚嫩,身躯纤瘦,男子倒是高大健实显然成熟许多,两人摆成各种夸张的姿势交合,地点也各不相同。有一张那女子蛾眉微蹙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男子额头青筋浮现汗珠滚滚,两人腿心相贴,神色皆是难耐至极。叫当时的她好奇极了这事做起来究竟是什么滋味儿。 最令她叫绝的是不仅人物神色栩栩如生,那紫红色陋物进出粉色小洞的情形画得更是纤毫毕现,隔着纸她都担心这小洞都被撑得绷紧发白了,真的不会被弄坏吗? 师尊不愧是师尊,看这个的眼光也这么挑,这水平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一般画师之手。她由衷赞叹。 可能是她脸上的表情实在精彩,引得上神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看到她手上的东西之后当场脸色一黑。偏生她还不知死活地抬起手里的本子揶揄:“师尊,您为老不尊呀。” 结果她很快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代价——百遍莲华经抄完之后是满脑子的不服气,又不是看了他的活春宫,揶揄了一句就气急败坏,这难道不是他的书?他怎么没抄经静静心?什么老不正经还不讲理的师尊! 可能是她盯着师尊走神的时间太久,久到他也放下茶具回视,她才怔怔转过神来。 不知不觉,自己与师尊的回忆已经这么多了。 上神知道昨天自己的行径必然会伤到她,但他真的难以忍受。小徒弟似乎是吃准了他不舍得一次比一次口无遮拦,别的也就罢了他最见不得她寻死觅活,自己当珍宝捧着,费尽心思想替她改命延寿,她张嘴就敢说要陪着别的男人去死!想起那日情形,上神脸色隐隐阴沉。 他坐这儿静等许久是想着等她醒来与她谈谈,心中有些焦躁才点起了茶,不想她醒来要么发呆要么跟锯嘴葫芦一样,赶人的意思太明显叫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两人沉默地对视一会后她直接眼睛一闭翻过身去把头埋进被子里,屋里的气氛一下冷凝。 她缩了好一会,叫人如芒在背的视线才终于移开,待到关门声响起她慢吞吞下了床将师尊刚才倒出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初醒的时候看到师尊想起昨日的经历她确实羞愤不悦,不过现下脑子里生出的乱麻叫她没有发泄情绪的欲望,只想安静地捋一捋。 之前的她即使娇纵但从不会这样无理取闹,用恶毒的言语去攻讦于自己有恩的师尊;之前的师尊只是挑剔嘴毒也不会受爱憎和情欲的驱使做出这么多荒淫疯狂的举动。 她越来越觉得这段关系从根上就是错的才会把他们变成这样。 第六夜 当天晚上,她搬回了侧厢。说起来也好笑,这侧厢本是为她准备的,一应物品皆是精致俱全,她来蓬莱这么久却是第一次在此歇息,还好师尊没有说什么。 只是她没想起门不门的在上神面前有跟没有差不多。 早晨时上神就站在外面看着女孩走后下床拿起自己留下的茶杯一饮而尽,神色也不似预想的那般难过屈辱,像在苦苦思索些什么。 是当局者迷么?上神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小徒弟内心的想法了。不过八成不是念着他什么好,他也不想再步步紧逼徒惹她烦,所以晚上她去了侧厢安置他也没有多加阻拦。 她怎么会知道师尊正摸着冰冷的衾被叹息,最后坐在小榻上打坐了一晚,没有小徒弟他也没睡觉的闲情逸致。 一连七日都是如此相望不相亲,他们也迎来了蓬莱之行的尾声。 那日在她被折辱时台上的少年却是势如破竹,二战二胜进入叁甲,如今更是一举夺魁。师尊作为本境上神亲自把魁首的红绦系在他手上,他将那只手扬起时获得了震天动地的喝彩。 她随便扫了一眼看到一只虎背熊腰的山猪精对着台上含羞带怯,嗯……还是雄的,希望他今天之后留下的阴影不要比师兄还大。 热闹看够之后她回去收拾行李,其实东西不算多,她跟师尊也有随身小空间,只是师尊难得出门教各族连夜运来宝物进献,盼望上神停留一眼。上神他们不敢烦就来找她,她其实也不敢僭越随便收,但架不住花样百出。例如青鸾族来的是一个半大的少年,跟十万大山那位差不多年纪,害羞得很,也不知为什么选了他来,被拒绝之后捧着宝盒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出话,急得马上要掉起眼泪。她实在于心不忍便接了下来。 她正对着堆起的东西发愁,一转头就看到师尊已经站在她背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们这几天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其余时间她行礼他颔首,但今天这事是必须得问问:“师尊,这些是各族送来的礼品,您看怎么处理?” “随你,你看得顺眼的就留,不顺眼的放另一边,我捏个诀给他们扔回去。” 上神并不怎么在乎这堆玩意儿,随口应了一句才慢吞吞说出自己的来意:“今夜……来我房中,到日子了。” 上神越发懊恼那日的粗暴,现下白天每次想起话头都只得小徒弟“是”“好”“听师尊的”诸如此类敷衍的回复,晚上要么打坐要么译经,这在以前是常事,但在习惯了与她耳鬓厮磨之后头回知道了孤枕难眠的滋味。要不是还有这遭事他都不知道还能找什么理由与她亲近。 这毛病也真是,迫得她跟师尊在这尴尬的时候行事。不过到底也算是自己的问题,她觉得还是要对舍己为人的师尊尊敬点:“有劳师尊。” 有劳师尊是什么意思?这听起来阴阳怪气的一句话叫原本就因为要低头认错而不安的上神一下气急败坏起来,直接拂袖而去,心想何必这样一而再再而叁地贴一个小丫头的冷屁股,自己真是魔怔了,跟离不了她一样!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小徒弟,没明白自己客气尊敬点怎么也能把他惹毛。 晚上她只着中衣对着坐在榻上的师尊行礼,时间似乎又倒回了大半个月前。只不过师尊不似当时主动,下巴一扬示意她自己躺上床,随后脱掉两人里裤覆了上去。 这次性爱刚开始的时候对上神来说折磨甚于快意,他心里堵着一口气,不想再表现自己有多迷恋她,除了初时的简单扩张外一直忍着不去爱抚亲吻她,连抽送都克制着力道浅进浅出,不像之前一样尽根深顶,弄得她穴口腿心都因为肉体相撞而泛红。 到底是好几天没碰她,即使是这样难以尽兴的幅度都很快到了射精边缘。上神抬头的时候小徒弟正咬住手背忍耐着不愿出声,看到他的视线马上把头撇向里侧。 这个动作一下点燃了她心中的不快,抓住小徒弟的右腿抬高疯狂肏弄起来。 她不知道师尊发什么疯,刚才还一副不想碰她上得为难的样子,就算是要射了也不能一下就入得这么狠啊,肏得她脑子一片空白,最后几下还对着她宫口狠撞顶进了子宫里。许是因为攒了好几天,她有好些时日没被他射得这么满了,咬着手都止不住高潮时发出的媚吟。 身下的小徒弟呜咽不止,被灌着精的时候宫口紧钳住龟头,肉壁不自觉地吮吸套弄着柱身,叫他爽得脊柱发麻。最后依依不舍地抽出时拉出好几条透明的丝线和一大滩白浊液体,被肏成深红穴肉附在肉棒上黏连不止。他的茎身尚且硬挺,女孩软软的奶球和腰身今晚也还没把玩过,只肏这一次实在不够。要不是这几日两人之间气氛冷淡怕她不愿…… 上神盯着小徒弟从高潮中慢慢回过神的脸,希望她能开口挽留自己。 显然小徒弟没领会,见她眉头轻蹙不解的样子,上神斟酌着该怎么开口,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白天下的决心。 她见师尊一直沉默不语,料想是在考虑要跟她说什么,少见地叹了口气,主动搂住他的脖颈把他拉低:“在徒儿眼里,师尊向来高居云端,雷厉风行,从不会这样犹犹豫豫,瞻前顾后。” “?”正在思考的上神被小徒弟打断,索性也不再想,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徒儿在想,是不是等徒儿的神魂修复好之后,师尊就不会这样奇怪了?” 她说得委婉,上神却一下就听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原来那天是琢磨着怎么跟他断呢。 他气得笑了出来,嘲弄道:“你又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你对我的了解有几分?哦,怕是从没想过要了解罢。” 她好像在他语气里听出了怨怼和委屈?这两种情绪跟师尊也忒不搭了,怕不是错觉。 她理直气壮地反驳:“一个小小的弟子为什么要逾越去了解自己的上神师尊?” “对,小小的弟子躺着师尊的床上说着不敢逾越。” 她被说得十分不满:“您明知道事出有因,而且是您主动……” 师尊看她的眼神一下黯淡下来,叫她心一缩没再继续言语。 她被师尊按进怀里再看不到他的神色,他开口时声音轻得几近于无:“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是我强求?” 情真意切 摸着良心说,前几次还能狡辩一下是自己神志不清,只为“治病”,但这二十来天做的次数可远不止六次,次次她都被肏得身酥体软水流不止,除了那次有意羞辱外师尊在性事上给她的畅快叫她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变成淫娃荡妇了,怎么能被肏得这么爽?她是真的挺喜欢跟师尊做这种事的,起码在这是上面他不是“强求”。 小姑娘怎么会知道,上神在最近几万年虽算修身养性,但以前也不是什么薄情寡欲的正人君子,将才尝云雨的她笼入情欲的网中不过轻而易举。 师尊这样的神祇愿意为了她走下云端,主动低头表明心意,没有一点动心是不可能的,但她清楚他现下虽一时意动要将她捧起做神君乃至一境神妃,心里却并未把她当做对等的个体——不过这也不怪师尊,很大程度还是得归功于自己的咸鱼行为。 齐大非偶、德不配位她会读也会写,师尊这样的完美床伴她很喜欢,但她不需要一个自己尊敬喜欢但没有那么爱还得踮起脚尖努力去够的夫婿。加上他们的身份,说起来全是麻烦麻烦麻烦! 最重要的是,能用弟子身份就享受到的优渥和宠爱,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男女之情朝不保夕,哪有当小徒弟保持一点距离更方便稳定? 她思量清楚,斟酌了言辞后伸手回抱着师尊,埋在他怀里闷闷道:“师尊只会说我不愿了解您,但您又何尝考虑过我的处境呢?如果我们的关系真的摆在了明面上,最受非议的定然是我而不是曾经为上界立下不世之功的您。” “他人如何说也就罢了,师尊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您若厌倦了我,那我又将如何自处呢?即使那时我受您修为成为了一名神君,也只是可以在外求存,灰溜溜地另辟洞府躲起来罢了。叫我离开生活了这么久,有您和师兄的清桐山,我会……很难过的。” 她一番情真意切的说辞都快把自己感动了,最后一句还做作地用了点哭腔。 在师尊面前发挥表演天赋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话都到这份儿上了,怎么也不能半途而废,一下改变他的想法没可能,只要能叫他动摇别逼太紧也行:“两心期许的长久太难,徒儿不想有朝一日与您师徒都没得做,这样也有错吗?” 师尊钳住她的下巴一把提起,幽深如古井般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面上许久,似乎在判断话里有几分真假,叫她不得不用尽力气平复因不安泛起的僵硬。 怕什么,这些都是事实,自己就是把觉得他会爱听的部分着重强调了一下。这般想着她咬着唇露出以前向师尊乞怜时惯用的有委屈但我不说的小模样。 泪水滴到师尊的手上叫他仿佛被烫了一下直接收回手,她没想到的是师尊不仅没有动容,想象中他不相信时会流露的讥嘲与轻蔑也没有,直接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物。 这什么意思啊?自己说的话哪里有漏洞吗?她尽力维持着表情不崩裂,想伸手去拉他的袖子却被轻巧一偏。 “你先歇息吧,我还有事。” 放屁,明天就启程了,你一退休老神今晚能有什么事?女孩一边疯狂腹诽一边细弱开口:“师尊……徒儿的话惹您不快了吗?”师尊却头也没回径直离去,只留她一人坐在床上不安地胡思乱想。 蓬莱峰顶凛冽的夜风将玄色描金衣袍扬起,他伸手抚上刚才小徒弟泪花砸过的地方,只觉得一片冰凉。 第七夜 这天晚上她正想撩开被子就寝时被一双大手从身后按在了一旁的床柱上还一下把她亵裤脱了! “别乱动。”硬热的阴茎因为她的挣扎戳弄了好几下都没对准小洞,身后的男子已经有了些不耐,用那大棍子拍打了好几下白嫩的臀肉。 她才不管!这老不修的好几天没给个好脸色晚上招呼都不打进来就要开干,吓她一跳不说还一副这么不耐烦的口气,真是气死了! 师尊啧了一声:“最后一次了,你安分点还能早点了事。” 说罢直接用劲掐住她的腰身让她没法再动弹,一挺而入。 他没做前戏,细窄干涩的甬道如何能承得住这样的粗大?女孩痛得呜咽不止带着哭腔指责:“你不想做就别做,何必这样折磨我!” 也不知谁得罪他了脾气这么躁,听了她的指责直接把旁边衣架上的小衣扯过塞她嘴里,让她又气又急地发出一阵呜呜声。 入到一半的硬热肉棍倒是没有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捅,他一边缓慢动作着一边分开穴瓣重重按揉着花蒂,在这样的里外夹击之下她很快就泛起了湿意,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任他作为。 他进了整根后顶了几下,确定不会撕裂便抓握着她的臀肉快插狠送起来,顶在床柱上的奶子压到变形,激烈的动作通过她摇得整张床晃荡不休发出吱呀声。 她想起自己的手并没有被束缚,急急地拿下口中塞着的小衣想回过头继续谴责这老不修。 他似乎不想看到她的脸,她一回头就被强硬地掰回去,那一眼只看到了师尊脸上有着细薄情欲却少了以前与她亲近时的迷恋与狂热。 她有些空落与心慌,不敢再多言,只能抓着床柱默默承受身后又重又快的撞击,偶尔泄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娇喘。 师尊的胯每下都将她的臀肉拍得啪啪作响,狠戾蛮横的动作下她的快感越发汹涌,完全忘了不久前她还想谴责他的粗暴,没几下龟头对着宫口一个撞击就让她媚叫着泄了出来。 师尊的动作没有因为她高潮时的紧绞放缓,就着喷出的润滑更是大力捣弄,把她干得扶着床柱胡言乱语,屁股撅得恨不能变成一个他身上的鸡巴套子摘也摘不下来。 她被肏得浪叫不止,扭腰摆臀不断往他身上贴,身后人却是不言不语埋头狠干,连动作都没有一分多余,只有她的屁股一直被他又撞又捏。 仿佛真的只当任务弄了两刻钟师尊就低喘着射了出来。 她被灼烫的精水冲得浑身一颤,但还没有被肏够的瘙痒叫心中起了坏主意,暗自用力绞吸着体内软下的肉茎,明显感觉到那物又有抬头的趋势。身后的男子未如想象中失态,毫不犹豫地从里面退了出来。 “师尊!”被肏得腿软的她尚未来得及收拾,穴口滴滴答答地流出两人交混的体液。 只见师尊面色冷淡地拿起刚才她被脱下的亵裤抹了几下那水淋淋的性器,闻言偏头看了一眼她暧昧狼藉的情状,道:“怎么?” 她张了张嘴没想到要说什么好,好一会都没吱声。 我还没爽够再肏一下罢?或者以后您还能来给徒儿解决一下需求吗?虽然是她心里真实的想法,但实在是忤逆且虎狼叫她这等脸皮都没好意思说出口。 他也不介意,抬手掐了个诀清理了一下她的身子,随口嘱咐:“你歇息吧,含着睡一晚,明天起来应该就能感觉到神魂复原了。” 说罢整了整衣物,一下就没了影,只留她还站在原地面色扭曲地夹着体内精水。 采阳补阴 前天恶渊附近发生了动乱的消息传来,天帝原本打算先挑几个将领去瞧瞧状况,远没到要惊动上神的地步,他倒主动领了这活儿启程去了北境。 上神之尊无须亲去天庭领命,直接传了个信给天帝说他想管这个闲事。 天帝自然不敢有意见,就是被震惊麻了:这已经数万年不理俗事只偶尔管束一下东境的上神怎么说出山就出山?是养老生活太闷了吗? 就师徒关系来说,他去哪里属实是没有跟她报告的必要,但第二天醒来却怎么也找不到师尊只在外门习课时才从旁人口中听到他下落,她心里竟有些不快。 昨晚上不声不响急匆匆地干完就走,再也不想理这个臭老头了! 不过她刚才气运小周天,发现不仅神魂痊愈灵力也上了一个台阶,汲取本源上神的精元这事儿听起来挺扯淡的没想到还意外的管用。 现在这个程度估摸老实修个一两百年还真能晋升上仙。她忍不住想,干脆腆着脸一直缠着师尊采阳补阴得了,还用费别的功夫? 唔,如果师尊愿意的话以后就不在心里叫他臭老头、禽兽、色鬼和老不修了。 师兄在蓬莱时就与他们分道不知去了哪,师尊也已离开,与其一个人待这儿不如去找点事情做,想了想她一拍案桌,任务堂! 清桐山数百弟子尽皆仙境,任务堂会根据各人不同的实力划分可接范围,如最低的去没有危险指数的地方跑腿,找些山门需要的原材料,如药材,木材,矿石等;更难的就是猎杀凶兽获得兽丹皮毛,去寻找更为珍稀的材料等。回交堂内后会有专人按时间与品相评出完成等级并给予相应奖励。 每名弟子每年保底要接叁件任务计入全年成绩核查,加之山门奖励回馈向来不错,大家参与这项活动颇为积极。 师兄典型的能者多劳,堂里那些积了好多年也没人能完成的任务基本是他去,而她是一次都没接过,师尊也不大乐意她下山,虽从未限制她的自由但也没有主动交给过她需要出门的任务。 亲传弟子即使年年不合格也只有上神才有资格把她逐出师门,以至于现下榜首与榜末由上神两名弟子包揽。 基于以上情况,她出现在堂里表示想接一份任务时引来一片人侧目,负责人马上皱着眉问:“敢问仙子,上神与神君知道您来此吗?” 她听了有些好笑,反问道:“现下清桐山弟子接任务还得先通知亲长了吗?” “非也……只是您实力……稍有欠缺,又是鲜少下山,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上神回来后怕不是要把任务堂上下全剁了,您就当可怜可怜则个,还请叁思呀。” 她不在意地挥手止住,道:“行了,我心里有数,不会拖累你们的。” 负责人见久劝不下只得精挑细选,找了一个最简单,最安全也是最低级的,专供首次下山的新弟子的任务——把清桐山特产的五十瓶露丹送往东境最西处的一家商铺,全程在东境内,经过的都是有神使常驻的繁华城镇,商铺老板也是知根知底。 完美! 小祖宗蹙起秀眉看了两眼似乎不甚满意,最后也没多说什么,拿了布帛和那五十瓶丹药施施然走了。 负责人见她走远后擦了一下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嘱咐旁边的帮工先盯着,自己迈着小短腿去打小报告了。 独自去玩玩 那管事的也真是,她咸鱼是咸鱼了一点,下山少又不是第一次下山,至于把她当低能吗? 她看着手上写着任务内容的帛片很是不爽,不过她本来也就是想出去逛逛,也就没多啰嗦。 也有好一段时间未曾自己一个人出门了,凡人有句话倒是说得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想到即将来临的出行教方才郁闷的心情也开阔了些许。 择日不如撞日,她决定先回漪兰殿收拾点东西即日启程,不想倒跟同至殿门口的神使撞了个正着。 此时清桐山轮值正好轮到这神使,原以为上神神君皆不在这一岗好混得很,没想到这仙子忽然想搞点事。 搞毛! 想她上次独行跟一凡人看对眼了那搅得是鸡犬不宁,那段时间跟在上神身边轮值伺候的同僚晚上回来那个虚弱样子,一天下来冷汗是干了又流流了又干,想来想去都不可能放心好吗! 而且上神虽没吩咐,但当了这么多年神使他也不至于这点眼色都没有,收到那管事的消息当场就给上神递了信儿,估摸着也就这一两天能收到回复,这段时间里他可得先稳住这小祖宗。 没想到小祖宗先发制人,直接抬手止住了他要说的话:“行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但我今天就是要下山,你拦不住也不必拦。” 她拿出一块檀木令牌,续道:“红牙令在此,师尊既没有明确要禁我的足,那便无人有权约束我。” 得,红牙令这在东境象征着一人之下的令信都给了,上神您是真没想过仙子非得胡来的时候咱们这下边的人该怎么办吗?! 他开始反思到底为什么这一岗会正好轮到他,可能这就是天道给的磨炼罢。 见这神使一下噎住的样子,她把东西捡进小空间,大摇大摆地当着他的面走出了殿门。 哪能让她就这么跑了!神使急中生智:“自然不敢拦仙子,只是仙子出门在外总是需要一个打杂跑腿的,愿某有荣幸能为仙子效劳。” 还有自愿当苦力让她折腾的?她一听就乐了,爽快答应:“行,随你。” 神使大喜过望,怎么也是有个交代了! 清桐山离东海之滨不过百里,此行要往西千里,横跨东境,直抵洛阳。 听起来挺远的,但神仙赶路冯虚御风,无需食宿,最多两日功夫。 不过嘛,早就说了她是出来玩的,能慢一点就慢一点咯。 一路上走走停停,吃喝玩乐,瞅着这个新鲜得买,看着这景不错,今晚就住这儿休息休息。神使苦哈哈地跟在后面当跑腿小厮给她打点衣食住行,纳闷怎么都快到洛阳了上神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牡丹花期至,庭前真国色。西都正是好时节啊。 她交完东西拿了回执后走在洛阳街头不由感慨,一侧头就看到了一条热闹的,里边颜色不逊花的巷子,心中一动。 不过跟着的这条小尾巴现下倒有些碍事了。 心知这几天故意折腾肯定叫神使心里有了些退意,她也正好趁热打铁:“等了这么多天了,师尊是不是还没给你回信儿啊?” 见神使有些惊讶,她笑了起来,真假掺半地接着忽悠:“我要离开你定然是不敢瞒着师尊,出门前便报了信吧?相信我,他真有意见这时间都够他从北境飞到洛阳了,现在还没说什么便是默许。你也不必跟着我浪费时间了,左不过两天路程,我丢不了。” 说着一脸真挚地看着神使点点头,懒得待他回答,直接用上之前那在师兄面前也能遁形的法宝抹去了身形气息。 那神使不想她说走就走,在原地思量好一会,一则仙子身上的法宝属实不一般,一用他也找不到人,但有此护持若真遇上什么歹人一时也奈何不了她;二则上神确实一直没信儿,他不似仙子与上神日日接触,真摸不准那边的意思。 哎,罢了罢了,给上神再递一次消息就打道回府罢,是他命该有此劫。 日行一善 她果然没看错,这里北边青楼南边赌坊,看规模应该是洛阳最大的销金窟聚集地了,往里走还见了一座小倌馆。 虽然她惯见男神仙的玉质金相,但来下界一睹这风流解语花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主管着这样风月场所的鸨公自然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来她是生手,便引了几位温柔羞涩的清倌只先与她陪酒聊天。 锦筵红,罗幕翠,劝人深酒杯。以前还觉得这些个混账文人的墨水是全拿来写自个儿怎么狎妓了吗?待到自己亲身上阵,只能说真香。 她下流,她无耻,洛阳城里她最喜欢这里。 她正想去摸一摸旁边那一直对她笑意吟吟的小倌的小手,就见木梯后的后门处有两个龟公鬼鬼祟祟似乎抬着什么人。 嗯……那人衣服跟今年大比魁首好像,都是十万大山的特色团纹。 这个认识让她一瞬间清醒了些,想起这种风月场所有不少拐卖良家的传闻,不由疑虑渐起。 这事儿既让她看见了,还是跟自己脸熟的人有关,那便少不得多管趟闲事了。散仙道行在下界不高不低,再加上她一箱子的法宝,也不算托大轻举妄动。 她放松下面色,嬉笑着捏捏旁边那小倌的白脸,告诉他自己去一趟净房就回来,便朝着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她拿出先前的法宝将身形一匿疾步前行,很快就追上了那抬着人的两名龟公。 这馆子倒是有点东西,龟公都这么训练有素,开了后厢角落里的一扇门把人扔了进去后检查一番便开始锁门,全程手脚利落,不言不语,仿佛只是一个按照指令行事的木偶。 门锁上竟隐有符文流转,看来他们知道抓的不是寻常人物。她不想一会还得自己破门打草惊蛇,趁着二人即将退出来阖门时从缝隙里钻了进去。 唉,真真是形容猥琐,好在现下自己身形隐匿,这俩龟公只能感觉到一阵微风拂过。 被扔在地上的人身上沾满泥土颇是狼狈,但那熟悉的面庞再狼狈她都能一眼认出。 她方才见门锁的禁制还不敢相信,只道可能是十万大山的其他青年俊才。 凭他能摘得魁首肯定也是上仙巅峰的实力,距神境不过半步之遥,怎是这么容易就能在下界翻船的? 她才疏学浅,看不出少年因什么昏迷,在小空间里摸索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药物能叫人神智清醒,她只得亲自上手,用最原始的办法。 啪啪啪—— 少年的白皙的双颊被她左右开弓好几个巴掌扇得泛红变肿,他在昏迷中都痛苦地皱眉轻偏了一下头。 土法子还挺有用! 她干脆坐到了少年身上抡圆了胳膊又给了他几下,接着狠狠掐住了他的人中,少年惊痛之下终于睁开了眼。 只见得不久前在蓬莱见到的那位仙子正坐在自己身上露着胳膊手正托着他的下巴,同时螓首微垂盯着自己的双目观察情况,另一只手还撑在他脑侧。 姿势实在不雅,却也实在……有些亲密。 少年呆呆地想着双颊变成了深红色,也不知是让打的还是羞的。 离开洛阳 她真是半分力气没省,几巴掌下来打得手酸,见他转醒便干脆地往旁一站放松手臂,不忘做做表面功夫:“刚才情急之下只想到了这个办法唤醒道友,道友不会生气罢?” 衣料摩挲声响带着身上的温热气息远去叫他莫名泛起失落,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女子身上的浅淡香气,缓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心念不纯,摇头称谢:“无妨,无妨……多谢仙子搭救。” 她点点头,只觉得这人怎么呆呆傻傻的,半点不见当初在蓬莱的意气锋芒。 不过这跟小太子相似的脸被自己抽成这样她后知后觉有些内疚。 “是我莽撞,虽然这点小伤你很快就能自愈,但我手上有个外伤药能让你舒服一点,你需不需要?” 赶紧恢复从这儿出去才是正事。他点点头,原以为仙子会把药给他,不想她直接往手上倒了一点抚上了他的脸。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脸颊上轻柔冰凉的触感叫心跳得比当初在擂台上一战成名时要更快。 她看着少年眼睫轻颤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的样子,心想不会罢,自己这几巴掌能叫他疼成这样? 她边抹边问:“道友实力不凡,为何会被下界几个修为不高的凡人绑到这儿来?” “若是觉得唐突不便,不答也可。” “蓬莱大比结束后来抓几个与凡人勾结扰乱人界气运的下属宗族的小仙,不料他们找来了与我族心法相克的一种毒草碾成粉末洒在了我的下榻之处。” “他们很聪明,一次大量容易引起注意,便买通了店家趁每日洒扫少量多次地散掉了我的功力。” 少年犹豫一下,还是将前因后果说了个大概,不过像怀疑这下属宗族是得了本族某长老授意之类的阴私自是隐去不谈。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收回手盖上瓶子又问:“值得十万大山把你派来追查,扰乱的不是一般凡人的气运罢?难道是……” 凡人的事就好说多了,少年这次答得很快:“他们想截杀的是凡间新朝的开国君主。” “新朝?开国君主?”她皱起了眉,他曾拼死守卫的国已经到了日薄西山的地步了? “是,现下人间贫者无立锥之地,天象所示后两年有大灾更是雪上加霜,激起民变改朝换代不过顷刻之间。” 想她自被师尊救回那日算起也不过叁十六日,天上一天人间一年…… 对啊……人间已经叁十六年了,说不定小太子坟草都有她高了。 少年不知道哪句话惹了仙子伤怀,她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只可惜自己不懂揣摩女子心思,在她面前又惯是笨嘴拙舌,想来想去只得道:“仙子不必忧心,我修为再过片刻便能恢复十之叁四,逃离这里绰绰有余。待出去之后我会保护你平平安安地回到你的师门。” 不想她睨了自己一眼:“我有一法宝可以隐匿声息,一会等查看你的人来了趁机隐形走出去便可。” 少年讷讷挠头应是,想她是上神弟子,有些奇珍异宝不足为奇,不由起懊恼自己又在她面前丢人了。 两人各怀心事,屋里一时沉默下来。 外头窸窸窣窣响起了脚步声,她示意少年不要出声,拿出法宝收了两人身形,静观其变。 果然,来巡视的两位龟公开门后发现房内空空如也,万万想不到两人就直直站在他们面前。其中一人立即去禀报,另一人留守原地,趁此机会他们跟着通禀的龟公走出了房门,快步离开了这座小倌馆。行到大堂她还不忘摘了头上一支蓝田玉鸾纹发钗扔在自己刚才坐过的桌上。 毕竟喝花酒不给钱也挺丧良心的,这发钗玉质成色雕工皆是打眼,肯定能叫那几位小倌认出来。 在这耽误了大半天功夫,她只想赶紧离开。 至于像什么这小倌馆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老板是谁之类的与她无关,是这十万大山的来客该操心的。 她无视少年脸上的欲言又止利落告辞,走了好几步后面的人才有些反应过来,又一次相遇自己却还是不知她的名姓,他不敢唐突询问,也怕她不答,只在后面提起了声音告诉她自己的名姓:“白晔,我叫白晔,日后若有缘,希望仙子可以这样唤我。” 少年赤诚,叫她头一次对他露出了带着些许温柔意味的笑:“好,我记住了。” 虽然不知道师尊有什么法子,但他想知道自己的行踪定然不难。她在外边儿溜达了这几天,还往花楼里钻了一回,居然没有过来把她抓走,看来是真把自己抛在脑后不想理人了么。 她按下脑中的纷杂出了城,这一次终于注意到了道路上的流民。 历朝历代流民常有,不过是多与少的问题。洛阳作为陪都城内繁华依旧,歌舞升平,而城外流民已经有不少在啃食树皮,按白晔的说法怕是再过段时间这儿就要人数骤增易子而食了。 她回忆了一下恶渊在北地的大致方位,脚下打了个转往那儿去了。 长明宫 洛阳离北地与东境的边界线并不远,以正常赶路的速度次日便可抵达暗林。 她张开法宝结界,沿着记忆中的路线一步一步地走近曾居住了十年的地方。 暗林位于北地之北,是隔绝恶渊和九州大地的边界线,地下埋着万万年以前父神封印恶渊所用的天诛印,而北地之主所居的长明宫位于中央坐镇暗林。 方圆百里的生灵无不被天诛威压所摄,像她这样的水平在暗林附近飞行还没有走路省力。故而外客极少,活物大都是一些土生土长的兽植,再加上边境常驻军。 当年谢子澄还在时随从除了上神定例的几位神使也就几个本地所长的精怪,这个匿形隐迹的明净台本是谢子澄为了减少天诛威压让她得以在此正常生活而给予她的。 越近长明宫,郁郁葱葱重焕生机的木植越多,她知道,自己离师尊很近了。 可能是长明宫久无新主,守御阵法并未更换,她轻易便穿行其间在门前站定,出处守卫竟还是当年的旧相识。 “牛头!快看,她跟小兰花长得好像!这是不是俺的幻觉?” 牛头跟马面两人看着门口的女子眼睛瞪得溜圆。 “别叫,俺也怕自己是中了什么迷魂术。” “是我,是小兰花回来了,以前你们经常被我称作一对牛马,为此还闹过脾气,是也不是?不过此非寒暄之处,待我先进去拜会师尊,过后再跟你们叙旧。” 听到熟悉的称呼,又想到此阵为主人当年亲手所设,如无破解之法断不可能轻易出阵,如此牛头马面已有了七分相信,只是听得她的来意惊讶道:“拜会师尊?” “是,当年子澄哥哥带我离开就是把我交给了师尊,也就是里面的那位上神。”说着她拿出红牙令,“你们看,这上面的图腾是不是跟上神用物上的一样?” 他们并不是第一天当差,既值守于此无令放人进去总是不该,便招手引来信鸟通传,不想半天没反应,叁人站着面面相觑有些尴尬。 牛头马面心中叫苦,他们当值以来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那位大人什么意思,让进就让进不让就不让,这难道是叫他们俩看门的拿主意么?况且叫小兰花如此干站在这里他们也不好意思。 她心中已有了计较,向牛头马面道:“许是师尊旁务在身,你们便先让我进去罢,若他老人家有什么怪罪,我一力承担,决不牵连你们。” 她手中的红牙令雕工精致,应有那位大人分出的一缕神识,散出的压迫感与他们面见时一模一样,一般这种令牌在当境象征上神亲临,想来师徒关系不是作假。而且大人跟以前的主人一样实力凌驾六界,小兰花刚才的话只是缓解尴尬的托辞,能顺利到这儿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师徒间的事别人能了解个什么,可不敢多语。 思量至此两人一抱拳,将路让了出来。 她观察了一下四周草木,顺着熟悉的气息找到了一间侧殿。 这一整片地方在她所待的十年间除了有随从定期清扫一直无人居住,如今想来应是谢子澄留给他的几位同袍兄弟的专属客殿。 跟在师尊身边的神使自然认得她,站在门口端着刚准备好的茶盏看着她有些惊讶,才反应过来刚才上神得了信鸟却半天没有作回复的就是她的求见。 她竖起食指示意他们不必出声,把手伸了出来,神使犹豫一下,还是乖乖把茶盏递给了她。 里面没有旁人,师尊正支着颐漫不经心地听着下首几位天庭派来的将领的回报,自己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之前自己就没少听他议事,他倒也不怕她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从不叫她回避。 几位将领见有生面孔进来本惊疑不定,见上神不做声便识趣地眼观鼻鼻观心飞快收尾。 “……情况如此,还请上神示下。” “你们再去检查是否残余的恶念逸散,而后本座会亲自巡视,确保顺利引动天诛。” 几位将领得令后如脚下生风,几下便没了影,殿里安静了下来。 师尊帮帮徒儿 上神头都没偏,只往她的方向斜睨一眼:“有事?” “……”她捏着衣摆咬着唇半晌说不出话。 “没事就出去,回清桐山或别的什么地方都随你,我又没禁你的足不是?” 听师尊原模原样地照搬自己打发神使的话磕碜自己,心中松气儿,又对眼下这个僵硬的局面感到头疼,只怪当时热血上头说出的话没给两人留半分转圜的余地。 硬转车轱辘定然没用,她话锋一转:“徒儿年少丧亲,承蒙北境上神感念与家父旧谊愿伸援手,方才犹豫只怕这些心思师尊笑话,如今故地重游还请容徒儿在此停留些时日罢!” 见师尊沉吟不语,她往前一步,不敢像以前一样逾越,只直视着他的双眼软语哀求:“师尊……徒儿肯定不会胡闹,难得回长明宫一次,让徒儿再多待几天。” 上神放在椅背的手点了点,似随口问道:“你很怀念这里?” “我虽草木,却难无情。子澄哥哥虽已不在,但当年同曾照拂过徒儿的旧识却还有二叁,知晓我至清桐山的并不多,如今重遇,总得向他们大略问个好。” 他嗤笑一声不作评价,只道:“我跟谢子澄同辈,你叫我师尊叫他哥哥?可惜他早没了,不然倒能受他一次小辈礼。” 这话不是她该接的,只得垂着脑袋不做声。 上神不再多言,抬手示意她退下,她知道这个意思是允了,正待离开时又听他道:“这里不是太平地,你少乱跑,也不必来我这儿晃悠,我不缺侍女或是给我尽孝的小辈。” 她嘴角抽了抽,原本的不安变成不爽,忍气吞声地应了一句便灰溜溜地滚了。 虽是留下来的借口,但话里的内容却不是假的,这两天她与牛头马面和后厨主管胖头鱼没少勾肩搭背吹牛转悠。他们一开始对她的际遇十分惊奇,还好大家的性格没变多少,久未相处的陌生很快就被冲淡,她还是他们眼里的那个小花精。也有赖于他们,她听到了不少小道消息。 “上神后日午时会前往恶渊加固封印。” 恶渊里封住的是极致而纯粹的恶念,但究竟从何而来,又究竟为何成了如此气候一直无从得知,放出来必会引起大乱却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平日里恶念都会在恶渊中老实待着,经过封印就算能逸散也是稀薄到连人类都能控制,但在动乱时期逸散恶念便会成倍增长,足以叫上仙以下的人陷入心智迷乱中。一旦破开封印……天地秩序倾覆不过转瞬间。 上神待的这些时日与驻军反复观测,发现里面的“恶”似乎已有了些神智,会寻找阵法薄弱处攻击,此行发现的裂缝也是由此来,这让所有人为之一凛。上神面色冷沉,马上决定先修复裂缝,加固天诛。 那天她易容躲在士兵群里,还是最里侧最近师尊的那一圈,上神有所察觉,但封印兹事体大他没空分心。 一切都很顺利,只不过在最后关头恶念猛然挣扎了一下,狠狠撞上了阵眼,上神面色不动,手上光亮泛起彻底抹去了最后一丝裂缝。 她在那个瞬间像被什么操控了一样,鬼使神差地在众人没注意的时候悄悄脱离了队伍往前挪,猝不及防被逸散出的几道黑气打进了心口。 在黑气向她袭去时上神已有所感,抬头正看见这一幕,脸色瞬间难看至极,马上将她拉回来伸手点在她眉心探测,发现丝丝缕缕黑气萦绕在她的识海,细薄到让人很难相信会引起异变,却难以蛮力祛除。 驻地军医很快赶到,他久于此处经验丰富,抱拳一礼后恭敬回答:“上神放心,仙子并无大碍,恶渊残念袭人之事常有,通常可以自愈,只不过仙子所中由恶念本体所散,还需配合此行气之法才好体内瘴气排出。” 上神接过扫了一眼,这跟他探测的结果一样,没说什么把这纸塞进了她手里。 只是到了晚上她才发现一个问题。 这说白了就是手上用灵力替她按摩疏通经脉里滞塞的黑气,这示意图上画的各个在五脏六腑的部位还得褪去衣物才方便触碰,叫她自己动手属实是有点难搞。但这里别说有点灵力的侍女了,满足活的,母的这俩条件的都难找。 她只好去敲了客殿的门。 大门自动打开,她慢吞吞地挪到师尊面前把纸又塞了回去:“师尊……这里好像没有有灵力的侍女,您今晚可以先帮帮徒儿吗?明天您下令再替徒儿找一名侍女罢。” 上神接过图纸,把上面画的穴位跟小弟子身上的部位对比了一下,两人无语了好一会。 最后还是上神打破沉默,指着里间道:“去那躺着。” 她褪去衣物躺在师尊的榻上,明珠的光辉熠熠照在白嫩的肌肤上。 上神转起灵力从天突始按压,下滑挤进乳缝中又按住膻中,心脏部位作为血脉根本尤其紧要,需要反复按揉,地方却尴尬,她看着师尊的手划过着乳珠按揉着天池,奶团陷了下去。 热流从那地汩汩传来,她没忍住轻哼了一声,待到他终于松开时乳珠又大又硬,在空气中颤颤挺立。一睁眼就看见师尊正盯着自己,她满心羞惧,咬紧牙不敢再出声。 师尊抬起她的腿从气冲一直按揉到箕门,她被刺激得还没按完水就当着他的面滴在了床单上,还蹭了一些在他的手背。 他此时真是一个规矩到不行的师尊,大掌火热却没有丝毫逾矩,只是冷着神色擦掉手上的液体时的模样叫她怎么也忍不住脸上发烫,心中懊恼自己怎么这都能…… 徒儿可以用……孝顺师尊呀 上神的吩咐是下去了,但是合适的侍女或医女也不可能一下子变出来,从天宫请小题大作,最近的大城太原寻一个至此也得叁两天,于是后几日她都在明亮的珠光下赤裸着任师尊替自己按摩行气。 她脸泛潮红,腿间黏腻难耐,她狼狈的样子被师尊居高临下地看着,刚才她甚至没忍住呻吟着小泄一回,水喷了他一手,把他的袖口都打湿了。 “多谢师尊……”她忍着羞披上外衫想起身赶紧把这尊神送走避免继续丢脸,下地时没站稳往他身上倒了过去。 “啊……” “唔……”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她贴在师尊身上好像感觉到了硬硬的东西,她连忙想起身却被一把按住。 “你还知不知道羞耻?每天这样勾引自己的师尊很爽是吗?”身后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我……弟子没有……”她欲哭无泪,刚才是真的脚软,生理反应这她也没办法。 “奶头硬得按都按不下去,碰一下叫一声,床单一晚一换,没有?”他掐住她的腰,那儿顶住她的腿心,声音喑哑。 本来没有这遭事刺激也不至于在他面前如此狼狈,但现在……就当顺水推舟求和了! 她咬着牙碾磨了一下顶在腿心的突起,师尊没有制止自己,伸手捻弄着早已挺立的乳珠,舔舐着她的耳垂,舌尖的动作像极了性交,屋里的气氛炽热难耐。 女孩摆着臀用腿心不断蹭着那块凸起,他衣料上的刺绣叫她不适。 “师尊……不要这衣服……”她贴在他身上软语哀求起来。 “不是想做师徒吗?你现在在做什么?哪家好徒儿在师尊身上这样发骚的?” 她有些不服气:“刚才徒儿想起来的,是您,您按着徒儿的腰顶了好几下,顶得人腿都软了……况且您这儿硬得都要把衣服撑破了……怎么能全赖徒儿!” 上神现在可不会惯着,直接把她从身上拉下,平静的面色丝毫看不出下裳被晕出一块深色的地方高高撑起。 “随你怎么说,我先回去了。” 她没想到他能这么绝,心里暗骂但马上拉住面前的袖口忍了这口头争锋:“都是徒儿的错,师尊不要再生气了,让徒儿再继续孝顺师尊……” 他似笑非笑地俯视她,眉毛一掀:“哦?我说过,我可不缺端茶送水的。” 她咬着唇跪坐在他脚边钻进了他的袍底,在啧啧的吞吃声中不一会男人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在上神忍不住按着她的头开始耸动的时候她忽然挣扎着把嘴里的东西吐了从袍底钻了出来。 他在快慰的时候被晾下,竟也没有当场发作,轻眯了一下眼看她想做什么。 小弟子跪趴在地上,将臀翘起对着他,自己伸手掰开已经汁水淋漓的穴口,细声道:“师尊的精元,还是要射到徒儿这里才不算浪费。” 这样的情形圣人来了都忍不住,他一刻也按捺不了,掀开衣摆一下就肏了进去。 “啊……师尊……好重……” 汁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不断溅出,不过个把月没入她,这穴又变得紧窄难行了。 就会用这张骚嘴勾引他!上神咬着牙根狠狠抽了几下她的臀肉,白嫩弹动几下泛起了红,叫她娇呼出声收紧了穴道。 “还敢咬?才多久没肏你又紧成这样?” 她有些委屈,要不是他忽然又打她屁股她也不会被吓到收缩了一下,现在那儿还有些疼呢。 她半是憋气半是故意激他:“绞断了我就去找个新的,比你年轻血气方刚的男的这么多,总有这儿不比你差的!”说着又夹了一下那根硬热的肉棍。 他一下就气笑了,冷冷道:“倒也不是没有变化,以前还知道下床才不认人,如今才勾到师尊的棒子入穴还没被肏爽呢就能嘴硬了?” 大手掐着细腰开始疯狂捣弄,宫口被叁浅一深的频率不断被狠撞着,她有些日子没承欢,很快就被肏得身酥体软,目光迷离地喷出一股水液 马眼被水液冲个正着,叫上神低喘了好一会,运气绕行才忍住没有射出来。 往常师尊从不吝惜把自己的精元浇给她的,今天他这么忍着对身体多不好,她心底还惦记着采阳那事儿呢。 “师尊,怎么还不射进来啊……徒儿想吃……”她用刚高潮过的声音软软撒娇,他没禁住阳具抖了抖,泄出了一些前精。 他暗骂一声泄愤一样抓住她的乳球像捏水球一样狠揉着再次快插狠送,叫身下的小姑娘承不住抓着地毯嗔怒起来。 “这是肉,别这么抓啊~好疼……肏得好舒服……” 他在她耳边哼笑,双手揪着乳尖外拉,龟头顶进宫口辗转抽动,势必叫她没有心思再惦念别个肉棒。她被这又痛又爽的感官刺激折磨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意识地低道:“师尊,坏老头……” 身后人动作更加粗暴,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不知啪啪声持续了多久,随着她压抑不住的哭吟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满满一肚子变态老头的阳精。 (番外)如果 上神看着这漫天的红绸和房里交缠的人影眼睛也被染上了红色,他很想现在就冲进去把他们拉开,然后把胆敢勾引自己弟子的男人杀掉,再将自己这位水性杨花,偷摸着嫁给别人的弟子囚禁起来。但自己却似被什么东西禁锢住发不出任何声音也离不开原地。 行房时的拍击声响和喘息声响了大半夜才逐渐消停,他在外面一直站着,看到侍从们将热水抬进抬出指尖抠进了树干里,血滴滴答答地涌出。此刻只有痛感能让他保持清醒。 晨曦照过打开的房门,女子脸上有着新婚的甜蜜与娇媚,她笑着将自己的丈夫送走,又坐到镜子前描眉点妆。 这时身上的禁锢感一下消散,他不及思考为什么,只眸色沉沉地踏入了那间房门。 女子乍见镜子映出身后多了一张脸,惊得一下站起,看到熟悉的面容后更是心里一沉,比见到阎罗殿里的那些恶鬼都可怕。 她只得强笑:“师尊怎的来了这?” 他将她扭过去对着镜子掐住她的下巴,拇指细细抚过那张脸:“我最爱的徒儿新婚,为师怎么能不来祝贺?” 这个姿势实在不妙,但她根本没有实力挣脱上神的禁锢。 上神低头看着她身上白红配色的鸳鸯纹襦裙,与方才出去的男子分明是同套装扮,怎么看怎么扎眼,他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 “嘶”的裂帛声响起,被他按住的人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师尊您这是做什么?我是您的弟子啊。” 他充耳不闻,撕开领口后又把手伸到了下裳。 又是一声裂帛,她下体感觉到了凉意,肌肤上被触摸的感觉也无限放大。 “师尊,您怎么了?快放开徒儿!” 徒儿?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徒儿就该一直陪着自己,怎能被别的野男人夺走心神?她既然不知事,那他作为师尊就有必要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亵裤被拉下挂在脚腕上,小衣也被从一侧撕开露出一边乳团时她终于绝望,眼圈一红:“无耻!竟对徒弟生出这样的不伦心思,你配做一境上神,配为人师吗?” 他伸手捏了捏露出的一侧乳团,手感颇好,想要转晴的心境在镜中看到上面沾染的还未及消散的吻痕时一下跌进了谷底。 “哦?我现在不就在身体力行地教徒弟行人事吗?省得她不识好歹还需要找别的野男人学。” 他恨恨地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是怎么被师尊玩弄的,散乱的鬓发,耻辱的姿势,被大手揉捏的奶子让她发出了无助的呜咽。 “他是我的夫君!你才是那个不知羞耻的野男人!你才是那个想对徒弟行不轨之事,妄图破坏别人姻缘的野男人!” 他被她口中的“夫君”“姻缘”这些词激怒,不再留情,解开自己的裳带露出狰狞的性器贴上她的腿心。 她扭着腰想避开那令人颤栗的硬热,尽最后一点气力做无谓的挣扎,被身后的人一把扣住腰肢捅进了身体里。 她的泪珠滴滴答答地滴在妆台上,骂句也因为刺激和呜咽语不成调。 “你无耻……啊……做这等下贱……之事……” 他插了一会,感觉确实过于干涩,把她抱起放在妆台上敞开穴口观察。 她被大分着腿任他视奸,羞意让她不断挣扎,想要踢开他的手。 “别碰我!脏东西!不仅脑子是脏的下面那活儿也是脏的,我就是再投胎八百次都不会看上你这样的脏东西。” 下面小穴有些肿,内侧还有些红紫指痕。啊,原来是她昨晚太过“劳累”了。 这个观察结果和在耳边不断响起谩骂让他不怒反笑,点点头对她的话表示了肯定: “对,脏东西现在得在你的新房里肏你了,你可得忍忍别像昨晚那样叫唤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把你那干净夫君招来,你也是别人眼里的脏东西了。” 说着他就着这个姿势又一次侵入,她被顶得后背贴上了镜面,一片冰凉。 “滚开……滚开呜呜呜……” 她每说一个推拒的字眼就会被狠肏一下,徒劳无益的挣扎让她身心饱受折磨,只剩下无助的呜咽。 他伸手揽了揽细软腰肢,看到镜面里她的脊背泛红干脆把人抱起来肏,还用垫在她下方的手拧了一下她的臀肉调笑:“对,就是这样夹我,想让我快点滚开就夹紧点,你是昨晚被肏了太久都被肏松了?” 油盐不进,偏实力远在自己之上,怎么会这样……不仅新婚第二日就失身,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师尊!一夜间她从云端跌下了炼狱。 内心的自尊与不服让她闭上眼不再挣扎落泪,只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一丝声响。 上神冷漠地打量了一下,唇角勾起恶意的弧度,他将人小幅抛起,伴随着原有的顶肏节奏回落时次次深得钉上宫口,果然怀里的人簇起了眉头,喉咙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她不断地起落挨肏,宫口也被插得发软有了松动的迹象,每次阳物抽出时能把她的穴肉和魂都带着一起拉走。 这样激烈的性交让本已疲累的甬道不得不努力分泌出些许汁水保护自己,她更是被肏得浑身酥软像一个人偶一样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起落。 乳团在眼前不停弹跳,他一口咬上,毫不收敛的力道誓要将上面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覆盖。 此时外面响起了夫君对她的呼唤:“娘子?还没有梳洗好吗?父皇母后已经在正厅等着我们了。” 她想起来今早是要给公婆敬茶的,方才她让夫君在书房等她梳洗完也能顺便处理前两日落下的要务。 她的夫君虽是太子,但不愿私下与她互唤“殿下”“太子妃”这样冰冷的称呼,想起昨日与他饮合卺酒时他要与自己约定,只做彼此唯一的“夫君”和“娘子”。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在新房被自己的师尊抱着肏弄,淫水溅到了妆台上,顺着粗长的紫红性器滑进对方的胯间,滴到地上积了一片。 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哀求他:“师尊,求您别玩了,现下先放过徒儿,您以后想让徒儿做什么都行。” 她不敢想象丈夫进来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的场面。 “你那位夫君回来看到不是更好?让他看看他的娘子究竟属于谁。” 上神一边走一边抽送,最后在门前的圆桌停下。 他抽出了水淋淋的性器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正对着门口,重新从她后面插入。 她双臂撑在桌上听着夫君的声音越来越近,臀瓣却被师尊狠狠分开抓揉,迫她把屁股翘得越发高承受侵犯。 雪白的后臀与腿根被自己掌控,露出中间被狰狞性器撑开的红肿淫靡小口,激烈的插送将汁液拍成白沫覆在翻出的穴肉上,随着外面的声音不断接近里面的甬道似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层层绞紧。 “你是在害怕吗?害怕被他发现才成亲的娘子在被她的师尊玩弄?” 身体和心里双重的快感迭加,他兴奋得每下都是整根没入,用尽气力往柔嫩的身体里面挤。身下人发现不对想要挣扎逃开却被死死箍住,又是几下惩罚性的狠撞终于顶进了她的宫口,龟头被钳制的痛爽让他一下绷紧了背闷哼。 殿门被打开的吱呀声响起。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身后男子带着恶意的笑俯下身咬住她的后颈,用孽根在子宫内一番兴风作浪后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的肚腹。 光亮透入,她当着丈夫的面被自己的师尊灌精灌到高潮了。 事后 她从师尊怀里醒来时还有点恍惚,这样亲密,仿佛前些日子他们之间的不虞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算是和好了吗?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但这一刻她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言行了。 滚上床容易,谈感情难啊。她在心里抒发了一番渣女感慨。 几乎她一睁眼,上神就跟着醒了过来,但他似对小徒儿的一脑门官司无所察觉,打量了她几眼见她没什么好说的便默不作声地下床更衣。 看着师尊的模样她产生了一个“他居然比我还拔x无情”的荒谬想法。但想了想现在两人的关系,似乎这个想法也不是很荒谬。 那可不行!哪能让他先提上裤子不认人。 她连忙探出身子揪住了师尊衣袖的一角,眼巴巴地看着他摇了摇。 见师尊无动于衷,她不甘心地抱住了他的胳膊又摇了摇,不着寸缕的上身紧紧贴了上去,养出的这身细皮嫩肉让衣服上的纹绣蹭了几下就起了星星红点,看得上神眉心一蹙。 察觉到师尊动了动手臂似乎想抽走她一下就急了,扑了上去死死抱着他的腰:“不许走!不准走!” 说到后面声音也低落了下来,似乎再受不了他的一丁点冷待。 上神闭了闭眼,再硬不起心肠,只得认输坐下来,用被子把她重新裹住抱在怀里,低声道:“我待会要去处理一些收尾事务,待此间事毕,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得偿所愿的人儿把脸放在他颈侧蹭了蹭,乖得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咪:“师尊去哪,我就去哪。” 上神叹了口气,他最近叹气的次数越发多了,因为自己实在越来越没有底线,现下竟都心甘情愿让一个小丫头片子打一棒子给一甜枣了。 看现下她不肯松手的黏糊劲儿那些琐事先堆着也罢,他轻摇一下怀里的长虫:“想不想吃点东西?” 在被子里露出一张小脸的长虫有些疑惑话题怎么转变得这么快,不过师尊的投喂向来高质高量,她来者不拒。 上神摇了摇床边的灵感器,不一会就有几个侍从拿来温水和洗漱用具,又开始更换狼藉的地毯和床褥。 神仙虽然能用净诀,但她喜欢温热的水雾和软棉带来的熨帖感,师尊也惯着自己,拧了帕子替自己细细地擦了脸手,但在他打算伸手到自己腿间果断阻止:“师尊,师尊还是用个净术吧,这样方便得多。” 几个侍从还在呢,他倒是半点不避讳。虽然她知道侍从进了这个屋子就与盲聋哑人无异,不该看的、不该听的、不该说的都有极明确的分寸,但是她的下限暂时还没突破到这个地步。 上神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把东西往旁边一扔捏了个诀,又替两人换了身衣服后抱着她在榻上坐了下来。 刚清整完点心就呈了上来,她吃了一口,糕的内层做成了流馅一样的硬度,入口即化,茉莉的清芬也随之蔓延,她最爱此类并不甜腻的口味,几下就扫荡了半碟子。 上神无甚口腹之欲,一手随意搭在一侧,另一手扶在她腰上看着她大快朵颐。做这糕点的厨子本是驻军从他们军营里提溜出来招待上神及从属的,不过上神并没有这方面的需要,下面的人送便送,总不至于一个厨子的去向都要他操心。 直到偶然一次这茉莉糕作了待客茶点让上神尝过后他便换了主意——一口下去就知道是谁爱吃的东西。 虽然那时的她正大摇大摆地在去往洛阳的路上吃喝玩乐,收到神使的传信时也只道自己是管不得她了,她爱如何便如何,上神也并不去期待她会忽然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上神没有预言先知的能力,只是莫名地叫那厨子一直留到了现在。 小姑娘被盯着看了这好一会,想想只顾自己吃确实不太地道,伸出右手将自己咬了一口的软糕递到他嘴边,坏笑着怂恿:“师尊也吃点嘛。” 她看着师尊顺从地低头就着自己的手咬了一口,外面的光线打在他的眼睫上落下一片光影,咀嚼的模样都昳丽似一副工笔画。 她有些不舍得移开眼,将手从他眉目间轻轻划过,描摹着这受天眷顾的完美轮廓。 上神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微垂眉目任她动作,两人各怀异思,屋内竟一下安静了下来。 她与师尊有过的肌肤之亲太多,但现下这样宁静的氛围却让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口鼓胀起来,有点酸痛。 真是新奇又难耐。 终是她先受不住这气氛,在师尊轻柔地替她净手的时候缩进了他的怀里,犹豫了许久才开口:“师尊,我们以后会如何呢?” “选择权一直在你而不是我。” 上神伸手抚上小徒弟的后颈,像是安抚般的亲昵,但总有一瞬叫她觉得这手拧断自己的脖子似乎也不会很费力。 “作为长辈放纵自己,在你神志不清时跟你有了不该有的关系是我的对你不住,所以我放手了一次,给你重新选择的权利。但这一次你的选择若是再次靠近我,便不再有任何反悔的余地,我不会一直允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想清楚了再说。” 耳边的心跳沉稳而有力,一声一声,没有任何波动,像他一样。 “我离不开您。” 她耷拉着眉目:“我在外的这些时日,看到有好吃的,想到您看到一定会训诫我不接凡间五谷,看到那晚洛阳的烟花想到天宫上没有这样俯视地上连绵灯火的景致。” 那你曾经坚硬冷漠的态度,要与我算个一清二楚的决心又为何而转变? 上神没有问出口,从小空间里取出一对金镶玉跳脱看着她。 玉色明澈,隐有水色,上用金镶刻出一丛兰花,叶片纹理都清晰可见,期间舒展之意似是成了活物一般。 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这样精巧的工艺不是一时一刻能做出来的,他们厮混在一处也才两个月左右,那是…… 她愣愣看着师尊,反应过来之后把手伸到他面前。 师尊替她戴上之后又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手背,她的鼻尖有些发酸。 自己六亲缘薄,却对这世上唯一相缠至深的人过分了许多。 她想了想,伸手唤出一丛兰花,用枝叶编成穗子,花朵垂在底端点缀。 妾身无长物,丝绣金履皆由君,唯有这丛兰是属于自己的。 之前招猫逗狗到织女处时学过一些小手艺,虽时间仓促难免粗糙些,但好在这是她用本源之力化成,她身不死这剑穗便不会有败落之像。 即使是早在心里下定决心不应再对她心存多余念想被牵着鼻子走,但看着她认真为自己编织剑穗的模样时上神还是控制不住温柔下面色。 他察觉到自己的好哄后暗自恼恨,悄无声息又把嘴角放平。 打完后她扬扬下巴,一副娇纵样子指使他把佩剑拿出来,再亲手系上。 “师尊,我们这可是交换过定情信物了!” 他面上不显,装得冷淡,但万年沉稳的心跳隐约同她的语调一齐轻快起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笑了起来,忽地低头亲了一下腕上跳脱,又一下吻上了他的薄唇。 她学东西总是很慢,亲吻也是,上神配合地顺着她笨拙的动作打开齿关,诱她深入之后反客为主夺去了她的呼吸。 返程 都达成了目的的两人还算满意地回到了清桐山。 在恭迎上神归来的神使们有一位在心里悲愤且后怕。 这祖宗!分明已给她选好了最周到的任务,愣是半路跑了!还好是跑去见了上神,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上下八百辈子都不够被上神问责的。 不过这次回来,上神的心情显然好了许多,面色不似前段日子凌厉逼人,教一众神使们吊起的心又放了下来。 这日一位新任神使按例送去往来公文,却被卡在院子前的阵法里,怎么也走不到书房,再转一转,竟又回到了门口,来回两次才反应过来这是上神不想教人叨扰,终于知难而退。 在神使怎么也进不了的书房里,有女子的嗔怪声传出:“师尊你动呀,我自己来好累。” 无人应答她,只不过一些奇怪的拍击声响夹杂着水声逐渐清晰,萦绕了许久,最后女子几声低泣过后才平息下来。 屋内她正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师尊怀里,腿还盘着他的腰,穴里半软不硬的阴茎正堵着才射进去的精元。 回来之后她没事就缠着师尊,从二人寝殿到书房到后山的草地全做了个遍。 除了跟师尊一起的时候之外她都在老老实实地完成山门里的课业,也学会了彻夜不眠运灵修习功法。 她原先灵力过于低微,有了师尊的精元和逐渐走上正轨的灵习后进步算快,当然不是和那种天才怪物比,她已经满足。 上神颠了颠怀里的人,见她毫无反应一副累坏了的样子调笑道:“你自己要过来勾我,坐到一半就叫我出力还能累成这样?” 她懒洋洋地在他怀里蹭了蹭道:“师尊床上床下皆是神勇非常,弟子甘拜下风。” 这个样子真的好像以前每天在他清修洞口前晒太阳的野猫,平日里傲娇得很,得用仙桃和小鱼干把它哄高兴了就会乖乖让人顺毛,伺候得不好了还会冲你龇牙咧嘴挠你衣服。 上神被自己的联想逗笑,忍不住又亲了好几下才问:“这些时日怎么这么听话?学堂里的师傅已经好久没和我告过状了,反而跟我说你不仅不在他们面前光明正大地打瞌睡还会按时做课业了。”还哪也不乱跑,山脚下上完课就回来缠着他。真转性了不成? 她想了想把手伸出来,挥手灵力凝成了一朵小花,笑着把它放到了师尊的头上。 上神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灵力凝物是每个神仙都能做到的事,但持续时间长短,能造出的物件的坚实程度都是看各人灵力水平的,如他战斗时无需武器,灵力化剑就能让世间九成的所谓神兵黯然失色。 小徒弟的花不稀奇,但比她之前能化的事物形态明显凝练了很多,还能隐约看出期间的灵力丝线在流动。 半年不到进步了这么多? 上神用眼神询问,她也没打算瞒着,绞了一下插在她里面的半软器物,老实道:“这个,每天修炼时除了吸天地灵气,还会化用这里留的。” 上神表情少有的控制不住,一下就气笑了,作出恶狠狠的样子拧住她的脸颊逼供:“原来真是吸师尊精气来了?” “嘶尊……憋拧了,嗦不了话了!” 他这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师尊当初给我的两个选择我已经想好了,这样修下去不到百年我就可以晋为上仙,不必师尊去寻灵草损耗自己的修为为徒儿兜底。” 她伸手抚上他的眉眼:“因徒儿而万年神力受损,徒儿于心有愧。” “只是不知道,师尊当时的话,可还作数?” 当时,他问她是否愿意成为神妃,是求取。 上神看着她,仍是不明白她如今为何愿意捡起她之前嘴里不屑的东西,仍是不觉得她反复的原因会是她又爱上了自己。 只是难得糊涂,起码此时此刻他有机会抓住。 于是他摸了摸她手腕上的跳脱,对她说:“这是我第一次与你有肌肤之亲后便开始做的东西,从原料挑选,到每一片纹理的雕刻都未曾假手于他人,本就是打算作聘礼之用。你戴上始,我便在心中立誓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逃出我的手心。” 想替徒弟挑选小衣 马车哒哒地走在青石板路上,她挑起帘子好奇地往外探看。 八十年一晃而过,她都成为了上仙,人间早就不知道换了多少茬朝代,当年她下凡时的大祁早就被压到了人间的史书下,为世人遗忘。 不过她对现下这个朝代印象还不错,从民众大胆各异的装束和各色人群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开放的皇朝,听闻他们如今女子也可通过科举入朝为官。 其余几界靠法力水平说事,从无男女之分,但对落后的人界来说确实是一大变化。 她把帘子放下一回头就看到了正盯着她的人,吓了一跳,嗔怪道:“师尊怎么这样盯着人看?” 上神把她抓到自己腿上:“我的人,当然爱看。” 说着捏了捏她的下巴叫她看向车窗外,与她咬耳朵:“看样子应当是这儿最大的成衣铺子了,我们去看看?” 她一听就知道师尊心里没打什么正经主意。 起因是昨晚上她本泡在浴桶里昏昏欲睡,师尊却忽然闯入抱着她行起事来,被惊了一下她有些嗔怒,推着他的胸膛:“师尊怎么还这般急色,羞也不羞?而且都与徒儿在一起这么久了,听闻凡间夫妻最多不过七年就会嫌弃对方是个母老虎黄脸婆,您一点没腻吗。” 上神动作不停,手指用力到陷入她的臀肉里让她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听到她被自己捣弄出的嘤咛声后才淡淡道:“我诞生有五万年,习剑五万年,掌管东境两万年,连教你的琴棋书画都是我自己琢磨过万年,和你在一起才八十年,就算是八万年也嫌不够,为什么会腻?” 上神将比之初通人事时鼓胀了好几圈的胸乳圈在手中把玩,凌厉的面色能教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在调查自己的对手而不是在做这种情欲之事。 但这几十年她一直在清桐山上与师尊日日相对,对对方的了解比以前还是师徒时更上好几层楼,知道他这样子是情动至极,不折腾大半个晚上决不会放过自己,但明天还得出门便扭着腰挣了挣,没想到插在里面的物事又胀大了一圈。 她不敢再动,觑了一下师尊的面色,好像没有变化。 完了,明天不会下不了床吧。 师尊一手抓住一只,拇指灵巧地挑逗着上面的乳头,将它们玩得又肿又硬,似随口一问:“小衣是不是又要换了?” 上神刚才在屏风侧看到她更衣入水的时候这双奶子被紧紧地勒着,好像马上就要把小衣撑破跳出来,叫他看得有一瞬间失神。 这是他一手教养出的弟子,从书法剑道,至行止习惯,无一不带着他的痕迹。连床笫之事都是他步步引诱,在她将将及笄时便收入囊中,几十年的疼爱与浇灌叫她从初时的青涩到现在已有了如此风韵情态。 做得最疯的那段时间他几乎就没从这绵软身子上下来过,那几天过度的高潮叫她翻出眼白,无意识流出的涎水淌在枕上,加之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就像一个被玩坏的性奴。 她初入门下的羞怯青涩,被自己肏弄得深陷情欲的迷离,还有方才看到欲破衣而出的奶子,众多画面在他眼前不断交织,上神站在原地好一会还是平息不了这股躁动,胯间反而越发硬胀,干脆不再压抑,不如跟她在浴桶里做一回。 她听着师尊这话脸又是一红,神仙的生长周期与人不同,按人间的算法同师尊在一起时才及笄,但现在也不过十八九的年纪。 师尊经常做完也不拔出来,堵着她一肚子的精水还要握着她的奶子入睡,方便第二日醒了接着干她。 有时兴致来了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要她掀开衣服让他吃吃奶。 许是这个原因有好一段时日她的乳头总是瘙痒,还涨涨的,跟着便是吹气球般丰盈起来,叫他更是爱不释手。 每次都是师尊像这样若有所思地抓在手里掂弄几番,美其名曰丈量尺寸,然后叫织女送来布匹与她挑选,待到成衣时便一件一件替她换上“欣赏”,那眼神不论经历过多少次都让她羞得不行。 赏完了再扯掉压着她白日宣淫,撕坏了就重复以上步骤给她做新的。小衣更换速度她不用问都知道在女仙里数一数二。 师尊的坏心眼太明显,她果断推拒:“现下不是还在人间吗,回天上再说罢。” “人间也有成衣铺子能做这个,虽然布料比不上织女所就,但先将就着换,这么勒着不行。” 说罢低头吮吸舔咬,喉间的干渴只能通过品尝这白嫩乳肉来缓解。 她再说不出辩驳的话,扬起脖颈将师尊的头圈在怀里让他吞吃得更尽兴,两只雪白奶子上尽是指印。 他嘴上吃着下面也不闲,插在肉穴里又硬又大的性器开始加速进出,肏得她语不成调:“师尊轻点……轻点插……明天要出去……” 不知道他听没听见,但插送的速度分毫不减,反而一下比一下深重,狭窄的浴桶让她避无可避,肉体相撞间桶里水不停外溢。 她控制不了自己,被肏弄得像风浪中的小舟起起落落,任凭甬道寸寸收紧,死死地依附在那根兴风作浪的孽物上,绞得男人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咬住她的乳头射出一股一股灼精。 浴桶里射了一次之后她被抱出来翻了个身,手挂在桶沿上,师尊拍了拍她的臀肉,是想后入她,在催她屁股抬高。 虽然明知被放过的可能性低微,她还是忍不住出声:“师尊,明天要外出的……” 他等不及,便自己掐着她的腰肢调整角度,待到扣紧窄腰将又硬起来的性器整根埋入湿热的销魂窟后才舒爽地从喉间挤出一个音节,敷衍道:“没事,我有分寸。” 分寸你个大头鬼!你发起情来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 身后的撞击太有力,她被肏得摇摇晃晃,那对大奶子也跟着晃荡,坠得她吃累,只能死死抓住桶沿控制自己的身形。 为了能更好地迎合身后人的肏弄,她使劲软下腰肢撅起屁股,上神察觉到了她的配合,伸手捏住那双奶子决定奖励她。 师尊完全勃起时不仅大得叫她害怕,而且形状略上翘,像此刻有意用龟头勾着里面的软肉狠狠地摩擦蹭弄,没几下就叫她泄了身子,肉穴在高潮的作用下的抽搐紧绞半分没影响插送的速度,龟头上的勾棱每次划过都叫她颤抖着呻吟出声,想叫师尊再重一点给她止痒。 上神狠狠揉弄着小徒弟的奶子进出着她已被肏得软绵湿热的小穴,胀到极致的阴茎被这张小嘴吮得哆嗦了一下抖出前精。 在穴里强烈的快感和胸前饱受凌虐的痛意的双重夹击下她又被肏到了高潮,夹得上神痛爽难当,又狠狠擦了几下那块蜜地后往宫口顶撞。 “放松点,让我进去。” 被情欲浸透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她被肏过子宫太多次,此刻爽得意识不清也能配合着努力放松,迎接着他的侵入。 他肏了十数下便顺利将龟头卡进了宫口,不在忍耐激射了足足七八股,丝毫不比第一次少,射得她哀哀媚吟,发泄过的阴茎仍是尺寸可观,将液体全堵在了里面,把女子小腹撑的鼓起如显怀。 马车上又被师尊亵玩奸淫 想起昨晚浴桶里的荒唐她忍不住挪了挪想拉开俩人的距离,无奈腰被圈住无处可逃。 师尊越来越过分,咬着她的耳朵手钻进了衣内开始揉弄起来,她低头只能看到胸前被顶起一个奇怪的形状在动作着。 肆意妄为的大手团住她两遍胸乳捏出不同的形状,用力得好像要从里面挤出奶汁,她咬着唇呜咽起来,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想推拒,动作轻得又似欲拒还迎。 “师尊……别揉了……昨儿个闹到破晓才歇下呢……” “现在停下,你舍得?”上神咬着她的耳垂调笑,挺胯顶了一下她的臀间,叫她哆嗦了一下,感觉有什么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她心里一边唾弃着师尊的发情频率,一边又被轻易挑逗得身酥腿软而羞恼,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那些淫书里说的骚货了。 上神自然了解她,知她被挑逗得动情,熟练地拉下内衬让那双白嫩的奶子弹出来晃晃荡荡,另一只手掀起裙摆探入轻抚,不出所料已经湿了一块。 他狠狠地拧了一下花核作为她嘴硬的惩罚,在小徒弟捂着嘴嘤咛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别……师尊……还在马车上,别,别在这玩弄徒儿……” 他揪了揪红肿挺立的乳尖,手下一刻不停,听到她变调的呻吟就知道爽得狠了。略一思量竟直接掀开了车窗帘幕。 外边人来人往,有在路边叫卖的摊贩,正对着道路,似乎随时都能看见马车里的淫乱情状,更甚的是车窗旁忽然经过几名男子,一边交谈着一边转头看过来! 她吓得惊叫一声,甬道瞬间收紧,卡得里面的手指动弹不得。 上神挑眉用力推进深处,趁她紧张的时候快速肏着深处小口,手上全是她一股一股喷出来的水,滴得车厢地板一片深色。 她看到那几位男子眼神焦距不对才明白他们看不见,目光只是穿过自己到了道路另一边。 想起方才师尊的故意惊吓和趁机亵玩,原本是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因为气恼止不住,叫她不悦地撇过头去。 上神自知理亏,只能不停地亲她的下垂的唇角哄着:“下面哭上面也哭,你这副样子,我怎么舍得让旁人看去?” “别气,师尊给你舔舔。” 说罢便把她放在窄榻上,俯下身埋进了她的裙里。 车厢里的少女脸色微红,腿间夹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的头,脚踩在他的背上勾着任他探寻,裙裾盖下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只能听见啧啧作响的舔吸声和少女不时发出的娇吟。 她感受到花核被轻啮着,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酥麻的爽意,厚重的大舌还不停地滑过细缝挑逗,很快就让她呜咽着又喷了水。 上神自然不会放过,薄唇贴上去咕咕地喝了起来,边吞咽着边嫌不足似的继续用舌头勾,想一次性喝光里面所有甜骚汁液。 她爽得不行,咬着手指不停骚叫:“嗯啊,师尊好会吃……要被师尊榨干了……到了,要到了!” 师尊被她正正浇了一脸,浓密弯翘的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是自己喷出的淫液,淫靡,又让人心痒。 上神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爽过一次就把刚才的气恼忘了大半,于是解开自己的腰封把人抱起,对着怒涨的孽根放下,刚高潮过的湿滑穴道一下全吞了进去,两个人都爽得闷哼。 被紧裹的滋味儿实在美妙,刚送进去他就忍不住挺动起腰胯,伸出黏连着她汁液的食指和中指放到她唇边让她舔干净上面的骚水。 “喜欢吃师尊还是喜欢被师尊吃?” 她被顶得目光迷离,乖顺地含吮着嘴里的手指,就像下身也乖巧地含吮着粗长的阴茎。 “唔……都喜欢,师尊好会插,每次都让徒儿好爽……肏得好深,啊啊顶到了……” 饱经淫欲的少女已经学会了如何让两人更快地高潮,扭动着臀部迎合身后人的顶弄,下身密集地收缩甬道,果然男子的呼吸一顿。 上神抓紧了她细嫩的大腿开始猛肏,囊袋拍着她的臀尖啪啪作响,粗大的阴茎不断往里探入想到更深处奸淫她。 “这么些年一点没把你肏松倒是越来越馋了,怎么吸师尊精气倒是学得信手拈来。” 说着他把人抬起,龟头一直退到穴口,又猛地放开,一下就捅开了子宫。 “又肏到子宫了嗯……师尊好大,要被肏坏了啊啊~” 车厢内淫声浪语,水声靡靡,少女抓着身后男子的手放在挺立的胸乳上邀他把玩,男子咬着牙青筋浮现,死死地团住两只白嫩的奶团疯狂耸动腰身肏着娇嫩多汁的少女,直叫她咬着唇似忍耐着什么水深火热的境地,喉间泄出的呻吟又似爽到了极处的娇媚。 这般淫乱持续好一阵之后,男人猛的哆嗦了一下,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喘息。 “师尊,师尊多射一些……徒儿好喜欢被师尊内射,好烫好浓啊……” 两人交合处开始溢出白浊液体,显然少女的窄小甬道已经容不下更多。 他一边耸动着把余精送入,一边扇着少女的嫩奶骂道: “淫妇,昨天吃了师尊四次精,现在被射得夹都夹不住还要精水?是不是被轮奸都满足不了你这个淫妇?” 说罢将她往车窗推去,叫她上半身探出了一半,连忙用手臂支在窗沿稳住身形,腰窝又被身后的人按下被迫撅起了臀。 体内才射过的阳物再度勃起在穴里进出,师尊钳住她的下巴让她看路对面的的一群泥瓦匠,这些卖力气糊口的人群皮肤黝黑,肌肉隆起,与她这白嫩细瘦的身子是两个极端。 “这些凡夫定然没见过你这样的娇娇人儿,怕是见了你这骚浪样子肉棒都硬得走不动道,能轮奸你一晚上精水灌到你大了肚子。” 她的奶子正垂在窗外晃荡,撅着屁股挨肏挨得涎水直流,她忍不住顺着师尊的话语想,如果这淫荡的样子被看到,真的会被拉过去轮奸的吧,五个人一起会把她肏烂的…… 见她目光迷离地看着那群人,小穴越发纠缠潮湿,明明是自己要说下流话刺激她现反倒禁不住大怒:“淫妇!想到要被轮奸就流这么多水!师尊的大肉棒是肏不爽你吗?” 一边骂一边狠扇那白嫩嫩的臀尖,几下便红肿起来,肏干的力道顶得她每次都撞上车厢板,震得马车都好像跟着这频率摇晃。 “徒儿是淫妇嗯啊……好重,好深……被师尊奸小穴好爽啊……” 他被这骚货激得咬住后槽牙蹦起青筋,大手死死按住细腰像固定一个套子一样狠命进出想要肏烂她的胞宫让她再也发不了骚,腰身挺动的速度快得让她反应不过来便被撞了不知多少下,这样粗暴的交合很快就让她爽到了高潮。 “啊啊,又被师尊肏到了……”她抽缩着甬道紧紧夹着大鸡巴,生怕这根让她快活的东西会离开,蜷缩着脚趾宫口不住地吮着龟头上的马眼,果然龟头弹了两下便喷出一股股的滚烫精液浇灌深处。 上神伏在小徒弟身上低低喘息,将她圈得死紧。 爱不释手。迟早死在她身上。 不速之客 马车摇摇晃晃,直到日头逐渐西斜才停在了一处断崖前。 断崖面对着一条广阔的河流,隐约看到边际处有一点塔尖,这就是新朝皇帝为国师所建的语天塔。师尊来像是要取什么东西,她没细问。 不过此时阿岚鬓发散乱地倚在师尊怀里,刚才被肏得腿都合不拢,脸上还残存着潮红,这幅样子根本没法出去,估计只能在马车上干等了。 心烦,都怪师尊! 罪魁祸首倒是因为餍足而心情颇佳,把玩着她的小手说道:“语天?你说这群凡人是想与天乞怜,还是妄求天人平等地坐在一张桌上?” 阿岚眼皮都有些懒得掀开,有气无力道:“师尊也知只是一群凡人,现下是要亲临吗?倒是他们有福泽了。” 玄渊有些惊讶,不由笑道:“我还以为……” “嗯?以为?” “没什么,这次本来该派个神使或者分身,只是想到你长久待在山上怕你觉得无聊,所以带你出来走走。来都来了,也无妨见见。” 她适时地表现出自己的乖巧,抬头亲了亲他的脸:“谢谢师尊,师尊真好。” 玄渊看着她的小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一会没说话,阿岚实在受不了他这样,催着这尊神快些:“这么晚了,快去罢,我们还能早些回去。” 他这才放开她的手,叮嘱一番不要出马车小心其他不熟悉的鬼神妖灵之类的,把她说得哭笑不得。 “知道了知道了,师尊呀,这点距离对你来说犹如凡人一步之遥,这边有什么动静也躲不开您的掌控呀。” 玄渊心道也是,但总感觉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在靠近。 阿岚靠在软垫上半躺着闭眼休憩,因为不用露面衣衫都懒得整理,刚刚才经历过激烈情事的娇媚模样能叫男人看了都觉得躁动。 正如她所说这马车对师尊来说就在眼皮子底下,又有结界,所以没有任何戒备。当冷不丁感觉到一片阴影覆盖住自己,她心脏骤缩。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这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对方身形魁梧,五官硬朗,是很符合寻常印象中粗犷有力的雄性形象,他此刻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从残存着潮红的脸,到领口歪斜露出大片的胸脯,又到小巧的裸足,如果目光能化成实质,那她此刻都被他摸了个遍了。 阿岚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这个不知道是神是妖的东西感觉像能一拳就把自己打死,还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一般的采花贼可没本事瞒过师尊的眼睛站在她面前,有这身手何必做此鸡鸣狗盗之事? 两个人第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她心慌意乱地左思右想,对方已经两步走到了她面前。 “放肆,这是东境上神的车驾,我乃上神亲传弟子,哪容你这种宵小胡来?” 她斥了一声自报家门,想让对方有所顾忌,没想到他反倒笑了,俯视着她,手竟毫不客气地抓上了她一边乳团! 她哪让陌生男子这般冒犯过,招手就想使出灵力反击却被擒住按倒在榻上,他一条腿跨上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拉下本就松垮的领口露出布满指痕的白嫩奶团。 “这么新鲜的印子,刚刚就在这儿被捏出来的吧?你这个弟子看起来好像不是什么正经弟子,怎么还让自己的师尊教导到怎么捏奶子了?” 阿岚还年轻,没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本事,被对方这样亵渎又说中事实涨红了脸。 辛阳欣赏着身下女仙的脸色,一手一只抓着玩弄,指尖抠了抠她的乳晕,点评道:“这个年纪长这么大,手感也嫩滑,是挺招男人喜欢的。不过你既说他是上神,见过的倾城女色应当不计其数,怎么还冒着风险与自己的弟子通奸?这儿不会就是他玩大的所以才撒不得手了吧?” 肉体跟精神上的接连轻薄叫她又恼又恨,但几次想运起灵力都如泥牛入海般了无回应,她绝望地发现,这人的水平远超想象,现在的她没有任何能力反抗。 辛阳知道她在折腾什么,可她的力量于他而言像蝼蚁一般渺小,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动作。 他拉过软垫垫在她腰后,撩高她的下裳就看见了赤裸的下体。 “你的师尊也太过怜惜你了,在马车上就把你疼到连穿亵裤都嫌难受。” 说着又抓着她的腿根拉高端详她的阴户,红肿泥泞,旁边沾了不少干涸的精斑。 他丝毫不嫌脏浊,用手指轻轻划过那条肉缝:“奶子上面全是印子,我上手也确实觉得好捏;这里让射了这么多看来也是个水多穴紧的,叫我也想试试入起来的滋味儿怎么样。” 见这小女仙已经闭了眼不愿再看再听,辛阳眯起眼拧了一下她的花核,果然听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抽搐了一下。 阿岚咬着牙直视这名男子,恨恨地一字一句挤出话:“阁下既同为上神,又何苦这样为难同袍门下属众?至于我是不是正经弟子,宝篆有载可查,对我与师尊的相处方式有何不满该去质问我师尊,来为难一个小辈,您倒也不嫌跌份儿?” 辛阳有些意外她的敏锐,居然能这么快就察觉自己的身份,拇指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了划,笑道:“我能有什么满不满意的,只是实在好奇,你这身子到底有多勾人能引得玄渊冒着风险与你厮缠这么久都不舍得放手。” 她闭上眼睛,努力平息自己的愤怒,但话语间已经连尚不知情的师尊也要怨怪:“这也请您去当面问一问我的好师尊,问他究竟是着了什么魔天天拉着自己的徒弟灌精说要娶她为神妃,可能你们年纪大了脑子是跟正常生灵有点差距。” 辛阳神格已高,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当面讥讽过了,神情冷淡下来看着她。 上神威严,即使没有释放任何灵力都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阿岚哪愿低头,梗着脖子露出自认为足够凶狠的表情瞪回去。 他反倒有些骑虎难下,她看出了自己身份也没有任何畏惧之意,逾越更甚,偏偏又不能真杀了,人要是在他手上断气他跟玄渊这么多年的交情也算是丢了。 辛阳摸着手上的细腿还没想出什么,忽地笑了一声对她道:“你师尊果然宝贝你,我用了星魂引都没瞒过他多久,估计马上就要破界来找你了。” 话音刚落,外头一声巨响带起的能量波动冲起了音爆,要不是马车主要架构由刻着法咒沉海楠木搭建估计已经被震散了。 车帘被风刃绞碎,师尊一眼就看到她倒在软榻上被人打开腿根的耻辱姿势,下一秒那个陌生的上神就飞身到了另一处,原来他坐的那个地方已经被一柄剑掠过深深插进了后面的木板里。 玄渊抱起狼狈的小弟子,语气沉沉:“辛阳,你是活太久腻歪了?” 国师 辛阳?阿岚上的神族史课介绍过他,西境上神道法高深自不必说,让她无语的是史册上写这尊神喜琴瑟雅咏,跟谢子澄那种摇扇子装大尾巴狼的不一样,据说现在高级神乐师都以能融会贯通他所编谱的《鸾凤鸣》为荣。 她想想书上的描述,又看看眼前的这个肌肉隆起青筋虬结的雄性,再想想刚才他干的下流事,深疑记载有误。 辛阳看她一眼,仍是那样轻佻,但阿岚察觉到了下面隐藏的厌恶与冰冷。 “活腻的应该是你。” 阿岚靠在师尊怀里,只能抬头看到他在愣怔几瞬后紧绷起来的下颌。 师尊好像猜到了辛阳意指为何,但她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垂下眼睛暗暗思索。 “你管得太宽了。再让我知道你擅自对我门下属众动手我绝不放过。” “好,好,你自己都不在乎,那我还能怎么样?” 辛阳点点头,嘴角扯出一个讥嘲的笑弧甩袖而去。 阿岚想着他对自己异常的举动和眼神,也不避讳,直接问道:“他是因为师尊才不喜欢我的吗?为什么?” 玄渊低头拍拍她的脑袋:“你想太多了,他只是在西郊野地里待久了有些精神不正常。不过你身上带着这么多我的法器,方才怎么一个也不用?” “我怎么可能当着一位上神的面做小动作不被发现。”她皱了眉嗔道,抿着嘴一会儿没说话,还是有些气,又伸手往他身上抓。 玄渊身上由上百位织女用天山雪蚕丝织成的法衣惨遭蹂躏,纤长的指尖盈着光,一爪子就在上面留了好几道长印。 玄渊任她抓挠,等她气出得差不多了才又道:“好了好了,是我思虑不周。回去之后我给你种一道灵引,以后你在哪有没有危险我都能……” “不要!” 阿岚急急开口打断,让这种东西放在身上,那以后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玄渊身居高位已久,多少年没有人敢这样打断他的话了,他下意识一皱眉,等转过小徒弟这么抗拒的意味之后鸦睫垂下,安静得让阿岚都要发慌。 她懊恼着自己怎么还是这般沉不住气,正待开口补救就被玄渊止住:“不要就不要罢,不过你自己的安危你自己得上点心。” “是,阿岚让师尊担心了。”她乖巧地松开爪子,只用手指捏住他衣衫一角摇了摇,“师尊方才去语天塔所观情况如何?” “那国师确实有些意思,且里面的人身上有一股奇怪但又让我感觉熟悉的灵力波动,全由那国师一人操控,但我却无法探查出究竟。” 阿岚吃惊:“连师尊也无法探查出来?” “嗯,我打算进到语天塔里去,看看是哪家无法无天的蝼蚁当着我的面作妖。” “啊,怎么进去,我也能进去吗?” 阿岚站在塔门前不自在地摸了摸头上的双丫髻,旁边还有个让她更不自在的,须眉皆白的老头。 俊美无俦的师尊当着她面变成一个白胡子老头,还抬头对她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的冲击力,阿岚不愿意再回想。 可师尊好像有意折磨她,伸出皮肉松弛的手包住她的小手在上面抚了抚,阿岚看了一眼这白嫩和鸡皮的对比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师尊变老了就不是你的师尊了?” “嗯……当然还是弟子的师尊,可是,可是,我们还在外面,要自重些。” 她胡乱诌了一句把手抽出来,在心里独自崩溃。果然自己是看脸的,平日里虽知与师尊年岁相去甚远,可容貌来看也不过一成熟青年和一少女的区别,如果师尊一直都是这副样子,她宁可油尽灯枯死了都不会跟他有什么肢体接触。 玄渊深深看她一眼不再强迫,转回头去时正好出来一个门童:“李天师,小人这厢有礼了。国师大人正在正厅等候,您请。” 方才师尊同她交代了几句,他们是扮成了一个医道飞升的散仙,悬壶济世在下三界颇有名气。现下这个凡人皇帝寻长生药寻得发疯,让国师广招天下能人异士为他炼丹,而这李弭自然能让他们喜出望外。 方行至厅门,主位上身着红金长袍的人边迎过来:“李天师,久仰大名。” 声音如清泉悦耳,阿岚凝眉细看,这国师竟生得如此秀丽,肤如凝脂,面如好女,红金衣衫又衬出了别样艳色。 这什么朝的国师居然长这样。 直到对方看过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目光停留太久,尴尬时师尊抬起手臂示意她后退些。 “抱歉,门下与贫道久居山林,有所唐突,还望见谅。” “天师多礼。”这国师虚扶一把,直切正题:“听闻天师对陛下所求长生之药有所眉目?” “是,下三界求长生,多需通过修炼脱胎换骨得道飞升,而陛下却不可置家国不顾,贫道有些药方可使人用后跳过修炼也能洗髓伐筋。” “好,好。您这边请,我带您去准备的客厢,有什么需要,尽管直言。” 有个法子,还须得徒儿你配合 阿岚站在几箱炼药器皿和珍奇珠玉间有些疑惑。 “这么简单就把我们放进来了?给皇帝炼药不是该更谨慎小心吗?” “你当他们招来制药的人只有一两个吗?”玄渊一扬袍袖坐下来,“一是给李弭的名号面子,用这来吸引更多的能人异士,二是制好后也有专门的试药流程。” 他看到小弟子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道:“正好,趁这机会教你点炼丹的法门。” 阿岚瞬间苦了脸:“啊?师尊,你明明说要带人家下凡散心而已,怎么还要补习呀?” “你跟着看点记点就行,不会出题考校你,我也不指望你能成炼丹师。” “哦。” 虽然师尊这么说了,阿岚还是应得不情不愿,丹房火炉烟气熏人,药味冲天,躺靠在软塌上看看买的凡人话本,或是出去逛逛哪个不比待那丹房强。 就这么在这待了三四日,阿岚简直饱受折磨。 她提溜起一支神似萝卜的植株,对着方子上分成半两小块,一划下去血一样红的汁液喷溅在她手上,而且她清晰感知到手下那块白色的果实抖动了一下。 她一把甩出去尖叫起来:“师尊,师尊!那是什么!” 玄渊正盘腿对着丹炉冥想,长长的白色眉须垂到腿上,装起凡人爱看的世外高人形象一点也不生疏:“人参果,山门奇珍鉴识课上灵植第一课就讲的,你还好意思问。” “它它它它怎么会动,颜色怎么这样!” “近百年的人参果,快成精了吧,有一些生灵本能。” “意思是……我刚才……杀生了……” “你要这么想也没错。” 在神魔战场中身经百战的玄渊完全没办法和娇生惯养的小徒弟在“杀生”这件事上共情,直接给她补了一刀。 阿岚坚决不肯再干这种事,木着脸拿着扇子在丹炉前摇。 “师尊,他们怎么日日都来?”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这个表情,全身上下只有嘴皮在动。 玄渊看她这副魂都要飘了的样子微微蹙眉,实在很难接受自己门下的弟子不经事到连只鸡都不敢杀。 说她又不知怎么说,这些年她修习术法总归是比以前勤恳了许多,也达到了他要她慢慢升阶延寿的期望,是因为几乎从不下山历练太少才会这样? 玄渊难得反思起自己是不是将她绑得太紧了,但若是随她乱来,上次她下山还是…… 他手指微动,几株藤首乌化作流光飞进丹炉中。 作为师尊,自己也许该让她习得立身的能力,但私心里总是不愿放松手里的风筝线。 “他们也不是独独监视这儿,随他们看。不过这三五日,你有没有看出这里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他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又反问阿岚。 阿岚散漫地回忆起来:“这里的每个人好像都有自己的固定位置,就像被设定好的木偶一样,到点去做什么事,做完又回来在不差一步的地方站岗。或许有些规矩大的人家下人训练有素,但不会像他们一样从早到晚连表情都不会变化。” “哦?你觉得他们是傀儡?” “嗯……也不是。”她颦起眉看天,动脑子感觉好费精力,她讨厌动脑子。“虽然一板一眼到过分,但他们还是有灵智的,我感受得到。哎,师尊别为难我啦,徒儿笨。” “其实我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已经完全被这个国师操控成为他的手眼。” “啊?怎么会?这人真有如此通天本事,能叫师尊一而再看不出深浅?” 阿岚神思重新凝聚,见师尊神色端沉,似真的觉得棘手,眼里闪烁着惊讶的光。 “是,此人如此难测,所以我想了个法子试一试。” 阿岚发现师尊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颇有些意味深长,心中警铃大作。 “什,什么法子?” “还须得徒儿你配合。” “我不!” 阿岚毫不犹豫地拒绝,下意识身子往后仰却逃不出他魔爪。 衰迈到已皱起鸡皮的手揽住她的纤腰,叫她快要哭出来,又被他另一只手抹上。 “莫哭,且先留着气力,一会儿再用。” 老翁荒淫 高塔上某间丹房内竟无人在研制丹药,反倒上演起一出让人掩面羞斥的活春宫。 只见屋内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盘腿正坐,脸色凛然,可这样看似仙风道骨的人手上抓着的却不是术书而是怀里少女胸前耸立的峰峦。 那少女扎着双丫髻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腿上,领口被撕开露出藕粉色的小衣,瘦削枯柴的手掌从此伸入,淫邪亵玩着里头的两团白嫩。 她似乎不堪受辱却又无可奈何,咬着唇眼圈通红,带哭腔痛斥:“这算什么法子?老不知羞的禽兽!呃……!啊~别揪,别揪徒儿奶尖……” 那老者神色不动,可手里的动作越发粗蛮,似乎是为了惩罚少女的嘴硬,抓着她那颜色粉俏的乳头使劲往外拉扯,几乎延伸成了一条线,让少女的怒骂在嘴边变成了求饶呻吟。 “徒儿这里都是在师尊手里头掂量着长大的,如今竟不知感恩,借与师尊办些正事都不肯了?” 他骤然松开手,看那尖尖啪一下回弹到两团白嫩里,当真用手掌托上去作出了一个掂量的动作甩了甩,荡起一阵让男人看了就裤裆发紧的乳浪。 少女嘤咛一声,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自己被玩弄出的淫荡模样。 老者似乎丝毫不觉得这样淫弄与自己相差如两个极端的少女有什么不对,用食指飞速弹拨着她的奶尖,直到那里已经像两颗小石子一样硬挺肿大才满意地停下。 那胜券在握的自得表情,被不知情人看去了还以为是道有所成。 老者将少女抱到了窗台边,两人都看到了一个一闪而逝的身影。 他低下头舔咬着她的耳廓,模糊交代:“徒儿可瞧见了?外面还有三五个这样的人,上下层也有,气力一会儿尽管使出来,叫大声些让他们都听见。” 阿岚要被他逼疯,怎么会有这种不知羞耻的混账禽兽,顶着这副模样随意奸淫玩弄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弟子,还恨不能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围观。 他在她耳边哼笑一声,手上一个使力把她的领子彻底撕开,一对嫩奶没了束缚像水球一样弹跳出来。 “别在心里骂,不叫大声些谁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禽兽?” 他又抓握着她的奶揉弄几下,肿硬的奶尖划着掌心,诱惑着他深入品尝这具躯体的曼妙滋味。 他自然不会拒绝,下身更是早已熟练地自动抬头顶起了层层道袍,贴在对方后腰上蓄势待发。 老者推开窗门,凛凛的风拂在少女裸露的肌肤上让她颤抖几下,随即被眼前的境况慑住。 他们所在的层数并不高,正好能看清底下苑林的景色——相同的,底下的人也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 她半裸的身子探出去犹如悬挂在外,只凭身后人正淫弄双乳的手拦住。 还未及反应,她又被转了个向,腰顶在窗沿上,那枯瘦干皱的手掌再次使力,阿岚的亵裤变成了一团布料扔在俩人脚边。 阿岚知道自己是难逃一劫,腿被枯瘦干瘪的手掌捞起,腰被迫挂靠在窗沿上,半身都要掉出去的紧张让她整条手臂都死死地扒着木制窗框。 空荡荡的下身被抬高,她看到师尊微垂下头似乎是在打量,很快就听得他一声轻笑:“乖徒儿这穴倒是耐用,每次不管被肏弄得多狼狈,只待三五日就自行恢复,只剩一条粉嫩小缝,怎能不招人日日稀罕?” 后四个字被他加了重音,阿岚又羞又恼又抗拒着他如今这副尊容,撇过头不理。 玄渊暂停了那些下流言语,手掌贴着她腿心,拇指探入瓣唇中滑动几下,刺激得阿岚一哆嗦。 他抽出手指,在阿岚脸上点了一下,她感觉到了一点点湿意。 她僵硬地维持着这偏头的姿势,下身贴上了一根热铁似的东西,阿岚被它折磨过成百上千次,心中安慰自己起码这东西没有变,只要不睁开眼睛就好了,之前师尊在自己身上玩过的淫靡花样也并不少。 “徒儿。” 他顶上来时叫了阿岚一声。 “师……呃,师,尊?” 她闭着眼放松吞纳让自己好受些,几个字只能断断续续地从牙关溢出,玄渊停了会儿,等她习惯些了才一把冲入,顶端与深处媚肉相撞的瞬间两人都颤抖了一下,险些叫阿岚泄了。 师尊这根东西也不知如何生的,叫她被入了这么多次也吞得局促。 “你这穴是如何生的,怎么被入了这么多次还是这样紧?” 阿岚被这如心有灵犀的下流言辞说得耳热,正想瞪他一眼,就看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苍老面容。 她一声不吭马上就想重新把头垂下,却被耳边的喝令止住。 “看着我。” 阿岚被喝得一怔,热辣感从脖根蔓延至耳后,更是不肯看人。 玄渊直接撒开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失去一半支柱的阿岚摇晃了几下,慌乱地夹紧了他的腰,穴内一缩—— “嗯!” 这柔软湿热的嫩肉就像一个套子,紧紧地捆缚住玄渊的巨根,她一呼吸就跟着收放,既被箍得难受,又被吸得爽利。 玄渊气声急促几下,松了钳制阿岚下巴的手,转而拍了拍她的臀侧。 不知羞耻 468 v. c om 两人颠鸾倒凤行这荒唐事多年,阿岚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但不动。 哼,她偏不配合,她还能不知道他么,做这许多淫乱花样,原因别管嘴上说得多好,实际都是精虫上脑! 私下荒唐些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拉着她大庭广众的丢人! 玄渊见阿岚装死,也懒得再等,捧起嫩臀就开始挺动。 “啊……轻点劲儿,我要……不想掉出去呃~要……要把徒儿撞出去了啊啊!” 她被肏得一句三叹,下身的穴被不管不顾地深入狠捣,“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里逐渐掺入黏腻水声。 又一次顶尽后玄渊停下动作,用龟头不断碾磨厮缠着,滑腻嫩肉堵着马眼时的舒爽叫他从鼻腔中哼出一口气。 他垂下头想找那樱红口中的蜜水解解渴,正待贴上去时怀中人一下撇过了头。更多免费好文尽在:4 64w.c o m 被这样的老东西肏穴已是突破下限,她……才不愿意,还被他亲! 她脖颈已经泛起了红意,侧着脸睫毛正微微颤动着,好生惹人摧折。 玄渊打量几眼没有说话,只是直起身躯揉捏了几下手中的软臀。 阿岚心知要受罪,已经被撑得边缘绷紧的粉穴迎来了更猛烈的狂风骤雨。 “徒儿,面对师尊怎么能闭着眼,你的礼仪呢?” 阿岚正是难受关头,被这孽物插着本就酸胀,现下还被蛮力冲撞着体内弱处,偏这进出间又被前后摩擦出了酥麻快意。 她的脚背绷起,不受控制地嘬吸着师尊的肉茎,内里的嫩肉被摩擦抚慰的酥麻快意一阵一阵传遍全身,叫她逐渐失了气力要从窗框滑下,这时玄渊手一撤,吓得她一下睁开眼努力扒拉着身边的东西,手臂扒着墙下体同玄渊缠得越发紧密。 玄渊盯着她受惊睁大的眼眸,带着情欲蒸腾出的盈盈水意,神态十分迷离。 他的恶意得到了些许满足,又送了几下腰夸赞她:“夹得好……徒儿技艺不精,不过这口穴真是怎么夸也嫌不足,软绵湿热,紧致偪仄,吸得师尊的阳物恨不能日日埋入这美处。” “师尊,你……呃~” “不可暴殄天物,从今日起为师就在炼丹之余多教导些你。” 她被这人害得自入虎口,而他重新把她摆弄好,两条细腿挂在自己肩上,腰搭在窗沿,她几乎是倒挂了半边身子挨肏。 阿岚稍稍抬起下巴就能看到下边翻转般的景色,自己的胸乳也露在外头,粉嫩奶尖被风吹得挺立起来。 廊下有侍卫值守,草坪上是洒扫的侍女,他们都专注于自己眼前的工作,不知道何时会抬起头看到一个半身倒吊在窗户上被淫弄的女孩。 她的丫髻已经半散,眼眶红红的,泪珠斜流进了发鬓。 “啊!师尊……下面……下面有人……好多人,师尊……别……啊……别让徒儿被别人看到奶子和小穴……嗯……” 玄渊抓着她的腿开始狠捣,汁水“噗滋噗滋”从两人交合处溅出,淫靡狼藉。 “师尊教导徒弟天经地义,有何好怕人看?徒儿,表现好些,把穴水喷出来。” 这姿势她很快就被晃得头晕,奶球也倒挂着晃荡十分难受,下面的侍从似乎听不到看不到,眼神并没有瞥过来,阿岚在如此折磨中抽抽嗒嗒地被肏上了高潮。 玄渊趁软穴开始抽搐的时候抽出一只手边拧弄花核边冲刺数十下,阿岚发出几个断续的字音便没了声儿,一道水柱喷溅在玄渊小腹处。 他享受完软穴痉挛喷水时的极致体验,终于肯松了精关,闭着眼摆动腰身一股一股地灌进去,喉间发出含混几声,枯瘦的手掌将细腿按出了印子,可见爽利。 只可怜小徒弟被他拉起来的时候嘴微微张开流出涎水,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她再睁眼的时候已是薄暮,自己躺在丹房的地面上,身上仍旧一丝不挂,只有一件外衫轻覆。 阿岚腰身酸痛,坐起来的时候一个别扭下身又汩汩流出了东西,她小心挪开了一点,看到了小腿上的手印和内侧的精斑。 阿岚对一旁老神在在打坐装高人的禽兽怒目而视,而那禽兽略掀起一点眼皮,看到少女脸上是经历激烈情爱后不自觉的娇媚神态,即使是在瞪人也别有一番意味。 她的手小心地抓着唯一一块布料遮掩胸前,背部和臂膀全都裸露在外,稍侧一点还能看到她圆润的臀部。 玄渊定定地看了她几秒,阿岚脑中马上拉响了警报—— 她手一松,翻身姿势如连滚带爬一样想逃,外衫飘落在地上彻底没了遮掩,待宰的羔羊彻底呈现在恶狼眼前。 “你还没折腾够?!” 阿岚被扑压在地上,他的胡须落在她颈后,又掠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玄渊手抓着她的臂膀轻轻摩挲,又慢慢往下摸到凹陷的腰线,像在把玩一块上好的软玉。 “你是第一次和我云雨?为什么做出这般勉强模样,放松些不行?” 装什么傻? “外面人来人往,这儿还是国师府!” “听见又如何?看见又如何?” 慷她之慨的混账!他变态想被人看见房事可别包括她! 阿岚再次闭上眼睛垂头,不想再同这混账诡辩,左右身家命格都随他掌控,反抗不过徒给他添兽欲。 空气安静了一晌。 身后人贴上来,男子的朗热气息彻底将她围住,她的耳朵被轻咬了一口,旋即被含住舔舐。 他舔够之后又把她翻过来作仰躺状,开始从脸啄吻,逐渐往下,舔着她锁骨的弯曲,又叼着她的乳尖用牙磨了几下。 在阿岚以为他准备兽性大发的时候又松了嘴,往下亲到她的脐眼、小腹,在温热鼻息喷洒在她腿心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睁开眼,随即看见已经不知何时变回原样的的师尊埋头亲了好几下那还没清理的肉缝。 她一下散了劲又躺平在地上,看着房顶的横梁,感受热度又从膝盖到了脚背,甚至连足尖也不肯放过。 他直起身躯时手却没放开,抓着她的脚摩挲了几下,似乎是什么很中意想反复把玩的珍奇。 玄渊看到她木木地盯着房梁的样子,松了手想探身去吻她,又被她偏头躲过。 又被嫌弃了。 他不以为忤,盘坐着把她抱在腿上,手托着小徒儿的乳儿轻揉慢捻,听她发出几声难耐娇媚的鼻音。 阿岚被师尊玩弄双乳好一阵,奶尖瘙痒,他却好像也无进一步的打算,正当她在思索这禽兽又想如何时,那个妍姿艳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李天师,叨扰了。可方便我来看看您还缺哪些物什,多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