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游戏》 看前须知 游戏分为多类,角色扮演,恋爱攻略,冒险动作,悬疑逃生等等……有恐怖类会在文章标题里标出来。 本文不会出现性虐!不会出现丑的做爱对象!在我这哪怕一根触手也得是好看的! 不炼铜!只有合法正太或萝莉! 有非正常play及非人类会在章节名标出,不喜欢的及时避雷。H章也会标出。 不是纯肉文,有剧情,有恋爱,副本中1v1和np都有。剧情和肉四六开,第一个副本是纯肉,后面都带剧情 女主会逐渐变强,不是小白花。 文中叁观不代表作者叁观。 注意看章节名,防止吃到不喜欢的菜! 珠珠身上砸,作者快乐更。 希望大家多多和作者互动!让作者知道书有人看、有人喜欢,会激励到我、让我开心,有更多码字动力! 有喜欢的、想看的点子或肉都可以提出来,作者尽量安排上! 公交迷情 我不想死…… 我还年轻…… 我还没和男人做过啊呜呜呜! “叮咚——检查到玩家有强烈求生意志,请问是否绑定系统维持生命?” “绑定绑定绑定!”秦欢又惊又喜。 “叮——游戏绑定中” “绑定成功!游戏加载中——” “副本名称:公交 副本类型:角色扮演 任务描述:这辆公交,成为她一生的噩梦。当她逃出公交,月光照耀下她落下泪来,她终于活下来了。 新手指引:此为新手副本,玩家仅需扮演好主角。” “载入成功。” 秦欢睁开眼环绕四周,发现自己正位于一辆公交中,人较多,有些拥挤,她伸手看了眼手腕内测,里面有一颗小小的痣,唔,身体是自己的。 她低头打量自己,穿着一身jk,裙子到膝盖上方,背了个可爱包包,从里面拿出手机,今天是周六,打开聊天软件和地图大致翻了翻,看来自己是一位住校的女大学生,今天出去玩,现在正在回校路上。 那么她需要做什么呢? 扮演好女大学生,车上会发生不好的事,月亮出来后要下车。 不知道会是什么事,也许应该先寻找武器…… 秦欢正思索着,突然感到一只手摸在自己大腿后方。 温热,有些粗糙的手在大腿部来回抚摸。 !!! 秦欢呆住了。 大手缓缓向上到臀部,轻轻揉捏。 秦欢虽然没和男人做过,但自己很会玩,身体敏感度被自己调教得较高。她微微夹紧大腿,仅仅这几下揉捏,她就已经湿了,乳头也悄悄挺立。 这是……痴汉!想到自己临死前的执念,她有些兴奋,难道这是个黄游? 不枉费自己平时辛苦锻炼,她的蜜桃臀,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她微微转头向后撇一眼,刚刚还如沸水咕咚冒泡的心情瞬间冷静了。 达咩啊达咩!怎么可以长这么普通!一点都不好看! 秦欢身材很好,人也长得清秀,平时看着安静害羞,实际闷骚还玩得花。这样的女孩为什么还没和男人做过呢? 没错,她是颜狗!妥妥的大颜狗! 不行不行,我守护二十二年的贞操,就是死也不给丑逼! 这个游戏我不玩啦!我宁愿死! 她顿时奋力向前挤去,正好有几个人下车,她便顺着人流往前,一边挤一边含泪心想,就是可惜自己精心调教的小穴,乳尖等等各种敏感点了,到死都没和帅哥做过呜呜呜。 猝不及防的撞到一人挺拔的背上。 “对不起……” 她抬头,男人正垂眸望过来,眸色如清寒的月光,又像几缕清烟笼罩的湖泊。 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 温润俊雅,芝兰玉树。 妥妥的大帅哥呀。 馋的她含在眼中的泪水落了下来。 黎时钰看了看小姑娘羞红的的脸颊,落泪的眼睛,有些凌乱的裙子,又看到不远处正盯着这边的一个男人。顿时明白了。 他伸手轻柔地揽住秦欢的肩膀,将她带到自己身前,轻轻拍了拍肩以作安慰。 那个男人恼怒地下车了。 这个帅哥一定是游戏男主了!这个游戏我又可以了! 秦欢背对着男人等了好一会儿,身后却始终毫无动静,而且早已放下手,和她毫无任何身体接触。 ? ?? 难道我猜错了?这不是黄油? 公交狠狠晃了一下,秦欢站立不稳向后倒了一下,顿时紧紧贴住男人胸膛,温热的触感传递过来,透过薄薄衣服还能感受到男人的腹肌轮廓。而且……秦欢动了动,感到自己的腰部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哦……这一定是传说中地勃起了!这是黄油! 黎时钰将女孩儿扶正,伸手从裤子口袋里将一个香水瓶掏出,看了眼后将它放入自己的薄外套里。 可秦欢没有看见。 她含羞带怯,又等了等却仍然等不到任何动静。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要我主动吧。 呜呜我可不想死,看来只能试试了。 她往后靠,贴上男人身体,轻轻垫脚,用臀部轻轻蹭弄着男人胯部。男人的性器逐渐苏醒,慢慢变硬。 黎时钰微微皱眉,伸手想将女孩儿推开,却看见女孩儿泛红的耳朵。 他心想,羞怯却又放荡。 他眯了下眼,眉目舒展开,还是收回了手,感受着女孩儿笨拙青涩的极力讨好他。 黎时钰轻笑一声,低头凑到女孩耳朵旁,声音微哑“我救了你,你现在这是……恩将仇报?” 磁性清越的声音传来,激起丝丝酥麻感,一直从耳际漫延到脑后。 秦欢不语,只是鼓起勇气转过身,抬头吻上男人的嘴唇,用舌头舔砥,又一路向下,落下一个个吻,最后挺在男人喉结上,轻轻啃咬。 她拉下男人裤子,入目的是一根与主人形象完全不符的紫红色肉棒,暴起狰狞青筋绕着柱身,马眼一张一合吐出些许透明液体。她伸出手,先是轻轻地抚摸,微凉的指尖在肉棒上游走,在龟头上一圈一圈的打着转,再将手围成圆形,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把玩揉捏着那两颗卵蛋。 黎时钰轻轻抱住她,手在大腿处摩挲,入手处一片滑腻湿软,他的手一路向上,最后停在臀部。 被他抚摸的地方像是被那滚烫掌心所点燃,秦欢不禁夹了夹腿,感受着两片臀瓣被大力揉捏按压,小穴的水浸透了内裤,顺着腿滑落到地上。紧接着内裤被扒开,花穴被上上下下地抚摸,小肉豆被提起爱抚,旋转捻弄,肉缝被手指时不时顶开,一根手指试探性地侵犯进她的花穴,穴内的甬道立刻紧紧缠上手指,她不禁失了力道软下腰来,手指在她体内模拟性交似地抽插,酥麻感一直痒到心底,手指逐渐增加,在滑腻腻的甬道里加快速度来回插弄。 小穴火烧火燎的瘙痒,只凭手指远远不够,她拍拍男人手臂让他停下,提起腿扒拉下湿哒哒的内裤,塞进男人的裤兜里,紧接着翘起腿勾住那精瘦腰身,男人顺势揽住,秦欢攀住男人脖颈,埋头在他的颈窝处难耐地喘息,另一只手摸上男人腹肌,把满手的液体,也就是男人的前列腺液夹着她的淫水,都均匀地涂抹上他的腹肌,然后将自己流水不停的骚穴蹭上男人粗硕的肉棒,反复摩擦,感受着肉棒时不时由于滑腻而顶弄进去。 她娇喘到:“你救了我,我当然要以身相许呀。”声音里都带着止不住的春意。 黎时钰闷笑一声,眼角泛起红意,终是克制不住,就着满穴春水倾身挺入,尽根没入。 被包裹与被填满,两人均是满足的喟叹一声。 男人看着温润如玉,做爱却十分霸道,像他的鸡巴一样。 他不断挺动腰身,侧耳听着耳边女孩压抑的轻声低吟,带着难耐的泣音。身下巨物愈发肿胀,肉根深深插入汁水淋漓的的蜜洞里,茎身上盘旋的勃发青筋剐蹭勾弄着她的嫩肉,带来连绵不断的酥麻快感。“唔!”猝不及防被捅到某一点,秦欢狼狈出声,身下蜜肉翕动着裹住肉根,急切品尝着这带来巨大快感的大家伙,他也爽的不禁闷哼一声,便愈加过分,干脆专注捅弄着那敏感软肉。鲜红嫩肉随着肉棒强势地进进出出被挤压开,无奈撤退后却又不甘心就此放过,于是一层一层紧缩着旋转着缠上肉棒,酸软肿胀感让蜜肉可怜兮兮地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液,肉棒却似打桩机一般无情,只是卖力抽插,重重顶入好似要将她的蜜穴贯穿,伴随着逐渐加快地挺弄,摩擦的快感如潮水层层迭迭,愈发强烈。 秦欢随着他的节奏被顶撞出去,穴与鸡巴纠缠又分离,如两只蝴蝶缠绵翻飞,谱写着爱欲的独特诗篇。她不知何时挺起胸膛,乳儿随着动作剧烈摇晃,早已翘起的乳尖时不时狠狠摩擦在柔软的布料上,带来细细密密的痒意,每当忍耐不住,想要呻吟时,秦欢就会低头咬住男人肩膀上的一块肉,胸部软肉便撞在男人硬朗的胸膛上,乳头仿佛被重重拍打,麻意从乳尖一路向上,霸道蛮横地侵袭整个脑袋,激烈快感让她双目失神,粉嫩舌尖从微微张开的唇瓣中露出,有口水丝从嘴角滑落,被黎时钰轻柔舔去,然后交换一个甜腻濡湿的吻。 肉棒肆意地搅弄着丰沛淫水,捣出粘稠泡沫,淫靡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克制却又疯狂,伴随着又一次奋力撞击,下身酸麻感到达顶顶峰,蜜肉突然痉挛快速收缩,秦欢忍不住夹紧腿部,绷直脚尖,高高扬起脖颈,一声高昂的淫叫被黎时钰用唇堵住,小穴宛如失禁般涌出大股汁水,悉数浇灌在他的龟头上,黎时钰也绷紧了全身,手臂上青筋暴起,咬牙忍下爆发的快感加快抽插数来下,一个深深挺入将精液全部注入到她的深处!滚烫的精液烫得秦欢又一个哆嗦,下身忍不住又喷了波水。 黎时钰缓缓将肉棒抽出,那被操得淫靡艳红的蜜穴已无法合拢,维持着他鸡巴的形状,粘稠精液混着透明淫水从窄小的蜜道里迫不及待地纷纷涌出,倾斜而下,打湿他的裤管和鞋子。 他淡淡的注视着这一幕,神情仍是清隽如婉月皎皎,身下的巨物却又傲然挺立,高耸入云。 他拍了拍秦欢的翘臀,低声诱哄“乖,转过来。” 秦欢乖巧转身,握住座位把手,自觉地撅起屁股。 却蓦地一惊,座位上带着头戴式耳机,原本陷入熟睡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正盯着她。 她下身猛地绞紧,身后男人不满得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 狗狗眨巴了下眼睛,声线中带着颤抖和些许委屈:“姐姐……” 公交迷情1v2H 宋昀心情很复杂。 一觉醒来发现暗恋的学姐有了别的狗怎么办! 学姐在公共场合玩得很开还被他看见怎么办!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他要闭眼吗?当做没发生过? 秦欢也很茫然,我在黄油搞男人却发现背景板不是背景板怎么办? 秦欢看了看任务描述:这辆公交,成为她一生的噩梦。当她逃出公交,月光照耀下她落下泪来,她终于活下来了。 又看了看小奶狗鼓鼓囊囊的小帐篷,和小奶狗可怜兮兮的表情。 秦欢若有所思。 秦欢恍然大悟。 划重点:活下来,落下泪,逃出,噩梦,公交。 懂了!她要做公交,然后被日地哭哭啼啼,欲仙欲死! 现在这种程度明显不能过关!完全不能成为一生噩梦! 于是她带着一丝微笑,轻启唇瓣:“你要一起来吗?” 宋昀瞳孔地震,又多了个问题:暗恋的学姐邀请他3p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身后男人挺动的动作停了停,满是郁气得大力揉捏着她的臀肉,看着雪白臀肉从指缝漏出,在白嫩屁股上留下一个一个红红的指痕,红白交错煞是好看,他又是一个深深挺入,开始大开大合地耸动。 “哈~”秦欢爽得娇喘出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宋昀,她解开衣领,拉下内衣,两只小白兔便蹦蹦跳跳地出来,拉着宋昀的手到自己胸口带动着他一起揉捻。 触手之处是滑嫩,柔软,硬硬的朱果戳弄在手心。 心上人脸颊绯红,樱唇微张,娇喘连连。 这是人能忍的吗!? 宋昀吻上她的嘴唇,将那娇弱嘤咛吞吃入腹,舌头仔细舔过她的每一处,勾着她的舌头与之共舞,嘬吸得啧啧有声,手下按压挤弄着雪白乳肉,将乳儿捏成各种他想要的形状。 当结束慢长的的一吻,他自然而然地埋头于饱满双峰,他用脸轻轻蹭蹭,只觉得柔软无比,鼻尖似乎还有浅淡乳香,他张嘴含住一颗乳果,轻轻舔弄戳刺,用牙齿啃咬,感受着乳粒在唇齿间滚动。手上动作不停,挑动拨弄着另一个乳尖,围着乳晕打转,或是拧起旋转乳头,用指甲轻轻剐蹭乳首。 身前是双乳被肆意玩弄,身后是骚穴被狂野搅动。 秦欢只觉得全身仿佛有电流乱窜,淫水更是滔滔汩汩。 宋昀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骚浪模样,抬手拉开裤链,一根深红色肉棒跳出拍打在她的脸上,精液也因此黏在脸上,宋昀轻声唤她,带着期待与渴望:“姐姐……” 腥臊的气息围绕在鼻断,她轻轻舔了一口,微咸的味道并不令人反感,她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淫乱的精液腥味简直让她着迷,于是迫不及待地舔弄起来,舌头先是围着龟头打转蹭弄,接着将冠状沟细细舔过,香滑小舌像是要钻进去般,又沿着凸出青筋蜿蜒向下,她含住肉棒继续往下吃,贪婪地想要将整根肉棒吞下,却发现肉棒实在太长,只好留下一截,用手去包住左右旋转套弄,两颗卵蛋也没有忽视被玩弄。 紧致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棒,有节凑地收缩吸吮,宋昀只觉得尾脊骨连带着背部脊柱都麻了,他忍不住轻轻挺动腰身,更多,想要更多,他轻喘着,想要将姐姐的头往下按,想要用鸡巴狠狠干姐姐的喉穴,想要把精液灌满姐姐的口腔然后堵住逼她往下咽。 想要更多更多…… 脑海中的想象快把他逼疯了,他难受地红了眼睛,委屈地皱着眉头。 却还是害怕她感到难受痛苦,只能克制得用双手爱抚着秦欢的头发与脖颈。 秦欢尽力地吞吐着肉棒,舌头在其中弹动扫舔,卷着肉棒吸弄。 随着又一次插到喉咙口,秦欢重重吮吸一口,强烈的酥麻爽得他轻声闷哼,肉棒在嘴中肿大一圈,剧烈抖动,马眼强烈收缩,排山倒海般得扑面而来,他要射了! 他急忙想要将肉棒拔出,却被秦欢死死摁住,又一个深喉把他精液全部缴下! 秦欢爱死了这股浓厚腥臊的精液,不断吞咽,却还是有不少顺着嘴唇留下,一路蜿蜒到她的胸脯上。 才刚脱处的小处男哪受得了这种艳丽风景,下面瞬间又立起来,宋昀手足无措地掩着肉棒往下按,仿佛犯了错般歉疚地看着秦欢,软软唤了声姐姐。 秦欢顿时心软,可身后的肉棒还在拍打她的肉体,她总不能叫停不成。 一咬牙想起自己也是玩过自己后穴的,一只手儿便往下面小穴摸,摸到粗壮肉棒来回进出,从交合处摸了一手淫液,便尽数涂抹在后穴上。 黎时钰气笑了,低骂一声:“真贪吃!”便将肉棒尽数抽出,板着脸从浪穴抠挖淫液,有些粗暴地给后穴做扩张。 草草做完扩张,便将沾满淫水往下滴落的肉棒塞入后穴。 秦欢撒娇似的扭了扭臀部蹭着他,又张开手臂示意宋昀。 宋昀乖巧地抱起她,秦欢顺势揽住他的脖子,两条长腿抬起夹紧他的腰身,宋昀抓住两条腿固定住,一个挺身而入也开始不断耸动。 一个人独享变成两个人分享。 黎时钰眉梢带着怒意,气势汹汹得狠狠挺动贯穿,不断加快速度,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仿佛惊涛骇浪,层层迭迭地堆砌着。 宋昀也不爽,但他知道自己这个菜鸡肯定拼不过老手,变干脆采取完全不同的温柔架势,肉棒叁浅一深,腰身左右摆动,体贴地抚慰着蜜穴的每个角落,棒身上每道青筋亲吻着穴内每处地方,细致温柔地按摩着慰贴着每块酸软的蜜肉,仿佛交颈的天鹅般缠绵甜蜜。 秦欢爽极了,前后两个小洞都被鸡巴插得满满当当,身下媚肉蠕动着紧缩着死死绞住两根肉棒,给以热情的回应。很快腹部感到酸胀无比,她猛地缩紧了两个小穴,翕动着穴肉高潮了出来。她咬着唇抑住尖叫,两眼往上翻,不断落下泪来。 宋昀轻轻地吻掉秦欢眼角的泪花,用额头抵住秦欢的额头,温情蜜意地看着她抑不住的春意。 怜惜归怜惜,谁都没有停。 黎时钰冷笑一声,看不得他们郎情妾意的样子,他的肉棒可是把她前后两个穴儿操过的!便故意加大幅度顶撞,巨大的力道撞得秦欢往前顶,小穴狠狠撞在宋昀的鸡巴上,愣是被迫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反倒变成了逼奸鸡巴。 他甚至恶劣地伸出手,去揪弄她身下小小蜜豆,重重弹动。 宋昀气得牙痒痒,见秦欢高潮后缓过一些,抱着他抱得挺稳,便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身,另一只开始揉捏她的酥胸。 这下秦欢可惨了,刚刚高潮的小穴哪里能承受这么猛烈的攻势,她不堪其扰的扭动着腰身,想要大声浪叫,却又顾及害怕被发现,只能呜咽着抱住宋昀,如溺水一样大口急促喘息。 放荡地扭动,带着泣音的低声哀鸣,黎时钰终是放过了她,低骂一声:“浪货。”便一个挺身将精液注入她的菊穴里。 宋昀也忍不住了,在学姐耳边哼哼唧唧的撒娇,又挺动数来下后将精液全部灌入。 精液注入时的冲击力狠狠击撞在她的肠壁和子宫里,秦欢折起腰身,终是丢盔卸甲,尿液伴随着淫水一起喷射出来,尿湿了宋昀一身。 宋昀这下高兴了,眉开眼笑。 两根鸡巴仍然不肯出来堵着两个穴,秦欢就着这么被插着休息了一小会儿,就察觉到体内肉棒又蠢蠢欲动地要重新苏醒,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一抬头发现月亮出来了,记起自己的任务,匆匆忙忙地说“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 两人只好遗憾地将肉棒拔出。 刚拔出肉洞就哭着往外吐出精液。黎时钰眼疾手快,从手上捋下一串白玉菩提,塞进秦欢菊穴里,只留出一颗珠子在外,他满意地拨了拨,露出清浅笑意。 宋昀愣了一下,摸了摸口袋却什么也没有,灵光一现,把脖子上的耳机站下来戴在秦欢头上,顺手揉了把毛茸茸的发顶。 秦欢匆匆整理衣服,拉下裙子,恼怒地瞪了他们一眼,男人们挺了挺胯,好像在说,再不走又要被干了哦。 吓得秦欢花容失色,即使腿剧烈哆嗦,也踉踉跄跄地赶紧下车。 这辆公交,成为她一生的噩梦。(被干的) 当她逃出公交,月光照耀下她落下泪来,她终于活下来了。(差点被干死) “叮——任务完成,副本结束中——” 她回头看去,宋昀捏着被尿了一身、湿淋淋的衣服冲她阳光开朗的傻笑,两个小小的酒窝甜滋滋地露了出来。 黎时钰微微侧身,避开宋昀视线,正把裤袋里露出一截的秦欢内裤往里面塞,注意到她的目光,也转头冲她露出清俊温润的笑。 “叮—— 玩家空间传送中——传送成功!” 她眼前猛得一黑。 耳边是冰冷的机械音:“欢迎进入《未亡人》。” 未亡人[剧情] “欢迎登入未亡人 游戏空间已载入 此次游戏评分——A 奖励下发——道具*1,1000游戏币。” 秦欢兴致勃勃的打开游戏背包,菩提手串,耳机,咦,香水? 物品名称:罪恶之血(未完成品) 物品评级:B 物品描述: 伪装成香水的感染性病毒。 就让罪恶死于此处,就让罪恶在此盛开。 物品效果:可通过水源,空气等感染少量生物为传染体,传染体可通过血液、体液传染,制造出新的传染体。 !? 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震惊。 “不是,这个玩意儿是奖励?这怎么成为奖励的?” “这是你上个游戏中的产物哦,系统会根据评分从游戏中挑选物品作为奖励。”一个q版小兔子从游戏面板中飞出。 “你好!我是人工智能游戏精灵!以后就会一直陪伴你啦!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小兔子高兴的扑扇着它长长的耳朵,围绕着秦欢飞了一圈。“你很厉害哦,第一次游戏就获得了A评分!” “啊,你好。”秦欢笑了笑,指着香水问,“这个东西,可以介绍的更详细点吗?” “好哒~这个物品是由黎时钰研发,效果嘛,通俗来讲,就是丧尸病毒!” “在原主线里,黎时钰会特地移动到司机旁边打开香水瓶,司机成为丧尸后,这辆车就会成为封闭空间,再加上其余感染体,整个车厢很快就会变成人间惨剧,玩家所要做的就是从众多丧尸里存活下来。” “听起来是不是很难?但是这是新手副本,还是角色扮演类,其实只是给玩家们走个过场。 只要玩家扮演好女大学生,能够冷静地呆在副本,不要大吵大闹喊什么这是哪儿放我出去等等,暗恋你的宋昀就会想办法保护你,帮助你打开车辆后让你下车,宋昀,就是那个小奶狗,他可是个体育生哦,嘿嘿嘿,你应该知道他有多厉害了叭。” 小精灵对上秦欢疑惑的眼神,“玩家进入游戏后的记忆与小精灵共享,嘻嘻,不得不说,你的通关方法真是与众不同呢~” “那那个黎时钰是谁,为什么不投毒了?” “黎时钰就是那个被你痴汉的人呢,他忙着把鸡巴往你身体里塞,哪有空想别的呀。不得不说,玩家这招真是绝,牵制住了大反派,直接避免一场灾难,所以游戏评分才会这么高。如果按部就班跟着主线走,最终评分只有C级。”小精灵飞累了,便歇息在秦欢的肩膀上,毛绒绒的身体贴着她。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在车里,就不怕死吗?” “他本就心存死志,至于为什么, 这个小精灵也不知道呢[?_??] 这个信息要玩家自己在游戏里探索获得。也许以后你会找到吧。”小精灵挠挠头。 秦欢抿了抿唇,“任务描述里只写了我一个人下来,别人都死了吗。宋昀他……也?” “是的呢。本来存活下来就不易,所以受伤是无法避免的事,而只要被抓到,就会感染上病毒,所以原剧情里他因为受伤,会自愿留在车上。”察觉到秦欢低落的心情,小精灵蹭了蹭她,绒毛蹭在脸上软乎乎的。“所以你真的很棒!你把一车的人都救下来了!” 秦欢浅浅笑了笑,查看其余两件道具。 物品名称:白玉菩提(损坏) 物品评级:A(原等级S) 物品描述: 曾经被摔碎过,有精心的修补痕迹。 承载了他半生的恨与爱。 物品效果: 1.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破除虚妄,[待解锁]。(此效果叁个副本内仅可使用一次。) 2.[待解锁] 3.[已损坏] 物品名称:炽热爱意 物品评级:A 物品描述:一副火红色的炫酷耳机,隔音效果很好。 未说出口的爱意,火热赤诚。 物品描述: 1.耳机一戴,谁也不爱:戴上耳机后,接下来五分钟之内的行为,将无法被任何事物打断,随时间流逝效果逐渐降低。过程中无法免疫伤害。(此效果一个副本仅可使用一次。)(可升级) 2.[待解锁] “哇哦,获得的道具都很不错哦~待解锁是指等级不够,要多参加副本才行,运气好的话被特殊事物激活也有可能。” “唔,看来指望过关奖励不太划算,还是要在副本里搜集呀。”秦欢也对这两件道具很满意,就是可惜白玉菩提损坏了,不过想想这只是第一个副本,拿到好的道具本身也不大可能,便也就释然了。 看完道具,秦欢询问游戏币的用途,发现由于等级不足,商城还未开启,暂且无法购买东西,只能用于抵消任务失败的惩罚。在小精灵的指导下,她草草设定了一下游戏空间,全部照搬自己家,洗漱完便沉沉睡去。醒来后休息了会儿便再次进入副本。 “副本载入中——载入成功 副本名称:致命情人 副本类型:悬疑逃生 副本描述: 情人节那天,秦欢收到了一束白玫瑰。 第二天清晨,有人发现了她,一袭白裙,怀抱血红色的玫瑰,失去了生息。” 致命情人[剧情] 清晨的阳光洒在床铺,照的浑身暖洋洋的,秦欢闭着眼翻了个身,蹭了蹭柔软的被子,又裹着被子滚了几圈,才慢吞吞地想要起来。 睁开眼看见陌生的房间,才恍然惊觉自己进入了游戏,翻了下时间,此时距离白色情人节还有五天。 凶手选择情人节动手,那么,调查情感纠纷错不了。 刚打开手机v信,就看见两个置顶,除此之外聊天框都是空荡荡的,置顶的是是两个闺蜜,一个备注阿月,和秦欢是发小,一个备注燕姐姐,和秦欢同一个小区。聊天都很频繁,关系看来很好。 打开朋友圈,阿月清丽秀雅,经常晒自己的生活琐事,很容易翻到了她和她男友的合照,配文是两人名字缩写,两人郎才女貌,看起来很般配,阿月穿着白裙被一身黑色的男友环抱,一人抬头一人低头,眼神之间都是含情脉脉。秦欢把男方名字缩写打进搜索里,找到了聊天记录,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交流,半年多都只有寥寥几句,还都是关于阿月的。 另一个燕姐姐,艳如桃李,是单身贵族,有一手好厨艺,经常来串门投喂,朋友圈大多是好看的菜肴,或者今天去哪玩了很开心,大概平时都是约秦欢一起出去玩,所以配图上往往还会有秦欢的照片。 正巧此时,阿月发来消息:欢欢,怎么还没来上班,不会睡过头了吧。 哦,阿月还是同事。 等等!上班!我还要上班? 等秦欢急匆匆赶到公司,刚刚坐下,主管就来了,一只手臂撑在办公桌的屏风上,倚靠着桌子,笑眯眯地说:“秦欢,迟到了哦。” “啊,对不起(T_T),睡过头了……”秦欢低下头一副乖乖要听训的样子,余光却悄悄打量主管。 黑色的碎发遮住些许眉眼,瞳孔偏棕,此时笑意盈盈看起来很有亲和力,露出来的手臂上有流畅的线条,看来平时有健身的习惯。挂着的工作牌上写着:容执 “没事,下次注意点,这次就不扣你分了。”容执笑了笑,伸手晃了晃手中的小袋子,“还没吃早饭吧,不吃早饭对胃不好,我正好刚刚出去买早饭,买了不少,匀你一些。”说着便递给她。 “啊,太谢谢啦!”秦欢接过,有些惊喜,“正好是我喜欢的那家诶~” “是嘛,我……”容执正想继续说话,恰巧不远处有人喊他,他顿了顿,嘴角略微向下又很快提起,一晃而过的表情并没有让秦欢看见,只看到他露出轻快的笑容,挥了挥手,“我先走啦~” 等容执一走,坐在旁边的闺蜜阿月凑上来,一脸揶揄地对她笑,“哇哦,有情况哦~”秦欢也不知道,只能尴尬笑笑,“没有的事。” 阿月撇撇嘴,“我之前可没见过容执给谁送过早餐呢,诶,你还别说,好像自从你入职后,容执就老喜欢往这边晃,搞得我都不好摸鱼了。”她托起下巴若有所思,“不会真的对你有意思吧。” 秦欢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地看着阿月,阿月却来劲了,她的男友和容执是同学,她以前就试图把两人凑一对,早早就打听好了,只是秦欢一向没兴趣听这些,这次倒被她抓住机会,小嘴一张就嘚吧嘚吧地就开始讲容执,从家世讲到交际圈,从学历讲到工作能力,从性情讲到人品,简直就快把人家祖宗十八代扒出来了,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就是个优质男呀~”秦欢敷衍点头,“啊对对对。”却还是细心记下来,毕竟事关小命。 “不过说起来,我总感觉他让我有点不舒服......”阿月有些犹豫,“上次和男友去他家聚会,开门的时候他家猫想往外窜,被他抱走了,那只猫在他手里挣扎,被他死死抱住,我瞥到他转身时脸色有点可怕,不过也可能是角度问题,他抬头是笑着的,解释说猫猫最近生病了,所以最近不能出去憋得慌。”阿月表情又轻松起来,“可能是我的错觉吧,他周围人对他的风评都挺好的。”接着便转移了话题。 秦欢正想打听得更细点,却注意到远处,容执好像撇了这边一眼,似乎有几分不悦,秦欢不解,公司风格一向轻松,没来活前大家各干各的,闲聊吃东西打打闹闹的大有人在,想了想还是闭嘴了,一边听阿月讲话一边吃完最后几口早饭,偶尔笑着附和几句,很快容执过来了,“来活啦,都不要偷懒啦。”他笑着,故作不满,把资料下发,大家哄笑几声,纷纷开始工作。 秦欢便勤勤恳恳地工作,还好有小精灵的帮助,不用担心,她见缝插针地抽出空翻看手机,容执也在好友里,她仔细地翻看聊天记录,却发现只是偶尔聊聊工作,朋友圈里倒有发许多张猫的照片,每张猫猫都被秦欢点过赞,秦欢有些疑惑,问了小精灵,原来生成副本的时候会自动按照自己性格行事逻辑生成属于自己的角色,所以副本里曾经存在的其实也是秦欢,秦欢特别喜欢猫猫狗狗等小动物。 等她完成所有工作,已经暮色渐晚,她收拾下东西准备下班回家,恰巧此时,燕姐姐发来消息,“小欢,下班了吗,去不去夜街那家饭馆吃饭?”这是打探消息的好时机呀,秦欢自然应下了。 夜街离公司并不远,秦欢很快就到了。饭馆不大,但干净整洁,客人也不少,秦欢一进去就看到了那位燕姐姐,孤清明艳的大美人坐在那儿,简直熠熠生辉。燕姐姐一看见她便笑了起来,眼尾上弯,勾出绮丽的弧度,待她坐下,便将菜单递过来,她一俯身,胸口便露出一抹白暂,秦欢瞬间沉下脸来,噼里啪啦地给她打字:你又戴假胸!本来就很平了,还戴这个!本来就很好看了真的没必要! 是的,燕姐姐虽然妩媚美艳,却是个平胸,平的都分不清前后,大概是营养都给身高了,一七八的身高配上那张脸在女生里简直鹤立鸡群,不过倒是和她的职业蛮匹配,她给自己开的服装店当模特,效果非常好。 燕姐姐讨好地对她笑,双手合十歪头熟练地卖萌求饶,谁能抵抗大美人的撒娇呢,秦欢不说话了,只好气鼓鼓地点菜一顿猛吃。 一顿饭吃完,秦欢也打听到了自己的情感史,前任都是和平分手,最近也没什么暧昧对象,不过,半月前看到个帅哥上去要了联络方式,没想到是个奇葩男,前两天已经把他删了。 两人漫步在街头,时不时闲聊几句,偶尔去店里逛逛买些东西。夜街原先没有名字,只是普通的一条街,但一到晚上,各种小吃摊就摆了出来,各种食物的香味十分勾人,渐渐人就聚了起来,街上也因此开了不少杂七杂八的店,白天也逐渐热闹了,不过人最多的时候还是晚上,久而久之这条街在附近出名,名字便直接叫做夜街了。虽然现在还没到时候,但夜街已经热闹起来了。秦欢正四处打量这条小街,看到了一家花店。 “诶,这边以前没有花店吧。” “是的,叁天前新开。马上情人节了,正好赶上时间赚一点。”抱花的男人动作温柔,笑着微微侧身,他有着栗色的中长发,在耳侧扎了个低马尾,带着一股书卷气,恰巧夕阳余晖撒下来,映照在那张清俊的脸和他手中的白玫瑰,连他身上都渡上浅淡一层金色,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艳。 无论是帅哥还是玫瑰,都让秦欢在意。她便与花店小哥攀谈起来,刚没聊多久,燕姐姐就轻轻扯了扯秦欢衣角,说自己小腹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来了月经,想要先回去了,秦欢有些遗憾,却还是先陪燕姝回去了。 等回到家后,两人聚在一起闲聊,看看电视,时间过得飞快,燕姝便想告辞回家,秦欢有些意犹未尽,试图挽留燕姝过夜,却还是被拒绝了,两人虽然关系很好,好到家里钥匙都互相给了对方,可燕姝自称恋床,不喜欢留在别人家睡,也就从未留宿过,秦欢只好遗憾告别她。 等燕姝一走,秦欢就开始翻箱倒柜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却依旧一无所获。“叮咚”手机响了一声,是一条好友申请,昵称是 烟和你,头像是一个男人的自拍,一头黄毛锡纸烫,长得还不错,对着镜头吐了一口烟圈,好友申请里写着“宝贝,还没消气吗。” 奇怪,难道我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对象吗? 秦欢想了想,没有直接接受申请,而是折腾一番把聊天记录导出来,两人加上好友是半个月前。好家伙,聊天记录简直叫她大开眼界。 秦欢:你在干嘛呀? 烟和你:宝贝,在想你呀。 秦欢:? 烟和你:宝贝有在想我吗? 秦欢:。 烟和你:没有想我吗?难过。 然后秦欢就没有回复了,这些还是之前刚加上时的消息,看得秦欢头皮发麻,却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尬的,这位 烟和你 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经常发来早安晚安吃了没,一旦接话就开始吃的什么饭,好吃吗,我也想吃等等,还有什么 头像是我,不满意? 还发了几张自拍照和腹肌照,问她喜不喜欢,让她拍几张照片来,要素颜的,没有可以现拍。 到后面秦欢干脆不理他了,可没想到前几天烟和你还大晚上发消息问她出不出去玩。 硬了,拳头硬了 。还好之前删了,不然一想到要面对这样的人,秦欢感觉自己能当场死亡。于是果断拒绝掉好友申请。 想必这就是燕姐姐提到过的那位奇葩男吧,此子竟恐怖如斯。 当天晚上秦欢就做了个噩梦,梦到和人一般高的一大桶油咕咚咕咚往外冒着油,追着她一边跑一边喊:“我身高一米八,有腹肌,18cm!”一转眼这捅油又燃起来了,它便大喊:“女人,你这是在玩火,你惹的火你自己灭。”秦欢崩溃叫到:“烧死你算了!” 等秦欢一觉醒来,挂着大大的黑眼圈,双目呆滞,两眼空空,发现傻逼男又发了条好友申请,她恼怒地回复他:“滚!!!”又拒绝了好友申请。然后气恼地在朋友圈里发布动态,噼里啪啦打了一大串耗油高的食物“我想吃烧茄子炸藕盒毛血旺……”可恨今天还要上班,又愤愤得赶紧起床。 致命情人[剧情] 今天的事比较多,等加班完,天已经有些黑了,和阿月告别后秦欢便回家了。 燕姝姐知道她加班了,自告奋勇去她家做了晚餐,一想到等她到家后就能吃上燕姝姐的大餐,秦欢高兴的脚步都欢快了,进小区后,回家还要穿过一条长长的曲折的巷子,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干饭回家休息,便干脆抄了近道,朦胧的灯光照在蜿蜒的小路上,路边每隔一段距离就种了一棵树,枝叶繁茂,影影绰绰,她走着走着,忍不住蹦跳着踩在影子上,又跳到下一个,可这么跳着跳着,她却突然感到不对劲,身后远处似乎有脚步声,随着她一跳一跳,脚步声也一顿一顿,有人,正一步一步跟着她。 是凶手?可不是要等到情人节吗?她在心中询问小精灵,小精灵却说,“这是个高自由度游戏,你在游戏中遇到别的风险或凶手提前动手都是有可能的,诶呀你还是快跑吧。” 秦欢脸色变了,不露声色地从跳变走,加快了脚步,可身后那人大概知道自己暴露了,飞快向她接近。秦欢惊叫一声,也跑了起来,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虽然被称作游戏,可这个游戏是会死人的。 耳边是呼呼风声,心脏剧烈跳动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几乎就在她身后响起。 她仓惶地掏出手机想要求救,一股大力却抓住她的衣领,她狠狠跌倒在地上,泪水不断涌出,男人蹲下来凑近,皱着眉问她:“你跑什么?” 一头黄毛锡纸烫,正是昨天约她的那个奇葩男。“我就是想和你聊聊。”“你干嘛一直不理我。”“诶呦摔得真惨。”黄毛的嘴一开一合,语速贼快,很聒噪:“我本来想直接上来找你的,但是看你玩得挺开心没好意思打扰,没想到你突然就跑起来了,我怕人丢了就追上来了。” 秦欢跌坐在地上,有些茫然无措地看着黄毛不断逼逼叨叨。 却听见还有一个脚步声冲到黄毛身旁。 男人拽着黄毛衣领,把他拽起来,“砰!”的一声黄毛被重重的一拳打了出去,他惨叫一声吐出一颗带血的牙。 男人又是一个箭步上去,一脚重重踢在黄毛身上,把他踹翻一圈,又是狠狠几脚踹在他身上,“握草别打了!”黄毛惊慌地抱头蜷缩,惨叫连连“我没干什么呀!” 秦欢人都傻了,连忙起身抱住男人:“容执!别打了!是误会是误会!” 容执转过身,面容犹带些许狰狞,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含怒到:“以后别乱加人!” 秦欢被吓了一跳,抱着的手松开,仰起脸看他,眼角带着泪花,清澈的眼睛带着些许惊惧。 容执恍然惊觉,懊恼地揉了揉头发,他缓下神色,低声说:“对不起……”,又侧过身踢了一脚黄毛,“说!怎么回事!” “不是啊,我女朋友和我闹脾气了,我找她解释下而已呀。”黄毛揉着腰站起来,看见容执又要发怒,连忙后退几步,色厉内荏:“你干嘛!我要报警了啊!”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是你女朋友了!”秦欢连忙反驳。 “你那天找我要微信我不是同意了嘛!” “要微信只是认识下不代表就是男女朋友了呀!”秦欢气呼呼地说:“照你这么说,难道我加过微信的都是我恋人吗!” “你不是还给我朋友圈都点赞了嘛!” “我天天刷朋友圈,大部分看见的都点赞!” “马上情人节了,你在朋友圈发了自己唱的歌,那首歌正好是我喜欢的!” “那首歌最近到处都在传唱,我听了喜欢想唱就唱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那我前几天发了我和我姐姐的合照,你第二天就把我删了,不就是吃醋了嘛!” “你有病吧!?你那天晚上骚扰我,一直约我出去,我当然要把你删了啊!!” 秦欢人都崩溃了:“我都没怎么搭理你,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啊!?” “行了,你就是误会了,别来缠着她了。”容执一脸无语。 “……行吧,我不会再来骚扰你了。”黄毛垂头丧气,一拐一拐地捂着腰走了。 秦欢狠狠翻了个白眼。 容执被逗笑了:“我送你回去吧。” 秦欢心有余悸,觉得确实有个人护送会好一些,就同意了。 很快就到家楼下了,秦欢高兴地对着容执挥挥手:“谢谢你,改天请你喝奶茶~” “好。”容执轻轻地笑了起来,棕色的眼瞳倒映着她的样子。 秦欢进了家门,便看见燕姝等在门口。她似乎心情不好,脸色微沉:“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还未等她回答,就看见秦欢脏兮兮的衣服,一脸焦急:“发生什么了,你怎么弄这么脏?” 她拍掉秦欢身上的灰尘,又连忙取来温热的毛巾,微皱着眉,垂下眼睫,眼里满是心疼,轻轻抹去秦欢眼角泪痕,“怎么还哭了呀,谁欺负你了呀。” “没事啦,就是碰到个误会,是我主管帮了我。”秦欢抱着燕姝的手臂轻轻晃动撒娇:“等会儿再说,燕姐姐,我饿了啦~” 桌上的菜肴很是丰盛,燕姝做了几样昨天秦欢发朋友圈提到的菜,为了避免过于油腻还做了不少别的,看的秦欢胃口大开。 吃完饭燕姝把碗也洗了,和秦欢聊了一会儿了解完事件始末便打算回家了。秦欢思索了下,觉得现在正是个深入了解燕姝的好机会,便抱住她不松手了,可怜兮兮地说:“燕姐姐,能不能陪着我睡呀。” 燕姐冷漠无情地拂去秦欢:“不行。” “呜呜……”秦欢嘤嘤嘤地装哭,把整个人挂在燕姝身上,哼哼唧唧缠着她:“呜呜,真的好可怕,晚上会做噩梦的吧。” 燕姝有些犹豫。秦欢趁机嚎得更起劲了。 到底还不忍心,“那只此一次哦。” “好耶!”秦欢满脸开心,得寸进尺,“那我们一起洗澡呗~” “不行!”燕姝脸色微变,有些惊慌:“这个真的不行。” 一抹红从燕姝脖子漫延到耳朵,又羞又窘的燕姝可爱极了,绯红色给那张妩媚的脸更添几抹艳丽多情。秦欢看她实在害羞便就放弃了。 等洗完澡,秦欢屁颠屁颠地往燕姝床上爬,“等等!要睡同一张床?”燕姝手劲不小,愣是把往床上扑的秦欢按了回去,“不然呢?”秦欢眨巴眨巴眼,一脸单纯:“没关系的啦燕姐姐,大家都是女人~不要怕~”燕姝似乎想说什么,又好像有些顾虑,还是闭嘴了。 成功爬上床后,秦欢就看见燕姝直挺挺得宛如一条僵直的咸鱼躺在床上,尽可能贴着墙壁离她远远的,手脚都委屈地紧紧缩着紧贴自己,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她本来只是想着感情纠纷也许不止男性,便想故意接近燕姝看看,看到燕姝这幅样子却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她故意凑近燕姝,看着她紧闭眼睛试图装睡,眼皮下的眼珠却不停乱转,显示着主人并不平静的心情,秦欢将柔软的身子尽数压在燕姝身上,轻轻在燕姝耳边吹气:“燕姐姐,你睡着了吗?”燕姝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双颊晕红,散落在旁的墨发衬得这张脸愈发娇艳,如开的绚烂至极的海棠,媚而不俗,细看却还有几分英气,尤其是那凤眼下的一颗痣,更是蛊到人心里去了,哪怕秦欢不是女同,也不得不承认,此时此景,真正是秀色可餐。 秦欢贴得更近了,伸手揽住燕姝的腰,似有似无地摩挲了下,语带调笑:“燕姐姐,你怎么不看看我呀~”燕姝恼怒睁眼,“秦欢!”却猝不及防看到两抹白嫩,压在她身上的酥胸挤出一道沟壑,身上的温香软玉顿时变得存在感如此之强,她狼狈地转过头,鼻下留下两抹红色。 “燕姐姐!”秦欢只是逗弄下,却没想到让燕姝留了鼻血,她歉疚地赶紧抽几张纸帮燕姝擦去,也没心思调皮了。 纷乱一阵后两人终于要入睡了,秦欢困得人眼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中,却不禁想到燕姝恐怕没那么简单啊。 致命情人[1v1H] “秦欢!你下来!” “我不要!”秦欢此时正跨坐在燕姝身上,双手揽住她的脖子,一顿乱蹭:“呜呜太可怕了!” “你先下来!”燕姝咬牙切齿,今天是秦欢的休息日,她便答应了和秦欢一起看恐怖片,一开始秦欢害怕只是抱着她,没想到后面就开始往她身上爬,现在更过分了,赖在身上不下来。 燕姝伸手拉住秦欢胳膊试图把她拽下来,没想到她揽得更紧了。情急之下一把抓向她,入手处却是滑腻柔软,她这才注意到,秦欢的睡裙在不断动作中慢慢往上卷,现在已经到了腰际,刚刚她一把抓住了秦欢的屁股。 燕姝脸又开始红了,隔着薄薄的衣服,她能感受到秦欢软绵绵的胸部,悄然硬挺的乳头摩擦在她胸膛处,秦欢的屁股随着晃动也或重或轻地挤压。 “什么东西呀?”秦欢眯了眯眼,她的小穴处感受到了硬硬的东西在戳弄,手迅速往下一把抓住做乱的东西,轻轻滑动两下。 燕姝闷哼一声,呆愣了一下,很快红了眼眶,嗓音沙哑:“对不起……” 秦欢终于起身了,燕姝的裙子已经无法掩饰肉棒的存在,支棱起来的帐篷存在感十足。 “原来是个女装大佬呀……”秦欢此次只是想试探下燕姝,却不想有了意外收获。 燕姝难堪地别过脸,眼尾带红,微微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他紧张地抓紧裙子,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肉棒受了刺激,非但没有萎下去,反而愈发高挺。 “真可爱~”秦欢拉开他的手,轻轻弹了弹肉棒,看着肉棒摇摇晃晃地屹立着。 秦欢又跨坐上去,脸贴着燕姝的脸,唇轻轻摩挲他的唇角,“燕姝姐姐~”戏谑的口吻,燕姝轻轻颤了颤,却一言不发。秦欢一手掀开他的裙子,拉下他的内裤,肉棒跳出拍打着她的大腿,滚烫温度热地她穴痒。 “呀,好烫呀。”燕姝闻言终于别过脸来,刚刚启唇就被秦欢堵住口舌,舌头灵活地绞住他的舌头,舔砥着他的上颚,霸道地掠夺着他的空气。下身花穴隔着内裤抵住肉棒,来回摩擦,敏感的花核被硕大的肉棒刮弄,引起阵阵战栗,热意和快感隔着薄薄布料传递,小穴似乎闻到那股腥臊气味,馋得淫水一股一股溢出。她拉开自己的内裤,肉棒就紧紧贴着她的小穴,热乎乎的肉棒沾上了透明的水渍,与两瓣殷红肉唇亲密接触,磨得那出水光粼粼,不断开合着想要吃下巨物。 她抬起臀部,撸了撸翘立的肉棒,然后对准小穴缓缓塞进去。 仅仅塞进去一个头,燕姝就感到四面八方的吸引力吮吸着他的肉棒,唇舌纠缠间溢出一声叹息。 秦欢一口气坐下去,一整根肉棒破开她的穴肉直接抵达深处,将一口骚穴塞的满满当当,她扭动腰身,让肉棒感受到四周的淫肉是如何热烈地欢迎它。 她上下来回耸动,肉棒便进进出出,棒身来回刮蹭着软肉,龟头狠狠撞击着她的肉壁,两人连接处就狼藉不堪,淫水被捣成白沫顺着肉棒流到沙发上。 秦欢松开他的唇舌,拉开裙链,裙子滑落挂在腰际,她挺起胸膛,一把按住燕姝将他埋首其中,恶劣得用奶子来回摩擦他的脸,用乳头顶着他的嘴唇,燕姝犹豫了下,乖巧地含住,柔软粗砺的舌头舔弄着奶头,夹杂着时不时得轻轻啃咬,绵密的快感堆迭。 “燕姝姐姐,你下面更硬了~”她轻轻喘息着,湿漉漉的蜜穴来回套弄肉棒,小屁股抬上抬下,屁股蛋重重拍打在大腿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酸胀的软肉包裹着、品味着,被肉棒狠狠捣弄着,暧昧的咕啾咕啾声混着燕姝啧啧的吃奶声。 燕姝揉捏着屁股上的软肉,随着秦欢下半身吞吃的节奏往上顶弄,腰身晃动摇摆。花心被画着圈地碾磨,淫肉不由绞紧,换来了更热烈地顶撞,蜜液不断涌出,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伴随一声惊呼,燕姝抱着秦欢站起身来,秦欢匆忙揽住他,腿勾住他的腰,男性有力的臂膀紧紧锁住她,伴随着走动肉棒不断挺弄,白软的屁股被顶飞又重重落下,每一次落下都将吞得更深,秦欢几乎以为自己被操穿了,悬挂在半空中的恐惧与被贯穿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密密麻麻地传达到大脑,她一声娇吟,下身止不住地抽搐,淫水决堤疯狂涌出,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她颤抖着达到高潮。 燕姝将她压在床上,下身加速搅弄,粗壮的鸡巴硬的可怕,深深嵌入淫靡翕动着的逼肉里,每次插入都强势碾平穴内皱褶,每次抽出都带出些许艳红软肉,激烈地抽插爽得秦欢昂起脖子,放肆地高声淫叫。 盘虬的青筋刮擦勾弄着,坚硬的鸡巴肆意蹂躏着,又是一次全力顶撞,子宫口被顶得酸软无比,一根肉刺悄悄探出头来,扎进马眼,腰身一麻,燕姝仿佛得了趣,龟头抵在那处研磨转动,一次次撞击那处。 顿时激烈的酥麻感涌上全身,秦欢整个身体似乎都麻了,蜜液尽数喷出,鸡巴裹带着蜜液,又卖力耸动数来下,积攒多年的精液抵在子宫口喷发,子宫口不堪重负,颤颤巍巍地张开小嘴,吸吮着灼热的龟头,高潮后的蜜穴挛缩挤压着柱身,燕姝低低喘了声,就着精液又开始缓缓抽弄。 秦欢目光迷离,望着燕姝,那张绮丽的脸花了妆,露出男人特有的曲线,迷人的丹凤眼专注的地看着她,倒映出她此刻淫靡的样子。有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下滑,浸湿了眼角下的痣,多添了几抹色气,最后砸落在秦欢身上带着几分凉意。 他的裙子随着他的晃动在空中摇摆,震荡出漂亮的弧线,如花朵绽放般。 墨色的长发垂落触碰到她的肌肤,带来些许瘙痒,秦欢不禁伸手摸了摸,顺滑中带着几分凉意,丝绸质地的长发随着他的挺动抖动着震荡着。 秦欢的小腹微微隆起,精液带来的湿滑浓稠,缓和了肉棒的粗糙感,随着他每次操进子宫,那一块儿肚皮又被重重顶起,她轻轻按压着那处。 强烈的满足感兴奋感涌了上来,一股奇异的悸动随着下身的酸软漫延上来。 感受到包裹自己的蜜穴更加兴奋地蠕动着,燕姝长长的睫毛颤动,如蝴蝶振翅。 他埋首在她颈窝处,撒娇般蹭了蹭,又啃咬着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吻痕,含混不清地颂念着她的名字,嗓音沙哑带着情欲。 秦欢双手环抱他,攀附在他身上,给予热烈的回应。“好舒服,燕姝姐姐,操死我。”她呢喃,诱惑着他。满是淫水的蜜道翻涌着咬住肉棒,细细密密地啃咬舔舐,层层迭迭的嫩肉挤压包裹着粗大肉棒,带来无上快感。 他的裙摆抖动得愈发激烈,重重拍打在秦欢的睡裙上,裙摆与裙摆时不时交迭在一起,又很快分开,缠绵纠缠,水乳交融。 致命情人[剧情] “起床啦。”秦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对上华晏疏的脸,华晏疏,也就是燕姝真名,那一双凤眼含着琥珀色的瞳孔,狭长的眼尾又带着几分春情 ,眼下黑痣衬的这双眼如黎明般美丽,秦欢一时失神,拥有这般清澈眼神的人,会是那个凶手吗。 长发扫过秦欢的胳膊,痒痒的,华晏疏亲昵地用鼻梁蹭蹭秦欢的鼻梁,又吻了吻她的唇。唔,这男人鼻子好挺哦,嘴巴又薄又软还特别好亲,目光落到那头长发上,秦欢不禁抓住那头长发摸了摸,柔软顺滑,乌黑亮丽,“你把头发保养的真好呀。”华晏疏笑了笑,没有搭这个话题,只是说到,“饭好了,吃饭吧。” 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公司群里却纷纷炸开,原来是突然要加班,华晏疏对此非常不满,黏黏糊糊地缠着她很是不舍。 秦欢拉开衣柜,准备找件衣服就上班去,衣服很多,白色外套,蓝色牛仔,粉色裙子,黑色短袖,还有很多连衣裙,绿的,蓝的,黑的,咖色的…… 唯独没有白色裙子。 扒拉衣服的手顿了顿。 “怎么了?”华晏疏此刻正坐在床边,双手环抱站在衣柜前的秦欢,头贴在她的腰后,看见她停住,就探头探脑也往她衣柜里看。 秦欢自然而然地转过身,一手拉起他的长发在手里玩弄,正好挡住他看向衣柜的视线。 “衣服太多啦,选不出来,你觉得我穿什么颜色的裙子好看?” 华晏疏笑着用脸去蹭她的手,眸色温柔,“蓝色吧,上次那件有小猫咪的就很好看。” 秦欢抽出那件裙子换上,顺便把他跃跃欲试揩油的手拍下去。 —— “诶呀~终于结束了。”秦欢伸了个懒腰,忙了一下午可算完成了,天色都已经黑了。 容执笑了笑,“就这一下午的工作量,确实该想办法宰老板一顿。” 秦欢站起身,扭了扭脖子,又蹦跶了几下。“那可得吃顿好的。” 容执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目光一凝,笑容淡了下来,“我先去汇报了。” 秦欢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旁阿月戳了戳她,“好家伙,我不用操心了,你都背着我吃上大鱼大肉了。”对着她脖子努了努嘴,“玩挺野啊,脖子后面都是小草莓。” 秦欢尴尬地摸了摸,忘记昨天华晏疏又啃又咬了,连忙转移话题。 “话说,你觉得我穿白色怎么样,应该还行吧。” 阿月疑惑地看了她一样,“你不是一直嫌白色显黑吗?那天让你穿来救救急可不乐意了。” 秦欢故作恼怒,“都怪你啦,怎么就没有别的颜色呢。” “有的穿就不错了,也就你运气好碰上我买大一件,不然你只能湿身诱惑地来公司面试咯~”阿月做了个鬼脸,“伞都不带一个,活该哦~” 阿月家在公司附近,看来来公司面试那天下雨,所以就借了她的裙子穿。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出公司,拜别后看着阿月被她男朋友接走。 一转身就看到了在路边等待的华晏疏,有些惊喜。 “好帅好帅!爱死啦!”秦欢小跑到他面前,他今天没有化妆,露出男人英气的眉眼,俊美但不女气,他穿了男装,一件灰蓝色的衣服,上面绣了几个可可爱爱的猫爪印,乍一看和秦欢有点像情侣装。 “呼~喜欢就好。” “秦欢?”她转身,容执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他打量了下华晏疏,“你朋友啊,有些眼熟?” 秦欢有些疑惑,华晏疏应该没和他见过啊。还不待她问问,容执却已经转身走了。 —— 今天是情人节,公司很懂的早放了。秦欢本来想直奔警局呆一晚,可游戏精灵告诉她这不行,会直接导致任务失败,要跟着人设跟着流程走。 无奈之下她选择去赴华晏疏的约会。 “怎么穿了件长袖?” “我怕晚上会冷。”秦欢摸了摸手臂,只有她知道,那儿绑了把匕首。 这注定了不会是一个甜蜜的情人节。 两人看完电影吃完饭,漫步在夜街,秦欢想了想还是试探性地提出想要去华晏疏家。 “怎么突然想来我家,可以呀。”华晏疏摸了摸她的头,又僵住了,“啊,糟糕,忘记收拾了,要不改天再去?” “不可以今天去吗?”秦欢仰头,内心疑虑。 “那,那我现在回去收一下,很快的!”华晏疏有些紧张,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对了,这个给你。” 那是一束花,淡雅清丽,花瓣层层迭迭开的正好。 很美。 但那是一束白玫瑰, 秦欢的心好像一瞬就凉了,她有些呆怔,顺着白玫瑰往上看,是华晏疏的笑脸。 “怎么想到买这个?”她故作惊喜,声音却带着晦涩,莫名还有些眼酸。 “那天在花店的时候,你看了白玫瑰好几眼。刚刚你去厕所的时候我就去买了,喜欢吗?” “喜欢。”她紧紧抱着玫瑰,“你先回去收拾吧。我明天再来。我还想逛逛。” 她站了很久,站在人群之中,听着人声鼎沸,才感到一丝安心,直到街上人渐渐稀疏了,她犹豫了下,跟着人回到小区,还是抱着花往华晏疏家走去。 上次的林间小路她已经不敢走了,她打算穿过那条小巷回去。 这条巷子很长,但灯光很亮,也布了监控。她稍稍松了口气。 走着走着,秦欢泪水涌了出来。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她将白玫瑰扔在地上,尽全力跑了起来。 是谁在跟着她!?是谁想杀了她!? 她哆嗦着打开手里的手机相机,追着她的男人穿着一身黑,带着鸭舌帽与口罩,打扮的严严实实,手里拎着把闪着寒光的刀。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那双眼睛,棕色的瞳孔里凶光毕露。 这双眼睛看起来分外熟悉。真的是他吗,可明明…… 是的,这个脚步声!就在前几天,她曾听到过,她不会记错的,那天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却被这个脚步声的主人所救。 真的是他,容执! 她不禁想起自己当初惨死的那一幕,疾驰而来的车辆将她撞飞,剧烈的疼痛,骨裂的清脆声,内脏被挤压破碎,血液从她口鼻涌出,她如烂泥瘫软在地上,动都动不了,无力地任凭自己生命流逝,四周是尖叫声,孩童哭啼声,报警声。 血液糊住了她的眼睛,可她还是看见了那人的脸,狰狞的,熟悉的。 永远、不要、相信、别人! 这是她拿命换来的教训! 她打开包,按响防身报警器,刺耳的铃声顿时响彻巷子。楼上居住的人纷纷打开窗户,世界顿时喧闹起来,先是斥骂声,接着是惊叫声,怒喝声,报警声,有花盆被退下的声音,有碗盆跌落的声音,有各种东西被抛下,试图阻拦容执的靠近。 可他依旧穷追不舍。 在一个墙角的拐口,她掏出强光手电转身晃他的眼睛,同时关闭报警器,在他闭眼遮挡视线时迅速跑走。 她快速转过几个拐角,跑到自己之前看好的地方,那是一堵矮墙,乍一看是个死路,堆了不少杂物,她几步跨上最上面的木箱子,双手使劲勉强翻上去,再一脚把箱子踹到地上。然后继续跑。 “小姑娘!快进来!”某栋楼上一位中年女人打开窗户对她喊到,旁边一个年轻姑娘也在焦急地看着她。 秦欢上楼后女人赶忙把门锁上,“诶呦吓死人了咯,小区群里都在传,还好我女儿激灵,让我把门开开。”秦欢连连道谢。 年轻姑娘突然尖叫到, “妈!那个男人和一个长头发男人打起来了!” 秦欢心里咯噔一下。 她赶忙到窗边望去,那人正是华晏疏! 华晏疏也是倒霉,他看见群里消息,发现秦欢被追后迅速赶来,正好遇上丢失秦欢踪迹的容执! 好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全国综合格斗赛男子组,我是解说员荆棘。 可以看到两位参赛选手已经出场。 比赛开始了! 容执率先出手! 容执一个冲刺!挥刀使出了横扫! 华晏疏赤手空拳,不敢正面敌对,连忙后退闪避! 容执挥刀再上! 漂亮!华晏疏侧身再次躲过了! 容执这一刀居然是假动作! 他紧跟踢出一脚,正中闪避中的华晏疏腿部! 华晏疏无奈单腿跪地稳住身形! 容执使出一招下劈! 华晏疏双手交叉架住了容执手臂!这是一次有效格挡! 华晏疏双手绞住容执胳膊往右下压!他使出一个膝击!命中容执小腹! 容执旋转手腕,刀刃划破华晏疏手臂! 华晏疏吃痛松开了右手!但他左手牢牢抓住了容执右手试图夺刃! 容执使出了左勾拳!正中华晏疏侧脸! 这真是太痛心了!打人怎么能打脸!打的还是帅哥的脸!(指指点点) 华晏疏夺刃被打断! 他选择环抱抓住容执!使出一个向后抱摔! 容执摔倒在地! 华晏疏站起试图扑倒! 容执连续蹬腿!同时挥舞刀刃! 华晏疏中断扑倒!他腹部被划伤了!但他一脚从侧面踹翻容执! 容执顺势连续两个翻滚拉开距离!他站起身了! 容执再次向前! 华晏疏还会闪避吗?他能成功吗? 华晏疏选择正面敌对!他向前几步左手顺势拽住容执胳膊!右手快速击打容执胳膊! 容执右手脱刃了!他挥舞左拳攻击华晏疏腹部! 华晏疏用右手挡住了!他连续踹击容执小腿! 容执吃痛后撤!华晏疏紧跟上前! 容执使出深蹲踢! 华晏疏被踢出去了! 好的我们可以看到华晏疏开始处于劣势!他已经起不来了! 容执捡起了刀!容执紧跟了一套连环踹!容执单膝跪资把华晏疏上半身压制地上! 难道华晏疏今天就要命丧于此吗? 天哪!有人从背后抱住容执将他抱离! 没错,华晏疏开大,召唤了秦欢! 这虽然不太公平但是没有关系! 容执扭身!从侧面一刀向秦欢扎去! 华晏疏上前一脚踢裆!中断了对方攻击! 容执吃痛弯腰!但他单手抓住秦欢衣领给了她一个过肩摔! 华晏疏连忙上前接住秦欢!两人跌倒在地! 很明显秦欢被一招秒了! 而此时华晏疏由于受伤已经开始脱力了!但他还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容执伸手拽住了华晏疏的长发! 这个是女子联赛的技巧!在男子联赛中是犯规的呀!裁判呢!裁判呢! 容执抓住华晏疏的头发往下压,并对受伤腹部来了几下膝击! 华晏疏往下低头卸力!同时用右手拉住容执左手肘部,左手击打容执面部成功脱身! 华晏疏又被拽住了头发! 容执从后扑倒华晏疏将他压在地上! 他举起刀要一刀捅下! 就在这个时候!容执被背刺了! 秦欢绕后!从她的袖口把刀拔出!给了容执一个背刺! 容执倒地! 我宣布!华晏疏和秦欢获胜! 致命恋人[剧情] 秦欢颤抖着爬起来。华晏疏被容止拉住头发,被他从后扑倒压在了地上。 秦欢整个人都在发抖,无助的哭泣。 我该怎么办……我……不想杀人…… 容执已经举起了刀。 她还是从袖口抽出了刀,咬着唇一刀捅向容执。 容执转头看她,他双眼通红,似怒似恨,他张开唇,声音嘶哑:“这种变态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嘶吼:“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目露痛苦,绝望,那双眼慢慢落下泪,明明是砸在地上,却烫得秦欢一个战栗。 秦欢看着他,也落下泪来。 秦欢送开匕首,容执重重倒在地上。 她颤抖着看向自己的双手,那上面满是血。 我……杀人了…… 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令她反胃。 夜晚的天空是暗红色的,下起了小雨。 雨水从指缝流过,片片红色刺目残留,永远洗不干净了。 她忽然注意到自己侧面有血,可自己并没有受伤啊。 她向前望去。 华晏疏正倚在墙边,仰头看着这濛濛细雨。 他精心保养的长发拖在了地上,右手臂被划伤了,流血不止,腹部也伤了,划破的衣服敞开,露出染红的腹部,衣服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脸红肿了一大块,嘴角都带着血渍,眼尾微红,连带眼下痣似乎都带着绯意,那双琥珀瞳映出天空的颜色,带着几分暗红色。 他被这茫茫细雨模糊了身影,在缥缈的雨烟里忽远忽近。 似乎触手可及,又好像遥不可及。 明明是亲密的恋人,也做过恋人之间的事。 可是,只有叁天不是吗。 她可能怔立了很久,又或许只是眨眼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会失去什么一样,她踉踉跄跄地向他走去。 她捧住他的脸颊,热烈地吻着他的唇,舔去他嘴角的血渍,她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在鬓角,在鼻尖,在额头,在眉间,在他绯红的眼尾上,在他眼下的泪痣上。 “没死呢。”他闷声哼笑,“只是皮外伤。” 他眨了眨眼,雨珠就从长长的睫毛上轻轻抖动下来,浸湿了那颗泪痣。 “我们第一次相遇,也是这样一个下雨天。我那天被赶出了门,因为这头长发。” 他温柔地执起一缕长发,“别说,打架还挺不方便的。”秦欢吻住了他的指尖,连带着那缕发。 他的语调懒洋洋的。 “有人说我不男不女,只是因为这头长发。 有人嘲笑我欺负我,只是因为这头长发。 有人把我接回却又赶出来,只是因为这头长发。” 他慢慢的抚摸着头发,“可我只是喜欢呀。” 那声音渐渐低落,又突然高昂。 “没人问过我,为什么挨欺负。没人问过我,愿不愿意回去。没人问过我,为什么喜欢长发。” 那声音拖长了,似哭似泣。 “我没有父亲。” “我是被我母亲和姐姐养大的。” “她们都有一头漂亮的长发,她们都是女人。” “可我是男人。” “他们就带走了我,只有我一个。” “他们把我带回去,给我钱,给我体面的衣服,给我好的学校。 这多美好呀,这是我母亲和姐姐一直想给我的,他们能给,给很多很多。所以她们让我走。 我走了,才发现他们也只能给那些。 我想着,没关系,我拿到手就是我的,我还是有家的,等我回去了,我就养得起她们了。” “可等我长大回去,我却没有家了。” “失去男人的一个家庭会是什么下场? 穷乡僻壤里的地方只有两个女人会是什么下场? 她们有着漂亮的脸蛋,她们有着美丽的长发,她们是女人,柔弱可期的女人。 所以,所有人都觉得她们有罪。” “我留了一头长发,后来我也喜欢上了长发。” “我们相遇那天,我散着长发,慢慢走在那条夜街上。” “你突然就过来了,叫我姐姐。 给我打伞。 说我的头发很好看。” “我就想呀, 我也有漂亮的脸蛋,我也有美丽的长发,我也柔弱可期。” “我换上了女装,化上妆容,改变了举止形态,不就是一个女人了吗。” 华晏疏突然转头看她,目光有些诡异。 “你猜到了是吗。” 秦欢直起身,深深地凝视着他。 “是。” “你的举止神态,都像极了女人,可如果是从你所说的那天开始,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你的妆容,你的穿搭,都透露着对这张脸这幅身体的熟悉。你格斗技术也好,身上却没什么锻炼痕迹,但整体动作流畅不卡顿。 你用的是自己的身体,但是却是曾经的身体。 你和我一样,是一名玩家。 你讲着陌生的相遇,说的却是自己的经历。” 他轻轻笑了笑,目光晦涩,“用上那些东西,我不就是个女人了吗。” “可他们,却不敢欺负我。可他们,却不敢说我有罪。后来他们呀,再也不敢欺负女人了,也再也不能欺负女人了。 那条裙子,被血染成了黑红色。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你看,我的手也被染红了,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他伸出手,他的手白暂细腻,微微弯曲手指,雨水就汇聚在手心,映出黑红色的天空。 “还有这。”他点了点太阳穴,“一颗子弹,直接狙中我,我漂亮的脸只剩半张,血淋淋的。” 秦欢低下头,轻轻舔去他手心的水。 “那就不要洗了。” “红色很好看。” 直起身,吻了吻他的太阳穴。 “脸还是很美。” 俯身,吻住他在地上铺开的长发。 “长发很好看。” “我们本就,生来无罪。” 他笑了。 “未亡人呀,我该谢谢它的,她们在这个世界,过得很好。” “只是家里呀,以后就没有我了。” “我的任务失败了。” 他轻轻点在秦欢眉心,神态似娇似嗔,“倒是你呀,以后长点心吧。” “叮——任务完成,副本结束中——” 降妖巫女[非人H] “副本载入中——载入成功 副本名称:降妖巫女 副本类型:动作战斗 副本描述: 不知何时,进入深山的人们再也无法回来,在村民委托之下,你踏上了降妖的旅途。” “什么东西呀?”秦欢好奇的轻轻戳了戳,滑滑的,软软的。 “唔,我检索下。”小精灵挥舞着大大的兔耳朵,绕着物体飞了一圈,“是史莱姆!水属性的。”。 它是浅蓝色,晶莹剔透,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里面还有零零碎碎的小巧贝壳,像是个颜值爆表的果冻。 软糯的外表属实击中了少女心。 这么软,这么Q。 她几乎是无法抗拒的,扬起了手,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上面。 先是陷下去一块,从内向外泛起了波浪,紧接着又弹回来,整只史莱姆晃动起来。 duang duang的。 秦欢双眼亮的发光,跃跃欲试地试图再次伸出魔掌。 却见史莱姆轻轻抖动起来,浅蓝色的内里缓缓流动,里面的小贝壳也旋转起来,挪啊挪的,一双q版大眼睛面对秦欢。嗯,刚刚是在撅着屁股睡觉呢。 (●︿●) 盯—— (▼ヘ▼#) 史莱姆暴怒了! 它往后挪了挪,然后猛地扑了上来! 半人高的史莱姆直接把秦欢砸到在地! ! ? !不疼诶!? 宛如棉花糖一样轻柔,软乎乎的感觉直接让人爱上了。 “呜,太可爱了叭~”秦欢直接双手环抱史莱姆,一脸姨母笑的使劲狂蹭。 浅蓝色的史莱姆泛起淡淡粉色,“啊!它还会脸红!”秦欢兴奋的又贴上去亲了几口。 ?(? ???ω??? ?)? 咕啾一声,秦欢的手突然陷入史莱姆的身体里,她张开了手抓了一把,柔软滑嫩。 史莱姆像水一般化开,将秦欢整个人包裹在里,又重新成为球状,将秦欢缓缓抬高离开地面,她有些惊慌,还好在史莱姆身体里她也可以呼吸。 “史莱姆发情了!”小精灵惊讶的说。 闻言,秦欢很快冷静下来,她并不排斥和这种生物的交配。 微凉的柔软质地包裹住全身,带着些许黏腻,紧紧贴合着肌肤,从领口裙底钻进去,贴着肌肤缓缓流动,像是无形的手同时抚摸全身,身体渐渐燥热,全身被包裹住像是回归母体般有种奇异的舒适安心。 它涌动着钻入嘴唇,整个口腔被填满,像是嘴里塞入一大团棉花糖,又像是含了一大碗水,居然还带点甜味,它还在往深处钻,秦欢张大了嘴,嘴唇无法闭合,有口水从嘴角滑落,它还在刺激着喉咙深处,惹的她有些难受地眼带泪花。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给史莱姆口交深喉,嘴中含住的是浓稠的精液,史莱姆的流动就像不断进出抽插她的口穴。 猎奇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小穴被紧紧裹住,黏稠液体摩擦着外部花穴,轻微的压力像是一张嘴裹住小穴,舌头仔细的舔动着两片薄薄阴唇,阴蒂也被包裹住,周围的压力挤动着阴蒂,柔软的液体摩擦着阴蒂,带来一波一波的酥麻快感,口中呻吟被尽数堵住,此时,小小的阴蒂像是操弄着史莱姆的小穴一样,原来,那些男人操自己是这种感觉吗。 史莱姆体内的小巧贝壳时不时或轻或重地擦过肌肤,乳尖,阴核,擦过每个敏感点,细细密密的瘙痒不断上涌,与周身感受到的滑腻柔软交织在一起。 终于,史莱姆涌动着进入小穴。 那是和男人肉棒完全不同的感觉。 像是一旺水将小穴挤得满满的,却又更柔韧,穴内每块软肉都舒展开,每个褶皱都被填满,小穴被泡的酸软,贝壳轻轻磕在敏感点上,伴随流体流动,坚硬的边角刮擦着,引的她一阵阵战栗。 史莱姆缓慢的流淌向深处,细碎的快感堆积,可心里的躁动不止,秦欢呜咽着,扭动着腰身,红白相间的巫女服早已散落,雪白的身躯像裹着蓝色轻纱,在阳光下忘情的扭动。 史莱姆并未理会她,坚定的继续向目标前进。 “等等!不要!太深了!”秦欢惊呼,小穴夹紧,试图将它挤出去,可并没有用,它流淌着,黏稠软滑的流体直接顺着细缝进入子宫。 敏感的子宫感受到异物,收缩颤动着,子宫壁只是和史莱姆接触一部分,就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 “不要!”秦欢高高昂起头,她剧烈颤抖着,子宫不断被填满,恐惧与快感交织,她无力的蹬着腿,在半空中却只碰到微凉黏稠的流体,手慌乱的抓紧,却只抓到到柔韧的史莱姆,她哭叫着,颤抖着潮吹了,一道透明水柱碰洒而出。 淫水被史莱姆悉数包裹手下,流动着带走,它还在体内抽插着,花穴甬道被流体慰贴着,带来温柔舒适的快感,宫壁却被不断摩擦,滔天的快感如巨浪拍来,似乎要将她彻底溺死,脑中早已被快感填满。 忽而贝壳叮叮当当的敲击在宫壁上,秦欢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像是被闪电劈中般,整个身体瞬间爽麻了,秦欢绷直了脚背,眼前一片白光,小穴一松,淫水伴着浅黄的尿液一起碰射而出,重重打在史莱姆体内。 如果把秦欢看做人形肉棒,竟像是对着史莱姆注入了精液。 真的是又在操又挨操。 ?(*′?`*)? 史莱姆似乎终于玩够了,将秦欢放在草坪上,蠕动着爬走,秦欢眼前漆黑,失神的躺了许久,渐渐重见光明,才回过神来。她身上还有残留的黏糊糊的液体,可她已经懒得管了,苦笑着穿上衣物。 本以为史莱姆是个小可爱,谁知道这个小可爱能操得自己死去活来。 天已经黑了,幸亏游戏中巫女自带几个技能,她颤抖着腿画下驱魔阵,疲惫的就地蜷缩着睡着了。 降妖巫女[鹿妖H] “哥!大哥!别追了!别追了!”秦欢玩命跑,几只哥布林挥舞着斧子追在后面。 从上次的本里被容执一招秒了之后,秦欢就在未亡人的休息空间里怒学格斗和武术,勉强赶在新副本开启前学了些基础招式。 正好这次是个战斗本,她就开始实践。当然,打是打不过的,只能算是熟练下招式,一般都是她单方面挨揍,一边被打一边偷学,碰到打不过的就跑,跑不过的就开巫术把怪宰了。巫术要法力值才能发动,而法力值有一定的量,恢复缓慢,所以秦欢一般省着用技能,直接肉搏。 不得不说,自带的巫术给力极了,攻击防御都有,而且还有治疗技能,无数次保住了她的小命,不过作为代价,她的巫女服破的不成样子,只能勉强遮体。遗憾的是,无论怎么研究巫术,她都学不会。 不过,挨了近一个月的揍还是有效果的,她现在也能和怪打个有来有回。像哥布林,就是她的老对手,人形生物,战斗经验丰富,往往成群结队,偏偏跑得慢,经常受到秦欢骚扰,现在两到叁只已经打不过秦欢了。 一个冲刺加攀爬,秦欢快速上树,哥布林丢失攻击目标后恼怒离开。 今天算是倒霉,连续碰到几队哥布林群体,还都是五到六人队,属实把她累的够呛,治愈术只能治疗伤势,并不恢复体力,秦欢回到自己找到的小山洞休息。 过度运动的后果就是,一觉醒来,手在抖,腿也在抖,全身酸痛,宛如被五个大汉轮了几遍。 “诶嘛,痛死了......”秦欢拄着自己的自制拐杖,哆嗦着腿前往小湖,打算泡个澡缓和一下。 天色已经晚了,平静的水面倒映着弯弯的月亮,湖水是清澈的幽幽蓝色,粉紫色的花散发着淡淡微光,衬着碧蓝的叶,几尾莹白小鱼在其中自由自在地游荡其中,带着一种梦幻感。 秦欢小心的迭好巫女服,生怕把它弄碎了。她可不想裸奔。 她一下水,小鱼便惊慌地散开,伸手轻轻拨了拨水,一圈圈水纹荡开,花和叶也微微摇晃。湖水带着暖意,她惬意地将自己摊开,感觉浑身都舒坦了。 有鱼儿好奇的凑近,触摸着她的肌肤,轻吻着她飘动的长发。 “好痒~”秦欢笑着驱赶它,鱼儿游走却又很快回来,看来好奇心格外旺盛,她又驱赶,几个来回后,这条鱼便不走了。 “嘿,胆子还挺大。 ”她伸手去捉,却被鱼儿躲开,她摆动着双腿便追了上去。 鱼儿游得挺快,还很狡猾,往往她伸出手,鱼儿一个灵活摆尾就是个极速转弯躲开她的手,转弯后还聪明的躲在她脚后,等她转过身,又远远躲开。 “抓到啦!”她捧起鱼,笑了起来,水珠从额角划过,被月光折射出点点碎光,黑发上带出几朵花,几片叶,发尾在水中摇曳。 她像是感受到什么,忽而侧过身。 在湖边,萤火虫星星点点,一只半人半鹿的自然精灵盘跪在地,安静的看着她。 他有着雪白的长长鹿角,顶端带着粉意,上面开着几朵粉花,下方是两只喇叭似的鹿耳。卷曲的亚麻灰长发及腰,身披一件烟灰色的长袍,长袍下端也带着些许零散的粉梅花。从腰部往后便是他的鹿身,鹿身上也有着梅花似的花纹。 “你是水妖吗?”表情冷冷淡淡,眼神却懵懂而疑惑。 秦欢轻轻一眨眼,“是的。”她将长发拨到两旁,露出蛊惑的笑容,游动着靠近了他。她伸出纤纤玉手,摸在他眉心的梅花印上。 他没有躲避,微微低头打量着她。 湿漉漉的手一路下滑,摸过他高挺的鼻梁,擦过他深邃的眼窝,落在他胭脂色的唇上缓慢抚摸。 烟灰色双瞳安静地看着她,表情仍是毫无变化。 秦欢眯了眯眼,扭动着腰身,紧贴着他攀沿而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在他发际落下一个吻,调皮的捏了捏他毛茸茸的鹿耳。 他伸出手,似是要搂住她,又或是要抓住她。她却一个拧腰,躲了开。 她伸手扯散他的衣服,长袍滑落至腰际。她又贴上来,胸脯贴着他的手臂,手摩挲着他的肩颈,扭动着腰肢,旋身跨坐在他的鹿身上。 她伸手摸摸他的鹿角,手缓缓下滑,用白嫩双乳贴着他的背部,一个个吻落下,探手抚摸他的腰腹。 他侧过上半身,秦欢便探身勾住他的脖颈吻住他。 他有力的手臂环抱住她,将她抱了下来。他站起身,鹿蹄哒哒的敲击在地面。他把长袍解下,披在她身上,将她压在树上。 “你要和我交配吗?”亚麻灰的长发与她墨色长发交织在一块,他烟灰色双眸紧紧盯住她。 秦欢勾起一抹笑,摩挲他被吻的水光淋漓的唇,绷直了脚尖去触碰他后腿的那庞大性器,那似乎并不是人类的性器,棕黄色长条状,顶尖有毛。 他张嘴含住那作乱的手指,将上面的水渍一根一根舔舐干净。揽住她的腰,将她转过身。 秦欢一手按住树,一手将长袍系在腰间,往上一揽,露出雪白屁股,她高高撅起屁股,小穴早已滴答滴答往下滴落淫水。 鹿妖微微用力,两只前腿便从秦欢腋下两旁穿过,按在树上,两条后退挺直,性器在穴外磨擦着,龟头抵住肉豆时轻时重撞击,顶尖的毛轻抚阴蒂带来丝丝酥麻瘙痒,蜜液渐渐泛滥,很快柱身上沾满了水,他俯下身,一手将秦欢长发勾到一旁抓住,一手揉捏着她的胸脯。 缓缓插入。 “好长……”小穴感受到插入,翕动着绞紧,却还是让巨物轻而易举就顶到最深处。秦欢伸手探去,光滑的柱身竟还有不少裸露在外。 他不断挺动,秦欢的身躯被操动得前后摇摆,一只乳儿的乳尖被他掐弄,另一只乳儿随着晃动打在粗砺的树干上,随着激烈的操弄很快被摩擦得红肿,“呜嗯……”她娇喘着,敏感的乳首又麻又疼,电流般的快意直冲脑间。 下身的酸软越积越多,每一次以为插到底的时候,他却还能向深处挺进,敏感点被一次次狠狠摩擦,灼热的巨物一下又一下挺入,嫣红穴肉被不断扯出又被塞入,每一次抽动都有大股蜜液被携带出,水不断涌出被拍打的四下飞溅,濡湿了身下的青青草地。“你水好多,”他暗哑充满情欲的声音响起:“不愧是水妖。”本只是为了逗弄下才说自己是水妖,却在这种情况被提到,她不禁多了点羞耻,小穴也不由夹紧了。他愈加兴奋,猛烈地抽插带来一波波巨大的快感,秦欢扭动着腰身,附和他拍打的旋律。下身蠕动着夹紧,剧烈收缩着,“唔,要去了!”花穴止不住地痉挛,一股热流涌出。 他又重重抽插数来下,忽然猛的抬起两条前腿,下半身扬起,巨物被抽出,弹起打在她的屁股上,浓厚而黏稠的液体持续地喷洒,她殷红的穴间,白嫩的屁股,性感的背部和乌黑的头发上到处都是片片白色。 几乎是刚一松开她,她就瘫倒在地上,只不断喘着气,鹿妖跪坐下来,将她翻过身来拥在怀里,细细将精液涂抹开,看着雪白滑嫩的肌肤闪烁出淫靡光泽,鹿耳轻轻抖动,透露出主人的满意。 她笑着,“你是面瘫吗?”手又摸上他的脸,那儿始终面无表情,鹿尾不安的甩了甩,他迷茫的说:“什么是面瘫?” “你会笑吗?”她用双手在嘴角画一个笑脸,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个微笑,“像这样~” “像这样?”语气中充满着疑惑,他模仿着秦欢在嘴角滑动手指,嘴角勉强扯了扯,秦欢被逗笑了,“对,你笑起来应该会很好看,以后多笑笑叭。”“好~”他乖巧的应声,鹿耳快速抖动几下,又扯动了下嘴角露出“笑”。 秦欢紧盯着那双耳朵,撑起身想去摸,却又狼狈地倒下去,“你太长了,捅的我有点疼……”她瘪了瘪嘴,忍不住抱怨到。 他安抚似的轻轻拍她肩,像哄幼崽一般,顺从的低下头,仍由她把玩自己的鹿耳和鹿角。 “我又硬了……”他眨眼,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给他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加了几分无辜。 秦欢变了脸色,“我没力气了。”鹿妖的体型很挑姿势,她已经站不起来了,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她半躺着,将胸前浑圆聚在一起,“试试这个吧 。” 鹿妖起身,踢踏着蹄子,挥舞着狰狞性器凑近,那是很长的一根,棕黄色,圆柱形的龟头比人类更长,前端钝圆,顶尖有毛,整体是光滑的,一侧有纵沟,一侧有隆脊,两颗卵蛋椭圆形,较扁。 秦欢默默看了看鹿妖的脸,俊朗深邃的五官,亚麻灰色的长发有些凌乱,烟灰色的眼睛温润地望着她。 她发骚的时候哪能想到这张脸长了这么长一根鸡巴,又是被美貌所欺骗的一天呢,难怪觉得疼。 巨物从双乳间缝隙穿过,重重的来回摩擦,他难耐的低吟,两只前蹄略微兴奋的扬起又落下。棕黄色与白嫩泛红的双乳形成颜色鲜明的对比,她也有些兴奋,捻动着乳头轻轻拉扯,捏弄挑逗,用指腹抓挠乳房,本就红肿的乳儿布满指痕,显得愈加可怜淫荡。 随着他的耸动,卵蛋来回拍打着她的双乳,将双乳拍打的愈加通红,鸡巴从她的脸颊擦过,在她视线前晃来晃去,简直是活脱脱的勾引,她试探地伸出一截舌尖,有些咸有些涩,还好没有什么异味,只有一股腥气,粉嫩小舌舔舐着柱身,灵活的来回转动,偶尔弹动吸吮勾起他更猛烈地冲击,不知过了多久,又是几次深深挺入,他抵在她的下颌处射了出来,秦欢下意识闭眼,温热液体洒满整张脸,脖子也黏糊糊的,她睁眼,将缓缓下淌的液体抹了一把,有些好奇的舔了舔,居然还带些青草香气。 一抬头就看见鹿妖扑闪着大眼睛,下半身的性器又挺立着。 夜还很长。 降妖巫女[微虐H] “好香啊~”空气中飘着饭菜的香气,深深吸引着吃了一个月多生菜水果的秦欢。 想到任务描述里的村民,难道附近有村落吗? 她难掩兴奋得一路跑了过去。 木质的栅栏围了几顶帐篷,帐篷中间围着一个火把,上面架着锅,几名男人正在忙碌。 不是村落,看起来只是临时驻扎地。 秦欢躲在树后观察。 短短的寸头,五官均是周正硬朗。古铜色的肌肤,全身肌肉发达,下半身围着兽皮裙,兽骨串在一起悬挂在腰间,手臂也缠着一圈圈兽皮,藏青色的纹身从大腿处一直往上,布满整个后背和腰腹,再从脖子漫延到脸颊。其中一位,着装略微不同,地位看起来更高,也许是首领,他腿上绑着兽皮腿环,脖子带着兽牙项链。 兽性和野性并存,看起来有些危险。 秦欢有些疑惑,能外出联系上巫女的村民,经济应该不至于这么落后啊。 男人们正在做饭,井井有条。木盾和棍棒放置在随时能拿到的地方,不远处有人站在较高处手持弓箭警惕着四周。 有智慧有秩序。 接触看看。 她在手中夹了几张符纸,用巫女服宽大的袖口遮住。 “那个……你们好?” 男人们转过来,面容难掩惊讶:“女人!” 那位首领挑了挑眉,“你是巫女?”率先靠近她。 他紧紧盯着秦欢,那眼神,宛如盯着猎物一般充满了侵略感,眼神放肆地在她裸露的皮肤来回打转。 巫女服虽然破损,却还是挡住了关键部位,本应该有些遮掩作用。可此时,她站在那,却仿佛已经被剥光一样。 秦欢全身紧绷,手中符纸蓄势待发。 他突然加快步伐,两步便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扬起的手抽走了符纸。 “啊!”秦欢又惊又痛,男人的手劲太大了,仿佛要把她的手腕折断一般,她的手肯定青了。 该死,她应该打不过! “我是接受委托来帮你们的!”她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男人们包围了。 “帮助?不,我们可不需要。”男人戏谑地笑到,“神明早已把我们遗弃。”他松开手,拦腰将秦欢抱进怀里,紧紧的禁锢住,埋头在秦欢肩颈处深吸一口,“你好香。”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裸露的皮肤,像是一头野兽即将咬住她撕破她的喉咙,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跃上心头。 “所以说,你是来帮助那些驱逐了我们的人?”他伸出舌头,缓缓舔了一口她的脖子,“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湿润的舌头从肩窝滑过脖子,再舔过侧脸滑到耳朵,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坠嘬吸,色情地舔舐她的耳廓。 滑腻腻的感觉,又恶心又让她隐隐兴奋。 “我想操你。”声音暗哑充满情欲,火热的硕大用力顶了顶她的腿间。 那一下正中花穴,她一哆嗦,嘴中溢出一声轻喘,小穴张张合合,吐出一泡黏腻的淫水。 他闷笑一声,语气却轻蔑:“骚货。” 他掀开兽皮裙,扳开她的双腿,将昂然挺首的巨物塞在她腿间,就这么隔着巫女裙重重顶弄。 一下一下的戳刺,他的那处如此滚烫,让她差点以为敏感的花穴被烫伤了。 肉棒隔着轻薄的裙子重重擦过花唇,带来刺痛感,娇弱的花唇哪受得了如此委屈,不断翕动着哭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阴蒂很快勃起,叫嚣着要抗争,却迎来肉棒无情的鞭挞,马眼抵着阴蒂狠狠摩擦顶弄,给予最残酷的刑罚。 秦欢被磨得难受,有些淫荡地扭动身子。 男人加快了挺弄,一下又一下,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把她顶出去又将她拉回来,就这么在他怀里来回摇摆。 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乳尖大力扯动。 “唔嗯!”秦欢昂起头,下身猛的缩紧,一股清透液体喷出。她潮吹了。 首领掐着她的下巴看了会儿,媚眼含春,盈盈如水,如此美色,却换来他嫌恶的眼神,“真浪。” 他冷下脸,下身猛的一用力。 肉棒就这么隔着巫女服直直捅入甬道。 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粗糙的布料磨在软肉上吸走大部分蜜液,只剩少量淫水带来微不足道的润滑,近乎粗暴的痛感混着刺激的爽感直冲脑中,秦欢呜咽着落下泪。“不要!”她抗拒的推搡首领。 他却置之不理,肉棒无情地插弄。 粗长的巨物在臀肉间来回耸动,完全抽出,又狠狠插入,猩红泛紫的肉棒与雪白滑嫩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勾引围观男人们的欲望。 呼吸声逐渐粗重,淫邪的目光来回视奸着她。 像是无形的手肆意抚摸她的肌肤,或许是难堪,或许是害羞,肌肤变得敏感,渐渐竟感受到几分热意,心感受到丝丝躁动混着些许痒意。 伴随他来回插弄,乳房也随着节奏在空中摇摆。他眸色渐深,伸手揉捏着她饱满乳房,掐弄着乳首。大概是不满足这个手感,他猛的一用力,脆弱的布料撕扯开来,炽热的大手包裹住整个乳房,高高挺立的乳首被他蹂躏。 酥麻感带动着下体淫水涟涟,有了足够润滑,哪怕是粗糙的布料,粗暴的抽插,竟也带给她不同以往的快感。她低声娇吟,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 男人们纷纷解开兽皮裙,对着她撸动鸡巴,那硕大的几根鸡巴几乎快贴到她,棒身上勃起的青筋,怒张着的流水马眼都让她看的一清二楚,鼻尖似乎已经闻到那股腥臭的气味。 下身忍不住缩紧,男人停顿了一下,埋在穴中的巨物又胀大一圈,他掐弄着他的乳房,身下大开大合,几乎要将她操烂了一般。 “不要……慢点……”秦欢呜咽着乱踢乱打,却被他紧紧锁在怀里不断侵犯,“呜……慢点……”“快坏了……慢点”他非但没有放缓,反而挺动地更加用力,逼得她夹紧他的肉棒,哭泣着达到高潮,蜜液推搡着想要出来,却被肉棒带动着布料堵回去,只能在他抽插交替时涌出些许。 终于,他手臂上青筋暴起,巨物轻轻颤动,狠狠一个贯穿,隔着布料抵住她的花心深处爆射,不知是攒了多久,竟这么抵着她射了好一会儿。 他抽出肉棒,半透明的精液顺着肉棒滑落滴下。 小穴维持着淫荡的圆形,巫女裙依然堵在穴里,精液缓缓淌出,但他的精液量又浓又多,仍有大半滞留,与她的穴肉只有一层轻薄的阻隔。 只等着巫女裙一破,就注入那淫荡的穴里。 他伸手,用力一扯,裙子被扯出,精液全部泼到草地上。 布料与穴肉猛一摩擦,刺痛感压下隐约的快感。 秦欢痛的吸气。 他却未曾看她一眼,“你们的了。”他松开秦欢,秦欢软软跌倒地上,闻言惊恐地睁大眼,“不要!”她抓住男人结实的小腿,扬起的小脸布满惊慌与哀求。 首领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踹开了她的手。 男人们蜂拥而上。 降妖巫女[轮奸H] 有男人从背后将她抱起,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扯到最大程度,花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嫣红阴唇上还带着淫靡银丝,小阴核被男人们充满欲望的目光注视着,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身前男人狠狠揪了一把:“怎么,被男人轮这么兴奋?” “呜啊……才不是。”秦欢轻吟,花穴却抖动着吐出一大股蜜水,“你的小浪穴可比你诚实。”身后男人抹了把蜜液,涂在自己挺立的鸡巴上,龟头抵在后穴上,后穴大概是感受到即将被侵犯,害怕地收缩着,浅浅咬住顶端。 “草,真紧。”蓄势待发的硬物挤进小穴,刚刚挤进去一个头就被紧紧绞住,男人爽的狠狠喘了一口,“啪”得扇了两下她的奶子,“骚货放松点。”奶子被打的染上一层浅薄粉红,立刻迎来别的男人的注意,一人含住左胸,厚重的舌苔卷住乳珠摩擦,一人将深色的鸡巴抵在白软胸脯上来回摩擦,顶端马眼奸淫着小巧乳头。 快感传来,小穴湿透了,带着隐隐的期待张开了嘴。 “呃啊!”刚刚泄开力道,前后同时被贯穿! 没有任何技巧,只凭着蛮力操开穴,猛烈的操弄着! 古铜色的身躯将白嫩躯体夹在中间,两根深黑的鸡巴将前后两穴捣弄得淫水四溅,阴囊啪啪拍打着雪白的屁股,将它扇红,巨大的力道似是恨不得将阴囊也塞入穴里饱尝那激烈快感。 左胸被男人嘬吸,他一点不留情的啃咬着乳房,乳珠被撕咬,被摩擦,舌头操弄着乳孔,像是想要插进去一样。右半胸脯被一根巨大阴茎亵玩,鸡巴不停拍打胸脯,如愿将雪白乳房上拍出一道鸡巴形的红印,他摆动着鸡巴前前后后摩擦,勃起的青筋勾蹭着乳首,时不时用龟头顶撞乳头。 还有个男人握住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鸡巴,纤细手指被涂满马眼的流出的精液,就连指缝也被涂满,手沾满精液像是做了个手膜,他将手环成圈,挺动着鸡巴操干着手穴。 呻吟声被男人们撞得支离破碎。 呜……好爽,秦欢忍不住夹紧了小穴,发出一声高昂的淫叫,喷出大量透明液体。 “草,敢夹老子!”猝不及防被夹,两股精液喷涌着射入两穴内,烫的秦欢哆嗦了下又喷了波水,男人们不满的扇打她的屁股,将她扇的通红,穴儿委屈的缩紧夹得鸡巴又硬起来。 “走开走开,该我了!”“射那么快是你自己没用!” “等着,今天干死你!”男人们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两声,精液还未来得及涌出就被新鲜鸡巴塞回去,刚刚进入又是飞速驰骋。 “噫啊——慢点呀……”刚刚高潮的穴哪受得了这般,秦欢苦不堪言,只能娇吟着哀求,却换来两记扇打,“有你说话的份吗!”布满红痕和齿印的双乳被打的晃动,他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左右开弓来回扇打双乳,乳儿被打的剧烈摇晃,上方双乳被打的啪啪声附和着下方穴儿被操的咕啾咕啾声,又疼又爽。 手臂被扯起,一根鸡巴夹进腋下,操动顶弄着光滑的腋窝。有人对摇晃的小脚丫起了兴趣,合住她的双脚在足窝进出抽插。 不知被操了几轮,秦欢高潮了一波又一波,小穴早已被灌满,小腹隆起,肠道也灌满精液,每一次抽插都有大量淫水和精液被搅出来,飞射四溅。 “行了,休息会儿。”有人将她抱过来,捏开她的嘴给她喂了饭,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对上首领那双狼一般的眼睛,灰褐色的瞳孔映出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他垂下眼,避开她的眼神,手放在腹部一用力,腹部的精液被挤压着从穴里尿了出来,翻过身,又扒开她的后穴,精液喷涌出竟有种拉了出来的感觉,也许是爽也许是羞愧,惹的她战栗不止。 可刚清理完的穴很快又被男人们灌满了,男人们便开始往她身上射,浓厚腥臭的精液淹没了她,全身都是淫际,精力旺盛的男人们兴致勃勃的使用着她身上每个地方,开发着每个可以操的地方。 一场疯狂的,维持了两天两夜的轮奸。 剧烈的爽感也早已过去,只剩下麻痹了的神经。 疼……两个穴大概是肿了,伴随每一次身上男人的抽动都隐隐作痛,她眼角涌出泪花,无力的看着天空,感觉有些疲惫。 她会死在这吗? 她嗓子早就叫哑了,干渴的发疼,在这两天里,只有首领给她喂了水。 她麻木的仍由男人摆动她的头部,在她嘴里抽插,卵蛋拍打着下巴,男人一个深深用力,插在她喉咙深处,享受着喉咙因反胃而痉挛带来的快感,扯着她的头发射出,她大口吞咽悉数喝下,缓解喉咙的干涩。 又有男人要射了,许是最后的倔强,每次射精她都别过脸躲开,一张小脸除了嘴巴竟还是干干净净的。 她别过脸,却对上头领的眼睛。 头领正撑着头倚在栅栏边,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 他在看她,看着她被轮奸。 精液劈头盖脸,乳白的液体留下,模糊了她的双眼。 猝不及防地对视,头领皱了皱眉,莫名有些意兴阑珊,他吐出了叼在嘴里的草,“行了,再玩玩死了。”懒洋洋的语调,透着股烦躁。 “走吧。”他站起来拍了拍兽皮裙,挥挥手,男人们纷纷停下动作,收拾好东西跟随在他身后。 秦欢躺在草地上,双眼无神,她身上青青紫紫,遍布着腥臭的精液,大张的双腿间,红肿的小穴和菊穴中精液汩汩流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他在她身旁蹲下,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秦欢转动眼珠,对上他漫不经心的笑,“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那群愚昧的东西早该死了。”他嫌恶又不屑:“这是他们的报应。” 报应……可是,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疲惫的闭上眼。 奇异的是,这场荒淫的盛行后,她竟休息了一天就好了,只是全身仍然有些酸痛,可两个穴儿已经恢复如初。 “史莱姆啊,谢谢史莱姆啊。”小精灵飞行着,“它的体液可是好东西,嗯,你现在有了耐操的小穴,这不正合你意吗。”它突然停下,注视着秦欢,“秦欢,我们这是正经的游戏,虽然自由度高,也不禁止黄色,但我希望你多少拿出些态度来,而且……”它嘿嘿笑了笑,“我们这个游戏,也是会死人的。” “而且呀,如果你任务失败,一次就能扣掉你500个币,是,你赢一次游戏就能赚一千,可这些游戏币以后都还大有用处,你手上这些,是远远不够的。” “如果你的币被扣成负数,或者你杀了大量人,这些都会让你进惩罚副本。” 小兔子凑近秦欢,红彤彤的眼珠子有些诡异色彩,“相信我,和惩罚副本比,你这些根本就是过家家。” “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 被享用的猎物,虚假的温柔[蜘蛛精捆绑产卵] 闪着冷光的足节险险擦过鼻端,秦欢又一个折腰,躲过扑面而来的蛛丝,却一脚踩到黏糊糊的东西。 糟糕,中计了! 在一次次闪避中,地上树上都挂满了蛛丝,一旦踩到就被牢牢黏住。 打向蜘蛛精的符咒,悉数被他吐出的蛛丝挡住。 她匆匆挥刀斩断脚上蛛丝,却很被新吐出的蛛丝抓住,她奋力挣扎,可依旧被一圈一圈缠绕。 近乎绝望的被蛛丝拖动着靠近他,她终于看清了那只蜘蛛精。 他有着到下巴的中长发,发色雪白,耳侧分出一股扎了个麻花辫,身上松松垮垮地裹了件素白长袍,露出大半个肩膀,袍身溅着暗红色的血迹,衬的苍白的肤色有些诡秘,下半身是狰狞的蜘蛛身体,锋利的足节藏着无限杀机。 “呀,还是只人类雌性呢。”他轻轻勾起她的脸细细端详,叁双红宝石般的眼睛眨了眨,令人不寒而栗。 秦欢害怕的发抖,别过脸不敢直视。 他轻声笑了笑,蛛丝一圈圈继续往上缠,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被裹成了人茧。 黑暗,窒息,恐惧。 她被拖动着,等光再次重回视线,她已经被放到一张巨大的蛛网上。 像是被蛛网缠住的蝴蝶,美丽,脆弱,折了翼。 她奋力挣扎,依旧被牢牢黏住,蛛网似乎还有麻痹作用,她全身使不上力。 冰冷的指腹落在她腹部缓缓滑动,长长的指甲似乎随时会剖开她的肚子,扯出她的内脏。 他会吃了她吗?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会抓起一把猩红的内脏,嫣红的唇不断开合,尖利的牙撕扯嚼动。 那张漂亮苍白的脸蛋会染上她的血,沾上如他眸子一样的糜丽色彩。 秦欢面色红晕,感到晕晃晃的,一想到那种场景,心底竟涌上兴奋、满足感。 啊……想要被他撕碎,想要被他吞噬…… “你看看我呀。”指腹缱绻地摩挲她的唇瓣,“我不美吗?”她回神,对上那六只诡谲的眼睛。 她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仿佛喝醉了。这张网,不仅仅只是麻痹? “还有致幻哦~”他似是猜到她的疑惑,懒懒的回答到,“能让你爽飞~”拖长的语调上翘,似带着钩子扯动着她的神经。 秦欢难耐地扭了扭,夹紧了腿。 腿被拉开,带着欲色的目光直直落到花穴上。 绯红色的花唇水淋淋的,感受到他的目光,忍不住微微开合,翕动着吐出一股白色蜜液,小花珠抖动着站起来。 湿润的感觉从下体传来。 他的舌头卷住花唇,舔舐勾勒,在湿漉漉的肉缝里剐蹭,小花珠被细细舔吮,尖利的牙轻轻磕碰,带来危险的快感,惹得她不停战栗。长舌灵活钻进花穴,一寸寸抚慰,探索着甬道,他重重吮吸小穴,舌头如小蛇般在穴内蜿蜒盘旋,模拟着性交猛烈抽插,小穴受不了如此折腾,喷出一股透明液体,被他含住吞下,他似是吃上了瘾,又将穴内蜜液勾出咽下,水越舔越多,如一口清泉涓涓不止,他就如干渴的旅人,张大嘴贪婪地全部喝下。 秦欢动情不已,放浪的扭动身躯,“啊……快操我呀。” 他直起身,一根庞然大物从蛛身前段探出。 蛛丝从他手腕上吐出,卷住秦欢大张的腿将她径直拖向他,“啪”的一声,阴囊重重打在大腿根部,骚动的小穴被全然填满,花心被猛地撞击!只这么一下,秦欢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小穴剧烈收缩抗拒着他的进入,他却强势破开一路直达深处!花心被抵着狠狠撞击,酸麻软肉被重重碾压,他就这么骑着秦欢的小穴来回耸动,粗壮有力的阴茎鞭打着这匹淫乱母马,他不断驰骋,惹得她想要挣扎逃离,却被蛛丝紧紧束缚,每一次挺弄都带动蛛丝摩擦她的裸体,全身发热感受到细密快感。 那肉棒干的她神魂颠倒,白皙肌肤染上胭脂般的粉,眼神迷蒙,只一张小嘴溢出爽极了的呻吟,哦,不对,还有下面那张嘴被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 他忽然探出手,长长的指甲去戳弄那粒阴核,阴核被玩弄,强烈快感惹得她夹紧了小穴,穴肉与肉棒贴的更紧,快感更为明显,肉壁被摩擦的快感与花心被捣弄的快感,迅速堆积起,惹得她又一次喷出大股淫水。他低低的笑了,“真棒~”,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重重地抵住她的花心,爆射了出来,大股精液横冲直撞,惹得她一抖又喷出股水来。 他摸了摸被射的满满的小腹,微微按压,酸胀感带动小穴骚乱蠕动,她张大了腿试图让精液流出,却被他的肉棒牢牢堵住。即使是射了,那儿也依旧硬挺,他就着自己的精液缓缓在里面抽动,却不漏出一滴。 “是时候了。”他以给孩童把尿姿势抱住她,将性器塞入她的后穴。 “唔,什么?”秦欢神色迷离,早已爽的神智全无。 子宫传来轻微的震动感,酸麻感上涌,秦欢惊讶地看去,却看见自己的腹部一点点隆起。“什么啊!”她惊慌的尖叫,剧烈的扭动身子,却被他狠狠扼住脖子。 她仓惶的望去,他神情带着安抚,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这是我们的孩子呀。”满眼都是柔情蜜意,尖利的指甲却抵着她的喉管,只需一用力,就会划开,“乖,生下来。” “放心,不会死的。”他带着笑,温柔地吻着她的侧脸,她的耳后,性器慢慢地厮磨,缠绵悱恻。“这是我们的孩子呀。” 脑子又变得晕乎乎的,她傻傻露出笑容,甜蜜感涌上心头,啊,我要当母亲了啊,我会生下他的孩子。 甬道开始蠕动,有液体淌出,有什么东西一点点撑大她的阴道,就着这份湿滑被排出。“唔~”秦欢晕红着脸颊,娇喘着呻吟,前后都被填满,让她舒爽极了。 先是一颗白色的卵掉了出来,紧接着像是通畅了,一颗颗卵不断被排出体内,落在蛛网上。“唔啊啊——”这份快感实在太激烈,秦欢死死掐住男人的手臂,蹬直了腿,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卵和肉棒同时奸淫着她。 他却仿佛被刺激到了,抽插变得激烈,大力地揉捏她的奶子,不断向上挺进,一次次抽出再挺入,他近乎疯狂地顶撞她,她飞起又落下,上下颠簸,菊穴重重吞下整根肉棒,被狠狠顶弄,一颗颗卵在阴道里来回晃动,带来异样的摩擦酥麻感,却还是艰难得要往外钻出,终于,连续“啵”“啵”几声被排出,由于剧烈的晃动,还飞了出去,索性蛛网够大,将它们尽数兜住。伴随阴道一空,男人抵在她的肠壁上射出大量精液,被中出的快感上涌,乳头被掐得酸麻不止,忽而乳孔一松,两道乳白色液体飞洒而出,她瘫软下来,迎来了绝顶高潮。 是神是人?是妖是鬼?是正是邪? “哇,好漂亮!”一簇簇、一片片的白玫瑰长满了草地,如皑皑白雪压在翠绿的枝丛上。 花丛最中央,一棵树近乎遮天蔽日,似是被秦欢惊呼声吵醒,树下一位男子坐了起来。 他金色的长发在夕阳下闪闪发亮,俊美的五官带着几分悲天悯人,他似是困极了,翠绿色的眸子带着薄薄水光,毫无形象的在打哈欠,翠色的耳环垂至肩部,随着动作微微摇晃。 “啊,抱歉……”秦欢歉意的看着他,男人的目光却停留在她身穿的蛛丝长袍上。 秦欢若有所觉,扯了扯长袍:“这个啊,是一只蜘蛛精给我的,他告诉我,这里可以找到人们失踪的真相。” 男人困倦的闭上眼,又重新躺了回去。“很简单,只是这片领地的主人,不愿再接纳人类罢了。” “诶?”秦欢小跑上前,“可以说的详细点吗?” 他微微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又闭上,懒洋洋地翻个身,声音带着浓浓困意。 “那是一个寂静的夜里……” —————— 那是一个寂静的夜里。 “抓住她们!不要让她们跑了!”尖利的声音划破夜空。 远方燃起大片大片的火把,刺目的火光吞噬黑暗。 两个瘦小的身影,搀扶着在夜里奔跑。 “妈妈,我跑不动了……”少女哭红了双眼,“我们和他们说,我们听他们的,放过我们行不行……” “跑,不想死就跑!”母亲的面色狰狞,带着股狠意,带着股恨意,“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妈……”少女哀求地望着她,“我们去山上吧!那个姐姐说,山上有神明……”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神明神明!” “你还不明白吗!就是神明害得我们这般惨!” “跑呀!你跑呀!”沉痛嘶哑的声音,少女被她的母亲拖拽着,磕磕绊绊的往前方跑去。 “你听着,等会我往回跑,你继续往前……” “妈!”声音如杜鹃啼血般,少女狠狠抓住母亲的手臂,力道大到手臂上映出几道红印,“我不想失去你。而且,只这样跑,是跑不出去的……我相信那个姐姐……” “妈!我们去山上吧!去问问那位神明!” 面对女儿带着恳切,带着希望,带着哀求的眼神,母亲闭了闭眼,泪水滚滚落下,她哑着声音:“好……” 山顶,古木参天。 她们跪在树下,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天真的神明呀,施下善心,却远远低估了人类的贪婪,人类的欲望无法被满足,就缔造出一场场悲剧。而惨痛的结果摆在面前,他才恍然惊觉。 他撤回了神赐。 降下了天灾。 他希望人们悔悟。 人们害怕了吗? 不。恰恰相反。 既然无法满足欲望,那就换一个好了。 至于是神是鬼,是正是邪,谁在乎呢。 更何况,他们早就背叛了他们的神。 就这样,神明彻底失去了自己的信徒,他也厌倦于再次和他们接触。 他厌恶人类,从此山上便多了许多妖怪,制止着人类靠近。 —————— “神明啊,他放任自己陨落。他成为了妖邪。” “抱歉了。”他翠绿色的眸子睁开,眼角染上猩红。 “诶?”秦欢不解,青绿色的藤蔓盘旋而上,将她手脚束缚住,高高将她挂起。 他缓缓道:“而妖邪,则有欲望。” —————— 后面还会单开一个副本,这里算是个预告吧。 终焉的结局,命运已转动[藤蔓触手乳汁四溅] “山中的一切我都看得见……”他笑了笑,神圣的容颜,却吐出亵渎的话语:“对着你,我可是射了好几次呢……” 较细的藤蔓顶端钻入嘴中,扯动着她的舌头,卷动着交缠,似是甜蜜的舌吻,可又很快暴露本性,粗大的身体塞入嘴中,蛮横的不断插弄,勾出道道口水银丝,把小嘴玩的乱七八糟。 它收缩着蠕动着,缠上她的身躯,粗糙的外表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在白皙上勒出道道红痕。藤蔓“啵啵”开出朵朵黄花,那花儿吸裹住乳头,挤压着乳首,秦欢前不久才妊娠过,哪受得起这般折腾,乳汁喷涌而出,却被花儿尽数吞下。一朵朵花朵接连绽放,如上千个吸盘一样在肌肤上蠕动吸吮,啄吻出点点吻痕。 阴蒂也被揉捏着,细细的藤蔓掀起一点包着阴蒂的皮,钻进去抚摸,外侧和内侧同时被碾压,两个方向的夹击惹得她战栗不止,阴唇被朵朵花儿细细的吸吮着,较粗的粗砺藤蔓磨动着肉缝,磨得秦欢发了骚,“呜啊……操我!求求你操我!”她张大了腿向神邸献出腿间狼藉的嫣红小穴,将诱人的酮体扭出糜乱感。 数百道细小藤蔓“噗嗤”一声狠狠钻入小穴!它们盘旋着钻入紧窄阴道内,时而狂乱抽插,将浪穴插得淫水四溅,时而分散而行,胡乱四下戳弄肉壁,每一次在肚子里的摩擦都会让身体震颤不已,就连后穴也被一根粗大藤蔓中出着。 有些藤蔓表面有着细软的毛刺,轻柔的扫着乳房,酥酥麻麻的,它似乎有了坏点子,收了裹住乳尖的花朵,细小藤蔓摩挲着乳孔,跃跃欲试的想要往里钻,“不要!”秦欢挣扎着,胸前掀起的雪白乳浪被紧紧捆住,细小藤蔓直接钻入,在乳孔中模拟性交般的抽插!乳汁被搅动着,喷涌而出,随着进出的节奏飞溅在男人的金发上。 他轻笑,伸出一点殷红舌尖舔去嘴上乳液,“好甜。”陈述性的话语,翠色的眸子却染上浓浓欲色。 远远看去,可怜的女孩赤身裸体,数十根藤蔓缠绕住她,将她呈大字型拉开,翠色带星星点点嫩黄色,衬着雪白的肌肤,隐约能看见色气的粉色痕迹。身上被藤蔓肆意抚弄,前后两个小穴被抽插着,高昂淫叫被粗大堵住,两个乳穴也被玩弄的狼藉一片,女孩脸上挂满了泪水和唾液,眼神早已涣散,只知道淫荡的扭动身躯,乳汁随着动作四处喷洒。 小穴内的藤蔓撤出大半,他倾身上前,硕大阳具全跟没入,他缓慢的进出,温柔的撞击穴内深处。阳具是不紧不慢的节奏,藤蔓却是凶狠地抽插肆虐! 互不相干的插干节奏,却如同时被几根鸡巴抽插!小穴剧烈收缩喷出大股淫水! 淫水浇灌在体内的巨物上,竟又粗大一圈,他被夹弄的闷哼出声,胯下不断挺弄,飞速搅动,同时侧头啃咬秦欢的乳头,大股大股吞咽而下。 金发轻轻拍打她的身躯,他翠色的耳环随着挺弄节奏撞击在乳房上,微微凉意更加刺激着秦欢感官。小穴翕动着又喷出股粘液。 “你好会喷。”他动情的喘息着,眼尾带着蛊人艳色,埋头舔动挤压乳头,似是要榨干她一般。 皎洁的月亮升起,巨树投下影影绰绰,有散发着淡淡荧光的蝴蝶翩翩起舞,玫瑰花随风摇曳着。 —————— 清丽的花丛间,阵阵玫瑰的清香传来,隐隐约约还有一股乳香,若是仔细一看,那花瓣上还挂着点点乳汁。 秦欢满身狼藉,却浑不在意,而是依偎在他怀里,勾起一缕金发玩弄。 “那,那对母女呢?” “送走了。”他躺在花海中,餍足地眯着眼,懒洋洋地抚摸着一朵玫瑰花,“这些玫瑰花还是他们种下的,说是,有位友人会喜欢。” 他可能生来有罪,但他的追妻不能停 “你什么意思?你不要这个孩子了!?”女人不可置信地问到。 电话中,男人冷漠的语气有些失真:“这是你擅自生下的。” “这可是你的孩子!” “我有自己的妻子孩子,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位子。” “这个时候你倒是忠贞了!”女人嫉恨地说到,她缓了缓语气,“你家再养一个并不困难……” 男人嗤笑一声打断她:“然后让你长期勒索?” 他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嘟嘟嘟——”的冰冷提示音挑动着女人的神经。 “该死的!该死的!”女人暴跳如雷,眉眼近乎疯狂。 小孩乖巧地站在一旁,凌乱的头发下棕色的瞳孔透露些许瑟缩和不安。 “妈妈,别生气……”他鼓起勇气,怯生生得上前抱住母亲。 “滚!”她一脚踹在小孩腹部,面容扭曲,透着浓浓的嫌恶:“你这个废物!我就不该生下你!” “妈妈!”孩子狠狠砸在墙上,他痛苦地捂住肚子:“好痛!妈妈!我好痛!” 她踩着高跟鞋靠近,一脚一脚踢打他:“废物!废物!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怎么不去死!”尖利的女声带着恨意。 孩子狼狈地抱头蜷缩在地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和善的母亲如此对待他,是他犯了错吗?他无助地哭叫:“对不起!我错了!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手机铃声响起。 女人看了眼手机,又是一脚踢在他身上,“不准哭了!”孩子蜷在角落,含泪捂住嘴,目光透着恐惧。 女人撩了撩头发,露出笑容接通了电话,甜腻腻地说到:“你是改变主意了吗?” “你好,我是容先生的专属律师,我方并不打算抚养这个私生子……” 她扬起眉,狠狠瞪了孩子一眼,又欲发怒。 “而对于这个私生子每月的抚养金问题,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来沟通一下吗?” 她露出喜色:“我现在就有空,现在可以来吗?” 收到肯定的答复,她照着手机,理了理头发露出媚色,摇曳生姿地踩着高跟走出院子。 下雨了。 冰冷冷的雨打在身上。 过了会儿,外婆打开门走了出来,冷漠地看着他说:“你以后和我睡了。” 孩子蜷缩在角落。 私生子,他默念这个词语,有些不解,这说的是他吗? 他好像,生来有罪。 —————— 下雨了。 冰冷冷的雨打在车窗。 他讨厌下雨天。 车缓缓开往公司。 路边,有一个女孩儿狼狈地抱着包在奔跑。 他冷漠地别过脸。 他讨厌下雨天。 —————— “你好,请坐。我们今天请你来是想通过交谈增加对你的了解,我们会问你一些问题,现在,你准备好了吗?”一位同事说。 他抬起眼露出笑意,和善地问到:“首先,请你自我介绍一下。” “面试官们好,我是秦欢,来自……” 他瞳孔微缩,是刚刚那个淋着雨奔跑的女孩。 女孩大概是匆匆换了件白裙子,发丝仍带着湿意,紧紧贴在脸颊上。 注意到他的凝视,她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清雅,温柔,纵使有些狼狈,可仍然透露着自信。 他默默地别过脸。 却不由自主想到。 这样的女孩子,会是宜家宜室的吧。 —————— 那个女孩成功进入公司,和他一个部门。 不知何时起,他越来越关注她。 他细心记下她的种种琐事,喜欢吃哪家的饭,喜欢什么样的猫,几点起床几点上班……不开心时会不想说话,开心时话多又密,委屈时会噘嘴,烦恼时会咬笔头…… 他开始买同一家饭为了共同话题,他开始养猫晒照片为了吸引她的目光,他开始调整作息为了和她相遇…… 他听过她听的歌,看过她追过的剧,也吹过她吹过的风,踩过她踩下的脚印。 他喜欢安静地跟着她,注视她的背影,一直到楼下看着灯光熄灭。当然,为了防止丢失她的踪迹,他在她手机上种了个无伤大雅的小玩意儿。 他喜欢了解她的生活,看她又在做什么,交了哪些新朋友,她有两个好朋友,阿月和燕姝,两人占去她生活的一大半,她经常出现在她们的动态。 他是不喜欢猫的,猫咪娇弱又麻烦,而且特别不听话。他明明给了最好的衣服,最好的猫粮,最好的玩具,也愿意花时间陪它。 可它,为什么不能乖乖呆在家里呢!?为什么总想着跑出去离开他! 就像现在,同事们来他家做客,其实他并不喜欢别人来他家,但她的朋友阿月也要来,他需要留个好印象。 可那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猫! 它居然趁着锁链解开,趁着同事开门,就妄想要逃离! 不!可!以! 他将猫逮住,将猫抱在怀里,猫咪在怀中疯狂挣扎又抓又挠。 他有些烦躁。 他轻柔地抚摸猫咪,手却缓缓收紧扼住它的喉咙。 要不换一只乖一点的,找只一模一样的并不麻烦,或者再简单点,他也可以称它得了病死了。 如果假装难过地哭泣,她会来安慰他吗? 他露出笑意,注意到阿月投来目光,他歉意地说:“猫猫最近生病了,在家憋疯了,老想着跑出去。”微微侧过的身子,挡住她看向猫的视线,手狠狠用力将它摁在怀里。 等同事走后,他打开门,提着刀,缓缓靠近惊恐地上蹿下跳的猫咪。 猫咪被锁链牢牢捆住,无助地嚎叫。 这只猫很受她的喜欢。 他又犹豫了,只要发生的事就很难抹去,总会有蛛丝马迹遗留。 如果被她知道了,一定会被讨厌吧。 他放下了刀,缓缓抚摸瑟瑟发抖的猫咪。“小猫咪,要乖乖的,不、要、出、门、呀!”他露出温柔的笑容。 在一通电话后,他解开了锁链,打开了门。 猫咪飞速窜了出去。 他露出笑容。 一阵凄惨的猫叫从门外传来。 几天后,当他接回猫咪,那只猫儿终于乖巧了。 它变得十分粘人,喵喵叫着,步步跟在他的身后,只要他一伸手,就会乖乖躺下露出肚皮。 哪怕没有了锁链,它也不想出门了。 —————— 她交了男朋友,甚至还和那个男人上了床。 当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后,一股愤怒涌上心头。 他明明确信着她身边没有任何异性! 是谁!?是谁!?是谁!? 他打开电脑,输入密码,整整齐齐的文件夹摆在那,全是有关秦欢。 他疯狂地翻找着。 终于找到相似的脸庞。 画面上,漂亮的女孩儿小鸟依人地倚在一个艳丽的女人身上。 好啊! 好一个燕姝! 他恨恨地,几乎咬碎了牙。 一个恶心的,肮脏的,卑鄙的女装变态! 他感觉自己像是个笑话。 他是私生子,他这一生从未得到别人的爱。他也从未爱过一个人。 他从不奢求任何,从不渴望任何。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个疯子。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有多渺小。 那是他第一次爱一个人,也是第一次渴求一个人。 汹涌的爱意,扭曲的欲望,还有极度的自卑。 我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啊。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啊。 这样的我,怎么配的上她呢。 他日复一日地压抑着自己的渴求,只默默守护着她注视着她,仅仅这样,心中竟也有几分甜蜜。 这样的女孩儿,应该会嫁给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她也会生下一个可爱的孩子。 她会爱她的丈夫,爱她的孩子,她会生活美满幸福。 本应该如此,理应当如此。 所以他不敢去打扰她,他怕身上的赃污沾染到她。 可现在算什么? 这样的人也配得上她吗? 为什么!?凭什么!? 他怒不可歇,可同时,一股隐秘的渴望与窃喜也涌上心间。 如果他都可以。 如果他都可以! 是不是……我也可以? 困于心中的野兽咆哮着,嘶吼着,那根牢牢捆住自己的锁链,轰然断裂。 她会是他的! 不!她一定是他的! 他打开他曾布置好的房间,用的全是她喜爱的颜色,她喜欢的装修,她喜欢的摆件。 她一定会喜欢的。 比如这个,他摸了摸放在床边的白色长裙。他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她会喜欢,虽然她不太喜欢穿白色,但她一定会喜欢这件。 还有这个,他打开包,扯了扯精心选购的锁链和手铐脚铐,将他们一一放置好,脸上带着几分红晕,这个一定很适合她。 他露出病态的笑容,眉眼带着疯狂。 他带着刀和绳索走出家门。 满含着希望,脚步轻快。 他要去迎接他心爱的女孩儿。 —————— 下雨了。 冰冷冷的雨打在身上。 容执仰躺在路上。 刀插在腹部,血不断涌出。 真疼啊。 就像小时候挨的那一脚。 他又做错了吗? 当年,他敬爱地母亲狠狠给了他一脚。 如今,他心爱的女孩狠狠捅了他一刀。 脸上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又做错了吧。 他可能真的,生来有罪。 生命力不断流逝。 他有些恍惚了。 他可能是出现了幻觉,迷迷糊糊中竟听到女孩儿的声音。 “生来无罪。”她说。 生来无罪? 生来……无罪? 手指轻轻动弹,他涣散的瞳孔又微微凝聚。 他没能听到那个声音。 但他听到另一个。 “叮咚——检查到玩家有强烈求生意志,请问是否绑定系统维持生命?” 生机与爱意重新绽放在他眼中。 秦欢…… 我会找到你的…… ——————浅浅理一下思路—————— 生而无罪 这句话秦欢确实说了,但是是说给华晏疏听的。 容执的目标,干掉讨厌的臭虫华晏疏,绑回心爱的秦欢当老婆,并来一套非法监禁。 所以从始至终他都没打算干掉秦欢,真正的凶手不是他,是华晏疏。 在副本原剧情里,燕姝女装身份没被发现。容执把裙子作为情人节礼物偷偷送给秦欢,秦欢也确实喜欢这条裙子,闲聊时把事情和朋友们说了,情人节当天穿上了裙子。燕姝看见她穿了就耿耿于怀,将白玫瑰送给秦欢后告白,秦欢误以为他是百合就拒绝了,然后被他杀害。 而秦欢进入副本后,华晏疏身为玩家进入这个副本,接的任务就是干掉秦欢,这是个对抗类副本。至于为什么没有系统提示下新手秦欢,因为华晏疏这个逼是使用道具非法入侵副本的。 设定上是多个时空,有玩家本人存在进去后直接替换掉本人,没有本人存在就生成一个。也就是说,多个时空里华晏疏失去了母亲和姐姐,所以他一直通过侵入副本去改写结局。 华晏疏进入系统的契机,是他把仇人都干掉了,被警方狙击手一颗花生米干掉,临死不甘心想活下去被拉入系统。 所以他不可能因为短短几天相处就心软不杀了,他没杀秦欢有别的理由,在后文会写,但他心动确实是秦欢和他絮絮叨的时候。 诶,至于猫猫怎么了,猫猫只是被割了蛋,成为了太监。在他小小的脑瓜里,第一次出门就被绝育,所以主人之前不放他出去是为他好。所以变得粘人。 然后,我突然发现到现在为止,已经写了好几个变态出来。 惭愧惭愧,我要写点人间真善美。 奇特的病毒,荒诞的世界 “副本载入中——载入成功 副本名称:末日危机 副本类型:生存动作 副本描述:一场奇特的丧尸病毒感染全球,现在,你需要努力活下去,取得抗体。” 秦欢刚刚睁开眼,一张不似活人的脸正冲过来。 秦欢下意识挥动手里的东西砸了上去。 丧尸脸部被重击,曲折了腿跪倒在地上,猛地摇晃后,以头抢地。 “诶,平身平身。”秦欢扫视了下周围,自己应该是从身后的门出来的,她拧开一道缝看了眼,重新钻了回去。 四张床,上面是床下面是书桌,厚厚的书摞了一列又一列,瓶瓶罐罐陈列在柜格中。 这是个宿舍,那么她是在学校里。 这可糟糕了,学校,人口聚集地。 房间已经被翻过一遍,她打开自己背着的包,里面是一部没信号的手机,几个充电宝和数据线,一些零食一些水。 她颠了颠手里的拖把杆子,看着像拼夕夕9.9拼来的货色,却意外的结实牢固。 她打开门,那位丧尸小姐姐正重新颤颤巍巍爬起来,她狠狠一杆挥上去,打向她的脖子。 “咔嚓”一声,小姐姐抽了抽,不动了。 “咔嚓”一声,杆子应声而断。 “嚯~”真不经夸,这么快就断了,看来真是拼夕夕的。 她俯下身,将小姐姐拖进了宿舍。 小姐姐看起来和常人并无不同,一张小脸蛋除了被她打歪流血的鼻子,依旧漂漂亮亮。只一双眼睛是白色的,没有瞳孔,唇色灰暗,肤色也是惨白。她扯开上衣,尸身上没有任何腐烂迹象,而且,令她惊讶的是,她身上只有些青青紫紫的淤痕,连破皮都没有。 奇怪,那是怎么感染上的呢。 冒犯了。 她拉开了她身上最后的布料,那条短裙。 没有,还是没有。 但是……这么野的吗?内裤都不穿? 她直起身,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打算离开。 却看见一股液体从少女下体流出。 那东西她很熟悉,是精液。 成为丧尸前还办过事?会不会是体液感染?比如男方受过伤不自知,导致病毒进入小姐姐体内? 她挠挠头,打算先出去再说。 食水的存量并不多,保险起见先以收集物资为主。 楼道上没有丧尸,她几步进入厕所,成功获得了木制拖把杆子,沉甸甸的实心木摸着很让人安心。看了眼楼道布置图,这儿是顶楼,难怪丧尸那么少,都往下跑去了。 大部分宿舍门都大开着,人们早已匆匆逃离。 她大摇大摆进了房间,翻箱倒柜,找到不少食水,包裹装的满满当当,还有很多放不进去了,挑挑拣拣选了些高热量饱腹感强的食物。 有个宿舍很是彪悍,偷偷在宿舍做饭,藏着大量锅碗瓢盆,菜刀菜板。甚至阳台上还种了葱。 她就地取材,煮了也许是最后一顿的新鲜饭菜。 细嚼慢咽以储存更多食物,肚皮吃得滚圆,相信这些能量足以让她接下来几天不摄入食物也能安然无恙。 消化的时间里,她拆了一位姑娘的床帘,将绳索取下把剁骨刀牢牢绑在拖把杆上。 待消化到不影响剧烈运动,她提起杆子背着包下了楼。 刚下一层楼梯,就和一位丧尸小姐姐对上眼。 两人相顾无言。 秦欢默默抓紧杆子打算给她来一下。 就看见丧尸小姐姐索然无味地扭过头,继续慢慢踱步。 啥意思,挑食吗? 她凑近了小姐姐,却见她依旧毫无反应。 丧尸放过她,她却不愿放过丧尸。 狠狠来一下,刀很锋利,脑袋咕噜噜在地上转了一圈。 熟练地扒开衣服,依旧是毫无痕迹,只有淤青。 扒开裙子,没有内裤。 精液流了出来。 一个还能说玩得野,两个恐怕就不简单了 她细细观察那些淤青,发现多在腿部,腰腹。 是强奸? 她咬着唇匆匆下楼。 楼道上的丧尸渐渐多了起来,可她们依旧对她毫无反应。 不对啊,如果不袭击人类,那为什么第一个会攻击她。 她扒开她们的裙子,愣住了,一个,两个,叁个,都有被奸淫过的痕迹。 遇到病毒爆发,不赶紧跑路反而跑来人群聚集的女生宿舍上女人? 这种脑残应该不多吧? 而且这是女生宿舍诶,不太可能是群体作案吧。 可如果只有一两个男人,这么多下来早该立不起来了。 而且……这些女丧尸普遍颜值身材都还不错……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也许这种丧尸病毒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等到了最后几楼,她终于确定了。 她看见了男丧尸。 和她想象的一样,却又不太一样。 那只男丧尸长得也还不错,也确实正和一只女丧尸做爱。 但…… 周围女丧尸包围着男丧尸,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男丧尸被日得嗷嗷叫。 嘶……竟恐怖如斯。 她匆匆从他身边路过。 显然,活人女性的魅力更大些,男丧尸倔强地伸出手来试图抓住她,却被女丧尸们拖了回去。 秦欢她……她笑出了声。 越往楼下,男丧尸越多。 狰狞的肉棒操弄着淫穴,男丧尸躺在地上不断向上顶弄,大力揉捏乳房,女丧尸扭动腰肢骑乘着,汁水淋漓的淫穴上上下下吞没着肉棒。刚刚射出,又是一个女丧尸骑坐上去。 女丧尸伏在墙上,乳房随着操弄撞击在墙上啪啪作响,撅起的苍白屁股之间,肉棒进进出出。他们亲密相吻,伴随一次重重拍打,精液注射其中。他刚拔出依旧挺立的肉棒,另一个小穴将之吞没。 她站旁边看了会儿活春宫,终于确定了想法。这种病毒通过体液传播,而且会提高人类交配的欲望,大概是为了更好迷惑猎物,还连带着提升脸蛋身材的。 就是不知道什么程度会被感染。她夹了夹腿,不然她还挺想试试,毕竟一个个都近乎金枪不倒了。 有风声传来,她敏捷躲过,挥舞杆子将一个袭击她的女性丧尸打倒在地。 她有些不解,明明别的女丧尸都没袭击她,便收了手,冷眼看她爬起来。 女丧尸扑了上来,抓住她的裤子就往下拉。 秦欢大惊,一杆子捶下她的脑袋。 好嘛,看来丧尸袭击人还按性向来。 已经到二楼了,秦欢来到阳台,探头望去。 外面人潮拥挤,到处都是荒淫性交。 不断有男男女女从宿舍走出,汇入这场疯狂离谱的性爱。 这么一看,宿舍楼里竟还算安全,少量的男丧尸基本都被女丧尸死死缠着,根本无法伤害她,只需要警惕女同就够了。 但她的任务是取得抗体,她必定要出去。 无辜的作者君,和她小小的恶趣味 说起来,到现在她不清楚确切的感染方式呢。 秦欢有些犯愁,要想办法出去,她必须先把这个弄清。 如果没有信号,还有什么可以得到外界信息呢。 她随便进了几个宿舍,又开始一顿翻找。 “找到啦!”她拿起一个小巧的收音机。 哦感谢四六级考试。 打开收音机,抽出天线,滋啦滋啦的刺耳声逐渐清晰。 “如果你不幸被上了,不要惊慌!不要惊慌!” “沾染体液会导致轻微感染,但只会具有催情效果!” “轻微感染不具备传染性!” “但你绝对不能高潮或者射精!丧尸的高潮和射精不会影响你!只能算是轻微感染!” “但如果你高潮了或者射精了,和丧尸爱液精液交汇会感染导致变异!” “不要高潮!不要射精!” 听完自己想听到的讯息,了解到最近的幸存者基地在哪,天色已经彻底晚了,秦欢便决定休息一晚做些准备,明天逃出宿舍。 她取下几个宿舍的床帘窗帘被单等等,将他们拧在一起编制成一条麻绳。 女生宿舍只有一个前门,这也导致了她有可乘之机。 在贴近窗子的床上堆满东西,再将绳索牢牢绑上,第二天,秦欢背着包把杆子绑在身上,然后紧紧拽住绳索缓缓下去。 “吼!”一只游荡过来的男丧尸扑过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他似乎具有一定智力,伸出手抓住绳索试图往上爬。 有些奇怪,明明之前的丧尸都看起来没什么脑子。 秦欢旋过身,抽出杆子,锋利的刀锋划过直接切掉他的脑袋。 猩红透着紫色的血液从脑袋中流出,像是干涸的河床涌出几道清泉,血花溅起落到她裤腿上。 秦欢几步爬下,面色沉重地拨弄尸体。 丧尸进化了。 在昨天,他们的血液如同凝固了一般,切丧尸和切假人似的。 今天血液开始恢复流动,似乎智商也开始有了。 丧尸身上仍然没有腐烂痕迹,依旧是惨白的皮肤透着凉意,灰白的眼睛没有瞳孔,只是唇色多了几分粉紫色。 小心些就够了,毕竟她又管不了,秦欢不在纠结,起身离开。 跟着路边标牌,秦欢挑了一条丧尸较少的路走向侧门,为了避免作战,她直接挑花圃和树林走。 丧尸智力进化远比她想的快。 秦欢被扑倒地上的时候心态崩了。 她特意检查了周围,待确定附近没有丧尸后,挑了一睹矮墙就往上爬。 没想到刚趴上去,就……就树林里突然窜出一个丧尸狠狠把她拽了下来。 好嘛,还学会埋伏了,倒也没有必要这么老六。 他把她狠狠按在地上,灰白的眼睛瞪得极大,近乎凸出来一般,青筋暴起面目狰狞,他的手劲很大,一只手就牢牢钳制住秦欢的双手。 裤子被扒下,双腿被扯开,他兴奋地发出野兽般的喘息,迫不及待地重重顶了进去。 尚未湿透的小穴被深深贯穿,穴肉忍不住绞紧,粗大肉棒却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如一头野兽般发泄直白的性欲。 娇嫩花唇被阴囊拍打得殷红一片,阴核被粗硬阴毛剐蹭戳弄,小穴勉强吞咽着紫红色肉棒,他的力道极大,每一下顶撞都似是要将自己揉入她身体一般。 小穴渐渐濡湿,连带着他也进入地越来越深。随着愈发剧烈的撞击,连阴囊都随着动作挤开花唇微微陷入小穴,小穴紧紧吸咬住不速之客,舒爽感让他发出不明的嘶吼声。 秦欢一直很疑惑,广播里说不高潮不射精就不会变异,可那听起来并不难啊。 直到她被深深操入。 丧尸的那处完全异于常人。 棒身上有着柔软的触须,轻轻扫动刮擦着穴肉,它甚至还有密集的粗大颗粒,摩擦戳弄着深处的敏感地带,酥麻感一阵一阵席卷全身。 “嗯……好大……好硬……”她忍不住收缩小穴,贪婪地品尝这根奇特的肉棒。 哪怕他没有任何技术,只凭着一根肉棒蛮力顶撞发泄,也让她近乎欲仙欲死。 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更多…… 不知何时,她抬起腿勾住丧尸不断挺弄的腰身,将自己的小穴紧紧贴住他的胯部,她摇晃着屁股,附和着他撞击的节奏,时而上下晃动,让肉棒操弄地更深,时而左右摇摆,让肉棒狠狠摩擦一圈。 她近乎糜乱地骑动着这根挚爱之物,感觉自己不断攀升,近乎快要高潮。 他伏在她身上不断冲刺着,粗壮的阴茎重重顶弄花心,顶的花心汁水横流。 那根阴茎抖动着,似乎快要射精。 “射吧,尽情射吧,狠狠射满我!”她兴奋地掐住自己的奶子,扯动着乳头。 如果被狠狠爆射,她一定会迎来绝顶的高潮! 等等! 不能高潮!不能高潮! 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她,满脑子只有肉棒只想要爽的她,忽然想起这点,她狠狠掐弄自己,疼痛微微降低她的快感。 那根阴茎重重撞击在花心。 他就要射了! 不能高潮!秦欢屏息,死死掐住自己等待熬过这一轮。 “姐姐!”一声惊呼传来。 身上丧尸被一根棒球棍狠狠打击! 那颗脑袋如同一个成熟西瓜般炸裂开!血液如喷泉般劈头盖脸地洒在她身上! 身体尚未失去活性,那根阴茎甚至还就着主人生前动作,深深插入几下! 马眼一松,阴茎死死抵着她爆射!浓烈微凉的精液如一只高压水枪抵着她冲击! 尸体被射精的反作用力带动着重重倒下,仍在射精的阴茎顺势拔出。 满天都是血红色,破碎的脑组织飞溅,雪白精液滑过一道弧线。 秦欢近乎呆滞地看着这一幕。 小穴痉挛收缩,全身剧烈颤抖。 她高潮了! 只想今生,不念来世[清洗小穴缠绵交欢] “啊!!对不起对不起!”来人仍旧一无所知,凑过来用衣袖擦她身上血迹,“姐姐你没事吧?” 那水润的狗狗眼,小巧的虎牙,俊朗透着稚气的面庞,竟是她第一个世界碰到的宋昀。 “我……我高潮了……”她有些迷茫无助。 他顿住了,脸色开始发白。“姐姐……”他鼻翼微动,喉头攥动一两下,眼神中带着惶恐带着惊疑。他不愿相信,却只得到她肯定的回答。 他凑近她,将手指塞入小穴,修长的手指被穴肉绞紧,却还是坚定地笔直进入,微微弯曲指节,一次次抠挖出大股的精液和淫水,但小穴渐渐瘙痒,蠕动着吐出蜜液,反倒越挖越多。 他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将水瓶凑近小穴,他的手在抖,连带着水也洒出少许。 屁股被拖起,嫣红小穴吞下瓶口,冰冷的水灌入穴内,压下燥热,小腹渐渐隆起,一股尿意涌起,她忍不住微微晃动身体,水流便在子宫内摇晃,酸麻感从腹部传来。 直至一瓶水渐空,他又将第二瓶凑近。 秦欢有些难受,夹紧了腿,按住了他。 一滴泪落在她的身上。 接着是越来越多的泪水。 探头看去,不由得松开了手。 他的眼尾下垂,根根分明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眼眶红通通的。 像是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狗狗。 她有些好笑。 第二瓶水灌入,接着是第叁瓶…… 直到她的腹部高高隆起,连腿也无法夹紧,不断有水从穴内流出,打湿他的裤子。 他伸手缓缓按下她高起的腹部。 “呀!”酸麻快感如狂风席卷,她死死抓住他的衣服,高高抬起腰肢,蹬直了腿,一道水柱从她腿间喷出,直直打在草地上,就这么达到了高潮。 她力道一松,屁股重重落下,小穴又吐出一道水,紧接着淡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漏出,小穴痉挛着抖动着,细密快意仍旧不断传来。 他俯身紧紧抱住她,那巨大的力道似是要将她摁入自己的身体里。秦欢吃痛,轻轻拍打她,“疼,轻一点。” 他却不再像以往那般乖巧,反而更加用力抱住她。 他单手解下腰带,一个用力深深挺弄他。 “宋昀!你疯了!”秦欢大惊,用力推他,他却似一道墙无法撼动。 “我可能感染了!我身上带着病毒!” “我知道!”他低吼一声。 “你……不要命了吗?” 他埋首在她脖颈,很快那儿便濡湿了一大片。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他哽咽着,声音支离破碎。 他死死抱住她,像是抱住生命中最挚爱的珍宝。“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没关系的……我不怪你。”生命无常,谁能想得到呢。秦欢回抱住他,一下一下拍打他的背:“你冷静点,你现在抽出去还来得及。” 他却用力了,一下一下又急又迅猛地重重捣弄。 “姐姐……姐姐……”较重的鼻音让声音听起来更奶了,他带着浓浓眷恋,深深地撞击她。 “姐姐……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他就这么在她耳边一次次重复,那炽热爱意近乎烫伤她的穴肉,导致蜜水大股大股外涌。 他死死地、狠狠地、重重地顶撞,每一下都迅猛又快速。 他专注地诉说他的爱意,他猛烈地操弄她的小穴。 他似是不止疲倦,身下如打桩机一般从不停歇,嘴里一遍遍重复,连带着声音都渐渐嘶哑。 悸动与酸涩涌上心间,连带着小穴也酸麻无比。 她的腿夹紧他的腰,缩动着穴儿达到高潮。 他就着小穴高潮后的剧烈抽搐,不断冲刺。 “姐姐……”他忽然捧起她的头,湿漉漉的狗狗眼又落下泪,他神色执着而认真,“我不想要以后了。” 没有你的未来,不是我想要的。 他死死抵住她,爱意冲击着她的花心,打在她的穴壁,那是如此热烈而炽热,烫的她哆哆嗦嗦又到达了高潮,穴儿被灌得满满当当,精液被他牢牢堵住。 他在她唇间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撬开她的唇着迷而眷恋地纠缠,她眼睛一酸,也落下泪来,泪水交融被唇舌吞没。 原来她也会被人珍视啊…… 宋昀缓缓抽动,一次次撞击她。 秦欢闭上了眼,纵容地承受着。 只想今生,不念来世。 再相遇,撒娇男人最好命 “秦欢,你有道具解锁新技能了。”小兔子突然钻出来。 秦欢打开背包,迅速翻找。 那是一颗小小种子,现在开放了第一个技能。 物品名称:树种(萌芽期) 物品评级:C(可升级) 物品来源:降妖巫女 物品描述: 一粒小小树种,初初发芽。 最诚挚的心,总会打动他。 物品效果: 1.饿饿,饭饭:食体液,胃口极大。吃饭饭,长高高。现阶段除了能吃啥用没有。 确实没什么用的样子,但是…… “它怎么不在我背包里?”秦欢心中默念,询问小精灵。 “麻麻,我在这。”一个微小的稚嫩声音传入她脑海。子宫中似乎有东西轻轻动了动。 “早在你被丧尸抓住的时候,它就嚷嚷着开饭了开饭了,从游戏背包里钻出进了你的子宫。”小兔子用前爪揉揉脸:“为了避免打扰你的性质,我就没说。其实,射进你体内的精液都会被它吸食变成死精。” “所以我不用担心病毒了?” “对呀,麻麻,我消化可好了。”种子在她体内蹦跶,酥酥麻麻的。“这儿好多吃的呀,要不你随便挑一栋男生宿舍楼冲进去,我就能包餐一顿了!” 秦欢看了眼抱住她默默等死的宋昀,总觉得她前脚冲进去,后脚他就要疯。于是拒绝了这个提议。 “宋昀,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天快黑了。”她戳了戳宋昀,“丧尸变异应该挺快的,但我们现在还没事,我怀疑他当时死了导致病毒也死亡了。” “那就好。”宋昀吐出长长一口气,抱着她一顿蹭。 “丧尸智力在提高,感染越多人的丧尸越厉害,宿舍楼之类的密集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他想了一下,“去医务室吧?那儿有床,还能备一些药。” 秦欢欣然同意。 “啪!”又一个男丧尸软软的倒下去。 医务楼很干净,只有零零散散的丧尸,还全是男性。 “咦?这里有人来过啊。”宋昀踢了踢拐角处的一个女丧尸,丧尸被打折了脖子,他蹲下拨弄一下,“还挺凶。” 上了二楼,两人走到走廊深处,一间门大开着,宋昀率先进入。 “谁?”他上前一步,将秦欢挡在身后,高举起球棒。 “是你?”他放下了武器,身体却紧绷,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好久不见,还没死呢。” 清朗的笑声传来,来人逐渐靠近。 他带了一副金丝眼镜,高挺的鼻梁,薄而淡色的唇勾起,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身上的白大褂,银灰带绿的瞳孔却一直注视她。 “秦欢,好久不见。”黎时钰站定在前方,骨节分明的手挽起袖子,他甚至没有搭理宋昀,小狗的脸臭极了。 “黎医生,好巧啊哈哈。”秦欢讪笑,她始终记得这个男人有多危险,不免心里有些发怵,忍不住抓住了宋昀的衣服。 黎时钰挑眉,似是对这个生疏的称呼不大满意,他轻轻扫过得意洋洋的宋昀,思忖了下,“是来找地方睡觉的吗?不如去我那儿吧,那里有独立浴室,同住的医生回家去了。” 他目光落在秦欢裸露的肌肤上,她虽然换了自带的的衣物,肌肤上却仍带血渍和汗水,黏糊糊的,尤其血都已经干涸了,一块一块贴着肌肤,很是难受。 秦欢眼睛一下亮了,天知道她有多难忍受身上的血腥味和脏东西。 本来趾高气昂的狗狗瞬间萎了,一下变得垂头丧气起来,他始终记得自己犯了错。 秦欢扯了扯宋昀衣角,“一起吧。” “好!我会保护好你的!”小狗瞬间恢复气势,高兴地摇起尾巴。 黎时钰抿泯唇,却也知道不大可能将他们分开,安静地带路。 房间在顶楼,比秦欢想象的大很多。有客厅有厨房有浴室,还有两间卧室。 秦欢几乎是直奔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温热滑过肌肤,秦欢微微眯眼,享受着。 “咚咚。”门被轻轻敲响。 “姐姐。”宋昀的声音传来,“我去快递站找了两身新衣服给你。” 秦欢打开门,从缝隙借过衣物,居然连内衣内裤都有。 “黎时钰呢?” “他出去找吃的去了。” 秦欢从缝隙探出头,笑意盈盈:“那么,要和我一起洗吗?” 宋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下,耳朵有些发红,看起来很乖巧,他的眼睛很亮,大声响亮的回答到:“要!” 不要挑衅男人,会被爆操的哦~[摸男人小狗臀 宋昀钻入浴室,叁两下除去衣服。 一股雄性荷尔蒙味道传来。 他的脸蛋看起来又乖又奶,身材却和脸蛋完全相反,硬汉十足。 他钻到花洒下,水珠流过他饱满的胸肌,粉色的奶头,结实的八块腹肌,优美的人鱼线,再一路蜿蜒向下…… 秦欢贴近他,踮起脚尖,柔软的奶子蹭上他的奶,乳头蹭弄着他的乳头,带来细细的酥麻电流,他的呼吸声明显重了,贴着她腹部的那根逐渐变硬,随着她的动作涩情地摩擦她的肌肤。 秦欢微微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奶头,舌头舔弄,牙齿轻咬,他奶头上沾了汗,尝起来味道有些咸,她却很是迷恋,很快乳头就在她嘴中勃起,硬硬的一粒被她重重吮吸。她环抱住他,一手拂过他线条优美的背肌肩胛骨,一手抚摸他曲线分明的块状腹肌,手一路往下划过肌肤,最后一把紧紧握住他的性器。 他一下绷直了,重重喘了一声,轻轻呼唤她:“姐姐……”,依旧是带着些许奶意,浓浓的欲望气息却显得色气又富有侵略性,听的她腹部一酸,身下就湿了。 “我记得,你是体育生?”秦欢的手摸在他的腹肌上,流连忘返。 “对哦。”他缓缓眨了下眼,舔了舔殷红的唇。 “你知道吗?我们体育生的训练中也有臀桥。” 他躺了下来,一根昂然巨物翘首以待,他向上顶了顶胯,肉棒在空中摇摇晃晃,格外诱人,他轻轻拍了拍大腿,歪头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姐姐,陪我负重训练叭。” 秦欢爬上他的身子,骑坐着,双手摁在他的腰腹处,撅起屁股想坐进去,可没想到,花穴刚刚贴上阴茎,他竟顶弄起来。 “等等,还没进去!” “没关系哒。”他浑不在意,只一下一下用阴茎操弄外阴,顶的秦欢娇喘连连。他抬臀时,秦欢整个身子被顶起,肉棒胡乱戳弄穴口或阴蒂,偶尔龟头钻进穴口,他落下时,秦欢也顺势往下落,肉棒贴上花穴被往下一压,擦着唇瓣又很快滑开,狠狠摩擦过阴蒂。 他的腹部放松又绷紧,肌肉每次发力,微小变化都通过手心传来。 “啊!”秦欢不小心双手脱力,失去平衡贴在他的身上。他突然重重一顶,湿润的花穴被狠狠操开,肉棒直直捅入穴中! 花穴从外到内被贯穿,花心也被重重一记撞击,快感直通脑中,小穴喷出一大股水,达到了高潮。 宋昀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不就进去了吗?”秦欢恼怒地一把揪住他粉色的奶头。 “啊~”两只奶头被蹂躏,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吟叫,连带着臀桥都失败了,屁股重重落到地上。 “你不行啊,动作不标准。”秦欢小人得势,露出挑衅的笑,来回拉扯他的乳头,乳珠立起,被扯的红通通的。 “我不行?”他气笑了,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看来我是对你太温和了。” 他绷住腹肌抬起臀,突然连续快速狠狠顶弄!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秦欢在他身上起起落落,被颠的四下乱倒,花穴各个角度都被深深撞击,又快又狠! 她的手早已无力散开,奶子紧紧贴着他,来回拍打他的身躯,乳头被挤的凹陷入乳肉,又很快勃起着跳出。 “我错了!我错了!”宛如坐着一辆过山车,秦欢吓得花容失色,死死扒在他身上哭叫着,花穴绞紧,酸麻感几乎到达顶峰。 “我倒要让你看看到底我行不行!”他咬着牙,臀部飞速顶撞,很快将秦欢送上高潮,他却不知疲倦,臀部近乎快成残影,真真正正就如一台电动马达。 又一记顶撞,他狠狠抵着她射了,秦欢终于歇下一口气。 可她高兴的太早了。 “啊!”她惊呼一声,他一手就捞起她将她压在门上,硕大的性器存在感十足,沾满她的蜜水在穴口来回滑动,嫣红唇瓣开合着含住粗壮性器,舔过狰狞的青筋,龟头黏黏糊糊地贴着阴蒂顶弄,撒娇般来回打转磨蹭。 又一次被一寸一寸填满。 磨砂质感的玻璃门,朦朦胧胧透出她的身影。雪白的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摇晃,来回拍打在玻璃上,乳头狠狠撞击在门上,被扇打的可怜兮兮的。雪白酮体之间,淫靡唇瓣混着团团白沫,一根粗大深红肉棒来回进出,汁水横流被抽出顶入,搅弄地四散飞溅。 身后是滚烫火热的身躯,有力地抽插。身前是冰冰凉凉的玻璃,舒爽地摩擦。 “好爽……呜啊……”酥麻快感席卷了脑袋,“嗯啊,好棒……操烂我——”脑袋变得晕乎乎的,发出一声声本能的呼唤,引得男人更有力的撞击,娇软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她爽地吐出一节舌尖,口水从嘴角缓缓落下,又一次颤抖着高潮。 狗男人!一个比一个会![调情阿钰自慰颜射高 宋昀从后环抱她,埋首于她的肩颈,毛茸茸的脑袋胡乱蹭弄,身下硕大性器猛烈抽插。 秦欢被宋昀操得意乱神迷,双眼涣散地落向门外。 她忽然一惊,黎时钰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正站在门外双手环抱在胸前。他冷淡着一张脸,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寒潭。 似是注意到她的眼神,他露出一个清俊的笑容。 他缓缓走进她。 秦欢吓得紧紧绞住宋昀。宋昀不满地哼唧一声,身下加快力道,她身子被这么一压,雪白奶子紧紧贴上玻璃门。 黎时钰抬起手,衣袖滑下,露出白皙手腕,他修长的手落在玻璃上,圆润淡粉的指甲轻轻扣下,发出“哒”的一声。 这微弱的一声,在啪啪作响拍打激烈的肉体交合间并不明显。 却牢牢吸引住秦欢注意 那指节分明的手划过玻璃,细致地一圈又一圈。 秦欢一下子就看懂了。 他在抚摸她,隔着一层玻璃。 他的指尖抚摸过她的脖子,滑过她的锁骨,在她的乳房淫靡地画圈,他甚至用指甲轻轻刮擦玻璃,似是在玩弄她的乳头。 似乎有细密快意顺着他的手在身上漫延。 他的手继续往下,划过她的肌肤,在肚脐打转,他摊开手,贴在她的腹部。 腹部好像传来温热触感。 她当然知道这是幻觉,只要她别开脸,一切就会消失。 可她的眼神紧紧跟随他的手,如同被蛊惑一般。 她的穴儿诚实地涌出一波一波水,多的过分。 小穴被操弄的酸麻无比,腹部也莫名有着酸胀感。 修长手指往下滑,拨弄亵玩着她的小花核,一下一下的戳弄着。 “嚓嚓——”“哒哒——”玻璃随着动作传来声音,传入她的耳朵,细小的声音在耳中不断放大,细密的快感不断迭加。 “呜啊——”她狠狠喘了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眼角发红,隐隐冒出有泪花。 几乎下一秒就要高潮了!她无比的期待着。 黎时钰笑了,那清俊的笑容一如初见,迷的她神魂颠倒。 他迅速收回了手。 什么嘛!? 即将到达的高潮戛然而止,她委屈地撅起嘴,哀怨地看着他。 他薄薄嘴唇勾起一道弧线。 那双笔直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裤腰带。 内裤被落下,狰狞的紫红肉棒跳出。 他白皙的手指在肉棒上游走,抚摸着暴起的青筋,在马眼处打转,偶尔指尖滑入冠状沟。 如此风光霁月的男人,却对着她,握着与他相貌不符的狰狞性器自慰。 由衷的满足感传上心间。 他将手环套,一下一下的顶弄,他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她。 他的手就像是她的穴一样。 他在操她。 小穴剧烈收缩,殷红唇瓣溢出一声长吟。 她高潮了。 全身酥麻酸软,就连心似乎也被操地柔软了一般。 黎时钰微微张唇。 “嗯——”一声性感地低吼,性器狠狠捣入小穴,射出浓烈的精液。 是宋昀。 不,也是黎时钰。 在宋昀射精的同时,黎时钰的阴茎抖动着,精液对着她的脸射出,她下意识张开嘴,似乎要将它接住。 却只扑了个空。 雪白精液糊上玻璃,缓缓流下。 她双手握拳,指甲掐入肉里,竟像是被两人同时插穴同时中出一般,穴儿喷出一大波水,又一次高潮了! 傻狗,要被偷家了 入了夜。 吃完饭,秦欢便准备休息,宋昀黏黏糊糊地跟着她,“姐姐,咱们睡一间房吧。”明明183的个子,偏偏低下头来星星眼,似乎能看见他屁股后一根欢快摇晃的尾巴。 “你是狗吗?你都不会累的吗?”秦欢不用想都猜得到让他进门的后果,恼怒地一顿小拳拳把他捶出房门,“我要自己一个人睡!” 房门“啪”地一声合上,宋昀挠挠鼻子,故意超大声地说:“那我去客厅沙发上睡!保证不让一只讨厌的虫子进来!” 被指桑骂槐的虫子黎时钰嗤笑一声,慢悠悠从热水壶里接了杯白开水泡上枸杞就进了另一间卧室了。 宋昀瘪嘴,气呼呼地冲到水壶前咕咚咕咚喝水,叁两下就让水壶见了底,他洋洋得意地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去了趟厕所便躺下休息。 秦欢进的是黎时钰的房间,她始终没忘记任务,第一次任务奖励的道具,那个装了丧尸病毒的香水瓶还在她的背包里,病毒的始作俑者黎时钰怎么看都很可疑。 所以她之前趁着黎时钰洗澡时瞄了两眼卧室,锁定了他的房间,饭后趁机借着摆脱宋昀的机会霸占卧室。 她第一时间锁定的是笔记本,黎时钰的书桌上有很多笔记本,本子都写的满满当当,她直接翻到最后,连翻几本后终于找到一本没有写完的。 “果然是他!” 既然他做了抗体,那么他应该不想被感染吧。也许房间里会有? 可她翻遍了房间也没找到,尤其是那些个香水瓶,她一瓶一瓶拿起问了小精灵,可那些都不是。 难道他随身携带了? 硬抢?不,不行,如果他身上没有那她就得罪了他,也会暴露自己的目的。 可是怎么从他手里获得抗体呢? 想办法让他被感染?等他掏出抗体想要使用的时候硬抢? 好像不太道德,但秦欢想了想还是把它放入预设的方案里。以防万一呗。 而且…… 拜托~他不是什么好人,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呀。 她一蹬腿,把转椅转了一大圈。 咦,那是什么?她瞟到了床底下似乎有什么。 那是一张照片,装在一个小袋子里,压在床底的角落。 照片右半边被撕去,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人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嗯~她猜那是张全家福。 但奇怪的是,女人的脸被图画了好几笔,水笔的痕迹很深。 明明和妈妈住一块,可是也痛恨妈妈吗。 她将物品放回去,把翻过的东西一一还原,尽量与原样相符,以免暴露。 她刚刚爬上床准备睡觉,想了想,将自己的武器,拖把杆子上的剁骨刀解了下来,藏在了枕头底。 窗外月色温柔,正巧笼罩在床上。 她裹了裹被子,上面大概喷了香水,有淡淡的清香。 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喜欢香水…… 她渐渐入睡。 “吱呀——”门被推开。 秦欢猛的惊醒,她坐起身来,一手伸入枕头底。 来人是黎时钰。 “你怎么来了?宋昀呢?”她紧紧握住刀柄。 “我们好久没见了。”他浅浅笑了笑,“至于他,我在水壶里下了点磨成粉的安眠药,他现在睡的像头猪一样。” 她的手缓缓收回,绷直的身子放松些许。 昏暗中,他金丝眼镜下的眼睛眯了眯,眼睛飞速往桌上看了眼。 秦欢不露声色。不,他的余光其实在盯着床角。 他靠近她,坐在了床沿边,扶上她的脸颊,“我想你了,怎么,你不想我吗?” 那双漂亮的灰绿色眼睛在月光下显的浪漫多情。 秦欢笑着贴近,伸手勾下他的金丝眼镜,赞叹到:“你的眼睛真漂亮。” “是吗?我是混血儿。我的父亲是个法国人。”他长长睫毛微微颤动,“很荣幸它能获得你的喜爱。”他低下头,吻了吻秦欢的唇。 四目相对,暧昧生温 。 夜袭,小气记仇恶意使坏的男人[爱抚眼镜架足 在这春意盎然的时刻,一天被干了叁次的秦欢不得不打断气氛,“我不行了,那里肿了。” 他轻笑:“那我不进去。” 他揽住她,将她压在床上。 他的指尖描绘她的容颜,他轻柔剥开她的衣物。 手指压在她的唇间来回摩挲,他眸色渐深,手指深入,没入她的唇间挑逗卷弄她的舌头。 直到嘴巴被玩地乱七八糟,口水分泌着正如她汁水淋漓的花穴。 他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来。 湿漉漉的指尖蜿蜒向下,停在她粉嫩嫩的乳首拨弄着,他的双手游走在乳峰之间,时而轻缓,时而急速,时而旋转,时而跳跃,他尽情地弹奏着,引得她娇吟婉转。 他的手是极美的,纤纤手指执起掉落在床边的金丝眼镜,冰凉的金属贴在乳尖逗弄,冷的她一哆嗦。 冰凉感不带感情地一路向下,停留在神秘地带,镜腿贴着小阴核淫靡地轻蹭亵玩,金属质感拨弄着着,揉搓着,一圈儿一圈儿的打转。一丝冰凉浅浅陷入花穴,甬道被搅弄着,敏感点被按压着,细细的镜腿竟无法被忽视。 她难耐地夹紧大腿,渴望的目光赤裸裸的。 他却不紧不慢,抽出了镜腿慢悠悠的戴上眼镜。湿哒哒的镜腿反射着淫邪的光,在他挂着冷清表情的脸上划出一道水痕。 小穴收缩着,恨不得被什么东西捅一捅,却偏偏失去唯一的欢愉,哭泣着吐出一大波水。 他仍是衣冠整洁,文质彬彬,只腿间隆起彰显他火热的欲望。 而秦欢早已不着寸缕,全身上下都是狼藉,散发着浓浓春情。 秦欢生出一丝愤愤不贫,便伸长了腿去蹭弄他的性器。 明明是她先动的腿,足心却被隔着衣物都阻挡不了的火热吓了一跳,她试图收回腿,却被他捉住。 双足被他捉在手里把玩,脚背被他抚摸,足窝被他按压,脚趾被他捏弄,他近乎爱不释手。他解开腰带,大手握住双足,肉棒拍打着光洁双脚,龟头顶弄着足窝,马眼吐出先走汁被他细致地涂抹在脚上。 她活动脚部轻踩,用双脚去挤弄,柱身被雪白的脚丫摩擦,脚趾剐蹭着勃发的青筋,揉捏着肿胀的肉棒。他低低喘着,性感的声线引得她下身花穴止不住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水。 他就这这个姿势俯下身,在长腿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他细细舔弄着,轻轻啃咬,如品尝一根雪糕,细小的痒意从大腿传来。 他合拢她的脚,不断挺腰,如性交般抽插她的足穴,紫红色巨物在雪白脚丫间进进出出,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黎时钰……”她甜腻着声线,带着抑不住的春意。 他扬起眉,嗓音低哑含笑,“叫我什么?” 这是记恨今天她生疏的称呼呢,小气的男人! 身下小穴不断翕动着,可怜兮兮地想要含住什么,空虚感让她不得不低头。 “阿钰~”她刻意矫揉造作,一道声音恨不得转出八个弯。 故意恶心他的卖嗲逗笑了男人,连带着足间的肉棒都轻轻震动。 眉间带着愉悦,他探身去啄吻花穴。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花穴间,他伸出舌头卷住阴核,扯动着舔舐着,他张开嘴包住花穴,高耸鼻梁抵着阴核,随着他的动作顶弄,他的牙齿轻轻啃咬阴核带来莫大快感,粗砺舌苔摩擦过湿淋淋的花瓣,舌头灵活的钻入甬道,拍打着肉壁,戳弄着敏感点。 他故意使坏,每当身下肉棒顶撞双足,舌头也重重插弄,肉棒左右摇摆,舌头就来回搅弄,他刻意附和着下身肉棒的动作,下身快感一波接一波,像是被他的肉棒插进小穴操弄一般。 她狠狠夹紧腿,恶意满满地把他的头往下按,唇齿深深陷入花穴,他猛的加快速度,几下就让她惊呼着喷出水来。他抬起上半身,又在双足间来回抽插,忽而闷哼一声,乳白精液喷射而出,那精液射的极远,狠狠打在她的花穴上,顺着穴肉唇瓣缓缓流下,雪白双腿也沾染浓浓精液。 总有人逃避事实,总有人欺骗自己 清晨的阳光洒落,秦欢悠悠转醒。 “醒了?”黎时钰正把玩着她的长发。 阳光打在他的侧脸,清俊的脸有些模糊不清。 “你动我东西了。” 陈述的语气,他很确定。秦欢僵住了。 “灰尘。”他低下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深邃。 如果是灰尘的原因,那就只有床角和照片上有一些。 恶向胆边生,既然暴露了,那就……那就! 秦欢提起了拳头。 “你小时候长得真可爱。”怂萌怂萌的语气,秦欢讨好的贴近他,小拳拳替他敲背。 他似是笑了一下。 可恶,被嘲笑了。 “我的父亲,是个浪漫多情的法国人。而我的母亲,曾是个优雅迷人的女人。” “她喜欢穿旗袍,用簪子盘起长发,温婉美丽。大概因为职业是调香师的缘故,身上总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她在调香方面小有名气,我的父亲喜爱香水,就因此和她相识,他们相爱了,接着结婚,生下了我。 然后一切都变了,她的身材走了样,人也变得抑郁多疑,她总是想方设法去掌握父亲的行踪,父亲讨厌这样,因此经常和她爆发争吵,父亲痛骂她已经疯了,最后两人离婚。” 他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声线微微颤抖:“母亲拿到了我的抚养权。 但她痛恨着我。她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让她变得身材臃肿,是我无法挽留下父亲。 而随着我逐渐长大,外貌里越来越有他的影子,她变得更加敏感疯狂,看见我就总会暴怒,对我责骂殴打、撕咬抓挠。” 他笑了一下,“就像电影里的丧尸一样。” “我讨厌她。” 秦欢盯着他,突然开口:“如果她的精神就不稳定,为什么法官会把你判给她? 你的父亲家庭并不差,完全能够抚养你,为什么要判给一个痛恨孩子的母亲?” “真的是这样吗?” 秦欢直白的提出疑问,她只是感到疑惑。 可他的表情却凝固了。 “她……她……”他的嘴唇开开合合,却吐不出一个字,他表情带着疑惑,却似是想证实什么一般,紧皱眉头,努力思虑:“我为什么要生下你!因为你,我什么也没有了!她常常这样说……你看!你看!”他忽然想起,撩起衣袖,手臂上面全是细细的抓痕,“这些都是她弄得。” “她确实痛恨我,而我也讨厌她。” “不,不对。”秦欢轻轻说到。 “如果你讨厌她,为什么不直接把照片撕毁?” “如果你讨厌她,为什么要在照片外套一个防尘袋?” “如果你讨厌她,为什么会注意到我动了照片?” “你瞧,你甚至连上面的灰尘在哪都清楚的记得。” “照片放的位置看似隐蔽,其实很显眼,只要一转椅子就能看到,你还特地买了个转椅。” “不,不。”他否认着,神情有些惶恐,有些慌乱。“就是因为过于讨厌,所以才格外在意。” “那么香水呢,香水算是你母亲一个标志性特征,你讨厌她,不应该也讨厌香水吗。” 他渐渐冷静,不再慌乱。“我的父母都喜欢香水,遗传性的吧,这不能说明什么,她还曾教过我调香,从小受到熏陶,喜欢很正常。” “那么后来呢,她出车祸死了?就是那辆公交上是吧。” 他有些许惊讶:“你怎么知道?” 一位被抹黑被扭曲的母亲,一车险些受害的无辜人,一整个世界混乱淫靡的模样。 几场悲剧。 却是因为他一味地逃避事实,一味地欺骗自己。 愤怒在心中涌动,她不想管以后怎么解释,直接开口。 “你带着丧尸病毒上去了对吧。” “你想要让那一公交车的人陪葬。” “甚至你自己也不想活。” “如果你讨厌她,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疑似复仇的举动? 如果你讨厌她,她死了你就自由了,为什么反而不想活下去了? 如果你讨厌她,为什么选择她死去的地方赴死?” 他苍白着脸,呆呆的凝视她。 “你没发现吗,在你口中,你们关系那么差,你却从未说过一句恨她。” “明明,你爱着她。” “真相中,她也爱着你。” “不!不可能!我根本不记得!”他生气了,灰绿色的眼睛里似是燃起一把火,他愤怒地说,“别说了!别说了!” “记忆也会骗人!”秦欢冷冷看着他,“你就是一个懦夫!你明明清楚事实不是那样!却仍旧选择一味抹黑她!” “她已经死了!你却不愿给她一个公道!你对得起她吗!” 黎时钰死死盯着她,宛如要噬人一般。他未置一词,打开门向外走去。 “你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懦夫!” ———————— 太阳晒到脸上,宋昀揉着眼睛懒洋洋地起床。 “吱呀”一声,秦欢的房门打开了。 小狗顿时眼睛亮了人也精神了,乐颠颠摇着尾巴过去,打算索取一个爱的早安吻。 然后就看到了黎时钰走出来。 小狗呆滞——发生了什么?我不是有看门吗?我怎么会被偷家了? 小狗气的脸都绿了。 愤怒的小狗冲了上去打算对他汪汪(骂)一顿,要不是怕姐姐生气早就咬(打)人了。 然后就发现黎时钰一脸阴沉,脸黑如煤炭。 绿脸对黑脸,两人面面相觑。 小狗乐了,这小子不会是阳痿早泄被姐姐一脚踹下床了吧。 嗯——果然还是我最棒。小狗骄傲地挺起胸膛。 黎时钰本就心情不佳,看见怒气冲冲的宋昀,正打算刺他几句阴阳怪气几下,就看见他忽然傻乐起来。 嘛玩意儿? 他表示莫名其妙,高智商人类果然与不带脑子的生物无法沟通。 宋昀一转头,秦欢也顶着一张气出来的大红脸出来了。 他傻乐,真好,天仙配,红配绿,真美丽。 秦欢大步流星地走出宿舍,冷冷抛下一句,“我出去走走,谁都别跟着我!” 冲鸭!赤身裸体冲进男人堆[群p双穴同入] 秦欢猛走了一段路,渐渐冷静下来。 这条街上的丧尸近乎没有,完全没有昨日疯狂的模样。 想必是躲在某处等待狩猎吧。 她的手不由得摸上小腹,子宫内,小种子蹦跶几下,软软绵绵地撒娇:“主人~饿饿,饭饭……”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确实有利于她,那么她就不该错过。 那么,该去哪呢? 图书馆文雅的男人们,操场健壮的男人们,还有宿舍中开盲盒一样各色缤纷的男人们…… 感受到她心中越来越黄暴的幻想,小精灵默默吐槽:“这哪里是末日,这简直是天堂。” 秦欢老脸一红,“那你说,去哪好?” “我来说?”小精灵愣了一下,真就认真思索,“就近原则,去游泳馆吧。” 她看向不远处的游泳馆。 男人们轻轻摆动双腿,如一条鱼儿优雅自在地畅游水中,优美的腹肌背肌若隐若现,当他们起身时,细小水流从肌肉上划过,往上抹一把散下的短发。 还有短短的游泳裤和令人曙目的隆起…… “咕咚”她不禁咽了下口水,双腿诚实的往那儿走去。 可当她进入游泳馆内,才想起现在男人都是丧尸了,受性欲驱动的他们,早该溜出去找女人去了。 她漫无目的地溜达一会儿,走到了男游泳池,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丧尸…… “吱呀——”她推了下门,却没能推动。 有东西抵着? 她加大了力气,门后传来几声嘶吼。 她顿了顿,以最快速度扒下衣物,用力推门。 门开了,堵在门口的丧尸摔了个屁股蹲,一脸茫然的转头看她,泳池周围几只男丧尸纷纷看过来。 没有女丧尸的存在。 看样子,是感染后逃到泳池,还把门堵住,结果门关上后出不来了。 半响后,丧尸们才反应过来这是送上门的猎物,兴奋的跑过去。 刹那间,秦欢就反应过来这是她要找的猎物,以更快速度兴奋的扑了过去。 她急不可耐压倒门口那只丧尸,一把扯下泳裤。 一根雄壮巨物直愣愣地杵着。 她双手把握住,撸动着。 变异后的肉棒个个都狰狞吓人,但她知道那会有多爽。柔软的浅浅触须会刮擦淫骚穴肉,搅出大波汁液,粗糙的巨大颗粒会陷入穴肉碾压过敏感点,还有这个长度,这个硬度……一个字,绝! 这样的男人还不止一个!而是一群! 小穴不断收缩,淫浪汁液涌出,跃跃欲试地期待着。 她抬起臀部,慢慢下沉,小穴一口一口吞下硕大肉棒。 好大……被塞的满满的…… 她摆动臀部,一点一点塞入。 可丧尸却没有那么大耐心,它狠狠往上挺。 径直贯穿! 秦欢呜咽一声,一下失神了。她双手死死抓握,指甲在精瘦肌肉上抓出数道白痕,小穴紧缩着带来阵阵快感。 太大了!都撑满了! 丧尸缩紧臀部不停向上挺动,肉棒一次次往上顶弄,一次比一次次深入。 好深……肚子撑得好满…… 她张开嘴发出一声呻吟,嘴中却很快被一根肉棒塞入,肉棒直捅喉穴深处,异物感让她反胃,几欲作呕,喉咙条件反射地收缩了几下,却让丧尸感到舒爽,他得寸进尺地深深挺入,秦欢顿时难受地眼带泪花,但她也早已有了不少经验,刻意放松去舔吸肉棒,很快得了趣,骚穴愈加湿润。 秦欢松开抓着丧尸的手,两手各握一根性器撸动着。她的嘴穴被塞满,身下也吞吃了一根,身前双乳被几只手爱抚揉捏,乳头被提起旋转,片片红痕很快布满乳房。 身下丧尸牢牢抓住她的腰把她往下摁,疯狂地耸动腰身狠狠挺动。 满脑子只剩下做爱了~肉棒……还要更多更多…… 她拽住身前的丧尸,让他跪坐在地,口中仍是不断吞咽性器,但身子因为高度而俯下身,让菊穴露了出来。 菊穴被破开,肠壁紧紧裹住柱身。他有力的撞击令她神魂颠倒。 每一波激烈抽送,都似是要将她捅穿一般,身体似是要瓦解散开。 空荡荡的泳池中,只有男人女人暧昧的喘息。娇小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洁白双乳被压地不成型,狠狠摩擦着男人胸膛。 她嘴中吸裹着肉棒,紧窄的小穴被男人性器狠狠挺动,菊穴也被粗鲁地贯穿,两手也塞满硕大肉棒,就连光滑的背部,都有狰狞性器在上面滑动,小腿窝处也有肉棒抵住顶弄。 好棒……身上每个洞都被插满了~ 她放纵自己,在疾风骤雨中达到了高潮。两个小穴忍不住夹紧,被狠狠注入精液。嘴中的肉棒颤动着,喷出一大股精液,秦欢不断吞咽,可还是有不少顺着嘴角留下。手中的肉棒也马眼一松,在她身上射满精液。 秦欢瘫软下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可周围的丧尸还有不少没吃上呢,几乎她刚刚软下身子,就有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拖拽下来,肉棒猛的拔出,带出不少精液,可更多的精液随着她被拖动,从穴内淌出,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洒下两道醒目的白色痕迹。 屁股被高高抬起,整个身子只有头部留在地上,其余几乎垂直于地面,两只丧尸一前一后屈下膝,将性器钉入两穴。 从她的角度,能清楚看见如何被进出,带着丝丝精液的花唇被掰开,粗大性器重重顶入,粉色软肉随着节奏被裹带出,每一次的抽插都溅出些许淫水和精液,甚至有些落到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节奏,胡乱地突刺,胡乱地戳弄。 手臂被拉起,她整个人终于全部悬空,数不清的手支撑着她,数不清的肉体包裹着她,她的背部能感受到男人结实的胸肌,胸部感受到性器上的触须和颗粒,肌肤感受到硬挺的摩擦带着湿滑,她的两穴能感受到每一次进出,还有无数炽热目光紧紧盯着她。 他们都想操到她。 当然,他们会操到她,也会狠狠操她。 ———————— 空荡荡的操场上,早已尸横遍野。 遍地都是残肢碎体,血流成河。 而尸群的最中心,男人挥动手臂,消防斧呼啸出声,冷厉刀锋划过,最后一颗丧尸头颅滚地,飞溅的血液撒在他身上,他不躲不避,哦,也没有躲开的必要,那身衣物,尤其白衬衫,早已被染成浓浓红色。 他一脚踢开尸体,就地坐下,一腿微屈,手臂支撑在上面,凌乱碎发遮挡住眼睛,就这么撑着头闭目养神。 片刻后,他掏出一个朴素古旧的罗盘,上面的指针滴溜溜地一顿疯转,最后指向一个方向。 男人勾起一抹狞笑,双眼眯起,棕色瞳孔闪烁着凶光,他舔舔嘴唇,语调带着隐隐疯狂。 “找到你了……秦欢……” 窒息性爱,水中挨操,上一层楼梯顶一下[容执 微虐慎入!! 容执这个角色!有一张番外!章节名:他可能生来有罪,但他的追妻不能停。没看的快补上不然可能接受不了! 驯疯批的路程难免会被咬一口,后面会反虐容执! —— 秦欢躺在地板上,困倦地闭上眼睛。丧尸似是有无穷精力,一直狠狠折腾她。 耳边传来砰砰几声,将昏昏欲睡的她吓醒。 她睁开眼睛一看,所有丧尸都被切下了头颅,满地鲜血。 背对她的男人身形高大,衣服往下滴着血,他甩了甩斧子,几滴血珠落下。 男人转过身来,他的面容也糊上了血液,只一双眼睛冷漠锋利,棕色瞳仁莫名有些熟悉。 他向她走来,站定在她面前。他不知道杀了多少丧尸,远远都能闻到身上的血腥味。 秦欢疑惑的歪了歪头。 男人摸了一把脸,露出棱角分明的面庞。 卧槽! 容执! 他不是死了吗! 垂死病中惊坐起,秦欢直起身,全身都写着抗拒,每个细胞都叫嚣着逃跑。 她的脚脚刚刚动了动,刀锋就压在了她的脖子上。 秦欢全身僵硬,一动不动。 容执上下打量她一眼,冷笑一下,放下斧子拽住她的腿拖动着。 “你干什么!”秦欢又惊又怕,伸出另一只脚去踹男人,他不置一词,一手接住脚腕,直接两只手拖动她。 “砰!”水池溅起高高的水花。 她被扔了下去! 秦欢下意识屏住呼吸,却还是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大口水,惊慌之下她不停挣扎,在水里起起伏伏。 她逐渐开始往水底沉去,透明的水波下,她看见泳池边,男人高高在上,双手环抱,冷漠地看着她。 他想杀了她吗? 不,不行,冷静下来,秦欢,你会游泳的,不要害怕! 她不断劝诫自己,身体放松下来,她闭上眼,手沉入水底,双腿开始有节奏地蹬水,头部往后仰,终于让面部浮出水面。 刚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一只手摸上她的头发。 然后狠狠把她往下摁! 节奏顿时全失,嘴中又咽下几大股水,水从耳朵涌入灌进脑中,鼻子难受至极,窒息感传来。 她不停拍打容执的手臂,脚胡乱蹬在他身上,他却如一座山一般纹丝不动。 他要将她溺死在这泳池中吗? 头发被拽起,她竟接触到了空气,她猛吸几大口,泪眼朦胧中,她看见赤身裸体的容执,他咧开嘴大笑着,带着扭曲的兴奋,疯狂的愉悦。 他格外亢奋,性器也高高支起。 ……什么? 又一次被狠狠摁进水面。 他在玩弄她! 他欣赏着她痛苦的挣扎,并以此为乐。 一次次被提起,被摁下。 她睁开眼睛,水进入眼睛带来疼痛感,可远远比不上窒息的难受,肺部传来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她必须反抗! 她转身,狠狠一脚踢向男人胯部。 若是平时一脚下去必定会让他受伤,可经历一场群p的秦欢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软绵绵的一脚被他随意地夹在双腿之间,他淫秽的用性器摩擦她的脚丫。似是报复,他将她牢牢摁下去,再也没有提起。 肺部火烧火燎,她很快憋不住气了,嘴唇张开,眼睛睁大,冰冷的水涌入喉咙,她“咕噜噜”地吐出气泡,泪水不断从眼中流下。 痛苦,绝望,无助弥漫在心间。 手脚失去力道停止了挣扎,瞳仁开始涣散,她的眼睛渐渐往上翻。 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唇舌忽然被撬开,一股新鲜空气被渡过来。 他专注而疯狂地吻着她,舌头伸入唇间霸道地席卷一切。 还没有玩够吗!?一股愤怒涌上心头。 她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弥漫在双唇之间。 可他在笑。 低哑的,沉闷的,歇斯里地的笑。 他又一次吻了上来。 清透的水面下,一男一女似是缠绵入迷地接吻。 可水波一圈圈漾开,带着缕缕红色。 他吻着她,他回以同样的撕咬。 两人较劲着,唇齿互相撕扯,交换着血淋淋的吻。 窒息感!血腥味!疼痛!恐惧! 疯子!疯子!疯子! 这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秦欢崩溃大哭,放弃了一切抵抗,仍由他残忍地啃咬自己。 他松开她的唇舌,将她提出水面。他咧开嘴,嘴角似要咧开到耳根。 秦欢剧烈地喘着气,近乎着迷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又一次被摁入水底。 唇瓣撞上灼热。 他勃起了。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恐惧还未褪去,她终是顺从地张开唇。 浓郁的腥臊味,混着还未散去的血腥味。 他不断挺动腰身,粗暴而蛮横地干弄她。 水四面八方包裹着她,嘴中肉棒存在感十足。 窒息感,反胃感,疼痛感。 喉头因为难受而剧烈震动,爽的他动作愈发狂乱。 她想尽快结束这场酷刑。 她用上毕生所学,卷、弹、吸、舔……想尽一切办法希望他尽快射精。 他将她提出水面喘了一口气,又一次摁下将肉棒挤入唇间。 就这样,来来回回,他狠狠一个挺身,抵住她的喉咙口,浓臊精液喷涌而出。 她狼狈接下。 又一次被提离水面,她被摁在泳池边。 她仓促的吞咽,狼狈地咳嗽着。鼻子难受至极,片刻后涌出两道液体,那是精液从喉管反涌到鼻管了…… 她委屈至极,难堪至极。 就在刚刚,许是因为这场性爱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的身子格外敏感,在他注入精液的时候,她的小穴潮吹了。 抽抽搭搭的哭泣声中,他的狰狞巨物又一次昂扬。 双腿被扯开,方才丧尸注入的精液早已被水流和潮吹带走。 穴儿被掰开,冰冷的水涌入,灌进了子宫。 他缓缓抚摸她的肚子,那儿高高隆起,有刚刚灌入穴内的水,挣扎时吞下的水,还有子宫内先前丧尸射入的精液。 重重摁下! “啊!”秦欢尖叫一声,排泄的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脑子一片空白。 一道浅黄色尿液混着透明水柱径直射出。 泳池水染上脏污的颜色。 他挺身,狠狠贯穿。 先前还在痉挛的小穴一下子被深深进入,被塞的满满当当,她爽的又喷出一道黏腻液体。 他扯着她的双腿,肉棒重重顶撞。他的动作毫无章法,时轻时重,只一味依靠欲望和蛮力进攻着。不同的力度,不同的角度,全方位地奸淫着她。 黏答答的汁液被搅成白沫,很快被水流带走。火热的灼热,和清凉的水流纷纷侵犯她的小穴。 小穴爽的一波接一波的出水,穴肉一层一层缠上他的巨物给以热烈亲密的交缠。 她也不想高潮,可是…… 好爽……呜……真的太爽了…… 她掐住手,指甲陷入肉里,头一次痛恨自己过分淫荡。 他捞起衣物,忽然将她抱起身,她的腿下意识紧紧夹住他的腰,双手犹豫着还是勾住了他的脖子。肉棒重重抵着子宫,在穴内全方位研磨一圈,紧接着和小穴紧紧交融,他以这个姿势干弄她,走上了楼梯,每一次抬腿,他都会挺跨,肉棒深深顶入小穴。 容执紧紧抱住她,垂下眼看她哭的发红的脸,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脸颊,还有被咬破刚刚止住血的殷红嘴唇。 她乖巧地揽着他,脸紧紧贴着他,随着他的顶撞发出可怜的抽泣声。 好似拥有了她。 他笑了,面容难得有些沉静。 被咬住肩颈注入尿液,被狠操到失神[容执掐脖 微虐慎入!!! —————————— 他抱着她来到楼上,上面是一个露天游泳池,阳台边是一圈透明的玻璃。 本来,站在这,从高处俯瞰学校,可谓心旷神怡。 可现在,秦欢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只觉得战战兢兢。 她紧紧抓住玻璃墙,身子随着他的顶撞摇摇欲坠。 因为紧张而缩紧了的小穴似乎格外讨他喜欢,他从背后拥住她,下身愈发用力,肉刃一往无前破开穴肉,柱身上的青筋勾扯着软肉,她咬住唇,却还是溢出轻声低吟。 奶子晃起雪白乳浪,他伸手重重扇了几下,又麻又疼。 “叫大声点。”胯部又是一个深顶。 秦欢敢怒不敢言,敷衍的嚎了几声。 他的手大力揉捏她的奶子,扯动提拉她的乳头。他掐着她的乳尖,每次勇猛的插入,都会将她狠狠按向胯下,肉体与肉体重重拍打,小穴似是被贯穿一般。 大半悬空的身体,似是下一秒就会坠落下去;小肚皮随着顶入隆起,似是下一秒就会被捅破;可子宫不断被挤压,酥麻快感涌遍全身,似是下一秒就会被高潮。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他的胯部迅猛致命。 敷衍性质的叫声渐渐变了味,随着抽插节奏时而婉转时而高昂。 他侧过头,轻轻舔舐她的脸颊,啃咬她的脖子,他一边操弄她,一边啜吻她。 傍晚的霞光扑在交欢的男女身上,打上一层暧昧暖光。 “你看那个!那是不是姐姐!”宋昀猛拍黎时钰,指着游泳馆的阳台。 透明的玻璃,一览无余。 女人雪白的奶子乱晃,被身后男人牢牢束缚,肉棒和小穴的抽插中,淫液四溅,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她扬起纤细脖颈,放肆地浪叫。 秦欢看到两人,小穴顿时绞紧。 而容执也注意到了往此处赶来的两个男人。 他冷笑一声,“又是你的姘头?” 他松开了手,仍由她半个身体悬空。身下飞速顶弄。他的大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白嫩的皮肤很快多出一圈红色,她面色渐渐发青,她痛苦地拍打他。 疼痛与惊惧拉扯神经,窒息感仿佛又将她拉回那个水底。 他将叁根手指粗暴的插入后穴,附和着肉棒的侵犯节奏捅弄着。 穴内的酸麻感连绵不断,酥爽感直接侵袭大脑。 快感一瞬间达到顶峰。 透明粘液喷涌而出,直直打在玻璃上,再顺着玻璃缓缓流下。 他死死抵住她,浓稠的精液注满骚穴。 他后撤一步抽出性器,精液淫水涌出穴口,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这一场堪为壮观的高潮,被赶到楼下的黎时钰和宋昀尽手眼底。 曾饱受他们疼爱的女孩遭受如此折磨,两人均是勃然变色,睚眦欲裂。 容执和他们对视了一眼,勾着唇笑了。 他松开秦欢,秦欢满脸泪痕地跌坐在地,双目无神。 他几步上前,反锁住了阳台门。 他一把拽过秦欢将她压在自己的衣物上,扯开双腿,从后方又一次全根没入。 那件白衬衫上有着干涸的血迹,也有新染上的,层层迭迭,轻薄的布料早已厚重。 鼻尖是浓郁的血腥味,触手是粘稠的血液。 秦欢回过神来,崩溃的哭叫,四肢胡乱踢打。 “别碰我!滚啊!别碰我!” 他牢牢抓着她的双手,压住她的双腿,死死摁住,蛮横霸道地抽插着。 “咚咚”阳台门被重重踢打,剧烈地颤抖着。 她又燃起希望。“救我!宋昀!黎时钰!救救我!” 哭叫声透过门传出,男人们愈发心焦。 可门牢牢坚守。 “消防斧!楼下有消防斧!过去拿!”黎时钰率先冷静,停止了无用功。宋昀撒腿就跑。 绵密的穴肉不断缠紧肉棒,震动的内壁不停摩擦龟头。 容执狞笑着,身下进出愈发猛烈。 他俯下身,一口狠狠咬住她的肩颈。 “啊!”秦欢惨叫一声,牙齿陷入皮肉,尖锐的疼痛感传来。 他死死叼着她,宛如一头野兽叼着自己的猎物。 她的小穴狠狠绞住,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的每根青筋,子宫被重重挤压,能感受到龟头咕咚咕咚地撞击着内壁。 “砰砰”斧子砍在大门上,门上出现一道道裂缝,透过细缝甚至能看见门内的激烈奸淫。 他下身飞快抽送,卵蛋将她的大腿拍的通红,撞击的震动传到肉壁里,带来阵阵酥麻。 疼痛与酥麻交织,带来出乎意料的异样快感。 泣音中开始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 蜜肉仿佛渴求精液般紧紧缠上肉棒,将龟头吸的紧紧的。 他马眼一松,微凉精液注入子宫,小穴猛烈收缩,她尖叫一声到达高潮。 可他依旧没有停,一边抽插一边射入。精液不断溢出,将子宫塞的满满的。 粗大肉棒不挺摩擦肉壁,将淫水精液咕啾咕啾地捣成白沫。 又……狠狠地高潮了? 秦欢绷直了腿,手死死抓着衬衣,眼珠渐渐上翻,爽的欲仙欲死。 他终于停止了射精,可他没有拔出,反而又往里塞了塞。 咬住她的牙齿愈陷愈深,终于破开皮肉,血液渐渐渗出。 龟头抵住子宫,紧接着,滚烫液体爆射而出! 带无法遏制的潮吹过后,她迷迷糊糊想到…… 他不是射过了吗!? 直到刺鼻的尿骚味传来,秦欢这才意识到。 他居然尿了进去! 容执!我杀了你! 心中满是悲愤和屈辱,她暗下决心,迟早有一天这个仇要报回来。 可她的身体格外不争气。 水声绵绵不绝,尿液冲击着本就灌满精液的子宫,似有电流窜遍全身,她整个身体都爽麻了,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微微一抖,子宫内的精液尿液也跟着晃,不断反复冲刷敏感的内壁,带来更多肿胀酥麻。 尿液很快从子宫溢出,一寸寸炜开甬道内的褶皱,脏污着每一寸软肉。 他轻柔舔去她肩颈处的血液,慢慢抽出性器,腥臊的尿液从肉棒上滴滴答答的落下。 “啵”的一声彻底拔出,甬道还维持着他肉棒的形状,液体从圆圆的洞里喷涌而出! 她四肢趴伏着,只有屁股高高撅起,尿液淅淅沥沥地浇灌在地上,小穴收缩着喷出透明液体。 又一次高潮潮吹了~ 如一条下贱母狗被他狠狠中出侵犯~ “下一次,可不要被我抓住了……”他轻笑一声。 门开了。 容执捞着裤子从阳台边翻身越下,直接离开。 两人跑到秦欢面前。 红色衬衫上,她还撅着屁股,底下是热腾腾的尿液,满身红痕,最严重的是脖子上的一圈,已经发青,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她翻着白眼,神色迷离,被咬破的嘴中吐出一节舌头。 一副被操到神志不清的模样。 —————————— 下一次,就是容执被女主逮住狠狠惩罚? 这个副本结束女主就强势起来了。 容执,挑衅别人的你很帅气。但赤身裸体逃跑的你很狼狈。 即使痛苦,也该清醒 宋昀大步上前,抹去她眼角的泪花,将她抱在怀里。 秦欢将脑袋埋入他的怀里,沉默了很久。 黎时钰蹲下,脱下白卦裹在她身上,轻叹一声,伸出手,“回去吧。” 秦欢转过头看他,他裸露出的手臂红了一大片,是刚刚撞击门用力过猛造成的。 她有些内疚。 她之前说话不该那么过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扭曲了记忆,但无法面对的事,大概是残忍的,令他感到痛苦的。 夕阳下,女孩身上带着红痕,裹着一件白卦,她躺坐在一件被血染红的衬衣上,肌肤上印有大片的血渍。 就像是躺在血泊之中…… 她伸出手,搭上他的手,眼睛含泪,轻轻说到:“对不起……” 场景……似曾相识。脑中传来一丝尖锐感,他痛苦的捂住了脑袋,不停拍打。 尖叫声,轰鸣声,破碎的玻璃,毁损的公交车,血液,尸体…… 血泊中,一个女人紧紧抓着他的手,嘴唇一张一合。 那是他的母亲。 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 我听不清!我听不清…… 耳边是嗡鸣声,他紧紧回握住她的手,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她,去辨认唇形。 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她留着泪。 “对不起……” “我爱你。” 脑中轰然巨响。他想起来了。 她确实离了婚,也确实精神不稳定,可她不会伤害他,她很爱他,他也选择了她。 药吃了一罐又一罐,医院看了一个又一个。 可她的病一直没能好。 她的病情渐渐加重,而随着他渐渐长大,外貌里越来越有父亲的影子,她变得更加敏感,一疯起来就会胡乱撕咬抓挠。 他的身上有很多疤痕,可她的身上更多。 她开始憔悴,她开始掉头发,她开始自我厌弃。她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她会自残,她求他把自己捆绑住。 整夜里,她被牢牢捆在椅子上,拼命挣扎,可一旦松开她就会抓挠自己,她的肌肤上已到处都是道道血痕。 可她从来不会伤害他。 椅子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的嘶嚎惨叫不绝于耳。 他很心疼。 他上去紧紧抱住她,她狠狠咬住他,抓挠他。 他不愿意松手,她依旧哀嚎着,僵持之中,她哭了。 看呐,明明还是有神智的对吗,她可以醒过来的。 会好的,会好的。 等她终于安静下来,她紧紧回抱住他,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身上,一次次的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一次去找了医生。 情况渐渐好转了。 她开始做些事放松心情。 他喜欢香水,她就慢慢地教他,教他辨认香料,调制香水。 那天他第一次调制出香水,兴奋地捧给她看。 “宝宝好棒。”她说:“作为奖励,妈妈为你调制一瓶吧。” 因为精神不稳定的缘故,她很久没有出门,很久没有购买原料,很久没有去调香室调制新香水了。 她也不敢自己开车,所以那天她上了公交。 一切都很顺利。 她打电话让他来接她,她调好了,她迫不及待地想给他看。 明明……就快见面了。 下一个电话,是警察的。 等他一路跑过去。 母亲倒在血泊里,手里紧紧抓着一个香水瓶,香水瓶上半截已经裂开,香水洒落,浓浓的香水味围绕在身边。 “宝宝,给你的。”她看见他就笑了,她抓着她的手,把剩下的半截香水瓶放在他手里。 她咳嗽了下,一大股血液从嘴里涌出。 “对不起……”她落下泪,依依不舍地望着他:“我爱你。” 那是他的母亲。 是被他扭曲了记忆,被他抹黑憎恶的母亲。 他一直……在做什么啊? 他用她的香水,用他的血液,用其他材料,制造了一场病毒。 荒唐……恶心…… 他侮辱了她,他使她蒙羞。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敢直面事实。 都是因为他的懦弱。 泪水布满整个面庞。 “黎时钰……你还好吗?”秦欢担忧地望着他。 他回过神,长长吐出一口气,“你说的是对的。我确实是个懦夫。” 他苦涩的笑了笑。 第二天,黎时钰离开了,他说要去解决他的错误。 临走前,他递给了秦欢和宋昀两个小瓶子,用房间里的那些香水调制出来的。 那是抗体。 “叮——任务完成,副本结束中——” “叮—— 休息空间传送中——传送成功!” “欢迎进入《未亡人》。” 苦哈哈的乐子人 刚刚进入休息空间,秦欢就收到了好消息。 “秦欢!你升级了!你现在是中级玩家了!” “你的道具解锁了新效果!” “你的商店权限全部开启了!” “而且,你现在可以进入公共广场了!” 小兔子拍打着长耳朵,看起来很高兴。 商店和公共广场,都是大量消耗游戏币的地方。 游戏商店,进入任务前可以随身查看购买,进入任务后就无法使用。秦欢之前购买的格斗教程就来自于商店。 但是呢,这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太贵了! 一场游戏A级评价才给1000游戏币,任务失败要扣除500,所以至少要常备500币。 光之前的格斗教程就花了她50币,可那些教程能学到什么程度全靠自己领会和努力,搁现实里,就是网上找找视频就能学到的东西,只不过商店里的会更全一些。 黑!真黑! 一级玩家的商店只有些教程和药品,药品和现实中没什么两样,秦欢觉得没有什么购买价值,真战斗起来都是血浆乱飞的,那些药能干什么,冲包板蓝根压压惊吗? 但游戏也不抠门,一级玩家任务本就简单,比如副本除妖巫女,那都是自带技能的。而且游戏中受了伤回到休息空间可以免费治疗,断胳膊断腿都能恢复原样(需要自己保留肢体),不幸死亡还可以免费复活一次,只是要扣除任务失败的500币。 而现在,商店的真正面目终于揭开。 已知,秦欢已经做了四个任务。 公车A级评价1000币:由于避免了一场灾难。 致命情人A级评价1000币:无一人伤亡,变态也解决掉了。 降妖巫女B级评价700币:得知了真相但没能解决事件。 末日危机S级评价1500币:末日已经被容执解决了,世界恢复正常。 总计4200币,扣除买教程的50,还剩4150。 仿佛一个富婆。 再来看看商店商品。 茅山道术·全,买了即会,无需苦练,又能揍人又能渡鬼,老牛了。一看价格,30000币。买不起,下一个。 起死回生术,指定一人复活,哪怕骨灰都被扬了都能给你复活,一次性技能。一看价格,40000币。买不起,下一个。 葵花宝典,也是购买即会,附赠二十年内力。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男子专用。 嗯??? 你没事吧??? 这玩意儿能卖的出去?? 一看价格,10000币。 ……算了还是先去公共广场看看。 又想到容执那个疯批,她已经确定他成为了玩家,但等级应该还没到二级。 “小精灵,公共广场会碰到熟人吗?” “亲亲,碰到熟人的概率还蛮大的哦,如果不想被认出,建议购买会模糊记忆不被人记住的长袍哦。” “多少钱?” “一件1000币哦宝。” 秦欢沉默了,不得不哀叹一声,我是穷逼…… 秦欢打开了道具背包,翻找了下道具,还真被她翻出看起来有用的东西。 物品名称:蛛丝套装 物品评级:B 物品来源:降妖巫女 物品描述: 浅灰色的一整套,风格有些古式。外袍外裤,里衣底裤一应俱全。 开了智的雄蛛妖,为了繁衍和躲避被雌蛛吃掉的命运,找上了人类女孩。 物品效果: 1.洁癖狂喜:防尘耐脏,污渍自动脱落。 2.[解锁] 秦欢眼睛一亮,啪的一下点击解锁。 2.这才配B级:防火防潮,轻薄坚韧。防御效果杠杠的~ 虽然并不是她想要的效果,但确实很有用。 之前蛛妖的蛛丝有多难砍,她可是领教过的。 物品名称:白玉菩提(损坏) 物品评级:A(原等级S) 物品描述: 曾经被摔碎过,有精心的修补痕迹。 承载了他半生的恨与爱。 物品效果: 1.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破除虚妄,明见心性。(此效果叁个副本内仅可使用一次。) 2.[解锁] 3.[已损坏] 解锁后→2.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降低存在感,模糊身形外貌。 捏嘛,神器呀!不知道有了这个,那些妖魔鬼怪会不会就忽视掉她,如果这样,那岂不是……诶嘿嘿嘿~ 小兔子抬手给了她一个暴栗,“想真美啊你,要这样还需要你做什么任务,只是降低!降低!只有一些小怪才能像你想的那样无视你!” 秦欢撇撇嘴,也还算心满意足,这样也不错了。 她想了想,还在商店购买了个斗笠和自带变声器的面具,又买了双增高鞋,垫肩等,零零碎碎花去了20币。 她没有开启手串技能,直接进入了公共广场。厂内人来人往,各种奇装异服。 有穿着中世纪铠甲看起来就很热的,有一身黑袍兜帽捧着水晶球的的,有一身道袍来去随风的,有满头珠钗拖着个大裙摆的…… 好家伙,cosplay现场吗? 不过有一点倒和她想象的一样,现在大家都穷,如果开启技能,她反而像发光的灯泡一样明显。 广场中心有着一道巨大光柱直通云霄。 下方有不少路边摊。 不远处是风格各异的建筑物。 与其说是广场,不如说是一个登入点。 童话风的蘑菇小屋,古风的楼阁,赛博朋克风的高楼,悬空的欧式花园…… 宛如不同时空不同年代汇聚在了一起。 珍宝阁,交易所,竞技场…… 娱乐中心,KTV,饭馆…… 而只有通过广场,才能到达想去的地方。 秦欢猛戳小精灵,“为什么登入点不能直接设在房间内啊!” 小精灵清清嗓子:“较近批次玩家会在分在同一个固定的公共广场。而公共广场也分等级,高等级可以前往低等级广场。” “简单来说,这边是为了方便玩家们自由组队,也是为了方便寻仇的呢。” “进入了未亡人,相当于有了无限生命,总得找点乐子嘛。” 过渡剧情好无聊 秦欢兜了一圈公共广场,大致了解了下,就回到了休息空间。 子宫内,小树种颤动着跳动着,它终于消化完所有精液,升级了。 物品名称:树种(成长期) 物品评级:B(可升级) 物品来源:降妖巫女 物品描述: 一粒小小树种,已经长出了叶。 最诚挚的心,总会打动他。 物品效果: 1.饿饿,饭饭:食体液,胃口极大。吃饭饭,长高高。 2.盘他,揍他:可长出藤蔓进行缠绕抽打等。 可喜可贺,她终于有了攻击手段。 秦欢尝试了下技能,下一秒就哆嗦着软了下去。 阴道内分泌出汁液,粗壮藤蔓从子宫向外窜出,一路窜到穴口,从裙底钻出,分出数十条在空中抽打着。 每一次抽打都带动着子宫内的藤蔓抖动着,磨得穴内软肉酥麻肿胀。 “收回收回收回!” 藤蔓原路缩回,又一次狠狠贯穿小穴,宛如被中出一般,她面色潮红溢出一声喘息。 “不是,你就不能从别的地方出来吗?或者你现在能不能离开我体内独立成长?” “不行诶~麻麻忍一忍吧,习惯了就好~” 秦欢扶额。 小精灵友好的提醒她,中级以后将会遇到别的玩家,有时是合作有时则对抗。 有人的地方,必将充满争端与危险。 她不能继续任性了。 秦欢清楚的知道自己急需提高战斗力。 她来到公共广场,首先去了趟裁衣铺,将蛛丝套装宽大的里衣底裤改成贴身的秋衣秋裤,累赘的外袍长裤改为方便行动的劲装。 然后吩咐小种子,藤蔓从阴道后钻出往上长,从秋裤收腰处钻出来。 小精灵眨巴眨巴眼,幽幽说道:“其实如果要更方便,可以选择改成开裆裤……” 秦欢炸毛:“滚呐!我死也不会这样穿的!” 她在商店买了一把枪,100币,一个无限续子弹的弹夹,200币。 但科技较为落后的世界是不允许出现高科技产品,比如枪。 所以她逛了圈玩家小摊,买了一把刀,300币,C级,自带坚韧不易折断,一本抄录下来的B级刀法,500币,原版有购买即会的,但是要3000币一本。 不过秦欢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购买即会都标明是要看天赋的上限,就像一个碗的容量倒一桶水下去也还是只装得了一个碗的容量,那还不如自己学,不合适还能换。 可能唯一的例外,就是附赠内力的葵花宝典了,但卖不出去还是卖不出去。 紧接着来到训练场,开了个单间,单间具有延缓时间流速的效果,可自由调整,价格也不一样,她买的是外界一天等于训练场内十天,价格也很美丽,100币一天。 她下一个任务是叁十天后,考虑到钱包太瘪,她就买了二十天。 相当于训练场内呆了两百天,她近乎废寝忘食地训练自己,甚至花时间教会了种子自己战斗,和她对打切磋。 武力值可谓蹭蹭的长。 “小精灵!开启新的任务吧!” 我钮钴禄·秦欢又回来啦! “副本载入中——载入成功 副本名称:圣村 副本类型:灵异恐怖 副本描述: 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有一个村落受着神明的庇佑。 他们风调雨顺,丰衣足食。 就连村庄里的人们都长得格外好看。 注:此副本为团队合作类。” 糟糕!失策了!她没有准备灵异类攻击手段! 秦欢眼疾手快,赶在游戏开始前在商店买了二十张驱邪符,效果是驱除邪祟,20币一张。 呔!团队任务终于来了! 耳边是人声鼎沸。 秦欢睁开眼,她正坐在一个木凳上,趴在一个桌子上。 她环绕四周,灰白的墙壁,看着有些落后,但家具一应俱全,木床上还蒙上了床帘。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在里面搜出一个钱包,装着大额旧钞。 年代较远,这么说这一家还是小康之家了。 床发出咯吱咯吱声,上面有人,正在动。 秦欢身体紧绷,做好对战准备。手臂藏在背后,手一翻,一把长刀出现在手中。 一直修长的手握住床帘。 那是男人的手,皮肤很白,很细腻,薄而透,隐隐看得见青色的血管,像是冬天的冰层一样。 床帘被掀开。 一张俊朗的脸露了出来。 男人鼻梁挺直,眉似远山,瞳似幽深的海底,他的唇薄而淡,显得人有些冷。 “玩家?”嗓音有些凉。 秦欢点头。收了刀。 “公玉睢。” 这位,有点冷淡啊。 秦欢干巴巴地说到:“秦欢。” 两人互相对视沉默了几秒。 气氛逐渐尴尬。 两人齐齐转身向门外走去。 这是座四合院,院落里栽了几株绿木,中心还有口井。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粥香。 “吱呀”几声,旁边房间的门纷纷开了。 门内走出两男一女。 脸上有着雀斑的男孩表情可爱,最先开口,“你们好呀,我叫尚安,中级后做过两场任务,擅长潜行刺杀,情报刺探。” 旁边的大块头肌肉发达,他拜了一拳:“我叫方承岩,中级后做过叁场。我近战武力值高,但是解密之类的就不太行了。” “步含英。”女人怀抱双臂,一身冲锋服爽利帅气,“四场任务,擅长远程射击,近战能力一般。” “我叫秦欢。这是第一次任务,我擅长刀类近战。” “公玉睢。四场,法师。” 大家纷纷向他投去眼神,宛如看珍稀动物一般。 帅哥垂着眼帘看着很是冷漠,屹然不动。 众人火辣辣的目光几乎要在他身上盯出个洞来,他才开口补充:“冰系。” 好家伙,还挺合适。 “各位起来啦,睡的习惯吗?我早上煮了粥,要吃一些吗?”恰巧有一个样貌秀美的农妇从门外走入。 身份好像是借住的外来人。 “睡的挺好的。大姐煮的粥真香,老远都闻到了,我觉得我能吃一大碗。”尚安接话,乐呵呵的样子很是可爱。 农妇很是热情,转身从厨房内盛出几碗粥,“那就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玩,过叁天就是拜神祭了,村子正值热闹哩。” “拜神祭?你们拜的哪位神啊。”一听就听到了有用东西,方承岩忍不住接话。 “我们呀,拜的是山神。多年前,我们村遇到了干旱,闹起了饥荒,到处都是土地干裂,但这座山却好好的。”农妇指了指。 村子位于山脚之下,远处丘陵高低有致,连绵起伏。 而有一座山,近乎拔地而起,直冲云霄。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干旱愈演愈烈,无奈之下,大家进了山寻找食水,幸亏山中野兽从不袭人,那一年,大伙都是靠着这座山活下来的。人们都觉得是有山神保佑,为了感激他,就建立了神庙供奉他。” “从此以后,我们村就开始风调雨顺,一年过的比一年好,就连村里人长得都更好看。” 尚安又吹捧了几句,农妇吹嘘了下有了山神后生活过得怎样的好,然后就说要准备祭祀用品离开了。 “什么山神呀,不就是地域优势嘛。而且野兽也不会袭击没见过的生物,不袭人也挺正常的。”方承岩挠了挠头。 “副本明确标明了灵异。有山神也有可能,只是不知山神是好是坏。”秦欢几口吞下粥,擦了擦嘴说道。 “先去外面看看吧,外边一直吵吵嚷嚷的。”身为最高场次者,再加上公玉睢看着也不想管事,步含英自动挑起了指挥的重担。 正值晌午,街上却已经人来人往,井然有序。秦欢回头看了一眼,四合院上挂着一个纸灯笼。明明屋里已经有灯泡了,为什么还要挂灯笼? 尚安试图拉住村民询问,却几次都失败了。他们似乎很忙碌,忙到根本没有空搭理别人,往往到一家店买完东西就走直接赶往下一家。 “先去别的地方逛逛吧,熟悉下村子。”步含英提议道。 这是个村落不小,家家户户看起来都过的不错,百姓之间和谐幸福。 值得一提的是,人们确实长得都好看,肌肤如玉般白皙,瞳孔头发如乌木一般,嘴唇似是自带胭脂。 “这里曾经有田,但是都荒废了。”步含英收回目光。 方承岩一脸茫然,“不就是片草地吗?全是杂草啊。”尚安也转过头盯着看。 秦欢指着一处补充到:“看那,那有水井,只是被石头盖住了。挖过的沟渠也还有些痕迹。” “大概有了山神之后,直接靠山吃山了,靠水吃水。反正也没野兽袭击。”尚安接话到。 “不对。”公玉睢几步过去,掀开塞住水井的石板。“发电器。” 秦欢有些惊讶,跟着众人上前。 步含英皱起眉头,“这么说,是最近几年才荒废的?你怎么想到的?” 秦欢倒是明白了,“看村民们都是有目的性地购买。村中祭祀礼节应该已经发展成熟了,也持续许多年了。如果有了山神就遗弃了农田,这些沟壑早该被掩埋了,不至于留下些痕迹。” “啊,那是什么,让他们忽然放弃劳作啊。”方承岩挠挠下巴。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几双眼睛闪着晶亮的光转向公玉睢。 “一天就想结束?”他冷冷说到,转身离开。 “再看看再看看,兜一圈再说。”步含英紧随其后。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整个小村看着欣欣向上,人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样的地方,却和灵异相关? 大家走到了村子边缘,就这么沿着边际兜着。 不知走了多久,竟走到了通往山上的路。 众人正打算上去看看,忽而有人大声呼喝:“诶!那几个外村人!干嘛呢!不要乱进!” 刚刚还吵吵嚷嚷的街道突然安静了。 一个个人转过身来看着他们。 均是白皙的肤,漆黑的瞳,殷红的唇。 有几分渗人。 没有人说话,只一双双眼睛盯着他们。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 小雀斑尚安也熄火了,瑟瑟发抖。 秦欢顶着这气氛硬着头皮出声:“不进不进,这就走这就走。” 大家纷纷远离那个路口。 空气又流动了。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人们又继续干着自己的事。 一道目光灼灼盯着她的背后。秦欢一转头,只看见小雀斑疑惑地回望,公玉睢面色冷淡地看着远处。 她疑惑的转了回去。 大家也不敢说话了,换了个方向继续走。 又转回了一开始的四合院。这么一看,这个村落规模适中,四合院正处于中心。 “诶,快看!”小雀斑尚安又恢复活力,兴奋地指着一个房屋。 那个房屋并不起眼,和村里其余房子一样。 但是,它的院落里竟开了片田,种了不少的菜。 尚安上去叩击屋门。 “谁啊?”屋内竟有人,是一位少女,声音如婉转黄莺。 尚安说到:“你好,我们是到村子里来旅游的,有些问题想问一下行吗。” 里面没有动静。 秦欢思索了下,开口道:“我们看这风景不错,想在此定居,所以有些东西想问一下。” 女性,未来邻居,会更容易得到回应吧。 门悄悄打开一道缝,露出了少女的半张脸。 她有些憔悴,眼睛扫视了一圈,又上上下下盯着他们看了几眼。 秦欢感觉到,她在看他们的脸。 她神情惶然,声音很小,“这儿不适合定居,早些走吧。” 说完就要关上门。 尚安眼疾手快想要拦住门,手却啪的一下被夹在门缝。 本来酝酿好的可爱微笑顿时扭曲了几下,疼的五官乱飞丧失了表情管理。 少女一时惊讶,手上松了力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那张脸也露了出来。 她很美,比村子里的人还要美。此时眼睛圆睁,透露出些许少女的娇憨来。 门被人打开。 一个女人,似是她的母亲。 神情温婉,脸蛋却孤清明艳,矜持得体,举手投足却流露出纯天然的风情。 她的表情有些冷。 偏偏她眼下有颗痣,点出了女性独有的柔媚韵味。 冷意不会让人感到害怕。 “这儿不适合居住,还有什么事吗?” 秦欢噙起笑,眨巴眨巴眼,将小雀斑卖萌表情学个十成十,“姐姐,村里的人都在干什么呀,好忙碌啊,是不是有热闹可以凑呀。” 声音娇娇软软,扑闪着眼睛似是毫无威胁力的小动物。 “再过叁天就要祭祀了,村中人都在准备大宴呢。”少妇缓和了脸色,笑了笑,打量了下她们,“你们是村外人吧,要是有兴趣,也可以来参加大宴,但是要先准备好贺礼。” 秦欢对尚安使了个颜色。尚安自然而然地接话获取更多情报,秦欢则在其中周旋。 秦欢一边回应着少妇,一边忍不住腹诽。 又来了又来了,是谁!谁在背后盯着她!能不能收敛点!烫啊! 待对话结束,少妇关上了门。 秦欢猛的一回头,大块头呆呆地回望她:“咋啦?出事啦?”一边转过头也看向背后。公玉睢面色冷淡地看着远处。 她又不是傻子!公玉睢老盯着她干嘛! 狐疑的眼神打量着公玉睢。 公玉睢面色不改,淡淡回望回来:“天暗了。回去吧。” 好小子,这么容易就开口了。还说了这么多字。 有不对劲。 秦欢点头,转过身去,眼尖地看见他黑色微卷的头发下,耳朵根似乎发红。 回到了四合院里,吃完晚饭。步含英提议道:“要不晚上大家挤一起睡吧。以防万一。” 众人同意,几个人挨个看了下房间,来到了秦欢最开始呆的那间。那间最大。 商量好大家轮流守夜,经验最少的秦欢被分到了出事最少的第一天,还是更轻松的上半夜。 为了安全起见,大家灯泡都没电,翻出了一根蜡烛点上。 秦欢坐回了她一开始坐的板凳上。 一切都好好的。 突然间,刚点上没多久的蜡烛灭了。 秦欢刚要惊叫出声,一股无法抵抗的睡意袭来。 她的唇张了张,甚至不知道自己出声了没。脑袋一点一点,她就这么坐在板凳上,缓缓趴上了桌子,很快就睡着了。 —————————— 小雀斑!一到重要时刻你就掉线!你个怂逼!(指指点点) 公玉睢对秦欢,来自究极社恐对社牛大佬的崇拜。 看起来外表高冷,其实是社恐导致话少,是个容易紧张害羞的小可爱。 被看不见的存在指奸[灵异慎入] 灵异类H,胆小慎入!! 虽然太太本人是觉得没多恐怖的说。 —————————— 看不见…… 视野里只有一片漆黑。 秦欢甚至不知道自己睁开眼了没。 她想要动弹,却感受不到自己四肢的存在。 耳边是极致的静。 好似世间万物都不存在。 脖后传来几分凉气。 似是有人轻轻在她耳后吹着气。 她感受到了。 一双手从后抱住了她。 冰凉的,不似活人的温度。 秦欢毛骨悚然。 她不禁想到一个词,鬼压床! 冰凉从被触碰到的地方漫延开,她感觉身上似渐渐起了霜。 身子麻木僵硬。 秦欢很害怕。 但她无能为力,她压根动弹不得。她不断呼唤小精灵,呼唤小种子,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为了防止自己被活活吓死,也是为了缓解这种恐惧。 她选择在脑内循环播放N部黄色动作片电影。 小脸通红。身子都不冷了。 抱住她的手顿了顿,手缓缓上移。 那手留着长长的指甲,指甲有细细修过的痕迹,涂的红红的蔻丹,肤色透着死了不知道多久的惨白。 手轻轻搭上她的喉咙,那手修长有力,指甲尖锐锋利。毫无疑问,这双手可以轻而易举捅破她的喉咙,扯断她的喉管。 秦欢死死盯着这双好看的手。 好……好涩哦。 大男人还涂红指甲。 嘻嘻嘻好涩哦。 满脑子黄色的她忍不住对着这双手畅想。 嘴唇被撬开,修长手指缓缓伸入,触碰到她的口腔,抚摸过她的牙齿,口水不断分泌,被手指色情的搅弄。 紧接着,冰凉的指腹压着她的舌头,一点一点将舌头扯出,口水丝顺着嘴角流下。两根手指并拢,深入她的喉咙……就像是,给一根肉棒做着深喉口交。他的捅弄渐渐加快,在她唇舌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这才恍然惊觉,不是幻想,这双手竟然真的在她唇间模拟性交似的抽插。 当性癖被满足,她彻底放飞自我。脑中色情内容愈演愈烈。 衣领被扯开,雪白乳儿上两点嫣红感到凉丝丝的空气,颤巍巍地立起,双乳被捧起往中间并拢,两只乳尖被一条看不见的舌头卷住逗弄。 粗砺的舌苔摩擦过乳尖,重重顶弄着乳孔。两只乳尖被张嘴含住,他的口腔也是冰冷的,却保留着着人类的柔软,他重重一吸,四面八方的挤压力传来,乳头酥酥麻麻,惹得秦欢下身流出一大波水。 身下有双手缓缓抚摸她的大腿根,浅浅痒意惹得花穴开开合合,淫水从中吐出流到大腿上,被冰凉的手细细涂抹开。 带着淫水的手摸上她的淫穴,花唇被轻柔抚摸,上下游走,指腹蹭着勃起阴蒂来回摩擦,指甲浅浅刮擦惹得她快感连连。 他细细的抚摸她的花唇,捏着两片提拉扯动,往两边打开,露出粉红色翕动着的蜜肉,蜜肉缩动着,迫切地想要被抽插。 指尖轻轻探入,被饥渴地紧紧裹住吸吮。他将手指深入,细细摸索着,将褶皱一点点按压平,又勾起指尖四下抠挖,敲击肉壁,淫水被一波波搅弄出。 一只手接过淫水,将其抹在菊穴上,菊穴感受到即将被侵犯的命运,兴奋地缩动着,手指慢慢进入,冰凉感侵袭,肠壁收缩着含住,被手指一点点破开,她清晰地感受到手指淫靡地抽送。 菊穴被插,导致花穴欲求不满,馋的发慌,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他收回花穴里的手,叁指并拢,忽而狠狠贯穿。一瞬间被满足,花穴缩紧着喷出一大波水。 潮吹后秦欢才缓过一点神来。 咦?等等!一只手被口交,胸脯也被两只手捏在一起,阴蒂上一只手,小穴里一只手,菊穴里一只手…… 秦欢忍不住目露惊恐之色。 包裹住乳头的嘴狠狠吸吮,半个身子都酥麻了。玩弄阴蒂的手狠狠一捏,重重拧起旋转。插在两个穴里的手深深抽插,快速连续地顶撞令她舒服的地方。 她爽极了,也想通了。 性癖包罗万象! 爽就完事了!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手伸出,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打转,极尽猥亵。 秦欢高潮不断,爽的人都有点晕晃晃的。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一个声音。 “秦欢……” 是谁? “秦欢——” 谁在叫我? 那声音很尖利,拖得很长又细。以致于失了真,模模糊糊却又听得出在喊她的名字。 她清醒过来,感到恐惧。穴儿被吓得夹紧,快感愈发明显。 “秦欢——” 一声声的叫着她。 如一把锯子在她脑海中来回拉扯。又如粉笔擦在黑板上胡乱涂抹。 高亢、尖锐、扭曲。 她已经完全顾不得享受了,身上的手也纷纷退去。 “秦欢——” 又多了几道声音,有男有女,层层迭迭,不断呼唤着她。 有些熟悉,她却想不起来。 她张开嘴想要询问,却吐不出一个字。 胸腔感到压抑,好似有潮水一层层铺上口鼻,她渐渐感到了窒息。 “秦欢……” “秦欢——” “秦欢!” 层层迭迭。带着回音。 声音愈加高昂,尖锐地似要划破她的耳膜,扯出她的脑子。 一声鸡鸣划破夜空。 如一声惊雷响在耳边。 世间万物恢复了流转。 她忽然惊醒。 她无法克制地发出一声哀鸣。 她猛的一抬头。 她看见了。 桌面上的烛火摇摇晃晃,对面的铜镜映出她的脸。 一张脸紧紧贴着她。 惨白的脸。 漆黑的眼。 殷红的唇。 他的嘴唇高高扯起,露出一个大大的、扭曲的笑。 他的眼睛却是空洞洞的。 两道血泪渐渐流下。 呔!你祖宗来也! 秦欢的眼睛大睁着,死死盯着前方,她剧烈颤抖,喉咙里溢出惊叫。 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抱住她,遮挡住她的眼睛,“没事了没事了。” 她眨了眨眼,回过了神,呜咽着将头埋进步含英的怀里,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待她情绪渐渐冷静后,步含英松开了手,轻轻拍了拍她,“灵异类副本就是这个尿性,你有买辟邪符吗,还是随身带一张好。” “好。”秦欢的声音还有些嘶哑,“我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沉睡,在梦里看见了很多双手,男的女的都有。指甲都修过,都涂上了红色。” “我还看见一面铜镜,和一男人的脸。” “铜镜!那个妇人说的贺礼,铜镜,梳子,玉如意!”方承岩第一次跟上众人思索的节奏,老激动了。 步含英神色有点凝重,“看来我们需要找指定的对应的贺礼。” “这个梦在诱导我恐惧,只要我想了什么梦里就会发生什么。你们碰到一定不要想危险的东西。” “哇那还是很惊险了。”尚安惊讶出声。 不一点都不,满脑子的黄色思想正好歪打正着,秦欢心里吐槽,面上不显,只是说:“是啊,幸亏我正好发现了。” “诶!这鸡怎么死了!” 她侧目看了眼,方承岩手里拎着只鸡,应该就是刚刚那声鸡叫的来源,他回望过来解释道:“刚刚轮到我值夜了,醒来就看见你睡着了,但是我怎么叫你都不醒,我就把别人都喊起来了。” “大家叫你都没用,贴的驱邪符也没反应,公玉睢就说抓只大公鸡来逼它叫,没想到真的有用。” 好家伙,之前那么阴森吓得她战战兢兢的叫声原来是你们啊。 虽然公玉睢之前看起来不太对劲,但他救了她,秦欢诚恳地对他道谢了。 公玉睢面色淡淡地点头回应。 方承岩手里的鸡突然飞快腐烂,他吓得丢在了地上,只见皮毛发黑发臭,有蛆虫冒出头来,紧接着露出血红发黑的肉,再变成惨白的骨,最后是一摊脓水。 死寂一片,隐隐有股腐臭味。 秦欢愣住了,仔细看了下周围。 空中漂浮着灰尘,地上肮脏不堪,墙皮大块掉落,天花板布满了蛛网。 一切家具都没有变,只是多了古旧的痕迹。 “刚刚鸡一叫,天就开始亮了,房间飞速老化变成这样了。”尚安解释道。 秦欢转头看向桌子,蜡烛缓慢烧着,蜡火微晃,但趴着的桌子却积着一层厚厚的灰。 “那只蜡烛什么时候亮起的,看其来没有烧多久,我昏睡的时候蜡烛明明熄灭了。” “鸡叫的时候,比天亮早。”步含英肯定到。 秦欢沉吟:“鸡叫确实有辟邪作用。没了邪祟,蜡烛又亮起来了。黑暗意味夜晚,光亮意味着新的一天吗……” 几人纷纷出了院子。 小小的院落里,树木已经枯死,只留下一口孤零零的井,井水也没了。 这处村落没有什么变化。 但像是荒废许久,杳无人烟。 “看着像是数十年过去了。”步含英说到,“村里一个人也没,发生了什么?和祭祀有关吗?” 秦欢打开房间看了下,都没有什么变化。 “啊!”小雀斑尚安打开了厨房,突然发出尖叫,猛地后退了几步。 秦欢跑了过去。 厨房里,那位农妇正站在门口。 惨白的肌肤,漆黑的眼睛头发,殷红的唇高高提起露出喜气洋洋的笑容。 秦欢吓了一跳,死死抓住了旁边人的手臂,那手臂突然绷紧了。 “纸人。”公玉睢盯着农妇,表情似一块冰散发冷气。 秦欢才注意到自己抓的是公玉睢,她尴尬的松开了。目光瞟到注意到他黑发下的耳朵红透了。 他似乎缓缓松了口气,注意到她的目光身子突然又绷紧了。 他大步上前,一把扯倒纸人。 喂喂,同手同脚了啊! 索性这个严肃的时刻,只有秦欢注意到他的步伐不对。 这货……不会是个社恐吧…… 她不禁有些离谱的猜测,但他明明看着是个高岭之花,冰山帅哥。 尚安还不敢靠近,他迎着众人诧异的目光,哭丧着说到:“不好意思,但是我真的特别怕鬼……” “而且我刚刚开门的时候好像看到那个纸人动了,我也不确定……” 公玉睢闻言,拎起墙上悬挂的菜刀划向纸人。 菜刀碰到纸人,非但没有划破它,本就腐朽的刀身直接碎裂开。 公玉睢猛的后退几大步,掏出了一根法杖。 “嘻嘻嘻……”纸人发出怪异的笑声,整个身体颤抖着,上半身诡异地折起,似是想要起身。 众人如临大敌,步含英率先开枪射击。 子弹撞上纸人,发出如金属相击的质感,然后掉落下来。 纸人毫发无损。 物理攻击免疫!众人心惊。 纸人已经起身,袭向离它最近的公玉睢。 公玉睢的嘴唇动了动,似是说了什么。 纸人伸出手掐向他的喉咙! 一层冰迅速在它腿部结晶,它无法靠近! 纸人高高挂起的嘴角下垂,愤怒的挣扎着。 “公玉睢,试一试魔法能不能杀死他!”步含英高呼一声。 冰霜裹住纸人。“不行。”公玉睢皱眉,“只能控制。” “那岂不是我们所有攻击方法都失效了!”步含英脸色难看。“只有辟邪符了……” 小雀斑哆哆嗦嗦地说:“这村里村民那么多……” “谁他妈批发辟邪符啊!”大块头方承岩愤愤说道。 秦欢若有所思,她记得被冰冻住的东西会变脆来着。 她挥刀砍向纸人。 纸人应声而碎,一地冰晶落下。 “嘿!小秦真聪明!”方承岩兴奋地拍了下她的肩。 “我记得法师都有耗蓝……”小雀斑幽幽开口。 公玉睢点点头。 “看来我们要想办法避开村里人去搜索。系统应该不会一点活路不给。”步含英说道。 “纸人能动,却还呆在这个屋里,而且还是厨房……”秦欢头脑风暴,“尚安,你刚开门看见那个纸人在做什么!” “我吓得魂都快飞了我哪知道啊……”尚安苦着脸,但看见秦欢表情严肃,他努力思索着,“好像,是在锅那边吧……” 公玉睢打开锅盖。 一股臭味袭来。 公玉睢连连退步,捂住口鼻。 锅里是一片乌黑的水,带着深绿的毛,仔细看,那一粒一粒的…… “粥啊……也许他们还按生前作息行动着……”步含英走到院门口,微微打开一条缝。“街上没有纸人。” “这个点还早。我们需要抓紧时间出去搜索。为了加快效率,最好分头行动。” “只要有纸人出现,大家就近躲进屋内,用辟邪符干掉屋主。等到人少再赶回来。” 步含英一步步吩咐细节,秦欢最后接到,“先挑一个屋子进去看看辟邪符有没有用。” “对!”步含英笑了,摸了摸秦欢的头。 秦欢难得有些羞涩。明明这位姐姐比她也高不了多少,却让人觉得很可靠很温暖呢。 万幸的是,辟邪符是有用的。 步含英还问了问大家各有几张辟邪符,除了大块头只买了十张,其余几人都是叁十多张,尤其小雀斑,整整买了五十张,看来是真的很怕鬼了。 小雀斑虽然怕,却很慷慨的分了大块头十五张,其余几人也凑了十张给秦欢。 商店其实也有别的驱邪用品,但这个阶段大家都穷,进入副本后又买不了东西。再加上本来游戏分多个类型,撞上灵异本的概率也不高,最经济实惠还有用的辟邪符能备上备这么多已经不错了。 分好东西分好区域,众人分头行动。 村子里很寂静,连一声虫鸣都没有。 秦欢尽量躲避在遮挡物后面,或者挑选一般没人走的小巷子,慢慢前行。 步姐说了,现在由于副本刚开头,也没有足够线索,只能撞撞运气,大家各自挑几家进去查一下,观察好里面有几个纸人干不干得过,可以就进去,再在外面兜一兜看看有没有线索。 还有一定要给自己留足够的符纸,尤其秦欢碰到过鬼物,证明还有别的危险,大家行事一定要小心,尤其再叁叮嘱不太聪明的大块头不要把符用光了。 她悄悄钻进一家,藤蔓飞速缠绕住房屋里的叁个纸人,符一打,让他们灰飞烟灭,然后慢慢搜索。 任务物品摸到手上会有提示,她仔细翻找,可没有任何线索。 她又换了一家,没有,还是没有。 几家下来,符转眼已经去了九张,这样可不行啊。 她开始寻思有没有别的办法对付纸人,她又进了一家,藤蔓缠绕住纸人把他们怼进重物之下,比如桌底,又松开藤蔓,纸人在桌下止不住的抖动,却被压的死死的出不来。 搜索的速度加快,她已不知道拜访了多少家,却依旧一无所获。 但她突然撞到一群聚众堵在巷子口的纸人。 都是少年外貌的纸人,分了两群,互相对视着。 气氛紧张的一触即发。 秦欢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闯入的。 纸人们纷纷转头面朝她,哪怕背对着她也能将整个身子扭过来注视她。 糟糕!被发现了! 大早上不睡觉打个屁的群架啊! 小屁孩就该乖乖滚回家里啊! “额……你们继续打?”秦欢怂怂的笑。 嘴角渐渐上扬,鲜红的嘴巴近乎咧到耳根处。 纸人对着秦欢露出扭曲惊悚的笑容。 秦欢扭头就跑。 纸人飞速向她飘来! 好快! 藤蔓迅速捆住纸人,她狼狈逃窜! 一双双手开始割向藤蔓。 种子吓得嗷嗷叫:“麻麻!新生的藤蔓比较娇嫩!你快跑啊!” 果然,它们的手很锋利,嫩青色藤蔓纷纷断裂。 瞥到路边有花盆砖头等,藤蔓卷住物件丢向他们! 它们的力气极大,一下便将花盆捏碎。它们的手格外坚固,一下便将砖头砸裂。 尘土飞扬。 听到声音,家家户户开始不断有纸人打开门,每一个都挂着高高的笑容。 一张张颜色艳丽的纸人向她扑来。 纸人越来越多,藤蔓也不够缠住它们了。 这么凶残!这tm也叫纸! 好好想想,纸还有什么弱点…… 他们都能飘…… 对了!纸人很轻! 秦欢一边心中哀嚎,一边用藤蔓抽向他们。 别再加buff了!再加就不是纸了! 纸人piu的一下飞远了。 原来,弱点是这个…… 秦欢对着纸人,露出了狰狞凶残的笑容…… 藤蔓迅速捆住他们,串起一片片纸人。 然后高高伸到空中。 一下松开。 放风筝咯~ —————————— 关于为什么蜡烛熄灭了,又突然亮起。 是的,理论上,灭了就灭了,不会亮。 所以蜡烛是鬼点的。 为什么。 “不点亮她怎么看得清我的脸,我怎么吓她?”那只不愿透露姓名的鬼说到。 她们不欢迎不速之客 这章有一点恐怖!由于我发的时间比较阴间,午夜十二点多,大家择情观看! 害怕的宝儿可以考虑中午十二点或者人多的时候看哈哈哈。 —————————— 白色纸片如雪花一般在空中纷纷扬扬。 几人已经回到院落里,一边等着秦欢一边交流情报,并没有发现空中的异样。 “符消耗的好快,我都没检查几家……”方承岩很苦恼。 步含英说到:“我把他们丢尽了井里,毕竟是纸嘛,沾了水就上不来了。” “还能这样!那下次我整点火不知道行不行,见谁烧谁!”尚安目露兴奋。 “有什么收获吗?”步含英问到。 小雀斑有些丧气,“没有啊,不过有几家是空的,不知道算不算线索。” “有空的。”公玉睢言简意赅。 “等下再一起去那几家看看,找一下有没有共同点。” 众人纷纷点头。 步含英又说到,“奇怪,秦欢怎么还回来,在等几分钟,还没回来就一起出去找找。” 而秦欢这边。 直到身后没有一个追兵了,她才慢悠悠地渡步回四合院。 四合院门口挂着的灯笼已经古旧,泛黄的宣纸破破烂烂,露出内里燃完的蜡烛。 挂灯笼的习俗好奇怪哦,明明每家每户都有电灯,还都挂了灯笼…… 秦欢半只脚都踏入了院门。 等等! 她回退几步,盯着灯笼仔细端详。 褪去红色的流苏在风中微微摇晃。 是不是,有几家不太一样来着? 她转过身子,目光如炬,在家家户户的灯笼上不停扫视。 一个灯笼上贴着残损的红色剪纸。 依稀辨认得出,是个 囍 字。 “秦欢,有什么发现吗?”见秦欢迟迟没有进院落,屋里的几人走了出来。 “看那!我记得有几家都贴了 囍 字。”秦欢指着灯笼。 “进去看看!”辟邪符夹在手里,步含英率先踏入院门。 屋内空荡荡的,没有纸人。 可为了避免暴露落脚地,四合院周围的院子根本没有派人去搜查。毕竟大家只是在村里随机挑一些干掉屋主人,要是四合院附近一圈人都没了,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哦,他们还不知道,秦欢已经让自己负责区域的纸人都去体验自由飞翔了。 大家仔细寻找,连床都被方承岩搬开了。 一无所获。 奇怪,猜错了吗? 犹豫过后,大家决定先去之前空着的几家看看。 “看灯笼!”尚安惊讶的说,“这家空的房子也贴了囍字!” 不出意外,所有空着的房屋灯笼都贴上了囍字。 大家翻找一番,并没有找到贺礼,只发现那些空房子屋内也曾贴了囍字。 不断在犄角旮旯翻翻找找,大家身上身上都灰尘扑扑,再加上众人都已经精疲力尽,人心变得有些浮躁起来。 回去的路上,秦欢又看到了一栋灯笼上贴着囍字的屋子。 秦欢记得,这是那对母女的家。 “再去那儿看看,那是之前那对母女的家。” 大家稍微有了点精神,进了院子。 那院落里,野草横生,井里还有些水,水浑,看不见底。 房门前,一颗枯树勉强屹立着,看得出生前繁茂壮硕。 那窗户上,门墙上贴着大红的囍字。 众人各自挑了个房间,重复不知多少次的搜索。 方承岩疲惫极了,忍不住坐在柔软床上想要休息会儿。 他甚至顾不得脏,反正自己也一身灰,整个人四肢张开瘫了上去。 刚歇息一会儿。 忽然,他听到一个女人,轻轻的,哼着调子。 悲…… 凄…… 怨…… 他的头一点,一点地转过去。 他看见,梳妆台前,有两个人影,背对着他。 坐在台前的那个,她穿着华美的嫁衣,化着精致的妆容,她有着长长的,乌黑漂亮的头发,倾泻如墨。 镜子里,她在哭,垂着头,很安静地掉着泪。 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却也穿着一身大红嫁衣,一头浓黑秀丽的头发盘起,簪着几只凤簪。 她很瘦,显得衣服空荡荡的。她的手很美,握着把红木梳,愈发衬得那手白,白的没有血色。 她哼着调儿,一下,一下地梳着那乌黑的长发。 那哭泣的女孩儿,一点,一点抬起了头。 方承岩这才看见,她的那双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 她哭着,笑了。 方承岩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那位站着的,好似也发现了他的存在。 她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脸。 肤如玉,唇带脂,一双凤眼,一点泪痣。 很美。 却有半边脸,露出森森白骨,黑血腐肉! 她背对着他,头却完全扭了过来。 眼落泪,唇含笑。 方承岩一个激灵,全身有了力气,他高高跳起,抓起一把辟邪符就扔过去! 轻轻的笑声儿。 人影消失了,辟邪符轻飘飘地掉在地上。 “当”的一声,一把红木梳掉在地上。 方承岩一个箭步冲上去,抄起梳子就跑! 他大声呼喊他的队友。 几人纷纷赶来。 步含英是最先到的,只见方承岩直直冲向门口。 眼见他踏上门槛马上出了门,她松下口气。 却在此时! 一顶红盖头从后扑向方承岩! 步含英连点几枪! 红盖头去势不减,直接兜头盖住方承岩! 方承岩惨叫一身,被盖头拖回房内! 他用力撕扯红盖头,发出凄厉的惨叫,盖头牢牢缠在头上! 方承岩手一用力,将红木梳扔出房门! 尚安赶来,用辟邪符裹住匕首掷出! 红盖头松开了! 露出一张带血的脸,方承岩忍痛冲出! 红盖头静静呆在地上,似是毫无动静。 公玉睢面色凝重,一道冰墙升起,封住房门口。 众人捡起红木梳,护住方承岩往后退。 他捂着脸止不住的嚎叫,步含英掏出止血喷雾,拉开他的手上药。 可那手一松开,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他的脸似是被什么啃食了一般,面目全非,血肉外露,隐隐还看得见白骨,眼窝里,眼球堪堪留在里面,被几根经络吊着。 秦欢跟随众人,慢慢倒退,却忽然像似碰到了什么。 她一扭头,是那棵院里的树。 可那树上,吊着两道人影,双目紧闭,面色青紫,嘴中吐出一节乌红舌头,脖子已经断裂,软软歪着,红嫁衣垂下,随着红绣鞋在空中摇晃。 正是那红绣鞋,碰到了秦欢。 那吊着的两人儿,忽而齐齐睁开眼,咧嘴大笑。 秦欢尖叫一声,抽出刀砍向树。 枯树脆弱不堪,直直倒地,两道人影跌在地上,消失不见。 众人被尖叫吸引,扭头看去。 冰晶破碎的声音。 红盖头扑面而来! 子弹钉着辟邪符打在红盖头上! 秦欢也反应过来,藤蔓长出,打在红盖头上! 红盖头被打到地上,冰晶将其牢牢冻在原地。 尚安掷出一把避邪符丢在上面。 众人终于到达院门口,公玉睢背起方承岩就跑。几人紧随其后。 待跑远后,秦欢忽而所觉,她一回头,看见院门口,两道身影穿着红嫁衣,踮着脚尖站在门口,直勾勾看着他们。 发现她回头看,母女俩露出笑,笑靥如花。 两顶红盖头盖住她们的脸,大门砰地一声合上。 黑心女人欺骗纯情狼崽 众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几人商量了下,让受伤的方承岩先休息了,其余几人两两一组分别守夜。 万幸的是,这一晚并没有发生什么。 耳边是人声鼎沸。 秦欢醒来,发现四合院恢复了之前干净的样子。 她打开门一看,果然,外面又是人来人往。 秦欢思索,第一天那对母女还是正常的,第二天却变为恶鬼。 这个变化的规律到底是什么呢? 几人分组出去打听情报。约定好中午汇合。 尚安和步含英带来消息,村民说还有两天就是大宴了,大宴之后就是祭祀。 时间只过去了一天,昨天的纸人村一日游并没有算在这个时间里。 而秦欢和公玉睢则发现,今天有些村民开始在屋子贴囍字。 纸人村已经贴过囍字,而圣村却刚刚开始贴。 昨晚杀死了那位农妇纸人,今日农妇却照常出现…… “所以,第一天,我们在圣村,象征着过去,第二天,我们在纸人村,象征着未来。过去会影响到未来,未来则不会影响到过去。” 大家都觉得是如此。 这个副本是灵异探索类,根据探索程度决定系统评分,探索度过低则会导致任务失败。 此时此刻,时间就是金钱。 由于圣村里目前没碰到过风险,而活人对他们也没什么威胁,几人合计下,决定分开行动。 想要获得情报真的很难,村中人嘴太紧了。能挖出来的消息都已经在早上挖出来了。 秦欢踱步在街上,颇感苦恼。 她需要一个契机。 “丑八怪!黑不溜秋的!” “他们是被神明诅咒的!” “把他们赶出去!” 耳边传来嘈杂声。 “你们都白的不像人了!” “我们才不是!” “不走!你们凭什么赶我们!” “想打架来啊!怕你们不成!” 沉闷的声音,是肉体和拳头的相接触。 秦欢眸光闪了闪,直直冲向发出声响的巷子。 本以为是打群架,却不想是几个少年单方面挨揍。 她大声呼喊,“干嘛呢!你们爸妈都来了啊!” 正对人拳打脚踢的十几人闻言,顿时鸟走兽散。 “你们没事吧?还好吗?要不要上点药?”秦欢挂起亲切的笑容靠近他们。 许是挨揍刚开始没多久就被打断,五个少年伤的都不重,在她恳切的目光中尴尬地羞红了脸,纷纷起身拍了拍屁股就跑。 唯有一个,躺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 秦欢记得他,他是一开始打架打的最狠的那个,打的很凶,也是后来挨揍挨得最多的一个。 她伸出手,想搀扶他起来,却被少年拍掉了。 “不用。”他冷冷地说,睁开的灰褐色眼睛满是戒备。 他有着麦色的皮肤,但此时一身青紫,他的脸也肿了,黑发沾着血污黏在额头。 像是只受了伤,对人挥舞爪子,拒绝关心的小狼崽子。 可怜巴巴的。 秦欢当然不会怕,忽略掉拒绝的声音,半强硬地把人搀扶到墙边,看见人确实伤的重,一时半儿也跑不了,留下一句“我去买药!”就匆匆离开。 她找了家店买了药,一路飞奔回来。 小狼崽子正蜷在角落,一边发出忍痛的低低抽气声,一边掀开衣服查看伤口。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瞬间放下衣服,环抱双臂,闭上双眼,似是拒人千里之外。 “我把药买回来啦!”清脆如铃的声音响起。 他装出一副才发现她的样子,睁开双眼,灰褐色瞳孔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我说了!不需要!” 小狼崽发出呜呜的咆哮声,恐吓着陌生人。 秦欢蹲下身,她因为一路跑过来而汗津津的,汗水落进眼睛里,她却恍若不觉,露出灿烂的笑,将一瓶水塞在他怀里。 “你先喝点水吧!” 少年看着她气喘吁吁,浑身像是被汗打湿的样子犹豫了下,就错过了拒绝的机会。 看来有机会……不枉费我还跑去河边给自己洒洒水。 秦欢经过那么多锻炼,当然不是以前那种跑一跑就出汗的菜鸡了。 “你伤的好重,他们也太过分了!”她飞速掀开他的衣服,露出伤口,作出一副惊讶害怕担心的样子。 好吧,这伤口是真的有点惨,想不到同村人下手这么重,明明年纪都差不多,简直往死里揍啊。 “疼吗?”她紧皱眉头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我给你上药吧!” 她抬头看他,眼里满是心疼和恳求。 小精灵看不到她欺骗纯情少年:“喂喂,过了吧,你这演技太浮夸了。” “你懂什么,这个年纪就好这一口。”秦欢在心里回复小精灵。 少年果然犹豫了,她就当默认,当机给他开始包扎。 她下手很轻,涂药的时候也是真的有点心惊,这小子真能忍啊。 少年很安静,静静地注视着她上药。 “他们为什么呀这样对你啊……你们明明是一个村的啊?” 他沉默了下,语气晦涩,“你不觉得我很丑吗?” “诶!?”秦欢惊讶,“丑吗?”她仔仔细细打量少年五官,硬朗的线条,高挺的鼻梁,剑眉星目,虽然带些稚气,但确实是一个妥妥的大帅哥。 “很帅啊。”她感叹道,忍不住又瞅了几眼。 “我很黑……”他垂着眼,看不清表情。 “拜托~黑皮很酷诶~” “看着超级有男子气概啊!” “真的吗?”他惊讶抬头。 “真的呀!黑皮在外面世界可受欢迎了。”秦欢含笑到,“要是加个什么白发金发,哇~那可太绝了!往网上一发,听取鸡鸣一片。” 少年明显没听懂她最后那句什么意思,但确实感受到了她的赞叹。 他脸都红了,却神情低落,垂着头,“可他们都不欢迎我们这种……村里肤色深的都被排挤了……” “为什么?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美啊?而且你又没碍着他们呀。” “大概因为,我们是不被神明喜欢吧。” “村里其他人,十五岁就有资格参加大宴,被挑走当做圣女圣子,可我们都十八岁了,都没有资格参加。” “他们都说,我们不被神明喜欢,所以才这么黑,也一直选不上。” 大宴,是挑选圣子圣女,而且都要好看的…… 还会先有粗选,才参加大宴,村中以参加上为荣,没参加上的都会被排挤…… 秦欢整理获得的情报。 这就是她的契机了。 如果村中人自成一体,不愿与外人透露事情,那么就找被这个团体排挤的。 可她屡次不着痕迹打探,少年人却提不起兴致,也不太愿意多说。 那么怎样再能从这个少年嘴中得到更多讯息呢? 也许,该上演她的拿手好戏了。 人们啊,总是对枕边人更不设防。 她说:榨干他!他说:不准漏! 擦完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处的伤口,秦欢说到:“把上衣脱了吧。” 少年有些扭捏,但架不住她灼灼的视线。 他撩起衣服,从下往上,衣服扯起盖住他的头,他的视线。 秦欢的勾引向来是简单粗暴的。 她不着痕迹地扯松自己的上衣。 衣服被扔在一边,他的上半身精瘦,浅浅的疤痕混着新鲜伤口,麦色的肌肤健康带着汗水的光泽,薄薄的一层肌肉,加上少年瘦削却笔挺的身形,惹人犯罪。 她俯下身低下头,去擦他上半身的伤口。 她穿的是交领,被她扯得松松垮垮,这么一附身,便露出大半雪白肌肤。 “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少年有些眼熟。 她的指尖若有若无的轻触到他的肌肤,带来些许瘙痒感。 “裘行。”嗯……不认识。 伤口传来刺痛感,裘行的注意力却在轻微的触碰上,她的手很白,与他深色的肌肤相初便带来鲜明的视觉感官。 有点痒。 明明忍得下痛的少年郎却因为这点痒意感到难受,他想要分散注意力,便正视前方。 他看见女人秀美的面庞,一滴水珠流下她的脸颊,流过她修长的脖颈,流过她雪白的肌肤,最后缓缓流过那雪白浑圆,没入深深的乳沟里。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动了一下。 他仓惶地别过脸。 秦欢细小的勾了勾嘴角,她的手却顿了顿,故意说到:“我……很讨人厌吗?” 泫然欲泣的声音,楚楚可怜的表情。 少年不由自主的结巴:“没……没有。” “那你怎么不看我?” 他总不能直说,局促不安地转回脸,眼神却飘忽不定。 裘行一定不知道他的脸有多红,衬着麦色肌肤很显眼。 秦欢借口擦他额头上的伤口,离他愈发的近,那大片雪白就这占据他所有视野,他的视线忍不住越来越接近她。 他止不住地往后仰。直到头碰上了墙壁才老实。 他的下半身隆起。 秦欢自然注意到了,“别动,擦不到了。”她娇嗔到。膝盖挪了下,轻轻碰到他的那处。 好家伙,又热又大。 那雪白浑圆的奶子在他眼前晃呀晃,似是下一秒就要拍到他的脸上。 裘行并不是傻子,而秦欢因为没有机会,也确实缺乏勾引男人的经验。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恼怒,伸出手想要推开她的手。 “诶呀,被发现啦~”秦欢一个躲避,那手便按在她的奶子上。 “对……对不起!”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脸爆红。急促地想要收回手。 秦欢却将他的手按在胸口,刻意带着他揉捏。 “只是想要问一些问题啦,比如,为什么你们肤色差距那么大,为什么说你们不被神明喜欢?” 好……好软…… “村里人的皮肤其实以前是正常肤色,但是最近几年越来越白,他们都说这是神明的恩赐,而我和我的小伙伴却没有变白,被认为是被神明厌恶了,因此经常被派出去干活,经过暴晒而变得更黑了。” 看来效果不错嘛。 秦欢得寸进尺,一把扯开衣服,两团雪白跳出,深色肌肤的手被按着和之亲密接触。 又滑又软又嫩……裘行的眼睛都直了。 “那些灯笼上贴了囍字的是怎么回事?被选中的圣子圣女有什么特征吗?” “贴字的就是有适龄孩子参加大宴的,最好看的就能当圣子圣女,没有什么特征,但是祭祀那天要穿嫁衣绣鞋,披上红盖头,化好妆涂好指甲。男的女的都要。”裘行的语速前所未有的快。 “你送开呀!有什么要问的我都会回答的!没必要这样!” 他的手掌宽大,掌心温暖,摸得她奶子痒,逼也发痒。 “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 “诶?” “我之前说过的吧,黑皮很稀有很受欢迎哦~”秦欢露出甜美的笑容,语调微扬,“不可以让我爽一次吗?” “诶???” 她将他的头按进双乳之间,手隔着裤子摸上他的肉棒抚摸套弄。 “可以的吧?” 清甜乳香令他心神摇曳,他吃惊于这片柔软滑腻,压根没有注意到他在说什么。 “那就是可以咯~”她声音忽然高昂,一把扯下两人裤子。她跨坐在他身上。 “等等!我没有同意啊!”头终于被松开,裘行也终于听到她说什么。 话还未说全,淫荡小穴便一口吞下火热鸡巴。 “哈~”她满足地长叹一声,闻言目露无辜,“可是已经进去了诶。” “而且,你的鸡巴明明很喜欢我的小穴嘛~”她扭了扭腰,流着水的穴口摩擦卵蛋,穴内软肉被鸡巴磨的酥麻一片。 “啊~又胀大了一圈呢。”腰部扭动愈发色情,带动着雪白奶子左右摇晃,“总而言之,用你又热又硬的鸡巴狠狠干烂我的小骚穴吧!” 腰腿发力,她用小穴上上下下地套弄他的鸡巴,每一下都完全抽出再狠狠干入,鸡巴一次次撞入她的最深处,她不断调整角度,用鸡巴上的青筋,龟头的边缘刮擦磨蹭她所有敏感点。 “还有奶子呢~”奶子在上下剧烈晃动,她双手撑在他腹部两边,俯下身,用奶子摩擦他麦色肌肤,感受到少年的拘束生涩,她调笑道:“裘行,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不是!我才不是处男!”少年又羞又恼,可谓此地无银叁百两。 秦欢哼笑一声,小穴吞吐地愈发激烈,同时,她深处一节舌头涩情地舔弄他深色的乳头。 被这样激烈的玩弄,他很快就溃不成军,精液喷射而出。 “好的~处男肉棒的第一次我就收下啦~”秦欢满足地感受子宫被精液冲击,很快被灌地满满当当,被持续灌精的快感爽的她高潮了。 “真是又浓又多啊。”她缩动小穴,去夹刚刚射完精的肉棒,感受到它仍然硬邦邦的,很是满意,“嗯!肉棒也还精力满满呢!” 她直起上半身,把手支撑在后方,让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 她整个小穴都在刚才激烈的性交中被拍打的通红,阴唇在变成淫荡的艳红色,含着深色坚硬的鸡巴,乳白的精液从小穴中缓缓淌出流到他的腹肌上。 太色了! “快看快看,看我怎么用小穴吞吃你的鸡巴吧~”” 随着她的动作,他清晰看见肉棒如何进入抽插,每次肉体拍打都会带出些许粉色穴肉,又被鸡巴狠狠撞回去,精液随着抽插越漏越多。 他甚至感受得到,穴肉是如何紧紧包裹他的肉棒,像是上千只小嘴吮吸舔动,在其中不停蠕动旋转,精液在穴肉和肉棒的缝隙中流淌,带来特殊的滑腻感。 她的奶子在空中划出道道乳波,他还记得那是怎样的滑软。黑发散在她雪白的酮体上,如妖精一般充满蛊惑和情欲。 “子宫,子宫被不停挤压……” “肉棒好大好爽啊~” “小穴深处也被顶到啦?” “呜~今天要把你榨干~” 她张开小嘴,不断吐出淫言浪语,眼神迷离,把他当做玩具一样肆意玩弄。 可恶!完全被这个女人捏着鼻子走了! 属于少年人的不甘,属于男人的野性,在他身上苏醒了。 他抓住她的双腿。 “什么?”她迷茫地望着他。 “咿呀~”突然被压在地上,双腿被压成M字型放在身体两侧。 少年忽而发力,身下巨物不断钉入突刺小穴,发了狠地耸动腰肢,如打桩机般短短时间内就抽插了近百下。 淫水很快被捣成白沫,肚子里的精液由于这个体位不能流出,反而流向更深处,子宫每一次被挤压被顶撞,都带动精液反复冲刷子宫壁,巨大快感蜂拥而出。 小狼崽咬人啦~ 秦欢伸出手揽住他,手下能摸到他每次发力都会紧绷的背部肌肉,感受着小穴深处被飞快捣弄,穴肉被反复摩擦剐蹭,他的鸡巴是如此坚硬如此火热,惹得她淫水一波接一波的吐。 她很快就被凶巴巴的小狼崽操到高潮,可他却完全没有疲惫,反而愈战愈勇。 糟!又玩脱了! 他哼笑,“我保证,绝对让你狠、狠、榨、干!” “所以,全部吞进去吧~” 上扬的尾调彰显着少年人的志得意满。 “一滴,也不准漏下!” 危!! 鬼影重重 秦欢是抖着腿回四合院的。 “秦欢,你腿怎么了,受伤了吗?我这有药你要吗?”步含英很快注意到了她的走路姿势不对,很是关切。 秦欢露出职业假笑,“没事,我自己不小心,我自己有药。” 当然,她也确实有,只是没想到会用在不可言喻的地方。 物品名称:玫瑰花 物品评级:S 物品来源:致命情人 物品描述:一束包扎好的玫瑰花,开得很好。 物品效果: 1.你爱我时,我是白色:可治疗中度伤势。可循环使用。 2.[待解锁] 3.[待解锁] 这也是她没买医疗品的依仗。 秦欢躲进房间里,询问小精灵如何使用。 “抽出一朵放在受伤的地方就行了。” 柔软的洁白花瓣擦过外阴,很快微肿之处恢复如初。 等秦欢将所获得情报告知后,大家商量后决定把每一家贴了囍字的屋子都找过去,可剔除掉昨日找过的,还有不少家,于是决定这次以探查为主。 方承岩提出也参与行动,不得不说他的确是条汉子,那伤势看的秦欢头皮发麻,可他用道具绷带缠起后竟还要照常行动。 出发前,秦欢友情提供了几根自己的藤蔓,告诉他们可以使用藤蔓抽打纸人将其击飞。小种子对此很不满,直嚷嚷着自己秃掉了。 天空阴沉沉的,彰显着来到纸人村。 带囍字的房间,是被选中参加大宴的。而其中被选中成为圣子圣女的,则会成为鬼魂。比如那穿着嫁衣的母女,比如那手上涂着红寇的男鬼。 这一次,他们要找出所有有鬼的屋子。不需要打交道,找出后做上标记,立刻离开。 出乎意料的是,鬼比他们想象的弱,完全打不过他们,不像之前母女那般凶残。 第不知道多少个屋子。 步含英推开院门,几人紧随其后。 荒草丛生的院落,浑浊的水井。 吱呀门开,古旧的屋子内,灰尘满天。 忽而起了雾。 刀紧紧握在手里,秦欢拾阶而上。 “叮铃铃铃——”这家屋檐上挂了一排金铃,此时明明无风,却齐齐响动。 她应声抬头。 一道红绫从旁袭来! 刀一出,一斩,红绫断落。 却还有第二道红绫,与尚安匕首相接发出金属碰撞之声。 红绫一卷裹住他的双手。 子弹钉着辟邪符打上去,红绫松开退走。 秦欢猛地转身,却只看见转角处一抹红色消失。 她当然知道,那是嫁衣。 “这家屋子不一样,细细探查!”步含英话音刚落,满天红绫直直飞出。 几人迅速躲进屋内,公玉睢合上房门,只听砰砰几声,红绫钉在木门上,将之钉穿。 红绫打空,如潮水般涌走。 那厚实的木门上留下细密破洞。 而秦欢,却一眼看见那桌上铜镜。 与她那天看见的一模一样。 她在手与手臂上贴满辟邪符,直接抓向镜子。 几双苍白手臂从镜中伸出抓向她,却一把抓在辟邪符上,冒出几缕黑烟。 手臂却恍然未觉,朱红指甲在她手臂上抓住几条血印,直接抓烂了辟邪符。 秦欢吃痛,却见手臂抓着她便把她往镜中拖去。 尚安和步含英同时动手,两把匕首裹着辟邪符将手臂纷纷斩落。 “就是这个镜子!” 公玉睢拿着把辟邪符贴在镜面上。 “走!” 尚安拉扯着门,门却稳丝不动。“门开不了了!” 地面上伸出无数鬼手,如雨后春笋一般纷纷冒出,密密麻麻,惨白手臂,朱红指甲,在空中交迭,柔软的弯曲挥舞。 冰霜漫延,将附近一圈冻成冰柱。 方承岩在拳头上贴上辟邪符,爆喝一声砸向木门。 “轰!”一声巨响,木门炸裂开。 藤蔓挥舞,打掉飞来的尖利木片。 几人狂奔出门。 却见那院落里,伏着一个个苍白鬼影,注视着他们。 鬼影咧开笑容,空洞洞的眼睛里留下血泪。 他们脑袋一拧,嘴唇便朝着上方,齐齐张大,大到近乎覆盖住整张脸,发出尖利啸叫。 “叮铃铃铃——”屋檐上金玲猛烈晃动。 众人口鼻流出鲜血,脑疼似要炸裂,脚步却不敢停。公玉睢取出一个佛铃道具,不断摇晃。 古朴而庄严的声音漫开,世界顿时安静。 一地鬼影如蜘蛛一样向众人飞速爬来。 冰霜与藤蔓阻拦着他们。 堪堪跨出院门,却见家家户户亮着灯光,每一家院门口都站着一鲜艳纸人,幽幽注视他们。 索性秦欢早已知道如何对付他们。 待终于回到四合院,大家都是筋疲力尽,秦欢取出玫瑰给大家疗伤。 至此,还差最后一件贺礼,玉如意。 背负起他的性命 “什么?你入选了?”裘行今天本来是来见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却没想到刚到就听到如此噩耗,“不要去!什么圣子圣女那都是骗人的!” 女孩儿皱起眉,有些不悦,“不要这么说,这可是我们村一直以来的习俗。而且,那可是神明啊……”她眼含期待。 “你没听到宁姐怎么说的吗?那根本不是神明!只是一群恶心的人!” “裘行!只有神明才能赐我们美貌,只有神明才能赐我们无上富贵!你不要侮辱神明!她说的都是骗人的!” “可世上怎么会有不劳而获!而且那些圣子圣女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几十年来,只有她回来了!” “神明身边怎么能自由出入呢?再说了,能够享受天界的生活为什么还要回来?” “她是耻辱!她失去了贞洁失去了上天界的机会!这是对神明的背叛!只是神明仁慈没有惩罚她罢了!可她居然还在诽谤抹黑神明!你不要听她胡说,别和她打交道!” “能够服侍神明是我的荣幸!神明能赐予我们一切!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 “这次大宴我一定会被选上的!无论如何我都会去的!你不要再阻拦我了!”少女目露坚毅和狂热。 裘行见实在劝不动她,只能悻悻而归。 裘行:“事情就是这样,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愿意相信宁姐。” 宁姐,就是那对母女中的母亲。 “嗯……可以问一下宁姐说了什么嘛?”秦欢有直觉,那就是纸人村的真相。 裘行有些紧张,歉意地望着她,“对不起,这个是不能和外人说的……” “好吧,没关系。对了,你说的那个女孩儿家在哪?不如我去劝劝?”秦欢笑了笑。 裘行犹豫了下,还是带着她去往女孩家。 遗憾的是,女孩并不在家中。 秦欢暗暗记下地点。 当天来到纸人村,秦欢带着众人直奔女孩家。 那院落里,遍地荒芜,空荡荡的,只一口井,已经干枯。 几人长驱直入,翻箱倒柜。 公玉睢拿起翻到的玉如意,抬起头喊到:“找到了!” 然后他看见他正对着的窗子,灰尘扑扑的,却隐约能看见窗外有一道红色身影。 似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她扑到窗户上,惨白的脸,扭曲的笑。 她的唇上扎了许多针,被线密密地缝着。 此时咧开嘴,线蹦开,流出黑色血液。 她嘴唇一开一合,她在说:“我来了。” 他一转头,红色嫁衣绣着精致花纹,就在身旁。 辟邪符扔去,却落了个空。 她往后飘去,发出刺耳的声音,似哭似泣,似婴儿啼哭,似野猫嚎叫。 哭声一圈圈回荡开,震耳欲聋。 公玉睢疾步奔向门口。 尖利指甲狠狠抓向他的背部。 耳边是呼呼风声,公玉睢默念咒语,冰层及时凝结接住一击,然后砰然碎裂,碎裂冰晶纷纷冲向女鬼。 女鬼身影一飘,冰晶落空。 众人刚刚赶到。 满天红绫袭来! 藤蔓堪堪接住,但过于脆弱纷纷断裂。 几人挥舞武器,且战且退,秦欢却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院子里荒芜一片,可别的院落里分明长了杂草,而且就连水井也是干涸的。 等等……那井里没有水。 可别的几家都有水啊! 秦欢高喊一声:“别靠近井!” 可她说晚了,一道身影从井里钻出,袭向靠后的尚安! 那女鬼手脚扭曲,披散黑发下是一张青白面容,皮肉腐烂,蛆虫涌动,嘴部裂开露出牙床和黄牙,四肢在地上爬地飞快。 尚安本就胆小,近距离贴近那狰狞面容,吓得呆立原地。 虽然只是一瞬,却是致命的! 千钧一发之际,方承岩猛的推开他。 可与之相代的,他的双脚被女鬼抓住,女鬼一把将他拖倒在地,抓着他迅速向后退去。 几人回过神,刀锋裹着辟邪符向那鬼手斩去。 可那鬼手却只是冒出几缕黑烟,吃痛下抓地更紧。 随着日子增加,鬼魂已不被辟邪符压制! 那女鬼抓着方承岩,把他往井里拖去。 “走!”他大吼,“我伤的太重了!后面难度增加,我活着也是拖累……” “你们……要好好活下去!” 那寒冷刺骨的手紧紧抓着他,指甲扎进肉里带来疼痛感。 他向死亡的深渊跌落着。 恐惧弥漫心间。 他忽然后悔了。 他的手抓在地上,指甲崩裂,鲜血渗入,在草地中挖出两道绝望的直线。 他哀嚎着,“不!不!我后悔了!我不想死!救救我!救救我!” 尚安怒吼一声,红了眼,抬脚就往那跑。 “冷静点!”步含英紧紧按住他,把他拽向院门,“别浪费他换来的命!” 井里溅起一道水花。 世界突然安静了。 井里有了水,红色的。 尚安跌坐在院门外。 秦欢叹了口气,“没办法……真的救不回来。” 尚安呆呆地看着她,眼泪滚落。 他声音嘶哑:“本来……会死的是我。” “本来,该死的是我啊!” 眼泪大滴大滴滚落,他重重一拳砸到地上。 “是我害了他!是我……” 皮肉绽开,流出血液,他却恍然未觉,他只是哀哀的哭泣着,慢慢佝偻了身形,蜷缩起来。 秦欢抿唇,感到悲伤和无力。如果她再强一点…… 一时间,压抑低落的气氛笼罩众人。 公玉睢安静地看着他们,忽而开口:“起死回生术。” 尚安猛地抬头,他的眼睛变得很亮很亮,“对……对……”他的神情一点点坚毅起来,“还有机会,我可以的,我一定会救活他!” 在人群中被干得连连高潮[被压后入] 为什么……变成这样呢? 有冰冷的手将她摁在地上。 有一个无形的,冰冷的存在压着他。 进入宴会后,她刚刚拿出铜镜,却看到贴在上面的辟邪符纷纷掉落,紧接着眼前一黑,她就被摁倒在地上。 镜子掉在地上,队友们很快发现她的失踪。 她看着队友捡起她面前的铜镜,着急地寻找她,她焦急地呼喊,求救,可他们却若无所觉。 他们看不见她,听不见她。 她眼睁睁看着队友越走越远。 那只冷冰冰的手缓缓抚摸她的脖子。 她攥紧手,身上近乎寒毛倒立。 盛大的宴会里,人群熙熙攘攘。 人们在她身边走来走去,他们自动绕开她,可没有一个人发现她。 她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摁在了宰杀台上,引颈待戮。 她或许会死在这,血液会染红场地,人们吵吵闹闹地走,一脚一脚踩在她的尸体上。 “呜……”她溢出微弱的哭音,身子轻轻颤抖。 那只摸着她脖子的手顿了顿。 一张冰冷的脸,轻轻贴在她的脸庞,蹭了蹭。 “别怕……”嘶哑的,好像多年没有说过话,似是被沙砾蹭过的低哑,但并不难听,带着一点柔软的语调,反而有些性感。 秦欢呆愣了一下,但本能驱使着她,“不要杀我……”哭腔愈发清晰,“只要别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有轻柔的叹息,他似是迟疑了一下,最后侧过脸,含住了她的耳垂。 粗砺的舌苔,带着凉意,带着湿润,缓缓舔舐她的耳垂,勾勒她耳朵的轮廓。 “哈啊……”奇异的瘙痒,混着点儿愉悦,惹得她发出喘息。 他的身体压迫过来,窸窸窣窣声,她的衣服被解开。 柔软奶子被解放,冰冷的手摸上,揉捏亵玩,有手指按住勃起的乳尖将它们按回乳肉里,旋转磨蹭。 有东西渐渐苏醒变得坚硬,顶在她的臀缝,秦欢放松下来。 臀部撅起,磨蹭身后的隆起。 指尖带着痒意缓缓划过她的背脊线,色情地摩挲她的腰窝,揉捏她的臀部。 衣物被褪下,硬挺的性器摩擦过她的肉缝,龟头流出汁液,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的阴蒂。 他的肉棒紧紧贴着她的花穴,随着他的挤压摩擦,深深陷入穴里,穴肉不停收缩,似是能感受到他柱身上的勃起青筋,花唇开开合合,舔吮着夹咬着那巨大,小穴被磨得湿乎乎黏答答的。 “哈啊……”她难耐喘息,忍不住高高撅起屁股,近乎急切地大力地掰开自己臀部,小花穴带着水意暴露在空气中,害羞地吐出一股蜜水,“进来……操进来……” 肉棒一口气贯通到了最深处。她和他同时溢出满足的叹息。 花穴被撑地满满的,穴肉被一路碾平,子宫被接连重重顶撞。一波波地快感压迫上来,如巨浪一波波打上来,席卷着将她淹没。 太硬、太快、太猛! 她撅着屁股,被一个看不见的鬼狠狠操弄,被干的节节败退,被干的溃不成军。 最为致命的是,身边就是人们走动着,若是他们看得见,一定会惊讶光天化日之下,有一个女人全裸着,如母狗般撅着屁股发骚。 他们会羞辱她,他们会玩弄她。 会有路人轻蔑地扇打她的奶子,会有男人猴急地把肉棒挤入她大张的花穴好好爽爽,会有腥臭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让她舔干净,会有精液爆射灌满她的肛门。 人们会把她当做婊子,走过路过就拔出鸡巴抽插她的骚穴,待射出后让她舔干净,再把鸡巴塞回裤裆,继续急匆匆的走过。 而她,她会被干的理智全失,只知道下贱地张开腿,尽力夹紧小穴。 甚至,会有人把她当做肉便器,一边操她一边尿进她的身体,然后拔出,看她被干松的小穴,维持着含着鸡巴的形状,流出精液淫水,一遍高潮一边喷出他们的尿液。 腹部窜过电流般的酥麻。 他重重一记抽插,唤回她的神智。 他的肉棒来回摩擦她的阴道,他的龟头不断顶撞她的子宫,大开大合,是用着要把她干烂一般的狠戾力道,是要将她干到窒息一般的迅猛节奏。 她发出高昂的淫叫,小穴剧烈收缩喷出水柱。 身后抽插猛烈,一下干的比一下深。奶子挤压在地板上,来回摩擦。 她的脚尖绷直,眼睛上翻露出爽极了的白眼,口水从嘴角流出,全身颤抖着,小穴忍不住痉挛,迎来绝顶高潮。 可他依旧没有停。刚刚高潮的小穴格外敏感,被撞地又麻又疼。 他忽而放轻了力道,放轻了节奏。 肉棒亲密地与小穴交缠,轻柔挤压着子宫,细细密密地快感涌上,他不再拔出,就这么挺弄她。 偏偏比之前更加磨人。 她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头脑被快感充盈,她发出承受不住的泣音,攥紧的手中指甲陷入肉里。 她的手被撬开,他将他的手臂塞进她的手里,虽然看不见他的身形,可她感受到了那紧绷着的肌肉,暴起着的青筋,涌动着的血管。 她翻开手,十指交握。 他的手牢牢握住她的手。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他的肉棒重重抽插她的小穴。 脉搏与脉搏相呼应,心跳与心跳相接近,他们是同节奏,他们是负距离。 精液灌满子宫。 小穴,子宫,胸腔,装着满溢出的酥麻。 他拥着她,抽送不停,快感如潮水,层层迭迭,连绵不绝,温柔而缠绵地一波波涌上。 她就在人群之中,被干得高潮连连。 他们欣喜地步入地狱 “有必要吗?”裘行愣愣地看着他的朋友,她披头散发,遍体鳞伤。 少女痛的一直吸气,却难掩兴奋与笑意。“我赢了……我赢了!” “有必要啊,当然有必要!那可是神明!只要能够服侍神明,只要获得神明宠爱,想要什么没有!” 裘行以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她,像是不认识这个从小到大的朋友了。“你变了。”他的声音一点点淡下来。 “我没变啊?我不就是我吗。你……在不高兴?”少女缓和下情绪,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没关系,等我获得宠爱,我会和神明说让你也成为圣子,其实你长得也不差,只是黑了点。” 裘行不喜欢她的眼神。 那确实是一种高高在上的,隐含得意的眼神。 他皱起眉,“不用。” “没关系。我会帮你的。”少女拢了拢衣服,颤抖着想要站起来。 “当啷”一把小巧匕首掉落在地上。 他震惊地看着她“……你作弊?难怪……难怪这次好多女孩儿身上流了血……” “……有什么关系,一些小手段罢了。反正我赢了。”少女神情有些躲闪,语气带着心虚。 他满眼都是失望“可那些女孩儿呢?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伙伴,你为了赢而去划伤她们?” “她们也打我了!”她指着身上的拳印,和细密的抓挠伤口。 “筛选规则就是这样!”他终于忍无可忍,“那些顶多皮外伤,可你却用匕首伤害她们!这是能致命的啊!” “你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朋友了!” “可是我赢了!我赢了!这有什么关系!你以为祭司看不出来吗!可他们没有说……神明会宽恕我!” “祭司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看着你们打的死去活来!无论如何,你违反了规则!!” “你干什么!你要背叛我吗!” “我会将事情如实上报。”他转身欲走。 若是事情被揭露,祭司一定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少女又气又怒,她瞥到了匕首,她一把捡起,冲向他,“你就是嫉妒我!我赢了!可你连宴会都参加不了!” 他震怒,一脚踢向她,可他毕竟顾念这是他的朋友,脚收了力。 少女被踹到在地,匕首却去势不减,一刀扎在了大腿下方。 他吃痛,可心里更难受。“你疯了……” 一击未中,她咬住了唇,心中暗恨,却忽而大哭,“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她上前抱住他的腿,满眼乞求:“你知道的!我真的很想当圣女!求你了!不要说!” “我马上就要完成我一生的梦想!求求你!” 他看着少女满身的伤痕,和悲伤的哭泣哀求,终于还是不忍心。 “好……你以后好自为之。” 他疲惫地,拖着受伤的腿离开。 他今天本是偷偷溜进来,就是为了看他的朋友。为此,他还把裸露出的皮肤涂白。 他处理完伤口,穿梭过人群,却忽而看见什么。 秦欢姐姐全裸着,她躺在地上,宛如奄奄一息。 “秦欢!”他叫到,跑了过去,秦欢抬起头,他伸出手抓着她的手想要扶起她。 可他刚刚碰到她的手,却像是感到什么凉意,紧接着,寒气散开,他感到脑袋一痛,轻微的疼痛很快消失,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秦欢被鬼压在地上,浑身透着春意,突然间人群涌动着往另一处走去,大厅很快走的空空荡荡。 该怎么脱身呢?她呆呆地想。 不久后,她听见有人喊她,抬起头一看,是裘行,他一拐一拐地朝她跑来。刚刚到她面前,他着急地想扶起她,她看着裘行的手穿过鬼先生的手,抓住她的手。 身上忽然一轻,一股黑烟涌动着钻入裘行口鼻。 “你没事吧!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没事吧!有哪里不舒服吗?” 两人竟是同时开口,裘行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有事的不应该是她吗? 秦欢很快意识到了,她穿上衣物,“我没事,我是说你的腿,跑起来的时候不对劲。” 见她不愿多言,于是裘行朝她诉苦。 “是这样啊……有的人就是道德低下,我看你不要管她了,她过于痴迷狂热,并不领情,而且她也许并没有把你当朋友。” “我不明白……她明明从宁姐那知道真相,为什么还是要欺骗自己?” 知道他不会说,秦欢转移了话题,“话说,你的腿伤得怎么样,让我看看吧。” 裘行撩起了裤腿,麦色的肌肤上,深深的一道伤口,带着鲜红血渍。 秦欢本是想用道具玫瑰花给他疗伤,可她想到上次她可没用道具,用了指不定要被戳破谎言。 “我买点药再帮你擦一下吧。”她很快买到药回来,帮他擦药。 “好深的伤口,肯定是要留疤了。”她摩挲他的大腿,麦色的肌肤,肌肉紧实,这么大块疤是有些遗憾,“这个位置……不如等好了之后绑一个腿环吧,比如兽皮腿环什么的。” 满足性癖的好机会! 她细致地讲解了腿环,少年懵懂而害羞,在她磨人地撒娇下,同意了有机会做一个兽皮腿环。 两人又聊了几句,她挂念着她的队友,与他告别后离开了。 她成功和队友汇合,队友们表示很惊讶,还以为她人已经没了。 两方交流情报。队友他们有幸看完了整场宴会。 “真的太残忍了……那个伤,那个血……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恶劣的习俗,他们都感觉不到不对。”尚安感叹到。 祭台上,少女们或少男们殊死相搏,拼命相争。高台上,祭司和显贵看得津津有味,以此为乐。而胜利者,会得到卑劣者的嘉奖,成为圣子圣女。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有的人也会被祭司挑中。 年轻人们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就是为了赢,可他们不知道,又或者不愿信,那分明是一张通往地狱的门票。 “对了,秦欢,多亏有你昨天的信息,我们成功磨得母女俩同意聊一聊。” 帷幕下的枯骨 前文有修改,宁姐修正为燕姐。以及为了满足性癖,将首领的黑发更正为白发,嘿嘿,发现白发能圆的过来就改啦。 —— 母女俩的口很难撬开。 几人围着她们嘴皮子都快说烂了。 秦欢想起那鲜红的嫁衣,裘行曾说过那是圣子圣女的标配,“你的女儿被选上当圣女了吧?还有你?” 步含英也反应过来,“可我没在祭台上看见你们,你们是直接被选中的吧。” “燕姐你曾经当过圣女来着,后来怀了孕又回来了,现在又当上了……” 燕姐的眼眶一下子红了。 “你告诉我们真相,我帮你们逃出去。”秦欢径直说到。 燕姐却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也是,空口无凭凭什么让她们相信自己呢。 步含英沉吟一下,先扯一张虎皮再说:“你看,我们是国家派来的探查员,我们一定会救你们的,希望你们配合调查。”然后熟练的掏出一套假证。 好家伙,秦欢暗叹,想了想,拔出刀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下,“你看。”她取出一朵白玫瑰在手臂上一拂,伤口愈合,只留下残余血液,“我们是有本事的人。” 仗着玫瑰花束还有很多玫瑰,她索性将白玫瑰往她手里一塞,“送你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花哦。” 母亲惊讶地望着她,沉默了一下让女儿先行出去,终于将往事徐徐道来。 —————— 我叫燕秋月。 我生于圣村,长于圣村。这儿有个习俗,每年,就会选出大批圣女圣子,去服侍神明。 我是村里最美的女孩,所以很荣幸,我不用经历残酷的选拔,我直接成了圣女。 我期待着,我很想去。 我被带着上了山。 我才知道,原来山间还有如此美景。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 酒池肉林,红颜枯骨,掩在朦胧纱幔之下。 我才知道,人类可以如此残忍地对待同类。 有几厘米长的钢针,有带刺的鞭子,有狰狞的木驴…… 什么圣子圣女啊! 是玩物!是商品!是牲畜…… 唯独不是人。 所谓神明,不过是人们打着旗号,用封闭村庄外的丰饶物资充当神迹。 什么服侍神明,服侍的分明就是妖邪! 难怪从来无人回村,死人又怎么回去呢。 还好我很幸运。 这一批,质量很好,连主家也下场了。 华家派来了他们其中一位继承人,听说是第一次来这儿。 我因为美貌,被留下,送去了玉疏阁。 就是在那儿,我见到了他,华凌陇。 他和我想的不一样。他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这是机会。 我被他留在了玉疏阁。 我没有念过书,村里也没有学校。 学识是他教我的,名字是他给我的。 他没有碰过我,我一直留在阁里,也避免了和其余圣子圣女一样的结局。 叁年后,我和他相恋了。我把事情告诉了他。 他很惊讶,也很生气。他一直没有看见过也没有了解过。 他回了家,等他回来后,他抱着我。 他说,你们是人,你们应当获得尊严,你们不该被残忍对待。 他说,这种行为要杜绝,要严打,这是犯法的。 他说,他不能接受,他要想办法解决。 他说,他要抗争,哪怕只有他一个人。 又一个叁年,我告诉他,我怀孕了,是一对龙凤胎。 他很高兴,他抱着我,摸摸我的肚子,他说他的事也快结束了,到时候就把我接出去,买一个小院子,开一片小田,种一些菜,到时候窝在摇椅上,看两个孩子疯跑。 几个月后,他风尘仆仆地回来,说要把我送走。 他站在玉疏阁前,久久未动,目送我离开。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 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谁知,这一别,便是永别。 他失败了。 他死了。 我被带回了村里。 华家呀,拥有权贵的残忍,任由别人杀掉儿子,拥有权贵的虚伪,要延续孩子的血脉。 我在村中一呆又是十五年。 我也曾和他们说出真相,他们却说我背叛了神明,我失去了贞洁,我是罪人。他们警告我不要诽谤,不要抹黑神明的形象。 是了,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牺牲品永远只是少数罢了,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 一些孩子,就能换几代人的富贵。 他们再也不需要劳作,就能轻而易举获得钱财。 是神是人,是妖是鬼,是正是邪,谁在意呢? 孩子嘛,从小洗脑就是了。 也许是警告,也许是维护权贵的体面,我的儿子被带走了。 可这阻止不了我,我知道,华家眼里,我这种人必然是比不上他们高贵的血脉的。只要我的孩子不知道真相,真出事了,被处理掉的也只是我自己。 我哄来那些孩子,我告诉他们,我讲个故事,送你们一些东西,你们不要和大人们说。 我爱人送我的小东西一件件送出去了,镜子,玉如意,簪子……渐渐地,有孩子相信我了。 不知何时起,村里的天气经常阴沉沉的,村里的人也越变越白,我不喜欢那种白,像是死去的人一样。也许,是那些惨遭欺骗的孩子们,回来报仇了? 令人高兴的是,我发现,相信我的那些孩子都没有变白,他们成功活下来了,我相信,他们不会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一切都在变好。 可是。 我是村里最美的女人,所以很可笑,我不用经历荒唐的选拔,我再次成了圣女。 我痛苦着,我不愿去。 我的女儿也被选上了。 也许华家终于不打算容忍我们了。 我不能让我的孩子重复我的命运。 我不能奢求她也能获得生命中的光。 我要逃。 而现在,一群自称调查员的人来到我面前。 这是机会。 —————— 几人听完后均是愤慨,燕秋月也将女儿叫了回来,祭司还未开始,她还抱有微末的希望,也许女儿不知情会看在血脉份上被华家放过。 大家决心帮助他们逃出村子,聚在一块商量着制定好了计划。 由于后续计划不需要他们也能成功,步含英和尚安都回去了,还能逃掉一次纸人村。探索类任务是自己脱战后申请回归时间,但是探索度不够会扣游戏币。 秦欢则是还有些猜想想要证实,留了下来,纸人村当天一直呆在房间里。 冰块塞进小穴,鸡巴狠狠捣碎 祭祀是下午开始,秦欢早早出了门,打算去找裘行乐呵乐呵。 刚走出院子,她惊讶地看着公玉睢,“你没回去?” “你不也没回去吗。”公玉睢安静地站在树下,身冠如玉,他随意地拨弄着树枝,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幽蓝地眼眸映着翠色,冷硬地淡色唇部线条,她注意到他性感的喉结局促地滚动了一下。 秦欢凑到他面前,距离很近。看着他身子渐渐僵住,耳朵开始飞红,浑身嗖嗖散发着冷气,幽蓝眼睛愈发冷厉,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喉结却紧张地不断滚动。 想舔,她想。 “你明明是在等我,有什么事儿吗?”她眨巴眨巴眼,笑着凑地更近了。 距离太近,他紧张地杵着,感觉她长长的睫毛像是碰到了他,有点痒。 他忽然发现,她笑起来有一个酒窝。 他一时恍神,自然而然地说出:“我想问,你怎么做到不怕人的……” 该死!他怎么直接说出来了!她不会觉得他很奇怪吧啊啊啊啊啊! 可是她真的好厉害,那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啊,她还能说的出话!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再说点什么缓解尴尬。说什么好呢? 他一紧张,面容看起来更是冷漠地不近人情,脱口而出:“没事了。” 不!不!不!我有事!我说错了啊! 秦欢歪了歪脑袋,手臂横放胸前,一手撑在上面轻点下巴,面露狡黠:“想请教我哦~可以呀,但你用什么报答我呢?” 草草草好可爱!可他的声音不听使唤,冷冰冰地到:“什么?” “嗯……”秦欢凑近紧紧贴着他,姿态暧昧,舔上她馋了很久的喉结,手指轻点他笔挺裤子处的隆起,“我想要这个~” 脑中像是有东西猛地炸开,他的大脑彻底罢工,身体越庖代俎。 秦欢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公玉睢一个擒拿,她一手被折起反手摁在背后,一手被他紧紧按着。 “嘶——”秦欢痛的猛吸一口气,连忙说到:“不愿意算了!我就是想找个炮友而已!” “哦?”手上力道微松。 “游戏的休息空间太无聊了!我只是想找点乐子!算了算了!你放手吧!” 虽然偶尔她也会用藤蔓将自己绑起来自娱自乐,可是果然还是喜欢热腾腾会一抽一动的肉棒呀。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拽向自己。“怎么,我,你、不、满、意?” 他凑在她耳边,刻意停顿的语气,感觉似有冰渣掉落。 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秦欢也不敢还手,毕竟她是个性骚扰的女变态。她怂哒哒地说:“那——都听你的?” “呵,听起来很勉强啊。”他冷笑一声,却也不再为难她。 一层冰霜顺着秦欢的脚往上漫延,凉凉的一路蜿蜒到隐秘之地。 他的手下滑,勾下她的裤子。 那凉意刚触碰到娇嫩穴儿,就惹的她瑟缩颤抖。殷红火热的花唇,沾染上星星点点细碎的浅蓝冰屑,令他目不转睛。若是寻常花朵染上寒气,定会萎靡不振,可这花儿,红得更艳,开得更美,那浅粉颤动地花蕊之中,更是流出涓涓潺潺的蜜液。 想喝,他想。 “天气太热了,加点冰吧。”他随意的语气,像是在奶茶店、酒吧点单一般。 秦欢迷茫地回望她。 “啊!”她惊呼一声,感到双股之间有冰凉的感觉,花唇被挤开,穴肉蠕动着夹紧,感受到了方形物体,光滑冰冷,那是一块被他凝结出来的冰块。 一块块小巧冰块被他用手指塞入紧窄小穴,温热甬道感受到那寒意,穴肉瑟缩着一圈圈缠上去,如一张张贪吃小嘴舔动吸吮着光滑冰面,那异物感愈发明显。 冰块被他手指顶着深入,在甬道中四处磕磕碰碰,有棱有角的边缘磕在敏感软肉上,坚硬感冰凉感,带起别样快感。手指被穴肉含住,湿润地紧致引得他下身高昂。 待寒意渐缓,冰块被她穴儿融化,逐渐软化,流出的蜜液都掺和着几分凉气,他张嘴含上。 那高挺鼻梁顶着她的阴蒂,随着他的吞吃重重挺动,爽地她轻哼出声。那唇舌,大口吸吮吞咽,他伸长舌头,不断捣弄奸淫小穴,顶着冰块深入,火热的舌头和寒冷的冰块,让她快感连连,惹得蜜水越流越多,被他舌头卷动着带出,一口口吞下。 她几乎想象得出,他幽蓝的眼眸映出她的淫乱,淡色嘴唇染上淫靡汁液,喉结性感地连连滚动。 小穴激动地又吐出一大股汁液,她眼神渐渐迷离,发出娇软呻吟。 他解开腰带,滚烫的昂扬顶着她的狼藉,一点点塞入,只是初初进入一个龟头,那穴肉就热情地纠缠,翕动着包裹,令他的阳物又胀大一圈。 秦欢轻笑,刻意使坏,臀部向后撞去,径直吞下他的鸡巴! 软化的冰块被他的坚硬狠狠捣碎,冰渣被鸡巴挤到了周围紧紧贴着蜜肉,冰凉感愈发明显,衬得进来的鸡巴显得滚烫无比,子宫被那样狠撞一记,在加上冰火相融,一瞬间的快感突破了秦欢的预计! 草!失策了! 小穴控制不住的绞紧,她迎来绝顶高潮! 而公玉睢也是猝不及防。高潮后的小穴不断缩动张合,较硬的冰块和柔软的穴肉,快感直冲大脑! 精液猛地泄了出来! 细碎冰渣被浓稠精液冲击到子宫,坚硬,冰冷,柔滑,滚烫,快感铺天盖地。精液注射地又久又多,很快将子宫灌地满满当当,甚至还不断溢出来,秦欢绷直了腿,又一次高潮了! 秦欢明明快爽死了,嘴上却不认输,报复他先前不留情面的擒拿,“这么快~你是处吧。” 他的身子紧绷了一瞬,看来猜对了呢,她得意的坏笑。 秦欢跃跃欲试地想要做这场性爱的主导者,可她刚动了动,双手就再一次被他锁住,克制的力道是他脑中最后一根线。 小穴还在哆哆嗦嗦,他的鸡巴被吸夹地硬邦邦。 他拔出大半鸡巴,精液涌出带给她排尿般地快感,她不由得缩紧小穴,可这么一动,微收的腹部就鲜明感受到了被灌满的子宫。 好棒~她扭了扭屁股,子宫里的精液晃动,鸡巴也重重摩擦穴肉,爽地她又喷出一股水。 淫水扑到龟头上,爽地公玉睢近乎失控,他看着她迷乱地扭动,最后的理智轰然破碎。 抓着她的双手猛地用力,将她拽向自己,鸡巴重重撞入小穴,他长驱直入,横冲直撞! 他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失去所有理智,他扯动着她,挥腰摆臀,只想着要把这口小逼操到烂!把这个骚货变成鸡巴的奴隶! 秦欢真的是爽飞了,她骚浪地淫叫:“操死我啊啊啊!” 腰臀耸动飞快,每一下都将她撞地远离,又被他扯回摁在鸡巴上! 她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肉体拍打肉体,她很快被操的神志不清,只剩下最原始的性欲。 她如同一个性爱娃娃,如同一个飞机杯,如同一只母兽,她天生的使命就是挨操! 秦欢整个人被操软了,失了力道,想要瘫坐在地上。 他却不让她倒下,他一手横过来揉捏她的酥胸,一手拽着她让她贴近自己。他的鸡巴死死钉进小穴,狂乱地无情地顶弄! 男人粗重的呼吸,围绕她的雄性荷尔蒙,她的臀肉被拍打,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腰腹,她的小穴被爆操,能感受到坚硬迅猛的鸡巴。 秦欢呜咽着,爽的全身发麻。 可他大概钟意之前的冰块play,他掰开她的小穴,将一些小冰块从缝隙塞入。小穴本来就被塞得满满的,这么一塞,所有细小快感都被清晰感受到,他的鸡巴还在抽插,柱身和穴肉摩擦中,将碎冰带入深处。 她的逼就像一个坛子,淫水是酒液,他勤勤恳恳地往里面加冰,再把他粗大的鸡巴当捣冰棒,插入紧致的骚穴,来回抽插,将里面的冰块一点点捣碎。 秦欢简直人快疯了,碎小冰渣被烙进穴肉,带来细密快感,再一路被他的柱身推动着,在柔软穴肉里碾出道道凹痕,快感连绵不断。 随着他的不断抽送,冰渣在穴里滚来滚去,敏感点被来回碾压,热乎乎的子宫被带着凉意的鸡巴顶撞,她简直被操得神魂颠倒! 眼看着即将达到高潮!他却觉得捣地差不多了,又开始研磨。他的臀部画圈,鸡巴压着子宫打转,棒身结结实实地压着穴肉一圈圈地转,冰渣的坚硬愈发明显,所有敏感点都被按着狠狠蹂躏一番,待冰渣融化,凉水混着淫液被他涂满整个穴,冰冷感刺激她的神经,让她时刻清醒地感受自己是如何挨操如何被亵玩。 她被磨得哭叫出声:“操我!公玉睢!操我!射给我!” 他终于玩够了,如她所愿,鸡巴猛地深深顶入,可子宫早就在刚刚的研磨中悄悄打开,他这么一撞,便将小半个龟头挤进了宫颈! 似是有烟花在脑中炸开!她终于获得了高潮! 公玉睢掐着她的乳尖,青筋暴起,又往里塞了塞,鸡巴胀起一圈,抖动着将精液灌入!子宫壁被冲击,秦欢哭叫着不停颤抖!尿道里直直喷出一道透明液体! 他急急喘着气,喉结迅速来回滚动,就着射精一顿爆操!疾风骤雨般重重操着她的小穴,狠狠撞着她的子宫! 秦欢完全承受不住,迎来又一波地高潮! 他就着这个姿势又插了百来下,精关一松,将秦欢的腹部灌得高高隆起。 天色不早了,秦欢答应公玉睢会联系他,然后将他匆匆赶走。 蔓藤崽崽自觉地堵住阴道口,不让一滴精液漏出,幸福地沐浴在食物的海洋。 秦欢刚刚走出院门,就在拐角处看见不知道蹲了多久的小狼崽。 哦豁,要完! 不哄就不好 裘行听到她的脚步声,缓缓抬起了头。 他的眼圈有点红,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愤怒。 他沉默地看着她,紧抿的唇张开,似是想要说什么。 刚刚偷完汉子还被抓到现场的秦欢很是心虚,于是先声夺人想要岔开话题:“你头发怎么突然变白不少了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呀……” 她的声音在裘行的凝视中越来越轻,最后被自己吞没。 他大概真的蹲了很久,以致于身上沾染了傍晚的湿气,他灰白的头发因为湿意软软垂下,看着像是只在雨天里被抛弃到墙边的,可怜兮兮的小狼崽。 是的,他一定是一大早就过来了,带着他手里那一大捧野花,花儿每一朵都开得恰好,各有风情,搭配在一起,美丽夺目,看得出他曾精心挑选。 但此时,那些花焉哒哒的。 “对你来说,是谁都可以吗?”声音很轻,有些疲惫。 秦欢沉默了。她找不到任何话回复他,因为她确实很渣女。 “对不起。”她给不了他想要的。 他轻轻眨了眨眼,一滴晚露顺着他的睫毛缓缓滑下,砸在了花瓣上。 他笑了笑,只是笑的不太好看,“我打算带着朋友出村了。” 他已经受够了。 他喜欢的女孩似是人可尽夫。 他相信的朋友狠狠给了他一刀。 他从小长大的村子也想将他驱逐。 一直以来,都是他自作多情,都是无用功的坚持。 还不如一走了之。 他慢慢地,叹出一口长气。 手一松,被他抓的皱巴巴的花朵洒落一地,沾上了脏污的尘土。 他转身离开了。 秦欢知道他的意思,他想要她挽留她。 可是她不行。 她是玩家,她迟早要离开。 她蹲在了地上,将花枝一朵朵捡起来。 这样也好。 留在这个村里,他会死的。 那个铜镜里的鬼魂就是他本有的未来,铜镜是他房间里的,他的房子灯笼也贴上了囍字,因为是他的鬼魂所以被他受进体内。 只不过鬼魂是死了多年的惨白,导致她一开始没认出来。 她抱着花,看向裘行的背影。 发现他头发又白了不少。 大概是鬼魂进入体内了,带来了后遗症。 等等,黑皮,白发……这个元素? 还有那有些稚嫩但熟悉的五官…… 她想起来了。 是第一次群p被抹布的那位首领。 心中的难过惆怅顿时消失。 好小子,生气生了多少年还没好? 不哄就一直不好咯? 她危险的眯起了眼,有预感他们还会再见面。 但现在她还有别的事。 她现在知道了,除妖巫女是这个圣村被改变的未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给燕姐定好的逃跑计划恐怕并不顺利。 先去找燕姐。 至于裘行,被抹布的仇她记下了!早晚要把他榨干! 等她匆匆赶到村口。 果然,母女两人成为圣女的事儿泄露了! 一向在村民眼里是十恶不赦的罪人,此刻却一翻身成为了人人想当的圣女! 村民们本就嫉妒不贫。 而当有一位圣女告知他们,这对母女一直在诽谤抹黑神明,这种不满愤怒的情绪更是达到了顶峰! 村民们暴怒了! 他们充满恶意地围住了身穿嫁衣的母女俩,就在此时,秦欢闯入! 她拔出枪,对着天空鸣枪威慑! 村民们忌惮地远离她,但仍然虎视眈眈! 秦欢转头看见狼狈的母女,连忙轻声嘱咐几句,燕姐听到她说山上有神明,表情却有些愤怒。 秦欢知道,这个可怜女人一生的悲剧都来自神明二字,可她也别无办法。 索性她毫不知情的女儿拉走她,两人匆匆逃跑。 满天藤蔓腾出一条道路,掩护母女们顺利逃出包围圈。 秦欢拦截下想要追击的人们,想起那些被蒙骗的人们。 她说出真相,试图和他们交涉解释,可人们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 每年都有丰饶物资被送到他们村,可不就是神明的恩赐吗? 但其实,究竟是不是神明,他们根本不在乎。 只要有利益,人人都是疯子。 牺牲的不过是少数人。 僵持中,有人高喊:“她是妖怪!烧死她!” 村民们包围了过来! 藤蔓护住自己,也不伤害村民,让她处于休战状态,方便她随时跑路。 如果是一个道德在线的人,也许会顾忌他们无辜,犹犹豫豫不敢下手。 可秦欢不是! 小精灵感受到她的想法,惊呼出声,“你干什么!他们本来十几年后就会死!你没必要!” “大量杀人,你会进惩罚副本的!” 秦欢当然知道。 可当队友方承岩死亡后,她的内心就像压抑着一团火,无数被虐死亡的少年少女,还有慷慨就义的华凌陇,本会上吊自杀的燕秋月母女,惨死的裘行等人…… 一件件一桩桩,都像是一捆捆柴火扔进了心里,让那火愈烧愈旺! 那些年老一代已腐朽不堪,那些年轻一代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愿相信,追究到底,不过是因为贪婪罢了! 去他妈的劝解!去他妈的体谅! 在她眼里,这个村里已经没有无辜的人了! 而且,她记得,祭司当天,那山中阁楼里,有无数罪恶的达官显贵! 反正她不是好人,反正她性格冲动! 所以!干嘛要想太多呢! 秦欢高喝一声!将一瓶香水投掷在地! 瓶身破裂!异香扑鼻! 秦欢屏住呼吸,最后看了一眼那座有神灵的山。 她知道,那儿以后,会开满很美的白玫瑰。 她笑了。 紧接着,她直接申请结束任务,回到了游戏空间。 而村民们,还没有发现道具罪恶之血的恐怖之处,秦欢消失,他们便将矛头对准燕秋月母女! 昏暗的夜里,无数火把亮起! 火光摇曳,是村民们阴沉沉骇人的表情! “抓住她们!不要让她们跑了!” —————— “据报道,xx地一处偏僻小村爆发了恐怖的疫病,如今疫病已得到控制。同时,一场被掩盖的大型人口交易被揭露出,相关人员正在追捕中……” “小疏,在看什么?”少妇转身看过来,当看见那些照片时表情顿时凝固了。 “是圣村呀……” “妈,不要想了,我们已经出来了,坏人也不在了。”华烟玉抱住了自己的母亲。 华晏疏沉默了下,笑着说到,“姐姐,你不是说要去种白玫瑰吗,哪天我们就去吧。” “对呀对呀,仙女姐姐最喜欢的就是白玫瑰了,我一定要种好大一片,她一定能看见。”少女露出期待的笑意。 燕秋月摸了摸女儿的头,“正好去拜访感谢下神明先生。” “真的有仙女和神明吗?我不信诶,长什么样呀?” “他们长得可好看了……仙女姐姐叫秦欢,皮肤很白……” —————— “行了,漏网之鱼都结束掉了。申请回到休息空间。”华晏疏理了理裙摆。 “不回去看妈妈姐姐吗?妈妈放不下玉疏阁,又搬回了清理干净后的村子。现在那儿好像有新的村民了。”黑猫抖了抖尾巴。 “不回了,这次待了很长时间,我已经很满足了。” —————— “副本侵入成功——” “先领任务还是先去找妈妈姐姐?”黑猫轻巧跃上他的肩膀。 “先找,顺便把那群人宰了。”他将长发挽到耳后。 一段时间后,“任务是什么?” “这一次你的任务是角色扮演类,嗯,女装大佬,正好是你擅长的。” “康康剧本,因爱生恨,嫉妒痴狂,杀人变态。咦,你要杀的是一个新人玩家。名字叫秦欢。” “多大仇啊?还派你来杀她? 哦,好像是做任务的方式让系统不太喜欢,要用掉她的免费复活给她一个教训。” “任务不难诶,你为系统白打工这么多年,可算给你一个休息机会了。” “秦欢?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有照片吗?” 略带妩媚慵懒的男声响起,染血的手指摸上女孩的照片。 “这个样貌……是妈妈姐姐的救命恩人吧。原来是玩家呀。”笑声微哑带着磁性,“特别的任务方式?嗯——让我领教领教。” 理一理圣村流程 理一下整个流程。 首先,华晏疏,他因为自己父亲的原因,加上本人对母姐的依恋孺慕,所以是不被华家喜欢的,华家也不会告诉他什么东西。他们因为人丁较少,也是为了他们名门的面子,假惺惺地接回他,对他只给钱。 长大后,华晏疏回到村里,寻找母姐,却发现她们并不在。村里人说他母姐搬走了,但他并没有收到母姐的消息,他不愿相信一直纠缠逼问村民,村民们顾忌他华家的身份不敢杀了他,又不敢说真相,随便给了个理由说他母姐因为漂亮被人奸淫了,所以都自杀了。问他们为什么不报警,村里人哪敢报警,就责怪说是因为母姐长得太漂亮了的错。 华晏疏当然也想报复,但这件事被华家压了下来,他从中感到了猫腻。然后他因为怀念续起了长头发,同时开始学习格斗等等待自己亲手报复。他因为长发更加不被华家喜欢,在学校也被人欺凌辱骂,而华家坐视不管,后来更是把他赶出家门。出来后他就开始学习化妆穿搭等,把自己打扮成了女孩子。华家因此对他很轻视。 然后他在某一天女装回了华家挨个干掉了华家人。然后就被警方盯上了。 他逃亡回了村里,拿着从华家得到的枪支,把那些说是他母姐的错的人都干掉了。最后被狙击手一枪打死进入游戏。这就是他讲给秦欢的版本。 当他进入游戏后,发现平行时空里的母姐都还活着,一直致力于进入各个时空提前干掉仇人,他在这个途中发现了真相。他杀得人更多了,由于和被杀的人有因果关系,系统和他签订协议,让他白打工就可以不管他,还给他提供方便。 华晏疏又一次侵入时空拯救母姐,发现人已经被救了,他从他们口中知道了秦欢的名字。在某一次任务中,他意外发现秦欢是玩家是他母姐的救命恩人。于是决定放过她。由于好奇她是啥样的通关方式就来会会秦欢,然后就被秦欢上了。 而圣村这边。 他们由于神明庇佑丰衣足食,长得比较好看。神明确认他们可以生活的好之后就陷入沉睡。所以大家相信崇拜但忠诚度不高,而这个时候,他们被不法分子盯上,其中就有华家。 他们用大量的钱财等和村里人交易,村里人贪婪,看不上还需要干活才能富足的生活。大家一合计,钱每人都分到,生一些儿子女儿,从小骗他们是去伺候神明,洗脑他们这是荣幸,然后挑选长得好看的孩子卖掉。长得差一点的等他们长大后一起参与这个恶心的交易。久而久之大家都很贪,有明知道真相也要把孩子送走的,也有知道真相不愿相信还想当圣女圣子去享福的。 那些被卖掉的男孩女孩,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是去服侍神是去享福的,却遭遇痛苦惨死,冤魂回到村里发现是村里人故意蒙骗他们,怨气冲天,缠上了村民。 村民们一天天变白还很得意,殊不知是自己的生气在消散,只有劝诫过他们逃跑的母女和裘行团体幸免于难,不过裘行他们并不像母女那样天生丽质,一天天暴晒很快变黑了,再加上他们相信母女老是搞事,被同龄人霸凌欺负,村里人也讨厌他们打算驱逐他们,裘行团体当然不愿走。 原时间线中,母女被选中后自杀,裘行和好朋友还没决裂,朋友就把他推荐给了祭祀,也就是华家手下,手下觉得大家都是白皮,说不定有人稀罕黑皮呢,就把知道真相不愿去的他们强行卖了。 华晏疏就是此时回村发现母女死亡,几年后回来报仇然后杀了一部分,接着被枪杀进入游戏。 上吊的母女冤魂徘徊于此,亲眼看见华晏疏死亡后,一怒之下和裘行冤魂镇压那些惨死村民,吸收部分他们的怨气,壮大了自己,将村民包括被杀了的都变成了纸人。他们是实力最强的但是不弑杀。 秦欢进入游戏,由于副本原因,在那一次祭祀,也就是母女自杀的过去时间线,和十几年后已经遍地纸人的时间线来回跳跃,发现自己能参与过去后,不愿母女受到伤害,就告诉他们怎么逃跑。同时裘行吃醋被气跑,顺应村民一直以来的驱逐带着不受欢迎的伙伴们离开了村。 母女当上圣女是被裘行那个朋友揭露的,她自己挨了一身伤还作弊才被选,母女这种罪人却也被选上,心态失衡下告密了。 几年后,裘行团体碰到了初级玩家时的巫女秦欢(副本:降妖巫女,有史莱姆那个),裘行气于她衣衫破烂,人还是依旧浪荡,再加上以为秦欢故意装作不认识她,气恼下把她丢给了没碰过女人的队友,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只要有男人就快乐。 后期被抹布这个仇会报,但秦欢还是比较喜爱裘行的。但是对容执报仇就不会手软了。 用小穴奸淫桌角[自慰被揉胸] “尾款500游戏币,谢谢惠顾。”一串菩提玉珠被递了过来。 秦欢心都在滴血,总计1000游戏币,就是为了把道具白玉菩提修复回S级。 眼看进入惩罚副本在即,她还是比较怂的。 让她康康,第叁个技能是什么…… 3.玉有完璧日,人有重逢时:可回到位面 极欲世界 。 好东西呀!不过极欲世界是指黎时钰宋昀所在的位面吗? “是的。不过使用这个道具也只是能暂缓下惩罚副本,等于先去趟别的任务,你早晚还是要去惩罚本的。”小精灵说到。 “那也不错了,可以多点钱多点道具准备准备。那就直接使用吧。” “副本载入中——载入成功 副本名称:极欲世界 副本类型:模拟经营 副本描述:你是一名女大学生,但很不幸,由于你的父母出国后就失去了音讯,为了避免被饿死你需要攒钱够生活与交学费。” 秦欢算了下,所需金额不算特别大,同时打几份工就能解决。 所以……什么模拟经营嘛!不就是普普通通打工人嘛! “啊~”秦欢后退一步,却撞到了桌角上。 正正好好撞在那处淫靡之地。 她轻喘了一下,也幸亏今天她来得早,教室里还没有人。 她四处看了眼,教室里也没有摄像头。处于五楼的位置也没有任何人可以看见她,而且,教室在走廊的尽头。 庆幸不会出丑的同时,一股隐秘的邪恶升起。 坚硬的桌角顶着她的阴蒂,微微扭动身躯,粗糙的布料就与阴蒂摩擦,带来酥酥麻麻,阴蒂在摩擦之中渐渐勃起。 欲望渐渐攀延上她的脸颊,坚硬与柔软亲密相依,她双手撑在桌子上,前后耸动,一次次将小巧阴蒂撞上桌角,随着她近乎自虐的加重力道,轻微刺痛带来了更明显的快感。 她低低喘息,难耐地加快,但又一次用力时,角度却没调好,这一下,桌角被布料包裹,擦着阴蒂直直捅入她的小穴,猝不及防之下她忍不住呻吟一声,甜腻嗓音在空荡荡的教室回荡。 索性布料早已在一次次摩擦中被淫水濡湿,粗糙的坚硬挺入淫水充沛的小穴,狠狠安慰了她骚动的穴肉。 这带着些许神圣意外的学习器具,和害怕被人发现唾弃的快感,时刻蛊惑着她,只是短暂犹豫后,她捞起裙摆,脱下了内裤,冰凉感和湿漉漉的花穴接触,令她打了个哆嗦。 她将全身重量压在这小小桌角上,小穴被捅开,软肉紧紧缩动着想要缠上,却被特殊的形状与角度开辟出一个空挡,有凉嗖嗖的空气钻入,惹得穴内被干开的感觉愈发明显。 随着过于湿滑和重力的不可抗拒,她的身子渐渐下滑,阴唇被慢慢刮擦,阴蒂被重重磨蹭,身子逐渐骚动,她踮起脚,又将桌角对准小穴压下身子,她挺动胯部,用桌角奸淫自己的小浪穴,一次次被撑开被干入,最原始的律动带来刺激的快感。 而正当她忘情时,却没注意到门已被悄悄打开。 一双男人的手环抱住她。 秦欢猛的一惊,下体紧缩。 “瞧瞧,早到的我逮到了什么?”温热吐息响在耳畔。 她转头,看见男人熟悉的脸庞,又羞又恼。“阿钰~” 黎时钰轻笑一声:“逮到一只发情的、用桌角自慰的小秦欢~” 秦欢气的伸手就挠他。 男人眉眼舒缓,宠溺地望着她。 他的手却不老实,径直掀开她的衣领。 温热大手包裹住雪白双乳,时轻时重的揉捏着,他松开手,十指在乳房上随意划动,围着乳晕打转,却恶劣地避开乳头,待浅浅痒意吸引了她全部注意力,乳房最为敏感的时候,他忽而加大力道,扯动提拉着她的乳头,揉搓剐蹭,花样百出,激流感一下从乳头传达全身,快感一层层迭加,秦欢不一会儿就被玩弄到了小高潮。 秦欢自觉地掰开湿地一塌糊涂的小穴,花唇开开合合,穴肉翕动缩紧着等待他粗硕肉棒的进入。 他在她瘙痒难耐的小穴上轻拍,弹了弹她的阴蒂,接着在她惊讶质疑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将她的衣服拉回去。 秦欢:“嗯???” “今天是来给你们代一节课的。”他理了理她微乱的发丝,有些无奈,“快上课了,该有人来了。” 接着在她控诉的目光下走上讲台,打开投影仪。 秦欢气鼓鼓地坐在了最后一排。 课堂上和他面对面自慰[性幻想:全校轮奸] 教室里坐了很多人,大概由于黎时钰长得帅,讲课也幽默风趣,大家纷纷都往前坐。 当然,也有对此没兴趣的男同学,数十人拥挤着,商量着在最后一排坐下,谈笑中,一位男同学手指擦到桌角,“咦,这桌子怎么是湿的?” 秦欢身体下意识紧绷,看着他好奇地将手指慢慢伸到鼻尖,像是想要闻闻。 那一定是一股甜腥味,只要有一点性经验就会发现刚刚发生了什么。 男同学们会将诧异的目光看向唯一一个在最后排的,他们了然于心,从此在他们的谈资里她就是一个淫乱的好上的婊子。 也许会有人故意接近她,用轻蔑的鄙夷的话语嘲笑她。或是发来一些性骚扰的信息,约她一起做爱,若是她同意了就会有越来越多的男人找她。或者更过分,直接用这做为要挟要求她供他们亵玩,一群人一起轮奸她操到她哭泣。 她的身体紧绷着,穴里却越流越欢快。 有人拍掉那人的手,嫌弃的说到:“指不定是有人上课睡觉流口水了,哇那得臭死。” 那位男同学也觉得很有道理,装模作样的yue了一声,去厕所洗了手。还打湿一张纸巾把桌角擦干净了。 一群人打打闹闹地坐在了前面一排。 秦欢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排空缺了下来。 这倒方便了秦欢。 花穴里空虚寂寞,她当然不会安分。 在一开始,她还是有所顾忌。手伸进外套口袋里,似是不经意地把衣摆放在两腿间,而手指顶着布料摩擦着阴蒂,如龟头顶撞阴蒂一下下揉捏着,如性器在两腿间性交重重抚慰过花唇。 濡湿的布料浅浅陷入穴里,被热情的穴肉咬住,她夹紧腿,将裙子往穴里夹得更深,阴蒂被折起的一角顶住,她将屁股往后挪了挪,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前后扭动屁股,如一只发情失智的母兽,用裙子一下下干弄自己饥渴的小穴。微硬的布料顶弄阴蒂,淫骚的穴肉被稍稍充实,快感下是更直白更骚动的欲望。 还不够…… 她的手将裙子一点点从穴里抽出,带出一波水。 黎时钰轻咳一声,提醒她这是课堂。 她这才发现,黎时钰也不像表面的风轻云淡,他有些躁热,纤长手指解开了最顶上的两颗扣子,露出大片如玉肌肤和好看的锁骨。 他一边讲课,一边时不时用食指把金丝眼镜往上顶,那有些反光的镜片下是他炽热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她。也许是为了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时不时端起保温杯喝水,有少许水渍顺着他嘴角滑下流入锁骨没入白衬衫内。 她置若罔闻,她撩起裙摆。 旁边传来灼灼的注视。 啊……被发现了? 她略微涣散的神智终于回来一些。 不知何时,空缺的最后一排又多了一个人。他坐在紧靠着门的那一排,与她靠窗的位置还相隔了一排。 是宋昀。 手机亮了一下。她打开手机,是宋昀的消息。 他之前就发了不少消息过来。 [学姐我没有课哦,来找你玩好不好(?′?`?)] [来晚了,不过我还是溜进来啦,怎么讲课的是他啊,不开心qwq,刚刚瞪我好几眼吓死人啦~] [我坐最后一排了嗷,我看见你啦~] [学姐为什么不理我呀要哭了啦,学姐你在干嘛呀?] 接着是最新的消息。 [!!!你在自慰?] 秦欢歪了歪脑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撩起裙摆,侧坐过来,长腿一撩放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流水不止的花穴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 他又发来一条消息。 [我想操你。] 小穴诚实地吐出一波水。她掰开穴儿,白嫩手指衬着带着淫靡水渍的阴唇,露出翕动着的殷红穴肉,一手抚弄勃起的颤巍巍的阴蒂。 [用你最喜欢的大鸡巴草你好不好。] 她转头看向宋昀,他拉开了裤链,同样侧坐着,那一根粗壮的鸡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他挺了挺腰,鸡巴先是往前重重一顶,接着在空气中剧烈晃动,如一个醉汉左右摇摆歪歪扭扭,只想着找到甜美的穴儿塞进去狠狠抽插。 确实很大很喜欢。 她把屁股往前挪了挪,人靠在墙上,在他的注视下将手指慢慢塞入甬道。穴肉纠缠上来,她缓缓抽插着,力道却深而重,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抽出时又勾起手指,指尖下按勾出些许软肉。 他的手摸上他的硬挺,麦色衬托着那深红色,粗大的指节下是那狰狞盘旋的青筋。他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她,五指套弄着鸡巴,另一只手把玩着自己的卵蛋。 手指加到叁根,体内是被填满的充足感,手指重重摩擦穴肉,来回抽插,她偶尔蜷缩手指,指节狠狠蹂躏她的敏感点,来回打转,指尖结结实实地按压过软肉,进出渐渐激烈,有淫水溅起,快感一波接一波。 他的鸡巴对着她的淫穴,硕大的龟头馋的流出口水,被他用掌心研磨抚慰,灵巧的五指揉搓着鸡巴,带起丝丝纤细银丝。随着他的撸动,鸡巴在空气中摇晃抖动,配合着她干弄自己的节奏,宛如操进了她的小穴一样。 穴里的水一路下滑,流到菊穴上,菊穴缩动着,将水一点点吃进去。她拿起一支笔,在阴道外蹭弄几下,接着狠狠干进了菊花。笔直硬挺一路挤开肠道,直直进入最深处。 [我想把你按在课桌上操,让你的同学们看着我怎么操你。] “啊~”她张开唇溢出无声的娇喘。 耳边是同学们小声的聊天,间杂着嬉笑。一切感官都因为紧张放大。还有那愈发张狂的性幻想。 他会冲过来,将发骚的她按在桌上,他结实的手臂扯开她的腿,将大张的花穴露给全班人看,他将他的鸡巴重重插进去,抵着她的深处飞快耸动。 同学们会惊讶地望着他的性器如何被她的花穴吞吃,看着她被干地淫水飞溅,她害羞的用手挡住脸,同学们的议论声愈发清晰,她可以感受到大家的目光,感受到他如何一次次贯穿她,在她身体上驰骋飞奔。 她会被干的哭泣呻吟,黎时钰会阻止这一切吗? 不,以他的性子会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扣子,让她被撞地胡乱颤动的胸脯也暴露出。 耳边会响起男同学们的吞咽声。会有胆大的将手伸到她身上,抚摸她的胸部,揉捏她的乳头,掐弄她的阴蒂。 而同学们看到老师置之不理,甚至看见老师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吞吃自己的肉棒,把她玩得愈发淫乱。会有男同学也站起参与其中,他抽出她菊穴里的笔,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她的菊穴。 会有越来越多的男同学包围她,对着她撸动肉棒,用肉棒拍打她的身体,只等着一个洞被灌满精液空缺下来,就急哄哄地争抢着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 若是有放荡一点的女同学,看着这一幕也发骚了,待她掀开裙子,就有无数饿狼前仆后继地操进去,把她爽得大声尖叫。 越来越多的人如野兽一样放肆做爱,整个教室就充斥着肉体的淫乱,别的班听到声响也会加入进来,渐渐掀起学校里一场性欲的狂乱派对。 而当事情终于缓和下来,人们从男人堆里,从男人身下,把销魂的肉棒从她洞里拔出来,把被操得奄奄一息的她救下,他们不会怜悯她,掀起这场淫行暴动的她是罪人,她扰乱了秩序。 他们将赤身裸体的她绑在旗杆下,鲜艳的旗帜在上空飘扬,有人大声念她的罪责,人们纷纷唾弃怒骂她。 会有私刑吗? 她明明被捆绑着,却风骚地扭动身躯,恬不知耻求着被男人操,终于有人看不下去,有人抽下皮带鞭打她这个彻头彻尾的浪货,刺痛却带来更剧烈的快感,皮带打在她的胸上,她的腿上,她的穴上,她爽的乱叫,穴里喷出一波又一波水。 校长愤怒地扔下稿子,来到她的面前,一边斥责她是个满脑子只有肉棒的浪货,一边重重扇打她的奶子。她哀叫出声,却是求着他赶紧用裤裆里的大鸡巴操死她。 “肉棒……我要肉棒……好多好多的肉棒~给我!狠狠操我!”在她的越发不堪的淫叫下,校长终于狠狠操了进来,他暴力地抽插她的小穴,发泄所有的欲望与愤怒,待他将精液中出在她体内,他一声令下。 所有男同学排起长队,将裤子的大肉棒掏出,一个个塞进她的小穴,一顿埋头猛干后爆射她,接着换下一个,她被绑在那,供全校男生亵玩,从此每年的早操课间操早会等等,都变成了轮奸她的小穴,操坏她的小穴。 每当一个男生有欲望有压力,就会来到这操弄她,她的洞里永远不缺肉棒,每分每秒都被塞着,会有人慕名前来参与这场淫行,闻到她身上浓厚的精液味就会发情,他们扇打她的屁股逼她夹紧小穴,欣赏她一身的青青紫紫,和她欲仙欲死的发浪表情。 人人都对她被强化过的、久操不烂、紧致如初的小穴赞不绝口,报考学校的人越来越多,把压力发泄在她身上的男生们成绩也变好,学校因此出名,校长喜笑颜开地在她身上上方挂上一个横幅,上面写着:最优秀的肉便器。 小穴痉挛抽动,她终于收敛回发散的思维。 就这样,在这课堂上,在黎时钰微哑的声音下,在同学们窃窃的私语下,在宋昀对着她的自渎下,她到达了绝顶高潮。 宋昀精关一松,一道浓而白的精液射出,精液飞起,像是喷在学姐身上一般,和学姐小穴里喷出的水融汇在一起。他用纸巾兜下精液,目光紧紧盯着学姐,刚刚射过的肉棒依然坚挺。 [学姐,我忍不住了,我过来了。] [我一定偷偷地、狠狠地操你,把你操地爽飞。] 宋昀刚刚要站起身。秦欢刚刚露出笑意。 黎时钰讲课的声音突然加大:“下面,这道题,我抽一位同学上台讲一下。” 两人下意识收拾好衣物,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闻言皆是心下一惊……不会吧? 他一边讲课一边操她[在同学眼前高潮] “秦欢。上来写一下吧。”黎时钰带着微微笑意看着她。 秦欢的身子还带着高潮后的轻微抽搐,脸上还带着几分潮红,但此时,无数人将目光看向她,她整个身体都僵硬住。 她人都傻了,夹着腿缓缓走向讲台去。 短短十几步路,走起来却很长很长。 无数同学注视着她。 她的每一步都迈地格外艰难。 她不敢跨太大,怕到大腿中部的短裙被扯起,露出她没穿内裤的下半身,露出她插着一支笔的菊花,露出她饥渴收缩渴望被插入的小穴。 她的裙子还是湿的,带着她的小穴淫水。会有人看出来吗?不,她的裙子是深色的,应该没那么明显。 她一直在流水,湿湿滑滑一路蜿蜒到大腿,若是光线恰好,也许腿上会反出淫靡光泽。 她不停缩紧小穴,生怕在同学们的目光下喷出一波水来。 终于,她站在了他旁边。 黎时钰早已把幕布拉上去,中间那块黑板上写着那道题。 秦欢看了看,这题她会,难度不大,就是做起来格外复杂,时间会比较长。 她转过身去拿粉笔,却看见令她惊讶万分的一幕。 在讲台后,黎时钰的裤链拉开,大肉棒从中探出,随着他的后退一晃一晃。 那紫红色的性器,昂首挺胸,被他修长的手指包裹住缓缓套弄,龟头上流出的汁液被他抹在柱身上。 在她的注视下,肉棒兴奋地胀大了一圈,礼貌地冲她点点头。 他肆无忌惮地溜着他的狰狞性器,可他右手中分明还执着书,脸上还挂着温润如玉的笑容。 谁能想到,看起来衣冠楚楚一本正经的老师,站在讲台后,一边拿着书讲课,一边对着女学生的自慰撸动他的肉棒。 小穴看到熟悉的肉棒对它打招呼,像是回忆起被狠干的日子,不停收缩着,恨不得立刻邀请肉棒进门做客操主人。 她夹着穴,拿起一只粉笔,转过身刚刚写下一个字,就感受到黎时钰不安分的手。 他隔着裙子淫邪地揉捏着她的臀肉。 !!! 这可是在上课!还有大半同学盯着她写字呢! 她又惊又怒,回头瞪了他一眼。 黎时钰仍然带着优雅得体的笑容,对上她的目光,无辜地眨眨眼。 可他的手得寸进尺,掀起裙摆,让她整个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他大力地揉捏饱满的蜜桃,蜜桃柔软多汁,一捏就流出甘甜汁液。 秦欢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柔软的臀肉被他来回捏弄拉扯,阴唇被带动着大开露出花穴,又被挤压反复摩擦。 幸亏这个位置正好被讲台挡着,同学们看不见他的动作,不然她一定一巴掌狠狠拍开那乱来的手。 他的手摸上她的小穴,手指横在阴唇之间上下滑动,大拇指按压在阴蒂上打磨转圈,接着,手指如游鱼钻入潺潺溪谷,自由自在地戏水。 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热乎乎的性器抵上她的花唇。 那硕大的肉棒一下一下轻轻顶着穴口,顶的小穴大张,偶尔力道稍重,小穴就浅浅含入一节龟头。她手发抖,写下的字有些歪歪扭扭。 他的肉棒嵌入花唇之间,陷入穴肉,在腿心重重摩擦着。青筋刮擦着她的阴蒂,穴肉止不住地收缩,却只能尝到一点点肉棒的滋味,被他磨地越来越空虚。 等他终于玩够,秦欢早已双眼含春,只恨不得被什么东西捅进去止止痒。 他也就真的捅进去了,在课堂上,在众目睽睽下,站在最明显的黑板前,操她。 肉棒直直捅到花心,龟头挤压子宫,勃起青筋一路碾压,冠状沟与穴肉拉拉扯扯,一切的一切,激烈又克制。 眼角涌出点点泪花,她咬着唇,被那一波接一波的捅弄迷了心神,粉笔被她捏的紧紧的,可她却已不知道写什么了,脑中乱糟糟的,全身心放在那令她销魂蚀骨的肉棒上,肉棒的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抽送都在感官中无限放大。 他就站在她身后,书本被他攥地发皱,他发了疯地想拥住她,想将手指塞入她的唇听她娇吟,想抚弄她的胸脯爱抚那对乳珠,可他不能,这是在课堂上,无数学生在背后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做爱。 他最终,只是沙哑着声音低低告诉她答案,看着她一笔一划地乖巧顺从,他伸出手,抽动她菊花里的水笔,又快又猛,那狂乱地抽插,透露他压抑的欲望,疯狂的渴望。 直到那深深一下挺进,他的呼吸忽然一缓,喉中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吟。 指尖用力,粉笔“啪”一声折断,最后一笔重重划下,拉出一声刺耳,她也达到了高潮。 他温柔而缱绻地望着她,掰开她的手心,拿出粉笔,手指擦过她的手心,拭去那份湿意。 该结束了吧……?她想。 可那双大手隐秘而含蓄地搂住她的腰,将她转了过来。 那份温暖还残存腰际,她转过身,看见的是同学们专注求知的目光。 额角落下汗水,她的穴儿紧张地缩紧,却夹硬了那根一直没有拔出体内的孽物。 “给大家讲解一下吧。”他说。 她看着那一双双眼睛,感受到的却是精液在穴中流淌。 她的脸一定很红,她感觉自己像是烧熟了一般的热。 她溢出几声细弱蚊蝇。底下立刻有人说了一声“听不见!” “听到了吗?秦欢同学,要大点声哦。” 他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精液似是都在甬道中晃动。 她急得快哭了。可她做不到。 她讨好的,夹紧他的肉棒,轻缓克制地晃动屁股,甬道被肉棒紧贴着抚慰研磨,爽地她紧紧咬住唇才不至于呻吟出声。 他的呼吸声一滞,接着猛地变得急促。他没有说话。 她双手撑在桌上,就像之前用桌角自慰一样前后耸动,细小轻微地吞吃他的肉棒,穴儿越夹越紧,在同学们的注视下,她红着眼圈,让肉棒捅到最深处,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阿钰……” 他重重地撞了进去。 “看来我们的秦欢同学很害羞啊……”他抽送他的肉棒,“那就我来讲吧。” 他把书放在桌面上,双手抓着她的臀肉,猛的用力,一路深顶。 他的声音温润冷静,掩盖住身体拍打的声音,掩盖住精液淫水的咕啾声,掩盖住她承受不住的细微泣音。 想必他此时面色不改,完全看不出他在讲台前,在同学面前,激烈抽插他的女学生。 小穴被狠狠操弄,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又重又猛,穴肉被肉棒快速摩擦,龟头干到最深处重重挤压着子宫,他用他的雄伟操得她欲仙欲死,几乎要在同学面前浪叫出声。 她已经恍惚,只感觉快爽死了,她看着同学们听课的样子,感受无数投到身上的目光,前所未有的敏感与性奋。当然,她也看到了宋昀。 宋昀已经忍不住了,他站在最后一排,死死盯着他们的交合,面色难看地像是想要不管不顾地冲上来揍黎时钰。 可他到底是顾忌学姐,他站在那,拳头握得紧紧的,和秦欢对视着,看她再次被操到高潮。 他的裤裆鼓鼓囊囊,看起来和他的怒火一样高涨。 精液塞得满满的,黎时钰刚刚抽出肉棒,就有精液从操出的圆洞中缓缓流下,一路沿着大腿滴落到教室地板上。 他侧过身,抽出她口袋里的内裤,塞入她的小穴。 “好了,秦欢同学,下去吧。” 上课时猛操女朋友[小狗挨打小狗还敢] 柔软布料吸收了精液淫水,很快就膨胀起来,一大团牢牢堵在穴口,堵住满肚子的精液,她的小腹隆起,想要排泄的酸麻从腹部一直传到小穴。 她每走一步,就感到精液晃动触碰着子宫壁,感到穴肉被布料来回刮擦,感到精液一点点渗入布料一点点从空隙处想要涌出,却被她狠狠一夹变得又密不可透,穴肉缩紧涌起阵阵快感。 她抖着腿,来到了座位前。 宋昀却几步跨了过来,坐在了她的位子上。 秦欢茫然地扯着裙角,夹着小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还不等她发问,前方一个男生转了过来。 他面露羞涩:“你好,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刚刚看你在台上紧张的样子很可爱……” 他的声音在宋昀要咬人的眼神中越来越小。 “那个……”男生看起来并不想放弃。 宋昀一把拽过秦欢。 秦欢一屁股坐在他腿部,被他揽住腰抱着。 本来子宫就满满当当,这么剧烈一动,挤压的酸爽再加上布料与穴肉重重摩擦,快感一瞬淹没过全身,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她蜷缩在宋昀怀里,身体哆哆嗦嗦,小穴一松,就有精液淅淅沥沥被排出。 她紧紧抓住宋昀衣服,极度的羞耻紧张让她很快回神,小穴夹紧,如撒尿到一半又憋了回去,排泄的快感终止,而甬道内精液回流带来更加酸麻的感觉。她将头埋在宋昀怀里,掩饰住自己爽飞时往上翻的白眼,假装害羞的拒绝到:“我有男朋友了。 ” 宋昀愣了愣,吃醋的怒火全消,对着那位男生露出一个嘚瑟炫耀的表情。 男生遗憾地转回身子。 宋昀心满意足地抱着秦欢。秦欢扭了扭身子,低声请求他把内裤拿出来。 他的指节艰难地塞入紧窄的小穴,抠挖着,缓缓扯出湿透了的内裤。布料擦过穴肉被抽出,小穴一时无法闭合,维持着一个圆圆的洞,从中喷出精液。 带着水渍被拍红的阴唇不停开合,殷红穴肉快速收缩,浓白色就从洞里倾泻而出,流淌在他的裤子上成了一汪精液潭。 宋昀看的眼睛都直了。 他解开裤子,粗壮一根就被放出,重重拍打在秦欢的小穴上,拍的她身子一抖,精液淌地更欢,拍的那潭水四溅,甚至溅起几滴腥臊在秦欢唇上。 秦欢舔去精液,带着满足的惬意。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提了提,接着将粗大性器对着小穴狠狠干入,同时把她重重摁向自己的鸡巴。 他半揽着她,疯狂挺腰,将娇小的她插在鸡巴上操弄着。 鸡巴在穴内不停挺动,一直往上顶,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秦欢吓得抓紧他的衣领,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匹马上驰骋。 只不过这匹马的背上有个大鸡巴,一直紧紧插在她的穴里,无论操得多激烈都不会掉出来,操得她欲仙欲死。 他每颠簸一下就深顶一下,每撞击一下就研磨一下。她就像一个飞机杯被他死死摁在鸡巴上,被他肆意抽查鞭挞,纵情地发泄欲望。 她的裙摆如一朵花盛开在他身上,轻轻抖动着,完美掩盖住交合的那处。 下课铃声响起,她蓦地一惊,用力推搡他,他却如一只叼着骨头的狗,紧紧抱住她不停抽插。 同学们纷纷站起,谈笑着从他们身边走过,偶尔朝角落这对黏黏糊糊的小情侣投来目光,扫过一眼后又接着他们的话题。 而宋昀,越操越兴奋,越操越来劲,他的粗大重重抵着她猛干,裙摆抖动剧烈,只叫她害怕下一秒就滑下暴露这不堪的放荡的性爱。 人终于走的差不多了,可偏偏前一排还留有几个呼呼大睡的男生。 宋昀却一刻也忍不了,在她压抑的低呼声将她拉起压在桌子上。 她的奶子挤压在冰凉的桌面上,乳头狠狠擦过,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她的屁股高高撅起,被他狠狠插送着,发出咕啾水声。 秦欢勉强支撑起上半身,奶子在空中拼命摇晃,险险擦着前桌男同学的背部,桌子被干弄的吱呀作响。 有男同学动了动脑袋,发出梦呓,似是快要醒来。 她紧张又害怕,狠狠夹紧小穴,可小狗没感到错一样,还在死命往里塞往里顶。 她终于克制不住,用手重重拍打不乖的小狗。 吃饱的黎时钰坐在讲台前,翘着腿撑着头,带着浅浅笑意幸灾乐祸地看饿急的小狗挨揍。 小狗挨了打,委屈地垂着头,卖力地挺着鸡巴,抓住她的双手继续爆操女主人。 奶子在空中晃出残影,鸡巴更是飞速顶撞小穴,如此刺激又畅快的性爱,秦欢昂着头几乎下一秒就要高潮。 可就在此刻,一位男同学醒来,揉了揉眼睛,大喊一声“下课啦!” 人都醒了! 小狗完全不收敛,顿时加快速度! 秦欢受了刺激,穴儿猛烈抽搐,达到了高潮! 小狗闷哼一声,又往里挺了挺,抵着花心射出浓浓精液! 穴儿又受了刺激,喷出一道水直直打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尿声! 完蛋!要死! 黎时钰也是震惊了,没想到宋昀一刺激就发疯。 他瞬间反应过来,高声报出睡着几人的名字! 几人注意力完全被老师吸引,压根没注意身后有多刺激,他们怂怂的走到老师面前听训。 “你们这个年纪啊,怎么睡得着的!” 秦欢和宋昀赶紧收拾好一片狼藉。 几人听完老师唠叨,回到座位收拾好东西就走,临走前惊奇地瞥几眼一位女生暴打她的男朋友。 到情趣店打工[先和老板做个爱] 极欲世界,罪魁祸首黎时钰,他的病毒虽然解除了,秩序也恢复到了正常,可事实上仍有无法消除的残留。 人类发生了异变,变得更加貌美,身体素质都变好了,这是一个好的变化,人人都对此欣喜,可事实上,还有一个被压抑在秩序下的,因此而不起眼的变化。 那就是欲望,一经撩拨就如野草疯长,惊人的欲望。 秩序必将因此混乱,虽然现在仍然处于平静。 以上都是小精灵被秦欢抓到手心,被她一顿暴风吸入,白白软软的毛惨遭蹂躏后,小精灵不堪受辱吐露出来的信息。 小兔子一边嘤嘤嘤一边蹲到角落猛洗脸,哭泣着顺自己被逆向摸的毛毛。 而秦欢,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她兴奋冲向一家成人情趣店。 当她到店提出想来此工作时,帅气的男老板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小姑娘,我们这是正经店铺呀。” 秦欢几步走上前,露出可爱笑容,声音甜甜的开始撒娇。 男老板很快就同意了。 主要是那对柔软的大奶子蹭着他的手臂,短短的裙摆下肥臀在他眼前晃啊晃,还有湿漉漉的内裤下若隐若现的小穴。 真的很难拒绝。 “好耶~谢谢老板!”秦欢长腿一撩就跨坐到老板身上,流水的小穴蹭上他腿间隆起,很快打湿了他的裤裆。 他顺势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扣住她的腰窝来回摩挲。 目光落在她胸口露出的大片雪白上。 秦欢挺了挺胸,奶子颤了颤,“老板,那我负责什么呢?” 男老板埋头隔着薄薄衣物开始吸啜她的奶子,他叼住一颗乳珠用舌头轻舔拨弄,牙齿细细的研磨。 两颗乳珠都被他舔硬,色情顶起胸前两片濡湿的布料,那朱红色从白衬衫内隐隐透出,随着他的大手揉捏乳房与布料摩擦。 看起来浪得不行。 “啊,随便吧。”他掀起她的衣物,对她的奶子爱不释手,“你想做什么做什么,睡觉也行。”他回的漫不经心,声音却在睡觉二字上加重,同时一挺腰,重重顶了她一下。 秦欢被舔的舒服极了,被这一顶顿时软软靠在他怀里,手轻巧拉开他的裤链,撸动着他的肉棒。 软软的肉感十足,有着轻微弹性,在她手里慢慢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虽然可以躺下咸鱼,她却选择了自己的梦想。 “嗯——人家想做导购呢。” 老板顿时秒懂,语调暧昧,“行,小骚货,都依你的,店里东西你随便用,当我送你的了。” “老板大气,保证你生意兴隆。”她将内裤扯到一边,穴儿贴上肉棒上下滑动,淫水抹满肉棒。 她挪挪身子,穴儿刚刚含入一个龟头,就感到他缓缓挺腰,肉棒一点点破开甬道,穴肉被推挤开,被入侵的快感麻麻酥酥。“那倒无所谓,最近网店销量可高了。你随便玩,玩的开心点。” 他慢慢耸动腰身,小穴清楚尝到了肉棒的形状,那又长又粗的一根,穴肉每次收缩都能感受到坚硬感,龟头的边延被穴肉紧紧包裹住,肉棒每次抽插都带来一种有棱角的快感。 他将秦欢压在收银台上,一个深深顶入,子宫口如一张小嘴对着龟头又吸又嘬,刺激着他,他逐渐加快速度,操的又深又猛,子宫口被他重重顶撞,全身涌起麻麻热热。 此时正是白天,情趣店的门大开着,门外时不时有人走动,发出交谈声脚步声。 秦欢撑起上半身,低低淫叫着,看着他将脸埋入她的饱满酥胸,重重吸吮,留下点点吻痕。她伸手回抱住他,将全身压在他身上,感受着小穴把肉棒吞地更深,被进出的快感更加鲜明。 他重重喘了口气,骂了一声,“小骚货,干死你!”然后一把将秦欢大半身子拖下收银台,秦欢惊呼一声,感受到子宫口被他直直操开,这下真就全身靠着他的鸡巴支撑了。 他死死插在子宫里,感受着真空的压力带来四面八方的吸力,子宫的壁肉更是紧紧压着他,强烈的射精快感涌来,他一口咬住奶子留下一个浅浅牙印,硬是将射精欲望憋了回去。 他卖力挺进,她的两条腿被干的乱晃,她盘上他的腰,又被进入的更深,感受着阴道和子宫口都被抽插,身子强烈颤抖,早已被干的神智全无,手在他的背上胡乱抓挠,发出噫呜的乱叫声。 她的身子忽然猛烈抽搐,穴肉死死绞紧达到了高潮。他精关一松,浓稠精液倾泻而出,冲击到子宫壁上。 秦欢的头高高昂起,黑发甩出一个弧度。穴儿喷出一道透明液体,她被这量大管饱的精液射的潮吹了。 而这壮观的一幕被刚刚进入店中的男人看到,他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 “哟,爽完啦?带我一个呗。” 很好,这家情趣店从此不正规了。 把她压在透明墙面上做[精液饮料] 秦欢吓了一跳,手搂着老板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肩颈处。 老板轻轻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没事,我认识的。” 少年斜斜倚在柜台边,随手将手中的花束扔在台上,“诺,你的。” 台上有个花瓶,里面插着花。看来是老板自己买的。 她转头打量了少年一眼。 他生的俊秀却又带着少年人的朝气,一头挑染狼尾半扎在脑后,整个人看着桀骜不驯。 炎炎夏日,他大概是走过来的,头额上挂着密密汗珠,他打开手里的矿泉水瓶,咕咚咕咚喝完剩下的半瓶,喝的急还有水珠从嘴角滑落流过脖颈没入衣领。 看见秦欢看着他,他舔舔唇勾出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怎么样?考虑考虑。” 秦欢羞涩的转回头,脑袋蹭了蹭老板的脖颈。 “想要吗?”老板低声问到。 秦欢夹了夹穴,明明刚刚高潮过,却又饥渴的流出水来,她轻轻点头。 少年人低笑了一声,从老板手里接过她,“老胡不行啊老胡,还得看我们年轻人。” 老板淡淡瞥了他一眼,“再bb滚回店里去。” 他耸耸肩,环抱着秦欢,将性器慢慢插进她的小穴,低下头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秦欢自觉的盘腿环住他,感受着他进入抵住她的花心,享受的眯起眼“秦欢。” “我叫顾景,记好了。”他笑了一下,眉眼肆意,一把将她抱起来。 秦欢环抱住他,感受到他的公狗腰发力,一边走一边操她,到了一面透明的玻璃墙前。 她被按在墙面,衣服被他掀开,奶子紧紧压在冰凉玻璃上,乳头陷入软肉,他抓着她的屁股从后抽插。 可玻璃外,分明是一条热闹的街道,人来人往。 她吓得夹紧小穴,肉壁紧紧压下,穴肉缠住肉棒,肉棒上的青筋和龟头的坚硬都被小穴感受的清清楚楚,还有老板刚刚射进去的黏滑的精液。 他挺动腰身,还没怎么捅进去,就被她的穴儿死死绞住,卡在穴里进出不得,肉棒胀的粗粗一圈,富有生命力的抖动随着穴肉传递,带来酥痒感。 “怎么还这么紧。别怕,外面看不见的。”顾景拍了拍她的屁股,臀肉轻轻晃动手感极佳,他揉捏着臀肉,肉棒就着精液滑动摩擦,越插越深,直直抵到花心。 他把臀肉大力向两边扯动,露出那小巧缩动的菊穴,还可以看见那漂亮的花穴是如何一口口吞下他的硕大,看见穴里的软肉是如何纠缠上来被狠狠抽插,看见浓白精液被他的肉棒带出低落到地上。 窗外的阳光洒在交合的男女身上,人们结伴而行从玻璃墙外走过,经常有人看见这家情趣店的时候就会多瞥几眼,然后转头继续交谈,对着店指指点点。 像是看着她高高撅起屁股挨操,看着她的奶子被压在玻璃上映出乳珠,看着她爽极了指甲扣着玻璃爽地留下口水,对着她的浪荡发出轻蔑鄙夷的评论。 小腹被操得隆起,精液在子宫中晃荡,他的肉棒在她体内纵情搅动,每一下都捅的又快又深。他不断加速冲刺,重重拍打她的身体,少年人的身体活力又充满热情,如一轮小太阳一样生生不息,肉棒更是宛如不会疲惫一般。 指甲狠狠刮在玻璃上,她发出高昂的淫叫,达到了高潮。高潮后脱力的秦欢缓缓往下滑,奶子重重擦在玻璃上,刺痛伴着快感。 子宫一收一缩,甬道也颤抖着,他被吸的爽极了,一手扣住她的后勃颈将她摁在玻璃上,一手用力扇打她的屁股,下身冲地更猛更凶! 臀肉被扇红,如浪翻滚,震动感从阴道传到子宫,又麻又爽,小穴被狠狠抽插操弄,她爽的翻出白眼,口水更是糊上了玻璃。 他忽然大力抓着她的奶子,将她整个人重重摁向自己的性器官,肉棒捅进子宫颈不停抖动着,胀起一圈爆射大量精液! 秦欢身体剧烈颤抖着,下身猛喷,淫水精液被他牢牢堵住。他刚刚拔出松手,她就如一只被活活操死的母狗一样瘫在地上,穴儿被操得合不拢,精液从身下大股大股涌出,她瘫软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他盯着她看了几眼,突然摇头连连到“可惜了可惜了”,然后溜着鸟儿拿回他的矿泉水瓶,将水瓶插进她的小穴。然后缓缓按下她隆起的腹部。 秦欢抽搐了下,穴里的精液喷出涌入水瓶,待到终于流完,顾景拧紧瓶盖,弹了下瓶身,笑着塞进她的手里,“小秦欢,要喝完哦~” 老板把花瓶里的花替换掉,原来的花扔进了垃圾桶,探头看了一眼,笑着说到:“你在这里工作的话,不如就用这个瓶子喝吧,喝的到多少看你的本事。” “呀,小秦欢在这里打工呀,那我以后还找你玩好不好啊。” 秦欢神智涣散,根本没有回应他。 他也不生气,哼着歌儿离开了。 一边被干一边介绍飞机杯[Рo1⒏аrt] 白色的纤长领巾系住纤纤玉脖,一路垂到深深乳沟中,低低的一字肩领口露出滑腻香肩,娇嫩酥胸上两粒朱果在白色衣领下若隐若现,整体深蓝色衬的皮肤愈发白嫩,收腰设计勾出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还有那包住大半浑圆臀部的裙摆下,穿着黑丝的丰满长腿。 “欢迎光临,客人想买什么呢?”秦欢站立在货架前,对走入的男客人说到。 “啊,额,我想买个飞机杯。”男生目光躲闪,羞红了脸。 秦欢走到前面领他到飞机杯区,拿起一款。“客人看看这一款,肉壁周边密布很多小肉粒,甬道弯延曲折,插进子宫壁后的颗粒犹如众多的珍珠挤压着你,肉粒厚实富有弹性,有很大的吸吮力呢。” “啊,好好好。”男生接过那一款就想走,愣是走出了同手同脚。 真可爱。 “客人买东西不想试用一下吗?” 秦欢手一握抓住了他的手,柔弱无骨地攀上他的身子,她的手摸上他的胸膛,一腿勾起蹭上他的隆起。 呀,又大又硬。 手钻入他的衣领摸上他的奶头,滑滑的肌肤让她很是满意,腿一下一下地缓缓蹭着,感受着他裤子里的一团飞速变硬。 男生人都僵住了,小脸爆红,他手足无措,呆呆的说:“这还能试用的吗?” 秦欢靠在货架上,手扯下自己的衣领,饱满酥胸摇摇晃晃,她手下滑,勾起裙摆,露出流水小穴。 她的丝袜是开档的。男生看着那翕动的小穴眼都直了。 纤纤玉指剥开花唇,甬道饥渴收缩,小阴蒂支棱起。手指在阴蒂上滑动,按压,然后蹭过那肉缝,一点点往里钻去。 小穴吞下一整根手指,手指进进出出,搅动出淫水四溅。她发出淫骚的呻吟声。 男生猛咽口水。 她媚眼如丝,翘起的脚在他的勃起上轻踩,大张的花穴冲着他的鸡巴,“那个不行,这个可以哦。”她的手啵的一声拔出,手指撑开花唇,露出翕动着的软肉。 他的手抓住她的长腿,另一手一把拉下裤子,那粉红的肿胀的一根跳出,上下晃动,手摸着她的腿往上滑,他人也逼近。 他将那条腿揽在腰际,那硕大的一根直直顶入一路冲到底! “啊~被塞满了~”秦欢风骚扭动,感受着那一根鸡巴也在穴里摆动。 他轻哼一声,又重重往里挺了挺,鸡巴深埋她的穴里,不停抖动着。 啊,不敢插动,是小处男呢。 秦欢露出一抹坏笑,穴儿狠狠一夹。 果不其然,又浓又多的精液碰射而出。 面对着他震惊羞窘的眼神,她说到:“小处男就乖乖射出来,姐姐会全部吃下去,硬憋着会坏的哦~” 索性刚刚射过的鸡巴还很精神,依然是粗粗的一根堵在穴里,不让一滴精液涌出。 他愤愤地抓着她的奶子大力揉捏,另一手抓着她的腿使劲插弄着,全根抽出整根插入,次次用力深插。 他操弄的力气很大,卵蛋拍打在腿心啪啪作响,很快把腿心拍红一片,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啊~小处男快把姐姐操死了~” “姐姐的穴好紧,有像你这样的飞机杯吗?”他哼哧哼哧地操着她,她靠着的货架都吱呀作响。 秦欢爽极了,从货架上拿起一个飞机杯放在乳房上,盒子上张着腿的女孩与她姿势相仿,“这一款,哈啊,有很多,嗯~肉感十足,的皱褶,咿……”她的介绍被撞得支离破碎,她捶他的胸口“你慢点啊~” 他却宛如受到刺激,另一手也揽起她的另一条腿,抱着她转身,将她整个人插在身上,这下秦欢全身的支撑力就只有那根鸡巴,如一个飞机杯被他插在鸡巴上使用着,鸡巴因此插得更深更重,他下身奋力向上挺动,用力之猛像是恨不得将这个飞机杯操穿一样。 他的臀左右摇摆,连带着鸡巴也在小穴里胡乱拍打,拍地肉棒都带有轻微震动感,甬道内的肉粒肉葵被拍地挤压到穴肉里,又弹起缠着肉棒。 他忽然像是看到什么,喊了一声“店长!”,他受了惊,下意识脚动了动,却忘记裤子还在腿上,就这么一滑跌靠到墙上。 秦欢惊呼一声,插在他身上也重重跌下,穴肉紧张的绞紧,可鸡巴却一路破开穴肉直接插到子宫里! 爽大于疼,她大脑一片空白,被这一下捅的泄了出来! 男生也腰一挺,鸡巴重重摩擦,龟头被子宫挤压,精液悉数冲击到子宫里! 秦欢爽地全身颤抖! “那皱褶一路蜿蜒到最深处,会如一圈圈肉环蠕动着,尾端的子宫狭小紧致,还有九十度的挤压上升。” 店长不慌不忙,接着她的介绍说。 他从男生身上一手把她抱起,那满肚子的精液如瀑布一般倾泻到男生身上,将他衣物打湿。 他伸手接了满手,抹在自己挺立的阴茎上。 然后,狠狠插入。 “啊~”肠道被深深捅进直接干到底,她昂起头发出呻吟。 还在高潮的小穴痉挛着,连带着菊花也不停收缩,他的每一下挺弄,都宛如要干进她的胃里一样,那粗筋肉感如此坚硬如此美妙,被她尝个真切。 男生怔怔滑坐到地上,听肉体拍打的沉闷声,听她发出欲仙欲死的尖叫呻吟,看她的雪白奶子在空中狂乱晃动,长腿随着节奏晃荡着。 她的菊穴被操开,粗硕肉棒在她股间进进出出,被她贪婪地全部吞下。那淫骚小穴翕动着,像是被操得口吐白沫一样,吐出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他的下身高高挺起。 他如同被蛊惑一般,不顾自己被撞青的背部,踉跄站起,又一次将鸡巴操进那销魂之地。 秦欢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爽的咿呀乱叫,看着他头埋她的双乳间吸吮啃咬,像是吃奶一样津津有味。他揉捏着她的双乳,下身飞速挺弄。 前有鸡巴摩擦着阴道,挤压着子宫。后有肉棒在肠道抽插,褶皱都被操平。 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一根抵着子宫研磨,另一根就摩擦肠壁,一根在甬道摇摆,另一根就重重干进最深处。两人一进一出,又有时同时操弄,微妙的节奏感配合感,快感在两个洞之间互相传递,再漫延传到全身。 “啊!!好棒好棒好棒,爽死我了!!!”那极度的舒爽感让她尖叫,逼得她发疯,她长发乱甩,被干的理智全失。 小穴不停喷水,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终于,在她嗓子都喊哑了的时候,两人同时重重一顶,抵在她的身体深处射出。 肠道和子宫迎来有力的爆射,精液多的像是把她整个人都灌满了,她听着“啵”地两声鸡巴被拔出,精液从合不拢的两个穴儿排出,排泄的快感爽的她身子抽搐,明明潮吹了却已经喷不出一滴水。 她被老板抱着放在椅子上,老板拧开瓶盖给她灌水,她大口吞咽喝下,仓促间有水流出流满身子。 待她回过神,浓腥的味道充满着她整个口腔鼻端,她这才发现,她喝的正是之前那个精液水瓶,身上黏黏糊糊地也流满了精液。 两个穴儿还在吐着精液,老板低下头又灌入水瓶,难怪刚刚喝了那么多,原来还有现接的她自己流的。 男生抓着那两个飞机杯来结账,秦欢满身狼藉,犹带春意,轻笑着说道:“谢谢回顾,欢迎下次再来……” “再来操我~” 骑着自行车爽到高潮[假鸡巴] “啊……终于下班了。”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秦欢收拾了下东西准备回家。 虽然老板说她可以直接睡店里,但她可没有兴趣半夜被一群男人操到醒。 她这几天吃的很饱,还是回宿舍躺着休息下吧。 “你怎么回去?”老板看着她。 她换上了来时的衣服,依旧是没有穿胸罩,衣服已经干透了,奶头不勃起的话倒也看不出来。 但店里并没有浴室,所以她整个人还是糊满了精液,她用纸擦了好久,却依然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就连鼻子也一直闻得到那股精液腥味。 “骑共享单车吧。”她穿上内裤,顿时不舒服地皱眉,由于之前和老板干弄的时候没脱内裤,内裤粘上不少精液,干透了后也是硬邦邦的,仿佛感觉得到那股精液的热气熏着穴儿。 她夹了夹腿,老板沉思了下,拿过来一个小盒子,塞进了她的包里。 “嗯?什么?” “你会用得上的。”老板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秦欢探头看了下,那是一个带吸盘的假鸡吧。 她没有放在心上,回学校有黎时钰和宋昀,根本轮不到用这个。 夜风袭袭,发丝飘动,轻轻扫过她的脖颈,她骑着车,穿过车水马龙。 繁华的街道并没有因为夜晚而沉默,到处亮着灯光,路边有匆匆归家的行人。 奶子摩擦在衣领上痒痒的,她的穴儿和阴蒂一次次摩擦是坚硬的座椅,渐渐来了感觉。 在一个不注意的拐角处,她提着内裤扯了下,内裤陷入穴肉,紧紧贴着阴蒂,她夹着穴,甬道含入一截布料,她调整了下角度,每一次蹬腿骑动,坚硬粗糙的布料都会深深勒住整个阴户,挤压着阴蒂,来回摩擦穴肉。 她握住把手,注意力全在自己如何被自己的内裤,被这辆自行车操动着奸淫着,似是又感受到了男人们有力的插干和浓郁的精液。 要是这样玩下去,她怕是会恨不得当场躺在大街上被男人们狠操一顿。 可算是明白店长是什么意思了。 她在一个隐秘的拐角停了车,将那仿真的假鸡吧贴在了座椅上,小花穴垂在鸡巴上空,一点点含住往下吞,她风骚地扭着腰,让自己的甬道更湿润滑腻,吃的更深。 终于,她一口气吞下了全部,这根鸡巴又粗又大,柔软的贴合密道,偏偏厚实的肉感又坚硬十足,那清晰的冠状沟,柱身上的纹理和凸起的粗筋,通过她的肉壁真切感受到。 她骑着自行车往前踩,鸡巴就狠狠摩擦阴道,蹬到中央,鸡巴就深深顶入她的体内,脚再往后滑,鸡巴就重重研磨了一圈花心。 她越踩越快,越快越爽,她的奶子剧烈摇晃,她从人们的身边经过,看见人们向她投来诧异的目光,听见有人感叹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却没人知道,此时正有一根鸡巴就着她骑车的节奏飞速插弄她的小穴。 她的身子往前倾斜,阴蒂会随之着她踩动狠狠撞上座椅,再不停蹭弄,带来奇妙的舒爽感。 她喜欢走那坑坑洼洼的地方,自行车剧烈抖动,连带着穴里的鸡巴也剧烈震动,把她的穴震的又麻又爽。 她喜欢有减速带的地方,车子骑上,微微跃起,连带着鸡巴一路摩擦顶地更深,车子落下,重重一震,阴蒂擦上座椅,鸡巴深深戳刺进她的穴里。 她骑动着,夜风扑面,发丝飞扬,街边是美丽的夜景,茂盛的大树,宁静的湖泊,不灭的灯光,还有来来往往的人。 她大口呼吸清新的空气,心情愉快舒爽。 还有那被干的淫水四溅的小穴, 她还喜欢会站起来骑,感受龟头摇摆拍打穴道,再重重落下,鸡巴直直捅进子宫,顶撞上子宫壁,是宛如要被贯穿被捅坏的快感。 偶尔有人注意到发出惊呼,看到她的花唇是如何含着一个巨物插到底,插得自己全身颤抖,插得肚皮隆起,插得爽到翻出白眼。 她却完全不在意,只觉得那些视线让她更加敏感,更加爽,反正他们也看不清她,也逮不到她,不能将她按在街边进行轮奸。 她就这么骑动着,玩弄着,自己不停玩到高潮。 终于到了学校,她猛的刹车,鸡巴重重顶撞上子宫,她全身颤抖,穴里喷出晶莹的水,打湿了狼藉不堪的座位。 整辆自行车都被她玩的湿漉漉的,她拔下假鸡巴,抽出纸巾擦干净车子,拖着绵软的脚步走回了宿舍。 运动会上偷偷性交[野战] “宋昀!加油!”秦欢兴奋地挥舞手中的,看着宋昀在球场上飒爽的英姿。 今天是运动会,秦欢来看宋昀比赛。 他接过队友的传球,飞速躲避开对手,最后高高跃起,球在空中划过利落的弧线直直落入球框中。 “赢了!!”秦欢从座位上蹦跶下来,捞起水瓶和毛巾就下去。 宋昀和队友互相击掌拥抱,然后直直冲着她跑来。 在满场欢呼声中,他满头汗水,逆着光向她跑来,阳光勾勒出他的轮廓,闪着微光。随着他的靠近,她在他的眼瞳中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他停在她的面前,目光一如既往的炽热。 “我们赢了哦~” “嗯,我看见了,你超级棒。”她眉目间也带着喜悦,递水瓶给他。 他抿着唇,是掩饰不住的高兴,如一个小孩子一般。 他接过她的水,大口猛灌,阳光下亲吻他俊郎的侧脸,他的喉结连连滚动,汗珠流过脖颈没入衣领。 她靠进他的怀里,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嗅到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手隔着衣服摸上他的胸肌,感受到那微湿的汗意,还有结实的饱满。 “宋昀。” “嗯?” 他的胸膛震动,仿佛能听到心脏在怦怦跳动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急促、欢欣。 “我想要你操我。” 他呆了呆,转头将喝空的水瓶投进垃圾桶,然后弯下腰一把将她抱起。 “好。”他哑声道。 她笑,搂住他的脖子,娇纵的对他说:“我想在这儿。” 他步子蓦地一顿,想了想,抱着她走入一条曲折的小道。 他挑的位置极好,这儿有一段铁丝网,有许多花草,完美地遮挡住这个角落,偏偏又能清晰地看见整个操场,看见热闹的人群。 秦欢只是随口一提,现在却有些惊讶,她一下一下重重戳他的胸肌,“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宋昀抓住她的手,轻轻吻她的手指,依旧是开朗的笑容,却莫名带着些认真。 “我每时每刻都想抱你,都想操你。” 所以我早已在心中,设好千万种,拥有你的情况。 秦欢笑着扑进他的怀里,抬头吻上他的唇。 他紧紧抱着她,温软的嘴唇包裹她的,他的舌头细细舔过她的唇纹,往里钻入,触碰到她的牙齿,她的舌头,他卷住她的舌头吸吮,与她的舌头缠绵纠缠,舔弄她温热的口腔。 他忘情地吻着她。 秦欢的手伸入他的衣领,摸着他结实的腰腹,那紧实的肌肉线条手感上佳。手渐渐往下,钻入他的运动裤中。 那粗硕的一根,柔软又坚硬,遍布的青筋,扎实的肉感,还带着流出前列腺液的湿滑。它在她手中飞速膨胀,很快就变成了她一手握不住的样子。 嗯,是可以操得她爽死的一根。 她转过身,手扶住铁丝网,掀起她的裙摆,翘起屁股,露出那水盈盈的蜜穴。 那灼热在她的湿哒哒的肉缝上蹭了蹭,沾上她的淫水,然后一点点推入。 “啊……”秦欢昂起头,感受着那肉棒一点点推开她穴内皱褶,蜿蜒的青筋勾蹭着她穴内的肉粒,它愈进愈深,直到龟头重重撞上子宫,那棱角坚硬蹭着她,摩擦着,给她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宋昀挺动腰身,感受着她的穴肉一层层包裹上来挤压他,小穴里强烈的起伏,还有曲折的通道,都让他的欲望愈演愈烈。 他弯下身子,从后拥住她,撩起她的衣服,抚摸揉捏她的奶子,他用指甲刮擦乳头,轻轻戳刺乳孔,有时也会拇指食指捏住来回摩擦,狠狠掐弄。 那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阴道,子宫,乳头传来,一波波涌进脑海,爽的她头皮发麻,感觉那快感像是搅动她的脑子,让她爽的理智全失。 欲望在体内堆积,渴望狠狠的发泄出来,他干动地愈发卖力,恨不得将他的卵蛋也塞进去一般,他收回手,将她按在铁丝网上,掐着她的腰在她的甬道里深深抽送,将她干的尖叫哭泣。 铁丝网烙入她的乳肉,陷入她的乳头,摩擦揉弄,刺激着她带来快感。 他在她的身体里不断抽插着,大力挺动着,他宽大的手握着她的纤腰,火热温暖如同他的肉棒一样。 花香在鼻尖,还有性爱交欢的淫靡味道。不远处就是人群,吵吵嚷嚷的。人们走动着,运动员们卖力拼搏。 头顶的是天空,脚下的是花草,拂面的是清风,看见的是人群,听见的是肉体拍打。 他在她身上驰骋着,汗水滴答滴答落在她的背上,渗入她的皮肤,似是与她的血一起流动,进入她的心脏。又像他的精液渗入她的阴道,沾染每一块软肉,最后会注满她的子宫。 她的脑中只剩下他的肉棒,还有他。 她的心,她的身都被他奸淫着。 她颤抖着和他一起达到高潮。 小母狗就该有小母狗的样子~[微抖m向] 以后还会写抖s。 本章含微量抖m,不喜勿入! —————— 上学的时光悄悄过去,等到了周末,秦欢再一次到达了情趣店。 “欢迎光临~”甜腻的声线如带着钩子,勾着男人们靠近她。 她今天穿着元气满满的学生jk裙,海蓝色的衣领,短短的上衣被挺立的乳头顶起露出小半乳房,半透明的布料掩饰不住那色情的雪白肌肤,一截纤腰暴露在外,低低的裙子挂在胯骨,超短的裙摆随着走动,就会暴露出若隐若现的小穴。 她穿着一双白丝,还扎了双马尾。头上带着一对毛茸茸的狗耳朵。 新来的客人是个大叔,偏长的黑发,带着墨镜,嘴边和下巴都留着胡渣。他装着黑色的衬衫,领口大开,一串项链垂到锁骨。衣摆扎进笔挺的西裤,裹住他浑圆的臀部。 他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摘下眼镜挂在衣领口,露出深邃的眼,侧头打量着她。 啊,想被他操。 秦欢拧开她的精液水瓶,将浓白精液从头上倒下,稠密的白色遮住她的视线,全身围绕着精液腥味,发丝湿哒哒的,精液末过她的面容,渐渐流遍全身。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流到嘴唇上的精液,骚浪地扭着腰靠近他,她蹲下来,手暗示性地摸上他的裤裆,抬头看他,眼露渴望,“客人,狗狗渴了,可以给狗狗点精液尝尝吗?” 男人没有说话。 那就是默认了。 秦欢解开他的裤子,拉下内裤,目光灼灼地看着那根大肉棒。 那浓郁的腥味,盘旋的青筋,狰狞的柱身,都令她着迷。 她舔了一口开合的马眼,那流出的前走汁格外美味,令她目露痴态。 她深深浅浅地舔吻龟头,有时也张大嘴包住肉棒,津津有味的嘬吸着,肉棒在她的口中模拟性交般进进出出,她越吞越深,直到将整个肉棒深深顶到喉咙,她喜欢那种美妙的感觉,仿佛肉棒干她的小穴干到底挤压她的子宫一般。 她不断吞吞吐吐,终于,肉棒抖动着,她欣喜地含住肉棒重重一吸,精液注入到她的口腔中。 秦欢嘴巴裹着肉棒,匆忙咽下一部分,还贪婪地舔着肉棒想要更多。 他却抽出他的肉棒,掐着她的下把,用肉棒抽打她的脸,命令到:“不准咽。” 他从货架上取下一样口球,撕开包装,塞进了她的嘴里。接着又给她带上了眼罩。 眼前的漆黑让她格外兴奋,她大张着嘴,口水和精液一起从口球中漏出,落到她的胸脯上。 “真骚啊。”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他扇了下她的奶子,看柔软的奶子摇摆,“转过来,让我操操你。” 秦欢乖巧地转过身撅起屁股。 她小穴里堵着个假鸡巴,嗡嗡动着,激烈地操着她的穴,男人拔出来看了眼,圆圆的小洞里,殷红的穴肉裹着浓稠的精液。 那是老板射进去的,一来到店里,她就喜欢用小骚逼吃一顿老板的大鸡巴。 男人很不满意,将假鸡巴塞了回去往里摁了摁,取了根短鞭用力地扇打她的屁股,“怎么不把你的小烂逼洗洗干净呢,就这样招待客人吗?” 秦欢呜呜叫着,臀肉掀起波浪,他不断扇打着,雪白的屁股很快被打的红彤彤的,印上鲜红的鞭印。 可那越翘越高的饱满屁股,分明附和他的节奏摇摆着,明显是爽极了。他最后一下扇打在她的小逼上,鞭头敲在她的阴蒂上,秦欢昂起头,发出一声哀叫,哆嗦着从尿道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她被打的潮吹了。 她软着腿跌在地上,上半身贴着地面,奶子擦着地板,只有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红红的臀肉分外诱人,她抖着手扒开自己的屁眼,邀请他干入自己的屁穴。 “好吧,那就操一下你的小臭洞好啦。”他蹲下来,单膝跪地,另一条大长腿立在她的身侧,他带着皮套的手握住她的腰肢,将肉棒对着她的屁眼慢慢插入。 他的肉棒霸道蛮横地干到底,填满她所有空虚感,肠道被不停抽插,带来宛如要排泄般的快感,肠道忍不住收缩抽动着,想要将那根大肉棒排出体内,可那紧致的挤压力却只刺激的他越干越猛。 他索性抓着她的两根马尾辫往自己方向扯动,同时挺腰,他激烈地抽送着,宛如要将她贯穿一般。 那假鸡巴工作的也格外卖力,在她的甬道里摆动拍打,打的穴肉快感连连,它龟头那一截还会自动伸缩,一下一下顶撞她的子宫,再加上会不停蠕动着试图往更深处钻,带来的爽感不亚于真鸡巴。 蒙上眼睛后她就分外敏感,无论是被肉棒抽送着的屁眼,还是被假鸡巴震动着的阴道,都让她欲仙欲死,口球中流下口水,眼罩下她翻着白眼,被猛烈地草到高潮。 他从货架上取下一个狗尾巴肛塞塞进她的屁眼,堵住那往外排出的精液。 再扒光她的衣服,给她套上一个项圈,牵上牵引绳。 “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他扯动着牵引绳,皮鞋踩在她的背脊线上,一路往后滑动到达柔软的臀部,来回碾了碾臀肉。 他拿了自己想买的东西,皮鞋踢了一下她的屁股,那一下正中小穴,爽的她呜呜作声。“走,小母狗,领我去结账。” 秦欢四肢着地,全身赤裸,真的就像一条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动着。她被蒙着眼,口水从口球中流下,滴答滴答地随着她的爬动落了一地。 她爬的七扭八歪,假鸡巴还在操着她的穴,前后都塞了满满当当的精液,每随着她爬动一步,就在她的肚子里身体里激烈晃动着。 有时她也会错路,他就用力扯动狗链子,拽得她昂起脖子呜呜叫唤着,他再用皮鞋踹一踹她的小浪穴,才让她继续走。 等她到了收营台前,又狠狠的泄了一次。 “老板,结账。她身上的也是。”他低低的笑,“你家的小母狗很得劲,这些就当送给她了。” 秦欢赤身裸体的暴露在空气中,软软倒在地上,冰凉的地板刺激着她的身体,她的身子时不时的抽动着,爽地理智全失。 有脚步声来到身边。 有人接过她的狗链子。应该是老板。 果然,老板从后搂起她,让她站了起来,他轻笑到:“玩的开心吗?” 秦欢呜呜出声。 他缓缓摸着她的脸,摸她的脖子,解下了牵引绳,“小母狗真浪啊,被操爽了就恨不得被人牵回家了,现在连话都不肯跟主人说了吗?” 小母狗要被干死了[宫交粗口失禁微抖M向] 本章含微抖m,不喜勿入! —————— 秦欢扭动着身子,讨好地用臀部去蹭他的起伏。 老板哼笑一声,让她抓稳了收银台。 肉棒猛地插她的浪穴里。 秦欢闷哼一声。那火热的硕大,将她塞得满满的,重重一下撞击到子宫,爽的她恨不得被他活活操死。他从后抱住她,大手揉捏她的胸脯,腹部紧紧贴着她的背脊线,每一次前发力肌肉都会紧绷,紧接着那硬挺就会重重摩擦她的穴肉,碾平她穴内的皱褶,最后一路深顶狠狠撞击着子宫。 子宫被不断挤压,他先前注入的精液也跟着晃,轻柔地撞击着子宫壁,带来宫交般极爽的感觉。他的肉棒刮过她的敏感点,不停顶撞着子宫口,她早就爽极了,连带着宫口也打开些许,此刻里面被她暖热的精液缓缓顺着穴道流出,洒在他的龟头上,被他当做润滑在甬道里抽插。 她的身体被他拍打的来回晃动,每次往前倾又被他掐着奶头摁回了肉棒上。 他死死抱住她,两手臂环住她的乳房往后勒,下身飞快拍打,秦欢被迫成站立姿,她含着口球昂着头,爽的呜呜乱叫,只有一个臀部微翘接受着他迅猛狠勇地抽干。 终于,那肉棒撞开了子宫口,一截猛地窜进了子宫。 “呜!”子宫和甬道都不停收缩,她被这一下干到高潮了。 他喘着气,深埋在她体内久久未动,然后缓缓向外拔出。肉棒拔出子宫就像啤酒瓶的塞子抽出酒瓶,子宫紧紧吸着他,压力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拔的格外艰难。 他还是缓慢且坚定地将肉棒“啵”地一声拔出了子宫,宫内精液被压力挤动着从宫颈口喷泄而出。 她爽的止不住地颤抖,眼看着又要到达巅峰。 他深吸了一口气,肉棒又一次撞入子宫。 秦欢爽地理智全失,脑中只有那根肉棒,她清晰地感受着肉棒是如何一次次撞开宫颈插入子宫,如何将涌出的精液撞了回去拍击上子宫壁。 好棒~好棒~肉棒快干死我了~又要到了?? 他却猛的停下,让她扶着收银台,扇了一下她的屁股,“往前走。” 甬道重重夹紧,感受到更清晰的肉棒滋味。 秦欢已经完全成了肉体的奴隶,沉迷于肉棒之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就这么扶着边上的东西,抖着腿往前挪动,感受到他扯着她的双马尾,让她不至于倒下,随着她每走一步,他就深顶一下。刚被操开的子宫格外乖顺,再加上精液的润滑,他每一下都能直直干入子宫顶着她的子宫壁。 如果走错路,他就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把本就红彤彤的屁股打的愈加惨烈。 店内似乎有客人,看着赤裸的她被一个客人牵着绳子爬到收银台,又看着她被老板一边干一边顶着往货架处走。 蒙着眼的她感受到了店里男人们灼热的目光,听到了人们议论着“她好骚啊我也想操。”“等下老板走了就去操她。”“妈的婊子就知道勾引人等会把她操烂。”,接着就是他们粗俗的笑声。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屁股都肿了,可是她不在乎,她实在太爽了,在路上就被老板插地泄了好几次。 每当她夹着穴快泄出来,老板就会把她按在货架旁停下,一边骂她,“没用的母狗就知道自己爽。”,然后用她的狗尾巴狠干她的肛门,等她高潮过后又插进她的子宫里猛干几下,满怀恶意地说“把你的小穴和子宫干烂让你怀不了小狗崽”“怀不了我就能天天草死你你”诸如此类的语言刺激她的神经,然后满意地看着淫贱的母狗越操越浪。 他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扇了下她的屁股让她停下站站好。 老板的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一手揉着她的胸。让她的穴口对着一个矮木柜。 像是条狗狗侧抬腿撒尿一样的姿势。 他撸下她的口球,按着她的后脑勺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转过头来,他一边狠狠吻着她堵住她受不住的尖叫,一边狠狠干着她,终于,肉棒深深顶入子宫抖动着,精液尽数冲击到子宫壁上。 许是之前憋久了,他这一泡精液射地又久又多。 她爽的全身抽搐,感受到子宫渐渐有满胀的酸爽感,她知道,她的肚子一定高高隆起,像是只怀了孕的小母狗。 “狗狗都靠尿尿标记地盘的……”他摸着她被灌精灌得满满的小腹,手缓缓往下压。 “啊!!!”肚子要炸了! 她的小穴里,他的肉棒被穴肉和子宫拼死般的挣扎、近乎疯狂的挤压蠕动又夹硬了。 手越压越狠,精液纷纷往外涌,同时他越操越深,肉棒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子宫。 她要被干死了! “记住自己的家在哪!以后不要被干的家都找不着了!” 秦欢猛地绷直了身子,脚尖绷直,她狂乱地甩着头,感受着子宫里的精液如水枪喷出,喷到阴道,又被那硕大的肉棒堵回不少。 他全根拔出,全根没入。 情趣店里,一个女生全身赤裸,头发上带着狗耳朵,眼睛蒙着眼罩,下巴上是一个口球,脖子上带着项圈,她被揪着头发与男人接吻,她的肚子高高隆起,一条腿站立支撑着,一条腿被男人抬起,胸部被男人揉捏。 大张的腿间,肛门里的狗尾巴剧烈摇晃着,可怜兮兮的花穴中,男人硕大的肉棒激烈地抽插着,进进出出间,花穴里的精液也泄洪般喷出,又被肉棒堵回去,又泄出来。 眼罩下,她爽的瞳孔涣散,止不住地流泪,感觉自己近乎濒临死亡。 身体猛的一抖,尿道里先是喷出嘲吹的液体,紧接着就是喷射而出的淡黄色尿液。 “不够啊……”老板又压了压,却只有一两滴尿液从穴口掉落,看着确实是尿不出来了,他对此很不满意。 他揉着她的腹部,让她的快感更强。他重重抽插数百下,抵着她的子宫又一次射了出来,片刻后猛地拔了出来。 她穴内的精液直直打到地板上,小穴抽搐着,又一次高潮,精液大股喷泄了出来。 老板满意地欣赏这壮观美丽的一幕,从旁边拿起她平时休息椅子放在了矮木柜上。 他把她抱在椅子上,让她大张双腿成M字型。 然后把口球塞了回去,用手铐和捆绑绳把赤裸的她牢牢绑在椅子上。 他打开一支马克笔,在她身上写下一排排的字。 笔尖落在她身上,痒痒的,她看不见,穴儿却敏感地又痒了。 果然是一条骚的不行的母狗,满脑子只有性交做爱。 “好了!大功告成!”他扇了扇她的奶子,带着浓浓笑意,“今天一定让你爽个够。” 情趣店里的精盆便池[群p尿入体内较重口] 本章含较重口的群p,人体小便池,不喜勿入! ———————— 情趣店里,一个醒目的矮柜上有一把椅子,赤裸的少女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少女带着狗耳朵,眼睛蒙着眼罩,嘴里塞着口球往外流出涎液,她的腿成M字型大开,菊穴里塞着狗尾巴肛塞,小穴一看就被狠狠操过,被操成一个圆圆的洞,断断续续地往外吐着精液,精液落下汇入椅子下的尿液与精液中。 看着色情极了。 尤其那大腿根部,那双乳,裸露出的腰腹上都写在污言秽语,譬如“骚货”“荡妇”“小母狗”“操我”,大大小小的字,还有箭头划向小穴,旁边写了巨大的字“公厕”“便池”“请享用”等等。 店里有客人走过来,看到她这幅淫荡的样子,呼吸一窒,身下立刻昂扬挺立,他解开裤子就一把将鸡巴插进她的穴里。 穴里软肉包裹着鸡巴蠕动吸吮,他舒爽地叹了口气,抱着她的腿就重重插干,他一边操她吸着她的奶子,身下捣地她汁水四溅。 哈……好棒……这根好硬插得她好舒服~ 他咬着她的奶头,精液碰射而出。身后别的男客人们撸动着鸡巴催他赶紧拔出来。 他却占着她的穴儿不动,扇她的奶子,笑着说:“喂,小母狗,你还是个公共便池是吧。” 秦欢眼看即将高潮却卡住了,不上不下难受地要死,闻言非但没有厌恶反而翘起了屁股。 花唇带着拉丝的精液兴奋地夹着鸡巴,他爽的长舒一口气,鸡巴往里捅了捅,胀大了一圈,紧接着尿液碰射而出! 哈啊……子宫里暖洋洋的…… 子宫被热腾腾的尿液浇灌着,那巨大的冲击力打在子宫上,很快让她到达了高潮。 “这肉便器可真带劲啊。”他感叹道,在她的穴里又抽插了两下才依依不舍地拔出。 尿液在甬道里翻滚着,刚刚到穴口就被下一位客人的鸡巴堵了回去。 这位客人的鸡巴比较粗,严严实实地塞住她的穴,不让一滴泄露出,每一次来回摩擦都能碾平所有褶皱,霸道地压过她所有敏感点,把子宫里的尿液干的来回晃动。 浓浓的精液冲进了子宫,与尿液混合到一起。 “你们也不嫌脏。”后一位客人嫌弃的说,然后拔出她的肛塞,把鸡巴干进了她翕动的肠道里。 他的的腰很有劲,耸动地特别快,一下一下用力撞击她,差点把她阴道里的人尿液都晃了出来。 “诶呀,不行。”精液冲刷着肠壁,让她颤抖连连,男人抖了抖鸡巴,“我也想尿了,这个逼太会夹了。”说完,他拔出了鸡巴操进了阴道里。 好舒服……嗯啊……射进来~精液也好,尿也好,全部给我吧? 秦欢在内心尖叫着,很快又一次被尿到高潮了。 一位位客人,一根根各不相同的鸡巴,一次次插进她的屁眼,草进她的小穴,慷慨地射给她精液和尿液。 轮奸好棒~性交好棒~中出好棒?? 她再一次被上的翻出白眼,流出口水,涕泪横流。 还想要更多……更多…… “尿满了啊。”有人对着浪穴发愁。“要不尿她身上吧。” “诶诶,适可而止啊。”立刻有人阻止到,“便池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有点公德心吧不要乱尿啊。” “可是尿满了啊。”他插进小穴深深干了几下,长鸡巴干进了子宫里,可里面也是热腾腾的尿液。 于是他喊“老板,便池满了啊,都堵住了,操都操不通了。” 老板过来,扇了扇她的屁股,看她的两个洞条件反射夹紧,却还是溢出精液尿液。 秦欢不满地呜呜出声,顶着被灌满的大肚子扭动着。 呜……不要倒掉……精盆还能吃的……给我,操进来~ 于是他拿了个震动棒塞进她的逼里,震动棒剧烈运动,穴里的尿液如喷泉飞溅出来,汇聚到她椅子下的那滩淫液中。 “嚯,这个壮观。”客人开心了,挥舞着大鸡巴干进她的肠道,射出后拔出她穴里的震动棒又尿了出来 尿完又塞了回去。 下一位很是贪心,猛干她的屁眼,爽够后又爆操她的阴道。“是不错,就是太黄了,白色不够多。”说完他射进了她的小穴里,果然,震动棒再打入她的小穴操出来的就是黄白相间的喷泉。 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个了……也有的人上完她还要排队在上她,草到自己尽心为止。 好爽……她简直爱死了。 她风骚地扭着屁股 渴望更快乐的高潮。 “哈哈,这个婊子爽地发浪了。”立刻有人说到,“这么多人都满足不了她的两个骚洞吗?” “兄弟们,加把劲啊,我来给她加点东西。”有湿滑的液体被洒在身上,身上很快涌来热乎乎的感觉,变得更加敏感。 有人拿了好几个跳蛋贴在她奶头上,乳房上,腹部,腿部。嗡嗡的震动感让她全身发麻,催化她的全身快感。 所有快感都一而再再而叁地放大。 人们尽情地享受她的身体,发泄自己的欲望。 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连绵不断,络绎不绝,却让秦欢挨操挨地快爽死了。 她感觉她的乳房和屁股都肿了,两个穴儿也被操得完全合不拢,可是那刺痛感却时刻唤醒她的神智,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怎么被轮奸,怎么被当做一个肉便器使用。 老板说的对,她确实爽的尽兴,格外满意。 她高兴地决定这次就不回学校了,周末直接住在这里继续当肉便器~ 一定会是充实又愉快的周末呢?? 榨干男人们来一场精液浴[3p] 少女舔着那两颗卵蛋,又嗫又吸,可那贴着她脸颊的大肉棒却依旧软趴趴的。 “没有了,真的一滴也没有了。”客人双腿颤抖,看着嘴包着肉棒不断吞吐的少女,满脸苦涩。 香滑小舌卷走肉棒上最后一滴精液,秦欢露出甜美的笑容,“欢迎下次光临”,然后目送店内最后一位客人离开。 说真的,虽然被尿在体内很爽,可那股味道并不好闻,明天又是要去上学的周一,店里又没有浴室,一身狼藉的秦欢怎么回得去学校呢。 于是,在她放完穴里的尿后,老板奖励给勤勤恳恳挨操的员工一个大浴盆,她终于有了地方可以洗去满身男人尿味了。只不过,恶趣味的老板并没有给她洗澡水,无奈之下,她只能向店内客人求助,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报酬,让他们任意使用操弄,来换取他们的精液。 而由于迫切地想要洗澡,秦欢工作的非常努力,几乎每一位客人都收到她的热情款待,被她榨精榨到腿软腰疼,直到肉棒一点儿也硬不起来为止。 可以说是不射干净就别想出店门了。 内心躁动着,穴儿骚动着。刚刚的客人并没有让她爽够。 她眼一瞥,瞄向了躺椅上的老板。老板陪她闹了两天,也一直没合眼,因此困极了,直挺挺地躺着,双手交迭放在腹部,睡的很是安详。 不知道他那里还起得来不…… 老板作为最触手可及的一员,被她袭击吃干抹净数十次。和秦欢一样,为了方便性交,他连衣服都没穿,只在腰腹处盖了毯子。 秦欢走到他面前掀开毯子,那沉睡的巨兽藏在茂密的丛林中,随着主人的呼吸也在一起一伏,乖巧地蜷缩在一团,看着惹人怜爱。 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看着它渐渐苏醒。狰狞的一根看着格外凶恶,当然,如果把它放进幽幽洞穴中,它就会残暴地胡乱撞击,疯狂地破坏一切。 她弹了弹肉棒,看着它对她怒目而视,张开的马眼更是流出淫靡液体。很好,还很有活力呢。 她迫不及待地把肉棒塞入小穴,前前后后地扭腰摆臀吃地很是过瘾。 他睡的很死,被她这样上都不醒。 长长地一根轻而易举地操开子宫,捣的她淫水四溅。她的穴肉蠕动着缠上肉棒,密密地肉粒如小巧玉齿,轻轻啃咬柱身,嗫吸地啧啧有声。肉棒勇猛地撞击,顶地穴肉节节败退,却又被柱身上的青筋勾缠回来,与肉棒紧紧相依。 “小秦欢,玩得这么高兴呢。”温热的手摸上她的奶子,两指夹着乳头摩擦、扯动。 是顾景。他家的花店离这很近,因此他经常窜门过来找她玩?。 他揉了把她的阴蒂,在她腿间摸了满手滑腻抹在自己的性器上。 接着,赤热的昂扬顶上她的屁眼。 龟头初初进入,就被狭窄紧紧吸夹住,他往里顶了顶,鸡巴慢慢干入,过了那一段,湿滑的肠液分泌出让他越干越顺,越顶越深,那肉感十足的褶皱缠地他性欲高涨,鸡巴愈发肿胀。 终于,他顶到了底,他耸动臀部,鸡巴来回抽插,大半拔出再狠狠撞到最深处。 随着他有力的顶撞,前面的小穴也把老板的肉棒越吃越深,连两个卵蛋都被穴口吸吮着舔上几口。 当顾景的鸡巴重重撞到肠壁,秦欢骑着的肉棒也猛地往上一顶。 老板醒了过来,揽着她的腰肢,下身不断发力,往上顶弄。 秦欢爽地不行,两个穴儿忍不住夹紧,却被男人们强势操开。 她承受不住地抓着自己的奶子乱揉发泄,她俯下身,提拉着自己的奶子,让挺立的乳头与老板的乳头相互摩擦,带来更多快感。 她把屁股翘得更高,好让屁眼被干地更顺,小穴吃地更深。 两穴同时被反复贯穿,来回操弄,爽地她欲仙欲死。 终于,当她到达绝顶时,两人也同时射精,精液冲击着,把她的小屁股灌得满满当当。 干完这一炮,时候已经不早了,心满意足的秦欢决定回去享用她的精液浴。 她拨了拨浴盆里大半的精液,感受着那粘稠浓白的精液从五指间轻柔滑过,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 想了想,她踏入浴盆,扶着盆沿,撅起屁股,身子放松,把穴儿贪吃一直含着的精液全部排了出来。 两道浓白“滋”地从两穴里打出来,发射到精液浴盆里击打着水面发出响亮的声音,很快混合到一起。 她射了很久,吃的饱饱的隆起的肚子一点点变瘪,前后排泄的快感上涌,让她腿一软就跌坐在浴盆中。 刚刚排空的两穴又被灌入。精液高高溅起,成几道水幕,落在她赤裸的身上,扑到她头发上,最后糊了她一脸。浓郁的精液腥味笼罩着她,她一脸痴迷地舔去嘴上一圈,看着身上乳白色缓缓淌下,色情极了。她索性躺下没入精液中,只露出一个脑袋。 全身被包裹着暖洋洋的,她张开双腿,都不需要手动扒开,被操的合不拢的两个穴儿已经大口大口吞着精液,吃的满满当当,再一点点溢出。 她拍打着精液水面玩耍,带着满手滑腻揉过乳房,摸过小腹,真的就用这精液洗起澡来。 她拿起两个震动棒,将前后塞满,由于穴里过于湿滑,震动棒被蠕动的穴肉肠道排出,她便伸手又摁了回去,如此反复抽插,连带着那精液也进进出出,便算是洗过两穴了。 如果不是她和史莱姆做过爱,身体被它的体液强化过,恐怕就不是现在这幅肿胀的样子,而是直接被操烂了。 她哼着歌玩够了,也泡够澡了。便站起身,精液如丝绸滑过身子,她很贪心,连吃带拿,小穴里夹着两大泡精液,被她用塞子堵上。 身上还湿漉漉的,她却没有理会,直接穿好衣物,带着满身精液和排排坐葛优躺的店长与顾景告别,走出了店。 虽然已经深夜了,但她倒是毫无畏惧,若是碰到心怀不轨的男人,就当吃一顿野餐,把他们榨了又榨,干到人趴下为止。 她软着身子,踏着外八步伐走在无人街道上,感受着夜风拂过,皮肤上的精液逐渐干掉,困意开始上涌。 这两天光顾着挨操,一直没合眼没睡过。 她随意地躺在路边长椅上,闭上眼就睡。如果有人捡到她,闻到她满身的发情味道和遍布全身的精斑,一定会忍不住狠狠操她一顿,而她求之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她睡的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人接近,捆住了她的手脚。 那人抱起她,有低低的笑声,“我又抓到你了。” 他声音熟悉,是她化成灰都认得的。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可如今不同往日。 她闭着眼继续陷入沉睡,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 到底是谁抓到谁呢? 掌控他 昏暗的房间里,挂着满墙的淫邪玩具,房间里的大床上卧着一对男女,终于,酣睡的少女醒了过来。 她坐了了起来,抬起手试图伸个懒腰,却感受到右手上沉甸甸的,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 她侧头看去,那是一大串铁链,特别粗,她的手上也带着手铐。 一只横在她腰侧怀抱她的手松开,接着是开关被按下,灯光亮起。 刺眼的灯光闪的她涌出生理泪花,男人从上方俯视,灯光从背后投下,一大块阴影笼罩着秦欢。 他长长的睫毛颤抖,那对棕色的眼瞳,带着满满恶意凝视着她。 “一觉睡了一天两夜。”他阴森森的说,“你是猪吗?” 秦欢看着他微肿的眼睛和眼下青黑的眼圈,愣住了。 这家伙……不会一直没有睡吧? 男人看着她不说话,怒从心起。 “怎么,现在连一句话都不和我说了吗?”他身子前倾,长腿分开她的两膝插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撑在她的两侧,一手掐着她的腮帮子,逼近她。 那眼球周围布满了红血丝,看着有些吓人,他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黑胡茬。 他的手抚摸蹂躏她的嘴唇,按的她唇色发红,看起来更加娇艳可口。 “没关系,等下让你叫到哑为止。” 手暧昧地顺着她的脸庞下滑,缓缓抚摸他的脖子。他的声线带着甜腻。“让你再也想不起别人,好不好。” 那条腿擦着她的花穴,轻轻顶弄。 秦欢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且一身清爽,之前满身的精液味都被细细清洗过了。 她忽然就笑了,两腿夹紧让他动弹不得,无法抽离也无法深入。 “容执,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我吗?” “随着游戏场次的增加,玩家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他神情一下子冷了下来,摸着她脖子的手忽然收紧,死死掐着她,“你逃不掉的。”棕色瞳孔中带着疯狂,带着势在必得。 窒息感传来,秦欢却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地说到:“我没想过要逃,而且,现在……” “是你该逃了。” 漫天的藤蔓长出,将他掀飞重重摔到墙面上,再轻而易举地将他缠绕住。 一个初级玩家,拿什么和她打?更别提秦欢的战斗力已经远远超过一般的中级玩家。 藤蔓裹着她的长刀,劈断那普通的铁链。 藤蔓捆住容执的手臂,扯动着他将他摔在床上牢牢束缚住。 秦欢跨坐在他身上,看他胸膛剧烈起伏,喉结迅速滚动。 她嘴角噙着笑,摸着他的喉结,一点点用力往下压。 容执痛的全身颤抖,闭上了眼,不置一词。 秦欢歪了歪脑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皮肤,如剥一颗葡萄般细致地剥下他的衣物。 他的那处渐渐恢复精神,鼓起一大坨贴着她的小穴。 他睁开眼,眼睛睁得很大,死死盯着她。 她垂下头,温柔轻舔他的喉结,细细地啃咬那一小块皮肤。 “杀了我。”他喉结震动,声音嘶哑。眼角缓缓淌下一滴泪。 她的手在他胸膛上游走,停留在他的乳头处,时而摩擦,时而揉捏。 另一只手则剥下他的裤子,握住他的隆起,在他耳边低语。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命根子吗?” 她的手慢慢收紧。 “因为呀,当我握住它,就能掌控你的生命。” 她侧头看向那墙壁上的玩具,“你准备的东西我很喜欢,作为回报,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可不会……让你轻易死掉呢。” 驯服他[男M女S鞭打灌肠爆菊] 红红的粗粝绳子将肌肤印出道道红痕,以诱惑的姿态勒出容执的结实胸肌,绕过他的腰腹,后背,穿过两个蛋蛋之间挤压着牢牢束缚住肉棒。 他被高高吊起,双腿成M字型绑在两侧,肉棒颤颤巍巍,屁股因为悬空紧张夹紧,胸膛被迫挺起,两粒乳果翘起等待着她的品尝。 她自然是毫不客气地蹂躏那两颗乳果,以像是要将它们摘下的力道揪动,很快把它们玩得硬邦邦红艳艳的。 真令人垂涎……她一口含上,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弄,感受那硬挺柔软舌头上摩擦,她也没忽视另一边,手按下乳果转着圈的研磨。 “秦欢!……呜”他刚刚开口,就被她塞入一颗口球。 他双目几欲喷火,是恨不得一口咬死她的表情,可那因动情而涌起的微薄潮红,却只让他显得虚张声势,秀色可餐。 “真不错啊……这副表情。” 乳果在牙齿间滚动,她轻咬,感受那乳果饱满鼓胀,似是下一秒就会爆出汁水来,于是她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他发出痛苦的闷哼。 他松了口,看他黑色碎发汗湿沾在额角,面色绯红,口水从口球流下蜿蜒到饱满胸肌上,闪着粼粼淫靡光泽,而那左边红彤彤的乳珠上印着一圈牙印,渗出点点血色。 她舔去唇间血迹,摸着他的身子,一推,他便转了过来。 他的肤色要比麦色浅一些,是那种精心练过的肌肉,结实发达。 他挺翘的大屁股停留到她面前,她一巴掌扇上去,屁股上立刻多了鲜红指印,屁股颤了颤,连带着肉棒也抖了抖。 手再次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很快屁股被她打的红肿一片,甚至隐隐泛青。 容执疼地发抖,可心爱女孩的手拍下,却像是拂过他的心,他是那么贪恋她,哪怕是带来疼痛的肌肤相触,都让他兴奋不已。 他的昂扬肿胀的可怕,却被绳索牢牢束缚住,看着乖巧又可怜,那马眼更是止不住地溢出汁液。 “你可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她在他耳边说,有异物抵着他的后庭。 !!!什么!……这是! 他开始疯狂地挣扎,却被她紧紧摁住。 细细的,柔软的,管道状捅进他的屁眼,接着是温热的水流抚过他的肠壁,不断往深处钻去。 他的肚子很快隆起,下腹传来坠胀的感觉。 她揉捏他的臀部,水流肆意流动,冲洗着肠壁。 过了一会儿,她端来一个盆放在他下方,揉着他的肚子让酸胀感更加明显,“放松,拉出来。” 他的身体紧绷着,酸胀感令他难受至极,可他手指紧紧掐着自己,死活不愿意放松。 她舔去留到他胸膛上的口涎,五指撸动他的肉棒,粗糙的绳子的她光滑的皮肤在肉棒上摩擦着,很快惹得他呼吸加重。 只是轻轻触碰就令他颤抖连连,她赤裸的身子,灵活的手法更是撩动他的欲望,快感上涌却被绳索勒的发疼。 “放松。”她又一次说到,把肉棒上的绳子松了松,让他舒服点。 可他拒不配合。 “真不乖啊……”秦欢失去了耐心,看着他满身勒出的红痕,红肿发青的屁股,和泛红可怜的眼角。 隐秘的暴虐和毁灭的欲望升起。 她当然不会怜惜他。 于是,她走到墙边,拂过那挂在上面的玩具,“你喜欢哪一个?” 粗大的假阳具,果冻肛塞,狐尾狗尾肛塞,按摩棒震动棒,跳蛋拉珠…… 可他的目光涣散,全身心抵抗着排泄感,只是茫然地看着她。 “那就这个吧。”她一锤定音,拿起一串透明玻璃珠,“这个好看。” 先是第一颗抵在他微微缩动的肛门处,他夹得太紧了,以至于怎么也进不去,气的她狠狠扇了他的屁股,倒上许多润滑油,近乎强硬地暴力塞了进去。 他难受的呜咽出声。 第一颗塞进去后,后面的就顺畅多了,一颗抵着一颗挤入他狭窄的屁眼,宛如一场酷刑般漫长而残忍。 他清楚的感受到,微凉光滑的玻璃珠顶开他的肛门,摩擦过他的前列腺,颗颗拥挤在他的肠道里,一颗撞击着一颗,越入越深,深的仿佛要捅穿他一样。 终于,他吃下了全部。 秦欢摸了摸那健硕的,因用力而鼓起块块分明的腹肌,露出魔鬼般的笑容,恶意满满,“真棒,看着就耐操呢。 ” 两个小夹子夹在他的乳珠上,夹子尾部的细线挂在重物,将他的乳珠扯到变形。 她拎起一根鞭子,手腕一抖,破空声响起,打到他腹肌上。 紧致扎实的肌肉上立刻印出一道红痕。 他身子猛地一抖,喉咙溢出一声痛呼,肉棒在空中颤了颤,有些耷拉下来。 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屁股又疼又热,肠道里被玻璃珠和水挤得发疼,膀胱更是几乎要爆炸。 鞭子是情趣款,本来没这么疼,可她毫不手软,每一下都是带了力道的。 这才叫报仇嘛…… 她转动他,鞭子在空中挥出残影,一次次落到他的身上。 胸膛,腰腹,大腿,背脊,屁股,每一处都留下鞭痕。 他试图蜷缩起身体,可绳索绑着他将他展开,腮帮子被口球撑得酸疼,乳夹摇晃着扯得他感官愈发明显,玻璃与温水在肠道剧烈摇晃被他夹紧,腹部酸胀地发疼。 他的肉棒彻底没了精神,萎靡下来。 待秦欢终于发泄够,他已一身大汗淋漓,身上红红紫紫,低垂着头,悄无声息。 秦欢却格外兴奋,身下蜜水湿漉漉地打湿她两条腿。 唔……一顿棒子一顿甜枣,该给他点甜头尝尝了。 她上前逼近容执,奶子擦在他的胸膛上,掐着他的下巴,对着他有些暗淡的眼睛说:“看着我。” 她清楚知道他有多渴望自己。 所以她坐在地上,在他面前打开了双腿,开始用按摩棒抚慰自己。 她把胸脯挤压到一起,那按摩棒同时摩擦她的两颗乳头,密密痒意让她忍不住挺起胸膛,两团雪白柔软愈发明显,按摩棒一路下滑,浅浅擦过她的腰肢,最后,贴在她的阴蒂上,高速震动顶地她又麻又酥,穴里涌出大股汁液。 她拿起一颗跳蛋,嫩白的手指一点点将之顶入自己的屁眼,就像之前把玻璃珠塞进他体内一般,跳蛋咕啾一声被吞入,发出嗡嗡震动声开始摩擦她的肠壁。 她娇声淫叫,把按摩棒棒身贴在花穴上,来回摩擦,沾上满满水渍,上下滑动间,露出她红玫瑰般的穴儿,那带着水珠的阴唇,那饥渴地翕动着的穴肉,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他的下半身逐渐恢复精神。 明明想要到不行,她却没有急着塞入,而是夹着跳蛋拿着按摩棒,走到他的面前。 她握着按摩棒在他棒身上游走,激爽的酥麻感让他肉棒高高昂起,那湿湿滑滑告诉他,这是刚刚贴着她小穴的那一面。 他们的体液相互融合到一起。 她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他,随着呼吸起伏,那温软触感和硬挺的乳珠都通过赤裸肌肤传达给他。 她靠在他的怀里,宛如被他拥住一般。 他重重地喘息声变得急促,他近乎贪婪地凝视着她,终于射了出来。 浓白精液沾满他的手指,沾上她手里的按摩棒,沾上她瓷白透粉的肌肤。 她看着他额头滚落的汗珠,目光和他炽热的眼神交汇着。 她笑了笑,然后猛地抽出他后庭里的珠串。 他大脑一片空白,肠道被重重摩擦,前列腺受到刺激,肛门一松,水也完全泄了出来,同时肉棒像是濒死般弹起,又一次射精了。 她舔去他眼角涌出的生理泪花,在他眼前抽出自己后穴里的跳蛋,塞进他的肛门。 他止不住颤抖着。 手指被她塞进小穴,上面的精液被穴肉仔仔细细舔干净后再抽出,她拿下他含着的口球,把手指塞入他嘴中玩着他的舌头。 她带着满身他的精液腥味,将带着他精液的按摩棒,塞入了自己的后穴,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按摩棒飞快捣弄,进进出出,像是他的肉棒干进了她的穴一样。 他忽然意识到,她的肠液在他身体里,他的精液在她身体里…… 他狼狈的别过脸,下身又一次挺立。 她带着微妙的、得意的笑容,第一次和他撒娇:“容执,你操得我好爽,我也想操你呢……” 穴里的藤蔓长出,几根缠绕在一块扭曲成阴茎的形状。 他转回头,以惊讶的、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她。 她却以他朝思暮想的亲昵姿态靠着他,舔着他的耳垂,声音娇娇软软,“好不好嘛~” 屈辱和愤怒缠绕他的心脏,他知道,他此时应该立下什么不死不休之类的誓言。 可他却不禁想起,在无数个夜晚没有她的日子里,他想她到发疯,他喘着气撸着肉棒,脑海里满是她的一颦一笑,有她在树荫下小兔子般的蹦跶,有她抱着他哀求他别打人了,有她高兴地对他挥手告别…… 欲望,想念,渴求,如野火将他的心间漫延。而看见她满身丧尸的精液躺在那,更是让他疼痛与愤怒。 他曾发过誓会好好守护她心爱的女孩儿,也为之付诸了行动。 可她先是选择了一个女装欺骗她的变态,又是选择了一群没有理智只知道做爱的丧尸。 真的一点……都不好好爱护自己吗? 他的理智被焚烧殆尽。 他强了她,看她带着恐惧含住他的肉棒,看她带着泣音的动情喘息。 他终于拥有了她,可他看见的,却是她痛苦的、厌恶的眼神。 如刀子划拉在心上。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呢…… 他曾多次思考缘由,却只觉得心脏像是一次次被切割,嘴中是血腥味与苦涩。 他看着她慢慢远离自己,却无能为力。 远远比现在这般的凌辱更痛苦。 可现在……如果只要这样,她就会抚摸他、拥抱他、亲吻他…… 他沉默的闭上眼。 把他操到晕厥[女射入男第四爱] 这张第四爱为女主用道具操了男主,且女主也对自己的穴使用了玩具。 介意勿入! —————————— 秦欢把容执放了下来,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放在他背后,然后走到他身后挖出他屁穴里的跳蛋。 跳蛋带着肠液流了她满手,嗡嗡震动着,他的屁穴开合着,似在邀请她。 她却不急,而是慢悠悠地俯视他。 男人的背能有多美? 微深的肤色,透着力量感的肌肉纹路,坚是宽阔的臂膀,线条分明的肩胛骨半掩在他的手臂下,劲瘦的公狗腰发力时会格外性感,硬朗的背脊线笔直向下没入挺翘浑圆的屁股。 可那双手被铐住留下隐约红痕,无数道鞭痕深深浅浅布满他的身体,屁股更是红肿得像馒头一样。 她的手抚摸他的屁股用力按压,看着大屁股在她身下颤抖,小巧屁穴敏感收缩着浅浅含住她的藤蔓鸡巴。 啊,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后入了…… “我进来了哦。”她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鸡巴一点点挺进,看着屁穴被干开,粗糙的鸡巴摩擦着肠道,缓缓被他吞下,慢慢深入。 堪堪进入半截,她俯身拥住他,让鸡巴进的更容易,而柔软奶子压在他背部鞭痕上,他痛苦的吸气,前面挺立的鸡巴耷拉下来。 她亲吻他背上的鞭痕,一手摸着他的大胸肌,扣着他肿胀的乳头,一手撸动他的鸡巴。 秦欢的唾液顺着鞭痕渗入,她的舌头舔砥着,甚至恶意地往里钻,挑开他的皮肉,血珠渗出却被她轻柔吻去。 他疼的发抖,却又感到异样的欢喜。 她如此专注的舔食他……透着迷恋和热情…… 容执的脸上浮起动情的潮红。 挺立的肉棒被她的五指包裹,刚刚她扇打他和鞭打的手此刻却轻柔裹着他的肉棒,抚摸他的龟头,沾上他的汁液。 他肉棒胀成粗粗的一根,高高挺立,很是精神。 她猛地沉下腰,贯穿到底。 鸡巴径直破开肠壁,被他的屁穴完全吞噬。 “好深……”手铐上的链条碰撞发出响声,他仰起头发出一声哀鸣。 身体似是被剖成两半,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欢愉。 秦欢也轻哼一声,当她插入他的时候,藤蔓鸡巴也狠狠抽插她的小穴。小阴蒂也被一根细细藤蔓揉捏着。 这双向的舒爽感,仿佛她真的长了根大鸡巴用来操他。 “宝贝儿,你好棒,夹得好紧。”她在他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如羽毛轻轻飘落其上。 她叫我宝贝儿……容执的脑袋晕乎乎的。 他的肉棒诚实地抖动,彰显主人被夸奖后的高兴。 看着它精神满满的样子,她满意地捏了捏这根大肉棒。 她后穴里的按摩棒还在辛勤动着,震的她肠道酥麻一片。 她的小穴也被藤蔓鸡巴塞得满满的,藤蔓另一端则插干着他的屁穴。 她撸动着容执的肉棒,浅浅抽出他屁穴里的鸡巴,又深深顶入。 鸡巴贯穿他的肠壁,也顶撞她的子宫口。 她扭了扭腰,子宫口被摩擦的酸酸的,鸡巴则在他的肠道里全方位研磨。 她揉着他的大屁股又往里塞了塞,子宫口被重重挤压,鸡巴深深顶弄他的肠壁。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秦欢越来越兴奋。 她忍不住一巴掌扇了他的大屁股,看臀肉抖动,看他忍不住缩紧了屁穴努力吸夹她的鸡巴。 那份快感似是连通到她身上,她舒爽地叹了一声。 他的肠液让她进出的格外顺利,湿淋淋的股间,鸡巴抽出一大截,带给他排泄般的快感,又一口气顶到底,狠狠破开肠壁摩擦他的前列腺。 她耸动臀部,奋力抽插。 他随着剧烈的节奏时不时发出性感的闷哼。 一时上头,秦欢转过身子,抓着他被铐住的双手,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将他整个胸膛压在地面上,他的屁股则被她拖动着高高抬起,鸡巴在他体内结结实实碾转一圈,耳边传来他似是带着一点泣音的呻吟。 他的腰腹悬空,侧脸感受到她柔软的脚底,肉棒顶着微凉地板来回摩擦,臀部感受到她陷入臀肉的手指,屁穴则被她垂直式钉入不停抽送。 !!! 他的脑中很乱,有震惊,有屈辱,有愤怒,却也有快感……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鸡巴近乎插出虚影来。 “砰”的一声,她后穴里的按摩棒被她蠕动的肠道排出,带着一大股肠液砸落到地上,弹跳到容执脸边。 那带着腥味的水,顺着嗡嗡的按摩棒流下,在地板上汇聚成一个小水滩,有几滴溅到他嘴角。 他愣愣地看着,却不禁想…… 秦欢的肠液……会是什么味道呢? 他舔去嘴角上的几滴,砸吧了下嘴。 有点甜味儿…… 他如一个痴汉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去那小水滩,地板上被舔干净,可是对秦欢的渴望叫嚣着,他脸颊晕红着,舔上了按摩棒。 那猛烈震动感让他舌头发麻,也唤醒了他些许神智。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从进入这个副本后,他不是在找秦欢就是在守秦欢,一直没有睡过。 而就在他精疲力尽的时候,秦欢不禁亵玩他,还忽悠着他撅起屁股挨操,甚至他自己也蠢得像条狗一样,居然去舔她流到地上的肠液! 可他还没彻底清醒过来,还来不及反抗,那狂风骤雨般的快感袭来,掀起巨浪又一次将他淹没。 他的肉棒抖动着,连带着屁股也不停颤动,屁穴更是疯狂地收缩夹着秦欢的鸡巴。 浓浓精液喷洒而出,糊满他自己的腰腹,打湿他的胸膛,流淌到他下巴沾在胡茬上。 ! 他被秦欢干的射精了? 秦欢惊喜地说:“容执,你看,你用屁穴高潮了耶。”她挺动的愈发卖力,一下一下用鸡巴狠操他的屁穴。 很快,她溢出满足的轻哼,颤抖着达到高潮,穴里喷出一大股水。 那淫水顺着鸡巴灌入他的屁穴里,汇入他的肠液中。 “哈,我射到你屁股里了~”她抽动着鸡巴,享受高潮的余韵。 “让我射更多出来~” 什么……? 她又抽插数来下,吟叫着,收回了藤蔓鸡巴,掰着他的屁股,将自己的小穴对着他被干的合不拢的屁穴。 阴蒂擦过他的臀部,她尿孔一松,一大股热腾腾的尿液冲击进他的屁穴里。 !!! 屁股很快被灌得满满当当,有他自己的肠液,她的淫水,她的尿液。 那屁穴一缩,便有尿液从红肿臀部滑落,浅黄色顺着大腿流下,滴到地面上,还有的沿着他的臀缝淌下,再顺着背脊线流到他的背部,汇聚成浅黄的水潭。 那带着热气的尿骚味似是渗入他的心脏,容执感觉太阳穴凸凸的疼,加上一直没合眼又连续几场折腾人的性事…… 他眼前一黑,晕了。 穴里夹着酒瓶给大家敬酒[舔舔蹭蹭] 看着一身狼藉晕厥过去的容执,秦欢难得有些心虚,等他醒过来怕是恨不得杀了她吧…… 于是她跑路了。 手机就放在床头,充满了电,她穿上被洗干净的衣服,拿起手机,先是在外面吃了顿饭,再回到家中。 由于她连续几天没有去上学,刚刚打开手机就被消息轰炸了。 她翻了翻,还好黎时钰替她请了一星期的病假,不然还真有些麻烦。 一边回消息一边往下滑,正巧看见顾景邀请她周五晚上去观看他的演出。 演出?他不是花店员工吗?她打字询问。 原来,那只是学校放假时给家里人帮忙,他自己是一支乐队里的一员,乐队即将举办两周年演出。 演出结束后还会有一个队员间的聚会,他也邀请她参加。 他还发来饱含深意的一句话。 “这次只有你一位女性哦,小秦欢,可以的吧?” “没问题~” 秦欢丢下手机,洗漱完后直接躺床上继续睡觉。 很快,周五晚上到了。 灯红酒绿,舞台上是神采飞扬的少年们。 手指在吉他弦上翻飞,低沉嗓音附和着鼓点,醇厚的贝斯与悠扬琴声交织。 顾景在灯光下简直熠熠生辉,他的身体随着节奏摆动,汗湿的半扎狼尾给他增添几分野性和肆意。 他像是一抹夏日的阳光,伴随着茂盛大树上的蝉鸣,穿透过茵茵绿叶,随着车水马龙,落在京城的摩天大楼上,折射出一轮骄阳。 人们,都为之沉迷膜拜。 而这样的少年,曾一边捧着她的奶子大口嘬吸,一边把自己灼热的肉棒插进她的逼里,狠狠操她。 手指抚摸的是她的酮体,嘴中哼吟的是爽到了的低喘。 秦欢的穴不禁湿了。 待演出结束后,她便前往聚会场所,那是一个他们平时休息的包间,包间很大,甚至还有一个小舞台,有演出设备,有一些乐器。 而另一边,顾景等人收拾好东西,谈笑着打开了门。 笑声戛然而止。 桌面上是美酒佳肴,而沙发上横卧着一位女郎。 长长的兔耳朵,修长玉颈上扎了个黑色蝴蝶结,曼妙的身材被暴露色情的黑色皮衣包裹,大半个雪白奶子露在外面,短短的白色毛茸茸尾巴在臀线上,显得臀部浑圆诱人,两条长腿上则是黑丝长袜。 大家正惊疑中,顾景招呼大家吃饭,于是众人就坐下了。 兔女郎笑着坐到顾景怀里。 大家吃着饭,一时房间里只剩下咀嚼的声音,一切好像都很正常,只是大家忍不住时不时瞟一眼兔女郎。 片刻后,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少女的嘤咛声。 她一边的皮衣被拉下,柔软奶子跳出,被顾景的手包裹着揉捏。 乳肉从指缝中泄出,挺立的殷红乳珠若隐若现。 她娇笑着,在众人目光下伸出手扒开皮衣,露出湿漉漉的小穴。 手指扒开,小肉豆被她揪住捏弄,顾景一边玩弄她的奶子一边低头含住另一个奶子上的乳头。 秦欢挺着胸让他吃的更深,手指则是钻进饥渴流水的小逼里。 叁根手指捅入,逼肉瞬间裹紧,却被飞快的抽插,淫水随之被绞出。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她的呻吟,顾景的吃奶声,还有抽插的咕啾声。 秦欢自从开了荤,只有吃饱吃撑,可从来没饿过,她抬起屁股,拉下顾景的裤拉链,握着肉棒就想往穴里塞。 “不行哦~”顾景抚摸她的臀部,手指浅浅插入她的后穴抽插,“小秦欢,还没有和别人打过招呼呢。” 秦欢笑笑,俯下身,两团雪白便摇晃着,她伸手拿走一瓶红酒,“那我给他们倒酒好了。” 她拧下瓶盖,却没急着下去,而是让顾景抱紧她,面朝着众人,大张开腿。 那阴蒂小巧圆润,肿胀的一粒很是可爱,那挂着水珠的两瓣阴唇被她扒开,圆圆的洞里是粉红穴肉,里面翕动的肉褶都被看的一清二楚,白色淫液从洞里涌出,堆积在肉缝底部,一点点溢出,滴到她屁股压着的肉棒上。 那热乎乎的肉棒被她压在臀缝间,探出一截,棒身上是数道暴起的肉筋跳动着,几道密集褶皱后便是色泽稍浅的龟头,淫水滴到上面就滑了下来,怒张的马眼渗出汁液。 她手中紧握的酒瓶抵着穴口,瓶身朝里,瓶口对外,那瓶身被她一点点塞入,她的阴唇张合着,含住吞入。 她溢出一道呻吟。 穴肉热情地包裹瓶身,蠕动着吸夹着,却得不到回应,那瓶身只一味往里深入,光滑的玻璃擦过穴肉,顺利滑进,冰凉感刺激地感官愈发鲜明。 瓶中酒液剧烈摇晃,撒出许多落到她的大腿上,白嫩与紫红颜色鲜明,酒液顺着大腿下滑,留下道道粉色水迹,最后被黑丝袜吸走。 所有人都看着她,目光灼热,呼吸沉重,身下均是高高抬起。 她扶着酒瓶就像扶着一个鸡巴,从顾景身上滑下,抖着奶子走向旁边第一个人。 “你好,我叫秦欢……” 男人下意识拿起杯子,低下身,酒瓶倾斜,红酒倒入杯中。 他的呼吸铺洒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头发更是软软扎着她。 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动,那殷红乳晕带着水渍,带着色素颗粒的乳头,白色的凹陷中是细细乳孔。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她胸脯上,发出一声清楚的咽口水声。 秦欢被逗笑了,奶子也跟着乱颤。 “可以的哦,你可以尝尝看。” 男人呼吸急促,含住那颗乳珠,火热的舌头舔动,顶着乳孔往里按压又松开,牙齿轻轻啃咬,陷入乳头,细细密密的酥痒感,他重重一吸,小半个乳房被他包在嘴里,强力吸感让她半边身子都麻了。 几分钟后,她推推男人,“我该去见下一位了。” 大腿间透明水渍流下,滴落在地上,下一位男人接了酒,大手抚摸着她的腿,热意顺着往上,抹去她臀缝水渍,在她臀间滑动,把沾满淫水的手塞入嘴中舔去,一根根的舔干净。 又一位扣扣她的屁眼,揉揉她的阴蒂,在她倒酒时用水接上一些酒液,然后把湿淋淋的手指塞进屁眼里抽插,凉意在肠道里漫延,后穴被抽插,阴蒂被玩弄,秦欢爽的夹紧腿。 有人把肉棒塞进她的腿间,肉棒磨过柔软腿心,青筋跳动,火热的生命力通过肌肤传递给她,棒身穿过两腿,龟头顶到冰凉酒瓶,顺着往下擦着瓶身猛烈干弄她。 白嫩臀部被黑皮衣包裹,随着走动兔尾巴抖动着,下一位抓着她的屁股,拉开裤链,把肉棒塞在她臀缝间抽送,棒身被柔软夹住,龟头和一截棒身甚至顶撞她的尾骨。 他一边揉捏一边猛插,秦欢也动情极了,捏着酒瓶在穴里干弄,进进出出的摩擦感让她酥爽不已,屁眼蠕动似是能尝到那凹凸不平的棒身,终于,她猛地抽出酒瓶,泄了出来。 顾景拿起酒杯,接住她喷出的淫水,浅浅尝了一口,嘴唇上便带着水光,他吻了吻秦欢,揽着她往包厢的小舞台上走去。 话筒插穴里放大交合的声音[群p] “今天……” 他拿起无线话筒,说着什么。 秦欢却懒得听,她抽出穴里的酒瓶,一大波淫水被带出滴落。她跪在地上,翘着屁股,津津有味地吸着他的肉棒。 灵活小舌舔过马眼,舌尖围着打圈,轻轻戳刺,她一路吸吻着肉棒,舌头卷着肉棒撸动,偶尔弹动,再含住粗糙睾丸,重重吸吮,柔软睾丸被她吸的变形,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上下爱抚。 顾景拿着话筒说着话,低头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 她将一根肉棒吸的花样百出,仿佛那是无上美味,她的奶子随着动作摇晃,像是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还有两粒红眼睛,她的兔尾巴也抖动着,暴露出的下半身,菊穴正对着台下众人,羞涩的缩动着,花穴看不清,但那淫水从花唇上滑落,扯出一根细细银丝,又突然断掉,那水便滴到了地上。 “唔咕……”喉咙口震动那马眼,两腮的压力裹着挤压着,她卖力做着深喉,一次次吞咽着,她将自己搞的都喘不上了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脸颊贴在肉棒上蹭弄,她抬头亮晶晶地看着顾景,满眼透露出渴求。 他眼睛中带着点点笑意,揉了揉她的兔子耳朵,走到她身后。 咕叽的水声,噗嗤的插入声顿时响彻整个包厢。 那冰冷的,光滑的,撑开她的穴肉,碾压过一道道皱褶,填满她所有空虚。 她溢出细细的娇吟。 是那话筒,被他捅进穴里来了。 话柄被全部塞入,是留出头部在外,被两片花唇夹着舔动。 她穴肉的每一次蠕动,摩擦过话柄,淫水的每一次涌出,在甬道中流淌,都被话筒放大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这一下,连秦欢都难得有些脸红。 可她马上没心情羞涩了,她期盼已久的大肉棒,终于压着后穴,慢慢挤入,他融入她的声音被话筒悉数放大,先是光滑的龟头被吞吃,紧接着是数道褶皱,然后是柔软带着坚硬的柱身,盘旋暴起的青筋刮擦肠壁,一直插入不知多深,将她彻底贯穿,终于,粗糙的睾丸拍打上她的屁股。 她将他全部吞入了。 屁股夹紧,感受着他深埋在她体内。 他缓缓抽出,又狠狠捅入。 是肠液被搅出的声音,是肉棒破开肠壁的声音,是龟头顶到底重重撞击的声音。 一切都被放大在耳边,她感受着穴里被塞满,屁眼里被反复抽插,那酥麻感,那色情的拍打声,都让她动情不已。 她扭着屁股,感受着肉棒在肠道里搅弄着,她揉捏在乳房,发出娇媚的呻吟,她媚眼如丝地扫视了一圈灼灼盯着她的男人们,那一根根挺立的鸡巴在她目光下又胀大些许。 于是有人上前,摸上她的奶子,揉捏她的乳头,她侧过脸去含那大肉棒,脸颊一边被肉棒顶地凸起,另一边的奶子被人含住,大口吮吸奶肉。手里很快被塞上两根肉棒,她撸动着,对这些等下让她爽的大家伙很满意。 有龟头顶着她的腋下,一下一下撞得她发麻,将她的腋窝涂满前列腺汁,她夹紧手臂,那肉棒便在腋下摩擦,如性交般抽插起来。穴里的话筒也被人握住,噗呲噗呲的插弄。 她爽的不行,愈发想要被肉棒操到死,自然对这根虽然粗但有点短的话筒不满意了。她狠狠夹了下屁股,屁眼里那根肉棒弹动着,被她尝个真切。 顾景了然,伸手横抱她,肉棒用力顶,同时把她抱起,然后自己坐在地上,把她狠狠压向肉棒继续深深顶弄。这下她花穴大开,立刻有人抽出话筒,把肉棒操了进去。 前后都被塞满,花心深处被研磨捣弄,快感密布一波接一波,淫水似泛了滥,被抽插的黏黏糊糊。肠道被反复摩擦,肠液被搅动让进出愈发顺利,异物感让她身体更加敏感,每一次被挤入被贯穿都令她战栗连连。 她仰着头,有人把肉棒塞入她的嘴中,喉舌被顶撞,青筋在舌头上摩擦,喉咙深处反射性剧烈吞咽,吸夹着龟头,肉棒的腥味似是顺着喉管窜入脑中。 黑丝包裹的玉足被握住,那滚烫肉棒时而在那排脚趾处滑动,时而在顶弄戳刺足窝,她的脚随着被抽插的节奏晃动着,一下一下轻轻拍打在那肉棒上,黑丝染上白色精液。 那折起的腿弯处,也夹着一根,丰满大腿与小腿的缝隙间,肉棒进出飞快,柔软带着少许粗糙的黑丝让感官加强,富有弹性的肉肉是不一样的课快感。 就连腰腹处,都有一根肉棒在白嫩肌肤上摩擦,那肉棒按在上面滑动着,青筋剐蹭的肌肤微红,马眼流出的前走汁细致涂抹上去。 她颤抖着高潮,淫水喷出,穴儿们痉挛着被迫吃着肉棒,很快,那些肉棒的精液尽数喷出,她酒被情欲的麝香味浓浓包裹,全身上下,体内体外都是微热的精液。 身前小穴的肉棒换了一个,顾景将她往前一推,她便扑入那人怀里,小穴摩擦着深深将肉棒吞入,屁眼里的肉棒被拔出,精液刚刚排出一点就被又一根肉棒塞回。 男人们一边操她,一边揉捏她的胸脯,抚摸她的阴蒂。她被操的欲仙欲死,顾景却在此时拎着一瓶红酒回来。 “我们都喝过了,小秦欢还没尝过呢。”冰镇过的酒液被倒入嘴中,她仓促吞咽遗漏不少,紫红色酒液顺着脖颈流过两粒朱果,滑满胸脯与腰腹与精液混合。 “对了,精液还没舔干净呢。” 她还含着酒,顾景便拿走酒瓶把肉棒塞入嘴中,冰凉与火热交织,甘甜与腥甜混合,酒液在嘴中晃动,肉棒拍打着腮部软肉,舌头细致舔过卷走精液,他爽的又一次勃起。 背部一凉,原是他将剩余大半瓶酒全部倒在她背上,紫红色顺着背脊线蔓延开,冰冰凉凉让她保持清醒,全部穴被操的快感更加剧烈,那艳丽的颜色在白皙背部蔓延开,立刻惹来男人们的唇舌纷纷舔上,温热的舌苔舔过一下下背部,酥麻简直痒到心里。 她肆意淫叫,享受着性交快感,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不眠夜。 杀了我算了 天色初初泛白,懒散躺着的秦欢就收到任务完成的讯息。 回到休息空间中,全身的性爱痕迹都自动消失了,衣物也自动清洁。 还没喘一口气,她就直接被送到了惩罚副本。 “副本载入中——载入成功 副本名称:面具舞会 副本类型:生存 副本描述:你们受到伯爵的邀请,千里迢迢来到古堡拜访,准备参加一场面具舞会。 此副本为惩罚副本,难度翻倍,奖励翻倍。” 秦欢睁开眼,扫视一周, 这是一座古老华丽却阴气沉沉的古堡,明明开了窗却拉上厚厚的窗帘,一点不透光不透气。 此刻她正穿着礼服长裙,手上拿着一把折扇,头上带着纱帽,看着优雅得体。 只是这拖地的裙摆,一看就不适合打斗和跑路啊。 这张宴会长桌上,坐着五个同样正装打扮的人。 加上她正好叁男叁女,长得都还可以。 有人拍了拍手。 “欢迎各位尊贵的来宾。”一身精致燕尾服的男人一手放胸前行礼,“我是管家,接下来几天会负责你们的生活起居。” 他脸上带着扁平的蛇面具,一个蛇头,眼孔处露出他的眼睛,嘴大张着露出他的唇和下巴,尖利的牙仿佛闪着寒光。 他的右肩上,盘着一条蛇,尾巴搭在手腕上,蛇身缠绕着手臂,蛇头垂在锁骨处,禁闭双眼。 一动不动……假的吗? “宴会前大家可以随意走动,但是请不要闯入主人休息的叁楼。” 没有人应声。 他也不在意,再次拍了拍手。 一位位仆人涌进大厅,开始布菜,奇怪的是,他们都带着灰色的老鼠面具。 灰扑扑的长袍,佝偻的身形,沉默无声,当真像一只只老鼠一样。 面前是绣着金边的纯白餐盘,边上放着刀叉,中间则是罩着圆盖的食物。一旁的酒杯里鲜红色酒液晃动。 仆人掀开盖子,是一整块的肉排,边上细心的放了几朵漂亮的花。 没有一人动弹。 那浅淡的花香忽略不计,浓重的扑面而来的臭味差点让人呕出来。 那肉带着褐绿色的霉斑,黑色中流出淡黄的脓,密密麻麻的孔洞间,有肥白的蛆慢慢钻动,还盘旋着嗡嗡飞着的绿头苍蝇。 “怎么了,各位客人?不喜欢主食吗?”带着温雅笑意的声音响起。 ……这踏马谁敢吃。 那条盘在管家肩膀上的绿蛇睁开了眼睛,懒懒地看向他们,猩红的眼瞳一看就很毒。 尾巴轻轻甩着。 看起来心情很好,毕竟马上要开饭了。 一位盘着长发的女玩家,斜斜倚在椅子把手上,手里扇子一合虚虚点向满桌还没开盖的菜,“开呀。” 管家又一挥手。 伪装成饭粒的白卵,汤锅里是带着毛的粉白肠子,发黑的肋骨排挂着摇摇欲坠的腐肉,小章鱼挥着满是吸盘的触手,蠕动着缠绕爬行的黑色长虫。 杀了我算了。 秦欢屏住呼吸,感觉眼泪快被熏出来了,学着女玩家一样往后靠,离臭气远了一些。 一时间,本来坐的端端正正的诸位都歪七八钮,巴不得直接下桌。 “知道有客人来,这可是我们厨师精心特制的一餐呢。” 管家看着诸位,肩膀上的蛇吐着舌头。 看起来似是不能善了。 到底是吃了就死,还是死了被吃? 减肥中 管家那一身气势堪比以前本里的boss。 宾客们面面相觑,以眼神交流。 你打吗? 想打。 似是若有所觉,仆人们微微抬起头,面具下,一双双猩红眼珠从下而上看着他们,阴沉恐怖。 打得过吗? 打不过。 那一起呢? 那人沧桑抬头,看了眼大厅楼梯口挂着的油画。 那是一张全家福,一家四口,男主人女主人,大小姐小少爷,正视着前方微笑着。 明明面孔看起来正视前方,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他们紧紧盯着一样。 再仔细一看,画上的色彩像是融化的冰淇淋一样,他们的眼睛模糊成黑糊糊的一片,向下滑出夸张的弧线,笑容也扭曲着,手臂拖的极长,甚至流淌出画框,五指尖利的形状,定然能轻松刨出人的内脏。 打不过啊兄弟。 大家沉默着对视,面带苦涩。 一位男玩家冷着脸扫视过餐桌,端起酒杯闻了闻,然后一口闷。 “先生,不要光喝酒啊,多吃菜。” 哦豁,行不通。 这倒是给了秦欢灵感。 眼瞧着那蛇已经蠢蠢欲动地往这里爬来。 秦欢眼睛一闭,在众人的惊诧目光下,如壮士割腕般,拿起刀叉,精准的往盘子上戳去。 嘴一张,一扔。 清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 还好没染上臭味,她心松一口气。 她呼呼地扇着扇子,把飘过来的臭味扇走,带着职业假笑,对着管家说到:“淑女要做好身材管理,人家只吃素的呢。” 餐盘上腐肉依旧在那,作为装饰的花已经没了。 管家沉默了会儿,幽幽地说到:“抱歉,女士,是我考虑不周。” 女玩家们眼睛一亮,纷纷夹走花,都说要减肥。 管家看向男玩家们,“几位就不必了吧。” 一位男玩家笑咪咪地夹走花,“我信佛,佛教不沾荤腥。” 旁边男玩家也有样学样。 管家看着他们,只是笑了一下,便让仆人们收走餐具,自己也离开了。 “合作吗合作吗?我们可以一起行动,这里这么危险。”一位编着辫子的女玩家目露殷切,尤其频频望向秦欢。 秦欢目光飘向一旁,假装没有看见。 进入惩罚副本的要么积分为负要么杀人过多。 不是笨蛋猪队友就是杀人狂,一起行动简直找死。 谁也没有理会那位女玩家,大家心里都清楚。 有人提议约定一个时间,到时候集合交流信息,大家纷纷赞成,毕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这种程度有利于所有人。 “那么现在干什么呢?”一位瘦削的男玩家说到。 盘发的女玩家沉吟了一下,“既然是面具舞会,要先准备面具吧?” 看来这就是现在的目标了,大家分散行动。 秦欢的手摸上窗帘,观察着四周,没发现什么危险后掀开一点。 外面是一个花园,花草茂盛,一看就是精心打理着,花园中心有一个迷宫,绿植墙壁,上面开着小花,看起来很漂亮,不远处还有一座小屋。 如果要看到迷宫全貌的话,上二楼应该可以吧。 她走上二楼,决定找一张纸笔记录下迷宫出口以防万一。 彻底疯狂! 秦欢一踏入二楼就震惊了,这一层有许多肖像画,大大小小地挂满整个走廊。 或坐或站,姿态各异,秦欢认得,那是女主人。 她一边看画,一边一间间打开房门,也不进去,看见没有纸笔就关上门,进入下一个。 画上的她从小女孩逐渐成长为少女,美丽动人,神情温柔,像是在注视着深爱之人。 画上的技巧也从有些稚嫩变得越来越娴熟,色彩搭配温暖,每一张都是精心绘制,毫不令人怀疑,作画者一定深爱着她。 是伯爵所画吗,看来他和妻子是青梅竹马。 不过,放这么多画像在这,平时走路不害怕吗? 无数张一模一样的面孔,直勾勾地看着走廊里的人,令人毛骨悚然。 而且还是自己的脸挂在墙壁上,这家女主人怕不是自恋狂。 哦,也可能是为了显摆他们的浪漫爱情。 含羞带怯的少女穿了一身婚服,然后是已婚少妇打扮,很快臂弯里又多了个娃娃。 咦? 秦欢皱眉盯着画看,这些画依旧好看,只是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晦涩阴暗。 明明画风都是一样的。 是光线的问题吗? 壁灯的光着实有些昏暗,让画看起来阴森森的。 此时,她终于找到了一间书房。她拿起桌子上的纸笔离开,转过身准备关上房门。 只是她还没有摸到,门便砰地一声关上了。 走廊里的灯光突然熄灭。 一声惊呼响起。 秦欢转身看向通往叁楼的走廊。 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身影,她站在叁楼,背对着秦欢,悲伤地掩面哭泣着。 画上的女人们也纷纷落泪,色彩褪去,只剩下黑白两色,一时间哭声一片,低低哑哑,在寂静走廊中回荡着。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秦欢只觉得吵闹。 “没关系,亲爱的,我还是爱你的。”轻飘飘的女声响起。 接着灯光恢复了。 秦欢耸肩,就这? 然后目不斜视地前往阳台,冷静地画下迷宫走势,又换了个楼梯下去。 没等多久,大家都回来了,开始交流讯息。 最受瞩目的是脸上多了个黑猫面具的盘发女玩家。 女玩家扶了扶面具,“有个大厅里,有一些中世纪的骑士盔甲,我去的时候,他们头盔下喷出大量血迹,然后举着染血巨剑就来追杀我。 我打翻一个,里面是人的尸体,看着是被塞进铠甲里的,但是没有头颅。 这些无头骑士杀不死,我只能逃跑,逃出房间号脚下就踩到一个猫脸面具。” “那个大厅我也去了,我怎么没遇到。”消瘦男玩家说到。 “你注意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去的吗?” 两人交流后,发现女玩家去的更早,看来一样事件只能触发一次。 秦欢讲了自己碰到的事。 扎辫子女玩家瑟瑟发抖,“那走廊里挂着的全都是遗像啊……” “所以,要遇到攻击逃脱后才能获得面具咯。”笑眯眯面容和善的那位男玩家总结到。 接着,大家讲了自己探查了哪些地方,但并没有什么有用的讯息。 时间已经不早了,夜晚总是更加危险,那位和善的男玩家提议今晚大家一起住在客厅。 他来到壁炉前,丢了些房间里的杂物进去,手中亮起火光,扔进了壁炉里。 壁炉顿时火光一片,把整个房间照的亮堂堂的。 却在这时,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只见老鼠从四处窜出来,房梁上,钟摆里,角落中……黑压压的一片不断移动,整个地板都变成了灰色。 几人吓了一跳,蹦上桌子,还没来得及攻击,就看见老鼠们尖叫着冲进了火堆里。 火光噼里啪啦爆响,老鼠被火灼烧着,扭曲着身形发出哀嚎,却依旧前仆后继。 一时间房间里都是惨叫声,直到火光熄灭。 “也许,还应该避免太亮的光?”盘发女玩家喃喃道。 客厅一片静默,似乎大家都吓傻了。 秦欢却吸了吸鼻子。 有点香啊。 烤肉味…… 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本以为上个副本结束后会休息,打算那时候准备食水,却没想到刚结束就直接进入惩罚副本。 她顿时感觉饿了,于是从别的玩家手里购买了一些。 然后就着烧烤香味吃的喷香,大家一脸无语地望着她,看着看着却觉得自己也饿了。 于是六个人蹲在长桌上就着烤老鼠一起吃的喷香。 和善男玩家吸了吸鼻子,感觉味有点淡了,又丢了把火进去。 场景再现。 大家对着老鼠们指指点点,感叹哪只皮毛顺滑一看肉就嫩,哪只肥头大耳能烤出焦香四溢。 直到管家出现,这种猖狂的行为才得到制止。 几人顿时翻下桌安静地坐着恢复了淑女绅士的优雅风采。 管家看了眼女玩家们手里的鸭腿和牛肉干,呵呵一笑:“减肥?” 管家看了眼男玩家们手里的鸡爪和猪皮冻,呵呵一笑:“信佛?” 秦欢面不改色咬了一口肉,“要吃饱才有力气减肥。” 盘发女玩家又拆了一包小鱼干:“减肥嘛晚饭不能吃,但宵夜是宵夜啊,这怎么能一样呢。” 辫子女玩家低头猛炫:“减肥这种事,心诚则灵啦。” 较高冷的那位男玩家还开了瓶酒,给每人来了一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和善男玩家双手合十,面容悲苦,“助他们早登极乐。” 消瘦男玩家咬地骨头嘎吱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管家冷冷看着他们,片刻后说到:“客人们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请各位随我来。” 声音似带着冰渣一般。 经受这一遭,大家也不太敢继续逗留,怕管家半夜过来一波端了,安安分分进了房间休息。 秦欢正睡得香,就被自己的蔓藤崽崽吵醒。 崽崽化身尖叫鸡:“麻麻,老鼠!好多好多老鼠!” 她猛地睁眼,发现黑暗房间里亮起无数双猩红眼睛。 她下意识全身缩进被子里,就听到窸窸窣窣声,一大波老鼠们爬上床,不断踩踏过她身上的被子。 密密麻麻的老鼠爬来爬去,很快将她全部淹没。 蔓藤崽崽持续尖叫:“他们在啃被子啊啊啊!!” 藤蔓钻出,将被子掀开,狠狠拍下去,砸死一片。 藤蔓圈圈缠绕成一个蛹,将秦欢裹在里面,吊在空中,藤蔓一个尖尖捅下去,就是一根老鼠串串。 啊……要是配上那位男玩家的火,是不是就能吃烧烤了。 嘿呸呸,老鼠肉有什么好吃的,要吃就吃烤鱼,烤羊肉,烤牛肉! 不是,在打架啊喂。严肃点! 于是藤蔓裹着房间里的家具砰砰一顿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欢在藤蔓里就像躺在藤椅上,摇摇晃晃地让她犯困,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第二天醒来,秦欢看着满地血肉模糊吓了一跳,立刻撇开视线,一边提着裙摆一边踩着藤蔓走出房门。 滴血不沾身。 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 —————— 老鼠:你踏马一点都不尊重我们这些小怪! 秦欢微笑:-D 互不相识 秦欢扫过大厅里的众人,目光落在瘦削男玩家的左手上,那儿光秃秃的只剩下苍白骨头,骨头上隐约可见细密的啃噬印记,手上血肉都被啃咬干净。 看来昨晚大家都收到了袭击。 马上又要到早饭时间了,大家只是匆匆对视几眼,又各自散开,反正管家没说一定要来吃饭,那就先各自跑路吧。 秦欢没犹豫多久,径直前往花园。 花园的迷宫前,绿色藤蔓缠绕上白色大门,开满了月季,如梦似幻,秦欢不由得赞叹,蔓藤宝宝对此不屑,“麻麻,我现在也能开花了。开的比它好看多了~” 秦欢看了下,藤蔓已经不向以往那样脆弱,深绿色很是坚韧,而且解锁了第叁个技能。 技能3.开花,繁衍:可以开小花花,迷惑人心,可体外寄生,成长需要一定时间。 很强的技能。而现在,正好让她进迷宫实验一下。 她推了推,可门锁上了。 恰好不远处有一座屋子,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奇怪,花园大门都锁了,这间屋子却没有锁吗? 她进入后关好门,这是一间客厅,细细的藤蔓铺展开帮助她搜寻,没有发现,她便继续走。这房间里有很多器械,剪刀药物花种等等,看起来是一位园丁的工作间,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只是……她看了墙上的狰狞巨大的电锯,银色的锯齿闪着锋利的光,她有些怂,抓住电锯,想要把它带走,可她却根本拿不稳,太重了…… 想了想,她把电锯挂了回去,使用了寄生。 她经过了厨房来到了卧室,推开门,里面有些空旷,一张底下空着的床,一张书桌,几个矮柜,一个高高的大衣柜,还有货厚实的窗帘。刚在房间里翻找没一会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一翻身,窝到了衣柜顶,她之前就观察了,这衣柜足够高也足够宽,躲上面很难被发现。 门外传来嗡嗡的声音,她心下一惊,电锯被拉响了,看来园丁很确定房间被闯入了。 可她明明细心的把东西放回了原位。 难道园丁有什么特殊的技能? “我闻到了,小老鼠的味道……”粗哑难听的声音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在每个房间里响起。 他正在搜寻他们。 秦欢有些着急,她并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发现,也许可以考虑能不能破窗而出。 她缩在衣柜上掀开一点窗帘,却忍不住心惊。 外面也是一片花海,姹紫嫣红,绚烂绮糜。 只是那被翻开的红褐色土地里,能看见腐烂的大腿,惨白的肌肤,裸露的骨头。 那交迭扭曲的肢体上,撒着薄薄一层土,开着艳丽灿烂的花朵。破开的血管中,鲜血流淌将土地染红,让土地湿润,让花儿娇艳。 她能清晰看见那灰白瞳孔,扭曲痛苦的面容,看见他们的肌肤只是半透明的一层皮,内里的血肉上是交错着生长的枝条,艳丽的花朵从他们的耳朵、鼻孔、眼中、从他们似是哀嚎的嘴中钻出,或是破开他们脆弱的皮,恣意生长。 秦欢屏住了呼吸,眼睛变得模糊,她的脑袋开始眩晕,鼻尖似是闻到了那浓稠地令人作呕的花香。 似是若有所觉,他们的肢体微微抽搐着,瞳孔缓缓转动似是要往她的方向看去。 那些人,都还活着…… 她匆匆放下窗帘,眼睛轻轻一眨,泪水滑落。 沉重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园丁已经来到卧室外了。 最先出现的是那把电锯,接着是深色结实有力的手臂,一身沾着土染上血的工装服,最后露出一个带着狼头面具的男人。 “在这里吗?” 他狞笑着,锋利的电锯直接将床劈成两半。 底下没有人。 “没有。” 他打开衣柜,里面只有一些衣服。 “没有。” 他一脚踹了下窗帘,窗帘轻飘飘荡了荡。 “没有。” 男人审视了一圈房间,声音阴冷:“该死的讨厌的老鼠,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他重重踩踏着地板,不甘心地往门外走去。 秦欢悄悄松了口气。 “我找到你啦!” 男人脚步一顿,转身电锯一拉,重重劈下。 一声女性的惨叫响起。 门被劈出一条缝,男人从缝隙处往里看,恐怖的狼面具下是残暴疯狂的眼睛。 “你在这……” 门后,那位辫子女玩家捂着喷出血柱的手臂飞速钻出来,往窗外跑去。 该死!秦欢感到不妙。 果然,那位女玩家不知用了什么东西,狠狠推了一下衣柜。 衣柜重重一晃,秦欢仓促稳住身形,裙摆却从衣柜上落下一角。 她大脑一片空白。 园丁抬起头,眸子闪烁着疯狂兴奋的光。 他咧开嘴,“还有一只小老鼠~” 无数藤蔓将他捆在原地,秦欢翻下衣柜擦过他就往门外跑。 同时,窗玻璃被女玩家砸碎,她满怀希望地翻了出去,却很快传来一声惨叫。 电锯被拉响,坚韧的藤蔓被轻松破开。 轰隆隆的电锯声追赶过来,几乎响在她耳边。 凌厉的寒风很快狠狠劈了下来,秦欢狼狈闪过,皮肤却被擦过,一道血液留下。 无数藤蔓在他面前只需一劈就会断裂。 粗哑的笑声格外猖狂,电锯一次次擦过她,重重落到地板上劈开一条条裂缝。 皮肤被刮破,满身都是细小的伤口,不断流出血液,将她全身染红。 她被视为弱小的猎物,被他随意戏弄。 秦欢跌到地上,而他也似是玩腻了,电锯呼啸着冲着她面门而来。 他要将她劈成两半! 额前肌肤绽开,血液流淌,眼前一片血红,她看见自己的发丝断落。 电锯停住了。 秦欢爬起就跑。 园丁又拉了拉电锯,可电锯不再转动。 之前寄生的藤蔓长出,卡住了电锯的零件。 藤蔓从电锯里长出,重重抽打了一下园丁的手,他猝不及防,电锯摔落在地。 只见电锯里长出两条藤蔓,踩在地上像是两条腿,抡的飞快。 他的电锯,跑啦! 园丁怒吼一声,重新追上秦欢。 藤蔓裹住园丁,可园丁用力一挣,藤蔓居然断裂了。 草了。 秦欢这才明白惩罚副本的可怕之处,哪怕是小boss,也打不过。 秦欢终于握上了门把手,只是还来不及跑出,她就被一只大手抓住,摔倒了地上。 他的力气太大了,秦欢疼的起不了身。 要死! 园丁抓住她,却没有直接撕开她。 他一用力,把她像肥料袋一样扛在肩上,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挣脱不了。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手上的菩提手串散发着淡淡的光。 她被扛到了那个花园。 那个辫子女玩家被无数从地下钻出的手牢牢抓住,拖到了地里,她是脸朝下的姿势,头已经埋入土里。之前被锯断的手朝着天空,像是喷泉一般喷着血液。 随着愈发浓郁的花香,秦欢听到了一阵阵细细的轻快的笑声。 她看见那些被她以为活着的人,纷纷昂起头,被血液浇灌着,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 这个花园里,只剩下怪物。 她被扔在了地上,感受到身上的伤口痒痒的,她眼光一瞥,看到有花往她伤口处爬,似是想要钻入。 她看见血色的天空下,男人俯下身,握住她的两臂。不知为何,他的身躯有些熟悉。 可她来不及细想,她又惊又惧。 他想要撕下她的双臂。 身后传来电锯声。 男人疑惑地起身,转过头。 就是现在! 秦欢蹦起,狠狠撞向他。 男人一时站不稳,往被藤蔓拉开的电锯方向倒去。 可她撞他的时候也把他的面具撞歪了,面具下,是一张熟悉的脸庞。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裘行!” 游戏精灵小兔子裂开了叁瓣嘴,腥红眼珠闪烁着诡异的光。 “游戏从不允许被别人戏弄。 有智慧的npc往往更容易心软。你们在副本里怎么样,游戏懒得管,凭运气和道具匹配到熟人,游戏也懒得管。 但如果是npc知道玩家有危险,刻意申请和玩家一个副本,借此干扰游戏。 游戏就会开启一个屏蔽机制,他们会忘记自己为何进入游戏。玩家和npc也会被干扰,哪怕两人站在对方面前,也想不起对方。 再加上天然对立的身份,只有一个结果。 要么npc杀死玩家,要么玩家杀死npc。 只有尸体,才会让他们回想起一切。“ 血色绘卷里的淫靡欢爱[被压着草] 场景有点重口,慎入。 —————— 物品名称:白玉菩提 技能1.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破除虚妄,明见心性。 这是她在花园里保持清醒,副本干扰也被破除的原因。 藤蔓控制电锯一歪,秦欢抓着裘行用力往别处扯。 血花四溅。 裘行跌在地上,手臂上一大块皮肉被削掉,血流如注。 他却没有管,而是呆呆望着她。 她满身都是细密伤口,染红她的衣裳。 “对不起……我没想到……” 话被打断了,秦欢取出道具给他治疗伤势,给自己也处理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眼泪一滴滴地掉落。 “秦欢……” 她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呜咽声不止。 他紧紧搂住她,一下一下地轻轻拍她的背。 片刻后,秦欢肿着一双红红的眼睛,抬头看他。 这是青年期的裘行,古铜色肌肤上缠绕着银白的刺青,狼面具斜斜挂在脸侧,白发有些长了,散落在肩颈处,灰眸牢牢盯着她,薄而淡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秦欢揪着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唇舌交织间,是心有余悸的恐惧,是失而复得的惊喜,是压抑后的疯狂。 一吻结束,她退开稍许,敏锐感觉到他搂住她的手稍紧。 她低低一笑,手拨了拨他的围裙,他上半身是赤裸的,深绿色上沾染尘土和飞溅的血迹,底下是深色带着旧伤疤的肌肤,手不安分地从侧面钻入,微微用力陷入他的饱满胸肌,她扣弄他的两粒深色乳头。 手一用力,他便乖顺躺在地上,灰色眸子似是亮着点点火星,贪婪而眷恋地望着她。 和曾经那张有些稚嫩却带着爱慕的脸庞重合了。 裙子半褪,露出白软双乳,裙摆被她撩至腿间,他褪下裤子,雄伟的勃起擦着她的花穴,光滑龟头蹭在蜜缝处,柱身上的粗络筋脉剐蹭她的蜜豆,花唇饥渴地张张合合,被他蹭的汁水淋漓,他轻轻一顶,小半个龟头钻入,被热情的穴肉绞住吸夹。 她俯下身低头啃咬他的乳头,手抚摸过他的腰腹,感受到他刻意用力绷紧,一块块的腹肌从柔软变坚硬,手感扎实。 “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 “是吗?”他危险地眯了眯眼,抓着她腰肢的手用力,胯部开始飞速往上顶。 龟头顶入肉缝被花唇含住,却就着水液深深摩擦着滑开,重重顶撞上肉豆,又稍稍后退,再次撞上,她娇喘一声,感受到那坚硬在肉缝间来回摩擦,暴起的青筋勾扯她的花唇,被玩弄地又痒又舒服。可双乳在空中摇晃成雪白乳浪,剧烈摇晃拍打自己的胸膛,又有些难受。 于是她伏在他身上,乳儿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乳尖摩擦他的肌肤,下身被他顶地颤抖连连。她眉眼含春,承受不住地掐着他的肉,“给我~” 他却置之不理,带着几分邪气,几分戏谑地欣赏她满脸欲望与渴求。 花缝大张着想要被深深捅入,那嫩滑穴肉却刚刚品尝到一点肉筋滋味就被抽离,只能感受到渴望的肉棒次次擦过它戏弄它,急的直落泪,偏偏小肉豆被龟头反复顶撞,狠狠压着它研磨蹂躏,空虚与满足交织,快感极具上升。 他的大手扬起,落下,一下将她的臀部扇红。 臀肉翻涌,那强烈震动感传达到穴壁,轻微刺痛感与快感交织,花唇狠狠夹住肉棒,他柱身上的青筋烙入肉里,穴肉间摩擦着,她就这么泄了出来。 他将她压在肉棒上,揉捏她的臀部。 “姐姐,我已经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我了。” 他将她翻过身,从后把她压在地上,扯开她的双腿,大肉棒径直插入,贯穿到底。 卵蛋拍在她的臀肉上,他的一整根都完完全全操了进去。 穴肉被一路破开,花心深处被重重撞击,酥麻快感如电流窜到脑中。 “当然,我的这儿也长大了。” 他又深深挺了一下,感受着她的穴肉将他包裹,全方位的蹭着他讨好他。 他没有撒谎,他那儿又大又粗,长度也惊人,轻轻松松就把她插地满满当当。 他的肉棒将她的肚皮顶出形状,热乎乎的一大团将她整个腹部也捂暖了,又直直捅到最深处,爽的她瞳孔涣散。 穴肉痉挛着,她又一次泄了出来。身子无力地颤抖,手如溺水的人胡乱挣扎,一把捞住几朵开在血液上的花,死死掐住。 几声细细尖锐的惨叫响起,她被唤回神,看着手里被折断的花打了个激灵,赶紧将花儿扔下。 他捞起她凌乱的头发,下身撞击不停,强有力地一次次插到底,飞速地挺弄将她干的心神恍惚。 “别怕,我在这,他们不敢动手。”他伏身,彻底压在秦欢身上,肉棒因此埋得更深,穴肉被强势破开,蛮横地侵略,反复的进出将穴肉捣软,插得她淫水一波接一波,又被那坚挺捣成白沫。 “啊……好爽~”小穴被一次次贯穿,肚皮一次次被顶起,碰到微凉的地面,白软的胸部压在地面随着他的节奏与粗糙泥土摩擦,乳尖酥酥麻麻。 被血污透的土沾在她身上,再加上她之前满身的血黏黏糊糊的,她分明是狼狈不堪的。 她爽地昂起头,感到几滴辫子女玩家的血溅到她头发上、脸上,看到那血液喷泉已经渐小,看到满地的残肢断体,看到各色娇艳的花儿随风摇摆。 花园里笼着薄薄的红色云雾,将人间惨状又衬出几分迷离美感,血腥味与花香味交织,浓重地仿佛一块布蒙住她的口鼻。 她忽而觉得喘不过气,胸闷闷的,似是窒息一般,只不过是由这血海尸山的罪魁祸首操出来的,他近乎疯狂地进出她的花穴,肉棒勇猛凶狠地捅进穴里,似是要将她捣烂一般。 他叼住她的后勃颈,尖锐的牙齿细细研磨那一块软肉,白发垂落轻轻蹭着她的颈部,臀部如打桩机一般残影片片。 似是一只恶狼叼住猎物,在自己的猎场上肆意享用。 被操地喘不过气的窒息感,与由小穴传到子宫再到全身的快感交织,肉棒每一次与小穴摩擦都令她欲仙欲死。 她蹂躏着花朵,听那细细尖叫混着肉体拍打与水声连连,看那血色绘卷中挥舞的肢体和曼丽的花朵,闻那腥味香味间又多了一股淫靡情欲的味道。 铺天盖地快感,让她到达了顶峰。 她淫叫着高潮,不断收缩蠕动的小穴却被他的肉棒继续残忍鞭打,直到他终于发泄够了,揉着她的胸脯,叼着她的脖子,抵着她的花心狠狠射了出来。 待他拔出,穴里的浓稠精液倾泻而出,给这色彩艳丽的画卷又加了一抹淫靡的白。 秦欢哆嗦着想爬起身,却又一次被他拽住脚踝操了进去。他埋首啃咬她的酥胸,身下贪婪地冲撞着她。子宫壁被肉棒撞击,精液在其中摇晃,隆起的小腹酥麻不已。 红色的烟云缭绕,有艳丽花朵扎根在透明皮肤下的血肉血管之中,红褐土地半掩着支离破碎的尸体,苍白头颅空洞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女人在男人的身下尖叫着挣扎着,却被他死死压住狠狠操弄,雪白与古铜色身体交迭,浓白精液淫水四溅,哭泣着迎来一波又一波高潮。 猎杀开始 小精灵不开心,小精灵很生气。 可它拿她没有办法。 这种挂逼最讨厌啦! 但若要说她是开挂也不对,她确实是靠实力得到的,只不过是靠肉体。 哼哼,暗中打小报告。 而秦欢则餍足地回到房间休息,之前的遍地老鼠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房间也恢复了整齐。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敲门叫醒了她。 “女士,晚宴即将开始,请准时参加。” 她刚下床,就踩到了一张兔子面具,这应该就是逃离园丁追杀的奖励了。 之前那件礼服已经脏了,被她扔在椅子上,她打开衣柜,里面的礼裙都很性感漂亮,什么抹胸裙露背装,但基本都会露出大块皮肤。 想了想,还是先穿上了自己带防御力防火防水的道具,之前觉得蛛丝套装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再套一件暴露的西式礼服很奇怪,就没有穿上,结果差点嗝屁,现在看来丑就丑一点吧,还是小命最重要。 等换好衣服施施然入座餐桌前,她敏锐感受到各个npc或明或暗的注视,时不时瞥过来的目光。 好怪哦,再看一眼。 突然无比庆幸这个副本需要带面具,不然她当场社死。 她抬起头,与那一双双眼睛对视,看得npc尴尬的收回眼神为止。 倒是玩家们接受度较高,看了几眼就撇过了头。 令人欣慰的是,玩家中只损失了那位辫子女玩家,而且大家脸上都已经带上了面具,可以说进度喜人。 秦欢松了口气,接下来只用发愁怎么安全度过舞会了。 但是当面前的餐盘打开,她就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今天确实有素菜了。 虽然庆幸她昨天吃的花是普通的花,但今天要吃的是会动会叫的花。 她看着一朵白月季一边嘤嘤嘤哭着,一边满桌乱爬找她掉落的那片花瓣,好心的用刀具把花瓣推了过去,月季抱着花瓣很感动,抬起花茎想扎她一下再炫点血喝。 于是就被秦欢一巴掌糊上去拍扁了。 餐桌的餐盘上,有灰白的手,朵朵花儿从血肉中长出,开得妖异。有圆滚滚的眼珠,瞳孔里嵌着花儿,有灰红色的内脏,污黑半透明的皮下隐约能看见花朵的脉络。 好一个荤素搭配。 当然,菜叶子也是有的,一颗苍白的头颅的嘴中,就有一颗大白菜从中长出,也许是长势喜人,圆滚滚地撑得他皮肉绽裂,半边脸都破破烂烂的。 不能说毫无食欲,只能说差点吐了。 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客人们,开始用餐吧。” 那盘发女玩家象征性用餐具拨了拨饭菜,嫌弃地说到:“这菜不新鲜。” “对呀,怎么能用烂成这样的菜来招待我们呢。” “客人们误会了,这菜就长这样。” 轻飘飘的话语已经无法动摇管家要迫害他们的心了。 秦欢眼尖地看到一条还带着新鲜血迹的手臂,把它端到面前仔细看了会儿,这断裂口…… 她将这手推向管家,“这手可是我早上看见园丁锯断的,这也叫新鲜吗?” 立刻有人附和,故作惊讶:“什么!早上的食物都放到晚上了?” “吃了会拉肚子吧。” “伯爵府家就这样招待客人吗?” 管家的目光如冰冷滑腻的蛇,在裸露的肌肤上缠绕爬行,令人发寒。 “抱歉,各位客人,我询问下厨师。”他转身和一个仆人说了什么。 不一会儿,一个带着猪头面具的大胖子过来了。 “哪道菜不新鲜?”他声如洪钟,一身厨师袍带着厚厚发黑的血渍,手里带血的刀砰的一声放在桌面上。 立刻有仆人把手臂递给了他。 “嚯……这倒是。”他看了看,撩起半张面具,把手臂放在嘴中大口咀嚼,血沫和骨头从他嘴里飞溅出,落到餐桌上,“那别的呢,为什么别的菜也不动,怎么,我做的不好吃吗?” “一道菜不新鲜,别的菜你们怎么保证是新鲜的呢。” “新鲜?”他用袖子擦了擦嘴,把啃的血肉模糊手臂放在一旁,“你们要新鲜的?” 玩家们给了肯定的回答。 那厨师哈哈一笑,“我做的菜不新鲜,自然要给各位赔罪,要让客人满意嘛……” 他拿起刀,对着瞬间离开桌子蹦远的玩家说到。 手起刀落。 一大块红色鲜肉带着厚厚黄色脂肪落在餐桌上。 那厨师眼不眨心不跳地从那肥胖的肚子上挖了快肉下来。 喷出的血液,带着油腻腻脂肪染上他狰狞的猪头面具,他肥厚的唇咧开,能看见那一口黄牙间鲜红血丝。 “吃啊,客人们。” “吃啊,这肉可新鲜了。” “吃啊……或者,你们想换一块肉?” 他污浊的眼睛在玩家们身上打转。 玩家们撒腿就跑。 管家注视着他们,身后阴影下有无数蛇扭曲着身形盘绕着,四散开窜了出去。 拥有了会操她的人宠 长刀挥出,将几条蛇头斩落。 可远处阴影之中还有更多的蛇涌来。 秦欢被撵的四处乱窜。 这群蛇很是难缠,无论怎么躲,只要有一条蛇发现她,很快就有更多的蛇涌过来。 得想个办法彻底甩掉它们…… 正思索间,她碰到了一位带着狗面具的男玩家。 罗威纳犬,看起来外表萌萌的,但凶性很大。不知道是谁,应该不好惹。 但狭路相逢,看谁垫底。 很显然,对方也这么想。 一团火被他投掷了过来。 秦欢挑起一条蛇挡了下来。 嚯,是那位面容和善的男玩家啊。 这可不妙,他的能力克制自己。 话说如此,藤蔓还是猛地钻出试图缠绕男人。 “秦欢!”男人惊讶地叫了一声,火将藤蔓点燃。 哦?熟人? 藤蔓转了方向,带着熊熊火焰打向蛇群,杀死一片。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跑向一条走廊。 身后,藤蔓蜂蛹着堵住走廊,火焰再将藤蔓点燃,成功将路堵死。 两人杀死最后一条蛇,跑了一会儿后挑了一个房间便钻了进去。 只是气还没喘匀,“秦欢!”男人咬牙切齿地喊了她一声,忽然攻击她。 她抬手挡住,与他扭打起来。 她自询没得罪过几个人,所以…… “容执,屁股又欠操了是不是?” 容执顿时怒目圆睁,手上燃起一把火直接点燃秦欢的裙角。 “草!来真的啊!”裙摆燃起圈圈火焰,秦欢知道他心里有气,却没想到他真想杀了她。 藤蔓缠绕住男人,对方猛地后退点上火,作为能力的主人他并不怕自己的火焰,火力不断加大,没多久就把藤蔓烧了干净,只是自己的衣物也烧成灰了。 秦欢也不开心了,幸亏她里面套的里衣裤防火,不然真得被烧伤。 她带着满裙摆的橘红扑到容执身上,双腿盘住他的腰,单手揽住他的脖子,摘下他的面具,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S级道具很给力,破除效果能持续一个副本。早在他们肌肤接触的时候,菩提手串就破开了副本干扰,露出他熟悉的脸来。 容执被这一下扇的偏过脸去,脸颊很快浮肿出现一个鲜红的掌印,他嘴唇紧紧抿着,额前的碎发半遮住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一抖,眼角竟渗出一滴泪来。 秦欢看着,莫名有些心软。 仔细一想,把人鞭打的满身伤的是她,把人操到晕的是她,事后撒腿就跑的也是她。 她犹豫了一下,扳过他的脸,又亲了下去。 一吻接一吻,糊了他满脸,直接把他都亲懵了。 舌头轻舔他的嘴唇,描摹他的唇线,撬开唇关舔舐他的柔软口腔,又勾着他的舌头黏黏糊糊地缠绵,一吻漫长到他喘不过气来才结束。 所谓撒娇女人最好命,秦欢哼哼唧唧地戳着他的胸肌,表示不满,“连我都要烧,所以爱会消失是吗?” 容执被吻地晕乎乎的,难得乖巧地好好说话:“我只是想烧你裙子……”他自信自己的控制力不会伤害到她。 语调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秦欢又好气又好笑,勾着他的脖子,又吻了吻他的下巴,他应该是用道具跟着她进来的,这次游戏进来地急,导致他也没时间,上个副本的胡茬都还没刮。 她摸索着他后劲裸露的肌肤,语气暧昧,“小淫虫又想对我干嘛?”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渐暗,声音哑哑:“想把你绑在身边,没日没夜地操你。” 秦欢歪了歪头,嘻嘻笑到:“我可不能被你绑着呢,不过……” 她从道具里翻出上个副本的战利品,那是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带着一个小铃铛,还带着牵引绳。 她把它扣在了容执脖颈上,牵引绳另一头套在手腕上。 铃铛响了响,牵引绳消失了。 物品名称:宠物项圈 物品评级:A 物品来源:极欲世界 物品描述:黑色皮质项圈,上面刻着主人的名字和宠物的名字,带铃铛和牵引绳。 物品效果: 1.牵引:带上牵引绳,宠物永不丢失。宠物可以跟随主人,无论副本内外。 2.铃铛:宠物接近主人百米范围内,铃铛会响。 3.定位:宠物和主人可以互相查看对方位置。 注:此道具仅宠物忠诚度足够才能使用,否则无法绑定,一经绑定将无法解绑,除非一方死亡。 要小心你的宠物把你杀死哦~ 秦欢慢慢褪下衣物,像他展示自己诱惑的躯体。 “我允许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天天操我呢。” 好好尝尝肉棒的滋味[69式互口] “嗯……”唇中溢出暧昧的轻吟,她能感受到男人的舌头舔过她的娇嫩花唇,粗粝的舌苔在花缝间刮擦,舔的那处水光淋漓,舌头再缝里钻去,挤进她柔软嫩肉之中,灵活的拍打着,又或是旋绕几圈舔地她酥酥麻麻。 他的嘴包裹住整个花穴,舌头在甬道里乱窜,那一波接一波的淫水被他大口吞咽,男人高挺的鼻梁恰到好处地顶着她硬起的阴蒂,随着唇舌吸吮着她的下体耸动,令她动情不已。 她肆无忌惮地骑坐在容执脸上,将他整张脸埋在自己臀下,上下挪动摇晃小逼,享受着男人的侍奉。 他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小穴上,下巴上的胡渣刮着她的娇嫩之处,愈加刺激着她的欢愉神经。 曾经的那条一发疯就扑上来压着主人操的狗,终于学会了收敛爪牙,讨乖买好。 她漫不经心地拨了拨那挺立的大肉棒,感受着他舔弄地愈发卖力。 “你的狗屌倒是令人满意。”她称赞了一句,五指握住那硬挺缓缓撸动着,那粗大的一根傲然挺立着,纤白的手指感受着那暴起青筋,指尖轻轻点着马眼,看着肉棒一跳一跳,湿润感不断从马眼溢出。 她俯下身,小逼压得更紧,彻底盖住容执口鼻,他却毫无怨言,大手揉捏着她臀肉,舌头在她的甬道中模拟着性交忘情抽插。 秦欢的细细舔去他流下的汁液,舌头在棒身上滑过,一圈一圈地绕着肉棒打转,摩擦刺激着肉棒更加坚硬,五指撸动着,她一口含住,深深浅浅地吞咽,温热的口腔温暖紧致地如同她的小逼,再加上喉头震动着龟头,直教他恨不得死在她的那张小嘴下。 不,不对,即使是死,他也该是操着她的逼,一边抽插一边注入最后一滴精液,直到将满精囊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子宫。 秦欢的小嘴被塞得鼓鼓囊囊,她有节奏的吸吮,两腮微微凹陷,贪婪地榨取他肉棒里的精液。 他卷着舌头,舌端顶着她的那块敏感点,全力进攻着,弹动着摩擦着。 一个深喉,那肉棒小半截直直钻入她的嗓子眼,似是进入喉道一般,明明该是难受的反胃,可当汁液溢出流入嘴中,秦欢却只觉得宛如得到被干穴的快感。 于是小穴猛地一缩,大股淫水涌入容执的嘴中,直到他包裹不下,来不及吞咽,流满他的下巴,打湿了他的胡茬。 微湿黑发贴着少女的小脸,肉棒弹动着,喷出大股腥浓精液,她张着嘴裹着肉棒,匆忙吞咽着,几缕精液从交合处流淌下,少女狼狈地含着肉棒猛地咳嗽了几声,她吞咽地不够及时,又过于贪婪不想漏下一滴,导致精液倒灌从鼻中涌出少许。 这淫荡的一幕刺激着容执,他将肉棒抽离嘴穴,精力满满地一根抵在她的小穴处,他拥住她,将她抵在门上,轻笑着说:“主人,那让这根狗屌干爽你好不好?” 他饱满的胸肌抵着她的后背,随着呼吸起伏,有力的臂膀握着她的腰肢,下身的性器热腾腾硬邦邦,小半个龟头已不老实地钻入被穴肉吸夹着。 她轻轻一点头,那一根便狠狠干了进去,这一下又快又重,将她钉在门上,让这门都晃了一下。 秦欢瞬间爽地腿都软了。 她侧着脸,看着男人的脸贴地极近,身下的性器更是与她负距离,他专心地操着她在她体内攻城略地,眉目间有几分初见时他笑眼弯弯,有几分他暗藏内敛的疯狂暴虐。 “怎么了?”他含笑亲了亲她的唇,只是那疯狂在他的肉棒上体现地淋漓尽致,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直捣花心,肉棒狠狠摩擦甬道,龟头重重撞击肉壁。 她的脸紧紧贴着在门,能听到门响起细微的不堪重负地吱呀声,能听到门外有涌动着扭动着的蛇发出的沙沙声,能听到远处有呼喝声有枪声有战斗声。 她享受着体内不断积蓄的快感,面上只有动情的潮红,她低低娇喘,“好爽……” 那肉棒在她的大白屁股中进进出出,卵蛋一下一下拍地她屁股发麻,他揉捏着她的臀肉,用力掰开,能看见自己是如何抽插她,她的小花穴被操得殷红,狰狞的肉棒搅地软肉骚动不已,又吸又裹,精水淫液被堵在其中捣成白沫,接受着如主人一般地狂风骤雨的抽插,只有点点淫水从花唇中流下,滴落到地上拉出一道银丝,再忽而崩断。 他哼笑一声,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揉着她的胸脯,一手按着她的小腹,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子宫里横冲乱撞,将她的小肚皮顶地隆起,再重重撞上手心。 指腹时有时无地摩擦着乳头,带来细细酥痒,手指陷入柔软乳肉随意地揉捏,偶尔指甲轻轻一刮乳头,她便敏感地收缩小穴,或是两指提弄着将乳头高高扯起拉的变形,再忽然一松,惹来她嗔怒地夹住肉棒。 他埋头于她颈后,嗅闻着她的发香,感到久违地满足于安宁。 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男女动情的喘息交织,终于,一声低吟后,女人抓着男人的手臂,指尖用力掐着男人结实的肌肉,颤抖着泄了出来,而男人死死搂着她,不断加速,肉棒在穴里冲刺,重重一顶顶地女人折起腰,精液碰射在子宫中,随着他微微后撤从穴里流出撒到地面上。 窗外,一条小蛇盘着身子,盯着两人嘶嘶吐着信子。 男人的裸体围裙诱惑[调教] 一夜欢愉后,秦欢还是决定和容执分开行动,毕竟现在信息有限。 而且她打算去找裘行拿迷宫钥匙,若是带着他,两个醋精怕是要打起来。 钥匙顺利到手,却在此时她的肚子响了一下。也是,她已经两顿没吃了,饿的发慌。 “要不要在我这吃?”裘行看了看她,“都是正常的食材。” 秦欢欣然同意。 裘行拿了不少食材,似乎是打算做一顿大餐。 “不用那么多。”秦欢靠近他。 身形高大的健壮男人,白发散落肩颈处,偏黑的肤色穿着一件围裙,正认真切着菜。 宽背窄腰,数道疤痕烙印在肌肤上,显得野性十足,精壮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感,如刀刻般棱角分明,宽厚的背肌,紧致的屁股,结实的大腿,还有那大腿上的腿环,一览无余。 没错,裘行他,裸体穿了围裙。 嘶…… 她从后环住他的腰,手蠢蠢欲动地开始摸索。 先是那对大奶子,肌肉放松状态下偏软,饱满地真就如同一对奶子,她白皙手指陷入深色的乳肉感受着棉花般地柔软,偶尔坏心眼地揪拧乳头,将他深色的乳头都揪地发红,她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喘息,看着他身下渐渐挺立将薄薄围裙撑起。 她解开衣领,将自己的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背部,柔软乳房压在坚硬背部,触感鲜明,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不平整的伤疤,挺立的乳头被压地凹陷,随着她轻微摇晃在他的背肌上摩擦。 她的手饱含怜爱地轻轻蹭过那些疤痕,偶尔停下细细摩挲,也会抚摸他肌肉的线条,淫靡地用指尖游走,引起他在她手下细微的颤抖。 眼看就要到他那雄伟的地方,她却抽出手,还不等他遗憾就隔着围裙握着他的硬挺。 他的灼热透过布料近乎烫到她的手心,她细致地摸索着,感受着鸡巴的轮廓,能感到他血液的奔腾,跳动的青筋,和愈发坚硬的触感。她如同在纸上作画,在围裙上描摹勾勒他的形状,每一道皱褶,每一道凹陷,每一道青筋都暴露出来,他的鸡巴跳动着,很有活力,溢出的前走汁打湿了围裙,透露出色情的深色。 她一手虚虚环住这湿润的温热,上下套弄着,另一只手则把玩他的两颗卵蛋。 他切菜的刀声依旧沉稳有力,可他的胸膛却止不住地起伏。 有些粗糙,有些柔软的布料轻轻在性器上蹭过,她的手撸动着他的鸡巴,逐渐加快。 “你还记得当时在村外的见面吗?”她含笑的声音响起,她亲吻着他的背部肌肤,轻柔的如一片片羽毛落在身上,勾起阵阵痒意。 是时候算旧账了,秦欢想。不乖的总需要调教一下下。 “你就是隔着一层布插进我的小穴里的。” “一开始会难受。”她手微微用力,布料那种粗糙干涩在摩擦间刮的他有点疼。 “但你的鸡巴又硬又热,每一下都喜欢捅到底。”她动作幅度加大,每一下都从龟头撸到卵蛋处。 “你的鸡巴会从不停角度干我,全方位摩擦我的小穴。”她另一只手也环上,两手一上一下环住一截鸡巴旋转。 “所以我很快就湿漉漉的,感觉到快感。”他克制不住地挺动腰部,干着她的手穴。 湿滑的布料没了初始的干涩感,就像一口小逼被干出了水,抽插间渐渐流畅顺滑,带来异样的快感。 “就像现在这样,粗糙的布料会勾缠我的穴肉,刮擦我的敏感点。”她扯住一块布料,在他的龟头上来回摩擦。 “你的龟头会在子宫里猛烈地撞击我的子宫内壁。”她恢复了环绕姿势,一手放在龟头上方,看着他逐渐失控,用力地挺弄,撞上她的手心,就像撞到她的子宫壁一样。 在她的手下,前走汁越来越多,直到整个鸡巴的形状都在布料上深色显现出,就像围裙上长了个鸡巴一样。 “你的青筋会不断跳动,最后射了满满一布料的精液。”他重重一挺,抵着她的手心,鸡巴跳动着。 可大开的马眼却被她死死堵住。 “秦欢?”他带着浓浓情欲的声音响起,带着疑惑。 “然后,你就把我,丢给了一群男人。” 他身子一僵。 她继续撸动着,看着高涨的鸡巴因为性欲抖动,急需发泄出来,可精液却被堵住,随着快感越来越多,堵在输精管里难受至极。 甚至鸡巴都肿胀了一大圈。 “说实话挺爽的。”她轻轻笑,他却止不住地颤抖。 “但我不高兴。” 不知是憋的太久还是怎么着,他的鸡巴有些萎靡下来。 “裘行。” “我愿意群交就群交,我愿意当母狗就当母狗。就连便器我也做过。” 她松了手,他的鸡巴却已经射不出来了。 她一撑手坐到他面前的料理台上,褪下衣服,露出昨夜欢愉的一身红痕。 “我不知道和多少人做过了。” “我就是浪荡。” “我也不会改。” “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大张双腿,带着水的花唇开合着,吐出一大股精液。 “嫌脏。” “就离我远点。” 她投来目光,有着肆意,有着挑衅,有着冷淡。 他垂着头不语,又像是那只淋了雨的狼崽了。 秦欢收回目光,抿了抿唇,腿渐渐收拢。 他蓦地上前,大手抓着她的双腿重新扯开。 鸡巴干了进去。 他死死抱住她,就像恶狼抓住了肉。 “对不起。” 他低着头,埋在她肩颈处。他还在抖,几秒后,她的肩颈处湿润了。 她回抱住他,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 “射给我。” 鸡巴狠狠捅到最深处,撞上子宫壁,精液喷薄而出,猛烈冲击。 竟持续了好一会儿。 她餍足地眯起眼,被又浓又多的精液送上高潮。 我看到你了 “吱呀”门被推开,这座花园迷宫终于展示在秦欢面前。 绿色植株做成的墙壁,朵朵花儿点缀其上随风摇曳。 秦欢踏入,胸有成竹。她已经把之前画下的每条迷宫线路都背下来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她回头扯了扯,已经打不开了。 只能往前走了。 她保持着警惕,身体紧绷着,走过一个又一个拐角。 藤蔓往前探去,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走过去。 忽而,她脚步一顿。 感到余光似是看到什么。 她转到身后,却只是空无一人的小路,两侧是碧绿的花墙。 转回头继续走,片刻后,余光又瞥到异样。 猛地转头。 什么都没有。 秦欢抿了抿嘴,继续走了。 巨大的迷宫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花儿发出的细微声音,更多的是她自己的脚步声,呼吸声。 好像听到了什么窸窸窣窣声。 很轻,却又像是响在耳边,似是有人在说话,嗡嗡响着。 她屏息,却怎么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她再一次停顿下来,藤蔓向四周蔓延,崽崽却说没有东西。 也是这时候,她的余光又看见了。 是虫子。 趴在花朵上,绿植上,黑乎乎的。 这种虫子她见过,餐宴上的尸体上趴了很多。 尸虫。 可为什么会大量聚集在墙上? 难道……? 她有个不寒而栗的想法。 她维持这个姿势不动,凝神看去,想要看的清楚点,可虫子又不见了。 嗡嗡声不绝于耳。 她继续往前走。 嗡嗡声逐渐加大。 天空泛起红意,那是片片的火烧云。 视线所及之处,皆是红色,浓烈地如火焰一般。 她走过一个又一个极其相似的拐角,如同在圈地打转,但迷宫就是这样。 无穷无尽。 她也不能停。 嗡嗡声愈来愈大,到了近乎震耳欲聋的程度,明明确定了是说话声,可她却始终听不清是什么。 她难受的用一截藤蔓堵住耳朵。 她又一次拐过一角,看到地上有一只画笔,看起来很旧,静静躺在那。 藤蔓伸过去,却只是扑了个空。 是幻影吗? 她走过去。 踩到了。 是要亲手捡? 全身绷紧,藤蔓在身体周围徘徊。 她一点一点,探下腰,指尖触碰到了那支笔。 世界突然安静了,寂静到宛如一切生物都死去。 她屏住呼吸,维持着碰笔的姿势,视线缓缓往后,从双腿之间看去。 那是一双高跟鞋。 鞋跟处带着裂口。 艳红的,红到令人感觉充满了不详。 鞋上是一双腿,很细,细的仿佛只是骨头,裹了一层焦黄干枯的皮。 干尸。 她这样想。 然后是精致漂亮的裙摆。 她认得,那天看到的女主人穿的就是这件。 秦欢深深吐出一口气,握住了笔。 一个女声响起,打破宁静,在迷宫中回荡。 “我看到你了。” 她猛地直起身,藤蔓向后打去,撒腿就跑。 跑过一个又一个相似的拐角。 无穷无尽。 她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剧烈的喘息声,缀在后头的高跟鞋声。 嗡嗡声再次响起,层层迭迭,嘈杂剧烈宛如在脑中搅动。 体力飞速消失殆尽,喉咙又有那种铁锈、血腥的味道,心脏剧烈鼓动着,好像下一秒就要蹦出,肺部是窒息般的撕裂感。 甩不掉。 明明速度不快,可无论她怎么跑,用什么办法干扰,她都一直跟着她。 像是一直知道她在哪一样。 这样不行,一旦体力耗尽,她迟早会被追上。 最重要的是,她无法攻击到女主人,哪怕辟邪符也没用。 只能逃。 可怎么逃? 这个迷宫太大了,大到恐怕来不及到出口她就会被追上。 要更快一些,她咬咬牙,瞄向墙壁。 藤蔓裹着刀捅下,巨大的力道却只能让刀身堪堪没入小半截,不像是捅进柔软的植物中,而像是碰到什么坚硬的东西。 “骨头。”崽崽说。 汗水从额前流过,滴入眼中模糊了视线。 她轻轻一眨。 绿植墙壁震颤着,她看见那细细的花枝下,薄薄的叶片下。 是无数的尸体,扭曲着缠绕在一起。 焦黑的肌肤,痛苦的表情,可一双双眼睛,却一直死死凝视着她。 嘴唇开开合合,男男女女的声音混在一起,粗哑的撕裂的如火烧过。 她终于听见嗡嗡声在说什么了。 “我看到你了。” “我看到你了。” “我看到你了。” 只要在这迷宫里,她就永远在他们的目光下。 高跟鞋的声音如影随形。 女主人将永远跟着她。 直到追上她。 她蓦然一慌。 心渐渐下沉,脸色开始发白。 完了,她忘记路线了。 可她真的不讲武德 既然想不出办法。 那就不走寻常路。 秦欢心一横,藤蔓裹着她将她高高抛起。 她居高临下。 看见尸体的一双双眼睛上翻着,眼珠子似是要掉出眼眶一般,试图看到她。 看见面容干枯,双眼外凸的女主人,脖子折在侧边,软软垂下。 声音消失了。 她开始往下坠。 藤蔓接住了她,在尸体的视线范围外,将她再一次抛起。 她身披霞光,越过一面面墙。 然后……以一个精准的狗吭泥姿势摔了下去。 “好痛……”秦欢捂住脑门眼泪汪汪,娇嗔道:“为什么不接住我啊!” “因为你已经摔得很准了。”她身下传来一个声音。 绣着银边的西服勾出细细的腰身,狐狸面具灵动而狡黠。 难怪崽崽不接住她,原来落脚点有人。 这一下不会砸的人骨裂了吧? 秦欢有点心虚,但又看见面具并不是她认识的人的,又心安理得地压着他,没有挪位的打算。 这个姿势,若是打起来她也能处于上风。 “啊,真不好意思。”她假惺惺的说,身子则前倾彻底压在对方身上,以便控制住他,“人家腿软了呢。” 柔软的胸脯挤压在对方胸膛上,肉肉的小屁股微微翘起,恰当好处的压在对方胯部,两条长腿分在两侧把他的手臂压的死死的。 对方安静地躺在她身下,没有反抗也没有叫她起来。 只是上下打量着她。 秦欢愣了愣,觉得可以沟通试试。 她一手撑在对方颈旁,一手捞起自己的长发别在耳后,胸部因为这个姿势更加挺翘,“先生是什么人?” “我是这家的少爷。” 她的食指不安分的勾起少爷的一缕发,绕了个圈,扫在耳朵上痒痒的,又慢悠悠地松开,指尖摸上他的耳垂,大拇指摩挲着他的面具。 “小少爷。”她懒懒趴在对方身上,对着他的颈部轻轻吹了口气,“为什么要一直带着面具啊。” 他的下颔线绷紧,轮廓有些性感,“因为父亲年少时古堡里曾发生过一次大火,父亲的脸毁容了,他就一直带着面具生活。” “那场大火只有几个幸存者,就是管家他们,管家说父亲和以前比变得阴郁了,所以那件事大概一直是父亲心里的痛苦,为了让他好受点,家里渐渐有了这个习惯。” 这倒符合了她的猜测,花墙底下的尸体都是焦黑的,声音也是被熏过那种,线索很明显了,咦,等等,保留着死亡时的样子吗。 这么说……女主人的衣服也是干净的呢,没有一点血,那她是怎么死的。对了,那个脖子奇怪的弧度……是扭断的? 那天看见的女主人亡魂说的话应该是对男主人说的,出了什么事但女主人并不在意,并表明自己爱他,正常情况下,男主人应该不会杀了她吧。 那么她是怎么死的呢。要问这个吗,会不会太敏感了?对方会暴走的吧? 她收回思绪,“那你们家人的关系还真是好呢。”她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的喉结处,看着喉结在手指下敏感地滚动。 声音又娇又媚,黑色眼眸中却闪过一丝暗芒。 等下要是有不对劲直接撕了他的喉咙,就不信这样他还能活。 “那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呢?” “不幸从楼梯上跌下,扭断了脖子。” 不对劲,这人态度太好了! 一只温热的手摸上她的臀部,色情揉捏她的臀肉。 秦欢刚刚提起的一口气又松下,对她来说,肉体交换信息,等于她又能白嫖爽一次又能拿到想要的,完全就是赚翻了。 不过她心下还是有点惴惴不安,惩罚副本还是主线npc也会被轻易勾引成功吗。 哦,还有黎时钰那个boss作例子呢,好像又合理了。 “又走神了。”小少爷的声音传来。 屁股忽然一疼,臀肉弹性极好,微微抖动摇晃。 他刚刚一巴掌扇在了她屁股上。 秦欢顿时不高兴了,长时间被男人们娇纵着,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嗷呜一口就咬住了男人的肩颈处。 可这一口下去,她才想起来现在不该得罪对方。 望着那一圈结结实实的牙印,彰显着她刚刚十足的力道,她顿时心虚,她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一双杏眼圆溜溜地看着他,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色。 小少爷被逗笑了,胸腔震动着传递给她,笑声磁性清朗。 秦欢又羞又恼,胆子也大了,嗷呜一口又啃在刚刚那个牙印上。 对方收了笑,忽而一用力,转眼就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手解开她的衣物,在她耳边暧昧调笑,“小秦欢真可爱,我也想嗷呜一口把你吞了呢。” 白玉菩提的强势在于,虽然要多个副本才能生效一次,可是一次生效就能持续一个副本。对于此副本,玩家npc被改变的面貌身形被触碰后都会恢复原样,对于npc,就是能够想起记得为何来这个副本。 也难怪小精灵看她不顺眼了,虽然会做好本职工作,但游戏意志对于这种张开双腿就能获得顶尖资源的人有本能的不喜欢,和别人辛辛苦苦才能混个温饱线来比,她难免有些不讲武德了。 尤其她还走到哪都能拐走他几个npc。 虽然游戏已经开始给员工开展性欲方面的培训和疏解渠道,防止被勾勾手就跟着人屁颠屁颠跑了,但对于玩家秦欢,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是暗箱操作做了她,还是招安雇佣她,又或者开后门让她离开游戏? 而对于想起一切的小少爷来说,追媳妇又不丢人,一开始因为带着面具还不敢确认,但后来嘛,能把这种正经游戏玩成色情游戏的,除了秦欢还能有谁? 秋千上的疯狂性爱[指交中出] 温热的手触碰她的脸颊,勾起她的发丝,划过她的脖颈,在她半裸的背部游走。 指尖抚摸到她的花穴,已经湿了,轻轻一勾就勾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手指蹭在花缝,上下滑动剐蹭,沾了淫液,又挪到小巧阴蒂处,按压着它磨动打圈,又分开手指那么一夹,听着她娇娥低吟,揉捏着扯动着。 手指抵着花穴,一点点塞入,那软肉含着他,软绵绵的,随着不断深入,又变得紧致温暖,抽动着又吸又夹。 他进的很慢,酸酸的,有一点辣,异物侵入感格外明显,很涨。 “顾景……”她溢出难耐色气的喘息。 他的指节勾起,精准的按住那块敏感点,酥麻感顿时传开如电流一般,手指不断戳弄那块地方,她的淫叫渐渐激昂,他的动作也逐渐激烈。 他将她按住无视她的胡乱挣扎,叁根手指全根没入,干入小穴来回抽插,搅地她大股大股地溢出淫水,唯有指腹一直死死顶着那处,从未离开。 酥麻感遍布整个小穴,她越吸越紧,却依然被迫承受这快感,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 终于,她瘫软在地,只有一个屁股高高翘起,喷了出来。 他将手指拔了出来,小穴里的淫水便蜂拥涌出,浇的他满手湿漉漉的,他摩挲下自己的手指,滑腻黏湿,凑在鼻尖闻了闻,一股子甜香。 他伸出舌尖一根根舔去手指上的淫水,果然很甜。 胸脯压在草地上,被小草刺的痒痒的,硬起的乳头更是敏感,又痒又爽,她的小穴寂寞地紧紧收缩着,秦欢伸出手掰开屁股,将圆圆小洞暴露在他的大肉棒前。“操我~用你的大肉棒……操我的小穴~” 硬挺的滚烫的肉棒终于捅了进去。 “哈啊……”小穴被大肉棒撑开,侵占了全部空间,那粗壮的一根干进来直直捅到最深处,碾压过所有敏感处,结结实实撞上子宫口,将密道堵的没有一丝空隙。 “再深一点……尽情侵犯我~”秦欢爽地不行,彻底发骚变得满脑子只有男人肉棒。 “别急,今天一定把你喂的饱饱的。” 顾景的双手搂住她,下身猛的深顶,将肉棒钉到更深处,同时手一用力将秦欢抱了起来。 他的肉棒插在小穴里,随着走动摩擦,将穴内嫩肉磨的酸软无比,反反复复叩击子宫口,诱哄着子宫一点点打开,他一边走一边干,淫水就跟在后面一边流一边滴。 他抱着她来到一个秋千上。 臀部发力,紧绷的大腿肌肉贴着她,他往下坐去,秦欢身体因重力下压,再次将肉棒彻底吞吃,被深深埋进体内。 秋千晃动着,带着他的肉棒也在她体内晃动,龟头胡乱地戳弄,棒身拍打着甬道,又爽又麻。 他脚一蹬,秋千往后荡起,肉棒在一瞬间一口气拔出大半截,可秦欢却顺势往后压撞了上去,一来一回,高速的摩擦爽的头皮发麻,肉棒竟比原来还要深,成功顶开了子宫口。 秋千高高荡起,秦欢往前飞出,辛亏顾景的两条手臂把她勒的死死的,但她受了惊吓,忍不住夹紧小穴缩紧腹部,却依然被肉棒闯入,狠狠顶入她的子宫口,一口气埋入半截,重重撞上了子宫壁。 “好爽~”排山倒海的快感传来,将她彻底淹没,整个身体都爽麻了,眼角溢出泪花,嘴角留下口水,她昂起脖颈如天鹅,全身抽搐着迎来了高潮。 嫩滑的子宫内壁裹着顾景的肉棒,压力四面八方吸吮着,全方位挤压着肉棒,小穴更是前所未有的紧致,偏偏大股的水让抽插格外顺滑,高潮后的小穴不停抽动,就连子宫都剧烈颤动着,再被那淫水兜头一浇…… 他将秦欢锁在怀里,低吼一声,臀部就着秋千荡起往上挺了挺,浓稠精液尽数喷入子宫。 轻微的触碰都能令子宫壁传来铺天盖地的快感,更别提被精液冲击灌满,龟头抵着子宫壁抖动,秦欢大脑一片空白,透明的淫水射出,却因为秋千晃动浇在自己身上。 “你的小穴好紧好会喷。”他在她耳边动情的说到,磁性的嗓音中带着浓浓情欲,臀部又重重挺了几下,肉棒在满身精液的滑腻小穴里又一次被夹硬了。 肉棒在秋千的回荡中反复进出她的小穴,快速的摩擦将穴内皱褶一次次拉平,暴起的青筋一次次碾过所有敏感点,龟头更是不断操着子宫壁,精液在小小的子宫里激荡着来回冲刷,酸胀无比,还扑到肉棒上又落下,又再次扑上,是与性交不同的快感。 场景在眼前飞速流动,清风拂面吹到她裸露的身躯上,每一次失重都带来极致的欢愉,囊袋拍击着她的大腿,性器的交合处是被捣出的白沫,他的大手胡乱揉捏她的奶子,他的肉棒干的她哀叫连连, 秋千在花园里荡个不停,男女的交合声也不停歇。 人心 夜晚,秦欢偷偷摸摸又回到古堡。 古堡之内格外安静,没有了蛇群也没有了打斗声,似是一切都已经告一段落。 漆黑宁静的夜里,忽然响起沉重、拖沓的脚步声。还有冰冷的铁器在地面上拖动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屏息藏在桌子下,看着一个男人从叁楼下来。 这就是男主人了。 裘行告诉过她,明日晚上就是面具舞会,所以今晚,男主人也会亲自下来,来杀死狡猾的玩家。 面具舞会只是一个幌子,用来把无辜人聚集到一起,作为一个猎杀场使用。 顾景说,这个猎杀场是给女主人使用的,成为恶灵的女主人生性残暴,只有杀戮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令秦欢困惑的是,管家等人是干什么用的呢。 所谓的花园迷宫,其实是一个献祭场。以当年死在火灾里的尸体作为祭品,将力量灌入仆人身体里,造就出一个个恶魔,这些恶魔对他们的创造者,男主人,忠心耿耿。 之后,男主人也不是人了。 而管家,园丁,厨师都是后来被改造的。 那么他们有什么用呢? 为了防止女主人失控? 不,大火发生在女主人死亡前,年轻的时候男主人家就失火了,然后他就制作了恶魔,而女主人死亡时间在很久之后。 他害怕的是别的东西。 而一直没被搜过的叁楼,就很可疑了。 秦欢看着男主人渐渐走远,准备动身了。 她看了眼楼梯口的全家福,一家人都没带面具,男主人的脸还画成没毁容前的样子,都是俊男美女,就是不太友好,而且灵异的东西打起来最麻烦了,所以她并不打算爬楼梯。 直接顺着藤蔓爬就行了。 她悄悄来到叁楼,进行了搜寻。 墙角是被火灼烧过的焦黑,甚至地板都不太平整,楼梯也有些坑洼,天花板也是黑漆漆的。 叁楼似乎是当年大火的起源点,所以修补过后也不怎么美观。 这样的地方,男主人还一直坚持居住在这。 藤蔓从脚下蔓延,纤细的藤蔓能轻松进入各个狭小角落,是找东西的好帮手。 而她自己,踏入了画室。二楼那么多的画,她决定猜一下。 门轻轻合上,漆黑中看不见任何东西。 可忽然间,大火四起。 橘红色的火舌燃烧着一切,发出噼里啪啦的炸响,浓郁的烟味熏得她晕乎乎的,墙壁玻璃出现裂纹,高温让她的肌肤火烧火燎的疼。 之前那只迷宫里的画笔在她口袋里动了动,她拿了出来紧紧握住。 于是大火里,她看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倒在地上,身上被烧的血肉迷糊,他绝望的往门口爬去,却被一只脚重重一踹,滚进了火堆里,发出嘶哑痛苦的尖叫。 踹人的那个,和少年一般大,也穿了一身一模一样的,他站在门口,露出一种得意的,恶意的笑容。 火顺着地上的不明液体很快蔓延,秦欢跟在少年后面,看到卧室被锁上了门,门内有人拍打着。 他不紧不慢的,来到了楼梯口,他回头盯着一撮小小火焰,将脸凑了过去,他的脸被灼烧着,他的脸狰狞扭曲,他的嘴角却不断上扬,他的眸子,兴奋而疯狂。 他扑进那小火焰里,滚了一圈,沾上了火,又被他轻飘飘的扑面。 少年走下了楼梯,他开始哭,开始叫,他踉踉跄跄,他一脸痛苦。 二楼一楼也燃起了火。 仆人跑出的时候,把他带了出去。 秦欢跟着他下了楼梯,站在那张全家福面前。 已经死亡的那个少年和上面的男主人一模一样,而刚刚跑出去的那个也有四分相似。 听说早年间,古堡的小主人对画画感兴趣,夫妇就请来了一个平民画家,画家有一个儿子,与小主人同龄,两人经常一块玩耍,夫妇见他与自己儿子外貌有几分相似,两人关系又好,多有优待。 所以,现在的男主人是狸猫换太子。 青梅竹马的女主人知道吗?她那天说的“没关系,我还爱你”,是否表明知道了真相? 若是知道,她又因何而死?若是不知道,更没理由死去。 毕竟,明知自己是冒牌,他还依旧娶了她啊。 叁楼走一遭,疑问反而更多了,也许主要的真相并不在此。 狭小空间里的偷欢[女装大佬] “滋——”是剑锋划过地面的声音,令人牙酸。 还能听见滴答滴答,也许那剑染了血,正往下流淌。 男主人过来了! 秦欢瞳孔微缩,紧张的扫视周围寻找躲藏点。这儿大概是经过一场打斗,竟意外的空旷。 她咬咬牙,矮身钻入楼梯底下的狭小空间。 可漆黑中,她听见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里面有人! 她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急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 那人倾身过来,她嗅到一股清淡的香味,一只手轻柔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带了过去。 空间太小,黑暗中又不能视物,她不小心撞上那人的胸膛。 柔软的,还挺大。 有长长的发丝触碰到她的脸颊,有些痒。 是那个盘头发的女玩家。哦,她现在头发散了。 嘿呀,怪不好意思的。 她被揽在那人怀里,脸颊被迫与胸部亲密接触,她大半张脸都埋进那不可思议的柔软里,只觉得软绵绵的像是天边云朵一般。 秦欢有点害羞,小小动了动。 却被那手以不容抗议的力道牢牢锁在怀里,她们紧密相贴,她的腰身能感受到她手的温热,自己的胸部能感受到她紧实的腹部,无处安放的小手隔着布料按到她紧绷的大腿上。 这个姐姐一定有马甲线。 秦欢下意识的想。 眼前是黑乎乎一片,耳边是她的呼吸声,不远处能听到男主人来来回回的兜。 也不知道蹲了多久,等男主人的声音消失,秦欢猛地吐了一大口气。 她听到女玩家低低的笑声。 秦欢顿时感觉有些害羞,着急地想要起来,可她没注意到她腿麻了。 于是她狼狈地往后摔了下去,手下意识用力握紧,竟扯着女玩家的衣物把她也带倒了。 女玩家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身躯压在她身上,隔着衣料将火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 她刚刚摸过的大腿,也正正好顶在她两腿之间。 这个时候,她感受到大腿上,有一团海绵一般的东西缓缓变硬、胀大、挺立。 这样的一根她可太熟悉了。 她立刻明白了眼前的是谁。 “华姐姐……”话一出口就带着几分撒娇,她揪着华晏殊的衣领,只觉得好似很久没有见面了。 他的脸贴过来,亲昵地用鼻梁蹭了蹭她的,又吻了吻她的唇,像曾经那样,“想我啦?” 她好似又看见那双灼灼如桃花的凤眼,琥珀色的眼眸清澈的如含着一池秋水,眼下一点小痣增添几分绮丽春情,眼波流转间是无边艳色,顾盼生辉。 “想你了。”语调带着委屈。 他抱着她的手收紧,他薄薄的唇含住她的下唇瓣,缠绵地用舌头扫过,将它一点点湿润开,“我也想你。” 他仔细地品尝她的滋味,感觉空缺许久的心渐渐盈满,唇舌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叹息,“很想很想。” 她的眼睛有些酸涩,眨了眨,眼泪就落下来了。 他顿住,吻去她的眼泪,宠溺而包容,“怎么哭了。” 秦欢摸上他的裙摆,上面是精致的花纹与褶皱,她的手钻入他的裙底,剥下他的裤子,覆上他的硬挺。 那份灼热,那份坚硬,代表着他有多想要她,令她心喜不已。 她环住那处撸动着,揉捏着那份沉甸甸的肉感,盘旋的青筋,细腻的纹理,还有流水的龟头触碰到她裸露出的光洁腹部,一下一下的蹭弄,汁液越蹭越多,被他用肉棒均匀地涂抹,整个小腹都湿漉漉黏答答的。 她喘息着,只觉得他肉棒的轻拍是拍打她的甬道,肉棒的摩擦是与穴内软肉的厮磨,肉棒的撞击是干弄她她的子宫壁。 她褪下衣物,露出那颤巍巍的小花核,还有那动情泛起潮红的花唇,而一看就很好欺负的小穴里,嫩红的软肉缩动着,不断渗出晶莹蜜液来。 “我想要你。” 她掰开双腿,对他邀请道。 “如你所愿。” 他低低的笑了,握住了她的腰。 怒张的龟头分开淫靡的唇瓣,抵上绵软的嫩肉,缓缓插入,不断深入。 先是龟头的棱角刮过她的敏感点,接着是柱身撑开她的甬道,扯平了所有褶皱,接着青筋摩擦过她的软肉,勾扯出快感。 她清晰感受到他是如何深入,感受到自己被一寸一寸填满。 当那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壁时,她涌起被贯穿的酥麻,她抓着他的裙子,下半身猛地挺起又落下,竟是泄了出来。 他又笑了。 他的发丝随着他的笑扫过她的胸脯,裙摆细微抖动触碰过她裸露的腿,带来奇异的瘙痒感。 就连肉棒也在甬道里震动着,拍打着内壁,引起阵阵细小电流般的酥意。 她将他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双手半插入他的发里,抚摸他顺滑的长发,迷蒙的眼带着浓烈情欲,“华晏殊,我想要你,想要你操死我。” 他终于失去了冷静,化为抑制不住的狂热。 肉棒猛地抽出大半截,又狠狠撞上,直直捅到最深处,将她的腹部撞出一块凸起,子孙袋来回拍打着她的大腿根部,激烈又火热。 高速的摩擦带来最疯狂的快感,他的每一下都似是想要将自己融入她的身体,她被干的花枝乱颤,一双奶子晃动着,尽数拍在他的脸上,乳香扑鼻,柔软更是令人血脉喷张,他抬头含住一只,灵活的舌头舔弄,嘴唇包裹住津津有味地吸吮,又很快变为克制又迷乱地撕咬。 她仰头喘息,享受着他的猛插。身心的快感连成一片,只觉得自己快化成一汪水,酥软地不行。 “滋——” 两人均是一顿。 秦欢惊恐地瞪大眼,下半身更是死死绞住他的肉棒。 男主人又回来了! 华晏殊却恍若未闻,下半身发力愈发凶猛,甚至伸出一只手揉捏她的花核,强迫着她因快感流出更多水,让他的进出变得顺利。 秦欢变得格外敏感,咬着自己的唇憋住呻吟,强忍着那铺天盖地的可怕快感。 他一个深顶,竟在这时撞开了她的子宫壁。 秦欢把嘴咬的极深,双眼因快感泛起泪花,她无声地蹬着腿,总算是憋住了这一波没有高潮。 子宫壁被他顶撞着,花穴被他操弄着,他一次次用狰狞的肉棒贯穿她,忘情地在她腿间进进出出。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收回那根沾满他们交合液体的手指,顶开她的唇塞了进去。 腥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她的舌头被他用手指夹着玩弄,指腹一次次擦过她的舌苔,就像他的肉棒一次次摩擦她的甬道,他忽而用力,几乎将手指顶入她的喉咙,开始顺应他下半身挺弄的顺序在她嘴里抽插。 他深深埋进她体内,开始小幅度的搅弄,可龟头插在子宫里兴风作浪,每一次触碰都是极度舒爽,并没有轻缓多少。 当那冷冽的剑芒从秦欢旁边路过,她握着一把他的长发,迎来了高潮。 他快速的戳刺,一个深顶将精液尽数灌入子宫。 刚刚高潮的穴儿哪里受得了,小穴抽搐着,细细的晶莹水花喷出,射在他的裙子上,很快被布料吸收掉。 他趴在她身上静静等待一会儿,待那男主人的脚步声走远,将她翻了过来,又一次插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她有点蠢 天亮后,男主人又重新回到了叁楼。 秦欢问了一圈老相好,所有人都说,女主人是因意外摔死的。 她不信,而恰好华晏殊也不相信。 华晏殊的身份并不是单纯的玩家,秦欢来这的一天曾潦草看过玩家们的面目,没多久后华晏殊就带上了面具。 而墙上的全家福油画第一天也是融化成模糊的模样,其实一切只是为了掩盖华晏殊那张和画里大小姐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画里的还稚嫩些。 哦,这位大小姐是真的女性,只不过扮演的npc挑的是个女装大佬。 如果玩家们有线索怀疑女主人的死亡不是意外,那么大小姐这个身份就是一个助力破局的推力。而如果玩家们把女主人的死亡草草带过,那么,大小姐就是一把背刺他们的刀。 这,就是惩罚副本。 秦欢来到了二楼,那个碰见女主人亡魂的地方。 她站在二楼,再一次看见那些画的时候,也终于明白当时为什么觉得画面风格有些违和了。 婚服之前,是一对青梅竹马的一起成长一起相恋的过程,可婚服之后,真正的爱人却悄悄死去,她嫁给了凶手也为他生了孩子。 数十年的情谊,她知道真相后真的不会愤怒吗。 那一幅幅含羞带怯的画面,她分明是极为喜爱自己竹马的。 总不至于短短时间内就变了心意。 秦欢站在那张踏着累累尸骨而成的婚纱画前,取出了那只画笔。 灯光蓦然全部暗下。 叁楼的楼梯口,她看见穿着裙子的女主人,掩面哀哀哭泣着。 “没关系,亲爱的,我还是爱你的。” 奇怪,居然还是上次那段? 秦欢疾步上前走进,想看的仔细点。 不,不一样。 女主人的对面还有个身影,那是男主人,他手里拿着面具,那张被火烧过的脸暴露出来。 什么,难道女主人已经知道真相了! 难道真的几年时光就令她移情别恋,爱上杀死恋人的凶手吗? 男主人向前走了一步。 女主人却像是突然受惊,猛地后退了一下。 于是她就这样,在楼梯上滚了数圈,砰的一声,她的脖子撞到地板喀嚓一声响,折了过去,身子缓缓软了下去,仰躺着摔落在秦欢脚前。 她美丽的眼睛还带着惊惧与泪花,恰好对上秦欢。 秦欢猛地一个后撤步,她被吓到了,而最令人觉得惊讶的是,女主人确实是自己摔死的,男主人压根没碰到她。 那后退的一步,是否代表着其实女主人并不爱他? 可她还来不及细想,她看到女主人的身体颤动着。 秦欢转头就跑。 果然,女主人仰躺着,手臂和双脚却向下折,将她的身子撑起,她的脖子仍是那折断的样子,人却像一只蜘蛛一般,手脚爬动,快速追了过来。 灯光忽明忽暗,一幅幅画里,是哀哀哭泣的女主人,她们纷纷掩着面,哭声不断,吵的秦欢心慌。 而且,那些女人掩着脸的手指其实是张开的,能看见那一张张相同的脸从指缝里窥视着她,带着那种得意、邪恶的笑容。 灯光疯狂闪烁着,她明明跑过了一个拐角却又冲进了同一条走廊。 她往楼下跑去,可踏入的依旧是挂满人像画的走廊。 鬼打墙! 既然如此,秦欢朗声说道:“你就不恨他吗!” 而她身后,女主人却说道:“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他。” 可以沟通! 但似乎牛头不对马嘴。 焚烧案和女主人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也掺和了?联手情夫杀死正牌? 这么心狠的吗? 她脚步飞快,大脑也告诉运转,等等,会不会女主人误会她的问话了,按她之前的想法,女主人也许觉得自己被他的面容吓得后退一步,是对他的不忠? 所以才说自己对不起他! 那么,全身心在那张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半张脸上的女主人,真的注意到那人并不是自己的竹马吗? “那你可知道,你的丈夫并不是你真正的恋人!而是那个画家的儿子!” 女主人嗤笑了一声。 只是不知,是对真相的不屑,还是觉得无凭无据的,她并不相信她。 雪上加霜的是,秦欢看见画里的女人们,从画里伸出了手,一条条纤细的胳膊伸出,在空中胡乱抓动着,一时间,昏暗的走廊墙面上全是惨白的胳膊。 这无疑给秦欢的逃跑增加了难度。 尖利的指甲划过她的衣服,有些刺耳。 她的脸不幸蹭到一点指甲,立马破了一条痕,流出血来。 而且蛛丝袍只是自带坚韧,可不代表坚不可摧。 这样密集的攻击下,她已经看到有的地方开始勾丝了。 她开始往屋子里兜圈,时不时用藤蔓丢出东西阻拦她的脚步。 只是那些东西穿过她的身躯,纷纷落到了地上。而扔出去的辟邪符还来不及碰到女主人,就化成灰烬。 在走廊里的是冤魂,而迷宫里的是躯体。 秦欢开始说画家儿子是如何杀死这一家人,又如何替代了她的恋人。 “他就是我的恋人!我自己知道!” 秦欢松了一口气,女主人果然没看清丈夫的脸。只是画家儿子都有预谋害死人继承财富,自然也将她真正的恋人学了十成十。 只是不知怎么证明。 秦欢的话激怒了她,画里的女主人纷纷爬了出来,她们一出画框就变大,很快,整个楼道里都是女主人,甚至两边墙壁上,天花板上都是那惨白的躯体。 密密麻麻的全是同一张面容。 秦欢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脑瓜子嗡嗡疼,口鼻流出鲜血。 天要亡我! 她在打斗中很快落入下风,很快力竭,狼狈地倒在地上。 她看着女主人在地上爬行着,接近了她。她的脖子软软歪在一旁,一头长发散落,面容美好,漆黑的瞳孔扩散遍布整双眼睛,透着血腥残暴。 她扬起狰狞的笑容,抬起了手,长长的指甲闪着锋利的光。 一下子挥下去,必能将她开膛破肚。 而这紧要关头,秦欢也觉得自己没希望了,脑海里开始奔腾一些奇怪的念头,试图让自己走的轻松些。 npc不能参与玩家的进程,否则就会被抹杀,但容执那条狗跑哪去了? 平时嘛屁颠屁颠追着她跑,这个时候倒不见人。 哦,她看了眼定位,他大概也看到她原地绕圈跑,感到她有危险,正站在楼梯口,但似乎上不来。 上不来也好,不然又添一命。本来就是她的惩罚副本,这群人跟着钻过来,若连累他们死了,她也会内疚难过的。 这么说,死的是她自己还挺好。 不得不说,这个女主人以前是跑马拉松的吧,老是追着她,身体和灵魂跑的都快,还不缺耐力,简直就是犯规。 尤其穿着高跟鞋还跑这么快,咋不把脚崴了,再摔死她呢? 她不满的想。 等等! 她睁大了眼,看着女主人的手靠近,额前发丝崩断。 摔死,崴脚,高跟鞋…… 她大喊:“他都杀了你,又怎么会是你的恋人!” 额前传来疼痛,皮开肉绽,一串血珠流了下来。 “我是自己摔死的。”她冷哼一声。 秦欢看着那停下的手,心怦怦狂跳,背部出了一身冷汗。 “你摔下来,是因为你崴了脚对吗。” “叁楼的地面修整后本就不平,摔下来也正常。” “你耍我?”她眼中凶光再现。 “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要在你站在楼梯口边缘的时候摘下面具?” 她冷淡的回道:“巧合罢了。” “若是一个巧合还好,可你没发现吗,你的高跟鞋也被动了手脚!” “我曾在迷宫见过你的身体,裙子是生前的模样,没有一丝破损。”秦欢瞟向她的鞋子,但那是透明的,“可你的高跟鞋却有明显的裂痕。” “这说明,你死之前,高跟鞋就是坏的!” “堂堂伯爵妻子,不至于还要穿着一双坏鞋子吧,这说明你穿它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痕迹。” “你会穿的高跟鞋也不会是什么伪劣产品,为何偏偏那天就坏了?” “一个巧合加上一个阴谋,那还是巧合吗?”她半撑起身子,目光炯炯看着女主人,竟逼得她后退。 秦欢越说越觉得思绪清晰,脑中零散的线索终于串到一块。 “那墙壁下的尸体,被用来将他自己炼制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因为他心虚啊!” 她拿出那支笔,“这笔既然能让我看见曾经,就说明里面多少有你恋人的部分亡魂。” “怕是他已发现当年死去的冤魂仍在。所以才迫不及待想要增强自己!” “后来炼制管家等人都是为了增强自己这一方的力量!” “你既然能因为愧疚长久待在这里,而血海深仇的一家子当年也应该在。” 她抓过女主人冰凉的手,把笔放入她手里,“怕是一番争斗之后,就只剩下这个了。” 女主人目眦欲裂,全身都剧烈颤抖着,“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尖利的声音,似杜鹃啼血。 秦欢闷哼一声,心口一甜,张嘴吐出一口血来,耳目也感到湿润,恐怕也出血了,简直恨不得打一顿这个笨队友。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烦躁。“你打得过吗?” 女主人冷静下来,目光闪烁,没有说话。 秦欢快气炸了,她一个都打不过,更别说他的爪牙,“管家等人都是老仆,真正忠于的应该是真正的老伯爵,你要与他们解释一下,这样也许能获得他们的帮助。” “好。” 承欢于一人一蛇【舔足人兽3p】 一段时间后,秦欢再次踏入了叁楼。 事情并不顺利,管家等人拒绝了女主人的恳求,他们的力量是伯爵带来的,他们生性就无法谋逆他,但他们也确实对老伯爵忠心耿耿,承诺下虽然不帮他们但也不去帮现任伯爵。 这一场战斗,将属于女主人和男主人之间。 而秦欢要做的,就是想法子帮助女主人那个菜逼。 管家说,男主人会一直沉睡,但如果是想趁机会杀他,对方也会醒过来。 而面具舞会快结束的时候,是他正常的苏醒时间,也是他大开杀戒的时候。 平时若是上楼寻找线索,他是不会醒过来的。 队友只剩下容执,别的几个都找不着了,也不知死活,她便让容执再探花园看看有没有线索。 她一间一间搜寻过去,当她又一次推开一扇门时,脚下却踩到软软的东西。 她低头,那是一条蛇,小蛇歪着脑袋,没有咬她,尾巴一甩一甩,黏黏糊糊地翘起尾巴尖勾她的腿。 好……好可爱! 她蹲下去,摸了摸蛇脑袋,滑滑的凉凉的。 有点好撸。 所以当蛇蛇吐着信子,攀上她的手,小脑袋贴着她,软乎乎地一圈圈盘上她的胳膊,她也没有拒绝。 那漂亮的鳞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惹人怜爱。 那墨绿蛇身在她白皙的手上勾勾缠缠,莫名有些情色意味。 当那蛇身用力,缠着她将她双手捆住的时候,秦欢才从那夺目美貌中缓过神来。 刚刚那条蛇还是小小的!怎么突然就变大了! “哒”黑色靴子踏下。 那是管家。 燕尾服勾勒出他劲窄的腰身,银边暗纹低调优雅,胳膊上盘着一条蛇,嘶嘶吐着信子,墨绿的尾巴垂到手腕处,他带着黑色的皮手套,露出一截皓白手腕。 秦欢怒视他,“我和你们女主人达成了协议!” “我知道。”他的声音如大提琴的音符在月光照耀下的海面上飘扬。 “你想背叛我们!?” 他没有说话,只是靠近了她。 秦欢眼神一厉,一脚向他踹去。 他接住她的腿,来回摩挲着她的脚踝,皮质带着冰凉,随着他的动作染上几分暧昧不清的暖意。 那份冰凉像极了一条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蛇,一路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攀延。 他褪下她的鞋袜,将那白皙足底按在自己双腿间的隆起,满足的喟叹一声。 这幅足控变态的模样,秦欢立刻想起来了。 “黎时钰?”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斯文矜持,秦欢却从中看出几分幽怨。 果然,“欢欢将谁都喂饱了,怎么就不来找我呢?”语调酸了吧唧的。 秦欢太清楚怎么满足这个变态了,她动了动脚,时重时轻地踩,就像是只猫咪踩奶一样,热气腾腾的一团,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那种绵软,他微微挺腰,时轻时重地顶着她的足窝。 他低垂着眼,捉着她的脚把玩亵渎,薄薄的唇开合,刻意轻喘着,那带着浓浓情欲的沙哑,听的她面红耳赤。 他的巨物渐渐苏醒,逐渐变得坚硬。 他褪去她的衣物,抚摸着她的娇嫩花瓣,皮革的凉意令她的夹紧了小穴,瑟缩了一下。 那纤细中指浅浅插入她的小穴,勾出她的蜜液,拇指则按压她的小花核,一下一下地爱抚揉捏,百般疼爱。 嗯……进来了。 紧窄的穴肉被挤开,就着淫液顺滑的进入。 微凉的快速摩擦,将她的汁液捣成白沫,她的媚肉被微硬的棱角剐蹭着,带来蜜蜜的快意,像是被无数鳞片……嗯? 她低头一看,插进小穴的并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手臂上缠绕着的蛇蛇尾巴,墨绿色尾巴捅入她的小穴,咕啾咕啾地戳来戳去,那一截尾巴都被蜜液润湿,闪着漂亮的光泽。 “黎时钰!”秦欢气地又用脚踢他,“你有什么大病啊!” 嘶……真硬。 他勾起唇,被她踢到胸膛也不生气,反而揉揉她的脚,一副心疼她踢疼了的模样。 他惬意地眯着眼,变态似的将她的脚背贴在脸颊边,撒娇般地蹭了蹭。 可那被发现的蛇尾巴,又光明正大的往里窜入一截,填满她整个甬道,轻而易举的顶撞上她的子宫口。 蛇尾巴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像是成了精一样,插得噗嗤噗嗤作响,尾巴尖更是调皮地胡乱甩动,拍打她的子宫壁,带来麻麻震动感。 墨绿的蛇身撑得穴口几乎半透明,淫靡的花唇被鳞片磨成殷红色,蛇尾巴灵活的往里钻去,在她的小穴里翻滚着搅弄着,令她欲仙欲死,一开始的不悦也渐渐淡了下来。 有无数条小蛇游来,爬上她的身子,它们的身躯柔软又有力量,一圈圈缠住她,游走的时候似是丝绸般丝滑,又隐隐带着坚韧,并不令人反感。 明明应该感到害怕,她却爽的不行。 软软滑滑的蛇腹在身上游走,那细小的鳞片蹭过她的赤裸肌肤,仿佛一双双手柔柔抚摸她的身躯,刺激着她的欲望。 下身被抽插的快感愈发强烈,秦欢闭眼享受着,被草的娇喘连连。猛然间,她感觉脚趾有些湿润感,她睁开眼一看,是黎时钰,他薄唇含着她的脚趾,柔软的舌头卷着,细细的舔,嘴里又啜又吸。 这个变态。 他眉眼含笑,弯着手指手轻轻挠她的足底,带来酥酥麻麻的细微痒意。他将她湿淋淋的脚趾吐出,落下密密的吻。 粉白的脚趾圆润可爱,连指甲都干干净净,他抓着她小巧的脚,不禁不嫌弃,还格外喜欢。 秦欢不得不承认自己爽到了,清风朗月的男人如最虔诚的信徒,趴伏在她脚下,亲吻她的脚背。 卑微又痴迷。 很快,她在他的侍奉下,扬起了头尖叫一声,一道透明淫液射了出来,打湿了那蛇身。 黎时钰注视着这一幕,清俊的眉眼也染上情欲的猩红,他舔去脸上的一两滴淫液,身下巨物更是一柱擎天。 但这个家伙惯是最爱折腾的。 他胳膊上的巨蛇爬了下来,顺着她的腿往上。 “你干什么?”秦欢警觉地低头一看,惊讶地瞪大眼睛。 那蛇腹上,支棱出了两根阴茎。 黎时钰伸手抹了一把淫液,他摘了手套,修长的手指湿漉漉地握住那两根阴茎,白皙与深色,俊美与狰狞,他一点点将汁水涂抹上去,那V字形的两根抖了抖,肉见可见地坚挺。 秦欢咕咚咽了下口水,小穴兴奋地吐出一大波淫液。 两根阴茎一上一下地对准她的小穴和屁穴,噗呲一声插入。 “啊!”子宫壁被重重顶撞,肠道也干到了底,秦欢夹着腿,喷出了水来,她体内的两根阴茎开始重重地抽插,那上半截有着细软的肉刺刮着她的皱褶,下半截的柱身却是光滑的,带来与众不同的快感。 它的蛇身缠着她的腰肢,在她的身上扭动着,用自己的两根狠狠插着她的两个穴儿,它埋了截身体在她胸脯之间,墨绿色与白嫩辉映,瞪着圆圆眼睛地蛇头从双乳中探出,随着扭动,像是又插了一根阴茎用她的身体做着乳交。 她的双乳被小蛇一圈圈盘着,勒的紧紧的,她知道蛇这种东西能轻易缠住活物,一用力就能将猎物的骨头拧断,充满了危险性,此刻却控制着力道只为了让她更加舒爽。 黎时钰坏心眼地揉着她的花核,令她尖叫连连。 穴口又感受到了一股热意。竟是黎时钰那根硬挺挺的肉棒正抵着穴口,跃跃欲试地想要插进来。 秦欢惊恐地挣扎起来,“我不要!会坏的!” 他加大了手上的揉捏动作,蛇身也配合地挺弄飞快,穴里的水被捣地四溅。他安抚似地吻了吻她,银灰色的眼瞳颜色变得极深,隐忍克制似一触即碎,破碎为星星点点的光。 他伏在她肩颈处,大概因为长时间没有疏解,额头止不住地淌着汗,大滴大滴砸在她身上,他哀求到:“就试试,不行我就停下好吗?” 秦欢顿时心软了。 花穴里的阴茎抽出半截,斜斜地干着她的肉壁,对着她上方的敏感点不断戳刺着,而他握紧他的肉棒,从另一边浅浅插入。 肉棒被小穴紧紧吸着,一面是酥软的缩动的穴肉,一面是蛇坚硬光滑的柱身,随着越深入,那股吸力越大,当他的性器碰到蛇的肉刺,更是被刺激地险些射出来,他狠狠喘了一下,揪了一把秦欢的小花核,令她身子一颤就高潮了。 趁着她心神失守,他一个挺腰,肉棒就顺势滑入大半截。 胀!好胀! 肉棒重重撞上子宫壁,捅开本就因快感松动的宫口,一口气埋入。 爽,好爽,呜…… 秦欢掐着指尖,挺着下半身,感觉肉棒在子宫里抽动着,两根阴茎也在两穴中抽插着。 她爽地身子都麻了,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水来。 墨绿的蛇身扭动,鳞片闪闪发光,蛇腹下插进小穴里的深色阴茎被挤出小半截,旁边是和它交织在一块的是紫红肉棒,霸道地尽根没入,一下一下地狠干着,蛇蛇委屈,将屁穴里的那根阴茎埋得更深,搅出更多肠液激烈地抽插。 屁穴被撑满,小穴更是几乎要撑裂了,还好之前被蛇身扩张过,倒没有疼痛,只觉得身体被贯穿,每一次的轻微触碰都带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更别提如此剧烈的进出。 她被这一人一蛇按在身下蹂躏着,宛如一个破布娃娃,只能被迫承受着所有快把她逼疯的快感。 身上的小蛇一直在游动着,乳头被小蛇缠着,它们甚至张开小嘴,用细细的嫩舌头舔着她的乳头,蛇身缩紧让她乳头宛如被捏弄,偏偏舌头湿滑带来细腻凉意。 它们尖尖的牙齿轻轻戳着乳头,忽而乳孔微微一疼,传来被充斥的涨麻感,她低头一看,那蛇咬着她的乳头,竟将利牙塞了进去! 同时,叁根肉棒埋于她的体内,大量精液喷射,灌入她的子宫。 那快感以雷霆之势直达脑海,一瞬间她大脑都空白了,呜呜乱叫着一遍高潮一边接受他们新一轮地抽插。 这时候,秦欢已经完全适应叁根肉棒了,但蛇蛇和他的主人一样坏,两人互相配合,默契十足,有时叁个肉棒同进同出,一个干着她子宫壁,一根干着她的敏感区域,一个干着她的屁穴深处。 有时又故意错开时间,连绵不断地捅着她,紧密而带着节奏,带着一波接一波酥麻。 有时角度随机变化,各玩各的,力道时轻时重,速度也时快时慢,全方位操着她,叫她永远猜不准下一处快感是哪,只能缴械投降。 唯一不变的就是叁根都很勇猛,食肉动物的快准狠和那疯狂残暴的凶性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干的她哀叫连连,节节败退。 一轮轮干下来,她爽的瞳孔都扩散了,止不住地翻白眼,舌尖提出一截,形象全无地被插得涕泪横流。 舌尖传来湿润,似是被一根凉凉的带子缠着,她少许回过神,看见她胸口那个狠干她的蛇吐着信子,一圈圈缠上她的舌头,钻入她的口腔,与她亲吻缠绵。 那冰凉的舌头靠近她,M字形的舌吻碰着她的唇瓣,一根蛇信在她嘴里搅动着兴风作浪,进进出出模仿交合一般,让她忍不住感叹这蛇真是又淫又精。 两穴里,光滑坚硬,又带着令她瘙痒不已的软刺阴茎,柔中带韧,热乎乎布满青筋的大肉棒,都令她又爱又恨,一波接一波地高潮。 但无论她怎么哀求,哪怕泪也干了,嗓子也哑了,他们都能狠下心肠,一次次将叁根肉棒里的精液同时射出,完全就是一副除了肉棒是热的哪都是冷的冷血动物作风。 很快,她的肚子完全塞满了,高高隆起,那饱胀感又酸又麻,带来强烈不适感,似是下一秒马上就要产下一窝蛇蛋。 蛇蛇率先把软掉的阴茎拔出,精液大股喷涌,撒了黎时钰一身。 上下同时传来排泄般的舒爽,肚子也不再撑得难受,憋得慌终于得到疏解,她身体抖了抖,却是喷不出什么来了,小穴剧烈缩动,竟是把甬道里满满的精液喷了出来,肚子更是猛的瘪下去一大截。 秦欢软着身体,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瞥了眼那条盘在她身上的蛇,它正眯着眼,懒洋洋地甩着尾巴,“你这蛇,简直成精了一样。” “啊。”黎时钰半搂半抱拥着她,手上把玩她的长发,肉棒就着精液缓缓在她的小穴中进出,漫不经心地说:“那里面有我一部分的魂魄,也由我控制的,算是个分身吧。” 秦欢愣了愣,怒从心起,破口大骂:“那你这个老阴批搁那演啥!?” “黎时钰!你这个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