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树乘凉》 0婚礼 0 婚礼 沉泽森和江韵诗的婚礼华丽盛大,全市的名门贵族都纷纷恭祝沉江两家修成正果。新娘子是江原的外甥女,长相甜美,人也乖巧懂事,人人都夸赞沉泽森好眼光。 但谁都知道这是江家走了狗屎运,竟然和如今一手遮天的沉泽森结亲,江家沉寂这么多年这次怕是要东山再起了。 如今C市谁人不知沉泽森,当初十八岁的男孩凭借一己之力叁年时间便铲除异己,黑白通吃,彻底掌握了沉家实权。之后叁年,沉家脱胎换骨,C市也变了天。 江家可真算不上顶层的名门,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二十四岁的沉泽森英年早婚。 在众人的恭维下江诗韵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一一回应,也不忘记炫耀自己的沉泽满分的丈夫,不仅婚礼不让她操心,而且也从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在一起的叁个月几乎每天晚上都回家陪自己。 一群人打趣怎么陪,江诗韵羞红了脸。 酒店豪华的单人卫生间里,江诗韵的满分丈夫身着黑色西装,暗红色的领带却不见踪影。 男人眼神晦暗不明,看着眼前的女人将他的领带挂在光洁白皙的天鹅颈上,当着他的面拉开长裙侧面的拉链,酒红色的绸缎滑落在地,女人抬脚将那一抹红踢开。 饱满圆润的两团胸肉只贴着两片乳贴,但依然挺拔,沟壑幽深。 沉泽森的眼神一路向下,那一处幽谧隐在黑色半透明的薄纱内裤里,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程乐然,程乐然,你怎么敢回来? 只见长相酷似他妻子的女人将领带拉紧,勒住了自己娇嫩的脖颈。沉泽森知道那里一定已经留下了红痕。 太阳穴一动一动的跳,他看着程乐然那张清纯的脸在岁月的雕琢下眼神愈发娇媚,将他的领带尾含在了嘴里,近乎赤裸的与他擦肩而过,坐在了洗手台上。 两条细腿分开,竟是… 操,开裆裤。 “程乐然,你他妈找肏。” 这就是新娘口中儒雅绅士的满分丈夫。 女人丝毫没有害怕男人沉哑嗓音里的咬牙切齿,毫无顾忌甚至不知廉耻的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入了粉嫩的小穴中。 进进出出,带出淫液骚水。 断断续续,咬着领带轻哼。 看男人腿间鼓起的一大包,程乐然玩味的看着沉泽森的眼睛,吐出了舌头,掉落的领带尾已是深红色。 那小舌头舔着下嘴唇,一边大张着腿自慰一边唤着男人的名字,声音娇柔妩媚: “嗯啊~沉泽森,啊~沉泽森~哈嗯…泽森,好大…好厉害~插的姐姐好舒服~嗯~” 终于,猎豹不再忍耐,将送上门的猎物拉下祭坛,翻转过去压在身下,将雄伟的生殖器猛地顶入潮湿的肉洞。 几乎是进去的刹那,那痉挛着的小穴便立刻不住的吮吸。沉泽森看着身下的女人仰头尖叫,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了下来。 “骚货,插进去就潮喷了?” 镜子里的女人闭着眼,小嘴微张,随着身后的撞击娇哼,时不时还会翘起屁股去迎那抽出的棒身,并不回答。 这幅骚贱模样看得沉泽森眼红,梦里的女人竟然真的出现在了他身下,终于舍得回来,终于…… 沉泽森将那两片肉色的乳贴撕下来随手贴在大理石上,捏着两颗粉红的蓓蕾使上了狠劲,很快那两粒乳尖便染上了茱萸色,也变得更大了。 “啊~别…疼…” “骚货,把眼睛睁开。” 男人一手扯过系在女人脖子上的领带,在手上绕圈后用力一拉,在她的耳边低骂。 窒息感让程乐然不得不睁开眼,看着镜子里西装革履的男人连衬衫的扣子都没舍得解开,而自己则乳头还被男人捏在左手手指间,那清瘦好看的无名指上还挂着一枚铂金戒指。 感受到穴道里的重峦迭嶂收缩的越来越快,沉泽森更加猛烈的撞击抽插,水声越发肆意,镜子里的女人被肏干的翻起了白眼,唾液从娇喘着的嘴角往下淌。 她竟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便又高潮了。 春水滋润着猩红的龟头,骚肉绞紧布满青筋的棒身,千万张小嘴饥渴难耐的讨精液,尤其是那宫颈口,更是吸住了马眼。 沉泽森一泻而出,浓厚的白灼一股接着一股,对着微微肏开的宫颈口灌,烫的身下的女人腿软着往下滑,还是靠着沉泽森一只手捞起那软腰才堪堪站稳。 高潮的余韵中程乐然还在不断喘息,汲取着氧气和空气里男人的味道,逐渐平稳后才逐渐感到一丝疼痛,许久不曾开张的小穴哪里禁得住男人这般尺寸的直进直出,全靠着蜜液才不至于撕裂。 是啊,满分丈夫连鸡巴都是满分,又长又粗又硬,野性十足,是不折不扣的打桩鸡,早在八年前就把程乐然收拾的服服帖帖。 那时,还是个黄毛小子的沉泽森用着粗鄙直白的话语,让人难以启齿的称呼,还有永动机般的马达,强行从程乐然的阴道插到了心脏。 1初遇 八年前。 高考结束后程乐然没有选择跟同学们一起出国旅行,而是一个人坐火车转大巴,到了依山傍水的小镇,陪自己退休后,就隐居山间颐养天年的外公外婆。 叁年没见,程乐然馋极了外婆做的荷花糕,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小镇上迷了路。 一早上就没吃东西的程乐然要饿昏了,随便找了一家馄饨店里点了一碗小馄饨。老板娘长得十分漂亮,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程乐然本来不指望馄饨有多好吃,却没想到真吃起来自己连汤都喝的一干二净。 老板娘还怕她不够吃,坚持又给她下了一小碗,盛情难却,程乐然只好又吃了一碗,这次倒是真的吃饱了,终于剩了点汤底。 “老板娘,之前去砚山的大巴车没了吗?” “早没了,私人的地盘没什么人去,久而久之就取消了。怎么了小姑娘,你要去吗?那你要不然等我儿子回来骑车载载你,那儿的路不好走,或者你去后街看看,那有不少人骑电动车做生意。” “行,谢谢老板娘,我去后街看看吧。” 程乐然背着双肩包就往后走,开着导航却因为信号不好,定位飘来飘去,走着走着就绕到了一个阴暗的死胡同,刚想回头却被一群男孩堵住了。 “小姐姐,想从这儿过可是要交过路费的。” 几个男孩没有一点学生样,穿着背心手上还有纹身,从小到大被捧在手心的程乐然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忍不住后退,颤抖着去拿自己的钱包。 “别怕啊,小姐姐,我们就是收点保护费,你交出来我们就负责保护你嘛。” 寸头男不断逼近,程乐然眼睛都急红了,眼前的男生个个都高大,她不过一米六,看起来特别娇小,被围起来时只能躲在角落抱着背包全身发抖,拉链自然怎么拉都拉不开。 程乐然急着掉起了小珍珠: “别过来…我给你。” “这城里的是好看啊,哭起来都让我硬了,啧,别哭啊,陪哥哥们玩一玩就不要你的钱了怎么样?” 女孩哭的更凶了。 其他几个小混混听到后也跟着坏笑,毫不掩饰眼里的淫靡: “还是我们贺哥最会玩。” 寸头刚准备伸手,却被一只手按在了肩膀上。 刚刚靠在墙上抽烟作壁上观的男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旁边。林贺看见来人是谁,不耐的表情瞬间换成讨好: “沉哥,你先?” 一米八的男孩顶着一头黄毛,本是非主流的颜色却在这种脸上成了点睛之笔,倒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沉泽森没接话却走了过去,将人从地上拉起来顶在了墙上,程乐然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眼前低头的男孩吻住了嘴。 几乎不费什么力气,沉泽森就入侵了女孩的口腔,膝盖也顺着将人的腿分开,往上顶磨,舌头在薄荷味的嘴里扫荡着,察觉到了女孩的反抗,一只手掐住了女孩的后颈逼迫着程乐然仰头承受那强势的舌吻。 唾液交换,水声靡靡,周围吊儿郎当的小混混吹着口哨,程乐然忍不住掉眼泪,害怕极了。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小白羊,几个人刚刚嘴里的意思可以说是十分露骨。 一想到自己会在这个阴暗的死角被眼前的几个人轮奸,程乐然连死的心都有了,十分后悔没有要司机送自己出门。 女孩生涩的要命,连气都不会换,一个劲的哭,看起来脆弱易碎又惹人萌生欲望,沉泽森感觉自己硬了,稍微退后让女孩喘口气,自己则吻着女孩的脖颈,无意识的咬了一口,用一群人都能听见的声音恶劣的问: “选我还是选他们?” 女孩无辜的眼神像受了惊的小鹿,抵在他胸前的手还在颤抖。 “森哥这是看上了,想吃独食?” 林贺也没有不爽到嘴的鸭子叫人截了胡,沉泽森就是他兄弟,不都说为兄弟可以两肋插腰,女人不过就是衣服,这件没了还有下一件。 更何况,倒是难得看沉泽森对哪个女孩主动过。 沉泽森的手指蹭了蹭女孩被吻肿的嘴唇,挑眉: “嗯?不选的话我就把你留在这儿了。” 这可吓坏了程乐然,哭着说选你,求求你放过我。 “你亲我一下,我考虑考虑。” 这下口哨声还伴随着掌声,起哄的小混混一个比一个激动。 程乐然看了看男孩身后的一群人,闭着眼睛飞快的点了一下男孩的嘴唇,却不料那人低下头用力加深这个吻,在一群人面前又吻到她几乎窒息。 察觉到人的腿软了,沉泽森将人一把抱起,对后面的人说今天先散了,就大步穿梭在狭窄的小道里,左转右转再左转,从叁层平房背后的防火通道的楼梯上了叁楼。 程乐然刚被放下就想逃跑,却被扯住了衣领。 “跑就把你丢回去。” 说完就用钥匙打开了门。 叁楼并不大,其实就是一间卧室,带着一个厕所。程乐然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走的后门,进到了别人的家里。 关上门落了锁,沉泽森将不知所措的女孩直接压在了床上加深刚刚的吻,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从女孩的短袖下摆一路上滑,隔着内衣揉搓那一团刚刚一握的奶肉。 “这么小?几岁了。” 那只温热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胸上,程乐然又气又怕又羞,两只手搁着衣服去抓男孩的手: “别…” “满十四岁了吧?” 程乐然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男孩,使出吃奶的劲也不见身上的人动了分毫,眼泪一直掉: “求你,放过我吧哥哥,我有钱,我给你钱。” 沉泽森听完调笑道: “你这样讲,容易人财两空。真没满?” 趁着男孩在笑,程乐然赶紧翻身躲在床的角落,那该死的拉链终于被拉开了,她赶紧拿出钱包扔在了男孩的手边。 沉泽森拿起钱包打开,抽出了一张身份证,看了看,眼神来回扫荡了几眼: “程乐然,这真是你?你就没发育过?” 然后余光看见了女孩的球鞋和自己白色床单上的泥印,皱了眉: “敢穿鞋踩我床你还真是第一个。” 说罢也没看钱包里的钱,将人的腿扯过来脱掉鞋子,自己也翻身上了床,一只手将女孩的双手固定在脑袋上,继续压着边亲边摸。 2交合 ——————强制预警————— 沉泽森的吻技高超,掌握着节奏,让人勉强换气,又不足以挣扎。 他的手也到处点火,女孩根本不知道内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而自己的奶尖早就被摸立起来,只能感觉口腔里充斥着水果烟味,偶尔因为缺氧,让她的脑子里只想着:快点换气,快点到换气的时间。 所以当自己的牛仔裤拉链被拉下来时,程乐然还全然不知,直到那只炙热粗糙的手钻进了她的内裤里,她才猛然惊醒: “别…哥哥…求你了,我还可以取钱,求你放过我。” 他现在硬得发疼。 沉泽森才懒得管什么钱不钱,现在只想有个女的给他泻火,难免语气又凶又狠: “闭嘴。” 程乐然只能夹紧双腿,不让男孩再深入,殊不知这样更像是把男孩的手夹着不肯放,赤裸裸的求欢。 那灵活的手指很快摸索到女孩的阴蒂,一边吻一边挤压按摩,轻拢慢捻。 很快这种怪异陌生的酥麻感,让程乐然尾椎骨都像过了电,根本受不住,发抖时腿也没了力气,很轻松就被推开,那只大手钻到了更深入的地方,摸到了一片黏腻。 沉泽森干渴极了,箭在弦上: “这么多水?做过几次?怎么这么骚啊你?” 说罢,不等人回答,就将女孩翻过身,脸朝下按在床上,轻松脱掉了女孩的牛仔裤,再把内裤往下一拉。 还他妈的拉丝。 女孩露出的屁股白嫩光滑,如牛奶布丁,拉丝的骚水顺着隐秘的花心连着奶白色的内裤,淫靡至极。 沉泽森被这一幕刺激的又胀大一圈,对着那软肉就是两巴掌,气音沙哑: “跟我这装纯,这么湿?你这不是已经尿床了?害我忍这么久。” 说罢,往下扯了扯自己的短裤,将自己紫黑色的大鸡巴释放出来,握在手里,在那腿间的泉眼处来回摩擦,越蹭越湿,水滴都挂在了他的鸡巴头上。 再不肯忍,像饿极了的野豹,一口咬在女孩的后颈,而那铁棍一般坚硬的大肉棒,也找准了地方,娴熟的前进,一寸一寸,撑开那止不住的泉眼。 “还挺紧,之前做过几次,嗯?怎么不说话?” 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程乐然一边骂着自己身体的淫荡,一边无助的流泪。被一点点入侵的异物感,让她不敢再挣扎,那逐渐明显的疼痛感,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越是急促,越是紧张。 “放松,你这样我怎么插?我不插进去你还怎么爽?放松,我给你止水。” 攥紧的小手还在颤颤巍巍,脖颈处却落下了一个个湿热的吻,疼痛与奇怪的酥麻一点点从温热处扩散,从下往上,从上又往下。 察觉到那一丝松软,沉泽森抓住了这个时机,用力挺身,也没有一丝怜惜和保留,力道大的吓人,龟头刚体会到阻碍,还来不及收,猛地将其冲破。 “啊——!!疼!!!” “操——别夹,我靠,你他妈是处?” 龟头已经完全插了进去,仿佛下半身被撕裂开,程乐然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丝毫的拉扯就让她想要尖叫,眼泪更是洇湿了床单。 她的第一次,在这个加厕所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在这个一米二的单人床上,在这个陌生男孩的身下,与她之前所有的性幻想告别。 罗曼蒂克的消亡原来只要一刹那。 沉泽森几乎被这极致的包裹感弄疯,但最后还是略有良心的压了压欲望,后退一点,让自己跪起身。 他双手往两边,用力掰开那两团娇嫩的屁股肉,拉开小穴再一点点往前送。 一点点推进,程乐然感受着烧热的钢铁将她慢慢撑开,一点点嵌入她的体内,到越来越深的地方。 她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刀刃将她最私密的脆弱活生生劈开,而她只能为张着嘴呼气吸气,连摆动鱼尾的力气都没有。 身后的男孩开始缓慢地抽动,程乐然又变成了一块木头,被人拿着锯子慢慢悠悠的来回锯,被折腾的连声音都有气无力: “疼…哥哥…求你…出来好不好…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求你放过我…真的疼…” “待会就爽了,你放松,第一次要把逼肏开,以后才有的舒服。” 男孩的话露骨直白,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程乐然绝望的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尽量忽视身后的拉扯和胀痛。 这是虚假的,这是在做梦。 没关系,就当被狗咬了。 被狗咬也不会这么痛吧… 不是一下,而是好多下… 她更不敢回头,也还好她没回头。不然看见腿间那难以置信的粗壮,一定不管怎么样也会挣扎到最后一刻。 沉泽森看着自己的丑恶狰狞,在女孩粉红娇嫩的穴道里进出,每一次后退都会带出来一些血丝,插进去后那块还未开拓的田地,又会分泌出来的蜜液挤出来。 很快,敏感的察觉到女孩甬道的湿软,沉泽森便加快了速度,不再收敛。 这下,房间里出现了清晰刺耳的拍打声,卵蛋和阴阜撞击着挺翘的屁股,啪啪作响,女孩每被顶一下,嗓子眼里就挤出一声闷哼。 跪坐在女孩的大腿上,沉泽森将程乐然的短袖往上拉,拉过头顶后,手指从尾椎骨往上滑,女孩青涩的身体根本禁不住这种玩弄,很快就打哆嗦,连着甬道也开始不断收缩,春水荡漾。 沉泽森拿起另一个枕头,往女孩屁股下面塞,翘起来的小屁股更方便他加大力气肏干。 水声潺潺,噗嗤噗嗤,沉泽森不再克制,像个工地上的打桩机又快又猛,把身下的女孩捅的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娇哼。 男人的手捏完乳房就顺着来到女孩的嘴,两根手指直接插入了微张的小嘴,玩弄着女孩软滑的舌头,抚摸着她整齐的牙齿,还有一颗小虎牙,却没什么威慑力。 程乐然哪里用力咬着作恶的手指,但男孩也不反抗,让她这么咬着,只是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快,次次深入穴心,把壁肉肏的越来越骚,直流口水。 密密麻麻的奇异快感,从阴道无限延伸。 程乐然的声音越来越婉转缠绵,连她自己都逐渐意识不到自己的沉沦,五感都集中在小穴里,感受着酥爽。 3喷薄 “现在爽了?叫几声好听的?” 男孩的声音打断了程乐然的沉溺,女孩羞耻极了,耳朵都发烧了,又红又烫,惹得沉泽森俯下身咬了一口。 也就是这一口,女孩坐上了云霄飞车,俯身下冲,海盗船下落的失重感乘以千倍万倍就变成了失禁感。 “嗯啊啊——!!!” “这么爽?都喷水了,还挺骚嘛。没见过第一次给人干就能喷水的。” 痉挛的身体缓慢接收着讯息,大脑逐渐理解后甬道的反应却更加激烈,死死绞着体内的野兽,逼迫它浇灌自己。 “操,别他妈夹,日,忍不住了。” 一股一股的热液喷射在高潮中的骚肉上,射进重峦迭嶂中,粉色的穴肉沾染上了男孩的颜色和气味。 那穴道似还不满足,更加卖力的吮吸,夹着大龟头不停的收缩,沉泽森第一次被夹射,爽的同时又觉得有些丢人,半个小时就交代了,想拔出来却又舍不得,感觉自己还有一种喷射的欲望。 他还来不及想清楚这是什么欲望,女孩高潮下的甬道就让他再次缴械。 漫长的两分钟,时间仿佛进入了无限循环,水声哗哗啦啦,空气里骚腥不断。 那水柱根本不受控制的从马眼里喷射而出,连主人都忍不住有一丝诧异,而很快这种爽快又侵袭了所有理智,沉泽森甚至干脆挺身,射的更深,还粗鄙的发声: “射死你,非要吸,要你别夹,还夹,怎么那么骚?现在爽了?” 起初,程乐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应该说潜意识里拒绝了这样的可能性。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水声越来越响,气味越来越浓,所有的感官都逼着女孩面对现实。 他不仅被陌生的男孩强上了,而且对方在她的穴里射精又射尿。 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程乐然近乎崩溃,哭着承受那热液的浇灌,而生理上小穴随着抽泣不受控制的不断夹紧,好像在主动吞咽。 好烫,好多。 水柱击打着每一寸骚肉。 小穴道自然含不住所有的尿液,浅黄色的液体只能往外溢,股间的白沫被沾染上浓重的腥味,颜色也变了。 这幅画面简直太淫荡了,饶是沉泽森也不由得感叹这场景太过色情,比国外片子里的还要尺度大。 红色的血丝,白色的浓灼,透明的花汁,淡黄的尿水,混合在一起,在沉泽森拔出来的时候一涌而出,女孩的身下湿了一大片。 床上一片狼藉,女孩的奶白色内裤也被喷溅出的液体打湿,成了淡黄色,挂在大腿根处。 程乐然还在哭,但是没有什么声音,只是偶尔会吸吸鼻子,不由得让人心疼,就像之前在角落时一样。沉泽森本来懒得插手,却又在看见女孩哭得伤心时,情不自禁的走了出来。 他本来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本来就是活在底层泥潭里的人渣。 但尽管如此,这一次也玩大了。 他向来粗鲁,所以不太喜欢碰处女,根本受不住他的尺寸,更别说他的体力。 而且处女在他眼里有些娇气,他这个人没什么服务精神,纯纯的打桩机,精虫上脑的时候哪里顾得上哄人。 可这次,他也没想到湿成那样还能是第一次,而且他还直接内射了,射得还不止是精液,女孩现在下身的狼藉确实让他有点愧疚。 有,但是不多。 沉泽森将人抱起来,把衣服都脱干净,然后带着脏兮兮的女孩去了卫生间。卫生间也很小,一个洗手台还有一个蹲厕,然后上面就是淋浴头,拉着浴帘打开花洒,也不管自己衣服被淋湿,沉泽森拿着肥皂给人一点一点搓洗。 手上的力气不大不小,但在女孩的细皮嫩肉上难免留下痕迹。 真是太娇气了。 力道放轻了一些,让女孩的双手挂着自己的脖子,大手洗着股间的滑腻,冲掉泡沫后又把花洒拿下来对着女孩还没合拢的下体冲洗,另一只手插进去来回搅动,感觉差不多了才拿毛巾给人裹起来放在书桌上坐着。 花了五分钟给自己冲澡,赤身出来时金发贴在了头皮上还滴着水。 先将女孩的身体擦干,再用已经湿了的毛巾给自己随便擦了下,转身就去换床单。沉泽森这才发现垫絮也遭了殃,只能一起扯了下来丢到浴室里的盆子里。 等换好后,沉泽森才把女孩抱回床搂在怀里,有些不习惯的想哄哄人: “饿不饿?” 程乐然不讲话,低着头。 从头到尾,程乐然都没有看清楚男孩是谁。只知道对方很可怕,好痛,也好脏。 几个问题在脑子里不停转。该报警吗?要和父母说吗?证据呢?…会怀孕吗? 沉泽森的手捏着女孩的乳尖来回把玩,看着乳尖又挺立起来,不由得声音更温柔了一些: “带你去吃小馄饨,好不好?” 程乐然还是没有抬头,过了半晌才轻轻说了一句: “避孕药。” “我去给你买,你在这乖乖待着?” 后门和房间门都落了锁,实在是多余,现在的程乐然根本没有逃跑的衣服和力气,双腿还在不停打颤。 半小时后,门开了。沉泽森提着个塑料袋,从里面拿出来一瓶矿泉水和一个药盒,塑料袋里还有几个盒子,但程乐然没有在意,只是接过男孩递过来的药片,就着水吞了下去。 “叁点半,睡一下晚上带你吃饭?” 程乐然摇摇头,沉泽森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亲耳朵: “怎么不肯抬头看我?我很丑?” 机械的抬头,机械的摇头。 程乐然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张与这个房间,乃至整个小镇都格格不入的脸。 之前没看仔细,但现在被人逼着看时才发现对方不输高中同学疯狂追星的偶像练习生,甚至气质还要更好,连这种金发都能轻松驾驭。声音也很有磁性,要是忽略对方说话的内容,总会让人以为是哪家受过良好教育的少爷。 可惜,这张脸对于程乐然而言无非是个强奸犯。 4撞见 可还是太累了,不管是哭的吓的痛的还是什么别的,身体的疲惫很快压倒了精神上的警惕,在男孩的怀里睡着了。 沉泽森看着靠在她胸膛的女孩睡的深沉,黑长的睫毛乖巧可爱,突然像被刺中了什么软肋,连动也不敢动,怕把女孩吵醒。 手机震动也被他挂掉,冷漠的看着那些信息。 沉泽森轻轻将人慢慢往下放,把小脑袋放在枕头上后,准备起身,却没想到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右手手指,攥得很紧。 男孩又睡了回去,左手快速打着字,然后关了机,搂着女孩入睡。 敲门声低沉。 “泽森,吃过晚饭了吗?” 没听见回音,陈媛打开了没有反锁的房间门,开了灯。 那一瞬间,沉泽森半梦半醒,下意识将被子往上拉盖住女孩的脸,自己则半坐起来赤裸着上身无奈道: “妈,能不随便开我房门吗?” “啊,对不起泽森。妈妈刚刚叫了你很久没声音,也没反锁,我以为没人,妈妈跟你和小姑娘道歉,我先出去。” 沉泽森在母亲关门后拉被子,却发现拉不动,看了看手机道: “醒了吗?八点了,别扯被子,出来,你不闷吗?” 可下一秒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漏了一拍。 女孩缓缓露出小脑袋和眼睛,鼻子和嘴巴还藏在被子里,小鹿眼大概是因为刚睡醒,特别无辜和迷糊。 “起来,带你吃饭?” 说着就要掀被子,房间里的空调很老,制冷效果一般,一直盖着被子会热。可没想到女孩死死拽住被子,被他强行拉开后,从脖子到脸都通红,一只手遮住胸一只手遮住下身。 “你哪里我没看过,你骚逼怎么吃我的鸡巴,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现在羞什么?” 程乐然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那张看起来禁欲儒雅的嘴唇,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语,更是被男孩说的东西惹得羞愤,眼眶又红了。 “哭什么?你不是也很爽吗?开始是会痛的,所以要干开,你后面肯定只会爽不会痛,我是认真的。” “你…你可不可以闭嘴!” “现在肯跟我说话了?带你去楼下吃饭,快起来。” 女孩泪眼朦胧,看着男孩撇嘴小声道: “没有衣服,把被子还我。” 沉泽森被看硬了,跨过女孩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程乐然,膝盖正好夸在女孩胸的两侧,所以程乐然往上看,就是那个刚刚把她干的欲仙欲死,异乎常人的昂扬。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痛了。 这和她曾经被好朋友带着看的AV男主角完全是两根东西。 她还没来得及闭眼,沉泽森便往下坐,撑着墙将自己的性器抵在女孩的嘴前。 “张嘴给我舔舔。” “滚啊!我舔你个头!” 终于闭上眼的程乐然骂道,手用力去腿男孩的小腹,却像摸到了加热的铁板,又硬又烫。 “嗯,差不多,舔龟头也是头。” 说罢就往女孩的嘴上怼,抿着嘴的女孩没想到男孩根本不放弃,就用他腿间的巨物在她脸上来回的蹭,存在感极强,带着无法忽视的浓烈麝香。 被欺负狠了的程乐然红着眼看男孩,却没想到这只能增加男性的兽欲,干脆用手捏了捏女孩娇俏的鼻子,然后趁机把大鸡巴塞了进去。 “把牙齿收着点,舌头舔龟头,那个沟壑边缘,绕着舔,然后马眼用舌尖舔。” “快点,你不想我来动的。” 程乐然嘴巴被撑的难受,哪里还能用舌头包牙齿,胡乱的舔着,只希望男孩快点放过自己。 “不是这样,你舌尖舔最前面,绕圈,嗯,来回绕,对,牙齿收好,嘶,再磕到我,我就插你喉咙。” 不得章法的女孩自然舔不到位,最后被逼着大张着嘴,供男孩取乐发泄。 两个大阴囊不停拍打着女孩的下巴,阴毛堵在女孩的鼻子前,嗓子眼更是一直被龟头撞击到干呕,但又马上被另一下撞击堵住,直到龟头卡进了喉管里。 “嘶,你嗓子也这么紧。” 沉泽森不停挺动着腰,从前往后抽插,龟头被挤压得爽快,但可惜二十多分钟就是女孩的极限,涨红的小脸在他拔出来时沾满了唾液和眼泪。 男孩起身去塑料里拿了什么,又坐回床上拆开,直到沉泽森用牙齿咬开包装袋,拿出避孕套往大肉棒套时,程乐然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可还没来得及起身,沉泽森就压了上来,手握住她的两只脚,往两边拉开再向胸前压,女孩的花穴就暴露在他眼前。 这姿势太丢人了,好像青蛙… 程乐然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刚准备开口说不要,就被沉泽森一个顶弄撞出了娇哼。 听起来就是委屈的撒娇。 “怎么几个小时又这么紧,下午还是没干开?” 低下头的沉泽森去拉女孩的手,薄唇压上女孩微肿的小嘴,用舌头去挑逗女孩,然后是耳朵,脖子,锁骨,胸,舔弄亲吻,通过甬道的收缩和流汁来判断女孩的敏感点。 很快沉泽森就摸索到女孩的软肋,又是舔耳垂,又是咬乳尖,果然没一会就插出了淫靡的水声。 “乖,叫声好听的,嗯?之前不是还很会求哥哥吗?” 在床上的沉泽森,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下流无耻,那些话就像是自然流露,吐字清晰声音醇厚。 得不到回应,就粗鲁野蛮的直进直出,很快程乐然就只能在男孩的身下百依百顺: “别…太用力了…别啊…嗯啊…求求哥哥…求求哥哥啊…” 可等人真的求了,反而更来劲。 “不用力你怎么爽?你听听你流了多少骚水,你喜欢的紧,夹的我都快射了,还不让我用力?” “嗯啊…别…别顶那…啊啊啊啊啊——” “这儿?是不是这儿?干死你?你不就是想我顶这里?哥哥肏的你的骚穴爽死了吧?说?爽不爽啊?” “别顶啊啊啊啊我不行,别啊——那里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爽,哥哥,爽,别顶了好不好…求求你,求求哥哥啊….” “这么爽啊,叫这么大声,周围邻居都听见了,我妈在楼下都能听见你浪叫,你怎么这么骚?啊?吃不够?” 程乐然咬住自己的手背,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闷哼,沉泽森将她的手拉出来甩开,低下头就是一个绵长的深吻,同时公狗腰不断摆动,马达驱动的臀腿肌肉进入最后的冲击。 “嗯唔…嗯啊额…” 那温热的小穴里,每一块骚肉,每一个褶皱,都攒足了劲。热液淋在那凶猛的野兽上,包裹着它的肉壁不断抽搐。 女孩在吻中抵达高潮,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就这么从阴道往四处渗透,电流环绕着神经突触,大脑激动到一片空白。 沉泽森也不再忍耐,一鼓作气射了出来,只可惜那些热液,都被锁在了加大号的草莓味避孕套里。 5馄饨 打了个结扔到了垃圾桶里,叁分好球。 男孩神清气爽,而女孩还在床上失神,敏感的身躯,在余韵中,时不时还会出现痉挛。 沉泽森起身从衣柜里拿出内裤,还有短袖短裤给自己套上,然后又拿出另一件偏大的款式给女孩穿上,正好遮住一半大腿,像条裙子。 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次性内裤,给人穿上,再把扔在一旁的内衣捡回来,也给人穿戴好,沉泽森又单膝跪地,去给人穿鞋子。 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事后伺候女人,没想到也没那么无趣,还有点新鲜。 “九点了,跟我下去随便吃点?” 也不是在问,沉泽森已经搂着程乐然出门下了楼,到了一楼果然碰见了还在收拾的陈媛。 “妈,还有馄饨吗?” “有啊,饿了吧?诶?这不是中午那个小姑娘吗?沉泽森?这是怎么回事?” 沉泽森没想到母亲居然见过程乐然,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本来还想说女朋友蒙混过去,但现在… “阿姨,我跟zesen网恋,专门坐车来找他的,但来了又不好意思,就想去山上玩一圈回去,没想到去找车的路上碰见他,他认出我了。” 程乐然根本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哪几个字,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陈媛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怀疑对方是把要坐车的小姑娘骗到了床上,而且这网恋怎么听也怎么不靠谱。 “妈,这是我女朋友程乐然,你们居然已经见过了啊。她放假专门来找我的,您就别问了,她特害羞,差点不见我就直接跑回去了。” 说罢还把人搂到怀里,亲了亲头发,小姑娘立刻脸红了,看起来倒是真的像男女朋友。 陈媛也不是第一次看自家儿子带女孩回家,每次都是女朋友,可用不着一个月又是另一张脸,陈媛也教育了很多次,但是沉泽森也不听,但陈媛也不愿意当着女孩和的面不停盘问。 陈媛决定后面再好好问问,刚准备给他们煮馄饨,沉泽森就接过来,熟练的煮着馄饨,还打了两颗鸡蛋和一大把青菜,都放在了一个碗里。 “太晚了,镇子上也没什么开着的,先凑合一下吧。” 陈媛看着儿子端着碗放到桌上,拿着筷子和勺子给女孩放好,倒是疑虑打消了不少。 之前是没有看过儿子照顾人,大概是真的,现在小孩可能更喜欢网恋?不过这小姑娘生得是真好看,她中午也是看了一眼就喜欢的紧。 看着两个孩子坐在那吃饭,陈媛自觉地上了二楼,准备洗漱睡觉,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再收拾和做准备。 于是店里就只剩下沉泽森和程乐然沉默地吃着馄饨,哪怕再好吃程乐然现在也没心情,吃了几个就将碗推开了。 沉泽森好声好气的劝着女孩再吃几个,最后干脆亲自上手,用筷子划破鸡蛋,夹一小块蛋白在勺子里喂过去。 “张嘴,听话。” 这句话像是提醒着程乐然之前发生的一切,难堪极了,站起身就往外走,可还没走到店门口就被沉泽森拉回来,抱在腿上坐回了餐桌前。 沉泽森咬了一口鸡蛋,直接用嘴渡了过去,不容拒绝的用舌头推到了女孩的小嘴里,然后加深这个吻,直到程乐然不得不吞咽才放开。 “再吃叁个,还是说都要我拿嘴喂。” 程乐然这才将送到嘴前的小馄饨咬住,吃了叁个后,又被喂了不少上海青,才终于被男孩放过。 剩下的都被沉泽森扫荡干净,拿着纸巾给自己和女孩都擦了擦嘴,才起身收碗筷到后厨的水龙头下洗。 坐在凳子上的程乐然看着这家小店,中午时她还在高兴的吃她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小馄饨,却不知道晚上自己便成了这幅狼狈的模样。 馄饨店里老式风扇吱吱作响,在墙壁上摇晃着头,不解地看着这个格格不入的女孩。 她穿着馄饨店老板娘儿子的短袖,下身只有一条一次性内裤,光着腿露出来的脚踝上还有男孩的手印,让人遐想联翩。 出来时沉泽森便看着女孩红着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拧在一起的手指发呆,暖色灯光下女孩的嘴微肿,是自己的杰作。 他又硬了。 6吞下 程乐然惊呼一声,然后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怕吵到老板娘,只能由男孩把她再次抱回了叁楼的房间。 房门刚刚关上,程乐然就挣扎着要下来,沉泽森却把人丢在了床上,然后压了上去,手熟练的从内裤边缘插入,却发现花瓣有些肿。 但程乐然却觉得,男孩手上的茧太过粗糙,摩擦得她生痛,用力推着男孩的胸膛,发现无济于事后,终于崩溃的哭泣,但依旧哭得很小声,害怕被人听见。 这一哭,沉泽森更硬了,看着女孩穿着自己的衣服小声的啜泣,戳中了男孩内心的施虐欲,反而想将人欺负的更彻底。 况且照理说肿了也没事,上起来更紧更刺激,哪里有那么娇气。 直接把人的内裤又扒下来,再掏出微微上勾的大鸡巴,打在女孩的大腿上。沉泽森整个人埋在女孩的脖颈间,一只手覆盖伸进衣服,里拉下内衣,揉弄一小团娇乳。 也不算太小,只是男孩的手太大。 脖子上的鼻息像蚂蚁一样,侵蚀着女孩敏感的肌肤,热气水汽氤氲,紧接着湿润的舌头便从下往上,舔到了她的下巴尖。 太痒了,这股难耐的痒意,甚至一路传到了腿间。 沉泽森撑起身,似笑非笑,黯哑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你流的水都把我鸡巴头打湿了。” 那些粗俗下流的字眼,像烧红的铁块烙在了程乐然的脊骨,仿佛自尊心都被压弯了。 折翼的小鸟扑腾着翅膀,哪怕打开牢笼,也再也飞不上湛蓝的天空,十八年的骄傲在男孩的身下碎的彻底。 再承受不住更多的羞辱,程乐然下意识伸出双手捂住了男孩的薄唇,眼里的湿意凝聚成一颗颗水珠,微张的小嘴磕磕巴巴: “别…..别说了……我没……” 可沉泽森是谁,直接伸出舌头舔了舔女孩的手心,电流感急速而过,程乐然下意识收了手,哪里受过这种调戏,比肌肤相亲更暧昧亲密。 大鸡巴一点点往里蹭,但女孩的腿夹的紧,自然是不那么好进去。 “把腿自己岔开,让我进去,保证让你比刚刚还爽,你也想不是吗?这么多水我都能闻见你的骚味。” 见女孩无动于衷,像鸵鸟一样,拉过被子把脸藏在里面,沉泽森也不恼,直接用膝盖顶开两条细腿,就着分泌出来的黏腻花汁,用力挺身而入。 温热湿润的肉壁,刚被强行打开,便主动吮吸起来,拼命挤压着粗大的肉刃,沉泽森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进退两难: “操,你真是我干过最骚的,这么能吸,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吧。” 男孩的感叹让程乐然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捂住耳朵又能怎么样,那些话随着抽插一点一点钻进女孩的身体里,根本无处可逃。 沉泽森拉过女孩的手,借着力将人撞出去又拉回来,无可比拟的快感让男孩越战越勇,丑陋粗黑的阴茎也胀大了一圈,将女孩的甬道撑的更满,恨不得连褶皱都给撑开展平。 兽欲驱使下,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将花瓣撑开,让它绽放个彻底,将那花蜜一点点碾出来。 大力开合间,紫黑色将嫩粉的骚肉带出,然后又再次捅进去,野兽交媾的野蛮行径。 近乎让人发疯的包裹感,让沉泽森干红了眼。他不由自主的掀开被子,强吻下去,可还是不够,便将人的衣服也脱去,内衣随手扔在床下,咬住那早已挺立的粉色乳尖,吸个痛快。 牙齿残忍的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蓓蕾,让它变成谢红色的小樱桃,女孩的饱满圆润,在他的唾液滋润下,好像会流出果汁。 被咬的酸痛,程乐然只能挺着胸,才不至于被男孩叼着乳尖拉扯。拱起的胸腔在此时此刻,却像主动求欢,将奶子送到了沉泽森的面前。 沉泽森边咬边笑,另一只手也不忘记安抚另一只隆起的小奶子: “多揉多亲就大了。” 女孩只能用憋不住的闷哼和娇喘回应,而沉泽森则跪坐起身,将叁只手指插入女孩的小嘴,强迫她张大后,夹住那湿软可爱的小舌头,来回把玩搅动,而腰腹也没有收力,像打桩机一样,一下接着一下深深的捅。 女孩的呻吟从花心到小嘴,终于在急促猛烈的撞击下被顶出来。 程乐然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那么娇软,听起来似乎是舒服极了。 “我喜欢听你浪叫。” 听到了女孩近乎撒娇的呻吟,沉泽森的指腹揉搓着女孩的红唇,奖励般低下头去亲女孩的眼皮。本来没什么接吻欲望的人,现在却恨不得吻过女孩的每一寸肌肤,看着白皙透亮的女孩,被自己一点点染成粉色。 动作越来越快,沉泽森也不禁低喘,声音也愈发沙哑性感,一手揉搓着女孩的阴蒂一手压着女孩的大腿根问道: “哪张嘴想吃精液?” 可女孩却在高潮下根本说不出话,阴蒂和阴道的双重刺激,让程乐然只能张嘴呻吟,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沉泽森的问题。 这张失神的脸,要是射满精液一点很好看。 这么想着,沉泽森拔了出来,看着胯下的女孩不断撸动,左手拍了拍女孩的脸,让她回神。 他说:“程乐然,看我。” 几乎是女孩眼神聚焦的瞬间,那狰狞的大鸡巴便兴奋的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白浊,从发丝到额头,从鼻梁到嘴角。 程乐然看着面对自己的大龟头,猛然喷射出白色的液体,下意识闭上眼,眼皮上都是厚重的浓稠。 当然,还是鼻尖的精液最多,逐渐滴落,程乐然一呼吸,就近乎要把精液从鼻子里吸进去,只能微张着嘴巴喘息。 可她一张嘴,那龟头像是找到了新领地,更是急切的对准红润的嘴唇,射了个满。不少精液都流到了程乐然的嘴里,粘在舌头上。 白与红的配色,沉泽森看的头皮发麻,眼眸愈黑。 “骚货,哥哥的精液好不好吃?” 沉泽森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女孩的脸上摩擦画圈,把精液一点点抹开,还把一些浓稠赶进女孩的嘴里。 半睁眼的女孩恍恍惚惚,看着那黑红色的鸡巴头在自己眼前乱晃,炙热的温度在脸颊上来回扫荡,嘴里带着很多苦涩和骚腥,想要吐出来,却被厉声呵斥: “吞下去。” 这叁个字语气很重,吓得程乐然一抖就真的都吞了下去,哽咽间喉管上挂上了粘稠,一时半会,哪怕是吞口水,口齿胸腔间都会有属于沉泽森的麝香。 7下面 看见程乐然吞下后,沉泽森才起身去卫生间,拧了个毛巾,把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和小穴都收拾干净,再把女孩往里抱了抱,让她睡在靠墙的那边,自己则躺在靠外的一侧,搂着程乐然睡觉。 被玩坏的女孩一点力气也不剩,只能任由男孩抱着自己。只有一个枕头,身后的男孩就紧贴着她的屁股,腿间的家伙就算是软着的,也很有存在感,浓密的阴毛也时不时蹭过女孩软绵的臀肉。 呼吸间男孩的气息扑在程乐然的后颈,女孩想要挣扎却被禁锢的更紧,沉泽森的吻又落了下来: “睡不着就再来一次?” 女孩立刻乖巧躺好,假装已经睡着,看不见背后男孩上扬的嘴角。 倒是一夜好眠。 只是醒来时,昨晚一直在哭鼻子的程乐然眼睛肿的厉害,沉泽森只好去一楼店里拿了瓶冰镇汽水,用毛巾包裹着,给女孩敷眼睛,还带了母亲塞给他的新牙刷和毛巾上来。 “你本来要去哪?” “砚山。” “过两天我送你去,这几天先陪我?” 哪里有什么选择的余地,程乐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如果说第一次还是强制,后面的几次近乎是自己身体太不争气。 程乐然没有什么经历,自然不知道任何生涩的身体,在丰富的技巧下都免不了沉沦,那不过是最正常的生理反应。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程乐然对于那些粗鄙之语,也会起生理反应,男孩把她推入新世界,曾经的大家闺秀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光靠几句话,就能颤抖着高潮。 也是这个时候,程乐然才看清拿着汽水瓶的男孩,到底长什么样子。大概是一大早还没来得及,男孩的金发睡出了几根呆毛,眼底还有一丝困意,倒是少了昨晚的压迫和锋芒。 鬼使神差的,程乐然伸手摸了摸那几根呆毛,呆呆的说了一声: “好软…” 是男人就不能被说软。 沉泽森立刻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热度和硬度: “谁软?” 是个不折不扣的公狗泰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程乐然已经怕了,早上醒来腿间的酸涩根本无法忽视,几乎自己微微夹腿,就有略微的胀痛,现在自然是不敢惹精虫上脑的男孩。 好在此时此刻程乐然的肚子叫了一声,虽然很尴尬,但也足够把空气里的旖旎清扫干净。沉泽森笑出声,起了身,把今早洗的衣服带了下去,再上来时手里端着一碗番茄鸡蛋面。 桌上的面看起来很诱人,红与黄的搭配让人食欲大开,小葱的清香扑面而来,面条挂着冒着热气的汁水,吃到胃里一定暖暖的。 程乐然套着男孩的衣服去卫生间里洗漱,然后坐到了书桌前,小口小口的吃面,鼓着脸的时候像只小仓鼠,沉泽森忍不住戳了戳: “你才好软,哪里都软,骚逼最软。” 这人为什么张嘴闭嘴都在开火车。 几乎瞬间,程乐然的脸涨红,恶狠狠的看着男孩,却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哪里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加可口。 绝对力量压制下,任何反抗都可以被理解为情趣。 所以沉泽森觉得自己也饿了,不过还是耐心的等人吃完,才靠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看着那个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女孩,痞笑道: “我也饿了,怎么办?” “啊…你没吃吗?要不你再下一碗?” “我想吃你下面。” “可我不会下面诶。” 男孩啧了一声,舌尖顶了顶上颚,将人抱起来放回床上,把女孩的大腿往两边压。程乐然只套了件男孩的短袖,下半身真空,现在更是将整个秘密花园,都送到了沉泽森眼前。 沉泽森看着被自己干肿的花瓣颤颤巍巍,昨晚被撑开的小穴口,现在又变回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比常人都要小得多,完全想象不到,之前女孩是怎么把他的大肉棒吞下去的。 女孩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一个湿热的吻惊的无法动弹。 “别…你干嘛…脏啊…你怎么可以舔…” 大舌头从下往上舔,沉泽森含着一片阴唇吃的滋滋作响。 “不是说了要吃你下面,舔一下就流水了,这么饥渴?” 程乐然下意识想合拢腿,却不料反而像夹住了沉泽森的头,沉泽森直接把舌头抵住了女孩的阴蒂,来回扫,灵活的挑逗着女孩的敏感点。 水声不息,咂嘴的声音让程乐然无地自容,却又忍不住娇喘连连,春水也跟着荡漾。 这么一来男孩的吞咽声都更大了。 花汁不断的往外溢出,采集的蜜蜂辛勤劳作。 逐渐进入情欲的女孩,连花穴都不由自主的收缩,一张一合想要吞咽着什么。沉泽森看着眼红,心脏连着太阳穴的血管一起跳动,忍不住把舌头抵进去,插入那软热的秘密基地。 “别…啊…!!嗯哈…” 舌头模仿着性器,像昨晚一样进进出出,刺激着女孩的敏感点。 女孩春潮不断,哭腔听不出来是难受还是快乐,直到男孩的指腹压上凸起的阴蒂,程乐然立刻举起白旗,彻底沦陷。 她不断扭动的屁股,躲着即将抵达临界线的快感。但沉泽森却加倍奉还,舔弄,抽插,揉搓,一个也不落下,来回交替,给予女孩无法承受的欢愉。 就这样,程乐然喷了。 哗哗啦啦再淅淅沥沥,蜜汁喷洒在男孩如天公雕刻的鼻梁和下颌线上,打湿了薄唇和舌尖。 “对…对不起…” 良好的教养怎么允许她尿床,下意识地道歉,下意识的收缩,下意识的逃避。 “很甜,这么会喷,夸你还来不及,干嘛对不起。不信你尝尝?” 沉泽森抬起头,湿漉漉的嘴唇压在女孩微张的嘴上,把女孩的味道渡到了她自己的口腔里。 唾液交换间,淫水的骚腥也充盈着口腔,程乐然闭着眼睛红着脸,被亲的软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