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中玉(皇叔x女帝x皇夫 1V2)》 平叛(剧情皇叔莫非甘愿做小?) 日色苍凉。 宣政殿前的玉阶上,横七竖八地堆着兵士的残躯,牙白的飞龙浮雕染上了层层迭迭的血色,错落斑驳地构成一幅残忍而瑰丽的画。 着金甲者拖拽着长剑向宣政殿走去,剑尖划过地面发出高亢而凄厉的刺拉声,新鲜血液顺着剑身缓缓淌下,在地上蜿蜒出一道赤红的线。 他的身后跟着数千气势汹汹的重甲士兵,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的血战,肃杀之气浇灭了宫城的繁华。 “攻!” 数十身披甲胄的战士合力举起巨木猛地撞击朱漆精雕的殿门,一声声撼天动地,如敲响了大邺朝的丧钟。 女帝景暇斜倚在九龙榻上,冷冷地看着眼前群臣乱作一团的景象。 景暇拔出殿中所悬利剑,仔细地端详。 群臣慌了神,纷纷劝阻道:“陛下是国本,万不可自裁啊。” 景暇仍盯着手中的剑,像是早已打定了决心。 “天子死社稷。朕会求高虢,朕身死之后,善待诸位爱卿。” 群臣含泪跪倒。 殿外再次传来了厮杀声,一炷香后,复归寂静。 “微臣景穆昀,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冷肃又坚定的声线隔了一扇殿门传来,殿内的众臣顿时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这平西郡王景穆昀,不是在平嘉元年时,就已战死沙场了吗? “请陛下开门。” 景穆昀的声音叫诸臣慌了神。 “不要开门啊陛下,谁知道他是来救驾,还是来弑君的?” 景暇冷笑一声,藩镇割据、混战多年,大邺早已是个金玉其外的空架子。 救驾,不过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弑君,倒是一了百了。这两者没有什么区别。 “开门。” 诸臣跪倒叩首。 “陛下,不可开门啊!” “开门!” 原本柔婉清灵的声线骤然提高音调,冷得像淬了冰。禁卫军遵令打开了殿门。 门外,景穆昀一身金甲泛出粼粼的光,其上斑驳的血痕尚未凝固,翻涌着鲜活的血腥气。他单膝跪地,岿然不动,恭敬地等待着景暇的号令。 他的身后,是黑压压的兵马,足足铺排到了宣武门外,他们也齐刷刷地行着跪礼。 这青天白日的,死了四年的人带着人数、战力远高于禁军的军队,又活生生地站在了众臣面前。 景暇不寒而栗,面色却如常。 “皇叔快请起,进殿叙话。” 景暇复又坐在了九龙榻上,以肘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景穆昀拱手行跪礼,镇定冷峻地向上首的女帝汇报军情。 “禀陛下,叛军首领、幽州节度使高虢已被当场斩杀,臣等共歼灭叛军两万七千余人。” 景暇探究地觑着景穆昀,她极力分析他的每一个表情神态、每一声语调起伏,企图从中找出他的真正意图。 可那双眼仍是无波无澜,叫她琢磨不透。 一个君王对臣子最大的恐惧,莫过于摸不清他到底想要什么。 景穆昀若是再晚到半个时辰,她已是叛军的刀下亡魂了。他大可以刻意晚上半个时辰,待她被杀,再跳出来剿灭叛军。 到时,他既可以博得个舍身救主的忠名,又可以以皇叔的身份顺理成章地当这个皇帝。 可是如今,他打进了宫城,杀了叛军,带着随时可以碾压禁军的十万精锐在皇帝跟前晃悠,却又对她俯首称臣。他到底图的是什么? 景暇的右手虚握成拳,在案牍上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像是宣泄着她的烦躁情绪。 景穆昀已说完,景暇却仍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漫长的沉默。 良久。指节敲击声戛然而止,清亮的女声裹挟着淬了冰的凌厉响彻大殿。 “你到底想要什么?” 景暇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与隐怒,彻底脱下了一个君王对功臣虚与委蛇的外衣。 她今天差点死了,没有思力也没有耐心掩饰自己对他的忌惮,更不可能费心演上一出明君对救主功臣千恩万谢的戏码。 诸臣没有想到,景暇对待刚立下救国之功的战神竟是如此态度,纷纷噤声,大气不敢出一口。 可景穆昀仍是沉默。 半晌。 突然,景暇放声大笑,尾音冷寒入骨。 她明白了。这等事,自然是不能由他自己说出来的。必须要被迫黄袍加身,受臣请叁次推拒,才算得上民心所向的君主所做的一场合格的政治表演。 “我可以禅位。” 景穆昀的呼吸一滞,似乎是不敢相信她刚刚说了什么,抬起头急切地开口辩解。 “我不是要那个位子。” 景瑕再次见到了那个眼神。 那双眼湿漉漉的,蓄积着化不开的阴郁,却病态地燃烧着炽烈的虔诚。 他仰着头,直勾勾地望着她。 像是在祈求她。 我尊贵而荒淫的神,请不要再践踏我献祭的一颗赤忱之心了。 “我想要陛下。” 众臣被惊得愣在原地,几位忠直老臣叩首恳求。 “王爷不可啊,陛下可是您的亲侄女!” 是啊,原本是阿暇点破了他偷偷爱恋她的秘密,是阿暇不顾乱了伦常,也要和小皇叔做一对眷侣。 景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蓦地笑出声来。 “朕与秦珩已成婚四年了,莫非,你要做小?” 诸臣彻底慌了,他们怕景暇的轻蔑态度激怒了景穆昀,那殿外的数万兵马就会毫不犹豫地踏碎他们的脑袋。 叁两臣子哀哀地恳求。 “陛下慎言啊!” ——————————————————— 叁章内上肉 谈判(雄竞之杀小三) 景穆昀当然记得景暇与秦珩已做了四年的夫妻。他助景暇在二月初登大宝,她四月便颁下诏令要与秦珩成婚。 那真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啊,他最好的兄弟牵着他心上人的手,笑语晏晏地向他敬了一杯酒。 秦珩说:“承璨谢过王爷,没有王爷,就没有今日我夫妇二人。” 秦珩到底在谢什么?是助景暇夺嫡,成就他秦珩的皇夫之尊;还是他拴不住景暇的心,让他秦珩后来者居上? 那时凤冠霞帔的景暇站在一旁,冲他勾出一抹温柔却疏离的笑意。那时他觉得失落,如今想来却很是怀念。 从那以后,景暇再也没施舍给他一丝笑意,眼底尽是不加掩饰的忌惮猜疑。 最终,景暇对他痛下杀手。 他其实不怪阿暇,她对他的猜忌和杀意,都是因为她坐上了帝王这个位子,这不是她的本意。若他与阿暇都生在百姓家,定会是一对生同衾、死同穴的恩爱夫妻的。 他只恨秦珩,也恨阿暇的负心薄幸。曾经的山盟海誓,转头就被她抛之脑后。 这都是拜秦珩所赐。 这些都不是阿暇的本意。 至少他今日杀一个秦珩还是绰绰有余。 只要日后他永远忠诚地匍匐在她脚下,她总会看清他的真心,再度信任他、爱慕他。 景穆昀站起身来,高声号令。 “齐牧。” 殿外一名武将闻声作揖。 “末将在!” 景穆昀赤裸热烈的目光与上首的景暇对视着,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狠戾之色,像是一匹在暗夜里蛰伏了四年的孤狼,在此刻终于亮出了爪牙。 “搜宫,把秦珩给本王找出来,本王要亲自千刀万剐。” 齐牧应声称是。 景暇腾地站起身,冲景穆昀怒吼。 “朕还没死呢!” 景穆昀朝上首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 “陛下,幽州节度使高虢是右相的人,此事朝野皆知。高虢谋逆,右相也难逃罪责。秦珩是罪人之子,理当株连处死。” 景暇望着御阶下俯首的孤狼。他朝她拱手,却无半分恭顺臣服之意,倒蓄了几分誓不罢休的狠劲。 “秦珩死了,朕怎么活?” 景暇的怒火彻底被点燃,随手抓起一只茶盏,就狠狠地往他脑袋的方向砸,实打实地下了死手。 景穆昀也不躲,那茶盏就直直撞在了他的脑门上。 随着一声玉碎的脆响,殷红的血从他的前额缓缓往下淌,沾在他翕动的眼睫上,像冤魂流下的血泪。 景暇总是下意识将恶意肆无忌惮地发泄在景穆昀身上。 或许是因为对权力的忌惮,但更多的是因为,景暇曾密谋杀掉景穆昀,可惜未遂。 所以景穆昀的存在,就是她杀人的罪证。 即使他歼灭了叛军,保住了她的帝位。可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谋逆。 殿外的将士见景穆昀负伤,纷纷握着腰间剑柄站了起来。 景穆昀刚刚看见了景暇眼里明确的杀意。在这样敌强她弱的情况下,不是出于帝王对权位的维护,而仅仅是因为秦珩,她要杀了他。 她真的爱上了秦珩,她真的想杀了他。 景穆昀抬手制止了将士们的异动,抹掉了糊在右眼周围的血,咧开一个惨然的笑。 “护送各位大人出宫,好好将人送回家里去。城内还有叛军残党,每位大人府上派十名兵士守着。” 这就是监视控制的意思了。 群臣在军队的押解下离开了宣政殿,大门再度被关上。 空旷的殿内,只剩下景穆昀与景暇两个人。 “玄成叁十年,七月十一,陛下与臣在含凉殿共许恩情美满、地久天长之约。陛下可曾记得?” 景穆昀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是为了他尚未燃尽的希冀而忐忑,像是蒙冤的罪人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他侥幸地期盼,那个令他铭记一生的夜晚,至少也藏在她心里的一个角落。至少在她心里,小皇叔与少女阿暇也曾是一对情深不寿的璧人。 这是他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景暇走下御阶,缓缓朝景穆昀靠近。 温温软软的唇贴了上来。景暇温柔地抹去了他脸上的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反而蹭得他脸上到处都是。 景暇温热湿润的小舌缠上了他的,轻轻地吮吻。景穆昀因钝痛而颤抖的心霎时被暖意包裹,他一时间愣住了。时间恍若又回到了六年前的含凉殿,那时她笨拙地印上他的唇,湿漉漉的眼里燃烧着赤忱的爱意。 景穆昀不敢打破此刻梦一般的美好,又怕冲撞了她的阿暇,只是轻轻地捧住她的脸,温柔又小心地回应着她。 阿暇心里是有他的。 不过片刻,景暇结束了这个吻,白腻温软的指尖轻轻捏着他的耳廓。她一开口,湿润的热气裹挟着兰麝芬芳喷薄在他唇间。 景暇半敛着一双桃花眸,盯着他的唇看。她眼里氤氲的雾气满是晦暗的情欲味道。当她抬眼与他对视时,景穆昀才看清她眼底遮掩不住的冷意与算计。 “小皇叔,你放过秦珩好不好?” 强占(微H捆绑言语羞辱) 景穆昀沉默地望着景暇,她温软的手还在他的耳后游移,激起阵阵燥热的痒意,可此刻的景穆昀只觉得遍体生寒。 景穆昀狠狠握住她作乱的那只手,按在他胸前的金甲上。 景暇被他的巨大力道抓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景穆昀的双眼猩红,深沉的绝望中蓄满足以毁天灭地的巨大力量。 “如今天下权柄在握,本王什么绝色佳丽得不到?你一个被架空了的皇帝,于本王而言,不过是个用来助兴的侍婢罢了,有什么资格让本王放了秦珩?” 景穆昀在羞辱她,也是在提醒自己。 是啊,他如今什么女人得不到,何必为了一个屡屡对他痛下杀手的女人犯贱? 景暇恹恹地垂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希望,躯干之中唯余死气。 “小皇叔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秦珩,是吗?” 景穆昀看到她这副饱受摧折而孱弱无助的模样,心头猛地抽痛一记,随即理智迫使他升腾出一阵痛到极致时近乎自虐的快感。 景暇这个一生骄傲的帝王,这个权欲的囚徒,竟也有为了他而折腰的一天。 “那既然如此……” 景暇不知何时捡起了地上茶盏的碎片,那上面还盛着景穆昀流淌的血。她发了狠地朝景穆昀的脖颈处划去,而在片刻之前,她的指腹还曾暧昧地在此处游移。 手腕却被巨大的力道钳制住了。 景穆昀一手按着景暇握着凶器的手,一手钳制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御阶上带。 景穆昀挥落案牍上成堆的奏折,欺身上前,将景暇抵在御案之上。 他在她腕间施力,玉盏碎片应声落地。 他总是会忘,景暇是这世间最冷血无情的人。 “放肆!” 景暇目眦欲裂地瞪着他,像猎物被吞吃入腹前,出于强烈求生欲而爆发的死命挣扎。可惜双腕被死死钳制,双腿也被他用膝盖抵开,景暇反抗不成,渐渐累得停止了挣扎。 景穆昀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似有若无的距离,覆上她的颊侧。似是怜惜那釉白的脸蛋娇嫩,不忍以常年持剑戟的粗粝指腹磋磨于她,于是以手背极其轻柔地滑过她瘦削略尖的下颌。 “真美啊。怪不得本王和秦珩,都被这副皮囊迷得颠叁倒四。” 景暇恨恨地偏头躲开,景穆昀却蓦地阴沉了脸色,以极大的力道攫住她的下颌,强硬地将她的脸掰过来,迎接他满是恨意的炽热目光。 她瞪视着景穆昀猩红的双眼,那眼底蓄了潮意。猝不及防地,他额间伤口沁出的血,啪地砸在她的右眼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景穆昀一手狠力掐着景暇的下颌,一手不紧不慢地卸去自己的金甲。他衔住景暇的耳廓,肆无忌惮地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怎么现在要躲了?刚刚不是还像个青楼妓子一样对本王极尽勾引?” 灼热的气息恣意侵入景暇的耳孔之内,烫得她浑身颤抖,出乎本能地一挺身。 景穆昀压得更紧了些,一只手抓住她的双腕,举过她头顶,将她仰面钉在御案之上。他将腰间的玉带銙在她双腕上缠绕几圈,毫不吝惜地收紧到极致,只要景暇挣扎,腕间就是钻心的痛。 景暇死命挪动着双手,换来的却是几声破碎颤抖的痛呼。他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继续紧贴着她的耳廓恶狠狠地说着露骨的下流话。 “看来陛下此处很是敏感啊,让本王看看,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本王入了?” 过去的景穆昀,总是垂着首跟在她身侧,默默为她挡去一切明枪暗箭。即使他是宗亲之尊,却仍恪守着君臣之礼。满腔的爱意蓄积在眼中,却不敢在言语动作上对她有丝毫唐突。 然而,此刻。景穆昀却解开了她亵裤的系带,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他的大掌罩住了整个阴阜,感受到了掌心的潮意,又用布满剑茧的长指伸入那风月宝地中,毫不怜香惜玉地胡乱搅弄。 指奸(微H阴蒂小穴双重刺激活春宫的威胁) 景暇狠狠抽了几口气,蜷着身子向上退避着他长指的袭扰。景穆昀察觉到她的意图,眸光一暗,大掌死死按住了她的腰肢,叫她动弹不得,只得被动地全然接受他的凌辱, 景暇抑制不住地自喉间发出压抑的呻吟,身子毫无章法地胡乱扭动,像是要极力摆脱那控制她一切感官的罪魁祸首。 景穆昀抵在她腿心的膝头却撤了回来,正当景暇缓过一口气时,他将她两条腿强硬地掰开,躬着腰身,像品鉴一方美玉一般端详着她最私隐的地方。 饱满红润的阴唇遮掩间,桃源秘处像是鱼儿翕合的嘴,一张一合地吐出黏着的清露,等待着桥上行人的投食。 景穆昀不由自主地靠近了这张贪婪吞吐的鱼嘴,将两瓣泣露的花唇扯开,那藏于贝肉中的玉珠蓦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含羞瑟缩着打着寒颤。 这反倒激起了景穆昀的施虐欲,拇指剥开薄薄的一层包皮,剩那鲜红欲滴的敏感花蒂孤立无援地暴露在他视线中。他以薄茧覆盖的拇指指腹,揉弄得那玉珠立时充血挺立起来。 手中的玉珠越发硬了,两片蕊瓣更是随着主人破碎崩溃的抽息声加快了翕合的速度。景穆昀又将中指插入那处泉眼,沿着内壁一路探索着。忽而,他的指腹触及一小块粗糙的黏膜,景暇骤然弓起了身子,抑制不住地发出泣音。 “原来是在这。” 景穆昀的声线依旧冷厉清肃,眼底的欲念之中却藏着赤裸裸的恶意。 景穆昀的中指恶狠狠地在内壁这处软肉上反复抠弄,每次发力,景暇的哭泣声都失控地溢了出来。发软的双腿在虚空中胡乱地蹬几下,像饿狼爪下垂死挣扎的猎物。 他将视线从那大敞的风月地挪开,与她对视。她的脸被欲念染得通红,颊侧沾着一大片他额间流下的血,那血因他的触碰抚弄而蹭了她一脸。她瞳仁中的恨意也随着眼神的失焦化作一汪春水。 景穆昀看得呼吸一窒,拇指揉搓花蒂的速度蓦地加快了。她吞吐在喉舌间的泣音变得凄厉而崩溃,却仍忍着不发出一声求饶。 景暇只觉得四肢百骸的知觉都集中于他的两指之间了,欲念像弦一样被恶意地拉长、拨动,在空气之中瑟缩地颤抖着,直至被逼向崩溃的临界点。 “诸臣在这下面站着的时候,陛下表现得像个誓与夫君共死的贞妇。本王把他们叫回来好不好,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尊敬的陛下,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娼妇。” 景穆昀贴着景暇的脖颈处恶狠狠地开口,她的鬓边已被汗湿了,碎发散乱地贴在潮湿的额间。景暇似乎还没从情欲的浪潮中缓过神来,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他冷冷地笑了,高声号令:“来人,把诸臣请回来!” 门外的守卫高呼了一声:“遵命。” 这里可是她加冕为帝,接受百官朝贺的宣政殿啊,他在此处折辱她,竟还要令众臣围观这一出活春宫。换别人说这话,谁都会以为是房中一句荒唐的助兴话,可是这个疯子,真的可能干出这种事。 景暇周身一凛,像一条濒死的鱼胡乱地摆动,却又被他死死固定在身下。她的眼里似有泪意,极力拱起上身去靠近他。她费力地在他下颌处留下一串讨好的轻吻。 “求求你,不要……” 景穆昀眼含戏谑地望着她,这般卑微的恳求竟从不可一世的君王嘴里脱口而出,他心中升腾起一阵伐挞的快意。 “好啊”,景穆昀解开了束缚她双手的玉带銙,“那得看陛下的表现了。” 血液回流至被捆绑已久的双腕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而此时被茶盏碎片割伤的痛意才不紧不慢地爬满她的整只右手。 景暇尽力克制住即将奔突而出的怒意,小心翼翼地勾着景穆昀的后颈,唇瓣贴着他的脖颈吮吻。 后入(H亵玩小舌两指抽插口腔按住后脑勺粗暴 察觉到他的气息变得急促,景暇暗松一口气。一边将湿热的吻痕从他的耳后覆盖到他胸膛的紧实肌肉间,一边解开了景穆昀的玉带銙,将灼烫粗硕的物什掏了出来。 那硕物猛地拍打了一下景暇握着它的那只手,接着耀武扬威地弹跳几下,向她炫耀着自己过人的威力。 可惜景暇并不想多看那物什一眼,握着它用力地上下撸动着。 若是她看一眼,便会发现,她掌心伤口的血迹滴落在了那物什上,随着她另一只手的动作被均匀地涂满了整个柱身。 原本赤紫色的物什因沾了血色,显得更加狰狞了。 她的上身却也没闲着,唇瓣含住景穆昀褐红的乳尖,一边吮吻一边以舌尖缠绕着那颗茱萸。很快,它便战栗着硬挺起来了。 景暇触到了那物顶端的潮意,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地搔着翕合的小眼。 她只觉景穆昀陡然僵直了身体,恼羞成怒地扯过她侍候阳物的那只手,恶狠狠地将她翻了个面,趴在御案之上。 骚货!差点令他缴了械! 景暇不明所以,正要慌乱地撑起身来时,景穆昀的一双大手恶狠狠地按住了她的腰胯,接着裸露的小穴处骤然传来胀痛。 原是景穆昀扶着自己早已涨得发痛的赤紫巨物,直直地朝那翕合的小嘴闯入。 那处的软肉都随着他的进入被挤得凹了进去,看着交合处淫靡至极的景色,景穆昀的眼神晦暗,蓄积数年的欲念隐忍在爆发的边缘。甬道内壁层层迭迭的媚肉竭尽全力地推拒着他。 他扶在景瑕腰胯处的手掐住那饱满白腻的臀肉,粗暴地将两瓣软肉向两边拉扯,给硕物留出进入的余地。 景穆昀好不容易入了一个龟头,立时感受到里头千万张小嘴细细密密的吮吻,直嘬得他后腰发麻,快感攀着脊椎窜上脑髓。 “啊!” 肉刃不由分说地劈开了她的下身,景暇又惊又痛,喊出了声。两根长指长驱直入,将她的声音粗暴地堵在了喉咙里。 她尝到了湿润指尖甜腥的味道。那是……她穴间清液的味道。 景暇涨红了脸,一是因为卡在喉间的长指令她喘不过气来,二是因为那厮竟折辱她至此,叫她吃下了自己的东西。 他的两指夹住她的小舌,肆意挤压亵玩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就从张合的口中淌了下来。而他身下也没耽误动作,入得深且慢,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他耐着性子残忍地磋磨着她的敏感处,缓慢抽插间,她甚至能感受到盘桓在粗硕柱身之上遒劲血管的形状。 他变换着角度,想方设法地狠狠研磨那块软肉,令她次次止不住轻颤着嘤咛出声。 景暇的快意被缓慢进出的动作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她不知该如何满足自己的欲望,只好无助地转头看他,一边用手去触碰身后景穆昀的身体。 景穆昀并不领受她的温存,避开了她摸索着探向他的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继续着他的奸挞。 巨大的力道压制着景瑕的后脑勺,她的下巴被御案磕得生疼。口中的两根长指也换了花样,模仿着阳物进出在她口中来回抽插,深入喉头时,呛得她干呕呜咽。 景暇厌恶极了这样的姿势,她被剥夺了感知,像个失去了自由意志和完整人格的泄欲工具一样,全盘由景穆昀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 景穆昀火热的唇舌毫无章法地在她的蝴蝶骨处四处作乱,留下了细细碎碎的吻痕。 沾了她掌心鲜血的硬物在她小穴里来回伐挞,将其中泌出的清露也一并捣了出来,柱身上的鲜血被稀释成丝丝缕缕的浅红淌下来,就像……她的处子血。 用力、再用力一点,狠狠契入她的身体,将她揉碎、吞吃入腹,这样她就会永远属于他了。 控制高潮(H踹脸羞辱讨好求操) 景穆昀蓦地红了眼。 景暇与秦珩新婚那夜,他一杯接着一杯地饮,醉得路都走不稳,竟磕磕绊绊地翻窗摸到了二人的新房里去。 那时景暇凤冠霞帔,坐在红绡帐中等着新婚丈夫的到来。 可挑开她盖头的,却是他。景暇见到满身酒气的景穆昀,火气腾地就上来了。景穆昀死死抱着她的小腿,哭求着叫她不要嫁给秦珩。 景暇惊怒之下,竟狠狠往他脸上踹,那张丰神俊朗的脸登时印上了她的鞋印,颊侧赤紫斑驳。 即便如此,他也不撒手,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地上,用颠叁倒四的醉语哀求她。 “阿暇……不要,不要嫁给别人,求求你……” 正当丫鬟仆妇闻声赶来相劝时,正经新郎官秦珩也迈进了含光殿。他面上未显惊怒,甚至软声相劝。 “阿暇,王爷执念未消,还请念在当年旧情,不要如此苛待他。” 可笑至极!若是他秦珩不横插一腿,他与阿暇,又怎会沦为旧情? 景暇对秦珩这番惺惺作态却十分受用。她满目柔情地捧着秦珩的脸,承诺定不叫他为难。景暇转过头,却阴沉地睥着跪趴在地上的他,令他在殿外中庭罚跪一夜。 景穆昀自小习武,耳力过人。那夜,他就狼狈至极地跪在中庭,听完了他们夫妻二人床笫间每一句缠绵情话。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他们重逢的场景。他已不奢求做她的丈夫了。在沉沉清夜,阿暇为他斟一盏刚煎好的茶,他们就围着那泥炉夜话。 如今,他和阿暇的第一回,竟荒唐地发生在这群臣朝会的宣政殿。 景穆昀将长指从她口中撤出,强硬地掰过景暇的脸,近乎噬咬地同她接吻。他大掌扣住纤细的腰身,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掐碎在他掌下。 身下的伐挞随着这个狂暴的吻骤然加快了速度,又凶又狠地入到最深处,盘虬纵横在柱身上的青筋准确又狠戾地磋磨着她内壁敏感的软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狠戾动作间,沉沉的两个囊袋一下一下地撞在她的后臀,将凝脂般的白腻臀肉撞出通红的印子。穴间的汁液被捣弄成细碎的白沫,挂在两人的交合处。 不过须臾,蓄积堆迭的快意攫住她的四肢百骸,并以不可阻挡之势向高处攀升,隐隐有了破溃而出之势。 景暇急促地抽吸几口,绷紧了身子,有些慌乱地迎接即将来临的灭顶快感。 景穆昀察觉到小穴的绞紧与抽搐,那是她濒临高潮的前兆。他却坏心眼地放缓了动作,次次顶入都刻意避开了引她战栗的那处软肉。 他生生按下了她的高潮,景暇只觉得穴内酥麻如万蚁噬心,蚀骨的痒意被压抑着蓄积在下腹,几乎要将她逼疯。 半晌,隐忍良久的景暇终是崩溃地发出一声泣音。 景暇向后弓身,讨好似的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粗壮肉刃。 景穆昀残忍地制住了她臀肉寻求快感的动作,上身却贴着她的脊背,温柔地搔着她湿透了的鬓发,咬着她耳垂轻喃。 “想要?那就求我。” 景暇收紧了下腹,死死绞着景穆昀的肉刃,极尽谄媚地迎合着他。 那处窒息的紧致叫他倒抽一口凉气,景穆昀一口咬在她肩头,下身缓缓地在层迭媚肉的噬咬之中挺动。 “你平时就是这般敷衍秦珩的吗?” 肩头噬咬的痛意裹挟着喷薄而出的热气,化作酥麻蚀骨的痒。景穆昀不无讥讽地开口,轻佻的尾音落下后,他恶趣味地朝绞紧的软肉中狠狠一顶。 “唤我夫君,我就给你痛快。” 情潮HH(挤压印出形状的下腹揉阴蒂强制高潮 景穆昀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前,夹住了那颗充血挺立良久的饱满玉珠,一下一下地搔弄刮擦着,却又精准地控制着力道,叫她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地摇摆着。 他下身则多使了几分力,缓慢地顶入,却入得极深,用力地碾磨着那块敏感的软肉。景暇觉得自己的感官在缓慢而有力的抽送间被无限放大,酸软和酥麻堆积在下腹,得不到释放。 深入骨髓的渴求令景暇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淫靡的粉色,周身忍不住地轻轻哆嗦着,双手死死扣着御案,指甲几乎要折断。 肉身的快感却反倒激怒了她的神思,使她恨恨地开口。 “啊……你、你……休想……” 情欲将往日清亮冷厉的声线渲染得媚意十足,无边的春情化作破碎不全的颤声,酥麻入骨地钻入景穆昀的耳孔。 不知是这淫靡声线令他兽欲大发,还是她话中明确的恨意让他胸中的钝痛更深了一层。景暇察觉到被紧紧包裹在穴肉中的肉刃胀大了一圈,几乎要将交合处已撑得透明的软肉涨裂开来。 他一记、一记发了狠地砸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她被这气势汹汹的伐挞吓得直往上缩,紧接着被景穆昀钳制住两条腿,扯了回来,正好迎上他向里深顶的硕物。 下身被粗硕肉刃狠狠劈开,钻心的痛。景暇失声痛喘,他却继续探向那颗充血的玉珠又夹又揉,极尽磋磨,她痛呼的尾音乍然变了调,染上破碎淫靡的媚意。 那粗硕的狰狞物事每次抽出都将紧窄小穴中的媚肉狠狠翻了出来,那层层迭迭的鲜嫩小嘴像是舍不得肉刃的离去,纷纷谄媚地吸附上来,又被盘虬的青筋刮得通红。 还不等小穴惋惜巨物的离去,他便又狠狠地顶入。狰狞硕物将外翻的绯红嫩肉,连同捣弄而出的靡靡清露,粗暴地塞了回去。 那娇嫩的内壁孱弱、绝望,却又是销魂蚀骨的媚。 赤紫硕物在孱弱小穴中来回进出的场面激得他杀红了眼,以狂暴的速度虐奸伐挞。两个囊袋啪啪地猛击着已经红肿的后臀,他还要抓住可怜兮兮的臀肉肆意揉捏,将被撑得近乎透明的窄穴再拉扯开些,方便他的进入。 景暇被这疾风骤雨般的顶撞弄得一颠一颠。每一次砸入,身子都被撞得向前滑去,又被景穆昀不厌其烦地攫住腰胯猛地扯了回来,撞在他入侵的肉刃上,入得更深。 景暇的下腹随着粗暴征伐凸现出狰狞性器的形状,强烈的快感与胀痛感交迭在一起,迫使自己发出濒临崩溃的声声惨叫。直至最后连哭叫哀鸣的气力都没了,只剩断了气般嘶哑的低低呜咽。 景穆昀无意间抚上她的下腹,感受到隐约凸起的性器形状,双眼中迷狂的火光腾地燃得更旺了。他用了狠力,大掌往她腹部凸起处狠狠一压,身下已被操弄得疲软的娇躯登时狠狠一抖,喑哑破碎的哭叫响彻大殿。 “阿暇的肚子,印出我的形状了呢。” 她濒死般的颤栗反倒激起了他的施虐欲,身下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一记一记地捅入。腹部掌心的压力与肉刃破竹般的伐挞内外夹击,逼得她一次一次地哭出声来。 景暇嘶哑的哭叫声在漫长的伐挞中变了调子,渐渐变成有气无力的抽泣。景穆昀毫不怜惜,动作越发疯狂,面上却勾出一抹温柔又残忍的笑意,像孤狼般一下一下轻柔地舔舐着猎物的后颈。 “是为夫不好,让阿暇叫坏了嗓子可就不妙了。” 于是景穆昀恶意十足地扯过垫在她身下险些被揉烂的他的亵裤,揉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 强烈的雄麝气扑鼻而来,直冲天灵盖,萦绕其间久久不能消散。遭此羞辱,景暇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砸在景穆昀的手上。 “阿暇总是不能体谅为夫的苦心呢。” 他凑近她的颊侧,轻柔地拂去她脸上的泪水。湿漉漉的热气喷薄在她耳孔之中,温柔低哑的呢喃,却令她不寒而栗。 话音刚落,身下暴虐征伐的力道再次袭来。他维持着掌心按压她腹部的力道,被挤压的小穴带给他蚀骨的快感,直嘬得他腰眼发麻。狰狞性器一次次狠厉地劈开推拒他的孱弱嫩肉,感受着掌中凸起与他肉刃同步的运动。 景穆昀另一只手亵弄花蒂的动作也没耽搁,时而绕着玉珠打圈,按压揉搓着周围的嫩肉;时而正中靶心,两指紧紧掐着玉珠,残忍地切断了它的退路,叫它探出头来,再以食指时轻时重地揉弄着。 景暇被堵住的口中发出闷闷的呜咽,身子像一条濒死的鱼,毫无章法地胡乱扭动着。景穆昀安抚般地吮吻着她的后颈,亵弄玉珠的手却蓦地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揉搓掐弄着被蹂躏得通红的小东西,铁了心要逼她崩溃地泄出来。 双管齐下的刺激奸弄下,灭顶的快感终于以不可抗拒之势袭上她的下身,她颤抖着发出崩溃破碎的泣音,身子不住地抽搐。 算计(微H+剧情强制内射皇叔落入圈套表白皇 景穆昀咬了咬牙,忍住了将要喷薄而出的情欲,又抓着她胯骨猛烈进出了数百下,才贴着她的后颈粗喘着放开了精关。 景暇察觉到他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抖了几下,知道这是他要喷薄而出的前兆。于是她惊恐地弓起身,惶然无措地推拒着背后的躯体,被堵住的口中直发出急促的呜咽声。 景穆昀此刻却难得地发了善心,将堵在她口中的亵裤取了出来。景暇甫一获得自由,慌忙呼求他。 “不要,不要弄在里面……” 话音未落,她就被骤然灌入的浓稠精露烫得一抖,单薄孱弱的脊骨余悸未消一般颤了许久。 景穆昀冷冷地笑出声,沉声道:“就知道,陛下要说这个。你和那秦珩成婚四年,肚子也没见个动静,怕是他不行吧。不若让臣为皇室开枝散叶尽一份薄力。” 景穆昀粗喘几息,又按着她的胯部射出几股余精,才缓缓地将半疲软的硕物从她身体里撤出来。那穴肉无力地开合着,在漫长的征伐中被蹂躏得红肿外翻,露出其中猩红的内壁。丝丝浊白随着他撤出的动作牵扯出来,挂在穴口,淫靡至极。 景穆昀抱着景暇翻过身来,将她按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鬓发。他低头,轻轻地吻她的额头。 “阿暇,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留他一条命。” 那一刻,景穆昀生出一种错觉,好像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阿暇就属于他了。 下一秒,景穆昀天真的幻想就被狠狠打破。 “王爷,大人们到了。” 殿门仍是紧闭的,金锁死死契在门上。无人敢擅自开门,只是垂首等待着殿中人的请示。 温存的时光被打扰,景穆昀正欲不耐烦地叫这群迂腐老臣回去,景暇却率先开了口。 “礼部诸位爱卿,召集天下大儒,准备后日议礼。其他诸臣协助礼部完成各司事宜。” 此时议礼,议的什么礼?自然是景穆昀拥兵自重、逼奸今上的礼。 那清亮凛冽的声线里已无半分方才的缠绵味道,景穆昀惊异地看向怀里的温香软玉,却对上了她如寒潭般幽邃凌冽的眸光。 可笑的是,如今她未着寸缕,潮红未退的脸蛋上散乱地黏着几根碎发,却要义正词严地命令百官议礼。 殿门外诸臣已应声领命。 景穆昀阴沉了面色,冷声道:“要不要叫这帮老臣进来,让他们看看,令他们议礼的主子,此刻是怎样一副淫妇模样?” 景暇冷笑一声,微眯的眼眸里迸射出寒芒。 “好啊,让他们进来吧。看看忠君体国的救国功臣,是如何罔顾伦常,和自己的侄女、当今圣上无媒苟合的。” 他恍然大悟,景暇是故意屈于他身下任他肆意伐挞的,只为给他定下一条无可辩驳又罄竹难书的罪行。 两人沉默地对峙着。半晌,景暇再度开口,令众臣离开了。 “景穆昀,不要以为你有兵,这朝廷就随你翻云覆雨了。文官的嘴、百姓的心,都能把你从那个位子上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四年前,朕既然能用武将杀你。今日,朕照样能用文官毁了你。” 两人裸裎相对,性器都贴得极近。景暇仍蜷在他怀里,和其他缠绵深情的眷侣别无二致。可她说这话时,眼神里尽是掩藏不住的杀意。 原来,就算肉身贴得再近,她与他的心,也是相隔万里。是他幼稚至极、愚蠢至极。 景穆昀的双眼再度闪过狠戾的火光,破溃的绝望从那火光中倾泻而出。他的脖颈处青筋毕现,大手紧握成拳,重重地捶向御案。 “来人!把秦珩给本王带上来,朕要将他千刀万剐!” 门外将士正要高呼遵令,景暇却冷冷地开了口。 “刑部未给右相定罪,秦珩便还是朕的皇夫,罔杀皇亲,按律当斩。皇叔可要想清楚了。” 说罢,景暇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披上一件染了血的素色单衣,扬长而去。 禁庭春夜,漏声迢递。 殿内留了一盏缡龙宫烛,双麒麟银钩将红绡帐挂起一边,另一侧坠在汉白玉的地面上。秦珩斜坐在床头看书,昏黄跳动的烛火映得那身影如松如玉。 “大人”,内侍拱手禀报,“陛下还在含光殿。都叁个时辰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秦珩抬头,勾起温柔笑意,眼底却不掩担忧。 “平西郡王……不会做有损陛下的事。只是这江山大权,怕是要旁落了。” 啪。 朱漆的殿门大打开,夜风裹挟着料峭的春寒灌了进来。 夜幕中,摇晃的宫灯如鬼火,照亮了衣袂翻飞的清瘦身影。 景暇披着单薄的素袍,下身不着一物,赤着双脚摇摇欲坠地走了进来。 “阿暇”,秦珩忙奔过来,“可要叫太医?” 秦珩欲上前抱住她,却见干涸的血迹蹭花了她的脸。那被胡乱涂抹开的血痕顺着脖颈深入衣襟。 景暇摇了摇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像是刚索了魂的姑获鸟,凄艳又可怖。 “是景穆昀的血,我砸破了他的脑袋。” 景暇顿了顿,又摊开了受伤的手心向秦珩晃了晃。 “还有我的。想索他喉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割伤了。” 秦珩心疼地察看着景暇掌心的伤口,引着她往床边去。 “阿暇,坐下吧,我给你包扎一下。” 景暇松开了秦珩牵着她的手,嗓音有些喑哑。 “先沐浴吧,身上弄脏了。” 自景暇进门,秦珩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雄麝气息,对她在宣政殿的经历大概心头有了数。他知道不能挑明,再伤了她的心。 于是他没有多问,只是拿绢帕沾了水,轻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血渍。 “一会儿我侍候陛下沐浴,这伤口万不能碰水。” 景暇沉醉于眼前人一片温柔澄澈的眸光中,秦珩专注地盯着她脸颊处的血迹,小心翼翼地擦去。秦珩看向她的眼神,像初霁的雪光。 “阿珩。” 景暇低声唤他。 “我在。” 秦珩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手上擦拭的动作仍不停。 “为了这个位子,我可以牺牲一切。” 这是在向他辩解,是在求得他的体谅。 “我明白。所以阿暇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向我解释。” 景暇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 “除了你。” 秦珩有些惊讶,抬眼望着景暇的双眸。 景暇看向他的眼神坚定,一字一句地重复给他听。 “除了你,我不能牺牲你。” 她今天面对景穆昀,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唯独他叫嚣着要亲自将秦珩千刀万剐时,她真的慌了,一想到有失去他的可能,她彻底疯了,恨不得立即将景穆昀就地正法。 只有那个茶盏,是意料之外。 因为秦珩。 上位皇夫的代价(剧情) 秦珩愣了愣,旋即展颜一笑,放下了绢帕。 “臣去叫人备水。” 秦珩转身离去,藏于袖间的指尖克制不住地轻颤。 为了这一天,为了阿暇这句话,他等了多少年? 他是右相秦渭之子,少年探花郎。年仅二十岁,便官居叁品户部侍郎。他知道阿暇身为帝王,又生性多疑,绝不可能容留外戚专权的一点可能性。为了能与阿暇终成眷属,他放弃了官位,只为予她一段赤忱坦荡的爱恋。 阿暇尚是太子时,朝中分为两党:太子党与右相党。因为先帝最大的忌惮就是一位过于强势的太子,所以身为帝王鹰犬的秦渭,便屡屡在先帝的默许下刻意打压阿暇。 而这场斗争的转折点,是他为了迎娶阿暇,毅然辞去了户部侍郎一职。从此之后,户部便脱离了右相的掌控范围。右相党从此之后,渐渐式微。到阿暇继位时,右相不过是个金玉其外的虚衔了。 他为了阿暇,自断青云路,选择站在了父亲的对立面。他为了阿暇,放弃了一切,沦为她的孤臣,才得到了她全然信任的温柔眸光。 景穆昀又付出了些什么呢?拥兵擅权,古来君王之大忌。他却又理所当然地认为,阿暇会因着少时懵懂冲动的旧情对他全然信任,一厢情愿地认定阿暇心里的人是他。又求权位、又得美人,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景穆昀却还在愤懑不平,自觉阿暇与他亏欠了他景穆昀。真是可笑至极。 他们夫妇二人,对景穆昀已是仁至义尽。 甘露殿的汤池由汉白玉砌成池壁,四边以玛瑙、红玉髓、绿松石等宝石点缀,足能容下数十人。池边放着乌檀木雕花软榻,一旁的小几上放着几本闲书和一套金铜酒具。金线绣龙凤的鲛纱帷帐被放下,将汤池半遮半掩地隔绝起来。 景暇不喜沐浴时有人伺候,于是宫人们捧着贝母匣将皂角、花瓣等一应物件置于池边,而后躬身离开了。秦珩蹲在池边,挽袖试了试水温,确认一切准备妥当后便牵着景暇入了内室。 湿漉漉的水雾自顾自织成一帘纱,香炉四角的麒麟兽首吞吐着烟雾,凤髓暖香和着白梅末,勾出丝丝缕缕的旖旎兴味。 秦珩撩起帷帐,请景暇入池内。正当秦珩要为景暇解开衣袍时,她却乍然推开了他,眼神飘忽。 “不必了,我自己洗就是。” 秦珩转过景暇的身子,轻柔地为她整理鬓发,旋即在她额心印上一吻。 “阿暇是君王,君王宠幸了谁,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景暇一愣,由他解开了披在身上的一层薄薄绸料,露出了曼妙莹白的胴体。 原本娇嫩白皙的皮肤布满了斑斑驳驳的红痕,像是瓷白剔透的釉,被残忍地抹上猩红的血污。景暇急促不匀的气息暴露了此刻的慌乱,那一对隐于皮囊间的精巧肋骨随着抽息而起起伏伏。 秦珩拥住了她,如玉的臂弯将她护在了自己的怀里,抚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地安抚。此刻,景暇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埋在他怀里,轻颤着汲取暖意。 秦珩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变快,得逞的快意将要从胸腔中喷薄而出。他终于在今日彻彻底底地拥有了阿暇,说起来,还得感谢景穆昀的威逼。 一如当年他与阿暇大婚之日,他举杯朝景穆昀敬酒。 “承璨谢过王爷,没有王爷,就没有今日我夫妇二人。” 一本正经地勾引微H(亲吻玩弄乳尖擦拭身体) 秦珩轻轻地勾起景暇的下颌,使她抬头与他对视。猝不及防地,景暇撞进他灿若流光的温柔眼瞳中,眼底却闪烁着迷狂而虔诚的欲求。 秦珩扣住了景暇的后脑勺。唇瓣相贴,大舌便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地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毫不犹豫地将它拉入自己的口中,极尽缠绵地吸吮。 秦珩另一只手在她脖颈间游移,那温润的热度一路来到她的双乳间,攒住了她的雪峰。她微眯的眼登时睁大,鸦睫轻颤着羞红了脸。 他舌尖在她敏感的上颚四处扫弄,诱得她发出细碎的嘤咛,他轻轻一吸,将她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尽数吞入了自己喉中。 一吻毕,分开的唇瓣间拉出缠绵的细丝。秦珩手上的动作仍未停,他轻轻地揉捏着那枚雪团,在乳晕处颇有技巧的打着圈,不时以指甲轻轻搔刮着乳尖,惹得她难耐地轻哼一声。 他知晓耳垂是阿暇敏感之处,于是以舌尖来回舔弄,轻轻地吐出热气。泄入她耳际的呢喃声低哑轻柔,像是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却又透出丝丝勾魂的情色味道。 “阿暇怎的如此敏感,看来是今日侍候的人不够可心。” 景暇本为了这事怀着愧意,被秦珩在缠绵之际点破,这份歉疚却变了味道,助长了情欲催出的羞耻感。 景暇被他一番极富技巧的勾弄惹得浑身轻颤,釉质的肌肤微微透着粉,像被蒸熟了的杏花糕,诱人一口咬下去,细细品味那丝丝入魂的清甜。 “夫君……” 景暇缩着脖颈,娇娇娆娆地唤着他。秦珩顿觉血气骤然涌进下腹,将景暇打横抱起,放在了檀木雕花的榻上。 秦珩却未覆压上来,只是衣着齐整地坐在榻侧,以冷峻审视的目光在她的胴体之上逡巡着。一手在她的身上缓慢游移,仿佛掌中的温香软玉不是个活生生的美人,他不过是点检赏玩个精致的物件,估量着它的价值几何。 “阿珩……” 景暇被他审视的目光臊得满面春情,扯着她的衣角,求他进一步动作。秦珩却未理会娇人儿声声恳切的邀请,面上像个恭谨守礼的纯臣,勾起一抹礼貌而疏离的笑意。 “陛下,祖训有言,为君者切忌纵欲。陛下是万不能一日驭二夫的,臣也是为了陛下的龙体着想。” 秦珩句句话说得冠冕堂皇又像是发自肺腑,倒真是个力谏君王的诤臣。羞耻感腾地在胸腔炸开。她真像个欲求不满的淫贱荡妇,对着温文守节的君子极尽勾引。 景暇满腔憋闷的情欲遇上秦珩这公事公办的恭肃神情,一下子没了辙,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欲求,急得双眸都蓄上了泪花。 秦珩刻意忽略了景暇可怜兮兮的娇媚模样,转身拿起了贝母匣中的绢帕,沾水、拧干。 “房事过后,为了陛下的龙体着想,必须沐浴净身。臣为陛下擦洗干净。” 说罢,也不顾景暇作何反应,就自顾自地拿起绢帕为她擦拭身体。 丝滑细绢隐隐透出他掌心的温度,在她白腻肌肤的每一处游移。行至敏感处时,那轻柔的力道像是隔靴搔痒,准确地撩拨起她的欲望后,旋即无情地撤走了。 他拭到了她的乳尖,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秦珩的指甲隔着绢帕擦到了那处。细细碎碎的痒意如万蚁噬心,激得她立时浑身一颤。情欲蓄积在下腹,酸酸软软的,终是化作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再这样下去……不行了,她的忍耐已到了极限。于是景暇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开口间带了泣音。 “求夫君怜惜妾身……” 秦珩仍旧温润如松风,眼神却裹挟着不可近观的疏离与警告。 “陛下”,秦珩正色道,“臣一心挂念着陛下的龙体,陛下怎么不理解臣的苦心呢。”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了几分冷肃。 “臣是叁书六礼迎娶陛下的夫君,不像旁的不轨小人,只顾着勾陛下欢心。陛下若是不喜臣的古板拘礼,去找他人,臣也是不敢多言的。” 亵玩微H(擦拭阴蒂淫水流得擦都擦不完挖出白 景暇知道他虽体谅她,却终是对今日之事心存芥蒂,于是原本蓄积在胸腔的愧意更甚了。景暇忙去扯秦珩的袖袍。 “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自然知道夫君都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更看不上别人那番无耻做派。” 秦珩奖励似的抚了抚景暇蓬软的发顶,拿绢帕沾了水,继续在她身上擦拭。 绢帕转眼间已游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纵使她咬着牙极力隐忍,那情欲却燃得愈烈,每一寸肌肤都极度敏感地渴望着,被沾了他体温的绢帕临幸。 应是她忍得辛苦,秦珩发觉她身上的寸寸雪腻都在轻轻地颤,勾起了他残忍而阴鸷的施虐欲。他在她大腿内侧刻意地多拭了几圈,来来回回地给予敏感处酥麻的刺激。 他状似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见她满面潮红,却还死死咬着下唇。即便如此严防死守,她的喉间仍不可抑制地溢出了一声娇泣。 秦珩得逞地勾唇,终于肯好心地放过她,将绢帕移开了她的身体。正在景暇如蒙大赦地喘息几口时,他分开了她的双腿。 景暇大惊,被吓得腾地弓身。她不能让秦珩看见秘处被蹂躏之后的模样。于是她并上了腿,却在下一瞬被他强势地分开。 “陛下,此处也是要好好清理的。” 穴口的模样比秦珩想象的还要凄惨,原本饱满红润的阴唇被蹂躏得肿了起来。圆唇随着景暇紧张的抽气一张一合地吐出股股清露,点点浊白随之流出,衬得那处凄艳又可怜。 是那个人留下的脏东西。 秦珩的太阳穴处狠狠一跳,指节便靠近了翕合的圆唇,将唇瓣轻轻地掰开了些,查看里面的情况。膣内层迭的媚肉也肿了一圈,孱弱娇柔地蠕动着。 景暇被他手指掰弄私处的动作吓得并了并腿,却被他厉声斥责。 “陛下怎可在此时乱动,若伤着陛下了该如何是好?” 景暇不敢再有动作,想到今日在景穆昀那所受的耻辱,晚上却要被夫君一览无遗,便委屈得快要哭了出来。 秦珩察觉她情绪不对,立即柔声相劝。 “都是臣不好。惹得陛下龙颜不悦,臣万死难辞其咎。只是现在臣还得帮陛下清理此处,陛下乖一点,来,将腿抬起来些。” 景暇顺着他的摆弄,屈起膝弯、脚踏软榻,将风月密处在他眼前大敞开。 秦珩继续拿绢帕无所遗漏地擦拭着她的整个阴户,甚至抻开阴唇,擦洗其中的每一处褶皱,连瑟缩在肉蚌中的玉珠都不曾放过。 景暇依着他的嘱咐不敢乱动,却伸长了脖颈发出阵阵娇泣。她双手死死抓着衾被,手背上的血管都用力地鼓了起来。 秦珩没有理会她的崩溃,仍是面色沉静地轻柔擦拭着,这专心致志的模样像是在清理宝砚上的浮尘。 然而不住颤栗的两股之间,圆唇急促地翕合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秦珩擦去一股,便有更多的露水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他便不厌其烦地一次一次擦净。 秦珩轻叹一声,宠溺又无奈地笑了。 “陛下这处真像泉眼,水儿擦都擦不尽。” 秦珩沉了声,又道:“现在臣要将浊物清理出来,陛下可要忍着点。” 说罢,他两根骨节如玉的手指便伸进了膣内,向最深处一下一下地抠挖。景暇再也忍耐不住,像离水的鱼儿般出乎本能地疯狂扭动着身子,哭求着叫唤。 “夫君、夫君……不要碰……啊……呜啊……” 秦珩的面色骤然冷沉下来,停了手上的动作。 “阿暇,不是说了,不要乱动吗?如此看来,臣只好将阿暇绑起来,免得你乱动伤了自己。” 潮吹H(微SM捆绑指奸葡萄酒灌穴) 景暇闻言登时慌了,软声向夫君告饶。 “夫君,是妾身不好。这回妾身定会乖乖的,不让夫君忧心。” 景暇起身环住他臂膀,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袖侧来回地蹭。秦珩却全然不领情,已扯了赤色的软绸绕在了她的脚踝处。 白嫩嫩的脚踝与缠绕其上的艳红色泽形成鲜明对比,扎眼的艳,孱弱的媚。秦珩的眼里闪过凌虐的欲色,喉结滚动着将欲望吞咽入喉。 “阿暇再乱动,今夜不知还要费多少周折呢。” 说罢,秦珩冷着脸将景暇推倒在榻上,在她四肢都缠上软绸,绑在了软榻的四角。连她腰间也被紧紧地捆上了一圈,迫使她牢牢钉在榻上。 此时的她阴户大开,动弹不得,像一盘待他吞吃入腹的珍馐佳肴。 秦珩再度贴近她颓软凄艳的阴阜间,两根长指长驱直入,将那人留下的浊物一团一团地掏了出来。景暇的下腹剧烈地收缩着,吐出股股清露,将那白浊裹挟而出。 秦珩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两只长指准确地找到她内壁的敏感点,弓着指节去研磨抠挖。拇指还不忘照顾那被冷落已久、却兀自充血挺立起来的玉珠。 景暇在红绸桎梏之下动弹不得,只是随着他的抠弄动作一次次地哭喊出声。悬在脑海中的那根弦终于被绷断,灭顶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袭来。她眼前景物渐渐失焦,神智随着烟雾遮掩下晕出的暖光渐渐归于一片空乏的纯白。 她急促地抽泣几声,突然爆发出变了调的哭叫。那尾音破碎颤抖,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媚意,像春日东风逐着游丝,直搔得秦珩心头奇痒。 景瑕的身子止不住地剧烈抽搐着,绸带几乎要捆不住。情液泛滥的软穴死命地抽搐,绞紧了他的两根长指,不知是想令他的动作停下,还是不舍手指离开。 秦珩两根长指如不断震颤的钟磬,继续高频颠动,为内壁软肉带来致命的刺激。他按在蒂珠上的拇指也快速地揉弄着,延长了她高潮的时间。 穴口急速地翕合着,大开大合间竟迸射出了一股清亮的细小水柱,在氤氲的雾气间闪烁着淫靡又澄明的光。 他将阿暇作弄得潮吹了。 这一认知让秦珩心头狂喜,却滚动着喉结,极力压制着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野心与欲望,维持着君子如玉的温润皮囊。 景暇的脑中一片空白,耳畔似有烟火乍响,不断轰鸣着她的感知。这时秦珩无奈地叹息一声,似是苦口婆心地劝谏。 “臣劝陛下不宜纵欲,本想为陛下清理龙体,却不曾想……” 景暇此时已无力去反应刚刚夫君说了些什么,只是恹恹地搭上眼皮,试图从刚刚过于激烈的情潮中回过神来,却在依稀间瞥见,夫君侧身拿起了小几上的镶玛瑙金酒壶。 “夫君若要饮酒,朕去叫宫人将昨日丹国贡的阿婆清取来。” 秦珩拿着酒壶,没有理会景暇的话,径直朝她走来。不知为何,夫君仍是那个澄澈若雪天初霁的夫君,她却莫名地心头微颤,手脚有些发凉。 秦珩躬下身,目光在她如玉肌体之上游移几圈,最终定在了她的唇齿之间。景暇望着他半敛的眸,暖融融的鹅黄光晕将他长睫的阴影投射在眼下,为他赋上了一层捉摸不透的阴郁底色。 “阿暇,你想不想怀上王爷的孩子?” 景暇被他这么一问,竟震悚起来,立即坚定地摇了摇头。 秦珩满意地勾唇浅笑,吻了吻她的唇。与此同时,他将酒壶倾斜,猩红的琼浆就倾倒在她的身躯之上胡乱流淌。 秦珩闷闷地笑着,像是地狱之中艳鬼的轻喃:“那么,为夫需要将这琼浆灌入阿暇的身体里,才能将那些浊物杀死。” 葡萄酒灌穴H(SM慎入) “不……不行!” 景暇高潮过后疲软的身躯霎时间有了力气,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却被红绸无情地钉回了榻上。 秦珩就像那些桎梏她躯体的绸缎。丝滑绵软,捆得也松散,令她感受不到丝毫被勒痛的禁锢感。却次次都能令她抗拒不得,乖乖从命。 “叫太医院熬些避子汤药来,朕服下即可。” 景暇一板一眼地拿出帝王威仪。可惜原本清凌凌的嗓音却染上了情欲浸泡的喑哑,潮红的芙蓉面尽是媚态,看在秦珩眼里,色厉内荏的意味十足。 秦珩俯下身,将汗湿后散乱贴在她前额的碎发别在耳后,轻轻地贴近她耳廓诱哄。 “阿暇,你也知道,避子汤对身体的危害极大。乖一些,很快就结束了。” 或许是夫君的眸光实在过于诱人,又或是钻入耳孔内的热气有蛊惑人心的效果,景暇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秦珩满意地勾起唇角,起身凑近那处洞开的桃源仙窟,一手将她莹润的小屁股微微托了起来。他另一手拿着酒壶,将壶嘴缓慢地探入小穴的深处。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绵软水穴不过一会儿功夫,又变得紧窄。圆嘟嘟的两瓣唇微微肿起,将原本就细窄的穴口掩得只剩一条缝。那壶嘴甫一探入,就感受到了里头媚肉的推拒力道。 或许是壶嘴冰冷的温度刺激到了温热潮湿的肉壁,亦或是坚硬的金铜硌得她难受,景暇急促不匀地抽了几口气,精巧玲珑的肋骨起起伏伏。 “啊……夫君,我……还是不行……” “阿暇乖,连夫君的物事都进得去,这个自然不在话下。” 秦珩轻轻地抻开小阴唇,以方便硬物的进入;另一只手则毫不动摇地推着壶嘴继续深入,在其中嫩红膣肉的蠕动推拒下,终于将壶嘴尽根没入。 内间静得骇人。这一过程不知用了多久,景暇已然香汗淋漓。张开的毛孔里溢出丝丝缕缕的奶香,勾得秦珩心神荡漾,却又不得不为了完成此间美景,将幽深如壑的欲望暂且按下。 景暇扑腾着弓起了相对自由的上身,她窥见自己大开的两腿之间,金铜壶嘴一点点缩短,直至消失,而它的去向却是自己最为私隐柔软的地方。她顿时臊得满面酡红,虽未饮酒,却已是醉颜。 秦珩狠狠吞吐几息,腕间不敢有一丝轻颤,生怕伤了她娇嫩的内腔。葡萄酒汨汨流入她的体内,冰凉湿润的触感令她难抑地娇喘了几声。 不一会儿,整壶葡萄酒已尽数倒入了她的甬道之中。两瓣饱满圆唇本就被溢出的淫水糊得湿漉漉,而当壶嘴抽出时,余下的一点猩红酒液也淌在了穴口,闪烁着淫靡至极的艳光。 景暇稍一动弹,内里的琼浆就晃荡着呼之欲出。秦珩看着翕合的阴唇出不时溢出几许酒液,晶亮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流向菊穴的褶皱之中,将粉嫩的小眼染成暗紫红色。景暇只好愣怔无措地抬着小屁股,费力地定在原地。 “夫君,可……可以了吗?” “乖”,秦珩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顶,“含一炷香的时间就好了。” “啊……这么久啊?” 景暇委屈地瘪了瘪嘴,努力地夹紧自己的娇穴,因整个下腹的肌肉都拼了命地收紧,双腿已有些微微颤抖。 秦珩终是心疼地败下阵来。他将双鸳团花金盆垫在景暇颤抖的小屁股底下,用手将她的娇臀托了起来。 “阿暇乖。放松,可以排出来了。” 排出酒液H(SM慎入吃掉身上酒液阴户检查) 景暇却是说什么也不肯了,酡红着一张小脸,却将红润的唇咬得煞白。 这与排泄何异?怎么可以,在阿珩面前做这种事…… 秦珩知晓小家伙心里在想什么,继续柔声劝哄道:“夫君瞧见不碍事的,阿暇是最干净的玉人儿。” 然而话音未落,秦珩白瓷般的手却拍在了她的娇臀上,不轻不重的一下,却满是威胁警告的意味。这一巴掌吓得景暇一哆嗦,葡萄美酒便从翕合的穴口中晃荡了出来,裹着一团成缕的浊物,挂在了景暇白嫩的臀肉上。 秦珩再度凑近景暇的脖颈,像一只蛰伏的野兽,轻轻舔舐着她血脉跳动之处,又露出牙齿厮磨噬咬。 荒唐的欲望再度涌出,秦珩眼前淡青色的精巧血管孱弱而鲜活地跳动着,她的软躯、连同她的生命,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景暇只能是他的人。 “若是阿暇再不听话,只能由为夫帮阿暇掰开了。” 景暇憋得全身透出淡粉,薄薄的一层肌肤近乎透明,自每个毛孔氤氲出温热的水汽。听出他温沉嗓音中不可忽视的狠戾威压,她立马自暴自弃地放松甬道内的肌肉,暗紫红色的晶亮液体立马裹挟着一团一团的浊物,砸在了盆底双鸳的浮雕之上。 秦珩眼眸晦暗,紧紧盯着快速翕合的鱼嘴吐出一股一股的酒液。他上手掰开了一瓣圆唇,窥见了里头媚肉争先恐后张合蠕动的淫媚模样,登时红了双眼,去舔残留在她肌肤上的点点琼浆。 猩红液体从锁骨,一路滑向她胸乳,再汇入身下那处风月宝地。秦珩炙热而缠绵的吻沿着酒痕一一烙下,惊得景暇挺颤一记,又被他大掌按住腰肢,钉在原处。 秦珩双手攒住她胸乳,肆意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再去搔弄磋磨那一点可怜的嫩红乳尖,直到它在手中惊惧地战栗硬挺。他埋首猛地吸去粘上乳尖的琼浆,奶冻一般的雪腻乳波便晃荡着涌入他的口腔,那滋味当真是销魂蚀骨的醉人。 另一边也没闲着,他揉搓了那雪团两下,便残忍地揪起娇怯的乳尖,激起她变了调的哭喘。景暇一对双乳生得玲珑,小小的珍珠缩在嫩红的乳肉中,却被他逼得探出了头。 秦珩顺着酒痕一路舔吻,又在她脐眼四周打转。她发觉身下甬道张缩得更激烈了,水柱敲击金盆的声音越发响亮,臊得她每一处细小绒毛都惊悚地立了起来。 秦珩终于来到了她大张的双腿之间,激流的水柱渐渐变成淅淅沥沥的几滴,而情欲聚成的湿热稀释了紫红的艳色,又大股大股地淌进了盆里。 秦珩拿起金盆,颇有兴味地打量着其中晃荡的猩红液体。 “阿暇的小穴真能吃,足足半盆呢。” 景暇羞得缩了缩脑袋,侧过去闭上了眼,不愿面对那盆从她甬道里排出的东西。她恨不得此时变成一只乌龟,可以缩进自己的壳里,再不见天日。 秦珩闷闷地笑了,满意地开始点检他的杰作。他掀开了两瓣圆唇,将细缝中每一处褶皱都抻平、暴露在空气中,细细地抚摸其中每一处敏感嫩肉,激得景暇不断哭叫着挺颤。他却对身下娇人儿的告饶视若罔闻,逡巡她阴户的眼神带着欣赏,却也冷峻,像是在检查一件刚出窑的宝瓷。 而这件宝瓷被他上了色、烙了印,牝内每一处细小褶皱斗被染上了艳糜的暗紫红色,因情潮而溢出的汁液中流淌着酒香。 舌奸HH(吸掉穴内酒液玩弄阴蒂) 秦珩凑得更近了,高挺的鼻都埋进了肉缝内,贪婪地狠狠一吸,醉人的琼浆香气就酥酥麻麻地涌入天灵盖。 景暇见那颗清隽头颅埋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只剩玉簪挽成的髻还在她视线范围内,登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当她要出声制止时,秦珩蓦地一舔,未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惊呼。景暇只觉得四肢百骸的感知都随着这一舔落入秦珩的舌尖了,她的悲喜、乃至生死都由他的舌头掌控了。 裹挟着甜腥气的酒香在秦珩的舌尖蔓延开来。他微颤着长睫闭上了眼,喉结滚动几下,享受地回味着被囚于情欲时娇躯的味道。 而后,他立即附上了她的桃源洞府,舌头卷上肉蚌中探出头的蒂珠。他灵巧的舌尖不停拍击着颤巍巍的小玉珠,又恶意地附上牙齿碾磨,不时狠狠嘬吸一口,直刺激得那玉珠颤抖着充了血,硬如石子般支棱起来。 景暇被这一番亵弄逼得身子软成一滩水,双腿直打颤。她哀哀地娇啼,告饶的话断断续续,颤抖得连不成一个句子。 “夫君……啊……秦、秦珩……不、不要弄了……” 秦珩短暂地抬起头,与她目光相接。澄澈温柔的眼瞳里燃烧着灼热的欲望,竟烫得她抖了抖身子。 “陛下方才要臣侍候,现在清洗干净了,怎么又不要了呢。陛下的心思,可真难猜……” 秦珩一番话抑郁委屈,倒真像是个惹君主不悦的忠直臣子。可他却不假掩饰地勾唇浅笑着,闪烁着火光的眼眸藏着将她吞吃入腹的算计。 秦珩再度俯身,以舌面来来回回地扫弄被他掰开的阴户,照顾到她每一寸嫩红软肉。而后他腾出拇指对着硬如石子的玉珠反复挑拨,不时改换成疾速的揉搓。 景暇软成水的腰身又濒死般猛地挺颤起来,不成调的泣音凄迷哀艳,也诱人进一步蹂躏欺负。 他的大舌探入了她的小穴之内,模仿着男根抽送的样子,在小穴内迅速地进进出出。那小屁股抖得快要按不住,秦珩又绕着圈去舔弄鲜红翕合的内壁,寻着一处略微粗糙的软肉便发了狠地以舌尖拍击顶弄。穴肉可怜地吐出些清液,就被他猛地一吸,吞吃入喉。 与此同时,他还不放过充血暴涨的蒂珠,两指紧紧掐住它,迫使它定在原地,而后拿指腹重重地揉弄亵玩,不时以指甲搔刮,激起她阵阵惊叫。 景暇的下腹狠狠抽了几下,随着她一阵快要断了气的急促泣音,甬道肉壁就痉挛般疯狂抖动着,将大股大股清亮黏着的水液喷了出来。 秦珩被汹涌而出的清液喷了满脸,动作却仍不停。手上反倒加了几分力,揉搓得小肉珠热烫地挺立颤动着。舌尖也不顾淫液的冲刷,锲而不舍地纠缠蹂躏着一圈娇嫩内壁,以延长她穴肉的痉挛抽搐。 直到她嘶哑哭叫的声音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哼哼,秦珩才站起身来,打量着失神轻颤的娇娇儿,将她四肢的束缚解开了。 秦珩将景暇揽入怀里,抹去了她残留在脸上的泪珠,贴着小脸亲吻抚慰着。然而景暇此时还在兀自失神,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软在他怀里心有余悸地抽泣。 “阿暇真棒。臣这就侍候陛下歇息。” 说罢,秦珩拿衾被将景暇一裹,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寝殿。 摄政王(剧情捧杀皇叔的计谋) 天已将明,风仍旧是凌厉的,裹挟着昨日留下的血腥气刮在宣政殿门前。黎明是如此苍白,作为死寂长夜拖泥带水的续尾,虚假白昼不值一提的序章。 大臣们顶着这肃杀气,硬着头皮上了朝,却发现御阶之上、龙椅一侧,多了个位子。 内监高呼:“陛下驾到!” 众臣山呼万岁。 待礼毕起身后,他们惊讶地发现,今日陛下并没有穿朝服。 景暇穿了一件银线绣龙纹的青色道袍,手执一柄玉拂尘,施施然坐上了龙椅。 凛冽的风灌入正殿。她骨形清绝,衣袂飘飘举,恍若姑射仙子。乌发一半以莲花冠挽起,一半披着,自周身流泻而下。 而在她半步之后的距离,平西郡王景穆昀身着玄色蟒袍,坐上了龙椅旁的那个位子。 众臣大惊,面面相觑。 这平西郡王景穆昀,不是在平嘉元年时,就已战死沙场了吗? 当年平西郡王征战西毗,捐身沙场。陛下以国丧之礼迎他灵柩归帝都,追赠恭王,谥号忠武,配飨太庙。 这青天白日的,死了四年的人又活生生地站在了众臣面前。 “诸位爱卿,幽州节度使高虢谋逆,已被皇叔平叛。至于与乱党牵涉之人,由刑部依律裁决。皇叔公忠体国,骁勇善战,是辅国之才。朕封他为摄政王,为朕在朝事上分忧解难。” 景暇晃了晃手中的玉拂尘,解脱似的叹息一声,露出了笑意。 “十五岁那年,朕患重疾,真人说朕体内有獐邪之气。于是朕入清虚观修行半年,这病竟然就痊愈了。先帝与真人都说,朕与道家有缘。如今有了摄政王分忧,朕也可潜心修习叁清妙法了。” 叁两老臣闻言腾地跪下了。 “陛下这是要弃江山于不顾吗?求陛下体察社稷、勤勉亲政!” 众臣纷纷跪倒,叩首以告。 景暇笑出了声,那笑裹挟着淬了冰的寒意,回荡在大殿之中。 “先帝继位时,是你们说,他得位不正、非景氏正统。朕继位时,也是你们说,朕一介女流、难挑大任。如今正统回来了,又是你们,拉着朕不撒手,你们是什么意思?” 先帝当年毒杀了叔叔宝熹帝,发动政变,登上了皇位。先帝继位后,废掉了当时宝熹帝嫡长子景穆昀的太子之位,将他贬为平西郡王,领陇右节度使一职。 自此之后,景穆昀在陇右驻守边关,防着不断来犯的西毗国。一年下来,大大小小的交战也有数十次。 众臣闻言一时语塞,漫长的沉默后,齐刷刷跪伏在地,向景穆昀称臣。 “微臣参见摄政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景暇竟直接起身,拍了拍景穆昀的手,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皇叔要记得,‘顺物自然而无容私焉,则天下治矣。’” 景穆昀仰头望着景暇一副洞明世事的超脱模样,也未曾料到她要搞这么一出。 他没有向她讨过任何封赏。然而,昨日不令他血溅宣政殿誓不罢休的她,今日竟直接将皇位拱手相让了。 捧杀啊。 景穆昀心中已有了结论,面色却如常。他起身,朝景暇郑重地行了一揖。 “臣定不负陛下嘱托。” 说罢,景暇将玉拂尘一扬,在群臣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扬长而去。 陛下竟连等到今日下朝的耐心都没了吗? 还是说,她是受到了挟制,所以不得不仓皇离朝? 这正是景暇让权与景穆昀的目的。她要在众臣心里埋下个猜疑的钩子。 待景穆昀做完了她想让他做完的事,就利用诸臣对景穆昀拥兵自重、逼帝王让权的舆论当引子,再扇一把火,让他乖乖还政与她。 从此之后,众臣再没在朝堂中见到过陛下。而仙居殿内,一批又一批的道士高人进进出出。 逍遥子与打工人(剧情) 景穆昀当上摄政王之后颁布的第一条指令,就是清算叛党。 贼首高虢本是右相秦渭提拔上来的人,诸臣皆认定右相会因此被株连死罪,然而他却被轻判了流放。而秦渭之子、当今陛下的夫君秦珩,则被废为庶人,与陛下再无半点关系。 但陛下似乎并不打算抛弃自己的夫君,虽然秦珩被废,却仍与陛下同住仙居殿中。 几日政务缠身过后,景穆昀终于得空召见他派去仙居殿的眼线。 那内侍将起居注呈给他看,景穆昀没翻几页,脸上已是阴云密布。 为什么那个贱人还能恬不知耻地与阿暇同宿? 景穆昀将折子掷在地上,气势汹汹地往仙居殿的方向去。 这宫里只留内监。今日他景穆昀要么阉了这厮,要么赶他出宫,去城墙根下当乞丐。 仙居殿内,鎏金香炉吐出浮浮沉沉的青烟。内室入口处,龙纹漆画的玳瑁屏风半遮半掩,映着两处交迭的人影。 景暇的玉带被扔在小榻的角落,青色道袍松松地披在身上,随着她支颐斜倚的姿势层层迭迭地散开,像介于有无之中的微云远山。 金盘上的葡萄堆成小山,秦珩拾起一颗喂进景暇的嘴里。景暇张口顺便咬住了他如玉的指尖,抬眼与秦珩对视时,眼中闪烁着露骨挑衅的狡黠神光。 秦珩只是宠溺而无奈地笑。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檀口,饶过他的指头。 景暇一只脚赤足踏在小榻上,撑着脑袋细品葡萄的甘美,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她嚼着嚼着,突然仰头轻笑。 “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没有朝会、没有老头子的啰嗦……景穆昀那厮,怕是已忙得恨不得埋在奏折堆里了吧。” 秦珩听到那个名字,心里顿觉堵得慌,面上却不显。他挂着清朗的笑意,又拣了颗葡萄喂给景暇,正当她张嘴时,却蓦地收回了手。秦珩欺身上前,按着那颗葡萄在景瑕的身上滚来滚去,惹得她咯咯直笑。 “陛下也不担心,王爷独掌大权的日子久了,诸臣便只知摄政王,不知陛下了。” 景暇望着眼前人一副宠妃吹枕头风的模样,笑着在他下颌上留下细碎的吻。 “如今西境,西毗之患未解,江淮乱党未除尽。景穆昀掌着兵权,且让他将这些烂摊子摆平了,再还政也不迟。” 景暇鸦睫翕动两下,话锋一转。 “不过阿珩说得对,所以需要有人制衡他。这右相之位,不是空出来了吗?” 先帝在时,太子党与右相党斗得如火如荼,右相没少推太子景暇入险境。秦珩当年屡屡劝诫父亲,与未来新君斗,虽有先帝支持,却是以自断生路的代价谋取圣恩。 因着当年的恩怨,景暇一继位,右相能不能活还是两说。可有了秦珩身为皇夫的这层关系,景暇屡屡宽宥他的父亲。如今遭了谋逆株连的这等祸事,景暇竟也处处打点,愣是将斩首改为流刑。 他当年看似情痴地自断青云路、与父亲敌对,如今却反倒救了父亲一命。 当真是“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提及右相,景暇自觉说错了话,惹秦珩伤心。但此事本是秦渭结党所致,咎由自取,她也不该在言语中显露歉疚之意。一时间,景暇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秦珩知道她的意思,抬手温柔地抚了抚她的鬓发,另一只手仍推着葡萄在她匀白肌体上按揉磋磨。 “陛下将此案交由叁司会审,没由得父亲的案子攥在摄政王手上,已是天大的恩典。” “只是不知,陛下所说的制衡摄政王,谁堪当此大任?” 帝王之爱(剧情+微H葡萄塞入穴指奸高潮排出 秦珩虽是求问的姿态,言下之意却十分明显。景穆昀曾任太子,是不少文士眼中的正统,如今又统御十八万精锐。无论是皇亲嫡系的身份,还是武官之首的要职,单拎出一条,朝中都是无人堪比肩的。 景暇的手搁在雕龙的栏杆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宝熹年间太子太师,江灵望。” 景穆昀的恩师。 江灵望少年英才,二十五岁时便已出任少师。在先帝篡位后,江灵望怒而辞官,称不食无道君主之俸禄,到邙山上隐居去了。但时至今日,江灵望仍是邺朝大儒之首,文坛上一呼百应的人物。 “摄政王的恩师,会向着陛下吗?” 景暇神色笃定,颔首道:“会的。” 她捻起一颗葡萄揉搓把玩。 “你猜,在江灵望眼里,在天下儒士眼里,谁才是正统?是奉诏即位四年的先帝嫡女,还是逼奸亲侄、架空皇权的废太子?” 更何况……江灵望当年被先帝强夺的爱妻,正是当今太后,她的娘亲。 听完这话,秦珩眉尾处血管狠狠一跳。果真如他猜测的那般,她甘愿毁了自己的名节,受景穆昀折辱,不过是为了给他留下个更醒目、更无可辩驳的罪名罢了。 有时,阿暇的心,冷硬得叫人害怕。 景暇从紧张的思虑中缓过神来,将手中葡萄忽的塞入秦珩口中,绽开狡黠的笑靥。 “阿珩听说过吗?后宫不得干政,阿珩不必忧心这些有的没的。” 她坏心眼地去抬他的下颌,迫使他咀嚼着葡萄咽下去。 “阿珩啊,就安安心心地当朕的笼中雀好了。” 景暇玩笑似的调侃他,说罢,还轻佻地勾了勾他的下巴。秦珩却知道,阿暇的真心话都是以戏谑口吻说出来的,这就是警告,令他不要再过问此事。 秦珩罕见地一横眉,唇角却仍挂着松风般的笑意。 “可惜如今臣被废了皇夫之位,当不了陛下的笼中雀了。” 景暇噗嗤笑了。 “那阿珩就是朕的禁脔了,更要想着法子讨好朕。” 秦珩握着那颗带着她体温的葡萄,蓦地欺身扯落了她的亵裤。等她反应过来下腹暴露在空气里的凉意,那葡萄早已从她大喇喇敞着的腿间,滚进了湿热紧窄的桃源洞里去了。 景暇被吓得浑身一颤,又羞又怒地推搡着含笑觑她的秦珩。 “秦珩,快拿出来!” 秦珩无奈笑着应和道:“好、好、好,臣这就拿出来。” 景暇上身往后仰,双手撑着身体。秦珩附身凑近了她双腿间,握着她的大腿向外掰了掰。 “腿张开,乖。屁股抬起来。” 景暇只好依着他的指令,双腿撑到最开。秦珩却捞起她的两条细白长腿,膝弯搭在了他的双肩。 秦珩长指已伸进了嫩穴,感受到层迭媚肉欲拒还迎的嘬吸,下腹登时血气聚涌。他试探性地在膣内抠挖两下,软肉立即绞紧了他,疯狂收缩着吐出了一股清液。 景暇被他在穴内胡乱勾弄的动作惹得哭喘几下,怨起了他。 “你拿出来没有?” 闻言,秦珩蹙了蹙眉,探究地窥向幽深甬道,显露出被难倒了的惆怅神色。他又加了一根长指,两指入得更深,指节也弓得更厉害了。 “阿暇的小穴太会吃了,才掉进去的葡萄,就被嘬到里面去了。” 景暇被这话臊得满面红霞。水穴被他弄到了敏感处,登时剧烈挺颤。秦珩的抠挖却反倒更激烈了。 “等阿暇的身子丢一回,葡萄就随着水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