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男主是我前男友》 (h) “卧槽,可以啊,潘爽,深藏不露啊。”姜姒兴奋地滑动鼠标浏览着潘爽发来的网站页面,另一只手给潘爽发了个语音。 只见电脑页面上充斥着大片裸露的肉体,分成不同的专区,日韩,欧美,国产一应俱全。 想了想自己看动漫和韩剧才学会的几句话,再想想至今还没通过的英语四级,她果断的选择了国产区。 色情网站一般针对男性,大片裸露的女性身体,男性一般只露出性器官,主角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亦或者骨瘦如柴的少年,实在是让姜姒提不起性趣。 刚刚大片肉体刺激眼球,现下冷静下来,漫不经心地滑动鼠标将页面拖下,直到姜姒看到最底下,发现一张毫不起眼的封面。 图片只有男人颈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男人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画面最上面能隐隐看见男人锋利的线条,扣子系错了位,没系紧的缝隙间隐约能看见男人蜜色的腹肌。 系错位的衬衫垂下一角,刚刚好遮住下体,肉棒支起衬衫,白色的衬衫并不厚重,背后是白色的飘纱窗,阳光的照射下在衬衫上投射出一团黑影。 在一片直白裸露的性器间,这张图简直算是小清新,画面光影拍摄的仿佛哪家杂志封面,男人优异的体形比例让姜姒平静的眼眸突然亮了。 姜姒点点鼠标,进入了标题透露着一股文艺风的《春日》,视频不算很长,二十来分钟。 视频画面的最开始,像普通的国产偶像剧一样,拍摄窗外的落叶,雨后的小水洼,空境转换,少年打开卧室门。 镜头只到他的下颌,少年白t外罩了件白色衬衫,下半身是蓝色的牛仔裤,纤长的手指拎着黑色的双肩包,随着他进屋的动作放在靠窗的书桌上。 放好书包后,少年将身上的白衬衫脱了下来,反手一掀将t恤脱掉,利落的解掉牛仔裤的扣子,然后踩着裤脚将裤子脱了下来。 他的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平角裤,冰丝材质的白色内裤透出底下性器的轮廓,硕大的一坨。少年的体毛并不丰富,白皙流畅的腹部线条,并不纤瘦,透露出几分力量。 不知道是不是特意做给镜头看,少年扯着白色平角裤的边角往下拉了些,将将在暴露出性器的边缘停下。 姜姒被镜头里的人勾的心里有点痒,不自觉地蹭了蹭大腿,腿心处有些骚动,当少年的手停下的时候,姜姒真恨不得钻进屏幕里将他最后一件屏障扒下来。 少年坐在床边,顺势躺下,镜头也随着他躺下变成俯视,这个视角姜姒感觉自己好像就坐在他身上一样,心里一阵意动,不自觉的将手伸进自己宽大的睡裙里。 镜头里的少年也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的乳头是漂亮的浅粉色,夹在骨节匀称的食指与中指间。 姜姒的手也随着他的动作滑到自己胸部下缘,她睡觉不喜欢穿内衣,此时挂空挡,无障碍的摸到自己饱满的乳房。 她的身材很好,有d罩杯,一只手摸上去根本没法抓满。 少年的漂亮的手毫不留情的捏揉自己浅色的乳头,姜姒扫到他的锁骨处有颗小小的痣,镜头毫无遗漏的展示他身体的每一处,那个小痣被放大到屏幕上,能看出是心形的,漂亮又特殊。 顺着他的手,终于来到了姜姒万分期待的地方,他的指尖轻拨拉下内裤,粉紫色的龟头显露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整根肉棒出现在屏幕里。 他的阴毛并不丰盛,听说体毛丰富的男人性器也会很出众,但这个理论在他身上明显行不通。 他的性器微微上翘,粗大又笔直,连带着底下的两个囊袋也大的出众,生气勃勃的大家伙看的姜姒有些眼热。 姜姒从下面将自己的底裤拉下,挂在左腿的小腿上,春潮涌动的小穴早已湿润的不得了,她的指尖刚碰上就顺着指节往下淌水儿。 少年的大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竖的笔挺的性器,并发出一声闷哼。 虽然声音很短促,但姜姒还是听出少年的声音很好听。 少年的手撸动自己粗大的性器,姜姒也随着他的动作用手指揉弄自己的花穴。 她没有过性爱经验,连自慰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此时穴口的蚌肉已然又软又湿,指尖伸进去,立马被穴肉包裹,姜姒不敢插太深,浅浅的在穴口插弄,淫水随着她抽插的动作,发出滋滋的声响。 “嗯……”屏幕里的少年仿佛渐入佳境,发出性感的喘息。 赤红的肉棒仿佛烧红的铁器灼人眼球,顶端的腺液犹如晨露,随后在大手的撸动下四散开来,涂满棒身。 姜姒舔了舔自己空着的手指,不自觉的猜想道,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味道,她此刻很想钻进屏幕里尝一尝。 身下的花穴在手指的揉弄下早已放松开来,细嫩的食指在花穴里模仿性器抽动的模样,玩弄自己的花穴。 “啊……好想要……插我……啊……”手指太短,悬在一半,插不到里面,让她的欲望更加瘙痒。 “唔……”屏幕里的男人惜字如金,只有在极舒适时才会吐出一两个音节,却也足够姜姒意动。 “啊……要肉棒……好想被插……”姜姒酡红着脸颊,快感从小穴蔓延向全身,她歪着头蹭了蹭自己肩膀,下颌微扬,眼角浸漫沉溺的水光。 屏幕里的男人肉棒又涨大了一圈,乒乓球大小的龟头,粗硕的性器笔直冲天。威风凛凛又有些吓人,整根泛起紫红的颜色。 他的手加快了动作,连带着大腿的肌肉和腹部都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在最后几下撸动后,他射出了浓稠浊白的精液。 射精持续了1分钟左右,连带着他人也放松了下来,边框能看到漂亮精致的唇形。 姜姒脚搭在电脑桌前,将自己的下体冲着电脑屏幕打开,加速了指节的抽动,随着他的频率,到达了高潮。 镜头里的人在射精后歇了一会,抬步向镜头走来,他蹲下身关闭摄像机的时候,姜姒看到了他的脸。 本来高潮过后就腿软的脚,在看清镜头里的人那一刻,姜姒吓得脚直接从电脑桌上滑了下来。 因为那赫然就是她的前男友——顾思渝。 作者有话说:开新文啦!!大家有珠的不要吝啬捧个人场啦,蟹蟹蟹蟹 天涯无处寻芳草,何不转身回头找 姜姒心里暗骂两句,拿起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机就要给潘爽发信息。 【你搞什么?你给我发的片的男主是顾思渝?!!】 刚要点击发送的手停住,姜姒咬了咬牙,又将输入的字全部删除,将手机扔回电脑桌前。 此刻的她还赤裸着下半身,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草草的擦掉下身和手指上的水渍,将纸团扔进垃圾桶里。 姜姒提起内裤,将鼠标放在进度条上,顾思渝的脸再次出现。 姜姒烦躁的抓了抓长发,从椅子上坐起来,在电脑前来回踱步。 顾思渝的脸她不会认错的,哪怕烧成灰她也认识他,怪不得她刚刚看到视频里男主锁骨上那颗痣那么眼熟,可不眼熟嘛,那可是她前男友。 顾思渝的攻略难度之高,堪称她数任男友之最,并且分手后不纠缠,一度让姜姒想要再追回。 她走了两步,抄起桌上的手机,看到前男友分组里,那个万年不变的夕阳图片,仿佛提前进入了老年时期一般,无欲无求。 姜姒点进朋友圈,最近的一条已经是半年前了。她盯着对话框足足五分钟,删了又改,改了又删,最终也没想到怎么措辞。 她现在恨不得去贴吧,某乎,发帖询问,急,自慰看片看到前男友怎么办? 想了半天,她最后才试探性的发过去一个问号。 那边很快出现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可姜姒等了许久,也没见对方有消息发过来,急的她上蹿下跳抓心挠肺的想穿到屏幕对面看他打字。 凌晨一点,姜姒守了一个小时,终于清醒的意识到,或许对面真的不会发消息过来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狠心。 她躺在床上辗转半天,最终还是发过去一句非常老土的问候。 【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发完也不敢看答案,就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直接去睡觉。 * “干嘛呢?昨天被榨干了?今天这么没精神。”潘爽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姜姒,调侃道。 “你……”姜姒半直起身,转头看了看潘爽,盯着她犹豫了半分钟,不知道应不应该问出口。 “哎……昨天给你的网站怎么样?是不是很绝?我给你讲这可是我的珍藏,里面的男人各个身高腿长,器大活好……这黑眼圈是不是昨天晚上……嘿嘿嘿……”潘爽贴在她耳边自我夸耀一番,最后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可能她真的不清楚里面那个网站有什么吧。] [对了,顾思渝学计算机的,他不会黑我电脑来着吧?不对啊,如果是这样,证明他还没放下我,不可能昨天不回信息啊……] “哎……你听说没有……最近咱们班那个周学明在梨花直播当男主播,你懂的就是那种男主播……”潘爽狗狗崇崇的看了看四周,悄悄附在她耳旁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姜姒看了一眼前排坐着人模狗样的男同学,惊诧的看了她一眼。 “我是谁?我可是江湖人称海大百晓生的潘爽,姐不在江湖,江湖却总有姐的传说。”说完拍了拍胸口,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嘴边吸了一口,最后还作势弹了弹烟灰,颇有黑道大哥抽雪茄的风范。 直到姜姒用意味不明的眼光上下打量她好几遍后,她才颇为气馁地道,“嗐,这不是老色批了,老会员了嘛,谁想到能看到同班同学。” 潘爽还想和她再细说些什么,但老师进教室了,她也只能闭上了嘴。 姜姒坐在倒数第几排,打开和某人的聊天框,对面的人仍是一句话都没回复,她托着下巴继续思考。 [难道……顾思渝已经沦落到下海拍av了?]她摩擦了几下下巴。 [岂有此理,我还没泡上床的男人,居然被其他人抢先得手了?不行,我得找个机会试试。] “我决定了。”姜姒一拍桌板下了最后的决心。 空气寂静了几秒,她才发现整个阶梯教室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身上。 她瑟缩两下肩膀,和鹌鹑一样往后躲了躲,试图逃避大家的目光。 “这位同学决定什么了?可以说给大家听一听。”讲台上的女老师扶了扶眼镜,温温柔柔说道。姜姒却感觉到眼前有道白光闪过。 “我决定以后一定多注重心理健康问题,每个月固定去检查自己的心理健康状况。”最后她还为了给自己肯定般用力的点了点头。 “很好,这位同学很有觉悟,那我们继续往下讲……”台上的老师又开始正常讲课。 姜姒刚坐下,旁边的潘爽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问道,“你决定什么了?” “我决定了,我要把顾思渝追回来。” “?”潘爽自动用脑电波给她发送了一个问号。 “你不懂,天涯无处寻芳草,何不转身回头找。” “姜姐有文化。”潘爽缓缓的从旁边伸出个大拇指给她比了个赞。 “那是。”姜姒撩了撩自己的八字刘海,骄傲的扬起了头。 两节心理健康课,姜姒都在纸上乱七八糟的写计划。 要知道,当初她追顾思渝也是废了一番功夫,毕竟当时刚到海大的顾思渝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追他的女生也是成排,她可是在其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如果说当初追他是地狱模式一级,姜姒估算一下,现在估计是地狱模式三级,他的城墙估计又加固了。 毕竟当初她为了分手,说的话也是非常难听,顾思渝在她家门口连续守了三天,她也没给任何回应,后来还听说他生了一个月的大病。 不过顾思渝仍旧是她前任中最果断的一个,这三天后再也没联系骚扰过她,甚至分手这两年,在同一所学校她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不过她这个人呢,最喜欢做的就是有挑战的事,不然两年前,刚进大学的高岭之花也不会最终被她摘得了。 姜姒转了转笔,看了看还没有回复的对话框,心里再次燃起浓浓的征服欲。 [呵,男人,等着吧,早晚你会再次成为我的裙下之臣。] 作者有话说:开新文了,更新了更新了,大家多多支持,多多评论,投投珠珠嘛,这空荡的评论区如果不是有收藏我还以为我在单机写文。嘤~ 重遇顾思渝 “你不是说要重新追回顾思渝吗?怎么最近也不见你行动啊?”潘爽趴在吧台,喝了口杯子里的酒,侧头好奇地看了看姜姒。 “高端的猎手要么从不主动出击,要么步步为营。”姜姒斜歪的靠在吧台,虚空的朝左边卡座的小帅哥举了举酒杯。 “啧……你不怕被人捷足先登?毕竟那可是我们大学四年稳坐校草宝座的顾大神。”潘爽看她不慌不忙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磕了磕酒杯。 “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姜姒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目光中闪烁着志在必得。 [别人捷足先登又怎么样,我能追到他一次我就能追到第二次,登顶的我也照样能给她踹下去。] 姜姒还在闲托着腮想自己要展开的第一步攻略,潘爽突然兴奋的捅了捅她的胳膊,意味深长的说道,“姜猎手,你的猎物来了……” 她听到潘爽说的话,往人群中一瞟,很轻松地就寻到了目标,毕竟他永远那么引人瞩目。 姜姒没急着去找人,淡定的坐在吧台,反倒是潘爽一直催她过去。 “小池,今天你可以提早下班了。”姜姒走进吧台,拍了拍正在调酒的员工。 “老板,今天你来吗?”小池喜不自胜,马上开始利落的脱工服。 “对,赶紧走,要不然就留下来加班。”姜姒从放在吧台的包里拿出一根皮套,将自己一头乌黑的卷发简单的扎成一个马尾。 时间还早,酒吧里的人还不太多,她能看到顾思渝右边的男生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人就一起走向了吧台。 “两位喝点什么?”姜姒摆弄着吧台的酒杯,冷淡的仿佛不认识眼前的人。 “我要一杯干马天尼,给他来一杯长岛冰茶吧,方便今晚献身。”顾思渝未开口,他身边的男人抢先调笑道。 姜姒没多言,从后面的格子上取到要用的东西。 两指一掀放好杯子,在杯子中放入冰块,细白的长指捏住吧勺搅拌冰杯,将杯子向空中一抛。 另一只手顺势将冰块铲进去,酒瓶和量杯在空中交换,她的发丝偶尔会随着动作飘动。 两指夹住量杯,倒金酒入加满冰的杯子,她的动作流畅又优美,表不见丝毫卡顿,轮廓分明的脸上闪耀着晃动的灯光。 最后用柠檬皮在杯上轻轻一挤,装饰上橄榄皮,向两人面前一推,手比了个请的动作。 戴眼镜的男人刚要拿,姜姒又挡在杯子上方,交换了一下面前的两杯鸡尾酒。 “哎……我要的干马天尼,长岛冰茶是给他的……”男人见她把酒交换,以为她记错了,忙嚷嚷着想要拿回那杯干马天尼。 “没错,这两杯我请。”姜姒没理会他,握紧了杯屏推到了顾思渝的面前。 “那为什么他的是干马天尼,我的是长岛冰茶啊?”戴眼镜的男人不认识她,仍不解的追问。 姜姒看了他一眼,并不认识,应该是他们分手后认识的,她之前见过顾思渝的朋友们。 “因为我今天暂时不想让他失身给别人。”姜姒轻俯身靠近他,笑眯眯的看着两人,黑色的吊带裙因为她的姿势露出丰满的事业线,灯光烘托下两人的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帅哥就是有特权……”男人似乎这时才反应迟钝地回味过来,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应该是看上了他的表哥,低头嘀嘀咕咕。 一直没说话的顾思渝突然有了动作,手按在杯子的底座将酒又推了回去,刚刚好挡在她微微露出的事业线上。 “谢谢姜小姐的好意,我承受不起。”他的语气冷冰冰的,仿佛又回到了两人认识之前,礼貌而又疏离。 姜姒碰了一鼻子灰,尴尬的勾了勾鼻尖,不过他这个狗脾气,她在追到手之前体验过无数次了,也不以为意。 她太了解他了,之前只是难追,现在估计是更难追,今天也没想有什么收获,主要是重新刷一波存在感,让他重新记起有她这么个人。 不过看起来不太乐观,这不仅是记得,这态度估计是化成了灰都记得。 姜姒撇了撇嘴,看着离开的两人,拿开装饰的橄榄皮,喝了口自己调的酒。 潘爽见两人离开,连忙凑了过来,急着打听进展,“怎么样,怎么样?” “就那样喽,你也知道他那个人出了名的难搞,上次我把他踹了,这次想追到手估计更难了。”姜姒不经意的说,手在已经空了的杯口上摩擦。 “你说你也是,一开始你追人家时候大家都不看好,后来追到手了,大家觉得你俩能走到最后的时候,你又把人家踹了,你到底怎么想的?”潘爽靠在吧台上,颇有些不解的问她。 “谈着没感觉了,就分了,现在感觉又来了,就又想追到手了,就这么简单。”姜姒没看她,看向杯中剩下的酒,随后一饮而尽。 “美女,给我来杯威士忌酸。”没等潘爽再说什么,吧台突然来了个男人,套着银灰色西装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胳膊压在吧台上摸了摸自己喷了不知道多少发胶的头。搔首弄姿,故作帅气,说话的声音故意压低,隐隐还有几分气泡音的意思。 姜姒暗暗翻了个白眼,扯了个微笑说道,“不好意思,今天老板心情不好,只调两杯。” “你们老板在哪呢,让他出来见我。”男人脸色立马变了,也不再憋低音炮。 “新来玩?”听到这话,姜姒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他。 “?”男人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她。 “我就是这家店老板,你想找我干嘛?”姜姒不再看他,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转了转前不久买的新戒指。 [嗯,有点糙了,明天去做个护理,再做个美甲。] 男人被她的话一噎,灰溜溜的走了。 “我们姜猎手,今天似乎出师不利啊。”潘爽无情的嘲讽她。 姜姒白了她一眼,眼神又追随着顾思渝而去。 他好像要接电话,拿着手机和他旁边的眼镜男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帮我看会,明天请你吃门口那家黄焖鸡。”小池被她赶走了,只能让潘爽当一会吉祥物。 姜姒追着顾思渝到了门口,这里仿佛隔绝酒吧里的吵闹,他点了支烟,右手握着手机,电话那头不知道在说什么,他时不时的皱眉。 姜姒看着他指尖夹着的烟紧了紧眉,突然有些恍惚。 [好像是太久没见了,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吸烟。] 作者有话说:这本书可能肉的比例会相对少一点,言情线多一点,另外大家多评论投珠啊,蟹蟹蟹蟹各位,猜猜两年前两人为啥分手?涉及到隐藏剧情哦。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姜姒就倚在门口的墙边,双手抱胸看着他打电话。 两年,他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却又感觉少了些青涩,如果说之前的他可能是一杯水割,现在的他更像她刚刚调的干马提尼,更加锐利有棱角。 她下意识的摸摸口袋,想点根烟,随即想起自己没穿外套出来。偶尔吹来股热风,吹乱她披散在肩的长发。 两人在一起时候,她很少抽烟,因为他不允许,那应该是她吸烟最少的一段时间,不过分手后没多久就又拾起来了,没想到如今他也学会了。 “嗯,好,下个星期到是吗?需要我去接你吗?”隔着不远的距离,他的声音传了过来,冷淡的语气说着体贴的话。 姜姒侧着身子听了半天,听到他说接人直起了腰,放下了叉在胸前的手。 [不会吧,他有女朋友了?他女朋友知道他在做那种职业吗?如果真的有女朋友,我还要追回他吗?难道真的和刚说的一样把原配踹下去?] 姜姒低下头手放在下巴上凝神思考。 [他怎么和我分手后下海拍av了呢?他爸妈知道是打断他的腿,还是打断我的腿?] 姜姒暗暗严肃的想着,顾思渝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如果知道他现在下海拍av恐怕会被当场逐出家门吧,想着想着她就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眼前已经没有了顾思渝的身影,她巡视了一圈,没见到人,准备回酒吧里时,转身发现那人就在她斜后方。 姜姒被吓的一激灵,吸了口气拍了拍胸口,“你要吓死人啊,站我身后干嘛?” “这话难道不应该我问你吗?姜小姐,站我身后半天想做什么呢?”他将手机转一圈,放回兜里,左右环视了她一圈。 “酒吧都是我开的,我想站哪就站哪,这块地皮都是我的。”姜姒想起他刚刚的电话又有些生气,直接和他呛声。 “ok。”顾思渝比了个手势,甚至没再回酒吧里,直接阔步离开。 姜姒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想叫出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最终还是放弃,锤了锤自己的头。 [真是不争气,两年了又绊这道坎上了。] * 第二天早上有专业课,姜姒收拾好走进教室,看到潘爽那一刻才想起昨天自己忘记了什么,她嘶了一口凉气,但是想想必修课的学分占比还是蹭了过去。 谁知对方没有一点生气,还兴致勃勃的问她有什么进展没有。 提到这,姜姒又想起昨天直接把人怼跑了的事,四十五度明媚的忧伤了一下。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 姜姒在那一瞬间体会到了人类变脸的最快速度。 潘爽直接揪着姜姒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昨晚给你看了一晚的店,结果你现在告诉我没有进展?!姜姒,你还记得你之前恋爱小天才的称号吗?嗯?我要杀了你,我熬了一晚上夜,浪费掉我睡美容觉的时间结果你没任何进展就算了,还把我忘在店里了!!” “哎呀,恋爱小天才也有失手的时候嘛,更何况那是一般人吗?那是顾思渝哎!”姜姒一边劝解一边捂住自己耳朵,想要逃离她的魔爪。 “不过店里新来的dj小哥哥长得挺帅的,把微信给我,再加上说好的黄焖鸡,我就原谅你。”潘爽摸了摸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昨晚的小哥哥是真帅啊,一个人hold住全场,带着黑色的耳钉,妥妥的小狼狗,她到后面high的都忘了姜姒的事,要不然也不至于早上才质问她,当然这可不能告诉姜姒。 “行,推给你,你先把我耳朵松开。” 有了帅哥微信做担保,潘爽爽快的放过了她的耳朵。 姜姒揉了揉自己被捏的发红的耳朵,打开手机把新招的dj微信推给她,还不放心的嘱咐道,“你悠着点,孩子刚成年。” “?我看起来是那种会违法犯罪的人吗?我可是社会主义良民,顶多只是欣赏帅哥。” 姜姒呵呵一声,没多言。 今天一天的课程排的很满,而且因为这两年大学生心理健康问题很严重,所以学校特意给心理健康教育排了一周两次课。 中午姜姒为偿还债务特邀潘爽去门口的黄焖鸡吃饭。 黄焖鸡异常火爆,小小的店经常挤满了人,她们专业课老师拖堂了,到的时候已经没有座位了。 姜姒刚要带她去吃别的,就被潘爽拉住了手臂。 “哎,滚滚,你看那,你说这是不是缘分?短短两天碰到了两次。”她激动的拍了拍姜姒的手臂。 “在外面不要叫我小名!”姜姒没去看潘爽说的方向,听到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喊自己小名就炸毛了。 小名是爷爷给她取得,因为她小时候生出来圆滚滚的,就直接给她起了个小名滚滚,有时候她不得不庆幸,还好是小名,不然整个世界都会叫她滚滚。 “好了好了,知道啦,你赶紧看那坐的是谁?!”潘爽敷衍的无视她的怒气,双手按在她脑袋旁,让她转了个方向。 姜姒这才发现,顾思渝和他室友也过来吃饭了,就坐在那个小包间里。 姜姒自来熟的拍了拍坐在他旁边的室友,“好久不见,外面没座了,能一起拼个桌吗?” 被他拍肩的男人僵住了肩膀,看了看顾思渝,见他没说话,满口答应,站起了身换了个位置。 当初她追顾思渝的时候还是攒了不少人品的,光是在他室友身上就下了不少功夫,给顾思渝送东西时候从不吝啬给几人也捎带一份,所以和他们宿舍人关系处的还不错。 姜姒自然而然的坐到了顾思渝旁边,潘爽坐到了她的对面,两人点好菜,几人就坐在包间里尴尬地等待上菜。 “下午还有课吗?猴子。”姜姒喝了口水,和刚刚让座的男人自然而然的攀谈起来。 他叫侯嘉兴,因为太瘦,再加上姓,大家都叫他猴子。 “有,下午要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在顾思渝犀利的目光之下吞了回去。 作者有话说:某不知名作者,因为太久没谈恋爱已经开始不会写言情小说了。 姜姒,你到底想做什么? 姜姒看到顾思渝的神情撇了撇嘴, 她和潘爽在,几个男生也没说什么,场面一度很尴尬,好在没一会菜和饭就端了上来。因为人多分成了几份,服务生见他们坐一起,不了解情况,她和顾思渝面前只放了一份。 姜姒拆开筷子后,没忙着吃饭,自然而然的挑里面的青椒放进自己的碗里。她一直都记得,他不吃青椒。 可随后就见他就夹了一筷子吃掉,姜姒的动作有一瞬间凝滞,随后又恢复正常。把碗里的青椒吃掉,正常的仿佛自己刚刚就是正常夹菜一样。 几个男生实在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噼里啪啦的很快吃完饭,就以下午有课的借口溜掉了。 “怎么样?有说上话吗?”几个人走后,潘爽立马坐到姜姒旁边。 “他好像时时刻刻的在提醒我,他和过去不一样了……”沉宋心情有些低沉,盯着碗底剩下的米粒,随意扒拉几下。 “好事啊,你是不是傻了?情感小专家,怎么到自己身上犯傻了?他这么刻意说明什么?当然是,他根本没放下你们的过去啊!”潘爽激动的直拍她的肩头。 姜姒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又灭了下去,情绪平静了很多。 “我觉得我该冷静两天,至少思考调整一下自己的计划。”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神中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意味。 * 下午是心理健康教育课,今天姜姒才注意到,给她们上课的是个美女老师,怪不得上次她们来的那么晚还能轻易的抢到后排的座位。 还没等上课,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姜姒隐隐能听到她们对话的内容。 “和你说了计算机的和咱们一起上心理课,上次没蹲到顾思渝,这次看到了吧?” “真的长得好帅啊!还好这次没逃课。”姜姒听出来声音是她们班的一个女生。 潘爽和她对视一眼,明显能读懂对方的意思,巧了。 姜姒点了点桌子,[没想到顾思渝也有逃课的一天,也不知道举报有没有奖。] 潘爽冲她挤了挤眼,头向后甩了甩,[还愣着干嘛,坐过去啊。] 姜姒趁着还没开始上课,起身直接走到顾思渝的座位前,挨着他的最外侧刚好还有一个位置,她理所当然的挨着他坐下。 “哎,姜姒怎么又和顾思渝坐一起了?他们两个复合了?” “没听说啊,不过她怎么好意思啊,当时不是分手分的很干脆吗?谁不知道当初顾思渝为了求她在她宿舍楼下守了三天。” 姜姒翻了个白眼,不经意般踢了踢前座的座椅,前面的女生面过头来瞪了她一眼,她无所谓的掖了掖头发。 顾思渝仿佛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坐的笔直,端正的就像身旁不是前女友,而是陌生人一般。 姜姒看着他正襟危坐的样子,起了作弄的心,既然软的不吃,那直接来硬的吧,毕竟她好像也更擅长来硬的。 她今天穿的是条v领吊带裙,早晨冷,在外面加了件西装外套。 顾思渝挺直的腰突的一僵,腰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只作乱的手。 他刚要拨开她乱摸的手,只见她手指飞快在键盘上戳弄了几下,挥了挥手机,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信息。 【你应该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在某网站当av男优吧?】 等顾思渝看完消息,姜姒特意露出精心的八颗牙微笑,眼尾还带了丝挑衅的意味。 【你威胁我?】顾思渝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气昏了头,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不够明显吗?】姜姒食指和拇指磨蹭下巴,思考自己是不是做的还不够,或许可以直接刻张光盘。 【那你想以此威胁我做些什么呢?】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本来拨开她手的动作变成抓,带着她的手从腰侧直接钻进衣服里。 姜姒蜷缩的指节能感受到他坚实的腹肌,眼前也随之开始自动播放之前看的片子。 此时她的思绪已经完全不在课堂上,甚至不完全在手下触摸的腹肌上。而是仿佛穿越进那天看的片子里,成为其中的女主角。 少年光裸的身躯上只剩下一条白色的贴身内裤和一双白色的球袜,浅色内裤显露出底下影影绰绰的肉色。 “姐姐,你想拿着它威胁我做些什么呢?”不同于平时的臭脸,此时的少年眼神湿漉漉而没有攻击性,像在河边喝水的小鹿撞到了误入森林的猎人。 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勾的人想入非非。 “服侍我。”姜姒眼神有些游散,不自觉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话音落,少年直接倾身覆盖在她身上,她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清新好闻的气息在她耳边轻轻吹拂,姜姒明显感觉到自己耳廓温度的升高。 手机突然的震动让她从朦胧的幻境中回过神来,是软件推送的垃圾广告。 姜姒的手仍被他抓着贴在自己坚实的小腹上,她不自在的蹭了蹭腿,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挣脱他的束缚,张开手指,在宽大的西装外套的遮掩下随意摸索。 耳边老师讲课的声音,同学小声交谈的声音都自动缩为了伴奏,她的五感一瞬间变得格外灵敏,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腹肌的轮廓与坚硬程度。 那是她以前从未探索的领域。之前在一起时,顾思渝一直没有更深一步的身体接触,姜姒也没强求。 她每段恋情太过短促,有些甚至还没等有进展她就已经厌倦了。 深入的身体接触她也有尝试过,可到那个时候她又觉得感觉全无,就干脆分手了,分手的次数太多,开始和结束一段感情对她来说就像日常三餐一样平常。 直到她的手指越来越猖獗,直接滑到他胸腔旁,挑动他的顶端,他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挡住旁边的视线,另一只手按住她仍在摸索的手。 好在她们坐的是最后一排,右边并没有人,没人察觉到两人的动作。 “姜姒……好玩吗?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嗯?”他贴在她耳边说话,就像当初两人情浓时的距离,话中丝毫不曾提起刚刚的问题,仿佛根本不在意别人知道他在当av男优。 作者有话说:这本书可能剧情多肉少点,然后大家好像也对这本书冷一点,所以我一时不太适应,也没有上本书顺,所以更的慢一点,不过既然出坑了肯定会填 顾思渝,你耍我? “想做什么?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了吗?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无利不起早。”姜姒干脆的把被按住的手从他的衣服里抽出来,直视他的眼睛,眼尾上挑,呼吸间的气息直接喷洒在他的脸上。 他没回应,只是眼神晦暗不明得看着她,其中掺杂的情绪让她看不明白。 * “那你怎么打算的?”潘爽拿自己的杯子磕了下姜姒的。 “不知道,最近心情不好,先晾着吧。”姜姒趴伏在吧台,无所谓的转动着手里的杯子。 还没到开场的时候,场里放着伤感的情歌。 “你的心,好像石头。”潘爽撇了撇嘴,比了个心碎的动作。 “对,dj小哥哥呢?今天怎么没看见他啊?”潘爽双眼放光的四处寻找,试图从零星的人里找到他。 “你说季槐啊?今天不是他班。” “噢……原来他叫季槐啊……” “你不是吧?潘爽,微信给你这么久了,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没和他聊过天吧?”姜姒嫌弃的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 “谁知道他那么难搞啊,天山雪莲都没他冷。”说完好像回想到他说话的语气,抱臂摸了摸自己仿佛要出现的鸡皮疙瘩。 “你出去一定别说认识我,我嫌丢人。”姜姒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的吐槽。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还记得两年前的顾思渝吗?” 姜姒被她说的一噎,回想起当时他的态度和语气,也抱臂摸了摸鸡皮疙瘩,摇了摇头。 几杯下肚,姜姒没几分醉意,倒是有了尿意,和潘爽打了个招呼,就去厕所了。 酒吧分两层,二楼有几个包厢,楼上有她自己的休息室,但她不想再往楼上走了,打算上完厕所就溜,于是就在一楼解决。 酒吧十一点才营业,现在刚十点出头,零零星星的有几个人。 洗手台是男女共用的,姜姒洗手时感受到旁边炽热的目光,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她抽了两节纸擦干手,将湿掉的纸团扔进垃圾桶里,看到了那束目光的主人。 男人看她的目光看了过来,用湿手整理了下发型,自以为帅气的单手插入兜里,另外一只手掏出了手机送到了她面前。 “美女,扫码可以免费送男朋友哦。”他细长的吊梢眼笑起来带着些凶恶。 姜姒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靠在洗手台上,双手环胸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男人仿佛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巴巴的附身逼近,直到离她大概一指的距离,旁边开始传来哗哗的水声。 顾思渝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旁边的,将水龙头开到了最大,又开始将手伸到了烘干机底下,响起了呼呼的声音。 男人丝毫不在意背后的声音,他胸前点住了一根细白的手指,顾思渝背对着两人,男人高大壮硕,将她遮盖了个完整。 直到顾思渝离开洗手间,两人仍旧僵持在洗手台前,姜姒既没有回答他,也没有放下手指让他再进一步。 顾思渝一出去,洗手间只剩下两个人,姜姒手指用了用力让他离自己远些,笑吟吟的说出刻薄的话,“免费送的可一般都是滞销品,我这可不是垃圾回收站。” 说完也不管男人的反应,径直走了出去。 她刚走出去就看见靠墙边站着的顾思渝,还没等她开口说话,男人直接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凶猛的吻随即而来。 他的架势不像是亲吻,倒像是野兽撕扯捕食到的猎物。 姜姒最近还在想换什么样的新路线攻略,没想到这人主动送上门了,秉持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信念,她快速的反应过来,并反守为攻,安抚他的急躁。 整个过程晕晕乎乎的,等姜姒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在顾思渝的家里,她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顾思渝身上也只剩下条裤子。 他家里她来过两次,所以说不上陌生。 她在顾思渝身下承接他的吻,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到了她的颈窝,姜姒手伸到底下想要解开他的皮带。 他却如梦初醒般,按住了她要动作的手。 姜姒感受到他的动作,简直要被气笑了,“顾思渝,你耍我呢?” 顾思渝没说话,光着膀子坐在床头沉默了半晌,从地上衣服的口袋里拿出盒烟,点了一支。 姜姒要被他气疯了,都到这步了,他不做了,她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冷静了一会,她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衣服一言不发的穿上,摔门而去,两人不欢而散。 顾思渝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深深的吸了口烟,两人进来也没开灯,漆黑的室内只有燃起的猩红烟头明明灭灭。 * 姜姒从顾思渝的家里出来,本来想打车回酒吧抓个男人,但想到刚刚厕所遇到那种货色又晃了晃头。 她这人做事全凭心情,玩腻了就踹,所以渣名昭着,和前任分手的方式一般都不怎么愉快,所以她一时竟然找不到个能联系的男人。 和出租车司机交代完地址,姜姒想起潘爽还在酒吧,给她发了个微信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潘爽的消息很快发了过来,两人独属的默契让她没多问,只是嘱咐她早点休息,到家再给她发条信息。 姜姒回完消息,把手机锁了屏扔在旁边,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瘫靠在后座,望着窗外驶过的夜景发呆。 车窗开的很大,风呼呼的灌进车里,吹起她的发丝,路灯昏黄的光在她脸上闪过,看不清情绪。 * 酒吧这边,潘爽放下手机,推开已经空了的酒杯,和调酒台的小谢打过招呼,也准备回宿舍。 她家在s市,宿舍除了姜姒是海城本地的,其他人都是外地的,住在宿舍,姜姒只偶尔下午有课的时候会回去休息一下。 台上新来的dj穿着宽松的白色无袖背心,一只手有节奏的随着音乐摆动,隐约可见漂亮的肌肉线条,额头沁着汗珠,表情却又张扬活力满满。 潘爽回头看了眼,撇了撇嘴,已经快凌晨2点了,正是热闹的时候,混杂的灯光和音乐掩盖住一切。 她突然想起了这个新dj的名字好像是叫季槐。 现在喊别,晚了姐姐(微h) 一直到五点多,醉生梦死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季槐才有点了喘息的时间,他放上抒情的音乐,打算去厕所抽根烟放放风。 姜姒开的酒吧叫云顶,只有两层,在临近市中心最热闹的地方,前期靠着姜姒到处拉人,到后来回头客多了也算是熬了过来。 姜姒对卫生要求严格,所以酒吧厕所卫生一直保持的很好。 季槐就靠在厕所门口点了根烟,不知道在想什么,陷入了沉思,眼看着烟要烧到手了也没反应。 突然间感到胸口一痛,不知道哪个醉鬼撞到了他,手里的烟头也随之掉到地上。 对方说了句对不起就要往里走,季槐拉住她的胳膊,“往哪走呢?姐姐,那是男厕。” “我……我……憋不住了……呕……”说完将他无袖背心扯的露出了胸膛,一下子全吐在了他的胸口。 季槐舔了舔牙根,觉得自己的怒火直冲脑门,心里还在衡量不知道打女人可不可以。 女人抬起头来,看到自己的杰作有些不好意思,想从自己身上翻出纸来帮他擦一擦,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摸到。 季槐看着她的手在自己包臀小吊带裙上胡乱摸索,心里燃起一阵邪火,但随即又被闻到的自己身上的酸腐味立马熄灭。 她的吊带裙被这么胡乱摸索变得凌乱不堪,白皙的大腿根眼看着就要见底,旁边有路过的男人上下瞄了她一眼吹了声口哨。 季槐斜视了一眼吹口哨的男人,随即抓住她胡乱动作的手,按了按额角,“一个人喝这么多,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女人没说话,看到他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一般,嘿嘿的笑着。 旁边的男人一直没走,季槐不能把她一个人扔这。他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回去再工作了,反正也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索性和同事打了个招呼准备先走。 防止她乱跑,季槐抓着她的手腕,单手脱掉自己的无袖背心搓了两下,将自己简单收拾下,又将衣服套了回去。 正是夏末,这两天天气又热了起来,衣服吹会暖风就能干。 “还记不记得自己家住哪啊?”季槐晃了晃女人的手腕问道。 “家?”女人沉思了一会儿,果断的摇了摇头,“不回家……喝……”说完还将他的手一块举了起来,仿佛还能回去再干几瓶的架势。 季槐再次按了按额头,觉得出门没看黄历,今天可能不宜出门。 捡了个醉鬼,他可没钱去酒店开房,只能打了辆车先带她回家。 到了车上,女人稍微安生了点,季槐这才看清她的脸。 长发凌乱,遮盖住半张脸,露出来的一半不难看出来是个美人,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鼻子小巧微翘,唇上应该是涂了什么东西,饱满莹润。 吊带裙的带子已经被她折腾东倒西歪,领口下垂隐隐露出底下的风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头又倒向了另一边。 如果姜姒在现场就会发现这正是她的大学心理老师。 看见她愈发下垂的领口,季槐握拳咳了咳,从包里掏出带的衬衫外套盖在她身上,遮住那一方好风景。 * “喂,不是吧?姐姐,你别吐我地板上!憋回去!”季槐一手揽着女人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 “唔……嘿……嘿嘿……”许悠忍住了呕吐的欲望,抬起头冲着季槐傻笑两声。 怕她再想吐,揽着歪七扭八的她进了浴室,直接将她扔在了地板上,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季槐再一次怀疑自己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 季槐直冲着她脸打开淋浴喷头,高压的水柱打在她的脸上,让她从半昏睡状态醒过来,圆溜溜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吊带裙整个贴在身上,发丝黏在一起贴在脸颊边,睫毛上也带着水珠,她跪坐在地板上,肩带已经滑落,从他的角度能看见粉色的内裤和深邃的乳沟。 刚进门的时候衬衫就被她弄到地上了,她这样看着他,搞得他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 许悠却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照着他就扑了过去。 “嘿……弟弟……帅弟弟……成年了嘛?让姐姐亲亲……”她的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胡乱摸索,嘴还向着他凑去。 季槐侧过头后退了一步,没有了支撑物的她眼看着就要摔倒,他只得撑住她。 许悠立马又不安生起来,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乱蹭,手还往他衣服底下探,时不时还碰到他身下的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季槐抓住她的手,她就在他身上磨蹭,眼看着火都被撩起来,他哑着嗓子警告道,“你别乱动了,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许悠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反而越发来劲,手直接在下方危险区域游走。 季槐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暧昧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姐姐,明天早上醒来后悔我可不管哦。” “嗯……”她的耳垂好像很敏感,被捏了两下,本来喝酒就熏红的脸愈发娇嫩,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 季槐抓住她乱动的两只手,一起扣到头顶,将她抵在墙边,她迷茫的看向他。 “姐姐这么主动,我不反馈一下是不是不太好?”说完还用已经硬挺的胯部撞了她一下。 许悠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一味的冲着他傻笑。 季槐在她圆润的肩头揉转了几下,附身贴吻了她的锁骨,伸出舌尖顺着轮廓舔舐,最后沿着沟壑进发,和白嫩的奶子打了个照面。 贴身的吊带裙,她里面只贴了两个薄薄的乳贴遮住奶尖,胸口做的网纱被他的动作打湿,藕粉色变深。 他利落的将她的肩带扯下,另一只手贴着她的大腿根抚摸,一根手指轻松的将她的底裤勾下,贴着大腿内侧往中间撞了撞。 “哈……别……”也不知道是不是醉酒让她这么敏感,刚被撞了一下,就开始喊。 “现在喊别,晚了,姐姐……”季槐咬了咬她的耳垂,双手掐着她的大腿将包臀裙推至腰间。 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哈哈哈,妹想到吧,男女配先吃上肉,看在我最近这么勤奋的份上,动动小手投投珠吧,宝贝儿们。 浴室h 吊带裙卡在她的腰中间,只剩下两个薄薄的乳贴遮掩最后的隐私。 季槐没有将乳贴揭开,而是沿着乳贴的边缘浅浅吮吸,留下一圈暧昧的吻痕。 本来就喝醉的许悠在情欲的驱使下眼神更加迷离,酒精让她更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嗯……要……亲一亲中间啊……”濡湿的感触让中间被遮盖没有被照顾的地方更加难耐。 “中间是哪里?姐姐说出来,我就帮你……”季槐眸色深沉,引诱着她说出更过分的话。 “中间是……奶尖……”许悠直视他的双眼,犹如被蛊惑一般说出自己清醒时绝不会说出的羞耻词汇。 “乖……”季槐手从乳缘下边缓缓将乳贴揭开,即使他用的力气很小,疼痛仍旧无可避免,她小小声的吸了口冷气。 乳晕周围已经发红,奶尖因疼痛而站立起来,周圈还印着他刚刚吮吸上去的吻痕。 季槐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乳尖点拨,他爱怜的将发红的乳晕含在嘴中。 “啊……吸奶尖……乖乖……再用力一点……”像是学会了他刚刚的称呼,许悠自然的给他起昵称,挺着胸将奶子送的离他更近。 季槐大手无师自通的扇了下右边的嫩乳,硕大的奶子荡起白花花的乳波。 从小和混混为伍,让他明明刚刚成年未曾有过性经验,却像个老手一样格外熟练。 “哎呀……别打……”许悠惊呼出声,奶子晃动带来的下坠感让她奇怪又诡异的舒服。 “明明很喜欢不是吗?为什么要说谎呢?姐姐。”季槐重重的捻了捻她的乳头,以来惩罚她的不诚实。 “呜……别那么用力……”本来因疼痛立起来的乳尖格外敏感,哪经得起他突然这么用力的揉捏。 “哈……是吗?那这是什么呢?姐姐的水都要堵不住了,一定是很舒服吧,怎么能拒绝我呢。”季槐从她身下摸到流淌的蜜液,悉数抹在她的奶尖上。 疼痛过后是奇异的快感,甚至想要更用力的揉弄,她的手滑到他的腰间缓慢的顺着侧边的线条抚摸。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女人已经完全赤裸,男人却还衣衫整洁,只从落在女人身上大力揉捏的手能看出来毫不克制的欲望。 他的手部线条很漂亮,青筋纹络清晰张扬,捏在白嫩硕大的奶子上色情意味十足。 胸上的快感让她身下也骚动起来,不自觉的蹭动双腿,膝盖不时撞上季槐的大腿,在他薄薄的运动短裤上摩擦。 “浪货,小骚逼想被干了?”季槐抬起她一条腿,拍了拍她的屁股,让两人下半身贴在一起。 “嗯……要……”喝醉酒的许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觉得某些地方迫切的想要被填满。 “要什么?嗯?”季槐三下五除二将短裤踩在脚下,露出早已硬如铁棍的肉棒。 肉红色的性器笔直粗硕,季槐捏着龟头在她小穴的蚌肉上滑动,将溢出的前精涂满穴口。 小穴微微张口,含着晶莹的水液,洞口的黑色水草往两边倒,仿佛等待着迎接客人的到来。 “要这个……进来……”许悠环住他的脖子,将整个人挂到他身上,滑腻白嫩的肉体与他相触迸发出不同的火花。 “姐姐和我一起说……要肉棒……要大鸡巴插穴穴……”季槐一边磨穴口一边诱哄她说更出格的话。 “要肉棒……要大鸡巴插穴穴……”女人的声音娇娇软软还带着点懵懂,听的季槐心火更盛。 托着她的臀部往上送了点,将她夹在自己与墙壁中间,季槐缓慢而坚定的将肉根插进她的身体。 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突然有人造访,他的性器又格外粗长,刚流的那点水完全不够润滑,痛意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 “啊……疼……不要了……你出去……呜呜……”疼痛让她清醒了两分,没地方躲避只能锤打他的肩膀试图让他出去一点。 男人却丝毫不动,疼痛让她的身体更紧,穴肉紧紧的裹住肉棒,他也不好受,头放在她肩膀上,手在她后脊骨上抚摸,等待她放松身体。 没等她放松身体,季槐沉默了。 因为他,居然,射了。 季槐为刚刚某一刻嫌弃女人醉酒而忏悔,好在她喝醉了。 虽然他射了,但在许悠体内还未疲软的性器依旧不可小觑。 他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并不清醒,但他依旧为自己太快结束而尴尬羞愧,将头埋进她松软的乳间。 从她乳间飘起的香味,被胸前偏高的体温加热,行成一股好闻的暖香调。 季槐闻着不由自主的咬了一口,在她白嫩的乳间留下一圈牙印。 “啊……别咬那……疼……”许悠被这一下疼的眼泪直接彪了出来,疯狂拍打他的胸膛。 小穴似乎习惯了新客人,穴肉不再那么紧绷,他的肉棒早已再次坚硬如铁。 季槐双手放在她的臀部,开始快速抽动,仿佛为了抹去刚刚秒射的尴尬。 狭窄的浴室里,女人被男人按在灰色的瓷砖上,她的双腿交叉环在他身上,随着撞击的动作她也不停地耸动。 男人直立双脚岔开,脚背随着用力绷起筋骨,笔直的长腿修长有力,腰部发力迅速而猛烈。 “啊…啊……太深了……太快了……”高频的操干让她的尖叫声破碎不堪,肉棒一下一下鞭挞至花心深处。 两人身下交合之处,粗长的肉棒在细窄的花穴内进进出出,穴肉随着抽插张开又闭合。 虽说季槐阅片无数,仍是缺少实战经验,不懂得什么九浅一深,只尽根插入抽出,恨不得变成永动的打桩机。 高速的抽插让两人保持着一种密集而又极度舒爽的快感,到最后许悠头皮都发麻,季槐才将浓稠的精液再次射进她的体内。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后,两人都趴在对方的肩膀上,素未相识的一对男女在相遇的第一天就完成了最深刻的身体交流。 浴室昏黄的灯光打在季槐赤裸的后背上,凸出的脊骨上泛起汗珠,狭小的浴室男人与女人粗重的呼吸声不久再次响起。 作者有话说:虽然不知道现在po的算法是什么,但是迟早有一天我会再上新书榜的,忧郁脸 ∑ 自从那次不欢而散后,姜姒就没有再去找顾思渝,也避开了所有可能偶遇的场景,连带着一周两次的心理健康课也逃了。 开玩笑,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嘛?那种情况突然停住车,又不是只有男人会有欲望,女人的欲望撩起又不灭也是很难熬的。 和顾思渝分手后,她也谈过两三段短促的恋爱,后来都不了了之了。再加上经营酒吧,直到最近生意才完全进入了正轨,她才闲了下来。 大三的课程不多,再加上没有情感生活填补空白,姜姒一下子闲下来还有点不适应。 大三开始后,大家人生选择不同开始浮现了出来。班里有的人已经开始准备考研,有的准备考教师资格证,总之大家都忙了起来,一时间好像就剩她一个闲人了。 行人大道旁整齐的种植着两排梧桐树,9月树叶已经开始变黄,时不时的簌簌下落。昨晚刚下过一场秋雨,地上有的地方积着小水洼,空气透露着些寒意。 她就这么悠闲自在的走在路上,突然间听到身后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姜姒回头一看,整个人立马局促了起来,手背到背后,一副犯了事准备挨训的样子。 “姜姒?你是姜姒吧?”许悠抱着教案,一直到靠近才确认是她。 一个班里的人太多,心理健康课又一般是两个班混上的大课,她授课的班级人太多,脸和名字总是对不太上号。 不过,对姜姒这个名字她却是耳熟能详。 “你这周的心理健康课怎么都没来上?你们纪委交的假条里可没有你哦。”许悠眯了眯眼睛,手指点了点资料,等待她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姜姒实在没想到几百人的大课老师能认出她,更没想到能这么倒霉,在这么大的校园里都能碰到许悠。 本来借口已经到了嘴边,在她浅浅的一声疑问语气下又缩了回去。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道了歉,保证自己下次一定会按时去上课。 “你不要小瞧这门课程,现在的大学生心理健康状态非常堪忧,一定要重视起来,按时上课,心理状态有不对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和老师沟通,知道了吗?”许悠说着说着,教案拿了下来,一边拍着教案本一边念叨。 姜姒一开始认命的听她唠叨,可随着她教案拿下来,她的目光就变得戏谑起来。 许悠还在碎碎念,看到她的目光有些不自在,顺着她目光看去,发现脖领将将遮住一半的地方有颗草莓,浅红色的,新鲜出炉。 “老师……”姜姒阴阳怪气的嘿嘿笑了起来,直笑得她浑身发毛,脸刷的一下通红,连忙用教案把吻痕挡住。 故作凶狠的瞪了她一眼,留下一句记得下周来上课就急匆匆的走了,那慌不择路的样子仿佛后面有猛虎在追她一样。 本来被抓包的姜姒立马闲适了起来,插兜看着老师歪七扭八的步伐。不过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心理老师脖子上的吻痕,是自己新招的那个刚成年的dj弟弟弄上去的。 * 许悠坐到办公室,脸上的热意仍丝毫未消除。她用手扇风给自己降温,低头又看见颈子上的吻痕,逃避似的转开了头,男人湿润灼热的呼吸好像犹在颈间,她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越来越红了…… “许老师,你很热吗?要不然我把空调打开?”同办公室的女老师见她一直扇风提议道。 “啊……没……不用……不用……”许悠晃了一会儿神,反应过来连忙回答道,另一只手心虚的提了提自己的领子。 好在对面的老师没一直关注她,许悠也开始准备下周的教案,笔落在纸面上却迟迟未动。 许悠的脑子像一团乱麻,不,应该说自从那次去酒吧后,她的生活就像一团乱麻。 许悠从小到大就是大人眼里的乖乖女,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没早恋没打架没矿过课,一直到她读完博士,留校当了大学老师,她都是邻居家眼里的别人家的孩子,只除了感情问题这件事…… 安静内向的性格让她对感情的事开窍的格外晚,大学快结束才谈第一个男朋友,不过对方很快嫌她的性格太无趣分手了,直到读完博士她的感情生活一直是空白。 前不久父母催着她去相亲,对方是一个30多岁秃顶啤酒肚的男人,要求她当全职家庭主妇,她当场泼了对方一脸水,然后迟钝的叛逆神经躁动了起来。 她穿上那条上下都遮不住的吊带短裙,做了人生中第一件叛逆的事,去酒吧买醉并且发生一夜情。 遇到季槐的时候她确实脑子不太清醒,不过后来做爱的时候她已经有意识了,但她依旧没有停止自己看起来疯狂的行为。 虽然过程中有不太愉快的事,但不得不说季槐给她的整体感受挺不错的,他的性爱技巧很娴熟,并且他的学习能力很强。 在那晚之后,俩人会保持不定期的联系。或是在他的出租屋,或是在她的房里,感觉到了来一炮,事后离开,也不过夜。 每下一次的性爱中,许悠都会惊喜的发现他的进步,他是个好学生,擅长举一反三,每次都弄的她很舒服。 年轻的灵魂与她的灵魂共颤,发出激鸣。 她是温泉水,他就像一团烈火,带着灼热的温度靠近,她很难抵挡,也不想抵挡。 这是与她前28年人生截然不同的一种可能,她渴望并且好奇,所以她默许了两人炮友的关系。 * 接下来的两周,姜姒一直没有联系顾思渝,倒也不是还在生气,而是她真的忙起来了。 大一时候她就加入了学校的广播台,大三时成为了副台长。平时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过每年国庆节后都会举办“星光主播大赛”,作为负责人,她需要提前组织和分配任务。 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她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顾思渝发来了求和的信号。 姜姒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毕竟顾思渝那个人他是知道的,道歉和求和对于高岭之花是相当陌生的词汇。 不过他的求和信号,倒是让她起了逗弄的心思。 作者有话说:新年快乐! 你认输的太快了(h) “哥哥要给我看看它,我才能帮你不是吗?” 这次她没有对着收音的话筒,而是面向他。 她的眼角满是轻佻,说的话也都是调情的意味。 “怎么看?”他咽了口唾沫,直勾勾的和她对视。 “现在,放开手。”她伸出指尖,点了点他捏着裤腰的手。 顾思渝顺着她的意松开了自己的手,西装裤直接贴着腿滑到了他的脚面,黑色平角内裤遮掉他身上最后的隐私。 姜姒的指尖还停放在他紧实的小腹上,暧昧的压着内裤边,在腹肌线上左右摩擦。 狭窄的空间,亲密的距离,暧昧的动作,都是催化欲望的药剂。 偏偏这个时刻,她却不再做更深入的动作,转手来回拨弄他的内裤边,发出啪啪的响声。 “别玩我了,姜姒……”他捏住她的手腕,嗓音哑着,带着几分恳求。 “你投降的太快了。”姜姒双手环住他的颈项,用力将他拉下。本来想发泄一下之前被摆了一道的愤怒,他这般倒让她不好发作,愤恨的用牙齿锋利的边缘厮磨他的耳垂。 姜姒敏感的察觉出他和以前的不同,以前的他,倒也对得起高岭之花的称号,从来不会拉下脸道歉。如今倒是投降的快,不过,对她来说,倒是受用。 少女衣冠整齐,男人下身只剩内裤,上身的衬衫短袖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有几分性爱片中性别倒置的滑稽感。 男人乖顺的享受她的厮磨,她并未刻意减轻力道,所以很快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一动不动就在那里任她动作,让她心软了几分,改咬为舔,用舌尖覆盖住伤口。 淡淡的血腥味很快在口腔里弥漫,她偏头送进顾思渝的嘴里,探入他的舌底,追着他细细含吮。 底下的手也越发不老实,从衬衫底沿着腰摸索而上,按在微凸的奶头上,转圈摇动,身子也渴望的贴在他的身上,直到两人间没有一丝缝隙。 顾思渝托住她的腰低下头,让她的动作没有那么费力,没一会,直接大掌滑下托住她的翘臀,让人挂在自己身上。 姜姒拉着顾思渝的衬衫,直接用力往两边拽开,连扣子都崩掉了一颗。 “哥哥,看来你不止下面生病了呢,奶头也硬了,让滚滚帮你消消肿吧。” 话音落,直接含住那浅粉色的奶头,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顾思渝这副身体,很多地方都踩在她的性癖上生长。 比如粉色的乳头,和锁骨前那个心型的痣,以及他恰到好处的腹肌。 他的乳头在她的含吮下满是淫靡的水光,她又珍重的亲了亲锁骨边上的那颗痣,水声,吸吮声,衣服肉体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都被记录在录音的电脑里。 “怎么办啊,哥哥,骚奶头看起来越来越肿了,怎么才能让它消肿呢?”少女压着奶头,懵懂的看着他,仿佛问的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那用滚滚的骚水试试吧。”顾思渝转身将她放在桌前,和录音的电脑并排坐。 她今天穿的是露脐装和短裙,为顾思渝提供了极大的方便,手指一勾就将内裤拉了下来。 黑色的蕾丝内裤挂在他的手指上,顾思渝环着她的腰,隔着内裤在她小腹上顶了几下,“这么骚?这么短的裙子只穿内裤?” 顾思渝捏了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指尖从两瓣阴唇划过,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立马热情的张合,欢迎他的到来。 他将指节插进穴口,浅浅的插弄几下,花穴的软肉立马簇拥上来,他能想象到,如果换成自己的性器会有多么的爽。 只是,现在还不可以,还没有到时候。 顾思渝将双指并拢,加重了抽插的力道,时不时在花穴的顶腔勾弄两下。 空气混入其中,不时还会随着手指的动作发出滋滋的动静。 “哈……哥哥……好爽……小逼要被你插翻了……” “骚货,两根手指就能让你满足?我看小穴饥渴的都吐口水了,是不是想吃大鸡巴?”说完在她乳肉上轻咬了下。 “要吃……啊……哥哥拿大鸡巴插我……骚穴要大鸡巴插……” 从前她对性事并不热衷,只偶尔会满足一下,自从那次在网站看到他的视频,倒是打开了一片新天地。 原来她的身子很敏感,就像此刻,他才伸进去两根手指,她已经泥泞不堪,渴望他的进入。 顾思渝看着她发浪的模样,顶了顶左颚,快速将自己内裤脱掉,顺便把她的短裙拽下来。 两条细腿张开,中间是朵粉嫩刚刚开苞的花骨朵,激动的蜜液顺着腿心淌,在桌子上落下小片水洼。 顾思渝将她抱在身上,肉棒在她臀缝中间,两片阴唇被迫张开,像是热狗面包夹了根尺寸不合的肉肠。 他拉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尽可能的贴在那朵娇花上,甚至用手指掰开,让她穴口的嫩肉含住自己青筋勃发的性器。 他就这样站着,挺动着腰,一下下的摩擦,用肉棒鞭笞着娇嫩的花蕊,“嗯……夹紧点……含住我……骚货……” 姜姒此时脑子一团乱麻,汹涌的情欲仿似一场大火,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她抽出空戏谑的想到,都说男人的枕边风好吹,女人也不差,此时恐怕顾思渝提任何要求,她都不会拒绝。 粗大的肉棒,即使没吃进穴里已经能感受到它的雄伟,到嘴边的肉万没有放开的道理。 姜姒故意扭腰,肉棒就戳在了穴口,进去了小半个头,被撑满和吸裹的感觉让两人双双吸气。 就在姜姒要抱着他的颈项全部吃进去的时候,顾思渝把她放下,转了个身,大手按住姜姒的细腰,整个上半身被压在桌上。 顾思渝就在此时,劲腰摆动,仿似打桩机般,将肉棒凿进深处。 另一只手伸到身前,按着她的阴蒂快速揉动,两层快感的迭加,姜姒很快承受不住泄了身。 随后顾思渝也将磨穴的动作加的更快,动作大的桌子和墙碰撞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最后他捏着她的手腕释放了自己。 肉棒上的青筋随着射精跳动磨,直磨的穴口的嫩肉发痒,后背上他的喘息和她的喘息重合,一时间窄小的录音室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作者有话说:动动你的小手,帮我投珠珠吧。我想上新书榜。趁着五一假期,我有时间码字,珠珠过一百加更。 碎碎念,新的工作996,越忙我越想码字。 投桃报李(桌下口交h) 那天过后,姜姒很久没再联系顾思渝,再次开始了学习酒吧两点一线的生活。 不过酒吧早已步入正轨,请了职业经理人打理,她只需做一些重大决策就可以,不需要怎么费心。大三没什么重要的课程,前阵子的社团活动忙完倒是清闲了下来。 潘爽闻之,恨恨的咬了咬牙,“这不应该是趁热打铁的好时机吗?” “正常人都会这么觉得,是不是?”姜姒笑了笑,转了转杯口,将杯子上的图案转向自己。 为了防止潘爽再骂自己,姜姒抿了口咖啡再次开口,“兵法,诡道也,出其不意方能致胜。” 潘爽无言,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 * 当对方第一次示弱,就有后面的无数次。这次倒让她的神经放松下来,姜姒了解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而老天没让她等太久,很快就有了一个合适的借口。 酒吧准备拓展新业务,孵化短视频账号。想起顾思渝最近在忙的事情,他好似新成立了一个传媒公司,她发条信息递了橄榄枝过去,两人一拍即合,一个出人,一个出技术,随后约了时间打算见面详谈这件事。 包间是姜姒订的,是她常吃的一家东北菜,顾思渝吃不了辣,之前两人交往时也去过几次。 当天,顾思渝带了人一起,其中一个是那天在酒吧和他一起的人,还有几个陌生人,问了几句,姜姒才知道他是顾思渝的表弟,人性子飘忽不定,他小姨索性把人送到了他身边,不说做出多大的成绩,磨磨性子也好。 蒋慈人虽然长得不如顾思渝出色,但也算得上俊秀,人倒是嘴甜又善于交际。几人一边吃饭,在饭桌上将账号的大致方向,运营团队人选,和一些琐碎事宜敲定了下来。 正事结束,姜姒放松下心情后,忍不住对顾思渝起了逗弄的心思。两人对坐,姜姒翘起脚,将高跟鞋尖蹭着他的裤筒滑动,面上却不显,还笑着和人举起了酒杯,她的酒量很好,当初筹办开酒吧的事,完全没和父亲通气,全靠自己奔波,酒量也是在那时练出来的。 顾思渝突然感受到对方桌下的动作,不由为她的大胆头疼,捏紧了手中的筷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姜姒抽空暼了他一眼,见他无动于衷,高跟鞋脱下,将脚踩在他两腿之间,那里已经抬起了头。她终于满意的带了点笑,遥遥的向顾思渝举了举杯。 无视了对方警告的眼神,姜姒噙着一抹笑意,舌头在杯壁转了一圈,眼神明晃晃的看着他,是直白的勾引。白皙的小脚在他绷紧的性器上打着圈儿,顾思渝眉头紧蹙,周围嘈杂的交谈声,仿佛按了暂停键,只能感受到身下摩擦带来的隐秘快感,身边的人此时都成了刺激的催化剂。 脚下的性器越来越硬挺,姜姒不由笑吟吟的看着他,这人嘴犟的很,没想到身体反应倒是不骗人。两人之间恋爱时,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但顾思渝一直很尊重她,最多止于亲吻,有反应也都是背着她自己解决。 顾思渝见她神游天外,眸色深深,裤链拉开,将肉棒偷偷释放出来,西装裤勒的他难受。姜姒感受到脚下真实的肉感,不由回过神来。顾思渝悄悄使坏,将龟头上流出的前列腺液涂在她的脚背上,姜姒感受到脚上的湿意,微微眯了眯眼。 暴露在外的性器方便了她的动作,足心踩在紧绷的肉棒上滑动,脚尖摸索着戳了戳旁边的囊袋。 顾思渝差点出声,掩饰性的低头抿了口桌上的酒,好在两边的人都忙着吃饭或者谈事,没人注意到他们。 姜姒见他身体紧绷,动作愈发加快,眼见着他眉头越皱越紧,姜姒俯下身,装作捡东西,从桌底爬到了他两腿之间,两手从他膝头滑上,勾了勾他搭在腿上的右手,桌下一片昏暗,顾思渝也不敢掀开,怕人看到她。 姜姒伸手在棒身上轻轻撸动,害怕在桌下太久被人察觉,她马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指甲剐蹭着马眼处,想让他尽早射出来。 顾思渝察觉她的意图,作对般的硬忍着,姜姒很快意识到那人不怀好意的作为,恼怒的挪动身子,要退回座位上,中途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脚,他似乎是感受到她萌生了退意,也不知怎的,精准的捏住她的手腕。 姜姒拉了几下都没挣脱开,急的鼻头起了层汗,最终没办法,只得老老实实的回到刚才的位置,生气的在棒身上硬撸了几下,顾思渝疼的额头青筋直跳,威胁似的点了点她的手腕。 这个手势让姜姒后背一麻,她都能想到顾思渝此刻的神情。他脾气好,从不和她发脾气,每次她做了过分的事后,总是将人拎进怀里,细细的揉搓一番,将人上下印上一堆牙印,越是露在外的地方咬的越深,加上她皮肤细嫩,脖子以上基本要留个四五天才能消。 想到这,姜姒一副生无可恋,早知道刚才不上脚了,她现在有点嫌弃。 顾思渝此时方想到了什么,差点笑出声,反正是她先动的手,必须善好后才能放过她。 姜姒试探性的凑近他的性器,清浅的呼吸落在上面,让小小鱼精神抖擞的跳动两下,她带着几分从容赴死的意味,含住了喷薄热气的肉棒。 谁知她带来的经理此时突然发现了她的消失,问了问周边的人,刚刚她周边没坐人,也没人见到她去干嘛了,姜姒屏住呼吸,生怕有人发现桌下的自己,嘴里含着肉棒动也不动。 顾思渝清咳两下,和经理说见她刚刚去厕所了,那人也没怀疑,场内再次恢复了热闹,姜姒方才放下心来。 见她没再有动作,顾思渝装作不经意的向前挺了挺腰,肉棒瞬间堵满了她的嘴,。感受到他催促的意味,姜姒张口开始吞吃,他的肉棒太大,哪怕她尽全力,也无法容纳全部。只得上手抚慰后半部分,伸舌在棒身周圈舔弄,在嘈杂的谈话声中,将性器吸的啧啧作响。 公共场所的刺激,让顾思渝格外敏感,在她一手捏紧囊袋,用力在龟头处吸裹时,马上要到达顶峰时,一桌人不知谁提议,在饭局的最后共同举杯,顾思渝僵硬的和众人一样举起手中的酒杯,下身同时射出股股精液。 这杯酒后,在场的人陆续离开,经理本来想等姜姒,本来还有些失神的顾思渝立马打起精神,和经理说刚才姜姒已经给他发消息,说身体不舒服提前离开了。姜姒一消失,敬酒的任务都落在了他头上,此时他也是强撑着,听说姜姒已经走了,也离开了。 听见方黎关门的声音,姜姒掀开垂下的桌布,直接扑到顾思渝怀中,轻啄一口,将腥气的液体尽数抹到他唇上。 事毕,环住他的颈项,与他对视,笑吟吟的胡诌,“投桃报李。” 黄粱一梦(高h) 独自清理完杂乱的现场,顾思渝倒了茶水给姜姒漱口,牵着她的手将人领回了家,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 海城地址位置靠北,10月份天气已经有些凉,她进门将风衣挂在臂间,顾思渝自然的接过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他的家里没什么装饰,看起来不小,估计有一百多平,冷清的像售楼处的样板间,只有黑白灰三色,她今天穿的黑色针织连衣裙在里面倒是格外和谐。 将电视打开,顾思渝去厨房烧水,等水开,冲了蜂蜜兑成温水递给她,自己也喝了起来。两人今晚都喝了不少酒,明天或多或少能好受点。 十月份还没供暖,他早上开窗通风,刚去厨房之前才关掉,现在室内仍旧一片寒凉。两人对坐,隔着杯子氤氲的水雾对视,气氛就在这时似是起了旖旎的变化。 姜姒跨步坐在他的腿上,环着他的颈项,眼神与他相接,两人眼内都好似带着火光,情欲一触即发,裹挟两人沦陷深渊。 不知是谁先开始,两人已抱在一起唇舌交接,顾思渝大掌环在她的细腰上,将人牢牢困在怀中,反复吸含她饱满的唇瓣,舌尖在她口中作乱,滑过内齿,顶到上颚,有来有往的勾缠,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男人大掌一握,将她细窄的腰挡了个全。黑色针织连衣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出来,因坐在他腿上,姜姒比他高一些,高耸的胸脯刚好在他下方,他只需一低就能将头埋进去。 姜姒的身材很好,当渣女也是需要资本的,她平日里严格的控制饮食和锻炼,加上天生的比例,胸大腰细,背后看是漂亮的沙漏形状,她练出的漂亮腰线,让此刻贴身的衣裙也显不出一丝赘肉,顾思渝又想起那日差点进入的销魂洞,不得不承认她是天生尤物。 温热的手掌摸索,捏着她腿根处的白肉,将裙子往上推,裙子的褶皱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笼罩在阴影下。女人的手也从他宽松的卫衣下探入,抚摸壁垒分明的腹肌,掌心盖在那结实的胸肌上,手一抬,男人配合的将灰色的卫衣脱下。 姜姒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那粉嫩可爱的乳豆上浅刮,刻意用锋利的甲缘扣了扣,伸出舌舔弄两下,男人喉头滚动,见女人低下头,翘起臀,垂下的长发若有似无的擦过他的小腹,他长臂一伸,手盖在她饱满的臀肉上,交颈间闻到她身上清淡好闻的玫瑰花香。 姜姒抬首吻了吻他的唇角,目光灼灼,领着男人的大掌一样从裙底探入盖在自己丰满的绵乳上,塌下腰勾着男人再次唇舌交缠,长发垂下,身下隐秘处隔着粗糙的布料与他抵在一起,那处肿起的鼓包与她的小穴亲密无间。 顾思渝将她衣裙褪下,只余一套黑色的内衣,衬得她肤白如玉,他埋首于那丰腴的白团中,也没解开排扣,大口将乳肉吞进嘴中,直将那儿吸嘬的大片泛红才放过。 不安分的手掌摸进底裤,寻着温暖的去处。她似乎已经情动,小穴一片湿润,指尖所触及的地方都是滑腻的软肉,另外一只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摩挲,带起阵阵酥麻。 他轻轻捏开排扣,那对白嫩的奶子跳脱而出,看得顾思渝心痒,推上像小孩吃奶般含吸起来,吃的津津有味。 姜姒细白的手指从他粗黑的发中穿过,似痛似爽般皱起眉头,“啊…顾思渝…别那么用力…疼…呀…” 男人听见她叫自己名字,没减力道,反是更加用力,恨不得从中吸出奶水。 姜姒身下早已一片狼藉,扒着男人的裤子往下扯,顾思渝也没停下嘴上的动作,抱着她起身,只偶尔配合的抬脚。 大菇头胀的发紫,肉棒直挺挺的指着她的肚子,顾思渝将她屁股微抬,站着就插了进去,这样的姿势她格外的紧,层层劈开里面的嫩肉,疼的姜姒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插进来了…哈…撑满了…” 顾思渝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哑着嗓子说道,“才进去一半呢,怎么会吃满呢。”话毕,往上顶了顶,送进她身体最深处。 走了两步,顾思渝停下,看到旁边的沙发扶手,将人放在上面,女人撑不住腰,上半身倒在沙发上,海藻般的长发四散开来,酡红的脸,如水的眸,那白嫩的乳儿上浅浅淡淡的粉色,漂亮极了,勾着人继续蹂躏。 借着扶手,顾思渝更方便使力了,按着她的小腿进进出出,粉紫的性器俨然没经历过情事,大小却是骇人,将女人小小的洞口撑的发白,穴内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袭来,不断推拒他的肉棒,疼痛又带着快意侵袭他的大脑,情不自禁挺着腰越凿越重。 姜姒双腿交叉锁住男人劲瘦的腰,肉棒自上而下斜插,次次戳在深处,龟头撞在娇嫩的蕊芯上,喷出大股淫液,她忍不住放声淫叫,“啊…太深了…要坏了…要插到子宫了…” 顾思渝指尖揉在穴口发硬的阴蒂上,闻言嗤笑,“你这小骚穴越操水越多,怎么会坏,你看看,整根都吃进去了。” 姜姒睁眼,只见两人下身紧紧连在一起,男人粗长的肉棒威风凛凛,骑在她身上,在里面不断朝G点戳捣,直接分明的大手灵活的揉搓阴蒂,两处敏感点被一起玩弄,她很快被操的意识不清,身体发颤。 顾思渝见她要到高潮,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细细研磨,穴内一阵吸缩,要将他的精液榨出,他太阳穴一跳一跳,从紧致的小穴中拔出,握着肉棒撸动几下,将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颤抖,显然还在高潮的快感中,她的下半身还靠在扶手上,重力作用,精液四散,部分流向双乳之间。 一阵喘息过后,顾思渝抱着人进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扑过去附身而上,眼看要再来一场,耳边响起滴滴的声响。 是他晨起的闹铃。 顾思渝拉下眼罩,是卧室的天花板,想起昨晚一夜荒唐的梦,他不是很擅长饮酒,大脑还因为宿醉有些疼,将手臂盖在眼上,忽略下身潮湿的感觉,他发出一声长叹。 前前男友,你的前辈(剧情) 海城机场,姜姒站在出口,不时看看手上的手表,表情有些焦躁又带着几丝无奈。 没一会儿,姜姒见到一个高挑的身影,那人斜着肩膀,走路晃荡,一件复古机车皮衣和卡其阔腿裤,内搭白色衬衫和黑色针织背心,脚上随便踩着小白鞋,身材高挑,一双桃花眼多情薄幸,生的浪荡不羁,在拥挤的人群中颇为显眼。 姜姒摆了摆手,那人就快走几步,甩开手里握着的黑色行李箱,一把将她抱住。 突然耳边听见一个熟悉的名字,姜姒偏头看去,顾思渝与一个长相美艳的女人抱在一起,那女人嘴里还亲昵的喊着小鱼。 仿佛是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顾思渝也偏头看去,姜姒在一个高挑的男人怀中,她今天穿的驼色大衣,白色内搭和咖色半裙,两人抱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登对养眼。 姜姒挑眉,只见男人脸色没什么变化,只将头转了回去,咬了咬牙,推开身前的男人,“改天再请你吃饭吧,我今天有事。” 程吉跳脚,还在她身后大喊大叫,“姜姒!你tm当我面放我鸽子?!” 姜姒只做充耳不闻,尾随二人而去。 * 翠微阁,海城的老招牌。好位置一般需要提前预约,姜姒到店只能隔着两个座位,一边喝着茶,一边伸长耳朵妄图听到那边儿在说什么。 程吉见她鬼鬼祟祟的样子,瞟了一眼顾思渝的方向,嗤笑道,“怎么?新猎物?” 不得不说那男人确实出色,五官精致,甚至略胜他一筹,不过与他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咖色风衣,内迭白色衬衫与黑色休闲裤,干净俊逸,夺人的五官却气质温和冷淡,称得上一句高岭之花。 姜姒眉头紧皱,听见他的话漫不经心地回道,“前男友。” 程吉听见她的话,拉着没反应过来的姜姒坐到了她一直注视的位置,在桌前放开捏在她腕间的手,二人相对,分别在顾思渝和那女人身边落座。 “听姜姒说你是她前男友,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她的前前男友,是你的前辈。”程吉笑眯眯的伸出手,再自顾自的扯过他的,强行握了个手。 顾思渝眼睫低垂,让人看不清神色。 姜姒暗地里狠狠瞪了他两下,示意他收敛点,挂在嘴边的笑僵硬又尴尬,对坐在身边的明艳美人微微颔首,女人也回以温柔得体的笑,眼神里又有些奇怪的意味,她读不懂,但绝不是嫉恨或敌视任何一种。 她身上是一种岁月沉淀的美好,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艳丽而不张扬,神态间从容不迫,眉眼却总让姜姒有些熟悉的感觉。 在几人说话间,菜已经上齐,想也是预订好的菜色,程吉抬起手笑道,“既然都是认识的人不介意一起吃吧?” 女人点点头,算作回应。拿着筷子夹了口鱼,尝过之后觉得不错,伸筷给顾思渝夹了一块,“小鱼你尝尝这个醋鱼,还是之前的味道,我们之前过来你总要点。” 顾思渝看了眼女人,女人挑了挑眉,另外两人斗鸡似的没见到这边的暗流涌动,他垂首将碗里的鱼吃掉,点了点头,“不错。” 姜姒垂眸思索二人的关系。顾思渝有轻微洁癖,一般不吃别人夹的食物,除非很亲密。这个女人是他那天电话里要接的女人吗?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叫他小鱼,连她都不知道这个小名。是女朋友抑或是床伴?是在“工作”期间认识的人吗? 一顿饭吃的尴尬,四人心思各异,没有多言,只偶尔程吉会向旁边的女人询问几句,只她回的滴水不漏,没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 饭后,四人分开,没有再跟随的理由,程吉和姜姒坐在位置上,眼看着那两人离去。 * 酒吧喧嚣的音乐鼓动耳膜,今天是季槐的场,他的小迷妹很多,舞池里到处是扭动的身躯,姜姒还能看见程吉的身影,他在这样的场所如鱼得水,身边还紧贴着两个热辣的美女。 姜姒百无聊赖,眼神放空,撑着头坐在吧台边,拨弄指尖镂空的戒指,心思回转间,想起下午的场景。那人全程没说什么话,仿佛几天前桌下那场隐秘情事如同泡影。 她在吧台内一个角落,这是专属她的位置,监控和视线死角。姜姒指尖轻动,熟练的打开了那个收藏的网址,从某个封面点了进去,静音模式下很快见到男人全身赤裸的画面,身体和性器的细节无一处不和那天录音室的重合,她还想再细看,耳边响起一道男声。 “你在做什么?” 是程吉,不知什么时候从舞池里出来站到了她的身边,即使他没有看向手机的动作,姜姒依旧紧张的按下锁屏。 男人见她慌张的动作,皱了皱眉,再次展起了笑脸,目光从已经息屏的手机上滑过,“你很可疑。” 姜姒握拳在嘴边咳了咳,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别开话题,“你怎么过来了,玩的不开心?” 程吉灌了口水,浸湿干涩的喉咙,摊开双臂,不经意的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开心,当然开心,不过还是在你身边最开心。” 姜姒翻了个白眼,将他搭在自己身后的臂膀甩开,“你少拿这套哄我,都是我玩剩下的。” 程吉是她在A国读高中时认识的,他也确如自己所言,是她的前前男友,只不过可能是同类互斥,这段恋情持续仅仅一周就告吹,也许是习性相近,没能成为情侣,二人成了好友。程吉是她所有前任里的一个意外,唯一一个分手后仍有联系的前任。 “下午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从不吃回头草吗?”程吉摩挲手指上的戒指,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他的小动作与她相仿,是几年前他经常做样模仿她,后来也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少管我。”姜姒张嘴露出八颗整齐的贝齿,明媚又虚假。背着挥挥手拿起包就走,“随便玩,记我账上。” 姜姒欲走时在某个不起眼的卡座上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她撇了撇头,再转过去,那人依旧端坐在那,她不由迈步过去,走进看,确实是她的心理老师许悠。 许悠已经看到了她,姜姒也不好在躲,大大方方的过去打了个招呼,只是卡座上到底吵闹,再多说几句也听不清,两人只好出门,在附近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坐了下来。 姜姒拿了瓶热奶给她,也没多问,倒是许悠,可能是职业特殊性,教师和心理医生的双重身份加持,让她的气质温和,让人格外信服。 许悠喝了口热奶,望了眼窗外繁华的夜景,或许是看出少女眼中的茫然,举了举手中的瓶子,她开口道,“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看在它的份上,今天心理咨询不收费哦。” 她的语气俏皮而又和缓,姜姒也不由放松下来,许悠自己上报学校,挂牌心理咨询室,免费为学生提供心理咨询业务,此时的话当然是玩笑。 姜姒沉默许久,斟酌几番才开口,“你说,你以前认识一个人,重新相遇,你发现他与以前,或者他与大众眼中的他,大不相同,你应如何待他?” 许悠没急着回答,给她留下了些思考的时间方才答道,“问题问出的那一刻,每个人心中都已经有了一个答案。我给你的答案是眼睛看不清,就拿心看。” 话罢,留下桌上还剩半瓶的牛奶和留在原地神色不明的姜姒。 小尾巴 阶梯教室内,今天是心理课。 昨天给她回答问题的女人正声音温和的讲课,她的课总是生动有趣,况且美女老师讲授,开学两个月后便不知道有多少男生慕名而来。 拥挤的课堂内,姜姒看到顾思渝的室友,左右环顾没见到他本人,她皱了皱眉。这人今天又逃课了?为了躲她还是有事?他之前从不逃课的,今年却不知是第几次了。 姜姒给顾思渝发了条消息,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复。 她只得收起手机,敛起深思,认真听课。索性许悠说话风趣,让人如沐春风,时间也并不难熬。 课后,姜姒连忙拉住马上要溜走的侯嘉兴,开口问顾思渝去哪了,被她拉扯住的男人眼神有些躲闪,想想以前吃过的零食和奶茶,咬咬牙还是交代了他的行踪和地址。 原是发烧请假了。 潘爽一直在身后听两人说话,闻言拿过她手中的课本,无奈的挥了挥手说道,“去吧。” 姜姒本来还在犹豫,此时只得过去看一眼。想起昨天许悠的话,暂时收起内心的犹豫。 从后门路过时,学生陆续离开,教室的角落那人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带着鸭舌帽和黑色的口罩,看不清长相,只是身形有几分熟悉。 她没时间再多思考,已经到了门外,沉思一会,还是离开打车去了侯嘉兴给的地址。 * 姜姒到的时候按了好一会儿门铃,正有些怀疑里面没有人时,门从里面打开。 顾思渝一身单薄的黑色丝绸睡衣,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皮耷拉,没什么精神,见到她眼底一亮,随即又快速低下头。 姜姒没看到他的神情变化,见他发红的脸皱了皱眉,推着他进门,自然的打开鞋柜,换了拖鞋,发现那双白色毛绒拖鞋,神色有些呆愣。 侯嘉兴和她说地点时,姜姒就知道是哪里,是他父母早为他购置的房产。那时顾思渝还没搬出来住,不过他一向周到,即使她只来过两次,也准备了她的东西,甚至一年四季的都有,这双拖鞋就是她的。 “量过体温了吗?”姜姒脱掉外套,声音中听不出情绪。 “还没。”男人杵在门边,低着头盯着脚尖,眼睫微颤,姜姒转头瞥见,一米八五的大男人竟有些可怜兮兮的。 她牵着男人的手,把人拉回了卧室,顾思渝望着女人牵自己的身影,嘴角微勾,手悄悄收紧与她十指相扣。 姜姒没注意他的小动作,将人按在床上,打算去客厅找温度计。谁知男人却抓着她的手不放,姜姒只得好声好气的说道,“放开,我马上回来。” 闻言顾思渝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抓的更紧了。姜姒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保持这样的姿势做事,拉开客厅的抽屉,药箱果然在里面。 顾思渝身体很好,两人在一起那半年他没生过一场病,姜姒也不知他生起病来这样粘人。 倒是她,经常磕磕碰碰,顾思渝帮她处理伤口,所以她也知道药箱的位置。两人在一起半年,时间并不是很长,如今那些画面却如昨日鲜活的浮在眼前。 走动间,他和小尾巴一样紧跟在身后,直到将温度计塞到腋下,两人才安安分分的坐到床头,一时相对无言,卧室内是一片安宁静谧的氛围。 姜姒从他腋下拿出体温计,手肘微动,在空气中挥了两下,银柱停在39度,她有些生气,沉着脸就要拉他去医院,只刚到卧室门口,那人就再不肯挪动脚步,他的身高体重摆在那,若是不配合,姜姒是拿他没办法的。 两人在卧室门口一阵对峙,最终还是她先妥协。 未免等不及,姜姒外卖点了份青菜鸡丝粥,又去厨房烧了水,期间男人还是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见他神色恹恹,却仍是不肯放开自己的手,她心底一片柔软。 粥铺离得近,若不是顾思渝不肯放开她的手,她完全可以自己去买。外卖来的及时,水开没多久,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姜姒喂他喝了粥,又吃了药,才放心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让她很不舒服。 她见顾思渝窝在被子里,双眼紧闭,手腕一滑,就想从他大掌中挣脱出来。谁知她刚一动,男人就睁开了双眼,似乎要睡着,眼神还有点懵。 她不信邪,安抚了他再次闭眼,又等了好一会,又试探性的挣脱,男人马上就醒了,盯着她也不说话,姜姒却莫名读懂了其中的控诉。 沉思几许,拉着人站到衣柜前,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姜姒脸有点热,情到浓时宽衣解带也就算了,让她在他面前脱衣服却是难为情,有些羞恼的斥道,“闭眼。” 顾思渝眼里闪过不解,却还是听话的将眼睛闭上。 好在她今天穿的是件白色衬衫裙,解开身前的一排扣子就能脱下。 他紧闭双目,耳边是一阵窸窸窣窣,大脑混沌,接着是衣料摩擦的声音,没一会他感到两人紧握的双手间坠着什么东西,他有些疑惑的睁开双眼,眼前是女人纤秾合度的躯体。 洁白的身体仿似上好的美玉,覆雪的山巅是绽开的红梅,交叉的双腿间是无人探寻的溪地。 姜姒单手盖住顶尖处的红缨,她确实是想睡他,却也没禽兽到要折腾高烧的病人。灼热的视线下,她的身体正逐渐发生变化,掌下的小奶头暗暗翘立顶住掌心,溪谷地已开始泛潮。 高热灼烧不太清醒的神经,少女赤裸的身体刺激着眼球,让他本就不是很清醒的大脑更是一团乱麻,看着她的目光愈发热烈,空着的手伸出,掌下是触手生温的身躯,热烫的温度带来轻轻的震颤。 顾思渝昏沉大脑,将高热的额头抵住她圆润的肩上,呼吸喷洒在高耸的乳肉上,唇瓣与那处嫩肉紧贴,没有任何动作,却无端让人想要逃避。 姜姒不自在的推拒男人的胸膛,他却如磁铁般吸在身上,半天仍丝毫未动。 她身上升腾起热意,空气中的凉风又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唯恐自己也感冒,她捏着他的衣角,柔着嗓音道,“顾思渝,我冷。” 出人意料的,他不但没放人去穿衣服,反而抱着人上床,将她压在了身下。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顾甜甜,嘻嘻 (*?????*)? 坏女人(h) 将人罩在身下,直到她不再有任何挣扎的动作,顾思渝将人抱进怀里,细细的掖好被角,不让冷风进入。 怀内是赤裸的娇躯,四目相接,他眼内不含一丝杂念,少女眸色水润澄澈,他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眼皮上的吻轻如羽毛,珍重而又怜惜。 许是高热让他头脑不清醒,他少了平时的稳重内敛,压抑的情思如深涌的海面,在此时才窥得冰山一角。 姜姒丝毫没察觉到任何异样,脑内两个想法不停打架,睡还是不睡呢? 没等姜姒思考出一个答案,她隐约听到卧室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她身体瞬间僵硬起来,脸上飞起红霞,迅速从他身上压过躲到他的身后,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屏住呼吸,生怕来人发现自己。 高跟鞋敲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姜姒脑内的神经愈是拉紧,头顶光亮闪过,男人也钻了进来。被子遮住所有光线,除了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只剩下两人静谧的呼吸。 他似乎不懂为何她要躲进被子里,一瞬不瞬的盯紧她的双眸,双眼逐渐适应黑暗,见他要张口问什么,那声响已经到了床边,姜姒心神一乱,以唇封缄。 顾思渝直勾勾的看着她,长睫轻眨,刷过她的眼帘,痒痒的,仿似微风吹过心湖。 耳边传来女人的轻声呼喊,“小鱼?”那声音轻柔亲昵,姜姒一听,就想到昨天那个风姿绰约的女人。眉头紧蹙,手在他腰间一拧,他猝不及防,轻嘶出声。 外面的人似乎感觉不对,就要过来掀被子,姜姒浑身冒汗,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小手急忙推了推他。 顾思渝从被子中探出,见到站在床边的女人,不甚清明,疑惑的开口,“小姨?” 小姨?! 被子中,姜姒大脑一空,不知作何感想,她昨晚纠结犹豫半天的竞争对手,假想敌,竟是他的小姨? 冯香凝双臂岔在胸前,看到被子上那凸起的两人身形,衣柜前女孩的裙子和内衣,她挑了挑眉,她倒是打扰了两人的好事。床头摆着水杯和药盒,她简单交代两句,识趣的匆匆离去。 姜姒终于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男人立马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柔顺的短发蹭动,摩擦细嫩的皮肤,低哑又带着几分委屈的声音响起,“难受…” 身下秘处顶住一根硬挺的棍子,姜姒心间升起些恼意,这人昨天就是故意让她误会的,现在生病了还想做那事,浑然忘了自己刚刚还在纠结睡还是不睡。 没等她出声,顾思渝已经挺着腰胡乱的顶弄,隔着单薄的睡衣,热烫的温度传到花穴上,娇软的穴口吐出花露,打湿他下身的衣料,大棒子一下下顶在花穴中央,仿似真实的性交,姜姒不由浑身一软,任他动作。 很快隔着衣物的插送已经无法再满足他,丝质的睡衣和内裤被他随意踩在脚下,灼热的阳具毫无障碍与柔嫩的阴唇相贴,不再隔着衣服,硕大的菇头压在小屄上,热意烫的小花屄不断张合,含住柱头的顶端,水涔涔的嫩屄将蛋大的龟头磨的湿亮。 顾思渝灼热的鼻息洒在俏生生的奶头上,她心底一阵瘙痒,抬起背,挺胸将红缨送到他嘴边,男人只需张口就将那儿吃进去,雪乳被用力的吸含,他张大嘴也只能含住小半乳球,吞吐间,小奶头被吃的红润,沾满男人的唾液。 “啊…别嘬啊…混蛋…别那么用力…”男人似乎格外喜欢那对儿大玉兔,在他的认真关照之下,没多久两颗奶头就变得红肿胀大。 大手抓在她的腿根,掰开细长的双腿,将性器抵在那小小的肉缝间,男人就要将肉棒送进里面,刚要顶进去,她就发出细声尖叫,“疼…” 细细密密的疼,如针尖扎在那里,男人虽不清醒,听到她的叫声还是立马停了下来,不敢再动作,害怕自己伤到她。 其实那痛不是不能忍受,她只是下意识出声,但现下也不好主动开口,而且昨天的事她其实还没消气,自是不会告诉他。 男人的欲望插在腿缝间,模糊的意识还控制着没去亲她,怕把感冒传染给她,轻咬她颈间的细肉,在白皙的皮肤上吸裹出一颗鲜红的小草莓,低哑的嗓音有些黏糊,“太小了,我进不去…” 姜姒见他撒娇的样子有些好笑,男人见她轻笑出声有些恼,抱着人转圈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两人迭做一团,他哼哼唧唧在她耳边说话,“你笑什么,你都不帮我。坏女人…” 姜姒见他难得蠢兮兮的模样,心里难得的放松,却是丝毫不心软,双手环过他的腰间,下巴倚在肩头,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我怎么帮你啊?” 顾思渝人傻着还不忘诱哄,低沉着在她耳边说道,“帮我把大棒子插进去,好不好?” 姜姒见他好像一只愚蠢的大灰狼,眉眼都是笑意,眼珠一转,倒是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轻抬小屁股,细指扒开两瓣花唇,露出中间尾指大的小孔,她摆着腰用那硕大的菇头摩擦小屄,翕动的唇瓣不时吸嘬那顶头的小孔。男人见她柳腰轻摆,把他大鸡巴当做按摩棒满足自己,骚媚的样子看得他眼睛发直,挺着腰想就着她下沉的姿势插进去。 湿滑的小穴让他没能成行,龟头碾过两瓣小阴唇,龟楞戳过穴口的嫩肉又滑了出去。姜姒被顶的双腿一软,瘫软着身体,趴伏在他胸膛上喘息。 随后有些生气的将那巨大的肉物按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指头按着肉头,两瓣穴肉在柱身上快速摩擦,阴蒂贴着他肉棒上的青筋,汩汩的淫液流出,蜜液将他卵蛋处不多的阴毛打湿,乱乱的混做一团,她手腕有些酸软,按着肉棒的手甫一松开,那物就弹跳着打在屄口的硬核上。 姜姒娇媚的一阵吟叫,竟是被这一下弄到了高潮。 她身体还在颤抖,下面那根热烫的阳具颤动两下,还有些蠢蠢欲动。尚在喘息的她感觉到,不由瞪了他一眼,少女此时眼神都带着勾缠意味,媚眼如丝,却是翻身躺到旁边,困乏马上袭来,没多久就传来平缓的呼吸。 作者有话说:让我们恭喜顾思渝同学荣获2022年度最菜肉文男主称号。 无责任小剧场:作者:小鱼同学,拿好你的奖杯。 小鱼童鞋:眼神刀 我一个火速遁走 让老师成为我的肉便器(配角h) 姜姒的感觉没错,那人确实是她的熟人。 教室所有人都走光后,许悠方才整理好教案,抬步欲走却发现那人身形似乎有些熟悉。 走到后排时,见到那人抬起头,口罩和帽檐下露出的精致眉眼,许悠一眼就认出,是季槐。 他的头抬起后又垂下,一点一点的显然是困极了。 季槐的作息时间与她完全错开,两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了,今天想必是下班后没睡觉就赶过来了。 许悠见状坐到他身旁,隔着帽子抚了抚他的发顶,温柔的杏眼内是心疼的神色。 “季槐,季槐”她轻轻的摇了摇他的肩膀,还是打算把人叫醒。 在这里睡还不如去她校内心理咨询室睡,那里还有张床。 季槐皱了皱眉,他其实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但听到熟悉的声音到底没发作。 将头枕在她肩上,蹭着她颈间细嫩的皮肤。帽子早在他靠上来时就已经掉下,柔顺的短发不停摩擦,搞得她发痒。 “好啦,乖。一会儿再睡。”女人的声音温和又带着几分宠溺,柔嫩的掌心抚摸脸颊,他自然将脸贴了上去,在上面轻蹭几下,随后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掌心。 一下下,又是变换了位置落到了颈边,那吻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味道,掺了几分情欲,逐渐变重,到最后又是吮吻,在白皙的细颈间留下绯色,如雪地里的红梅。 “嗯……别吸啊……前几天的刚下去……”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艰难,小手按在他的胸膛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抚摸。 她的身体很快软了下来,俩人有段时间没有做了,她旷了这些时日,身子格外敏感,如同软泥般瘫软在他怀中。 她今天穿的是棉布的白色长裙,外罩黑色呢子大衣,将两人的动作遮盖完全,他的大手早探入裙底,隔着底裤抚摸那朵娇花。 底裤早已湿透,沾湿的布料陷在穴口中央,她有些不舒服,坐在他腿上的小屁股乱动。 软玉温香在怀,她还这般不安分,让季槐的睡意早不知飞到何处,只想狠狠地惩罚怀中的女人。 他长指微勾,湿粘的布料抬起又被放下,“啪”的一声,内裤边缘的松紧带打在穴口的小阴核上,那感觉并不疼,却激的她浑身一僵,短促的叫了一声,流出大股大股的花蜜。 季槐捂住她的嘴,没想到她今天这么敏感,这般淫叫,听到的人若是被吸引过来,看到二人现下如此亲密的样子,不难猜出在做什么。 他不想别人看到她现在衣衫不整情潮暗涌的姿态,更不想她因为自己事业受到影响。 女人却是没感到他的良苦用心,灵巧的舌头如同蛇信轻柔地舔舐着他的掌心,大手干燥而又温暖。 他初中就辍学讨生活,什么脏活累活都做过,掌心的纹络杂乱又粗糙,在她香舌的滋润下逐渐潮湿。 她一点点吮吸指尖,像情欲小说里最勾人的狐妖,如同吃鸡巴一样慢条斯理的吞吐。 年轻气盛的男人在她刻意的勾引下立马竖直大棒,身下硬物隔着挺括的牛仔裤贴着穴口。 “我亲爱的老师,你这上的是什么课啊?”季槐舔了一根手指,压着她的小舌,模仿性交的动作插了起来,平常晴朗的声音此刻有些喑哑。 她的舌头被压着,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男人似乎也并不是一定要答案。 他单手解开裤口,热烫的性器如同一根粗大的烧火棍,硬胀的鸡巴显示出主人同样急切,挺腰就进入那溪水潺潺的桃源秘处。 一瞬的充实让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他挺腰撞击,阶梯教室的连排椅质量不好,承受不住男人这样的粗暴,发出嘎吱嘎吱的惨叫。 季槐没法,只得将人放倒在窄小的桌上,粗长的阴茎填满小穴,裙子早已推至腰间,两条细白的腿夹着男人劲腰。 两人依旧衣衫整齐,只男人敞开的裤口伸出一根赤红的硬棍,在女人堆迭的裙下进出小穴,她自是身姿袅娜,薄薄的肚皮下便是男人的形状。 将人放到桌子上也只是声音小了些,她的水液丰沛,在插合间流到棕木的桌子上,身旁不远处还是她摆放整齐的教案。 在二人激烈的动作下歪斜,眼看着要掉落,他大掌一伸接了过来。随便翻来上面是她娟秀整齐的字体,恋爱与性心理健康。 “老师,我最近好像有点心理问题,您能不能帮帮我?”他将教案放回,饶有兴致的隔着衣裙揉搓她的乳肉。 她的身材并不干瘦,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也不含糊,奶子也有c罩杯,秋冬季节她内衣穿的薄,本身奶头也大,很快就激凸了起来。 身上那根大棒还在水洞里顶弄,许悠努力稳住自己声音,“啊……什……什么问题……” “我最近见到老师肉棒总是硬的发疼,上课时就想现在这么做,将肉棒插进老师的小骚逼,精液都射给老师,让老师成为我的肉便器。” 他每说一句,将鸡巴冠头楔进她的宫口,细窄的甬道被他撑开,她整个人都像是要被捅破。 “啊……你这样是不对的……别这样……哈……太深了……不可以这样对老师……”她的身体被插得一耸一耸,说的话也是断断续续。 “不对吗?那我拿出来好了。”他说着就要将自己的鸡巴抽回,内里却是刻意用龟楞剐着里面的细褶。 可是苦了许悠,正要到达极点,收紧甬道,夹着他不让那根大鸡巴离开,嘴里吐出了让自己脸红的淫言浪语,“不……不行……老师……老师要大鸡巴插小穴……” “那学生我只好满足老师了。”说完迅速将人抱起顶在旁边的墙壁上,如打桩机一般次次深入,大掌掰在她软腻的臀肉上,斜向上刺入她的身体里。 “嗯……”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将自己埋在男人胸膛,被干的狠了只在他紧实的肌肉上轻咬一口。 偌大的阶梯教室只有二人,窗户开着,这里是三楼,若是有人抬头就能看见,校内有名的美女老师正被她所谓的学生干的高潮迭起。 二人云雨过后,许悠将人带到心理咨询室休息,又被压着亵玩一番自是不必再说。 也是旧账(剧情) 顾思渝醒来时头还有些疼,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超长的睡眠时间让他依旧有些昏昏沉沉。 他睁开眼就见到睡颜安静的少女,卧室的窗帘没拉,大片的阳光从采光极好的窗户照射进来,撒在被子上,照得人暖洋洋的。 少女的面庞细白柔嫩,沐浴在晨起的暖光下,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像一颗可口的水蜜桃,被子盖的太紧,小脸蒸腾着热意,娇艳欲滴。感受到被子下她赤裸的曼妙身姿与自己不着一物的下身,顾思渝浑身僵直。 他想起昨晚昏沉间,额间温暖的触碰,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似是一汪春水要将人溺毙,略有些干燥的唇轻轻吻在她的颊边,小心翼翼的似是怕被人察觉。顾思渝又直直的注视了好一阵方才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去厨房准备早餐。 待他熄火时,姜姒还没醒来,他见势不对,摇着她的肩膀试图将人唤醒。 昨晚害怕他再烧起来,她一直睡不沉稳,隔一段时间醒来就试探试探温度,直到天蒙蒙亮才睡去,被他叫醒时身体酸软,不高兴的往他怀里拱,耍赖着不肯起床。 顾思渝还是不太放心,给她量了体温,见温度正常方将她裹成蚕蛹,轻松的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安稳的将人放在餐桌前。 到此时姜姒才稍微清醒些,机械的吃完饭,直到午后她的精神还一直不好,伴随着咳嗽,流鼻涕。 她没多说什么,只时不时幽怨的盯着他看,鼻子下方已经被擦红。顾思渝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又有些心虚,毕竟人是照顾自己才感冒的。 正打算开口说点什么,她嗓音闷闷的已经先开口道,“你昨天为什么故意让我误会?” 顾思渝避开她的视线,似是不想多提,只做什么都没发生,“什么误会?” 姜姒见他避而不谈有些生气,直起身跪坐在床边盯着他的双眼,“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别装傻。” 心知无法逃避这个问题,顾思渝也不再躲避,偏过头与她对视反声质问道,“那你呢?昨天那个是你前前男友?” 姜姒脸色不太好沉声道,“你现在是在和我翻旧账吗?” 男人勾起嘴角,眼里有些嘲讽的意味,“我不也是旧账吗?” 姜姒被他这话一噎,一言不发的将他的睡衣脱下,换上自己的衣裙,随后安静的离开。 见她离去,顾思渝也没追,只呆呆的坐在床边,犹如雕塑一般,直到天黑。 顾思渝盯着她离去的方向有些失神,睫毛轻颤,眼底闪过一丝脆弱,想到刚刚明明很好的气氛,他内心有些懊恼。 一切明明都在他预料的发展中进行的很好,他不该那样说。 * 那场不欢而散后,二人就再没有任何交集,连短视频账号孵化进度推进的事情,姜姒也全权交给了经理,自己不再沾手。 倒不是闹脾气,而是顾思渝的话突然像一记响铃,震醒了她。 她之前就是打算补个分手炮,要是再分手一次,就不是她的本意了。她招惹不起。 虽然没有碰面,但姜姒每天都能收到一份冰糖炖雪梨,或是直接出现在课桌上,云顶的吧台,亦或是潘爽带过来的。这个她没拒绝,毕竟她可是因为照顾他才感冒的。 * 虽然姜姒没亲自和顾思渝对接,但开展新业务到底要上些心,她只得每天到云顶和经理了解情况,确实进展顺利。 程吉刚回国,每天除了按时上课就是泡在云顶,倒是来的比她这个正经老板还要勤奋。 “我说,姜姒你回国之后就谈了那一个?这不是你的水平啊。”他捏着细长的高脚杯,闲适的晃动杯中色彩鲜艳的酒液,话里话外带着些调笑的意味。 姜姒头都没抬,将手中的账本又翻了一页,“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一个月换出一个连?” “喂喂喂,说话归说话,你怎么人身攻击呢?” 见他语气加重有点激动的样子,姜姒终于抬起头看着他,很诚恳的说道,“陈述事实。” 程吉双手捂紧胸口好似被扎到,一副受伤的表情,“你这张嘴真是一点没变。” 见他这般耍宝的模样,姜姒眉眼终于带了点笑意,嘴上却仍是不饶人,“你回国没事干?不发展足球队天天泡在我这,身体被掏空了?我把经常看的中医推给你?” 程吉面色一变,恨恨的颇有些咬牙切齿,“姜姒,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 她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毫不在意,“不都是好姐妹。”随即又将视线放回账本上。 程吉双眸低垂,装作不经意般提起,“最近这么老实按时上班,你那个前男友呢?” 姜姒不想和任何人提起她和顾思渝的事,只想起那人仍有些低落,语气平淡,“以后不要再提他了。” 程吉见她不想多说的样子,大概猜到两人可能最近有了矛盾,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快速闪过一抹亮光,他笑嘻嘻的开口,“那你有没有想过考虑考虑我这个前前男友?” 姜姒也没把他的话当真,她翻完最后一页合上册子,习惯性的又怼道,“然后成为你集邮册上的新里程碑?我和你可不一样,我从不玩真心。” “谁说和你玩真心,你怕了?”程吉靠近,呼吸近在咫尺,只隔着一个指节的距离,他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看穿。 姜姒丝毫不闪躲,似乎笑着说了句什么,俩人的姿态十分暧昧,似是情到深处交颈缠吻的情侣。 顾思渝远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克制了许久才压下冲出去分开两人的冲动。 他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过来,但见到这样的画面,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用什么身份向前一步,他没有答案,最后还是转身离开。 “和你上床,我还得先看医院体检报告。”姜姒伸手将人推远了些,说话毫不留情。 明了她的弦外之音,程吉也不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嘴角的笑有些痞气,“那你知不知道,开了刃的刀才更锋利。” 他这话说完,姜姒没再反驳,低头好似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恋爱脑小鱼,话说男配这句话我洗澡时灵光一闪,这句骚话甚得我心,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快夸我! 决定(剧情) 姜姒把程吉的话听了进去,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她享受追逐的过程,却不愿意拾摘胜利的果实。以往的前任已记不清姓名,她回国后也没谈过几场,和顾思渝分手后更是专注事业,无心再想其他,倒是白担了渣女的名号。 如今起了心思,眼前的程吉无疑是最好的走肾人选,他对那事最是熟练,女人第一次难免受罪,若是对方有经验自是能减少痛苦。况两人也不会有感情纠葛,程吉这人她很清楚,浪荡的声名可比她出名多了,即使那多是在国外的事,如今更是刚回国便在海大混得如鱼得水。 前不久还见到文学院的院花,和他一个学妹,为他在校门口撕扯了起来。想完这些,姜姒的眼神变了又变。 程吉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一见事情有戏,立马打蛇随棍上,“我的提议怎么样?” 他的眼神灼热,看得姜姒不太自在,但一向凌厉的嘴却没松口,“等你拿到体检报告再说吧。”酒吧的事已经处理完,她说完索性直接离开。 只留下程吉还坐在吧台边,把玩着已经空了的玻璃杯,眼底神色看不清楚。 * 姜姒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短视频孵化的事即将步入正轨,她之前虽是为了顾思渝做出的这个决定,但做到一半的事却没有半途停止的道理,而且这个项目预测确会为云顶带来实实在在的红利,她没道理就这样放弃。 但这同样意味着,姜姒无法再躲避和顾思渝见面。她想到一会儿的见面,捏了捏皱紧的眉头,拂去内心的愁思,专注准备晚间的拍摄。 将运营账号的事情全权托付给顾思渝那边,她这边只需要提供场地和出镜人选,最后她开了个小会将人选定下,她,小池、季槐,两个账号,小池尚且稚嫩,只得两人共用一个账号,都归酒吧所有。今天由她拍摄,顾思渝那边早派了化妆师为她上妆,不过她没有台词,只需正常调酒即可。 拍摄开始时,顾思渝也没过来,姜姒放松了些,她学的声乐,也有过上台表演,上镜也很自然,美人乌发红唇,身上的红裙也随着她转身绽放出漂亮的花,她自由不受束缚,动作轻盈利落,一举一动展现出不能言语的美感,叫人移不开双眼,最后一一被摄影师捕捉进镜头。 她的表现力很好,一镜到底,再细琢几个特写镜头,姜姒就完成了她的拍摄任务,摄影师还在欣赏相机里每一帧都极富美感的画面,姜姒笑着和现场的工作人员道谢,余光中瞥见那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人群中的男人。 他身着黑色呢子大衣,西裤和迭穿的宝蓝色衬衣,男人长身玉立,眉目如画,脸上没什么表情,精致的眉眼似是凝着寒霜,点漆黑瞳穿越人群与她对视。 他的眼下有些青黑,似是昨晚没有睡好,精神不太好,姜姒没过去打招呼,一直到在场的工作人员陆续离去,两人仍站在原地。 最终一声铃声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静,姜姒从包里拿出手机,沉默的听着里面的男声。 良久,等那边的话终于说完才开口,“好,我晚上会回去。” 挂断电话,顾思渝还是没说话,姜姒没再等,转身离去。 * 姜姒看着眼前的门站了很久,直到包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她方才拿出钥匙开门进屋。 “滚滚回来啦,快坐好,我去盛个汤就好了。”男人穿着碎花的围裙正在厨房忙活,听到门口的动静探头和她笑呵呵的说。 姜姒坐在桌前,看着眼前摆着的菜色色香味俱全,还冒着热气。男人很快端着汤出来,盛了一碗推到她的面前。 他见到姜姒冷淡的表情,热情变得有点低沉,却仍强撑着,又有些尴尬的说,“快尝尝怎么样,好吃的话你下次回家我再给你做。” “爸,你不用这样,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姜姒叹了口气,耐着性子抬眼看他。 男人已经两鬓斑白,岁月已经在他脸上刻出浅淡的纹路,却丝毫不掩他的风采,斯文儒雅,他身上还穿着碎花围裙,有种家的温暖。 “爸没事,就是想你了,你以后多回家吃饭,让我多看看你。”男人说着话,笑里还有些讨好。 姜姒沉默,没有回答他的话,听出男人话里的讨好,心里是深深的无奈。 姜墨还在殷勤的给她夹菜,直至堆成小山才作罢。这个在外呼风唤雨商场上精明老练的男人,此刻在家里对女儿低声下气。 姜姒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总是不知道怎么对待自己的父亲,早已过了渴望父爱的年纪,他却在此时渴望弥补她。 她觉得自己可能天生没有亲缘,她没办法原谅父亲,也无法否定血缘关系,所以最希望和父亲的关系也就是做到一个互不干扰。 见她不说话,姜墨眼里有些失望,惆怅的眸子里浮上水光,再开口声音里带着些沉痛,“滚滚,你还在怪我?” 姜姒没否认,只沉默的吃着碗里的饭,席间除了咀嚼的声音,再无其他动静。 姜墨见她不肯与自己多说,知她内心不肯原谅自己,岔开话题说起其他,“滚滚,我知道你不肯搬回来住,但你住那片最近有杀人案,我担心你,你那房子住着实在不太安全,可以的话还是换个房子吧。” 这次姜姒没再沉默,低低的嗯了一声。她之前租那里的房子主要是因为离云顶近,那片治安确实不太好,如今酒吧步入正轨,她也没必要再住那里,答应下来让他放心。 饭后姜姒没多停留,趁着天色还亮就走了,这儿离她住那不远,她就一边散步一边往家走。 刚解锁手机就推送了新闻,近日海城一重大杀人案嫌疑犯落网,地址就在她家附近,想必这就是姜墨叫她回来的理由。 虽然嫌犯已经落网,但姜姒还是把找房的事提上了日程,毕竟当初之前权宜之计,也是到了该搬家的时候。 作者有话说:无奖竞猜,老爹干了什么? 想要了?(内含程吉肉) 她跟着中介看了几套房都不是很满意,不过嫌疑犯已经被抓捕了,找房的事也不急在一时,她再次考虑起程吉说的事情。 潘爽最近在准备研究生考试,每天早出晚归,姜姒忙着拍摄也不回宿舍住,乍一看到相见都是激动的不行。 潘爽抱着她就埋在那对大奶子里,洗刷着近日的疲惫,默默地感叹如果每天都能这样多好。 姜姒推开她,颇为嫌弃,她脸上还带着猥琐的笑容,姜姒直接给她脑袋来了一巴掌,“别以为你要考试了我就不敢打你。” 潘爽捂着自己的脑袋,没好气的说,“知识都被你打散了!补偿我!我要吃门口新开那家烤肉。” “行行行,随你点。”姜姒推着人往外走,宿舍一共四个人,她和潘爽的关系最好,因为在同一个部门,相处时间更长一些,不过今年因为考研已经退了,她不住宿,所以和另外两人只算点头之交。 * 许是今天是周一,店里人并不多,两人到店就有位置。姜姒脸上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潘爽上下打量了半天,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姜姒给她看了上周拍摄的成品,前天她就收到了,做了一些细小的调整,昨天视频已经发布了,美女调酒师明显很吸引人,第一期视频数据很不错。 想起她对酒吧那个小dj有兴趣,又给潘爽看了季槐的视频。男色惑人,他那期视频的点赞是她的两倍,不过她是老板,战果都有她的份。顾思渝和她一开始就谈好了分成,所以也不用担心后续。 潘爽没把视频放在心上。提到这个新业务,她私下也是听姜姒说过的,又八卦的问她和顾思渝的进展如何。姜姒闻言不知道怎么回答,夹着手中的五花肉片翻了个面,滋滋的肥油溢出,在下方炭火的炙烤下冒出细小的火花。 潘爽见她脸上没了笑容似乎看懂了什么,有些头疼,“又吹了?你不一向追到手才甩吗?这次怎么变性了?” 姜姒有点无奈,她也不好和潘爽说自己心底的考虑,话锋一转就提起其他,“你认识新转来那个程吉吗?” 听她说起这个,潘爽一下想起前两天校门口那场大战。 程吉是国外留学回来的交换生,富二代,老爸公司是国内上市公司五百强,人风流又多金,刚到学校没多久就被很多女人瞄准了。 潘爽想到那两张撕扯中狰狞的脸使劲摇了摇头,“姜滚滚,你脑子瓦掉了?那么一个花孔雀,你别和我说你要选他不选顾思渝。” 姜姒听见她花孔雀的形容嘴角有些抽搐,程吉那狗男人一定没想到有人在背后这么称呼他。见她还一副恼怒的样子,姜姒解释道,“也不是选择,你知道的,我和顾思渝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如今也就是各走各的路罢了。” 听到她这话,潘爽一时沉默了下来,看着她欲言又止,终是没再劝她。 “你不应该把自己永远困在过去,滚滚。”沉默半晌,潘爽还是开口说道。 姜姒摇了摇头,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她说的话,脸上有重新挂上了笑容,“程吉也不差啊,而且就是睡一觉试试,他经验那么多,想来也不吃亏。” 潘爽皱眉,也没反驳,开始吐槽自己最近备考中遇到的奇葩事,气氛立时缓和起来。 饭后已经天黑,两人就在校门口分开,姜姒打完车后给程吉发了一条消息,就赶往枫林大酒店。 * 姜姒到的时候,她刚要开门,门里就传来了动静,迎面而来是男人气息灼热的吻。 他如猎豹般迅捷,将她扣在门板上,捧着她的脸低下头,气息便铺天盖地般的袭来。 程吉身上是很好闻的古龙水香气,和顾思渝的不同,那人身上一贯是清淡好闻,似是松木的味道。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又富有技巧,没一会儿就将她吻的双腿发软,程吉抱起她,一边走路,吻也随着往下。 姜姒双眼迷醉仰着头承受他的亲吻,程吉的双手也在利落的为她宽衣解带,陷在那张柔软的大床时,她身上已经只剩下打底的吊带和短裙。 手在她腰间摩挲,顺着裙褶钻进了里面,少女的身躯柔软温热,肌肤细滑如牛奶,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吻很快落在紧致的锁骨上,重重的吸吮烙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两团白嫩的乳肉撑起薄薄的吊带,中间是令人想入非非的深深沟壑。 程吉没掀开,而是用舌头在那露出的缝隙间打转,他的舌头非常灵巧的在沟壑中抽插,将领口打湿,另一只手隔着文胸时轻时重的揉捏着,感受到那小小的顶端,他伸手重重的捏了下。 “嘶……疼……”姜姒皱眉,他的力道捏的她有些痛。 他察觉到女人的不满,大手捏住她的细腰将吊带推了上去,露出她平坦纤细的小腹,舌尖在肚脐周边打转,裙底的大手正沿着内裤的边缘探索。 用指尖拨开内裤,那处早已经湿润,他看着指尖的晶亮,含笑着将那淫靡的水液舔舐殆尽,程吉笑吟吟的开口,“想要了?” 姜姒不开口说话,程吉慢条斯理的褪下裤子,露出那根乌黑的大肉棒,他捏着龟头在她腿根处轻拍,腿根处的嫩肉跟着一阵颤动。 他也不着急,手指弯曲在穴口打着圈转,在她小小的屄口玩的溜圆,方便一会自己的进入,他的阴茎生的大,以免一会她承受不了。 手指抽插间那里的水液越来越丰沛,涂满他整个指节,程吉立刻加了一根,加到三根那里实在吃不下了,他只能左右活动将她内壁撑开。 少女的吊带上下都遮不住,只勉强挡住中间的红点,整齐的裙底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小脸潮红,眸底如春光乍泄。 程吉见她准备的差不多了,握着自己的肉根就要插进那紧小的孔洞,突兀的响起一阵敲门声。 我们在一起了(h) 程吉本打算当作没听到,谁知姜姒却一把推开他,下巴微抬,示意他去开门。他无法只得套上外裤。外门啪啪的拍门声依旧在响,他骂骂咧咧的打开门,那人根本没看他,一把将他推开,径直往里走。 程吉忙跟上,想要抓住他的手,他早已快步走到了床前。 姜姒在他开门时就已经整理好衣服,只还没来得及穿上衣,上身只有一件吊带,从脖颈上那一圈儿印记不难猜出二人在他进门前做了什么,顾思渝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如暴风雨欲来,死死的盯着她。 良久,他嘶哑着嗓音,向着她伸出手,艰难开口道,“跟我回去。”姜姒没说话,神态自若的当着两人的面将毛衣套上,程吉手按在他的肩上,“哥们,不擅闯民宅,你这擅闯酒店房间也不太好吧。” 顾思渝没理会他,双眼泛红,眸子片刻间凝结水汽,本来就下垂的眼尾此时更是显得无比可怜,那眼泪要掉不掉,直看得程吉目瞪口呆,内心唾弃还夹杂着一阵国骂,他在国外哪碰上过这样的对手,刚伸手推了他一下,那人竟一下摔倒在地,程吉发誓他绝对没用力气。 顾思渝跌倒在地上,眉眼低垂,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可怜样,嘴里还适时的发出两声轻咳。姜姒皱眉,看着一向平静的人露出这般脆弱的神情,她心里也有些异样,“你的感冒还没好?” 顾思渝没说话,手指小心的拽着她的尾指,生怕她拒绝自己,这一番动作下来更是惨兮兮的样子,看得程吉火大,本来被中途打断就够不爽了,还有个男人这副做派,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抓着他的手就要把人拉开。 不妨被姜姒推了一把,“你别碰他。”她不知道顾思渝是不是感冒没好,此时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姜姒怕他又发烧了,此时摔倒可能也是站不稳,程吉下手没个轻重会伤到他。 姜姒这话一出,就像捅了马蜂窝,程吉气的跳脚,喘着粗气几次张口又不知道从哪反驳,毕竟从他进门到现在只说了一句话,程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还是不想错失这次机会,他隐隐有预感,这次不成,那个男人不会再给他任何见缝插针的机会。 程吉捏住她另一只手腕,有苦难言,他又不能说顾思渝装病,万一这神经病真把自己搞发烧了,再反口说他污蔑自己,“他只是感冒。” 姜姒蹙眉,对他的话并不认同,掰开他捏着自己的手,“你别胡闹,我们的事改天再说。” 程吉简直要被气死了,但又不能多说什么,毕竟眼前的局势明显对他不利,最后只能幽怨的盯着二人。 顾思渝脸上还是一副病弱的表情,却半蹲半跪在床前认真的给她穿好长靴,随后牵着人就走了,留程吉一人在阴影里,他生气的向空中挥了几拳,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 那厢,顾思渝已经把人抱上车,在她身上闻到了明显不属于她的气息,脑袋窝在她肩上,他出神的望着窗外,眼神漆黑如窗外的夜色。 顾思渝将她环抱在怀里,座位上两人交迭在一起,空间显得格外逼仄。 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一会儿,顾思渝把人放回副驾驶,又替她系好安全带,方才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开去。 车开到地下车库,姜姒刚要解开安全带下车,就被他拉住了手,男人将她摁在座椅上,唇便压了下来。 大力的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碾转,粗鲁的力道让她皱眉,伸手就要将他推开。 顾思渝抓住她的手,顺势插入指缝压在靠背上,他短暂的停顿,鼻尖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唇贴着唇极暧昧的哑声说道,“就今晚,不要拒绝我,求求你了。” 他的眼神里是悲悯与恳求,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沉痛,如果她拒绝,那光就会消失,姜姒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竟说不出拒绝的话。 男人得她默许,更加激动,颤抖的吻在她遍布红痕的脖颈,几乎是虔诚的覆盖在上面,用自己的将原来的掩盖。 顾思渝帮她脱掉毛衣外套,舌尖在她光裸的肩头舔舐,留下连串的暧昧水渍,齿关微张咬着姜姒的吊带拉下,白色抹胸包裹着那两瓣浑圆,在昏暗的地下车库愈发显得白嫩如玉。 他对她的身体也是熟悉的,那次发烧昏昏沉沉的,这次再含住那对儿玉兔,顾思渝如倦鸟归林,闻着乳香,捧着那对儿大奶吃的啧啧作响。 姜姒亲不自禁的抱住他的头,歪着头将他按的更深,她不敢叫出声,紧抿着唇,生怕有人经过。 大舌一卷,将那小巧的奶尖吃进嘴里,玩弄似的左右弹逗,又砸吧两下吐了出来,已经肿成花生米大小了。 他伸手一探,是满手的淫水,也不知是还没干,还是又被他玩出来的,顾思渝手指插了进去,湿滑的穴肉立马缚了上来,紧紧的包裹着他。 她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根本没用他做什么扩张,双腿便缠上他的劲腰,小逼就在他还穿戴整齐的裤口磨蹭,“进来,我要你。” 女人的声音娇娇柔柔,顾思渝利落的解开裤扣,将粗长的肉棒喂了进去,饥渴的小花还吐着口水,显然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一阵撕裂的痛感从下身传来,她俏脸一白,顾思渝一直不敢动作,直到姜姒的脸色缓和才又开始动作,粗大的肉棍插在女人的身体里,他在这一刻有一种怅然的满足感。 顾思渝与姜姒额头相抵,他的眼神温柔又闪着点点星光,他激动的在她唇上啄吻,过后按着姜姒的脖颈往下望,“滚滚,你快看,我们在一起了。” 身下粉色的大棒,浑身都是淫亮的水痕,穴口被整个撑开,在进出间还带着血丝,格外淫靡。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共同坐在副驾驶上,激烈的性爱使空气更加稀薄,女人右脚已经抵在车门上,敞开的双腿间男人仍在不停地摆动劲腰,车身随之剧烈晃动。 在地下车库被插到高潮(h) 二人在车内正是一番酣战,远处刺眼的车灯照射,眼看着就要过来,顾思渝抱着姜姒迅速的换到后座,压着她贴在真皮座椅上。 那人的车就停在不远处,姜姒看着上方男人精致的下颌角,他似乎比她要紧张,插在穴里的肉棒一动不动,屏息凝神等待那人离去。姜姒觉得有趣,小腹收紧,穴肉调皮的夹了夹他。 嘭的一声响起,穴肉又夹着他吸嘬了两下,脚步声远去,顾思渝再也忍受不住,抬起她的双腿揽在肩头,劲腰一挺再次插了进去。 “啊…”姜姒在他身下发出短促娇媚的吟叫,顾思渝看着她潮红的小脸格外满足,心仿佛被吸水的海绵胀满,他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 谁知姜姒见他长时间不动,已经抬高臀部,慢慢挪着小屁股,小骚穴在偷偷吃鸡巴。他今晚看起来似乎格外脆弱,明明是在拥有,却好似在失去,好像一只落水的小狗,正可怜巴巴的望着主人。 姜姒看不懂他眼中复杂的情绪,却知道他在伤心,环住他的颈项,献上一个香吻,随后露出纯真的笑容。顾思渝眼中水光晃动,捧着她的脸颊,舌尖探入,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感受到脸颊上的潮湿,姜姒有一瞬的怔愣,随后更配合他的亲吻。 顾思渝贴在她脸侧,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神情,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可以找别人。既然招惹了我,只能有我。” 他的声音低低的,委屈中又带着些执拗。 姜姒好像第一次见他这么幼稚的模样,但也不敢笑出声。万一把小狗又惹哭了怎么办。 她抬腰将男人陷在身体里的性器吃的更深,放浪的淫叫出声,“乖小鱼,操操我啊…小穴好痒…好想吃大肉棒…给我…” 她的腰在身下扭来扭去,像条水蛇一样,缠的他欲火焚身,将她的腿折迭在胸前,让她自己环抱,开始大力的征伐。 姜姒只觉得自己要被插死了,刚刚破处就用这么深入的姿势,每一次那火热的大肉棍都插进花心深处,男人每一次挺身都压着她的双腿,挤压着挺翘的双峰,简直要让自己也埋进去了。 光溜的臀瓣被两人交合的淫液打湿,男人粗硬的阴毛摩擦着淫水泛滥的屄口,又在下一次抽插时远离,那若即若离的瘙痒简直让姜姒抓心挠肝,又在随后的一次深撞里得到满足。几番下来她早已被情欲熏红了眼角,不管不顾的大声浪叫着。 “啊…好深…鸡巴好大…最爱小鱼了…用力操我…把小屄插烂…哈…”女人的情话如不要钱般向外吐露,听到那句最爱小鱼了,他双眼猩红,盯着女人身下那小骚洞,此刻真恨不得将那里捅烂。 她这么随意的就说出那句自己期待已久的话,让顾思渝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对于这小浪屄来说,可能最好的攻略办法就是操服她。 顾思渝却仍嫌不够刺激,将她裹在怀里下了车,迈步下车时肉棒猛的一顶,大股的花蜜浇在棒身,他颠着姜姒的屁股将人抱的更高,车尾有个石柱,后方刚好是摄像头的死角。 姜姒埋在他胸膛前不敢露头,实在没想到高岭之花这么会玩,她感受男人胸膛的温度,舒适的抽插节奏让她有空胡思乱想。所以是当男优学习到的? 顾思渝把她放到了后备箱上,察觉到她在走神,挺腰深顶了一下,“我操的轻了是吗?还有空走神?嗯?” 姜姒被身下的铁皮冰的一激灵,忙不迭的往他身上凑,小屄也将肉棍吃的更深,“嗯…好冰啊…小鱼…我们进去好不好…好冷…呀…”话音末被男人狠捣了几下,词不成句。 “想回去先让我射出来,就看你这小淫穴争不争气了。”他话是这么说,但想到姜姒感冒也是前几天才好,脱下了大衣外套垫在她身下,“屁股翘起来,我要从后面干你。” 姜姒乖乖的按他说的摆好姿势,两瓣蜜桃似的臀瓣高高翘起,长筒靴包裹的小腿绷直分立,她的淫水漫溢,连那朵粉嫩的小菊都似喝了晨露般娇艳欲滴,在他虎视眈眈的目光下,那里娇怯的瑟缩了两下。 顾思渝手指情不自禁的按在那里,心思几转,真想把这里也插透,让她身上每一处都属于自己。 姜姒察觉到他的意图,往前躲了躲,“别,那里不行,这么多,会坏掉的。” 顾思渝也没打算一夜破开两朵娇花,听到她的话也只是收回了手,用后入的姿势再次返回那个温暖的穴洞。 他好似上了马达,白皙的臀肉被他撞的噼啪作响,湿粘的蜜液在高速抽插间被捣成白沫,带着气泡的水渍溅在黑色的大衣上格外明显,没一会儿又炸破,让高端的羊绒大衣染上淫靡的水光。 “啊…好爽…小鱼好会插…骚逼要被干烂了…555…”姜姒上半身压在车身上,虽然只有薄薄的吊带却完全感受不到冷意,那对儿大奶子早从吊带里蹦了出来,因为被不停插干,身体一耸一耸,乳尖不停的在光滑的衣料上摩擦,直磨得红肿胀大,鲜艳的似要滴血。 顾思渝见那对儿雪乳一晃一晃的委实可怜,又抱着人站了起来,抓着她的腿将人摆正,那穴里的肉棒直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碾磨过内里的嫩肉,姜姒登时就有些受不住,捏着他胳膊上的肌肉,抖了两下到达高潮。 男人叼住她一侧的乳尖,让姜姒本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又是一抖,顾思渝含着娇嫩的红豆用力吸含几下,姜姒又是一叫。 “不要…不行了…太多了…要被玩坏了…小鱼…射给我把…”姜姒初次云雨,敏感娇弱的身体眼看着就受不住了,讨好的舔着他的眼角,鼻尖,唇边。 顾思渝见她露在外面的一双藕臂有些心疼,加快了速度,在女人还在一缩一吸的小穴里射了出来,精液一股股的冲刷喷洒在花芯上,她抖着身子承接。 姜姒瘫在他的颈窝,意识有点昏昏沉沉,却还记得问他,“顾思渝,你之前是不是操过很多女人?” 顾思渝将她包在大衣里,轻柔的捋着她已被汗水打湿的鬓发,声音柔和的不可思议,“没有,从来只有你一个。” 女孩早已闭上双眼,不知道听没听见他说的话。 是嘛,乖仔(剧情) 顾思渝用大衣裹好人时,姜姒安静乖巧的窝在他肩头,他看的一阵心软。电梯到的时候,看到站在角落里的人,他身体有一瞬僵直,随后又自然的走了进去。 明明很短暂的时间,对他来说却漫长的像一个世纪,因为咬着他肉棒的小穴正不自觉一跳一跳的吸裹,紧致丝滑的触感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摆动腰臀,但旁边人好奇的目光让他丝毫不敢妄动。 电梯里只剩二人时,顾思渝看了一眼闪烁的摄像头,姜姒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靠近,仍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一副安静无害的样子。 想到她小屄夹的那么紧,让自己差点丢丑,他报复性的咬了咬她莹白的耳垂,“没良心的坏蛋。” 借着衣摆的遮挡,顾思渝硬是悄悄往里面捅了两下,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遮盖住女人睡梦中的小声呻吟。 外边站着一个带着耳机的少年,拿着一袋垃圾袋,见抱成一团的两人也不曾怀疑,见他们要出来还给二人让路。 顾思渝托着女人的臀轻颠,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吻上女人香软的唇,将马上溢出口的声尽数吞吃入腹,走动间一下一下的顶在花穴深处的软肉。 明亮的楼道里只有两人,每一步走动,龟楞都旋转的碾压花穴上的褶皱,大股的淫水从小屄里流出,润滑着两人交合的下体,让他进出的更加顺利。 小穴里还含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在抽插的动作间兜不住的往下流,暖烘烘的穴肉包裹他硕大的阳具,他将人按在门上,一边抖着手打开门锁,一边趁机深干几下。 只要想到今天他要是没及时赶到,另外一个男人就会插进这销魂的小洞,他只觉怒从心起,踹上门抱着人边走边顶胯。 到卧室短短的这一段路,都是男女凌乱散落的衣衫,姜姒似乎困极,意识也昏昏沉沉的,只偶尔配合的抬手,伸腿。地板上都是飞溅的水花和白沫,顾思渝又要脱两人的衣服,又要操穴,可是忙坏了,再加上室内已经供暖,等到床边时,额间已是冒出汗珠。 见她仍安稳的睡着,顾思渝压她白嫩的臀,几乎骑坐似的捣干敏感的蕊芯,子宫口也要被蛋大的龟头捅开,她悠悠转醒就见身上卖力操逼的男人,混沌的睡意被硕大的欲根捅散,这一下几乎让她小腹都隐隐发痛,痛呼出声也是带着黏糊不清的娇媚。 男人仿佛撕下了平常高冷的面具,也没有刚刚低沉的样子,面目狰狞的要将那根肉棍全送进那窄小的屄孔。就像当初无数次他被气狠了又拿她没办法时,他恶狠狠的咬着她锁骨,平时的高岭之花,此时像只抢食的恶狗,“都是我的,嘴巴,小屄,还有你的骚菊花,以后也是我的,姜姒,不许喜欢别人!” “啊…不行…顾思渝…不要插那么深啊…肚子要被插穿了…啊…不行了,又要高潮了…” 顾思渝彻底的侵占她穴内每一处,穴肉颤抖收紧时还不管不顾的捅到底,像是精力无穷的打桩机,啪啪啪的操个不停。 姜姒再次失去意识前,想起自己之前觉得,身经百战的程吉肯定比顾思渝更懂得怎么让她爽,这种想法简直可笑。她明明感受到最开始他摸裙子都找不到拉链,怎么会有这么会操逼的处男啊! * “姜同学,你的行为已经造成我的困扰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听到这话姜姒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眨了眨眼,这才看清面前不耐烦的男生正是顾思渝,两人就站在学校的林荫路旁,是她第一次表白被拒的场景。 看着眼前脸色冷淡的少年,那明显还有些稚嫩的眉眼,她撇了撇嘴,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想到此刻正拒绝自己的少年,那根大鸡巴还插在自己身下,让自己不许喜欢别人,她只觉得有几分好笑。 姜姒目送着那穿着训练服的身影,如同一棵挺拔的小白杨,她舔了舔嘴角,只觉得等醒了可以让他穿这身衣服操自己。 等她回到队伍时,潘爽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问道,“你刚过去表白了?” 姜姒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潘爽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牛哇,姜姐,打直球,这招先下手为强真是高。”她话刚说完就被教官瞪了一眼,老老实实地继续站军姿。 姜姒闻言沉思了一会儿,顾思渝不但长着一副俊俏的脸,又是省状元进入海大,自是风头无两,不过刚开学大多数人还在观望,毕竟他好像自带高岭之花的buff,让人望而却步。 她当时刚回国,在国外换了无数个男朋友,见到这个完全符合自己审美的少年,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就下手了。 姜姒胆子大,又没有那么多顾忌,人长得也是美艳,所以最后她得手后也没人觉得奇怪。 不过姜姒突然想起一件事。等训练结束中午还是去了天台。她像本来那天应该做的一样,坐在栏杆上,点了根烟在手边。 香烟燃尽的倒数三秒,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拉力,把她从栏杆上拽了下去,她看见男生着急的表情,笑容灿烂。 “你别想不开啊,虽然我拒绝了你,你也应该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即使再次听到这话,姜姒还是愣住了,她不是很恐惧死亡,所以经常会坐在天台的栏杆上抽烟,即使掉下去也没有多少人在意她的死活。 可这个刚刚还拒绝了自己的少年,此刻却无比真挚严肃的告诉她珍惜生命。她环住少年的颈项,一把将他拉了下来,满是烟味的娇唇盖在顾思渝的唇瓣上。 “是嘛,乖仔。”她那段时间看港剧疯魔,还说着蹩脚的粤语。 少女的唇瓣是蓝莓味的女士香烟味道,不难闻,只一瞬就让没有经验的少年羞红了耳尖,顾思渝立时仓惶着乱着步伐离开。 身后是少女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 丢失的色子(剧情肉) 第一次过后,姜姒很多时候都留在顾思渝那,两人过了好一段没羞没臊的日子。 一直到十一月末,沉浸在和顾思渝甜腻的日常中的姜姒发现,最近潘爽情绪不太正常,研究生考试就剩半个月,她有点焦虑症的前兆。 于是她攒了个局到云顶,果断把潘爽拉了出来,又让顾思渝把猴子和他表弟叫了过来,季槐正巧到要换班的时候提前来了会儿,也被姜姒拉了过来。 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吉也过来了,慢慢悠悠的凑了过来,他把头发染成了骚气的粉色,呼啦啦的一大帮子人倒是都全了。 她敏感的察觉到似有似无的视线看过来,偏头一看竟是许悠。老师这阵子似乎总喜欢来云顶,姜姒干脆也把人请了过来。 许悠过来时,几人都和她打了招呼,连一直沉默的顾思渝都点了点头问好。 最后一群人围桌而坐,两杯酒下肚也没有了师生之分,不知道在谁起哄之下,一圈人玩起了最简单的猜大小游戏。 输家真心话大冒险,点数最大的提要求,不做任务喝两杯。一阵骰盅晃荡,转了一圈儿,姜姒光荣的成为了第一个倒霉蛋。 “最近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程吉死死的盯着姜姒,眼中的火简直要烧成实质。 场上大部分人都开始起哄,实在是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劲爆。 姜姒不自在的别了别头,任由顾思渝大掌拢过她的手心,“昨天。” “哇~哦~”耳边响起各种怪叫,大家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都有些明了,只有程吉的脸色不太好。 他内心跳脚,他就知道!从他嘴里抢肉,想必那天晚上两人就滚在一起了,想到那晚做的前戏都是为他人做嫁衣,程吉简直要气的鼻孔生烟。 那边姜姒已经迅速的摇起骰盅,不甘心的喊着,“再来,再来。” 当季槐打开看到里面没有一个六时就暗骂不好,果然抬头就见潘爽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往后坐了坐,就听见她说,“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突然响起一阵轻咳声,许悠拿起酒杯刚喝一口,听到这问题就呛到了喉间,满脸通红,见众人看着她,忙摆了摆手。 见她这般局促,季槐反而表情自然了,敞开双臂翘起了二郎腿,随意的道,“两个月前。” 一直看着许悠的姜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温婉的女老师此时已经羞红到脖子根了,姜姒突然想起她看到许悠脖子上的吻痕,差不多也是两个月前。 姜姒八卦的眼睛炯炯有神,还和潘爽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顾思渝见她注意力都在别人身上,不动声色的往她身旁挪了几寸,桌子下长腿勾住她只穿着薄薄丝袜的腿。 姜姒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顾思渝,他现在给她的惊喜是越来越多,最是彬彬有礼,知道分寸的校草男神也学会了偷情。 男人被休闲裤包裹的长腿在她丝袜上磨蹭,一如他们谈项目那天,她对他做的。 宽松的裤腿已经滑了上去,露出他结实的小腿,粗硬的腿毛隔着丝袜扎的她痒痒的,姜姒继续晃着骰盅,不敢让人察觉异样。 那边是蒋慈赢了这局,他笑吟吟的看着许悠,这可不是他老师,况且他本来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见众人都等着他说任务,他慢悠悠的说道,“前几局都是真心话,不如我们这局大冒险?没问题吧,许老师。” 季槐皱眉,许悠苦着脸,但又觉得既然参加了游戏又不好破坏规矩,咬了咬牙说没问题。 “那许老师就在酒吧内随便找个男人热吻一分钟吧。” 许悠左瞅瞅右看看,大部分都是她的学生,她也不想在人前暴露自己和季槐的关系,犹豫了一会儿抬脚要朝程吉走。 季槐面色一下黑了,拽着她的手腕将人按在沙发上,低头就狠狠地亲了上去。 一瞬间,气氛被炒热到了极点,侯嘉兴和蒋慈还在哦哦的怪叫。 姜姒却是无暇他顾,顾思渝趁着众人不注意,从骰盅拿了一个色子塞到了她的蜜穴里。 圆润的正方体很快钻进紧窄的穴缝,光滑的色子没有着力点在穴里滚来滚去,不时碾过她的敏感点。 等季槐和许悠交换完一个深吻,姜姒光洁的额头已经浮上一层细汗。 等顾思渝开盅时,里面只有四颗色子,众人还有些奇怪,他无所谓的说,“可能掉地上了吧。” 众人弯身看地面时,姜姒心里发苦,也只能硬着头皮装模作样的在地上寻找,谁也不知那颗色子在她小逼里。 顾思渝手已经伸到了她背后,头也凑到她耳边,暖烘烘的热气染上些欲色,“色子是不是都沾上淫水了?” 腰身弯曲,让那颗色子灵活的滑到穴口,圆润的边角撞击穴内的敏感处,她紧缩着生怕掉出去,那样在地上巡视的人就会看见,那颗沾满她穴内骚水的色子。 正巧到了季槐该换班的时候,许悠也低着头去前排看他唱歌,少了人游戏不再进行。潘爽和侯嘉兴去舞池里蹦迪了,蒋慈自来熟的拉着程吉划拳。 顾思渝的手指已经捅破丝袜,钻进淫水泛滥的小缝,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两瓣阴唇,兴奋的穴肉推挤着将色子玩的更欢。 男人粗砺的手指摩擦着穴肉,姜姒有一种当众淫乱的快感,她渴望被更快的玩弄。 台上季槐换了歌曲,暧昧低沉的英文唱了出来,“I won't stop until you Say it say it say it ” 顾思渝轻笑,贴着她的脸颊,耳鬓厮磨,“想停止吗?” 她有些渴望的望着顾思渝,男人看懂她的眼神,舔着姜姒的唇瓣,唇舌交缠似乎和歌声融为一体。 对面的视线不容忽略,顾思渝抽出手指,捏着桌上的酒杯,眼神一刻不放的紧盯着姜姒,借着遮挡,他缓慢的舔干净食指上的淫水。 他的眼神缠绵,明明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却好似已经扒光了她的衣服。他这么光明正大的吃着自己小逼里吐出来的淫水,看的姜姒浑身燥热。 她悄悄的拉了拉男人的手腕,顾思渝又把手指放了回去,对面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醉的不是很清醒,他按着那颗色子在她花壁里滚转,不放过每一处敏感点,姜姒很快就被玩的软了身子。 顾思渝却推着把那颗色子往更深处,姜姒有些慌张,“不行,不能再深了,万一拿不出来怎么办?” 顾思渝舔了舔她的耳垂,手指却用力的捣干着小穴,“你高潮的时候用骚水把它喷出来就好了。” 话说着,拇指和中指还肆意的玩弄肉嘟嘟的大阴唇,丝袜早已湿腻不堪,连她身下的沙发也是一片濡湿,顾思渝按着阴核快速抖动,淫靡的水声都掩盖在音乐声下。 “Sex drive me insane then leave hickies as tire marks” 男人牙齿在她薄薄的颈肉上轻磨,在上面留下烙印。在人群中享受欢爱,让她格外敏感,穴口一抖,喷出大股淫汁,一声轻响,那颗色子也被冲了出来。 午夜时分(剧情) 顾思渝的传媒公司还在起步阶段,那人却和着了魔一样,除去上课时间,每天缠着自己做爱,姜姒实在受不了了,才又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再次在一起后,姜姒保持着不否认也没特意强调的态度,她不喜欢太过亲密的恋人关系,因为自己不擅长处理。大一的时候因为大家都课程繁忙,所以两人恋爱关系也是淡淡的。 微信震动的声音响起,她打开一看,是中介给她发的附近几套房源,姜姒翻了翻后和对方确定了看房时间,又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才熄灯睡觉。 楼底路灯下,顾思渝见窗口的灯光灭掉,食指轻弹,掸了掸已经烧了一大段的烟灰,脚边都是大大小小的烟头。 从姜姒搬回来后的那晚,他总是守在楼下。因为在家也睡不好,他失眠的毛病已经有两叁年了,睡觉时基本上也都是带着眼罩。 顾思渝靠在车边,又抬头看了眼漆黑的窗口,猩红的点在指节间闪动,他举起吸了一口,一片烟雾缭绕,遮盖住脸上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再次抛弃,他看得清楚姜姒不喜欢曾经的每一任男朋友,甚至包括他,她的心漂浮在半空中,谁也抓不到。 所以之前恋爱,他从不逼她,最多是亲吻。也所以如今每天都缠着她做,因为不知道哪一次就是最后一次。 半夜,姜姒还在睡梦中,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睁开了双眼,一阵碰撞声后,有男人痛呼的声音。姜姒的困意立马消散,捏紧被角,眼瞳睁大,因为家里只有一个人,所以她没有锁卧室门的习惯。如今一个陌生男人就在门外,随时可能闯进她的卧室。 姜姒突然想起前阵子落网的杀人犯,拿着手机,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锁上了门。她先打了报警电话,交代完地址,那个男人已经进了卧室,见里面没人就随意的翻找起来,抽屉推拉的声音,东西坠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男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深夜里都格外明显。 姜姒躲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只希望他拿完东西就离开。清脆的消息声打破了她的幻想,外面的人察觉到浴室有人,立马啪啪的拍起门,“臭婊子,赶紧出来,要是敢报警老子杀了你!” 姜姒看着新闻推送欲哭无泪,门外男人还在不停踹门,哐哐的声响刺激着她的耳膜,塑钢门已经岌岌可危,似乎下一秒就会阵亡,男人就会破门而入。她咬了咬牙,还是拨出了那个电话,没等那边说话,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些哭腔,“救我!” 顾思渝听到那边男人粗鄙的叫骂声,就往楼上跑,脸上神情焦急,一步跨几个台阶,恨不得直接飞到6楼。 男人听见她打电话的声音,以为她在报警,狠狠又踹了一下门,用方言骂了句什么,随后慌不择路的就要跑。 刚到门口就碰到了顾思渝,他大脚一伸,一下子踹到了男人的肚子上,他的力气很大,小时候又练过跆拳道。男人几乎被踹飞出去,顾思渝又是几下肘击,直打到男人没力气反抗,在姜姒家里找到一根细绳,将人绑在了凳子上。 姜姒听到外面的动静,开门就想出去,刚按住门锁就被他呵斥住,“不许出来!” 做完这一切,顾思渝才放心让姜姒出来,见她脸上还是惊魂未定,便将她抱在怀里,轻缓的抚摸她的脑袋和后背。 姜姒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乖乖的缩在他怀里。 顾思渝问过后知道她已经报过警,就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等警察过来,时不时还会轻拍她的后背。 没等多久,警察就过来了,见到被绑在角落的人,松了一口气,前段时间这片刚出了杀人案,所以听到报警电话,就以最快的速度出警,幸好没发生什么意外。 几人在室内做完现场勘查,顾思渝和姜姒一起去警局做了笔录,折腾完这一通后,出警局时已经快四点,姜姒惊惧过后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顾思渝将人打横抱起,小声的哄道,“睡吧,我带你回家。” 姜姒看着男人黑沉的双眸,他的眼眸似积雪融化,让她格外安心,没过一会,就枕着他的肩头放心的睡了过去。 等姜姒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是熟悉的卧室。她穿着顾思渝提前放在床边的拖鞋,厨房里滋啦啦的声响,深呼吸一口香气,是她喜欢煎鳕鱼。 姜姒看着他穿着简单的灰色圆领毛衫和黑色休闲长裤,腰上系着幼稚的小熊围裙,脚上是和她款式相近的棉拖。看着看着,她勾唇笑了,突然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饭后,姜姒接到了警局的电话,知道了调查结果,那人并不是什么杀人凶手,胆大却也胆小,一进警局全都交代了。 杀人凶手刚缉拿归案,那片儿警戒松了很多,安保又不是很好,他观察了姜姒很久,知道她有钱,前段时间又许久没回家,这才动了心思。 等她挂了电话,又是一众人的消息轰炸,有云顶的人,还有同学。潘爽和许悠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这件事,又知道她昨晚折腾了半天,一直忍到下午才来电话问了情况,知道她没事才放下心来,潘爽还让她回宿舍住,姜姒和她说自己已经在找新房,并再叁保证会找个安保好的小区才没再强求。 许悠则是温柔细心的叮嘱了一番,又说有事情可以找她帮忙,这才结束通话。 看到淹没在一堆消息里的中介,姜姒才想起来自己本是打算今天去看房的,现在已经错过了约好的时间,她表达了歉意,想和中介约定换个时间。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顾思渝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姜姒抬起头看他还有几分惊讶,似是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看房了,就算住也住不了几天,姜姒毫无心理负担点头答应了下来。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住,就没有期限。因为有些猛兽,咬住了猎物自然没有轻易松口的道理。 驯养一只猫(剧情) 确定要住下后,顾思渝陪姜姒将行李搬回家,那个蠢贼还没来得及偷东西就被她发现,但是客厅和卧室已被翻的一片狼藉。 她在这已经住了快两年,平常置办的东西也不少,自从她动了换房的心思就没再续租,这次搬走也要收拾干净,要是没顾思渝,她一个人倒真搞不定。 姜姒叫了专业的搬家公司,本不需要二人忙活什么,但他偏在人来之前将她的贴身衣服都收拾好了,看着男人大手拿着自己的私密衣服,她难得的羞红了脸。 眼见着他手指勾着一件几条绳的黑色内裤,姜姒扑过去将东西藏到身后,顾思渝见她粉红的小脸,眸色愈深,他压着人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对视许久,直到姜姒有些受不住的偏过了头,他温柔地贴上了她的唇瓣,缓慢的厮磨,直吻到她两瓣唇泛着娇艳的水光,有些呼吸不过来,顾思渝才松开她,大手探到女人腰后,和姜姒交握双手揉了揉她掌心的布料。 心爱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和以往梦中消失的背影不同,她此时的表情生动又勾人,顾思渝只想不管不顾的把人好好操一顿,但想到一会儿就过来的工人,又有些遗憾的想到没在这张床上和她做过。 不过想到今晚,姜姒就要搬过去和他住在一起,顾思渝又觉得不太真实,他贴着女人耳畔蹭了两下,像只大型犬向主人撒娇,“今晚穿给我看好吗?” 姜姒咽了咽口水,推了推他的肩膀,“你……你先起来……等会搬家的人要过来了。” 顾思渝见她不回答问题,眯起了眼睛,已经耸立的某处威胁似的用力往她下身顶了顶,语调暧昧,“还是滚滚更想现在就换上?” 姜姒穴口一麻,只觉得蜜洞已经开始渗水,她被顾思渝吹拂的鼻息搞得痒痒的,生怕他真这个时候就插进来,到时候一堆人在外面敲门。 僵持了一会,还是妥协了,小声答应他今晚穿,顾思渝得到满意的答案这才起身,姜姒把内裤藏在自己口袋里,不敢让他再看见。 顾思渝继续整理她的贴身衣服,他有强迫症,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起,好在剩下都是正常的款式,姜姒倒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她手里这条还是她和顾思渝在一起时,姜姒过第一个生日,潘爽送她的生日礼物,但两人当时没有性生活,所以一直没用上,直到他今天整理出来,她才想起来。 顾思渝把她内衣单独装起来后,搬家公司的人来了,因为人多又手脚麻利,一个小时就打包好了。买了赔付险,所以还是由他开车,两人再次返回和景小区。 路过楼下的绿化带时,姜姒听到了一阵时大时小的猫叫,她扒开枯叶丛,看到里面趴着一只脏兮兮的猫,瘦瘦小小的,外面天气这么冷,要是呆一晚怕是要被冻死。 姜姒也不嫌脏,伸手就把猫抱进怀里,它也乖巧,不像普通流浪猫一样戒备心重,安安静静的窝在她怀里。 顾思渝见她下车就抱回来一只猫,闪了闪眼眸,“你想养?” “不可以吗?我记得你不会猫毛过敏呀,之前在学校里还喂过流浪猫,你看它多乖呀。”姜姒捏着小猫的胳膊向他招了招手。 银白色的小绒球配合的冲着顾思渝喵了一声,他见她还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心里舒坦了些,这才开口道,“你喜欢就好。” 二人到家又等了一会儿,搬家公司的车才到楼下,又迅速的替她将东西归门别类的放好,姜姒正和新来的家庭成员玩,看到家里很快就被收拾妥帖,觉得花的钱也算有所值。 看着小东西一直蔫蔫的样子,姜姒还是有些不放心,决定先去宠物医院看看,然后再去采买点小猫要用的东西。 好在顾思渝的房子地段好,附近一切生活设施都很便利,宠物医院也不远,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姜姒才放心了。 刚医生和她说猫已经五个月左右了,瘦巴巴的样子完全不像,被洗的干干净净,漂亮的毛色显现出来,圆溜溜的蓝灰色猫眼看着她,此时有了点精神,爪子搭在姜姒腕间。 姜姒越看越喜欢,但看出是只银渐层又有些担忧,“你说它不会是别人家走丢的吧?” 顾思渝脸色莫名,似乎有些心虚,“我们先养着吧,如果它主人找过来,我们再还回去就好了。” 姜姒想了想觉得也是,直接在宠物医院买了一堆猫粮和猫砂还有简单的宠物用品,因为东西太多,她直接叫医院送到旁边的小区。 一番大采购完,姜姒才带着猫和顾思渝回了和景小区,洗完澡它精神头正足,喵喵的叫个不停,在家里来回巡视。 抱了半天都是咪咪的叫着,姜姒想了想让顾思渝给它取个名。 “还是你起吧,这小东西不是你想养的吗?”顾思渝正在软件上挑晚上的菜,闻言连头都没抬。 “那叫银耳吧。”姜姒思索了一会儿,拍板决定了。 和顾思渝同居的第一天,她和银耳一起搬了进来,晚上他做了一大桌菜,姜姒也帮忙择了菜,银耳就转在她脚边。 银耳也不认生,吃饭时候就围着桌角转,看到两人吃饭,两只小爪子合在一起作了一揖。看的姜姒直乐,挑了块清淡的鸡胸肉喂给它。 顾思渝住时东西还不多,搬进一个女人和一只猫后,房子不再空旷,有了几分家的温馨,灰色的沙发上有几个可爱的抱枕,茶几上还摆着她特意买的一束白色洋桔梗。 两人就像新婚的小夫妻一样,直到洗完澡,姜姒盯着凳子上布料不多的内裤有些犯愁。 内裤在穴口处只有一朵黑色的蝴蝶遮掩,屁股后面是一层柔软的蕾丝,直到这刻姜姒才看清前后连接处是一串白色的珍珠。 偏偏就在此时顾思渝又敲了敲浴室门,男人嗓音嘶哑,“只许穿那条内裤出来,不然今晚别睡了。” 上下两张嘴都会唱歌(h) 大概过了两分钟,姜姒从里面走了出来。顾思渝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光洁的胴体,她似乎是误会了意思,娇躯毫不遮掩的展示在他面前,只关键处有镂空的蝴蝶刺绣遮掩。 随着她迈步的动作,身前一对儿木瓜大小的奶子轻轻抖动,顾思渝眼见着她穴口那只蝴蝶颜色渐深,他就站在原地等待姜姒走过来。 姜姒每一步都走的艰难,男人炙热的目光似是要将她燃烧,除了穴口处串了两颗珍珠,另一端从会阴延伸至股沟。 抬腿间圆润的珠子就趁机溜了进去,滚满一圈儿淫水后,又在落地时被穴肉挤出来,就这短短的一小段路,姜姒都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 等站到顾思渝面前时,她就腿软的趴在他胸膛上,耍赖的不肯再走。他低头时才发现这内裤的玄妙,女人柔软的身躯整个贴在他身上,屁股显得更加圆润挺翘,一串白色的珍珠镶嵌在两瓣蜜桃中。 顾思渝顺着她的心意将人抱起,坏心的大掌抓在她软腻的臀肉中,穴缝被他硬掰开,珍珠进的比她自己走路时还要深。 阴蒂上那颗最大的珠子滚来滚去,痒的她快要疯了,姜姒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该躲这点懒。 “嗯…吃进去了…你怎么这么坏呀…珍珠在磨骚豆子…啊…好痒…好想要啊…”姜姒细白的腿夹着他的腰身,身下的痒意让她不自觉的在男人身上磨蹭,珍珠立马随着她的动作打转儿。 女人柔嫩的小穴隔着薄薄睡衣在他小腹上摩擦,那对儿大奶子更是不停在眼前晃荡。 顾思渝低咒,没等到床上,便勾着小屄底下那根细带轻拉,动作间碰到姜姒湿软的穴肉,拉出黏腻的水丝,随后重重的弹在屄缝中间。 “啊…疼…骚逼豆子要被打肿了…嗯啊…”姜姒如电击过身,一阵轻颤,湿漉漉的小穴简直要将他的睡衣重洗一遍。 顾思渝大手用力的揉搓掌心弹软的臀肉,见她明明骚水都要隔着睡衣淹湿鸡巴了,还哼哼唧唧的喊疼,他玩心大起,一次次的重复之前的动作。还义正严词的说,“我这不是要给你的小屄屄解痒?你看它都馋成什么样了,口水都滴了一地了。” 娇嫩的阴蒂被细绳一次次拉扯弹弄,倒真的要被玩肿了。她实在受不了这么粗暴的玩弄,一边娇声淫叫,一边哀哀的低求,“不要…啊啊啊…太重了…别拉了!会把小豆子玩坏的…小鱼…求求你…” 见她骚穴一阵抽搐,顾思渝将人放到床上,他按着姜姒的膝盖,不让她合拢,女人只能大敞着双腿,任由他观赏。 因为深处那如蚂蚁啃食的痒意,姜姒不自觉的扭着小屁股,让她腿间的美景更好的显露眼前。 淫穴里蜜液还在不停的往外淌,透明的骚水糊在粉色的穴口,就像涂了一层糖霜,整个屋子里都是她淫水骚甜的气息。 胖嘟嘟的两片阴唇间还含着一串珍珠,穴里的蜜液早已将珍珠浸润的湿亮,她就像刚打开的河蚌。 雌性发情的气息会让雄性发疯。 顾思渝准确的含住女人那小小的屄口,舌头还舔舐着饱受摧残的小屄豆子,轻轻的吸嘬,勾缠与抚慰,底下的穴肉还在不停蠕动,渴望吃进点什么。 “啊…别吸啊…唔啊…太爽了…小鱼好棒…好会玩…还没插进去就要被舌头舔到高潮了…啊啊啊…”男人粗糙的舌面不停的摩擦阴蒂,他还像吹哨子一样往里吹气。 淫水在男人的吹拂下流的到处都是,连他嘴上都沾上了湿亮的液体,进了空气的小屄发出噗噗的声响。 顾思渝立马轻笑出声,“滚滚不愧是音乐系的学生,不仅上面的小嘴会唱歌,下面的小嘴也会唱。” 女人的脸霎时如四月飞花,全身都泛着粉,姜姒实在没想到他的性格,会说出这种骚话。 男人火热的鼻息还在往小穴里喷,她再也受不了,骚媚入骨的邀请道,“嗯啊…肏进来呀…哦…肏小屄啊…” 见姜姒就在高潮边缘,顾思渝也没急,掏出自己粗长的肉棍,明明那根粗硕的巨物也胀成了粉紫色,却还是悬在两瓣阴唇中间,不上不下的勾着她。 马眼里还激动的流着白色的前精,显然是憋了许久,他却只是捏着龟头在穴口厮磨,将精水涂满骚逼,让她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 鸡巴就在穴口,姜姒渴望到了极点,却在男人的控制下,不能动分毫,小腹里阵阵空虚,却无法将肉棒吃进解痒,她都要急哭了,“别玩了…插进来啊…拿大鸡巴干我啊…小屄要痒死了…顾思渝…” 话音到最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 其实顾思渝也不好受,屄口的那团媚肉不停的贴着龟头嘬,明明没操进去,就把龟头上冒出的前精都吃了个干净。 此时姜姒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连眼角都流出了渴望的泪水,他将硬的和烧火棍一样的鸡巴捅了进去,确信这一刻他们是彼此需要的。 硬邦邦的大棒子一下顶到深处,长久的空虚得到满足,姜姒表情变得迷离而幸福,小腹一阵抽搐,鸡巴刚进来就到了高潮。 顾思渝憋了许久,进入后一刻不停的插了起来,粗硕的棒身撑满甬道,龟头将花心撞得酥软,得天独厚的名器,在高潮后又尽职尽责的自动收缩,一嘬一嘬的咬着肉头,用最销魂的方式吸食男人的精魂。 结实的双臂撑在她两侧,顾思渝健壮的腰身挺得飞快,男人带着欲色的脸也是格外性感,他的喘息声也好听,“爽吗?宝宝…我操的你爽吗?告诉我!说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 刚喷出的大股阴精让他畅通无阻,肉棒狠狠的捣弄女人水润的娇穴,一下接着一下撞击她柔嫩的蕊芯,短短的十分钟内要被操到两次高潮,姜姒没法想象。 他在性事上甚是专制,对于这样的要求,姜姒不敢反抗。瞄了一眼身下的画面,男人粉紫色的硕大阳具在自己身体里不停进出。 她开始老实的描述起二人交合处的淫状。 极致宫交,被肏到尿(h) “大鸡巴在插小屄…哈…太重了…别那么用力…”姜姒仰着头胡乱的往他脸上,脖颈处乱亲,好似能分担些极致的快感。 顾思渝被她猫儿似的舔吻弄得要发疯,喉结动了动,湿软的屄肉绞的鸡巴发疼,旁边的媚肉还在饥渴的往上凑,他被箍的额头青筋直跳,“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大鸡巴要被你夹断了…以后还怎么操你…” 他跪坐在女孩双腿之间,更用力的拉开姜姒的双腿,强制她穴口张开,笔直的双腿被拉长一字,顾思渝艰难的往里钻,连半个龟头都要塞到子宫口。越往里小穴越是吸的紧,他脖子上的青筋绷起,只想连小子宫一块操烂。 刚高潮过的骚穴里积攒着大量淫水,肉棒一捅就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就像灌满了水的暖水袋,顾思渝的鸡巴被紧紧的夹着,似乎又跳着胀大了些,将她小屄口塞得满满当当的。 “啊…不行了…太满了…小鱼插快点…快点射给我啊…”姜姒只感觉甬道里被涨满,她已经高潮过两次了,顾思渝却还一次没射,忍不住开口催促。身下还故意收紧屄口,试图让他快点缴械投降。 顾思渝咬紧牙关,忍着腰间的酥麻痒意,觉得姜姒简直是不知死活。 没有一个男人希望自己快点,他深呼吸两下,按着她乱扭的腰肢,粗大的肉棍狠狠的碾过穴内每一寸软肉。 姜姒被他凶狠的动作干得泪水涟涟,阴道里每一处曲折都要被那粗硬的肉棍撑开,那异于常人的大小似乎下一秒就会将她干穿。 “哈啊…怎么又快了…小屄好爽…大鸡巴太厉害了…好粗…啊啊啊…整个都被填满了…要被干死了…你怎么还不射…宝贝…老公…啊嗯…顾思渝…大鸡巴老公…快点射给我啊…用精液射满我的骚穴…”姜姒指甲划过男人宽阔的脊背,纤细的颈子绷紧如同濒死的天鹅。 顾思渝听到她最后已混乱不清,连老公都叫了出来,只恨不得鸡巴和她的小逼日日夜夜连在一处。 他干穴的动作不停,耻骨相抵,肉体撞击啪啪直响,声音低哑,诱哄着开口,“再叫一遍!再叫一遍我就用精液射满你的骚子宫…” “嗯啊…老公…好老公…饶了我吧…骚穴要被干烂了…”姜姒声音颤抖,身下的快感再次袭来,潋滟的双眸直视男人的眼睛,他眼里的情愫是她看不明白的,情欲烧得大脑混沌,穴口一吸一咬着硕大的龟头,又要迎来第三次高潮。 顾思渝死死的盯着眼前发浪的少女,双手捧着她高潮发红的小脸,控制不住的深吻上去。 这个吻几乎夺走了她所有呼吸,性爱中的男人呼吸如野兽,进攻的阵仗让她招架不住,最终被他含的舌根都发麻,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到下颌角。 姜姒再说不出一句骚话,只剩破碎的呻吟,柔软的腰肢随着他的操干上下起伏,在那根粗屌戳到宫口还要继续深入时,她疯狂挣扎起来,“不行了…不要操进子宫…啊啊啊…会坏掉的…会怀孕的…不要…太过了…要尿出来了…” “全给我吃进去…子宫也是我的…哼…怀孕就生下来…几个月后还能操大肚婆…想尿就尿给我看…”顾思渝死死的将人压在身下,那根粗硕的阴茎简直要将她钉死在床上。 姜姒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穴口被干的发麻,身下控制不住的汹涌尿意,她眼角发红,眼泪似珍珠般滚落,打湿鬓发,又洇湿柔软的枕头。 顾思渝见她这么不禁操,他还没射,就连着高潮三次,眼下更是要被操尿。 他满意自己的杰作,大手伸到两人交合处,手指掰开含着鸡巴的两瓣大阴唇,露出上面排尿的那个小孔,拇指在上面快速的轻磨抖动。 “啊啊啊…混蛋…怎么可以这样…要尿了…呜呜呜…小屄要被玩尿了…啊哈…要死了…”处于高潮边缘的穴口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崩溃的尿意最终还是顶不住,喷薄而出。 温热的液体喷射到男人紧实的小腹上,被子上,有些又顺着流回两人性器交合处,最后消失在男人稀疏的阴毛中。 空气中都是爱液混合着尿液的腥骚气息,她听着穴口依旧传来的咕啾咕啾水声,忍不住崩溃的大哭起来,“顾思渝…你混蛋…你还插…啊…”那挥之不去的味道,不停的提醒着她刚刚被干尿了的事实,姜姒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她的泪珠落在肩上,似乎带着灼烫的热意,可那越吸越紧的屄肉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只恨不得将两颗晃荡的阴囊也塞进去。 被褥都是湿的,他双手交叉到她腰下,抱小孩子一样将人抱起。 一边带着人往浴室走,一边拍着她光裸的脊背,性感好听的声音刻意放软哄她,“别哭了,乖宝宝,现在就带你去洗干净…” 姜姒趴在他肩头哭的抽抽搭搭的,她发誓,这是她活了这么多年最丢人的一天,明明大家都是刚破处不久,他就已经技巧如此娴熟,还直接将自己操尿了,看来做爱这件事也不全看经验,还看天赋。 顾思渝抱着她一边干穴一边放水,等试着温度合适,才搂着她坐进了浴缸里,她坐在顾思渝身上,没有赘肉的小腹上被撑的微微隆起,依稀能看出男人性器的形状,粗长的一条。 他挺腰摆动,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手指摸到她小腹上属于自己的东西,指尖下一阵颤抖,耳边是她的哀求,“别弄了…真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啊…太久了…小屄都被干肿了…哈啊…” 顾思渝拨开花唇,认认真真的将小屄打量了个遍,穴肉已经被干的外翻,艳红的媚肉羞答答的含着自己粗硕的阳物,时不时的还颤巍巍的抖动两下。 他将热水浇到姜姒小腹上,性器交合处,温热的液体顺着穴口被肉棒堵在里面,晃晃荡荡的水装了一肚子。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顾思渝也知道今天做的太过,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后面也没再忍,大股的浓液都堵在她肚子里。 等他将人洗干净,姜姒早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和连体婴一样,他抱着人去了客房,随后拥着少女香软的娇躯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说:来呀来呀,我觉得自己现在手速涨了,日6都没问题。快来压榨我,到150猪就加更。 话说没卡住,下章想看剧情还是肉,本来还安排了一个play,要是看腻肉了我就放后面。 他喜欢你(剧情) 所谓饱暖思淫欲,姜姒这些天可谓过得乐不思蜀,醒来有人做饭,偶尔逗逗猫,晚上有人暖床,除了腰累点,倒也没什么烦恼。 潘爽考完试那天喊她出去吃饭,许悠也过去了。那天和季槐的事暴露在众人眼前后,她像是年轻了好几岁,总是和一帮小年轻混在一起,其中还是和二人关系最好,所以平常姜姒和潘爽的聚会就多了一个人。 等到了商场,姜姒和许悠同时沉默了,看见对面和潘爽坐在一起的年轻男人,对视一眼,姜姒礼貌的和对方打了招呼,表情僵硬,桌下按手机键盘动作飞快,眼珠滴溜溜的转着,遮住一侧脸,给她打了个看手机的暗号。 【你什么情况?!】 许悠还在和男人对话,职业病使然,多问了两句。年轻的男人也自然的和她多说了几句。 刚好前台叫到她们的号,趁着这功夫,姜姒拉着潘爽去前台拿点好的咖啡,一如往常的挽着她的手臂,小声的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爽这才无奈的和她解释,本来她提前到店等人,说到这脸上又奇异的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前几天搞了个网恋,没想到他今天正好也在这,本来打算说几句把他打发走的,没想到你们提前过来了。” 姜姒眼睛微眯,“考研还顺便谈了段网恋,时间管理大师啊,潘女士。打发走干嘛?正巧许老师也在,还能给你把把关。” 短短的时间里,姜姒了解到男人的大概信息,沉昭,本校生物学的研一学长,二人是在学校表白墙认识的。学长出售考研课程的一些资料,刚好有些公共科目是她需要的,后续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潘爽情绪不对那阵,还是他帮忙调整的,关系也就这么水到渠成的定了下来。 考试结束后俩人才正式确定了关系,本打算过后和姜姒她们知会一声,没想到今天赶巧撞到一起了。 知道了情况,姜姒表情正常多了,看沉昭的眼神就像丈母娘看女婿。 学长人靠谱,姜姒和许悠连翻轰炸,也没问出什么不妥之处,也都放心下来,眼看着要到午饭时间,她和许悠一合计,都不想当电灯泡,于是喝完咖啡就一起走了。 刚出门,许悠就笑着和她说,“陪我喝一杯吧。”姜姒见她满脸疲惫,不好拒绝,就带着人去了云顶。 大中午的,酒吧里没有人,姜姒亲自给她调了两杯酒,又从库房拎了一箱啤酒,两人就坐在之前一起玩的卡座,又是一阵相顾无言。 许悠端着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她重重的将杯底磕在桌子上,又是连饮两杯,酒意立马浮上脸颊,许悠这才开口,“我最近在相亲。” 她话一开口,姜姒就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对于事业上来说许老师年轻有为,但今年已经28岁了,在婚姻上,世俗就已经为这个年纪的女性套上了枷锁,家里催婚也正常。 再一想季槐今年才20,连领证的年纪都不到。何况一个吃青春饭的酒吧dj和大学教师怎么听起来都没有好结果。 姜姒没开口,陪着她喝了一杯。她看出许悠也许并不需要两句敷衍的安慰,只能沉默的充当许悠的情绪垃圾桶。 许悠又开始碎碎的念叨起昨晚的相亲对象,“你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昨晚那一个快二百斤的大胖子就往那儿一坐,我怀疑地都跟着打颤。” 平时温婉知性的美女老师,苦着小脸和她讲故事,倒是更生动了几分,许悠还在绘声绘色的模仿相亲的奇葩男,“我家里有一套房,一套车,今年想再买一套做我们的婚房,你不介意和我一起打拼吧?到时候你出个装修费就可以了。” 姜姒听到这还是没忍住跟着一起吐槽了起来,“这算盘响亮的我从远古时代都能听到。” 听到她的话,许悠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支着下巴笑意吟吟的看着她,“相处越久我好像越明白他为什么喜欢你了。” “谁?”姜姒听到她这话,一时没太明白其中的意思,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她。 “没什么?这是个秘密。”许悠醉意朦胧,手指抵到唇间,头摇摇晃晃的,表情变得神神秘秘的。 看她没喝两杯就醉的不成样子,姜姒有些无奈,那一箱酒真是白拎过来了。她就枕在桌子上沉沉睡去,连喝醉时都很安静。 * 海城第七人民医院。 季槐打好了午饭,将病床上的人小心扶起,又在老人身后垫了个枕头,这才支起小桌板,打开饭盒,把里面的菜一一摆好。 医院食堂的菜色一般,况且奶奶刚做完手术,吃不了过分油腻的东西,上面只有两道青菜和一份鱼汤。 “小槐啊,今天不上班吗?”老人半躺着,笑容和蔼,话里是浓浓的关心。 季槐从来不和奶奶提起自己的工作,因为对老一辈人来说,酒吧dj不是什么正经的工作。 “我们老板人很好,你刚做完手术,我实在不放心,调休了一天。”季槐耐心的先喂她喝了两口鱼汤,一边轻快的回答她的问题。 “那你可要好好给人家干,我这边没什么事,你不用老来看我噻,我这边有小陈呢。”老人喝了口汤,认认真真的叮嘱道。 小陈是季槐为奶奶请的护工,他毕竟还有工作,不可能每天守在病床前,况且护工比他更专业,也能更好的照顾奶奶的生活起居。 “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一定不会耽误工作的。”喂完最后两口,季槐才草率的扒了两口饭。又坐在旁边陪她说了会儿话,他尽量挑着好的地方讲,说最近项目拿了笔奖金。 “那你有没有遇到喜欢的女孩儿啊?”奶奶话一起,季槐就想起那张温婉清丽的脸,拍了拍她的手背,有些别扭的说,“有空的时候,我带她来见你。” “她是做什么工作的?”老太太听到孙子真有了心上人,顿时精神起来,连忙追问道。 “等她同意了,您就知道了。”他想起自己和许悠还不是很明朗的关系,笑了笑把话题带了过去。 老人觉多,饭后没多久,老太太就打发他走,说自己要睡午觉。 季槐刚出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有老公(剧情) 顾思渝电话打来时,姜姒还在发呆,铃声响起,吓得她一激灵。刺啦啦的炒菜声和嗡嗡的抽油烟机声混杂在一起,从听筒中传来,格外让她心安。 电话被接起时脚步声响起,他走到了厨房外,姜姒那边似乎格外安静,他有些疑惑的开口,“还没吃饭吗?” 姜姒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许悠,笑了笑,和他重复起刚刚发生的一系列抓马事情,“不过我刚刚已经叫季槐来接许老师了。”话说到这里顿了顿,似是为接下来的话感到有些难为情,声音也越来越轻,“那你呢?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说完这话,姜姒的指甲掐紧了尖端的软肉,半晌那头才传来一阵轻笑声,男人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动听,“现在,你数十五分钟就能看到我了。”她眉眼弯弯,嘴角带着不自觉的笑意。 他为自己设置了倒计时,于是在等待的十五分钟内,每一秒,姜姒都在盼望着顾思渝的到来,有什么东西正悄然增长着。 最后还是季槐先到,奔跑的少年额头沁出大颗汗珠,双手杵在膝头,呼吸有些交替不过来,缓了好一阵才开口,“麻烦你了,老板娘。”他先是和姜姒打过招呼,熟门熟路的将许悠打横抱在怀中。 “你先带回你那儿住吧,许老师好像有点害怕家长。”想起自己刚刚要将人送回家,许悠抗拒着说会被骂,姜姒还是叮嘱了两句。 她一个人没等多久,顾思渝就过来了,还特意给她带了条围巾,等妥帖的给她围了好几圈,才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到门外姜姒没看见他的车,扯了扯顾思渝的手,明亮的双眸与他相对,“我们走回去吧。” 顾思渝与她十指紧扣,拢着姜姒的手直接放到了自己大衣的口袋里。11月底的海城温度早便降了下来,满地枯黄的落叶,寒风掀过落在脚下,从上面碾过时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 姜姒认真的踩着每一片落叶,装作不经意间提起,“你生过病吗?” 她不是傻子,许悠之前明明只是在大课上见过自己几次,却对她分外熟稔,不,准确的来说,是对这个名字。 第一次上课,自己和潘爽闹出动静,许悠分明是不认识自己的脸,再后来逃课被抓,她才像是将名字和人脸对上了号。当时姜姒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今天许悠喝醉说的那话,倒让她摸到了些边。 谁会认识一个医生,最直接的,当然是病人。 如果顾思渝出过心理问题,显然与她有关。想到这,姜姒脚步停了下来,她最知道心理问题出现有多难受,若是因为自己,顾思渝曾经患过心理疾病,她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 “可能吧,不过说不定已经治愈了呢?”手指被男人炙热的大手轻捏了一下,姜姒感觉到若有似无的痒意。 顾思渝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眉眼舒展,一瞬似春花绽放,晃的人眼晕。 姜姒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可能是意外吧,不然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怎么会好的这么快呢? *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姜姒看过几次房,最后计划都被顾思渝打乱了,后面更是连怕黑,不敢一个人睡这种借口都说了出来,她便再也没提要搬出去。 圣诞节那天,海城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姜姒早将节庆活动的事交给了方黎,自己就窝在家里。她喜欢在阳台上晒日光,顾思渝索性给她装了个吊床。 姜姒怕冷,冬天没事不爱出门,有了这么个福地更是恨不得焊在吊床上。 雪是午后飘起的,姜姒刚午睡完,就见窗外飘起鹅毛般的雪花,她兴奋的拉着顾思渝要出去打雪仗。 高中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回国后忙着创业,她还从没有体会过和人热闹过节的感觉。 顾思渝硬是拽着她穿好羽绒服和围巾帽子,姜姒见自己臃肿的和企鹅一样,有些不太高兴,外国人抗冻,她自己也爱美,大冬天也总是穿大衣短裙,如今裹得别说光腿,连腰线都看不见了。 “你是我爹吗?”姜姒撅起红唇,不满的小声嘟囔,却还是老实的跟在顾思渝身后。 他却是听到她的话,一手捏住她的嘴,危险的眯了眯眼,“你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今晚就叫爸爸?” 姜姒嘴和鸭子一样,闻言,有些恶寒的抖了抖,推开顾思渝钳制自己的双手,电梯门正好打开,她推着男人往外走,一下跳上他的后背。“白天你就是我的大马,驾!” 她的双腿缠在顾思渝腰间,手一下拍在他臀上,姜姒脸上都是畅快的笑,平日上挑的狐狸眼此时只有纯真,冻红的鼻尖埋进围巾,此刻就像一个小孩子。 “姐姐羞羞脸,我5岁就不玩骑大马了!”旁边响起稚嫩清亮的童声,姜姒低头看去,只见一个7.8岁的男孩正鄙夷的看着她。 今天天气太冷,除了她和顾思渝在,就只有几个贪玩的孩子。 男孩这话说完,几个孩子就像传染一样,都比着手势笑她,“羞羞脸!” 姜姒只觉好笑,窝在顾思渝肩头,俯视一帮小萝卜头,眉眼间都是得意,“我有老公,20岁也骑大马!你们管我?!”话毕还冲着一帮小萝卜头做了个鬼脸。 她把自己冰凉的手指插进顾思渝颈间,刚得了会儿暖,那帮小孩却是不服,冲着她就扔雪球。 小腿上砸了一个雪球,姜姒立马不高兴了,“你放我下来!我要和他们决战到底!”她恨恨的咬牙,脸气的和河豚似的。 顾思渝也不嫌丢人,真和她打起了配合,和一帮小萝卜头玩打雪仗,最后两个人身上都浇了不少雪,上楼干脆一块泡了澡。 姜姒懒洋洋的趴在浴缸里,下午和那帮小崽子玩,实在耗费了大量精力,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身后的顾思渝,“小鱼~今天过节哎,我们吃饺子吧?” 听她叫自己扯出了波浪号,顾思渝就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不过听她这么说,还是抽搐的扯了扯嘴角,“今天圣诞节,吃什么饺子?” 不过,最终姜姒还是心满意足的在圣诞节吃上了饺子。 家属专线,私人特供(剧情) 做饭这事可能真的靠天赋,在又一次炒鸡蛋做出外焦里生的效果后,当年留学她全靠一身正气活着,难吃倒也饿不死。 这次尝试后,姜姒彻底放弃了自己下厨的想法,之后每天安安分分的等待投喂,于是在半个月后,她看着自己腰间的软肉陷入了沉思。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幸福肥吗? 毕业季马上就要到来,顾思渝这些天正为他的开题报告忙的焦头烂额,姜姒幽怨的盯了他许久,他才察觉到,单手环过她的腰将人抱到膝头,自然的把电脑放在她腿上,手指仍不停的在键盘上翻飞。 姜姒眉毛一挑,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控诉道,“都怪你,把我养胖了,我腰上都有肥肉了!” 顾思渝的目光这才从屏幕上挪到了她身上,明明自己搂过她的腰肢还能轻松打字,他皱了皱眉,对于她的指控不置可否。 大手从衣服外摸索进去,缓慢的揉捏姜姒腰间的软肉,没一会儿就变了味道。她察觉到不对劲,立马制住男人不老实的手,美目圆瞪,“说话就说话,你怎么动手动脚的?” 顾思渝的眸色漆黑如水,闻言挑眉,手指就在她内衣边缘反复摩挲,“你昨晚也没少对我动手动脚。” 姜姒一噎,呲着牙用力地叼住他的唇瓣,迟疑了会儿,到底没狠下嘴用力去咬。 就趁着这功夫,男人顺着她的唇缝就溜了进去,大舌勾着她的香舌反复含吮,电脑早被扔到了沙发另一头,姜姒环住他的颈项,也不甘示弱的舔舐他的下唇,欢爱一触即发。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难分难舍的二人,情到浓时,谁都不想理会,恼人的音乐却一遍一遍的重复。 姜姒没法,只得抽空接起了电话,还没开口,那边程吉已经大吼大叫了起来,“姜滚滚!这么久不接电话,你丫不会白日宣淫吧?!” 她将手机拿远了些,还能听到程吉的声音,姜姒尴尬的看了眼顾思渝,不自在的转过头去,清了清嗓子,“你少胡说!有屁就放,啊…” 话末,姜姒的尾音打了几个转,是个人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事实上也正如程吉所想,顾思渝已经曲着指节,寻觅探幽,勾着穴壁往外抠挖淫水,她看过去时,男人扬着眉眼,露出一口白牙,笑的格外灿烂。 “你!”程吉哪能不明白顾思渝的心思,搁这报那晚的仇呢,他被气得冒烟,毕竟煮熟的鸭子就在他眼前飞的,如今顾思渝还这么向自己隔空示威,他只觉是可忍孰不可忍,转了转眼珠,打开了手机的功放,装腔作势的说道,“十分钟过来是吧?尽快哦,大家都在等着你们呢。” 一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程吉将手机放到桌面上,就起哄让二人赶紧过来,姜姒听到众人的声音,慌忙推开了顾思渝,总不能在一堆好友听着的情况下做爱吧,她只得应声说自己马上到。 顾思渝听到一半就觉得事情不好,脸色也越来越黑,到姜姒推开自己时,彻底黑成锅底,心里早将程吉翻来覆去问候了几百遍。 姜姒知他心情不好,但眼下这种情况,总不能做完再过去,抱着顾思渝的腰,垫脚亲了亲他的脸颊,哄道,“好啦,晚上回来再做。” 顾思渝面色这才缓和了些,二人收拾完就往火锅店赶。马上就要放寒假,下半年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商量着就决定今晚一起吃顿饭,群里聊的热火朝天,姜姒和顾思渝当时也是打的火热,自然没有看到信息。 程吉见二人进来时,顾思渝还摆着一副臭脸,就知道成功破坏了他的好事,瞬间通体舒畅,笑意盈盈的过来打招呼。 座位安排的巧妙,程吉就坐在顾思渝身边,感受着他全程低气压,就有些幸灾乐祸,借着酒杯小声和他说话,“礼尚往来,你我各一次,打平了。” 顾思渝轻慢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目光里带了些怜悯的意味,“谁和你礼尚往来,没有今天,我还有往后的无数次呢。” 他的话轻如羽毛,却如同淬毒的刀子捅满程吉全身,顾思渝眼里写满不屑,分明是不把他当作放在眼里,程吉咬牙,果然是臭味相投吗?和姜姒在一起久了,嘴也变毒了。 饭局结束,几人显然没打算一场收尾,于是又去了云顶。 此时酒吧内气氛正到了沸点,潘爽和猴子立马挤进了舞池中央,剩下几人选了个离吧台不远的桌子,姜姒本打算浑水摸鱼到散场,谁知程吉整场盯她,还非要喝她调的酒。 顾思渝面色不变,端的一副四平八稳的样子,只平静的暼了他一眼,就让程吉僵住了身子。 姜姒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想着也确实很久没活动了,便答应了下来。 她脱掉外套,露出里面修身的针织上衣,黑色愈发显得她腰肢纤细,挺拔的双峰更是突出,胸口处刻意的镂空设计露出女人丰满的事业线。 顾思渝只看一眼,望向程吉的目光更是阴沉。 姜姒站在吧台前,身手灵活,发丝在空中飘飞,一举一动都夺人眼球,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围观。 大多数人早听说云顶老板娘是个漂亮的女人,不过只闻其人不见其声,除了早期的熟客,没有人会想到会是年轻又漂亮的小姑娘。 几杯酒调完,姜姒分别推给几人,只没有顾思渝的份,她在吧台底下翻找好半天,才掏出一瓶营养快线递给他。 顾思渝还没接,程吉立即不满的叫道,“不行!都是同学,你怎么偏心?我也要营养快线” 有几个熟客也跟着开玩笑,打趣道,“姜老板,您这酒吧什么时候卖奶了,我们也要!” 姜姒看都不看他们,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顾思渝,等他接过才笑吟吟的冲着众人摆了摆手,“家属专线,私人特供。” 姜姒这话一出,人群里就传来唏嘘的声音,似是受不了她这么正大光明的撒狗粮,有人还愤恨的喊着,“我今晚就不该出来,我一碗踢翻这碗狗粮。” 只有顾思渝努力维持自己高岭之花的人设,嘴角却怎么都落不下去,犹如一只趾高气昂的孔雀,拿着那瓶营养快线,穿越人群进到吧台握住她的手。 众人散去时,连程吉等人都识趣的离开了,顾思渝拉着姜姒就往吧台的角落走,那里有个监控死角,他一早便瞄上了。 露奶装喂奶吃,酒吧插屄(h) 喧嚣的音乐声鼓噪耳膜,姜姒坐在顾思渝身上,两人眼神一个对视,默契的交换了个深吻,分离时暧昧的淫丝还拉在嘴角。 顾思渝伸手一拨,那条隐约的缝隙被拉扯变大,露出一对儿白嫩弹跳的玉兔,他刚才看到这件衣服时就想这么做了。 真见到这幕,顾思渝还是一阵意动,手一转就将奶子从内衣里掏了出来,粗重的揉捏粉嫩的乳头,“谁让你穿这件衣服的?” 室内空调很足,没一会儿姜姒就感觉自己浑身热烫,奶头上大力的揉捏转变成舒爽,催生着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 “不好看吗?”姜姒挺着胸脯任他玩弄,红唇小口吐息着,听到他的问话,眼眸里已是泛起水光。 “好看,好看到我想藏起来,我看到鸡巴就硬了,你穿这件衣服是不是特意为了让我喝你的奶?”音乐声吵闹,顾思渝只能贴着她耳边说话,嘶哑的语调和热气让姜姒又是一阵淫水横流。 他的话说的直白,却让姜姒不知怎么反驳,因为她确实存了这个隐秘的心思,上次骰子塞屄那事总让她心痒痒的,她想和顾思渝在云顶做一次。 顾思渝鼻尖和她相抵,黑沉的眼眸似漩涡,姜姒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无法反抗他,只是被这么看着,她就没办法对他说谎。 “是,我想在这里和你做,要吃我的奶子吗?含一含骚奶头好不好?”姜姒口水一咽,胸脯紧贴男人健壮的身躯,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道。 她不似顾思渝那么规矩,说话间舌尖还顺着耳廓轻舔,落到耳珠时又是细致的含弄。 顾思渝被她骚媚而真实的话勾的鸡巴硬疼,将女人推开些直到墙角,柔软的单人沙发发出嘎吱的呻吟。 这声音就像是这场性爱的冲锋号角,顾思渝扑到她胸口,姜姒上身衣物整齐,只那对儿大奶儿露在外边。 他用力的吸着女人奶头,把她奶头吸含肿大,乳晕上都是他的唾液,就像一个认真吃奶的小孩子。 细小的酥痒就如同嵌进骨头缝里,控制着姜姒捧着双乳给男人吃,穴里更是像发洪水一样屄水外涌。 两颗奶尖都照顾到了,顾思渝突然从她胸前抬起头,认真而又淫靡的问她,“想不想我在这里给你舔屄?” 姜姒闻言,穴肉一阵激动的张合,她眼睛亮晶晶的,顾思渝还没给她舔过屄,第一次就在大庭广众下,她想着只觉得骚水暗动。 “想!要,好小鱼,帮我舔舔屄吧,她很需要你。”姜姒此时的表情像极了家里那只求抚摸的臭猫,要不是为了更多的筹码,他才不会买个东西和自己争宠。 顾思渝没再多想,俯下身把女人的裙摆往上推,姜姒穿的是条黑色的丁字裤,他眸光幽暗,明白某人比他还早有了想法。 他不知道想什么,拨开内裤,注视了小屄好一会儿,姜姒被炙热的视线紧盯着,穴口一张一合又吐出一口清液。 顾思渝这才反应过来,抬头就看见她尴尬的小脸,“看来滚滚早就迫不及待了。” 话说完他没等姜姒反应,张口舔上了湿漉漉的小逼,本就湿粘的穴口在他的勾缠下淫水流的更欢快,简直喝都喝不完。 顾思渝没想到她这么敏感,舌头打着卷模仿肉棒穿刺的动作,啧啧的水声在他耳旁格外明显,他吸吮小屄里丰沛的汁液。 “啊……嗯啊……好会吸啊我……哈呀……太爽了……小鱼好会舔逼……骚豆子也要……舔舔骚豆子啊……”姜姒细白的腿缠上男人,将他锁在自己身下。 男人粗硬的发根磨蹭腿根的软肉,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姜姒有些痒,却又觉得那痒不仅在腿根处。 顾思渝很听话,她要舔骚豆子他便真的含住女人的阴蒂,用唇瓣研磨含弄,舌尖围着肿胀发硬的阴蒂打转儿,高耸的鼻尖顶在穴口。 男人反复用舌头弹弄敏感的阴蒂,没一会儿姜姒便承受不住了,花穴抽搐,潮水喷涌而出,如同撒尿般打湿座椅。 顾思渝也没躲,被女人抓紧发丝,他张嘴接住姜姒喷洒的逼水,大口吞咽,色情的动作看的她穴里发痒。 刚高潮完,搭在沙发上的两只小腿晃了晃,敞开的下身还滴着晶亮的淫液,在男人目光扫视下激动的和他打招呼。 姜姒早赤裸的脚丫往他大腿上踹了踹,“把鸡巴插进来啊……哈啊……好痒……快用你那根大肉棒给我解解痒……” 见她如此急不可耐的要奔赴下一轮,顾思渝掰开逼缝,单手解开裤口,将她下身的骚穴堵了个严严实实。 男人早硬胀的不行,偏姜姒还不知死活的叫嚷,他冲撞的力道直怼到她的胯骨,她只能和顾思渝一起晃动着身躯,一下一下被顶进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好舒服……太深了……”姜姒的腿劈在沙发腿上,门户大开,男人可以随意插操,雪白的乳儿也荡起层层波浪。 顾思渝就和台打桩机似的,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在这小小的空间内回荡,外面已经是到了下半场,放着抒情悲伤的流行音乐。 有人正往这个方向靠近。 姜姒察觉到动静时就有些紧张,明明知道不会有人到这里来,那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感觉,依旧反复冲击她敏感的神经。 穴肉紧绞着里面那根粗大的肉棍,连上面每一条青筋的跳动似乎都细微可察,姜姒屏住呼吸紧盯着外面的动静。 肉棒势如破竹,再次破开内里交迭的嫩肉,攻向女人最敏感的g点,姜姒一时不察差点尖叫出声,幸亏被他及时捂住嘴巴。 男人也因这样的姿势几乎整个人覆盖在她身上,姜姒两团挺拔的丰乳就在眼前,他叼住一颗乳头,身下又恢复插干的速度。 “这件衣服就是专门露奶看的是不是?以后酒吧倒闭了,你还能卖奶,只卖给我一个人。”顾思渝咬着一团乳肉,含糊的说,身下的肉棒重重的撞击她的敏感点,不管不顾的反复在那处研磨。 “啊啊啊……太多了……不行了……塞满了……要被精液灌满了……”男人射过后也不移开,堵在穴口让她因为射精又到了一次高潮。 作者有话说:昨天那边没更新,于是补两边,所以很晚才码完,码完就睡着了,所以今儿上午才发。果然人不能欠账。 看着av里的他做爱(剧情) 临近年底,大家都回家了,姜姒频繁的调着电视机频道,眼神却没有聚焦点,街道上的行人少了很多,连顾思渝最近都忙的不见人影,只有她像停滞的钟摆,无法向前。 银耳蹦上沙发,乖巧的窝到她腿边,发出呼噜的声响,姜姒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理它柔顺的毛发,她膝盖微曲,蜷缩成一小团,有些迷茫。 大部分时间里她对这个世界都没有归属感,哪怕如今和顾思渝感情正浓也是一样。 姜姒从小生活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不过那仅仅是在八岁以前的事情。 姜墨和方婉,她的父亲与母亲,前半生堪称模范情侣,二人从小在一个村长大,就住在隔壁,称得上是实实在在的青梅竹马,后来一个成为上市企业家,一个靠绘画成名,可谓是天作之合。 只在她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样,追求浪漫自由的母亲无法再忍受父亲,他在时光的磋磨中变得精明圆滑,于是她出轨了。 二人感情出了问题,又不想被女儿察觉,于是姜姒被送到了乡下,住在两方老人家里。 十二岁时她被接了回来,也更加沉默。姜姒亲眼见证了二人的感情变化,从浓郁到破碎,一开始的举案齐眉也变成日日争吵,这一拉扯就是五年,从她八岁到十三岁。 姜姒最后一次见到方婉,是她拉着行李的背影。明明早已知道结果,她却忍不住最后一次祈求,拽着母亲的手不放,哭着喊着,“妈妈,你不要我了吗?你要去哪里?” 最后方婉也没回头看她一眼,只有她被父亲拉住,厉声斥责她不许为那个女人流泪。 姜墨的自尊心很高,虽然他依旧深爱着方婉,却不屑用婚姻去钳制对方,却又无法面对亲生女儿,于是姜姒被送到了国外。 爱与恨从来不是绝对的正反对面,姜墨爱方婉,却也恨她。 所以他不允许姜姒联系外祖父,在她去美国的第三天,外公去世了,她得到消息回来时,连出殡都没赶上,到最后只见到一把骨灰。 后来五年内,姜姒再没回过一次国,她其实明白事情和姜墨无关,却忍不住迁怒他。 村里人多嘴杂,姜姒回乡那天听到凑堆的人描述着外公死前的场景。去年时老人家已经身体不好了,只是没和吵架的小儿女提,外公最后快要咽气时还不肯闭眼。 好事的村邻问他是不是想念外孙女,他早已无法言语,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某个方向,那人又说别等了,她在国外呢,你等不回来的,外公这才闭上了眼睛。 每次回想起这段描述,姜姒只觉痛不欲生。她不理解父母的爱情,只如同一直缩进笨重壳子里的乌龟,不断从人身上获取新鲜的感情,又赶在感情没有破碎前先一步抛弃。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有病,在美国时也确诊患上了回避依恋型人格障碍,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 姜姒摸了摸口袋,想从里摸出一根香烟,不知道今天怎么又想起这些了,摸索了半天却是摸了个空,她才想到,顾思渝早以自己戒烟为理由,连带着她的一起没收了。 “怎么了?”顾思渝将团在一起的女孩儿抱在怀里,她周身似乎萦绕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 姜姒往他脖子上靠了靠,努力汲取顾思渝身上的温暖,“忙完了吗?” 顾思渝见她神色依旧不对,伸手探了探姜姒的额头,感觉到温度正常才放心,懒洋洋的拨弄她的指尖,“最近都没什么事,一直陪着你。” 闻言,姜姒才精神了些,环过男人的颈项与他对视,“那我们今天看电影吧?” 顾思渝刚点头,她就晃着脚丫指使他抱自己上楼。二楼有个影音室,有个很大的投影,看电影很方便。 姜姒从手机里翻翻捡捡挑了一部纯爱的老片,她靠在男人怀里,时不时接收他投喂过来的水果,怅然的心情才有所缓和。 等她昏昏欲睡时,片子已经进行到了尾端,自动跳到了手机里缓存的第一个视频。 二人同时沉默了,姜姒立马睁大了眼睛,屏幕上正放着她从网站上缓存的视频,是一切的开端,室内很快响起衣料摩擦的声音,里面的人正在脱衣服。 “你把视频保存到手机里面了?”顾思渝看到那身格外熟悉的装扮,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向姜姒的脸。 她摸了摸鼻子,此时已是毫无睡意,有些不好意思的打着马虎,“这不是艺术性太高,时不时拿来研究研究嘛。哈…哈哈…” 姜姒话末干笑着,不敢看顾思渝的脸。他恨恨的磨牙,冲着她小巧的鼻头咬了一口。 “研究视频有什么意思?来,我们今晚研究个透彻。”顾思渝一边说着,大手带着她往自己身下摸。 “真的吗?”姜姒闻言,两只眼睛亮的和灯泡似的。 “假的。”顾思渝还是没忍住和她呛了句,见她瞬间如霜打的茄子又有些心软,语气却还别扭着,“等什么?不先给我脱衣服吗?” 姜姒利落的爬了过来,小手直接将他的牛仔裤扒下,屏幕里的少年手还在自己白色内裤的边缘试探。 她没留情,利落的把顾思渝身上仅存的底裤也脱掉,姜姒那天看到视频就想这么做了,今日终于得偿所愿,浑身的血液也跟着往下涌。 粗大干净的肉棍早便硬挺了起来,正直溜溜的和她打招呼,屏幕里的少年在揉捏自己浅色的奶头。 姜姒有些兴奋,一巴掌扇在粗硬的肉棒上,顾思渝一阵闷哼和镜头里的自己重合上,“快…小鱼,捏自己奶头,我想看!” 她没等顾思渝行动,坐在男人身上抓住自己两坨巨乳,中指和食指夹着奶头揉搓,没一会儿就肿胀起来,小逼吐出的淫水粘在顾思渝大腿上。 “骚鸡巴都站起来了,是不是很想自慰?”姜姒看着肉棍越涨越粗,大小比屏幕里的还夸张,她咽了咽口水,眼里闪过痴迷的神色。 “嗯……别打……更硬了…好想插你的小屄……”顾思渝见她迷恋的望着自己的性器,阴茎激动的抖了抖,掐着她的腿根就要挺腰往里干。 不是av男优,是你的av男友(h) 姜姒小手挡在穴口,阻止他更进一步的动作,捏着棒身最底端,顾思渝如同被扼住咽喉,俊脸涨的通红,本来粉白的性器颜色更深,激动的在她手中跳动两下,晶莹的前列腺液流到掌心。 她伸手盖到顾思渝胸前精致可爱的红豆上,略带调笑的开口,“小鱼的鸡巴好粉啊,想插进小穴里吗?”姜姒蹲到男人胯间,膝盖敞开,当着他的面扒开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小拇指大小的屄孔露了出来,她冲顾思渝绽开笑容,纯真而又浪荡。 “不许乱动哦,不然以后都不要做了。”姜姒扬眉,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腰腹。明明知道她要如何折磨自己,顾思渝额角青筋直跳,却又可耻的期待起来。 肿胀的龟头虚含在两瓣小阴唇中间,姜姒前后摆腰,用粗硬的肉棍磨屄,她从不委屈自己,拉着他的大手往自己胸上招呼,男人粗糙的指腹对乳尖一阵捏起,揉压,夹弄… 顾思渝身下肿胀欲裂,偏她说了那样的话,小穴还夹着龟头有节奏的一吸一张的,这对他的意志力无疑是莫大的考验,他看着女人摇摆着细窄的腰肢,眼前翻起层层的乳浪,他闭上眼不敢再看,生怕再迟一秒就忍不住狠狠捅烂她的骚逼。 手指却是抓着女人绵密的乳肉不放,短短的甲缘淫邪的扣着上面的小孔,顾思渝粗暴的抒发着自己无处宣泄的欲望,那力气大的姜姒直皱眉,奶尖被他越掐越痒,她浑身发抖,身子一歪含进小半段肉棍。 “哈…别那么用力…奶尖要被抠破了…呀…进去了…”姜姒媚眼如丝,迷醉的仰头,加快了速度,享受鸡巴磨穴的快乐,两瓣小阴唇被肉龙探过,就像被巨蟒穿过的草丛,东倒西歪还拉着淫水。 女人有时并不需要插入就能获得快感,秘密就是穴口那颗骚豆子,姜姒对这事熟门熟路,弓着腰往后挪,让鸡巴上的小孔往阴蒂上撞,她陶醉在拿肉棒自慰的快慰中,娇喘声不断响起,没多久就把自己送上高潮。 顾思渝快被她弄疯了,他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高僧,却要被这淫娃如此勾引。 眼睛涨的通红,内里是按捺不住的兽欲。姜姒这般骚浪,怕是圣僧也要破除戒律,赤着肉棍插进那销魂洞。 姜姒到了贤者时间,却偏偏还要再招他,玉手如羽毛轻抚顾思渝的胸膛,若有似无的勾划,声音也如含了蜜糖般,娇娇柔柔,“小鱼~你怎么不看我呀?不喜欢我吗?”女人话尾带了丝幽怨。 顾思渝真想捂住她的嘴,让她再无法说出扰乱自己的话,他气喘如牛,睁开眼就见女人腰肢扭的如水蛇,大敞着腿让自己将白嫩无毛的馒头屄看个分明,他起身拉下姜姒的脖颈,凶猛的含吮住她的丁香小舌。 没办法真枪实弹的插干,顾思渝一狠心咬住姜姒的唇瓣,大舌飞快的在女人津液丰沛的口腔里进出,模仿肉棒操穴的动作顶送,淫靡的水泽顺着她来不及吞咽的小嘴往下淌,从颌角顺着往下滑到颈间,如此荒淫糜烂。 直吻到她不能呼吸,顾思渝才放开了她,明明气喘吁吁,姜姒还嘴硬的问他,“是不能操小屄,所以要操嘴巴吗?”她笑吟吟的说话,用词可谓放浪形骸。 肉棒埋在穴口,他不自觉的浅浅抽插起来,姜姒没好气的拍了拍顾思渝绷紧的劲臀,娇斥道,“都说了,不许插进去!” 顾思渝有些头疼,却又怕因为这一次牺牲自己好长时间不能吃肉,开过荤后,他只恨不得日日与她性器相连,明明小穴仍不停的往外流骚水,却不让他碰。 顾思渝血气上涌,却拿她没有任何办法,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今天晚上最好别让我抓到。” 姜姒莫名觉得背后一紧,但转念一想及时行乐,先折腾完再说。 她往后挪了下,将小穴里的肉棍吐了出来,一屁股压住男人棒身,他被这一坐搞得闷哼出声,腹上稀少粗硬的阴毛沾满淫水,结成淫靡的条缕。 大屏幕里的他已是得到了释放,屏幕外的他鸡巴粗肿的和烧火棍似的,姜姒又把视频重新放了回去,掰着自己腿根上下磨蹭棒身,直至在上面涂满淫水才略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小鱼~撸给我看…我想亲眼看着你撸鸡巴。我把淫水都给你涂好了,不会干了。” 女人娇软柔媚的声音,是他不能抗拒的,顾思渝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栽在她手里了。 大手抚上自己火热的欲根,鸡巴上都是她湿粘的淫水,撸起来格外顺滑,昂贵的音响里都是他或轻或重的闷哼,他对这淫乱的二重奏无比抗拒,羞耻的加快了动作。 姜姒还在他大腿上蹭屄,和着他的速度,“啊…小鱼好淫荡…看着自己自慰的视频撸鸡巴…你当时想什么?想不想插屄?” 顾思渝对她的淫言浪语无可奈何,他父母都是大学老师,家教甚严,别说片子,在姜姒之前他甚至没谈过恋爱,对感情也一向慎重,拍这个视频时,他脑子里都是她平日里被自己索吻时,满脸潮红,眼角带水的样子。 一声闷哼,浓白的精液从马眼里射出,喷到姜姒小腹和乳尖上,红艳艳的奶头上挂着浊精,看得顾思渝刚射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他自泄过一次后,姜姒再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痒,沉腰将他的性器吞吃进去。 顾思渝如同解开封印,立时大幅的插干起来,她身上的精水顺着流到二人交合处,又在高速的捣弄下,摩擦成丰富的白沫。 噗呲噗呲的水声渐响,顾思渝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顶到骚芯上,被玩弄过头的肉棍今天异常粗硬,直插的她小腹隐隐作痛,水花飞溅,吟哦不断。 屏幕里外,相映成趣,他每一次都连根拔出,再齐根没入那湿软的溪地。顾思渝不知疲倦地挺动腰身,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皱眉的样子都很性感,粉嫩的媚肉带翻,姜姒被操的浑身发烫香汗淋漓。 视频又到了尾端,屏幕一阵晃动露出顾思渝的脸,她头往后仰,要被快感淹没,“顾思渝,你…哈…之前是去…啊…当av男优了吗?” 姜姒被顶的浑身没力气,说话断断续续的,顾思渝没回答她的问题,搂着女人的细腰又是狠肏了几十下,他憋的太狠,所以这次没有之前时间那么长。 还没等姜姒开口,他将人翻了个面,又从后面操了进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顾思渝眸光幽亮,似是要将她拆吞入腹,“不是av男优,我是你的…av男友。” 他哑声说完,左冲右突的狠刺几下,这时间还长呢。 作者有话说:一更送到,二更可能要半夜了,今天出门有点事,终于150珠了,这里要感谢昂昂同学的大力赞助。爱你萌 争吵(剧情) 前一天闹得太疯,顾思渝再睁眼已是第二天下午,他翻了个身还有些昏沉的睡意,下意识往旁边摸了摸,却摸了个空,旁边的床铺一片冰凉,显然主人已经离开了很久。 他一下醒了神,四处寻找姜姒的身影,再一看阳台上窝成一团的背影,不是姜姒是谁。 顾思渝瞅见她赤着脚蜷缩在阳台的长椅上,身上的衣服也不多,手边还夹着根正在燃烧的香烟,怒火瞬间升腾了上来,他强压着不快,大步走到了姜姒的身边。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他过来也没察觉,仍出神的望着窗外的树,顾思渝皱了皱眉,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到底不忍再开口责怪她。 伸手夺过她手里的香烟,扔到墙角踩灭,一言不发的将人打横抱起,姜姒这才回过神,看到顾思渝眉眼上似是染了霜,她抖了抖身子,这才感觉自己浑身发冷。 缩着身子往他怀里躲,男人炙热的胸膛很快被她温度中和,两人一起变得冰凉。 姜姒沉默的将手收了回来。 顾思渝斜睨了她一眼,虽然生气,却还温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大手搓了搓她冰凉的小脸,到底没忍住脾气,“姜滚滚,你是不是一天不折腾我不舒服?” 姜姒撇了撇嘴,没敢反驳,被他塞回被窝里,严严实实的把她裹好,顾思渝就往外走。 她心情不是很好,见他要走有些不快的喊道,“你去哪啊?” “去烧水伺候你啊祖宗。”顾思渝头也没回,明明是不耐烦的语气,姜姒却放心了许多。 没等多久,顾思渝就端着杯子进来了,往她手里塞了个暖水袋,把杯子递给姜姒后,坐到了她旁边。 他没问姜姒发生了什么,摸了摸她的脚,她瑟缩了两下,又被顾思渝拖了回去,抱着她的脚放到了自己肚子上。 男人本身温度就比女人高,他刚刚又是抱着暖水袋进来的,此时温度给她暖脚正好。姜姒乖乖的吹了下还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埋着头安静的和鹌鹑似的。 喝了两口姜茶,姜姒迟钝的神经才解冻,放在男人腹肌上的小脚不规矩的挠了两下,立马被男人一巴掌拍在脚踝上,“老实点,昨晚没挨够操?小逼还肿着呢。” 姜姒这才安安分分的靠在床头柜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啜饮杯中的姜茶。 门缝里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银渐层抖了抖小耳朵,好奇的望着床上的主人。 “银耳,过来。”姜姒把喝完的杯子放到了床头柜上,冲着银耳招了招手,小猫迈着高傲的步伐走了过来,轻巧的跳到床边。 姜姒开心的掀开被子就要伸手抱猫,却不防被人拎住了后颈动弹不得,银耳蓝灰色的眼球直愣愣的看着二人,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没人抱自己。 姜姒刚刚就把脚从顾思渝怪里抽出来了,银耳躺在她脚丫上撒娇似的蹭了蹭,又压着脚面打了个滚,腹下细长的绒毛搞的她痒痒的。 她疑惑的看了眼顾思渝,刚要开口说什么,他脸色更黑了,拎着银耳的后颈就往床下扔。 银耳还在喵喵叫着,姜姒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男人就又把她的脚揣回了肚子上。 她这才明白过来,眼神怪异又带着些难以言说的看向他,“我说,顾思渝,你不会和一只猫吃醋吧?” 男人手机屏幕划的飞快,看也不看她,面无表情道,“你少胡思乱想。” 姜姒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拆穿他,某人的耳朵红的快要滴血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纯情。 * 手机铃再响时,姜姒还是没有接起,她默数了五个数,音乐声如魔咒般再度响起,快要结束时,她还是接起了电话。 对面沉默了会儿,才开口说了一个地址,姜姒刚要挂断,那边似乎知道她不会赴约,又重复了一遍,“就在这里,你如果不来,我一直在这里等。” 窗外寒风呼啸,姜姒在床上又翻来覆去好一阵子,还是收拾了一番出门了。 到咖啡厅时,姜姒从窗外一眼望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的脸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却一如当初般优雅从容,往日模糊的面孔又清晰起来,不再只是记忆里决绝的背影。 寒风呼啸而过,吹散她的叹息,姜姒做好心里建设,坐到了女人对面。 方婉把菜单推给她,姜姒也没拒绝,顺手点了杯卡布奇诺,一直到服务员端上咖啡,她都没开口,期间方婉时不时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姜姒喝了口热饮,暖了身子,这才平静的开口,“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方婉放下咖啡杯,略微局促的张口,“滚滚啊,我这次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 姜姒一直控制着自己情绪,希望能平静的面对她,面对一个陌生人是不该有怨恨的情绪的。她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姜姒破防了,张口讽刺道,“九年都没想过的事,如今突然就想起来了?” 方婉的脸色变得难看,再次开口带着些祈求,“滚滚,我是真没办法了,你帮帮妈妈吧。” 她握住姜姒的手,眼泪说掉就掉,哭的是一个梨花带雨,只这招对姜姒没什么用。 姜姒挥开方婉的手,漠然开口,“有事就直说,不要有事才想起你是我妈,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方婉缩回手,嗫喏着不敢张口,但想到什么,咬了咬牙双眼带泪的看着她,说起儿子又带上了不自觉的温柔,“前几年我给你生了个弟弟,他很可爱,只是去年被查出了白血病,滚滚,你帮帮妈妈吧,我不能失去小琦,之前都是妈的错,妈不求你原谅,但你不能眼睁睁着看着你弟弟去死啊。” 她终于说出目的,姜姒却只觉得可笑,原来方婉也能做一个好母亲吗? “我怎么不能看着他去死?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姜墨只生了我一个,我哪来的弟弟?想让我给他捐骨髓?凭什么?”姜姒嫌恶的推开女人激动的抓在自己腕间的手。 “不用捐骨髓的,当初我和你爸给你存了脐带血,只要你同意就能救小琦。”方婉被她呛人的话怼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却仍不肯放弃。 “你想救那个杂种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同意?”姜姒推开椅子,只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浪费时间,从早上就开始因为她的电话胡思乱想。 她从咖啡厅出来,身后传来崩溃的哭声,很快又被街头弹唱的吉他声淹没。 Daling你快来救救我(剧情) 冷风中有轻快的歌声传来,街角有对小情侣,男生拿着吉他弹唱,女生就坐在不远处,她屁股下是个折迭的小板凳,腿上搭着毛绒毯子,手里拿着暖手宝,望向他的目光崇拜又带着向往。 姜姒这才看清女生的脸,是许悠,弹吉他的男生毫无无疑是季槐。 她手刚伸到口袋里,摸到一个小盒子,拿出来一看是罐薄荷糖,不知道顾思渝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取一颗放进嘴中,轻轻一咬,清凉的薄荷味道在唇舌间炸开。 爱情这东西真奇怪,有人红拂夜奔,就有人胶漆之分。 “今夜我用尽了所有的方式,才得到你的名字~”他唱起歌来,嗓音低哑又动听,音符从他指尖流泻而出,悠扬而自在。 天很冷,姜姒站在咖啡厅外听了一会儿,也没上前和俩人打招呼。 二人之间流淌着一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氛围,季槐唱歌时看向许悠,热烈而缠绵,他们不在意是否有人停驻,自顾自的快乐。 姜姒很早前就知道季槐的家庭环境。从小被父母遗弃,后面由拾荒的老人养大,初中就辍学出来打拼,因为奶奶患病,小小年纪就在各行各业辗转,这么些年他也没攒下什么钱,医院是最烧钱的地方,但他从未想过放弃。 有人好奇的聚集,拿出手机拍视频时,姜姒伸手拦了出租车离开。 关门那一刻,曲子唱到了高潮,“Daling你快来救救我…Daling daling save me”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人就在身边,他唱得比以往多了些缱绻的味道。 * 许悠刚换好鞋,或许是因为吹了一下午风,进门就打了个喷嚏,抬头一看父母在沙发上端正的坐着。 条件反射下,她马上整理了下自己略不整齐的衣领,局促的调整步伐,开口时语气还有些僵硬,“爸妈,你们怎么过来了?” 许悠双手交迭放在身前,棉拖里的脚趾紧张的蜷缩,明明28岁的人了,每次面对父母依旧焦躁不安,话刚说完,茶几上的纸巾盒迎面朝她摔了过来。 “你还好意思问?发生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我都快丢死人了,你要不要脸?”母亲娴雅的面庞变得狰狞,不由分说的将她骂了一顿。 许悠没有躲,纸巾盒撞的她鼻子发酸,随后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语气平静的问道,“我该知道什么?你们不打一声招呼的过来,一句话没说就开骂,这就是你从小教我的教养吗?” “你…你!真是反了天了,认识个野小子就敢和我唱反调了是不是?”左清似乎从未见过她这般反抗的样子,手直直的指着她的脸,因为愤怒,手腕都颤抖了起来。 “没有按照您的意思生活就是忤逆吗?”许悠低着头,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我的意思怎么了?我不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心理学博士,大学教师,前途一片光明?你谈了一个初中毕业的小子?比你小八岁,没个正经工作,家里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奶奶,你嫁过去干什么?!过去伺候人吗?”母亲顾不上平时的体面,发丝凌乱,身穿精致的套裙,来回踱步,不停地指责她。 “你调查他?”许悠听到她的话有些不可思议,浑身如坠冰窟,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父母就将季槐的身世背景调查了个底朝天。 他们一向对她有很强的控制欲,安排好了她人生的每一步,她就像个提线木偶般照着父母规划的路线走,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 “好了。都别吵了,悠悠啊,爸妈也是怕你受到伤害,一个酒吧dj能有什么前途啊,你跟着他只能吃苦,而且你还比他大八岁,有朝一日那小子要是出轨了,你怎么办?”父亲慢慢的喝了口茶,镇定的放下茶杯,眼神慈爱又不容置疑。 领导工作做惯了,许文君总能将话说的周到又漂亮,语重心长的样子似是处处都在为她考虑。 往日里的为你好,一句句都交迭在一起,不断在耳旁嗡嗡作响,许悠有些恍惚,这些年来就如同被砍断了双腿,却还要继续走路,只是走的到底是谁的路呢? “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们说话?!今天,马上和那个小子断了。短视频里刷到你和那小子,你还上赶着,我在单位里都要被同事笑死了。”左清有些恨铁不成钢,手又指着她点了点。 缓了会儿脾气又开口道,“你爸下属有个副科长,比你大两岁,年轻有为,明天你去和他见一面。”左清以为她妥协了,之前无数次都是这样。 许悠没说话,径直去了房间里,背后女人的声音尖利又刺耳,“你去哪儿?我和你说话呢!你的教养呢?许悠!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她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推着行李箱往外走,这种28岁还要受父母控制的生活,许悠再也没办法忍受了,她要逃离。 “你要去哪儿?你要去那个小混混那里住吗?!你知不知道廉耻怎么写?许悠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敢迈出这个大门一步,就再也别认我这个妈!”左清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优雅。 连一向高高在上的父亲也坐不住了,先是吼住了左清,“你闭嘴!”又委婉规劝道,“悠悠啊,你妈说话是急了点,但也是因为关心你,你可不能因为一个外人寒了父母的心啊!” 许悠长吸了一口气,深深的冲父母鞠了一躬,恭敬的开口道谢,“谢谢二位将我培养长大,这些年我每年都将工资的大部分上缴,已经差不多还清了养育所需的费用,房子的钥匙在这里,以后我也会按时打款到账户给你们养老。” 歇了一口气,又接着道,“我今年已经30岁了,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你们放心,我有工作,有存款,不会搬到季槐那儿住的,只是无论是我还是母亲,都应该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无需太过操心我的人生,以后请珍重。” 一番话说完,她的声音也有些哽咽,却拎着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了。 “悠悠!许悠!你回来!”左清撕心裂肺的在她身后叫喊着,许文君连忙拉住了她,关门声后,她大声喘息,看着许悠的背影,仍想追上去。 “你安静点吧,让她好好想想,孩子都被你吓跑了!” “许文君,你少给我装好人,孩子这么大你照顾过几天?!现在说这些,她小时候你去哪了?!”说着,没好气的推搡他。 许文君不耐烦的挥开她的手,气的脸红脖子粗,“你胡说些什么?你控制欲这么强,别说孩子了,我都要被你逼窒息了!” …… 不止一点(剧情) 跨年是姜姒和顾思渝过的最后一个节日,今年过年早,他家里那边早就开始准备了,她自己一个人懒得动弹,索性让他把银耳也带回家了。 临近除夕,姜姒还是坐不住了,订了张飞机票,回了乡下老家。 要说姜墨和方婉这场婚姻的受害者,不止她这个女儿,还有二人的父母。 姜姒出生前,外婆已经不在了,外公在她刚去国外念高中时候也离开了,前两年奶奶也去世了,乡下就剩了一个老头。 姜墨也想过把人接到海城住,只不过那老头倔的很,守着乡下他那个老房子不肯挪窝。 姜姒回国后也过去看过两次,老头精神状态很好,姜墨又给他安排了看护,她呆了半个月,就被老人家不停催着回去。 老家在南奉,是离海城不远的一个小镇。 姜姒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间太晚了,估计外公早睡下了,她就在镇上宾馆订了间房先住下,打算第二天再过去。 * “来来来,多吃点…吃肥点…”姜姒还没进门,就听到了老头洪亮的嗓门,院门没关,她拉着行李箱进去时,就看到外公站在鸡圈旁喂食。 “老头!我回来了!”她放下行李,看着外公头发花白,却仍脊背挺直,高兴的眉飞色舞。 他抓着盆的手一哆嗦,回头就看到站在门边的姜姒,笑骂道,“死丫头,回来就回来,叫那么大声干嘛,要吓死老头子我啊?!” 姜姒拉着行李箱就往里走,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铁盆,撒一把小米在地上,“别瞎说,我身体不好你都不可能身体不好,赶紧去给我包饺子,我要吃你亲手捏的!” 南奉比海城还要冷,她早换上了长款羽绒服,里面是海马毛的毛衣,下身短裙搭长筒靴,一副都市丽人的形象,却接地气的在喂鸡。 “你个死丫头,回来干嘛,就知道折腾我这把老骨头。”老头虽一直在骂姜姒,但从她进门嘴边的笑容就没停歇过。 “小花儿啊,滚滚回来了,宰只鸡今晚炖了。”外公中气十足的朝屋里吼了一嗓子。 “哪能啊,因为我就杀生,我要那只,一看就嫩,小鸡蘑菇炖粉条,要多加粉条。”姜姒一边吸着口水,脆生生的手指就指着角落里的小鸡崽。 “就你眼尖,一下就瞄中我留的下蛋鸡。”老头白了一眼,气得吹胡子瞪眼。 小花儿是姜墨给老头请的看护,每日照顾他的叁餐,是个朴实的村妇。 外公喊她时就已经站到了门口,在围裙上擦了擦自己还湿着的手,快步走了两下,伸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姜姒说那只鸡崽。 “前天刚买了新晾的粉条,老爷子一直等你过来呢。”花姐拎着小鸡的翅膀,无情的拆穿了嘴硬的老头。 “谁等她了!一年都不来看我两次的小混蛋有什么好等的!”老头被花姐戳穿,有些气短,还絮絮叨叨的否认。 “呦,我说怎么今早一直打喷嚏打不出来,原来是有人想我不肯承认啊。”撒完最后一把小米,姜姒转过头挽着老头进屋。 刚踏进屋一股热气就透了过来,南奉天冷,家里都是睡火炕不睡床的。花姐已经在准备午饭了,外公捞了颗酸菜准备给她捏饺子。 姜姒刚想往炕上趴,感受火热的温度,就被老爷子一把拽住了,“别闲着,想吃饭就给我擀皮。” 无奈她只能脱外套洗手充当苦劳力,太久没干活,一会儿手腕就酸疼,此刻她无比思念顾思渝。 好在外公做的酸菜蒸饺算是一绝,就着小鸡蘑菇炖粉条,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她也没空再多想。 前两年自己爹妈不靠谱,都是两边老人把姜姒带大的,所以老头子也不待见姜墨,她也不用担心尴尬。 除夕前南奉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雪,姜姒每天就坐在热炕上,不用思考家里的糟心事,只偶尔和外公下下象棋,一起盼望新年的到来。 南奉冬天室内很温暖,只有一个缺点,容易上火,尤其老头子生怕她冻着,把奶奶去世前做的棉被都给她铺上了。 距离除夕还有两天时,凌晨十二点,姜姒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新棉被厚实又蓬松,她热的心底发燥,直勾勾的望着吊顶出神许久,还是翻出了手机。 她已经快半个月没和顾思渝联系了,他也没说话,姜姒有些烦躁,默念了好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起任何作用。 犹豫半晌,坐起了身,还是拨出了电话,她觉得这样的自己格外反常,姜姒从没有依赖过什么人,更不会因为半个月不见面想念谁。 “就一声!他要是不接我立马就挂掉!”她小声嘟囔,安慰自己不安的心。 “喂……”顾思渝没给她这个机会,先是一阵嘈杂声,再是急促的脚步声,他的呼吸急促中又带着意料不到的惊喜。 “咳…你…还没睡啊?在外面吗?”姜姒捏着被角搓弄,电话真的被接通,她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嗯…有点事,你呢?怎么还没睡,什么时候到南奉的?也不和我说一声?给我打电话是想我了吗?”他嗓音干涩,甚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老家火炕有点热,四天前到的,你前阵子不是忙着操办过年嘛?你呢?有没有…想我?”姜姒认真回答了他每一个问题,只说到最后语气越来越轻,脸烫的有些发烧。 “明明是我先问的。”顾思渝对她反问的做法不是很满意,“不过我可以先回答你,我想你,很想…很想…”他的语气轻快,说话声近的好似就在耳边。 姜姒躺进被子里,半盖住自己掩饰不住的笑意,狐狸眼都弯成了月牙形状,“那我也勉强想一点吧。” 嘴硬一定是遗传的老头子,不是她的缘故。 “只有一点吗?”顾思渝的声音又远了一点,一声重物落地的动静后,才又恢复正常。 姜姒小脸探出被子,柳眉倒竖,嘟了嘟唇,“一点还不够吗?顾思渝做人不能太贪心。” “是吗?可我一直都很贪心怎么办?你会讨厌我吗?” “笃笃笃……” 玻璃被敲响,姜姒抬头,顾思渝就站在窗外,四目相对,他的目光幽沉,像看不见底的深海,隔着微弱的手机光亮似乎要将她溺毙。 隔着几百公里的男人,此刻穿着黑色羽绒服站在她窗前,长身玉立,臃肿的衣服遮掩不住他的风姿,放在耳侧的手机光柔和本来分明的脸部轮廓,姜姒似乎能看清他睫毛上凝结的水珠,很快又渐隐在乍起的薄雾后。 姜姒拿着手机呆愣着,就这一刻她想她可能永远无法讨厌顾思渝,即使他无度的索求自己贫瘠的爱。 因为她喜欢的,可能不止一点。 小嘴暖鸡巴,狠肏扇屄(h) 反应过来后,姜姒眼里星光闪烁,趿拉着鞋去给顾思渝开门,害怕打扰到熟睡的外公,她的脚步格外轻盈,门刚一打开,男人挟裹着寒风将她抱了个满怀,退步腰背顶关上门,他将风雪隔绝在门外。 他的衣服上还挂着寒露,贴到姜姒单薄的睡衣上,冰的她直打哆嗦,却仍不肯放开环住男人的双臂。 还是顾思渝先发现,将她拉开些许,一把将人打横抱在怀里,迈步就往屋里走,火热的吻已经迫不及待的覆上姜姒的唇舌。 一进房间,衣衫便丢的满地都是,二人很快便裸裎相对。 再复合后他们还未曾分开这么长时间,眼神对视间,似乎有火花迸溅,性爱在此时无疑是诉说思念最好的办法。 “想我吗?”顾思渝冰凉的指尖摸到女人粉嫩的蓓蕾,意料之中,身下的娇躯跟着颤了颤。 真正见面后她却是说不出一点肉麻的话,明明敏感的身子已经开始流水,却仍梗着脖子反驳,“不想。” 他也不恼,阴茎早在见到她那一刻时就已经勃起,顾思渝拉着温热的小手往下探,眉眼挑高,染了几分邪肆,“那想不想它?” 长时间在室外,男人的性器都要比她体温低几度,她手小将将拢住那物,粉白的肉棒却在她掌心快速膨胀,火热、粗硕的一大坨,即使用过无数次这根大棒子,它的成长速度依旧让姜姒心惊。 “不要脸。”姜姒极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声音里包含着不自觉的娇嗔,握着巨蟒的手也舍不得挪开。 “好宝贝,快用你的小嘴帮我暖暖鸡巴。”姜姒食指和拇指圈住他的性器,顾思渝急不可耐的挺着腰在她指圈里滑动。 她指尖逗弄似的拨了底下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眼睛一转想到了主意,手一伸,拿起床头的保温杯灌了口水,随即低头含住男人发凉的肉根。 “嗯…”热水的加持下,她口腔的温度比平常还要高,甫一插进去,温暖紧致的感觉,畅快的呻吟从男人唇齿间泄露。 本该发凉的性器立马升温,还有涨大的趋势,姜姒脑袋缓慢挪动,粗硬的肉棒撑的她嘴角发麻,刚动两下,喉咙就控制不住收紧,咽下了泡鸡巴的水。 “哈啊…老婆好棒…小嘴好会夹…鸡巴好爽…”很快女人缓慢的速度无法再满足他,顾思渝自发的摆臀往她喉咙深处捅。 “唔…嗯…”他的手按在自己脑后,姜姒根本无法控制速度,小嘴里的热水被干的四散喷溅,部分混着他激动的前列腺液吞吃入腹。 顾思渝粗暴的按着姜姒的细颈,一刻不停的操着女人的小嘴,粗长的肉龙直抵喉管,姜姒控制不住的发呕,不断收缩的管道,产生致命的吸引力。 “噢……骚嘴巴要把鸡巴夹断了…就这么想吃精液吗?哈…小母狗,都射给你…” 女人被干的合不上嘴巴,口水控制不住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双颊酡红,匍匐在他身下,顾思渝看的发疯。 死命顶着女人脆弱的喉管,两颗大卵蛋也往她艳红的小嘴上撞,被口水打湿的阴毛扎在姜姒人中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有些喘不过气,眼睛都被插的翻白,小手疯狂拍男人绷紧的大腿。 又是一声闷哼,似是积攒了许久,他的精液又多又浓,糊在嗓子眼,引得姜姒一阵呛咳。 “咳…额…小…小声点…不可以被外公听到…”她撑着手,半瘫坐在床上,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嘴角溢出。 姜姒这话可是捅了马蜂窝,男人握着她的腿根将人推翻,毫不留情的尽根插入,“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你不想让外公知道我是吗?” “嗯…哈…啊啊…太快了…不是啊…别一下插那么深啊…顶到花芯了…”姜姒一只脚被迫屈在胸前,身体被男人大力的操干顶的一耸一耸,吟哦不断。 “不是什么?我都到南奉了,还不打算让我见你外公吗?那我把你肚子搞大,怀了我的孩子,你以后再也不能随意抛弃我了!姜姒,看着我!谁在操你?”顾思渝咬牙,恨不得将她操烂,拴在自己身边。 他永远无法在姜姒身上寻找到安全感,即使他们无数次体液交换,顾思渝眼眶发红,湿漉漉的眼眸盯紧女人被操干的涣散的瞳仁。 “没有…不是…啊…别吸奶尖…明天再见…外公睡了…小屄被插满了…爽死了…好喜欢…小鱼在操我…再快点啊…” 顾思渝半压着女人的娇躯,攥着她的奶尖,轻咬勾舔,揉搓玩弄。 女人小脚迭放在胸前,被干的狠了时不时跟着晃荡,粉嫩白皙的脚趾还不老实的勾画他劲挺的腰线。 “不够深是吧?还敢乱动…操死你…小浪屄流这么多…这是一点想吗?是一片海吧?鸡巴都要被你骚水淹了。”顾思渝被吸的快顶不住了,抓着她柔软的腰肢,狠操这个放肆的骚货。 突然加速的撞击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肉棒每深入一寸,都剐蹭着甬道里的嫩肉,全力插入,又如折磨般缓慢摩擦着退出,穴里的淫水和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凶猛而来的快感与被充实的满足,让她激动的想落泪,“啊啊啊…大鸡巴好猛…顶到子宫了…要被干穿了…哈啊…” 姜姒的淫叫就像催情药,令他如同发情的猛兽,掐着女人的腰肢不允许她退缩分毫,一次又一次的将肉棒插进阴道最深处。 “不行了…要疯了…要被操坏了…太深了…”男人不管不顾的操干,粗长肿大的肉根逐渐没有节奏,胡乱的插弄,灭顶的快感堆积,她眼前一阵白光,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顾思渝赤红着眼,还尤嫌不够,大掌挥动,突然狠狠扇在她硬挺的阴核上。 “啊啊啊…不要…啊啊…”疼痛夹杂着畅快,姜姒阴道疯狂抽搐,叫嚷着达到了高潮。 “吸精的妖精…全部都射给你…”顾思渝紧贴在她身上,咬牙一顶,直要将她捅穿,肉棒压着翕合的屄肉抖动着,精液喷涌而出。 作者有话说:是脆弱又爱发疯的男主一枚啊。 康乐无忧(剧情) 第二天早上外公叫她吃早饭时,姜姒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她刚想叫顾思渝起来,却发现旁边根本没有人。 她还有些懵,低头再一看自己浑身青红的吻痕,昨晚顾思渝确实过来了。 姜姒茫然的穿好衣服,外面传来交谈的声音,她脚刚落地,外公就推门进来了。 “外面来了一个年轻人,说是你男朋友?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也没和我说?”老人慈祥的脸皱起,笑容满面。 姜姒心虚的勾了勾鼻尖,要不是顾思渝追过来,她其实没有介绍他给家里人认识的想法。 尽量忽略心底另一个斥责自己渣女的声音,她敷衍的回答道,含含糊糊道,“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嘛。” “什么来不及!你回来这么多天,也没见你说过,你要是辜负人家小顾,以后就和你爹一样别回来了!” “???” 看着老头一副老丈人看女婿的表情,姜姒一脸懵逼,怎么一睁眼外公好像不是她的外公了,顾思渝到底给老头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再怎么也不能和姜墨一个待遇吧!”她秀眉颦蹙,苦着一张小脸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什么德行我不清楚?惯会在我这里装乖的,先去洗漱,赶紧去吃早饭,小花大早起捏的包子,不许再给我说减肥!”外公一边念叨着,一边推门往外走。 等她洗漱完吃早饭时,顾思渝正和外公坐在一起,他不知道几点起来的,身上已经换了套衣服。大冬天穿了件衬衫,熨烫得不见一丝褶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去参加公务员面试。 姜姒看的好笑,好在前几年家里铺了地暖,要不然南奉的这天气,他只穿件衬衫说不定要被冻成冰块。 趁外公去盛饭的功夫,她悄悄挠了挠顾思渝的掌心,冲他眨了眨眼。 长辈一走,他端坐的模样立马垮了下来,平时看起来冷静持重的人,此时就像考场上等待考核的小学生。 陌地感受到她的小动作,男人的眼眸立时亮了起来,小狗似的眼巴巴的看着她,祈求从她那得到安慰。 “咳…嗯…”还没等二人说句话,姜姒背后就响起老头震天的咳嗽声,二人如闪电般撤回自己的手,掩饰性的低头扒着碗里的饭。 外公看了眼姜姒,又看了眼顾思渝,神神在在的说了句,“不好意思,可能昨天晚上睡得不安稳,着凉了,不介意吧?” 二人沉默几秒,同时想起昨晚一夜荒唐,都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外公没好奇的瞪了眼还在摇头的她,席间没再说话。 饭后,姜姒就被外公支开去洗碗,顾思渝则是被拉去陪他下象棋。 这明显就是要单独谈话的架势,她默默的在心里给顾思渝点了根蜡,欢快的接下了洗碗的活。 不过,姜姒对这种场景还是蛮好奇的,她收拾好厨具放到洗碗机里,贴着门就想偷听,半晌却听不到一点动静。 “你干嘛呢?” 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她一跳,姜姒拍了拍还在突突跳的胸口,犹有几分惊魂未定,“你不是在外面下象棋吗?” “这么快就结束了?你输了?”她又向外望了望,客厅里早没人了,姜姒的视线才挪回到顾思渝身上。 不是姜姒不相信他,而是老头的棋艺在公园一众老手里可是大杀四方的,所以只以为他早早败下阵了。 顾思渝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鼻头,“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了解啊,你知不知道上届海城围棋联赛冠军是谁?” 姜姒闻言,双目瞪圆,“所以你把老头打败了?他没推棋盘吧?” 她的声音里满是惊诧,要知道那老头可是个不服输的性子,曾经有人赢了他一局,他日日追到人家家里,直到给人来了个十连败才收手。 “不露痕迹的输给一个高手,而且不能让他没有体验感却是蛮难的。”顾思渝从背后环住姜姒,埋首在颈窝,感受女人身上温暖的馨香,长长的吸了口气。 昨晚到现在他基本没怎么睡,但第一次见家长的机会,顾思渝格外珍视,也希望能给老人家留个好印象,好在一切都没搞砸。 * 晚上的时候,顾思渝拎着行李就想往姜姒房间走,背后传来外公威胁似的轻咳,他才默默的收回了脚步,乖乖跟着外公往他那边走。 边走边回头怨念的看向姜姒,她忍着笑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二人这一被强行分开,再也没找到独处的机会,外公就像防狼一样防着顾思渝,甚至每天晚上还要嘱咐姜姒锁好门,自己亲自检查过才放心。 除夕那天一大早,姜姒就被喊起来了,被使唤着帮忙。老头把一堆红纸塞给她,让她贴春联。 姜姒的书法是外公亲自教的,往年这些事也没少干,顾思渝为她铺展开红纸,她沉思一会儿,方才下笔。 挽起袖口,露出纤细的皓腕,她动作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一气呵成,烫金的字体刚柔并济,笔锋恰到好处,一看就是费过一番苦功夫的。 又是用面调了浆糊,法子土,用来贴春联却是最好用的。 姜姒将红纸递给他,二人一起站到门口贴春联,顾思渝个子高,抬手就能够到门框,她左左右右看完确定好位置,男人大掌抚平最后一丝褶皱。 二人执手对望,站在院外,红色的纸上书烫金的楷体,“健行稳重无次第;康乐无忧亦二一。” 外公一个人住在南奉,平常也不让人过来,姜姒对这个倔老头唯一的期愿就是身体健康。 一顿饭从下午操办了晚上,花姐主厨,顾思渝又添了二道姜姒爱吃的,凑了十二道菜。 饭后三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守岁,快十二点时,外公有些撑不住了,叫她出去放烟花。 顾思渝要跟过去时,被老人留下了。直到点燃烟花时,绚烂的火光在夜幕中炸开,姜姒才意识到他没过来,刚回头要去找人,男人大踏步走来,裹挟着夜风将她拥在怀中。 姜姒自然的偎在他怀中,双手插进他羽绒服的口袋,摸到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她抬头望向他,“这是什么?” 顾思渝神色有些不自然,“外公给的压岁钱。” 各家各户出来迎岁,爆竹声响起,千姿百态的繁华穿过无边黑暗,各色的烟火炸开,流光溢彩散开点点金光,最后变成一道星光慢慢坠落。 噼里啪啦的声响中,他们拥抱着迎接新的一年。 小鱼是我的家人(剧情) 大年初一那天是个难得的晴天,顾思渝早早起床将院子里的积雪清理出来,阳光照射下,房檐上的冰柱正顺着往下滴水。 姜姒刚从屋里出来,被滴个正着,冰凉的水滴顺着宽松的厚毛衣领往里钻,冰的她一下缩起了脖子,牙关一合,打了个寒颤。 顾思渝见此情形,先是愣神随后大笑出声,“冻傻了?你现在怎么呆头呆脑的?” 姜姒闻言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蹦到顾思渝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故作面目狰狞道,“你说什么?谁呆?!嗯?!” 顾思渝怕她掉下来,连忙将人接好,姜姒没用力,他嬉笑着讨饶,“好好好,我呆我呆,行不行?” 话落间,二人鼻尖已经贴在一起,除了顾思渝刚来那晚打了一炮,小情侣已经许久没亲热了,这对于还处在热恋期的二人来说格外难熬。 如今再碰到一起,顾思渝有些意动,看着姜姒的眸色也逐渐幽深,鼻尖轻碰,在她的唇上轻啄两下,随后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吸吮起来。 两人正吻的难舍难分,背后再次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姜姒条件反射的从顾思渝身上跳下来,双手握在身前,僵硬的和爷爷打招呼,“嘿嘿…吃了吗?” 姜姒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明明刚刚一起吃过早饭,她又问了个这么蠢的问题,此时她只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顾思渝挡在她身前,先是握拳轻咳两声,背后的手拍了拍姜姒的,随后又是挂上温和靠谱的笑容,“爷爷,我这次来带了相机,咱们拍张全家福吧。” “臭小子,谁是你爷爷!”老头把他身后的姜姒揪了出来,见他仍站在原地不动,又不满的斥道,“还站着干嘛?!还不赶快去拿相机!” “哦…好…”顾思渝有些不放心的又看了眼姜姒,结果又被爷爷狠噔了一眼。 见那臭小子进屋,爷爷拉着姜姒到院子的石凳上坐下。 今天有些地方结冰了,路有些滑,他双手撑了根拐杖,闭眼享受着冬日难得的温暖。 “滚滚啊,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啊?”爷爷睁开眼,饱经沧桑的眼珠里满是和蔼可亲。 来了,来了。 姜姒一听到爷爷的话,就感觉到头皮发麻,这是要催婚吗? 虽然顾思渝让她感到难得的踏实安定,但只要想到以后的婚姻生活她只觉得头大。 “就…挺好的…”姜姒手挪到桌下,紧张的扣着手指,试图能浑水摸鱼。 “别紧张,我不是要催你结婚。”许是见她如此不安,爷爷开口解释道。 “我知道你父母是个不靠谱的,这些年委屈你了。”说完拍了拍她的肩膀。 姜姒闻言,一股热意立马涌上了眼眶,她来南奉何尝不是为了躲方婉呢? 方婉找她的事,姜姒没和任何人提过,只拉黑了她一个又一个电话号码。 姜姒可笑又不觉嫉妒,原来她也会为自己的孩子这么努力吗?所以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对待自己,明明她也是因为父母相爱诞生的。 姜墨明明没有剥夺她的探视权,那些年自己也在国外,方婉却一面不曾来见她。 “爷爷老了,说不定哪天就没了,这世上我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你,小鱼这孩子我看不错,我看得出来你也喜欢他。我不是说你一定要有家庭,只希望以后能有人陪在你身边,不要一个人活的太累。” 他的大掌抚摸在姜姒的头发上,温暖的让她直想落泪。 姜姒握住爷爷的手,用脸摩擦他的掌心,泪眼朦胧的道,“臭老头,你可别乱说,你一定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说不定我哪天就结婚了,你还要把我交给另外一个男人呢,我可不相信姜墨!” 顾思渝站在远处望着,没有上前打扰祖孙二人独处,见那边快结束了,才假装拿着相机刚出来。 三人就站在大门口,顾思渝架好相机,设置好参数和延迟,和姜姒分立在爷爷两侧。 照片定格,照片角落是一颗枯败的核桃树,三人站在火红的春联中间。 * 大年初六,虽然不舍,也到了告别的时候。 顾思渝和姜姒收拾好行李,和满脸不耐烦的老头告别。 南奉的飞机场在镇上,预约好的司机一早就来接二人了。 姜姒站在门口和爷爷拥抱告别后上了车,明明刚还一脸嫌弃的让自己赶快走的人,此时却守在门口不肯离开。 倔老头一直等车子远的看不见,才迈着略迟钝的步伐往院里走。 * 再回海城时,顾思渝和姜姒一路笑笑闹闹回到了家,只是当看到家门口站着那个人时,她笑不出来了。 “你怎么来了?”姜姒嘴角凝住,神色已经变得冰冷。 “滚滚啊,这不是过年了,妈妈…想来看看你。”方婉抱着手臂嗫喏的说,似是察觉自己失言,自称妈妈时停顿了两下。 “您失言了,请不要称呼的那么亲密,我们的关系没那么熟,可能方女士您忘了,我早就没有妈妈了。”姜姒冷着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滚滚…别这样说…最起码别当着外人说…”方婉听着女儿尖锐的话语,简直心如刀割。 她是脆弱而美丽的娇花,未见识过风浪,需要呵护,哪怕和前夫闹得再难看,那个男人也未曾为难过她一分一毫。 再婚后,她又是被外国老公保护的很好,如今儿子患上白血病,算是方婉此生遭受过最大的挫折。 “您搞错了,小鱼是我的家人,您才是外人。” 见她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姜姒没有丝毫心疼,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拉着顾思渝,拧开钥匙就进门。 房门啪的一声关上,方婉倚着墙壁跌坐在地板上,她掩面低泣,泪珠从指缝滑落。 屋内,姜姒努力扯起嘴角,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顾思渝一把抱住。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只是不要一个人承担,最起码让我陪着你。”顾思渝紧紧的抱住她,手掌一下一下在她脑后温柔的摩挲。 互诉衷肠,眼罩play(剧情h) 姜姒享受脑后的抚摸,扬起胳膊回抱顾思渝,她贴着男人颈侧热烫的肌肤,从未有过的无比安心。 这是个糟糕的信号,她越来越依赖顾思渝。 他就像一片沼泽,待她发现时,早已是泥足深陷于其中。 “你不想知道吗?”姜姒抬头望着他,眼里闪过几丝疑惑。恋爱中的人的不都是想要了解对方的一切,他怎么不一样? “我想。”顾思渝黑眸凝望着她,诚恳的回答。 他自然想了解她所有过往,但绝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窥探欲,“如果你没准备好,那以后再说也不迟,反正日子还长。” 顾思渝用拇指温柔的扫过她的脸颊,无论怎样,姜姒都已经又回到他身边,他也再不可能放过她。 二人对视间,姜姒仿似在他眼中看到星芒闪烁,她觉得自己要被这个男人蛊惑了。 她拉着顾思渝坐到沙发上,自顾自地躺到男人的膝头,姜姒一边玩着头发,漫不经心的和他说着往事。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以往没人问过罢了。 姜姒平铺直叙的讲完自己母亲出轨,被寄养在乡下,父母离异,外公去世,异国求学,如今母亲为同母异父的弟弟向她祈求脐带血。 她话说的简明扼要,像没有感情的学术报告,顾思渝从她话里听出背后的艰辛,心疼不已。 那样小的一个孩子,还未接受过多的教育,就已经先被父母上了一课。 父母婚姻破碎,亲人去世,小小年纪便要学会如何生存,生活教她的一直是独立。 顾思渝俯下身与姜姒额头相贴,亲密的动作好似一下将无数力量传递给她,“我不想说让你学着去依赖我,那样的话太表面,你只要记住,我将永远会为你兜底。” 他诚挚的眼瞳像一轮漩涡,将她引向自己灵魂深处。 “喵呜~” 突如其来的猫叫打破了满室温馨,姜姒循声望去,就见到过了个年肥了一圈儿的银耳。 她费力的将银耳抱起,它小声欢快的叫着,舌头时不时舔过姜姒的手腕。 “你怎么这么重了?我的小宝贝。”她实在撑不了太久,姜姒拎着银耳站在自己腿上,没一会儿柔软的布料上就落下两个梅花似的小脚印儿。 从把银耳领回家到现在才三个月,过年前还只是正常尺寸,这过了个年,本来漂亮的小公主现在就像个煤气罐罐。 银耳似是听出她说自己长胖了,不高兴的将头撇到一边去,两只小耳朵都支了起来。 姜姒拨了拨它的耳朵,银耳随着抖动两下,看了她一眼,又傲娇的将头扭过去。 “银耳不是在你家吗?”姜姒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银耳光滑的皮毛。 “早上的时候,让我妈送过来的,别说人家重了,可能这就是传说中奶奶养的孩子吧。”顾思渝大手轻轻碰了碰银耳后背上的毛,难得的夸赞道。 也不亏他花贵价买下这小东西,虽然平时总是和他争宠,有时还是有点用处的。 眼看着姜姒情绪转好,顾思渝不由庆幸自己早上提前让他妈把银耳送过来的决定。 * 第二天一早,姜姒在他臂弯里睁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将一直沉积在心底的事情向人倾吐出来,她只觉得今天格外轻松。 伸了个懒腰,转头看着还在沉睡的顾思渝,只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与形状漂亮的唇瓣。 顾思渝习惯睡觉时带着眼罩,因为前些年经常失眠,只有在完全没有光线时,他才能睡个好觉。 所以不止眼罩,连窗帘他选的也是遮光性能极好的,室内还一片漆黑,姜姒都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她眼珠子咕噜一转,从被子里顺着滑到男人身下,小心探索着,摸到晨起已经鼓胀的某处。 “嗯…”黑暗中她隔着被子好似听到男人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呻吟。 轻轻拉下顾思渝的睡裤,小手攥住男人怒涨的棒身,轻柔的上下滑动两下,她便迫不及待的含住男人圆滚的龟头。 女人香柔的舌尖刮过肿胀的棒身,硬胀的肉龙立时又粗了几分,带着杀气的大家伙在她手心生气勃勃的跳动。 姜姒耳朵一动,听见顾思渝闷哼着醒来就要摘眼罩,立时掀开被子,制止道,“不许摘!” “嗯?怎么了?宝宝。”晨起的男人声音嘶哑又性感,被她舔醒还带着些欲色。 “感受我。”姜姒指尖点过底下两颗硕大的卵蛋,囫囵的将男人的性器含住大半根。 刚刚躲在被子里,已经使她鼻尖沁出些许细汗,湿意蹭到男人腿根,在她的努力下,暧昧的水液很快涂满棒身。 顾思渝喘着粗气,任她胡作非为,一早起来收到这样淫靡香艳的叫醒服务,他的脑子就像滚开的热粥,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往湿软的口腔里送。 眼睛看不见,让他的五感更加灵敏,清晰的感受到女人口腔的温度,以及悬坠在大腿上的一对儿圆润乳球。 距离二人第一次还没多久,她的口交技术已经产生了质的飞跃,勾舔含吸,还特意照顾棒身下面的肉球,用力一嘬似是要将里面的精液全都吸出来。 他意识还混沌着,被这么猛的一吸,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呛到喉管,姜姒不防吃了一肚子,来不及吞咽的还顺着唇角往下滴。 顾思渝看不见画面,却能想象到女人吞精的淫荡场景,忍不住提臀往她身上撞。 坚硬灼热的龟头勾划过女人逼缝,带出点点骚水,他前前后后在她穴口来回晃,刺激的她小屄不自觉的一吸一缩。 这恼人的痒意让她心烦,姜姒跨坐到男人身上,赌气的将整根肉棒吞下。 “啊…太大了…” “哼…好紧…小淫屄…真会夹…动一动…” 强烈的饱涨感袭遍全身,只是吃进去就已经让她酥麻不已,男人还轻拍屁股让她继续动。 她忍着酸涩在男人身上前后摇晃,小幅度的吞吃鸡巴。 湿热潮湿的媚肉紧紧含住整根肉棒,他顾不上给女人缓冲时间,扯着她的大腿就开始往上疯狂挺动。 我结扎了(剧情) 一直到最后,顾思渝疯狂冲撞着女人紧窄的小穴,将晨起热烫的精液尽数送进她的子宫。 他摘下眼罩,看到女人后仰的娇躯,昏沉的晨光中,身体还在轻微痉挛,洁白无瑕的肌肤上泛着汗光。 事后,二人躺成一团,顾思渝依旧坚挺的肉棒还堵在小穴里,姜姒躺在男人的臂弯里描绘他的眉眼。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点了点他的唇角,“你说,我们整日这般胡闹,万一哪天我中招了怎么办?要结婚吗?” 顾思渝斜睨了她一眼,没有马上回答,他知道姜姒此时并没有任何结婚的想法,她提起结婚时就像提到了某样好玩的玩具。 拨开她湿粘的鬓发,他咬住女人的唇舌,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黑沉的眼眸直视她还沉迷的瞳孔,“以后不要吃长期避孕药了,我结扎了。” 姜姒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一直在吃药,就被他下一句话搞了个措手不及,震惊的看向他。 紧接着就像小嘴就像连珠炮弹一样问个不停,“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想到做这个手术?疼吗?会影响性生活吗?有后遗症吗?那你以后还能生吗?” 她一个接一个问题的袭来,尤其是最后几个,顾思渝听得直咬牙,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睛危险的眯起,眼底有风暴积蓄。 “影不影响性生活你没感觉到吗?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你问出这种问题。” 姜姒脊背一僵,心底暗骂不好,被男人拉着脚踝往上屈,下一秒顾思渝肉棒在甬道里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她再没时间思考什么问题。 睡后昏昏沉沉间,姜姒又被电话吵醒,看到屏幕上陌生的电话号码,她肯定只怕又是方婉,果断的拒接拉黑,再次睡去。 * 再过两天就是元宵节,顾思渝过年没在家里过,这日子肯定是要回家的。 姜姒一直吃了睡睡了吃,安心的等待顾思渝提出邀请,谁知他很多次看着自己欲言又止,也说不出话,看得她是着急又上火。 直到元宵节早上,眼看着他还没有向自己提回家的事,又要出门,姜姒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你就没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 顾思渝站在门口停顿了下,自然地向她张开手,“我要去给爸妈买过年的礼物,你要去吗?” 姜姒本来闷闷不乐的小脸这才由阴转晴,快走两步挎上顾思渝的手臂,二人一起出门。 到了最近的商场,顾思渝拉着人选了些父母喜欢的茶叶护肤品什么的,连带着又给姜姒买了两套衣服,二人这才驱车往家里赶。 直到车快开进小区里,姜姒这才有了几分见家长的不安感,不停地向顾思渝打听他父母的喜好。 “别担心,我和他们提起过你,他们都很喜欢你,人也都很好相处。”车开进地下车库,见姜姒仍不安的绞着安全带,他抚了抚她的脸颊,语气诚挚又温柔。 待进门以后,姜姒发现顾思渝说的话确实不假,顾父顾母都是大学教授,性子又随和,家里虽大也没请个保姆,都是夫妻两个亲手操持。 晚饭顾父掌厨,顾思渝为他打下手,顾母则在客厅里陪着姜姒聊天。 没多久,她本来紧张的神经在交谈中就放松了下来,顾母学的考古,年轻时在全国做发掘探测工作,所以各处见闻和风土人情了解颇多,各种故事听的姜姒是津津有味。 夫妻二人的感情很好,席间还会时不时的拌嘴,一顿饭吃的很愉快,临了,顾母在走之前在她兜里塞了一个很厚的红包。 他们住的小区离他父母的不是很远,二人一商量,决定饭后消食,走回去,车等过两天顾思渝再过来开。 宽敞的街道上没什么人,各家各户都守在一起庆祝团圆,二人牵手走在路上,月光撒满前行的路。 姜姒突然的转身到他前面,晃了晃手中丰厚的红包,颇为得意,“怎么样?你是不是没有?” 顾思渝挑眉,“怎么这就得意了?”说着也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红包,也是父母给的压岁钱。 “怎么你有两个?”姜姒鼓了鼓嘴,有些不满道。 顾思渝用红包砸了砸姜姒的头,“因为有一个是我的,一个是我父母给我的压岁钱。” “真的吗?都是我的了?”姜姒眼睛一瞬铮亮,闪烁的如同五百瓦的灯泡。 顾思渝把红包都推进她的怀里,笑吟吟的道,“是你的,都是你的。” 姜姒拿着红包,开心的蹦蹦跳跳,倒退着走路,下一刻她看见顾思渝表情变得微妙,她有些奇怪的向身后看去。 是方婉。 姜姒本来笑容满面的脸陡然沉了下来,她不耐烦的问道,“你现在已经开始要跟踪我了?”顿了顿,想到她的目的,又冷声开口,“不要做无用功的事,我不会救你儿子的。” “不…不是…我没有…”方婉抖着嘴唇,脸色变得苍白,她今天真的没有刻意跟过来,谁知道会在这里撞见。 她捏紧手中的纸,根本不敢对上女儿尖锐的视线,眼眶又是发热泛红。 姜姒眼尖的看见纸上写的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你离婚了?”她声音挑高,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当初那个为爱勇闯天涯的女人如今竟然离婚了。 “嗯。他嫌小琦的治疗费用太高,没有配型的骨髓或者脐带血,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他说不想再赔钱进去。”方婉扯着嘴角感觉有些讽刺,当初自己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放弃了自己本来幸福的家庭。 姜姒一时之间说不出话,不负责任的母亲得了这么个下场,自己本应该嘲笑她的,她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沉默了几许,还是顾思渝先拉着她离开了。 方婉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心底是说不出的感受,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医院走,她拍了拍脸颊努力让自己脸色好看些。 小琦还不知道因为自己离婚的事,她也不敢让他知道,因为自己的病,他已经够愧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一个月内找到合适的骨髓。 真相(剧情) 没过多久是返校的日子,除了一门论文写作指导,大四下半年没什么课程。 上课时,潘爽还是坐在姜姒旁边,她整节课都心不在焉,心思根本没在老师的课程上。 她有些担忧,等课间时就拉着姜姒去天台放风,“跟我说说,怎么了?和顾思渝吵架了?” 初春的风带着些暖意,吹拂过她的发丝,潘爽拨了拨手腕上带的转运珠。 姜姒望着远方已经冒出新芽的柳树,用平静的嗓音将整个事情描述了一遍。 潘爽是对她所有事情了解的最清楚的人,包括回避依恋型人格障碍的问题,姜姒都没有隐瞒过她。 “你心里有答案了,只是没办法和自己和解对吗?”闻言,潘爽和她没有焦点的眸子对视。 许多人之所以会产生心理疾病,是对这个世界太过敏感。姜姒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潘爽心知肚明。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要原谅方婉,或者接受那个便宜弟弟,事实上姜姒完全不在意他的死活,她没办法忽视的是那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虽然方婉在后来的时光里给她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创伤,可八岁前每日不落的三餐,睡前哄睡的故事,也不是作假的。 人生很多怨恨,到最后我们回头,既没办法选择原谅,也不能用尽全力的恨下去,于是只能说一句算了。 长长的一声叹息划落,姜姒握紧栏杆的手逐渐放松,目光从远处收回。 * 医院的走廊里,是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姜姒的步伐不急不缓,最终停在了一间病房前。 她停顿了些时间,做了会儿心理准备才推门进去的,方婉不在,房间里只有一个小男孩,看起来八九岁的样子。 小孩儿本来看着窗外发呆,听到动静被她吸引到,本来无神的双眼里绽放出闪亮的光芒。 “你是来看我的吗?漂亮姐姐。”稚嫩的童声里满是渴望。 姜姒一时之间竟没办法说出否定的词,别开头不敢看他又圆又亮的双眼,“你妈妈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妈妈去打饭啦,以前有个姐姐照顾我的,不过前些天姐姐走啦,都是妈妈陪我玩,姐姐你是来陪我玩的吗?”他直勾勾地看着姜姒,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我是来找你妈妈谈事情的,不是来陪你玩的。”姜姒有些别扭的否定了他的说法。 “哦…不是来找我的啊…”他的声音里一瞬间充满了落寞,他已经回国两个月了,爸爸只来过两次,朋友都不在这里。 妈妈说他生病了,不可以随便去外面玩,会加重病情,所以他只能每天看着窗外。 “不过…可以陪你玩一小会儿…”到底是不忍心,姜姒语气一转,掏出手机,找了个小程序游戏和他一起玩。 小孩儿精神立马好了起来,等姜姒坐到窗边,就抓住她大衣的衣摆,眨巴着眼兴奋的看着她。 等方婉打完饭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小儿子和大女儿融洽地坐在一起玩游戏,说到开心处的小琪还会激动地在床上手舞足蹈。 听到门口的动静,姜姒抬头望去,方婉一手拎着暖水瓶,一手端着饭盒,眼中有些无措与茫然。 她也没说什么,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回来啦,先让孩子吃饭吧,我有点事和你说。” “哎……好!” 方婉也大概能猜到,姜姒过来的目的,忙送不迭地应道。 姜姒没坐在房里等,方婉一放下东西,她就往外走,在医院周边逛了一圈儿,买了点东西,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往回走。 “姐姐!”姜姒刚一进门,还在吃饭的小孩儿就伸着胳膊想往她怀里扑。 “好好吃饭!吃完饭就有奖励。”她晃了晃手中装满的塑料袋示意。 一听有奖励,小孩儿立马坐的老老实实,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腮帮子鼓鼓的,还催着方婉继续喂。 “诺…你想要的玩具车…你自己玩一会儿,好不好?”等他吃完饭,姜姒从袋子里掏出最新版玩具车递给他,又冲方婉使了个眼色。 二人也没往远处走,就站在门口说话,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姜姒先开口。 “我今天来签赠与协议,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口袋中的手指蜷缩捏紧,姜姒神情麻木,满脸冷漠。 方婉张口想说点什么,见她一副不愿多说的表情,最终还是咽下了嘴边的话,垂下头颅,鬓边已经泛白的发丝垂落,略带着些落寞。 等签完各种协议走出医院时,姜姒长舒了一口气,突然背后传来女人的呼喊声。 “滚滚!” 巨大的冲击力后,她被人从背后抱住,眼泪顺着领口滴到她颈后的皮肤上,姜姒身体一僵,热意在眼眶聚集,她望着天空忍了又忍。 “保重。”姜姒只留下这两个字,随后便消失在方婉的眼中。 天空湛蓝,一碧如洗,医院里的白玉兰已经盛开,风一吹,掉落满地。 * 姜姒到家时,顾思渝还没回来,刚一进门,银耳就围着她脚边打转儿。 时针快指向八时,她撸起袖子,决定今晚的晚餐自己解决,这么长时间,她的厨艺也有了点进步,具体表现在,煎的鸡蛋不糊了。 年假刚结束,顾思渝最近新项目忙的脚不沾地,偶尔还有出差的任务,她想了想又添了道润肺的甜汤。 姜姒忙活半天,又是在客厅等到快睡着,顾思渝还没回来,她迷迷糊糊间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喂,姜滚滚,晚上出来玩吗?”听筒那边一片嘈杂,程吉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 姜姒皱了皱眉,刚要拒绝,就被他不留空隙的话打断了。 “先别急着拒绝我啊,你难道就不好奇,当初为什么那么巧,偏偏是你看到了顾思渝那个视频吗?” 他应该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话的内容也让姜姒精神起来。 她支起身,表情也变得凝重,“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现在,云顶对面咖啡厅的包厢,想知道一切的话,我在那儿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