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成群(NPHABO)》 疯子一般的alpha 28年。 林韵第一次对于自己身为beta的情况而感到棘手。 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身后的男人掐着她的腰,他自手背处的蛇身纹身随着热气起伏,倒是活灵活现一般。 穴口承受了太多次男人的征伐,林韵的小腿紧绷,眼里浮现出水光,一滴一滴的砸在枕头上。 佟寒松依旧觉得不够,女人身上的奶香是压制住他身体里暴力因子的最好方法。 不够。 在沙发上就被佟寒松弄了几回,如今到了床上,林韵已经是松软无力了。 穴口处被撑到泛白,一圈圈的白浆裹着两人的交合之处,林韵两条腿大开着,淫水自腿根处滴滴答答淌了一片。 长达一个月的出差,佟寒松太久没肏这口女穴,被李承和秦一舟倒是调教的乖巧,得了甜头,含着他饥渴的咬着。 佟寒松头皮发紧,额头也渗出了不少汗,阴沉的盯着林韵后颈的花纹--狐狸。显而易见,不久之前,别人也尝了她的甜美。 扯着柔软的腿根把双腿掰的更开,不顾着身下小beta的反抗,一股脑的捅到宫口处。 “痛……呜呜……佟……寒松,我不要了……” “乖乖让我肏一回。” 男人俯下身子,疯狗一般的啃咬着后颈那一块嫩肉,一排排的血印抱着蛇的标记展开。 “好韵韵……” 语气轻柔,身子却不是这般的,佟寒松用了力气,宫口处的小口比穴口还紧,含住了就不肯松口。 弄了几回,林韵咬着唇到了高潮。 佟寒松喘了一口气,抽出湿淋淋的肉棍,射的深,穴口空空放松一点,却吐不出一点浓精。 把林韵翻了身圈在自己怀里,他摸着她鬓角湿润的发丝,失了神,林韵眼尾红的像火,微微眯着。 再次勃起的肉棍,顺着小口插了进去。 佟寒松发了疯,太久没闻到林韵身上的奶香味。 肏她的力道又凶又狠,整个把林韵钉在床上一般,啃咬着乳头,嗅着女人身上的奶香,却没有力气掌控,活生生咬的乳房一片紫青。 浑圆的乳房落了手,佟寒松大掌捏着,软糯的感觉压制了几分暴力。 圈抱着怀里瘦削单薄的身子,白嫩的腿紧紧夹着自己的腰身,佟寒松顶着宫口时,林韵忍不住下口咬着自己的肩膀,松柏的淡淡幽香充盈着室内,他不在意。 alpha的失控甚至可以摧毁室内的一切物品,然而林韵却承受着。 顶开紧绷的唇,勾着女人的香舌,身下和身上一般凶狠,直到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射了进去。 你疼疼我 林韵脱了力,整个人躺在佟寒松的怀里,眼睛哭的疼,又热又肿。 佟寒松把她整个人扣在怀里抱坐起来,饿了一个月的男人根本难以饱餐,臀部蹭着的肉棍潮湿粗硬。 “好疼……不……来了……” 泪珠断了线随着林韵的挣扎起伏,一滴一滴砸在佟寒松正拨弄着阴蒂的手背上。 那处惹了玩弄,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却又因为疼痛缩到温热的唇肉里。 “佟……寒……松,你疼疼我……呜呜……” 一个月不见的男人,手劲欲发的大。 佟寒松偏头亲着林韵通红的眼睛,她却伸着舌头,软唇贴着,舌尖笨拙的舔着男人抿着的双唇。 他轻笑一声,“好韵韵,你也疼疼我。” 臀肉软糯,佟寒松两手抓着。 不容置喙,硕大的龟头,顶开红肿的穴肉。 坐姿入的更深,林韵的眼睛猛然睁大,没有章法的舌退出,牙齿咬了男人一口。 “呜呜……好疼……轻点……” 承欢的地方几回堪堪还能受的住,如今被肏干了小半天,林韵疼的火烧一般。 佟寒松揉捏着熬人的胸乳,手指在乳头打转,唇齿咬着后颈,吮出一片红色。 蛇身标记在烈火之下,男人的满足感达到顶峰。 成熟具有攻击力的野兽发了情,双臂圈着林韵,捍卫着独属于自己的猎物。 然而门口传来的戏谑声,打破这场情爱。 “一沙发的水,原来是你来了。” 男人插着手,靠在卧室门口。 桃花眼上挑,在眼尾处甚至有一颗泪痣,线条流畅,诱人迷惑。 秦一舟看着男人怀里的小beta。 眼神迷乱,整个人湿淋淋的,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 还在咿咿呀呀的喘叫着。 他刚刚处理过几个不听话的人,手背骨节还染着血,此刻这样的画面无疑冲击着他,小腹的血液暴戾,沸腾叫嚣着。 林韵无神之间感受另一个人上了床。 床的另一侧凹陷,显示着三个人的重量。 “好韵韵,我昨晚才疼过你。” 秦一舟摸着女人的脸颊,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 “好……痛……呜……” 佟寒松表面风平浪静,肉棍却使了力气,不停弄着肉壁的敏感之处。 惹得林韵娇喘不断,甚至是贴着秦一舟的肩膀。 秦一舟脱了衬衣,随意扔在地毯上,从侧边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 瞅着床单上些许已经干涸的精液,抽出一个避孕套,让林韵咬着。 “韵韵是想和他生孩子了?” “没……啊……” 一股淫水喷出,佟寒松故意抽出肉棍,让秦一舟看着汩汩的淫水。 红酒味和松柏味交织在卧室里。 林韵是beta感受不到男人信息素的争夺。 只能从对峙中体会到自己的下场。 秦一舟磨了磨后槽牙,好不容易等到送去学校一个,如今又回来一个。 韵韵这么厉害什么吃不进去 秦一舟轻轻含着林韵高翘的乳头,那处太粉了,如今却裹了一层殷红。 唇齿间的热度激的林韵忍不住挺胸,而身后的野兽却死死桎梏着柔韧的细腰,多一个男人的体热,周身都变得燥热不堪。 她吐着喘息,一开口就是求饶。 嘴里还咬着秦一舟塞进去的避孕套,口水湿滑,只能用牙齿磨着。 支支吾吾的轻喘取悦着两个男人。 “唔……” 秦一舟松了口,空气中“啵”的一声,两颗乳头被咬的发红发硬,配上佟寒松留下的手印,折磨的让人心痒。 发情期意外遇见了林韵,秦一舟本对beta不感兴趣,还带着佟寒松的标记更是惹人厌烦。 如今却深深食之味髓。 取下小beta口中的避孕套。 秦一舟的舌烫人,卷着林韵的舌,剐蹭着她的侧颊,口水一口一口的渡给她,平常太过于油腻之事,在情色的渲染下,反倒是惹的秦一舟浑身发痒。 “韵韵也不想怀孕吧?” 秦一舟撕开避孕套,放在林韵的唇边。 “帮我戴上。” 林韵皱着眉,他们几个人一起折腾她的生活还是几个月前,李承和秦一舟互相不对味,除非两人一起故意气佟寒松的时候才会和气。 学会用嘴戴避孕套,也是秦一舟一手调教的。 嘴张的弧度,如何承受住他的深浅,如何能够刚刚好戴上…… 佟寒松阴沉着脸,手掌裹着细瘦的腰身,拇指摩擦着林韵腰后的腰窝。 秦一舟的加入,使得林韵的身子更加敏感,穴肉饥渴的缠着他,汩汩的淫液浇在龟头处,身子越来越燥热。 骚货。 秦一舟但是闲适,摸着林韵搭在后背的黑发,长短适中,从头顶一直顺到发尾,骨节分明的手穿插在发丝之间。 臀部翘着,贴着佟寒松的小腹,周身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腰窝上的手刺眼,他却不得不平衡这种感觉。 架着林韵的两腿,秦一舟和佟寒松彻底把她夹在中间。 “不要!” 林韵大声拒绝着,搭在秦一舟肩上的手不停推搡着他,说不动他,就扭头看着佟寒松。 泪眼婆娑,脸颊也红透了,唇边因为刺激吞不进的口水还挂着,林韵想求他。 佟寒松贴着林韵的唇。 “韵韵乖。” “痛……啊……” 太紧了,秦一舟出了一层薄汗,仅仅是再放进去一根手指,穴肉就害怕的抖动起来。 “不要……秦一舟……呜……” 林韵害怕,双手环抱着他,眼泪大滴大滴的砸在男人的肩上,甚至报复性的咬着。 “韵韵这么厉害,什么吃不进去?” 秦一舟粗壮的肉棍顶着穴口,意味深长。 狭窄的肉穴被撑到极致,秦一舟捏着阴蒂,怀里的小兔子也不见放松半点。 “我帮你口……我不要了……呜……” 灵眸闪动,秦一舟想要的不止这些。 手指随着佟寒松的肉棍抽动着。 “那明日去我公司上班?” “去……呜呜呜……嗝……” “好韵韵。” 秦一舟伸出了獠牙,在蛇的标记上又啃了自己的牙印。 他咬的狠,周遭都渗出了血。 佟寒松瞥了秦一舟一眼,“抽出去。” “啧,无趣。” 手指抽出的那一刹那,佟寒松肏的生猛,仿佛是彰显自己的所有权。 “呜……慢……佟……” 未出口的求饶,被青筋盘绕的肉棍堵住。 三条发了情亟待交媾的淫蛇 粗野饱满的肉棍,青筋虬结,龟头微翘,冲击力十足地撞入她的眼睛,男人身上带着血腥味,混着注入的信息素,松柏和红酒染的林韵头晕。 从和他们行了这种事,林韵从不长进,她自始自终都讨厌当时开了门的自己。 门外的alpha释放着松柏的香气,疯狂敲着门,她闻不见的,猫眼里看见的也是不认识的人,可是偏偏开了门。 为什么不找协会! 臀肉在手心炸开,佟寒松打了林韵一掌。 他本不是经商的,手劲大,片刻臀就像火烧一般。 “唔……” 求饶声被肉棍堵得严实。 只吞了个茎头,舌头软乎乎的舔着,划过铃口,秦一舟伸手抓着她的头发。 肉棍的腥膻味满鼻子都是,小腹处的硬毛扎人的疼,林韵抬眼瞧着秦一舟,满眼祈求。 陡然的深喉,碾碎转在眼眶里的泪水,柔软的舌头被压平,肉棍捅入喉咙,林韵太阳穴抖动,男人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喉口的收缩,吮舔的声音如钟鼓一般,敲着秦一舟的心。 他出了汗,仰着头闭上眼睛,手指的汗液蹭着林韵的脸颊,故作深情,宠溺的瞧着满眼水光的人。 “继续。” 成了一场较量,捕猎者守着自己的猎物,互相争夺。 茎头粗大,顶着喉口,噎的嗓子生疼,林韵的泪顺着脸颊滑流,揪着床单的手骨,泛着粉。 手边的避孕套取下来被随意扔着。 臀肉被佟寒松又生生抽了几下,留下明显的手印。 床上的两男一女,汗津津的缠绕着。 秦一舟和佟寒松互不相让。 顶着腰折磨着林韵。 床上的不堪事,三人像发了情亟待交媾的淫蛇 两人较劲不知道多久,林韵头昏脑胀,整个人双眼几乎泛白。 “呜……” 两股浓精留在她的身体里,秦一舟低下头看着她,嘴角通红,唇边还有没吞进去的精液。 林韵接着卷了舌,把唇边吃了个干净。 仅仅几次,她对于男人的秉性了解的透彻。 佟寒松射的浅,如今堵不住的精液顺着淫水流出,他把精液抹开,红烂的穴染了白,发情的野兽红了眼。 “得了吧。” 秦一舟抱起林韵,轻轻摸着女人已经酥软的身子,不一会就晕了。 “卧槽,哥,刚训练完本来就热,你这满屋子的信息素要死人了!” 推开门,一屋子信息素。 李承看着偷偷装在卧室的监控,林韵被夹在那两个疯狗之间…… 黑线布满整张脸,本是阳光灿烂的脸因为嫉妒生气将将变形。 “不好意思,没忍住。” 男人的表情仿佛只有一瞬间,盖上电脑,一脸冷淡的说着。 “得,兄弟我不知道你,在看似清心寡欲的人啊,都有这一天。” 李承,S大的高岭之花,多少女的恨不得主动献身,都没处,如今却在宿舍打手枪,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韵韵,我也疼 林韵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电动窗帘遮挡着周身的光亮,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里,手脚抬动困难。 双腿间还有热精流着。 小beta无法被标记,不能永远带上他们的味道,只能靠啃咬后颈的短暂标记和驻留在身体里的精液才能宣告所有权。 一片不堪入目的后颈,被贴上了阻隔贴,哪怕休息了这么长时间,腺体依旧发烫。 腰间强健有力的手圈抱着她,拉着身子往怀里靠。 秦一舟的鼻尖蹭着阻隔贴。 “昨天的人,今天处理了。” 侧躺在怀里,软香在身,男人的手老实不住,傲人的胸乳被把玩着,林韵咬着唇。 “你全杀了?” 表面上是轻浮的狐狸精,秦一舟实际上却是干这些不入流的事。 杀人所带来的暴力刺激,需要情爱抚平,每每这时,林韵就会被秦一舟折腾到死。 吊起来,绑起来,配合着他的性欲。 直到现在林韵的乳头还有未愈合的小孔,是秦一舟生气时打的,酒精消了毒,林韵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麻醉药物,细针穿过,只有了一点点血。 定制的一套,完美映衬着女人白软的胸乳。 高昂的珠宝镶嵌在乳钉侧面,哪怕只有0点几克,就彰显出定制人的不平凡。 “痛。” 秦一舟顶开林韵的唇,她怕疼,平牙慢慢磨着男人的手骨节,不敢用力。 虚虚含着,口水流个不停。 “韵韵是个beta,怎么这么娇。” 胸乳上的手挤弄着乳头,秦一舟想从小小的乳头上摸到没愈合的洞口。 生气时候给打的孔,明知她怕疼,秦一舟的一口气还是咽不进去。 后来他带她去了他惯去的地方,里面躺着伤害林韵的人。 女人的穴里塞着一根血淋淋的铁链。 秦一舟扯着铁链,逼着那女人道歉。 林韵没有穿鞋子,灰沉沉的仓库里还有细小的石子,硌得她脚底发麻,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来。 林韵赌气。 她不喜欢alpha认为别的阶级的轻贱,那女人确实该死,但不至于如此。 “林韵。” 秦一舟叫她的名字,把她绑在椅子上,逼她看这场血淋淋的凌迟。 挣扎的越厉害,脚底的疼痛越来越重。 “秦一舟,我恨你。” 小beta眼红流泪,整个人透露着绝望愤怒。 这句话他听烦了,从他第一次忍不住强了她,他就听过。 解了绑,林韵一瘸一拐的走出仓库,那天的雨很大,雨滴砸着,天地之间仿佛讨论着林韵的破命。 人人却都觉得她命好。 仓库里砰的一声。 一枪解决。 “林韵,今天你出了这个门,我把你和这具尸体绑在一起一晚上。” 秦一舟声音低沉,宛如利剑捅进林韵的心脏。 “秦一舟,疼……” 林韵踮着脚,脚底的石子混着血,泪水砸在脚背,更疼了。 秦一舟起身抱起林韵,吩咐人处理破烂。 大家心如明镜。 这个小beta不简单。 所有的刺激让林韵回家就开始吐,血腥味和残暴充盈她的脑海,她吐的没有力气,虚虚坐在地毯上。 哽咽着,泪水不听话的往下流。 “秦一舟,放了我好不好……你威胁我……恐吓我……佟寒松想要我…你也想要我…” 秦一舟抱着林韵,薄唇开口。 “韵韵乖,我也好疼。” 林韵以为秦一舟服软,却只是狐狸的奸诈而已。 恶劣的男人无视求饶,当天晚上依旧做着自己的惩罚。 后颈的阻隔贴陡然被揭开,秦一舟轻轻吻着后颈那一块嫩肉。 “不要……” 林韵被秦一舟突然的动作拉回现实,挣扎起来。 脚腕处的脚环叮当作响 “不弄你。” 放在胸膛上的手向下摸着红肿的女穴,嫩肉外翻,外部的唇肉都裹不住。 “困。”林韵嘟囔着,翻身钻到秦一舟怀里,两手抱着男人。 奶香味从鼻尖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女人毛茸茸的头顶,发丝凌乱,有些甚至卷成一个可爱的弧度。 林韵学乖了,秦一舟从小被宠爱,杀人只是他分内的事。 而他,喜欢的是玩偶,被他牵引着的玩偶。 呼吸逐渐平稳,林韵真的就窝在怀里睡着了。 秦一舟轻轻笑了一声,起身解决门外的麻烦事。 “飞机飞了那么久,回家就贴着林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低贱的alpha呢。” 秦一舟语气轻挑,桃花眼下垂看着桌边的男人。 “别忘了当初你怎么对林韵的,说我是个低贱的alpha,发给我的视频至今还留着呢。” 男人间剑张跋扈,互相释放着信息素。 屋子里的玻璃容器被信息素相冲,生生裂开了一个杯子。 “她不会一直呆着的。” 佟寒松收了信息素,转身倒了一杯水,秦一舟这样幼稚的人,见得多也就没什么可对付的。 “她逃不掉的。”佟寒松穿着家居服,V领处的胸肌鼓硬,线条流畅,整个斯文败类。 …… 秦一舟没有回应佟寒松的自信,接了个电话就慌张出门了。 一条蛇自脚腕爬上柔嫩的腿,冰凉的触感惹得林韵抖动,湿滑的皮肤蹭着小腿,林韵全身冰凉,眼睛却睁不开,一遍一遍,一声又一声的求饶。 “不要。” 林韵猛然惊醒,梦里的触感太过于真实,冒了一身的冷汗,颜色苍白。 叮当的声音却吸引了她,伶仃瘦削的白腕上扣上了一个脚环。 纯玉的,周遭却镶了金丝。 脚背瘦,绷紧了,更称的脚环的精美。 “我不要!” 林韵坐了起来,抱着被子躲到床头。 佟寒松扯着落在被子外面的脚腕,把林韵压在身下,他个子高,肩宽腿长,压迫性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林韵。 一只手扣着林韵的双手,小beta挣扎的厉害,双腿扑腾着,佟寒松也不免得挨了几脚。 一只手攥着鹅颈用力按在床上,林韵眼前一黑,生生卸了力气。 “还想和第一次一样,破开我的门吗!” 林韵吃痛,几个月的乖巧还是讨好不了这条毒蛇。 “韵韵,乖一些,你也少遭点罪。” 林韵睁开眼睛,透露出一股狠劲,明月一般的眼睛瞧着对方。 佟寒松轻轻的摸着红润的眼角。 “我不后悔破了你的门,你太勾人了,林韵。” 脊背的冰凉顺着男人的话遍布全身,第一次的疼痛越来越清晰。 佟寒松轻车熟路的掀开睡裙,摸着那截细瘦的腰身,柔软多情。 “佟……佟寒松,求求你,放了我吧……” 林韵的眼睛红润,眼泪打转着滑落在两颊,不被禁锢的双手抓着男人的真丝睡衣。 “韵韵,乖一点好不好?” “呜……呜……” 姐姐,你好甜。 后半夜佟寒松没少折腾林韵,缠着她的小腿吻了半天,耳边是自己亲手套上的脚环,淡淡的奶香转着鼻尖。 小腿处一片片落的红。 佟寒松忙,几乎每天都到处出差,给人一种冷静自持的感觉。 几个月不着家有的是时候,可是每回做起来都难以应对。 佟寒松感受到林韵的热,穴肉含着肉棍,含的要化了一般,次次都捅的深,宫口被捅的酥软,驯服的淫穴绵软听话的讨好着肉棍。 进得太深。 林韵捂着小腹,呻吟里哽咽着求饶,偏生带着娇气,想让人把她弄死在床上。 佟寒松目光暗沉,腰部绷得紧,用力捅破了宫口,进的深了,汩汩的淫液一烫,佟寒松深深喘了一口气,缓了一会才忍住射精的意味。 天色暗,屋子里的帘子又拉的紧,佟寒松看不清楚林韵的神色,更能感受到柔软的穴吞着自己,销魂勾人。 林韵的腰软的像水蛇,佟寒松摩挲着,汗液在滑腻的皮肤上抖动着,他手掌摸着林韵放在小腹的手,拉着她一起按着小腹。 挺身顶了顶,微微凸起的肚皮戳弄着林韵的手心,她吓得哆嗦,含糊不清的求他,“玩坏了……要坏了……呜……” 猫儿一般的哼唧,佟寒松有了心里羽毛一般的痒意,他忍不住俯身蹭着林韵的脖颈,牙齿摸着阻隔贴,那处的皮肤需要好生养养。 腺体无法接触到,佟寒松只能发泄到脆弱的宫口。 含着红烫的耳垂,佟寒松顶的深猛,敷衍又愉快的摸着薄凸的肚皮,“坏不了。” 佟寒松做了很久,生生把一个月的量都讨了回来,林韵的穴合不拢,潮喷的水染的床单一片湿滑,肚子里也都是精液。 佟寒松不抽出来,依旧堵着,他亲着林韵,失了神,林韵也情不自禁的含着他的舌头吮吸着。 佟寒松抱着她去了客卧。 怀里小beta累极了,随着行走,贴着佟寒松的胸膛,脑袋也一晃一晃的,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林韵醒的时候,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周日。 明天的工作日就要去秦一舟那里,想起这件事情脑袋就忍不住疼。 她穿了低腰的吊带群,夏天的燥热才能趁着单薄的衣物疏解着。 咬着吊带的下摆,林韵嘶嘶倒吸着凉气,从琉璃台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一次性的防水创可贴,贴在红肿的乳头上。 平时只是看着浑圆的双乳,被玩脱了形状,明显的肿胀,乳头更是不能看。 哪怕是内衣的摩擦都能激起乳头,只有贴着创可贴才能缓解钻心的疼痛。 白嫩的胸膛上布满吻痕,林韵的指尖抹着药膏,一点点晕开在红肿上。 她没穿内裤。 小穴肿得燥热,虽然佟寒松已经上了药,可过度的情事还是让脆弱的穴吃不消。 “姐姐。” 李承站在门外,她抹的专心,丝毫没看到男孩。 “你怎么……唔……” 李承捧着林韵的脸,一手抱着软糯的臀,把她抱起在琉璃台上。 男孩带着夏日独有的热气,熏的林韵头晕,唇舌火热,李承太急切了。 她单薄的背弓起,稍有不慎,就会弓弦断裂。 李承回来是林韵没想到的,前几天才说要集训,今天就跑回来了。 他黏人的吻着她,含着林韵红肿的嘴唇,底下那根骇人的肉棍隔着运动短裤也能感受到硬邦邦地勃起,急切而莽撞的顶着林韵。 昨天一下午的荒淫让林韵慌不择路的求着,“不要这样弄……李承,不要……” “那怎么弄?”李承温柔的说着,下身却解了裤带,火热的肉棍打着唇肉。 太可怕了。 李承身上带着男孩独有的热烈而充斥着雄性的欲望,他勾着软舌,林韵几乎要喘不上气。 beta留不住信息素,但是李承能看到她后颈贴的阻隔贴。 他吻着林韵的唇,唇齿间相错擦出了血腥气。 “李承……痛……” “哪里?”李承吻着她红透的脸颊,滑落的泪水砸在他高挺的鼻尖。 李承抓着肉棍,粗大的龟头顶着林韵的尿道口。 警铃大作! 李承恶劣,倘若是正常性爱还是能承受的,偏偏喜欢顶她的那处。 看她忍不住求饶的样子。 脏透了,也美极了。 “怎么这么娇气?”李承的虎牙磨着滑腻的肩颈,印出来一个牙印又吮吸着,出了一朵一朵的红印。 “你们昨天那么开心,我却在学校训练。” 林韵搭在李承肩膀上的手,突然用力推动他,“你怎么……知道……” 第一次被秦一舟逼着拍了视频,林韵便害怕起来。 想起来那段视频,周身寒凉。 李承感受到林韵的恐惧,看不见的地方扯了扯唇,秦一舟的手段他自是明白的。 疯狗一般的人,磨的平林韵的棱角就磨平,磨不平就毁了她。 视频里的她还带着几个月前的青涩,小beta被秦一舟肏的失神,alpha发情期的恶劣性甚至磨破了唇肉。 血珠断了线的染着蓬勃的肉棍。 “阻隔贴下面,他们的标记还在。” 李承温柔的笑着,刚刚一脸奸诈被他抛之门外。 “我好久没见你了……” 李承撒着娇,手指却扣弄着敏感的阴蒂。 beta的恢复力不及omega,却抹了极好的药,除了外部红肿些,内部已经恢复了大半。 “李承……好痛……不要了……” 他的手摸着浑圆的乳,创可贴贴的紧,乳头冒不出头,无法疏解的情欲使得双乳酸胀。 “换个称呼,我就放过你,嗯?好姐姐……” “哥……哥…哥…” 开口酥软,林韵偏头主动亲着李承,殷红的舌尖贴着抿着的薄唇,少年的满足感陡然上身,享受着小beta的主动。 林韵比李承大了4岁。 她害臊。 却又惧怕李承。 给她打了超出剂量的催情剂,逼着她成了最不入流的小omega,勾着缠着求李承肏她。 在床上叫他哥哥,叫他老公,甚至叫他爸爸。 她知道的。 林韵以为逃出了ABO世界的平等法则,因为她是beta,不用受到情欲的折磨。 然而他们三个却把她死死圈禁在怀里。 李承拍了拍林韵的大腿,狎昵的摩挲着手间滑腻的软肉。 他跪在林韵腿间,毛茸茸不让林韵能够清楚的看到他的每一步动作。 “不要……哥哥……” 李承掰开林韵的腿,唇齿往下,碰到敏感的阴蒂时林韵呜咽一声。 单薄的后背弓起,稍有不慎,弓弦就会断裂。 注:林韵只和他们三个人做过 都是疯狗 点点收藏和珠珠啦~ 那我肏尿姐姐好不好 “姐姐这里上次我刮的干净,好可爱,还藏着掖着。” 林韵看着镜面,凉镜贴着背后,她侧头看着自己,呼出的热气在镜子上变成了水雾。 李承爱折磨她,唇肉上的绒毛本就不多,只有稀疏的几根,他却爱帮她刮除了。 刀片。 李承用的是锋利的刀片,每刮一次,身下的人就抖一次,软着语气求着。 他顺势顺着提出更多无耻的要求。 软嫩的肉粉嘟嘟的还肿着,李承舌尖一顶就逼的身下的小beta受不住,咬着唇抽噎着。 李承不是舔,可是用了牙齿,拉扯着阴蒂,唇肉,吮吸着一大块的软嫩,像是着了迷的疯狗。 年少的人体热,含着那层唇肉,仿佛真的要把那处吃了一般。 “李承,不要!”林韵蹬着腿,想推开腿间的人,尿道口被舌尖顶着,尿道口受了刺激,仿佛真的喷出来了几滴不堪入目的水珠。 林韵害怕。 胡乱求着,“李承,你抱抱我……呜呜……不要……” 林韵虽然常常在床上求饶,却没有这次这样害怕急切。 他不听,舌尖还是顶着。 “亲这里好不好……呜呜……” 林韵撕开创可贴,双手放在乳上,指间夹着红肿的乳头,闪动的双眸看着李承。 他抓着柔软的腰,起身亲着林韵。 下巴湿淋淋的一片,唇齿间的骚味,她也没有躲,慌忙张着嘴,舌尖勾着李承,生怕他再去舔下头。 李承盯着,贴着红润的唇,“姐姐这里这么脏,我怎么亲?” 双乳遍布着男人的牙印,更是激怒了李承。 他的手往下摸,“姐姐说着不喜欢,这里都湿透了。” 双手捏着阴蒂,刚刚被咬过的地方,夹杂着情欲,林韵伸手抱着李承,双手忍不住环绕着他。 柔嫩的双腿也紧紧夹着他的腰。 整个人攀爬在他身上,变相的想逃过这场情事。 李承怕她掉下来,只能抽出手托着林韵的臀。 “姐姐是小alpha吗?”他咬掉了后颈的阻隔剂,那处都是咬痕,随着时间的流失,独特的标记倒是不那么明显了,“这么爱咬人?” 李承左肩细细麻麻的感觉,林韵咬着他的肩膀,眼泪止不住流。 他突然压着林韵,扣着她的腰,把人死死扣在镜面上,虎牙扎进去藏着的腺体。 alpha的獠牙尖利,深深插了进去,注入少年人蓬勃的信息素。 可她是beta! 不能契合的痛苦不仅折磨着林韵还折磨着李承,信息素被排斥,alpha标记无法满足。 獠牙越来越用力,狼狗的标记盖住一切! 血液染了他的薄唇。 “李承!不行的……我是beta……你放过我好不好……” “那我肏尿姐姐好不好?” 他笑着,唇边带着血液,像是嗜血的恶魔,惩罚林韵的愚蠢。 “李承……” 林韵忍不住抖动。 “那上星期的事情姐姐同意吗?”温柔的阳光少年又变了回来,轻轻抚摸着后颈的伤口。 催乳剂! 林韵咬着,身子控制不住的抖动,不敢回答。 “姐姐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选了这个?” 李承抱着她回到主卧,昨天晚上坐在电脑面前看着她和佟寒松的情事。 李承便就想好怎么折磨她了,如今娇滴滴的求饶,他也只是换了个法子折磨她。 肉棍顶着,随着走动时不时顶进穴口。 你吃奶好不好 北城的天气潮湿,如今又绵绵的下着雨,雨滴砸在窗户上,水珠顺着流动,勾勒出了两个人影。 林韵光着雪白的脊背,跪坐在李承腿间,发出粘腻的吮吸声。 她的乳浑圆,正大正好能被李承的手抓着,却不能正正好撑下肉棍,紫黑色在白皙的乳肉里夹着,露出包裹不住的茎头。 视觉冲击。 林韵怕李承发疯,吞着肿胀的茎头,却皱着眉,再也吞不下去一点。 双乳用手捧着,不停的摩擦着肉棍,内里的皮肉被擦破一般的痛。 李承不急,不让他弄下面的那口穴,他便把整个人弄乖弄熟,乖巧湿软的含着他。 他摸着林韵鼓起来的脸颊,茎头不安分的戳弄。 雨更急了几分。 李承爽的喘了一声,不满意这种慢功夫活,扣着林韵的后脑勺,粗长肉棍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一下子进的太深,林韵松了双乳,无力的撑着李承的膝盖,喉咙缩的紧,下意识的讨好着蓬勃的欲望。 “秦一舟不是把姐姐这口穴调教的很好吗?” 秦一舟得了女人,哪个地方没调教好? 李承弯下腰,后脑勺的手紧紧扣着,林韵甚至贴着男人的阴囊,刺人的硬毛戳弄着她。 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李承的那处,两人就像暗处生出的水草,缠绕着,抵死缠绵。 “姐姐这里要喷出来了。” 手掌揉捏着挺立的乳,刚刚注射过的催乳剂在极富技巧的手间渐渐被催了效果。 “呜呜……” 胸乳的肿胀让林韵不得不得挺着身子贴近那双疏解的手。 乳头的小孔吐了几口黄白色的汁液之后,开了闸门一般,一下子飞溅出来一股奶汁。 男人的手继而握着鹅颈,仿佛从这里就能感受到自己的茎头。 “呜……” 李承直接射在了林韵的嘴里,太多了,吞都吞不下去,林韵咳嗽了好久,才勉强缓了过来。 她抬头看着少年人恶劣的笑容,擦了擦嘴边的水光,猛然被拉扯着坐在了李承身上。 “李承,涨……” 林韵捧着变得沉甸甸的乳,催乳剂带着不明成分的催情,脸颊的薄红勾连着舌尖,鹅颈,双乳,周身通红。 小beta没有发情期,李承便回回用这样的方式诱她深入。 第一次得了她时,也是这样的美景。 林韵本就带着小小的乳香,如今因为催乳,乳孔流着奶汁,整个人泡在奶里一般。 “姐姐,下面浪成这样,还不让我弄吗?” 他一只手探了下去,摸着湿滑的唇肉,肥嫩的肉带着粘液,饥渴的粘连着李承的手心。 “爸爸……你吃奶好不好?” 她惯会耍小手段,李承轻笑,“吃哪里?” 唇和唇贴着,林韵因为发情吐出小小的舌尖,舔着男人,“吃这里好不好……” 林韵流着泪,断了串的珍珠砸着。 “再喊一声?” “李承……” “嗯?” “爸爸……” 林韵抽噎着,一口完整的气都吐不出来。 话音刚落,男人粗糙的两根手指戳了进去,咕叽咕叽的水被捅了出来,又粘又多,染着手指。 “呜……好涨……” 李承虎牙磨着乳头,乳汁香甜,李承吮吸着一大块酥肉,源源不断的奶汁进了口,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变得胀大的乳,催乳剂不知道什么来头,奶汁来的凶猛,没被含着的乳头一股一股的喷着奶。 给我生个孩子,姐姐 暴雨下的急,潮湿湿的一片,屋里的两个人也是,汗津津贴着,看似情浓的样子。 李承吃着乳,“姐姐吞我手指,吞的好欢。” 三根。 三根手指一同抽插着,撑开的穴口存不住淫液,滴滴答答的淌在李承腿上。 “李承,别进去……你说好不进去……呜……” “童言无忌,姐姐。” 肉棍一点一点顶开紧仄的穴口,又酸又胀,林韵只能抱着李承,指甲在肌肉起伏的后背上留下划痕,眼里含着水,因为难以承受的粗大而脖颈后仰。 他抹开林韵沾在脸颊处的湿发,笑着,“姐姐给我生个孩子?” 林韵正想否定,咫尺间的双眸暗沉,狼性的目光灼灼,后背一阵发麻。 “……” “那给谁生?佟寒松还是秦一舟?” “我是beta,李承。” 林韵整个人汗津津的,红透的双眼盯着李承,渴望能疏解他的疯狂 “我查过的,只要进到姐姐这里,”李承扣着她的腰,猛然把她钉在肉棍上,摸着小腹处子宫的位置,“然后在这里成结。” “啊……李承……好痛……” 李承笑着,阳光一般的灿烂,背地里确实阴森可怖。 翻身把林韵压在身下,李承阴沉沉的看着她,肉棍抽了出来顶着一张一合的穴口。 一掌打在浑软高翘的臀上,“撅起来。” 声音不像他。 林韵塌腰,喘了一声粗气,却不能抗着。 催乳剂带来的情潮带有规律,疏解过后不久的身体又燥热起来。 贴着林韵,李承哪里不能感受到她细微的变化。 混着水光的肩胛骨隆起,上面的翅膀被生生折断。 李承无法忍耐,抓着细腕,畅快的顶了进去。 紧致的甬道收缩,他肆意抽插着,阴囊结结实实的贴着隐秘处,发出啪啪的响声。 双手被禁锢在身后,林韵的脸贴着柔软的枕头,失控的情潮吞着她,喘息声带着魅惑。 迷蒙之间,鼻尖嗅着一点李承的信息素。 信息素感受到触动,李承插的又凶又狠,肉棍本就难以接受,林韵抑制不住喘息,叫的骚浪,“好热……慢点……李承……李承……” 口中吐出的不是喘息而是粘腻的情色。 汗水渗出,李承松了手,压下身子控制不住的咬着自己留下的牙印。 被扣住后颈,林韵的脸埋在枕头里,后方的獠牙却越陷越深。 李承耳旁的喘息越来越重,穴肉失了魂,贪婪的吃着粗硬的肉棍,少年人的喘息还在耳边,因为催乳剂能闻到的信息素让林韵头脑发胀,穴不知羞的含着,快要热化了。 抽插了几下。 李承起身抓着柔软的腰,陡然一顶,脆弱的宫口吞了进去。 “姐姐,你怎么这么骚,难怪他们俩个惦记你?” 宫口吞着茎头,李承缓缓射出精液,想在林韵的体内成结。 “痛……李承……爸爸……拔出去好不好……呜” 李承拉着她的胳膊,把林韵搂在怀里,因为这个姿势,肉棍入的更深。 唇齿交缠之间,李承的双手揉捏着无法疏解的乳,捏着乳头,一股股的奶汁顺着麦色的手臂滴在床上。 我送你的脚环呢? “李承,拔出去好不好……宫口好疼……” 林韵侧头看着禁锢着自己的男人,泪眼婆娑,微微颤抖着出口求饶。 “姐姐不想给我生孩子吗?” 李承松了双乳,握着腰,成结的肉棍在宫口射了个饱。 “啊……” 出口的求饶被碾碎成了音调,穴口的肉棍死死顶着,李承想啃咬眼前细腻的脖颈。 入目的是脆弱的腺体,因为刚刚在琉璃台上强制性的标记,牙印还在。 干涸的血液染着,如同少女怀春的春枝。 林韵的手摸着李承,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手背青筋盘绕,流动的血液突突的跳,她怕疼,更怕李承。 伸出绵绵的舌,勾着李承,林韵像一条发情的软蛇,下身湿淋淋的,顺着跪立的腿根淌了一片床单。 穴肉紧致,贪欢的缠着肉棍,李承瞥了一眼手背上面放着的手,嫩嫩的,小小的,倒是缺了一个戒指。 他恨林韵是beta,在ABO世界却要用戒指来禁锢住,宣告主权。 他用力一顶,唇齿之间被堵住的呻吟猛然增高,林韵上了高潮,穴口处喷着一大股的淫液。 李承松了手,拇指按压着敏感的尿道口。 指尖潮湿,他勾了勾唇,“姐姐,怎么不叫了?” “李承……呜呜……” 听着名字从黏糊糊的口中发出,alpha变得兴奋,指尖的力量越来越使劲。 “老公……李承……啊……” 喘息陡然升高,尿道口敏感的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高潮的情欲带着,哪怕没有挤压,乳头也一直喷着奶汁。 “嗯。” 怀里的beta歪着脑袋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长睫上的泪珠挂着,脸颊的泪痕深,即使晕了还是在抽泣着。 “AO平权的事最近怎么说?” 李承放了一杯水到对面男人的面前,仅仅24岁的男人就让人心生寒意。 “一切顺利,你和她成结了?” 佟寒松盯着李承。 “你们把她玩的那么惨,我就成个结,就心疼了?” 李承轻笑了一声。 “佟家高官,你最近竞选A协会主席,不能出一点差错吧。” “别把自己排的干净,拿着高价药品玩她的时候,没见你心疼。”佟寒松转着桌子上的水杯。 协会的事情让他常常出差,才被秦一舟和李承钻了空子,如今娇滴滴的女人倒也是对自己不太上心。 捏了捏眉心,佟寒松越来越依赖女人身上的软香。 “不是有秦一舟吗,工会的老顽固也该死了。” “李承,工会里也有你们李家老头。” …… 主卧门口突然一声响,李承和佟寒松的对峙戛然而止。 双腿软的不成样子,林韵被佟寒松抱在怀里,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送你的脚环呢?” 声色寒冷。 房间里两种信息素相冲 真丝的红色睡裙,后背光裸,只有脖颈处和腰部的系带撑着。 这是林韵能找到最正常的睡衣。 下身光着,让她在两个人面前不自在。 被又亵玩的穴肿得红,还有冰凉的药膏没有完全吸收氧化。 双腿却被放在佟寒松腿上,粗粝的大掌摩挲着脚腕,伶仃的骨节上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随着脚趾紧张的颤动那颗小痣也起起伏伏。 “床头柜里……” 林韵抽动着脚腕,男人的力气大,抽不出来便放弃了。 “不合适吗?”磋磨着那颗小小的痣,林韵感受到佟寒松的不悦。 “没有,睡觉不舒服……就拿掉了……” “……”佟寒松松了双脚上的手,把女人拉到怀里,耳语厮磨。 “下次记得戴好。” 是命令。 李承顺势坐到林韵旁边,把玩着细润的手指,那些手指曾握过自己的肉棍,通过细腻的骨节传递着自己的求饶。 那时秦一舟和佟寒松把她填的满,双手倒是留给了李承,浓厚的精液射了一手,顺着张开的手指嘀嗒。 三个人僵持着,男人的力量都施压在了林韵身上,电话上突如其来的短信倒是救了她。 佟寒松拿过手机,打开短信界面,看着陌生人发来的短信。 对他们而言,她不会有秘密。 [好的,这段时间的相处愉快。] 是老板回复的辞职信息,难得的温柔,可见是秦一舟去威胁了。 空气里两种信息素相冲,林韵坐不住,想起身离开,即使现在相较于刚开始好了很多,她也不想呆在这里。 刚刚被变相囚禁在这间房里,每每男人的较量中,不知是谁挑的头,最后所有的发泄口全在林韵身上,他们堵着气,拿口球塞住她的唇舌,捂上眼睛,轮流着逼她高潮。 精液撑得肚子涨疼,却被硅胶小球堵着。 逼着她说最喜欢谁,没有正确答案,所有的罪人名字都是林韵。 丝微之间,林韵好像闻到了信息素,鼻腔开了孔,信息素疯狂涌进,充盈着浑身上下,麻醉她的神经。 乳贴上一阵冰凉,林韵内心不由得紧张起来,俞发想逃离两人的桎梏。 “我饿了……” 声音软糯,撒娇一般。 林韵吃饭慢,叉子拿着的蛋糕一口一口小小抿着,奶油偶尔擦到嘴角,就伸出猩红的舌头勾进去。 突然一块掉到腿上,睡裙短,外露的腿肉仿佛比蛋糕还要滑,奶油塌陷一般的向下滑去。 李承伸手勾了一下,软肉随着拇指的用力凹陷进去,继而又反弹出来,色情。 放在腿上的手没有拿开,拇指带着奶油,往腿根伸去。 刚刚在沙发上就被勾的无名情欲,染了肉唇一片湿滑,林韵不敢想象才狼虎豹看见自己的凶狠。 “李承……” 身旁的佟寒松好整以暇的喝着咸粥,没有嫉妒李承,反倒是直勾勾盯着林韵。 仿佛这种特殊的绿帽给他带来极大的感觉。 “姐姐……你有秘密吗?” 李承看出来林韵攥着叉子的手骨皱紧,手意料之中摸到了一片滑腻…… 水光津津。 双乳竞技一般的被压成赌注。 “喂……怎么回事……” 佟寒松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恢复平静地冲对面盘问。 坐在餐凳上,蓬勃的肉棍在手心里握着。 对面的人絮絮叨叨一堆有的没有,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林韵被李承抱在餐桌上,睡裙推到腰部。 雪白的腰,软的像蛇一般,坐着的时候臀部更显得丰腴,衬得腰间窄。 那双腿张开了,大腿贴着餐桌,小腿无力的垂落在李承的肩上,白花花的腿肉,像是刚刚出炉的奶糕,带着热气凝聚成的汗珠。 李承跪在她的腿间,没吃完的蛋糕被一块塞到穴肉里,吃不进去的就留在外面,腿间的人吃的水光淋漓。 林韵双手撑着忍不住逃离,却被掐着臀拽的更近,咬的重,不知道是不是咬着哪一处受不了的地方,她的双腿绷紧,不一会却卸了力气,双腿残枝败柳一般垂着。 “唔……疼……” 林韵偏头看着佟寒松,男人表面一脸平静的听着电话那旁人的讲述,单手却撸动着肉棍,死死盯着自己。 露出野性一般的眼神。 林韵燥热变红,浑身带着情欲,喘息声裹挟着蜜糖一般粘腻。 佟寒松才发现她的状况不对。 匆忙之中挂了电话,起身贴近女人。 “佟寒松……好涨……” “哪里?” 淳淳善诱。 柔软无骨的手抓着自己,放在高翘的双乳之上,“这里……出不来……呜呜……啊……” 李承不满她的娇嗔,用力咬了一口探出头的阴蒂,女人溅了他一脸骚水,然而甜腻的腥臊让他忍不住干渴,含着穴口吮吸着泉眼。 佟寒松解开睡裙的系带,衣服都堆在了腰间,双乳的胸贴没了粘性,轻易就取了下来,奶汁还在流着,一滴一滴的往外漏,憋的难受。 “李承给你打了催乳剂?” 佟寒松弯腰含着红润的耳垂。 “你帮帮我……佟……寒松……” “啊……” 手掌不留力气,佟寒松用力捏了一把,憋的久的乳汁喷溅而出,流了一腿。 皱着的眉因为疏解而略微改动。 痴心妄想。 李承猛然起身,把林韵扣在宽大的餐桌上,架起两条腿,丝毫不心疼的捅了进去。 “啊……李承……慢点……” 佟寒松抖了抖眉,李承的秉性向来如此,阴沉的脸表现出他的占有。 李承穿过腰间推积的衣服,摸上另一个空着的胸,手上的力气不见收。 红色带着麦色和白色,包裹着李承的肌肉起伏的手臂和林韵的软腰,红色的情欲,热辣火焰。 “呜……” 佟寒松俯下腰身,含着林韵的唇瓣,一点点吻着,阴森的蛇此刻变得柔和。 双乳成了两个人博弈的另一种方式,谁都不让谁,成了竞技场里的最大赌注。 被捏的疼,乳汁却又不得不通过这种方式排出,林韵呜咽着被堵住呻吟。 双手抓着李承的领子,抓了一小团。 迷茫之中,唇边的腥檀味让林韵害怕。 秦一舟: 两个疯狗 要我我不竞争 我就喜欢看韵韵这样(官方认证) 竞技场的对决结果,只取决于她。 佟寒松松了乳上的手,握着肉棍,蓬勃的茎头滴着腥臊的液体,在林韵红润微微颤抖的唇上滑弄着。 林韵口活差,即使是用了不知道多少回,依旧带着一股青涩。 顶开软嫩的唇,小beta的牙关听话的张开,尽可能的吞着自己。 眼底的害怕显露无遗。 餐桌大,她完全躺在餐布上,即使是丝绸一般的餐布伴随着前后的摩擦也让人生疼。 晃动之间,林韵只剩光滑的脊背贴着餐桌,双腿被李承架高,脚趾红润抓着空气,小腿肚旁的热气起伏。 “唔……” 林韵的手没了着力点,只能抓着身下的餐布,皱成了一团。 佟寒松的肉棍本就骇人,如今林韵头垂着向下,进的更深,粗硬的肉棍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蹭着求饶的喉口,堵着所有的痛苦。 红舌被顶着,只能乖顺的贴着肉棍,时不时舔弄一下盘绕的青筋。 这样的姿势,佟寒松甚至能看见林韵鹅颈有明显的突出,按着那处,喉口恐惧的收缩着,夹的佟寒松额头上微微渗出汗液。 骚货。 “呜……” 阴蒂上剧烈的刺激,让她不由得伸出手,抓着李承放在上面的银叉,他用力轻,把握着极佳的力度玩弄着那颗骚软的肉蒂。 肉蒂敏感的迎合着,穴口收缩的更加用力,夹的李承头皮发麻。 佟寒松摸着林韵湿润的眼角,薄唇开口。 “乖韵韵……” “呜……”抽噎着,肉棍却抽插着,不容置喙。 林韵伸出手握着李承作祟的手,却被他反捏着一起折磨着那颗肉蒂。 一下子力气用的狠,叉子的尖端戳了一下红肿的肉蒂。 林韵抖着腿喷了一大股…… 眼泪越流越多,佟寒松垂眸看着破败的小beta,泪水含在眼里,哭不出来。 “姐姐真骚……” 李承偏头啃咬她的小腿,林韵的高潮来的快,逼人的刺激感,让他缓了一口气才猛地把双腿折迭着,扣着一掌可以圈住的小腿,不留余力的肏干起来。 双乳被压着,奶汁浸润贴着的那层腿肉,这样的姿势,更能看清楚自己是如何侵犯她,糜红的穴口吞着肉棍,抽插时带着粉嫩的肉,一顶一出,拉出细密的粘稠的淫液,男人顶的速度快,淫液随着阴囊的拍打成了白浆,咕叽咕叽的往外冒,林韵晕晕乎乎的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浮动。 竞技场的对决结果,只取决于她。 佟寒松和李承愈加凶狠,两个人较着劲。 头顶的灯晃动着,林韵看不清楚,红色的睡裙堆在软腰处,周身的情欲上来,也红透了一般。 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可见小beta极大的取悦了alpha的劣根性。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拉着脚腕,穴口处“啵”的一声,李承抽出了肉棍,射了林韵满胸。 乳汁混着精液,从胸膛处往下流,整个人软乎乎的,奶油一般。 连嘴里作祟的东西也随后抽出,浓厚的精液射了林韵一脸。 穴口流着水,李承拿着一颗葡萄,塞了进去…… 身下的小beta失神,对于这种恶劣的行为只是抖了抖腿。 你以为李承怎么从黑市拿出禁药 一颗,两颗,…李承整整塞了七颗葡萄进去。 混着前几次射进去的精液,白色的精裹着葡萄,堵着一张一合的穴口。 红烂的穴口吐出含不进的葡萄,刚刚探出头就会被塞进去。 佟寒松抽了餐桌纸盒里的几张纸擦了擦肉棍,面无表情的塞进裤子里,李承反而提了提裤子,继而弯下腰百无聊赖的玩着糜烂的葡萄。 林韵抬头看着佟寒松,想透过他的深眸里讨出来一点心疼。 可他没有。 秦一舟轻挑恶劣,李承口蜜心硬,偏偏佟寒松看似对一切都无所谓,偏偏是更为狠戾的存在。 alpha协会的主席候选人,佟家长子,生来就是钢索之上的人,偏偏选了不入流的beta,就像是在一张出生证明刻上了耻辱。 佟寒松扣上袖口的扣子,弯下腰亲密的吻着林韵发烫的眼角,“韵韵,你以为李承能从黑市里顺利带出来禁药吗?” 催乳剂。 AO平权中,对于一切弱势群里的违规药品都被alpha协会统一禁止,李承一个大学生,哪怕再过于只手遮天也没办法抵抗协会,只有佟寒松才能…… “佟寒松……我是beta……你放过我好不好……”林韵睁着眼睛,惊恐和胆怯从淡色的瞳孔里透露出,双手不安的抓着餐布,想逃离,李承却扣的紧。 她以为的不在意就成了软弱,偏偏是更加狠戾的存在。 “姐姐,这里好可爱……” 他出了声,打破林韵的求饶。 捏着探出头的肉蒂,李承食指和拇指拧动着,已经酥软的身子一点也反抗不了,只能提着小腿,看似反抗的踢着。 “李承……不要……” 林韵抓着餐布,起身想抱着他,却被直接抱了起来。 “协会有事情就去吧大忙人。”李承勾唇笑了笑,激情之中的阻隔贴掉了下来,闻到女人身上的alpha信息素是一回事,看着她后颈处的标记更是另一回事…… 深眸打量着后颈。 西装口袋里的电话还在振动,协会的老头子一个比一个爱折腾。 佟寒松走进林韵,摸着后颈那一块肉,因为催乳剂的间隔发情,那块肉也变得敏感,冰凉的指尖触碰着,躲在李承怀里的小beta忍不住颤抖着。 成结留下的印记远比普通强制标记留下的深,佟寒松贴着林韵的另一旁耳朵,轻轻说着,“AO平权之后,你母亲可能翻案,而我可能是主事。” 林韵不意外佟寒松能把自己的身世了解的清清楚楚,只是意外这件事情落到了他手里。 佟寒松亲了亲她的侧脸,出了交待李承注意分寸就走了。 “李承……拿出去……好不好……这里好痛……” 林韵抓着身旁肌肉起伏的胳膊,指甲扣了月牙印记,贴着胳膊,轻声求饶。 穴口处的圆柄,做蛋糕时的手动打蛋器,那个她洗干净放好的…… 一层一层的挤压着穴口里的葡萄…… 李承:我还玩。 逼逼鸡:我还能码字! 她讨着他的好。 沙发虽然宽大,两人的重量依旧是凹陷了一块。 李承压着自己,一只手搂着因为穴口肿胀而颤抖的细腰,一只手玩着钢丝那头。 林韵本就被他和佟寒松玩喷可不知道几回,她晕乎乎想着,北城的雨还是那么急,不知道佟寒松怎么抽出空来来回回在这里耽误了小半个下午。 肉欲撕扯着她,林韵也是窗外的小树,雨滴太大了,一滴一滴砸着树芽,小树芽也许成了雨滴手里的玩物,如今的她也是。 会贴着她做尽色情的事,那不是情爱,只是alpha的劣根性。 淫红的穴口含着刚刚入口的手柄,葡萄被挤压着流出一些汁液,甬道里伴着顺滑略有些不知餍足的缠着那器物。 林韵双眸含着水,喘出来的声音也软了许多,“李承……我是……谁啊……” 不是玩笑也不是轻挑,而是一种绝望。 “林韵。” 李承叼着奶尖,红润的乳头从唇齿间剥离,他抬头看着林韵,哭着喘着,眼泪砸在皮质的沙发面,洇不进去,化成了一条水流。 “林韵。”李承含着她的眼睛,鼻梁,直到咬着的贴合着的,死死不打开的唇。 她咬的紧,唇边甚至都泛了白。 “我想回我的小房子里看看,我不会乱跑的。” 林韵松了唇,殷红的舌主动探了进去,勾着交缠着,泪珠滚落在李承的鼻梁上。 很痒,但是有点疼。 李承潇洒了24岁,alpha协会骨干的孙子,生来就是富贵,看上林韵就抢,烈性的脾性拿不到就用更加毒的。 “别动。” 修长的手指把打蛋机随处扔在了地毯上,李承用力不猛,本就不能进太多东西的地方,他也没想把林韵真的吓着,扣弄着塞进去的葡萄,一点点丢了出来。 因为紧张,穴口大喘气一般的张张合合,李承含着温软的唇瓣,难得温柔。 “放松,我轻一点……” 怀里的人皱着眉,眼睛也不睁开,得了好处又怕自己怂。 李承轻轻笑了一声。 …… 难挨。 七颗葡萄淌在地毯上,林韵的眉才舒展了几分,李承感受着手心里的穴,淫窍滚烫,淌出的淫水一股一股贴着。 “一会可以去吗?” 她讨着李承的好。 林韵环抱着男人劲瘦的腰,背肌还在随着被压下去的情欲收缩着。 李承贴着那块后颈肉,牙齿轻轻磨着,之前咬的狠,他可没兴趣再来一次血迹斑斑。 “嗯。” “呜……疼……” 奶味冲着鼻腔,李承揪着一点奶尖拉扯,红润的乳头挤不出来一滴奶汁,他又含着,只吮着乳尖。 “姐姐真软。” 李承:我真的疼媳妇。 逼逼鸡:滚! 李承皱了皱眉毛,不懂小beta在逞强什么(100 李承起身把腰间的睡裙拽了下来,临要抱起林韵的时候,她用力推开了李承,李承没有防备,直愣愣退后了一步,看着林韵。 林韵眼角还浸润着红色的浪潮,眼眶泛红,正正看着他,李承不恼,说,“我抱你去洗澡,然后去你家。” “我自己……去…” 李承皱了皱眉毛,不懂小beta在逞强什么。 上前不管不顾的抱着人上二楼浴室里。 李承就着沐浴露在林韵身上抹开,她抿着唇一言不发,仔细洗着林韵身上的每一寸。 淋浴头开着,身上的贴身短袖已经湿了,贴着,嵌进去块块分明的腹肌里。 他不在意。 水珠在小beta的肌肤上滚动着,一寸一寸滑落下去,李承胸腔干涩。 林韵别扭,混着沐浴露的手掌遍布全身,每一寸都生痒,她握着李承的手,两人角逐一般。 李承终于抓着空气中纤细的手腕,把她搂在怀里。 彼此贴着,呼吸急促,静谧的空间里,沉重有力的心跳锤动着林韵。 浴室一片热气,林韵偏头咬着李承的手臂,贴着的肌肤彼此发烫,李承任由她咬着,咬的重,林韵的牙关也疼,怀里单薄瘦削的身子也在抖。 手臂上的疼痛消失,水流带走伤口周围的血迹。 林韵抬头想看看无动于衷的人。 “李承,唔……” 那只受伤的手臂收缩,大掌摸着脸颊,强迫林韵抬着头。 滚烫的舌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探了进来,卷着林韵的舌,没有章法,第一次这样的急切。 “嘶……” 李承唇角渗出血,擦了一层皮抽吸之间略微的疼痛。 林韵抬头看着李承,眼睫毛湿透了,水珠还砸着,眼里带着委屈和愤怒。 李承抱着她,没有纠结自己的唇角,反而语气温柔。 “明天我回去集训,这次时间长。” 他看着林韵偏着头,下颌收紧,还在微微抖着,带着委屈和不堪。 “林韵……” 林韵偏过头,上次去集训的人,临走前还留着自己不堪的照片和催乳剂的威胁。 两目相对,她皱了皱眉。 李承如今的气势奇怪的让她心头发麻…… 不是威胁乖张,反倒像幼兽一般。 下一秒她就推翻自己的想法。 “唔……疼……李承……” 李承含着薄红的耳朵,他看过佟寒松摸这里,不再忍耐的咬着耳垂,含糊着说, “等我回来,姐姐帮我口好不好……” 林韵吃痛,眼泪逼出,不正常的人,时好时坏。 “我手机里,姐姐的照片还有……” 那是上次李承骗她口交留下的,镜头里的女人双眼含水,吞着巨蟒一般的肉棍,紫黑的肉棍撑得脸颊鼓起,粉嫩的唇瓣被磨的通红…… “好。” 软糯的回答,李承勾了勾唇,温柔的吮着耳垂。 小剧场: 冬天里,林韵会被李承穿的黑色大衣圈在怀里,一起逛超市和游乐园。 佟寒松反倒因为身份,会保护好林韵,alpha协会主席会平权ABO。 秦一舟会疯狂吃醋,杀人的暴虐感被韵韵制服,有人给他送女人,他会让韵韵吃醋,韵韵吃醋不成功的,她会告诉秦一舟去睡。 秦一舟只能气的更加牙痒痒。 有人问她,罪人是谁? 浴室的一阵子角逐和怄气,两人都卸了力气,林韵被李承圈抱在怀里,她枕着自己的手臂,随着时间的流动,被枕压的胳膊酥麻。 怀里的人不动,本就是温软的性格,睡觉更是乖的很。 李承轻轻吻了吻她光滑的额头,倒是想起来秦一舟额头那道疤痕,不由得嘲讽他。 梦里的人一遍一遍写着自己的名字。 林韵。 有人问她,罪人是谁? 她说林韵。 拿着笔尖的手颤抖,指尖因为紧张被啃咬的出血,黑色的墨水混着血液,她刚刚写的名字变得潮湿,晕染的看不清楚。 [不是林韵。] 又有人说。 “呜……” 林韵闷哼着,带着刚刚睡醒的声音,嘶哑,干涩。 环抱着的人,因为小beta的耸动缓缓醒过来,看着在梦里都能吓哭的人。 李承搂紧林韵,大手贴着细润的后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柔顺的长发。 “乖韵韵……”耳边的声音轻柔,林韵拱动了一下,又迷糊着眼睛睡着了。 李承舒展之后的胳膊依旧当着称职的枕头,小臂处的咬痕还在,她唇小,留下的牙印也小巧可爱。 北城的雨停了,窗外贴着偷看的雨滴也因为李承的苏醒,悄咪咪的混成水流逃走。 “到了。”林韵抓着安全带,轻轻冲李承说了一句。 “我陪姐姐一起去。” 李承笑着,他穿着一身合身的运动装,整个人吹过头发,盖着脑袋,阳光少年一般。 “嗯。” 破旧的平民窟,踩下去的水坑一个接着一个,混着土路上的泥泞,沾染着两人的白鞋。 到处散发着难闻刺鼻的alpha信息素和omega,发情期的不加修饰,甚至楼道里都扔着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房屋里的装饰反而完全不同于这栋楼的整体,铺着平价的地毯,李承和林韵换了拖鞋,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门。 里面剩的东西不多,可见佟寒松当时也陪林韵来过几趟,李承瞥到冰箱上贴着的一张合照。 稚嫩的小女孩笑的灿烂,依偎在母亲怀里,林韵和她妈妈长的很像,都是温软一般的。 不同的是她的妈妈是omega。 一个omega在这种破楼里如何扶养一个孩子,哪怕是小beta。 李承想象不出来。 猛生觉得女人有点眼熟。 他正准备拿起那张图片准备仔细看的时候,林韵突然过来抢了过去。 “这是林小姐?” “嗯。” 林韵拿着一小兜东西,和李承一前一后出了门。 林韵坐在车上,指尖触碰着泛黄的照片,这张照片没有放在过那里,这次她也是特地来找这张照片的。 家里的钥匙,只有她和佟寒松有…… 佟寒松? 林韵皱了皱眉,头疼的闭着眼睛。 曾经的林家因为没有男性alpha,只能用自己唯一的女性omega进行政治联姻,谁能想生出了一个小beta。 omega没有平权,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生殖工具,生不出alpha的omega更是一无是处。 况且林韵母亲的子宫因为护着她而被迫摘除,彻底变得一无是处。 母亲无所依靠,只能带着唯一的积蓄和女儿,住在这座小破楼里。 25岁,林韵在都是alpha的公司里,成了老总秘书。 27岁,母亲离去,没有人会因为一个失去价值的小omega而惋惜,更没有人知道母亲的死。 28岁,遇到了佟寒松…… 12月快要来了!这本书估计也要下架新书榜了,突然好伤,希望大家点点收藏,投投珠珠,虚荣心作祟可能,想冲冲编推,但是我好差劲啊 何况是林韵这般的小马 人们常说烈马难驯养,便用粗制的马鞭生生打断它的脊骨,磨平周身的野性。 何况是林韵这般的小马。 佟寒松是林韵之前所在公司最想拉拢起来的资本,公司老总看起来高高在上却是不入流的alpha,削尖脑袋也挤不进去贵族。 初见佟寒松时,男人逼人的气势便就压了周遭人一头,平静的面孔之下藏着发疯的灵魂,越冷静,暗处生出的疯狂就愈加层层迭加。 “佟寒松。” 男人伸手与林韵手掌交握。 “林韵。” 粗糙的指腹上的温度让林韵当时浑身发麻。 她本以为谈判不成功,面对着老总的发泄已经是灭顶之灾,却想不到隔着一扇门被诱导发情的alpha才是。 协会的人不会救她,高贵的alpha就是一切协会无法抵抗的权力。 佟寒松揉着林韵的嘴唇,唇面柔软,女人眼神里却是刀锋一般的冷淡,伸进口的手指被半点不留情的咬了下去,彷佛是要咬断。 他掐着小巧的下巴,女人的牙齿被迫打开,?寒松搅动着那条软舌,语气阴冷,却染着燥热之气,“林韵,乖乖让我弄一回,你身上太香了” 佟寒松自己给自己打了催情剂,疯狗一般失了分寸,手指间的湿软一如夹着自己的穴肉,起初没有动情,用了半管润滑剂,才堪堪顶了进去,如今被插得酥软反压出的淫液汩汩流出,粘连着西装裤上,拉扯出一股股的白色丝条。 他把林韵的嘴也搅成了一腔穴,口水从合不拢的嘴里流出来,他抽出手毫不在意的看着手指,抹在林韵的脸颊。 “我恨你,畜生。” 林韵含糊不清的骂着,被皮带缠着的双手拱动却只能图加疼痛,温和的人出口也不过几句小孩子的骂词,惹得佟寒松失声笑了出口。 黑市的东西不干净,即使是他也难以控制催情剂的力量。 把人压在门口的地毯上,佟寒松把那口紧致的穴肏开,紧紧缠着男人的肉棍,水流的不停,他勾唇笑了笑,浪荡不堪的身子倒是不像小beta,林韵恨这幅身子,脑海里被露骨直白的情欲撑开。后颈处还在渗血的牙印,带着男人的信息素,林韵闻不到却能感受到满屋子的压迫。 佟寒松一只手贴着她湿润的手掌,嵌入指缝,“林韵……” 林韵咬着唇,不愿意发出一声。 发情中的alpha却有执着的想法,他摸上阴穴,肉蒂湿滑,指腹间都是粗茧,摩挲起来勾的身下未经人事的小beta颤抖。 两具身子交缠着,肉蒂被佟寒松玩大了一圈,外翻着贴着手指,水流被挤压成白浆,佟寒松得了兴趣,小腹处的情欲太深,用力压着两腿,大开大合的肏弄着,次次都顶到深处,身体碰撞的声音震破耳膜一般,偶尔甚至磨着宫口,行驶着alpha想要标记的本能。 林韵忍不住的喘息出来,硬碰硬的勇气被冷静却发狂的男人压制,她哭着求饶,软声软气的求饶着。 置若罔闻。 直到最后,林韵林韵后颈坏的一块一块,堵不住的精液混着白浆流了一地毯,乌黑柔软的头发贴着脸庞,衬得活色生香。 “姐姐?林韵……” 李承忽然的叫声把林韵从梦里叫醒。 都是疯狗 谨记 高齐贤,我倒是谢谢你给我个这么乖巧的姐姐 “做噩梦了?” 李承拿着那一兜东西,和林韵一前一后走回公寓,电梯里人不算多,但是站得开,林韵便被李承搂在怀里贴着。 虽说下了雨,空气里还是燥热的紧,林韵贴着少年人灼热的胸膛,整个人被搂在怀里,烫的她耳朵通红。 “嗯。” 噩梦。 李承转头瞥了一眼电梯角落的男人,雨季但是穿的长袖长裤,整个人不安分的往他和林韵的方向看。 李承带着林韵,提前下了电梯,从26楼往下下了两层楼。 “李承,你要出门吗?” 林韵收拾好东西,黏湿的雨季逼她又不得不去洗了个澡。 “嗯。” 林韵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和他独处。 负3楼停车场。 “叔叔,林韵都28了,你再来认亲是不是太晚了?” 李承抽了根烟,看着面前被打的站不起来的人,语言轻挑。 “李承,我认识你家李老头子,你给我放尊重点!” 男人碎了一口血,双腿虽然发软,气势却装模作样一般。 “高齐贤,你真当我叫你一声叔叔,你就可以站在我头上了?” 李承抓着高齐贤的头发,白色运动鞋踩着他的膝盖,长腿伸出,恰好蹬在胸膛,让男人整个人趴在地上咳了一口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林韵真是像她那个妈,今天跟了你,前天我还看见她跟着佟寒松……” “啊……李承!你给我等着!” 脖颈被李承踩着抬不起头,“高叔叔,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要是想去告我,无所谓,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 “林韵是跟了我们,不是我和佟寒松。” 李承出口让脚下的人呼吸一停,他们? “哈哈哈哈哈哈,李承,你家至少也是官三代,你拿个破鞋玩?” 高齐贤笑的猖狂,仿佛林韵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别来找她,不然,我不介意高家彻底从alpha协会消失。” 一张黑卡扔在高齐贤面前。 “李承,她28,不是18,你以为林韵真的那么乖巧?” 乖巧?姐姐的小心思可太多了。 男人挣脱开头上的脚,爬着去拿地上的黑卡。 “高齐贤,那我倒是谢谢你给我个这么乖巧的姐姐。” 李承一脚猛生踹了高齐贤的裤裆,那一脚踹的狠,至少废了一半。 “啊!李承!” 男人被狠狠踹了几脚,手里却紧紧攥着那张黑卡。 监控室里的人看着停车场的打斗,没有一个人敢动,背后的男人来者不善,转动着手中的枪,秦一舟叼着烟,看着李承的暴行。 渣爸出来了,事不会少。 他逼她成了婊子。(150珠珠) “最近佟寒松竞选,多少双眼睛盯着,高齐贤估计是想拿小林韵威胁,毕竟他玩烂的omega可不少。” 秦一舟踩灭脚边的烟头,勾着李承的肩膀,两人身高一般,立在公寓门口,路过的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我明天去集训。” “男大学生,我发你的视频不是挺管用的吗?” 秦一舟挑了挑眉毛,桃花眼里带着戏谑。 “林韵最害怕你。” “得,小林韵可谁都不怕。”秦一舟撩开额头上的碎发,露出一道明显的伤疤,“等她给你头开个葫芦瓢,你就知道了。” “不过,你小子真有心机,催情剂都能给她下,真不怕那种专用于omega的毁了她?” “我有分寸。”李承顶开肩膀上的胳膊。 “韵韵,戏好看吗?” 秦一舟声音轻挑,语气却不是那般温柔,隔着一扇门,林韵被吓了一跳。 一进门,秦一舟贴着林韵,桃花眼勾人,目不转睛的看着林韵,两人对视着,林韵没来由的紧张,秦一舟瞳孔漆黑,让她想到蛰伏在丛林深处的野兽,懒洋洋的,却在不经意之间咬住松懈的猎物,啃咬的骨头都不剩。 秦一舟放在腰间的手不安分,从衣服一角伸了进去,摸着手心滑腻的皮肤。 “秦一舟,你干什么?”林韵偏过头,无视脖颈间的热气。 手下的动作不停,秦一舟竟然当着李承的面,探进了林韵的裤子里。 “小林韵,你逼肿了。” 直白露骨的话,手上的动作更是放肆,包着红肿的穴肉,秦一舟指尖冰凉,竟然有一股说不清楚的苏爽。 “被李承肏的开心吗?” 林韵用力推开秦一舟,李承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这里,她太紧张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秦一舟。” 李承出口打破了秦一舟的玩乐。 …… 两人晚上一前一后的离开,林韵窝在沙发里看着无聊的电影,她可以跑,跑去哪里? 无论去哪里都能被抓回来。 一旁搁置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你好。” “韵韵,是我。” “高齐贤?” “是,爸爸想和你见一面。” “高齐贤,我们只是亲缘上的父女而已,十几年您都没有联系过我,现在佟寒松正在竞选,你是不是太幼稚了?” “林韵,你难道眼睁睁看着老子去死?!” 电话那旁的人声嘶力竭。 林韵拿着遥控器把电视静音。 “嗯。” “你个贱货,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被他们三个人轮奸,你活的真过瘾啊,林韵。” 林韵吸了一口气,压着心里的怒火。 “高齐贤,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别,韵韵,爸爸刚才说话严重了……你妈妈的戒指还在我这,改天见一面吧。” 母亲的戒指是林韵早就想去高家拿回来的。 林韵默不作声,过了很久。 “好。” “好,韵韵你好好休息。” 林韵没有穿拖鞋,光着脚走上楼,浑身疲惫的钻进被窝里。 李承下午回来收拾的可能就是他吧。 睡梦里的一股热气缠着她。 刺痛。 林韵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把头发剪成寸头的男人,压着自己,舔着后颈那一块软肉。 “凶吗?” 秦一舟含糊的含着身下人的红唇,刚刚被吵醒的唇带着水渍,柔软的舌听话的被勾着。 “更凶了。” 林韵嘟囔着回应,手指不自觉的摸上秦一舟额角那道疤痕。 是第一次为了砸醒发情期的秦一舟,林韵拿着床头灯砸的。 发情期的男人没有被疼痛遏止,反而被激的生气,拿着手机拍了视频…… “你还没回答我,李承肏你的爽吗?” 林韵若有若无的笑着,红唇贴着秦一舟的耳朵,“爽。” 他逼她成了婊子。 果真没有冲上编推 呜呜 谢谢大家的支持! 微微眯起眼睛,软媚的喘息声刺激秦一舟 秦一舟扣着鹅颈,把林韵按在柔软的枕头里,本就没睡醒的兔子,后脑勺陷在枕头里,呼吸被骤然遏制,双眼瞬间红通通的。 今天被玩了一天,林韵那里还是肉嘟嘟的,秦一舟的手指插进去了两根,软绵绵的吸着,又带着一股可以随意亵玩的软嫩。 “手指上……有戒指……秦一……舟……” 林韵两手扒着扣在鹅颈上的手掌,红唇嘟嘟囔囔开口求饶。 秦一舟不停,两根手指摩挲着,指尖扣着戒指,猛然顶到敏感的地方,林韵绷紧小腿,脚趾抓起一点床单。 呜咽着开口求饶。 “秦一舟……别弄了……”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戒指被随意牵拉到床上,指尖摸着穴口,被人肏肿的穴一时间酥软,失神一般的想吞进去,他含着红透的耳垂,笑着说。 “张嘴,韵韵。” 红软的舌头在张嘴的口腔里躲藏着,秦一舟含着舌,嘴里的烟草味混着女人的香甜,倒也是少了几分燥热。 林韵的手掰开鹅颈上的手掌,防止秦一舟发疯,她透过指缝,潮湿的手掌贴合着。 微微眯起眼睛,软媚的喘息声刺激秦一舟。 咬着女人泛红的下唇,手上的动作一顿,紧接着用了力气,掐着柔软的唇肉,那处太滑,秦一舟挑起眉毛,轻轻笑了一声,拉扯着又捏了起来。 林韵疼的闷哼,眼神里带着勾人的劲,“秦一舟,讨厌你……李承和佟寒松……” 听着林韵说着和佟寒松和李承的趣事,他看似无所谓,手下却玩拧着肿大的肉蒂。 那处快被揉烂掉一般,林韵像雌伏在他身下的母兽,轻声呜咽着,穴口是软烂流汁的桃子,粉嫩的,淌着粘稠腥甜的水。 又抽插了几次,林韵在秦一舟咬着唇高潮。 秦一舟满手心的汁水,怀里的身子软着贴着自己。 他抽了手,指缝间被淫水缠绕,嘀嗒到床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蕾丝眼罩。 水眸灵动,黑色的蕾丝挡住了林韵求饶的利器,红唇被吮吸的微肿,只有床头昏暗的灯照着,白皙的脸上带着红。 “别咬……明天去公司……都是味道……” 林韵闻不到,不代表alpha和omega闻不到。 獠牙蹭在后颈,秦一舟不爽,细细磨着肩颈处的细肉。 他想起来刚才在抽屉里看到的东西,随意开口一问,“?寒松给你的?” “嗯。” 林韵被秦一舟拉扯着摸着滚烫的肉棍,林韵没想过摸起来就这么害怕。 “韵韵,重一点。”撸动的手微微收力,林韵单手小,根本握不住,整个手掌贴着肉棍,白嫩的反衬紫黑色的肉棍。 他吻着林韵的脸,透过蕾丝布料又吻着她的眼睛,红色的带着潮气的眼睛,含着水,求饶一般,秦一舟想着,唇下的吻更加密集。 秦一舟一手同软骨的手磨动着肉棍,一手抚着浑圆的乳,手指间夹着挺立的乳头,嫩红的。 “李承给你打催乳剂了?” 双乳如今虽然回了以前的样子,透着单薄的光线,上面男人的掐痕和咬痕显露无遗。 落了青,不像是寻常做爱能产生的。 “痛……秦一舟……手痛……你揉的也痛……” 林韵闷哼着,单手勾着男人的脖颈,红唇贴着他求饶。 秦一舟不停,抓着林韵的手,在肉棍上撸动,她的手心软嫩,贴着骇人的肉棍,手心温度高,比穴肉里还烫人一分。 被摩擦得疼,随着茎头涌出的液体混着,秦一舟含着红肿的唇,堵着林韵发不出求饶。 撸动了不知道多久。 一股精液射了满手。 一个被人玩烂的beta? “把你变成小omega,好不好,韵韵。” 秦一舟咬着后颈的那块嫩肉,被子下面的手反抓着林韵,两手交握混着粘稠的精液。 “秦一舟……” 后颈的獠牙越来越刺穿皮肤,林韵握着他的手。指尖微微用力,颤抖着不安戳动他的手背。 “算了,那韵韵给我生个小beta好不好?像你这样的……” 秦一舟咬了咬唇,还不想明天去公司让女人带着自己的一身味道,太显眼。 林韵装的无意识,乖巧的靠在男人怀里,用指尖的力量求饶,安抚着暴怒的alpha。 抬起一张小脸,半挂着解开的蕾丝眼罩,额头蹭着男人的下巴,湿漉漉的眼睛带着一股红色,红肿的唇张着,引诱一般。 秦一舟心知肚明。 乖张有了度,马鞭要粗制滥造一些,打的轻,次数多,照样出效果。 林韵迎来想象中热切的吻,唇摩擦着,舌头贴着,唇舌并用着,热切的吃着她。 北城的夜每天都是这样一般,沉沉的梦,没有甜的,昏昏沉沉的梦魇最为吓人。 “去把理头发那个小子吓唬一顿。” 秦一舟收了手机,把烟头摁灭在阳台的烟灰缸里。 满脸烦躁的摸了摸他的寸头。 林韵觉轻,阳台那边的人声音小,但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却依旧让她醒了过来。 秦一舟抖了抖身边的凉气,没有掀开被子散热,反倒是直接从被子外面整个把小beta搂在怀里。 林韵被卷着,装作不知道一般,乖巧的靠在男人怀里。 李承去集训,第二天早上就没有了人影,林韵醒的时候只有佟寒松和秦一舟在客厅里讨论着平权问题。 紧身衬衫,配着黑色西装短裙和丝袜,小beta姣好的身材被一身衣服圈着。 佟寒松手臂扣在桌面上,手腕处的西装扣子解开,露出有力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按捏着紧皱的眉头,显然是没什么好事情发生。 “高齐贤这次会入狱,你是他唯一具有亲缘效力的继承人。” 佟寒松松了松眼皮,抬眼看着女人。 林韵把长发盘成一个丸子。 细长的后颈光滑,显然,昨晚秦一舟没有做任何事情。 28岁的年龄,随着穿搭的不同,整个人也显示着不同的韵感。 “法庭会把他所有的财产统一整合给你。” 林韵顺势坐到他和秦一舟之间,双手交握,涂了口红的唇缓缓开口,“包括那套房子吗?” “嗯。” 佟寒松伸手掐着小巧的下巴,双唇摩挲着红润的唇,口红被蹭到侧脸处,眸色深沉,“林韵,过几天跟我回佟家。” 林韵抓着下巴的手,牙齿细密的啃咬着口中的手指,一圈牙印,像是一层戒指。 “带一个被人玩烂的beta?” 12月份快乐!!!!!!! 你杀死一个beta不是易如反掌吗? “秦哥,咱们这种黑帮建立成的公司,你还真拐了一个秘书?” 张腾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放荡不羁的翘着二郎腿,整个人到处瞅着装潢高级的办公室。 “那小秘书呢。”张腾准备起身给秦一舟递过来一支烟。 “有事就坐那说。” 秦一舟靠着椅背,声音间带着几分克制,指尖夹了一支烟,白烟升起,垂眸看着腿间的林韵,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慌张的吐出口中骇人的肉棍。 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肿胀发硬的肉棍才又重新被含着。 有了张腾的打扰,林韵含的的慢,唇瓣大张,随着慢幅度的抽插,破的皮更加红软。 口红染了肉棍几分。 眼角是红的,眼泪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流,脸颊上的肉深陷,看起来卖力的吸吮着茎头,那人声音大盖着吸吮的水声,林韵依旧害怕,眼泪飒飒的掉。 被顶的反胃,水声又不敢出一点,秦一舟顶的深,她张开眼却只能看到一片水雾,离得不远的男人喋喋不休的说着琐事,却突然说了一句。 “秦哥,今晚alpha协会那帮人请你喝酒呢,估计有不少美妞。” 扣在桌面上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动着,秦一舟摸着女人的后颈,林韵顺着力气吐出半点没有射精意味的肉棍,茎头和唇齿间拉出细长粘稠的银丝。 林韵眼泪朦胧的看着秦一舟,知道他在等一个答案。 一个林韵无法说出肯定的答案。 偏偏。 “我去吗?”秦一舟顺势问了一句。 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张腾,然而桌子下的手却抹弄着林韵的唇,想听谁回答不言而喻。 大部分口红都留在了肉棍上,只剩下一点点能被秦一舟晕开,林韵的舌被夹着,无动于衷甚至没有讨好。 “……” 秦一舟眉尾跳动,女人无所谓的态度显然让他极大的不悦。 抽出湿淋淋的手扣着脑勺,粗硬的肉棍顶开还在轻轻喘气的唇,秦一舟带着强势的力量,仿佛要捅破她的喉咙,被顶的恶心,林韵双手却只能抓着身旁的西装裤。 “几点?” 秦一舟带着一声粗重的喘息。 “晚上9……9点……” 张腾以为惹了毛,慌张识相的离开。 “咽进去。” 秦一舟射了林韵一嘴,她本来想吐,却只能皱着眉咽进去。 “上周我定制的衣服送上来。” 他按动手机,冲着那头的人冷冷说了一句。 把林韵捞起来抱在腿上,唇角破了一层皮,眼泪哭的双眼通红。 林韵捧着秦一舟的脸,双唇贴着他,把腥臊的精液混着两人的舌卷着,全部渡给他。 秦一舟不厌烦。 反而扣着林韵的手,把她压在办公桌上,桌边反顶了女人的柔软的腰身,疼。 林韵早上讽刺佟寒松一波,佟寒松却急匆匆的离开了,之后她随着秦一舟一同来公司,就没有露出乖巧的模样。 “秦一舟,你不是最会杀人了……呜……” 腿间的黑色丝袜被撕裂了一个大口。秦一舟隔着纯棉的内裤用力揉捏着阴户。 “嘶……” 秦一舟又吻过来的时候,林韵猛然咬了他一口,咬的用力,直接见了血。 秦一舟舔了舔唇,抬着头,就碰见一双通红的眼睛。 “你杀死一个beta不是易如反掌吗?”林韵咬着唇,眼里带着毫不修饰的恨意,冷剑一般。 “林韵,为了气我和佟寒松,你找去和李承睡,结果没想到那小子也坑你,你真当我所有的玩笑都是无所谓吗?” 手掌用的力气大,他就是要林韵疼。 内裤被扒开到一边,露出肉感的阴肉,男人的手指又长又粗糙,一插进去就扣挖着敏感高热的内壁。 “装乖装累了?”秦一舟的手指用力,肉嘟嘟的阴肉夹着他。 骚货。 林韵头发乱了,贴着冰冷的办公桌,额头一层冷汗,双腿想并起来,却被秦一舟被迫打开。 一掌来的猛,狠狠打在嫩红的穴上。 “秦一舟……” 他捅的深,想惩治一般(秦狗发疯做的挺狠?) 秦一舟掌心的穴越来越热伴着流不尽的淫水,深深的气愤和暴怒汇聚到手掌处,不过拍打几下的穴就变得红,掺揉着长出的稀疏绒毛,他的掌心快被女人的水骚化一般。 打了几下,秦一舟整个人结结实实压着林韵,手指又插了进去,扣挖内壁的手指用力,把一层软肉按的快要融化。 林韵咬着唇,双腿想挣脱开他,脚上的高跟鞋脱了脚跟,挂在脚尖。 “林韵。” 秦一舟鲜少这么直勾勾叫她的名字,每次都是用玩笑狎昵的叫她韵韵。 “疼……” “疼?都被肏肿了。” 秦一舟动作粗莽,他就是让她疼,手指捅的深,怀里的小beta疼的双腿蜷缩,却被男人顶开腿。 啪嗒一声高跟鞋落在地上。 “疼……秦一舟……不能弄……”林韵抖着声音求饶。 “不能?”秦一舟握着肉棍顶在穴肉,女人的手腕被领带捆着,白色的衬衫皱的很,被扯开的扣子漏出酥软的双乳。 “林韵,我本来不是惦记着你疼吗?你非气我。” 话音未落,秦一舟直接插进去,肿胀的穴道紧的过分,拥挤着咬着男人的肉棍,秦一舟爽的啃着林韵的后颈。 “秦一舟……呜呜……” 腺体被alpha的獠牙刺破,高级信息素震得沙发前的笔筒抖动,狐狸的印记在女人白嫩的肩颈间展现。 “怎么这么爱哭,前几天不是还偷拍我肏你?”把女人的两腿压在身下,挺腰抽送着,浅浅抽出一点就重顶进去。 秦一舟声音蛊惑,带着爽感的微哑。 又胀又疼,五脏六腑移了位置一般,被领带捆着的手空空抓着空气,张开,合上,她没想到自己所有的心思秦一舟早都知道。 跳梁小丑一般的她。 林韵像是被摆烂的花骨朵,挺着细软的腰身,风雨肆虐。 然而后腰处的手却替自己阻挡了桌面的摩擦。 少了一些疼。 本就想留下些印子方便今晚的活动,愤怒之下更是有了理由。 秦一舟不顾忌的啃着林韵润白的锁骨,那块骨头随着林韵的抽泣和酥软也变得色情,染了红色,留下一排牙印。 勾人,双手揉着双乳,乳肉从指间溢出,秦一舟搓着乳头,小巧粉嫩变得红肿,硬的想块小石子,又反勾着秦一舟的手指。 他轻车熟路的顶上宫腔,唇齿也顶开了林韵的牙关,秦一舟扣着被捆着的手腕。 林韵呜咽着,哭的太狠,又失了空气,一时间只能本能的吮吸着口腔里的舌。 粗粝却高热,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太急促,溢出来的口水,染了脸颊。 “呜……啊……” 内射进去的时候,秦一舟摸着那片小腹,真真切切的想要一个林韵和他的孩子。 他捅的深,想惩治一般。 林韵失了神,侧着头整个人瘫在桌子上,狭窄的小穴捅出来一个口,吐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或许驯兽师才是兽。[800收2] 秦一舟装模作样的擦了擦肉棍上残留的精液,把裤子拉链拉上。 他正准备把躺在桌子上的女人抱起来,敲门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秦总。” 办公室采用了特别的隔绝信息素的材料,更何况门外的人还是个小beta。 “秦总。” 门外的敲门声急促。 “抱着我。”秦一舟的恶劣心猛然。 林韵被解开的两手手腕通红,从骨节处攀升的麻。 秦一舟的手指陡然抽插在林韵红肿的穴里,精液混着淫液交缠咬着手指,缠的紧。 林韵哭的眼睛红肿,启唇因为男人的行为发出哼咛,抬起酥软的手臂搂着秦一舟的脖颈,动作之间露出细长的鹅颈,腺体处的狐狸印记明显。 然而身上的alpha味道却没有多少。 林韵喘息紧张,红润的舌尖还因为性事发麻。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秦一舟的私人电话响起。 紧张。 林韵搂着他的脖颈,秦一舟却反手扣着林韵的嘴,嘴唇碰着那只手心滑腻的大掌。 “电话不接,秦总应该睡着了吧。” 门外的人议论。 “唔……”喘息声陡然,秦一舟咬着那块腺体,獠牙带着信息素灌进林韵的身体。 另一只手还在抽插着穴口,伸进去的深,林韵抖着腿还没从腰间滑落,男人身子就压的更低,自然而然的固定着腰间的腿。 “呜……” “韵韵更喜欢有别人?”他感受到林韵身子的高潮,嗤笑着逗她。 秦一舟抽了两只手,唇和手心扯出银丝,下方的穴也连着另一只手,混着精液和淫液拉着。 “把衣服放外面。” 秦一舟把电话打过去,冷冷的说了一句。 他起身把林韵抱起来,怀里的人攥着他的衣领。 “你这么不舍得我吗?” 林韵眼角通红,弯着眼睛满身魅惑的看着他。 “哪怕我和佟寒松上过,还有李承,不对,有时候还有他们俩……” 秦一舟勾了勾唇。 “林韵,激将我不是一个好办法。” 声音寒冷。 “那怎么是个好办法,怎么才能放了我,秦一舟我只是个beta。” “韵韵,你脚上的镣铐不止我一个人。” 林韵直勾勾盯着秦一舟灼热的目光,“那我是什么,是你们叁的婊子吗?” 秦一舟把她放在办公室私人房间的浴缸里,热水不停向缸体身子里加注。 一层一层漫过白嫩的确实不堪入目的身子。 “林韵,你是林韵。” 林韵环抱着自己,被秦一舟的回答难受的双手交握。 那样傲气的人突然服了软。 可她没有心软。 “不,我是你的婊子。” 她在浴缸里起身,半跪撑着秦一舟的腿,水流浇在他的膝盖,毁了那条高定的西装裤子。 撑着秦一舟的膝盖,抬着头看着坐在浴缸旁边的秦一舟。 “林韵。” 下巴被猛然掐着,疼,林韵依旧笑着。 或许驯兽师才是兽。 啊啊啊啊啊!我来还债!现在还有爆更和250珠珠。等我!猛猛冲! 男人把一包粉末塞到林韵的手里。 顶级的私人游艇,林韵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V领的设计勾勒出白嫩的乳边,后背光滑,落着长发,发尾微微烫了一下,卷着不小的弧度。 男人的手掌随意的放在腰侧,手腕处却收着力量。 脖颈处被长发遮挡的吻痕,随着走动偶尔露出,鹅颈白嫩,红软的印记反而勾起男人们的征服。 和秦一舟的争吵显然占了上风,林韵勾着唇笑着。 “你不是说你是婊子吗?我让你见见真正的。” 秦一舟弯下腰亲密的冲林韵笑着说。 “好啊。”她反手搂着秦一舟的脖颈,外人看来仿佛真的成了一对佳偶。 “小秦总,这么长时间不见,身边倒是多了个美女啊。” 男人拿着两个酒杯冲秦一舟走去,他接过酒杯,两个碰了碰。 “倒是不知道是哪种的?” 男人色情的看着林韵,和秦一舟碰杯时把酒杯口往下放了放,希望能用自己的恭敬换来春宵。 “宋老板在床上玩死的不下少数吧。” “哪里哪里。” 男人一阵心虚,连忙否定。 “宋老板今晚有局吗?” “有,有,都在叁楼呢。”宋健连忙迎合秦一舟,“请您几次都不来,都是好货。” “你想去吗?”秦一舟把酒杯递给宋健,转头看着林韵。 “秦一舟……”林韵不敢想,他们局是什么,哪怕心里有了猜想,她一想到还是忍不住反胃。 “不是韵韵想看的吗?” “秦一舟,那里面也有无辜的……”他掐着林韵柔软的脸,大厅的人不少,都是恭维秦一舟的,哪怕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带来注目。 “林韵,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林韵坐在沙发上,秦一舟周围的人围了不少,她不了解他,只知道是黑帮那一出的做派,但是没想到秦一舟的权利已经让这么多人忌惮。 “一个人?” 男人声音温柔,轻轻递给林韵一杯水。 “不用,谢谢了。” 这种场合,她还没有胆子随意相信一个陌生人。 “我可以帮你。” “是吗?”林韵拨了拨肩颈上落的发,露出腺体处的标记,转头看着男人。 “这是烈性药,一点点就能上瘾,秦一舟不碰这些,一沾上就绝对难戒掉。” 男人把一包粉末塞到林韵的手里。 果真边腿没有,嗯…… 不过没关系~ 是我自己字数人气太少啦~ 确实是我自己的问题 所以谢谢大家的支持啦~ 最近可能会有几个空白的或者小彩蛋的打赏 都是最低的! 就是看着好看点~大家量力而行! 这篇应该不会很长 就是会在最适合的时候完结的 啾咪 我这一星期开始努力码字 不知道能不能行 哎~ 林韵的声音颤抖,她伸手想抱着他。 “希望小姐你能心愿达成。”男人起身离开,林韵坐的本就是暗处不明显的沙发,男人能准确的找到自己说出远离秦一舟这种话,显然不是无意之间的好心, “谢谢。” “不必客气。”江辉想伸手和林韵握手,却发现女人只是冲自己委婉一笑,冷漠至极。 游艇叁楼。 林韵被秦一舟拉着到最里层的房间门口,哪怕是接近房间门就能听到放浪的呻吟和男人的辱骂。 一群人。 很多。 林韵身子发麻,抓着秦一舟的手收紧,“秦一舟,你非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秦一舟打开房门,默不作声。 “秦总!”宋健从男男女女交缠中跑出来迎接秦一舟,林韵敏感的发现,他的鞋尖甚至淌了一路的血。 秦一舟享受着林韵的紧张和靠拢,脑海里还是她和江辉说话的画面。 “打扰宋老板了。” 秦一舟低下头看着他带过来的一路血。 “哪里的话,这种局真是秦总赏脸,刚遇见个烈性的omega,打了几针,现在吵不到秦总您。” “嗯。” 他拉着林韵在暗处的沙发上坐着,茶几上时不时有男人扔上满是精液的避孕套,林韵无法理解秦一舟为何能在这里面无表情的坐着。 耳边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辱骂声,甚至是水声陡然一声接着一声。 秦一舟点了一根烟,双手张开放在林韵脑后。 “救救我……求求你……唔……” 林韵的脚腕突然被抓着,女人的手粘腻,甚至带着血丝。 瘦削的脚腕被女人抓着,那些粘腻的液体惹得林韵反胃,恨透了秦一舟。 “贱货……老子她妈还了你的债,你还想攀上更好的不成……”女人身后的男人在朦胧中露出恶心的嘴脸。 脚腕的手被拉扯中使了力气,那女人仿佛没了气息一般被男人拉扯着回去。 “秦一舟……”她的脚腕被抓的通红。 林韵的声音颤抖,她伸手想抱着他。 “我知道你觉得她们很可怜,但是表面不是……” 秦一舟吐了一口烟,薄唇轻启。 “这里面的女人,都长着一副清纯的样子,你知道他们的出身吗?” “……” 林韵语塞,却及时抓着秦一舟摸着自己大腿的手。 “都是毁人家庭的。”秦一舟不顾及林韵的反抗,伸手摸着她的纯棉内裤,他进了屋子就把西装外套放在了林韵腿上,全然不会被屋里人看见。 “她们甚至给原配吃了毒品。”秦一舟轻车熟路的找到阴蒂的位置,拇指按压着。 “那那些原配?唔……” “送戒毒所了……”秦一舟的手指用力,“所以你没必要用贬低自己来惹我生气,韵韵,给我生个孩子?” 生一个“强奸犯”的孩子吗? 秦一舟的热气起伏,林韵才发现男人喝多了…… “秦一舟……我们出去好不好……” 周围的交合让林韵坐立不安。 秦一舟小声应了一声。 林韵扛着他走到了隔壁的套房,秦一舟装醉,她不是没看出来。 转身倒了一杯水,林韵摸到了那个男人给的…… 孩子趣事[打赏而已] “秦鸢,你爸爸又被妈妈赶出来了!” 李从南一脸看戏的看着正在写作业的秦鸢。 “有病你。” “喂喂……我可是你哥!你嘴巴放尊重点……”李从南起身坐到秦鸢的书桌上。 “你最近谈恋爱了?”李从南拿出来他秦爸书房里偷出来的照片抖给秦鸢看。 “李从南!!!!!!!” 秦鸢捡起来书桌上的橡皮就朝他扔了过去! “喂喂……你个小犊子我特地出来提醒你的!!!!” 李从南在秦鸢和自己抢照片的时候发现,照片里是自己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