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跳蛋寶貝》 1.雛鳥與鴿子蛋 你知道世界上最大的音乐盛宴在哪里吗? 不在维也那,而是在「花园」。 你知道世界上身价最高的女人在哪里吗? 不在华尔街,也不在吉原,而是在「花园」。 你知道世界上最大的情趣用品展售中心在哪里吗? 不在○○○,仍是在「花园」。 有人说:「女人心中都有一颗鸽子蛋。」 这句话在「花园」里是这样讲的:「女人的股间都有一颗『鸽子蛋』。」 女人心中的鸽子蛋是鑽石,一颗大如鸽卵的鑽石。 女人为此倾心。 但在「花园」,「鸽子蛋」就真的是颗「鸽子蛋」。 男人为此疯狂。 在「花园」里,女孩们股间夹着跳蛋,坐在鸟笼里演奏。 规则很简单。男人们透过「花园」APP竞标,便可以决定今晚送入女孩股间的是什么型号的跳蛋,还可以透过加价来设定这颗跳蛋将会对什么讯号做出反应、振动频率有多长、波型有什么变化等等。 在舞台上达到高潮没有关係,因为谁也无法忍受这种快感。 在舞台上达到高潮没有关係,因为男人们最喜欢了。 女孩们愈是高潮,她们愈是接近演奏失败的命运。因为有谁能一边忍受着快感,一边演奏着华丽的音乐呢?一旦演奏失败,这个女孩就会被「花园」惩罚。惩罚的方式就是今晚到男人的房间里一趟。而且男人不必再额外付钱。 为此,男人们精心挑选跳蛋的款式,并且加价购买设定振动频率和幅度的权限。 只要这颗跳蛋能够成功击坠女孩,那么男人今晚就是赚到了。 今晚,又有一批雏鸟来到「花园」。男人开始竞标这些女孩子的第一次。 要怎么做才能得到这些女孩的第一次呢?一些男性前辈给出了致胜祕诀,就是对于第一次在「花园」里倍受保护的雏鸟们也适用。 小枝收到的是一颗草莓跳蛋。 「竟然送『草莓』给女孩子呢!也许这名恩客是个浪漫的人。」 听玛姬前辈这么说,小枝虽然脸红,但好像没有那么紧张了。 前辈是「花园」派来照顾新人的指导员。她指导新人练好曲子、在演出前确保新人将跳蛋放入股间。 小A的跳蛋也送到了。那是一枚O型跳蛋。 玛姬前辈说那名恩客很可能想邀请小A一起体验振动的快感,因为这枚O型跳蛋可以先套在男人的那个东西上,然后男人在再把他的东西连同O型跳蛋一起塞进女人的那里。 一次振动,两人享受。 一次振动,馀韵无穷。 小A一听涨得满脸通红。 小枝和小A是长笛部的两名新人。两人在花园的安排下各自录製一段独奏,并拍摄美照。小枝留有一头清秀的短发,拿起长笛演奏的她看起来清新亮丽。小A是清一色纤细的音乐女孩当中最丰满的,毫无防备的天真模样也备受男人注目。 男人点开「花园」APP时就能看到她们的容貌,同时试听她们演奏的乐曲。 当然,吹奏这段乐曲时,女孩的股间是没有夹着跳蛋的。所以男人拚了命的竞标,想把跳蛋送入心仪的女孩股间。 而且只有男人们可以透过「花园」APP看见女孩们的照片,女孩们对今晚的男人则一无所知。 除了他们今晚送过来的跳蛋。 针对小枝和小A的竞标在她们不知道的地方已经结束了。而且过程极为惨烈。 无论如何,男人砸下了大笔的金钱。女孩们要夹着跳蛋上台演出的命运已经成为既定事实。所以玛姬前辈出言安慰。她先是替小枝和小A猜想男人的意图,让她们不要过度紧张,现在又开始为两人介绍基本款式的跳蛋种类。 「鸽子蛋」、「草莓」、「O型」,这三种是新人最常收到的类型。玛姬前辈说这是对新人的保护。 「花园」保护新人。对于第一次来到「花园」的新人,「花园」保障新人只会收到外型光滑的基本款。 「那前辈的呢?」小枝好奇的问起。 没想到玛姬前辈一听竟然忸捏起来,而且下意识的把双腿夹得更紧。她连忙说:「欵!这种东西对你们来说还太早了!你们今晚只要好好演奏,就不会被送进男人的房间里。」 「先照顾好自己,好吗?」 三个女孩安放好跳蛋,便拿着长笛坐在长笛部门的鸟笼里等待开演。今晚要演出的是法国作曲家维多的「管风琴交响曲第五号」。演出盛况空前,舞台上安放了一个完整的管弦乐团配置。聚光灯一一点亮第一小提琴、第二小提琴、中音小提琴、大提琴、长笛、竖笛、小号、法国号……等等总计二十个部别的鸟笼。 每个部别至少有三名演奏者。不论是哪一位,她们都有百里挑一的美貌、万中选一的演奏技巧。她们全都穿着优雅的白色长裙,颈上系着薄如丝带的黑色智慧型项圈。 当然,她们的股间也被塞了恩客们拚命喊价竞标后所送过来的跳蛋。 每一个跳蛋只属于一名恩客。每一位跳蛋宝贝在今晚也是如此。不论她是雏鸟,还是带领各部别的前辈,或是有些名气的指挥家爱芝小姐,甚至包括立足于「花园」顶点的管风琴女王玛琳达都一样。她们在今晚都只属于一名标下跳蛋使用权的恩客。 当演出帷幕拉起的时候,台下的观眾已经热血沸腾。 就算没能竞标成功,听过今晚这场演奏也值回票价。一场用女孩们身心壮烈演奏而成的交响盛宴。 指挥大家演奏的爱芝小姐和作为今晚主角的玛琳达女王代表整个乐团向观眾致意。当玛琳达女王就座时,「花园」APP正式连上所有女孩的股间的跳蛋。 全场鸦雀无声。舞台上竟是连一丝的喘息声也没有。 「登!」法国作曲家维多的「管风琴交响曲第五号」。第一组庄严神圣的和弦击发,便让台上近百颗跳蛋全数振动起来。 「咿呀~?!」 八十位新人女孩们齐声惊叫、惊跳,她们在各自的坐位上含起手指、按住裙摆、拨弄头发等。当眾爆发的快感让她们在座位上无地自容。 男人都爱管风琴。而且男人都知道在「花园」里听管风琴,一定要把管风琴的琴声设为跳蛋啟动的讯号和振幅才行。 娇喊声此起彼落,喘息声愈来愈明显。随着乐章的推进,女孩们纷纷张开小嘴、或是吐出粉红色的舌头,她们在神圣的乐音中头也不回的登上高潮。 在舞台上高潮了并没有关係,没有人会因此责怪你,只要你能让今晚的演出顺利成功。 小提琴负责的乐句乱成一团。旁边本来试图拉奏小提琴的女孩已经犯了太多错。她的项圈由黑转红。 「叮咚!叮咚!」「恭喜您!您的女孩将于今晚造访您的房间!」 不知是哪位恩客的手机收到了通知,他兴奋的直握拳。 大提琴低沉的声音也像断了弦一样,又有两个项圈由黑转红。 「叮咚!」「恭喜您!您的女孩将于今晚造访您的房间!」 「叮咚!」「恭喜您!您的女孩将于今晚造访您的房间!」 单簧管…… 「叮咚!」「恭喜您!您的女孩将于今晚造访您的房间!」 「叮咚!」「恭喜您!您的女孩将于今晚造访您的房间!」 「叮咚!」「恭喜您!您的女孩将于今晚造访您的房间!」 双簧管…… 「叮咚!」「恭喜您!您的女孩将于今晚造访您的房间!」 「叮咚!」「恭喜您!您的女孩将于今晚造访您的房间!」 小号、长号、法国号、低音号、甚至是以优雅着称的竖琴……「叮咚!叮咚!」她们在这场风暴中无一倖免。 「轮到我吹……吹……吹……」马上就要轮到长笛部门了。小枝全身酥麻,她忍受着来自股间的振动捧着长笛想吹。但她所做的一切却让她看起来只是在亲吻长笛。而且她的长笛不知怎么搞的,突然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小A更是直接放弃抵抗。应该说小A根本撑不过管风琴带来的第一个狂暴音符。小小的O型跳蛋只是轻轻跳动几下,就把她的座位全都弄溼了,她现在只有夹着自己丰满的乳房不断惊跳的份。 「叮咚!」「恭喜您!您的女孩将于今晚造访您的房间!」 「叮咚!」「恭喜您!您的女孩将于今晚造访您的房间!」 短短的三十秒,爆击率来到百分之百。黑色丝带的智慧型项圈纪录到每个女孩高潮的瞬间。 短短的四十秒,击坠率已经达到百分之百。黑色丝带由黑转红,里头搭戴的智慧型装置纪录下每个新人女孩犯错量超过容许的瞬间。 仅仅是今晚的第一首曲子,一开场就送出全数八十名新人女孩的初夜,简直就是「花园」感谢祭。 维多的「管风琴交响曲第五号」是一首伟大的曲子。优美与振撼感兼具。初次来到「花园」并且因此得到女孩初夜的男人们将会一辈子记得这首曲子。 他们只是买票入场、参与竞标,就让他们得到了女孩们的第一次。女孩们将会被送入个别包厢,而男人们不用再额外付担使用包厢的费用。 「○○前辈的话真是太正确了!」「把钱全部押在今晚就对了!」「今天真是赚到了!」 演奏还在继续。甚至一些在各个部别里担任前辈的跳蛋宝贝也逃不过被击坠的命运。弹奏管风琴的玛琳达女王愈来愈兴奋,她已经摸清楚恩客今晚安装在她股间的是什么程式。 「仅仅是击坠一人就想让我承受的振动加强一分?太小看我了。」 「再来一百个人也击坠给你看。」 玛琳达女王脚踏管风琴底下木製的粗大琴键,就像践踏着男人。她毫不在意从她高衩裙摆深处里流出来的黏稠蜜汁。 同时她的双手袭捲台面上五列键盘,就像摧残花园里无数无助的雏鸟。 短短八分三十秒的暴风,换来今晚满地的溼濡。 玛琳达女王,人称「肆虐『花园』的暴风」。 曲终。随着玛琳达女王起身谢幕,台上近百颗跳蛋的震动暂时划下句点。但就连身为乐团指挥的爱芝小姐也在敬礼之后一时腿软蹲到了台上。 猩红的帷幕开始落下,小枝给两名保镖抬了起来。她看见所有戴着红色项圈的女孩全都和她一样被抬上花篮,被保镖送进恩客的房间里。 「今晚,你一个音也没有吹出来对吗?」恩客问起小枝。他的手机上还正在回放小枝「不停亲吻长笛」的画面。 小枝想要辩驳,可是她张开嘴却只是发颤。 男人看起来好像很满意。他的自尊开始膨胀。 「我最喜欢浦朗克的长笛奏鸣曲了。」男人说。 「你喜欢浦朗克的长笛奏鸣曲吗?」 「是的!我喜欢……」 「太好了。那么今晚,你得吹完我最喜欢的浦朗克长笛奏鸣曲才行。」说着,恩客在「花园」APP上按下了播放键。 小枝双腿一软又蹲了下去。 她这才想到「草莓」还在里面。从舞台被抬过来的时间太短,她根本没有时间拿出来。 「吹完之前,不许拿出来。」男人像猜透她的想法。 是的,男人知道她的想法。而且「花园」是样规定的:演奏失败的女孩会连同跳蛋一起被送到恩客的房间。 男人有义务告訢她们:不许拿出来。 而且只要不弄出伤痕来,女孩的一切交由恩客处置。并且不会再对恩客收取额外的费用。 小枝犯了错。今晚的音符她一个也没有吹出来。她接受了今晚的命运,要用男人的工具为男人吹奏。 只见那挺立的东西高高在上,小枝必需爬上前去才搆得着。她夹紧双腿勉力往前爬,男人坐在椅子用充满爱怜的眼神望着她,然后命令她吹。 「噢!」男人发出不可一世的讚叹声,而后隔音包厢关了起来,再也没有任何声息传到外面。 当小A给抬到恩客的房间里时,她感到溼濡的那里突然一片轻松。 「那里……不行!那个东西……是不可以拿出来的……」小A娇喊。 当男人温柔的看着她时,小A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男人把那个拿走了。 男人有权拿走他们今晚所标下的跳蛋。 但是男人却把那个小小的O型跳蛋给撑了起来,就用他的那个东西。 「好大!」本来小小的O型跳蛋套在男人饱胀的那个东西上面,竟给撑得老大!小A瞪大眼,心里一阵惊慌失措。本来以为可以自己站稳的小A又腿软了,她是被两名保镖给架起来的。 「坐吧!」男人示意小A坐到他的大腿上,坐到他套了O型跳蛋的那个东西上面。 小A没有穿内裤,因为古典乐的演出服并不需要搭配内衣裤。 小A没有穿内裤,因为前辈并没有跟她说需要穿内裤。 小A没有穿内裤,因为…… 小A没有说话,她责怪自已的双腿没用。是两名保镖架着她完成了「坐下」的动作。 「看到你在舞台上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今晚一定要让你摇个够。」 小A唔着嘴。她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正在下滑,而男人挺着那个东西,连同套在上面、被撑得老大的O型跳蛋一起进入她。 「现在,让我们一起来享受吧?」说着,男人在「花园」APP上按下了播放键。 O型跳蛋重回股间,而且带着被紧箍的男人工具一起。「不要!」好不容易才拿出来的……小A大喊出声,但是隔音包厢关了起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传到外面。 空气中充斥着淫秽的嗡嗡声,演奏小提琴失败的小鳩给送到恩客的房间里。 被跳蛋开发过的女人全都变得容易入手。男人一看到小鳩,迫不及待的把她揽过来就亲。「鸽子蛋」还在股间姿意妄为,小鳩根本无从反抗。 「让我们来听听看你的声音是不是也像小提琴一样优美?」男人吻了小鳩套在颈子上被染得深红的丝带智慧型项圈,又兴奋的沿着她白晰的颈子不停亲吻。 小鳩想要挣扎,却只是让自己做出一次又一次的惊跳反应。男人兴奋不已。他剥光了小鳩的衣裳不够,还扯开了自己的白衬衫。 「女人就是这样,挡不住男人的攻势。」 但是当男人想把他的自尊塞进小鳩体内的时候才发现「鸽子蛋」还挡在那里。 男人生气的把「鸽子蛋」掏出来丢到地上,「鸽子蛋」兀自震动着,并且弄溼了地毯的一角。 男人绝不承认小鳩刚才只是在对「鸽子蛋」做反应。小鳩必需看着他,在他的注视下被他征服。 「呜呜……」已经知道男人今晚要干什么的小鳩不停的呜咽。 小鳩看起来臣服了,男人感到很满意,然后男人这才从容的把他膨大的自尊塞进小鳩滑嫰的身体里面。 小鳩被突如其来的庞然巨物给塞满了,她大声哭喊。但是隔音包厢关了起来,她的声音、「鸽子蛋」在地毯上振动磨擦的声音、还有其他有的没有的什么声音,全都没有被传到外面。 2.身價上億的女人 演出成功的玛琳达女王没有必要去男人的房间里一趟。但如果男人还是想见她,那么还是可以透过支付另一笔高额的出场费请她过去。 很多男人在这个时间点还会拚命按下「花园」APP上的播放键,因为跳蛋会为此做出反应。因为这可能是他和这个女人今晚最后的联系。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今晚还愿不愿意来。 这个时候,女人有决定权。 「碰!」的一声,包厢的门被推开了,玛琳达女王问道:「今晚的坏孩子在哪里呀?」 「啪!」的一声,皮鞭抽在地上。「噗!」的一声玛琳达女王踩住了男人的那里。 「哎呀哎呀!还在跳呢!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我吗?」 男人的手机落在地上,已经按下播放的「花园」APP仍在运作中。 有些时候,这在业界是一种奖励,对彼此都是。 女王股间的跳蛋在「花园」APP的命令下嗡嗡作响,她愉快的挥起皮鞭。 空气中本该再爆出一声巨响。但是隔音包厢关了起来,再也没有什么声息传到外面。 玛姬前辈逃过了惩罚,因为她在暴风肆虐的情况下吹完了整首曲子。她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两人一组的保镖来来去去,他们把演奏失败的雏鸟送去恩客那里。 玛姬前辈吹得不错,但也仅仅是如此而已。因为「花园」对她这个级数的演出者,要求的过关条件宽松,只要能完整吹完曲子就过关了。 但如果有朝一日,她成为更上位的演出者呢?上位的演出者必需要更纤细、更动人,而且要在音乐的表现上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还要能够应付恩客每晚送过来的跳蛋。 而应付跳蛋的方法呢?玛姬想都不敢想。 玛姬给弄得全身溼透了,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起不了身。 玛姬能吹完今晚的曲子纯属幸运。 少数有能力自己起身的女孩们自己走了,不然就要像玛姬一样等着事务所的人来接。 今晚,「花园」在一开场便透过玛琳达女王和新来的雏鸟们赚入大笔金钱,但玛姬前辈所属的事务所可就不是了。 如果玛姬没有办法在过关的情况下去恩客那边赚取出场费,那么事务所至今投资在玛姬身上的钱可以算是都赔掉了。 一个没有特色的跳蛋宝贝,或是一个没有固定恩客的跳蛋宝贝。无论是那一种,这个女孩都难以在「花园」里生存。而玛姬两者皆是。 在「花园」里,温柔不能做为特色。温柔不成为能让玛姬揽到固定恩客强力武器。 玛姬之所以会成为长笛组的前辈,是因为事务所贪图「花园」提供的特别费。 今晚担任开场演出的是玛琳达女王,人称「肆虐『花园』的暴风」。 玛琳达女王对于新人的击坠率是百分之百,因此「花园」可以大肆宣传这一点以提高雏鸟的起标价,让新人的初夜可以用比较高的价钱卖出。 也因为玛琳达女王对于新人的击坠率是百分之百,如果雏鸟全都被击倒了,整首曲子鸦雀无声,那么便又失去了作为音乐会的意义。 在「花园」里,所有庄严神圣的曲子之中都可以混入女孩们娇喊不已的声音,但是曲子必需要有人演奏。否则女孩们就要接受惩罚。「花园」在这一点上莫名的坚持。 谁有能力一边忍受快感,一边完成高难度的演奏呢?一些拥有丰富演奏经验的跳蛋宝贝可以做得到。 但是大部份拥有足够身价的跳蛋宝贝、或是手头阔绰的事务所都不会参加这场演出。因为危险。因为玛琳达女王对上有演出经验的跳蛋宝贝,至今爆击率仍然是百分之百。 参与这场演出的老手,将有很高的机率会在高潮中失误。如果跳蛋宝贝们没有办法在演出成功的情况下去恩客那边赚取出场费,那么事务所根本没赚什么钱。 所以除了不得不透过这场演出来出道的新人,通常不会有老手回来这里担任前辈。 「花园」用来解决问题的手段也很简单。只要提高付给事务所的特别费就行了。这时候就会有像玛姬这种没什么身价,事务所又急需要钱的人上门。 于是玛姬被事务所推到了鸟笼中,只为拿到这笔高于玛姬身价的特别费。而对于玛姬来说,这笔交给事务所的钱将会用来延长她作为跳蛋宝贝的保值期。 没没无闻的玛姬不知怎么的被今晚的恩客给相中,男人花了大把钞票塞给她一个最新型的双螺旋跳蛋。这个跳蛋的双股螺旋不但可以分进合击,当它全速运转时,还在可以在女人的阴道中旋转起来。 那将会是一场灾难。 所以玛姬现在还保有意识就已经是奇蹟了,更何况她一个音也没错的吹完了整首曲子。 「真不知道小枝和小A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她们知道我今晚用的是这种跳蛋,小枝一定会说真不敢相信,而小A一定会用崇拜偶像的眼神看我吧?」 可是玛姬也没有馀力担心别人了。她只能担心她自己。 「要是能赚钱,为什么不多赚一点呢?」玛姬的事务所本来不看好她。但是当他们知道玛姬挺过了玛琳达女王的演奏,他们现在要推着她去恩客那里赚出场费了。 而会塞给她那种跳蛋的人还会是什么正常人吗?只怕很难。玛姬本来可以拒绝,但是现实带来的经济压力不允许。她现在真的只能担心她自己了。 玛姬一向逆来顺受,对别人如此,对「花园」提供的环境也是如此。 玛姬的个性成为她的致命伤,她没有办法在「花园」的男女关係里佔据主导权。 别说主导权了,就是要佔据有利的位置都很难。为此,玛姬的出场费要先透过事务所帮她谈好。 「先生,您今晚使用的跳蛋比较特殊,因此只能使用三次喔?」 「如果想要增使用次数……」事务所的○老闆正在帮玛姬谈今晚的出场事宜,儘可能发挥他作为老闆的价值。 「我知道。只能增加两次。」男人拿着手机彬彬有礼的回答着。而他的手机上显示剩馀的使用次数是五。这种特殊跳蛋每一次充值都要花上翻倍的钱,而那个男人已经毫不犹豫的储值好了。 那种东西的使用权限竟然还有五次?双腿还夹着那枚特製跳蛋的玛姬觉得股间一阵抽搐,就好像男人已经开始使用它了一样。 要冷静。 玛姬柔声说道:「客人您对跳蛋的使用这么讲究,那您本人一定更厉害囉?」 男人一定不会承认自己的东西会输给一枚跳蛋。因此男人会拿出自己的男人工具来证明。 玛姬现在已经懂得还击,○老闆暗自在心底嘉许她。只要玛姬激起男人真枪实弹上她的欲望,玛姬也许能在今晚少受一些折腾。 没想到那位客人若无其事的回答道:「那当然。」并且拿出更多的道具。 这些道具被整齐的装在两个大行李箱里,○老闆看得心底一凉。可是○老闆又不能放过这次赚钱的机会。他一一确认这些道具的危险性、是否符合「花园」的规定,以及客人今晚使用这些道具需要加码付给事务所的金额。 这些道具全都合乎「花园」的规定。看来这个男人有备而来。 这些!今晚都会用上吗?玛姬看得目瞪口呆。 是的。只见○老闆和那名男客握手达成共识。成交! 男人按下「花园」APP上的播放键,隔音包厢也关了起来。 ○老闆在外头得意的盘算起来:因为这颗新型跳蛋、因为这次特别演出的出场收益。等今晚过后,玛姬的身价正式晋升到中阶。而且她的主要客群大致上也确立了。 玛姬是M,一向逆来顺受的她将会招来源源不绝的S。 有朝一日,少数的雏鸟们会成为上位的演出者。 在此之前,有些雏鸟会先放弃音乐,或是在接下来的演出时接连失败。 也许是小枝,也许是小A,也许是小鳩,谁也不知道。 这些失去价值的雏鸟将会被送往廉价的娱乐设施。 而留下来的雏鸟们会不断的重回舞台,但她们大多数都会像玛姬一样被迫留在「花园」里挣扎,直到没有尽头的那一天来临。 「花园」里的音乐会还在继续。女孩们不断登台,不断失败。偶尔也有人完成演奏,但总有人进入男人的房里。男人们不停享乐,音乐会的演出曲目竟已来到下半场。 「接下来登场的是芙若拉,让我们欣赏由芙若拉所带来的『卡农』。」 芙若拉吹起长笛,轻柔的旋律回旋着,喘息和潮红在她的脸上縈绕。 当她吹起「卡农」里经典的回旋连音,观眾好几次看见她双腿惊跳、粉红色的舌头像要承受不住一样的吐出来似的,但最后她还是顺利吹完了。 「Bravo!」「美呆了!」 「『芙若拉小姐,听说你上台时总是觉得紧张,因此我这次特别将啟动条件设置成你的心跳。祝你今晚的演奏圆满、成功。』」芙若拉转述恩客在开场前向她转达的话语,然后挽起裙摆向观眾和位在VIP包厢的恩客再三道谢。 「谢谢你,我的达令,因为你,我克服了这次演奏的紧张。」芙若拉是这么说的,然后提起裙摆匆匆赶往恩客的房间了。 「什么嘛,是心跳啊?要是由我来设定,早就把啟动条件设定成呼吸了。要是她每吸一口气就来一下,我看她还怎么吹?她在台上吹不出来,就只有来我房里吹的份了。我要叫她吹个够。」一位没标到芙若拉的男人这么说。 「你不知道芙若拉啊?那个○○社长是她的恩客,你想都别想喔!」 是的。如果有人想标下芙若拉,就要先过○○社长这一关。但是通常看上芙若拉的男人们财力都不如○○社长。因此常可以看到○○社长标下芙若拉,并把对芙若拉的溺爱表现在跳蛋的设定上面。 ○○社长设定的啟动条件总是极为宽容,好让芙若拉可以顺利完成演奏。 这也是因为芙若拉的演奏真有那个价值。 在「花园」里,演奏能力达到一定水准的跳蛋宝贝们会得到恩客保护。这些恩客不是社长、董事长之类,就是总理、总裁之流。 匆匆赶来的芙若拉在包厢里见到○○社长。 「谢谢你,达令,我还是要亲口跟你说声谢谢才行。」碎步赶来的芙若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她还是保持着典雅的笑容。 「噢,芙若拉,我的漂亮宝贝。恭喜你完成今晚的演奏。」 「讨厌拉,达令!」芙若拉生气的纠正他:「是『跳蛋宝贝』。」 外表甜美的芙若拉总是以温柔典雅的形像出现。但是温柔不是她的武器,温柔不是她牢牢揽住恩客的方法。 芙若拉有自知之明。她认清自己只是一个玩物。而她的自觉正是她在「花园」里的处世之道。 「果然啊,芙若拉。」看着芙若拉装腔作势的怒容,○○社长拨弄手机,将啟动调件改为「呼吸」。 皱起眉头的芙若拉莫名的会激起男人对她的佔有欲。这也是○○社长会对她爱不释手的原因。 「我还是得听你……哼哼!你的喘息只属于我一个人。」 「呜哼?!嗯哼?~讨……讨厌拉!难怪一下就变得这么热了……」 芙若拉不停喘息,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更加难以形容。芙若拉在「花园」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处。她在「花园」里牢牢揽住自己的恩客,而且是有钱有势的那种。 隔音包厢关了起来,再也没有什么声息传出来。 并不是所有的雏鸟都需要透过「花园」举办「感谢祭」,或是搭上玛琳达女王刮起的暴风才能出道。 屋酱从后台走出来,一头黑色长直发撩动无数男人的心,一双冰冷的眼神却又将这些讨人厌的男人全数拒于千里之外。 屋酱的演出经验没有玛姬前辈丰富,只比小枝她们多一点。但是屋酱的身价破亿。 屋酱刚出道时也像小枝她们一样夹了一颗草莓跳蛋就登台,但是她脸不红气不喘的完成了高难度的演奏。 屋酱的演奏有股魔力,能让听过的男人从此对她深深着迷。 今天的屋酱一如既往穿着墨色演奏服,长裙及膝。她的身材稍嫌娇小、身板稍嫌单薄,却总是能够驾驭这种近乎全黑的打扮。 「不愧是横扫○○钢琴大赛和○○○钢琴大赛冠军的屋酱!屋酱果然厉害!」 是的。屋酱是正规音乐比赛出身,而不是「花园」里培育出来的雏鸟。 但是随着屋酱的身价上涨,男人塞给她更暴力、更变态、更奇形怪状的跳蛋,她还是能够完成高难度的演奏。 「骗子!假清高!性冷感!」「正规音乐比赛出身的女人就是贱!」 砸下大笔金钱标下跳蛋的男人无不气得大吼,屋酱的支持者之中开始有人掀起反弹的声浪。 屋酱事务所的负责人被吓到不敢说话,是「花园」的代表亲自出面澄清:「我们绝不会推出性冷感的商品。」 屋酱脖子上的黑丝项圈也纪录到了屋酱在演奏中所有的生理反应,但就是没有人相信。 眾怒难平,直到○○○社长用钱说话。 也就是今晚让屋酱身价破亿的○○○社长。 社长到底放了什么跳蛋在屋酱股间成了今晚的热门话题。○○○社长能不能攻略屋酱也成了男人今晚最想知道的一件事。 台下响起了掌声,礼貌性的掌声。因为大家都等着看好戏。 屋酱冷冷的向大眾行礼,然后进到鸟笼里坐定等待演奏。 一切如常。 屋酱突然感受到身子燥热起来。 她调整呼吸,股间的燥热却变得更加明显。 是呼吸。其中的一个啟动条件是呼吸。 啟动条件被设置为呼吸,这对演奏吹管类乐器的女孩们而言是致命伤,但对于用双手演奏的屋酱并不是。 也许还有其他啟动条件,立刻就会在她出手演出的时候击坠她。 但是屋酱不做他想,她一准备好之后便开始演奏。 拉赫曼尼诺夫的「降B小调第二号钢琴奏鸣曲」。屋酱全心全意的演奏,竟然就这样给弹完了。 这首被誉为拉赫曼尼诺夫技术最艰难的钢琴曲,在屋酱冰冷的詮释之下竟是优美异常。 观眾如痴如醉,他们全都在屋酱起身鞠躬后才猛然想起要鼓掌。 没想到屋酱的脸色猛然一沉。她好像想要逃跑,却来不及转身,直接就在鸟笼里蹲了下来。 「是掌声!另一个啟动的条件是掌声!」 「我知道是掌声,可是为什么刚才屋酱上台的时候没反应?」 「掌声不够?」一个男人很后悔刚才没有用尽全力鼓掌。 「笨蛋!屋酱行礼完坐到位子上,跳蛋才会连上『花园』APP,当然是现在鼓掌才有反应啊!」 于是发现这点的观眾们起身鼓噪,鼓起的掌声也变得更加热烈。 男人用尽全力鼓掌,屋酱看起忍受不住了,她的脸色变得愈来愈难看。 掌声愈来愈热烈,甚至有人吹起口哨。 就在这时,屋酱崩溃了。 一个身价上亿的跳蛋宝贝,她们身上所带的跳蛋通常不会像芙若拉的那么简单。身价上亿的芙若拉只是特例。就像屋酱股间这颗拥有多个震动源的C型跳蛋,还会搭配多种啟动讯号。 这颗C型跳蛋轻薄的尾端覆盖在外面,而做为跳蛋主体膨大的部分填满她。 就是这声口哨啟动了第三种震动讯号,将跳蛋上装置的全部震动源一口气啟动,而且由弱转强、由外到内、一波接着一波。屋酱再能忍耐,现在也不行了。 只见屋酱本来紧绷的身子一个哆嗦,随即瘫坐在地上溼透了。 「去了!去了!」看到屋酱这个样子,谁都知道屋酱去了。 「安可!安可!」「厉害喔!○○○社长懂玩喔!」 听到有人讚美她的恩客,屋酱猛然起身,头也不回的跑进后台里。 「咻~!」又有人吹起口哨,群眾又笑又闹,他们不停的拍着手,掌声开始统一成一股节奏。 「安可、安可、安可、安可、安可!」 屋酱在眾人的欢呼声走出来,面无表情的行了礼之后又进入鸟笼回到座位上。 屋酱的眼神还冰冷吗?是的,冷酷得不得了。但是晕染在她脸庞上的色彩多綺丽。她的小嘴微张,双手不停颤抖。她甚至缩着胸,坐在椅子上忍耐着来自小荳子和更深处传来的惊跳。 C型跳蛋轻薄的尾端逗弄她,塞在里头大到填满她的跳蛋主体更是不断传出足以爆击她的馀韵。 就算高潮也要弹。就算屈辱也要弹。 屋酱伸出手,观眾终于慢慢安静下来。 「登~登、登……登、登、登登~登……」 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屋酱用她的魔力把观眾全拉近这首曲子不可思议的回旋之中。 迷幻一般的六分鐘,改变了所有听者的人生。当掌声和口哨声再度响起,屋酱头也不回的走进后台。 惊为天人的演奏。 「但是……错了三个音。」有人指出「花园」APP显示出来的最新统计结果。 小枝裸身躺在男人房里,她的双脚不知怎么的掛在男人肩上。股间的「草莓」早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塞满她股间的男人工具。 被弄成这样的小枝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她倒在床上用手臂遮脸。 「月光」突然从她的指缝间透过来,不知怎么的抚慰了她心中的痛苦。 轮到小A含了。因为男人才刚帮她含过。又吹又舔、又吸又含的。 「你帮我,我也帮你。」男人笑嘻嘻的。 只见那个O型跳蛋再次被挺立起来,而且就像小A初入这个房间一样,还套在男人巨大的那个东西上面。只是现改而放进她的嘴里,还在她的嘴里不停跳动,震得她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小A不知怎么的也看见了「月光」。 小鳩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人不会承认自己的东西比不过跳蛋了。 因为男人的那个东西是跳蛋无可比拟的。 小鳩本来找到机会转身。就算一下子也好,她也想暂时逃避。但是她现在知道了,绝对不要背对男人。因为男人会从后面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小鳩才知道男人的那个东西真的比跳蛋强。 当男人从后面来的时候,难以言喻的快感衝击她,就算是刚才不停跳动的鸽子蛋也无法用这种快感衝击她。同时,不知是从哪冒出的屈辱感也吞噬她,像要把她吃乾抹净。 小鳩会因此害怕,会因此崩溃,然后在每一次塞进跳蛋上台演奏的时候拋下小提琴的弓。 因为上台演奏就代表她离惩罚更近,因为塞在她股间的跳蛋会把男人的恶意会完整传达过来,然后等她被送入男人的房里之后又被男人生吞活剥。 小鳩哭到不能自己,但是她竟然也在闪闪的泪光之中看见「月光」。 而且这首「月光」不一样。 「就算遭遇到残酷的对待……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弹吗……?」 学过乐器、醉心于音乐的人就懂。为此,小鳩将会无止尽的追寻下去。 玛姬被限制在房间的正中央。现在的她绝不会是一丝不掛,仅管她身上没了衣服。 玛姬被五花大绑,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嘴里还噙着被男人绑上的丝带。 而双縲旋跳蛋的使用权限还有三次,因为男人才刚用掉两次权限。 为什么有光?玛姬睁开迷濛的双眼。 是「月光」。屋酱演奏的「月光」。玛姬很快的就发现那是屋酱演奏的「月光」。屋酱的演奏不知怎么的传进了隔音的包厢里。 玛姬很想靠过去听,但是男人套在她身上的每一圈细绳限制她。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花园」是音乐的盛宴,许多男人在玩弄跳蛋宝贝的同时仍会继续听着音乐会所带来的曲子。 对喔,刚才好像也有人弹奏「月光」,德布西的「月光」。 那为什么玛姬在刚才没有留下深刻的印象? 因为刚才的是「德布西的月光」,而不是现在演奏的「贝多芬的月光」? 是因为乐曲的差异?还是因为德布西与贝多芬的差异? 不,都不是。因为那是屋酱演奏的「月光」。 在玛姬听过的乐曲之中,从来没有像这一次像这一首一样振奋人心,仅管那是一首缓慢的曲子。 屋酱的怨、屋酱的怒、屋酱对音乐的一切激情全都投注在这一曲之中。 「不管怎么样也要弹吗……?」 就像屋酱一样,玛姬也想把身上的一切热情全部投入到演奏之中,即便她受尽屈辱。 「月光」照亮玛姬面前滞碍难行的前路,本来难熬的漫漫长夜竟然舒缓了几分。 屋酱的演奏成了她的救赎。 「啊,因为音乐就是我的救赎。」 玛姬满足的笑了起来,脸上落下的泪滴濡溼她嘴角噙住的丝带。 「错了三个音。」屋酱在进入后台的时候立刻被两名保镖给拦住。 「花园」规定:若演奏者愿意接受安可曲,那么第一首安可曲也会列入计算。 「是的,错了三个音。」屋酱扶着墙还在勉力支撑。 屋酱对两名拦路的保镖大吼:「让开!我正要过去!我可以自己走!」 屋酱知道恩客的所在包厢。随后她迈开颤抖的双腿。 「碰!」屋酱打开包厢大门对○○○社长怒喊:「下一次我绝不会再错音了!」然后屋酱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唉呀,唉呀……」○○○社长也很奇怪,他竟然只是做出这样的反应:「她没有提到跳蛋的部分呢?一般不是都会说:『不管你下次再送什么跳蛋过来,我也绝不会再错音了!』这样?」 有钱人的思考和平常人不太一样,○○○社长的思考也真的跟常人不一样。 不管怎么样,屋酱拒绝进入恩客包厢的事情给报上了「花园」。 依照规定,屋酱拒绝「花园」的惩罚,那么她必需支付违约金。而且以她破亿的身价来说,她必需要付出一笔鉅额的赔偿金。 但是○○○社长却在这时出声了。○○○社长阻止了「花园」将要对屋酱降下的惩处。他说:「我今晚来只是想见屋酱一面,看她过得好不好。」 「而且你看,屋酱不是遵守约定前来了吗?」 ○○○社长没有再提到违约金或是惩罚的部分,后来「花园」对屋酱的处分也只好不了了之。 「原来屋酱是可以被攻略的!」 而且屋酱虽然一度被攻略,但她仍然是个处女。男人对此心照不宣。 为此,男人投注到屋酱身上的竞标金额又变得更高了。 3.跳蛋女孩帶上街 几天后,屋酱所属的事务所收到来自○○○社长的邀约。 ○○○社长想带屋酱去逛街。 请问社长您预算的费用是多少呢?事务所负责人堆起笑脸。 一切好谈。 那么社长您想让屋酱带什么跳蛋上街呢? 跳蛋?○○○社长难得皱了眉头。 屋酱是「花园」所属的跳蛋宝贝呀!带屋酱上街就是要指定跳蛋种类啊! 这样我们才可以依照社长您的喜好来收费……啊,不是!是依照社长您的喜好来安排行程! 是喔?○○○社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带什么跳蛋好呢?○○○社长陷入沉思。但他也没有思考太久,很快就选定了跳蛋种类和啟动条件。 堂堂○○○社长怎么会选择这种初阶跳蛋?这…… 但是○○○社长决定的事情谁也无法违抗,因为一直有传言说○○○社长其实就是「花园」的老闆。 当然也有人说「花园」的老闆有好几位,而○○○社长只是其中之一。不过无论如何,○○○社长明示在台面上的资產多到难以计数。 屋酱所属的事务所负责人把这一切转达给屋酱知道。 屋酱一脸不悦。 「这是人情,不得不去。」负责人说:「我们也很为难,但是社长帮你挡下了违约金,连带的留给我们事务所一条活路……」 那天的事屋酱也有在反省。本来她只想一个人背债,因为她已经习惯一个人背债。但是她已经进入「花园」,她表现好的时候「花园」会因此得利,而当她闹出大问题的时候负责打理她演出的行程的事务所有可能会因此倒闭。 想一想真的是好险,要不是○○○社长挡下违约金,事务所真的会倒闭。 这种事屋酱从来没有去想过,但现在这是进入「花园」的她不得不去思考的。 而且「花园」里的处世之道,这也是现在屋酱所要学习的。负责人说就像芙若拉每次演出成功时都会到○○社长的包厢里去进行答谢一样,一方面牢牢揽住恩客,一方面也用赚来的出场费养活事务所之类的。要是屋酱也能够牢牢揽住○○○社长…… 好了,跟○○○社长出去的事情真的是在还人情,这件事屋酱已经明白了。 但是为什么社长会选择这种跳蛋呢?屋酱真的猜不透。 屋酱又怎么会在进入「花园」之前就背债呢?她不是○○钢琴大赛和○○○钢琴大赛这两个顶级国际音乐赛事的冠军吗? 没错。因为就算拿到国际音乐比赛冠军也赚不了钱。因为钱全部都在「花园」里。国际音乐比赛只剩情怀和情操。 这一切要从「花园」出现之后的现代价值观改变说起。 「学习音乐的小孩不会变坏。」在过去,家长们总是和顏悦色的说着这句话。 但现在从家长们口中气急败坏吼出来的是:「不准学音乐!学音乐的都是坏小孩!打从一开始就是坏小孩!」 因为学音乐的女孩在步入社会之后,都有很高的机率会落入「花园」之中。因为贫困。因为「花园」的存在吸纳了无数的资源和资金。 最重要的是:「花园」里的交易模式摧毁了古典乐一直以来崇高的形像。 于是家长不再送小孩去学音乐,教授音乐的老师就失业。 没有人学音乐,参加音乐比赛的孩子水准也不高,社会投入到音乐比赛的资源也愈来愈少。 学音乐变成一件没有人看好,而且代价又高昂的事。 但总是会有小孩带着天份出生。她们可以在轰轰运转的空调里听见特别的音程,可以在急驶而过的车辆身边发现跃动的音符,当她们接触到真正的音乐时……她们挡不住那股最原始的衝动! 「妈妈!我想学音乐!」 「可是学音乐很贵呢!」屋酱的父母这样对屋酱说。 「不过没关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有人开始教音乐了,只是开价愈来愈高。」屋酱的父母做好就算背债也要让屋酱一圆梦想的觉悟。 虽然「花园」也大张旗鼓的招收想学音乐的女孩,而且报名参加还可以拿到一大笔钱…… 但因为那是在卖女儿,所以屋酱的父母无视「花园」开出来的条件,而去找到了市面上真正在教音乐的人。 总是会有热衷于復兴古典乐文化的人们在奋斗着,只是人家教课也是要生存。 学费并不便宜。 「第一堂课免费,我们去试试看吧?」屋酱的父母打听到这名音乐老师打出了第一堂课免费的旗号。 就算不是免费,屋酱的父母也愿意付担,只要屋酱能因此开始学音乐。 屋酱很幸福。她有一对开明的父母,能够无视于现代社会扭曲的价值观,替屋酱找到真正的音乐老师。 「第一堂课真的免费,因为我们只教授真正有天份的孩子。」屋酱的音乐老师这么说。 屋酱真的很幸运,她有一对开明的父母,而且还让她遇到真正好的老师,她的天份得到开啟。 但屋酱的父母就不像她那样幸运了。 「努力工作就能还钱」的想法好像不适用于今日社会。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债竟然还可以愈还愈多。 就在屋酱凑足旅费出国比赛那天,屋酱的父母因为工作过度而病倒了。钱一直都还不完,就算屋酱后来拿到两个国际音乐比赛的冠军也没能还得起钱,接着更为了医治父母而筑起更高的债台。 「你想要还钱吗?」事务所的负责人循线找上门。屋酱眼看走投无路,她把心一横就签下由「花园」拟定的契约,成为事务所专属负责的跳蛋宝贝。 「花园」拨出款项,屋酱立刻就把欠款还清了。 没想到屋酱的父母听说欠款还清了,不用继续背债了。又想到屋酱是两个国际音乐比赛的冠军,他们松了一口气、露出安详的微笑,竟在夜里相继过逝。 遗憾的事情发生了,屋酱却没有时间悲伤。「至少,他们在临走前睡了一个好觉,不用再担心欠款的事。」屋酱这样安慰自己。她还得登台,她还得赚钱处理父母的后事。 因为和「花园」签下的契约并不包括处理后事的费用。因为就算「花园」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没有能耐预知憾事什么时候会发生。 上台吧。 然后,屋酱透过演出所得处理了父母的后事。 屋酱已经有了觉悟:从今以后也要继续登台演奏,不然失去音乐的自己将会变得一无所有。 然后,进入「花园」的屋酱得到新的体悟: 男人,全都是色狼。 社会上,全都是败类。 其中最糟的就是「花园」了。「花园」里,全都是变态。 于是,对于身边一切事物都失去信任的屋酱眼神愈来愈冰冷。 但是映入屋酱冰冷眼瞳之中的景像真的是如此吗?世界真的如同屋酱想像的一样冰冷吗?社长今天要带她去逛街。 逛街有什么好玩?社长不过是个男人,不过是社会上的一份子,不过是来到「花园」里寻求「娱乐」的变态。 屋酱塞好跳蛋,穿好衣服,她在颈子上系上薄如丝带的黑色智慧型项圈。 「没有人会在约会时穿上全黑的衣服!」事务所负责人极力推荐屋酱换上短裙和制服,因为以屋酱的外貌和条件来说,穿上女高中生制服永远不会过时。 屋酱听完负责人的建议之后,甚至还在身上加了一件长袖袖口和背后都绣有蕾丝的黑色小外套。 助理眼看屋酱不为所动,改而向屋酱推荐起黑色及膝裙搭配荷叶边袖白上衣的必杀组合。「这样就完美了。男人最吃这一套。」 但是屋酱很坚持。屋酱决定好的事,谁也无法改变。于是屋酱穿着一如既往的黑。长裙及膝。差别只在于这件连身裙的上身附有荷叶边装饰,而不是平常登台的演奏服。 裙子穿起来很柔顺,但是穿在身上总是会带来些许的「触感」。因为跳蛋宝贝上街的时候视同演出,是不穿内裤的。 不能穿内裤是规定,而穿上这件及膝裙是屋酱自己的决定。但哪一次登台演出的时候不是这种轻飘飘的「触感」? 没有时间了。事务所带着屋酱来到指定地点见到○○○社长。 「屋酱就交给您了,请您多多关照。」 社长点点头,也不去特意关注屋酱,他神色自若的调头就走。 受到冷落的屋酱心里一阵彆扭,但就好像有人在她的颈子上系了一条线,透过薄如丝带的黑色智慧型项圈牵着她走一样。股间又给塞了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啟动的跳蛋。屋酱本来毫不在意,但是她现在给弄得好紧张。 屋酱跟在○○○社长的身边若即若离,耳根微微的充血涨红。 社长穿着西装,而屋酱像往常一样穿着黑色的及膝长裙。两人之间微妙的距离感和明明同色系却又不相匹配的装扮让他们看起来不像父女,不像朋友,不像恋人,不像主僕,更不像恩客与应召女郎。 屋酱也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係到底算什么。 社长走在街上只是随意漫步,他一派悠间的绕过种植在人行道上的枫树。屋酱也走着同一条路,但她不小心踩中地上乾枯的落叶。落叶在她的鞋底发出硬质的乾裂声,屋酱听了之后不忍心再踩到它们。 仔细一看,地上还有枫树落在地面的黑刺球果,屋酱小心翼翼的闪过它们。 屋酱本来提心吊胆,现在反而觉得好奇怪。社长随意漫步、从不看向地面,却总能闪过落叶、避开枫树落在地面带着刺的黑色球果。 屋酱一边走,一边注意社长的一举一动。社长走得很慢,偶尔看见屋酱跟在身边縈绕,却只是露出「原来你也在这里啊?」的奇妙表情。 社长真的很奇怪。屋酱跟在社长身边,实在摸不清社长想要让她做什么。 男人带着跳蛋宝贝上街就是想玩弄她们啊!也许是在人多的地方,也许是在人少的地方,他们总会在跳蛋啟动的那一瞬间笑出来。但至少这件事到现在还没有发生。 股间是给塞了一颗跳蛋,但也不知道那颗跳蛋什么时候会啟动,啟动的条件又是什么。 屋酱不作多想,她只是迈开双腿跟上社长的脚步。 关于那颗跳蛋,屋酱也只知道那是一颗草莓跳蛋,啟动的模式只有一种,只会对一种讯号做反应。 ○○○社长实在很无聊。因为○○○社长明明就懂玩、又有钱,却只花了这么一笔小钱。这笔钱能买、能用的全都指向最基本的跳蛋款式。 对屋酱来说,她不认为这颗跳蛋能给她带来什么不一样的刺激。她没有那么容易被攻略。要不是○○○社长懂玩,哪能在那天晚上设定好C型跳蛋来攻略她? 也因为社长真的懂玩,所以这样到底有什么好玩? 如果社长送来的跳蛋无法造成屋酱违规,那么屋酱也就不可能面对要被惩罚的情况。社长好奇怪喔,屋酱确信她的项圈不会变成红色。那么今天不就只是单纯出来散步了吗? 以屋酱的立场来说,这趟行程是无聊的。以事务所的立场来说,这趟行程是赔钱的。因为这个跳蛋配不上屋酱出场的价码,屋酱这趟行程可以说是少赚的多了。堂堂○○○社长竟然做这出种莫名奇妙的事,所以负责人在知道○○○社长要塞给屋酱的是这种跳蛋的时候才会觉得难办。 可是事务所又不好多向○○○社长收钱,因为屋酱今天跟社长出来是来还人情的。 难道社长真的是间间没事想找她出来约会?可是屋酱决不会承认这是一场约会,她也不觉得社长这种行为是在跟她约会。 既然无事可做,那就可以採取一些行动。出门前,助理曾叮嘱屋酱一找到机会一定要做到一些事。可以先从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说起。 「哎哟!社长!您平常都走这条路喔?」 「哎哟!社长!您平常都在哪里喝咖啡啊?」 「哎哟!社长!人家没有很想要这个包包啦!」「这个时候肢体动作很重要啦!要接触、要紧贴!就要这样那样!」助理不断做出补充,一边在负责人身上拚命蹭呀蹭。 「哎哟!社长!您累了吗?要不要到那间酒店先休息一下?」「这个时候表情很重要喔!你的眼神要看那边,而不是要看这边!就像这样那样!」助理揽住负责人的臂弯拚命挤眉弄眼。 这是出发前,事务所的助理依据「花园」提供的「跳蛋宝贝上街守则」给出的各种建议。 接近服饰店了。屋酱好奇的看了玻璃橱窗一眼。玻璃窗映照出屋酱眉头深锁的模样。 接近精品店了。而服饰店却要过了。 精品店也要过了。再不採取行动就没机会了。 使用者付费。一切都只为了让屋酱可以在这趟行程中赚到更多额外的收入。 但是屋酱只是板着脸,用冰冷的眼神看助理讲完那一堆话。 眼看精品店和服饰店都要过了。屋酱打从心底否决这一切。 事务所负责人和助理一定觉很无奈,因为屋酱就是这样。 街上的空气很清新,屋酱四处乱看。过了几个店家之后她的眼神就不再飘向什么新衣、名牌包还是酒店。她只是很奇怪自己怎么会用这么慢的速度在走路。 她看向砖瓦、落叶、落果,还有行道树的树皮纹理等等。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看向这些莫名奇妙的地方。 屋酱轻触着枫树粗糙的树皮表面,看着龟裂的树皮之中宛如火炬般萌发的成丛嫰芽,它们在阳光下燃烧般的展露蓬勃的生命力。 午后的阳光之中,还有一群比蜉蝣更小的昆虫在枫树下振翅飞舞。屋酱不知道牠们的生命是不是比蜉蝣更短暂,只知道牠们在日光下像精灵一样舞动,透明的翅膀反射出漂亮的白光。 好久……没有像这样散步了? 终于,社长有了动作。因为在午后的阳光之中,不是也有一个女孩沐浴在阳光下静静散发纯粹的美感吗? 是屋酱。于是社长带着屋酱走进一间露天咖啡厅。 察觉到社长突然改变行进方向,屋酱回过神来。 总之,放慢速度走路是一次很奇妙的体验,因为平常不会注意到的细节都会在这个时候被变成看得见。自己跟社长的距离好像被拉远了,屋酱连忙跟上。 当屋酱坐下来的时候,及膝长裙就短了几分,变得如同膝上裙一般。膝盖、甚至是大腿不由自主的露出来。当屋酱把左腿交叠到右腿上时,短短的裙摆被撩起,膝上裙又变得如同迷你裙一般,再也遮不住那双白玉般的大腿和诱人深入的迷人曲线。 只见社长点了报纸、点了咖啡,就这样消磨起来,而把屋酱晾在对面的座位上。 屋酱很认真的注意社长有没有透过报纸在偷看她,或是偷偷把摄影镜头放到桌底下。但她确信社长真的只是在看报纸和喝咖啡。 屋酱再一次感到莫名奇妙。她无事可做,甚至开始考虑到是否要吃掉桌上放着的草莓蛋糕。 她没有点蛋糕,社长也没有点蛋糕给她。蛋糕上有草莓,她的股间也有一颗「草莓」。就好像男人都以为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都会喜欢草莓似的。 她不知道蛋糕是谁送来的,是谁基于什么理由送来的,送来的人是不是想拿蛋糕上的草莓向她暗示什么。 也许是哪个看上她的咖啡店员,或是某个坐在附近的无聊男子。 总之,只要她把桌上的蛋糕吃掉,那个想和她拉近距离的男人就会现身了吧? 屋酱用带着恨意的眼神询问社长,但社长只是在看报纸,并没有打算搭理她。 算了。屋酱一点也不想吃蛋糕。因为她没有食欲,因为眼前的社长比蛋糕还可怕。 桌上突然出现蛋糕什么的、有男人打她的主意什么的,这一切在「花园」里都不可怕。可怕的事是一个女人摸不清楚男人的意图。 社长看报纸到底还要看多久呢?一杯咖啡虽然喝了好几口,却总是没有喝完。 虽然咖啡真的很香,但屋酱还是觉得无聊了。 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也很累,但是又怕会走光。屋酱迅速挪动双脚,改将右腿交叠到左腿上。 就在这时,草莓跳蛋啟动了。屋酱大吃一惊,她瞪大眼睛看向社长的方向。 但是社长继续看着报纸,就像没有发现她的反应一样。 喘息稍停,屋酱又把左腿交叠到右腿上,袭来的惊跳感让她红着脸别过头去。她夹紧双腿用手轻触下頜掩饰这一切,然后又皱起眉头去偷看社长。虽然社长没有做出反应,但这下她确信了一件事:跳蛋的啟动条件是「换腿」。 对了!只要不去换腿就行了!这样一来跳蛋就不会啟动了!社长苦心积虑设下的条件也就白费了! 打定主意的屋酱坚持了好一会,结果发现好累。 明明一开始就选併腿侧坐的坐姿就好了,或是一开始发现「换腿」的啟动条件时把坐姿换回併腿侧坐就好了,那么屋酱永远不会再做出换腿的动作。 但是屋酱已经过了当个乖乖牌的年纪。她一旦在○○○社长面前选定高傲的翘脚坐姿,就不打算再改变。 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坐姿根本不可能。屋酱的脾气又倔,不肯放下脚把坐姿换成併腿侧坐来避开换腿的动作。 难道○○○社长真的比屋酱还要更懂她自己? 只见屋酱夹着双腿扭扭捏捏。无奈之下,只得换腿。 「嗯哼?!」这一次屋酱不小心发出声音,她近乎屈辱的看向○○○社长。 没想到社长啜饮咖啡,竟只是平淡无奇的把咖啡放回原处。 无聊! 社长设定这种无聊的啟动条件到底想要干什么呢?为什么不把条件设定成「走路」呢?走路也是一直在换腿啊!这样她就会一路被社长折磨,社长也能在半路上拿她取乐了。 但是○○○社长没有这么做。社长设定了一个看似莫名奇妙,却又有别于走路的专一性条件。 讨厌!一个男人到底要盯着女人的两腿之间看多久才会发现「走路的换腿」和「翘脚的换腿」有什么不同? 走路换腿顶多使裙摆產生有规则的简单律动,翘脚的换腿却会在撩起裙摆的同时展露大腿的曲线变化引诱男人的目光深入,但是一直维持夹紧大腿的动作又会让男人什么也看不到。 不动声色的男人就是喜欢这种想看又看不到的感觉。变态! 屋酱赌气换脚,草莓跳蛋在安静的露天咖啡厅里嗡嗡嗡作响振动起来。屋酱涨红了脸,她不信○○○社长会没有注意到,因为他可是只花了两秒就想出这种变态设定的怪人! 可是社长不改他看报纸一贯的悠间。他真的只是在看报纸。 屋酱觉得挫折了。上次被社长用C型跳蛋给击倒也是这样。 可是奇怪的是:C型跳蛋配套掌声和口哨声的方案很厉害,可是跳蛋却要等到她行完礼坐到位置上才会被啟动,等到那时,掌声早就过了。 社长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可是如果社长的思路是清晰的,那么他便是在透过这些设定来明白的表示他是知道游戏规则的。而且○○○社长对于条件的掌握程度甚至让屋酱觉得可怕。 屋酱花了好一番功夫推敲,才解读出社长意图里的另一种可能。 难道社长是这样想的? 口哨和掌声本来是观眾自愿给表演者的鼓励。表演愈精彩,口哨和掌声就愈热烈。可是那时候她的评价变得两极,就算她做出完美的演出,观眾回馈给她的掌声和鼓励也不对等。 那晚登台演出时收到的掌声更是明显,要不是后来观眾发现掌声和跳蛋的关係,他们根本不打算鼓掌。 所以社长先让她在不受太大干扰的情况下做出演奏,等到她完成表演后才把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还给她。 居然能想到这种设定,○○○社长真是变态!屋酱用手支着脸,而她眼神飘向其他的地方。 那么今天社长给她设定了「坐下来换腿」跳蛋才会啟动的条件又是想做什么呢?出来散步不是要一直走路吗? 什么时候才会坐下休息呢?对了,走完一段路总是要坐下来休息的。难道社长给她设定了「坐下来换腿」跳蛋才会啟动的条件,是为了要让她自己决定跳蛋的啟动时机? 屋酱真的不明白社长让她轻易就明白啟动条件,又让她主导啟动的时机是为了什么。 又坐了好一会儿。真的太无聊,没事可做的屋酱只好主动换腿,让草莓跳蛋带给她些许的刺激。 绝不是因为好玩才这么做的。也不是因为草莓跳蛋用起来很舒服才这么做的。屋酱摸清了社长给她设定的啟动条件,她只是在利用「换腿」来啟动跳蛋,提醒自己跟社长的约会还在继续。 跟社长在露天咖啡厅坐了一个下午,本来全身紧绷的屋酱整个人都放松了。 屋酱绝对不会承认她是被跳蛋给弄得放松的。是她真的想不到还可以做什么。真的只有「用」两、三次而已。 风真的很凉,偶尔也可以听见鸟叫声,屋酱闭起眼睛享受。长发在她的耳边飘动。 突然一辆车缓缓驶过,平凡无奇。 但是屋酱又听到了。 「妈妈!你听!车子在唱歌!」 屋酱竟然想起小时候!她的眼神也在这时变得亮丽起来! 屋酱连忙併拢双腿,她端坐在椅子上仔细盯着社长看。 ○○○社长该不会是为了这个才带她出来的吧? 屋酱心中的情绪变得极为复杂。因为这下人情可欠得大了。 就算社长只是觉得屋酱最近太紧绷,打算带紧绷的屋酱出来散心,屋酱也觉得欠下社长人情。要是社长知道她接下来很可能会迷失在「花园」里,是为了让她找回学音乐的初心才带她出来的,那么这个人情屋酱根本还不起了。 这个世界……并不像屋酱一直以为的那样冰冷…… 可是○○○社长在屋酱的注视下仍然只是看着报纸,很久很久才喝上一口咖啡。会面时间就这样结束了。 屋酱一直看着不为所动的社长直到会面时间结束。屋酱甚至不想就这样离开。但是社长放下报纸说:「唉呀,唉呀……都这个时间点了啊?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一辆黑头轿车驶过来停在露天咖啡厅门口,屋酱率先起身。 「哼!」 这种像严父一样强拉女儿出来散心的举动屋酱不喜欢。 这种像严父一样强势给出的关心,屋酱她不要。 再说哪有父亲和女儿这样约会?哪有父亲会在带自己的女儿出门的时候在自己的女儿股间塞入一颗跳蛋? 屋酱和○○○社长永远不会成为父女,两人之间顶多只是恩客和跳蛋宝贝之间的关係。 「会面时间已经结束了。」屋酱冷冷的拒绝社长的好意,她直接走入人群之中,头也不回的离去。 跳蛋已经不会再啟动,因为屋酱摸清了它的啟动条件。只要她不坐下来换腿,跳蛋就不会啟动。她可以自己走回事务所去。 也是因为○○○社长给屋酱设定了「坐下来换腿」跳蛋才会啟动的条件,屋酱才可以选择自己走回去。 今天真是谢谢你…… 在屋酱起身的瞬间,她真的差点脱口说出这句话。 但是她忍住了。 傲娇的屋酱。 4.鬥琴之約 「不好了!屋酱!不好了!」 屋酱从街上一路走回事务所。她才刚把草莓跳蛋拿出来交给助理,事务所负责人就惊慌失措跑来了。 怎么了?「花园」规定跳蛋宝贝上街回来途中不可以把跳蛋拿出来,直到安全回到住所才可以把跳蛋拿出来向恩客「报平安」。 屋酱依照规定把跳蛋拿出来让助理向○○○社长「报平安」。她也不记得她今天跟社长出去有做出什么违规的事情,她的项圈至今都还是黑色的,为什么负责人要这样大呼小叫的呢? 只见负责人说:「玛琳达她……玛琳达她指定要跟你『斗琴』!」 斗琴就斗琴啊!有什么好紧张的?屋酱甚至觉得她现在就可以上台和玛琳达一较高下。 助理很惊讶于屋酱身上发生的变化。她给○○○社长「玩」了一个下午,竟是丝毫没有显露疲态,甚至还比出发前更有精神。 负责人则是急坏了,他管不了这么多。他拚命的向屋酱报告坏消息:「直接对上玛琳达,你会被击坠的!男人一发现有机会透过玛琳达来得到你,全都像疯了一样开始竞标!」 「你看!『花园』APP上的竞标已经开始了!」 「斗琴」是什么?「斗琴」是「花园」里特殊的一种竞技模式。 女孩们夹着跳蛋轮流演奏,各自拿出令人惊艳的曲子来比赛。因为听了对方华丽的演奏而认输,或是演奏失误的人都算输。 这时,「花园」特别开放女孩们可以自由决定对手跳蛋的啟动条件,但是购买跳蛋仍要透过恩客。 所有下载「花园」APP的男人都有权利参与竞标。因此作为惩罚,输家一样会被送进男人的房里。所以男人一样可以得到她们。 「原来还可以透过这种方式得到屋酱!」这让对屋酱垂涎已久的男人们全都兴奋起来。因为除了设定跳蛋,谁也没想到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得到难以攻略的屋酱,而且就透过战无不胜的玛琳达! 输家一样会被送进男人的房里接受惩罚,但这时恩客与跳蛋宝贝们的关係变得比较不一样。 想要得到屋酱的男人会跑去跟玛琳达合谋击坠屋酱的方法,而想要得到玛琳达的男人会跑来事务所跟屋酱共谋打败玛琳达的方法。 如果屋酱输了,屋酱就会被送去玛琳达那边的男人那里。如果玛琳达输了,玛琳达就得去屋酱这边的男人那里。 标得屋酱股间跳蛋的男人是她的恩客,但是跟她合作击败对手的男人在某种程度上也对她有恩,儘管他想要得到的是玛琳达。 可是说也奇怪,○○○社长没有参与竞标,标下屋酱跳蛋使用权的男人是别人。屋酱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复杂。她一直有种奇怪的想法让她认定自己的恩客只有○○○社长一个人。 但既然○○○社长没有参与竞标,那两个男人自然是别的恩客,他们跟○○○社长是不同人。那么姑且把他们称作是「这边的恩客」和「那边的恩客」。 玛琳达那边的竞标结果也出来了,○○总裁标下玛琳达的跳蛋使用权。那么○○总裁很快就会来事务所跟屋酱讨论击败玛琳达的方法。 见面就见面,屋酱觉得无所谓。这让事务所负责人和助理又吃了一惊:讨厌男人的屋酱竟然爽快的答应会面! ○○总裁说:「跳蛋的啟动条件有三个。『花园』已经把第一个啟动条件设定为『各自的演奏』。你的琴声就是你的武器。但这点对你很不利,因为玛琳达的演奏太强悍。」 「第二个啟动条件我想双方都会设定成「对方的呼吸」,因为决胜的条件是造成对方失误,而比赛的方式却是各自演奏一曲,除了加赛的最后一首。所以必需要设定一个能在对方演奏时发动攻势的啟动条件才行。否则就只能等到最后一首跨键盘四手联弹,在你们同时演奏的时候才有机会透过第一个啟动条件击败她。」 「最后是第三个啟动条件。啟动条件通常不会设定成『对方的演奏』,因为一个有水准的演奏家都能忍受自己演奏时带来的衝击,特别是玛琳达。玛琳达不但能够忍受自己演奏所带来的衝击,而且还会愈弹愈兴奋。」 「更重要的是别选择这种与认输无异的啟动条件。玛琳达会发现你没能找到与她演奏相抗衡的手段,进而沉醉在优越感里将你击坠。」 「你有什么强力的手段可以做为第三个啟动条件吗?」 ○○总裁讲话简单明瞭,屋酱觉得和○○总裁可以谈得来。 屋酱说:「强悍是玛琳达一贯的作风,而且她擅长忍受攻势。能让玛琳达认输的条件不会是单纯的强悍。因此我认为第三个啟动条件不只要强悍,还要让玛琳达感受到屈辱。」 随后屋酱说出她预想的第三个啟动条件。屋酱给出的条件就连○○总裁也目瞪口呆。这让○○总裁重新审视起屋酱。 屋酱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击败玛琳达,但此时在她脑中縈绕的却是去揣度另一个人的想法。 她在想:○○○社长是啟动条件设定的专家。既然○○○社长能够攻略她,那么○○○社长一定也能够对付玛琳达。 如果是○○○社长,他会怎么做? 所以屋酱说出了思考之后的结论:「让玛琳达感受到屈辱才是致胜的关键。」 不仅如此,屋酱还想起她是怎么被○○○社长给击倒的。○○○社长带给她的衝击由弱到强,最后让她一口气爆发。 所以屋酱认为单纯的强悍是无法击败玛琳达的。屋酱接着说:「以『让玛琳达感受到屈辱』作为出发点,我认为『屈辱』的程度还必需有分别。」 因此屋酱提出了改变第二个啟动条件的想法。她想把自己的呼吸设置为对付玛琳达的第二个啟动条件。 屋酱说:「玛琳达可以掌控她的呼吸,但是她没有办法掌控我的。一旦她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控制我,她便会感受到屈辱。」 前提必需是屋酱的呼吸不能乱,否则只会弄得玛琳达更兴奋。但是既然屋酱胆敢把「那个」设定成第三个啟动条件,那么○○总裁根本无法想像屋酱的呼吸乱成一团的样子。因此○○总裁相当赞同,便同意将第二个啟动条件设为「屋酱的呼吸」。 「然后是第一个啟动条件,那正是我的武器。我将会透过我的演奏让玛琳达感受到『屈辱』。」 小枝和小A红着脸互相为对方选择跳蛋。 慢慢吹,她们也开始能够忍受由自身演奏所带来的快感了。但这样是不够的。 正好两人听说屋酱和玛琳达要斗琴,小枝和小A便尝试要替对方吹奏好一同来体验斗琴的滋味,就像屋酱跟玛琳达一样。 虽然「花园」拨下了一些样品给小枝和小A使用,但两人都还没有脱离雏鸟的阶段,因此只能拿到最基本的款式。小枝拿起一颗「鸽子蛋」放入小A的股间,而小A拿起一颗O型跳蛋。 小A放进来的动作太过直接,小枝被弄得惊跳不己。 O型跳蛋只是一个短短的环,小A拿住O型跳蛋的外圈,当然会在放置的同时连同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大姆指这四隻指头一起插入。 手指包在小小的O型跳蛋的外围让整体变得像鹅蛋那么大,又怎么放得进去呢? 小枝并不会责怪小A,因为她知道天真的小A总是少根筋。 「啊!弄痛你了吗?」 可是有话直说的个性也是让小A受到大家喜爱的原因。 还记得玛姬前辈是怎么教小A把O型跳蛋放进去的吗? 说到玛姬前辈,小A开心的笑了起来。最后小A是把O型跳蛋套在中指的指尖上,放进去固定之后再从环里抽出中指,学着玛姬前辈的样子用食指和中指轻轻的把那薄薄的环推进去。 只是当小A放好的时候,小枝已经面露潮红了。 当小A吹奏起来的时候,小枝更是难以忍受。小枝率先登上了高潮,她所吹奏的曲子也乱成了一团。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小A忍不住道歉,因为她在吹奏的时候太不知轻重,不像小枝还会顾虑她的感受。 小枝说没关係,因为斗琴就是这样,你无法掌控对手的行为。为了求胜,对手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过份的事。如果有一天她们也有机会上台斗琴,她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勤加练习。 小A说:「那我们再来一次!这次你可别放水喔!」 小A拿起长笛要吹,突然又想起这颗O型跳蛋可以套在男人的那个东西上面变得更大。 小枝的股间一阵痉挛,她知道男人工具的可怕。她更想起小A那晚的遭遇。两人都在初次演奏失败之后给送去男人房间接受惩罚,而小A更是被套了O型跳蛋的男人工具给整得死去活来。 小枝还记得那晚过后,小A倒在她的怀里不断哭诉,说她那晚被这样那样…… 但今天小枝又听到小A提起O型跳蛋可以套在男人工具上的事情,她旋即感到欣慰。因为小A承受了这种痛苦之后还能正视这段过去,并且将O型跳蛋可以套在男人工具上的经验作为练习的方法分享给她。 可是她们在这里要上哪里去找男人工具呢? 小A说只要能找到类似的东西来套就行了。小枝这才发现自己犯傻了。 小A说她想找个什么东西来套,可是一时之间又找不到。 正巧小鳩捧了一叠新的跳蛋进来,她的脸色好红好红。看见小鳩脸上潮红的状态,小枝知道小鳩刚「练习」完毕。 小A兴奋的说:「就是这个!」 小A伸手就拿,差点把小鳩怀中捧的那一叠跳蛋给弄得掉满地。 「哎!别乱拿别人的东西啦!」小枝责怪小A,可是小鳩却说不要紧。这是「花园」依据她的需要,进而新发给她的试用品。她在练习的时候用不了这么多,正想分一些给小枝和小A。 小鳩是和小枝、小A她们同台演出的新人。那晚三个人都面临失败,各自被送往男人的房间。小枝还记得小鳩演奏的小提琴有多么出色,就算在那天晚上受到跳蛋骚扰而乱成一团也一样。小枝记得很清楚。 那晚过后,小鳩拿了跳蛋去练习。她只是把跳蛋摆在她肉眼可见的地方,她在练习的时候就一度拋下的小提琴的琴弓不停哭泣。小枝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是小A率先走出了阴霾,进而带给她鼓励。 三人的练习室正巧在同一层楼,而小枝和小A同是长笛部,自然是分配在彼此的隔壁。小A不会待在自己的练习室里,她总是跑来和小枝一同「练习」。当小A听见附近传来女孩子的哭声,她第一个就跑出去。 眼看小鳩不停的哭泣,小A一把就将小鳩拥入怀中。小鳩说那晚男人好过份,演奏结束后还一直按下啟动键。当她被送进男人房里的时候根本无力反抗,男人对她这样那样,最后还从后面来…… 小鳩一哭,小A也跟着哭。小鳩说起她的遭遇,小A也把她那晚的遭遇又说了一次。 但是小A接着说起她在那天晚上听见屋酱演奏的「月光」。她也好想像屋酱一样演奏。小鳩一听见屋酱的名字,竟然不哭了。她说她在那天晚上也「看见月光」。 原来三人都在那天晚上「看过月光」。她们都喜欢屋酱、也都为屋酱任性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 于是三人聊起屋酱、聊起屋酱后来任性的行为,就此变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小A说她的练习室没有在使用,小鳩可以搬过来,三人就近也好有个照应。小鳩则说小A应该留有原本的练习室以备不时之需。她可以把练习室让出来,拿来跟别的女孩交换。后来小鳩和小枝隔壁的女孩交换练习室,搬到小枝的隔壁。而小A依旧没有使用自己的练习室,她仍是跑来跟小枝一起「练习」。当小鳩也「练习」完毕时,三人就会待在一起。 女孩们在「练习」的时候常是独自一人,但在「练习」过后她们总是待在一起。女孩们需要彼此的陪伴。她们也发现有了彼此的陪伴,更能快速回復到可以「练习」的状态。 小鳩走出了阴霾,而且已经开始使用下一个阶段的跳蛋进行「练习」。「花园」看中小鳩的潜力,要让她在屋酱和玛琳达斗琴之前来一场独奏。 小鳩有了上位的机会,小枝真正的为小鳩感到高兴。同时小枝也告诉自己要加紧练习才行。 小枝并不知道什么有效的练习方法,但她认为使用下一阶段的跳蛋来练习也许是一个好办法。要是连下一阶的跳蛋都能忍受,那就一定能忍受基本款式的跳蛋了。 再不然,听从小A的建议把O型跳蛋套到某个东西上面来增大体积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小A拿出了小鳩刚许给她的跳蛋。那饱满的形状在某程度上模仿男人的阴茎,前端更为膨大的部份则是为了填满女人的阴道而设。 一看到那光滑而饱满的造型,小枝就脸红了。小鳩的脸也很红,但小鳩脸红是因为刚「练习」完毕。所以真正脸红的人是小枝。 当小A把O型跳蛋套上另一个跳蛋膨大的前端时,小枝变得更加难为情。 可是为了让自己更接近屋酱,也为了让自己能儘快跟上小鳩的脚步,小枝决定一试。 于是那个套了O型跳蛋的饱满构造物慢慢滑入小枝的阴道之中。 这会让她在「练习」的时候看见「新的世界」。 屋酱也在「练习。」她收到来自○○总裁寄过来的练习用跳蛋。她请○○总裁帮她准备最暴力、最变态的各种款式。这是他们都预期玛琳达可能会准备的款式和方向。 她必需在使用这些东西「练习」的时候找出战胜玛琳达的可能性才行。 但他们也都预期玛琳达准备的东西只会在这之上。再加上玛琳达绝对暴力的演奏,要是连这些都无法忍受,那就别想战胜玛琳达。 「拿过来,这些我全都要试过一遍。」 屋酱从助理手中接过那箱几乎不能被称之为跳蛋的构造物,便把自己一个人锁进隔音室里。 屋酱一个人的「练习」,从不给别人知道。 小A和小枝都给弄得溼透了,她们真的该休息一下了。 小鳩也抱着她的那一叠跳蛋去「练习」了。「花园」里的练习室不像私人包厢一样隔音,她们除了听见小鳩的独奏,偶尔也会听见小鳩的喘息和挣扎。 同是那天晚上初次登台演奏的伙伴,小鳩却进步得特别快。小枝甚至觉得小鳩奋力挣扎的模样近在眼前,就像屋酱那晚的演奏一样。 后来,传过来的喘息声愈来愈少,而小鳩的琴声愈来愈平稳,也愈来愈灿烂。 小鳩愈来愈像屋酱了。 同是那天晚上一起登台演奏的伙伴……小枝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玛姬前辈。 小A说要是玛姬前辈在就好了,这样她们就能再请玛姬前辈教教她们了。 小枝说玛姬前辈是由事务所负责的跳蛋宝贝,行程总是比较忙。她们会再见面的,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向请教前辈「练习」的祕诀…… 对啊,要是玛姬前辈在就好了,可是玛姬前辈现在正在哪里呢? 玛姬前辈的人那么好,一定正在哪个地方演奏吧? 小枝因为一直联络不上玛姬前辈,只好转而向同住在「花园」里的爱芝前辈请益。 爱芝前辈是小枝、小A、小鳩她们初次登台演奏当晚的乐团指挥。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小枝对爱芝前辈细心的指导留下很深的印象。 如果是爱芝前辈的话,一定也能够给她们关于「练习」的宝贵建议。 爱芝前辈说她一有空就会过来。可是爱芝前辈好像一直都很忙。一转眼,已经到了屋酱和玛琳达上台斗琴的日子。 在屋酱和玛琳达上台斗琴之前,「花园」安排芙若拉演出今晚的第一首曲目。 能够请到长笛女神芙若拉担任开场,可见「花园」对于今天这场比赛的重视。 芙若拉领着四位跳蛋宝贝登台,演出莫札特的D大调长笛轮旋曲,作品K.Anh.184。这首由长笛配合乐团或钢琴演奏的曲子由「花园」作曲团队进行改编,改编成类似长笛五重奏的型式。但仍由芙若拉担任主奏,而后面四位跳蛋宝贝负责延伸乐句以及吹奏和声。 小枝和小A很惊喜的发现玛姬前辈是后面四位跳蛋宝贝的其中一员。 正巧这个时候爱芝前辈来了。 爱芝小姐是少数能忍受玛琳达演奏管风琴的衝击,同时也是少数有能力与玛琳达相抗衡的女人。 爱芝小姐指挥整个乐团。唯有整个乐团合力,才能和玛琳达的管风琴一较高下。 据说上一次爱芝小姐在指挥完玛琳达演出的维多管风琴交响曲第五号后之所以会在舞台上忍不住蹲下来,是因为恩客同时把「玛琳达的演奏」和「爱芝小姐的管弦乐团」设定成跳蛋啟动讯号的关係。 听说爱芝小姐可以忍受玛琳达的演奏,也能承受自己指挥的管弦乐团。但如果两个加在一起呢? 于是爱芝小姐承受了比谁都还要多的刺激,再加上爱芝小姐上亿的身价,恩客拥有设定第三个啟动条件的权利。而那晚的恩客突发奇想,也给爱芝小姐设定了玛琳达每击坠一人,股间的振动讯号就会再强上一分的变态设定。终于让爱芝小姐在指挥完毕之后忍不住蹲下来。 爱芝前辈说她有空就会过来。但没想到就算今晚大家关注的焦点都在屋酱和玛琳达身上,爱芝前辈不必指挥乐团演奏,她仍是忙到在这个时间点才有空过来。 「不会打扰你们观赏演出的。」爱芝小姐看了银幕一眼,看见站在芙若拉身后的玛姬。她当然知道玛姬跟小枝、小A两人的关係,但是她只有现在这个时间点有空。为此她也感到十分抱歉。 「没关係!您的时间宝贵,还是请您开始吧!」小枝连忙起身迎接。 爱芝小姐走过来的时候波涛汹涌,纤腰款款摆动,丰满的翘臀随之起舞,就连身为女人的小枝也看得脸上一红。 爱芝小姐相当受到男人欢迎。可是爱芝小姐在指挥管弦乐团的时候是背向观眾的。这个时候男人看什么呢?看得就是爱芝小姐优雅的背影。 还有她的翘臀。 而当爱芝小姐因为指挥乐团而转身,可以从她的身侧同时看见乳房和翘臀形成的S型曲线时,那简直是一场视觉饗宴。 据说爱芝小姐的兴趣相当广泛。她会在男人房里换上窄裙和制服扮演「老师」、「护士」、「祕书」等令男人兴奋不已的各种职业。加上爱芝小姐拥有一双长腿,穿上搭配各种职业的特製丝袜后更是挑起男人无限的遐想。 小A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也许是因为小A总是少根筋,又或者是因为小A在眾多纤细的音乐女孩之中也是属于比较丰满的。她并不觉得像她、或像爱芝小姐这样丰满的身材有什么特别之处。 小枝觉得爱芝小姐光是走进来就已经告诉她很多讯息、将来要努力的方向等等。但她一时之间无法吸收太多,只能专心在爱芝小姐接下来要教导她们的「练习」方法上。 爱芝小姐的外表相当完美,手指也十分修长。可是奇怪的是爱芝小姐并没有留指甲。就算不特别做指甲彩绘,像爱芝小姐这样的美女不都应该要留有美甲吗? 爱芝小姐发现了小枝的目光。她红着脸说:「因为这样才不会弄痛你们啊!」 「弄痛?」小枝仔细观察了爱芝小姐的手指,看见爱芝小姐的指甲仔细的磨圆到贴近甲肉。爱芝小姐虽然没有留指甲,但十指交错的模样仍是让手指显得修长又迷人。 「嘘!」爱芝小姐把她修长的手指移到面前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课程开始了。」 「首先是G点。G点是阴道内只要有正确刺激到目标,任何女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激烈呼喊,并且感受到强烈高潮的性感带。」 「可是有好多追求刺激的女人不断向男人索求,最后却一无所获。」 「后来便出现一大票人说女人没有G点。女人没有高潮。女人的高潮只是阴谋论。」 「可是女人有高潮的呀!后来就有人说女人没有G点,只有C点。C点才是女人快感的来源。」 「C点,clitoris,也就是阴蒂。我们今天要从确实存在的C点开始。」 「什么克拉?克拉什么的?」不擅长学习的小A听见专有名词,显得一头雾水。 爱芝小姐笑着说:「克拉?宝石吗?阴蒂确实像是一颗无价的宝石,虽然女孩们通常会亲暱的将它称作『小荳子』。」 爱芝小姐说了一段话,眼看只有小枝还跟得上,便来到毫无防备的小A身后攫住了她。 「接下来就请小A和我一起来体验C点吧!」 爱芝小姐伸手滑过小A腹部的衣料,慢慢探寻至那神祕的三角地带逗弄着。小A给弄得一付就要「去了」的样子。 「乖女孩。」爱芝小姐在小A的耳边轻声讚美。她继续说到:「除了手指,还有什么能让你们体验到这种快感呢?」 耳根发烫的小A无法回答,而爱芝小姐轻声的替她回答:「对了,是跳蛋。」 爱芝小姐特别拿起一颗「草莓」放到小A耳边。听见嗡嗡声的小A开始夹起自己的乳房颤抖。 爱芝小姐说:「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要是我把这淘气的小东西放到你的C点上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小A哼了一声表示明白。 爱芝小姐补充到:「各种跳蛋都可以放到C点上,可是我特别推荐『草莓』唷!特别是『草莓』的尖端。」 爱芝小姐露出神祕的微笑,她让嗡嗡作响的「草莓」远离小A的耳边,而将「草莓」不停振动的尖端慢慢移向小A的C点。 「不!不要……」小A苦苦哀求。但是「草莓」依然沿着她的小腹滑行。 「不……不要!」小A又发出娇喊。但是「草莓」来到小A的C点上! 「嗯啊啊?!」小A发出剧烈惊跳,然后软软的倒在爱芝小姐温柔的怀抱里。 「对了,对了。这就对了。」 「这就是C点高潮。」爱芝小姐说:「有人发现女孩子『在上面』的时候特别容易达到高潮,那也是因为刺激到C点的缘故。因为女孩子『在上面』的时候特别容易刺激到『小荳子』。」 小枝在一旁看到脸都红了。但是就连用过「草莓」的她也不知道「草莓」有这种用法,因此她红着脸把爱芝小姐教的一切都记起来了。 爱芝小姐说:「接下来我们就把这颗『草莓』放进小A的身体里面吧!」爱芝小姐将「草莓」移开,做势要将「草莓」放入小A的裙底。 可是爱芝小姐叫道:「唉呀,这怎么行呢?这样我们不就捨弃了C点,而要去寻找那个连我们也不清楚到底存不存在的G点了吗?」 「这该如何是好呢?」爱芝小姐神祕的一笑说:「于是C型跳蛋就诞生了!」 「可以同时刺激到外面的C点,又可以同时填满里面……真是划时代的发明!」 爱芝小姐在介绍C型跳蛋的时候,红晕在她的脸上瀰漫开来。她笑着说道:「可是我们今天没有C型跳蛋,只好用手指了。」 爱芝小姐的左手持续在小A的股间縈绕,而她的右手深入小A的裙底。 爱芝小姐说:「虽然我们不知道G点到底存不存在,但是阴道里还有T点。而T点是确实存在的。」 「T点大概的位置就在手指深入阴道之后,然后将手指第二个关节弯起来触碰到的地方……」 「对了,大概就是在这里……」 「呜……」小A的身子突然剧震,又像被勾住了一样停下来紧紧夹住爱芝小姐的手指。光是给爱芝小姐碰触到T点,小A的眼神就一阵迷离。 爱芝小姐说:「接下来就让我用手指为你们演奏芙若拉的『莫札特D大调长笛轮旋曲』吧!」 芙若拉温柔的吹奏起来,而小A的身子躺在爱芝小姐怀里开始晃动、痉挛,甚至还在爱芝小姐柔软的乳房之间挣扎,更想把腰部和骨盆高高抬起到半空中。 小A的身子愈夹愈紧,终于在爱芝小姐灵巧的手指之间崩溃了。 当芙若拉挽起裙摆向观眾致谢时,小枝看见芙若拉身后有两个女孩蹲了下来,她们的黑色丝带智慧型项圈也变成红色。而玛姬前辈的项圈仍维持黑色。 看来玛姬前辈顺利完成吹奏,只是玛姬前辈露出了跟小A一样迷离的表情。 玛姬前辈慢慢闭上眼,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而小A只说了一句:「太好了,玛姬前辈没事……」然后就软软的倒在爱芝小姐怀里了。 爱芝小姐柔声安慰小A,然后向小枝说道:「也得让你体验看看才行呢?」 只见爱芝小姐松开了手指,小A软软的跌坐到地上。光是和爱芝小姐对上眼,小枝的耳根就一阵溼热。而爱芝小姐走过来,温柔的将小枝推倒在地板上。 爱芝小姐身上的味道好香,令人无法抗拒。小枝怯生生的说道:「那就麻烦爱芝前辈了……」 爱芝小姐的手指好漂亮。随着爱芝小姐的深入,小枝也夹紧了。随后小枝也在爱芝小姐灵巧的手指之间挣扎。她躺在地板上,意识却挣脱她痉挛的躯体,飞升到比她把O型跳蛋套到另一个庞然巨物上使用时更高的地方。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小A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我……刚才怎么了吗?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 「对了!小鳩!小鳩怎么样了?刚才小鳩正要上场,但是爱芝前辈一弄,我就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了!」 小枝望向银幕,只见银幕上一阵猩红。小枝的头上一阵天旋地转。她责怪自己竟然沉溺在高潮带来的愉悦之中,而错失了帮小鳩加油的时机! 「小鳩她……」只见小A露出甜美的笑容说:「小鳩她过关了!」爱芝小姐也把双手放到小枝的肩膀上说:「你们都好棒!」 小枝这才看清楚小鳩今天的打扮。小鳩穿了一件鲜红的演奏服演出今天的「卡门幻想曲」。这是她最近花了好多心思练成的曲子。为了搭配这身鲜红,她还特别在颈子上的黑色丝带智慧型项圈上缀了一颗红宝石。 所以小鳩向观眾行礼时红衣飘飘,颈子上的红宝石也发出闪耀动人的光芒,但是她颈子上的项圈仍是黑色的。 小枝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她向爱芝小姐提问道:「虽然我们了解了C点和T点,但是当它们造成高潮的时候我们仍是无法忍受……甚至无法对任何事做出反应,这样又怎么能在台上顺利完成演奏呢?」 爱芝小姐反问道:「刚才……舒服吗?」 「很舒服!」小A明快的答道。而小枝像是怀抱重重心事一样,但她也如实回答道:「很舒服……」 「这就对了。上台就是要享受。」 「谁说要忍耐了呢?要是你们懂得『享受』,而不是试着『忍耐』。你们所得到的结果将会大不相同。」 「原来……这就是『练习』的真諦吗?」小枝发问。 「没错!」爱芝小姐说:「偷偷告诉你们,跳蛋本来就是为了取悦女性才诞生到这个世上的事物喔!」 眼看授课成功了,爱芝小姐兴奋的说:「还有还有!刚才让你们体验到的其实是『混合高潮 』喔!」 「我知道!是C点加T点!」小A难得头脑灵光一回。看来爱芝小姐的教导让她好好的用身体记住了。 爱芝小姐笑着说:「除了C点加T点,还有C点加A点喔!」 「A点?」 眼看小A回復得差不多了,爱芝小姐又来到小A的身后攫住了小A。 「A点与阴茎深入时无法振动到的T点不同,是必须靠阴茎才能触及的敏感带。」爱芝小姐小姐的左手伸到小A的C点面前,而她右手修长的手指抚着小A的臀部慢慢从小A股间怎么夹也夹不紧的那扇神祕小窗深入。 小A慢慢发出鸣咽声,而爱芝小姐说:「A点位在阴道深处,是子宫颈口前面仅有的一小段接缝部位。以前女人说『顶到子宫了』,就是我们现在理解的『阴茎碰触到A点』。」 小A的双腿慢慢夹紧,爱芝小姐却放开了小A。逃过一劫的小A跌入爱芝小姐的怀里。 「推荐的体位是背后式。一定要好好的体验看看喔!」爱芝小姐在说到这个体位时漂亮的脸蛋好红好红。 爱芝小姐说:「C点加A点的混合高潮就留给你们和男人一起来体会吧!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们在男人深深地插入之后,请『他』帮你逗弄C点,在C点快要爆发的时候再给『他』一个提示,让『他』一口气从后面来。」 「讨厌!还以为又要被爱芝前辈给『那个』了……」幸运的逃离爱芝小姐指间的小A娇喊道:「爱芝前辈为什么这么懂得教导别人呢?」 爱芝小姐回答说:「因为我是老师啊!」 老师?小枝觉得这次出现在爱芝前辈口中的「老师」跟爱芝前辈在男人房间里扮演的「老师」好像是完全不同的身份职业。 因为小枝看见爱芝小姐紧盯着银幕中登台的屋酱。她的眼中同时流露出爱怜、惋惜,以及骄傲、甚至是不捨等混杂而成的复杂情绪。 而屋酱今晚又会带来什么样的演奏呢? 5.身價十億的女人 屋酱收到来自玛琳达阵营的跳蛋。 仅管它的材质和规格符合「花园」的规定,但是它的大小和造型完全超乎预期。 跳蛋「梨花」。 纯白的外表,基部有着萼片的绿。含苞待放的圣洁造型…… 但无论它长成什么样子,它在屋酱眼中就是一个饱含恶意的丑陋怪物。 玛琳达的恶意。 屋酱只是冷冷的说道:「拿过来。」就把那个跳蛋拿去用润滑油浸透,然后毫不犹豫的将玛琳达的恶意完完整整的塞进自己的两腿之间。 多馀的润滑油从屋酱的股间汨汨流出,助理用颤抖的手帮屋酱擦拭股间流出来的润滑液。 「这是刑具吧?」一直在用手机确认演出事宜的事务所负责人最后忍不住皱眉。 有人问○○○社长为什么没有参与屋酱的竞标?是对屋酱失去兴趣了?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今晚,有玛蒂达诱人的击坠率掛保证。太多人竞标了。屋酱的身价一口气突破十亿,想标下她可不容易。 社长该不会是手头上没钱了吧? 不过提问者也很识相。他只是问社长是否有什么原因,而不敢去跟社长提到钱。 ○○○社长虽然没有参与屋酱的竞标,但是他包下同一间VIP包厢,作为他欣赏屋酱表演的特等席。 ○○○社长的心情完全不受影响。他回答说:「因为屋酱这次一定会赢啊!」 换好衣服的屋酱出现在演奏台上。今天的屋酱不穿平时的及膝长裙,而是换上一件高衩长裙。但她的衣着仍是一如既往的黑。白玉般的长腿从墨水般的裙摆间露出来,和素来以长腿自毫的玛琳达分庭抗礼。 就在男人们惊讶于屋酱的穿着改变时,穿着高衩演奏服露胸又露背的玛琳达也登场了。台下旋即响起一阵掌声。 玛琳达看了屋酱的打扮,又仔细关察了屋酱小心翼翼的步态,她忍不住嘲笑道:「哎哟,两腿之间塞着那么大的东西不好受吧?我还以为你连路都不能走了呢!」 屋酱的股间究竟塞了怎样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一票好奇的观眾顺着玛琳达的话,全都把目光集中到屋酱的两腿之间。 一些熟门熟路的男人早已点开「花园」APP,开始查阅今晚的跳蛋资料。 跳蛋「梨花」。以古老的刑具「苦恼之梨」为发想,将「苦恼之梨」四瓣的构造增设为五瓣。五办附属马达收合的时候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梨花,透过扭力马达绽开的时候配合主体马达振动和旋转,将为你的她带来极乐与极虐。 「原来是跳蛋『梨花』啊!这五瓣的构造究竟是对应玛琳达善于蹂躪的五隻手指呢?还是对应玛琳达善于践踏的五隻脚趾呢?」男人们无不对「花园」全新设计的跳蛋感到好奇。 「总之这下屋酱完蛋了。」当男人们再次望向屋酱时,他们的眼光也充满恶毒。 屋酱早已习惯男人充满恶毒的目光,她哼也不哼一声。 玛琳达以为屋酱害怕了。她接着又说:「再看看你送过来的跳蛋,多可怕啊!」 「噢!可怕的C型跳蛋!想一想就知道C型跳蛋对于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来说太过可怕!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曾被C型跳蛋给攻略,就以为C型跳蛋也能对我有效了?」 ○○○社长曾用C型跳蛋攻略谁也拿不下的屋酱。玛琳达掀起屋酱的伤疤,台下观眾听了之后全都笑得乐开怀。 男人们笑着点开「花园」APP,看见玛琳达今晚夹住的跳蛋是「处女魅魔」。 外貌温顺姣好的处女魅魔收拢双翼,跪伏着鑽入女孩的私处,头上的犄角直达女孩未曾探索过的最深处。魅魔的双翼鼓动之时,丰满的俏臀随之舞动。不安好心的黑桃状尾鞭将会时不时的抽在女孩最娇嫰的小荳子之上。 魅魔跳蛋的乳房和臀部清晰可见,极具爆发力的纤腰挺成诱人的ㄑ字型。鑽入女孩的私处后,戏謔的尾鞭从小穴里伸出来以极细微的姿态遮住女孩的阴部。女孩们在派对上就算不穿内裤,行走的时候也不会直接走光,简直就是艺术。 男人们看了介绍后明白这颗魅魔跳蛋的设计理念。但男人们毫不怀疑玛琳达提出的见解:「什么『处女魅魔』啊?不过是颗C型跳蛋。」 战争早已在两人上台的时候就开打了。玛琳达为自己的先下一城感到骄傲。这两颗新型跳蛋在「花园」APP上的预购也已经开始了。跳蛋「梨花」的预购数遥遥领先。 但也有男人纳闷道:「犄角直达最深处?A点?A点是什么?怎么没有提到G点呢?」 也许今晚的比赛结果出来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但是屋酱听了玛琳达挖苦她的话之后却只是冷冷的回答道:「玛琳达,你这是自取其辱。」随后屋酱便进入鸟笼,在她的钢琴面前就坐。 而玛琳达一路登上台阶。 在「花园」里,有一座最为壮丽的管风琴,上头有着玛琳达在「花园」里的王座。就连鸟笼也被设计成类似管风琴音柱和装饰的模样,让这座全「花园」最大的鸟笼和全「花园」里最壮丽的管风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舞台的两侧各有一条长长的阶梯连通。玛琳达从容的登上,前往她位在「花园」里的宝座。打扮得又性感又优雅的她不时回眸挑逗观眾,玛琳达在掌声的簇拥下登上王座。 今晚,两人将会各弹三首曲子。如果不分胜负,那就加赛「『花园』第一号管风琴amp;钢琴媾鸣曲」。 两人的跳蛋上各自有三个啟动条件。在第一轮的演奏中只有第一个条件会啟动。但在第二轮时,第二个啟动条件自动加入。等到第三轮演奏时,三个啟动条件将会同时充斥在两人的演奏当中。 如果两人不幸进入第四轮演奏,观眾将有幸看见屋酱和玛琳达在喘息中用最娇喘、最溼濡的女体演出最为壮丽的「『花园』第一号管风琴amp;钢琴媾鸣曲」。两人的琴音、乃至意识,将在跨键盘的四手联弹中不停的交媾。 比赛开始了。「花园」APP连上两人股间的跳蛋,第一个条件同时啟动。 「各自的琴声。」 但是玛琳达先攻,屋酱没有机会弹琴。也就是说屋酱必需单方面的承受来自玛琳达、来自「花园」最壮丽的一架管风琴的琴音衝击。 「!!!!!!!」 玛琳达所弹奏的第一个乐句太过振撼,屋酱甚至来不及发出叫喊,就坐在钢琴面前被吞噬。 「梨花」初绽。 「巴赫的D小调托卡塔与赋格」 这首振撼过无数人,同时也是绝大多数人心中排名第一位的管风琴经典名曲,如今化作绝对的暴力、绝对的振撼在屋酱的股间绽开。 弹奏这首曲子必需大开大闔,包括演奏者的双腿。但玛琳达并不介双腿大开。因为她最喜欢践踏了。只是今晚践踏的对像从男性恩客换成毫无反击能力的屋酱。 长达九分鐘单方面的凌虐。屋酱小口微张呆坐在钢琴椅上。她的双眼在玛琳达的演奏过程中先是溼濡,而后慢慢闭上。 「梨花」初绽,春潮带雨。这是屋酱怎样加紧「练习」也无法避免的结果。 当玛琳达的演奏结束时,屋酱溼透了。她的小口微张,面泛潮红,身穿黑衣端坐在钢琴椅上的她宛如一朵盛开在水面上的黑睡莲。 台下爆出如雷的掌声,也许是给玛琳达的,因为玛琳达的演奏超越经典。掌声也许是给屋酱的。因为男人看到了屋酱被「梨花」给羞辱和凌虐至高潮的完整过程。更令人意外的是:屋酱承受了玛琳达的演奏和「梨花」的「绽放」之后竟然变得如此娇艳。 轮到屋酱了。可是屋酱已经被玛琳达凌虐到体无完肤,她还能够弹琴吗? 只见屋酱慢慢从水面上醒来。醒过来的屋酱慢慢从一朵黑睡莲化身成为黑魔女,开始弹奏她的第一首曲子进行反击。 「好悲伤啊,好难过啊,好可悲啊……」谁都听得出这是贝多芬的悲愴奏鸣曲第一乐章。但是屋酱究竟是在悲叹什么呢? 「唉叹自己即将落败的命运吗?」玛琳达忍不住要嘲笑,因为屋酱的琴声软弱无力,化作振动讯号的时候连让她兴奋都做不到。 「啪!」突然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玛琳达的左脸上,玛琳达忍不住捂着脸别过头去。 每一个人都「看见」屋酱来到玛琳达的面前狠狠赏了她一个巴掌。但不论是谁,都清清楚楚的看见屋酱仍坐在钢琴面前弹奏。 然后,玛琳达真的捂着自己的左脸屈辱的坐在管风琴面前。 快板乐章和抒情乐章不断交错。今晚的屋酱是黑魔女,她揭示了玛琳达不断奋力演奏却又不断陷入失败的可悲情景。 屋酱为此而悲叹,为此预言自身的胜利。 「玛琳达,你这是自取其辱。」随着那记响亮的耳光,屋酱一开始对玛琳达说过的话不断在玛琳达的脑中回荡。 屋酱的琴声没能直接化作振动讯号击坠玛琳达,但是她用琴声建构出来的意境狠狠的羞辱了玛琳达。 随着屋酱的演奏,玛琳达开始兴奋起来。谁也没有打过她,从来就只有她扮演女王的角色凌虐别人,屋酱带给她的屈辱和从她股间传来的亢奋让她发现自己其实是个M? 「绝无可能!」玛琳达在心中严正否认,但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无比。 第二个啟动条件:呼吸。这是双方最可能设下的第二个啟动条件,因为这可以在被动接受对方用琴声攻击时利用对方的呼吸去扰乱对方的节奏。 「登!登!登!登~」愤怒的玛琳达轰然敲下贝多芬第五号交响曲第一乐章的经典四连音。只有贝多芬能击败贝多芬。她也不管屋酱是不是打算弹完贝多芬悲愴奏鸣曲全部三个乐章,还是就只是想弹奏那极尽侮辱人的第一乐章。 玛琳达在屋酱弹下第一乐章的最后一个音时打断了屋酱的演奏,她一口气拿出压箱底的绝活,把她打算留在最后作为决胜曲的「命运」给搬出来。 轮到她宣判屋酱落败的命运了,这首改编自交响乐团编制的曲目,一架管风琴就能完美詮释,而且在玛琳达的詮释下变得更为振撼。 玛琳达不会害怕屋酱设下的任何条件,就算是她现在急促的呼吸能啟动她股间的跳蛋,盛怒之下的玛琳达也能够承受。 早在玛琳达敲下第一组和弦,屋酱就被吞噬了,更不用说接在命运四连音之后袭来的狂风暴雨了。 屋酱在「命运」之中遭受风雨无情的吹打,她大口喘息。更糟的是:玛琳达给屋酱设定的第二个啟动条件正是呼吸。屋酱每吸一口气,滋润的不是她自己,反而助长「梨花」的肆虐。「梨花」就像在吸取屋酱的精力一样的狠狠搾取她,并将她拖入充满颤抖和愉悦的溼热旋涡里。 管风琴加上剧烈的喘息,屋酱再度坐在钢琴椅上被「梨花」摧残到里里外外全都溼透了。 当玛琳达演奏完毕时,屋酱的呼吸像是停止了一般。 都溼到地板上去了。屋酱真像被一场无情的狂风暴雨摧残过一样。 一开始,一动也不动的屋酱是一颗动弹不得的蛹。但是后来,全身溼濡的屋酱破蛹而出。屋酱苍白的双手软弱无力,水润娇嫰的身躯如同刚羽化的黑凤蝶一般,奋力的拖着被紧缚的双翼破蛹而出。 男人为此群情激愤! 许多刚完成羽化的母蝶双翼被紧缚在背后动弹不得,却又无法压抑自己释放费洛蒙的本能,立刻就被循线而来的雄蝶给硬上得逞了。 如今的屋酱就是这么诱人。若不是舞台上有一座鸟笼,而屋酱正身处其中,男人早就在意识到自己的衝动之前就先行动了。 正因为「花园」中有鸟笼保护,鸟笼中的屋酱才得以慢慢张开双手,像凤蝶一般展翼。 为了对抗玛琳达给屋酱设定的第二个啟动条件,屋酱正在把握时间回復。 屋酱刚才还在玛琳达的演奏当中剧烈喘息,但她的呼吸现在已经平復了。屋酱的呼吸看起来好平和。 屋酱的呼吸愈是平稳,呼吸给她来带来的衝击愈是不构成威胁。如果屋酱在演奏时的呼吸并不像玛琳达预期的那样激烈,那么冷静下来的屋酱就有战胜玛琳达的可能性。屋酱用双手弹出一名少女随性的步伐。 曲中的屋酱穿着黑色的及膝长裙,双脚踏着随意的步伐,她的双手像凤蝶一样翩翩起舞。而她的呼吸,就如同她的步伐一般随性。 「噢!」○○○社长发出讚叹之声。那天带着屋酱在枫树林下散步的景像歷歷在目。在社长的记忆之中,这条路通往一间露天咖啡厅。而今天屋酱要带大家去哪里呢? 「穆索斯基的『展览会之画』。」 ○○○社长当然知道这首曲子,也理所当然的成为第一个笑出来的人。没想到那天只是带屋酱出去散步,竟能收穫如此有趣的表演。 穆索斯基用「展览会之画」这首曲子描写好友哈特曼所描绘的十幅画,第一幅便是丑陋的「侏儒」。 而当屋酱詮释这首曲子,她带大家看到的第一幅画便是丑陋的「侏儒玛琳达」。 短腿的玛琳达。 丑陋的玛琳达。 走起路来奇行怪状的玛琳达。 观眾自然也在屋酱生动的演奏中「看到了」。男人看到如此丑陋的「侏儒玛琳达」,他们的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可笑。他们大声嘲笑起来。 玛琳达听了之后怒不可扼。她好几次想再出手打断屋酱的演奏,但是穆索斯基在写作这首曲子的时候巧妙的将随性的步伐安插在每一幅画之间,就好像观眾在看画展时可以自由移动步伐一般。 玛琳达完全找不到时机出手。 「丑陋的玛琳达何去何从?」 「短腿的玛琳达何去何从?」 「走起路来奇行怪状的玛琳达何去何从?」 「就只能是墓穴。」 「为什么是墓穴?」 「因为你丑。」 「为什么是墓穴?」 「因为你腿短。」 「为什么是墓穴?」 「因为你走起路来奇行怪状!」 屋酱「带大家」来到第二幅画「墓穴」的面前,甚至还走进画中和侏儒玛琳达对答起来。玛琳达这下气得快要发狂,她的自尊不允许屋酱这样侮辱她,但她又找不到打断屋酱的办法! 屋酱将「侏儒玛琳达」留在「墓穴」的画中,又开始描绘起第三幅画。 女孩们在「花园」之中载歌载舞…… 屋酱竟然描绘起「花园」的好? 正在大家感到奇怪的时候,屋酱带大家看到第四幅画「牛车」。 这次她让大家看见拉着苯重车子的不是别人,正是为「花园」做牛做马的玛琳达! 在地上跪行的玛琳达拖行牛车,牛车上载满一群即将被卖掉的雏鸟。玛琳达让雏鸟受苦,也让自己痛苦,因为她为「花园」做牛做马! 随着做牛做马的玛琳达拉着牛车远去,逃离「牛车」的雏鸟们吱吱喳喳的吵嚷起来,跳起属于自己的「雏鸟之舞」! 就像今天屋酱将会打败玛琳达一样,这些雏鸟有朝一日也会展翅高飞! 屋酱如何打败玛琳达?正如钢琴可以击败管风琴一样,屋酱巧妙的将穆索斯基谱写的「两个犹太人」詮释成钢琴与管风琴。 那个富有的犹太人是高高在上的钢琴,而可怜的管风琴则成为另一个穷困的犹太人,他在讲起话来的时候总是瑟瑟发抖。 钢琴真的可以击败管风琴?屋酱摇身一变成为坐在钢琴面前的女巫巴巴雅嘎。而钢琴则成了一架「长了鸡脚的钢琴」。屋酱不怕化身为钢琴魔女,也不怕眾人会对坐在一架长了鸡脚的钢琴面前的她投以异样的目光。屋酱头戴夸张的鸡毛羽饰。高衩演奏服的肩上、裙摆下也长出了黄、绿、红、蓝、黑等色彩斑斕的鸡毛。 当屋酱用「长了鸡脚的钢琴」来詮释穆索斯基谱写的「长了鸡脚的屋子」,她用华丽的琴技征服眾人。 男人在看到屋酱成为可怕的钢琴魔女时并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屋酱穿着装饰了鸡毛的高衩演奏服看起来又性感又神祕,更能激起他们对屋酱的佔有欲。 钢琴真的可以击败管风琴。屋酱带大家来到最后一幅画前。管风琴无情的用炮火洗礼,而乌克兰的首都基辅不断响起像徵自由的鐘声。「基辅城门」屹立不摇,屋酱放慢脚步漫步其中,自由的鐘声在光辉灿烂的乐声中响彻云霄,宣告基辅人民终将胜利、屋酱终将在今晚的决斗当中胜过玛琳达! 屋酱显然跳过了两张画。但在屋酱所展示的八张画中,清楚了揭示了这样的可能性:就算管风琴和钢琴同样被世人称作乐器之王,也只有钢琴可以击败管风琴成为真正的乐器之王。 太精彩了!群眾忘我的鼓掌,彷彿比赛已经结束,彷彿屋酱已经战玛琳达。 轮到玛琳达了。 玛琳达伤透脑筋了。 玛琳达在盛怒之下搬出了压箱底的演奏曲「命运」,而当时第三个啟动条件还没有发动。她将第三个啟动条件设置成「践踏」,凡是她踏下管风琴最低音的一排琴键,屋酱将会承受比她单纯用双手弹奏时更为振撼的衝击。 现在她恐怕错失了一举击败屋酱的机会。 玛琳达本来打算在第二轮演奏时弹奏巴赫的C小调帕萨卡利亚舞曲的,那首曲子也很「精彩」。但是现在才拿出来弹反而会输给自己刚才演奏的「命运」交响曲。 「……」 还有什么曲子、什么方法可以击败屋酱? 有的。○○○社长不就从他设定的跳蛋中向眾人揭示攻略屋酱的方法了吗?屋酱可是一个坏孩子,普通的践踏不能让屋酱乖乖就范,而必需让践踏的力度愈来愈强! 那有没有什么曲子可以让玛琳达在演奏过程中不断的加重踩踏力度,最后将屋酱狠狠踩在脚底下蹂躪呢? 有的。而且力度将会强到屋酱难以忍受。 玛琳达思虑已定,她用左手弹出小鼓敲击的节奏,而用右手演出长笛的音色。 「正好也让你们一睹『乐器之王』管风琴的丰采!」 管风琴配有大量的音栓,因此音色可以做出极大幅度的变化。不一会儿,萨克斯风加进来了。再下一个乐句,短笛也吹奏起来了。 玛琳达演奏的正是由拉威尔所谱写的「波丽露」!全曲由小鼓鼓手不断敲击出稳定的行进节奏,而各种不同的乐器不断加进来的一首梦幻名曲! 正如担纲演出波丽露的小鼓鼓手能够敲出稳定的节奏贯串全曲一样,玛琳达也有信心能用自己的双腿践踏出贯串全曲的行进节奏。 但是玛琳达首先选用左手来弹出小鼓敲击的节奏,因为对付屋酱必需由弱到强。而且必需出其不意。 所以玛琳达将会在乐曲行进到一半的时候才改由双腿践踏出强力节奏,而那时管风琴富丽堂皇的乐声早已加入曲中,屋酱根本不会知道自己股间承受的衝击从何而来,就这样输掉比赛。 玛琳达全心全心的演奏,整个乐团的乐器早已全数加入。再加上管风琴独有的神圣乐音,整首「波丽露」给玛琳达弹奏的光辉灿烂、富丽堂皇,绝不亚于屋酱刚才所演奏的「基辅城门」。 台下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献给玛琳达精彩的演奏,也献给端坐在演奏台上水润溼濡、娇艳欲滴的两人。 玛琳达这才发现自己给弄得全身溼透了。 怎么回事?自己跳蛋的第一个啟动条件是屋酱的琴声,而屋酱设定的第二个条件是屋酱自己的呼吸。这是玛琳达在弹完第二首曲子心情稍微平復时观察屋酱的反应得来的。 然而屋酱设定的第三个啟动条件她怎么猜也猜不到,只知道自己好像演奏到一半就变得飘飘然,而且就算现在自己的演奏停下来了,那股绕富馀韵的衝击感仍然存在。 只见屋酱坐在钢琴椅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灿烂得如同晨露中初绽的黑玫瑰。 玛琳达开始单方面的承受来自屋酱的攻击。 只见屋酱抬起娇嫰的双手开始演奏她的第三首曲子。曲中的男人们像歌唱一般的问道:「噢!美丽的屋酱!这朵美艳的黑玫瑰将花落谁家?」 一位清纯的少女摘下了这朵沾了早晨露水的黑玫瑰。是穿着及膝裙的屋酱。 少女逢人就说:「噢!今晚在城里有一场华丽盛大的舞会,我想要去参加……」 「又是从慢板开始……」玛琳达心想:「屋酱也真会耍小聪明,每首曲子都从慢板开始,好让她有时间平復管风琴所带来的衝击。」 「但是屋酱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屋酱所说的『舞会』大概是指我们今晚的第四首曲子吧?到时候我一弹奏,屋酱不得不应战。然而,她真的能够一边承受管风琴的衝击一边和我对弹吗?」 只听男人们又问起:「那么屋酱,你会跳舞吗?」 屋酱兴奋的将黑玫瑰别上了鬓角回答道:「是的!我会跳舞!」雀跃的屋酱跳起舞来,她的舞姿华丽非凡。她一边跳舞,一边逢人就说:「噢!今晚在城里有一场华丽盛大的舞会,我想要去参加……」 只见屋酱在弹奏这首曲子的时候双手抬得老高,每敲下一组音符就又回到原位,让她的双手看起来真像在琴键上跳舞一样。 精彩绝伦的「查尔达斯舞曲」。十足炫技的演奏手法。男人忍不住要喝彩,忍不住要和屋酱一起去参加今晚的舞会,但他们来不及鼓掌也来不及出声,就被逮着机会的玛琳达狠狠打断。查尔达斯舞曲不过是匈牙利的民间舞曲,玛琳达不屑一顾。 「『花园』第一号管风琴amp;钢琴媾鸣曲。」玛琳达轰然敲下第一组和弦。 第一个啟动条件:玛琳达的管风琴。 第二个啟动条件:屋酱的呼吸。 第三个啟动条件:来自玛琳达双足的践踏! 三个啟动条件同时发动,再加上塞在屋酱股间的「梨花」。毫无防备的屋酱立刻在「梨花」的绽放下第四度被吞噬。 只见玛琳达用管风琴灿烂的琴音建构起属于自己的华丽城堡,所有的男人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而一介民女一般的屋酱没有机会参加舞会。 轮到屋酱了。如果她无法行动,颈上的黑色丝带智慧型项圈会立刻宣判屋酱落败的命运。 然而随着一阵清脆的钢琴声,屋酱闯进来了。闯进由玛琳达用管风琴华丽音色所建构起来的音乐城堡之中。 闯进来的屋酱不是穿上玻璃鞋的仙度瑞拉,而是魔女一般的黑天鹅。 乖乖牌的仙度瑞拉只会诱惑王子一个人,而魔女一般的黑天鹅将会引诱所有的男人堕入充满欲望的深渊之中。 屋酱脸上画着华丽的黑色羽毛眼妆,身穿华丽的黑色舞裙,不断诱使男人和她跳舞。 屋酱的举动威胁到高踞在王座上的玛琳达,玛琳达起身拉过男人就和屋酱斗舞。 屋酱随性的更换舞伴,玛琳达也把男人用完就丢。 两人在舞池当中挑选男人,直到两人手中仅剩现在的舞伴,直到舞池当中所有的男人都被她们扔出场去。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屋酱拉起玛琳达的手跳舞宣示她的主导权,玛琳达也拉起屋酱的手跳舞宣示她的主导权。 两人不介意私处在跳舞时的彼此紧贴和摩擦,即便两人的私处被严密的覆盖在衣裙底下。 两人下身紧贴的模样让无数女人脸红心跳,耳鬓廝磨和勾魂摄魄的大眼互相凝视的模样更让无数男人比拳头还硬。「『花园』第一号管风琴amp;钢琴媾鸣曲」终于来到最高潮。 玛琳达开始查觉自己股间传来的一阵痉挛,她直呼这不可能。因为贵为女王的玛琳达就算是在房里对上女人,也只有对方率先投降的份。她怎么可能输给区区未经世事的屋酱? 「呜……嗯啊啊?!」玛琳达自豪的双腿一阵紧缩,终于让她少踩了乐曲终章的几个低音音符。 虽然玛琳达的双手不服输的完成了最后狂风暴雨般的演奏,但是低音音阶是一首曲子的基石。由她一手建构起来的管风琴宫殿于是土崩瓦解,只留下在乐曲上征服她的屋酱。 玛琳达的双颊涨红、潮红,系在她颈子上的黑色丝带智慧型项圈也在一瞬间由黑转红。她不敢相信这最后的结果! 胜负已定!屋酱坐在钢琴椅上接受眾人的欢呼,随后倨傲的她一口气起身走入后台,彷彿舞台上的一切再也和她无关。 「安可!安可!」群眾忘情的为屋酱鼓掌。就算口哨和掌声无法再啟动屋酱股间的跳蛋也要继续鼓掌。但是屋酱再也没有出现。 两名保镖出现在玛琳达的眼前,将玛琳达送上花篮。 演奏失败的玛琳达给送到了○○总裁的房间。 这时,谁也猜不到的第三个啟动条件也在「花园」APP上主动公佈。 第三个啟动条件:屋酱阴道的收缩! 就是这个啟动条件让○○总裁重新审视屋酱。就是这个啟动条件让屋酱在最后能够击败玛琳达。因为玛琳达所进行的一切攻击最后反噬其身。 屋酱在最一开始说过的话也被还原成最辛辣的原貌:「玛琳达!只要我的阴道还能持续收缩,你就是在自取其辱!」 「天啊!好想给屋酱『夹』喔!」第三个啟动条件公佈之后竟惹得一票年轻少男发下重誓,发誓这辈子一定要佔有过屋酱一个晚上,好让屋酱给「夹」上一次。 被送进○○总裁的房里的玛琳达也得知了她的第三个啟动条件。「屋酱阴道的收缩。」她觉得屈辱不已,甚至落败之后还继续给屋酱搧了一个耳光。 ○○总裁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玛琳达,而玛琳达被○○总裁推倒在地毯上,她的双腿屈辱的大开。 今晚的玛琳达是一个失败者,她没有时间回房取用她最喜欢的鞭子,只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来到男人房里听候男人发落。 只见○○总裁面无表情,他只在从玛琳达的股间取出跳蛋「处女魅魔」的时候冷笑了一声。 并不是只有玛琳达懂得让「花园」为她设计新的跳蛋,○○总裁也懂得让「花园」为他设计新的跳蛋好用来击坠玛琳达。 这颗魅魔跳蛋的乳房和臀部清晰可见,极具爆发力的纤腰挺成诱人的ㄑ字型。○○总裁非常满意这颗跳蛋女性化的造型。因为他不允许任何除了他以外的阳物进入玛琳达的阴道。 当然,这颗魅魔跳蛋「无害的外型」也让玛琳达在毫无戒心的情况下将之放入阴道之中,最终得到了被屋酱击坠的命运。 屋酱吗?这颗C型跳蛋真的让○○总裁想起屋酱……早在屋酱提出那个令他也目瞪口呆的第三个啟动条件时他就在想了。 比起今晚到手的玛琳达,他更想得到屋酱。 「不可以!」玛琳达屈辱的大喊!她不允许恩客在上她的时候还想别的女人! 她已经是个失败者了。如果她的恩客在上她的时候还在想别的女人,那她到底算什么? ○○总裁并没有搭理玛琳达,因为现在轮不到她说话。因为只有他能够掌控全局。 只见○○总裁扔掉了已经没用的跳蛋「处女魅魔」,他看着自己拿着跳蛋的手势若有所思。 这个拿着C型跳蛋的手势很像某个字母。○○总裁微微的活动了手指。 「不可以……」玛琳达真的要哭了。就算她今晚是个失败者,她今晚是来取悦男人的,她也不该遭受到如此屈辱的对待!然后她看见○○总裁的食指和中指勾成她最不想见到的手势。 ○○总裁很满意这个手势。他的手指深入玛琳达的私处,指尖慢慢的勾起。 「是这里吗?」 玛琳达无法用言语回应,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勾住了。当○○总裁的手臂有节奏的摇晃起来时,玛琳达承受不住快感的衝激,她忍不住将臀部高高抬起在半空中摇晃,她的股间夹着○○总裁的手指不停痉挛。 ○○总裁严厉的脸庞难得闪过一丝温柔。他松手,而玛琳达坠落。 「玛琳达,你终于成为女人了。」 用过跳蛋的人都知道:「先手指,后玩具。」 但是玩具永远比不上男人的那个东西,所以○○总裁在用过手指之后总是直接来。 当他把他的庞然巨物塞进玛琳达的私处时,玛琳达大声哭喊! ○○总裁最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了。他特别喜欢这种在表面上是女王,私底下却暗藏受虐属性的女人了。 哪怕女人的受虐属性只有一点点,都会在进入○○总裁的房间之后被揭发出来。 因为只有他,是王中之王。 玛琳达今晚够惨了。但还有比玛琳达今晚更惨的事。因为玛琳达一直以为自己会获得胜利。因此她在与自己那边的恩客合谋击坠屋酱时随口答应了一件事。 在「花园」里,绝不要轻忽口头约定的重要性。 因为「花园」是女人的江湖。如果有任何女人轻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语,都会遭受严重的后果。 当时,那名与玛琳达合谋击坠屋酱的恩客为求保险而向玛琳达询问道:「如果你输给屋酱的话呢?」 「哼!我怎么可能会输给屋酱?如果我输给屋酱,我就随?!你?!搞?!喔?!」 玛琳达最悲惨的命运也许不会在今晚结束,但也不会在今晚发生。因为她今晚人在○○总裁房里。 ○○总裁虽然是个抖S,但他似乎不太使用道具。 而那名与玛琳达合谋的恩客就难说了。玛琳达隐约觉得那名恩客在某种程度上和她「很合得来」。 玛琳达将会兑现与那名恩客的口头约定。也许不会在今晚,但会在最近即将到来的日子里。 也许就在明天。 玛琳达有某种预感告诉她:那名恩客将会准备各种用于施虐的道具在等着她。那原本是要用在屋酱身上的。 回到休息室的屋酱捏住股间的「梨花」。这颗跳蛋对她再也没有威胁性。她狠狠的将「梨花」丢进垃圾桶里。 完成演奏的屋酱有权利决定自己要不要去答谢恩客。 她首先想起玛琳达那边的恩客。 那是和玛琳达合谋,想和玛琳达一起击坠她的男人。这个男人她既没有见过面,也不想见。 所以不要。 那么她这边的恩客呢? 她想起○○总裁,那个讲话简单明瞭的男人。 她认为两个人很合得来。 但也没有为什么。 就是不要。 那么…… ○○○社长呢? ○○○社长没有参与竞标,因此不是她今晚的恩客。但为什么屋酱仍是无法摆脱○○○社长就是她今晚的恩客这种想法呢? 屋酱想起那晚○○○社长用C型跳蛋攻略她,却也因此把属于她的掌声还给她。 几天后屋酱和○○○社长出去逛街,却因此让她学到设定跳蛋的出其不意和精妙之处。 更重要的是屋酱因此找回了纯真,因而找到了自己行走在「花园」的旋涡里也不会迷失的目标。更因此透过「散步」诞生了弹奏「展览会之画」的想法。 一切都指向○○○社长才是今晚帮助屋酱击败玛琳达的最大恩人。 所以屋酱到底要不要去○○○社长的房间一趟呢? 有一瞬间,屋酱真的在考虑要不要去○○○社长的房间进行答谢。 但是…… 「不要!」 屋酱冷冷的回绝这一切。 6.社長的新歡 「花园」作曲团队表示:「媾鸣曲」本来是写给两个有过经验的女人,让她们用乐曲给听眾演出剧烈的交欢戏码的…… 但屋酱仍是个处女。在「花园」悠久的歷史之中,屋酱实属特例。 不过以屋酱的表现来说,屋酱已经做得很好了。她巧妙的把交欢的场面用斗舞来詮释,最后还上演极具官能的挑逗,并且赢得胜利。 如果屋酱不是处女,今晚的演出会更精彩。 如果今晚佔上风的不是屋酱,而是挥舞皮鞭玛琳达,今晚的演出的交欢戏码将会更激情。 但一切都过去了,唯有「屋酱仍是个处女」这件事成为所有人共同讨论的热门话题。 有人说「花园」是男人欲望的集合体。像屋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逃避初夜的女人很快的就会成为被「花园」「处理」的首要目标。因为「花园」代表男人的意志。「花园」,也就是「男人」的意志本身,不会允许一个没有歷经初夜的女人继续在他们的面前招摇下去。 但说也奇怪,「花园」统计完屋酱的最新身价之后就停止了动作。 屋酱最新的身价原本初估是十九亿,但隔天「花园」又将屋酱的身价上修至二十亿,直追玛琳达的二十六亿身价。 「花园」停止了动作。有人说「花园」不会急着出手。「花园」仍会给足每一个人尝试的机会。在「花园」出手之前,像○○总裁或是○○○社长这样的大人物会先出手。 事实上,○○○社长已经出手了,就在谁也没有看透的地方。 有人说屋酱和玛琳达斗琴当晚,○○○社长的包厢里有一个谁也没有看过的性感美人坐陪。 那会是新的刺客吗?还是…… 社长的新欢? 总之,那是社长新看中的女人。 屋酱和玛琳达斗琴当晚,芙若拉带领四位跳蛋宝贝演出莫札特的D大调长笛轮旋曲K.Anh.184作为开场。玛姬是后面四位跳蛋宝贝的其中一员。 芙若拉的演出棒极了。能够参加芙若拉带领的演出,玛姬觉得好幸运。 这次的演出人选是用跳蛋宝贝们的竞标金额高低来决定的。除了芙若拉以外的前四名跳蛋宝贝才可以参加演出。一直都没有名气的玛姬本来是没有机会的。但在竞标结束的前一刻,突然有一位恩客参与竞标,将玛姬的竞标金额推上前四名。 这是玛姬从来就没有遇过的好事。就连演出时收到的跳蛋也成了帮助她完成演奏的工具。玛姬甚至觉得她终于得到上天的眷顾。那怕只有今晚也好。 自从第一次收到近乎变态的双螺旋跳蛋,又给擅长愉虐的恩客给玩了一个晚上之后,她接连遇上一群以使用绑带和细绳为乐的恩客。每一颗塞入股间的畸型跳蛋都令她感到羞耻不已,每一个恩客都在束缚她之后,亢奋的把各种「玩具」招呼到她身上。 即使玛姬每一次都能幸运完成演奏,不用接受「花园」的惩罚。但是玛姬一直没没无闻,没能帮事务所赚到什么钱。为了多赚一笔出场费,玛姬所属的事务所好说歹说,每一次都叫她去见恩客。玛姬一向随和,总是在演奏完成之后乖乖的再去见恩客。 一见到这些恩客,玛姬就知道她又遇上变态或虐待狂了。玛姬的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逆来顺受的她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他们的束缚和支配。 而今晚跳蛋是一颗基本款的C型跳蛋。 玛姬已经好久没有收到造型这样正常的跳蛋了。当她收到今晚的C型跳蛋,她甚至觉得有点感动。 跳蛋膨大的主体填满她,露在外面轻薄的尾端逗弄她。玛姬享受芙若拉演奏的同时也想起屋酱。 因为屋酱用过这种C型跳蛋,所以玛姬在屋酱演出之后做的第一件是就是去查阅这种跳蛋的资料。而所有的资料都告诉她:这种跳蛋用起来很舒服。 玛姬觉上天特别眷顾她,好让她在芙若拉演奏的时候可以用享受的心态来参与。 芙若拉吹奏的乐曲真的很美,玛姬在芙若拉演奏的时候毫不抵抗,就这样给芙若拉吹得达到高潮。可是玛姬也顺利吹完了整首曲子。好舒服。玛姬在吹完整首曲子的时候感动得闭上眼。 玛姬跟在芙若拉后面一起进入后台,她向芙若致上感谢后立即赶往恩客的房间。其实早在玛姬收到这个C型跳蛋的时候她就有了想见这名恩客的想法。演奏完成之后她更是觉得就算事务所今晚没有特别要求她,她也要去见恩客。 玛姬到达包厢外面时,事务所的○老闆已经从包厢里头走出来了。○老闆像是被什么给震慑到了一样,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嘴巴也张得老大。 「怎么了?○老闆?您还好吗?价钱谈妥了吗?」玛姬连忙发问。 「不,还没有。我们还没有收到钱。」 「是因为对方蓄意刁难吗?」如果是因为对方蓄意刁难,玛姬愿意为了维护○老闆的脸面而放弃这次赚钱的机会。 但是○老闆说:「不。对方指定后付。」 ○老闆慎重的握住玛姬的手说:「那是我们开罪不起的大人物。万事拜託了!」 弄清楚之后,玛姬并不像○老闆那样害怕。她很期待。她隐约觉得收到跟屋酱一样的C型跳蛋会带给她好运。她很好奇包下这间头等包厢的人会是谁。当包厢门打开的时候,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她看到○○○社长站在里面。 那可是屋酱的恩客!玛姬走上前去说明来意。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她说她顺利完成演奏,今晚是来答谢○○○社长的。 包厢的隔音门关上之后,社长说他正在等屋酱上台,希望玛姬能够陪他一起等。玛姬说她也好喜欢屋酱的演奏,要是能和社长一起看,那真是太荣幸了。 社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可是社长却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入座的意思。玛姬虽然觉得奇怪,但玛姬慎重的走到社长身边作陪。 社长所在的包厢座落于表演台对面的正上方,内部是可以关起来的。所以现在看不到外面。 既然看不到舞台,那么社长在看什么呢?玛姬发现自己的身影清楚的倒映在光滑如镜的包厢内壁上。社长很专心的盯着包厢内壁,就盯着映在上头的玛姬倒影看。 玛姬察觉社长的视线,她好奇的跟着看向镜面中的自己。 社长知道玛姬看到了。他饶有兴趣的走到玛姬身后,开始解开围在她颈子上薄如丝带的黑色智慧型项圈。 项圈已经没有用了。因为玛姬已经进到男人房里。 玛姬吓了一跳。她不知道社长这样解开她的项圈合不合「花园」的规定。但是在「花园」里,一旦进到男人的房里,一切都要顺从男人的决定。玛姬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解开项圈而弄乱了玛姬的长发,社长开始整理玛姬的头发。他仔细的将一丝一缕全都顺到玛姬的耳后,然后捧起玛姬颈后的长发平舖到玛姬的背上。 颈后因为长发的拂动而吹过一丝微风。玛姬觉得自己的耳根在发烫。 社长整理好玛姬的头发之后,转而开始整理玛姬的衣裳和领口。社长拉动她肩上的衣料时,玛姬一动也不敢动。但是当社长的双手绕过她的胸,手指若有似无的碰触到她的领口时,玛姬本能的伸手阻挡。 不可以! 真的不可以!不可以违拗社长的意思!玛姬进退两难,所以她的双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 社长的动作停下来了。他亲近玛姬的侧脸,并且紧盯着玛姬映在镜面里的双眼,好像在质问玛姬为什么要反抗。但是玛姬自己制住了双手,社长又感到很满意。○○○社长很满意的握住玛姬颤抖的双手,温柔的将她的手一隻一隻放回原位。 玛姬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同时她也明白了。无论社长接下来想做什么,她都不可以反抗。 之后社长又为了整理玛姬的衣裙而碰到她的腰、腿、骨盆等处。玛姬虽然害怕,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惊跳,但是她没有再做出任何逾距的反抗动作。 社长看起来好像很满意。满意玛姬的乖巧温顺。 但社长看起来好像又不太满意。他不太满意玛姬身上的某些东西。 社长看了看,他开始解开玛姬身上的衣服。 玛姬的演出服被弄松了,随时会滑落。玛姬完全给吓傻了。社长开始亲吻玛姬的颈子,弄得玛姬惊跳连连。 玛姬明白了。在屋酱登台演出之前,她只是社长的馀兴节目。社长打算站在镜子面前侵犯她,并且让她看见完整的侵犯过程。 被侵犯之后,无论她是躺着、掛着、甚至被吊着,她都可以跟社长一起「欣赏」屋酱的演出。这是社长一开始就答应她的。 先前无论玛姬遇上什么样嗜虐的变态恩客、遭遇什么样过份的对待,她都不曾以任何方式观看自己被人侵犯的过程。 社长的手段远比那些变态恩客都还要狠。 只见社长的双手绕过玛姬的肩膀,缓缓拉开刚才好不容易整理的领口,慢慢的让玛姬雪白的乳房露出来。 玛姬看见自己露在镜中饱胀的乳房不停的起伏,她终于忍不住别过头去,再也不敢正视镜中的自己。 玛姬害怕的闭上眼,因而眼中的泪水没有立刻决堤。社长突然沉默了,再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当玛姬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社长将一条黑色布巾递到她的面前。 「害怕吗?怕的话可以把双眼蒙起来喔?」 玛姬正要张口应答,就被社长用那条黑色布巾蒙住了眼睛。 被蒙上眼之后,玛姬的演出服迅速滑过她的腰间和大腿,就这样坠落到地上。 社长的手指来她到的股间,慢慢的取出那颗她拚命夹紧的C型跳蛋。 玛姬不愿放开,也不知道是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还是因为她透过这颗C型跳蛋想起屋酱。 这颗跳蛋的主体既膨大又饱满,填满玛姬的时候安放在玛姬的股间多安稳。但是这颗跳蛋又溼又滑,它在玛姬滑润的股间怎么夹也夹不住,就这样被社长拿走了。 拿走它,就代表之后男人的东西会猛力塞进来。 可是社长却没有把他的东西塞进来。玛姬只感觉自己被社长从后面软软的抱住了,她静悄悄的靠在社长怀里。 空调送来阵阵凉意,社长身上也传来阵阵温暖。有一瞬间,玛姬的世界变得寧静而安详。 然而划破这份寧静的是一条细緻滑顺的丝带。 在玛姬丰腴的大腿之间,有一扇她无论如何夹紧也无法紧闭的小窗。那条惹火的丝带透过那扇密祕小窗穿过玛姬的股间,束缚她丰腴大腿的基部。 只束缚一边,玛姬寧静的世界失衡了。被蒙上眼的玛姬觉得自己变得好敏感。她的注意重心完全落在被束缚的那支右腿上。 社长又拿出另一条丝带穿过玛姬的股间,这次束缚玛姬的左大腿。 细细的丝带引起阵阵的灼热,点点的火星四散开来。社长开始用两条丝带系紧之后產生的四条分支缠绕玛姬的股间、束缚玛姬的骨盆。玛姬觉得惊跳,股间传来阵阵的收缩感提醒她自身的大腿有多么丰腴有肉。玛姬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奋力抵抗着,却也让她丰腴的大腿基部深陷丝带的束缚之中。 丝带系得很紧,却不知为何没有限制玛姬的行动。玛姬仍然可以挣扎。 但丝带无视玛姬的挣扎,而且开始缠绕玛姬纤细的腰枝。丝带像野火一样烧过玛姬裸露的肚脐眼,玛姬拚了命的想要逃走。她喘息,她叫喊。可是丝带在她每一次吸气的时候束缚她、缠绕她。 丝带愈是紧缚玛姬的胸口,玛姬愈是剧烈的呼吸。终于,丝带绕过玛姬的丰满的胸,把她饱胀的乳房也从基部紧紧缚住。当社长拉紧丝带完成束缚,玛姬身上的热流喷发了。她倒在社长的怀里动弹不得,而社长拿出更多东西紧缚她、包覆她。 玛姬只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什烧起来了。这种燃烧的感觉像要使她蜕变,但玛姬又说不上来自己变得有什么不一样。 社长包覆在她身上的「事物」使她安稳。全身热得像要融化的玛姬因而有了依靠。 蒙眼的黑色布巾给夺去了,社长在玛姬洁白的颈子上留下一吻,像在唤醒她。 当玛姬的双眼重见光明时,映入眼中的是全新的自己。玛姬的头发被社长仔细的编成发辫再盘到脑后,身上也给换上一件抹胸小礼服。紧贴的布料只束缚她的胸、臀、腰。玛姬从没想过自己会换上这种打扮,她太胆小了。 但是玛姬也没想过自己换上这种打扮之后居然会变得这么美。玛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看看你,变得多美啊?」 社长的声音有股魔力,玛姬听了以后全身酥软了,她的耳根又涨又红。 社长用丝带细细的绑在玛姬身上,引起玛姬身上热流的喷发。而一切的热流和丝带又被绸缎构成的「小礼服」紧紧包覆起来,像是「衣服底下的东西」不存在一样。社长用这块精緻的绸缎束缚了玛姬,将系上了丝带的玛姬打扮成穿了「抹胸小礼服」的性感模样。 玛姬完全忘了社长拿过什么丝带束缚她,因为她「没看见过程」。她只看见自己换上「抹胸小礼服」之后美丽的模样。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衣服」底下的丰腴肉体被社长用丝带紧紧缚住,只感觉自己身上的热流止不住的喷发,热流又被这件「小礼服」紧紧包覆起来。她甚至不知道这件「小礼服」也是束缚,解开后也仅仅是一块布料而已。 社长解开玛姬的衣服只是为了帮她换装,帮她蒙上眼只是为了给她惊喜。社长好变态、好奇怪,但玛姬完全被社长古怪行逕所带来的奇特魅力给征服了。 玛姬身上的热流还在喷发,她只知道自己被打扮得漂漂亮亮,就算穿着这件「小礼服」陪伴社长参加音乐会也不致于失礼。 包厢的内门打开了,观赏演出的头等席座落在前方。社长弯起手臂向玛姬示意。玛姬知道社长在邀请她参加音乐会,她兴奋的挽住社长的臂弯,陪伴社长走向头等席。 即便这只是一小段路,玛姬也觉得好幸福!即便接下来社长不会再搭理她,玛姬也觉得不后悔。因为玛姬最喜欢屋酱了。 当玛姬看见屋酱登台,她的心里兴奋不已。她为玛琳达的先攻而替屋酱感到担忧。她为屋酱的每一次醒来感到激动,为屋酱所带来的每一首曲子感到陶醉,也为屋酱最后的胜利感到开心。 屋酱战胜了玛琳达。斗琴结束之后社长看起来很满意,看台上的包厢外壁慢慢关了起来。玛姬才发现原来这里也是包厢的一部分。 「噢!」社长发出一声讚叹,他的注意力重回玛姬身上,像是突然发现身边坐了一个美丽的女人。「接下来我想听你演奏长笛。你愿意为我吹奏几首吗?」 社长怎么会突然想听她的演奏呢?玛姬觉得受宠若惊。因为她的曲子哪里比得上屋酱的演奏?但是她刚听完屋酱的演奏,正希望自己能够儘快投入练习之中。她希望自己能够表现得像屋酱一样。她现在就想吹长笛! 社长送给玛姬一支长笛作为礼物,于是玛姬兴奋的为社长吹奏、全心全意的为社长吹奏。她雀跃的吹、细细的吹、温柔的吹。社长欣赏玛姬带来的表演而不知道疲惫。玛姬一直为社长吹奏直到夜深,直到社长命令她休息。 还有一首!再一首就好了!玛姬还有一首曲子想吹,但是社长的命令是不容质疑的。玛姬看见社长手上又拿了刚才蒙过她双眼的黑色布巾。她放下手边的长笛,不知怎么的就走了过去,又给社长蒙上了眼。 一蒙上眼,玛姬身上的「小礼服」便坠落了。后来的事玛姬也记不太清楚。只记得社长好像解开了她身上的某样东西,之后她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的倾倒了。 隔天,社长在「花园」里过夜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花园」。社长有了新欢的消息也不踁而走。 屋酱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只是冷冷的说:「那又关我什么事?」 社长匯了一笔鉅款作为玛姬的出场费,玛姬的身价从此不一样。再加上玛姬在社长的房里过夜,现在「花园」上下全都认为玛姬成了社长的女人。 玛姬一早从社长的房里醒来,意识还有些昏沉。她看见自己朦胧的身影倒映在包厢内壁上,身上还穿着社长昨晚帮她准备的抹胸小礼服。 一时之间玛姬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社长已经醒过来多久了,玛姬只觉得社长看起来精神很好。刚醒过来的玛姬觉得自己好失礼。这时,社长来到玛姬身边温柔的帮她整理头发。 玛姬的头发又给社长打理成仔细梳理在脑后的造型,就像昨天晚上一样。虽然好像忘掉一些昨晚发生的事,错过某些重要的过程,但是玛姬想起来了,昨晚社长花了好多时间在帮她打理造型。 整理好之后,玛姬又看见自己映在镜面上的面容。但是玛姬真的只是在看着镜面一般的包厢内壁。她问社长能不能将之打开。 社长虽然不知道玛姬想要做什么,但是社长温柔的答应她毫不任性的要求。 包厢内壁打开了,「花园」里头静悄悄。 白昼的时分,却是「花园」夜晚的时刻。观眾们离去了,眾多的恩客和跳蛋宝贝们都还睡在隔音包厢里。玛姬难得任性这一次:「如果我在这时候吹奏一曲,应该不会打扰到别人吧?」 玛姬问社长能否听她演奏一曲。而社长答应了。 玛姬站到敞开的看台面前,背向舞台为社长吹奏起巴赫的「G弦咏叹调」。 舞台上撒落的日光落在屋酱曾经登台演奏的位置。不论是日光,还是屋酱演奏的「月光」,都远远胜过玛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微光。 这首「G弦咏叹调」改编成小提琴曲时可以只用一根G弦就完美詮释。而当它改编成长笛曲时,第一个长音、这第一个由弱到强的长音就可以让气量不足的吹奏者感到呼吸困难,更不用说吹奏接在这第一个长音之后的优美转音了。 但是玛姬将这个长音拆成长音、短音、长音的组合,并把后面的转音完美的衔接起来,让这个乐句有了更深情的詮释。社长听了之后既觉得享受,也对玛姬的努力表示讚赏。 玛姬说这首曲子是她的「夜」,用来致敬屋酱演奏的「月光」。 当玛姬吹奏完成之后,发现社长投射过来的目光变得好炙热。玛姬知道社长不会爱上她,但是玛姬羞得脸颊都红了。长社长问她要不要坐他的车,他可以送玛姬一程。玛姬小声的接受社长的好意。 当玛姬回到事务所,○老闆看到玛姬给打扮得漂漂亮亮回来,又收到○○○社长给的长笛和作为出场费的鉅额款项。○老闆吞了吞口水,毕恭毕敬的对玛姬说:「前一阵子辛苦你了,每次都勉强你去恩客的房间赚那些辛苦钱。」 玛姬连忙回答说这是应该的。 ○老闆有些紧张。他向玛姬提议说:「这样好了。接下来的几场演出,只要你顺利完成演奏,你就休息个几场吧!『花园』不会勉强演出成功的你一定要去恩客房间进行答谢。」 玛姬说她没事,请老闆不用担心她的身体。她会慎重的考量当晚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去恩客的房间。 后来玛姬拗不过○老闆的要求,果然「休息」了几场,正好让她拒绝使用某些特定跳蛋的恩客。从此她不再是男人口耳相传、来者不拒的应召女郎,更不是某些恩客口中只要付了钱,谁都可以把项圈套到她身上的母狗玛姬。 身价提高之后,玛姬开始有了一些像样的演奏。甚至有了独奏的机会。自从去了社长的房间,玛姬对衣着的品味得到啟蒙。她改变原有的形像。她在「花园」登场的时候总是将头发梳理好固定在脑后,穿着像那晚社长帮她打扮的抹胸礼服或束腰窄裙进行演奏。 虽然又有一些恩客怀着恶意而来,但是玛姬总能夹着他们设定的蛋跳温柔的完成演奏。 自此,玛姬温柔婉约的形像开始吸引一些不同的客群。 有一天,玛姬收到一枚造型相对朴实无华的跳蛋。男人祝福玛姬小姐演出成功。演出之后,他愿意负担足够的出场费。请玛姬小姐务必赏光。 玛姬很好奇送给她这枚跳蛋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既然对方先提出邀请了,她完成演奏之后便如期赴约。 包厢里站的是一位年轻人。○○少爷在包厢里见到她的时候表现得又惊又喜,他一直讚美玛姬气质出眾、长笛吹得又好。 红晕浮上玛姬的脸庞,○○少爷邀请她上床。 玛姬欣然应允。当○○少爷亲吻她的时候,玛姬害羞的模样像是嚐到初吻。 当○○少爷褪去玛姬的衣物时,玛姬本能的用双手阻挡,天真无邪的模样就像是初嚐禁果的少女一样,激得○○少爷雄风大振。 ○○少爷把她按在床上不停的亲吻,做了一次只觉得意犹未尽,他又问玛姬愿不愿意和他再来一次。 玛姬自然是应允了。○○少爷忍不住试了这个又做了那个。而玛姬的温柔接纳了○○少爷的一次又一次的衝动。她轻柔的夹紧,让○○少爷一次又一次的从她身上得到满足。 ○○少爷连续做了两次还是想要。他把玛姬翻过来,让她在上面。 这一次一定要更温柔。○○少爷打定主意。 「玛姬小姐,我想看你梳理头发的样子。」○○少爷责怪自己实在是太衝动了,自己从来就没这样子过。○○少爷想要用尽一切手段来缓和自己的衝动。 趴在○○少爷身上已经够害羞了,○○少爷还要她动起来。玛姬小心翼翼的起身,却不知怎么的触动了○○少爷下身的开关。○○少爷鼓胀得不得了,而玛姬夹着他、夹着那么大的东西,艰难得像在爬一座大山。 当她成功登顶时,竟然比刚才在被○○少爷压在身下出了更多汗。 山顶的风景好特别。玛姬在男女关係之中从来就没有「在上面」。空气好清新,两个人都好兴奋。空气中传来一丝丝亢奋的味道,玛姬开始整理头发,好回应○○少爷的期待。 放下长发的玛姬美得难以言喻。她一边忍受着来自○○少爷下身的衝动,一边温顺的在○○少爷面前抚弄长发。○○少爷为玛姬身上的一切感到惊叹。 「还是学音乐的女人有气质!」 ○○少爷说他在外面的店也会点一些看似温柔的女人。但是聊天是时候她们不是矫柔造作,就是在上床的时候扭扭捏捏。 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玛姬一样温柔大方,又能满足他的需求。玛姬小姐简直是女神的化身。 「玛姬小姐,请让我再抱抱你。」○○少爷再也忍不住。 玛姬停下梳理头发的动作。她轻触○○少爷的腹肌,开始爬向满怀期待的○○少爷,将她柔软的乳房印在○○少爷精实的胸膛上。 ○○少爷亲吻她,轻抚她,又把手放到她的腰间鼓励她。 「我可以动吗?」玛姬羞红了脸,她不知道这样做可不可以,但她开始摆弄她柔软的腰枝。 ○○少爷的神情一阵恍惚。他先是抱紧她,接着又为了不知道该揉捏玛姬浑圆的肉臀还是该揉捏玛姬丰腴的大腿才好而犯愁。 对了,这里不是有个地方可以同时感受大腿的肉感和臀部的丰腴吗?为什么要做选择呢?于是○○少爷把手放到玛姬臀和腿的交界处,去享受玛姬的身子律动时传来的那一阵悸动和丰腴。 大腿基部突然被捏紧了,玛姬禁不起○○少爷的揉捏,她夹着○○少爷和○○少爷一起去了。 两人的意识交融在一起。○○少爷认定玛姬是他一生的挚爱。 而玛姬觉得○○少爷表现得好温柔,她第一次在床上被当作女人看待。 两人紧紧相拥,直到睡意让两人在床上彼此分离。 据说○○○社长那天也在「花园」欣赏演出。玛姬跑去别的男人房里答谢的事情传遍整个「花园」。 但是隔天,玛姬顺利完成演奏之后又拋下当晚的恩客,跑去○○○社长房里进行「答谢」。 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社长接纳了玛姬。 玛姬穿着抹胸礼服和窄裙,○○○社长很满意玛姬的打扮。 玛姬的脸庞染上了桃红的色彩,○○○社长称讚玛姬变得更漂亮了。而玛姬的脸羞得更红,连说这一切都是托社长的福气。 社长问玛姬愿不愿意陪他观赏接下来的演出。 玛姬自然是欣然应允。她挽着社长的臂弯陪着社长就座。 社长说他最近发现一个特别的女孩。 一个穿着红色及膝长裙的少女登台,玛姬认出那是小鳩。 小鳩和爱芝小姐指挥的管弦乐团合作,带来超凡的小提琴演奏。她演奏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第五号和第六号,就像在致敬屋酱弹奏的「查尔达斯舞曲」。看来小鳩也找到了属于自己、向屋酱致敬的方法。 玛姬听了之后深受感动。她说:「社长,您不觉得小鳩愈来愈像屋酱了吗?」 社长微笑着说:「是啊!」 之后,社长又和玛姬一同观赏了屋酱的演奏。 社长看起来心情很好。但是社长准备回去了。 ○○○社长一向不在「花园」里过夜,和玛姬的那一夜实属难得。玛姬连忙起身向社长道谢,说社长又陪她看了屋酱的演奏。 社长弯起胳膊,示意玛姬挽着他的臂弯一起走。 走过「花园」的某条通道时,玛姬发现屋酱正看向这边。但是社长没有发现,他仍在向前走。玛姬只来得及向屋酱报以微笑,就被社长拉着走了。玛姬向社长报告说她看见屋酱。社长却只是微笑着回答说:「噢,是这样的吗?」 当玛姬再回头去搜寻屋酱的身影时,却发现屋酱早已不在那边。 早些时候,芙若拉也在她的固定恩客○○社长的房里议论她的后辈们。 他们一起观赏了玛姬的演奏。○○社长说:「你看这个叫做玛姬的女人如何啊?」 那个女人啊,甚至不配帮我伴奏!芙若拉对玛姬的印象还停在屋酱和玛琳达斗琴当晚她们共同演出的莫札特长笛轮旋曲,而不是今晚摆在面前的事实。 玛姬的演奏就连○○社长也注意到了。 ○○社长的话语挑起芙若拉的妒意。但芙若拉只是轻柔的回答道:「那个女人啊?听说她的恩客是○○○社长呢!」 从「花园」里的女人口中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事。因为那代表着比较。芙若拉不动声色的回敬了○○社长一枪。 ○○社长的脸色僵了一下,但他随即回復笑容。 究竟芙若拉和玛姬,谁才是真正的长笛女神呢? 究竟○○社长和○○○社长,谁才是生意上的老大呢? ○○社长和芙若拉相视而笑,却又各不说破。 那晚○○社长和芙若拉分别后,便在生意上向○○○社长出手了。 据说○○社长和○○○社长在生意上本来就有些过节。○○社长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表现给芙若拉看。他要让和芙若拉知道他和○○○社长到底谁才是老大。 结果○○社长再也没有踏足「花园」,因为○○社长的公司没出几天便倒闭了。 为此,失去靠山的芙若拉愤怒的向玛姬宣战。 玛姬听见芙若拉向她宣战的消息,她既为了能和芙若拉同台演出而开心,又为了芙若拉失去○○社长作为靠山的事情而难过。 没有了○○社长作为靠山,竞标芙若拉的过程一度上演惊人的拉锯和缠斗,因为○○社长佔有她太久了。现在男人一看见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全都赌上全部身家来竞标。因为谁都想得到芙若拉。最后,标下芙若拉跳蛋使用权的恩客得意洋洋的跑来玛姬的事务所商讨对策。 而玛姬的身价虽然提高了,竞标结果却是早早就出来了。想必标下玛姬跳蛋使用权的恩客早就跑去跟芙若拉合谋了。 玛姬不喜欢这次的会面,她请○老闆代为处理这次跳蛋啟动条件的会谈。但是○老闆还是要求玛姬提出她所预想的两个啟动条件,好让他代为转达给想要得到芙若拉的那名恩客。 第一个啟动条件已被「花园」设定成各自的笛声,没得选。玛姬不忍心伤害芙若拉。她只能选择在第二个啟动条件和第三个啟动条件做出让步。「呼吸」同时包含了「呼气」与「吸气」。玛姬认为同时把「呼气」与「吸气」设为第二个啟动条件太伤人。她希望芙若拉的跳蛋只在吸气的时候啟动,而在芙若拉吹动长笛的时候不要啟动,这样至少芙若拉能顺利完成演奏。 而第三个啟动就设为自己的嘴唇轻触长笛的时候吧?因为自己吹奏长笛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嘴唇轻触长笛的动作应该不致于打扰到芙若拉演奏吧? 但是玛姬并不像屋酱那样善于说理,更不能说她选用这两个啟动条件是为了对芙若拉做出让步。因此她只说:「我希望第二个啟动条件设为芙若拉吸气的时候,而第三个啟动条件设为我的嘴唇轻触长笛的时候。」 ○老闆向那名恩客转达了玛姬的想法。 而○老闆和那名恩客解读的结果是:将「呼吸」设为啟动条件并不是最有杀伤力的啟动条件。因为「呼吸」久了就会习惯跳蛋带来的振动刺激。但若把啟动条件单设为「吸气的时候」,那么短短的呼吸之中就会不断的產生跳蛋不啟动和跳蛋有啟动的时候。芙若拉会在一开始吹奏长笛的时候感到放心,而在芙若拉不得不吸气的时候,跳蛋又会在她最需要那口气的时候突然给她来一下。玛姬小姐正是希望芙若拉在不得不吸气的时候造成严重的失误。 至于嘴唇轻触长笛这个条件则代表玛姬小姐对自己的「口技」非常有自信。她将会在演奏中用她的「口技」让芙若拉爽到升天。一旦芙若拉在高潮之中输了比赛,便又立刻从天堂之中跌入地狱。 「玛姬小姐真是太高明了。请代我向玛姬小姐问好。」那名恩客和○老闆握手,而○老闆祝他顺利得到期待已久的芙若拉。 ○○○社长在上一次屋酱和玛琳达的竞赛中,准确的说中了比赛结果。于是这次也有人问起○○○社长的看法。 「请问社长,您看这次玛姬会赢吗?」 没想到○○○社长却只是回答说:「谁知道呢?」 被问了奇怪的问题。但○○○社长观赏比赛的兴致完全不受影响。他进入他在「花园」里包下的同一间VIP包厢观赏玛姬和芙若拉的比赛。 ○○少爷本来想参与竞标的。可是他又想到竞标成功后,他就得去跟芙若拉合谋伤害玛姬小姐。这样是不对的。 ○○少爷左右为难,最后只得放弃竞标。 但○○少爷又想要为玛姬小姐做些什么。他只得询问「花园」。而「花园」表示只要他花钱购买跳蛋,就可以在寄送跳蛋的同时附上礼物或花束给玛姬小姐。 没有单纯寄送小卡或礼物的选项。 ○○少爷无奈。最后只得买下一颗「鸽子蛋」,再请「花园」把「鸽子蛋」和写满加油话语的小卡放在花束上面。 能做的都做了。也不知道玛姬小姐收到○○少爷的心意了没有。 玛姬和芙若拉竞技当晚,爱芝小姐指挥莫札特谱写的「魔笛序曲」作为开场。 唯有「魔笛」可以揭示今晚的主题,也就是长笛。莫札特想像中的魔笛具有优美的天籟之音。 在爱芝小姐的指挥和乐团成员的共同努力之下,莫札特在「魔笛序曲」中谱写的美妙乐章源源不绝的涌出来。 爱芝小姐没有告诉别人的是:虽然「魔笛序曲」不会演出夜后的復仇的经典桥段,但她相信芙若拉心中的復仇怒火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序曲演奏完成后,就留给芙若拉自由发挥。而「魔笛」之中也有一位最能代表玛姬的人物,那就是帕米娜公主。爱芝小姐相信玛姬和帕米娜公主一样,都是外柔内刚的人。所以她选用莫札特的「魔笛序曲」作为开场。 「魔笛序曲」演出完成后,爱芝小姐和乐团留在舞台上。她们今晚负责为玛姬和芙若拉两人进行伴奏。因为长笛少有真正的独奏曲,常需要钢琴或乐团进行伴奏。 更重要的是:「花园」已经打定主意要让玛姬和芙若拉吹奏媾鸣曲。芙若拉和玛姬只有各吹两首曲子的机会来击败对方,第三轮演奏直接进行需要整个乐团进行伴奏的「『花园』第五号双长笛媾鸣曲」。 玛姬登场了。她的长发仔细的编整并且盘在脑后。她手拿○○○社长送给她的长笛,而身上穿着抹胸和窄裙样式的小礼服作为今晚的演出服。 玛姬一登场,全场随即掀起一阵热浪和掌声。谁都觉得玛姬全身发热。男人们全都觉得玛姬典雅而惹火的装扮烧到他们心嵌里。 芙若拉登场的时候,她和平常一样穿着浪漫长裙,但她从底下观眾的反应察觉到极大的威胁。男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玛姬身上。她不顾一切的吹起塞西尔·夏米纳德的「D大调长笛协奏曲」。据说这首曲子是塞西尔小姐为了难倒她另结新欢的长笛男友而写的曲子。芙若拉吹起这首华丽异常的曲子,将满腔的怒火和妒火延烧到玛姬身上。 玛姬别过头去。 芙若拉的演奏令她难受。别说高潮了,她就连一丝一毫的欢愉也感受不到。 轮到玛姬了。她想要用一首曲子描述芙若拉的美。她吹起德布希的「月光」。 群眾为之动容。 玛姬用来思念别人的曲子有三首。第一首是巴赫的「G弦咏叹调」。这首曲子是她的夜,是她遥望屋酱的演奏时而会吹的曲子。 如果她吹奏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那便是直接描述屋酱。因为这是屋酱弹过的曲子。 「月光奏鸣曲」她不会吹给别人听,因为这首曲子属于屋酱。 但是德布希的「月光」可以。在决定今晚比赛曲目的时候,玛姬一直都想用一首曲子描述芙若拉的美,最后选定德布希的「月光」。 群眾爆出热烈的掌声,而芙若拉的脸色惨白。 芙若拉完美的形象如今只留在玛姬吹奏的「月光」里,因为如今的芙若拉被復仇的欲望给蒙蔽。两相对照之下,现在的芙若拉不堪入目。哪里还有长笛女神的样子呢? 「不行,得告诉大家我还是长笛女神才行。」于是芙若拉吹奏起萧邦优美的「降E大调夜曲」。 美是美,但芙若拉只是在取悦观眾。 玛姬有点生气。就算是她也是会生气的。她气芙若拉对音乐的轻慢。她气芙若拉被復仇的欲望给蒙蔽。她更气芙若拉只是在维持她虚假的形像。 玛姬并不像屋酱一样预先设计好三首曲子的组合,将玛琳达一步一步诱入陷井之中。玛姬原先决定好的,只有「认输」这一件事。如果芙若拉还能像以前一样作为长笛女神从容演奏的话,玛姬愿意认输。 但现在可以击败芙若拉的曲子太多了。玛姬向爱芝小姐表明她要吹奏「那首曲子」。她选择直接向芙若拉提出挑战。 设定在玛姬身上的第二个啟动条件已经发动:玛姬的呼吸。 玛姬因为呼吸而引起跳蛋振动,因为跳蛋的振动而全身发热。 也许是玛姬一热起来,就不顾一切了。爱芝小姐挥动指挥棒,低沉的大提琴音奏了出来,正是芙若拉一开始吹过的塞西尔·夏米纳德的「D大调长笛协奏曲」。 玛姬一吹,全场观眾忍不住惊叹。 太美了。玛姬依旧思慕着芙若拉。她认为塞西尔小姐就算埋怨另结新欢离她而去的情人,但这首「D大调长笛协奏曲」仍是塞西尔小姐饱含思念的心血结晶,否则这首曲子不会如此优美动人。 全场爆出热烈的掌声,谁都知道芙若拉已经输了。但是芙若拉不愿认输,她的眼泪倔强的留在眼眶里不愿坠落。 只要她的项圈没有变成红色,她就没有输。为了○○社长,她必需战斗下去。为了击败玛姬,她必需透过媾鸣曲和玛姬正面交锋。 只要能击败玛姬,一切都值得。 眼看芙若拉没有要认输的意思,爱芝小姐便挥动指挥棒指挥起「『花园』第五号双长笛媾鸣曲」。 芙若拉本能的吹奏起来。但她突然意识到她的处境有多么艰难。她无法克制自己的呼吸。 第一个啟动条件:玛姬的笛声。 第二个啟动条件:芙若拉吸气的时候。 然而,第三个啟动条件她现在才知道:玛姬亲吻长笛的时候。 本来芙若拉给玛姬设置的第三个啟动条件是她灵巧的手指。芙若拉以为在自己灵巧的逗弄之下,玛姬一定会输掉比赛。但没想到先崩溃的是她自己。 她的私处被玛姬吻到颤抖不已。就在她急需要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就在她不得不吸取那一口宝贵的空气时,她直接蹲到了地上。 芙若拉没有输,她只是没有继续吹奏。 也许在这个时候,只有芙若拉的死忠支持者还会这么想了。 两名保镖出现在台上。他们将项圈由黑转红的芙若拉抱上花篮。 芙若拉崩溃了。那么芙若拉的部分将会没人演奏。玛姬不忍心看见芙若拉失败,喜爱音乐的她更不愿意看见演出被终止。玛姬吹完她的乐句之后立刻接着吹起芙若拉的乐句。一连串的炫技和装饰音,忙得玛姬跟本没有时间好好换气跟休息。 眼看表演还在继续,两名保镖将安置在花篮上的芙若拉留在台上。 芙若拉给玛姬设定了「呼吸」作为第二个啟动条件。玛姬正在加重自己的负担,她会因为负担过重而跟着失败。 而且就算玛姬真的能就这样吹奏下去,这也只是一个让演奏能暂时继续下去的办法,因为后面将会出现玛姬不得不和芙若拉一起吹奏的部分。 玛姬再能一人分饰两角,也没有办法同时吹奏两个乐句。 少了一把长笛,这首「花园」第五号双长笛媾鸣曲注定会失败。 突然间从长笛部里传出一阵优扬的笛声,一个女孩站起来接下了芙若拉本应吹奏的部分。黑色丝带智慧型项圈立刻进行重设,把本来应该套在芙若拉颈子上的失败条件套在她身上。虽然她不会继承芙若拉跳蛋的设定,但吹奏这首曲子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谁?除了芙若拉,还有谁可以吹奏这样高难度的曲子? 「我来吹奏芙若拉的部分!」 「那我来吹奏玛姬前辈的部分!」 私下练习时,小枝和小A曾为了体验这首曲子而做过无数次的练习。 是小枝!小枝接下了另一把长笛的重担,而且她的演出毫不逊色。小A也在那边。小A继续留在长笛部里吹奏乐团的部分支撑着她们两人。 玛姬一看是自己的两位后辈,她们全都有了长足的成长,玛姬当下感动不己。 玛姬回到自己的乐句之后便稍事休息,而把芙若拉的部分全都让给小枝去发挥,自己则专注在自己的乐句上。 少了芙若拉吹奏长笛啟动跳蛋的干扰,又有后辈们全心全意的支持,玛姬的气息更平稳了。她当下演奏出更动人的乐音,对于乐句的詮释更到位。 虽然演出的状况產生变化,但所有参与演出的女孩并不会因此逃离男人装置在她们身上的跳蛋枷锁,她们仍有各自的啟动条件在干扰着她们。 只是她们对于音乐共同的爱,使得她们在身陷炙热的惊跳旋涡之下仍不断的试图吹奏。 小枝吹得很好。但是个性认真的她表现得有些拘谨。 「像这种时候就交给前辈们来引导吧!」爱芝小姐挥动指挥棒,小枝身上立刻没了衣服,周遭也变成了一片花海。 花瓣逐渐消散,失去花瓣支撑的小枝跌落玛姬女神的手掌心。一丝不掛的小枝多可爱,变成小精灵的小枝忘了她背上还有一双澄彻透亮的精灵翅膀可以用于飞行。 玛姬女神轻轻的亲吻了小枝小小的脸颊。小枝振动背上的翅膀,用气呼呼的嗡嗡声表示抗议。 小枝已经能拍动翅膀了,她为什么不飞走呢?玛姬这才想起还没餵小枝吃花蜜呢!她用手指沾取诱人的蜜汁送到小枝眼前作为赔礼,而小枝不敌蜜汁诱人的芬芳,捧着玛姬女神的手指大口大口吸吮起来。 变成小精灵的小枝怎么会如此可爱?而这么可爱的小枝怎么可以没穿衣服? 可是这附近有什么适合作为衣服的材料呢? 啊!我可是春之女神啊! 玛姬召来三片粉紫色的波斯菊花瓣,并从纤细的花茎里抽取柔软的纤维作为系紧衣服的丝带。她将三片花瓣固定在小枝的胸前,用丝带缚住小枝的腰间。小枝在玛姬女神的掌中转了一圈,发现花瓣变成衣裙后美丽又合身。她尝试振动双翼,又发现她灵巧的双翼不受限制。小枝飞起来縈绕在玛姬女神的身边,用愉快的嗡嗡声向玛姬女神道谢。 啊!是谁打扰我们清梦?花海里还有成群的小精灵睡在花上,晶莹剔透的她们正从美梦当中醒来。 她们伸了伸懒腰,抖动小小的翅膀发出慵懒的嗡嗡声表示抗议。 小枝发出兴奋的嗡嗡声告诉她们玛姬女神来了。玛姬女神餵她吃花蜜,又帮她做衣裳。 小精灵们看见小枝展示给她们的花花瓣礼服,也都羡慕起来。她们全都光着身子围绕着玛姬女神打转。 玛姬看见这么多没穿衣服的小精灵,她召来更多花办,将之系在她们身上,为她们量身订作花瓣礼服。 小精灵们换上衣新,全都兴奋的飞舞起来。她们採花又採蜜,绕着花田和玛姬女神嬉戏。 一些小精灵们飞累了。玛姬女神将她们安置在花心,又召来厚实的玫瑰花瓣作为棉被,并且让她们吃过花蜜才安歇。 也许这些女孩今晚会被送进男人房里。但玛姬希望她们受到温柔的对待。 另一群活力充沛的小精灵们则在小枝的提议下採了花朵做成献给女神的花圈。 玛姬将小精灵们回赠的礼物戴在头上,并从上头摘取一朵鲜花送给小枝。小枝抱着花朵,恋慕的依偎到玛姬女神的颈侧,小精灵们成群飞舞的嗡嗡声才告止息。 演出结束。大家都溼透了。所有人在爆发的高潮之中完成了这首「『花园』第五号双长笛媾鸣曲」。 芙若拉侧躺在花篮上,被两名保镖给抬走了。玛姬本来想追上去安慰芙若拉,但是观眾的掌声留住她、乐团指挥爱芝小姐也留住她。她这才想起自己在舞台上还有未竟之事需要完成。 她走到长笛部紧紧拥抱小枝和小A,说小枝好勇敢、吹奏得也好棒。她也感谢小A支持她们。小枝和小A则说玛姬前辈一直都在她们心中引导她们前进,她们不断练习,总算在今天又有了同台演出的机会。 玛姬当下拉起小枝和小A的手走到台前,一同向观眾行礼。观眾们报以热烈的掌声,爱芝小姐也不停的鼓掌。 也许「花园」作曲团队仍对今晚的表演有些微辞,因为这首双长笛媾鸣曲本来是描写两名春之女神在花海里交媾和嬉戏、最后在花海中受到小精灵们祝福的故事。小枝对前辈的孺慕之情使她不愿去扮演另一名春之女神,而是扮演第一位和玛姬相遇的小精灵。 但所有人因此在今晚见证新一代长笛女神的诞生。也看见玛姬的后辈们在演奏之路上跟上她的脚步。 随后台下观眾的掌声统一起来,他们随着掌声鼓动的节拍高喊安可。 玛姬再一次感动不己。她接连吹起两首安可曲。 吹奏第一首安可曲是要接受击坠规则的。但玛姬不怕。她太喜欢音乐了。 玛姬选择的第一首曲子是舒伯特的「阿班贝鳩奏鸣曲」。她吹奏起洋溢喜悦之情的第一乐章,用它来作为人生中第一首安可曲。 当玛姬完成第一首安可曲,她已经不用再担心击坠规则。虽然跳蛋仍然会啟动,但玛姬为了答谢观眾,她愿意忍受跳蛋带来的高潮而演奏。 她选用莫札特写给长笛和乐团的作品K.315作为第二首安可曲。这优美的首曲子既可以向听眾道晚安,又可以用来感谢今晚参与乐团演出的所有人。玛姬用莫札特写给长笛和乐团的作品慰劳大家今晚的辛劳。 随后全身水润溼透的玛姬表示她今晚会到一位重要客人的房里进行答谢。 玛姬没有去找她或芙若拉今晚的恩客,也没有去找上一次令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少爷。她来到○○○社长的房里进行答谢。 社长邀请她就座。 从没没无闻摇身一变成为万眾瞩目的长笛女神,一切就像梦一样。而这一切就从社长为她改变造型开始。就在玛姬向○○○社长说明原委的同时,包厢的门再一次的打开。 屋酱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包厢门外。 7.如果 战胜玛琳达那晚,屋酱曾经想过要去社长房里。 但还好她没去。因为那晚玛姬在社长房里。如果她硬闯,想必会看到一些尷尬的场面。 隔天,社长有了新欢的话题在「花园」里传开。屋酱却又觉得社长看上什么人跟她一点关係也没有。 但是玛姬第二次去社长房里的时候,屋酱忍不住想看看玛姬是什么样的女人。 那晚屋酱是最后一位登台的演奏者。演出完成后她立刻前往「花园」的主通道。如果社长要离开的话,大概会经过这里。屋酱的直觉没有错,果然这一次社长没有在「花园」里过夜。她一走到主通道,就看见玛姬挽着社长的手。社长带着玛姬正要离开。 玛姬发现了她,并且对她笑。而社长并没有发现她。当屋酱一看到玛姬的笑容,就知道她跟玛姬是没有办法竞争的。因为玛姬的笑容发自内心,而不是芙若拉那种虚假的微笑。屋酱并不懂得如何保持笑容。至少在她进入「花园」之后便是如此。 因此当她看见玛姬对她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时,她突然觉得自己距离玛姬好远好远。 更重要的是,屋酱发现玛姬和社长是有话聊的。而她跟社长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她和社长之间,也隔着一段好长远的距离。 内心传来一阵刺痛。屋酱立刻转身离开那里。 玛姬第三次进到社长房里,也就是今晚。 大家都知道社长喜欢屋酱,对屋酱特别「关照」。屋酱忍不住想到:如果社长想要替代品,为什么不找小鳩呢? 大家都说小鳩愈来愈像她。就连屋酱也这么觉得。小鳩的小提琴拉得好,再加上她不信任爱情。因此她的「卡门幻想曲」演奏得特别好。 当小鳩詮释的卡门唱起「爱情是一隻不羈的鸟儿,谁也无法驯服它。」的时候,屋酱不认为社长会没有注意到小鳩。 屋酱讨厌男人,而小鳩不信任爱情。她们很相似。而玛姬在外貌上、想法上和她们是完全不同的。可是为什么社长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玛姬进到他房里? 屋酱再也忍不住了。她一定要去社长的房里一趟。 以她对社长的了解。她认为社长并不是真的想要玛姬,而是透过玛姬来引起她的注意。 这真的很有效。屋酱不得不承认。 屋酱认为社长之所以会让玛姬进到他房里,是因为有话想对她说。 「让开。」屋酱来到社长的包厢门外,向两名保镖发号施令。 包厢门打开了。玛姬坐在社长旁边,正在和社长谈话。 玛姬一看见屋酱,立刻起身迎接。 但是屋酱死死钉在门外,并不打算进入包厢。虽然屋酱知道玛姬纯然只有善意,但是她就是无法对这股善意做出回应。她的注意力、警戒心,全都放在社长身上。 ○○○社长站了起来,就好像玛姬不存在这里一样。 刚才还和顏悦色听着玛姬说话的社长对屋酱说:「你的身价已经来到二十亿了对吧?如果你的身价来到三十亿,那我就出三十亿买你的初夜。」 初夜。 原来这就是社长想说的。 原来这就是社长让玛姬三次进到这里所要谈的生意。 他让屋酱主动来找他,然后提出交易。 「花园」不只是女人的江湖,更是男人与女人共同的江湖。所有从男人和女人口中说出来的话语和口头约定全都不容忽视。 「恭喜你!」玛姬完全不知道社长只是在利用她,她是真的为屋酱感到高兴。因为她相信社长是真的喜欢屋酱。而且她也相信社长做出了预言:屋酱绝对不会被击坠。所以他愿意花三十亿买屋酱的初夜。 而且这三十亿是实实在在的三十亿,而不是「花园」APP上空洞的身价。 「花园」计算身价的方法大致上是这名跳蛋宝贝目前拥有的实质资產,加上聆听她的演奏时所能得到的满足感数值化的结果。 所以一名身价三十亿的跳蛋宝贝可能拥有十五亿的实质资產,这是她从恩客手上赚来、扣除一些必要开销所剩下的钱。而剩下的十五亿则是虚幻的、「聆听她的演奏时所能得到的满足感」。 再加上保有处女身的跳蛋宝贝炙手可热,屋酱的身价绝对有可能涨到三十亿,而且就在最近的几次演出里。但这不会是实质的三十亿元,而是「花园」统计出来的、带着空洞的身价。 没有人会花三十亿买一名跳蛋宝贝的初夜。竞标一名身价三十亿却拥有处女身的跳蛋宝贝也不用花到三十亿。 而○○○社长给出的却是实实在在的三十亿。 「恭喜你!」所以玛姬才会这么说。 三十亿。屋酱的身价已经逼近三十亿,就连她也知道这用不了多久。 以前家里只要能有几个钱,全家人就好高兴。现在她的身价多了几个亿,她却没感觉。 屋酱不发一语的扭过头去,然后慢慢转身离去。 社长不会强迫屋酱立刻给出答覆,玛姬对她也只有祝福。 包厢门慢慢关了起来。社长也坐回到沙发上。 十拿九稳。 只要把选择权交给屋酱,屋酱就会考虑。 而屋酱愈是考虑,就愈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然后她会答应。 因为时间会让她答应。 但是就像○○○社长每次谈完大生意一样,他的神情变得非常严肃。就算他将一切都计算好了,他的额角仍会不自觉的出汗。 「您还好吗?」 姬靠了过来,浑然不知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当男人谈完一笔大生意的时候、当男人觉得这笔生意十拿九稳的时候,任何出现在他们眼展露姿色的女人,都可能成为他们犒赏自己的对象。 玛姬的裸露着肩膀、裸露双臂、微微出汗的双腿显露出诱人而毫无防备的姿态。她完全不知道她的美貌可以对男人產生多么致命的吸引力。 ○○○社长看见一双丰腴的大腿毫无防备的接近他,并且看见大腿上头诱人的汗珠。就算是他,心中也开始出现一丝难以填满的欲望。 唯有女人可以满足这丝骚痒难耐的欲望。 玛姬并不知道这一切。她只是想安慰社长。为了社长她什么都愿意做。 社长的额角冒出更多的汗。 他想要屋酱。 他当然知道那是玛姬。 他当然知玛姬出现在他的包厢里代表着什么。 玛姬是来答谢的,他今晚当然可以上玛姬。 但是他将玛姬和屋酱放在同一个天平上衡量。他知道屋酱正在考虑这一场交易。而且屋酱很有可能会答应。 但如果现在就在这里上了玛姬,屋酱一定会知道。而屋酱知道以后,本来会答应的交易也会立刻破局。 该如何填满这一丝丝的渴望?○○○社长当然也有他犒赏自己的方式。 长笛女神,玛姬。 果然,还得要是玛姬才行。 于豆○○○社长下令道:「玛姬,为我吹奏几曲吧!」 玛姬收到命令,那双诱人的双腿慢慢退到光滑如镜的包厢内壁前。她选定一首曲子后便开始为社长吹奏起来。 玛姬相信社长正是因为思念屋酱而感到痛苦。她开始吹奏格鲁克所谱写的「精灵之舞」。 这是歌剧「奥菲欧与尤丽狄茜」里的故事。歌手奥菲欧为唤回早逝的妻子尤丽狄茜,他在地府之门前唱起歌来。 这段动人的歌声就连看管地府之门的精灵们也忍不住跟着跳起舞来,最后地府之门为奥菲欧而开,他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到尤丽狄茜所在的幸福之谷,和尤丽狄茜相见。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屋酱不在台上,就算现在打开玛姬身后的包厢内壁也看不到屋酱。屋酱也不在门外。就算包厢的大门再次开啟也无法再次见到屋酱。 玛姬的演奏再动人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社长的额角依旧冒着汗。为了安慰社长,玛姬接着吹起巴赫的「B小调长笛奏鸣曲」,作品BWV1030的第二乐章。 曾经有过一段时期,人类将创作出来的音乐献给神。之后一些杰出的音乐家因此也写作出大量带有神性的音乐。玛姬本能的选择这首优美而带有神性的音乐来舒缓社长的情绪。 社长的表情一阵放松。 然而社长是不信神的。他的嘴角透出一阵冷笑。 若是世上有神,那么罪大恶极的「花园」便不会存在。因为劝人为善的神明不会对人类在「花园」里进行的「交易」坐视不管。 神明之所以可恶,并不是因为祂们对这个世上的邪恶坐视不管,而是因为祂们不存在。 与其相信不存在的神,不如珍视近在眼前的长笛女神。 玛姬看社长开始展露一丝微笑,便开始吹奏巴赫的「G弦咏叹调」。这是玛姬第二次吹奏这首曲子给社长听。 上一次吹给社长听的时候是在玛姬进到社长房里的隔天,玛姬醒来之后在社长面前思念屋酱而吹。 玛姬知道社长是因为思念屋酱而苦,所以今晚又把这首曲子吹一次。 那时候玛姬还无法将第一个长音连贯起来吹奏,但这次她已经攻克了呼吸上的难题。她将「G弦咏叹调」的长音和转音顺利的连接起来,做出更上层楼的完美詮释。 「谢谢你,玛姬。」社长注意到玛姬的进步,也感谢她在选曲上的用心。他站起来将玛姬拥入怀中。 玛姬得到社长的拥抱,她用更温柔的方式去回应他。她也回拥社长。 好柔软。 玛姬的秀发、脸庞、腰枝、当然还有乳房,一切都好柔软。 而社长面对柔软的女体,一向游刃有馀。 「玛姬,我送你回去吧?」社长问,而玛姬温柔的答应。 于是○○○社长满意的离去了,却把难题留给屋酱。 社长要花三十亿买屋酱初夜的消息一传开,男人全都把财產押在屋酱下一次登台时的竞标。因为谁都知道只要竞标金额小于三十亿而能够得到屋酱,就等同是赚到了。 于是竞标金额飆涨的飞快,最后衝破五亿。 这让身价已有二十亿的屋酱,身价直接爆增到二十五亿,离三十亿只有一步之遥。 据说这次标得屋酱跳蛋使用权的男人是○○总理,他的来头比谁都大。 但屋酱才不管这次得标的男人是谁,她关上隔音门后就开始练琴。 事务所负责人本来想找机会跟屋酱谈谈○○○社长花三十亿买她初夜的事,但负责人看屋酱已经开始练习新的表演曲目,只好先缓一缓。 时间不等人,很快的就来到屋酱上台的日子。屋酱是这一天的压轴。 眾多跳蛋宝贝完成演出,不论她们是因为演奏失败而被迫进到男人房里,还是演出成功后想答谢恩客,她们都已决定归属。 唯有屋酱还没有确定归属。但今晚的表演彷彿直到屋酱登台才开始。大家都是来看屋酱表演的。 全新的跳蛋给送到屋酱的面前。 在○○总理的授意之下,「花园」研发的首款液压式振动跳蛋问世了。 跳蛋「冰菓」。 使用前先进行冰镇,让它达到宛如红酒适饮入喉的14℃。一放入女孩的小穴之中,立刻让女孩的小穴一阵紧缩。 随着跳蛋的振动,女孩的身体很快就会燥热起来,女孩将会在跳蛋的作用下体验到冰与火的威力。 「冰菓」本身宛如凝胶般柔软的质地也会完全迎合女孩子的内部,毫无死角。不论女孩子的敏感带位于内部何处,「冰菓」对女孩子的爆击率号称百分之百。 「冰菓」轻微振动的时候宛如触手般爱抚,全力振动时则可以在液压马达的驱动下主动变形,甚至模拟出剧烈抽插的效果。 「冰菓」会先变成女孩子的形状,而后「冰菓」会让女孩在进入男人房里的时候被变成男人的形状。 屋酱塞好跳蛋来到台上演奏,流洩出来的琴音宛如冰冷的海水一波接着一波衝击船首,衝刷礁石,也衝激男人的下身。 「『冰菓』冰镇后的效果这么快就出来了吗?」○○总理露出满意的微笑。 然后,屋酱的身体也该热起来了吧?○○总理如此期待着。 果然,有什么东西接着涌出来了。但那不是热流。 冰冷的海水之后是满溢的毒药,并且混入爱情灵药之中。 来不及了,男人们一饮而尽。今晚的屋酱再度化身成为钢琴魔女。 迈向身价三十亿的第一首曲子,屋酱带来华格纳歌剧「崔斯坦与伊索德」所节录出来的组曲。 歌剧故事中的崔斯坦杀了伊索德公主的未婚夫,而伊索德公主拿起剑想要向崔斯坦復仇,却在看到崔斯坦帅气的面容时涌生了强烈的佔有欲。 啊!崔斯坦怎么会这么帅?伊索德既想要替她的未婚夫復仇,又想佔有帅气的崔斯坦,最后不了了之。 两人第二次见面时,崔斯坦奉马克国王之命护卫伊索德,要将伊索德公主迎回国家作为马克国王的王妃。 崔斯坦率领大船,奉国王之命出任务,他站在船首威风凛凛不可一世。但伊索德公主先是当面揭发崔斯坦杀掉她未婚夫的事实,接着胁迫崔斯坦喝下掺了剧毒的红酒。 意气风发的崔斯坦,心情瞬间从山头跌落谷底。愧疚的心情使他甘愿喝下这杯毒酒。 但是潜藏在伊索德公主内心的欲望远远不只如此。她揭发崔斯坦的罪行只是为了让他臣服于己。 啊!帅气的崔斯坦啊!我既想要杀了你,又想要佔有你,不如我们一同赴死吧!就让你和我,一起喝下这杯毒酒吧! 没想到伊索德公主的侍女为了成全两人的爱情,早就将毒药用爱情灵药调包,于是饮尽「毒酒」的两人坠入爱河。崔斯坦爱上即将成为王妃的伊索德,而伊索德对崔斯坦爱恨交加的情感只剩爱。 但是伊索德公主必需嫁给马克国王的命运早已註定,伊索德公主必需嫁给马克国王的安排很快成为既定事实。 结果崔斯坦和伊索德在白天扮演护卫和王妃,晚上背着马克国王私下幽会。崔斯坦愈来愈得国王信任,功绩愈来愈高,而他和伊索德的爱情也愈演愈烈。 「男人是一家之主、社会支柱、国家栋樑。男人好辛苦。男人白天日理万机,晚上不给才貌兼备的女人慰劳一下怎么可以?」屋酱竟用琴声歌颂起男人。 「屋酱说得对极了。」在场的男人无不表示赞同。他们正是一家之主、社会支柱、国家栋樑。他们白天力求表现,晚上前来「花园」寻求他们应得的报酬。 屋酱弹出令人心痒难耐的崔斯坦和弦,其后的音阶缓慢而势不可挡的爬升。 男人们本来就心痒难耐,欲望在他们的血液里鼓动,他们听了屋酱的演奏之后更是全都跟着爬升的音阶勃起了。 音阶的爬升没有止尽,欲望的膨胀也没有尽头。男人们想要,男人们勃起。男人顺从自己的欲望,男人们拉过身边的女人就上。 但只限于今晚标下跳蛋宝贝,而且和跳蛋宝贝共处一室的男人。坐在位子上聆听屋酱演奏的男人身边是没有女人的,坐在包厢里空等屋酱的○○总理身边也是没有女人的。 偏偏屋酱打破了装了爱情灵药的瓶子。 于是男人们对着她勃起。 但是男人们得不到屋酱,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屋酱在他们面前用琴声不断挑逗,而他们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无处发洩。 男人们热得不得了,偏偏又无计可施。 包厢里有跳蛋宝贝的男人也没好受。屋酱的琴声不知怎么的穿透每一间包厢,浓烈的爱情灵药摔碎在地上。 女人才刚被男人狠狠的发洩一顿,不知怎么的却用狼狈不堪的姿势舔了屋酱打碎在地上的爱情灵药,反过来向男人索求。 女人们欲求不满,而男人们不知怎么的还挺立着。所有关了男人女人的包厢即刻化作人间炼狱。 「天亮了!天亮了!崔斯坦与伊索德两人的好事给摊在阳光下了!」 「男人白天是一家之主、社会支柱、国家栋樑。但男人们晚上在『花园』里干的好事也给妻子、儿女、朋友、上司还有广大的选民知道了!」 唯有死亡可以终止深不见底的欲望,唯有死亡可以让人心不再渴求。唯有一死,崔斯坦与伊索德的欲望才能获得真正的满足,于是崔斯坦死了,伊索德也死了。 但是屋酱不满足,来到「花园」里听屋酱演奏的男人也不满足。 身为钢琴魔女的屋酱预言男人将死。只有看见所有来到「花园」消费的男人死在眼前,屋酱才会获得满足。 但男人不会因为来到「花园」消费就失去宝贵的生命,屋酱预言的是另一种死法。 社会上有一种和失去生命无异的死,并且可以轻易的由社会大眾所宣判,那就是社会性死亡。 屋酱预言男人们的好事将会全部摊在阳光下。屋酱预言男人们的社会性死亡。 「我弹完了。」屋酱毫不掩饰她在跳蛋的刺激下被弄得潮红的双颊和带点凌乱的气息。她戏謔的看向台下,水嫩又娇艳的身姿只弄得男人更加坚挺。屋酱环视台下所有因为勃起而被钉在座位上的男人。她不要掌声,只要男人们受到应有的惩罚。于是屋酱不屑行礼,而是逕自走入后台。 屋酱的表演很精彩,男人们本应起身鼓掌,但他们做不到。因为他们勃起,因为他们被钉在座位上。如果男人现在想要站起来,那他们就得面临碰头撞壁的危险。 掌声却响了起来。 男人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转移注意力就可以缓解。于是男人们拚命鼓掌,希望股间的血液赶快流出那不听话的东西,转而进到他们拚命鼓动的双手。但是掌声持续了十分鐘之久,血气仍然积存,那不听话的东西仍然挺立。这时,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不顾碰头撞壁的危险夺门而出。 一看到有人逃跑了,座位上成群的男人也跟着逃跑了。男人们遮遮掩掩的弯着腰好减轻行动时的痛苦。 当晚,有人逃回家,再也不敢踏足「花园」。但也有人跑到其他场所「消费」。因为他们不得不找女人发洩他们下身累积的欲望。 ○○总理也进到一间五星级饭店,并且叫了好几个性感的女人来房里发洩。 隔天,还有接下来的好几天,魂不守舍的男人们去「花园」里消费的事情给妻子、儿女、朋友、上司还有选民知道了。 作为一家之主的男人弄得妻离子散,作为社会支柱的男人遭人唾弃。而作为国家栋樑的男人们,他们拿不法所得而来的钱到「花园」消费的事情曝光了。有人被开除,有人被罢免,有人被逮捕。就连○○总理过去干过的好事也全部被挖出来定罪。 成群的记者和警察在饭店门口堵到了○○总理。 去「花园」里消费没关係,但就是不要拿不法所得去「花园」里消费。口口声声说要抵制「花园」、復兴古典乐,拿不出实际成果也没关係,但就不要白天喊口号,晚上去「花园」。晚上去「花园」也没关係,就不要去了「花园」之后还不承认。 「魔女!魔女!那是『花园』的魔女!快烧了她!杀了她!」○○总理在入狱的前一刻还在发疯似的大喊。 屋酱的预言成真。屋酱也该得到满足了吧? 那晚,○○○社长也在他的VIP包厢里聆听屋酱的演奏。 当他发现屋酱弹的是「崔斯坦与伊索德」时,他就有点想先走了。 但是屋酱的演奏毕竟精彩。屋酱的演奏留住了他。 ○○○社长站在看台前聆听。 听完后,○○○社长只是叹了口气说:「屋酱,你这次做得太过份了。」 说完,○○○社长随即离开「花园」。彷彿○○○社长在那天晚上已经预见一切,包括接下来这几天在社会上发生的惨烈状况。 多少男人家庭失和,多少男人遭到解雇,多少政治人物被选民唾弃,还弄到一些贪污腐败的官员被抓进牢里。 ○○○社长的企业也跟上这波解雇潮。针对去「花园」消费而影响到工作的员工,该炒的炒,该惩戒的惩戒。然后○○○社长的企业稳定了下来。 有人说屋酱这次闹得太大,「花园」会立刻惩处她。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件事在社会上做不得,那就是断人财路。 屋酱狠狠羞辱恩客不说,还把一群金主送进牢里。这样还有谁会来「花园」消费? 屋酱的事务所负责人因此呆坐在办公桌前面好几天,每天都害怕「花园」找上门来。 屋酱的状况看起来也不太好,整天无精打采。 有一次失魂落魄的负责人看见两眼空洞的屋酱趴在桌上看他,还吓得跟助理大叫说:「魔女!魔女!我发誓我真的看到魔女了!」 而助理说:「那只是因为屋酱累了。她才刚完成一场不得了的演奏,你就让她休息一下吧!」 然后助理端了晚餐去给屋酱,屋酱很正常的吃了起来。 又过了好几天,「花园」迟迟没有送来惩处的消息,负责人却在「花园」APP上看到竞标讯息。屋酱下一次登台演出的竞标开始了。 「花园」儼然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几个政治人物垮台不会动摇「花园」的根本,多少男人家庭失和也无法撼动「花园」分毫。 男人们涌入「花园」里消费,只要下载「花园」APP就能参与竞标,只需花笔小钱就能入场观赏表演。 一次竞标失利顶多失了面子,却完全不会折损手头上的金钱,于是男人们下次还会带着累积而来的财富进行竞标,直到得标。 于是「花园」里的竞标场面永远热络,「花园」本身永远繁荣昌盛。 很快的,针对屋酱的竞标结束了。得标金额虽然没有上一次那么高,但也足足有三亿。 这让屋酱的身价来到二十八亿,离三十亿只剩两亿之遥。 屋酱什么也没说,她站起身来就要去练琴了。负责人的脑袋空转了好几天,总算在这时回復正常。 「屋酱,你听好了!」负责人叫住屋酱。因为有一件事不得不说。「『花园』对你们的初夜是极尽保护的。」 「除了当晚恩客透过竞标送到你们手上的那颗跳蛋,什么道具也不可以使用。」 「如果是直接购买初夜,那更是连跳蛋都不能用。」负责人意有所指的提到社长提出的交易,但随即打住。他转而说到:「至于『不能留下伤痕』这条规定,则适用于所有的跳蛋宝贝。不论是不是初夜。」 「不管你打算怎么选择,希望你都记得『花园』设下这些规定来保护你。」 屋酱已经走进练习室。她站着听完负责人讲的话之后便关上门开始练琴。 屋酱练的是什么曲子没人知道,直到她上台。 迈向身价三十亿的第二首曲子,屋酱带来拉威尔的歌剧「达夫尼与克萝伊」的第二号组曲。 「达夫尼与克萝伊」讲述一个虚幻的故事。 克萝伊被海盗抓走了,而被海盗吓昏的达夫尼一睡不醒,最后牧神潘恩显灵救回克萝伊。克萝伊和醒来的达夫尼重新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故事看似荒诞,但是拉威尔谱写的音乐不是普通的华丽。 当需要整个交响乐团才能呈现的音乐改编成钢琴曲的时候,那更是难以想像的华丽与艰深。 屋酱和玛琳达斗琴时,玛琳达曾弹过威尔谱写的「波丽露」。那首曲子太精彩,以至于屋酱虽然赢得比赛仍留下遗憾。那时她认为自己在斗琴上并没有真正赢过玛琳达,而是因为她事先设下三首曲子作为圈套才迫使玛琳达失误。 屋酱一直对斗琴的事耿耿于怀。今晚屋酱同样选择拉威尔的首曲,同样演出原本要用管弦乐团才能呈现的曲子。她用更高深的演奏技巧证明她确实有击败玛琳达的能力。 于是男人们目瞪口呆的聆听屋酱的演奏,然后目瞪口呆的离去。 「整架钢琴都在振动。」当晚标下屋酱跳蛋使用权的男人这样说:「跳蛋?彷彿没有那个东西。在屋酱的演奏中,流水是流水,日光是日光。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大梦初醒。」 「这早已不是钢琴,而是实实在在的沉浸式体验。」 「要不是屋酱在上一次的演奏中闹得太大,屋酱的身价肯定在今晚就超过三十亿。」 「不过也多亏屋酱送走那些金主,又让一堆本想竞标她的大人物有所顾忌,我才有机会得标。」 「今晚得到这样的结果,我毫无怨言。能让我做上这一场梦,值得了。」 屋酱没有机会听见这个男人对她的评价,否则她也许会考虑前去这个男人的房间答谢一番,因为她的思绪完全给「三十亿的约定」给佔满了。 屋酱完成演奏后随即进入后台,不理会满场爆满的安可声。但这一次,屋酱有好好向观眾行礼了。 因为「花园」对屋酱的行为是包容的,甚至是纵容的。「花园」从来没有对屋酱的上一场演出表示过任何意见。为此,屋酱势必做出一些回应才行。她正在对她上一次闹出来的乱子作回应。她用绝顶的音乐盛宴回报「花园」对她的宽容。 「达夫尼与克萝伊」第二号组曲。今晚的演出毫无疑问的是屋酱的生涯代表作。 但演出完成的屋酱只会离「三十亿的约定」更近一步。 收到三十亿之约的屋酱就像被贼人给挟持了一样。她若想向牧神潘恩这样的神灵求助,势必得去找○○○社长。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在「花园」存在的世界里,唯一一个最接近神灵的存在就只有○○○社长。 而○○○社长正是与她立下三十亿之约的男人,亦即是这个故事里的海盗本身。屋酱求助无门。 至少屋酱好好的努力过了。她不像一睡不醒的达夫尼毫无做为。至少她在上一场演出时弹奏「崔斯坦与伊索德」,亲手将一票高官送入牢里,并将社会风气狠狠的整顿一番。 然后,屋酱迈向三十亿身价的第三场演出,为了争夺屋酱股间跳蛋设定权的第三场竞标开始了。贪求屋酱初夜的男人们完全不给屋酱任何喘息的机会。 屋酱在事务所里有时候关起门来练琴,有时又打开门来弹琴。 虽然弹的尽是一些小品,但对事务所负责人和助理来说,己经是绝美的享受。 随着上台表演的日子愈来愈近,屋酱打开门的次数愈来愈多,弹琴的时间却愈来愈少,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发呆。 「欸!你去让她打起精神来啦!」助理反过来对负责人发号施令。 「为什么是我?」负责人嘴上这么说,却还是行动了。 「屋酱,你还好吗?要不要去散心?去散个步之类的?」 屋酱一听到「散心」、「散步」这类关键字,立刻把负责人给轰了出去。因为「散步」让她想起○○○社长。一切会让她想起社长和三十亿之约的词汇全是禁语。 屋酱砰的一声关起门来,但负责人和助理交换眼色,两人都知道屋酱没事。 因为屋酱仍是一如既往的傲娇。 迈向三十亿身价的第三首曲子来了,而且没有第四首了。因为屋酱的身价已经在竞标完成那一刻确定突破三十亿。 ○○○社长依照约定把三十亿匯入「花园」提供的中间帐户,只要屋酱今晚完成演奏之后愿意来到他房里给出初夜,这三十亿会立刻被匯入屋酱的户头。 消息传开了,所有在台下听演奏的人们心跳声都比掌声还大。偏偏屋酱又是压轴演出,听眾全都比要上台表演的屋酱还紧张。 屋酱开始演奏了。舒曼的「儿时情景」。 这首由许多小品组成的曲子带有「成长后的自己向儿时的自己诉说」这样的意味。 屋酱的演奏罕见的让人看不出意象来。 这不仅是因为屋酱的演奏已经达到收放自如的境界,更因为屋酱的童年回忆只属于她和她的父母,是她珍贵的回忆,她不愿和别人分享。 今晚她只为自己而弹奏。 弹完之后,她就会做出决定。决定是否进入社长的房间,决定是否告别童贞。 新的一首小品来了。 就在这时,屋酱愿意让大家看见的意象也清楚的浮现出来了。 琴音无比的微弱,意象却无比的清晰。 这首「梦幻曲」位在「儿时情景」一系列曲目的正中间,舒曼在谱写这首曲子的时候亦把它当作「儿时情景」里最重要的核心。 屋酱让大家看见一个身形单薄的小女孩跌跌撞撞的走入「花园」,她在「花园」里一路攀升,终于来到人生巔峰。 但就在这时,来到人生巔峰的她一脚踩入虚空之中。 在梦一般的情景里,屋酱没有立刻跌落。但屋酱的身形在虚空中缓缓下沉。 屋酱预言她的人生将会在今晚之后开始走下坡。 小女孩跌跌撞撞走入「花园」的这段意象不断重覆,彷彿屋酱的人生就算重来,她也会在「花园」里一路攀升。当她来到人生巔峰时,又会一脚踩入虚空之中。 屋酱呈现出来的虚空幻境愈来愈飘渺,彷彿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会在里头迷失。 但在屋酱最后一次踏入这片虚空之时,出现了一个男人陪她走完这段下坡路。 舒曼在写作这一个乐句的候仅仅用了三个音,所以那个男人的身影也仅仅出现一瞬间。 但舒曼在谱写「梦幻曲」的候仅仅用了这三个音就让这段一脚踩空的旋律找到归属。所以就在这一瞬间,屋酱有了决断。屋酱彷徨不定的身子也有了依归。 因为那个男人的陪伴,屋酱的这一段下坡路踏实了。 然后屋酱起身,没有再继续弹奏「梦幻曲」之后的其他小品。虽然后面还有几首精彩的曲子,但屋酱在眾人的惊呼之下直接走入后台,走向她决定好的房间。 「不会吧?屋酱真的要去?」 8.屋醬的初夜 屋酱完成达到三十亿身价的最后一场演奏。一转身,演奏厅里的一切嘈杂之声便与她无关。 进入后台的屋酱眼见四下无人。心一横,便把股间的跳蛋拿出来扔进垃圾筒里。 从后台出去以后,走过演奏听外围长长的通道,便可以通往她决定好的房间。屋酱孤身一个人走上这条路。 这条路理应很漫长。可是不知怎么的,屋酱绕过大半个会场,舞台对面正上方的VIP包厢一下子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屋酱的心里说不出的抗拒,可是○○○社长身上又有一股她怎么样也无法抗拒的特质。 VIP包厢门口站着两名保镖。两名保镖一看见她,立刻将手搭到门把上。包厢大门一左一右的为屋酱而开。 两名保镖毕恭毕敬的为她开门。因为屋酱现在是价值三十亿的商品。 不久之前,屋酱在他们的眼中还只是个擅闯包厢的小女孩。 所以屋酱永远不会搭理他们,除了命令他们让开。因为他们永远不懂屋酱想要的是什么。 屋酱也许是因为三十亿之约才来到这里的。但在见到○○○社长之后,留住她的绝不会是用来买下她初夜的三十亿。 ○○○社长总是给屋酱带来意想不到的「礼物」。这成了屋酱将○○○社长认定成她唯一的恩客的主要原因。 被社长用C型跳蛋击坠那晚,社长带给她「掌声」。那本来是她精彩的演奏所应得的。 屋酱在掌声中被跳蛋弄到高潮了,社长用事实破除屋酱是性冷感的传言。之后社长自己不用参与竞标,观眾自动把屋酱的竞标金额捧上天。 被社长带出去散步那天,社长让她坐在露天咖啡厅里当眾自慰。仅管那只是一颗基本款的草莓跳蛋。但在明白跳蛋和自身快感的关係后,屋酱再也不怕夹着任何款式的跳蛋上台演奏。 因为屋酱再也不会抗拒跳蛋对她娇嫰的女体造成的任何刺激。 跳蛋让她爽她就爽,跳蛋让她「去」她就「去」。当着全部观眾的面前被弄溼、被弄到全身发颤、被弄到虚脱、甚至被弄到忍不住吐出舌头来,屋酱都不怕。最直接的影响便是散步之后,玛琳达指定要和她斗琴的那场演出。 和玛琳达斗琴当晚,屋酱从来就没有打算忍住玛琳达的管风琴和跳蛋「梨花」带给她的双重夹击。在这之前,屋酱只会一味的用怒意和恨意来忍住高潮。这一个转变就成为屋酱对上玛琳达时立于不败之地的关键。 今晚,买下屋酱初夜的○○○社长依旧给屋酱准备了一些「礼物」。 社长坐在沙发上。一套全新的女用服饰和内衣礼盒放在他伸手可及的桌子上。社长将桌上装了礼物的托盘交给她。 「淋浴间在那边。」 屋酱方才因为专注的在台上演奏钢琴而弄得全身是汗,更因为夹着剧烈振动的跳蛋在演奏时弄得里面都溼了。 都溼到大腿上了。屋酱的心里满是不愉快。在这个时候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体贴,都成了屋酱见到社长之后决定留下来的原因。 屋酱接过那套换洗衣物后便直接走进VIP包厢里的淋浴间。淋浴间有锁。但屋酱看了锁一眼之后,便决定她只要关上门,而不会把门锁上。 屋酱在家洗澡的时候也不会锁门。 因为在家洗澡的时候,家人是不会闯进来的。 她相信坐在沙发椅上的社长看似悠间,却不会没注意到她的一举一动。 她没有上锁,门锁没有发出喀答声,社长随时可以进来。 可是屋酱并不希望社长进来。她天真的在向○○○社长寻求一个不同于跳蛋宝贝和恩客的关係。或者至少要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关係。 洗澡水哗啦哗的涌出来。屋酱先冲一次澡洗掉全身的汗渍,也洗去因为夹着剧烈振动的跳蛋在台上演奏而沾染到大腿上的黏滑体液和心里的不愉快。 洗了一次澡后,屋酱稍稍冷静下来了,她的心情也好多了。 社长并没有闯进来。屋酱长吁了一口气。 那么她要开始洗头了。她接下来要做一些对得起这三十亿的事。 她的长发又黑又亮。她仔细的用洗发乳產生的泡沫搓揉头皮,并让润发乳带有的护发因子深入每一缕发丝。 屋酱洗完头之后用毛巾把长发包起来。因为洗头的时候洗发乳和润发乳流了一身,所以屋酱冲掉它们之后又仔仔细细的用沐浴乳洗了一次澡。 她用淋浴间的浴巾和烘乾机弄乾身体,又用旁边的吹风机吹乾头发。 接下来是社长拿给她的衣服。为了对得起这晚价值三十亿的初夜,她会穿上社长送的这套贴身衣物去见他。 如果这套内衣不会太煽情的话,她会穿的。 她打开社长送给她的内衣礼盒,拿出里头低调的黑色蕾丝胸罩。 社长显然知道她的喜好。这套黑色的贴身衣物穿到身上不会引起屋酱的反感。屋酱小心的将乳房倒入罩杯之中,然后将扣环固定在背上。 她的双足踏入黑色的蕾丝布料中,用这件柔软的织物遮掩她的私处。 没穿内衣内裤的屋酱是跳蛋宝贝,而穿上内衣内裤的屋酱却像是个小女孩了。○○○社长把她打扮成一个十八岁少女的模样。这也是屋酱在她这个年纪本应呈现出来的样貌。 最后就是这套黑色的连身裙了。墨水一般黑的衣料上头只在领口、裙摆和衣袖的边缘有少量的青色和绿色的花朵纹样,看起来不会太显眼。 屋酱很放心的将它穿到身上。 长裙及膝。屋酱准备好了。 接下来,一旦走出这扇门,一旦决定做下去就无法回头了。 屋酱打开淋浴间的门。包厢内部的冷气和淋浴间内部的热气开始交融。 淋浴间内部的热气开始消散,屋酱这才发觉到自己身上好香。 这是社长帮她选的洗发乳和沐浴乳。屋酱在使用的时候没发现,直到热气消散之后才发现这些洗洁用品在她的体热加温下持续散发出香气。 屋酱的心脏跳得好快。她主动走到社长面前,表示她准备好了。 她看着社长,而社长也看着她。 屋酱特意洗头洗澡,洗澡还洗了两次。可是社长一直在等她,一点也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社长好像从来就不会觉得无聊。 「你知道今晚要做什么吗?」 「我……我当然知道。」 「我想要和你接吻。很多很多的吻。」社长说。 屋酱本来以为社长会直接和她做。但现在反而因为自己多馀的思虑而羞得满脸通红。 虽然她是第一次。但夹过无数跳蛋上台演奏的屋酱因此知道很多事情。也许屋酱听过许多有关男女共处一室的种种,而且那些事情千真万确,但她却无法猜中社长今晚想要玩什么。 「我只想要和你接吻。」社长说:「我们来做个约定吧?如果我们同意彼此说的话,我们就接吻。」 「如果我命令你接吻,你也要吻我。」 屋酱一听,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去吻了○○○社长。那是她的初吻。那也是她在社长的要求下表示同意的方式。 屋酱是聪明的。因为屋酱知道社长要的play已经开始了。 「好甜喔!」 「骗……骗人!」屋酱哪里知道什么接吻技巧,她只是嘴对嘴,把她的唇印在社长的唇上而已。 可是因为初吻而得到讚美,就算是屋酱也会打从心底感到高兴。 而且她的初吻是由她主动,而不是像她原本预期中会被社长夺走。 原来和男人接吻并不是件太困难的事,还可以由她来主导。得知这个事实的屋酱,本来就明亮的大眼中生发出一丝充满自信的光彩。 社长也很满意。真的很甜。 可是屋酱竟然不同意说刚才的那一吻是甜的。 既然屋酱不同意社长说的话,那么屋酱就不会给出下一个吻。 所以社长才会向她渴求下一个吻。 「吻我。」 呜……这么快就要!于是屋酱又献上一吻。因为这是社长要求的。因为这是他们刚才说好的。 虽然两次接吻都是由屋酱主导,可是才给社长献上两次亲吻,屋酱就已经开始喘息。快感在屋酱的唇上绽开,屋酱初次体验到这种感觉。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异。这还是她主动亲吻,而对方没有对她用强的情况。 「对了!」社长说:「我想要给你两个选择。」 「你今晚是想要穿着衣服呢?还是想要穿着内裤呢?」 「什么意思?」屋酱反问。 「如果你今晚想要穿衣服,那就由我来把你身上的内裤脱下来。」 「如果你今晚想要穿内裤,那就由我来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不论你选择哪一个,脱好之后我就不会再对你身上剩下的衣物动手。」 开……开什么玩笑!谁要被你给脱衣服啊!羞耻在屋酱的脑中飞涨。屋酱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我要穿衣服!」 屋酱身上只有三件衣物:连身裙、胸罩和内裤。意即屋酱做了这个选择之后会保有她身上的连身裙。 跳蛋宝贝上台演奏的时候是不穿内裤的。拥有丰富演出经验的屋酱早就已经习惯不穿内裤。「来到这里视同演出。」屋酱这样告诉自己。而且这套内衣内裤是社长送的,又不是她的,就算现在脱下来也无所谓。 二选一,其中肯定有一个是陷阱。 或者两个都会是陷阱。 但从社长的表情看来,屋酱完全猜不中哪个会是陷阱,更猜不透选择要穿衣服到底是不是风险比较小的那一个。 屋酱只能相信自己做的是正确的选择。 「那好。那就由我来把你身上的内裤脱下来。」 说好要让社长脱内裤的,可是社长却没有动手。因为社长在等她。等她用接吻的方式来告诉他:「可以。」 于是屋酱双手揽住社长的脖颈,把颤抖的小嘴凑到社长的唇边。而这时社长也把手伸进屋酱的裙底,社长轻触屋酱的臀部时弄得屋酱全身一震。 屋酱停了下来,社长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社长在等屋酱吻他。因为他们约定好了。如果屋酱同意他的话,两个人就要接吻。 如果屋酱表示同意,屋酱就要吻他。那么社会也会顺理成章的把屋酱的内裤脱下来。 「如果穿衣服,那就不能穿内裤。」这是已经说好的事。所以屋酱用颤抖的唇吻了社长表示同意。 于是社长将手指伸进屋酱的内裤里。他一边用手掌抚摸屋酱的腰和臀,一边顺着屋酱大腿玲瓏的曲线把她的内裤脱下来。 屋酱夹得很紧,内裤却还是被脱掉了。而且内裤被从臀部扯下来的那一瞬间,屋酱只感觉自己的臀部一阵Q弹。 变……变态!可是屋酱的脑中一片空白,竟连大声斥责也做不到。她的意识彷彿被人狠狠扒去一层皮,吓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跳蛋宝贝每次登台表演都不穿内裤,所以屋酱以为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不穿内裤。而且这件内裤还是社长送的,又不是她的,让社长脱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她没想到给男人扒下内裤竟是这么恐怖的一件事。 更糟的是:才只是被脱下内裤而已,屋酱就已经溼了。而且屋酱被吓坏了,她跟本没发觉自己已经溼了。屋酱的股间瑟瑟发抖。她双腿发软的倒在社长怀里。而社长抱着她轻柔抚慰。 屋酱喘息难定。她强作镇定扶着社长的肩膀站起来。 不要紧。因为他们说好了。社长不会再对她身上剩下来的衣服动手。 可是屋酱显然很在意自己没有穿内裤。她站在双腿大开的社长面前,双手搭在社长肩上,却把臀部翘了起来。因为她下意识的想和社长的下身保持距离。 社长说:「对了,那我们再来做个约定吧?」才说到一半,社长又不说话了。他看着屋酱,又在等待屋酱表示同意。 屋酱必需用亲吻来表示同意才行。于是屋酱轻吻○○○社长,她用亲吻来同意社长的话,等待社长提出他的要求。 社长说:「如果在今晚结束之前、或是我们其中一人因为无聊而睡着之前,你都能握着『它』,我们今天晚上就只接吻。」 那不是别的东西,那正是社长昂然挺立的男根。 骗人!哪可能不做别的事情?这三十亿的交易要成立,便是屋酱要先给出初夜。而社长的男根早就已经站了起来。 仅管屋酱不相信社长的话,但屋酱还是伸手握住「它」。 屋酱是骄傲的。不论社长今晚想要玩什么,屋酱都不会退缩。她不但伸手握住「它」,还亲吻社长表示同意。 「只要握着『它』,我们今天晚上就只接吻。」 太好了。屋酱用她那双擅于弹琴的美妙双手握住了「它」,社长的心里一阵愉悦,连带得让屋酱握在手中的男根一阵衝动。 社长衝动的厉害。他在接受屋酱亲吻之后,心情看起来更好了。「吻我。」 还要?屋酱涨红着脸。她握着社长的男根,又想给出亲吻,这才发现自己不可能一直保持这个握住男根的姿势翘着臀部弯腰接吻。 「来吧?坐上来?」 屋酱在社长的引导下爬上沙发。她的下身没穿内裤,因此大腿内侧直接接触到社长温热的下半身。 屋酱羞耻得不得了,她想把大腿夹起来,却只能夹住社长的大腿或腰间。屋酱调整姿势,但是沙发很柔软,于是屋酱的身子陷了下去,并且和社长温热的下半身產生成更多摩擦。 虽然屋酱握住了社长的男根,得以避免自己溼热的下半身和社长饱胀的男根直接接触,但这个姿势很不妙。 好近!两人的私处现在只有屋酱的手掌和手指相隔。而且屋酱坐在社长的大腿上,小脸来到社长的眼前。她握着社长的男根,双手不自觉的夹着乳房。她的双腿跪坐,和社长一起陷入沙发里。 屋酱勉强维持住握住社长男根的姿势,而社长好整以暇的整理了她的裙摆,用她的裙摆把两个人的下身盖好。除了屋酱握在手里的男根。 「吻我。」社长再度下令。 「呜……」屋酱照办了。可是手中的男根随着她的亲吻和两人大腿间的摩擦而伸展着、搏动着。 比刚才更粗、比刚才更大,甚至比刚才还要更衝动。 屋酱这才明白她握在手里的是什么样的东西。 「对了。」社长用姆指和食指轻轻的将屋酱的小脸抬起来凝视,并且问道:「刚才都是你在吻我,可是我也想吻你。那么现在我也可以吻你吗?」 当然可以!屋酱下意识的夹紧乳房,脑中只感到一阵灼热。 早在屋酱进到这间包厢里,就预期两人做起来的时候社长一定会吻她。但她没想到社长把初吻主导权留给她、把每次接吻的主导权留给她,竟如社长所言,一直都是屋酱在吻他。 社长没有理由不能吻她。屋酱心里一阵惊慌,又想到她必需亲吻社长表示同意。 但社长在屋酱的小嘴凑过来的时候制止了她。 社长的食指轻触屋酱的嘴唇,屋酱的嘴唇上立刻绽开快感的涟漪。 「只有这次,我想听你亲口说。」 社长再次问道:「我也可以吻你吗?」 「是……是的!」 于是社长捧起屋酱的小脸吻了她,彷彿这才是屋酱的初吻。社长轻轻抚弄屋酱的长发,并且将她拥进怀里抚揉。 就算屋酱刚刚给出过无数次的亲吻,她也不知道原来两人接吻会是这么火热的一件事。 屋酱在社长的怀里先是想要挣扎,接着拚命挣扎。可是她在社长的轻柔爱抚之下却又无处可逃。因为她的双手被縳住了,就绑在社长的男根上动弹不得。而且她坐在社长的腿上无路可退。除了夹紧乳房、夹紧大腿,她只能死命的抓着社长的男根不放。 又硬。又大。还会不时產生剧烈的衝动。可是屋酱却无法撼动它分毫。 社长给她的第一个吻结束了,近乎虚脱的屋酱只能喘息。 可是社长想要的现在才要开始。 「吻我。」 社长再度下令,而屋酱别无选择,只能吻他。 屋酱的吻好甜。所以社长忍不住在屋酱亲吻他的时候回吻她。 激烈而温柔。屋酱不但想要挣扎,更想要叫喊。但她的小嘴被封住了。她的双手被缚在社长的男根之上。而她的长发多柔顺,社长一次又一次的抚弄她。她只能留在社长的怀里接受爱抚和亲吻,并在社长的怀里慢慢融化。 就像是一隻带刺的小猫。第一次被迫接受爱抚的时候也许会挣扎、会逃避。但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呢?牠会不由自主展现猫的本性,在接受爱抚的时候拚命磨蹭,还会因为舒服而忍不住喵喵叫。 如果小猫被弄到舒服了,甚至还会从喉咙里发出牠自己也无法抗拒的咕嚕咕嚕声。 「咕?……呜?……呜嗯?!嗯哼?!」屋酱正是一隻带刺的小猫。 而○○○社长正是一个懂得如何爱抚的人。 社长仅凭一句话,就将屋酱的双手缚在他的男根之上。 而且社长仅凭一个约定,就让屋酱整个晚上必需不停的亲吻他。 然后,社长让屋酱在他的亲吻和爱抚下屈服。 原来社长看似把选择权留给她,让她握住男根,让她决定今晚要不要做,也让她能够主动亲吻。但○○○社长却从来没有主导权让给她。屋酱握住社长的男根,也因此而被限制了行动。她坐在社长的大腿上无路可退。 屋酱看似可以随自己的意志主动亲吻社长,但屋酱却又无法违抗社长的接吻命令。屋酱只是一步又一步落入社长设下的圈套之中。 可是屋酱是骄傲的。 骄傲的屋酱会握住社长的男根。 屋酱是专注的。 专注的屋酱会在她被社长每一次灼热的亲吻给烙到意识近乎销熔时,还能死命握住社长的男根。 就如同所有热爱音乐的跳蛋宝贝一样,为了要上台演出她们最喜欢的音乐,她们会愿意夹着男人塞给她们的跳蛋登台,而不计后果。 屋酱也一样。只要让她握住男根,跟她讲好条件,她就会为了讲好的约定而握着衝动不已的男根一个晚上。 可是屋酱也是温柔的。 她察觉社长对她的一切包容。就算她的身子惊跳不已,大腿也忍不住乱夹。她把社长的男根愈抓愈紧,社长对她的抚弄却是愈来愈温柔。 体会过社长温柔的屋酱放松了力道,重新将社长的男根用温柔的力道包覆在手里。 即便已经明白自身的处境,屋酱的眼神却散发出一股屈服而又不愿放弃的神采,弄得○○○社长的下身一阵衝动。 正是这样,才会让○○○社长对她爱不释手。 屋酱又执着,又努力,又温柔,又可爱。 ○○○社长现在就想要屋酱! 明知屋酱喘息未定,可是○○○社长忍不住要对屋酱用强。他的男根在屋酱双手温柔的包覆之下不断衝动,已经决心衝破这一切。 但○○○社长还是从最温柔的亲吻开始。因为他是一个遵守约定的人。当社长给她的亲吻愈来愈激烈,屋酱因为喘息而忍不住想要张开小嘴,更因为承受不住而想要转头逃避。社长再度命令屋酱吻他。 屋酱不得不献上亲吻,可是她的喘息愈来愈激烈。○○○社长终于忍不住将他的舌头伸进去。他先是用唇舌温柔的撬开屋酱的小嘴,接着便让屋酱的小嘴再也闔不拢。 屋酱本能的伸出舌头想要抵御,可是却发现她愈是抵御,愈是难以抵挡。 舌头融化了,口腔融化了,就连两人的意识也销熔在一起了。 屋酱本来想推开社长,却发现她的双手软弱无力。 她抵住社长的胸膛,只觉得口腔、大脑、股间、乃至全身都一阵酥麻。 好炽热、好舒服。屋酱甚至在不知不觉间伸手拥抱了○○○社长。好让两人在接吻的时候彼此之间没有阻拦。 屋酱从社长的口中嚐到一抹笑意,那是社长胜利的微笑。但社长的微笑随融即化在两人激烈的舌吻之中。 社长今晚是来找屋酱玩的,却不是来玩弄屋酱的。 屋酱打破了不能放手的约定,但社长却不打算停下来取笑她。 因为社长只想得到屋酱的吻。直到他嚐尽屋酱的甜。直到屋酱全身虚脱的软倒在他怀里。 社长怜爱的亲吻屋酱的颈子,将她放平在地毯上。 屋酱这才想起自己打破约定了。 「握住『它』,我们今天晚上就只接吻。」 既然屋酱打破约定,那么接下来,社长可以做接吻以外的事了。 屋酱不会抵赖。因为约定就是约定。 屋酱睁着一双水亮的大眼盯着天花板看,縈绕在眼眶里的泪水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涌出来。 她不敢看社长的脸,只知道社长的男根再也没有人阻拦。 跳蛋,早就在她完成演奏进到后台的时候就给扔进垃圾筒了。 内裤,早就在她同意社长二选一的要求时,就让社长给亲手脱了。 而她用来制住社长男根的双手,早就在她承受不住社长激烈的舌吻时忍不住放开了。她不但没能推开社长,甚至还在恍忽之间主动去拥抱他。 如果,真的只是如果……如果屋酱最一开始选的不是「要穿衣服」,而是「要穿内裤」呢?那么屋将是不是就能保有她的内裤了?而社长也不会对她的内裤动手了?只要不脱下内裤,无论屋酱被弄得再羞耻,社长都没有办法和她做。 不。不可能的。社长给出这三十亿的必要条件是屋酱要先给出初夜。只要屋酱和他玩下去,今晚他们都一定会上本垒。 如果屋酱刚才选的是「要穿内裤」,那么社长会亲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和身上近乎一丝不掛的屋酱玩起另一套看似无害的小游戏。 而且社长说的是内裤和衣服二选一喔,胸罩可没有包含在内裤里面。如果屋酱选择穿内裤,那么社长会把她的连身裙连同胸罩一起脱下来。因为它们都是内裤之外多馀的衣物。 只脱一件内裤就让屋酱吓坏了,而那时屋酱身上还有衣服可供遮掩。要是脱的是连身裙和胸罩呢?只怕没了衣服的屋酱会先崩溃。说不定社长在脱下她的胸罩时,屋酱在心理上就会先认输了。然后当她和社长玩起小游戏,屋酱只会输得更快更惨。然后社长会再因为屋酱打破约定而亲手脱下她的内裤。一切都不会改变。 接下来,社长要和她做了。屋酱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选择被脱下内裤的屋酱倔强着,她一张倔强的小嘴紧抿着。今晚她绝不会轻易的开口认输。 社长也没有说话,他只是将他的男根放入屋酱的裙底。他整理屋酱的裙摆,用屋酱的裙摆盖住两人的私处,用屋酱的裙摆维护屋酱的尊严。 9.身價六十億的女人(第一部完結) 屋酱抿着嘴没有说话。她的长发四散在周围,双手无地的垂在地毯上。 他们约定好:「只要握住『它』,我们今天晚上就只接吻。」屋酱明白这个约定一但打破,那么社长今晚可以对她做什么。 社长的男根先是进入她的裙底。接着,社长的男根在她裙摆的遮掩下,慢慢滑入她的私处。 夹过无数跳蛋上台演奏的屋酱知道跳蛋会让她怎么样,自然也知道男人会让她怎么样。 可是比起每一次都塞到最里面填满她的跳蛋,社长却没有塞到最里面。社长只是在入口处轻柔捣弄,就让屋酱忍不住叫出来。 好像夹住了,可是又好像什么也没夹到。屋酱早就习惯被跳蛋膨大的主体填满。社长没有填满她,那股空虚感竟让她的小穴不由自主的渴求,渴求能够填满她,并且为她带来阵阵欢愉的巨大事物。 好炽热,好羞耻。社长竟然比屋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即便社长今晚没有使用跳蛋,屋酱还是觉得自己被社长用那些不存在的跳蛋给玩弄了。那些跳蛋养大她的胃口。如今只是一点点小小的刺激就让她渴求不己,那股在入口处逗弄的小小感觉诱发她的全身產生巨大而且过激的反应。 她羞耻,她娇喊,可是却夹不住任何东西,只有她的快感满溢出来。屋酱被弄到口舌溼润不已,却又觉得口乾舌燥。社长怜爱的望着她,又在入口处捣弄出一阵令她近乎昏厥的愉悦浪潮。 「嗯啊?!嗯啊……?!」屋酱又是一阵娇喘。到底是要对跳蛋喜欢到什么程度才能如此熟悉跳蛋的用法,甚至用那些今晚不存在的跳蛋玩弄她? 可是社长却说他最讨厌跳蛋了。他来到「花园」只是为了听音乐。是因为「花园」有全世界最棒的音乐盛宴才来的。他之所以参与竞标只是为了向屋酱打声招呼,还有出于某些原因。 社长曾经标下屋酱股间跳蛋的使用权。屋酱知道社长塞给她那颗C型跳蛋是为了替她讨回口哨声和掌声。 社长说他讨厌跳蛋,所以那天想带屋酱出门散心时才会在第一时间忘了「带跳蛋宝贝上街就是要先买颗跳蛋给她。」这条规则。 屋酱一听只觉得股间一阵紧缩。原来社长带她上街的时候本来不打算对她使用跳蛋,是因为「花园」的规定才不得不用。社长真的只是打算带她出门散心。 但既然不得不用,那就只好选一个对散步最没有影响的草莓跳蛋了。社长也把跳蛋的啟动条件设定成最不会影响屋酱散心的方式。 所以……散步完后社长才会带她去气氛怡人的露天咖啡厅里坐一个下午。为了怕屋酱无聊,还把跳蛋的啟动条件设置成屋酱一旦发现,就能自己控制的「翘脚换腿」。 其结果就是屋酱放松了一个下午之后找回了学音乐的初心,而她也因为在咖啡厅里玩了一个下午的跳蛋而领悟到跳蛋和自身快感的关係。从此屋酱不会在「花园」汹涌的浪潮里迷失,夹着跳蛋上台演奏时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社长又说因为他讨厌跳蛋,所以他才一直都没有参与竞标,而是直接购买屋酱的初夜。 所以社长今晚花了三十亿买下的只有屋酱的初夜,而没有跳蛋。 也不知道是社长的话语戳中屋酱心里某个位点,还是社长的男根戳中屋酱股间某个敏感位点,亦或两者都是。屋酱的身子先是一阵冷颤,接着热潮不由自主的喷发。 嚐到快感迸裂滋味的屋酱在社长的凝视下无地自容,她用软弱无力的双手遮脸。 怎么了?因为屋酱用来遮脸的双手可爱,所以社长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挲摩着。又因为屋酱娇羞的模样如此难以言喻。所以社长倾身过来检视屋酱的小脸。 就在社长倾身过来的那一刻,社长顺势把他的男根插到最深处,用男根把屋酱的小穴填满了。 屋酱的小穴发出一阵愉悦的吶喊,因为它一直渴望被填满。可是屋酱却不能接受这样羞耻的自己。 屋酱扭动腰枝想要挣扎,可是社长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屋酱改而挥舞双手想要挣扎,可是社长钳制她的双手。啊!社长拉动她的双手想要做什么? 社长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而后牢牢压在地毯上。 是强暴! 有些女孩子被强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屋酱心里一阵警觉。她的双手被拉开了,身子也被压在地毯上。仅管还穿着衣服和胸罩,却早已没了内裤。 社长开始抽插。屈辱感再一次的在屋酱的股间高涨,伴随着无法抑制的高潮一起。 她想要叫喊,而社长再一次用口舌封住她的嘴,并且侵入她。 双手被钳制,身体被压住,脑子像要被烧坏,意识像要被销熔。口中糊成一团,全身都被侵犯了,社长就连一张想要叫喊的小嘴也不放过。 要被玩坏了……屋酱的眼中飆出泪水……社长想要的交欢就是这么剧烈。 她是身价三十亿的玩物。而社长花了三十亿,并不在乎今晚就玩坏她。 呜…… 「才不会被玩坏!」 屋酱倔强起来。 今晚可是她给出初夜的日子。社长刚才就进来了,屋酱刚才就去了。现在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体位。这那能称得上是强暴呢? 就这么一个想法的转变,屋酱不挣扎了。果然她一放松,社长钳制她的动作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这是社长对她施行的强强play。 可是体内席捲而来的高潮货真价实。 呜……就算是毫无人性的跳蛋,只要放到屋酱的体内大闹一番,也能弄得屋酱高潮连连。遇上懂玩的社长,还夹带着捣弄屋酱小穴的无数技巧。屋酱又怎么能抗拒社长为她带来的每一丝欢愉呢? 社长让她羞耻,却又让她在强强play的姿势下忍不住高潮。原来只要运用得法,不论是跳蛋还是男根,都能让她忍不住高潮。 社长有意识的读着屋酱的反应,随着屋酱的每一次呼吸推进,从屋酱股间涌出的快感只有愈来愈强烈。屋酱想要叫喊,能喊出来的却只有不断的呻吟声。 嗯啊啊?!屋酱在极度的羞耻中又去了。而社长若无其事的看着她。 听说男人比女人容易高潮。屋酱今晚已经去了两次,而社长却是一次也没有去。 为什么社长没事?这个姿势应该是男人为了满足自身的淫欲而施行的体位。可是为什么社长用这种追求男人高潮的体位做了这么激烈的运动之后却没有像一般的男人一样兴奋的射出来? 社长填满她的时候,屋酱的小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她不是没有夹,可是为什么社长还是没有去? 屋酱曾经把自己小穴產生的收缩讯号设定成跳蛋的啟动条件,还成功击坠玛琳达。可是为什么就连玛琳达也承受不住的,社长可以?而且对上社长的时候还不是透过跳蛋,而是真枪实弹! 屋酱不甘心。社长懂得无数让她高潮的办法,而没有经验的她却什么也不会。她一双软弱无力的小手来到领口想握住扣子,可是却又握不住。 怎么了?你想要做什么? 屋酱无力答话,却只是更用力的握住自己的领口。 「只要让社长脱下她的内裤,社长今晚就不再对她身上剩下的衣服动手。」这个约定早就在屋酱打破「握住『它』」的约定时就失效了吧?就算社长不帮她脱,她自己也要脱。 斗琴的时候玛琳达让她嚐过无数次的感觉,她只成功让玛琳达嚐过一次。社长今晚至少让她嚐过两次的感觉,她至少也要让社长嚐到过一次。 屋酱想要脱衣服。社长好像理解了。他突然把屋酱抱起来,两个人一起跪坐在地毯上。屋酱的身高和社长相距一个头左右,但是社长把她抱起来之后,让屋酱觉得她至少有成功的拉近她和社长的距离。 屋酱仍抓着领口。社长问她是不是想脱衣服。屋酱点头。 于是社长轻轻吻了她。 脱下衣服和脱掉内裤二选一,这是一开始社长和屋酱在接吻时玩的性游戏。如果问社长屋酱应该选哪个才好?他希望屋酱怎么选?他当然希望屋酱选择的是先让他为她脱下内裤。 因为一开始就先脱掉衣服和胸罩来玩虽然比较刺激,但真的要做的时候就少了一个脱衣的play了。 社长在这个二选一的性游戏里设下的陷阱就只有「屋酱一定会选择他所想要的」。 选择先脱内裤的玩法比较适合屋酱。而且对社长来说,玩起来也比较有挑战性。一旦屋酱选择的是先脱内裤,而不是先脱衣服,那么社长才能透过性爱让屋酱主动追求某些东西。 屋酱想要脱下衣服,来追求和社长在性爱中同处平等的地位。 就算刚才社长对她施行的是强强play的体位,但社长仍是仔细的观察她的反应,并用他粗大的男根取悦她,将她推上高潮。 屋酱相信社长一直不脱她的衣服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的身上一定有股魅力,而且就隐藏在衣服底下。这股魅力可以用来取悦男人,让男人更兴奋。如果屋酱也想要让社长从她身上体会到一次性爱所带来的满足感,屋酱相信自己一定要把衣服脱了才行。 屋酱想要付出、想要脱下自己的衣服。于是,社长眼中价值三十亿的初夜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社长看起来心情大好。社长本来就想让屋酱脱衣服,而且还要让她自己脱。就算屋酱不懂得如何用宽衣解带的动作来取悦男人,至少是也要是屋酱先动念想脱才行。等屋酱动了脱衣服的念头,社长会把她脱得迷人又性感。 所以在屋酱动了脱衣服的念头之前,一切都只是社长为了让她主动脱衣而玩的性游戏而已。 但比起脱下屋酱身上的衣服,社长更享受的是探索屋酱的身子。是因为衣领挡住了社长唇舌游移的位置,社长才动手解开她的衣领。 胸罩的肩带也是。肩带打扰了社长探寻屋酱肩颈处的乐趣,社长才叼起屋酱的肩带拉到一旁。 屋酱身上的衣服被弄松了,随时会滑落。胸罩也是。在社长的亲吻之下,她的身边开始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的花。 屋酱本来以为花是从她的领口长出来的,因为社长送给她的衣服领口有花纹装饰。 可是衣服坠落到地上之后,屋酱才知道花是从她的身上绽放出来的。 社长的每一个吻在她的身上种下爱的幼苗,爱苗汲取屋酱的快感作为养份,在社长吻过的每一寸肌肤绽放出娇艳的花朵来。 社长叼起另一条肩带,慢慢将她解开。不只是屋酱的身上长出花来,社长对她的爱意太浓烈,两人的身边也开出无数的花朵来。 屋酱的衣服没了,胸罩也没了。两人置身花海之中。社长低首探寻,在花海之中拨弄群芳。 就算群花娇艳,春色可人,也藏不住屋酱粉红色的乳头。 被含住了。被吸吮了。屋酱本该娇喊不已、呻吟不止。但是社长为了她低头,竟然主动把头放得比她还低。屋酱本该在社长的唇舌之间挣扎,但屋酱忍不住要拥抱社长,让她好好品嚐社长为她带来的这一丝欢愉。 「太美妙了。」社长从花丛之探出头来,将屋酱拥入怀中拥吻。 社长引导她爬到自己的大腿上。这个姿势和他们最一开始玩游戏的姿势好像。只是屋酱这次不再用手,而是直接用她的小穴夹住社长的男根。 坐到社长大腿上的屋酱这下子看起来和社长一样高了。屋酱献上她今晚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吻。她不用再等待社长的命令了。 社长果然还是喜欢接吻。他的男根在屋酱吻他的时候衝动不已。而且这个姿势最棒了。既可以尽情拥吻,又可以感受对方的全部。屋酱温柔的夹住社长,不停的和他接吻。社长的反应愈来愈大,弄得难以承受的屋酱双眼一阵迷离。 屋酱只怕全身酥麻的自己要先去了。可是社长轻柔抚弄她的长发,看似若无其事,却终于将体内的热流毫无保留的全部释放给她。 社长衝动的厉害,即便是射出去之后酥麻的瞬间也无法阻止他的衝劲。社长又衝动的顶了好几下。屋酱本来就忍不住。现在她在社长的高潮之下更是被弄到身心一起去了。她夹着社长,意识和社长一起销熔了。 好愉快。好舒服。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可是社长突然又行动起来。 屋酱今晚先是被弄到双手无力,现在连双腿也被弄到发软。社长还想对她做什么? 社长拉过被子用温柔包覆住屋酱,和她一起躺下。 原来是这样。屋酱本来想走,可是这下就算她的双腿行动自如,她也走不了。 屋酱无法直视社长对她的温柔,也无法直视自己对社长的感情。她只能选择转身背对社长。 社长也不勉强她,社长抱着她睡了。 隔天早上,社长又送给她一套全新的内衣和连身裙。屋酱换上之后,社长问她要不要看转帐证明。 「花园」已经确认屋酱的初夜发生了,社长存放在中间帐户的三十亿也已经转入屋酱的户头。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屋酱盯着社长的脸看,并没有去关注社长递给她的手机。 屋酱并没有收到她原本预期的「报酬」。 夹着社长塞给她的C型跳蛋上台演奏的那晚,屋酱收到了「口哨声」和「掌声」作为「报酬」。那是她原本应得的。 带着社长塞给她的草莓跳蛋陪社长出门逛街的那天,屋酱找回了「学音乐的初心」。 可是今天不一样!屋酱给出初夜之后并没有收到预期中的「报酬」。这套内衣和连身裙不是屋酱所想要的「报酬」。她所想要的「报酬」应该是对她而言更重要的东西。 社长一向慷慨。所以所有和他接触的人都会觉得自己欠社长人情。屋酱是如此,玛姬也是如此。 这份人情之所以沉重,是因为她们收到的「礼物」有相应的价值。 所有在商场上和○○○社长在生意上有所往来的人们也是如此。所以○○○社长养出一大群对他敬若商场教父的下属、员工和生意对手。 这导致○○社长在商场上向他发起挑战时,光是商场上的生意人选边站,就足以决定最后的结果。○○○社长甚至不用再额外花费心计。 虽然屋酱和○○○社长的接触不够深。但她清楚的感受到○○○社长的慷慨。○○○社长对屋酱尤其溺爱。所以屋酱更是期待社长在三十亿之后给出的「报酬」。 是屋酱太贪心了吗?不。是○○○社长太慷慨。 但是屋酱给出初夜之后不但没有收到预期中的「报酬」,甚至还觉得自己被社长给玩弄了。 三十亿……原有的三十亿身价加上现在收到的三十亿匯款…… 这三十亿的身价并不能填满屋酱原本空洞的三十亿身价,而是相加变成六十亿。 所以屋酱的身价现在至少有六十亿。 而她的存款来到四十五亿。其中还有十五亿的差额是「花园」所评估、聆听屋酱的演奏所能得到的满足感。 随着她琴技的进步,这个空洞的身价还会再提升。而她所赚得的钱又会直接併入她的资產,增加她的身价。她永远赚不到「花园」为她评估的身价,永远不能靠着自己的能力为自己赎身。 屋酱问社长:「如果这里有一隻价值三十亿的猫,而你不仅想要这隻猫,手头上还正好有三十亿……你会买下这隻猫吗?」 社长说:「价值三十亿的猫啊?我也许会花不止三十亿在这隻猫身上呢!」 「首先,这隻身价三十亿的猫并不存在。我会花上大把的时间到处找猫。」 「等我找到一隻有潜力的猫,却发现谁也不明白牠的价值。于是我会再花一笔小钱让世人明白牠的价值。」 「猫是很有灵性的动物,而且这隻猫尤其特别。这隻猫在成长的过程中也许还会感到不愉快,因为牠与眾不同。」 「我不介意花钱和牠暂时的培育者谈条件,好让我能带牠出去散心。因为牠值得我这么做。」 「然后,等这隻猫成为世人眼中价值三十亿的猫,我会将牠买下。」 「可是屋酱啊,我想要的真的只是一隻价值三十亿的猫吗?」 「这三十亿也许真的够买一隻猫,但这三十亿只够买下你的初夜。」 屋酱一听,心痛得不得了。社长是疯了吗?社长本来可以用这三十亿直接买下她,而不是用来买下她的初夜,还把她的身价叠到六十亿。 本来只要一句话,或是一个小小的改变,屋酱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但如今社长不但把她留在「花园」里,还打算再过来玩她。 屋酱一听,夺门而出。 屋酱也许失去了童贞,但她却永远天真。她仍在向社长寻求比恩客和跳蛋宝贝还要更进一步的亲密关係。 现在的她穿着社长送给她的第二套内衣和社长送给她的第二套连身裙,被社长打扮成一个普通女孩的模样。穿上了内衣内裤的屋酱不再是跳蛋宝贝。至少在她穿着内衣内裤的时候不是。 也许社长有的是钱,可以决定要不要买下她、要不要帮她赎身。但屋酱不会再将赎身或是任何共组亲密关係的幻想寄託在社长身上。 社长没有真正的恋人或朋友。因为他不负责任。因为他不愿意为任何一段亲密的关係负责。 屋酱知道社长不会帮她赎身。那么就算社长不帮她赎身也没有关係。因为屋酱是一隻带刺的猫,她不需要主人。 一大清早的,阳光照亮「花园」的每一寸角落,可是大多数恩客和跳蛋宝贝都睡在隔音包厢里。这是阳光普照的「花园」,却也是「花园」的夜。 突然闯进阳光里,一身黑的屋酱显得格格不入。但屋酱并没有被这刺眼明亮的阳光给吓到。空无一人的环境让她冷静。她不跑了。反倒是明亮的日光要对一身黑的她礼让三分。 给出初夜的屋酱,举手投足开始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 随着跳蛋宝贝们给出初夜,她们在男人房里的表现也会被计入「花园」所评估的身价。 这项评估计算她们在男人房里、或是她们在男人的床上时,男人所能得到的愉悦感受。 加上这一项增加身价空洞的评估之后,屋酱的身价还会再度飆涨。 这个空洞的身价和屋酱的实质资產永远存在着落差,而且还会愈来愈大。屋酱永远赚不到等同于「花园」为她评估的身价的实值资產,她永远不能靠着自己的能力为自己赎身。 有人说:「每一个跳蛋宝贝的演艺生涯都是从给出初夜之后才开始的。」此话不假。 屋酱应该已经还清了自己和父母亲的债务才对。但是一个身价六十亿的跳蛋宝贝拿不出六十亿来帮自己赎身。屋酱等同于又背上一笔还不清的债务。 可是屋酱已经习惯一个人背债。她会一个人过得好好的。 屋酱还会再回来演奏。然后墨水一般黑的屋酱慢慢走出刺眼明亮的「花园」。 她不知道她对社长的依赖差点害她迷失在「花园」里。 她不知道社长想要的是一隻能够照顾自己的猫。 她不知道社长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在「花园」的旋涡里行走,并且能够照顾好自己的女人。 社长不会轻易的将情感投注到「花园」的女人身上,因为她们太容易被击坠。 社长不会轻易的竞标跳蛋使用权,因为社长讨厌跳蛋。 社长不会轻易的买下「花园」里的女人,因为他是来听音乐的。 社长不会轻易的帮「花园」里的女人赎身,因为跳蛋宝贝们一旦离开「花园」,就失去了她们原本应有的价值。 ○○○社长也害怕受伤。害怕女人成为他的弱点。但○○○社长绝不会为了坦护自己的女人而每次都标下她股间跳蛋的使用权。要成为社长的女人,代表她不能被任何人击坠。社长想要的是这样的女人。 屋酱并不明白她这次从社长身上收到的是什么样的「礼物」,也不明白她自身真正的价值。但也许有一天她会明白。 屋酱只知道自己还会再回来演奏。 (外傳)跳蛋女僕 「欢迎回来,主人。这是今晚的菜单。」 小女僕温顺的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平板电脑交到今晚的主人手上。「花园」出现之后,女僕们给调教成男人们心目中理想的模样。 当小女僕交出平板电脑的时候,等同已经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主人。 女僕们也许会低着头,因为这象徵着她们对主人的温顺和尊敬。但她们承载了无数男人们希望的丰满胸部将永远为主人挺立,而她们令所有男人垂涎的紧緻翘臀也将永远为主人坚持在那里。 可是身为跳蛋女僕,女僕们并不直接使用跳蛋。 因为她们贴身穿着跳蛋内衣。 但是理所当然的,女僕们会在主人的命令下使用主人加购的跳蛋。如果这是主人所希望的。 在一般的情况下,每一位女僕穿上店家各具特色的女僕装,并将跳蛋内衣贴身的穿在女僕装底下,再来到主人面前服务。 由跳蛋纤维交织而成的跳蛋胸罩仔细包覆住女僕们柔嫩而丰满的胸部。集中、托高。而由跳蛋纤维精緻编织而成的跳蛋内裤则在女僕们股间的三角地带蒙上一层更添神祕的薄纱。 先不用讨论跳蛋纤维和它的功能。光是集中和托高的效果。就让它永远佔据男人的目光。 男人不可以直接碰触女僕们的身体或衣服,至少在一开始消费的时候是这样。 跳蛋纤维默默接受平板电脑所发送过来的讯号,在神祕的三角地带挑起一波又一波的春潮。 男人拿到了小女僕送上的平板电脑,他可以做很多事。但是他接着做的事却和他在一般的女僕餐厅所做事情的完全一样。 「我要点噗哩噗哩蛋包饭和呼哩呼哩漂浮红茶。」 「是的,主人!收到您的点餐了。」 男人用平板电脑点了名字萌萌的餐点,和小女僕一起比了萌萌的爱心,只是没有像在一般店家消费一样的将平板电脑还给小女僕。 小女僕收到点餐,也没有像一般店家一样把平板电脑从主人的手中收回去。 小女僕前去准备餐点了,她将平板电脑和主人留在位子上。 所以男人在等待餐点的时候并不会感到无聊。他点开平板电脑的主选单,在小女僕为他准备晚餐的时候开始玩弄今晚的前菜。 平板电脑的萤光幕显示出了一个大大的图样,像极了圆滑的W字型。但仔细看,那是一个3D立体影像。不但可以360度翻转,还可以选择羽毛、画笔、唇、舌等多种模式或力道去碰触它。 当然也可以纯手动。 男人随手摸了一下。 在一旁准备餐点的小女僕轻颤了一下。随即又继续准备今晚的餐点。 男人轻轻呼出一口气,又在平板电脑上摸了一下。 这一次,小女僕露出了有一点为难的表情。她轻轻的喘了几口气,随即又继续製作今晚的餐点。 男人的心情显然很好。他的手指开始在萤光幕上画起同心圆。 男人的手指很灵巧,却始终没有画到圆心上头。 这时,餐点准备到一半的小女僕缩起肩膀。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想要去拨弄头发。可是她的手指来到耳边,却是硬生生的停住。 男人的手指又动了。小女僕动颤抖的双手加紧速度。她很快的完成了餐点。可是她的脸颊潮红了。而且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小女僕的眼神竟然变得娇艳多彩。 「唉呀,这是什么啊?」男人眼前的萤光幕上,本来美丽圆滑的W型尖端竟然出现了一处凸起。 正确来说,是两处。 那两处小小的凸起引起了男人的注意。男人本来画着同心圆的手指改变行进方向,终于将手指拂了过去。 「嗯、啊!」一旁传来了小女僕的娇喊,而男人却像没听见似的不停逗弄,终于等到小女僕将今晚的餐点送过来。 「主、主人!这是您今晚的餐点!」只是一小段的送餐距离,小女僕却走得娇喘连连。她想要报出餐点的名称,却觉得口乾舌燥说不出话来。她因为口乾舌燥而张口,她的口舌之间却有黏滑的唾液充盈。 小女僕再度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她张开小嘴仍是说不出话来。 「噗哩噗哩蛋包饭和呼哩呼哩漂浮红茶。」这位主人贴心的为小女僕说出了今晚这份餐点的名称,为焦急到说不出话来的小女僕缓颊。 「是!是的!主人!请趁热吃!」 「我会的。」 「餵我。」男人补上这一句。 他轻轻的靠上了椅背,空出了双手。可是平板电脑的操控早就被他改成自动模式。 刚做好的蛋包饭很烫。小女僕忍着自身的燥热,轻轻的帮主人吹凉。当她把蛋包饭送到主人嘴边时,她的耳根早就红了。 「嗯,很美味。」 「是的!主人!」 小女僕受到鼓励。她说:「主人!我觉得……我可以再帮您把餐点变得更好吃!」 「请跟我一起来,主人!」 「萌萌光线!变好吃吧!」两个人一起比了萌萌爱心,将满满的萌萌光线注入蛋包饭之中。 「蛋包饭果然变好吃了呢!」男人又吃了几口小女僕送到嘴边的饭,满足的笑了起来。 但是他突然想到:「对了,怎么可以忘了这个呢?」男人的背脊本来贴在椅背上,但他振作起来。 挺身坐到桌前的男人顺手喝了一口漂浮红茶。可是他「差一点忘掉的东西」却不是红茶或漂浮在上头的冰淇淋。 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可以让男人捨弃舒舒服服的坐姿,还对浑身燥热的小女僕用汤匙送到嘴边的蛋包饭置之不理呢? 男人差一点忘掉的东西是平板电脑上的设定。他轻轻拨弄几下,萤光幕上圆润的W造型图样变成一个等腰倒三角型图样。并且,男人选择了某一个自动挑逗的模式。 如此,本来只有跳蛋胸罩里的跳蛋纤维可以接受平板电脑传来的讯号,现在连跳蛋内裤里的跳蛋纤维也可以接受平板电脑传来的讯号了。 因此,男人才可以享受更好的服务。 小女僕全身僵住了,男人低头去吃掉小女僕舀在汤匙里的那一口饭,小女僕这才想起她还在服侍主人。 在惊跳和娇羞中,小女僕不断递出汤匙餵食主人。 在酥麻和娇喊中,小女僕不断发出悦耳的声音引诱主人开口。 于是男人在小女僕的服侍下吃完了蛋包饭,也把小女僕为他端过来的漂浮红茶给喝光了。而且还是一勺冰淇淋、一口红茶的享受小女僕仔细的服务。 「真是太棒了。」男人填饱了胃,过足了当主人的癮。 男人露出无比满足的表情。若要说他有什么不满意的,大概就是他的身体还在渴望着一道足以满足肉体的主菜了吧? 而小女僕本来就潮红的表情早就变得难以描述。因为就在刚刚,小女僕在平板电脑内建的自动模式下给弄到高潮了。 于是,今晚的主菜准备好了。 「主人……求求你了……(帮我)脱下来吧……」 女僕们经过调教。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乱动自己身上的跳蛋内衣。 但是她们今晚的主人可以。只要主人透过平板电脑和跳蛋内衣让她们高潮,主人今晚就有权力脱下她们的跳蛋内衣。 通常会在这时就被脱下来的都是跳蛋内裤,因为跳蛋胸罩藏在女僕装里不好脱,所以后来演变成只要主人透过平板电脑和跳蛋内衣让小女僕高潮,主人就有权力脱下她们的内裤。 脱了之后,男人就可以和没穿内裤的小女僕拍照留念,拍下小女僕娇羞的表情作为今天的回忆,或是选择进到包厢里接受小女僕更进一步的贴身服务。 而今晚这个男人全都要。 「我们先来合照吧!」 这个男人在脱小女僕内裤的同时提出了合照的要求。他在小女僕的内裤脱到一半的时候拿到了小女僕差点吐出舌头的羞涩合影。并在脱下小女僕的内裤之后,和小女僕一走进入隔音包厢里去了。 女僕们一定会高潮,只要男人花点心思用平板电脑慢慢挑逗她们。 只要小女僕高潮了,男人就可以在隔音包厢里享受更多由小女僕亲手提供的贴身服务。 但这只一个是理想状况。在来客数是一般般的跳蛋女僕餐厅里也许是这样。但要是客人的数目远多于提供服务的女僕呢? 那么「海盗木桶」的游戏就开始了。 这是一个赌上男人财力和运气的游戏。特别是当大家都看上同一个女僕小姐的时候。 海盗木桶本来是眾人将玩具刀插进木桶里,用木桶中的弹跳而出的玩具海盗来决定胜负的游戏。 但在跳蛋女僕酒吧里,「海盗木桶」是参与者购买使用权,轮流在平板电脑上操弄,试着让女僕小姐高潮的游戏。 海盗木桶玩具最一开始的规则是「戳到海盗跳起来的人就赢」。 但人们常常被玩具海盗跳起来的反应给吓到,于是后来渐渐演变成「戳到海盗跳起来的人算输」这样奇怪的规定。 「怎么会变成这呢?」这样奇怪的规定在手持平板电脑的男人们眼中是无法理解的。 「先弄到女僕小姐高潮的人就算赢。」 在用「海盗木桶」决定女僕小姐今晚归属的酒吧里,这是不变的规则。 女僕龙舌兰从后台走出来,她穿着哥德式的女僕装,只是用来缝製这件女僕装的布料更稀少,用来作为装饰的绑带元素更多。 在充满夜店氛围的酒吧里,她的装扮比穿着一般女僕装的跳蛋女僕更受男人欢迎。 她走进一个U型吧台里,开始接受男人的点单。 「我要一杯龙舌兰日出。」 「是的,主人。」 第一个男人一见面立刻就挑明今晚想要她。但是龙舌兰不理会男人对她的渴望或暗示,只是冷酷的开始调酒。 但也许那个男人只是想要一杯好看又好喝的调酒,因为龙舌兰在「花园」所举办的女僕大奖赛里拿下龙舌兰调酒大赛冠军。 作为优胜的证明,一条用白金打造而成的项鍊在她的脖子上闪闪发亮。酒瓶和调酒杯交错的鏤空图样上头鐫刻着「Tequila」。 作为受到龙舌兰之神眷顾的证明,她用龙舌兰作为基酒所调成的酒就是比别位擅长调酒的女僕来得更好喝。 「我要一杯斗牛士。」 「是的,主人。」 第二个男人就是真的挑明想要她了。同样以龙舌兰为基酒的调酒。而且还是一个衝劲满满的名字。 那个男人自詡为斗牛士。而他今晚想要玩弄的对像自然是龙舌兰了。 「我要一杯琴通寧。」 「那我要一杯马丁尼。」 作为一位拥有调酒专长的女僕,龙舌兰所调的酒自然是每一杯都好喝。 因此酒客们纷纷跟进。他们没有必要去点那些以龙舌兰为基酒的调酒。 「我要一杯螺丝起子。」 「那我要一杯莫斯科骡子。」 「是的,主人。是的主人。」龙舌兰接连回答,并且将率先完成的两杯调酒送到第一位和第二位酒客的面前。「主人,这是您要的龙舌兰日出。这是您要的斗牛士。」 小小的U型吧台坐满八个酒客,他们毫无例外的点了酒,毫不迟疑的用手指轮流在各自的平板电脑上比画。 异样的触感沿着龙舌兰的细肩带来到乳房处消失无踪,接着又有另一道触感绕着她的乳房旋转起来。 一下子乳房传来给人捏了捏的触感,一下子龙舌兰又感到有一双手从她的背后袭来。 龙舌兰挺着丰满的上围,冷静的调酒,不理会自己逐渐上升的体温。她的呼吸逐渐加速,心跳也加快起来,可是她连哼也不哼一声。 「一直在这里打转多无聊啊,不如试试这个。」一个男人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抹了一下。他的手指沿着等腰三角型的斜边挑起,逗得龙舌兰小姐下身一阵惊跳。 「这不是有反应了吗?」男人们笑了起来。 女人的腹股沟处多敏感。画出这神来一笔的男人举杯向大伙儿敬酒。 然而这还只是前戏。很快的男人玩上了手,龙舌兰不得不在娇喘之中为大家调酒。她绷紧小腹忍耐着男人在等腰三角型正中画出的漂亮直线,又试着去忍耐另一个男人用像徵胜利的V字型手势挲摩等腰三角型底边时传来的触感。 「唉呀!『热吻』出现了。」一个男人毫不犹豫的花大钱解锁「热吻」,并且按下使用。 一直在防备下半身的龙舌兰没想到男人会把「热吻」用在她的乳头上,长达三秒的吸吮,「啵!」的一声放开,酥麻感令她忍不住在男人面前甩动乳房。 她不是故意的,但男人就爱她这种娇羞的模样。 「来一杯破冰船!」「来一杯龙舌兰炸弹!」「再来一杯斗牛士!」都是以龙舌兰为基酒的调酒! 酒客进入第二轮点酒,当然也有几位酒客还在啜饮他们的第一杯调酒。马丁尼,经典好喝。而龙舌兰日出,一轮白日般的柠檬片嵌在杯口,带出底下艳红的朝阳色泽。 「是的,主人!」「是的,主人……」「是的,主人……」龙舌兰娇喊。 随着游戏的进行,更多刺激的功能被解锁,被应用在龙舌兰身上。她在轻快的音乐中摇晃雪克杯,时而忍不住甩动乳房,偶尔又在男人出其不意的出招下忍不住下身惊跳。 跳蛋纤维构成的跳蛋胸罩仔细贴合她的乳房,跳蛋纤维编织而成的跳蛋内裤紧密包覆她的私处。跳蛋内衣模拟出来的真实触感,她避无可避。 她早就溼了,而且溼透了。接下来她随时都有可能高潮。 可是男人们的最终目标并不只是要让她高潮,而是要让她在自己的手中高潮。所以当男人判断这一招还不足以让龙舌兰高潮的时候,他们会选择安抚或爱抚其他地方来转移龙舌兰的注意。 所以龙舌兰嚐尽各种挑逗和爱抚。她没有高潮,可是足以让她高潮的能量不停在累积,直到其中一个男人大叫起来。 「哈哈!今晚的胜利是属于我的!」男人兴奋的喊道:「看哪!『电击』解锁了!」 是的,电击。 不会痛的。但是女孩们会在这三秒电击之中酥麻到升天。 男人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龙舌兰酥麻到夹紧乳房,手中的吧匙差点拿不住,粉红色的舌头也吐了出来。 但是最终平板电脑显示的结果是:龙舌兰并没有高潮。 游戏继续。 龙舌兰换了一个姿势想要缓解电击带来的馀韵,并且夹紧大腿忍受下一个男人在她股间画圈圈似的爱抚。她侧过身子来调酒。 只是天不从人愿。决胜时机仍是来得太快。而且仍然是电击。 「咻~!」一个男人吹了一声充满讚叹的口哨声。他既不张扬也不多话,而眾人眼睁睁的看他将三个电击的位点设定好。 「三点电击。」 这一次,龙舌兰身子完全僵直了。事后,她慢慢放下拿着雪克杯的手,并且低下了头。 高潮了。 龙舌兰高潮了。平板电脑宣告男人赢得胜利。今晚他是龙舌兰的主人。 那个男人又吹了一声口哨。 「你再帮我调一杯马丁尼吧!」男人下达今晚的第一个命令。 「是的,主人。」龙舌兰默默开始调酒。 而那个男人默默将今晚发生的这一切看在眼里。 第一个对龙舌兰使用电击的男人并不是第一次玩海盗木桶,只是他没想到这次电击的位点仅限于跳蛋胸罩。 谁叫高阶的功能是随机出现的呢?那个男人很幸运的获得了率先对龙舌兰使用电击的机会,却没想到电击的功能只出现在跳蛋胸罩上,而没有出现在跳蛋内裤上。 而当电击的功能再次出现时,竟同时落到了跳蛋胸罩上和跳蛋内裤上。他才是真正的幸运得主。 男人拿到了送到眼前的马丁尼,品嚐了一口胜利的滋味。 好了。在酒吧这么危险的地方,他该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将龙舌兰带走呢? 于是男人说道:「你再为每个人调一杯吧!今晚我请客。」 「是的,主人。」 酒客们爆出一阵欢呼,而这个男人神色自若的化解了其他男人对他的敌意。 龙舌兰调完了酒,低头来到他今晚的主人面前。 男人将左手伸进龙舌兰的裙底,弄得龙舌兰下身一震。 只要脱下龙舌兰的内裤,男人就宣告今晚要上她。 他会脱的。 可是男人并不急着脱下龙舌兰的内裤。他神色自若的喝完了马丁尼,这才将他的右手也伸进龙舌兰的裙底。 「噢!」眾人发出讚叹声,他们看着男人在龙舌兰裙底轻扯牵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那件即将被脱下来的内裤的庐山真面目。 「好香啊!」眾人发出一阵更高涨的惊叹声,看着男人把从龙舌兰裙底刚脱下来的内裤放到吧台上,放在他的马丁尼酒杯旁。 一件正点的系绳内裤! 刚脱下来的,还热着呢!彷彿闻得到香气!酒客们纷纷啜饮自己手中的龙舌兰调酒,而那个男人站起身来。他的左手伸进龙舌兰的裙底,抚着龙舌兰的翘臀,和龙舌兰一起离去了。 男人都知道千万别让女孩的身体冷掉,这个男人尤其深知这个道理。 他的手掌感受着龙舌兰在行进时臀部的律动,而他的手指在龙舌兰的股间娑摩。 两人一起来到隔音包厢前,龙舌兰的翘臀为他坚持在那里。 还滚烫着呢!又溼又热的,这个骚货。 「主人,这就是我们今晚的房间。」龙舌兰恭敬温顺的送上钥匙。 「那么,我要进去囉?」 男人勃起了。他将没穿内裤的龙舌兰猛力推入房间里。 然后隔音包厢关了起来,再也没有任何声息从隔音包厢里传出来。 若说女僕是业界最高的立即战力也不为过。 像龙舌兰这样优秀的调酒女僕,才刚被酒吧主人从拍卖会场竞标下来,就立刻在酒吧里为酒吧主人赚了大笔金钱。其他女僕又如何呢? 「接下来为大家送上的是女僕哞哞!」竞标会场的司仪热情的介绍道:「女僕哞哞受到乳牛之神的眷顾,夺得『花园』举办的草莓鲜奶油蛋糕大赏,本身更是当之无愧的J罩杯!」 女僕哞哞头戴牛乳蝴蝶结奖章,乳牛纹样的束腹将她那对豪乳衬托得更加出色。她拿着一片可口的草莓鲜奶油蛋糕,挺着晃动的J奶亲切的向台下准备竞标的主人们打招呼。 「花园」永远为世人提供最棒的女僕。 「哇!真的是受到乳牛之神眷顾的女僕啊!」男客们异口同声,而他们的眼睛一盯上女僕哞哞傲人的J奶之后便再也移不开。 「起标价八千万!」司仪宣佈竞标开始! 「加一千万!」 「加二千万!」 「双倍!我出双倍的价钱!」 即便一开始竞标的金额就超过两亿,仍然挡不住各个主人对女僕哞哞的疯狂出价。 最后竞标金额落在五十八亿。(这个时候的屋酱身价大约六十多亿) 「接下来为大家送上的是女僕布丁!」司仪热情的介绍道:「女僕布丁受到布丁之神的眷顾,夺得『花园』举办的布丁大赏,本身更无愧于布丁之神的眷顾,拥有丰满Q弹的G罩杯!」 女僕布丁头戴布丁蝴蝶结奖章,她托着一块倒放在盘子跳动的Q弹布丁,满怀期待的向台下准备竞标的主人们打招呼。 「花园」永远为世人提供最棒的女僕。 但是,喜欢喝酒又喜欢打砲的男人到处都是,而喜欢吃甜点又喜欢打砲的男人该上哪儿去找?特别是在这个竞标跳蛋女僕的会场内? 所以像龙舌兰一样拥有调酒专长的女僕不怕卖不出去,而只有一般专长的女僕就难说了。 有时候,男人竞标女僕就只是为了那一对豪乳。 男人不爱草莓蛋糕,男人只爱大咪咪。 男人们想要的巨乳女僕至少都是H罩杯以上,何况是挺着J奶一付毫无防备模样的女僕哞哞? 所以女僕哞哞有市场,而胸围小于H罩杯的女僕布丁没人要。 只见台下一阵冷漠。 只要赢得「花园」举办的女僕大赏其中一项,就能得到参加竞标的机会。布丁一心想要遇见主人、服侍主人,将自己的一切全都奉献给唯一的主人,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更糟的还在后面。 「G奶吗?拿来玩倒是可以。但若是想买回家的话……嘖嘖!」男人们发出不以为然的声音。 「哈哈!那就大家一起玩吧!」###号先生发起海盗木桶的游戏。 「我要参加!」「我也要玩!」 布丁突然得自己的乳头一紧,下身也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一下子有人挑动她的乳头,一下子有人沿着她的小穴周边打转。 「主人……」 「这不是很棒吗?」男人们看着布丁逐渐潮红的脸颊,纷纷来了兴头。 更多的男人加入游戏,更多的手指滑过平板电脑。 每一次的挑逗都要花钱。解锁更高一阶的功能也要花钱。但男人们不介意花点小钱换取今晚大大的娱乐。 很快的布丁的喘息声便充斥了诺大的竞标会场,她捧着手中的布丁不愿放开,Q弹的乳房和她手中的布丁一起弹跳。 「主人!主人!求求您!求求您……」 布丁的眼框溼濡了。她的眼前模糊一片,她再也看不见主人,看不见唯一一个主人将她买下、将她带回家的美好景像。 布丁想要的是唯一的主人。为了主人,她愿意献上自己的一切,而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堆来路不明的男人给「那个」。 「来了!来了!」男人们兴奋的鼓噪起来,他们以为布丁口中娇喊的主人是他们,以为布丁想说的是那句「求求您了……帮我脱下来吧!主人!」 只要布丁喊出那句象徵认输的话,某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男人就会脱下布丁的内裤,并且带她到隔音房里当上她主人。 只当一个晚上的主人。 当然也有男人想要抢在布丁求饶之前加快进攻的速度,只要抢在布丁说出那句完整的认输话语之前弄到布丁高潮,就能抢先成为布丁今晚的主人。 然而布丁始终不是那个意思,所以男人终究会耐心的继续玩下去,直到某一个幸运的男人弄到布丁高潮为止。 「主人……」 就在布丁陷入绝望的深渊时,一个谁也无法忽视的声音响起了:「哈哈哈哈!这不是很棒的布丁吗?请一定要让我来嚐嚐看!」 布丁睁开溼濡的双眼,看见一个巨大的身影来到她的面前。那个身影拿走她手上的布丁,她不知怎么的没有办法拒绝。那是她准备在主人买下她时,第一个献给主人的礼物啊! 只见那个巨大的身影拿起小小的汤匙,舀了一小口布丁吃掉了。 「哈哈哈哈!」那个巨大的身影再次笑了起来。他说:「我的肌肉在告诉我,这是世界上最棒的布丁。」 「加五千万。」 「是KG先生!是那个形像正面,从来没有负面新闻的KG先生!这样的KG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KG先生露出招牌笑容,得过世界冠军的健美胸肌在他的西装和白衬衫里头弹跳,逗得哭到一身溼的布丁忍不住笑了起来。 更重要的是:因为KG先生出了价,针对布丁而发起的海盗木桶游戏被终止了。 KG先生说:「每次练完举重,喝的都是一成不变的蛋白质饮料。每天早上吃的都是一成不变的鸡肉沙拉,中午和晚上的菜色也都一成不变。我也想吃点不一样的啊!」 「你愿意为我做饭吗?饭后再来一杯小布丁?」KG先生又吃了一口布丁。他用来举起小汤匙的右手轻轻的弓着,强健的二头肌很自然的在他的西装外套里弹跳。 「我愿意。」布丁擦去眼角的泪,不再哭泣。 「加……加二千万!」KG先生是世界举重冠军、多项世界举重纪录保持人,是健美先生,也是家喻户晓的广告名星。他所代言的產品莫名的有吸引力。他看上的女僕自然也特别好。 因此有男人禁不起KG先生的诱惑而跟着出价了。 但是KG先生这次行动不是要别人购买他所代言的產品,而是要标下他自己所看上的女僕布丁。 所以他斩钉截铁的说道:「加三亿。」 KG先生继续对布丁说道:「有人说我是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但我不是。我所缔造的世界纪录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唯有重新缔造世界纪录的我才是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 「我最近要挑战新的世界纪录了。你愿意帮助我吗?不吃禁药,不打类固醇,就只需要你的帮助。」 布丁说:「是的,主人,布丁竭尽所能为您服务!」 最终KG先生买下了女僕布丁。他满足的吃完了手中的小布丁,并且很怜惜似的把布丁给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我们回家吧!」 「是的!主人!」 布丁一进到KG先生的重量训练室,立刻看见一群女僕。 巨乳女僕、性感女僕、冷艳女僕、甜美女僕、冰山女僕、活泼女僕……当然也有像她一样的小女僕。 布丁不明白重量训练室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女僕。 KG先生说他和「花园」签定临时契约借来这些女僕们。今晚测试完他所构思的「跳蛋女僕重量训练法」之后,他就会正式和「花园」签约。 KG先生说:「是男人就该用自己的实力(肌肉)让女人高潮,而不是只会在平板电脑上动动手指。」 「跳蛋女僕重量训练法」一定会受到男人的欢迎,他相信很多有志于健身的男人一定会认同他的理念。 他不只要改变自己一直以来奉行的重量训练法,还要开一间跳蛋女僕健身中心。 他会培训这些女僕,让她们拥有专业的重量训练知识。 「只要是为了主人,女僕们什么事都办得到,对吧?」 「是的,主人。」布丁回答:「一切如您所愿。」 于是,女僕们将成为健身房里最懂重量训练的专业人员。由女僕们为主人规画训练菜单、参与主人的训练、为主人加油。 一旦健身房里有女僕服务,男人做重量训练更有劲。就像在女僕餐厅里用餐,餐点变得更美味一样。 此外,健身房里的大小事务全由女僕打理。那怕只是递毛巾、递水壶这些小事,都由贴心的女僕们来完成。一切就像在女僕餐厅里,只是将这一切转变成健身房里的场景。 在男人做重量训练的时候,由「花园」APP侦测男人的动作,并发送讯号到女僕们身上的跳蛋内衣。 在一旁为男人加油的女僕们将会感受到主人的辛劳而和男人同甘共苦。 在每组动作休息间隔的一分鐘里,借助女僕们的萌萌爱心来为男人的肌肉注入女僕的萌萌之力。 最重要的是在完成训练之后,男人可以和被他弄到高潮的女僕上床。 如此一来,男人体内的雄性将会觉醒。男人所锻练出来的才会是货真价实的肌肉,而不是重看不重用的花瓶肌肉。 「怎么样?跳蛋女僕重训法很棒吧?」 布丁说:「是的,主人。布丁会为您高潮的。」 于是KG先生的跳蛋女僕重量训练开始了。 「好强!太强了!主人!」「太激烈了啦!主人!」随着KG先生推动槓铃,女僕们禁不住跳蛋内衣传来的刺激,纷纷甩动乳房,不停娇喊。 当KG先生做完一组训练享受仅有一分鐘的休息时间,女僕们纷纷比出萌萌爱心,为KG先生的肌肉注入满满的萌萌光线。 一分鐘的休息时间截止了,KG先生的肌肉也充满能量了。他的重量训练渐入佳境。 纯粹的肉体能量的释放,鏗鏘有力的金属碰撞声,世界最佳运动员就在自己的面前健身。女僕们禁不住KG先生在健身上的努力,就算没有「花园」APP和跳蛋内衣,也足以让她们高潮。 而在「花园」APP和跳蛋内衣的刺激之下,更是让她们高潮。 于是巨乳女僕高潮了。性感女僕高潮了。冷艳女僕女高潮了。冰山女僕高潮了。旁边娇滴滴的小女僕也高潮了。 KG先生不停下来脱下她们的内裤吗? 不,重量训练还在继续。KG先生坚持着,布丁也为KG先生坚持着。 「加油!主人!」 「加油!主人!」 「加油!主人!主人是最棒的!」 布丁不停的为主人加油。可是到了最后,就连布丁的声援也化作娇喊。 「主人、主人……布丁快要……布丁快要……啊、啊~嗯啊啊!」 终于,布丁也跟那些女僕们一样。高潮了。 那么还有谁能继续为他加油? 重量训练的路上本来就是孤单一个人。挑战世界纪录的路上也只会是自己一个人。 你不推动槓铃,谁来推动槓铃?难道还期望着你挑战世界纪录的时候有人帮你把槓铃举起来? 不行的。 一起开始做重量训练的伙伴离开了、一直以来互相较劲的对手离开了、自己不断登上重量训练的高峰而和其他人愈离愈远…… 不!KG先生不会放弃的。 这些女僕们已经表现得很好了。她们为他加油,他的肌肉充满能量,接下来他可以自己完成训练,可以自己去挑战自己缔造的世界纪录! 「加油!主人……」 「加油!主人!!!」 彷彿是在攀登一座大山、在极度缺氧、失温、神智丧失的时候得到最需要的帮助一样,KG先生听到了零下三十度的暴风雪中传来布丁的声音。 就算高潮了,布丁仍然在为他加油。 「加油!!!主人!!!!!」 这些加诸在身上的小小重量算什么?100%、120%、150%,不200%!KG先生的肌肉爆出前所为有的能量。他要推开这些阻挠他的障碍,前往为他加油的女僕布丁的身边。 晴空万里,刚才还感受到的零下三十度暴风雪不復存在。 「鏗!」的一声,KG先生完成最后一组训练,他放下槓铃站了起来。 就是米开朗基罗等雕刻大师用斧凿开闢出来的古希腊天神也没有这么宏伟。 KG先生来到布丁的面前,脱下布丁的内裤。 「你辛苦了。脱下来吧!」 KG先生讲出了主人们会用来慰劳跳蛋女僕们的话语。 「主人……」布丁一脸娇羞。 然后布丁珍重的将调配好的蛋白质饮料拿出来。温温热热的。 「奇怪?」KG先生疑惑的说道:「我平常不用喝这么多啊!」 布丁说:「是的,主人。布丁连同您在房间里会消耗掉的蛋白质量也计算好了。」 KG先生哈哈大笑,他抱起布丁,和布丁上床。 KG先生脱下布丁的胸罩,很满意的看着布丁涨得发红的乳头。 布丁羞得轻掩乳房,却只是令KG先生的情欲更加高涨。 KG先生命令她把自己的重训内裤脱下来。 勃起了。KG先生把重训内裤撑得好紧。 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自然有世界上最厉害的棒棒。布丁羞得不忍直视,却还是用饱含尊敬的眼神偷看了一眼。 世界上最厉害的棒棒。 「布丁……计算错误了……」 布丁向KG先生道歉,而KG先生问她为什么? 布丁回答说:「主人……布丁给您准备的蛋白质饮料太少了……」 KG先生哈哈大笑,他开始畅饮布丁为他准备的蛋白质饮料。他喝了几口之后,便不再将口中的蛋白质饮料吞入喉中,而是含着蛋白质饮料对着布丁的小嘴餵了下去。 「不行!这是主人要喝的!」布丁想要抗拒,却无法抗拒从KG先生口中泌泌流过来的蛋白质饮料。 不行!我喝掉太多了!布丁顾不得擦嘴,她从KG先生的手中抢过蛋白质饮料含住一大口,这次要换她来餵KG先生。 她一定要确保主人喝下足够的蛋白质饮料才行。 她封住KG先生的嘴,可是却又在KG先生的拥吻之下被反过来餵食了。 布丁不死心,她又想去含一大口来餵KG先生,可是KG先生拿走她手的蛋白质饮料对她笑说:「这样就够了。」 KG先生亲吻布丁的嘴角,很珍惜的把布丁嘴边的蛋白质饮料吸得乾乾净净。 布丁突然觉得身上有一阵暖和的热流流下自己的脖颈处,原来是KG先生把剩下的蛋白质饮料倒在她身上。(布丁为了让KG先生在做完重量训练后能喝到温热的蛋白质饮料,细心管控了温度。) 布丁慌忙用手去接,可是流过颈侧、肩膀、手臂等处的蛋白质饮料一下子就流掉了。 布丁只能捧起自己的乳房,用自己的双乳挤出来的小小凹窝去接住那些仅剩的蛋白质饮料。 KG先生吻了过来。颈侧、肩膀。然后将上头残留的蛋白质饮料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掉。 布丁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打翻了盛在乳沟里的最后那一些蛋白质饮料。 终于,KG先生吻遍她的锁骨,低头喝掉了她盛在乳沟里的最后那一些蛋白质饮料。 KG先生吻得她情欲高涨。 她给KG先生推倒在床上。 KG先生拉开她的手,改由他的双手去包覆布丁在羞羞裸裸之下想要去遮掩的乳房。 KG先生的手好大,好温暖。布丁不禁自卑起来。因为她只有G奶。像KG先生这么好的主人,为什么不去追求胸部更大的女人呢? 「你不是为我高潮了吗?」 布丁的心里一阵高潮。她准备好要接纳主人的一切,她准备好为主人献身了! 可是KG先生却转动她的乳房。 奇怪!主人这种奇怪的举动是要做什么? KG先生轻轻转动布丁的乳房,将布丁两个发涨的乳头聚在一起。 这可是拥有巨乳的女孩才做得到的事。在不弄痛、不费力拉扯的情况下。 KG先生一口含了上去。 「嗯啊啊!!!」 被含住一边的乳头,女人就享有一倍的快乐。 被含住两边的乳头,女人就享有两倍的快乐。 可是因为是主人,所以当布丁的乳头被主人一口含住的时候,布丁享有好几百倍的快乐。 当KG先生松口的时候,布丁早就潮红不止,几乎要高潮了。 KG先生轻轻吹了一口气,让布丁溼润发涨的乳头酥麻不己。 布丁的股间一阵痉挛。 她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主人还不进来吗? 只见KG先生挺起世界上最厉害的棒棒,直直挺到布丁的面前。 讨厌,主人又想做什么? 很多买下巨乳女僕的主人都喜欢乳交,看来KG先生也是。 男人会用女人的巨乳包覆自己的男根,一直做到射出来。 可是这个行会只能单方面满足男人。因为女人的乳房并不像其他地方那样敏感,比如说乳头。 所以追求极緻高潮的KG先生不会把自己坚挺的巨大棒棒插到女人软嫩温润的两乳之间,而是会採取更进一步的手段。儘管那一开始会让女人觉得莫名其妙。 但那出奇的有效。 KG先生用那根布丁不忍直视的棒棒轻敲布丁的乳头。 左边敲两下、右边敲两下。 布丁看着KG先生煞有其事的挥动着巨大的棒棒,不好意思去阻止。 讨厌!讨厌!可是怎么会这么……舒服? 真的好奇怪!主人的行为莫名其妙。布丁本来想大声斥责。可是实在是太舒服了! KG先生观察布丁的反应,最后竟玩弄起来。布丁被巨大的棒棒弄到一脸陶醉,被那不断从乳头上散发出来的快感给弄到无法斥责。 终于,KG先生又转动布丁的双乳,将布丁两颗散发诱人光辉的乳头给聚在一起。 KG先生露出充满雄性魅力的一笑。这次他不含了。他直接用他那根世界上最厉害的棒棒和布丁的乳头结合了。 布丁大吃一惊,她不禁要讚叹大自然的造物工巧。乳头竟然可以嵌入大自然所雕刻出来的两道深刻凹痕里,和主人的棒棒契合了。 而且布丁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溼得够厉害了,没想到这下子竟然还可以潮到出水。 「主人……主人……!」布丁被做到眼中火花四溅。她渴望着、她娇喊着,终于等到KG先生挺着世界上最厉害的棒棒进入她、插入她、和她结合了。 宛如宇宙诞生一般的巨大能量在布丁的体内爆发。 世界上最厉害的棒棒。世界上最强的能量。 为了接纳这一切,布丁的女僕力觉醒了。 她会接纳KG先生的一切,和KG先生合为一体。 可是才一个晚上,觉醒了女僕之力的布丁就被KG先生给操翻了。 隔天早上,双腿发软的布丁睡过头了。她向KG先生道歉。 说好要打理主人三餐的,还要加上小布丁……布丁不停的自责。可是双腿发软的布丁怎么样也起不了身。 KG先生说:「重训日过后本来就要休息一天的嘛!」 「今天也没什么事情要做,我们再睡一下好了。」KG先生将裸身瘫在床上的布丁揽过来亲吻,布丁胸前那两颗诱人的乳头又涨红了。 KG先生一个低首,而布丁惊叫起来。 布丁终于起身,她轻掩自己被KG先生挑逗到亢奋不己的乳头和私处。 不可以再做了。主人今天要去「花园」签立正式契约,因为主人很满意新的跳蛋女僕重训法。 就算双腿发软来不及为主人准备早餐、就算睡过头……(KG先生让其他的女僕为他们准备了早餐) 至少在重要的时刻,布丁要陪伴在主人身边。 布丁遮遮掩掩,去找了她的跳蛋内衣来穿了。然后是她的女僕装和过膝长袜。 就在她穿好女僕装的时候,KG先生也穿好西装了。 而KG先生望着打扮好的布丁,眼神似乎有些疑惑。 「奇怪,布丁昨天的站姿好像没有这么内八的?」 布丁的脸上一阵羞红。因为昨天晚上她才被主人的棒棒给搞过,就变成主人的型状了。就算现在主人把棒棒拿走了,她仍然忍不住要去夹。 「哈哈哈哈!」毕竟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棒棒嘛!KG先生会意过来。他轻松的把布丁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要带她一起出门。「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布丁想要反驳,而KG先生补上一句:「陪我好好休息。」 布丁一听,不再倔强。她温顺的依偎在KG先生颈侧,享受KG先生的温柔。 「对了,我想到健身房的招牌了!」KG先生第一次带布丁出门时便说道:「就叫『KG先生的女僕健身中心』!为了强调我们是女僕健身中心,招牌上的logo还要画上小女僕才行。」 「我跟你说喔!就画一个像这样的手臂举起哑铃……」KG先生弓起自己的右臂,他的二头肌像山一样隆起。 「而你就在这里为我加油!」KG先生指了指自己的二头肌。 这一切都是因为KG先生让布丁坐在自己肩膀上所想到的。 「是的!主人!」 于是在KG先生的女僕健身中心的招牌上有一支健壮的手臂举着哑铃,而山一样高的二头肌上有一个奋力加油的Q版女僕站在那里。那便是努力为KG先生加油的女僕布丁。 后来,KG先生成功打破自己在八年前缔造的多项世界纪录,并且致力于推动他的跳蛋女僕重训法。 《睡美人篇》1.○○伯爵的跳蛋寶貝蒙眼脫光 某年某月,住在○○○○堡的○○伯爵继承家业。 ○○伯爵领地地处偏远,虽然长得出树木和植被,但是并不太适合耕种。 因为包含了这些不太肥沃的土地,○○伯爵领地幅员辽阔,大到足以媲美一个大公爵的领地。再加上散佈于其中的大小湖泊,可谓风景秀丽。 ○○伯爵为了打入社交圈,同时也为了向世界各地的贵族宣告○○伯爵继承家业的消息,○○伯爵决定举办一场盛大华丽的宴会。 于是○○伯爵写了一封充满贵族派头、词藻华美的信来宣佈这项消息。 信中详述初代○○伯爵受封时的丰功伟业和现今○○○○堡的优美风光,这场邀请各地贵族和眾多跳蛋宝贝的华丽宴会将如何如何等等。 但简而言之,这封信的内容便是:「老子要举办一场为期三天三夜的跳蛋宝贝蒙眼脱光光没穿衣服派对,每个女孩仅有一条蒙眼布遮羞,你们全都来参加吧!」 「塔尔罗斯,把这封信寄给所有符合参加资格的人。」 「如您所愿,我的主人。」 于是在○○伯爵的授意下,他的僕从塔尔罗斯先将信件寄给大大小小的跳蛋宝贝事务所,敲定了所有出场的跳蛋宝贝名单,接着再将邀请函寄给所有在世的世界贵族们。 其后塔尔罗斯着手安排宴会细节,跟「花园」洽谈以借用侍者和跳蛋女僕来确保○○○○堡将有足够的人力可以顺利举办这场盛大华丽的宴会。 最后,在塔尔罗斯的奔走之下,○○伯爵的跳蛋宝贝蒙眼脱光光没穿衣服派对如期举办了。 虽然已经来到○○○○堡一年当中最温暖的季节。但因为○○○○堡的纬度偏高,担心自己来到纬度较高地区会受风寒的跳蛋宝贝们还是穿了冬衣过来。 女孩们穿着温暖的冬衣带着乐器下了飞机,她们在指定的地点乘上马车,就此前往这次的工作场所:○○○○堡。 一路上风光明媚,直到她们接近○○○○堡。侍者提醒女孩们该准备了。 于是女孩们就此蒙上眼、脱了衣服,并且在股间塞好这次工作指定型号的跳蛋。 「○○小姐到!○○○小姐到!○○小姐到!」这一辆马车里乘坐了三名跳蛋宝贝,侍者一一唱名。 「○○○侯爵大人到!」 「○○男爵大人到!」 一来到○○○○堡门口,被蒙上眼的跳蛋宝贝们就在侍者的唱名之中感受到社交圈华丽的派头。 男人,也就是贵族大人们,在侍者唱名之后踩着气派的步伐走下马车。 他们厚重的衣料自然的摩擦着、脚步声隐没在地毯中。 一切都让来到○○○○堡的跳蛋宝贝们感到新奇,虽然她们看不见。 脚步声渐行渐远了。显示贵族大人在侍者的引导之下走进○○○○堡。但也有脚步声走到地毯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看来是有一批好奇跳蛋宝贝们长什么样子的贵族们留了下来。 贵族大人们显然没有被蒙上眼,他们不但可以自由行动,还可以盯着马车猛瞧。那么被蒙上眼的跳蛋宝贝们该如何是好呢? 「○○○小姐到!」 轮到○○○小姐了,她听见马车车门开啟的声音。 她赤身露体坐在华贵的马车里,脸上仅有一条蒙眼布遮羞。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和色泽粉嫩的乳头引起眾人一阵惊呼。 ○○○小姐本来穿着冬衣都还觉得冷,但现在脱了衣服之后反而觉得热。 好热啊!这就是○○○○堡的风光吗? 是男人们的目光灼热到像要燃尽她的肌肤一样。虽然她看不见。 「○○○小姐,请您伸出手,我将引导您步下马车。」 说出这句话的人没有自报姓名,并且对她使用敬语,也许他是一名僕从。○○○小姐被蒙着眼,一切只是她的猜想。 「不不不!请务必让我来。」另一个男声打断了前一个男人说的话。 说出这句话的人语调充满自信。如果他是一名贵族的话,他接下来一定会自报家门。 「○○○小姐你好!我是○○○侯爵。能和你这样的淑女会面是我的荣幸。请你放心的将手交给我。○○○侯爵供你差遗。我将引导你步下马车。」 那有淑女会像这样蒙眼脱光光坐在租来的豪华马车里的?○○○小姐脸上一红。但她谨记临行前事务所助理教给她的「跳蛋宝贝的贵族大人社交圈进退守则」,并以此为基准来行动。 回答贵族们的问候是基本礼仪,记住贵族大人的头衔和名号更是基本中的基本。 因此○○○小姐回答说:「尊贵的○○○侯爵大人,与您相会更是我的荣幸。」 ○○○小姐应对得体。她脸上羞赧的神色因而被解读成淑女风范。 于是当○○○小姐伸出手,一伸手就有侯爵大人捧着。 而她一伸腿,就有侯爵大人提醒她小心脚下。 ○○○小姐赤裸的双足踩到地毯上。她给带到了大厅中。一路上侯爵大人与她聊天,让她充份感受到社交圈的热情。 到处都是音乐,到处都是甘甜的香气。先来到○○○○堡的跳蛋宝贝们已经开始演奏。○○伯爵大人的僕从塔尔罗斯指示道:「一定要先让远道而来的跳蛋宝贝小姐们饱餐一顿,才安排她们演出。」 到处都是银盘和银器敲击的声音,○○○小姐给带到座位上,美味的佳餚呈现在她的面前。侯爵大人引导她拿起刀叉用餐,但蒙眼用餐始终有诸多不便。最后侯爵大人索性邀请○○○小姐坐到他的大腿上,由他来伺候○○○小姐用餐。 经过○○○侯爵率先展示的一番行动,看见○○○侯爵亲暱的握着○○○小姐拿着刀叉的手伺候她之后,眾多贵族们掌握了在第一时间入手跳蛋宝贝的办法。那就是先在大门口物色喜欢的跳蛋宝贝,并且从一开始就要抢过侍者的工作,由他们来引导跳蛋宝贝们走下马车,由他们来照顾跳蛋宝贝们的行动和用餐。 用餐完毕的跳蛋宝贝们有的前去参加演出,有的在贵族们的带领下裸身步入社交圈。 跳蛋宝贝们拥有出色的听觉和声音记忆能力。她们很快的记住每一位贵族大人的「声音容貌」。因此一些善于言辞的跳蛋宝贝即便被蒙着眼、看似难以对他人察言观色,但她的身边仍围绕着大批争相追捧她的贵族们。而一开始就将一些炙手可热的跳蛋宝贝们捧在手心里的贵族们则对他们入手的跳蛋宝贝小心呵护,深怕一个不小心,手心里的美人儿就被别人抢走了。 看哪,那边有一个身材姣好的跳蛋宝贝因为参加演奏而暂时离开男伴,她一完成演奏就被别的男人抢去了。 ○○○侯爵决定让○○○小姐坐在他的大腿上演奏。他问明了○○○小姐擅长的乐器、想演奏的乐曲等等,便招来侍者安排○○○小姐演出。 ○○○侯爵聪明的做法引起眾多贵族们的仿效。他们也都让自己看中的跳蛋宝贝坐在他们的大腿上演奏。 也正是因为这样,男人们才真正明白跳蛋宝贝们究竟是何物。 小小的跳蛋在跳蛋宝贝们演奏的时候悄悄跳动起来,弄得跳蛋宝贝们全身燥热、脸红心跳。 这不就是女孩们在表示「想要」、「可以」之类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的讯号吗? 男人们为此痴迷。 男人们更为此忍不住将手指伸向女孩的私处。 一个跳蛋宝贝被爱抚了。她娇喊道:「啊!我吹错了!虽然○○伯爵大人宽宏大量,让我们在演奏时不用佩戴项圈,但是吹错就是吹错了……」 「吹错会怎么样呢?」一名贵族大人问道。 「吹错的时候我们脖子上的项圈由黑转红。」有一个跳蛋宝贝这样回答。 而另一个跳蛋宝贝更进一步说道:「吹错的时候,我们就要接受『花园』的『惩罚』。」 「惩罚?」男人们疑惑起来。而一名熟门熟路的公爵大人带头说道:「那好,我们就到房里好好的『惩罚』一番吧!」 随后公爵大人带着他的跳蛋宝贝进房了。虽然关上了门,但○○伯爵府邸的客房并不是完全隔音,所以仔细听的话,什么细微的声息都听得见。 男人们全都兴奋起来。他们全都把刚才演奏时出错的女孩带进房里。 房门一一关上。但伯爵府邸的客房的并不是完全隔音。因此不论是如何尖细的声音,只要仔细倾听,什么都听得见。 刚才演奏时出错的女孩全被带走了。只留下那些演奏成功、仍然坐在贵族大人大腿上的女孩们。 几个被留在座位上的贵族们尷尬不已,直到有一个夹住贵族大人手指的跳蛋宝贝说道:「在『花园』里,当我们演出成功时,我们愿意答谢贵族大人。」 ○○○小姐也在○○○侯爵耳边柔声说道:「我也愿意答谢○○○侯爵大人。」 于是场面又热络起来,一群贵族大人把他们捧在手心里的跳蛋宝贝们领进房。 ○○伯爵吹了一声代表讚赏的口哨,举杯向留在大厅里的所有人致意。 充满愉快气氛的演奏还在继续。自古以来音乐家就为贵族们服务,他们为了贵族所谱写的室内乐多到演不完。○○伯爵所请来的跳蛋宝贝也多到男人们想换就换,多到换不完。 ○○伯爵对大家说:「感谢大家拨冗前来。在这三天里,○○○○堡里将不间断的举办宴会、舞会和茶会,也欢迎大家乘车游览三天三夜也逛不完的○○伯爵领地、在○○○○堡眾多的湖上泛舟、在每一处树荫下野餐。」 于是有一群贵族带着他们的跳蛋宝贝出去了。有人带着跳蛋宝贝骑马出游,有人带着跳蛋宝贝乘上马车游览,有人带着跳蛋宝贝在湖上泛舟,也有人带着跳蛋宝贝在树荫下享受微风。 然后因为某某跳蛋宝贝说她好喜欢这里的风、好喜欢头顶上树叶传来的沙沙声,于是某某贵族大人就在树荫下和她做了。 然后因为某某跳蛋宝贝说她好喜欢这里冰凉的湖水、好喜欢在这片湖上泛舟的感觉,于是某某贵族大人就在湖面以舟为床和她做了。 然后因为某某跳蛋宝贝说她好喜欢和贵族大人一起纵马奔驰的感觉,她是第一次骑马……可是好安心……然后某某贵族大人就和她在马背上做了。侍者为他们牵马,让他们在原野上漫步的马背上尽情的做。 夜里,○○○○堡里举办舞会,一群从没跳过舞的跳蛋宝贝们仰躺在贵族大人们的臂弯里学起了华尔滋,一丝不掛的——脸上蒙眼的布巾不算在内的在舞池里旋转起来。有的贵族大人趁机把舞伴换成自己喜欢的跳蛋宝贝就再也不放手。而也有贵族大人依然把最一开始到手的跳蛋宝贝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深怕被别人抢走。 一曲结束之后,他们接吻。舞会过后,他们做爱。 也有一些贵族大人带着跳蛋宝贝们溜出舞会去夜空下看星星。然后因为某某跳蛋宝贝说她好喜欢这里的晚风、好喜欢满天的银河和星斗——虽然她看不见。于是某某贵族大人就在满天的银河和星斗下和她做了。 第二天,跳蛋宝贝们一醒来就是蒙上眼。她们一伸手就有人捧,一伸腿就有人提醒她们小心脚下。 她们给带到餐桌前,一张口就有美食入口。她们在男人的伺候下用餐。 ○○伯爵在大家间暇之馀找来了珠宝商、绸缎商、香水商等。贵族大人们会意,纷纷掏出金币来购买香水和昂贵的饰品讨女孩们欢心。女孩们被妆点起来。轻盈的耳环耳饰掛上她们的耳朵,沉重的宝石坠子被她们的丰满的乳房托起,银质项鍊深入她们的乳沟。 女孩们的身上喷了香水之后变得更迷人。有也有贵族大人买了披肩送给女孩们以衬托她们的气质,但就是没有衣服。 最棒的是有贵族大人发现可以作为蒙眼布的新织物。于是女孩们小心翼翼的闭着眼,让贵族大人们帮她们换上新的织物蒙眼。 换上新样貌的女孩们挽着贵族大人的手开始第二天的社交生活。贵族大人们的生活中永远离不开话题,他们无所不谈,无所不欢。 场面这样热络,今天该演奏什么样的曲子来为贵族大人助兴呢?不不不,今天不用演奏,让其他女孩去表演就好。一位贵族大人向他的跳蛋宝贝提议,说她的笑容可爱,那么她一定要维持笑容直到结束,否则就要接受「惩罚」。 「请你摆出一个最棒的笑容。」 来到此地的跳蛋宝贝们大多是习惯都会生活的女孩,她们习惯用手指比出胜利姿势来拍照。 女孩们大多用单手比出胜利姿势。但一个女孩用双手比出胜利姿势。「这个好!」贵族大人讚美这个女孩的笑容。 「那么接下来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一定要维持笑容到最后喔!不然就要接受『惩罚』!」 正当女孩们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就被男人舔了。 女孩们的双腿被扒开。贵族大人低首亲吻,又吸又舔,又吹又含。 不!不可以在这里!不可以在大家面前做这种事!儘管羞耻,女孩们还是拚命挤出笑容维持到最后一刻。但也有女孩双腿乱夹,舌头乱吐。儘管她被蒙上眼,但谁都知道她没能维持笑容到最后一刻。 「那么,我们该到房里好好的『惩罚』一下了!」一位贵族大人笑嘻嘻的站起来。 客房的门关上了。但因为伯爵府邸的客房的并不是完全隔音。因此不论是如何尖细的声音,只要仔细听,什么都听得见。 而那些笑到最后的女孩们呢?她们的蒙眼布溼了,泪痕在她们的脸上清晰可见。贵族大人除下她们的蒙眼布。女孩们深怕违反宴会的规定,她们一发现蒙眼布松了,全都赶紧闭上眼。 贵族大人拿过手巾小心翼翼为她们擦脸,接着用新的蒙眼布把她们的双眼蒙起来。 「你的笑容真棒!」这位贵族大人表示肯定。但是这位贵族大人又说:「那我们就到房里『休息』一下吧!」 不论成功还是失败,女孩们都有理由被男人带进房,就像她们在「花园」里演奏一样。 于是客房的门关上了。但因为伯爵府邸的客房的并不是完全隔音。因此不论是如何细微的声音,只要仔细听,什么都听得见。 「这个馀兴节目真不错!」更多的贵族仿傚起来,让更多没能维持笑容的女孩被带进客房里接受「惩罚」。让更多笑到最后的女孩被带进客房里「休息」。 但也有许多贵族和他们的跳蛋宝贝们用完早餐后就继续他们昨天的骑马出游、马车游览、湖上泛舟、树下野餐等活动。 某某贵族大人继续他昨天的马车游览之旅。他看此地风景不错,便命令僕人停下马车。接着他和马车上精挑细选而来的跳蛋宝贝们做了。 某某贵族大人和他的跳蛋宝贝骑马奔驰。他们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继续昨天的性爱。昨天还有侍者为他们牵马,但他们发现贵族大人驯养的马实在太温驯,于是今天贵族大人命令侍者放开韁绳。只见贵族大人在马背上昂然挺立,他们在原野上漫步的马背上自由自在的做了。 某某跳蛋宝贝和贵族大人在船上玩开了,她不小心落水。贵族大人跟着纵身一跃,弄得小船翻覆到一旁。两个人先是在水里疯狂接吻,可是一下子就发现水好冰。英勇的贵族大人把蒙上眼的跳蛋宝贝从湖里救了起来,因为怕她失温受冻,所以立刻命令僕人生火。 贵族大人为女孩披上浴巾,又拿了一条毛巾来帮她擦去脸上冰冷的湖水。不一会儿,火生起来了。女孩感受到火堆的温暖和贵族大人的体温,于是就在火堆旁和贵族大人做了。 某某跳蛋宝贝在贵族大人的请求下坐在树荫下和微风还有鸟鸣共谱一曲。于是贵族大人把玩她柔顺的发丝、嗅闻她散发出来的发香体香、亲吻她在跳蛋作用下瑟瑟发抖的肌肤和红润的脸颊。眼看女孩并没有要拒绝他的意思,某某贵族大人便在啁啾的鸟鸣声中和微风和煦的吹拂下和她做了。 夜里有贵族大人在星空下亲吻他的跳蛋宝贝。他对怀里的跳蛋宝贝说道:「星空真美,但想必不及你的双眼万分之一。儘管我们在这里不能看见彼此的眼睛,但我让你看星星吧!就看一眼。」 他的双手来到女孩脑后紧系的结,女孩瑟缩了一下想要拒绝。但男人说道:「别担心,这里没有别人。只要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呢?你不会受罚的。」 于是女孩的蒙眼布被解开了,她睁开许久没有看见光线的双眼,漂亮的大眼在闪耀着光芒的星空下迷醉。 两个人都坐在草地上,贵族大人抓住她的双手从后面上她,让她在夜空下直达高潮,让她盯着闪亮的星星,在星空下喊出最动人的呻吟。 事后,贵族大人再度蒙上她的眼,彷彿一切都没发生过。 「○○○○堡的星空怎么样?」男人问。 而女孩娇滴滴的回答道:「你知道我『看不见』。」但蒙上眼的女孩最后回答道:「○○○○堡的星空最棒了。」 这是他们的小祕密。 果然,某某跳蛋宝贝最棒了!某某贵族大人再次採取猛烈的行动。于是两人的身影交叠,一同隐没在星空下的地平线里了。 第三天,○○伯爵找来了跳蛋商和「玩具」商。他们出售「花园」认证的跳蛋和「玩具」。 「不会受伤的。」男人们这样说。「玩具」商也这样说。 「只要不弄出伤痕来,做什么都可以。」这则是「花园」对男人们唯一的规范。 「啊!我等好久了!」一群为跳蛋宝贝们蒙上华丽蒙眼布的贵族大人们首先挑选起来,他们带着自己精挑细选的跳蛋宝贝和新买的「玩具」到房里享乐了。 所有来此地的参加宴会的跳蛋宝贝们都有过几次上台演出的经验。 上台演出就意味着失败,儘管「花园」保证她们第一次上台演出时使用的是外表光滑的基本款。 但有谁能忍受跳蛋剧烈振动带来的快感还能做出完美的演出呢?演奏失败的女孩被送进房里接受男人的「惩罚」。 一次上台就代表一次失败。两次上台就代表两次失败。更多次的上台就代表更多的失败和「惩罚」。 而第一次上台就能演出成功的跳蛋宝贝呢?虽然这样的跳蛋宝贝少之又少,但她们会在事务所的劝说下到男人房里进行「答谢」。 一次演出成功就代表一次答谢。两次演出成功就代表两次答谢。 更多的演出成功只会让她们进到男人房里进行更多次的「答谢」。不论演出成功还是失败,男人总有理由带着跳蛋宝贝进到房里。 但大部分的跳蛋宝贝们的演出经验实在是太少了。不少女孩虽然有进到男人房里被男人「惩罚」,或是进到男人房里进行「答谢」的「经验」,但她们却是在○○○○堡才初次体验到愉虐和绳缚。 客房的门关上了。但伯爵府邸的客房的并不是完全隔音。因此不论是如何尖细的声音,只要仔细听,什么都听得见。更何况是剧烈调教下发出的巨大声响,一切在房门外都被听得一清二楚。 女孩们在房里忍不住娇喊。有的女孩甚至在贵族大人们动手之后嚶嚶啜泣起来。 当然仍有贵族大人们一大早用完早餐就出发了。他们继续他们的马车游览、骑马出游、湖上泛舟、树荫下野餐等活动。 当然也有贵族大人们是在外出回来后才来买「玩具」。他们带着他们的跳蛋宝贝进房。虽然客房的门关上了,但伯爵府邸的客房的并不是完全隔音。因此不论是如何细微的声音,只要仔细听,仍然听得见。 愉虐之后,必有高潮。 于是愈来愈多的贵族大人买了「玩具」、愈来愈多的贵族大人带着他们的跳蛋宝贝进房,调教时所发出来的声响不绝于耳。 终于,夜深了。 但…… 夜深人未静。 愉虐之后,高潮不息。客房里依旧响起啪搭啪搭的调教声、女孩们的娇喊声,偶尔还会传来女孩们无助的哭泣声。使得○○○○堡一贯寧静的夜晚变得更美。 而在夜色和虫鸣笼罩的原野上,也有女孩们的娇喊声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互相辉映。 夜深了,终于什么也看不到了。○○伯爵收起他的镶金单筒望远镜。 他像是舞会里等不到仙度瑞拉的王子一样。这三天下来,他的脸色愈来愈凝重。 塔尔罗斯举办的宴会是最棒的。这三天下来美丽○○○○堡变得宛如仙境。但为什么他如此忧鬱?○○伯爵不知道答案。 ○○伯爵闷闷不乐。他的僕从塔尔罗斯呈上「花园」寄来的信,希望这封信能对○○伯爵有所帮助。 封蜡、金印、羊皮纸。古典的贵族派头。 ○○伯爵莞尔一笑说道:「原来『花园』里也有人懂得贵族这一套。」 但与○○伯爵写信一定要写到咬文嚼字的风格截然不同的是:信上言简意賅的感谢○○伯爵邀请眾多跳蛋宝贝们一览○○○○堡优美的风光,并且教导她们社交礼仪。 信里写的东西半真半假,十足的贵族式幽默。 女孩们被蒙上眼,她们自然看不见○○○○堡美丽动人的风光。女孩们来到此地与贵族大人们相处是学到了一些社交礼仪没错,但又不是他教的,而是一大群狗腿又装模作样的贵族们擅自行动的结果。 ○○伯爵捧着这封意有所指的信,看着看着来了兴头。只见信上又说:「『花园』对于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屋酱未能参加赴宴感到抱歉。为此『花园』将安排屋酱公开演出。期望○○伯爵大人大驾光临。」 「花园」诚挚的邀请○○伯爵参加○月○日的「『花园』感谢祭音乐会」。将有「不败的跳蛋宝贝」屋酱用钢琴演出林姆斯基.高沙可夫的「年轻的王子与公主」作为开场,并且会有「肆虐『花园』的暴风」管风琴女王玛琳达领衔演出卡尔.奥夫的「布兰诗歌」作为压轴。 信中提到也许借助○○伯爵的智慧,将可以击坠「不败的跳蛋宝贝」屋酱。 而若是○○伯爵对于竞标处女有兴趣,○○伯爵可以特别关注玛琳达女王领衔演出的「布兰诗歌」。届时在「布兰诗歌」中将有一百五十位处女跳蛋宝贝可供竞标。 哼!「花园」是在向他炫耀说就算有超过两百位已经不是处女身的跳蛋宝贝参加他的跳蛋宝贝蒙眼脱光光没穿衣服派对也没什么了不起吗?「花园」有能力举办一次就提供一百五十位跳蛋宝贝、而且个个都是处女的音乐盛宴。 男人在他的「不是处女身的跳蛋宝贝蒙眼脱光光没穿衣服派对」已经玩得够欢了。○○伯爵可以想见到时在「花园」里,男人面对一百五十位处女跳蛋宝贝会是怎么样一个疯狂的景像。 然后「花园」「诚挚的」邀请他来参加。 ○○伯爵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宣洩他的不满,但是他无可奈何。 而关于屋酱这个名字,○○伯爵有听过。○○伯爵想了想,想起塔尔罗斯在安排宴会的初期有向他报告过:「『花园』规定我们只能邀请事务所专属负责的跳蛋宝贝,而不能邀请『花园』自身培育出来的跳蛋宝贝。虽然目前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屋酱是事务所跳蛋宝贝,但屋酱不会参加我们的宴会。因为她的事务所拒绝我们了。」 ○○伯爵本来对「花园」的做法有些微词,认为「花园」不该把最好的跳蛋宝贝藏在「花园」里,迫使男人们只能到「花园」里才能一亲芳泽。 但是当他弄清楚当今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不是「花园」自己培育出来的之后,他便释怀了。既然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是事务所跳蛋宝贝,那么把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从事务所里请过来参加宴会就行了。 可是屋酱的事务所拒绝了。玛姬的事务所也予以婉拒。接连收到身价数一数二高的事务所跳蛋宝贝拒绝参加的消息,○○伯爵本来皱起眉头,但塔尔罗斯向他报告说:「已经有近百间跳蛋宝贝事务所给予肯的定答覆。已经有超过两百位跳蛋宝贝确定参加。」 ○○伯爵想想便觉得算了,因为还有那么多的跳蛋宝贝事务所会将他们旗下负责的跳蛋宝贝送过来,哪里还会差一两个屋酱或是玛姬? 但现在○○伯爵想了想之后说道:「难道我觉得美中不足之处是因为屋酱她们没有来?」 既然伯爵想评估屋酱来到宴会所能带来的价值,塔尔罗斯便恭恭敬敬的拿出○○伯爵的手机点开「花园」APP,将跳蛋宝贝屋酱的个人页面呈现给○○伯爵。 手机是○○伯爵命令塔尔罗斯保管的。因为○○伯爵并不认为将自己的智慧型手机拿在手上是一种睿智的行为。他是○○伯爵,自然会命令作为僕从的塔尔罗斯替他保管手机。 ○○伯爵看了看塔尔罗斯呈上来的画面。看见画面中屋酱的眼神亮丽而冰冷。黑长直。身材稍嫌单薄……好像不是那么吸引人。 塔尔罗斯见状后说道:「这里有屋酱演奏的试听曲目,您要听听看吗?」 屋酱演奏的试听曲有两首,一首是刚出道时放上的「拉赫曼尼诺夫降B小调第二号钢琴奏鸣曲」,另一首则是最近才放上去的「鐘」。李斯特的「鐘」。 ○○伯爵首命令塔尔罗斯先播放「拉赫曼尼诺夫降B小调第二号钢琴奏鸣曲」。 屋酱的演奏冰冷而优美,○○伯爵不禁讚叹道:「就像○○○○堡的湖水一样泌人心脾!」 乐曲播放完毕。○○伯爵沉浸在○○○○堡的湖水和屋酱的演奏中好一会之后才命令塔尔罗斯播放第二首试听曲。 李斯特的「鐘」。 但现在是「屋酱的『鐘』」。 清澈纯静的音符悄然造访○○伯爵府邸每一扇紧闭的门,并且像○○○○堡纯粹美丽的风光一样抚慰人心。 确实,要是能够请到屋酱,那么这场跳蛋宝贝蒙眼脱光光没穿衣服派对简直绝了。 「是什么让屋酱的演出具有如此的温度?」○○伯爵看着屋酱冰冷的眼神,开始对屋酱產生了一些兴趣。 塔尔罗斯也不知道答案。但是他报告说:「这首曲子是最近才放上去的,在屋酱给出初夜之后。」 「奇怪?」给男人上过之后确实很有可能改变一个跳蛋宝贝的演奏风格。特别是对于一个未曾经歷过演奏失败的跳蛋宝贝。 可是○○伯爵疑惑道:「我听说跳蛋宝贝是演奏失败才会进到男人房里被男人『惩罚』。屋酱既然是不败的跳蛋宝贝,那她自然不会因为演奏失败而进到男人房里才对。」 「再说,我也很难想像拥有如此冰冷眼神的屋酱会在演奏成功之后主动进到男人房里进行『答谢』。」但是男人愿意花多少钱竞标屋酱,只为了让漠视男人的屋酱受到应有的『惩罚』,关于这点,○○伯爵倒是很能体会。 塔尔罗斯报告说:「屋酱确实不愿意进到男人房里。在屋酱演奏失败的那个晚上……」 「什么?屋酱曾经演奏失败?怎么回事?」 「是的。屋酱曾经失败过一次。就在她演奏『拉赫曼尼诺夫降B小调第二号钢琴奏鸣曲』的那个晚上。」 「第一首试听曲?哈哈!」 「不是的,主人。屋酱演奏『拉赫曼尼诺夫降B小调第二号钢琴奏鸣曲』成功了,但是她在演出安可曲的时候失败了。」 「起因似乎是屋酱那晚的恩客○○○社长在她的跳蛋上设定了『掌声』和『口哨』这两个额外的啟动条件。」 「虽然当时并没有其他男人知道这些啟动条件。就连在股间塞好跳蛋的屋酱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一开始屋酱本来演奏得好好的,但是掌声稀稀落落。因为那时屋酱就以不败的战绩出现在眾人面前。男人们不愿看到屋酱的不败继续下去。」 「只见那小小的掌声啟动了屋酱股间的跳蛋。男人们发现屋酱的神色有异,在他们发现掌声和屋酱股间跳蛋之间的关联后,他们开始拚命的鼓掌。」 「想当然尔……」 「屋酱高潮了?」 「不是的,主人。千万别忘了口哨声。」 「咻~!」○○伯爵吹了一声代表讚赏的口哨。他已经预见接下来的发展。 塔尔罗斯继续说道:「是的。男人在鼓掌到最激动处吹起了口哨,无意间触动了屋酱股间跳蛋的最后一个啟动条件。」 「屋酱高潮了。」○○伯爵笑了起来。 「是的,主人。屋酱高潮了。而且屋酱的心情大受影响。台下的男人们明知屋酱状况有异,还是要求她演奏安可曲。」 「屋酱接受了?」 「是的,主人。屋酱接受了。」 「然后在屋酱演奏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时错了三个音。」 「屋酱进房了?然后屋酱放上李斯特的『鐘』?作为她的第二首试听曲?」 「不是的,主人。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晚的失败只是屋酱传奇的开始。只见屋酱跑到○○○社长的包厢门外大喊:『下一次我绝不会再错音了!』」 「然后屋酱拒绝进入○○○社长的房里。」 「要付违约金的不是吗?」 「是的,主人。屋酱就算要付天价的赔偿金也再所不惜。但是○○○社长挡下『花园』对屋酱的惩罚。」 「其后屋酱不但在斗琴中正面击败管风琴女王玛琳达,更让自己的身价在维持处女身和不败的战绩下飆涨到三十亿。」 「这下还有谁能击坠她?」 「是呀,主人!但是○○○社长和屋酱早有约定。『如果你的身价来到三十亿,我就出三十亿买你的初夜。』」 「屋酱接受了?」 「是的,主人。屋酱接受了。」 「屋酱在身价达到三十亿的那晚完成演奏,并且进到○○○社长的房里进行『答谢』。」 「哈哈!哈哈!」○○伯爵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塔尔罗斯在主人大笑不止的时候倒了一杯酒。 「哈哈!塔尔罗斯,屋酱在公开场合演奏过『鐘』了没有?」 「还没有,主人。」 「哈哈!哈哈!敬屋酱!」○○伯爵接过塔尔罗斯手中递过来的酒杯。他朝着○○○○堡遥远的南方举杯说道:「敬屋酱!我将在你当眾演出『鐘』的时候击坠你!在屋酱演出正式曲目的时候击坠她,这种丰功伟业就连○○○社长也没有达成过!」 「塔尔罗斯,准备远行。」 「待明天送走所有的宾客后,我们要去『花园』久住一段时间。」 「是的,主人。如您所愿。」 第四天早上,太阳从○○○○堡遥远的东方升起。明亮的早晨是一天的开始,却是这场为期三天三夜的跳蛋宝贝蒙眼脱光光没穿衣服派的尾声。 贵族大人们和她们蒙着眼的跳蛋宝贝在马车上依依不捨的别离。有贵族大人承诺邀请他的跳蛋宝贝前去他的领地一游,也有贵族大人承诺到「花园」里观赏他的跳蛋宝贝演奏。 ○○○候爵也承诺邀请○○○小姐到他的领地一游,并且保证她一回到事务所就会收到邀请。而○○○小姐也邀请○○○候爵来「花园」里聆听她的演奏,并且承诺只要她演出成功,一定会到候爵大人房里进行「答谢」。 马车的车门关上了,但跳蛋宝贝们还不被允许脱下眼罩。直到她们远离○○○○堡,侍者才提醒说小姐们可以了。 ○○○小姐回望再也看不见的○○○○堡。沿路上的风光秀丽,但在那里的三天三夜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她这一回望,只能看到一丝○○○○堡可能的光景。 一切宛如一场梦,美丽而虚幻。○○○小姐累坏了,她的身子再也无法像在○○○○堡的时候一样发光发热。她穿上她前来○○○○堡的时候一併穿来的冬衣,抱着她的乐器盒在巔簸不已的回程中熟睡了。 《睡美人篇》2.屋醬的「天方夜譚」與瑪琳達 在「花园」筹备感谢祭音乐会之初,「花园」曾问屋酱是否愿意参加演奏?就由她来担任压轴,亲手将一百五十名新人跳蛋宝贝们击坠之后送进男人房里。 屋酱拒绝了。 「花园」立刻提议:「那么就由你来担任开场,击坠新人跳蛋宝贝的工作还是交给玛琳达如何?」 屋酱答应了。 一谈正事,屋酱就变得很认真。甚至立刻就决定好演出曲目。 「花园」大为讚赏。 但是屋酱讨厌这种感觉。「花园」早有预谋,知道她会拒绝担任压轴来击坠新人跳蛋宝贝,但会在拒绝担任压轴之后接受担任开场的提议。 屋酱讨厌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讨厌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花园」只是换个说法就让她照着他们想要的方向走。 屋酱本来可以拒绝的,如果「花园」一开始就问她愿不愿意担任感谢祭的开场,而不是先问她愿不愿意担任感谢祭的压轴的话。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能够看透她的○○○社长就够了,不需要再有第二个或第三个能够看透她的人。 但很不幸的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社长以外,在「花园」里至少还有一个人可以读懂她、并且看透她的想法。 在屋酱即将登台表演的这天,○○○社长一如既往的在露天咖啡厅里喝咖啡。 ○○○社长的心情好的不得了,直到有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找上他。 男子带来的某件事物令他瞪大眼,随后○○○社长被「请」去某一个他原本不想去的地方。 喝到一半的咖啡被放回小碟子里一滴也没有洒出来,看到一半的报纸也被摺好放在咖啡旁,但○○○社长仍是在违反自身意愿的情况下离开了他本来不想离开的露天咖啡厅。 从屋酱走上台的那一刻,她就看见○○○社长平时所在的VIP包厢外壁没有打开。 自从○○○社长在「花园」里发现她之后,○○○社长从来没有缺席她的演奏。 就连社长花了三十亿买她的初夜、把她弄到手之后也没有缺席过她的演奏。儘管她现在的竞标金额远远不及以往。 「给出了初夜之后,男人们就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的追着我跑、拚命把竞标而来的跳蛋塞给我。」 「这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内。对吗?」 她是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但男人对她的竞标金额却一路下滑。因为除了○○○社长,没有人能够用跳蛋成功击坠她。因为除了○○○社长,没有人能够在邀请屋酱以答谢的身姿入房时得到回应。「花园」只好将屋酱上台演出的週期一再延长。久到屋酱一度以为这个浮华的世界忘了她。 「忘了我才好。」屋酱倒是乐得一派悠间。 可是只要她一上台,○○○社长就一定会来。 和社长初夜之后已经过了三个月。可是○○○社长一直没有再对她出手,就只是来聆听她的演奏。 对此,屋酱的心里甚至有点小小的感动。「他就只是来听我的演奏。」 时间已经到了。屋酱冷冷的向观眾行了一个礼,走进鸟笼准备开始演奏。 准备开始演奏前,屋酱又看向了○○○社长平时所在的VIP包厢一眼。 VIP包厢外壁依然紧闭。 哼!谁会担心你啊!避开你都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VIP包厢外壁打开了。屋酱看见○○○社长的身影。社长似乎是跑过来的,他的呼吸有些紧凑。当他看见屋酱,似乎还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什么啊!你这个傢伙干什么啊! 两人眼神短暂的交会,弄得屋酱脸颊微微发热。屋酱立刻扭头过去面对钢琴。 以一个习惯用扭头来表达情绪的傲娇女孩而言,0.1秒的眼神交会时间已经够长。 而对于擅长解读屋酱表情的○○○社长来说,0.1秒的眼神交会已经足够让她读懂屋酱在想什么。 ○○○社长一如既往的笑而不语。他倚着墙面,用看着屋酱侧脸的角度来欣赏屋酱今晚的演出。 林姆斯基.高沙可夫的「天方夜谭交响组曲」第三乐章「年轻的王子与公主」。 在屋酱敲下第一组和弦的瞬间,沙漠中浮现出一座充满异国风情的圆顶宫殿。一个每日迎取处女为妻,却又在在二天早晨处死新任妻子的残暴国王坐在宝座上。 国王看着他今晚的妻子,雪赫萝莎德。 雪赫萝莎德是宰相的女儿,因为不忍心见到年轻女子的生命不断的葬送在国王手里,决定挺身嫁给国王,希望运用她的智慧阻止国王残酷的暴行。 雪赫萝莎德想出来的办法是每天晚上圆房之后为国王说起一个有趣的故事。故事引人入胜,而且直到天亮都还说不完。 国王因为好奇故事的结局而一再的延迟处死雪赫萝莎德命令。 今晚的屋酱换上充满异国风情的露肚装,化身雪赫萝莎德,用她的钢琴说起故事。屋酱不用穿着华丽的演出服。因为只要她一弹钢琴,听眾们就会自动「看见」她换上最合适的服装。 等等,他们做了吗? 是的,他们做了。 男人在做的时候可以聊天,做了之后也可以聊天,并不只限于做之前还是在做了之后。 听故事就更轻松了。甚至还能从女方身上得到更多的「乐趣」。 也许有的天方夜谭故事版本没有明述国王与雪赫萝莎德做了没有,仅是用「雪赫萝莎德嫁给国王」这样一语带过。但是在男人房里,绝对没有盖棉被纯聊天这种「天方夜谭」。特别是在「花园」里。 既然雪赫萝莎德与国王做了,而屋酱化身为雪赫萝莎德,和屋酱发生过关係的人又仅有○○○社长一个人。○○○社长很好奇在屋酱所呈现的国王形像上是否会看到他自己的脸。他很好奇自己在屋酱的眼中是不是这样一个恐怖而且残虐的形像? 但国王就是国王。国王的脸上一片漆黑,既看不清他的容貌,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国王的形像就是要像这样喜怒哀乐令人捉摸不定才可怕。 但屋酱又是怎么想的?她只是把所有的男人都当成故事里的国王,因而无法呈现出国王最真实的样貌。 「花园」里的每个男人都是「国王」。而她就像雪赫萝莎德一样,不忍心见到「花园」里的年轻女孩们进到男人房里受苦,因而决心演奏林姆斯基.高沙可夫的「年轻的王子与公主」。 这首曲子浪漫而且纯情。「至少在女孩们进到男人房里时,男人们可以对她们好一点。」屋酱是这么想的。 屋酱坐在鸟笼里,连同她的钢琴一起。她不像「花园」里的其他女孩一样是温室中的花朵,但她仍是一隻笼中鸟。 笼中鸟又怎样?笼中鸟就不能有梦想吗? 不是处女又怎样?不是处女就不能保有天真的想法吗? 屋酱伸手一挥,她的钢琴随着一连串的琶音变成了一张魔毯。屋酱邀请每一个男人一对一和她登上魔毯,在沙漠的夜空里飞行、在星空下谈情说爱。 等等!屋酱是说只要是男人就可以。谁都可以和她谈恋爱吗? 不。不是的。就如雪赫萝莎德在诉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没有明确的指明这是那一国的哪一个年轻王子,也没有指明公主是哪一国的哪一个年轻公主,只是想藉由诉说年轻的王子与公主相爱的故事来打动残暴的国王。 只要男人相信这份爱情,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是故事里的年轻王子。而公主的这个角色不必是雪赫萝莎德,也不必是屋酱。而可以是男人心目中任何一个理想的对像。 男人心目中理想的对像不必是她。屋酱是这样想的。 虽然公主的这个角色可以是任何一个女人。但是相信很多男人在听了屋酱的演奏之后,包括○○○社长在内,这个公主的形像只能会是屋酱。 「呼~!」○○○社长吹了一口气。他闭上眼想摆脱眼前的幻像。但屋酱再度掀起波澜,她和每一个邀请到魔毯上的男人接吻。曲风一变,变成轻快的异国舞曲。 屋酱穿着露肚装,开心的展露中东女孩特有的舞姿,她甩动满身的每一颗宝石、亮片和铃鐺邀请男人与她共舞。 「为什么会是屋酱?」○○○社长明明知道答案,但他仍然想问这个问题。 既然是屋酱,那他今晚也只能邀请屋酱来他的房里了。 而且一定要成功。 他今晚一定要见上屋酱一面才行。 ○○○社长不再理会眼前热烈邀请他共舞的屋酱幻影,只是认真的盯着台上用尽全力演奏的屋酱。 「啊~!屋酱真的是不错呢!」○○伯爵在演奏厅的一角包下一间可以看见屋酱正脸的包厢。他在屋酱上台演奏的时候用他的镶金单筒望远镜仔细观察屋酱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啊!屋酱的小嘴张了一下,刚才肯定是跳蛋上的某某啟动条件给她来了一下。」 「啊!看屋酱那个皱了眉的为难表情,肯定是今晚这个跳蛋上的某某啟动条件一直都在困扰着她。」 「年轻的王子与公主」是一首浪漫而且纯情的曲子。要不是像○○伯爵这样仔细的用望远镜来协助解读屋酱的表情,还以为屋酱今晚没有带跳蛋上台呢! 「塔尔罗斯,替我鼓掌。」○○伯爵放下他的镶金单筒望远镜。屋酱的表演结束了。她旁若无人的起身行礼,自顾的走进后台。屋酱脖子上的黑色丝带型智慧项圈没有变成红色,显示屋酱顺利完成演奏。 塔尔罗斯在主人的授意下轻轻鼓掌,和其他的男人一样,给予屋酱礼貌性的掌声。 「无法被击坠的跳蛋宝贝不是好的跳蛋宝贝。」这是所有男人的共识。哪怕她是当今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 但是○○伯爵又是怎么想的呢?他今晚没有参与竞标。他只是来亲眼看看屋酱的演奏。 就在刚刚,○○伯爵亲眼确认了屋酱的价值。 他决心要亲手击坠屋酱。 「塔尔罗斯,联络『花园』。」 在场渴望得到屋酱的男人全是傻子。参与竞标屋酱的男人更是把钱倒进湖底的蠢蛋。现有的跳蛋还不足以击坠屋酱。如果没有做足准备,谁也无法击坠屋酱。 「为了击坠屋酱,我们要订製全新的跳蛋。」 「是的,主人。如您所愿。」 ○○○社长一直等一直等,直到眼前的屋酱幻影消失。屋酱的演奏结束了。○○○社长确认屋酱脖子上的智慧型项圈仍然维持黑色,今晚她不必进到别的男人房里。然后○○○社长採取行动。 ○○○社长买下屋酱的初夜之后,针对屋酱上台演奏的竞标金额一路下滑,因为谁都知道无法用跳蛋击坠屋酱。就连○○○社长也是花了三十亿才买下屋酱的初夜。 但是和屋酱联络,试图私下邀请屋酱进房陪睡的价格一路上涨。 起因大概是因为○○○社长和屋酱的谈判属于「私下交易」吧?既然○○○社长起了头,那么谁都知道邀请跳蛋宝贝进房答谢可以不用参与竞标,只要她们今晚没有进到别的男人房里。这连带的让针对屋酱竞标的金额降得更低。 然后试图私下邀请屋酱进房陪睡的价格一度来到二十亿。 这很合理啊。○○○社长花了三十亿买下屋酱的初夜。而屋酱给出了初夜,她的身上再也没有身为处女跳蛋宝贝所应具备的价值。曾经还有男人当面指着她的脸骂说:「你以为你还有多少价值可言?二十亿就二十亿,不能再更多了!」 这只是一个试图私下邀请屋酱进房陪睡的男人被屋酱拒绝后恼羞成怒的发言。 但屋酱进房陪睡的价格上限大概是二十亿。这成了男人们的共识。 在「二十亿事件」过后,男人们仍是不断尝试邀请屋酱进房陪睡。但屋酱在「二十亿事件」过后要求事务所替她挡下所有的邀约。连带的包括拒绝所有事务所跳蛋宝贝平常会接到的活儿。 所以屋酱没有去○○伯爵举办的跳蛋宝贝蒙眼脱光光没穿衣服派对。她本人甚至没有直接接到这个邀请。因为她要求事务所不必知会她就替她挡下那些邀约,包括那些事务所跳蛋宝贝平常会接到的活儿。 「想要我的话,就来击坠我。」当时屋酱这么说。后来男人们击坠屋酱不得、想邀请屋酱进房一游等各种手段用尽后仍得不到屋酱,终于让邀请屋酱进房陪睡的开价跟着一落千丈。 但今晚屋酱的演奏重新掀起一波渴望她的热潮,想必又有大批男人不死心,又想邀请屋酱私下进房陪睡。就算重新议定屋酱陪睡一个晚上的价格上限也再所不惜。 可是男人一开口就说到钱,这正是屋酱最讨厌的。 想和屋酱见上一面,需要一些「引子」。 这正是○○○社长一路以来和屋酱「相处」的行为准则。 该怎么做才好?如果不把和屋酱约定好的初夜那晚计算在内,○○○社长一共只在「花园」里和屋酱直接见上两次面。 第一次是出其不意的击坠她,屋酱不得不来。第二次则是利用玛姬挑起她的怀疑。 想要再次击坠屋酱已经不可能了。而且在屋酱知道社长对别的女人没兴趣之后,想再利用谁来引起屋酱的嫉妒也不可能了。 屋酱已经准备回休息室了。等屋酱在休息室里进行短暂的休息就会离开了。而且有可靠的消息指出屋酱在休息室里待的时间愈来愈短,几乎是立刻走人。 所以今晚想要见到屋酱,难上加难。 「呼!」把屋酱弄成这么难得到手的一个人,○○○社长也要算上一份。而且是很大的一份。 然而○○○社长感谢今天下午的奇遇,这让他拿到了某个足以引起屋酱兴趣的筹码,仅管成功率只有七、八成左右。 一直以来,○○○社长做事都是十拿九稳,所以世人都以为他料事如神。曾经有一段时间,○○○社长也真的以为自己料事如神了。 但事情一旦关係到屋酱,一切就充满不确定性。 「七、八成左右吧?」○○○社长从口袋中拿出了「某一张名片」。 那不是他的名片。 就是要这样才有趣。 他要把「这个东西」送去给屋酱。 依据「花园」制定的游戏规则,如果没有参与竞标、却又想要送礼或传达讯息给某一位跳蛋宝贝,那就要买一束花、买一个礼物之类。最重要的是一定要买一颗跳蛋。 在「花园」收到跳蛋和男人欲传达的礼物之后,「花园」会把礼物、跳蛋、和男人想发送的讯息完整的传达给该名跳蛋宝贝。 「该买哪一种跳蛋才好呢?」 堂堂檯面上资產多到难以计数的○○○社长把目光落在最便宜的那三款跳蛋上头:「草莓」、「鸽子蛋」、还有「O型」。 「草莓」不行。上次带屋酱上街就是塞给她一个「草莓」跳蛋。用「草莓」跳蛋会让屋酱想起那天被带出门逛街的事。一定会被屋酱拒绝。 「O型」不行。因为「O型」可以先套到男人的那话儿上再一起放进女人的那里,代表「我想跟你一起爽」。「O型」的性暗示太强烈,屋酱看到之后肯定会连同整束花一起丢进垃圾筒里。 「鸽子蛋」勉勉强强吧!「女人的心中都有一颗鸽子蛋。」虽然这句话在「花园」里有别的意思,但从它原本的意思里可以让「鸽子蛋」引申出「珍重」、「重要的事物」等意思。屋酱大概勉强能接受吧? 于是○○○社长买了「鸽子蛋」、买了一束花,并且把他要传达的讯息藏在那张名片后。 他甚至不曾提笔。因为那段讯息本来就写在名片后了。 「花园」为他转达跳蛋、花束和讯息。可是屋酱没有来。 已经超过○○○社长预期屋酱走回休息室并且做出决定的时间了。 看来今晚屋酱是不会来了。 最后的结果还是落在那不成功的三成机率上吗?不过直接把「那个」送给屋酱也是不错的一个选择啊!○○○社长打算离开了。他对接下来其他跳蛋宝贝的表演和玛琳达女王担任压轴演出的布兰诗歌没有兴趣了。 「社长!」就在这时,门外有了动静。 「社长,屋酱在演出结束之后一直停留在后台。所以屋酱还未曾收到您的礼物。」 「是这样的吗?辛苦你们了。」 「花园」的「售后服务」做得不错。○○○社长决定等下去。就等到玛琳达女王演奏完布兰诗歌和屋酱走回休息室做出决定之后。 但这可要让他久等了。○○○社长闭眼躺到椅背上。 屋酱完成表演走进后台,她和下一组登台表演的女孩们擦身而过。 女孩们脸上带着不安的神情令她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情可做。但要做这件事之前她首先要把股间的跳蛋拿出来扔掉。因为她最讨厌跳蛋了。 屋酱看看后台,发现平常她用来弃置跳蛋的垃圾筒不见了。而且后台也多了两个引导女孩们上台的服务人员常驻在那里。就算垃圾筒还在,屋酱也不会在男人面前伸手把跳蛋从小穴里拿出来。 屋酱本来想回休息室一趟,但洗手间显然更近。她跑进洗手间里把跳蛋拿出来扔掉,再用乾净的纸巾擦去今晚这颗跳蛋在她身上留下的不愉快。 「花园」新开发出来的跳蛋愈来愈厉害了。她看见镜子中尚未平復的自己。 不管了!屋酱简单的清理完毕后立刻回到后台。刚才的那一组女孩已经上台了,而下一组准备上台的女孩们因为屋酱的出现而大吃一惊。两个服务人员也因为担心屋酱做出什么失控的举动而试图介入屋酱和这群女孩之间。 屋酱说:「我可以留在这里看着每一个人上台吧?」 她向两名服务人员询问,但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一个他们只能接受的命令。 两名服务人员暂时停止行动,屋酱转而对女孩们说:「祝你们演出成功、顺利。」 女孩们愣了一下,而其中一个女孩因为收到屋酱的祝福而开心的笑了。 但是当女孩们上台之后,她们再也没有回来。 仅管如此,屋酱还是对每一个即将上台表演的女孩说出这句话。 有些女孩们因此露出得到勇气的表情,但仍有女孩无法停止双手的颤抖。 而且不论女孩们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她们就是没有回来。 屋酱熟知她们所演奏的每一首曲子。她不用确认她们项圈的顏色,就知道她们是否成功演奏各自的曲子。 当屋酱听见错音的时候,她扭头不忍直视,而当她听见女孩们成功完成演奏时,却看见两名服务人员前去询问女孩们是否要进到男人房里进行「答谢」。 屋酱终究还是没有等到任何一个完成演奏的女孩回到她所在的后台来。 「屋酱小姐,接下来还请您让一让。」其中一名服务人员壮着胆子前来向她提出请求。 屋酱会意,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表演足足有超过两百名女孩要上台。 由玛琳达女王领衔演出的「布兰诗歌」。 屋酱让到了一旁。新人女孩们带着天真的神情上台,浑然不知她们接下来要面对的命运。 但有一位拿着长笛的女孩远远看见她,便向她的两名后辈们介绍道:「啊!这是屋酱!」 拿着长笛的女孩开心的向她挥手,而她的两名后辈跟在后面向屋酱行了一个礼。 奇怪?我认识她吗?屋酱看着这名纤细中带着丰满的长发女孩,看见她特别甜美的笑容,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曾在哪里见过她。 屋酱当然不认识她们任何一个人,但所有在「花园」里有过演出经验的女孩都认识屋酱。一些部别的前辈也带着她们的后辈来向屋酱行礼,也有人说谢谢屋酱来担任今天的开场、谢谢屋酱来这里看她们之类的。而她们的后辈跟在后面向屋酱行礼。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屋酱捕捉到了每个女孩即将上台表演时所露出来的神情。 就在这个时候,玛琳达女王和乐团指挥爱芝小姐来了。 在爱芝小姐看到屋酱的那一瞬间,她的表情僵住了。而玛琳达显然把屋酱全身的注意力都吸走了,以致于屋酱好像没有看见爱芝小姐一样。 玛琳达知道屋酱是来找她的。但是她和爱芝小姐都即将上台,实在没有时间好好跟屋酱聊一聊。 「我们待会见。」玛琳达只留下这句话。而爱芝小姐在看见玛琳达的反应后连忙打起精神上台了。 奇怪,好像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屋酱在等待玛琳达的期间不断的对她所想像出来的玛琳达提出质问,直说她为什么昧着良心把这么多女孩全部送进男人房里。但她一见到玛琳达,却连一句愤恨的话也说不出来。 将近一百位女孩们走入各部别的鸟笼之中,而超过一百位的女孩们整齐的站在通往玛琳达女王宝座的两侧阶梯上。 这些多到无法进入鸟笼的女孩们是今晚声乐的表演者。「花园」首度举办如此盛大的演出。由「花园」编曲团队对「布兰诗歌」重新编曲,由爱芝小姐指挥交响乐团和女声合唱团,并由玛琳达女王演奏管风琴负责男声合唱的部分。 卡尔.奥夫的「布兰诗歌」。 「噢!命运啊!」 「像月亮一样变幻无常!」 「布兰诗歌」的开头两句歌词如此唱道。 而仅仅是开头这两句歌词,就让舞台上超过两百名女孩直达高潮。因为玛琳达参与这场演出。因为玛琳达女王和她的管风琴啟动了所有女孩股间的跳蛋。 所有的男人都知道:在「花园」里聆听玛琳达女王的管风琴演奏,一定要把管风琴的琴声设定成女孩股间跳蛋的啟动讯号。 于是,所有的新人女孩们高潮了。她们失控的飆起高音,特别是参加这场表演的合唱部女孩们。 她们演出了如同「布兰诗歌」第二十三首的内容:「最甜美的人」。 「啊~!最甜美的人啊!」她们高潮了,她们失控的高音无法连缀成原本的歌词。她们每一个人脖子上的项圈由黑转红,因而她们演出了像第二十三首的歌词所描述的内容一样「我把全部交给你!」。 「叮咚!叮咚!」悦耳的铃声不断在会场里响起。「恭喜您!您的女孩将于今晚造访您的房间!」收到简讯通知的男人们全都乐不可支。 而坐在鸟笼里演奏的新人女孩们,她们也因为无法忍受股间一发不可收拾的高潮,演奏的曲子全都乱成一团。她们脖子上的项圈跟着一个接一个的由黑转红。 「叮咚!叮咚!」 她们也被宣判了今晚要到男人房里接受惩罚的命运。「恭喜您!您的女孩将于今晚造访您的房间!」 曲子还在继续,因为每一个部别里都安排了前辈,她们会负责演奏完成这首曲子。 可是玛琳达女王出手了。管风琴是一架可以媲美整个乐团声量的乐器。哪一个部别的音量降低了,她就转动音栓去顶替那一个部别,并且詮释那一个部别的演奏。 因而玛琳达可以用她的管风琴演奏出更强大的音浪,连带使得各部别的前辈们股间承受更大的衝击。而且她们塞在股间的跳蛋远比新人女孩们股间的那三种光滑基本款来得更暴力、更畸型。当它们全速运转起来的时候,就连这些有过不少演出经验的前辈们也崩溃了。 于是乐团的音量降得更低,玛琳达接手的部分更多,出手也更重。最终这首仅有二分三十秒的布兰诗歌序首成为玛琳达女王一个人的独奏。 玛琳达女王的双手在五列琴键上狂扫,而她的双足在木製琴键上猛力踩踏。终于富丽堂皇的管风琴琴声充斥整座「花园」,玛琳达创下「花园」有史以来最大量、而且最快速的击坠纪录。 屋酱站在后台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女孩们乘着命运之轮光鲜亮丽的上台,然而她们连光鲜亮丽都称不上,就在命运的作弄下被玛琳达击坠了。她们因为高潮而试图夹住自己的乳房上下跳动,有的女孩则试图碰触自己的私处来缓解那无法言喻的快感。 但无论她们在高潮之中做了什么,她们全都在演奏和演唱上失败了。 等着她们的只有进到男人房里,被男人「惩罚」的命运。 卡尔.奥夫的「布兰诗歌」所歌颂的命运之轮本来是公平的。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命运之轮都有平等的机会令他们上升、一视同仁的令他们跌落,甚至一同在谷底遭受无情的辗压。 但今晚要被送进男人房里遭受无情辗压的只有女人。 玛琳达女王,人称「肆虐『花园』的暴风」。暴风肆虐过后,只剩台上满地溼濡。通往玛琳达女王宝座的两侧阶梯也毫无疑问的溼成了一片。 儘管玛琳达只演奏第一首序曲,而那些失控飆起高音的女孩们演出了第二十三首里部分的内容,紧接着在「布兰诗歌」里还有更多色情暴力的情节会在今晚被搬到男人的房里上演。 屋酱就像睡美人童话故事里的紫丁香仙子一样无法破除邪恶巫婆的魔咒。她所演奏的「年轻的王子与公主」完全无法与玛琳达女王的「布兰诗歌」互相匹敌。 而紫丁香仙子虽然无法破除魔咒,但是她成功了扭转公主死亡的命运,并且让公主在一百年后因为王子的亲吻而醒来,和王子结婚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但是屋酱呢?屋酱所演奏的「年轻的王子与公主」连保护这些进到男人房里的女孩们也做不到。因为她所演奏的「年轻的王子与公主」挑起男人对年轻女孩们的情欲,而玛琳达女王演奏的「布兰诗歌」歌颂命运、描述命运无情的辗压,让男人以为自己有权力在房里对这些年轻的女孩们施暴。 屋酱远远的站到一旁,让两人一组的保镖衝上台,将那些演奏失败的女孩们抬上花篮。 女孩们被抬上花篮之后,将连同花篮一起被抬进男人房里。她无力阻止。 之后,负责劝说演出成功的女孩们进房答谢的服务人员也上场了。屋酱远远望去,知道还有少数几个前辈女孩的项圈维持黑色。但她们恐怕也不会回来了。 就在屋酱准备离开之际,她看见后台进来了两个女孩。其中一个她认识。是小鳩。 小鳩因为演奏小提琴而让屋酱印象深刻。但令她声名大噪的原因不是她精湛的琴艺,而是因为她长得太像屋酱。小鳩被男人们视为屋酱的替代品而出名。 当然,小鳩也像屋酱一样不断的精进自己的琴艺,因为她也像屋酱一样拒绝进入男人房里。 「真的很像。」就连屋酱第一次看到小鳩的时候也这样说。但小鳩望着屋酱的脸,她显然有别的话要说。 而屋酱看向另一个女孩,她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明明她应该是知道的。 「小枝!」随着一名女孩的哭喊声,屋酱转头望去,她看见刚才上台前兴奋的向她挥手的长笛女孩独自一人走回后台。 「小枝……呜呜呜!我带上去的后辈们全部……全部都……她们一个也没能和我一起回来!」 屋酱心痛不已。因为这个女孩正在代替无法流下眼泪的她失声痛哭。 「小A!」那个名叫小枝的短发女孩一把将小A抱住,连声安慰说她做得很好。「就像玛姬前辈带我们上台一样,你已经表现得很了不起了!」 玛姬?原来如此!我想起来了!是在玛姬击败芙若拉的那晚!就连这个名叫小A的女孩她也是见过的!就在屋酱打算说话,小鳩也打算说话,而小枝还在试图安慰小A的时候,她们全都静了下来。 小鳩的表情僵住了,小枝也抱着小A忍不住发抖。 屋酱从她们的反应得知:她今晚要等的人来了。 小鳩和小枝急忙向屋酱行了一个礼,她们带着哭泣不止的小A走了。 除了屋酱以外,所有的跳蛋宝贝都惧怕玛琳达。因为玛琳达击坠她们。只有曾经击败玛琳达的屋酱能够和玛琳达平起平坐。 玛琳达女王从舞台上走进来。她的脸色潮红,今晚的演出虽然短,但是对她而言也不算轻松。 因为「花园」新开发的跳蛋愈来愈厉害了。 仅管如此,她一看见屋酱仍然是露出亲切的笑容。而且她打算和屋酱聊完之后就去见她今晚的恩客。 这是怎么回事?屋酱依然说不出话来。她明明有一肚子的气打算找玛琳达理论的呀! 「听说你买了新手机?」率先挑起话头的反而是玛琳达。而且谈话的内容听得屋酱脸上一红。 在「花园」里彷彿没有密祕。玛琳达连她买新手机的事情也知道,那她以往一下台就把跳蛋拿出来扔进垃圾筒里的事情一定也被「花园」给知道了。 难怪后台的圾垃筒被「花园」撤走,后台这边也多了一批服务人员常驻。 玛琳达读不出屋酱脸上表情所代表的意思,她只是继续说道:「我们交换手机号码吧?要是我们在这里聊不完,下次我带你去一间很棒的店,我们再慢慢聊。」 屋酱点了点头,她记下了玛琳达的手机号码。 手机号码是一组由十个数字构成的序列。屋酱把玛琳达的手机号码放上脑海中的五线谱,因而谱成了一首乐曲。以后只要用手机弹奏这一首短短十个音符的乐曲就能找到玛琳达,对屋酱而言再容易不过。 玛琳达看见屋酱的眼珠子转呀转,这次她好像明白了。因而她没有追问屋酱为什么没有拿出手机或纸笔来记下她的手机号码。因为她也不需要纸笔就能记下屋酱的手机号码。虽然她是用不同的记忆模式。 玛琳达确信屋酱记住她的手机号码了。她继续说道:「屋酱,其实我很感谢你呢!虽然我在斗琴的时候输给你。但是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守住我的女王宝座。」 「以后我仍是『花园』里的女王。但是请你记往,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我们一起说好了再行动也不迟。」 玛琳达向屋酱说到:「只要你别和『花园』作对,甚至还能帮『花园』做点事,就像你今晚担任开场演出一样——那真的是一场很棒的演出,你在『花园』里会过得很轻松的。」 「工作就是工作,你不要把『花园』里的工作看得太重了。」 屋酱这才搞清楚玛琳达身上少了什么,那就是对她的敌意。 她在斗琴的时候正面击败玛琳达,依玛琳达的个性肯定要讨回来的。可是玛琳达反而感谢她。而且当她怒气衝衝的跑来找玛琳达理论时,玛琳达反而像照顾后辈一样的开导她。 奇怪?玛琳达以前是这样的吗?至少在屋酱和她正面交锋的时候感受不到。 但是这就是现在的玛琳达。至少现在出现在屋酱面前的玛琳达是这样的。 是因为玛琳达输给了她而有了改变?还是因为玛琳达终于有了固定的恩客而转变?屋酱想起○○总裁,那是当时和她一起合谋击败玛琳达的「好伙伴」。听说○○总裁成了玛琳达的固定恩客。玛琳达今晚大概也是要去见他。 玛琳达股间的跳蛋又响了。 那是今晚标下这颗跳蛋的恩客才有的权力。他们会在等得不耐烦的情况下啟动这颗跳蛋,提醒今晚说好要进房「答谢」的女孩们「快一点!」 「我该走了!」玛琳达急忙挥别屋酱离去了。而屋酱想起○○○社长。她不得不承认○○○社长也改变了她很多。 屋酱回到休息室,迎面的花香扑鼻而来,弄得屋酱忍不住眉头一皱。 二十五、二十三、二十八……这是那些摆在最显眼位置的花束上所开出来的价码。想也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屋酱只是回来拿手机和私人物品,拿完她就打算走人。 但是其中的一束花吸引她的注意。上面没有写价码,甚至没有写条件。而是在「鸽子蛋」的后面附上了一张名片。 「Lips amp; Flips」 仔细一看,那是一家女僕咖啡厅的名片。 而它的背面用清秀的字跡写着:「让主人享受回家的感觉。」并且署名:「铃铃」。 是○○○社长!只有他会送这种奇怪的东西! 屋酱连忙拿出手机输入关键字,但不论是「Lips amp; Flips」还是女僕「铃铃」的讯息全都查不到。 屋酱慌了。她用自己能够轻易敲击出十六分音符的手指勉强放慢速度去用八分音符的速度来操作手机画面,让这支画面切换速度儘有四分音符速度的手机来为她寻找可能有用的资讯。 如果找不到她想要的答案,那她就必需去○○○社长的房里一趟。这肯定是○○○社长寄送这张名片过来的意思。他在挑战她。 好不容易,一则名为「传奇女僕布丁酱」的报导吸引了屋酱的目光。 报导首先从KG先生成功打破自己八年前创下的世界纪录开始说起。上头登了一张好大的照片,由布丁小姐拿着奥运金牌,而KG先生把拿着奥运金牌的布丁小姐当作他的奖盃举起来。 下面介绍了KG先生如何运用他所想出的「跳蛋女僕重训法」,并且在女僕布丁小姐的帮助下让他一举突破八年前由他自己所缔造的世界纪录。 记者问布丁小姐可否为大家——包括在电视机前面的其他健身房跳蛋女僕们示范「跳蛋女僕重训法」的精髓?布丁小姐答应了。 有影片为证。 布丁小姐对记者说:「主人,布丁会为您高潮的!」 记者先生当场衝进健身器材当中拚命练起肌肉来。 当然,这只是个演示。因为布丁小姐是KG先生专属的跳蛋女僕,其他重训学员在使用重训器材的时候是不会连动到布丁小姐身上的跳蛋内衣的。 接着布丁小姐把她调好的蛋白质饮料交到记者先生手上。眼看这位记者先生平常也有在做重量训练,知道自己训练完之后该补充多少蛋白质。他疑惑道:「奇怪,我平常不用喝这么多的啊!」 布丁小姐回答道:「是的,主人,布丁连同和您一起进房会消耗的蛋白质量也计算好了!」 记者先生当场捏爆手中的蛋白质饮料,只见白色混浊的液体喷溅到布丁小姐甜美的笑容和丰满的胸部上,而且还在重力的作用之下滑了下来。 当屋酱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轮到她差点把自己的手机捏爆。 报道继续说道:「很多学员都在事业有成之后回头迎取第一个和自己定下健身契约的跳蛋女僕作老婆。」 「但是有更多的学员会在一开始和第一个跳蛋女僕定下健身契约的时候就决定为她赎身。」 「因为妻子和房子一样,都可以分期付款嘛!」 屋酱静默了三秒鐘。奇怪的知识增加了,但是任何一点关于「Lips amp; Flips」还是女僕「铃铃」的讯息还是没有着落。 ○○○社长想让她看的这家店恐怕不是平常的店,「铃铃」恐怕也不会是普通的女僕。但是屋酱找不到任何关于「超棒的隐藏女僕咖啡厅」、或是其他「传奇女僕」的资料。 该打电话去问玛琳达吗?屋酱的脑中响起那首由特定十个音符组成的乐曲。只要用手机演奏它就能找到玛琳达。玛琳达说要带她去一间很棒的店,也许玛琳达会知道一些关于女僕咖啡厅的事。虽然直觉玛琳达想带她去的应该是别种店。 但她不应该在这时候打电话。因为玛琳达现在肯定「正在忙」。 她冷静的想道:平常社长会在音乐会结束的时候就立刻离开,而今天她在后台跟玛琳达说了一会儿话,又回到休息室里浪费了一堆时间在手机和无关紧要的资料上。 如果她决定去找社长,那么她必需马上做决断。 「Lips amp; Flips」和女僕「铃铃」的讯息看来是网路上查不到的。但是「Lips amp; Flips」和女僕「铃铃」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因为有这张名片和签名为证。名片还很新,字跡也很清晰,绝对是最近才发生的事。 看来想知道的话只能当面去问○○○社长了。 最重要的是,这张名片上还有她想要知道的东西! 于是屋酱出现在○○○社长的VIP包厢门外。她把「Lips amp; Flips」的名片远远的拿给社长看,而「让主人享受回家的感觉。」和「铃铃」的签名这一面朝向她自己。 ○○○社长看也不看就说道:「想要听铃铃的故事吗?想要的话就进来吧。」 果然是他。于是屋酱向前进了一步,VIP包厢的两扇隔音门就此关了起来。 跳蛋宝贝一进到男人房里就是要和男人做。不论她是被迫进来接受男人的「惩罚」,还是自愿前来进行「答谢」,结果大概都一样。 这种事屋酱会不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 但是因为名片上有她想要知道的东西,所以她不得不来。 人家都说:「好奇心会杀死猫。」而屋酱正是这么一隻好奇的猫。 她将会在○○○社长房里明白好奇心如何杀死她。 而○○○社长不明白的是:当他今晚第一眼见到屋酱时的真情流露,就决定了屋酱一定会进到他房里的命运。不论他今晚用什么手段「邀请」屋酱。 屋酱只是看到社长的那个眼神,就知道社长今晚想见她。 只要社长今晚再对她做出一个提示,比如说这张送到屋酱休息室里的名片,屋酱就一定会飞奔过来找他。 因为这就是屋酱的「答谢」。答谢一直以来「陪伴她」的○○○社长。 《睡美人篇》3.○○○社長的天方夜譚其一: 屋酱是自己走进○○○社长房里的。 男人在做之前可以聊,在做的时候可以聊,在做了之后还是可以聊。 为了问清楚名片上的东西而要付出什么做为代价,屋酱早就有心里准备了。 可是社长一派轻松的邀请她坐下。 「要喝咖啡吗?」 「不了。」 屋酱坐到社长左侧的另一张沙发椅上和社长保持安全距离。她把手上的名片放在桌上,「Lips amp; Flips」的这一面朝上。 社长喝了一口咖啡,开始旁若无人的讲起这段故事: 铃铃是从小就在「花园」里长大的小女僕。刚开始服务主人的时候,她是不穿胸罩的。 因为那时她候才六岁,胸部还没发育。 穿上女僕装的时候,大家都称讚她可爱。 但是敏感的铃铃是知道的,要是女僕装和她的胸口过度摩擦,那会让她不舒服,会让她没办法露出最真实的笑容,也会让她无法做好女僕餐厅的工作。 该怎么办呢?于是铃铃向店长提出请求,说她希望在女僕装里能再多穿上一件小衣。 小衣有很多种啊,于是店长拿了一本服装杂志给她看。 铃铃翻了翻,在「女孩夏天」的专栏里找到了喜欢的款式。 细肩带的那种、小女孩在夏天也会单独穿在外面的那种、一旦父亲让可爱的女儿穿上它,就会让其他男人感受到满满的父爱的那种。 当然,铃铃并不知道那么多,并不知道男人们会怎样看待她。她只是想在女僕装底下穿上一件布料儘可能少的小衣。因为其他小女孩在女僕装底下是没有穿的。她并不想在「穿着上」变得跟别人「不一样」。 选定款式之后,店长为铃铃买了小衣,让她随心所欲的穿。 「好看吗?」铃铃满心欢喜的换上了,并且把它穿在女僕装底下。 「铃铃酱最可爱了。这么可爱的铃铃酱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看到。赶快去接待客人吧!」店长回答。 于是那一整天,铃铃笑得好开心,全部的客人都感受到铃铃的热力。大家全都猜想铃铃酱遇到了某件好事,只是他们看不到也猜不到。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铃铃酱开始累积眾多忠实粉丝。因为铃铃酱虽然是整间Lips amp; Flips店里年纪最小的,却有着最甜美的笑容,服务也最好。 「噗喵!噗喵!萌え!萌え!」 「欢迎回来!主人!」 随着年岁的增长,铃铃成长得愈发可爱。 在铃铃的努力之下,铃铃不但学会製作Lips amp; Flips店里所有餐点、饮料和甜点,还开始练习唱歌跳舞。 铃铃在客人面前活力满满的表现,让她成为「萌」的代名词。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铃铃再次感到忧愁。因为她的胸部开始发育了。唱唱跳跳时带来的异样晃动感让她没有办法展露最真实的笑顏。 铃铃再次向店长倾诉她的困扰。 「那我们去一趟内衣专卖店吧!」 店长这次不拿服装杂志给她看了,店长这次直接带她到内衣专卖店。 初次踏入内衣专卖店,铃铃的脸颊红红的,她初次窥见大人的世界。 店员小姐好亲切,让她想起以往在Lips amp; Flips店里一起工作的女僕姊姊们。铃铃在店员小姐的教导下学会了如何为自己挑选合适的内衣、如何穿内衣等等。 铃铃选择了几件可爱的款式,让她向一直以来贴身陪伴她的细肩带小衣告别。 「好看吗?」 铃铃把新挑选好的内衣穿在衣服底下,从更衣间里走出来询问店长的意见。 「太棒了,铃铃酱!」店长和内衣店的店员姊姊都这么说。 于是铃铃笑得好开心。 店长为她买了好多件新内衣,让她随心所欲的穿。 「噗喵!噗喵!萌え!萌え!欢迎回来,主人!」 「请主人和铃铃一起把蛋包饭变好吃吧!萌萌光线!」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Lips amp; Flips开始受到关注。男人们一看见铃铃,便为铃铃的笑容而驻足。并且陆续有八位社长为了铃铃出资,这八位社长成为Lips amp; Flips最有力的金援后盾。 大家都愿意为铃铃等待,直到铃铃十八岁。 在这之前,不可以色色。 时间过得飞快,铃铃每天忙着服务主人,和主人们缔造快乐的回忆。 铃铃十八岁生日这天,店长特别叫她到办公室里。 桌上摆满八位社长送过来的礼物盒。 第一位社长祝她美丽。 第二位社长祝她勇敢。 第三位社长祝她快乐。 第四位社长祝她富有。 第五位社长祝她善良…… 「这不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样吗?」 和童话故事里不一样的是:八位社长都祝福她。没有巫婆来咀咒她,她不会因为十八岁生日这天就被纺锤刺伤,然后陷入永久的沉睡。 「如果铃铃一睡不醒,铃铃就没有办法继续当大家的女僕了!」铃铃一直都想当大家的女僕,永远的为大家服务。这个愿望一定会成真,她为自己的幸福感到开心。 「铃铃,你想一直当大家的女僕吗?」店长郑重的发问了。 「是的!铃铃最喜欢大家了!铃铃一定会一直当大家的女僕,直到永远永远!」 「啊!有这么多礼物,铃铃全都可以收下吗?」 「来吧,拆开来看看。这全都是社长爸爸们送给你的。」店长鼓励她。 第一位社长送她内衣。黑、红配色的小恶魔款式。 第二位社长送她内衣。黑色蕾丝装饰的性感神祕女郎款式。 第三位社长送她内衣。橘底白圆点、附有绑带的活力海滩女孩款式。 ……一直到第八位社长,送给她的都是内衣。 纯真白色绑带内衣、情趣红色薄纱内衣、情趣女僕内衣、粉红色花边内衣等应有尽有。 铃铃看得脸上一红,可是铃铃笑得好开心。 「对喔!今天是铃铃十八岁生日。过了今天,铃铃就是大人了!」 「那么……选一件来穿上吧?」 「对喔!今天是铃铃十八岁生日,铃铃一定要特别打扮才行!」 八件内衣之中,铃铃第一眼看中的是第三位社长送她的橘底白圆点绑带内衣,因为很适合像她这样可爱的小女孩穿。 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选这一件。 但今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她想要选一件特别的。 她的目光转而落到性感神祕的黑色蕾丝胸罩、和惹火的红色情趣内衣上。她的目光在这之中犹豫不绝。 「啊!我选好了!」铃铃一口气把桌上八件内衣全部拥入怀中,要去自己的房间换衣服了。 「这一次的换装,就连店长也要先保密。」铃铃的脸颊红得好可爱。 店长再次问她:「铃铃酱,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愿意当大家的女僕吗?」 「当然!」铃铃不假思索的答道:「铃铃要永远当大家的女僕!」 「已经确认过铃铃酱的意思了。」店长将这个讯息转达给八位社长和到场的所有男客。 以致于铃铃酱一走进店里,就收到所有社长和男客们的欢呼。多位曾在Lips amp; Flips和铃铃一起服务、许久不见的女僕姊姊们则温顺的陪在社长们和男客们的身边。 所有人的来访都让铃铃好开心。 「噗喵!噗喵!萌え!萌え!欢迎回来,主人!」 「主人好久不见!这是Lips amp; Flips的菜单!」 开心的铃铃像平常一样的服务起来,所有人沐浴在铃铃天使一般的笑容之中。 唯一一个不同的是:店长特别交待她今天不用把点餐用的平板电脑收回来。就这样留在客人桌上即可。 除此之外,一切如常。 「铃铃酱,我们来玩海盗木桶好吗?」 只见铃铃露出一脸为难,却又萌到所有人忍不住硬到握拳的表情。 不可能不玩的。 「来嘛、来嘛,铃铃酱最好了!铃铃酱从来就不会拒绝我们的对吗?」 「是的!因为铃铃是大家的女僕!」 儘管感到为难,铃铃还是搬了海盗木桶过来,并且把她专属的熊宝宝玩偶抱在怀里。 「主人……这是您要的海盗木桶游戏……铃铃……今天不会再输了……」 「哈哈哈!」全部的男人大笑起来。 海盗木桶是玩家们轮流把玩具刀插入玩具木桶里的游戏。插中某一个孔洞时,玩具木桶中央的海盗大叔会「咻!」的一声弹出来,吓大家好大一跳。 先插到海盗大叔跳起来的人就算输。 而铃铃每次都输。从铃铃开始担任Lips amp; Flips的女僕开始,十二年来不曾改变。 「喀嚓!」男人将玩具刀插入木桶中,木桶中央的海盗大叔一动也不动。 「喀嚓!」轮到某某社长将玩具刀插入木桶中,木桶中央的海盗大叔没有反应。 「来,轮到铃铃酱了!」 铃铃酱的最高纪录是:一刀就插到木桶中央的海盗大叔跳起来。 所以当铃铃酱是第一顺位时,曾经一刀下去就结束了。 所以后来大家和铃铃玩海盗木桶,至少都会让铃铃酱排在第三顺位之后。 「轮到铃铃了……」铃铃闭着眼睛不敢看。她甚至不敢用手拿玩具刀。替她拿着玩具刀的是铃铃怀中的小熊。 每次玩海盗木桶,输的都是铃铃。 输的人要被打手心。可是铃铃酱实在太可爱,于是大家想出了让铃铃酱抱着小熊玩偶来进行游戏的替代方案。 铃铃酱要是输的话,就由小熊来代替铃铃受罚。 可是铃铃酱真的太可爱,男人们就算是要打小熊的手心,也会因为铃铃酱泫然欲泣的眼神而手下留情。 「喀嚓!」 木桶中央的海盗大叔没有反应。 「哈哈哈!」男人们笑了起来,游戏继续。 「喀嚓!」「喀嚓!」 「喀嚓!」 又轮到铃铃了。 「喀嚓!」 果然!十八岁生日的铃铃今天是最幸运的!铃铃开始相信她今天一定会在海盗木桶的游戏中拿下第一次胜利。 「喀嚓!」「喀嚓!」 最后一次轮到铃铃了。只剩两个地方。 只要铃铃选对地方,就能宣告铃铃的胜利! 铃铃握着小熊的手,而小熊握着玩具刀…… 「喀嚓!」 赢……赢了…… 「咻啪!」海盗大叔在玩具刀插到底之后,延迟了大约0.1秒的时间,但他还是跳了起来。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掉落在桌上的海盗大叔维持着邪恶的笑容,彷彿是在嘲笑铃铃。 「打手心!打手心!」男人们鼓噪起来。 「呜……」铃铃握紧小熊的手伸出去,彷彿要被打手心的是她自己。 手上传来棉花轻轻弹跳的触感。男人们对铃铃的惩罚在所有人的手下留情中结束了。 再次输掉海盗木桶的铃铃看起来快哭了。她还以为生日这天她是最幸运的,至少今天能让她赢下一次海盗木桶…… 「下一次铃铃不会再输了……」 「哈哈哈!」男人们开怀大笑。 是的,过了十八岁生日之后,男人们会玩的是另一种「海盗木桶」。到时候铃铃确实不会再输了,因为到时候……嘿嘿! 啊!毕竟现在还没帮铃铃酱过十八岁生日,所以至少在铃铃酱过十八岁生日之前,和铃铃酱玩的这次海盗木桶是普通的海盗木桶。 男人们真心的认为这是为铃铃酱过十八岁生日之前一次美好的回忆。 「铃铃酱,祝你生日快乐!」 真的是惊喜啊! 铃铃最喜欢的草莓蛋糕被端了出来,铃铃看着上头点亮的十八支蜡烛惊叫起来,刚才玩游戏输掉的难过情绪全被一扫而空! 男人们继续说道:「唱了生日快乐歌、吃了蛋糕,你就满十八岁了!」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眾人为铃铃酱唱起生日快乐歌。 「对了,铃铃酱。」其中一位社长说道:「其实海盗木桶最一开始的规则是:『戳到海盗大叔跳起来的人就算赢喔!』只是大家常常都被海盗大叔跳起来的反应给吓到,所以后来慢慢就把规则改成『戳到海盗大叔跳起来的人就输了。』」 「也就是说,铃铃酱一直都是最幸运的。」社长用温柔的话语安慰铃铃。 「没错!没错!」眾人大声附和某某社长的话。 今后,海盗木桶的规则将为铃铃酱而改变。 正确来说,是为了所有的跳蛋女僕而还原成原本的规则。 而铃铃酱再也没有机会参与游戏了,而是由铃铃酱取代木桶里的海盗大叔,成为所有男人用平板电脑竞相戳弄的对象。 「大家!」铃铃好感动、好开心,有这么多人关心她、为她庆祝生日。铃铃说:「我的第一个愿望决定好了!铃铃想要永远当大家的女僕!」铃铃发自内心的说出自己的愿望。 「那么铃铃酱,你的第二个愿望是?」男人们又问。 铃铃依然真心的说道:「铃铃还是想要永远当大家的女僕!」 「铃铃酱,那么你的第三个愿望是?」 「啊,第三个愿望就算不说出来也可以。」某某社长又出于善意的说出这番话,深怕铃铃酱的第三个愿望一说出来就不灵了。 铃铃每年都许相同的愿望。就算不说出来,大家也都知道铃铃希望永远当大家的女僕。 铃铃每年都这样许愿。 但是今年有点不一样。毕竟今天是铃铃的十八岁生日嘛! 铃铃在心中默默祈愿道:「神啊!铃铃每年都许相同的愿望,但只有这一次,请祢让铃铃任性一回吧!」 「而且铃铃看见了好多以前和我一起在Lips amp; Flips服务的女僕姊姊们。大家都变很好漂亮、好有气质喔!」 「原来过了十八岁还是能继续当女僕啊!」 以前每到女僕姊姊们的十八岁生日,铃铃就被迫和她们分离。最后只剩铃铃一个人留下来。 为什么姊姊们不继续留在Lips amp; Flips和她一起当大家的女僕呢? 店长总是说:「大家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 所以铃铃一直向神明许愿,说自己一定要永远的当大家的女僕。 既然铃铃在十八岁生日这天亲眼看见以前一起在Lips amp; Flips的工作伙伴继续当女僕,那么铃铃心中的最后一丝担忧也消失了。 「神啊!请原谅铃铃将如此贵重的第三个生日愿望用在如此自私的小地方。因为铃铃真的好想赢喔!」 铃铃在心中郑重的许下这样的愿望:「请让铃铃至少能够赢下一次海盗木桶的游戏。」 「这个愿望好自私,好孩子气,可是这却是一次海盗木桶也没赢过的铃铃现在最想要的。」 「反正铃铃每年都许愿要永远当大家的女僕嘛!铃铃一定会一辈子当大家的女僕的!」 当然,这一切都是铃铃在心中默默祈愿的话语,所以谁也没有听见铃铃的真实想法。 大家看铃铃心满意足的许完了愿,以为她又像以往一样许愿要永远当大家的女僕。 「接下来,就让我们开始吧……开始今晚的……」 正当店长正想宣布什么大事的时候,铃铃突然说:「谢谢大家来参加铃铃的生日宴会!接下来就让铃铃用精彩的歌曲答谢大家吧!」 原来是铃铃酱想要唱歌啊?在男人们玩「海盗木桶」的时候。 那不就是像在「花园」里一样了吗?跳蛋宝贝们股间夹着跳蛋上台演出,为男人带来最精彩的节目。 然后男人们在欣赏完最棒的演出之后……嘿嘿嘿!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果然,铃铃酱是最棒的。 于是,锁定铃铃酱的八位社长点开了各自的平板电脑。 而在场的男客们则为各自看上的女僕小姐们点开自己的平板电脑。 八位社长已经先说好了。今天不论是谁幸运的「成为了铃铃酱的第一个主人」,其他人都不可以生气。 就算今天「成为铃铃酱的主人」,却发现铃铃身上穿的是别人送的内衣,也都不可以生气。 内衣进房再换不就好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男人们锁定了各自的目标,他们的手指开始在平板电脑上头比画。 已经在台上唱歌跳舞的铃铃沉浸在喜悦当中,她不晓得今天为什么会特别亢奋。 一定是因为大家都关心她、为她庆祝生日的关係。 铃铃今天的心脏跳得特别快。 一定是因为铃铃今天特别开心的缘故。 铃铃今天喘息得特别厉害。 一定是因为铃铃今天唱唱跳跳特别卖力的缘故。 铃铃的小脸潮红了,小嘴也因为喘息而打开了。 「我的。」 「是我的。」 「不,是我的。」 男人们在平板电脑上头的指画愈来愈激烈。特别是锁定铃铃酱的八位社长们。 今晚的主角是他们。今晚的奖品是铃铃酱。 「来了!」其中一位社长兴奋的按下决胜的一击。 在台上表演到忘我的铃铃高潮了。 但她的高潮远在这位社长按下决胜一击之后,早在下一位社长出手滑过平板电脑之前。 「开什么玩笑!」 「这怎么可能!」 最喜欢唱歌跳舞、最喜欢大家的铃铃自己在台上高潮了。 她在台上继续载歌载舞,浑然不知自己赢下这一次以她为赌注的「海盗木桶」游戏。 社长们又想开始新的一次「海盗木桶」,好让他们决定出今晚谁来当铃铃酱的主人。 但是电脑侦测到铃铃的身体在台上表演时持续高潮,「花园」APP无法再次啟动以铃铃为目标的「海盗木桶」游戏。 八位社长气得找店长过来理论,激烈的争吵声中断了铃铃的演唱。 八位社长一直逼迫店长负责,还要重啟「游戏」。什么「跳蛋内衣」、「跳蛋女僕」……什么「高潮」、什么「『花园』APP」,全都是铃铃从没听过的特殊名词。 是店里的平板电脑出了问题吗?是大家在争夺什么吗?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为什么大家会这么生气? 铃铃好奇的走向最近的一个男人,在他的平板电脑上有一个似曾相识的三角形图样佔满萤光幕。「轮到您了。」平板电脑显示出这样的提示。铃铃好奇的伸手一摸,一旁的女僕姊姊发出一阵就连未经世事的铃铃也知道那是很不妙的声音。 铃铃连忙跑到八位社长的面前,在他们的平板电脑上也看见同样的的三角形图样佔满萤光幕。在其中几个平板电脑上,还有类似W字母的图样佔满整个萤光幕。 铃铃伸手一摸……异样的触感沿着她的胸口向她袭来……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件事……?」 然后,将一切事件串连起来的铃铃转身就跑。 铃铃酱一路逃离店长、八位社长和今天前来消费的男客们。离开Lips amp; Flips的时候,铃铃酱深怕身上这套跳蛋内衣会引来男人们用平板电追踪她,于是她将穿在身上的黑色蕾丝内衣扯下来丢到地上。 并且铃铃酱在离开Lips amp; Flips的时候带走了Lips amp; Flips绝大多数的未成年女僕们。那些女孩们和曾经的她一样,被蒙在鼓里。 「花园」把像铃铃酱这样的小女僕「保护」起来,不让她们知道「花园」的存在,让她们在年满十八岁之前永远天真。 她们在「花园」旗下的女僕餐厅里做着最纯真的工作,直到她们年满十八岁。 十八岁生日这天,铃铃酱没有收到纺锤,但她还是被狠狠的刺伤了。 铃铃酱没有像睡美人一样昏睡过去,但整个Lips amp; Flips还是被迷雾一般的神祕力量给笼罩起来了。 看来是故事告一段落了。社长轻啜一口咖啡。这杯咖啡在他专心讲故事的时候就只是端着,直到故事告一段落,社长才停下来专心品味手中的咖啡。 而听完故事的屋酱一脸不悦。 「怎么样?铃铃很可爱吧?」社长再次品味他的咖啡。他无视屋酱生气的脸。 「性骚扰。」 屋酱睁着一双大眼,用她亮丽而冰冷的眼神瞪着○○○社长。 「你知道我除了身上这件演奏服,身上是没穿其他东西的对吧?」 屋酱身上的演奏服一如既往的黑。只是「花园」为了今晚的演奏,在她的演奏服上镶了鑽。让她在演奏天方夜谭的时候能够带着点点星光上台。 可是规定就是规定。一个跳蛋宝贝登台演出的时候是不可以穿内衣和内裤的。这是「花园」的规定。所以屋酱现在除了身上这件演奏服,身上没有其他的衣物贴身。 「在一个没穿内衣的跳蛋宝贝面前谈论跳蛋内衣,并且讲述跳蛋内衣如何让女人高潮什么的简直是性骚扰。而且还是双重性骚扰。」 「儘管我不喜欢这样穿,但我穿着这件演奏服出席公眾场合也不致于失礼。你大老远跑来听我的演奏、千方百计的把我骗进房里,就为了跟我讲这些充满性骚扰的言论和故事?」 「『海盗木桶』?是谁发明这么可恶的游戏?」 「而且更可恶的是你们这些男人!连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过!」 「故事的最后,铃铃十八岁了啊。」○○○社长若无其事的回答。 「哼!铃铃十八岁之前,看看你们是用什么样有色的眼光在看她?等到铃铃十八岁的时候,看看你们是用什么样卑鄙的话术去欺骗她?」 「所以故事的最后,『Lips amp; Flips』被迷雾一般的神祕力量给笼罩起来了。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不好奇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你再这样,我要走了。」 进到○○○社长房里而没有和社长发生关係,屋酱不会是第一个。 玛姬就曾经三度进到社长房里,三次都没有和社长发生关係。 这不是因为玛姬的手段八面玲瓏,而是社长对玛姬没有那个意思。因为那时候社长正在追求屋酱。他知道自己一旦上了玛姬,屋酱就不会把初夜许给他。儘管当时玛姬有意进行「答谢」,但社长让玛姬进到他的房里只是为了挑起屋酱的忌妒。天真的玛姬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但如果是在自由意志下做出决定,自行决定要离开社长的房间,屋酱绝对会是第一个。而且她现在就要走。 可是社长今晚想要屋酱。社长不会让她走的。 初夜那晚,屋酱明知道社长想要的是她的身子,但她还是进来了。她因为夹着跳蛋上台演奏而被弄得满身不愉快,社长只是让她先去洗澡,她就走不出社长的房间了。 她穿上社长送给她的黑色蕾丝内衣,换上社长送给她的黑色连身裙,卸下了身为跳蛋宝贝上台演奏的模样,被社长「还原」成一个十八岁女孩应有的模样。然后毫无防备的她就在社长的哄骗下被社长脱下内裤,任由社长对她出手了。 今晚社长只用一个眼神就让屋酱进到他房里,再用一个眼神留下屋酱又有什么困难的呢? 「看来是我的故事说得不好。」社长露出了一个只对她温柔的眼神。 如果说社长不擅长说故事,那还有谁称得上是擅长说故事呢?绝不会是屋酱。 屋酱看见社长温柔的眼神,别过头去想要逃避,可是社长的温柔渗进她的心里,连带的让她心跳加速,呼息急促…… 如果连初夜那晚都走不了,连今晚这种性骚扰的言论都没有办法让她现在就离开,那么屋酱便知道自己今晚逃不掉了。 这个故事在讲述一个叫作铃铃的勇敢女孩,天真而善良。屋酱想听这个故事。而留在社长房里继续听这个故事,只会让屋酱再一次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 社长一定会对她出手。虽然屋酱不知道社长什么时候会出手,又会如何对她出手。 如果是要进男人房里说故事拖延时间,那也该是屋酱才对。因为屋酱并不想跟社长发生关係。 而今晚说故事的是○○○社长,就彷彿是天方夜谭里的故事立场倒过来一样,改由国王说故事给雪赫萝莎德听…… 社长到底想要干什么? 社长轻啜一口手中的咖啡。好像是在说:屋酱是当今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他想要像品嚐手中这杯咖啡一样慢慢的品嚐她。 等等!先冷静下来!先不要急着被故事的内容牵着走。社长究竟是从哪里听来这个故事的?讲得好像是他亲身经歷一样? ○○○社长是故事里八位社长的其中之一?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社长做事的态度总是一时兴起。一时兴起就用跳蛋击坠她、一时兴起就在她的股间塞了一颗草莓跳蛋带她上街…… 虽然社长做事的方法縝密的令人害怕。但社长做事就是这样一时兴起。利用玛姬来引诱她上勾已经是社长目前在她身上佈下最久的一个局了…… 因为今晚屋酱演奏天方夜谭。所以社长才一时兴起想要说故事给她听。屋酱很难想像眼前这个看似对一切事物都没有长足兴趣的男人会从一个十八岁少女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就喜欢她。 「这个故事是从哪里听来的?」看来还是直接问最快。 社长回答说:「这是从我的一个朋友那里听来的。」 「你的朋友是故事里的店长?」 社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跟屋酱谈话真有趣。 「不。比那还糟。」社长说:「他是……」 没想到社长说到一半却住口了。他仔细的观察着屋酱的表情并且说:「想听『他』的故吗?我想我们还是留待下次吧?先继续说铃铃的故事如何?这段故事还有后续。」 下次?那不就还要再进到社长的房里一次? 这就是社长对她打的主意?每天一个故事?每晚一次性爱? 开什么玩笑!跳蛋宝贝一进到男人房里就要跟男人做,谁会为了听你说故事而再跑来跟你做啊! 等等……社长今晚只是一时兴起跑来跟她说故事,他既有意提到他的朋友,却又不打算说下去,那是因为他也没兴趣每晚跑来跟她说故事。「下次再说」只是用来逗着她玩的玩笑话,因为社长知道她不会被同样的把戏骗第二次。下次……如果真的还有下次,一定是被社长用别的方法骗进房里的。 今晚社长跑来跟她说故事,只是因为今晚她演奏「年轻的王子与公主」,化身成能言善道的雪赫萝莎德…… 可是现实中的屋酱并不像雪赫萝莎德那样善于说故事。 屋酱甚至觉得自己口舌笨拙。 屋酱看到玛姬和社长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的时候,曾经好生羡慕他们有话聊。 儘管屋酱现在明白这一切都是社长设下的圈套,她不会再去羡慕玛姬。可是她仍然不善言辞。 当她真的需要她的表达能力的时候又该如何是好呢? 雪赫萝莎德进到国王房里说故事是为了透过延长自己的生命,进而解救那些可能被国王取进门杀害的女孩。 屋酱演奏「年轻的王子与公主」则是为了解救那些被送进男人房里的女孩们,希望男人在听了充满浪漫恋情氛围的曲子之后能对那些女孩们好一点…… 「如果我也擅长说故事,会不会让我的演奏更有说服力?」 一想到这里,屋酱的神情立刻变得很落漠。 正因为屋酱不善言辞,所以她的钢琴演奏不够精彩,才会输给玛琳达的「布兰诗歌」,让男人以为自己有权力对那些被送进房里的女孩们施暴。 社长自然察觉到屋酱神色的变化。 他温柔的看着屋酱,脸上没有一丝要责怪屋酱的意思。屋酱不知道○○伯爵举办的那场宴会上演了布兰诗歌里淫乐的精髓,因而强化了玛琳达「布兰诗歌」的演奏效果。 屋酱今晚已经做得很好了。社长不愿打击屋酱的信心。 他只是继续说道:「你不好奇后来铃铃怎么样了吗?」 屋酱心想:「社长说的故事虽然难以让人完全相信,但社长相当善于说故事。」 「若是我继续听下去,是否也能变得像社长一样擅长说故事呢?」 「这样我的演奏大概也可以变得更有说服力吧?」 而且铃铃的故事恐怕是真的。需要帮助的女孩又增加了,在屋酱听过铃铃的故事之后。 屋酱别过头去。但这不是表示她不想听,而是表示她在听。她只是不愿面对自己不善言辞的事实。 还有自己对这一切其实无能为力的事实。 于是社长轻啜一口手中的咖啡,继续说起铃铃的故事。 《睡美人篇》4.「社長」與「子爵」:你也是 这是○○○社长亲身经歷的一段故事,但是他却没有打算告诉屋酱。然而这段境遇是命运之轮的一环。姑且把它纪录在这里。 屋酱即将在「花园」感谢祭担任开场演出这天,○○○社长特别空出一个下午的时间前往露天咖啡厅喝咖啡。因为他要用最好的心情去聆听屋酱的演奏。 在「花园」提供顶级娱乐的今日,○○○社长和其他男人一样进入「花园」寻求娱乐。但比起享受「花园」提供的女人,他更享受由「花园」所提供的音乐。 音乐是人类史上最精巧的构造物之一。○○○社长能够轻易解读商场上的每一份心计,自然能够轻易解读每一首乐曲。 ○○○社长太擅长心计。就算深陷商战的旋涡,他也能像漫步其中一样的找到出路。 儘管○○○社长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但就算是他,比起诡譎的商战旋涡,还是更喜欢精巧而不带心计的音乐。 屋酱的演奏又比其他女孩的演奏更精巧,他自然最喜欢听屋酱演奏。 社长本来悠间的在看报纸,直到一名男子找上他。 「请问您是○○○社长吗?」这名来访的年轻男子不想失了礼数。 在咖啡厅里被年轻人认出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因为他是○○○社长,是商界的教父,人人敬他如父。 ○○○社长抬头看了这名「年轻人」一眼,随即被他、还有他带来的女子给吸引了。 男人总是互相看不起。男人总是要看见对方身边带了什么样的女人才会重新评价他。 虽然○○○社长还不致于看轻任何一个人,但他不得不承认他也是看见这名男子带在身边的女人之后才对这名男子做出一个比较接近事实的评价。 眼前这名男子比贵族还要优雅,比绅士更懂礼数。同时他也比从KG先生的跳蛋女僕健身中心里走出来的男人拥有更坚实的体魄和更充足的精力。他满溢的精力牢牢的锁在他优雅的言行之中,并让他强健的身体散发出一股超凡的魅力。 他显然练过健身以外的东西。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东西。 恭敬顺服的站在男子侧后的女子是慕蕾雅小姐,撞球界的漂亮宝贝。一身剪裁得当的女用西装和窄裙几乎裹不住她的乳房和翘臀。慕蕾雅小姐一脸恭敬肃穆的神色。但是擅长读懂人心的○○○社长是知道的。慕蕾雅小姐接受这名男子的调教,并且以接受这名男子的调教为荣。 ○○○社长的额角渗出汗。 在这个女神不存在的世界里,绝美的女人通过调教而获得。 天使和恶魔也不存在,因此难以用「天使的面容和魔鬼的身材」来形容慕蕾雅小姐。 但是慕蕾雅小姐已经被这名男子调教到达女神的等级。 比起直接向社长报上名号,这名男子更懂得用自己身边的女人来向○○○社长进行自我介绍。 他完全知道该如何对付○○○社长。 ○○○社长也略懂一些调教的手段。玛姬就是通过他的手段而做出「改变」,成为世人眼中的长笛女神。 如果○○○社长想要带一个女人在身边来向陌生人彰显他的手腕,他也会把玛姬带在身边。因为不是所有的人在看见屋酱之后都能从屋酱少女一般的体态明白她的价值。而玛姬外表所显现出来的价值人人都懂。 但玛姬又比不上慕蕾雅小姐。因为玛姬太害羞了。她并不能像慕蕾雅小姐一样接受更多调教。更多的调教只会毁了玛姬。 然而像慕蕾雅小姐这样的「女神」,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两位。女神侍酒师珮姬小姐和数字女神苏菲小姐。她们所接受的调教全都出自于同一个男人之手。 「你是○○○子爵?」儘管知道来者何人,○○○社长的额角依然在出汗。 「您知道我?」○○○子爵似乎表现出一丝欣喜。 ○○○社长在进入「花园」寻求娱乐之初,便对这位有意隐藏自己身份的「花园」之主感到好奇。他僱用私家侦探调查所有可能的人选。 他把范围锁定在「花园」出现之前突然销声匿跡的几个重要人物身上。很快的,○○○子爵这个名字便出现在他的面前。虽然○○○子爵用正派的手法经营着祖辈流传下来的阿瓦隆酒庄,并拥有一间小小的阿瓦隆葡萄酒展售中心,比其他可能的人选更不起眼。但考量到阿瓦隆酒庄的振兴,和阿瓦隆葡萄酒展售中心建立时的故事,他不应该被忽视。○○○社长僱用更多私家侦探调查○○○子爵,并且得到很多重大发现。 但是他缺乏决定性的证据。 「那么事情就好说了?」○○○子爵似乎预感今天会有一场愉快的谈话。他说:「○○○社长,世人都认为您是『花园』的老闆,或者至少是眾多掌管『花园』的老闆们的其中之一。我们来让它成为现实好吗?」 就在刚刚,○○○子爵几乎承认他就是「花园」之主了。 「就像你的妻子■■■小姐对你做的事情一样?」儘管处于完全的劣势,但○○○社长依然开始反击。 ■■■小姐是纯白的性感女神,也是淡金发的感性女神。她是慈善歌姬,更是慈善女神。她举办圆梦计画吸引无数年轻男女向她提出企画案。她接见所有向她提出梦想的人,并且无条件资助他们。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小姐和○○○子爵相识了。 因为社长提起■■■小姐的名讳,慕蕾雅小姐首度抬起她低垂的眼皮正眼看了○○○社长一眼。 那是一个带着警戒的眼神。 「喔?您不但知道我,还知道已逝的内人?」因为社长提起■■■小姐,○○○子爵的脸上似乎找回了一丝温柔。 十五岁那年,■■■小姐被○○○公爵发掘。■■■小姐成为○○○公爵的养女,被○○○公爵施加了「欲」。而○○○公爵对她施加的「欲」藏在她天使一般一衣着和楚楚可怜的天真面容底下。 ○○○公爵把■■■小姐当作展示品,在某一个慈善晚会将她推上台,让她在台上初试啼声。结果■■■小姐一举受到世人的欢迎,就此成为举世闻名的慈善歌姬。 但是在■■■小姐十七岁那年,○○○公爵死了。 无依无靠的■■■小姐是公爵遗嘱里的法定继承人。她的身姿和数不尽的财產引来贵族对她的覬覦。 十八岁那年,■■■小姐虽然隻身一人挺过这场风暴,但是失去○○○公爵的她无法再像以前一样恣意歌唱。 就在这个时候,她举办圆梦计画,和○○○子爵相识了。儘管○○○子爵在无数的青年男女之中毫不起眼。 当世人都认为■■■小姐恋爱了,恋爱的对像可能是圆梦计画里的青年男女。■■■小姐因为恋爱而重新找回动人的歌声,谁也不会相信○○○子爵是■■■小姐的恋人,顶多觉得○○○子爵可惜了,还在默默守候■■■小姐。 在■■■小姐举办的圆梦计画里,提出企画的青年男女来自世界各地。■■■小姐为了视察他们的企画进度,常常天南地北的踏上旅途。 每一次,○○○子爵都被留在最后。 ○○○子爵永远是最不起眼的最后一站。 但是○○○社长是相信的,是因为■■■小姐把○○○子爵当成她最后的归宿,因此不论她旅行到哪里,她永远会回到○○○子爵身边,回到他们共同廝守的「家」。 然后在他们的每一次会面之后,■■■小姐重新出发。 恐怕是在■■■小姐第一眼看见○○○子爵的时候就决定把○○○公爵施加在她身上的「欲」连同自己的身子一同托付给他,改由子爵来对她施加「欲」。 于是,■■■小姐重新找回动人的歌声,而○○○子爵终其一身都在为了维护■■■小姐的清白而努力。 但是现在■■■小姐死了。 永远没有「无条件资助」这一回事。不论是■■■小姐上对○○○子爵做的事,还是○○○子爵即将要对○○○社长做的事。「坐吧,子爵。」○○○社长说。眼前这名男子比贵族还要优雅,比绅士更懂礼数。交锋至此,子爵仍然站在他的面前,再不请他入座就是自己的无礼了。 于是子爵入座,而慕蕾雅小姐稍稍前进两步,她依旧站立在子爵的侧后方。 ○○○子爵参与圆梦计画时,他在■■■小姐的帮助之下,以■■■小姐为名推出他新酿的白葡萄酒,并且建立他的阿瓦隆葡萄酒展售中心。 葡萄酒展售中心建立之初,慕蕾雅小姐、珮姬小姐和苏菲小姐就是透过应徵来到展售中心和他一起工作的三位天使店员。 ■■■小姐死后,三位天使店员对他献身。究竟是她们原本就迷恋○○○子爵,还是■■■小姐捨不得让她心爱的○○○子爵孤单寂寞,「略施巧计」让三位天使店员知晓子爵和她身上被施加的「欲」,而后将她心爱的○○○子爵平均分给她们三个,却也让她们各自承受一部分○○○子爵施加在她身上的「欲」。 不论■■■小姐在临终前做了什么,三位天使店员都自愿对○○○子爵献身。这就是现在的局面。 所以○○○子爵从一个綑牢葡萄棚架、採收葡萄搾汁酿造的酒庄青年摇身一变成为綑牢女神、帮女神搾……嗯……对女神施加「欲」的存在…… ○○○子爵本来是■■■小姐专用的施「欲」者,可是■■■小姐死后,○○○子爵心中的「欲」无处发洩,改而从本来能一人承受○○○子爵全部的■■■小姐转移到她们三人身上。 可是○○○子爵心中的「欲」显然比■■■小姐还在世的时候更大。 ■■■小姐的知性使她追求梦想,连带的使她喜欢拥有梦想的人。她看上的○○○子爵不会是一个单方面接受她金援的小白脸,不是她养的小狼狗,更不会是一个只懂听从命令满足她性需求的僕人。 ○○○子爵有自己的梦想,当然也有自己的「欲」。即便他的「欲」足以撕裂■■■小姐。 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姐。 ○○○子爵的「欲」与○○○公爵留在■■■小姐身上的「欲」互相衝突。○○○子爵的「欲」使他痛苦,也使得将自身一切托付给他的■■■小姐痛苦。 衝突和挣扎之后,○○○子爵心里的「欲」只有更大。■■■小姐死后,○○○子爵心里的「欲」大到足以自毁。 临终前,捨不得○○○子爵的■■■小姐把她心爱的○○○子爵托附给子爵的三位天使祕书。可是现在不但慕蕾雅小姐、珮姬小姐和苏菲小姐三人加起来也承受不住○○○子爵心中全部的「欲」,○○○子爵还创立了「花园」将他身上无处发洩的「欲」施加到「花园」里的每一个女孩身上。 虽然来到○○○社长面前的○○○子爵释出了善意,但○○○社长知道慕蕾雅小姐还在警戒他。儘管○○○社长很想知道像慕蕾雅小姐这样压抑自己表情的美女生气起来会是什么样,但是他正在慎重选择他的用词。 因为慕蕾雅小姐虽然警戒他,但是慕蕾雅小姐做不出任何伤害他的举动。而○○○子爵的意思大概是:「知道■■■小姐祕密的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更不用说若是○○○社长把后面这段疹人的推论抖出来会是什么结果了。 如果○○○社长说话口无遮拦,又不长眼,那么○○○子爵大概就直接和他开战了。 而现在子爵暂时还把他当作「朋友」。 ■■■小姐继承○○○公爵的财產之初,「清清白白」的她就曾经把○○○公爵的存在抹除过一次。 ■■■小姐做事「不留痕跡」,连带的也影响她一手教出来的○○○子爵。 当■■■小姐过逝之初,○○○子爵再次把○○○公爵的存在抹除过一遍。 ○○○子爵遵照■■■小姐的遗愿把她所有财產捐出去资助孤儿院和慈善基金会。仅留下两人相识时的那座公爵府邸。 ○○○子爵把那座公爵府邸改建成慈善歌姬■■■小姐纪念馆,展示■■■小姐生前留下的一切。至今仍有世界各地的歌迷和受过■■■小姐帮助的人们前来追忆■■■小姐。 但现在已经找不到任何○○○公爵的存在过的蛛丝马跡了。 于是社长说:「你调查我,我当然也得反过来调查看看是谁在调查我。」 子爵哈哈大笑。 社长说:「我在『花园』里尽是做一些破坏行情的事情。算一算时间,『花园』也该找上我了。若是『花园』再不表示些什么,那么『花园』也不会有什么作为了。」 子爵说:「『花园』提供最顶级的娱乐。大家玩玩而已,又有什么称得上是破坏行情的地方呢?但是社长即便是在娱乐中,仍是显尽聪明才智。这便是我邀请您入主『花园』的原因。」 「你为什么创立『花园』?」 「内人逝世之初,我持续援助孤儿院和无助的孩童们。」 「哪怕是仅有一项才能也好,我也希望他们的一技之长开花结果。但是他们谁也没能成功。」 「是我给他们的援助不够,是他们所受的苦难不够多。」 「所以我创立『花园』吸纳无数的欲望和金钱成为泥淖,用无尽的深渊栽种盛开于其上的苦难之花。」 「『花园』里有无数的苦难和金援。时至今日,总算有些成果了。」 「哼,这种话从『前慈善家』的嘴里讲出来还真是讽刺啊!」○○○社长说。 「如果您也跟我一样痛失摰爱,那么您就会明白我为什么创立『花园』。」 ○○○社长听完之后久久不能言语。 男人之所以成功,往往是因为他的身后有一个伟大的女人。但■■■小姐在世时,○○○子爵的情况是:他的身后有三位天使店员,三位天使店员为他撑起了那间小小的阿瓦隆葡萄酒展售中心。 是○○○子爵站到了■■■小姐身后,为她成就了慈善演唱和后续的圆梦计画。 然后■■■小姐成就了他的葡萄酒事业。 ■■■小姐死后,○○○子爵身边已经没有那位一直支持他的女人(女神)了。 可是他现在的事业做得比谁都大。 「功成名就却又觉得不快乐,你也是被咀咒的男人吗?」 ○○○社长反思到:我的人生就像在看一场已经知道结局的电影。我太擅长算计和预测,决策和执行只是顺水推舟,然后我就拥有现在的地位。 我也被咀咒了。和你一样。功成名就却又不觉得快乐。 现代的男人没有不快乐的。当他们想要得到快乐的时候,他们全都知道要上「花园」去寻找。 但是「花园」是在○○○子爵痛失■■■小姐之后而创。「花园」里的跳蛋宝贝比不上他身后的三位天使祕书,而这三位天使祕书又远远不及他记忆中的■■■女神。 ○○○子爵永远不会再感到快乐。 摰爱?我有吗?○○○社长没有恋人或妻女,他第一个能想到的对像只能是屋酱。 但是他不承认。 痛失摰爱?可能吗?姑且不论屋酱是不是他的摰爱,但是仔细想想,就算○○○社长再擅于计算,也不能看透生死。 ■■■小姐是怎么死的,他不知道。 屋酱会怎么死?他也不知道。 屋酱身为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她夹着跳蛋上台演奏所要承受的压力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像的。更何况屋酱的父母是过劳死的。就算屋酱自己没发现,屋酱到底还能承受这种压力到何时?这实在不是○○○社长所能预测的。 如果一开始屋酱就不存在,○○○社长的心境早就快和○○○子爵一样失控了。待在商战旋涡里每天算计人类、坑杀商业对手、断送年轻男女的大好前程,在这种环境底下早就没有正常人。 如果○○○社长因为知晓屋酱的存在,而又痛失屋酱,那么○○○社长的心境立刻就会和○○○子爵一样崩坏了。 哼!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还要别人提醒。○○○社长自嘲着。那么今晚听完演奏之后所要做的事情已经决定了。那就是见上屋酱一面。 虽然社长听见○○○子爵说的话是一回事,思考的是另一件事,但最后他开啟的是另一个话题。 「既然『花园』的创立与■■■小姐的离世密不可分,想必你还不到把『花园』交到我手上的时候。」社长说:「我已经见识过跳蛋宝贝了。最近很热门的跳蛋女僕也听说了。我还以为你带着慕蕾雅小姐前来是要跟我展示最新的跳蛋祕书。」 慕蕾雅小姐听见这些疑似性骚扰的话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依然挺着她丰满的乳房和坚挺的翘臀站在子爵的侧后方。这个站姿挺像跳蛋女僕的。应该说所有跳蛋女僕们的理想站姿都是以慕蕾雅小姐的站姿为模板而进行调教的。 「跳蛋祕书?全新的提案?您有兴趣?」子爵说:「就像KG先生一样,他提出他的『跳蛋女僕重训法』,而我提供跳蛋女僕协助他创立跳蛋女僕健身中心。」 「如果您也想在业界推行跳蛋祕书,那我自然是全力支持。」 ○○○社长身边没有祕书。也不需要祕书。他自己一个人能处理的事情远比一群祕书来的多。 时至今日,在跳蛋女僕们被「花园」培育出来的当下,○○○社长认为跳蛋女僕还比跳蛋祕书来得有用。 跳蛋女僕们是当今业界的最高战力,除了本行的女僕咖啡厅、餐厅,还进入酒吧、健身中心服务。为主人收集情报、处理锁碎事务的能力自然也不在话下。 而且同样是祕书这个职位,跳蛋女僕会为公司(主人)奉献一切,而跳蛋祕书充其量只是一个领薪水办事的上班族而已。 如果是跳蛋女僕和跳蛋祕书二选一,○○○社长会选择跳蛋女僕。哪怕他要花大钱买下整个跳蛋女僕,而不是花小钱来付给跳蛋祕书一份微薄的薪水。 「那么社长对女僕有兴趣吗?社长您刚才说了,您对于跳蛋女僕只是『听说过』而已。」 「这是Lips amp; Flips的铃铃。请您先看看这段影片吧!」子爵先是将一张Lips amp; Flips的名片推到社长面前,接着从慕蕾雅小姐手中接过平板电脑,播放了铃铃在Lips amp; Flips初次登台表演的影片。 铃铃在台上唱唱跳跳,又努力,又可爱。可是这么小的女僕是不会让她穿上跳蛋内衣的。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僕啊! 「等等!她自己高潮了?」 铃铃在演唱中愈来愈投入,终于在全心全意的表演中「去了」。社长从铃铃迷醉的眼神和不由自主潮红的脸颊当中推断出这一点。 因为他看过■■■小姐初次登台演唱的影片。他知道■■■小姐当时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小姐的高潮是人工產物,而铃铃的高潮是自主发生的。因为○○○公爵对年幼的■■■小姐施加了「欲」,却没有人对年幼的铃铃动过手脚。 既然铃铃初次登台就体验过「演出的快感」,那么只要她持续努力,她一定能够表现得更精彩。 果然○○○社长点开另一部影片,铃铃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全心全意的投入演唱,再一次的在舞台上高潮了。 而且那毫无疑问是一场非常吸引人的表演,虽然后面的演出被一群男人的争执声给中断了。 「那是我的疏忽,导致我们失去了铃铃。」子爵皱起眉头,然后向社长说起铃铃的故事。也是后来社长说给屋酱听的那个故事的原型。 「所以你希望我帮你把铃铃找回来?」 「不,我希望社长您先着手经营女僕这一块,包括未成年的小女僕和年满十八岁的跳蛋女僕。『花园』由我亲手经营,虽然有部分跳蛋宝贝是外包的事务所负责,但在『花园』的主导下,大体上不会出现重大的失误。」 「女僕这一块就不同了,女僕这一块常常出现很多『问题』。因为女僕们在『花园』里受训完毕,一进入职场就等同离开『花园』的管辖范围,各个店家又有各个店家的负责人和自行定订的规定,『花园』难以统一管辖。」 「但是以社长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将女僕这一块妥善经营的。」 「这是『试炼』吧?在你放心的把『花园』交给我之前所做的『试炼』。」 「是的。」○○○子爵微笑。 「如果我说我没兴趣呢?」 「哈!社长您只是还没亲眼见识过真正由『花园』培育出来的女僕罢了。虽然Lips amp; Flips在我的命令下停业了,但是最近又有人和『花园』签约,在『花园』的主要入口附近开设了一间『Dinner amp; Dessert』。」 「社长您今晚不是要到『花园』里听音乐的吗?先到Dinner amp; Dessert就近用餐,陪我视察一下,顺便也看看您今后要管理的业务,这不是很好吗?」 「唉呀唉呀!」社长拿起Lips amp; Flips的名片仔细端详,两面都翻过来看了看。这个时候名片的背面仍是空白的。 社长说:「如果只是要让我插手铃铃的事,直说就好了。不必拿整个『花园』来引我上鉤,也不用额外绕圈子跟我说跳蛋女僕的事业……」 「你在■■■小姐过逝的时候痛失摰爱,连带的一起泯灭了人性,创立『花园』和跳蛋女僕事业。你把无数走投无路的年轻女子送入陌生男子的房里接受『惩罚』,从来就不会感到心痛。」 「你自詡是在『花园』里栽『花』对吗?」 「但是铃铃的天真让你重新想起无辜的■■■小姐。你自始至终觉得铃铃不应该落入『花园』。」 「你看看你,你的良心这不就痛了吗?」 一直都和顏悦色的○○○子爵左脸皮上跳了一下,他勉强维持住僵硬的笑容。显然社长这番话是真的伤到他。 慕蕾雅小姐大怒,她恶狠狠的瞪着○○○社长想要发作,但是○○○子爵用一个手势制止了她。 太棒了!出现在慕蕾雅小姐脸上的表情真的是盛世美顏啊!○○○社长观赏慕蕾雅小姐的怒容,接着轻轻啜饮一口咖啡。 重要的事才刚被提醒,○○○子爵就拿给他Lips amp; Flips的名片。 铃铃的故事很有趣。○○○社长拿到Lips amp; Flips的名片,知道他今晚能够引起屋酱注意的东西到手了。但是还缺少一个让屋酱愿意进到他房里的关键。 ○○○社长希望他在Dinner amp; Dessert里能找到这个关键。 而且作为想起屋酱对他而言有多重要的报酬,○○○社长没有理由拒绝○○○子爵提出的要求。 于是社长打算接受子爵的邀请前去Dinner amp; Dessert一趟。用过晚饭之后再去「花园」聆听屋酱的演奏。 「Dinner amp; Dessert里有咖啡吗?」○○○社长问。 「当然有。」○○○子爵回答。 「好。你欠我一杯咖啡。」于是○○○社长把手中喝到一半的咖啡放回托盘里。 然后○○○社长随着○○○子爵前往Dinner amp; Dessert「视察」了。 《睡美人篇》5.○○○社長的天方夜譚其二: 时间回到社长说完铃铃第一段故事的当下。社长看屋酱还想知道后续,于是轻啜一口咖啡继续说了下去。 铃铃带着愿意和她一起走的小女僕离开Lips amp; Flips之后很快的向银行借了钱,开了店。 铃铃还待在「花园」的时候,Lips amp; Flips是因为她才变成受欢迎的店。既然「花园」里的Lips amp; Flips不存在了,那么铃铃新开的女僕咖啡厅当然要继续叫作Lips amp; Flips。 这是她的店。那么为了做出最好的蛋包饭,她要用最Q弹的米饭、最新鲜最浓郁的鸡蛋,还有滋味最顶级的蕃茄酱。最后再加上大家萌萌的爱心光线就完美了! 娜娜、拉拉、露露、蓓蓓、泡泡、莉莉,大家都和她一样是从小就由「花园」培育出来的小女僕。而且铃铃把自己的女僕心得毫无保留的传授给她们。她们全都是Lips amp; Flips最棒的小女僕! 铃铃订做了衣服。所有愿意和她一起来到「花园」外面的小女孩们穿上女僕装,一切就和以前一样。大家一起和主人们製造快乐的回忆。 「噗喵!噗喵!萌え!萌え!」这里是她和小女僕们的天堂,也是主人们的梦幻国度。 但是有一天,上门来的两名官员这样说:「铃铃店长,我们收到检举,说您非法雇用童工。」 铃铃一阵错愕。但是离开「花园」的她不得不开始学习这个社会的知识。 在「花园」里,年幼的女僕们可以每週七天从早工作到晚。但是在这个社会里,不行。 女孩们必需接受义务教育。年纪较大的娜娜和拉拉要上国中,而其他年幼的女孩们必需上小学。 下课后她们可以工作。可是晚上八点过后就不得再让她们工作。 而最重要的週六和週日,也就是每週店里最忙的那两天,女孩们必需放假。因为那是她们应得的休假日。 「铃铃姐姐,我们会快快长大的!」 铃铃借了更多钱,好让和她一起离开「花园」的小女僕们去上学。 为了让女僕咖啡厅可以继续营运下去,铃铃不得不雇用合法的正职人员。 新来的员工没有经验。没关係。 「就像我教导其他的孩子们一样,我也会教导她们女僕的基本。」 对了,依据法律规定,还必需付她们薪水。 为了付给她们薪水,为了帮她们订作新的女僕装,铃铃借了更多钱,好让愿意和她一起工作的女孩们成为Lips amp; Flips店里的女僕,并且可以顺利领到薪水。 蛋包饭怎么做?铃铃教导她们。 如何比出最可爱的爱心?如何发射最萌的爱心光线? 铃铃教导她们。 疑?蛋包饭包不起来? 铃铃接手过来做。 疑?无法用蕃茄酱画出主人满意的图? 铃铃接过蕃茄酱来画。 什么?蛋包饭烧焦了? 铃铃衝进厨房赶紧重做一盘蛋包饭。 咖啡机怎么用? 奶泡为什么塌掉了? 红茶是哪一桌的? 蛋包饭是哪一桌的? 铃铃一一解决,一一回答。 啊!那桌的主人是不是不开心啊?铃铃赶忙前往主人身边做起桌边服务。 啊!该结帐了。收银机怎么用? 铃铃赶忙出现在收银机面前给出最棒的笑容。 「主人要常来看铃铃喔!」 「铃铃姐姐,我们回来了!」 露露她们放学回来,换上女僕装开始服务主人。Lips amp; Flips店里重新注入活力。 不久之后,娜娜她们也回来了。 啊!今天都还没有为主人们表演呢!铃铃趁着工作有人接手的时候为主人们献唱一曲。 八点了,女孩们依依不捨的看着还在工作的铃铃姐姐。 「赶快回去休息吧!」 「晚点见!」铃铃和小女僕们一起比出最棒的爱心。和小女僕们道别的铃铃继续投入工作。 九点了。今天新来的正职女僕提出辞呈。 铃铃一脸错愕直问为什么。 新来的女僕说她没有用,帮不上忙。铃铃说大家都是从头开始的啊!想当女僕可以慢慢学的呀!可是新来的女僕坚持要走。 铃铃不得已,只好让她走。 对了,还必需付她薪水。 就算只工作一天,依据法律规定,还是得付她薪水。 然后铃铃招募新的员工、训练新的员工。 「奇怪?」上门的客人问道:「为什么要把点餐的平板电脑收回去呢?」 以为这里是跳蛋女僕餐厅的客人上门了。 铃铃只能一直说明,一直说明…… 为了在这间「正常」的女僕餐厅里工作,她们还必需承认跳蛋女僕餐厅的存在、了解跳蛋女僕餐厅的玩法好回答客人的问题。 「这是性骚扰。」 「铃铃店长不是保证过Lips amp; Flips没有色色的事情吗?」当晚,新来的正职女僕提出辞呈了。 生意一落千丈。 享受女僕餐厅的客人不会来,因为铃铃的Lips amp; Flips提供不了一个女僕餐厅应有的服务。 想要色色的男人不会来。因为铃铃的Lips amp; Flips不是提供那种服务的跳蛋女僕餐厅。 新的客人来了,不会再来第二次。 招募到新的正职女僕了。 铃铃教给员工的跟铃铃在「花园」的Lips amp; Flips里教给小女孩们的是同样的东西,可是她们好像什么也学不会。 「啊,工作好累喔!」铃铃听见新来的女僕们在她一个客人也不上门的女僕咖啡厅里抱怨。 她们好像是来领薪水的,而不是来成为女僕的。可是好奇怪喔!不是应该先成为Lips amp; Flips的女僕做好份内工作才能领薪水的吗? 可是法律规定铃铃必需付给她们薪水,只要她们还在这里工作。 「铃铃姐姐!」 「铃铃姐姐!」果然还是只有愿意和她一起离开「花园」的小女孩女僕们是她的小天使。 铃铃下班之后,每晚都有六个小天使一般的小女僕在家里等她。她们一起比出萌萌爱心、唱唱跳跳。累了就在租屋处唯一的一张大床上一起睡着了。 铃铃借了更多钱好支付房租和水电。 对了,还有店租。 这天,铃铃仔细打理自己的女僕造型。她预约了时间要跟先前曾经资助过她的几位社长见面。 她走访每一位社长的办公室。第一位社长说:「只要我们召集其他七位社长重啟一次海盗木桶的游戏,我可以说动其他社长一起资助你。」 第二位社长说:「只要你愿意把Lips amp; Flips转型成跳蛋女僕餐厅,我无条件资助你。」 第三位社长说:「你不必勉强自己经营跳蛋女僕餐厅,我愿意资助你。只要你每週来我办公室里当一天的专属女僕。」 第四位社长说:…… 第五位社长说:…… 一直到第八位社长,他们都提出各自的要求。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明示或暗示要和铃铃先睡上一晚。 做下去之后就不能回头了。 铃铃没有哭。铃铃说:「我还真希望一週能有八天呢!你们一共有八位社长,这样我就能每天都来当各位社长的专属女僕了!」 「一天一位社长,这样我连店都不用开了!」 「要我说几次都可以!Lips amp; Flips里没有色色!」 「我也不会用做过色色的身体和用色色得来的钱去经营我的Lips amp; Flips!」 于是,铃铃没有从社长们手中借到钱。 「鸡蛋……用最便宜的好不好?」 「蕃茄酱……用那种桶装的好不好?」 「白米……用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好不好?」 「茶叶……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 「咖啡……这个已经是能入口的品牌当中最便宜的了……」 我会帮各位主人发射最棒的萌萌光线的!铃铃这样告诉自己。 铃铃从银行里借了更多钱,试图让她的Lips amp; Flips营运下去。 这一次,什么都要精打细算。 「噗喵!噗喵!萌え!萌え!欢迎回来,主人!」 「主人,我想让你的蛋包饭变得更好吃!」 「请主人和铃铃一起来!爱心光线,发射!」 铃铃虽然做出最棒的服务,但是她满脑子都是这盘蛋包饭的白饭成本多少钱、鸡蛋一颗多少钱、上面的蕃茄酱挤了多少c.c.,能不能再省一点之类。 然后,一盘蛋包饭的成本这么便宜,她的服务价值多少钱? 她的Lips amp; Flips给得出对得起花钱来Lips amp; Flips消费的主人们吗? 一直在计算现实层面和成本,就在刚刚,铃铃发觉自己好像失去女僕们都应该俱备的萌萌魔法了。 「铃铃姐姐!」 「铃铃姐姐!」 听见女孩们下课回来的声音,铃铃挤出她最棒的笑容。 夜里,铃铃抱着小女僕们一起睡了。 她累到全身痠痛,第一次累到睡不着觉。 年纪最小的莉莉喃喃的说起梦话,说她会快快长大好帮上铃铃姊姊的忙。 铃铃哭了。 「你想要还钱吗?」 终于来到这一天。「花园」相关人士找上门来。 铃铃问:「她们呢?」 「花园」相关人士回答说:「她们将可以回到『花园』新开的女僕餐厅继续工作。」 铃铃说:「如果她们愿意的话,请让她们回去吧!」 拉拉、娜娜、露露、蓓蓓、泡泡、莉莉,铃铃姐姐对不起你们…… 「但是求求你们,等到她们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定要确实徵求她们的同意!」 「铃铃。」男人回答道:「这是自然。」 于是铃铃说:「我愿意还钱。」 「最后。」○○○社长说:「于是铃铃回到『花园』。她感谢『花园』重新收留那些被她带走的女孩们。她甚至感谢『花园』给她最棒的机会,让她在Lips amp; Flips里度过最棒的童年。她在那时成了最棒的女僕,并且和很多主人们一起留下快乐的回忆。」 「只是,说完这些话之后,铃铃的脸上再也没了笑容。」 故事结束了?怎么会这样?屋酱有些错諤,而社长满足的喝下最后一口咖啡。 社长今天下午一共拿到两杯咖啡。每一杯都有一个故事。可是这两个故事都是社长觉得没必要,或着不想告诉屋酱的故事。 说完铃铃的故事之后社长只想好好喝完他的最后一口咖啡。因为今天下午故事发生的当下,他都没能好好去品嚐那两杯咖啡。 「铃铃的故事就说到这里。铃铃回到了「花园」,甚至还感谢「花园」。只是铃铃的脸上再也没了笑容。」 「这下应该对得起用来骗屋酱进房的这张名片了吧?」 「等等!名片的背后还有……」 屋酱想问名片背后的事。「让主人享受回家的感觉。」 对社长来说,「家」是什么? 可是屋酱看着社长喝完咖啡,看着社长满足的将咖啡杯放回桌上的托盘。然后温柔的望着她。 屋酱只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 品完咖啡之后,就轮到她。屋酱的耳根热了起来。 「好像还有些时间。」社长问她:「对了,今晚做吗?」 做……做什么?红晕一下子从屋酱的脸颊暴涨开来。 三个月没做了,两个人都各自活得好好的。根本没有必要再「做什么」。可是为什么两人只是四目相对,就知道彼此都需要对方? 做吗?社长在问她。 做吗?社长把选择权留给她。 做吗?不做的话,屋酱可以现在就走。屋酱逮住机会了! 屋酱双颊涨红。她才没有性欲。她才不像那些噁心的男人一样有那种骯脏的想法! 「我……我去洗澡!」 屋酱连忙起身,走没两步就被社长从身后抱住。 屋酱并不知道她做了最坏的选择。 她说要去洗澡的这句话可以解释成:「我想要。我先去洗澡。请你等我。」即便屋酱说她先去洗澡只是想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再回答。 可是社长等不及了。 「对不起喔!」社长向她道歉:「今晚事出突然,所以没有帮你准备换洗衣物。」 屋酱一听,身子竟然酥了。 屋酱还记得初夜的时候社长是如何贴心的帮她准备换洗衣物,又耐心的等她洗完澡。 社长当然也记得。所以他才道歉。 「家」是什么样的地方?「家」是一个让人放松、可以安心洗澡、开心吃饭、安稳入眠的好地方。父母双亡之后,屋酱再也感受不到「家」的感觉。 家里再也没有人等她,也没有人会和她聊天解闷。 但是这里有。 社长在等她。社长会和她聊天、照顾她的心情。社长还会和她做爱。 想做就做,洗澡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屋酱疲惫的身心正在发出呼喊。 等等!最后一个不算!屋酱想要「家」的感觉、可是屋酱想要的「家」里面不包含做爱! 屋酱说自己没有性欲,可是屋酱的身子在发烫。被社长的手指接触到的地方更是炙热难耐。 无袖的演奏服一下子就热到穿不住。 社长从后面解开她。屋酱上台的时候没有穿内衣内裤,也不可以穿。演奏服坠落到地上之后她身上就什么也没有了。 社长把一丝不掛的她翻过来接吻,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抚揉。 就像名片被翻过来一样。「家」的感觉赤裸裸的呈现出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人的唇舌一接触就交缠起来,并且从口腔内部化开了。 屋酱觉得头晕。 她想要后退。 屋酱后退了。却是社长推动她。因为屋酱被社长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是社长推动她,她才不断后退,直到屋酱被社长推进VIP室里的小房间。 上次他们是在沙发和地毯上做的。屋酱只进过淋浴间,还没进过这个附有一张床的小房间。 屋酱被社长按在床上。社长压到她身上,开始娑摩她的手指和掌心。 「不行。」屋酱想要逃跑,却只能在社长身下勉强挪动腰枝。 她尝试挪动双手,双手尽在社长的掌握之中,她的身子只有愈来愈酥麻。 屋酱喘息得厉害。「不可以。」可是屋酱体内炽热的感觉却不断往上升。 屋酱想要反抗,但她的小嘴被社长封住之后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咕咕声和呜呜声。 社长进来了,并且和她十指紧扣。 比起上次社长跟她玩了一个晚上的性游戏让她懂事,这次社长直接对她用情。没社长没有用多馀的花招,就只是温柔的抽插。屋酱一下子就被社长推到高潮的边缘。 屋酱只觉得自己晕得更厉害。屋酱对社长晕船了。 不行!她是跳蛋宝贝,而社长只是她的恩客。他们是跳蛋宝贝和恩客的关係。社长不是她的谁,她不可以对社长晕船的! 可是快感和热流止不住的从体内涌出,在社长每一次填满她的时候满溢出来。 屋酱忍不住去了。 看见屋酱高潮之后的娇柔眼神、小嘴一张一閤可是却又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社长再度浅嚐一口。他封住屋酱的嘴,弄得屋酱的小穴一阵紧缩。社长的下身跟着传来一阵愉悦,他满足的射在里面。 社长今晚不是来跟屋酱说故事的。他说故事只是为了对得起那张用来骗屋酱进房的名片。 他是来看看屋酱过得好不好,还有来和屋酱做爱的。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保留。 社长一射,就全部射给她。 屋酱知道社长射了。她倔强起来想要分开了。即便社长还硬着。 社长也不勉强她,即便他只感觉到自己愈来愈硬。 屋酱侧身过去想要避开社长的视线,胸口的起伏仍是急促未平。 社长跟着侧躺到屋酱的身后,把屋酱温柔的拥进怀里。 社长因为和屋酱亲密接触,因此从后面顶到她。屋酱被顶了,可是惊跳了一次之后却再也没有反应。因为屋酱不知道要害怕。 屋酱知道社长的体力好,只做一次是不够的。别问屋酱是怎么知道的。屋酱不想去回想初夜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屋酱打定主意不再理会社长。屋酱心想:我已经转身背对你了,我不想做,你又能怎么样呢? 社长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触屋酱的大腿。 就算是屋酱这样身材稍嫌单薄的女孩,大腿基部仍然存在着丰腴之处。而在这丰腴之处的最上端,奇跡似的留着一扇屋酱无论如何夹紧也关不上的小窗。 只是轻轻抚摸,就弄得屋酱的大腿一阵紧缩。屋酱夹紧了,可是社长不费吹灰之力的就通过了。 社长穿过她丰腴的大腿基部,从她大腿基部那扇奇蹟似带着丰腴感的小窗通过,并且和她紧密贴合了。 社长的男根通过之后就舒展开来,而屋酱的大腿瑟缩着,为社长饱胀的男根带来了温润丰腴的满足感。 社长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男根被屋酱紧紧包覆的感觉。 上次是屋酱用来弹奏美妙音符的双手,他们因此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在接吻。这次是屋酱纤细中带着丰腴的大腿。社长可以从屋酱的身后抱着她,享受屋酱股间带来的温柔。 「今晚演奏结束之后,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来呢?」社长问。 屋酱本来不想回答。可是屋酱的思绪被某个不得了的东西打乱了。 屋酱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反而让她能够畅所欲言。于是屋酱说:「我去找玛琳达了。」 那个不得了的东西还在,于是屋酱试探性的夹了夹自己的大腿,感受到柔软的大腿中间有社长的温热和一个庞然巨物杵在那里。 屋酱的身体还没平復过来,社长的那个东西杵在那里又让她从里面溼透了。 「嗯。」社长拨弄她颈后的长发,像是知道屋酱心情不好一样的接连亲吻屋酱的颈子,用火热的亲吻来安慰她。 快感的涟漪从屋酱的颈侧扩散开来,社长轻柔抚弄屋酱的细嫰的腰枝。屋酱继续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聊到。」屋酱不想跟社长说玛琳达也叫她不要反抗「花园」。 「我们交换电话号码。」 「嗯。嗯。」社长接连亲吻她的后颈。并且进去了。 「还有呢?」 「嗯?!啊?!」因为社长进来了,屋酱发出一阵细嫩的娇喊。她勉强说道:「玛琳达……玛琳达想邀我去餐厅吃饭?,她说我们没聊完的话题都可以在那里慢慢聊……」 屋酱本来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屋酱小嘴一张,再也说不出话来。 「嗯,这样啊。」社长很满意。因为屋酱从来就不知道该如何跟别人提起自己的事。因为屋酱终于愿意和他说起自己的事,儘管那些事看似无关紧要。 社长的愉悦使他的男根更膨大。他对屋酱的渴望使他进到屋酱的最深处。 好深!完全插进去了!就连子宫颈也像被顶到了一样。快感从屋酱小穴里的最深处迸发出来。别说跳蛋了,就连社长上次玩了她一个晚上,她也不曾体会这种从体内最深处、从小穴最深处、从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最深处源源不绝涌出的快感。 原来只要和社长在同一间房里,房里就不安全。更不用说没穿衣服和社长一起躺在床上了。 如果还有下次…… 屋酱指的是下次进到社长房里的原因。她很有可能是被社长再次击坠的。因为社长玩过她,知道她体内最深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小祕密。 屋酱在社长的怀里蜷缩起来。她在社长的怀里像小婴儿一样无助。 屋酱想起父母亲。父母一直都在照顾她。 父亲对她的关爱不亚于母亲,只是父亲绝对不会对她做这种事。 现在是社长在照顾她。 用他最温柔的抽插。 屋酱侧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她什么也不用做,快感自动从她的体内最深处源源不绝的涌出来。快感让她呼救,也让她沉沦。屋酱沉溺在快感面去了又去,无法自拔。 屋酱的体力很好,这是她最近、三个月前和社长初夜时才知道的。 于是屋酱在社长怀里去了又去,去了又去。直到屋酱累到睡着了。 隔天早上,屋酱跑进淋浴间里洗澡。 社长没有帮她准备换洗衣物。屋酱别无选择,只好再穿上昨晚装饰了点点星光的无袖黑色演奏服。 当她洗好出来的时候,社长已经穿好西装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社长把手机拿给她看。上面显示的金额是二十亿。 二十亿是男人们对屋酱陪睡一晚所估的价码。社长自然是知道的。 虽然昨晚演出后送到屋酱休息室里的花束邀约显示金额飆涨到二十八亿,但是屋酱没有什么不满的。因为社长要付多少钱是他的事。 但是社长看了看,他好像知道屋酱不开心。 「过来。」社长冷不防的下了命令。屋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走到社长面前,被社长拥进怀里接吻了。 由浅入深,屋酱又晕了。 她的体内有一股埋藏在最深处的衝动被挑起,她不停的喘息,全身亢奋的发抖,小穴更是立刻就变得又溼又热。 「不可以再做了。不可以再对社长晕船了。」屋酱想要抗拒,却只是喘得更厉害,身不由己。 如果社长再对她出手,屋酱不是不会拒绝,而是无法拒绝。她再也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社长的力量。只能任由社长摆布。 每一间隔音包厢的使用权都可以持续到隔天早上的十二点。经过两个小时的仔细清洁后,再开放给下一个租下包厢的恩客进入使用。屋酱的情欲已经被挑起,社长的体力又好,也许他们会一路做到中午十二点也说不定。 可是社长突然和她分开。社长把手机拿给她看。上面的金额显示为二十八亿。足足增加了八亿。 一个吻就值八亿?屋酱搞不懂社长了。 而社长看了看屋酱的表情,表现出很满意的样子。他按下交易键。 这二十八亿扣除付给「花园」必要的手续费、事务所应得的抽成费用之后全数进到屋酱的银行帐户里。 屋酱突然间明白了。这二十八亿并不是陪睡一晚二十亿加上刚才价值八亿的一吻,而是社长透过那一吻在对她重新估价。社长花三十亿买下她的初夜。所以社长要用这二十八亿告诉世人:「屋酱嚐起来的滋味仍然像初夜那晚一样新鲜美好。」 屋酱气得发抖。她转身就走。 没想到屋酱走不出两步就硬生生折了回来。她拿起桌上的名片,把铃铃写的字句捏在手里。那是她差点就遗落在社长房里的东西。 「让主人享受回家的感觉。」 拿起名片后,屋酱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里不是她的「家」,这里只是跳蛋宝贝和恩客玩起扮家家酒的小地方。 屋酱打定主意再也不要进到社长房里,再也不要指望社长会帮她赎身,或是用任何方式成为她的家人。 而社长看着她,像是家长在看闹脾气的小女孩一样。 社长随手掏出二、三十亿,就好像一个家长随手掏出二、三十块钱一样。 「拿这点钱去买点想要的东西吧?」社长的眼神这样说话。 「哼!哪里有价值二十八亿的甜点啊?这二十八亿哪是我想花就花得完?」屋酱扭头过去的瞬间,她的眼神这样说话。 而社长目送屋酱离去,眼中只是含笑。 《睡美人篇》6.跳蛋寶貝克麗絲與跳蛋女僕可 这是连○○○社长也不知道的一段故事。但它却是命运之轮的一角。姑且把它纪录在这里。 克丽丝和可丽露在宿舍里相见了。从今天起她们会一起在「花园」里接受训练,成为新一期的跳蛋宝贝。 可丽露眼前的美女像玻璃娃娃一样楚楚动人。银色的长发,右眼是水蓝色,而左眼有着新鲜红酒的酒红色。 相较之下,可丽露只是一尊稍微普通的陶瓷娃娃。 可是怕生的银发女子下意识的遮住酒红色的左眼。 「啊!吓到你了吗?」 克丽丝说:「『花园』不允许我对自己的外貌做任何偽装,所以我只好卸下有色的隐型眼镜。染好的金发也只能洗掉。」 「在家的时候,母亲对我的外表要求严格。她要我戴上蓝色的遮色片,还要把银白的长发全都染成金色。」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怎么看都比我现在的样子普通吧?」克丽丝苦笑着,可是又好像坦然般的接受了这一切。 不论是她流落「花园」的事,还是她生来就是一副银发异色瞳的奇特模样。一切都在她卸下偽装之后不得不接受了。 可是可丽露第一眼见到她的室友,就忍不住吐露心声。 「好漂亮的人!」 「不论是金发碧眼模样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可丽露发自内心的讚美弄得克丽丝脸上一红。 克丽丝笑了。那是一个大大的微笑。她好久没有像这样敞开心扉似的笑了。 她仔细打量这位一见面就带给她勇气的室友。在她眼中,这名留着朴素中长发的小女生明明看起来一点自信也没有、一点笑容也没有,可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语却可以如此振奋人心。 克丽丝满心欢喜,甚至一度有了「我能来到『花园』,真是太幸运了!」的错觉。克丽丝确信就算是怕生的她,一定也可以和她的这名室友好好相处。 她想和可丽露成为朋友。而且打从心底希望可丽露能成为她的第一个朋友! 「我是克丽丝!接下来的日子还请你多多指教!」 「我……我是可丽露……」 克丽丝是相当怕生的一个女孩。她认为可丽露既然可以带给她勇气,那么在可丽露的内心深处一定藏有勇气。可是可丽露却在说出她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迟疑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看到可丽露这个模样,克丽丝想要改变自己。从今天起,我不要再怕生了!克丽丝暗自下了这个决心。 为了让自己不再怕生,也为了和可丽露成为朋友。克丽丝向可丽露诉说父亲经商失败自杀、母亲改嫁独留她一个人承担父亲债务的过往。 结果就是她签下由「花园」拟定的合约。「花园」会帮她处理债务。条件就是她要在「花园」里成为跳蛋宝贝。 克丽丝倾诉过后,理论上就轮到可丽露了。可是可丽露对自己的过往保持沉默。 不知道该如何谈起?还是打从心底不愿说? 没关係的,来到这里的人都有苦衷。讲出自己的经歷是克丽丝自愿的。她不应该勉强可丽露迁就她。克丽丝不愿继续这个话题。 克丽丝不知道该如何再挑起一个话头化解现在的尷尬,倒是可丽露一直看着克丽丝说话,她对克丽丝左右不同的瞳色感到好奇。可丽露怯生生的问道:「你这样在视觉上不会受到影响吗?」 克丽丝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她眨了眨眼,异色的两个瞳仁灵活的转动。她回答:「我想是有影响的。我的左眼视觉和右眼视觉总是无法完全重叠。我一直觉得中间有断层……一直都有一个讨厌的黑影挡在那里。」 可丽露愣了一下,但最后她还是决定开口。 「我想……那个奇怪的黑影是你的鼻子。」 「鼻子?」 「真的耶!」 听了可丽露的话之后,克丽丝用指尖轻触鼻头,果然给她碰触到了那个讨厌的黑影。 看到克丽丝天真的模样,可丽露一直紧缩的嘴角好像放松了些许。 还钱的条件是成为跳蛋宝贝。登台演出之后才能开始还钱。 但是克丽丝和可丽露都没有学过乐器。 她们不像有音乐底子的女孩可以直接登台。「花园」一旦判定这名女孩有登台演出的资格,视情况甚至会直接出手还清这名女孩身上所背的债务,让这名女孩能够专心的为「花园」演奏。 克丽丝和可丽露必需先学会一种乐器,才能开始还债。 成年之后才开始学乐器的人不是没有,但是想学到与从小被培训走上音乐之路的人比肩,难上加难。 在「花园」的帮助下,手指不算灵巧的克丽丝选择了长号作为她的主修乐器。手臂纤细的她可以轻易的拉动滑管。在长号上,她似乎有些天份。 而手指灵巧的可丽露选择单簧管作为她的主修乐器。 短短一个月,克丽丝就能吹奏相当困难的曲子了。而且她愈吹愈有心得。 可丽露在一旁看着,好生羡慕。 可丽露的手指虽然灵巧,却怎么样也没办法吹出像克丽丝那样灿烂的音色。 那可是天才啊!上天永远不是公平的。克丽丝既是银发异色瞳的美女,又找到了自己擅长的乐器。 短短一个月,「花园」就敲定了克丽丝的出道时间。 等克丽丝出道之后,克丽丝就可以开始她的跳蛋宝贝演艺生涯,并且开始还钱了。 可丽露真的很羡慕。 「花园」对音乐的品质要求严格。原来不是所有长得漂亮的女孩来到「花园」都可以成为跳蛋宝贝。 克丽丝只是特例中的特例。 要不是克丽丝流落「花园」,她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拥有如此的音乐天份。 而可丽露也不会知道现实如此残酷。她一辈子也吹不出克丽丝演奏时散发出来的那种光彩。 成为跳蛋宝贝之后才可以开始还钱。那么无法成为跳蛋宝贝的她呢? 可丽露的跳蛋宝贝生涯还没开始,就已经要被宣判结束了。 无法成为跳蛋宝贝的可丽露该如何是好?她该如何还清「花园」为她揽下的债务? 方法当然是有的。如果她执意要成为跳蛋宝贝,她可以离开「花园」去找愿意签下她的跳蛋宝贝事务所安排出道。 如果可丽露还是当不成跳蛋宝贝,那么她可以转而去当跳蛋女僕。就算接受训练过后被判定为不适任、当不成跳蛋女僕,「花园」旗下还有许多廉价的「娱乐设施」可以收容她。 只要她签下由「花园」拟定的合约,只要她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花园」不怕她赚不到钱,「花园」不怕她拿不出赚到的钱来还。 就在可丽露打算放弃音乐而转往她的「第三次人生」的时候,她看着克丽丝吹奏,又看看自己手中的单簧管,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同时也发现了她可能可以做的事。 克丽丝吹奏的时候,她的身边围绕着光彩,她的长号反而没有什么亮眼之处。 相较之下,可丽露吹奏的音符虽然普通,但是她手中的单簧管光彩夺目。 「你的长号借我一下。」 「介意我帮你进行保养吗?」 「啊!我一直都很不擅长做这种事呢!」 结果在可丽露的保养下,克丽丝的长号重新发出动人的光彩,成为匹配克丽丝演奏光环的一把美丽艺品。 「好棒喔!」克丽丝讚美道。「可丽露的手指真的好灵巧喔!」 可丽露收到讚美,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开心,还是她下了某一个决心。 她露出了一个非常苦涩的笑容并且说道:「果然!我还是得成为跳蛋女僕才行!」 克丽丝并不能完全理解可丽露那句话的含意。但她只知道可丽露真的跑去参加跳蛋女僕培训,并且拿出成果了。 而且可丽露为了宣示她的决心,她把她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一口气剪短了。 她留了一个跳蛋女僕常见的鲍伯头,真的很适合她。 当可丽露换上女僕装时,不句言笑的美丽脸庞和紧缩臀部、为主人坚挺着乳房的肃穆站姿更是告诉所有人:她准备好成为一个跳蛋女僕了。 「天才啊!」 「花园」里负责培训的老师们不论是看到克丽丝还是可丽露,他们都会这么说。 而且当两人一起出现时,「花园」里负责培训的老师们还会直说这是奇蹟,竟让两名天才在此相遇。竟让两名天才在「花园」里同住一寝。其中一人只花了一个月就成为具有演出水准的跳蛋宝贝,而另一位更是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成为足以登上竞标台的跳蛋女僕。 「你已经决定成为跳蛋宝贝了吗?」可丽露问。 而克丽丝回答:「是的。我的长号就麻烦你了。」 可丽露一边做着例行性保养一边说道:「当跳蛋宝贝……很辛苦的吧?」 这是两个人彼此的第二次人生。一旦走错路,大概都不会有回头的机会了。她们是好朋友,都怕对方因为选错方向而吃苦。 可丽露说:「演出的时候,一旦跳蛋让你『那个』……『那个』……你还是得继续演奏……」 可丽露不好意思说「高潮」。 她继续说到:「然而跳蛋女僕一旦『那个』……主人就会解除跳蛋女僕的苦难,让跳蛋内衣传过来的刺激停下来……」 两个人都没有体验过跳蛋的威力。说也奇怪,「花园」在培训她们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让她们使用过跳蛋。就连可丽露去参加跳蛋女僕培训的时候,她也没有机会穿上跳蛋内衣。 跳蛋宝贝和跳蛋女僕对跳蛋或是跳蛋内衣的「初体验」都只会发生在台上,或是第一次进到职场服务主人的时候。 跳蛋塞在里面动起来的时候究竟会怎么样呢?就算是过去贵为千金大小姐的克丽丝也没有买过跳蛋来尝试。因此克丽丝回答说:「总会有办法的吧?因为我喜欢音乐啊!」 「倒是成为跳蛋女僕才辛苦吧?」 可丽露不但帮克丽丝保养长号。保养完之后还开始帮克丽丝护理她的银色长发。 克丽丝说:「我出生之后从没做过家事。一直到现在都还是笨手笨脚。要不是可丽露和我同住一寝,这个房间肯定乱成一团。而且房间乱就算了,我还没有办法自理生活呢!当女僕要能处理那么多琐事,真的很了不起!」 可丽露听见克丽丝告白似的话语之后表情好像有些改变。她说:「要是克丽丝成为我的主人呢?我就可以一直待在你的身边服侍你了。你也可以过着像以前一样的生活了……」 克丽丝摇摇头说道:「出道之后,我可能会成为很多男人睡过的一个女人。我大概没有办法再把心力放在拥有一个女僕身上……」 克丽丝怕可丽露难过,虽然可丽露接受跳蛋女僕的训练之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更细微了,她不会再表露任何的喜怒哀乐,克丽丝仍是赶忙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是朋友啊!你接下来想去的地方是Dinner amp; Dessert吧!我一有空就会到你服务的店里去找你的!你想透过工作来找到一个真正的主人对吧!你一定会找到的!」 然后在可丽露帮克丽丝做完长号的例行性保养和头发护理之后,克丽丝就登台演出了。 在屋酱担任感谢祭开场演奏「年轻的王子与公主」、和玛琳达女王演奏「布兰诗歌」作为压轴的前一个月,克丽丝在「花园」里以跳蛋宝贝的身份出道了。 拥有银发异色瞳这等独特美貌的克丽丝几乎被「花园」当成这一个年度的压轴商品。虽然克丽丝股间夹住的跳蛋在她的小穴里大闹起来,几乎要把克丽丝从里到外给翻了过来,但是她的演出大获成功。 要不是她和其他新手女孩一起演出铜管五重奏,怕生的她肯定是不行的。 要不是「花园」体贴的帮刚成为新手跳蛋宝贝的她们准备了椅子,让她们可以坐着演奏,初次体验到跳蛋威力的克丽丝肯定会被击坠的。 在命运的安排下,和她一同演出铜管五重奏的新手女孩们全数在跳蛋的作弄下被送进男人房里。而克丽丝虽然溼到无法从椅子上起身,还被跳蛋弄到洩了一地。可是她躲过玛琳达女王的管风琴,让她能以以一个成功演出者的身份来到「花园」这个舞台。 当「花园」里穿西装的服务人员来到克丽丝的身边问她是否愿意进到男人房里进行答谢时,克丽丝脸上潮红未退的回答道:「是的。我愿意进行答谢。」 克丽丝想要感谢的人很多。第一个就是一直照顾她、帮助她的可丽露。 她有好多感谢的话想对可丽露说。可是她们今天已经好好道别过了。今晚可丽露就要去Dinner amp; Dessert报到了。 给可丽露的感谢就留到下次吧。下次她会去Dinner amp; Dessert答谢可丽露的。 那么就先从今晚标下她股间跳蛋使用权的恩客开始感谢吧! 就算表演结束,演出成功,克丽丝还是不可以将那颗跳蛋拿出来。 这颗跳蛋的使用权属于今晚的恩客。如果她要进行答谢,她必需把跳蛋塞在小穴里带到恩客房里听候恩客发落。 全身溼透的克丽丝夹起股间的跳蛋站起来,被穿西装的服务人员带进男人房里。男人看见她的美貌之后被她迷到目不转睛。 服务人员只是提醒男人道:「因为克丽丝小姐是以答谢的身份前来的,所以请您务必善待她。」然后服务人员把克丽丝一个人留在男人房里就离开了。 男人脱去克丽丝的演奏服,让克丽丝露出她完美的水滴型乳房。 没了衣服之后的克丽丝到底还是怕生。只是男人今晚已经承诺对她温柔。隔音房门关起了来。不管里面多细微的声响都无法逃脱这扇隔音门。 虽然无数渴望克丽丝小姐的男人无法得知隔音门里正在发生的事。但是无数被克丽丝迷人异色瞳给扫视到的男人早就勃起了。想必隔音房里正对着克丽丝那双迷人异色瞳的男人更是如此。 克丽丝小姐小嘴微张的模样极度诱人。男人们一看到克丽丝一脸羞涩的模样就想放进去。隔音房里的那个男人想必也一样。 隔音房里的男人一定会感谢她的前来,并且让她「吹喇叭」。 没有经验也没关係。今晚的男人肯定会好好教导她。 一个银发异色瞳的美女不但身材姣好、姿色过人,还会「吹喇叭」。 她在台上吹喇叭,进到男人房里也会「吹喇叭」。 她身上既有千金大小姐才有的娇贵气质可以满足男人搞上千金大小姐的渴望,又保有青春少女珍贵的娇羞。 事实上,克丽丝真的是千金大小姐。曾经的千金大小姐。她身上有太多的好。克丽丝肯定会受到无数男人的欢迎。 今后将有无数男人竞标她、渴求她、追求她。 跳蛋宝贝克丽丝的演艺生涯于是开始。 而可丽露在听完克丽丝的演奏并且确认克丽丝演出成功之后就前往Dinner amp; Dessert报到了。 克丽丝的演奏如愿以偿的成功了,而可丽露则要在Dinner amp; Dessert展开她的第二人生。 可丽露会努力的。就像克丽丝透过努力而成功一样。可丽露这样告诉自己。 《睡美人篇》7.Dinner&Dessert跳蛋女僕餐廳 这个故事包含○○○社长所不知道的一部分,却也包含○○○社长亲身经歷的一部分。 ○○○社长亲手推动了故事的后半部,但是社长并不觉得有必要将它告诉屋酱。 这个故事也是命运之轮的一角。姑且把它纪录在这里。 Dinner amp; Dessert是位在「花园」主要入口处附近一间新开的跳蛋女僕餐厅。 男人主要前来这里吃晚餐、吃甜点,玩「海盗木桶」,还有睡女僕。 年纪轻轻的艾咪店长开了这家店。 艾咪店长曾经是风俗业的从业人员,因为不满上头对她的层层剥削才来这里开业。 只要向「花园」提出申请,「花园」就帮她赎身,还帮她搞定店面和输送来店里工作的女僕人力。 倚靠「花园」为后盾,在「花园」的帮助之下开业,实在太简单了。 虽然女僕们赚的钱主要还是得交回去给「花园」,店家本身的抽成很少。但是艾咪店长自有她的生财之道。 比起待在以前的风俗店,艾咪店长自己出来开了这间店以后赚得多了。 什么都不懂的可丽露来到这间Dinner amp; Dessert,对艾咪店长好生崇拜。 「喂,新来的,我没空教你。你先去厨房帮忙吧。」 可丽露很崇拜艾咪店长。因此可丽露不管听到艾咪店长说什么,都只会回答:「是的。」或是「好的。」 现在正是决定跳蛋女僕们花落谁家的重要时刻,所有的跳蛋女僕们都有一群男人围着她们玩起「海盗木桶」。 为了能够顺利出餐,艾咪店长自然是指派可丽露前去厨房帮忙。 可丽露进了厨房,先向舒芙蕾前辈打了声招呼。 舒芙蕾穿着白色系女僕装,脸上带着微笑。很有甜点舒芙蕾那种梦幻的膨膨感。 说也奇怪,可丽露刚进Dinner amp; Dessert看见的忙乱景像在这间厨房里什么也看不到。 舒芙蕾前辈已经做好了所有客人点的蛋包饭和猪排饭,还有几份特製的汉堡排定食。舒芙蕾看见可丽露进来,就指派她去送餐。而舒芙蕾自己已经开始张罗所有客人点的咖啡和饮料。 眼尖的可丽露一看,就知道这间厨房里谁是老大。 除了舒芙蕾一人,其他的女僕、包括艾咪店长,她们全都是这间厨房里不需要的人。 厨房里不需要的冗员,自然也包括新来的可丽露。 可是可丽露一送完餐,包括送完舒芙蕾前辈在可丽露送餐期间陆陆续续完成的饮料,可丽露立刻衝进来向舒芙蕾前辈请教做事的方法。 舒芙蕾前辈出完餐,已经开始在准备明天所需要的材料。 这个时候一脸愉悦的她正在笑嘻嘻的剁起明天要用的汉堡肉。 舒芙蕾一边剁,一边不小心的用沾到了血红色肉汁的左手抹脸。 那是她兴奋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做出来的习惯动作。 如果是热腾腾的话,那就更好了! 舒芙蕾的左手半握拳,好像扛着什么重物在肩上。她用朝向脸颊的第一指节不停抹着脸,因此把血红色的肉汁沾到左脸上涂抹开来。 厨房和用餐区只隔着一片透明的玻璃。厨房里发生什么事外面都看得到。可丽露怕舒芙蕾前辈脸上涂满鲜血的模样会吓坏客人,因此连忙拿起一张乾净的纸巾帮舒芙蕾前辈擦脸。 「谢谢你喔!」舒芙蕾看见新来的可丽露不怕她,似乎对她產生了明显的好感。 只见舒芙蕾一阵兴奋,又拿沾了鲜红色肉汁的左手第一指节开始抹脸。 眼看前辈又把她好不容易弄乾净的左脸给弄脏了,这次可丽露学乖了,她先握住前辈的左手,把前辈的左手仔细擦乾净,然后才帮舒芙蕾把她漂亮的左脸也擦乾净。 「啊!」舒芙蕾又用左手碰到脸,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因为可丽露已经帮她把左手擦乾净了,所以舒芙蕾没有再次弄脏脸。 舒芙蕾笑嘻嘻的摸了自己的左脸。脸上乾乾净净的。她说:「嗯!你真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可丽露。」 「喔!你也有『名字』。你也是女僕大奖赛的得主吗?可丽露大赏的?」 「前辈是舒芙蕾大赏得主吗?」可丽露看见舒芙蕾奖章明明白白的别在舒芙蕾前辈的乳沟前。 「好棒喔!我虽然叫作可丽露。但是我还只是报名参加而已。我还在等待『花园』举办可丽露大赏。」 「喔!『他们』准许你叫作可丽露,那么你也是『有故事』的女僕囉!」 可丽露脸上一红,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舒芙蕾前辈自顾自的说了:「我们店里的巧克力也是有故事的女僕喔!」 「因为她用一片硬质巧克力在酒吧里杀了三个人,所以『他们』准许她叫作『巧克力』。」 可丽露吓了一跳。 「花园」所培育出来的女僕们是不会说谎的。当她们说她们是来自噗喵噗喵星球的女僕,那她们就是来自噗喵噗喵星球的女僕。 当她们说她们是来自萌え萌え星球的女僕,那她们就是来自萌え萌え星球的女僕。 所以前辈是不会说谎的。 舒芙蕾说:「所以要小心一点喔!这间厨房里的刀子全部都是巧克力一个人磨的。很利喔!」 可丽露这才想到她不应该站在这里只顾说话,她应该要帮忙备料才是。 她先问舒芙蕾前辈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舒芙蕾请她帮忙处理明天要用的蔬菜。 既然处理蔬菜要用刀。那么可丽露特别请问舒芙蕾前辈她可不可以用这间厨房里的刀。 一则她是新来的。二则她看见这间厨房里的刀是真的有仔细打理过的,还是刚才前辈在故事里提到的巧克力磨的。她不敢随便乱用。 舒芙蕾前辈说:「当然可以啊。」 于是可丽露遵照前辈的指示把蔬菜处理成适当的大小。 刀很利,可丽露用得很顺手。倒是舒芙蕾喃喃自语的说道:「刀子就是要又锈又钝才好啊,割起来才会『舒服』。特别是柴刀。」 「害我剁肉的时候都不敢用力了。」 「怕砧板被我砍断。」 「你知道吗?巧克力把刀磨得太利,害艾咪店长上次切柠檬的时候一刀两断,吓得她以为砧板断成两截了。」 「巧克力把厨房的刀全部磨完之后还不够,还跑去把外面的餐刀和叉子全部拿进来磨。」 「还好她只磨了一把就被艾咪店长阻止了。」 可丽露看看不远处的工作檯面上果真放着一把发着寒光的餐刀。 说真的,要是可丽露在餐厅里看见这种餐刀,她绝对不敢拿去给客人用。 因为太利了。 「巧克力说那是因为艾咪店长不允许她在袜带上插满飞刀,她才打算把店里的每一把餐刀和叉子给磨利,以便『有需要』或是『工作时』可以随时取用。」 是真的要拿来「用」的喔?可丽露苦笑。 巧克力冷不防的进来了。而且她看见可丽露在用刀。 可丽露吓了一跳。刚进Dinner amp; Dessert时她迅速扫瞄过这个空间,但是好像没有看到这名女僕似的。 巧克力进来的时候,她身边围绕的气场和店里其他女僕不一样。可丽露知道这间厨房的另一个主人进来了。 她的名字叫作巧克力。可丽露仔细看了巧克力一眼。巧克力的打扮和穿着白色系女僕装的舒芙蕾前辈正好相反,她穿的是黑色哥德萝莉式的女僕装。 而且仔细一看,拥有一张俏脸的巧克力似乎比她还年幼。可丽露刚满十八岁也才是不久之前的事。 但是巧克力说她已经年满十八岁。「花园」所培育出来的女僕是不会说谎的。 巧克力看见可丽露在用刀。她先是惊讶了0.1秒,接着二话不说就加入她们的行列开始准备材料。 舒芙蕾前辈笑嘻嘻的解释道:「可丽露,巧克力认可你了喔!」 「从今天起,我们三人就是厨房里的好伙伴了。」 可丽露看见巧克力脸上潮红,知道她才刚和客人「玩过游戏」。 所有在「海盗木桶」里被弄到高潮的女僕全都进了男人房里。看来巧克力逃过一劫。 可是仔细想想,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啊! 舒芙蕾前辈解释道:「巧克力和主人们玩的游戏是射飞镖。」 「那是巧克力才有的玩法。」 「因为不管主人们如何在『海盗木桶』里下重手、砸重金,巧克力就是没有高潮过。」 「这时巧克力说了:『如果主人能在射飞镖上赢过巧克力的话,巧克力会为主人高潮的。」 「女僕是不会说谎的。」 「所以主人们一听,全都开始和巧克力玩起射飞镖。」 「但是说也奇怪,谁也没有赢过巧克力。」 「虽然也有主人想透过射中飞镖盘上的特殊啟动条件弄到巧克力高潮。但是巧克力还真的没有高潮过。」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巧克力就会进来厨房和我一起准备明天要用的材料。」 原来还真的有女僕在「海盗木桶」游戏里不会高潮的啊! 可丽露偷看了巧克力一眼,发现巧克力在刚才进来时惊讶了0.1秒之后的「微笑」还掛在嘴边。 舒芙蕾前辈笑嘻嘻的说:「我想巧克力不是因为我们称讚她才这么开心的喔!」 「我想巧克力是因为她终于有了一个『可爱的后辈』才开心的喔!」 「可爱的后辈?」我吗?可丽露的脸颊整个都涨红了。 倒是可丽露整理情绪的速度也很快。她心想前辈既然是女僕大赏的得主,而她也报名可丽露大赏了,那么巧克力也应该报名巧克力大赏才是。 她问巧克力有没有意愿参加巧克力大赏。 如果她们两个都拿下各自比赛的冠军,那么Dinner amp; Dessert里就会有三位拥有大奖赛资格的女僕了。 这对Dinner amp; Dessert的营运一定有帮助。 巧克力说她会赢的。做巧克力的时候要帮巧克力调温。要像割断敌人颈动脉一样精准。这点小事她是做得到的。 好奇怪的比喻喔!可丽露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陪笑。 这时候艾咪店长进来了。她吼道:「谁管你们要不要参加女僕大赏,出来帮忙打扫了!要参加就去参加,拿到冠军后想离开Dinner amp; Dessert的就给我站上竞标台让主人竞标!」 所有拿到女僕大赏的跳蛋女僕都可以自由选择从业地点期待能在工作中遇见主人,或是站上竞标台直接让让主人竞标,从此只服务一位主人。 舒芙蕾笑了起来。她下意识的用左手抹脸。而艾咪店长给吓得跑了出去。因为她看见舒芙蕾的左手里握着一把生锈的柴刀。那正是舒芙蕾一直掛在嘴边说的柴刀:「刀就是要又钝又锈才好……割起来才会『舒服』。」 而可丽露以为店长是有事要忙才跑出去。因为她只看到前辈在抹脸,却没有看见她的手上拿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可丽露看了看外面,却发现店长也没有要打扫的意思。她找了一张离厨房有点距离的桌子坐了下来就开始抽菸。 舒芙蕾前辈解释道:「我是自愿才来这里工作的呢!竟然还想赶我走。所以我刚才,『很生气』。」 可丽露问:「前辈为什么来这里工作呢?」 舒芙蕾说:「拿下女僕大赏后我不想参与竞标,打算找个好玩的地方就职。我去过KG先生的跳蛋女僕健身中心,因为我对自己的力量还满有自信的,想说可以用来服务练重训的主人们。可是我在那里见到KG先生,也在那里见到女僕布丁小姐。他们都是真正的『好人』,我实在很难想像在那种店里工作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所以我来这里工作。」 「因为艾咪店长是『坏人』。」舒芙蕾笑嘻嘻的给出答案。 好人?坏人?可丽露完全弄不明白。她所明白的好人只有童话故事里的男女主角和帮助男女主角的角色等人。而她所明白的坏人只有童话故事里的后母或巫婆之类。 艾咪店长是「坏人」?可丽露想了想之后完全放弃思考了。 倒是她问为什么看不出前辈在生气。因为她只知道前辈一直都保持笑容。 舒芙蕾说:「因为女僕力觉醒之后就什么都办得到了啊!」 「有一天你的女僕力也会觉醒。也许是在你找到真正的主人的时候。」 女僕力觉醒?我的女僕力还没觉醒吗?那么之前我都是在干什么呢?可丽露再一次的弄不明白了。 「好啦!你们赶快出去帮忙打扫。艾咪店长不太喜欢看见我走出这个厨房。」 「我负责打扫厨房,可是今天厨房没有被我弄脏呢!一下子就能扫好了。」 「那前辈理想中的主人是什么样子的呢?」 「当然是能和我一样笑嘻嘻的,一边开心的把我做的餐点开心吃下肚的人啊!」 于是,可丽露在Dinner amp; Dessert里待了下来。 隔天,「花园」下达了命令:「由于可丽露参加了可丽露大赏。所以在决定出可丽露大赏得主之前不能和主人发生关係。因为很多参与竞标的主人都要求送到自己面前的跳蛋女僕必需是处女。」 「处女才能卖得好价钱。」 「花园」下令之后,连带的把针对可丽露的「海盗木桶」游戏和刺激性比较强的程式和按钮都给封了。 「你该不会是知道这件事才来这里上班的吧?」艾咪店长对可丽露从此没有好脸色。 「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本来以为签到一个女僕大赏的舒芙蕾就算赚到了,没想到现在不旦来了一个巧克力,还来了一个不知道可丽露大赏什么时候会举办的可丽露。」 可丽露向艾咪店长发誓她真的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花园」竟然有这种规定。 可丽露在Dinner amp; Dessert里待久了,客人来了都知道她就是那个参加可丽露大赏的可丽露。反正也不能上她,用最轻微的程式去刺激她也不好玩,于是没有男人会在可丽露身上花钱。 但是可丽露还是累积了一些粉丝。 常有一个穿着爆乳装的熟女OL姊姊会来找可丽露抱怨上司、抱怨工作。然后简单吃个饭之后就会点一个跳蛋套餐。 她用一个,而另一个给可丽露用。 「还是找不到男朋友。」 「联谊活动参加之后就没有后续了。」 「被社交APP的男人给骗了。」 OL姊姊每次一来都有新的苦水要吐。 吐完苦水之后就是握着可丽露的手跟她一起用跳蛋。跳蛋动起来的时候OL姊姊的巨乳震得厉害,叫得厉害,喘得也厉害。别桌的男人一直看过来,她一直说握着可丽露的手才有安全感。 可丽露虽然也被逼着一起用跳蛋,但是她谨记自己是女僕,而且她正在服务主人。因此即便跳蛋把她操翻了,她也不敢叫出来。 她小心的握着OL姊姊的手让她安心。 OL姊姊去了之后就谢谢可丽露,说她只有在这里才能体验到「回家」的感觉。 然后就是带着乐器前来的跳蛋宝贝们。 克丽丝起了个头,然后介绍「花园」里一些跟她一样不擅长乐器保养或是想让乐器做最好保养的跳蛋宝贝们全都来找可丽露。 她们偶尔点甜点,偶尔点饮料。 克丽丝来店的时候会戴上蓝色遮色片,因为她还是怕酒红色的眼瞳会吓到人。但是染发就太麻烦了。回去还要花大把的时间洗掉,只能选择维持银白原色。 克丽丝来这里主要是请可丽露帮忙保养乐器,还有来看她最好的朋友。 克丽丝不太吃店里的东西,可丽露也不会勉强她。 克丽丝来店的时候很放松,两人常常促膝长谈。看对方都很有精神,也就各自放心了。 帮忙乐器保养也是要收钱的,但是收入跟跳蛋女僕本来的业务相比可是天差地远。 每次要收店的时候都会听见艾咪店长唸上一句:「可丽露大赏到底什么时候才要举办啊?」 这天,爆乳熟女OL姊姊的前脚刚走,就有两个穿西装的男人进来了。 现在正值下班时间,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进来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而且男人们愈是有钱,待在Dinner amp; Dessert里吃饭的时间也愈短。 他们是顺便来这里吃饭的。前往「花园」参加音乐会才是他们今晚的「正事」。 「欢迎回来,主人!」可丽露连忙上前迎接。 现在正是下班时间、吃饭时间、又是「花园」即将开演的黄金时段,各路来店消费的客人无论是来睡女僕的、来吃饭的,还是即将前往「花园」赶场的全都混杂在一起。 这个时候Dinner amp; Dessert里特别忙,所有的女僕都被男人团团围住应付「海盗木桶」之类的游戏,还要忙出餐、接待不断上门的客人等等。 除了可丽露。因为她被排除在「海盗木桶」的游戏之外。 所以可丽露算是这个时候最不忙的女僕了。她只要忙出餐、还有接待不断上门的客人,而不用去应付「海盗木桶」之类的游戏。 「啊!两位主人是第一次来吗?」 走在前头的男人看了店内一眼,就把目光锁定在可丽露身上。 可丽露吓了一跳,而男人的目光温柔到像可以把可丽露整个人融化。 虽然跟在后面的男人不但长得相当俊美,体态还经过相当程度的锻练,非常吸引人。但是可丽露怎么样也无法把自己的视线从第一个男人身上移开。 眼前的男人说道:「我不叫『主人』。请你称呼我为『社长』。」 「是……是的!社长下班之后还是社长!」可丽露的反应也很快。她知道主人会选择他们想要的称谓。因此她立刻更改了对这名主人的称谓。「欢迎回来!社长大人!」 而后面外表十分俊美的男人也说话了:「我也不叫『主人』,姑且称呼我为『爵士』好了。」 可丽露一时难以接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圆这个场。她不知道该如何用爵士大人和上下班这件事说出什么有趣的好话。 「爵士」大人立刻帮她圆场了:「贵族大人就算不用上班也仍是贵族大人呢!」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几分自嘲,还有几分苦楚。 可丽露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了一声:「欢迎回来!爵士大人!」 「社长」说:「你还在介意自己的祖辈没有传承爵位下来吗?嗯,这样也对啦。『爵士』的称号是给功绩大到足以封爵的人用的。你现在的事业不是比谁都大吗?」 「爵士」苦笑道:「不,因为『子爵』这个称号是内人在我出社会时给我的礼物,好让我这个失去头衔的没落贵族后裔在社会上活动的时候看起来有派头。她的话语显然比谁都有力。她一这样叫我,就弄得全部的人都跟着这样叫我。我其实不喜欢这样。」「爵士」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表情五味杂陈。时而阴欝、时而怀念,时而温柔。 可丽露连忙让两位主人入座,并且引导他们使用桌上的平板电脑。 「社长」和「爵士」看了看菜单,有志一同的回答:「蛋包饭!」 蛋包饭可是女僕餐厅的基本啊!来女僕餐厅就是要点蛋包饭啊!不然要点啥? 可丽露说社长大人和爵士大人都可以自行点选平板电脑上的选项,或是要交给她代劳都行。 「社长」很乾脆的交出自己的平板电脑,而随手就点完餐的「爵士」瞪了「社长」一眼,意思是说:哼!你这懒得自己动手的傢伙! 「社长」不理会「爵士」投射过来的目光。他神色自若的对「爵士」说:「对了,你还欠我一杯咖啡。」 「麻烦咖啡先上。谢谢你。」「社长」吩咐可丽露。 平板电脑在她手上。可丽露知道社长大人看不见菜单,因此她向社长大人询问咖啡的种类。 「……」 「黑咖啡。」 「热的。」 可丽露说:「社长大人,您不试试Dinner amp; Dessert特调的库玛库玛熊立体奶泡咖啡吗?」 可丽露讲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弄得「社长」一时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社长」还是坚持说道:「黑咖啡。」 「还是说社长大人您要点一杯热拿铁呢?热拿铁就是黑咖啡加上一点点的奶泡。而且奶泡还可以画图样。可丽露会帮您做出最可爱的拉花的!」 可丽露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点甜,弄得「社长」耳根有点发红。 「爵士」坐在「社长」对面,一副「哎唷!你看看你!」的表情。 不过「社长」定了定神,还是指名要黑咖啡。 然后「社长」补了一句:「不要加糖。」 「好的!收到您的点餐!咖啡马上来!」 可丽露衝到咖啡机前面立刻泡了一杯黑咖啡。 「社长大人!这是您点的黑咖啡!」 「社长大人!虽然黑咖啡没有办法加奶泡来拉花,但是可丽露觉得咖啡可以变得更好喝!」 「请社长大人跟可丽露一起来!」 「噗喵,噗喵。」 「萌え!萌え!」 「社长」当然没有跟着动手。 而可丽露在说出这四个单词的时候先把爱心放到左脸,再把爱心放到右脸。然后把爱心放到胸部左侧,再把爱心放到胸部右侧。 可丽露在做这些动作和说话的过程当中很慢很温柔。最后她说:「变好喝吧!爱心光线!」她把手中的爱心注入咖啡之中。 「社长」眨了眨眼,因为不信邪的他真的看见咖啡里浮起一颗大大的爱心。 「请社长大人喝喝看还合您的口味吗?」可丽露一脸温柔。 「社长」禁不起可丽露的邀请,拿起桌上的咖啡来试喝。 没想到一喝就喝掉了大半杯。 甜的! 但是当「社长」再次小心的喝了一口,就发现咖啡的口味变回来了。 「爵士」坐在「社长」对面很缺德的笑了出来。一副「唉唷!你看看你!知道『花园』女僕的厉害了吧?」 「好啦,你先去忙。」「社长」支开可丽露,然后跟「爵士」开始办起正事。 办正事前,「社长」随手设定好平板电脑上的程式。 「羽毛模式。」 「爵士」表示:真有你的。总是不自己动手。 走进厨房里的可丽露脸上一红。 舒芙蕾前辈笑嘻嘻的说道:「唉唷!被『点』了喔?」 可丽露苦笑着说:「是啊!还真是难得呢!」 会是社长大人吗?还是爵士大人呢?而且好……好奇怪,主人只点了跳蛋胸罩,而没有点跳蛋内裤,因为触感只集中在上半身! 可丽露羞红了脸开始送餐。 「主人,这是您点的呼哩呼哩漂浮红茶。」 「主人,这是您点的噗哩噗哩咖哩蛋包饭。」 可丽露的脚步轻飘飘的,脸上的表情含娇带羞。几个收到餐点而正在「玩海盗木桶」的主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竟然错过好几次拨弄平板电脑的机会。 哎唷,这下可真的不得了。「爵士」本来想看「社长」怎么玩,结果「社长」一玩起来不得了。 然后「社长」还在可丽露忙着送餐的时候跟他聊这间店的问题。 首先是那个店长。 看来是有个连跳蛋女僕也不是的傢伙混在里面呢! 不过「爵士」说他不介意。反正店长要下海跟客人玩,赚的钱自己吞。大家赚钱各有本事,他也没有什么意见。 倒是这个店长对店里的女僕不太客气,对客人也不是真心服务。看「社长」要不要「处理她」。 「社长」表示干他什么事。这又不是他的事业,不是他的店。要「处理」你自己动手。 两个人谈不拢,「社长」没有要处理她,「爵士」也不急着处理她。在厨房里坐镇的舒芙蕾出餐速度又快。可丽露一下子就把两人的餐点送过来了。虽然她现在已经喘得有些厉害。 「社长」等着用餐,而「爵士」眼看没什么好说的就四处打量,结果把目光落在一个跟客人玩飞镖的小女僕身上。 可丽露唸完一串软萌的餐点名称之后就说两位的餐点都到齐了。 「社长」仔细一看,原来「爵士」点了蛋包饭和红茶。 「对不起喔!这里没有葡萄酒喔!」「社长」竟然仿照起「爵士」的态度揶揄起来,而没想到「爵士」还在看那个跟客人玩射飞镖的小女僕。「爵士」只是随便应了一声。 「爵士大人,您想和巧克力玩飞镖吗?稍后巧克力结束这一局之后便会过来。」可丽露简单的话语唤回了「爵士」的注意力。 「社长」和「爵士」开始用餐。两人在可丽露前去通知巧克力的时候迅速的交换眼神:「蛋包饭耶!」「多久没吃这么简单又经典的料理了?」 两人都是吃得起顶级排餐和喝得起顶级红酒的人。而且是天天吃也不成问题的人。 但就是这样才好玩。两人交了朋友一起来这里用餐,吃上好久没吃过的平民美食蛋包饭就是觉得新鲜有趣。 不过两人才吃一口就知道这家店又有问题了。 「蛋包太薄了。」 「简直是蛋皮饭,而不是蛋包饭。节省成本也不是这样。这么薄,亏那个站厨房的女僕还包得起来。」 「没办法嘛!谁叫她是女僕力觉醒,又是舒芙蕾女神眷顾的女僕舒芙蕾呢?她在做蛋类料理的时候总有女神之力在帮助她。」 这时候可丽露回来了。她已经知道「爵士」看上的是巧克力,所以点她的人是「社长」。 「社长」希望可丽露能坐下来陪他一起用餐。 「社长」让可丽露坐在他的大腿上。 「餵我。」「社长」简短的下了命令。 可丽露坐在「社长」腿上含娇带羞。她拿起汤匙一口一口的给「社长」餵食蛋包饭。只有跳蛋胸罩传来刺激而跳蛋内裤毫无反应的反差让她无比在意自己的下身。她坐在「社长」的大腿上很快就溼了。 巧克力在这时走过来向「爵士」行礼。她陪客人玩过好几场游戏后一脸潮红却仍是挽起裙摆行礼的模样得到「爵士」的讚赏。 一直都站在「爵士」座位旁边的慕蕾雅小姐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主人,请您不要晚归。」 「您要是晚归的话,苏菲小姐会生气的。」 「苏菲?今晚负责陪我的人不是你吗?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不会让你久等了。」 慕蕾雅小姐一听,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但她似乎夹紧了大腿,随后便转身离去了。 虽然就此看不见慕蕾雅小姐迷人的乳房,但是她像蜜桃一般的臀部随着女用西装紧紧包覆的纤腰一款一款的挪动,模样引人垂涎。 可丽露吓了一跳:「好美的人!」 「不对!为什么我没有发现这桌的客人是『三人』,而不是『两人』?」 可是在跳蛋胸罩的作用下,可丽露很快就无法思考了。她继续拿起汤匙来侍奉「社长」用餐。 「爵士」是自己动手吃饭的。因此「爵士」很快就把蛋包饭给吃完了。 他也邀请巧克力坐到他的大腿上,他要和巧克力一起玩飞镖。 「爵士」在刚出社会的时候下过一番功夫。为了成为配得上后来成为他妻子的那位女神,仪态、站姿、谈吐什么都学,绅士俱乐部里的活儿他全都会。而那时在他的店里工作的慕蕾雅小姐就是见识到他精湛的撞球技巧才决定走上撞球之路的。 巧克力说:「主人,要是您能赢过巧克力。巧克力会为您高潮的。」 「爵士」放弃和巧克力说明称谓的部分。他已经开始和巧克力「玩飞镖」了。 他注意到刚才巧克力和其他客人玩飞镖的时候都是用右手。所以他让巧克力坐进他怀里的时候是面向右侧。他一开始就把巧克力的右手封死在怀里不让她用。 如果巧克力想要抬起右手发力就会打到「爵士」,如果巧克力不想打到「爵士」的话,她右手射出去的飞镖就软弱无力,根本射不中靶。 巧克力也不慌张。她问道:「主人,您先请?」 「不。女士优先。」「爵士」这个时候还在展现他的「绅士风度。」他打算看被封住右手的巧克力还能怎么玩。 没想到巧克力左手一扬,手中的飞镖稳稳刺入红心。 「爵士」发出了一声讚赏。他一出手,射了一个大歪。 但是他一镖刺入的位置上头有一排小字:「强度乘以十倍。永久。」 巧克力看也不看。左手一扬又是一镖刺入红心。她的眼里没有别的目标,什么强度减半、对方暂停一回合之类的格子都不会进入她的眼里。 强度十倍让她在「爵士」的怀里颤抖起来。这就是射飞镖恐怖的地方。 主人射一镖,平板电脑依据主人所得的分数给予跳蛋女僕刺激。 轮到跳蛋女僕了。女僕再射一镖,平板电脑会再依据女僕所得的分数给予跳蛋女僕刺激。 分数低于主人,就是和主人进房。 玩到一半高潮了,那也要和主人进房。 为了避免被刺激到而选择防御格子的玩法只会让分数低于主人。而追求分数的玩法又会让女僕在玩到一半就被弄到高潮。 规则永远对跳蛋女僕不利。 但是巧克力不一样。她对胜负的执着是异常的。她对自己定下来的条件是坚信的。 「要是主人能赢过巧克力。巧克力就会为主人高潮。」 「爵士」玩到一半就发现他的分数永远不可能高于巧克力。而巧克力仅管每发都要承受十倍的强度,她还是在一轮到她的时候就顽强出手。 她不怕坐在「爵士」的怀里承受跳蛋内衣传来的强烈刺激,就怕她无法命中红心。 巧克力在她的每一镖命中红心后震颤、喘息、瞪大眼,就差没有把粉红色的舌头吐出来。 「爵士」玩到最后,并且认输了。但是他抚摸巧克力的腰枝,对她毫不隐藏的表露自己最真实的反应感到讚赏。 不再接受刺激之后,巧克力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向「爵士」行礼。但是她暂时没有人「点」,因此玩过游戏之后一脸潮红的她暂时留在「爵士」身边。 「社长」也和可丽露玩起「游戏」来。这让巧克力的目光锐利起来。 「社长」苦笑起来,因为巧克力竟然补上慕蕾雅小姐的位置来监视他。而在飞镖上输给巧克力的「爵士」开始喝起桌上的红茶。他饶有兴趣的要看「社长」怎么玩。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 「社长」对可丽露说:「他们在玩游戏,那我们也来玩游戏吧。」 可丽露说:「好。」 而「社长」说:「你的衣服好可爱,我可以摸你的衣服吗?」 可丽露仍说:「好。」 「社长」检查了平板电脑之后说:「摸衣服是○○元,而摸大腿是○○○○元。可是我只想摸你的丝袜。」 「丝袜没在价目表里。可是丝袜应该算是衣服吧?」 可丽露吓了一跳。这是规则设计上的漏洞。可是她无法反驳。被「社长」鑽了空子赚不了钱,她也只好认了。可是之后一定要请店长修改规则。 于是「社长」点了「摸衣服」,而将右手伸进可丽露的裙底开始做起跟摸可丽露大腿差不多的事。 他做这档事只要付○○元。而不是付摸大腿的○○○○元。 「爵士」看得差点要吹口哨讚扬「社长」了。可是一想到「社长」在「花园」里也是这样玩。站在经营者的角度将心比心,就会气得跳脚了。 「社长」摸起可丽露的大腿,专攻可丽露白丝袜顶端和大腿肉咬合的交界处。弄得可丽露又羞又急。 原来自己的大腿这么有肉,可丽露也是被摸了才知道。 然后是「社长」莫名奇妙的「遵守规则」。他说摸丝袜就是摸丝袜。丝袜没盖到的地方和跳蛋内裤到丝袜中间的那段绝对领域说不碰就是不碰。 「社长」温柔到莫名奇妙,又古怪到莫名奇妙。他的个人魅力加上乳头尖端传来的「羽毛模式」和「社长」摸大腿的强烈刺激,即便跳蛋内裤不在刺激范围之内,可丽露还是去了。 就像是只吸了一点点水份的海绵猛力一挤,或是挤压的方法得当,还是会挤出汁水来。 去了之后的可丽露依偎在「社长」怀中直发抖。她的眼神一阵迷离。 服务主人的时候,主人开心,她也开心。 「辛苦你了。(我帮你)脱下来吧!」「社长」双手伸进她的裙底把她那件偽装成白色纯棉的跳蛋内裤脱下来。可丽露双腿一软。这次是真的溼透了。 倒是「社长」脱了可丽露的内裤之后就对可丽露失去兴趣了。 他把可丽露的跳蛋内裤捏在左手,而用右手去操弄平板电脑。他试了试几个强度,又试了试手动模式。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社长」试验完毕后就把可丽露的跳蛋内裤交还给巧克力。 主人脱下跳蛋女僕的内裤之后不能带走,只能留在桌上或直接交还给店家。巧克力收到可丽露的跳蛋内裤之后好像就此放下了对「社长」的警戒。而且她把可丽露的跳蛋内裤拿到手之后心情显然变得很好。 可丽露没忘记她还在服侍主人。但是碍于「花园」立下来的规定,她现在是参加可丽露大赏的跳蛋女僕,就算「社长」依据跳蛋女僕的玩法把她弄到高潮,脱了她的内裤,可是「社长」还是不能上她。 为此可丽露感到很抱歉。「社长」花了大把心力把她弄到高潮,好不容易脱了她的内裤,可是最后什么也得不到。可丽露想要用其他方式来弥补。 她问社长大人愿不愿意和她拍照,一起留下今天美好的回忆?舒芙蕾这时已经拿着店里的拍立得相机过来了。 可是「社长」说他没有拍照的习惯,倒是可以请可丽露帮他写下一段话作为今天的回忆。 「社长」拿出一张名片大小的白色卡片,「爵士」一看脸色都变了。 「社长」唸道:「请你帮我写下『让主人享受回家的感觉。』最后再签上你的名字。」 「这就是今天最棒的回忆了。」 「有你在身边真的太好了。我今天真的享受到『回家』的感觉。」 可丽露一听眼眶都溼了。她眨了眨眼又吸了吸鼻子好让眼泪不要流下来。 视线被泪水弄得有点模糊不过没关係。可丽露仔细的写下社长大人想要的字句,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可丽露的字跡很秀气,这段话又是用心写的。最后签名的时候她感觉好像过了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 「社长」向她道谢并且收起名片。「爵士」坐在「社长」对面整个人都看傻了。 而「社长」学他一样耸耸肩,一副:「看看你做的好事。」的模样。 「社长」和「爵士」起身离去了。可丽露这才察觉到一丝丝违和感。 刚才社长大人叫她「签上自己的名字」。她确实是「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名字总不可能写错吧? 可是社长大人和爵士大人已经走远了。现在追上去也找不到人了。而且就算追上去,从社长大人收起卡片的那一瞬间她就不该再要求社长大人再把卡片拿出来。因为那样很失礼。 是她不小心。她应该要在写完之后仔细确认的。 不过可丽露又想:刚才社长大人在她旁边看得那么专心,要是社长大人发现她写错字,应该会出言指正的。 而可丽露的烦恼持续不了多久就被艾咪店长给打断了。 艾咪店长骂道:「哼,一副西装笔挺模样的穷光蛋。」 「也不多花一些钱点多一点玩法。是没有钱喔?」 等等!刚刚那两位大人物可是…… 可丽露想要替刚刚还在这里的「社长」和「爵士」打抱不平。可是她和艾咪店长相处久了之后已经知道不要在艾咪店长发牢骚的时候插话。 艾咪店长一看可丽露没有答话便骂道:「你喔,就是人生毫无目标、又不懂得努力揽客,才会一事无成又赚不到钱。」 可丽露唯唯诺诺。因为艾咪店长说的都对,所以她只能连声说是。 《睡美人篇》8.睡美人計畫啟動 那天社长和子爵离开Dinner amp; Dessert后,子爵说道:「社长,既然您不愿意接管『花园』,那么给我一点经营「花园」的建议如何?」 「无妨。」社长已经准备去见屋酱。社长的心情正好。 子爵说:「设想一下您今天是『花园』之主。如果您所经营的跳蛋宝贝一直保持不败之姿,没有人可以击坠她。那么您要怎样让客人可以击坠她?」 社长知道子爵在问屋酱。社长说:「如果你想让她在台上演奏失败,不如把她的五感封住、双手也綑起来。这样她就会在演奏的时候失败了。」 子爵知道社长在激他。子爵笑说:「社长,听您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不过您知道的,我不会这么过份。只是这下不止是侥倖保持不败的新人跳蛋宝贝,就连屋酱也无法全身而退喔!」 社长说:「不是有个童话故事叫做『牧鹅姑娘』吗?」 「坏心的侍女顶替公主嫁给王子。而国王问这个冒牌公主该如何惩治这名『侍女』的时候,冒牌公主说了:『那就把这个坏心眼的侍女装进内侧插满钉子的木桶,一直滚到她死为止。』」 「于是国王照做了。他命令左右将这个冒牌公主抓起来丢进内侧插满钉子的木桶,一直滚到她死。」 因为屋酱今晚要演奏的是林姆斯基.高沙可夫为天方夜谭所谱写的「年轻的王子与公主」。社长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童话故事」。 子爵听得饶富兴緻。社长说:「这个故事并不是要告诉我们『冒牌公主如何可恶』、『国王如何为善良的公主伸张正义』、『坏心眼的人终将自食恶果』之类。」 「这个故事诉我们的是:『国王早就计画处死这名冒牌公主。而且不在乎下重手。国王询问这名冒牌公主的意见只是为了借其刀、杀其人。』」 是的。为了处理不败的跳蛋宝贝屋酱。子爵心里早有定见。他假意询问社长只是为了借其刀、杀其人。 还有。子爵对于社长的影响力还是有些顾忌的。如果社长阻止他、甚至打算将「花园」夷为平地,那么子爵会先暂缓执行他心中的计画。 但是眼见社长没有这个意思,于是子爵舖垫已久的「睡美人计画」如期啟动。 社长并不知道这个计画。但是他知道「花园」迟早会出手。 一开始屋酱出现时,「花园」放任男人去玩她、竞标她、自由的用尽各种手段去击坠她。 但是屋酱挺过来了。 在「花园」决定出手前,玛琳达女王按捺不住先出手了。 玛琳达在斗琴中的胜率高达百分之一百。「花园」静观其变。 结果屋酱在斗琴之中击败玛琳达女王,其结果就是让屋酱的身价飞涨,世人疯狂竞标她。就算屋酱没有被跳蛋击坠,屋酱仍然为「花园」带来巨大的收益。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就连玛琳达女王也无法赢过屋酱,那么就没有人可以击坠屋酱了。男人不愿意再竞标屋酱,屋酱的竞标金额低下。虽然屋酱私下陪睡的金额因此拉高,但是屋酱也不愿意进房陪睡。「花园」不会放任一个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有价无市、无法为他们带来与她身价相应的收益。 一个炙手可热的跳蛋宝贝应该要人人能上、人人竞标,而且男人们不在乎因会此倾家荡產。 而一个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虽然不是人人能上,人人标得起。但是她必需在必要的时候接受客人竞标。一旦出演,就要为「花园」带来巨大的收益。 但是屋酱现在什么也不是。 「花园」是时候出手了。 社长有预感子爵今晚即将变回「花园」之主。两人今天见面后在露天咖啡厅里小打小闹,在Dinner amp; Dessert像哥儿们一样用餐,这只是子爵一时兴起,顺便探听他的口风。 接着子爵就要对屋酱出手了。 社长说:「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把女僕分成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女僕和年满十八岁的跳蛋女僕呢?」 子爵说:「我只是希望我的女僕说她未成年就是未成年。我无法接受一个年满十八岁的女僕说她只有十七岁。」 「我最讨厌被人欺骗了。」 「『花园』女僕守则第一条:『女僕什么都会,就是不会说谎。』」 「所以你才会那么喜欢那个叫作巧克力的女僕啊?」 「是啊,因为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样啊?」社长听了之后微微一笑,他和子爵在「花园」入口处分别了。 社长与子爵离开Dinner amp; Dessert后,一段短暂的谈话也在他的计算之内。这不影响他前去观赏屋酱的演出。 但是社长为了计算屋酱的未来,不得不停下脚步。 女僕布丁小姐本来也是有价无市。她在竞标台上流标了。 但是「花园」找来KG先生,成功的将她卖了出去。 现在屋酱也是有价无市,而○○○社长不会在她身上花钱。 应该说,就算○○○社长继续在屋酱身上花钱,也无法阻止「花园」对屋酱出手。 因为屋酱能有更高的价值。这不是○○○社长一个人在她身上花钱所能够比拟的。 「花园」要的不是一个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是而是一个人人能上,而且人人都愿意为她倾家荡產的跳蛋宝贝。 那么,「花园」找来「买」屋酱的人选大概已经找好了。 如果他再不做些什么,屋酱就危险了。 社长和子爵分离后因为稍微计算了一下屋酱的未来而停下脚步。待他回过神来,屋酱的表演已经要开始了。 社长不得已,只好迈开脚步跑了起来。 所幸他在屋酱敲下第一个音符前赶上了。 屋酱的心情一平復,当晚那颗新型跳蛋对屋酱来说也仅只是「有点讨厌」而已。若是当晚社长迟到了,心神不寧的屋酱说不定连自己是怎么失误的都不知道。 然后,社长只知道:子爵接下来才要对屋酱出手。 而他能给出的帮助有限。 不过社长还是按照原定计画,透过「花园」把今天下午拿到的名片附到花束上头交给屋酱。 屋酱拿了名片进房询问铃铃和Lips amp; Flips的事。 社长隐瞒了「花园」之主的部分和他觉得没必要提起的部分,将剩下的部分告诉她。 再次和社长发生关係之后,隔天屋酱闭着眼按了下载键,把「花园」APP安装到她的新手机上。 好了,这下她也能使用「花园」APP了。 男人们就是像这样点开「花园」APP,用「花园」APP搜寻跳蛋宝贝、瀏览演出资讯、还有竞标、购票和订房等等。 不,还没有。如果只是要用「花园」APP来遥控跳蛋,那么这样子就可以了。 屋酱想要使用「花园」APP里特定的功能。使用这些功能前必需提供财力证明。 屋酱想起自己的户头里新增了将近二十八亿,现在足足有七十五亿。这样够了吧? 可是该如何向「花园」提交财力证明呢? 「花园」APP提示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绑定银行帐户,由第三方的银行来为她提供财力证明。 于是屋酱绑定了银行帐户。 这下她可以使用「花园」APP的全部功能了,包括瀏览所有的演出资讯、搜寻想要的跳蛋宝贝,还有竞标、购票和订房等等。 屋酱跳过这些功能一路往下滑。 果然,让她找到了跳蛋女僕专区。 「搜寻铃铃。」屋酱输入关键字。 虽然找不到「铃铃」,但是「花园」APP为她推荐其他的跳蛋女僕。 屋酱不死心,又输入Lips amp; Flips。 「花园」APP找不到「Lips amp; Flips」,但是「花园」APP为她推荐其他跳蛋女僕餐厅。 屋酱呆了半晌。甚至还因为不信任「花园」APP而重复搜寻了好几次。 但是「花园」APP持续回覆道:「没有符合条件的搜寻结果。」 屋酱改而输入自己的名字。她忘了自己还停留在跳蛋女僕的搜寻页面。「花园」APP回覆:「没有符合条件的跳蛋女僕。」 「如果您要查询跳蛋宝贝屋酱。请点选这里。」 屋酱稍稍看了一下自己的个人页面。并没有多说什么。 屋酱接着输入她所知的任何一名跳蛋宝贝的名字。这些名字都能被查询。 ○○○社长会欺骗她吗?屋酱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社长说铃铃回到了「花园」。 不久之后屋酱淡忘了铃铃的事。但是因为有人要挑战她,屋酱又回到「花园」演奏。 「花园」感谢祭之后,屋酱的声势稍微抬升。新人之中,有些维持不败战绩的跳蛋宝贝开始堀起。 其中又以新任的竖琴女王哈特小姐最有名。 眼看那些维持不败的新人跳蛋宝贝们会走上和屋酱一样的成名之路,屋酱对此并没有表示什么,也没有打算对她们出手。 但是以哈特小姐为首的事务所跳蛋宝贝们眼见屋酱的声势抬升,屋酱本身又没有什么作为。她们不知怎么的產生了能够击败屋酱的错觉,希望一战成名。 「花园」眼看哈特小姐的势头正旺,于是安排屋酱对决哈特小姐。 今晚屋酱本来是要和「花园」新上任的竖琴女王哈特小姐斗琴的。 可是玛琳达抢了她的活儿。玛琳达抢先一步击败哈特小姐,连带把一群跟哈特小姐同谋一气的跳蛋宝贝们全都送进男人房里。弄得屋酱无事可做。 「伤脑筋。针对屋酱的竞标都结束了,屋酱和哈特小姐同台较劲的音乐会也安排好了,哈特小姐却因为败给玛琳达而没有脸再挑战屋酱。」 「花园」询问男人的意见。这名标下屋酱股间跳蛋使用权的男人表示仍希望观赏屋酱演出。 于是「花园」才安排屋酱做这场表演。 屋酱被安排作为上半场的压轴。她走上台,瞥了一眼舞台对面正上方那个熟悉的位置。 ○○○社长因为看见她而露出些许的笑容。 一看到社长坐在那里,屋酱又想起铃铃,想起社长讲过的故事。 屋酱不是很开心。但是她大概猜到了:社长不像是在骗她的样子。社长也没有打算欺骗她,弄得她想要进房跟他理论。 一个跳蛋宝贝进到男人房里,视同「答谢」。 屋酱扭过头,走进鸟笼开始演奏。 萧邦练习曲「瀑布」。这是她打算拿来击败哈特小姐,用来致敬竖琴的其中一首曲子。十足的炫技。 她在和想像中的哈特小姐斗琴。 毕竟是和玛琳达一路缠斗,一路弹到「『花园』第二号钢琴与竖琴媾鸣曲」才分出胜负的对手。 多少是值得敬佩的。 屋酱的手指拂过琴键,阻隔她与听眾接触的鸟笼立刻化作关不住她的瀑布。 屋酱灵巧的双手化作一双雨燕穿梭其中。微风中有凉意与溼润。听眾透过燕子的双眼捕捉到每一滴从瀑布落下的水滴。又从近乎静止的水滴表面看见一双燕子映在上头的身影。极其美妙。 春之女神驱动微风拨弄像琴弦一般从天而降的水幕,彷彿在弹奏竖琴。 微风之中,雷霆一般落下的瀑布有了温度和柔情。 屋酱希望哈特小姐听到这首曲子之后永远不要再兴起挑战她的念头。 但在屋酱弹完「瀑布」,和想像中的哈特小姐斗完琴后,屋酱就打算忘记这件事了。 因为玛琳达用管风琴替代钢琴所詮释的「『花园』第二号钢琴与竖琴媾鸣曲」相当精彩,屋酱对于自己没能亲手演奏这首曲子还是感到有些遗憾。她仍希望有机会能亲手演奏这首曲子。 屋酱弹完「瀑布」,从被跳蛋弄得炽热的身体里吐出灼热的气息。她有些勉强的站起身来向观眾行礼,谢谢他们还愿意来听她的演奏。 「花园」里穿西装的服务人员没有衝上台问她答谢的事宜,而是在她走进后台的时候私下询问。 「要到今晚的恩客房里?还是要到○○○社长房里?」 屋酱不理他。 屋酱打算回到休息室先扔掉那颗跳蛋。 今晚的跳蛋对她来说,仍是「有点讨厌」。 屋酱扔掉跳蛋之后打算在休息室待一会儿等待脸色和心情平復。 因为今晚又看到社长坐在那里,屋酱想起铃铃。她拿起手机用「花园」APP搜寻铃铃。这次她不在跳蛋女僕专区搜寻了。她直接在跳蛋宝贝专区搜寻。 社长说铃铃回到「花园」。该不会铃铃改行当跳蛋宝贝了?铃铃会唱歌,又会跳舞,多少是懂音乐的。而且铃铃对女僕的纯真如此执着。如果她要还债,肯定不会出卖心中认定的女僕这一块。她不会去当跳蛋女僕。 「没有符合的搜寻结果。」「花园」APP回覆。 屋酱叹了一口气。她放弃了。 不过她仍拿着手机。她改而搜寻一些店家的资讯。屋酱确认好明天休息日要去的餐厅资讯就打算回去了。 每次来「花园」演奏都像交作业。屋酱有点厌烦了。特别是今天,玛琳达还抢了她的活儿,屋酱的心情更糟了。 好在玛琳达向她口头承诺要带她去一间很棒的餐厅用餐。 屋酱便想到自己从来没仔细弄清楚自己喜欢的口味。 除了妈妈的味道和家里的餐桌,屋酱不知道哪里能吃到她喜欢的味道。 但屋酱现在别无选择。家里的餐桌再也嚐不到妈妈的味道。 玛琳达会带她出去吃饭。如果她想要推荐玛琳达一家好的餐厅作为回礼,那她该推荐哪一家呢? 至少先找到自己喜欢的店家吧! 这让屋酱暂且有事可做。 她正在试着过上能让自己开心一点的生活。 好了。屋酱选好明天要去尝试的店家了。她打算一回到事务所就去睡了。 就在屋酱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屋酱听到门外两个女孩快步离去的声音。 「快……快点……不然『睡美人』就要来了!」 屋酱正在迟疑,就听见广播里传来睡美人圆舞曲的声音。 虽然曲风稍微激烈了点,但这毫无疑问的是爱芝小姐指挥乐团的演出。 三个小节之后,音量降低了。一个广播小姐样貌的女声说道:「请所有留在『花园』里的跳蛋宝贝们蒙上眼,不要观赏接下来的演出。若是您正在客人房里进行play,还今请晚的客人协助您蒙上眼。」 「睡美人圆舞曲结束之后,还没有蒙上眼的跳蛋宝贝将会受到惩罚,而客人们若是没有为房里的跳蛋宝贝蒙上眼,『花园』有权终止『睡美人』的演出!还请您不要违规!」 什么?怎么回事?屋酱脑中的资讯爆炸了。 才多久没回「花园」演奏,「花园」里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屋酱连忙锁上门。 又是蒙眼,又是惩罚,而且最后一句还是衝着客人说的。「花园」的铁腕作风,屋酱是晓得的。但「睡美人」是什么?屋酱不知道。「花园」有必要为了「睡美人」的演出,连客人也一併要胁吗?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保护自己。屋酱感谢刚才走过她房间门口的两名女孩。 她们身上传来的恐惧感救了她。 睡美人圆舞曲会持续多久?一个乐句?两个乐句?还是只到某一个段落? 屋酱本来想跑。可是最糟的情况就是跑不出「花园」就要被迫停下来。 这时她该怎么办?在睡美人圆舞曲快结束的时候当眾蒙上眼? 如果这时候她的身边有图谋不轨的男人,她该如何是好? 蒙上眼之后她就看不见。男人都是大色狼。她不能期待附近的保镖能救她。 说不定保镖们还会默许男人对流落在外的跳蛋宝贝们出手。 等到被男人拖进房里就太迟了。 屋酱希望那两名女孩可以顺利回到自己的房里不要违规。 「花园」的意思肯定是「睡美人」表演期间,跳蛋宝贝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除下蒙眼布。 屋酱决定以最保险的方法来挺过眼前的困境。 她确认自己已经锁上门。为了防止自己违规,屋酱在房里到处寻找可以蒙眼的东西。 桌上有一条黑色的蒙眼布。屋酱现在才发现。 她吞了吞口水,把这条摺得很整齐的布打开来蒙上。 很乾净。而且还带着些许的香味。 一蒙上眼,屋酱的耳根就红了。 黑布温柔的覆盖她的眼眶、环绕她的耳际和发稍,在她的脑后形成一个安稳的结。 香气和束缚。蒙眼为她开啟新的感官。 屋酱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被自身的紧张感侵蚀。屋酱坐在位子上不知所措。 房里静得可怕。虽然她关好门,也上了锁,但她就是觉得不安。她好怕有男人会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里对她怎么样。 睡美人圆舞曲之后,就是一阵寂静。 这是「花园」对所有跳蛋宝贝所施加的「调教」。 屋酱一脚踩进「花园」所设下的陷阱里,被「花园」玩弄了。 大约一首曲子的时间过后,稍微轻柔一点版本的睡美人圆舞曲重新播放了。 广播小姐说:「『睡美人』的表演已经结束。睡美人圆舞曲结束之后,跳蛋宝贝们就可以摘下眼罩。祝您今晚愉快。」 什么跟什么啊!屋酱在睡美人圆舞曲结束之后恨恨的摘下蒙眼布。 她打电话回事务所,劈头就问「睡美人」是什么东西。助理说她不知道。因为「花园」下令所有关于「睡美人」的一切都不可以透露给跳蛋宝贝。跳蛋宝贝之间禁止谈论「睡美人」。 而且同为女性的她也和跳蛋宝贝一样不得知晓「睡美人」的一切,不得谈论「睡美人」的一切。 「虽然负责人有权知道「睡美人」的相关事宜以利安排自家事务所跳蛋宝贝的演出,但是碍于规定,我想他也无法透露给你更多。」 「你……违规了吗?」助理问。 「才没有!我要掛电话了!」 屋酱确认自己脖子上的黑色丝带智慧型项圈仍是黑色。屋酱改而打给事务所负责人。 「你在现场吗?」 负责人只是跟她说:「屋酱!听我的!千万不要违规!千万不要成为睡美人!」 当晚回到事务所,屋酱做了恶梦。 在梦中,她被蒙上眼推上舞台。 蒙上眼之后好舒服。蒙上眼之后好安心。可是蒙眼也让她变得敏感。股间的跳蛋一动起来,她就被那小小的惊跳弄得连连失误。 她的项圈由黑转红。 她生平第一次被两名保镖架上花篮。 屋酱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结果。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因为她失误了。所以她要被送进男人房里接受「惩罚」。 屋酱看不见男人。但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房里。男人抬起她的双腿。屋酱感到自己的股间一阵溼润。男人捏住她的双足,掌指揉捏她的足心,屋酱全身一阵激灵。她双腿乱踢,大喊不要。 可是男人笑了。男人毫不费力的就撬开她挣扎的双腿插进来。 屋酱的小穴一阵屈辱的收缩,接着就是一阵酥麻。屋酱没能摘下自己的蒙眼布,更无法从男人的身下逃开。她被男人不断挺进的东西支配了。 社长站在旁边看她。 先是冷眼旁观,接着离她而去。 屋酱哭了。哭到蒙眼布都溼了。 男人还在笑。他感觉自己抽插的地方愈来愈紧。但是他毫不在乎的向前挺进。 像要顶到肺,像要顶进屋酱的心里。 屋酱心里一阵噁心,忍不住把舌头吐出来。 「怎么?嘴上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屋酱脑中一片空白。 高潮了。 男人也是。 男人射在里面。发出一阵阵噁心的訕笑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屋酱哭着醒来,助理抱着她说:「没关係的,只是一次失败。没关係的……」 屋酱挣脱助理的怀抱。说她在台上失误不是别人的错,也不是社长的错。助理不必安慰她,社长也没必要为她的失误负责。她要去练习。 屋酱拚命练习,拚命演奏,结果还是被蒙上眼。 「对了,为什么我明知道上台演奏时要蒙上眼,但我却没有在练习的时候给自己蒙上眼?」 屋酱再次被蒙上眼的时候已经坐在观眾面前。她可以接触到钢琴。但是她的双手失控的颤抖。 跳蛋一动,屋酱再次失误了。 「不可以!」屋酱责怪自己失误。她怎么可以失误? 可是弹错了就是要被送进男人房里接受惩罚。 被送进男人房里之后,男人又把她拚命挣扎的双腿掰开。 这次社长不在这里了。男人还没插,屋酱就哭了。男人不断挺进,又像挺进她心里,像顶进她的肺里一样的猛插。屋酱一阵噁心,又把舌头吐出来。 受尽屈辱,在屈辱中高潮后,屋酱回到事务所。她还没能擦乾眼泪,负责人和助理再次领她到舞台边,又要把她蒙上眼。 跳蛋一动,屋酱直接崩溃了。她一边哭一边高潮。弹出乱七八糟的东西。 屋酱再次被送进男人房里。男人又掰开她的大腿。 屋酱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恶梦一直消耗她的体力。屋酱昏昏沉沉的。 一旦睡着,屋酱又做起相同的恶梦。 反反覆覆的被蒙上眼、推上台、被送进男人房里。 也不知道恶梦重覆了多少次,屋酱这才真正醒过来。 梦境的体验真实的有如发生过一样。 「我失败了吗?」 大清早的天还没亮。负责人和助理两人办公的位置都还是空着。 屋酱的记忆没有混乱,梦里的事情也没有真的发生过,只是很真实。刚才所经歷的都只是梦。如果她真的在台上失误了,他们现在一定在这里。 「我必需练习。」 屋酱不再逗留在办公室里。她跑进隔音房里练琴。 虽然她才刚睡醒,心里也对自己充满怀疑。 但屋酱下意识的弹起了李斯特的「鐘」。清澈的旋律抚慰她疲惫的身心。虽然屋酱现在的状况糟透了,但静下心来想,她是不可能会失误的。屋酱弹着弹着,慢慢取回对自己双手的信心。 对了,虽然那只是梦,但是她还必需练习一个东西好让她可以应付想像中的「睡美人」。 梦里的她身不由己,不知道可以先练习盲弹。但是醒来之后的她可以。 为什么「花园」会禁止跳蛋宝观看「睡美人」的表演呢? 因为其中肯定有一看就知道要事先练习的地方。比如说蒙眼。 屋酱知道「花园」打算让男人击坠她。所以她才会梦见自己被迫蒙着眼上台演奏。 很多乐器都适合盲弹。虽然钢琴要横跨大幅度时比较时容易出错,但也并非不可能。 于是屋酱给自己蒙上眼。 是的。她必需练习。 蒙眼之后依旧让屋酱的耳根微微发热。好舒服。 然后,屋酱失误了。 而且不止一次。 屋酱吓坏了。这下她知道自己的罩门了。 恶梦即将成真。屋酱拚命的练习。原本打算去的餐厅也不去了。 在屋酱拚命练习的期间,世界彷彿遗忘她,男人也不再竞标她。 屋酱有多久没去「花园」演奏,○○○社长就有多久没有踏进「花园」。 在这段期间,一些保持不败纪录的新人跳蛋宝贝陆陆续续被选为「睡美人」。 她们一个接着一个被击坠。 仅有一次失败纪录的哈特小姐也被选为「睡美人」。 也许是玛琳达留在她心里的阴影过于巨大。她失败了。 又或许是其他原因迫使哈特小姐演奏失败。但是哈特小姐什么也不能说。因为她被下了缄口令。 所有当过「睡美人」的跳蛋宝贝们全都被下了缄口令。她们什么也不能说。 男人们遵守「花园」的规定。每週至多票选出三名「睡美人」,让她们在星期三的时候上台表演。 她们无一例外的失败了。 她们无一例外的被「花园」下了缄口令。 恐惧是会传染的。恐惧很快的在「花园」里蔓延开来。 谁都知道一旦被选为「睡美人」就意味着她们被迫面临失败。男人们找到了新的方法来击坠她们,不论她们之前有多擅长夹住一颗姿意大闹的跳蛋完成演奏。 男人们开始将魔爪伸向更早一些时期出道的跳蛋宝贝。 天真的小A被选为「睡美人」。她拿着长笛,在小枝和小鳩的祝福下上台了。 隔天,小A倒在小枝怀里泣不成声。 小A被下了缄口令,不得提起有关「睡美人」的一切。 实际上小枝和小鳩并没有真的目送小A上台。因为所有的跳蛋宝贝都不被允许观看「睡美人」的演出。 小枝和小鳩并不知道小A身上发生什么事,只知道她被选为「睡美人」、被带去演奏,然后就失败了。 什么都不能说。这让开朗的小A染上严重的忧鬱。 然后男人们不知怎么的跳过了小枝。他们选定小鳩作为下一个登台表演的「睡美人」。 除了出道时因为玛琳达的管风琴摧残而失败,小鳩没有任何的失败纪录。 而且出道演奏失败之后,小鳩很快的站了起来,又重新拾起小提琴和琴弓。 她像屋酱一样倔强,也像屋酱一样出色。 她讨厌男人。也像屋酱一样拒绝进到男人房里。 作为屋酱的替代品,小鳩被男人们选为「睡美人」。 男人们并没有忘记屋酱。 只要能够用「睡美人」击坠小鳩,那么男人们离击坠屋酱就更近一步。一切都只是为了击坠屋酱所作的预演。 然后,作为所有跳蛋宝贝的希望,第一位有望突破「睡美人」困境,背负着所有跳蛋宝贝期望的小鳩拿着小提琴上台了。 《睡美人篇》9.睡美人!睡美人!再也無法鳴 「睡美人」的起标价为该名跳蛋宝贝原本起标价格的十倍。 「睡美人」每一次的竞标加价单位为普通加价单位的十倍。 但这一切规定全都挡不住男人们疯狂的竞标。 在确认「睡美人」的玩法针对每一个保持连胜的跳蛋宝贝都有效的时候,男人们疯了。 十倍!十倍!男人有的是钱! 他们玩腻了最近几个保持不败的新人跳蛋宝贝,慢慢把目标移向早一期出道的跳蛋宝贝。他们将魔爪伸向小A、伸向小鳩。 天真的小A被击坠了。男人们便知道「睡美人」的玩法对小A这种天真无邪的跳蛋宝贝有效。 而且没想到这么有效。 接下来就轮到自尊心极高的小鳩了。 要嘛她会一口气突破「睡美人」困境,要嘛她会一败涂地。 但是男人们想像不出小鳩「被打扮成那样」时演奏成功的景像。 小鳩要上台了。她穿着她的红色演奏服向小枝道别。 小枝才刚把小A哄睡。她们都知道小A不能再承受更多打击。 小鳩决心一举突破「睡美人」困境。 她依照「花园」的要求来到准备室。 「花园」所培训出来的女僕们要为她换装。 即便知道自己必需穿上「花园」规定的服装上台演奏,小鳩还是穿上她的红色演奏服过来。 因为那像徵她必胜的决心。 女僕们首先递给小鳩一条黑色的蒙眼布。 小鳩自己把双眼蒙起来,不用劳烦「花园」培训出来的女僕们代劳。 「睡美人」上台表演的装束,一切依「花园」规定。 没问题的。就算「花园」要她蒙着眼上台,她也不怕。 因为她的帕格尼尼「第24号随想曲」,蒙着眼也能拉奏。 就在小鳩把双眼蒙住之后,她感到一丝寒意。 是男人。 有男人出现在这间房里。 一名男子站到了她的身后开始脱她的衣服。 小鳩的股间一阵紧缩,她的背脊一阵发寒。她下意识的用双手护胸。可是她的演奏服滑落到地上。一下子就不见踪影。 女僕将跳蛋交到小鳩颤抖的手里。小鳩的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没了衣服,她还必需在男人面前把这么羞耻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请吧,小鳩小姐。」 神祕男子的话中有股魔力。小鳩不得不将跳蛋送入自己的私处。 「呜……」蒙上眼让小鳩敏感。 蒙上眼也让她忍不住喘息。 放进这么大的东西更让小鳩忍不住发出一阵呜咽。 她的小穴开始试探性的夹住这个难以用言语去描述形状的东西,娇嫩的内壁和上头细緻的纹路互相摩擦,因而开始出水。 而女僕温柔的为她擦去流到外头的汁水。 女僕们的动作好轻柔。被温柔对待之后,小鳩的身体起了更多的反应。她的意识一阵模糊。她的小穴瑟瑟发抖,流出更多的汁水来。 安静的空间里只剩小鳩的喘息声。 「小鳩!一旦成为『睡美人』,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把眼罩拿下来。知道吗?」但是男子承诺她:「只要你成功以『睡美人』的身份完成演奏,又没有答谢男人的意愿,我们立刻会让你『变回来』。」 恍忽之中,小鳩点头答应。 「那么事不宜迟,立刻让我们今晚的『睡美人』登台吧!」 等等!我的衣服呢?「花园」为我准备的演奏服呢?就算小鳩被蒙上眼,就算小鳩现在全身发烫,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没穿衣服。 就在小鳩打算开口询问的时候,她听见神祕男子在她耳边说道:「你看看你今晚的样子。真美。」 小鳩根本就看不见。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没穿衣服。小鳩小口一张,就此陷入精神上的高潮之中。她蒙着眼,夹着那颗奇形怪状的跳蛋和不断瑟缩着出水的小穴,在恍忽中被女僕们拉上台。 「小鳩!小鳩!」男人们看见没穿衣服的小鳩,他们在精神上暴动了。 男人们的呼喊化作灼热的阳光包围没穿衣服的小鳩。小鳩就算蒙上眼也「看得见」。 男人们炽热的目光烧灼小鳩涨红的乳头,并且用贪婪的目光不断舔舐小鳩流水不止的下体。 「好香啊!」「好甜啊!」 小鳩光是站上台,精神上就崩溃了。 她拒绝进入男人房里并不是讨厌男人,而是害怕男人。一直都是。 所以她用演奏成功来武装自己。用演奏成功来逃避被送入男人房里的命运。 但在今晚,没有人会记得小鳩演奏的是什么曲子。就连小鳩自己也不会记得。 帕格尼尼「第24号随想曲」,被誉为「魔鬼般超难的曲子」、「根本不是小提琴能拉出来的东西!」 因而传说帕格尼尼用自己的灵魂和魔鬼交换才获得如此惊人的小提琴演奏技巧。 如果没有蒙眼的话,小鳩可以轻松完成这首曲子。 如果没有男人盯着她的裸体猛瞧的话,小鳩也可以毫不费力的完成这首曲子。 小鳩毫无疑问是小提琴的天才。但在天才一面的背后,她只是一个普通、甚至是有些脆弱的小女孩。 怕羞的她承受不住男人们炽热的目光,和他们舔舐一般的目光中传来的贪婪。 小鳩惨败到一塌糊涂。 从「最简单的第一个乐句」开始就失败,更不用说后面超绝复杂的主题变奏了。 安插在变奏中的小段抒情部分也没能让小鳩喘口气来。 她一拉奏,跳蛋就把她娇嫩的身子弄到高潮。 她没穿衣服,边哭边拉,哭到上面和下面都溼透了。 可是小鳩是倔强的。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她在台上永不放弃。明知自己已经失败,还是奋力拉奏。小鳩没穿衣服奋力挣扎的模样让所有的男人勃起。 小鳩「演奏完毕」,今晚标下小鳩的男人第一个站起来鼓掌。 然后小鳩被两名保镖安放到满是鲜花的花篮上,被保镖们鏃拥着抬进男人房里。 男人爬上花篮,二话不说就亲吻小鳩宣示主权。 小鳩脸上的泪痕还没乾,又流下新的眼泪。她被蒙上眼,哪里也去不了。男人想对她做什么,她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做反应,只能一概承受。她今晚属于这个男人。 男人兴奋的沿着小鳩白晰的颈子亲吻而下,在小鳩敏感的锁骨间游移,接着笑嘻嘻的吸吮她的乳头。 小鳩又是惊跳,又是酥麻,她想要用双手护胸,却只能牢牢揽住这名男人,像把男人抱在怀里。 吞吐中,小鳩的身体起了明显的反应,男人更兴奋了。男人知道更棒的东西在下面等着他。 他浅嚐小鳩的肚脐和腰枝,畅饮小鳩股间涌出来的蜜汁。 「好甜喔!」 小鳩被男人弄到无地自容,小穴不受控制的出水,而男人还想要更多。 跳蛋还在里面,可是不要紧。男人兴奋的吻着小鳩的私处,将她的小荳子含进口中又是一阵吸吮。 被男人玩弄了。小鳩一阵呜咽,却挡不住体内体内喷发的热流。甘露一般的汁水喷得男人满脸都是。 男人撩过溼漉漉的鬓角和瀏海,觉得一阵神清气爽。他一阵轻笑,拿掉了小鳩股间的跳蛋,将一丝不掛的小鳩翻过来。 小鳩之所以让男人勃起,从来就不是她小小的胸部或是略显清瘦的大腿。 而是她令男人意乱情迷的美臀。 从来就没有男人看见小鳩纤嫩的腰枝、再看见小鳩又小又翘的美臀之后还挺得住。 当然是立刻就插进去。 男人先是抚着小鳩的美臀,接着双手揽住小鳩的纤腰猛送。 他一口气穿过小鳩无论如何夹紧大腿也无法关上的丰润小窗,将他的东西直接顶进小鳩体内的最深处。 「好热!好溼!」 「好嫩!好滑!」 「太棒了!小鳩!」 一路上又溼又热,可是畅行无阻,男人不停的讚叹着。 小鳩一阵挣扎,可是快感从小鳩的子宫颈处爆发开来。 「怎么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事实上小鳩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她被男人搞到到说不出话来。 但就算小鳩什么也没办没说,男人也知道小鳩现在,正在爽。 被蒙上眼之后,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论男人如何对待她,她在自己身上嚐到的都只有高潮。 小鳩的蒙眼布溼得厉害,体内的高潮更是猛烈喷发,一路溼到男人身上去。 去了之后,明明男人还用双手揽住她的下体狂抽猛送,小鳩不知怎么產生了她能逃离男人魔掌的错觉。她挣扎用双手撑起光溜溜的身子想跑。男人笑了起来,伸手将小鳩的乳房牢牢的揽在手里。 小鳩一直维持着少女体态。小小的乳房可以被男人一手掌握。 男人兴奋的一手抓着一个,手指深陷其中。「太棒了!小鳩!」男人满足的贴到她的背上,和她完美结合。 揉捏之下,小鳩的身子一阵崩溃。她一前进,乳房就是被男人揉捏。她一后退,小穴就是被男人挺进。男人在兴奋之馀,那个东西涨得更大了。 「怎么样?很舒服对吧?」 于是小鳩被男人从紧搞到松,又被男人从松搞到紧。屈辱之中,小鳩再度高潮,股间的汁水洩到一发不可收拾。 「太棒了,小鳩!」男人把她的秀发撩拨到左侧,露出她因为羞耻而涨红的小耳朵。 小鳩露在蒙眼布外的耳朵红得可爱,男人开始一口一口的亲吻它。 小鳩的耳朵敏感的厉害、炙热的也厉害。当男人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吸吮,敏感的小鳩再也无法承受,再也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隔天小鳩回到宿舍见到小枝,她拒绝小枝的温柔,她要去练习小提琴。 她要和爱芝小姐指挥的交响乐团合作,演出由阿根廷歌手卡洛斯.葛戴尔所谱写的「一步之差」。 她要用这首曲子宣示她的决心:一次失败只是暂时的,男人无法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打倒她。 下一次她就会突破「睡美人」困境!现在只有「一步之差」! 正式上台的时候,小鳩拉出极为剧烈的音色,詮释出前所未有的「一步之差」。这首由阿根廷歌手卡洛斯.葛戴尔作曲,由亚法多.勒佩拉作词完成的探戈舞曲不但是电影配乐中的常客,更适合拿来跳舞。 小鳩穿着她的大红演奏服,小提琴是她唯一的舞伴。小鳩演奏这首曲子的时候宛如在乐团的伴奏下独自起舞。 小鳩所詮释的舞中没有男人。 小鳩不需要男人。 「太棒了,小鳩!」男人们扯开喉咙大喊! 「花园」规定跳蛋宝贝不可以连续成「睡美人」,除非她们接下来又在台上成功演奏。 小鳩做到了,她已经准备好成为「睡美人」。 比起掌声,比起呼喊「安可」,男人们用更热烈的方式表达他们的感动。 还有渴望。 「『睡美人!』」「『睡美人!』」 小鳩再次被男人票选为「睡美人」。十倍的起标价、十倍的加价单位,无数的男人等着从后面上她。 小鳩没有鞠躬。演奏完成的她含着愤恨的泪水转身,咬着牙接受了再次成为「睡美人」的命运。 而男人们盯着小鳩又小又翘的美臀猛瞧,贪婪的目送她离去。 第二次成为「睡美人」的那晚,小鳩再次穿上她的红色演奏服。 「花园」培育出来的女僕交给她一条黑色的蒙眼布。 小鳩自己动手蒙眼,她不必麻烦「花园」培育出来的女僕们动手。 神祕男子从背后把她解开,而女僕把今晚的跳蛋交给她。 确认她把跳蛋塞进因为愤怒和羞耻交加而涨红的私处之后,男子拿出了「花园」为她准备的「衣物」。 神祕男子用那件「衣物」装饰小鳩的乳头,把那件「衣物」像比基尼一样的系在她身上。一对细长的丝带绕过她的腋下,将一个小巧的结系在她的裸背上。而另一对细长的丝带微微拉起她的乳头,将另一个小巧的结系在她的颈后。 小鳩羞得更厉害了,她的乳头和小穴因为羞耻而涨红。这次有穿「衣服」比没穿衣服更过份。当男人拿起这套「衣物」的下着来装饰她的下身时,小鳩羞愤到高潮了。 不用说,这套「衣物」一定是红色。因为红色是最适合小鳩的顏色。流苏一般的几缕裙摆提供不了任何遮蔽,两侧垂坠到地板上的红色丝带只是装饰,这套「衣物」只能让小鳩毫无遮掩的私处被男人看光。 那几抹流苏一般短小的「裙摆」是挑逗。小鳩的私处被怎么了,只有穿上这套「衣物」的她才知道。 「很适合你呢!小鳩!」 神祕男子的话语充满魔力。 「你看看你今晚的样子,真美!」 小鳩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刺激,就此激愤到失去演奏能力。 被蒙上眼的她什么也看不见,男人们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也没能烧断神祕男子绑在她身上的系绳。 小鳩全身滚烫像烧了起来。 她拚命拉奏,可是谁也不记得她究竟演奏了什么样的曲子。就连小鳩自己也不记得。 所有的男人都只记得一件事:小鳩如愿以偿再度成为「睡美人」,只是她也再度如男人所期望的演奏失败了。 「我……我又失败了吗?」 小鳩不停的流着眼泪,时光流逝的感觉变得好奇怪。她完全不记得自己该演奏什么曲子、或是她曾经拉奏过什么样的音符。 「我……又要被送进男人房里了吗?」 两名保镖将她抬上花篮。而房间里的男人把她翻面。 「男人又要……从后面来了吗?」 男人确实是从后面来的。因为没有人在看见小鳩的细腰和又小又翘的美臀之后还能够忍住自身的衝动。 若要用一句话来描述小鳩今晚的打扮,那便是比基尼和丁字裤。 一条在正面装饰了几抹流苏的丁字裤。一条令所有男人都会勃起的丁字裤。而两侧垂坠到地板上的红色丝带只是装饰。 把小鳩翻过来之就看得更清楚了。 丝带构成的丁字裤让小鳩圆润的美臀变得更惹火。 男人扯开她,从后面上她。 小鳩被装饰成连她自己也不敢看的羞耻模样。蒙眼让她敏感。时间在她身上流逝的感觉变得好奇怪,男人从后面挺进的衝劲也变得好虚幻。好舒服。 不变的是:男人送进去的东西让她从子宫颈处爆发出无法承受的快感和高潮。 「好舒服……呜……」 小鳩张开嘴本来想呼救,可是她却无法发出声音。小鳩再度被男人搞到失去意识。 小鳩接连失败的消息传到了屋酱耳里。屋酱已经从哪里也不去的练习模式警戒升级成连饭也不吃的练习模式。 屋酱不喜欢逛街,所以屋酱可以把她的心力全都投入在练习上。 全心全意的练习,这让屋酱有资格成为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 但是事务所负责人和助理两人看在眼里,都知道屋酱的状况不对,屋酱练习过度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屋酱练习。 屋酱本来就不喜欢逛街。自从她被○○○社长带出去逛街之后,「逛街」更成为她的禁语。而且光是提议「出去走走」就会踩到她的底线。 「至少……先吃个饭吧?」助理看在眼里都快哭了。 而屋酱用充满空洞的眼神看她,接着又全心全意投入练习当中。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就在这个时候,屋酱的手机响了。 屋酱皱起眉头问道:「奇怪?是你们的手机吗?为什么你们都不接电话?」 然后屋酱才意识到响起来的是她的手机。因为她哪里也不去,所以事务所负责人和助理两人有事都能当面和她说,所以谁也没有打过屋酱的手机。 太久没有人打自己的手机,久到屋酱一听到手机铃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你们为什么不接电话?」 这通电话是玛琳达打来的。 玛琳达笑嘻嘻的说道:「屋酱!最近你没有演奏邀约,也没有人愿意和我斗琴。所有人都专注在『睡美人』身上。我们都不像之前那么忙,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最重要的是『Lips amp; Flips』重新开张了!我今天找你就是为了说这个!我一直想要找你一起去的就是这家店!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歇业,所以我才一直都没有找你。」 「怎么样?去嘛?去嘛?」 屋酱答应了邀约,这让助理松了一口气。 事务所负责人更是感动到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千元大钞,要屋酱一定要在Lips amp; Flips吃上一顿好料。 屋酱皱起眉头,因为她的户头里足足还有七十五亿。买一支新手机、去过几间五星级料理店根本连这七十五亿存款的零头都没花到。 她有的是钱,想吃什么可以自己买单。她不该拿事务所的钱。 但是屋酱想了想,还是决定接受事务所负责人的好意。 最近她练习过头了,弄得事务所负责人和助理两人都没有好好休息。 她决定和玛琳达到Lips amp; Flips里一探究竟。要是那里有卖好吃的手工饼乾还是甜点,那就买一些回来请负责人和助理吃。 屋酱拿了负责人给的两千块,难得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披上她的黑色蕾丝小外套出门了。 「为什么做多馀的事?」屋酱责问玛琳达。 Lips amp; Flips里的小女僕好可爱,玛琳达一时之间没有回答屋酱的问题。 「噗喵噗喵!萌え萌え!」玛琳达学着女僕铃铃酱的手势把爱心放到左边、放到右边,最后把爱心能量注入到蛋包饭里。 屋酱看着眼前莫名奇妙的一切:「花园」里孤高冷傲的玛琳达女王喜欢小女僕,而这名自称「铃铃酱」的小女僕学着铃铃的样子做起桌边服务。 轮到为屋酱服务了。「铃铃酱」也希望屋酱和她一起比出萌萌爱心,一起把眼前的蛋包饭变好吃。 屋酱的眉头皱了一下,她怎么样也不会动手。而「铃铃酱」也不勉强她。「铃铃酱」代替屋酱给她的蛋包饭施展了加倍的爱心魔法,帮屋酱把蛋包饭变好吃,又给屋酱一个甜甜的微笑做为补偿。 Lips amp; Flips的服务很到位。严格来说,屋酱身上没有任何不快是来自这间餐厅,所以她才能一路坐到现在。 屋酱不满的事情来自别的地方。 屋酱质问玛琳达为什么要抢走她的活儿,抢先一步击坠哈特小姐和那一票打算向她挑战的跳蛋宝贝? 玛琳达吃了一口蛋包饭,露出「天啊!怎么会这么好吃!」的表情,然后玛琳达才说:「为了维护女王的尊严啊!」 「她们跳过我就想向你挑战,我当然要跳出来说话啊!」 「结果哈特小姐说她能赢过你,自然也就能赢过我,然后事情就发展成你知道的那样了。」 玛琳达只用一个晚上就击败哈特小姐和她的一票跟班。 那天,玛琳达击败哈特小姐之后看见那一票跟班面如土色。她说:「你们该不会以为自己逃得掉吧?」 「这样好了。今晚你们一个一个来。而我不会弹我至今在『花园』里弹过的任何一首曲子。如果你们能够赢过我,算你们赚到。」 「错过这次机会,你们就回去洗乾净脖子等着,看我用什么曲子来宣判你们的命运!」 所以只要在今晚鼓起勇气挑战玛琳达,就不会遇上玛琳达压箱底的「命运」,就不会被玛琳达一时兴起改编的「波丽露」一路虐到高潮和失神,更不会有玛琳达创下「花园」最快速、最大量击坠纪录的「布兰诗歌」! 玛琳达愿意自废武功给足她们机会,于是那些本来要夹着尾巴逃跑的跳蛋宝贝们全都硬着头皮上了。 结果玛琳达随便拿出一两首曲子出来就把她们一个接着一个送进男人房里。 玛琳达果真没有弹过任何一首重复的曲子。那为什么她们还会输?因为她们不知道巴赫、韩德尔等伟大的作曲家把自己的一生献给管风琴,为管风琴写了无数的曲子。 而玛琳达也将自己的一生献给管风琴。热爱管风琴的她自然没有轮的理由。 更何况玛琳达还能自己改编曲子,将任何她看上眼的交响乐曲改由管风琴来呈现。 屋酱叹了一口气。 玛琳达说她这是在维护女王的尊严,屋酱接受了。 然后屋酱反问自己,她因为知道自己无法突破「睡美人」困境而想对Lips amp; Flips的小女僕摆脸色,这样可以吗? 「睡美人」的难题对屋酱来说暂时无解。屋酱也只能认了。 最后便是社长跟她讲过关于「铃铃」的故事。 屋酱仔细想想,认为「铃铃」这个名号是可以被继承的。所以这家店里的头牌女僕自称「铃铃酱」也没有什么不对。 所有的「铃铃酱」都由Lips amp; Flips的头牌小女僕担任,「铃铃酱」永远是Lips amp; Flips的传奇女僕。 所有的「铃铃酱」离开Lips amp; Flips之后,为了把「铃铃酱」留在大家的回忆里,「她们」不再以「铃铃酱」自居也是情有可原。所以屋酱在「铃铃酱」离开Lips amp; Flips之后找不到真正的「铃铃酱」也是应该的。 屋酱很感谢玛琳达带她来Lips amp; Flips用餐。她想通一些事情,她的心情好多了。 她也很感谢这家店的「铃铃酱」,这么小就能包容像她一样任性的客人。 但是屋酱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玛琳达,也没有跟「铃铃酱」道谢,而是点了一杯咖啡。 「铃铃酱」和屋酱一起对咖啡施展爱心魔法,让咖啡变好喝。 「铃铃酱」看屋酱终于愿意和她一起比出爱心,笑得比谁都开心。 屋酱真的很感谢「铃铃酱」。她开始可以享受女僕咖啡厅的气氛了。 屋酱是不懂咖啡的。但只要她心情好,咖啡就好喝。 而蛋包饭是真的好吃。 很温暖,又有家的味道。 屋酱看了玛琳达一眼。玛琳达拿起萤光棒挥舞,正在给卖力演出的小女僕加油打气。 Lips amp; Flips里没有色色。对所有的跳蛋宝贝来说,这里真的是人间天堂。 是时候该转换心情了。真的。 屋酱接到了来自「花园」的演奏邀约。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演奏邀约。 屋酱放下「睡美人」的一切,开始练习新曲。 然后,小鳩第三度被男人票选成为「睡美人」。 「小鳩会没事的。」屋酱这样想。 然后,成为「睡美人」的小鳩第三度失败了。 没有人记得小鳩当晚演奏了什么样的曲子,就连小鳩自己也不记得。 她进到小房间里到底被神祕男子怎么了,就连小鳩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她有穿衣服吗?她到底被神祕男子绑成什么样子才上台呢? 当男人们看到小鳩雪白的肌肤被鲜红丝带缠绕绑成惹火的样子时,男人们暴动了。 小鳩在跳蛋的作弄下拉出不成曲调的小提琴,即便她拉奏的乱七八糟,男人们还是剧烈的为她喝采。 「小鳩!」「小鳩!」男人们在呼喊她名字的时候顾不得口中的唾液飞贱。 「睡美人!」「睡美人!」「睡美人!」男人们在站起来呼喊「睡美人」的时候顾不得勃起的下身撞上裤襠时传来的剧烈疼痛。 小鳩高潮了。 男人们也高潮了。 小鳩从口中吐出炽热的气息,她最喜欢小提琴了。小提琴令她高潮。小提琴令她的意识飞升,挣脱她在男人们的注视下被烧灼到体无完肤的肉体。 她的精神能量远远超过肉体。即便肉身崩溃了,她的精神也不会因此消散。她并没有失败。她仍是「花园」里最棒的小提琴演奏家。只是她的肉体跟不上她精神所指挥的演奏而已。 当她被保镖连同花篮一起送进男人房里时,男人会从后面上她吗? 肯定的。因为没有男人在看见小鳩诱人的腰部曲线和又小又翘的美臀之后还能保有理智。 男人轻轻抬起小鳩的下体抚摸小鳩的大腿和美臀,接着就从后面来了。 跳蛋早就弄到小鳩全身溼润。在台上经歷的一切更是弄得小鳩全身发烫。 小鳩全身瘫软的俯卧着,只剩小穴在男人的衝击下一松一紧的收缩着。 当男人全力挺进,一次又一次插进小鳩的最深处时,小鳩蒙着眼的表情崩溃了。她成为「睡美人」之后,她的肉体第三度为一个从后面上她的男人高潮。 她的口中吐出代表欢愉的气息,最终她的灵魂和意识随着她燃烧殆尽的身子一起在高潮之中消弭了。 小鳩成为真正的「睡美人」,叫也叫不醒。她的意识被困在蒙眼上台的那个瞬间。只有在蒙上眼被推上台的那个瞬间,她才是小鳩。「睡美人」小鳩。 而拆下蒙眼布之后,她什么也不是。她眼中所见的一切全是虚幻。 被送回宿舍的小鳩倒在小枝怀里,她的眼神空洞失去神彩,她的双手再也拿不住小提琴和琴弓。她像木偶一样断了线。 一向卖力演奏,在她们之中最接近屋酱的小鳩沉寂了。小枝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小A和小鳩都失去演奏能力,「花园」不会帮助她们,只会把她们送到最廉价的「娱乐设施」里搾乾剩馀的价值。 「为什么男人们会跳过我?」 「除了出道时的那场演奏,我也一直保持不败啊!」 可是男人从来就没有票选过小枝。好像他们从来就没有对小枝抱有任何期待。 「如果我也成为『睡美人』,如果我也失败了,至少我能体会她们的心情,和她们一起痛苦。」 「可是现在的我哪有立场可以去安慰她们?我根本就不了解她们所体会过的一切痛苦啊!」 所有被选上成为「睡美人」的跳蛋宝贝都被下了缄口令。 所有没被选上成为「睡美人」的跳蛋宝贝都不得观赏「睡美人」的演出。 小枝不知道「睡美人」表演期间发生的任何事情。她只能默默流泪。 「神啊!请祢救救我们吧!」 小枝在这个神明不存在的世界里不断祈祷,然而谁也没有回应她。 《睡美人篇》10.驚跳聖誕夜:睡美人與發傳單 「『睡美人』到底是什么?」被男人蒙上眼的克丽丝乖巧温顺。她被男人脱了衣服,露出她那一对完美的水滴型乳房和男人一起坐在床边聆听「睡美人」的演奏。 和男人一起听过无数回「睡美人」演奏的克丽丝仍是不明白「睡美人」到底是什么。因此发问。 「噢,克丽丝!听我的。千万不要成为『睡美人』。」 「睡美人圆舞曲」过后,宣告今晚的表演结束,「睡美人」已经被送入当晚恩客的房里。男人可以把跳蛋宝贝的眼罩拆下来了。这个男人迫不及待想解开蒙在克丽丝眼前的束缚。 银发异色瞳的美女,克丽丝。男人只要被她用那双迷人的异色瞳盯上,就会勃起。所以男人迫不及待想解开克丽丝的蒙眼布,只为了让克丽丝用她迷人的异色瞳盯着他看。 更何况,她还拥有一对完美的水滴型乳房。 但在今晚,因为克丽丝提起「睡美人」,因为男人才刚观赏完「睡美人」的演奏。所以男人勃起了。比以往都硬。 克丽丝忍不住张口。 她已经被男人教导过,学会在男人勃起时就要张口。 男人忍不住兴奋。知道克丽丝今晚又会让他愉快。 男人起身站到克丽丝面前,让她坐在床边为他含。 男人的棒子高高挺到克丽丝的面前,但克丽丝并没有一张口就把男人的○头含入口中。 她先是捧起男人的○囊仔细亲吻,充满爱意的动作让男人倍感尊荣。接着克丽丝小心的亲吻男人的○茎。 男人的○茎又硬又长,克丽丝沿途亲吻,似乎怎么亲也亲不到男人的最顶端。 虽然这些动作不至于刺激到男人的敏感带,但男人已经膨胀到觉得自己不可一世。 只怕克丽丝一口含住,他就要爆了。 可是他信任克丽丝。他对克丽丝有信心。克丽丝愈来愈懂得把握分寸,他在克丽丝的口中弹跳时,哪一次不是爽到真的受不了才射出来? 而且激爽的时间愈来愈长。 只见克丽丝轻轻张口吸吮,终于吻到了男人的○头。 男人心里一阵舒爽,○茎一阵舒张。 克丽丝偷偷的看他一眼,看得他心痒难耐。 等到克丽丝用她的唇舌挑逗他,用唇舌包覆他的○头时,男人忍不住叫出来。 「克丽丝!克丽丝!」 他伸手去抓克丽丝的头发,把克丽丝银白的长发弄得一团乱。 克丽丝露出有一点点为难的表情,男人愈发难以招架。 正因为男人喜欢独佔克丽丝的目光,所以才叫她含。 一开始认识克丽丝的时候,克丽丝异色瞳投射过来的目光令他兴奋。 他尝试去亲吻克丽丝的小嘴,可是克丽丝总是会羞到别过头去。 口交就不是了。他的○茎又直又硬,克丽丝一旦含住,就再也无法别过头去。 被这样的克丽丝用为难的表情盯着看,男人更是爽到不要不要的。他已经想要射了,他发狂的大吼。 「克丽丝!克丽丝!」他的○头愈发跳得厉害,他感觉克丽丝不只是含住他,更伸出小巧的舌头慢慢在舔舐他最敏感的地方。「啊~!克丽丝!」 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射。 克丽丝牢牢的把握了分寸。时而舔舐,时而啃咬。克丽丝温柔的嚙咬带来的轻微痛觉化作男人衝动的最佳剎车器,却又让男人的快感来到前所未有的高峰。 吞吐之中,男人脸上的表情不知崩溃了几回,最后才在忍无可忍之中射出来。 男人知道他用力过猛,在要射与不射之间意乱情迷,抓得克丽丝头发都乱了。他怕弄痛克丽丝。他轻抚克丽丝的长发,仔细的把克丽丝的长发儘可能整理成原本柔顺的模样。 男人对她好温柔,克丽丝一阵羞赧,又别过头去。 不过在她吐掉口中黏滑的液体之后,又回来帮男人舔掉○头上残留的○液。 男人心里一阵舒爽。这是克丽丝为他做的「射后服务」。 克丽丝乖巧听话,男人喜欢得不得了。 可是「睡美人」到底是什么? 就算这是克丽丝打从心底想要知道的答案,男人打死也不会告诉她。 应该说,不想成为全世界男人的公敌的话,就不要把有关「睡美人」的任何事情告诉她。 因为「花园」有言在先:「跳蛋宝贝不得观赏『睡美人』的表演,但如果她们正在男人房里进行play,可以在蒙上眼之后待在男人房里。」 「而男人不得将『睡美人』的任何事情透露给他们的跳蛋宝贝知道。」 「如果男人违规的话,『花园』有权终止『睡美人』的一切表演。」 「睡美人」的表演那么棒,每次都让男人兴奋。没有男人会笨到把「睡美人」的一切告诉他们的跳蛋宝贝。 很多男人怕违规,都不敢在观赏「睡美人」演出的时候叫他们的跳蛋宝贝到自己的房里。 但也有很多聪明的男人知道『花园』是守信的,他们只要确实遵照「花园」提出的要求去做就不怕违规。 只要遵守规定。男人就可以和他的跳蛋宝贝一起「观赏」「睡美人」的表演。等到「睡美人」的表演结束之后,男人就可以立刻把他们的渴望发洩在今晚叫来的跳蛋宝贝身上。 这个男人很聪明。他自然不会成为男人公敌。因此克丽丝永远不会从他口中问出答案。 克丽丝真的很棒,男人今晚打算继续和她做爱。 虽然他也肖想得到「睡美人」。但他知道「睡美人」的竞标价不是他付担得起的。 与其投标他付担不起的「睡美人」,还不如找相对便宜好用的克丽丝。 在观赏「睡美人」演出的时候把克丽丝找来,让她用答谢的身份出场,这笔钱他是付担得起的。 依照规定在「睡美人」表演的时候把克丽丝蒙上眼。「睡美人」表演完之后他就可以把把克丽丝的蒙眼布拆下来独佔她的目光。 克丽丝会帮他口交,还会乖乖听话和他做爱。克丽丝最棒了。 而且最近克丽丝的口技愈来愈厉害。克丽丝变得更棒了。 那么如果是让克丽丝成为「睡美人」呢? 男人的答案是「绝对不要」。 克丽丝不会成为「睡美人」,也不需要成为「睡美人」。因为男人们都知道克丽丝演奏完成之后一定会进房答谢。 一旦标下克丽丝,就能确保克丽丝当晚会进到他们房里。 男人没有击坠克丽丝的需求。自然也不会有人傻到要花十倍的价钱去让克丽丝变成「睡美人」。 克丽丝今晚属于他。他把克丽丝推倒在床上。他不需要去打「睡美人」的主意。 「『睡美人』到底是什么?」爱芝小姐在男人房里换上性感薄纱要来答谢今晚的恩客。她把黑色蕾丝眼罩捧到男人面前如是问道。 只见男人笑嘻嘻的接过蕾丝眼罩,绕到背后帮巨乳丰臀的爱芝小姐蒙上眼。 蒙上眼又穿着性感薄纱的爱芝小姐毫无防备。一对诱人的巨大果实挺在男人面前晃动,丰满的臀部也不时在男人眼前诱惑他。男人迫不及待的把爱芝小姐揽进怀里舌吻。 还有玩弄。 男人伸手抓住爱芝小姐的乳房,引导她转过头来和自己舌吻。 男人当然知道「睡美人」是什么。但是爱芝小姐没想到男人的嘴巴竟然会这么硬,撬也撬不开。 美人计失败了。爱芝小姐问不出所以来,她只能从男人在听见「睡美人」等关键字时异常亢奋的点去着手了。 男人和她接吻,和她做爱,做得比平常还要持久,做得比平常还要起劲。 爱芝小姐对自己的cosplay玩法和自己身上的魅力能挑起男人產生多少反应是有底的。男人之所以比平常还硬,玩得比平常还激烈,是因为男人把她当成「睡美人」了。 最后爱芝小姐只知道「睡美人」和眼罩有关,大概要蒙眼上台吧?这会让需要依靠视觉进行演奏的跳蛋宝贝遇上一堵难以逾越的高墙。 但并不是所有乐器种类的跳蛋宝贝们都需要依靠视觉啊!为什么她们还是失败了? 也许还和她身上这种惹火的装扮有关吧?「花园」会为怕羞的跳蛋宝贝们准备「特别的服装」,好让她们在男人的注视之下演奏时变得容易失败。 说到不败的跳蛋宝贝,克丽丝是不败的新人跳蛋宝贝。但是没有男人会票选她,让她成为「睡美人」。因为她每晚都会进到男人房里答谢。 说到不败的跳蛋宝贝,排除出道那场失败不说,小枝也是不败的跳蛋宝贝。她因为取代芙若拉演出长笛媾鸣曲而出名。芙若拉殞落那天,男人封她为「枝头上新开的花」。 但却没有男人会票选小枝,让小枝成为「睡美人」。因为小枝的个性随和。男人似乎无法从她身上得到击坠她的快感。 说到不败的跳蛋宝贝,排除和屋酱斗琴失败那次不说,玛琳达也算是其中之一。但是也没有男人会票选玛琳达,让玛琳达成为「睡美人」。 因为玛琳达也会进到男人房里答谢。 更何况,玛琳达给人的第一印像是SM女王。以前她进房答谢的时候总是挥舞着皮鞭。 她不怕羞的。 「睡美人」的玩法恐怕无法击坠她。 「女王?」○○总裁笑了起来。 他和屋酱合作击败玛琳达那晚,他把手指伸进玛琳达的私处,就此和玛琳达确认了谁是主,谁是僕。 玛琳达在别人眼中也许是真的女王。但在他房里,还不是得一样乖乖接受他支配? 他和玛琳达一起「看完」「睡美人」的表演。玛琳达的脸上还蒙着黑布。 别人房里的跳蛋宝贝在这时可以把眼罩拿下来了,而玛琳达没有他的命令,还不许把蒙眼布拿下来呢! 玛琳达在外可以维持她的女王形像,也可以用她的女王形像来回避自己成为「睡美人」的命运。但是玛琳达属于他。进到房里就要乖乖接受他支配。 ○○总裁拥有玛琳达,而且比其他人知道更多关于玛琳达的祕密。他不需要让玛琳达成为「睡美人」就可以拥有她。 但不得不说,「睡美人」的表演满足他的渴望,真的让他兴奋。 ○○总裁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屋酱成为「睡美人」了。如果屋酱成为「睡美人」,○○总裁打算竞标她。 一想到屋酱就让○○总裁感到兴奋。他来到被蒙上眼的玛琳达面前,在玛琳达「面前」脱下被他的巨根撑爆的西装裤。 一直在等待他指令的玛琳达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被○○总裁束縳的身子小小的颤动了一下。 耻辱!耻辱!耻辱! 「睡美人」的表演中,肯定有蒙眼以外的困境在里面。 但是屋酱比别人早开始练习,却连蒙眼这一关都过不了。 今晚,屋酱再度回到「花园」演奏。 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演奏。 屋酱抬头看了熟悉的VIP包厢一眼,确认○○○社长坐在那边。 社长的表情似笑非笑,似乎又变得像屋酱刚认识他那时一样令人捉摸不定。 屋酱不理他,屋酱走进鸟笼开始演奏。 萧邦「G小调叙事曲」。 心事重重的屋酱所言何事? 「你还爱我吗?」 「你不爱我了对吗?」 「你不爱我了对吧?」 「啊!你爱我!」 「你还爱我!」 「你爱我!你爱我!」 「我……我也爱你!」 屋酱在跳蛋的作用下高潮了,男人们爆出一阵疯狂的掌声。 屋酱吓了一跳。她好久没听过这样热烈的掌声了,而且是给她的。 她的高潮货真价实。她其实弹到一半就知道了。这首曲子从阴鬱的前奏开始,后面只会愈来愈欢快。 如果今晚这颗跳蛋给力的话,她今晚一定会高潮。只是她没想到她来「花园」里交的「作业」会引起男人这么大的反应。 她连忙夹起溼漉漉的跳蛋起身行礼,她今晚真正诉说的烦恼其实是:「我还有能力弹琴吗?我没有能力弹琴了对吧?」 可是她苦练钢琴的双手回应她的期望。她愈弹愈得心应手。就像她在做了恶梦之后一大早起来试弹钢琴,终于找回弹琴的自信一样。她也在「花园」的演奏台上找回了演奏的自信。 所以她的「情话」其实是对她自己的双手说的。而她最后的真心话其实是:「啊!我还能弹琴!我还能弹琴!」然后欣慰的屋酱不小心被跳蛋弄到高潮了。 屋酱把她的烦恼包装成「作业」,用小情小爱来打发眼前这一票听眾,但是听眾的反应超出预期,弄得屋酱都不好意思了。 就在屋酱打算对她的听眾露出难得的微笑的时候,台下的听眾们大喊了。 「睡美人!」「睡美人!」「睡美人!」 男人们把她选作「睡美人」了!屋酱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屋酱转身就跑。 不,屋酱其实是转身用最快的速度走进后台的。 但是屋酱身上的恐惧已经表露无疑。 男人们笑道:「哈哈!你看见屋酱的表情了吗?你看见屋酱夹着屁股逃跑的样子了吗?」 男人们想起小鳩。 小鳩已经失败。现在就轮到屋酱了。 小鳩转身之后的美臀让男人回味无穷。男人们看着跟小鳩一样保持少女体态的屋酱,心里的想法大概也是同一个样:「不知道谁会率先标下屋酱?但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要从后面狠狠的上她!」 「花园」传来了指令。屋酱被男人票选为「睡美人」。为了在台上有最好的演出,屋酱必需先接受「花园」为她准备的全身护理。 屋酱是在週日当晚被选作「睡美人」的。隔天她就到「花园」指定的地点去接受女僕们的全身护理。等到星期三,屋酱就要上台了。 助理好像知道什么内情的样子。 助理说:「屋酱,其实我有准备圣诞节礼物要给你。虽然圣诞节还没到,但是天气己经开始转凉了。我想,就先把礼物送给你吧!」 转凉?一大早起来屋酱就确认过室外温度,知道今晚大概会是好天气。虽然昨晚才下过雪,但今晚大概不会太冷。穿普通的衣服出门就可以了。 但是屋酱转念又想到:就是因为昨晚才下过雪,才不应该轻忽多变的天气。 屋酱拆开礼物一看,原来是一条围巾。助理知道她喜欢黑色,但又怕屋酱总是穿着一身黑,不好看。所以助理选给她的是一条红色底的苏格兰方格样式围巾。上头有着黑、红相间的格子,很好看。 助理的好意,屋酱收下了。她也听从助理的建议带上一件比较厚的外套。 一大清早的,美容院里没什么人。然后这套全身护理的流程竟然要一路从白天做到晚上,屋酱看了真的会晕倒。 不过助理跟她说,所有被选为「睡美人」的女孩都做过这套全身护理的流程才上台。 美容这件事竟然要花上一整天的时间,真是够了。 不过被选为「睡美人」的屋酱无可奈何,只得认了。 再迟她都还有明天星期二一整天的时间可以准备「睡美人」的演出曲目。 那首她一直蒙上眼苦练的「鐘」。 「花园」所培育的女僕们来了。她们仔细的为屋酱护理起来。按摩、洗髪、护肤、美甲、敷脸,一切看似都那么正常。见识过Lips amp; Flips小女僕的屋酱对「花园」所培育的女僕多少有些了解。知道她们很专业。 于是屋酱度过了一段愉快而且放松的时光,直到全身除毛的护理程序开始。 蜜蜡除毛、腋下除毛。然后是屋酱一生的耻辱:阴部除毛。 「所有成为『睡美人』的跳蛋宝贝们都经过这套全身护理的程序。」 屋酱想起助理的话。 她终于知道今晚为什么会冷了。 紧接着是全身性的去角质护肤程序。屋酱被女僕们给从头洗到脚,像是脱了一层皮一样。 终于熬到全部的流程结束。女僕们让屋酱看她镜子里的全身像,直说要是还有哪边护理不周的地方她们可以全部重来。 屋酱直说够了。她一激动,吹弹可破的脸颊一阵緋红。 屋酱一有机会穿上衣服,立刻把助理送给她的围巾紧紧围在脖子上。然后把助理建议她带上的大外套紧紧裹在身上。 这就是「睡美人」? 私处被剔了毛之后的屋酱心里一阵发寒。 屋酱突然想起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确认「睡美人」的演出资讯。 梦里的她到底有没有穿衣服就上台演奏?这是她一直不敢正视的问题。 她点开「花园」APP去看关于「睡美人」的说明。 除了十倍起标价、十倍加价单位以外,还真的让屋酱给找到了有用的资讯。「睡美人」的资讯一直都是公开的。 「『睡美人』们在蒙上眼之后,将穿上男人们指定的服装上台演奏。『花园』有最出色的造型团队,将为您的『睡美人』做出最合适的打扮。」 「裸体、绳缚、薄纱、蕾丝、人体彩绘、鏤空珠宝等各种主题造型和装扮任君挑选。」 找到了!这就是其他跳蛋宝贝们被选为「睡美人」之后,在台上演奏失败的主因! 而屋酱,她早已註定会在台上演奏失败。 并且用最羞耻的方式。 因为没人会知道仅仅是蒙眼,就会让她演奏失败。 而不明就理的「花园」还会大张旗鼓的把她弄成羞耻不堪的模样再让她上台,就像其他被选为「睡美人」的女孩一样。 用羞耻来帮她掩饰失败的真正原因,「花园」还真是温柔。 我……我要去逛街! 心中愤恨无处发洩的屋酱起身走入寒风之中。 这时的屋酱就像一隻被剔了毛的猫一样。 敌视人类。 正式迈入十二月这天,艾咪店长做了一个重大宣佈。 十一月营收金额最低的可丽露要顶着寒风去路边发传单,好为她们Dinner amp; Dessert的营收贡献一份心力。 十一月营收金额最低的跳蛋女僕其实是舒芙蕾。因为艾咪店长跟本没有让她接客,只是让她待在厨房里解决其他女僕和男人play时无法处理的点餐内容。 舒芙蕾不是没有接过客人,也不是不会高潮。 但是她的客群太小了。会看上舒芙蕾这种病娇女僕的男人实在少之又少,而舒芙蕾和他们play之后从来没有高潮过。因为舒芙蕾看不上他们。 艾咪店长无奈之下,只好叫舒芙蕾永远待在厨房里。 在厨房里,她显然比其他女僕更有用。 艾咪店长讨厌舒芙蕾。所以她在宣佈营收金额的时候直接略过舒芙蕾,一口咬定可丽露是十一月营收最低的女僕。 而且要是舒芙蕾出去了,谁来帮她处理客满时三个女僕挤在厨房里也应付不来的餐点内容呢? 巧克力的营收则是数一数二的高。因为男人跟她玩射飞镖从来没有赢过她,所以巧克力从来就不会高潮。 没有高潮,就代表巧克力可以不用进房,还可以跟下一个挑战他的男人再玩一局射飞镖。 一个跳蛋女僕在一个晚上至多可以接两轮客人。第一轮是Dinner amp; Dessert一开始营业的下午五点到「花园」音乐会结束的九点或九点半左右。 九点半之后,离开「花园」的男人就会回流到跳蛋女僕餐厅里。所以跳蛋女僕餐厅通常会要求第一轮睡女僕的客人在九点前完事,让女僕们可以接第二轮的客人。 第二轮的客人来了以后,就可以睡女僕睡到天亮。 虽然睡女僕的单次收益比较高,是店里的主力收入。但是巧克力可以以多取胜。所以玩飞镖的客人多的时候,巧克力的营收就会高于一个晚上只能接两轮客人的女僕们。 特别是男人是一种很奇怪、好胜心强到莫名奇妙的生物。愈是输给巧克力,他们愈是卯起来和巧克力玩射飞镖。 好了。现在已经决定要让可丽露出去发传单了。艾咪店长把她叫过来,交给她一叠传单,还有一颗跳蛋。 「这就是你今晚的暖暖包。」 「已经设定成会对大街上的圣诞歌曲做反应。若是街上没有人放歌,每十分鐘也会响一次。」 「知道了就赶快出去发传单。发完了就赶快回来帮忙。」 可丽露默默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把那颗跳蛋放进她的私处。 艾咪店长按下开关,可丽露一阵惊跳,然后艾咪店长把一脸为难的可丽露赶出门去。 哼!讨厌的傢伙!就出去路边挨饿受冻吧! 最好赶快把传单发完再回来帮忙,不然那颗跳蛋保证搞死你! 艾咪店长早就把可丽露视为眼中钉。可丽露一直受到奇怪的规定保护,说她报名参加可丽露大赏,在可丽露大赏优胜名单决定出来之前不可以和男人发生关係。但是他X的可丽露大赏到底什么时候要举办啊? 店里生意忙的时候就看见可丽露在店里悠晃,因为男人不会点她。 然后店里生意不忙的空档艾咪店长就会把可丽露叫过来骂。 说也奇怪,不管她怎么骂,可丽露就是站在她的面前乖乖让她骂。 明明她应该知道舒芙蕾和巧克力一直罩着她的,她可以跑进厨房里避一避,而艾咪店长不太敢踏入有舒芙蕾和巧克力坐镇的厨房。她还是一直站在艾咪店长的面前领骂。 「真搞不懂。难道可丽露是M吗?」 无论如何,碍眼的傢伙暂时消失一个。 可丽露在店里挨骂的时候,其实艾咪店长也不敢真的把最难听的话骂出来。因为有舒芙蕾在厨房里看着。而巧克力随时都会晃过来。 发传单这件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增加收入的办法。因为现在都有「花园」APP为她们做广告。 发传单这件事只是艾咪店长想出来惩罚可丽露的办法。 让她穿着短短的女僕装出去吹风受冻,再塞给她一颗跳蛋搞死她。 可丽露出去接受惩罚的时候,因为不在舒芙蕾和巧克力的视线里,所以艾咪店长也不用担心舒芙蕾和巧克力会拿出割起头皮来又锈又钝的柴刀还是杀意满满的飞刀威胁她。就让可丽露在巧克力和舒芙蕾顾不到的地方好好被惩治一番吧! 可丽露被赶出门了。 「叮叮噹!叮叮噹!铃声多响亮!」十二月才刚到,大街上就放着欢快的圣诞歌曲。这样欢快的气氛会持续一整个圣诞月。 好冷阿!可丽露穿着单薄的女僕装走在街上。 可是好热啊!欢快的圣诞歌曲透过她股间的跳蛋弄到她高潮。可丽露从口中吐出炽热的气息。 「对了……我要……发传单……」 可是跳蛋的振动让她止步。高潮的时候跳蛋让她寸步难行。 而这一整个圣诞月,为她带来高潮的圣诞歌曲是不会停的。 「请……请参考看看!我们是……Dinner amp; Dessert!」 「欢迎大家来Dinner amp; Dessert享受回家的感觉!」 传单不是这样发的。 从来就没有一个发传单的女僕会像可丽露一样呆呆钉在原地等着客人来领传单,而是会像铃铃一样主动出击。她会满心欢喜的走到每一个人面前,送上笑容,送上温暖,送上问候,最后再递上传单。 「对了。就是这样。」一想到铃铃,可丽露身上好像啟动了某一个开关。她从口中吐出炽热而欢快的气息。好像她夹在股间大闹的跳蛋真的只是一包暖暖包。她走到每一个人面前送上笑容,送上温暖,送上问候,最后再递上传单。 她不介意在孩子的面前蹲下来,蹲到和孩子等身的高度再把传单交给他。然后又起身把另一张传单交到孩子的母亲手里,既让母亲感到尊重,也让孩子感受到亲切。 对了。就是这样。 可丽露又把传单交到年轻男女的手中,圣诞歌曲让她愉悦。透过传单,她向年轻男女们传达女僕餐厅将会为他们准备圣诞月特别活动的消息。 可丽露做得太好了。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在可丽露离开之后,孩子的母亲醒了。她抢过孩子手里的传单捏成一团扔进垃圾筒里。而路边的情侣们因为男方拿了可丽露给的传单,他们在圣诞月的第一天晚上就闹分手。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在男方身上,也打醒了可丽露。 可丽露躲进小巷子里哭了。 发传单……不该是这样子的!她早就不是铃铃,而她手上拿的传单早就不是儿童和情侣都可以一起分享的内容了。 但是欢快的圣诞歌曲还在播放。 「叮叮噹!叮叮噹!铃声多响亮!」欢快的圣诞歌曲透过跳蛋再度弄到她高潮。 「呜……呜呜……发传单不该是这样的!」 可丽露走进另一条街里,想要远离这首弄到她高潮的圣诞歌。 但是这条街里播放着另一首令可丽露再度感到欢愉的圣诞歌。 「普世欢腾!救主下降!大地!接他!君王!」 可丽露在大街里因为失去目标而跪倒,因为高潮而颤抖,因为对儿童和情侣们做了不好的事情而哭泣。 「喂!你在干什么呢?」 「还不赶快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丢掉!」 一个长发少女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跟白雪皑皑的街道一样冰冷,可是她却穿着一身黑,连一头飘逸的长直发也是黑色。只有脖子上的苏格兰花纹围巾带有些许红色。 长直发少女好生气。她不知道在生气什么,但是她的命令像主人一样无法质疑。 「可是……可是……」跳蛋是艾咪店长交给她的。不可以拿出来。传单也是艾咪店长交给她的。发完传单之前,她不可以回去。 「开什么玩笑?」 「你把店长当成主人了吗?」 「这样好了,我来当你的主人,那你就得听我的话。」 「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丢掉!」长直发少女再度发号施令,她加重语气。 「这个人是『主人』。」可丽露心里有一个声音这样告诉她。 可丽露再也无法拒绝。她不知怎么的就把股间的跳蛋拿出来。 跳蛋仍在对圣诞歌曲做反应,兀自振动。刚从小穴里拿出来的跳蛋又溼又滑,而且还在乱跳。可丽露一个不小心,那颗兀自振动的跳蛋就掉落在雪堆上。因为它的热气,因为它的振动,融化了一滩雪水。 可丽露尷尬不已。而长直发少女一脚把那颗惹人讨厌的跳蛋踩进雪堆里。 完事之后,长发少女再度下令:「把传单给我,我帮你发。这样你就可以回去了。」 当可丽露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长直发少女一把拿起传单往天上一扔,狂风把那一叠传单捲得满街跑。 长直发少女说了:「比起把传单发给不知道会不会到店里消费的路人,还不如直接带我去你们店里消费。」 「你们是做这个的吧?」 长直发少女拿出一张名片,正面是Lips amp; Flips,而背面写着:「让主人享受回家的感觉。」并且署名「铃铃」。 可丽露一开始就看到正面了。她大吃一惊。而长直发少女把背面拿给她看。 可丽露一看到那幅她再熟悉不过的字跡,再看到上头那是她的签名,当场哭了出来。 可丽露哭到声嘶力竭,一切的回忆不管好的坏的全都向她袭来。她因为吸入了太多冷空气而咳到像要把自己的肺部吐出来一样。 长直发少女连忙解下她的围巾捂住可丽露的口和鼻。 暖和之后,可丽露慢慢稳定下来了。她想要拒绝长直发少女给她的围巾。 但是长直发少女责问她说:「你不想自己围的话,那我们一起围好了。反正这条围巾很长。」 和主人同围一条围巾什么的那更不行,可丽露只得接受。 「走了。去Dinner amp; Dessert!」 长直发少女拉着可丽露起身。明明该是由可丽露来带路的,可是长直发少女却毫不犹豫的走在前面,就好像她对这附近的街道瞭若指掌一样。 而可丽露的脖子上系了长直发少女给她的围巾,就好像有人在拉动她前进一样。她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勉强保持在长直发少女身后两步之遥的位置。 可丽露把脸埋在围巾里,右手轻轻捂住口鼻处怕再吸入更多冷空气。 这个长直发少女究竟是什么人,可丽露不知道。 可丽露只知道她好像很讨厌跳蛋,而且好容易生气。似乎映入她眼瞳中的所有一切都会让她生气。 但是可丽露无法违抗她的命令。而且这条围巾好温暖。 可丽露在长直发少女的带领下走回了Dinner amp; Dessert。 「欢迎回来!大小姐!」Dinner amp; Dessert的女僕们一看到长直发少女上门,立刻上前迎接。 「这是怎么回事?」长直发少女好像又生气了。而在场只有可丽露瞭解她。 为了能用受冻的声带好好说话,可丽露拉下围巾露出小嘴说道:「欢迎回来!主人……我们通常都会称呼女性客人为『大小姐』。」 「不用再说了。你先好好休息。」长直发少女明白了。她阻止可丽露继续说下去。女僕通常称呼女性客人为「大小姐」。对男性客人才会叫「主人」。 但是长直发少女自认不是大小姐。所以女僕们应该要叫她「主人」。 而艾咪店长看可丽露竟然又带一个没有什么消费能力的女性客人上门,她对可丽露展现出不太友善的目光。 居然弄到现在才回来?都不知道刚才店里有多忙?现在还想休息?谁准你休息的? 但是因为女僕们刚好挡在长直发少女和艾咪店长中间,所以长直发少女似乎没有注意到艾咪店长对可丽露展现出来的敌意。 看到也好,没看到也罢。长直发少女无视艾咪店长。她下令道:「先拿一杯热水过来。」 站在店长身边的女僕们似乎有些迟疑,而长直发少女把目光聚焦到厨房里。她早就看到里面穿着黑衣的女僕一开始发现可丽露身体有异的时候就打算做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 旁边笑嘻嘻的白衣女僕给她一杯热水之后,黑衣女僕很快就把热水端过来了。 「照顾好她。」 长发少女下完命令之后,她把目标锁定到艾咪店长身上。 「我要买下这家店的女僕。」她投下一颗振撼弹。 开什么玩笑?你知道「花园」培育出来的女僕有多贵吗?哪是你这种自以为有钱的大小姐可以买的? 当然,艾咪店长没有把话说出口。平常她习惯在背地里骂客人,可是一站到客人面前就是陪笑起来做生意。 艾咪店长说:「您好,本店的低消是○○○元。」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决定您今晚可不可以买下中意的女僕吧?」 艾咪店长第一个闪过脑中的游戏是「海盗木桶」。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如果她和这名女孩玩起针对可丽露发起的「海盗木桶」,那会把事情复杂化。 第一,「海盗木桶」一定要玩到女僕高潮才结束。可是刺激功能被限制的可丽露会高潮吗?那会浪费掉一大堆宝贵的时间。就快九点了,第二波客人就要进来了。她要在这之前把妨碍她做生意的这名长发女孩赶出去才行。 第二,可丽露的状况好像有点不对。而这个女孩好像很担心她的身体状况。要是真的对可丽露玩起「海盗木桶」,难保眼前这个一直在生气的女孩不会做出什么类似砸店的举动。 如果她闹到九点那批客人都进来了还不走,那肯定会影响她做生意。 她必需谨慎,而且快速的处理掉这件事才行。 「对了,我们来玩『惊跳三连』好了!」 「我们互相用跳蛋来刺激对方。要是三次之内,你能弄到我高潮,就算你赢。你可以买下你想要的女僕。」 「而要是平手,或是你没能弄到我高潮,你就下次再来玩好吗?」 太棒了,我真的是天才。玩「跳蛋三连」不可能弄到我高潮,也不可能弄到她高潮。她可以给这个女孩一个台阶下。要是这个女孩怕羞而被她劝退。那么事情就更好办了。艾咪店长如是想到。 她才刚和客人play过。现在她身上只穿着性感内衣。黑色的罩杯在乳头处完整的包覆,但愈到上面半球的地方就愈透明。 内裤也是。私处是不透光的黑色,但是旁边就是诱人的薄纱了。 你敢这样穿吗?你敢和我玩吗?她神色自若的展现自己的身材,希望这个女孩被她劝退。 「我要买下『花园』的女僕,不用徵得你的同意。」 长直发少女再度拋出一颗振撼弹。她拿出手机点开「花园」APP,进入跳蛋女僕专区开始搜寻Dinner amp; Dessert的跳蛋女僕。 「如果是要搜寻Dinner amp; Dessert的跳蛋女僕的话,不如直接看这里。」 舒芙蕾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她拿了店里的平板电脑熟练的操作起来,为长直发少女展示了店里所有的跳蛋女僕名单。 「你叫做什么名字?」 「我叫做舒芙蕾,主人。」 舒芙蕾就是一开始倒热水给黑衣女僕,要她把热水端给可丽露的那名白衣女僕。 从长直发少女注意到这件事之后,她就一直把这名白衣女僕放在心上。 「我看看……十八亿。」 「是的,主人。」舒芙蕾谈起自己的身价,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一丝变化。 长直发少女按下交易。 长直发少女左手姆指的一个动作震动了整间Dinner amp; Dessert。她完成付款。现在舒芙蕾归到她的名下,成为她的跳蛋女僕。 艾咪店长来不及阻止。只见长直发少女继续在舒芙蕾用平板电脑展示给她的名单上瀏灠。她找到了那名端热水给可丽露的黑衣女僕。 「你叫做什么名字?」 「巧克力。」巧克力回答起自己的名字时,语气中不带有任何一丝温度。 「巧克力……我看看……八亿。」 「是的,主人。」巧克力并没有回答。代替她回答的是舒芙蕾。 长直发少女按下交易。 最后是可丽露。 「可丽露……只有两亿是吗?」 长直发少女按下交易。 她完成付款,一口气买走三名跳蛋女僕。 艾咪店长被吓到说不出话来。 而长直发少女这才把目光移向她,问她说:「对了,你刚才说要玩什么游戏来着?」 眼看艾咪店长说不出话来,长直发少女一脸不悦的说道:「你们店里的低消是○○○元吧?但是我今晚买的是『花园』里的跳蛋女僕,应该不算是在你的店里消费吧?」 艾咪店长没有说话。代替她回答的是舒芙蕾。 舒芙蕾说:「是的,主人。您今晚在『花园』里的消费金额一共是二十八亿元。严格说起来并不算是在Dinner amp; Dessert里进行消费。」 「因为只要点开『花园』APP,随时随地都可以购买『花园』所提供的跳蛋女僕。」 「只是您今晚买下的刚好是在Dinner amp; Dessert服务的女僕。」 长直发少女说:「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在里消费一下呢?毕竟我都进来这么久了。」 舒芙蕾说:「是的,主人。我建议您和艾咪店长玩刚才提到的『跳蛋三连』。」 「虽然『跳蛋三连』要价只要○○元,未达Dinner amp; Dessert店里规定的最低消费金额。但我想,刚才艾咪店长的意思应该是要把『跳蛋三连』作为您初次来店的来店礼,而不必要求您一定要满足店里的最低消费金额。」 「好。就这么办。」长直发女孩按下舒芙蕾提供的平板电脑画面,先是点选「艾咪店长」,接着点选「跳蛋三连」。 两颗草莓跳蛋被送到她们面前。 长直发少女向艾咪店长确认规则时说道:「闪躲、逃避、认输、被弄到高潮都算输对吧?」 艾咪店长点头说:「是。」 长直发少女二话不说就把手中不停振动的跳蛋塞到艾咪店长耳边。 跳蛋的嗡嗡声和振动弄到艾咪店长耳朵一接触到跳蛋时就闪避了。 「你输了?」 「没有。」 「你逃避了?」 「这不算!」 长直发少女再次把嗡嗡作响的跳蛋送到艾咪店长的耳边。这次艾咪店长牢牢挺住十秒鐘。只是跳蛋一接触她的耳垂,她整个耳朵就涨红了。 轮到艾咪店长了。 「对了。」长直发少女说:「你没有穿外衣,那我也不应该穿。这样你比较好下手。」 长直发少女一脱,露出刚护理过的肌肤。就算她穿的是相对朴素的黑色薄纱内衣,她的外貌和身姿却远比艾咪店长更动人。 「好漂亮的人!」可丽露依旧拿长发少女给她的围巾唔着嘴。她的心声没有吐露给任何人。 艾咪店长虽然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但是她的气焰从一开始就被长直发少女给比下去了。 她咬着牙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但是她最后还是採取她一开始就拟定的战略。 她拿起振动中的草莓跳蛋,用草莓跳蛋的尖端抵住长直发少女的乳头。 她本来预期长直发少女会一阵惊慌的躲开,却没想到自己撞上的是长直发少女用来看垃圾的眼神。 对。看垃圾的眼神。 这让艾咪店长连拿住这颗跳蛋十秒鐘都嫌久。 十秒鐘过去了。艾咪店长尷尬的拿开跳蛋。 「轮到我了。」长直发少女一把将振动中的草莓跳蛋塞进艾咪店长的口中。 艾咪店长捂着嘴一阵惊慌。长直发少女歪着头看她,接着面无表情的问她:「你要认输了吗?」 「才……才没有!」十秒鐘到了,艾咪店长一口吐掉口中的跳蛋,按照原定计画用草莓跳蛋的尖端抵住长发少女的阴蒂。 她撞上的依然是长直发少女用来看垃圾的眼神。而没有看到长直发少女惊慌失措或是娇羞的模样。 「轮到我了。」长直发少女拿过舒芙蕾为她拆封的一颗新跳蛋。 刚才那颗塞进艾咪店长口中的草莓跳蛋被艾咪店长一口吐到地上弄脏了,不能再拿来用了。 跳蛋就是讨厌。长直发少女连把跳蛋拿在手里都嫌讨厌。更何况是一颗振动中的跳蛋?所以她才会把跳蛋塞进艾咪店长嘴里叫她自己含。 这次她直接把跳蛋扔进艾咪店长的黑色薄纱内裤里。 跳蛋会跑去哪里她才不管。她只是讨厌把跳蛋拿在手上。 玩三次就够了吧?长直发少女打算结束了。她问舒芙蕾说:「对了,买下这间店要多少钱?」 这下艾咪店长真的认输了。虽然跳蛋只是一路振动着从内裤和私处外面振动着滑落,而没有跑进不该去的去方,但是艾咪店长还是忍不住蹲到地上去了。 她想哀求长直发少女不要买走她的店。但却开不了口。奇怪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开口。 舒芙蕾向长直发少女报告说:「主人,如果您只是要买下这家店。一共是○千万元。」 「您需要的跳蛋女僕可以再和『花园』洽谈。」 「如果你打算连同整间店的女僕都买下来,那您一共还得再付○○亿元。」 「但如果您打算买下艾咪店长,很抱歉。艾咪店长是自由民,并不是『花园』提供的商品。所以您无法买下艾咪店长。」 「没关係。我的店里不需要这种人。」 「倒是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是的,主人。因为帮主人蒐集必要资讯也是女僕工作的一环。」舒芙蕾回答。 「那么主人,请问您要买下这家店吗?」 「不。不用了。我打算另外找一间合适的店面。」 「这件事可以交给你吗?」 「是的,主人。如您所愿。」 「那我们走吧。结帐。」 就在长直发少女带着可丽露、巧克力、舒芙蕾三名女僕打算离开Dinner amp; Dessert时,她的手机响了。 「屋酱!」电话那头,助理一开口就喊道:「你怎么会一个晚上就花掉二十八亿?」 「银行刚才传来通知,我们都被吓到了,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主人的名字叫作『屋酱』……」这时候的可丽露因为受了风寒,她已经开始发烧。但是主人的名字她会记住的。 屋酱说:「我买了三名女僕。以后她们会照顾我。我正打算和你们说明这件事。」 「我现在就要回事务所了。」 倒是屋酱有一件事放心不下。 二十八亿?她真的一口气花掉了二十八亿?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二十八亿的数字如此刚好?如此巧合?正好和○○○社长那天晚上付给她的二十八亿一模一样? 她真的用社长给她的二十八亿零用钱买下了价值二十八亿的甜点。 三名以甜点为名的跳蛋女僕! 受了风寒的可丽露昏昏沉沉,但还好有巧克力在照顾她。 巧克力平常都不笑的。但是待在可丽露身边显然让她很开心。照顾可丽露对她而言似乎是一件很棒的差事。 而舒芙蕾一直都保持着笑容。而且一直都跟在她的身边。 她们就这样一路走回事务所。屋酱向事务所负责人还有助理完成说明。 屋酱的父亲母亲不在了。她的家里现在有空房,可以容纳她和这三名女僕。屋酱当晚就搬回家去住。 《睡美人篇》11.「睡美人」屋醬:屋醬的左手 明明就不喜欢逛街。为什么还是要逛街? 因为知道自己即将被击坠,心里比什么都难受。 也许出去走一走,就能接受自己确定被击坠的命运。 父亲和母亲都不在了。为什么还是要回家? 因为父亲母亲虽然不在了,至少还留给她一个家可回。 想家的时候她可以回家,而且家里有父亲母亲曾经存在过的证明。想念父亲母亲的时候她可以回去睡在父亲和母亲睡过的床上。 屋酱会回家。会在家里哭。她可以放纵自己大哭一场。 哭过了,至少真的在台上被击坠之后不会哭得那么惨。 但是舒芙蕾服侍她,把她当主人。 「欢迎回来,主人!」 舒芙蕾第一次进到这个家,已经开始尽到女僕的本份。而可丽露已经烧得很严重,巧克力正在照顾她,否则可丽露也一定会为她做同样的事。 屋酱想起自己不能哭。她现在是三名女僕的主人了。成为主人让她变得坚强。不会轻易的在自己的女僕面前展现脆弱的一面。 父母过世后,屋酱已经快一年没回家。家里都是灰尘。 已经很晚了,先把睡觉的地方整理好就行。但是舒芙蕾和巧克力很快的做了简单的打扫,让家回復以前乾净整洁的样子。 屋酱看到家里变乾净了,她一下子想起以前父亲母亲在的日子,又想哭了。虽然屋酱最后没有哭,但是她渴望父亲母亲的陪伴。 她让巧克力和可丽露睡她的房间,而她搬进主卧室,那曾经是父亲和母亲的房间。屋酱命令舒芙蕾跟她一起睡。 今晚发生太多事。屋酱被剔了毛,还在盛怒之下自己跑去逛了街。 大街上,屋酱看见一名发传单的小女僕。看见那名女僕在跳蛋的作弄下被弄得羞赧不止。 她的名字叫作可丽露。屋酱救了她,然后在教训店长之馀一口气买下可丽露、巧克力、舒芙蕾这三名她看得上眼的女僕。 二十八亿。 屋酱一共花掉二十八亿。 趁她还有力气的时候先花掉。 趁她还没有被男人弄到神智崩溃的时候先花掉。 等她被男人搞翻了,连花钱救人这种小事都做不到。现在救到一个是一个。 屋酱必需承认是女僕布丁小姐那篇报导啟发她。她看到男人买下女僕当老婆,她才会想到自己也可以花钱买女僕。让女僕成为她的家人。 而且屋酱不得不承认她是自私的。她透过花钱买下的手段来增加家人。而且还是女僕之身,不允许背叛她的家人。 今晚真的发生太多事。连日的恶梦也让她没有好好休息到。屋酱累了。回到最熟悉的家,屋酱心里一阵放松,她躺在父亲母亲的床上很快的就睡着了。 也许是睡在父亲母亲曾经睡过的床上的关係,也许是有人陪在身边的关係,这天晚上,屋酱罕见的没有做恶梦。 那个从她知道「睡美人」之后就开始做的恶梦。那个她每听见小鳩被击坠一次就加剧的恶梦。 舒芙蕾看屋酱睡了。她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躺在屋酱身边也跟着睡了。 隔天早上,屋酱检查可丽露的状况,确认可丽露已经退烧了。 可丽露还没醒。屋酱让可丽露继续睡。而她指派舒芙蕾带着巧克力出去办事。自己则留在家里练琴。 难得一夜好眠,屋酱确信她今天至少还可以试着再挣扎一番。至少在真的被击坠之前,她还有机会可以再做努力。 家里有她最熟悉、从小陪伴她长大的直立式钢琴。她想透过这架钢琴,来让她找到突破困境的办法。 钢琴已经旧了。甚至音高和强度都失准了。 但只要音准相差半音,屋酱就可以用别的琴键去取代它。莫札特就干过这种事。临场演出的整首曲子移调半音,而且弹得不慌不忙。 强度失准的部分就用力道去补足。屋酱试弹了几次,终于弹出稍稍令自己满意的「鐘」。 她开始给自己蒙上眼。 可丽露睡得昏昏沉沉,直到给「鐘」敲醒。 她连忙跑出来看。看见屋酱坐在直立式钢琴面前弹奏。 对了。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昨晚她被这名长直发的少女给买下了。 现在这名长直发少女是她的主人。而主人的名字叫屋酱。 主人在弹奏钢琴的时候身边围绕着光彩,就像吹奏长号的克丽丝一样。 可丽露又看见过去那段快乐的时光。那段时光用别种方式化作现实出现在她面前,可丽露感动得热泪盈眶。 突然间,屋酱弹错了。 她从弹错的地方重新开始。可是她接下来又错在别的地方。 屋酱试了好几次,每次都会错在不同的地方,她根本没有办法找出问题在哪里。屋酱的额角开始出汗。 「主人,请让我为您调音好吗?」身为主人的女僕,可丽露只想为屋酱分忧。 「你会调音?」 「是的,主人。」可丽露为屋酱的钢琴调音。在调音的时候,她为主人讲起自己和克丽丝相处的那段时光。 克丽丝的演奏也像主人一样发着光,可是克丽丝并不擅长保养她的长号。 我为她保养长号。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确定自己会成为……跳蛋女僕。 后来在Diner amp; dessert工作时,克丽丝介绍更多女孩带着她们的乐器过来……虽然我还没有机会为钢琴调音,但我利用工作的空档学会了钢琴的调音技术…… 屋酱伸出左手试音。可丽露调音过后,钢琴的音准与她的绝对音感契合了。有那么一瞬间,屋酱觉得钢琴的轮廓好像变得清晰起来,就算她蒙着眼也「看得见」。 「对了。」就在屋酱打算抓紧时机练习时。她对可丽露说:「桌上有舒芙蕾准备的早餐,我们都吃过了。你先去吃吧!我还要练习好一阵子。中午的时候舒芙蕾就会回来。你不用担心午餐的事。你的病才刚好。你先好好休息。」 说完,屋酱就投入练习了。钢琴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调音过后,屋酱可以按照原本的方法弹了。这让她觉得轻松许多。一时之间,屋酱不再失误。 有那么一瞬间,屋酱真以为自己抓住了蒙眼弹琴的诀窍。 但没想到她还是弹错了。屋酱的额角又渗出汗来。 屋酱试了几次。虽然失误的次数比以前少。但她就是会弹错。她还是抓不住蒙眼弹琴的窍门。 只要一次失误,就足以让她被送进男人房里。 比绝望还令人绝望的事,就是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抓住希望,最后却发现自己还是什么也办不到。 「主人,先休息一下吧?」可丽露搬了一张椅子来到屋酱的身边坐下。屋酱接着听见右边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 可丽露在给她自己蒙上眼? 「主人……请让可丽露为您弹奏一曲。」 「你也会弹琴?」 「不……但是有一首曲子连六、七岁的小女生都可以弹,所以我一定也能弹。」 「我一定会弹出来!」可丽露补充。 屋酱没有说话。有一件旧事在她的心里被触动了。 可丽露一弹,正是拉威尔为两位年仅六、七岁的小女孩谱写的「睡美人的孔雀之舞」。 可丽露的女僕力觉醒了。她弹得分毫不差。 可丽露在「花园」里接受培训时,一开始学的是单簧管。 虽然她没有成为跳蛋宝贝,但这段刻苦练习的经歷以这种型式开花结果。她为屋酱演奏「睡美人的孔雀之舞」。 但这是拉威尔写给两个小女孩一起坐在钢琴面前弹奏的四手联弹乐曲。所以就算可丽露弹得分毫不差,这首曲子仍是不完整。 因为屋酱没有弹奏她应弹的部份。 「再弹一次。」屋酱说:「我们……一起来弹。」 于是拉威尔所描绘的睡美人在她们的「面前」跳起舞来。 「铃铃。」屋酱说。 可丽露吓了一跳。 屋酱说:「跟你一起弹琴,我好像能看见铃铃似的。好像铃铃在弹琴,为我们描述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 可丽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屋酱说:「好美的画面。就像看见充满勇气和希望的铃铃一样。『看见铃铃在弹琴』让我充满勇气和希望。」 「说真的。」屋酱如释重负的说道:「你是我所知道,在『睡美人』音乐会举办之后第一个蒙上眼成功演奏的人。」 「你看过家里的童话故事书了吗?」 「是的,主人。我在打扫时擅自翻阅了童话故事书和乐谱。」 屋酱说:「那我们来弹第二首。」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首」。 「闭上眼。」 屋酱拿掉了自己的蒙眼布。也解开可丽露的蒙眼布。她看见可丽露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 屋酱撩起可丽露的头发,看见她的耳根涨得红红的。屋酱先是把可丽露的头发束到右边,这样可丽露涨红的耳根就看得更明显了。接着屋酱用自己的蒙眼布把可丽露的发型绑成一个侧马尾,再用可丽露的蒙眼布重新给可丽露蒙上眼。 换了造型的可丽露很可爱。这种可爱就连同为女性的屋酱也觉得可爱。 只是经过屋酱一番摆弄之后,这下可丽露不只是双耳涨红,连双颊都有些潮红了。 被男人蒙上眼、被男人玩弄……还要被男人命令演奏钢琴,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屋酱现在正在藉由把可丽露打扮成「睡美人」,透过命令可丽露演奏来「看清」一些事实。 知道这些事实之后,将会让屋酱成为「睡美人」的时候具有某种程度的抵抗力。 搞不好还会一口气成为突破「睡美人」困境的关键。 这大概就是「花园」禁止跳蛋宝贝们观看「睡美人」表演的原因了吧? 准备就绪,屋酱和可丽露一起弹奏了拉威尔写给女孩们的第二首曲子:「大姆指汤姆」。 蒙着眼的可丽露又弹出来了。 「好多铃铃。」屋酱说:「这就是我会喜欢这首曲子的原因。」 屋酱说:「当年父亲母亲带我去找爱知老师学钢琴的时候,爱知老师就是让我试弹这两首曲子。」 「你知道吗?虽然拉威尔原本的用意是要让两名年仅六、七岁的小女孩能够带着他所谱写的这五首『童话故事』登台演出。但这毕竟不是小女孩所能够驾驭的演奏。」 「所以后来在音乐会上正式演出时,是由琼奴?露露和鳩奴薇芙?都罗妮这两名年轻的钢琴家所演出的。」 「这是在我弹完这两首曲子之后,爱知老师告诉我的。」 「那天,是我第一次学钢琴。」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爱知老师决定教我弹钢琴。」 「妈妈跟我说:『你最喜欢那首大姆指什么的曲子对不对?我上次在书店里有看到那本童话故事书!我们去买吧!』」 「我们在学完琴回家的路上顺道去了一趟书店,结果妈妈买给我的是『姆指姑娘』的童话故事书,并不是拉威尔本来想描述的『大姆指汤姆』。」 「我妈就是这样。总是弄错这些小地方。」 「虽然不是『大姆指汤姆』。可是那是我收到的第一本童话故事书。我很珍惜,也很开心的打开来看。」 「看完之后,我发现姆指姑娘和大姆指汤姆的故事都充满勇气与冒险。他们都是很勇敢的人。」 「结果姆指姑娘成为我最喜欢的童话故事。我甚至希望拉威尔当时在创作乐谱的时候不要翻阅大姆指汤姆,而是翻开姆指姑娘。」 这样拉威尔就能为为姆指姑娘谱曲,而我也能够得到最喜欢的姆指姑娘乐谱来弹奏了!」 「后来我在弹奏『大姆指汤姆』的时候总是想着『姆指姑娘』。最近在我听过铃铃的故事之后,姆指姑娘又变成铃铃了。」 「拉威尔要是地下有知,一定会像指责保罗.维根斯坦一样,说我乱弹他的曲子。」 「我们再来弹吧?感觉再继续弹下去,我就能找到突破困境的办法了!」 这时,舒芙蕾带着巧克力回来了。 舒芙蕾看两人坐在一起弹琴,而可丽露竟然被蒙着眼。舒芙蕾忍不住笑说:「唉呀!没想到两位的感情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好了!」 这让可丽露连忙把蒙眼布拆下来反驳,却又发现屋酱早就没有蒙眼,只剩她一人被蒙在鼓里。这让她羞红的脸颊被看得更清楚。 而巧克力看见可丽露被主人用黑布绑好的侧马尾造型相当可爱,脸上一直都没有笑容的她似乎表现出一种很开心的样子。 巧克力去煮午餐了。白饭、椒盐鱼排,还有胡麻酱青菜。 而舒芙蕾煮了马铃薯燉肉。 因为屋酱叫她们不必煮太麻烦的东西,所以材料都是在超市买的。只有新鲜鱼排是巧克力在旁边的鱼市场买来的。 屋酱吃着这顿简单、但是用心煮出来的午餐,心中的想法慢慢成型。 简单的曲子她蒙上眼也可以弹,但是她不可能在「花园」里搬出这种简单的曲子上台。 就像五星级料理店一样,他们一定只会用最好的技巧去料理最顶极的食材。 不够好就不能拿出来,屋酱也是一样。 她要能拿得出手的曲子一定要看起来够复杂,但是对她而言又要「够简单」。 否则她无法说服任何人、包括她自己有能力突破「睡美人」困境。 她想起可丽露在为她调音的时候,她是怎么去「看见」一整架钢琴的。 屋酱也想起拉威尔除了这几首简单的童话故事以外,还有另一首曲子也符合她对「简单」的定义。 「这下除非把我的双手都绑起来,或是把我的五感全封住,否则他们无法击坠我。」 「就让他们以为自己能够绑住我好了。」 「我不怕他们绑住我,因为这是我『演出』的一部份。」 于是屋酱决定临时更改演出曲目。放弃练习已久的「鐘」,改弹拉威尔的曲子。 「也许拉威尔会指责我,但这次真的会被拉威尔所救也说不定。」 「一切就赌在这里了。」 今天是星期二,明天就要上台了。 事关重大,关係到她会不会拖着一整个乐团的跳蛋宝贝们跟她一起培莽。因为那是一首协奏曲。 必需给整个乐团有足够的练习时间才行。屋酱可不希望她一个人的决定会害惨整个乐团的女孩们。屋酱立刻知会事务所和「花园」。 「花园」答应了她的提案。并且公开发佈重大消息。 「『睡美人』屋酱的演出将以协奏曲的行式进行,由爱芝小姐担任乐团指挥。」 「基于跳蛋宝贝不得观看『睡美人』表演的规定,乐团将会被安置在舞台下方。否则乐团成员蒙上眼,将无法接受爱芝小姐的指挥。」 「为了在舞台和观眾席之间开闢足以容纳乐团的空间,『花园』演奏厅势必改变原有的格局才行。」 「『睡美人』屋酱的演出延至下週三举行。本週仅有两名『睡美人』登台,将不另行增额。」 「而爱芝小姐因为不得观看「睡美人」的表演,因此爱芝小姐在演出时会蒙眼进行指挥。」 以往屋酱演出的曲目都是独奏。她向来又是我行我素,常常演出当下才决定演出曲目,所以「花园」和事务所对屋酱的要求一向只是屋酱愿意上台演奏就好。 没想到这次反而让「花园」容易行事。 只要屋酱没有事先公佈演出曲目,「花园」在做宣佈时的争议就能降低。 虽然还是有一大票人认定屋酱本来要演奏她最拿手的「鐘」,临时改变曲子只是为了多争取一週的练习时间。 但绝大多数的男人都相信「花园」一向是公正的。「花园」不会偏袒跳蛋宝贝,自然也不会偏袒屋酱。 屋酱将会在台上被自己的演出给击坠已经是肯定的事实。临时更换曲目也救不了她。让她多活一週的时间只会让她被击坠时更痛苦。 重点是:演出的曲目确定了,屋酱会被怎么样的曲子给击坠,男人们心里也有底了。 于是针对屋酱的竞标开始了。 这首曲子不是普通的难,更何况还要蒙眼。再加上「睡美人」,击坠率肯定是百分之百。这让针对屋酱的竞标金额一下飆破四十五亿。 ○○总裁得意洋洋。这次竞标他势在必得。只要他一出手,屋酱就是他的囊中物。 「四十六亿。」 没想到有人一口气加了一亿,把战场一口气拉抬到四十六亿大关。 「四十六亿两千万!」○○总裁立刻回击。 「四十六亿五千万。」对方再度出价。 「四十六亿六千万!」不能再高了! 「四十六亿八千万!」 没想到对方一口气又加了两千万。○○总裁的手指微微发抖。他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按下四十七亿的按钮。 「四十六亿八千万一次。」 ○○总裁没有按下按钮。 「四十六亿八千万两次。」 ○○总裁咬紧牙关,手指放到了四十七亿的按钮上。 「四十六亿八千万三次!」 「恭喜得标,主人!」 「做得很好,塔尔罗斯。」 「『花园』开发的新型跳蛋也准备好了。」 听见塔尔罗斯的报告,○○伯爵点点头。跟他竞标的男人不晓得是谁,但是塔尔罗斯的竞标策略击败了他。现在屋酱是他的了,只要屋酱塞上「花园」为她的弱点量身订作的最新型跳蛋上台演奏。 一切都准备好了。 「花园」所发的声明还有这么一段:「我们借助○○伯爵的智慧而举办『睡美人』音乐会。『睡美人』音乐会举办至今,『花园』致力于呈现更好的音乐会。」 男人们想起「花园」感谢祭。○○伯爵举办跳蛋宝贝蒙眼脱光光派对之后,玛琳达演出「布兰诗歌」一口气将一百五十位处女跳蛋宝贝送进男人房里的景像歷歷在目。 如今「睡美人」音乐会没有一次不让男人疯狂,没有一次不让男人满意。 这段声明安抚了反对屋酱延期上台的听眾,也让○○伯爵不得不被「花园」拉着参加竞标。 虽然屋酱不是要演奏她最拿手的「鐘」;○○伯爵曾经打定主意要在屋酱演奏「鐘」的时候击坠她。但是新型跳蛋到手了,借助他的智慧而设的「睡美人」圈套也设好了。时候击坠屋酱了。 屋酱走上台,她蒙着眼,由她的女僕可丽露牵着她的右手,引导她来到钢琴面前坐下。 星期三的「睡美人」演出结束后,「花园」立即动工,让屋酱和整个乐团可以实地进行彩排和练习。 这一週,男人们又击坠了两名被选作「睡美人」的跳蛋宝贝。屋酱本来会是第三个,但她暂时逃过一劫。 这一週,男人们又选出另外两名「睡美人」,要让她们在下週三和屋酱一起被击坠。 爱芝小姐看屋酱给自己蒙上眼。而整个乐团还被蒙在鼓里。她相信屋酱已经准备好了。 她也给自己蒙上眼。准备做最后彩排。 小枝因为正在照顾小鳩和小A;小A虽然天真,但她并不傻。她忧鬱的情况随着小鳩每一次被击坠而加剧。所以小枝和小A都没能进到长笛部门演奏。长笛的部分交给小A的两名后辈。 小恩和纸鳶。这是她们继「布兰诗歌」出道以来,第一次参加这么盛大的彩排和练习。 在「花园」待久了,她们也知道「屋酱」这个名字在她们心中代表着什么。 而一向亲切的爱芝小姐和屋酱合作时,似乎变得相当严厉。为了配合屋酱的演出,她不容许自己的乐团犯下任何一丁点的错误。 亲眼见识屋酱的演奏,让小恩和纸鳶更想要投身于音乐之中,一举登上音乐的殿堂一窥堂奥。 演奏之路上有屋酱在前面引领眾人,而女孩们的身后则有有爱芝小姐的全力督导。小恩和纸鳶跟上了乐团进度,这让她们的演奏功力大幅提升。 当屋酱以外的另外两名「睡美人」也被选出来时,小恩和纸鳶要应付更多的曲子也没问题了。 第二名「睡美人」说她的表演曲目是独奏。乐团成员可以趁这个机会喘一口气。 而第三名「睡美人」说她的表演曲目也是协奏曲。希望大家一起演奏这一首有趣的曲子。 第二名「睡美人」大家都认识。但是第三名「睡美人」就不是了。似乎就连一些有经验的前辈们也不知道「花园」里到底还有谁能用这么厉害的技巧演奏单簧管。 练习的时候视同正式上台,跳蛋宝贝们不可以回头看。这让爱芝小姐对私下讨论又违规的女孩们提出严重警告。 爱芝小姐一向表现得很亲切,大家都知道爱芝小姐是为了她们好,也就静下心来道歉了。 短短几天的练习时间一下就过了。很快就来到正式演出当晚。 屋酱穿上她的黑色演奏服,来到「花园」指定的准备室。 在那里,「花园」将为她换上指定的「上台服装」。 屋酱看到房间里面只有女僕,但她没有因此放心下来。 女僕拿给她一条黑色蒙眼布。屋酱虽然知道蒙上眼之后她不想遇到的事情才会紧接着发生,但她还是给自己蒙上眼。 一名男子出现在她的身后,屋酱一阵警觉。 神祕男子脱了她的演奏服,而屋酱依照规定,没有穿内衣就过来。 她现在一丝不掛。而且还被剔了毛。只剩黑色丝带型智慧项圈还系在脖子上。 屋酱很冷静,直到女僕将今晚的跳蛋交给她。 形状和大小是还好,就是有点沉。 屋酱从来就没有夹过这么沉重的跳蛋。 最糟糕的是上面奇特的纹路。 蒙眼让屋酱变得敏感,蒙眼让屋酱知道绝对不要把这个东西放进自己的阴道里。 可是神祕男子说道:「请吧,屋酱。这是你今晚的跳蛋。」 「跳蛋『毒药』。」 屋酱紧握着跳蛋的右手在迟疑。她的股间一阵紧缩,她已经开始喘息。 男人轻轻挪动她的手,让她去接触女僕为她准备的润滑油。 屋酱一接触到冰冷的润滑油,她的思绪就乱成一团了。 她拿着蘸满润滑油的跳蛋想要放进私处,可是她的身体瑟缩起来。她的身体在拒绝这颗跳蛋。 屋酱试了几次之后仍是放不进去,只听见男子说:「没关係,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神祕男子似乎对女僕下了某一个指令,女僕取走了屋酱手中的跳蛋。 而神祕男子轻抚屋酱的右肩,她突然有一种胸罩被人脱掉的羞耻感。明明她没有穿胸罩啊! 神祕男子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丝带来束縳她的乳房和乳头,屋酱的身子一阵发热。很快的另一边也被系上了。屋酱羞得股间瑟瑟发抖。 两组丝带一对系上了她的裸背,而另一对被系到她的黑色丝带型智慧项圈上作连结,并且在她的颈后做固定。 神祕男子又拿出另一条丝带,这次直接系在屋酱的黑色丝带型智慧项圈上。丝带的另一头长长的延伸出去,不知道被握在谁的手里。 屋酱不喜欢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她想要伸出右手去抓,她的右手立刻给上了束縳。这条丝带的另一头又被握在别人手里。 紧接着是左手。左手也被男子上了束缚,而丝带的另一头长长的延伸出去,又被不知名的人士握在手里。 屋酱很快的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主导权。当屋酱一想要把自己的双手移近身旁寻求慰藉,立刻就有人拉紧系住她双手的丝带,让她碰不着自己满是羞耻的身体。 屋酱因为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主导权而颤抖。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在反抗。 上身的束缚完成了。但是下身还没。 神祕男子在她的身边蹲了下来,系住她的脚踝。 很快的,两脚都被系好了。 而且丝带被人牵了起来,像要掌握屋酱的行踪一样。 「请吧,屋酱。」神祕男子再次把那颗名为「毒药」的跳蛋交到她手中。 屋酱这次只碰到一个又溼又热的东西。 这颗跳蛋已经被妥善的加热过,正准备进入她的身体。 「鸣……」屋酱发出一阵呜咽声。被丝带束缚之后,她的身体在发热。她的身体正在接受它。这次跳蛋慢慢滑入她的身体。 不……不可以!不可以去夹它! 塞进去的时候,上面凌乱的纹路令她一阵失神,跳蛋的重量配合润滑油的作用又让它快要自己滑出来。 屋酱连忙一夹,这让她直接让她忍不住叫出来。 「啊?~!啊嗯?!啊呃?……」 「呜……呜呜……」 她因为临近高潮边缘而想要拉近双手来抚慰自己。没想到她的双手才一有反应,双手就被两个男人透过丝带紧紧拉住。 神祕男子轻触她的骨盆,这让她暂时安稳下来。 而女僕用轻柔的动作帮她擦去流到外面的润滑液,却再也止不住从她体内源源不绝涌出的蜜汁。 这个出水量……不太妙……就像中了什么剧毒一样…… 跳蛋「毒药」。一颗将会在今晚透过其质量与凌乱的纹路把屋酱榨乾的跳蛋。只怕她还没上台,就要在走上台的途中被榨乾了。 而且它还没被啟动。 神祕男子接触屋酱骨盆的左手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系住屋酱股间的丝带和装饰。 被系牢之后,屋酱察觉这是一件「内裤」。 屋酱羞愤到直达高潮。 穿上这件「内裤」之后,屋酱股间的跳蛋「再也不会掉出来」。 对屋酱的束缚终于完成。 除了神祕男子以外,在场另有五名绳缚师,他们人手一条丝带,牢牢将屋酱的行动限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而「内裤」上被系上了五条红丝带,女僕们人手一条,像是帮屋酱挽起「长裙」一样的簇拥她。 「好了,就让我们今晚的『睡美人』上台吧!」 「看看你今晚的样子。」 「真美。」 屋酱一听,她在精神上崩溃了。 然后,以系在她颈子上的那条丝带为首,五名绳缚师和五名女僕拖着一边夹紧跳蛋、一边忍耐着不让跳蛋滑出来的屋酱上台了。 「屋酱!」「屋酱!」 男人们暴乱般的狂吼声自四面八方涌来。 男人炽热的目光烧灼她的乳房和乳头,贪婪的目光舔舐她流水不止的下体,把屋酱弄到体无完肤。而屋酱却像失了魂一样的毫无知觉。她被五名绳缚师给拉进鸟笼里。 脖子上的红丝带被高高悬起,系在鸟笼的正上方。 她右手的红丝带被就近系在钢琴上,而左手、左脚、右脚上的红丝带各自被系到四面八方的笼柱上。而女僕们手握的「裙摆」四散在后方。 被红丝带五花大绑的屋酱犹如一朵盛开的彼岸花。虽然正值盛开,但是她的心神似乎已经去到那个世界,变得毫无知觉。只剩股间还在跳蛋的作用下汨汨出水。 而且那颗跳蛋还没被啟动。 她还能弹琴吗? 男人们疯狂的喊着屋酱的名字,他们想像不出屋酱穿上这件「衣服」之后还能成功演奏的情景。 他们想像不出屋酱塞了那颗跳蛋之后还能成功演奏的情景。 穿西装的服务人员来到蒙眼的爱芝小姐身边,告诉她演奏可以开始了。 爱芝小姐点点头。她举起双手让所有的乐团成员注意她的动作。所有的跳蛋宝贝拿起她们的乐器准备演奏,这让「花园」里的男人全部静了下来。 演奏要开始了。男人们要亲眼见证屋酱被击坠。 拉威尔的「左手钢琴协奏曲」。低音管和低音大提琴奏出极为缓慢的前奏。 但藏在屋酱股间的跳蛋可不会如此悠间。 不容忽视的质量和上头凌乱的纹路颤动着。 失神的屋酱立刻被震醒,然后立刻被推向高潮的边缘,慾火焚身。 男人们看见屋酱在红丝带的束缚下争扎,他们勃起了。 当男人们看见屋酱移动右手靠近身体想要给自己带来慰藉,可是她的右手却又被红丝带就近系在钢琴上,男人们在精神上暴动了。 当乐团来到第一波高潮。屋酱的命运来到决定性的一瞬间。 因为乐团的第一波高潮之后,紧接着就是屋酱必需出手弹奏的部份。 如果屋酱挺不过这一波高潮,她脖子上的黑色型智慧型项圈立刻就会由黑转红,宣判她被击坠了。 屋酱高潮了。 屋酱肯定会高潮的。 跳蛋「毒药」。从一开始放进去就让她出水。光是低频的振动就让她爽到升天。更不用说乐团奏出的第一波高潮对她带来的衝击了。 ○○伯爵给屋酱的跳蛋设了三个啟动条件。光是前面两项已经足以击坠她。 一、来自乐团的演奏。 二、来自屋酱阴道的收缩。 别忘了屋酱曾经自作聪明用自己阴道收缩的讯号来当啟动条件。虽然因此击坠了和她斗琴的玛琳达,但这次轮到屋酱自己被击坠了。 只要屋酱的阴道还会持续收缩,跳蛋「毒药」就会持续啟动。就算屋酱失去意识也一样。 而且这颗跳蛋的质量并不小。屋酱夹着它,就像和一颗陷在肉里、正在挺进的砲弹做爱一样。 屋酱双手被缚,双脚也被缚,颈子上的红丝带被系在鸟笼顶端,屋酱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迫高潮了,她娇喊出声、她在狂乱的高潮中失去意识了。 但紧接着,她必需弹奏才行。 否则她就会被击坠。 「主人!」可丽露、巧克力、舒芙蕾三名女僕也来到会场。 她们在屋酱离开休息室之后也必需蒙上眼。在「睡美人」圆舞曲播放完毕之前。 她们和其他的跳蛋宝贝一样不得观赏「睡美人」的演出。 可丽露说:「跳蛋女僕之所以穿上跳蛋内衣,就是为了对主人的辛苦感同身受,就像KG先生健身中心里的女僕们一样!」 可是舒芙蕾说:「主人第一天晚上就命令我们把跳蛋内衣扔了。你的也一样。你现在穿的是我们隔天早上去买回来的普通内衣。」 「那就带我到后台去!我想要在最近的地方陪着主人!如果主人被击坠,我也愿意一同进到男人的房里!」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这是你的。」舒芙蕾拿出一颗跳蛋。「主人的命令绝对要遵守。但很不巧的是主人忘了对我们下令不得使用跳蛋。我和巧克力已经试过了。用主人演奏的『鐘』。」 「你应该看看巧克力那时候的表情。」舒芙蕾兴奋的抬起半握拳的左手,用她左手第一指节抹脸。「然后你应该问问巧克力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必需要有主人在射飞镖的项目上赢过她,她才会高潮?」 巧克力一听,竟然别过头去。这个别过头去的动作像极了屋酱。 听说女僕和主人相处久了,会慢慢变得像主人。没想到只是相处了几天,巧克力就学会主人用来表示心情的方法。 主人常常会不小心做出这个动作。就算是可丽露也知道,这个动作代表傲娇。 舒芙蕾接着说:「你不必到后台去。待在这里,你可以使用这颗跳蛋。」 「它已经被设定成会对今晚的演出做反应。」 「男人设定在主人跳蛋上的条件肯定也包含这些。」 可丽露说:「我知道。我会用的。」 「可是我还是想去到主人身边!」 「真没办法。那我和巧克力会带你去的。」 于是三名蒙着眼的女僕「摸黑」前往后台了。 「喂,你们做什么呢?」两名保镖看见三名蒙着眼的可爱女僕出现在面前,心中起了歹念。 虽然依照规定他们没有办法对跳蛋宝贝们出手,但是不在他们护卫范围内的跳蛋女僕就不是了。 这时演出前奏的低音号已经响起,可丽露的股间一阵痉挛。她捂住嘴巴,可是还是不小心发出一阵闷哼声。 遇上保镖的时候,她本来想忍住的。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她责怪自己没有用。她会害巧克力和舒芙蕾一起被这两个男人刁难的。 两名保镖互相使了个眼色。他们都知道这三名女僕之中,站在中间的特别可爱,而且她的身体明显的「有状况」。 「主人……现在很难受……」 可丽露现在全身发抖,跳蛋弄得她全身发烫,她想要向站在她身边的巧克力求助。 巧克力一手扶住她的腰,接着抓住可丽露向她求助的左手,用右手和她十指紧扣。 两个可爱的女僕脸贴脸、十指紧扣,画面突然变得刺激起来。两名保镖正要兴奋,就被巧克力全力扔出的飞刀给钉在墙上。 飞刀贯穿他们戴墨镜的双眼,直达脑门。正确来说,是两名保镖看见飞刀贯穿他们眼瞳直至身死的景像。 那是冷冰冰的杀气,而不是真的飞刀。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被吓到自己撞上墙了。 「唉呀唉呀……」舒芙蕾感到有些可惜的说道:「我本来还想请两位好心的保镖先生带路的,可是这下看来不用了……」 「看到碍事的保镖就直接排除了。」舒芙蕾兴奋的用左手抹脸。 「这样也比较省事。」 两名保镖这下跌坐到地上了。因为他们看见舒芙蕾兴奋到用来抹脸的左手上握了一把柴刀。 伸手抹脸的动作是她砍了人之后用来擦血的「坏习惯」。 原来业界的传说是真的。 如果在行动的时候遇上麻烦,你该小心的不是同行里被称之为「死神」的傢伙,而是「花园」自己所培育出来的战斗女僕。 有些女僕在女僕力觉醒的时候会蜕变成战斗女僕。 好死不死,现在就遇上了两个。 巧克力和舒芙蕾直接不演了。蒙上眼之后她们还是「看得见」。她们直接带着全身发抖的可丽露走向后台。 「主人……主人!」 没想到还是来不及了。乐团奏出第一波高潮,可丽露当场瘫倒在巧克力身上。 「主人!保罗.维根斯坦先生站在您的左前方,他用仅存的左手指引您。而拉威尔先生站在您的右前方,他用写作乐曲的右手指引您……」 「钢琴就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您的面前!」 「请您伸出手……伸出您的左手!为所有的跳蛋宝贝抓住命运!」 舞台上爆出一阵剧烈的钢琴声,是谁在演奏? 可丽露说:「您的演奏就算是保罗.维根斯坦先生也无法再现。」 「您为跳蛋宝贝们的付出,就算是拉威尔先生也不应指责……」 虽然屋酱在看似失去意识的瞬间本能的伸出左手弹奏了,但是○○伯爵设定在跳蛋「毒药」的第三个啟动条件发动了:屋酱自己的演奏。 演出的同时,屋酱会用自己的演奏击坠自己。 「不要把跳蛋宝贝所承受的羞耻和真正的高潮混为一谈了!」屋酱在她的灵魂中怒吼,她的灵魂现在寄宿在她的左手上。 绳缚让她的精神高潮,跳蛋让她的身体高潮,最后她的演奏让她失控的灵魂挣脱一切。 她没有像小鳩一样失控,而是将所有的一切贯注在左手上。 保罗.维根斯坦站在她的左侧指引,而拉威尔站在她的右侧守望。最重要的是铃铃化作屋酱右手上的红丝带,成为屋酱和钢琴之间扯不断的羈绊。 就算高潮到失神,只要右手一拉,屋酱就知道钢琴在什么位置。 身体被击坠了,那就捨弃身体。要弹奏的音符在左边,屋酱就拖着破碎的身体爬向钢琴的左边。 要弹奏的音符在右边,屋酱就拖着破碎的身体爬向钢琴的右边。 琶音出现了,屋酱拖着破碎的身体一路辗压过去。 宛如战争一般惨烈,宛如保罗.维根斯坦在战争中失去右手后仍奋力演奏一样。 屋酱从来就不是什么救人的仙女。她不会成为睡美人童话故事里救人的紫丁香仙子,也不该在「花园」里演奏「鐘」,试图让那些被选为「睡美人」之后身心受创的跳蛋宝贝们像仙度瑞拉一样,一听见午夜十二点的鐘声就变回原本的模样。 屋酱始终是「花园」的魔女。 如果演奏台上有炮火,她就用炮火吞噬一切。 如果演奏台上有冰山,那她就用绝对零度一般的寒气冻结这一切。 如果演奏台上有毒药,那她就用满溢出来的毒药淹没整个会场。 今晚,男人在她的股间塞进一颗名为「毒药」的跳蛋,这是他们自找的。 屋酱化作一朵受伤的罌粟花,从伤口里汨汨的流出毒药。 战争中,重病伤残的人士用这种毒药里提取出来的成份作麻醉。 屋酱本来可以用这份毒药让所有人上癮,先让所有人嚐尽失去肢体的幻痛,再让所有人从伤口里摄入鸦片和吗啡,让所有人陷入无法自拔的极虐深渊中。但是拉威尔见证保罗.维根斯坦的努力,为他写作了就算只剩左手也能演奏的曲子,让保罗.维根斯坦在战后能为和平以及战后人性的復甦做出努力。 战争中,甚至有欢笑。甚至有不可磨灭的友情和温柔。 屋酱詮释拉威尔所描述的温柔。她最后还是收手了。 屋酱施展花田魔法,让被毒药和战火吞没的地方盛开出一朵朵的国殤罌粟花。 虽然以罌粟为名,但国殤罌粟实际上是没有毒性的虞美人花,用来纪念在战争中过世的士兵们。 「Bravo!」听完演奏的○○伯爵率先站起身来鼓掌。他命令塔尔罗斯也跟着他一起鼓掌。 「不会吧?屋酱弹完了?」男人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屋酱脖子上的项圈始终是黑色。排除被红丝带缠绕的部份,从来就没有一丝转红的跡像。 男人们看见角落包厢里的○○伯爵站起来鼓掌,这才跟着爆出一阵不敢相信的掌声。 「主人,您想要邀请屋酱进房答谢吗?」 就在○○伯爵打算回覆的时候,一名穿着西装的服务人员已经主动走到屋酱身边进行询问。 「回去了。」○○○社长说。 他一站起身来,门外的保镖谁也不敢拦他。而另一名穿着西装的服务人员本来打算挽留○○○社长,因为接下来还有玛姬小姐的演出,但是他眼看气氛不对,就此把来到口中的话语全部吞回去。 屋酱起不了身。她虽然完成演奏,可是她的身体一阵虚脱,差点就倒在钢琴上。 演奏的时候她的右手死命拉住丝带,偶尔奋力抓住钢琴的一角,现在她的右手完全麻木。 更糟的是她的左脚。演奏的时候她为了用右脚去踩住踏板,她捨弃了左脚。现在她的左脚完全失去知觉。 然后是她的身体,好像断成两截一样,中间的地方不见了,完全无法再把自己拼回去。 「您愿意乘上花篮吗?帷幕已经落下,不会让观眾看见的。我们会让您回到原本的休息室。」 屋酱一个咬牙点头答应。 「让我变回去。」 这是屋酱第一次乘上花篮。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因为她走不动了啊!屋酱羞愤难当,再也顾不得羞耻。她动用仅剩的左手一抓,就把股间那颗「毒药」抓出来捏在手里。 开演前她有多害怕这颗「毒药」,她现在要把她紧紧捏在手里,告诉自己:它再也无法伤害她! 屋酱给送回休息室里。神祕男子叫所有人离开。 「解开」这个动作还是得由他亲自来。 「解铃还需系铃人。」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但在绳缚的世界里,一但绑上之后,就解不开了。 屋酱全身瘫软的躺在花篮上,左手紧握的跳蛋被女僕拿走之后,她现在就连左手也不听使唤了。 房里只剩神祕男子和她一个人,屋酱自知无力反抗,股间又是一阵紧缩。 而不巧的是,神祕男子正是从她的股间开始把她解开。 屋酱的股间一阵高潮,弄得她几乎晕厥。 然后是她的足、她的手、她的颈,最后才是她被红丝带系上的乳房和乳头。解开的顺序正好和束缚她的顺序相反,屋酱跟本就不知道神祕男子究竟是在解放她还是在挑逗她,只知道自己在羞愤中又高潮了。 而且这次的热流喷发的规模不一样,屋酱全身烫得厉害,再也控制不住。 神祕男子叫女僕进来帮她穿衣。唯一没有动的只有她的蒙眼布。 最后女僕们也走了,只剩屋酱一个人被留在花篮上。 她被解开了,但她没有被解开的感觉,反而像是被怎么样了一样全身发烫。 就像一隻曾经被系上铃鐺的小猫一样。 一旦铃鐺被解开了,牠会想起以前铃鐺被系在牠身上的满足感。 屋酱正是一隻这样的猫。她陷在高潮之中无法自拔。 如果还有下一次…… 一定还有下一次,而且她会踪身投入神祕男子为她佈下的绳网之中。 「只要再一次……」○○○子爵喃喃自语,却没想到苏菲小姐出现在他的身后。 「你不要做多馀的事情。」圆框眼镜底下的苏菲小姐满是责备的眼神。 她的黑色长发和她的心情一样气呼呼。 「怎么会呢,苏菲?今晚不是你负责陪我吗?」 「帐目就等明天再核对吧?女僕们会帮你完成今天的工作的。」 「你就是爱操心,明明都有那么多女僕帮你分忧了,你还是一定要把每一笔帐目都看过才安心。」 说着说着,○○○子爵摘下了苏菲小姐的圆框眼镜,让苏菲小姐露出她最毫无防备的模样。 数字女神苏菲小姐。刻苦的学习让她得了近视眼。 但是没关係,○○○子爵来到就算是近视眼的苏菲小姐也能看得清的距离,然后把她蒙上眼。 并且,蒙眼会为她开啟新的感官。她不用再依赖这双近视眼了。 苏菲小姐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不见踪影。并且坠入○○○子爵为她准备的绳网之中。 苏菲到底是什么时候觉醒的呢?也许是在他发表以■■■小姐为名的白葡萄酒那天,■■■小姐以盲饮为由缚上了所有人的眼。包括那天同时在场的慕蕾雅、苏菲、还有珮姬。 苏菲就是在那个时候觉醒的。但○○○子爵不知道早在他用一局撞球解救被客人刁难的珮姬小姐的时候,苏菲就已经对他倾心,而慕蕾雅也因他而走上撞球之路。 束缚已经完成,苏菲小姐身上爆出一阵难以言喻的光和热,她倒在○○○子爵怀里,向○○○子爵寻求慰藉。 苏菲为他管帐。从以前开始就是。现在「花园」里的全部金流,全由苏菲小姐一个人控管。 也因为苏菲站在资金流向的第一线,所以一有问题她就会发现。而且她总是立刻提出实用的解决办法。 这让世人以为「花园」里有不止一位老闆,因为苏菲一直在他身后帮他出主意。 苏菲大概算是「花园」实际上的经营者吧?而他只是一个创始人。 ○○○子爵把她抱在怀里,小心抚慰她工作上的辛劳,并且安抚她在绳缚下试图挣扎的脆弱灵魂。子爵和她共享体温,小心的呵护在他面前展现最脆弱一面的苏菲。 「主人!」可丽露衝进休息室里,顾不得「睡美人」的表演还没完全结束,就把自己的蒙眼布脱下来。 看到屋酱的状况有异,可丽露更是什么也顾不得了。 屋酱依然被蒙着眼,可丽露叫她,她也没有反应。 她似乎打算用左手护胸、用右手保护私处,但是她的右手软软垂坠在一旁。 可丽露碰触屋酱的右手,发现屋酱的右手早已麻木多时,可是屋酱的身体却又不自然的发着热气。 「主人……」 可丽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舒芙蕾却带着巧克力出去了。 舒芙蕾说:「可丽露会有办法的。这里交给可丽露,我们去外面守着。」 两个蒙着眼的女僕站在门外久久不说话。 然后,舒芙蕾一开口便说道:「如果我產生了想要烧尽『花园』的衝动,你可要阻止我喔!」 巧克力点点头。 舒芙蕾接着又说:「那好。要是你產生了想要把『花园』移为平地的衝动,我也会拚死阻止你的。」 巧克力再度点头。 「我们就等一个晚上的时间。」 第二位「睡美人」登台了。 长笛女神玛姬小姐被「花园」造型团队脱了衣服,被宝石吊坠和银饰妆点着、并且挑逗着她的乳头和私处。 玛姬亲身感觉宝石吊坠的重量和温度。她拿着长笛羞羞裸裸的上台了。「花园」造型团队把她丰满的身材用薄纱缠了起来,若隐若现之间,更能展现出玛姬小姐过人的热力。 玛姬小姐全身发烫。在场所有男人们都感受到了。 击坠小A,就是为了击坠玛姬在做预演。 因为玛姬就像小A一样天真。一旦男人们发现「睡美人」对于像小A一样天真的跳蛋宝贝有效,他们便知道了:「睡美人」对于玛姬小姐也会一样有效。 虽然玛姬的身体不像小A那样乾净,因为无数的男人上过她。 在她进过○○○社长的房间之前,她是人人能上的母狗玛姬。 得让她想起以前在男人房里当母狗的日子才行。为什么她一进到○○○社长的房里之后,就像变了个样子似的敢拒绝男人了? 今晚男人要击坠屋酱,所以顺便把玛姬也选作「睡美人」。正好一口气让○○○社长的脸上无光。 一票曾经上过玛姬的男人发起投票,立刻让玛姬被选为「睡美人」。 不过玛姬进到○○○社长的房里改变形像之后,看上玛姬的客人多半更有钱,品味也好多了。因此今晚玛姬的身子在恩客的指示下被用珠宝和薄纱装饰起来。 但是这时屋酱已经突破「睡美人」困境,那一票将玛姬选为「睡美人」的男人不禁怀疑到:「会不会玛姬也会跟着突破『睡美人』困境?一旦扯上○○○社长,事情往往会出人意料。」 没想到玛姬说出更令人惊讶的话。她说既然屋酱已经成功了,那么她就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第一个突破「睡美人」困境的人。 她的这首「月光」,德布西的「月光」,献给屋酱。 如果她先上台演出成功了,男人一定不会相信她,以为她只是运气好。 还是得让屋酱先上台才行。 这本来是她珍藏在心底的曲子,用来歌颂屋酱。但现在她在眾人的面前被人看光了,这首曲子也就不是什么祕密了。 台上一下子出现三轮明月。 一轮是在玛姬的演奏之下所呈现出来的明月。 另外两轮明月则是玛姬小姐洁白而丰满的乳房。 男人们在月光的照耀下,看见了花田。 为什么在玛姬的演奏之下,屋酱在前一首曲子所展现的花田魔法仍然存在呢? 因为这正是玛姬用来歌颂屋酱的曲子啊! 玛姬完成演奏,穿西装的服务人员来到她身边询问答谢事宜。 玛姬一个抿嘴表示不愿意。但她最后还是开口询问了:「○○○社长还在这里吗?我……我愿意进到○○○社长的房里答谢。」 但是很遗憾的,服务人员告诉她:社长听完屋酱的演奏之后已经回去了。 「那就让我『变回去』。」 之后玛姬闭上嘴,不再说话。 虽然她一口气突破「睡美人」困境,但这个造型实在羞耻得紧。她也没把握自己有这个脸敢蒙着眼进到○○○社长的房间。 给○○○社长的答谢就留待下次吧! 社长肯定早就料到她会突破「睡美人」困境,也知道她会想要进房答谢,所以早先一步离开了。 因为社长曾经在她进房的时候对她做过类似的事,所以玛姬被打扮成「睡美人」的时候挺得住。 但这件事就不方便说出口了。 玛姬现在只想赶快变回去,因为她还有事要办。 小枝抱着小A和小鳩。她给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人蒙上眼。 她播放「睡美人」的演出实况给小A和小鳩听。她完全豁出去了。反正只要蒙上眼,跳蛋宝贝就可以在男人房里听演出。就算「花园」打算拿别的理由来惩罚她,她也不管了。 「你们听见了吗?是屋酱的演奏!屋酱率先突破了『睡美人』困境!」 小枝让小A和小鳩听屋酱的演奏实况,是希望屋酱能够救她们,就像她们出道那天遇上失败、被玛琳达送进男人房里,却在听见屋酱演奏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时重新找回了希望。 但是很遗憾的,这次屋酱并没能救她们。 屋酱为了突破「睡美人」困境,她所呈现出来的曲子是惨烈的,这不会是能够拯救小A和小鳩的曲子。最后屋酱也弄得自己一身是伤。 轮到玛姬前辈上场了,小枝又呼唤道:「小A!小鳩!你们听,是玛姬前辈的长笛!是玛姬前辈的『月光』!」 这一曲虽然简短,但小枝听了之后深受感动。就像出道那晚失败之后,听见屋酱演奏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小枝又重新找回希望。 虽然小鳩仍是毫无反应,但是小A的掌心回復温暖了。虽然小A仍然咬着她自己的手指,但是在小A听完玛姬前辈的演奏之后,小A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就会好。」 「我一定会让你们全都好起来的……」小枝抱紧小A和小鳩。 然后是第三位「睡美人」。 「睡美人」克丽丝。 拥有银发异色瞳的她不知怎么的被珠宝商相中,成为今晚第三位「睡美人」。 对了,当然是因为她的银发,还有她那双扣人心弦的异色瞳。 左眼酒红色,右眼水蓝色。像极了一颗红宝石和一颗水蓝宝石。 但既然珠宝商相中她,为什么又要把她的双眼蒙起来呢? 她现在穿着一袭鏤空珠宝装,完美的水滴型乳房和曼妙的身材在珠宝的装饰下更显得华贵。 就只是她的双眼被蒙起来。 而她的蒙眼布也跟别人不一样。目前为止,所有的「睡美人」都是佩带黑色的蒙眼布,就连刚才身着白色薄纱上台的玛姬女神也是一样。 就只有克丽丝的蒙眼布是一块绣着金线的白布。 但最让人惊讶的还是克丽丝手上拿的单簧管。克丽丝所拿的竟然不是她最擅长的长号。 「这首曲子献给我最好的朋友可丽露。」 「虽然她没能和我一起成为跳蛋宝贝,但我借用了她的单簧管,就好像她在这里和我一起吹奏一样。」 「这首曲子有很多版本,我也曾经想过要用长号詮释它。但不管我怎么吹,就是吹不出那种blues的感觉。」 「要詮释这首曲子,还是用单簧管最好。」 「没想到单簧管能够演奏出这么blues的感觉。」 「盖希文的『蓝色狂想曲』献给我最好的朋友可丽露,也献给每一位来听我演奏的大家!」 小恩和纸鳶互相拥抱,因为她们今晚一口气见证三名跳蛋宝贝在「睡美人」音乐会里演出成功。 虽然她们其中一位不小心在屋酱演出的时候失误了,但小恩说:「是我不小心,没有挺过乐团所奏出的第一波高潮。但我不会再失败了。」 「屋酱真的很厉害。」 小恩在克丽丝演出时,果真没有再犯下失误。她和纸鳶互相拥抱,今晚她会心甘情愿进到男人房里。而纸鳶祝福她。以后她们会再一起挺过各种难关。 而屋酱房里的可丽露说:「主人,您听见了吗?那是克丽丝的演奏。」 「您听见台上那架钢琴的声音了吗?」 屋酱什么也没听见,因为她什么也没有弹。 屋酱受伤的右手微微在抽动。 可丽露说:「盖希文的『蓝色狂想曲』有很多版本。其中就有单簧管、交响乐团和钢琴一同配合的版本……」 屋酱听了之便说:「我也想和克丽丝一起演奏这首曲子。当然还有爱芝小姐。」 屋酱拿下蒙眼布,发现可丽露和她一起躺在花篮上。她连忙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欢迎回来!主人!」可丽露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她紧紧抱住屋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