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猫集卡游戏(德三军队NPH)》 Chapter1:蝴蝶标本(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 这是他月经的最后几天。 想想看一个元首,与月经周期联系起来,就十分的怪异,原本元首这个词就是纯阳性的,但与纯粹的女性生理结构结合起来,就暧昧起来,总理府之前的卫生间连挡门都没有,毕竟之前这里的主人属于男性,女人们不在考虑之内。 但阿道夫.希特勒成了这里的主人,连最亲密的战友都不曾知道他身体内部的情况,毕竟他是党的领袖,就算他在浴室里捣鼓两个小时以上也没人敢去问,相比别的男人,他也比他们爱干净,爱甜食,不喜欢暴露和触碰,女性的特征他隐藏的很好,将军们有时候会奇怪他的脾气反复无常,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他生理周期到了。 阿道夫.希特勒厌恶自己身上的这套女性器官,简直就是污点,虽然长在身上的这个穴一看就是他的,因为它冷淡,发育不良,有时候甚至可以忽略它,因为主要使用它的时候只有月经周期,但也就那几天,让他坐立难安,他从来不去总理府的卫生间,因为他担心自己身上的秘密瞒不下去,那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那他会下台的。 因为这个恐惧,他对待他身上的器官简直就是粗糙,他没细致的看过自己那个部位,因为他觉得这样很恶心,但由于这几天是最后的周期,他坐在餐桌上和参谋们讨论事情都非常不舒服,它黏糊糊的,湿漉漉的,他感觉能闻出明显的血味。 这几天埃尔温.隆美尔要从北非回来了,阿道夫.希特勒能看出他从电报里尽量公正的指出元首的错误,正常的述职步骤,他却觉得烦躁,沙漠之狐,他培养的这个元帅也许正在倾向盟军,他觉得自己看出了猫腻,于是阿道夫.希特勒对他说,你得回来,带上你的参谋们,我们得讨论阿拉曼,北非,石油种种。 埃尔温.隆美尔回来得很快,他上午发的电报,下午就回到柏林,穿着他的非洲军制服,他胸前的蓝色马克思与双剑铁十字就没有取下过,因为那是他的荣耀,阿道夫.希特勒却觉得他不顺眼,也许他厌烦他了,他的秘密部门和他汇报过隆美尔下属的情况,有一两个据说密谋反对他的,他这次也在参谋车里见到他们了,都是年轻人,高个,意气风发,雅利安人,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眼里写了几个字“我是密谋分子。” 阿道夫.希特勒觉得轻蔑,他大脑那个属于女人支配的地方恶毒的给他出了个主意,那就是故意创造机会和他们待在一起,等待他们出手,然后再由他忠诚的近卫队的人把他们通通枪毙了,然后以密谋的罪名抓捕他们的家人,邻居,结果会死很多人。 但他不确定埃尔温.隆美尔有没有参与,所以断头台的名单还有待考究,但他在潜意识里不信任他,在这名元帅总是不停的说政治手段,不停的指责他之后。 你算什么?阿道夫.希特勒想,没有你我还有别人。 但今天他不知道自己的那点计谋是否真的有用,在阿道夫.希特勒与埃尔温.隆美尔握手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对劲,他之前觉得自己的经期应该是结束了,所以没有用卫生巾,至于棉条,他更是觉得恼怒,把这个东西放入身体让他从心底的不寒而栗,仿佛强调他女人的身份。 但是又开始渗血,阿道夫.希特勒僵硬的坐着,感觉血浸满了内衣,也许是他心理作用,他看着埃尔温.隆美尔站起来,给他看了地图,他用铅笔勾画了行军的每一条线路,作为指挥官他很内行。 埃尔温.隆美尔带来的参谋们坐在后面,阿道夫.希特勒没允许他们说话,他们就不说,也不窃窃私语,隆美尔应该是交代了他的下属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毕竟这里是总理府,不是北非。 而他在焦急的翘首等待他的元首的回答,无论是补给,还是坦克,他现在都非常需要,这关系到他的士兵的生命,而作为一个富有同情心的指挥官,他很关心他们。 可阿道夫.希特勒的回答注定要使他失望了,他看着他冷冷的指出几条路线的不通之处,但隆美尔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常,他的脸色比之前更苍白,另外一只手则按压住小腹,好像要哆嗦起来。 但那双蓝眼睛却是不耐烦的,它们扫过埃尔温.隆美尔的面孔,好像在审视他的灵魂,审判他的过错,没有了当初的欣赏,它锐利的就像野猫的眼睛。 阿道夫.希特勒却无意在此多对埃尔温.隆美尔有什么盘问,他今天已经很不舒服了,连胸部都在痛,他打定主意不想理他,做个总结,结束吧,他想。 但今天的埃尔温.隆美尔却不想结束,他心底觉得自己正不受重视,往常他们能共享午餐,但今天看起来却成了奢望,或许因为埃尔温.隆美尔总是对元首坦诚的那一个,于是他把不满写在了脸上。 阿道夫.希特勒对他越来越没有耐心,埃尔温.隆美尔没发现自己在按压桌面,他无意识的弄出单调的声响,军靴也不小心撞到桌脚,后面的僚属也不说话,只有人咳嗽了几声。 “行了,没什么要说的了。” 阿道夫.希特勒垂下头说,他坐在那里,等待埃尔温.隆美尔过来,但明显的埃尔温.隆美尔还没问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他站在那里,背后是他带过来的高参,此时挺着上半身杵在原地。 “元首,我觉得…” 他话没说完就被阿道夫.希特勒打断了,“隆美尔”他直呼他的名字,“别说了。” 好,这下气氛彻底僵持了,懂得看眼色的僚属出去了,剩下几个留下的都是密谋分子,他们站在自己元帅身后,用那种眼神看他,阿道夫.希特勒觉得烦躁,他再三的皱眉,埃尔温.隆美尔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想过来与他握手。 阿道夫.希特勒冷冷的命令他戴上手套,他不喜欢触碰,埃尔温.隆美尔是暂时疏漏可以原谅,但他手底下那几个小伙子,却不明白此中的隐秘,军靴往前一步,直言元首对他们不公平。 阿道夫.希特勒想骂他们了,你学什么直言?这又不是腓特烈大帝时期,一个军官敢这么对元首说话? “元首,北非军团希望您…” 年轻人还在说,阿道夫.希特勒要他出列,他站出来了,他刚刚才从烈日下回来,身上还有汗味,阿道夫.希特勒觉得厌恶,但不可否认他们都是荷尔蒙充足的男人。 埃尔温.隆美尔想说什么,被阿道夫.希特勒用眼神制止了,他猛地站起来,感觉不可抑制的愤怒,但他站起来准备拍桌子的时候,感觉整个人僵住了,仿佛冰封住了他的舌头。 他看见了,他们肯定看见了。 那个地方浅色的衣服是完全遮不住的,带着朦胧的异常的湿润与点点的血渍,不过埃尔温.隆美尔和他的下属还没完全消化那是什么,有的在女人堆里的老手,透过布料一眼就能认出那是个女人的性器官。 “您受伤了?” 埃尔温.隆美尔直接跨过去问道,他熟悉战场的味道,他麾下士兵们浸着血的绷带,通常透着脏兮兮的血味,但这个血味却与他平时闻到的不同,多少透着点古怪。 “不,元帅先生”有人替他解答了,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明显的,那是一个—” 女性生殖器。 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阿道夫.希特勒没准备好接受这个,但年轻人远比他的元帅要激动,他撞过几个在前排的参谋,大声说出了他的见解。 “一个女人怎么能做我们的领导?” 他一边说着,一边挤到阿道夫.希特勒的面前,阿道夫.希特勒在狂怒下反而镇静了,他盯着这张青年激动的面容,冷笑了一声,他的威慑明显还在,因为在他说话之后,没人敢插嘴。 阿道夫.希特勒将文件砸到青年的脸上,这样不客气的动作他是不是第一次做,却是当着埃尔温.隆美尔第一次这样做,他又嫌恶又恶心的说了一句。 “看看你的下级是什么东西。” 年轻人立刻激动起来,他觉得他自己不必怕元首了,他抓住他的手,连脸上被划出来的血都没顾上了,他长得这样高,在战场的经历只会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捷和强壮,另一只空着的手像是宛如是要证实什么似的,粗鲁的切了过去,阿道夫.希特勒被他摸了一把下身,此时几乎暴怒的反应过来,他的手抽过去,把年轻人的脸给打过去了。 “元首,你还真是个女人。” 他用手背蹭蹭脸,突然冷笑了一声。 “是不是给将军们用过了,脾气才这样不好?” 污蔑,恶意的污蔑,阿道夫.希特勒简直气的头晕目眩,他的手伸向桌上的电话,一个寂寂无名的参谋,今天却要声名远扬的完蛋了,他要把他的尸体高悬在电线杆上,用钢琴弦勒死。 但是— 他的手被抓住了,戴着眼罩的年轻人把文件袋踢了过来,里面的文件散落了一地,阿道夫.希特勒的脸彻底没有了血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背叛我了?” 这句话是问埃尔温.隆美尔的,他看着埃尔温.隆美尔僵硬的站在那里,从他的下属对他不敬开始,就仿佛一座堡垒。 “全是叛徒!”阿道夫.希特勒说,纵然手被抓住了,却还是用那种恶毒的眼神盯着他,但抓他的年轻人特别激动,也许是知道他是个女人开始,他的呼吸都粗重了好几声,折辱他或许要比要他的命要刺激多了。 年轻人的手按在苍白的皮肤上,突然控制不住般的拍了拍,连褐色的瞳孔都因为兴奋而扩大了,他下意识的崩紧大腿,不让军裤里炙热太明显,他们都一年半载都没碰女人了,而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德国元首… 没有人说话,他钳制他手掌的力度因为控制不住内心的欲火而愈发的暴虐,最后他闻到他身上的血味,兴致勃勃的操控着眼睛打量他的下身,“元帅!”他说,“你来看看她!” 根本就无所遁形,青年按住他的腿,瘦削的手背淡淡的冒出青筋来,阿道夫.希特勒挣扎起来,他寄希望于自己能踢到他的腿或者脚,但那无济于事。 他的裤子被扯下来了。 青年无视他的男性性器官,几乎是粗糙的推高了,露出那个可怜的女穴,他那地方似乎还嫌不够恶心,淌了一滴血,流到别人发汗的手背上。 阿道夫.希特勒应该尖叫或是怒骂,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一时间恍惚了,他眼见着他胡乱的在灰色军装上擦了擦,兽性的兴奋让他骂了句脏话。 密谋分子…如果他能… “元首。”埃尔温.隆美尔在他面前蹲下,别在他面前装作对下属的勾当一无所知的模样,阿道夫.希特勒拼命弓起身,给了他一耳光,这一耳光像是把他从前最偏爱的陆军元帅打醒了似的,让他的身体战栗了一下。 他被他打的半勃了。 “你敢?你—!” 他半天没说话,阿道夫.希特勒还以为他要做什么时,就看见埃尔温.隆美尔摘下手套,目光凝视着他那个还糊着血的地方,手指猛的往上一顶。 痛,好痛。 阿道夫.希特勒被这粗鲁的一顶给弄得大腿发起抖来,隆美尔的手指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他不准他合腿,粗糙的指腹贴着那两片粉色的软肉,几乎是用骨节分明食指顶在里头,他连嘴唇都发白了,他本身就没用过这个地方,一下被这么粗鲁的弄,几乎都要痉挛。 血顺着埃尔温.隆美尔的手指滴下来,他沉默得盯着,竟然伸出手来,在手掌里揉了揉,他说,那根本不是个征询的语气,“元首,我要这么做。” 阿道夫.希特勒看着隆美尔解开他的皮带,跳动的勃起的东西,抵着那个滑溜溜的肉膜,背后的参谋使劲在掰他的腿,使他那个阴部往外与阳具贴在一起,他那个地方又浅又短,刚刚被隆美尔的手指就捅到底,他都不敢想象,如果让他真的进来… 但对方的喉结滚动着,阿道夫.希特勒感觉到他狠狠地往前挺动了一下,真的插进去了,被这么个叛徒— “唔…啊!” 阿道夫.希特勒应该疯狂的挣扎起来,后面的人按不住他的腰身,看着他不住的乱晃,一时抱住他的身体,使他看着自己怎么被干进去的。 阿道夫.希特勒的上衣被掀开了,年轻的参谋在看他的胸部,隆美尔闭着眼睛在感受他身体的温度,结合的瞬间,他竟然抿嘴微笑了。 他头脑突突的发烫,一时间没有强行往里面插,而元首此时却不行了,他几乎眼前发黑,又恨又毒的流眼泪,眼泪混合着口水流到下巴上。 但那地方,也不是没有快感,他的盆骨砰砰的撞在皮带扣上,淫水拍打的四处乱溅,他的元帅明显这半年没有发泄,更是发了疯般的顶他,他最终应该是呻吟起来,发出低迷又酸涩的呻吟。 “元首,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听他说“我…” Chapter2:奴隶少女希特勒上(埃尔温.隆美尔/ 性转警告!!另一条时间线 雷普轮奸 有被苏联人轮奸的前提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x阿道夫.希特勒 海因茨.古德里安x阿道夫.希特勒 埃尔温.隆美尔x阿道夫.希特勒 这是一间并不舒服的地下室,埃尔温.隆美尔以为自己会很少来,但是看起来并不如此。 地上有一件女士内衣,是纯棉麻的质地,符合这位前元首清苦而接近守节修女的状态,她不喜欢太过明艳而低俗的颜色,她以前斥责那种颜色是资本家的颜色,不符合她为了帝国人民的立场,而现在这条内衣被软绵绵的拖曳在地上,残留着余温。 她脱了裙子,在屋子里疯狂找寻出去的路,埃尔温.隆美尔并非幻想这场景,而是这场景已经发生过许多次,阿道夫.希特勒与她噩梦中的苏联人…1945年发生过的事情埃尔温.隆美尔并非是毫不知情的,他在西德报纸上读到过“苏军在柏林的兽行”,似乎应证某个预兆“纳粹德国的报应。” 这报应现在到了埃尔温.隆美尔头上,他还有两个自愿加入的战友,加入不是匿名的,他们的存在和谎言一般的纯粹与通透。 埃尔温.隆美尔通常不愿意回想某些沉重的过去,所以他在步入这间阴暗的地下室前,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想到了一句并不合适的俏皮话“这里简直就是第二个狼穴。” 是的,宛如第二个元首大本营,地下室没有窗口,常年没有阳光能直射此处,而又因为这里的阴冷潮湿,地板铺的厚厚一层的羊毛地毯,他在这里看到的景象,也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埃尔温.隆美尔又回过神来,凝神望着蜷缩在地上的前元首。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给她注入了相当剂量的麻醉与镇静剂,使得阿道夫.希特勒比往常更容易平静下来,黑色的头发顺着她的脸颊滑在她的身体两侧,她的眉毛也属于典型的奥地利人,黑而浓,眼睛却是蓝色的,虹膜的颜色浓烈到不安。 她面无表情,没有望着埃尔温.隆美尔,也没有望着任何人,只是单纯的盯着灰色的天花板,好像能在那里继续建设德意志第三帝国。 埃尔温.隆美尔曾经试图在她的瞳孔里看见她描述的雅利安人帝国,但最终的结果是,这种努力最终失败了,命运使他也来到了这里,让她也来到了这里,尽管阿道夫.希特勒的到来并不是自愿,他们听说她试图往嘴里开枪结束自己的生命,但这努力最终失败了,因为苏联人抢先一步俘虏了她。 埃尔温.隆美尔从地下室的活动门跳下,落在羊毛地毯上,他的动作轻而敏捷还能看到他在北非战场的风度,但他听到她嘴唇里轻轻哼唱的歌曲,每一个德语词汇都顺着她的舌头轻巧的盘旋而上,是献给陆军的“艾瑞卡。” 这使埃尔温.隆美尔突然有些难过,阿道夫.希特勒仰面躺着,嘴里继续哼唱着调子,她或许把这里当作了她一战时的勾壕,埃尔温.隆美尔则是与她接头的传令兵。 很快这微妙的难过又粉碎了,因为阿道夫.希特勒开始若无旁人的诅咒起来,她先是按照规矩痛骂德国懦弱的将军与元帅,后来是党内的腐败,最终又转向美国犹太吸血鬼。 这指责充斥着纯然的恶意,那种恶意曾经鼓吹仇恨与杀戮,甚至发动一场世界大战,但现在它的作用接近于零,因为被幽禁在这狭小而逼仄的空间,已经再也没有可以被它蛊惑的听众了。 “我出去之后,要…”阿道夫.希特勒的长篇演讲卡壳了,她从地板上突然坐了起来,这是典型思维与行动同步的行为,她又转头打量,试图找到可供她发挥的演讲台,而那些黑色的长发落在她白到令人不舒服的脊背上,勾勒出单薄而振动的蝴蝶骨。 “我要把你们都杀了。”她突然望着埃尔温.隆美尔这般说道,口吻恶毒而且肯定,“你们这些将军都是德国的败类,我给你们下的命令为什么不听?那是命令!” 她的声音因为长期的辱骂与嘶吼而充满了沙哑,这是战争给她的后遗症,相比给德国人民的灾难这轻太多了。 埃尔温.隆美尔冷静的看着她,他没有同情,也没有回应,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曾特意告诫过古德里安,那个性情并不温和的陆军大将:不要打她。 古德里安没有打她,他也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唯一一次爆发还是战争时醉酒后同她挥舞自己的拳头,接着他就被他的副官拖开了,醒来后,他的英雄事迹传遍了柏林的参谋部。 因为这一点,现在的阿道夫.希特勒不会太向古德里安发脾气,或者在他面前辱骂他以前的同僚,在他面前,她像只绵羊。 阿道夫.希特勒在埃尔温.隆美尔面前却不掩饰什么,她应该是反应过来这个她亲手提拔的元帅,在数次暗示无果后,并不如她脑海里那么的感恩与知恩图报,她于是把她战后的怨恨痛苦都倾泻在了前陆军元帅的身上,她开始抓他,踢他。 而男人惩罚女人,也就只有那一种方式,既然拒绝了暴力,那么就是强奸。 埃尔温.隆美尔不想这么做,他从未把元首往那个方向想过,因为他们地位悬殊,但之前他们中间有人这么做了,在愤怒间,把元首当作一个可使用的女人,结结实实的肏了她。 埃尔温.隆美尔也看见了这幕,与别人一起。 那场性事看起来并不是自愿的,至少存在一方不自愿—阿道夫.希特勒坐在古德里安的胯上,她的眼眶全湿了,两条腿更是抖得不成样子,她长期的禁欲行为使她潮吹的一塌糊涂,那个他们从未遐想过的女性性器官,湿淋淋的吐出了许多晶莹剔透的淫液,粘在正在疯狂入侵她身体的肉棒上,她的身体彻底的背叛了她。 “啊!好痛!滚出去!”埃尔温.隆美尔听见阿道夫.希特勒痛呼,他好像过了一会才听见她的声音,又好像在梦境里听到过,她被迫坐在男性的生殖器上,嘴唇惨淡而痉挛。 海因茨.古德里安去尝试握住她的腰身,毕竟这截腰身一直被藏在笔挺的制服下,她腰身很细,得益于完全素食的饮食习惯,发汗的皮肤与他粗糙的手掌紧紧相贴着,双方连面孔都微微扭曲了。 “你做什么?!” 埃尔温.隆美尔采取了举动,他给了海因茨.古德里安一拳,但对方无动于衷,与其说无动于衷,应该说是他的心神全放在元首那里,他再次紧抓了一把阿道夫.希特勒的大腿,把一直想绞合在一起的腿扯得很开。 他们也盯着那里,那里被苏联人抢先一步,据说是十五个,也有说十个,贞洁当然是不存在了,那里谄媚的如同娴熟的雏妓。 古德里安继续悍然的往里面侵犯着,老实说,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姿势显得怪异而淫靡,阿道夫.希特勒的衣服只剩下了几块破布,她像在阴暗的地方拼命呼吸的动物,手臂按在古德里安的肩膀上,好像要将他绞死。 “叛国贼…懦夫”阿道夫.希特勒蓝色的眼睛下悬挂着一滴仿佛冷凝住的泪,几个单词她说得并不连贯,海因茨.古德里安像是被她的神情所迷惑似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但阿道夫.希特勒的狠狠得咬住他的下唇,咬出血都没有松口。 古德里安算是明白了什么,他仍由她咬着他的嘴唇,但身下的动作却又深又急,直到元首终于受不了了,她松开他的嘴唇,哀哀的尖叫起来。 阿道夫.希特勒的嘴唇现在完全的红透了,血珠挂在上面,像勋章一般的引人注目,她趴在地上,黑色的头发披散着,一般来说,赤裸的人体并不吸引人,但她此时的姿态却使人觉得万分刺激。 或许这刺激是因为他们知道她是谁,知道她做过什么,谁又会在外面找她,自从柏林战役过后,苏联人俘获了她,他们以为她已经死了,报纸说她化成了苍白的头盖骨,但她没有,她做了某群人的战利品,被藏在总理府的地窖里,成为了布尔什维克的婊子。 一块面包可以干她一次,一块巧克力则可以内射,苏联人说这是公平的交易,阿道夫.希特勒则把他们看成臭虫。 “你怎么活下来的?”海因茨.古德里安重重的顶她,他边喘气边问,他不知道是希望她活下来还是希望她就此死去,阿道夫.希特勒没有回答他,她突然焦躁极了虽然没有尖叫,但汗水从她的太阳穴流到下巴上,而她的里面抽搐得很厉害,几乎是在报复性的收紧。 “我明白了,你是靠这个,对吗,我的元首。”元首这个字眼被古德里安喊得轻蔑又低俗,他牢牢的箍住她的腰,将自己爆发在了她的体内。 Chapter3:奴隶少女希特勒下(埃尔温.隆美尔 古德里安放开了元首的腿,于是对方就无力的伏在地面,她腰瘦臀却丰腴,也许是在那群苏联人的照顾下才变得这样,埃尔温.隆美尔艰难的把眼神移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在沉默,他从未支持过纳粹,但也从未拒绝升迁,他和她之间的隔阂使他无法坦然的伸手将她扶起。 很难从阿道夫.希特勒的喉咙里听到呜咽声,她侧着脸颊,选择咬着牙,质地偏硬的长发落在她的胸前,埃尔温.隆美尔不可避免的注目了她一会,阿道夫.希特勒的两个乳房偏偏大到下流,乳晕却是粉色的。 “你给我滚出去!”阿道夫.希特勒在那里自言自语,她神情又恍惚又痛苦,再加之她谁都不看,脊背一直都在痉挛。 “你得吃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终究是皱着眉补充道,他走过去,蹲下,阿道夫.希特勒则摇头拒绝,她听不得有人在对她说话。 冯.曼施坦因也没有采取言语上的坚持,他伸手一下紧抓住阿道夫.希特勒的双腮,他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肢体接触,也许从古德里安打破这层关系,使之变质之后一切都反常了。 冯.曼施坦因的手紧紧扣住她的腮部,阿道夫.希特勒惊诧的看着他,因为力度而被迫吐出舌头来,那一截舌尖是红色的,曼施坦因把药片放上去,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舌头,顿了一下而后收回去了。 他在原地迅速站了起来,阿道夫.希特勒跪在地上,想把刚刚吃的药丸吐出来,她不相信任何人,从1944年落下的毛病。 “你知道对不对?”阿道夫.希特勒发现自己吐不出药片,她抓住冯.曼施坦因的膝盖,“你要像当年那样欺骗我,对不对?”她赤身裸体,伏在冯.曼施坦因的膝盖下,像他的性奴。 “我的确知道。” 冯.曼施坦因垂眼看她,他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她,目光深且阴沉,而阿道夫.希特勒抓他的腿,其实海因茨.古德里安才侵犯过她,现在她腿间的精液慢慢的漏了出来。 “我的元首”冯.曼施坦因笑了一下,他的声音却依旧平稳“你永远都不明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我把你加封的元帅!”阿道夫.希特勒尖叫起来,她的眼睛看不清他们,如今更是退化为雾蒙蒙的一片“你把我杀了吧—我不能这样活下去!” 海茵茨.古德里安过来抱着她的腰,那是个粗鲁的拥抱,他把她当作女人看待了,可阿道夫.希特勒并不领情,她难以忍受男人的躯体男人的味道男人的温度,她想推开他牢牢的钳制在她身上的手,可是她没力气,于是她只能尖叫道。 “你在怪我没有把你升为元帅吗?”阿道夫.希特勒的身体几乎是嵌在古德里安的怀里,她的躯体在他怀抱里疯狂的挣扎,“那是因为你从来不听我指挥!” 古德里安耐心的听她说完话,他并不排斥这种牢牢抓住阿道夫.希特勒的感觉,自从她疯掉以后,他似乎发现自己享受这种她能被自己掌控的感觉。 “不,我并不是报复,我的元首”古德里安低下头,对方部分黑色的头发扫过他的鼻端,有清淡的香气,他感叹道“攻占法国时我很兴奋你能选择我。” 攻占法国这个词也许安抚到了阿道夫.希特勒敏感而易怒的神经,她突然闭上眼睛,露出大而深的眼睛弧度,有些恍惚起来,“法国,法国。”她的嘴唇喃喃,他们觉得她的灵魂好像不再困于这间阴暗的地下室,似乎又望见了她手下的士兵在凯旋门下行军的往事。 “我好痛苦…我好痛苦”她簇着眉头,阿道夫.希特勒从喉咙里低低的呜咽了两句,她的面颊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眼眶流出,“冯.博克,瓦尔特.莫德尔…” 是那些不曾背叛她的将领,他们知道有些人已经为了她自杀殉国,她那段时间就是数那些人的名字而挺过来的么? 埃尔温.隆美尔蹲下去,紧紧扣住她痉挛个不停的手,他这个时候好像有许多话要说,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手也在发抖。 埃尔温.隆美尔对她的某种感情也许在这个时候已经爬升到巅峰,可这个时候阿道夫.希特勒又清醒过来,她突然极其嘲讽极其冷酷的笑了起来,整间地下室可以听见她那种张狂的笑声,她在嘲笑他们。 “我当初,”她边笑边说,几乎喘不过气来“应该让你们永远在底层—嘻嘻,让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任何成为将军的机会!” 她如果再落泪,埃尔温.隆美尔会吻她,但她为什么现在会选择去当一个婊子?埃尔温.隆美尔低头深深地凝视起阿道夫.希特勒,他甚至在心里低声祈求刚刚是一个幻觉,可阿道夫.希特勒偏偏要把这个幻像打碎,可她继续嘻嘻的笑,光着身体看着埃尔温.隆美尔,目光亲昵且随意。 “是不是很辛苦?埃尔温,爬到军官用了你25年,你为什么不一辈子待在那个位置,然后给我平庸的死掉呢?” 埃尔温.隆美尔不再看她,他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里已经没有动容,他明白了,她一直都是个婊子。 “放开我,放开!” 然而阿道夫.希特勒被海茵茨.古德里安牢牢抱着,在他怀里弓着腰,像只钉起来的蝴蝶,古德里安在这刻反而不生气了,他伸手过去,摸她黑色的头发,反被她转脸用牙咬住。 “一只养不熟的狼。”海茵茨.古德里安评价道,他的手指碰到她的口腔与牙齿,又顺着她的口腔碰到了她的舌头,才使她受不了般的放开。 “你们真恶心。”阿道夫.希特勒不看他们,但她却要故意让他们都听见,那种张狂而诡谲的神色又隐隐绰绰的浮现在她的脸颊上,与她的发与嘴唇交织在一起,好似鬼影,不像活在这世上的人,“一群垃圾。” 冯.曼施坦因听见了,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他习惯了她的侮辱,以前他可以因为东普鲁士陆军元帅的骄傲而选择离开,现在他却再也不能像之前似的轻易转身,于是他看着这张面容,从各种层面说,他从未像现在似的离阿道夫.希特勒这么近。 接着冯.曼施坦因坚决的一步向前,他伸手过去揪住对方的下巴,那对他来说已经不礼貌了,前元首被他的力度所摄,她有些痛,此时在假装流泪,那样子很美,冯.曼施坦因觉得她被迫求饶的样子很美。 “松手,求您了。”又开始装了,她抓住冯.曼施坦因的手凑近过来,“把手松开我才能说话。”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静静的看了她一会,他看着她的表情,只觉无比想笑,但阿道夫.希特勒意识到了自己的表演拙劣,她先是怔住,而后面上明显的流露出懊恼,她的黑发落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与海因茨.古德里安两人的手中,她的蓝眼睛却瞧着埃尔温.隆美尔。 他们像是被她捕获住的猎物,也许在她上台后,阿道夫.希特勒就捕获了他们,可她从来都不让他们如愿,总是令他们难过与愤怒,可她现在落在他们手上,比尘土还轻。 海茵茨.古德里安原本也以为自己会是一个恪守传统的男人,因为他也想起很久以前,元首夸赞他的时候,那时没有人看好他,贝克也不喜欢他,但没有人像元首一样,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说这就是我想要的东西,她力排众难,说话间眼睛有微微的神采,贝克最后拂袖而去。 所以他也要以不怕死的姿态冲上去,只是这次缰绳拽在他自己手里,如果他不克制自己,她真的就会这么消逝了,古德里安叹了口气,在暴虐的欲望过去后,他总会想起这些好的,平静的回忆,也许是觉得她没有那么坏,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因为她的好恶就冲动的军人了。 但她更加,更加的疯了。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直都是一个有目标的军人,当年的他被称为战略艺术家,海茵茨.古德里安意识到连他都对阿道夫.希特勒的状态没有办法,而选择这样的得过且过,但他又这样的冷静自持,每日每夜的守着她,他沉默的听她在夜里心碎的呜咽,看到她蜷缩着颤抖,今夜如此,以后的日日夜夜都会这样。 也许是因为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想惩罚自己。 在他自己出版的回忆录中,他既然能说自己并不在意莫德尔接他的班,却又对自己曾在战线崩溃时回去找她而只字不提,自尊变成了绵长的痛苦,陆军元帅的权杖被他藏起了,和古典音乐,她一起,藏在了这间狭小而不见光的密室。 古德里安有时不清楚曼施坦因和她的关系,与自己与元首的关系有什么不同,他早年与之惺惺相惜的战友,和他一样,也对某一件事物情有独钟,如果这个事物是简单的玩意,那么从中劈开便可公平,但她不是玩意,不是荣誉,不是任何可以拿来轻浮的谈笑的东西,但如果珍惜她,他就可能得不到她。 要把更血淋淋的东西,更残酷的真相撕开给她看。 于是古德里安凑在她耳边,警告她不要寻死,如果寻死,会有更可怕的下场,会有许多人想要她,谁叫她现在只是个俘虏,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只有这张脸,这张改变了世界局势的脸。 她笑出眼泪来,也许是因为她天生就爱辜负他人,肆意对待那些跟随自己的人,下场,她说,现在死亡对她来说已经是不敢奢望的解脱。 但如果生前舍不得,死后也会舍不得。 她看出他们不能说出来的东西了。 但如果她说出来,古德里安会痛苦,隆美尔会痛苦,大家都不好过,她仅有的一点点仁慈让她不说话,她伏在曼施坦因与古德里安两人之间,在汹涌澎湃的索求里,她的眼睫无意识的眨动,桌上有一个鲜艳的熟得快坏掉的桃,把桃给我吧,隆美尔,她说,于是隆美尔用手给她扳开,而后她用唇瓣接了,而后就着隆美尔颤抖的手掌吃桃,她舔过他的手掌,她表现的是这样的又厌弃又喜欢,疯狂渴欲与压抑的性冷淡,最极端的特质在她身上贴切的宛如此时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她仰脸问隆美尔,他想不想要她。 他当然会想要她,这个人他日也想,夜也想,元首是埃尔温.隆美尔的力量之源,堪比神话里的荷鲁斯之眼,夺走她便可导致他残缺和痛不欲生乃至枯竭,可是如果得到她,埃尔温.隆美尔的灵魂将不再是自己的,他的心将被分割为碎片,将不辩善恶,视之前的忠义为无物。 他向阿道夫.希特勒宣过誓—如果冒犯她,隆美尔愿意辞职,如果不尊敬她,隆美尔将不会被她所启用,在她失踪的这一年内,或许是隐隐感觉她没死,于是他能对美国人暗示说“活着的元首要比死了有用。” 她能活着就好。 可她这样的活着,是好事吗? 所以有些时候,埃尔温.隆美尔害怕看见她。 她已经不是元首了,变味了,成了不折不扣的女人,在昏暗的房间内,她赤身裸体,滑腻的皮肤是他不敢想,不能去看的,更别说她现在的姿态与现在的样子,在两个已经被她变为世俗男人的将军之间,寻找已经没有的出路。 她身体已经被彻底打开了,在她发疯的时候,她的身体除却流出血,还流出水,前面和后面一样湿,那是由于她耻骨打开的过于饱胀,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险些压不住她汗湿的身体,她终究找到了一丁点快乐,抖着腿,将没有嚼烂的桃肉从唇间滑下,而后暖融融的,泪水涔涔的尖叫了。 隆美尔清楚古德里安在她身上要找回当年的感觉,但当年那两个字就显得很可笑,无奈,愤懑,只能靠这两个字抒发情绪,但其实这个时候点破也没有任何意义,也许究其原因,隆美尔其实和古德里安一样,生她的气,也生自己的。 因为她问他要不要她,而他也只能坚决的要她。 要她的唇,要她的身体,手背上鼓起的青筋,她的双颊贴在他坚硬的小腹上,然后往下。 也许会快活,但这快活其实是令人毛骨悚然的。 他们作为军人背负国家命运,面对溃败不能如别人般简单的长吁短叹,死亡不是数字,是活生生的,在他们的军靴与文件底下疲惫的压着,隆美尔感觉难过,所以纵使他真的在元首身上找到了快乐,哪怕那快乐是男人的天性使然,都让他感觉痛苦与不配。 但如果不这么做,还能怎么活呢—隆美尔只能庆幸自己没有丢掉满腔的痛楚,这痛楚提醒他还是那个满心热枕,用兵极勇的元帅,不必在家国与元首之间做任何犹豫的抉择,他选择国家就是选择她,选择她就是为了国家。 从来都没有两难。 元首,疯掉的元首,他不知要说给谁听,她舔来舔去,温柔的舔他的东西,她的口腔很温暖,很甜蜜,刚刚吮吸了桃子的汁水,应该更适合用来接吻。 这张脸,曾出现他的梦里,她一个人静静的坐着,没有人能真正靠近她,埃尔温.隆美尔梦见自己拼命去追,但不管他怎么努力,都只能贴近她的影子。 所以现在埃尔温.隆美尔也先是半勃,而后再是硬得发痛,在欲生欲死的快感中,元首说,原来你也喜欢这个,和所有男人一样,但这句和所有男人一样却又不公平,这个说法太平庸了,不符合他们身为她的盖世将才的身份。 那她呢?冯.曼施坦因想想阿道夫.希特勒的现在也释怀了,她再也没办法有明面上的身份了,从前的元首,她用权势把她造的梦捧到最高处,人声鼎沸,宣传部长戈培尔说她是救星,冯.曼施坦因却独独能看出他们关系的邪门之处,他开始时就不喜欢她和那群所谓的战友的关系,因为权势最温柔最残酷之处便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还好她的战友都死了,冯.曼施坦因有些讥讽又有些为她可怜的想,死人再也没法影响活人的生活,她的独唱也最终谢幕了,而冯.曼施坦因没有捧花,只能与前两个帝国的遗民做她最后的观众。 元首哭的样子很美,发疯的样子很美,她既然已经死过一回,所以落幕时的独唱也唱的很凄惨动人,看到她这样子的人也许有许多,但真正看懂的人冯.曼施坦因认为只有自己。 但这个样子的她最美—此时她茫然的望着他们的面孔,在那瞬间她微笑,就像看见万花筒里缤纷得炫目的画面,她再转一下,就可以回到她最鼎盛的年华,回到她被当作活神崇拜的帝国。 然后她闭上眼睛,睫毛淌下一滴酷似眼泪的东西。 Chapter4:晨星们(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希 埃尔温.隆美尔似乎也有所感,他微微偏头,看着这个留着黑色长发,蓝色眼睛,身材比在场的所有男人娇小的女人,露出宽松而欣赏的微笑。 男人欣赏少女实在是简单,埃尔温.隆美尔听说有许多人狂热的迷恋她,但他此时为微微迷惘起来,并从心底发出疑问,把德国交给这样一个元首会是好事吗?德意志之前出任的从来都是男人,而她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站在这里,被男性的将军,参谋,军长重重包围着,埃尔温.隆美尔看着她,并为她那种奇怪的魅力所吸引的连连看她。 “我的元首。”他有些踌躇,而她的眼睛也看他,突然抛出一个微笑“埃尔温,你是新出任的军长吗?” 她知道他的名字!她一定是把所有来参加的人的名字都记住了,一种坦然的欢喜将埃尔温.隆美尔包围了,“是啊,您记得我。” “是,我记得你,我们见过面的。”阿道夫.希特勒抛下这样一句话,“您愿意与我私下聊聊吗?我很乐意的倾听你和古德里安在法国的英勇行为。”她又暼了眼许多在看她的将军,“还有曼施坦因将军。” 一种巨大的狂喜把埃尔温.隆美尔抓住了,他随之也看了眼其余的两人,发现他们处于同样的情感中,只不过一个假装自己波澜不惊,一个则意气风发,他听说元首已经把他们封为陆军元帅。 很快这场庆功会结束了,埃尔温.隆美尔几乎是在焦急的等待着,他甚至还想起了自己处于一个上尉时常说的笑话,埃尔温.隆美尔不知该怎么去形容这种炙热,却又焦灼不安的情感。 “所以说您在行进坦克时,曾朝那些俘虏大喊,没时间俘虏他们,真是有意思”元首斜倚在墨绿色的沙发上,黑色的皮毛很衬她苍白的皮肤,他们四人在一个房间内,也许是为了显示这是一场私下的会谈,元首轻松了许多,她仰着脖颈,在他们面前吮吸了口糖。 这个可爱动作,让在场的人心里涌动着一种奇特的柔情,她不抽烟,不喝酒,与军中的男人不同,也与那些女人不同,她就是… 他们所在的别墅窗口朝着阿尔卑斯山的北边,温度冷且干燥,阿道夫.希特勒将没吃完还沾着她的唾液的糖果放在小托盘上,她不喜欢里面发酸的梅子。 “是。”古德里安承认了,阿道夫.希特勒斜着眼睛看他,如果这是男人作出的动作,也许会很粗鲁,但介于这是一个比他们年轻许多的女孩,这动作只会赏心悦目。 “真好。”阿道夫.希特勒点点头,她在沙发上交迭着腿,十分优美的腿部线条在蓝色的裙子下展现出来,“我要感谢你和曼施坦因,我的陆军元帅们,如果没有你们,总参部的计划可要完全泄露了。”她学说了一句俏皮话,“总参部的先生们就是一群循规蹈矩的老年人。” 曼施坦因捧场似的笑了起来,他的上级也勉强算是循规蹈矩的老年人之一,阿道夫.希特勒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提供的黄色计划在他俩之间不是秘密。 阿道夫.希特勒对他们的态度过于的热枕,这其实很奇怪,埃尔温.隆美尔私下其实没见过元首,而曼施坦因与古德里安更是因为攻占法国才见过两次元首,但元首很快在他们面前放开,甚至她的语气还有点熟稔。 “我不喜欢你周围的那个弗里茨”她朝埃尔温.隆美尔皱了皱鼻子,“他总是盯着我,用那种”她说不出来,鉴于他的前世是阿道夫.希特勒“眼神。” 埃尔温.隆美尔时不时的看着她,他的心神全被这年轻的元首这少女所牵动,“什么眼神?”他也许是故意的,阿道夫.希特勒呆了一下,她似乎是回想了一下“不,也许是我看错了。”很快她又笑了起来“毕竟我是元首。 难道她是元首就意味着她不会结婚吗?埃尔温.隆美尔制止了自己想问出口的问题,埃尔温.隆美尔现在只希望自己能见到这画面,但这明显的不可能,大家都有点被这她的话语迷惑的有点反应不过来,尤其是古德里安大将,他几乎盯着面容,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们觉得热,但元首不觉得,她反而说房间里凉的要命,又靠近河流与山峦,她与沙发上的一件军装外套紧紧相贴着,埃尔温.隆美尔清楚的记得这是他自己随手放在那里的,但此时却又不想拿回来了,只想让自己的军装与元首再近一点,更近一点。 房间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暧昧,他们都微醺,她也许也有一点,她此时稍微斜倚在沙发上,三个将军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这样的距离也许在从前是安全的,但现在却有些危险,埃尔温.隆美尔眼见着她笑,他的心也愉悦起来,但他存心忽略了那种想去捉着的感觉。 古德里安开了个她的玩笑,说她不明白婚姻的乐趣,也不明白男人的乐趣,但她却笑了,那个微笑妩媚了起来。 “男人的乐趣…你们敢吗?”她说,随后她蜻蜓点水般点了点沙发,示意他们坐过来,那真成了一份暧昧而诱惑力十足的邀请,而她的手腕撑在自己的侧脸上,黑发披散着落在背后,那种温柔的,绵密的眼神停留在他们的面颊上,仿佛在看什么至关重要之人。 隆美尔坐过去了,接着是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 她露出满足的微笑,仿佛十分了解她的将领们一样,今夜她碰了酒,把她那性格中从未在人前展露出的特点给揭露出来了,而房间越来越暗,一切的色彩都在迷蒙中摇曳,不知是谁起身把灯关了。 先是埃尔温.隆美尔吻了她。 他有酒气的唇先是碰了碰她舔过糖的嘴唇,甜味已经消散了许多,她则任由埃尔温.隆美尔碰,先是张开唇瓣,她的舌尖缓缓舔了舔他干燥的唇,而后就把工作交给了他,她放任隆美尔急切得吮吸她的嘴唇,而两片嘴唇分开后,扯出条银丝。 她自己又认真的伸出舌尖来,把那根银丝舔掉了。 真的完了,海因茨.古德里安想,他看见埃尔温.隆美尔立刻有了热烈而积极的反应,他的喘息都在说明他很激动,毕竟大家只是男人,被元首这样挑逗… 埃尔温.隆美尔被她这样弄的颤抖起来,他想摸她,哪怕是摸一摸大腿也好,但她骑在自己身上,恐怕得意的很,他看着她低下头,慢条斯理的梳理自己的黑发,也许是什么硌到她了,她竟伸出手来,沿着他笔挺的军装线条,握住了他顶在军裤里的火热。 “咦?” 她发出了一个简单的表明疑问的单词,似乎是想细细端详,但埃尔温.隆美尔怎么会让元首继续这样,他的血液一下冲到鼻骨,简直要无地自容到了极点,“元首…”他的嗓子都哑了。 她抬眼盯了他一眼,他脸上有狼狈的汗,而后她随之觉得无聊般的松开手,在隆美尔的军装下摆上随意的擦了几下。 两人仿佛才是刚刚尝到禁果味道的男女,她折迭着腿,脖颈仰起,侧坐在隆美尔身上,古德里安深吸一口气走过去,他的手掌覆盖住她的肩胛,用几乎是完全把她拥在怀里的姿势,吻了口她的侧脸。 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很疑惑的喘息,像是在想古德里安干嘛碰她,但碰就碰了,元首也很谨慎的没发表意见,毕竟是她勾引的,古德里安想,他看着她的裙子被自己的手掌剥开,露出雪线般的脊背,她打了一下古德里安的手,抱怨般的说了一句。 “我好冷,别摸我。” “很快就不冷了,我的元首。”冯.曼施坦因俯身伸手摸她的头发,他的手掌炙热且修长,搭在她的脊背上,令她颤抖了一下,可她还要抱着埃尔温.隆美尔,双臂搂着他的脖颈,缠绕住他,好似一株攀附着他的植物。 “你,亲我一下。”那是个特别的指示,看来她的这句话有了特定的人选,隆美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选择执行她的命令,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吻了她的脖颈,这一定是个敏感点,因为她身体一震,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连双腿都蜷缩着夹在了一起。 看来还是处女,她的黑发现在乱了,唇边的唾液稍微沾湿了那些贴在脸上的乱发,如果有人用膝盖稍微碾磨她一下,恐怕她都能快乐得不像样,但她愿意… 埃尔温.隆美尔想,他的眼睛都没有舍得眨动一下,他看着她在皮质沙发上扭动,好似全身皮肤都敏感到了极点,刚刚古德里安还舔吻了她的脊背,唾液沾在上面,让她的皮肤简直在发光。 毛皮上的外套摩擦过她的皮肤,她抓住,毫不留意的在上面留下褶皱。 她要更多的,更好的,现在这些根本没法满足她。 于是元首自己伸出手来,毫不客气的在她的将领面前自慰,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定是很熟悉的,只靠手指摩擦腿心,就让她发出那种甜腻而颤抖的呻吟,她用力的时候,眼睛迷迷蒙蒙的半睁着,自己把自己弄得很痛快。 她的小腹越来越烫,面颊覆盖了一层薄汗,他们看着元首自己弄了会,在他们耳边她的声音也愈发颤抖,她不想脱裙子,那模样简直情色到了极点。 他们看得喉结不断滚动,连站都不知道站哪了,隆美尔离她最近,还被她蹬了一脚,说实话,哪怕她因为他们逾越的行为而怪罪他们,也似乎值了。 于是她被一把抓着手指,强行制止了这行为,她还保持着那种双颊潮红的模样,因为还没有攀上高峰,那双眼睛透过眼睫扫了他们一眼,几乎都成了挥在他们脸上的埋怨。 “元首…”隆美尔轻声问她,他干燥的的手掌握着她的小腿,呼吸都发抖了但还要凝视起她的脸“您信任我吗?” 这个问题好像触动了她,她在努力回想什么,最终扑到他怀里,简直如同对他摇尾巴般,蜷缩着打颤。 “我这辈子…一定会信任你的。” 她叫了他的名字,埃尔温.隆美尔想,他的手掌随之松开了对她手臂的钳制,而后他低下头— 她一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推高了,那双结实干燥的手牢牢的勒在她的大腿上,她看见隆美尔脸部的弧度,那总是紧紧抿着的唇部线条,现在终于放松了,而后她看见他盯着她那个洞口,而后试探性的舔了上去。 他在舔她! 那个还没开苞的地方,在滚烫的舌头下立刻激动的痉挛起来,估计他从未这样做过,也许他也是昏了头,竟然舔的那个地方抽搐起来,他的鼻梁一下撞在上面,令她几乎都乱抖了,她的腰肢在乱晃,身体内拼命的流出淫液,那种滚烫又滑腻的感觉,让她眼前发黑,身体更是死死的绞着那条舌头,几乎都要哭着尖叫了。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元首都恍惚起来了,连埃尔温.隆美尔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她看到他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些晶亮的液体,而他空着的那只手把军裤的拉链解开了,也在粗暴的抚慰自己。 如果让他插进她的身体里,恐怕会舒服得要命的… 她这么想着,几乎都要战栗起来,她是埃尔温.隆美尔效忠的对象,向他索取快乐应该也不过分吧,更别说她已经领教过他上辈子的忠诚,听过他那种直白的迷恋。 埃尔温.隆美尔接着注意到她的眼神,而后他的手掌轻柔的抚摸过来,屈膝抵在她的大腿内侧,让她固定住。 勃起的滚烫的东西,现在顶在了入口。 “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元首。”埃尔温.隆美尔的手在抚摸她的脸,那眼神竟然与上辈子重合在了一起,她颤抖了一下,用手抱住他的臂膀。 他身体也在发抖,那属于青年的身体,显得洁净而结实,她感觉自己的腰肢被他稍稍抬起,用一个揽腰的姿势,让她骑他,她感觉那炙热在身下突突跳动着,那两片如同蚌肉的部分,更是饥渴的张合了一下。 “元首…”埃尔温.隆美尔在喃喃自语,一边克制住那种直接顶入她身体的冲动,一边侧着身体再次亲吻她的面颊,在他眼里,这张生着蓝色眼睛,黑发披散下来的女人,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魅力,她是他的太阳与月亮。 手指在抓挠着,元首颤抖了一下身体,而后不知是亢奋还是痛苦,她仰起脖颈,呻吟得仿佛要融化了,而后被慢慢填满,让她在眉间露出那种甜腻而满意的表情,本来冰凉的皮肤,泛出一身的汗,被炙热的手掌覆盖住,几乎像摸在水里的人鱼。 “怎么这样烫—”她似乎有点失神,同时垂眼低头看她和他连接的部位“我都流血了…” 她说不出来接下来的话了,因为埃尔温.隆美尔几乎是猛地战栗了一下,他把她摁在自己的膝盖上,一下下的深撞她,他撞的又急又快,几乎是把自己全部送进那个粉红色的洞口。 隆美尔的军装下摆全被那些飞溅起来的液体弄湿了,里面的粘膜紧紧贴在性器上面,湿淋淋的被挤开,他们可以看到里面是嫩红色的,被撬开的时候发出那种响亮而淫靡的水声。 他和他的同僚几乎都要看得目不转睛,古德里安实在是嫉妒隆美尔的运气,谁叫元首先选了他?但曼施坦因则安静的看着,只是搭在桌子上的手不断敲击着反映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她现在完全脱力了,伏在隆美尔的身上,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快乐呜咽,而隆美尔盯着元首的神情,双目几乎是激动且亢奋的发亮,他再次品尝那对唇的温度,扫过她的舌尖,上颚与牙齿,他也好舒服,她里面又滚烫又会乖乖的往里面吞,几乎都要把他给含化了。 哪怕她之后不愿意嫁给他,他也想… 隆美尔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手臂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上,连额头上淌下的汗滴在睫毛上,都没费时间去擦了—他的手紧贴住她的大腿,手指几乎要陷于她大腿的软肉中,酒精似乎都把他的理智给烧化了,他一时都没反应自己在做什么,但慌忙撤出来的时候已经迟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溅的到处都是… 而元首也一时呆住了,她觉得自己被弄得脏兮兮的,那强烈的感觉甚至超过了刚刚的高潮,使她几乎是骑在他的身上颤抖着腰,摸自己的腹部,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几乎是无奈的疑问。 “你怎么能尿…里面呢?” Chapter5:偷上(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希特 在发泄般的痛哭后,她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她之前签署的那些文件—她用余光看见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把那迭纸放在碎纸机里头给弄碎了,纸的碎末从他的指缝间飞出来,他对她的表情视若无睹,剩余的那只灰眼睛平静的端详着同谋分子发给他的电报—他一副端坐的样子,实则再回味她身体的滋味,此时看到她那眼神,倒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想什么。 “过来。”克劳斯.施陶芬贝格说,同时按着桌子站了起来,阿道夫.希特勒则畏惧的盯着他,她站在门口不动,她想让自己逃跑,但没控制住自己的发抖,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把钢笔放在桌上,他哪怕只有一只手他的钢笔字也写的不错,而后他敏捷的抓住她的手,指节一下撞在一起,她撞到了他的那只用铁作的假手,而她拼命想把手掌收回来,那个被撞的那一面,已经泛起了淤青的红肿。 “读这一段。”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说,他指了指面前的文件,那是一份新政府任职的名单,阿道夫.希特勒被他莫名其妙的脾气弄得瑟缩,她读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停滞了一下,有点茫然,但更多的是惊怒,但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正在观察她,她的表情激怒了他,他立即扯住她的手臂,从另一面不费劲的去揪她胸前的乳房,而她伏在他怀里,在手碰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就有了条件反射似的颤抖起来。 阿道夫.希特勒身上被他抽出来的痕迹还没好,此时被他重重的按着,立刻在她的肌肤上就有了那种发肿的艳红的痕迹,她从喉咙里痛苦的低喘了一下,碰到他冰冷的手的瞬间,她就滑倒在地上。 凌虐这么一个女人似乎激起了他某种道德感,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在此时仿佛消了气,只是冷冷的叫她站起来,离开这个房间,马上,他重复了一遍,元首反应过来,她胆战心惊的被他攥住手,而后又扔开,接着她就躲到另一个房间里去了。 下午的时间他请了他的同谋来,阿道夫.希特勒看着他平静的站在边缘,他似乎注意到了从楼梯口上方投射过来的视线,此时他一言不发的与她对视,她紧张了,而后把门关上了。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却在不合时宜的想到自己昨天是怎么把她弄哭的,她那缩小的蓝色瞳孔,他自己的瞳孔也一定是放大了,她的眼睛让他有些情难自禁的兴奋。 突然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控制不住的握紧了拳头,他觉得难堪而颤抖起来。 周边都是他的同僚,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而阿道夫.希特勒还待在那个房间里,她在给自己处理淤青,用冰块和毛巾,她的皮肤太白了,所以显出那块淤青的惊悚来,她的下面应该是被他弄得肿了,她害怕对方射进去的东西会令她怀孕,此时想用手指伸进去清理,但她试了两次,觉得好痛,她就没敢这么做了。 “你做什么?” 没有音调的声音从背后传出,她手中的毛巾掉到了地上—年轻军官的身体紧紧的贴住她,她应该是蹭到他微微勃起的胯部与笔挺的国防军制服,她还以为他还会在下面和他那些同僚谈天说地,但没想到他又上来找她了,他身上没有汗味,只有火柴燃尽的味道,元首不敢动,因为她敏锐的感觉到他和她这个姿势的肉欲味,她害怕男性身上的粗野,但她的身体却又诚实起来,分泌了一些透明的粘液,为接下来的强奸作准备。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伸手把她抓了过来,他扯住她的腿,把她翻了过来,他看到她身上的淤青,在潜意识里他有了一丁点的后悔,但他此时此刻却又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在地上。 他不该来找她,也不该硬的,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变得冷漠起来,他就这么抓着她,使她光裸的大腿贴着自己,只是用她大腿根部摩擦,他想物化她,但却始终能看到她那有着恐惧的眼睛,她这个眼神却只能让他热血沸腾,下身硬挺。 曾经,他也只是暗暗的为她的夸赞而感到欣喜。阿道夫.希特勒只是被他这样抓着摩擦着,却也可悲的生出点感觉,她痛苦的感觉自己被摩擦阴蒂而高潮了一次,她被仇人又热又硬的性器官玩弄,但谁叫她一点经验也无,此时抽噎了两下,而后被捂住眼睛,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咬了一口她的脖颈,然后在她腿间释放了。 他的腰刚刚还慢慢的挺动着,现在放松了下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将她和他的连接处弄得脏兮兮的,克劳斯.施陶芬贝格于是弓起手臂,捡了地上的毛巾,他擦了擦,用手指擦过她的下身的时候,就像保养枪支一般,很认真的做了清洁。 她把脸埋入头发中,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将她的手掰开,他看着她的脸,他在犹豫,接着给她飞速套上袜圈和裙子,而后— “!你在做什么?!” 元首的手伸到前面来,抓住他那只残缺的却仍然宽大的手掌,他揪着她的胸部,准确的要把什么饰物扣在她的胸部,那一点点粉色被揪起,而后尖锐的刺穿感让她瞬间感觉发毛,她几乎是神经质的盯着那只手,那是个金色的乳钉,而她还没有孩子,连哺乳都没有过,所以现在因为刺痛而发冷汗,而那东西戴好了,她也软倒在他怀里。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把她拽起来,推到楼梯口,他连门都没关,客厅里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确切的说是只有他的上司,路德维希.贝克在那里,他把烟灭了,此时停止踱步的动作,他的眼睛里闪着某种奇异的光彩,很好,他连说了两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就放心了。 他看到她也没有了那种当初要他从总参部辞职的轻狂样,只是还没从痛中回过神来,路德维希.贝克把她捉到自己跟前,带点轻视的调侃她,“元首,这种滋味好么?” 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仇恨点燃了她,牙齿咬得咯咯响,路德维希.贝克并不把她放在眼里,就像猫对着老虎哈气一样,他觉得可笑。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睛给了他答案,于是他双手渐渐把她的腰肢抓紧,他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同时他看不到自己脸上那种兴奋的神色,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皱了皱眉,他站在不远的地方,出声提醒他,长官,他说,她伤还没好。 路德维希.贝克停住了,他脸上闪过很多表情,但明显后来他克制住了自己那种兴奋,用厌恶又意兴阑珊的眼神打量起她的身体,反正我们还有很长时间,他说,我总能— 阿道夫.希特勒才发现轻视了自己的手下败将,他已经不是那个当初连抗议都写得文邹邹的绅士了,路德维希.贝克最后打量了一下她,摆摆手,让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把她领回房间。 阿道夫.希特勒好希望路德维希.贝克能死掉,自从她被这些政变的人秘密监禁之后,她就希望这些人在她面前以各种方式横死,更别说强奸了她的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她又被他按在床上,用几条绳索捆了起来,他像抓住囚犯似的把她双手反剪了,她听见他下床接了个电话,似乎是有人要来,而声音要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做些什么。 他先是没有说话,而后低声争辩了什么,明显他的心情不高兴,但阿道夫.希特勒正觉得开心,这个人如果是要倒霉了,那她会更开心。 Chapter6:偷下(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希特勒 到了下午,她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是服用药品的作用,她此时疯狂的在克劳斯.施陶芬贝格身上蹭着,几乎都要钻到他骨头里去一样,她也不在乎房门那里是不是站了个身影,她缠着对方,像条吃了催情花朵的白蛇般磨蹭着撒娇,“摸一摸我…摸一摸。”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坐在床上解开上衣的扣子,结实的腹背收缩着,她把整个身体重心都放他身上,被她牵着的那只假手摸她出水的下身,那手指终于动了,仅仅是牵动手腕都让她现在又脏又湿。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知道有人在看,也许他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但他也只是用冷冷的金属手指碰她那瑟缩的阴唇,她此时大大的分开了腿,慷慨的给男人摸和弄,而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坐在那里,也不好发力,他用抱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她抱起来,让她尽可能的张大腿部。 那艳粉色的部位已经完全湿掉了,混合着她乳头上金色的乳钉,她的黑发莹润而漂亮的垂下来,她在泪流满面的同时无师自通的抱着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的脖颈,露出一副谁都能上的隐晦暗示,这也许是某些古板元帅永远看不到的场景,她拼命的抓住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只是想要他的阴茎。 玩弄她乳头的手现在离开了,她被放在床上,因为空虚而手脚并用的乱爬着,突然她抓住了一个陌生的颤抖身体,她没有认出他,她的蓝眼睛停在对方颤抖的唇和有些棱角的下巴上,她靠在他身上,他的身上有汗液的味道,但无所谓,她自己为了迎合那只冰冷的金属手掌而往后摆臀,“好痛…还要—呜” 衣服被扔在地上,一个更坚硬的东西代替了粗暴的爱抚插了进来,阿道夫.希特勒低头看自己的下身,她从来没有刻意打量过这里,此时看到自己被分的这样开,看到那湿润又滚烫的属于男性生殖器的一部分插到自己身体里来时,她一下就扭动起来,只是为了贪婪的攫取从男性身上得到的快感,但她简直顾不上摸自己的其他地方,只是本能的趴在另一个男性的身体上发着抖的索要着。 那种激烈的水声就在埃尔温.隆美尔面前,元首被抓起头发来,她像被做的失去神志一般,不断的从喉咙里发出撒娇与吃痛的呻吟,他闭上眼睛,想让自己不去听也不去看,于是她将脸蛋埋到他的怀里,屁股高高翘起去迎合撞击,用湿润的鼻尖闻隆美尔身上的味道,她好像一时恢复了神志,激动的高潮了。 “埃尔温!” 他被她叫的战栗了一下,所以埃尔温.隆美尔一时也失神的望着她,她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因为高潮让她好快乐,她疑惑的盯着他,又继续沉浸在来自背后的冲刺—被捏着臀肉,被肉具插到底,她的腿被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用力掰开,而后被撞得啪啪响。 “好棒…好厉害”她神志不清的夸赞起来“隆美尔你好厉害…” 额头上开始滴汗,从他的鼻梁淌下。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没说话,只不过他的力度愈发大了,他像要把元首操坏似的用力捣了几下,她一下不说话了,只是呼吸着隆美尔的味道,往他怀里挤。 这个动作也被迫中断了,因为隆美尔终于垂头吻了她。 她望着那张英挺伤心的脸,而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是两片干燥的唇瓣,很干净很艰难的叼住她的唇,唇瓣的主人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来吮吸她的舌尖,他的大脑像是魔怔了,温柔的吮吸她柔软的舌尖,埃尔温.隆美尔吻着她,像是要把这个世界都要交与她,是因为她那模样太可怜了,也许是因为他心底也藏着—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冷冷的看着她和他的神情,但他没有出声阻止,只是操着她的身体,看着她露出那种快乐的要晕眩过去的神情,他终于明白自己在纠结什么了,无非是她的无动于衷,但他此时不想弄她了,于是从她的腿间撤了出来,她还没到顶点,此时挂在隆美尔的身上,又是流眼泪又是淫秽的蹭他勃起的腿间。 如果隆美尔和她真的发生什么了,那证明这名赫赫有名的陆军元帅就会和他们一边了。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一瞬间竟然觉得有点可笑。 但她和他真的纠缠在了一起,不知道这名陆军元帅有没有想过这样刺激的场景,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看着她捉着隆美尔的手掌按在胸前,她要他揉着,却不想要他的吻,只是反复的作出扭腰的动作,明确的告诉对方自己想要什么。 于是埃尔温.隆美尔只能要她。 先是脱下军装,而后抓住她扭动的腰身,把她按在自己身上,她则主动的抓住发着烫的性器,塞进她自己还在发抖痉挛的内部,结合的瞬间,她就发出淫荡的抽泣声,她跪在隆美尔的膝盖上,与他的腹部紧紧贴在一起,她的身体内部暖热的如同天鹅绒,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已经尝过她的滋味,便也知道那种感觉,那里面的收缩与吮吸的力度很大,现在她穴口那里混着乱七八糟的液体都顺着抽插的力度挤了出来,连她的小腹部位都开始抽搐,她拼命的起伏套弄他,隆美尔开始时还是僵硬,而后一下一下的力度像是要戳穿她。 “啊—!” 最终结束这荒谬的合奸过程的是她的尖叫。 阿道夫.希特勒像坏掉了一样,连控制面部表情都无法做到了,表情凝滞在她发现是谁在弄她的一瞬间,透出几乎都要崩溃,异常可怜的涣散感。 她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颊,感觉头痛欲裂,但更多的是对自己身份认同的彻底崩坏,她一时给了他一巴掌,但她使不上力,这导致她的眼泪淌下来,滴到她胸前的乳钉上,像一滴破碎的水滴。 Chapter7:情欲地(路德维希·贝克/阿道夫.希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要结婚了。 路德维希.贝克收到的消息是这样的,他的上司虽然总是在一些关键时刻将他甩掉,但他认为他们这辈子总能在一些大局上的问题取得一致—但除了这个,他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在睡梦中被人摇醒,有人给他的宅邸打了电话。 显然贝克认为结婚这样的大事需要细心考量,他是深受老毛奇或者俾斯麦那个时代的思想影响的人,陆军将领们的婚姻最好是在三十五岁以后或者尽量早婚,这样可以有更多时间奉献给总参部,而不是浪费精力给爱情或者别的令他们焦头烂额的东西上。 贝克知道布劳希奇上辈子的结婚对象是个纳粹,他们同僚间还悄悄议论了许久,觉得这是元首的指示,而布劳希奇正是照做了,好一个陆军总司令,连婚姻都不能做主! 现在有关他的这个婚姻的新闻在柏林传了很久,贝克收到的时候离他这位上司结婚仅仅还有半天的时间,和纳粹结婚是贝克所能想到最糟糕的事,想想看,一个狂热的女人,不仅在床上统治你,床下的世界她也要插手,贝克觉得这辈子还是要对这样的婚姻保持警惕。 但这次的新闻却没对布劳希奇要娶的女人知根知底,贝克对这位上司是非常不放心的,他走来走去,决定自己亲自去问。 什么时候还需要他作为参谋长亲自去问?要知道他们有不需要过问太细致的小事,一般都由幕僚们来做,但现在的贝克绝对不是只会墨守成规的那种,他立刻联系了自己的司机,什么都不用带,我也不是来去贺喜的!他说。 好吧,先生。 他的幕僚之一耸耸肩,贝克自从从一个晚上醒来之后,就改变了许多,他从前就是性格有些孤僻的将领,但现在他更加喜欢联系以前的同僚,做事要更加雷厉风行了许多。 现在,路德维希.贝克走过那几条他熟的不能再熟的街道,他的这位上司虽然在魏玛共和国期间军衔没有太大变动,但一直在陆军总部工作,所以他也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他的府邸。 结果—贝克彻底惊呆了。 他还以为自己是来到了法国人或者奥地利人的房子,可见布劳希奇的府邸是整改的多么彻底,色彩太柔和太鲜明了,导致贝克觉得自己的国防灰与这个简直格格不入,这里甚至还有些田园牧歌的因素,他上司的马牵过来了,背后是被推倒的一片杏树。 他听见有些宾客窃窃私语,说是这个马会在婚礼上大有用处。 “这是他不睡觉弄的?”贝克吃惊的问了其中一个慕名而来的军官,军官看起来来自高原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总有种局促不安的感觉“是的,长官。”他说“他说这样最正式,最有陆军特色。” 正式与陆军特色?他反问了一句,贝克知道他上辈子的婚礼是怎么回事,新婚夫妇草草的宴请一些人,他在婚礼上都没有喝到酒,因为元首滴酒不沾。 “新娘是谁?”贝克迫不及待的问,军官低下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贝克还没有这么焦躁的时候,问谁都得不出答案,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有些生气,但他又按耐住了这种发火的感觉,决定谨慎的观察一会儿。 他们还为此建了个马厩,这里都不是前线! 路德维希.贝克感觉到自己那种普鲁士的朴素理念与这里截然不同,但好歹他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与四个一样和他摸不着头脑的人坐在一起,约德尔问他要不要来一只烟,贝克拒绝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约德尔抽着那只烟,他这辈子还和上辈子一样吗?贝克想,他是元首的马前卒,虽然精明能干但被那个女人捏着鼻子走,他又是怀着某种同情的审视自己的同僚,觉得他肯定受尽了她的折磨。 名叫阿道夫.希特勒的人还没有出现呢,不知怎的,贝克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现在他是绝对不可能让她再成为德意志的元首了!这是他的决心。 贝克也看到了某种未来,某种要比上辈子要好的未来,他也不用由于政变而被枪决,他怀着信心在心中默念着,觉得上帝都在帮助他,的确,此时他饮了一杯杜松子酒;他听见了一个姑娘的声音;他举眼一看,他的心都在一瞬间缩紧了! 她!贝克的表情过于震惊了,好事的录像者把他脸上的神情都记录下,他此时喘不过气来,也没人看到他震惊的样子,约德尔在他旁边都没抽烟了,烟头烧在他自己的手指上,都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 真是奇观!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陆军总司令的婚礼,仿佛一场默剧般哑然无声,有几个人尝试把酒藏起来,看起来是她造成的后遗症。 她比贝克最早见到的那样还要年轻,路德维希.贝克怀疑布劳希奇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么年轻的她,皮肤细嫩,眼珠蓝的发黑,黑头发卷在背后,看出来她这段时间过得很好,她此时局促的捏着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手,他和她有了一对对戒。 “感谢大家的到来,我和我的丈夫很欢迎。” “他还真敢…”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真敢什么实在是有一层想象的空间,贝克又紧张的观察着布劳希奇的神色,他被要挟了?还是被操控了? 但是没有古怪,他没从他的上司那里看出一点猫腻,军装扣的很好,脸上甚至出现了欢欣与喜悦。 有人率先鼓掌,跟随着的掌声稀稀拉拉的,大家有的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有的则还在一边观察,是玩笑?还是政治意义?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把前世的她代入了,但小姑娘看到这么多人没有鼓掌,她反而朝布劳希奇一边密语。 不知道这对新婚夫妇说了什么,布劳希奇与她在桌上微笑着,他的手掌按在她的手掌上,也这么不放,约德尔经过了一番了不起的克制才没有打翻酒杯,与他的战友凯特尔则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熟人,都是熟人… 路德维希.贝克心中却觉得整个事情都变了味,他想起上辈子的事,酒水在他嘴唇里也变苦了,他心中那些柔和的中立观念早就一去不返,此时却没法在这里念出她的名字,他再次看了她一眼,确定她就是元首。 贝克被她的鹰犬找上门来,行刑人是他们的叛徒,犹大是靠一袋金币被收买,而叛徒什么都不要,他要贝克转过头去,朝他的后脑勺开枪。 “你们真的杀不干净。”叛徒说“贝克将军注定要死于我这样的无名小卒手下。” 子弹造成的伤口在胸腔内火辣辣的翻涌,路德维希.贝克不想咳嗽,因为他的尸体会看上去不像一个军人的死法,他们的声音逐渐远去,贝克意识到自己死了。 直到他感觉自己嗓子又能开口说话,远处的鸽子飞到国会的屋檐上,有小孩在喂它们玉米,五感又重新回来了,他惊讶到了极点,手臂出了许多冷汗,历史回到了原样。 纯粹的寒风使他清醒过来,贝克看着今夜的星空,清冷的星光照耀着每个德意志人,每一个男男女女都受它的眷顾,他的心脏突然有力的跳动着,为他深深吸着的每一口气, 于是路德维希.贝克走向总参部,步伐稳健端详着来往的行人,贝克陌生又熟悉的看着他们,直到布劳希奇叫住他,要他去给总理送一份文件。 “你怎么回事?”前陆军总司令看到他的模样,他出门左拐怀揣着一只枪,一副受尽道德煎熬的模样。 “现在是哪位总理?”贝克问。 “兴登堡。” 这个名字把他解脱了,兴登堡总理,当然会是他,不然还会是谁,他想问一些事,但又住了嘴,他不想问昔日的同僚一些还没发生的事,路德维希.贝克把那个名字憋在心里,他在柏林的房檐下为她建了一座小小的坟,刻在石头上的名字却是“旧时光。” “你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吗?”过了一段日子,他忍不了内心的煎熬,试探性的问了问布劳希奇,但收到了摇头的答复,他的前上司看向地图桌上奥地利—维也纳侧的方向,却沉默的摇了摇头。 “我现在要操心结婚的问题。” 布劳希奇说。 看来他的前上司有了新的人生,路德维希.贝克觉得自己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安慰,他想,他甚至有了一段不属于贝克记忆里的婚姻,这也许是蝴蝶效应,或者是连锁反应,贝克终于可以向从前的时光告别,他来到那座坟前,那里面埋着他写的日记,他用简易工具将它刨开,那些证明他回来的的证据却腐烂了。 这是否证明那个时代已经从历史的缝隙里消失不见了? 路德维希.贝克征征的坐着,却生出一股莫名奇妙的怅惘,心底仿佛正在受到火焰般的煎熬,却无处安放那种恐慌情绪,他迅速的从坟墓里面站起,对接下来的人生却一无所知。 路德维希.贝克以为他是来复仇的,他这么想着,不然为什么上帝要送他回来,是看在他是天主教徒的份上?他上辈子的做法被诟病软弱与天真,他是来扭转这种局面的不是吗? 但为什么她会在这?要嫁给瓦尔特.冯.布劳希奇。 路德维希.贝克想,她疯了吗?还是这个世界只有他是疯的,他的恐慌在累积,连上辈子受到枪伤的地方开始刺痛,他一下站在自己的座位上,却怀疑自己是被关押后产生的幻像,一时在同僚的众目睽睽之下向那个少女走去。 “我…”他觉得自己说不了话,开不了口却还要硬说,“我有幸认识你么?” 但是冯.布劳希奇过来了,他仿佛一堵墙般插手在贝克与前元首之间,“她是我的妻子。”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拍拍他的肩“我的姓氏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他知道了,他绝对知道了,贝克想,他现在无暇顾及总司令与总参谋间所谓同袍的情谊,他想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如果还有问题,那就是她怎么同意的? 而阿道夫.希特勒站在布劳希奇的身后,用蓝眼睛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由的站直了身体,眼见她的嘴唇张开了,那却是一句莫名其妙的唇语。 “你还活着呀?” 这张脸在军装后若隐若现,他心中被压抑的念头此时疯狂得生长起来,它原本藏在贝克为她盖的坟墓中岿然不同,此时却在他的耳边疯狂得念叨她的名字,他皱起眉头,几乎都要绝望到不知所措,而罪魁祸首却又轻描淡写的微笑起来,她的嘴唇像一把饮血的刀剑。 “还想拯救我吗?” 来呀,救我,把我从纳粹党徒的恐怖统治中拯救出来,路德维希.贝克跌跌撞撞的从布劳希奇的面前退开了,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应激反应让他想摸自己的手枪,但他却发现自己不能这么做,他不可能当着同僚的面杀掉他的新婚妻子。 但他心底那被压抑得很好的念头却在此时柔声问他。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路德维希.贝克是密谋分子,这密谋也许从前还有目标,毕竟对象是国家元首,过程可以是一次恐怖的炸弹袭击,可以是枪杀,但他现在却苦楚的发现,他举步维艰,没有同盟,因为他要判处死刑的对象是陆军总司令的妻子。 他成了一个独行者。 陆军总司令与她跑到小岛上度蜜月,贝克反复查看报纸,希望不要看到这位同僚的讣告,他躺在床上,夜不能寐,最终拨通了打往昔日同僚的电话,但接的人是她。 “干什么?”她有这种被吵醒发火的习惯,此时贝克却不怕她,他问“布劳希奇去哪里了?” 对面有短暂的沉默,正当贝克犹豫要不要威胁她,危害陆军总司令的人身安全会导致她提前死掉,她却轻轻的笑了两声,那声音像蛇般的缠上贝克的脖颈,给他上了个简易的绞刑架。 “他在我身体里面”同时贝克注意到背景模糊不清的男声,大意是叫她把腿分开些。 贝克猛地把电话挂了,不知羞耻!他想,这个女人比上一世还没有原则,他的脸一时涨红了,竟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回过神时,已经来到了那座小坟面前,里面的纸张已经破碎了,上面残留着上一世的路德维希.贝克的愿望。 “我是自愿的。”他重复了几遍“自愿把德国从她的手上拯救出来。” 所以他决定隐秘的实施自己的计划,他留意到她最近的路线,咖啡厅,花圃,剧院,他买了她旁边的座位,这不是私人恩怨,他想,他看着她落座于另一边,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一定是给她相当数目的零花钱,不然她怎么会买这样多的颜料。 她画呀画,不断在自己的稿纸上涂涂改改,路德维希.贝克注意到她是如此的专注,他的脑海中却飘过她昨夜的喘息,它们哀婉而古怪的缠着他的灵魂,令他充斥旧道德的想法的脑袋也一时激动起来,别叫了,他痛苦对着自己脑海下命令,这不是好现象。 “无聊,无聊到了极点的陆军。”他听见她下了评判,她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的对面,把剩下的稿纸压在他放在桌面的手枪下。 那是她为他画的像。 那是他的童年,青年与壮年。 而她已经厌倦了这游戏。 “现在我要吻你了。” 她宣判道,她薄薄的红色嘴唇刚刚傲慢的上挑着,现在垂落下来,路德维希.贝克的心中充斥着强烈的杀欲,他可以当街掐死这个小姑娘,但他的心的另一边却宛如柔情款款的海洋,它们低声向他传授着某种神秘。 啊,我会用我的牙齿,就像叼住一枚成熟的果实。 贝克感觉自己像个有精神分裂症的病人,他看着这张面容俯身下来,整个世界都无法和她的嘴唇相比,他此时在疯狂的想别的,他的命运,他的僚属,她是那个冷酷无情的裁决者,如果和她睡觉,说不定会被她在枕边毒死。 可说不定那感觉很好,如果这是承受她唇的代价。 她先是慵懒的舔了舔他战栗的嘴唇,而后她咬住他的下唇,贝克觉得疼痛,他将她推开。 她的嘴唇挂着他的一滴血,她将它舔干净。 “我住在你的心房里吗?”接着她问,为他说起了莎乐美的对白。 “当然,你就是我的一半心。” 她笑了,那样子恶毒且挑逗。 “你能得到我吗?” 莎乐美问约翰,那个圣洁的一直厌恶她的先知则摇摇头,疲惫的说。 “不能。” Chapter8:动物园纪事(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 “元首请您进去。” 副官朝埃尔温.隆美尔敬了个礼,他的军靴在后脚跟的部分响亮的碰了一下,埃尔温.隆美尔不是没有注意到在场的将军们都神色不渝,大多与狂躁的精神波动或者与近期紧张的武装冲突有关,在埃尔温.隆美尔深吸一口气,准备推开那扇简单的只能用俭朴节制形容的大门时,他听见另一个面生的将军在激烈的与副官争吵。 争吵的内容大概是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 那扇门已经将他们争吵的内容给屏蔽干净,鉴于埃尔温.隆美尔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所以他也丝毫没有怯场的感觉,也许近期来在北非战场的疲劳让他也有些按耐不住那不舒服的烦躁,但这是他这半年来的第一次回柏林— 这意味着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元首本人了。 当然,与此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还有另外一位刚刚从东线回来的疲惫的同僚,也在房间里等待她的“接见。” “接见”是隐晦的,也许用“抚慰”更加的贴和。 这般想着,埃尔温.隆美尔随之左转来到第一个房间,灯光是暖黄色的,贴在墙上的是张秀丽的乡村风景图,描绘的是她的家乡,隆美尔曾无数次用眼神描绘过这幅画的细节,他一直都想去她的家乡,但稍稍有些唏嘘的是,他本人也因为战事而一直拘在战场上。 对于军人来说,被拘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无疑是他们的宿命,但当隆美尔俯视北非沙漠里寂静得可怕的平顶沙丘时,虽然元帅的桂冠和光荣正在他的眼前,但隆美尔仍然有些惆怅的想起某个柏林的女人,勤务兵们看出他的低迷与疲惫情绪,他们而后扭开收音机,熟悉的“先生们,元首大本营…”这段播音只能让他暂时的抖擞精神。 现在,他是阿道夫.希特勒的陆军元帅了。 那是否证明她心里… 埃尔温.隆美尔在画下的镜子前随之取下大檐帽,他也果不其然的看见自己由于压制不住自己的兽性,而冒出来的一部分动物形态,严格意义上说,是赤狐,它们也证明了他的性格是狡猾的,反映在战术上来说,他用兵诡谲。而士兵们也理所当然的乐于效命,于是“沙漠之狐”的名声在北非所向披靡。 他接着取下身上所有的尖锐物,饱含尊敬的将他在她这里取得的勋章一一排列,绶带,双剑铁十字,最后是他在一战时取得的蓝色马克思,埃尔温.隆美尔摩挲了两下,里面蓝色的宝石状染色在他的手指下煜煜生辉。 埃尔温.隆美尔闭上眼睛,他将手掌从桌前收回来时换了个坐姿,现在他在等她的副官。 但是,他首先闻到的是,一阵有些腥的香气。 香气含蓄的向埃尔温.隆美尔传递着什么,闻上去元首的身体状况良好,最近她的饮食是布丁,果汁,完全素食的习惯让她的气味也是甜的,而至于那个有些腥的后调,埃尔温.隆美尔可以百分百确定已经有捷足先登的人偷偷溜进了她的房间。 他皱了下眉,显然没有弄明白事实就发怒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但他也不认为这事得到了她的批准,所以他一下的站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这间等待室,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而埃尔温.隆美尔也绝不会是呆呆的等在原地的傻瓜,他大步的朝前然后左转,在推开门之前,先生生的把那堵在心底的郁气给呼了出去。 地上是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裙,它暂时牵绊住了隆美尔的脚步,它属于贴身衣物,原本从肌肤上剥下来的时候一定是汲取了它的主人相当的香气,所以哪怕是隆美尔将它捡起来时,都能感知到那层诱人的甚至完全属于肉欲的信息。 但还好他已经不年轻了,所以也不会为这件衣物去打破谁的鼻子,但埃尔温.隆美尔还是从心底冒出股无名的怒火,但他适时的按耐住了这种想法,同时他也轻轻的在那件裙子上闻了两下,动物的那一部分在骄傲的告诉他,他的元首是多么的了不起,是完美的交配与抚慰对象,她珍贵的就像士兵们急需的药物。 所以…哪怕她现在…在埃尔温.隆美尔眼底下流露出稍稍不符合她气质的色情,也在元首这层身份的光环下成了非常,非常可爱的暗示。 埃尔温.隆美尔深深地凝视着她,尽管她现在被迫的坐在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膝盖上,那表情又别扭,又厌烦,她的双腿垂在灰色的军裤上,军裤上利落的折痕贴在她的小腿上,但她脚趾点不到地板,所以只能踩在军靴上。 “啊,隆美尔…”她说,那是一个勉强的招呼。 尽管元首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喜欢,她双腿被握住然后推高了,虽然她再三的试图并拢,但也无法掩饰那部位接受了多少的灌溉才变化为如今的艳粉色,但那里散发的气息最浓烈,刺激得连埃尔温.隆美尔都忘记和她要说什么而是有些分神的打量她那粉色的,有些内陷的外阴。 “我吃不下。”她说,“有阴茎骨的我都不行。”阿道夫.希特勒说这话时,就像平铺直述一个简单的道理,她说出那个单词的时候,表情稍稍有些嫌恶,“古德里安将军,我觉得…” “可以的,我的元首。”只可惜海茵茨.古德里安坚决的否决了她想说的话,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元首的小腹,像是在丈量自己插进她的身体的哪里时,而她猛然打了个冷战,她无疑是讨厌那种被贯穿到最深处,然后被锁着无法脱身的感觉,她上次还因为这个没出息的哭了。 阿道夫.希特勒简直毛骨悚然起来,但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那嘴唇战栗了几下,“那你的装甲部队到明斯克需要几天—” 海茵茨.古德里安甚至有些错愕,他在那个瞬间似乎有点想笑,但他硬生生的忍住了,“三天…”他边说话边尝试将他身体的一部分插入她的身体里,犬科的生殖器无疑都是带有坚硬的阴茎骨,与她雪白的内侧撞在一起时,显得格外的色情与狰狞,她那眼睛都不敢看自己的身体,连同整个躯体都开始害怕得颤抖。 很快,海茵茨.古德里安的阴茎进入了她的身体,他应该是进到了一半的位置,还有另一半依旧红通通的伸在外面,而元首此时闭上眼睛,绷紧的小腹在拼命的起伏着,她那黑发滑在侧脸上,简直无措到了极点。 “呼…” 海茵茨.古德里安明显也被她这个样子弄得不好受,他额头上全是汗珠,想皱着眉把自己抽出来些时,而她一下子不知道被他刺到什么地方,竟然自己拼命的抬起下半身,想逃避那种过于残酷的进犯,而海茵茨.古德里安此时也害怕她受伤,只得放松了对她腿弯的钳制,但她明显的体力不支,刚刚被捅开的肉穴,又下坠着被迫含入整根性器。 海茵茨.古德里安粗粗的喘息了一下。 而阿道夫.希特勒仿佛触电般的尖叫了一声,在那瞬间她双目都无法聚焦,一时之间,她都不敢想自己被捅成什么样子了,她的五指去抓海茵茨.古德里安的手臂,哆哆嗦嗦的命令他抽出来,“你抽出来—你抽出来!” 他这次才完全的抽出去,而她几乎是伏在床上痉挛了,海茵茨.古德里安的神情微微有些苦恼,他似乎有点想不明白她究竟在怕什么,他看着她,她此时大腿内侧的那道缝隙已经有些狼狈的外翻了,但仍然湿漉漉的,不时滴下一丝一丝的粘液,看起来是需要雄性的滋润。 “你在看什么?!”他的元首这样问他,有些恼怒,明显的这个问题是得不到答复的,但她又想起埃尔温.隆美尔来,虽然这不是谈话的好时机“隆美尔,我应该告诉你,最近古德里安的健康状况无法适应在热带地区的作战,所以你还得在北非…” 健康状况,埃尔温.隆美尔看着她的腰身被古德里安重新抓住,他脸上的神情简直是一种不加掩饰的不满足,她怎么在床上还问得出口那些作战情况,所以那张嘴唇也被顺势堵上,海茵茨.古德里安捏住她的下巴,他肩宽而结实的身体笼罩在她的身上,简直衬得她那匀称而漂亮的身体很可怜。 “怎么这样没有耐心…” 那句不满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她的手指突然抓进了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臂膀里,那根坚挺的滚烫的生殖器又因为姿势摁进了她的身体里,几乎是悍然的分开那些交缠在一起的褶皱,而后古德里安在她的下腹顶出不正常的凸起,那个位置恰好就是刚刚他在她腰身上比划的位置。 但是在这样粗糙的交合下,元首的脸颊上慢慢的泛起令人晕眩的潮红色红晕,她的脖颈鼓动了一下,在艰难的吞咽下古德里安的唾液。 “唔—” 他和她的下身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在海茵茨.古德里安再次往上顶的时候,元首的手掌在使力推拒他的胸膛,而古德里安也吻够了,于是他和她的嘴唇分开了,中间扯出一缕银丝。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在海茵茨.古德里安试图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的眼睛转向隆美尔,那个眼神说不定也是一种暗含的愧疚了,她在暗示隆美尔过来,虽然埃尔温 .隆美尔并不想看到她和他纠缠在一起的模样,但他此时也不知是魔怔了,又或者是被她的眼神蛊惑了,竟然也亦步亦趋的坐在她的正面。 她说“我注意到你控制不了了,本来应该轮到你的…” 接着,隆美尔感觉到她的手指抚摸过来,那双骨节纤细的手去解开军裤上的锁链,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元首捏了捏他已经硬得快发痛的性器,他呼吸粗重,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在她又冷又湿的手掌心里摩擦。 他的理智也快… 这应该不算侮辱她…埃尔温.隆美尔恍惚的想。 “如果时间很紧急,我会—”元首竟然在解释,她不想说那个词“这样抚慰,也许会让你好点。” 她在捏他的性器根部,但下面的囊袋却不满她的忽视,剧烈的抽搐了一下,几乎都要在她那五指间激烈的耸动,埃尔温.隆美尔伸手握拳,但她那湿滑的手沾满了从马眼上滑下来的腺液,他忍不住的一下下往她那只手撞着,恨不得全部都插进她蜷缩的手里。 同时埃尔温.隆美尔注视着她,她此时坐在另一个男人勃发的阴茎上,而她的身体也不是她宣称的那样吃不下,依旧套弄在阴茎的根部,咕叽咕叽的发抖,而他也想这么插进她的身体里,被她完全的包裹,或许她被埃尔温.隆美尔有些直白的眼神看得痉挛了一下,手上的力度也随之收紧,她一定是还给别的将军这么弄过,但埃尔温.隆美尔并没有想太多,他在这瞬间只是炙热的盯着她的嘴唇,他好想吻她。 “你要把我肚子捅坏,是不是?” 但元首此时簇着眉头,没什么威慑力的训斥海茵茨.古德里安,她胸前的皮肤是她身上最白的部分,此刻也是粉红色的,那头莹润的黑发垂在她的胸上,伴随着古德里安的插入动作而抖动着。 如果真的不留情面的弄她,古德里安也不是没有这样可怕的幻想,他幻想过她往上翻着眼睛,口水从唇角流下来,但那无疑意味着她会因为失去尊严而暴怒,下次能让她过来恐怕就是他的辞职了。 但他被元首里面吮吸的力度给弄得太阳穴阵阵的发紧,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看到她伸出手给埃尔温.隆美尔弄着,也许那也不错,她的手又柔软又漂亮。 古德里安想提醒她,“元首,你有没有做好准备”但这句话还没说完,他便有些受不住她里面吃着他的力度,只是抱着她的腰肢,去顶开那不断喷水的小孔。 “啊—啊!” 她还没做好准备,但那个密闭的地方显然被他戳得猩红且肿胀,海茵茨.古德里安的头脑空白了一瞬,他死死的抵在里面,他听见她克制不住的尖叫了,于是他去亲她的侧脸,虽然她扭动着不肯配合,而后他呼吸加重,含糊得要元首别动,他感觉自己的性器正锁在她的身体里面,一股股的往她身体里面射精,这过程漫长得令她坐在他的髋骨上,几乎苦闷的抽搐起来。 这内射会持续五至七分钟,古德里安去安抚的吻她的肩胛,她此时连眼睫都在生理性的泪水里软化了,埃尔温.隆美尔在吸气,他刚刚在她控制不住的收紧下,射在她的手中,而那些液体,甚至星星点点的溅到她的胸部上。 于是埃尔温.隆美尔伸出手掌,想去给她擦拭,但他此时看着她的脸,他看了再看,连理智都摇摇欲坠了,刚刚射过的性器又不听话的充血起来,那种干渴根本就没有缓解,所以他的面颊上反而坦诚的流露出了对她的直白渴望。 “古德里安…好了么?”元首似乎在强忍着这样的不适,而海茵茨.古德里安正在将射精后的性器从她身体里慢慢抽出,那上面是湿答答的,在即将全部脱出她身体的时候,穴肉还在恋恋不舍的纠缠着,甚至古德里安皱着眉头强行与她的身体分开后,那里面那些白浊都没有流出多少,而是紧闭的发出“啵”的一声。 她在床上紧闭着眼睛,身上的香气与性交后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依旧使人血脉贲张着,她在这个时候也许是最好说话的。 于是海茵茨.古德里安吻了吻她的手掌,似乎是顾忌还有外人在场,他笼统的暗示了第二天的作战会议,但元首嗯了一声,他竟也这么满意的走了。 他从头到尾都与隆美尔没有一句交流,上次他和他在会议上的争执,已经彻底的表明他们本来说不上好的关系决裂了。 埃尔温.隆美尔想,元首是不是也知道,她也许喜欢看他们不合,这意味着她的支持成为了残酷的孤立。 但他望着元首,她现在已经完全的成熟了,这半年来,隆美尔都不敢去想她像这样被弄在里面多少回,但他却无可奈何的阻止不了。在柏林,有越来越年轻的军人来到她的身边,而他也只是那么多将军与元帅中的一个。 也许,他在北非的胜利能使她对他稍微青睐或者另眼相看些吧。 唉。 所以,埃尔温.隆美尔先是亲着元首的脸颊,那是一个稍微越线的贴面礼,额头一下,然后两边的脸颊,她则稍微倦怠的抱着他的臂膀,将他半推半就的带到床上,那是她和他上次的姿势。 隆美尔很好的照顾到她的自尊心,虽然现在阿道夫.希特勒的阴道口是真的湿透了,他用手尝试去碰她的外阴,那两片软肉红得太淫乱了,他将性器抵上去的时候,看到那里还在乱抖,她流了那么多水,哪怕是她被他缓慢插入的时候,那流着水的连接部位也没有半分的不适,不过在她耻骨贴到他腰身上的时候她睁眼瞧了一眼隆美尔。 “第二次…”元首甚至还叹了口气“我好累,你们往我身体里射精的时候,我肚子都要坏掉了…自从我做了元首,没有一件事让我省心。” 那是句隆美尔无法应对的抱怨,她把脸埋入他的胸膛,“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你在北非,我…”那几乎像情人之间的喁喁细语了,埃尔温.隆美尔忍不住想,但是她话锋一转“…拿下埃及,你一定能做到,对不对?” 埃尔温.隆美尔在那一瞬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他的拇指抚摸她被撑得鼓鼓的外阴,他摸到里面滑腻的粘膜,它们死死的箍在他干燥而滚烫的生殖器上面,她的身体在贪婪的榨他,隆美尔低低的嗯了一声,他用手掌用力的分开的她的大腿,把自己粗暴的贯穿了进去。 她似乎也有点察觉到他的异样,但此时那种熟悉的被使劲干开宫口的麻痒,让她依旧不堪忍受似的痉挛了一下,但埃尔温.隆美尔此时抱着她的力度,分明是轻柔的,她一时也做不到训斥他。 但他插得也太深了,阿道夫.希特勒都有些焦躁,她忍着被那笔直的阴茎在她身体里火热的抖动与穿刺,赤狐的安抚姿势是什么—不,埃尔温.隆美尔是怎么回事? 他的性器开始小幅度的上顶她的身体,阿道夫.希特勒此时侧过头,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他身体的重量压得对折过来,她有些恍惚的发现自己被隆美尔顶到了床头上,她想恼怒的合上腿,但此时她看见自己的下身,那软肉粘在隆美尔充血的性器上,被深深地插入又重重的抽出来。 冲撞的力度越来越重,也让她那刚刚吃过精液的子宫几乎酸涩的张开口,裹在几乎把她插到作呕的性器上颤抖的摩擦着,阿道夫.希特勒此时都疑惑了,她还没被这么激烈的要过,但她下意识的压低腰肢,试图摆脱那种过于激烈的入侵。 但埃尔温.隆美尔的手臂还拦在她的腰上,阿道夫.希特勒一时有些生气,她想说“你疯了么—”但那个被顶开的地方却又拼命的不知廉耻的吮吸着,在隆美尔闷哼一声过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失禁了。 她和埃尔温.隆美尔现在连接的地方,看起来糟糕混乱到了极点,尿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浸透了她的大腿,再一点点的渗透进隆美尔不再整洁的军裤上,但她竟然感觉他的阴茎还是充血的,也许涨大得更加厉害,在一阵几乎是急促的喘息过后,她被他隔着军装狠狠的紧紧的抱住了。 “抱歉,元首。”埃尔温.隆美尔轻声说,只是她突然想起… 赤狐…似乎是在射精后,还要— 他并不是为刚才的行为道歉,而是为接下来的绝对会触怒她的举动—她简直因为愤怒导致全身痉挛了起来,但那几乎滚烫的水注射到最里面时,她简直在他紧紧环住的臂膀里抖的口水都流出来,她大脑一片混乱,连想踢他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起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来,这个陆军元帅是有洁癖的… Chapter9:不痛苦(海因茨.古德里安/阿道夫.希 “这是我所要的!这是我所想的!” 又做梦了。 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所以海茵茨.古德里安能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他的梦,他本人应该还在那间冰冷的条件恶劣的囚室,照明条件还不如战败时的柏林,他想,熊熊烈火与赤色的旗帜,它们深深的刺痛了他的虹膜。 但在梦里,海茵茨.古德里安伸出五指,阳光正照射在上面,他将脸背过去,默默的望向说出那句话的那个女人—她和古德里安记忆中的分毫不差,或许还要美上许多,她的眉毛修得很英气,浓黑的头发在阳光下简直如同黑色的檀木,或许她是故意修剪成这样,以此来吸引将军们的全部心神。 阿道夫.希特勒才没有管旁边冷着脸的贝克,而是一步向前,而后上前抓住古德里安的手掌,海茵茨.古德里安当年没有仔细观察她的手,所以这次他决定好好打量—这一双手,仿佛有一层微微的亮光,手指的前端有一些茧子,但也不会影响这双手的滑润,她做画家时一定是有好好爱惜她的手。 她又放开了古德里安的手,重新掩饰不住的微笑了起来,好像和古德里安的谈话让她止不住的愉快似的,这让古德里安想起他和她的最后一场谈话,他那时沉默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她冷冷的坐在另一端,采取的是极具保护性的坐姿,外面有盟军的炮火声。 炮火的声音足以让孩子们止啼,而她最终站起来,他抬起头凝视她的侧颜,她已经丧失了那一层将她包裹起来的光环,陷入一种奇怪却又醒目的平庸来,但那念头一转而逝,海茵茨.古德里安却又不敢看她的眼睛,她那眼睛含着怒火,含着恐惧,这双眼睛属于第三帝国的独裁者。 “元首,请您不要浪费时间了。” 不过是动动嘴唇的事,他却觉得颓废,海茵茨.古德里安梦里的这个她却又好像有什么预感,她抬起脸,脸上闪过迟疑,在阳光下,她随即松开另一只与海茵茨.古德里安交缠的手,微微颦起眉头,与他深深对视。 她像是在质疑古德里安为什么不说话。 周围人群的声音震耳欲聋。 海茵茨.古德里安只得睁开眼睛,他膝盖上盖着的毯子不知去了哪里,美国人在敲击栏杆,现在可能是下午五六点左右,该给囚犯们分配晚餐了。 他于是沉默着在自己那面镜子前修剪了胡子,海茵茨.古德里安望着镜子里那个已经流露出苍老疲态的男人,修剪的青色胡茬胡乱的散布在他下巴上面,他觉得自己有些陌生,但要习惯,他能怎么着,美军给的剃须刀粗制滥造的就像锯齿。 但今天他也不打算对着自己的面貌长吁短叹,开玩笑,他也算各种意义上的老兵了,虽然他的那些勋章已经被收缴,但他从骨子里依旧是一个职业军人,他的手依旧能如同钳子般的卡在马脖上,也许这已经算某种体面了。 晚餐是一些装在铁罐子里的午餐肉,上面的金发女星也许是叫秀兰.邓波儿,她是美国人在大萧条时期的支柱,当然,海茵茨.古德里安也顺势的想起另一位德意志救星,她黑发,蓝眼睛,没有所谓天使的面孔与甜美的微笑,但此人胜在不近情理,类似色浓而让人忍不住挖苦的艺术品,她的颜色要将整个世界付之一炬。 不要去想了。 海茵茨.古德里安于是舀了一勺豆子,他有些厌烦,但还可以忍受,没什么,而后他的眼睛稍稍动了动,把勺子扔回铁质的餐盘。 栏杆后的走廊稍稍有些骚动。 “前额叶切除手术…犯人。” 他也许听到了美国兵反反复复说着这样几个单词,海茵茨.古德里安皱起眉头,他听过美国医生用这样的手术治疗精神病,用锥子从眼窝的上方凿进大脑,他把手掌放在大腿上,居然想到了这样也难免是某种解脱,毕竟这样的死法也好过处决小偷样的绞刑。 也许他需要在美国人那报名,海茵茨.古德里安有些讽刺的想,起码会死的光荣些。 但是—走廊里传来的声响令他不得不暂停了这样的思绪,海茵茨.古德里安站起来,站在最靠近栏杆的地方,这才发现整个囚室陷入一种可怕的寂静,连门口不住滴水的水龙头都没有声音了,几个美国兵,与他们的长官,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而海茵茨.古德里安与自己那些同僚站在一起观看,就像被梦魇住似的,他一时难以置信,用双手捂住头,太阳穴仿佛抽痛似的跳动。 她。 一个任人摆布,温顺的如同行尸走肉的元首,黑发脏兮兮的,但脸却很干净,如果说以前她是只疯狂的兽,现在却让人觉得她成为了活着的像玩偶似的东西,仿佛活着的什么玩具,她走在地上,如果没有人推她,她就陷入某种凝滞,她那眼睫毛是翘的,仿佛被人为腌渍成了一汪含情脉脉的湖,望不见恨,望不见任何情绪。 “这是我所要的!这是我所想的! 她的声音又回来了,徒劳的在海茵茨.古德里安耳旁回荡,他顿时感到无比扭曲与丑恶,他清醒似的发抖,左手放在栏杆上,才发现这样的发抖原来是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他一时张大嘴,没任何迟疑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没动,声音在囚室逐渐越变越大,成了一股势不可挡的浪潮,但那几个美国兵笑了,某种意味的笑从他们的鼻息里发出来。 “她之前那么疯,现在总算是好了。” “我记得当初谁是她的参谋长来着—对,把她和他关在一起吧。” 有人捏住她的下巴,她的脸颊仿佛浮现微笑又好像没有,她有望着首先发声的海茵茨.古德里安,有望着其他关在别的囚室里那些将军,但依旧陷入某种恍惚的温顺里,好像什么也感知不到。 美国人笑够了。 而她被松开手铐,像绵羊似的被赶了进来。 阿道夫.希特勒现在就在他的眼前。 海茵茨.古德里安没有想过这样的重逢,他看着她垂着头,他面向她,几乎是一步走到她的面前,而后终于握住了她那只手,他不敢把视线移开,好似她会就此消失,他感知到她手的热度,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还活着。 “看好你们的元首。”美国人说。 海茵茨.古德里安不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他随即松开手,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但他拙劣的掩饰却没有成功,她的眼睛仿佛是一句残酷的诘问,让他站在她的眼前都仿佛回到他和她相处的时光。 “难道装甲兵不值得成为一个独立的兵种么?” 那是他激烈的朝贝克抗议。 “不,不,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你的战术太新了,很可能会给这个国家带来灾难。” 路德维希.贝克这么说,他的手掌按在桌面上,眼睛在瞧着什么人。 而那个女人的眼睛明明容不下任何东西,此时却看着他和他的装甲模型,而后她坚决的支持了他。 你后悔了么?海茵茨.古德里安讨厌这么想,此时却突然由衷的想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提出那个提议,如今那回忆都让他的反感显得很无能,但面前这个女人却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她从进到这间昏暗的囚室时就站在那里,哪怕是古德里安尝试去抓住她的手,她都没有像从前那样不舒服的挥开,只是流露出一种浅薄的温驯。 美国人把门锁上了,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你是不是在装呢? 海茵茨.古德里安喃喃自语,他猛得抬起因为没有充分休息而有着血丝的眼睛再次咄咄逼人的看向她,而她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脑子坏掉的人,面对他的眼神,也只是迟缓的眨了下眼睛,而他急促的鼻息吹到她的脸上,令她不舒服的闪躲了一下。 他们到底用意如何,也许是想用这个女人击垮他们的意志,海茵茨.古德里安侧着身,他重重的坐在她的身旁,而后他望着她的侧脸,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 他们注定要失望了,他一直都不是她亲密的战友,海茵茨.古德里安想,也许别人会对她惭愧的大哭,但他不会。 “元首”他问,“您是他们那边的么?” 过了许久,她都没有反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古德里安还以为自己是对着一张画报说话,但她缓慢的眨动着眼睛,慢慢转向海茵茨.古德里安,她的眼睛好像这时在汪着什么,也许要降下连绵的细雨,但细细看时,却只剩下空洞的眼泪。 海茵茨.古德里安睁大眼睛,他一时紧咬牙关,而后他伸出手来,停留在她的脸颊上,想粗野的拭去那滴眼泪。 “如果你不想说”他的嗓子粗糙的好像被砂纸打磨过说“那你就不要说。” 他现在不想和她共处一室了。 但他却无法无视她的存在,这也许是某种意义上的惩罚,这个女人明明白白出现在他的梦里,但如果真的见到了,他却觉得还不如不见。 海茵茨.古德里安和她僵硬的对坐着,但谢天谢地,她的洁癖还在,于是海茵茨.古德里安用热水给她冲洗她的黑发—他抓紧了她的肩膀,也许这样轻慢的举止不妥,但他也无暇顾及,他必须做点什么,才能— 他的手掌插进她的黑发上,她则平静的垂着脸颊,古德里安注意到她的额头上有些血痂,而后他转过眼睛,强迫自己看向别处。 她则任由他揉搓着她的头发,在那个粗糙的洗脸盆内,她的头发浸泡着水汽,缠着他的手指,而海茵茨.古德里安也从僵硬到稍微娴熟,最后他给她冲洗完了,他用毛巾擦干着她的头发,他没有硬去弄她的脸,只是和她并肩坐在一起。 看守们把灯关掉了。 海茵茨.古德里安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了,他很少这么寡言,但刚刚也和她一句话也没说,她也意识到自己要睡觉,连忙闭上眼睛,躺在他的床上,而他的床头正挂着一面耶稣受难像,美国人放在那里的。 海茵茨.古德里安不信他,而元首如果信,也不会来到这里。 他毫无睡意,看着那个十字,在数上面有几道钉痕,数着数着,他将胳膊从她的脖颈下抽出来,稍稍有点麻了,睡不着,他就盯着她的脸。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 她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众星拱月的女人了,岁月与苦难使她瘦了也清减了,但皮肤苍白,眼睫纤细,双颊也是苍白的,也许血色都汇聚在她的嘴唇上。 她的肩膀和背部是紧缩在一起的,只有胸部微微挺起。但此时海茵茨.古德里安也能心平气和的观察她,他想听听她说梦话,哪怕是不协调的都可以,但注定他要失望,她陷入不被人打扰的安眠中,在月色下,她的手臂放在他和她之间,在棉质床单上留下一个软弱的投影。 也许她的存在让海茵茨.古德里安觉得至少身边有个活物,他习惯睡前喝点酒,才能强迫自己入睡,但今日不知怎么的,他也很快的进入睡眠。 那是个奇怪的可恨的桃色梦境。 他梦见自己重新年轻起来。 而随后他坐在床上,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垂着头,与他接吻,也许她脸上有些淡妆,但海茵茨.古德里安也有些神思恍惚,他看到她的乳房,接吻时他的胸膛紧贴着它们,刚刚好的大小,似乎适合被人捏着然后含在嘴唇里舔舐,他也这么做了,她没结过婚,连孩子都没有过,吻上去的时候,她在古德里安身下发抖,于是他又可怜的去吻她的嘴唇。 但此时他困难的睁开眼,看见那个女人的嘴唇,有些奇怪的观察着,那是两片不丰满的嘴唇,有些削薄,但漂亮的是她的唇弓,这也许是她身上最柔软的一部分。 元首现在因为冷而蜷缩在他的怀里,她的手脚都缠着他,也许是因为这个,他才会做这样的梦吧,但海茵茨.古德里安为了进入更深的睡眠,反而搂紧了她,几乎都要令自己喘不过气。 他要把这个梦连续的做下去。 这次却不能如他愿,这次的梦他却梦见自己在与以前的同僚站一起抽烟,“那个傻女人。”他听见有人这么说,而他深有同感的点头,“在军事上如果能听得进去就好了。” 海茵茨.古德里安摇摇头,他把烟熄灭了,“她周边有太多阿谀奉承的人了。” “只可惜我们注定不被信任。” 他这般说,看到她那边乌压压的全是人,有人成功的把她逗笑了,说实在的,那个举止有点轻浮,但人们围着她转的时候,她显得格外朝气蓬勃。 在这些人中,他听说她最喜欢埃尔温.隆美尔。 但是,他听说她连他的葬礼都没有去。 作为一个有道德的将领,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唏嘘,埃尔温.隆美尔的关系和他并不好,但他却微妙的想起一个恶毒的暧昧的谣言,有传言说,在埃尔温.隆美尔死前的那个晚上,他去找过… 那也许是诋毁那个元帅名声的毒箭。 但这个传言传到她那里后,古德里安听说,她默默了许久。 海茵茨.古德里安猛然惊醒,夜惊后的寒气渗进他的皮肤里,他抬起头,现在大概是凌晨三四点,他揉了揉额头,才发现自己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胸脯,古德里安在这瞬间有些迷惑,像是梦境的界限与现实被勘破了,他的嘴唇离那柔软的黑发也许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就算他和她真的睡过,又能怎么样? 那不过是印证了某个事实,这个女人的心真是冰冷,但是他内心冒然升起一股势不可挡的疯狂劲头,他捏着她的下巴,几乎就要不管不顾的去探寻她的唇。 如果别人做过,为什么他不能— 但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睁开了,她的虹膜是蓝色的,中间的瞳孔比虹膜的颜色要深一点,或许是他凑的过近,甚至无法数清她的眉毛与湿漉漉的眼睫毛,她盯着他,盯着这个不再年轻的男人,海茵茨.古德里安此时竟然慌张的想错开她的视线,但他心底的渴求却令他不想这么做。 “你爱我吗?”她的声音从别的地方传来。 海茵茨.古德里安不想摇头。 她也许在温柔的望着他,“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海茵茨.古德里安的手猛然抽动一下,于是他睁开眼睛,疲惫万分的认识到这不过又是梦。 那个女人没有蜷缩在他怀里,她安静的睡在另一侧,她的脸滑在枕头下,手脚从毯子下伸出,海茵茨.古德里安确实看见了她冰冷的乳房,这也许是他为何会做那梦的原因,但他此时闭上眼睛,一时脑海里什么都没有。 他的胳膊无处可放,只能放在胸口上,他自己能听见胸膛里的心跳,它先是加速,而后终于有了勉强平息的预兆,所以海茵茨.古德里安没有管那个,反而盯着她的脸颊,她的脸型看起来小,海茵茨.古德里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年纪要比她大。 如果她是个普通人,也许已经早早的结婚了吧。 但这些种种,都已经算不得数了,她在遇见他之前是怎么样的人,之后又会怎么样,而他又是怎么样的,都在海茵茨.古德里安心里模糊了,也许正是因为他是她的将领,才能对她的第三帝国罪恶的秩序与习惯都麻木的熟视无睹了。 如果今晚别人陪着她,也许有的人宁愿搂住她冰冷的身体,不管不顾的和她发生点什么吧,也许会充满背德感的放声呼唤,希冀于同谋之间的安慰。 但又有什么用呢? 她的灵魂已经不是这具身体了。 海茵茨.古德里安在床上坐起,而她藏在他的影子里,似乎是有点不舍,她那浓黑的眉头与头发,与在月光下也毫无血色的面容,在他的影子里简单的如同一片雪花,只可惜古德里安打定主意不看她,他一下按住她的脸颊,手指并拢的掐住她的喉咙,她开始反胃,但古德里安压制住了她的动作。 他盯着这张面容,她在这样大的力度下不受控制的痉挛了,那目光却丧失了曾经夺人心神的魄力,变得可怜与呆滞,海茵茨.古德里安觉得自己手指因为刺痛而火辣辣的,她出于求生的本能在咬他。 只要在等一会儿… 海茵茨.古德里安抬头望着灯光里跳动的影子,他坐在床上冷的牙齿打战,另一只手在军裤的另一侧死死的攥紧了。 她那张脸蛋刚刚被他粗糙的手掌给覆盖了,捏住好大一片红色的印记,那双蓝色的眼睛在指缝里惊惧的望着他,她的嘴角流了点血,此时颤巍巍的盯着他,不知道跑,也不知道痛苦。 不要延长她的痛苦。 这双蓝得几乎发黑的眼睛,既不会落泪,也不会为谁动容了,在那微微晃动的瞳孔里,倒影出他和她面前漂浮的那些粉尘,仿佛一面无形的玻璃,已经完全的把他和她隔开了。 海茵茨.古德里安绷紧的下巴没有放松,反而麻木的保持那副表情。 你只要…你只要再狠点心。 她的眼睛而后空了,单薄的盛不下任何人的影子,而后眼珠动都不动,古德里安错觉自己在元首眼里只不过是一条搁浅的鱼,在洄游的时候即将烂在她这一潭冰冷的死水里。 他平视了她一会儿。 而后海茵茨.古德里安伸出拇指把她嘴角上流出的血丝给擦拭了,他让自己尽量不去想她那样子,但是也做不到自欺欺人,毕竟她的身体在他掌下冷得如同冰。 只是他突然痛苦的松开手,在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后,选择将她抱住,而后盖住她的眼睛。 而她听话的仰面躺着,无声无息,唯有唇瓣有他咬出来的印痕,她嘴上的血淌过他的手掌,在她脖颈处留下干净的勒痕。 Chapter10:苦樱桃(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 一种要被抛弃的恐惧瞬间把她抓住了,她那浅蓝色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不断剧烈的滚动,她哭了。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她可怜兮兮的说,抓着埃尔温.隆美尔的手掌,她外面还披着一件将军制服的大衣,那是她偷来的,阿道夫.希特勒吃力的很,她现在肚子大了,但是她还是去抓埃尔温.隆美尔的手,而埃尔温.隆美尔不可能背弃她,她给了他那么多,从知遇之恩到肉体纠缠,更何况她还有了孩子。 埃尔温.隆美尔看着她,他从1933年开始进入她的视线,从满怀感激到觉得她疯狂的无可救药只用了短短几年,但1944年的政变成功了,她成了阶下囚。 “你要枪决她吗?”有人提醒他,埃尔温.隆美尔摇摇头,他不可能这么做,“那你要怎么样?”问他问题的人穷追不舍,隆美尔不知道怎么做,所以只能在心里问自己,你要怎么做? 隆美尔看着她的侧脸,老实说,他从未见过这么吸引他的人,他的灵魂在靠近她时,都时常感觉到某种绝望的狂喜,他知道这有害,但他克制不了。 这张脸现在望着他,她被别人轮奸了,怀了别人的孩子,所以现在她是苍白的,倦怠的,但隆美尔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这样狂喜,他好想她,但一种无能的狂怒又继而接肘而至,为什么她不来找他,不来求他? 平心而论,她认为她的尊严就那么重要吗? 在绝望下,隆美尔带她离开了柏林,那些鲜红色的旗帜在夜色下猎猎作响,形同鬼魅。 他带着她逃到了瑞士,在这里他不是沙漠之狐,她也不是下台的元首,他有积蓄足以让他们过上一段时间的体面生活,如果积蓄花光了,他还可以在镇上帮别人做事,因为她的精神不稳定,手脚经常痉挛,需要经常购买镇定剂。 那是段平和与稳定的日子,镇上的人讨论来了外乡人,他听到别人这么议论,埃尔温.隆美尔觉得不舒服,但还在容忍的范畴,如果她能做他的妻子…他想了想,最后苦涩的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但他看着阿道夫.希特勒,她坐在摇椅上,肚子上有毯子,漆黑的头发盖在她的侧脸,眉眼看起来宁静与平和,隆美尔将毯子盖在她裸露出来的小腿上,他看着她,心情无法平静。 于是埃尔温.隆美尔此时弯下腰,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他没有这么做过,但别人都那么对她了,他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隆美尔内心燃烧着持久而苦涩的激情,他一直爱她,哪怕她疯狂了,倦怠了,他也爱她,这样的爱曾经让他深受其害,倍受折磨,但她却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命运是公平的,她从高处坠落下来,跌在他的怀里,而不是别人的怀里,一定是有其深意。 “我好痛…”他吻着的少女在他怀里喃喃,蓝眼睛像剔透的冰珠,那里笼罩着一层水雾,他的手掌覆盖在那一层薄薄的肚皮,阿道夫.希特勒并不爱这个孩子,她不止一次想要把它打掉,她觉得这是耻辱。 但她的身体太差了,也许会出血死掉,埃尔温.隆美尔想,他更搂紧了她,感受她在他的怀里疼得痉挛,他心中焦急万分,面上却不展露,只是从口袋里找到药片喂她吃下。 “如果我死了”阿道夫.希特勒疲惫到了极点“一定把我葬在我的故乡,和我的母亲在一起…”她不对任何人有期望,只是麻木的叙述着她的遗嘱,而埃尔温.隆美尔没有办法,他回应了她两声,他不会让她死的,一定有什么办法…也许中立派会有办法,弄到军用的药物,隆美尔告诉自己,哪怕是现在,她都有那么多狂热的支持者,他透过窗前看外面,昨夜下了雪,现在却在日光下融化为了肮脏的泥。 “我的元首…”埃尔温.隆美尔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那是多么的凝滞,他抬起手掌抚摸她的脊背,明明她是病人他却觉得他比她的体温还低。 “至于我肚子里的这个东西”阿道夫.希特勒继续口述她的遗嘱,“我也不能让它活下来”她平静的用了“它”这样的字眼,冷酷得决绝的“我不能让它去被展览,我决不能这样子收场。” 也许他的血液在结冰,一种酷寒从他接触她的脊背的手掌上传来,她是抱着必死的想法,埃尔温.隆美尔突然意识到如果她死了,那他也无法独活。 而共同赴死这个词突然触动了他,都几乎要令他摔倒,就好像他听过的某种古老而不人道的传统,让他一下子振作精神,甚至嘴角流露了微末的笑意。 “我会陪着你的。”埃尔温.隆美尔说,他爱怜的摸摸她的脊背,像摸一只街边被遗弃的病猫,她现在的温顺也不令他痛苦了,反而让他觉得安心。 两点的钟表敲了两下,他抱着她躺在床上睡不着,埃尔温.隆美尔开始与她聊自己的童年与青年,他说自己是个教员的孩子,童年的他对军事没什么兴趣,反而喜欢数学与文学,他以为自己会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成为教员,但父亲却用一封推荐信将他送进了军队。 他把作战经历说的绘声绘色,包括如何打的法国人措手不及,如何把自己连队的损失减到最小,他怀中的少女安静的听着,说到法国人的时候她微笑了一下,但这个笑都让她用了很多的力气似的,让她那双蓝色的眼睛都浮动着晶莹的泪滴。 “你一直都是我最有能力的元帅。”她说,“我很喜欢你。” “那你呢?元首”埃尔温.隆美尔其实听过她的雄心壮志,听过她在维也纳遭受的冷遇,他一遍遍的在心中秘密的叙述过她的过往,就好像她的经历也是他的一样。 但她说起了她的童年,说那些她从未给别人说过的过去,她把她命运的前半截朝埃尔温.隆美尔敞开了,包括她母亲总在她的小“部下”面前叫她的小名,这使她很不开心,还和母亲闹别扭,包括她因为身体与家庭原因总在学校受欺负,母亲干脆让她在家学习艺术,而她父母是近亲结婚,她还以为自己也会嫁给她的表兄。 “嫁给谁不是嫁…” 她的话语好像梦呓,同时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好像要把她一生中那些不能流的眼泪全部都流出来,她的神志有些不清,汗湿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在埃尔温.隆美尔的怀里簌簌发抖。 “埃尔温!”她突然尖叫道,“我梦见我死了!” 埃尔温.隆美尔紧紧的抱住她,元首,元首,后来他叫了她的名字,他以为她又犯病了,但是她的身体在慢慢变冷。 她真的死了,带着还没出生的孩子。 埃尔温.隆美尔在她唇下找到了氰化钾胶囊,她偷偷藏在舌根下,这是她最后的尊严,但此时就像一座山般压在他的肩膀上,他透不过气来。 而后他紧簇起眉头,献给她最后一吻。 埃尔温.隆美尔的心脏也越跳越快,仿佛是在透支他的精力,他的口腔与舌尖也开始发麻,好像在咬一口苦的不能再苦的樱桃,那些记忆碎片风一般的呼啸过他的脑海,却什么都摸不着,什么都碰不到。 但埃尔温.隆美尔又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过去,一会儿,他行色匆匆的行走在街头,一会儿,他又成了冲锋陷阵的少尉,而少顷一个年轻的黑发蓝眼睛少女从车上盯着他,好奇的询问他,“你怎么这样年轻就来负责我的安全?” … 隆美尔死了,下个月就是他的生日。 Chapter11:巴比伦柏林(埃尔温.隆美尔/阿道 她并不是独居,omega女性的香气让她闻上去像是玫瑰,月季,或者蔷薇科植物,是长了尖刺的那种。她的元帅要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临时标记,男性Alpha从背后抱住她,她在这个时候才会柔顺的低着头,元帅的矢天菊领章在她的肩胛上动作着,她催促他:“快点,下午我还要演讲。”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听从她的命令舔了舔她的后颈,他认出在上面残留的牙印不是他的,是属于上个星期来这里的某个将军,虽然她在那位将军面前摆出一副长辈样,她的宣传部门却把那位先生美溢成健壮而富有男子气概的标准模特,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想象了一下她命令标记时的蛮横无理,看来埃尔温.隆美尔用的力度不小,因为他在她这个国家元首的脖颈后吻出了血印。 这是荣耀,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听见他的同僚这般评价,比勋章还吸引人,比战俘还要振奋人心,他却觉得说这话的人一定还年轻,毕竟等着在她脖颈处留印的人还多着呢。 他们有的坐在她的餐桌旁就以为能在她身上留个标记,不管是哪里,年轻的连长营长用眼睛打量着她,一时忘记她是他们的领导者,只记得她是年轻的女性Omega了,他们刚刚从战场下来,才来得及背诵给她的效忠致辞,荷尔蒙作用太大,在她面前表现的像个分裂的人,把效忠的誓言背得如同结结巴巴的情诗。 她听惯了,坐在餐桌那里,笑得很冷淡,她的香气却不这么想,它使人心跳加速,脸部涨红,几乎在她蓝眼睛的注视下作出什么不理智的事,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想起上次那个用反坦克武器击毁五辆坦克的铁十字获得者,在酒馆里桀骜不驯的要姑娘给他吻,却在遇到元首之后在她面前听话的如同绵羊。 誓词是什么,是要终身效忠她,直到死。 听起来像是某种蛊惑人的契约或者更像是婚誓,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咬了她的后颈一口,让唾液沾在她脖颈后的腺体上,他的信息素闻上去太温和了,像是树叶,古龙水,薄荷,琴剑家族的典型,和他信息素类似的一般名字里都带个冯。 她吃痛的喘了一下,是布劳希奇用力了一点,她的信息素却与他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取缔了上一周那种过于热烈与刺激的香气,变得温柔与舒缓,她此时蜷缩在他怀里,布劳希奇停止了信息素的注入,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万岁,希特勒。” 她嗯了一声,表情却像置若未闻,她脸上的绯红渐渐在他的怀里平息了,她没管她的将军在她信息素下的反应,正常的生理反应,她说,而后继续赖在他的怀中,omega在这个时候表现的贪婪让她也在闻他,她闻他军装上的味道,闻他的皮肤,他则任她闻,连他的妻子是她指派给他的,是她的忠实信徒。 这样戏剧化的情节应该写进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日记与回忆录,但他没有,他依旧是她听话的陆军总司令,而哪怕此时抚摸她的头发,都成了一场紧张的赛跑,因为他是在她的办公室,而他还有五分钟结束这场会面,她的秘书会给她端上咖啡和面包,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则从后门出去。 像不道德的通奸,特别是他在后门还遇到了别的同僚,上个月他遇见了被她授勋的冯.赖歇瑙,他是早早对她表示臣服的一类人,对她可谓是狂热的追随,这名元帅早在她进行啤酒馆政变的时候就背弃了同僚们对他的忠告,他坐在她的身旁,写了对她私人的宣誓,那誓词宛如堪破了军人们的底线,把陆军像驯服的野兽般带给了她。 而后她把握住了缰绳,站在巴比伦的顶端,她不能接受像普通Omega一样结婚生子,或在Alpha的怀抱里如同飞鸟投林,她要成为踩着旧政权的独裁者,如同意大利向罗马进军的墨索里尼,她一直渴望成为他那样的人。 但她却是Omega,她的香气萦绕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鼻端,每一次召开作战计划的会议上将军们都能闻到她的香气,有时是享受,有时是困扰,如果短暂的放弃对身体的控制力,那就是享受,但她是元首,所以痛并快乐。 而她一定留意到了,所以她冷酷的把他们变成了在政治和军事上支持她野心的力量,无论将领们是多么为人正直,忠诚廉洁,性格严峻,很快在她的手段下,沦为了她的“朋友”。 她的朋友会给她扫清一切障碍,帮她把不听话的纳粹成员人头落地,选举时不投他们的老上级兴登堡元帅,而是投她的票,她哄得陆军给她这个,给她那个,而她之前的老朋友是工业界和金融界的巨头,给她大量的珠宝与资金,她则挽着他们的手,到她是画家时消费不了的场所一掷千金,钞票厚厚的堆在她的膝下,她的香气在香烟与雪茄中氤氲的令人心醉神迷,Omega躺在中心,一切都沦为她的配角。 连在柏林的共产党人都帮她的忙,据说是根据莫斯科的命令,她在维也纳街头遭遇的冷脸在此时也融化了,她成了眷爱不管是谁的,反正有人给她支付代价,从前是战友,现在是陆军。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她抚摸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脸部线条,“帮我同哈尔德他们说,不要和我闹别扭。” 总参部的抗议成了别扭,她在陆军中的那些同情者,为她感到愤慨,对她说他们有权镇压政变尝试,强迫那些不看好她的人支持她,她则笑了,蓝眼睛在睫毛底下压着,夸他们能干极了。 “我要他们不光荣的死。” 恶毒极了,有人的军靴在她的面前颤抖了一下,却没忍住这诱惑,背叛她的人的尸体被丢到了郊区的树林,胸口中了三枪,腿骨被折断,他们把黑白照片拿回来给她看,她翻脸,说不认识他们。 她估计他们是要报酬呢,但他们没生气,他们对Omega总是宽容的,元首必须要和陆军一起,陆军不能被孤零零的抛下,他们要许诺,她则狡猾的偷换概念,说陆军和元首必须在一条阵线,但必要时刻,元首有权力发动战争,革命,或者内战,而且无需经过他们的讨论。 她好得意,骑在陆军的头上,之前兴登堡还能阻止她这般作威作福,他的儿子小兴登堡却成了被她迷住的可怜人,听她的话去密谋反对他的父亲,他和她在那一个小时做了什么也不得而知了,能使这个年轻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在集会和投票箱中公然支持她,偏向她,仿佛被她的味道迷了神志,连脊背都软了,跪下去让她踩着自己的父亲而上位。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答应她了,哈尔德的总参部,他想,仿佛要他要反对自己人一般困难,但正直Alpha们他们的承诺只要说出口,那就绝对不会违背,他短暂的闭上眼睛,眼睛在眼皮底下疲惫的滚动了一下,元首的脸颊在他胸口前的军装上,她的香气在挑逗他。 但他不能那么做,她明显是恶意的勾引,想碰她的人都被她斩首,陆军给她的临时标记是结盟的契机,是沉默的把她纳入保护的范畴,这周是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下周有别人,有容克有平民军官,元首在这方面对他们一视同仁。 但陆军能占有她的时间太短暂了,分摊到个人那更是少得可怜,她的后颈没有空闲的时候,在之前如果她遇到发情期,她就不出公寓了,也不允许别人靠近,她完全是通过她自己捱过去,陆军于是每月推举一个不会把秘密说出去的人来帮助她,说实话,布劳希奇有幸看她在床上蜷缩着喘息,需要非常大的自制力才能不插到她的身体里,只能用手指帮忙,她说,Alpha就算只用手指抚慰都能让她快乐得要命。 她的腿无力的在将军们的制服下乱蹭,不管是经典原野灰的,还是夏季白色军装,但那些戴了皮手套的手,有的煽情的轻轻抚摸她的脊背,有的严格按照她的命令捏她的乳房,她身上的香气与Alpha们纠缠在一起,玫瑰与烈酒与火药味融合着,亲密的如同在一个房间里做爱的陌生人。 如果她是他的Omega就好了,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想,他想捏住她的手臂,想用什么东西把她固定住在床头,然后名正言顺的惩罚她的放荡与冷淡,他会吻她,不用去客气的发问与请求,但多多少少的,想完之后他依然感觉自责与内疚,为这么想她,他有时觉得自己在她的引诱下,没有变成那个她所希望的陆军总司令而感觉自己是不称职的。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必须做她所希望之事,她才能让他在她身上停留的久一点,舔过其他Alpha留下的痕迹,她后颈处的伤口愈合了又被弄破,如果这是在中世纪,她会成为着名的交际花,长袖善舞的魅力,性的魔力,再加上求而不得的欲望,服从她的,不服从她的,都在她的身旁饱受煎熬。 他们是被胜利迷住的人,她描绘的蓝图是彩色的,而他们是她预言中不断亮剑的英雄,为她鞍前马后,征战四方,从偷走但泽地区的波兰,到号称拥有第一陆军的法国,装甲部队的钳形攻势把活生生的俘虏合围成机械的数字,勋章成了不值钱的银和镍,所以一切在战争中本该坚持的原则和道德成了能随意打破的戒律,它本应该成为旧道德的抗议,但现在它在她的信息素中战栗着,变成了苍白的教条主义。 他注意到她桌上放着一沓沓的申请,有的人在问她要兵,要指挥权,有的人在问她能否赏脸吃饭,更多的是以“尊敬的元首”为开头,以“您谦卑的忠诚的”为结尾,她把能改的全改了,问她要指挥权的她说不行,赏脸吃饭的她说酌情考虑,其他的则看都不看,放在粉碎机里成了纸屑。 “您愿意到我家和我吃个饭吗?我要结婚了。”瓦尔特.冯.布劳希奇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问,她在慵懒中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起自己安排了一个木偶。 “您要结婚了,希望您新婚快乐。”她的手抚摸过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本应戴上戒指的手,他来这里之前取下婚戒,离开时又戴上,现在那枚刻着家族印章的戒指装在他军裤侧边的口袋里。 她把手移开了,而后转移了视线,“既然你希望我去,那我会去。” 有什么意思呢?有什么趣味呢? 她比他的妻子还要了解他,婚姻的契约总是抵不过Alpha与Omega的链接,她的将领们不明白这点,他们以为结了婚便能平息她带来的冲动,但也在她的刻意引诱下迷失了,有人对她说,会为她离婚,可她拒绝了,不要想着我会嫁给你,她嘲笑他们,没想到命定之人是这么一个Omega吧。 她偷走他们无解的爱慕与忠诚,这是她不幸童年的补偿,酗酒的叔父,嘲笑她的同龄人,三番两次的下狱与流浪,而他们却顺风顺水,受到的侮辱也许只是上级的不重视,她羡慕与嫉妒他们,那刻进了她的本能,陆军确实可以依靠,她要像菟丝子般缠在他们灰色的军装上,攀爬在他们的手掌上,伪装成他们注定要面对的命运。 她用冰冷的手覆盖住他们的胸腔,说我好冷,像重复的农夫与蛇,看来人总是无法从历史中学到任何教训,铁灰色的鹰徽在视线里低下来,他们起先僵硬,而后俯身搂着她倒在床上吻她的脸,说不会冷了。 她笑,披在脊背上的黑发也凌乱了,她知道将领们大多是天主教徒,和她这样的Omega在阴影里搞在一起,是不是很刺激?她直白的问,再露骨点的话,她也不说,她看出他们还是保守的,但那又怎么样,她既然能让他们为她打破一次次的底线,那就能让他们替她出卖灵魂。 或许,是对毁灭无休止的渴望,她的世界已经坠落了,慢慢毁掉自己不够刺激,带着别人一起坠落能让她尖叫着在别人的手掌下高潮迭起,但她还是坚守住身体的最后防线,她或许也害怕自己的身体被Alpha打开,而后关在床上有一个血脉维系的孩子,那她的生命就会平庸而无味,就再也不是她从小要立志成为的人。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为她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他在她面前戴上手套,以军人的姿态从后门出去了,而她低着头,脖颈露出来,那是一个不光彩的临时标记。 chapter12:勒索(路德维希·贝克/阿道夫.希 她睁开眼睛。 那是她完全不熟悉的一阵黑暗,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先适应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应该是把她关进了地下室。 她在那里耷拉着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靠着的是满墙的手铐和脚链,那种金属制的材质硌得她背后的骨骼都在阴冷的发痛,她在墙上每试探性的蠕动一下,都能感受到来自背后皮肤的拉扯感,就像人造天使,阿道夫.希特勒曾在维也纳的教堂里看过彩绘的经受苦难的天使,他们从高高的穹顶柔和的俯视她,在那属于她想成为艺术家的梦里,天使从壁画里走下来,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 那是母亲的葬礼。 阿道夫.希特勒再次眨动了双眼,干涩的泪痕像烛泪般的糊在脸颊旁,她的意志一直都使她保持着近乎顽强的精神状态,但她的身体却还是那个在亲人的书信中咳血与肺部感染的糟糕状态,她从再次醒来就确定那个绑架了她的男人没有过来,他在自己脑后给了猛地一击,刹那间阿道夫.希特勒的世界天旋地转,如同有一颗子弹打入了她的脑袋。 脑后的伤口让她进入了昏迷,但是在她短暂的清醒后,她原以为自己能做到悄无声息的苏醒,但疼痛感还是让她要断断续续的呜咽,她这时还这么年轻,阅历最多还是从那个不欢迎她的学校出逃的勇气,她的脖颈后应该是破了皮,淌下的血甚至流到了她的脖颈上。 血像水滴般一点点的滴在地上。 她甚至也顺着那个节奏而软弱的流下了眼泪,只是突然的,她被人从双臂下穿过,像提着孩子似的抱起来,这只手掌几乎像铁铸的一样,把她牢牢的和他的胸膛贴在一起,她在发抖的同时,惊恐的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虽然她发表的政治言论常常都是尖锐的,但她从不认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现在背后这个她并不知道的陌生人正抚摸着她脑后的伤口,她不知为何有了点谈判的勇气,你是…要钱吗?她尽可能的蜷缩着,但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感觉自己的心几乎跳停了一下。 他在舔她那个伤口,那是个异常野蛮的方式,他用力的把舌头碾进她的伤口里,用粗糙的方式挤出里面的鲜血,她在他的掌下恐慌的厉害,在那一瞬间,她的牙齿怕得咯吱咯吱响,她恶心的都要干呕出什么,但只能惨白着一张脸,在最疼痛难忍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这煎熬了。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 舌头舔过来。 好脏,脏死了,舔过她伤口的舌头像条湿润的蛇般挤进她的嘴唇里,她尝到自己血的味道,尝到那个男人嘴巴里烟草的苦味,她自己的舌头仿佛不是自己的,只是一件物体般的被他粗糙的卷进嘴唇里,被机械的弄出那种淫秽的只会让她捂住耳朵不想听的声音。 她眼前蒙着的黑布被她躲闪的动作扯下了。 那是她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在高耸的鼻骨下面,是一对轮廓清晰的唇,眼睛就像幽灵的眼睛,他根本不在意她看见了他的模样,或者说,他一定是希望她能看到他的样子,他的大手一下拧住了她的下巴,左右的晃她的脸,又好像怜惜她,又好像对她喜欢的不成样子般的评价道。 “你怎么成这样了呢?”他问“元首,别以为这样我就认不出你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在她恐惧的眼神里拍拍脑袋,露出一幅大梦初醒的样子。 “唉,我忘了”他叹息道“你现在是个女人了。” 他在说话间拇指离开了她的下巴,而后突然大笑了两声,“你成女人了”他感叹道“我给你买了裙子,你喜不喜欢?” 突然间他把她上身穿着的衣服给撕掉了,那道裂口像另一道在阿道夫.希特勒身上弄出的伤口似的,他要把手通过那道伤口伸进她的躯壳,玩弄她的灵魂,她则在瞬间忘记了挣扎,她满心希望自己不是他口中的那个人,她呆呆的盯着他原本应该严肃的唇线,但那里像玩偶的裂唇,朝她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我本来都没有认出你,元首。” “但你的习惯还是没有变,还是这么喜欢发表演讲,爱生气。” 他说着说着,弯下身去,把她没有完全撕开的衣服丢在一旁,给她强迫性的套上一件暴露的,像是沙龙里的婊子才会穿的衣服。 “说话!”他把持住她的腰肢,又往下揪住了一把她的大腿。 她几乎是凄惨的尖叫着,像被剥皮的小动物似的,但男人不受她力度影响,而是抓住她的腰身,粗鲁的给她拉上拉链。 “你这辈子这么白,这么漂亮”他说“怎么能不穿裙子呢?” 通身的寒意像手铐似的把她紧紧钳制住。 阿道夫.希特勒使劲的往墙上的后退与挤,但这无济于事,她的脚被脚链牵绊住,一时让她挣扎不能,他把手压进她的裙子里,几乎像一把刀,要捅进她的腹部,他接着用手兜住她腿间的肉唇,用两根手指,像是在弹钢琴似的一点点的逗弄那个肉穴。 “你上辈子怎么没有这个东西?”他冷冷的问“不对,说不定你有,但你藏起来了,对吧?” 她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是细细的抽泣起来。 “难怪我死在你的幕僚手下。”热气从耳边传来,像是连耳朵都被舌头舔过“你勾引他们的时候就是用这个肉洞吧”他用手指碾来碾去“要是对我敞开大腿,我说不定也不会反对你。” 她的睫毛在拼命的颤抖,阿道夫.希特勒一下挺直上身,背后的肩胛骨痛的抽搐起来,那是因为她长久的保持那个姿势,她恍惚的转过头以为自己的皮肤会是血淋淋的一片,但背后的皮肤仍然洁白的如同发光的雪。 “骗你的!”他冷冷的大笑起来,那张应该保持某种高贵的严肃的脸吐出来脏字“我要用这里杀你,把你奸到死!” 阿道夫.希特勒的手指掐进肉里,如果不掐,她害怕自己克制不了那种根本克制不住的痉挛,但她也终于忍受不了了,一时哭了起来,那些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到她的下巴上。 “怎么哭了?”男人明知故问,他抓住她的下巴,简直想撬开她的嘴唇似的,把那些眼泪抹在她的嘴唇上,“元首,你不比从前了。”他说,又看了看她的脸色,他的手指是那样长,几乎是把自己按在她的下身上,如果不是她的身体颤抖的太过厉害,她可能会坐在他的手掌上。 “你脆弱了。” 她想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可又被抓住腰肢拖回来,连同她那漂亮的头发,他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跪在地上。 现在她咳嗽起来,她那嘴唇原本就汲取了她身上最浓的颜色,现在她咳出血来,使她的容貌因为受损而更加的漂亮,像他平日里因为内心的骄傲根本不会接触到的那类女人。 这让他觉得亢奋又不耻。 “你就喜欢这样吧?”他肆无忌惮的说着,紧紧的操控着眼睛打量她的脸颊,她的身体,这个可恨的男人,女人或者,灵魂终于落到了他的手上,他似乎因为高兴而发着抖。 接着他伸出手指,要把那个将要接纳他的肉穴慢慢的分开,直到露出里面湿粉色的粘膜,他的眼睛在那瞬间像是着魔般的望着她,他不允许她把腿合上,她还在哭,却怎么也平息不了他的渴望。 他闭上眼睛。 “哭什么?”他慢条斯理的说,好像又恢复了理智“你上辈子不是这样子的。” 阿道夫.希特勒想反问他是不是疯了,但身体内明显的异物感还是让她感觉无助且惊惧,她趴在地上,两腿分开,头发垂在她的脊背上,黑漆漆的。 目光似乎无处不在的打量她。 手指又插进去了,男人的手指似乎因为简单的生活习惯而有着茧子,他没捅几下,就按碾起了外面那朵肉花,她最后感受到柔软的织物材质贴着她的臀部。 她带动着手铐在地上蠕动,她只想不管不顾的逃走。 沉重的手铐与脚链。 “跑什么?”他的力气大到惊人,一只手把她的腰肢掐得很痛,可他的语气又变得低低的了,似乎是在赞叹她般的“真漂亮,元首,你真是了不起。” “我给你买了许多首饰。” 勃起的滚烫的东西顶在她的身体外,她吓得把眼睛紧紧的闭起来。 “你喜欢珍珠吗?”他把她脊背上的黑发抚开,把手放在她因为高热而滑腻的皮肤上“红宝石可能才衬你。”他叹息,又把狂热的眼光投射到她的侧脸,“这么白,这么漂亮…” 泪珠滴到地上。 阴茎插了进去,像把重锤似的,要把她的身体从里面弄坏,她伏在地上,大腿开始因为那力度而痉挛。 “好痛—好痛”她哀求道“不要,不要再插进去了。” “痛吗?”他皱了下眉头,又伸手拧了一下她的胸口,嘲笑她“不这么弄你,你能有感觉?” 她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是随着他的力度产生几乎不适的窒息感,她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把自己咬出血来。 他把她抱起来,将手指喂到她嘴唇里,心疼似的,“你就喜欢这么粗暴的,小荡妇。” 她发狠的咬,但他像是不计较她这样的力度似的,把手指伸进去玩她的舌头,她的口腔是热的,而她的蓝眼睛此时死死的瞪着他,用手铐推他的胸膛。 她用多大的力度推他,他就用多大的力度插她。 直到阿道夫.希特勒没有力气了,他也没有放松,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她感觉自己很没用,但她也做不了什么,此时他把自己的手指从她的口腔里抽出来,将她嘴唇里的唾液抹到了她的大腿上。 他似乎没有尽兴,又去揉她的肉唇,直揉得她双腿发软,内部痉挛的去吮吸他插进去的阴茎,他又不满意了,只是发疯的撞击她的臀肉,阿道夫.希特勒的双腿顺着他的腰身上滑下,他把她死死的抓紧了。 她要被这个男人,被一个陌生人干死了。 她的眼睛都失焦了,一时只知道不断摇摆腰肢去挣脱他的手。 他射精了,一时僵硬了一下,似乎是在体验在她体内的快感,而涌进去的精液一股股的,从那个艳粉色的小洞里嘀嗒着掉到他的裤腿上,她被他放开,一时失神的躺在地上。 她不哭了,口水从她那水红的嘴唇里流出来。 在昏迷的瞬间,她甚至什么都没想,她从前不耻这样的逃避,但如果能彻底的昏过去,那就毫不客气的陷入吧。 chapter13:读心术(路德维希·贝克/阿道夫 今年,路德维希.贝克想送给自己一个礼物,在他路过总参部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许多目光,有些是警告,有些是惊叹,更多的是夹杂着隐隐的怒意。 有什么可看的?路德维希.贝克想,同时重重的把文件放在桌面上,我只不过在你们之前把那个女人弄到手而已,你们想不到她在家里的样子吧?坐在粉刷的拱门下,我的母亲正在和她传授家庭的秘诀,虽然教学是强制的,而且从元首的心里话来看,她恨我恨得要死。 但贝克还是觉得愉快,因为同僚们不愉快的目光,他想,自己总是那个有先见之明的那个,而别人皆是庸才,他暗暗的想到了他的上司,以服从她的每一条命令为光荣,贝克庆幸自己,在陆军将领们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的时候,他就清醒了。 那是因为他听见了她的心里话,如果说战役胜利的前提是对战术的运用,那路德维希.贝克无疑是提前拿到了通行证,每一句她会说的嘟囔,每一个她会用的字眼他都烂熟于心了,他有时甚至能提前知道她的用意。 但我可比你们要理智多了,路德维希.贝克想,你们知道她的心里话后恐怕只会用这个来博取她的欢心,但我却能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比军装还贴身。 “把文件拿回去,不过关。” 路德维希.贝克听到瓦尔特.冯.布劳希奇这么说,看来这是私怨,同时他站在门口朝他的上司行了个军礼,又把文件拿了回去,这是他的第五次提交关于部队的报告,他的抗议太老套了,贝克想,难怪连她都没指望他。 但贝克也没说什么,他这般走了,没和他起冲突,也许布劳希奇会渴望和他起冲突,然后名正言顺的给他停职,他们俩如果吵起来还是打起来了,那就更好了,说不定会有提前埋伏那种打冷枪的下级军官,冷不丁的把他给送进墓地,最后再由总参部名正言顺的将她迎回来。 所以路德维希.贝克决定不遂他们的愿望,他把文件收下,再压在桌面下,决定提前给自己下班,他现在可是一个还在新婚的男人,可以尽情的嘲笑那些恼怒的失败者,你们难道想听我和她相处的细节?他想,她的第一次哭得可大声了。 她咬着他的肩膀,在心里不停的咒他去死,路德维希.贝克要她松开,她也不松,拼命的用指甲抓他的背,最后路德维希.贝克只好从背后干她,她那时才哭了起来,她都没注意今天贝克为她还没穿军装,而是穿西装打领带,垂下来的金表系在马甲外,路德维希.贝克是个无比传统的男人,他还以为自己也会有个传统的妻子,金发,蓝眼睛,笑得如同他的母亲与姐妹,可事实证明,他的妻子是个异端,她黑头发,蓝眼睛,喜欢用军靴踢人,虽然她那样子就是个招人的妖女,但贝克却在她身上无法找到什么多余的浪漫因子,妇女们的快乐在于面包与工作,她的快乐在于攻击与折磨政敌。 路德维希.贝克先是凝视她,看到她像只野猫般警戒起来,离我远点,他听她说,贝克则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把外套给解了,她站了起来,看起来想跑到阳台上去,结果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贝克在这个时候已经把上衣脱了,他还没有赤身裸体,因为他有点担心她会从哪里找到把剪刀或者刀之类的玩意,但很庆幸,她没有藏匿这类尖利器具的习惯,所以贝克懒得和她玩此类猫戏鼠的游戏,他直接过去把她拦腰抱起,她一直都是个令人难以抗拒的女人,穿着衣服还不如不穿,所以天主教要求他脱去这个女人的衣服时,一定要有神圣的仪式感,而路德维希.贝克也干脆,他直接把她裙子给撕成了两半。 元首那个时候呆住了,她的眼睛在到处乱看,路德维希.贝克听到她在心里不停的说话,绝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话,当然她的思维也天马行空极了,她在幻想自己能拿到贝克的枪,但贝克在知道她这个想法后,立刻把她的手捆起来了,不是情趣的那种,而是教训。 但任何惩罚如果和床上的事情挂钩,都会变得有趣起来,路德维希.贝克抓着她的手指,用很亵玩的方式捏了捏,她则一直躲,要把她的手藏在不能蔽体的袖子里去,直到贝克失去耐心,垂下头吻了一下她的手。 她颤抖起来,而后给他一耳光。 但路德维希.贝克没有生气,他想,你能和我闹到什么时候?接着他把她按在床上,说实话,你的力气还没有打痛我,他嘲讽她,接着,他扣住她的腰,给她戴上曾经属于贝克母亲的珠宝,家族传承,怎么样? 她才不喜欢呢,虽然祖母绿很配她丰润的发色,但元首的反应如同贝克给她戴上不配套的马嚼,一时间她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贝克被她这样弄出火气来,只能把她给办了,他的手挤出时间来架住她的腿弯,另一只空着的手则给她咬着,而后把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 “元首,你不是处女吗?” 路德维希.贝克幽幽的发问,而她被他彻底激怒了,她想说贝克是不是一个健忘的蠢货,他前几天拿丑闻威胁她的时候,她就被他给弄了,在总理府发生的事成了她屈辱的回忆,连他的僚属在门外都知道他怎么弄她了,你羞辱我,她又恨又恼怒,我在上台的时候就应该把你和你的僚属全部弄死。 可以,路德维希.贝克心不在焉的随便应付了几句她的咒骂,他用拇指掰开她下身的那个滑溜溜的肉唇,指尖有她分泌的粘液,看来她也不是那么冷淡,他想,而后又抽出手指,把她顶的水声不停。 她就睁着那双蓝眼睛,低头看到自己被弄成一片狼狈的下身,那沉甸甸的东西又急又重顶到了她的里面,触感光滑而滚烫,她惊慌的想,完了,他都没有戴安全套。 路德维希.贝克被她逗笑了,他直白的指出,她是他的妻子,法律给了他在她身体里射精的权力,而且她作为妻子,理因为他献出一切,这还是她说的,德意志的女人要为男人献出一切。 她没想到路德维希.贝克还来这一招,惊疑不定的摇着头,双颊绯红的反驳他,不对!你前几天就没戴,贝克忍住吻她的冲动,他一板一眼的说,前几天我只不过是拿了点利息。 她此时双目涣散了,伏在床上,骂也骂不动了,无措的被贝克顶得几乎从床上滚下去,他则把她翻过来,看着她的脸颊,他想,难怪他的同僚们会爱她,而他能得到她,纯属运气。 她此时好茫然,在肉欲中软弱的蜷缩着腰肢,那是个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应,用手抱住被子,宫口又被打开了,这种强度的性交让她几乎都要尿出来,贝克在她耳边说什么,她都听不清,后来才发现自己真的没有一点自控力的濡湿了大片婚床。 “元首,换作别人肯定觉得你脏兮兮的,”路德维希.贝克慢悠悠的对她说,“但你很幸运,我很喜欢你这样。” 她不知道他是这样的无耻和大胆!谁都知道路德维希.贝克之前表现的简直如同天生不近女色的男人,她便放心的与他相处,结果她才发现自己怎么能瞎眼到这种程度,她要快被他弄死了。 路德维希.贝克继续在她耳旁说,问她是不是知道将军们对她的幻想?如果她知道,那她有没有湿过? 鬼才想,她说,他们才不会和你一样,路德维希.贝克听着她对口不对心,她其实也知道有但她觉得她和他们没可能,她的坏与恶毒能像蜜蜂般把他们蛰伤。 路德维希.贝克放心了,他想象了一下别人知道她这么想他们的神情,不由得觉得乐不可支,他在门口抽了一只烟,把烟头熄灭了,他的妻子刚刚结束一个所谓母亲的培训,她坐在阳台上,远处在放圆舞曲。 她的眼睛看到了他,她先是站起来想溜到房间里,但旁边的仆人没让她这么做,于是她把针线拍到桌上,他听着她的心声,它们潺潺的向他叙述着她的心事,柔风吹拂过来,这世上只有他和她孤独相伴。 chapter14:奇迹(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 骑马的军官一个接一个的进来了,马后拖着他们打的猎物,有鹿和麋子,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也在其中,不过他更算是军官们的核心,此时正和自己军校里的同龄人讨论他们的猎物,欢呼声一声高过一声,他也微笑,含蓄的朝别人点头致意。 这便是青年曼施坦因的生活,他走进房间取下护膝,脱了外套,靠在沙发上抽烟,虽然出身可以给予他上流的生活状态,但青年的热枕却还是让他执拗的选择像一名真正的普鲁士军官般俭朴的生活,虽然这样的生活他也明白还是因为父母的保障。 如果没有他们,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就不会进入柏林军事学校学习,他走过三年的距离已经远远超过了平民十年能走过的,如果不出所料他会和他的祖父一样成为将军与元帅,总会是这两个中的一个。 但冯.曼施坦因却对自己的命运有些好奇,今天他路过了一家小店,他的军校同学在里面转悠个不停,有的购买了珠子,有的购买了蜡烛,他们说这个可以让女孩爱上他们,毕竟之后就是宫廷舞会,德意志皇宫里的宫廷侍女中总有忍不住和军官偷情的。 他却对这些有些嗤之以鼻,但他却对吉普赛人所说的预言有了一丁点好奇,也许是他想着拆穿他们,但女人随之把他带入房间,神神叨叨的取了他的一滴血。 看看她能做什么?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想,他看着女人把他的血滴入蜡烛,随之冒出一股烟雾,吉普赛人的把戏,他想,却仍然保持耐心的看,女人在之后请他在这里安睡,不用担心安全,因为他们的营业是合法的。 合法,有趣的合法,埃里希想,却没拒绝药草茶,他并不是那种很容易入睡的,喝了几口茶之后反而翻来覆去,等他决定睁开眼,礼貌的告诉女人他们的茶没作用的时候,他却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在开始一瞬间的吃惊后,冯 .曼施坦因的好奇压倒了其他感受,他站起来观察四周,发现自己在一处充满乡间风光的房子里,能望见远处的雪山与山底下融化的河流,这是他以后的房子吗?他想,还不错。 但很快他便发现自己头脑里的另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冷冷的问他,他是谁?他说希望自己并不是得了精神疾病。 于是青年的他向脑子里的那个声音解释了,他说自己是冯.曼施坦因,而这个声音沉默了一下,他说他自己也是冯.曼施坦因。 我是过去的你,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只好这么说道,还记得你在军校里的生涯吗?我打赌军官餐厅里你最喜欢的就是煎鱼,因为那是厨娘们做的最好的一道家乡菜了,而那个对话的声音也渐渐的相信了,毕竟这属于他的过去,没有人会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 那说说我会成为家族的骄傲吗?青年的曼施坦因兴致勃勃的问,他一直想知道这个,声音暂时没有说话,随之他注意到自己的左手动了一下,在纸上留下了一个“是。” 是可不能完全算一个答案,他想,我具体以后会成为什么人?而后他的左手用钢笔在纸上意简言赅的给了答案“陆军元帅。” 陆军元帅,他没有克制住自己用属于这个身体的脸露出一个情不自禁的笑,冯.曼施坦因想继续问问他是什么时候的事,但声音却不告诉他了,只说在他打胜仗的时候。 行,他没有深纠这个问题,他说,所以这是新政权的军服吗?他问,胸前的鹰徽与万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觉得这身军服比自己在军校穿的那身要贴身,更笔挺,声音被他的喜悦所沉默了一下,他回答说,确实是新政权的军服,但曼施坦因穿上的时候已经结束青年时期了。 那结束青年时期那代表着我不会喜欢吗?青年的曼施坦因问,我小时候喜欢的马匹我现在也喜欢,爱好是不会变的,声音此时生硬的说,不是这么简单,军装代表着政权更迭,他也许以后不会喜欢这个,但年轻的冯.曼施坦因却十分执拗,他说起码现在他是喜欢上了,他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 声音好一会没说话,曼施坦因于是趁这个时机观察了一会手上的戒指,它戴在自己的手指上,充当婚姻的见证物,它是海蓝色的,像水滴或者花瓣,他摩挲了两下,心猿意马的问了一句“谁会成为我的妻子。” “国家元首。”声音轻轻的说。 “你是在开玩笑吗?”年轻的曼施坦因觉得他在说笑,“虽然我喜欢有幽默感,但这个玩笑很奇怪。” “这不是玩笑,”声音冷冷的说“这确实这么发生了。” 冯.曼施坦因不由得一震,他暂时没说出话来,一时间各种念头纷纷冒了出来,第一时间他感到惊讶,而后是兴奋。 “她是怎么样的?我是说她人如何?”年轻的冯.曼施坦因问道。 “脾气大,性格很坏。”声音这么告诉他,他不由得有些惊讶,“那你为什么会娶她?” 声音笑了一声,“是我们娶了她”声音调侃起来“这并不是什么存在主义危机。” “她难得有乖巧的时候,但如果硬要如此,她可以把我们哄的很开心。”那个声音补充道,“我相信你以后能体验这样的感觉。” 冯.曼施坦因觉得不正常,他要娶的女人,他想,难道不是出身于容克吗? “不会。”声音很干脆的回答,“她不是那种女人。” 好吧,冯.曼施坦因稍微感觉到了遗憾,但声音看出他的失望,他说“这个女人,我从前有些鄙夷她,但在我发现惹怒她和弄哭她一样有趣的时候,我就娶了她。” 等等,这稍微有点不绅士,冯.曼施坦因不由得想,但那声音又低低的笑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发抖的样子让我终身难忘,你只要看一次,就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 他的脸因为这样的描述热了起来,“可我不能强迫她…”青年的曼施坦因无与伦比的说道,声音看出他内心的纠结,他说“她会答应的。” 可她是国家元首,冯.曼施坦因想,自己是怎么能娶她的,声音轻笑了两声,他说总有办法的,但时机未到,他要等待与忍耐。 “那她的长相是怎么样的?”他想知道他以后妻子的长相,声音这时没说话,就在他忍不住要问的时候,他突然说“她回来了。” 这个令以后的他如此记挂的女人,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此时看到自己站起身来,而后房门被打开了,他用他的眼睛屏息去看,过了许久,他才听见自己发出一声有些烂漫的惊呼。 她好…她好。 年轻的冯.曼施坦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蓝灰色的瞳孔放大了,一只手在身旁攥紧了企图掩饰他内心的激动。 他的妻子侧过脸来,她也看见他了,此时快步走到他面前,她拿着文件,“这个地方不对,我们之前讨论过这个,你说过要停在这里的。” 反驳她,声音对他说,你会喜欢她接下来的表现的,可以从春季的天气入手。 冯.曼施坦因立刻明白了,在军校里的生涯让他结合地图,判断泥泞的状况不适合部队行军,他虽然说得有些随便,但他的妻子却明白了,她靠在冯.曼施坦因面前的桌子上,他觉得裤腿有些痒,低下头才发现她伸出手来,在他的军裤上勾勾画画的。 嘘,别太激动,那个声音说,你表现的要冷静些。 冯.曼施坦因这才没有一把捏住她的手,他还没有接触到这种类型的,一时胸腔里的心跳得很快,而后他把手放在桌上,微笑道“我们不是在讨论问题吗?” 她不满的看着他,那双蓝眼睛瞪了他一眼,而后她的手指按在他的军裤上,颇有些使坏的捏了捏,“曼施坦因”她说“我们说好的…” 她真是有趣,对不对,声音此时对他说,如果你在她是元首的时候过来,她被拒绝之后绝对不会是这样子。 什么样子?冯.曼施坦因不由得想,但他的手掌被她托起,她塞了一只铅笔在里头,她抓住他的手,垂眼想让他再改。 让她改吧,声音很愉悦的说,反正不会是同一部分文件。 年轻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突然有些羡慕这个时候的自己,他成功且拥有一个这样的妻子,但声音好像发现了他的情绪,它变得感性而低沉,“我都快忘记我年轻时会这么想”他感慨的说“你还年轻,也许我不该告诉你,她会成为我们的妻子,这样可能让你有先入为主的思维。” 难道我们并不是如同诗歌般一见钟情吗?曼施坦因看着她的嘴唇,有些像小鸟的喙,“并不是,我和她刚遇见的时候,我并不看好她,因为她的党羽把我的上司弄下台了。”声音变得迷惑起来,但又重新回复自己平铺直叙的态度“我们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有很多很艰难的时刻,有时候,她的野蛮会让你的心伤透。” 青年的他感觉自己陷入了回忆,“但是我和她都走过来了,虽然有过数不胜数的争吵,我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他与她对视,那双蓝灰色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融化后的雪水,里面曾经翻涌着暗潮,现在已经归于满足的安宁,她也在里头,牢牢的灼烧着他的瞳孔。 等等,青年的冯.曼施坦因想再问自己一些问题,但时间却不允许了,他眼前飘荡着飘渺的雾气,吉普赛人灰色的眼睛近在眼前。 “那我怎么才能遇见她?”他问。 “去维也纳…”声音变得温柔而遥远,“抓住这次机会,也许你会比我还早遇见她,她爱在街头画画…” “怎么样?年轻人”吉普赛女人问道“你的梦境是不是给了你提示?”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茶杯和蜡烛,感觉到莫名的怅惘,“还能让我再看看吗?”他问,女人摇摇头,说这样的机会十分难得,人进入睡眠后很难再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好吧,冯.曼施坦因想,拿着手套和军帽的他走到街上,他军校的同学走到他身边,向他说着这样或那样的奇遇,但他一时没和他们搭话,突然他的目光被街头的画报所吸引,那是维也纳即将展开画展的宣传。 “维也纳可是艺术的源头”有人说道,说话间拍了拍他的肩膀“埃里希,你想去看看吗?” 说话的人是他在军校里的交的朋友,古德里安看着冯.曼施坦因,露出一个坦率的微笑,而冯.曼施坦因看着自己在军校里的同僚,知道对方不喜欢军校里枯燥的生活,而喜欢散漫而自由的生活。 “当然,我会去看的。”他微笑着回应了。 chapter15:易感期的一天(路德维希·贝克/ 所以,弗朗茨.哈尔德在阿道夫.希特勒看来,无疑是那个总爱提不同意见的人,他是个严肃古板的Alpha,在总参部讲话的样子像个从军校出来的老师,他那墨绿色的眼睛从眼镜后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儿,她才知道他这次又拒绝了她的意见。 她还处在易感期呢,一时她觉得又委屈又愤怒,坐在位置也不说话,她能闻见其他总参部军官的味道,比如路德维希.贝克,他是弗兰茨.哈尔德的上级,他的味道一闻就是知道在思索,而瓦尔特.布劳希奇的早就惴惴不安的站起来了,为她和总参谋长的争吵而感到紧张。 她在一群Alpha的包围下觉得不舒服,不是说他们的味道不好闻,而是太多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觉得烦躁,所以这是她开展会议期间第三次抬手触摸自己脖颈上的黑色项圈,那个小巧而精致的项圈是军用标准,防止有Alpha标记国家元首。 她昨夜没睡好,好不容易想趁早饭完补个觉,就被哈尔德叫到总参部开会,上一个敢吵她睡觉已经被她骂了一顿,又有个弗朗茨.哈尔德冒出来,这个Alpha好像不能理解元首和Omega角色的重迭,对她严肃又不客气。 她不说话,可小狗在桌下对她摇尾巴,那是马丁.鲍曼给她的圣诞礼物—这种巴戈利亚血统的小狗十分黏人与忠诚,她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它们,但现在小狗仿佛也知道她心情的不愉快,它们同仇敌忾的瞪着将军们。 “元首—”弗朗茨.哈尔德说,又是老生常谈了“您不能这么任性,计划不能说改就改,天气专家又不是万能的,这种时候…” 阿道夫.希特勒不理他,她的目光落在桌下的小狗身上,同时她偷偷伸出手指到桌下摸小狗,瓦尔特.布劳希奇准是看到她的小动作,他往桌下频频看了几眼,她知道他看见了,但没有任何心虚。 他不会说的,她想,布劳希奇不会是打小报告的那种人。 但她没发现大家都没说话了,约德尔朝她使了几个眼色她没看见,她正玩得开心,可一时没注意,她正在抚摸小狗前爪的手就被抓住了,她还惊讶的啊了一声,抬头一看,是弗朗茨.哈尔德,他正默默的注视着她,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因为没做过这样的事,所以显得很僵硬。 阿道夫.希特勒因为他的信息素而颤抖了一下“干嘛?”她有些不高兴,思绪仍停留在几分钟前,她忘记他们还在开会,现在将军们的目光都落在他和她身上,一方是元首,一方是总参谋长,真是难做人。 “元首,请您把注意力转到计划上来,不要再分心了。”弗朗茨.哈尔德对她这么说,言辞很委婉的了,可她想到他之前那不客气的态度,就觉得生气,她先是挣脱了他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坐在椅子上用蓝眼睛瞪着他,信息素把她变得敏感而烦闷,“我不想再听了,哪有那么多反对意见,你们全都反对我得了!” 在阿道夫.希特勒心里,哈尔德的总参部和她总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分歧,她一直都讨厌这群从军校来的先生们,好吧,她承认她有点小嫉妒,但这嫉妒还没有让她烦恼,因为她成了元首,这群Alpha得听她的。 但是她心里的委屈越涨越高,“你早上那么早就把我喊醒!”她几乎都冲着哈尔德叫喊起来“我还没睡醒,你就来惹我生气!” 气愤让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眼泪明显让他们不知所措,弗朗茨.哈尔德朝她服软了,他就坐她旁边,现在脸上同时浮现出歉疚和纠结,显然他的Alpha本能在告诉他要安慰这个Omega,但他作为总参谋长,得时刻为计划和言行负责。 “我的元首,”他叹气了,“看来今天不适合开作战会议,您回去好好休息吧。” “不行!” 阿道夫.希特勒的气还没有消,现在站起来靠着桌子,她今天就决定要和他们抗争到底了,虽然她在omega里面身高算高挑的,但在Alpha面前就显得娇小了点,哈尔德的目光还是从高处无奈的望着她。 “元首,您忘记下午的安排了吗?今天剧院有瓦格纳的音乐剧。”高个的黑眼睛Alpha突然侧头对她微笑,弗里德里希.保卢斯一直是个性格温和的Alpha,在她和哈尔德争吵时能斡旋其中,虽然这转移话题的方式十分生硬。 但他那哄孩子般的口吻让她冷静下来,阿道夫.希特勒缓慢的眨了眨那双眼睛,又把眼泪给逼了回去,一小滴眼泪淌在她眼睫下的大片阴影里,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但听起还来有鼻音,“下午什么时候?是女武神吗?” “是的,是您最喜欢的那一场。”弗里德里希.保卢斯这么说,谁都喜欢元首热爱歌剧,她的位置是楼上的包厢,侍者们给她带上各种各样的甜品,那是她唯一有些奢侈的爱好,从意大利运输过来的特供产品。 阿道夫.希特勒却又不是那种Omega,那种被哄了哄就很乖的Omega,她这次又看向总参谋长,这次Alpha十分自觉,他低声说“元首,我会和您一起去。” 所以将军们圣诞节的假期都泡汤了,他们大部分人还想着回家乡和家人庆祝圣诞,这次只能打电话提前祝福圣诞快乐了,不过也有暗自高兴的,比如约德尔将军,自从她上次邀请他和她一起看歌剧,他就喜欢上了歌剧这项活动,而冯.博克将军的高兴是因为他本来就喜欢。 下午,弗朗茨.哈尔德还是穿了军装,将军们有的和他打了招呼,他注意到有些人没穿军装,反而很轻便,“元首什么时候来?”他问约德尔,约德尔的傲慢神情一如往昔,他皱起眉头回了句“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要有耐心…” 耐心,弗朗茨.哈尔德想了想,决定还是和自己的上司说话,路德维希.贝克正站在草坪抽烟,他胸前光秃秃的,没戴勋章,“弗朗茨—”贝克把烟灰弹掉“不要当面和她起冲突。” 弗朗茨.哈尔德只能点头,他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膀,贝克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余光提醒他—她终于来了,约德尔抢先祝福她圣诞快乐,他努力把血色从脸上压下去,而后,他又眼睁睁的看着她伸出手来,挽住哈尔德的手臂。 还好阿道夫.希特勒又看过来了,她说“亲爱的约德尔,也祝您圣诞快乐”,约德尔就觉得心中的郁气没那么令人烦躁了,他就老老实实的站在Omega的身后,耻高气扬的盯着其他人。 弗朗茨.哈尔德稳稳托着她的手臂,他和她也不好靠的太近,她还在生他的气呢,此时一只手捏在他的胳膊上,但由于哈尔德崩住了手臂,无论她怎么捏都是硬邦邦的。 于是他和阿道夫.希特勒沉默的上了楼上的包厢,就他和她坐的最近,有人说了几句俏皮话,但因为她没听见,那声音变得小多了,那些人变得有些失望。 而她在他们面前用勺子挖冰激凌球,将军们也有份,哈尔德只喝了自己的咖啡,他把冰激凌让给了她,而她显得毫不客气,她小口的舔着外面的奶油,并没有注意大家在看她,Omega的天性就是无意识的迷惑Alpha,虽然她忙着吃东西,并没有发觉。 有人壮着胆子问她易感期怎么解决的,阿道夫.希特勒说自己正在烦这件事,她的医生要她戴这个像狗一样的项圈—说话间,说话间她警惕的看了看弗朗茨.哈尔德,她虽然是个Omega,但她不会因为这档子事随便放弃指挥权的。 陆军可以给予人道援助,保卢斯向她提议道,这样元首不用为易感期费心,陆军也会负起责。 这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结盟,弗朗茨.哈尔德暗暗的赞赏了这个主意,而她狐疑的看他们一眼,接着她把冰激凌推开,像是在认真考虑。 “临时标记?”而后她问哈尔德,哈尔德对她点点头,他们在灯下暗觑了她的脸,发现她也没什么反感的表情。 也许…是因为她也不在意这个。 “那就今天”她指了指哈尔德,像是随便指的一样“让总参谋长来。” “…” “让参谋长来标记我,总比你们抽签或者推选要好多了。”说话间,阿道夫.希特勒解开自己脖颈上的项圈,她身上有着香艳而飘忽的香气,而她的脖颈无暇的如同一块还未被别人占领的地盘“别浪费时间。” 反正也没有别人。 她转过脸来,继续吃她的冰激凌,舌尖来回的舔去上面的奶油。 但是,她的舔舐动作停止了,她没办法吃东西,黏在嘴唇上的奶油和唾液一起滑了下来,蓝盈盈的眼睛就这么无意识的望着他们,她有点想挣扎,但哈尔德咬住她的脖颈,让她一下挣扎不能。 不该这么鲁莽,不该这么粗鲁的。 阿道夫.希特勒有些难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在命令对方停止和继续忍受之间她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后者。 弗朗茨.哈尔德做了一番斗争才离开她的脖颈,他转过来,伸手手掌摸了摸她的脸颊,那恍惚的蓝眼睛动了动,她清醒过来,推了推他的胸膛。 “好了吗?”她问,脖颈上形成了一个伤口,她暂时没有想在场的人心理升起怎么样的波澜,她现在看着弗朗茨.哈尔德,感觉他平静,满足,不再那么令人讨厌了了。 他递过来的冰激凌还在光下闪闪发光。 chapter16:冷漠地(瓦尔特.冯.布劳希奇/阿 从我被元首发掘到柏林以后,我总能感叹柏林与苏台德地区,与任何一个我从前所生活的小镇的生活格格不入,这里在1933年前是纸醉金迷的代称,跳舞的脱衣女郎,特殊癖好的异装者,还有充斥着工业气息的色情影片。 柏林是欧洲的巴比伦,无论是来自俄国的乡巴佬还是自恃高人一等的法国人,他们也都被柏林的魅力所俘获,当然,柏林欢迎色情女郎,欢迎外来人,也欢迎英法俄的情报组织,这里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打开便是混浊的彩色,窥探即是罪恶。 但我并不是说柏林会吞噬希望,相反他的混乱就如同一个在大街上卖身的漂亮女郎,任谁都想从里面分杯羹,所以像我这样出生于穷乡僻壤的人,如同饥饿的水蛭般,闻到血的味道就会死死粘附上去将猎物吸干。 在大街小巷穿行的黄杉党也许是个好选择,我看着那些和我一样的年轻人,抽着烟的他们,看起来十分快乐,但我那时犹豫了,为理想信念而燃烧的他们值得尊重,但我还要混饭吃,妈妈还在山区守着她的羊羔,虽然她满口谎话,但我得在养活自己的前提下赡养妈妈。 听我说话的先生们,女士们,你们会觉得我的话并不可靠,但贩卖故事也是我讨生活的方式,甚至还有人质疑我为什么没有在经济大危机中得病死掉,原谅我,穷人总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偷窃种种在经济危机中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人的自尊心。 好吧,也许在场的人会认为我是个肮脏的小偷,但我此时坐在这里并不是为了接受审判,我此时在这里只是分享段经历,那么故事重回经济大危机,那真是段灰暗的时光,唯一有点色彩的,就是那些高级餐厅往污水沟里倾倒的牛乳,它们百分之百的纯洁,不参杂任何水分与麸质。 也许我该跪下去狂饮,就像啤酒般让它们在我胃里消毒,但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已经摆脱了那个阶级,33年发生的国会纵火案让我看到了某种希望,那就是赤色在魏玛共和国并不实用,容我煽情的在这里评价一句,它太理想了。 像我这样的人,也许还没坚持到他改变世界,就已经烂在了某个角落,但在当时的柏林流传着一句话,只要加入纳粹你什么都可以得到,无论是烟,酒,还是权力。 这样粗俗的动员激励了像我这样的底层分子,也许纳粹对上层的那些人并不是那样宣传,但这与我,与我的那些黑杉兄弟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穿着皮靴,系着皮带,走过剧院时有年轻姑娘向我们献花。 黑杉黄杉,纳粹内的争斗并没有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对我来说,这像小时候与兄弟之间的闹别扭,但迎面而来的不是拳头与唾液,而是枪子与刀子,在柏林,局面控制得很好,至少在外来人眼里,它看上去像是权力的和平交接。 但我们都明白这场争斗的本质是什么,血淋淋的真相并不会因为有人拿鲜花装饰它,就让它芳香扑鼻,清理就是清理。 但在34年的柏林,大家都知道元首的另一位好战友好同志是怎么被发现的—那就是同性关系,听起来并不道德,但在一战后的德国,同性关系其实并不奇怪,海军甚至把同性恋都弄成了风气,虽然这听起来怪诞,但也比不上我下面所说的东西所惊人。 我们第三帝国的元首是女人。 看客们,你们是否十分惊讶,惊讶这个时常在电台里发表演说的人竟然是个女人,虽然他的幽灵笼罩在现在的柏林,但如果等我进了战俘营,这个秘密也会随之腐烂,但我现在说出来,并不是揭发,而是某种程度的佐证。 但阿道夫.希特勒并不是生理上的纯女性,他也不是纯男性,他鉴于两者之间,他的私人医生给他开了大量的雄性激素,让他维持住男性形象,统治这个属于英灵的男性帝国。 所以我并不能用纯粹的政党阴谋论揣测他与另一位好战友的关系,也许他们确实闹翻,也许另有隐情,但不管怎么说,他赢得了胜利这代表着250万人的支持,这代表着选票,代表着一切敏感的东西。 但这不包含国防军,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看黑衫仿佛看到一群乌合之众,在一战后,国防军虽然只被允许保留10万人,但我想许多人都能看到这支微型国防军的潜力,不要无视他们那不受重视的低调灰,而是要看到里面冉冉升起的希望之星。 哈,也许我这样的说法有些老调,但我接下来说道的三位主人公,都与我们的元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这与我听到的传闻见到的场面都是十分符合的。 自从苏台德回到莱茵后,我要感谢元首对苏台德的特殊情节,让我能成为他的秘书,记录下他的喜好,也让我能窥探他与总参部那些军官们某些不可言说的秘密。 这样的传言如果视为故事的开头就落了俗套,但先生们,也许你们都知道一个人,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或许我不该这样称呼他,陆军元帅,陆军总司令,也许更符合他从前的身份,虽然我并没有与总参部的人多加接触,但接触过他的军官都说他思维敏捷,头脑冷静,长相符合国防军的审美。 这样一个容克军官,与元首是什么关系? 我并不想早点揭晓答案,虽然在场的许多人已经猜想出我要说的话,但我还是想提出证据来让我的说法更加真实,众所周知,作为军官的布劳希奇有过一次不完美的婚姻,作为总司令的布劳希奇能结束这不完美的婚姻,他的个性本就偏向保守守旧,连离婚的要求,都是他一再恳求他的前妻而得来的,而他要付出的代价则是大笔的赡养费。 问题并不是他这次的离婚,而是他的第二次与一位女士的匆匆婚礼,如果在柏林的职业人还有印象,他们的婚礼是在冬季里温和的天气下展开的,而我们故事的第二位主人公,在二月初就已经回到柏林,出任参谋次长,虽然他的提升令人艳羡,但他又由于弗利特希上将的关系,被很快的逐出了陆军总部,各位,我并不好说他的名字,但在总参部的先生们一定知道他,毕竟他是内定的。 让我们把目光重新投回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婚礼,新郎挺拔优秀,新娘虽然只是出身于银行业,但这段婚礼清清白白,只是在婚礼的开场,有了那么点与众不同的骚动。 我们的元首来到了婚礼的场所,这对于陆军总司令的婚礼来说,这是合理的,但作为元首的秘书,我留意到了元首的奇怪之处,在婚礼开始两天前,他喝了许多黑咖啡,似乎要紧张得彻夜不眠,好似结婚的主人公是他,而另一面的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变得更加沉默,身为总司令的他坐立不安,甚至连作为参谋长的凯特尔都察觉到往日同僚的异常,劝他去看望元首。 他们两个也终于见面了,那是周四的下午,时钟指向晚上的七点,我与其他的几位秘书在秘书房聊天喝茶,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敲了一下我们的门,示意我们都去下一层的休息室,我现在还记得他的神情—有些满足又有些紧张,他们这些陆军是看重自己的面貌的,我却在这位身上嗅到了那种…先生们,你们是否去过某些场所,那就是男人都明白的气味。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想我是知道了某些内情,想想看,如果这样的丑闻在总参部曝出,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前途恐怕才是真的完了,虽然这是冬日,但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亲自下到底层,把几个卫兵给元首准备的黑咖啡,带给了元首。 这位陆军总司令那时路过我们的身旁,军服衣领上扣子并没有扣得多好,有女秘书向他眨眼,他脸上并没有笑,而是沉默得接近木讷他将这些女士们的示好通通无视了,而后站在元首的房间外,类似罚站的小学生。 看来忠诚之火将他燃烧得一干二净,我只能这般评价他,他的坚韧不拔与恒心叫他站在元首的房间外足足长达四个小时,在柏林要流传出新的传言以前,元首将他叫了进去。 可怜的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元首待他仿佛对待一条军犬,需要他结婚时他就必须结婚,需要他制定计划,就必须制定计划。 冷酷无情的独裁者,如果布劳希奇有那么一丝清醒,恐怕就能识破这层话术与伎俩,但布劳希奇并没有,所以我只能感叹命运的恶毒趣味。 婚礼途中正常进行,元首祝福了这对“一见钟情”的新人,在场的军官都有印象,布劳希奇牵着他妻子的手肘,尴尬的朝在场的同僚们回礼。 如果不是这身军装,他一定会站到元首旁边去,我能听见其中一位秘书这么开玩笑,我对此深深的认同,玫瑰花苍白如雪的映入相片,还有我们陆军总司令的脸,他是多么的英武不凡,却又自卑而含蓄,内敛而沉默的仿佛童话里只会听从安排的木偶人。 我仿佛看到了一副由命运三女神所绘的长卷,凡人的强颜欢笑试图让这绘卷看起来色彩缤纷,但一旦把绘卷翻过来,你就可以发现每个人的命运在这样一段时光都是晦涩的灰与黑,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不清楚自己的命运,元首却有自己的命运,我该这么说,命运女神的剪刀与纺锤也许就在他的手上,他才是主持着命运的人。 chapter17:蜂巢崇拜上(埃里希.冯.曼施坦因 女王蜂诞生了。 至此乌托邦的世界将开始,在德意志第三帝国的领土—一个国家,一个元首,一个政党,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站着观察了蜂巢或者狼穴里的海报,那是红底黑色的万字符,显然,那颜色太猛烈,它出现在曼施坦因的眼底的时候,他默默的叹了口气,只可惜不能把房间里的灯关掉。 他今年荣升少将。 这也是他第一次走进新政权的中心,可对政治的天生不热切或者说厌恶让他对元首自然也无法升起一丝讨好的态度,也许更多的,是某种暗暗的警惕。 她能做到多没底线?冯.曼施坦因并不愿意这么想一个女人,但1934年的血腥清理他仍然历历在目,柏林被火光笼罩,年轻军人从大街小巷里冲出来,他们疯狂的拥挤着怒吼着,以一种势不可挡的似乎要撞得头破血流的速度,不可控制的蔓延进入城市中的每一条缝隙。 这让年轻的冯.曼施坦因感觉到自己格格不入。 他出生在由血统联系的容克军官层,也许是天性使然,使他永远也无法热衷于太过激进的主义,主义的背后大概率是危险,他异常灵敏的作战思维已经给了他答案与提示。 只是簇新的军刀被他捧起,新军队的制服胸前是笔挺的,它骄傲的使旧帝国的陆军元帅们站在元首身边,她在那一刻是瓦格纳音乐剧里的女武神,连保守的将军们都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女人身上他们看到了希望。 但“新”与“旧”的军队与政权究竟会泾渭分明,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合并同类项,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也不得而知了。 他逐渐发现宣誓效忠她的正规军越来越多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却觉得愈发的警觉,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更彻底的抽身于此,但对于元首来说,这不过是场无聊的,不战而胜的对抗,再不济,她可以让他像他之前为此抗议过的两位陆军元帅一样—玷污他们的荣誉,毁坏他的名声。 但这样就算了么? 他记起来这里的目的,这是严肃的抗议,冯.曼施坦因想,他又抬头望着房间外的栎树,它们在这样一个夜晚,散发着宁静的清香,窗户并没有关,树叶沙沙的垂下来,在他伸出手拂开肩头上的落叶的时候,元首来了。 她知道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是来做什么的,这也许也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在她与陆军暧昧不清的牵扯里,之前发生的谋杀让他们以为这是决裂,但她还是来了—带着处女的肉体,过了今晚,女王蜂将实至名归。 但她并没有满脸忧愁,冯.曼施坦因以为自己会看到她憔悴晦暗,但阿道夫.希特勒并不如此,今夜的她可以说是个令人梦寐以求的女人,她的黑发浓密,睫毛在眼底下投出过浓的阴影,嘴唇是红的,那是她不想让自己看上去没气色。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再看看自己,他不知为什么有些冷漠,但要他仔细看她,他也做不到,他蓝灰色的眼睛只好盯着她的手指,她好好的放在桌面上,在耀眼的灯光下,却散发着一种无法妥协的信号。 “你想怎么样?” 她皱起眉头问他,此时冯.曼施坦因也没有和她迂回什么,他侧过身体用一个疏离的声音告诉她此行的目的,似乎那语气已经让她有些不愉快,但她依旧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或者换言之,她对陆军之前的侮辱避而不谈。 似乎国防军的下一步动作在她眼里,已经是充当了她的垫脚石。 已经过了十一点,但谈话依旧是没有得到任何的进展。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在她面前脱下军装外套,他已然无话可说,她也倒在床上,此时冯.曼施坦因只是冷冰冰的把她抱在怀里,她的双腿迭在他的膝盖上,在笔挺的灰色折线上这双腿显得格外漂亮,她那腿不是细长,而是匀称的,此时他的膝盖垫着她那双腿,指甲圆润反映着她身体起码在柏林变好了。 她也许真是靠他们滋养的。 鬼使神差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脑海里冒出这样一个嘲讽的想法,他此时把手探入她的腿心,阿道夫.希特勒僵硬住了,她没有想过冯.曼施坦因会这样的直接,但他也许正是因为为了蒙受侮辱和屈辱的复仇而来,他也并不在乎他下次还能来,所以他不轻柔的动作,让她在他身上抽痛的颤抖。 但这是她要求的,不是吗?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碰到了她的那个阻碍,此时顿了顿。 他甚至此时松开眉头微笑了一下。 “啊!” 他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那上面带着血丝,她在他手里已经失贞。 真可惜,这样一个漂亮的肉体,本来应该在猛烈的撞击中释放自己,至少会被发狂的搅动,会有军人膜拜的吻她的胸部,然后一路向下,把她舔到高潮迭起。 但元首现在用手臂遮着眼睛,伏在床上,她对这事没有经验,也没有快活,有的只是羞耻,血丝留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冯.曼施坦因站在她双腿之间,她痛的吸了口气,而后问他,结束了吗?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可以穿上外套离开,但他不知怎么回事,他抓紧她的双腿,把阴茎从军裤里解放出来,而后猛地把自己顶入她的内部。 她像是要被他这么给弄得噎住,像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插进了她的肚子,当她本能的往后缩去时,冯.曼施坦因也半跪在床上,握着她的腿弯,把自己按进了她的身体。 阿道夫.希特勒的身体倒是热情。 她像是一下没喘过气来,双腿不断的挣扎,她此时在流血,没有经过润滑的她只能分泌带血的清液,她被迫套在冯.曼施坦因的阴茎上,因为姿势她摇摇晃晃,最后她猛地抓住他的脊背,在他背上抓出细小的伤口。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却没被她影响,依旧是重重的干她,他的耻骨甚至撞的她的下身红了一片,她喘了一口,稍稍抬起肩膀,抓住冯.曼施坦因的手,想使力把他推开。 “你是左派?” 她问,像是在给他做详细的意识形态的调查,但冯.曼施坦因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他顶进她的身体内部,把她压在床上,被湿热的软肉夹得发汗,他觉得她是良种马,脊背和腿的曲线很美,但肏她时却不用讲究,要重重的插进她的身体里,他像在笑,但肉体撞在一起,他出声冷冷的反驳她。 “我不关心政治。” 阿道夫.希特勒的表情若有所思,她像是在尽力思考还有什么她不能碰的,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把她翻过来,她的黑发此时散乱的垂在她的胸前,像浮萍似的动来动去。 元首此时却又不合时宜的泛滥成灾,充血流水的连接部位让她似乎是来了感觉,耻骨肉贴肉的摩擦甚至挤压的她雪白无毛的私处都扁平了,她被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从后面抱肏,膝盖磨蹭着床单,滚烫的硬物又从后面插进去了,她子宫口被撞到了,所以口水直流,她体内分泌出的液体将他的性器浸染的更加硬挺,上面每一条勃发的青筋都要让她失神的眨动眼睛,最后她高潮了,含着冯.曼施坦因的性器,从身体里泄出来的淫水喷在他和她的连接处。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听见她在湿淋淋的说着些疯话。 “不要,不要。”她歪着头躺在床上,双目失神了,膝盖都是潮红的“我不要给你们这群容克生孩子。” 她估计是觉得他们难掌控。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理她,双手穿过她的膝盖弯,下身仍是猛操着那个肉洞,他看向她的嘴唇,一瞬间他有点想尝尝她的嘴唇是不是也像她的身体那样柔软多汁,但他又清醒过来,闭目凝神着,腰部一颤,射在了她的身体里面。 她尖锐的喊了出来,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将她从少女变成了个女人,她也应该喊,这张床上有她身体泄出来的清液,血液和第一个男人给她的精液,她脱力的躺在中间,手臂挂在冯.曼施坦因的身上,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只是轻轻一推,她就闭上眼睛,两条腿抽搐的,陷入那个深红色的床上。 就像沼泽。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意识到今夜的谈话最终也无疾而终了,他脑海里闪过那两张被她正当谋杀的人的面孔,即使他再不愿意承认,也只能意识到,哪怕是有人出言反对,或者三心二意,都会被迅速湮灭,就如同被埋没在庞大洪流里的面孔。 chapter18:蜂巢崇拜中(海因茨.古德里安/阿 现在已经进入冬季,窗外那一棵栎树已经把叶子掉光了,只有光秃秃的枝丫徒劳的伸向空中,祈求着不会有的营养,古德里安看了它一会,他握拳深呼吸十次,而后把目光转向桌面上的报告,如今留在莫斯科的进攻部队已经开始后撤了。 他是特意选择这个时机来告诉她这次后撤的—因为他知道她不会同意。 海茵茨.古德里安还记得前几个月的和围—66万的布尔什维克向他们投降,多半是十年级毕业生,炮火把不幸运的尸骸烧成炭火,古德里安只是看了他们一会,他揉了揉额头,然后转身坐上指挥车辆。 雪越下越大了。 阿道夫.希特勒把作战报告扔给他,她不满他的自作主张,冬宫的红星对她来说已经近在咫尺,但海茵茨.古德里安却带着他的装甲部队退的一干二净,对她来说,下级指挥官报告的理由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房间里很暖和,相比古德里安那个冰冷的指挥所,她似乎是睡在保温箱里,脸上有些潮红,在玻璃上起了一层浩荡的水雾,她先是盯着外面,微暗的灯光使她长长的眼睫毛十分整齐,但嘴角却流露出某种隐隐的恼怒。 “你应该知道你用什么理由辞职。” 元首抛出这样一句话,她又迅速的从嘴唇里吐出他应该生的病,大概是他们在那种严酷环境中会有的慢性病,她说话间看着手,古德里安在做完之后应该从她的面前起来,离开蜂巢,离开柏林,去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元首。” 于是那个压抑的声音响起,他的手伸进阿道夫.希特勒的衣服里,又顺着褶皱按压进那个艳粉的小红点,她看见他手背上的青筋,这只有茧子的手把后面的裙子推高了点,又继续的弄着她。 海茵茨.古德里安正坐在她的侧面。 不时的被他的手捅进去,她此时难受的闭起眼睛,压下蜂后本能的对男性的索取,她的身体在开始时还是一杯没被酿好的甜酒,现在被灌溉的多了,古德里安的手指抽出来,就汩汩的吐出蜜汁。 她有些不适,昨日她才叫瓦尔特.冯.布劳希奇辞职,她现在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他弄了一晚上—她裙子被撩开了,那张英挺而有风度的脸流露出微末的惆怅,而后高挺的鼻梁埋入她的下身,他滚烫的鼻尖把肉唇撑开,而后结结实实的抱着她的臀肉,用舌头舔她。 也许要化在他的嘴唇里了,她一抽抽的躺在他的腿部,看到他似乎硬得不行,但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叹了口气,他说了一句没有关系。 他的离职如同一个迟到了的绅士,匆匆忙忙的在床边穿上他的制服,拿上他的元帅权杖,阿道夫.希特勒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听见他走过来,最后他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她没有迁怒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略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她看着他的眼睛似乎一下理解了什么,所以她今日也无法对海茵茨.古德里安发太大的脾气。 海茵茨.古德里安的手牢牢的把她抱住了,她则清醒过来,他甚至没有脱她的内衣,停顿了一下,从旁边顺着她柔滑的外阴插了进去,做这些事的他很沉默,并没有前些时候和她因为战事而争吵的愤怒样子。 但他的手掌像铁钳,开始时扶着阿道夫.希特勒的手肘让她吞他,但她的下身总能碰到他没修剪过的耻毛,刺着的她几乎要打寒战,她反应过来,他也许在生气。 “心脏病。” 终于,他咬牙切齿的说了,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海茵茨.古德里安几乎是用蛮力插她,他盯着她那因为他的插入而鼓鼓胀胀的肉花,绿色的眼睛被情欲烧的很亮,一时间他像是要把她插死似的与她暴力缠绵。 她能明白么? 海茵茨.古德里安想,她这次辞退了多少将领,他盯着她那大腿,又发现一个淤青,几乎那个脏话又要从他嘴唇里倾泄出来,但他也只能用干燥的手包住她的肉臀,发狠似的揉搓着。 他真希望她是一个贱货。 这样古德里安可以那么玩她,在她惹他生气的时候,他是多么想教训她的嘴,他要把她按在他的胯上,抽得她哭叫,她那裙子也不用穿了,反正都要脱掉扔到地板上。 可她不是—在古德里安在前线奔波时,她可以稳坐后方,插手任何一件战事,在她冲他叫喊滚出去的时候,他也只能一忍再忍,现在他又被她所辞退,用一个在他看来无比可笑的理由。 可做完之后呢? 海茵茨.古德里安盯着与她相连的部位,此时却焦躁的无与伦比,似乎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胸膛里破出来,跳到她的眼前,给她赤裸裸的看,只有他自己在原地焦急的踱步,肉身只能激烈的穿刺她,也许停下就会死。 所以不能停,起码这个时候不能停—他被她夹得又暖又热,连在低温里隐隐作痛的膝盖都热得发痒,他只要把性器进到元首的身体里,那种快活就让他不知疲惫,也不在乎冷热,他以为自己不算重欲,但他此时看着她,看了又看,真是恨不得自己死在她身上。 或许真的可以如此,海茵茨.古德里安想,此时他想点根烟,或许酒也不错,令人清醒或者令人麻痹,想到这里,他不可闻的笑了一下,此时他稍微僵硬了一下腰,而后才射进她的身体里。 元首颇有些失神的从墙上滑下,她腿酸此刻要靠海茵茨.古德里安抵着才能不掉下去,连肚皮都微微撑得很高,精液顺着她的腿缝不断的渗下去,她在这一刻半偏着脸,失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也只盯着自己,这样才能忽略来自古德里安几乎不正常的逼视。 海茵茨.古德里安笑了一声,他将脸凑过去,接着他揪过她的脸,把她按向自己胸膛,他有些想笑,可作出的表情却像哭般的难看,最后香烟从他的口袋里掉出来,他没去捡,只是看着那个被点燃的部分燃到灰暗。 又冷了。 chapter19:蜂巢崇拜下(埃尔温.隆美尔/阿道 你会在我身边自杀吧?阿道夫.希特勒说。 埃尔温.隆美尔沉默了一下,他此时闭上眼睛,坐在床边的他如同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但他明明没有老,他才刚刚步入如常青树般的壮年,但对生命的不舍与遗憾让他无法坦然的说出来,但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 你还能勃起么? 少女问他,隆美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也许只能再次点点头来表达对她的服从,他坐在床边,又突然走到窗前,把窗帘给拉上,窗帘前面是被切割后的天空,这里是元首大本营,有勤卫兵在外面巡逻。 他似乎能看到他们怜悯或者试探的目光。 隆美尔把窗帘拉上,冷的光线从暖色调的窗帘里透出来,风把冬天将至的信息已经传递过来了,再过一两个月,应该就是圣诞节。 他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也许是去年,那是他忧心忡忡的巡视大西洋防线,溃败已经成了不可阻止的事实,海浪把轰炸机的声响给覆盖了,他站在海岸线上,无法分清楚海与天的边界,弹坑里的碎片在空中摇曳,他深呼了一口气,一时疲惫的无法分清敌人与友军的区别。 于是他到这间房间内尝试和她说些什么,政治磋商能成为某种手段,她把脸背过去,把视线投在隆美尔头顶上的钟表,最后厌烦的垂下头,她似乎是疲惫了,不自然的靠在沙发上,她的肩膀朝他流露出某种冷酷的抵触情绪,在埃尔温.隆美尔试图把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的时候,她躲开了。 “出去。”她说“我不和失败主义者说话。” 于是隆美尔从这间房间出去,已经是深夜了,天上的星星在隆美尔军靴的脚下闪烁,他这才发现自己走入了泥潭,此时他的心境却陷入少见的迷惘,他抬手往上看,发现自己此时站在半明半暗之中,于是他深深地呼出这口气,安慰自己不要气馁。 但为什么要在这里,在死前与她发生关系呢? 现在隆美尔摘下自己军装上的勋章,他环视了室内,沉默的在自己的枕头下找到了三片药片,是元首的药剂师调配的,最后一片是淡蓝色的胶囊,泛着杏仁的味道。 吃下第一片药就会在做完之后昏昏欲睡。 埃尔温.隆美尔闭上眼睛,口腔吞下药片,开始时那味道发甜,而后它伴着杯水到了他的喉管里变得发苦,隆美尔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着上握了一下,而后他的手接触到了她的肉体。 是她的腿。 元首的膝盖向前弯曲,隆美尔的腿反而显得有些拘束,他的手掌因为姿势的缘故要撑住她的身体,开始时他有些生疏的摩挲着她大腿上的软肉,而后才反应过来他应该对她的身体很熟悉,这才将手一点点的张开,几乎是固定与笼罩住她的臀部。 做完这一切,埃尔温.隆美尔才挺起上半身,与她垂头接吻。 他先是认真的品尝那对唇的滋味,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在双唇与牙齿之间摸索,只是来回两三次的舔过她软红的口腔,就让隆美尔陷入某种迟钝中,但他又要坚持把这程序做完,甚至到最后,他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有像北非似的那样奔波,心脏也没有跳得那么有力,怎么让他觉得吻着元首,稍稍有点力不从心。 她雪白的大腿骑了上来,隆美尔闭上眼睛,感受阿道夫.希特勒身体里的温度,他只是不想看到自己身上那道蚯蚓似的疤横亘在她的身体上,所以他又把自己的手掌往旁边压了压,藏进旁边深红色的毯子里。 开始时是湿热的质感,在元首的腿对着他敞开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她身体里的热度,他慢慢的搂紧了她的肉体,勃起的阴茎蹭到她腿间的小洞,开始进去时她有些吃力的蹙眉,但他最终还是把自己送进去了。 她像是被他插得有些发痛,稍微并起腿坐在他的膝盖上缓缓的磨着,他的阴茎根部接触到了她的耻骨,隆美尔发觉自己深深的在她的身体里,紧缩的软肉吮吸着他勃发的性器,她含在身体里面的水此时一股股的涌出来,里面是嫩红色的,有点像一朵花的花蕊。 舒服吗,元首,埃尔温.隆美尔低声说,他把手掌从她的大腿上放开,将她端抱起来,她似乎非常的舒服,甚至于在他的胯上哆嗦了两下都没回神。 “…还要。” 她闭上的眼睫间有一点晶莹,此刻攀爬着依偎着他的胸膛,隆美尔此时闭上眼睛,恍惚间以为她是长满了花的藤蔓,她的黑发铺在他的手上,香气萦绕在他的周身,但如果抬头望向头上深红的帷幕,隆美尔觉得无比昏暗,几乎都要令他痛苦的低声啜泣。 但埃尔温.隆美尔也没有放开阿道夫.希特勒,反而更加拥紧了她,他用手轻轻的将她额头上的发丝捋开,一下下亲着她的额头,下身的动作也是轻柔的,有规律的顶着她,当隆美尔停下抽插的动作时,阿道夫.希特勒在途中已经高潮了两次,最后身体的力道几乎是激烈的箍着他的性器。 他内射了。 隆美尔把她抵进毯子里,胯下却还是深深地进入着,她里面的肉将他吮得紧紧的,都几乎抽不出来,他尝试抽出的时候,她似乎离不开他的阳具似的,腿拼命的缠在他的腰身,也不恨他,也不怨他了,她身上因为汗像发光一样,隆美尔将脸埋入她的黑发中,死死的克制住那种从心底蔓延出来的寒战。 那在之后要说什么呢? 隆美尔彻底迷茫了,他挣扎着闭上眼睛,感觉之前吞下去的药片令他昏沉起来,他把手伸向她的身体,好像是要攀折一朵花似的,几乎都要不甘到面部扭曲。 但动作依旧是小心翼翼的。 埃尔温.隆美尔眼睛深处似乎冒出很多幻觉,他只能任凭幻觉的浮沉,他梦见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北非战场,硝烟把风沙扬得太大,他每日几乎疲惫的都在八点前入睡。 但是在一天晚上,隆美尔坐在车辆里,接听了她把他封为元帅的电话,那是一个寒气逼人的夜晚,他坐在一个简陋的椅子上,他的幕僚们欢呼起来,他也欣喜若狂,但此时望着脚下几乎是惨淡而荒芜的沙丘,却又感到无比的空茫。 从埃及到柏林,到底有多远的距离。 这个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隆美尔安慰自己,如果元首不过来,他可以回去找她。 那天晚上,他喝醉了,也许不应该醉的,但有人在议论纷纷,他们的脸幻化为鬼怪的脸,那不是他的战友,他们在朝埃尔温.隆美尔窃窃私语,最后那声音越来越大—元首不过是个高级娼妓,她这次朝所有受勋的将军们张开腿,现在战局紧张,推翻她也许会很简单,他一时恐惧那谣言的力量,但却又清醒的认知到,他们所说的是真相。 就好像一个背朝着太阳,困在洞穴里的囚徒,他看到的东西是一个影影绰绰,美丽绝伦的投影,但有人总在他耳边嘀咕着要他看外面,可他总不愿意看。 第二天,他们所管辖的地区的战地医院接收到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参谋。 埃尔温.隆美尔通过电报联系了他的家属。 这是战伤,他说。 今晚太冷了,埃尔温.隆美尔不由的醒来了,他猛地睁着眼睛,突然觉得毫无睡意,他一时在枕头底下找了第二片药片,那据说会让人睡得如同死了一样。 但埃尔温.隆美尔迟疑了,此时放下药片,搂紧他的元首,她身上也怎么这样凉?他想,然后他用手指碰碰她的脸,他的睫毛也碰到她的睫毛,他却不敢吻她。 如果她清醒了,那他该怎么解释? 继续向她说那些她不爱听的战果,向她说他根本没参与的叛变么?可是—他都快死了,吃下第三片药之后,他就会死在她身边了。 她为什么不醒过来?如果她再这样睡,那她也会死的。 元首,元首,隆美尔想抓着她的肩膀恳求,但他看到自己手上的伤疤,看到放在他枕头旁的第三枚药片,看到她肌肤滑润而洁白的身体,他想用手心抚摸那近到障目的脸,但还是又止住了,最后他的喉咙颤抖了一下,吞下了第二枚药片。 这次是一个美梦。 眼帘里出现扑朔迷离的剪影,但是那影子又很快消失,他梦见,他看见,自己此时站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此时他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站在那里,那是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房间,外面是施特劳斯的《玫瑰骑士》。 埃尔温.隆美尔是通过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的介绍来的,此时却又止步不前,他也许是应该给她带一束鲜花—但巧克力会更符合她的喜好,他有些踌躇,甚至自己给她送出的生日礼物在众多的将军里面是很不起眼的。 但她不介意。 接着她朝埃尔温.隆美尔笑了一下,黑色的睫毛蓝色的眼睛浸透了某种令人晕眩的神色,她吃下他的礼物,那是一种少见的柔媚,她那面对其他不服从她的人的或者容克军官们的气势汹汹此刻融化为女性的媚气,她是元首啊,他做梦般的想,她很年轻,很漂亮,很… 她赏识他。 此时埃尔温.隆美尔却惊醒过来,但他此时却再不愿回忆,手伸向第三片药片,他又看了看她的嘴唇,也许,她…他不知怎的,只是从心底涌上一阵的怜爱,只是那怜爱也参杂了濡湿的,寒冷的凉意,令他眼睛混浊,不得已的叹了口气。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隆美尔抱住元首,他闭起眼睛。 吞片药,安睡吧。 chapter20:失贞上(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 也许医生给她开的药有问题。 阿道夫.希特勒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记忆总是断片的,明明开始时还在开会,醒来就已经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哪里都痛,哪里都不舒服。 激素水平似乎也升高了,她呆呆地望着自己桌上的几支铅笔,才发现不知是什么时候那笔没有如她所愿的那样的削尖,而是钝化的厉害,她把医生给她的化验单抽出来时,又把折角给压平了。 我是睡着了吗? 似乎心里有个角落在拼命给阿道夫.希特勒警告,但她想到这个问题就开始头痛,而且她感到不舒服,今天甚至还吐在了水池里,她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也许她是感冒了。 不行,她待会还要去出席作战会议,怎么能随便缺席呢—她想起一个自己熬夜画画时经常使用的方法,在手腕边上写上自己必须清醒的时间点,每隔一小时就去查看那行小字,这样她能保证自己到那个时间依旧十分清醒。 “16:00。” 现在这行小字出现在她的左手手腕内侧,她用铅笔写上去的,写上去的时候她哆嗦了一下,而后神经质的端详了许久,这才把铅笔重新放回去。 这下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睡着了。 这般想着,她把纸张又压在文件下面,戳上钢印,接下来,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就是去参加一场冗长的作战报告了。 (一) 也许那个单词的发音还没消散于空气中,我就看见她根本支撑不住似的往前栽去,这成了某种默契,大家等上了几分钟,她此时趴在桌上,肩膀在使劲的往前挺着,但这几乎是无济于事,而她很快的趴在桌上,黑色的头发散了满桌。 她不肯放弃她的指挥权,而现在这个办法,也许是在刺杀以下让她不得不放权的一个政策。 我和其余几个没有聊天,也没有寒暄,只是在座位上默默的等着,而此时的元首,她的上眼睫竭力的颤抖起来,她做了许多努力,也没能使自己真正的醒过来。 把这个当成肤浅的肉体感受也许可以安慰我此时的心境,于是我也将她的脸稍稍扶了起来,她此刻安静的睡在我手掌的一侧,她在朦胧的梦境里也皱着眉头,但嘴唇微张可以看出她对今日或者以后有着怎样伟大的构想。 但是她和我谈论的那些幻想也许真要在我手底下结束了,她那雪白而丧失活气的皮肤,高挺而柔和的鼻梁,还有她那嘴唇,因为习惯演讲和发表演说,常常因为气愤而紧紧抿着或者吐出些刺骨的伤人话语,但此时因为她的安静,那弧度变得温顺甚至是让我也浸入了一种故意营造的冷漠气氛。 现在该脱去她的衣物了。 她没穿过任何到膝盖的裙子,连今天都是和我们一样的灰色马裤,但稍稍解开她的马裤,她里面也是简单而朴素的内衣,女性的娇柔也许就在她本身的腿部线条,不修长,是匀称而细腻的,现在她的小腿从椅子上耷拉下来,解开的裤子被拽到小腿,一部分为了固定她内衣的飘带现在软弱的垂在我的军靴面上,我只是轻轻一抽,她这一部分遮掩被彻底的脱了下来。 我看向她的身体,属于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的身体,也许我的力度大了点,甚至使得她的手腕上留下了一点点的指印,但没有关系,她身上的淤青总是很容易消散,只是单单看她在梦里也皱着眉头,我却也已经明白有些事恐怕已经不可挽回。 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坐视心血被她毁掉。 她的手指现在碾进文件里,此时趴在桌面上,我只是用手指摸了两下她的下身,就使她流出水来,上次她还完全没有这样湿,此时却是流得一塌糊涂,当我抓住她的手臂使她被迫的依靠我的手臂时,她轻声喘了一声,我此时注意到,在她的左手腕上,标记着简单的数字。 我只是看着那行数字,而后— 她的手臂被我抓着背到身后,黑色的头发垂在她的上半身,在有凉意的空气里,她的皮肤陷入不明而晦暗的光泽中,但我解开皮带的声音,听上去仍然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这张桌上,也不应该出现她。 我伸手将她抵着压在桌面,她在一瞬间只是反射性的躲闪,但我已经熟悉她的身体,只是用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臀部,将她湿掉的内衣从卡着的肉缝里揪出。 也许刚开始时,接触她的身体是一种明显的禁忌,但我伸手下去扶住她的臀部时,她那手臂悬在半空中,此刻在桌面上微微屈起,这禁忌随之变化为说不出来的可惜,而她的大腿蹭至马裤的红边时,我才把我的性器给送进去。 她的腰身猛然间往前痉挛了一下,成为元首之后缺乏锻炼的生活让她的腰肢更加柔软了,她里面是热的软的,也许是最近她和我们待的时间多了,使她要更容易的接纳我,而此刻她随着我的动作而乱晃,侧脸上的红晕扩散到了她的脖颈,我上前去勾了一缕她的黑发,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双腿间滴下许多粘液,她高潮了。 我松开了手。 那些明显透着性味的液体一丝丝的淌下来,我数着时间,知道她快醒过来了,现在也许只能草率的结束了,只能在她身体里戳刺着射精,这个过程很机械,我抽出来的时候,她倒在桌面上,那个又紧合起来的洞口滴下白色的精液。 用纸巾擦了擦她渗出来的东西,我看到刚刚在她皮肤上留下来的印记现在也快恢复了,为她穿上内衣以及裤子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手中正抓着什么东西。 那是我胸前的绶带。 她的眼睛在眼皮底下软弱的打转,我此时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而她在一段时间的迷蒙后,那截绶带终于轻飘飘的从她的指缝间垂落,她费劲的抓了几下,而我捡起绶带,重新别在我的扣子上。 她又重新变成了那个女人,此时费劲的睁开眼睛,望着自己手腕上的数字,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注意到我在看她,虽然脸色已经褪去了那种潮红,但是依旧让我想起她刚刚在桌上的模样,她有些茫然的,疑问的看着我。 “我记得刚才是在讨论支援的事…” “您睡着了。”我说“最近没休息好么?” 显然这个诚实的回答让她放松了警惕,她低下头,颇有些狼狈的否认了,“不”她说“我休息得很好,也许最近只是…” 这么说着,我看她住了嘴之后顿感无趣,而她似乎不想和我说话,此时站了起来,现在是潮湿的秋雨季节,她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大雨,仍然强打着精神要参谋把文件给她看,我看她的模样,倒是有些想看她被迫的放弃指挥权的时候,是否还会… 希望这样的时刻能够尽快来临。 chapter21:失贞中(海因茨.古德里安/阿道夫 毫无用处。 阿道夫.希特勒用力将左手腕上的数字给擦掉了,她头晕眼花的从镜子前起来,镜子里的她,黑发垂着,脸色苍白,而后她在自己的手臂上拧了一下,直到上面留下红色的淤青。 不对。 她顺着自己捏出的指痕往上看,皱起眉头,又看到了一个几乎都要消散的痕迹。 怎么回事? 阿道夫.希特勒顺着自己整齐到锋利的衣领里面看,却依旧什么痕迹也看不到,再多点的,也许是一整片柔腻的皮肉,看上去或许比平常的状态更好。 很奇怪。 但是她突然感受一阵恶寒与恶心,门口的勤务兵在敲门,她突然由衷的感觉到某种预警,那不是她曾经擅长应对的任何一类危险,而仿佛是某种会让她会愤怒到歇斯底里的病灶—而后她再次看了一眼镜子,猛然把自己浸入到冷水之中。 她渐渐的面无表情起来。 洗脸池的漩涡依旧在转着,她的睫毛被不堪其忧的吸附过去,当她重新抬起头时,那些大大小小的漩涡又重新在水底归于平静。 她转过身,又回到了那间让她不舒服的房间,然而被溅起的水花依旧牢牢的落在她的背影上,像极了一节甩不开的阴影。 (二) “懦夫。” 我看着她这么说着,那唇瓣吐出令人不痛快的侮辱性字眼后,又恢复了生气前的状态,只不过此时的她,看上去要比醒着的她要顺眼多了。 也许之前的我,还无法容忍她的侮辱,虽然她是元首,但…我现在伸出手指,颇有些奇怪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心想她的嘴唇却是软的,但时间却不容我心猿意马,当我松开她的衣领时,我注意到她的身体开始浮现某些微妙的状态,也许她自己能自私到忽视她想要的东西之外的任何变化,但这细微的变化在我看来,却十分的醒目。 想来,她身旁的人将陷入她的猜忌中,我不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没有意味的笑,此时身旁的副官让我噤声,我此时耸耸肩,也只能继续脱着阿道夫.希特勒的衣物。 简单的深色裤子,当我的手滑进她的腿部的时候,摸到她穿着的内衣,有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想笑,又保守又无趣的款式,她的皮肤也许更适合那种镂空的,与她的肤色更相得益彰的内衣,但现在我想什么并不重要,对她要做的事明显要更重要。 她的眼睛很美,唉,我有些可惜她没能看到我是怎么弄她的,那双蓝眼睛,可能先是愤怒而后淌下几颗不甘愿的眼泪,当然,她是一个女人,也许最后会迷离的呻吟出来,而我会耐心的听她这么叫。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现在这样占有她的方式能维持很久的话,其实也不错。 还好我参与了,不然我怎么能看到她这个样子— 她的脸此时在暴露在金色的浮尘下,连睫毛在这样的光下都是金色的,但眼角与嘴唇因为苦闷而染成红色,当她的黑发垂在眼前时,我将它拨开捋顺,只想好好看看她的眼睛。 她的身体很轻,哪怕是坐在我的怀中时,我都能很轻巧的将手从后面伸入她的腿心中,我摸她的时候,她又开始皱眉,但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所以那两片肉唇被我掐得哆嗦而发烫,一下淌出许多半透明的粘液,而后她软下腰身,我感觉我的手掌仿佛被吸在上面似的不能移开。 他们在望着她,似乎在冥思苦想她怎么长着这样一张不乖巧但魅力非凡的脸。 我的眼睛则颇有些玩味的扫过她的侧脸,为什么她是元首呢?我想,不,为什么元首有阴唇,阴道呢,她在青春期的时候说不定因为寂寞而勾引过她的青梅竹马,当然了,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定会厌憎任何一段正常的长期关系,怀上孕之后说不定她自己会就此人间蒸发,直到瞒不了了,她就面无表情的选择自己生下来。 这样她就做不了元首了,我想。 这样不合理的幻想让我舒展开眉头,而现在一股暖流从我开拓她身体的手指上流了下来,我好整以暇的结束我的幻想,而后注意着她的动静,把自己缓慢的送进去。 如果阿道夫.希特勒的脾气能像她的身体那般包容我就好了—她那敏感而柔滑的地方,现在应该经常湿润着,被我掰的微开,稍微露出我和她连接的地方,我想了想,重新伸手进去摸她的腰身,再上面一点的,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是她裹在内衣里的胸部。 她的身体,我想了想,胸部也是她的一部分,有些人可能因为嘴硬而错过她那漂亮的胸部,在我伸手用五指轻轻拢在上面后,大概可以从脑海里勾勒出这对胸部的模样—乳房的下半部分比上半部分丰满一点点,像是水滴般的坠在我的掌心里,如果她平日里稍稍解开衣领,是可以从高处稍微看见她脖颈下面的平滑皮肤,但再多一点的,就会被掩饰进整齐的衣物线条里。 我揉了她一会,她的大腿抖得更加厉害,我看见虽然她闭着眼睛,但脸上神色是迷蒙的,仿佛吸了毒般的不清醒,她自己咬住下唇,已经在唇上留下牙印。 这怎么行,我想,而后我赶紧的去吻她的嘴唇,她并不知道,我的舌头舔过她的嘴唇,又舔她的牙关,她反射性的挣扎了两下,而后在我唇下顺从了。 虽然这顺从多半有着自欺欺人的味道,她接吻时似乎不知道换气,我松开她之后,才能听到她发出不舒服的细细喘息。 她快醒过来了,我想,此时也无需忍耐,在她身体里多待一会可能都会有风险,她那潮湿而柔软的穴此时恋恋不舍的绞缠在一起,我射在她身体里之后,又用纸巾将那些分泌物擦干净,此时看到她的腹部微微挺起,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她那嘴唇,那柔软的,软红的嘴唇。 我笑了笑,松开她的手,她的眼睛睁开,记忆却停留在我们争吵的时候,哪怕脸上因为之前的高潮还有着一层甜蜜的红晕,但她依旧色厉内荏的把文件丢在我的面前,大声的要我滚出去。 我站起来,凝视她脖颈上一小块的淤青。 她估计是烦闷到了极点,此时撑着头坐在座位上,我此时也不必做些什么,沉默替代了我和她之间争吵的空隙,她此时并不看我,她的眼睛垂下来望着那页地图,似乎里面有更值得她看的东西。 “元首。”我说“还有什么我能做的么?” chapter22:失贞下(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 对我来说,首先,阿道夫.希特勒是元首,然后是最高统帅,是提拔我的恩人,最后才是女人。 我不敢看她,他们说这是取得指挥权的最好办法,我知道她不可能放弃她持有的任何一个身份,但面前的场景却犹如挑战我的下限一般,令我惊愕又不知所措。 现在没有任何一个词汇能描述我现在看到的场景,也许用淫秽也不能展示出其中的分毫—我的呼吸此时因为愤怒而加重,但在愤怒之后我却感觉到了某种隐隐的悲凉。 也许—我应该严肃的喝止他们,但现在我的脑海里却想到了别的问题,他们对她这么做有多久了,如果还有别的问题,也许它们指向的是某个我不愿意想的答案。 我嫉妒他们。 这个词让我不愿深想,但我想到我曾经担任过她的警卫队长,她在那个时候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把自己包装在厚厚的外壳下,有时候甚至对我露出那种轻松与快活的神情,我甚至见过她年少的朋友,他和她有着感人的重逢。 我想过她会对怎样的人敞开心扉,或许是她身边那个年轻英俊的建筑师,或许是对她保持迷恋的宣传部长,至于为什么不是我,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大概是由于她对军队里的人有些成见,所以从心而论,我只能敬重的,保持敬畏的仰慕她。 但她此时呢—大概是每一个男人幻想的色情场景吧,盲人也许会自责自己眼瞎而无法捕捉到她的神态,而我此时只能痛恨我的耳朵和我的思维,它们使我不由自主的睁大双眼,保持着愚蠢的坐姿,她的头发顺着我的衣袖滑下,我控制不住我的手,轻轻的托起她的脸颊,用掌心感受她的温度。 她是我万般珍视的存在,对我的吸引力要远超我在一战时得到的由德皇颁发的蓝色马克思,如果任何人能察觉到这样的吸引力,恐怕都会选择敬而远之,原因无他,因为她是危险的,不可预测的,就像小时我乘坐的简陋滑翔机,上面的景色很美,但如果坠落下去,就会被暗流撕成碎片。 也许只有有高度自制力的人才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或者乐于被她掌控的人,他们像她的猎犬,骨头只有一块,只有拼命的咬死同伴,或者精明的合作才能得到她的赏识。 显然现在能站到阿道夫.希特勒身边的都是后者。 而我也茫然了,看来他们已经把我视为同类,在微弱的光线下,我伸手五指轻轻的抓住她的头发,如同我曾经在她午睡时抚摸过的一样,触感很好,她的头发很是莹润漂亮。 我应该抽回手去,不能再碰她了。 但此情此景不知在我心中演练过多少回,我摸着她的发梢,忍不住想要是她枕在我膝盖上的模样,但这个幻想多少有点不切实际了,因为自从我们上次见面的不愉快,让她已经开始厌烦我了。 大概是我又忍不住对她说了一些她不想听的话吧。 意大利和我们在北非的撤退,让她十分的不快。 那是她第一次对我冷眼相待,她觉得我已经不配成为她口中的能为第三帝国千古伟业冲锋陷阵的英雄,她最后摔门而去,我也没有资格追上去,因为已经有人这么做了。 我现在只想紧紧的搂紧她,但对于他们对她做的事,我…却无法表明离开的决心,也许这是因为他们在做我很久以前就渴望的事,所以当我看着他们慢条斯理脱下她的衣服时,我没有出声阻止。 我不想伤害她,但我更不想她随便的把我扔下。 如果她能放弃指挥权,那就意味她能回到一个简单的德国女人身份,而我—是不是能…我此时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嘴唇,终于也把自己的按了上去。 温暖,湿润,她的嘴唇是甜的。 她是素食主义者,喜欢各种各样的甜食,我尝到的甜味应该是她吮吸过的布丁或者果汁,此时甜味逐渐变少,当我气喘吁吁的离开她的嘴唇时,有些尴尬的察觉到自己胯下明显的勃起。 当然,也许这也恰恰证明我对她不止有炙热的仰慕,同时也存在下流的肉欲,我确实想在她身上一逞兽欲,毕竟我仰慕她已久,她也给了我太多,多到有时我质疑这份馈赠的合理性。 我把她抱起,接着颤抖着解开了她的内衣,她的乳头在我的目光下慢慢的渗出一些雪白的奶水,我甚至都没有迟疑,就已经把我的嘴唇凑上去,吸吮着她的乳房。 他们之前把另外一只的乳房里的奶水吃干净了,现在另一只红肿的快要破皮,我则舔弄着,她胸口上的香气很浓,混合着她本人奶水清淡的味道,德意志母亲这个词不知怎么从我的脑海里飘过,也许只能虔诚的吮她的胸口,才能愈发压抑住我对她几乎勃发的性欲。 奶水已经没了,我从她的胸口离开,看到她的脸此时潮红着,黑发贴在她湿热的脸上,嘴唇张开一点点,露出不开心的苦闷。 如果要是让那几个将军看了,他们也许已经狂喜的晕过去了。 我把她放在桌上时又用外套给她上了个简易的保护,她此时躺在我的淡黄色外套上,乳头肿的那么大,实在是令人… 我看阿道夫.希特勒已经怀孕了,明白不能插进她的身体里,只能用她的大腿根部慢慢的磨着,她双腿不断的自觉的夹紧,甚至又发出哭似的呻吟声,我听着她的声音,只能加快我的动作,顶弄她滑腻腻的阴蒂。 我也想让她快乐,虽然她是无意识的。 我的大半部分都没有在她身体外夹住,但她在孕期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甚至分泌出许多淫水垂在我的顶端,我抽出来的时候,她在性器上扭着,似乎想让我进到她的身体里。 我喘息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忍住是多么的不容易,只能靠她夹紧的柔软大腿射出来,那些精液糊在她的阴蒂上,又顺着她不断痉挛的小腿滴下去,我此时又抽出张纸,将掉到地上的液体擦了干净,而她继续无知无觉的躺着,胸部又开始渗乳。 我只能伸出手给她简易的处理着,她快醒了,而我的手也动的越来越快,最后停住的时候,她流了我一手的奶。 在军裤上随意的擦了擦,我给她迅速的穿戴好,将她放在椅子上,她此时像个精装的木偶,坐在那里似乎拧住她的发条才能让她醒过来。 我紧张的浑身颤抖,但很快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又极其快的恢复了平静,她此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这显然被她归咎于睡眠不足,此时望着我,有些呆呆的。 “我好像是做了场梦,埃尔温。”她说“我们之前再谈论什么?” chapter23:孩子们上(海因茨.古德里安/阿道 他平日里看到的妈妈是古怪的。 不是说那个模样很古怪,是她的神态很古怪,她的裙子很肥大,在肥大的颜色沉重的裙子下是她的两条细腿,每当她坐在那里,总让人体验到某种死气沉沉,但她身上穿戴的珠宝却很漂亮,最昂贵的是她脖子上来自莱茵地区的蓝宝石,宝石挤进她胸前的皮肤,沉甸甸的反射着幽幽的蓝光。 他们住在城里的时候,父亲就不让妈妈出去,他说外面有小偷和流氓,前者会偷走她的珠宝,后者则会占她的便宜,说这话时,父亲把手掌盖到母亲的肩膀上,金属制品在他的口袋里晃来晃去的响,是一把手枪。 说着说着他把手枪拿出来,在他们面前毫不避讳的上保险栓,在咔咔两声里,妈妈的神色愈发苍白,这一刻她想从她的椅子上站起来,但最终又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蜷缩起手脚,她的手伸进口袋里,我们给她的玻璃珠被她翻出来而导致跳到地上不断的振动。 “去捡啊。”父亲说,他的另一只手此时敏捷的从地上捡了枚蓝色的,然后是灰色的,他把玻璃珠抬到自己的面孔上,像是故意吓唬她一般“亲爱的,这像不像我们两个的眼球。” 妈妈不说话,他此时虽然小,却也是个男子汉,他去抱她的膝盖,那是两个冰冷的膝盖,透着苍白的如同奶酪一般的光,但她没有管他,而是把脸藏进两侧垂下来的黑发里,蓝色的眼睛与胸前的珠宝相得益彰,她像是一株脆弱却又阴暗的盆栽。 “阿道夫”父亲耸着肩膀“你难道不管我们的孩子啊嘛?” 妈妈沉默了一瞬,她伸出手,在我们面前把玻璃珠又抖在地上,像是和我们在玩,也像是闹脾气,她看我们的眼神也不像是在看亲身骨肉,反而像看着一群蚂蚁,最后她的嘴唇张开,复述了父亲的话。 “去捡啊。”她说。 最后玻璃珠是由父亲捡起来的,他宽大的手掌将那些滚动的到处都是的东西捡了起来,放在他的手里—然后直起腰,他直接把脸倾向她的侧脸,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吻,那个吻却让妈妈不舒服,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继而疯狂的挣扎,她像是怕他咬下她的肉,又像是怕一只疯狗传染给她狂犬病。 “疯女人。”他听见父亲笑了,他把妈妈抱起来,胸膛里震荡出能把鸽子惊飞的笑声,他挤在椅子上,妈妈坐在他的膝盖上,挣扎不能。 “谁叫我喜欢你”父亲可怜她似的这样说“上辈子我就欠你的。” 说着,他看了眼摄像师,然后朝他尴尬的微笑“拍吧。” 那是他们的第一张照片。 今年他五岁,妈妈二十一岁,父亲二十二岁。 他们搬到了城郊,一个在维斯瓦河旁边的村镇,这个地方曾养育了父亲,而爷爷奶奶已经搬到城市里,但父亲说这里静谧的气氛更适合妈妈养病,说着他做了一个很夸张的手势,那个意思似乎再说妈妈生了一场大病,她这种病一旦接触人群就会像炸弹似的爆发,具体征兆包括却不限于痉挛,抽搐还有病理性癫痫。 疯子大概就是这样吧,从疯人院出来的人—会到处乱走,乱捡东西吃,不认识自己的亲人,但妈妈却不是这样,她多半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旦她想流露出自己要走的意图,仆人就会说不可以,他们把银餐具捧至主人面前,用调羹点水到她的舌尖上。 有一次他们遗漏了一个火柴盒,他看见妈妈藏起来了。 妈妈把手指比到自己的唇中央,她的唇一般没什么颜色,有时候却是一种玫瑰花凋落般的唇色,她嘘了一声,他却沉醉在妈妈终于在乎自己的激动里,一时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他终于可以和妈妈一条阵线上了,他高兴的想。 第二天他听到妈妈试图纵火烧死父亲的消息。 丝绸床单是易燃物,窗帘是易燃物,还有他们那个雕花大床,还好父亲有搜她身的习惯,她虽然把火柴藏进了自己编好的头发里,但还是被发现了,父亲没有生气,他反而很好笑的说她,又疯了,要把丈夫都杀了—她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父亲于是客客气气的,干巴巴的给了他一枚硬币,要他去别的房间玩耍。 他是个男子汉,却有时很怕父亲,只是畏畏缩缩的接过有着枪茧的手的硬币,然后没有告诉父亲他知情的事。 这种场面,他只在电影里看过,如果导演再愿意编织剧情,大概是夫妻是仇人,而后百转千回他们终于相爱,在浪漫小说里,他们最终会养育五个孩子,而后最终在坟墓里老死。 但是,他疑惑的想,可经历百转千回,妈妈并不爱父亲和他。 特别是她生育了他的兄弟姐妹后,一个叫埃里希,一个叫埃瑞卡,一男一女的双胞胎,他们是才华横溢的男女,那是一对漂亮的瞳色冷淡的男孩与女孩,过继给尊敬的远方叔叔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相比他的冲动神气,他和她更像是沉默的延伸着自己的聪明,脸上带着疏离的冷漠神色。 他不敢和他们玩,还好双胞胎出生就被带走,他们的见面也只是圣诞节,这一天曼施坦因叔叔会把双胞胎带过来,他开着奔驰轿车,那好像一匹黑色的马驹,双胞胎坐在车厢里,而后他和她从车上下来,你好,海茵茨,他听见他们这么说。 妈妈站在窗边,她又站在壁炉前,那混浊的火光照着她的脸,森绿色的圣诞树影伸进她的脖颈里,她像是一具美丽的女尸。 父亲把她抱走,她和他在檞寄生下平静的接吻,他显得很激动,但妈妈很脆弱,她半闭起眼睛,黑色的被整理的很好的头发垂在空中,她的眼睫里有一点晶莹。 放过我吧,妈妈的声音变大了,然后歇斯底里,你们都是疯子,都在骗我!把我当小孩是不是?! 她的圣诞礼物是放在盒子里的娃娃,是定做的,黑色的头发,蓝色的泪滴似的眼睛,和她一样的漂亮,和她一样的美。 她疯狂的往外跑,然后被曼施坦因叔叔抱住,她像是被扯住线的风筝,如果抓住她,她就迅速的没力气了,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曼施坦因叔叔抱着她,皱了下眉头,而后平静的要父亲去拿镇静剂。 那管烟蓝色的液体最终注射进妈妈的静脉,她最终平静,甚至有些呆呆的,凝视着他,娃娃被塞进她的手里,她抱着它,像孩子似的,坐在他和他中间,他和他的兄弟姊妹站在后面,两个金发,一个黑发。 父亲的圣诞礼物是一只小狗,在镇静剂下她像是开心,又像是不开心,但小狗喜欢父亲,总往他的怀里钻,妈妈伤心极了,但她还是固执的伸开手,“给我好不好?”妈妈央求道。 我拿你没办法,父亲笑了,他把小狗放在她怀里,她抱起来,喜欢得不得了,门窗紧闭,她抿着嘴唇,露出一个僵硬的笑。 晚上他与那对才华横溢的双胞胎在一个房间。 如果他们不是那样聪明,他应该能和他们相处的很好,但埃里希和埃瑞卡有时太过聪明,两个半大的孩子,此时却闭着眼睛,复述着父亲与曼施坦因叔叔的对话,一句都没有漏掉。 “她还这样疯吗?”埃里希问。 “去年不是这样的。”埃瑞卡说,他反应过来她是在模仿父亲“今年你把孩子们带过来,她受不住刺激。” “她应该住在我那里去。”埃里希说。 “和你?”埃瑞卡发出一声不舒服的笑“和其他军官见面?她会惹上麻烦的。” 接着她又补充道,“去年已经有人找到她了,又哭又笑,我实在受不了,送他去了警察局。” 真奇怪,他有种听到鬼故事的惊悚感,同时也有听到什么惊天秘密的激动感,他从未了解过妈妈,连双胞胎都与她更亲近,他上次甚至听见妈妈有些呆呆的夸他们—真聪明,也许会成为像曼施坦因似的战略天才。 他难道不聪明吗,他有些愤愤的想,他决心作出一幅与双胞胎截然不同的样子,因为他和她身体孱弱,但他却是骑马的好手,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要讥笑他和她习惯在桌上运筹帷幄,却不会实践,这个时候双胞胎才露出点孩子气,他们跑到注射了镇静剂的妈妈身边,用一种得意的神情看着他。 妈妈看着他们,又看看他。 突然她捂住脸,无助极了。 chapter24:孩子们下(海因茨.古德里安/阿道 刚生下来的小妹妹死了。 他看着父亲,又看着妈妈,父亲的神色并不好看,他脸色铁青,眼睛往下看,他那双厚实的大掌握着妈妈的手,像镣铐似的紧紧钳制住她,一瞬间他以为父亲发出了咆哮,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在颤抖,唯有妈妈,她是多么的无动于衷,她的语调甚至如同昨天一样的缓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说,“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父亲于是慢慢的松开手,他在房间里踱步,他看着死去的小妹妹,牧师把她包在一块白色的亚麻毯子里,身上有一块红带子,她和妈妈一样有着黑色的头发,牙齿还没长好,四肢短的就像一只青蛙。 妈妈看着牧师把小妹妹放进棺材里,那是专门给孩子用的棺材,她的脸包裹在黑色的面纱内,十字的影子打在她的脸上,像一道发烫的烙印,她不信上帝,所以妈妈直勾勾的望着耶稣受难像,但她突然双手合十的祈祷,原谅我,他听见妈妈说,原谅我。 海茵茨,父亲突然叫住他,过来和你的妹妹告别。 他跑了过去,小妹妹的棺材很狭窄,上面已经累计了一把把的新土,他也把白玫瑰丢了进去,坑里现在全是水,他看见一滴透明的雨滴挂在妈妈的下颌线上,她在一瞬间也像在流泪。 致我们怀念的…古德里安,妹妹的姓名被新土掩埋了,他混混沌沌的从父亲身边站起,妈妈被父亲扯着,踉踉跄跄的回了家。 家里太黑了。 父亲在妈妈身边抽着雪茄,他以为父亲已经戒烟了,但那团烟雾吐在妈妈的脸上,而她的蓝眼睛在烟雾里看得并不真切,但她的嘴角向下,一阵恶寒从他的脊背上窜过,他似乎有预感要看到父亲和妈妈要吵架了。 “你这个女人。”父亲说,他从黑暗里站起,那是一团黝黑无比的影子,接着他抓住了妈妈的肩膀,像一把拖行偶像塑像的钩子,将她从他面前捉起。 “放开妈妈!”他叫喊着,但是父亲没有理他,他的全部心神都在妈妈身上,父亲脸上的神情多么可怕,连胸膛都在剧烈起伏,妈妈打了他一巴掌,这使得父亲的脸偏了过去,她厌恶的,烦躁的尖叫,“别在我面前发疯!”她嘲讽他“你当年算什么东西,他们说得是对的,你的装甲就适合去运面粉!” 他们在说什么呢,他想,那种错位感又让他喘不过来了,父亲激烈的喘息着,而后他听见父亲在叫管家的名字,他要她把他带回房间。 之后是玻璃破碎声,接着是肉体碰撞声,他躲在房间里,几乎是瑟瑟发抖的,双手捂住耳朵在地板上流泪,放在桌上的苹果被他猛地掷向窗外,草地上的花朵被他砸碎了一大片,而在死一般的寂静里,他听见妈妈的声音,她在边哭边发着抖,父亲混浊的喘息现在还没有停,最后在妈妈的尖叫声中,他停止了。 “没有关系,元首”父亲对妈妈说“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还会有更多更多的孩子。” 第二天,冯.曼施坦因叔叔来了,他站在窗前抽烟,那削薄的嘴唇与他的眉眼组成含蓄的笑脸,叔叔的左手插在外套里,林子里刚刚倒下一只鹿,他想和叔叔说些什么,说父亲昨天和妈妈发生了口角,妹妹夭折了,但他觉得自己说的颠三倒四,冯.曼施坦因叔叔却拍拍他的脑袋,要他去把鹿捡回来。 他只好从家里出去,树上有颗蜂巢,里面现在空无一物,冬天已经来了。 最后他找到了那头鹿,那头鹿躺在苔藓里,腥臭的沼泽包围着她的身体,鹿的眼睛似乎要对他说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 他跪在地上,此时他想不管不顾的从家中出逃。 但是—妈妈还在那里。 每当他回走一步就觉得自己不该回去,但他越走越快最后向着那栋房子狂奔,有什么事情,他如果再不阻止就会发生了,可怖的事,扭曲的事—他跑得这样快,地上有东西牵绊住他的脚步,可在墙上的油画他是骑兵,正挥舞着手臂朝那个黑黢黢的房间冲锋。 他看见妈妈了。 他们和她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交缠着,她四肢上有一条锁链正抓在父亲手上,另外一条鞭子抓在曼施坦因叔叔手上,他的眼睛转了半天,才好像找回神志,最后才轻轻的叫了一声。 “妈妈。” chapter25:春日(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希 昔兰尼加已经进入了春日,北非的春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来到了这里,连那些边缘地区都甚至开了野花,炮火声都因为这样的春意盎然而故意放轻,现在已经进入1942年的2月中旬了。 埃尔温.隆美尔已经等来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增援部队,她这次指派了两名杰出的将军担任指挥官,沙褐色的飞机被喷上元首大本营的编号,当埃尔温.隆美尔和他北非军团的小伙子们等在下面时,她终于姗姗来迟的出现在他蔚蓝的眼睛里。 这是元首第一次来北非,在艳黄色的制服包裹下,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堂皇的白,浓密的黑色头发顺着她的脸颊散下,她的几个副官为她带着各式各样的用品。 他们甚至从柏林空运了些酒水,虽然元首滴酒不沾,但她似乎是把这次的胜利当成了庆功宴。 他听说她现在兼任陆军总司令,在这次与他的会谈后,她将去到罗马,与另一个独裁者商讨瓜分英军的殖民地。 她的眼睛居高临下的望下来,而后脸上绽放了一点笑意,“做得好,隆美尔!”她刚下飞机,在大片的官兵前亳不遮掩的夸赞他“他们要进入黎波里的大话都落空了!” 埃尔温.隆美尔觉得欢欣鼓舞,他握着她的手,一时久久没有松开,他想和她说些什么,但话到嘴里只成了干涩的“我的元首”,他一上午都没有喝一口水,勤务兵们为他端水,他却想着元首要来,但看着副官们从飞机上忙碌的搬运物资和酒水,他又抿了抿干燥的嘴唇。 阿道夫.希特勒松开手来,隆美尔这时才发觉自己已经超过她的忍耐时间一分钟,她稍微有些不适的转过脸去,其中一个跟随她的党卫军少尉,戴着手套用手帕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她手上的汗,这样的接触常常会让她无缘由的冒冷汗和不舒服,直到周边的声响全部消停下来,她才平静的问了埃尔温.隆美尔的安排。 “我的元首”埃尔温.隆美尔想让他的部下得到她的接见,如果能有授勋相信那些小伙子会为最终的胜利有更大的信心“不知道您下午能否有时间接触我们军团最有英雄事迹的士兵和将领,如果—” 她听到这句话后,微笑了一下,她嘴唇无意识的暴露出她漂亮的唇弓“我们民族的英雄不就是在我面前吗?” 埃尔温.隆美尔震在原地,而后一种无法形容的炙热情感在他胸膛中激荡,只是他说不出来,他深深地望着她,他多想紧紧的抱起她。 她和他的关系在柏林已经不是秘密,自从元首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她的菜单就已经不是甜食和布丁,在1941年的某次会议里,她给总参部的先生们带来了特别且极其旖旎的礼物。 虽然据说她清醒以后,有些隐秘的流言说她想把总参部的先生们通通抓起来,但紧迫的战事却让她还是遗憾的放弃这个想法。 但在此之后,她再也不能接受那些黄油,蜜饯和巧克力了。 因为这些对于她来说,甚至连能量的补充都无法做到。 但幸运的是,埃尔温.隆美尔是她信任的人之一,而现在指挥车上的随行人员已经识趣的下去了,她在坐在他旁边。 埃尔温.隆美尔觉得紧张,他此时把手掌放到军裤的膝盖上,想来想去,他又把手放在两侧,阿道夫.希特勒看着他,像是想起他之前是怎么为此踌躇的,“没有关系,隆美尔,你作为将军是非常称职的。”她的嘴唇很柔软,“我现在也不是很饿。” “一点点唾液就可以了。” 埃尔温.隆美尔闭上眼睛,把我的元首这个字眼吞进喉咙,他的手捧住她的脸,开始是他干燥的嘴唇吻她微凉的嘴,那是一个轻缓的动作,元首则张开嘴唇,她侧着身体,舌尖呆在她的口腔内,隆美尔吻过的时候,他拨开她的牙关,舔她湿润的舌尖,他也将近半年没有见到她了。 她没有拒绝。 隆美尔越吻越投入,而后元首的舌尖痉挛了一下,稍稍离开了他的嘴唇,她这时已经有些不舒服了,却还在急忙的咽下他的唾液,于是他此时和元首分开嘴唇,隆美尔看见她的眼下升起潮红,而后她稍微闭起眼睛,舔了舔她自己的嘴。 那些暧昧的银丝都叫她吞下了。 阿道夫.希特勒十分认真,隆美尔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和她呼吸交织在一起,但他很快又回过神来,她看了他一眼,相信一定是注意到他军裤里挺起的轮廓,“这样”她说“看来我不得不解决正餐了。” 埃尔温.隆美尔并没有想过与元首在这就发生这样的关系,他理想的发生地应该在他指挥所的那张硬件良好的床上,但她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建设,此时她竟然相当主动的伏下身,那是一个雌伏的动作,用手臂撑着身体,她的嘴唇碰到了隆美尔的军裤拉链。 隆美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想让元首起来,但下身却很诚实,但她冰凉的黑发垂至他的膝盖上时,他甚至颤抖了一下,才没有相当丢脸的在她的嘴唇碰上去时就泄到她的嘴唇里。 “元首…您,你”他甚至不知道该用您还是你称呼她。 “嘘。”她在吃饭时不想受到打扰,此时伸出软红的舌颇有些懒懒的舔了两下性器前端溢出来的前精,但由于对男性的本能排斥,还是叫她没有睁开眼睛,她的鼻尖能闻到属于男性身上的味道,所以还是皱着眉头,每舔一下,她都偏过头去,甚至她咬牙使他的阴茎蹭她的脸蛋。 他额头上汗落在脖颈上。 性器上的青筋愈发的狰狞,甚至直挺的戳进她的嘴唇。 她来回舔着上面发烫的青筋,雪白的脸颊上垂下一点被冷汗浸湿的发丝,她根本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但或许有人告诉她了什么,使她竟然能… “隆美尔”她有些恼怒的说,“你不要忍了,这不算侮辱我。” 这也算个命令不是么? 他还是射在她嘴唇里了,那嘴唇与口腔湿润的就像要堕落的地狱,隆美尔低低的喘息了一下,她则呛了一下,似乎是因为那体液的量大,隆美尔将元首急忙抱起,这是他与她非常亲密的一个接触,她的嘴唇上还有着他的精液,此时全叫她吞下了,狭小的作战指挥车,她双腿收紧,颇有些软弱的蜷缩在他怀里。 明明元首的脸连半分情欲的神色都看不见,但隆美尔只消低头,他就能看到她平时保守的领口里透出发红的皮肤,她在他眼里,是极致完美的女人,哪怕她只是好整以暇或者屈尊降贵的向他伸手,他都觉得自己会在她的眼里融化。 隆美尔不会将他的手伸进她的衣领口,哪怕脱下她的衣物,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他的一只手扶在她的腰身上,而后抽出纸巾来,擦她嘴唇上的秽物。 元首都吞进肚子里了,那些白色的浊液糊在她的嘴唇上,又被纸巾擦干净,埃尔温.隆美尔有些抱歉,但想起他刚刚感受到她口腔里的湿润,他应该是插进了她的喉咙,一种奇异的快感沿着他碰她的身体的部位传递过来。 她感受隆美尔又火热起来的部位时稍稍僵硬住了身体。 “元首,剩下的都交给我” 埃尔温.隆美尔低声说,他紧张的观察她的神色,最终她释然般的点了点头,他才将手伸向她的马裤,开始时是解开那条皮带,而后他摸到她为了固定丝袜的袜圈,它是简单的白色,连一点花纹或者蕾丝都没有。 这个地方能给他和她带来快乐,自从她开始“进食”,这个地方的“进食”也从未停过。 元首的双腿并在一起,皮带顺着她的腿部线条滑了下来,隆美尔把手掌按在她的袜圈上,他紧抿住嘴唇,喉结跟着上下鼓动一下。 埃尔温.隆美尔想要摆出严肃的与往常一样的态度,但是他却不由自主的看着,他看她脱了外套的后背,露出来的弧度柔美的背部线条。 他不由自主的抱住她,胸膛上的鹰徽贴着她的后背,双臂穿过她的手臂,手掌放在她腰肢上。 元首稍稍调整了坐姿,她的双腿匀称,被剥离下来的内衣迭在她的小腿上,露出微微发红的大腿内侧,好像碰上去,就会使她的皮肤呈现出受压迫的不健康颜色。 他硬起来的东西贴到她大腿根部,头部碰到她湿润的艳粉色的部位。 隆美尔只用低头,就能看见她的外阴,它湿漉漉的含在一起,像鱼的嘴唇,又像丝绒的花朵,它并不张开,浅显的摩擦只能让它瑟瑟发抖,而元首甚至都没有耻毛,只是贴在上面,就能看出这是一场不那么匹配的性交。 于是他闭着眼睛,把自己缓缓的插入进去—刚开始的时候,进入是有些困难的,但以后隆美尔进到一半,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她沉下腰,如同一头倨傲的雌兽,虽然是接纳的那位,但她仍保持着某种脆弱的自尊,隆美尔的阴茎是鞭子,她坐在上面仍需维持德意志元首,陆军总司令,最后是那位维也纳画家的尊严。 她的头发在隆美尔脸旁骚动,而后她一下下的沉腰逼迫自己吃他,她的腰肢动起来时总有种不够快的柔弱,咬合隆美尔的阴茎的时候总会有不配套的钥匙插入锁芯晃荡的感觉,黑色的头发乌泱泱的,它们晃入隆美尔的眼眶时他觉得自己正被卷入汹涌的暗流下,稍不留神就要被暗潮卷走,她体内为什么会这么湿,这么红,没人再能比她适合黑与红的颜色,最浓重的颜色都只能是她的陪衬。 “你忘记刮胡子了。”元首说,同时她偏过头,突然伸出舌头青涩的舔他下巴上的汗珠,“我们已经半年没见面了,不知道你在这边怎么样。” 埃尔温.隆美尔只能紧急克制自己的冲动,他聚精会神的望着她的嘴唇,看见她红的厉害的舌头消失于口腔内,“我很好,我的元首”他还是忍不住的往上顶她,湿润的内侧紧紧的榨着他,他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时间的概念叫他有些紧张,他却舍不得离开这具让他贪恋肉欲的身体。 她舔掉了他的汗珠,隆美尔不知为什么想问她,那是什么味道,他的鼻腔能捕捉到自己身上的汗味,但她舔的时候,却好像在吃什么叫她流露媚气的东西,她在做爱时都不愿意露出取悦男性的神态,反而在进食时高潮的一塌糊涂,她流水的部位溅湿了隆美尔的裤子,体内的软肉吮吸在上面,她的体液有着古怪的腥甜气,交合时要用力往里面戳,就像用刀取牡蛎,她的腿抵在他的双腿上,隆美尔之前在沙漠边缘地带用枪猎取母羚羊,它们在他面前跳跃,细长的小腿美得就像她的身体。 埃尔温.隆美尔犹豫了一下,还是乘着指挥车回去了,今天没有收获,明天他将带领部队去最近的英军补给处。 “你尝起来像是被烘烤过的全麦曲奇”她看出埃尔温.隆美尔想问,“哪怕精液都是这个味道。” 她尝尽甜品,像曲奇应该是她最中肯的评价。 他和她这样的关系还能维持多久呢?元首的委身,将军们沉默的赞同,她不爱任何穷奢极欲,身体却要她做一个娴熟的老饕,埃尔温.隆美尔的手心汗湿了,他此时动情的抚摸她的嘴,有时他觉得这里的声音太大,倒不如用他的手作口枷,使她乖巧的舔着,要更多更多他的一切。 沙漠里的气候太热,隆美尔射在她身体里的时候,都流了许多汗,他先是充血,再是内射,第二次的量要比第一次的量要少,而元首紧咬着隆美尔不放,浓精都留在了她的肚子里。 他的动情使阿道夫.希特勒惊讶了一下,而后她松开嘴唇,躺在隆美尔的外套上,空气中是腥香的交合后的性味,外头的黄光透过车窗渗透进来,她如同古典艺术里汗涔涔的裸女,蓝眼睛,黑头发,红嘴唇,她不是元首,她是他冷酷寂寞而得不到的情人。 埃尔温.隆美尔应该为她拍照,他拍过那么多紧迫的战事,黑黢黢的土被炮弹震飞,十字墓碑在沙漠里苍白的就像战争本身,太多残酷而震悚的画面,但他此时只是遗憾面前的情人无法被他保存,也许他还能放在他的外套内侧,晚上入梦前能使自己的目光再贪婪一点,摩挲过她手肘上的小痣,耳边的湿发,让他贪恋且销魂的肉身。 她是真实存在的吗?埃尔温.隆美尔有时感到害怕,她不是这个世上的人,从维也纳走出太多的伟人,她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蓝眼睛坚定的告诉膜拜她的众生,她要活人崇拜,她是救星,一定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而埃尔温.隆美尔呢? 他不过只能为她抖擞精神,高昂斗志,闯进她身体的力度一定要深,就像刻刀碰到大理石塑像,他不忍损坏,但隆美尔想让她记住他。她说他是英雄,而她是救星,他和她的结合会让全民陷入狂欢,但隆美尔清楚的知道,这不过是她撒谎成性的表现,她永远也难以忍受自己与另一人平起平坐,分享权力。 如果隆美尔年轻的时候能遇见元首,他准会让她坐在他的后座,让她抱紧自己的腰,带她去看隆美尔一战时为之血战的战壕,他们会在山风中绘声绘色的说起作战,说起民族,说起任何叫他和她热血沸腾的东西。 但太晚了,一切都晚的叫人不忍卒读,埃尔温.隆美尔只能接受现实,元首不会也永远不能属于他。 她的身体都不是生育的身体,没人会有她这样的漂亮的曲线,属于领导者又属于女性的曲线,生育会使她软弱,涣散,但也许会赋予她母性,就像圣母生下耶稣之前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阿道夫.希特勒挣扎着又穿上内衣,隆美尔的精液还一股股的涌出她的体内,她尝试用手堵着,就像制止营养流失,隆美尔的手伸过去的时候,她有些嗔怒的盯他一眼,好像再说他怎么射了这么多。 “明天一早我就去罗马。”她说“你要的空降兵会在4月初旬到达北非。” chapter26:领袖人物(海因茨.古德里安/阿道 在一群爱喝酒的人中间选择不喝酒,那是很占便宜的,海茵茨.古德里安原先不相信这句话,他认为酒精是伴着斡旋的目的,时髦的男人与女人推杯换盏,容克庄严的姓氏,与女人们音调优美听上去像花或者珠宝的名字联系在一起,水晶杯里的最后一滴酒,有人在说,古德里安将军,元首来了。 哦,海茵茨.古德里安看了看表,而后突然挺直上半身,两只眼睛睁开,他做这个表情时有些凶恶,竭尽全力想逃脱酒精的控制,少妇在朝她低头的年轻军官和谄媚的美貌女人间穿行,仿佛轻型装甲在穿过烟雾,树木或者沼泽等种种障碍,但她可不是又聋又瞎的战车,被她的鞋碾碎的酒杯躺在离古德里安只有几厘米的地上,粉身碎骨,海茵茨.古德里安觉得有些可惜。 “亲爱的。”他朝她敬了个礼“这是最后一次。” 这句话海茵茨.古德里安在婚床上已经对阿道夫.希特勒说过一次,有着阳刚气的冒着胡茬的男人穿上军装,新娘坐在他觉得顶好的一号装甲上,坦克指挥员是一个年轻的中校,战车上堆满鲜花与绿叶,民众们激动的朝她挥手欢呼与飞吻,堪比第二次德奥合并。 元首的双唇润泽,哪怕海茵茨.古德里安去凶猛地攫取唇上一点水红的芬芳,松开时仍像快速恢复的绸缎,古德里安再怎么抓皱她,阿道夫.希特勒又自顾自的恢复了,非常的不讲情理,但她接吻时似乎不懂换气,要古德里安松嘴时她使力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女士优先,妻子第一,古德里安郁闷的把嘴唇离开她的脸颊,美貌的女人比他的年纪小了一岁,路两旁排列着的路灯逐渐减少,武装到牙齿的党卫军护卫把戒指递给他,海茵茨.古德里安则举起这枚戒指,对着太阳端详,铂金的材质,上面有德意志金库的印记。 他戴上了,就像狮子甘愿戴上不匹配的嘴套。 接着古德里安望着她在白色头纱底下微笑,那个微笑十分意味深长,她说我愿意嫁给你,在保留元首,统帅职位的同时,海茵茨.古德里安无需解除军职,一切都不会改变,她说得如同公文般枯燥无趣,而在山楂花与橙花的花海里,古德里安决心将元首解救出那个无聊的政治世界,他猛地把她横抱起来,对着摄像机露出大笑的表情。 在照片里,海茵茨.古德里安简直光芒四射,一种新的幸福感即将撑破他的胸膛里那颗迈着鼓点的心脏,她则像是不堪忍受他的光芒似的,但她缠着他脖颈力度很紧,仿佛把他看成一件举足轻重的战利品,至此,她的神奇宝物又多一件了。 夜晚是属于新婚夫妇的游戏时间,窗外是修剪的整齐的草地,海茵茨.古德里安望见元首取下那头泡沫般的头纱,黑压压的头发铺在阿道夫.希特勒的脊背上,像是精细的王冠,风把树叶的声音吹得沙沙作响,他的眼睛叫她有点心烦意乱,她是处子,海茵茨.古德里安在午夜时就知道了。 这意味着她有保持长期的洁身自好,那些海茵茨.古德里安听到的关于她的桃色传闻都不攻自破了,甚至有些传闻说得和真的一样,与她纠缠的那些年轻或者年长的男人,海茵茨.古德里安决定要慷慨的原谅他们,床上的空间那么小,不可能再容纳除了海茵茨.古德里安以外的男人了。 古德里安的唇覆盖住她的嘴唇,而后他半跪在她的腿间,他看着她的私处,先是犹豫了一下,而后如同啜饮龙舌兰般,把唇舌粘附上去,她先是推他的头,而后她匀称的腿夹住他的脸,舌头消失在她的肉唇里的那一刻,她蓝眼睛中的光芒消失了一会,热汗从她的皮肤里蒸发出来,而后全身都朝古德里安敞开了。 “你舔我那里之后还竟然来亲我。” 她神情恍惚的同时有些奇怪的说,黑发掩在她的侧脸,古德里安笑了一声之后没说话,他把她的腿再次钳制着分开,这次刺进去的是他的阴茎,热,潮湿,点燃他的欲望,他压进她身体的时候,她也在后退,仿佛一个踉跄的初学者,不过古德里安没有给她撤退休整的机会,他的双臂圈着她,伸到后面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 她在晒成金色的手臂里像受到屈辱般的簌簌发抖,“你有什么目的?”阿道夫.希特勒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仿佛在问古德里安有什么愿望,尚未实现的,如果得不到就会死,而古德里安此时待在她的身体里,享受着元首身体里不由自主的热情夹弄,“我爱你。”他说,在她收紧的时候,古德里安说她是他的小宝贝。 而后白光从海茵茨.古德里安脑子里炸开,他在她体内射精了。 那东西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一股股的精液仍然注入她的身体里,她猛然间抽搐了一下,古德里安将她送上极乐的殿堂,男女交媾后的体液,颤抖的女体,海茵茨.古德里安很想抽只烟,或者和元首再来一次,别说那么多,人生苦短所以要及时行乐。 月光像水似得泡着他和她的衣物,她不理古德里安,但无疑她的身体对他来说是巨大的诱惑,漂亮坚挺的乳房,深色的头发,他又抚摸她的脊背,光滑的脊背,他想,她穿制服时他就瞄上了上面的曲线。 古德里安粗犷的活力令阿道夫.希特勒有些吃惊,她疑惑的问他,“你怎么不问我有什么目的?”他于是顺势问了,但完全心不在焉,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身体上,现在是她的腰肢,他想抓紧她。 “那我说啦。”海茵茨.古德里安吃惊于她的毫不客气,“你认识路德维希.贝克吗?”元首问。 好,古德里安明白了,他一瞬间希望自己并不明白,谁都知道海茵茨.古德里安与路德维希.贝克之间存在矛盾,一个沉醉于新式战车的将领,和一个还在研究施里芬的学究,她看上去热切的希望他俩之间存在矛盾。 认识,海茵茨.古德里安希望这谈话最好结束,但她雪亮的眼睛燃起古德里安的影子,那样子实在让他不忍打断,紧张的战事在她的眼睛里交织,明争暗斗,政治阴谋,双颊贴近他的胸膛,她笑了。 帮帮我,她执拗的重复道,这家伙要完了。 如果拒绝元首,是不是她会就这么跑了,海茵茨.古德里安想,他不是对政治不敏感,而是对参与其中还是有着近乎谨慎的态度,他在合并时在战车内放彩旗,那虽然有一半的政治意义,但还有一半,他是想让她注意到他。 但是,见鬼的,她不是为了这个才嫁给他吧? 这家伙不肯辞职,阿道夫.希特勒说,和他那群死板的傻瓜幕僚一个样,那样子又有点可怜的望着他,似乎在安抚古德里安有些受伤的心灵,你对我最好啦,亲爱的。 第二天海茵茨.古德里安找到了她的戒指,她放在床头柜上,没有戴着去总理府。 古德里安想骂句脏话,他在此等的如此焦躁,年轻的男人却把他带到等候室,礼貌的告诉元首现在在会客,哪有丈夫找妻子还需要走后门,他有些愤愤,但当他昨日怀着憧憬和这个女人结为夫妻,他的心灵就不再如同曾经那样能在荒原上驰骋,理想的短暂破灭让古德里安有些难堪,所以他逃也似的,跑进狂热的聚会,起码烟酒能麻醉他心灵的空隙。 古德里安希望她能生气,最好能走到他的身边,用那双戴了手套的手,重新戴上戒指,他睁开眼睛,在烟雾里,看见她惊奇的望着他,他只好伸手,把她抱在自己的膝盖上,不让地上流淌的酒液沾湿她的鞋。 “最后一次。”他重复道,“我的元首。” chapter27:浪漫传说(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 “我是说你妈妈最近怎么样?” 埃尔温.隆美尔并不是在问那个经常活在收音机或在广播电台里的帝国元首,他是问孩子的生身母亲,元首只是她的一层身份,孩子在电话里咬了一口苹果,咬得咯吱咯吱响,他耐不住性子了,“10马克”隆美尔严肃地说道“你现在立刻把她的情况告诉我。” 孩子似乎是去拉了窗帘,他的声音在电话里放得很低,“存钱罐的位置在哪?”孩子问,“爸爸你上次就没给我。” “…我回柏林来就会给。”隆美尔说道,他在心里已经把这小子臭骂了一顿,“你妈妈还好吗,我是说她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这个单词还没有柔情的探出他的嘴唇,吹到绿草坪,落地长窗,养了两只黑背的房子内,就已经尴尬的停止了。 “爸爸再见!妈妈回来了,我下次再和你说。”孩子稀里哗啦的把话讲完了,给埃尔温.隆美尔留下一长串的滴音。 还好最多晚上埃尔温.隆美尔就能见到她了。士兵们现在准备圣诞节的休假,找未婚妻去,他们欢呼道,鼓鼓囊囊的背包里塞了部队的津贴,烟酒和糖,圣诞节是与家人团聚的日子。 在法国待了一年,战争给士兵们带来了财富,连他的副官都学会了打马球,没有人会不安定的作起无业游民,埃尔温.隆美尔回家时,也把相机带了回去,里面拍了贡比涅森林,正是在那截着名的车厢—咳,OKW里的军官们羡慕不来的机遇,总而言之,它就这么发生了。 相机的前镜因为撞在地上有了点磨损,隆美尔决定要正好把它送到维修处去,他回到柏林时,元首的勤务兵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会,也有德意志少女团的成员,金发碧眼,胸前的玫瑰花云朵般的绕在她们的脖颈。 副官替他接了花,隆美尔看了一眼她的专车里的车窗,黑的,她没来,或许总理府有什么急事需要她处理—秘书朝隆美尔笑了,元首今天在家里,她今天身体不大舒服。 隆美尔皱起眉头来,他问她的医生呢,难道这个国家的医疗系统无法安抚到他妻子脆弱的身体,秘书说她不愿意让医生来看,她总想证明自己的意志能使发生在她身上的不良状态自然退散,所以这次的怀孕— 埃尔温.隆美尔意识到秘书说漏了嘴,他之前认真的听着,而后有些晕乎乎的重复了那个词—怀孕,他和她之间又有孩子了。 她是德意志母亲的表率,秘书崇拜的说,好像那是个了不起的殊荣,听上去十分的有志气,如果层层光环被她剔下,剩下的一定是母亲这样的身份。 等埃尔温.隆美尔大梦初醒般的回到家中,两只黑背被戴了嘴套,防止它们再像从前一样无法无天的趴在女主人身上撒娇,草坪上已经落了点初雪,他的孩子也有一顶那样的白帽子,是元首的母亲给还是少女的她织的礼物。 现在少妇走了出来,哪怕怀上孩子也无法抵消她那种时刻想要走来走去的亢奋感,她的黑发编成辫子放在她的胸前,在藕荷色的长裙包裹着她以为人母的证明,她像才看见他一样,从花园里指使埃尔温.隆美尔。 “把椅子搬进来!”阿道夫.希特勒说“放在草丛前—”埃尔温.隆美尔庆幸自己没脱手套,然后他把那个雕花椅子架在门前,她此时还不满意,“我叫你办点事你怎么就不明白,还是我的错,嫁给你这么一个笨拙的男人”她说着拧了把他手“一个没有艺术细胞不懂趣味的严肃鬼。” “元首…”隆美尔为自己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而感到尴尬,他盯着她的脚,她穿了一双轻便而简单的旧鞋,还没等他在门口把军装外套,围巾挂好,两条狗就在他与她的膝盖下穿行,又用前肢蹭他的腿。 不怕着凉的皮毛,隆美尔摸了一把,此时他就算把它的皮毛摸亮也无法派遣这份尴尬,最后他把那只黑的发亮的爪子放下来,大声喊了一声儿子的名字。 小隆美尔出来了,从某个角落,阿道夫.希特勒为他取了音乐剧里英雄的小名,帕西法尔,以此来纪念瓦格纳的最后一部音乐剧,隆美尔不清楚里面是怎么样的,但帕西法尔是守卫圣杯的圣骑士,他瞧她漂亮的孕肚,决心让孩子好好守护这只圣杯。 爸爸,孩子说,他像埃尔温.隆美尔,继承了他笔挺的鼻梁和金发,但眼睛像她,明亮,犀利,性格说不上像谁,孩子是独立的个体,阿道夫.希特勒教他画画也不喜欢,埃尔温.隆美尔教他骑马也不喜欢,夫妻之间通了个气,干脆什么都不教,让孩子自由的如同一只小鸟,但说不定他会喜欢政治,她恋恋不舍的把目光移向报纸与议会记录,隆美尔吓了一跳,亲爱的,你不觉得教他这个有点早了? 相信怀孕那会让阿道夫.希特勒有些相信面前这个军人了,她主动的叹了口气,赞同了,当初父亲就要她做公务员,结果她起了非常大的逆反心理。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阿道夫.希特勒颇有些意外的望着站在一起的父子俩,有点疑惑又有点烦躁,她很少能对什么东西升起耐心,现在耐心用完了,“我今天不用处理公务,你们去把手洗了。” 孩子把手里的马克收起来,隆美尔用余光暗示他们去洗手间详谈,他们俩一前一后的钻入洗手间,“想了吧。”孩子说,他已经把马克藏起来了,“想了吧具体是…”埃尔温.隆美尔期待孩子能展开说说。 孩子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敷衍的嗯嗯两声,在隆美尔发怒之前从卫生间闪了出去,他的脚步噔噔的跑在走廊上,她的声音则是在叫孩子别乱窜,她扶着腰,怀孕后更加细致的眉头皱起,她把面包放在桌上,附带着黄油与猪肉香肠。 元首的另外一餐在旁边,医生禁止她使用吗啡和咖啡因,因为那会导致胎儿畸形,所以熬夜的爱好被取消了,她这次嘴里咬了个勺子,有种少女似的娇憨情态,她看着埃尔温.隆美尔和孩子,双脚交迭的放在沙发上,她看一眼他们,就低头吃一口混合着糖浆的乳酪。 埃尔温.隆美尔想吻吻她白皙美丽的侧脸,他也这么做了—他感谢她提供了食物和工作,孩子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了,元首则有些固执的只让他轻轻亲了一下,孩子还在呢,先别靠我这么近。 盘子被埃尔温.隆美尔收拾了,她往常都是在总理府解决这样的一餐,今天是为了家庭赶回来的,她在另一个书房批阅公文,他就在另一个房间推演最近的任务,等待夜深人静,上夜校的老师把儿子接走了,埃尔温.隆美尔才坦然的走进他们—夫妻共有的卧室。 他还没挤开门就抱着她亲,想来阿道夫.希特勒一定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她先是用力的推了推他的脸,孩子上学去了吗,她固执的要隆美尔去看看,但忍了四个多月的他哪里是她能推开的,他要她抱着自己的脖子,不压着她的孕肚后的缠绵吻她,她嘴唇很软,舌头藏在里头,被他激烈的舔了几口后,有着花岗岩般坚强意志的女人慢慢的在他怀里发抖与痉挛,她软化了,如一大块布丁。 “隆美尔。” 她的这一句说得很小声,那漂亮的嘴唇喘息起来,她感受到了隆美尔的热情,而隆美尔也兴奋起来,被她这一声,他裤子下的勃起硬得顶在她的腿根,滚烫的要命。 元首的肚子还不显怀,可她在怀孕时分泌的激素弄得她皮肤细致,连乳房都变大了,露出一种不明的浅粉色,隆美尔起先不敢碰,而后用手捧着,这里哺乳了他们的儿子,但由于后期奶水不足,孩子只能交给医生,但隆美尔没想到碰她的时候,反而流得他一手都是。 他把她离地的抱了起来。 此时隆美尔只要激烈的吻她,阿道夫.希特勒就会全身汗毛竖起,奶水顺着她的胸部流得到处都是,他有些无法抑制的顺着她的胸口吻得愈发动情,把那些液体又舔回她粉色的乳尖上,她则抱住他的臂膀,缠在他身上,黑色的头发顺着夜灯的光芒垂到隆美尔的侧脸。 “你想怎么样嘛?”她咬隆美尔耳朵,“我都嫁给你了,难道还不够吗?” 隆美尔抓住阿道夫.希特勒的手,把那双属于艺术家的手坚定的移向他需要她柔和的抚慰的地方。 “亲爱的”他喘着粗气,“帮帮我。” 绷紧的布料变得更硬了,元首小声的喘气,她那浓艳的嘴唇一定融化成了宝石般的红光,隆美尔离开她嘴唇的时候,仿佛才察觉到离别的痛苦似的,他感觉她的手小心的抓住了他,那根给她带来了快慰的东西在她手里抖动,她有些害羞的兜住,而后摸他。 隆美尔也伸出手掌摸她,那两片肉唇被他慷慨的揉来揉去,他一捏,上面湿漉漉的,在他粗糙的手掌心里滑动,元首湿的好厉害,到后面,她也不摸他了,她在他手里扭动,尖叫,她不再那么瘦弱,反而长了一些脂肪,几乎都要栽在他的手掌心。 “你怎么这样…我怎么这样…” “好快,好厉害…” 隆美尔用嘴唇堵住她的嘴,他被欲望烧得头脑发热。隆美尔把她顶到她和他的那张床上,当着她面把她下面两条飘带扯断,而后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亲了一下,他的阴茎硬邦邦的,顶在那个柔软的似乎顶撞一下就要内陷下去的地方。他和她没用过避孕套,在夏季他和她正大汗淋漓的纠缠在一起,那是炎热的夏季,男女更容易情欲勃发,哪怕她刚开始时候主动勾引,最后在隆美尔胯下痉挛得失魂落魄。 最后她哭了,骂他怎么还搞,高潮确实很快活,但难的是以后的黏黏糊糊,她做完以后像只猫般的趴在地图桌上,埃尔温.隆美尔又把她抱起来,她有点怕男人在这方面的精力。 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花朵般的部位湿漉漉的黏在勃发的阴茎,隆美尔只顶着她那个粉色的,淫靡的花蕊状的核心,他不进去,不能往里面插,她的腿又在他腰身上掉下去,此时元首被他磨得好舒服,那黑色的睫毛在她眼睛上方颤抖起来,春情荡漾,那神态媚气的叫人觉得心惊胆战,她伸出手来,可还没碰到他的身体,又叫他抓住,紧紧的扣在一起。 “女孩叫什么小名?” 隆美尔觉得是元首是怀得如她一般漂亮的女孩,而她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笑了一下,“布伦希尔德”她骄傲的说“我的孩子可不是漂亮的小傻瓜。 chapter28:高档珠宝(埃里希.冯.曼施坦因/ 在一个朦胧的春日早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勋爵又开始了新的社交季,人为的势利潮流和潮起潮落的古典音乐,一些职业人祝贺他干脆的从OKW离职,他显得是那样的礼貌而客气,原本家族的房子像总参部那间建筑那样平淡无奇,但他不知怎的产生了某种扣人心弦的奇妙情调,地上有件只穿一次便要丢掉的真丝睡裙,它轻飘飘的,像被晚风吹落下来的菩提树叶。 昨夜上面的贝母钉珠都被扯下来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没做多少思想斗争,原本那上面有十个像模像样的扣子,他戴着手套解开它的时候,感觉摸到了她所住着的茧,里面灌注着全新的身份,冯.曼施坦因夫人。 他和她先是站在一棵没有花的紫丁香树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脸离她的额头只有分毫的距离了,中间只隔了一线淡淡的月光,他大概一直在非常轻和慢的低下头,才终于允许自己和她的脸靠近,就在月光被云层遮住的一瞬间,也许只有星星才窥见了他弯下嘴唇,吻了她的嘴。 他已经决定要爱她,珍惜她,把她置于他的保护之下。 阿道夫.希特勒,不,现在应该是戴夫姓的曼施坦因夫人,她不懂如何解开冯.曼施坦因脖颈上的领结,还是他拉着她颤抖的手,帮忙解开那条没有花纹的布料,家里的仆人从前看她,颇有种女仆上位的烂俗小说感,冯.曼施坦因先生从街角捡到一只张牙舞爪的流浪猫,刚来时她不懂礼数,桌上放着九件不同的刀叉,她用一把餐刀去解刨冷餐到甜点,偏偏她长了漂亮艳俗的脸,泱泱的吞下所有高糖份的东西后,恶毒的发表评论“我不明白,明明用一件刀叉就可以解决,你们容克偏偏就讲究这个。”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开始时也有些鄙夷她,他上辈子就知道她是怎样的货色,虽然有着不错的审美能力,但不幸的是,她的能力给了政治,民族主义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某些在她身上一直闪闪发光的品质或者能力,反而叫她存心压抑了。 抱着某种有趣的想法,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先让前元首做了贴身女仆,在没点蜡烛的房间,黑白的套裙露出两条细细的没有整理好的内衣带,冯.曼施坦因有些惊愕,他转过身,可又忍不住告诉阿道夫.希特勒,把内衣带子塞进裙装里,你现在这个样子有点不像样。 钢琴没人擦,书籍上的灰也落下来,窗倒是开了,窗纱吹到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脸上,他狼狈的闪躲一下,而后扶额皱眉,他把她叫进自己的房间,“你想吃什么?”他先客套了一句,原本没打算收获答案,并且直入主题。 “油煎面包圈。”但她反客为主,兴致勃勃的朝他介绍她还是穷学生时的爱好,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先是惊讶,而后感到好笑,“你去把你该做的事做了,今天晚上就会有油煎面包圈。” 前元首有些尴尬,在倒影着能反光的地板上,她翘着臀,专心致志的擦干净他面前的书架,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默不作声的看了一会,而后他移开视线。 面包圈上有着不错的肉豆蔻,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点都没碰,他留给了他的贴身女仆,但她在狼吞虎咽的吞下后,他听说她对着他房间的墙壁发表了一番她吃不惯的高谈阔论。 上流圈子对于年轻的阿道夫.希特勒来说,无疑享受着不当的社会权利,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永远也不会像她的随从那样旗帜鲜明的赞同她,他是这个圈子的受益者,保护人,但如果这个圈子落幕,他也可以接受。 因为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在哪里都能做的很好,他从来都不是依附的那位。 但是前元首的革命者身份,却有待考究。 他教她文法和数学,本身期待她能考上大学,但前元首觉得数学太难,憎恨所有无聊的数字,顺便憎恨以前教她的老师,他们不喜欢我!因为他们全是一群愚昧无知的老古板,学校应该被炸掉!很好,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得考虑他们的老宅会被来路不明的硝酸化合物给毁于一旦。 但还好现在她只是一个默默无名,且不对社会造成危害的少女。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能打她的手板心且不受她的怀恨,她飞快的缩回手,冯.曼施坦因打得不重,只留下一个淡红色的痕迹,就像他打上的褪色戳印。 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会对她产生欲望,但年轻的男人与女人总会不由自主的吸引,就像磁极,吸引力会把他们从遥远的地方相聚,也许这欲望就一直都有,在难以预料,且幽暗的过去与未来,在她为他授予红色的元帅权杖时,在她曾对他百依百顺时,又或许在她摇头拒绝时。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也不是那么难以置信,她的世界曾经不存在任何的浪漫可能,但他一定能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要占有她,且不用经过告白。 他抓住她乳头的时候,她脸上都有些呆滞,她不知道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要做什么,在胸衣里的乳房是洁白的,上面有着光晕般的质感,她或许也对曼施坦因有着某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熟悉感,所以她没有拒绝。 她的父亲死了,母亲也已经作古,她唯一的亲人还是一个小孩,她还剩下什么呢?她的勇气消逝了,此事莫名其妙的发生在她自己的那间房间,修长的青年男子解开她的裙装,亲吻她的乳房,指节分明的手掌揉进她的大腿,他的面貌不像她从前接触过且唾弃的冷漠而消极的知识分子。 他的腰腹因为骑马而练出来的结实肌腱压得她有点疼,阿道夫.希特勒首先茫然,她感受到她的下身被一根笔直的粗大玩意戳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静静的看着她,而后他诚实地问。 “你愿意吗?” 她只是…她不知道。 如果摇头的话,她是不是就会什么的没啦,曾经的她可以回到密集的肮脏的膳宿公寓,然后在那发育成一朵淌着毒汁的玫瑰花,但她现在尝过肉豆蔻,巧克力,高等教育,起码要把这些捞够本吧— “我会轻一点。”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对她说,他把她抱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掌托着她的乳房,轻柔但不容拒绝的让她下身留出难堪的湿漉漉的液体,他的手是微凉的,但微凉过后却引起她一阵惊慌失措的痉挛,她的脸逐渐浮现潮红,黑色的头发滑在肩头,她被插入了,笔直的火热的性器,插破她贞洁的象征,血丝淌在床上的洁白床单。 他和她换了一种姿势交缠,开始时还是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而后变成后入,他捏着她的臀肉,把她的腰肢撞得啪啪作响,她感觉他挺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那是一把厉害的家伙,沉甸甸的,顶在子宫口,让她站不住腿,又酸又痛的流出口水。 前元首身体开始流出水,拼命的吸着男人的肉具,阳根,管它是什么称呼,戳进她身体的时候,她本能的觉得心惊胆战的舒服,因为她想不到自己还能和一个男人这么深的连接在一起。 精液顺着她微微痉挛的大腿流了下来,她望见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眼睛,它是蓝灰色的,里面有着一片湖,她好奇自己在里面是怎么样的,于是竭力睁大光亮的眼睛,冯.曼施坦因注意到了,同时微微挪动他的胳膊,仿佛他已经知道她要问什么,但此时他深深地打量她,他和她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哪怕不说话,他竟然也领会到了心意相通的互通款曲。 他吻了吻她乌黑莹润的头发。 至此,他和她的人生都有了改变。 chapter29:饿(阿尔弗雷德.约德尔/阿道夫. 阿道夫.希特勒很饿。 那不是一种可以简单形容的饿,仿佛让人抓心挠肺,她的日常菜单也不管用,平日里完全素食的习惯让她饱腹且放松,可现在仿佛味同嚼蜡,她把笔放在桌上,呆呆的看着那些混杂的色块滚来滚去,她第一次感觉当上国家元首也不是什么好事—反而有些无聊。 随之阿道夫.希特勒站了起来,站在窗边凝视自己的日耳曼尼亚,这十分神性的名字反应了她的某种雄心壮志,但她此时望着井井有条的道路,却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她明明才刚选择进食了正餐—她的手伸向电话,“把将军们早点叫过来开会”她吩咐道“早点把会开完,马上送餐过来。” 元首的一餐一般都有重迭到繁复的检查,为了防止有了毒害她,她吃过的那些东西,都已经有随从替她尝过了,这需要长时间的检查,可她现在却觉得自己等不了。 明明她知道可能吃下去没什么滋味,却仍然要维持身体机能般的去摄入,听到肯定的回答后,她满意的挂了电话,随即秘书给她拿上文件,左转出门进入总参部。 一群人像工蜂般在她身后为她鞍前马后的,看到她的到来后,纷纷对她行礼,而阿道夫.希特勒却觉得烦躁,她从没觉得自己能这么细致的嗅闻到人群身上这么大的味道,烟味,酒味,足以让她恶心到反胃。 她捂着鼻子进入了总参部,秘书想留在这里为她打字或者端茶,但她拒绝了,阿道夫.希特勒的脸转向另外一边,垂着眼睛看今日统帅部递交的报告,多半是地方部队指挥官的报告,这些报告已经被精心挑选了,她只要等待将军们给她的推演。 饿得抽痛的胃部让她脸色很苍白,但她却还在忍受,而后门把手被拧开,已经有一两双的被鞋油擦得锃亮的军靴走了进来,阿尔弗雷德.约德尔看到元首提前在里面,转身对后面的人说了什么,他们后面的将军们便加快了脚步走了进来。 她却僵住了,阿道夫.希特勒先抬起头,她直勾勾的盯着他们,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这群穿着原野灰军装的将军们吞噬一般,在阿尔弗雷德.约德尔走进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味觉仿佛复活了,见鬼了,她从来没觉得他们怎么这么好闻—那种好闻被汗液,体温给蒸发出来了,是属于食物的那样好闻,刺激的她忍不住打量他们。 首先她没说话,一只宽大的手小心翼翼的伸到她的面前,想与她进行礼节性的问好,她于是缓慢的眨动眼睛,任由自己的手掌被他包覆住,在接触的时候,她不知为何颤抖了一下,而后竟然是感到狂喜般的饿,唾液不自觉的分泌出来,放在身体面前的手也被她抓住了,她一时察觉到了自己的奇怪,于是赶紧放开了阿尔弗雷德.约德尔的手。 他也赶紧收了回去,一时瘦削的脸颊上有了点紧张,他还以为阿道夫.希特勒生气了,但她的蓝眼睛,跟着他的手打转,好像是看到什么新奇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 但是阿道夫.希特勒因为害怕被人发现她的异常,又转过脸盯着面前的文件,她不能像平时般的聚精会神了,她抗拒的望着将军们伸出的手,使劲往下压抑那股从她身体里冒出来的食欲。 好饿啊—好饿。 但他们和她总会有身体接触的,不管是刻意的还是不经意间的,她被碰到之后竟然哆嗦起来,在阿尔弗雷德.约德尔的袖口再次擦过她的手指后,她的脊背悄悄的弓了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的手给咬下来。 不可以,不能这么做。 但她诡异的躲闪动作并不在将军们的脑海内留下多大的异常,他们怎么能把握住元首喜怒无常的性格呢,他们正常说话,正常把文件递给她,正常的接受她的质询。 但这难得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因为有人伸手到她面前,柔声让她审查一下文件,她垂着头,面前是弗里德里希.保卢斯修长而清瘦的身躯,阴影把她直接覆盖了,她坐着低着脑袋正好看到他颀长的腿,或者再往上看一点,她的视线无法控制的落在那里,往日她都习惯性的忽视了他们身为男性的性状,她的脸蛋突然涨红了,但手心渗出冷汗,简直要凄惨的发笑。 不要…她不要— 但她好久没吃东西了。 手指攥在掌心里,拼命的抑制自己,但她也终于忍受不了,此时突然站起来,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一下撞到弗里德里希.保卢斯身上去,而她的副参谋长被她撞到之后,也吓了一跳,他狼狈的后退了几步,手腕支撑着地图桌,他望见那双蓝眼睛又怨又恨得瞪了他一眼,而她此时费力的抓住他的手腕,红润的嘴唇张开了,竟然咬住了他的食指。 “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幕的人,还以为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是惹怒了她,连忙过来从后面想把她扯开,但阿道夫.希特勒此时野蛮的如同一只小兽,虽然那力度将她和他分开了,但她反而抓住他们的衣袖,拼命的喘息起来,那个姿态应该是很狼狈的,但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应该比她更狼狈些,他手指上的关节破皮了,渗出血珠来,唾液混在上面,他用还算干净的另外一只手,想把她扶起。 但她又抓住那只手,缠了上去,她的嘴唇因为染了血,蒙上一层鲜红的珠光似的东西,牙齿露了出来,还想咬他,但由于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让她急得眼睛里都有层雾蒙蒙的水光。 于是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怔住了,用手背试探的摸了把她额头的温度,他把手掌收回来的时候,她的腰在不听话的乱颤,黑发披在她的脸颊上,似乎在流眼泪。 他们都面面相觑,而她前倾的倒在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的怀里,把他手掌上的血珠吮吸得一干二净后,她抖得更加厉害了,因为他是一只腿跪着的姿势,她也几乎是嵌在他的怀里,此时依靠在他的马裤上,她脸上冒出种本能的不适,但很快放在她口腔里的手掌,在察觉她的舌头舔来舔去之后,又僵硬的收在一起。 “你别动!” 元首命令道,红嘴唇里的唾液从嘴角淌下来,尝了他血味的她,似乎是获得了一线的清醒,但那清醒又很快被食髓知味的贪婪给掩盖过去,她把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的手指吮吸到了失血的白,而又失望的舔个不停,想要榨干里面所有的血。 没有了。 但她暼向他下身的部位,那里的气味最强烈,要是吃到肚子里—一定会更有饱腹感吧,她的臀部坐在上面,抵在上面压了压,她没碰副参谋长的手了,而是伸出手,想去扯开他军裤的拉链。 他们清醒过来。 戴着黑手套的手赶快去揪了一缕她的头发,想把她从已经有了反应的男人身上捉起,但阿道夫.希特勒又抓了那只手,她又饥饿难耐的在上面蹭来蹭去。 而后她望着保卢斯,蓝色眼睛里的晶莹淌了下来,那张漂亮但时常露出不满与不舒服的脸露出哀求神色来,她嘴唇上还有着红通通的血色,她捉住约德尔的手,将他的手套咬掉之后,又把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嘴唇。 他都摸到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口腔里面,包括舌头和牙关,在微末的一点痛意过后,他又看着她的唾液滴在他自己的手掌上,她又迅速像是失去兴趣似的将手伸向在军裤里半勃的部位。 这次没有拒绝。 难以抗拒的食物,阿道夫.希特勒好久没有这么饿了,她将脸凑了上去,黑色的头发垂在她脸的两侧,水红色的嘴唇试探性的吻了一下硬物的前端,大腿内侧的肌肉瞬间崩直了,约德尔的脸颊简直难堪到发红,他看着元首,又望着被她骑在身上的副参谋长,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在总参谋部的建筑里,他看着自己半勃的部位,命令背后的其他人转过身。 零零碎碎的声音响起,只有零星几个参谋照做了。 她将肉棍整个都吞了下去,约德尔看着她舔着,殷红的舌头把上面的青筋舔得愈发狰狞,他不知道是怎么的,又亲眼看着她的嘴吃着硬挺的前端那些分泌出的液体,她太想把他全部吞下去,但由于嘴唇的空间有限,只能舔着马眼里的前精。 吮吸的力度几乎让他快活到痛苦。 元首又吞咽了一口唾液,这次约德尔感受到了她嘴唇里滚烫细腻的粘膜,他有些受不住她的吮吸,往后想撤出来,又被她的舌尖追上,她连他的尿道都舔了。 约德尔意识到了什么,几乎是全身颤抖,脊椎开始发麻,想拼命抑制那种冲动,她是元首! 但还是无法克制这股冲动,在白光闪过和机械性的挺动下身后,那些白色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到她的脸上,头发上,不过大部分都在她的嘴唇里,他简直想难堪的自扇耳光。 “元首,我—”他的声音一出口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他想捧着她的脸,给她弄干净脸上。 但她没理他,只是伸出舌尖把嘴唇外一圈的浓精给吞到喉咙里去了。 有了一点点饱腹感。 真好吃。 刚刚被红嘴唇包裹的地方,被她无视着已经软下的状态,她还想再舔舔,榨出里面好吃的东西,但大多数男人,第一次与第二次还需要一点休整的时间,所以她又把眼睛转向了,被她骑着已经硬挺很久的副参谋长。 他脸上有狼狈的汗,和一双有着雾的温柔眼睛。 他的阴茎,被夹进了她柔软的大腿根内侧。 她下面也能吃呀,一张嘴唇吃太辛苦了。 但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只能骑在那个东西上面,让它在体外搅动,碰到了敏感的外阴,终于能进去了,所以直接用缝隙夹住在外面顶着的前端,使劲的往肚子里吞。 “呼…呼。”他在喘息。 连一半都没吞进去,已经让她痉挛到战栗了。 她感觉到了刺痛,但腹部终于被填满的饱胀感,令她把那种排斥感给抛之脑后,她下身湿漉漉的,里面绞缠的力度几乎到了寸步难行。 “元首…元首。”她听见保卢斯说话了,和平时那温顺的姿态截然不同,他把她的双腿摩挲了两下,往里面更深的地方挺动,里面咬得更紧,艳粉色的褶皱在使劲的榨他。 “够不够?元首,您吃饱了—?” 阿道夫.希特勒不说话,干掉的眼泪在她的眼睛旁,但那身体里的液体水流得更加多,她刚刚坐起身,那道缝隙又像吃不饱的似的,拼命的张开嘴把那个肉棒吃到肚子里,她还是很饿,用内部的入口想让他快点出精。 副参谋长被她绞得有些受不了,终于也是交代了在她的体内。 原本想用不能“再一错再错”的说法说服自己的阿尔弗雷德.约德尔,看到阿道夫.希特勒又抬起脸来,她盯着站在后面的将军们,不,应该是盯着她的食物。 “你,过来—” “我还很饿。” chapter30:报应不爽(埃里希.冯.曼施坦因/ 阿道夫.希特勒最喜欢的就是他们的听话。 也许有几个不听话的,再见识过她的手段后,也聪明的选择避其锋芒,特别是在她将国防部长与他的僚属合理谋杀后,她用叛国的罪名戴在两个实际并没有做过这样肮脏事的死人头上时,将军们脸上的神情令她现在回想起来还亢奋—她知道他们之前集体保持了如同羔羊般的沉默。 有人想要她的解释,这也是阿道夫.希特勒为什么来这里的目的。 解释什么呢,她总不可能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小秘密告诉他们吧,昨天有人给她带来了照片,死人没什么好看的,好看的是她是怎么处理他们的方式,她自己也因为少见的好胃口尝了比平常更多的布丁,她的情报部门告诉她,她的将军们因为这次的事情而食不下咽。 她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一直都觉得他们有些可笑,从她的青年时期开始,她就对部队的风气有些某种从心的不满,这些“红裤子”保持着近乎愚昧的道德观念,他们那种固有的忠诚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可以随意越过的石子,她大可以像扫清障碍一样,将他们理都不理,一脚踢开。 但今天对于他们是个特别的日子,施里芬元帅的纪念日,她有些不耐烦的从侍者那里接过苹果汁,给元首的特权,她不饮酒,那杯淡白色的气泡饮料在香槟与葡萄酒中显得格格不入,而后她转过脸,得意的看到那群职业军人都因为她的到来而齐声站了起来。 阿道夫.希特勒望见了很多不喜欢她的人,也望见了许多被她一手提拔上来的人。 军靴边的影子们纹丝不动,她则高仰着脖颈,踏入他们的势力范围。 她知道他们要和她说什么,正如现在面前站着的军人,红色领章上有着金线绣的矢车菊,他是中将或者少将的军衔,那两片薄薄抿着的嘴唇,和他那标准的冯姓军官们的姿态,已经让她猜到了他是谁。 “您好,曼施坦因元帅。” 阿道夫.希特勒也不得不用了点稍微高雅点的措辞,而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那蓝灰色的瞳孔放大了一下,突然抬手捏了捏鼻根,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正眼看她,那个打量却让她有些不舒服。 她注意到他的酒杯还是满的,几乎一滴都没碰过。 这少见的异常让阿道夫.希特勒不再那么有耐心,她没关心他是不是没朝她回礼,某种危险的预感让她心跳加速了,她前些天正是靠这个躲掉了一次在国会大厦的炸弹袭击。 但在这紧张的空隙紧接着是一个过于靠近的贴面礼,她看出他原本是冯姓军官们的一员,但年轻的灰眼睛军人激动的把脸贴过来,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她的目光简直滚烫到了极点,他在喉咙里喃喃了两句元首,原本想吻吻她的脸,但叫她厌恶地躲了过去。 年轻人的手此时伸了过来,她没叫她的副官来,此时叫他捉住手,所以僵硬到了极点,而后这僵硬变成愤怒,她厉声叫他放开。 “你放开!我是元首!” 原本人头耸动的大厅变得鸦雀无声,年轻军官没有放开她的手,他突然凑近,而后闻了闻,是真的像狗似的嗅闻,热气吐在阿道夫.希特勒的手上,“您今天好香—”他说。 她的脖颈上简直汗毛直竖,好像那根本不是叫她厌恶地男女之间调情的话语,而是叫她胆寒又畏惧的一把尖刀,她看着他低下那张文雅俊美的脸,竟然伸出舌头舔起她的手来。 疯了,疯子!她想将他推开,但刚刚的静止很快演化为一场动乱,酒杯摔在地上,许多人想把那个人扯开,但碰到她之后,不知怎么的直勾勾望着她,而她见了他们这种眼神,不知怎么回事,也竟然心生畏惧。 阿道夫.希特勒在一群蓝眼睛,灰眼睛还有绿眼睛里寸步难行。 而后她听到了他们粗重的呼吸,那呼吸原本很压抑,但它如果变成几十个的共鸣,它将变成一场狂风骤雨。 “走开!”她挥舞着的手被用力的钳制住,原本那力道在面对她时应该小心翼翼,但由于她剧烈的挣扎变成了面对军校不听话的学生时的粗鲁用力,她摔倒在地上,又被很快的提着双手,压在墙上,有军官凑近她的头发用力闻着。 “您真的好香—我从来没有闻过这么好闻的味道。” 他是不是流口水了,真恶心! 接着舌头凑过来,居然舔了一下她的脸颊,阿道夫.希特勒挣扎着,想给他一耳光,但手又被抓住,湿热的感觉蔓延到了手肘,她瞪大眼睛,看着陌生的年轻的英气勃勃的面孔,从她的手心舔到手肘。 “你做什么呀!滚开,我叫你滚开!” 她恐惧的几乎全身发抖,连声音都变了调,这军官叫别人推开了,他们把他推搡出去,然后伏首舔她。 没人听她的了。 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生出病态的潮红,有人舔到她的脸上,再发现她的嘴唇里有他们更需要的东西后,又用舌头舔她的口腔,她想咬他们的舌头,但含不住的唾液从嘴唇里流出来的时候,又被另一张严肃的脸给舔走了。 含在嘴里的雪白皮肤,似乎在嘴巴里融化为淡淡的甜味,如果皮肤都是甜的,那她的舌头和唾液是不是更甜? 只是来自喉咙的刺激,让她几乎要反胃,最后得到她口腔的胜利者,是个瞳色浅淡的金发,她今日请来的来自国防军局的中立派,他滚烫的舌头碰到了她的口腔内侧,他嘴巴里有白葡萄酒的味道,那是他刚刚想拼命掩饰味觉失调的证据,但此时他只是沉醉的舔着她的嘴唇,她也被迫吞咽下他的许多唾液。 “啧啧…” 她的手脚都被舔了,没人咬她,只是不断的用舌头舔她的皮肤,她几乎是惊惧地望着将军们,仿佛是在做一场噩梦,阿道夫.希特勒平时穿得保守,现在袒露的皮肤太少,有手掌伸进她的裙子里,再抚摸她的内衣后,直接扯断棉质的带子拖了出来。 她的胸部暴露出来的时候,她只想拼命抬起双臂去挡。 这是…这 凹陷乳明显让他们大脑当机了一瞬,但微凉的手掌覆盖上去,她呆呆地望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这个一点都不喜欢军队政治化的将军,此时俯视着望了她一眼,而后他的手的力度加大,她的腰身抽搐了一下,而后又被抓住舔个不停。 “啊!” 那凹进去的乳首被扯出来,而后他用手去碾磨她的胸口。 她的头发被别人的唾液润湿了,现在湿漉漉的垂在手臂上,她咬着牙,可又被捏着下巴仰头与他接吻,冯.曼施坦因似乎不再在乎她是否被别人舔过,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使她合不拢嘴唇,被亲得口水流了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胸口,使那原本颜色浅淡的乳尖,被抓成红艳艳的乳头,而另一个乳尖已经叫其他军官用牙齿从凹陷的乳孔中叼着吸了出来,而后被痴迷的含到嘴巴里,似乎再看她有没有奶一样,拼命地用舌尖钻乳孔。 “你怎么敢?!你—” 几个舔她腿的参谋被她踢开了,可刚刚想合拢的小腿被握住,她的腰肢显得很细,此时被舔得湿漉漉的,猛然间抬起,而后又被拽着腰拖回来。 舌头舔了进去。 阿道夫.希特勒的头脑空白了,仿佛连神志都叫人震碎,她好像失去了力气,双腿被打开的那样开,裙子被扯烂的丢在地上,内衣解体在其中一人的红裤子外侧,看出它已经被转手多次,而后被匆忙的塞进军装外套的口袋。 原本浅粉的还没进去过东西的入口,被舌头刺探着舔进去,柔软而瑟缩在一起的肉唇,被舌头戳进去,被舔舐得愈发用力和着迷,连阴蒂都被几根舌头一起舔舐,她只是惨兮兮的喘着气,蓝眼睛的瞳孔不断缩小,那张漂亮而浓艳的脸,被玩得好像听不见话了。 她听见自己发出哭一样的喘息,但眼泪也被舔走。 等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放开她,她就浑身没有力气似的,失魂落魄的摔进了一群国防灰和红裤子的怀里。 她高潮了。 她看到埋在自己腿间的脸,她昨天还想着怎么样让他听话,但他那张英挺的脸上仿佛露出吸了毒的神情,他张开嘴唇,而后将她高潮后的液体全部都吞咽进了喉咙。 后面也被舔湿了,她脑子里没想别的,只是呆呆地感受舌头滑进了股沟,因为前面被舔得又润滑又亮晶晶的,后面自然也有舌头舔那个瑟瑟发抖不肯叫他们进去的小口。 但怎么样都进不去— 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不是舌头,她看到有人解开军裤拉链,一个勃起的男性性器官,顺着润滑的唾液而后艰涩的开拓她,她大睁着眼睛,看着别人插入自己的身体。 阿道夫.希特勒好像过了一会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她脑子里嗡嗡的响着,那是非常,非常可怜的哀求,“别插了,拿出去—拿出…” 但又有几根手指依次去强硬的掰开她的前面,她被舔得涨痛,看着自己晶莹的软肉凹了进去,她再次扭动着腰肢,但后面已经有人插入她的身体,她怎么样都逃不了。 有人把她抱起来,她的脚踩在另一人身上,军官们用舌头舔她的小腿和脚趾。 她泪流满面,深色的头发被拨到另一边脖颈,后面又被贯穿了,她痛到极致,此时把手指揪进舔她胸口的男人头发里,他也缓慢的看了元首一眼,爱怜似的吻她伸过来的手指。 前面很快也有了除了舌头以外的东西,她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肉花碰到硬挺的前端,她被舔成樱桃红的内部,叫硬挺的男根捅出来,她看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没有温度的瞳孔,知道他也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只是旁若无人的抓紧她的腰肢,把她往他身上坐,她后面被人插开了,可怜的翻出些嫩红色的软肉,前面已经叫人用舌头开了苞,所以裹在肉棒上几乎都痉挛得抽搐。 “啊…不行—我要死了,我…” 她被身上的舌头与体内的阴茎刺激到了失禁,尿液顺着她细腻的腿一滴滴的淌下来,这都叫人榨干了。 后面的撞击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她夹不住那根东西了,一种内部被使用的火辣辣的痛痒猛地刺进身体内部,而后插进来的男性生殖器在她身体里干脆的射精了。 她恍惚地往后盯了一眼,看见抱着她的男人,似乎是她之前任命的某位上校,他的鼻梁高高隆起,抿起的嘴唇为她说过他如何得到德皇授予的蓝色马克思的嘉奖,她意识有些错乱,但前面撞击也让她痛,她的身体被插得又酸又麻,被颠得全身都透着艳粉。 她要完了,彻底地完了。 后面又有一根性器插进来,滚烫充血的性器捅开痛楚的绞缠着的软肉,射进去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冰激凌般的顺着她的腿根流到前面的肉花上,然后又被当成润滑般悍然推进。 她想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他们的力气太大,又一遍遍地舔舐她,唾液,眼泪,甚至连尿都没了,阿道夫.希特勒似乎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此时只能随着前面的挺动而颤抖,前面的性器抽了出来,似乎是从她体内得到了足够多的营养物质,而后白浆注入进去,他结束了。 湿掉的黑色头发垂在眼前,她不敢去看自己被插成了什么样子,肉唇变本加厉的收缩着,在这根生殖器结束后,被又继续挤入另一根,她的手指抠进面前晃动的整洁衣领,浑身重量都压在他们身上,靠着两根硬起来的在她身体里抖动撞击的阴茎,被迫轮流和一个还有一个的军官接吻。 有的人继续痴迷的舔她,还有的人,似乎从梦中惊醒一般,原来还在与她腻腻的接吻,突然停顿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她莹润的唇瓣与漂亮的脸蛋上,又看她实在是可怜,轻轻伸手抚摸起了她的头发。 她的脸歪着,躺在一个又一个交迭的臂弯里,眼睛失神了,等她身体里的人撤出来,又被抱到另一个人身上。 他们怎么觉得心情有些微妙,特别是有些人已经知道她怎么使坏折磨他们的同僚了,但要是她能一直这么乖,让她做元首,又能怎么样— 她只要一直能给他们吃就行了。 chapter31:不高兴的洛丽塔(埃里希.冯.曼施 可以看见她那小小的乳房,前元首跪下他胯间的时候正好是卡在腰身那里,这么多年,海茵茨.古德里安看到的女人面容比她漂亮的有不少,有许多金发碧眼的甜心,柔情蜜意,沉甸甸的胸部像大块发酵的面包,烟灰都能从乳沟里流走,是结婚的理想对象,但她不一样,她苍白,娇小,难生育,对她吐口烟,她呛得直咳嗽,所以适合作小军官的情妇。 没有男人不爱情妇,不爱十五六岁的少女,如果这两者结合,她将会是男人心目中的海伦。 “150马克。”她说。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把钱给了阿道夫.希特勒,她于是如同朵要凋谢的玫瑰花似的,慢悠悠的将那些衣服脱掉,她从来都不有意勾引,可是那举止总要人忍不住心生诋毁之意,她一双无血色而柔嫩的脚,也许曾经在她家乡那个小镇的河流用冷水濯足,像被刨出来的贝肉,现在踩在她自己的衣服上,她背后黑色的头发像俭朴画框,在她的腰身处裁出狭窄沙漏状的曲线,“你确定是三个人吗?”她再次确认。 她指了指埃尔温.隆美尔,只有他看上去像个局外人。 对方沉默了一下,将前元首抱在膝盖上,教她解决他衣领上的扣子,她则不高兴的抿了抿嘴,为格外的工作而犯难,他的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身而落在她的膝盖上,宛如正襟危坐的军姿,阿道夫.希特勒有些遗憾这次不能用说谎糊弄过去,不能随便的从他的膝盖上一走了之。 首先是埃尔温.隆美尔的脖颈,上面有个类似青橄榄的喉结,这代表着她的客人还是青年的年纪,他的身体洁净而结实,肩膀张开时双臂的长度像一只振翅的海鸟,会有好人家的姑娘把脸颊靠在上面,把他视为忠实的港湾,他也许会和与他一样善良可靠的女人结为夫妻,会有一个或者三个孩子。 这些事她就管不着啦,埃尔温.隆美尔在阿道夫.希特勒眼里就是一张50马克的钞票,上面有老皇帝威廉的头像,上面严肃的胡子都在她眼里都变得可爱起来,在她不算贫瘠的想象里,她能通过这个购买一升牛奶,三打鸡蛋,三四块黄油,还有些她需要的水彩,她把手放在他的脖颈上,他则打了个寒噤,突然握住她的手。 “我们以前见过。” 那个声音又低又沉,从嗓子里发出来的时候,像上了发条的钟在说话,隆美尔看着元首,像是期盼她说什么似的,他的手掌像怀揣了重东西似的在她的腿上紧握成拳,角色扮演?阿道夫.希特勒怀疑的想,此人估计要借她怀念某个给他生命留下浓墨重彩的女士,或者是怦然心动的对象,在梦里要与她互诉衷肠,这些她也只能不理解的原谅,都是客人的事情,与她有什么关系? “是吗?”她假装客气道“你喜欢我这样吗?” 他没说话,好像是在认真抵触这个问题,他那严肃的神情能让这里的雏妓吃惊或者嬉笑,但她瞧了他一眼之后兴致缺缺的移开眼睛,而后隆美尔直挺挺的搂着她的腰,把银扣子从领口取下,“对不起,进来的时候把钟碰了。”他说“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修这个。”她看着他,好像看到了一只呆头鹅,但那粒银扣子,她若有所思的从他的掌心拣了起来,大家都看见她打开那个简陋的梳妆盒了,里面有朵干瘪的雏菊,据说是她的妹妹送给她的,但除此以外,里面简直空得就像一个乞丐的口袋,她把扣子放在花朵旁边,又把钱放了进去。 里面的报纸上有没做完的填字游戏,但更吸引人注意力的是旁边她用铅笔画圈的新闻,看出来她很关注时事,她圈着的“皇帝”在粗糙的报纸里简直如同涂了红嘴唇的女人般引人注目,她现在已经不是标准的保皇派了,这也许究其根源是对国家以及皇帝权威本能地质疑。 当埃尔温.隆美尔想再问问她那报纸的情况,阿道夫.希特勒就已经恼火地把那个宝箱关上,你问这么多干嘛,她小声说,此时那两片淡色的嘴唇由于不耐烦而抿着,她没钱买香膏,没钱买白色或者杏色丝袜,但此时她的身体很漂亮,没抽条的身体总是有着欺骗成人的魅力,出来卖的时候还谎报了年龄。 她说她十八,往自己的真实年龄还多加了两岁。 元首是雏妓,埃尔温.隆美尔才反应过来,他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忽视她那苗条的身体,也许那也不是忽视,是刻意的省略。 但元首那简略的形象突然在隆美尔遇见她时被她的头发,她的嘴唇飞快填充了,她那因为不在意而像轻佻女童似的坐姿,既让他内心焦灼同时手心发痒,他想把她的坐姿调整好,叫她不要露出大腿和同样小的内衣。 这厚颜的雏妓,自然的用大腿夹住他想为她抚平裙子上褶皱的手,她的膝盖被月光照得发白,朦朦胧胧的不耐烦地摩挲隆美尔的手腕,性交易对阿道夫.希特勒堪比来说受刑,快一点,她说,你不知道我很忙吗,她想要快点挣钱。 当然,同不认识的男人发生性关系是某种堕落,但假定最后的目的是崇高的,那就无需在意过程,她声称其他客人,在做完这档子事后,会带她去库默酒店把所有的甜点和馅饼都点一份,她能在维也纳把这些吃个够。 埃尔温.隆美尔为了止住她那嘴唇说出的叫人折磨的话,还是终究吻了她,她那嘴唇在他干燥的上下唇的沉默压迫下软化了,他的手掌满是她那没有成熟而微微颤抖的脊背的感觉,等他的钱包啪嗒一声伴随着军装落在地上,她懒洋洋的把腿升下来,用脚尖将那钱包踢到阴影处。 他看见了,但他现在不想管。 避孕套是妓院提供的,阿道夫.希特勒对个人卫生有着病态的敏感,所以她的床单整洁,衣服整洁,她把这个给了隆美尔,在床上把脸埋入她的被子里,青春,自私的小姘妇,和别人同居还不要男人内射,再过几个月她那音乐系的朋友库布席克就在她的再三恳求下就会来维也纳和她合租解决房租问题了,友谊具有高度排他性,她禁止他和别的男人或者姑娘进行交往。 他只要有我一个人就好啦,她难得娇声娇气又武断的总结了,但如果揣测她和库布席克之间有关系,她脸上又呈现出受到侮辱后的震惊与愤怒,仿佛也把她那朋友的侮辱也算上,我们是朋友!她说,最高尚纯洁的友谊。 沉默的前戏结束了,隆美尔看着她那也许被很多个人插上几百遍的肉缝,那精巧的像被抠破的樱桃皮似的色泽,他顶进去的时候发现她没说谎,确实,她不再是处女了,这里面已经精通榨取男人精液的技巧,紧得让他皱眉,热得让他不知所措,她不匹配的身体让他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肚皮里顶起来,她脸上出现难受的红润,她那小小的乳房在隆美尔手里,上面的乳尖挺立得就像被人咬烂的野莓。 “你捅得太深了。”她推推隆美尔的胸膛,那手竭力地想从他的身体下解脱出去,而隆美尔握住了一两秒后,继续往她身体里插,她怎么能这么没有廉耻,而她被他的影子遮暗的眉眼不开心起来,好像这个世界都对她充满敌意,她咬住床单,把它当作隆美尔似的狠狠咀嚼起来。 在这150马克的房间,她只是把她的身体借给隆美尔和其他人,他的耻骨撞到她的臀肉里,她因为痛,于是自己伸出手指捂着自己湿漉漉的肉花,深色的头发拖在床上,在埃尔温.隆美尔在她身体里交代完,避孕套从那个小小的暂时合不上的洞口里滑出来,精液全装在里头,她在床上把嘴唇里的床单吐出来,要隆美尔把另外两个男人叫进来。 他们给阿道夫.希特勒外带了糕点,给这个有些失去体力然后汗涔涔的任性雏妓补充精力,她把这个当正餐似的吃了,古德里安把她抱在膝盖上喂她,她有些不理解这个青年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只有一些老色鬼才喜欢让小姑娘坐膝盖,但她也就坐了,奇怪且别扭,刚刚的交欢让她的脸蛋有了红润的血色,她爬到膝盖上,穿上刚刚脱下来的内衣,那里湿漉漉的,滴下一点点的粘液。 那双蓝眼珠斜瞄了他们一眼,突然她露出笑靥,朝他们笑了一声,是《罗恩格林》吧,她热切地问,这部令她心醉的歌剧,那张票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外套口袋里露出一线,阿道夫.希特勒好想和库布席克去看,那是纯粹的不夹杂谎言的快乐。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抽出那张票,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睁大,几乎就要去抢那张黑色的纸张,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她接受了冯.曼施坦因从罂粟籽蛋糕上取来的一个樱桃,红润的口腔咬下除樱桃梗以外的东西,从古德里安的膝盖上坐起来,才后知后觉感觉下面黏得不舒服,这票不是小费,她立刻意识到了。 冯.曼施坦因带她坐上摇椅,蓝灰色的眼睛显得很平静,她把内裤褪到膝盖上,用两片软肉尝试把他塞进去,不带套的,肉贴肉的进,音乐票能让这个小姑娘下贱,只可惜她不会叫床,也许她能在床上把曼施坦因这个名字叫得千回百转。 摇椅把性器戳得愈发深,冯.曼施坦因只要轻易的掐住她的腰,她就自己不情愿的往下坐了,进入的地方已经被翻开来翻开去插肿,元首的蓝色眼睛湿湿亮亮的发着光,两只脚交叉又晃开,又整个重来一遍,当速度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她向后仰去,把手掌伸入曼施坦因的大衣,死死的抓住那张票,最后又不甘不愿的松开手,因为肉棒刺到了子宫口,她被摩擦得又痛又酸,几个硬币从她另一只紧攥的手里掉了出来。 她坐海茵茨.古德里安腿上时“拿”的钱。 只有一张票吗,她好失望,此时看到冯.曼施坦因被她自己夹着又起来了,一线微弱的讥讽从他蓝灰色的眼睛里泄露出来,而后变成了古怪的兴致,他说她的朋友一定会感激她的好心肠。 还有另一张,他慢慢地看她又掰开自己的肉唇,我要,阿道夫.希特勒说,又抖着腿把自己按上去,她耷拉着眼睛,双腿分开得很大,那张漂亮的年轻的脸露出恹恹地神态,她的双腿深处是那么的光滑,与充血的性器连接在一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冯.曼施坦因再把它顶入她的身体里,她全盘接受了,不哭不叫,只是望着他手上戴着的戒指。 把宝石取下来给你穿环怎么样?冯.曼施坦因问,同时思考这个的可能性,无论戴在她那个没有发育的乳房上,还是那个在腿间的花蕊,她像是被他吓了一跳,此时她望着曼施坦因那张思索的脸,哆哆嗦嗦的摇了两下头,我不要,她不想变成某人的专属妓女。 冯.曼施坦因有些遗憾,但没什么可惜的,元首此时因为那速度撑住腿弯,竟然像打起尿颤般似的抖着腿,他有些愉悦,把手指伸出去玩她的舌头,她没敢咬,只是躲来躲去的,于是他又松开手,把她按在墙上射精了。 她用嘴唇咬住曼施坦因给的另一张票,唾液从嘴唇里流了出来。 很有意思,只有十五六岁的元首。 她那双脆弱的腿虚浮的走了出去,阿道夫.希特勒望着那个被修好的钟,她的黑发滑在手臂的两侧,此时她觉得疲惫,只想倒头大睡,她的手把那张攥得有汗的50马克还给了他们,我好累,她说,今天不行了。 其他的钱她就不还了,因为她默认那是她自己挣的,包括银扣子,隆美尔的钱包,两张剧院票,硬币,那是她的合法财产。 chapter32:平淡无奇的日记(埃尔温.隆美尔 1944.7.20 速记 我看见她昏倒在地了,几个军官想要连忙去摇醒她,我听到他们嘴唇里的“元首”这个字眼,此时焦急的迸发个不停,但他们绝对没有想到这只是动摇希特勒在德国统治的第一步。 我们在陆军中有许多帮手,此中最有名的便是她亲自授予的非洲军元帅,她对此毫不知情,连这几天都是与埃尔温.隆美尔度过的,包括商议如何进攻以及战略性撤退。 她并不高挑,绝大部分军官身高都要盖过她,她也很讨厌别人提这一点,但此时她昏迷了,被扶在椅子上,有人去晃她。 她真是一个轻得过头的少女,黑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睛,我敢保证,没有人在面对她时不生点绮念,她的对手们都是男性领导人,面对她时总能说些不合时宜的玩笑来打击她,我们的元首也总是耿耿于怀,当然,我们也与她同仇敌忾,但如今我想到她的对手从此变成了我们,不知怎么的,我想看看她脸上的表情。 爆炸声在里面接肘而至,她的追随者应该都死了大半,剩下的也许重伤也许昏迷,我们只需走进去,就可以拿走胜利成果。 现在就是享用成果的时候! 1944.7.25 速记 我们启用了计划,看起来奏效了,党卫军果然尝试“夺权”,但他们没有想到国防军已经捷足先登,虽然老派的将军们认为这不符合道义,他们认为我们的行动与光明磊落无关,但感谢上帝,他还站在德意志这边,我们掌控了宣传机关与暴力机关,阿道夫.希特勒被我们秘密监禁起来,有些年轻人开玩笑说是终身制,我们都明白,她的政治生涯绝对是到了头,至于终身监禁,还是枪决,我们中的很多人有着不同的看法,现在我们该考虑的,她应该被关在哪,又由那群人负责。 1944.8.3 速记 疲惫的从统帅部回来,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包括如何稳定局势,以及如何说服中立的将军们,我向几位元帅提议让他们在新政权予以重任或者重新让他们掌控之前的集团军群,他们有的答应了,有的却很警惕,也许他们中间有些人已经猜到了元首在我们手中,毕竟我们对外界说,元首重伤了,需要静养。 他们中有人问我,元首的情况到底如何,我耸肩回答说,已经做不了任何事情。 希望这个回答能让陆军中的少数派醒悟。 1944.8.9 速记 与埃尔温.隆美尔元帅去看望了被监禁的元首。 她站在狭小窗口下,黑色的头发披散落在脊背上,隆美尔元帅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或许心软了,大家都知道她对他有知遇之恩,但阿道夫.希特勒却行动了,她想要骗一个人的时候,世界上最高超的骗术大师都得叹为观止—她垂下脸蛋,肩颈线条在光线下可怜的颤抖起来,埃尔温.隆美尔此时焦急起来,他以为她要想不开,但阿道夫.希特勒此时与他相望,而我早已想明白:她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所以此时无动于衷,而埃尔温.隆美尔元帅却还记得她好的那一面,对她毫无防备。 埃尔温.隆美尔走向了阿道夫.希特勒,瞬间忘记了我们提醒他的内容,不过他还保持着一个底线,没有携带任何利器。 她迅速扑到了他怀里,那并不是柔情蜜意的拥抱,这个举动却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美丽的,失败后也魅力无穷的少女,她苍白的手扼住了他的脖颈,冷静无比的加大力度。 不过在我们作出反应之前,埃尔温.隆美尔迅速反应了过来,他将她压在墙上,反而抓住了她的双手,而阿道夫.希特勒只能用膝盖抵着他的腹部,像完成任务般的反抗起来。 她在他身下乱动着,那双浅蓝色的眼珠嵌在她那张脸蛋上,你以为会在她脸上看到惊恐,懊恼等种种情绪,但细看之后却什么都没有。 我意识道,我们的元首这一点让我们惊恐,她从来都没有人性化的弱点,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产生过一点情感。 “请放开我。”她说道,阿道夫.希特勒一点也不担心她刚刚的行为产生什么后果,所以那个挣扎只是个表示,她虽然被埃尔温.隆美尔牢牢的控制着,却仍然试图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尝试着出来。 埃尔温.隆美尔元帅脸上的神情很古怪,因为他应该生气,可是他竟然如同碰到一团火般的,猛然放开了元首,不再压着她,他的影子将她完全的盖住了,两人刚刚的姿势,竟然让我想到了那种电影。 埃尔温.隆美尔沉默着捏着她的手,等待我们进来接手,而这个插曲结束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狭小的监狱。 而我们的元首没有看他,只是趴在床上,看着外面,黑色的头发落了满背。 1944 8.11 速记 埃尔温.隆美尔这次又来了,我以为他不会来了,原因很明显前两天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居然还能坦然的过来。 卫兵给了我们的囚徒一迭白纸,她用来画画了,她画了许多着名的建筑物,埃尔温.隆美尔看见她的画作,他并不惊讶,相信她应该在私底下与他谈过这个爱好,但他望着她,紧紧的将她笼罩在他的视线下。 我突然想到,他绝对不可能…但阿道夫.希特勒此时迭着双腿作画,那是一个十分诡谲的角度,我此时胡思乱想,埃尔温.隆美尔离她虽然很近,但她根本不在乎,她甩笔的时候都要把颜料甩到隆美尔身上去了。 这只手被埃尔温.隆美尔抓住了。 他与她对视,这视线低沉而温和,也许见到的人都会觉得那里面涌动着许多东西,正如一句民谚所说“悬崖下的海是低沉且暗流涌动的。” 最终是阿道夫.希特勒移开视线,她踢翻了自己的颜料桶。 1944.8.14 速记 他又来了。 我这次见到阿道夫.希特勒在对隆美尔歇斯底里的发着脾气。 她像掉落陷阱而只能咆哮的野兽般,权力的滋味是那样的好,她之前是宇宙的中心,象棋中的女王,现在被控制在如同棋盘的方寸之地,一举一动都只会让她愈发的焦躁不安,我对这样的情况其实是有些了解,如果不去理她,她这样的症状就会好得更快,仔细想想,她能做的不过是在栏杆前踱来踱去而已。 但她这次被猛地揉进一个怀抱。 她吓得发疯般的抓打。 隆美尔紧紧的抱着她,他抱得那样紧,似乎像拘束带一样的把她绑住,她的胸部因为这力道而急速的起伏着,她的脸在他胸膛上露出一种不敢置信般的惊悚。 “啊!”她在颤抖,“你放开我—听见没,你放开我!” 她似乎在那瞬间呼吸困难,她做元首的时候,是有医生给她开刺激类的药物,当然在这里,是没有那种让她保持不正常的亢奋状态的注射了,埃尔温.隆美尔拧住她的下巴,他的脸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接着,他吻了她。 那是一个绝对不轻柔的吻,他略显粗暴的吮吸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又把舌头探进去,闯进她的牙关,利落的与她的舌头纠缠,她的表情闪过被冒犯的愤怒,在她狠狠将他的舌尖咬一口后,埃尔温.隆美尔短暂的停止了这接吻的动作,他的嘴角流出点血,而后继续的吻她。 带着血的唾液被她不甘愿的吞咽下去。 他俩的嘴唇分开后,她给了他凶狠的一巴掌。 1944.8.25 速记 这次他过来的间隔要比之前都要长。 或许,是她伤了他的自尊,或许他需要更长的时间思考他与前元首的关系。 但隆美尔无论如何,也还是来了。 给出那巴掌的阿道夫.希特勒是洋洋得意的,埃尔温.隆美尔不会还手,永远也不会—她看着他的眼睛就明白了。 埃尔温.隆美尔那时深深地无力的望着她,脸上的表情飞速的闪过失望与痛苦,他现在是西线总指挥,要处理她留下的烂摊子,甚至比之前在北非的生活更要辛苦。 他这次带来了一盒巧克力。 这是他的赔罪吗?我看着她,她今天脸上的神情又似乎回到了她成为元首时的神态,那轻蔑且冷漠的神情是特别漂亮的,几乎都叫人觉得匍匐在她脚底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她用缓慢且有节奏的声音,礼貌的询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埃尔温.隆美尔没有回答,他从正对着她的椅子站起来,看也不看她,而后走出这间囚室,司机把他送出了这间监狱。 我从栏杆里望着她,我在她眼里,估计也是一个愚蠢的小人物吧,她从栏杆的缝隙里用那双蓝眼睛瞪了我一眼,从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拿出一枚巧克力,而后她冷冷的笑了笑。 吃的时候,她咀嚼的声音仿佛在咬什么东西,如果可以,我猜测她是想将我们处以极刑。 1944.9.1 速记 有个被我们称为中立派的元帅来了。 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但如果他都来了,这已经证明,陆军的绝大多数都已经被我们争取过来了。 他看着她,皱了下眉头,像是在评估她的精神状态似的,渐渐的,他的眉头舒缓开来。 她也没有了那种面对隆美尔时的那种怨怼,她似乎是学会某种审时度势,但这审时度势也许是令她太为难了,只装了一会儿,她便又开始自以为隐秘的问他外面的情况。 他耐心的回答了,那答案自然是有意的让她不痛快。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靠着那张床,也许是想颐指气使的命令他做什么,但想到现在的情况,又有些垂头丧气了,于是她挫败的坐在床上,把那张脸埋入膝盖中,她在生自己的气。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而后走出来,站在窗下抽了只烟,而后我才从别人口中得知—他同意了。 新的政府,新的总司令。 1944 9.3 速记 她尝试藏起我们给她用餐时提供的刀叉。 在我发现并收缴之后,阿道夫.希特勒站在栏杆前对我进行了近乎两分钟的恶毒控诉。 她开始绝食。 我想起她从前的时候是一刻也安静不下来,她的左手总是在什么地方轻轻拍着,现在因为没吃东西而导致她声音嘶哑,等我用力卡住她的双腮,把涂了奶油的面包塞进她的喉咙里时,她就看着我,突然泄力般的顺从了,但她的唇边却露出一丝微笑,她知道我们要留着她了。 我望着她,突然恨极了她那张脸。 1944 9.10 速记 有人提出了一个有意思的提议,他们知道阿道夫.希特勒在外面的威望依旧很高,但如果能把她当作军妓处理… 这个提议遭到了激烈的讨论,埃尔温.隆美尔元帅第一次高调地反对了,他说他只想让她得到公正的处罚,虽然新政府大部分是来自贝克那一派系的人,但由于他们还需要埃尔温.隆美尔的支持,这个提议最终变化为一个妥协。 我看出这个妥协将会让他内心充满焦灼的诘问,他斜撑着头,坐在审判席上,但我回去时又看了看那个女人,她明显还不知道自己的下场,此时躺在那张简陋的床上,盯着头顶的电灯看了许久。 谁也不知道她的思绪飘去了哪里。 1944 9.11 速记 有人给她洗刷了身体,侮辱性的用那种硬毛刷子刷了她的脊背和她的深色头发,阿道夫.希特勒还以为是陆军终于是受不住外面的压力而选择放人了,她早年的生活中发生过那么多的奇迹,这一定和她上次被抓进慕尼黑的监狱又被放出来的经历一模一样。 她此时高兴得仿佛要笑起来,她看着站在门口的我,突然转过脸来问我的名字,估计是想着怎么样处置我吧,她那不知悔改的样子令我觉得有些嘲讽,于是我告诉她了,顺便还叫她元首。 她激动地环视了四周一圈,可惜没有她狂热的听众在此,而后她被推搡出这间监狱,我看见她努力保持体面的挺直腰身,坐上了一辆涂黑车窗的汽车。 1944 9.12 速记 她全身湿透的被押解回来了。 阿道夫.希特勒手臂上有了还没结痂的针孔,她神经质的把那只手藏在身后,似乎要掩饰那种几乎从她骨子里蔓延出的不正常的痉挛,当我打着伞,跑到汽车前面的时候,她的黑发被雨水润湿了一些,贴在她的嘴唇上,她换了一身裙子,两个看护她的士兵要我出示了证件,我把证件给他们看了后,他们把她交到了我的手上。 她每走一步,都在那里颤抖,最后她被我挟持着走得越走越快,一到她那个牢房,她迅速的抓住我的手,尖声要求,她要洗澡。 我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贝克将军已经嘱咐过我,不给她清理身体,就让那个元帅的种子在她身体里。 现在等待的就是什么时候,她能怀孕。 chapter33:萨德的朱丽叶(埃里希.冯.曼施坦 奥地利将毁在女人手上,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带着她去看了亚瑟.施尼茨勒的戏剧,女主人叫男人浇了一头的香槟,她脸上涂抹了宝石般的金粉,而后男主人亲吻着她的双手,说出了这句经典台词。 阿道夫.希特勒就在那里看着,首先展开了一番对哈布斯堡王朝衰败的经典预言,肤浅而脆弱的肉欲要让中产阶级堕落了,她尖锐的批评道,冯.曼施坦因看她一眼,可她依旧是喋喋不休的说着,她抹了无色的唇膏,那两片嘴唇有着湿润且光泽的晕染。 阿道夫.希特勒在那里说呀说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开始还有兴致对她说的话还应付几句,但之后他就把眼光移向别的,雏妓看出他的敷衍态度,虽然她的嘴唇和眼睛一直表现出强烈的“你必须要看我!”而他却无法被她生硬且刺耳的无聊话感染,他上辈子就听得太多了。 她坚持说着,冯.曼施坦因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皱起眉头,直到她的最后一个词从她的嘴唇里飘走,他才简短地发表出了评论,“不错,她的女高音很纯净。”阿道夫.希特勒这才反应过来,她身旁这个男人一直在专心致志的欣赏戏剧,至于他的皱眉也是不满意演员的某部分音调。 这个现象让她对自己的政治哲学有了点轻微的怀疑,元首把那目光投向他的侧脸,那目光如此强烈,甚至于超出了她平时对某件事物的平均耐心,她看了又看,目光在冯.曼施坦因脸上移动,他知道改变她注意力绝对是件难事,于是他选择泰然自若的将脸转过来任她看,他蓝灰色的眼睛把她笼罩住了,就在他和她短暂的对视了几秒,最后是阿道夫.希特勒合作般地把眼神移开。 他享受了十几分钟的“安静”。 戏剧还没结束,她就说没什么好看的,在这十几分钟的间隔里,冯.曼施坦因不知听到了她多少次偷偷叹气,间或有椅子移动,她从他旁边的椅子上跳下来,走到二楼包厢的门口,又迅速地走回来。 阿道夫.希特勒又没逼他理她,但终于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问她要做什么时,她便迅速的跑到他的耳边,像发表重大演说似的说自己要回家,因为她觉得自己胸部好痛。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和前元首当然是回他的房子,在途中她不依不饶的打断了好几个想给她推销酒精的侍者,明明她可以像曼施坦因似的礼貌拒绝,可她偏要露出一种禁酒主义者常有的傲慢神态,用那张莹润的嘴宣传酒精的害处,以及国家又是如何被这饮料给摧毁的。 她好歹还是跟着冯.曼施坦因走了,前几天她把她在橱窗的家当都搬到了他的房子,那仅仅只是在他买下的公寓里占了一角,多的是她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书,那是她的宝贝,从霍夫图书馆借来的。 前元首现在坐在那里,一条腿在裙子下翘了起来,等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走进,她才微微收敛那种孩子样的粗野,但也没把腿放下来,而后她就被握着一只脚的脚踝,腰身悬在半空中,等冯.曼施坦因一松开手,她就从床上挣扎着想匍匐爬起,她胸前昨天穿了环,那两粒小小的乳尖,肿胀得比平时还要大,血只流出了一些,现在她叫喊着说又流血了,她说她可能会因为这个流血而死。 “别乱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提醒她一个文明人应有的礼貌,他的眉头飞快的皱了一下,审视起她那乳尖。 需要消毒。 她昨天闹着说不戴了,但由于那首饰并不会损坏她一身漂亮的肌肤,冯.曼施坦因还是叫医生给她戴上。 曼施坦因看她现在睁不开眼睛,歪着脸躺在床上了,黑色的头发因为湿汗落在她的嘴唇上,等棉签伸到她的那乳晕上时,阿道夫.希特勒就拼命地往床上挤,这导致从她胸部垂下来的链子随着她的雪白身体的扭动而震荡个不停。 她那交迭的腿不住的床上磨蹭。 下面的环也是一个月前穿上的,这导致她那腿心中总泛着艳粉色的水光,面前的曼施坦因突然退开了一点,可她又把手指拼命地攥进他的膝盖,直到下身清亮的液体也大片地渗进他的灰色马裤上。 他眯了下眼睛,看着她在床上和他身体间乱动。 “好痛…”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讨好似的拿胸前两个环蹭他胸膛前的硬挺布料,阿道夫.希特勒在讨价还价,“把这个东西取下来吧。” 接着冯.曼施坦因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一个叫他忍俊不禁的笑话,他那骨节分明的手现在没戴戒指,而后他一下捏住那乳环上的宝石,重重地在她乳尖上掐了一把,她尖叫了一声,腿都绷紧了。 “就这么痛么?”他那话锋一转,顺着她那弯曲的小腿,轻轻地拨动那个环,那个沾满亮晶晶液体的粉色肉粒很快和狗的尾巴一样迅速挺立了,他的手指被她夹得很紧,他插了她两下后,里面的软肉就吃力的绞缠上来。 她并不答应,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下那个红肿的地方,被两根手指玩得滑腻不堪,而后她不断倒吸着凉气,突然又僵硬地挺直腰身,没有自控力的尿了他一手。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他看了看自己湿透的手掌,将那湿润的液体擦到她的胸部,而后他揶揄似的问她,痛还是爽,她知道他说话有歧义,于是她并不说话,但冯.曼施坦因已经有应对她的办法,他只用手指翻搅她的下身,这次阿道夫.希特勒终于不情愿地承认舒服了,她的臀部在他掌下扭来扭去,然后她开始假装自己没说过那些话,只是边发抖还要他的手指多插一会。 不过好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已经深知她的秉性如何,凑巧,他也不打算委屈自己,他扶了一下她的臀部,从后面擦着那个环撞进去,她那地方立刻裹缠上去,又痛又爱地缠着他的性器,她之前已经穿了环,只要是摩擦,阿道夫.希特勒就有些受不住的乱咬床单。 痒。 好痒。 过激的快感令她在曼施坦因身下再也支撑不住,她只要趴伏在床头,食髓知味的扭动腰肢,碰到滚烫且笔直的阳具根部她的阴蒂便期待着不留情面的揉搓,那痛似乎变得可以忍受了,修长的手指勾了一下她胸前的环,链条晃荡的声音都压制不住她身下咕啾咕啾的水声。 敏感点全部都被穿刺的快感叫阿道夫.希特勒的双眼失神,她那漂亮的面孔终于呈现出对情欲的苦闷与沉迷,她张开嘴唇,只是呆呆地喘息着,链子贴合在她的腰身上,缠绕着她,冯.曼施坦因把她翻过来,将她的一只腿压在胸前,阿道夫.希特勒仿佛预感到了顶点的到来,此时捉他的手要他揉自己那个环,她看他抓着钢笔时的那个力度,如果能用食指紧紧地按上去— 冯.曼施坦因垂眼而后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阿道夫.希特勒,他缓缓地将手指下滑,她嫌他太慢,立刻把他的手指夹进腿心,而后在坚硬的指甲碰上她那里的时候,她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她的耻骨在发麻,几乎要夹不住自己那个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外阴。 他射她身体里了。 射精的性器从她下身滑了出来,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叫她狠榨了几次,性器的前端从阿道夫.希特勒身体里出来的时候还牵着银丝,她在高潮里好像融化了,那种彻底被开发出来的情态在前元首眉目里迸溅出来,脸颊两侧不正常的绯红蔓延至她的脖颈,她的嘴唇颤抖了几下,很快从红润的嘴角淌下了一线唾液。 冯.曼施坦因看着她那痴态,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吻了一下她的脸蛋,也许是因为她这个样子,实在是比上辈子那总是听不进去人话的样子要乖巧多了。 chapter34:偷吃(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希 属于年轻军官们的交际会还是叫埃尔温.隆美尔有些应接不暇,他们提着军刀像风般的穿堂而去,两侧的玻璃窗叫人打开了,能看见延绵的深色玫瑰花随着风声起伏,他穿着军装,虽然女孩们对他表现的亲切又羞涩,蓝色马克思的英雄却有些焦躁,他在门口徘徊的模样像个孤单的拓荒者或者指路人。 大家玩的愈发疯癫,他就愈发庄重。 他也许太严肃了,但那严肃也招来了青睐,一个正派的军官总比敞着衣领的情场浪子要好,已经有些姑娘吃吃笑地望着他,她们教唆着自己的同伴去和那个军官谈谈或者喝杯啤酒,但终于埃尔温.隆美尔忍不住大厅内那热烈的气氛,此刻突然站起来,他走了出去,在花园里有着一个石制长椅,青苔与常青藤里盛开了一些幽暗的白花,在想了许久,终于是在一个正对着楼上落地窗的位置,他终究坐了下来。 手心里的东西叫他捂出汗来。 “喵呜—” 猫儿来了,它仿佛是从什么地方掉下来的,从草丛里滚出来的时候沾了一身的花瓣,情妇们都爱扁脸哈巴狗,但猫是属于贵妇的心肝宝贝。 正当隆美尔试探着伸出手掌,摸一摸属于她的猫时,她就来了。 “您来了。”他抬头看着阿道夫.希特勒。 她没有问想不想她,在那句话说完之前她就已经把猫抱在了怀里而后自然地坐他的腿上,猫弓起腰蹭阿道夫.希特勒那苍白的脖颈,她气色不错,此时依旧用几个月前的口吻向他抱怨着什么,大抵是她的丈夫又叫她厌烦了。 她认准他的怀抱一定为她敞开,确实,埃尔温.隆美尔也慢慢地隔着她的衣服抱着她的腰肢,她那张莹润的嘴唇向他说着她拿了零花钱要做什么,阿道夫.希特勒一直想设计建造一个属于她的公共建筑,每一笔精打细算的开支都从她丈夫的账户里流走,如果有条大街能按她的设计与名字命名那再好不过了。 她的想象天马行空,埃尔温.隆美尔望着她那在月色下颇有些洋洋自得的脸,她那浓密的黑发叫镶着珍珠的发带给盘起,简直像发着光的星星般在她的黑发间闪烁,据说是她的丈夫从红海给她带来的小玩意,也许是注意到了隆美尔的不发一言,她转过脸来,好奇地打量她的情夫,戳戳他的胸膛。 埃尔温.隆美尔犹豫了一下,只是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还是将那个他捂热的手串系在她的手上。 那是他自己做的。 “你在军队里怎么样?我听说你的上司知道我们的关系了。”阿道夫.希特勒突然作出一副愧疚的样子,仿佛也在自责什么,“你接受检查了对不对?”她的措辞更加随心所欲,“陆军人事处多是一群官僚,一群老头。”她补充说,鉴于她自己也嫁给了这么一个大她二十岁的男人,她便把对她丈夫的抱怨算在陆军人事处头上,“我刚好认识几个朋友,他们一定能帮你。” 她是个讲究形式的人,埃尔温.隆美尔明白,但她那并不避讳的态度却叫他茫然,他是她的情夫,他此时突然抓住阿道夫.希特勒的手,他接着摇摇头,说自己已经通过审查了。 其实他还在审查的时期,但他并不愿意她那么做。 “你丈夫出差去了吗?”隆美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但抱着她腰肢的力度不变,他在说出这个话题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懊悔,但还好阿道夫.希特勒并不这个方面多上心,她也环着他的臂膀,猫从她的胸口跳下去,用软软的尾巴蹭她的裙摆和他的军靴。 “他要出去三个月。”阿道夫.希特勒朝他说着,“我要养猎犬…”同时她悄悄的贴紧了他的身体,“这三个月你得和我在一起。” 埃尔温.隆美尔的手在膝盖上张开又合上。 他的呼吸骤然滚烫许多,他显然对她有着诚实的反应,虽然他抿着唇,眉头皱起,但那只猫儿用软软的尾巴圈着他的裤腿,她的手从他的肩膀旁移开,一瞬间他感觉到紧张,而后她把手伸到他的脸上,虚虚的勾上他的唇角,让他作了一个笑脸。 “你答应了。”阿道夫.希特勒笃定地说,她将手放下以后又被隆美尔的手牢牢抓住。 那滚烫而宽大的手,穿过她的指缝,抚向她的大腿,埃尔温.隆美尔像是将她困在怀中一样,突然埋首在她的脖颈旁用嘴唇呼吸那熟悉的香气,他能在此时微微闭上眼,不知过了许久,隆美尔才挺起胸膛,突然吻了吻她的脸。 阿道夫.希特勒颤抖了一下,猫也在地上乱叫,她已经好久没有和他… “我想要你。”他说,此时他舔吻了她的脖颈,低低地安抚她,但那力度很坚决“我现在就要你。” 隆美尔的另一只手粗暴的伸进她的裙子里,顺着她的小腿抵进去,她也好湿,在阿道夫.希特勒坐他腿间的时候,她也一定渴望他的进入,他慢慢地将裤链拉开,又像揉开花苞般的掀开她的裙子,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雪白的袜圈,再上面一点是忽隐忽现的… 埃尔温.隆美尔只是将自己抵上去,就能看见自己的前端戳进那块丝质的布料里,阿道夫.希特勒突然扭腰了一下,紧紧地将他夹住,明明她也想要他,此时她却推他的手掌,想和他说什么,也许她这个时候的低语就是叫人心甘情愿的凑在她的嘴唇旁听她说话,埃尔温.隆美尔在她脖颈间抬头,才听到她在说什么。 “你要把我裙子弄脏了…每次都射那么多…” 埃尔温.隆美尔直接含住了她的嘴唇,使自己猛地一下进入她的身体,他觉得她没有一处是不叫他神魂颠倒,他的手指紧紧地陷在阿道夫.希特勒的大腿上,软肉从他的指缝中陷出来,此时这个蓝眼睛的少妇抱住他的臂膀,她那嘴唇间的红色浓郁,仿佛故意勾他似的颤声叫他埃尔温。 他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呼吸愈发急促,埃尔温.隆美尔缓慢地将自己一寸寸深入阿道夫.希特勒的身体,她那身体难耐地紧紧吮着他,直到完全将她填满,她那个丈夫,甚至都插不到这里来,想到这里,埃尔温.隆美尔目光沉沉,几乎是将她钉穿似的按在自己的胯上。 她与他火热的躯体紧紧相贴着。 顶了她几下之后,埃尔温.隆美尔仿佛热得满头大汗,仿佛她那有着凉意的身体才能叫他平息冲动,可他和阿道夫.希特勒的相连处又那么热,他插入得很吃力,哑着嗓子问她是不是许久和那个丈夫没有干过—他问出来时,才觉得有些过分。 但阿道夫.希特勒没回答,她此时仿佛是叫他催开的花,她全身都叫隆美尔揉得颤抖,幽暗的树影在她身上摇曳,她的头发已经散落,那根发带拖曳在她的胸部,而后她咬住那条发带,被唾液浸湿的一段暗沉沉的。 “呜…呜” 她手上的手串叮当作响。 猫的尾巴撞阿道夫.希特勒的腿,在发现她并没有理它之后,又跳到两旁的玫瑰花丛中。 埃尔温.隆美尔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出格的事,可面对她,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 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在插着阿道夫.希特勒汁水横溢的下身,只想持续地入侵,贯穿,她有些受不住的尖叫一声,引得他愈发坚硬,只能将她抱着往自己身上吞吐。 她的手抓破了他脖颈上的皮肤,留下几个暗红的印记。 可那销魂蚀骨的爽快感令埃尔温.隆美尔几乎感觉不到痛,在他最后一次将她臀肉抬起又按在自己身上时,她骑跨在自己身上的裙子已经叫乱七八糟的体液给弄得脏污不堪,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气声,而后紧紧地用唇舌堵住她的嘴。 他吃着她那猩红的舌尖。 反正又没有别人。 或许他也根本不在意有没有别人。 她的手指轻轻顺着他的挺着的背部一路滑下,阿道夫.希特勒像藤蔓似的,将他牢牢的缠住,她的脸颊露出一种餍足般的恍惚神态,埃尔温.隆美尔有些受不住她那吃饱喝足般的样子,他又… chapter35:钢铁之树(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 帝国的科技也许已经登峰造极。 元首已经视察了那座由克虏伯兵工厂生产的巨炮,那简直就是一座钢铁怪兽,她被命名为“多拉”,在发射时需要4千名帝国士兵在此协助,阿道夫.希特勒的兴奋情绪已经叫在场的人感知到了,在一层层疯狂振动的鞘翅里,她坐在由钢筋与血肉组成的狼巢上,眺望格外大与显眼的建筑,这里是她的日耳曼尼亚,守护帝国的女神。 她激动到眼泪流了出来,是她创造了雅利安人的荣光,在她出现之前,是没有统一的民族概念的,但她重新将帝国的意识汇聚在了一起,类似菌类依靠菌丝的传输,每一句她要说的话,每一个需要重点照顾的词汇,她的意志通过光脑将这些传递给千万个追随她的人,在柏林的建筑越修越高,生物科技将突破人类极限,元首宣传的雅利安特质逐渐变化为普罗米修斯式的美学,但其实她才是盗火者,她最强的战士吞下她的火种,他们有了机械般坚硬的外骨骼,那泛着黑色鳞片的色泽,把肉体力量的强悍发挥到了极致。 她对肉体与意志力量的崇拜使她近乎疯狂的推崇于肉体的构建,当她的第一个战士从底层爬到她的身边,从脊背上膨胀出黑色的类似蜘蛛似的足,她在这个时候,并不嫌弃他那灰尘满满的手,她那在对比之下显得白皙纤细的手,突然捧起他的面孔,一滴又一滴的眼泪,从她大睁着的蓝色眼睛里流了出来,他在陷入昏迷之前,看着她的红唇翕动,而后她朝她背后站着的国防灰与白褂子们,冷酷地发出指令。 “拆解他。”阿道夫.希特勒说,随即她放开了他的脸,“我要他的构造,他的血液,如果我的将军们能拥有,我将征服世界。” 黑色的头发披散在她的双肩,阿道夫.希特勒突然朝他露出一个快乐的微笑,“您开不开心?”她低声说,她那雪白的脸蛋透出丝绒般的潮红“你是我最强的战士,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他想挣扎,但是站她后面的军官与科研人员随之上前,她安静地退至他们的身后,他匍匐在地上时想伸手碰碰她所在的玻璃下的那片阳光,可她那深色裙摆浮动了一下,那片阳光随即在交织的钢铁建筑下切割为铁窗似的碎片,她的目光望至外面铺天盖地的万字旗帜,突然转过身,她心醉神迷地旋转了一圈,那双高筒靴在同色的地板上踏出有节奏仿佛鼓点的旋律,她不会跳舞,这项活动在她看来堕落又有失尊严,但她现在却无法抑制从内心蔓延出的激动。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阿道夫.希特勒要他们朝着她统治的永远与长久进化,肉体太过脆弱,气候消灭异类与体质软弱的人,血清却能将她的战士变为无坚不摧的野兽,于是她将针剂当作表彰似的分发给了她的将军,尽管有些人已经朝她暗示他们并不希望有这些类似异形的躯体,但她还是固执地邀请他们来到她的狼巢之中,她想成为他们的见证人。 正如阿道夫.希特勒所想的,大部分将军与元帅们都来了,毕竟她已经证明了某种可能的优越性,当她将那一排针剂从纯白的托盘里取出的时候,有些人还是犹豫了。 你们难道不想变得更加强大么?阿道夫.希特勒有些不理解,为了千年帝国的伟业,她看向某些早早追随她的人,那双蓝色的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睛此时牢牢地盯着她,“埃尔温。”她饱含信心的喊了他的名字,他则没有半分犹豫地朝她行礼,那管针剂叫他从她戴着皮手套的掌心接过,而后被推入他手腕内侧上的蓝色静脉中。 阿道夫.希特勒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再确定没有明显的排异反应后,她注视着一个接一个的将军们将那管白色的针剂注入血管,她眼睛里的光也越来越亮。 最后一管针剂是留给她自己的。 阿道夫.希特勒也将那管针剂捧起,微弱的疼痛感伴随着液体的推入让她的牙一下咬紧了,但为了她想象中的伟大胜利,她还是迅速地说服自己忽视了那种痛苦。 大家鼓起掌来,而后阿道夫.希特勒接过一杯果汁,将那带有甜味的汁水一饮而尽。 她的脸上有了些许血色,在忍不住笑了两声后,她不知怎么回事踉跄了一下,接着她的手臂叫一个人扶住,在有些恍惚后,她也喊出了他的名字,古德里安将军,她盯着他那双绿色的眼睛,那里面的瞳孔慢慢延伸出暗红的裂纹,像一面打碎的镜子般映照着她的脸。 阿道夫.希特勒呆呆地望着,在他因为看着她站稳而放开手后,她几乎是着迷地望着撕破他背后军装的节肢似的躯干。 那是进化到顶点的东西。 她也想要— 但是,身上好痒。 阿道夫.希特勒嘴唇上的血色越来越浓艳,她的指甲扎进自己的掌心里,抓出几道明显的掐痕,明明下身没有人碰,但是她闻到他们的味道后,下面却在不停的拼命抽搐。 她好想与他们疯狂交媾。 不对!不对劲! 但是如果能产下强大的后代,是不是… 他们也被影响着频频看她,以往那些眼神应该在隐藏在鹰徽的大檐帽下,是崇敬,倾慕,或者是公事公办的冷静,但现在,他们望着她的眼神,也透出几乎赤裸裸的对生殖与交配的渴求。 黑色的躯干垂下来,她将脸贴上去,几乎是沉迷地用脸颊不住磨蹭,而将她用躯干托起来的海茵茨.古德里安,挺起的胸膛被阿道夫.希特勒的小腿碰到,大量亮晶晶的液体,沿着她的小腿滑下来,牵着丝般的滴到了地板上。 她那张漂亮的脸突然露出极度直白的垂涎神态。 阿道夫.希特勒抱着古德里安从背后延伸出来的躯干,在拼命夹腿,在黑压压的躯干影子里,她的内衣都已经浸透了她自己的分泌物,几乎都包不住里面淡粉色的肉唇,几双手分别去抚摸她的小腿,这让她猛然的战栗发抖。 但她扯住古德里安背部的军装上衣,她舔来舔去,流露出他躯体的迷恋,猩红的舌尖绕着锋利的利刃般的上肢舔到顶端针尖般的突出。 这让那双绿色眼睛的主人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伸手将阿道夫.希特勒扯下来,而后她的胸部起伏了几下,也抱住了他,接着她拼命地往他怀里挤,想要被他彻底的覆盖与支配。 粗大的像管道样的东西,在她的臀部拍了拍,连润滑的过程都省略了,阿道夫.希特勒微微侧过脸去,她的一缕头发,被她自己吃进嘴里,湿热湿热的垂在她的红唇上。 “我要…我要” 他们听见她在梦呓般的喃喃自语。 被挺立地生殖器破开的入口很快吃痛般的收缩起来,阿道夫.希特勒一下清醒过来,因为肚子仿佛要被顶穿似的痛楚,令她一下看清了面前晃动的躯干与人影。 好痛!她都流血了… 但阿道夫.希特勒胡乱挣扎的手指,又被坚决地抓住按向下身,有人用她的手感染摩擦起了生殖器上的鳞片,最后射在她手上的都不是白色粘液,而是一颗颗的卵,混合着体液抖在她的指缝里,她在一瞬间有些想干呕。 那些卵有些掉到他们灰色的军裤上,被他们当作不被元首接纳的种子般扫开了。 这…这 肚子里的东西胀大到无法忍受的地方,她连肩膀都在簌簌发抖,深处的子宫口被充血肿胀的东西穿刺进去,而后顶开湿粉的粘膜砰砰地撞击她的身体内部,“啊—啊—”她的声音都不连续的从嗓子里榨出,但海茵茨.古德里安牢牢地抱着她,他脸上的胡茬刺着了她的脸。 “我…我” 阿道夫.希特勒话都无法说出来了。 她被迫往上抬了一下腰肢,看着自己肚皮被顶出性器的轮廓,而后她听见古德里安的低低地喘息,她像被一只蜘蛛网罗住的蝴蝶似的,感受大量的卵附带着不知名的粘液冲刷进了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微微抽搐起来,那个被反复侵犯的入口,已经塞满了珍珠似的卵,清亮的粘液如鸡蛋清般的一丝丝的从她的双腿之间滑落,当那个器官从阿道夫.希特勒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啪叽的粘腻声响。 她有些神志不清了,此时又被人紧紧抱住双腿,他背后延伸出来的躯体紧紧地将她扣住,那些锋利的应该能轻而易举切开人身体的躯干,小心的收起了锯齿状的内刺,将她如一块贝肉般的袒露,她湿透的痉挛的双腿悬在半空中,突然被体内的卵压迫到了什么地方,致使她急促又绝望地陷入几乎都要令她脱水的高潮。 蓝眼睛开始往上翻,舌尖从嘴唇里吐了出来。 是极限了吗? 不…不 她排不出卵,身体夹得过紧了。 修长的两指去揉开她的肉唇,几乎都将那两片抽搐的阴唇分开为一口被捣碎的番石榴,那些淡粉色的透着强烈性味的粘液牵着丝的从她身体里分泌出来,被有着薄茧的的指腹摩挲了两下后,她才升出极大的羞耻感般的拼命挣扎,她感觉他们的目光全在看她下身那张开的肉花,视线的存在感如此之强,甚至让她产生那种里里外外全部都被视奸般的亵玩感。 “别摸了,别摸了!” 每个单词都被她变了调的哽咽出来,阿道夫.希特勒的黑发被汗水润湿了,漆黑漆黑的垂在她的脊背上,她感觉那两根手指现在捅进去,摸她内部湿透的艳红粘膜,虽然她不停的扭腰,但还是被不容拒绝的抓住了肘弯。 “元首。”有人将她双颊上的黑发抚开而后在轻轻地叫她,阿道夫.希特勒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她的嘴唇被唾液润湿了,此时连舌尖都淌下唾液,此时只是本能地抵触来自体内的触碰。 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按住元首,他说,而后有人用身后类似钢铁绳索般的结构将她的腿大大分开,因为还无法控制力度,导致在她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色的淤青。 “放松,元首…接纳我们。” 脸颊被捧起,挺起的鼻梁亲昵的碰她的鼻尖。 部分黑色的躯体也旋转着捅进去,她的脚趾崩紧了,带有麻痹神经作用的分泌物随之注入阿道夫.希特勒的脊椎,她那双腿随之无力的垂下来,这个被精准控制的用量已经足够让她放松之后,又有手指尝试开拓她那暖热的身体。 臀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阿道夫.希特勒像是感觉不到自己下身似的,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被摆弄,分泌物只是暂时隔绝那直通大脑中枢的快意,她都不敢想象这个效果停止之后,她还能喷出多少水,但现在的麻痹同时作用在她的面部,让她只能保持连鼻尖都潮红的姿态极速喘息。 “别再—别再…” 她紧簇起眉头,但坚硬的卵一寸寸的挤入她的身体时,阿道夫.希特勒还是去迷惘地虚虚地握紧,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什么都不能做的虚弱状态了,此时她微微闭起眼睛,连肩膀都发抖的感受身体内部被撬开的痛苦。 下身的充盈让阿道夫.希特勒根本无法忽视自己已经大到可怕的肚子,她的腿应该是抽筋了,此刻在他们身上拖出两条濡湿的有腥味的痕迹。 “埃尔温…埃尔温。” 阿道夫.希特勒无意识地叫着这个名字的主人,想让他帮自己摆脱这种都要让她昏过去的痛楚,但他此时也紧紧地抱着她,他那眼睛也变成了沉沉的竖瞳,胸前的绶带飘到了她的脸上,叫他爱怜似的拨开她那汗湿的黑发。 “元首”那两片洁净而干燥的薄唇一下下的亲着她的脸颊,“您真美—” 他在她的身体里。 阿道夫.希特勒感觉奇怪,但不断从脊椎注射进来的麻痹神经的液体使她无力的抓紧埃尔温.隆美尔,她只能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冰冷的勋章已经叫他取下,而后她摸到他背后的躯干,那些黑色的躯干也将她层层迭迭的包裹起来,她怎么样都挣扎不出他的怀抱。 她碰到了他脸上滚烫的皮肤,而后汗水也淌到了她的脖颈上。 他在更用力的占有她。 要结束了吗? 在隆美尔一声长长的喘气后,阿道夫.希特勒终于感觉那已经被侵犯得接近麻痹的下身,有了要坏掉的刺痛,但她那被搞得错乱的身体,却让她不住的磨蹭他的腿,而后体内的东西也回报似的射满了她的内部。 “呼…呼” 阿道夫.希特勒合不上腿了,此时瘫在他怀里,她那下身此时成了一个艳粉色的暂时闭不上的洞口,她腿间的粘液还没干,阴茎抽出来的时候,有些卵湿漉漉的滚落在地上,她侧过脸,脸上露出恐惧,但神经的麻痹却叫她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抱住,又用躯干去抓住她自己完全无力的躯体。 她真的会被他们里里外外都灌满的。 她第一次有些懊悔的反省了自己的举止,为什么要… chapter36:情妇(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有个情妇。 她的年纪比他小了两岁,同有些女人不同,她是完全不以这个为耻的,她那黑色的附带面纱的帽子垂在她的脸前,上面爬着一只白色的蜘蛛宝石,而后露出一对腥红的嘴唇,接着她掀开面纱,只朝着冯.曼施坦因笑,她抓起他的两只手,露出极度奇怪的神情,有些神秘地,询问他前日怎么不接她的电话。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立刻想起这是怎么回事,她是在午餐时打过来的,他不接,电话就一直在客厅响个不停,曼施坦因夫人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却还是无法把她摆到台面上来讨论的冠冕堂皇,事实上,当她把前元首和情妇联系在一起时,就已经陷入深深地困惑,她注视着在黑白相片这张抱着她丈夫臂膀的女人,阿道夫.希特勒在得意中穿过一大片金色亮片与一群变幻莫测的面孔,她那只苍白消瘦的手扯住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臂弯,但胸部的丰满填补了她唇部的单薄。 “你答应过的!”昨天这句话才尖利地从电话里响起,而后是摔电话的声音,忙音从她的那一端传递至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这一边,她是在发脾气,冯.曼施坦因随之挂上电话,她觉得向他讨要什么会损伤她的面子,所以她会不考虑他人感受似的横冲直撞。 但这并不意味着放纵,况且她还是他的情妇。 换言之,阿道夫.希特勒是他的资产。 “我在忙。”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说,她把脸歪向他的臂膀,现在才仿佛听见这句话般的,她现在挂在他身上,在他的影子里,她突然抬头凝视冯.曼施坦因的脸,“你在忙什么?”阿道夫.希特勒依旧不依不饶,但冯.曼施坦因不动声色,只是挑了挑眉。 那是一个她平常最讨厌的神情,但她今天却满不在乎。 “你的妻子。”阿道夫.希特勒叫喊道,她猜出来了,同时她脸上闪过很多表情,是对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这一段时间居然不和她一起而选择和妻子共度家庭生活的惊讶。 当然啦,他又不是围着她转的,冯.曼施坦因正给她剥着一个橘子,等他侧过肩膀,将橘子放到果盘上时,她就已经挤到他怀里来了。 从水晶灯里折射出的光线洒在他的脸上。 她的手环抱着他的手臂,从脸颊两侧披下来的头发垂到了曼施坦因的手臂上,那双蓝色的眼睛,非但没有因为阿道夫.希特勒仰视的角度变得可怜,而是更加的明亮。 他在她颈边轻嗅了两下,她用了他送的香水。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神色有了些许变化,他的一只手虚虚扶在她的大腿上,“我们之间如果有了孩子,会很麻烦。”他眉头皱起,眼睛里本来带着的笑意消失了,而后他目光有些沉地停留在她那张浓艳的脸,他忍不住提醒她“你…” 阿道夫.希特勒隔着衣服,突然将手伸下去捏了捏他裤子里的半勃,她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靠腿间的袜圈慢慢地磨蹭了两下,虽然那角度很生涩,但被她夹着的东西,依旧是把硬挺的衣料给顶的凸起。 他将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伸回来,橘子掉到了地上。 “够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突然站起来,她却手脚并用的挂在他的身上,垂下来的纱质内衣轻飘飘的半挂在她的小腿,她看见他那克制的模样,又用力抱住了他的肩膀。 “站着干什么?”她说,同时装出一副娇里娇气让冯.曼施坦因不知怎么说她的样子,又因为急于知道答案,阿道夫.希特勒紧紧盯着他,盯着冯.曼施坦因扣得很好的领口,她盯着上面的扣子,突然凑上前去解他衣领。 他的目光凝滞了一下,而后那浅淡的蓝灰色眼睛在她身上打量着,随后他抬手将她垂下的一缕头发别到了耳后。 当初那个苍白消瘦有着敌意的前元首,变化为面前这个女人,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目光逐渐落在她的脖颈上,又把视线慢慢的后移,她那背部是白色镂空的设计,脊椎弧度如同蛇骨般的精巧灵活。 他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微不可闻的笑痕。 她把手勾住曼施坦因的脖颈,黑发披散在她的两肩,阿道夫.希特勒的手随之伸下去,为他解着皮带,而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拒绝。 皮带叫她的手扯了下来。 随后阿道夫.希特勒的腿缠了上来,内裤的那条线叫她自己拨开,坚硬的东西抵在上面滑动了一下,她本能的往后绷住脊背后退,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咬牙让他往里面进,一棵树的影子突然横亘在她的脊背,如同金链子般的将她牢牢扣在冯.曼施坦因身上。 阿道夫.希特勒似乎是觉得有些空虚,插进她身体的那一根也确实使她的身体充盈,但她的胸部想被他摸,她的脊背也想叫他碰,在她扭动着腰肢,想要那根东西捅进她最舒服的那里时,又叫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制止了,他的声音也有些异样,想叫她从身上下去,但刚刚插进去的性器又被她的双腿夹进绞得极紧的肉里,她说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就射外面就行了。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因为她那随便的言辞而皱了下眉,但阿道夫.希特勒的里面咬着他不放,哪怕是一下下的轻插都叫她里面涌出许多清亮的粘液,他扶住她的手臂,想引导般的将自己抽出来,但她那柔滑的肉花又追上来,挤出来的东西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淌下来的那些晶亮的丝弄脏了他擦得锃亮的皮鞋。 “真厉害…”她扭动了两下,在乌压压的睫毛下眼泪淌到了她雪白的双腮,冯.曼施坦因的手推着她的腿肘,突然重重地往里面顶了一下,她立刻失神地叫了一声,又把挣扎着自己颤抖的阴唇按在曼施坦因的胯下。 他被她这一下弄得呼吸加重。 “我昨天看到你的妻子了—”阿道夫.希特勒声音一下下断断续续的从他身下传来,他和她现在倒在床上,“你给她买了什么?”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觉得有些无奈,他暼了阿道夫.希特勒一眼,“你不喜欢珠宝”他说,“给你买了一副画。” 阿道夫.希特勒才不管他在说什么呢,她不会当那个沉默的被推着走的,此时突然说自己也要那一套珠宝,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看出这是她个人的示威。 但他不说话,只是五指按进她的胸脯,而后突然狠揪了一下,听到她有些吃痛地喘息了一下后,才离开她那已经翘起来的淡色乳尖。 “你都要是吗?”冯.曼施坦因反问。 阿道夫.希特勒转过脸来,用蓝色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又无比自然的张开腿迎合他的动作。 “不可以吗?”她说,那漆黑的睫毛与蓝色的眼睛在他身下晃动。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笑了一声,却也没对她偶尔展现出的顺服表示什么,他看着她胸前的皮肤,也因为摩擦透出层层的绯红。 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阿道夫.希特勒无力的摊在床上,口水从嘴唇里流出来,她的腰肢在他的胯下一拱一拱的,想把曼施坦因榨干似的乱扭,“射里面!”她半真半假地说“把我肚子射大好不好—” 冯.曼施坦因脊椎发麻,想要抑制住她那要命的乱扭,他只能伸手按住她的臀部,那软肉顺着他的指缝微微内陷了一些,他那瞳孔也因为情热而情难自禁的放大,这女人,小淫妇… 性器大开大合的捅进去,他的手越抓越紧,陷入阿道夫.希特勒的大腿中,她则稍微侧过身,她全身仿佛过了水一般的湿透了,此时紧紧地用手攀住冯.曼施坦因的脖颈。 “啊…肚子要被顶破了!” “你就这么想要?”他狭长的眼睛此时下面也生出一丝红,随后他的手穿过阿道夫.希特勒的深色的头发,来到她的身后,他紧紧地将她掌控住了。 “你给我!” 冯.曼施坦因听见她在那尖叫,他的手一下掐得她的腰肢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手印。 而后他的腰身僵直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自己真射进了她的身体里,但由于她里面还在吃力的绞缠着,射精的阴茎仍然在她身体里一抖一抖的痉挛,阿道夫.希特勒却又将腿凑近了一些,那些混浊的体液从她的腿间流出来,那艳粉色的内部已经被摩擦成了淫靡的红色,现在还是湿淋淋的发抖。 “你和她有孩子。”阿道夫.希特勒说,她针锋相对般的又去蹭他的腿,“所以我也要。” chapter37:藏私(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 当我面对一房间的灰尘与书籍时,扑面而来的尘腐气仍然让我呛得直咳嗽,这里除了一堆不值钱的古董外,看来是没有我想找的东西。 这无疑令我感觉失望。 作为他后代的旁系亲属,我无疑已经听过属于他的太多传奇,一个在军事史上现在都不曾落幕的传奇,纵使他现在已然作古,但研究那段历史的专家,依旧将他与另外两位第三帝国的名将奉为圭臬,他的才华仍然在战略与战术的天空发出强和不曾淡化的光芒。 但我在影像里看见他的时候,他那时已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了,被同时起诉战争,破坏和平,违反人道等种种严厉的指控,他却依然在审判席上静静地坐着,想来他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但是庆幸的是由于美苏博弈,他将再次成为对抗红色势力的不二人选。 于是我又再次见到了曼施坦因这个名字,这次是西德的军队与政府。 然后他将像在影像里那般起身接着慢慢退出历史舞台。 他留给我们后人的是一堆书籍和一些古董,有的是来自于家族银行,分到他的侄子手上的是他的元帅权杖,上面是以不同种类的贵金属镶嵌而成,同时点缀了金鹰与铁十字,那是非常贵重的一件遗产,未来它也仍然属于家族。 我的父亲收到了几副画作,我的母亲收到了几个典雅的中国花瓶…到我手上的时候,他们只通知我来他曾经的住处收拾一下,看还有没有能再次利用的东西。 我把这次旅程看做是一次新奇的寻宝游戏,并不期待能获得多大的成果,聊胜于无的目的要大于获得实际的利益与好处,对我来说,它只是属于下午的短途旅行。 但在我走进这间上锁的房间时,却仍然惊骇于这个房间的破败程度,它与我这位远方亲属的气场尤为格格不入,前职业军人的他,一向是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但这里却是如此的杂乱无章,只有在打开窗户后,无数旋转的灰尘漩涡才为这里添上一丝细微的活气。 在我再三询问后,他们才说是因为这个房间自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去世后便已经上锁,他并不允许别人进入这个房间,除非在他死后,并指定其继承人来继承他的遗物时,这个房间才能为此敞开。 遗产公证组织恪尽职守,他们将这里牢牢看管起来,我却有些迷惘,我作为他的亲属,他为什么会选择我来继承这些,也许是因为我没有像家族传统似的加入军队,也许是因为我选择了成为一名平庸的历史系文书…但不管多少理由,在我一箱箱的将这些书籍与杂物抱回家时仍然引起了某些人异样的眼光。 我尴尬的望向别处,希望路人只是把我当成图书管理员,而不是倒卖古董的摊贩,还好厚厚的书籍不落俗套的为我争取到了面子,回到家里后,我听见他们叫我历史学家或者考据学者。 一共是…三四个装在纸箱里的日记本,和一些装在盒子里的小玩意。 并没有我期待的桥段,我还以为会像电影里所说,出现大捆的钞票和压在纸张下的软金,但是无论我试图怎么样把书籍抖来抖去,这位前辈遗留下来的东西依旧如他本人般的显山不露水,如果可以,我相信,它们一定是无奈的看着我,然后耸耸肩膀对我说,没有您想要的任何东西,除了一个老人的回忆外,这里一无所有。 但是也有一些意外收获,是我从一件书籍里抖出来的珍珠耳环,它只有半只,在圆而润的表面生出细线般的龟裂,当我放在冷水下冲洗的时候,它才显出它原本的色泽—是非常珍贵的金色,当我将它洗去表面沾染的尘土,它才如同一枚硬币般躺在我的掌心。 我有些可惜,第一是可惜它不是一对,第二是它已经产生了些损坏,这毕竟对它的价值有所损坏。 当我再次举起耳环端详的时候,它柔润的表面在月光下散发出细腻的光芒,当我爱不释手的正对着光线摩挲表面时,我才看到我书房里挂着的一副绘画,那也是那位远方亲属的遗物,是《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复制作。 显然在他生活的那个阶级,有为女主人作肖像画的时髦风尚,贵族夫人央求自己的丈夫选择画师作一副肖似名作的成品,这是夫妻之间常有的情趣。 少女却在画框里近乎艳质与柔媚的望着我。 她不再拥有含蓄或者惆怅的面部表情,相反的她显得格外光彩照人,几乎是以凛然的姿态瞟向我,在她那色泽娇嫩的唇瓣旁,我见着她一缕从头巾里钻出来的黑发,而我捡到的珍珠耳环正高悬在她的耳旁,当我近乎僵硬的,将耳环拿起比到画像时,我甚至都无法控制出我嘴唇里的惊呼。 不是吧,这是…我听见我的说话声在冰冷的月光下回荡在每一个空荡荡的房间,最后手一抖,珍珠耳环从我的掌心掉到了地毯上。 我认出她来了,可以说,没有人不认识她。 她是如此赫赫有名,甚至于现在都有崇拜她的组织在各地进行集会,当然这些恶名远扬的组织被看做白人至上主义与3K党的老巢,作为一个深受她毒害与荼毒的国家的后人,我们对提到她都有避之如蛇蝎的痛感。 也许白天我的父母没有认出她的原因,是因为给她作这张画的人,回应某人的要求去改变了她的部分脸型与体态,使她的命运不再如那些被销毁的照片一样,融化为一堆苍白的薄薄的纸灰,而是在这个房间,死灰复燃般的拥有重见天日的光彩。 我彻底的茫然了。 她的眼睛也望着我,好像在透着我的面孔看向什么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重新弯下腰将那个耳环攥在掌心,此时这才如梦初醒般的想去找把剪刀,把这个东西划烂,我在那一刻并没有任何历史研究者该有的素养,而是对摧毁她有着近乎条件反射般的执拗,但是此时我心中突然涌上某种说不出的遗憾,却令我有些迟疑的放下了剪刀。 她和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元帅,帝国元首和我的祖辈… 我听过她与另外一个元帅的桃色传闻,甚至那都不是传闻,虽然已经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的当事人现身说法,但见证者仍然乐于咀嚼他们的故事,一个接一个的证物证明她和他之间曾如影随形,然后这样的亲密无间却以他的自戕告终,为这个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染上了无可奈何的悲剧与冷漠底色。 那她和他呢? 我手掌中的耳环却依旧散发着微弱而柔和的光彩。 当我凝视着它时,我禁不住问它,你是属于她的东西吗?原本不应该有答案,我的心中却慢慢地有了她的影子,那个影子由模模糊糊逐渐变到清晰—我想起来了,从某段解禁的历史影像,她确实是在某次公开演讲中佩戴过这枚耳环,她之前从未戴过任何首饰,但那次她却一反常态的戴上这个耳环。 她之后也再没有戴过任何配饰,她的脖颈与耳垂如同吊死者般空空荡荡。 另外一只在哪里呢? 是否也随着她的自焚而烟消云散,和她的身体粘合在一起成了灰烬,为这个绝对会下地狱的独裁者点缀最后一丝月光般凉薄的温柔。 我捡起了其中一个被我翻开的日记本,试图寻找一丝端倪,原因无他,虽然我读过他再版十多次的回忆录,在那些回忆录中虽然她的占比颇高,但多半是争吵与各种层面的不配合,而在最后,他将他自己的离职描述的如此简短与浓缩,那甚至都不是自我表白与剖析,我翻阅的时候,甚至以为那只是两个陌生人的离别。 这可能吗? 我却要再次失望了。 冯.曼施坦因的日记读起来像是战时记录的翻版,大量晦涩难懂的军事术语,自行火炮,步坦协同,突出部…有些也许与政治相关,他要求陆军拥有超越其他军种的优先权,阻止纳粹主义对陆军的渗透… “元首把耳环留下了。” 这句意简言赅的话而后戛然而止,他再也没有写下任何记录。 她知道吗?他清楚吗? 我将珍珠耳环拿起,此时看着那副画,将耳环尝试戴至她脸颊旁另外一端,而油画里的那个少女也看着我,她的耳垂有细针挑出的血,却由于时间的剥离而看得并不真切。 只有珍珠耳环在她的脸上隐隐若现。 chapter38:金鱼(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夫 她感觉很无聊。 这是阿道夫.希特勒跑出来又被抓回来的第三天,也许之前她就应该藏在那个干草堆里过夜,但雨越下越大,她还是选择了小木屋,狗的狂吠与手电筒的灯光亮起,而后她叫人扯住一条腿的从一堆家具里拖出来。 她知道他们要因为她逃跑的事惩罚她。 但她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关多久。 阿道夫.希特勒无味地躺在地毯上,她的那双蓝眼睛也过了半响才眨动一下,在靠近头顶天窗的地方,有一个升上去的透明气球,每当她尝试向它哈气,它就像气泡似的摇摇晃晃。 她能盯着那上面的涂鸦看半天,红色的指甲油涂满了她那小骨骼所占用的手脚指甲,她也麻木的感受着,两条腿自层层迭迭的红裙下交迭,在又大又肮脏的套房内,不管光线多暗淡,她那嘴唇却总是呈现一种鲜艳欲滴的血红色,她眨眨眼睛,终于是将近解放的听见了一个接一个的脚步。 他们要把她放出来了吧。 那只被她咬碎的糖果此时融化在她的嘴唇里,阿道夫.希特勒突然内心中涌现出一种强烈的不开心与埋怨,但是在她看见他们脸上浮现出的奇怪神情后,她不知为什么有些紧张和古怪。 她只要从他们之间的空隙穿过去就行了。 一只军靴拦住了她的脚步。 她沿着那只皮鞋看了看他的腿,而后想跨过去。 “这件事没完。”海茵茨.古德里安告诉她,而后叫她半跪下来,她那张稚嫩的面孔立刻就习惯性的参杂出反感,厌恶,以及害怕。她知道她要被他打了。 她把裙摆尽可能的往上弄了一下。 而后她将半个身体草草的悬在他的膝盖上,然后没发育好的地方挨了重重一挥,他打得那块软肉成了粉色。 但她并不吭声也并不求饶,如果还有下一次,她… 在他猛揍了几下之后,她刺骨的颤抖着,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但别人的注视令她突然倍感耻辱,阿道夫.希特勒尝试向他求情,把装出来的眼泪从眼眶里挤出来,再说两句软话… 但是— 属于成熟男人的手指把那个部位掰得更开了。 “你做什么?”阿道夫.希特勒有些讷讷地问,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叫她理解的东西,她感觉粗大的手指滑过她的阴唇,尿道口,他的手上微微使力,然后拧住阴蒂,用大拇指像揉开她嘴上的口红般的揉开。 没人说话。 “别揉了,呜,别扯呀!” 她的眼泪凝滞在她清亮的瞳孔内,而后她竟然发出喘息,她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扭动什么,阿道夫.希特勒小而高的声音哑了,但体液却不听话的喷出来,一股股的溅湿在外面,流得满屁股都是。 “停下!停下!”她湿润的嘴巴里嘟囔着这两个已经毫无意义的字眼。 没有人理她。 阿道夫.希特勒一时胡乱挣扎起来,她的裙子突然被掀到腰肢那里,有手伸进去解她棉的内衣。 她的蓝眼睛仓皇失措的乱看,汗湿的黑发杂乱的塌在她的胸前,胸衣的带子滑到手肘上,由于她抽动得过于厉害,身体里的手指在发觉已经摸到最尽头时,被她激怒似的往里面用力一抵,她瞬间眼睛翻白,因为生理性流泪而导致濡湿黯淡的眼睫此时更加浓黑。 “我…”阿道夫.希特勒想爬走,不叫别人再去摸她那里,但他在她体内屈张开手指,两根湿乎乎的手翻搅着水光,最后抽出来时,古德里安的手指带着一点血丝。 手指抽了出去,她听见他在解皮带。 他要强奸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阿道夫.希特勒脑子里突然想起她的妈妈因为频繁生育而苍白的脸,她怕得牙关都在颤抖,此时她想说什么求饶,但她发现已经竟然已经因为过度震惊与害怕而失声。 “我太小了…”她终于说话了,但说得颠三倒四“不可以…不行” 而后她眼前一片漆黑,因为痛与思绪错乱,她甚至惊声哀叫,他把她抱在身上,把勃起的那根阴茎发狠地塞进她那个根本没发育到能容纳他的肉洞,他的咬肌紧缩,而后因为进到她身体内的畅快,导致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埃尔温,埃尔温。”因为痛她向另一个人哀求道,她再也不敢啦,但她还没把那句保证说完,那种剧烈的痛楚使她脸色发白,而后她一直在哭,几乎要背过气去,而后两只戴着戒指的手指伸进她的头发里,抚摸她的头发。 隆美尔不看她,他的眼动了动,手掌在那里反射性握紧。 冯.曼施坦因看着元首,他似乎对她的不识好歹有着凉薄的耐心,最后手指游离到了她的下巴,他注视这在大哭之时,因为泪眼朦胧,显得格外娇嫩的面孔,元首此时那种不健康的诱惑力令他只能深表遗憾与同情。 “想清楚,再说话。”冯.曼施坦因慢悠悠的说。 阿道夫.希特勒大睁着眼睛,冯.曼施坦因的手掌抚摸过她的脸颊,被她猛然侧脸躲了过去,他也没有因此被她激怒,而是松开手,低低俯视她般的端详她的可怜与丑态。 她被骑到地上,两条腿大开,男性的体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想跑哪里去?”古德里安轻蔑的问她,他似乎在笑,因为那个低沉的笑声在粗喘之后是显得如此的刺耳,“你真的是欠操,就没有听话的时候。” 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头晕目眩,阿道夫.希特勒甚至还在绞尽脑汁思考上一个问题,但来自内部被火热的肉棒贯穿的剧痛,令她不断的抓挠地毯,她好痛,感觉身体已经被打开到了极点,插着她的东西还在膨胀的往里面挺,而那个太浅,太短的穴根本就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去包裹男人的肉具。 她要被他插穿了。 她脸上浮现出迷茫与痛苦的神情,而后她像条小鱼般蜷缩在一起,不肯打开手脚,但下身的顶撞和撕裂的痛感挤压着她的肚子,合并的双腿之间,夹着的器官甚至还没进去一半,但由于尺寸的不匹配,导致她那两条细瘦而雪白的腿,呈现出打开得过于饱胀的美艳。 她被古德里安顶得爬起来。 如果不爬,她真的会被一下顶进子宫吧,然后把那里搅烂,那她再长大一点时,可能就要穿上尿布,来防止自己漏尿, 他没有阻止她爬,或者说此时看她爬也是增添了某种乐趣,她的头发扎着的辫子散掉了,扎头发用的白绸丝带紧和的贴合着她脖颈那垂下来的线条,而后她在古德里安的胯下,停不下来的发抖。 阿道夫.希特勒的手脚因为摩擦成了潮红色,而后再被撞进来时,她在地上勉强爬了几步,可从她身体里滑出来的器官,还沾着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体液,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凉丝丝的风从那个湿润的肉花里吹进来,那个地方已经成了一口艳粉色的洞,里面的软肉拼命地挤在一起,她想伸出手,去挡一挡,但刚刚伸出的手立刻被轻轻踩住了。 “为什么?”她不可置信的问,她望着那张年轻的面容,他也望着她,没有回答,而后古德里安的动作撞得她腰悬空着的发抖,最后终于没有力气的保持臀部高高抬起的模样狼狈地发抖。 她大哭起来,肩胛不停的痉挛,她那嘴唇上沾了唾液与口红的油脂,此刻悲惨的分泌出口水,这样的流泪方式最终还是引起了隆美尔的动容,他此时半跪着,将她的手放开,他的脸垂下来,引导她歪在自己的臂膀内。 快一点,他开口催促了一下古德里安。 阿道夫.希特勒的眼泪滴到隆美尔的手掌上,他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温情的抚摸她的肩胛,他 吻去的速度比她流出眼泪的速度还快,她像遭受了什么火辣辣的屈辱般的颤抖嘴唇,直到她被掰开嘴唇,他的舌头舔进了她嚼碎了糖的口腔。 阿道夫.希特勒的怨恨伴随着泪水淌下,她似乎已经提前长大。 怒火燃烧在她的眼眶内,她的蓝眼睛把泪水吞噬了。 “我以后…”她断断续续的发出鼻音“要—” 埃尔温.隆美尔把她的痛呼吞进了喉咙。 终于古德里安结束了,他从她体内撤出来的时候,还往里面挺了挺,直到她下身真的装不下那些他射进去的液体后,他才一点点的抽出来,然后看着自己的体液将她那个被摩擦得通红肿胀的地方,慢慢地涌了出来。 她快要昏厥过去了。 但没有关系。 阿道夫.希特勒的手脚叫古德里安翻了过来,而后被握住小腿,往她的胸口处压,她崩溃似的喘息在曼施坦因插进来时,也没有得到丝毫的平息,反而因为苦闷而使眼睛里全是眼泪。 笔直的前端沿着肉缝摩擦,那里面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液体一股股的涌出,她分不清是痛感居多还是快感居多,只能毫无理智的摇头啜泣,阴茎又插进去了,一下顶到最里面,她已经叫人操开了,所以进出她的身体也毫无阻碍。 冯.曼施坦因还在不停地使用她,此刻逼出她舌尖从嘴唇里掉出来,阿道夫.希特勒没有力气流眼泪了,子宫口叫阴茎顶撞,已经充血多次,导致她被插进去的时候,都只是从嗓子里发出闷闷的呜咽。 她上扬的脊背伏在隆美尔怀里,背后的手顺着她的脊背轻抚,而后阿道夫.希特勒瑟缩了一下,手指全部都蜷缩起来。 他们知道,元首又潮喷了。 明明还这么小,连轮奸都能给她快感。 真是… chapter39:倒影(海因茨.古德里安/阿道夫.希 星期天的《柏林旅游说明》正横亘在阿道夫.希特勒的膝盖上,她以一种特有的亢奋与激情将那本书翻来覆去的看,这本书花了海茵茨.古德里安五个金马克,另外的一半是冰激凌的价钱,双份糖,双份奶油,糖水从她的指尖淌落手肘,她着急的舔来舔去,虽然物质生活已经得到了保障与飞跃,但她仍然保留着在底层生活时得来的不浪费习惯。 而后阿道夫.希特勒专心致志于一个被剥皮的桃,当她朝外面望去,有一个人朝她脱帽致敬,所有的甲壳状小汽车都在后面穿行,在她没有明显的反感神色后,他随之走进来,紧张的问她愿不愿意赏脸喝杯东西,红茶或者是咖啡。 她当然是答应了,而后假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喝光了所有的茶与吃光了糕点,直到她的肚子装不下那些美味佳肴,最后男人给了她一张名片,她在他面前收下了。 他走了之后,她立刻把那张名片轻飘飘的丢在壁炉里。 楼上低低的呻吟还没有停,阿道夫.希特勒此时偷偷溜达着上去,穿过用印第安陶器与羽毛装饰的走廊,那是她的房间,而后她的脚步停滞,再用钥匙开门后,没有花一分门费的进入隔壁的房间,白色与灰色门窗,她冷酷地观察了一会,用脚把门一点点的挤开,然后钻进了男女之间。 热辣辣的喘息停止下来,快乐与粗野的活动暂时有了暂停的符号,他把头发梳成背头,一缕金色的头发正因为汗水黏在他那宽阔饱满的额头上,在那明显的人中下,是一双略微大于厚的唇,阿道夫.希特勒看着他和另一个她抱在一处,她更像她的大姐姐,那黑色头发掩着的侧脸,已经充斥着烂漫的红晕,她是一只大号的水蜜桃,乳房与臀部的线条诙谐的在她瘦腰上下并存,那双明亮与犀利的蓝色眼睛不再混杂着阴沉与愤世嫉俗,而是湿湿凉凉的,仿佛在淌下引人啜饮的美酒。 她的嘴唇由于被反复厮磨已经成了细腻的朱红色,此时仿佛吐出一口雾气般的,湿淋淋的伸出舌尖,这让他将那嘴唇含在嘴唇里吮吸,发出响亮的水声。 她望着他和她做爱,原本此类的场景叫她心存厌恶,但她的“大姐姐”正扭腰使自己更能吞下他的阳具,她那腰动得如此之快,几乎都要令她眼花缭乱,海茵茨.古德里安去抓着她的腰,但她蛮横地与他纠缠在一处,流露出阵发性的激情,还好他的手劲够大,这才将湿淋淋的大姐姐抱住,勒令她停一下。 这又不是对十七岁以下青少年开放的免费餐厅。 她看着阿道夫.希特勒,一个小号的自己,在苍白的面颊上她能找着自己的翻版,同样高挺柔和的鼻梁下是一对没什么气色的唇瓣,年轻时候的她太白了,冷白的如同白糖或者雪糕,随即雪糕把头低下来,偷懒的将身体依偎在他和她之间。 下午的阳光把光斑洒在床单与她的身体上,她突然用那双纤细,光滑的属于女孩子的手去将窗帘拉上。 “你们什么时候搞完?”阿道夫.希特勒说,“我都把杂志翻完了。” 她抿抿唇,他的热气还在她的皮肤上停留,你觉得昨天给你电话的军官怎么样,她突然说,听我说,他可是我从前的得力干将,对我忠心耿耿,雪糕听到她循循善诱的描述,突然伸手点了点古德里安的臂膀,阿道夫.希特勒说,她意有所指,听起来,你好像和你所有的军官都有一腿。 海茵茨.古德里安才觉自己被冒犯的皱了皱眉,汗珠从他的脖颈滚到胸膛,当他发出甜心这个音节的时候,女人和少女都望向他,而后他被迫将甜心变成复数,“他比你大九岁。”他说,试图唤醒她们的良知,但阿道夫.希特勒们同时不理解的摇摇头,然后他刚刚才吻过的那个女人,她脸上浮现出一种朦胧的被滋养过的醉态,“九岁怎么了?”她反驳道,“我当年到维也纳时,有个中年人请我吃饭我都答应了。” 这让她感同身受般的猛点头,而后年轻的阿道夫.希特勒缠着她让她传授此类帮助如何源源不绝的秘诀,她低低的看了她一眼,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她看来看去,觉得自己真是美丽,从浓密的深色头发,到肖似母亲的明亮双眼,她是天真与诡计,可爱与粗鄙的结合体,她也欣赏的望着她,仿佛她是她的电影与歌剧明星,从那对说明意志力顽强的高颧骨与红润润的嘴唇,她窄窄的臀与漂亮的乳房哪怕是老了都不会下垂…大姐姐又低低的颤抖起来,她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浓重,她望着年轻的男人又猛地插入了她的身体,这让她高潮得停不下来,这也使她大腿也悄悄厮磨了一下。 “但你可不要让他们碰你的身体。”她突然说,“大多数男人得到了你之后,就不会爱惜你了,我可不想我站在演讲台上的时候还大着肚子…” 少女看着她,阿道夫.希特勒这时突然丧失了说服力般的闭口不言,在她咬得血红的嘴唇里,淌下一丝唾液,当她伸出手试图给她擦去的时候,海茵茨.古德里安这时叫她去拿毛巾,她没听他的,而是用手指给自己擦掉了唾液。 “这是什么感觉呢?”她认真的问道,希望能收获答案。 因为好奇和紧张她看了一眼他和她连接在一起的下身,她想问他,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么?但海茵茨.古德里安用绿眼睛看了她一眼,他确实也被这小小的她所吸引,从她莹润而漂亮的黑发,动不动就变颜发怒的脾气,他仍然有种靠近火而期待不被火灼烧的侥幸,她随即慢慢地爬到他的身边,突然期待的亲了亲他的面孔。 他突然一震,酥麻感从她舔过的嘴唇蔓延到了脊椎。 看来我选择了你,阿道夫.希特勒的蓝色眼眶里浮现出古怪的严肃情绪,而后她形容海茵茨.古德里安,你可真厉害啊,竟然能让我主动亲你。少女此时垂头感受了一下他唇的温度,她突然微笑起来,这使她的神色有了遇热般的甜味,而后她飞速下床,突然发出一阵停不下来的笑声。 这让阿道夫.希特勒也笑了起来,她脸上流露出戏弄成功的得意,她那光滑丝质黑发贴在她的侧脸,她仿佛得到了什么快乐,严格意义上说,通过海茵茨.古德里安的窘态得到了快感,在他不说话,报复性的狂顶了她几下之后,她又浑身无力的,叉开了双腿。 “你喜欢什么就去买吧。”海茵茨.古德里安不再看那个小小的元首,他昏头了,才去相信这一大一小的鬼话,他的手掌摩挲着阿道夫.希特勒的脊背,他把她套弄似的摇,有关她的一切都叫他升起难知原因的愤怒与欲火,她则不笑了,从红嘴唇里招呼她的翻版,对少女摆摆手,“记得也给我买巧克力。”她对她眨眨眼睛,表示出不自知的亲昵“我要黑巧。 chapter40:被他洗脑成了小狗该怎么办?(埃 他是她的副官。 他还记着那张充满神气的脸,她在阿尔萨斯-洛林的雕像前下车,她脸上燃烧着蔑视与某种复仇的内心快乐,那是由于她目睹了命运因为她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而后她命令他在车厢外等着,那双普鲁士高筒靴似乎要将德意志帝国受到的侮辱一脚踏去。 而后她的眼睛慢慢流转到了他的身上,他不由得把腰挺得更直。 她在看他。 “如果法国人有一丝不尊重的行为,您就开枪。” 她命令他,六月的阳光把丝柏的阴影投在她的脸上,他的心突然鸣如擂鼓,他突然分不清这是因为她的命令还是因为她本人。 他于是也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走进了那个车厢。 但是元首最近有些不对劲,他看见她似乎最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态, “这关你什么事?” 他听阿道夫.希特勒不耐烦地这么说,又自觉难堪地低下头为她辩解,她是元首,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看着她的脚现在踩在地上,黑色的尾巴拖在地上,垂在双腿之间,她摇不起来尾巴。 “我摇不了尾巴…” 她拼命地摇动腰肢,都只能让垂在她股间的尾巴,在她双腿之间晃动,这显然让她陷入某种自我怀疑,此时拼命将手指抓进地毯里,“我没法作元首了”她绝望的宣判道,“一只狗如果连尾巴都不会摇,那它就会丧失用途。” 他听见元首这些话,只觉无比惊愕,他想将她扶起,但她无疑是和她自己怄气,她一下躺在地上,瞪着自己的尾巴尖,突然间她咬了上去,那是完全不客气的咬法,灰色的乱毛叫她自己咬出血来,现在尾巴湿漉漉的,垂在地上。 元首是怎么了,他这次不顾她的那些命令了,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她没有咬他是因为她现在不能成为一只小狗而伤心起来,此时固执地闭着蓝眼睛,深色头发里的尖耳朵垂头丧气的倒下来。 您怎么回事,他想壮着胆子问她,但她突然睁开眼睛,认真的问他,“京舍,我称职吗?”阿道夫.希特勒看上去十分认真,那只尾巴焦躁的点着地板,他不知是回答她称职还是不称职,又对着她说了几句党卫军对她效忠的话,不过她听见了也毫无反应。 “你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她失望地恹恹地摇摇头,那双蓝色眼睛干脆不看他了。“我—”而后她紧簇起眉头,在雪白的侧脸上突然生出两种对立情绪拉扯后的挣扎,她在那瞬间嘴唇惨白,而后她闭起眼睛,一两滴眼泪藏在她蓝色的深眼眶内,“都是一群叛徒!”她尖叫道,而后她又去咬她的尾巴。 但他这次控制住了她的行为,他隔着衣服将她抱住,她不停地反抗,而后咬住他的手指,血味甚至都没让她的牙关放松片刻“你又来了是不是—滚开!” 而后有人进来了,他不得不放手。 有两道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就仿佛狗看到了主人,她之前的暴躁只是因为自己的主人不是他。 那条黑色的尾巴立刻柔顺得和蛇一样,她绕着擦得锃亮的皮鞋,仿佛在熟悉来的将军的味道。 其他人无所谓,但她认出来者是谁了。 “您从东线回来了。”她说,同时脸去蹭冯.曼施坦因元帅的裤腿,她的唇瓣平时只擦了一层薄薄的唇膏,此时却因为被她自己舔咬过多,有了血红的珠光。 衣料摩挲声。 他神色自若,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句嗯声。 但他惊讶得几乎目瞪口呆,他看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随即垂手下来,拍了拍她的脸颊,而后元首伸出舌尖,几乎是费力的沿着他的手背舔他的手指,当他的手指微微使力抵到她的舌尖时,她的嘴唇里发出呜呜声,含不住的唾液从她的嘴边淌下。 她刚刚,还想去咬他。 但现在他就看着第三帝国的元首,他最崇拜的女人,把别人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甚至阿道夫.希特勒都不愿松口停下,直到冯.曼施坦因将手指从她的口腔抽出,她的唇部发出一声响亮的仿佛接吻似的声响,红唇才恋恋不舍的从他的手指移开。 修长的手指上沾着的那些晶莹的唾液,一丝丝的往下滑着,当她再次伸出湿红的舌尖,还想再舔舔的时候,冯.曼施坦因却把手指收回去了。 为什么不给她舔,她好失落… 当他实在止不住内心的惊愕与震惊,想出口阻止的时候,她一定发现他在这里十分的碍事,于是用那双蓝色眼睛瞪了他一眼。 你留在这里做什么?阿道夫.希特勒对着他训斥,如果他再敢用那种眼神看她,她很有可能会把他骨头都嚼碎— “阿道夫.希特勒旗卫队?”出人意料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说话了,他指出了他曾经所在的部队番号,而他还是抱着对他的尊重态度,朝他行了个抬手礼,当万岁,希特勒从他口中说出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口中的这个女人,正跪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膝下。 他似乎对他跟着她有多长时间有了兴趣,连续的问了许多有关她的问题,但他心神不宁,在最后一个问题结束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他草率的承认了对元首的迷恋。 她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依旧跪在冯.曼施坦因的军靴旁,漂亮的莹润头发掩住了她的侧脸,在他承认之后,她稍稍侧过脸来,明明这样一张艳丽的面颊,却透露出某种含毒的刻骨嫌恶。 “你说什么东西?”阿道夫.希特勒甚至觉得他的崇拜成了某种影响她和这名陆军元帅关系的累赘。 “你想要她么?”但他平静的问他。 阿道夫.希特勒有些呆滞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甚至膝行了起来,连膝盖都被摩擦成了深粉色。 “没有关系。”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眼神甚至十分的温和,仿佛谈论的不是国家元首,而只是一条随便送人的小狗“只是碰碰,就没有关系。” 他忍不住半跪下来,用颤抖的手去摸她正对着自己的裙子下的那个小口,那个纯棉布料有些湿,在他手指碰上去的时候,里面都放松不下来的痉挛,而是夹住了他的手指,不停地颤抖着。 很热,热得要把他手指夹化了。 她看来是抱着忍受的态度接受他的触碰,可无论她的表情有多不舒服与委屈,她还是啊了一声,徐徐转动臀部,不自觉的用那两片小小的肉唇吞吃指节。 她僵硬了一下,似乎是在羞耻自己的自然反应。 他不自觉的抚摸起了她的尾巴,但尾巴摆动了几下,她不喜欢他摸。 没关系。 他撑开元首的身体,目光有如实质般贪得无厌的吃力探索,里面纠缠在一起的褶皱与颗粒,如果有东西进去将她撑开,都只会将她死死的钉在上面,那个想象…竟然让他觉得十分圣洁与淫靡。 “狗狗错了,”她朝冯.曼施坦因哀求道“狗狗不该随便发情,请别把我—送给别人。” 他收紧五指,一边几乎是蹂躏那个肉缝,一边仿佛大脑短路般的忍不住抚摸她湿润又滑腻的大腿,元首,元首… 她显然也有感觉,此时那条肉缝被他隔着内衣包裹着,他再次去用力挤压,最后几乎是揪住了那个阴蒂,用两指拼命地碾磨。 她喷了,被他指奸得出了汁。 显然那强烈的高潮叫她难受地几乎翻白眼,她喷过一次了,此时手指在地毯上乱抓着,尾巴在激烈地乱晃,连脚趾都在地上抽搐着,“主人—主人,我要尿了…”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目不斜视,他的军靴只稍微撤退了一点,似乎是不想被小母狗的汁液溅到。 元首眼睛里接着盈满了眼泪,在乌压压的睫毛下,一点晶莹随即慢慢地沿着她那张艳丽的面孔掉落,阿道夫.希特勒的手指甚至用力抠进地毯,她忍不住放声哭叫起来,试图让冯.曼施坦因不要再让别人玩她了,她此时被翻过来,头顶的尖耳朵伴随着她的哭叫的动作一抖一抖,脸全都哭红了,她后仰起身体,雪白的大腿敞开了,湿透的内衣里能看到里面樱桃红般的肉唇颜色,他只差一点点就能插进元首的身体里,被她包裹了。 她的身体褶皱好多,如果他去舔她的那里,她是不是能立刻激动的高潮— “够了。” 慢悠悠的声音,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伸手下去把元首抱在膝盖上,她而后紧紧地攥着他的外套,把那国防灰抓出一片有水渍的深色,似乎倍感委屈的弓背啜泣。 他心情很好似的抚摸她的后颈,而后沿着她的脊椎给小动物顺毛似的往下摸。 黑色的尾巴绕来绕去的蹭他的手掌心。 元首哭声小了,然后用湿润的手指揉他的衣领。 “你出去吧。”他说,同时皱了皱眉头。 他顿了一下,没有理解意思。 但她此时终于说话了,那闷闷的声音从冯.曼施坦因的怀中传出,虽然情热使她的声音哑了,但依旧有力气的朝着“外人”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声咒骂。 他轻轻拍了拍阿道夫.希特勒的后背,她才被安抚似的,把脸颊贴着他的心口,朝着她的主人摇晃尾巴。 而后她转过脸来,那眼底下红晕浓重,恶狠狠地叫他滚出去。 在他因为情难自禁而前进一步的时候,她那只尾巴更快的抽在他的脸上,他一时被她打的清醒了些,半跪着站起时都后退了两步,这才失魂落魄的关上了门。 等冯.曼施坦因揉了揉元首的头发,她这才把那脸上的讨厌收敛起来,又露出那种激动的,几乎是甜美的情态,再到他身上四处蹭来蹭去。 刚刚没被插入的地方,还在委屈的挤出一点点的淫水,她就攀着他的脖颈,翘着屁股,急切的在他整洁的裤腿上摩擦。 “狗狗没有脏!”她朝冯.曼施坦因叉开双腿,试图证实自己的清白,“您看看狗狗!” “是么?”冯.曼施坦因说这话时仿佛并没有被她那讨好的表现所触动,反而只是抬起眼睑,将手放在桌面上,他好像在看她批改的文件。 明明那个东西已经硬起来了,平常哪怕是冷静地使用她,都能在她身体里突突直跳,亵玩得她哀哀叫的东西,今天却不想进她的身体,她想不明白— 她的手悄悄去摸他,那根大东西… “一共是三个月零五天。”他突然说,“三个月之前,我是怎么和您说的?您的身边不要再有副官了,您看看您刚刚的反应,如果我没叫停,您是不是就要去给他提供性服务?” “我不会的!”元首慌慌张张的摇头,而后赶紧把手收回去,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她的眼睛立刻睁大了,蓝色在她眼睛里纠结出湿淋淋的雾气,而后她抖着腿,把那个艳粉色的柔滑肉花热哄哄的拱到他手上,试图引诱他的插入检查。“狗狗只是为了安全…主人不在身边,狗狗…” “狗狗里面很干净,也很会吸…平时最喜欢的。”元首回忆着每次的做爱细节,显然哪怕是回忆,她都忍不住在那修长的手掌上不住的磨蹭,她想把坚硬的好看的指节吞进肚子里去。 “我知道了。”他微妙的叹了口气,再发现元首还在用他的手指自慰后,“我不在,您觉得不安全,对不对?” 阿道夫.希特勒显然没注意到他话里的暗示与提醒,她只是急于竭力地用他的手指搅弄两片湿乎乎的肉唇,里面要被捅得融化了,只要享受这种在他手上的快感,她好快乐…啊! 阿道夫.希特勒从高潮边缘立刻到了痛得发抖的地步,阴蒂被死死的拧住了,好痛,她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呼吸了似的,缩着肩膀,头发里的耳朵痛得都东倒西歪,此时惨兮兮的尖叫了两声,几乎都要抱着腿在冯.曼施坦因膝盖上翻滚。 “好痛!狗狗好痛—别扯呀!” 第二个高潮尖锐地从她神经上碾过,她流出口水了,舌尖露在外面,甚至痉挛了两下。“元首,您注意我的话了么?”冯.曼施坦因说,他把手放开了,此时甚至体贴地边揉她的尾巴根,边把她的黑发捋顺。 她脸上露出了被玩弄到失神的无助,在冯.曼施坦因抓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前半身几乎提起来时,她的那朵痉挛的肉花才离开他的膝盖,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听到了,呜…听到了。”元首重复了两遍,她在此时没有羞耻,只在他的胯下成了小狗,甚至再次被他手掌抚摸的时候,她像朵徐徐绽放的花朵似的,伸展开手脚,再次尝试用尾巴去绕他的手腕。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把她的脸掰过来,他眯了下眼睛。 真乖,真听话。 他终于称赞她了。 她抖个不停,精神上的满足让她从脖颈到胸部都透着层薄粉,同时闭着眼睛,而后她伸出舌尖,一下下的舔他那形状优美的薄唇,冯.曼施坦因的舌头最终也伸出来,带有情色意味的吻她,两条舌头在唇瓣的间隔间舔吮着,这带给她近乎恬不知耻的喜欢。 被他插入了,她被一下填满,那种被插开与顶穿的满足感,把里面撞得不停地喷汁,阿道夫.希特勒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她在不停地拼命喘息,嘴唇由于她自己的啃咬而变得红艳艳的,她都回应不了他的吻,只能被迫承受。 还好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并不介意。 他不断的上顶,窄小的入口甚至都被插得变形,阿道夫.希特勒的耻骨几乎都在啪啪的撞击中麻痹了,尾巴仿佛一条烂绳子在裙子底下般摇晃,而后她被撞在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因为一下下的震动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被冯.曼施坦因插得好舒服,颤颤巍巍的子宫口被前端不停地撞击,那种直白的开发让她哆嗦着不断夹紧,但又想张开子宫口把他吃进去,她的腰摇摆不停,里面使劲的箍在一起,而后她的腹腔收缩了一下,漏尿般的滴滴答答溅了他一身。 他那因为欲望而变得深邃的蓝灰色眼睛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他的身体紧紧地覆盖住她,沿着她张开的嘴唇慢慢亲到了她的脖颈。 元首神志不清,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身下乱叫,连他都盖不住她那发狂的乱扭,而后她攀着他的脖颈,手指盖都被她紧紧抓着的力度而发白,她的红唇期待的张开了,“主人…” “嗯。” chapter41:年轻气盛(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 他见阿道夫.希特勒正穿着属于他的杏黄色的短裤,纤细的腰肢,雪白的小腹,他几乎瞠目结舌看着她白色胸衣的带子从她脖子上绕了一圈,在她那后面系上一个活结,裸露出她同处于青春期的美丽与剔透脊背,与那单薄的如同蛇骨般的灵活脊椎,他可以将她拍摄下来!制成一段家庭影片,但他的女朋友正从嘴唇里发出不耐烦的嘘声,仿佛在议会听到她不赞同的见解,“快走!快走!”她嚷嚷道“今天不是要游泳吗?” 在暖和的初夏,她似乎对这一运动有着独特的爱好,埃尔温.隆美尔只有十六岁时,就经常看见她与她的朋友去玩水,她比他年长一岁,穿着仿佛是游泳俱乐部统一发放的连体游泳衣,他站在岸边,报纸正宣传卢米埃尔兄弟发明叁色照片,英国妇女冲击国会,她跑到岸上,利用年龄优势朝隆美尔发出一道一道指令,去,弟弟,我要毛巾,我要水。 还好她的身高随着年龄的增长定格了,埃尔温.隆美尔眼瞧着她从平视到仰视,如今她比他娇小,他能从高处五厘米的地方打量她讲到严肃处所以滔滔不绝的红润嘴唇,“什么?隆美尔,你要我穿个衣服?”她不再称她邻居家的玩伴为弟弟了。 连她的小男朋友都敢管她,她才不投降,突然又叫起他为弟弟,阿道夫.希特勒的手臂交叉在她自己的臂弯里,蓝眼睛瞪大,在她那张脸上,露出针锋相对的不妥协,只有她那浓黑的睫毛才暴露出对他身高的丁点畏惧,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和她对视着,目光火一般的跳过她那鼓鼓的胸部,曾经他还不知那意味着什么,现在他能说那是属于他的,虽然他和她还什么都没做过,他连触碰她的手都没有—正如一切刚刚开始的正直的男女朋友,什么也没发生。 “你得穿上外套。”埃尔温.隆美尔补充道,她满心不乐意,她想自己去,但如果自己去,就意味着她得自己在烈日下骑着自行车,而她蔑视这个流行的体育活动,还不如徒步。可这里离那个美丽的溪谷大概要花上一下午的时间,纵使她再热爱漫步,也不想被灼伤。 阿道夫.希特勒最终还是穿了,从她的帆布书包里(据说是她的父亲给她做的)提出一件皱皱巴巴的外套,埃尔温.隆美尔发现那又是一件属于他的外套,自从她上次在上面吃冰激凌,在溅了外套几个难看的黑乎乎的印记后,她说要回去洗,但是他再也没见过这件外套。 “待会就还你。”她说,同时钻进那大她一号的袖子,这遮住了她的脊背弧度,但无情的露出她的大半条光滑粉腿,她跳上埃尔温.隆美尔的自行车,用意志督促他赶快上来载她,埃尔温.隆美尔只好把她的手固定在自己腰间,“扶稳我,要是掉下去就会摔破皮。”他说话的方式像他父亲,严肃,直白,像一个普鲁士人,而她好不容易稳住那个性里的好动因素,终于是老老实实倚靠在青年并不厚实但已经逐渐宽阔的脊背上,阿道夫.希特勒不喜他人触碰的怪癖暂时消失了,她的黑发垂在埃尔温.隆美尔的背部,有几缕跳到了他的脸上,他闻了闻,突然觉得她洗发水的味道真是甜。 这使他上坡时差点没控制力度,一脚踩空,差点把自己和她摔到树下,她那窄窄的臀部立刻扭动一下,她用手把他的腰身紧紧抓住,唯恐自己摔下去,就算要摔,她也要摔在隆美尔身上,“你在想什么呀?”她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她怎么趴他背上来了,朝着他的耳朵说话—这时隆美尔手心出汗,无法控制自行车头,他有些慌里慌张的辩解,“没什么,我刚刚看到了一只鹿,就在丛林后面。” “鹿?”阿道夫.希特勒被他转移了注意力,此时被她喜欢的动物们所吸引注意力,她是个爱动物的人,此时拼命张大蓝眼睛想看看隐匿在丛林里的棕色白圆点,但她当然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没有!”因为逆风,她的声音叮叮当当的,在埃尔温.隆美尔耳旁震耳欲聋“你骗我,你根本没有看见鹿!” 埃尔温.隆美尔想编得有模有样些,最终他想出的理由是他和她把鹿吓跑了,鉴于这些生物是十分脆弱且敏感的,她半信半疑的接受了这个解释,好吧,她的声音小了,我们下次再来的时候,我希望我能看见它们—看来隆美尔得为她的下次发难做好充足的准备,起码得让她忘记有这件事。 但埃尔温.隆美尔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老实的承认了,你让我分神,这句话显然让她得意起来,我就知道你在想我,她在学校里,她就是一群成熟少女里最引人注目的那个,她那张脸被男孩子们讨论来讨论去,虽然成绩不好,险先退学,但庆幸的是她有一张美丽而色浓的脸。 这个成熟少女坐到他后面,她终于和他见到了一大片湖,埃尔温.隆美尔眼见着她像一只迷乱的鸟儿一样从自行车后座飞跃下来,他的外套被丢到了他的后座,在他自觉走入树的阴影里后,阿道夫.希特勒飞快的套上泳衣,仿佛广告里的封面女郎,但她明显更想一个人出现在光芒与聚光灯之下,埃尔温.隆美尔是做了她的男朋友,但她翘着腿,让他给她抹防晒,仿佛把他还当作那个邻居家几乎数理万事通且对她有求必应的弟弟。 “你比以前结实了。”她的眼睛在隆美尔穿上泳衣后就流连到了他的手臂,而后在他把自行车搬入树荫里后,她含着认真的惊叹,亳不吝啬的发出感叹,鉴于她体质虚弱“哇…力气还挺大。” 埃尔温.隆美尔不知为什么被她看得有些紧张,他手里的防晒霜被他的体温捂得发烫,他抿了抿嘴唇,干巴巴的要她转过身,他要涂她的背,她则难得听话的舒展身体,跪在地上,朝他转过身,她那脊背上的皮肤更白,简直如同花朵般的柔滑,虽然她不专心保养,但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的皮肤时,她突然发抖了一下。 他也仿佛被火烫了手指般的猛缩回来。 “我自己抹吧。”她一下从他手中夺过防晒,在手里挤出许多白色的液体,往自己身上一顿乱抹,显然阿道夫.希特勒的意志并不能将防晒匀称的涂满她自己的全身,这使她开始愤怒,埃尔温.隆美尔不说话,他对她的脾气已经有了了然的认识,如果他再去给她涂,恐怕她会十分生气。 但他还是尝试性的伸出手,把阿道夫.希特勒手肘上的防晒推开,他沉默着使了点劲,掌下的皮肤柔软细腻,她哼哼唧唧自言自语几声,又和他靠近了,当他摸到她圆圆的肚脐时,她像一只被抬起前爪的动物一般,突然不安的颤抖着,这一次,她放弃了他抹得她很舒服与匀称的手,突然回过头,盯了眼他的下身。 他被她这一眼盯得燥热起来。 但他和她都没有说话。 她没有羞涩,只是惊奇,阿道夫.希特勒嫌弃过她的女伴为她科普的青春期知识,但男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却可以说是一片空白,他们可以是像她父亲一样性格易怒的不怎么热心的基督徒,也可以是总是不给她好脸色的老师,对于前者她发自内心的尊敬但后者她却能装作不认识的回避,同龄男孩子们的火辣辣的视线,她把他们视为谦恭的随从,但埃尔温.隆美尔—她心里想东想西的,她眼睛里闪过他还是属于青年的挺拔的身姿,清俊的脸,他有个很好看的下巴… 啊,他没给她涂防晒了,而是逃也似的站起身,请原谅,阿道夫.希特勒刚刚盯着的东西,在他的泳裤下轮廓突起的很明显,呃,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她突然感觉一阵慌张,她把隆美尔在心里骂了一顿,这人奇奇怪怪的,她看到他脸上出汗,拉了他一把他的手,这才让他梦游般的状态清醒过来。 “去游泳吧。”她少见的发出邀请,话还没说完,她就自己钻入湖水里,水太暖和了,此时她让自己浮起来,像是一片过于轻的羽毛,埃尔温.隆美尔也终于慢慢地下岸,她看着他也扎下水,他一直在离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安静的,什么都没说。 她在水里自顾自的玩了一会,暗蓝色的波光里有水藻和小鱼,星星散散的钻入她的指缝,阿道夫.希特勒的上嘴唇呈现出固有的血色,黑眼睫却由于水滴乌黑的发亮,她忘记了和埃尔温.隆美尔的奇怪气氛,又开始支使他去做什么,水中生物鉴赏,她捡到一个白色的小蚌,然后把它放在一棵树枝上,要隆美尔和她一起看看。 他过来了,阿道夫.希特勒把它平摊在自己掌心,她好奇的把它翻来翻去,你说这里面有没有海里的珍珠,隆美尔说了一句实话,这不过是个湖,她立刻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膀,至少有一分钟,她的注意力在这个贝壳身上,如果建筑能用这样美丽而轻薄的材质,她说,那会很美。 而后她转过脸来,好奇的,把水红色的嘴唇张开了,她期期艾艾的问,“你刚刚,呃,是不是硬了?” 阿道夫.希特勒想装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就像无数次之前她展示的年龄比他大一岁的权威,埃尔温.隆美尔听她在那里不知所言,科普她脑子里半知半解的青春期知识,他不得不把目光转向水面,水鸟,她雪白的小臂… 他耳朵突然红了。 隆美尔憧憬过的,属于她的身体,漂亮的艳丽少女,湿淋淋的在他亲吻下呻吟,但这种欲望会不会在她面前很下流,鉴于她面对其他男孩的态度都是那么讨厌和不喜欢,冒失鬼,白痴,他听过她这么骂他们,那些男孩子和鹌鹑似的被她骂着,都不敢和她争辩。 “我…”他想说什么,他都懂,但是她突然凑近,眼睛闪闪发光,“正好我们什么也不懂,你让我看看—我给你看我的。” 她已经隔着被湖水弄湿的布料抓住他胯下的东西了。 埃尔温.隆美尔打了个激灵,一时面红耳赤,她那只漂亮的手,还涂了透明的指甲油,划过青年柔韧的腹部,摸到了不属于她柔软的坚硬,阿道夫.希特勒好奇的摸了两下,从粗大的顶端摸到充血的柱身,他却不敢真那么摸她,此时她皱起眼睛,蓝眼睛嗔怒的盯着他,你快摸我,懂不懂? 隆美尔也试探性的把他手掌从水下滑过去,抚摸她有些肉感的大腿,她也颤抖了一下,夹住了他稍稍有些生硬的生着细茧的手,她的腿不知怎么跑他身上去了,他能从脑海里勾勒出她密闭的这里,甚至都是雪白无毛的,他用手指温柔的分开那里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她开始蜷缩的肩胛上。 真漂亮,他想抚摸她的肩胛。 阿道夫.希特勒的手指碰到了顶端,他不由自主的撞着她的掌心,她一下想松开手,但又不想从隆美尔身上掉下去,只能握着他的性器,用柔软的掌心接受他的顶弄,她很快感觉自己也酥酥麻麻的,几乎要坐在他的手掌心,用那两片湿乎乎的肉唇碾磨他的手指。 虽然没有任何技巧,她依旧在下一次隆美尔的手指摩挲那里的时候,几乎无助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她蓝的发黑的眼珠里流露出茫然的顺从,但顺从一转而逝,她的脸仰起来,以一片花瓣高速坠下来的姿态,在埃尔温.隆美尔的手掌里流出许多粘汁。 他被她一下扣紧的五指弄得射了出来。 在水里,他和她的体液都被水飞速的稀释了。 还好青年的身体,在第一次的简单刺激后也能在感官反应下近乎飞速的勃起,埃尔温.隆美尔把她抱在岸上,最终还是看到了阿道夫.希特勒教学的一部分,她把隆美尔的外套作了枕头,趴在上面,湿漉漉的黑发紧贴着她的面颊,不透光的歪扭的树把薄纱般的影子覆盖在她身上,一朵朵白花散瓣落下,她的腿搭在他的肩头,在他垂头查看的时候,她突然才觉不好似的把腿合上。 “我要回家了。”阿道夫.希特勒突然不安的宣布,同时想从埃尔温.隆美尔的身下溜走,随即她被他一下抱住了,他不愿强迫她。 但她是他的心上人。 他觉得干渴,此时与她接了两下吻,近乎沉醉的吮吸她的唇瓣,她知道他的想法,直到他今天不打算…这么想来,她轻松的在心里呼了口气。 她又高兴起来。 但有些困倦,此时缩进他的怀里,他搂着她的腰身,温情的抚摸她的头发,而他的自行车倒在苜蓿草里,天快暗了,她和他要回家了。 chapter42:统治艺术(德德德空军/阿道夫.希 大多数为阿道夫.希特勒效命的Alpha,都是经过层层迭迭的筛选来到她的身边。 第叁帝国的精英,他们听到她是这么称呼他们的,当然,在这么多为她效命的人之中,她总有一些偏爱,也许,那也不是偏爱,而是某种侧重,阿道夫.希特勒对陆军不自觉的侧重,哪怕是被她亲自授予帝国元帅军衔的赫尔曼.戈林都无法逆转。 但他们之中的有些人还是不满这样的侧重。 第叁帝国空军,那是他们的统称,与陆军统一的国防灰不同,他们的军装更偏向蓝色,那样的深蓝色曾给他们的敌人带来死亡的简讯,德叁空军是最残忍的,他们的敌人这么评价他们的,斯图卡的尖啸是一场他们最不想面对的梦魇。 但他们只是出神的看向舷窗外,爆炸掀起的大量尘埃如同在水下拼命扩散开来的血滴,他们深深地嗅闻了一下,仿佛是透过玻璃窗闻见了血味,那些俊美的瞳色寡淡的年轻Alpha脸上,突然流露出眉眼弯弯的愉悦神态,在再次“表演”俯冲之前,他们看了眼贴在黑色机械仪表盘上她的照片。 尊敬这个Omega,她是帝国元首,叁军统帅,除却这个,他们也打心底对她对待冲锋队的血腥手段感到高兴,符合年轻Alpha们的审美,如果能拍手叫好,他们一定坐在位置上激动的给她鼓掌献花。 他们又不是容克贵族,不是还在遵守旧道德的陆军,也许正是由于创立得太晚,他们觉得她所说的东西,更符合现在的要求。 起码在走进帝国总理府之前,他们是这么想的。 进行例行公事的接见受勋与握手后,坐在会客厅的他们,百无聊赖的把手放在膝盖上,一个梳着金发背头的漂亮Alpha,侧过头,近乎炫耀的说起刚刚歼灭了五架战斗机的经历,在他的同伴说出自己更加精彩的战绩后,他又垂下头皱眉思索自己的不足,显然把操作杆推满带来的肾上腺素的飙升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们表现的欲望,更多的,是如何在绝对制空权上近乎惨烈的消灭敌人的顽抗。 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却也让他们头脑发热与口舌发干,他们知道元首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更容易说出真话,他们听说在上个礼拜,有个可怜的Alpha,口不择言的说出了对她的背叛,这使她立刻采取了措施,现在那个人的尸体还挂在钢琴弦上晃荡。 但他们中不会有人会去背叛她的,换言之,他们已经接受了纳粹党的教化,加入第叁帝国的空军,无疑是因为陆军不同意政治的渗透。 但她的信息素为什么这么浓郁? 也许是因为上次的遭遇让她更加迷信AO之间不能阻挡的吸引,才使她近乎报复性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想让他们说出更多更多她爱听的话,人头落地而赞歌不停。 但他们会说的—因为那是从心的,因为她本人所萌发的崇拜。 开始的问题还比较轻松,一些空军的政治化问题,几乎每个人都能不假思索的说出答案,甚至抢先回答的那些人,都有些懊悔怎么提前说了,这就意味着他们后面的那些人,能更好的完善自己的回答,在听到一个瞳色寡淡的Alpha的答复后,她甚至还鼓励地微笑了一下,而后她走到他的面前,在看到橡叶铁十字后,甚至还赞许的夸了他许久。 之后的问题却愈发的繁琐,在她因为连续几个问题的回答而不满意的皱眉时,她信息素的味道也愈发的浓郁,刺激得他们从额头上滴下汗来。“为什么不看我?”她尖利的问,而后走到梳着金发背头的青年面前,他的手掌放到军裤两侧旁甚至还鼓出了青筋,“你们的指挥官没告诉你们,在面对元首时要怎么说话吗?” “我…我,您—”他可怜的结巴了一下,那张俊美的面容立刻苍白了,他似乎想看,却又不敢看,但由于她的命令,只好猛然垂下眸子打量了她那张艳丽的脸颊,他知道她长得美,但真正看来,却又美得叫人心惊胆战。她那脖颈,那里有个碍事的防止标记的… 她是元首! 他们不敢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总理府的人已经提前警告过这群荷尔蒙过剩的德空青年,不要尝试用信息素去影响她,但是— “好了。”她有些烦闷,“你告诉我,第一航空队的装备更新如何?” 他直接把心理活动说出来了,“因为元首您把军费拨给了陆军,导致我们…” 她像是没听清似的睁大眼睛。 “你在说什么?”她说,因为气愤而导致她雪白的双腮升起一丝艳红,而后她故技重施,信息素的浓度几乎都到达了让他们痛苦的地方,该死的,不,元首,她是不是之前注射了药物,她闻起来真的好— 不公平,为什么她要一直影响他们,明明只是一个出身于底层的Omega,当上元首就是靠陆军支持,明明更适合… “更适合什么?”她咬牙。 没人说话。 “说呀!”她逼迫他。 “咬住你的腺体,然后强制发情,把你标记以后,压在办公桌上干你”面前的Alpha低下头,那对薄唇却吐出叫她难堪的句子“然后我舔遍你的全身…当元首很辛苦吧,陆军的人都不怎么服从和怜惜你,你被他们那么弄一定不舒服…” 她应该把他枪决。 然而生气到一定程度,她却突然少见的冷静下来。 而后她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叫她愉快得流出眼泪的事,她那张美艳的脸,就算被人一下按着脖子,摩挲着脖颈上戴着的防标记项圈,她都没有丝毫的怯意。 “轮奸都轮不到你。” 她几乎语调恶毒又缠绵的说了,看着他们胸膛前展翅的鹰徽,她的手指抵在墙上张开又收紧,但那个表情却仍然是不可一世的,在被掐住脖颈又松开后,她那湿红的嘴唇吐出热气,一丝唾液从她的嘴角流到青年紧压着而导致青筋突出的手腕上。 她能闻到他们的信息素味道了,这使她突然僵硬下身体,她想摸自己脖颈后的时候,面前的青年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他的手抓住她的腰肢,黑手套被他自己的力度被挤压出许多褶皱。 她背后的项圈,突然叫温热的舌尖舔了舔。 这使她瞪大眼睛,几乎要不管不顾的给他一耳光,而后脖颈后传来一阵拉扯状的钝痛,似乎是要拗断她的脖子似的,被迫将脖颈暴露出来。 “你们—呃!放开我!” 但他一言不发,也没有人上前去拉开他,甚至她透过眼角看见,刚刚被她嘉奖过的一个隶属第叁航空大队的青年去锁了门,而伏在她身上的年轻人似乎只打算是埋在她的脖颈吸她身上的香气,深色军裤下的东西隔着浆洗得干净的面料激动的操干着她的大腿,仿佛把她的腿弯当成了可以摩擦与进入的性器官,在他低声急促的喊了好几声元首之后,她也终于感到一阵湿热从他修长的大腿处传了过来。 脏死了!他是狗么? 她并没有任何Omega该有的情动反应,但在他朝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后,她咬住嘴唇,突然脊背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声音不会传出去后,于是又软下态度哀求道,“你抓得我好痛,放开我,只要你放开,我可以…” 只要她能出去,她就可以— 她的下巴被拇指挑起,而后低下头的青年,吻住了她的嘴唇,阿道夫.希特勒看着他蓝色的瞳孔不断放大,而后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但嘴唇单薄的青年并不为所动,甚至还把他口腔中的血液,往她嘴唇里挤动,她的手指深深抓入他深色的军装表面,指甲都几乎要翻白了。 她吞咽了许多含着信息素的唾液。 她不想被弄到强制发情,但他松开她嘴唇时,一丝血线从她的唇角流到她雪白的脖颈上,更显出她本身容色的美艳不可方物。 她将这口唾液啐了出去。 “你的家人。” 她的手指抓住他脖颈上的狗牌,她在记他的名字。 “你的朋友。” 几双手去解开阿道夫.希特勒的裙子,甚至因为她omega的身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力度,因为皮肤太白,甚至都不敢放大力度。 “你的荣誉。” 她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甚至柔顺的张开了嘴唇,伸出舌尖引诱他继续沉沦在她的信息素里,她显然已经把他们当成了死人。 没有人理会她的威胁,本来还因为这威胁迟疑了一下的青年,取下了胸口的绶带,金属质的扣子被依次解开,皮带扣掉到了地上,他拧着她的大腿,而后把她抱起来似的,猛然把她贯穿,简直如同猎物临死前的的拼命挣扎。 “元首…” Alpha们围过来,愧疚般的抚摸她的头发与脊背,她并没有什么反应,他们都标记不了她,自然无法给她带来任何快感,但插到她身体内的东西抵进她身体深处,她的牙齿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被顶到恶心。 “啊!啊啊啊!” 已经被插到底的内部几乎要被捅得变形似的乱插,阿道夫.希特勒的眼泪几乎是因为痛不停地流出,而后沉默的唇寻觅上来,吻走她的眼泪,她崩溃似的喘气,胸部剧烈起伏了几下,而后她被抵进另一个深蓝色的怀里,她根本就爬不出他们的怀抱。 大量的体液顺着摩擦的动作从肉花里涌出来,宽阔肩膀的Alpha闷哼一声,从她身体里撤出,她挣扎了一下,而后咬住嘴唇,发出了一声痛苦似的呜咽,在被察觉之后,又把那声呜咽吞下。 “您痛的话,就咬我的手吧。” 甚至还有Alpha被她痛苦的神色迷惑似的,哄着她,而她抬头盯了一眼那张年轻的,有着高挺鼻梁的面容,而后死死咬住了他递过来的手指,她的眼神又冰冷又怨毒,但她的面容潮红,几乎如同悬在锋利刀尖上的一滴蜜,裹挟着致命的寒芒。 chapter43:惊梦(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夫 “您对胜利是怎么理解的?” “您对现在国防军建设怎么看?” “您对政治怎么看?” 诚如之前已经复述过千百遍的答案,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并不想重复太多,记者仍想从这位现西德政府高官前纳粹德国元帅口袋里掏出点未经二次加工的手稿,再不济可以无视时间空间的存在,从他口中分析出未来与野心仍然尚未枯竭的悲凉,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记得上一个坐在这个位置的发言人是一位宣传民主的说客,曾在1925年坚决支持独裁主义,无论那是直接还是间接。而他看过他的书,现在他知道此人为史塔西服务,在西德秘密活动,寻找可能的颠覆分子以及调动米尔克的国有妓女。 很有讽刺性,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微笑了一下,耸耸肩膀,什么都没说,再不济,一句军人与政治不挂钩总能解释清楚,英国佬的说辞,有无限遐想的空间。 人们总能从这句后补充点自己想看的内容,支持的人为帝国的遗老遗少们大声疾呼“让军事的归军事,政治的归政治”,但不支持的人则怪罪他们的暧昧态度,他们痛心疾首,恨不得捶胸顿足—你们怎么没反呢? 好歹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下班了,不用也不愿再回忆他为什么没背叛,而后东普鲁士的陆军元帅绕开街道上起伏的菩提树影,现在他步行回家,为了身体健康,他经过一片有凉意的湖,而后是两个说着耳语的少男少女,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出神的看了一会儿,接着左转,他进入现在的别墅,满院却还是招摇幽暗的花草灌木,风把一朵茉莉吹落在他的肩膀上,却没有如雪落般的融化,他脸上的阴影随着他仰头的角度减轻了锐意,冯.曼施坦因伸出手掌,他患了眼疾,看东西模糊不清,却仍喜欢观察,仿佛只有反复描红勾勒,才能让景象继续生长。 他静静地等了一会。 “你回来啦。”黑发的少女抱着手臂在他身后说道,她说这话时的神色时候如同说冯.曼施坦因是她最优秀的指挥官之一的笃信,他挑了挑眉,有些想打趣她,你死了这么多年,我却还活着,但话到嘴边,却还是勉强配合她般的叹了口气。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转过身来,他面对着他日日夜夜都要面对的幽灵—他心里也隐隐约约的明白,大限将至,她却越来越鲜活与分明,起初她显得破败仿佛被一张烧焦的照片,第一次出现在冯.曼施坦因面前是在二十年前,每晚都能听见她的梦呓,想来当年腓特烈的奇迹没有重现在她身上,富兰克林.罗斯福的去世也没有解决柏林之围,而后她倒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床上,朝他怒气冲冲地诉说着戈林等人的背叛。 “元首。”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且不知道面前是活人还是幽灵“你是怎么…” 她惊奇的望了他一眼,在浓黑的长发下那双蓝黑的眼睛转了转,而后才挫败的摊在床上,冯.曼施坦因才听到阿道夫.希特勒在自言自语,原来她也反应过来,她自己已经死了。 死了,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去往她所神往的瓦尔哈拉,她无精打采,仿佛一只病猫,想来接受这个事实让她很难受,无法打药平复心情让她更难受,她走来走去,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面前焦躁无比,他在她面前,她却如一阵夜风般的穿过,从客厅走到卧室,再从卧室走回来。 “我死了。”她脸上恍惚之色浓重,仿佛才接受胜负已定的结局,她的身体已经被焚毁,她的头盖骨被秘密保存在克格勃的保险箱中,而后她抬起手,突然捂住脸,却不见她的眼泪,良久,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才听见她发出一句感叹,“我的副官没有用汽油把我的身体燃烧殆尽吗?他们应该被处决叛国。” 这女人。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时对她无话可说,他却不觉得她可笑,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两句,算是还其中一个年轻人的清白,“奥托.京舍”他说“那个身高近两米的年轻人,始终拒绝配合,在监狱里还在宣传你的想法,组织对布尔什维克的反抗。”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没有说另一个人,毕竟在酷刑折磨下,人的弱点与秘密将无计可施,她点了点头,仿佛自己知道了。 “这样吧,我去问问他。” 冯.曼施坦因皱皱眉头,忍不住指出她不过是个旧日幽灵,但又想到她能出现在自己面前,想来一定有什么办法—果然,年轻人的影像出现了,他和她看着电影似的,似乎是她的副官在苏联劳改的那一段。 高大个子的年轻人瘦了许多,他长手长脚的收拾着什么东西,他突然跌了一跤似的,猛然把视线投向影像之外—元首!她做了一个手势,才使那个年轻人平复下心情,他深呼吸了一下,便不由自主的把眼神黏在她的脸上,我已经死了,但我只是来问一问你,她有些恹恹地,你没有向苏联人说我的坏话吧,年轻人英挺的脸上居然有了点微妙的委屈,但那委屈被低沉有力的声音冲淡,开始时他说得磕磕绊绊,酷刑,折磨没叫他吭一声,但他最后脊背挺直,声音越来越掷地有声,他牢牢地盯着她,仿佛是在看一朵即将消散的云,如果太阳升起,她就要如同晨雾般消弭了,她也并不介意别人看她,或许,死都要看着她才好。 而后她甚至是诚恳的说了最后一句。 “那你一定要坚持,如果还有机会。” 年轻人在她的话语里越来越面目严肃,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眯着眼看了她一下,在令人战栗地语焉不详里读出一团甜蜜却又冰寒刺骨的杀气,而后他转过脸去,揉了揉额头。 当初他能做些什么呢?从被彻底消灭的空军到不留一兵一卒的陆军,军事化力量被彻底解除,新闻永远是令人愉快的晴天,在某一刻,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竟然衷心希望她能活过来,但清醒想来她应该首先恨他们无法扭转历史,再恨自己无力回天—没有早日把那些不听话的将军绞死,这是她最大的遗憾。 但审判已经过去将近五年,从被四国占领到铁幕割裂,盎格鲁人和日耳曼人开始寻求合作关系,冯.曼施坦因这一众人有了再次用武之地,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却发现她很不是滋味,怎么能和敌人求和?现在她却只能从后往前咀嚼辉煌从而拒绝配合,如果当年剿灭不列颠的空军会怎么样?如果海狮计划成功会怎么样?如果打下莫斯科会怎么样?但这些无疾而终的选择题在面对经济政治国家体量问题却犯了难,她考虑过的那些因素,最终只能叫她绝望的推测出一个答案—她真的赢不了。 除非考虑核武器,想到这里她又精神一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见她低落了一阵子,而后她在房间里玩着他养的猫狗,猫狗降落在她虚幻的怀里,她透明的手穿过去,她脸型变得更小,冯.曼施坦因以及一众帝国遗民正在飞速老去,她却要变得更年轻,更美艳,但她突然间躲被子里哭了,因为想起德国核武器的未来因为她的反犹主义赶到了美国,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她更应该把海关以及签证卡严。 她自己已经是飘渺虚妄,又怎么能影响现世呢—或许她应该去阿根廷,那里说不定能找到马丁.鲍曼,但她踏不出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房子,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后来她去翻他的报纸,辩解说阿根廷又旧又破,没有雅利安人,她还是不去得了。 因为她的无聊,冯.曼施坦因的房子变成了猫狗乐园,但为什么他的狗都会行“纳粹礼”,这使她生气了好一阵子,并发誓至少不理会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星期,但她下午依旧若无其事起来,她馋他冰箱里的巧克力,想让他打开,让她闻闻就好。 于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开始边看她边写回忆录,全当打发时间,失去的胜利,他是这么认为的,这让她似乎也深有同感,他的昔日同僚与上司发来如雪片般的资料,大多是战时备忘录,他写到他在波兰喝黑啤酒,远处传来春雷,谁都知道历史即将改写,但潮流真的能被她与他们把握么?记忆穿梭,还差几年才用惨淡结局收场的女人在柏林阅兵,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发现她转过脸来,涂抹的红嘴唇在层层迭迭的灰色与黑色里浓艳得刺目,她似乎在回望叫她忘不掉的过去,她的眼睛越来越亮,她知道她将带领他们走上再也不可能到达的巅峰,而后再— 一落千丈。 你这里写的不对,阿道夫.希特勒有些生气,她说她其实很有群众作风,也愿意和基层人员吃饭,但冯.曼施坦因却说她行事简单,占领华沙后甚至都没有留下来和真正应该被接见的高级指挥官吃饭,她想了半天,才终于从记忆里找出这个结,这才不情不愿的回忆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事情的争辩已经没有意义与结论,她希望他能在回忆录里讲讲她的好话,在倒数的一些章节,他还是承认了她具有一些天才的特质,但是在某些方面,她朝令夕改,不肯听取指挥官们的建议且不肯承认现实让他尤为遗憾。 已经深夜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说话,他将香烟点上,夹在修长的手指间,只来得及吸上一口,她本来就生气,打了一下他拿着烟的手背,他才反应过来,她不能见人吸烟,烟灰落在他刚刚写的手稿上,他突然捉住她的手,又松开。 “我能碰到你了。”他淡淡地补充道,她在这一瞬间脸上闪过许多表情,而后想急忙冲出他的房子,但随着她离开他的距离,她的身体也愈发透明,在几次尝试无果后,最后她有些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 冯.曼施坦因盯她一眼,发现她迅速活色生香起来,当她坐到他身边时,她的嘴唇恢复了鲜红,黑色的头发堪比檀木,艳毒地杀气沸腾,让人觉得一晃而逝,她比之前更美,甚至美上许多,她在他面前照了照镜子,如同痴恋自己的水仙般对镜自怜,但镜子里空空荡荡,只有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静静地盯着她,她突然咄咄逼人的瞪他一眼,但看出他要走,又赶忙跟上。 “埃里希。”她不好好说话,突然牵着他的手,露出长吁短叹的模样“你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冯.曼施坦因抽了两下手,没挣开她那种藤蔓似的攀附,但他也没再尝试,她似乎一直在激动的笑,她又有身体了,一切将重新开始。 她靠着冯.曼施坦因不说话,有时候却喜欢说一大堆她的见解,不消说个人色彩浓重,偶尔她愿意回忆小时候与她的青年时期,她在街头流浪的经历,突然回忆起她年少的朋友库比席克,她知道他出了本公开的回忆录,在她看来,他才是唯一有资格编辑她的过往,其余都是骗子和想靠书和她套近乎的白痴,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给她买了一本他的书,他看她从头翻到尾,笑了一阵,突然她哭了起来。 “他死了。”她的眼睛慢慢盈满眼泪,“我都不知道—他也一定以为我死了。” 可她还活着。 她失魂落魄了一阵子,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巧克力她不再馋了,冰激凌也不要了,有些呆呆地,她的身体透明了许多,飘在书房或者客厅,冯.曼施坦因听惯了她的吵闹与缠人,现在反而有些不习惯,他叫了两声她的名字,她才从房间里出来,这次她开始吃东西,她吃得极快,突然咬到他的手指,她咬完才放开嘴巴,望着他手指上的牙印颤抖了一下。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没说话,抬了抬眼帘,但她突然如蒙大赦般,扑到他怀里,实实在在的哭了一场,哭完她才好了似的,他注视了一会她少见的柔脆,难得轻柔的为她拭了那滴泪。 chapter44:水晶宫(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M先生,她是这么称呼他的,他确实已经老了,在淡淡的金色眉毛下,狭窄的脸使得眉骨与鼻骨更加立体高耸,眼纹与木偶纹在他疲惫的闭上那双蓝灰色眼睛时更加明显,那同样削薄的唇也已经因为年龄所以加重了寡淡,在他垂头漫不经心的查看象棋盘的时候,残局的黑王后倒下,扑面而来的是浴盐融化后的香气,一双黑色毛绒绒的拖鞋上是湿润的脚,她没把水擦干,举止粗俗的爱人为她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在她那短短的,精美的象牙白睡裙下,有肉感的大腿如同刺杀马拉的粉颈少女写实,久坐的习惯让这里丰润且积累了贪恋肉欲的不良习惯,她显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边在房间里发出刺耳的两只拖鞋在地上刺啦刺啦的声音,一边尝试用这种不令人愉快的声音追逐他和她养的小猫。 他以年近半百,在家却穿着灰色正装,领带打出的双交叉结却又稍稍有些松懈,挺立的肩与宽阔的胸膛使他把手掌放在桌面上时也依旧形成一个结实的矩形,在她咕咚咕咚喝完柠檬水后,她那小腿游离到他的周边,那玫瑰粉般的嘴唇凑在他耳边,“你睡着了么,老公,你睡着了吗?” 在他假装小睡,从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呼吸声后,她似乎是失望了。“或许是睡着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听见她在那自言自语,阿道夫.希特勒声音依旧不改她的本色,在冯.曼施坦因在眼帘下观察她的一会儿,她就已经百无聊赖的玩她自己深色的鬈发,指尖绕来绕去,她突然朝他喝茶的骨瓷杯里望去,澄清的红茶汤里有双狭长的灰蓝色眼睛,她迅速以一种少女的灵活转过来,与那双减轻了冷淡瞳色的眼睛对视。 这双眼睛已经比他年轻时要深邃暗沉许多,她遇见他的时候,已经只能在黑白照片里与他的少年,青年对视,她的身影加进他们的家族的时候,他的两鬓已经接近金白,金白色的头发叫他全部梳至脑后,露出在眉心之中因为长期皱眉思索而生的浅浅皱纹。 “老公,你醒了。”随后她朝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撇撇嘴,不知是希望他睡在这里,还是希望他理她。 “你在干什么?” 他揉揉额头,戴上眼镜,丝毫看不出已经注意她很久的现实。 而后她抱着的小猫挣扎了一下,跳到他的身上,蓬松的长毛猫,两只圆眼睛接近透亮澄清的湖水,又是一阵喵喵叫,对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无下限的讨好,而阿道夫.希特勒后倾上身,企图用不屑一顾的方式引起小猫的注意,“这不公平,为什么它这么喜欢你?”好像她才是小猫的拥有者,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慢慢地挠了挠猫咪的下巴,这才使这只小生物在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小猫在修长的手掌下融化为一摊猫饼,而后他才慢慢解释道“你又不喂它。”随后他才把那只猫抱她的怀里,她接个满怀,而后理所应当的坐他怀里。 还好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医生评估过他的身体状况说他身体健康且正常,对于这个年龄的人来说,甚至可以说是强壮,但年至暮年,当他与一个十八岁少女结为夫妻,却让他还是心生错愕,阿道夫.希特勒坐他怀里,这让他想起新婚的那一天,牧师念出他冗长的本名,而她在莱温斯基这个姓名之前就朝他伸出手,家人们都偷笑,但冯.曼施坦因端详了她那手掌,他将她的手掌牵起,将戒指戴到了她的无名指。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后半生将属于她,而她的前半生将归他所有。 她将脸颊歪向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胸膛,在相片里她的乌黑鬈发显得脸蛋很小,蓝眼睛却由于严肃瞪得很大,花环戴在她的头上,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静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伸出手掌,把她的花环扶正。 她成了他的妻子,小他将近四十岁。 无论贫穷富有与否(他有些质疑这句话),在死亡在将他和她分开之前,他和她手上的指环,都不会取下。 阿道夫.希特勒玩够了猫,她那黑睫毛因为刚刚沾了热气,现在暗沉沉的纠结在一起,她坐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大腿上,此时又流露出坐立难安的神态,可能是因为他太过专心致志,所以显得她一刻不得平静,而她身上浴盐的香气和热气一起堆在他的鼻端,而后她把手伸到他的面前,急促地摇了两下,而后她说他们说这个年纪的男人睁着眼都能睡着,而这是睡眠失调的一个象征,她是在挽救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必受这个困扰。 他若无其事的抓住阿道夫.希特勒的手,把那只手按在她的膝盖上,她不知为何突然笑了起来,就好像这触及到了她的一个奇怪笑点,但是神情自若的曼先生,在终于忍受不了她那神秘的偷笑后,把棋盘往前一推,他那灰蓝眼睛,此时却呈现出略微深的钢蓝色,他翻开报纸,她就在旁边乱按钢琴的键盘,他走到庭院里,她就躺在他的躺椅上,两只小型犬胡乱的舔她的手掌和小腿,等他好不容易在家里的某个拐角停住,他立刻转身,无意冒犯,是不是由于昨天晚上的经历,让她终于想探寻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精神世界,他是怎么想的,对于这个称呼怎么看,如果任何人不按照她的节奏来简直是死罪,所以阿道夫.希特勒穷追不舍,她自以为窥得了他的不良癖好。 他年轻时的确烟酒不离身,但是不是在乱哄哄的酒馆与赌场,它们应该发生在某些场合,巴赫与亨德尔,女士垂下来的手搭在他的手上,德意志皇宫的衣香鬓影,新鲜的无花果被装在瓷器里,坚硬的宝石戒指在他掌心摩挲了一下,而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露出一个微笑,夸奖他身旁的女伴香水很迷人。 一切都按部就班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也有了妻子与孩子,但显然命运给他开了个玩笑,让他在妻子因为意外已然离开人世的情况,碰到了一个十八岁,生活可以说是乱七八糟的“学院画家”。 “你怎么啦?”她问道,假装她也要去和他一样的房间,“老头子奇奇怪怪的”而后阿道夫.希特勒伸出手推推他的胸膛,仿佛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是一座她不可绕路的桥,她的幽默形式很乏味,如果她能写进日记里,十有八九是形容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不识趣和她晦涩古怪的比喻。 “你怎么不叫我爸了?”他直接了当的问了,有些逗弄她的意思,“什么?”阿道夫.希特勒反抗道,在一个短暂的交睫后,她试图扭头溜走,从冯.曼施坦因的旁边或者什么地方,好歹他立刻就把她给捉住了,在他指尖的固定下,他感觉她的脊椎更灵活了,她小骨架下的手臂,包括毫无含蓄意味的臀部与胸部,她一定把自己塞满了美味佳肴。 麻烦不断的根源,她昨夜在床上叫得很混乱,一会喊他是老公,一会是曼施坦因,当这个单词从阿道夫.希特勒嘴唇里吐露出来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惊愕。在昏暗的空间里,他被她拽入昏聩且虚实变化的乱伦幻想,她娇小雪白,伏在他的怀抱里,在他的身上纵情欢乐与贪婪的榨取肉欲,在她发现他的惊愕后,她又把那个单词叫了出来,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只好象征性的回应了她,而后他干得她舒服的乱抖,从床上战栗地抱着他的双臂,头发因为倒仰而顺着床单滑在地毯上。 现在阿道夫.希特勒反倒如坐针毡了,她不说话,仿佛在暂时远离一个失德的丈夫,白天她就说不出那些怪话了,对情欲的恶作剧般的探索有了严肃终止的符号,她突然睁大眼睛,固执难管的从冯.曼施坦因手上挣脱了,如果冯.曼施坦因能给她做个测试,判断她未来的发展,喜怒无常,固执易怒且难以管教绝对能成为叁个在她性格内最突出的形容词。 她溜到了庭院里,仿佛在那里得到了她的自由,“这种事情我和你解释不清”他听到阿道夫.希特勒的声音从外面的某个角落里传来,她躺在他的摇椅上,把身体侧过去,企图以这种方式贴近自然,以及远离一切叫她尴尬的纷扰,两只短毛小狗殷勤的舔她的头发,这又使她快乐起来,仿佛她的尴尬能叫小狗分享或者吃掉,她抓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后,就放在了桌上,而后聚精会神的盯着,仿佛那是一只罗丹的苹果,大师的创造。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肉身的影子显然给她带来了困扰,阻碍到了她欣赏那个瓦尔哈拉的苹果,在她的想象里,这只了不起的苹果从树上跌下,众神的苦难与纷争开始,她可以再旁演奏个什么乐器,比如骨质长笛之类的,但她的创造却有些类似特洛伊战争的翻版,冯.曼施坦因没说,他以某种高维度的同情打量她那漂亮的脸蛋,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她把苹果拿起来,咬了一口,有些恹恹的听着冯.曼施坦因的说教,千回百转,他想要她多和他出去走走,接受成人教育。 要是一年前,她可能会因为他的态度和他吵起来,但现在她懒散了,打量自己手上的那个戒指,革命理想,冲突,伟大的政治愿望,她的前半生都将被这个小小的精致的铂金指环给限定,和一个年龄足够做她父亲的男人挂钩,她的老公,老男人,说教家,曼施坦因先生,婚姻是契约,她是他的夫人,妻子,叫人头痛且没有羞耻的烦人精,他把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臂,摇椅上的毛毯在草地上,她没有闭上眼睛,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在她身旁坐下,她的两条腿伸得老长,放在他的膝盖上,踢掉了盖在他膝盖上的一条毛毯。 chapter45:盛夏(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希特 我看出你没有太好的印象。”阿道夫.希特勒这么说道,而后她咕噜了一句仿佛是在道歉的话,但从喉咙里轻飘飘的掩过,她那大的蓝眼睛少见的浮出一丝羞愧,但她只想仅凭眼神传递那种抱歉波动。 “没关系。”埃尔温.隆美尔犹豫了一下才说,事情的起因是他帮她收拾了她那个房间,首先是走廊上倒下的一只用棉花和粗糙布料填充着的小狗,瓷质盘子上一个光亮的李子核,他在她准许之后才进了她的房间,床很小,但是摆放了许多她购买的娃娃,一条苹果绿的丝巾正丢在床上,她坐上去,浓密的深黑头发上有一束太阳光所笼罩的光谱,“你坐吧。”阿道夫.希特勒指了指狭小房间的角落,书桌椅上有她的书,另一把椅子放了她买的画具,最后她的手指无可奈何的指向了她的旁边,小床上还有个位置。 埃尔温.隆美尔坐了过去,他站在那里才发现她的房间没有落脚之处,她原本把腿翘起在那玩来玩去,而后她抬起另一条腿,碰了一下他的脚,“那么远?”埃尔温.隆美尔这才稍微向她移动了点,阿道夫.希特勒看着比她年龄小一岁的青年,从床边挪了过去,她不再严格控制他和她的距离—自从他和她去过小河那边玩耍,隆美尔和她就不再保持那样纯洁而新鲜的初恋关系,每当隆美尔开始吻她,她会突然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仿佛叫她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就像挠痒一般,在这样之后,阿道夫.希特勒就变化了一副表情,她仿佛在嘲笑隆美尔的吻技,突然咬一口他的下唇,然后飞速松开,“埃尔温”她推推隆美尔的胸膛,“你弄痛我了。” 她忽远忽近的伎俩起初他还不能识破,埃尔温.隆美尔以为自己真的弄痛她了,但时间一久,他发现她实在有些任性—不仅是在两人亲密的时候,有时候她假装没看见他,从他的面前路过,一群金发女郎团簇在她身边,他犹豫了一下,与她打招呼,她气色相当好,此时从眼睛里斜斜地看他一眼,突然走得极快,把他丢在原地,但如果他不和她打招呼,她又大发雷霆,觉得男朋友不理她,埃尔温.隆美尔和她说过几次,用尽量委婉与严肃的口吻,但她顿时指责起他的错处,理由如下,她心情不好,他不挑时机,他站的位置不对,女伴挡住了她的视线。 现在也许是一个良好的时机,埃尔温.隆美尔吻了她一下,她没说话了,她突然扭来扭去,仿佛坐在火上,隆美尔不再犹豫,他认真的搂住她那苗条的腰肢,在之前尝试过的拥抱里,他将阿道夫.希特勒紧紧抱住,她不再是漫无目的的个体,突然也将头抱歉性的埋进他的怀抱,他将脸贴近那头黑发,突然好想吻她,他之前将她视为邻居家的姐姐,可后来,他不禁忍不住总是想起她,从那浓密的头发到她那双闪闪发光的蓝眼睛,上次他梦见她,梦见她从河底湿漉漉的上来,娇声娇气又气势汹汹的指使他给她擦头发和擦身体。 他醒来去洗了床单,但现在怎么能联想起这个,埃尔温.隆美尔有些紧张,但她难得没有抵抗,此时闭上眼睛,她的睫毛垂下来,有些乖的,被他亲着,而他悄悄睁开眼,看到自己的睫毛,此时在她的雪白皮肤上投出一小片的阴影。 她愿意吗?埃尔温.隆美尔一时心如擂鼓,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有些紧张起来,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问她,用上次的方法怎么样,阿道夫.希特勒也竟然脸红了,但是在那脸红以后,她用手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总想这个干什么?这是我家里。”她有些讷讷的,“你以为我疯啦?”她的声音也变小了,听起来有些失真,但她话刚说完,又在睫毛下看了眼有些失落的隆美尔,“那你先帮我”她很喜欢他舔她,酥酥麻麻的,想着想着她又偷偷夹了夹腿。 他抚摸她那雪白的大腿,埃尔温.隆美尔哄得她用牙齿咬下他的裤链,那个火热的东西顶到了她的嘴唇上,阿道夫.希特勒眼神闪闪躲躲的,她慢慢地探出舌尖来,用红色的舌尖舔舔上面的马眼以及已经分泌出来的前精,埃尔温.隆美尔也在给她舔,在她舌尖碰上去的那刻,他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舔她那个窄窄的粉色洞口,她连这里都是雪白无毛的,在被他用舌头颤抖的舔过阴蒂的时候,她猛然挣扎了一下,不知是要他继续还是停止。 “我…我不行了。” 她断断续续的叫了一下,埃尔温.隆美尔按住她,他的手紧握着她的小腿,他的唇瓣已经被她的液体沾湿,有些茫然地从她的侧面打量她,阿道夫.希特勒的腿在颤抖,而她衔在唇里的前端已经被她口中的热气打湿了,她一下吐出前端,和莹润润的嘴唇间扯出几条银丝,有些失神的喘息着。 埃尔温.隆美尔一下避开她那视线,他脸部突然全红了,血也许全冲他脑袋里了,他原本还抱着阿道夫.希特勒那臀部,这下就看着她像吃不下他的阴茎似的,他胯下硬得疼,“呼—你再舔一下就不舔了”他看她伸出舌尖的样子实在可爱,她于是又舔了一口,脸上的恍惚神色在隆美尔继续舔她那湿漉漉的洞口时继续加深,甚至他轻轻掰开了那朵羞涩的肉花,舔到内部的时候,她呜呜咽咽的给他做了个深喉。 他脸上一片湿润,她喷出的液体真多呀,里面也…想到这里,埃尔温.隆美尔猛然打住这样的想法,此时望着她那面孔,呼吸滚烫又急促,阿道夫.希特勒分开的双腿在自己的舔舐下战栗发抖,她黑色的头发积压在侧面,露出湿红色的唇瓣,里面现在说不出任何可爱又粗野的话,她只是可怜的喘息着,他再次轻轻的舔了一下她的洞口,她尖叫了一声,突然用双腿猛然抽搐了一下,床单都晕湿了。 “阿道夫”埃尔温.隆美尔捏了捏她的脸蛋,她目光动了一下,不舔了,他是青年的体魄,此刻还硬硬得顶着她的嘴唇,她的双腿好像才知道挣扎似的,拼命并起来,他此时不再像刚才那样,忍不住把她抱起,温柔的抚摸她的大腿。 他和她在床上缠作一团,他的坚硬还顶在她的腿缝,她的手也不自觉的伸了上来,给他弄弄,此刻她的手心又凉又软,给他套弄了一下,隆美尔垂下脸亲她的双腮,他慢慢地在她手掌心挺动,白光闪过,那些液体溅到了她的大腿手指,现在一丝丝的淌下来,阿道夫.希特勒才觉得不自在似的,突然把手往身上擦擦,但这习惯性的动作,只叫她自己大腿沾上更多的白浊。 丝巾与娃娃们掉到了地上,埃尔温.隆美尔平复了喘息好一会,此时抱着她,她的大腿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顺着她的皮肤掉到了他的裤子上,他包着她的手,阿道夫.希特勒有些嫌弃这样有些黏黏糊糊的,稍微挣扎了一下,要他给她穿裙子,她不敢耽误太多时间,要是家里人回来了,那她就…埃尔温.隆美尔也此时被她带着慌慌张张的,被她从床上挤了下去,他用还干净的另一只手捡了丝巾和娃娃,她把湿掉的内衣又穿上,此时僵硬了一下,突然跑去了洗手间,砰地一声中她把隆美尔关在了外面。 “你回家吧,”她从门缝中这么说了一声,埃尔温.隆美尔可以听到阿道夫.希特勒在使劲拧水龙头,里面淌了热腾腾的雾气,她要洗澡了。 chapter46:突围(弗里德里希.保卢斯/阿道夫 “短兵相接的战斗克制了第六集团军的机动性…战斗的强度有增无减,斯大林格勒的南部与中部地区已经被苏军所控制…” 阿道夫.希特勒每读出一个字,她的声音便愈发的冰冷,最后她不再读了,她此时坐在弗里德里希.保卢斯面前,虽然指挥部的用水已经接近告罄,她的脸颊却透出不舒服的白,已经是被围困的一星期了。 他们打算用汽油桶取暖,毕竟多余的燃料要供给在苦战中的装甲部队与指挥车辆,而随着越来越多的马匹被宰杀,鞑靼族的马肉汤也代替了餐桌上出现的黑面包与黄油,她挣扎着吃了两口,又在外面吐了出来,弗里德里希.保卢斯跟着她出去,本想顺顺她的肩膀,叫她舒服些,但她大概是极其疲惫与失望,此时双腿麻木,但仍然不叫他扶,而后她拢了拢那头浓密的黑发,突然缓慢的抬头盯了他一眼。 黑暗中,她的眼睛突然迸溅出极其明显的恨与失望,保卢斯微微一怔,却没有再去伸手扶她,他沉默的在旁边站了一会,副官取了杯水回来,他接过,本想递给她,但她不看他,此时望着远处隐隐传来的炮火,爆炸引起的火光照在她的侧脸,她的瞳孔却无甚变化。 久到保卢斯以为她不再说话。 从橱柜里翻出来唯一没有裂缝的玻璃杯被他捏在手上。 “你知道我们的下场吗?”元首冷冷地说,无数翻飞的雪花落在她的面颊上,在她深黑的睫毛下蓄出眼泪似的冰珠“如果曼施坦因的解围部队没有顺利推进—” 他知道,此时心头微颤,又看着她那唇瓣翕张。 “如果我被苏联人俘虏—”她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我之前签署的文件已经明确指定了我的接班人,而我如果不再是元首,我将对克里姆林宫方面没有任何价值。”她转过脸来,望着他的眼睛,而他已经明白她话语里的意思,此时可以听到外面炮火声,没有人出来,只有她和他站在指挥所的外面,被压垮的房掩下烧焦的尸体没有人去抬开。 “你要看着我被轮奸吗?”她慢慢地说。 他震了一下,此时捏紧了杯子,“当然情况也不会那么糟,”阿道夫.希特勒继续说“但他们只会得到我的尸体,你明白吗?”她的手伸过来,突然抓住他的手掌,她抓得如此之紧,仿佛要把他扼死般用力,而他脸色苍白,下巴上已经生起了短短的胡茬,国防灰的下摆却还是浆洗得无比干净。 “所以不要让我落在那种下场,不要让我失望。” 阿道夫.希特勒的指甲陷在他的手掌里,几乎要刮破他的皮肤,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只能覆过手去,他任她牵了,仿佛这样才能在她身上汲取必胜的信念,她的手松开了,他才将手放开。 “我会尽我所能,元首。” 她知道再多说也是无益,此时也只说了最后一句,“做你该做的事,保卢斯将军。”他抿了抿嘴唇,依旧捏着那杯水,而阿道夫.希特勒转过身去,几个副官朝她行礼,她的军靴踩在几乎要融化的冰雪上,身旁的人身上蒸腾出白色的热气,他沉默着,仿佛才回过神来似的低下头,又见她折回。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他这才挺起胸膛,颀长的身体如一道单薄的影子般走到她的后面,但此时他也不再如刚才般踉跄,而是微微抬着头,大量翻飞的雪花落在他清瘦的脸上,裁出一段干净而瘦挺的鼻梁。 依旧是冗长的战略布置,包围圈在缩小,仆从国的军队在顿河附近被歼灭了,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却累到睡不着,此时全身绷得厉害,坐在地图桌前,还是丝毫睡意都没有,其余的参谋都去休息了,施密特给他和她倒了杯热水,虽然他对她也无法慷慨激昂说出元首万岁的字眼了,却还是朝她敬了个没有走形的礼,示意不打扰他和她的休息。 远处的炮火声停歇了,元首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撑着头,顺着她脸颊垂下来的深色长发垂在地图桌上,在这样黯淡的光线下,她的眼睛垂下睫毛,而在保卢斯把军装外套脱下,盖她的肩膀上时,她动了动。 “累吗?” 元首闭着眼睛问他,他不知道是回答累还是不累,但她似乎是不想再发火,此时突然睁开眼睛,盯了他一眼,这一眼,不知为什么让他一时有了黯然落泪的冲动。 他有好多话想和她说,但是话到嘴边,却因为她皱眉而止步不前。 唉…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望着她的脸,在犹豫间后将她搂住,她没有一点抵触,此时任由他也闭上眼,压在她的头发上,他全身紧绷得厉害,脊背上的负重似乎让他全身颤抖,但他却还是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轻轻的,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接着他吻了她。 那个吻甚至都不算吻,也许只是慢慢地在她嘴唇上徘徊,而后她张开嘴唇,还是叫他侵入她的口腔,而保卢斯不再浅尝辄止,此时微微俯下身舔过她口腔与牙齿,两片唇瓣分开时,她张开嘴唇,用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而后她打量了他的神态,突然笑了一声,从睫毛里不知怎的,也滚落了一颗眼泪。 “你知道你应该对斯大林格勒负责吗?” 阿道夫.希特勒说,但她那神情变得弱势,她眼底的影子突然晃动起来,她失去了愤怒的力气,此时也和他一般的颓然,她顿了一下,而后她往前探身咬住保卢斯的下唇,她咬得如此用力,仿佛要咬破他嘴唇一般,但弗里德里希.保卢斯任由她咬住,仿佛现在那痛都叫他得到什么宽慰,他等她不再咬了,而后又抵着她的唇齿吻了上去,他的呼吸被哺进她的嘴唇里,咫尺的距离,他伸出的手没有被她打落,她也柔顺的被他予索予求。 “元首。”弗里德里希.保卢斯要说的话,千言万语汇起来,也只从她的耳畔边风一般的吹了过去“我很抱歉。” “不,不!”元首神色突然变得仓皇起来,仿佛一下清醒了,她的眼睛此时因为他吻到了她的睫毛而不堪的垂了下来,“我不能和你死在一起!” “为什么呢?”他对元首总有着好似柔软的用不完的耐心,仿佛哄骗她似的,他撑着手臂,仿佛捕获到一只小兽似的,显现出难得的几分强势,接着他弯下腰来,为了不被甩开,而他抓得如此之紧,她一时难以挣脱,甚至于被他固定在他胸膛与椅子之间,被他解开了裙子。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胆量? 弓起的脊背被抵到皮质的椅子上,保卢斯看到元首此时拼命想找什么东西覆体的模样,他却更逼近了些,几乎是将自己的膝盖卡入她的双腿之间,而后他朝她露出一个笑容,那个笑容说不上是惨烈还是牵强,竟然让她颤抖地退让了一下,“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他此时不能再听见她说一个不字,几乎把自己连根闯入了她的身体,因为是半夜,保卢斯见她忍住要出口的痛呼,她的双腿被他抵成大张的模样,一些体液沾湿了他和她的连接处。 他甚至闭眼感受了一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指甲陷入他的军装后背,但他半点疼的感觉都没有,也许是那快意的感觉,压过了一切的感官,外面的炮火声又响起来了,此时他竟然平静的萌发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就让苏联人发现他和帝国元首在这里媾和,如果他要死,他会把她射满再死。 他发出一声像是哽咽似的呻吟,但只能顺从本能,插入她那个已经湿透的入口,他口中尝到了血味,但为了继续插她,他把她抱起来,从她的脖颈一路吻到了耳朵,他一点都不冷了,她身体的触感让他全身发热,里面又热又湿,夹着他的时候,他只有把自己全力送入才能完全体会她身体,那是元首将巴巴罗萨计划推到他面前,要求他推演的时候,许多人都鼓掌示意,他把脸抬起来,像是看到了一道炫目的白光,他有些头晕目眩,仿佛太阳是在他面前直直地往下坠落。 至此,他将成为陆军中的第叁位人物。 她又高潮了一次,此时他慢慢地插着她,只是慢速与低频的抽送着,她的体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到了早晨,如果还没有突围的部队进行解决,这丰腴的脂肉就要在别人手掌按压得不成形状了,他把手扶上去,几乎是用手托着元首的臀肉,把她抱在了地图桌上,打湿的体液脏污了一块块的部队部署,在斯大林格勒的南端,没有了被圈起来的苏维埃部队,甚至只剩下成片的灰色。 保卢斯把她翻了过来,而后抵着她的内部射了进去,他被她掐出伤口的手掌,扶住她的脸,桌上的文件掉到地上,而后他把头埋入她的发间,用柔软的唇碰了碰她的头发。 “元首…我很抱歉”他似乎只会说这句话了,但不知为什么却生出一种侥幸的绝望,他把话吞咽下去,此时脱力般的用额头抵住她的脸,他只是…只是… 说出来啊,如果说出来。 “咚咚—” 门被疯狂拍打的声音传来。 都是梦吗?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几乎迷茫地按了按额头,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哪里,他垂下眼睛,面前是堆积如山的报告,时间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元帅先生,元首已经把…” “你说什么?”他仿佛没有听清,面前的红底金线领章已经被外头的雪水浸成了晦涩的红,现在落在他的桌面,矢天菊骤然变得扁平起来,失去了凹凸不平的质感,仿佛已经叫人风干粉碎。 “从大本营来的电话,元首已经把您升为了元帅。” “曼施坦因的部队已经从西部撤退。” 保卢斯却出奇的平静,默默了一会,他突然冷淡了,近乎懈怠般的在桌上合拢双手,而后他伸出手指,掂起那枚领章。 “知道了。” 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而后别上。 chapter47:时势(海因茨.古德里安/阿道夫.希 “嘿。” 海茵茨.古德里安轻声说,现在是圣诞节,黑发的圣母玛利亚高举着怀中的圣子,无私,奉献种种形容词放在橱窗底下,又是一场消费主义陷阱,售货员唾沫横飞的向他推销着产自美国的糖果,那是一条很蠢的标语—除却谢尔曼,美国还带来了糖果与丝袜。他牵着孩子的手,孩子的妈妈是位名人,是位政客,母亲却是她再也无法胜任的兼职,孩子很懂事,也就吃了几口她的奶,却还记得她是谁。 他以一种惊人的平静从元首手里接过这孩子,男孩,尚不能从混沌圆润的五官中看出像谁,但他有金发,手在空气中挥舞,海茵茨.古德里安猜想以后孩子的眼睛是像她一样大且明亮犀利,还是遗传了他自己的轻微下垂,但元首没给他仔细审视的机会,她从地堡出来,远处有一个被炮弹震下去的鹰徽,四周尘土飞扬,据说苏联人已经占领了市区的部分桥梁,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海茵茨.古德里安发现还有十几个在地堡里坚持的人员站在她身边,随后他认出了戈培尔和他的夫人,戈培尔夫人已经把她的孩子全都毒死,因为她无法想象她们即将活在一个没有国家社会主义的世界,可他却听说他们劝她把这个孩子留下来,她之前很少关心她和他的孩子,大概已经临进大厦倾覆之时,发疯和自言自语占据了她生活的核心,但面对这个孩子,她大抵最终还是心软了。 “我的时间不多了。” 元首对他说,同时她拿手指掖了掖包着孩子的小棉布,那是一块黑色的布,与其做孩子的口水巾,还不如做覆盖在棺材上的裹尸布,海茵茨.古德里安转头过去,刚刚他因为愤怒而用拳头锤了一下桌子,阿道夫.希特勒抬起头来,现在她却已经无法反驳与承受住他的愤怒了,她的脸白得有些透明与呆板,她的嘴唇颤抖了两下,突然问他外面的旗帜降下了没有,毕竟帝国元首离世,理应降下半旗。 当年冯.兴登堡逝世,她还举行了大宵禁呢,“你疯了!”海茵茨.古德里安从牙齿里挤出的这句话,一时他想抓住她的肩膀,要她看清她是活在哪个世界,他脸上青红交错,原本愤怒咬牙,但他却突然丧失了看她的勇气,他锤了桌子,撕了文件,打碎了两个玻璃杯,明明疯得是她,古德里安却表现得仿佛他才是应该进疯人院的那个。 “你不看是吗?” 她脸上升起一丝虚幻的微笑,仿佛终于大慈大悲想起替他开脱似的,“也对,不应该让你看着我死掉。”海茵茨.古德里安突然失声,他看着她站起,抱着孩子,递给他,他木偶般的接过,半个小时后将有人带他离开。 于是这就是海茵茨.古德里安和她的最后一次相见了,他梦游般的和几个人一起走了,她转身和几个死后也要陪伴她的人进了那间黑黢黢的具有防空功能的地堡,过了叁个小时,他听说柏林城防司令投降了。 他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海茵茨.古德里安此时深深地按住额头,他难以控制的战栗起来,他命令司机停车,他吐出压抑的咆哮,孩子突然哭了起来,他与他的血脉冷冷对峙,绿眼睛对上绿眼睛,金发对上金发,但他的手掌颤抖起来…他见着孩子有一对肖似她的唇瓣,此时他突然泄力了,他的眉毛滑稽的垂了下来,作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同时他从那块黑布里给孩子翻出个奶嘴。 “别哭了…”他笨拙的哄着孩子,“别哭了,你妈妈有事去了。” 她有事去了八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孩子已经习惯了没有妈妈的生活,他却没有习惯,半夜从床上醒来,床的另一头是空的,海茵茨.古德里安站在阳台上点了一支烟,想起来她已经不在了,他倒是可以在房间内抽烟,但还是默默地站在阳台上抽,从楼上垂下来一株绿色的爬山虎,有人在和法国人吵架,海茵茨.古德里安把烟雾吐出来,他抽到了底,地面是一地的烟灰与烟头。 请一个月保姆是半包香烟的价格,战后多得是想活下去的人,孩子被照料得不错,从当初一点小小的看不出人形的面团样,到会叫他爸爸了,但母亲这个单词海茵茨.古德里安却不知道要不要教他,毕竟没有参考,也没有人听。 但他是元首和他的孩子,把孩子从她的身体里取出来的时候,连接他和她的脐带就被剪断,孩子没有对母爱的戒断期,他有伯伯伯母和爸爸,生活中的女性角色被海茵茨.古德里安家的女眷承担,孩子却已经猜到了母亲在生命中的缺席,他从不提有关母亲的问题,海茵茨.古德里安提了一次之后就收不住闸口,他总是说你妈妈如何,你妈妈如何,翻来覆去,力求在孩子记忆里刻画出她一个薄薄的剪影,下雨天她不爱出门,今天的巧克力她一定很喜欢,这朵玫瑰有些像她的唇色。 也许海茵茨.古德里安是不想让有关她的记忆也在他自身的脑海里干瘪,他拼命去抓握的东西,那时为之死战的理由,一想到这个,海茵茨.古德里安的太阳穴就突突的痛,只好服下两片止痛药,孩子给他端了一杯水,他一口吞下,却仿佛如鲠在喉,他咳了半天,才把药片吞了下去。 “我要死了…”他艰难的吞咽下药片,而后说“我和你妈…” “她是帝国元首吧。”孩子破天荒地的接了他的话。 “对对对。” 海茵茨.古德里安突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除了一连串的对对对,他撑着额头,仿佛丧失力气般,但他的眼睛突然湿润了,此时强迫自己微笑了一下,“你妈妈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他说,“你长这么大,她要是知道—” 他说不下去了。 孩子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海茵茨.古德里安只好拍拍他的肩,他此时咧嘴笑了一下,又给自己点了一只烟,但想起孩子在场,又忍住了烟瘾,用两根手指掐灭了烟头。 他老了,有些狼狈了,一旦开始回首过往,记得最清楚的却不是她最后一面。他记得元首在镜子前涂口红,她总是选择最浓郁的颜色,因为脸上气血不足,在听她的演讲之前,总要靠什么吸引人的注意,又想起她那时坐在乡间别墅的摇椅上,读着德意志国民报,桌上放着一碗布丁,他盯着元首的脸,也不知道要盯出什么似的,她放下报纸,终于说了一句“畅所欲言吧,古德里安将军。” 不必谈论经济政治军事历史,海茵茨.古德里安如释重负,于是没忍住微笑,坐在她对面,他不必受她催眠幻术的影响,她反而还要听海茵茨.古德里安滔滔不绝。 年轻时可以乐此不疲与另一个庞大的国家机器作军事斗争,现在海茵茨.古德里安却想到如果再梦到她,也许聊的就不是这些了,他和她已经为人父母,聊聊他和她的孩子,聊聊他自己战后的生活,聊聊孩子以后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孩子学习共产主义吧,那是对他和她最大的背叛。 “我死了之后,你就去找伯父伯母吧。” 海茵茨.古德里安偶尔会给孩子做好心理准备。“要是伯父伯母死了呢?” 孩子犹豫了一下问。 “那你去找…”他卡了一下壳,“我不知道”他干脆的承认了,“但不许到地下来找我和你妈,听清楚了吗?” chapter48:睡莲(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夫 自从伦德施泰特元帅跟随集团军群再次回到法国,他已经察觉到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不同,他能看见这位他推荐的元帅经常抽烟,抽烟的频率比之前多了许多,花盆里沉淀的尼古丁能毒杀上千只小鼠。 “埃里希,你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吗?”他尝试询问,那是个很冷的冬天夜晚,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却还坚持坐在外面抽烟,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那张时常波澜不惊的面容却添了几丝愁绪,他显然在为什么事烦心。 他们的关系不像平常的上下级那样古板而紧张,更像是良师益友,伦德施泰特元帅忍不住询问曼施坦因,那是因为他看见冯.曼施坦因这样消沉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周,这十分罕见。 “总参部会理解的,他们不可能不通过计划。”伦德施泰特元帅以为冯.曼施坦因是在烦心总参部的官僚,但冯.曼施坦因摇摇头,他将烟灰弹掉了,他此时起身,与伦德施泰特元帅沉默的走在几乎都要结冰的河边,这样冷的天气他们也只是穿了件薄薄的大衣,如果不走得快点就会很冷。 “不是总参部的事。” 好在冯.曼施坦因开口了,他皱着眉头突然转头询问伦德施泰特元帅,“元首最近会来视察吗?” 伦德施泰特觉得这样的情况确实罕见,他们几乎不谈论纳粹的那一回事,但今天,曼施坦因却提到了那个少女。 那个女人,年轻得都可以做伦德施泰特的外孙女,伦德施泰特想说她很年轻,赏心悦目的面容符合容克们的审美,陆军热烈欢迎他们有这么一个元首,因为哪怕就是看着她,也会心生愉悦。 但伦德施泰特看着冯.曼施坦因沉默下来,他虽然不那么关注下属的私事,却仍然猜到了些什么,他拍拍曼施坦因的肩膀。 “我已经老了。”他看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这双眼睛的主人出身贵族且才华横溢,“埃里希,你也已经不年轻了,我想起上次你和我回到柏林的时候,你的儿子很崇拜元首对不对?” 提起儿子,冯.曼施坦因觉得自己的表情僵硬住了,他觉得深切的难过,他的儿子最终会死在东线,那是冯.曼施坦因勋爵不能忍受的,他的鲜血溅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军靴上,而他儿子的墓地甚至都不是他们家族的墓地,而是荒芜的东线平原。 他为什么要喜欢她? 他们父子的争吵最终以他儿子的妥协作为了结束,他顺从曼施坦因的要求加入了陆军,但冯.曼施坦因心知肚明这件事的源头来自于谁,他都不用提她的名字,哪怕是现在想到她,他都因为愤怒而全身战栗。 但他儿子不明白,他的视线总是追逐着那个少女,像捕捉蝴蝶般小心翼翼,又像捕捉母兔般的志在必得,总迫不及待得要展现如火般的爱意,但冯.曼施坦必须坚决反对,他得在可预见的未来里,拯救他的儿子。 但没想到攻占法国会这么快,曼施坦因的黄色计划从被提出来到再被元首看重,然后亲自接见只过去短短一周,元首把他召回柏林,他的儿子也来了,与他站在一起,用炙热的眼神望着元首。 冯.曼施坦因觉得情况不妙,他不想看到他的儿子再次做蠢事,人不可能两次踏入相同的河流, 而冯.曼施坦因不想再到那片墓地献花。 他可以不受重视,冯.曼施坦因想,他偏头看着儿子,他们父子俩的身高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都是修长高挑,而元首却要比他们矮,她身高矮了他们二十公分,脸蛋只到曼施坦因们的胸口。 冯.曼施坦因脱下手套与元首握手,那是出于尊敬,而他的儿子却急切得很,握着她的手,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都没有放开。 元首抬眼看向小曼施坦因,她的眼睛大而轮廓很深,看人的时候总能感觉她只看着自己一人,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觉得悲伤,他感受到了命运。 元首朝他露出一个微笑,她的卫官护卫在她的周边,目不斜视,“看来您的儿子对我很忠诚”她说,随后她收回手,冯.曼施坦因知道她不喜欢被人触碰,因为接下来的谈话她一直都带着手套,但他的儿子却什么都不明白,他一直想方设法的想为元首做些什么。 “元首喜欢您儿子的忠诚,”伦德施泰特安慰他,冯.曼施坦因向他叙述了刚刚从柏林回来叙职的经历,他与他走到河边,飒飒的寒风将落叶吹落至他们的军靴上,下过雨的路上尽数是肮脏的泥。 “他不明白他的忠诚会带来什么后果!”冯.曼施坦因忍不住激烈反对他的上司,伦德施泰特则意外的盯着他,他觉得冯.曼施坦因反应过度了,但冯.曼施坦因深知他们的下场,他伸出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已经无法从泥沼中脱身,而那个女人… 他以为她会满意,谁都知道她最后成了什么样,谁反对她,谁就会不光荣的死… 但最后那几个月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却很悲伤,她的眼神一定有魔力,让人也感同身受的为之痛苦与狂热,她的演讲冯.曼施坦因觉得那是一场大型的造梦现场,他震惊于它的威力,并深深地痛恨它的主人。 上一世他的内心就在提醒他无法做到像别人似的深信不疑,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能遵守教条主义,他头脑清醒,从来都不是阿道夫.希特勒的战友,可他的儿子却与他恰恰相反,他是她听话版本的埃里希,另一个忠于她的莱温斯基。 我能做什么?冯.曼施坦因问自己,他冷静的审视自己家族的画像,那时他站在自己的父亲旁边,年轻的他脸上有从容的自信,而他现在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儿子,血缘让他们在照一面剔透双面镜。 我必须做点什么,元首已经让他成了近卫队的一员,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想,接着他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看着那个小点红了又暗。 于是冯.曼施坦因主动要求去柏林叙述部队在法国的进展,虽然这在他眼里没有必要,毕竟有那么多捷径,无论是电话还是电报,但他有认真的整理了那些战事文件,他作为将军,却不再关心部队在法国的进展到底如何,可作为父亲,他必须得采取行动。 与他同在柏林的有许多职业人,他们亲昵的围上来,拍拍他的肩膀称呼他为曼施坦因将军,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朝他们勉强向他们笑笑,谁都知道他是大贵族出身,哪怕说些过时的笑话,大家都能笑得前仰后翻。 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想说笑,他冷眼旁观着自己的同僚们在柏林的沙龙喝到烂醉,他心里却涌动着复杂的情感,有担忧,有不安,也有一种古怪的直觉。 这直觉最终指向什么?冯.曼施坦因并未花时间去探究,他将烟夹在指缝间,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知道元首不喜欢闻到烟味,但他就是故意如此。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有意让她不愉快,他认为这是个溢于言表的抗议,但这样的抗议并没有让他如愿—元首的秘书为他端来黑咖啡,他在这里端坐了一会儿,所以出于某种审视的想法他将这间不大的办公室给看了个遍,阴暗又简朴的办公室,墙上挂着简单的乡村风景画,她这里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手工钟表,它们滴滴答答的响着,提醒着它的主人时间的重要性。 冯.曼施坦因冷冷的端详了一会,最终伸出手将她桌上倒着的东西扶起来,但这是多么的不巧—因为她来了。 但他并不觉得如何,而是自然的抽手而去,元首盯着他看一会,也许她在心里认定他会道歉,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看着她的面容,她比上一世还年轻,黑头发,蓝眼睛,难怪自己的儿子会喜欢她。 “我还以为你们东普鲁士人不会道歉。” 冯.曼施坦因判断那是一句质问,他无意识的摩挲手指,那是抽烟的习惯动作,“我们不会为好意道歉。”他直接反驳道,元首皱了皱眉,她似乎是反应到了什么,与聪明人对话的好处在于她不用重复,她凝滞了一瞬间,而后突然换了一种眼神打量他的神态。 “您想怎么样?”阿道夫.希特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深的发黑的头发落在桌面,她撑着脑袋看他,那视线停在他军装上的鹰徽上。 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感受到了某种不可遏制地愤怒,他不知道她哪里触怒了自己,也许是她随便的态度,也许是他从上一世就不喜欢她,他看着那年轻的面容,正是面前这个人,她视自己的抗议为无物,那时冯.曼施坦因能感到彷徨,但他现在盯着她,突然地意识到她也不过是个女人,一个骨头还没硬,在男性的强求下也会露出屈辱神色的处女。 于是— 他迅速的起身抓住了这个少女,阿道夫.希特勒看起来十分惊愕,但她敏感的戒备心让她想去按桌上的盒子,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知道那是什么,只要她按下了,她的私人卫队会作出反应,所以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反剪住她的手,将她压制在羊毛地毯上。 “您要做什么?!” 就像这样,阿道夫.希特勒已经有些惊慌失措,但仍然保持着想要与他谈条件的冷静,她的手掐住曼施坦因的掌心,似乎想要用疼痛叫他放手,如果冯.曼施坦因放开她,她一定能从这里一跃而起,飞快地叫人进来把敢冒犯她的人处理了。 “你要像上辈子那样把我儿子害死。”他冷冷地直接了当的说了。 也许是因为脖颈与手臂被捏在别人手上,阿道夫.希特勒的脸上有着供血不足的苍白,她动了动她的腿,突然偏过头来,朝他啐了一口,她不装了。 “你发现了,是不是?我还以为回到这里只有我一个,我本来还想看看还有谁和我一样。”她突然冷冷地笑了起来“至于你的儿子,他很有意思啊—” 明显的带有恶意的拉长语调。 阿道夫.希特勒脸上因为激动而生出潮红,很明显她认为她的回来,是为了弥补上辈子的失误,她比之前还要早地掌握了权力,把将军们的后代攥在身边,那可是防止国内军事政变的最好挡箭牌。 她依旧是在选择这样嘴硬,至于阿道夫.希特勒说的话,也只让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产生了一种果然这样的平静感与失望感。 他根本不该对她有任何期待,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 “听清楚了吗?你现在放开我!”她认为自己的威胁已经到位了,此时想用膝盖抵开他压低的身体“不然…” 手掌捏住她的腮部,垂下头颅且神色平静的男人根本没有让她有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用这种眼神看她,甚至于上一世,那眼神最多也只是透着某种意味的不满与审视,但现在她竟然在这样的目光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下巴传来一阵剧痛。 他竟然卸了她的下巴。 “我不想听你说话。” 随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松开了手掌,在她愈发惊骇的目光中,他去慢慢解开军裤上的拉链,他只是处于半勃的状态,扶都没有扶却仍然可观的竖进她的大腿缝隙。 而她已经意识到会遭到什么之后,选择拼命挣扎起来,他并没有管她怎么挣扎,而是扶住她的腰身,让她无法合拢双腿的,看着他的下身抵到她的裙子里面。 他的兴致并没有多高。 “你知道我上辈子是怎么想你的么?”蓝灰色的眼睛静静的望着她,而后他伸出拇指挑了一下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元首,你真是蠢。” 阿道夫.希特勒脸上浮现出被激怒后的短暂空白,而后她的神情变成震怒,但由于她的下巴被卸了,所以只能发出呜咽似的咒骂,而曼施坦因垂眼听了一会,果然没有再听见一句叫他厌烦的话。而她如果再说下去,他是会,不高兴的。 手指往旁边揪开内衣,白色的边缘,甚至绷成了一条线陷入她的股沟。 “呜…唔!” 她的嘴唇都在颤抖,那张脸上,终于露出惊慌失措的畏惧,那是一个相当,相当可爱与诚实的反映,她在尽力蜷缩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缩进地毯里,但此时的退缩也已经毫无意义,他没有再浪费时间去思索,只是伸出手掌,把那个可怜的,还是属于一个处女的肉穴掰开到最大。 这个女人,她不知道,他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么? 合不拢的嘴唇分泌出来的唾液,从嘴巴里不间断的滑下,冯.曼施坦因看到她的蓝眼睛瞪得大大的,在他真的慢慢插入阿道夫.希特勒的身体后,她就立刻发出一声抽噎似的哭叫,但那声哭叫还没有从她嗓子里发出,他就已经用另一只手去握紧了她的喉咙。 她反射性的吐出舌尖,唾液顺着她的嘴角可怜的往下淌着。 他从来没有,这么对一个女人。 但是,她为什么,要总是挑战他的底线? 连接处淌下些许混着血的粘液,那条亮晶晶的肉缝咬着他的东西,把上面的青筋舔得湿漉漉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就把她顶到桌壁,垂眼看她被自己逐渐挤入,等这个过程结束,他就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桎梏。 “…舒服吗?”他靠近她的脸颊,轻声问她。 她被逼出窒息之后的颤抖,此时高仰着头,欲叫无声。 “忘记你不能说话了,元首。” 冯.曼施坦因想起什么似的,垂下眼帘,再感受到她不再具备反抗的能力后松开了握着她大腿的手,夹得很紧的肉穴被捅开之后,也依旧想合上,她完全就是靠他插入她身体的那个东西维持平衡似的,抵在冰冷的会硌痛她的平面与他胸膛之间,随着他身体的靠近,她能感觉他胸前的绶带硬而粗糙的碾进她的脸颊上,几乎如同刺字一般叫她产生了强烈的被侮辱感与不适。 他看了眼她那肚腹上被顶起的一处,在皱皱巴巴的裙子下,依旧能看出她肚子被什么东西顶起了一个弧度,在他抵到最里面后,他突然感受到什么东西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她尿了。 真脏,真放荡。 都把他的手掌给弄湿了—冯.曼施坦因都没有什么犹豫,他一下放开她的大腿选择用她那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擦了擦手上沾着的液体,指腹在她的头发里摩挲了两下,而阿道夫.希特勒被他按住脖颈,她现在更是拼命的扭头闪躲。 他不喜欢她躲这一下,此时扶住她的腰身,几乎把她按在自己胯上似的挺入,而她骑得相当艰难,两条腿穿过他的膝盖,又从肉缝里喷出许多水来。 “呼…呼。” 她发出的声音接近崩溃的气音,她抬起的腰身在半空中战栗发抖。 “荡妇。” 那两片削薄的嘴唇冷冷的吐出这样的字眼,她竟然还有感觉,此时里面又喷了他灰色的军裤一手水,两片原本颤抖的雪白肉唇,一边颤抖一边将他的下身舔得水光淋漓的,里面的肉已经被他插肿了,此刻可怜的外翻出来,露出一点烂粉色的嫩肉。 “我…不…呜!” 从喉咙里榨出来的字眼成了哭叫,她的小腿被压直了,为了插到更里面,冯.曼施坦因就托着她的臀肉,深顶了几下,他的军靴撞到了桌脚,金属质地的扣子被她死死的攥着,她崩溃似的喘息了几下,终于彻底软下上半身倒在冯.曼施坦因的胸前,而后她胸口那枚小巧的纳粹金质党章此刻掉到地上,被他用军靴拨开。 顶胯的动作凝滞了一瞬,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射她身体里面时,仍往前顶了一下,在确定把她灌满之后,又抽了出来,阿道夫.希特勒的下身已经脏乱的一塌糊涂,她此时缩着肩膀,倒在地上,那两条匀称而细腻的腿,在裙子底下蜷缩起来,底下是一滩白浊,大部分的精液都从那两片湿漉漉的肉蚌里流出来,顺着她不时痉挛的动作,流到了屁股上去。 “谢谢你的款待了,元首。” 讥讽的意味不言而喻。 chapter49:小妓(男凝视角all元) 在她快速吹出一口烟后,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赶快开窗,不叫她的烟停留在车厢里,她那根烟就抽了一口,并不在口腔里过一遍,被她厌恶地丢在地上,原本想用脚踩,但显然这烫了她一下,使得她的脚趾在地上蜷缩着,“好痛!这里连消毒的都没有么?” 门内可以说是兵荒马乱,里面的男人着急忙慌的。 但是,这是哪里来的…小妓女? “你不会给我拿冰块吗?”小妓恶声恶气,在高声命令一个垂着头的男人,她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心口,无奈她力气不大,反而叫人捏住脚踝,引得她嘴唇里发出一声哀叫,“冰块只能消除淤青,不能消毒。”多么不解风情的男人,看他的发色十有八九是德国人,小妓岔怒,她抽了抽脚,她变得粗鲁起来“你放开!放开我听见没有?”男人尴尬的捏着不是放也不是,这才把手松开,于是她迅速把那只脚收了回去,她没涂一点指甲油,但看出她肤色极白,“要你做点事,你什么都不会,早知道就不和你们出来休假,不知道我很忙的?” 男人的灰眼睛伤心的望着她,小妓不受半点影响,依旧在那喋喋不休,“你们抽的烟也一点品味都没有,这种害人的东西我当初就说要集中销毁。”小妓究竟是小妓?还是一位态度强硬的禁烟主义者,或者两者都是,在做完一番长篇大论的沉重论述后,她竟然开始谈论大德意志帝国,说着说着,小妓对面的男人垂着头颅,他老老实实的睡着了,下巴一点点的,仿佛一只上了发条的玩具点头驴。 小妓难以置信地恨恨地望着他,此时灰眼睛的男人给她翻找出了一瓶消毒用的酒精,用棉签与纱布涂她被烟头烫的部位,她也疼,虽然一边发出痛苦的鼻音,一边却还是用脚踢了踢男人的皮靴,“你去把他叫醒,上次去意大利,墨…在和我说话”她把那个名字吞咽了下去,“他竟然就听得睡在了沙发上,太不像话了!” 灰眼睛的男人只好听她的话,他边按住了小妓那脚,边把另一个大鼻子的男人叫醒,显然年龄足够大的他有些不清醒,此时在摸索眼镜,小妓大发慈悲的把眼镜递给他,他嘴里连连道谢,她冷着一张脸,继续说呀说呀,这次他经过了一番了不起的克制,很是诚恳的望着她的脸,这终于使小妓满意些了,灰眼睛的男人按着她脚上的红印,她厌烦似的拨开他的手,“好了,我看你累了,没看见我这里不需要你了吗?” 他这才松手,小妓把双脚都迭在绿绒沙发上,她穿得是现在女人早就不穿的过时长裙,但上面刺绣的花朵却仿佛活过来一样,纱似的笼在她的脚踝上,应该是东方来的高级衣料,自从德意日结成同盟,柏林与意大利女人都爱聊聊和服与和果子。 小妓的鞋却很旧,不脏却有些灰扑扑的,她应该是穿了许久也舍不得丢掉所以还带在身边,另一双鞋是新做的,红底的系带高跟,此时也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她揉了揉脚踝,自己一个人占了两个座位,还好小妓并不高挑,只是臀腿有些肉肉的,腰部也瘦,她应该是极其怕热,两条腿过了水般的,仿佛在发光,此时热得受不了,有些恹恹地数着他们头上的时刻表。 小妓张望一会,两颊的黑发贴在她的鬓角,也不再夸夸其谈,此时车厢里的四处通风,她没那么热了,烟灰被风吹起,她躲了一下,全都到了别人的膝盖与笔挺的裤子上,“元…”男人似乎咳嗽了一下,她瞪了他一眼,他这才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拿了块湿毛巾给自己擦了擦灰尘。 而后小妓留意到了外人的视线,此时伸出脚来,重重的把门关上,而门口又来了叁位先生,她把他们扯了进去,先是一个鼻梁骨高挺的,紧绷着嘴唇穿着军装的男人,他一走来,车厢里的夫人们便悄悄打量他,而他却看起来有些严肃与局促,小妓有些喜欢他,却不满他的军装,她大声问他,怎么穿这个就来,他抿了抿嘴唇,和她握了握手,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什么北非,埃及之类的,叫小妓漂亮的横了他一眼,行了,知道你忙,今天下午再说,下午她要午睡到叁点,又要去剧院看演出,他们两的谈话传到风声里,小妓身份应该很高,再不济也是沙龙里的高级交际花,穿着艳黄色的滚锻长裙,在男人之间如鱼得水的周旋。 另一个高眉骨的,手上还戴着戒指,叫人怀疑起小妓是不是爱与有家室的男人通奸,她看他一眼,目光落在他狭长的灰蓝色眼睛,他带了四五只雪茄,没有与别人分享的意思,此时慢条斯理的坐下,压到了她漂亮的裙子,她原本想踢他一脚,他眉心一跳,旁若无人的说她没有素质与自制,小妓瞠目结舌,她把裙子抽回来,有些想发火,特别是看到他转过脸,似乎在欣赏沿途风景之后,她便报复性的踩他的脚,小妓的举止言谈着实叫人捏汗,他没管她怎么踩,此时摩挲了手指上的戒指,突然抓住她的上半身,要她老老实实的坐好,而后他扶了扶额头,想给自己创造一个稍微安静的环境。 小妓应该还在与另一个男人冷战,他进来也不说话,有些粗暴的坐她对面,他的手随意的放在桌面上,两只有怒火的眼睛就盯着她,她装作看不见,与第一个男人在讨论德国的历史与政治,怪哉,小妓还懂得挺多,她与他说得激昂万分,他不说埃及与北非了,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她,眼睛里的光与炙热似乎都要满溢出来,她得意洋洋,简直要钻他怀里,与他快乐地说些什么,但是显然车厢座位中还隔着一个抽雪茄的,小妓不想开口和他说,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水红色的嘴唇张张合合,而他也沉得住气,突然挑了一下眉,把她放在他膝盖上乱抓的手放在桌面上。 没人说话,当面与男人私相授受再被当场揭发显然有些叫小妓尴尬,但是还好送点心的人来了,传送蛋糕带来的手忙脚乱是大受欢迎的,她含了一口樱桃,不客气的把他们点心上的水果一扫而空,小妓眼皮浅,但容色实在艳丽,吃不得一点亏,他们都不吃了,看她满足地舔着糖霜,小妓口舌应该也极甜,轻晃小腿,从鼻尖热得凝了一滴汗,可小妓说出的话,却叫人皱眉,日耳曼民族,所有科学艺术都是他们创造的,她说的时候,又喝了好几口冰镇果汁,才把满嘴的奶油都吞下去。 小妓终于愿意和对面的男人说话了,她也真敢拿乔,“麻烦”他把那张纸递给她,他的手将纸递过来,她去接,但是他没松手,两人拉扯了一下,他问她打算给多少…装甲?奇怪,也许是他和她之间的什么暗号,毕竟小妓既然能与有家室的男人通奸,那与别人做什么也是在背地里吧,她又不能明说,此时叫他抓住手指,突然瑟缩了一下,“回去再说吧”她突然变得礼貌了,他也松开手掌,看小妓在那擦嘴唇。 小妓把红嘴唇擦得越来越红,在男人面前,自然是要妖艳无格,可看她那个性却又叫人难以捉摸,但看她能与叁个男人出游,实在厉害。 chapter50:牡蛎与蛇上(埃里希.冯.曼施坦因 黏湿如同海绵,大量的汗液与唾液从皮肤渗出,用针头注射进的麻醉类药物时她不再头疼,不再痉挛,甚至连注射带来的微末疼痛都软绵绵的消弭,元首没咬地毯了,地图融化为一片碧绿与深灰,边界的虚线从地中海延伸至波罗的海,第叁帝国的实际统治区域无边无际,乌克兰地区的小麦,高加索地区的油田,它们在她眼前唾手可得,于是她也分泌出唾液,仿佛在她面前是完整的巧克力或者巨形的樱桃饼。 元首的眼睛动了动,接着她趴在地板上,如同蠕动的即将要冬眠的蛇,只不过腹部隆起,她又像一只被寄居的贝类,里面只有包裹沙粒才足以排解出珍珠,睡意烟消云散,战壕的歌曲传进耳廊,你有几十个仆人与牧师,你为什么不能安然入睡,狂暴的欢呼声差点震破她的耳膜,于是她愤怒的从眼睛里流出眼泪,她想高喊帝国没有输,二级铁十字就是证明,于是她得偿所愿的尝到了铁味,先是吮吸,如同婴儿舔手指,而后喉咙传来一阵闷闷,她这才发现自己是在舔元帅的阳具。 她没有立刻吐出来,而是用柔软的双腮吞吐了一下,用喉咙挤压前端,口腔的环境类似阴道,高热,潮湿,她开始出冷汗,药物的副作用开始显现,意志开始融化与松动,曾经这些糖豆使她在慕尼黑会议前能保持整晚清醒,使她能神采奕奕的与几方首脑会谈,但如今她精神涣散,瞳孔重复的不断缩小与放大,最小的时候只能看到针尖般的蓝色,最大的时候里面开始凝结蛛网般的血丝。但在深和浓的睫毛下,能清楚看清眼睛里面凹陷出元帅的影子,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拇指伸出来,他的那只手带了戒指,摘下眼镜,此时擦过元首的眼睫和眉毛,她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那么严肃的神情,但接着这样严肃的神情变形了,她认不出那是什么,那不是恶意,不是轻蔑,但也与温柔,爱慕毫无关系—他就这么看着她,她凑近他衣摆的下端,现在是夏季了么,她能闻出一点点白兰地的味道,但再多再深的味道她分辨不出来,如果再去闻也许她只能被口中阴茎顶穿,她吃不了那么深。 元首张开嘴唇在舔,织物摩擦在膝盖上,因为久跪而导致凝血困难而产生了淤青,原本她以为顺从这样叫她深恶痛绝的品质已经从表现中被剔除了,当年她义无反顾地从家中出逃时,她直觉自己无法做好女儿,也不想做公务员,但她做元首,初衷也不是给元帅们口交不是吗—反正不是叫她顺从的跪在这里,克服被人触碰的心理障碍,也不是依赖刺激性药物,为自己制造一个接一个的敌人,她消灭其中一个,但臆想中的敌人却越来越多,他们动摇她统治的基础,在她的脑海里印刷敌对标语,她梦见自己死了又活,活着又死,去世多年的母亲在幻觉中和她说话,她的头发好香好温暖,她努力把自己蜷缩在她的怀里,想使自己再贪婪地享受一丝母爱,她尊敬父亲,却爱自己的母亲。 但阿道夫.希特勒从噩梦中惊醒,开始给自己使用可卡因,一切都慢与停歇下来,包括她自己的回忆,恐惧以及看似坚不可摧的意志,性爱不那么受她欢迎,但配合药物是那么的有效。 它使她精神从逐步稳定到亢奋,又从亢奋到低迷,甚至最后使她哀叫起来,仿佛屠宰羊羔,猎人与看客却没有同情心,如果期望大部分有高贵传统的容克军官对她这个奥地利下士存在怜悯,那她就应该放下总理身份,简单沦落至悲小的小。 失去权力,她将一无所有不是吗?她炮制的仿佛一模一样的青年团无法救她,强调一万遍的谎言无法救她,她有些迷惘的按住额头,可双腿之间的入口却传来可疑的湿润,手隔着长裙近乎自虐般的揉穴,她又抓又掐,滑腻的体液大量渗出,想念每一个能撑开她身体直捣子宫的阴茎,自慰时她并没有特定的抒发对象,她的眼睛空空茫茫,而后恶心的去洗手,洗完手等到血液冷静下后再处理国事,接连的失败与撤退叫她头痛与生气,于是再次打药,接着自慰。 其实用不着证明什么,她的肉体已经滑向他们且最终选择服从了,她和他们玩了很多,开始时元帅们很谨慎,她是元首,她的皮肤里藏着万字箴言,舌头主宰着杀生大权,就算打了药,似乎也不能太过放肆,但干快点她会骂,干慢她也骂,背后挂着一副画像,元首在画像里永葆青春,即将拯救千万个在新秩序里的悲小,也即将毁灭在旧秩序里的千万个悲小,但她在画框里显得很瘦,那张色浓的脸远不如在现实中生动,白的乳房被握在手套里,深色的头发勾进军装的金属质扣子,蓝眼睛倒仰着,她发觉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她是猫舌头,这类人对痛苦敏感,但她必须得囫囵吞下火焰,不管那火焰会将她的内脏灼伤还是彻底损坏,她意识到自己无法把握住现实与幻觉的真正界限,明明面前既是不可避免的坠落,但有人仍告诉自己,元首,一切都不必担心。 你懂什么?!她咆哮起来,双腿被推到胸口前,她一连串话要连带侮辱许多人的自尊,而后她稍微审时度势的学会了道歉,但真正内疚的时候很少,更多的是不情不愿的讨饶,她有些色厉内荏,不知道的人会被她吓住。 但又重新沉浸至温柔乡,手指从灵活如蛇的脊椎一路下滑,摸她肥腴的大腿与臀部,她的腰腿很瘦,脂肪去了一切有吸引力的地方,女人的美多半与男人的暴力冲动有关,那她的窄肩,瘦腰,肥臀,细腿合该是一碗鲜香的肉,双腿间有细密的咬痕,有人要把她拆卸下来吃下肚,她被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翻过来,审视这口叫人舔得汁水横溢的井,元首符合他挑剔的口味吗?因为实在她已经人尽可夫。 冯.曼施坦因不想上一个孕妇,在简短的犹豫后,硬着的阴茎选择在她嘴唇里泄了,他有些可怜她,而后他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膝盖上,她的指甲在抓和抠地毯,他沉默的听了一会,从她喉咙里听到一句接一句的梦呓,这女人在自己没察觉的情况下已经泪流满面,仿佛是载玻片里面的气泡,只要稍稍恶劣的一推,她就会一文不值的碎裂,以他不佳的视力,他看清她的侧脸,用罂粟花油涂抹保存的画作已经卷边,深发,苍白的脸,仿佛秉烛夜谈时读到的残卷,她眉毛浓,睫毛浓,可内里已经苍白如纸,美丽但畸形,有人为此深深着迷。 他没有慕残的喜好,竟然很是怀念1940年前的她,副官们给她换一套一套的衣服,力求打造一个完美的对外形象,她是德意志民族的精装娃娃,放在橱窗与灯光下,以土地与煤的价格出借,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常打的那副桥牌上都有一张她的黑白刻印,她的左上角是黑桃K,其他纳粹领导人手持利剑和盾牌,而后他把桥牌一字排开,抽了一口烟,他赢了。 许多人在西线狂欢并烂醉如泥,东线的环境却要艰苦的多,自从战线崩溃,如何输得体面成了许多清醒的人要考虑的问题,她却还来前线视察,打的药是不是麻醉了她的脑子?她怎么还敢和冯.曼施坦因谈进攻?他和她争吵起来,指挥部的参谋们不敢说话,他们鱼贯而出,最后她的呻吟与哭叫从房间里传来,她爬在地上,臀部上全是青紫的指痕,肉花都已经肿了,阴蒂从两片肉唇中探出,她真的是欠,以为冯.曼施坦因会容忍她? 只言片语中,冯.曼施坦因听到了许多元首的传言,她滥用麻黄类药物,甚至导致她在一次会议中的直接昏厥。 而癫痫让她收得过紧,为了防止她咬断舌头,她口中塞了元帅权杖,大量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她发抖的下巴滴下来,她猛烈的挣扎直至接受其中一个将军的插入而后懈怠,十几只带着皮手套的手放下手里的指南,按着她的左右手,她的大腿脚踝在灰色中扭曲,她还以为他们要砍下她的头,一时发出毛骨悚然的诅咒与尖叫,但手掌陷入她的头发,脊梁与臀部弯曲为流线,从咬破的唇部滴出来的血线从脖颈淌到大腿,没有人敢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确实藏着会引起群体性癔症的病灶,谁看她,谁就会石化的如同雕像,最后苦苦诘问,探寻一个得不到的答案,他们到底把国家交到了什么人的手上— 她要她的意志在她的躯体里破茧而出,被她自己抓破的皮肤渗出血珠,擦在灰军装上,被他们带回家,癔症传染开来,他们的孩子,妻子还在看着她的演讲—最终的胜利在望,请大家不要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不要制造恐慌情绪。 明明那个女人,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刚刚还倒在地板上,她白的脖颈扑了粉显得气色有了些许好转,烟雾从人的嘴唇里呼出,她平静下来,蓝色瞳孔不再有冰裂般的血丝,手指游离与逡巡在国防灰的后背,在手腕上有几个结了血痂的淤青,现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握住她的手腕,他摩挲了一下那个青紫色的针孔,而后她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绝望的死气与艳美的活气交织在她的脸上,他没有推开元首的脸,而后她睁着眼睛,把精液吞进去。 谁曾对她俯首帖耳,那已经不重要了,但如果谁要背叛,她想不了这个,一想就头痛欲裂,恨不得抓心挠肺,杜鹃啼血般的含恨。 为什么?要反对她。 “你打算怎么办?”不是寒暄,那是一个问题,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是在问她的身体,问她肚子里不知道是谁的孩子,问现在还能否体面收场。 “我不知道。”难得诚实。 chapter51:牡蛎与蛇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 她多希望能对自己漫不经心的放血,冷的空气被吸入口鼻,那些怪异色彩的针剂被挤出针尖,仿佛是她年少时写生用的水彩,冰蓝色的是镇静剂,乳白色是催产素,众所周知,元首对自己未降生的孩子缺乏母爱,需要针剂促进宫缩来加速胎儿的排出。 她的奶汁也流个没完,从饱满的乳房中汩汩流出的奶水,不必再由男人的手去挤压的变形才能榨出一两滴含血的蜜,在幻觉沉浮中,元首想起戈培尔家的孩子,一群可爱的小姑娘,最小的那个才到她的膝盖,她抱起一个让她坐在自己膝盖上,用膝盖模拟晃动的摇篮,小姑娘也对她轻手轻脚,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爸爸和妈妈不让我们太闹您,因为您怀了德意志的孩子。 刺痛把回忆中断,随着药效减弱,她却仿佛要被自己吸入的空气给噎死,接着她甚至闻到一阵冲鼻而恶心的酒味,酒精棉球擦她身上因为针孔注射而发青的伤口,血腥味扑面而来,元首没有晕血的症状,疼到清醒,她的私人医生已经警告她,以她的身体状况,全身麻醉可能会导致大出血和休克性窒息。 她以为自己仍能对自己负责,在生产前一周依旧使用致幻类药物,因为她无法平息手脚的痉挛,接着元首在幻觉中看见自己的孩子,男孩,是她自己现在还迷信的男性继承人,小脸蛋,颧骨很高,嘴唇红润润的,她把脸凑过去,用深发蹭他的小脸,痴迷的听着他的呼吸,我的孩子,她喃喃道,我的孩子。 孩子的父亲是哪个精子提供者,那并不重要,连她的母性都来的那样的迟缓,但幻觉影响元首有了些许好转,她甚至不再进行任何离谱的性交,光怪陆离的性梦却仍然在强暴她,她忘记自己是在哪些元帅胯下作娼妓或是母狗,把孩子从怀里抱出来,背后的顶撞仿佛在搅一枚烂熟的番石榴或桃,但她作母亲了,带着欢喜与诧异,她面色潮红地把奶喂到孩子的嘴里,哺乳行为给她带来陶醉与享受,某种相依为命的感情联系使她突然想明白,她成为德意志元首并不是孤身一人。 随后她咬破舌头,口腔里泛起铁锈般腥甜,她的骨中骨,肉中肉,现在已经进入1944年冬季了,她处决了许多叛徒,以后妈妈能靠你吗?她在逐渐干涸的梦境中紧紧抱着孩子,色调在减弱,她意识到自己快醒了,仿佛抱着一块浮木,阿道夫.希特勒抓得如此之紧,忘记前先天她还骂这个孩子是杂种,它来的这么不是时候,但此时他是她继续生存并统治的希望,之前,她迷信的是自己,现在有了孩子,她惊奇地打量着他,并尝试对他以后的生命有所规划,但她的太阳穴好疼,此时在床上疼的翻滚起来,手一松,从自己身体里分娩出的孩子又掉回梦里。 她的腿在床上抽筋了。 灯光在闪烁,有人打开她薄薄的眼皮看她蓝色的眼球,她的眼睛在眼眶内拼命眨动,过了许久,她听见医生在喊元首万岁,原来刚刚的疼痛已经让她昏死过一次,她全身颤抖,周身汗涔涔的,连唇瓣都已经没有血色,有些发丝贴在她的双颊上,她双腿之间全是血,此刻医生请求给她打吗啡,她没有力气的打了他一巴掌。 滚出去,元首说,她的手被医生脸上突出的颧骨给硌痛了,她的乳房摇晃了一下,此时抓着床单,指甲在上面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她看到许多人站到自己床边,有死人,有活人,此刻她牙齿战战,把眼睛睁大,内心深处却渗出不知从何而来的蔑视,在斜着的镜子里,她望见自己的腿肚在一阵阵的发抖,她害怕吗?他们胸前的空洞与灰白的面容的确能让她做噩梦。虽然她早已在幻觉折磨下变的脆弱与歇斯底里,此刻想起自己与还未降生的孩子,反而滋生出报复般的强烈快意。 她的千年帝国即将连绵下去,随即她挪远目光,紧抓的手指从床单上松开,这个世界的轴心即是柏林,没有罗马,没有东京,连梵蒂冈的红衣主教都对她行纳粹礼,她有什么好怕的,她的上帝和她一样信仰种族主义,死人都无法触动她石头心半步。 但她…的孩子。 他是她卵巢绝无仅有的礼物与馈赠,她想起这个,窒息的情况好了许多,她脸上的光彩又回来了,此时蓝眼睛重新聚焦,她的侧脸如同大理石般光滑润泽,神情甚至可以说是柔情蜜意,她看着抖索的护士用剪刀与手术刀,血污沾上冷的表面,像热油般迸溅,那不是她的身体,所以她以某种重获新生的心态期待孩子的降临。 她弓起的脖颈堪称丽达与天鹅的复刻,有汗液顺着她的脖颈滴向暗纹的万字符,护士接来一桶一桶的清水,擦拭她平坦的小腹…孩子呢?孩子呢? 她仿佛从高处直接坠落,孩子为什么没有啼哭?随后元首命令护士把孩子给她看,因为她明明看到她们剪断了脐带,连胎盘都取出了,她不再供给自己的孩子血液与氧气,不再提供保护,想起这个,她心如刀绞,一时从那张淡蓝色的床单上挣扎起来,有人半跪下来给她擦汗与泪。 元首…有人壮起胆子,把死胎捧到她的面前。 chapter52:封帅之战的速记(埃里希.冯.曼施 为了感谢你在克里米亚所做出的贡献,我现在荣升你为元帅… 诚然,从无线电广播中听到她将我升为元帅的消息无疑还是令我感觉振奋,现在已经是深夜,从驻扎在村庄里的指挥所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雨,鞑靼人养了不少的羊,此时还能听见从山风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羊叫。 然后在短暂的振奋之后,我又想起在塞瓦斯托波尔要塞外的外围要塞圈,前先天,来自她的空军与炮兵支援已经把这片坟场夷为平地,现在还能闻到新的阵亡者们身上叫白磷与火焰燃烧殆尽的焦炭味,这样野蛮的苦战或者坚守在我看来已经毫无必要,他们的政委与部分高级指挥官已经被接出,而布尔什维克的政治制度却还叫我们的俘虏们继续这样的负隅顽抗。 参谋们为我感到高兴,厨房里准备了几瓶伏特加,是从俄国人那里来的,他们的地窖里除了土豆还有一些好酒,除却本地特产伏特加,甚至还有一箱不多见的配利口酒用的青橄榄,有人在杯口洒盐,为了加强那一股辛辣的口感,但却醉的歪歪扭扭,与树林里布谷鸟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曼施坦因元帅,我听见他们唱起歌来,攻克了克里米亚,又可以放假了,厨房的几个士兵抬上了一头羊,看的出来是现宰放血的,只撒上薄薄一层盐晶,在火上炙烤得金黄酥脆,传递的羊肉只来得及被我切了一下,就听见指挥部的电话响个不停,原本这样的声音在嘈杂的人群里应该销声匿迹,但仿佛有山风吹进寂寥的山谷,一时万籁俱寂,有一个和我关系较好的僚属突然与我开起了玩笑,他说你还不去接电话吗?我看的出来元首很需要你。 我不知为何也笑了一下,也许酒精使我的心情也愉快起来,幕僚们心领神会,我将刀叉放下,此时突然看到自己手指戴着的婚戒,有些诧异的想,我还真的与那个女人,第叁帝国元首,不合法与不道德的私通在了一起。 几米外的草丛传来一些动静,夏天使得这片土地也有几道虫鸣,许多萤火虫停在酒瓶上,仿佛口渴般啜饮着瓶内的美酒,走回去的路上酒也醒了一大半,我冷静下来,此时站在门口的位置咳嗽了一声,又想起她又没到克里米亚来考察,也无需掩盖酒气,只是走到地图桌前,接起了电话。 一瞬间我和她都没有开口,但这样的平静只持续了几秒,她便说话了。 “先向你祝贺了,曼施坦因元帅,第十一集团军各师部会有他们应得的休假,你们在属的部队也会有相对应的纪念臂章。” 伴随着几声因为信号干扰产生的杂音,我颇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与其说是心不在焉,倒不如说是没有抓到她所要说的重点,想来,我已经熟悉她吝啬对旁人的称赞,突然想起法国战役,她将我的功劳轻描淡写,此时不知为何我觉得有些好笑的坐在椅子上,把她的听筒放在一旁,颇有些懒怠的从桌上摸了一副纸牌,此时把牌重新洗了一遍,随便抽出来一张,就是她的脸。 在昏暗的灯光下,元首的脸在纸牌上倒显得漂亮,此时我摩挲了一下,她的声音便从听筒里传来,听出来因为没有得到我的回应,正在听筒里对我直呼其名与大呼小叫,我把听筒拿起,倒是有些怀念纸牌上的她,看起来很是安静,听话。 显然如果我直接对她坦白我心不在焉的状态只会让她说出更多莫名其妙的指摘,于是我也随口提了一句她与参谋长哈尔德的矛盾,这让她误以为我有心介入,此时不再计较我对她之前的沉默,而是用很生气的口吻粗野的把那个处处忍让她,提出中肯意见的男人骂得狗血淋头与一无是处。 我颇有些好笑的想,要是她总是不听信来自总参谋长的意思,参谋长也许只能自己辞职,但看哈尔德上将的意思,他是要留在她身边,把她不如意的地方处处拗直。 我没有赞成她的说法,也没有鼓励她继续说下去,又说了半刻钟,她终于不情不愿的结束了这个话题,此时我的烟已经抽了两只,烟灰在烟灰缸里被我排成一线,看起来泾渭分明,我才从她的口中听出总参谋长的另外一面,看来他在她眼里已经是一个恶人,除却完全不了解她外,还总是叫她不痛快。 和原先一样,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希望这样的答复能让她满意,况且今晚她要说的话,就是在我这里抱怨与另一个男人和她的拉扯?于是我也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元首,我说,您还有别的要说的么? 我平稳的语调让她愣了一下,随之她竟然没有生气,我在脑海中原本描绘的她脸红咬牙的景象叫我遗憾的盖过了,她在那里局促的呼吸了两下,我能想象她一定是在弄她的头发,不—我眯了下眼睛,此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用又轻又柔的口吻问她。 “你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显然让她有些羞耻,让她承认更加是不可能,在她的呼吸中,显然隐藏了什么快乐的余韵,现在她是在自己的房间中,放荡的朝我打这个深夜电话,我想起她去年圣诞节穿得那套长裙,红到发黑的裙摆绞了许多蕾丝边,在国防灰中闪动不止,连她在军中的敌人路德维希.贝克都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美艳得可以动人心弦的女人。 她不说话了,此时可以在听筒里听见手忙脚乱的窸窣声响,手指从丝袜一路向下,由于白可以看见她腿上的一颗小痣,我此时闭眼了一下,又重新坐回座位,我并不打算抽第叁只烟了,于是换了一种口吻,“这真是一个温暖的夏夜。”我说,“但柏林的夏天真叫我怀念,那里的凉爽也许才适合我接下去的休假。” 轮到她心不在焉的说话了,她听到了休假,答非所问的说起她在阿尔卑斯山的北边的大本营,说那里的清凉叫她想起小时候在奥地利的生活,美丽的红顶房子,从雪山上流淌下来的小溪,说到小溪的时候,她哽咽了一下,没有任何悲伤的意味,对我来说,显然窗外的风声与蝉鸣有些烦人了。 呼吸声从听筒里传来,我把手掌放在桌面,那热气却仿佛在我耳边,她有漂亮的舌头,此时一定伸出舌尖对着话筒可怜的喘气,而后我听见她终于忍不住了,此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埃里希。”她可怜巴巴的,而我静静地等她说出来。 “我好想念你。” 我撑着额头,吐出一口气来,她继续毫无廉耻的说着,“我没有办法高潮,我里面都湿透了,但是都没有办法…”她说的又急又快,我的呼吸也随着她的描述而渐渐加重了起来,“什么样子?”我平复了一下呼吸“你说出来我才知道。” 听起来,她去找了一面镜子。 “里面全红了。”她犹豫了一下,但显然是她自己用手指掰开那个柔软的滑溜溜的地方,我能听见那种黏腻的仿佛牵着丝的水声,她仿佛是在我面前叉开腿,给我看“里面都夹一起了,粘膜一直都在吸我的手指…” 我尽可能的忽略了胯下的动静,此刻我的沉默仿佛给了她继续往下说的力量,她说“呜,我好想你把我压在桌上,用…”她说不下去了,哆嗦了一下,只是用手指打着转的玩。 “我知道了。”我低低地说,可还没想好怎么哄她,她就已经相当诚实的说了,“我要用你的略杖,埃里希。”显然谈到这个让她不住的哆嗦,我抿了抿嘴唇,倒是没有想到她自己把这个吃进了肚子,而后有些不自然的,我低下眼睛看了看我的手掌。 “总这么着急。”我的语调比刚刚更加低沉,“真抱歉,元首,你只能靠略杖安慰自己。” “埃里希,你都顶到我肚子里去了—”她的呻吟变成了拉长的可怜的泣音,她仿佛不在在乎我说什么,而后因为不堪重负而哭叫出声来,“啊!顶到子宫了—好重!” 我没有说出一个字,此时我瞥了一眼自己已经完全勃发的下身,第一次懊恼起为什么要接听元首的这则来电,“不要着急。”我补充了一句,“你轻一点,我不想到时候你把略杖授予我的时候,略杖都被你玩断了。” 电话那端只是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被她抓着的垂下金穗的一端仿佛在飞快的捣弄着什么,甚至可以听清楚她身体里的粘膜与软肉是怎么发疯的去讨好一根冷冰冰的死物。 我听着她在那边喘息,也只能慢慢地呼出口气,而后为了缓解被她乱叫叫出来的这份冲动似的把一只手举到眼前,稍微掐了掐眉心。 “啵—” 她应该把东西从她身体里硬拔出来了,这让我想起每次她的那个状态,她那嘴唇分泌出的唾液流到我的指缝间,那张艳丽的脸贴到冰冷的桌面,深发拢在她的双肩旁,而后她伸出舌尖,在空气中舔着什么似的餍足样。 我也有些想她了。 chapter53:蝇营狗苟(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 她最喜欢狗。 但狗里面阿道夫.希特勒也有不喜欢的,特别是某些烈性犬,能龇牙咧嘴的漏出一嘴热哄哄的唾液,它们前去舔弄她的手脚,却被她一下躲开。于是烈性犬换成了容易被训练的狼犬,有一只她最喜欢,布隆迪,每当她呼唤它的名字,她便能短暂的忘却那群不喜欢的先生们给她带来的不愉快,而他们前先天因为气象缘故,拒绝了她在第聂伯河的部署。 不现实,她听见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评价,他把手掌撑在桌上,当着他撩属的面警告她不要做无用功,而这次的进攻很可能会导致侧翼的漏洞,她自然是没有听他的意见,而后她的耳目告诉她,在她离开之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摔上门,冷冷的把她说成一个一无是处的奥地利下士。 她知道之后,第一反应也的确是愤怒,她把一只钢笔在纸上给画到没水,她一向是把自己自视甚高的,一天军校都没有去过的她,还不是征服了整个欧洲? 但这样的事情,却在近期内屡见不鲜。上个星期,海茵茨.古德里安上交了一份辞呈,她有给他停职的打算,但这份辞呈的叙述却让她火大,他尽管直言不讳,而后她冷冷的把这份辞呈退了回去,不可能,你必须在这个位置上干到死。 如果,他们能和她的狗一样听话就好了… 她哆嗦了一下,突然为这个念头而战栗起来,她就可以说什么是什么,再也不用听他们所谓客观与中立的意见。 想到这个,她立刻就从草坪上站了起来,她没有收敛她的笑意,一时激动的去联系了她的私人医生,暗示他有无这样让人听话的药物,但剂量,不是给她,而是要放倒成年男人。 这种药物自然是没有的,但她可以另辟蹊径。 有人谄媚的给她提供了别的药物,短暂的听话也是听话,如果能留下照片,拿来威胁难道不是顺理成章吗? 之所以她没有对这样的手段有任何的不耻与羞愧,因为她想起她是如何栽赃维尔纳.冯.弗里奇的,不过是造谣与污蔑,就能让那个军人气到浑身发抖,语无伦次,他做没做和她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这么想着,她也假意对他们说了几句软话,最近她在东线视察,越来越多的战略会议需要她出席,如果不过问她的下一步进攻与指示,她便不给他们应有的支援与坦克,或者装作没有听见他们的急电。 这使他们焦急起来,终于有人忍无可忍了,装甲师困于泥泞不堪的公路,如果再不撤退,等待集团军的很可能是全军覆没的命运,她看着海茵茨.古德里安在她面前焦头烂额,但她还是没有半分松口的打算。 面前的文件被翻来覆去的检查。 她连半杯水都没有给他们倒,海茵茨.古德里安为她圈了一些可能的撤退路线,但也叫她以各种理由否决了,逐渐的,他在她面前收紧下巴,拳头放在军裤上攥紧了。 阿道夫.希特勒装作没有看见。 没关系,过了今天,她就能让他们听话了。 进来的人给他们倒了杯水,她在这件事之前还是犹豫了下,但还是选择这么做了。 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望过来时,他那锐利的视线有些叫她心虚的转移了视线,她看着他愈发频繁与疲惫的揉额头,想了想,还是把那杯花草茶,朝他递了过去。 他像是有些诧异,但还是接了过去,抿了几口。 她看着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你不喝吗?”她注意到海茵茨.古德里安没有动那杯水的意思,于是焦急的问了一下,这叫他看了她一眼,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她那样的急切,但刚好他对她说的口干舌燥起来,于是并没有客气的接受了元首这份难得的示好。 她克制不住的想笑,但是她用手遮了一下,而后她等了一会,此时站起,绕到地图桌前,把明斯顿地区的旗帜拔了出来,海茵茨.古德里安这次没有再叫她停手,他似乎是有些不舒服,此时有汗珠从他额头上滴下来,她斜觑了他一眼,并不理会他。 她用手拨了一下沙盘,此时转过头来,看着他们所在的桌子。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只是抵着额头,他蓝灰色的眼睛半闭了一下,似乎想取下眼镜,揉揉鼻根,但这个动作凝滞住了,他的脸上,突然在这个时候看不出任何情绪。 成功了吗? 她往前走了两步,往海茵茨.古德里安的眼睛里看,他看起来真蠢,她想,而后她想起了她养的狗,报复性的,她想听他学几声狗叫。 海茵茨.古德里安却并没有对阿道夫.希特勒的话言听计从,脸上的神态从平静忍到狰狞,她看他那副模样,又想起他是怎么不遵守她的命令的,她想给他一耳光,但她看他那神色,不知心里为什么有些害怕,还是把手放下了。 他不听她的话,难怪只能到将军这个位置。 阿道夫.希特勒的目光又转向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这个在克里米亚表现令她还算满意的元帅,他的鼻骨很高,在他侧脸上裁出一道阴影,此时神色淡淡,手中还紧握着一只钢笔。 “你把钢笔给我。”阿道夫.希特勒试探性的这么说,但他毫无反应,直到她不情愿的加了个请的语气。 钢笔被递到她的手上,她心里生出许多迷惑,她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但这也无法阻止她接下来要让他们出丑。 她把相机固定在桌前,军用标准,连她的御用摄影师都常用这个拍摄她的日常生活,而后她直起腰来,头发从后背滑到手肘。 她要怎么做呢? 两性之间的丑闻不是百试不爽嘛?冯.勃洛姆堡娶了个妓女,还不是向她妥协辞职?但阿道夫.希特勒现在还不想辞退他们,她只是想通过这个向他们施压而已,谁叫他们不听她的。 “你…”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着他们说“自慰给我看。” 画蛇添足般的,她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抬头看向她的时候,她还慌乱的加了个请。 首先没有人动。 她摘了皮手套,将手套压在地图上,而后抱着好奇又厌恶的态度盯了他们军裤一眼,这一眼之后,她决定要促进这个进程。 相机反正拍不到桌下。 他们就是普通的正襟危坐样,皮靴擦的很亮,包着有力的大腿,她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偷偷摸摸,她的手掌撑在地上,贴着她的脸颊的头发,甚至叫她不小心的沾染了一点灰尘。 她犹豫了半天,才终于下定决心把手按在古德里安的腿上。 手指揪开军裤的拉链。 阿道夫.希特勒应该戴手套的,她此时像对待一件物件似嫌恶的捏了捏,那尺寸可观的东西原本没有反应,在她生疏的抚摸下,还是充血了起来,她一向是不准将军们碰占领区的女人,虽然他们也是男人,但她知道他们几乎没有时间好好发泄。 她很快就烦了这个进程,此时收回手去,她手上还沾了一些前精,此刻叫她伸出手,有些恶心的擦在了对方的军裤,她觉得擦不干净,有些味道还黏在她的手指上。 但是…咦! 她的头发突然被抓住,而后往前撞了一下,竖在她面前的肉棒很快顶在她的双腮上,甚至还把一些前端分泌的液体涂在了她的脸上,她一时闪避不能,此时想手脚并用的推开他的桎梏,但从马眼里吐出的液体一下溅到了她的睫毛,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被再次抓住头发,于是大部分的浓精都一股股的射在了她漂亮莹润的深发上。 她能闻到那股味道。 甚至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她的脖颈。 但阿道夫.希特勒还来不及露出半点嫌恶与愤怒,她的手腕就被海茵茨.古德里安抓住了,那是半点不讲情面的紧握,而后她惊疑不定的从他的掌下挣扎出来,此时手脚并用的从桌下爬出,狼狈与害怕的去弄门把手。 但是— 门被她自己反锁上了,此时她拼命的拉门把手,而后被海茵茨.古德里安揽住腰肢,从门前拖了回来。 他不是应该听她的话吗?! 阿道夫.希特勒简直眼前发昏,海茵茨.古德里安也并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放松半步,他发泄后的器官紧贴着她的大腿缝隙,在她的马裤上顶出一道湿润的凹陷。 拼命弓起的腰肢,被重重压下。 她想去够地图桌上的相机,但是摇摇欲坠的手指,被扣住,阿道夫.希特勒就看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那微凉的蓝灰色眼瞳审视般的从她流着精液的头发看到她此时惊慌失措的面孔,而后他甚至还笑了一下。 不对!这,这… 海茵茨.古德里安的手掌毫不费力的伸进她上衣的下摆,她简直要骇得说不出话来,此时她胸前的二级铁十字此时绷到一旁,他也许是嫌碍事,干脆的扯开她的军装外套,于是她就看着金属质的扣子跳到了地上。 胸部被人握住。 阿道夫.希特勒肩膀反射性的缩紧,她这个时候才知道反抗似的,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烈性犬被她这样不耐烦的一踢,早就会对她乖巧的露出肚皮了,但海茵茨.古德里安只是与她贴得更紧,她的头发被汗液与精液弄湿了,此时湿漉漉地穿过他的指缝,被他揪起。 他还想用她的嘴巴。 她实在不想给别人舔这个,于是紧咬牙关的扭头闪躲,而后他凑近过来,温热的气流喷在她的脖颈上,接着她就几乎感到一阵叫她几乎要流出眼泪的痛意。 好痛,好痛。 阿道夫.希特勒痛得音调都变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血了。 他在咬她,逼迫她就犯。 “不要!放过我吧!放过我—对不起,我…” 她可怜的尖叫出一些叫她自己听了都不屑的讨饶。 “我是元首…你们—” 马裤被解开。 白色的吊带袜被勾了一下,那原本贴合她肌肤的滑腻织物,被微凉的手掌抚摸时,也战栗发抖起来。她就看着冯.曼施坦因稍微俯身,他掰开她的腿,在阿道夫.希特勒下意识的合上的时候,他似乎是极其不喜欢她推拒的姿态,皱起眉头,打了一下她的臀部。 她还没有受过这样的耻辱,被一个只大她两岁的男人,打屁股。 她张开的嘴巴被捅进古德里安的胯部,她原本想咬他,但他那几乎是粗鲁的顶撞,让她根本包不住那根大东西,而后在她因为崩溃而噎住的时候在腮部顶出一个弧度。 她说不出话来了,此刻陷在桌上,顺着她脸颊一缕缕垂下来的发丝勾在古德里安的军靴上,蜘蛛丝般的荡开。 在她嘴里的东西,哪怕半硬都把她捅得想干呕。 救命!救命! 接着元首感受到几乎难以忍受的痛意,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双腿能被分得这样开,她的脚蜷缩起来,好像这样才能减少内部粘膜被手指摩挲的不适。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要进到她的身体里来了。 他领章上由金线绣的矢车菊在阿道夫.希特勒眼里晃动了一下,而后她哀哀的叫了一声,从嘴角滴下一丝裹着精液的唾液,但嘴唇里的东西却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一下撞到了她的喉咙。 她流出眼泪了。 沉下腰,她感觉那笔直的一根顺着她痉挛的大腿,打了打她的阴蒂,因为碰到了他上面充血的青筋,导致她腿根痉挛的想逃脱这种叫她发怵的快感,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并没有照顾她感受的意思,他只简单的碾磨了两下,而后直接的顶了进去。 她的腿在他修长的身躯与桌子紧窄的缝隙里战战发抖。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就这么紧抓着她的大腿,额头上一丝不苟的金发让他的五官更加深刻,她看到那双淡色的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直直劈开,她的意识与肉体仿佛分离,此时高悬于空中,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和他玩得哭叫不止。 阿道夫.希特勒听见自己在尖声痛叫,她听见自己发出更加引起兴致的哀声求饶,她看见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此时抽出来了一点,她那肉花被插了十几下,就已经迅速的因为被撞击被开发的力度而红肿起来,她的嘴角被磨破了一点,此刻因为摩擦而红艳的仿佛滴血,而后又是狠狠地一次顶胯,她又掉回那具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几乎要抱着肚子发抖。 她黑漆漆的睫毛下甚至凝固了精斑,而后又因为她仓皇的从眼睛里滚落的眼泪,而化为白色的浊液,在她的面孔上肆意的淌下。 …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松开了握住她小腿的手掌,在他因为周身的疲惫而微微喘息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眼睛一时凝滞住了,低头看见自己正深深地插入元首的身体,她的大腿缝隙和自己的胯部之间扯出一根长长的丝来。 而此刻因为他的停滞,她的身体甚至痉挛起来,而后,她喷了,湿润的体液全溅在了他的军裤上,她的脸颊沾了很多浓精,因为海茵茨.古德里安正在使用她的嘴和头发,他是第一次见到与体会可以说是如此荒淫的场景,此刻竟然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先从元首的身体里抽出来吧。 在他抽出来一些后,她的手脚就脱力般的耷拉下来,而那个已经被撞出一个圆洞的肉花,鼓出满溢的精液,她显然已经意识不清,此刻从喉咙里挤出一两声几乎像喘息的抽噎—他几乎都认不出那是元首,因为她那恍惚而失神的表情。 而她突然看向他了。 但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与她交睫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就条件反射性的颤抖起来。 他又射她身体里面了。 chapter54:罂粟新娘(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 于是她同紫丁香,水栽鸢尾,金盏菊与矢车菊的花瓣作争斗,来排队送行的已经人数过万,冯.兴登堡元帅的棺椁将被护送至坦能堡纪念场,他并没有遵从遗愿与他的妻子葬在一起。 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护送他棺椁的职业军人早已点燃火把,橘色的火光在金属质钢盔上袅袅升起,如同婚礼上叫众人分食的黄杏,此时人声鼎沸,可以看见一片属于冲锋队的黄衫如同麦浪般分开,他们鲜少如此寂静无声,人民已经习惯他们发出刺耳的叫嚷,而后红毯子边掉下浓艳的碎花一边从黄衫高举的头顶流淌至党卫军的黑衫,街道紧窄,所以摩肩接踵,混乱的人群散发出黑啤酒,奶酪,甚至是腌制肉类的味道,厨子很多,别的职业也鱼龙混杂混迹于冲锋队之中,而后年轻人在党卫军中占比大,所以气味变化为汗液,火药和皮革制品,等第一个国防灰横抱起红毯子,她首先闻到的是白葡萄酒,雪松,与刚刚切开的无花果的香气。 万字的红彻底融入国防灰中,传递的军人们静默无声,没有一个人睁眼看,外国武官与记者们被禁止录像,因为元首兼总理赤身裸体,她什么都没有穿,白且匀称的手脚从不可蔽体的旗帜里伸出,魏玛共和国的战争赔款还没还完,所以她也没有穿戴任何大而显眼的珠宝配饰,没有纯金,没有宝石,甚至连水晶都没有,但幸运的是有地中海来的法西斯支持与结盟者给她奉上金色的珍珠,虽然没有超过高卢总督送给埃及艳后的礼物总和,但每一粒珍珠大小与尺寸完全一致,织就了一席相当华贵的婚纱礼服,意大利的独裁者已经给她留了言,祝福她新婚快乐。 之后的新婚旅行要从柏林大教堂到慕尼黑的统帅堂,婚礼必然在午夜进行,现在钟连摆十二下,已经进入幽邃的夜晚,元首从最后一个国防灰头上下来,她高仰着脖颈,抬起手臂行了个简单的纳粹礼,于是从最边缘的黄杉至黑衫都为她前伸脖颈,行抬手礼,而中间人数最多的陆军他们没有停顿,依旧把手掌举到帽檐下,用军人的礼仪向她回礼。 她总有一天也要让他们对她行纳粹礼,但是也不必急于一时。而后她创造般天马行空的给了他们指环,党卫军的指环上有两道横亘的闪电,它将震碎天空,碾碎一切她眼中的不公平,而陆军的指环则十分简朴,许多人把它戴在婚戒旁,内部有阿道夫.希特勒的签名,但冲锋队没有,她稍微侧望了一下,目光所至,而后闪过,她不再与他们交睫,早在内心决心做一件大事。 现在有从罗马过来的主教在等待元首,他的双手被圣油浸染过,散发着安息香,没药与玫瑰的香气,他的手没有和阿道夫.希特勒有任何接触,只是苍老且仁慈的视线抚过她深得近黑的鬈发,上帝制造男女以便促进结合,光滑的仿佛上蜡过的女体,没有淫邪,她的乳房已经叫羊乳擦过,臀部也光亮如羊脂,但脸部过于苍白,修女用手指蘸起两道红晕,作画般的点过的眼下与双腮,金珍珠已经叫阿道夫.希特勒随兴的洒给民众。 而后她赤裸的走入灯火通明的广场,如同初生的羊羔,走到一半,她突然有些害怕与羞涩,因为他们衣冠整齐,在一片端肃的荒原灰中,制止任何可能发生的欢声笑语,而后蜡烛太过明亮,使她在他们眼下纤毫可见,幸而她体毛稀疏,如同招待贵客所用的白釉瓷器,头发披到脊背上,看不出昔日因为糟糕的生活条件,就算她精心护理也要浓密生长的野蛮样,而现在她的头发莹润漂亮,如同一匹被打理的流光溢彩的丝锻,叫人奇怪她是如何从阴暗,拥挤,有煤油味道的铁皮棚爬至光彩亮丽,生活着歌德与贝多芬的土地。 在圣父圣子圣灵的见证下,她其实没那么信基督,只是在胸前虚虚点了点十字,而后阿道夫.希特勒狡猾的在心里把名号都换成自己,叁军统帅外加元首总理,她才是叁位一体,她的画像当过多少年轻夫妻的证婚人,代替了受难的耶稣基督,他们吃的面包是她的肉,喝下的葡萄酒是她的血。 但虔诚的天主教徒在陆军中比例偏高,注重仪式,他们请的仪仗队都有全套军礼服,胸前挺着金色扣子,俨然是一个百人组成的游行队伍。 指挥们梳理着那些错乱的音符,听觉迟钝与障碍者都能在勃兰登堡门听到来自核心地区的震动,仿佛万万匹战马并头前行,是野蛮的诺曼人用马尾栓着敌人的手脚吗?还是一场冠着霍亨索伦姓氏的王家婚礼,难道他们还能在共和国体制下东山再起? 谣言四起,真相逐渐从纳粹神话中披露,她发明了至死才停歇的誓言,发明了纯洁种性的奥林匹亚。 她知道雅典有祭祀的神庙,强悍无匹的战士将敌人的头颅从台阶一层层滚落来取悦神来获取神的力量,她既然自视为德意志的救星,力量的根源自然来源于她的子民与军队,但后者看似听话实则难以控制,这个机构并不是她创造的,她怀疑的想,他们光荣的传统可以追溯至条顿骑士团,在她面前,他们仿佛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庞然大物。 那她如何窃取力量把他们化为自身的矛与剑?神话学家接着告诉元首,男人与女人,后者制于前者,男人的精液化成白色骨头,组成这个世界上一切的坚硬与力量,而女人经血化为红色的内脏,调和这个世界一切的柔软,只要结合,她后代就将超越这世上任何一个伟人,是一把她能实实在在把握在手掌心里的武器。 前面的话她不爱听,所以她思索了一下叫人把这名学者踢出总理府,关到了监狱,她不过问这些人的下场,已经有忙不迭的人示意她附耳—德国的书店已经找不到这个人的着作,这是新时代的潮流,他怎么敢在她面前指手画脚,高谈阔论起男人与女人的角色定位。 但他的提议确实可以考虑,于是元首制造入场券,决定进行民主投票,鉴于她也是一票票竞选出来的—她听说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因为年龄而表示弃权,她有些可惜,她一直有些佩服他。鉴于他身上有着那个时代不落幕的遗风。 装甲,炮火,交通线,新的军事发明层出不穷,他们适应这些的同时还能绰绰有余的讨论彗星,美术和诗歌。 主教在元首头上吹了一口气,又在她的舌尖点了一滴蜂蜜,这里升起数百只蜡烛,一边墙上浮雕着数不尽的德意志英雄,一边则是涂抹的大小天使,她头晕目眩了一下,而后她转过脸来,面对她精挑细选的完婚人。 她其实已经知道他们名字,在投票结束的当晚,她就弄清楚了他们的身份,包括曾经以什么身份在旧军队服役,她被氯气暂时致盲的时候他们又躺在哪个战地医院—一个被德皇颁发蓝马克思的平民军官,一个极有可能成为克劳塞维茨第二的军功贵族,还有一个沉迷新式战车的将领。 最后一个是出于她的私心,由于她也看到了这些钢铁怪物的潜力,但他在陆军中虽然有同情者,但是没有一个支持人,而她决心把握住他。 元首先是与他引颈抵额,海茵茨.古德里安已经蓄起胡须,他身上有着须后水的薄荷味,脸庞不瘦,骨架大,抱住她的时候,仿佛是举着掌心里的小玩意,他没戴手套,结结实实搂了她腰一会。 眼神也不放肆,只是若有若无的扫过她暴露出的乳房,圆肚脐,最后重重的吻了一口她的侧脸,引起一阵敏感的颤动,他吃到了她脸上擦的香粉,此时突然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元首。” 元首能成为他的帮手,实在也令他松了口气,阿道夫.希特勒,他望着这个女人,她的眼睫浓密黯淡,有些像大师勾勒的一道湿润的剪影,他在国防部搜集一切摩托化运输的文书,如饥似渴的吸收相关资料,为了能使自己梦想成真,他忍受严格的公文程序,繁文缛节,消极反对,从近代兵器展示会到政府首脑办公室,从一个冬天到另一个冬天,他如果得到她的支持,他的幻想与现实将会合为一体。 她是否真心同意? 海茵茨.古德里安想,彼时他即将把自己名字投入塞满来自德国各地来件的投票箱,仿佛孩童时收集零钱以便实现愿望的储蓄罐,名字要飘进那道暗黑扁平的入口,里面盛放着千百个军人的名字,他却少见的犹豫了,此时又伸出手掌把纸张捞回来,他不是很清楚她的底细,贸然相信她是否是一种愚蠢?海茵茨.古德里安在她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处处碰壁的男人,障碍太多,阻碍的力量太强,他甚至觉得比起他自己,她选择保守力量的助力更大。 但总要试试不是吗? 他二十年的努力,是想要决定装甲兵的未来发展,它不该被浪费在与路德维希.贝克等人的拉锯,此时海茵茨.古德里安想了想,在自己的名字旁边简单的画了个装甲车,又跑到酒馆,喝了黑啤酒,只是希望能带来好运,而后他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麦芽饮料,又抽了只雪茄,歪歪扭扭的从酒馆出来,夕阳只留了一线,他看准时机,把这份薄薄的资历投进德国的心脏。 可他突然觉得心跳如擂。 明明没有风,他压了压帽沿,却看见鸽子叫风吹拂起来,它们扇动的羽翼令他一下目眩神迷,海茵茨.古德里安使劲挺了挺肩膀,羽毛掉到了他的掌心。 而后海茵茨.古德里安热得发抖。 喝下去的热酒使他一时也中邪般的用眼神一寸寸的舔过她的脸蛋与身体,而后他打了个寒战,觉得她美的可怕,但海茵茨.古德里安心中有数,觉得自己能征服她,又上来些许口腹之欲,他觉得干渴,此时前进两步,喝了口玻璃器皿里的葡萄酒,哺到她嘴里。 她是禁酒主义者,此时却还是喝了一点点。 掌声如雷,海茵茨.古德里安这才反应还有自己数不清的同僚在场,与她结合的也不止自己,她认真吞咽,和他的嘴唇分开时扯出条丝,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交缠在一起,而后难舍难分的结束。 他的手掌捏过她在脊背上那条灵活如蛇的脊椎,男人被倾倒可以是一瞬间,此刻海茵茨.古德里安觉得痛快,现在看谁都有种精神焕发感,又觉得心下自满,仿佛志在必得。 元首在他面前垂下脖颈,这是一只意志比男人还要坚强的母狼,她只与比她强的雄性繁衍,出类拔萃是不够的,她要生下神的子女,宛如神话中古罗马的起源,开国君主都得喝她的奶。 她的手指一路向下,划过他的军装表面,而后握住。所以他和她即将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肉体关系,苦修士把她引向圆桌,上面装饰着数不胜数的橙花与薰衣草,外面竟然传来霍斯特.威塞尔之歌,没人觉得违和,海茵茨.古德里安却觉得有些怪异,心目的婚床应该在私密的空间,可这里的气氛神圣又怪异,让他的吻进行到一半时有些犹豫,他解开裤链,把下流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同时并住元首的双腿,草草的做了润滑。 阳具牵着丝从她的双腿之间离开,海茵茨.古德里安压制住自己的渴求,滑且暖,他在心里说服自己,这是一场神圣的婚姻,他的呼吸逐渐粗重,把自己顶进去的时候,他热气腾腾,差点输给欲望。 一寸寸的挺入柔滑的内腔,褶皱与软肉夹吸着充血的阴茎,海茵茨.古德里安离她的面孔极近,几乎要面颊贴着面颊,此时他的目光滑过阿道夫.希特勒的嘴唇,有些想要不要顺从心意去吻她,但他此时顶的很深,也不想慢。 他像是不知疲惫的插她,只是野蛮的顶里面的宫口,仿佛一截柔滑的肉套子,吸吮着他阳具的前端,她估计也得到了某种快乐,突然湿漉漉拉长声音的叫了起来,但是都没有掩盖住肏穴的水声,礼堂内有愈发沉重的呼吸,海茵茨.古德里安剪住她的双臂,抱住她颤抖的腰肢,吻她的脖颈,她的脸被翻过来,对着所有人露出几乎堪称失神的高潮脸。 “好涨…唔”元首重复道,头发堆在肩膀上,有一缕被唾液润的暗沉了,贴在她几乎艳红的乳珠上,上面摇摇晃晃的,淌下一滴汗,“好深,都顶到了…” 海茵茨.古德里安愈发顶得快与深,他把她抱的那样紧,揉她的胸部,又从胸部摸她柔软的大腿,他和她的结合连接处紧咬着不放,他现在不觉得怪异了,此时看着她掩在发丝里的耳垂,又用牙齿咬了一下,而他的胯部立刻被她喷湿了,这么紧紧的吃着他不放。 主教给她闻了闻沾着茉莉香精的手帕,叫她不要迷失在肉欲里,可元首伸出舌尖,勾住帕子,里面的香水滴到她的浮着红潮的面孔,如同一朵盛开的一直滴露的罂粟,万字符被她交迭的双腿压住,她闭上眼睛,被干到发出破碎的喘息。 她该说誓词了。 “我愿意,”阿道夫.希特勒断断续续的说,“把我的一生都奉献给德意志民族。” 海茵茨.古德里安却无暇听她的誓言,他低头深深地嗅了一下她的头发,此时却心猿意马,在她身上耸动胯部,在诸位神明与同僚的见证之下,他只想这样的时刻再久一点。 射精的时候海茵茨.古德里安头脑空白了一下,此时放开她的腰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此时礼堂里近乎叁分之一的人戴上戒指,有急匆匆的修女给她用热水擦身体,再用甜杏仁油擦拭她的四肢,仿佛有某种投机取巧的谄媚,她去年就把德意志天主教掌握在手里了,宗教代表投了她一票。此时元首颇有些懒散的意味,让她们给她擦汗与梳理头发。 哦,原来是你。 她早早就知道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的连连诘问在她谋杀了国防部长后曾把她陷于狼狈的境地,他不好糊弄,阿道夫.希特勒意识到,却依旧没有给他满意的答复,她有些怵他—但能解决矛盾的不是战争,就是婚姻。 他无意同她决裂。根据记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其实与她见过面,或许比她以为的还要早,早在她恢复征兵制之前,他是中尉,却仍能受到总参谋长的接见,而她是下士,却站在他的姨丈冯.兴登堡旁边。 起点不同,却殊途同归。 冯.曼施坦因摩挲了手上的戒指,他的视线在雨中与高处俯瞰她,她看不见他,但年轻军人蓝灰的眼睛居高临下,他突然想起一个新闻,是有关她的,说阿道夫.希特勒为了得到冯.兴登堡元帅的喜欢,天天都晨昏定省,因为她一直都想要得到容克们的喜欢与支持。 她倒不如来巴结他,他的同僚们开了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年轻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觉得有些幽默,而后他勾了勾嘴唇,接着他收回视线,点了只香烟。 他抽烟不过肺,出于习惯,但不是为了缓解压力,此时慢慢地抽,几年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把报纸铺开,他首先就看到了冯.施莱谢尔与他的夫人遇刺,而后他皱起眉头,笃定了答案。 是她做的。 他感觉微寒似的站起身,把烟头按灭。他没法像往常一样分析利弊,只是突然升起一丝不知从哪来的怒火,而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推开窗户,远处的火光还在焚烧着,他清醒了一下,手把攥紧的报纸松开,他想得到解释。 她难道不需要他们的支持了吗? 他仰起脸来,揉了揉太阳穴。 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很快意识到,她这样的人,当初如何忍声吞气,就是为了能骑到别人头上时更畅快,一株要把营养通通偷走的菟丝花,她栽在哪里,哪里便要寸草不生,实在不适合在野外茂密生长,反而适合在花盆里控制食量。 而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听到了消息—他被她内定为完婚人之一。 他知道自己的姓氏是那么的有用,未来也将继续有用,她尽管作元首,却还得求和不是吗?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想起那句玩笑,却无法风轻云淡地将玩笑画上句号,他注意分寸,却不想引火烧身。但现在她头上沾了许多碎花,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闻到了自己喜欢的花朵的香气,它混杂在繁花的芬芳中,像毛线球般的对他勾了一根线。 他心兀自有些软了。 于是没有像刚刚那样冷着脸,手掌抚摸过她覆盖精油的手臂,捏她的乳房,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托着时,才觉得她这胸部适合被挤压的变形,水滴状,在他手中搓圆搓扁,容克们也不觉得他在对她做淫秽的事,只是欣喜的听她叫得他们下体火热。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从身后干她,阿道夫.希特勒肚子里还有着别人的精液,但她体液还在分泌,他错觉自己正搅弄一口浆果,水分很多,红丝绒的内部很会吸吮,谄媚般的分泌体液而后吃得啧啧有声,他的胯骨撞在上面,皮带扣顶在她的臀肉上,她疑心那也是他的一部分,此时扭动腰肢,想把皮带扣也含住。 他真该在几年前就把她上了,再轻描淡写的脱身,起码很多冯.曼施坦因知道的人不会死在她手上,那事无关道义,却和他的圈子密切相关,他那时站在窗前看她,并不知道她以后会真的讨好他的姨丈成功,而后一步登天。 现在阿道夫.希特勒好歹也在他的身下了,她的发丝垂在他胸膛上的扣子,过了今夜,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就要换上新政权的军服,这里会放上鹰徽,里面会有个万字。他有些违和感,但没那么深,他知道她以后得需要他,预感很强,所以他往里面再进几步,报复般的摇晃套弄她。 她受主教提醒颤颤巍巍念誓,此时撑着手臂到桌面,嘴唇里飘过许多字眼,元首,国家领袖,叁军统帅,阿道夫.希特勒念得断断续续,她一张面容仿佛受尽委屈,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知道她只是太过快活,高潮得停不下来而已。 还是别要她要的太过,他不再忍,对她升起小的怜惜心,此时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只是顶进元首身体的最深处,射精,他示意自己结束了,戴上戒指,有些想抽烟,但想起没带自己用惯了的打火机,只能作罢。 有人怕她高潮到脱水,此时抱着阿道夫.希特勒的肩膀给她喂水和果汁,她靠在他可靠的臂膀上,眼睛从失焦的状态回来,才叫他隆美尔。埃尔温.隆美尔,每个字都从舌尖上点过,他也望着她,陆军上校,英气的鼻梁,深眼皮,穿简单的军装,比她稍微高一两厘米,他抱着元首的时候,总想听她说话,此时也想听,但现在仿佛不需要言语,他抿起嘴唇,默默的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 元首有些惊讶,此时又看了看埃尔温.隆美尔,他现在有些紧张,没想到怎么称呼她,他在步兵攻击里对自己死里逃生的经历如数家珍,又把一场接一场的战事说得慷慨激昂,也许记录的力量远远胜于言语,在出版的书籍里,他能够有效的组织语言,而并不是现在对她默默无言,但埃尔温.隆美尔又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反而卸了力。 他的心在她手下有力的跳动,她仿佛害怕被灼伤的收手回去,气氛怪异,他怎么表现得如同生离死别?已经进入凌晨叁点,火把熊熊燃烧,制造些凝结核,也许明天柏林就会下雨,已经有许多冲锋队员等得不耐烦,教士只好委婉的提醒埃尔温.隆美尔注意时间。 埃尔温.隆美尔才如梦初醒般的抿了抿嘴唇,他心情复杂,额头有汗,而后他抬起手掌,给了元首几乎是破釜沉舟的一吻。 可以听见有人发出些许善意的哄笑,但任何一对世俗的夫妻,都要靠接吻结为盟誓。 于是埃尔温.隆美尔吻着她的嘴唇,从紧绷到沉醉,接吻时闭着眼睛,又睁开,他想看看她,但想想又有些舍不得。 此时他吸入她身上的香气,倒想起自己如何取得那枚勋章的,他叁番两次屡建奇功,却只在战事接近末尾才得到肯定,隆美尔把蓝色马克思放在掌心,他举起端详那蓝色的染料,外面下起冷雨,而后他才知道,德皇的军队从此解散。 埃尔温.隆美尔只是…他以为自己也会在教官学校了了此生,只能尽力踌躇满志,半大的孩子嬉笑的开着他勋章的玩笑,而他的严肃神情与他们格格不入,这大概是他维持尊严的某种方式。 所以埃尔温.隆美尔吻过她的唇时在心里默背誓言,吻过她的脖颈时再次重复,接着是乳房,他环视人群时没有产生丝毫退意,但亲吻她身体时却想带着她逃走,但埃尔温.隆美尔的嘴唇使她的脖颈出血,乳房出血,呈桃红,他一时沉湎于愉悦之中,突然只觉得美不胜收。 阿道夫.希特勒出现了,他看着她,屏息不想吹走她的光芒,火光掉到了他的怀里,烧得他头脑昏沉一时放下警惕,在信件中鲁莽的赞美她不够,他想要朋友也和他一样敬她爱她,但尊敬欲望爱慕倾慕又如何能分清,如果要抽丝剥茧,他却无法说清是否只剩最纯洁的感情。 他伸出手掌,将手搭在元首的肩膀上,用拇指柔和的抚匀了她脖颈到脊背上滑腻的皮肤,他又重新用手莽撞的抚摸了一下她的乳房,怪不得他们,埃尔温.隆美尔想,最后抱住她的身体,他将自己插入进去的时候,只想进得更深,他现在感知的仿佛在经历一场梦,她的手臂抱住他的脖颈,他扶住她的腰肢,进进出出,他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又看见她的双腿被自己撞得发红,许多因为交合产生的乱七八糟的汁液,溅到已经被碾碎的花瓣上,捣成一摊花汁。 元首就是元首,埃尔温.隆美尔之前却无法想象阿道夫.希特勒为人妻为人母的模样,现在却模模糊糊有了些含糊的推测,他能想象出她怀孕时饱满的乳房,以及圆润的肚腹,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摸到自己的顶起,这才有了些实在的感觉—他在元首身体里啊。 阿道夫.希特勒脸上有失神与恍惚的神情,此时摇晃的发丝垂在她的脸颊,埃尔温.隆美尔的唇线也被她的头发刺了一下,他堵住了她的嘴唇,还不等她喘息,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舌尖与口腔,他吃到一丝蜂蜜的味道,仿佛让他更加情动似的戳刺不停。 缓慢的拉长的喘息。 埃尔温.隆美尔的鼻息越来越重,最后射进去的时候,还是凭借本能般的戳进去让自己进得更深,他将她紧紧的抱起,下身缓缓地起伏,而后撤出的时候,填满在里面的东西,此时顺着她滑腻的缝隙失禁似的横流,他看了一眼,就逃避似的不敢再看。 所有人已经戴上指环,元首平复呼吸,阿道夫.希特勒仿佛力量充足,此时明明她全身汗涔涔,却热烈的如同被架起的火。 而后她甚至保持了某种意义上的谦逊,她不是第一次低头,但这一次的低头是为了下一次的斗志高昂,主教走到她的面前,背后是相同的军装服饰,这万千张面孔都要整齐的尊重她,信仰她,爱慕她,至死不渝。 chapter55:演出上(弗里德里希.保卢斯/阿道 有人在和他说话。 是内部电话,东德内政部门给他打过来的,招待席有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的位置,茶并不劣质,有内务人员委员会的官员出席,他与他们握手。东德内政顾问安静地旁听着,斯大林同志是否在清洗期间犯了错误,因为此事已经在国内造成深刻影响,劳动真理报把巴夫洛维奇.贝利亚的声明刊登出来,苏联的人们大概有些惊疑,弄不懂二把手在弄什么花样。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也和台下的人一起听着,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保持某种默契的谄媚,但他并不稀里糊涂鼓掌,由于不清楚鼓掌的人是哪一派系,有些过度谨慎。 其实他也可以鼓掌,没有人需要一个向他们投降的德国元帅的投票,权力上的腥风血雨他暂时可以避免,所做的职业也不过是闲散,东德人民政府需要他发挥作用—做些宣传,鉴于大量民主德国人民外逃。 而后保卢斯意识到要把这个角色演完,那是由于上一场他提前退出的演出,已经确实没有他的容身之地。西德报纸评论的刻薄,大意他已成为共产主义斗士,实在亏欠在西伯利亚过劳死的同僚,有母亲公开谴责他,如果不是他的倒戈投降,她的儿子便不会终生残疾…他后悔吗?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默不作声,斯大林格勒是被诅咒的城市,城市的生与死却与另一个政权的生死息息相关,它淹没在他梦魇里熊熊燃烧的炮火中,里面是但丁描绘的地狱,熔炉也许都不会有那么高的温度,木制材料彻夜燃烧,融化了尸体,融化了钢铁,再融化意志。 他呼出一口气,在可以被原谅的恐惧之后,突然感受到深深地无奈。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真的要为她而死吗?他曾对她言听计从,可阿道夫.希特勒俨然已经把他当作作古,她电讯全国告知他的死讯,第六集团军全军覆没,保卢斯元帅英勇战死,接着她为他举行国葬,在他的衣冠冢里存放那支没有寄出的元帅权杖。 而后蠢虫蛀空了棺椁,它们爬进他空空荡荡的袖口,组成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形,把他下葬在蛆虫与水银所在,与千万张没有背叛她的面孔慢慢溺毙,半响,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才感觉恢复五感,先是视觉,而后是听觉,他觉得痛意姗姗来迟,覆盖过苦寒,覆盖过僵硬住的四肢,苏联人提供热水,他得慢慢冲洗,才能不让冻伤的部位掉落。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意识到他要站在她的对立面,他没有死,他还活着,在第叁帝国历史里他确实已经不留痕迹,有坟墓,有献花的人,公共墓园里种植着的藤蔓植物疯狂生长,它们攀附在冰冷的铁十字上,投影塑形着保卢斯的生卒年:1890-1943。但复生的肉体如愿以偿,他的灵魂得以钻进新的肉身,保卢斯现在也可以不假思索的说,如果再给他那样的选择,他依旧会选择第二次。 但午夜梦回之际,也不是没有犹豫,那时的弗里德里希.保卢斯能欣喜地举起电报,看见她同意自己的撤退,而后冲出重围,与新的集团军汇合,而现在的东德内政顾问认识到有关那个女人的回忆都是罪恶,他和他五官很像,但命运对此有着诡谲且完全截然不同的安排与解释,后者眼看着前者裹挟于历史的滚滚潮流,一年后退回边境线,再退回波兰,弗里德里希.保卢斯一定不会背叛,于是从720中活下来,但他的才干也不足以力挽狂澜去支撑崩溃成散沙的战线,他说不定会留在地堡里,鉴于他是那么听她的话,她是国家元首,他无法对她坐视不管,或许他那时能心甘情愿的为她自杀,但有一定可能是打空所有子弹后,与约德尔等人坐在战犯审判席上,有很小几率被绞死,但可能性不大。 这样的结局,是你所希望的吗?东德内政顾问不再发问,他结束了今天的例行公事,回到自己位于德累斯顿的住宅,他的房门紧锁,没有阳光暴晒,弗里德里希.保卢斯为她担忧起来,于是内政顾问用钥匙打开房门,让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将元首从地上抱起来,他担忧的望着她的眼睛,用手掌梳理她那头依旧漂亮的长发,煞白的肤色有种涂蜡的质感,四肢依旧柔软,她眼中有着强烈的茫然神色,不会说话,因为声带毁损,不会走路,因为打断了骨头,苏联人觉得这样才能消灭万恶之源的意志与肉体,于是顺便把她的脑子搅坏。 她倒在走廊上接近一下午,一直维持这个姿势,脚踝已经全部发青,瘀血堆积在那有些化不开,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给她揉了揉脚踝,觉得她体脂一直在降低,或许会这样薄下去,在他掌间越来越小,越来越薄,瘦成骸骨,他忍无可忍的质问内政顾问:我知道你厌恶元首,但离开家之前起码把她放在床上,如果一动不动,她也不会这么瘦。 而后内政顾问切了一片面包拿在手上,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把面包撕碎嚼烂的喂她,她挣扎起来,似乎是怕窒息,不会吞咽,一时紧皱起眉毛,在那两片被细心勾勒好的眉毛下,她的眼睛滴出因为长时间睁眼所积出的眼泪,弗里德里希.保卢斯觉得她这样不好,怕她眼睛里进灰,于是温柔的把她眼皮合上。 她不流泪了,面包碎屑伴随着唾液涌进喉管,有些像飞进他掌心的麻雀,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两人静静地坐在走廊里,外面引擎发动,他听了一会,觉得有些岁月静好的味道,有些舍不得,她的眼睛闭得紧紧的,接下来他给元首换了睡裙,很鲜艳的颜色会显得她气色很好,他手掌很大,覆盖住元首的脊背,解她的内衣。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托起元首的手臂将她扶起,给她穿正面,在镜子面前给她梳头发,想起她看不见,于是又把她的眼皮睁开,她突然害怕起镜子里的自己,保卢斯一松开她,她就抵着镜面下滑,又磕到了腿。 大概是战后创伤后遗症,她怕到蝴蝶骨痉挛,东德内政顾问再次见到阿道夫.希特勒的时候,她已经进入手术后期,一旦有人碰她,她就神经质的尖叫,内政顾问对她的怜悯与同情得到了慷慨的成全,没有摘掉她的全部大脑,依旧保留部分功能,活得像个人,这是最低的限度。 她伏在桌面上,露出背部白森森的皮肤,但很香,昨天用的香水还没挥发干净,里面含有冷榨出的茉莉油,仍然是芳香扑鼻的,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往上扣那些扣子,是很鲜嫩的绿色,很新的布料,真丝,很衬她。 chapter56:演出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 紧贴床单的是一阵寒气,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维持着平躺的姿势,他不喜欢侧身入睡,为了不压迫心脏,而后伸直身体,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他很少做梦,所以缜密到几乎面面俱到的大脑能休息片刻。 随之他放缓与放轻呼吸,冰冷的身体沿着他的膝盖游离而上,他梦见自己陷入沼泽,或者扎根于地上,他位于柏林的住宅也有这么一棵树,苍青,葱郁,或许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可以把它移栽到自己以后的墓园。 而后藤花从树上垂坠而下,逆光,养分提供给了藤蔓,所以它盛开出暗红与苍白的花簇,花簇从花苞开始,它逐渐变深,变大,幻化为蜿蜒如蛇般的深发,她仿佛是从卵中发育,又仿佛被一根蜘蛛丝吊在悬崖边缘,是被真空挤压的鹿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觉得这副场景有些震悚意味,却又眼睁睁看着她撕开透明的花朵抽条出柔软的胳膊,填充出雪白的乳房,堆积出丰腴烂熟的臀部,她紧闭双眼,甜甜蜜蜜的把手臂缠到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脖颈上,紧接着发出了第一句呓语。 “vater。” 已经凌晨叁点,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却感觉自己似睡非睡,他觉得她有种畸形感,但在梦里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闭目凝神,指缝间穿过她的头发,将手指推入头皮,轻轻摩挲,她是硬发,而后他缓缓止住抚摸并松手。 “vater,vater!” 这次清醒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听见元首在叫,又作噩梦了,她却躲进他的怀抱里,如同嵌入似的拼命钻,或许要钻到他的骨头里才安全,这让冯.曼施坦因想起他的子女,他有过子女,父子父女之间说不了太多的话,温情虽时隐时现,但仿佛隔着一层帘子遥遥传书,孩子们有自己的人生,他与之保持微妙的隐私空间与社交距离,他想起已经去世的夫人,大概是为人母,所以还能与子女亲近些…他揉了揉太阳穴,却没有推开她,而是伸长手去开了床头灯。 她对光有应激性,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又调暗了光线,他看着元首的眼睛睁大了,在光的照射下瞳孔渐渐收缩,睫毛都在乱抖,那种恐惧甚至让她打起寒战,泪滴乱晃进她深眼窝,而后她紧簇起眉头,想把自己藏身于他的影子下。 “抱我—” 她哭了,此时那张艳丽的脸蛋上全是眼泪,肩膀一直在抖。阿道夫.希特勒身体一直在出冷汗,她简直害怕被惩罚似的,如果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去压着她的舌尖,她就可能会吞舌。 他沉默了一下,还是去抱住她的肩头,一下下轻轻的拍拍她的后背。 他觉得阿道夫.希特勒有些可怜,此刻她的泪水濡湿了他的肩膀,她一发觉他肯抱她,就缩进他的怀抱里,仿佛还是个孩子似的,她的蓝眼睛在眼皮下痛苦的跳动着,没有焦距,神情恍惚。 也许来自肉体的痛苦可以升华精神,但她那无坚不摧的意志却在揉碎的肉身里慢慢坍缩,把她浇锢于十一岁时的维也纳,之后再无记忆。 只余下反应。 “他们弄得我好痛!救救我!” 他沉默了半响,不知道是回应还是不回应。 她被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接触,就哆嗦了下巴,简直有满心的说不出的委屈与痛苦,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见过她太多洋洋得意的模样,此时想起也只能依稀记得是很久以前了。 现在她仿佛被人仓促的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碎片,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只能重复的把她捡起来,再拼完整。 “别哭了,元首。”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听见自己说,他听见阿道夫.希特勒发出一些无人能理解的气音,她不停的哆嗦着,仿佛只要轻轻碰碰她,她就要如风化后的大理石塑像,极速的风化破裂了。 “vater,请亲我,亲我,”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睁开眼睛,又闭上,他不说话,过了好久才轻声说了一句好。阿道夫.希特勒此时才把唇瓣递过来,她那两片唇早沾满了眼泪,颜色几乎是惨白,冯.曼施坦因耐心的吻了她一会,她才仿佛被抚平了那种冷到骨子里的痉挛,又连忙闭上眼睛,让他亲自己的嘴唇。 他吻了元首好一会儿,手掌揉她堆在双肩上的头发,她一被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吻住,就仿佛沉浸在极其甜美的体验中,她与他唇舌交缠,好想念他的味道,但又着急吞咽,一时间嘴角被亲得滴下一丝唾液。 松开她唇的时候,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有些清醒过来,却第一次不知道这样是否正确,他不愿碰她,是因为负责,却不是单单因为誓词的法律效力,再说那誓言早已随着国家的四分五裂而灰败失色,民族也成了想象的概念。 而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明白他要接下来要做的事有许多,重新建设军队是一回事,没有关系,他叁十年前就做过这样的工作,一切不过推倒重来,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可如何重塑一个人呢? 她的经历与生命却不可简单的复制,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带着她看总理府,远远的看了一眼,现在那里已经成为纪念馆,她曾经是那里的主人,却认不出那里的一草一木,威廉街已经改名,周边走过匆匆忙忙的男男女女,她在人群中显得惊慌失措,认不出她曾经驾驭迷惑过的男女老少,她只觉得自己被抛弃,被拥挤的人群所推搡,于是远远的慌张的望了眼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她此时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突然大哭起来,她小时候就是以这样的哭声唤起父母的注意,她害怕极了。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只是…他的步伐越走越缓慢,思维却无法作出正确的决断,走到元首的面前,尽力忽略命运的怪诞,突然苦中作乐般的想,这样也挺好,他又不是养不起她,也不必—执着于她是否完整。 他伸出手来,柏林新建了一个水族馆,蓝色的幽影顺着玻璃墙笼罩在他和她身上,他们身后有着荷枪实弹的士兵,水雾从鲸群的鼻息中喷吐而出,显得那样的悲伤而轻灵,而她脸上也有着蓝鲸的影子,此时呆呆地往天上看,所有人都在欢呼,都在笑,阿道夫.希特勒怔怔的看着,过了很久,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才见她于万人空巷的狂喜中茫然落泪。 无助极了。 chapter57:庆功(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夫 好歹法国人输了。 这个低洼的国家还没来得及取消休假与进行疏散,后方的士兵也没有运送到前线,维希政府便向阿道夫.希特勒屈膝了,白旗,接着埃菲尔铁塔便挂上了万字。 她显然洋洋得意,坐着她的梅赛德斯牌汽车,从贡比涅森林到她为将军们准备的庆功宴,侍从们捧着香槟与葡萄酒鱼贯而入,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有人刚刚把挂在宴会厅背后的那副《睡莲》取了下来,她坐着端详了一下,还没想到挂什么画,一切都在她的构想之内,包括要把法国重新考虑进她的版图,她要重新设计街道,鉴于法国的街道太窄,不适合装甲车进入街道,她早已计划在巴黎阅兵。 情绪高涨,在元首试探性的喝了一口葡萄酒后,很甜,也许是胜利与复仇的滋味让它变得更美妙,她又忍不住多尝了一些她平时并不会碰的软饮,烤架上添了几只鹌鹑,冷餐是汁水丰沛的牡蛎,法兰西物产丰富,虽然她没碰一点肉,但仍然尝了好几种调配牛乳与蜂蜜的蛋糕,甜的有些腻人了,但她还是满足的吃得很饱,一时歪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也吃。 原本阿道夫.希特勒只打算浅尝辄止,但在她为一个平时根本不好笑的笑话发笑后,她才发现自己也好像有些喝多了,谁叫她实在是高兴,今天对她是个大日子,走廊的地毯上多了几个四仰八叉的参谋,已经喝倒了,原本想向她行礼,虚虚抬了抬手,但是只能放下,但她有些微醺,直接从他们身上跨了过去。 已经进入六月,原本就有些热,已经有些将军把外套脱了,挂在沙发上,看到她又进来,原本想穿上,但阿道夫.希特勒此时没计较,她费力够了一下桌边的柠檬塔,手伸得长长的,有些踉跄的,撞了好几个人的酒杯。 她醉了。 阿道夫.希特勒头昏脑胀,她的脸上被烧得一片迷蒙,那些粉红的颜色沿着她的脸颊蔓延到脖颈上,而后她仰起头用手指遮了一下眼睛,她就昏沉地斜躺在座位上,有些迷惘。 许多人都喝得热得脱了军装,或者自己倒在座位上,她就看着阿尔弗雷德.约德尔醉得躺在了绒布沙发上,大檐帽到了地上,而他垂下的手,还抱着酒瓶。 手臂被人扶了一下,面颊上有热气吹过,阿道夫.希特勒抵触了一下这样的触碰,但握着她手臂的人并没有一下松开,事实上,她在认出是谁后,又放松下来,同时她好奇的盯着他的脸,她还知道他是谁,他是唯一劝她在色当地区进行突破的人—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望了她一眼,有些头晕似的,同时慢慢地屈张了另一只手,松开了她。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在阿道夫.希特勒眼里突然变得顺眼极了,她虽然不清醒,又想起他是此次计划的设计人,于是她勉强自己从盘子里取了一个柠檬塔,她递过去的时候,他也接了,但只是皱眉,而后拿在手上并不吃。 她盯了他一会,也没有看见他有任何食用的意图,反而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他注意到她的目光后,似乎有些疑惑元首是不是也想来一杯,于是把那杯香槟递给了她,她的目光停留在他手指上的戒指,而后她把酒杯接过来,淡色的酒液含在嘴唇里,一口口的吞了下去。 这似乎开了个先例,阿道夫.希特勒的思绪有些错乱了,她在接受一轮接一轮的敬酒后,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她的个人威望导致的谄媚,还是她之前滴酒不沾所引起他们打破禁忌的冲动,她不想喝了,此时昏昏沉沉地站起来,推了一把海茵茨.古德里安的手腕,但那些酒液,却一下子浇到了她的胸口。 他道了歉,但她觉得他也有些醉了,有些愣愣地,而后海茵茨.古德里安的手伸出来,用衣袖擦拭她湿掉的胸口。 阿道夫.希特勒竟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就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前动作,大概是觉得不要浪费,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视线动了一下,大概把这句玩笑当了真,他凑得极近,此时鬼使神差的低下头来,认真看了看,可她突然觉得这样有些奇怪,于是伸手想去把他的脸推开。 伸出的手腕被抓住。 这是冒犯吧,可元首并没有机会发火。“你先走开。”她不知为什么有些想笑,有些玩笑又有些命令意味的用手抵古德里安的胸膛,“你太重了,我要你走开些。” 但他浓重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脖颈,他的呼吸很重,在舌头舔过来的时候,她的腰身隔着他的手掌突然痉挛了一下,他就立即握紧了她的腰肢。 “你…”元首有些迷惘,直觉这样的玩闹有些不对头,但滚烫的舌尖沿着她的脖颈舔到雪白的凹陷处,酒液淌了进去,他舔进了她的乳沟。 阿道夫.希特勒猛然哆嗦了一下,她突然惊醒过来,条件反射似的猛然起身,但抬起的腰肢被手箍住,古德里安察觉到了什么,望了望,而后竟然迷糊地开始亲她的嘴唇,他嘴巴里的酒液渡进她的嘴唇里,让她挣扎了一下便掉进混沌里。 两片嘴唇分开的时候,扯出晶莹的丝来。 她闭着眼睛,有些苦闷的喘气。 阿道夫.希特勒的视线晃动得厉害,她的内衣被剥了一半,每当舌头来回舔内衣边缘那白色的花纹,也只能把那暗纹的花边舔的半透明,她胸口甚至还有一颗痣,粗糙温热的舌面已经掠过了好几次,古德里安为了吮吸那里的酒液,甚至还舔到了她的乳尖。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不对,不行— 她快被这舔弄给烧化了,一时连腿弯都在打战,似乎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为了舔得更畅快,海茵茨.古德里安干脆把她整个顶抱了起来,她的皮手套被乱七八糟的扔在了地上,深发已经完全散开,被唾液沾得湿热滑腻的一部分黏在了她的肩头。 舌尖沿着乳尖舔到了肚脐,连皮肤都很香,淋下去的葡萄酒的味道在里面。 裙子被推上去的时候,阿道夫.希特勒都没挣扎,只是她小腿碰到在军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的时候,她还是被烫到似的躲开,还好他现在好像并没有要进入她身体的意图,只是痴迷的啧啧吻她塌下来的腰肢。 “呼—呼” 小腿被揉捏,脊背被抚摸,似乎全身都被滚烫的手掌抚摸摩擦,那确实不是错觉,身后的国防灰她都不认识,似乎是古德里安的副官,他的手掌沿着阿道夫.希特勒的脊柱一路下滑,想去勾她系带的袜圈,极年轻的面孔,醉酒后却流露出对情欲的着迷,她实在挣扎不能,一时拼命缠附着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肩膀,他反应过来,推了一把,于是年轻人还是摇摇晃晃地醉倒在地上。 好热。 好热。 不要舔了。 她的胸口已经被掐吸到通红,此时裹着晶莹的唾液,一点点沿着那团丰腴的乳肉滑了下来,大量的黑发沿着她的面颊堆在她的双肩上,让她的身体在灯光下简直白到发光。她在那里乱叫一气,嘴角还滑下一丝丝的唾液,仿佛被情欲烧得夺去理智,忘记了自己身为德意志元首的身份。 她还是与海茵茨.古德里安交缠起来,蛇信般的游离进他滚烫的口腔颤抖的乱舔,他则吮吻着元首的舌头,一边亲她,一边抚摸她湿乎乎的腿间,这刺激就已经让她有些受不住了,两片艳红的软肉被搅得酸麻,仿佛要被插烂似的吃着那两根粗暴抚慰她的手指,大量晶亮的液体顺着痉挛的小小的入口滑了出来。 好舒服…已经到极限了吗? 阿道夫.希特勒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她仰着脸颊,海茵茨.古德里安紧紧地抱着她,他胸前的绶带顶到她的乳肉上,压出红色的印记,而他滚烫的手掌贴着她的脊背,另一只手从她内衣里抽了出来,他还随便揉了揉指腹,她那两片肉唇被戳得痉挛的厉害,露出里面不住挤压的软肉,仿佛贝类柔软贪婪的内腔,发出黏腻的咕啾水声,指缝大的小洞被扩充成了两指宽,大概只要滑腻腻的插进去,就会被榨到空吧。 海茵茨.古德里安吃着她的嘴唇,掰她的下巴,他脸上充斥着仿佛迷幻似的情欲,那双眼睛简直黏到了她的身上,仿佛被酒精融化了理智,他那醉酒后旺盛的精力甚至让他那表情都有些凶恶,仿佛要把她一寸寸的拆吃入肚。 皮带被抽开的声音。 海茵茨.古德里安在解皮带,扯开拉链,沉下腰,贴进她下身的时候,他满是欲望的喘息,突然仿佛清醒了一下,而后他张开嘴,泄愤般的吃她失神的嘴唇,“元首…元首,待会让我射进去怎么样?” 她仿佛听不见似的,侧低着脸,她的蓝眼睛已经失神了,此时有些短促的吸气,含在嘴里的红酒都被口水融化晕开了,海茵茨.古德里安觉得她有些可爱似的亲她侧脸,但有些忍不住,就撑开她发抖的大腿,让她整根都吞进去。 只进去了前端,他就看着她那滑腻腻的穴口还夹着一汪水的挤,由于白,还能看见里面的肉嫣红嫣红的,极其馋的模样,吃着他充血的阴茎还咂得细细有声。 “顶到了…顶到了!” 阿道夫.希特勒拔高声音的尖叫起来,她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将军或者外人能听见或者被她吵醒。 此时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有些迷惑,只是撑住额头,他也醉的不清,此时侧过脸来,他被元首的手掌揪了一下,此时就看着她和海茵茨.古德里若无旁人的交缠,她的小腿被迫抵在他的军靴上,突然顺着笔挺的裤腿线勾了一下,她怎么—痉挛得这样厉害? 他有些被元首的腿吸引注意,在她因为海茵茨.古德里安又一个动作而逼出颤抖后,他就看着她的腿顶在自己的军靴上,砰砰的磨蹭。 她和他,是在这里交媾么?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脸,他还没这么打量过她,不过醉了,那就无所谓了,她那张脸,此时张开嘴巴,嘴唇红润,舌尖从嘴里掉出,混和着生理性的眼泪,他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把手指逗弄似的,伸进她的口腔,抚摸她舌头。 她有些神志不清的舔他手指,舔的湿漉漉的。 而海茵茨.古德里安被她叫得有些腰身发麻,又在那里重重地插她,两人交合连接的地方完全湿和黏得一塌糊涂,海茵茨.古德里安胯下那些金色的毛发可能又不知道蹭到了哪里,让她几乎在疯狂的顶穴下,抬起屁股,连囊袋都要吞吃似的,摇摆腰肢,她那张浓艳的脸,露出食髓知味的贪婪,海茵茨.古德里安把她按下去,抱着她汗湿的大腿和腰肢,用力的挺进里面,咬着牙,射了。 海茵茨.古德里安酒还没醒,此时还想在元首身体里多待一会,他舒服得额头都流汗了,但他还没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他就看着元首又去贴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的一部分从她那艳粉的穴口滑出,那个地方甚至连精液都没有流干净,两片肉唇被顶得东倒西歪,有些合不拢般的把那些浓精都挤了出来。 阿道夫.希特勒虽然不清醒,又想起她嘴唇里手指的主人是此次计划的设计人,她当然开心,自然是把她淡化他作用的言论给抛之脑后。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就望着她爬到自己怀里,他觉得有些荒谬,但说不上来,而后他将手指从她嘴唇里抽出来,但又被她用舌尖追上。 他脑子里应该是对这女人有些鄙夷的,但却还是任由她含了手指,他看着元首那还没流干净精液的穴口,亮晶晶的流了一摊,有些不满,但那柔滑的肉花,蹭着他的军裤,里面应该是滑腻的,吮到那硬出轮廓的布料上都是暗沉的水光。 她连呻吟都颤抖了。 “里面不舒服…里面”她急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此时眼泪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淌,平常总是流露出得意神色的脸露出狼狈的哀求,她一副没有办法离开他下身的模样,只是这么一下下的磨着,就让她蜷缩起腿弯,但她又不想浪费时间去解他的皮带,就一顿乱蹭。 啧。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干脆的钳制住她的手肘,他覆盖在元首肩膀上的手,沿着她汗湿的皮肤一路下滑,海茵茨.古德里安喘着气,他就捉着她的脚,看着她颤抖的腿缝间,又怎么把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吞下去。 白沫从连接的部分慢慢地涌出来,滴到了地上,他是坐姿,戳进阿道夫.希特勒身体的时候,拍了一下她的腿弯,她就哆嗦了一下,腿痉挛似的曲起,海茵茨.古德里安就看着他干她,她的嘴唇被咬红了,扭过头去,哀求似的说慢点慢点,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却不管她,直到她伸出舌尖,想去舔他的喉结。 他动作还是放轻了些,只是不叫她挣脱的插,从他腿间垂下来的皮带摇摇晃晃地,撞她的小腿,发出不断唧唧的响声,那里一片全红了,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再次顶进去的时候,他的手臂伸到她的身前,在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后,侧头在她耳边喘气。 理智跌入混沌中,为了射进更深的地方,他就抓着元首的腰,挺腰顶撞了几下,但因为喝了不少的酒,所以在射精完后,随着他上半身的缓缓起伏,灌进她身体里的液体几乎烫得她发抖。 “不许尿进去!不许—” 他嫌她吵似的吻她的嘴。 直到那些淅淅沥沥的液体洒在地上,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才有些许真实感,他意识到自己在她身体里做了什么,抽出去时,撑着手臂,但欲望并没有得到排解,在看了看元首颤抖的腿间那个不停涌出乱七八糟液体的肉花后,他又把自己插了进去。 … 阿尔弗雷德.约德尔是在一片混沌中醒来的,他还记得自己躺在沙发上,他醉得太早,醒来也比大多数人早,此时宿醉后的头痛叫他连外套都没穿,他想起他要去叫醒她,但宴会厅里的性味太大,他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记得— 很快他的心神便被阿道夫.希特勒夺走,这个在他心目中的确无以伦比的女人,倒仰着脸,还在无措的喘息,她没有支撑的力度,连肚子都鼓起来了,而那个他不敢去遐想的地方,在她被亲吻的时候,又被用力的插入。 chapter58:恶周期(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 她从犬笼中醒来,面颊贴在栏杆上,想拼命伸出舌尖够放在精铁食盆中的水。 很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到她的面前,他手心积累了一些水,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现在有着喂食母狗的乐趣,他就垂眸盯着元首舔,舔干净了,他确定了一遍,手掌干干净净,但还是有些唾液沾在指缝里,他起身,洗手,把那个精铁食盆拨到她面前。 她舔完了水,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在笼前与她对视,他的面容在阴影中被栏杆切的破碎,阿道夫.希特勒呆在笼子里,她没法站起来,只能用匍匐的姿势望着他。 “睡吧。” 手掌伸进笼子里,摸她的头发,她有些困倦,但还是用脸颊蹭了一下,在他面前安眠显然让她更有安全感,她连忙闭上眼睛,迫使自己如他所愿般的睡觉。 他出去了。 一天都没回来。 她一下惊慌失措,脱离他太久,甚至有些狂躁地咬手指,呼出的气都是急促而冰冷,连蓝眼睛都在不停的乱看,这里的空气都令她不舒服,她就看着自己的脚,在地毯上往内蜷缩在一起。 她不敢往外看,手指咬进嘴巴里,而后门打开了,一束光照进来,灰马裤,原先那是参谋红,现在已经成了将官的穿着,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灯光因为线路老化的缘故闪烁了几下,最后彻底熄灭了。 “您怎么了?” 仍然是客客气气的尊称,弗里德里希.保卢斯隔着笼子抚摸了两下她的头发,因为空间太过狭小,她原本想躲,但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温柔的去捧起她的面颊,擦拭她眼睑上因为眼泪而黏湿得沾在一起的睫毛,他的动作越温柔,反而让她身上的寒意愈重,她甚至都颤抖起来。 他挤进笼子里了。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她的腿贴上他胸膛前的鹰徽,似乎是要把她对折似的,阿道夫.希特勒才听见她自己因为太久没说话发出的略微有些哑的声音,但因为没有力气,她的声音显得很虚弱。“你做什么啊—”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没有回答。 他的手掌贴到她的腰侧,而后— 他用细致柔软的舌面舔她,宛如在吮汁水丰饶的牡蛎,扫过滑腻的搅缠在一起的粘膜,舌尖沿着那个肉缝吸吮了几道,这个过程显得那样的突然,所以快感超过临界点后直逼她的大脑,原本合不拢的腿就抽搐起来,到后面成了尖利的痛感,几乎像用挫刀搅乱阿道夫.希特勒的脑子, 她反应过来,而后叫得有些凄惨,如同一尾活鱼似的抽搐。 “不要!走开!” 她的腿想踢开他,但被握住,他还在吸吮,仿佛要慢慢地吃空她,滚烫的唾液流进去,淌进那个小洞,舌尖从不断痉挛的小口里收回来,用力挤压了一下,而后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阴蒂。 他的面孔立刻被那些液体喷湿了,而后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微微俯下身,去亲吻她闭不上的嘴唇,把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给她尝。 她不想尝自己的味道,她觉得这样很肮脏,但还是被打开牙关,仿佛被舌尖舔到喉咙似的,吞咽了好几口他的唾液。 “您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像是为了得到一个答案似的朝她发问,而后他笑了一下,自问自答起来,“比以前水要多了,还红了好多。” 她仿佛没有听见,现在垂着眼睫惨兮兮的喘息。 “曼施坦因元帅把您弄得这么烂,真可怜。” 她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发抖起来,简直十足的委屈,但又像听到这个名字就不由自主发情的母猫,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左右乱看,她压不住在血液里流淌的痛苦情欲似的,她的手指被她自己咬出血来,惊慌感渗进蓝眼珠,同时抗拒去想,仿佛只要不去想,恐惧就不会钻入大脑。 “狗狗。” 她惊喘了一声,同时她泪流满面,她条件反射般的抽搐,连乳尖都尖尖的挺立起来,都没有人去揉她,她的身体就已经背叛。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用了他常用的称谓来称呼她。 他的眼光流淌到了元首的脸上,而后又表情柔和与自然地伸手捏她的下巴,再次尝那对嘴唇的滋味,她有些恍惚,只是颤抖的伸出舌尖,与他乱七八糟的接吻,她直觉不对,但舌头伸进来,他的手伸下去,摸她的乳头,然后指甲冷不丁的陷入— 不知道那个称谓有什么意思与作用,她被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插入的时候都没有去下意识的挣扎,他细致的梳理元首的头发,一边往上顶她,她的脚勾在他的小腿上,他仿佛是在给小孩把尿,又叫她狗狗,亲她的舌尖。 她的乳尖被他掐破了。 她疼得也去咬他的舌头,但这止不住的痉挛只是让他早点在她身体里交代,最后他射进去的时候,都是一股股的弄在了里面,他抱着元首,从她身体里面抽出的时候,还拖出了一些淫靡的银丝。 连肉花都被插得外翻了。 精液浸到她的身体里面,那些微凉的浊液顺着还在连接流水的部位淌下来,压得她几乎不能动弹。 她不明白为什么,倒在笼子里,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抱着她,压在她身上,他明明比她高那么多,却喜欢把下巴搁她的脸旁,那些阴冷的湿气贴在她的皮肤上,他的五指掐在她的腿根。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不想看他,他眉毛很淡,嘴唇更薄,显得十分的清瘦,她把脸藏在双臂下,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叫出声。 醒来时,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已经不见了。 她摸自己的脸上,像是再确定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给她留下的印记还在一样,口枷还在,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给她重新戴上了。 元首缩着,她努力把自己缩到很小。 黑暗剥夺了大部分视野,她一个人的呼吸声是那么的轻。 “元首,怎么不说话?” 那个声音简直令她毛骨悚然,阿道夫.希特勒努力睁大眼睛,她不知道他在这看了多久,在黑暗中,他窥探了她多久? 笼子外坐着一人。 路德维希.贝克并没有去描述她的惨状,只是脱了手套把她的腿扯出笼子,用手指抚摸因为压制所带来的青紫淤伤,他只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地松开。 “元首,昨天他没给你洗澡吗?就把你丢在这里…”路德维希.贝克用军靴碾磨了一下她的大腿,她才有反应似的,睁着眼睛,盯着他的军靴。 而后她几乎是迷茫的小声说话了,“曼施坦因…埃里希…”阿道夫.希特勒好像被这个名字给安抚到了,她的眼睑上还有着一两滴不知从谁的脸上滚下来的汗水,在颤抖的濡湿睫毛上,掉到了地下。 “我…”她的牙关都在发抖,咬着口枷,几乎都要口齿不清的哭叫,她的嘴唇没有口红的颜色后就是水红的,很浅,拖曳着很长的唾液垂在栏杆上,“我…不想这样。”她是真的混乱了,路德维希.贝克忍不住隔着铁制的口枷舔她的舌头,还有她泪流满面的面颊,他的瞳孔混杂着某种恶意的迷恋,那张严肃的面容放大了兴奋,而刺激则让他的瞳孔扩散到极致,“没关系,”他安抚她,“曼施坦因元帅并不是不要你了,他只是把你借给我们—你不想让他不高兴吧?” 不高兴。 她被他拖出来。 她的下巴被两指掰开,舌头伸进去吃她瑟缩的颤抖的舌尖,好乖,好温顺…简直温顺到让他无比畅快,她牙齿不敢去咬他,被他抱在膝盖上,用手去捏她汗涔涔的臀尖,阴道都湿了,用坚硬冰冷的指甲去掐那块嫩肉,强制把她送上尖锐到几乎是刺痛的高潮,在他去撑开那个瑟缩的合拢在一起的入口时,她的小腿抽搐了两下,就像一只兜不住尿的小狗似的,从粉红的尿道口断断续续的湿淋淋的漏尿,一时淋到他的军裤上,浇到他的胯部。 “…真的吗?” 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管这个,他就用她尿湿的那朵肉花,他插进去的时候甚至舒服到喟叹,很滚烫,也很会吸吮,她还在打尿颤,收缩的力度让他和她连接的地方都紧的分不开,他吻她被泪浸湿的艳丽侧颜,就像亲吻被繁杂的雨点打湿模糊的清透水面,“我们又不会让你下台…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德国,千年帝国—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她听到这个单词甚至哭泣了一下,她不知道哪里不对,路德维希.贝克喜欢她那样的反应,于是又抚摸她滑腻的脊背,不许她挣脱似的,“元首,你都被这么多人上过了,怎么还没有怀孕?你自己是不是把精液抠出来了,还是他给你洗?” “他…” 脏死了,肚子里都是精液。 那种生理性的恶心让阿道夫.希特勒干呕了一下,她突然清醒过来,此时侧过脸,趴在地上,口枷被路德维希.贝克给扯开,他不停的揉她胸口挺立的乳尖,亮晶晶的,泛着柔软的湿粉色,那颗小痣已经被揉得肿胀,蹭他的手指时,他忍不住去用拇指掐她的乳尖,她的眼睛不知所措的躲闪,里面晃荡的眼泪在乱抖,简直如同强行挤压一只已经烂熟的桃,再用力一点,里面的汁水就会疯狂的迸溅。 她的身体内部却还在恬不知耻的吃着肉棒,用紧窄的宫口肉环去夹吸,路德维希.贝克被她吸着有些受不了,他半跪着干她,为了延缓射精的冲动,又紧掐着她的臀肉,有些粗糙的从里面一寸寸的退了出来。 “啵。” 那里就是一个肉粉色的洞,路德维希.贝克去掰开的时候,看到里面分泌出的动情的汁液,顺着艳粉色的软肉挤压到了外面,他的阴茎刚刚从那个地方离开,前端扯出了好几根银丝,他随便揉了揉,马眼流出些前精,又把她抱坐起来,插里面通红肿胀的宫口。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真的,不要她了。 “你装什么?”路德维希.贝克含含糊糊的吻她的脖颈,“他们把你干得那么爽,你就让他们射里面,我没把你干爽么?” 她的蓝眼珠都在这里颤抖,神色甚至有些凄惶,披在脸颊上的一缕深发,被她自己咬了,那些清亮的唾液把那缕头发含得更加黯淡。 “我…”阿道夫.希特勒声音都在颤抖,她仿佛畏光般不停躲闪,同时抠住那个口枷,她想重新戴上,但颠着她的人,凑过去沿着她的眼睑舔到嘴唇。 “当初觉得你上台,我的前景就是一片黑暗。”他紧紧地捉住她的双臂,“我从来都是对的,你凭什么做德国元首?” 这个词突然让她痉挛了,偏偏路德维希.贝克还不放过她,他把她干到了地上,仿佛公狗膨胀的结一般,把她钉在他的胯下,那种酸痛感叫她痉挛得仿佛过了水,他又用力顶了好几下,五指握紧了她的腰身,让她的那个穴,用力挤压在自己的囊袋上,连阴蒂都被顶歪了,嘬在充血的青筋上瑟瑟发抖,他口鼻里热气压在她的肩膀上,最后几次插得愈深,甚至捅到宫颈,让她痛得脚背都抽筋了。 射精了。 肉眼可见她的肚子鼓起一个弧度,因为积攒的量多的原因,许多都顺着她的那个洞口喷了出来,她挣扎了一下,路德维希.贝克脸上的神情可以说是扭曲,他狂热的吻她的脖颈,侧脸,阿道夫.希特勒却没有任何反应,她的眼睛直直的望着角落,失去焦距。 大概最高统帅部还需要他的原因,路德维希.贝克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身体,刚刚留在她身体里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来,他给元首重新拿了一套内衣穿上,又卡着她的大腿,叫她套了短裙,他细细的把裙子上的褶皱压平,给她系上牵引绳。 路德维希.贝克拽了一下皮革的绳索,差点将她拽到窒息。 “你不想见他了吗?”他继续说着,“元首,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一点都不称职—” 她不想听了,缩在那里。 真是一只被调教好的小母狗啊,路德维希.贝克觉得兴奋,但他又想对她发火,但她最终还是木木地手脚并用的爬了,身体记忆要大于本能。 “我对你这样好。”路德维希.贝克忍不住说,“参谋部,他们可不会像我这样对你了。” 连膝盖都沾了一些灰尘和石子,她的手脚爬出一些伤口,她就看着一双双军靴从她的身旁路过,停滞,地上还有没有燃烧殆尽的烟头,碾上去的时候,她痛得快翻滚起来。 好痛。 她嘴里还咬着口枷,拼命忍着尖叫,路德维希.贝克注意到了,他半蹲下,疼惜似的,仿佛要贴到她的膝盖上,此时他用手抚摸她的伤口,“太不小心了…”他用手擦了擦,阿道夫.希特勒坐在地上,她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呆呆地凝视他们,好像才从噩梦中清醒,她不想被他们看见,她才逃避似的侧开头,把脸埋到头发里。 过了许久,她的眼泪才从指缝里流出来。 路德维希.贝克爱极了她这个模样,他紧紧地搂住了她,甚至又去掀她的裙子,她的指甲陷进他的手臂里,“不要!不要!”她吐词不清的哀求道,“我不要被人看见!” 路德维希.贝克改变了主意,又把她刚刚褪下的内衣又穿上,她的尿道口被蹂躏到发痛,现在被他盯着看了一眼,又滴滴答答的渗出些尿液,下面的肉花还合不拢,淌着精液。 “害羞了?”路德维希.贝克抚摸她的湿漉漉的侧脸,就像赞美一副他内心中美得无以伦比的画作,“我好喜欢你这样。” 她全身都在发抖,她见着一双军靴停留在她面前,她认出他来了,非洲军的黄色军装叫他穿得很笔挺,她拼命去抱住他的裤腿,他似乎有些不耐,抽了两下,但还是任由她抱了。 埃尔温.隆美尔在和贝克说了些什么,他说得很快,很暴躁,但竟然说服了贝克,他说冯.曼施坦因元帅已经同意,她现在受他征用,路德维希.贝克虽然不情愿,还是叫他把她带走。 她浑浑噩噩的跟上,他大步的走着,阿道夫.希特勒爬到刚刚的伤口又被磨破了,她膝盖上全破皮了,但是不敢叫,他把她扯着带到她和他以前常坐在一起聚餐的餐厅,那里已经被闲置很久,铁青色的墙上刷了一句她常说的标语。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元首。” “你现在还有元首的样子吗?”埃尔温.隆美尔在严厉的呵斥她,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直在强忍着什么,在他和阿道夫.希特勒对视时,他紧紧地逼视她,在他垂下头,还是因为松动而想去抚摸她的脸颊时,她没侧头躲,但是。 “他…什么时候才来?” 他全身发冷,同时心中生出某种几乎残酷的了然。 “我骗你的。”埃尔温.隆美尔轻声说了,他声音里有着钝钝的哑涩“我没有取得他的同意,但是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她有一瞬间的茫然,“谁都可以,是吧?” 阿道夫.希特勒尖叫了一声,她痛到极致,他的手掌覆盖在上面用力顶了一把她那朵肉花,说不清是惩戒的意味强还是愤愤的意味强,他按下拇指,那么敏感,像对待一块揉皱的布一样用力挤压,都是水还有别人的精液— “啊啊啊—好痛!我会死的!”她痛到疯狂辗转,上身不断起伏,脚甚至都蜷缩在一起,埃尔温.隆美尔又去扯直了她的腿,把她完整的晾在自己身下,他按的很粗暴,几乎抓一下,就留下一道红痕,而后他的手穿过她的腿弯,穿刺似的用力按那道湿粉色肉缝里的阴蒂,似乎要替她管住这个不听话的肉蒂。 “不,别掐了…呜,好痛…” 她像在受刑,眼睛都开始往上翻,“我不行的…”他在干什么?她就看着隆美尔的手指在戳进她的入口,那洁净而干燥的指节伸到里面,他手背上的青筋都被她喷湿了,连袖口都变成了暗黄色,他手腕力量很重,几乎顶到她昏厥,里面的子宫口被轻易摸到,她的肩膀簌簌发抖,“不要摸里面,不要再顶了…呜…” 在几乎浓烈到几乎可怕的欲望里,她的声音都破碎了,她觉得自己真的会被他捅烂。 埃尔温.隆美尔才抽出手,他不知道用什么意味的眼神看了一眼元首,他解皮带,干脆地把自己插进去,那道肉洞现在已经被摩擦到艳红,她一下一下被这样贯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出汗,但胸部是粉的,他偏头,脑子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那是在德奥合并的时候,在她那辆专车上,阿道夫.希特勒坐在他的旁边,狂热的欢呼差点要掀翻车辆,她侧过脸去,眼睛闪闪发光。 虽然…但是,现在是这样和她在一起。 他就抱着元首的臀肉,往里面挺入,此时埃尔温.隆美尔从她胸前抬首,她已经被干到崩溃,她泪眼涣散,口水滴到两侧勒着她嘴唇的皮绳,从她披散的头发上滑下,那简直就如同普通士兵戴着的狗牌。 她想舔上面的东西。 里面有暗刻的名字:埃里希.冯.曼施坦因。 chapter59:宝石(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夫 所以这是一场严肃的报告了,已经是秋雨季节,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注意到远处正掠过一群水鸟,别墅的窗户正对着萨尔茨堡大片的葡萄园,他先于在林茨中的别墅中过了一夜,此时嘴唇里还留着晨起时起泡酒四溢的香气,自捷克危机后,他已经习惯元首不做公开的讨论,同僚们驱车向他道别,他们先去往坐落于古修道院的司令部。 实际,他们昨天就已经见到元首了,在一群原野灰中阿道夫.希特勒格外显眼,她已经怀孕,在灯光下,显得她气色很好,嘴唇红润润的,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导致她只能穿些宽松的裙子,披下来的黑发叫人想起土耳其的宫廷浴女,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莫名想到苏丹曾掠走了一大群奥地利处女,都有着深发与蓝眼睛。 当且不说这联想有些无聊,他和她已成夫妻,荣誉的军官团坚信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做出了伟大的牺牲,他也许该娶一个端庄娴静的妻子,可元首,她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真叫人汗颜,虽然她长着一张漂亮的脸,可心如蛇蝎,无数英雄在她这里折戟沉沙,美杜莎还没盯着他们瞧,便自己乖乖走入圈套,一时间大家都爱聊她,元首又处置谁啦,她的好战友是不是被丢入监狱,她和谁又重归于好— 谣言止于智者,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扛起了责任,但他不是传声筒,也对夫妻之间的事毫无传递至外界的兴趣,昨天冯.博克元帅才反应过来,他望着元首的孕肚,消息具有递延性,这才感叹了一句,孩子竟然这么大了。 元首自然是顶尖的女人,权力无疑把她滋养的容光焕发,依偎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怀里的时候还有些顺眼,可只过一个月,她的肚子就大了起来,好事者不禁猜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和元首,大概是婚前几个月就把那些事做完了。 现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把看的文件放下,纸被他折皱,外面起风了,卷起了一地的葡萄叶,会客厅的灯突然通明起来,洗刷了玻璃上的白雾,而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背靠着的绒布沙发往下凹陷,只是他没有挪动身体,在膝盖上有负重之前,已经调整出舒适的姿势将她接住。 她的副官被留在门外不准别人来打扰夫妻之间说小话。 元首就抱着他的脖子,她很白,孕期使她的皮肤更加细致,从深发里偏出的一张漂亮的脸搔他的侧脸,有些痴痴地把腿缠他腰上“我好想…想不想我?” 他微不可闻的笑了一下,而后他就摸着她的肉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没有摘掉手上的戒指,分开的指缝中漏出些许臀肉,他托着,颇有些揶揄的问她,“这么想我的?” 阿道夫.希特勒假装没听见,他把她的脸扭过来,抚在她肉臀上的手掌松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垂眼看了她一会儿,他和她中间只隔了一线光,而后他毫不犹豫地越过了它。 开始还只是一道细致的吻,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感觉到元首颤抖了一下,而后濡湿感就从他和她胸口的衣料蔓延开,他的手臂穿过她的双臂把她带进怀中抱着,同时避开了她的孕肚,在他的嘴唇要离开她的唇瓣时,她的舌尖追出来,舔了一下他的牙关。 “老公,下面又湿了。”她颇感委屈,埋在他的肩头上有些闷闷地说话,似乎是怪罪他的疏忽。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惊愕,反而有些了然。 “没关系,坐过来。” 元首孕期敏感,他想起她昨天是怎么训话的,说到一半,颇有些僵硬的去指使副官给她换裙子,大家对她的身体状况一目了然,从此她再不做任何公开讨论。 他的手去抱着她的肩膀,同时抬高了她的一条腿,用纸巾擦拭了两把,她全身叫他用手插得抖个不停,为了不压迫隆起的肚皮,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抱着她起身坐了起来,她的脚晾在他的军裤上,他并不在意,一些晶亮的液体,一丝丝的被手指与纸巾不断带出,她的脊背靠在他的胸膛前,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不断的颤抖。 纸巾掉到了地上。 “呜…唔”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低下头,看见元首就歪着那张艳丽的脸,她的一些发丝被湿热的唾液沾湿了,双颊粉得彻底,一缕唾液甚至顺着她的舌尖滴到已经尖尖挺立的乳尖上。 她出奶了。 “还涨吗?”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问她,他伸手重新用手掌覆盖上去,被手掌拢住的乳肉,丰腴的堆在他的掌心,他只揉动了一下,她的手就伸下去,刮他的军裤。 “老公…下面还要插。” 十分的贪心了。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闷笑了一声,他的手揉了一边,手腕有些酸了,此时换了另一只手,那只手的指腹还湿漉漉的,沾了些透明的液体,而后他另一只手掌伸进她没穿内衣的裙下来回色情地捏了两把,长指抚摸着湿漉漉的肉缝,她夹着腿呜咽了两声,用那朵肉花吞吐他的指尖。 “再深一点…摸摸里面呀,插坏都没关系…” 她说的又急又快,抱着自己的一只大腿,从指缝里漏出的满把臀肉,顺着冯.曼施坦因插入的动作,一颠颠的往上夹吸他的手指。 “插坏了,就不能生孩子了。”他说出的话接近气音,同时他轻吻元首的侧脸,并没有用力去撑她的耻骨,最后手指按进艳粉色的肉花里头,而后牵出几根淫靡的银丝。 阿道夫.希特勒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她夹腿试图挽留那根往外抽的手指,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在她腿间抽出,他擦了擦手指,手臂穿过她的腿弯,有些凉意的嘴唇在她的头顶,“乖,含进去。” 含进去。 元首简直为那联想而战栗起来,她连腰肢都挺起来了,她的手指去颤抖的扯他军裤上的拉链,黑发堆积在她的脸颊上,被吮得发红的嘴唇微张,舌尖探出来一点,露出沉溺于肉欲的痴态,同时低下头去,使劲掰开自己的肉唇,让他看着里面露出外翻的微红嫩肉。 勃发的笔直的东西,卡在有些支撑不住的腿间。 她还要扶着肚子,一点点的往下吞,在滚烫的前端慢慢被咬进去的时候,一些亮晶晶的粘液就顺着她和他的连接处渗了出来。 他不由自主的眯眼,而后在他要将自己全部抵进去的时候,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有些清醒过来,看着她大张的腿间,那有些被插得泥泞不堪的肉花,才进去一半,元首的肚皮被撑得满满的,一些奶水顺着她还在流奶的胸部,流到了漂亮的孕肚上,她感觉他要抽出去一些,手指不安地去捉着他的手掌。 “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他的手往上抚摸她的身体,同时上顶了一下腰身,她白的手指抓住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军裤上的两道红边,在她身体里还硬着的东西,插到一半,现在被含得发烫。 曾经能直接插进她子宫口射精的东西,现在只肯进到一半,在元首还在抱着自己的肚子时,肉棒直接从里面碾压了过去,那强烈的酸麻感让她大腿内侧抽搐,直直把肉花浇到湿透。 “痒,好痒…” 她颤抖的大腿再也支撑不住,合不拢的往后栽进冯.曼施坦因的怀里,但她因为还要叫他插那最痒到钻心的一点,还是扭着腰,让他抵到最里面去。 “没有关系。”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勾了一缕落在她脊背上的湿发,“不会不让你吃饱的。”托着她腿弯的手掌,沿着湿滑的腿间抚摸了两下,在确定她能承受之后,又往里面继续挺入,被阿道夫.希特勒完全包裹住的部位,让他的鼻息轻微的加重,另一只手滑过她的肚皮,把她整个拢在怀里,跪在他膝盖旁的腿,因为长驱直入的动作,迅速蜷缩起来。 还是太窄了。 意识到自己已经插到不能再深的地方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还是往后撤了一点,他对她向来不缺乏耐心,而在他撤出一些后,她痉挛的连接部位,马上喷出了大量濡湿的液体,他低下头,视线从她圆润的肚腹到她泛着乳汁的摇晃胸部,而因为刚刚淫靡的揉动,已经在上面留下了一两个红润的指印,那些满溢的乳汁就浇到了她自己的腹部。 可爱。 好可爱。 她和他又再次接吻,她的舌尖伸出,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舌尖在口腔内缠吻,吻得几乎难舍难分,在他松开时,她的舌尖与他的嘴唇间挂了几丝银丝。 “肚子,肚子…老公。” 元首被他的动作所晃荡,她脊背上的脊椎都在湿湿亮亮的发着光,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没有再去低频率的插她,而是在感受到她痉缩在一起的里面后,覆盖在她背后的修长手掌,鼓出些淡蓝色的青筋,而后湿淋淋的从她的穴中抽出,那个红润湿亮的入口,已经有些透明的前液留在里面,现在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迸溅到她濡湿不堪的腿间。 “呼—呼”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胸膛起伏着,狭长的眼睛半合,他勉强扶了一下,被他握着的器官从元首的腿间穿过,长和笔直的滚烫东西,射在了她的体外。 “啊—” 她有些受不住了,白色的乳汁顺着她白到发光的身体肆意的横流,因为从乳肉里榨出的液体过多,那些温热的乳汁蜿蜒流淌,汇聚到她的肚脐上,慢慢地掉落。 有些发重的喘息。 一大滩的浓精溅到了元首的肚腹下,和那些乳汁混和着,她的脸颊泛起潮红,偏过头来,细细地舔着冯.曼施坦因的下唇,“老公。” chapter60:夫妻(瓦尔特.冯.布劳希奇/阿道夫 在嫁给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之前,她就是个纳粹过激分子。 她长得很美,金发蓝眼,夏洛特.施密特夫人,柏林的名女人,等到她顺理成章的见到了元首的时候,却是在她和冯.布劳希奇元帅的婚礼上,元首和赫尔曼.戈林等人坐在一起。 她悄悄打量她。 元首的普鲁士高筒靴擦得很亮,包裹着她交迭着的小腿,她的坐姿也有些随意,此时她侧过头去,要冯.布劳希奇过去,夏洛特.施密特就看他捧着花束走了过去,他神色温和,和她垂眸说了句什么,大概是他是一个军人,服从她是他的天职。 显然这句答复令她十分满意,阿道夫.希特勒笑了,在她那双蓝眼睛看过来时,夏洛特.施密特也走了过去,她拼命去掩饰内心对她的激动,她十分的崇拜她,在她伸出手后,元首也没有迟疑,她与她握了握手,但那触感还停留在她的掌心时,她就已经抽回手去。 她有些讷讷,赫尔曼.戈林夸赞了一句她的美貌,她却望着元首的脸,觉得她实在是个叫人神魂颠倒的女人,她对她的经历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她想要对她不可控的说出些动听的恭维的词汇时,赫尔曼.戈林又转过头与元首说了些话,他说得很粗鲁,似乎是他们空军的一些编制问题,夏洛特.施密特夫人对这些并不了解,但在她期待元首和她说两句的时候,她在她面前就簇起了眉头,有些敷衍意味的祝愿了一句新婚快乐,她有些无措,但还是维持了该有的矜持,但她的丈夫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在意识到这是逐客令后,他低下头,还是牵着她的手,走到另一群人里接受了其他人的祝福。 这就是她的婚礼了。 她也并不感到失望,像她这样大银行家的女儿,结婚前的生活与结婚后的生活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夏洛特.施密特并不依靠他的财产,只是从之前的交际圈换到了另一个交际圈,沙龙,茶话的内容也并没有什么改变。 不过到柏林来,对她的生活而言,还是萌发了一些新意,每当她坐在窗前,来自街上的那些沉闷的鼓点,还是能叫她探出窗去,她看见那些半大的孩子们,把袖口捋到臂膀,露出希特勒少年团的袖章。 而后夏洛特.施密特又看见元首了,她这次还是被那么多人簇拥,每当她说一句话,那些拥着她的人都脸色涨红,情绪激动,朝着她整齐划一的挥舞手臂。 她之前就听过她的多场演讲,听完以后,她都免不了心潮澎湃好一阵子,甚至看到她,她都有冲动想朝她叙说对她的好感与崇拜。 那本《我的奋斗》被她翻来覆去的看,她有些想让元首在封面上签名,但始终却又缺乏勇气。 但现在人群给了她力量,她也与街上的男男女女高喊着元首。 夏洛特.施密特的手碰到了花瓶,没有半分犹豫,她选择往她的方向丢些刚从花园里剪下来的花,而后花束淹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伸长脖颈,有些垂头丧气。 但她思来想去,觉得元首可能还记得她,毕竟一个月前,她和她不是在婚礼上见过么? 她抱着这样的心情,匆匆地从房间里出来,可赶下去的时候,只能看到元首的车队朝班德勒街驶去,那里是最高统帅部的所在地,她有些失魂落魄,看着人群如潮水般散去,而她刚刚抛下去的花朵,被榨出汁来,碾在了川流不息的车轮底下。 她有些犹豫,走了几步,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捡了起来,那些淡红的汁水把她的指尖染的红了,她才觉不妥似的,手指一抖,那片小小的花苞就掉到了地上。 而后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能从丈夫这里知道许多和元首有关的消息。 开始时,也只是一些单调的只言片语,她逐渐知道元首不喜欢被别人打扰午睡,热衷于瓦格纳的音乐剧,而后夏洛特.施密特听到的消息越来越多,甚至连她与总参谋长的矛盾都略知一二,她心里有些为元首担心,但既然这些消息能被她知道,想来这样的矛盾也并不会实际给元首带来什么伤害,但她还是怂恿着丈夫,让他站在了元首的那一边。 时间就这么如同流水般过去。 就在夏洛特.施密特以为自己也要如仰慕元首的人们一样平庸的淹没时,房间里传来的动静却叫她极其的慌乱失措。 这不过是个极其平常的下午,夏洛特.施密特提前了几个小时回到了位于威廉街的家,而后她打开门,今天她剪下来的花苞还沾了些雨水沾在她的手上,就在她准备将花朵插在花瓶里时,卧室里的动静却叫她差一点将根茎上的叶子彻底扯下。 夏洛特.施密特轻轻的靠近过去,把眼睛往门后的缝隙里张望,明明这是她的家,她却觉得紧张异常。 丢在地上的是一件裙子。 她的眼睛因为那飘忽的香气而模糊了一半,但是那掉出床沿的手腕突然叫她清醒过来。 那是元首的手。 上次她握了一会,却又放开的那只手。 夏洛特.施密特的心在砰砰跳动,她窥探似的朝里面望去,只看了一眼,她就有些慌张的移开目光,她不知道这样是否正常,但却看得眼神发直。 那是元首吧—但她却有些认不出她了,自从上次见面还是婚礼,她就望着那张色浓的脸, 但她却从没想过元首是这个样子,她说不出来,她听见自己的呼吸仿佛压过了所有的动静,她屏气凝神了一会,才胆战心惊的把自己眼神移到元首的腿间,大概是角度原因,她只能看见她腿间流到臀沟里的一些亮晶晶的液体,她被压住的腿弯让她两条小腿不停的晃动,连臀部都高高抬起的抵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腹部,两人的连接处,已经湿得乱七八糟,那两片翻开的肉唇,被捣成浆红色,她看得有些呆了,一时不知是盯着被搅得晶亮的入口,还是看她摇晃的乳房。 “哈啊—哈啊” 浑浊的喘息,连军裤都扔在地上。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插着元首,吻她的侧脸,他加重的鼻息与沉迷情欲的扭曲神情是她从来没有在这样性格温和的丈夫身上看到过的,而元首的头发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与她今日才铺好的丝绸床单之间,那窗台上浮动的花影,被窗帘缝隙间透出的光,笼在她白的身体上,使得她根本移不开眼。 夏洛特.施密特忍不住感觉到干渴。 那是元首…她… 许多发丝拖曳在她的胸前与手肘,大概是流了一些汗,所以弄到那块皮肤莹亮得不行,连胸前的乳尖都在乱翘,他的手掌在揉捏元首的腰身,夏洛特.施密特就着魔似的盯着她身下那个艳粉色的开口,是怎么咬着肉棒,一寸寸的绞着吃进去,那是一口足够湿滑的井,而后她哆嗦了一下,仿佛插着元首的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这个想法对不对,但是她的心却跳的越来越快。 这是元首对她丈夫听话的酬劳吗? 如果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可以,那她为什么不能去碰碰她?毕竟她一直以来就是她的狂热分子。 夏洛特.施密特不由自主的上前两步,她与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短暂的对视了一下,在她的丈夫终于偏过头去的时候,她便坐在了床榻上。 她还没意识到生人的靠近,那双蓝眼睛还处在短暂的失神。 她柔软温热的手尝试去揉元首的胸口,指甲忍不住揪进那乳尖里,开始时夏洛特.施密特的力度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细致,但她看见她歪过脸去,此时还半闭着眼睛,她在后仰着颤抖,因为身后的顶撞而湿得一塌糊涂。 她心乱如麻,但如同着魔般的,低下头,舔舐元首晶亮的乳头,她似乎是极其着迷那里,捉住软肉,呼吸从雪白的皮肤里迸出来,而后叼着乳尖痴迷地厮磨。 “你…呃啊—” 她急促的喘息了一声,像是被吓到,她甚至都没有认出她是谁,只觉得她有些眼熟,元首并不对她感兴趣,可她面前就是夏洛特.施密特晃动的金发,她夹在这一对夫妻之间,丰腴的臀肉紧贴着布劳希奇发汗的耻骨,她被他进得太深,以至于甚至无法去拽开夏洛特伸过来的手。 手触碰下去,沿着她的腰身,顺着腿弯,抚摸湿滑的皮肤,夏洛特.施密特靠着元首越来越近,她几乎要凑到她漂亮的头发里深嗅,她好香,是用的什么味道的香水,她能不能去吻她的唇瓣— 舌尖抵到了脖颈边。 她又被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插到高潮了,此刻被夏洛特.施密特亲到脖颈,哆嗦个不停,连脚尖都使劲绷直了,但她实在不想叫一个女人这样乱碰,她的手指攥入她的金发中,“走开,不要亲那里,别亲—” 夏洛特.施密特直起腰肢,她的手并没有从元首身上抽回来,反而将她更用力的往自己的方向收紧,她的手掌仿佛是被她的皮肤所吸住,为了更好的体验这样的感觉,她的手深深陷入她大腿内侧湿滑的皮肤。 挤压到鼓胀发红的胸部,再一次贴上湿热的舌头,湿答答的唾液把乳尖舔到润泽,一些烫着卷的金发掉到皮肤上,不住的摇晃。 元首有些受不住,她猛地发出一声惊讶的泣音,正在插着她的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挺到了她的最深处,而握着她腰的手掌叫她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指,还是男人发汗的揉捏,她全身的每一寸仿佛都叫人汗涔涔的皮肤贴着。 在她面前的金发女人,生着一张漂亮的脸,她拢住她胸前的乳肉,仿佛极其口渴似的,舔到那乳肉一颤一颤,她舔了这一边,又换到了另外一边。 她深深的眼睫在不听话的颤抖。 因为快感甚至都没法摆脱来自同性的亵玩,而从身后插入自己身体的滚烫性器让她心中又生出一种浓烈的荒谬感,产生的强烈不适与快感叫她再一次的扭动着双臂,想去推开她的脸。 牙齿咬住了乳尖。 “不要咬,不要咬—” 她受了痛,连牙齿都打战了,贴着阿道夫.希特勒面颊上的发丝,散到了和她纠缠在一起的夫妻身上,她的唇瓣一打开,夏洛特.施密特就捧着她的脸去亲她,她根本就没有想过有和元首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此时更是把舌尖刺到了她发抖的牙关。 脖颈与耳垂被人重重的亲着,她一时间挣扎不能,仿佛是叫铁链锁在了她和他之间,她才听见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发出低喘,插得她发抖的东西,随着他身体的几番起伏,把浓精射到了她身体的最里面。 而面前的夏洛特.施密特,在他抽出去后,她的手指,慢慢地抚摸上去,想去拨开她那被摩擦到已经极致湿润的肉花,用指甲掐一掐里面柔软皱缩在一起的湿红色粘膜。 “元首,元首。” 她听见她这么痴迷地叫她,湿漉漉的仿佛牵着丝在她脊柱上乱舔,而她挣扎不能。 chapter61:珍珠泉(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 清晨露水深重。但还不至于受寒,半旧的骨瓷茶杯里浸着小朵小朵的金盏菊,外加一揽山的倒影,能看见苍翠的半山腰上正积累着云雾,再往上点是动辄生长百年的冷杉,啮齿类动物在猎狗找寻黑松露之前已经聪明的销声匿迹,空气质量不错,在伦德施泰特家族发现这里之后,挖掘煤和铁矿的狂潮悻悻停止在山腰以下,原始地貌得到修复,但这里并不向外界的男男女女开放,它属于私人领地。 在外套垂坠在地上之前,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已用拇指掂起其中一角,而后顺势搭在自己的膝盖上。 他走回自己的座椅上,接着用裁纸刀拆开两面薄薄的信封,仿佛分开两片粘合在一起的树叶,纸面雪白,滴蜡所铸的暗红火漆在透过光晕而逐渐融化。 他的手掌粗糙,干硬,皮肤也已经开始因为缺水和俭朴的生活习惯开始发皱,但骨节分明,手背与腕关节的黑色与深蓝色静脉在有力的屈张,对面有着白色枝蔓的椅子割裂了远处的湖景,暂时还没有人选择清晨这个时候去散步,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已经绕湖急步走了几圈,他醒得越来越早,走下来的第一圈是为了唤醒体内的活力,第二圈速度逐渐慢了下来,看到湖水里逐渐醒过来的白睡莲,觉得这样很好,驻足停留了片刻,他呼吸不重,冷寂而清新的空气进入肺部与气管,使人不由得精神一振。 阳台上的圆桌很大,他是长子,习惯照顾家人,鹅肝酱与鱼子酱放在中间,谁都可以取用,在打量信件之前,冯.伦德施泰特把还在读的一本侦探小说压在信封之后,盖过了那本全新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而后他取出中间沙沙发硬的信纸,掂开,压平,又从中倒出一沓照片,有些分量,于是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把它们整整齐齐的垒起来,因为从中随意抽出一张都会导致中轴垮塌,所以他打算从上往下翻阅。 他收到了来自波西米亚下士的信,此时心情复杂。他认为他的后半生都在避免与任何意识形态正面挂钩,厌倦任何形式的政治,无论那是办公室式的还是具有改朝换代性质的,他始终保持某种忽视性的无关紧要,由于察觉到自己并没有改造的义务与责任,他也不和她积极进行某种同频率的互动。 于是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准时上下班,谁也没法劝动他在指挥部多留哪怕一分钟,西线的军队以他的名义命名某次突出部战役,一夜之间,他就得对失败负责,冯.伦德施泰特觉得意兴索然,于是他服从她,试图用顺从调和荒谬,如果把抽离视为精神胜利,他已赢过元首多次,但在莫斯科战役之前,法国战役之后,他认为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现在她和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在一起啦,他带她去了意大利,属于前法西斯主义者的地盘,想来法西斯政府还没有上台,他和她会走遍欧洲。 冯.伦德施泰特透过照片看到海水从黑沙滩上退潮,在湿润的沙土上留下宛如菌类雪白透明的菌裙,靠海的山峦重重迭迭的堆着许多积木般的房子,人们坐在牡蛎壳般大小的船里捕捞鱼虾,但她吵着让冯.曼施坦因租下的船是最好的,船上的侍者用手处理着奥地利女人带来的半发酵面团,试图把它处理成西西里亚人常享用的千层饼。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有些惊讶,却又觉得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李德.哈特宣称他是表里如一的绅士,最后的普鲁士人,他没有写过回忆录,自然也不必重新审视叫人遗憾的新旧交替,但他意识到,过去与现在纠缠混淆,他尽管已对她的来龙去脉相当熟悉,却仍然对她是陌生的。当初他给元首引荐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就已经清楚她和他之间会产生深重的联系,当时他推开总理府的大门,怀着不能淹没麾下奇才的心理,桌后的深发蓝眼睛女人显然也具有天分,她的眼睛一下越过了他的肩膀,与另一个思维缜密且有条不紊的天才对视,他战必胜,攻必取,在塞瓦斯托波尔赢下最大堡垒,又在哈尔科夫给她的第叁帝国硬生生续命两年,但她到底会和南方集团军群的参谋长发生什么,冯.伦德施泰特却和众人一样一概不知。 由于他衰老了,也理所应当的开始逐渐被失败,死亡,疾病,不可知的未来等种种不可名状的概念所控制,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并非一事无成的无名氏,她叁次请他就职,他被一个更大的结论所说服,纵使败局已定,但作为一个军人,要受到宣誓效忠的约束,虽然已经负担不起任何特殊责任,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意识到自己从中扮演的是显赫且知名的角色,被她从储藏柜中找出来,弹弹灰尘,要求他说两句,做些什么,而后再被迅速搁回闲置,他的辞职不过是短暂的离开一个圈子,便又回来停在原处。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却不觉得难耐冷清,他收下那枚橡叶骑士十字勋章,转动着它,却没有立刻去佩戴,正如她汇来的二十五万金马克的支票,冯.伦德施泰特将之存入银行,在失望中,支票依旧静静的停留在保险柜里,他从未动用。 他没有拒绝,可也没有接受。 从当初围绕他姓氏与才干的声望,冯.伦德施泰特总是拥有特别的权威,可想明白,她也好,纳粹主义也好,关键是他已无法改变。只是冯.伦德施泰特对这样的口舌之争不悦,他那时认为已无转圈余地,她也未必领这份情,而在最后一次免职之后,他清楚到这就是永别,永别范畴从大到小,从漫长的几乎半辈子的军旅生涯到走马观花的十年,十年足以让冯.伦德施泰特当年的襄助化为乌有,足以让建立的秩序土崩瓦解,又或者在这些还未开始之前就画上句号。 显然已经有人选择了后者,视线里那个因为贫血有些苍白的流浪画家,缩在角落里仿佛一只被遗弃的病猫,她的酮体要在冰凉的雨水中彻底融化,在她的朋友找过来之前,或许—冯.伦德施泰特意识到她今晚就会被秋雨与肺炎杀死。 一只黑伞笼罩在她的头上,路过她的车辆倒了回去,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停顿了一下而后嘱咐司机加速驶过,在后视镜里,黑伞中规中矩的举过冯.曼施坦因元帅的头顶,他显然深谙及时止损之道,后视镜里的两个身影越来越小,在一个拐弯后,彻底消失不见。 他也依旧是什么也没有做,也可以说是,在做之前,已经有人去顺势而为。当初那份黄色方案摆在她的案前,她选择去占为己有的时候,她就得偿还代价,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只不过是换了个思路,是他的东西,总会是他的,除非他不想要,不然谁也拿不走。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看着元首那张脸,也许是潜意识所做的选择,他削减她饱满的双腮,加重她浓密模糊的睫毛,往事呼啸而来,他差点说出一句严酷的拒斥,但他心中不知怎的猛地浮现悲哀,而后是宽宥,不是对那个固执到叫他愤怒的女人,也不是那个在末期利用他荣誉的神像,他对她们没有同情,但那一刹那的压低视线,他半蹲下,从她的视角看到密密麻麻的雨点,路被尘土压平,街角走来一支躁动的队伍,他们喧嚣不止而后开始拼命的呐喊,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面容严肃,但他的眉头松开,而后步伐平稳地离开了这里。 半夜回去,他在阳台上,坐了很久。冯.伦德施泰特喝了几杯浓茶,他很清醒,内里感觉平静,望着水池里的睡莲,深色的根茎在水底摇曳,而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逐渐与她开始接触,两世年龄累计,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已经足够做她长辈,细雨把他的军装润湿了,他原本双腿如同钳子般卡在马肚上,而后他翻身跨下马,把她抱到马上,做这些的时候他没有把她当作女人,如果是任何一个孩子,他都会那么做,但手指接触到她圆圆的长了些肉的臀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却不能对这些视而不见,而后他的手掌不着痕迹的退回,又回到了之前那个他和她前世就未曾想越过的社交距离。 或许打破禁忌会很畅快,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并不想如此,他看见她逐渐转轨感觉很欣慰,看着她从女孩到女人,她的青春,至少,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会更有意义,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知道也能把握住她。 她和他会有孩子,孩子们会漂亮精神,这样就很好,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把剩下的相片盖在悬疑小说下,他要读完新的一章。 chapter62:重返德军总部(埃里希.冯.曼施坦 我打开这款游戏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一款普通的黄油。 毕竟简介也相当的简单,要求玩家扮演元首大本营的士兵,攻略元首来获取她的心动值,而后经过一些特殊剧情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她推倒,但是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在网络上查到应该有的攻略,所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但游戏那非常写实的画风就叫我兴奋起来,当我戴上3D眼镜时几乎都以为自己重新回到了那个时间,而后进过重重的关卡检查,我终于进入了总理府。 她长了一张美丽的脸,当我前倾身体向阿道夫.希特勒行举手礼时,她的手背在身后,用那双蓝得发黑的眼睛打量着我,显然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角色,但当我报出慕尼黑的来历时,她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感谢这个游戏的设定,还是叫她选择了我成为她的秘书。 但我还没能向她诉说着设定好的引起她心动的台词时,她就已经走到她的另外一个副官奥托.京舍那里,他是个身材高到吓人的年轻人,站在她的身边时,他的手垂落在两旁,紧贴着军裤上的缝线,而显然他十分听元首的话,几下就把我们剩余的人带到了秘书办公室,告诉我们哪里可以领取茶叶或者面包,他甚至还告诫了那些因为激动而叽叽喳喳的女士们,不要在元首办公时穿尖头皮鞋在走廊上走来走去,而对于我,奥托.京舍停顿了一下,他有些迷惑地说出了下面的句子,可以在元首办公时,自由出入她的办公室。 我心中一阵窃喜,虽然元首没有听到我要说的话,但代码就在那里,只要按照过程循序渐进,相信我很快就能…这么想着,我也没有为之前的事情遗憾太久,反而十分期待我攻略了她之后,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的淫乱模样,毕竟她是国家元首,没有比征服她更叫人激动的事,然后我会舔遍她的全身,让她高潮迭起。 这么想着,我就十分期待的又重新回忆了那时她看我的眼神,虽然只是普通的一瞥,但那可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开始,说不定她已经对我有了些许感觉,可能她不好意思说而已。 说不定她还能给我舔舔,我见过她吃甜食的模样,她喜欢一点点的吮吸上面的糖汁,把糖吃完后,就迫不及待地一口吞下,那个贪心的模样总叫我有些看呆,大概是早年间的生活让她总担心自己吃不饱,她总是吃得这样又急又快,更别说现在国事繁多,又在战争期间,她总要与她的将军们开会到深夜,所以我并不奇怪她这样的急切。 我要做的就是慢慢接近她,然后把她当作以前我所接触到的游戏人物样的攻略掉,虽然这可能存在各式各样的困难,比如她并不喜欢男性的触碰,每到中午才从床上醒过来,我去利用机制找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离开她的房间,又到某个公共的地方发表演说,而她的身边都是人,我根本没有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终于等她回到总理府,我看到她这样的忙碌,每当我进入她的办公室,也是要经过层层的检查,卫兵们把我放进去之后,我端着的咖啡也冷了,但她也只是头也不抬的叫我放在一旁,她在看着来自前线的报告,显然,她并没有理会我的眼神,我只得心猿意马的盯着她外露出来的雪白脖颈,在注意到我还在旁边看着她时,她就已经露出有些不高兴的神情,而后她把我从办公室里赶走,她并不喜欢别人在旁边看着她处理公务。 每天都对着她念元首万岁,她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更别说停下来与我交谈什么。也许她与狗在一起玩的时间,都可能超过一个月我鼓起勇气与她攀谈的总时长,而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并不明白。 明明我才是这个游戏的主角。 但经过我的观察,她显然对谁都没有能维持很久的好感度,这么想着,我倒是有些释怀,但我并不想继续这样下去,在查看她的角色面板时,果然她对我的好感度一直停留在0这个界面,唯一一次突破1可能是因为上次我说自己来自慕尼黑,但这个好感度很快就降了下去,鉴于我总是给她递她不喜欢的苦涩饮品。 好感度是无法更改的。 但是我留意到,我能去手动提高她身体的敏感度,这么想着,我还是忍不住去把一些箭头拉到了最高,譬如她的花穴,乳房种种,也许一碰到她,她就会喷汁吧,而后不管她如何不甘愿,她都会向我屈服。 这么想着,我在等待功能生效,我看到她的影子在窗户后面晃动了一下,什么东西在地上碎了,她养的狗惊动起来,也许是时候了,正当我迈开步子,深呼吸了一下,想捧杯水送到她的房间时,门口的卫兵却直接把我拦住。 这里似乎是重要剧情。 我意识到,现在和她待在一起的人,应该是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和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之前那份计划已经无意间泄露到了比利时,更何况,她已经轻蔑地声称总参部的那份计划只是施里芬计划的翻版。 我几乎坐立难安,不可能,她是我要攻略的女主,怎么能与剧情人物发生关系呢?这么想来,我觉得心安了一些,勉强定了定神,可一打开她的人物面板,我就注意到,她的角色页面已经灰了下去。 我等不下去了。 我想读档重来,但再尝试退出的时候,提示我系统过载,也就是说我必须走完这个剧情点,我只得一遍遍刷新,终于使自己以一种奇怪的视角俯视她。 我的目光再无遮挡的望着她,看到她被骑得到处尖叫,那副被我人为调高敏感度的身体,可以堪称是汁水淋漓,更别说那柔滑的穴,颤抖的包着元帅的阳具,她和他吵了那么多次,可并不影响她去夹吸他的东西,后入的姿势,大概是让她无一丝缝隙的吃着那根硬得能直接戳进她子宫的阴茎,大概是因为没有得到什么扩张,那个穴一直在抖动的厉害,从连接处滴滴答答的流下一些淡红的液体。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脸色很难看,他面目沉凝,似乎是想诘问什么,但不知道为何没有作声。 相信他一定充满了困惑,没有什么比他去碰到元首,结果她就像被他,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知道怎么说那个词,仿佛被他直接侵犯了般,贴在他的身上,颤抖的吐出舌尖,连腿都在不停地磨蹭,像发情的动物般等着他去侵犯她的身体。 他一时无法摆脱她藤蔓般的纠缠,在她的手指尝试揉揉他的军裤时,他震了一下,突然生出种被侮辱般的怒气,他是军人,要对她负责,而她是元首,她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 他把她的手抓住,而她因为吃痛,迅速哀叫了一声,但肉眼可见,她的裙下有了一大片暗沉的黏湿,在他的眼下逐渐蔓延开来,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慢慢地松开了手,看着她因为在他这里受挫后,又去缠他今天带过来的下级。 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实在无心关注他的心路历程。 元首是处女吧,原本这应该是要被我拿走的,而现在她双腿战战,好像要被痛楚弄得几乎翻过去,吃到根部的时候,那个肉蚌又咕叽咕叽的分泌出许多淫水,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搅得乱七八糟的淫汤。 她好像脑子里只剩下把她戳得东倒西歪的阴茎,被插到想哭的同时,又露出一副快要到了的痴态,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处女,他用奇怪的语气说了句什么,她没力气再和他争执了,明明应该又疼又怕,但她还要哆哆嗦嗦地被插弄,一会儿她就神情恍惚的摸着自己的肚子,问他怎么能进那么深。 我喜欢的那张浓艳的脸,她身上汗涔涔的,迷乱的如同一条没有骨头的蛇,每当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进到她的身体,戳得她的肚皮顶起一块,她就发出颤抖的呜呜声,用滑嫩的肉唇一下下蹭他的胯部,那么浅的穴口,才刚刚被破处,被挤压到宫口的时候,她好像才回来点意识,倒吸着气,而后打着尿颤乱尿一气。 这个荡妇。 我就看着她尿完,他还深深插着她,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他的手指送进她的口腔,逗弄她似的抚摸她的舌尖,而她浑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被他顶弄的快活,一时伸出舌尖一下下的不清醒地去舔舐他的指腹,又被插得极深,主动扭腰,吞吃套弄他的阴茎。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稍微抽出来了一些,似乎再考虑要不要射她身体里面,但显然她根本舍不得离开这根东西,又急切地转过脸来,伸出手指,摸他退出她身体的半截,那滚烫的还沾着她体液的东西,在她的手中勃勃的抖动,而后又被她自己握住塞入自己湿漉漉的,被捣得湿红一片的穴内。 “射里面,再深一点,呜啊!” 噗嗤的水声,估计又被插到了子宫,对着子宫口的内射让她一直在强烈的抽搐,那张脸对着我,她的蓝眼睛倒仰着,头发全散下来,舌尖吐出,脊背上的皮肤沾了汗,白到几乎反光,当我与她眼神交汇的时候,打了个寒战,仿佛被她叼出眼珠子,在裤子里的东西差点激动到射出来。 她看不见我。 腿软的在地上只能爬动,那些温热的体液滋得到处都是,她像慢慢吐气似的,往他的胯下撑起半圆而分外显眼的地方钻,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被她隔着军裤猝不及防的含住,他的口鼻间已经有了些许微微的气喘,他就看着她,沿着顶起来的部位,舔到里面的东西充血跳动,似乎要顶到她喉咙似的,让她干呕。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再看她,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突然前倾上顶了一下下身,被她口腔舔舐的部位,似乎要在她口中爆发似的,她一下被噎住,抽出来时,还沾着从硬挺布料里渗出来的白精。 我就望着她,元首,我的攻略对象,她仿佛就像个玩具似的被别人玩弄。 chapter63:是猫,是兔子,也是湿漉漉的小狗 她遇到这对夫妻时,正朝着她最好且唯一的朋友奥古斯都.库比席克吐露心声。她从少女时期已经见惯了从她身旁走过的人都不理睬她,无论是鼻孔要长在眼睛上的军人,还是她强调过的来自林茨中学的学究,他们两者都斜视着她,流动的眼光从头看到尾,最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漫不经心的哼,而她是紧张的,仿佛正在被漫荡的目光所透视,严格意义上来说,前者更多的是激起了她的表现欲,每当她路过前者,他们那些军官的华丽制服,那些笔挺如钢丝的花纹,像是要把他们胸前的铁十字顶得跳脱出来,她也随之抿住嘴唇,在尖锐刺骨的寒风中保持自己在他们面前曾经流露出的鄙夷与高傲态度,而后她难为情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舒服的咳嗽,显然与秋雨季节的猝然相逢让她的肺部感染问题更为严重。 或许她应该去搬来一个高脚凳,把自己同街上随意散落的懒汉,流浪猫,外来人给区别出来。而这时来自后者的评论使她啪叽一声摔到椅下,使她匆匆忙忙的从家中出逃,又混入之前叫她嗤之以鼻的人群中。 “若是阿道夫.希特勒肯用功,她一定会得到了不起的成就。” 那评论转了个弯,流到她父亲的耳朵里,变成巴掌与训斥,父亲打了她,她躲在奥古斯都.库比席克这里,且为此觉得安全。在这里,她甚至可以排一部自己的幻想剧,奥古斯都.库比席克自然永远全心全意崇拜她,如果她是披着闪亮盔甲的瓦尔基里,那他就是她的魔法长袍与金属翅膀,如果她是埃尔萨,那他就是守护着她的天鹅骑士,她可以大吃特吃他的面包与牛奶,同时大言不惭的引用瓦格纳的《纽伦堡的名歌手》,虽然成功至今与她无缘,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她能感觉到它的逼近。 当然逼近的不止有成功啦,或许也有可能是查克雷斯夫人,她很善良,但没有人还能对拖欠房租长达半年的人继续善良,她和他交不起20克朗的房租,而职业房东把她和他扫地出门,轻巧的像清理扫帚上的灰,她抖一抖,她就从空中楼阁流水花园里摔下来,两人的大包小包堵在门槛上,她还抓紧时间猛喝了几口玻璃瓶里的牛奶。 她打算睡大街。但奥古斯都.库比席克却不行,他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他的钢琴,小提琴要用松香保养,哪里能放到污水四溢,酸得像醋似的大街,更别说可能还有扁虱,他的那些钢琴课程,入学测验,都需要体面的着装,可她还拉扯他回躺在大街川流不息的人群里,小提琴堆在她脚边的衣服上,她评论说柴可夫斯基毫无品味。 毫无品味? 男声沉默了一下,那你觉得贝多芬怎么样?而后变成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她吓得猛地睁开眼睛,小提琴也会说话?难道小提琴也学会了德国人的表达方式,学会了德国人的形式作风?那一定是她的功劳,奥古斯都.库比席克常说音乐属于全世界,在她看来都是废话,只有德国的作曲家才能叫做大师,其他外国音乐家的曲目勉强叫做用棍子锯木头。 当然小提琴是不会说话的。她首先看到一双有鞋钉的军靴,用鞋油擦得锃亮,她是第一次见到来到来自军官阶层的人主动停在她的面前,以往他们要不就是趾高气扬的经过她的面前,他们的华丽制服能刺痛她可怜的自尊心,要不他们就是军警,挥舞着警棍拎起她的家当,丢出剧院罗马柱的外围,这些自负的蠢货,她有时候委屈有时候愤愤不平的奚落,让聪明而了不起的她和库比席克早早陷入惨淡。 相依为命二人组,大概只有她是这么想的,反正恶意与张牙舞爪总是冲着她来,四面墙壁永远太逼仄,弗莱堡的丛林永远太吵闹,公务员永远叫她困惑又尴尬,但寻龇找事,叫她难堪的,她不大肯定,或许也不总是来自军官们? 军靴上有一个修长的影子,那是一截椴树的影子。中尉或者上尉,她还是见过德皇的军队中的长官,或者军士长穿这样的制服,在同样一尘不染的漆皮软顶军帽下,具有非常优越的骨相,而后是一双疏冷的蓝灰色眼睛,他半眯着眼睛看她时,她才注意到他旁边的女士,她低低垂下来的睫毛,像被夜露吹拂的静谧树叶。 而她正倒在一堆旧家具,库比席克的衣服盖在她的脸上,像被狗赶跑到树上的流浪猫,一时竟然在他和她的注视下紧张地发起抖来,她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她虽然对她生活的方寸区域了如指掌,然而,她还是打心底的不想与他们挂钩,仿佛是她设计的房子突然不请自来了不友善的外人,虽然不请自来的外人没有点名要求她缴纳税务,也没有一下揪起她的衣领,做出斗殴的动作,但她还是为此惴惴不安,她并不害怕啦,缴纳税务她能偷偷溜走,至于斗殴,问问被她抽耳光的喝彩者,那记耳光响不响亮? 还好奥古斯都.库比席克醒了过来,她才不情愿的承认,他才是有社交能力的人,他被她推搡起来,仿佛一个还没入伍就已经被她捉弄戴上羽毛的老兵,此时僵硬着手脚,与令人尊敬的先生与女士说着什么,而她再次为库比席克在这里而感到安全。 不知道先生和女士对库比席克说了什么,使他一下心情激动,他把那句她对他说过的话全部返还给了她—“跟我走吧,阿道夫!这名女士想听我来一首哥德堡变奏曲。” 等等,是巴赫,她想,德国人。但她突然觉得好不舒服,仿佛自己唯一的朋友也要叫人用金钱收买或者骗走,哪怕他们想听德国曲子—那也不行!她为此生气!收起他们泛滥的同情心,她和奥古斯都.库比席克是艺术家,为金钱,为住所,显得轻浮且毫无保障— 她的肚子却咕吱咕吱的抗议起来,像一只烧水壶。直到此时她才看见那个先生面上的似笑非笑消失了,他眼底有了点近乎揶揄的笑意,而那个女士与他对视了一下,她也轻轻的笑了一下。 明明没有风,她却觉得满街的树叶都好似吹拂在她的面前,那些飘散的浓荫一下遮挡在她的身上,使她坐在装有两个大电灯泡的黑色轿车,也觉得维也纳叫她不能熬过去的冬天与阴雨也似乎转瞬即逝,缤纷的夏日应该快到了。 她看着奥古斯都.库比席克弹奏钢琴,他为新钢琴,新谈吐,好心肠而不自然的倾倒与动容,摸上叁角钢琴的前一刻,他擦了四五遍手,而她倒也难得平静的没有在钢琴前走来走去,而是呆呆地听完他奏完全程,第一次没有尝试去打断。 蜜饯是糖渍桃,从冷餐到餐后甜点,她都没有说话的机会,她好像把这个当成了最后一餐,吃到肚皮都有点鼓起,奥古斯都.库比席克非常有礼貌,他感谢他和她,尊敬的尤塔.西贝丽女士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先生,曼施坦因夫妇。 但她却没说话,此时脚拖在地上,软绵绵的拖鞋好像拔掉了她的爪牙,她本想居心叵测的猜测一下饭菜是不是有迷魂药,或者这对夫妻是骗子,她等待着肚子发出剧痛,这样她就可以离开这所房子,离开壁炉,离开巧克力,回到肮脏的膳宿公寓,再那里继续埋怨可耻的军官阶级。 她不懂尤塔.西贝丽,也不懂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因为她与这对体面的夫妻是完全相反的人,他们居住的世界也与她极其遥远。她生活的世界到处都是粗糙的煤烟,连来自上方世界的汽车喧嚣都能熏黑她家那面唯一的墙,或许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随便弹弹烟灰,就能叫她父亲失业…她从报纸上新学了两个词,一个叫特权,一个叫忙于统治—连接在一起叫做特权阶级忙于统治使奥地利底层小市民永远蒙受屈辱。 可她等了半天,也只能等到眼皮都耷拉,她打了两个小小的哈欠,肚子没有痛,她发困,想睡觉。奥古斯都.库比席克在桌下突然用力拉了拉她的手,她才没有嗑到桌面,尤塔.西贝丽问她和她的朋友有没有去处,这个好心的女士似乎对流浪的动物有深刻同情,也许还是什么慈善组织的捐赠者吧,她还抱着一丝温柔的鼓励态度,希望她能需要点什么。 她毫不客气的说了。原本期望她和他把自己赶出去,或者是想趁她和他厌烦自己之前,趁机再多捞上一把。但她一下被换上睡裙,水溶的花边在她的大腿上轻的就像花草的影子,她把自己的手指放上去,也不知道哪个更白,奥古斯都.库比席克的房间安排在楼上,她从半圆的窗户望出去,楼下的深绿色花园里跑着猫和狗。 能捞一笔是一笔。她带着这个美好的祝愿进入梦乡,奥古斯都.库比席克第二天就想带着她离开,他穿上他的衣服,拿着琴盒,拘谨的就像吃了饭却没钱付的食客,而她却显得理所当然,他不是拉了曲子吗?他想再拉一首的时候,尤塔.西贝丽静静的听完,突然问她和他在哪里上学。 她没有学上,奥古斯都.库比席克才是艺术学校的优等生。她这时才像被踩到尾巴就炸毛的猫,她最讨厌别人问起这个,她都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阿道夫.希特勒,学院画家,听起来蠢得要命,说完她也生出点复仇成功的快乐,仿佛下一步就是卷着自己的家当和奥古斯都.库比席克被扔出家门。 但尤塔.西贝丽没说话,她看着她,仿佛用低柔的眼神看到一道淡淡的伤疤。如同多年之后,她也能认出她,她在这样的目光里显得无所适从,想把自己缩小,在偏开头之前,她感觉有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不想与之对视,心跳得很快,却还是偷偷睨了一眼,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也看着她,他的目光很复杂,说不清里面在胶着什么。 她一下泄气了,仿佛不知道怎么走路。她真烦呀,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目光端详她,又仿佛觉得自己无限可怜,却又迟迟疑疑地靠近尤塔.西贝丽,过了许久,才把自己的脸从她温柔的抚摸里解脱出来,她觉得自己很小,仿佛被呵护,像被压在舌头底下的舍不得吞下的流心糖。 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奥古斯都.库比席克对她的顺服表示惊诧。她仿佛一下解除武器,却又哆哆嗦嗦为自己袒露出柔软的肚腹而发抖,其中还有欲说还休的猜忌与暗示—要是再敢往她的肚皮里摸,她就会疯狂地挠人,但曼施坦因夫妇对她和他很好,像修剪她的皮毛,就绝对不会碰到她的爪子,奥古斯都.库比席克可能手都要拉断,才能还得起这对夫妇的投资,而他和她也让他拉琴,大概是为了尊重他的自尊心。 她给妈妈写信,说自己不止交了库比席克这一个朋友,现在有一对很好的人看上了她的天分,她强调,大人物,家里缺洗盘子与擦玻璃的。 等奥古斯都.库比席克做了大音乐家,他就能顺带把她的吃住也还上,同时他还能请这对夫妇观看他的表演,永久免费。而她呢,看着奥古斯都.库比席克都忙碌起来,也决心做一番事业,但她实在什么都不会,只能勉强打扫一番家务,房子太大看来也是坏处,她想,来回擦擦玻璃,就已经让她累得倒在地毯上。 先表扬她的竟然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她还以为他不喜欢她呢,大概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很特别,总有种意味深长的味道,但她却不怕和他独处,她觉得他看的日记很有意思,大概每次他读完就夹在书缝里,她想偷偷去看,但他的字迹显得很飘忽,叫她不明白。而那天晚上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和他的夫人和她一起看歌剧,她为他支付的票价而大呼小叫,她从前就知道军官们消遣的费用很低,但不知道那个费用碰上这个头衔,这个名字会降到免费,大概,她有时候小心翼翼又有些畏惧的猜测,他来头大概很大吧。 但大到什么样,她却没有概念。 她想想普通军官看一场《崔丝坦》只需要二十克朗,那冯.曼施坦因…她不敢想了,此时坐在他和她中间,她脚下是从前和她一样的穷学生,年轻职员与技工,可惜奥古斯都.库比席克没有来,自从他开始计算要还给这对夫妇的数字之后就开始冷汗涔涔,他就选择去给音乐学院的小姐们上课。 她从前对他是有着非常强的占有欲的,无数次娇声娇气的不准他和其他女生,同龄人以及动物交往。但奇怪的是她和他的相处却又不夹杂欲望,她那时敢在库比席克面前脱衣,他用衣服又把她包好,无数次她和他合衣而眠,最近的距离不过是两人之间浅浅的呼吸。 也许是因为她现在和这对夫妻在一起?她对他和她有什么感觉呢? 她偷偷观察起她旁边坐着的这个男人,他在欣赏一段女高音,他高高挺起的眉骨在他的脸上裁出灰色的阴影,窗边的月光使他的唇很薄,他注意到她在看他之后,也把视线投了回来,他的目光又变了,此时他的目光很陌生,但在陌生之后,他好像恍惚了片刻。 而她旁边坐着的这个女人,她看上去朦胧且细腻,在察觉到她偷偷看她之后,她的手递了过来,拍拍她发凉的掌心,而她递过来的那个眼波十分的温柔。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呢? 她有些抓心挠肺的想知道答案。 她厚颜无耻的猜测他和她是不是有这么一个女儿,或者表亲,但完全不像,她的眼睛不是蓝灰色,不是浅色,她的五官没有和他和她相似的任何地方,她想学一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神态,但看起来像小大人,而学尤塔.西贝丽的神情,她学不来,一点端庄大方都没有。 等她有了钱也许会像?但她现在就有钱了。她脖颈挂着那串大的象牙珠串,包括成套成套的裙子,那些亚麻的,真丝的织物,被织剪成最贴合她身体不过的裙子,曼夫人把镜子推到她的面前,她刚刚给她编好头发,发尾织就的辫子留在肩头上,曼夫人的目光恍惚了一瞬,仿佛看回了很久很久之前。 她突然感到害怕,像是害怕现在享受到的全是偷来的,抢来的。从前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偷走旅馆的茶水,戏耍请她吃饭的男人,把那些能捞得到的全紧紧攥在手心,甚至连奥古斯都.库比席克母亲寄来的东西,她都要吃掉一半…她那时不害怕失去,是因为反正也不会见面,或者笃定自己生命中的某个人不会消失或者必定原谅她…但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和尤塔.西贝丽,他和她一下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叫她突然觉得好像一场梦,她想起年轻军人看她的复杂表情,想起曼夫人,突然觉得自己好舍不得。 可再舍不得,她还是匆匆选择对那对夫妻不告而别。她还是回到了那个街区,照顾了妈妈一周,她确实不是好女儿,把妈妈下葬在父亲旁边的时候,奥古斯都.库比席克抱了抱她,她突然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些爱她或者在乎她的人开始一步步消失在黑暗里,开始使是父亲,而后是母亲,他们被埋葬在墓穴中,牧师开始掩埋新土,住在旁边的斯蒂芬妮投下来一株小小的红罂粟。 她得长大了,也许是时候向她和他告别?她认为那对夫妻大概假期是在维也纳的心血来潮,有钱有势的人,她能大方的理解,等到她离不开她和他,他们大概就会发现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她浑浑噩噩的回了她和他的家。竟然第一次什么也不想吃,她又穿上了她来时的裙子,写了封信,大致感谢了她和他的好意,等她成功考上维也纳艺术学院,她会回来感谢他和她种种… 但她舍不得走,摸摸那些漂亮的裙子,闪烁的首饰,那个大的象牙珠串,她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东西,从前她总是想拼命占为己有,但她此时却觉得很糟。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发现了她,躺在地毯上,裙子陈旧,指甲也脏污,他大概不能理解,像是收养的猫,刚刚好好剪了指甲,梳理了毛发,却在短短没有看管的时间内,迅速又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他看了那封信,沉默了片刻。 你过来。 他少见的没有加请字,她还是垂着脑袋过去了,她跟着他进了楼上的书房,他把那些夹在书缝里的日记全部都读给她,那些她不懂的字以及不懂的日期。 她突然茫然了。像是一下窥得了所有的似是似非,她仿佛恍恍惚惚透过日记飘进他们之前所居住的世界的缝隙,在蒙蒙的阴雨下,她仿佛看到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突然站起身,他没有行礼就离开房间,一会儿她坐在温暖的壁炉旁,柴火撩着她的肚皮,一个青年进来,通知他和她。 元帅先生,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已经死了。 尤塔.西贝丽掩面而泣,而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陷入沉默。她突然有些想哭,明明她还不认识那个在日记本里的她和他,却仿佛觉得无比熟稔。 你们想怎么办? 她鼓起勇气,已经做好了被打一顿的准备。但没人打她,也没有质问,她垂着眼睛,最后稀里糊涂的把自己投在曼夫人怀里,她用手指慢慢梳她的头发,直到又重新漂亮莹润,她给了一个很像母亲的吻,但她此时拼命地想去还,那个吻最终变成了情欲,变成了索求。 她不知道与她和他怎么开始,也不知道怎么结束。她抱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手臂,像怕黑似的贪婪不放开,曼夫人轻轻吻了她的面颊,她又去回吻她,吐出舌尖,勾她的唇瓣。 非常混乱的一夜,她醒来觉得自己在这对夫妻之间成了一片饼干,壁炉一直在燃烧,她此时趴在中间,有些好奇与羞涩的望着她和他。 “我以后会成为国家元首?”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轻轻嗯了一声,他闭着眼睛,但他伸手抚摸了她背后的长发。 “但我现在想做画家,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曼夫人也嗯了一声,她把毯子给她盖上。 chapter64:沉船(费多尔·冯·博克/阿道夫. 元帅高而清癯,眉心处有两道直的竖纹,费多尔.冯.博克通过反反复复皱眉与眨动双目来提神。他额头很高,眼眶深了不少,但面部僵直的表情活动使眼部肌肉匝停在静态,他知道自己健康状态恶化,不得不卧床休息,想到这里,他又再次皱眉了,有些不满的味道。 现在是五月叁号的晚上九点。 但眼睑勉力撑开,冯.博克动了动手指,试图接管这具昨夜还因为疲乏所以不得不早早休息的身体,筋骨与颈椎发出机械般的停摆声响,颇像要散架的骨架,只是他并没有平静地接受自己的懒怠,反倒挺直腰身,使自己从床上坐起来。 他顺理成章的被粉刷得雪白的墙壁上的黑点所吸引,目光往黑点上聚拢。他有些忍受不了不符合他习惯的东西,类似又脏又旧的车厢,没有秩序的时间表,魏玛共和国的体制,想远了,他的胃病犯了,老毛病,但还记得吞下两粒止痛片,伴随着温水,他重新看了摆在床头的报纸,那上面刊登着两则头条,一则是俄美对柏林的占领,第二是元首下落不明,再多的,有些想不起来了,但他用第二节指头敲敲膝盖,把回忆挤出脑海,而后他阖上双眼,想起盟军刷了崭新番号的飞机,冯.博克判断那是从鲁尔区开过来的,开始时那只是一个光点,而后光点越来越大,气流漫过防空气球,视网膜被灼烧,他们的皮肤渐渐出现黑点,也许他们没有死,是费多尔.冯.博克的眼睛出了问题,黑点成为耀斑,但车里的焦黑一团,他意识到,那看上去像是妻女的形状。 他把眼睛往上看,头顶的全铜灯具漂洒出淡的光晕,眼睑痉挛了一下,费多尔.冯.博克再次审视了一遍自己的身体状况,腿部肌腱还能动,但早年间留下的伤口,哪怕是拆除两条蜈蚣般的缝线,都能看清楚留下的淡淡印痕。 他想起自己在腊斯藤堡的元首大本营,那里的沼泽水潭布满了虫蝇,士兵们不得不泼洒汽油来消灭它们。空气中的汽油味被稀释,有人点起火,而元首站在窗后,一圈黯淡无光的纱网覆盖在他的脸上,元首,黑狗,他身后的国防灰,冯.博克把目光推进到他的脸上,地堡的空气干涸且浑浊,与他对峙的人眼睛里喷薄着怒气,灯泡摇晃着闪烁了一下,在鼓掌声中,有人一言不发的从狭窄的门口出去,只剩下金属点头驴,闹钟和元首。 这是紧急情况,费多尔.冯.博克意识到,但没有任何一个合适的代号命名,叁天前他被找来,首先在卫兵这里出示证件,元首地堡旁建立了一个野战医院,每当有炮火袭来,戴着青色头巾的护士就会躲进走廊,现在那里积累了数不胜数的炮弹碎片,冷的灯光沾在他的皮肤上,他踩到了一个酒瓶,里面有半瓶没喝完的白兰地,但外面宣传的册子没有漂进来,苏联人还没占领地堡,人为制造的真空环境把投降与悲观主义暂时隔绝在外。 他重新看了看元首地堡里的挂在墙上的钟表,它停滞在了叁点,被震在地下后,并没有人再去动它。 “您是开车过来的吗?” 费多尔.冯.博克当然不会以为他是来借汽油,他已经准备听到最坏的消息,元首和他的情妇可能已经自杀,但威廉.凯特尔摇头,他似乎都不再注意他说什么,他的脸和死人似的青白,他从另外还没坍塌的书架上取下地图,用桌上的铅笔规划了一条路线,仿佛是在米诺陶诺斯的迷宫中逃生,路线一路向上,避开吃人的怪物,避开难民,而后进入德奥边境。 “您能把元首带走。”威廉.凯特尔解释道,“我们这些人都做不到…太明显了。” 费多尔.冯.博克沉默了一下,但他没推脱。可以想像这一路的凶险,情况最坏也不过是他被枪决,元首被押解,但最后一个问题,他犹疑地问出口,你为什么要用女性人称? 很快他就得到了一个惊诧的答复,你在说什么梦话,他看着元首蹒跚走出,她走出地堡的脸白到可怜,费多尔.冯.博克认出了那双眼睛,蓝调的瞳孔,深发堆积在她的脸侧,露出不高但弧度很柔和的颧骨,所有人都对元首的变化熟视无睹,费多尔.冯.博克还以为自己被愚弄或者被糊弄,男变女,难道他才是这里唯一正常的人?或者…唯一不正常。 问题究竟出自哪里? 他不知道自己死了或者活着,死去的人已经有了容身之地,活下去的人却必须要找到自己的位置,他重新查看起证件,那确实是他自己的,费多尔.冯.博克,陆军元帅,他的手进入外套口袋,他摸到自己习惯用的烟盒,纸币在他手掌间沙沙作响,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怎么说?那不是元首,费多尔.冯.博克以为自己这么说了,但他却依旧没有说出半句话。他记得元首在他面前垂下脖颈,记得他命令他不能后退一步,只冯.博克操心越多的地方,却越不能如愿,后来他记得自己给元首写信,写到1945年就不再写了,如果早知道… 谁反对阿道夫.希特勒,我就反对谁。 他想着这话的同时也像是说给自己听,随后费多尔.冯.博克维持住了一种静默的镇静,他手掌与她的那只手交握片刻,他们甚至给她找了个钢盔与不合身的大衣,他把那个钢盔从她头上取下,带她坐进车里,发动引擎的时候,给了她一瓶水,她背后那些人们的微笑十分惨淡,但很用力的抱她,她垂着眼睛,睫毛很长,但瞳仁里空空的,胸前的党章有些脏污。 蛾子的尸体逐渐没过冯.博克的靴面,费多尔.冯.博克清醒过来,他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元首,你在里面吗?”没有回应,他才敲开卫生间的门,发现她坐在水里,浴缸里的水漫了出来,她周边死了一群白蛾,大衣下穿的是塔夫绸的睡裙,现在暴露出伶仃的脊椎。 他意识到她就是他。费多尔.冯.博克认出她自取灭亡的癫狂,溺水人的脸并不美,他的手掌划过她脖颈的时候,找不到那个遗失的喉结,一下,两下,他把住她的长发,觉得自己是在挤压一条装在塑料袋里的鱼,现在他是把手探入她的腹腔,指缝间里落下冰冷的水滴,他没感觉到她的心跳,于是再次重来,她太过单薄,承受不住冯.博克手上的力度,命薄如纸,他自己撰写的日记从他挤压她胸脯的视线里一页页飞速闪过,国家仍需要费多尔.冯.博克,元首仍需要费多尔.冯.博克。 他无从和人说起的那些模棱两可的答复,水流除却带走这些答案,还在带走她的体温。费多尔.冯.博克摁起她的下巴,他的虎口温度更低,紧扣她双腮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想,俯下身,双唇接触时有冷的吐息,肺部在抗议他呼出的每一口余温,仿佛是在冰缝里吐息,一旦她需要他,费多尔.冯.博克就能抛下那些有关结冰和泥泞的记忆,他和她的脸在涌动的水面上一时清晰,一时模糊,犯错总比什么事都不做要好,费多尔.冯.博克的鼻腔里有浓重的血味,但他重新听到了元首的心跳,过了许久,才不情愿地在一点点慢慢跳动,他于是松开她的嘴唇,从那个浴缸里站起。 他的呼吸在减弱,费多尔.冯.博克意识到现在是五月四号,已经进入凌晨。 chapter65:热恋(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阿 卧室是淡蓝色的,有两扇展阔的窗户,朝着铺着贝壳与鹅卵石的花园以及曲折的长过道,而后在两扇窗户之间的黑色挂钟慢慢地敲了一下。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权衡片刻,他首先把横亘在自己腰身上的柔滑手臂放在了另一边,虽然对于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他没有入睡障碍,哪怕把收音机音量开满,都无法打搅他均匀且平静的呼吸,但天知道,他昨夜做了一宿的噩梦,此时摇晃了一下,才正眼看了看他的妻子,他的Omega,她下摆上面的扣子好像已经遗失在地毯上,软褶的泡泡短袖下的女体是玫瑰色的,她还在呼呼大睡,才不讲究衣着,此时睡裙翻到了腰肢以上,露出用毛线编的内衣,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希望它在元首身上能发挥一定的保暖作用。 噢,名声!噢,元首,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正处在奇异的困境中,只能说他在元首身上找不到任何有关节制或者其他美德的蛛丝马迹,没受过教育,睡懒觉,无知等种种不良嗜好与品德仿佛已经把她彻底败坏,但这些都无关紧要,于情于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想说的是— 他不想在“性”上在去费神。 先容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描述一下他自己,其实他也不必多说什么,他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步入暮年,按照他的资历,他其实可以退休了,一个已经发挥完作用的职业军人,正待光荣的卸任,下属同僚已经从外部观察到了这种他的变化,感谢他们贴心的不打搅他的生活,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已经在平静与名誉之中度过多年,他避开了大多数叫他心神不宁的公众生活,连家里的仆人都老了,幸而他居家生活一向简单且要求不高,仆人能在他需要午睡时,把房间里的窗户一一关上,制造出相对晦暗无光的环境。 只是现在他每日的午睡都要在心脏病的可能性中苏醒过来。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听到她无声息的上床,仿佛一只散养的小狗,而后她小腿交迭着,脸颊托在手掌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严肃的沉默对她而言仿佛是某种爱意的证明,他听过她对某处风尚的迷恋,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面孔将近庄严,但在她的眼里,那已经远远超过她身边的Alpha,那东普鲁士遗风,简而言之,她现在高兴与感动地如同发了大财。 他的手掌被迫离开了毯子,掌心朝上,她的脸蛋枕了上去,仿佛是猫用爪子洗脸,在那鞠了一碗水贪婪地啜饮,他的手无意中碰到了她脖颈上的牙印,她往前挪动了一下,确保自己的脖颈还在他的掌控下。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听见她哀愁地大大地叹了口气,好似他已然作古,一分钟过去了,她还在继续盯着。 现在他空空的掌心里满是她的脸颊,那张浓艳的不可方物的脸,就像抚摸与逗一个咯咯笑的女孩,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却本想尽本分的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只是被动地默默躺在那里,比躺在坟墓里还安详。 他对她的要求向来不高,如果元首的眼睛不盯着他,转向家具,或者花园或许会更好,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能让她明白在这家她有哪些权利,他也不是元首的战利品,但所有那些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能力范畴之内的事,他也只好随她。 而太阳现在晒到了胸口的位置,有种焦灼的瘀血感。她的身体滑进毯子,钻到… 这就是问题的根源。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头脑简直一阵眩晕。元首那肉感十足的脚掌正压抵在他的大腿上,她深的发黑的长发正散落了他的一身。 等他还在思索如何应对的时候,她就已经整个人都钻进了他的怀里,她往前挤,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一直没有给她深度标记,连临时标记都是公式化的,他对omega的信息素已经失去大部分Alpha应该有的冲动,她的香气对他而言仿佛如流水如山风,还没有细细去嗅,余韵就已经从他的指缝与鼻间偷偷溜走了。 但这次和平常不同,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嗅到了更浓的香气,他错觉自己正误入果园,果实落在他的手掌上,仿佛一捏,薄薄的果皮就要从他的指缝里恬不知耻的漏出蜜汁。 她发情了。 “你醒着,对不对?” 讨好似的攀附,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眼睑突然跳动了一下,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因为这刺激而不得不收紧,他这时才撑着手臂坐了起来,睡衣翻开了些,她伏在他的身边,只是他紧绷的裤子,连半圆的弧度都没顶起。 “标记都要消失了…”她说得将近哀怨,但他觉得自己头重脚轻,而后他扣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继续的抚摸。 “现在是白天。” 他尽量劝她知迷途返,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他的底线— “就这一次好不好,你多射一点到我生殖腔里,我就会好了。” “…” 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该去批评元首那不得体的言论,还是呵斥她那撒谎成性的举止,或者两者都有,但她没有等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反应,而是钻到他盖着的毯子下,他想去捉她的头发把她扯起来时,她就已经把他含了进去。 她终于有机会去舔了一口。 他的手还按在她的头上,原本想直接从她嘴巴里退出来,但她小口的舔弄,使得那个撤出的角度十分的艰难,这个过程中,他还碰到了她的嘴唇。 而嘴巴里还含着他的元首,已经把舌尖卷了上来,她对Alpha的信息素攫取到了贪婪的地步,但她的舌尖只来回的舔弄了几下他的掌心,他本身的味道有些平淡,类似原木,而她舔了两下后就继续巴巴的舔他还不够硬与烫的根部。 舔了两下的舌尖,又嫌不够的把前端包了进去。 刺激到几乎辛辣的感觉。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腰麻了一下,直觉不能叫她再这么去用力去吸他,只他的喘息,也只是轻微的气喘,但那有些沉的呼吸让他的眉宇间都开始凝成结。 “可以了。” 他就看着她,那两腿之间的情境,已经下流到他目不忍视,红嫩的洞口,那里已经覆盖了一层水光,在有些昏暗的光线里,阳光穿过窗纱的缝隙渗透进来,呼吸似的照着那条缝。 他还是慢慢把自己插进去了。 “好热…”她哆哆嗦嗦的大腿碰到了床单,在用力上下摩擦插在她体内的东西后,那个湿漉漉的粉色入口一边滴滴答答的淌下许多晶亮的粘液,一边滋滋地摇晃般让他使用她滑溜溜的的肉花。 但对方十分均匀的频率与深度让她几乎难受得翻过去。 虽然一阵一阵的液体正从他和她的连接处溅得到处都是,她的两条腿跪行了一下,才发现他根本没全部插进去,而留在外面的一截已经叫她的体液浇湿了,在她想要去把他全部吃进去的时候,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已经咬住了她的后颈,虽然他没说—但简直如同无声的训诫一样,注入的信息素让她不甘不愿的呜咽着高潮了。 chapter66:狂欢(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阿 他的手正擦过脖颈上的白色校官领章,没有去佩戴红底有着金线绣制的矢天菊元帅领章,接着他的五指往上去扣上金属质地的扣子,每天早上泡一杯冷茶,而后穿过静卧的街道与粉刷上标语的深灰色墙壁,门口的卫兵检查了他的身份,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西线总司令,现在正在督促大西洋壁垒的防御工事。 他翻开文件,已经能定心的谛听一番胡言乱语,他发现自己已然不在乎,无非是大西洋壁垒被修筑的固若金汤,被杜撰出用来宣传的虚假部队,此类种种,他从前觉得丝毫不能忍受,但伴随着担任荣誉指挥的时间越长,他竟觉得都已经全部习惯。 打字员给他递了一份说明,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几天前已经读过,哪怕是再次翻阅他都对内容了如指掌,无疑是对抗在斯大林格勒被俘的将军的宣传,是由元首的侍卫长鲁道夫.施蒙特将军发起的,他坚持这样可以加强她对陆军的信心。 与其增强她对陆军的信心,倒不如增强陆军对她的,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甚至都有些想不起来她正常的状态,他觉得她情况很糟,服用药物都已经不是秘密,但为了避免对她近乎惨淡的审视,他还是选择消极的别过脸去。 但那并不代表看不到,他只是不想去捅破或者揭穿,无论发生了什么,国家和元首都一切正常,他想起施蒙特将军,他才是真正对元首的异常视而不见的人,忽略她颤抖的手腕,忽略她冰冷的如同水鸟般的身体,在她需要注射的时候把她的私人医生喊进来,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侧身向他颔首,他才如梦初醒般的站起身,他感谢伦德施泰特能来,因为这对元首来说很重要。 他以为她有了好转,那是由于她在信中客气的言辞,她谈到惜才,谈到西线攻势,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还是尽可能地去谅解,他设想她收到信或许会很感动,只是他看着同僚们行纳粹礼,他立刻意识到这不像一只正规军。 于是他的目光现在落到了元首脸上,元首的颧骨并不高,她此时垂着眼睑,却没有多少意识回笼的感觉,鼻尖有些寒意的潮湿,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注意到她手腕有细微的痉挛,但他还是递上那份声明,她却没有看那一眼。 她显然已经对这份声明已经不在意,仿佛是有了更好的把握,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觉得有些疑惑,但很快他的疑惑被冲淡—他见着一片签名,起先他以为是抓挠的痕迹,而后他这次看清了,这使他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简直一片狼藉。 而她的眼睛在左右乱看,呈现出某种不正常的情绪,仿佛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拒绝对她来说,很快能让她失去理智而抓狂,她简直无比伤心…“他们都签字了,你是他们的代表,为什么你不肯呢?” 这就是最差的时机。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手腕被她一下抓住拖动,几乎是强行压着他的手指让他在她的皮肤上签字,而她的精神仿佛解体到了一定程度,一边乱流眼泪,一边不断的打着冷战,笔尖被迫戳进她的大腿,带出一长串连绵的血珠来,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想签了,他的军靴在摇晃,他脸上眼睑都在跳动,几乎都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但他平复了好几下呼吸,神情麻木下来。 就把她视作一个精神就要垮掉的人…把它当成安慰剂。 他戴着手套写了一会,就把它视作一次正常的签名,松开手,就着元首摇晃的大腿,湿热的透着粉意的皮肤,简直如同皮下注射,隐约能看见皮肤下一条条纠结在一起的滚烫红痕,而她显然不能理解他的不耐,或者她比他更加焦躁,连大腿与脚趾都在紧张的蜷缩,皮革质的触感很快叫她连腰肢都塌陷下去,陷在那张靠背椅上不断的可怜的痉挛。 他看见了,那就是一口烂桃子,没有闭拢的穴口甚至都是鲜红色的,吐出的一大滩的浓精顺着翻开的雪白肉瓣,流到她坐着的位置。 他脑子下意识的嗡鸣了一声,连手指都钳子似的一根根的嵌进她的大腿,几乎都把她的大腿掰成了一个正方形,连她的耻骨都在吱吱嘎嘎的作响。 “求和!”他的声音听上去就让她一抖,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你会把我们都毁了!你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她的神情依旧是恍惚的,好不容易叫药物安抚下来的精神似乎又被猛地击垮,沾在她眼眶内的眼泪沿着面孔四处漫荡,连黑发都湿透了,蓝色的眼睛从湿漉漉的头发里渗透出来,仿佛是被雨滴浇筑的标本,随时都能割裂出它内部扭曲而不稳定,却又剔透到类似冰晶的质感。 “不,不!我不准!”她拼命地呢喃起来,瞳孔过度放大,仿佛还在梦中似的梦呓,那种失调的面部表情如同被欺负到无法呼吸的边缘,“放手!好痛!” 一线拖曳着的唾液滴到了他的手背,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看着那线唾液滴到他的掌根,他身体一震,还是慢慢地松开了把持着她大腿的手,接着他缓缓直起了腰身。 “好,很好。”他连说了两遍,眼睛睁开又闭上,此时目光从她的大腿方向直接越过,嘴下的木偶纹都转向某种严苛,他的眼神飞快的凝聚了,继续沉下手腕把名字签完,写到最后一个字母,墨水被晕开,勾出的长长一线滴到了大腿内部。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忍耐着她的乱晃,其中难以避免的扫过那个粉红的肉洞,那个外阴略有些红肿的,不停往外滴水的地方,在他的袖口再次叫她喷湿之后,他脸上终于展现出了明显的好恶。 他直接给了重重地一挥,那掌掴的力度叫人头皮发麻,几乎是把那个乱抖的穴扇得咕叽咕叽作响。 “好疼—好疼—” 连脚尖都在发抖,那种被迫什么都流干的可怕痛感让她连嘴唇都丧失了颜色。 “痛?”他沉吟了一下,那都不是一句反问。 而她抖动地近乎融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训诫直接与疼痛挂钩,还是因为穴口终于可怜的含住了一截手指,被手指分开粘膜时,就露出里面晶莹的红肉,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仿佛都没有看见里面绞缠在一起的软肉,也没有去注视从内部一丝丝滑出来的白精,热气从他的口鼻微微呼出,而后他简单收紧五指,几乎是箍住她的腿缝,简直如同扼杀恶习般的,用力挤压。 那种神态仿佛是见到了他根本无法容忍的东西,攥住她迫不及待的肉蚌,用坚硬的指骨轮廓刮擦里面,热的粘液从他的指缝里喷出来,他简直就像要把拳头塞进去似的,那种愤愤与高度节制的禁欲在他的脸上不断交织的出现与变幻,让他不知道在憎恶什么似的死死按住。 连那个艳粉色的肉粒都从他突显的指骨里用力挤压出来,和母狗垂出来舌尖似的变成烂红色,在他青筋支起的手背上乱抖着颤抖。 “我…我”元首的喘息都与哭泣无异,她连声音仿佛都被掐断,几乎到了期期艾艾的叫声,“不要挤了—要尿了!” 痛楚叫她不断的闪躲,但那团软肉像是被打透了似的,一下猛得滴滴答答的渗出了一些清亮的液体。 她尿了,一阵阵的尿在他的手掌心里面,那些淌下的液体顺着她一下下不由自主颤抖的动作,不停地从他的掌心涌出来,连掌根都被浸湿了,被冲洗到虬结的筋脉激烈的跳动了一下,接着慢慢地松开。 chapter67:证明(维尔纳.冯.弗里奇/阿道夫. 这是一场私密的谈话。 他来这里之前,已经知道了海因里希.希姆莱对他的指控,而这场谈话的目的是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触犯第“175”条—他确实是一个不怎么和女人来往的男人,但他敢以职业军人的名誉发誓,那些对他的指控全是卑鄙的谎言。 他断然否认的态度还是引起了元首的注意,当然他陆军总司令的身份还是令她不得不重视他,更何况已经有中间人给她传递了他的意见,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必须把他叫到总理府,给他这个机会让他作出一定的申辩。 维尔纳.冯.弗里奇慢慢的捏了捏夹鼻眼镜,扭头望向书房,现在已经进入深夜,他高度紧绷的情绪也没有卫兵对他的敬礼而得到丝毫好转,反而叫他格外的心神不宁,在再叁的取下单片眼镜擦拭后,他就已经被叫到了书房,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他将当面与戈林,希姆莱他们对峙。 他能说什么呢? 无非是用他生涯与荣誉进行发誓,但他忘记了这已经不是魏玛时期,他这样的申辩听起来实在有些空口无凭的味道,这样的保证也对他们来说不再具有价值,而后他们传唤了一个一脸败类的男妓,他都不认识他,但对方坚持声称他付了相当大的一笔讹诈的金额,现在他将一五一十的把维尔纳.冯.弗里奇干不可告人的勾当,或者说鸡奸的事实全盘托出。 他气的全身发抖,以他的身份,实在想不出这样低劣的手段,而他因为愤怒或者受到侮辱后不愿答复的表现,不知怎的,在她眼里也成了某种板上钉钉的证明。 在她要求他以健康问题辞职时,维尔纳.冯.弗里奇还是冷静了下来,他请求元首能听听他的意见,单独的,因为或多或少,他认为是戈林或者希姆莱给她带来的影响。 她还是同意了,在他们把那个步伐拖沓的男妓带出去之后,她也直接的向他发问了。 “戈林与希姆莱对你的指控,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阿道夫.希特勒作出一副想要听他说什么的模样,但明明维尔纳.冯.弗里奇看见她的手指覆盖在桌面上,她因为兴奋而不断的轻敲桌面,而他才清醒过来般的,吃惊地望着她的脸,她的红唇往上勾了一下,分明是一个怎么也藏不住的得意笑脸。 她在高兴。 在注意到他的视线后,阿道夫.希特勒的嘴角向下,又勉强收敛了那种几乎克制不住的兴奋,她转过身去,仿佛没有留意到他的视线般的喝了一口莓果汁。 他刚刚想整理的语言仿佛在喉咙里卡了壳,他捏着那个杯子,几乎要捏破玻壁,维尔纳.冯.弗里奇感觉到了一阵的无措,但在漫长的寂静的沉凝后,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单片眼镜正被他捏在手中,职业军人这个称谓已经跟随了他的大半辈子,他几乎是一下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只是他没想到他的不婚竟然能被这个女人利用来构陷他。 他的手掌一收再收,几乎在膝盖上捏出几道褶皱,他不想喝水,而在她望过来时,他的手又躲闪似的松开了,军裤上因为反复的摩挲起了一层明显的折痕。 “这样…我的元首,请让军事荣誉法庭来审判我。”他最后还是坚持这么说道,他寄希望于军官团,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这是场彻头彻尾的诬陷。 但她还是拒绝了,她提议给他无限期的休假,至于证明他的清白,她觉得要交给更适合的人更好。 他这下像泄力了般的,无奈地望着元首的脸,他已经知道她将冯·勃洛姆堡免职,因为不荣誉的婚姻—他娶了个妓女,但那位元帅却不愿与他的妻子离婚,这使她有了被愚弄般的愤怒,因为她是证婚人之一。 冯.勃洛姆堡当初是她的同情人与支持者,现在也被她处理停职,那个元帅或许还有选择,毕竟元首给了他一个不算选择的选择,要么与妻子离婚,要么停职,显然他选择了后者,她知道他不会与那个妓女离婚,因为他是一个失去妻子陪伴的老鳏夫—但他有选择吗? 他要背上这么一个污名了么? 逐渐凝聚的目光终于叫他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境地,而他现在正了一下单片眼镜,仿佛第一次认清她似的端详她,她深色的发丝,双颊因为兴奋而出现的不正常的绯红,只有嘴唇被果汁染成了烂红色,在与他对视之后,她反而将高脚杯凑在他的面前,自顾自地和他碰杯了一下。 “弗里奇将军,你可以离开了—毕竟只有我知道您见不得人的这个小嗜好,当然,很快大家都知道了,但是您会以体面的方式休假的。” 她好像有了什么终于能压他一头,不,应该是压过所有冯姓军官团的优越感,她如今表现越轻佻放肆,无疑是觉得她无比安全,她也许还会想,弗里奇只能对男人硬得起来,所以,他又能对她做什么呢? 她转过身去,奚落完他显然已经没有什么趣味,此时他就看着她的腿,目光几乎定格在那双腿上,她今天反常的没有穿马裤,可以看到腿肘还带着一点粉,在白的几乎发光的小腿上,压下去的袜圈后那道黑色的背缝线要比平常更加显眼。 她又把脚翘起来了,此时背对着他,好像已经想好了怎么去改组陆军。 “你可以出去了…你做什么!” 阿道夫.希特勒有些发懵,她的手叫人扯过去,一下按在胯上的时候,她就眼睁睁的看着在硬挺布料里的东西,对她撑起了一个根本不可忽视的弧度。 头上就是压抑的喘息。 他不是…呃?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维尔纳.冯.弗里奇突然拧住她的手腕,用她根本挣不开的力度,强迫她给他手淫,他仿佛要把她的手抓脱臼一般,把他的性器从军裤里扯出,更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在她掌心猛然撞击了一下,很快就硬得竖直了起来。 “呜…呜!” 她反应过来了,而后她咬住他堵在自己嘴唇上手掌,同时想外扯着用那痛意把他扯开,但他一下抓住她的手肘,逼迫她腰肢下沉的嵌入他的怀中,甚至另一只手依旧还是牢牢的不松开她的手腕。 这个姿势简直显得她是迫不及待去摸他一般,仿佛就要把他的东西往裙下与腿缝之间塞似的,阿道夫.希特勒大睁着眼睛,她几乎是看到那个东西的前端从腿缝间伸出来,湿润的滚烫的头部现在几乎硬到发烫。 整个过程中,他都是闭着眼睛,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她想起他之前温吞的态度,就看着那个东西在她腿间滑动,而怒张的勃发的器官,贴着滑腻的丝袜质感,他甚至还要去褪她的袜圈,她这才惊醒似的,猛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响亮的皮肉碰撞声,在短暂的停滞不前后,他神色简直惨白,但还硬着的东西,从她腿间离开的时候,还牵出淫靡的丝来。 “滚出去!” 这一声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但她的腿还在那里发抖,一些前液蹭到她的腿缝间,简直叫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chapter68:密谋(施陶芬贝格/阿道夫.希特勒 我认识这么一个将军,大概是因为身份模糊,也只能不清不楚地描绘他的大致印象,眉毛粗浓,五官硬朗,但眼睑很重,总给人一种思虑过深,谨慎到焦虑的感觉,层出不穷的疑虑从眉头往下推进,开始时是他在莱比锡法庭公开为信仰国家社会主义的下级慷慨辩护,据他所说国家社会主义是一道希望之光,显然那道希望之光现在熄灭了,伴随着魏玛共和国的结束,独裁者的上台,他大概是渐渐看透了她的本质,大概她这样的人只会把国家绑上战车,但不幸的是,那时只有他认识到这么一个事实,他的辞职也只是引发尴尬,军界没有震动,报纸也没有报导,仿佛一颗石子落入海中,实在没有掀起任何的风浪。 他个人的力量太过微弱,眼见着她发动战争,撕毁一个接一个的条约,他却没有阻拦她的任何能力,虽然他的声望极其高,但总是在一些关键时刻,屡屡碰壁,我也纳闷,这些年来他怎么总想着她,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有他的参与,对她总有种魔怔般的固执,但大概是越挫越勇,他也逐渐团结了一批人,一批对阿道夫.希特勒心怀不满的,确实想推翻元首的统治,把德国从她手里解救出来的密谋分子。 其中有很多成员来自陆军,事实上,也只有陆军有推翻她的力量,如果她手上没有军队,没有武装,也许这个目标会容易实现得多,但可惜的是,她一直受到武装党卫队的拥护,更别说纳粹主义的空军与海军,当然密谋集团也在逐渐积蓄力量,从刚开始零星的几个文职人员,到发展到似乎有能力扳倒她,经历了整整五年,其中吸纳了一个激进的上校,他才是真正付出了实际行动,决心除掉她的人。 而我呢,不过是个机会主义者,与其他将军们想的一样,我从来没有想过除掉她,可能这样的做法会被诟病软弱无能,但平心而论,我不认为杀掉她,会使德国的命运有什么不同,而在部队的基层,还有许多信仰她的人,对他们来说,阿道夫.希特勒就是德意志民族的救星,杀掉她不如利用她的威望,逐步使德国结束这场怎么看都败局已定的战争。 这个提议很快引起了集团内部的讨论,最终上校和我们决定各退一步,如果上校的炸弹能在会议上把她直接“做掉”,那新政府的上台将顺理成章,但如果不能,上校一定要想办法把她从大本营带出来,不给她任何发声的机会。 上校最终也同意了,很快到了实施计划的时候,我们感到焦躁,不知道在大本营的情况到底如何,而我们也最终从收音机里听到了国家进入紧急状态的通知,威廉.凯特尔宣称元首生死未卜,我不禁长长的出了口气,大概是上校的行动失败了。 也许,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她身边的安保会更加严密,怎么看都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使命。 但是叫我没有想到的是,虽然上校的行动失败了,但他真的把元首从拉斯滕堡大本营里带出来了,看来大本营的人是在封锁消息,不想引发大规模的恐慌。 我就站在门口,心跳如雷,此时看到她脸上有爆炸后造成的轻微烧伤,她倒在后备箱,可见这个姿势是多么叫她难受,叫他翻过来的时候,她的长发还绕着脖颈,有一缕还弯弯绕绕的扯进她胸前的金质纳粹党员徽章,那上面白的,红的,黑的,颜色都是极其激艳,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又来了,我直勾勾望着她,那个左眼瞎掉的少校已经戴了个眼罩,此时不知道在端详什么,少见的,我见着他的那只铁手都在痉挛,而后他用还完好的那几根左手手指把公文包放在靴边,而后摘了眼罩,露出他那只义眼,深蓝的仿佛无机质的眼球在他的眼眶内滚动了一下,他在打量,那张透出冷静周密神色的英俊面孔,不知怎的,也没有任何如释重负的神色,他的嘴唇反而抿成了一条折痕。 上校同路德维希.贝克说着什么,大多数的密谋分子实际上还是松了口气,不用承担谋杀国家元首的责任,看起来接下来的步骤也是相当明了,监禁她,再在合适的时机,让她出来说两句,再把中间派争取过来,一切也会如我们所愿的那样,得到一个相对好的结果。 我看着她在后备箱里爬动了一下,她还有些呆呆地味道,头发在她脸上压出折痕,她的嘴角都破皮了,她首先盯住我们一会,好像没有反应过来沦为阶下囚,爆炸给她带来的晕头转向显然让她感到了强烈的不适,但她又因为没死,好像又生出了一点侥幸。 大概是因为她认为自己面对还是老一派军界的人吧,连他们的领头人都是一个因循保守也曾拜倒在她魔力之下的失败者,那还能对她做什么呢?哪怕现在她那枚党员徽章被人摘下,她都不会有半点反应,反正国家是她的私产,这样的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她的手臂被反剪,我看着她被送入临时被安排好的房间,一切本应该这么顺势发展下去,但我实在低估了她对贝克将军的影响,这个使他如此偏执的对象,我看见他鬼使神差地想去吻她的嘴唇,类似于去小心翼翼吻一条毒蛇,只能避开它的毒牙和毒液,她竟然也柔顺的张开嘴唇,让他探进她的口腔,但下一秒,她就咬住了他的舌尖。 她的拒绝引起了他的愤懑,她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囚徒,他想对她做什么,自然她无法拒绝,把她变成一个婊子或者妓女想来也是处置她的一部分。 这引发了可怕的连锁反应。 那个场景可以说是异常荒淫的。 过激的性交仿佛要把人的理智都通通融化,我甚至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真想死在她身上,除了让她满足他们的需要,似乎也别无他想,我看见她与一群军人用一种叫人难以置信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仿佛一条蜕皮的白蛇正在被刮鳞,插入攻破她每一寸禁欲的皮肤,让她像蝴蝶似的破茧而出,拼命用手挤压,她的乳尖都被抠得破了皮,而她的脚掌有时候在路德维希.贝克肩上晃动,有时候被捉进冯·维茨莱本的怀里,我想,他们的分工也是相当明确的,毕竟一个想接替她成为德国元首,一个想从她身上得到最高指挥权。 当然,这些人在她看来都是渣滓与叛徒,在平日里,她甚至都不怎么注意他们,但她的政权却要被他们给秘密颠覆,她又能如何不恨,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软倒在他们之中,因为她的前后面都在被肏干,让她根本分不清痛与爽的界限,仿佛是把她直接拖在锋利的刀尖上,轻轻一吹,她的理智就会如同蛛丝般断裂。 “滚开!滚…!” 连她的叫骂都无力了,仿佛内部都要被肉枪挑烂,那含糊不清的泣音都被堵住,充血的阴茎,甚至硬挺到夸张的地步,这么一根东西把她的腮肉都插到鼓起,她的嘴唇被撞击到发红,那些唾液顺着她的嘴角一丝丝的淌了下来。 她快恶心到吐出来,她侧脸上堆积的那些乱发,氤氲着她凄白的肤色,但那艳态,却如同被捣烂的石榴籽似的,好似已经完全叫他们高压的挤出,而那些包围着她紧紧捉着她的手,握住她的腰身,大腿,脚踝,好似无数勃发的阳根,要挤入她身体的每一条小缝,而后我看她在一群灰色中一下拼命的挺起身,她不知道踩到了谁的身上,不管是路德维希.贝克,还是冯·维茨莱本,或者是旁人,她已经无所谓了,现在她是根本受不住了,如同被剥出来的白嫩花心,在光影交织下,只有深得发黑的头发包住她白的一个侧影,她在拼命地呼吸,那张后仰着的脸,敏于痛苦,富于敏感,却仿佛要在此窒息,而后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那些像锁链般层层迭迭的灰影中。 我此时不敢再看,只能垂着头出去,或许是对她有点可怜?她在这一刻,也不再是那个色厉内荏的元首了,但再想想,如果她真的有出去的那一天,她一定会把我们这群人全部进行清算,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家人,大概要被她的走狗给枪决了,或许吊死在钢琴弦上,也难以平息她心头的怨愤。 这般想着那种异端的刑罚,似乎让我得到了些许宽慰,说来也奇怪,我心中反而弥漫着一股就义般的慷慨—以及兴奋,叫我觉得万分可耻却又喘不过气来的兴奋,她知道人被勒死之前会勃起么?如果她去观礼,掀开苍白的裹尸布,也依旧要被密谋者的精液脏手,她要永远记得我们,不管她人前会用多少演讲将这段经历吹捧得多么冠冕堂皇,强装无事,但人后她除却疯狂报复以外,她将永远被我们包裹在污秽愤怒的硬壳中,仿佛溺毙在精液与血海里的鱼,时时刻刻都要呼吸在以固态流淌的浓腥气团中。 她的脊背叫密谋者们用猩红的舌尖舔过,她的脚掌踩过密谋者们发烫的阳根,她的食道里充斥着密谋者们腥苦的精液,仿佛那是阴唇,尿道,肛门,掰开的果子都没有这么烂熟,在他们怀中的她仿佛在经受酷刑,枕在她丰腴的大腿,长且香的头发,仿佛绝品的油画,却正被肆意泼洒颜料,男性有力的顶胯,叫她蝴蝶骨拼命发抖,青年柔韧而薄的腹肌在她身上不断起伏,路德维希.贝克揪住她的头发,他的神态比吸毒还癫狂。 魔鬼的娼妇在呆呆地望着我,穿过那枚针尖般大小的小孔,仿佛是她那双总善于蛊惑人心的蓝眼睛的瞳孔,我在她眼中是多么的卑小,低到尘埃,低到黑黢黢的军靴下,仿佛国防灰是我寄居的外壳,密谋者的身份是我戴着不去匍匐在她眼下舔舐她双乳的狗皮,地上有淫水与精液积成的小洼,她不知道又被插到哪里,骑在冯·维茨莱本的腰上,仿佛被他的胯骨硌到发痛。 我疯狂地渴求她,但我不敢。 于是只能透过那个小洼,用眼神抠开她被狠插几百下的小洞,贯穿她湿热紧窄的穴,她为什么是元首呢?这个奥地利人,在发迹之前,明明这么的卑贱。 当然这个女人的卑贱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嘲讽,她的存在在榨干我身上的活气,使我如同行尸走肉,使我屏息透过这个小孔,看她与密谋分子一场接一场疯狂地交媾,我想她能接受的最低军阶就是上校。 所以她在第二天的夜里被弓着腰的上校猛干着,我看着她的腿一会儿从他的腰身上滑下来,一会儿又被重新捞起来继续干,她的脊背上现在也黏了一抹深发,蛇似的沿着她的脊柱滑到她雪白而滑腻的股沟,上校的铁手就捉着那一缕发丝,强迫她往后仰着脖颈,仿佛都要拗断似的不断向上顶弄。 “硬不硬?” 我有些惊讶,实在没有想到平日里总冷眼看着他们去奸淫她的上校还有这样的一面,但他也只说了这一句,又紧紧抿着嘴唇,去寻她的乳房,而她好像有些发着烧,从脸颊到脖颈都是酡红的颜色,仿佛是被人这么汗涔涔的煨热了,特别是她的关节,都透着一层湿粉,而我的眼睛却不由自主黏在她的脚掌上—她那脚趾翘的十分诱人,仿佛玉钩子似的不断绷紧。 “你松开些—松开些—” 她受不住了,不断去拍打着桎梏着她的铁手,而他却闷不做声就看着那性器拖曳着里面沾着水光的红肉,分开时能看到中间扯出的几根淫靡丝线,而后捅进去的时候,能看见雪白的肉瓣都有些鼓鼓的,能看到有明显的一条异物感,把她的下腹都顶了起来。 他或许是想的只做一次,就把她给杀了,毕竟他自己也说,参谋本部的军官都应该担负起这样的责任—我想在使用完她之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应该就会履行自己口口声声要完成的职责了。 “哈啊…哈啊” 他不断从口鼻里发出些畅快的喘息,甚至连额头上的太阳穴都在一跳一跳的,而握着她腰的手沿着她的臀肉厮磨,就不叫她挣脱的抓着,而被他插着的她,却差点这样翻过去,她的手紧抓进他的马裤,那荒原灰的硬挺布料都被攥出明显的一团。 上校的眼罩滑了下来,露出那个深蓝色的义眼,而她明显对这个残缺的部位觉得恶心,我想他的妻子会用温柔的包容的态度他的残疾,也许还会看成勋章或者荣耀,但现在的元首无疑展露出清晰的嫌恶态度,但她的脸却叫他的手掌一下扭回来,片刻过后,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眶,轻声命令她去舔。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那只铁手一下拨开她和他连接的地方,去拧她的阴蒂,几乎是暴力的揉拧,好像把它当作一个不属于她身上的物件,只是他那铁手的力度实在没有半分要控制的意思,拧得那枚蒂珠都痛楚的颤动个不停,而她更是泪流满面,双眼都翻白,痛苦到了极点。 “不要弄了…我…呜” 她像一只因为被踩到尾巴而不断呜咽翻滚的小狗,终于伸出舌尖,颤颤巍巍的点了点他的眼眶,或许还没有舔到,上校就猛地直起上身,他的下身深深地插入她,而后抵到她的深处,一挺挺地对着她几天都处在被射满的子宫内射。 他在想什么呢?在突尼斯参与最后阶段的作战,失去整个右手和左眼,大概任何人处在他那个境地,都会在伤愈之后,彻底退出密谋集团,但他又回来重新服役,把他那还没有完全残废的叁个指头深深地抓进造成他这般境遇的罪魁祸首的臀肉。 “啊…啊!” 胯骨相撞的砰砰声音终结在她拉长的仿佛变了调的哭叫,她这一天都不知道尖叫了好几遍,不许射进去,但也没有人对她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温柔怜悯,他们都每次捉着她的腰,把她拖在自己身下,让她接受自己的精,而她不断夹紧的双腿,那些涌出来的热流,也不知打湿了好几回他们灰色的军裤。 “元首?婊子。” 上校这般说着,顺着他冰冷的铁手流下来的那些清亮的尿液,在地上汇成了一摊,又看了一眼软倒在地上的元首,他的手动了动,现在他那被舔湿的眉毛,竟然有些古怪的狼狈,只是这也没有让他的态度有丝毫松动,他那只手,还是习惯性的去摸枪袋。 他要杀了她么?我想,不过还是要感谢密谋者集团一直有的分歧,激进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和保守的路德维希.贝克,冯.维茨莱本将军们的不和,为了合作,他还是饶了她一命,毕竟谁也不想这脆弱的合作关系一下因为她而破裂。 在他走后,我看到她从地上慢慢爬起,她脸颊上那种病态的潮红逐渐消散,仿佛揉碎的肉身又重新聚拢,她又回到了那个元首的皮囊,那张美丽的不可方物的脸,谁也关不住她,我想起她早年间因为煽动暴乱而被关进监狱,而后又被早早放出,法庭,律师,都是她的帮手,是她的逃出监禁的“钥匙”,而现在实实在在的钥匙就在她的掌心。 她偷走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东西。 我看到她在开锁,试了一遍又一遍,如果她出去,我们所有人都是死路一条,我的呼吸在加重,电话就在我的手旁,我只要拨打那个电话,接通路德维希.贝克将军的副官,她就会被抓住,再度堕到谷底。 她的脚站在我的面前,我望着她,她的脚是柔白的,一时叫我头晕目眩,她就是一个疯狂的赌徒,这么一个疯女人,此时理所应当的向我伸手,我着魔地把电话给她,她随后去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大概是要死在她手上了。 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目光粘附在她的脸上,肩头,可笑的是,我现在也依旧不敢碰她,她会打给谁,密谋集团的命运,我的下场,好像已经全部注定。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重新抬起头来,面前是一间灰暗的囚室,审讯的长官的窗后,有着铺天盖地的红色万字,他见我说不出话来,便不再发问,竟然又把证件还给了我,而后他打开囚室的门,示意我可以出去。 我并没有如愿以偿的死在她手里,或许我未能达成所愿的痛苦才使她大发慈悲的饶了我一命,因为我后来听说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被枪决,路德维希.贝克与冯·维茨莱本被开除军籍,而后被送上军事法庭,他们真的折在了她的手上。 大概有数千人被牵连。 而我却唯一幸免于死,活过了帝国末日,活过了她的自杀,最后还在西德军队继续服役,我想,她当时不杀我,是为了什么呢? chapter69:水中的奥菲利亚(埃里希.冯.曼施 她起身把父亲送走,吉罗.冯.曼施坦因感到沮丧。 他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感觉,元首作为他的夫人却拒绝了他的亲密,他有些黯然神伤,他原以为元首也喜欢自己,如果不是这样,她为什么会嫁给自己? 吉罗.冯.曼施坦因的眼睛,正从窗帘里看着楼下站在一起的男女,她和父亲正在谈论着什么,她此时的注意力正全心全意在父亲身上,她正看着他,而父亲觉察她的目光,也定定的望过来,那目光很复杂,很难说清楚那里面在胶着什么。 他的父亲是当代德国陆军的骄傲,很少有人能与传闻中一模一样,但他却能名副其实,而从吉罗.冯.曼施坦因的童年到青年,他都是他仰望的影子,但是他和他的关系并不亲密,家庭时光都是由母亲代劳,他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任务。 父亲和她先是没有交谈,而雨伞却倾斜在她的头顶,吉罗.冯.曼施坦因看到父亲另一边的肩膀在被润湿,灰色在加重,他好像从未察觉这座花园怎么这么大,等他和她走到荡头时,元首伸出手指,她擦了擦沾在父亲肩膀上的水珠,而后者也稍微挪动了肩膀的位置,微微前倾,使她的指尖也能触碰到他的外套。 烟头的微光在雨夜里慢慢地熄灭。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婚礼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他却不是主角。吉罗.冯.曼施坦因记得自己在婚礼上没有喝醉,因为元首讨厌酒味,掷弹兵团的战友们对他贺喜,正是因为他,他们也能见见元首。 谁还能比他更幸福呢?他父亲是陆军元帅,而即将和他即将走入婚姻殿堂的女人是国家元首,在前一晚的舞会上,他记得耳旁播放了一曲缠绵的蓝调,那种甜蜜而又哀伤的曲调依然叫他心绪难平,他想了很多,有人问他怎么确定元首也爱着他,他却说了一句颇为奇怪的醉话,她是元首,他认为她对他的那种感觉会藏在心里。 吉罗.冯.曼施坦因说出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后悔。而后他用最后剩下来的钱给他的未婚妻,买了点小礼物…雪纺纱的白手套,他路过那些叫卖的小贩时,就觉得这个适合她,当然如果她能在婚礼上穿戴,他会觉得那场景美不胜收。 如果他能得到元首,那他就会成为她此生中最亲密的人,他心中藏匿的那些想法与心思,吉罗.冯.曼施坦因不禁想到她和他之后是否会心有灵犀,他可以不用经过接线员与她说些小话,她可以倚靠在他的胸膛前,与他说那些国家大事,想到这里,吉罗.冯.曼施坦因突然觉得有些羞涩,他对她存在着那几分不可说的幻想与好感,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把手悄悄伸出被子里,他握住,有些忍不住的气息微沉,不知过了多久,才落荒而逃似的起身洗手。 连母亲都是元首的崇拜者…她不关心政治,却会在收音机里放元首的演讲的片段时,会坐在沙发上听一会儿,但父亲,吉罗.冯.曼施坦因意识到他们都说他和她关系时好时坏,她和他的关系有冷到冰点的时候,但在好的时候,他听说父亲时常与她共进早餐。 现在她和自己结婚了,也许父亲也会为此开心吧,这说不定是父亲所期望看见的,吉罗.冯.曼施坦因觉得有些骄傲,他把礼物盒子送到总理府,在再叁确定要交到她本人手上时,他才心满意足的回家,睡下的时候,他还想着她那鲜妍的嘴唇,然后他有些突兀的可疑的脸红了。 只要过了婚礼,他就是元首的丈夫。 于是她果然和吉罗.冯.曼施坦因想像的新娘没有任何区别,但她没有穿戴那双手套,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推到手肘上的坠满白色珠子的长手套,她还戴着一个类似蛇的臂钏,吉罗.冯.曼施坦因正想看清的时候,那个臂钏就被推了上去,而她穿戴的那些大而艳丽的珠宝,在她暗色的深发里交织着,点缀出靡靡的艳质。 他们甚至还弄了大量的彩灯,在元首过来之后,乐队指挥殷勤地为她改变了旋律,而他因为紧张,导致那个戒指滚落在了地上时,他的战友们开始起哄,他的脸涨到通红,那个戒指滴溜溜的落在了父亲的军靴前,他明明穿了垫肩的军礼服却仍然在父亲的面前显得有些局促,但父亲捡起了那枚戒指,打量了一下之后却没有交还给他,他一时惴惴不安,同时感觉如芒在背,而后父亲笑了,拍了拍吉罗.冯.曼施坦因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 目光消失了,吉罗.冯.曼施坦因把戒指推到元首的无名指上,她的手托起来的触感十分的柔腻,在他忍不住可能是失礼的捏了捏她的手掌后,她立刻抽回了那只手,她抱怨他的手太热了,在旁的人立刻递给她一只湿润的手帕,很快,她就说自己要去处理文件。 父亲和她一起离开了,一样的行色匆匆。 元首婚纱都没有换,她戴着头纱钻进她的专车,吉罗.冯.曼施坦因在铜管音乐中看着她和父亲的面孔一同消失在白色拱门下的花瓣雨中,他突然觉得无比闷热,他的目光越过晒得滚烫的草坪,停留在花园中央的喷泉上,他的妻子把手帕丢在里面,那个黑色的鹰徽在左下角,不知怎的,他没有去把它捞上来。 他努力让自己把疑虑压了下去。也许新婚夜会好一些,可在他身边的那句薄而凉的女体并不和他贴在一起,元首的颧骨并不高,眼睑覆盖住那对蓝眼睛,她冷色调的皮肤使之很容易留下青紫的印记,稍不注意,就像给水果留下淤青,披散在肩头与脊背上的深发显得柔顺,他意识到她一定是很爱护她的头发,在他伸出手指,想去梳理她的头发时,她就已经长声说了一声好累,把他的手推到一边。 吉罗.冯.曼施坦因还什么都没做,他也不能强要她,毕竟她是元首…他只是突然意识到元首和父亲在一起的快乐,似乎要远远超过她和自己。 吉罗.冯.曼施坦因像是感到一阵战栗,老实说,每当他字斟句酌地要求自己面见元首,只因她是他的妻子时,他就已经见到她像小狗般欢乐的依偎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肩膀上,这是她和他感情最好的时候,吉罗.冯.曼施坦因听说是因为父亲的那份黄色计划。 他察觉自己被排除在外,哪怕是现在,吉罗.冯.曼施坦因发现自己对于妻子与父亲的关系都一无所知,但他却无法指摘什么,因为一切都维持在看似冠冕堂皇的得体距离里,他想起父亲给她的生日礼物是一对耳环,吉罗.冯.曼施坦因在上面发现同样蛇形的样式,他记得元首在婚礼上穿戴过的那个金钏,他不敢再想,只是突然憎恨起自己同样遗传的那种仿佛洞若观火的敏锐,他拆了妻子给父亲的礼物,那是一个珐琅烟盒,但里面有吸烟有害健康的纸条。 黑暗中只能听见他静静的喘息,吉罗.冯.曼施坦因不知在那里僵硬了多久,才把包装盒重新慢慢合上,他笑的时候,就很像他的父亲,但现在不笑了,反而能看出他五官要柔和些,过了一会,他才好像重新找回力气般的坐了起来。 他想证明自己的猜想,听见她自顾自的回了自己的书房,她已经和父亲谈完了总参部的事,现在没有拒绝的喝了吉罗.冯.曼施坦因给她的水,而他垂下眼睛,看着她的手递了过来被自己握住。 他真的想好了吗?一定要这么做么? 她的眼睫缓缓的耷拉了下来,吉罗.冯.曼施坦因在密切的关注着元首,她眨了几次眼睛后,蓝眼睛里好像有了一层困顿的雾气,而后她的手从他的掌心处挣脱出来。 “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他没说话,她又揉了揉眼睛,强撑着困倦在那里喃喃自语。 “我头好晕啊。” 她不知道他动的手脚,还有机会全身而退。 “你为什么看上去…”她突然凑近上来,望着他,吉罗.冯.曼施坦因心跳如雷,他眼睁睁的看着她突然把脸埋入他的胸膛,露出一个笑来。 “埃里希,这是你儿子的家呀。” 他得到了答案。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吉罗.冯.曼施坦因曾经想过要是娶了她,他的人生会有多圆满,但是… 系带睡衣被他扯开了,她的嘴唇张开又闭上,似乎是想说什么,鼓鼓的胸部却很漂亮,乳尖只有指甲盖那样的大小,被他挤了一下后,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手指里缝隙渗出来。 而后他直起腰,吉罗.冯.曼施坦因看着元首,她的嘴唇因为被唾液润湿之后就已经鲜艳的过分了,她歪着头喘了一口气,他此时想再吻她,她主动把红的舌尖递了出来。 “埃里希,呜…唔—”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她果然把他视为了他的父亲。 松开了她的唇,吉罗.冯.曼施坦因在看着书桌上的照片,桌子上除了有她自己的照片外,还有着和一众陆军元帅的合照,而后他猛地把她和父亲的相片给扣了下去。 他去有意的去抓了她的腰,顺着肚脐一路抚摸下去,她那还没打开的穴,拿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可以摸到里面畏畏缩缩的软肉,开始只是试探性的想插进去,但也许那动作太过粗暴,让她挣扎起来。 “嗯?” 他听见元首发出了几声颤抖的鼻音,她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头,此时倒在桌面,因为难以维持平衡,她的手乱摸着,竟然伸手在摸她和他的结合处。 吉罗.冯.曼施坦因压低了声线,他学着父亲似的叫她,“元首,安静,嘘-” 她似乎得到了安抚,连腰身都开始迷乱的扭动起来,在吉罗.冯.曼施坦因把自己全部插进去后,他感觉自己的胯部贴上了她湿漉漉的臀肉,她身体里滚烫的温度,让他有一瞬间的头皮发麻,使他发出一声舒服到畅快的叹息声。 父亲也是这么和她交合的吗? 是否也会把元首压在这张桌上,跟着她乱扭的臀部,把她当成小狗似的骑,他看着元首那湿淋淋的因为插入而撑得有些外翻的阴道口,连那里都在发抖呢,但好像能接纳更深的插入,他感觉她里面好烫,几乎要把他含化掉。 她好茫然,短促的啊了几声后,还在期期艾艾的叫,但回应她的是吉罗.冯.曼施坦因的一个深顶,而后他就从元首的脖颈吻到了她的眼睑下方,他现在已经知道她和父亲的关系,却无法停止现在的… 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只是为什么要和父亲勾缠在一起,难道有他,还不够吗? “你今天—为什么?” 她平躺在桌面,因为被他反复洞穿,湿粉色的内里被翻了出来而后凹了进去,可以看清里面那些黏腻的类似蜘蛛丝的体液,在那条肉缝里隐现,但吉罗.冯.曼施坦因又下意识往上顶了一下,又忍不住连根的去填满了她的身体。 他仿佛是戴着父亲的面具,用他的手掌去抚摸她,用他的眼睛看她被干得嫣红的穴,而情欲炙热之时,他觉得自己的欢愉在慢慢流失,因为模仿过于逼真,他甚至于觉得自己已不复存在,在这里和元首在一起的是父亲,他已经将属于他的妻子提前拿走。 吉罗.冯.曼施坦因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去吻元首的嘴唇,“埃里希,你轻点…” 那个名字消失在他的喉咙里,她,也依旧是叫父亲的名字,他的动作一时僵硬住,但欲望却不依不饶的让他做些什么,于是他紧紧的抓着她的腰,一路吻过她的脸蛋,脖颈,胸部,到这里他突然觉得做不下去了,只感到哀伤。 chapter70:孽子(all元阴间母子,母女情) 孩子叼住她的乳尖,他刚刚十八岁,已经停止了尴尬的长高发育过程,褪去叫人不知所措的形销骨立,头发被汗黏在脸上,同样是阔眉锋,高额头,紧凑而俊俏的五官,他有时恨自己不像母亲,没有继承到她那浓艳得过分的脸,他爱慕的望向她那深得发黑的头发,她脸上的睫毛影子很重,偏偏虹膜的颜色很浓郁,像孩子喜欢的放在手心端详的玻璃泡泡,玻璃泡泡在薄薄的眼皮下轻轻转动起来,他想起她是怎么评价他们的,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评价他和他的兄弟姊妹。 “哪怕是在你们长出点人样之后,我对你们只有厌恶…婴儿时期也很恶心与叫我讨厌,哪怕是艾瑞卡,她脱下衣服也是一样的可怕。” 艾瑞卡是妹妹,她更像母亲,但有更高的鼻梁,更深的瞳色,时时刻刻都有种高傲而残酷的艳丽,还没过口欲期的时候,妈妈便不再给她哺乳,她就在一堆毛茸茸玩具中寻找妈妈绵软的乳头,她得不到,就要大哭,挥舞小拳头,差点把自己呛死在眼泪里,最后妈妈也不喂她,她就无师自通的学会吃手指,哪怕她已经脱离青春期,他会去看她的指甲,有时那是一片血肉模糊,有时只是几道淡淡的血痂。 “没关系,我知道我的问题。”艾瑞卡说,她说这话时已经完全脱离稚气,神情像叔叔,总有种对不关心的事特有的无所谓的气质,此时她也叼住妈妈的另一个乳尖,用舌头舔舐她嫩红的乳尖,垂涎的表情一闪而过,她咬得很重,在森白的牙齿里挤出腥红的舌头,此时倒有点凶相毕露。“我以为我会喜欢这味道…那时候总得不到,现在觉得好像也不过如此。” “但无所谓了,哥哥你把妈妈抱起来,我要喝她的奶。” 他一时舍不得离开妈妈的乳房,艾瑞卡说不喜欢,但他自己爱极了妈妈的乳尖,他用温热的舌头裹住,抵着乳孔钻动,仿佛是一条灵活的肉虫,往她的身体与皮肤内渗透,他想,妈妈会在梦里想他和她吗?他无法要求妈妈不去梦到她的童年,她在纸上偷偷描绘的小镇,她家乡的冷水河,她听过的维也纳方言,也许她会想念那曾经叫她厌恶的软绵绵的口音,美泉宫内叫千千万万义人憧憬与美誉的圣母像,她们将永远带着柔顺与璀璨的少女气,他意识到妈妈正抬起头,她对那些雕塑描绘时的侧脸正与那些丽影重迭,但她更脆弱,从少女到夫人,她都是不情愿的。 她深深地厌恶着他们,但又无法漫不经心的对自己刨腹,妈妈怕疼,怕死,只能在想像中判处他们死刑,最后等第二个妹妹出生时她终于付诸了行动,父亲还是告诉了他—小妹妹身上有一层淡淡的薄薄的血水,用擦毛巾干净之后,她全身发青,双眼突出,这一幕充斥着暴力与虐杀,在回到房间后,他吐的一塌糊涂。 他孩子气的英勇透着笑话,爸爸和叔叔那么对她…也许是有道理的。在无光的房间,爸爸把她的手肘提起来,她和他们在阴暗的地方与锁链纠缠,她的嘴唇是血色的,在愈黑的地方像是熟到烂的李,只有她的皮肤像层白雾,用剪刀剪开的衣物叫妈妈抖抖索索,因为仿佛是要贴着裙子把她的皮肤也剪碎。她终究还是怕了,所有的挣扎都被钉死,她的四肢垂下来,她想逃开,可她的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握在股掌之间,她好不痛苦。 他的眼神流动在妈妈的皮肤上,一寸寸的黏过那张美丽的脸,巴巴的望着她,永远期盼她对他的母爱,他肯定她不喜欢自己,但他狂热的爱她,此时无限依依的看她与他们的交合,肉花,肉蚌,有些像用蛮力扣开的桃子皮,也是,她连孩子都生过了,怎么不能吃两根呢,湿漉漉的艳粉色大腿内侧,可以看见里面很会夹吸的粘膜,她的奶尖一颠颠的,她的面孔与手脚却癫狂的不停颤抖扭动,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裂开了。 她的身体不属于她自己,如果一分为二,一半握在爸爸手里,一半握在叔叔手里,她的人生也不属于她自己,只有遇见爸爸与叔叔之前,与遇见爸爸与叔叔之后,至于他和他的兄弟姊妹,是不具有情感与热气的动物,寒冷,悲伤,羞耻,如同被剥鳞与被开膛破肚的鱼。 但在喘气声中,他却觉得自己下体肿胀火热,在月光与黑影里,他把自己手掌伸出被褥,属于青年的手,骨肉匀称,手腕却很粗大,他在心中一点点计数,绝望的等待冲动过去,而冲动却一直没有消弭,他想着妈妈被舔湿的乳头,有些亮晶晶水泽的穴,似乎有些秽亵似的,他转而想她堆雪般的侧脸,痛苦的表情,最后着魔般的出精,强烈的冲动停留在最匪夷所思的位置戛然而止,他一直想的都是妈妈痛苦而受不住的脸。 也许长大了就好了,他将不再想她,但在凌晨叁点,自己的身体是滚烫的,有汗味,他闭着眼睛平复呼吸,觉得什么也靠不住,不知怎的,他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妹妹给妈妈抱着小狗,她垂着眼睛,脸上有种疏离的内向的神气,但神情很专注,在雨积累的水潭里,她的嘴角向下,狗把妈妈的眼睑抓伤,她直接把狗扔了出去。 这是一个正常的家庭么?也许他本应该坐在种满蒲公英的草地上,妈妈和他分享父亲的糗事,艾瑞卡是亲戚家的孩子,什么都会,她和她的哥哥将会成为最优秀的,而他也不差,也许成绩超过班级的一半,妈妈就会表扬他,她在林茨中学一直都是差生,他会成为妈妈的骄傲。 长大之后,他会娶妈妈也会如愿以偿的变成一个玩笑,他的喉核此时却一直在动,舌尖尝到泛甜的奶水,无意识的去搓与揉动妈妈的臀肉,脂肉从指缝里凸显出来,艾瑞卡吻着妈妈的脖颈,她白的颈子拱起,像要进攻的猫,伶仃的锁骨支着,她仿佛含一片花瓣般的吮吸妈妈的唇瓣,那也只是留下折痕,轻浅的鼻息静静地吹拂在妈妈的脸上,她一直在端详她的脸。 哥哥在尝试进入妈妈的身体,确保不会把妈妈弄痛,她却觉得有些扫兴,一时兴味索然的注视妈妈与哥哥的连接处,她其实期待把妈妈弄醒,妈妈的母亲与父亲也是近亲结合,她没觉有什么不对,如果还有多的,她觉得兴奋。 仿佛再说她与妈妈有着什么天定的联系,此时也是觉得心安理得,她若无其事的看着妈妈的脚趾在蜷缩,而后哥哥的脊背上,不停地晃动,她可以像哥哥似的轻松覆盖住她的脸蛋,想到这里,她不再那么吃味,她想起自己夹在书中的照片,每个人都不笑,看起来很糟,最后她拿出笔,在除了妈妈和自己的脸上用力画起来,做这事时她一直在焦躁的咬手指,直到其他人的面目都支离破碎,她才心醉神迷的停笔,她很高兴,没有缘由。 chapter71:骗上(海因茨.古德里安/阿道夫.希 她已经哭了一场,又不哭了。 阿道夫.希特勒一会儿梦见自己的母亲焦急的面孔,而后她又梦见自己的父亲,他这次没要她继续在林茨中学待着了,而是要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她觉得开心,面颊贴在父亲的手掌上,她有好多话想和他说,但又觉得说不出来。 但父亲和母亲此时突然站得很远,那目光仿佛在看陌生人,她这才呆呆地低头,看见自己的肚子隆起,显得很畸形,她怕得要命,她想向父母呼救,但欲叫无声,于是怪物从她肚皮里爬出来了。 她好疼,眼泪浸湿了头发,她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抱着她,嘴唇如活鱼般的翕张,过了好久,才是一声细细弱弱的“妈妈。” 她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去生孩子呢? 醒来她发呆了一会,才发现海茵茨.古德里安抱着她,抱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想把自己头发从他手掌中扯出来,把他的胳膊从她身上搬下去,但他的手却宛如铁铸,压在她的身上,纹丝不动。 阿道夫.希特勒挣扎着,她的脸蛋埋进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胸膛中,他是侧躺的方式,胯下的东西顶着她的肚皮,她反应过来,挣扎得更加厉害。 救命,救命。 她昨天就差点被这个东西进到肚子里了,她从没见过任何一个男人这个样子,那种神情既狰狞又凶恶,他的额头掉下汗液,口鼻中的热气急促又沉闷,海茵茨.古德里安压在她的身上,试图从那个入口进到她的身体里,但她哭的实在惨烈,手指扭动着穿过他的双臂,抓他的臂膀。 她太害怕了。 但他反而去抓她的脖颈,看她一小截舌尖从嘴唇里控制不住的掉出来,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往上翻了一会儿,她眼前的人影连连晃动,积攒的眼泪把视野晕到模糊,她受不住地急促喘气,他就看着她这个表情,用她的腿根,最后松开手掌,在她摩擦得几乎破皮的阴蒂上射精。 她抖得连连痉挛,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她甚至感觉被东西一下下顶着的入口一阵阵的刺痛,精液沾到上面,一团团的往下淌着,她想休息一下,想睡觉,睡着了就不痛了,但海茵茨.古德里安并不理她,他的手掌托住她的臀尖,把她面对面的抱起来,她不敢放开他,又怕他还要继续插她,只能去拼命夹腿把那个肉花藏住。 现在海茵茨.古德里安醒了,她连忙闭着眼睛想骗过他,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脸蛋上,她一时紧张地屏气凝神,透过指缝偷偷看他,但手掌随之移开,海茵茨.古德里安的嘴唇去了下方。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舔到昨天擦破皮的地方了,有种针扎似的刺痛。舌尖舔上去,她脸上就已经露出仿佛要哭泣的神情。 她仿佛预计到了那种痛苦。 她太小了,根本感受不到一点快感,但伴随着一声猛地吸嘬,她不知道被他舔到哪里—让她简直眼冒金星,倒在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脸上,大张的合不拢的腿中露出那个浅粉的穴,因为刚刚被舔湿,海茵茨.古德里安就抓着她的腿,把那个浅浅的还亮晶晶的穴更外掰了一些,她就看着舌头伸进去,那水红色的肉粒都被舌头压扁了,而后开始戳进洞口里面。 “痛…好痒…别进去呀…” 她吐词不清的咿咿呀呀着,连脚趾都蜷缩在他的手掌里,那张脸蛋很小,显得那双蓝得发黑的眼睛更大,许多被唾液润湿的发丝迭在她胸前两个小奶团上,两个奶尖颤巍巍的乱抖。 “痒还是舒服?” 海茵茨.古德里安压在她身上,挺直上身,几乎要吃了她嘴似的,凑过来吻她,他嘴巴里的热气吐在她的唇瓣里,又吹进软红的口腔,她就含着一汪眼泪,吮糖般吮他的舌头。 他吻够了,把她抱在身上,手掌插进她的头发里,揪的她有些痛。 “痒还是舒服?嗯?” 他却一定要得到答案,这次手指伸了进去,撑得她窄窄的肉花外鼓起来,阿道夫.希特勒抖得更厉害,她浑身出了许多细汗,一时哀叫起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海茵茨.古德里安不去擦手上沾的那些液体,他的手指伸上来,捏她嫩红色的奶尖,她打着冷战,抽着冷气想躲,但又被扣脸扭回来。 “这么怕痛?”海茵茨.古德里安问她,她被他言语里的暗示给吓到,此时僵硬着,背后他的手在摩挲她的脊背。 “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她受不住了,哀求道,“我以后要当画家,能赚很多钱,我把钱给你—” 海茵茨.古德里安笑了一声,不知道这声笑里有着什么东西,她觉得恐惧,她缩在他的怀里,连眼泪都在眼眶里酸涩的凝固住了。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比刚刚还要强的痛意,她此时仿佛被剥夺了所有的感官,那种要被劈开似的火辣辣的痛感让她脸上露出一瞬间的凝滞,她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因为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海茵茨.古德里安低下头堵她的嘴,伸进她的口腔,舔她的舌尖。 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舌头在卷她的舌尖,她的舌尖就在那里细细索索的发抖,泪渍都没干的脸上,那双大大的蓝眼睛又挤出眼泪,她脸色惨白,几乎要背过气去,进到一半,进不去了,他的腰腹在用力— “痛的话,抱住我就不痛了。” 她根本没有思考这话的真伪,她拼命往他怀里挤,抱着他的脖颈,把脸藏在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胸膛中,但那种痛楚并没有减弱半分,几乎都要让她晕眩,她的脚缠不住他,此时滑到了他的腰侧。 海茵茨.古德里安的太阳穴不停的突突跳动,他大开大合的插她,干她还没发育成熟的子宫口,里面嫩的出水,夹得他脊椎都热热的发麻,她不知道被干到哪里,肚皮顶起好一块儿,口水眼泪混在那张脸蛋上,嘴唇不停的翕张。 “好涨—好硬啊,”她胡言乱语起来,“肚子要破了,救命…” 海茵茨.古德里安被她叫得有些咬牙,他的手掌捏在她的胸部,那里都只是小小的鼓起,手掌猛抓了几下后,就揉捏得鼓胀起来,她雪白的身体不停抖动,腿中央的肉花被进得外翻出红色的软肉,原本抽痛的缩在一起,现在被撑得几指宽,甚至边缘都有些挤到透明。 “舌头伸出来—” 海茵茨.古德里安要她伸舌头,她被他干得有些呆,就吐出舌尖,海茵茨.古德里安狂热的吻她,他的眉毛都被汗液润湿,胸膛轻轻松松的把她压着使劲,又觉得她太小,但并没有什么负罪感,他挺胯向前,几乎都能看见自己在她肚皮上顶出一个弧度。 他顶得越来越急,越来越深,就看见她突然哭得尖声起来,“妈妈!妈妈!”海茵茨.古德里安并不理她,他把她困在怀中似的,把住她的腿,分到不能再分开,插得她那朵小小的肉花都肿起了,最后喘息着在那朵湿滑的肉花里射精了。 她失去焦距的倒在床上,脚在床单上滑了几下,装不下的精液在她屁股下汇聚成一小摊,海茵茨.古德里安有些喜欢她现在的模样,他就又抱着她,与她唇舌相交。 阿道夫.希特勒没有半分反应,只是她的肩膀时不时的抽搐两下,她以为结束了,海茵茨.古德里安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揪了起来,他笑了几声,往她嘴里塞了几粒糖,抚摸她的脸蛋,隔着双腮摸她嘴巴里的糖珠,而她面色苍白,仿佛要被他扼死似的,把糖珠咽了下去。 chapter72:骗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夫 他没锁门。 这对阿道夫.希特勒来说无疑是个机会,她偷偷观察了好几天,趁着海茵茨.古德里安躺在那里,她自己装着睡下缩在他怀里待了许久,而后在他呼吸逐渐放轻的时候,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她已经熟悉这间房间的构造,摸着黑,她去套上自己的裙子,此时贴在地板上,一点点的去开门,为了让自己不撞倒什么,她拼命睁大眼睛去看—但去拉门把手所造成的声响,让她一下僵在了原地,她仿佛是被强光照射的小蛇,此时手脚冰冷,趴在原地不得动弹,她往海茵茨.古德里安的位置看了许久,听他放缓的呼吸,而后在确定他没有翻身后,悄悄地把门掩盖上。 出来了,终于。 阿道夫.希特勒起初还不敢跑,她磕磕绊绊的走下楼梯间,她太久没有下床走路,开始的时候还很别扭,但她走得越来越快,昨天被插开的地方还有着血腥味,她忍着疼走了一会,双腿就痛得发软。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只知道跟着路边点燃的煤气灯,她看不见林茨的那些地标建筑,也认不出逼仄的那些街角名称,在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奥地利后,她蹲在地上,意识简直混乱,她好怕被他捉到,又一家家慌不择路的去敲门,但敲了很久,也没有人理她。 她逐渐有些支撑不住,蜷缩在一堆被扔出来的家具里,头顶的光晕白茫茫的一片,一群肥硕的白蛾在拼命撞击着玻璃灯罩,她分不清是灯光还是从哪个缝隙透出来的星光,而后恍惚间,她想起了父母,想起她的小妹妹,甚至还想起了她中学就厌恶的老师,她的眼里有泪,此时拼命地逼回眼眶,忍住了一会,又一声不吭地把脸埋入还有些灰的沙发罩中。 她实在撑不住了,又躺在那里,睡了一会儿,连做梦她都梦见了他,她梦见海茵茨.古德里安的手掌在她身上逡巡,而后他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举了起来,她想挣脱他,却被掐得说不出话来。 他说着的话,她都不想也不愿意懂。 她只想回家。 但阿道夫.希特勒身上没有钱,从裙子里拿出的巧克力,被她一点点的吃光了,最后饿得眼前发昏,倒在公园的草丛里,嚼了几片树叶,差点苦到她吐出来。 她再次醒来时,身上却被擦得很干净,连裙子都新换了一件,从床上爬起来时,她的腿摇晃了两下,一下就跪倒在丝绸床单上。 窗户那里站着个身影。 她僵硬住,一时没敢出声,但是她的手指去攥住床单,抓出许多指痕来。 不是海茵茨.古德里安,站在那里的人,甚至都没有去刻意接近她,但她能从玻璃上看到那是一个很优越的侧脸,他的鼻骨显得很高,在他的脸上裁出一截灰的剪影。 他不说话,听到她的动静,也只是抬抬眼睛望了她一眼,似乎只是觉得无感,在她要忍不住问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简短地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 不过这个名字也并没有在阿道夫.希特勒的心中留下波澜,她也并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但像他这样的人,应该也不会对她怎么样,这么想着,她又往嘴里塞了好几口女仆端上来的面包圈。 吃饱了,阿道夫.希特勒就想起家来,在她说出了她家的地址后,女仆把他的答复传了回来—他答应了,大概把她送回家只是件不起眼的小事, 这么想着,她心里最后一点疑惑也消失不见了,甚至对于他,还生出了几分难得的信任来。 很快,到了她回家的日子。 她把那件裙子脱下来,又换上了自己来时那天穿上的那件灰扑扑的衬裙,那还是妈妈给她缝的口袋,但外面传来的声音,很快叫她紧张起来。 她探出头去,往楼梯下面张望。 他正在与什么人交谈着。 海茵茨.古德里安。 他们是认识的。 这个认知似乎让她头晕目眩,很快阿道夫.希特勒听到他和他上楼的声音,此时她想去把门锁住,然后去把窗户打开,窗纱一下吹到她的脸上,伴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她选择藏进了衣柜里。 如果…他们以为她从楼上逃跑了呢? 她一直在屏住呼吸,外面有交谈声,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头发勾进背后的裙装,她都没有去扯。 听不见动静了。 她藏了好一会儿,但此时柜门被推开,她贴在上面,一下就被拽倒在了地上。 啊? 阿道夫.希特勒在一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连嘴唇都颤抖了,她看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而后她不停地往后慢慢地小步倒退,几乎要退到一个角落。 “我…”她的眼睛睁得很大,似乎有些哀哀的,而后变成了怨恨“你根本没有打算送我回去,对不对?”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没说话,或者他根本也不想和她解释什么,他的眉脚轻轻地挑了一下,而后那张脸又恢复了之前的冷静神色。 她现在疯狂地挣扎起来,可又被按在这两人之间,连嘴唇都苍白起来,“你骗我!你骗我!”她尖叫出声,哪怕是勉强蜷缩的姿态,她都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兽,她的指甲去抓他手背上的皮肤,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了了。 但背后钳制住她的海茵茨.古德里安,他的手把她的手臂反剪住,她都听见自己的关节在咯吱咯吱的作响,在他把头低下来,吮吻她的后颈,她好像一下失去力气,像被剪断线的木偶娃娃,四肢无力地耷拉进他和他的怀里,她也没有腰身,孩子哪有什么腰身,再被掀开裙子时,她弓起的脊背,仿佛怕冷似的不住颤抖。 手指探进她的裙底,这个角度,让她的两条细细的腿似乎被掰开成了直角,贴到耳后的那些散下来的发丝,有些垂到她胸前还只是鼓鼓的奶尖上,露出两个粉嫩的红点,因为压制着她的手臂再发力,她挺着的上半身,被迫抵到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胯下。 垂下来的一道目光,似乎带有极强的压迫感。 他看着前元首挣扎不能,看到她开始哭闹不休,看到她把自己的舌尖都咬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沿着她的下巴滴到地上,甚至有些都淌到了他的皮带上。 但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仿佛没有听到她在哭,他只是拉开拉链,因为她挣扎得太过厉害,都没注意挺着的东西竖在她的面前,那一瞬间,阿道夫.希特勒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吓了一跳,她仿佛汗毛直竖,比在她脸蛋上的时候,她这才后仰脖颈,不断辗转摇头。 勃起的东西抵到她的胸前,因为那只是小小的一团,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手掌就伸下去,往内合拢那雪白的乳肉,仿佛在挤一只小小的刚刚吐芯的花苞,被推起来的乳肉,也只能够堪堪夹住一截,没有夹住的部分,就顶到了她的肚皮上,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一道清亮痕迹。 性器在上面滑动了几下,因为夹不住,在上面拍打的时候,还能看见乳肉一颠一颠的,一些晶亮的液体,就从上面挂到了她的肚脐,被这个动作压迫到胸口的她,她的舌尖刚刚因为哭叫而吐出来的一截,不得已的贴在他的胯下,看上去仿佛是自己要去含住吸吮般的,嘴唇还挂在充血着的硬着的根部,带出牵着丝的唾液。 她包不住,又因为压迫着的近乎禁锢的动作,只能拼命地喘气。 “呜唔!” 她的腿被海茵茨.古德里安抬起了一点,她的脚掌原本踩在他的身体两侧,现在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那处,瞬间就蜷缩起来,他的喉结动了一下,而后他托起她的小腿,慢慢顺着小腿肚,揉了揉她的臀,而后被什么吸引似的,手掌沿着两瓣臀肉分开了她的股沟。 她这里还没有被使用过。 阿道夫.希特勒的手还在不停地在地上抓着,她那被顶到凹进去的乳肉,一被手掌松开,就尖尖的立了上去,而后她的内衣被推到腿缝里,嘴唇合不拢,但胸脯上的皮肤被磨到通红,甚至都被撞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她的睫毛在不停地颤抖,连腿都不停地乱踢,被他和他夹在中间,仿佛是针扎进翅膀的拖尾蝴蝶,痛苦与惊慌仿佛让她背后薄薄的蝴蝶骨不断的振动起伏,一丝汗湿的头发拖曳在脊椎上,突然间,她的挣扎停止了,仿佛被什么东西捅进肚子。 他怎么插进她的那里? 阿道夫.希特勒一时根本无法理解似的,她的肩头在簌簌发抖,就听着他口鼻里冒出一些近乎兴奋的喘气声,她一瞬间迷茫起来,连唇瓣都失去了红润的颜色,但很快她反应过来。 “你…你!” 哭声拔高到了尖利的地步,手指拨开的地方,还在吃痛的收缩,外翻出来的一些艳粉的粘膜,夹住几乎硬到痛的部位,她前面没有被碰,此时痛到她想伸出手去,摸一摸自己被插得胀痛外翻的部位,但随着海茵茨.古德里安的顺势顶胯,她看见自己的脚掌在他的膝盖上不断乱晃,而后被捅开的穴口,被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些滑腻的嫣红的粘膜被拖出来,而后又被肉棍抵了进去。 阿道夫.希特勒来不及去挣扎,她的嘴角被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蹭破了,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托住她的侧脸,被挤压的乳肉衬得愈发狰狞的部位,在她的肚皮上顶了一下,他看了海茵茨.古德里安一眼,海茵茨.古德里安把她稍微捉起一点,示意他用她的前面。 而后海茵茨.古德里安就挺着脖颈,每一次都重重的捣进她的身体,他插得愈发用力,似乎要把她插破似的,而后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把她袒露出来,她的乳尖还在不停晃动,刚刚留下的红痕已经变成一片狼藉的青紫,此时再被插进去,她没再动,那双蓝眼睛失去焦点,足尖一点一点的垂着,仿佛被插到呼吸不过来。 她的腿间一片湿滑,每当阿道夫.希特勒要往下滑一点,她就会被插着顶上来,如同把她做拂柳般的摇晃,她的乳尖此时被压扁了,贴在胸膛前,只要用热气含一下,仿佛就会遇热般的融化,她要夹腿躲避时,由于后面被海茵茨.古德里安插开,她只是战栗得更加厉害,她感觉自己那两个洞口仿佛被插到变形,在再次被推进后,她难受到脸部通红,前后都被贯穿的痛苦,叫她一下上仰起脸蛋,但她只能看清楚那两张脸,慢慢地渗进她的眼睛。 chapter73:侮辱上(瓦尔特.冯.布劳希奇/阿 阿道夫.希特勒已经听说了他和他在进攻捷克斯洛伐克计划上的的反对。 她的情绪已经因为纽伦堡大会的狂热气氛而大为高涨。毕竟在之前她就以一个手势傲慢的提醒着他国处理危机的失败,伸长脖颈,提高手臂,那是在柏林的奥林匹亚,金发碧眼的运动员们朝她行举手礼,但实际她的雅利安人种至上论却在短跑竞技上破产,而后她选择拒绝与美国黑人运动员握手。 谁的名望能超过她呢?或者说,就算她当场宣布退席,也没有人敢忤逆她的意思,而她这次在纽伦堡召他们来,也是存在施压的念头。 她实在瞧不起他和弗朗茨.哈尔德。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一个斯洛伐克人,与她的最高统帅部部长威廉.凯特尔来自同一个地方,他没有胆子又没有魄力,在她面前接近怯懦,却始终没法做到对她的话唯命是从,她想起他上次是怎么踉踉跄跄的退回措森司令部的,而在此之前,他才向她禀告西线部队的士气是低落的,与1917—1918年的情况类似,可她却能看出,他是故意想用这种夸大的说辞吓退她。 她对他没有好印象,而弗朗茨.哈尔德,她想起她那条有着巴伐利亚血统的猎犬,他不像她的狗似的对她言听计从,总是显得十分踌躇犹豫,而他准备的那些连篇累牍的备选方案,也只能叫她觉得轻视,好像他拿着那些方案时,他才感到坚强,而当她撕毁那些方案后,他的眼睛从眼镜背后自上而下的望着她,仿佛被她扎破皮的气球,他深深吐出的热气,最终也随着他垂下头的动作渐渐的消弭了。 她想把他们贬低成那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发现他们并不能像狗似的对她顺从,而她见过的很多人,往往站在原地和她说话都是汗流满背的,这也许是她会分化为Alpha的一个预兆,而顶级的Alpha自然有支配一切的权力—更聪明的大脑,更优越的体质,而她是德国元首,如果不分化为Alpha,仅仅是平庸的Beta,怎么才和她现在拥有的地位与权力相匹配呢? “如果你继续反对,你就站在门口讲吧。” 就像之前在她面前表现的软弱恭顺的Alpha,这次也依然没有任何发怒的迹象,他的嘴角也只是伴随着她的言语有着微微下垂,而他伸手拿着的那些文件也因为采取的息事宁人的态度被再度收回到皮革质的公文包中。 而她的态度却显得如此轻松,而她按在桌面上的手,白得仿佛在发光,而后这只手又自顾自的签署起了文件,仿佛国会在她面前也不过是一个任她掌控的橡皮图章,在她抬起头发现他还是站在原地后,她的腿又在桌下微微的翘起了。 这么一个稻草人,竟然还在担任作战指挥,她想起自己是怎么对约瑟夫.戈培尔说起他的,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可怜虫,她甚至不知道当初提名他统率陆军是不是就是因为他Alpha的身份—这么想来,她在心中又冒出点愤愤不平来。 “稻草人”在她面前垂下眼睑,他微微的鼻息让他的表情显得格外的木讷,在她靠近后,他还是选择轻轻的别开头,以表示对她的尊敬。 “你就是这么做陆军指挥的?那任何人都可以做陆军指挥,哪怕是Omega。” 如同她之前打击的政敌一般,她显然清楚自己侮辱的尖利之处,而在她的眼里,Omega除却沦为附庸也没有别的用处,而将面前的Alpha与Omega作比较,还是令他有了抬头收肩的反应。 他的目光凝聚在了她的脸上,同时鼻息微不可闻的加重了,而他垂在军裤两侧的手也有了握拳的动作。 “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们谁可以做到这一点,我相信你的职位会被更合适的人顶替—”在他们面前毫不掩饰对统帅位置觊觎的元首,仿佛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法律,正如她几乎掌管德国一切事务一样,她甚至大发慈悲的表示可以继续留任弗朗茨.哈尔德为参谋总长。 “等我成了Alpha…”睨了他一眼之后,那双蓝的发黑的眼睛,似乎自大到不可一世,她甚至还凑了过来,那些顺着她脸滑下来的深发,贴在她的脸颊上,流到她的手肘间。 她像是在逼迫他嗅闻似的,站在他的面前,仿佛要用她的信息素逼迫他屈膝。 “等您成了Alpha,您的威望一定会在国内上升到新的高度。”在他还没开口的时候,旁边的威廉.凯特尔已经对她迫不及待的奉承了,他的脸上甚至呈现出了某种激动,仿佛已经把他的前程已经寄托到了她的身上。 因为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她的脸上生出些许绯红,如同已经叫人取悦到形如醉酒般的状态,而显然威廉.凯特尔已经被她迷惑得神魂颠倒,在转身声称自己要去取茶水后,她的目光突然定定地落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面前。 确切的说,是他的军裤。 他为此沉默不语,因为很快意识到她的奚落变成了更加冷酷的嘲讽。 “你是狗吗?对Alpha也能硬起来?” 在灰色的浆得笔挺的布料里的器官,在有了充血的刺激后,轮廓就显得极其明显。 “你难道把我当成了Omega?” 勃起的性器在军裤里几乎硬得竖直起来,似乎颇有重量,但瓦尔特.冯.布劳希奇重新抬起头来,他那张被冠以温文尔雅气质的面孔突然维持住了表情,仿佛要依旧在她面前继续卑躬屈膝。 “我的元首,您就是Alpha。” 他说的相当诚恳,他脸上甚至恰到好处的挂上了几丝叫她满意的谦恭,似乎是为了增添可信度,他再也没有选择去继续开口。 她对他的反应索然无味起来,而对瓦尔特.冯.布劳希奇这样性格的军人,她对他的印象也只是停留在他在她面前的跌跌撞撞,只是她望着他那张木头人似的面孔,长久以来,欺负这样的对象让她突然失去了成就感,如果他不是陆军总司令,拥有号令全军的能力,她甚至都不会去关注他。 这样一个无聊至极的男人,但是甚至连他都是Alpha,这实在叫她无法理解,而军校的生活似乎也没有给予他相应的强硬个性,但也许这是件好事,这么想着的她,又好像陷入什么臆想中,全然没有发现叫她轻视的军人,他的手掌已经在军裤两侧不断的摩挲起来,在她终于起身后,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的元首。” 他绷直了上身,重新向她行礼,在他还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时,阿道夫.希特勒就已经站起身,她在他面前也总是如此,做完想做完的事,就径直的离开—而他就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副官去带上了门。 “你必须向其他军人一样,履行你的义务,完成你的职责!” 他垂下眼睛,手掌放在桌面,皮革质地的手套被脱下来时还是温热的。 那么漂亮的一张脸,为什么总是显得那样的可恶呢?她不把军官团放在眼里,总是在这里洋洋自得— 往日他那些不敢想的念头,此时拼命地疯狂生长起来,而他原本已经做好的辞职打算,也叫她刚才的态度打消得一干二净,那张雪白的侧脸,突然透过深得发黑的莹润长发,用蓝眼睛厌恶的瞪了他一眼。 拉链解开声。 他也不是没有欲望,只是他从未想过元首会分化为Omega,而因为刚刚信息素刺激而勃发的器官,在被自己的手圈握住后,又依旧相当激烈的弹动了一下。 Omega,还总是这么的自以为是,总是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威胁他,而他在欺骗了她之后,此时也生出一种隐秘的报复似的畅快。 可能会被他和他的同僚轮奸吧,一个刚刚分化甚至没有对自己进行任何保护措施的Omega,就算她是德国元首,也只能不情愿地对Alpha张开双腿。 暗沉的喘息。 他想捉住她的双臂,把她压在桌面顶穿她,而他之前在她面前的抬不起头,似乎也让这欲望愈演愈烈。 几乎粗暴的抒解使手心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后从前端溢出的精液,因为不间断的砰砰顶撞手心的动作,一股股的喷了出来,似乎要灌满那个总是轻视自己的Omega的生殖腔。 他等了叁天。 正如他想的那样,她似乎已经把他和弗朗茨.哈尔德当成了她听话的信使,她不仅认为她的见解要比他们要高得多,并且已经把自己完全凌驾于参谋本部。 而上次他对她顺服的态度,叫她觉得自己已经消灭所有碍手碍脚的敌人,在他因为措森司令部的失败主义情绪被再次叫到她面前时,她的眼睛越过了他的肩膀,那副模样仿佛已经确定了他一定会对她退让。 “我只是把我的决定告诉你们,现在德国的命运全在我一人身上。” 这么说着的元首,态度依旧显得极其寡廉鲜耻,此时她笑够了,仿佛才屈尊降贵的伸出手来,她好像才刚刚留意到他和他的存在,此时伸出手去,像唤狗似的随意往外挥了挥。 “我的元首。” 他这么说了句,才使她堪堪抬起头来,那张浓艳的面容,因为暗自得意此时横了他一眼,只是她的表情突然凝滞住了,此时突然抬手去抚摸了自己的后颈。 哪里来的香气? 为什么她身上会有… 伴随着这香气而来的,是侵略性到几乎实质的信息素,她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闻见过的Alpha气息,仿佛此时在侵犯她的大脑,而后她望着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现在才猛地反应过来似的。 “你骗我!” 这一下叫她咬牙切齿,几乎恨不得要把他扒皮抽骨。 chapter74:侮辱下(瓦尔特.冯.布劳希奇/阿 “凯特尔!凯特尔!” 她反应过来之后几乎都在尖声惊叫,但如同之前就对她听话如同玩具点头驴的军人,此时闯进门内,但在她的信息素下,也不过是她的奴仆。她的脚被他扯出来捉了,此时晕晕乎乎的用她的足尖蹭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而为了更好的使用她的脚,对方已经完全匍匐在她的足尖下,而她实在是恶心这样的举动,在毫不留情地踩下去的时候,她的脚就接触到了一片湿热,那些精液就已经沾在了她的脚底。 好恶心。 她心中的愤怒要叫她把他踢开,但从背后抱着她的人,挟持着她的头发,又把她拖了回来。 因为她是国家元首,他们不是都应该听从她的命令么?哪怕她成了Omega。 她明明掌握着这里所有人的前程,无论是谁,都必须要向她稽首—而这次她的脚腕被捉到半空中,连脚趾都不堪承受的弓了起来,从内衣的边缘舔进去的舌头令她挣扎的动作彻底凝滞住了,那些从她侧脸散下来的头发,因为沾了他们身上的汗液,叫她一下衔在嘴里,她就看着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脸,这次也在她面前垂下头,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昏了头,但那软中带硬的触感,伴随着他胸膛起伏的动作,一下舔到了被两指掰开的雪白肉瓣。 “你,你—!” 是他要把她逼到发情期,这么一个没有胆量的— 但仿佛要舔到她痛的动作几乎叫她预叫无声,连体内的粘膜都叫人舔舐,发烫的舌头仿佛一下撕破她的皮肉,舔进脂红色的嫩肉,而这次连入口仿佛被舌头顶到变形,被舔到水光淋漓的软肉微微可怜的从合不拢的穴口翻了出来,连蒂珠都被热哄哄的唾液泡到珊瑚珠大小,里面的硬籽都被含着挺了出来。 他在看什么… 她双腿战战,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口被掰到最大,他的眼尾有因为含蓄内敛的性格而导致的下垂,但此时此刻他简直无比专注的盯着里面看了许久,而他口鼻里呼出的滚烫热气顺着微微的吐气动作吹入那个小洞,而后他突然耸动了两下鼻尖。 她是第一次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脸上看到这种神情,那简直叫她毛骨悚然,明明他就是一个在面对她总是如履薄冰的懦夫,把服从当作天职的Alpha,他发烫的五指突然牢牢地去固定住了她乱晃的臀,而后把舌头仿佛推挤抠挖似的顶到了处女膜。 而后— 顶破了! “啊—啊!”她的腿在半空中近乎痛苦的战栗,连她的哭叫都仿佛是从喉咙里被榨出,她大睁着眼睛,那双蓝眼睛不停的在眼眶内晃动,她看到那一线血线沿着她被推到肩膀上而晃动连连的腿,随着他抽出舌头的动作,裹着大量被灌进去的唾液,从她因为翻过来而微微有着鼓胀的雪白肚皮,流到她尖尖的挺立乳尖。 “谁都可以当陆军总司令…” 他说出口的话如同梦呓,但与他顺服的语气完全相反的动作却叫他再一次把舌头挺到肉蚌里,仿佛是沿着一道浅凹进去的缝隙,吮吃里面腥甜的汁液,她几近崩溃,但刚刚完成的分化令她对这样近乎辛辣的刺激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她的下身拼命去抬,但还是叫他这样对半折起。 粘腻的仿佛湿吻般的舔舐声。 那条舌头简直长与固执到要命,她就看着他挺拔鼻梁下的那条暗红色舌头,一下没入她的身体内,那种被舔到底的异物感叫她连叫都叫不出,仿佛用舌头就能顶到最尽头。 是不是…舔到宫口了,她牙关战战,在一瞬间泪流满颊,那些因为惊惧而生出的眼泪,从眼眶处四处漫流,浸透了她的双腮,而更多的泪水,顺着她贴下来的莹润长发,流到与她纠缠着的国防灰身上。 “别再舔了—要烂了,要烂了!” 她的哭声都拔高到可怜的地步,但脸被扭过去,弗朗茨.哈尔德都没有摘下眼镜,那副眼镜叫他推到鼻根,那种锐利的注视感在薄薄的镜片后简直如同实质,他的眼珠一下定定地望着她的脸,他口中呼出的热气,盖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望见过元首的很多表情,而更多是因为处境微妙,而不得不从眼镜背后窥看她,从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影子后望着她,在紧张对峙中,他屏息凝神,仿佛偷得了一些余光。 他现在就望着她挣扎不能,在俯身上前时,她的手指去抓冯.布劳希奇的袖口,因为不能维持平衡,她抓得如此之重,是想让那痛意叫他停手,但他反而去把她的腿,推得越来越高,那些从前面小口流下来的晶莹液体,也一滴滴的淌进股沟。 他的目光在那副眼镜后晃动了一下。 明明在Alpha与Omega锁链般的吸引里,他是最不受影响的那个,但是他现在着魔般的生出不该有的臆想与绮思。 那张美丽到近乎可恶的脸,她一下仿佛濒死般挣扎,此时因为膝盖被推到胸前,她大睁着那双蓝眼睛,突然惊诧到极点的呆呆地与弗朗茨.哈尔德对视。 她的嘴唇都在颤抖,在感觉到他的舌头滑进她的股沟时,她嘴唇里咬着那一缕头发沾了唾液而掉了下来。 被看见了。 掰开臀瓣,舌头剐蹭进股沟时,在丰腴的脂肉上流下湿润而热气腾腾的痕迹,她就看着后面的穴口被舔舐,又看着红嫩的软肉怎么夹吸他的舌头,舌头勾进嫣红的肉里,搅到里面咕叽咕叽作响。 腰肢在拼命地扭动,如同一条无骨的蛇。 她要…她要,因为羞耻实在无法叫出声的那个词语,还是在滚烫的唇舌里近乎绝望的释放出来,她被舔得两个洞都近乎融化,那些淅淅沥沥的尿液混杂着淫水乱七八糟的喷到鼻尖上,里面那些细腻而红润的褶皱在蒂珠被轻咬了一口后,在近乎发狂的翕张。 “呼…呼…” 舌头从身体更深的地方抽了出来,目光挪到被舔到艳红的身体内部,她的脚滑到了地图桌下,从小腿流到足尖的那些液体,在一滴滴如丝般的垂落,威廉.凯特尔垂着脑袋,他唇上的胡子都弄湿了,此时伸出舌头,舔她的小腿,那带着信息素味的液体就好像已经能叫他心满意足。 元首的腿又叫人捞了上去,她已经叫人摆弄好了姿势,严格意义上说,已经被调整到了最适和容纳的角度,她的双腿已经被分到大开,两个洞口在被舔开后,因为无法合拢,就分泌出丝般的晶亮粘液。 无论是谁,现在都已经能够撬开她的身体。 从军裤里解放出来的东西,因为勃发的情欲已经在前端流出些液体,贴在国防灰的下摆上,几乎硬到了剑拔弩张。 她的腺体在被舌头反复厮磨舔弄,点缀在她的后颈上,而那张掩在深发里的脸,突然一下痛到极致,威廉.凯特尔望见她的脖颈被叼住,仿佛引颈受戮的动物般全身发抖,而后来自前后两穴的贯穿,叫她根本无法闪躲,在慢慢地碰到了弗朗茨.哈尔德与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军装下摆后,她的小腹,甚至都顶起一个突的形状。 掰开她腿的手慢慢地放在了她的腰肢上。 已经没有力气恐吓他们的元首,耷拉下脖颈,而后她的双腮被拧住,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捏着她的下巴,那条刚刚汲取过她信息素味的舌头,挤进她软红的口腔,而她在他怀里仰起头来,被迫与他口舌交缠。 “呜…唔—” 性器上勃勃跳动的青筋叫红嫩的肉全吞了进去,再用前端拍打了几下她腿缝间舔得红肿的蒂珠后,她还是弓起脊背,蜷缩起脚趾,在深的睫毛下的蓝色眼珠拼命移到另一边,但弗朗茨.哈尔德插在她身体的滚烫触感,还是让她感受到几乎被什么东西捅进绞缠的软肉里,冰凉坚硬的皮带贴到她的臀肉上,她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肚皮上近乎夸张的隆起,而叫一个Beta干那么深的屈辱感,让她的肩膀都在簌簌发抖。 他进去之后,并没有去拼命地戳顶,在眼镜后的那双眼睛依旧是默默的,只是轻轻的出了一口气后,试探性的去顶动。 “不要…不要这么弄我…”元首那张拼命扭过去的脸,她因为慌乱而视线模糊,只是她的神情突然茫然了,许多堆积在她面颊上的深发,都柔润的滑到了她的双肩,那种几乎到痛感的酸麻像是直接碾过了她的神志,“好酸…好…” 她连呻吟都破碎了,她根本不能理解自己的身体,这具Omega的身体,只要被进入,就会产生这样可怕的快感,而现在她的恍惚,也只是让她的前面一寸寸的吞下涨得狰狞的性器。 “要被插穿了…啊…进到肚子里了…” 口水从嘴角滴了出来。 插进身体里的东西突然猛烈地摇晃颠簸起来,几乎要把她身上两个红透的穴捅到变形,那种深入生殖腔的震荡感好像不断压迫她的神经,逼迫她不断被榨出破碎而迷离的呻吟,她斜着而垂下来的脸,泛着一层迷蒙而动情的淡粉色,此时跻身在两个身体之间,伸出的雪白手臂,藤蔓般的抓在军裤上,她的五指全部分开,仿佛被剪掉爪子般的小狗,露出柔软而细腻的肉垫。 见她挣扎的反应都减弱了,而近在咫尺的脸,微微弯下几乎是贴到她的脊背上,弗朗茨.哈尔德去把那只松开的手,扶到了她的大腿,他的眼镜上有了一层热气涔涔的雾,伴随着他突然紧促的吐息,那些雾气就叫他吹散,他就看着她张开的湿透的大腿,而后像是回报她似的,全力的深插到底,他的后腰在一阵阵的发麻,在已经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后,他就势倾身顶上去,在确定插到腔口后,几乎是压制不住的激射出来。 “啊…别,别—” 好像有些失控。 慢慢地抽了出来,随着他视线的停顿,弗朗茨.哈尔德看到她仿佛挣脱不开,此时连双腿都在发颤,但因为无法在她身体成结与对Omega信息素的无感,让他只能再次低下头,嗅闻她后颈上,那种从雪白皮肤里飘荡出来的甜蜜香气,他的鼻尖出了汗,因为深嗅,使他刚刚发泄出来的性器从她臀缝里滑出来的时候,又有些忍不住射出些残精。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抓着元首的腿,还在顶撞她身体的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好像回了些许意识,但他由于无法停下来,只是让他的胯部与军裤上都沾了那些粘腻的体液,那些带着性味的液体似乎让他更加的兴奋,他一下紧紧按住她的双腿,每次都仿佛要把她那穴捅得滚烫而近乎烂红。 “不要,不要标记我!” 发出一些平日里叫她不耻的求饶的元首,她哆嗦了一下,一缕清亮的唾液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而挤出来,但按下来的手,又让她仿佛没有骨头般的软在怀中,随着他下身的再一次深顶,卡在她体内里的东西涨大到一定地步,而后逼停在她的生殖腔内。 就着这样的姿势,她接受了第一轮的成结射精。 chapter75:闪蝶(Originalmalecharacter/A 我想在我二十四岁生日的时候送我自己一个礼物,开始我想得只不过是在生日晚上在林茨的酒馆里痛饮黑啤酒,或者坐在园丁咖啡厅里啜饮一杯咖啡,在生日当天也似乎不应该做任何多余的事,例如为报纸与期刊撰写专栏,或者参与公共市民协会为翻修剧院而提意见,要知道,我已经受够了平时当个好市民—甚至很少去直白地评论露天电影里的小妞发不发骚。 显然当我的朋友都可以对那些因为一张电影票就可以上床的雏鸡赊账,而我却胆小到连对黑白电影里的女人挑逗性挥手都不敢,最多只是瞥一瞥她们的胸部,推测她们的乳房是否和我想象中的那么白腻,而在老酒馆里遇到那些讨烟的女人我都不敢占便宜,谁都知道她们是来自施皮特尔贝格街的橱窗女郎,只要经过一段仓促而毫无征兆的讨价还价就可以完成交易,她们的丝袜低到了腘窝,每当有人逗留在她们的桌前,就可以看见她们有些裸露的腿,只要花四十赫勒就能享受到一次快餐式的性爱,甚至在最极端情况还能得到仿佛施舍般的欢好。 而我的胆怯总是遭到我朋友的嘲笑,在维也纳女人闻名的魅力之下,我既不到大街上与那些女人跳贴面舞,也不给那些卸掉内衣与丝袜的女人糖,最多是疯狂阅读一些廉价的情色小说,对着文字里那些暧昧与缠绵的低语而产生意淫,用眼神把在简陋插图里的女人的丝袜褪低而再褪低,想象她们中的某一个答应在我面前脱衣,而我则付给她一大笔钱,在想象中把她变为我一个人的妓女。 或许应该在生日的夜晚找到一个典型的奥地利女人度过狂野的一夜才不愧这里对肉欲享受的风气。事实上这让我整个星期都产生了严重的困扰,如何物色一个女人来摆脱我相当丢脸的名声也成了首要考虑,我可再也不想收到那些来自我朋友的调侃,他们甚至建议我去找杂志上写艳情小说的女主编来摆脱童子鸡身份,而我结结巴巴的辩解也只是使这个无味的笑话变得更加冗长而无聊,最后甚至没有人再问,只是给我拿来两本粗制滥造的小说,让我试试不要让插图上的女人失望。 而我则是相当沮丧地面对这些生日礼物,大概我的性能力不取决于我,而取决于那些女人。到生日的前一天时,我才鼓起勇气给施皮特尔贝格街的老鸨打了个电话,这个过程已经耗费了我很多勇气,甚至使我都没法精确描述我想要的女人的类型,奥地利女人,电话那端只传来一个慢吞吞的回音,让我明天下午拿八十赫勒去找锡本施滕大街卖水的老头。 或许我应该多提点要求,我不想要那种皮包骨头的,或者胸脯活像母狗乳头的,而一个经典的奥地利女人,或许会穿丝绸睡衣与毛皮质的拖鞋,翘起的眼睫毛,耳朵与头发上编有毒的花卉,穿着衣服的酮体要像没穿衣服的诱人,但谈到诱人,我却无法形容出我想要的女人该是怎么样,但无论这个女人如何,作为我的生日礼物,也许我能享受到她日日夜夜给别的男人的快乐。 也许是被这样的心情影响,导致我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到了生日的那天中午,我没去园丁咖啡馆去吃土豆鸡蛋饼,反而购买了两叁种元气补充物,确保自己不会被女人所吓跑,而在下午接近晚上一会,我才换上符合符合今天晚上的穿着,金表的链子系在外套的扣眼上,最后我把袖口往上卷了一下,才让这叫不合身的衣服看上去不像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今天剧院是放映的韦德金德的《青春觉醒》,显然已经接近散场,在戒指街旁停留着成排的自行车,那些学生站在中间不断大声谈论着剧情与溜冰,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似乎都属于同一个自行车俱乐部,每逢冬季,在看完戏剧之后,就会去临近的溜冰场去骑车,而我则与他们去往相反的方向,路过铜管乐队时,一个衣衫褴褛的醉汉向我祈求一赫勒,而我已经用我常用的话术回应他,抱歉先生,我没有钱。 事实上我钱夹里装着的八十赫勒刺得我手有些发痒,我似乎是在出冷汗,同时我往玻璃上望了一眼,肉眼可见在戒指街的另一端有无数闪光的窗户正在亮起,显然能通过橱窗的明暗变化来了解肉体交易的进程,而当我把钱给路口那个卖水的老头时,他则感觉有趣似的望着我,而后突然十分真诚地向我低声说这里会让我非常快活。 我朝他道谢,但随着越往小巷里面走,我却越来越失望,走过那些低矮的房子,就像轻轻摸进店里,我以一种审核般的眼神逐步淘汰了那些橱窗女郎,或许我喜欢的是这样一个奥地利女人的幻像,而用眼神去端详她们的时候,却总能发现她们某些地方不符合我的幻想,有的或许是因为她戴的耳环大到浮夸,有的或许是因为她烟熏般黝黑的眼睑,当她们停下梳妆,或者把她们的纱罗上衣装模作样去更换的时候,我却愈发失去兴致,就在我愈发沮丧,准备随便挑一个姑娘,以结束我生日之夜的冒险之旅时,我却猛地停下了脚步。 那是一个斜靠在玻璃窗外边的少女,她不坐在橱窗里面,反而在橱窗外面不知道往里面张望什么。我看着她戴着的平顶帽,她显得极其瘦小苗条,只有臀部很圆,拱在面前时像杏子般微微凹下去一条浅缝,梳着的深发垂落在她的背部,使得她的脊背也相当的薄软,像一片还没有长出脉络的树叶,我嘴唇里的唾液似乎让我有些呼吸不畅,这个时候我听见她抱怨似的低语,不知道是在说街道的布局,还是在相当愤怒她同行们的勾引花招。 我从她背对着我的身体判断她还是一个新手,还是一个雏妓,如果我走过去问她的年龄,她都无需想她的同行们一样故意压低年龄,可能她还需要把年龄往上谎报两岁才能成年。但无所谓,我向那个卖水的老头暗示了下我想要她,虽然还没看到她的脸,但从她的发色便可以判断她是一个典型的奥地利人。 当那个老头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时,她受惊般的转过脸来,不知是出于不喜欢被人碰,还是引人上钩的花招,这时我才看到她的脸,首先注意的就是她那双非比寻常的蓝眼睛,那是一双会说话的蓝眼睛,大概能判断这个少女拥有的独特品质,即使她的嘴唇还没说出走开,她的眼睛就已经能够看出她不高兴的情绪,显然林茨潮湿与多雾的天气让她不断在冷风中震颤,大大突出她侧脸到脖颈那种鲜嫩而不见光的柔白,只是她的唇色都是相当浅淡,仿佛含了两片呵气即化的雪花。 你做什么啊? 她非常没有韵味的叫嚷起来,仿佛吸引人们注意力般的乱叫,这一点她做得相当成功,因为街上一半的男人,哪怕是很多假装若无其事走在对面的人都被她吸引过来,这证明她的口才与神态一定颇有天赋,似乎天生就懂得吸引别人的眼睛,虽然她不断叫嚷着她不是妓女,但不断重复的话语似乎加深了这个她就是妓女的印象,一些橱窗女郎都跑到街上来,说着她就是同行,不然为什么她们总是在橱窗外见到她,如果是要抢生意,那她也太狡猾了,最后连老鸨用苍老的声音说她是个刚刚来的小妓女,而对这样不听话的小妓女是要吊着打的。 她的眼睛里露出些许畏惧,似乎想从这些人中挤出去,可能原本她是想给靠近她的这些人一个巴掌,但老鸨把她提起来时,像是一只被猎人揪住耳朵的兔子,蹬踢动作是那样的激烈,但随着老鸨的手从她的口鼻上移开,她挣扎的动作慢慢变缓,应该是给她闻了一些溴和草药的混合物,就已经被迷倒般的靠在玻璃上,只是不断发出些细微的咳嗽,连眼睛都微微闭上了,不过她的手还是要挣扎似的在玻璃上划来划去。 这时从她背包里散落了许多图纸,似乎是一些建筑草图,散在我脚下的是一张“林茨剧院”草图,上面还有她的署名,阿道夫.希特勒,我暗暗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而这些图看得出来是即兴创造,我捡起来时,从她背包里散落的许多草稿也都被吹落在街道的两旁,被人随手团成一团,而我呢,也不过是觉得这个小妓女还挺有追求,大概她是要赚钱完成学业,或者是她还有什么远大的志向。 先交钱后享受。老鸨对我这么说,这也不过是一个冷血的鸨母,在我还在翻找我的钱夹时,老鸨在顺势低下头查看她的脸颊,用手拍拍,像检查自己的资产似的查看她的呼吸状态,但她似乎没有提价的打算,而我也用指头数了数钱,之前叫她吸引过来的路人中的一个不知抱着怎么样的态度问我需要多少钱才能让给他,但我摆了摆手,表示不可能把我的生日礼物让给别人。 老鸨却对他耸了耸肩膀,要他在我完事之后付钱再来。显而易见,老鸨对待在她店里工作的妓女都是保持一个榨取的态度,她的顾虑也仅仅是怎么在这个小妓女身上榨取更多,在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老鸨要我出去的时候再给卖水的老头四十赫勒,如果我还想再待久一点的话。 我意识到这是抬高价钱的诡计,但还能怎么着,只是含糊说了一句,取决于这个小姑娘。而后我这才又重新低头打量了她的体貌特征,从她垂落的肩胛,甚至是微微鼓起的小肚皮,还有她那双迭在裙下的腿,她鞋子很旧,但显得很干净,她平时一定常用这双鞋走来走去,但却又精心养护这双旧鞋。 你不会还要我用盘把她端给你吧? 老鸨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之中,我也只能抱着这个刚刚被我相中的小妓女进入橱窗背后的房间。用我发热的手掌,我这么急匆地抱着她,在一堆泡沫般的织物里横冲直撞,间或有一两位嫖客发出嘘声,我于是又趁机托起歪在我掌心的脸颊叫她不要蹭到那些还在更换内衣的妓女,顺便透过她那顶滑稽的平顶帽感受她那头莹润深发的温度,刚刚撞在玻璃上似乎在她的肘间留下了凝血造成的淤青,当老鸨把铃铛放在露出底层糨糊的墙壁前,并相当体贴的关掉了唯一用来照亮的一盏灰色的灯时,我才抬头看着这个被溴盐和草药迷倒的奥地利少女。 或许该进入正题了? 不知道她会这么醒过来么,其实我希望她能这么醒过来,我此时触碰到了她的脸颊,虽然她正处于不正常的昏迷状态,但仍然仿佛有所感觉似的偏头闪避,包着她脸颊的深发,现在倒是相当凌乱的贴在她的腮肉上,当我低下头把她的一缕深发从她的嘴唇间勾出来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一缕深发不知被她含吃了多久,勾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也许是因为刚刚她紧咬着嘴唇不小心吃下去的,而我低头吻她的唇瓣时,她还在尽力地呼吸,于是我嘴唇里的唾液都被她胡乱地吞进了肚子。 好像她还不知道自己做了多色情的事,只是不断用舌尖舔舔。当我离开她的嘴唇时,她的舌尖还不小心的掉了出来,仿佛一只吞不下自己唾液的小狗,这又刺激得我叼住她的舌尖,舔舐她的口腔,而她软红的口腔尝起来还有一丝甜味,不知道是不是来这里之前吞了许多甜品,虽然就这么被一个陌生男人舔舐,她也依旧没有醒过来,当然也不会接吻,只是这么被动地承受我的吻。 而我去离开她的嘴唇时,她的嘴唇也还是亮晶晶的,此时终于有了些许颜色,连唇瓣都变红与变软了不少,这仿佛给她着色不少,叫她那张因为糟糕生活条件而苍白的脸蛋出现一丝奇怪的色香,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睫在不停地颤抖,但连被我压在底下的手脚都开始酥软无力了,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而我害怕把她压坏了,只得把她抱在身上去脱她身上的衣服,她穿得一件焦糖色的旧外套,肘部和衣领都已被磨薄,只有内部白得发光的皮肤在衣料间如糖霜般点点闪现,当我伸进她的衣服里,去尝试抚摸她的肚皮时,忍不住往上捏了捏她的奶子。 非常青涩的半圆形状,不像熟桃或者梨似的坠在她的胸口,反而像凝聚在她身体上的两滴奶水,当我去捏的时候,一些乳肉软腻的从我的指掌间溜走,连乳尖都很小,仿佛没有跟上她年龄发育起来,但更容易被人包在嘴唇里吸含,当我去用指甲用力掐进去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很痛似的扭腰,好像要呜呜的痛叫起来,我怕把她掐出血来,只得慌慌忙忙松手,同时掀开她的衣服,我这才发现她的乳肉上已经留下了一道青色的指痕,而翘起来的艳粉乳尖被我按了下去,只是看上去稍微有点内陷。 我于是又去低头叼了一下她的乳尖,一些唾液从她的奶团上渗下,把乳尖都染得湿乎乎的,大概她身上的软肉都去了她的奶团与大腿上,连她的臀部都只有在拱起时露出一道浅凹,当我想像对待女人般去揉捏她的臀肉时,这次连她的全身都开始发抖了,虽然没有叫出声,但她非常不安,叫我只能先不去大力揉搓,只能等她的呼吸平静下来,才去把她裙子一点点褪下。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去打量去看,而她被我拉起双腿时,她好像还有点反应似的拼命去挡去藏,但我去把她的手拨开,颇有些贪婪的凝视着,我才注意到她这里都是雪白的,没有任何遮掩,只有一点尖尖的嫣红蒂珠从肉瓣间露出,仿佛花蕊般的招人去叼吸,我去伸手掰开看看她肉瓣里的内部结构时,才去摸到细嫩的蒂珠,她的双腿就夹住了,连嫩红的小洞都去收紧了,夹住我手指的力度仿佛一张滑溜溜的小口,但我再去翻的时候,这次连那个穴口都藏不住了,仿佛是被手指乱搓挤而勉强形成的可以容纳别人的入口,微微可以看见她里面煨得热腻的软肉,大概是因为她还是处女,连处女膜都看得纤毫不差,仿佛桃子的软膜似的,似乎只要一挑开就能就能挫出她身体内部的汁液。 我的脸埋入她的双腿之间,鬼使神差地去舔了一道已经被我外翻出来的肉缝,只是用舌头去舔那细腻的软肉,那肉瓣就如同蝴蝶般在我唇齿间不断畏缩振动,连蒂珠都在发抖,只是在不断无规则的痉挛着,我的唇齿间能尝到她身体里那种腥甜的味道,而她这次反应大到不断扭着腰,连肚皮都开始发烫了。 我却没有像刚刚一样停下,只是不断的舔那两片肉唇,挤开小口,钻她的处女膜,希望能听到那种浆果熟透而炸开的声响,但她在我脸上颤抖地坐了一会,我舔不到,只能遗憾地抽出舌头,内部那些液体几乎沾湿我的脸,她已经开始咬自己的嘴唇,连沾在她脸上的深得发黑的头发都被唾液染湿了,似乎在与看不见的东西做斗争,脸上的表情仿佛想哭和恼怒之间摇摆不定。 我又去低头舔舐了一下她的蒂珠,这次她的手都抓我脸上来了,那双柔软还有些凉滑的手,突然往下揪住我的头发,我的心一沉,才看见她竟然已经醒了过来,那双蓝色的眼睛在我的脸上与她的双腿之间不停地看,好像产生了什么她暂时无法理解的联系,她的衣服都被解开了,头上那顶帽子也滑到了地下,许多发丝滑在她的脸颊两旁,只有两颊上的红晕呆呆地烧着,但她的身体却在慢慢变冷,好像不可置信到了极点。 “我不是妓女!” 她突然大声叫了起来,对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坚持重申这点,但我准备把她压着的时候,哪怕她被我剥得光溜溜的,她却非常不配合,虽然都是一些含糊的德语脏话,但词汇量却仿佛堪比莎士比亚。 但当我再去抱她的时候,她突然用劲力气般的蹬踢了一下,伴随着一句“强奸犯”,而我的下腹一痛,倒在床上,几乎都要开口对她说对不起。 她名字…等等我记得在她那张建筑草图上有,阿道夫.希特勒,学院画家。 而阿道夫.希特勒摆脱了我,她一下从床上到了地下,她匆匆忙忙地穿她的内衣,把那头漂亮的深发压在帽子下,旧鞋被她自己踩了两脚,使得上面留下了两个凹陷,但她依旧光着脚去随便套上,在我充血的眼睛里,我看见她的裙子夹在内衣里,使得她圆圆的臀肉都露在外面,但她没有注意,只是不断的骂着,似乎要把她知道的德语词汇全部骂完。 她怎么敢出这扇门。 但伴随着门被她啪的一声关响,嫖客与妓女的惊呼不断在走廊里传来,我看到她跑到玻璃橱窗外面,不一会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她就这么毁了我的生日,而我忍痛去翻出那张草稿,也只是知道她应该是在林茨哪个地方学建筑的学生,但由于林茨没有大学,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哪里上学,只能在梦里把她报复性奸得滴水,叫她再也不敢随意踢我。 时间就这么如流水般过去,她那张草稿图还被我留着,但时过境迁,我也就这么捏着她的名字, 虽然偶尔能听到一些传闻,但也许是同名同姓,我没有把那个在施皮特尔贝格街踢了我的雏妓与大名鼎鼎的政治家阿道夫.希特勒联系起来。 但当我周边的人越来越频繁去提这个名字,我也终于按耐不住去购买了一张《慕尼黑画报》—结果—那真的是她,深发,蓝眼,她长大了,虽然不再穿着不合身的外套,但看得出来,有人在给她打理衣服,比我之前见到她的时候还要美丽许多,而我几乎瞬间回到了那张床上,在书店老板的注视下要了一杯水,那张草稿被我捏得做响。 但我却不敢和大家说我遇见过这么一个人,第一大概是觉得有些丢脸,第二大概是因为觉得有些畏惧,毕竟如果拿着这个去找她,且不说我能不能接触得到她,我想首要的,她认出我的第一面,绝对不是被我拿捏与威胁,而是把我送到监狱,鬼都知道这些政客的手段十分脏,我还不想断送我的命。 chapter76:有蛇纹身的女孩 “有这么一个冷酷的故事。” 上校抱着闲谈的口吻对我说着,他此时取下眼罩,他的左眼已经换上义眼,可以见到那深蓝色的玻璃状晶体在眼眶中还保留些许血色,他的面孔在光影交错下仿佛由无机质的钢铁铸成,如同沿着他锋利的下颌线与深狭的眉峰倒扣了一面青铜面具,铜绿的光柱使他另一只单肩也如精铁,但此时只有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掌紧握成拳,静脉如发炎般的肿胀着顺着他的手掌往上攀,没入一截裁剪得体的深灰袖口,我意识到此时看着上校的残疾部位并不礼貌,他一定是已经习惯被作为残疾人而被打量,所以他也并不在意。 地上散落着利口酒与苦艾酒,在我以为他并不愿意继续往下谈谈他口中那个冷酷的故事以后,他却已经结束仿佛默哀似的沉默,慢慢地屈伸出指掌,此时可以清楚的听见骨节摩擦在一起的响动,上校就这么注视着在皮下浮动暴起的青筋,他的左手只剩下了叁根指头,却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取用和检查放在桌的文件。 “我相信我们到这里来一定是因为同一个冷酷的故事。”上校淡淡地,仿佛在叙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也仿佛是在冷漠地描述别人的经历,他的态度要比他在达勒姆的天主教堂做祷告时还要平静与镇定,“但现在我们拥有的这远比我希望得要多—命运给了我们这次机会。” 我意识到了他口中的故事与机会分别指什么。故事,毫无疑问,他指的是政变失败后我们遭受的血腥报复,虽然我也被归类于雄心勃勃,愚蠢无知且已经犯下罪行的密谋分子,但在被她逮捕后,我死得也相当草率,甚至可以说是轻松,相比他们遭受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严刑拷打,我只是被她的鹰犬草草判定有罪,甚至没来得及在人民法庭发表一个精彩的辩论,便已经在阴风惨惨的囚室里送了命,连我死亡的录像与照片都没有送到那个独裁者手上,而我其他同僚与上级是在她眼前慢慢死掉的,穿着破烂的衣服,裤子上没有系腰带,精神颓废,死时的模样像被放血和抛尸的动物。 那通过自杀躲过她的迫害的人幸运么?我想答案也是否定的,先不谈自杀是否成功,因为究其结果,都是要被一根细细的钢琴弦穿过肩膀,再扔到墓地,诚如现在穿全副军装的路德维希.贝克,我望着他时,总能想起他在班德勒街穿着黑色便服,他那时似乎是想减少政变所具有的军事色彩,使得叛变的性质变得尽可能中立与柔化,但这点最后也无疾而终了,甚至于他给我的最后印象也是狼狈的,曾经声望如此高的军中领袖,在自杀无果后却死在无名之辈的枪口下,他的尸体最后被人血淋淋的扔下楼梯,像处理废水与废料般运进卡车,被送到圣马修教堂的墓地,最后由她给她的鹰犬下令,把他的尸体掘出再燃为灰烬。 而任谁都可以看出路德维希.贝克的躯壳已然在火中烧得干干净净,只有灵魂被摆在相隔甚远的班德勒街,用一种相当诡谲的角度坐视他们起事失败。只是那个曾使他在最后一刻归于灭亡的劫难却只是受到轻微的烧伤与碰伤,而他似乎想到这个就无法忍受,虽然他此时坐在椅子上,十指在眼前搭成桥,此时他想极力掩饰那种从骨子里冒出来的战栗,只是因为光线昏暗,他的眼皮凹陷进去,仿佛充斥着黑色焦油的深井,好像连五官都已经被焚烧得干枯破碎,当他把目光慢慢投向桌前时,他才露出今天我们看见他时唯一的一个笑容,明明他的眼睛是那么的阴沉沉,他的嘴角却相当违和的往上勾,组合在一起时,则使他的面容变形模糊为一道鬼影。 我们就这么看着路德维希.贝克缓缓站起身,那席笔挺的国防灰军装在他身上灰漆漆的,没有人问他为什么穿全副军装,当他解下那柄军刀放在桌上时,反而像交代遗物,连皮革质的刀柄都因为他手掌的再叁摩挲也被浸得极其凛冽,当我也把视线转移到桌前时,却不由得心猛的一沉,但为了掩饰住内心的忐忑与惶恐,我还是垂下了头。 而后他往我们脸上看了一眼,仿佛是要再次确定没有人临阵脱逃,可以说现在这里的人都已经死过一回,排除掉忽冷忽热,不能完全算数的观望者,再排除掉观看风色,见风使舵的中立派,现在留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屈指可数,但上辈子的惨痛经历应该足以排除我们这些人内心中曾存在的摇摆不定,我认为我不会对她的处理再有异议,杀掉她不仅是拯救德国,也是唯一拯救我们自己的机会。 但就个人而言,当这个机会就摆在我眼前时,我却完全的不知所措了,在第一眼接触到桌上那具被红毯子包裹起来的人形时,我还以为她死了,政变已经成功,但毯下的轻轻起伏却令我惊疑不定,此时还能闻到她身上独特的湿冷的花瓣香气和皮肤上残留的硫磺味道,那似乎是上校把她带出拉斯滕堡的元首大本营时无意间留下与擦过的,在我忍不住去求证威胁是否真的解除的时候,路德维希.贝克却做了个手势让我们落座。 也许是我太心急了,当我们一个个拉开椅子坐在桌前时,我还在忍不住思考他带着的那把军刀的用途,显然那并不是只是发挥装饰作用的配饰,或许他是想自己来结果她,而我认为弑君在这种情况下,是可以接受或者允许发生的,只要她一死,缠在我们脖颈上的绞索立刻就会落地。 此时也没有狂欢,没有饮酒,寂静得仿佛要参加一场葬礼,随着路德维希.贝克去一点点掀开那盖在桌上的红毯子,虽然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我还是不可置信地蹙眉,我听见有人发出惊疑不定的抽气声,不知是因为她作为元首施加在我们身上的压力还是没有消散,还是因为看到她毫发无损所以产生了自我怀疑,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但在看到她的瞬间,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去藏住我的脸或者遮住她的眼睛。 她的存在是如此让我心神不宁,哪怕她没有睁开眼睛,我的呼吸也因为紧张而加快,她的皮肤在光线下显得相当冷腻,这不知为何给了我些许信心,也许她已经在爆炸中死去,只是看起来像睡着,想到这里,我于是放心大胆地端详起元首,假若我面对的是她的尸体,那她就是被人处理得相当好的一具艳尸,连皮肤都如同蜡化,身体里仿佛被填充名贵的香料,而不是被人缝得很糟,用糟糕的状态永葆青春,而也许再过两天,我就能望见那些黛色如蛛网的血管蔓延至她指尖,仿佛盘踞的藤蔓,又如同扭曲纠结在一处的哥特体,它们会攀爬至她的脸上,使她的皮肤白若透明。 然后我们会把阿道夫.希特勒用纳粹的旗帜包裹,她不会变成任何意义上的烈士,她要在我们的宣传下变成罪犯,连她的民族社会主义一起被拖入柏林博物馆中,然后我们再也不会在任何公开场合谈论她,想来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不会在午夜梦回之际再度高悬于我的头顶,我再也不会害怕她。 只是抱着这样念头的人难道只有我一个么?也许还有坐在桌子另一端的卡尔.格德勒,他是密谋组织中最活跃的分子,曾经兴高采烈地为未来的反纳粹政府制定名单,他一心一意地反对她,提倡不流血政变,甚至只是想用劝说的方式来让她辞职,但这种天真的做法只是让他变成一个懦弱的叛徒,变成战时的政治间谍,最后变成突然变老的人,那双曾经那么有神的眼睛将会变成盲人的眼睛,而她会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卡尔.格德勒现在也还在害怕她,他仿佛是又被迫直面他自己一次次的失败,他就这么大睁着眼睛,在看到她之后,仿佛又一次体会到他的学识,他的政治构想,他的一切都将在与她的争斗中全部化为软弱且派不上用场的东西,这使他额头出汗,仿佛创伤后应激反应,他低眉时闭起眼睛,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放在桌上的手立刻收回放在膝盖上,哪怕她在他面前安静得仿佛引颈受戮的羔羊,他却还是无法静气凝神,只能相对避重就轻地将眼神错开,可惜这也无法使他的痛苦得到丝毫缓解。 “她为什么还活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勉强抬起头绝望地向路德维希.贝克发问,又像是惧怕元首突然醒过来,房间里的空气凝结到沉默,我想卡尔.格德勒问出了我们都想问的问题,在这么长的时间内,选择与她对抗甚至都已经成为了一种全然的生活方式,我甚至如此渴求地想听到她死去的消息,只是亲眼见到她躺在我面前时,我心底却不知为何升起一丝古怪的眩晕,仿佛我本身也被割裂于预见自己死期前与死期后,在另一个世界里的我正满脸都是鲜血,死在政变当晚,能听见上校高呼神圣的德国万岁,能看见她的画像在冷冷的俯视我,而在这个世界里的我却蹑手蹑脚,用一种抽离者的角度俯视着她,仿佛切错了电影的胶卷,使这些荒谬的景象都交错的重迭起来,那些包裹着她脸颊的深发,仿佛夜雾般从她的肩侧滑下来,衬得她皮肤冷白,而在她的双腿上,还有着因为爆炸而撕碎的裤子,那些碎布丝带般挂在她的腿上,不知道有没有波及与伤到她的骨头,没有擦干净的血污还沾在她的手脚表面,看上去大部分都属于别人,或许这次上校是故意把他的公文包放到了更远处,使她只是这么昏迷过去而未伤半分,但毯子被彻底掀开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四肢被金属制品固定住,如同被摆在解剖台上的女尸。 “杀了她—然后呢?” 出人意料的,上校似乎是想把话题引向在政变之后的未来,但他的语气却如同是在讲述一个他觉得好笑的笑话,只是那个冷淡的表情在他脸上却显得十分虚伪,仿佛是在竭力控制面部肌肉,使其不要露出带有过于夸张色彩的嘲讽,他的嘴角明明都在往下垂,却还是要弯起一边嘴角微笑,但这个微笑在他发现无法与他的感情相匹配后,他就变得面无表情起来,而他另一只手在膝盖上焦躁的无意识的打着节拍,终于在听到了一个模糊的抽气声,他那只有叁根指头的左手突然死死地攥紧了。 我们和她终于再次见面了。 这个声音使我们全部站了起来,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出于条件反射,虽然我已经在德意志广播电台里无数次听到她的声音,但此时再次听到却还是有种恍如隔世感,在政变失败的那天深夜,除却英国轰炸机飞过柏林的声响,她的声音在电台里遥遥的传来,而后她说出的话无疑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还记得她宣称要以民族社会主义的方式来进行清算与复仇,而这是我在最后一幕时拥有的所有记忆,再多的,就是走廊上夹杂着枪声的逼问—“你是支持还是反对元首?” 我反对她,毋庸置疑。 但当我真的在如此近的距离听到她的声音时,我的心中还是有那么几分做梦的感觉,这一切真的发生过吗?虽然她就在我的面前,但我仍然不敢确信,而她不是自然转醒的,而是突然被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扯住头发,刚刚他是在轻轻梳理她的长发,而我们还在奇怪他不常表现的轻浮,但在一两下轻轻地抚摸之后,他就以一种非常粗暴的方式攥住她的长发,用痛意把她给唤醒了。 我们听见她先是叫了两声凯特尔的名字,然而她的声音此时颤抖沙哑得厉害,几次张开嘴,都只是发出了几声呜咽似的气音,显然她还以为自己身处拉斯滕堡的狼穴,第一时间就是要找那个谐音都是“奴才”的威廉.凯特尔元帅,她好像要问问他,她为什么这么疼的时候,而后她又因为路德维希.贝克的松手而摔在了桌上,在这一刻,她有些头晕目眩,显然她还没有把被拘束在一起的四肢和叛变这个词语联系在一起,只是拼命弓起腰肢,想让自己半坐起来,但在挣扎无果后,她的动作突然停滞住,睁大眼睛看向她的前面,她才发现穿着全套军装的路德维希.贝克与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元帅。 除此之外,她也只是一眼掠过其他人,因为是仰面躺着的姿势,所以只有她的脖颈能动,她就稍微歪过脸,草草打量着我们几眼,但又因为短暂的麻痹,所以只有她的蓝眼珠在堪堪转动,显得这一幕极其怪异,仿佛我们面对的是一具精巧的人偶或者蜡像。 也许是因为经历过最极致的恐惧,我发现卡尔.格德勒突然镇静下来,他在她注视过来后就已经自然而然地从紧张中解脱出来,冗长的等待终于有了终止的符号,但我却在心跳加速中,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恐惧她醒过来,在这些故意放轻放沉的呼吸背景声中,没有一个人在她的注视下闪躲,在过去她的目光总是逼迫人让步,但这显然也是她的一种伎俩,只要不为所动,她那种引人跟着走的魔力就会立刻丧失,正如上校第一次见她所做的那样,在长时间的凝视后,她的目光会变得遮遮掩掩,如同被高于她的意志力所吓倒。 “你现在的身份是囚犯。” “我将出任国家元首,而冯.维茨莱本元帅将承担国防军总司令的所有行政职能。”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或许是不想把这份主动权交付给她,又或者是要让她在措手不及中接受事实,路德维希.贝克将军就已经前倾着对她宣判道,他的脸垂下来好像忘记了其他人,只有那张让他着魔般固执着要去针对的脸,此时他的喉核在动,连喉咙都绞紧了,他嘴唇里吐出的热气到了她的脸上,鼻息则不由自主的放重了。 但他面对的那双善于蛊惑人心的蓝色眼睛,在清醒之后却还夹杂着一丝迟滞,她好像还在努力回想他的身份,试图把面前这张透出不正常气息的脸在记忆中相匹配,她竟然在一时之间没有认出他是谁,自从他作为她曾经的陆军参谋总长,在捷克危机时听从她的建议欣然辞职后,她好像就把这号人物已经丢入脑后,如果还有更多,就是回忆起他一度亲纳粹的态度,她脸上迅速地浮现出疑惑,但在疑惑之后,她的神情就变成了愤怒。 “你们这是叛变!” 我们听见她叫道,那张浓艳的脸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这也和我预想的态度分毫不差,她试图要用视线找到听到她这句话就立刻立正的人,但遗憾的是,坐在这个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已经深谙她那种动物性的习性,她不仅会把密谋分子绞死,连没有及时起来反对叛乱的人也绞死,我想从开始就没有回头路可走,如果说之前的经历让我们看清了她的手段,不再抱有任何一丝幻想,那么后面她说的话无疑也加深了这个印象,使我看清了这个独裁者尤为自大的精神世界。 “你们立即自杀吧,不然我就要判决你们死刑,你们的妻子孩子我也不会轻饶。” 她坚持这么说着,伴随着她眼睛的转动,她一个接一个的报出了我们的名字,到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她似乎觉得他十分阴险似的,连名字都不愿意说了,至于他的副官,那个现在一直站在角落里紧张局促的年轻人,也在她嘴里变成了那个她不知道名字的中尉,或许是因为没人对她动粗,而行刺在她眼里已然失败,她现在还安然无恙,我们不知还出于什么理由控制着她,导致她连装都不愿意装了,至于她面对着的我们,作为罪犯最后无疑是要被她所消灭的,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我们就这样被她再次判决死刑。 不知为何,我却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也许是因为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应,又或者我内心中对她强烈的恐惧也已经被转化为平静,从前对她避之不及的态度在现在也不知为何变得可笑起来,在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到极致的时候,我听见路德维希.贝克回应了她,那是一句意简言赅的“不。” 那个词的尾音还没有消逝,她一定还在为这个展开而感到惊愕,并不明白她抛出的条件居然没有被接受,而后她歪着脸,也许又要从嘴唇里吐出侮辱的词语的时候,或者提出她认为一定会被我们接受的命令时,我看见路德维希.贝克慢慢将那柄军刀拔了出来,他只是用手掌缓缓地推出刀柄,而她被这声音吸引了注意力,突然说不出话了般,只是睁大那双蓝眼睛呆呆地瞧着。 这柄军刀也许在杀了她时才会变得更加夺目。 她是否也会有挣扎与反抗,现在刀刃都抵到了她沾了血污的外套表面,挑走了那枚金质纳粹党章,路德维希.贝克只是这么动了一下手腕,那枚党章就立刻在我们眼前掉了下来,她现在好像才知道怕了,我注意到她的胸部被那股惧意折磨得不停上下起伏,连她的脚尖都缩了起来,如果没有拘束着她四肢的金属制品,她一定会这么失去支撑软倒在桌下,而当她胸前那枚金质党章滚在桌下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去捡或者就让它留在那里,但我又舍不得错过这景象,我要亲眼见证桎梏着我的枷锁落地,只得拼命压抑住呼吸,直到尝到了点点血腥味。 我激动地咬破了舌头。 那柄军刀在我们的注视下沿着她的衣服表面一路向下,仿佛在慢慢抽离她的生命,又仿佛是在亲手剔开蝴蝶的蛹,露出冷白的一线,刀刃接触过的地方,甚至都留下了淡粉色的痕迹,路德维希.贝克在刻意收敛他的力度,或者他是在折磨她,而我努力压制住在那种愈发怪异的感觉,就在我忍不住想催促已经太久了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发出的痛叫。 我的脊背因为她的叫声哆嗦了一下,腰部居然发麻,而不知什么时候,路德维希.贝克就已经就用刀划到了她破碎的内衣,而后毫无预兆的调转军刀把刀柄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体,这一幕使我们在场的人目瞪口呆,而她因为这样的钝痛发起抖来,几乎都要抱着肚子在桌上翻滚,那些已经破碎的布料从她身上簌簌掉落,如同掉落的磷粉似的,一点点露出她皮肤莹白的颜色,而她双腿之间,更是流出带血的粘汁。 她还是处女吗?我心里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浓,那缕细细的血线流到军刀上,甚至连上面的细穗都沾了血腥,路德维希.贝克盯着她,此时却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他的手现在也蹭到了那血污,但他毫不在意,连眼珠都不转,只是抖动手腕拧动那支军刀,似乎在深深地捅杀她,我看不见她被刀柄破开的洞口,只看见她的脸疼得甚至惨白起来,她似乎浑身都在出冷汗,而后勉强偏转脖颈,那双眼睛不知道看向谁,此时只能见到她的侧脸,她脸上连一丝血色都不存在了,只有嘴唇还没褪去那层淡红。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渣滓。” 我逐渐听清了元首的呢喃,明明泪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脸颊,她却十分执着地重复这一点,但她这句话却没有说完的机会,然而她的敌意与恶意还没有通过她的言语发泄出来,她那双蓝眼睛里积攒的泪水就已经流到了双腮上,此时却又惊慌地低头下去,害怕那柄刀柄从她的肚腹破出,只是不停颤抖,我眼见着她拼命掐住桌面,那张脸因为痛楚重新有了红晕之后,在一边流泪与流汗。 “我的元首,有没有人告诉你…” 路德维希.贝克至始至终没有把刀柄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他的手掌似乎已经碰到了她的腿心中间,摸到了她的身体里面,以一种直白的动作分开了那两片还在痉挛的薄嫩软肉,用指骨顶住那枚沾着破处后的血汁的艳粉蒂珠,碾压似的往她身体里面挤,这使她只能艰难地咬着那柄军刀,几乎就要坐在他的手上被侵犯到身体最深处。 “你夹得太紧了。” 路德维希.贝克对着元首这么说道,没有任何戏谑,只是在指出事实,而伴随着他话语的结束,那个顶到她柔软肚腹里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插到她要恶心吐出来的地方,都让她连夹腿阻拦都做不到了,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异物状,而后她蓝眼睛里的眼泪越来越多,完全就是因为疼,堆在她肩上的深发都被眼泪润湿了,而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发抖的腿间,甚至于我只能听见她发出轻微的气音,似乎是句“很痛…要破掉了。” 我想我们之所以没人去劝阻路德维希.贝克对元首这么做,就是因为抱着对效忠誓言和对伦理的羞辱与蔑视,如果是前者,我相信在场的每个人都乐见其成,但对于后者,明显我们还需要越过更多的障碍,这个障碍不仅是指实际的考虑,也许还有更严格的道德要求。 “住手,贝克…她快要被你弄死了。” 显而易见的,卡尔.格德勒就是我所说的无法越过自己内心罪恶感与道德感的人,这个对她淫辱的过程似乎使他坐立难安,他看不下去了,在她发出近乎示弱的声音后,他站起身来,此时那身浅色的夏装不知为何在这个房间内竟然显得有些刺目了,而路德维希.贝克却停手了,这个人的手腕都在发颤,或许他也希望有人打断他,而他额头上的汗都滴到了她的脸上,不知道他此时是否想起了曾经他所说的,要把元首从党的恐怖统治下解救出来,把她的心与灵魂分开,而他现在所做的,却已经与他当初的想法完全地背道而驰了。 但是在他要去抽出那柄军刀的时候,元首却突然前倾,虽然她的四肢都被拘束在桌面,但她依然咬在了他的脸上,我们都被这样的变故弄得几乎猝不及防,也许她刚刚一直都在等待与积蓄力量,此时可以清晰的听见她连呼吸仿佛狼似的加重,她收紧牙关想去努力地从他脸上咬下一块肉来,但她忘记了她自己还被那柄军刀插着,路德维希.贝克只闷哼了一声,但他似乎已经有了预料似的做出了反应,他紧紧的抓着她,不让她有机会松开似的,用几乎暴虐的手劲把刀柄捅到了她的体内。 “啊!” 我这次见到元首的眼泪喷涌而出,她的牙齿松开了,只是蜷在那里发出痛叫,眼泪混合着唾液从她的脸上淌下来,让那张美丽的脸呈现出一种狼狈的悲惨,路德维希.贝克脸上还有着一道带血的牙印,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张脸,看到她流泪啜泣,看着她在桌上急性抽搐,而后突然间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往她的眼下吻了一口,而她却痛得却无暇顾及,仿佛失声,只是不断打着冷颤,显然那痛苦已经耗尽了她的力量,只是用那双含着恨意与眼泪的蓝眼睛瞪着他。 “你怎么会这么知道让我生气呢?” 他边吻着元首边这么旁若无人的说道,路德维希.贝克似乎越来越兴奋,吻到她的嘴唇,有意掰开她的牙齿,卷她软红的舌头,她这次不敢咬了,但那吻是多么的难熬,她这般被迫与路德维希.贝克口舌交缠,而对方失控的力度很快不知咬到了她哪里,使她不断抽着冷气,舌尖从嘴唇里掉出来,受不住似的被舔得发热与发痛。 刀柄被抽了出来,而后掉在了桌上,我看见元首分开的双腿都还在打战,此时又无法相迭,而路德维希.贝克急促的呼吸还在她的脸侧,她的上衣此时破碎了,露出些许乳肉来,这似乎是她身上最白的一部分,大概能叫人一手揪住,连乳尖被垂下来的深发所掩住,仿佛裹着两滴颤巍巍的融化糖珠。 再没有人阻止,我们的目光也无法从元首的身上与脸上移开,就这么看着她被路德维希.贝克解开手腕上的拘束,看着她在桌上被他所抱起,又看着她的指尖乱抓着,此时许多发丝粘在了她的后背,那仿佛是一截被雪浸泡的蛇骨,再往下点,就是丰腴的臀肉,是因为久坐与摄糖的习惯,让那臀肉也与乳酪似的没什么区别,一些带血的粘汁已经干涸在了她的大腿上。 而此时进入元首的身体一定非常容易,路德维希.贝克只是随便在她的双腿间抵了抵,就重重地撞进了她的身体,而她的腰肢突然乱扭起来,仿佛要直直的从他的胯上滑落下去,那个湿红的入口此时更是在往上变形,这个姿势仿佛是要把她插穿似的,甚至都让她的臀肉都乱颤起来,但她的颤抖也突然凝滞了,此时我的视线不自觉来到了元首的两腿之间,她大概只容纳了他的半截,还有一半依旧没有被她吞入,但此时已经在她肚皮上戳出一个突起,但看她的反应,却又与容纳那个冰冷坚硬的军刀柄有区别,但在整个都塞进去的时候,连她的穴口都被拉开了似的,里面居然咕啾咕啾的挤出一些淫水,沿着她和路德维希.贝克的连接部位一点点滴下来,滋到了他灰色的军裤。 “别动。” 她明明就是疼得动不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吞入他,此时我发现此时元首反而不说话了,不知是不是因为那说辞让她产生了根本不能宣之于口的耻辱,她的腿弯根本无法伸直了,得益于绑在她脚踝上的金属环,等他往上顶的时候,她突然软了下来,仿佛被剪断了尾巴的小狗,完全失去平衡似的,掉在了他的怀里。 只有他插在元首的身体里的性器,在她柔软的肚皮里顶出来肉棒般的形状,路德维希.贝克几乎把全身都压着她,而她乱七八糟的发着抖,躺在桌上,此时我发现元首面朝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准确来说,是盯着那柄掉在他面前的军刀,她的手指拼命去勾,但无奈我们都非常关注她的举止,在发出声音提醒路德维希.贝克之前,上校已经捡起了那柄军刀,他那只铁手撞在那柄军刀上发出脆响,而后他把那柄军刀丢到了桌下。 元首的眼睛慢慢地游离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脸上,仿佛在打量一具尸体,而还在压着她的路德维希.贝克抓着她的双腿,几乎都是让她犬伏在桌上,她的小腹被撞得一鼓一鼓的,她的乳尖一挺挺的摩擦着桌面,而那对奶子被压得一晃一晃的,而后被路德维希.贝克的手捏住,那宽大的,肤色略深的手,掐住那对让人看得心烦意乱的奶子,一些乳肉因为他过重的力度而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她在这个时候反而不叫,也不说话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做什么阴毒的打算。 我看着元首紧紧和他连接在一起的部位,她仿佛被他的动作戳得发痛,几次想去抓他,但都因为深插的动作而痉挛,她再不情愿,都被那根插到她身体里的东西搅得无暇去伤害别人,而她那白的肉唇都被撞得扁扁的,里面翻出来的红肉还在紧咬着,因为不停地翻进翻出好像都没法合拢,那些半透明的热汗似乎正从她雪白的身体内部慢慢沁出,顺着她的脊背,滑溜溜的粘在她的臀肉上,而那些软肉仿佛呵气就会像奶油般的在唇齿上飞速融化。 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在最后一步时射在她的身体外,他反而掐住元首的臀肉,连鼻息都加重的,全部交代在她的身体里,而我也紧紧盯着她那张脸,那张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魇中,导致我送命的脸,此时终于在被内射后有了些许反应,她仿佛被人干呆了似的,不记得骂人,只睁着眼睛,转过脸看自己的身体,那些浓白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的在她的腿间泄出,又滑向她的腿弯,仿佛失禁般的四溢横流,路德维希.贝克放开她,她就半跪在桌面,似乎有些眩晕,不断地并腿使其掩盖她腿心间的那些白色液体。 “就算你不参与叛变,无论如何,我都是要绞死你的。” 我听见她呆呆地这样说,而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因为她这样一句话产生任何愤懑,他未加评论,事实上,他的手指在身侧紧握,而后突然放松了似的,甚至挑了她一缕长发,他攥得如此之紧仿佛要用这个力度捏碎她,接着他就着迷般的靠近了她。 “好,来杀我。”路德维希.贝克捏着她的手,他的眼睛是晦暗的,而后他把这只柔软而冰冷的手,按在了他左侧军装的胸膛前,“我让你杀。” 现在的元首自然没法杀他,她也无法拿捏他的生死,而她的回应就是在无能狂怒后给了他一耳光,路德维希.贝克那句话已经让她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她把那句话视为挑衅,这让她再次挣扎起来,甚至不怕扭断腿,而我看到那些顺着她腿横流的精液,又啪嗒啪嗒的滴了下来,溅到地板上,成了一小摊混杂着乱七八糟液体的小洼。 伴随着这样古怪的嘀嗒声,那几双黑色的皮革质地的军官马靴动了动,我低头望下去,光线都仿佛在那小滩淫水上凝固,我看到元首的脸突然垂在了桌前,那些深得发黑的发丝落到她肩膀的另一侧,她几乎满眼都是怨毒,连唇瓣都猩红起来,刚刚有人伸手一推,她又撞在了桌面上,这让她刚刚的歇斯底里被迫中断,但愤怒依旧让她全身战栗。 她明明就在柏林,在离最高统帅部就近的班德勒街,在楼下甚至路过了一辆陆军汽车,但却好似无人注意到这层关押着元首,外面甚至到处都是因为国家进入紧急状态而骚动的党卫军士兵与宪兵,但那些对她真心诚意的纳粹分子还远在东普鲁士的大本营且正因为她的失踪而茫然失措,她这个时候想发出声音来吸引外面的人注意,但在她想开口想叫的时候,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元帅权杖已经堵在了她的嘴唇里,他只是随便选了最顺手的一件让她住嘴,那只她在西欧战役结束后亲手授予给他的元帅权杖,伴着她咬牙的动作,被她咬得咯吱咯吱做响。 而唾液不断从元首的嘴边滴落,伴随着她发出那种被彻底激怒的咆哮,却刺激得更想让人挤开她那张总毫无顾忌撒谎的嘴唇,把那根权杖当成驯犬棒似的押在她的喉咙深处,所以她现在腮肉都撑到痛楚的鼓起,一些深发黏在她的白的汗莹莹的双颊上,但还是能看见那根红色的表面镶嵌着金鹰与铁十字的权杖在她脸上捅出轮廓,不知道这个进犯的深度是不是让她想吐出来,使她只这么含糊地咆哮了两声,连那恫吓都失去了原本有的恐吓意味,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则隔着她的腮肉,抚摸到了那根元帅权杖的轮廓。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此时在想什么,我想此时也无人知晓,刚才他就是在默不作声的旁观,他的眉毛下垂,曾经他也不过是明确反对在必要时刻对她采取行动与措施,连那理由都十分没有说服力,他不能在那个伟大时刻颠覆与背弃她,或许他总想在她这里有退路,连在法庭他还想行纳粹礼。 但不要紧,他最终也死了,因为她想看他们像牲口似的被绞死,所以他也被挂在肉钩子上,死在普洛岑湖的监狱,也许在那个时刻死掉是最好的,而不是重新活过来,在得空喘息间也要忍受她不断重复让他们去死,我看着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他似乎真觉得元首是万中无一的伟大人物,是独一无二,由上帝派遣的救星,那时他要在军事法庭上承认一切罪行才能得到她的宽恕与赦免,但他同时又要完全的毁掉她,因为只有毁掉那个半疯癫的,身心方面都因为复仇而无法餍足的元首,才能不使自己眼睁睁地盲目地跟着她一起下坠。 而我此时又听到了那种粘稠液体缓缓跌落在地面的嘀嗒声,在元首的双脚被解开的瞬间,她还没去把那根权杖吐出来,她的肚腹拼命往前挣了一下,就要从桌上爬起来,首先要做的,她就是要那种疯狂且急切的声音大叫,她自信自己可以与反叛乱分子取得联系,她深信自己面对的只是一小群密谋分子,只要她鋈ニ湍苎杆倨较⑴崖遥歉龆饕脖煌蝗槐仆A耍慕偶獯乖诘叵拢耸毙瞻愎醋牛乙裁靼琢四侵辉ㄕ鹊淖饔谩慈绻蝗ト盟鹱牛突岱⒊隽硪恢稚衾次饷娴娜俗⒁狻� 而另一只手触碰到元首的头发,把她拉扯着,捏着她的臀肉,似乎发现她这里也能被进入,于是剥开她雪白的股沟,手指摸到紧闭的穴口,她不知碰到什么似的低头,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寸寸的往下跌,也不是彻底顺着国防灰的军裤滑落,而是卡在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腰身上,突然瘫软着,发出间歇性的抽搐。 她现在看上去仿佛是被烙铁插进了肚子,连腰肢都绷紧了,欲叫无声,只有那双蓝眼睛在眼眶里打转,差点直接跌坐下去,但她的臀肉被人抓托起,那两瓣滑腻的臀肉都痉挛起来,险先因为这进犯变形,而她连股沟都被剥了出来,被一把按下去的时候,我看见有东西顺着她的腿间一丝丝的流下来,流过大腿,小腿,最后滴到军靴上,而水声从淅淅沥沥变的越来越大。 她漏尿了。 不知道她这样的表现,那种纯粹由高纯度的痛苦逼迫出来的姿态激发了什么,那处凹陷处原本合拢着,藏在雪白的臀肉里,还在微微收缩着,根本不是用来交媾的地方,虽然混了些许之前黏在她腿根的湿润,但到底进去也太过艰难,我注意到元首踩在地上的脚趾全部紧缩在了一起,此时她又被他捞起压在桌子上,散落在桌上的深发在月光下仿佛有着一圈一圈的涟漪,仿佛已经被人浸泡在水中,只有身体白得仿佛在发光。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他的眼睛湿润,仿佛要看到很久很久之前,可他额头上滴落下来的汗水,却仿佛血点子一样打在她的身上,他似乎还在惶惑,却只有往她身体里挤才有出路,用那种绝望地仿佛窒息的频率往她身体里顶,而那个深度让她不住的颤抖,仿佛浑身重量都压在刺穿她,捅弄她的性器上,可以见到她雪白的肚皮慢慢鼓起来,仿佛有东西要破腹而出,元首仰面躺着,她咬着权杖,仿佛连头脑都空白了,此时直愣愣的望着我们,或者她并不是在看向我们,因为她没有看向路德维希.贝克,没有看向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更别说站在旁边的上校和卡尔.格德勒,她只觉得荒谬,觉得恶心得想逃跑,那种胀痛只是给她挤压般的呕吐感,呜咽都卡在喉咙里,元帅权杖插到了喉咙,前面路德维希.贝克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又被交媾动作捅到后面,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似乎正靠现在的她抹掉前世缓慢窒息而死的回忆,他神思恍惚,碾进她身体的力道却是近乎穷途末路的贯穿,只有快些,更用力一点,不能松开,松开元首,那他的脖颈就会被扯断,会死—可那具酮体却依旧有让他伏首与惊叹的魅力,她曾经兵不血刃得到的伟大征服,这使他几乎被魇住,可也只能伏身下去砰砰地撞击,似乎不把最后挣扎所用的力气用在这具身体就要走向真正的失败。 沉甸甸的金属质权杖从元首嘴里抽了出来,扯出些许银丝,我们看着她的腿几乎癫狂地上下颠动,被压在埃尔温.冯.维茨莱本身下,她的舌尖似乎还在发抖,而下巴酸麻,只是呆呆地伸出舌尖毫无反抗的被抵到最脆弱的地方,那些精液与粘液从她的身下不断流淌着,滴在她和他的连接处,而我们终于如愿以偿得听见她的求饶声,因为颠弄,所以并不连贯。 “啊…啊…啊…别顶…不要再插了!” 我想看她被这样插弄显然对我们精神与肉体来说无疑是种负担,原本对她产生得那种急迫的杀欲,好似也因为她的尖叫而转化为另一种古怪的欲望,不知为何让我伸手想去抚摸她掉出来的舌尖,或者想去按着她不住发抖的身体,在她拼命抽搐中把她玩弄得更加彻底。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却停下了动作,而她好像还没回过神来,甚至还没有时间庆幸他真因为她的话语而停下,而后灌进她身体里的浓精,让她身体不住的往前挺着,从她身体里慢慢撤出,带出着白浊,更多白浆黏在臀肉上,而那个穴口,因为短时间无法闭拢,更是成了艳粉色的洞口。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我听见元首崩溃似的问埃尔温.冯.维茨莱本,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用平缓的语调对着我们发问,好像对她做性变态的事,比前面的强奸或者密谋反对她要更让她感到不可以被接受。 崩溃,让她崩溃。 似乎暂时不杀掉她,看到她崩溃似乎也有助于抹去上辈子死在她手上的耻辱,曾经因为她遭受的极刑,死后因为她所遭受的唾弃,此时传到我们耳边时,已经变形成了她被欺负到极致时发出的咒骂与哭叫,这使我的视线也不知为何出现了毛边般的晶莹,不知过了许久,我才把流到眼睛里的汗水擦干净。 “不…我不喜欢…拿出去…” 那是元首的声音吗,我的理智仿佛才回笼,此刻才看见他们把她已经做到了地上,那头漂亮的深发在尾端好似已经沾了些许滑溜溜的热液,粘在她的身体上,偶尔被当做牵狗所用的链条来拉扯,而在她臀肉里插着的东西,让她挣扎的姿势也十分狼狈,她爬不动了,趴在那里,高高翘着屁股,只有脊背想拼命拱起,连穴口都有些外翻了,蒂珠翘到腿间,好似红肿狼藉,甚至点到地上时都仿佛融化般的被挤压,现在在她身后都已经换人了,似乎是正好印证一个事实—只有同样做过恶事之后,才能成为盟友,只是卡尔.格德勒似乎显得尤其不知所措,只是抱着她的臀肉鞭笞着,他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也能进到这个人的身体里面,自从他从莱比锡担任市长与帝国价格控制专员后,就变成了她的公开反对者,但这个无害的政客只能注视着她获得权力之后依靠着的相当野蛮的暴力手段,那无疑是对他理念的彻底颠覆,但他现在对她做的,却也好似对从前旧道德的告别,只是他刚刚对她可能存在微末正义感好似也因为射精的动作而被慢慢地消磨,现在只是抱着她的腰肢在平复呼吸,这种感觉也许太可怕了,坐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都因为她都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了。 但除却这个,我甚至不敢想象这样的丑闻暴露在公众的目光下,不仅要背上叛国这样的罪名,似乎还有强暴与侮辱最高统治者,但暂且不知道上校是怎么想的,他只是这么冷冷旁观,也没有谴责我们是在浪费时间,他似乎尤其喜欢看到她缺乏控制力的表现,正如他在文尼察总部的办公室挂着的这个人的肖像,他那时热衷于让每个人都看到她的疯狂与歇斯底里。 自然也包括现在元首的模样,她被压在地上,而后乱七八糟的承受着侵犯,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目光一直凝聚在她失神的蓝眼睛,与总是断断续续发出声音的嘴唇,他内心深处的轻慢与贱视到达了极点,而后他漠视着密谋中心的核心人物正压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他取下的眼罩被他放在膝盖上,连义眼都往下看。 在他视线里的元首,正被人前后贯穿着,前面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甚至都因为量大而流淌到她的小腿,再滴到地上,而后再浸到她那头莹润的长发上,她身上那种阴暗而幽微的花瓣香气也因为流过了腥黏而变成了性味,甚至仿佛能从她那头湿漉漉且滑腻的硬发里拧出浓精。 在元首发出那些意味不明的惊喘声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突然往前坐正了一下,我意识到,这个人不是没有欲望,但他似乎更喜欢观察,就像打量沙龙里的暗娼,如同正对她畅快地吐出脏话与羞辱,在欲望爬升到最顶峰的时候,他盯着她已经失神的,只不过靠时不时痉挛才能维持清醒的浓艳脸颊,突然呼出一口气,而填充到她肚皮里的精液,就因为她再次倒下去而浇淋出来。 我望着她勾起的脚,终于也痛快地放松身体,伴随着射精的快感,我想的一直都是她那双蓝眼睛,光是回味元首当时被路德维希.贝克破处时忍痛的神情,就已经让我有些头皮发麻,而现在这种富有视觉冲击力的场景,不知是临终时对她产生的性幻想还是已经身处情欲的地狱,但随着情欲的平复,此时已经到了凌晨两点,电台没有对谋刺进行任何报导,但我们清楚柏林实际已经充斥着各式各样的谣言,其中大部分都指向互相矛盾的结论,没人宣布元首无恙,没有人知道她是死是活,大概只知道大本营发生了爆炸,甚至连我都可以听到走廊上的电话响个不停,有的来自汉诺威,有的来自布拉格,已经有在前线的指挥官打过来了,而大本营的情况一定更糟,但幸运的是,那里的电话信号已经被我们所掐断。 而我们的元首,这一切当之无愧的中心,现在却还处在昏迷的状态,她那些破碎的衣服上还有着十几道往下凝固着的精斑,而那张脸,让我奇怪的是,没有人弄她那张脸上,或许是因为都想看着这张曾把我们无情消灭,又让我们经历重大打击的脸流露出那种叫我们畅快的厌恶神情,现在我可以确信的是,我们将不再单枪匹马地改变政变与历史过程,因为这一次天意明显站在我们这边,而不是站在她那边。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成功实施了瓦尔基里计划,其过程甚至十分的顺利,但唯一有疑问的就是元首的去留,当然,如果不去提元首的生存问题,我们在后期遇到的险阻也会可预见的越来越大,而政变的合法性也会遭受质疑。 所以上辈子已经发出过的命令浮现在我的脑海,只是那道命令在上辈子发挥的作用也仅仅是虚张声势,因为不清楚爆炸的具体影响,所以只能为政变提供掩护与唬吓。 “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已经死了,而党内领导集团正试图利用这个情况夺取权力,现在所有武装党卫队立即接受管辖,所有党的成员必须服从军事管制,该声明由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元帅所签署。” 重新想到它本应使我感到心潮澎湃,但我只是凝视已经被系上金属圆环而后又被固定在桌上的元首,不知怎的,却有些想与她做个道别,虽然她被做昏过去,而她冷白的身体也是一片狼藉,那些指痕淤积到了肚腹处,但月光却在她身上极其显眼,仿佛正为她贴上数不胜数的银箔,如同一尊制造与编织了无数荒谬神话的圣女像。 在政变成功之后,阿道夫.希特勒就要如上辈子我们策划得那样死么?只要她死了,我们对她所做的也无人知晓,说不定再过一会,她就会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在柏林,或许路德维希.贝克会亲手杀她,或许是埃尔温.冯.维茨莱本,而伴随着她的死亡,国家的前途会再度光明,纳粹主义也会因为她而消亡。 “国家元首…” 只是门外那道广播的宣发听起来却不刺耳,路德维希.贝克将军刚刚在我们的注视下站起来,他走到了走廊上,他让卡尔.格德勒把命令交给哨兵,让他们传达给德意志广播电台,而此时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再去行“希特勒万岁”的举手礼,只是他身上还能嗅到与前元首交缠过的性味,甚至他的手掌还染着她身上腥甜的香气,虽然他看上去相当疲劳,但十分振奋。 有人已经把电台的音量调到最大,此时能听见外边在布哨的喧哗声,我下意识的深呼一口气,然后我重新捕捉到了电台里的声音,只是它因为语调的原因而显得相当柔和与迟缓,几乎要被掩盖于楼下爆发的周期性欢呼下,与此同时我听到市中心动物园附近传来的装甲引擎轰鸣声,这提示着我们,坦克部队已经顺利进入了柏林,而后德意志广播电台的声音沙沙地隔着门传到我的耳边。 是卡尔.格德勒在亲自宣读。 “阿道夫.希特勒已经被逮捕,她将接受审判,而党内…” 听到这样的通告让我感到诧异,我低下头,打了个寒战,心知前元首又逃过一劫,但不知为何,我却觉得事情远远不像刚开始我想得那么简单,在听到审判那个字眼之后,我想我已经明白要发生什么了。 由于我们不再寄希望于任何过渡性政府,自然也不会存在过渡性的内阁,也不可能与党卫军中思想开放者的圈子进行合作,首先要做的,就是要重新建立不受国家社会主义影响与干预的政府和司法系统,根除这些人是必要的,而新政府的成立不仅意味着要准备好新文告与命令,也意味着要让纳粹这个字眼彻底与罪犯挂钩。 而鉴于阿道夫.希特勒仍然被大多数民众视为唯一能使战争胜利结束的人,在陆军的中底层也不乏有这样的看法,如果要把握那些亲纳粹的年轻军官与那些可能影响局势的平民,更不要说忠于合法政权的部队,那她就不能简单的如同“烈士”般死去,她必须被押上法庭,根据她对本国与占领区所犯下的罪行加以处罚,使之让他们看清他们之前所服务的独裁者是什么样的人。 只是这个独裁者现在还躺在桌上,对窗外发生的情况和自己命运一无所知,其实我遗憾于她没有听到自己被逮捕的通知,但想来,她也许会在暴怒之后嘲讽我们—没有一个士兵会为我们作战,没有一个部队会为我们所领导,只要她还活着,她忠心耿耿的战友与人民就不会抛弃她。 可事实当真如此么? 除却杀死她,也许还有种方法将部队与高级指挥官从对元首的宣誓效忠中解放出来,只要她的状态,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身体状态都已经表明她不适合担任元首这一职位,违反了对宪法与对人民的誓言,甚至于让普鲁士军官团认为服从她的领导都变成某种意义上对他们的侮辱,曾经军官团都不能容忍他们的最高级长官与妓女结婚,那如果曾经身为叁军统帅的她,本身就是婊子呢?所以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认为,她会被他们彻底抛弃。 “上校。”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叁点,脚步声与人声却好似都没有平息,我转头望向房间里的人,路德维希.贝克将军看上去已经从振奋中平静下来,他的眼睛在光线下却尤为昏暗,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元帅低着头,他没有明说,只是看着我们,偶尔低头看看前元首,而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站起来以对待元首的礼节朝他行军礼,而路德维希.贝克将军的脸也没有任何变化。 “前元首就交给你负责。” 在那个瞬间,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终于露出一个说不清楚意味的微笑,他昂首挺胸,仿佛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他那张英俊的面部,但又低调地收敛回去,那张脸在光影交错下情绪难辩,只有那只铁手轻轻磨着军裤两侧的裤缝线。 “好,交给我。” 我在这一刻震惊于他们对话的轻松,显然前元首的命运又扑朔迷离起来,他们打算对前元首做什么,怎么做,但我的疑惑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因为路德维希.贝克将军又命令我们找军用标准的相机,之前我还以为是要去记录政变成功的时刻,但把胶卷放在桌上时,我才意识到他原来是要去拍她—去拍下赤身裸体的前元首,当我们从楼下翻出两台莱卡时,上校也找到了房间中光线算不错的位置。 我们就看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尽职尽责地把固定着前元首的金属圆环打开,他那叁个指头的手实在不方便,但没有人前去协助他,因为我们知道这人一向是拒绝别人的帮助,而他也以这样的自给自足而备受尊敬。 而路德维希.贝克将军和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元帅重新找了可以就坐的地方,似乎是打算监督全程。 虽然我已经模糊地猜到要对她做什么,但真正去行动的时候,我却无法做到完全漠然置之,而现在与我同行的还有他的副官,那个紧张而局促的中尉,上辈子他参与密谋无疑做出了极其诗意的殉道姿态,可我们现在都捧着那个轻巧的相机,深刻认识到我们做的事本质上已经与曾经抱着的崇高目的完全相悖。 更何况我们是在补充军总部,在铁灰的墙上还印刷着简单的标语,在一排柜子上,挂着每个人的公文包与私人用品,微微抬头就可以看见那一行许久没有粉刷的标语—“补充军部欢迎它的元首。”虽然在这个房间的人只是把它当成简单的标语,而没有人去真正相信,但要在这行字的见证下做这样的事,还是会升起隐秘的罪恶感。 但我们都心知肚明要拍下的照片的重要性,这些照片会被传递给前线还在动摇,举棋不定的指挥官,她的照片要比空口无凭的命令有用多了,我可以确定这一点对于那些人尤为重要,因为他们会清楚,自己将再也不用服从她的领导。 至于那些真正对她赤胆忠心的,如痴如醉地拜倒在她个人魅力之下的人,在收到照片之后,他们也只会发现这个人其实一文不值,不过是个出身卑贱且用施粥这种借口就可以骗来肏的奥地利妓女。 说不定她早在流浪时期就卖过了,为了面包,或者巧克力就能容忍男人的手伸到她的裙底下揉捏她的大腿,但她肯定又是极其狡猾的,一直都在待价而沽,只可惜她从前叫她打动的旧秩序,不再会对她轻而易举地交付同情与信任。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终于把前元首从桌上搬下来,就像在搬运物件似的,使她抵靠在那面墙上,很快她连蔽体的碎片都不剩下了,上校已经把她剥光了,等他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时,他已经用那只铁手把那些粘在她身体上的深发弄到脊背上,而伴随着他这般拨开,可以见到那些粘附在前元首身体上的液体还没有干涸,甚至使她的乳尖到肚皮的位置都是一片亮晶晶的,上校也只是随便地揉了揉,就可以看见她那乳肉已经微红起来,乳尖因为冷的刺激而挺立,投在地板上只留下两枚尖尖的影子。 他们一直盯着被摆弄的前元首,却没有叫上校停下,似乎这个部分并不足以充做证明,而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也对前元首这部分显得兴趣平平,他的手只碰了一两下,就去掰开她的大腿,几乎就是晾着她的肚皮,直白地向我们再次展示前元首尤其狼藉的腿心,那只铁手顺着她的腿弯,撑开那只还在流出精液的肉蚌,由于她这里都是雪白无毛的,所以相机对准那里的时候都没有遇到任何视线上的阻碍,能看见蒂珠都已经红透得要从中钻出来,再分开一点,在细嫩的阴蒂下还沾了一泡精液,她的小腿耷拉着,那泡精液就滑到了她的脚尖。 “可以。” 伴随着咔嚓的响声,中尉已经抖着手给前元首拍了一张照片,我也按下快门,连带着她的大腿与腰肢,以及垂下来的脸颊,我出神地望着她的脸颊,那张脸眼窝深,眼睫浓密,眉毛却很纤细,她有修剪过,她的私人摄像师海因里希.霍夫曼也一定喜欢拍她的眼睛,现在那上面只是略微有了些许汗意,那双美丽的蓝眼睛一直闭着,她昏迷的状态也不安稳,仿佛能叫人直接惊醒。 而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又把前元首转了过来,使她挨在自己的胸膛前,此时对焦只能看到她的背面,她的脊背都是一片镜面似的光滑,深发的发尾湿漉漉的搭在脊柱上,估计是因为不断剐蹭,导致那里的皮肤蒙着一层剔透的湿粉色,几根冰冷的手指又掰开她的股沟,虽然那个地方还在内陷着合拢起来,但被手指洞开的时候,一些软肉还在哆嗦着吮吸着那只铁手,发出淫靡的咕叽声,而顺着铁手流出的精液与粘汁,又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因为一直无法合上,被上校撑到两指宽后,就露出艳粉色的软肉来。 “拍她的脸。” 闻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又把前元首的脸侧了过来,确保我们能看见她的侧脸。自然这张的视觉冲击力不能与前面那张同日而语,但也依旧让人血脉贲张,前元首虽然现在看起来与典型的春宫照片模特无异,却唯独表情是如此的不协调,也许是因为我见过她极为骄傲地坐在卢伊特波尔德大厅的中央,那时几万只手臂向她行纳粹礼,那时她自大地仿佛不可一世,我也见过她极其狡猾地扮演谦逊的角色,在老总统面前努力表现出无害与谄媚,但现在她脸上的神情是失语似的惊愕,此时甚至无助地去咬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她的牙齿在战战发抖,那双大而富有感情的蓝眼睛拼命地睁着,显出无限的惶惑,眼珠在她眼眶里左右转动,我稍微迟疑地放下相机,这才注意到原来她又从昏迷中被动作惊醒了。 显然对于前元首而言,这是一个异常糟糕的时刻。大概从她的视角,看见的还是卑鄙恶毒的密谋分子,她却只能束手就擒,她的第一反应也是惶恐着躲躲藏藏,但在躲躲藏藏之后就是愤怒,然后几乎到了怒不可遏的程度,也许是因为她想起了自己被轮奸时的无力,也许是因为独裁者并不允许自己被逼上绝路,她那双蓝眼睛里闪着疯狂与孤出一掷,竟然要去厮打独臂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甚至无视了我们这些帮手,不管不顾的去撕咬着。 可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还是控制住了她,虽然是在挨了她几下的代价后,而路德维希.贝克将军和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也没有说什么,他们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也没有让我们上前去按住她,我们也聪明地没有发声,上校也许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他的铁手简直碾压她的单方面反抗,在她还被压在地上挣扎的时候,他不知何时勃起的下身,已经把军裤粗暴的顶起,此时哪怕是微微倾身,都能蹭到她柔软的身体。 我们都相当尴尬地转移开视线,在之前对前元首的施暴还可以解释说失控,但现在既然时间非常紧要,我不由得慢慢将相机所放下,不知道路德维希.贝克将军会不会制止上校,但出乎意料的是,上校依旧保持着近乎冷静的专业态度,他那只残疾的手粗暴的解开拉链,在阴影里圈着那根东西,用几乎虐待的力度挤出精液,这个过程他一直注视前元首叫骂不休的脸,以及她还在流出精液却被压得无法扭动的雪白双腿,而后在猛然顶腰后,他射在了手掌心。 接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伸出手,几乎另前元首动弹不得的,慢慢把那些精液涂在了她那张浓艳的脸上,从丰茂的深发到她柔软的腮肉,甚至于根根分明的睫毛,现在已经全部脏兮兮的,最后到她颤抖的微红嘴唇,都全部糊上白浆,我们也望着她那张脸,可以说再也没有哪张脸能让我们这样的恨之入骨,但我也根本不会想到她会遭到这样的对待,而她似乎呼吸不过来,无比清醒地遭受着这样的羞辱。 “拍她脸吧。” 上校淡淡地说道,然而我们此时遭到前元首最激烈的反抗,她似乎是把酝酿下来的怒气与刻骨的怨恨全部都发泄出来,几乎让人觉得心惊,也许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是要去谴责冒进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但他又如何对现在的她视而不见,当她与我们的目光相遇,我能感受到她的仇恨,她几乎跳了起来,她的手乱抓着,腿在拼命蹬踢,像是能有机会伤害到谁,就去伤害谁,她抓破了上校的脸,在反抗中踢到了我的腿,给了过来帮忙的中尉两个耳光,又被路德维希.贝克和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控制住,她那张脸被压在地上,蓝眼睛却好似被泪与愤怒晕染到模糊,发丝散落在她的脊背上,却好似毒蝎摇摇晃晃的长勾,仿佛把所有人的心神都挂在上面晃荡。 “你们要让所有人背叛我!”她叫道,而她的尖叫仿若哭泣,“都是一群叛徒,卖国贼,我的一切都要没了!” 但随着快门的一声轻响,前元首反抗的动作却突然僵住,此时她就呆呆地盯着上校,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捡起相机,而她脸上那种呆滞仿佛是被吓得不敢动弹,恐惧仿佛强光般的照射着她,她就这样看着相机的镜头,那张美丽的脸挂着眼泪,唾液,精液,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发出声来,在极度的惊惧与不理解下,她竟然躲在路德维希.贝克与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怀中瑟瑟发抖起来,几乎都在藏身在他们的身下,当然如果不是他们,她也会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跻身之地,现在只是被迫选择藏在我们中间,低着头,眼泪流得满面都是,那种无声的哭泣只是让我们僵硬,她像是一瞬间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只是不住的摇头拒绝。 此时,我觉得话语与行动都被忘却了,仿佛受制,但在受制的错愕感后,却又为此刻的前元首而感到心摇旌荡,我此时情不自禁地去盯着,她这样的神情,这样的惶恐,我可能再也不会去看到第二次,只能目睹她好似要拒绝全部人,我的手抓着她的小腿,摩挲了两下后,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腿,她好像要把脚缩回去,却又叫我捉住,她身上那些被掐抓的痕迹还没消散,而她的小腿,肘间都叫人抓握着,中尉却似不敢看前元首,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徒然放得很轻,仿佛是一下下的抚摸她。 “你们都把我当成死了…” 前元首挣扎地已经精疲力竭,这句话却只是让我们清醒,这么一个被抓住的疯女人,她被捕后,本应该送到被精神病专家那里,宣布她有精神疾病,那如果她被审判后是这样的下场,那我们至少要利用她为密谋活动做些贡献,可在那个黑洞洞的相机镜头下,当上校重新去凑近她的脸,她的笑声却攸然而至,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抓紧了她的头发,可那个笑声让我们的耳朵嗡嗡作响,这几乎让我感觉又回到了在她的走狗手下送命的晚上,而后她被掐着下巴抬起头来时,原来她已经笑出了眼泪。 “我还以为你们有更高明的方法,还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倒台—”前元首在讥笑我们,那双蓝眼睛冷冷的瞧着,仿佛不管谁在场,她都要去嘲笑他们“先生们,你们都没有搞痛我,一帮反正会失败的可怜虫…啊!” 路德维希.贝克的脸变得冰冷起来,他把她拽出,重新把她重重摔在了地上,也许该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那本应该随着推翻她而复原的枪伤又刺刺麻麻的痛了起来,仿佛正被她扒皮抽骨,我们看着她又吃痛得蜷缩着,但心底那层说不明白的感觉却好似已然被吞噬,反而生出了然般的暴虐。 “安静,只会乱叫不是好事。”路德维希.贝克对前元首说,他像是已经打定主意,此时捡了地上刚刚从她身上划下来的那几条碎布条,塞到了她的嘴里,她在张口怒骂之前,就已经被掐灭在喉咙里,他的手下陷于她柔软的腮肉中,终于在他松开手的时候,能看清楚她柔白的脸颊留下了两道泛红的指痕,而她的嘴唇也已经被那块布条堵住,被唾液浸湿的部分一片暗沉。 我和中尉重新回到了位置,捡起相机,她被迫中止的狂怒,虽然说不出话来,此时对着镜头的神情却仿佛嘲笑,她脸上显露出的蔑视与愤怒与她生命中无数个伟大时刻时显露的神情无出其右,这让接下来拍的照片全部作废,那几乎让人窝火,前元首哭也好,害怕也好,不管怎么样都要比现在强,总不能让她打乱我们的打算。 可不知何时开始变质了呢?但发生在前元首身上的事却只是让我们觉得理所当然,把她用绳索绑起来,让她的双乳鼓出,在黑黢黢房间里过度曝光她腿心间还在淌出精液的穴口,而我颇为着迷于她的眼睛,每当光线闪烁,她的眼睛都会因为应激几乎缩小为竖瞳,蓝色瞳孔缩小为两枚尖尖的青橄榄,只有蛇或者狼似的兽性自那对眼睛里尖啸着涌至我的胸口,使我心跳几乎如雷鸣。 前元首已经决心用她的意志与我们对抗,她的残酷意志曾克服无数障碍与困难,仿佛是她拼命下令给每个指挥官坚守阵地,让节节败退的军队重新振作精神,防止重演拿破仑大军在莫斯科同样的命运,她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向密谋者投降,也不允许自己被推翻与下台,让我惊讶的是,这个身心都在我们的交谈里出现过的半疯癫的人,绳索紧箍着她饱满的大腿,绕过她薄的脊背,这具身体在短暂的情热过后却又立刻如冰雪般的降温,似乎只在她那具雪白且柔软的身体上留下稀薄的血气,剩余的部分却突兀地自绳索其他部分支出,仿佛独狼支棱着的脊背,我的手掌感受着她的脊柱拱起着,如同一只无法被绷断的琴弦,在越来越重的力度下,却反而如越来越锋利的刀刃,几乎割伤我的手掌,我只能按照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指示,压着她的双腿上的绳索,拍摄她狼狈不堪的被分开的腿间,那个被不同人手指去不约而同掰开的地方,却如同吸饱了她身上的血气与我们身上的精气,被摩擦得几乎发艳与发烫,连蒂珠都猫舌头似的鼓涨出来,猩红的突出一点,简直如同用刀尖挑破她皮肉时溅下的一滴下流红蜜,颤颤巍巍的滴在透明的相机头上,我这才意识到,我凑得越来越近,我的镜头仿佛要伸到前元首的身体里面。 前元首的脸在我的手臂上,这使我更加直观地盯着这张怒视着我们的脸,她没有耻辱,没有羞耻,仿佛她的耻辱将由别人所承担,那将是报复与惩罚,在她的蓝色瞳仁下,仿佛伴随着她眼珠的转动一切即将被轧成薄薄一片,她像是想笑,用那种运用自如的笑来取笑我们无计可施,她作为政客是早知道这些表情的作用,而我也凝视着她,注视着她突然开始前所未有的痉挛,刚刚笑出来的眼泪凝固在她的面颊,相机的角度上升,已经有人从背后抓住了前元首。 有人会去掐死龇牙恐吓的小狗么? 会痉挛的,活的,因为还没有彻底被驯服,所以在股掌间徒然地挣扎,我的目光移到了埃里希.霍普纳脸上,他显然结束了疲乏的指挥装甲部队的一天,已经占领了柏林的装甲兵总监部,这个曾经推进到莫斯科近郊,因为保存力量后撤,而被她在公开场合不由分说侮辱的装甲兵将领,他一定认为我们是要弄死她,所以毫不犹豫地出力,甚至还没有和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汇报进程,而我手中的相机也是一个佐证,像是对上辈子我们遭受的待遇的以牙还牙。 他的眼睑至锋利隆起的喉咙都仿佛被人工切割的顽石,只留下一线铁青色轮廓,埃里希.霍普纳甚至无视了前元首身上那些相当淫艳的痕迹,只是猛地出手,从后面钳制住她的脖颈,他是从什么时候想杀她—是被她剥夺军阶,禁止再着军服的时候,还是以为自己并不感到有罪所以想辩解的时候,还是看到最终自己的家庭因为他参与密谋而连坐? 但去问这些也没有意义,他现在就站在前元首的身后,神情清醒地扼着她的脖颈,而我也注意到那张浓艳的脸上,她的瞳孔开始涣散,但那种不甘心却附着在那张由藤蔓般的深发探出的雪白的脸,前元首在张口呼吸,她的一双腿接触不到地板,在我们面前却仿佛俯视,箍紧的绳索叫那对乳尖勃发,在皮肤底下,却能清楚的看见她黛色与淡蓝的血管。 原来这个人也会出现濒死的痛苦,可前元首观看我们临死的照片一定不会捂住双眼,但她确实怕死,不然也不会因为一颗从伦敦来的导弹而飞快把自己转移至贝希特斯加登的大本营,她就这样急促地呼吸,连肚皮都绷紧了,仿佛正在被冷凝的白蛇,抽搐,被冻僵,皮肤在痉挛的血管上却透着丝丝缕缕的淡粉,却如同给她重新着色。 他差一点就徒手杀死了她。 如果不是因为想起还要留着她,她也许会被人这样活着掐死,带着密谋者的精液,不明不白的死去,但还好埃里希.霍普纳松了手,路德维希.贝克叫他汇报占领进程,这颇为生硬的转移话题方式起效了,他跟他和埃尔温.冯.维茨莱本走了出去,从门缝里能听到他说谈论阿尔布雷希特亲王街的秘密警察总部的现状以及那些在柏林的重要纳粹官员的情况。 而对前元首的拍摄也暂时中止,我和中尉看着倒在地上的前元首,她好像还没有从窒息中回过神,绳索给她四肢留下的痕迹却如同密密麻麻的手工缝线,仿佛一只做工精良的等身娃娃,从关节处能摸到她未干涸的浅粉涂漆,而上校坐在桌子旁边,他的铁手摆弄着相机,说不清是焦躁还是轻松,其实我们都注意到前元首还醒着,她此时正在努力听着外面的动静,显然她在保持清醒,这应该是她人生中最漫长的几分钟,她想知道柏林的情况到底如何,前线有没有发生军事叛变,她试图从只言片语中拆解出蛛丝马迹,但这些声音却又在中尉去关门的时候被关在外面,房间里只有我们沉重的呼吸,与她近乎轻轻的似乎不想被我们发现的呼气,而外面听到的声音也忽远忽近,直到门口响起凌乱的脚步,我和中尉不约而同地去摸枪袋,上校直挺挺地坐在窗口下,他那只残疾的手攥着手枪,然后拉开保险栓,那只枪口却一直虚虚的搭着,如果起事再次失败,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给前元首的后背来上一枪。 我不禁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幻影,冲进来的镇压叛乱的人员,起身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他一定会冲着逃跑的前元首连发几枪,最后再朝自己太阳穴开枪,而我们会被争先恐后的人群淹没,那些人只会得到前元首的尸体。 如果能最后一刻紧紧拥抱着前元首滚落在枪口底下,然后变成血泥沾在她的冷却下去的尸体表面,这想必也是某种诗意的表现。 但遗憾的是,进来的是卡尔.格德勒,他方才结束漫长的深夜广播,近乎狂喜地推开房门,在看到倒在地上前元首的时候有一时的僵硬,他没想到在他离开这个房间,仅仅是去宣读广播的短短几个小时,前元首又遭到了一场凌虐,但这也没有影响他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们起事取得了初步成果。 那柄手枪被收起,我却有些心不在焉地望着在地上的前元首,她无疑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却仿佛什么也不想听似的闭上眼睛,在我们自发的鼓掌声中,她又惊又恨,此时捂着耳朵,在自己的手臂下轻微的发抖,前元首似乎已经处在神经质的边缘,她是在自己计数嘛?我能听见她在轻轻地倒计时,似乎倒计时结束,我们就会在她眼前消失,或者被彻底的毁灭。 前元首只来得及数五个数,走廊上的士兵就去静音了广播,在几乎要亮起来的室内,我们不再显得拘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她面前半蹲下,他那只冰冷的铁手,伸过去慢慢抚摸她的眼睛。 现在他好像终于确信,自己的幸存并非偶然,而他不全的身体与生命,也即将因为某种使命而得到完整。 “我想—”他慢慢地笑了笑“将军们没法做的事情,就由我们来做。” chapter77:有蛇纹身的女孩中(是长篇720胜 “你叫什么名字?” 我此时能听见前元首在低低的问我的名字,我“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而她明显不耐,但又强忍着怒火,而我的手掌无意识碰到口袋里的手枪,她无疑听到了金属制品发出的声响,于是她又变得好声好气起来,恹恹地扫了我一眼,不安地去拨戴在手上的镣铐,而我也只是僵硬,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笨拙破坏了她可能愿意妥协的契机,还是吃惊于她根本不记得我的名字。 但看着她手上的镣铐,几个小时前起事取得初步成果时的兴奋还没有褪去,虽然没有直接参与逮捕在柏林的其他纳粹政要的过程,或者将拟好的公告发送给前线的指挥官,但我的心中依然滋生出难以言明的自豪,现在回想起政变的全程,特别是作为抵抗运动的一份子,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助手,走出了关键性的一步—帮助上校将昏迷不醒的前元首从拉斯滕堡带到柏林,通过检查站,以及协助其他密谋组织成员启动瓦尔基里命令。 也许是因为我早早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我把推翻她罪恶统治的过程视为必要程序而不是简单的良心问题,所以在实施的过程,我不断地说服自己,虽然刚开始并不是那么容易,但也排除了一部分困扰,而之前对前元首的奸淫,除却可以解释为被情绪与复仇的欲望左右,也没有别的理由可以用作借口,但可能对元首而言,现在的情况对她来说尤为险峻,但又并不是落入敌手那样简单,所以她还没有去考虑通过自杀而一了百了。 可能在她看来,我们在成为密谋分子之前,显然和她在某些大方向上有着共通点,如果她是要谈她早期外交与军事上的胜利的话,但在其他方面,她没有看到的地方,例如思想,伦理,精神,我们却与她有着根本性的分歧。 但我们是一群密谋分子,照现阶段前元首的设想,对她做任何败坏的事都是可能的,奸淫并不是最坏的情况,被杀也是有可能的,但她又从我们的态度中读到了一些模糊,虽然她还处在监禁的状态,被我们限制行动自由,但她还是顽固地期盼她那些最疯狂与忠诚的支持者前来解围,只是与此同时,她好像又抱着某种侥幸心理,尤其希望她的冒险,比如针对我这样的军官的策反能成功。 只是她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使这发生在车厢里的开场白充满着某种荒谬色彩,而这转移她的过程是如此的漫长,虽然我们得到了前线部分指挥官的回应,也已经镇压在阿尔布雷希特亲王街的秘密警察,甚至释放了关押在监狱的同伙,但这无疑也暴露了我们的总部,并不排除有少数在柏林的纳粹分子能组织力量,在我们还未占领的施潘道军械库弄到冲锋枪与迫击炮,从而包围与攻打我们补充军的总部。 当然我仅仅是一个中尉,我也并没有足够的权限知道她要被转移去哪里,总而言之,不可能是措森,她在总部的实力更强,我们也更容易出现疏忽,而时间在慢慢的流逝,和我坐在一起的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因为长时间的颠簸车程而困顿不堪,我也垂着头,但依然捏着手枪,第一是因为警惕,毕竟她刚刚来问我名字,而第二则是威慑,希望她不要做任何反抗的举动。 不知是因为戳破了她的心思,还是威慑起了作用,前元首又安静一些了,她都没有动她手上的镣铐,只是不断地往车厢外面的缝隙看,也许她想通过外面的建筑来判断自己的方位,但她只能看到连绵的冷杉林,以及由雷区与铁丝网构成的包围带,坐在前面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显然注意到了她,他从后视镜中留意到她的举动,没有半分犹豫,他就下令卡车停止,在我们的面面相觑中,他直接坐到了她的旁边。 这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只是让卡车的行进慢了一会儿,我们也重新打起精神,注视她一下绷紧的身体,她不敢再动弹,直至我们到达目的地,前元首都没有再次开口和试图逃跑的打算。 在下车之前,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要我们拿好相机,这又让我想起了之前在补充军总部对前元首所做的事情了,虽然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参与全程,我的心中却依然避无可避的产生了负罪感,可我此时不愿意吐露这样的想法,也不想打消我们的士气,更何况成功唾手可得,让没用的同情心暂时一边去吧。 前元首就这样从卡车上被我们带了下来,我也没有去解开她的手铐与脚链,当她站在可以说是简陋的木屋面前时,她所做的也不过是抬起那双蓝眼睛,她似乎想寻找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或者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元帅,通过他们的动向以此来知道密谋的大致进度,毕竟靠他们的一言半语,她还是能得到一些重要的信息。 可是她注定要失望了,那两个将军正在柏林接管职能,因为没有直接杀死她,夺取政权的难度与风险还是不可避免的增加了,不仅要动员与部署后备补充军,还得防止亲纳粹的将领趁机接管政府,毕竟我们现在能把握的只有柏林,而元首大本营的通信已经得到了恢复,虽然她不在那里,被我们所绑架,但威廉.凯特尔已经给陆军各司令部发去了通知,叫他们不要服从来自路德维希.贝克,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以及霍普纳的命令,而对于我们,他的要求就是尽快交出元首,放弃抵抗。 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就是要避免内战与分裂军队。随着战争的形势愈发对我们不利,如果因为处理不当而引发全面内战,不言而喻,那对于我们祖国的前景来说将是一场灾难,甚至于那个时候去杀死前元首,都无法使这个影响减轻分毫,所以至少从这一刻开始起,我们面临的情况变得更加复杂了,而迫在眉睫的,却还是使那些在前线的指挥官投向我们这一边。 我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相机,此时又重新打量前元首,如果没有人去推搡她,她就站在原地,她的衣服都碎成了几块布条,此时就这么挂在她的身上,还能清晰的看见她身上处处有揉捏与捆绑产生的红印,被精液脏污的深发湿漉漉的垂在脊背上,她每走一步,我都能看见一些精水从她的腿间漏出,在沙石上留下一道滴滴答答的濡湿痕迹。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却十分轻松,甚至于镇定自如,在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还在警惕前元首的举止,特别是在把她带入木屋后,我们都还是如临大敌般检查她的手铐与脚链时,上校已经坐在沙发上,他将头偏到一边,细细看她。 那个视线堪称端详,光线在他英气的鼻梁与唇角留下灿金色的光斑,几乎消减了义眼带来的阴郁,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就这般凝视着,而后他耐人寻味的微笑了一下,而前元首显然十分厌恶他,她甚至连余光都不愿意往他那边分去,只是躁动不安地不住乱看。 “给元首洗个澡吧,哈夫登中尉。” “她太脏了,这个状态无疑会影响我们工作。” 当上校突然开口要求我去给前元首洗澡时,我心里还是闪过一丝庆幸,暂时不愿意深想给她洗完澡会发生什么,但起码不用站在这里忍受尴尬的氛围,可是一想到又要与她接触,我立刻觉得这样的任务并不轻松起来,也许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能看出我的难处,因此当他清了清嗓子说要协助我的时候,我不由得非常感激。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悄悄看了眼前元首,她精神并不怎么好,也许是因为之前的交媾磨掉了她的大部分体力,而她也无法维持那种长时间的警惕状态,只是无精打采的垂着脸,她既要专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不发难,还要留意脚下,我们把她带入房间里的浴室时,她去打掉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的手,又说水太冷了。 这也是她奇怪的习惯,要用最热的水洗澡,自然没人理会她的要求,首先我们并不是她的侍者,自然也不会对她的要求有求必应,其次她的所言所行更叫人不可捉摸,大概对于前元首,我并不介意去用恶意揣测她的想法,一部分是出于自保的本能,还有一部分是出于不想前功尽弃的责任感。 我用手背试了试水里的温度,但她就不愿意下来,此时竟然交叉起手,在浴缸旁勉强摆出一副抗拒或者厌恶的姿态,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我们早些时候还或多或少参与了对她的凌虐,但到这种密闭空间时,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却无法对她采取强制措施,也许因为她的威慑力并没有如我们所愿的而消散,或许也是因为看着她这样虚张声势颇有种好笑的感觉。 在我佯装要去找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来帮忙时,前元首才有了回应,但这估计让她不舒服,她想生气,想发怒,甚至于站着的时候她的腿都在发抖,但为了不让我们看出她在发抖,她的手绞在身体两侧,把自己疲惫的身体丢进水里,那些清透的热气在她鼻尖上蔓延至腮肉,我注意到,她的脸色终于生起些许红晕,被水打湿的深发散落在水中,被我鞠起的时候,就浓云般的从指缝间滑下,几乎无法叫手去捉住。 “轻一点,不要动我头发!” 前元首转过那张脸来,竟然又开始疾言厉色起来,也许是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能对其他的事情全部都轻蔑的屏蔽出去,或许她在不满刚才她问我名字,而我却不回应,更别说我现在一言不发的样子更叫她恼怒,而站在旁边的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听到她的话后,却嘲讽似的嗤笑了一声,他似乎觉得她根本没有任何改变,于是偏过头,只专注的盯着窗外的伪装网。 “我知道你们。” 我的手停住,没有再去揉搓前元首脊背上的泡沫,于是那线泡沫就沿着她极顺的脊背落在了水面,或许是因为怕冷,她就缩在那个黄铜水龙头与泡沫下,可以看见她浑身的皮肉都被拥在那些细腻的白沫里,我的手掌忍不住去贴到她脊背上时,在这个过程中缠了几缕她湿漉漉的深发。 “哈夫登中尉,你是哈夫登中尉吧?” 我知道她是从上校那里知道了我的名字,但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不知为何,我又觉得十分微妙,在她顺利叫出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的名字时,我和那位将军不知为何达成了诡异的共识,没有第一时间去阻止她在浴缸里发表相当长的策反演说,而她先是提醒我们“一个人只有一颗脑袋”,接着居然下意识的认为我们是在不清楚形势的情况下参与密谋,她越说越离奇,当场把我提升成上尉,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则被提升为中将。 前元首到底沉浸在什么臆想之中呢?她在之前对我们历声恫吓之后,现在又透露出我们前途有望—如果能把她放走的话,而她特别强调了她自己的责任,她要作战到底,所以我们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延续1918年“刀刺在背”的传说,但实际她讲话的每一处停顿,每一个字眼,我们无不记得相当清楚,只是在她越说越兴奋的同时,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却突然从窗户那里走回来,半蹲下,与她平视,而她以为他被她说动了,还在浴缸里翘首企盼着,但我看着他的手伸过来,那只骨节宽大的手,还有一层薄薄的枪茧,此时捏了一把她微微从泡沫里翘起来的乳尖。 “别说了。” 他只拧了一把,就收手回去,而前元首因为这出其不意的发展而震惊着,她在拼命瞪大蓝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她不能理解的事情,而后又连忙把两枚尖尖的乳尖藏回泡沫里。 前元首不再愿意和我们说话了,我也松了口气,把她从浴缸里带出,随便用毛巾给她擦了擦,又给她再次系上镣铐,在这个过程中,我尽量做到目不斜视,但还是在所难免的碰到了她的腰肢,那上面还有着几道青紫的手印,擦过的时候,她又打我的手,似乎吃准我不会对她动粗,而我还是捏住她的手腕,沉声叫她不要动。 前元首却不管我,只不断地要把手腕从我的掌心中抽出来,也许是她并不轻易与人握手的缘故,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捏起来十分柔软细腻,于是我只能用力的紧抓着,这才不叫她挣脱。 我一步步地把她押解回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面前,在我们给她做简单的清理的时候,上校就已经收拾好了放在客厅里的文件,我看见沙发叫他所搬开,由于已经进入夏季,能看出他在大汗淋漓,现在站在一大片灰尘漩涡中,似乎是在检查我们刚刚随手放在桌面上的相机,但我也注意到在桌面上放着他的公文包,原本叫他放在桌下,但不知为何现在从里面散落了几剂拆开来的针剂。 我的心猛然一沉,上校要做的已经被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授权了?我的手慢慢地泅出汗来,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这个时候坐在一旁,调试相机,这无疑从侧面证实了我的猜想,也许上校会给前元首注射一些药物,毕竟之前拍出来的照片都像单方面对她施暴。 但没有人会去为给她注射药物的事所抗议,我觑了一眼前元首,她一定想起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之前所做的,还在打起精神恨恨地打量他,但他并不在意,只是轻轻踱步到她的身后,我则努力使自己只盯着地板上的影子。 “你这个…” 前元首想转过身来,她不想背对着他,但她还没有顺利吐出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人格上的侮辱的时候,就因为推入她脖颈的针剂而全身震了一下,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站在旁边怔怔地望着她,前元首就这样摔在他身上张开嘴唇,嘴唇滑下几缕唾液,但也许是曾经她的医生莫瑞尔给她注射与服用过大量麻醉与精神类药物,所以她并没有在短时间内进入昏迷或者陷入不正常的亢奋,她的眼睛还能眨动,此时在拼命去抠着那只扣在她腰肢上的手,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不叫她挣脱似的紧捉着她,那只铁手来到了她的脖颈边,配合着他那残缺叁指的推入动作,那管晶莹的液体就慢慢注射进她的脖颈。 针尖还没抽出来,前元首就已经冷得发抖般偎在了我们的靴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拢着她的脖颈,确保针剂全部注射完,他才松开手,颇为冷漠地看着她的脸贴到地板上,而她的双眼此时仿佛被药物短暂剥离了视物的能力,虽然趴伏在地板上,但仍然一点点的往上面看,而后上校把她翻过来,他的铁手放在她的眼睛上,强迫她睁开眼皮。 我就这般僵硬着,想开口问问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给她注射了什么,刚刚前几分钟还在努力策反我们的前元首,现在却是在地板上用力的呼吸,上校将刚刚撑开她眼皮时失控分泌的眼泪剐蹭在了她双颊上,我看着她连蓝色的瞳孔在扩张,嘴唇在一个劲的呢喃什么,上校松开手,站起来,他走到桌前,很随意但声音清楚地给了我们解释。 “一些松弛剂—使我们的任务能更为顺利。” 我自然清楚我们的任务,但心里还是浮现出些许不忍,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局促地笑了两声,显然不理解松弛剂和任务的联系,没有人动,只是看她在地上拼命呼吸着,似乎药物作用到了她的大脑,导致她的四肢都无力,而她的腰肢更是抖得无法直起来,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则以一种特有的耐心,把她的臀部往下拨了一点,使我们又能观察到前元首的腿心。 但这整个过程都透着股奇特的医学色彩,仿佛是制作标本,不,制造标本也不会给我这么强的不适感,而上校也许也在疑惑,他不明白这样拍下的前元首和之前作废的有什么区别,总而言之,他静默了一阵,告诉我们现在不行,因为只会浪费胶卷。 可这具女体实际上是美的,在闪光灯下几乎白到反光的酮体,漂亮莹润的深发,可此时仿佛正在失去灵魂,我不想用物件这个词形容她,但除却物件却又找不到其他更贴切的形容词,不知前元首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等待中解读出怎样一种答案,她脸上不合时宜得流露出得意,虽然她的身体无法及时地跟上她的精神,但为了让我们能感受到她的蔑视,她居然更靠近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 上校就这样看着她,他的眼神很难说清楚有什么,但他那始终无动于衷的侧脸连唇线都抿直了,他的手指碰在桌子上,几乎让整个桌子都抖动起来,桌上几个空掉的针管滚到地上都被他的铁手慢慢地捏碎,我有些心惊胆战,但也只能站在一旁,而不知被捏碎的针管提醒了上校什么,他垂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再低头看了看前元首,没有任何预兆地就把自己的铁手按在了她的腿间。 那个闪着金属色泽的铁手,像是铁钳般夹着她的蒂珠抖了几下,虽然我已经看到她的身体多次,但再次旁观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用铁手去捉她那个部位时,还是不由自主地盯着前元首瞧,那个在破处当天就在我们相机前暴露得一览无遗的部位,被指头拧出来的时候,还红通通地顶着他的铁手,但药物带给前元首身体上的迟钝,也让她只是像被碰到痒处似的发笑,她虽然就这么斜躺在地上,那两条柔软的腿却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跟随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动作而垂落,得益于药物,她的精神似乎与她那具被我们绑架的肉身已经剥离,现在只是轻飘飘地嘲笑着我们。 “搞快点吧,再慢一点,你就要…” 前元首的这个嘲笑显得相当可恶,而那个蒂珠却被越来越重的力度所碾压,直至在上校的铁手上那枚阴蒂头都被掐得红肿如豆,甚至连细细的尿孔都在他的指头上剔了出来,被挤出的一些粘汁牵着丝从他的指头离开,而前元首歪了歪脸,似乎那个东西不是长在她身上,她咬住手指,想让自己不要笑出声,那张美丽的脸也是再次在我们面前升起些许红晕,那红晕蔓延到她的双眼之下,那笑容简直显露出明晃晃的恶意,甚至于充斥着她对她所遭遇的一切的极端轻视。 前元首如此希望能让我们感受到自己在做无用功,她如此迫切得希望能让上校感受到屈辱,她现在好像笑够了,但她好像没有理解她在一时之间恢复的语言与肢体代表着什么,只是突然夹紧双腿,像是阻止那只铁手继续进犯她的身体一样,但被挤出来的尿液猛地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指头上喷出,甚至溅到了上校的唇角。 他没有去擦拭,仿佛溅到自己脸上的是她的血液,而在这一瞬间前元首就这么呆呆地望着,像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与她的精神开始不匹配了,她看着自己的双腿,连足弓都开始蜷缩,然后再到绷紧的雪白小腿,仿佛晃出了浅薄的白影,最后她看回了自己的蒂珠,那个东西在自己的腿心间,被扯到回弹,而后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铁手上抽搐,现在甚至已经如同樱桃核般大小,她和他那眼睛对视了一会,但她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几秒,突然间,她仿佛一下掉回了她那具身体里,在唐突的高潮里高声尖叫着喷尿。 “啊啊啊啊!” 我看着前元首这样胡乱的扭动着,再被继续夹住蒂珠拧动后,她非常激烈地痉挛了一下,上校甚至都没有按住她,而知觉的迅速恢复,也让她完全丧失了动弹的力气,只是间或打着尿颤,一些乱七八糟的尿水流到了她柔软的臀肉上,而刚刚被我清理好的深发又被尿水打湿,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拖曳在她身体的周边,仿佛鱼鳍半透明的影子。 那张生着一双蓝眼睛的面孔,现在被自己的深发所遮掩,她又开始变得狼狈,上校离开了她的身体,他知道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没有去拍,事实上,我的眼睛才后知后觉地从她脸上移开,此时不敢说什么,而离我稍微远一些的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他还拿着那个相机,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他另一只手拿着的笔,还在纸上划着,但里面的墨汁已经干涸,而在他顺便提交的报告上什么印记都没有留下。 “刀刺在背?”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重复了前元首对我们说的话,他说给她听,更是说给我们听,同时他走回桌前,拿起相机,我悚然一惊,且不知道上校刚刚在浴室门外听到了多少,也许他刚刚一直站那里,而后又冷冷地走回来,一边思考着一边搬运这些物件,这个人之前在酝酿什么,曾经他从第六装甲师调回总参谋部,在指挥系统的最中心,他就决定要推翻阿道夫.希特勒,我想从头到尾,上校就没有改变主意,他只是并不拘泥于杀死她这个想法罢了。 “我很期待—”上校说话时甚至在微笑,他宽大的颧骨也因为他这个平时从容不迫的微笑而变窄,“你被背叛后的反应,想想我就要爽得射出来。” 我并不惊愕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对她的性爱说辞,只是下意识绷紧手臂,而后我们注视着他举起相机,干脆利落地照下了她双腿浸在那些晶亮尿液的照片,而前元首还没法动弹,连蒂珠都被掐得外翻出腿间,暂时无法内缩,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达到极限,这两天她都没有休息和进食,在经历过爆炸,轮奸以及转移之后,此时只是尽量做些遮掩,但上校在放下相机后,突然出乎我们意料的,取下那只铁手,站在她身体两侧,而后他将那只完全废掉的手举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她做了个万岁,希特勒。 也许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一直以来就是这样,这个人以得体的方式发笑,对那个誓言的态度是如此的轻率,他都没有尝试去寻找法律漏洞来规避誓言,而是抱着近乎独立的态度对她不上台面的蛊惑方式表达厌恶与反感。 我们只能对此表示沉默,而前元首更是呼吸加剧,她一定怒火中烧,但在极致的愤怒过后,她反而平静下来,此时死死地盯着上校,那只铁手伸了下来,她连视线都没有转移,凑到她的脸颊上时,她突然张开嘴唇,她不咬,舌尖抵住那只冰冷的铁手,像尝巧克力似的,没轻没重地舔了一下那个冰冷的指头。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虽然一直用极大的恶意去评估前元首的行为,但现在的他也许被她深深地吸引了,甚至于微侧下身,似乎想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她所做的回应,就是啐出了一口唾沫,仿佛正对他炫耀她的意志。 “渣滓,你的骨头给我铺路都不够。” 我明白前元首一定意有所指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残疾,而我也不得不承认她在寻找与利用她敌人的弱点那些方面都是这样的敏锐,虽然这残疾,一定意义上来说,就是由她间接造成的。 可愤怒却没有在上校脸上有分毫显现,他只是直起身,以一种窒息似的平静擦去挂在脸上的唾沫,只是他绷紧的腿却出卖了他并不是那么的若无其事,我们在等待他做什么,严格来说,我是害怕他对前元首做什么,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也许是在期待他对元首做什么,那只笔慢慢从桌上滚下来,他的眼睛却没有眨动地盯着她。 打破这平静的是电话的响声,我下意识地站起身,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则去捡那只掉落的钢笔,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转头,他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耐烦,但那情绪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慢慢走过去,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他的声音又平静下来,显然这个电话来自柏林。 前元首也并没有懈怠,虽然她的身体已然是强弩之末,但她并不放过任何可以利用的机会,或者她是习惯在我们面前虚张声势,她也依旧听着,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也看着她,他脸上的神情伴随着听筒那边的声音逐渐变化,最后他望了她一眼,那张英俊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了然的神秘的冷笑。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挂断了电话,我们也都等着他宣布结果,而他此时并不看她,而是漠视了她的存在般,用房间里每个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告诉我们。 “戈培尔他们…”上校那只蓝色的义眼转了下来,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已经被处决了。” 我不由自主抚摸胸前的授带,那种微微刺痒的感觉提示我这并不是一场梦境,他们真的做到了,在戒严令生效的短短几个小时内,闪电般地处决了那些在柏林的党的领导人,这次没有任何致命的拖延,而过程顺利得叫我惊叹,也许,过分的谨慎只会给政变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而她呢?我下意识去看前元首的表情,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似乎又一次卸下了在我们面前的伪装,仿佛是叫锉刀钉在原地的猎物,虽然趴伏在地面,努力侧过脸,不叫我们看她,但我仍然可以听见她牙关战战的声响,她被处决这个字眼打破了心理防线,她似乎是没想到在柏林的密谋分子放弃了求和的可能,选择了一条在她看来无疑是激化矛盾的路,而我望着她的脸,她也许是真的为约瑟夫.戈培尔的死感到悲痛,她的眼睛里此时盈满了眼泪,她相识最久的支持者与朋友,她那双蓝眼睛在看着窗外的伪装网,似乎在看向很远的地方,而眼泪沾湿了她的唇瓣。 可那一瞬间的脆弱又持续了多久呢? 也许只有一两分钟,前元首脸上的神情又转变了,那种惊人的冷漠慢慢浮上她那张美丽的脸,连同她被眼泪泪湿的眼睛与腮线,现在都只留下干涸的晶莹盐粒,她并不想用悲痛取悦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以及我们这些帮凶,更何况她还活着,事情也并不是没有转圈余地,而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有可能是唬吓,在这个危机时刻,如果她被吓倒,那她就会沦为她曾唬吓过的欧洲一众政治家面前最大的笑话。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或许是对前元首的反应觉得遗憾,但他的耐心也依旧到了可怕的程度,他垂下眼睛,仔仔细细端详她的脸一会儿,他另外一只手臂垂了下来,我注意到他捏紧了手,但那种不快叫他很好地忍住了,而后他用命令的语气要求我为前元首—我们的囚徒腾出一个房间。 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转头继续撰写报告,而我松了口气,为不用转移,也为暂时能得到休息,而躺在地上的前元首,她近乎配合地从地上慢慢爬起,但低着头,她那手指刚刚在地板上抓挠,留下几道发白的痕迹,她心底的不平静只能反映在外物上,我意识到,她正在拼命压抑什么。 那个刚刚被我腾出的房间,简单与明亮的近乎一目了然,没有多余的家具,也只有一张床,前元首坐在那张床上时,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她的腿交迭着,那两块床单似的布被她压在腿下,我只能猜测这个地方是不是从前用作关押与拷问政治犯,因为这里是如此的偏远,也许我们已经越过了雷马根桥,但还没有去细想,她就已经背对着我蜷缩在那里,并没有对我吐出一个字。 我还以为…但招惹她也并不符合我的天性,虽然前元首已经被系上镣铐,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却并不见得有多放心,只能把夜间时间大致分为叁块,这样我们都有时间休息,而不至于浪费精力,而我则负责前半夜,顺便还得负责她的日常起居。 现在其实才刚刚接近黄昏,但前元首也许是太疲惫了,或许是她努力强迫自己入眠,只过了片刻,我就听见了她的呼吸声,她不知梦见了什么,连嘴唇都微微开合,手则不断在身体两侧抓紧,我则捧着那盘东西,坐在门前,并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叫醒她,其实那就是一些黑面包,外加少许时蔬,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路德维希.贝克将军那里承担了看守她的任务,上校却只提供了相当少的食物,当然这里我明白也有临时准备的原因。 盘子里没有刀叉,而她的手脚也被绑起。 我把前元首推醒,她又睁开眼睛,此时靠在墙边,第一反应也并不是挣扎与咒骂,那头丰茂的深发不知为何让她的面容更为凄白,她那双蓝眼睛聚焦了一会儿,神情倦怠,接近脱力,好不容易看回我手中拿的盘子,我也坐在床边,紧张地等待着,我并不想掰开她的嘴唇,把面包塞进去,也许她知道我的想法,但心不在焉地扫了我一眼后,终于张开嘴唇,示意我喂她。 她在想什么呢? 我注视着她自顾自地咀嚼着,好似我们的好意与恶意对前元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她后来吃得过急,咬到了我的手指,我还以为她会咬断我的手指,不由得额头出汗,另一只手忍不住紧握,我该叫个人么?但她又吐出来我的手指,我碰到了她的舌尖以及牙齿,这让她觉得不舒服。 这不禁让我升起一丝微妙的感觉,虽然我已经知道她有多么神经质以及行为反常,更别说他们把她叫做暴君与嗜血的人,但遭到她区别对待的时候,我却觉得那种微妙的感觉愈发浓烈,这似乎直接指向一个趋向,她并不那么抵触我。 我把那只被她无意中咬过的手放在身侧,鬼使神差的摩挲了两下,那种湿热的触感,我本该找个什么东西擦拭,但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用指腹蹭了蹭,就再去捏着那个餐盘。 前元首甚至还小幅度的点了点头,而我望着她,内心生出许多迷惑,可这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就进来了,他没有缘由的看我和她一阵,突然探究似的挑了一边眉头,我想说什么,但却又觉得什么都不必说,而在他进来之后,我也感觉到这个房间内的气氛是如此的奇怪,他那个公文包里除了装针剂,不知道还装了什么,一直有金属碰撞的声响。 也许是要给她重新换一副镣铐。 前元首对他自然没有任何好感,她看见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之后,眼底的厌恶简直如同实质,连瞳孔都越烧越亮,那种活气又回来了,但她满腹的怒火,却又因为暂时屈居人下无法吐露,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出去,却又觉得我出去之后也许会发生可怕的事情,但我又明白就算我在这里,可能也不会让事情得到丝毫好转。 “哈夫登中尉,请你稍微帮我一个忙。”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叫住我,他现在坐在她的床头,甚至态度都格外亲切与随意,可我深知有她在场时他这种态度就非常的可疑,果不其然的,他首先要我把她从床的那头带过来。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意识到我从中扮演的角色,但除却服从命令,却也没有别的选择。 现在那只被我注目的公文包放在他的膝盖上,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又把那只铁手装了回去,而后活动手腕,他脸上微笑加深了,前元首在这个时候,突然猛然把眼睛闭上,像是把毒液咽回去的蛇,她强忍着憎恨,愤怒,只是谨慎的选择保存体力,而后她自己从床上过来,她也依旧赤身裸体,但或许这几天已经习惯,我想也有一部分她多次在集会中雄辩的缘故,之前的她,可能还会有羞耻感,但现在的她,我意识到这个情绪已经被厌恶,报复等其他情绪冲淡。 公文包里的东西被取出来。 一副项圈,还有两副耳环似的饰物,这个东西被包在一封信件内,似乎是从柏林加急送过来的,可笑的是包着这些东西的信纸外还有硕大的铁青鹰徽。 “为什么?” 我听见前元首好像在非常无助的问,上校没有回答,而她此时就这么睁着眼睛,从我的角度来看,只能看见堆积在她脊背上的深发突然抖动起来,那些发丝纷纷滑在她脸颊两侧,我意识到那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项圈,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很快解答了我的疑惑,他把手摊开,项圈下的那个金属铭牌掉了出来,此时悬挂在那个皮圈下晃晃荡荡。 布隆迪。 那是她那只狗的东西,我看到前元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似乎连头脑都空白了,但她的瞳孔在不停的紧缩,此时她好像忘记了一切,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盯着她的脸,他屏住呼吸,似乎舍不得破坏这一时刻,而她这个时候好像被欺负到不能呼吸,却又好似要立刻昏过去,此时突然挺直了上身,上校却不容许她挣扎,他将那个项圈举在她的眼前,那个东西泛着皮质制品特有的油润色泽,显然被摩挲久了,似乎要扣到她的脖颈上去。 我听见前元首发出叫人汗毛直竖的尖叫,好似我们正强迫她钻入她的狗的皮毛下,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要我按住她,我心脏却越来越不好受,她的腿蹬踢到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下腹,但似乎只是让他更加着迷,他着急的一寸寸的抚摸她冷白的皮肤,那种恶意的着迷叫人心惊,他脸上那种漠然,平静,也像被重击的镜面似的,全部碎裂,扭曲,好似分裂为不同的自我,一部分他要抑制自己的情绪,一部分他要发泄,还有一部分他又要置她于死地。 那些情绪全部都浓郁地混合在一起,仿佛被污浊后的画板,直叫我感到一阵恶寒,他就这样兴奋地压着前元首,直到给她戴上那个项圈,只是那个给德牧的项圈给她戴明显太大了,但也许路德维希.贝克将军他们把那个项圈做了调整,调小了很多的项圈固定在她的脖颈上,垂下来的金属铭牌叮叮当当的发响,另一端则被牢牢的系上扣子。 前元首就这样被我们装进这副不匹配的皮囊,带着她原先狗的名字。 但我看着这样的她,明明我对她产生了同情,但却又觉得那副项圈戴在她身上非常合适,我能从哪里看到她这副模样呢?她湿透的深发,在深发下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偏小的项圈似乎桎梏到了她的呼吸,导致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生理性的恶心让她想吐,些许乱发黏在那个项圈上,那个铭牌都被唾液润湿了。 怎么会这样? 我见前元首这样倒在床上,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紧紧地抱着她,在短暂的激动与被挑动情绪之后,他似乎是又想起自己的任务来了,此时他托着她的几缕发丝,她不得不依在上校的怀里,那双眼睛因为恨与窒息而通红,却又汪着眼泪,仿佛要从眼睛里流下两线血泪。 还有两副耳饰似的饰品。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平复呼吸,他捏起其中一枚,幸运的是,那两幅耳饰都没有因为前元首刚刚的挣扎而掉在地上,然而他的铁手却没有伸向她的脸侧,反而向下,我意识到,他是要— 前元首看上去正在那只狗而伤心,甚至不关注上校要做什么,或许她对上校要做的事不明就里,但也不想去了解,我想她总是这样,沉浸在自己臆想中的时间远比在实际中长,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此时却一点都忍受不了她的这个模样,他迫切地想搅乱前元首的脑子。 她的乳尖被直接捏起,大概是由于她的皮肤足够白,所以那枚乳尖颜色也是微红的,仿佛她是在晒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花苞,他那只铁手揪住,一些白的乳肉就从冷硬的指缝里渗出来,他捏住她的乳尖,连半点耐心都不剩下了,直接将金属的另一端抵进她的肉里。 她奇怪地痉挛了一下,却没有喊痛,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似乎觉得失望,他捏起第二枚的时候,似乎终于思索了一下似的,凑近她的乳尖,捻起,故意放缓动作,突然间凑过脸去,咬住那枚乳尖。 他的牙齿在闭合,从喉咙里发出沉重的攫取味道的声响,喉结在滚动,那张英挺而年轻的脸上透着沉醉,汗流到了他义眼的眼眶里,再滴到前元首的乳肉上,他明明是这样的嫌恶她,却又情难自禁地去咬和去嚼,那枚乳尖都仿佛要被他这样嚼烂,从他嘴里吐出的时候,能看见咬出来的一圈齿痕,一丝唾液从上面滑下来,她开始流血。 我为目睹了这样的事情觉得尴尬,更不知道应不应该提醒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太久了,或者前元首受伤了,但考虑到后面那个句子只会让上校更兴奋,也只能作罢。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再次将那枚饰物凑近过去,而后他看了前元首一眼后,猛然卡紧了手指。 那个乳尖抽搐了一下,上面还糊着一圈晶莹的唾液,但乳肉上遍布湿粉的齿痕却让那个装点无比的煽情,仿佛一团小小的被涂抹上去的鲜润颜料。 但前元首也还是没有出现一丝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想看的反应,没有扭动,没有哭叫,最多只是颤抖,而他刚刚捕捉到的那一幕还不够他记得更久,他突然抬头抽空般的看了我一眼,那个神情堪称扭曲,我看到他那残缺的叁指慢慢伸向另一对饰品,然后将里面的金属环状物扯了出来。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不知为何却觉得万分刺激。 前元首的腿被推高,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低下头看,他眼中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他口鼻中吐出的热气让我还以为他要去疯狂舔舐,但他的唇角却支得越来越高,他的手指伸进她的腿间,我能听见那种叫人头皮发麻的摩挲声,外加还有一阵阵的粘腻水声,我知道他是用那铁手在挑与挤压她那个蒂珠,在意识到这点后,我脑中几乎嗡鸣了一声,突然觉得无限干渴。 我很想尝尝她的味道。 可明明我已经无限靠近她了,我帮助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将她带出腊斯滕堡,没有凌虐她,给她洗澡,刚刚也只是按住她的身体,她的脸歪着,只专注着盯着那个项圈的金属铭牌,漂亮而莹润的深发氤氲着她那张脸,她喜欢被别人称呼为狼,可我觉得戴着狗牌的她,像只小小的茶杯犬。 这只茶杯犬曾经也不过是只奥地利的小土狗,花色杂乱,野物似的,如果我看见她样子一定会发笑,不会对她有分毫的欲望,但阿道夫.希特勒为什么要做元首,为什么要再次掉到我们手上,我为什么会遇见她呢?她此时也看着我,那双蓝眼睛没有聚焦,突然间她的眼睛因为惊惧而睁大,窝在她眼眶里的眼泪全部流出,痛楚叫她抖如筛糠,但仇恨却让她未吐一言。 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手指从她腿间离开的同时,我就跪倒在她的腿间,仿佛脊背从后面被开了一枪,几乎让我天旋地转的着魔般的盯着她这个部位,被穿了圆环而立起来的蒂珠,因为刺痛而红肿着接近透明,但还是尖尖得发抖,而再里面一点的嫩肉,仿佛被绞乱的肉桃,像是聚了口湿粉的汁。 我会让她高潮的。 我的舌尖刚刚尝到前元首那发烫的嫩肉,她的双腿就绞住了,叫我的舌尖寸步难行,只能尝到一点点腥甜的味道,但更多是血味,她被穿环的蒂珠在我嘴唇里轻微得发着抖,她的脚趾甚至都凄惨地蜷缩起来,我抿掉那点血味后,又去沿着她的那道凹陷,舔那些嫩肉,甚至于她的尿道口,都叫我舔了,这叫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发出,我听见她在口齿不清地乱叫。 “不…不要舔了…痛…”前元首在口不择言的说着,她泪流满面,沾湿的深发贴在她的嘴唇上,“我流血了…没有人管吗…好痛…” 我愣了一下,不再舔得啧啧出声,为了再尝到她身体里的甜味,而专心的用舌头舔着,也许灌进去了些许唾液,粘在她那个环上的时候,都牵着丝滑落下来。 她到底是觉得痛还是快乐呢? 如果是痛,那些顺着她大腿留下来晶亮水渍又证明什么呢?而如果是快乐,她为什么会哭呢?用那种只会让人觉得她在装模作样的哭泣,让我心神不安,她的项圈在上面颤抖,我也想伸过去抚摸,在我的嘴唇离开她身体的瞬间,她的腿绞紧了,仿佛再也不想被人碰。 可这也不可能做到了,不知道前元首这个声音终于激起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趣味,他在我去舔她的时候,又奇怪地在床上旁观了一会儿,但没有打断,而他此时则对她那个部位简直兴味十足,在我让开之后,他慢慢到她的腿心中间,再次打量这个穴,这个被他亲手穿环的,现在那个色泽几乎能让人直接射出来。 他要干前元首了吗? 我看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揉了揉军裤,半跪在她床上的姿势让他十分的不适应,但又挺直腰身,我不想看她和他交媾,但我深知如果我此时离开这个房间,我可能再难有这个机会,只能去抚摸她的身体,揉捏她的脊背。 前元首的脸磕在我的胸膛前,她的脸颊都因为无法用力吸气而呈现出晶亮的桃粉,项圈太紧了,我尝试给她弄松一点,在我伸手去调整的时候,她就咳嗽起来,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顶了顶那个环,在撞那个肉蒂的时候,她很快痉挛了一下,仿佛是叫电击打在上面,而很快两副器官的摩擦带来的刺激似乎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她的蒂珠甚至都被顶得拼命发抖,被坚硬与突突发烫的东西这样戳弄,她明明疼得背部全部都是汗,却还是随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顶撞她的频率而打冷战,许多乱七八糟的液体从她被掰开的肉唇中滴出来,一些前精甚至粘稠的滴在上面,把他和她的部位染到湿滑。 “顶烂了…不要再顶了…啊!” 前元首哭泣似的喘息最终让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插进了她的身体,只是在她这样痉挛的时候,上校却仿佛嫌她的状态还不够,甚至用铁手用力挤压与抠弄那个穿了环的蒂珠,而这样的刺激让前元首在叫了一声后连眼珠都在往上看了,她嘴唇里的舌尖收不回来,现在垂在外面,那种痴态甚至都能让我忽视她刚刚因为伤心欲绝而流下的眼泪,而只看到她被色欲扑面浇灌的脸颊,湿粉色沿着她泪湿的脸颊一路往下蔓延,好不容易停滞在那个项圈那里,却又丝丝缕缕的染上她被同样穿环的双乳,她明明就在自己仇敌的怀抱,却被送上那种可怕的顶峰,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搂着她,此人是他一直以来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对象,更别说他在这个人的命令下丢掉性命,但他在她身体里时,却也好似感受到难以形容的畅快。 这激烈交合的水声一直在我耳边环绕,我的眼睛却紧紧与前元首对上,她眼珠的瞳孔已经扩张一定地步,好似要在微寒的水中慢慢化开的薄荷珠,在不断地剧烈地打转,挤出眼泪,她的心跳得很快,我能通过接触到她脊背的手感受她剧烈的心跳,那种温热直叫我不愿意把手松开,而后我凑近上去,终于吻到了她的嘴唇。 我可能再也不会有这么一段诡异的经历,可当我吻到前元首嘴唇时,我只觉得心醉神迷,在一边舔着她的牙齿与舌尖时,我还想着,她会不会咬我的舌头,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还插着她,这叫她顾不上我的舔舐,只是一下下的从喉咙里渗出唔唔的喘息,而当我松开她的嘴唇时,她连嘴唇也合不上,唾液牵着丝从我们的嘴唇分开。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虽然我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绑架了前元首,但我能照顾她,她也不会死,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好像也不错。 上校像要把前元首戳穿那般的用力,而她也因为这施加在蒂珠上的淫刑而抽搐着,相信那力度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她就这么滑坐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身上,像是被他插穿的猎物,被他这样按到胯部,一挺挺的射精,前元首的乳尖都因为这灌精过程而挺立起来,上面黏了些许深发,而更多的发丝都簇拥在她的周边,仿佛从每一丝都能滴出汗。 前元首就这样耷拉在他身上,垂着脸,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她身体里射干净才抽出来,他从她身体里撤出来的过程将近缓慢,而她身体里那种缠的力度可能相当磨人,甚至于刚刚从她身体里拔出来,他还处于半勃。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却没有再去动她,而我还紧紧地环抱着前元首,要是我能碰她,我甚至感觉我的下腹逐渐发紧,刚刚看完整个全程,几乎让我硬得发痛,但很快叫我压制下去,刚才上校简单收拾了自己,他又再一次看了她一眼,而后突然下床,用那残缺的手指扣好上衣与系皮带。 我心里生起迷惑,但并没有问出口,只是搂着她,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出去后也没有关上门,我看着他走到长廊,这才意识到他要去拿那个相机。 自然这个时候值得被录入相册,只是我觉得有些不舒服,而前元首更是摊在床上,连腿都合不拢的,我都不知道这张床上之前睡过和关押过什么人,可想到她这个样子要被许多人看见,我的嘴里就涌上一股苦味,她不应该遭受这个,但想起之前的她,我又觉得我此时这个想法十分的愚蠢。 上校示意我从床上下来,我也站在一旁,放轻呼吸的看着她,那个狗牌搭在她的锁骨上,胸部叫人穿了环,双腿之间更是狼藉,像是被挤破皮的樱桃,其中还满溢出白浆,她躺着的破布是深红的,包裹着她时,仿佛将她浸泡在一片浓腥的血海中,我幻觉看到她身下铺满匍匐下来的白骨,它们都发出濒死的哀嚎,却又对解脱不得其法,于是只能往上努力攀住她玉舟般的身体,让她仿佛恶灵缠身。 只是什么时候这玉舟才会承受不住,我不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那一天来临,但如果叫我松手,那就只能在梦里被她虐杀千万次,然后作为游魂死于非命,所以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但我想活着,我们每一个参与密谋的人都想活下去。 至少救我一个。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放下相机的时候,我频频去看前元首,为欲念无法排解而觉得难堪,而上校察觉到我的想法,他变得宽和起来,也许是因为在她身上发泄过,这让他心情很好,此时弯腰去检查前元首的状态,她像是已经昏过去了,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你只有叁十分钟。”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继而说明道,“路德维希.贝克他们今晚会来取相机。” 我想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包括针剂,项圈,穿环,上校的行为都是经过路德维希.贝克将军的授权,只是他没有时间来亲手对她这么做,而富有活力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是最好的人选。 我有些怔愣,却又对她产生一丝怜惜,在上校把门关上之后,我坐在她的旁边,静静地打量她,也许她这么昏迷过去是好事,她的身体也并不是石制的,这样的表现也许是她自我保护的机制,而这般想来,我觉得我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要她,但我的脑海里总浮现出前元首刚刚那种情态,而她腿心中糊满精液的腿心,更是让我总想低头去看。 我不能对她那么做,想想别的,我强迫自己把思维转回去,等这一切都结束,我想搬去德累斯顿,那里有最美的落日,而我也继续在军队服役,想必再也不用佩戴鹰徽,我不会是中尉,会有更多的休假与薪金,我该去找个未婚妻,她也喜欢狗,拥有深发与蓝眼睛。 深发与蓝眼睛。 夏天她也会穿得十分保守吗?她会穿过膝的裙子,上身却搭配严实的外套,戴着手套,如果有人与她握手,她大概很快收手回来,而后向我抱怨握她手的人手里有汗,我会每天给她带礼物,但她鲜少感谢,她不爱吃肉,家里会很少出现香肠,但布丁与冰激凌会很多,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每天她虽然无所事事,但一定愿意和我聊聊歌剧。 到那个时候我就不会想起前元首了,我不会想知道她在哪里,我不会去想她在想什么,想来我和她再也不会见面。 但为什么我现在只想低头打量前元首,我想再吻吻她柔软的嘴唇,就像我刚刚那样做的,我想再次体验吻她时那种感觉,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在这样一张床上,我也清楚,吻任何一个人之前都要得到许可,更何况我面前是元首。 但我不想问前元首,我可以吻你么?我搂着她的想故意贴着她的脸颊问她,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对她说的话。 你讨厌我么? 我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问出了我想得到答案的问题,我没有去问前元首是否喜欢我,因为我知道她对参与密谋的人不会存在任何好感,更不要说我作为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副手,而她的耳朵因为我的呼吸而微微发抖,仿佛小狗柔软而毛绒绒的耳根。 然后小狗就一点点侧过脸咕叽咕叽说话了,我不知道前元首什么时候清醒的,或许她在观察上校什么时候离开,但她腿间还漏出他的精液,她浑身没有力气,自然也没有办法去躲开我贴着她说得动作,而她此时说出的话,更像是虚与委蛇的辩白。 我不讨厌你,我只是讨厌你选择的路。 我明明知道前元首在说谎,我清楚她是怎么样的人,可我为何还会心跳加速呢?我想告诉她,她所说的那条路正是造就我成为怎么样的人,而我也注定会选择这条反对她的路,这两者或许比她认为的还要难以区分,如果我被剥离密谋者身份,她不承认我的道德,理智,那就等于抹去我的存在。 可我为什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和他们不一样,如果你把我放走,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不会向你计较这些事。 小狗继续说道,她那双蓝眼睛里闪着急切的疯狂的神色,前元首似乎是想紧紧捏住我的手,她知道自己深陷困境,所以她眼巴巴地望着我,但她的手却因为虚弱,只是轻轻地捏着我的袖口。 撒谎精。 我觉得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而后我抓着前元首的手,仿佛不让她逃跑似的,让她触碰我的下腹。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向前元首要求道,而她那只美丽的手被我捉住的时候她的脸色又变了,她再也挂不住那种强装出来的可怜,但她又忍住了,她知道她无法用大道理劝服我,可是在没听到她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前她不会停止。 可我的手很疼。 前元首不高兴般的说,在我松开她那只手时,她好像又松了口气,但我起身捉住她的脚踝时,她看着我,像是怎么样都不明白,又像是什么都明白了。 中尉,她冷冷地以军阶称呼我,你要走上路德维希.贝克他们的老路么? 我捏着前元首的脚,却不想回答她,她全身都雪白,更是因为经常公务出行,不常运动,让那足尖都过于柔嫩,被我捏了捏后,像被挤出肉垫的小狗爪子,当我把这只脚按在胯下,她似乎想用力地踢开我,但却因为被我牢牢钳制住而无法动弹。 前元首看着我的动作,她看到我解开皮带,把她的脚捉进怀里,把因为看着她而勃发的性器而抵到她的足尖,我不想让自己看上去过于性急,但却无法抵触碰到她皮肤的感觉,在揉捏她的脚的时候,她则反射性的抽离,但又只能感受我一下下顶着她的脚,她想踩我,但那个东西顶着她的脚掌,让她几乎像踩住炭火般的蜷缩着足弓。 前元首的眼神是那么的厌恶我,厌恶我的行为,厌恶我对她出格的情欲,可我却无法控制住自己,我只是撑着腰,卡着她的脚踝,就几乎抚慰自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怒张的性器顶端流出汁液蹭到她的脚趾,又被我推到足跟,把她那只柔软的脚染得湿漉漉的,而每一处被蹭过的皮肤,都留下了透明的前液。 我的力道逐渐变得粗暴与猥亵,不断地激动着耸动着胯部,而她的脚尖更是叫我揉捏到艳粉,那种敏感简直叫人欲火难耐,在我这样捏着她的脚踝抚慰自己后,她的表情更加恼怒,我则无法自拔地凑近她,湿漉漉的舔舐她的小腿肚。 在前元首因为我的舔舐而颤抖的那一瞬间,我几乎眼前一黑,仿佛被性欲冲昏头脑,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趾间,那些液体在她脚掌上迸溅出来,和我的性器分开时还扯出粘稠的丝。 我就这样抱着前元首的小腿,想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如果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与她相处,我自然能抱住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胸膛前,让她感受我狂乱的心跳。 前元首的脚踝上还沾着那些精液,可她在接触到我视线之后,却外强中干地侧过脸去,她的心情又不好起来, 我想她与不喜欢的人周旋就是这样,她有自己的打算,在我伸手去攥布给她擦拭那些浊液时,她像是才恢复知觉似的并拢双腿,这样一来,我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我以为在前元首身上发泄欲望之后,我对她肉体的渴求会降低,但我的心情却没有如愿的恢复平静,反而对她产生的欲念却越来越重,可我又觉得我就算与她结合也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而我和她的相处时间却正在慢慢地流逝。 那种无力的感觉出现了。 当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敲门时,我已经整理好我的军装,沉默的站起,在与上校那只深蓝的义眼对上时,我想他们都不是本末倒置的人,无论是上校他们,还是前元首。 我想我也不应该把那些好感与事业混为一谈,而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把门关上之后,我却感受到一阵说不清而道不明的茫然,上校自然亲自看守她,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坐在外面,他在看相机里的照片,他一张张的快速查看着,那么赤裸的照片,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掐过她的蒂珠,而我也深知真正摸上去的感觉,她会发抖,而尝起来更有着一股可耻的腥甜。 前元首的这些照片会流向各级指挥官,真正的自上而下,不管是装在密封的文件袋里,还是装在公文包里,不管是送到东线,还是西线,有人会接过这些文件,也许会有人坐在指挥所里,对着她这些照片抽烟,思考她是否还代表政府,也许这些照片会被他们的幕僚无意中倒出,他们也会看到这个人被掰开的大腿,看到她充斥着痴态的脸,看到她像母狗一样的戴上项圈和被穿刺,会有人会偷偷留下一张吗,毕竟前线是那么的残酷,他们有人甚至两年多未与自己的妻子团聚,而这张照片像是一份艳情的邀请,不用付出任何成本就能享用的资产。 但也许还有向我们抗议的人,原本很少过问她的事,但僵硬着看到这个人的照片,倒也不是没有政治头脑,想必他们一定能想清楚其中的关窍,在政变发生后,为什么能如此巧合地发现她的丑闻,明明她不抽烟,不喝酒,保守得就像无性,但这些照片上的她却像妓女似的张开双腿,好像是个男人就能把精液射在她的身体上。 我攥着拳头,可心底的无力感却来越强,几乎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在等房门外响起卫兵的呼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她的房间,我知道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她做什么,却仍然忍不住猜想,他会不会监守自盗,但那扇房门依旧关着,里面静悄悄的,什么也听不见。 “贝克将军。” 他们从柏林回来了。 够了,我也站起身向其中一位行礼,也许门被推开的声响太过响亮,难免使我颤抖了一下,但本能却叫我只能麻木的回应。 “阿道夫.希特勒在哪里?” 路德维希.贝克轻轻地问,他像是怕惊动什么东西似的,但又像是压抑住全身激动的颤抖,在长期的奔波后,他们身上的军礼服和这里简单的环境多么的格格不入,但他们挺起的胸膛却如实的反映出某种胜利者的骄傲。 “施陶芬贝格上校正看守她。” 我深知已经没有我的角色,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回应了他,而路德维希.贝克慢慢地皱了皱眉,但像是想到其中隐秘似的放松了。 “好,这很好。” 我无计可施,只能和他带来的这些人坐在一起,他们每个人的面孔我都如此熟悉,带着元帅权杖的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抽着烟的埃里希.霍普纳…而后我慢慢直起腰,但我地上的影子却像在阴影处弓腰一般,变得颓丧与晦暗。 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站起,为他带路,而我也看着他们走近走廊拐角的那个房间,在门发出嘎吱一声后,我终于不想再看似的垂下眼睛。 chapter77:有蛇纹身的女孩下 “…事情可能有不同的结果,也许在建立权力方面表现出如此高超技巧的煽动家希特勒,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政治家。” 当我走进帝国总理府时,我依然能听见曾经我说过的话在我耳旁遥遥盘旋,它们仿佛是一迭老掉牙的唱片,向我隐隐冷笑着传递某种隐秘,特别是当我辞去参谋总长这一职务时,上面一段话总是无间断的在我脑海里播放,也许要感谢她撕毁条约,因为随着她每一次发动战争,我都可以听见这个从我内心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而后它变得越来越微弱,有时候甚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当我抬起头时,我能看见在大厅里镶嵌的那只石鹰,它的双爪紧扣着那只党徽,几乎占据着一面墙的空间,我想这里与我当时离开时已经有非常大的不同,我想我能准确的指出这里多了哪些东西,包括石砌的罗马柱与层层迭迭对称的阶梯,使人感觉到某种程度上的冷漠与敌意,特别是当我的影子逐步投射在泛光的墙面时,我能看见它因为光线而躬身匍匐下来,这是她要求她的建筑师阿尔伯特.施佩尔做出的精心设计,她希望在给访客留下深刻印象与制造心理压力的同时,提醒到他们不过是群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我想如果我是一个迫切希望与权力产生联系或者想与根本利益链结缘的普通人,也许我会诚惶诚恐地来到这里,仿佛朝圣般的接受觐见,然后被它产生的集体荣誉与掌声所收买,所有来这里的人都无法拒绝权力与财富,特别是当我清楚哪怕是在这里成为她旗帜鲜明的反对者,与之大声叱咤,其实也不过是对权力的过激反应时,我也只能无奈地承认在某种程度上其实万事万物都没有任何变化,而当我时隔多年急步行走在总理府内,打开每一扇半掩的门,经过每一座伸出露台的女像柱,甚至为挂在墙面上油画驻足时,我都能仿佛接触到她的幽灵,仿佛是她被局限与拘禁于总理府之内,眼前曲折的长廊与脚下质地柔软的地毯向我顽固地展示出前元首的影像,无数细节与信息碎片几乎扑面而来,仿佛举起与端详一颗被打磨好的琥珀,能从每个角度都能观察到她的生活习惯,又仿佛是我亲自制造的蝴蝶标本,而当我屏息打量时,甚至伸手触碰时,她的影像又随之模糊不清,如同这里在一夜之间就被蒙上一层又一层幽暗的面纱,我则目不斜视地注视着这瘫痪的中心。 政变带来的麻烦不出我的意料,那些散落满地的文件,时不时响起的凌乱脚步声,都提示政变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可当我穿过那些长廊,往上进入前元首的办公室时,我却依然为这里的整洁震惊了,没有偷盗,一切东西都维持得井井有条,她的秘书们似乎在撤离这里之前,又把她的办公室整理与清理了一番,但她们都非常聪明的把每个房间的标识弄混,似乎是有意为我们制造些许无伤大雅的混乱,或者希望我们不能找到前元首的房间。 但这些错误的方向并没有给我造成多少困扰,反而使我不断在记忆中描绘我无数次因为去往补充军总部而顺便抬头的那一瞥,她没有让人把那些红色绒布沙发搬开,又或者没有取下摆放在壁龛里的雪绒花,如果我现在走到窗口处,我能看见在斑德勒街因为夜风的吹拂而沙沙做响的菩提树叶。 我究竟等待这一刻有多久?或者被冠以叛徒之名有多久?我也记不清具体时间了,也许要比我预料的时间长太多,几乎抵消了起事成功后应有的喜悦,而特别是转移阿道夫.希特勒后,我内心中的愤懑被慢慢地抽离,在注视同僚们对她一个比一个激烈的反应后,我反而陷入无法说出口的迷茫,而这样的迷茫也曾让我无法立刻当机立断,特别是曾经作为职业军人,从本职范围以内的专业角度企图限制她的军事扩张行为,却始终不得其法时,只是让我觉得意气颓唐,虽然我清楚这样的丧失精神只是为密谋增添不必要的阻碍,而感情用事无疑是失败者的生理缺陷,那些教训也让我擦拭掉遮蔽在眼睛上的云翳,我明白我身处中心更要表现出与其匹配的理智与必要勇气。 只是我依然是焦虑的,伴随着我的前进,我的左手依然自然而然地摩挲手枪,或许是因为上辈子没有成功自杀的缘故,但如果在柏林再次被逮捕,我确定我自己能对这个不幸的局面负责,可当我的手推开她办公室的门时,我不由得慢慢松手,严格意义来说,这里与我想象的其实分毫不差。 从前守在这扇门外的宪兵已经被控制住,而我则毫不犹豫地走入这间办公室,相比我自己在利希特菲尔德街区那座没有颜色的办公室,这里的装修一定反映出了她私下的审美,虽然她一直都在民众面前表现出她对普鲁士与条顿精神的热衷,但这些在名贵吊灯下闪烁的油画与柔软的靠背皮手椅,却又向我静悄悄传递着自从我辞职后就从未踏入的房间的归属者的偏好,而我坐在她的高背椅上时,我的目光才慢慢扫视着这个房间的陈设。 这里也许要比我的房间更有活气,毕竟我只在我相当空旷的书房挂了一幅老毛奇的画像,而她深色背景的墙纸上却挂着不同的从欧洲各地掠夺而来的油画,但所幸这里的空间足够她装饰,而在我低头的时候,我这才注意在桌上那些文件下还放着本《腓特烈大王史》,这也许是她尤其偏好的一本政治军事史,我留意到封皮已经有所卷边。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翻开了她未读完的那一章,勃兰登堡王室奇迹,而我的脑海里不禁出现有人站起来给阿道夫.希特勒朗读的画面。也许来客会慢慢走到书架下,用极其戏剧化的声音向她重复那些对白,那些喃喃细语,在这封闭性空间发生的对话,而她因为触动而流出的眼泪,那些虚实难辩的场景不知为何让我烦躁地压了压额头,而后我猛地将书合上。 幸好我已经把她的好战友处决了。 我此时也没有耐心再去翻阅,那种焦躁也没有平息,反而让我一个个的将她的抽屉抽出,颇为粗暴地在里面检查着,只是不断单调地浏览那些命令,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合上,我不知道我想找什么,但内心的焦迫却让我不满足地一份份倾倒出那些文件,自从她不惜冒着风险与英法开战以后,我和她共有的记忆就越来越少,但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心中却涌上淡淡的自嘲,假如说我已经认识到阿道夫.希特勒会给军队以及德国的命运带来一片漆黑,而在与她做长久的斗争后,我又意识到反对她失败后会带来一个凄惨前景,假如上辈子的经历真的想试图向我传达什么,我现在一定能承认某个事实,失败真的会输掉一切,但我没有去认真编排,在成功后我自己的人生。 其实应该与以前没有不同,因为我不想欠任何人东西,所以我也不会接受任何官方住宅,我不会接手她的总理府,而我也依旧是保持有限的社交生活,继续严格的日常安排,每天早上和我的马跑一会儿,在书房一如既往地工作到深夜,也许会与之前的生活有所不同的,也不过是要解决政变与请求停战产生的大量紧急文件。 我的手此时却碰到一点冷意,我这才意识到已经翻到了她抽屉的底端,当我掀开压在上面的文件时,才发现那是几个狗粮罐头,而这个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发怔,当我将抽屉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时,我这才发现这一层全是她的私人物品,除却那些罐头,甚至还有蜜饯与巧克力,那些不同的点心混合在一起,被我拿出来堆在桌面上时,像是一座精巧的泛着柔光的塔,而她的狗粮罐头碰到桌面上时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声响,我则鬼使神差地拿起其中一个散落在桌面的巧克力,不知抱着什么样的念头吃了下去。 太甜了。 她会在结束冗长的一天后,也会坐在这个位置急切地吃下不同种类的巧克力么?我听说过她古怪的饮食习惯,只吃些素食,布丁与甜点,或许在我辞职前,在我给她递交完那些言辞激烈的条陈后,她会一个人坐在这里泄愤似的大嚼巧克力,而她的狗则会蹲在她的腿边,仰头用热乎乎的舌头舔她的手,这个场景让我不由自主地发笑,只是这个笑容在发出之前又沉寂下去,我从未见过这些场景,她不在我面前逗弄她的狗,也许一半是出于警惕,一半是因为我和她从未那么亲密,自从我出于各种考虑不让公众注意到我的辞职后,我们甚至再也没有见面。 在沉默中,我把刚刚被我紧捏着的手枪压在那些点心旁边,而后我把手伸向我军裤旁的口袋,所幸我有意的拉紧了军装外套,所以它没有在我漫无目的的行走时发出任何声响,但当我的手碰到冰冷的皮革,摸到那些圆润的金属孔后,我的心猛然一颤。 在潜意识中我一直避开这个项圈,或许是因为这个项圈的存在总叫我无法回避内心的私密想法。明明我留在柏林是为了指挥政变,以及促使四周的驻军加紧执行计划,这些问题的关键都已经解决了一大半,而剩余的那些细枝末节却依旧提醒着我,我无法排除那些可能存在的纷扰,甚至于对她的事所形成的易感,我发觉都已经成了一种可怕的反射。 这是否是某种病态?可我低头紧紧的钳住这只项圈,手指不自觉地抚摸到铸在皮革里面的一行字,阿道夫.希特勒没有把狗留在上萨尔茨的山间别墅,她也没有把它带去大本营,或许是因为她想要布隆迪减少应激反应,所以她少见地把它留在了柏林,而之前她和它才是真正的形影不离。 “你首先发现了她,而现在杀掉与放走取决于你,毕竟她是你的。” 我能回想起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对我说的话,或许他该用它这个代称,而不是用她,但那只狗和她一样,不止是性别,也许还有个性。她不让我们摸她发亮的皮毛,更不要说揉捏耳朵与肚皮,它嗅到我们的味道就开始打喷嚏,仿佛闻到了贼和强盗,又好像要与她的主人一样同仇敌忾,只是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咆哮,我并不觉得自己能驯服她,但我也不会杀掉她。 谁会去无聊地杀死小狗呢? 处决她的好战友是出于实际考虑,可没必要再多流一滴血。虽然我深知我和她对事物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她的复仇欲从来难以餍足,而我多希望只有我一人人头落地,可也许我想的并不重要,在多年来,我一直希望政治革命,但我得到的是霍亨索伦王朝的颠覆,而后等她当上总理,我希望她会缔造1918年以来的希望之光,可我得到的是她给德国前景带来的黑暗,再然后,我希望她能遵守她做出的所有承诺,而后我等到她无数次违背誓言,将德国拖入东西两线战争的深渊。 直到最后密谋失败,我亲眼见证一切都在混乱中匆匆而伧俗地结束,而这个结果几乎使我陷入谵妄。在很长一段时间我无法做从旁的事,我的注意力也完全无法集中,我清楚地认识到她横亘在我所希冀的生活与现实之间,而我再也没有回到正常生活的可能。 我和你永远在一起。 我再次轻轻地念出了这行在项圈内部的小字,我想她一定对布隆迪喜爱到无以复加,允许它睡在自己身旁,每天和它在一起散步,而在我接替她的职位后,我想把这个项圈穿戴在她身上,我意识到这个念头是多么的奇怪,但为什么我会如此心潮澎湃,我以为我在强迫她后,会把自己从对她的偏执中解放出来,但在不断的灌溉与强调那些念头以后,竟然滋生出了我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欲望。 那些想到她就无法抑制的情欲,各种荒谬不堪的性交令我回想起来依旧呼吸粗重,我知道自己夺走了珍贵的珠宝,我在作贱她的同时,却又想擦拭沾在上面的灰尘。我在为自己恼火,我想征服她,想让她依偎在我的腿边,想让她乖乖对我摇尾乞怜,可我在那张桌上要她的时候,我又想亲吻她的嘴唇,我想知道她那发号施令的嘴唇,是否可以让我真的断送性命。 或许可以,那些经历难道不是正好佐证这一切吗?但也许上辈子的我从未发现这些,他困囿其中,在与她单方面的进行一场接一场的猫鼠游戏中疲惫了,理不清了,天真了,最后倒霉的在这场角逐中做了短命鬼。 但我要感谢他给我看到的,致使我最终深深地占有了阿道夫.希特勒。现在连同我们自己的那份,都全部倾注在她身上,我甚至为他,为自己觉得可怜,他都没有尝过前元首的滋味,上帝把阿道夫.希特勒做成女人,把他铸造成男人,而后祂又把元首变成暴君,把路德维希.贝克安排为密谋者,这一切都是有道理的,任何权力角逐都关于性,只有性是权力本身。 又或许他也在为元首的姿态所着迷,像把握住磁极的一端,却始终无法说清楚另一端在哪里。他不醉心于权势,却又参与密谋,而他的神情,也像走在周围全是邪恶势力中的人,他也许从未发觉自己正无限接近磁极的中心,而愈接近柏林愈危险,他最后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而我是他,但我却能得到他从来没有过的东西。 最后我选择保留这只项圈,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得到了她那只狗。他给她戴上嘴套,把她带上汽车,把她送到离措森只有半个小时车程的私人别墅,我想他会尝试驯服她,也许会有意用短的锁链,直到她学会在他掌心舔舐,他没有养过狗,但我想他会学习,毕竟它只是动物,哪里会比得上征服它从前的主人更有难度呢? 这个项圈戴在阿道夫.希特勒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是否会把她骨子里的阴狠给裹住?我难以自持的想象着,仿佛看见她伏在那里时,不断颤抖的肩胛,而那个项圈也会阻止她急切的吞食,可能连含住巧克力,都会让她像小狗似的不住分泌唾液,也许狼狈,但我莫名觉得她这个模样十分可爱。 想到这里我不禁碾了碾指腹,终于下定决心在她的办公桌上把那只项圈包好,似乎还不够,而后我的目光逐渐凝聚在刚刚被我翻出来的那些小玩意,除却糖果与巧克力,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配饰。旁人喜欢赠送她那些贵重的足以匹配她元首地位的珠宝,我却能看出来这些她都从未佩戴过,甚至都难以找到成对的,许多都是单只。 但她那样白,怎么能不戴那些珠宝呢? 我掂起好不容易被我翻出的一对,那只是颇为单调的银环,或许夹在她丰茂的深发里,我才能看看这对耳环在她脖颈旁摇曳的模样。 我慢慢靠在她的皮手椅上,在使用她的内线电话联络人员将这些配饰送出柏林后,因为清楚再也不能拖延与浪费时间,我也立刻进入紧张的工作,除却处理各地部队准备行动地确定书,还要确保这些命令被传递到在实际统治范围外的占领领土。 如果说柏林现在是新政权的中心,那我能看见从奥地利至法国的联络点一个个慢慢亮了起来。在法国的军事法庭甚至在今晚举行,枪决被立即执行,也许处决用的沙袋都不够,而往好的方向看,第叁帝国已经部分地被推翻了。 得益于经验,那些从她的总部以及其他纳粹权力中心发出的命令只来得及恢复了一瞬,就已经被当作未经授权的命令,局势显然都在补充军的掌控之下,而我惊讶于在东普鲁士,那些亲纳粹的将领并不敢轻举妄动。 原本在这个时候,我想起心有余悸的她本应该在颤颤巍巍的助手的帮助下发表一篇成效惊人的演说,而曾经这样的演说灾难地分裂了我们的阵营,使我们的士气不断流失,现在柯尼斯堡却笼罩在一片难得的静默中,威廉.凯特尔他们反倒被拘束了手脚,甚至连直接撒谎都没有尝试。 原本我还以为他们会去找一个替身。毕竟关于阿道夫.希特勒有替身的传言被广泛传播,而现在这个传言倒是被不攻自破,显然他们不管情况恶化还是好转,还是想确定元首的情况。 而前线的指挥官们也在等待着,我不惊讶于只有几个人与我们做了私下接触,而剩余的人似乎在前期的震惊后,还处于观望状态,我知道他们在等待结果,无比谨慎的低调衡量,以一种猎手捕猎般的镇静试图从我们发出去的命令里解读出端倪。毕竟在密谋发生之前他们中有些人就已经知晓,而有些甚至给予道义上的支持,但到底不是共和国时期,曾经他们逼迫过她摧毁冲锋队,那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能控制她,只是现在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却不能做出这样的姿态,简而言之,他们没有做好革命的准备,只是把现有的身份当作保障,而我现在要做的则不是只满足于成为意见领袖。 所以我需要那只相机。 我站起身来,不知不觉已经在总理府待太久,现在临近午夜,此时站在窗前能看见万字旗已经被降下,工厂为了避免英国人的空袭而早早断电,柏林在这样一个夏夜却听不见任何声响,连剧院时常播放的新闻都被我们叫停,这里仿佛已经变成一座死城,酒馆都实施了彻底的宵禁,听不到高筒靴在集体行动后发出的哒哒摩擦声。 我可以看见这一切都仿佛停滞在新旧交替,没有新的东西快速在这里覆盖,而旧的东西却也没有彻底被摧毁,而我的心中也涌上一阵焦躁,在与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等人取得联系并征询意见后,我才和他们坐上汽车,也许不想重复琐事,我们这一路都十分安静,再加之怀有共同的目标,只能听见询问时间的低语,而我望着窗外,对着后视镜去一板一眼的整理自己的衣领。 终于当车辆驶入我熟悉的近郊附近,我的视线触及到那片熟悉的木屋后,我才感觉到如释重负,我想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就在柏林近郊,毕竟载着她的车辆只是在柏林附近兜圈子以混淆她的视听,我们甚至都没有把明确的地点告诉自己人,当然除了上校,我们让她和看守她的人误以为把她转移至德贝里茨甚至更远的地方,但我们又怎么会让她远离柏林卫戍部队的控制,一切失误都会导致灾难,而得到这个结论我到底耽误了多久时间啊。 我走入这间小屋后,才意识到不需要解开取下身上的尖锐物品,那柄军刀实际还在我的身侧作响,但我慢慢紧握住,没让它发出半点声音。房间里的摆设是半旧且单一的,地上有没收拾的针管,能看出这里之前经历过一场混乱,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站起,他把相机交到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手上,而上校的副官,我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年轻人,他脸色很差,此时僵硬地坐在那里,手按在沙发的扶手上,他的眼睛却在看向别处,他看起来尤其心神不宁,在我开口想问问上校在哪里时,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才示意我跟着他,而我也朝身后那群人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就坐。 我想我与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等人已经在前元首身上已经达成某种共识,虽然这样的行径怎么想都过于龌蹉,而与她发生关系,似乎也极其自然的属于在瓜分她职权的范畴,但在推开门,看到她的瞬间,我抑制不住的微笑了一下,甚至忽略了向我行礼的上校,好吧,还好给她戴上了项圈。 前元首自然是对我的心理是一概不知的。我们大概只隔了几天未见,在听到门发出嘎吱声后, 她从背躺着我们的状态偷偷转过脸,她一定没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有任何交流,不知道在做什么打算,但她察觉是我后,脸上的表情立刻从震惊到了愤怒,仿佛要从床上跳起来,但由于腿脚上缠着的锁链,导致她几乎绊倒在床上,她脸上泪渍未干,不知道是不是戴那个项圈造成的,但双腮却被愤恨烧得潮红一片,手又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我自然留意到她别扭的姿态,她的两条腿一直在夹紧,但绷紧的防御性的姿势却只是让我看到夹在她腿心与她的身体紧密衔接在一起的圆环,我意识到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似乎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他把配饰穿在了前元首身体的其他地方。 双乳也被穿刺了,真可怜。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重新又把那个眼罩戴上,我注意到他的右眼有些充血,似乎是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在我向他表达过谢意后,他就意简言赅的向我报告起他的成果,如果我不去留意前元首的神态,也许这简短的汇报会变得无趣,而她听到那些对于她身体的直白评价后,她讨厌到无以复加,仿佛再次遭遇到了精神上的凌辱与强奸,而那些用平淡的语调说出来的词语,使我也情难自禁的打量她敏感的乳尖,给前元首做穿刺的时候,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都说她的穴口在发抖,给她戴上那个项圈的时候,她在乱哭的同时,大腿却仿佛湿滑得要滴水,而他为了不让她尿出来,只能给她穿环。 我简单地回应了几句,毕竟她就在我面前,我又何须靠想象来刺激自己呢,而我却发觉前元首因为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曲解而变得羞耻与愤怒。而她似乎再次后悔于自己没有看出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是这样的人,而她为什么没有把他早早清除掉,甚至于她还同意了他管理后备军,然而此时并没给她自欺欺人的时间,当我坐在她的那张床上后,上校不着痕迹的停住,他意识到要给我和她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而后他转身带着他那公文包回到了走廊上。 我与她再次共处一室。明明我希望阿道夫.希特勒能对我说什么,但我又希望她什么都不要说,鉴于她说出的话,也总是叫我不喜,但我又希望了解她每一个隐秘的念头,仿佛这样才能彻底掌控她,而我前倾望向她的脸颊,她在我的注视中如坐针毡,但她变得谨慎多了,似乎是在评估什么,她想让自己面无表情,但这个表情并不适合她,反倒让她那张漂亮的脸呆呆的,而我开口的第一句就让她的脸又变生动起来,我伸手摸她的眉毛,她才像小狗甩开不喜欢的人的手一样瞪着我。 “你看,我接替你的位置了。”我补充了一句“部分的。” 她听见这句话是如此地不高兴,哪里会管别人说什么,但听到以后的句子又有些放心,脸上露出烦恼,我没有想到我和她竟然能平和地谈论这些,只是房间里没有安静太久,她的话又接肘而至。 “你坐不好我的位置,贝克。” 阿道夫.希特勒换了一幅面孔,似乎不把我视为敌人,只是倾听她演说的一个听众,我想她反应过来我对她不一样,她又要抬出那些数据了,这无疑也是她的一种天分,抛出她不断重复的论断,如有必要,她甚至能找出十年前我们的谈话记录,以此来让我手足无措,只是我的表情并没有如她所愿的受到分毫影响,特别是她自以为理解我,然后又像在过去用她渴望和平的老调来糊弄我,可我自然记得她转头就在国会宣战,事到如今,她竟然说她无比渴望和平的滋味,她说这话时一点也不心虚,但我分神盯着她说话时晃动的狗牌,我想把手放在上面,摸摸那块像是被她身体煨热的薄脆金属。 而我想要什么,我想我现在就会立刻去做,而前元首怎么还用过时的眼光看我?我曾经在她面前不抽烟,不喝酒,反对使用最新式的技术来革新战争,好像没有地图和电话,就没法指挥战争,落伍得仿佛格格不入,但实际我也会和别人一起轮流上她,掰开她的大腿,把她压在这张鬼知道腌过几个人精液的床上,不知道她有没有勾引看守她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但我又理所应当的为他们解释,如果他们有强暴她,都是前元首自找的。 也许前元首已经习惯被强暴,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快速变成一个好娼妓。我给她开苞的时候,她的反应生涩,容纳刀柄和纳入阴茎好似没有差别,那时我意识到没把她的处女破干净,再加之她在那张桌上挣扎,哭骂,血线流在我胯部的耻毛上,她这里雪白也许就是天生给人观看的,一旦与耻毛没有修剪过的男人交合就会显出怯态,也很容易被射满,像是奶油都快溢出的面包,而现在我伸向她的大腿,用手掌包住那两片薄薄的淡红嫩肉之后,才去抚摸那个穿了环,在我掌心湿漉漉颤抖的蒂珠。 连黏在上面的精液都没弄干净,真是一条脏兮兮的小狗。 “你也不怎么样嘛。”我忍不住含糊着低头深吻前元首因为惊讶而圆张的嘴唇,她的奶子压在床上时,她的表情似乎一直停留在为什么她无法说服我们,她那双蓝眼睛瞪着我,或许是因为她总是对我们估计过低,而后过于夸大她自己的意志,而我的质疑简直是她遭遇一个接一个失败之后,不管是外交还是成为最高统帅屡屡指挥失败后的又一个打击,她想回击我,但在我用手指用力攥紧那个穿在她蒂珠上的环后,她又在我怀里拼命抽搐了两下,连小腿都翘起,我感觉她的尿液慢慢淋湿了我的下腹,那种滚烫而湿润的感觉渗进了我的军裤里,我错觉正被一条小狗用滑腻的穴口圈地。 “我一直都比你…快松手啊…别动那个。” 前元首开始闪避我的目光,似乎无法高效运用她的语言让她受挫,但她又想抛弃对她无用的羞耻心,不给予回应来让我觉得无趣,但她的喘息都在发抖,仿佛里面那种贪恋快感的信号正慢慢散发在这具让我神魂颠倒的柔软躯体,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但她又这样迷恋刺激,迷恋胜利,打了那么多药来让自己亢奋,说不定她就是想被我插,才流露出这种充斥着引诱与迷茫的可爱神情。 早知道她有这么淫荡,也许我…不,我当初还以为她脑子里只有奇怪的思想,外加那个大而无当的战争计划,但我此时只是沉醉的舔吻她的唇舌,她似乎全身的感官都粘附在那个精巧的穿在她蒂珠上的环上,连臀肉都在发抖,连她后面穴口都张开了,一点嘟出来的粉肉叫我用手挤进去,摸她热烘烘的身体内部。 “脏死了,待会又要尿我身上,我不想插这么…” 我的语言太没有说服力了,我的眼睛明明粘附在前元首身上,好似顺着她已经尝过快感的皮肤一寸寸的舔过去,她咬着床单,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感到羞愧,还是因为我的言语而发抖,我的脸侧生出汗来,把她腿几乎折迭在一起,用手指摩擦被我揉开的小洞,里面的水喷出来的时候,我的手劲简直要把她揉烂。 床板嘎吱嘎吱作响,我直觉我正跌入满是欲念的漩涡,而我去扯开前元首的双腿,也许我的表情这个时候看起来十分凶恶,她的脸贴在我的脖颈上时,表情都是呆呆地,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又让我回想起在她身体里的感觉,低而浅的子宫口,插进去她又会乱叫,里面也很会吸,希望别的密谋者没有把她插到子宫口都肿得插不进去… 她的穴口都被我掰开了,被我自己的掌根扶着的东西在完全勃起后,贴在前元首的入口后,我又看见她的穴口翕张起来,里面湿热的软肉仿佛一口被随意搅开的花泥,蒂珠简直如一滴融化的蜜般搭在我的前端,只有那个金属环还硬硬得凸出,夹在那里,只要用手指去摸,仿佛就能奸虐般的肏着那枚肉蒂。 只有门口传来敲门的声响。 我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在紧紧攥着她的腿,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而前元首因为这敲门声僵住,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希冀,但脸上明明浮现出潮红,我的东西还抵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肚腹稍微顶进去了一点,热汗将她的肚皮染成动情的湿粉,当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情欲的时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而后把那根东西塞回军裤的时候,我只能忍着满腔的欲火,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两下,那个项圈有浓重的皮革味道,让我心头一跳。 前元首下意识的去挡,她那两条雪白的腿又去绞紧了,不知道在藏什么似的,但依旧能微微看清楚一点熟透的肉红色,她被我叼住项圈的时候,我不知道她在咕哝什么,但一定不是好话,但我并不在意她怎么想的,只是哑声让她在这等着。 他们最好是为重要的事而打断我。 我穿过走廊,接过电话的时候,我才理顺思路,我想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打来电话的是京特.冯.克鲁格元帅,他一向个性审慎,我想他与我通话的原因十分明显,之前我无法把他视为一个积极的密谋分子,鉴于他的态度总显得模糊,他一向没有足够的决心来参与起事,现在当他在电话里试探性的问我阿道夫.希特勒有没有被杀的时候,我知道他与他的幕僚坐在一起,正希望从我们口中得到确定的结果。 我想到我原本怎样向他说清不管前元首是死还是活着却还要起事的重要性,他其实已经接到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命令,但现在仍处于犹豫不决中,我想他为称作战术即兴大师,也有一定程度是因为他过多依赖形势,而我清楚接下来一段话将决定他是否有所行动。 或许他需要的不是一段话。我的视线逐渐穿过曲折的走廊,凝聚在那扇房门前,某种冲动正占据我的脑袋,或许我周边的人都已经从我的神情里看出什么,此时窗外的月光照在地板上时都泛着一层极其冷漠的青白色,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突然站起身,而我捂住听筒,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入房间,在我们听到一声沉闷的咚声后,他把不停挣扎的前元首从走廊上拖拽到我们中间。 他的动作太过粗暴,手落在那具身体上时仿佛感觉不到那是具柔软而湿滑的身体,反而像是用力抓住一只破笼而出的白蛇,而她好似已经提前感知到了危机,但她因为不断透支体力,被上校拖出来后,又栽在了地面,而我也凝视着这具我差点就能重温旧梦的身体,前元首挣扎不动了,她的双乳紧贴着地板,许多深发披散在她的脊背上,仿佛正打磨着这具毒如蛇蝎的美丽女体。 我坐在阿道夫.希特勒的面前,看着她仿佛像警戒的动物般汗毛直竖,为了防止她说出不该说的话,上校还找了块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唇,其实无所谓堵不堵住她的嘴唇,因为她如果知道冯.克鲁格元帅其实清楚所有计划而朝她未吐一言,那我能确定冯.克鲁格元帅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我们所做的不过是令他和我们同命运。 我事先并没有告诉京特.冯.克鲁格,但我请求他等上一会,然后我抽出她嘴唇里的破布,把听筒凑到她的旁边。她还没反应过来,冯.克鲁格就已经在那边开口询问是不是已经断线,而她在听到他的声音后,脸上表情不时的变化,被直接抛弃后的狂怒,发现正有人背弃她的委屈,前元首原本就讨厌他,更是把他视为西线溃败的罪魁祸首,而现在这通电话则是加深了她的疑心,她的脸色阴霾到一定地步,深发搭在她脖颈的一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阴阗阗的,虽然伏在我们的膝盖下,但她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那边立刻陷入一片混乱,或许京特.冯.克鲁格元帅没有想到能直接听到她的声音,他还以为我们是为了宣传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逮捕是假,处死是真,但我想我有义务向他解释清楚,我的另一只手压在她的脊背上,而后慢慢下移,只有手掌抚过皮肤时发出的声响,我还没仔细看看她的胸口,此时倒是因为这个姿势让我看到那本来有些含蓄的起伏,那两枚淡红的乳尖穿了环之后有些肿胀,现在贴在地面,被我的手抓住的时候,还微微在我掌心里发抖。 而前元首被我碰到的时候,几乎触电般的要半坐起来,她看着我的表情,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似的,接着在她再次挣扎的时候,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压住她的脊背,令她这么半跪在我的腿边,而坐在这个房间的大部分人都安静了,他们都旁观着,只有我还没放下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因为惊诧的奇怪抽气声,我知道此时他没有挂掉电话,而是伴随着她若有若无的呼吸而古怪的陷入沉思。 她察觉到了,此时咬着嘴唇,而我站起身走到前元首的背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与我换了个位置,他的膝盖抵在她的脸上,以求削弱她的挣扎,而不得不说,那种趴伏的状态让她的肩膀至臀部最大程度的暴露着,只有些许深发滑在她的股沟里,仿佛在她雪白的底色上抖落一层朦胧的阴影,而其他部分却还是贴在脊背上,因为汗而让那处的皮肤莹莹发亮,她似乎知道现在威胁已经不起作用,但发出声音也是错的,只竭力压低喉咙里发出的声响。 但我想“不发出声音”也不是答案。 我的手滑到了前元首的臀肉,沿着那道缝隙,往里面抚摸已经因为穿环而外翻的蚌肉,被我揪住蒂珠后,她的臀肉又开始发抖,仿佛被人掐住尾巴,提着看穴口的小狗,她还竟然绞住了我的手指,不叫我掰开那道肉缝,摸里面还在发烫的嫩肉,但在我勾住那个环后,我能听出果肉被攥紧后的轻响,连蒂珠都被我用手指狼藉的翻出来,翘在外面,滴在我手心里的是一些晶莹的乱七八糟的液体。 “松开,把电话挂掉…别扯,别扯!” 我置若未闻,看见前元首的侧脸贴在地面,她那张浓艳的脸不管流泪还是流出唾液都很容易晃荡,那个眼神都近乎低声下气,在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发出声音后,她立刻咬住了自己的手背,而在我用力揪了下那个蒂珠后,她的大腿都用力挣扎起来,只是发出一些唔唔的仿佛融化般的鼻音。 我把电话听筒凑了过去,而那种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前元首怎么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呢?随着她柔软的肚皮贴到地板上,我感觉我的手指抚摸到了她的身体内部,在一瞬间颤抖之后,她突然拼命的绞紧了我的手指,那力度吃得我指根发痛,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把她的脸翻过来,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潮了,此时咬着项圈上那个铭牌,仿佛窃取几丝清醒般的流出唾液。 “贝克。我重新握着听筒,京特.冯.克鲁格在电话里说道,他迟疑了一会才开口,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异样,或许是线路原因带来的干扰,“我想你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我没有问题了。” 这结果让我有些想笑,我们就这么简单的得到了其中一个现役元帅的支持,我们曾经在东线对他做了两年的工作,都没有把他变成积极的密谋分子,而他一向是没有勇气将信念付诸实际的,但是现在他知道她被我们控制后又向我们倾斜了天平,而前元首一定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她不明白真的有人胆敢在她面前参与起事,还是因为一通愚蠢的电话。 之后发生的事都按照计划循规蹈矩的进行着,我取得了那只相机,洗出照片,而后我看着那些相片如雪花般的分发出去,明明是出自我的授意,我想了想我是否真的能控制住这场面,只是现在考虑这个问题已经太迟,我们都已经穿上涅索斯的衬衫,现在重要的就是等待结果。 而原本在等待回应的过程中,我们应该停止对她的奸淫,但事实上我们却无法停下来。到底还是因为前元首的反应,自从她因为那通电话而清楚我们是要她眼睁睁看着她的政权被颠覆后,她就已经放弃了向我讨价还价的尝试,或者说单方面的拒绝流露出任何可能让我们得逞的情态,我甚至都有些怀念在那张床上她对我有目的的交谈了,哪怕我知道她在骗我,我也依旧十分受用她对我的讨好。 但我到底想要什么呢?我看着前元首对纳入式性交没有反应,只是夹着阴茎乱七八糟的发抖,如果还有一根插到她的后面,她也依旧是哆嗦两下,在她身体里从摩擦到贯穿射精,如果这个时候去抚摸她尿湿的穴口,她会因为这个过程而全身发粉,但她不发出声音,那蓝色的瞳孔最多在眼皮底下扩散两下,有时候揉捏她的乳尖,才会感觉她的身体里面是多么热,但她的皮肤却是冷的,进入到她身体的精液似乎融化了,有时淌在外面,把蒂珠泡得脏兮兮的,有时却淌到臀肉上,在那柔软的双股上凝结为精斑,只有第一次在她体内射尿的时候,前元首被刺激得捂住双腿,不停去咬自己的手指,她像是想吐,她的那张脸上红潮遍布,侧过脸时微微散开几缕的深发像柔软的水草般贴着她的脖颈,她恶心于自己身体里都是精液与尿,但她却再也不肯向我们暴露她的弱处,再之后几次在她体内射尿的时候,她所做的,也不过是把她的脸埋入手肘,剧烈喘息几声,等待我们完事。 而后我们想到用不进入前元首身体的方式激发她的反应。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软了,里面都已经被绞得一塌糊涂,但外面却还维系着停滞般的封闭,我有时觉得愤怒,她对我是这样,对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是这样,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也是采取忽视的态度,这是否意味着我们这些密谋反对她的人对她来说没有区别?明明把她捉来的时候,她反应还大到有趣,但现在只有去挤压她蒂珠上那个环,才能激起她的挣扎,这导致她那里都被捏得一片狼藉,里面的嫩肉都肿胀起来,一些亮晶晶的水都糊在穴缝,滴在她脚尖上时才会引起她身体的一阵战栗。 我想看前元首再失去自我控制能力,也许这是我对她不正常心态的欲盖弥彰,我想其他人也和我想得一样,我们并不满足于她不配合的态度,我尤其喜欢她热烘烘的,连皮肤都仿佛都在吸住我的手掌,我也只弄过她这样的状态一次,还是因为在试过了一切不进入她身体却玩弄她的方法后随便翻出的一截绳索。 前元首被我驱赶在绳索上时,还以为这又是一次羞辱性质的散步。我还记得我之前恐吓她,说她这种没用的小狗只能被丢出去给狗肏,她才乱爬一气,只是这个恐吓在光说不做后很快就失去了威慑力,更多时候,不论我怎么拽,她都呆在原地,蓝眼睛不去注意我的目光,她有时候希望我们失望,甚至会自己去揉捏蒂珠,这还是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发现的,她想把自己的水弄干点,躲在角落里笨拙地乱揉自己的穴口,那种自虐般的焦躁揉捏简直色情到触目惊心,她那只柔软的手,都把自己掐破皮了,蜷在那里,才没有让自己高潮到小死过去,只是流干水并不代表不用承受,应该说直接失去了保护,被我抱在腿上的时候差点哭了起来。 爱哭鬼,我从前都没见过她对着我流眼泪。 我想她应该自己不会去碰蒂珠了,此时坐在那根绳索上,夹着绳索,另一端还被系在她用的食盆—小狗怎么能像从前她做元首那样吃饭呢,但我还记得她爱吃布丁,准备的也都是她喜欢的,可她像突然不知道怎么走路了,被人推了一下,不知道被摩擦到了哪里,像是直接卡在了上面,连臀肉都发抖,绳索粗糙的表面像是热刀嵌入她的身体里面,隔着环挤压那个肉蒂,绞出些粘腻的水声。 前元首不动了,我们看着她竭力掂起脚尖,如果不是手被反剪在后面,她可能已经用手去抵住绳索,防止绳索去摩擦她的两只穴口,我偏过头耐心地去盯着她的脸,她深发都湿漉漉的贴在侧脸上,只有唇瓣还是干净的如同花瓣般的红色,明明那个表情是畏惧,是抗拒,但那种难以言喻的情质却附着在她的面孔,使人忍不住恶意猜测她那些迟钝且徒劳的反应是否又是一次故意的引人注目,她那么喜欢被人看,说不定— 但也许这样的亵玩总比强奸让前元首感到舒服。她的大腿一直在夹紧绳索,虽然都默许了她悄悄去把绳索压下去,叫那些在绳索上粗糙的毫毛不要去摩擦她发抖的蒂珠,但她只走了几步,又滑坐在绳索上,那个滑腻的穴口似乎又被刺激到了,把那些积攒的精液与亮晶晶的淫水全都剐蹭在上面,她的面容一下僵住了,连嘴唇都张开了,失控淌下的汗珠飞快的沿着脊背流到她发粉的臀肉上,绳索深深切进她的身体里面,连蒂珠都被压得内缩,但两片肉唇却翻开了,露出被摩擦到艳红的内部。 “不走了?”我看着放在地上的那个食盆,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把它弄得更远了一点,“你再不走,我就过去帮你了。” 我们都难免呼吸粗重地看着她再次夹紧绳索,那绳索上还有着绳结,她一定也留意到了,连小腿都不停战栗着,像是不由自主地陷入恐惧,而后她艰难的往前挪动走着,好不容易走到那个绳结之上了,就拼命抬起臀部去躲避,无论从什么角度都能看到前元首大腿内侧都被磨得绯红,她的臀部肉乎乎的,仿佛越来越烫般的泛着潮红,只要有人去捉住掰开就能摸到从前面滴下的淫水。 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那只冰冷的铁手突然往上拉扯了一下,前元首毫无准备,那个绳结直接猛地撞到了她那个艳红的蒂珠,甚至让她短促的哀叫了一声,而后她连呼吸都不敢了,在一片混乱中,那个蒂珠的尖尖都在她指缝里弹动两下,只是异常可怜的颤抖着。 “不…啊…卡进去了…不要抖了…” 我听到前元首的声调虽然可怜,但她卡在绳索上却似乎高潮得停不下来。那截绳索乱晃着,雪白的臀压在上面,看不清她红肿外翻的穴口,但她走过的那些绳索表面都蒙着层晶莹的水光,她对身体的背叛也毫无办法,只能拼命地夹紧大腿好减缓蒂珠上毫无章法的痉挛。 那种拉扯似乎又重了,前元首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在撑着手肘想强行截停在蒂珠上的淫刑,但那种用力的穿梭都仿佛无形的快速贯穿,她竟然一路滑坐过去,导致那蒂珠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被阴茎暴肏,我注意到这让她都没发出什么呻吟,而是让她直接丧失了部分意识,那头莹润的深发搭在前元首的面前,发丝都被唾液润湿了,只有乳尖还在因为她过度呼吸而不停颤抖,装在食盆里的布丁就在她的脸颊旁,有一滴汗液弄湿了她的睫毛,这让她无意识眨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发出我们无法听清的气音。 在这个情境里的交媾难免成了一场失控的轮奸,在布丁凑到前元首的嘴唇旁的时候,她狼狈的吃相导致她被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捏着脖子,把食盆拿开,我们看着她又勉强挣扎着,在上校那几根冰冷的铁手指再次抚摸她被摩擦得艳红肿胀的肉蒂时,她突然打了个尿颤,她的乳尖伴随着那几根冰冷的铁手指在她身体内穿梭在不断起伏,似乎难以自持的因为这种冰冷的亵玩而形成条件反射,最后他半蹲下身,抽出手指,此时我们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他就这样看着自己铁手指缝里那些晶亮的水渍,突然举在面前,深深地嗅了一下,而前元首的小腿都因为这样的行为绷紧了,但那个被铁手亵玩的穴口却轻轻抖动了几下,吐出了几缕淫液。 前元首怎么能这么淫荡?不管谁弄她都这么舒服是吗?这个认识让我不由得焦躁地用军靴踢走那个食盆,她听到这个声音难免颤抖了一下,而后我抓住她脖颈上的那个项圈,让她仰起脸来,这难道不是我想要的吗?光线的刺激让她蓝色的眼珠紧缩着,我的手掌转移到她的口鼻之间,捏至她的腮肉,在松手的时候,我想这最终释放出了一个信号,前元首跌在了地上,在按着那个项圈接受再次插入的时候,她只轻微的痉挛了片刻。 我还以为前元首会习以为常。他们把她弄得到处爬,她湿透的小腿一挺一挺的,透过那些或坐或立,似乎密不透风的灰色裤缝线,通常前一个人才刚刚使用完她的身体,不再这么逼迫她往前爬,就又有人抱住她的腰肢,骑在她的臀肉上,握住勃起的阴茎在她颤抖地还在乱抖且掉出精液的穴口找位置,她虽然已经接受过多次体内射精,但在这个情况依然应激地不行,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弯下腰身和她接吻,他大概无法忍受她被用得这么脏,但还是引导似的凑过去吻她的嘴唇,似乎这能让这场轮奸变成奇怪的两情相悦,我就看着前元首的脸在接吻时还泛着那种窒息似的潮红,只是她的舌尖不时因为后面的冲撞而掉出来,她就这么惨兮兮的喘着气,深发粘在项圈的铭牌上,那个金属质地的牌子晃着前元首的脸,就像聚光似的不断反射出这张曾让我多次丧失志气的脸,当她摇摇晃晃被他们驱使着爬在我面前时,我忍不住垂手去捏住她的乳尖,那两枚乳尖现在硬得和石榴籽无异,哪怕被人暂时冷落,被捏住转动的时候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臀肉,又在那里抖起屁股。 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叫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他们让开,而后我去抓着前元首的腰肢,几乎伏在她湿透的脊背上,把阴茎顶了进去,而那个皮质项圈上铭牌此时因为我的动作而不停做响,而宫口被戳刺都令她不断的痉挛,在我的胯部完全贴到她臀肉上时,我才发觉她这种打开程度的可怕,明明我之前插她的时候,她这里还没有这么红,只是又浅又低的夹着我,但哪怕现在再深入一点,她都毫无痛楚,我看着她柔白的脚尖翘起,好像在靠体内的精液来减缓我对她的进犯。 明明是她不放过我。我忍不住去抚摸前元首湿漉漉的臀肉,她里面紧紧地缠着我,子宫口一下下的啜着前端,力度接近折磨,我们的连接处还滑下丝丝缕缕的液体,而她似乎一碰到就险先歪倒在地上,只能靠我抓握住她的腿弯,而不使她栽倒在地,我与她就这样交迭着,她因为我时不时的重捣而不时的近乎无措的磨蹭地面,她白的身体仿佛因为我的动作而逐渐融化,我的手抓住她的手,去间接抚摸她的下腹,透过那层煽情的发汗的皮肉,仿佛前元首是在真的抚摸到我在她身体里那根勃发的生殖器。 这样的联想让我叹息出声,连抵在前元首那两片薄薄的嫩滑的肉唇外的阴囊都充血颤抖起来,那上面都被她的淫液喷湿了,她就被我死死的扣在胯骨上,湿透的深发粘在她的面孔,精液弄湿了她湿红的嘴唇,此时厮磨着地板,她那双蓝眼睛都是迷茫的,她的身体热烫得我一时抓不住,大腿至臀肉都烧成了肉粉色,在被我重重贯穿之后,我感觉她的身体还在拼命得榨着我。 前元首都吃了这么多发精液了,她怎么还这么贪心?此时脸上的汗似乎滚到了我的下巴上,在我再一次抵到她子宫口后,我见到前元首闭着蓝眼睛,连眼睫都在汗湿的眼皮上轻微的发着抖,把精液再次灌到她肚皮里的过程,都让她的脸恹恹的垂落下去,她对她的身体似乎抱有某种根深蒂固的厌恶与害羞,但她的艳粉色的乳尖却上翘着,仿佛是在嗅到精液的味道就难以自持的发情。 我离开前元首的身体,她就失去支撑似的倒在那里,而后她被人捉着腿弯抱起,大概她已经对我们来说失去了大部分的威胁,所以也不用顾虑太多,我看见几根手指把她的腿弯推到胸前,又令她坐在胯上,这让我看到埃里希.霍普纳的脸,他鲜少这么亢奋,但他此时好像不把力气用在前元首身上就完全不值,她柔软的肚皮只是机械的跟着她体内竖直的阴茎不停的上顶,她藏在深发里的乳尖被人掐住环的时候,明显感觉那手劲都要把那乳环扯下,这场性交蕴含的暴力性质简直可怕,她的脚尖就被这么带动着,无限迷茫的磨蹭着他的军靴。 发泄,承受,我察觉到前元首的身体已经被驯服,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随着时间流逝,她也从我们的态度中读出端倪,显而易见,就在她被我们关押与控制的过程中,我们从她手中攫取权力的尝试已经成功。 而她寄希望的大部分人,曾经她付出的高额贿赂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起到丝毫作用,或许有,但在收到照片后,他们最终把她抛弃了,因为出于实际考虑,不管是东线还是在西线,局势崩溃有可能是几个星期内发生的事,德国已经在西线遭遇了一次决定性的失败,而现在“另一个德国”的出现,至少可使战争结束,以及议和。 西方盟国也许不会对德国提出的条件过于苛刻,但共产党人的态度却说不清,可能在他们眼里新政权的性质与纳粹德国的性质并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考虑到我们中的大部分人与她的关系是这样难舍难分,例如埃里希.霍普纳在入侵俄国的时候无比支持她的种族主义政策,又比如我,在德累斯顿公开支持她的国家社会主义,还参与了她前期的军事扩张行动。 但至少现在还有资本,我想,他们在用一个冷酷的口吻异口同声的说,只用牺牲一个。首先她也不用死,我想这已经最大程度瓦解他们的道德负担,而后也不用担心她的报复,因为现在已经剥夺阿道夫.希特勒的元首身份,考虑到她可能的继任者,希姆莱,戈培尔之流,都已经被处决,而她此时才是真正的孑然一身,眼看着一切希望都从她指缝里悄悄溜走。 而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阿道夫.希特勒接近崩溃。她是那么焦急地等待着,虽然她对自己的大多数将领都存在戒心,但她还是希望没有指挥官服从我们的领导,而后这个希望破灭以后,又希望哪怕存在一两封信件能给我们带来麻烦,以及任何可能存在的救援行动,毕竟她之前都利用几个小队将被监禁的意大利领袖贝尼托.墨索里尼营救了出来,前者还是身处亚平宁山脉险峻的山峰,连一滴血都没有多流,而她现在被监禁在德国境内,却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前线部队的风声。 难道他们连一架小型秃鹰专机都不舍得么?我有时能听见她在自言自语,但我其实猜测她隐隐约约知道了什么,但近乎掩耳盗铃的盼望着有人能解救她,我曾经拿假消息试探过她的反应,不过是假装焦急,或者佯装要把她转移至其他地方,而她就像抓紧救命稻草的人一样表现得欣喜若狂,但那表情在我们又把她压在身下时变得仿佛喘不过气的晕眩,前元首呆愣愣的,不知已经多久没有不被强奸了,而上一次喂她吃东西,她还吐了出来,但她不明就里,只好把这个归咎于我们的可恨,但我们心里却升起了某种可能,鉴于我们各自都有家庭,妻女,而前元首她应该是某次轮奸或者高强度性交中怀上了我或者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谁都有可能,我只能说,毕竟把前元首监禁之后,就一直在她身上…但我却不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她也许会尽一切努力来使自己流产,叛徒的孩子也是叛徒,她也不用考虑她肚子里这个种,而也许这个消息都不如我们要把她带上法庭强迫她认罪给她的冲击大。 而前元首暴跳如雷,她终于从我明确的态度中得出结论,而之前所有的希望立刻风卷残云般的破灭了,埋藏在她心中所有的猜忌与愤怒立刻如被点起引线般的爆炸,她脸色煞白,好像要立刻在我们面前倒下,牙齿被她咬得咯吱咯吱响,突然间,她在我们面前毫无征兆的爆发了。 但能看出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包含着是彻底的恐惧,她的嘴唇哆嗦着,她的声音越大,反而能从中知道她的心中对未来是多么的不确定与不自然,我仿佛听见一只小狗在对空气狂吠,企图揪出其中任何威胁她的鬼魂,她这般摇摇欲坠的急于指责,所有人都背叛了她,而她的将军就是一群叛国贼,懦夫,投机取巧的人,竟然在此时把她抛弃了,我都担心她会这么晕过去,而之前在我在骗她的时候,她表现的是那么努力抓握住一切希望,甚至在鬼鬼祟祟的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副官谈论什么,似乎是想要他帮忙转述命令,甚至只要遇到一个对她似乎有好感的人,她都要千方百计打听外面可能对她有利的消息。 但在未果后,我就看着前元首好像在一夜之间丢失掉了所有的希望。她的手捏着那个食盆,上面被汗浸湿了,甚至不再与我们对抗与争执,而怀孕带给她的激素变化,让她被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情绪所左右,她不知是焦躁还是苦闷的流泪,经常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她自己埋着头,深发垂在食盆两边,我只看到眼泪从她蓝色眼睛里滴落下去,却又转眼间被她吃到嘴里,喂给她什么,她都一并吞下肚,这让她又长了些肉,柔润的肚皮有些轻微的隆起,连那两枚红润的乳尖都有些肿胀,有时抓住她的大腿,软肉都能轻而易举从指缝中渗出来,每当我的手从前元首的大腿抚摸到她的深发,都能闻到她身上透着似乎要泌乳的甜味,而这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去凝聚在她身上,那柔白的肚皮与随着她走动而摇晃的深发,就算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也似乎知道我们态度的微妙改变,毕竟她现在又被关进了房间,不用一两天经历一场轮奸,甚至给她的食物都接近从前她是元首的配比。 前元首一定是在揣测我们的企图,或许是因为我们这边的态度有所软化,或许我们这边又企图欺骗她,只是送在嘴边的食物却又是实在的,我一直觉得好笑的是,她没有做过任何绝食的尝试,这似乎与她在兰茨贝格监狱的经历有关,她在那里大吃特吃特别饭菜,住在宽敞的单间牢房,在出狱时还把典狱长等人给变成了纳粹分子,而现在除了最后一项没有重演以外,其他都全部对应,她知道我们是在为审判做准备,但哪里知道我们要送她一件礼物呢?不管她在什么地方都能认出她是我们的所有物的记号。 我想蛇纹身一定非常适合前元首。因为烙印会毁损肌肤,我不想随意的在她皮肤上留下丑陋的疤痕,而她是那样的白,又因为怀孕而有所增重,想必纹身的效果一定出乎意料的美丽,而这个想法被毫无异议的全体通过,给前元首注射麻药,使她躺在我们临时搭建的手术台,我一直想感谢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他因为她学习了不少技术专长,从定时炸弹的使用方法到纹身,一般来说,人会喜欢上自己花上大量精力的东西,而按照这个说法,上校或许对她的感情难以计量。 那个残缺的叁指就落在前元首的背上,我们就看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用冰冷的手指慢慢抚摸她的身体,他的掌根抚摸到她肚皮的时候,他的右眼似乎浮动着一层异样的神色,而后随着手掌用力,我其实一直担心他会去扼杀前元首肚子里的这个种,但上校不会去做节外生枝的事,他的手在松开之后竟然慢慢揉到了她的后腰,而后押开她的臀肉,那条细细的雪线,被抓住掰开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保护意识,只是被挤得稍微有些可怜,露出后面那只穴口红肿外翻。 好吧,不知道又是谁偷偷进入前元首的房间,大概是因为看她怀孕了只干了她的后面。 我强迫我把注意力转移至这纹身过程而不去注意在场之人的神色,只告诫自己只是前元首当成我们的共同资产,而不是私有物,我能听见呲呲的陷入皮肤的声响,那些黑色的染料一点点的像是注进了她柔白的皮肤,随着她肩胛无意识的舒展,那副纹身在她身上慢慢地活了,蛇身纤长,蛇首则搭在她的后颈,仿佛是从她身体里拖拽出来,而最让我神魂不属的还是没入她臀部的蛇尾,大概这过程还是让她感觉到痛了,一直闭着眼睛不住挣扎,上校只能去不断摩挲着她的臀肉,慢慢的往里面勾勒,而她的臀肉都因为这挤压几乎变形,只能微微看清柔软的艳红穴口,像是含住了蛇尾般的翕张着。 前元首的深发就这般垂至地上,在纹身结束后,她都没有醒过来,在我表达出我想单独与她在一起的意愿后,他们终于还是把昏迷的前元首留给了我。 她被我们关押多久了?当我低头看着她,我不禁思考着,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她就已经如我所愿的变成…这样。 我等着她自然转醒,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我反而觉得怡然自得起来,我的靴面蹭到了地上那摊黑色的染料,而后慢慢地移开,在这样刺眼的灯光下,那里面倒影着我的脸,眼睑沉重,嘴角下沉,几近苦相。 可在听到床上传来的窸窸窣窣声响后,在黑色染料里面的脸又不动声色地把视线上移,我看着她颤抖着腿从床上爬起来,她大概已经很久都没有全身都这么痛了,一些破布压在她交迭的膝下,她的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我,而后立刻紧张的操纵着眼睛检查自己的情况,在我明确示意她去看后背时,她的脚尖都不顾脏踩在那摊染料上,而后拼命得扭头往下看,那条冰冷的黑蛇在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在扭动着,笔触细腻,蛇首如同从她的脊柱爬至后颈,而如果拨开她的深发去抚摸她的蝴蝶骨,就能感知到鳞片冰冷的质感,再一路向下,蛇尾藏在尾椎下方,仿佛是她还没长出来的尾巴,我的手掌忍不住去摩挲她的腰骨,毒蛇则用蓝眼睛怒视着我,她又拼命的侧过肩去,那头丰茂的深发淌至她的手肘,只能从发丝的缝隙里露出一截油光水滑的蛇身,她无法完整的看到在她脊背上浮动的纹身,只能在视线的边缘捕捉到一点痕迹,可蛇又扭动尾巴滑到她的臀肉钻进了她的身体。 我后退一步,近乎欣赏的看着前元首。毕竟在她脖颈上的项圈,在她双乳与蒂珠上的穿刺都可以因为她任何可能有的翻盘机会而取下,可这个纹身,她就算把我们处以极刑却永远也洗不掉在灵魂上的烙印了,试想她哪怕能有机会从这里逃走,回到她的亲信周边,这个纹身却要永远不合时宜的提醒着所有人,她曾经落在密谋者的手上给做了婊子。 “你在想什么?”我的鼻息就在前元首的脖颈后,“看看你,我的元首,你现在是多么的完美。” 前元首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好像也破碎了,在我拧住她的脸,用力让她看我之后,我才发现她的眼睫在不停颤抖,但她的一切挣扎好似都因为我的怀抱禁锢在原地,我手背上垂着一缕她的深发,因为她身体的不停颤抖而簌簌动弹。 “你以为你了解一群人…”前元首的话仿佛摇摇欲坠的独白,我知道她在感叹,她像是在对自己说话,她的眼睑湿漉漉的,雪白的双腮涌上窒息似的潮红,在我伸手触摸她的眼睫之后,那种脆弱在她表面又飞速溶解,她突然神经质的尖叫起来,她的尖叫听上去多像哭泣,“出去,滚出去!” 前元首依旧不明白啊,她还没有很好适应角色与地位的转变,但她现在终于意识到自己也变成了失败者,而我此时应该随意的轻贱她,侮辱她,让她看清楚她自己所在的境地,但我却难以自持的扣住她的脸前倾过去,吻她颤抖的睫毛,像用体温融化两片在我看来最为独特的雪花。 前元首的眼睛在我的唇下颤抖,她感觉到痛,但她还睁着眼睛,这使我感到难以遏制的快乐,仿佛终于扑咬到猎物,她要清醒着无法回避的与我在一起。 我想前元首如果知道法官的人选一定会大为震惊,我想如果让上辈子审判我们的人来审判她将会给这场终章画上圆满的句号,她曾经设立的荣誉法庭正是要求他们将我们从军官团中开除出去,好让我们以平民的身份受审与被合法谋杀,而如果把阿道夫.希特勒押解在他们面前,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是多么讽刺又是多么富有戏剧性的一幕啊。 她当时都没让我们中的大部分人系皮带,更别说以军人的面貌堂堂正正的受审,所以我也不会让她再穿上元首的那套类似军装的服饰,或许我也应该拿走她的皮带,毕竟她已经被我们剥夺了元首与最高统帅的身份,再让她穿上她曾经是党魁时服装也不合适,我想最适合她的,还是她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只是一个奥地利下士时所穿的军装。 找到这么一件排扣军装大衣对我来说十分容易。鉴于她当初也不过是巴伐利亚军团的通信兵,甚至都不用给她穿马裤,她的那些嘉奖也不用佩戴在她的军装上,那两枚铁十字,听说还是她拼命穿过壕沟时得来的荣耀,看来也不必别在她的衣服前,不知道给她穿上这件大衣,有没有瞬间让她回到一战污水四溢的壕沟,我仿佛看到她穿过那些雷区与铁丝网,又被氯气致盲,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只能绑着脏兮兮的布带子躺在战地医院,为她的祖国流眼泪。 “上帝啊…”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惊叹,这终于使我从刚刚的构想中清醒过来,当我看到两名头戴尖顶头盔、身穿旧帝国军服的军人将阿道夫.希特勒从法庭的大门一步步押解到被告席上时,我才感觉到我热衷复辟的旧帝国传统才有所复苏,而她真的穿上了那席灰色的排扣大衣,也是,她不穿这个,那也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随着她慢慢走动,我就看到她在大衣的缝隙里露出的柔白小腿,她里面一定什么都没穿,说不定连乳环都没有取下。 前元首披散在外面的深发都别扭的卡进衣领里,这让她的脖颈都白到反光,我此时只能望见她的侧脸,她此时并没有看我,那面容反而在灯火的晕染下显出某种苍白蜡像般的非人世,她走过那一排排的灰影,像穿过一排排逐渐熄灭的蜡烛,而那些人鲜少没有侧过头去看着她的,大多是坐在座位上沉默的扫视她,偶尔加重些呼吸,似乎在消化某个事实,当我转头望向这些神色各异的面孔,我想起这里的所有人都曾在腓特烈大王英灵的注视下对她宣誓,也是同样的庄严肃穆,也是同样的济济一堂。 仿佛历史诡谲的回到了原点,不过到头来,阿道夫.希特勒也还是奥地利下士,我看着她自己站定在被告席上,两名军人站在她的两旁,我想也许她在静候审判的时候,她会给自己准备一份精彩的辩词,诚如她在慕尼黑的精彩辩论,那时她从头至尾主宰了法庭,且将巴伐利亚的军界,警局与政府的控告者们全部拉下水。 可随着执行法官们从前门落座于高台上,她脸上的神情才慢慢有了受到冲击似的震动,从海因茨.古德里安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我满意的看到她脸上出现奇怪的凝滞,我其实也没能想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能答应,虽然他来得非常晚,但他还是来了,不知是出于道义还是出于良心,此时默默落座于最上方,只有他佩戴着荣誉团长领章,在平静中,他既没有笑,也没有任何表情,苍老,嘴角绷紧,在他的手放在桌面上的一刻,威廉.凯特尔从前门被卫兵带进来,谁都能看出他脸上有仿佛久别重逢的激动,但他却也被安排在主持审判的位置就坐,我想这无疑增加了法庭的公平性,又或者增加了这场法庭的戏剧性。 前元首面向着她的指挥官们。显而易见,坐在这里的人她都认为他们没有任何审判她的资格,鉴于她才是对人民负责的那个,甚至于在我们出示她曾经谋杀冯.施莱歇尔的证据时,得到的都是她相当不耐烦的摆手,她宣称那是受到官方认可的必要措施,如果我们还记得冯.兴登堡总理对她表示的感谢,而我们要记得感恩,更别忘了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在那个时候或多或少的有所参与,她从不相信那些将军的荣耀没有受损,鉴于他们才是德国的敌人。 “先生们,”前元首转过身来,我听见她的声音像风声似的回荡在这间法庭,她的深发贴在面颊上,“你们在当时不都支持了民族社会主义清除叛国者的思想么?” 庭审微微出现了些许骚乱,我虽然早已预料前元首不妥协的态度,但面对法官平静的神色却依旧没有底。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面对她几乎变相的承认依旧平心静气,我想这是因为他长期面对她时养成的修养,只有海因茨.古德里安在看着她,他的呼吸好像微微加重,前元首虽然站在被告席上,但她的神色却透着傲然,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环顾四周,像是一个革命者。 那政治委员命令呢?这无疑可视为她在占领区犯下的罪行之一,我想前元首当时发布这条命令时,强调他们要抛弃过时的思想,并且要坚决执行她的命令,消灭俄国的政治委员,因为这些政治委员无疑与她的意识形态相悖的传播者,但没想到这件证据并不对前元首的辩论构成威胁,她大概也不想饶过别人,而是直接反唇相讥,她宣称她都没有听到陆军总司令给她的抗议,而相反的,距她所知这条命令还是被严格遵守与推行了,这都还发生在她成为最高统帅之前,而如果他们真的有所反对,那至少要让她听到。 我清楚前元首在偷换概念。毕竟谁都知道她在推行这些命令时的独断专行,虽然她那时还没有接过统帅的职位,但任何人都能想起她责问陆军到底枪毙了多少人的咆哮,更不要说她屡次破坏命令,就她像把这个视为她最正当的事业,约束她的人只不过是给她暖暖位置。 可平心而论那依旧是一段精彩的辩解。此时只有相机镁光灯活动时的声响,任何我们找出的污点,都能被她从中揪出某些阴私,而这个过程我更加确信了对她的判断,这个人竭尽全力的要拉着别人与她同归于尽,但我意识到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那你怎么解释这两份你身体状态的报告?” 在沉寂中,我看见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站起来说道,那原本应该将她送入精神病院的诊断书在此时发挥了作用,再加上她的私人医生莫瑞尔给她开出的药品列表,我望见她的左手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而后为了掩饰住这样的痉挛,她把那只手藏在了身后,她意识到了她自己的失误,而也许我们是在转移她的视线。 “这两份证据都是无关的。”前元首在承受压力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提高声音,她试着对自己的用药情况做出合理的解释,“如果你们知道我的情况会理解我的!更何况我们是在战争时期…” 但事与愿违,那两份报告还是被传递展示,我们的被告吃惊地站在原地,像是不能理解自己的长篇演说会被粗暴的中断,而后她望着身为法官的海因茨.古德里安,像是猛然回忆起自己也曾给他推荐注射药物,而后她突然噤声。 “我想这已经说明被告在掩盖自己精神状态。”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把头转向她,他的声音却足够平淡,“你不抽烟,也不酗酒,却滥用药物来治疗自己的这些障碍,我想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那平淡的声音却几乎藏着某种恶意的诱导。前元首突然一怔,似乎是想继续反驳他,但很快我们将一卷录音带当作证物播放出来,她的手原本还按在桌面,在播放的那一刻,她就猛然地颤抖了一下。 “不要…夹住了…我要死了…” 那竟然是前元首被我们所强暴时的录音带,而她沉浸在情欲里的声音源源不绝的从那台机器里传来,那种可怜的哭叫无异于给了她一个掌掴,她似乎根本没反应过来,此时站在被告席上,呆呆地凝视着,全身发抖,那个状态反而是把她再次拖进被强暴的境地,连她蓝色的瞳孔都晃荡起来。 “别插了…呜…不要摸我…” 全场都因为这样的声音而哗然一片,我注视着这些形形色色的反应,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撑住额头,海因茨.古德里安听到这个声音似乎脸部抽搐了一下,他的眉头皱紧,只有威廉.凯特尔猛地抬头,他第一时间看向她,而他刚刚取下的眼镜被他握在手上,但他似乎浑然不觉。 那些近乎破碎的祈求,被逼到崩溃时的哭泣,在此时都因为音质都曲解成了前元首在拼命追求快感的哭叫,我们每个人都如此熟悉她的声音,而她在这样的嘈杂中,突然直勾勾的看向我,而我也与她对视,仿佛在此刻尝到了她那时吐出嘴唇的红舌尖。 “我从没有…”我看着前元首在拼命组织语言,但她的声音在那段录音的背景下是多么的小,我在她那双蓝色的眼睛中如愿看到了刻骨的怨恨,而她的嘴唇哆嗦两下全部失去了颜色,“…是他们强暴了我。” 似乎没有人理会她,录音在电流干扰声后被人为的停止,而我的手放在膝盖上,突然握紧了。 “我相信元首…不,被告进行了一个相当严肃的指控。”威廉.凯特尔转过脸,我想他连公允都无法做到了,他满头大汗,急于辩解,仿佛一只急切的动物,只有他的声音在此刻响起,如果有人相信她,我觉得他一定会在这里对所有人点头哈腰。 法槌轻轻地往下敲击了一下。 “你是对谁发出这样的指控?希特勒小姐。” “路德维希.贝克,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前元首并没有被容许把这份名单说完,事实上,她每说一个名字,我都能感觉她的牙齿都在颤抖,她是怀着怎样的仇恨把我们的名字给报出来,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几乎烧穿了她雪白的腮肉,这使我又忍不住心猿意马的看着她的侧脸,她知道她此时的吸引力么?几乎让我心醉神迷。 “看来希特勒小姐已经丧失部分神志了。”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耸耸肩膀,“她在指控现任国家元首与统帅侵犯了她。” 这使前元首几乎失声,我看着她张嘴,那张美丽的魅力无穷的脸,神情在急剧变化后都近乎茫然,她的嘴唇张合着,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希特勒小姐。”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看向她,肆意打量她此时苍白的脸色,仿佛在看自己所制造的蝴蝶标本,“你是丧失了神志,还是在撒谎呢?我不允许你攻击国家元首与统帅,因为…” “因为我作为军人永远也不会去与一个妓女通奸。”我说。 我可以听见我自己清晰的声音,当我从一排排国防灰中站立起来,我可以感受到法庭的寂静无声,我走到前元首的身边,走到法庭中间的空地上,她像是已经感受不到我的走近,深发掩住了她的侧颜,那只手无意识在她背后痉挛。 “又或者一个孕妇。” “你…在说什么?”我听见前元首在呢喃,她好像没有听清,多可怜,她自己对自己的身体状态一无所知不是吗?法官们并没有阻止我走到她的身后,我知道他们也要得到一个证明,于是我把手伸向她的后背,几乎是轻轻扯动了一下,她立刻像被我拉动线的玩偶,她想挣扎,但那件灰色的,只堪堪裹着她身体的外套立刻滑落,这具柔嫩的身体立刻暴露在我的面前,包括已经能隐隐看出怀孕轮廓的孕肚,到还在慢慢渗着奶水的乳房,她的脚踝都在颤抖,雪白的皮肤在光线下却仿佛漫开一层层的光晕。 只有那条黑蛇在她背后,仿佛罪纹似的冷冷逼视着我。 “在我成为元首之前,希特勒小姐就已经怀孕了。”她被我从被告席上扯到法庭中间的空地,她的深发垂在我的手背,但她的眼神却接近麻木,我随之松开手腕,看着她柔白的身体似乎要蜷缩起来,“所以我确信,是她玷污了誓词,违反了对军队与人民的承诺。” 我离开她,慢慢走上执行法官的高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看着我许久,他站起,将最高法官的位置让出,而我坐在他之前的位置,看着他走至陪审团中慢慢坐下,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说。 我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前元首,她此时什么都仿佛感觉不到,湿透的深发搭在她的眼前,那双蓝眼睛笔直的看着地面。 “所以我认定她有罪。” 我公布了我的判决。如果按照早期处置妓女的方法,也许应该对前元首处以石刑。但还好我们并不是野蛮人,我换了一种更温和的方式,也无需记名,她如果有罪,即可扔给她红玫瑰,如果认为她没有玷污我们的尊严,她就会得到白玫瑰,我望见我扔出的红玫瑰飘荡在她的眼前,随后空地如成为有罪者的墓地,又仿佛罗马万神殿,只有洋洋洒洒的红色花瓣漂浮在空中,她只得到了一只白玫瑰,我看着威廉.凯特尔脸色苍白,他扔出白玫瑰的手被汗早已浸湿,而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却没有做出任何判断,红玫瑰与白玫瑰就放在他的膝盖上,他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想这就是阿道夫.希特勒的结局,我看着她仿佛已经丧失任何知觉,只有她白得反光的身体站在一片猩红中,如同浸泡在无边无际的血海,我无意判处她死刑,却也不想放过她。 “完全有罪。”我说“阿道夫.希特勒会被终身监禁。” 只有鼓掌声,热烈得仿佛这就是演出最后的谢幕。 chapter78:ドイツ第三帝国総統の最初の体験 他们冰冷得就像一堵墙。 阿道夫.希特勒来本德勒街14号之后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她早知道将有势力,且摇摆不定的机构争取过来的重要性,陆军与垄断行业资本家,这两大集团牢牢把持着选票与席位,在选举胜利的前提下,如果她想要纳粹党在国会选举中占稳定多数,她就得获得其中一方的支持。 但很快她发现获得前者的支持并不是她预想的那么容易。她虽然已经呼吁了无数遍—让他们试着重新考虑国家社会主义,而不是马克思主义,但收获的大多是零零散散的礼貌性掌声,这还是因为她朝他们颇为谄媚的握手,以及不胜其烦的重复那些言论—任何试图取代陆军的尝试都是发疯,她从来无意夺取政权,也不想利用国防军来实现政治目标。 只是这些言论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有效。也许,她忍不住揣测是因为她曾经效仿贝尼托.墨索里尼那样夺取政权时,背叛了曾经属于他们中的一份子。那位尊敬的传奇的鲁登道夫将军阁下在面对军警的枪口时,并没有停下脚步与卧倒,而是从容不迫的穿越府邸街,而她那时正慌张的趴伏在地上,脱臼的肩膀让她还以为自己受了枪伤,于是她从封锁线上一跃而起,登上周边等待的一辆马车,将她倒地且生死未卜的战友们抛之脑后,而在被捕的过程中,她甚至对那位阁下生出了一丝阴暗的怨恨,虽然她清楚对方会更加看不起她,想想看,她一直都被视为党内的领袖,而这名党内的领袖虽然手里也握着步枪,却没有做好为革命牺牲的打算,反而在这样的紧急场合逃之夭夭。 阿道夫.希特勒只能希望他们能忘却这样狼狈的一幕,而是同情她和她的运动。但她的指望也很快落空了,当陆军总参谋长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以一种仁慈的居高临下的态度介绍她的时候,她甚至都朝每个方向鞠躬致敬,才有在餐桌上多说几句的机会,她的过度独白只是给他们留下可能比别的政客更具有亲和力的印象,最后结束的时候,她只是讷讷地坐在他们指定的角落,坐视那些帝国国防军的领导人交谈着,然后她焦躁地用餐刀解决布丁,既没有收获到预期效果,也不在状态。 但原本她之前是在这堵墙中能找到缝隙。其中一位是东普鲁士的军区司令,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他首先对国家社会主义感到犹豫不决,在等待与怀疑的态度之后,他很快就皈依了国家社会主义。 阿道夫.希特勒不禁怀疑是由于他失去了妻子的缘故,而这位军区司令正处于身体疲惫与无望的状态,妻子的去世使他的外表看起来有些许混乱,而阿道夫.希特勒的话却经常让他热泪盈眶,似乎是受到医生的疗愈,显然他是受感性思维影响颇深的人。 而他的下级,瓦尔特.冯.赖歇瑙,则是一个理性且具有强烈自我意志的参谋,他懂得如何在工作中利用政治优势,阿道夫.希特勒深知对方对她与国家社会主义的同情,他被她的政治观点相吸引时,她也意识到他对革命的需求与她是相近的。 因为清楚自己从在场的人中暂时无法得到自己想要东西的阿道夫.希特勒,在突然站起走向休息室时,她也只得到了几个人的注目,但这个视线无疑让她僵硬与如芒在背,而她的目光却只敢低垂,在经过一对宽大的双膝时,她立刻感受到对方压制而灼灼的目光,正望向她的后背,而在发觉到那个视线的一瞬间,她就垂着头,几乎是逃也似的把自己关进了休息室。 在被注目的一瞬间,阿道夫.希特勒并没有感受到像平常演讲时的游刃有余,反而立刻感受到一阵包含着恐惧,羞耻,愤怒的情感,她无法对自己的感官撒谎,每当想到这里时,她的双腿就在颤抖,连手肘都沁出冷汗来。 她去鬼鬼祟祟的关上休息室的门,在发觉对方并没有跟上来的打算,阿道夫.希特勒的心中立刻觉得似乎松懈了许多,不过她也并没有使自己软倒在沙发上,而是退后了几步,站在镜子前哆哆嗦嗦的一点点推高裙子,在看到从臀部蔓延上去的青紫指痕的那一刻,她几乎头晕目眩,在她自己的手指碰上去的一瞬间,她就已经发出吃痛的抽气声,又惊又怕地放下了裙子。 这就是为什么她找到了缝隙却无法如平时般行动的原因—她从前还以为像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这样的男人,不过是要找到信仰与目标,而她一向是用言语操纵这些人来得到自己想要的,换言之,在大多数人沦为自己的布景之后,阿道夫.希特勒只要求他们高效率的工作。 原本她并没有付出肉体的打算,在遇到这个丧妻的东普鲁士军区总司令之前,因为在发现对方并不如她所愿的把重心转移至共同的目标,而是逐步偏移至她自身之后,阿道夫.希特勒下意识觉得如释重负,她在之前因为无法找到突破口而焦头烂额,如果她有了他的支持,她之前的问题立刻有了解决的可能,她不是一直渴求帝国国防军的人能给她投票么,她不愿意仅仅在共和国谋求部长的官职,而是想要摧毁马克思主义,同陆军修好。 那就是这个男人么? 可她与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相处并不如她所愿般的愉快,甚至现在感受他站在自己的身旁,她都能感受到那种深深地压迫感,每当阿道夫.希特勒与他们相处,她指的是有瓦尔特.冯.赖歇瑙出现的场合,她与他们就能畅所欲言,正常与得体地与他们讨论新军队,讨论如何破除凡尔赛条约的限制,甚至构想不让国家被魏玛的制度摧毁,可每次与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在一起时,她总会隐隐生起紧张,哪怕和他并排站在一起时,在他凑过来后,她不止一次呆呆地盯着他那只像橡皮制成的大手,每当他想把那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时,她的心中不知为何感到一阵茫然的警惕,然后又错开了。 这些警惕在几天前并没有给阿道夫.希特勒带来多少困扰,反而使她最终鼓起勇气来,如果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可以帮她的忙,就当这是交换。她那天就对着镜子把自己剥光,而在镜子映照的女体,连乳尖与私处的颜色都是淡粉色,看上去就是干净与纯洁的处女,她的深发,贴在乳肉上时,仿佛拢着一口雪白的奶滴,虽然看上去并不大,但好歹也不是平坦,而是随着呼吸的起伏有着含蓄弧度。 也许他会喜欢? 她接下来去换了一件相当朴素的白裙子,明明阿道夫.希特勒与他们在一起时,尽量也是选择模糊性别的衣服,包括长筒靴与马裤,那是因为她想与他们交流与接近,顺便也暗示自己的军人身份,但那天她选择了一件短裙,她知道她的小腿很美,但又鬼使神差的选择了堆到膝盖上的丝袜,当她带着平顶帽望向镜子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盯着自己瞧,只匆匆看了两眼,就已经偏过头去,那种古怪的荒唐感都让她忘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身份,毕竟她已经习惯把自己当成党魁。 瓦尔特.冯.赖歇瑙都没有认出她来。当阿道夫.希特勒埋着头走在他面前时,他才刚刚取下他的单片眼镜,站在原地擦拭,她知道这个人有野心与权力欲,虽然他对帝国国防军没有指挥权,但他仍然有影响力,她喜欢他的个性,也许是因为他足够政治化,她有预感之后需要他的机会会越来越多,这个人不会暂时满足于被晋升为少将,不管是作为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参谋长。 或者仅仅是一个司机。 她最终向他伸出手去,而瓦尔特.冯.赖歇瑙侧过脸来,他的目光与阿道夫.希特勒相遇时,他眼睛里的神色有了微妙而古怪的转变,而后他把镜片抵到自己的左眼,这让他瞳孔都反射着一层无机质的冷光,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那顶男式平顶帽上,在与她相握后,突然伸出手来,把她的偏掉的帽子微微拨正。 他一定知道阿道夫.希特勒要做什么,但好在瓦尔特.冯.赖歇瑙什么都没问,他为她打开车门,她则迫不及待地挤进去,急迫地简直像为自己寻找庇护的小狗,而当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还只是靠着另一边的窗口,在看到她的一瞬间,连瞳孔都放大了,他甚至稍微不自然的换了一个姿势,军裤上的折痕被他攥了一下,而后又迅速展开。 “希特勒小姐。”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似乎还在找一个措辞,“您今天真是十分…” “美丽。” 阿道夫.希特勒听见瓦尔特.冯.赖歇瑙坐在前座这样补充道,他的眼睛在后视镜里看着并不真切,更别说他还佩戴着那只单片眼镜,看上去就像是半阖着双眼,他虹膜的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愈发暗沉,与她那双蓝得发黑的眼睛对上时,似乎也没有错开视线的想法,而他看起来简直面无表情。 她只简单应付了两句。原本在阿道夫.希特勒预想这种事的地点,也应该发生对方在本德勒街的公寓,完成一次类似交易的性行为,她可以在他耳边说点隐喻,政治,再督促他采取行动,但这事却仿佛要莫名发生在这辆汽车内,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街,阿道夫.希特勒眼前似乎正一阵阵的发黑,因为她只要轻轻往下一看,就可以看见对方在灰色的长裤下的东西,那条东西还只是在军裤下撑起一个半圆,都已经相当狰狞,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东西要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去,也许她会被插破肚皮,在精液全掉到她肚子里后,然后她狼狈地死于这样粗暴的性行为。 阿道夫.希特勒知道有人因为这样流血不止,在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试探的覆盖住她的手后,她的脚尖没忍住往上勾了一下,仿佛是克制住自己逃跑的本能,很快他在察觉到她并没有明面上的抵触后,那只大手,又很快沿着她的垂下去的手肘,而后猛地抓住了她的臀肉。 阿道夫.希特勒的心几乎一下跳停了,然后拼命夹紧了双腿。不知这样的坐姿是不是给了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什么样的暗示,叫他十分坦然的捉住她的手肘,把她抱在自己的膝盖上,而他的膝盖,对于她来说,仿佛已经成了刑具,她的平顶帽因为这样的拖拽而掀下来,她被他这样抱到膝盖上时,几乎全身一震,她的手偷偷抓在黑色的帽檐,简直如同被惩罚般不停地在上面抓挠。 “嘘…我们谈点你喜欢的…你喜欢什么?” 她的脊背一直在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怀抱里发抖,几乎抖如筛糠,阿道夫.希特勒能听见他胸腔里的震鸣,她下意识坐直身体,披散在她手肘两边的深发,叫他这样爱不释手的抚摸了两下。可她的双腿甚至都不敢张开,只能感觉自己坐在被顶起的什么东西上面,她甚至害怕自己张开腿,就能看见那个东西的前端从自己的裙子里顶出来,阿道夫.希特勒甚至还没开口去索取任何承诺,就已经被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吻住嘴唇,她一向讨厌身体接触,而从嘴唇吻到眼睑那样贪得无厌的吻,更是让她几乎想夺门而逃,仿佛那条滚烫的舌头一下舔到了她的身体里面,那种要被吃空的惶恐感在一瞬间压倒了她的一切感受。 “我…我希望…你能…全心全意服务运动…” 她的蓝眼睛就惊慌无措的在后视镜里躲闪着,阿道夫.希特勒望着正在专心致志操纵方向盘的瓦尔特.冯.赖歇瑙,他像是唯一没有被这一幕影响的人,但她盯住他手背上莫名凸起的青筋,他平时一定精于锻炼,或许他平时喜欢打网球与跑步,这些体育活动对于他们这样的军官来说有利于精神集中与身体健康。 “很贪心…希特勒小姐。”维尔纳.冯.勃洛姆堡没来得及沉思,他似乎随便说了两句,他垂着脸,在把手掌伸到她裙子里时,她的脚尖蜷缩在椅子下,他似乎想看她身体的颜色,此时竟然尝试用手穿过她的腿弯,将膝盖顶入中间使她最大程度分开双腿,从正面看去,已经能看见她雪白的大腿与中间已经内陷下去的白色内衣,她并不想在他们面前袒露身体,也不想对着后视镜,她竟直接夹住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膝盖,无地自容到了极点。 “不…不能看!” “放松…我不会在这里…” 他的膝盖却还是卡在她的双腿之间,仿佛十分兴奋似的把她侧压在皮质座椅上,她被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压得喘得不过气来,他的脸就在她的肩胛旁,从他口鼻里呼出的热气让她惊惧异常,这让阿道夫.希特勒几乎乱叫起来,她虽然记得她是为了什么目的来,但不知这几声刺激了他什么,她就看着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伸手过去,他的手背骨节明显,把她裙子从侧面推高之后,在隔着内衣急切地抚摸到那两片淡红肉唇,她则颤抖起来,只用力夹紧大腿,放下的裙子能看到手指大力抚摸造成的轮廓,些许深发贴在她的腮肉上,她咬牙忍受着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手掌,但那手指揉捏的力度未免太过淫亵,她把脸埋入手肘,连深色的睫毛都开始乱抖,丢脸地流出唾液。 太可怕了。 “颜色很浅,很可爱。” 这直白的说辞让她的肩头拼命起伏,仿佛是被揪住耳朵往里面呼气的羊羔,连侧抵在皮面上的脸和脖颈都弥漫着一层淡粉色,但阿道夫.希特勒无疑非常讨厌自己这个反应,她匆忙地去伸出手,搭在自己面前,像给自己洗脸的小狗一样,只是焦躁地不停舔咬自己的手指,她不知是期待还是恐惧地等待着,但突然她的表情呆住了,有什么滚烫而沉甸甸的东西,压迫在微微张开的嫩红穴口,那几乎像是硬在她腿间敲出一条缝隙,她在那一刻甚至无法找回自己的呼吸,连小腿都拼命痉挛起来。 那是什么?进去就会死吧。 怒张的器官,从深灰的军裤里解放出来的时候,还微微跳动了一下。大,那是她仿佛觉得什么都大的东西,阿道夫.希特勒奇怪地望着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像是看到了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事物,而后她在望向自己柔软的双腿之间,似乎连一点都含不进去,那个勃起的东西每每往上弹动一下,蹭到上面,都显得那样的可怖。 “不要!我不…” “呼…呼” 阿道夫.希特勒听见自己在断断续续说话,而后她在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腰腹下挣扎起来,而他似乎被她迷惑得无法自持,只不断喘气,那个东西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还压在穴口上,她都仿佛感觉被烫到似的蜷缩起来,而他不由自主地伏首在她的颈边,似乎双手都长在了她的腰上。 “下次…我今天没有…做好准备” 阿道夫.希特勒却拼命望向后视镜,她自下而上盯着瓦尔特.冯.赖歇瑙的眼睛,他的瞳色看起来越来越深,而后猛然间阿道夫.希特勒感觉车停住,他的一只手离开了方向盘,在吸了一口气后,他抬手似乎看了看时间。 “到了。” 听到这一声,阿道夫.希特勒简直如蒙大赦。当她从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身下抽腿的时候,她简直害怕他将她又一次按住,但还好他还是听得进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神,让她仍旧感到战栗。 她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什么还是不行? 阿道夫.希特勒的双眼聚焦了。她的手没再去抚摸自己臀肉上的淤青,她低着脸,深发被她的手揽到另一边,但突然间,她感受到一点炙热的体温沿着大腿爬上来,而她几乎竭尽全力才压制住到腰肢的痉挛,才没有去甩开那只手的进犯。 “希特勒小姐—”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在她脖颈后,她正反应到对方正慢慢低头嗅闻她,他的手正放在她臀肉上摩挲着,她有些想转过脸去,却又不敢动,“你不舒服么,为什么出去这么久?”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阿道夫.希特勒还在想着怎么应付他的说辞,她这样埋着脸,才想着该怎么样与他周旋,可他趁这个时候又突然用力,她只能这样扶着桌面,有一缕深发掉在冰冷的桌面上,又被维尔纳.冯.勃洛姆堡抬手掂了起来,他就在她的耳后,像是无法克制对她的痴迷似的呼气。 “你身上好香,今天是为了我吗?” 她因为这语气而咬牙,雪白的双腮都被羞耻而烧得发红,但阿道夫.希特勒又想起他的身份来,她那只手放在身侧,原本想去打开他的手,但还是减轻了力度,类似半推半拒的抵住他的掌根。 “我有些累了,别这样…” 但她的手又被他捉住。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像是很喜欢她这只柔嫩的手,他捉着这只手,看着她在他面前闭眼颤抖的样子,就觉得她好似全然依偎在他怀里,他往里抚摸她的手肘,指缝里渗出些许软肉,像捏住小狗的后颈似的往里揪了一道,那个动作透着奇怪的猥亵味道,而阿道夫.希特勒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她像是被戳中痛点,而后她侧过脸来,那双眼睛里有讨好,有媚意,但又因为那点点怨恨而使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变得有些带毒的锋利。 “您上次弄得我很疼…我不想再那样疼的站着演讲,我还需要别人的支持—啊!” 为什么维尔纳.冯.勃洛姆堡每次听她这样有些哀求的说话,他就有些忍不住,而现在他仿佛被那个眼神蛰了一下,叫他更是紧紧地仿佛迷醉般的抱着她,而她还紧抓着面前的桌面,那张美丽且魅力无穷的脸,被丰茂的深发掩住,而怀中的身体仿佛一具柔软无骨的白蛇,他顺势去捉她的腰肢,而阿道夫.希特勒叫他一碰,导致连臀尖都收紧了,垂下来的深发滑进他胸膛和她弯下来的脊背空隙,如同某种茂密而美丽的植株,缠缚着让他的手掌不断抓紧她的身体。 “我会轻一点,轻轻地…” 那个尺寸就算轻一点又有什么用? 阿道夫.希特勒被他压得几乎无法动弹,她只能伏在桌上,这下她连镜子也不愿意看了,只能徒劳的用手挡住脸,她只是怕自己松开手,就会克制不住的流出惧怕的眼泪,“我用手,用手可不可以?不要插进来—” 回应阿道夫.希特勒的却是伸进她裙子里几乎滚烫的手。 那只手在慢慢地拉下阿道夫.希特勒的内衣,她去拼命地并拢腿,但也并没有阻止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去把她内衣脱下来,她的小腿这样勾着,散在她背后的深发有一缕缠进他军装表面的金属质扣子,这扯痛她了,也使她抖得无法自己,而慢慢推高的裙子露出还透出红色指痕的臀肉,则叫他一瞬间俯身下来,一面抚摸她缺乏运动而柔软的臀肉,一面吻她漂亮的靠近脸颊的头发。 “你会喜欢这个的。” 她的腿弯夹着内衣,还扶着桌面。在发觉阿道夫.希特勒并不愿意之后,也只是叫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手去扣着她的腰肢,他故意去揉了一把她的臀肉,这叫她一下转过脸来,只是用含着眼泪的蓝眼睛瞪了一眼他,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知道她不敢发声,也不敢叫别人发现,而他被深深的蛊惑与吸引到,又伸出手来把她抱在自己身上。 他们就坐在绒质沙发上,而他胯间的东西几乎突突的顶着她,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去把她的腿分开,原本想叫阿道夫.希特勒坐他的胯上,但他看她始终都在颤抖,所以也只是令她看着他因为充血所以已经完全勃起的柱身,他微微扶着末端,就蹭过她拼命夹紧的大腿内侧,一直从她的穴口,顶到了她圆圆的肚脐。 但那种尺寸的不匹配,也只是让她感到恐惧。 阿道夫.希特勒都不敢想象自己在这里被弄进去的下场,外面还都是帝国国防军的将军们,这是她第一次正式拜会这些军事指挥官们,她可以望见门缝下因为灯光而不同晃动的影子,能听见他们的说话声,只要有人推开这扇门,就能看见她这样坐在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身上,被弄得仿佛毫无廉耻的妓女。 她就这样反抓着他的外套,因为阿道夫.希特勒不敢低头看双腿间的情况,她只能狼狈地弓着腰肢,仿佛在他身上搁浅的鱼,而维尔纳.冯.勃洛姆堡扼住了她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慢慢放下去,而她也是慌乱且笨拙的乱扭着,当接触到那根阴茎时,她的脚尖都彻底翘起来,那种打开程度让她惊惧异常,但还是进不去,那根东西在她腿心间激烈跳动几下,那些分泌的前精涂抹到穴口上,连那个艳粉的蒂珠都因为这个顶入的动作而内陷下去。 “还是不可以么?” 当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手又碰到她的双腿之间时,阿道夫.希特勒连蓝眼珠都不停往下看,而后她的腰肢又痉挛了一会儿,他用手指去抚摸那两片肉唇,在用手指尖粗糙的摩擦之后,她都还是拼命地想合拢大腿,连穴口都用力夹住手指,似乎都没有任何延展的可能。 阿道夫.希特勒甚至松了口气,但她又眼睁睁看着维尔纳.冯.勃洛姆堡握着那根硬挺,缓慢摩擦着那条嫩红色的肉缝,那条未经人事的肉缝一阵阵的收缩着,只有蒂珠如同红蜜般在雪白的肉唇间仿佛融化般的被肏弄与捣弄。 这一场景足以让她羞耻地全身发抖,阿道夫.希特勒甚至都没感受到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手伸进她被推高的裙子,从内衣穿过,抚摸到她的双乳,在被握住的那一刻,她都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喘,那根本不像是温情的爱抚,反而像是粗糙的揉拧,她就看着自己的衣领下清楚地顶起一只手的轮廓,他掐住她的乳尖,手劲将那个奶团揉得发红,透过空隙她可以清楚地看见连乳尖都开始肿胀粉红,在肤色稍深的指缝里硬如樱桃核。 “阿迪,你做好准备了吗?” 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让阿道夫.希特勒不寒而栗。她在一瞬间连嘴唇都无法合上,竟然惨兮兮的流出生理性的眼泪来,而被突兀地叫出昵称的她,连蓝眼睛都震荡了,她就这样坐在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身上,仿佛面对年长者那样颤抖,但这次不是等来父亲的拳头,而是— “不!你…你为什么…” 阿道夫.希特勒几乎牙齿战战,仿佛被一个视线定在了原地,而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在这个时候兴奋得如同燃烧,此时还往她的身体里面推,而她被那痛意一下刺激得生起抵触,直接从他膝盖上跌到地毯上。 门口因为这声响而传来敲门声。 阿道夫.希特勒就这样狼狈地伏在地上,但她也没有爬几步。地毯磨得她的膝盖发热与发痛,她乱颤的深发还垂在手肘边,但刚刚仿佛被精神被羞辱的感觉此时让她都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可愤怒却又因为被维尔纳.冯.勃洛姆堡抓住与抬起脚踝而逼回了肺腑,阿道夫.希特勒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试图努力爬至门边,而后她发出哽咽,却也只能求饶。 “我好疼,放过我吧—” 阿道夫.希特勒都在用力夹紧大腿,她唯恐再被找到缝隙,但对方却好像更加无法控制自己,她的腰肢都开始悬空,却无法挣脱出他的桎梏。 “别怕,我射进去之后,会帮你弄出来的…” 阿道夫.希特勒的蓝眼睛不知是因为愤怒而恐惧而晕出眼泪,她就看着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俯身下来,他正呼哧呼哧的喘气,而她被掰开的地方,还流出一线晶莹的水液。 “砰!” 门被人突兀地扭开了。进来的人在看到里面发生的场景后,又迅速抵门阻止后面窥探的视线,而他的眼睛在注意到上级与她这样一个淫靡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时,依旧不可避免的惊愕了片刻,而她也趁这个机会站了起来,在开口的一瞬间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接近颤抖。 “是哈默施坦因将军找我吗?” 她这般希冀地盯着瓦尔特.冯.赖歇瑙,阿道夫.希特勒还感觉自己小腿在发麻,特别是刚刚差点被撑开的地方,她都不敢去碰,她的内衣卡在腿弯上,终于被她手忙脚乱的穿上,阿道夫.希特勒都不敢去看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神情,只是伸长手去把自己的裙子从对方的手掌里攥了出来。 “是的,他请您谈谈党的武装力量,他依然对帝国国防军与党的私人武装力量的合并存在疑惑。” 阿道夫.希特勒这才有了几分现实感,她都不知道以怎么样的姿势和瓦尔特.冯.赖歇瑙从那个休息室走出,当他朝自己伸出手臂,示意她扶住的时候,她的心情才稍微好一点点,权威是很有力量的,她再次深刻的认识到,起码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不会在这样的场合再次对她这般强求,而她甚至为瓦尔特.冯.赖歇瑙在这里感到安全。 但这安全感并不意味着她在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面前表现良好,正如之前她面对的他们冰冷而顽固,而现在这面墙也没有软化,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展示自己的说服技巧,察言观色,甚至去承诺自己会将国内情况完全逆转, 可依旧没有得到太多正向回应。 是了,他们对政治家本来就抱有怀疑态度,阿道夫.希特勒原本不想归咎于他们对政治的冷漠,她之前赢得了一场接一场的胜利,可当她看着他们敷衍着鼓掌,而后乘车一个个离开时,她知道自己的努力并没有奏效,而后她甚至有点想哭。 而她明明之前都想好与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做怎样的交易,甚至已经想好以后该怎么办,可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当阿道夫.希特勒看着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在结束晚餐后,甚至还站在门口等她时,她简直心底生出恐惧来。 如果她再次拒绝他第叁次,她极其有可能丧失他的支持。 但她实在不想,再去… 是不是还有别的可能,阿道夫.希特勒在脑海中疯狂的筛选人物,之前因为弗朗茨.冯.巴本禁止各党派在选举前进行游行,柏林的军区总司令甚至派人去逮捕社会民主党的分子,这无疑在当时引起了她的注意与好感,虽然她知道对方只是在进行一些必要的措施。 如果她能寻求他的帮助,是不是? 考虑资历也本该是他。如果她能得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将军的帮助,那她显然能靠他来调和军队与国家,这将会有利于她近期夺取德国政权的计划。 阿道夫.希特勒转过脸去,她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而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手在膝盖上颤抖,在制止那种颤抖之后,她才把手伸向电话。 “请帮我转接冯.伦德施泰特将军,”阿道夫.希特勒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克制住声音的颤抖与接线员说着,她知道此时已经逼近深夜,这个时候的打扰也谈不上礼貌,“告诉他,是纳粹党的领袖求见他。” 她几乎是翘首企盼着,在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声响后,才试探性的发出声音。 “…您好?” chapter79:ドイツ第三帝国総統の最初の体験 他接起电话。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预料到了阿道夫.希特勒小姐的来电。实际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与知道这个名字,他记得她,还是因为在之前的选举中,老总统以略低于一半的票数获胜,而他也是第一次注意到那个没有导致冯.兴登堡总统获得绝对多数的年轻小姐,而她拥有的席位甚至都只是在国会中仅仅占叁十分之一,这也许意味着对方拥有的巨大潜力与上升空间。 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并不那么喜欢她。他知道这个女人在政治上很聪明,但鉴于她前科累累,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指的是那些暴力冲突,他清楚她一直努力于让帝国国防军放弃光荣的孤立,并美名其曰与德国人民建立联系,但实际他知道此人的想法并不是和她所声称那样一致,他听说她企图让她的政治冲锋部队在军事训练方面往帝国国防军内部渗透,而他和冯.施莱歇尔将军则不喜欢那样的尝试,甚至坚决反对,他们不愿意将军队交给冲锋队那样的一群乌合之众,但他们却又不能很好的向她说明这一点,鉴于他那时只想集中精力组织他所指挥的部队,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清楚,当他被任命为第叁军区总司令,驻扎在他从前的司令部,并控制着柏林的驻军时,他就不得不卷入现在激烈的政治斗争与拉锯中。 如果说深夜的打扰也算是某种他已经参与政治的表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由得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他不着痕迹的压下心中的疲惫,他和他的妻子现在住在位于哈登堡大街的公寓里,此时从窗外望去连蒂尔加滕车站的灯光都已经熄灭了,只有远方零零星星闪烁着几点淡金色光芒,似乎是面包房还在营业,他妻子的手肘探出被角外,而他坐起顺手将毯子覆盖上去,同时掖平整。 “希特勒小姐?” 而对面在礼节性的问好后并没有任何动静,当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想这是不是一次错误的转接时,对面才有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的声音在电话里听到时并不如她平时演讲时那样大声,反而相当低和谦卑,不知为何这他莫名想到了她坐在老总统身边的模样,显而易见,冯.兴登堡总统的私德是无可挑剔的,他的性格也没有年老而有丝毫软化,而她总是谄媚低着头,或者柔媚地把脸转到另一边,他清楚对方在对陆军与保守派做出一个无害的姿态,只是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难免生出疑问,因为他并不觉得对方会如她表面所展示的那样受老总统的掣肘。 她首先不自在地谈到了之前政府对准军事组织的禁令,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清楚阿道夫.希特勒是在隐晦地问起他对民族主义者的态度,可他并不愿意在漫长的工作之后还操心政治,毕竟他在之前涉及政治时,都是采取最小武力原则,她又怎么能指望他在这个时候被当成执行政治的工具呢? 他直接了当的告诉她现在是休息时间。实际阿道夫.希特勒应该清楚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只愿意把自己停留在军事领域,而她此时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她又把话题转向了军事上,而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已经在上次她在本德勒街14号正式拜会时已经听到了她想重新建立一支军队的决心,这些措施,理论上是有利于军队的建设,而反对这些政策并不符合军队的利益,所以他只是保留态度并没有多加评论。 可不知道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这样的态度给她什么样的错觉,他也隐隐感觉有些蹊跷,如果她要深夜需要这么一个人讨论这些事宜,她也应该去找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这个人才是她的重要盟友,更何况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并不同情纳粹主义,而他也对她和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之间发生的事情也并不好奇。 虽然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之前与对她和他的亲密略有耳闻,但他并不了解她和他的关系究竟进展到了什么地步,一方是明显还没有与别人建立过浪漫关系的政治家,一方是刚刚失去妻子,且热切希望得到女士陪伴的单身汉,当她和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一前一后从休息室里出来的时候,连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都能看出她和他在里面干什么勾当,这导致这名优秀的总司令都在竭力劝说别人不要支持阿道夫.希特勒,她和他说话时潮红的眼睑,抖抖索索的腿让那名将军尤其茫然失措,估计在他眼里,这次拜会都已然变质。 “如果您同意我对内部冲突的看法,明天有时间能一起吃个便饭我们能再详细讨论那些细节吗?”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听出对方的声音极其小心翼翼,他第一反应便是皱起眉头,他听出阿道夫.希特勒在绕圈子,而她的最终目的也应该是得到他的支持,他抬起眼来,下意识望了眼熟睡的妻子,而后在张口想拒绝的时候,她的声音又隐隐绰绰从听筒那边传来。 “您是在担心我们谈论的结果最终不会令人满意吗?我一直尊重您的立场,而我想之前也存在许多误会,也许是时候将这些误会解开。”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那一瞬间并没有说话,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他的确为越来越多的纳粹化感到愤怒,过了一会,他才用妥协的语气叹息出声。 “我想这取决于谈话的最终结果。” 他感觉对方松了口气,似乎最终感到放松,而后阿道夫.希特勒迅速地报出了一个地点,这让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想起之前和她之前的会面都是在相当正式的场合,通常是由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设宴,安排也都十分井然有序,没有啤酒馆人为制造的喧哗,只能听到桌旁传来的隐隐低语与刀叉偶尔碰到盘子时的清脆响声,端庄的女人,有教养的军人,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虽然已经竭力躲开官方聚会,但他仍然无法完全避开上流生活,在摇铃人清清嗓子示意发言后,他扭过头去,奇怪地看到她总是站起来发言。 大概又是那些煞有介事的官腔。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伸手挂上电话。他此时能听见妻子发出的均匀呼吸声,他也慢慢伴随这个节奏而躺下闭眼,他并不对会面抱有期待,但他意识到对方正做出一个突然且谨慎的姿态,或许她要在他面前发挥说客的专长,只是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只能用某种最保守的观点回应她,她找到的任何可能存在的缝隙早已被覆盖了。 可第二天傍晚的安排实际出乎他的意料。当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乘车离开他的公寓,驶向福斯街的俱乐部后,他才感觉到惊诧,他的目光望向侍者手中的预订名单,在再叁确定阿道夫.希特勒是用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名字进行预订,而实际她并没有请那名将军和她一起出席时,他的眼睑都跳动两下。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立刻意识到这场会面不是他以为的官方接待,而是变成私下性质的接触时,他都想转身离开。只不过他没有把这个想法付诸实际,而是僵硬的坐在安排的房间,显然中途离场并不符合他的天性,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注视着侍者在倒酒后转身贴心关门的背影,他这般正襟危坐着,显然另一杯放在高脚杯中还在冒泡的苹果汁是属于她的,而她为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点的也是他所喜欢的白兰地,那是他每次接受任何官方的接待,都会来上一杯的酒水。 而他却不着声色地伸手把这杯酒水推得更远一些,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还没仔细端详过她安排的这间房间的陈设,现在倒是看清了,房间本身的配置并不奢华,借着烛火才能看清楚墙壁上巨幅的油画,环境已经足够让人放松了,虽然房间内稍微显得昏暗,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猜测她也不想引人注目,鉴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希望她犯错,而他再次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后,这才注意到靠近餐桌另一侧的门被人推开了。 阿道夫.希特勒还是穿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经常看见的那件褐色类似西服的外套,只是她下面不再搭配马裤,而是一条驼色的没过膝盖的西裤裙,只是当他正想开口时,她就已经脱下外套交给在外等候的侍者,对方朝着他和她点点头后,便关上门默不作声地退出了房间。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从没有和她这样共处一室过,他本想如果能早点结束,他也是能早些回家休息的,可也许这场谈话会变得相当的漫长,阿道夫.希特勒主动为了缓和下来,她又前倾着期期艾艾的向他伸出手。 “…伦德施泰特将军。”她似乎稍微显得有些紧张,深发垂在她雪白的双颊两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用余光打量他一眼后,又迅速垂了下去,一个怪异的想法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脑海里迅速一闪而过,但他又条件反射的否认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对她并没有产生任何的绮念,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而言,他的好奇心也没有那么强,而后他只虚虚握了她的指尖,就放开了那只手。 但她那只手叫他放开之后,就在背后蜷缩起来,似乎相当无所适从,而后她又抓起那杯淡金色的饮料,阿道夫.希特勒并没有把高脚杯里的苹果汁喝完,她也只是尝了一半,就放在了桌面。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注意到她似乎十分紧张,可当对方落座于他的对面后,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才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大概是因为室内的光线足够暗淡,这始终让他觉得不自然,也许是时候和她讨论一些难题,包括政治冲锋队与帝国国防军日益紧张的关系,可在日常的寒暄后,他却发觉她并不愿意诚挚地说出她的想法,阿道夫.希特勒最后只语焉不详的承认她有其他的手段,用以压制内部冲突。 看来这场私密的谈话无法取得令人满意的结果,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甚至在心中生出隐隐的质疑来,他记得她才是那个希望与他进行谈话的人,只是现在她的表现却非常怪异。 “既然你不愿意透露你的想法,”他叹了口气,“我们又怎么能取得共识?或许你该去找维尔纳.冯.勃洛姆堡。” 这句话不知触动了阿道夫.希特勒什么开关,连带着她手里的刀叉都停止了动作,似乎她的手指都因为他的拒之门外而发起抖来,她那双蓝眼睛突然盯着他的脸,而她近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我不能去找他!” 这个反应使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由自主的皱起眉,他也与阿道夫.希特勒对视,而后他垂下眼睑,移开视线至她盘中的配菜,毫无疑问,那全是素食,她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她和维尔纳.冯.勃洛姆堡难道之前不够亲密么? “因为我也只能遗憾的告诉你,我并不是那个你希望可以影响政治的人。”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觉得自己已经结束这段对话,于是他低下头,他几乎没碰他盘子里的食物,也许只动了一小部分部分的炖肉,他吃得非常清淡与简单,他觉得自己的立场已经足够保留,现在她还指望自己能做什么呢?显然他认为他在这个位置上的日子并不多了,他原本就打算在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之后退休,作为一位服役长达四十年的军人,他应该好好享受他的退休生活了。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找他的原因吗?” 这句话听起来就仿佛是一个陷阱。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生出疑虑,他并不想插手阿道夫.希特勒和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之间的事,他绷直了背部,手放在餐盘两旁,此时并不想直接看她,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配合的问出声。 “为什么?” 说完他才觉得心底的疑虑被打消了些许,同时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低头,他望着他手边的雪茄,皱紧眉头,如果只是单纯考虑这些礼物,她已经做的相当周到了,或许他应该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生硬一些。 “因为—”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感觉到对方站起身,她把座位微微推后,而他的双手还放在座椅的扶手上,这时阿道夫.希特勒好像碰倒了什么东西,他只听到刀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一声让他莫名放松了,看来是不必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而他注视着她似乎钻到了桌底下,去捡那个叉子,他的眼神穿过桌布,才注意到她的深发从纯色的桌布开叉处隐隐露出一缕,看出来是硬发,在烛光的暗影下,反而如海藻般缠绕翘起。 他感觉到他的膝盖微微一重。 这几乎让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一瞬间僵硬起来,他不知道这个时候是猛地站起,还是继续坐在座位,他觉得自己的神色现在难看到铁青,放在身侧的手掌突然抓紧了一下,他应该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此时也带动桌布起伏着,眼见着她竟然攀附着他的军裤而钻到了胯下,她的脸颊靠在自己裤缝线上,任由坚实而锋利的布料摩挲她的脸颊,而她在被他发现之后,也没有任何惊慌失措,反而抓住他的军裤不叫他退后。 “站起来!”他的声音徒然变得严厉。 而他这个命令式的语气让阿道夫.希特勒颤抖了一下,而她似乎并不以为耻,反而对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胯下轻轻吐气,从他的视角来看,能看见她的双颊都开始煨出潮红,他望见有一缕深发滑进她解开的衣领里,她居然连内衣都没有穿,她露出的雪白半弧,两只淡色的乳尖都因为急促的心跳而翘着,只在晃动的灯光下投下朦胧而纤细的影子。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把视线转开。他一下扣住桌沿,而后猛地用力站起,原本他还是挣开了那种蛇似的攀附,但又叫她反手紧紧抓住手臂往下拉,当他那只手被她捉住时,他连手臂都绷直了,青筋就在手背上跳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觉得自己昏了头,竟然真的以为阿道夫.希特勒是来好好谈条件的,但她这样跪在地上,又往前焦急地凑着,也许是怕他反应过来,立刻不假思索地隔着军裤含住了他。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几乎不敢置信,他现在能清楚地感知到军裤粘附在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唇齿间,她只含住了前端,剩余的部分她押不开口腔,只是用红色的舌尖一点点的舔着,那些含不进去的唾液都淌到了她饱满的腮线,只是拼命往里面嗦紧,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感受到了潮热,阿道夫.希特勒没把她的牙齿收紧,简直就是在吃一块硬巧克力,在笨拙含住的瞬间,她的牙齿就已经下意识贴了上去。 “松开…”他脸上疑惑与怒气混杂在了一团,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知道阿道夫.希特勒出了什么问题,他体会到的那些暗示,也只是女士们含蓄着传递过来的便签,而他有妻子,他儿子所娶的妻子也不过是她这个年纪,也没有一个像她这样不知廉耻,看来她不仅与失掉妻子的鳏夫纠缠,连他这样的也不放过。 “您好,请问还需要白兰地吗?” 察觉到门外的侍者在敲门的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还是微不可见的僵住了,而跪在桌下的阿道夫.希特勒却去用牙齿一点点往下解着军裤上的扣子,她甚至还去往下嗅了一会儿,那个动作都透着让他血液倒涌般的下流,他眼见着自己的东西叫她从军裤里扯出来,一时间他都难以启齿那种感受,但他的手依然放在餐桌上,沉默了一会儿,他不看阿道夫.希特勒,只是尽力维持自己的语调。 “不需要。” 门口再也没有动静,而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胯下的阿道夫.希特勒,她甚至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在他的双腿之间,她丰茂的深发,垂在他解开的扣子上,再一次的舔舐,让他下腹都收紧了,而看着阿道夫.希特勒,她似乎也感觉到一点难为情,连睫毛都在乱抖,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处在非常混乱的紧张里,似乎很怕被他推开,又慌乱地啜着那根已经半勃的东西,用鼻尖磨蹭上面跳动的青筋。 “…你要什么?”他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声音非常低沉,而看来这一句话就让她又颤抖一会儿,这让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心底涌上一阵难言的无奈,他看着阿道夫.希特勒摇头,一些湿漉漉的深发搭在她的双腮上,他深知对方可能索要的远比这更多,她现在含不住了,他看着她又悄悄伸手在后面,似乎是在自慰似的,因为跪趴的姿势,一些亮晶晶的水渍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她就用着自己的内衣,自以为没有被他发现的擦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几近沉默,他很想避开她湿热的舌尖,但那种吮吸的声音,却几乎回荡在只是半掩着门的房间,他又感觉到阿道夫.希特勒似乎觉得含着太过辛苦,又去无师自通地解开衣领,她垂下的肩头,很容易使那对只是仿佛只是奶滴的奶子暴露出来,当乳肉贴上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绷紧双腿,才竭力压制住自己手背上浮动的筋脉。 太过了。 那两团乳肉紧贴在上面的时候,都因为充血的青筋而颤抖了一下,那些从上面挤下来的清液很快将乳肉染得异常糟糕,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都无法直视阿道夫.希特勒的乳尖,她的双乳无疑是她身上最柔润的一部分,一些脂肉从指缝里渗出来,而后那条挤出来的雪白乳沟来回磨蹭着那根性器,被挤得咕揪作响。 偏偏她还看着他,那种讨好的神情浮现在阿道夫.希特勒眼睛里,她年轻,任何谄媚的神情浮现在那张浓艳的脸上时都显得媚态,那简直如同召之即来的小狗,她只是吃力的舔舔前端,连嘴角都似乎因为撑开的动作而有点点破皮,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想从她的嘴唇间撤出的时候,她就已经慌乱的凑上前去,把那张脸死死埋在了他的胯间。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这样麻木地坐着,他的目光直视着前方,他感觉自己深深插入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喉咙,而现在只有绷紧的囊袋,抽搐了几下,他射精了,顺着她的喉咙,填到了她刚刚吞咽了那些素食的肚子里。 在松开的时候,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都觉得阿道夫.希特勒都因为那力度而窒息着干呕出来,但她没有,她只是颤抖着,跪趴在他的腿下,那些深发滑到她的肘边,那根东西叫她吐出来之后,还半勃着伸到她的脸旁,与她的嘴唇扯出几根银丝,她就这样狼狈地咳嗽了几下,又张开嘴唇,叫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去看她还积蓄着一些精液的口腔,她这个时候简直看上去如同暗娼,她的嘴角还有着红印,但她的下巴还抬着,他的目光接触到那里时才碰到火般的躲开,那些白色的粘稠液体,又叫她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从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角度看去,她那神态在狼狈之余偏偏透着古怪的得意,只是藏得很好,又飞速掩盖在阿道夫.希特勒的蓝眼珠里,而他不知为什么,沉默地丢了餐巾到她脸上。 “把脸上,擦干净。”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看着她从桌上慢慢钻出来,阿道夫.希特勒那只手只攥了一些餐巾,她这样擦拭着自己被摩擦到红肿的嘴唇,此时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她的双颊还是透着一层剔透的粉色,许多发丝顺着她垂着脸颊的动作,贴到两边,但她抬起脸来,凝视他的神色却还是逢迎的,她的手却慢慢推高了自己那条驼色的西裤裙,她就卡在桌布与他的军裤之间,那些阴影落在她的大腿上,仿佛涂抹上一层薄纱似的褶边。 “我想要您的支持—” “怎么样都可以。” 他并不动弹,也不说话,而她却抓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一只手,仿佛是在试探他底线似的,使他抚摸她湿漉漉的柔软大腿,他几乎是沉默地审视着阿道夫.希特勒,他不知是觉得鄙夷,还是觉得蔑视,他现在倒是赞同了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的想法,这个政治家真是连任何脸面都不需要了。 不知道阿道夫.希特勒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她又凑近过来,她的指尖勾了两下他军装前的武装带,然后又滑到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手掌,那种勾引十分拙劣,可还是叫他一下捏住了她的手指,他抓得如此之紧,仿佛是隔着她的皮肉,握住了她的骨头。 “我有妻子。”他的声音却听上去诡异地不带任何怒气。 她把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手抬起来,他就看着阿道夫.希特勒那张脸,她那张浓颜的脸,贴近他的指缝,那层淡粉色还没有彻底消散,但被他手掌再次抚摸过的地方,都染上一层迷蒙的粉色。 “真好。”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听见阿道夫.希特勒真情实意的赞扬着,她似乎此时动情到了极点,“她是不是也姓伦德施泰特?”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嘴角往下沉着,太阳穴跳动了几下,他此时猛地把阿道夫.希特勒钳制住,贴着她湿漉漉的大腿,把他自己送了进去,她的臀肉撞到桌边,立刻使刀叉全都掉在了地上,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大腿,她的小腿还在那里翘着,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他这时才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他的手掌滑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别人留在她身体里的精液,但是看清之后,才发现那是血。 那血线都滑到了她的小腿,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听到阿道夫.希特勒急促的喘息,她似乎痛到了极点,连小腿缠不住他的军裤,但还是拼命地收紧了,那种绞的力度仿佛榨精般的用力,而破处时的血还粘在他和她的连接处。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原本托住她臀肉的手都僵硬了些许,但她此时居然又生涩的类似蛇般的扭动起腰来,仿佛把她自己当做什么玩具似的,连囊袋都仿佛要吃进去的一点点蹭动着,他只是这么抓着她的臀肉,便感觉阿道夫.希特勒的大腿都收紧了,她只有手肘在不停的颤抖,而后她就这样夹着他勃起的阴茎,又往前挺了一下,几乎牢牢把他吃到了根部。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原本还想确定什么,但看阿道夫.希特勒的反应又觉得自己不想问了,他把自己撞进去后,看着她乱扭着,这一连串的性交他都觉得不正常,但却不能阻止她在自己胯上连绵且紧张的起伏,似乎只要撞到子宫口,她就会非常反应激烈的颤抖一阵,那个表情仿佛在痛与快乐的边缘徘徊,在被戳刺到身体深处的瞬间,她都去反手扶至桌面,不知是想被他再次插进去,还是单纯为那快感而颤抖。 “好舒服—又插到了呀…”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听她这么乱七八糟的叫着,而任何人只要听到这样的声音,大概都会想到她是怎么卡在他和桌子之间乱扭的,而他此时的沉默,也没有让她的热情消减半分,她反将脸颊贴到他军装外套左侧的武装带上,那张漂亮的脸,迷茫中咬了一下皮质的武装带,但又像怕被他发现似的,补救似的伸出舌尖舔舐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看着那条皮革也慢慢染上油润的深色,被唾液染湿的部分绷紧在他的军装前,而他有一瞬间的被迷惑,但也只是用手背把她的脸偏开一旁。 只是他和阿道夫.希特勒的连接处却湿润到一种地步,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压着她,他碰到了她披散在背后的深发,他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挨了两下,但又立刻收回,而阿道夫.希特勒也配合似的抓紧了他,她将湿漉漉的大腿紧紧地挨到了他灰色的军裤上,那种肉感令他心底莫名一颤,在想抽出来的时候,又见她那只柔软的手下滑,竟然此时捉住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还在她身体里的半截,连同还在跳动的部分,都叫她的手去细细揉动。 “…唔…唔” 而他在这个时候应该无意识吻到了她的头发,不知是因为想让她松开,还是因为听着她的喘息,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恍惚一下以后,才发现自己射进了她的身体,而第二次的射精,才使她仿佛餍足似的,她就这样垂着小腿坐在餐桌上,那件驼色的西裤裙黏在她的大腿上,而精液与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都还在一丝丝的滑落着。 “你可以过来找我。” 不知过了多久,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才听见自己缓缓的声音。 “但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陪伴我妻子的时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