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1v1 出轨H)》 1.避雨 此时正值梅雨时节,那雨如织帘一片一片的洒下,洒得叫人心乱,行人匆忙,天色给洗上一片灰灰蒙蒙。 道路上,熙来攘往人群间,一个少年正低头赶路,一顶斗笠,一身白色道袍,背着一把通体漆黑的细细长剑,步子走得极快,这泼天大雨下着,可他衣上却只是微湿,衣角依旧平平整整的贴在身上,一丝不乱。 再看那脸,桃面清腮,真是一脸好颜色,鸦眉飞扬入鬓,狭长的眸子清澈动人有如名湖,那极白极乾净的脸上,乍看无欲无求,细看却有一丝春意暧昧流淌。 这雨又大了。少年拉开头上斗笠,看了天色一眼,喃喃自语:真晦气,要在今晚赶回道观去是指望不上了,还是找个民家投宿便是。 他无意投宿那些知名昂贵的大客栈,想了想,便随意找了个民家,敲了敲门。 门咿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个年轻女子来。 女子不过二十来岁,一袭青衣白百褶裙,鹅蛋脸冷白秀丽,姿仪端庄,见到面前人不由一顿,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竟是要躲回门内。 且慢。少年手一挡,那手也不粗壮,一滑入门内,整个木门彷佛给什么堵住了,女子推了推,门半丝动弹不得。 我并非坏人,天色已晚,我身上盘缠也不多,想借娘子家借宿一晚可否? 我孤身一人居住,并不方便...... 少年只看了屋内乌漆麻黑一眼,剑眉一掀:娘子为何说谎? 女子偏了偏脸: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少年目光微闪:你丈夫卧床有年,是给伤了,还是给毒的了? 女子一张脸顿时苍白如纸,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自己的谎言居然轻而易举的给戳穿了,他怎么会知道的? 她的丈夫原是一个军营的小统领,却因做人太过公正,下人犯事,往往重罚不怠,在一次征讨中给自己营内人找人用巫术黑了,只得退下前线,卧床多年,许多大夫都治不好。 那女子想着,眼中不由有些水气,仓皇的如只兔子向少年看去,却见后者只是浅淡一笑。 那一笑真是雨中虹彩给重重划开一般,看得叫人发晕:贫道为齐山道观中人,这医术也是略通的,不若夫人让我投宿一晚,我给你丈夫医治如何。 女子心乱如麻,想了半晌,才将门拉开,示意少年进入。 到了屋内,只见屋内陈设老旧,只一张椅子上一褥鹿毛毯子显现出这户人家曾有的殷实,屋内火炉烧得盛旺扑腾。 我、我先给你倒杯茶来。女子显然很不习惯与个陌生男子一同待在屋内,急忙去倒水了。 少年目光随意的在屋内一绕,然后便将一把椅子拉开坐下,而此时女子也已倒了茶来。 颇有古意的杯子盛的水喝起来有些绣味儿,少年并不计较这些,喝了一口热茶,便手握着杯子寒暄起来。 贫道道号忘情,夫人称呼我为然桐就好,夫人怎么称呼? 女子低了低头:我姓林,单名一个烟字。 然桐微微一笑:这名字取得不差。 林烟没有回话,放在膝上一双软白的手有些握得发疼,一方面是对于屋内突然来了个男子感到不安,另一方面,实在是眼前人让人颇感压力。 面前道士虽然身子高挑挺拔,看起来年纪比她还小了些,只不知怎么回事,人只是坐在眼前,甚至面上还带着笑,却彷佛隔着一层什么云里雾里的看不清,叫人有些心底发寒,明明这是她的家里,这人一进来,倒好像她成了客似的。 2.入梦 林烟原本想让然桐看看丈夫李明忠,想了想,这人或许赶路许久,倒也不好意思了,便说:“道长若要休息,我给你收拾房间吧。” 然桐没有说话,纤长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扣着,那固定而清脆的敲响彷佛击在了她心版上,那双妩丽得过份的眼似乎在望着她,又似乎在看着什么别的。 她有些困窘,想躲开他的视线,可是她又不确定他是不是真在看她,若不是,她却躲闪了,岂不尴尬。 然桐却彷佛看穿了她在想什么,一笑,温言温语:“如此甚好,夫人带路吧。” 林烟便起了身来,打开后门,娇小的身子便率先走了出去。 她并不是那种胆小如鼠的人,可这人不知怎地,让她有些害怕,所以她领着路时,刻意与少年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即便如此,林烟仍彷佛能感觉到身后人步伐稳定从容,似乎不以为杵,她觉得定是自己多想了,心中不由暗骂自己小人之心。 走到一扇门前,推了开来,两人便一前一后而入。 林烟将然桐领入,便说:“我们小门小户,这房间也古旧了些,还望道长不要嫌弃。” 然桐颔首:“那是不会。” 林烟又与他寒暄数句,替他拿来了木梳青盐等物,便告辞退出了。 入夜,林烟做了个梦。 她恍恍忽忽的走到一扇门前,用手推开了。 走进门内,便是一阵淡淡的檀香之气,她恍恍忽忽的走到了床前,蹭掉了一双莲花并蒂绣花鞋,人爬上了床。 少年张开了眼,肤白如玉雪,眉眼掩风情,勾起了冷薄温润的嘴角,对她一笑。 “——夫人来了。” 然桐说着,一只劲瘦有力的手就托上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托到了身上。 林烟整个人便跨坐在他身上,只这一下,那身下肉体的温热便整个透过衣物散发开来,而她坐的位置,正是少年的腿间,那热硬的物事就隔着衣服顶着她,彷佛随时会将她吞噬。 林烟双眼有些迷惘的看着然桐,手有些无助的抓住了他身上里衣。 然桐声音如钟吟,如玉碎,甚是清澈好听:“娘子可是紧张?”声气却似有一丝戏弄之意。 林烟脸微微泛红,低下头去。 “闺房之事,娘子没与丈夫试过吗?”他看了看她脸色,又轻笑了:“抑或是试过了,却不能呢?” 他修道百年,面若绝色少年,实则道行极高,是道观内人都要尊称一声“小师叔”的程度,平生不近女色,门派中不乏环燕姿色的女弟子,他都看不上眼,第一次出道观就给个普通女子迷了眼去,他一见她就喜欢了,只觉得那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让自己满意,说得直白点,他看了就想将她压在身下操了个遍。 然桐原本生就一附清心寡欲的模样,此刻他躺正床上,乌鬓散乱下眉目清逸,若有所思着,就算他邪火大涨时,脸上仍是一附清风明月、高云白鹤的模样,只是眸色深深的打量眼前女子,心里想的却是该从那个部位吞吃入腹。 3.触碰(微H) 他连这也知道吗?李明忠他,确实是阳损了不少年,行房时,总是很快结束了,因此成婚数年来,他们行房的次数可说少得可怜,就算做了,她也是当作日常吃饭喝水一般行事,完全感受不到欢愉。 所以,这是为什么她来此的原因吗? “夫人既然来了,想必也是跟从心内所想吧。”然桐淡淡的说,注视身上女子。 林烟不语,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这是为人妻子该做的事吗?叁更半夜,到一个陌生男人房里,这人还是道士,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一边这么想,一边不知为何,身体却没有移动。 然桐轻笑了,如一根羽毛酥酥麻麻的挠过心肺,他缓缓伸出手,拉住她里衣前面的结,一扯—— 然后抬起身子,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就算夫人现在悔了,想逃,也晚了。” 右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肩。 她轻轻抽了口气。 然桐的手很凉,不知是天生的温度还是外头寒气所致,他将她的罗衫扯落肩头,肚兜推上,露出她莹白的双乳。 她紧紧闭眼,彷佛这样就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是梦。 夜里的寒气吹得她寒,然桐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他为何不动? 这样僵持着,她又耻又羞,她原想然桐会一气呵成的将事情办了,他却就这样停着。 她顿时有种自己被玩弄的感觉,正要开口,便听然桐不慌不忙的声。 “睁眼,夫人。” “就算这是梦,你总得好好瞧着,现在是谁在睡你。” 语气温和却有着毫不通融的强硬。 林烟一窒,只得慢慢的睁开一双水波潋灩的眼褚。 然桐似才满意了,右掌托住她纤细却不失丰匀的腰枝,低头就将湿软的红唇覆上了她的红蕾。 “呜!” 她惊恐不已,幼年所读的女诫如涌流凶狠的滑过脑海,脑内有什么激狂作响着提醒着她快停下。 然桐的嘴唇强势的实在让她有些支持不住,他发了狠的咬她,啮她,就如野兽一般,不只她的乳首,还有她的雪颈,锁骨,肩膀,小腹。 嘴游移过处,都种下点点红迹,彷佛烙印一般,又红又烫,最后他移回她胸蕾上,猛力吸吮,还不时用那白齿轻啮,随着他唇齿间蹂躏,他握在她腰上的手掌握得愈发紧了。 她轻声呜咽,即使舒服的感觉如潮袭来,她也不敢大声发出,尤其当见到对自己做这种淫靡之事的是一张清冷俊雅的脸孔时,她羞耻感更重了。 道士,她竟然让一个道士给她做这种事。 她伸出手下意识的想推他,就如蚔蜉撼树,毫无动摇,而她推他胸膛的手此时此刻也发抖不已。 那乳珠上的刺激一下又一下的剥夺着她的理智。 “不要...不要再...” 然桐大掌轻松的箝制她,如抓只小鸡一般,一边吸含,一边戏弄,他闭着眼,像是甚为享受,这让她更羞了。 “不要什么?不要吸了?” 林烟哪说的出这种淫话,紧紧咬唇,涨红了脸。 然桐轻笑着离开了她的左胸。 “夫人真是言行不一,一边说不要,”用两指慢条斯理的搓弄起来:“一边却如此挺着。” 林烟还不待反驳,又恩啊了一声。 然桐大手一边用力柔捏她刚给吸过的奶乳,一边低头去换了另边的胸脯吃弄起来。 含入,再吐出,复又含入。 原先是粉嫩嫩的淡红,在少年的一阵吞吐后,已很是红艳饱熟。 那啧啧吃弄的声音不停撞击着她的脑子,提醒她正在做着背德之事。 他一边吃她的右乳,一边将左乳发了狠的柔捏揉弄,直到那雪白的奶子都给掐上男人的手印子为止。 而左乳早已被他的嘴又舔又吸的如熟透了的花果,上面裹满了唾液,外观看来极其淫艳。 那嘴将她的双乳吃得又红又肿,莹莹发亮时,才听到然桐平静又彷佛带着笑意的声。 “今天就先这样吧。” 他侧过高挑身子,摸着林烟喘着息的小脸,手往下一探,再随意的往她腿间一拨。 “看,夫人。” “背着你丈夫,给别男人玩得这么湿。” 4.天真 “呜!” 伴随一声惊呼,林烟猛地睁开了眼。 窗外传来微弱的鸟叫,提醒了她现在的时辰。 看看四周,稳了稳气息动荡的胸口。 她想到一事,连忙扯开衣领,看了看,胸脯仍然雪白光滑,豪无异样,再检查腿间,也是一片乾燥爽净。 好险,是梦。 一边安心了些,不知为何,又有一丝丝的失望。 发现自己竟然有如此想法,林烟连忙用力摇头,甩去这种想法。 她怎能有这种想法?她已是有夫之妇,怎能把跟别男人偷情之事当成可惜之事? 昨夜一事就是春梦一场,过了就是一卷云烟,她可不能再有别的想法了。 她缓着息下了床,稍事整理,然后走出门去。 可心底一片清澄,都在跨入厅内,见到厅中正立在窗边的少年,给震动出好大一阵波澜起伏。 少年正驻足在窗边看风景,听到脚步声,便转过身来,脸上一抹浅笑。 “——夫人来了。” 与昨夜一模一样的,见到她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苍白俊秀,貌若好女,那笑意清透如玉,毫无杂质,扶尘一甩,一身白色道袍更显仙气袭人。 那嘴薄薄的,淡红又雅致,如折瓣一般。 可那嘴昨夜却又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事呢? 是了,那嘴,还有,那齿—— 她嘴簌簌轻颤着,直到少年走到她面前,脸上带着诧异,轻声开口。 “夫人脸色不太好,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林烟抿抿唇,已镇定下心神。 没错,她为何要害怕,昨夜那不过是云梦一场,她什么事也没做,又何必无中生有,庸人自扰。 想着,就说:“道长还没吃过早饭吧,我先去弄些吃的来。” 少年笑了,目光在林烟脸上款款转移。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莫非,昨夜睡得不好吗?” 问到了最不想被问的,心鼓已价响得脸色有些发白,林烟没有回答,就转身急急走开了。 她自然不知道少年直勾勾注视着她的背影,没有移开。 早饭都给端上了桌,是很简单的豆浆咸粥小菜之类。 然桐早已辟谷,就算在门派,以他身份吃的也是最上盛顶级的灵食,他却毫不介意,拉了椅子坐下。 “夫人手艺真好,尊夫有口福了。” 少年笑着称赞,眼底却殊无笑意。 林烟只是谦逊几句,摆好碗筷,便吃了起来。 两人安安静静的用餐。 林烟觉得有些奇怪,这本应当是她与丈夫温馨用餐的情景,怎么面前坐着的却是别人。 想着,不觉又抬头看了下,然桐吃饭讲究也规矩,与他那张秀气的脸、云淡风清的气质很合。 与昨夜之人的轻狂有着天沟地壑之别。 想到昨夜,她一怔,要把目光收回来时,少年却已抬起脸,就撂住了她的目光。 那眼光清冷冷的,不带丝毫感情,那殊丽眼褚像是在淡淡斥责着她偷看的放肆,那凉薄浅笑又似带着一丝疏离的宠溺。 她被那又威压又怜惜的目光压得头都低下了,却见碗里忽然多了一片鸡肉。 抬头,少年拿着筷子,态度温文尔雅,方才威压蓦地消逝无踪。 “多吃点,夫人。” 5.又梦 “尊夫身上中了恶咒,若我强行驱除,恐怕尊夫会丢了命,还是待贫道慢慢施术,缓解了徵状再行医治。” “只是怕要叨扰夫人府上一阵子了。” “自然这段时间的花费,贫道也会补上,必不会白吃白喝的。” 少年的话于情于理,还给了她一锭银子,她根本想不出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 林烟这一生除了李明忠也没与其他男人打过交道,头一次遇上个陌生男子就是个让她完全摸不透脾性的。 他好像很温和,很温柔,有些时候却又会显现出异于常人的威仪,说出的话都极有份量,让人难以不听从。 她有些不安,觉得这位少年道士很是危险,至于哪里危险,却是说不上来。 当林烟再睁开眼时,自己又不在自己房间了。 看房间摆设,正是她给然桐安排的房间。 她轻吁口气,脸微微一仰,就看到了少年似笑非笑着,正轻轻抚摸她的衣袖。 “晚上好。” 林烟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牙齿咬了咬嘴唇,嘴很乾,不知是给风吹的还是给紧张了的。 然桐穿着单衣,宽松的衣领露出一片结实又肌理分明的胸膛与上半片腹肌,还有——她一梗,不敢再往下瞧去,然桐却握住了她的手。 “夫人,人都来了,何不从其所欲?” 掐住她的手,就往胸肌上摸去。 林烟想抽回手,却被牢牢握住,然桐带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抚摸,从脖子下,一直往胸膛摸去,然后他放开手。 “自己来。” 林烟被这要求害羞到说不话来,只好乖乖的用手摸。 少年的胸膛苍白有力,充满了弹性与韧性,若他不脱衣服,她恐怕也无法想像一张秀美的脸孔下居然能有这样一副铜筋铁骨的身体,那身体彷佛蓄满了力量,随时都能爆发而出。 她慢慢摸到了他坚硬的小腹,再往下一点就是禁地了,她喘息着,有些紧张的要收手,少年用单手支着下颚,垂眼看侧躺着的她,淡淡开口。 “摸下去。” “我...我...” 她有些可怜兮兮的用眼神哀求着,少年见了一笑,在她以为他总算放过自己时,下一句又在她耳边炸响。 “你不摸,就换我摸你。” 手颤抖如冬日被卷腾翻烂的落叶,覆着少年的腹肌,一寸一寸往下摸去,终于触到了那硬物。 她有些欲哭无泪的看向然桐,后者只是装作不知的回看她,看来是没有要让她停下的意思了。 她只得抚摸起那硬物,轻柔的上上下下。 再看少年,那面容仍冷清,只喉节上下轻轻滚动。 林烟不由心底发笑。看来这人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嘛。 想到之前被他吃得死死的,她不禁有些来气,想着这是梦,乾脆豁出去了,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就握住了那硬物套弄起来。 少年呻吟一声,极为动听,挠得她脸都烫了。 那裹在毛发间的硬物又粗又长,她单手都有些握不住,这尺寸比她丈夫可说是大上许多,若是进了身体。 脸上一热,忙驱逐了这淫秽的想法。 那肉柱在她掌中轻轻颤动,彷佛随时会不受控制的脱手而出,她忙又加上了力道,想抓紧了些。 却惹得少年呻吟更甚,有些难以自己的咬住了唇。 她一呆,小小声的问了一句。 “道长,舒服吗?” 少年缓缓睁开了眼,只那对眼有些明媚又有些嗔怪的看了她一眼。 “多嘴。” 虽是骂了,语气却是轻柔。 6.又梦2(微H) 她不禁心底一跳,只得强迫自己唤回心神,然后专心用手套弄少年身下硕大。 那阳物似乎很敏感,她只随意套弄一阵,已是热如篝火,硬如生铁。 她想到一事,手便不由停住了。 林烟想到,她要继续下去吗?是要帮助眼前道长泄身吧,总不会是—— 少年的声音淡如清风:“够了。” 林烟缓口气,以为这样差不多了,然桐身子一翻,就轻松的将她压到了身下。 他轻笑着,将她脸上乱发拨到了一旁。 “怎么,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这才刚刚开始呢。” 林烟不由紧张起来,看眼前少年却是从容,将她外衣脱去,只留下肚兜,大手伸出,一把扣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往后一拖。 她惊叫一声,感觉自己臀部就顶在他那硬梆梆的腹肌。 然桐将她一只白皙的脚踝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缓缓抓到嘴边。 林烟一惊,他、他不会要... 少年浅浅一笑,舌头伸出来,对着那圆润娇俏的大拇指舔了起来。 “不、不要!” 她吓得不轻,从来没给男人这么做过,让她下意识想摆脱,他抓得很紧,淡色的舌头上上下下的轻扫,时不时还重重吸吮一下,舔完一根,就喘息着去舔下一根。 她脑内一片空白。这人疯了...疯了... 舔到第叁根时,少年长睫微动,张开了看向她,眼中带着什么深沉的探究不清,那唇微启,有些狭邪的用舌划过上唇。 她脸一红,感觉下体竟似更湿了。 为什么自己反而动情了?她母亲从小教导她,绝不能将自己的脚给非丈夫以外的人看,若是看了,那人就非娶不可了。 可现在这样算什么?他不只看了,舔了,还放到嘴里吃。 她羞愧的低下头,却无法压抑身体那逐渐加强的反应,那舌头很湿润,他又闭上眼舔着,好像颇为入迷,更让她羞惭了。 等他将她的脚指都舔得湿淋淋的,就将她双腿握着缓缓摩擦他的腹肌,用着清冷的声说着。 “今晚,这具身体是你的,随你怎么玩。” 一个道士,怎能那样说话。 林烟摀着嘴,少年将她两腿放下,往两旁推开,大手手掌推至腿根,她没给外人看过的下体就清楚的呈现在他眼前。 不...行... 她快崩溃了。 少年伸出拇指,不轻不重的按着她的花户,就挤出了更多水来。 他用手掌随意的一扫,然后将那沾着水液的手,举到她面前,展开了手指让她看。 他也不用说话,那动作的暗示就已够让她心跳加快,无法抬起头来。 看,这么湿。这类的暗示。 “差不多了。”少年低语,撑起身子来,直接扯断腰带,衣袍坠落在身上。 那巨大的硬挺,色泽乾净,布着淡淡的青筋,轻轻顶住了她的腿间。 身子轻颤着。若要阻止,就只能趁现在——虽然这是梦,可她这样做真是对的吗?这样真对得起丈夫吗? 她心里乱糟糟的,身子无法自主的发热,脑子又昏又沉,然后她看到了少年对她一笑,一股迷惘的感觉升起,少年慢慢贴到她耳边。 “这种时候,谁准你想别人了。” 说着猛然往前一捅,她嘤咛一声,方才的思考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被顶开了两瓣,肉棒塞了进来,却因尺寸惊人,刚好嵌在入口,将那两瓣往两旁挤开。 心重重跳了下。终究还是给进去了。 她也无法再思考对错了,那滚烫的肉柱光是顶在穴口,就颇为磨人,真的很大,觉得自己应该没办法承受。 想着,忍不住哀求:“我、我想,还是下次吧...这样有些太快了...” 少年笑起来,声如清泉撞石,伸出手将她的湿发拨开。 “晚了,夫人。” 7.云雨 (ωoо1⒏υip) 按住她腿根,就着那湿水一寸一寸的推挤进去。 她呜咽着,感觉很疼,跟丈夫之前行房的感觉不同,那里鼓涨着顶满了她的体内,塞得满满的不留下一丝空隙,光是推进一小段,就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从外看就是一根极为粗壮的阳物插在那紧致柔嫩的小缝,将之撑出了一个圆洞。 剧痛中又参杂着一丝淡淡的快感,她努力的想忽略那快感,若现在就有这样感觉,她不敢想像待会又会如何。 少年略停了下,又往内碾进,软肉被一层一层推拓而开,随着林烟呻吟愈大,已顶到了最顶端,而那男根也没有全部进去,还留了一截在外头。 林烟被这样顶着,就觉得很受不了了,整个穴中被塞的又酸又麻,那茎上青筋摩擦着她柔软的肉壁,刺得她疼得去推他大腿,只是徒劳。 少年额上了有了微汗,脸上仍是颇为自持,眼中却已慾色浓郁。 他掐住她的腰,开始一下一下的干起她来。 每一下都顶到了花心,不时重重的在上头一拧,那层层软肉被那肉棍撑到了极处,仍贪婪的不断挤上来吞吐茎身。 他顾及她那里太过娇嫩紧小,只是慢慢插弄着,只不缓不躁的插了十数下,林烟两腿颤抖着夹紧他的腰身,就不由自主卸了身。 “啊” 一股淡淡的恶念而起,少年嘴角一勾,不顾及她体内仍然在高潮着,握住她脚踝往上一提,那小径就往上直接吞进了他的粗壮,将那深红色肉棒吞进了大半。 “啊恩!”她反应不及,尖叫了一声,舒爽得脚指根根蜷了起来。 少年轻松提起她一只脚踝,来回一下一下套弄自己身下欲根。 她被插得不由自主的放声吟叫,边插着她的下体,那淫水随之被一股一股的撞着喷了出来,她看着自己那可怜的小洞被那粗大重重塞入,浅浅拔出再塞入,两人毛发纠缠,小穴被迫吃着巨大的肉柱,还不断发出吃进去的水声,不由面泛红晕,紧紧闭上了眼,嘴里无法自抑的叫着。 “太深了不要再进去了啊恩好深” “深才舒服,夫人,”少年轻声细语着:“看看你下面给我弄成什么样子了。” 她只得睁开眼,看着那不曾给丈夫以外的人进去过的密处如何被一次又一次的拓开,被狠狠捣入,狠狠插干。 如同她跟自己丈夫的婚姻连结被狠狠的搅弄,拉扯。 那囊袋随着少年的插入拍打着她的耻骨,小穴被插得愈来愈顺滑,快感压过了疼痛,她不由自主夹紧他的健腰,被插得双乳晃颤,吟叫连连。 他一边进出,一边伸手去捏她的胸乳,将那两团雪馥掐出了印子来,下身也不忘往前顶送着。 只恨不得肏死身下这美妇。 随着少年捅入的速度加快,她的腰间也愈来愈酥麻,在给重重肏了数百下后,浑身痉挛着泄出一大股水来。少年也在那不断绞缩着穴肉的攻击下,茎身一抖,将一大股精水尽数喷射入她的穴里。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8.心疑 隔天,林烟来到正厅,没有看到人,心下有些诧异,便转到李明忠的房间来。 然桐果然在这里,坐在椅子上,正在给李明忠医治,他握着李明忠的手腕,那内力柔缓的渡进。 一想到昨夜,林烟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门口站着,没有马上进去。 从这个角度她只看得见然桐的背后,少年肩膀宽大,背也很宽,看起来硬实的像是一堵墙,脖子上一条淡淡的肌理爬延入衣领内,手指根根白细,骨相优美,几缕浏海微卷着飘荡在侧脸垂着。 只从这个角度看一眼,就让人浮想联翩,昨夜她是看过他的身体的,胸肌下的腹肌结成一块一块的,腿又长又有力,压下去的时候,让她有些撑不住。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林烟脸一红,连忙驱走这些莫名想法,却听到然桐平静开口。 “夫人既然来了,何不进来,贫道这边快弄好了。” 与昨夜的声音相异,非常理性甚至有些冷漠的声音。 林烟默默的走到他身旁,就闻到一股似麝非麝的极淡的松香气。 然桐也弄好了,拿了条帕子擦擦手,转了身子对着她:“尊夫中的是‘百毒教’的毒咒,我这内力进去,不过数天就可以治好了,记得,这几天都不要靠他太近,以免毒咒在体内逼出时,也染到你身上去。” 林烟点点头,视线往下时,然桐正好微微仰着下颚看她,不由有些怔忡。 与昨夜被情慾染红了的表情不同,他的脸白白净净的,长睫微覆着那对如被雨水刷洗过的黑石子,回复了一些无动于衷的神气,好像昨夜的事根本没发生过。 不过这是自然的,那只是一场梦,但这梦为何这么逼真,她在作梦时,然桐呢?他也在梦里吗?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然桐微敞的衣领下的锁骨,锁骨间那条线,与两旁撑起的肌肉。 他盯着林烟,抚着自己的衣领,低语。 “夫人为何这么看我?” 林烟一呆,抽回视线,一时间有些呐呐。 然桐站了起来,身形高挑,一股压力逼人而来:“...你想说什么吗?” 你昨夜...也在梦里吗? 她想问,却发现在他的视线下,能轻易出口的话彷佛给什么压着,说不出来。 然桐又唤了声,她才回过神来。 “噢,我就是想问,早饭你吃了没。” “还没,我已弄了些吃的,夫人就不必费神了。”然桐:“现在一道过去?” 林烟恩了一声,然桐的神情忽然有些严肃。 “夫人,在尊夫面前,还是别这样看着别的男人了吧。” 在林烟错愕的目光中,转身走了出去。 两人安静的吃饭,林烟不想然桐又吐出什么惊人之语,便不再往他那边乱看。 吃了一会觉得这样有些太过安静,林烟想了想,便开口。 “道长...您说四五天后,外人就会好起来,道长是那时候离开吗?” 然桐一边舀汤,一边若无其事的说:“夫人好像很希望贫道离开,莫非是怕贫道会赖着不走吗。” 林烟有些哑口无言,这话要怎么回,说不是,总不能让一个外人一直留在家里,说是,那不是更没道理了。 当然这时候她也只能说些“怎么会,道长尽管住着”之类的虚话。 然桐笑了笑, 从汤里捞起一些菜叶子,似乎不甚在意:“过四五天后,尊夫若好了,我自然是要走的,只是...” 盛了汤,放下汤碗,那温和又带刺的目光就射到了她身上。 “在贫道面前,夫人还是少说点言不由衷的客套话,贫道听不惯。” 9.鱼头 两人安静的吃饭,林烟不想听然桐又吐出什么惊人之语,便不再往他那边乱看。 吃了一会,觉得有些太过安静了,林烟想了想,便开口。 “道长...您说过几天后,外人就会好起来,道长是那时候离开吗?” “夫人是怕贫道会赖着不走吗。” 林烟有些哑口无言,这话要怎么回,说不是,总不能让一个外人一直留在家里,说是,那不是更没道理了。 自然,这时候她也只能说些“怎么会,道长尽管住着”之类的虚话。 然桐 从汤里捞起一些菜叶子,似乎不甚在意:“过几天后,尊夫若好了,贫道自然是要走的,只是...” 盛了汤,放下汤碗,那目光就射到了她身上。 “在贫道面前,夫人还是少说点言不由衷的客套话,我听不惯。” 林烟被他说中心事,不由垂下头来。 在这人面前,什么小心思、小伎俩,都会一个一个被戳破,无所遁形。 李明忠吃的那套,对这男人完全没用,她若是一附温柔解意的样子试探,这人反而觉得虚伪。 以后还是要直言不讳才好。 然桐隔着桌子看了她一会,便拿过她的碗,舀了汤,放到她面前。 然后,补上一句。 “尊夫快醒来了,也难怪你这么问,想必夫人开心得很吧?” 林烟盯着眼前那碗汤,有些心跳加快起来。 不,准确说来,是她看不透这道士,虽然,她不是心思深的人,若是李明忠,人太直了,她往往可以马上问出她想知道的事。 可是,然桐是问不出的,不但什么都问不出来,她还会反过来被问。 打他住进来这几天,她就从没弄明白这人过,一个正常人,就算只是相识了几天,多多少少也会摸到点脾性。 可是然桐就是一团雾,每每她觉得自己了解了他一点了,他又冒出另一张面孔来。 拿着筷子的手指,不由绞紧。 林烟忽然有一种诡异的想法。 她若回答错了,李明忠是不是就会醒不过来了。 “...为人妻子,丈夫要醒了,自然是开心的。” 林烟回答完,看向面前的盘子,眼神不由微微一凝。 盘中的鱼不知何时,鱼头已被筷子撕拉成两段,一旁雪白的鱼肉包着汁水都给翻了出来。 “贫道也很替你开心呢,夫人。” 两根筷子在叁根白净的指间摆弄,少年一脸诚诚恳恳的表情。 10.月光 月凉如水,窗外夜色茫茫,偶然会传来几声虫鸣。 林烟绞着手指,皱着眉头。怎么又入到这梦里了? 她此刻就坐在饭厅中,桌上仍是早上还未收拾的剩菜,只记得自己和然桐聊了一会,不知为何,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瞥了目光往角落去,然桐双手搭在窗台上,享受着那月景与微凉晚风,颇为惬意的样子。 ...什么意思? 可不是他说要保持距离的吗?那为何自己又入了梦里来了? 林烟挺不高兴,却听然桐开口。 “夫人,这月景甚美,你也过来瞧瞧。” “我不要。” 然桐毫不介意她冷淡的语声,随口念道:“月皎疑非夜,林疏似更秋。古人诗句,果然意境悠远,可惜,当世文人多盲逐于功名,做出来的诗词,也是愈来愈颂圣媚世,自限窠臼,反倒俗气。” 林烟沉默盯着桌上茶壶,她并不精通诗句,不便多话。何况,她也不想讲话。 然桐轻笑一声:“夫人这是打算当只锯嘴葫芦呢。” 仍不讲话。 “贫道懂了,夫人不是不能讲话,而是在跟贫道生气。”然桐目望远方,不由微笑起来:“妙极,妙极。” 哪里妙了?林烟心中念了一句。 然桐关好了窗子,便负手跺到了林烟面前来,垂眼看她。 “来,倒是说说,贫道哪里惹了你了。” “道长不是说,‘在尊夫面前,还是别这样看着别的男人了’吗?既然要我跟你保持距离,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何意?把人当猴耍,很好玩儿吗?” 然桐噢了一声:“随意说说的话,夫人竟然把它记得一清二楚的,一字不差,这份心意,真让贫道有些消受不起。” “你!” 然桐伸出食指,在她嘴上一比:“嘘...这么大声讲话,是想吵醒尊夫吗?” 她知道李明忠的病根本没好,根本不可能醒,然桐就是在闹她,自己老是被这人搅得心湖翻动,眼前人却游刃有余的,这太不公平了。 林烟觉得有些忍不了了,起身想走,然桐按住她肩头就把她压回去,她便给压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 然桐的表情很温和:“贫道是为你着想,你想,尊夫都快醒来了,夫人还和贫道眉来眼去的,不太妥当。我是说过‘在尊夫面前,别这样看着别的男人’,可我没说过,私下里你不能看我啊。” “...这几天我做的梦,果然是你有意为之吗?” 然桐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叹了口气。 “...以前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夫人生气时,也很好看。” 不知怎地,然桐的话愈说愈轻,后面轻的都听不见了。 你后头说些什么呢? 她还没问出口,睁大双眼,然桐倾了身子,嘴唇已压了下来,毫无防备的。 他低着头要覆上她唇瓣时,停了下,往耳朵旁而去,嘴唇咬住了她的耳骨,慢慢的往下。 她发出幼猫似的细细呻吟。看来这里是她敏感的地方,他记下了。 修长的手探去,从她的大腿根部把她的双腿分开,光是让他的手这样碰,林烟就觉得体内彷佛有什么给点燃了,腾腾烧了起来。 “别在这里...” 11.厅内(H) “为什么不?”然桐低笑着,手在她的大腿上一下一下揉压着:“偶尔换换位置,不也挺好的?” “都流出来了。”他替她解了衣服,手指就摸索着进去,在那雪白外慢慢打着圈:“夫人想被肏了。” 她闭着眼,不想听他用那张高岭新雪的脸说这些荤话,他将她两腿按到了椅手上,解开了下裳,那硕大已是昂扬硬胀。 “想要吗?贫道的身体。” 他俯下腰,胯下顶在了那细缝上,故意在那上边慢慢磨着,她呻吟起来。 “比起李明忠,夫人还是比较喜欢我的吧?今后你就算是跟李明忠睡在一块,也要让你想着贫道曾经怎样肏过你,把你肏哭。” 说着,那俊脸上已带了一丝戾气,身下重重往前一挺,就将那阳物顶进去了半截。 林烟叫了一声,那空虚已久的软径立时给充实得满满的了,然桐的尺寸真的很惊人,只是被这样插着,她就感觉快泄了出来。 然桐托握着她的腰,那肉刃便开始进进出出,一下一下捣着身下软嫩。 她被按在椅子上,两腿夹着他的腰,被插得摇摇晃晃,那水随着他的进出一缕一缕的流过了大腿,再流到了椅子上,每次给重重刺入时,那大腿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夹紧他的男根,让快感更为剧烈。 真的好紧...李明忠真是不中用。他冷笑着心想,插得更重了,她忍耐不住的叫了起来,那东西塞进来时,酸麻的让全身都绷紧了。 “叫得真好听,以后每天都得这样用东西捅你,就是光听你,也觉得舒心。” 知道林烟听不得那些粗话,他就故意一句一句的说,边肏边说,把她弄得又叫又喘的,心内的肆虐欲才稍有满足。 色泽乾净的肉棍进进出出,很快就给那淫水抹得湿答答了,那小小红红的肉径一边洒水一边吞吐,犹如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 看了,让他更想恶狠狠的蹂躏。 “不要再往里边顶了...嗯...” 她的声音就像是最美味的催情剂,没有半点阻止的功用,只是让他的动作更加粗狂,椅子因为受到大力的摇动,在地上格吱格吱的刮了起来。 那青筋缠绕着的阳物一肏进穴内就是直直往最深处捣弄,那软肉撑涨得褶子都给抚平了,却还要往底边深入,把她操得浑身酥麻难忍,春水克制不住的涌出。 她与李明忠结婚多年,却从未给弄得这么舒服过,李明忠总是弄了十几下就出来了。 可然桐不一样,那肉体年轻,正处于雄性的颠峰期,总能将她干得浑身软绵绵的,小穴内挤一下就是蜜泉滚涌出来。 “放开我...要给顶死了...嗯...啊” “顶死了也好,这天道阴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贫道就一边肏你,一边渡你。” 她叫得彷佛一只快死了的兔子,正给一头狼在身上一口一口啃咬撕咬,又痛又麻的,又带着彷佛将被蹂躏至死的快感。 他把她的双腿顶得更开,狂抽猛插,她被他插得双腿乱颤,有几次还差点踢着了他。 那粗壮愈肏愈深重,每一下都彷佛要捅入她宫口去,她忍不住哭出来,一抽一抽的又泄了,下身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想试着退后些,脱离那巨大的凌迟,然桐就会掐着她的脚踝往后一拖,然后更凶狠的捅了进去,把她肏得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多久,下体已是一片靡白,那缝儿也给阳物顶入顶出得都有些合不上了,那涨大的阳物才在她身子里颤了颤,然后便是一大股精水直直喷入她的花宫,喷了好一会才慢慢停了。 12.演戏 等林烟洗浴后,走进房里时,然桐已洗好,穿了件素白单衣,头发微湿,凌乱的散在肩背。 他的脸洗浴后显得更为苍白,唇色也更淡,就像那蔓长上天的竹,面容遗世独立得让人有些不敢逼视。 他看了她一眼:“洗好了?过来睡了,夫人。” 她便爬上床去,坐到了床里边。 自此,她已知道了这几天以来的梦,都是然桐所为,虽然她并不知他这么做的原因。 既然知道这一切不是梦,若她还在特意避嫌什么的,就太过矫情了,她不清楚然桐是不是要留下,却也没有赶他走。 然桐坐在床边,顺手拉起她的手来,在手掌中轻捏着。 “手好小...”他喃喃着,端详着:“你看,我的手,比你大了这许多。” 林烟看去,两掌轻贴,他的手很凉,手指平均要比她长出了一截,掌上有些长期握剑留下的薄茧。 她注意到了然桐手上,拇指带了一个从前没看过的青玉戒指,翠色新艳,质量上乘,不由多看了几眼。 然桐解释:“这是掌门玉戒。” “道长是掌门?”这么年轻,看不出来啊,是因为修道的关系,所以保持住了年纪吧。 “不是。” 看着林烟一脸纳闷的表情,然桐顿了下。 这一下,已是百念转动。 他也只认识林烟几天而已,只要几天,就足够让他把一个普通人的性子摸得清清楚楚。 何况是林烟这种看了脸,就知她心里在想什么的人。 开口。 “...是前任掌门给我的,掌门给仇家害了,我赶去时,人已身受重伤,治不好了,掌门死前,便将这玉戒托付给了我。” 于印是给他一剑杀了,从他手上拔下来的,原本自己是他最信任的幕僚,怪他武功才气太高,功高震主,门下许多人都更加认同身为长老的他,在前任掌门动手前,他早闻风声,先出手了。 他之前一直压制自己修为,于印一直以来都以为他的“太虚剑法”还停在第十五式,可他早早将太虚剑法十九式练个熟烂了,几任前代掌门,最高也就练到第十八式就停滞不前,而他却直接超越了他们,练到了极处。 从容又无情的。没有努力,他就是天生被眷顾的那种人,随意做什么事都能够轻轻松松的专精。 轻松得有些无趣。 他犹记得那一剑下去时,于印满脸的震惊与屈辱。 “我和她女儿原有婚约,他死前便将掌门玉戒给我,算是一种信物吧,让我好好照顾他女儿。” 杀了掌门,回身就把他亲眼目睹的十七岁女儿一并清了,就在她爹面前,鲜血喷溅到了前任掌门的道服上,那红很是刺目。 “谁知于知云小姐她,不久后也给仇家一并害了,原本门内人俱要推我为下任掌门,对于无法救下掌门跟小姐,我心内悔恨非常,便改推了掌门的侄子上位。” 他杀了于印后,就觉得无趣了,将位置让给了于印的侄子。 至于掌门女儿是叫于什么呢?他根本记不起来,就随便捏个名字算了,这编故事没个人名,可不太有说服力。 “真的可惜...我有时觉得遗憾,却也无法改变什么...是我没用。” 垂下眼睫,也不用特别摆出什么表情,就天然生成我见犹怜之感。 看到平时似乎万事皆成竹在胸的少年露出这副模样,林烟有些心疼,忍不住伸手碰了下他的脸。 “这也不是道长的错,毕竟人不是你杀的,你也不要太自责了。” 然桐微微一笑。 “...夫人心疼我就好。” 林烟想看谦谦君子,他就做做样子又如何?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好人,洁净衣袖下鲜血流了满手,扮演起来却特别如玉如璧,有圣人遗风,有时他也觉得讽刺。 以前他扮好人,是觉得有趣,或是为了杀那些他讨厌的人,而今如此做作一番,却也不知为了什么。 他果然是弱了。 这可不行。 在他的世界里,绝不能让任何人、任何事控制住他,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在他的世界,可示弱,可作戏,却绝对没有低头。 没有人能让他低头。 他厌恶脆弱,即便做出脆弱的样子,那也是他心知自己的强大。 林烟眼底似有怜惜,他叹口气,将额头靠上了她的肩。 然而,他终究演得过了些了。 以后还是得拿捏个度才行。 13.逛逛 城里晚上要举办灯节,然桐便邀了林烟来街上随意逛逛。 街上人很多,许是因为灯节的关系,林烟在然桐后头走着,不禁有些不安。感觉周围人群,似乎随时会给她送来挞伐的眼神。 有夫之妇,怎能与别的男人一起走在街上云云。那样的眼神。 然桐倒是毫不在意,随意看了几个小摊,就拉过林烟。 “夫人,你看这簪子如何?” 首饰摊上,挑出来一根顶端缀着小珍珠的玉簪,那珍珠一看就不是真品,只是做工细致,金光灿灿的很是美丽。 林烟犹豫了下,老板就热情的招呼。 “这是原先要进给宫里内务局的品项,宫里娘娘金贵,自然用的是真的珍珠,可侍女呢,就没这许多讲究,这珍珠虽不是真的,胜在漂亮...” “有真的珍珠?” “有是有,就是贵了点。” “拿出来。” 老板拿出另一根来,这一根也是金亮澄透,然而给那顶端珍珠一比之下,顿时黯然失色,那珍珠光华流转,如覆了一层薄光在上头。 “这根贵了些,毕竟是真品嘛,叁两银子。” 林烟皱眉,这都可抵上一年生活费了,摇摇头,要转身走,然桐抓住她的手,握到身后,面无表情,另一只掏出一个真丝袋子,扔到摊上,几颗拇指大的金珠就滚了出来。 老板眼睛都看直了。 “请把这上头的东西,包括这根真珠玉簪都包下来,多的也不必找了。” 老板乐坏了,忙将那上头的首饰钗环一个个包起来。 林烟忙说:“你干嘛,一个道士,花钱如流水的,这样子像话吗?” 然桐冷笑:“你这样人品,让你戴赝品,这难道就像话了?” 林烟脸一红,就转过去。 后来几个摊子,只要林烟多看一眼,然桐就是直接整摊扫下来,吓得她后来也不敢再多看了。 然桐手上拿满了袋子,林烟手上只拿了一根糖葫芦,开心的啃着。 “七岁吗?吃什么糖葫芦。” “要你管。” 这时忽然一个身上脏兮兮的小女孩跑过来,拉着林烟衣角,可怜兮兮的。 “大姊姊,你有没有东西吃,我、我好多天没吃东西了。” 林烟一怔,下意识要去跟然桐拿包食物过来,然桐拦住她,离开一会就拿了个热腾腾的油纸包回来,走到小女孩面前。 “给,里头有叁个大馒头,几块烙饼。” 对着小孩子,然桐表情很温和,语气也是,林烟看着,不由心中一动。 “谢谢大哥哥。” 小女孩感激的接过袋子,欢天喜地的跑开了。 然桐转回来,见林烟怔怔看着他。 “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道长人挺好的。” 然桐轻笑一声,只说:“这天色也暗了,我记得这附近有一间大客栈,我们先投宿吧。” 林烟说好,便跟上了他的脚步。 14.房内(H) 这间客栈是这座城里最大的一间之一,两人一走进去,就有个伙计殷勤招呼他们上二楼雅座,这也是个伶俐眼尖的,一看然桐气质谈吐,就知是个有来历的。 自从嫁人后,林烟已许久没出门到这么晚了,就算是这种叁年难得一次的灯会,李明忠也总是嫌麻烦,不愿带她出门。 “一个妇道人家,不把家里顾好,整天想着出门玩,哪家妻子像你这样的?” 讲了两叁次,林烟就不再自讨没趣。 今天难得出来一趟,吃了好多从前都没吃过的东西,也玩了不少投圈圈之类的小游戏,她觉得快乐极了,一时之间没有听到然桐说话。 “夫人。”然桐唤了声,手往桌上敲了敲,她回过神来。 “回魂了,快看看你要吃什么。” 林烟低头察看菜单,这间果然是送往迎来的大客栈,她扫了一两圈都点不出来。太贵了。 最后,还是然桐直接收走她面前菜单,叫来伙计点菜。 伙计点头哈了腰,收了两人菜单就退下了。 然桐点的菜名,她有些听过,倒是一道都没有吃过。 点好菜,然桐单手撑着下颚,目光扫着楼下,这楼上雅座四周只用红梁围起,可以将楼下景色看得清清楚楚。 “这城里灯会,叁年前也来过一次,那时人倒是没那么多。” “道长可以常常出观?” “只要门派无事,自然是可以的。” “原来如此。” 过了一会菜就送上来,冒着热气摆了一桌,看起来道道都是美味,两人边吃边聊,时间很快的过去了,吃饱后便穿过隔了内外的海棠门,进房休息了。 天气有些热,林烟换了件薄薄的衣服,一进房里,就见到然桐坐在床上, 拿着一本经书随便翻看着,见林烟进来, 就阖上了书。 少年眼中有什么幽深着, 那衣下露出的小腿闪耀着淡淡的光芒,他一瞬间就有些被迷惑了,站起身来就走到她面前。 林烟不由倒退一步, 刚好就靠在了门板上。 “别紧张。” 他慢条斯理的,腿一伸出,就插入了她的两腿间。 他一直逼近,而且这动作,她知道他想干嘛,是要她怎么不紧张。 然桐站在了她面前, 手伸到她胸前,撩起一缕发丝,卷在手里把玩着。 她心跳得飞快, 两人挨得太近了, 近得他身上的气息都闻得清清楚楚。 他玩了一下,注意力似乎被她的脖子吸引了, 撩开她的发丝, 露出雪白的颈项, 低下头去亲那颈子。 薄唇在上头慢慢滑动,红舌轻轻撩拨,舔过上层细腻的皮肤,带出她一片激凌。 “好香。”他模糊不清的说,嗓子有些哑。 他握起她的长腿,架到自己腰间,褪上了藕色裙子,将那丝裤一把撕了开来。 她光是给他这样撕开了亵裤,就觉得体内情潮涌动。 修长冰凉着手指伸出,推开肉瓣,用指腹按压着那中间的小蕊,只不轻不重的压了几下,就惹得她难耐的低吟。 手指勾住那蕊,轻勾慢搓着,一会就有水液流出,浸湿了他的手指,只一会那花蕊就给捏得红彤彤的了。 身上已是难熬得很,把她弄得情动后,固定好了她的双腿就将那分身挺了进去。 她嘤咛一声,勾住了他的脖子。 身下那阳物已涨得粗大,根根青筋毕露,一插进就是一阵酥麻。 他只是一天没碰她,就觉得下面饿得不行, 一被那软肉包裹就不自觉大开大阖的插弄起来,在她软绵的穴内乱捅一气,把她细肉一处处的压来碾去,挤出一道道黏腻的水,淫艳的流到了大腿上,那水滴随着插弄一片片的甩出,不少都甩到了地上。 “恩..轻点...啊~” 她忍不住大张着双腿,给他抵在门板上,插得不知天南地北,那淡色的小缝被插得洞开,每每快要合起时又被壮硕的龟头撬开,恶狠狠得挤入。 鹅蛋大囊袋拍打着她身下细褶,他摆动腰部,顺着柔腻的春水将那水穴插得顺畅无比,啪嗤啪嗤响着,大腿随着用力爆出一条肉筋来,那阳物也随之涨得更加狂肆,把那柔嫩的穴插得汁水淋漓,红艳艳的就像一枚给挤压着的熟透春果。 15.门外(H) “啊...等等...有人...” 林烟忍不住按着他厚实的胸膛往外推挤,他双手捧着她的臀部往上一推,乾脆将她整个人钉在门上,整个人就着这姿势方便往里面捅得更深了。 那肉茎在她穴内倒腾着,正把她下面水涟涟的小穴插得又酸又软时,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而且有往他们这里靠近的样子。 她紧张起来,下意识将体内那磨人的棒子夹紧,箍得他闷哼一声,伸手往她雪臀上打了一下,她被那掌打得敏感一颤差点哼出来,幸好声响不大,无人听见。 “话说我房间到底是哪间啊?这门都长一样,谁分得清。” “这小二也不会做事,竟然没来招呼咱们,想必这客人真是太多了,洪公子别急,我一间间敲门问问。” 那阳具不再猛烈的在她体内挺送,而是放慢了速度缓缓进出起来,那爽快淋漓顿时转化为轻柔磨人,她湿着眼眶看向然桐, 他只是笑, 眼中带了些微的恶意。 她低声快速而惊惶的说。 “有人要来了,你停一停...听见没” 然桐只是笑了笑,身下丝毫没有拔出的意思,反而将她的腿张得更开,方便那硕大在已湿透得不行的水穴进进出出。 那男根正在她甬道内一处软肉上反覆摩擦,肉与肉紧紧贴合交磨,她都能感受到那茎上青筋的纹路擦着那甬道的感觉,带起极为磨人的快意。 那下头小嘴含得他舒服极了,又湿又软,内径嫩肉裹覆上来,挨得紧紧的搅弄他粗壮的阳物,彷佛一丁香小蛇在他粗硬茎面上来回舔弄取悦。 茎身更往里头压进,推开那涌上来的连绵膣肉,直直撞在了细嫩的宫口上,一下一下的拍打起来。 “拜托...有人在外头,不要再捅进来了...我受不住了恩...那东西好大...会给人听见的啊恩...恩...呃!” 在要喊出来前,她急忙摀住嘴,堵住了就要溃堤而出的叫声。 脚步声已来到门口,就在门前,外面的人显然是想着要不要敲门还是直接进来。 “是这间吗?” 体内有一阵热流已涌窜上来,汇聚在腰眼处,若外面的人粗鲁的开门进来,就会见到她正给男人抱着肏个双腿大开的淫靡样子。 地上给甩了一串又一串的水,更别提那腿上有多湿黏了,那炙热男根把她插得满满当当的,若不是外面有人,她早忍不住快意的叫了起来。 脚步声响起, 一人跑过来喊着。 “两位客官,您的房不是这间!” 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巴掌声,一个傲慢无礼的声音响起。 “瞎了你的狗眼!这位是除妖天府的洪公子,还会不会做事了?” 一行人在伙计可怜兮兮的歉声中离去。 林烟才放下心来,体内的分身又加重了力道一阵猛力操弄,把她压在门板上入得门板碰碰作响,直插到精关打开,男精才尽数交代了进去。 然桐将她慢慢放下来,替她擦拭了腿间,又招来伙计替她在浴桶子里添了水,两人自清洗了不提。 “话说那除妖天府是什么来头,对人竟如此跋扈。” 然桐已穿整了衣服,一袭暗蓝云纹底锦衣衬得他面容如玉,颇为精神,他随意坐着,拿起桌上一只杯子把玩。 “除妖天府洪府在东南是大名鼎鼎已久了,我虽不常在外头走动,也颇有耳闻,其与我所在的清风观在城里皆为除妖大派,平时也多有来往...” 林烟听得似懂非懂:“这么说来,道长所在道观与他们交情很好?” 然桐垂眼凝看杯子上的纹路。 “明面上如此,私底下多有勾心斗角,只是不端到台面上来,那洪公子是一门独子,在外面嚣张跋扈已久,江湖中人看在他爹洪天远的面子上,不给他难堪罢了。” “听你说的好像不怎么喜欢他?” 然桐停了一下,神色平静的开口。 “世间这么多泥猪癞狗的,若要一个个都去讨厌,这日子可也不用过了。” 16.聊聊 林烟将手撑在桌子上,有些慵懒。 “不过今天这么一折腾,我觉得好累,灯会也不想去了。” “不想去就不去。” “那怎么行!叁年才举办一次呢。” 然桐笑笑。 “这灯会会持续举办个五六天,就算今晚没去,我们明后天也可以去,不必担心。” “恩...” 林烟点点头,确实,有然桐在身边,什么事他都会弄得好好的,她的确不担心。 不过两人就这么坐着无话也有些无趣,她忍不住就缠着然桐要他给她讲讲江湖上的事,若是李明忠,她是不会这么做的。 就算问了,也只会被回“一个女人,把家事做好就行,不要问这么多。” 李明忠,就是个只适合生活的人,无趣至极。 然桐从怀里抽出一张纸来,平铺在桌上。 “那是什么?” “若我直接讲,你大概也听不懂,还是用地图给你讲,你比较明白。” 他将袖子挽到手臂,以茶为墨,食指在以京城为首的地方打了个圈。 “以京城来说,最有名的便是‘易水派’和‘丐帮’了,丐帮你多多少少也听过,我就不多提,丐帮擅使打狗棒,江湖消息都是找他们门下的,虽然许多消息都不可靠,可是江湖中人若要寻个什么信息,往丐帮是最快的,易水派,由前朝一代名侠王温雪开创的门派,门派只收女弟子,使剑。” 食指往下划去,停在一座城池的图标上。 “以‘丰安’这座大城来说,里头最有名的就是‘飞度门’、‘空虹派’、‘白玉霜月教’与‘若无山庄’,飞度与空虹均使暗器,前者以短程暗器为主,后者则以长程暗器为主,白玉霜月教这名字听来正气,其实却是魔教,只是这教派也没什么本事,所以百年来也没有正派人士去找过什么刺儿,若无山庄是‘采菊山人’风南剑建立的庄子,使扇,名气大的很,山庄却隐蔽,若无破解阵法的本事,寻常人无法轻入...” “再往下,以黑河为分...” 他手指一顿,就停下了,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林烟。 她双手撑在小巧的下巴上,一把油亮水滑的丰饶秀发像一把扇子打开披散在肩背,那灯光映照着她的脸,一双深黑色的杏眼,眼形弧线柔和,睫毛浓密,扑翅欲飞,那鼻子很挺直,带出一丝英气来,那略微丰满的嘴唇又衬得她有些娇憨。 她非常专注的盯着他看,那眼神有着慵懒,迷茫,认真,似乎还有一丝勾引之意。 他停下来,她就带着疑问看向他,还带着那有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神色。 他目光闪动。 手伸过去,长指顶在她的下巴下方,微微抬起。 温柔开口。 “你也不用做出一副求学若渴的样子,你以为贫道看不出来,你根本没在听吗?” 被瞬间拆穿了的林烟,脸都黑了。 17.歹人 这天,然桐因有事要出门,便留了林烟一人在房里。 “你一人在这,没问题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没事的。” “我事情办完就回来。” 然桐説完,又交代了几句话,就先行出门了。 一人在房里还是有些无聊的,林烟待了一会,就决定出去走走。 这客栈后面有个小园林,园林里有个亭子,风景虽然不特别,但她现在无聊,就也聊胜于无的过来吹吹风。 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她一惊回头,后面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男的,一身华服看着很是名贵,人倒是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只是那眼神却有些不正。 她不禁就有些提防,身子靠在梁柱上,那男子看见她却笑了,一边用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一边咳了两声开口。 “这位娘子生得好俊,却不知如何称呼啊?” 林烟看那猥琐的眼神就讨厌,不想理他,直接就要走开,那人立即就怒了。 “我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却如此无礼!你知道我是何人吗?” 他掐住了她的手,那手上顿时出现了淡淡的红印,她说:“你待如何?” “也不如何,你一个美人怎么待在这,没有人陪着你?” “与你无关。” “呵呵,这脾气倒是烈得很,你不知道我的名头吧,在下洪安,是鼎鼎大名除妖天府洪府二少,这地方就没有不识我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散着酒气的身子贴着她,那酒气混合着汗味,她恶心的皱起了眉头。 “请阁下自重!” “呵呵,还真是贞洁烈女。”洪安愈见她这样就愈来劲,整个人都贴在了她身上,油腻的手握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説。 “我劝你不要不识相,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人来的,是跟一个小白脸来的吧?我看他也是个有武功的,可是你知道我带了多少人来吗?我若让十个人去堵他,你觉得如何?” 林烟脸一白:“你这人,竟如此卑鄙!” “无毒不丈夫,我也是看你美,才给你这福气睡你,放心,会给你喝避子汤,你一个民女要生我的孩子,还嫌有些不够格。” 林烟还待挣扎,洪安又补上一句。 “别动了,你想他的腿给打断?你若真这么不想给我睡也就罢了,给我摸下就行,恩?” 他见林烟脸色苍白,有松动之意,便打蛇随棍上:“我就揉两叁下,爽一下就行,可以吧?” 若不从他,然桐会怎样?虽然自己和他的关系难以道清,但他是个好人,自己是不能就这么见他栽在这下作之人手中。 只是摸下,不会疼也不会伤的。她咬痛了嘴唇,缓缓低下头去。 洪安见她不再坚持,不由大喜,将她压倒在石桌上,就往她白皙的颈子上像野狗一样啃去。 那嘴油腻腻的,一咬下就是一股臭气,咬了几口,口水流在了她的脖子上,手已揉上了她的胸前。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就立在了两人身后。 洪安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停下了,林烟不由看到那衣色,眼一酸,忍不住就流下泪来。 18交手 洪安放开了她,转过身朝来人看去。 少年衣衫翻飞,脸上没什么表情,如平静的海一般无波无潮的平静,薄唇抿着,好似无动于衷的看着他们。 片刻,他抬起一只白如鬼魅的手,慢慢的去抽身后的黑剑,剑还未出,已是一声龙吟在亭内回荡,震得人两腿发麻,待他整只剑都拔出时,洪安已连动都动不了了。 那是一柄若是他或许拔不出来的剑,他曾于铸剑师傅那学过一些,知道这种剑,看来极轻,其实重如百斤,非力士无法拔出。 这小白脸能轻易使这样的剑,来人必为劲敌! 洪安咬牙摆出架势,洪府虽以除妖闻名,他在道法与武功这上头倒是不怎么上心,但他袖里有名动江湖的暗器“蚊钉”。 此钉如名,极为细巧,能将一只蚊子的头精准得钉为两半,若是人,穿骨破脉,杀伤力极强,在江湖上已被禁用多时,他重金买下四支随身带着,就是怕哪天得罪了人,这钉可拿来救命。 前两支已钉死了某个门派的真传弟子,因为自己奸杀了其嫂,这小白脸再能耐,还能比那人高强不成? 待弄死了他,就在他尸体面前奸辱这女人,想必他定会死不瞑目,这感觉用想的就让他爽得要上天。 林烟抓紧衣襟,看着洪安不怀好意的眼神,让她担忧无比,不由向然桐看去。 他倒是没有什么情绪,他似乎一直是这样,高兴或不高兴,她都看不太出来。 他现在想的是什么?他是来救她的?以一个江湖义士的身份?想来应该是吧,她虽和他有些露水缘分,她可从没认为过自己对他而言是什么重要的人。 然桐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站在原地,与洪安对峙。 他很定,是那种居高临下的稳定,果然洪安片刻就忍耐不住了,手掌翻飞,用的是洪府的“回云掌”,那掌法扑天盖地,绵延不绝的朝他攻去。 然桐一手握剑,一手慢切缓削,从容与他对招,这掌法攻势凌厉,但到他面前,就像打在了棉花上,攻势俱被瓦解。 洪安冷笑。 这掌法自是用来混淆视线的,真正杀着在他袖子里。 他抓紧时机猛攻了一会,然后猛然扑了上去,放出两钉—— 一钉给然桐用剑柄打开,弹在了柱子上,那钉子竟整根结结实实的给钉入了那石柱去,而另一钉去势极快,他似是不及闪避。 道长。林烟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她想扑上去,脚却移动不了,眼睁睁看着那钉子飞到了然桐面前去。 洪安咧开嘴狞笑了,等着那钉子进去,血肉模糊的瞬间。 却是没有。 那钉子没有钉上他,却是不知飞去哪了。 怎么可能! 洪安赤红了双眼,因为过于惊惧而发抖不已,直勾勾瞪着眼前少年,此刻正是逃跑时机,他却吓得动不了了。 少年看了看他,清澈的双眼似乎微暗,竟似慢慢的有了怜悯之意。 他轻启薄唇,将淡红色的舌头伸出来。 那蚊钉就安安稳稳的躺在那舌床上,然后,他将舌头又收了回去。 喀蹦,喀蹦,喀蹦。 洪安跟林烟都呆住了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将那可穿石削金的钉子慢慢的咬碎了,然后张嘴吐到了地上。 “难吃。” 他轻说了声,看向洪安。 19捏腿 洪安一脸见鬼的样子退后,他太晓得那蚊钉的杀伤力了,若来人能将那东西像糖一样放进嘴里咬,那自己是毫无胜算的。 然桐跨前一步,他就退后一步,退到底了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然桐就站在他面前一会,慢声开口。 “你父亲洪天远,也在这附近?” 洪安一怔,抬头看他。 “回答。” 洪安从来没这么卑微过,诚惶诚恐的回答。 “这个时候,我爹应该在我家开的药舖里...你想干什么...” 然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让他过来。” 洪天远接了信号,领了七八个手下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 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道士,一派闲适的坐在椅子上,两条腿就搭在他那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儿子颈上,旁边坐了一个女子,样子有些无措。 几个家丁暴喝一声,就要扑上,他连忙喝止。 洪安的武功不济事他知道,但若连蚊钉这种暗器都能击碎在地,来人必不可小觑。 他也是个老油条了,立马谄笑:“在下除妖天府洪天远,不知小犬何处得罪了高人?还请告知。” “洪天远,你这儿子光天化日之下,对这女子无礼,贫道看到了,便插手了此事,我知道你在这地方,除妖降魔是干得挺好的,只是你这儿子,却是教得不好。” 洪天远乾笑两声:“道长的意思...” “这人不好就要教,您说是不是?就算清风观与贵府向来交好,也不能偏了谁去,贫道虽已教训了他一顿,总觉得还有些不够,只能请你这做父亲的来了。” 洪安开始鬼哭神号:“爹救我!这贼道下手狠,孩儿好疼啊~您快打死这臭玩意,往死里打...” 话未说完背上就给然桐重重一踏,发出骨裂之声,他嚎叫一声。 洪天远生了五个女儿,这是唯一个儿子,对这洪安是宝贝的很,可他一听“清风观”就知是不好惹的主了,慌忙的。 “这这这这,小犬体弱,道长还请放过...” “清风观与洪府是老朋友了,谈放不放过的,嫌生分了。”然桐客客气气的,手掌平举,朝洪天远一比。 “我也不为难他,你过来将他一条腿捏断了,权当责罚,令郎的事我就不多管了。” 洪安立时吼叫起来:“你还是人吗!本少爷就是摸摸那女的,你至于吗?爹您不会听他的吧?爹!!” 看洪天远抖着手走过来,洪安嚣张了半辈子,简直从没这么窝囊过。 洪天远颤着手,走过来蹲下身,慢慢握住了儿子的左腿。 他没办法,若眼前的人武功差些,或不是清风观的,他早冷笑一声给料理了,可清风观是得罪不起的,来人也是高手,何况儿子就在人家腿下,是生是死一句话,他若不答应又能怎么办。 “爹!我是你儿子,您怎能这么做?我是您宝贝儿子啊!放手,不,别碰我!你让姐姐来,让妹妹来!你让她们来受这个,我是洪府的继承人,爹啊...” 然桐用看晚辈一样慈爱的神情看着他。 “好孩子,没事,断了条腿,撑着柺杖还能走路的,有很多门派武功,就是专给瘸子练的。” “不、不,爹你不能这样,求求您,孩儿再也不敢了...”洪安哭得眼泪鼻涕齐出:“我真受不住这个,我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破事了,求您了,道长我给您磕头,这位娘子我给您磕头...我给你认错,我猪癞不如,我就是个畜生...” 说着碰碰碰以头撞地,抬起头来时满额头的血满脸给眼泪鼻涕糊着,其状可怜无比。 林烟犹豫了一下要说话,然桐一摆手止住,看向洪天远。 “洪老爷,动手吧,若您舍不得,贫道承了这份情也成。” 洪天远咬了咬牙,知道这种事要下手就得狠,否则洪安只会更疼。 忽略了洪安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手量好了位置,重重的一捏,再朝后乾净利落的一扳。 “啊啊啊啊啊啊啊!” 洪安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响彻了整个亭子。 “好!”然桐击了一下掌,非常愉快,腿一抬将洪安踢滚了出去,他痛叫的抱腿翻滚着,家丁慌忙去扶。 “洪老爷果然是明理人,今天看着你面子,贫道就放过他了。” 20深夜 (ωoо1⒏υip) 深夜,然桐就坐在桌边看书,林烟喝了点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知为何,一想到白天见那洪安给折了腿的样子,总让她有些害怕,她这辈子从没见过那种事,从没见过有人的腿活生生的给拧断了,在她的面前。 她也忘不了当洪安的腿给折了的时,然桐问她的话。 “好看吗?夫人。虽说人腿是用来走路的,可这腿若不是长在人身上,而是长在禽兽身上的话,拧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语气很轻松,也有安慰她的意思,彷佛做这种事对他而言就像喝水一样。 所以是她大惊小怪了吗? 经过白天那事后,她对然桐很感激,但那惧意却也是加重了,若自己哪天得罪了他,他会不会也像对那洪安一样的对自己。 她有些不敢想像。 一回来她就央着然桐给她买了点酒,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喝一点或许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她翻了半天听到他说了句。 “怎么了?” “酒喝了后就睡不着。”她摸摸自己的脸,带着热气。 “过来我看看。” 林烟默默的过去了,然桐指指自己的大腿,她就坐在了他大腿上。 真是酒喝多了。这样看面前男人,只觉得更加好看,她眨眨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恩看来真是有些喝醉了呢。”然桐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肩膀。 只是这样轻轻一捏,她就觉得身子有些软了,靠到了他身上,昏昏沉沉的。 她静静的靠在他胸膛上,听了他的心跳一会,觉得身体也热了起来,不由呜咽一声。 然桐的眼褚渐渐幽深。 “你想要了。” 他搂紧了她的腰,靠在她耳边,低低的説。 手缓缓的滑下,脱下她的外衣,手覆上了她饱满的乳,两指夹住了那肚兜上的凸起,揉捏了起来。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她抗拒着,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只捏了一会,就挺翘了起来。 他拉下她的肚兜,露出了两个雪团,他握住了一边,半片乳肉被他有些粗暴的含入嘴里,没一会便给印上了几道淡淡的齿印和红红的手印子。 他推开她的双腿,将她背一压,让她整个人都紧紧靠在他身上,他咬着她的耳垂,不清不楚的。 “恩看你干的好事,害我硬成这样你打算怎么消火呢?” 她也情动了,腿间已感到了一片冰凉湿滑,花口前给那粗壮,彷佛随时会穿出的下身顶着,颇为难捱。 “想被插吗?” “想要的话就说出来。” 他那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故意每一个字都说得极慢,要听她回答,她想装作听不懂,他就不动,她娇吟着用身子磨他,他还是动也不动。 他这是硬逼着她说些浪话,她觉得穴内麻痒难忍,想要他下面那东西捅进来,犹豫了半天实在受不了,只好开口。 “道长,请你” “恩?” “进” “大声点,听不到。”然桐面无表情的。 这人怎如此恶劣。 “请你进来”她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红如血低下头去。 然桐有些好笑,也不想逼迫她了,将裤子褪到膝盖,将她亵裤除去,握着那阳物顶端在她穴口轻摩了下,一个挺腰就猛然没入。 她嘤咛一声,只是这么插进来,就把那又小又紧的肉径整个撑开,严严密密的塞得一丝缝隙也没有,那东西就是一动不动的放在里头,也是舒爽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不急着动,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很喜欢她这种时候,那种想要被凶狠肏干却又要压抑的模样,总会勾起了心底那么一丝见不得人的凌虐之意来。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搭在她的雪白的屁股上,便来回推动的,一下一下的将那肉棍啮入她湿淋淋的小缝。 “恩下面好胀恩啊~不要动这么快~” 只插了一会,她就不由浪叫起来,随着他的大力的顶胯而上下颠扶,那肉茎一下一下的插入抽出,每一下都是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肉径大大的撑开,往里头捣干。 他下身男性又大又长,无法全根尽数进去,插到了最底边仍有一截在外头。 无论如何没有整个给她下面那张小嘴吃进去,还是有些不舒爽的,他就更用力往上挺腰,那男根往前推挤,她感到下方整个都被撑得透透的,那东西彷佛要一直插进了肚子里来。 “呜不要再进来了好疼” 说是疼倒也不尽然,那是一种疼痛中又带着麻爽的快感,然桐只看了看她表情,又怎会不知她真实感受,只是微微冷笑了下,一掌按上她的肩头,将她整个人往下压,腰更施力往上挺。 “夫人,你上下两张小嘴总是各说各话,请恕贫道就不听了,把腿打开些,我要插进更里面去了。” 他语声中带着淡淡的威胁,林烟还没反应过来,他挺胯用力一顶,那阳物就冲开了软绵绵的穴肉,直直撞入了宫口,插出了一小截来。 她尖叫一声,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被那猛烈的捣入干得头往后一仰,身子哆嗦得就给送上了高潮,那水立时喷湿了少年身上的衣物。 然桐一扬眉,柔声开口。 “你看你这身子多敏感,才插个几下呢,就受不住了,也太娇弱了些。” 他将脸埋在她白晰细腻的肩窝处,感受着那美好,一边用力往上顶,她被顶得哀叫,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用力的压住屁股往下,那硕大就在细嫩的宫口戳进戳出。 “停下来要坏掉了啊啊” 她呜咽着,紧紧闭着眼,他的额上浮上一层淡淡的薄汗,若此刻她睁眼看进他眼里,会看见那双眼楮没有一丝光亮,是乾净而澄澈的纯黑。 那肉柱捣得快而有力,很快的快感就压过了痛楚,强烈的酥麻感凝聚在腰眼,让她下意识的扭腰摆动迎合,仰脸张着小嘴叫着,让肉壁能更加绞紧了那阳物。 到了后面,他索性扳着她两腿举起,她的身子微微悬在他身上,他就着这势道用力插干,每一下都尽身没入,直直干了数十来下,将她插得又来了高潮,才尽数将白花花的男精泄入了那温热的体内。 21鬼村 道上黄沙飞扬,一辆马车在道中缓缓走着,轮子碾压处印出了两行轮痕,又随即被风沙掩没。 林烟坐在轿子里,百无聊赖的看风景。 自去灯会回来后,两人便听说了隔壁的城要举办每五年举办一次的群英会,大抵就是各路好汉齐聚一堂,互相切磋云云,类似武林大会。 林烟没看过这场面,便吵着要来,然桐也由得她。 告诉他们这消息的小贩还颇为好意的提醒他们:“去的时候可千万要走大道,别走进奇怪的路了,那附近有一村子,闹鬼。” 然桐听了,也只是笑笑。 然而走了几天,一直待在轿子里也是无聊得很,林烟掀开帘子,想和然桐说说话,却发现骑在马上的少年蓦然停住了。 “怎、怎么了?” 林烟刚一问完就闭上嘴,看着眼前的景象。 原本黄沙漫漫的道路不知何时消失了,彷佛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挪动,车马进了一座陌生的村子。 林烟惊愕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然桐用手指摩了摩马缰。 “看来有人不想我们路走得太顺了。” “道长,我们是不是该掉回头去?” “不必,现在再掉头又要绕好大一段路,天都晚了,今晚就在这过夜吧。” 説着,便随意找了一间房停下马车,拴好绳子,便过来扶林烟下车,林烟一边下车,一边胆战心惊。 “我觉得,我觉得这村子不太对劲...” 一个偌大的地方,居然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只远远传来几声狗吠。 林烟马上就想到了之前的小贩所说闹鬼一事。 然桐倒是很轻松:“你想得没错。” “那你为什么还要...” 她下车时,弯下腰来,长长的发丝拂过他的鼻子,有些痒。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她就顺势落入他怀里,他贴在她耳旁说着。 “有人不想我们走得太顺利,想招待招待我们,我又怎能让他失望呢?” 明明是个让人这么恐惧的地方,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调情,林烟脸一红,推了他一下。 然桐将她放到了地面上,两人便进了屋去。 这间房子看起来已是几个月没住人了,两人简单打扫过后,又拿出行囊内,之前在灯会买的一些东西吃了。 “我会到这附近去转转,探查一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就乖乖待在屋子里。; “不要!道长,我一个在这里害怕。; “我比那些妖魔鬼怪还可怕许多,你不怕我,怕那些劳什子干什么?; 说着一戳她额头,她闷闷的说。 “呜,我说真的,我怕鬼,你可不可以不要出去?; “我就是出去一下,静心,我会在屋外施下简单的结界,若是有鬼也进不来的。; 林烟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送然桐出门。 木门关起锁上。 为了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林烟躺到了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22.是谁 夜越渐深了,林烟觉得有些冷,便拉了拉被子,刚入睡不久,门却在这时给敲响了。 她倏地张开了眼,门外响起了然桐的声音。 “夫人,我回来了,开个门。” “这也去太快了吧。”被扰了安睡的她不由碎碎念着,下了床走到门前,手伸过去就要开门。 停了一下,忽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门外的然桐似乎见她没马上开门,又敲了敲门。 她在门前站住,思索起来。这敲门的位置,好像和平时不大一样啊? 若她没记差,然桐平时敲门的地方,要比现在敲的位置更下方一点。 虽然这种事没个定数,但以现在这种情况,她现在待在一个闹鬼的村子里,贸然开门似乎不妥。 “夫人,怎不开门?” 门外响起的然桐的声音挺柔的,就和平时没两样,她犹豫了下,将手放上门锁,轻轻一动,发出声响,一边随口说道。 “你可算回来了,我一人待在这好无聊。” 门外轻轻一笑,像是附和着。 她瞄了桌上翻开来了的书一眼。 “我无聊到看了你留下来的书,那叫什么‘修真十书’的,内容真是有够无聊的。” 然桐清脆的笑了起来。 “可不是?我知道那本很无聊,就是故意留给你看的。” 放在门锁上的手倏地停住,顿时鸡皮疙瘩爬了满身。 她慢慢回过头,看了桌上那本书一眼,书名分明工整的写着“道法会元”。 那,门外的人是谁,或者説,还是个“人”吗? 她不由自主后退,门外的人似乎有所感应,又开始敲门起来。 “夫人,开门,快开门。” 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林烟双腿都打着颤,却丝毫不动。 她要是这时开门,就真的是嫌命长了。 过了一会,门外人似是见她不为所动,也放弃了,一阵脚步声响起,渐渐远了。 林烟轻轻喘了口气,仍旧不放心,便走到门旁,就着门上的缝隙瞧。 就看到门外一张硕大的脸,一袭红衣,皮肤很白,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咧着嘴正朝着门里头笑。 林烟吓得尖叫一声,碰一声坐倒在地。 那张脸其实平凡得很,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但就是让人说不出的害怕。 那人嘻嘻笑了起来,不是然桐的声音了。 “被你发现了?我声音这么像,你也能发觉,看来你没我想像中的蠢。” “自己选,看你是要开门,好让我进来吃掉你的脑子呢,还是要等我破了这门外的结界,然后再进来吃了你的脑子?” “你这么漂亮的美人,脑子一定特别鲜特别好吃。” 门碰碰碰响起,一下又一下,由敲击变成了撞击,有好几次似乎都要给打了开来,伴随着那妖物肆无忌惮的狂笑,林烟在屋里团团乱转,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这狗道士,怎还不回来!?” 她停了下。 “我怎么什么事都要依赖他,难道我不能自己想想办法吗?” 当机立断走到桌前,拿了包袱里头的匕首,现在也无暇管这匕首对门外的“人”有没有用,她拿了两样东西就藏到床底,薄薄的被子堪堪遮住了她的身子。 23.血雨 只听碰然一响,门给轰然撞开,那不知是妖是魔的“人”走了进来。 “咦,美人儿你在哪呀?” 这房子这么小,能藏人处也就只有床下,他偏偏要装作不知的四处看,玩猫捉耗子的游戏,林烟不由握紧匕首。 “话说,若我抓到了你,你打算怎样呢?要我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见林烟一语不发,他嘻嘻笑着,接着说。 “这村子里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你不好奇吗?我给你讲讲啊。” “从前这村子虽不大,是个很和平的小地方,不过,来了个名为‘天苍派’的门派来传道后,一切就变了。本来这天苍派是个赫赫有名的门派,村里的人都很欢迎,可是日子一长,村里的小孩子却一个接一个的丢...” “都是十二岁到十四岁的少女,被找到时,不是四肢就是头被砍去,下体都被撕烂,死状那都是凄惨得很。” “天苍派安抚众人他们定会抓出凶手,但却迟迟抓不到,村里人见抓不到凶手,便互相疑神疑鬼起来,甚而互相残杀,有钱人远走高飞,没有本钱人只好留下来,保护着自己不知道哪天会送命的女儿。” “某天,凶手抓到了,不是别人,正是那信誓旦旦说着会抓到真凶的天苍派人士。一言以蔽之,天苍派为了修练某门特定功法,得抓童女阴阳相合修练之,他们不敢对武林人士下手,这村子又偏又穷,就是个下手的好地方。” “天苍派被揭露的那天,将村子唯一一个入口堵了,将村里人一个个杀掉,对外却说是闹鬼,其实他们的心比鬼还丑恶百倍。” 那人咧开嘴,阴森森一笑。 “所谓正道,也不过长在人的舌头上,但人们就是宁可信金玉其外,而不愿信败絮其中。” “要我说那长命百岁、修仙修丹的,那有奸淫童女快活,你知道,她们年纪还小,所以特别让人兴奋,插进去时血流出来,那是红得特别好看,有时太用力了,连别的东西都会流出来。” 那人愈笑愈得意。 “所谓名门正派就是这点好,你只要没被抓到,你不必找理由,别人都会替你找,我天苍若不是给揭破了那事,给灭了门派,怕是到现在还是武林第一,哈哈哈哈...”说着又畅快的大笑起来。 林烟缩着身子,觉得很想哭,但她只是牢牢握紧匕首,没有动作。 那人猛然蹲下身来,咧嘴对着床下的她笑。 “——找,到,你,了。” 林烟低着头不声不响,半天才开口。 “你...你...” “什么?” “你听过‘甘露时雨,不私一物’吗?” “怎么没听过?”那人有些诧异她的镇静,却笑了:“出自《吕氏春秋·孟春纪·贵公》,你说这干什么?我都要奸淫你了,好没情调呢。” “我原本也不知道这句子,是道长有天告诉我,我才知道的,这句子,讲的是公正不偏私...但我却有另一番见解。” “哦?” “若有人作恶,没得到报应,那不是老天偏私了...” 她愈说愈低。 “而是老天将降下的雨,不是绵绵细雨,而是腥风血雨。” 当机立断握紧匕首,扑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插入了那人的右眼! 24.树妖 那人大吼一声,立即将她摔飞出去,她猛然撞上斗柜,又像片枯叶落下。 她疼得抽气,往后脑勺一摸,满手的血,大腿似乎也有些移位了。 那魔原本道行够深,普通刀枪不入,那匕首本来是她自己买来护身用,然桐却是私下给施了法的,只一下就破了他的护防,顿时疼得大吼大叫。 他目眦尽裂,转头看向她,她连忙要躲,但头太晕了,才一动就不省人事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感到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她略一动就醒了过来。 然桐拿着一块布给她擦伤口上药,即便现在已经疼到有些受不住,但见他垂着眼给她上药的模样,白皙细致,美目顾盼,她还是忍不住要在心里赞叹这男人真美。 然桐见她醒了,便説。 “醒了?幸好这伤口不大,我给你上了药,几天就没事了,只是这腿伤倒得好好疗养才行。” 她模糊的嗯了一声,看向自己给木板固定住的腿。 “没摔傻吧?” “你才傻!” “这么精神,看来是没有。” 她被他激得要拌嘴几句,忽然惊恐的想到一事:“那妖怪呢?” 然桐还未说话,她就见到然桐身后那人缓缓站了起来,只是却已不是人类模样了。 林烟看着那怪物而起,浑身都散发出了淡青色,颇是可怖,宛如枝条纠缠在身上,还未惊叫出声,那怪物竟已举起手来,往然桐身上砸下。 然桐浅浅一笑,转过头去。 “你也想聊聊?” 一抬手,就扣住了他的脸,脚一抬那妖就给踹飞了出去,口喷鲜血。 “我本来也懒得理你,你若待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也就罢了,偏要来招惹我” 他慢慢走到他面前,揪住他的头发就往门上用力一扣。 “你说,你是不是找死?” 那妖怪原以为这人不过就是个小白脸,没料到他这一脚自己顶都顶不住,不由直冒冷汗。 “你、你这修为怎么回事?你师从何人?你绝不可能是人类!” 然桐一扬眉。 “是吗?一只妖称我为非人,倒也有趣得紧。” 他抬起那妖的下颚。 “天苍派,贫道是仰慕已久了。” 他一边说着“仰慕已久”,一边却将人的下颚给硬生生卸了,那妖惨叫一声。 “你身上的是木灵气吧?短短百年,妖形具显,必是得益于此村之树,吾见此村栽了许多桃树,甚是奇怪,素来妖最畏桃,怎你却不怕呢?” 手堪堪而下,触在了那妖的腹上,他吓得脸色苍白。 “你你待如何?” “也不如何,不过就掏掏你的内丹罢了。” 说着不待他反应过来,一只手就伸了进去。 25.要求 林烟靠在墙上,脸已是发白。 她虽知道然桐不是什么伪善之辈,但做到这种地步还是让她有些恐惧。 那内丹已被掏出,他的手血淋淋的,可怕的是,掏出的内丹与内脏相连,那妖的器官被拖了一截出来,倒地而死,那惨叫声自也是不用多说,叫得她听了都觉得疼,她吓得心脏碰碰直跳,忙侧过头去不敢再看。 然桐先将妖怪拖了出去,清理了地上,又净了手,走进来后,在月光下端详了下那碧绿的内丹:“虽有百年以上的道行,但这质量也就马马虎虎。” 说着,蛮不在乎的一手捏碎了内丹,转头看看林烟,便走了过来。 他慢慢的蹲下靠近她,她吓得一缩。 “唉呀,莫非我做得太过火了,吓到夫人了?” “没、没有” 话虽这么说,她的脸色却有些发白。 然桐将手伸出去,捏住她的下巴。 “又在撒谎。” “我说了没有。” 血被染上了她的下巴,那腥臭的液体随之滴落在她的锁骨上:“若没撒谎,就证明给我看。” 她咬牙,一手紧紧按在另一手的手背上:“如何证明?” 他的眼褚深黝黝的,竟比身后的大妖更不似人。 “亲我。” 他这要求很怪,但更怪的是,她竟然照着他说的做了。 他的唇很薄,人说,薄唇的人通常也是薄情之人,可她并不清楚眼前这人是不是。 慢慢的移到了他面前,颤抖着手指搭上了他的肩。她只想博取他的信任而已,他的力量强大,她犯不着与他抗衡给自己找麻烦,绝不是为他所惑。 唇贴上他之前,却被他用手掌遮住了。 林烟:“???” 然桐拧了眉:“这是我初吻,你怎能随随便便就亲?” 林烟:“”她真想打人。 然桐看了她一会,忽然手一伸,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直接走向了木床。 什么?这人有什么毛病! 她挣了两挣,挣脱不开,被放到了床上,他就压了上来。他用膝压住了她的身体,覆到了她身上,低头,直接用牙齿撕开了她的衣服与抹胸。 “你到底在干嘛?”林烟困窘至极。 “夫人,看了那东西死了,我很开心。” 他的舌在她身上慢慢拖行,给她的身体覆上了湿意。 “有点太开心了你能替我缓缓吗?” 她反应过来,用手去推他胸膛,反被一把握住。 “你你你,我腿伤着!” 没事,用不到你的腿。” 这人毫无道理可言,她还想说几句抗议。 但他已亲上了她的耳朵,她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26.阴暗(po1⒏υip) “” 然桐慢条斯理的舔她的耳背,再慢慢的舔到耳朵内,她一阵搔痒,不由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微微一拉。 衣衫半松,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与腹沟,再往下想必就是——她不敢再拉下去了。 他轻笑一声,嘴游移到她的胸上,一下一下的舔起她的乳首,舔得湿湿滑滑的一片水光,才用牙齿咬,起先轻轻的咬,后来咬得重了,她不由恩哼一声,他才移到了另一边。 一边吸舔她的右乳,修长的手拉开她的长裙,搭在她的腿根,却也没什么动作。 林烟已觉得情动,特别是他的手就刚好按在她受伤的腿根,有点疼,奇怪的是,他也没做什么,自己下体已是一片湿滑。 莫非,这身体已很习惯他,连摸都不用摸就有反应了?想到这里,脸又泛起一片红晕。 他在她身下垫了两块枕头,两腿分开跪在了她面前,那腿真是又长又美,长裤已扔到了地上,露出了腿间的物事来。 长度与粗度都很惊人,颜色很乾净,淡淡的青筋缠绕于上,柱头浑圆硕大,顶端已有些微湿意。看他俊秀的面容,实在和这物事没法产生联想。 “怎么?又不是没看过。” 见她满脸通红的移开目光,然桐笑了,此时他下体硬挺得很,实在没心情说这么多话。 俯下身来,对准了她腿间,龟头顶开了她的肉瓣,就直直捅了进去。 好紧。 然桐长睫半垂,感受着被她体内绞弄着的快感。 “恩啊~”她抓紧身下被单,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插得好满,到底顶到多深处了。 她还不及想,少年已耸臀摆腰,将阳物一下一下的捣弄起她的软穴。 他的下身既粗硕又温暖,一插进来,就是每处都照顾到了。 “恩,恩,啊,好深慢慢些,顶到了” 然桐挑起了眉,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顶到了什么?说明白点。” 林烟讲不出话来,少年就乾脆托着她腰,往她软嫩的每一处猛刺。 原本他只插一处,还不会这么难捱,现在他对着穴内每处猛烈的攻击,她被肏得不由自主的浪叫起来。 那粗大的道棍在她穴内,用彷佛要磨平了的力道来回碾磨,拖拽,她感觉自己的穴内又痛又爽又麻,每当他稍稍退开了她的花穴外头,让她喘口气,又会重重插入,彷佛猛兽在给自己的地盘标记,把她的小洞插得绵密软熟,每插一下,她的腰间就是一股酸麻。 “夫人莫不是想说是给顶到了骚心?这话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不说,我每个地方刺一遍,总会找到的。” 林烟又羞又气,想骂他,但一张嘴就是一串酥人的吟叫,那东西真磨得她受不住,若不是她腿伤着,怕是早就缠住了那摆动着的蜂腰,好让他入得更深了。 她分着双腿,随着他的动作,胸前雪峰晃颤,乳首娇挺,他的双腿搭在她身体两旁,中间那肉色阳物一下一下的压进,捣舂着那被迫张开的小洞。 每一下都顶到了最底端,直直撞上了那花径头,那软肉层层包裹吸附着自己的粗壮性器,彷佛一张张不知餍足的小嘴。 她夹得他很舒服,但一想到,她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对李明忠的。 体内没来由的一股邪火,迫使他往前一捅,身下人又一声娇吟。 当他退开了些,那透明水滑的液体就几乎汹涌而出,他往前一送,就又将那水液结结实实的堵住了。 其实他做不做也没什么分别,因为她体内早已都是淫水,插进来时的声音羞人至极。 “哦,恩,恩,轻点~” 她娇喘连连,为何一个修道人会有这样的体力?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每次结束,她都会腰间酸软了好几天,是因为他修道,所以体质与常人不同,导致她内耗甚大? 下体好胀,她想伸腿夹他的腰,但又顾及伤处,只得维持原样,不过即使是这姿势,他也是入得十分顺利。 然桐忽然放缓了速度,嘴边勾起一抹笑。看他这样笑,林烟心里有些不妙。 他感受着那一片软肉处,有处特别凸起,便用柱头一压,果然,她发出了一声极诱人的娇吟。 “哦,是这儿啊?” 少年眼神闪动,笑意更深,里头正被软肉包覆的肉棍也直直的涨的一圈。 停了一下,便对准了那处软肉,猛撞猛顶,每下,都是极为凶猛到有些残酷的力道,她被干得有些疼,用力捶他,他无动于衷,胯下急速耸动,看着那肉色长物插得她花瓣通红,肉色皮肤上都现出了血线,体内潜埋肆虐的野兽,也彷佛渐渐苏醒。 她外貌的年纪比他大,但就着光线看,她真的很脆弱,彷佛一指就可以摁死她。 他并不偏好柔弱的女人,只是单纯这么想罢了。 劣根性一起,就开始张牙舞爪。 她的底线在哪?能让他予取予求吗? 要将她肏得破破烂烂的?让她的身子只认得自己? 他重重的插一下,又一下。 或则,把她的四肢砍了,冰冻起来,想必甚为美观? 他有些忘形,伸出修长的手,抱住了她的脑袋,下身仍进进出出着。 林烟紧窄的小穴已被他干得全湿,每一处都被拓开,手脚都在发抖,像是猛兽爪下,苦苦挣扎着的猎物。 他的手掐着她受伤的大腿,她喊疼,他似乎浑然不觉,甚至身下的动作也愈发猛烈。 见他疯性又起,林烟终于生气了,抽出最后一丝力气,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给打得一呆,似乎才反应过来。 面对她的怒容,他眼中顿时恢复清明,咬着嘴唇。 “对不住,夫人,我是太舒服了。” 他温柔的抚了下她的伤处,知道自己道心紊乱,再弄下去,怕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调匀了下气息,手便自她的伤处上移开,按着那小腿,阳物进进出出,大力肏了数十下,将她插得上了几个高潮后,才将雪白浓稠的精水,尽数射入了她体内。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27.掌门 自从打了那一耳光后, 林烟就有些后悔,毕竟自己一路上吃他的喝他的,这样对他,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可谁叫他要突然那样做呢?普通人根本不会在那种时候, 捏住别人的伤处吧。 想了想, 还是决定不道歉。 他那时捏得她很疼,若还跟他道歉,这也太没道理了。 自那天后,然桐就暂时没再碰她了,只是还日日过来给她换药包扎,竟比往日还更周到妥帖。不过十来天,她的腿伤就好得差不多了。 林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原以为他会生气,但现在看来似乎没有。 还是说他其实在生气,只是她没看出来。 不过,这事本来就不全是她的错,她一开始确实提心吊胆的,但很快就抛到后脑勺去了。 马车走走停停了半个月,终于来到了举办那群英云集的武林大会的“蓟州”。然桐挑了最好的一间客栈,两人便住了进去。 挑了二楼一个雅座,然桐点了几道菜,看起来倒是样样不俗。特别是中间摆放的鲈鱼,鱼肉雪白,酱汁嫣红,看起来更是鲜美多汁。 “这鱼看起来真好吃。”不只好吃也很贵。 这人也是讲究。林烟心想,平时他并不甚在意这些生活吃用,一旦挑了东西却总是挑那最精细的,是个细致的人。 “鲈鱼的作法不难, 要难吃也不容易。” 他说,随意的用筷子轻敲了敲盘子:“喜欢鲈鱼吗?古人有句话说的好:‘唯有故人怜未替,欲封干脍寄终南’,说得就是生鱼脍。” “”林烟老实的説:“听不懂。” 然桐只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聊了一会,就听到一旁桌子的人的谈话。 “话说,这次的武林大会,会是哪个门派拔得头筹?” “这还用问吗?想必又是清风观吧,独领风骚十多年了。” “清风观虽然大,但近年来新的门派兴起,人才济济,我倒觉得,别的门派也很有机会。” 那人冷笑一声。 “我看你是不明白江湖事。别的门派再多,论武功之高深,武学之广博,又怎及得上清风观?何况今儿清风观掌门也来了,虽说,清风观掌门并不以武功见长。可掌门既然来了,想必门派精英尽出,其他门派是再无机会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争论,倒后来愈説愈大声,简直像要吵了起来,林烟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不由看向然桐。 “我记得你说过,清风观现任掌门与你相熟,他的人品武功如何?” 他心不在焉的用筷子翻动碗里的饭菜 :“人品还行,武功倒是普通,不过平儿本来就不以武功见长。” “他叫平儿吗?” “是。”然桐看着她,慢条斯理的:“他叫于平。” 28.牌子 午后,然桐换掉清风观服饰便有事得出去了,走前还特别提醒她。 “若没什么事,不要随意走动,这里各种叁教九流的人都有,我怕护不了你。” 林烟点点头,目送他出去了。自然,他的话她也没在听,确认然桐走得没影儿后,便溜了出去。 这客栈是蓟州最大最好的一间,客栈里叁五成群的集了本州和他州赶来参加比试的人,没走几步,就能见到一个配剑配刀的,也有穿得姹紫嫣红的女侠们,在廊上谈笑风生。 林烟刚下楼来,就听到了谈话声。 “你这风云令,也未免卖得太贵了吧?你这是趁机讹财!” “笑话,这可是难得一次武林大会的入会牌子,十两银子不欠不赊,你若买不起就趁早滚蛋。” 一名蓝衣男子正跟一个贼头鼠脑,凸着个肚子的肥胖男子在角落理论。 风云令正是这次参加武林大会的信物,然桐有一个,也不知从哪也给她弄来了一个。 这时,一个青年与一个少年,正好一前一后的自两人身旁走过,听了这些话,少年脚步一顿。回过身来就大步走到两人面前,一人赏了好大一巴掌。 “哪来的小畜生?敢打你爷爷我张纠——”话没说完,脸上又是挨了一巴掌,全无还手之力。 蓝衣男子看情况不对,早一溜烟跑了。 “你爷爷就在这里。”少年用拇指比了比自己:“倒是看教训不教训得你。” 少年剑眉星目,眉眼清朗,高高束着马尾,皮肤是淡淡的棕色,全身上下一股飞扬意气非常引人,只是他现下正生着气,却烧得其眉眼越见浓丽。 “风云令是每个门派定量发下的,你是从哪弄来的假牌子?竟然在这里高价售卖,那是你卖得的东西吗?真是好个奸商!” “卖了又怎样?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疼死了!”少年又一脚将他踹得跪下。 那胖子像是这时才看到了少年的衣着,不由一呆:“清风观的?” 又见身边不知何时围了一群人,正窃窃私语,就更不敢多话了。 “对,教训不教训得你?“ 胖子顿时没了底气,乖乖的叩头认罪,一脸讨好样儿:“教训得的,教训的好,教训的妙!我见阁下这腿法,想必是出自清风观的‘太极腿’?真是旋风扫叶,摧枯拉朽” “住嘴!”少年伸出手:“那些牌子呢?给我拿来!” 胖子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装了一袋牌子的包袱拿给了他,表情是满满的心疼。 “再让我看到你欺诈敛财,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了。”那张纠唯唯诺诺称是。 少年拿了看了一眼,转身就走,前头那青年正停下脚步等他,见他过来,不由摇头。 “做得过了,你这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师父明明吩咐过,要咱们低调行事。” “师兄这话差了,教训这种人,谈什么低调不低调的?”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渐渐走远了。 林烟看完好戏,便一溜烟溜到了最热闹的中央大街上去,到戏台子看了一出戏,又买了好多零嘴,到了天晚了才回到客栈。 刚走到门前,还没喘口气,就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 “知道回来了?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29.比武 然桐也不是那种会为了小事置气的人,林烟稍微哄一会,他的脸色就缓和了不少。 “今天也罢了,明天观赛,可不许再乱跑了。” 林烟心想这人跟个老头子似的管东管西,嘴上自然乖巧应着。 隔天,两人来观看比试时,擂台已乌泱泱的围了好几拨的人,盛况空前。 这次比武盛会最大的事儿,就是主评竟由清风观人担任,说白了就是,此次大会清风观中人并不参赛,而是担任评审事宜。 虽然许多人为此议论纷纷,但少了一劲敌参赛,倒也是件好事。 前面已比试了几场,此时,擂台有一男一女刚上了台,林烟便好奇望去。 男子一身蓝衣,倒称得上面容俊美,却美得有些邪气,他见那白衣女子上台,便直勾勾的上下打量,见女子只是姿色清雅,不由面色不屑的一撇嘴。 女子被那男子打量时,不由微微皱眉,却不多言。 虽说江湖不重男女之别,许多保守门派依旧持有男尊女卑的习气,男子出身昆仑,名门正派,自是自诩不凡,心想你一女流又岂能打赢我。 介绍时便嘴角一勾,散漫的说了句:昆仑曹锦。竟是连多说一句都懒得。 白衣女子看着他,报了自己名字:彩剑门温楚。默默的低下头去。 那曹锦不由心想:这女的莫非看上我了,在害羞呢。 脸上愈发得意洋洋起来。 双方介绍完后,曹锦便一掠而起抢攻而上,攻势凌厉,直取白衣女子要害。 林烟不由轻呼一声,方才她见这男子上台时,便觉得这人举止轻浮,心下有些厌恶,现在见这男的第一着就是杀招,不由为女子担忧。 却听一旁少年一句:好。 “好”字未落,温楚人影一晃,不知怎地就转到了曹锦身后去,雪掌伸出,一拂一拍。 这一掌,竟将个人高马大的曹锦给恶狠狠的拍了出去。 一条血线划过半空,伴随着人群的轰然惊呼和曹锦的重重落地。 台下先是一片静,接着是爆发开来的轰然叫好。 一旁评审的清风观弟子看了眼,打个手势,表示胜负已定。 曹锦狼狈的擦着嘴上的血,脸色难看至极,被一个女的打败,还是连剑都未出的一招胜负,没有比这更让人难堪的了。 温楚抱拳行礼,仍是一脸怯弱,但她方才那一掌雷霆之力,简直像是对仇人发出的。 曹锦的脸都丢个精光,气得牙痒,又咳出了好几口血来。 下面又打了几场,温楚大出风头,连续击败了好几个赫赫有名的门派。 林烟不由佩服:“这女子好厉害呀。” 然桐点头:“彩剑门虽是女子门派,但向来风评不好,今次倒真让人刮目相看。” 30.暖夜(H) 回到客栈,两人梳洗一番,便相拥到了床上。 林烟面颊微酡,在迷蒙的灯火下映照得红霞照人。 然桐伸手轻轻抚过她柔软的面颊,勾起一缕发丝,又任其轻轻落下。 林烟只看了他一眼就移开目光,这人生得太过清逸,有时让人觉得,这就是个披着道士皮的妖物。 然桐的手掌很热,一手从背后慢条斯理的摸下,就有一丝又酥又麻的感觉袭上身来。 他的手指又绕到前面来,往下一勾一探,腰结就松开了。 “夫人”然桐似乎想到什么,有些随意的问:“你觉得那曹锦比我如何?” 林烟一怔,有些好笑:“鱼目比珍珠,没什么好比的。” 然桐哦了一声,头靠在她肩上:“倒是会説话。” 已很热了,两人除了衣服,他几乎没费什么力就进入了她。 力道有些蛮横,她试着夹紧不让他深入,他就用力顶了开往里头撞。 “呜!”她嗯哼一声,他却不给她稍停的机会,已一下一下的撞击起来。 床板吱嘎作响,那深处的每寸软嫩,都给细细拓开,烙下他的印记。 清液如潮,很快的濡湿了身下的被褥,为她的手指攥紧。 “怎么?”他沉重喘息,声音冷然又饱含情欲:“今儿倒是声小了,我记得前几次还是挺大的。” 她想反驳,话一出口却全是呻吟。 目所及处,他的黑发潮湿而发亮,掠过她的肩膀,他的眼不在清冷无情,而是盛满了凡尘中人的色慾。 那顽强的下身铁柱般的捣出捣入,那尺寸即使再拔出时,她都能深刻感觉到内底的嫩肉给稍稍拖了出,然后又给那粗热顶了进去,很快的她就缴械了,哀求哼叫,任那粗横在体内肆虐。 那是怎样一个场景,一个年轻道士,俊秀的如松如玉,此刻却在她身上行那苟且之事。 道袍并未全部除去,乾净的质料下,那肉色撑开了她的粉,湿淋淋的拔出来,再插进去。 想此,她却更湿了,世人眼中的佛道,也不过如此。 他将她整个人箍于双臂之中,往下沉了又沉,她的体内又暖又热,他抽插了许久,也没有半分缴械之势,反而更硬挺了。 “要出来了没...呃啊~”林烟嘤咛,下体被插得又酸又麻,想摆脱又被他一压,就插入了更深处去。 这人真坏得很。知他有意如此,林烟咬牙。看着他的秀逸容颜,想气却又气不起来。 身下那欲根已加快了速度,她的腿间都被挞伐出一片水儿,红艳艳的很是引人,她昂首叫起来,一头鸦发披散而下,衬得她肌肤更加雪白。 然桐大力进出,喷溅而出的最后一下时,狠狠的在她肩颈处重重咬了一下,烙下一块红印子。然后她在高潮时便听到那模糊诱人的呓吟。 “让你勾人。” 31.阴谋 今天比武是“天豺帮”和“百里定”交手,林烟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了,告诉了然桐一声就要溜回来。 然桐无奈:“这才打了第八场,你就不看了,罢了,我陪你回去吧。” 两人便往回路走,走了一会,林烟听到了话语声,下意识拉了然桐便往旁边墙后一躲。 只听一悲愤女声:“师姐,我不敢相信,你居然做出这种事!” 另一女声不屑一顾:“这有什么?天豺帮现在势头大,你若能攀上他们不是更好?” 林烟听这声音熟悉,探头一看,是两女两男在争论着,这其中一女她见过,正是比武里大出风头的温楚。 然桐位高权重,哪干过听墙角这种事,无语了一下转身要走,却被林烟拉住。 温楚气愤:“就算彩剑门是小门派,咱们也没沦落到要靠攀上天豺帮的地步,只因我拒绝了那风闻虎多次,你就与他门下弟子一道勾结来给我下药,要不是我逃出来,早给那恶人奸淫,枉我平日喊你一声大师姐,你为何如此?” 那师姐生得娇媚,卷弄着头发蛮不在乎的说:“我说了,那天豺帮势大,你若能讨得他们喜欢,让他们多多帮衬咱们,死去的师父若知,也定会感激温师妹的。” 温楚气得发抖:“你...你胡言乱语!那风闻虎已年过不惑,长相丑陋,据说还常寻花问柳,凭什么我、我...” 说到一半再说不下去,哭了,那师姐也只露出不耐的表情。 “你年纪小懂什么?男人啊年纪大,是成熟知事,长相丑陋,是有安全感,到处嫖娼,是经验丰富,若你给他生下了孩子,那是你祖上庇荫!” 林烟想到那吃饭时,边腆着肚子边口沫横飞谈国家大事的李明忠,也是比自己大十岁,成不成熟她倒是没看出来。 然桐嘴角含讽:“这彩剑门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烂泥扶不上墙,整日想着怎么献媚讨好男子,愚蠢至极。” 林烟一怔:“道长也是男人,竟不喜欢女子如此吗?” 然桐淡淡的说:“夫人可得记着了,无论男女,人对求之不得的东西总是更稀罕些的,没人会真正喜欢这倒贴白送的。” 林烟觉得这话过于犀利冷酷,细想却也不是全无道理,不由又想起自己与然桐这段关系虽不算倒贴,可不是自己也依附着这男人吗?更觉不安,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回温楚这边。 32.阴谋2 那师姐却还循循善诱:“温楚,你也不看看你师姐嫁的人,大我二十多岁了,那又如何?你百里姐夫对我可好得很,他是上过妓院,可这世道哪个男人不风流?只要他对你好,那才是最要紧的。温楚,你是个懂事的,为了咱们门派,你就当作躺着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温楚目光含泪,无奈她似是个不太会辩驳的人,那师姐却能言善辩的很,林烟见这样下去,那温楚搞不好会被说服,加上这温楚似乎给下了药,就算武功高强此刻也无用武之地,不由拉了下然桐的衣袖。 然桐说:“我对此事毫无兴趣,你自己要管的事,就自己解决吧。” 林烟放开他的衣袖:“也好。” 然桐一挑眉,他原不想搅和进这蠢事里,听她这么说倒有些她要如何解决,便脚尖一点,就掠上了屋顶,正好可俯望众人,也无人发觉他。 林烟思索了下,便直接走了出去。 几人正在议论,见她冷不丁出现,都吓了一跳。 那师姐毫不客气:“你谁啊?” 那两名似是天豺帮男子已握紧腰间的剑,打算若这女的听到他们方才所言,就灭了口去。 林烟瞥了两个男的的动作一眼,有些退缩,压下了惧意説:“打扰各位了,小女子只是来替人传话的。” “替谁传话?” “百里定。” 几人均吃了一惊,忙问。 “什么?百里定不是今天跟咱们比试的门派吗?你要传什么话?” 林烟停了下,看着众人说:“百里定门下人説‘这次比武,天豺帮胜之不武,下流阴损,百里定无论如何,定要讨回这面子。’” 说着,就看向屋顶上立着的然桐:“你说是不是?百里定的师兄?不是你说,要来给这些天豺帮小贼好看的吗?” 然桐不由面色一变。 两名天豺帮人顿时嚷了起来 “你说什么?” “百里定的人可真不要脸,打不过咱们就来暗算!” “你是说他是百里定的人,可有证据?” 林烟款款道来:“百里定的人善用暗器,随身自带有百里定标志的暗器,你们若不信,一搜便知。” 然桐眼色一暗。 百里定之人并无统一服色,外人多用其暗器来辨认此门派之人,这是他与林烟介绍当今武林时说过的话。 百里定的暗器“金蟾变”他也确实带在身上,这暗器是于平拿来送他的,自己觉得此物颇是精巧,放在身上是打算今天比武过后,拿来请教百里定的人。 林烟今早见了,随口问了一句。 所以,他的确是带着百里定的暗器没错,再加上方才她那句“定要讨回这面子”并非没凭没据,方才天豺帮与百里定的比武,的确是百里定落了下风。 只是这些细节,旁人多看了就忘,她却随手使来,既可逼他出手救温楚,又让百里定莫名其妙的跟天豺帮结下梁子。一石二鸟。 自然有点脑子的人,也不会这么轻易就信了去,可惜这几人显然不是什么聪明人。 不错啊,夫人。 然桐没料过自己也有给人算计的一天,看着气势汹汹扑上屋顶来的两男一女,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林烟引开了那几人,便走来看温楚的情况,此时温楚已脸色发白的蹲下身来,浑身颤抖,看着林烟。 “多谢姊姊,若不是你,我怕是...早已让人糟蹋了去。不知姊姊如何称呼?” “别客气,我叫林烟。”林烟:“这些人欺人太甚,让人看不过去,你看来是药性发作了。”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然桐早已解决了那几人,迳自跨过了躺在地上的天豺帮的人,走过来一瞧,就一把拉起温楚,捏住她的手腕,渡入内力。 他的内力颇为精纯,这一入体内流转就彷若一道流泉洗净了各道经脉,温楚缓解了许多。 温楚感激不已,连连道谢。 然桐没说什么,随意应付两句,转身就走开了,林烟要走前,却给温楚拉住了。 她递给林烟一只纸鹤。 “大恩不言谢。”温楚说:“姊姊,这纸鹤可用来传口信,你且收下了,日后,若姊姊有什么麻烦,就用这纸鹤,我定会来帮助姊姊的。” 温楚又教了林烟使用方法,林烟虽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麻烦,却也收下了。 然桐不快的走开后,想着林烟会跟上来哄他几句,走了一会后边却仍没个影,不由停下来,转身看向来路。 自以为掌控的事物,渐渐偏移。 33.蒸蟹 这天风清气朗,十分宜人,然桐与林烟就在客栈后边的一处小亭赏园景。 到了午时,客栈的店小二推了一辆推车过来, 上面有一只笼屉,几道糕点和一只银酒瓶,店小二一一上了桌 ,便告退了。 然桐打开笼屉,林烟有些讶异:“是螃蟹呀。” 那螃蟹分为数块,蒸得通红,香味扑鼻而来,让人食指大动。 然桐笑笑:“夫人吃过吗?” 林烟:“这东西贵,并没吃过。” “既然如此,你可趁此好好品尝一番了。” 林烟好笑:“你算什么道士?又喝酒又吃肉的。” 然桐:“贫道可不只喝酒吃肉。” 林烟领悟了这话外之意,不由脸一红。 然桐指着螃蟹:“这是云州最出名的一道菜:‘橙姜蒸蟹’。是从百只活蟹里挑出五只上品蟹,切成大块,在橙、姜、梅、酒调制而成的腌料中泡过一夜,蒸出来的螃蟹不只有酒香,还能闻到那橙肉和梅子的香气。” 对不是名门大户出身的林烟来说,对她而言,东西只分贵和便宜,能吃饱就好,和然桐一起后,吃到许多以前闻所未闻的东西,口味也是渐渐养刁了。 她不禁佩服然桐,就这吃螃蟹也能吃出门道来,倒真是个风雅之人。 然桐手取银瓶一抬,一道液就落入了她的银杯里:“青梅酒。可去腥解腻 ,虽不易醉,你也别喝多了。” 将那点心也一一摆在林烟面前:“蜜饯樱桃、桂花糕、蜜汁叉烧酥、枣泥芸豆卷 , 我不知你喜欢什么,就随便点了四样,吃完再点。别跟我客气。” 林烟看得眼花撩乱 。 然桐取出一块蟹,慢条斯理的用银签子细细剔出粉嫩雪白、热气扑鼻的蟹肉,再放到林烟盘子里。他将林烟的份儿弄好后,才来弄自己的份。 那蟹肉果然色香兼具,入了胃里温热熨贴,林烟瞧了正在喝酒的然桐一眼,不由心里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