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获(人外 NPH)》 就是要对你过分(触手h) 沉汨刚进门还来不及放下包换鞋开灯,脚腕就被自下而上迅速地缠住,湿润柔软的触手没进她裙下,两条托分开她大腿,另一条覆着吸盘的那一面已经轻车熟路地包裹住她腿心,隔着轻薄内裤似按摩般蠕动着她最敏感的那处。 沉汨扶住鞋柜,因为酒气而反应略有迟钝的大脑只来得及哼出一句“等等”,那轻薄的一片布料便在濡湿的吸盘下泡沫般消失,微凉滑腻的触手再无一丝阻碍地紧贴在她腿心嫩肉上,兴高采烈地吸吮着蠕动着。 高跟鞋里的脚背蓦地绷紧,笼绕在她两条腿上的触手稍稍用力,将她从鞋子里托了出来。 “不要这么用力……”她肩上的链条包因为脚尖踮地的姿势无力滑落,落地之前就被一根触手迅速勾住,放回了柜子上。 触手兴奋地摩挲着她的腿将她往卧室方向带,抵在腿心的那一根尤为过分,柔软的触手深陷在两片花唇中,遍布其上大小不一的吸盘从各个角度不断地挤压着裹吸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嫩肉,过于剧烈的刺激叫她头脑发昏,走路都在打飘。 “唔啊,要来了……”几步路的工夫,她已经颤抖着伏在沙发上高潮了一次。 被她水液刺激到的触手显得越发兴奋,它将她双腿缠得更紧分得更开,触手尖剥开两片花唇,舌头般舔舐着殷红湿润的花道,然后缠裹住冒头的花蒂,其中一个吸盘严丝合缝地紧贴了上去。 “哈嗯……”沉汨双目迷蒙地趴在沙发背靠上,感受着在她穴口戳刺的那一根触手借着洞口分泌的湿润缓慢地挤了进去,“别太深……” 正准备进到最深处的触手迟疑了一下,乖乖地只进了那一小截便不再继续入内了。 柔软的触手存在感十足地在湿热甬道内抽插起来,被卷住的花蒂如同奶头一样被又挤又吸,很快在吸盘里肿成一粒饱满的石榴。 沉汨趴在沙发上低低呻吟,双腿就那么被粗壮有力的触手托着,裙摆遮掩下的泥泞腿心逐渐漫开暧昧的水声。 卟滋卟滋…… 沉汨被入得浑身发软,几乎连趴都要趴不住,下身高潮狠绞着体内霸道的不知疲倦的粗壮触手,换来的却是它泡着越发丰沛的水液越发疯狂的情动。 筋络如同虬结的树枝般在原本柔软的触手上暴涨凸起,挤得本就没有空余的甬道越发要胀到极致。 沉汨双手抠进沙发,难耐地扬长脖颈:“好胀,要撑破了……” 变得异常狰狞的触手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抽插,它顾忌着沉汨说的“别太深”并没有执着于继续往内,反倒就着进来的这一段在紧紧包裹着它的甬道内翻转,用它身上虬结的凸起不断刮绞着敏感的内壁,刺激着每一处可能存在的敏感点。 “呜……” 沉汨只觉得整个人都要伴着下体的那根粗壮被搅动,肿胀的花蒂像是被婴孩咬住不放的奶头,被拉扯着,更过分的是,有根跃跃欲试的触手尖已经深入到她尿道口,正搔痒般刺激着那个隐秘的小孔。 “不可以……”她眼底布满快感激出的水雾,大腿无力地想要闭合,却被始终缠裹在两条腿上的触手更加用力地分开来。 粗壮狰狞的触手像是裹满她爱液的泥鳅,在她泥泞湿热的甬道内不断翻腾着抽插,朝两边强制性打开的腿心,被吸盘裹住狂吸的花蒂已经红肿不堪地被触手尖圈住勒得高高凸起,尿道口画圈的触手尖沿着翕张的小孔戳刺着,从针尖大小一点点胀大到绿豆大小,且有越入越深的架势。 沉汨浑身颤抖,滔天的快感打得她的神志仿佛暴雨天的大海里行驶的一只小船。 “好过分……”她紧咬住唇,浑身过电般在一群触手的亵玩中迎来了长达两分钟的持续性高潮。 抽搐的双腿间淅淅沥沥的水液伴随着被触手又一次抬高落了一地。 沉汨瘫软无力地被托进身后男人怀中,迷离的醉眼叫这张不甚生动的脸平添了许多叫人目眩神迷的蛊惑色彩。 “好过分……”沉汨含泪又一次控诉道。 男人低头,微凉的唇贴住她发烫的细腻面颊缓慢下行:“就是要对你过分。” 玩肿了呢(舔穴h) 衬衣和长裙被粗暴地撕开,男人埋在她带着淡淡馨香的颈侧嗅着那一点残留的酒香,手臂绕到她胸前拢住她并不夸张的柔软,和另一根触手一同轻捻着她的乳尖,“今晚,又见了谁?” 沉汨并住腿,夹住他探索到她下身的那只手,呜咽道:“好痛。”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还没清醒的鼻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触手又一次将她双腿大大打开,男人摩挲着她高高肿起的花蒂,不辨情绪地“嗯”了一声:“玩肿了呢。” 沉汨抬眼,伸手勾住他脖颈。 男人迟疑了一下,盯住她双眼。 “阿越,我好痛。” 男人的一双眼在黑暗中静静凝望着她,宛若深冬暗夜的河流,散发着深邃星点的冷芒。 沉汨扬颈,唇几乎贴到他唇上:“阿越,我好痛。” 她微微动了动下身,肿胀的蕊珠擦过他指尖,那一星热烫也唤醒了他的动作。 “狡猾。”簇拥缠缚的触手顷刻撤去,男人打横抱起她,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沉汨被轻柔放到床面,男人修长的手指托住她大腿,俯身含住她隐隐作痛的嫩肉,微凉舌尖顺着花道向上舔舐,留下丝丝黏腻水痕。 因过度摩擦和侵入胀痛的穴口在他舌尖的舔舐下缓慢褪去了痛感,那残留的一丝黏腻凉意如同酒精一样很快挥发不见。 在被含住花蒂之时,沉汨瑟缩地并了并腿,情不自禁地按住了男人的后脑勺,下身微微往前,企图送得更深。 “阿越……”她低头看进男人抬视的双眼,眼底笑意明亮柔软,“好舒服……” 真狡猾。 男人垂眼,舌尖开始沿着花径缓慢扫弄起来。 沉汨在他算不得高超的口技下发出低缓甜蜜的呻吟,一双眼始终专注地盯在腿心的男人脸上。 “阿越……阿越……” 男人在她一声接一声的低吟中持续为她口交了十多分钟,最后甚至主动含住了她痉挛的穴口,吞下了她甬道内分泌的水液。 沉汨抱住自她腿间支起身来的男人,还未平息的鼻息滚烫凌乱:“阿越,你舔得我好舒服。” 男人抱住她,还是那副冷淡的口气:“撒谎。” 你的身体明明对我的本体反应更强烈,却每一次都用这些甜言蜜语骗我用人形和你亲近。 你想驯化我,是吗? 想驯化我,又不肯给我任何名分的,坏女人。 沉汨酒散了大半,她贴着男人脖颈轻笑:“没有撒谎。” “我喜欢阿越的嘴巴,”她沿着他面颊一路轻吻,直至贴上他微凉的唇瓣,“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能取代阿越的嘴巴带给我的快乐。” 她轻抚着男人的面颊,舌尖撬开他双唇,长驱直入。 亲吻也好,生涩的口交也好,人形的肢体,才能让我这点稀薄的爱意有落脚的地方。 男人幽邃平静的双眼缓慢合上,他扣住她后颈,一直放任她作为的舌尖终于主动有了动作,缠裹着她湿热柔软,一点点吞进她口腔中的甜津蜜液。 想要化出原型将她浑身上下彻底绑缚着绞裹着入侵殆尽的念头如此强烈,那些蛰伏在身体里的触手像是狂舞的枝蔓般抽打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但他的表情仍旧平静且从容,因为亲吻变得温热的唇沿着她扬长的脖颈下行,在她细微的战栗和近似喟叹般的甜美低吟声中含住她已迫不及待挺起的胸口红珠。 耐心地绕着乳晕打圈,含住那石榴籽般殷红的一粒,抵在齿尖细细碾着,然后连同乳肉一并含得更深,叫舌面蠕动着贴合,留下暧昧的晶莹水痕。 指尖下方才还可怜兮兮红肿不堪的花蒂已经在他唾液的抚慰下恢复了原状,小小的一粒探出来,在他指尖的揉弄下发硬发烫。 “阿越……”沉汨双腿交缠着摩挲,揽在他颈后的双臂却将他更紧地拥到胸前,“进来……” 手掌被夹进她摩擦的双腿间,指尖已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腿心的黏腻湿热。 被囚禁在身体里的触手越发疯狂地翻腾着抽打起来,每一条都恨不得冲破桎梏朝着这处爱液流淌的幽道发力狂冲。 沉汨睁开雾蒙蒙的眼,冲着又一次紧盯住自己不动的男人撒娇:“阿越,进来嘛……” 湿润微凉的性器就抵在她柔软湿热的入口,隔着那层薄薄的软皮,她似乎还能感受得到性器里突突跳动的蓬勃欲望。 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她已经数次被那些疯狂且不知疲倦的强大触手玩到失去理智,她深知藏在男人这副冷淡平静的躯壳下的,是多么热情又肆意妄为的欲望。 她需要成为主宰一切快乐的那一方,而不是成为一个非人生物可以放肆亵玩的听话器具。 而他,需要克服本体化,用他并不熟练的人形,来取悦她,和她完成这场人类的性交。 她紧紧盯着强自忍耐越发显得面无表情的男人,在他缓慢维持人体性器的姿态挤进她下身甬道时,发出一声轻笑。 “阿越,喜欢你。”她抱住他微凉宽厚的背脊,甜甜开了口。 喜欢为我努力忍耐的你。 不要再灌了(人形灌浆H) 不同于人类性器的硬烫,男人入侵到她体内的性器仍极大程度保留着触手的质感,潮湿微凉,柔软又饱含力量。 那些填充在坚韧表皮下翻涌的粘稠欲望如同心脏跳动般,隔着薄薄的一层软皮,紧贴在她湿热紧窒的层层软肉,砰砰的,有力搏动着不断往内深入。 “唔,不要再进了。”沉汨紧抱住男人脖颈,喉咙里咕哝出气闷的轻喘,“肚子要胀破了。” “娇气。”男人含住她耳垂,却配合地不再往内,只托起她大腿小范围抽送起来。 艰难维持着阴茎外形的性器借着温热的爱液在她高热的腔道内缓慢进出。 层迭的嫩肉裹绞着粗大的性器,沉汨浑身轻颤地抱紧男人,滚烫鼻息很快扑得他肩膀那一块隐隐发热。 “阿越,好舒服。”她的声音混在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中,越发有种要将他逼疯的意思。 他将她压在床上,双手摁住她膝盖大大分开,本就将穴口撑得几乎透明的粗壮性器又一次胀大,狰狞的筋络暴突起来,刺激得沉汨又一次抖着双腿到了高潮。 他俯身含住她颓然张开的唇,身下的进出越发粗暴起来。缠绵的咕啾水声很快演变成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杂着沉汨被吻去所有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断续挤出的几声破碎呜咽,在黑暗一片的房间里持续了足半个小时。 已经被她体内高热同化的性器深深抵进她宫腔,微凉的浓稠体液不断通过那发烫的茎身被传输入内,汩汩灌进她孕育生命的温床。 沉汨十指嵌进他柔软的后背皮肤,因为持续高潮汗湿的额角鬓发让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潮湿感,雾气弥漫的一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男人,唇角下巴上还残留着二人接吻留下的大片水痕。 “不要再灌了……”过于漫长的浇灌让她有种肚子要胀破的错觉,“太多了……” 她无力地动了动腿,钉在她甬道内的性器却纹丝不动地紧紧嵌在她深处,不仅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还在她带着哭腔的哀求下兴奋地蠕动起来。 “呜,不要……” 男人舌尖舔去她眼尾渗出的泪,又一次挺身抽动起还未得到满足的欲望:“马上就好。” 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撩拨顶弄到高潮,激荡的情潮似拍岸的浪一阵接一阵地汹涌而至,小腹在持续性的漫灌中鼓胀凸起。沉汨腰肢高高挺起,奔涌泄出的爱液又一次被粗壮性器死死堵在高热腔道中,伴随着茎身内部汩汩输入的体液一道被送回了已经被彻底填满的子宫。 沉汨完全昏了过去。 …… 沉汨是被饿醒的。 她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即便意识昏沉,身体的胀感却并未消减一丝半点。她中途几次短暂恢复过意识,所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仍旧处于近乎临产的大肚状态以及严丝合缝地堵在她下身的那根存在感十足的性器。 她心里惊悸非常,带着哭腔地喊着“阿越”,哀求着他解除自己此刻令人恐慌的状态,换来的还是那一句“马上就好”。 然后她就在这毫无用处的“安抚”中再度怀着惊惧莫名地昏睡了过去。 沉汨下意识按住了自己的肚子。 平坦的,柔软的,没有一丝胀感,有的只是一种难言的饥饿。 她手指下移,被撑了整晚的穴口又恢复了原本的状态,没有撕裂感,也不觉得刺痛。 指尖的那一星水液也没有任何异味,仿佛昨晚那漫长的浇灌都只是她的一场荒诞梦境。 沉汨皱了皱眉,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只触手就卷着干净的睡袍到床前,还小心翼翼戳了戳她胳膊。 不被爱欲裹挟的触手像是害羞的小男孩,一举一动都是瑟缩的,羞怯的,连触碰她裸露的皮肤都显得紧张忐忑。 但沉汨并不会被这表象欺骗。她太清楚这玩意儿疯起来的杀伤力,也同样清楚昨晚被抵在床上灌了满肚子不明体液的事千真万确。 章弋越样样都好,可他不是人。 沉汨决定还是结束掉这段关系,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家世,普通的长相,实在无福消受一个太不普通的情人。 求收藏求珍珠求留言,么么么~ 色情狂(饭桌下触手h+舔穴) 沉汨洗漱完出来时,章弋越正好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吃着美味的饭菜,沉汨再一次埋怨上天不公,非把这么极品的男人设定错了生物品种,逼得自己不得不含恨放弃,另寻所爱。 桌下的触手们小心翼翼地拿尖端戳着沉汨拖鞋里十只嫩生生的脚趾头,看到她吃痒地动了动后又兴奋地贴着她脚背往脚踝上方缠绕。 双腿很快又被缠住了。 沉汨在那尖端试探性地往她还没穿内裤的腿心戳时呛了一声,她红着耳朵扒开那根被吓得呆愣在原地的触手,看向对座安静看着她的章弋越。 “你管管。” “管不了。”章弋越给她倒了杯水,语气平淡,“我也喜欢。” 沉汨咳得脖子都红了。 一根触手紧张地轻抚着她后背,缠在她腿上的触手们也赶紧退开,生怕是自己束缚了沉汨的呼吸。 章弋越盯着她抬头看过来的一双眼,似怒似嗔,状似晴好的湖面,盛着温柔至极的粼粼波光。 他抿了抿唇,桌下的触手已经随着他心意做出了动作。 “唔!”沉汨怒瞪着章弋越,“我还在吃饭!” 挤进她下身的那根触手并不粗壮,平滑柔软的一根温温柔柔地在她甬道内小孩子一样勾缠着。 缠缚在她双腿上的两根仿似按摩般挤压着她大腿软肉,默默将她腿心分开,方便带着吸盘的触手覆在她花道嫩肉贴合吸吮。 “哈……”沉汨紧捏住筷子,仍旧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轻喘,“我……嗯……哈还在……吃饭……” 章弋越喉结微动着移开视线,低低道:“我说了,我管不了。” 管不了才怪! 沉汨气喘吁吁地仰靠在椅子上,腿心的触手兴奋地吮吸着她满溢的爱液,来不及吸收的那些顺着椅子滴落到地毯上,沁出两点湿痕。 轻薄的睡衣贴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被顶起的那两粒存在感十足。 沉汨察觉到章弋越朝着她胸口扫了一眼,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有两根触手火速贴着她下腹上行,绞住了因高潮硬起的那两粒,吸盘毫不客气地招呼上去,大快朵颐地蠕动着吮吸起来。 这个色情狂! 一顿饭吃得乱七八糟。 沉汨浑身瘫软地被触手们簇拥着送到了章弋越怀里,额角的汗被他微凉唇瓣吻去,水雾濛濛的眼在他含住胸口被吸肿的乳珠时颤巍巍地闭上。 微凉的黏液快速抚慰着肿痛的乳珠,几经撩拨下俏生生地挺在白腻乳肉上,裹着还没挥发掉的水液,像是覆着一层透明糖衣的蓓蕾。 沉汨被推上桌子,抵在桌沿的脚使得她双腿呈现一种大开的姿态供低下头的男人放肆作为。 殷红的嫩肉被珍之又珍地含进嘴里细细舔舐,翕张的穴口被温情脉脉地安抚回指甲盖大小,然后缩回两片花唇之下。被玩弄得惨兮兮的蕊珠也在舌尖轻柔地描绘下一点点褪去红肿刺痛,变成淡淡的粉色,埋进柔软的表皮下。 沉汨垂眸看着男人这近乎虔诚的神奇抚慰,心里再一次发出一声轻叹。 为什么偏偏不是人呢? “阿越,我们分手吧。” 男人抬头看向她,舌尖还残留着自她穴口勾出的一线晶莹。 “分手?” 沉汨避开他那双眼,并拢腿从桌上下来:“我……我要回国了。” 她想到自己国内的那个所谓未婚夫,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这事说出来。 横竖也不过一个多月的缘分,没必要解释太多。 “什么时候?”身后传来男人平静的询问。 她套着睡衣的动作一顿,缓声回了一句:“后天。” “知道了。” 沉汨抿着唇转身,男人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表情看着她。 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也没有一丝失落,就那么,和初次见面时一样,眼神安静而专注地看着她。 或许人和非人的感情衡量方式也是不一样的吧。 他可能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喜欢她。 他或许,只是想要找一个乖巧懂事的,能够承受他本体欲望的容器,是不是她,都无所谓。 也好。 横竖她也并没有在这段感情中投入太多。 标记(被下药) 林琅第七次抬腕看表时,连最粗神经的涂衔宇都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 “拜托,今晚的聚会是挺无聊,但不至于连你这个最能撑场子的都待不住吧?” 林琅愣了愣,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一会儿我恐怕得先走。” 涂衔宇瞪大眼:“啊?” 他错愕的声音太大,以至于单独霸占了另一条长沙发的师仰光都神情不愉地看了过来。 涂衔宇打了个哆嗦,宝石一样的大眼睛眨了眨,继续压低声音问道:“出什么事了?” 林琅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了:“沉汨今晚回国。” “沉汨?”涂衔宇把这个名字在舌尖念过一遭,疑惑地歪头,“谁啊?” 林琅有些无奈:“我未婚妻。” 他拿起沙发扶手上的大衣,在涂衔宇缓慢回过神的目送下起身离开了这处远离宴会热闹中心仍旧格外引人注目的角落。 “喂,”能八卦的主人公溜了,闲得无聊又表达欲爆棚的涂衔宇不怕死地和师仰光搭起话来,“那个叫沉汨的,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她回国,你不去接一下?” 前一秒还捏在师仰光手里的手机下一秒就擦着涂衔宇那粉雕玉琢的脸颊飞了出去,砸在楼梯口的罗马柱上,撞得个粉碎。 躺在沙发上的师仰光面色不善地站起身来,冰冷冷的目光盯着抱头发抖不敢看他的涂衔宇,又看向宴会厅里一众神色各异看来的面庞,果断大步离开了这处待得心烦的休息区。 十二月底的天气,是张嘴就已经能呼出白气的冷。 师仰光穿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黑色长T站在肃冷的风里,下摆扎进军绿色的长裤里,拢出线条劲瘦的腰身。他双手插在兜里,只觉得耳边的喷泉水声都吵得他异常心烦,抬起的脚在距离圆形喷泉最外围喷水的小狮子不到一公分的位置,又烦躁地收了回去。 沉汨。 他低头,借着庭院里明亮的灯光打量着模糊水面倒映出的自己。 明明什么都看不清楚,他却有种哪里都看不顺眼的燥闷。 这非主流的金发难看死了。 这乱七八糟的穿衣风格邋遢死了。 这始终没有学会的情绪控制麻烦死了。 …… 那个一走就是三年的坏女人要回来了。 他蓦地抿紧要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凶神恶煞地看向不知何时追出来的亲卫:“送我去机场!” 沉汨是在飞机彻底落稳后被乘务人员叫醒的。 不知是过于漫长的飞行距离导致的,还是她为了睡上一觉喝的那两杯酒导致的,她被叫醒时整个人都有种头重脚轻、飘忽如坠梦境的不真实感。 她恍恍惚惚起身,都已经走到门口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个随身的背包落在了行李舱里。 那个给她送了两次酒又好心叫醒她的空少微笑着替她把包拿下来,又一把扶住了她明显站不稳的身子:“酒量这么差还敢喝两杯啊?” 男人的胳膊紧紧箍住她腰身,过分欺近的社交距离让她下意识皱起了眉。 可还不等她开口,男人就很礼貌地松开了她,改扶住她的胳膊,“好人做到底,我还是顺便把你送出去吧。有人来接你吗?” 他的态度十分自然,扶在她胳膊上的那只手也显得周到客气,沉汨怀疑自己刚才有点反应过度了。 但她这会儿确实连走路都够呛,于是不再拒绝男人的好意:“麻烦你了,送我到8号出站口就行,有人来接我。” 残留在胳膊上的刺痛还在提示着男人刚才那放肆一揽带来的后果。 毫无疑问,这颗散发着甜香的果子早已有了极为强大且霸道的爱人,即便那人并未守护在她身边,留在她身体里的标记仍旧足够恫吓一切不怀好意靠近的觊觎者。 啧,有点可惜了下在酒里的东西,只能便宜她那位护她护得眼珠子似的拥有者了。 蹭到电瓶车坐的沉汨并未因为没走路而状态有所缓解,胸口有什么扑通扑通地冲撞着,莫名的燥热在她奔涌得越来越快的血液里如同四溅的火星般激散,这一小会儿工夫就叫她热出了一背的汗。 手里紧捏着的手机震动起来,沉汨费力地睁开眼,吐出一个“喂”字哑得她自己都愣了好一会儿。 林琅的耳膜像是被不轻不重地刮挠了一下,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痒让他短促地愣了一秒:“沉汨,你下飞机了吗?” “唔,”沉汨清了清嗓子,稍稍坐直了身体,“我马上到8号出口。” “好。”林琅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界面,伸手蹭了蹭还在发痒的耳朵,抬步朝着8号出口大门走去。 “非常感谢。”沉汨真诚地冲着当真把她一路送到约定出口位置的男人鞠躬道谢,没注意到男人那复杂眼神。 “不用客气,毕竟顾客是上帝嘛!哈哈!”男人尬笑了两声就察觉到一股极不好惹的气息朝着自己所在方向大步逼近。 他收回停留在沉汨脖颈露出的那点已经泛红的皮肤上的视线,就看见一个样貌极其英俊、身姿尤为笔挺的男人走到了电瓶车前。 “沉汨?” 脑袋里像有一群鸟儿在盘旋着唱歌似的沉汨晕乎乎地顺着男声移过脸去,思绪滞缓了一刹那才念出来人名字:“林琅。” 她本意是要礼仪性地同这位几年未见的未婚夫握个手,没成想一个踉跄直接被林琅半抱进了怀里,脑袋顶在他隔着厚大衣仍旧硬邦邦一片的胸口,整个人晕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琅眯眼看向神情紧张还没来得及换下空乘制服的男人。 男人心里直呼要命,这其貌不扬的女人怎么招惹的尽是些狠角色啊!早知道对方这么厉害,他打死也不敢对她有一丝非分之想啊! “她、她在飞机上喝了两杯酒,大概是醉、醉了吧!”男人咽了咽口水,“你现在接到人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再、再见!” 在林琅如狼似虎的盯视下,男人赶紧一打方向盘,愣是把电瓶车开出了百万超跑的架势,一溜烟地朝着来路以最大马力地逃命去了。 沉汨只嗅到清远幽淡的松木香味,混沌一片的脑子便彻底罢工了。 林琅把彻底昏睡过去的人一把捞起,打横抱住时才有空去看自己这位陌生的未婚妻的脸。 大约是酒醉,她细腻的面颊上挂了两团彤云,给这张除了素净淡雅给不出任何与明艳相关评价的脸添了一点生动颜色。 林琅皱了皱眉,凑近嗅了嗅沉汨耳后。 除了那点酒香外,他还嗅到了一点古怪的淡香,以及浓烈到让他一进来视线就径直锁定了她的潮湿水汽。 他的未婚妻,被人打上了标记。 沉汨迷迷蒙蒙睁开眼,下意识抱住了近在咫尺的脑袋,湿润的唇擦过他紧绷的侧脸,呢喃般撒着娇:“好难受……” 疑惑(车内吸奶+深吻h) 林琅是个什么类型的人? 长辈会夸他听话懂事孝顺,是最省心最令人骄傲的小辈;上司同僚会赞他克己守礼,是部队里首屈一指的标兵;朋友们会称他讲义气靠得住,是恨不起来的别人家的孩子……唯独他自己,知道自己这按照家里人期许打造的完美壳子里藏着多少阴私念头。 他并不喜欢沉汨。 但在爷爷对着病床上的少女开玩笑般说起“以后让我们家林琅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时,他看到了少女笑着说不用的眼底掩埋的真实的抗拒。 于是他同意了这桩玩笑一样被定下来的婚约。 至少拉了一个同样不愿意又没办法改变既定结局的人当垫背,总比一个人不乐意要强。 人人夸他顶天立地大丈夫,只有他知道,他纯属欺软怕硬恶趣味。 尤其是被沉汨拼死救下的师仰光得知沉汨以这种形式被报恩后,疯了一般找到他跟前命令他立刻解除婚约时,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彼时才十二岁的师仰光眼底夹杂着怒火的泪光,决意和沉汨绑定的念头越发坚定起来。 拆散一对有情人啊,多有意思。 婚约在一日,沉汨一日不情愿,师仰光一日惦记,而他却能一日享受着他们同样的不甘愿。 多有意思。 可这种有意思在时隔三年见到沉汨,看到空少打扮的那个男人盯着她看时放肆又垂涎的视线,嗅到她身上隔了老远就强烈到无法忽视的潮湿水汽的那一刻,彻底被捏碎了。 他并不喜欢沉汨,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乐见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同样强大又特殊的所在惦记—— 甚至是已经完完整整地占有过。 宽敞的SUV后座里,林琅如同拆一件礼物包装一样,拆开了包裹着沉汨柔软肢体的层层衣服。 他的动作如此从容,优雅又温柔,偏偏昏暗中的一双眼又冷又利,如同车外飒飒的北风。 沉汨的身体与尤物无关,既不前凸也不后翘,唯一的优点大概是白,且细腻如瓷。 林琅一手撑在她脸侧,另只手顺着她酡红的面颊缓慢下行。 指尖擦过她胸前那粒挺翘的红珠时,昏睡中的沉汨发出了一声低吟。 林琅绕着她乳晕缓慢打了个圈,拇指将那粒红珠摁回了弹性十足的绵乳里,然后松手看它迅速弹了回来。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胸前软肉,细嗅着她皮肤里透出的淡淡暖香,以及浓郁的潮湿水汽。 “他似乎很喜欢你的奶子啊,这么浓的气味。”他拢握住沉汨乳肉,白腻绵软带着顶端的红珠从他虎口处溢出,颤巍巍地贴在他下唇,似乎在邀请着他自行品尝。 粗暴的揉捏让沉汨不自觉皱起了眉。 林琅紧盯着她的表情,不太明白那个未曾蒙面的对手为何会对沉汨这样一个样样皆是平平的女人情热至此。 如果说师仰光的沦陷还有个救命之恩能够说通,那这股潮湿水汽的主人呢? 莫非是她的身体享用起来格外合意? 林琅张嘴,含住了手里的乳肉。 他并未碰过女人,也无从比较沉汨的身体和其他女人究竟有何不同。 嘴里的乳肉足够绵软细腻,但也仅限于此…… “唔嗯……”头顶传来沉汨轻柔的呻吟,那种被刮挠耳膜的痒又一次从耳朵深处蔓延出来,只是这一次,伴随着他的舔弄,不再只是短暂的一秒。 瘙痒以耳朵为圆心,在沉汨一声迭一声的轻喘中,涟漪一样扩散到了他全身,叫他下身那处都隐隐发烫地紧绷起来。 他缓缓松开手里被吸出明显红印子的乳肉,顶端被他犬齿磨破皮的乳珠血红晶亮,还带着他明显变得黏腻的口水痕迹。 林琅皱了皱眉,再度俯下身,只是这回的吻落在了沉汨那张发出甜腻呻吟的唇上。 仍旧是温热柔软的触感,但是和舔胸的感觉完全不同。 林琅双手拢住沉汨胸前绵软,拇指抵着乳珠来回拨弄,舌尖已经无师自通地探进沉汨齿关,沿着她香舌深入,然后搅弄、勾缠。 他的舌头又厚又长,强韧有力地裹缠着沉汨那根柔软小巧的舌头,在她被迫大张的口腔里侵略意味十足地翻卷着,发出啧啧吸吮的水声。 沉汨眉头紧皱着,鼻腔发出呜咽一般的凌乱闷喘,整张脸都是缺氧被憋出的潮红。 发情 车窗被疯狂锤砸的愤怒响动惊醒了意乱情迷的林琅。 他警醒地拉起沉汨的外套盖住她裸露的身体,目光如电地看向身后的车窗。 师仰光那张得天独厚的俊脸在已经被砸成蛛网状的车窗玻璃后呈现出一种紧张到变形的不真实感。 林琅这才恍惚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真的情动到试图在车里和沉汨做上一回。 他视线复杂地看了一眼恢复正常呼吸后松开眉头的沉汨,打开车门立刻接住了师仰光砸过来的拳头。 手心的力道震得他整条胳膊都在发麻。 林琅冷冷看向愤怒得头发都要炸开的少年,扔开他鲜血淋漓的拳头:“别发疯。” 师仰光腮帮子都咬出血腥气,一双眼呈现出盛怒状态才有的竖瞳:“你他妈对她做什么了!” “什么都还来不及做你就找来了。”林琅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心沾上的血污,顺势避开了他挟着凌厉拳风而来的一记左勾拳。 “你他妈发情的骚气一公里外都闻到了,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做!” 林琅本就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失控不爽,这会儿听着师仰光戳穿他发情的事实一张脸彻底冷了下来。 他一把反剪了师仰光困在身前,也往他痛楚猛戳:“退一万步来说,我即便做了又怎样呢?她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这事迟早得和我做。不和我做,难不成和你做吗?” 挣扎不休的师仰光蓦地一僵,下一秒就一记头槌砸得林琅吃痛松了手。 师仰光瞅准机会一把拉开车门,抱起沉汨就喊自己的亲卫,自己倒是借着亲卫和林琅缠斗的工夫带着沉汨开车绝尘而去。 临走还不忘挑衅鼻子都被撞出血的林琅:“沉汨是我的,自觉点滚开!” 林琅沉沉一笑,松开被拧胳膊疼得龇牙咧嘴的亲卫:“得,这大晚上的不好打车,坐我的顺风车回去吧。” 亲卫揉着肩膀笑:“您辛苦了。” 林琅拇指擦过又渗出来一点血迹的鼻下,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彼此彼此。” *** 昏睡中的沉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人事不省的状态下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只觉得四肢陷在岩浆一样滚烫的泥沼里,浑身热得直淌汗。 “唔……”她迫切想念着那些微凉的触手,希望它们能帮自己降降温,度过这异常难熬的时刻。 驾驶座上的师仰光本就紧张得不行,被她这一声轻吟哼得差点在高速上开出一个S弯。 更要命的是,本就是仓促下遮盖的衣服在沉汨不安的扭动下已经从脖颈滑到了胸口,眼瞅着就要滑下来了。 师仰光耳朵爆红地伸手按住了那即将滑落的衣服,触手的柔软叫他下意识缩回了手,然后又更快地按了回去。 与愤怒时完全不同的热气笔直冲向头顶,短短几秒的工夫,他已经感觉到手心湿漉漉的一层汗。 她的心脏正在他手心之下隔着一层衣服强有力地跳动着。 鲜活的,真实的,沉汨。 不是梦。 她真的,回来了。 师仰光小心翼翼地拿余光去看副驾上的沉汨。 这一看立刻发现了不对劲。 沉汨双目紧闭,脸颊潮红,满颈的汗。 之前还来不及分辨的气味在理智回归的当下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除了林琅那股让他厌恶的松木气味外,还有一股更加浓郁的、让他无法忽视的、陌生的潮湿水汽。 师仰光蓦地皱紧了眉。 “阿越……”按在沉汨胸口衣服上的手被紧紧抓住,昏迷状态下的女人被吸吮得尤为殷红丰美的唇瓣吐出呢喃般的哀求,“我好难受……帮帮我……” 失去掌握的衣服无力滑下,露出她胸口刺眼至极的斑斑爱痕。 师仰光眼中金棕色竖瞳一缩,脚下油门直接猛地踩到了底。 尽情高潮吧(舔穴+手交h) 静寂无人的荒野,仅剩的车灯也熄灭下去。 昏暗一片的车厢里,相拥的年轻男女仿若两条缺水的鱼一般激烈又迫切地汲取着对方唇舌间的空气与水液。 师仰光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明明此刻他与沉汨吻得如此热烈熟练,但这实际上是他正儿八经的初吻。 他藏在乱糟糟的金发下的一对耳朵羞得通红滚烫,被她指尖抚弄过都能激起身体无法自控的战栗。 胸膛里的心跳快得像是在敲鼓,不知疲惫地宣告着他此刻内心的狂喜与激动。 他湿热的手心按在椅背上,完全不敢去触碰她近在咫尺的柔软皮肤。 “阿越……好热……”沉汨抵在他颈侧委屈巴巴地喊着热,一双手臂攀在他肩膀白得发光。 “不是阿越,”他拿指尖掰正她的脸,迎着她雾蒙蒙的眼再次紧张地纠正,“是仰光。” 沉汨皱着眉,无法缓解的热让她难受地落下泪来:“呜……好难受……” 师仰光哪里见过这样的沉汨,她一皱眉一落泪,他哪里还记得去计较她嘴里叫他吃味的陌生称呼,连忙将人抱进怀里,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一迭声地哄着:“我帮你,我帮你……” 他再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亲了沉汨这么半天他猜出她这会儿完全就是中了药亟待疏解的状态。 林琅再没品不至于做出下药这事儿,那就意味着她是在出机场前被人钻了空子。 师仰光把这事儿记下来,含着她唇慢吞吞开口,也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先说好,等你清醒了可不许生我气。” 他蹲在座位前,解开她下身纽扣,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良好的夜视能力让他清晰地看到了她下身的旖旎美景。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师仰光还是瞳孔震颤,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欲盖弥彰地撇过脸去,黑暗中一张脸烧得通红。 “我只是为了帮你……”他咬了咬唇,发烫的手指颤抖着碰到她莹白如玉的大腿,在沉汨无意识的低吟下猛地闭了闭眼。 “好吧,不仅仅是为了帮你,”他面红耳赤地将头抵在她腿上,“我喜欢你,沉汨,我……有私心……” 在我还没来得及长大之前,我就喜欢你了。 “仰光……”头顶传来沉汨无意识的呼唤,只是这一次,她叫的不再是别人,而是他。 少年惊喜地抬头,震颤的眼底蕴出薄薄一层水光,很快在他大力眨动中消失不见。 “嗯,我在。” 和那个等待被救援的夜晚一样,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一定守候在你身边回应你。 娇嫩的花唇被滚烫舌尖反复舔弄着,迅速充血朝着两侧绽开。带着细细倒刺的舌面碾过湿滑一片的花径时,除了快感外还带来一缕微痛,在这具被情欲烧得迟钝又敏感的身体里有种恰到好处的刺激。 翕张的穴口寂寞多时,终于等来了硬物的入侵。 手指传来的裹吸感如此强烈,紧窒的腔道内层层迭迭的嫩肉像是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拼了命地吸吮着他刺进高热湿地内的手指。 师仰光咽下舌尖上的水液,手指在湿滑肉径里快速抽插起来。 “沉汨,舒服吗?我舔得好不好?” 他加入第二根手指,再度低头含住她冒头的花蒂,拿舌尖撩拨着,拿双唇轻抿着。 甬道内的水液分泌得越发欢腾,甚至有不少顺着他的手指被带出来,噼啪落在坐垫上,更多的则伴随着他的动作,在穴口发出淫靡的水声。 沉汨很快被送上一波高潮,痉挛的甬道疯狂挤压着他还在甬道内抽送的手指,被双唇含住的那粒花蒂也突突跳着。 师仰光着迷地看着她因为高潮不自觉挺起的胸口,那弥漫开的红晕似乎都带着她身体散发的暖香,叫他有种目眩神迷的恍惚。 他单膝抵在座椅上,掌着她后脑勺和她接吻,密匝眼睫下的竖瞳温柔地凝望着她:“尽情高潮吧,多少次我都可以给你。” 沉汨无意识地用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他,低喘着喊他:“仰光……” “嗯,我在。”他噙住她的唇,埋进她湿道的手指已经追加到三根。 沉汨扬首急促地喘息着,被找到敏感点猛攻的甬道又一次迎来了高潮,溅落在座椅上的水液汇聚在她臀下,形成一小滩水洼。 “仰光……” “嗯,我在。” 帮帮我(潮吹+撸肉棒高h) 沉汨整个人像是要被融化在噗噗冒泡的岩浆中,奔流的血液横冲直撞,血管仿佛要爆开一般胀痛着。 但这些痛的存在感远不及身下那人带给她的愉快。 带着柔软倒刺的舌面淫靡地梳理着她微微鼓起的阴阜上稀疏的毛发,给皮肤留下细密的痒,又扯动毛囊带来轻柔的痛。 她无意识地按住他脑袋,早被几轮高潮冲昏的头脑里此刻只剩下未被满足的燎原情欲。酡红似醉酒的脸上,半睁的眼都盛出迷蒙得快要滴出来的盈盈水光。 “呜……下面……再下面一点……” 可惜那人似乎和她卯上了劲般,舌面偏偏忽略过泌出大量爱液而越发泥泞的花径、以及因为情动充血和过度吸吮而异常肥厚的阴唇,不断在她外围皮肤逗弄撩拨,唇舌含弄得周围的白嫩皮肤全染上了动人的淡粉。 她妄图动腿夹住下身那不听使唤的脑袋,却被他滚烫双手抵住腿根,推得更开。 “仰光……舔一舔……”她鼻腔哼出带着点哭腔的不满,被暴露得一览无余的腿心朝着他火热唇舌主动蹭过去,“呜……舔……” 师仰光抬眼看她,舌尖勾起湿漉漉的毛发,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舔哪里?沉汨,你想我舔哪里?” 军绿色的裤子被顶起一个可怕的弧度,他的声音沙哑又危险,竖瞳不断地闪现在他正常人状态的眼睛里,仿佛随时准备暴起撕咬猎物的野兽。 他无视那屡屡快要凑到他唇边的殷红嫩肉,滚动的喉结无声地咽下对她蠢动又有意克制的欲念,“告诉我,你想我舔你的哪里?” 因为药效和频繁泄身沉汨软得不行,她强撑着拱臀几次想要自我慰藉都没能成功,这会儿已经急喘着再拿不出一丝多余的力气了。 委屈的水光沾湿她眼尾,鼻尖也酸涩出红意,她咬了咬唇,半垂的眼睫因为说出口的淫语而羞窘地颤抖着:“阴蒂……我想你舔我的阴蒂……好痒……唔!” 师仰光再忍不住地低头重重含住她硬实的花蒂。 “哈……”沉汨猛地弓起腰身,下身也随之送得更深。 师仰光从善如流地张大嘴,连同被他舔得发红的阴阜也一并吸进嘴里,舌尖抵着那粒肉珠重重碾着,微微变硬的倒刺顺着舌面自下而上舔过,带给本就敏感的肉粒过电般的刺激,沉汨竟这样一下泄了身,穴口涌出一小股晶莹的爱液。 师仰光改按为抱,两条胳膊抬起她后臀箍住她腿根,埋首更深,拿舌尖撩开两片肥厚的小阴唇,勾着穴口黏液往上涂满本就湿滑一片的花径,双手掰开她馒头似的软丘,嘴唇抵在她穴口大力地吸吮出啧啧水声。 被箍在他紧实有力的双臂间的大腿痉挛般抽动着,沉汨小腹急剧地收缩着,声音和喘息零碎在一起:“不、不要……哈……我不行了……唔……” 她面条似的手无力地抵在他脑袋上,却无法抵挡下身那人刺进她穴口的攻势。 娇嫩脆弱的肉壁前端被发硬的倒刺勾缠着来回舔弄,那灵巧的舌尖肆无忌惮地为舌面在肉壁上方开着路,外边掰开她软丘的手指也没闲着,两根食指抵着那粒硬硬的肉珠往中间挤压着,同步刺激着意志濒临瓦解的沉汨最敏感的小穴。 “仰、仰光……”她在越发猛烈的刺激下只来得及用变调的嗓音叫出他名字,下一刻便如同一条被抛上岸的鱼,高高拱起身子,下身猛地喷出大量透明的水液。 师仰光被兜头喷了满脸,造物主天赐的一张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 他愣了一秒钟,下一秒又埋进她湿哒哒一片的下身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就着沉汨绵软带着哭腔的呻吟,喉咙不断吞咽出咕咚的响动。 拘束在裤子里的性器不安分地搏动着,他甚至有种血液冲顶的头昏脑涨感,吞食掉她腿心下腹一切水液后抬起的眼睛已经彻底变成兽状的竖瞳,紧张又充满欲念地沿着她剧烈起伏的小腹缓慢往上舔吻,直至贴到她微张着喘息的唇。 “沉汨,帮帮我好吗?” 沉汨的眼中一片雾蒙蒙,她呼吸还乱得不行,这会儿只能顺着他声音移动视线,“看”向他那张还挂满她潮吹淫水的帅脸,哑声喊他:“仰光……” 已经被他牵引着按在他裤裆凸起处的手心下传来那热烫硬物的搏动。 “嗯,我在。”师仰光凑到她耳边,含住她小巧的耳珠,大手覆在她手背揉着下身那处硬了多时的热物,弓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赤红的阴茎急不可耐地从拉下一半的内裤中弹出来,趾高气昂地晃动着,展示着它的粗壮与硬挺。 师仰光引导沉汨握住,那灼人的热度烫得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 师仰光低低抽气,声音更沉,饱含欲念:“沉汨,可怜可怜我。” 他舔着她耳廓,金棕色的眼睛里有种湿漉的色气,“握住它,一会儿我再给你舔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被“舔”这个字激活了一点被欲望驱使的理智,她主动地握住了那根红铁似的肉棒。 师仰光低喘一声,趁热打铁:“动一动。” 他修长手指圈住她的手,示范般带着她在他性器上下撸动了几次,而后松开来,感受着她生涩动作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刺激。 “好舒服,”他埋在她颈侧,从她锁骨一路向上吻进她双唇,声音发出细微的战栗,“沉汨,你弄得我好舒服。” 他搅弄着她唇舌,在她因为他越发痴缠的吻无法呼吸而停住手上动作时,才肯稍稍松开她,再度覆住她手指带着她重回节奏。 明明只是这么简单的机械性动作,却因为做的人是她而被赋予了无上的快感与渴求。 他的呼吸变得更烫,握在她手心的性器又一次胀得更大,甚至某一瞬间生出了细密的倒刺,剌得沉汨颤抖着松开了手。 师仰光眼尾被情欲烧得一片通红,他讨好地亲了亲被他吸肿的乳珠,哑声诱引着:“没事了,再坚持一下好不好?我马上就可以舔你下面了。” 他双膝跪在她身侧,拉过她两只手再度覆上已经恢复正常的阴茎,唇舌含住更大片的乳肉,带着她因为愉快堆积而不再抵抗的双手动作起来。 “沉汨,沉汨……”他埋在她柔软胸口,神色痴迷地盯着她,精瘦的腰身颤抖着,下身被她抚慰了快半个小时的性器再也控制不住地射出大股大股浓白精液,顺着她阴阜缓慢下淌,和她分泌的爱液混杂在一起,淫靡地路过阴唇穴口,途径会阴后穴,然后没入身下床面。 忙了一天,拼命码出了一章肉。求收藏求评论求珠珠(可怜巴巴脸) 猜猜他的原形~ 过往 沉汨一觉睡醒已经是回国的第二天下午。 她抓过床头已经充满电的手机,看着上面的日期整个人都有点发懵。 她实打实睡了一整天加一个上午? 倒时差的威力这么大的吗? 她放下手机,打量起自己此刻所在的房间。 看样子不像是酒店,虽然对林琅这个挂名未婚夫不甚了解,但从别人口中知道的都是非常不错的风评。 大概是被带到他家了? ……真失礼啊,竟然在时隔三年再见的第一面就在人家家里猪一样睡了这么久。 床头柜上非常显眼地放置着一套衣服。 沉汨翻了翻,发现衬衣和裤子下面还放着一套内衣裤,尺码刚好是她的。 “这么贴心的吗?” 沉汨红着脸拿着衣服起身进了浴室,神清气爽地穿着新衣服下楼,准备给自己找点吃的,顺便感谢一下收留自己的林琅。 本以为自己睡的那间房已经大得有点离谱了,没成想从房间出来才知道相较于整个房子,那间足有七八十个平方的客卧只能算得上是小巫见大巫了。 林琅家这么大的吗? 沉汨咽了咽口水,整理好的心态一瞬间又萎靡下去。 她的未婚夫,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平凡。 她真的可以和这么厉害的人结婚吗? “小姐,您醒了,休息得好吗?”沉汨神思不属地下到二楼,立刻有女仆迎上前来问安。 她被吓了一跳:“啊,很好,非常感谢你的照顾。” “您言重了。”女仆笑容可掬地领着她下楼,“厨房这边给您准备了中餐,泰餐和法餐,您这边比较喜欢哪种?如果您有别的想法,我这便吩咐厨房准备,您这边可以先吃点甜品垫一垫。甜品这边选择会多一点,有……” “不用那么麻烦,我什么都吃的。”沉汨急急打断她念菜谱行为,她的肚子也极为配合地发出了长长一声饥鸣。 沉汨的脸顿时红了个彻底。 好在女仆职业素养过硬,不仅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甚至自责道:“非常抱歉没有及时送餐上去,实在是少爷吩咐过不让我们去三楼打扰您休息,所以我只能守在二楼等您下来再行安排……” “真没事……”沉汨被她这恭敬到诡异的态度弄得浑身不自在,那种与这里极度不般配的心理又一次让她对这份本就一直处于逃避状态的婚约产生了恐惧感。 少爷。 在国外呆了三年,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称谓了。但是在更久之前,这些如今听来略显滑稽的旧时称谓,却是她听得耳朵起茧的日常。 少爷,小姐,老爷,夫人…… 自打她跟着母亲来到这处上流人生活的别墅区,她就日复一日地跟着母亲态度恭敬地用这些词称呼着所能见到的所有人。 过了三年自由呼吸的日子,她又一次回到了这让她喘不上气的地方。 沉汨垂眼看着自己的右手,明明看不见一丝伤痕,彼时琴弦崩进血肉的那种痛楚似乎还清晰地残留在那里。 她不能履行这份婚约。 沉汨猛地握紧手指,自决定回国起就摇摆不定的那颗心终于彻底落了地。 是的,她不能履行这份婚约。 偌大的长条餐桌上,仅有的一位客人正在安静用餐。 守在不远处的女佣尽量让自己窥伺的目光不具备太明显的情绪,但这个在前天晚上被自家少爷抱回家的女人显然各个方面都在她另一种意义上的意料之外。 她……太普通了。普通到,让人意外。 以至于她在见着下楼的她的庐山真面目时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有点无法理解。 尤其是在这里工作了快三年,见识了无数类型各异,争相倒贴的漂亮女人、甚至男人后,这种不理解就越发明显了。 或许她只是少爷的朋友?可哪个朋友能让眼高于顶的少爷这么一路从大门抱到自己房间的? 是的,她可是在少爷房间待了一整晚的传奇女性。怎么可能只是朋友? “不好意思,”女佣被已经吃饱的沉汨唤回神来,“我想请问一下林琅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打过去的电话无人接听,大概是正忙着吧。 “林琅?”女佣不解地歪了歪头。 “嗯,我本意是和他打电话说一声再走,但他可能在忙没有接我的电话。毕竟他收留我两天,我至少应该和他当面道声谢……”沉汨的声音在女佣古怪的视线里渐渐小下去,“怎、怎么?” “我家少爷姓师呀,小姐。” “师?”沉汨卡了壳,脑袋里掏了好半天才终于对上号,“师……仰光?” 女佣点头,另一道声音就远远传了过来:“嗯,我在。” 沉汨一个激灵,在看清来人样貌的瞬间,整个地愣在了当场。 这……这是师仰光? 沉汨对师仰光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年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五年前。 在被卷进那场绑架案之前,她对师仰光一直处于“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单方面认识状态。 因为跳级考进雅文,她在别墅区里也算得上是另一种形式的出了名。所以当林家老爷子找上她,希望她给刚上初一的师仰光补课时,急于存钱的她答应了。 她第一次和传说中的师仰光见上了面。 十二岁的半大少年长着一张精致又贵气的脸,他皱眉坐在桌前,浅色的瞳仁里写满了暴躁不耐烦。 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不好招惹的气息。 但沉汨需要这份工作,早在得知自己是给整个别墅区脾气差出了名的师仰光做家教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哪怕是被骂,哪怕是被打,她也一定要坚持到底,一分不少地拿到所有的补课费。 可她的心理建设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 少年肉眼可见的不耐烦,但他并没有冲她发过一次脾气——或者说是来不及发脾气就碰上了那件彻底改变她人生走向的事。 她习惯性提前一刻钟过来做补课准备,还没摸到这层情报的劫匪就这么和她碰上了面,于是死抱着师仰光不放的她也被不敢闹出太大动静的劫匪二话不说地打昏绑上了车。 等待救援的那几天,她始终都在黑暗中确认师仰光的安全。 叫他的名字,然后用绑在身后的手指去摸他同样被绑住的手指,给与他最苍白无力的安慰。 “别怕,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不透光的布条遮去了一切视野,与她背靠背绑在一起的少年安静地勾住她的手指。 “我不怕。” 挡枪的代价 那样漫长的暗无天日的三天,结束于她拿石子磨断麻绳借着绑匪换班的规律,瞅准空隙带着少年逃了出来。 他们像是两只重获自由的鸟,撑着麻木的翅膀在这陌生的荒野奋力地低飞,试图摆脱身后不知何时到来的死亡威胁。 她的头脑从没有像那一刻一样清醒。 从被抓,到出逃,再到计划逃生路线,她把一路上听到的、记下的所有情报都运用到了极致。 不仅仅是因为身边还有一个比自己小的半大少年需要她去救,更是因为那些她尚未来得及去振翅高飞的未来在支撑着她。 她不可以死在这个地方。 但师仰光更不可以。 他的家世,在那整个富人圈子里都是金字塔顶端的那一个,她必须护住他。 他死了,她的未来也将随之破碎;但她只要不死,她就能借此更快地走上她想走的那条路。 枪响的那一刻,大约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奋不顾身,只有她知道,这是她深思熟虑后的最优解。 劫匪狗急跳墙意味着来找他们的人已经就在附近。以少年的家世,他们一定会带上最好的医生和设备。 她会得到最好的最及时的救治,以及伴随着救命之恩而来的诸多切实好处。 只要挺过去就行。 万幸的是,她挺过来了。 唯一的代价是,她丧失了生育能力。 但对沉汨而言,这大概是最幸运的事了。她聪明的大脑还在,健全的四肢还在,五脏六腑全都安然无恙,失去的,仅仅是她一早就决定弃之不用的生育能力。 紧随而来的,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好处。 国内国外读书、学习器乐的一切费用,进乐团的机会,以及,嫁给圈子里风评最好的林琅。 她的拒绝在林老爷子的一锤定音下显得如此虚弱无力,那个从始至终都显得温驯服从的少年也并未提出任何反对之词。 她的救命之恩,换来了林琅的以身相许。 可笑的是,那不过是她和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彼此就成了对方最亲密的婚约对象。 补课的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师仰光被送进了寄宿制的军校就读,她也忙于日渐紧张的高中学习,为数不多的空余时间全用在了乐器的练习中。 她和师仰光的最后一次见面,大概还是三年前离开的那天。 她在过安检时被匆忙赶来的少年大喊着名字叫住了脚步,茫茫然抬头就看到他气喘吁吁地质问自己“什么时候回来”。 她从那双颜色特别的眼睛判断出少年身份,想了想还是把那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咽了下去,笑着回了一句“很快”。 但似乎哪一句,都是一语成谶。 她在乐团一路高歌凯进春风得意,以为人生就此走上完全不同的轨迹之时,崩断的琴弦干脆利落地割断了她的手掌,以及脚下的路。 她的职业生涯仓促可笑地被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师仰光无疑是她人生的一个重要拐点,他间接帮她提前实现了自己的音乐梦想,让她切实享受了三年快乐充实到极致的梦幻人生。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她都理应对他说句谢谢。 师仰光被她看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他克制住自己想要伸手挠头的念头,一下子觉得新染的黑发肯定难看得要死,一下子觉得雅文的校服穿在自己身上肯定别扭得不行。 是不是不好看啊? 他咬了咬牙,皱眉朝着沉汨瞥去。 女佣垂首站在一旁,自少年出声起到看清他打扮的下一刻,若非良好的职业素养,她简直可以目瞪口呆到表演生吞鹅蛋的程度。 这、这是她家少爷? 她再一次确信了这位传奇女子的特殊程度,默默消化起自己心里惊涛骇浪般的震惊。 沉汨在疏远古怪的“师少爷”和亲切和气的“仰光”两个称呼中选择了后者。 她像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故友般,冲着少年微笑:“仰光,好久不见。” 师仰光的心像是被一击重锤深深打进地面,然后砰地一声高高反弹起来。 他抿住嘴角,攥住拳头撇开眼:“嗯,好久不见。” 比起记忆中那模糊的半大少年,面前的师仰光体格已接近成年男性,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宽肩窄腰,愣是把雅文的校服穿出了贵族的优雅霸气。 而那张脸…… 沉汨猛地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夸张到对一个还没成年的高中生犯起了花痴。 “咳,这两天麻烦你照顾了,我现在时差已经完全倒过来了就不继续留在这边叨扰了。” “身体……”师仰光掐了掐手心,眼尾瞥向她,“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沉汨一愣,忙摇头:“没,哪里都很舒服……” 师仰光耳尖发烫,又想起那晚她在自己身下颤抖着高潮的动人模样:“那就好。” 沉汨眨了眨眼,她好像看到他耳朵红了? “对了,那晚来接我的不是林琅吗?我怎么会在你家?” 师仰光眼也不眨地撒谎道:“他车坏了,我就把你接来我家了。你、你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住处,可以先住在这里,反正我家空房间多,空着也是浪费。” 这倒是提醒沉汨了。 她妈三年前重病去世,紧接着她过了乐团面试,拿了林老爷子的资助就出了国。原本打算是留在国外一边继续自己的乐团梦一边存款买房,也做好了今后长居国外的打算。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一朝梦醒她还是灰溜溜地回了国。 跟林琅的婚约她是不敢想了,准备先找个能养家糊口的工作顺便考虑换个方向深造一下。 她才20岁,完全来得及。 “房子的话已经提前联系好了,东西也都提前寄过去了,”沉汨再次礼貌地道谢,“非常感谢你这两天的照顾,我就先回房子那边收拾东西了。” 沉汨不选择住在这里师仰光早有预料,想到这人如今已经回国今后有的是机会再见面,也不好继续挽留:“那我……我找司机送你过去。” 毒舌美人 沉汨转租的是雅文的教职工宿舍,它的上一任住客是一位年轻的计算机老师,但对方入职不到三个月就心如死灰地把房子挂到了网上准备低价转租,说的是要离开这个伤心地。 沉汨无意打听别人的隐私,她本就有意入职雅文,回国之前就联系了校方这边,国外三年货真价实的履历摆出来还是颇有分量,加上她本身也是雅文的学子,网上的面试很顺利地通过了。 至于房子,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捡漏。 那位急于离开伤心地的男老师刚好和她是半个校友,听闻她有意回国发展干脆约了她见面,一边眼泪鼻涕一大把地和她倾诉着自己是怎么对同住一层楼的邻居一见钟情,一边喝水一样就着苦涩眼泪对瓶吹大着舌头感慨自己情路坎坷。 他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沉汨压根就没听明白他到底就怎么被伤得这么彻底,二话不说就辞掉了雅文的高薪工作,直接一头扎回了大学准备将后半辈子都奉献给学术研究,再不过问红尘俗世。 好在对方也没指望她明白,吹完整整三瓶后果断签了合同,把自己剩下大半年租期的职工宿舍超低价转租给了沉汨,走前只留下一句“千万不要爱上同层楼的邻居,爱情实在太伤了”,让沉汨十分费解。 那晚被章弋越问及去见了谁,她见的就是这个还没来得及当同事就半途因为爱情而黯然退场的男人。 虽说还有一场面试,但沉汨对于入职雅文这事儿已经十拿九稳。她对自己的履历和能力都很有信心,本身也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所以并不担心这个问题。 热火朝天地收拾了一下午,沉汨看着已经规整得七七八八的房子呼出口热气,准备先下去填饱肚子再回来把剩下的收拾一下。 穿好外套提着两大袋垃圾去了楼道扔掉,她一边拿消毒湿巾擦手一边按了下行的电梯。 手机里的消息零零散散的,林琅似乎忙到现在,始终没有回她消息;倒是林老爷子得知她回国,邀她明天中午去家里吃顿饭。 沉汨想了想婚约的事,决定正好趁着机会把话说明白。 她已经20了,不再是五年前那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了。 她给林老爷子回了句好,一边盘算着明天带些什么礼物,一边翻看其他的消息。 “叮”一声电梯开了,沉汨按下1楼就退到后边。 属于章弋越的聊天框一如既往地安静,上一条消息还是她上飞机前的道别。 “等——” 电梯关闭的前一刻沉汨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叫等等,她下意识地抬头按开了电梯,就见着脚步匆匆进来的那人。 饶是在乐团见惯了各种气质出众的俊男美女,沉汨也被这位美女结结实实惊艳了一把。 美人身材高挑,即便是大衣盖住了腿,沉汨也能从她的身形判断出她的腿长。 似乎是她盯着她的视线过于炙热,站在前边的美女用眼尾冷冷瞥了她一眼。 沉汨还来不及绽开笑容表露友好,那美女便沉声开了口,语气冷淡到近乎厌嫌:“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很臭?” 她明明说的是问句,表情声调却仿佛在陈述某种既定的事实。 沉汨提起一点的嘴角就那么僵在了原地,心里对美人的赞叹欣赏全被这冷冰冰的一句话劈成了齑粉。 嘴巴好毒…… 沉汨抿了抿唇,低下眼,鼻尖不动声色地耸了耸,有点懊恼又有点尴尬。 可能有点汗味和灰尘味,但也没到“很臭”的地步吧。 好在她是一个十分懂得调整情绪的人,像这种程度的打击,在过去三年的乐团生涯中根本不值一提。 在电梯打开,和那位容色清冷气质如月的美女在出了大门分道扬镳后,沉汨思考的重点又重新回到了“吃点什么好的犒劳一下辛苦了一下午的自己”以及“明天买点什么礼物才能好看又省钱”上。 沉汨吃麻辣香锅吃得正欢时接到了林琅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疲惫,大概是训练了一整天的缘故。 听沉汨问及他车修好了没,他还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师仰光说我是因为车坏了才把你交到他手里的?” “啊?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想到那块被砸烂的车窗,林琅摸了摸鼻梁:“确实是因为车坏了——不过,你没事吧?毕竟我接到你时,你整个人都醉得不行。” 沉汨脸颊一烫,捏着筷子去戳碗里的米饭:“给你添麻烦了,我实在没想到飞机上的酒后劲那么大。” 林琅挑眉,看来他还真是低估了师仰光的自制力。 或者说,小屁孩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纯情啊。 他笑了一声,知道再问下去沉汨估计也不知道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提到了明天吃饭的事,说是来接她。 “不用不用,”沉汨连忙拒绝,“我知道路,可以自己过去的,况且,我明早还有其他安排,免得耽误了你的时间。” “以后可是要一起生活的,说什么耽误时间,”林琅眯眼,猜测着他挑起这个话题的当下沉汨会是一副什么表情,“是不是有点太见外了啊,未婚妻。” 沉汨咬了咬唇,本打算明天见着面了再正式一点谈,但她实在不喜欢对没有意义没有结果的事情投注没必要的时间和精力。 她既然已经决意解除这份婚约,那就没必要占着这层身份去浪费林琅的爱意。 即便她压根体会不到对方的爱意。 “林先生,”沉汨本就和林琅不熟,仅有的几次直呼其名要么是在别人面前,要么是在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你觉得这份婚约有继续存在的必要吗?” 林琅握住手机的手指紧了紧,他情状懒散的眼底淌过一丝兴味:“为什么这么问?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不,绝不是你的问题。”沉汨吸了口气,“虽然和你接触不多,但我知道你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男性。只是,彼时定下婚约本就是林爷爷一时兴起,这本身对你对我都不公平,拖到现在其实我已经相当惭愧,非常抱歉耽误了你这么久……” “如果我真的那么优秀,”林琅打断她,“你不是应该会想更快地履行这份婚约吗?你这么急于解除和我之间的关系,怎么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对我的不满意。难道说,你有了更想相伴一生的更优秀的选择吗?” 沉汨想到大洋彼岸的章弋越,想到二人的初见,想到那些黑暗中的饱涨情潮,想到她说分手时他看她的那双眼。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声音不再和之前一样和缓温柔:“林先生,我要解除婚约。” 林琅嘴角的笑意尽散,他清晰地察觉到了她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如果说前面的还带着商量的语气,话里话外还不忘吹捧他两句来维持一下表面的友好,那么最后这句话,更像是一种决然的通知。 不是她想,而是她要。 是因为他问到了她心里那个不允许被触碰的人吗? 那种所有物被抢走的不悦又一次沉甸甸地挤上了心头。 她喜欢那个男人?甚至不惜为他奋起反抗,妄图打破他爷爷五年前就定下的权威? 还真是,让他相当之不爽呢。 蛊惑(催眠h) 阴郁的天,压抑的云,灰蓝的海,以及咸腥又厚重的水汽。 她像是被按进冰冷的海水中,喘不上气又冻得发抖。 绝望像是在骨血中疯狂生长攀爬的藤蔓,她是被包裹其中的茧。一层层,一圈圈,剥夺走她最后一口氧气、最后一丝温度,最后一点光明,然后彻底被封闭进一片死寂。 她紧紧咬着唇,没有泄露一丝声音,眼泪被她埋进无人看见的枕头里,静谧又忠诚地捍卫着她的狼狈与恐惧。 黑暗中,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却蓦地停止了动作:“沉汨?” 她急急眨去眼中湿意,从枕头里抬起闷红的脸,侧仰着看向他:“嗯?” 即便是在开着暖气的室内,他的手指依旧微凉,托起她发烫的脸时,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我压痛你了?”他的声音沉静温柔,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有种令她安心又想逃避的矛盾。 “……没有。” 下身被她甬道内高温同化的性器抽了出来,带出大股被堵了多时的水液,抽离声黏腻又暧昧,叫她下意识想要避开他的视线,也避开自己如此敏感不争气的身体反应。 “你哭了。”他的吻落在她眼尾,很轻,也很笃定。 她想否认,却抿紧了唇一言未发。 那根粗长的、还裹着她体内带出的黏稠水液的性器,这会儿就抵在她腿根。适才还热烫的阴茎,此刻已经变得温热。 室内暖气充足,她却冷得如坠冰窟。 “你察觉到了,是吗?”他埋进她颈后,双臂交缠抱在她腰间,两条长腿有力地将她双腿拢在中间。 她没说话,他却自顾自地继续道,“你今天拒绝了我所有的吻。” 她背脊一僵,脸埋回枕头里,像是一只借此逃避所有问题的笨鸵鸟。 “这里,”那根变得微凉如他体温的性器前端蹭了蹭她依旧湿热泥泞的穴口,“比第一次那回还要抗拒。” 证据被他接二连三地摆出来,她的身体却因为停留在她入口处的凉意不断战栗着。 似渴望,似恐惧。 “为什么不看我,沉汨?”他的吻印在她颈侧,“我不可以吗?” “我们的相遇仿佛上天注定,我们的身体又是如此契合,我能带给你的欢愉是心理与身体双向的,难道我不可贵吗?” 闭合的花唇被圆滑硕大的前端顶开,半藏于其下的孔洞饥渴无比地翕张着。 “不……”她的声音被蓬松枕头吞去大半,发出来的细若蚊吟。 “你的身体在渴望着我。”他含住她发烫的耳垂,下身猛地挺进她最深处。 她嘴边的拒绝陡然变了腔调,在他极富技巧的肏弄下,像是设定好的程序般,发出婉转甜腻的低吟。 不……她双手攥紧枕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不是她,这不是她。 “除了体温低一点外,别的地方我应该都比普通男性要强得多。”他双手向上,拢住她胸乳缓慢揉捏,下身的性器上凸起的筋络剐蹭着她敏感娇嫩的肉壁,“我不可以吗?” 身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澎湃热意。 从他指尖拨弄的乳珠、从他性器顶弄的甬道、从他双唇含吮的肩膀,席卷的海浪般,拍打着她越来越模糊的理智。 “你喜欢我的,沉汨。”他低沉的嗓音像是一道挥之不去的魔咒,反反复复地在她耳边播放。 下身的肏弄越来越快,水声厚重又黏腻,不止糊在她下身,更像是糊在她口鼻,叫她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她想张嘴大口呼吸,却只吐出一连串婉转呻吟。 她的身体,似乎和她的理智被割裂成两个完全对立的部分。那仅存的、尚未被快感欲念侵蚀的一线理智,成了寂夜里仅剩的一星火光,在拍岸惊涛般的欲海中摇摇欲坠、奄奄一息。 泪水模糊了视野。 他下身攻势稍缓,身躯贴上她汗湿的后背,唇再度落在她耳后:“沉汨,说你喜欢我。” 指尖深深嵌进枕头边,她喘息着张开嘴,这次却不再是羞人的呻吟:“我……” 不、不是! 仿若被定住的眼睛猛地一闭,迷蒙水雾化作泪水滑落腮边,重新清朗的视野里,她缓缓摊开的右手像是一把刀,狠狠戳进她双眼,直抵心脏。 某种禁锢像是在这一瞬间被打破,她的身体控制权终于回到了她手里。 她猛地推开他,拖着发软的四肢翻下床,捡起厚重地毯上凌乱扔着衣服遮在胸前,警惕地看着床上跪坐起来的男人。 “不,我不喜欢你。” 下身的温热水液正顺着她腿根淌下,但她的眼神、她的声音全是冷的。 黑暗中,他幽邃的眼睛依然含着无法忽视的光亮,像是广袤无垠的大海里为船只指引方向的灯塔。 “即使我能替你达成所愿,你也不肯喜欢我吗?” 单相思 “即使我能替你达成所愿,你也不肯喜欢我吗?” 沉汨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国内后,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僵直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昨天和林琅的谈话不了了之。 林琅语气平静地告诉她自己做不了主,让她今天当面和林老爷子谈。 沉汨自然知道这份婚约真正的决定权并不握在他们两个当事人手里。 还真是讽刺又可笑。 林琅问及更想相伴一生的选择时,她果然又想到了章弋越。 他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印记,她的所有和异性相关的第一次,全都交付给了他。她没办法像她想象的那么洒脱,能够轻易将如此特别的他忘掉。 更何况…… “沉汨,说你喜欢我。” 虽然大多数时间他都沉默寡言,陪伴在她身边的时候也总是把她搞得乱七八糟的,但她能够感觉得到,他很爱她。 在被彻底宣布手伤无法维系她继续待在乐团后,她意志最消沉的那大半个月时间里,陪在她身边的,一直都是他。 他并不会像医生一样冷静宣告她职业生涯的毁灭,也不会像朋友一样无用地去安慰她,更不会像乐团里那些队友一样或真或假地告诉她以后还有机会。 他就那么陪着她,用他那使不完的劲消耗掉她的一切情绪,等到她浑身瘫软大脑空空饥肠辘辘时,再做一桌她喜欢的饭菜,盯着她一口口吃掉。 他强势破开她的茧,将昏沉无望的她抱在怀里,一声又一声地诱引着她说出那句喜欢,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受伤的那只手。 沉汨垂眸,又一次看向自己摊开的右手手掌。 那里完好无损,白皙细腻,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 她轻轻开口,像是自言自语:“不,我不喜欢你。” …… 巨大的玻璃水缸里探出一条深红色的腕足,带出的水花溅了一地,很快惊醒了实验桌前沉迷于研究的卷发男人。 “大哥,你怎么又醒了?我不是说了你得好好休息的吗?”卷发男人无奈地看向浑身赤裸着越出水缸的男人,“又给我撒一地的水,一会儿又得拖半天了。” “我要回国。” 卷发男人表情越发苦闷,他拿食指狠狠戳了戳自己紧皱的眉头:“我真不是跟你开玩笑,你本来就重伤未愈,结果还拿出本源去给沉汨修复手掌,你再不好好休养恐怕真得没命。” 听他说起沉汨,章弋越的表情变得柔和了点:“我想去见她。” 对于自己认识了这么久的朋友竟然是个恋爱脑这事儿,祁兢已经在前面的一个多月里习惯到麻木了。 他深谙对付章弋越招不在多,一个沉汨就行,也不再继续拿他身体说事,只悠悠叹了口气:“去吧,去见她最后一面吧,最好让她知道你为了她牺牲了多少,也让她知道你爱她爱得命都不要了,然后让她背负着对你的歉疚一辈子活在害死你的阴影下……” “闭嘴!”章弋越冷声打断他,“永远别告诉她这些,不然我杀了你。” 祁兢耸了耸肩:“随便你,要杀就杀吧,杀了我然后拖着你这副残躯回国,和她醉生梦死爱上一回,紧接着让她再次体验痛失所爱的凄惨……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这个拦路虎死就死吧,无所谓了。” 章弋越抿了抿唇:“还要多久?” 祁兢暗道果然好使,面上半分情绪不露:“你积极配合的话,叁个月左右就能恢复,但你要是再继续这么进进出出反复化形,我大概半年左右就能给你收尸了。” 祁兢这话还真不是在危言耸听,如果章弋越没伤那一遭他想怎么折腾都可以,关键是那伤本就凶险万分,他还不管不顾地拿自己本源去挽救沉汨伤了的那只手…… “如果你俩同居的那会儿稍微克制点,咳,或许能好得更快些。” 祁兢以拳抵唇轻咳了两声。 这老铁树开花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该说是沉汨不愧是分走他一半本源、体质被大大优化过,还是该说章弋越重伤未愈还多少收敛了些呢? 祁兢正那儿浮想联翩呢,瞧见他猥琐表情的章弋越一个腕足甩过来,直接给人抽到墙面砸出轰一声响。 “我只给你叁个月。” 噗通一声,跃进水里的男人迅速化身巨兽,粗壮有力的腕足在水里伞一样张合,很快没入珊瑚深处看不见了。 祁兢揉着后背爬起来,一边咕哝一边认命地去拿拖把:“重色轻友的混账东西,哪回不是老子给你擦屁股,这臭脾气,也就老子和沉汨受得了你……” 海水深处,深红色的腕足百无聊赖地舒展着,有气无力地抽打着周遭的布景,显得十分躁郁。 章弋越趴在珊瑚丛上看着自己的腕足们,幽邃的眼睛里浮起丝丝无奈:“我知道,我也想她。” 叁个月啊,是他和她在一起时间长度的足足两倍。 他留在她身体里的标记顶多撑满一个月就会随着人体的内循环被消耗殆尽,等到她身体里属于他的最后一丝气息消失后,她还会记得他吗? 她那么决绝地和他单方面分了手,大概是不怎么喜欢他的吧? 似是察觉到他的情绪,懒倦的腕足突然疯了一样抽打在厚重的玻璃钢上,水底的沉沙和珊瑚也全遭了殃,碎的碎,扬的扬。 清澈的海水霎时变得一片混沌。 “哥啊,别发疯了,要是连这个都砸坏了我真得出去卖屁股给你买新的了!”祁兢的哀嚎声隔着厚重的水幕传来,“平心静气地养着吧,求你了,想想还在国内等你的嫂子啊!” 等他。 章弋越蓦地收了势。 “她真会等我吗?” 正屁股着火赶来检查水缸的祁兢嘴皮子利索得不行:“那肯定啊,嫂子啥都给你了,不等你等谁!她都体会过你这样厉害的好男人,哪里看得上别的雄性?哥啊,你就安心养伤,咱争取早点回到嫂子身边,一家人团聚不是,昂,听我的,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睡觉,好好吃饭。” 好好睡觉,好好吃饭。 他不在她身边,她还会不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呢? 回国了,她还能不去想留在乐团时候的美好日子吗?如果难过,谁还能像他一样留在她身边照顾她呢? 腕足委屈巴巴地团到一起,裹住了趴在珊瑚上的男人。 他好想她啊。 能力(蛇信h) 涂衔宇明显察觉到了师仰光的不对劲。 即便他除了在沉汨面前的时候会笑外,多数时间都是这张皱着眉的臭脸。 表白成功不该春风得意吗?这才短短几天?难不成被甩了? 涂衔宇心里升起一丝古怪的愉悦,但下一刻嘴角的那点笑弧又按平了。 哪来的可乘之虚?即便真分手了,受情伤的也只可能是师仰光—— 真神奇啊,明明是这么普通的一个女人,究竟是怎样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师仰光心心念念惦记五年之久的? 他本来还想着在师仰光下手之前先把人哄到手玩玩,没想到她压根不接招,还这么迅速地和师仰光在一起了。 不过,她真的喜欢师仰光吗? 但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可没立场关心站在圈子顶端的师仰光被不被爱。 不管怎样,总强过他吧。 呵。 …… “会觉得冷吗?”伏曲俯下身,唇轻轻落在她锁骨,“暖气需要再调高一点吗?” “不用。”沉汨抬手,指尖顺着他耳下插进他垂落的顺滑发丝,视线顺着手指,缓慢移动到他发梢,“是你的体温升高了,还是因为我吸收了你本源的缘故?我好像觉得没有之前那么冷了。” 伏曲对上她看来的眼,这才扇着眼睫回神。 他又看她看呆了。 “都有……” 后颈蓦地按下一道温热的力量,他的鼻尖贴着她的,微凉的、温热的鼻息交缠着。 她的声音很轻:“想亲我的话,可以的哦。” 伏曲耳尖微微泛红。 他闭着眼侧过脸,唇印在她唇上,缓慢厮磨着,舔弄着,直至她的唇缝朝他打开,这才探进她齿关,一点点吸吮着她嘴里让他着迷的温热甜蜜。 沉汨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纤长眼睫,一边缓慢回应他,一边闭上眼双手缓慢从后颈抚摸到他腰身。 几次尝试下来她终于彻底掌握了开关【读心】的诀窍,也终于不用再听他过于密集混乱的爱语了。 很显然,伏曲自身并未拥有这项过分方便的能力,但他的【潜伏】很明显随着他的本源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那么,【读心】只能是她在得到他本源的基础上额外进化出来的一项能力。 因为章弋越那部分未被消化的本源而在她身体里日夜不休奔流的痛楚,在注入了新的本源后瞬间化作了蛰伏的兽,安分得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他留给你的这份力量非常强大,若非是他本身情况不乐观,我的本源绝对压制不住他留给你的这些。” “所以,他会死吗?” “应该不会……只是,痊愈起来大概会花很长一段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消化掉他的这份力量对你而言会大有裨益……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刚刚获得你的这点喜欢就贪心地想要拥有更多,舍不得你身边再多出一个可能被你喜欢的对象来分薄你的关注。] “只是一时半会的,他可能都自顾不暇。” “……” 伏曲微微喘息着睁开眼。 “沉汨,我可以继续吗?” 他的声音微微发哑,落在她耳朵里,像是蹭在她皮肤上的发梢,有点痒。 “嗯……” 于是他的吻重新落了下来,印在她左肩,然后顺着一路往下。 他吻在她胸口最顶上,下一秒,在她的轻颤下含住了那枚红珠。 他极有耐心地用舌尖一点点舔湿被他含在嘴里的乳肉,一只手贴在她腰身,另只手则顺着她腰身往下,轻轻捏着她大腿肉。 在他指尖滑到她腿心时,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伏曲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还来不及看清她表情就被抱进她胸前柔软。 “有点痒。”她下巴在他发顶蹭了蹭,“快点好不好?” 伏曲长长的眼睫轻颤着,声音很低:“不做好扩张会受伤的。不喜欢手的话,用嘴巴可以吗?” 不等沉汨出声,他就蛇一样滑进了被子里,唇舌灵活地含住了她的惊呼。 “放松点,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一开始还是人类的舌头。 但伴随着她身体的兴奋,那粒饱涨的花蒂迎来了细微密集的舔舐和拍打,有什么尖细柔软又韧劲十足的东西以她无法想象的速度刺激着她的高潮。翕张吐露的穴口涌出了她起伏的喘息和晶莹的爱液,而那灵巧的软物,顺着穴口悄无声息地滑进去,轻松地送到深处…… 刺入、缩回、勾卷……灵活地搅弄着她敏感的肉壁,叫她的水液不断地分泌、外涌、然后被他尽数吞下…… 再一次到达高潮时,她明显感受到她臀下迅速湿了一小片。 伏曲凑近的轻语淹没在她耳朵里海浪般的嘈杂中,听不真切了。 伴随着他性器的进入,她缓缓扣紧了他扣进她指缝的手指,想的却是那个带着海风气息的男人…… 彻底消化他的那份本源的话,她会不会又进化出某种神奇的能力呢? 会。 ps.蛇信好灵活 弱小/了不起的兔子 弱小是一种诅咒。 涂衔宇看着被扔到地上、沾上融化后的雪水和泥污的手机,被强行拽下耳机而隐隐作痛的耳朵里似乎还回荡着那恢弘大气的交响乐,屏幕上仍放映着乐团演奏的盛况—— 直至一只脚毫不留情地碾上去,讥诮的笑声开始疯狂覆盖他那点难得的平静与愉快。 “哟,这不是我们涂少爷吗?感情您在这儿听音乐呢!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呢,好久没见您了,一时高兴给您耳机手机扯掉了……不过您家大业大,不至于跟我们这些小门小户计较吧……” 一片哄笑声中,他被挤到身边的男人一把箍住了脖子,带着烟臭味的呼吸径直冲进他敏感的鼻腔:“说的哪里话,咱们涂少爷可是出了名的大方,和他那个‘厉害’的爹一样!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乐……什么好什么……” “乐善好施!蠢死你得了!”踩在他手机上的男人弓下腰,发黄的一双眼自下而上极富侵略性地钉进他眼里,“涂少爷,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有缘碰上,怎么着也该请兄弟们去那什么高档的会所乐呵乐呵吧?” 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嘿嘿”猥琐地笑起来:“听说有一家会员制的妞不错,嫩出水的那种?” “哈?是哪里嫩得出水啊?” “那还用问?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都能出水,哈哈哈……” “要不怎么说还是人类的妞玩起来带劲,上回发情期那几个妞几个穴都被肏出血了还在那儿傻逼一样喊着要呢……” “还不是你让她们喊的,她们能顶得住你一句话吗?” …… 污言秽语。 但已经习惯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冲始终盯着自己的男人笑得灿烂:“哥,您带着三个兄弟吃好喝好玩好,我还有点事,下次再……” “能有什么事比陪哥几个更重要的?”旁边的男人手臂越发用力,牙缝里挤出的笑都带上了浓浓的威胁,“涂少爷该不是看不起哥几个吧?” “怎么会?”他的颈下因为呼吸不畅憋出一片晕红,但他的表情依旧维持着最灿烂无害的笑容,“我当然乐意陪几位大哥去长长见识,不过您几个也知道师少爷的脾气,我实在是害怕误了他的事……” 脖颈上的力道迅速撤离了,旁边的男人冷哼一声从他手里夺过卡。始终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表情的男人也双手插兜地站直了身,因为眼珠小而显得眼白格外多的一双眼阴鸷地在他脸上剐过,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小兔子,有本事你缩在师仰光身边给他鞍前马后地舔一辈子屁股。可惜了,他的一辈子大概短得很,但我不同,我有的是时间等你落单。” 他的笑容始终保持着,直到最后一个男人走出两步又扭头冲他方向狠狠吐了口唾沫,直到四人的身影消失在人流拥挤的街头,他才敛去那虚伪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看向屏幕已经碎裂的手机。 已经习惯了。 但心痛并不会因为习惯或是麻木而减少一分。 他只是,能够更加熟练地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罢了。 乐善好施。 他那生来弱小的父亲,除了那一身赚钱的本事外,再找不到丁点长处。不对,细数下来,他拥有的,恰好是所有非人类最梦寐以求的两样东西。 钱,用也用不完的钱。 以及,强大的生育力。 明明只是一个弱小得连人类男人都不如的非人类,却拥有这样招眼的两样东西,这何止是小儿抱金过闹市? 人类习惯说“兔子急了也咬人”,但从没有人真的怕过兔子。 而他的父亲同样知道这个道理。 于是弱小的猎物为了躲避强大又虎视眈眈的猎人,只能选择抱住更强大的猎人的大腿,成为他最忠实乖顺的奴仆,在他的威慑下,谨小慎微地过完这窝囊的一生。 搬来这寸土寸金的上流圈子,朝着林老爷子俯首称臣,贡献出自己辛苦经营奋斗而来的大半身家,得到了一个忠仆的头衔。 紧接着,他这个唯一纯血的儿子也被强制性勒令留在师仰光身边,成为他这个圈子最顶层的强者身上滑稽可笑的毛绒挂件。 谁不知道他是师仰光的狗呢?不,或许连狗都不如。 他是一个不请自来、不知好歹、没脸没皮的狗皮膏药,是一团甩不脱又奈不何的狗屎。 他厌恶懦弱的父亲,厌恶弱小的血脉,厌恶那些同父异母的“杂种”兄弟,厌恶眼高于顶的师仰光,厌恶一切被强行剥夺的喜好,厌恶被所有人忽视的低存在感…… 可笑的是,他同样懦弱,即便如此弱小,他仍旧是那些兄弟姐妹眼中最了不起的家人。甚至,他能够摆脱那些恶心的“同类”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是他最厌恶的师仰光。 这样的他,究竟是为什么要来到这世上呢? “坚持到现在,你真的很了不起。” 他放空的双眼终于缓缓找回焦距。 他走到那个脏兮兮的手机旁边,像是那天她打开那个落满灰尘的琴盒一样,将仍在顽强播放音乐的手机捡了起来。 “是啊,”他按开手机屏幕,蛛网的某一角,大提琴的首席有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真的很了不起。” 应该可以猜到兔兔的成长线了吧。 琴盒就是兔兔的,他是一个非常有天赋的人,但是他父亲希望他一切朝着师仰光靠拢,所以他所有的爱好全都被强制性剥除,时间全都留在和师仰光绑定上了。 但是即便是他不喜欢的篮球、排球,他依然做得很好。 自慰(微h) 伏曲在悠扬的大提琴声中缓缓睁开了眼。 这几天频繁地献出本源外加帮助她消化吸收耗费了他前所未有的精力,他的身体变得异常虚弱和疲惫。 就连此刻凝神去听,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能够听到她每一个细微动作变换发出的响动了。 这对于人类听力而言依旧夸张的听觉,对他而言却是被弱化了很多后的结果。 就像是一个5.2视力的人,突然成了八百度近视眼这么大的落差。 但他早有预料。 等到他一半本源全都送进她体内,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他可能会花很长一段时间去适应自己的虚弱。 他坐起身来,发丝沿着他赤裸的肩膀滑落到他胸前,遮住那春樱般的乳首。 他视线微垂,想起适才在浴缸里闹的那一回,想起他从后面将她拥在身前,想起伴随着动作不断摩擦在她肩胛骨的胸口…… 平缓的栀子香像是骤然爆开的火花,他体内一切和她有关的情绪伴随着陡地浓郁起来的香气,也不受控制地热烫起来。 越是拥有,越是贪婪;越是亲密,越是痴缠。 被子下的双腿不自禁化作蛇尾,难耐地贴在还残有她气息的被面不住地摩挲。 “哈……”他叼住食指指骨,将那股山火般蔓延的情潮死死压在喉咙眼,翻身埋进属于她的那个枕头,右手伸了下去,“唔……” 非人类的性欲根本无法只经过一两次的性交就被排解。无法被满足的身体在这虚弱疲惫的当口越发失去了往日的控制力,更何况他这会儿就躺在她的床上,她的乐声气味像是一层温暖柔软的壳将他笼罩其中。 他是安全的,是温暖的,是幸福的。 Y字形的性器,一根被压在床面摩挲,另一根被他抓在手里不断捏揉撸动,前端敏感的肉钩让柔软的床面都显得粗糙起来。 前端越发迅速的摩擦和茎身不断累积的刺激,都让他不受控制地喘息着,大口从她枕头上呼吸她残留的香气。 “……嗯……沉汨……” 越发欢快激昂的琴声中,他终于双目迷蒙地抽搐着彻底停止了动作,侧脸伏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 短暂的高潮后迎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 他失神地看着手里的粘稠消失,不受控制地起身朝着乐声所在的客厅踉跄走去。 “沉汨……” 刚刚结束一曲的沉汨还来不及循着逼近的脚步声回头,就被他从身后抱住。 伏曲赤裸的双臂紧紧抱着她肩膀,脸埋进她颈侧不断亲吻,他的声音带出浓浓的哽咽,无助得仿佛走丢的稚子。 “好难受……沉汨,我好难受……” 他的呼吸乱得不行,一如他此刻体内奔流的力量与情潮。 看来,本源的流失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稀松平常。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汹涌的欲望冲垮,眼泪决堤般将脆弱赤裸地展现在她眼前。 沉汨将琴弓一并抓进左手,空出的右手随着微微侧身的动作落在他颈后。 她抵住他额头,声音轻柔却不失强硬:“伏曲,冷静一点。” 伏曲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下一刻,那股几乎要将他五脏六腑烧伤的热烫奇迹般地平复了许多。 意识回归身体,他颇感窘迫地想要收回死死缠在她肩膀上的双手。 “抱歉,我……” “去把鞋子穿上吧,”沉汨抓住他手腕,微微笑道,“地上凉。” 伏曲和她对视一眼,指尖轻颤了一下,低头应出个“嗯”字,舍不得将手抽出。 虽然清醒了些,但身体对她的渴望并未消退。主动舍弃她的触碰,对他而言无疑是种酷刑。 但她的手还是松开了。 他心里那股不受控制的失落仿佛缓慢飘落的树叶,下一秒又伴随着她的话语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我收好琴就过来。” 伏曲抬头,不自觉地绽出个笑容:“好,我等你。” 伏曲也进入当初小章的疯狂发情期了 软肋 好痛 毁灭与留恋「Рo1⒏red」 幸福(幼狮原形) 倒刺(侧身后入+女上H) 挑衅(浴室抱姿H) 眼泪 爱重(蛇身H) 名正言顺 蛊惑(能力升级) 阿越,我需要你(含人兽h,慎) 对峙 警告与胆怯 苏醒 伏曲,我杀人了 沈汨,别拒绝我(H) 我哪个都不选 大开杀戒(微血腥) 吃掉我吧(汨汨蛇身微h) 小三和小四的修罗场 善变的男人 挑拨 美人计 救赎与被救赎 自觉去死 姐姐,疼疼我吧 你赢了 姐姐好甜(兔兔小马达H) 成为她的养分 阴云罩顶 杀神 心动 不速之客(上) 不速之客(中) 不速之客(下)含伏笔回收 姐姐,奖励我一下 强盗 忌惮与杀意 制衡 囚徒 全线封锁,一对一 抵债 姐姐好坏(车内贴身自慰h) 毁灭与赋予 邪神 爱即意义 不可结缘 同伴?情敌! 无趣的人生 欢迎回来(正文完) 番外1:可以对我更粗暴些(章弋越高h) 番外2:阿越,我喜欢你(坐脸+触手高h) 被手指按分露出的殷红湿润随着她小心翼翼地沉下腰身缓慢凑近男人双唇,沉汨耳朵烧得发痛,却无法将视线从男人那双始终专注看着她的眼睛上移开。 像这样大胆又主动的情事,还是第一回。 这人长着一张性冷淡的脸,偏偏回回都能逼得她…… “明明我就在你面前,你却还是这么想我吗?”同步到她心中所想的男人低笑一声,语气带出一丝戏谑,微凉的吐息扑在她湿热的腿心,刺激得她下腹一紧,那处隐秘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股热液。 “不准偷看!”沉汨又羞又恼,压坐到他那张总是叁言两语就撩拨得她面红耳赤、耻度爆棚的嘴上,强行切断了他的[同调]。 男人眼底浮起浅浅笑意,张嘴含住她两瓣嫩肉,如同品鉴某种美味般缓慢舔舐起来。 沉汨咬唇垂头看着他,因为快感绷紧的腿根很快发起酸来,那根被她体温带热的舌头顺着她湿漉花缝慢条斯理地扫弄着,每每往上抵着花蒂碾过时,她的身体都会随之发出细微的战栗。 穴口翕张着泌出更多爱液,平平扫弄的舌头都能撩出暧昧水声,快感因为这种男女颠倒的体位被成倍放大,下腹堆积的空虚却愈演愈烈。 再多一点……为什么要这么敷衍我…… “阿越……”她低低叫着身下男人,下唇上还留着忍耐的齿痕。 腿心的舌头停止了动作,男人贴着她花唇开了口:“想要什么就主动来拿,沉汨,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嘴唇伴着说话的动作仿若亲吻般贴在她最脆弱敏感的位置,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幽深,话语却温柔得好似纵容。 沉汨按在沙发上的另只手也移到腿心,大大地分开软白阴阜,剥出内里湿红的阴唇和冒头的阴蒂,红着脸缓慢挺动腰身,摩擦着他湿润微热的唇瓣:“阿越,舔我……” “遵命。”裹着笑意的尾音中,男人如她所愿含住那朵湿润的花,柔韧舌尖自会阴上行,大力碾过她湿热穴口,抵开两片闭合的阴唇,顶着完全硬起来的阴蒂抖着舌尖打圈撩拨。 快感过电般从那一点迅速蔓延到全身,她眼底升起潮湿的水雾,按在阴阜上的手指都在随着急促的呼吸颤抖着收紧:“阿越……阿越……” 男人的舌头舔得越发用力,两片完全充血的阴唇被他舌面不断顶开,这会儿已经放弃抵抗般朝着两边打开,露出内里遮掩的花径和不断张合的穴口,顶端的阴蒂已经被情欲催发成一颗饱满的浆果,但男人还在不断地绕着它添油加火。 “哈……”舌头刺进她穴口勾弄着她黏腻的甜浆,绵密的水声里,堆积的快感就差那临门一脚,她张嘴呻吟出蓬蓬热气,再次摆动着腰肢拿阴蒂去磨他鼻尖,刺激着濒临阈值的神经。 男人抬手按住她腰身,将她整个阴部彻底压到他脸上,在她的喘息声中含住那颗熟得快要爆汁的浆果,重重一吸。 “啊~”沉汨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腿根肌肉和高潮的阴道一起痉挛着,大股热液被入侵的触手从收缩的穴口艰难堵回,顺着层迭挤压的肉壁深入,腾转着抽插,带出四溅的热液。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迭加在腿心仍在啧啧被含吮着的阴蒂的快感上,沉汨的喘息都有一瞬间停滞,她的小腹绷得又酸又涨,还沾着水液的双手已经禁受不住地按在了男人手臂上,身体后仰试图躲开这场前后夹击,“阿越,我不行了……嗯……” 触手卷住她试图并合的大腿,按在她腰上的双手化作两条湿滑的触手,从腰身交缠着往上,将她温柔又不可抗拒地往前压下来。 软肉被更深地送进他嘴里,在她甬道里动作的触手更加便利地捣出残影,卜嗤卜嗤的水声里,沉汨只感觉自己的意志都要随着溅落的爱液一起碎成千万片了。 席卷而来的高潮里,她急促破碎的喘息都随着脑海里那道荡开的悠长嗡鸣湮灭无声了。红晕像是被打翻的颜料,从她高高扬起的脖颈往下迅速洇开,染红了胸口大片。 涣散的瞳孔在悠长的嗡鸣声消失后缓慢凝聚,急促的喘息声也像潮水般漫进耳朵里,卷在她大腿上的触手撤去,缠住她腰身的触手将她温柔抬起,重新被放回男人身上的瞬间,触手也恢复成了人类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她高潮未歇战栗的身体。 她闭眼靠在他肩上缓慢平复着呼吸,终于恢复些力气的手顺着他胸口往上摸到大片湿滑,震颤的眼睫睁开,对上他那张挂满水珠的俊脸。 她手掌贴着他湿漉漉的脸颊,脑袋移到他肩窝,伸手抱住了这片属于她的潮湿水汽。 “阿越,我喜欢你。” 下章继续 番外3:狡猾(触手捆绑+入侵+吸盘高H) 沉汨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团清凉柔软的水里,坚实有力的臂膀横亘在她身前,他的吻顺着她颈后缓慢下行的同时,抵在她入口的那一根也一点点地推进她热源深处。 凉与热的温差让她不自禁地战栗起来,明明是柔软的入侵却霸道地撑开她甬道,贪婪地充盈着她褶皱,完完全全地占据着她呼吸的频率和深浅。 “嗯……阿越……”她按住他胳膊,扭头去看他。 从后腰一路吻回她肩膀的唇落在她面颊,紧跟着含住她双唇。 轻柔温吞的吻,和身下动作一样,水波般推着她,晃出细密的战栗。 “再说一遍,沉汨,”他浓密的眼睫下,因为背光凝成一片墨色的瞳孔里渗出妖冶的红光,“再说一遍。” 明明是被这样温柔地对待,她的身体里和他同源的力量却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颤抖得更厉害,鼓噪得更剧烈。 被占据得满满当当的紧热深处,仍有水液不断漫出,隔靴搔痒般无法被满足的欲望在她有些昏沉的大脑里被放大再放大。 她伸手攀住他脖颈,潮热的呼吸和吻一起落下:“喜欢你,阿越,我喜欢你。” 不再带有任何目的性的,坦然的,一颗真心。 火光投映在墙壁上的影子挥舞出异形延伸的瞬间,壁炉里燃烧的光源也被腕足抽成无数乱溅的火星,蓬飞着,然后熄灭。 陡然被点亮又陷入彻底黑暗的空间里,那双彻底异化成的淡黄色眼睛里,妖冶的一字型瞳孔发散着宝石般炫目的红光。 缠绕在身体上的,不再是他人形坚实的手臂,冰凉粗壮缀满大小不一吸盘的触手紧贴着她发烫的皮肤缓慢游走收紧。 温度差带来的战栗一层层堆迭,堵在她腔道里的柔软膨胀得更加厉害,顶着她每一次呼吸借着爱液的润滑蠕动腾转。 “从今往后,”一条又一条触手循着她裸露在外的大腿手臂往上,将她轻柔缠卷包裹在满是他气息的冰凉柔软中,他贴上她喘息不止的唇,呢喃似的低语里是和动作一样坚定的痴缠,“你休想再甩掉我了。” 喘息声随着他越来越迅猛有力的动作变得急促,像是巨大的海浪接连不断重重拍击在岸边礁石上,溅成无数水花飞沫。 沉汨紧紧捏着缠绕腰间的巨腕,本就被他动作撞得破碎凌乱的呼吸在他唇舌热烈的纠缠中,稀释成滚烫鼻息带出的呻吟。 她的整个上半身如同被拉开的弓,绷到了极限。偏偏下身的水液像是打开的水龙头般纵容着内里越来越过分的膨胀与旋转抽插,因为姿势原因高高挺起的胸乳也早早落在了触手的掌控中。 绵软的乳肉被缓慢移动勒紧的触手圈出更加饱满的形状,大小不一的吸盘像是无数张小嘴,或轻或重的吸吮着,灵活的尖端一下撩拨着硬实的乳尖,一下绕着乳尖缠绕收紧,时不时戳一戳顶端的凹陷。 但更要命的还是被两根触手缠绕着拉分开的大腿间,整个阴道被那根不知道还有多少留在外面的性器胀得满满当当,偏偏不断分泌的水液还能在它抽插的过程中被带出,整个腿间湿淋淋的,连同沙发上都洇出了大片的湿痕。 “喜欢吗?”他的唇贴着她滚烫的面颊轻吻,不知何时来到她阴阜的触手轻易找到她两片阴唇间兴奋饱胀的阴蒂覆盖,湿凉激得她一声喘息,男人的轻笑随着吐字的气流钻进她耳朵。 “喜欢这样,”乳尖和阴蒂同时被触手尖轻撩着,他的舌尖顺着她耳骨描摹,“还是喜欢这样?” 随着他后半句话落,宛若量身定做的吸盘同时含住这两处敏感,她的喘息陡然一顿,紧接着在吸吮开始的瞬间绷着小腹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惊叫。 “阿越……呜……” 柔软却坚韧的腕足缠住她试图并拢大腿的动作,冲顶的快感几乎要逼得她昏厥过去,胸腔里的心脏噗噗跳着,血管里奔流的血液几乎要热得烧起来。 他慢条斯理地舔着她耳垂,霸占在她甬道内的那一截几乎要快出残影,飞溅的爱液被捣出淫靡的水声,含裹着她阴蒂乳尖的吸盘吮得越发用力。 “不用克制自己,沉汨,”微凉的触手循着她抿紧的唇缝来回,他的声音在激烈交合的水声中微微发紧,“和我一起高潮吧……” 唇被打开的瞬间,他的吻也即时落下。 尖锐的快感从她每一个毛孔饱胀而出,仿佛被洪水冲垮的堤坝,她的呜咽被唇舌吞没,痉挛紧缩的甬道里,最后关头异变着抵进她宫口的尖端汩汩挤出无数微凉的液体,缓慢灌满她暖热的子宫。 短促一瞬的刺痛很快被体液注入的微凉取代了感受,滚烫的脖颈上因为剧烈高潮崩出的青筋在那种转变为脉脉暖意的饱胀感安抚下,随着呼吸缓慢平复。 彻底适应了黑暗的视野里还带着泪意的朦胧水雾,酸胀发麻的大腿被放回沙发,胸腹处的腕足又恢复成人形的双臂。 虚软的手臂抵在沙发上,他微卷的发尾扫过耳后,呼吸和吻一同落在她后颈,修长的手指轻轻托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低笑道:“好像不止是开胃菜了。” 沉汨翻过身来,双臂勾住他脖颈,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温柔的吻。 “阿越,你从来都不是开胃菜。”她异化的双眼微微弯起,一字型的猩红瞳孔看住他一瞬间错愕的面孔,“我发自内心地感谢,那天你叫住了我。” “狡猾。”他俯身,将脸埋进她颈侧,“你总是这么狡猾。” 番外4:可以在这里吗?(伏曲微h) 沉汨抬手还没来得及按下门铃,公寓的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抬眼对上门内耳尖微红略有些局促的伏曲双眼,她禁不住一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用特意在门口等我。” “你第一回来,还没录指纹,”伏曲蹲下身将早就准备在门口的拖鞋送到她脚边,温声解释道,“下次直接进来,我就不等了。” “骗人。”沉汨扑到他身上,双臂环住他肩膀,凑到他瞬间红透的耳畔,“你每回都等我的。” 温热的吐息带来柔软的痒意,时隔快一个月没见,他的心比过去住在一起时跳得还要更快。 他抿了抿唇,将专属于她的拖鞋套进她脚里,又将她换下来的鞋子整齐摆到一边,轻轻道:“我喜欢等你。” 沉汨眼神一软,嗅着他脖颈里透出的幽冷栀子香,唇落在他耳后微凉的皮肤上:“新发型,我很喜欢哦。” 迟到了快一个月的话,终于说出口,怀抱里的人明显肢体僵硬了一下。 原来她注意到了。 那次被俘前后的战斗,将他折腾得很是狼狈,及背的长发也被割得乱七八糟—— 他以为在那样的情况下,有逃出生天的师仰光,有久别重逢的章弋越,她不会注意到这点小事。 胸腔里饱胀的情绪叫他眼眶发酸,仰头看向她的一双眼带着一点委屈的湿润:“那是我留了好几年的头发。” 沉汨的手指顺着他头顶抚下,捏起他已经修剪到刚刚过肩长度的发尾:“没事,我陪你再慢慢留起来。” 她亲了亲指尖的发尾,在他又发愣看着她的下一瞬吻到他唇上。 伏曲眼睫一颤,双臂抱紧她腰身,加重力气吻了回去。 强行忍耐多时的爱意一如汹涌的洪水,同步被点燃的情潮很快将热意带遍了全身。 伏曲被仰面推倒在木质地板上时,披散的发丝在他脑后开出一朵墨色的花。他喘息着,用那双墨黑漂亮的眼睛紧盯着她,殷红的唇瓣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柔软花蕾,馥郁可口,让人忍不住再度采撷。 刚刚缓过气来的沉汨也确实这么做了。 变得越发浓郁的栀子香气经由唇舌交缠得温度更高,伏曲双手抱住她脖颈,一边吞咽着她的甜津,一边在她手下止不住的战栗。 隔着层层布料相贴的下身在她跨坐在他身上缓慢摩擦的瞬间彻底硬了起来,她从他胸口抚摸而下的指尖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穿过衬衣,穿过皮肤,顺着他血管肌理,向他四肢百骸不断而迅速地流窜。 “心跳得好快。”她轻喘着,手掌按在他左胸,笑着捏了捏。 “哈……”伏曲敏感地溢出一声呻吟,变得越发湿润的眼睛看着她,“我好想你,沉汨。” 制造了那么大一场混乱后,还来不及齐聚一堂庆祝,就被迫为了安全分散着逃离。 明明知道她就在同一个城市,他还是得忍住去找她的念头耐心先安顿好自己。 这些日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相比于见不到她的寂寞,连来势汹汹的发情期似乎都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我好想你啊,沉汨。”他收紧双臂,将脸埋进她颈窝,“见不到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好难熬。” “我知道,”她最怕寂寞又最自卑的爱人,就连本源都能感受到他的低落情绪,“所以我第一时间就来见你了。” 对他而言这份偷来的幸福永远都名不正言不顺,他这个卑劣的第三者第四者也并没有足够留住她目光与爱意的筹码。 他害怕这次分离会演变成被抛弃的永不再见,可即便忐忑到这种地步,他仍旧会因为顾虑到她的安危而安静忍耐,直到她主动联系。 “伏曲,你同样是我宝贵的爱人,”她捧住他的脸,看着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认真道,“我发誓,我永远不会抛弃你。” 他真差劲,每一次都需要她来安抚他的不安情绪,明明已经决定要做一个情绪稳定的爱人……可是,谁能不为这份温柔动容落泪呢? 手指解开的纽扣下,新雪般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裸露出来,他耳尖微红地捏住那两粒春樱般漂亮的乳尖,还带着泪意的双眼看着她,因为羞涩而放轻的嗓音发着颤,整个耳朵往脖颈蔓延的粉色有种很好欺负的色气。 “可以在这里爱我吗?”他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滑动了一下,明明害羞得不行仍旧固执地将视线定格在她脸上。 沉汨心漏一拍,俯下身来:“当然。” 蛇蛇以后每次等在门口都会想到这一次吧,嘻嘻嘻~ 番外5:湿了(舔胸+女上+手交蛇形h) 沉汨的吻顺着他脖颈往下,故意咬住他因为紧张不住滚动的喉结时,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下身压住的那根有力地跳了一下。 他的身体紧绷着,鼻息变得粗重,在她变本加厉地含住那里吸吮,舌面抵着舔弄出温吞水声时,他终于求饶般颤抖着叫她:“沉汨……” 因为发声而震动的喉结在她唇间同步带来细弱异样的响动,听起来就好像有两个声音同时在叫着她。 她只是动了动腰,头顶便传来他禁受不住的吸气声。 “好敏感,”她终于笑着松开嘴里被含得发烫的喉结,双手抚过他急剧起伏的腹部,落在他腰上,“先用手给你弄一次。” 她的吐息随着最后一个字落在他还捏在胸口的手指上,话语和热息刺激得他忍不住地战栗。 明明平日里理智冷静、头脑清晰的人,这会儿却笨拙得似乎只会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居家的裤子应该是棉麻的材质,摸起来柔软轻盈,和里面被包裹住的那根性器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状态。 沉汨的唇落在他指尖被捏起的那粒蓓蕾上时,手也已经隔着内裤捏住了粗硬的茎身。 “哈……”伏曲难耐地拱起腰肢,湿润的眼底沁出晶莹的泪,“沉汨……嗯……沉汨……” 沉汨含住那粒被送到嘴边的乳珠,在他错乱粗重的喘息声中捏着那根性器上下动作。 粉嫩的果实在她唇舌间变得愈发饱满,被她舌尖掠过的手指颤抖着松开,按在她颈侧,一双漂亮的眼睛含泪看着她,张开的唇内递出一声声清甜的呻吟。 明明没有异化,他却像是一条柔软至极的蛇,在她身下战栗着扭动着,在她探进内裤再无阻碍地握住那根粗壮时,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地坐起身来抱住她,吻了过来。 主动的唇舌含着她舌尖吸吮,紊乱的鼻息不知何时变得温热,交错着她的,哼出一声迭着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喘。 他的手循着她腰身上下抚摸,隔着衣服轻轻捏着她胸口绵软,另一边被她爱抚过的乳尖贴在她毛衣上蹭得越发殷红挺翘。 微凉的黏液顺着前端漫到她虎口和手指,他急剧地喘息着,盈满水雾的一双眼带出些高潮的迷蒙,张开的唇殷红湿润,半露在外的舌尖上滴落一线晶莹。 沉汨指尖点在落在胸口位置的那滴水液,循着被冷落的那边胸口乳晕画圈,直至中间那粒蓓蕾也颤颤巍巍的绽放。 “真可爱。”她迎着他恢复了灵动的双眼笑道,下一秒右手握着的粗硬消失,她被卷住腰身压在了地板上。 攻守互换。 伏曲红着脸看着她,碗口粗的蛇身顺着她腰身往下,缠住她左边大腿,因为兴奋微微张开的蛇鳞隔着裤子摩擦着她腿心。 “轮到我让你舒服了。” 沉汨轻笑着迎纳他低头吻过来的唇舌,双手扣住他腰身,抚摸着那宛若绸缎般细滑的皮肤。 他的身体战栗着,鼻息依旧急促发烫,顺着她毛衣下摆探进去的双手已经解开她的内衣,捏着她绵软的乳肉,拇指拨弄着她微微翘起的乳尖。 耳垂被含进他微凉的口腔,他含混的声音有些挫败地开口:“先让我专心取悦你一次好不好,沉汨?” 沉汨装糊涂,指尖还绕着他后腰处的腰窝打转:“我又没做什么……还是说,比起这里,你更喜欢我摸你这里……” 乳尖被捏住的瞬间,伏曲像是被放了气的充气人偶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她身上,喘息声贴在她耳畔径直钻进她心里。 她突然了悟到阿越常对她说的“这幅样子让我更想欺负你”是种什么心理,不得不说,确实别有趣味。 伏曲再次被反压在地板上时红着脸偏过头去不敢再看沉汨,他身体里明明充满力量,却偏偏被她三两下触碰抚摸就软化成一滩水。 他的蛇尾搭在她脚踝,有些窘迫地轻甩着,一双手摊在身体两侧,微微蜷起的指尖都泛着害羞的粉色。 沉汨将外套脱去,俯身与他十指紧扣,贴着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问道:“不帮我脱衣服吗?” 于是那双手被带着环住她腰身,揪住毛衣下摆,剥出她白皙柔软的上半身。 沉汨捧住他又盯着自己发痴的脸,笑道:“裤子不管吗?我好像已经湿了。” 她最后两个字几乎是贴在他唇上发的气音,伏曲却好似被惊雷劈醒,粉色肉眼可见地从他耳后蔓延到胸口。 软绵绵的手指连着几次都没能剥开她裤腰上的纽扣,他低垂的眼睫抖得厉害,连带着缠在她身上的蛇身都不安地游走起来。 沉汨贴住他的唇,手覆上他手背,安抚道:“不用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今天是又娇又软的美人蛇蛇,斯哈~ 番外6:彻底交给我(坐脸+骑乘+潮吹H) 微凉的吻顺着她大腿内侧缓慢向着腿心移动,留下一串涟漪般的痒,从穴口弥漫的湿痕被舌尖一点点舔尽,那处湿热的罅隙终于成为了被重点照顾的对象,饶是始终盯着他动作早有准备的沉汨,也还是被这柔软的微凉戳弄得一个哆嗦。 伏曲有些紧张地抬眼看她,从臀后攀住她腿根的双手却没松开:“有点凉是不是?忍一忍好不好?一会儿就热起来了。” “已经很热了,”她笑着看他,晃了晃腰,湿滑发烫的两瓣嫩肉擦过他嘴唇,“感受到了吗?” 伏曲又被她逗得耳尖发烫,张嘴含住那两片肉唇,极尽温柔地舔弄取悦。 蛇尾缠住她腰身蜿蜒往上,微凉的蛇鳞刺激着她胸前敏感,上下两处被同时款待,她不禁发出愉快的低吟。 早被同步激发的欲望像是打开了一道闸门的堤坝,来势汹汹,叫她短短几分钟就在这暖气充足的室内出了薄薄一层汗。 被细致舔弄的阴唇已然充血肿胀着朝两边打开,彻底兴奋的阴蒂也探出了头,被她体温同化的唇舌啾啾吻着她穴口漫出的爱液,舌尖绕着阴蒂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地画着圈。 晶莹的水液在唇舌的带动下涂满了整个腿心裂缝,他双手分开饱满的软丘,将舔开的阴唇分得更开,露出颤抖着吐出爱液的穴口和掩藏在花径上方的小孔。 沉汨的大脑有些发晕,胸口摩挲的蛇尾都被她的体温带得温热,她能清楚感受到乳尖凝簇的饱满欲望,后背的汗顺着她脊沟一路滑进尾椎骨,大约早被他的舌头连同爱液一并舔舐吞吃下肚。 伏曲的爱多数时候都温柔得像水,因此他所带来的愉悦也和水一样温柔且绵长的。 大约是这次口交持续的时间太长,积蓄的快感太多,以至于她在伏曲第一下动作时并没有意识到他的打算。 只是随着他舌尖屡屡重点照顾那处时,她昏沉沉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他想要做些什么了。 “哈……不要……那里……”她想伸手去拦,横亘在胸口懒洋洋游走的蛇尾便像是突然惊醒般,脩地延伸将她双臂缠缚在身侧。 她的双腿更是早一步被他双臂紧紧锁在他嘴上,她的喘息越发急促,眼里被刺激出的水光让她看不清他的眼神。 但她知道,他正专注地看着她。 【把自己放心地交给我吧,沉汨,让我也带给你一次彻底的欢愉。】 “伏曲……”她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紧绷的身体里热浪飓风般席卷而来,下腹的痉挛从甬道深处一路蔓延到她大腿根。 意识被一片白光彻底侵蚀,漫长的嗡鸣声中只有她状若癫狂的心脏跳动声。 喘息着缓慢回神时,眼中的水光已经被高潮那刻挤出眼眶,她低头看向仍在腿间温柔亲吻的伏曲,他眼睫上、头发上都还挂着暧昧的水珠,可想而知她刚才的高潮有多么激烈。 被松开束缚的双手点在他眉骨,然后覆住他手背,在他乖顺松开手后,她终于撑着酸软无力的双腿后撤,露出他完全被打湿的一张脸。 秋水一样明澈的眼睛看着她微微弯起,他轻柔又欢喜地开口:“沉汨,我好开心。” 沉汨心底轻轻飘飘浮起一层难以言喻的情绪,些微的酸涩咬开后,是清甜纯粹的甜。 幽冷的栀子香一瞬间仿似炸开的水球,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溅了两人满头满身。 伏曲墨眸周围绽开一圈惊喜的金边,漂亮的面孔因为欢悦被点亮,越发透出一种冶艳近妖的蛊惑。 他的心脏因为这股与自己相同的香气骤然浓郁而疯狂跳动,眼底更是因为这背后意味着什么而情不自禁泛起湿意,他攀住她后背,脸埋进她胸口,因为激动而哽咽:“沉汨,我好开心……” 沉汨一手托住他后颈,另只手已经握住了蛇身异形的性器:“那我让你更开心些吧。” 紧窒湿热吞没了早已等候多时的硬物,伏曲颤抖着在她耳边发出一声轻喘,湿润的吻不断落在她肩膀,一边又一遍地喘息着叫她,泪如雨下。 濡湿的褶皱伴随着她腰身起伏不断挤压吸吮着粗硬的性器,顶端的肉钩在一次次吞含中没入更深更热的源处,另一根性器则被她压在身下,湿漉的两瓣肉唇紧贴着它上下碾压。下面是因为兴奋微微张开的坚硬蛇鳞,上面则是她不断泌出爱液的湿热柔软。 伏曲像是被泡进了温泉水中,他的每一寸都紧贴着属于她的温暖身体,连最隐秘的那处都深埋在她体内,和她严丝合缝地形同一体。 和她人一样温暖柔软的香气笼罩着他,被她爱着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清晰—— 高潮像水一样漫过了他口鼻、大脑,他双臂紧紧抱住怀里的沉汨,尾巴也不受控制地缠住她双腿,在收紧的软热中,他微凉的体液也送进了她最深处。 “爱你……好爱你……” 屁股着火地赶场子去写兔兔了~下章见 番外7:姐姐可真狠心(自慰艳照+车内亲热h) 沉晚刚从排练厅大门出来就看见了大喇喇停在明确规定不让停车的空地上的那辆车。 她脚步微滞,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还是认命般走上了前。 车窗降下,露出涂衔宇那张精致得都带出侵略感的脸:“我还以为姐姐要装没看见偷跑呢。” 他眼尾红得厉害,明明是笑着,温柔语气却叫沉汨有种如芒在背的刺痛。 司机很有眼色地早早下车,将她背着的琴盒放进副驾,还贴心地系好了安全带。 沉汨被捏着手腕拉进车里,隔板还没来得及完全升起,涂衔宇就将她按在腿上气息滚烫地吻了过来。 热闹的交响乐不合时宜地随着车子启动响起,完美地掩盖住了他又舔又咬在她嘴里搅弄出的啧啧水声。 后座空间里的奶香味浓郁得发呛,他贴着她面颊的手心又湿又烫,箍在她腰上的手臂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回应而放松,反而有种越收越紧的架势。 臀下那根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硬烫,就这么趾高气昂地抵在她腿心。 “哈……姐姐……”他吞咽着从她口腔中搜刮走的水液,饱含情欲的嗓音和紊乱滚烫的鼻息一起挤进她耳朵,“你可真狠心……” 沉汨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这会儿耳朵吃痒不禁往旁边侧了侧头,然后就被扑倒在了后座上。 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黑色衬衣的涂衔宇手肘撑在她脑袋边,另只手刚解了两粒纽扣就不耐烦地暴力扯开了其他的扣子,露出越发精壮的身体线条。 “姐姐,我发给你的消息为什么不回我?”他托起她的手按在他高热的胸口,一边喘一边带着她手掌往下,“你知道我有多痛吗?” 他的姿势动作都带着浓浓的侵略感,偏偏红着的一双眼盯着她委屈至极地落下泪来,哑声控诉,“如果不是我死皮赖脸地找过来,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丢掉我,再也不见我了?” 滚烫的眼泪顺着她面颊滑落,她看着上方哭得委屈巴巴的少年,无奈开口:“你发的那些……要我怎么回你?” “可那都是姐姐害的,”他带着她的手按在他裤子那块夸张的凸起,“我都要撸破皮了这里也射不出来……你看了那些照片就该知道我忍得多难受,可你还是那么狠心,难道是要我活活痛死吗?” 沉汨简直百口莫辩,任谁收到那些堪称性骚扰的自慰照片都不可能去关心一下后续,莫非要她每天回复三遍“射没射”吗? “你没说你发情期……” “我都一天三次给姐姐发裸照了,难道还不够明显吗?”他湿漉漉的脸颊在她颈侧蹭着,“姐姐根本不是不知道我发情期有多难熬,而是根本就不在意……你前面明明都主动去安抚那条臭蛇了,不是吗?” 沉汨的辩解就这么卡在喉咙里,她缓缓呼出一口气,真诚地道歉:“对不起衔宇,是我疏忽了你。” 颈侧少年动作一顿,按在她手背上的手松开,捧住她的脸抬起头来,红着眼睛看住她:“那姐姐多陪陪我好不好?我这次,真的好痛好痛……” 沉汨环住他越发紧实的腰身,迎纳他低头吻过来的唇:“先说好,不能影响我演奏。” 涂衔宇在她唇上一下一下地啄着,手已经钻进她下摆抚摸起她柔软的皮肤:“我什么时候耽误过姐姐正事了,姐姐总不相信我……过分……” 这次的吻变得温柔起来,她从腰腹到胸口的皮肤全被他高热的掌心揉得发烫,腿心也被他的硬物隔着裤子一下下蹭得发湿。 “姐姐身上好香~”他双手往中间挤着她乳肉,脸埋在她胸口一边蹭一边吸气,“我可以舔吗?” 乳尖被他手指一捏,她闷喘一声,点了点头。 湿热的吐息扑在她小腹皮肤上,水润柔软的舌尖抵进她肚脐眼,几圈舔下来又卷着舌头往里轻戳。 明明只是痒,被他这么一闹又多出些淫靡的色气。 沉汨耳尖发烫,抿着唇没说话,音响里的交响乐兀自响着,衣服下的那颗脑袋来到她胸口、含住她乳尖时,他的右手也轻轻按在了她腿心。 “姐姐的这里也发出了好诱人的香气,”他的拇指隔着裤子按在她穴口位置,轻揉着往上,“好可惜我没有两张嘴……” 他轻笑着重重含住她乳肉,含糊不清地开口道,“不要紧,等我舔完这里,就来舔姐姐下面……” 沉汨喘息着按住他胳膊:“裤子……会弄脏……” 他左手捏着她乳肉,舌尖撩拨着顶上的朱果,右手的拇指还在她腿心揉捻:“姐姐的水明明又香又甜,我怎么喝都喝不够,怎么会脏呢?” 沉汨被他这一连串话臊得面颊发烫,尤其是这人故意压缩口腔吸着她乳肉又突然松开,发出带着水声的清脆一声“啵”。 “姐姐,”他的舌尖绕着高高翘起的乳珠打转,说话声里夹杂着甜腻腻的喘息,“可以摸摸我吗?哈……我好像快要憋炸了……” 兔兔.骚话达人.卖惨第一名 番外8:全身都是姐姐的味道(赤身兔耳+坐脸 沉汨下车的时候腿软手也酸,涂衔宇被扯烂的衬衣就那么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手搂在她腰后,凑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餍足:“我没想故意折腾姐姐,可能是这段时间憋得太久了,所以射得慢了些……” 慢了些? 沉汨瞥了他一眼,只觉得手更酸了。 涂衔宇盯着她,喉结动了动,弯腰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车库的电梯。 “我的琴……” “放心,会好好给你放到客厅的,”他按下3楼,叼住她下唇慢吞吞地吮着,“姐姐,我又硬了……” 所以真的不怪沉汨没把那些照片和发情期挂钩,实在是这人嘴里就没个不折腾的时候…… 电梯出来便是偌大的起居室,整个三楼在明亮璀璨的灯光照射下散发出浓浓的金钱气息。 沉汨被抱放到沙发上时,看到了散落一地的五线谱,那些她不敢多看的照片里,似乎有好几张的背景里就有这些曲谱。 “你是在创作吗?” “嗯,闲来无事赚点零花钱,”遥遥传来他的回应,夹杂在淋浴的水声里,“最近找我的人还挺多的。” 沉汨捡起其中一张,在脑内哼唱了一遍旋律,一脸惊喜地扭过头去:“衔宇,这首曲子……” 赤身裸体的少年甩了甩头发,挂着满身水珠朝她走来:“嗯?姐姐是想夸我?” 他从后圈住她肩膀,湿漉漉的脸颊贴在她发烫的耳尖,“姐姐又不是没见过,躲什么?” 沉汨一口气才叹一半,就被他托过脸吻了进来,漱口水的淡香被交缠的唇舌搅散,她按住他手臂,作势起身:“我先去洗个澡……” “我来帮姐姐洗,”他弯眼,再度吻住她,缓声低语,“我会用嘴巴帮姐姐洗得干干净净的……” 滚烫的唇顺着她脱去衣服的肩膀游移,一点点舔舐着她隐有汗意的后背,灵活的双手揉捏着她胸前绵软,捻搓着她尖端敏感。 沉汨看不见他表情,可他有意为之的喘息、信口拈来的爱语仿佛不要钱般不断不断地传进她耳朵。 “姐姐连汗都是甜的,好喜欢~” 他的指尖顺着她起伏的小腹往下,探进她早先就在车上被他揉得高潮过一回的腿心,于一片湿热黏腻中挑起一线银丝。 沾着暧昧水液的指尖从她余光中后撤,口腔含吮出夸张的啾啾声,紧贴在她耳畔,色气得要命。 “姐姐这里藏了好多甜汁,可以喂给我喝吗?”他的舌尖沿着她耳骨缓慢描摹,“我现在,渴得要命……” 沉汨战栗着偏过头来,看向他那双沁出幽幽暗红的墨眸,余光瞥见一双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兔耳。 她愣了一下,抬手捏住那双竖着的白色耳朵,轻轻揉了揉那柔软的绒毛。 “喜欢吗?”他的头发还没干透,墨一样浓稠的黑,和那两只雪白的耳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手里的软热动了动,他凑近,瑰丽璀璨的星眸径直看进她微有失神的双眼,“我是姐姐专属的,bunnyboy~” 他笑着含住她的唇,撑着沙发靠背翻过沙发,脑袋搁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在浅灰色的地毯上伸展开来,目光看向从他腿间艰难移开视线的沉汨,弯眼笑道,“姐姐该喂我喝甜水了,我可是想了一路~” 尽管已经对于坐脸这事儿不陌生了,但是,她还从没和他实打实深入到这一步。 沉汨握了握手指,迎上他盛满笑意的双眼,起身,却被他握着腰身调转了方向。 她看着眼前被少年双手握住的粗壮性器,臀下传来他带着滚烫热气的话语:“姐姐,我的手没空,你可以帮我分开些吗?” 分开……什么?! 沉汨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一团热气,结果这家伙还在恬不知耻地变本加厉,“不然我的舌头没办法舔到最里……唔……” “闭嘴!”沉汨忍无可忍地红着脸压住他的喋喋不休。 涂衔宇鼻腔里哼出一声笑:「姐姐真可爱~」 腿心的唇舌展示了和他接吻一样高超的技艺,即便沉汨强行堵住了他的废话,也切断了他的心声,可那一声声从鼻腔里挤出的喘和唇舌吸啜嫩肉发出的啧啧声,都足以叫她听得面红耳赤。 这家伙比梦里那次还要娴熟,明明全身上下接触的也就这一小片,她却被他激得腰眼发麻,双腿发软。 而且…… 沉汨视线从他撸动的那根赤红上移开,只觉得眼睛都要被烫伤了。 这家伙怎么可以一边舔她,一边自慰…… 勾起的舌尖不断绕着那颗阴蒂打转,重重碾着它掠过被舔开的花唇中央,然后顶进已经软陷的穴口。 沉汨眼底浮起一层快感的水雾,绷紧的腿根已经接收到了来自小腹深处的酸胀酥麻,她往后揪住沙发靠背,被含住阴蒂不放的下身不自觉地往前顶:“衔宇……不、不要了……” 「姐姐,看着我,等我一起……」 沉汨的视线投向他腿间被飞速撸动的性器,只觉得自己的喘息和他的一起交织成一张大网,罩住她,然后猛地收紧! “啊啊啊……”她颤抖着喷溅出大股水液的同时,少年手里的性器也激动地射出一股股白浊。 浅灰色的地毯转瞬洇湿大片,起此彼伏的喘息声在奶香味爆发的空间弥散开来。 涂衔宇喘息着转身埋进她尤在颤抖的腿心,浑身淋满她的水液让他异常兴奋:“我身上全都是姐姐的味道了,好幸福~” 他深深吸着她腿心的湿热香气,变得更加暗红的双眼写满痴迷地看着她,舌尖缓慢舔舐着被溅到她大腿上的水液。 “姐姐,我又硬了……” 竟然找不到一个对标兔女郎的词(点烟) ps.兔兔真的超能do,下章要筑巢了 雪兔会变毛色的哈,所以白色耳朵不是bug 番外9:姐姐,怀孕好辛苦哦~(假孕+筑巢+涨 沉汨算是彻底见识到了兔子的难缠。 她甚至经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在他精力无穷的折腾中睡过去的,但早上总是被他花样折腾着醒来。 每每这时她就不由得庆幸起自己现在已经不算一个严格意义上的人类,拥有了更加强健的身体和恢复力,否则她完全招架不住这种发情法。 她有心让他克制,可话一出口这人就对着她红着眼睛掉眼泪,各种装可怜卖惨喊疼,也是另一个层面上的无力招架了。 “哈……衔宇……别、别顶了……”她揪住枕头角,只觉得肚子里被几次高潮堵着的水液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都要炸开,那种不受控制的酸麻从屡屡被顶戳的宫口传来,这几天来经常伴随着高潮来到的失禁感又一次爬到了她后脑勺。 “可是姐姐说过让我射一次的,”他喘息着含住她汗湿的后颈软肉,语气委屈,“我还没射呢……” 沉汨感觉自己已经一步步地陷入了他的圈套,明明前面那几天都没有这么漫长—— “姐姐又在心里骂我了,我好难过啊。”他的眼泪说掉就掉,一颗颗砸在她泛粉的后背,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 沉汨对他这些不值钱的眼泪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尤其是这两天他频繁把她折腾得失态—— “姐姐难道不舒服吗?”他又一次读取她心声,环抱着她腰身的双手交叉着来到她下身,揉着那颗充血饱胀敏感得不行的花蒂,“姐姐的里面,分明兴奋得都要我把咬断了……” 揪在枕头上的双手蓦地收紧,快把人逼疯的快感像是被戳破的水球从她下身痉挛着漫开。 同步在她身体里搏动着射精的硬烫终于稍稍软化下来,他湿漉漉的脸上也不知是汗还是泪,就这么蹭着她汗湿的后背,“好喜欢姐姐哦~” 沉汨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细微战栗,她的眼睫根部全湿了,一如此刻湿透的床面。 唉…… 洗完澡出来时,沉汨已经恢复了些力气,好在今天约好只准弄一次,涂衔宇没办法再像刚开始那几天一样,物理意义上的和她形影不离了。 没有人在洗澡时折腾她,她占用浴室的时间大大缩短了。 方才闹得一片狼藉的床品这会儿早做了更换,房间里除了还没散尽的奶香味外,再看不见半点异样。 一周前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涂少爷这会儿已经能够很快将房间整理干净了。 沉汨还真不知道该哭该笑了。 打开衣柜门再一次发现自己无衣可穿的沉汨:…… 次卧,正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吸吸吸的兔子被抓着耳朵提了起来。 对上沉汨那双平静的眼睛后,他心虚地移开了目光,三瓣嘴嗫嚅着,软绵绵地叫她:“姐姐……” “你要筑巢我不拦你,可是我的衣服……”她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衣服被子里勾出一件内衣,“这些你也叼到窝里来干嘛?” 兔子肉乎乎毛绒绒的前爪对着戳了戳,心虚道:“可我忍不住啊……只要是有姐姐味道的东西,我都想叼回窝里……” 他的眼睛又红了,泪汪汪地看着她。下一刻,沉汨就被抱进了落泪的少年怀中。 她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后背:“算了,我穿你给我买的那些。” 把脸埋在她发堆里的涂衔宇嘴角微微翘了翘,赤裸胸膛贴着她难耐地蹭了蹭:“嗯~姐姐~我胸又涨得发痛了,帮我揉一揉好不好嘛~” 假孕的兔子真难缠,性欲暴涨不说,还特别着迷于她的气味,现在还“涨奶”…… “喜当妈”的沉汨又无奈地默叹一声:“先下楼吃饭吧。” 食欲不振的“孕夫”吃了两口就被反胃恶心得眼角潮红,他像是没骨头一样贴向自己右手边的沉汨,深嗅着她颈窝透出的香气:“姐姐,怀孕好辛苦哦~” 沉汨搁在桌上的左手被他捧着按在他精瘦平坦的腹部缓慢抚摸,他的舌尖又开始撩拨她敏感的耳下皮肤,带着情欲的声音微微发哑,“奖励我一下吧……” 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痴缠让她的身体很快被那软热舌尖挑起了湿意,她咽下嘴里抓紧吃掉的最后一口吐司,端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口,下一口直接扭头吻住了泪盈于睫盯着她的少年,渡了过去。 停留在他腹部的左手往下滑进宽松的裤腰,毫无意外地握住了那根昂扬炙热的性器。 少年禁不住喘息,吞咽不及时的奶液从他嘴角漫出,又被他殷红舌尖勾进口腔。 “姐姐~”他挪坐得更近,面对面地跨坐到沉汨腿上,一粒粒解开宽松的睡衣,露出胸前早就硬了的乳尖,“这里,也要姐姐疼~” 兔子好福气啊(摔)怎么感觉还有继续写下去的苗头 番外10:我想的是,一辈子 ρo⒙àsīà 初演这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陆陆续续下了快一周的冷雨终于停了,暌违多时的阳光金灿灿铺了满地。 沉汨背着琴盒推开公寓大门,仰头深吸了一口清新干燥的空气,再睁眼时便见着公寓对面那棵银杏树下站着的人。 再称呼他为少年似乎有些不太恰当,像是锐不可当的利剑不知何时藏锋于鞘,悄然敛去了毕露的锋芒,气质变得愈发沉静内敛,也愈发叫人移不开目光。 他穿着一身深棕色的长风衣,单臂抱着的花束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和她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微微弯起眼,朝她张开了怀抱。 沉汨的呼吸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在树下那人做出动作的下一秒,她几乎是用飞一样的速度奔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中。 只属于她的温暖春天,终于先季节一步来到了她身边。 “仰光。”她紧紧抱住他腰身,脸埋进他温暖干燥的怀中,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青草香气。 师仰光垂眼看着怀里的脑袋,心里缺失了近三个月的那一块,终于缓慢被填满了。ΓiΓiwen.℃ o М “我在。” 他收紧双臂,低头吻在她发顶,淡色的眼瞳里温柔几乎凝成实质,“我回来了,沉汨。” 时隔三个月再次听到这句话,时间仿佛又被拉回那兵荒马乱后重逢的那一天。明明好不容易才再见,紧随而来的却是不得不为了安全分散逃离。 祁兢和阿越将她带往欧洲,伏曲和衔宇则先后利用自己的方式来到她所在的Y国,只有刚刚逃出牢笼的仰光坚持留在了国内。 “我和林琅是最清楚这些研究所内部情况的人,我们需要瓦解的,不仅仅只有一个容静。那些研究数据和作为试验品被拘禁的非人类们,都会成为随时可能引爆的不安定因素。”彼时因为长时间的囚禁和战斗略显狼狈的少年弯腰认真地凝视着她双眼,“沉汨,我知道你很强大很冷静很聪明,但这次,我希望你也可以像我相信你一样,给我一些信心。” “让我有机会成长为一个真正能够配得上你的爱人,”他漂亮的金棕色眼睛映出她的脸,干燥温暖的掌心传递着他一如既往的坚定,“在那之前,我绝不会拿自己、拿你们的生命安全开玩笑。我一定,会完好无损地回到你身边。” 所以这次—— “不会再离开了,”他如有感应般接下她心里所想的后半句话,“哪怕你看我看腻了,厌烦我要赶我走……” 沉汨仰头吻住他的胡言乱语,泛红的眼角微湿着看住他。 她知道,在她被他们明里暗里保护得很好的这三个月里,仰光一定在经历着丝毫不比从前经历的要轻松的危险局面。她没有可以和他休戚与共的本源,也无法通过阿越去获知他在国内那些绝对隐蔽的动态。在她看不到也感受不到的地方,她的小狮子一定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受了很多很多的伤。 师仰光低头看着她,任由她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庞。 她因为心疼他而红起的眼睛,比回到他身体里的本源更加强力有效地、自他那些还未彻底愈合的伤口里生长出更加磅礴的治愈力,飞速地抚平那些难以愈合的痛楚疤痕。 “沉汨,”他看进她清澈湿润的双眼,轻声开口道,“想再亲一下。” 于是那些黑暗艰涩血腥肮脏的三个月,在他说出这句熟悉的话的瞬间,全被压缩成无关紧要轻飘飘的一张纸,被他满心盈涨的爱意撕了个粉碎。 然后她弯眼笑了,捧住他的脸反问道:“真的只想再亲一下吗?” “不,”从今往后,他都不会再浪费任何一秒钟去迟疑,“我想的是,一辈子。” 沉汨攀住他脖颈,在姗姗来迟的春光中,和她久别重逢的爱人交换了一个温柔而绵长的吻。 仰光咋搞得这么纯爱(拍桌)下章给我野外play了哈(震声) 碎碎念:结合38章《告白》来看,拿回力量成熟版的仰光真的做到了“选在一个最浪漫的地方,穿上一套最得体的衣服,在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对你说这话……” “我想的是,一辈子”≈求婚了 番外11:嫉妒 气流带动机身的细微颠簸惊醒了睡梦中的沉汨,她从毛毯里仰出一双迷蒙睡眼,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惺忪:“到了吗?” 师仰光抬手揩去她眼角被哈欠带出的水痕,轻声道:“没,你还可以再睡一个多小时。” 沉汨环紧他腰身,脸贴在他胸口蹭了蹭,人反倒清醒了些,一抬头又对上他那双即便是在昏暗机舱里仍旧熠熠生辉的漂亮眼睛。 “怎么?” “好像从早上见面开始你就一直盯着我看,看一天了,不累吗?” 师仰光右手摸到她的手指,轻轻捏着:“那你呢,拉一天琴了,不累吗?” 意会到他话里意思的沉汨弯了弯眼,抬腿架到他腿上,薄毯下的身体像是一条柔软灵活的蛇,无声滑进他怀里,双臂攀住他脖颈,仰着一双清泠泠的眸子看着他:“仰光,想亲一下。” 关了灯的头等舱一片昏暗,座位之间相隔着远远的距离可以让他们享受比拥抱更亲密的互动。 属于他的心跳强劲有力地传递到她胸口,明明是爱人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亲吻,他却表现得如此紧张害羞。 她胸前柔软紧贴着属于他的硬实,在逐渐加深的亲吻中厮磨着往上,按在他后颈的手指摩挲着他升温的皮肤,掠过他耳后,揉捏起他因为害羞红得发烫的耳尖。 他的气味从唇舌交缠间深入她身体,明明是清新的淡香却熏得她形同醉酒般大脑发晕,某种渴望从身体内部发酵成一种让人上瘾的甜,从她下腹缓慢流淌而出。 “耳朵好红,”她盯着那被她揉得快要滴下血来的耳朵,低低笑着,“我还以为你已经长成不会害羞的大人了。” 师仰光埋进她颈窝,灼热的呼吸随着压低的声音穿过她衣服融进她皮肤:“我大概会对你害羞一辈子。” 一辈子。 那种叫人头晕目眩的醉意成倍地放大了她骤然加快的心跳,血液在身体里奔流,空气里属于他的香气和臀下坐着的那处一样,感触变得异常清晰。 “仰光,”她收紧双臂,声音里沁出甜味的欲,眼尾弥漫开惑人的红,“可以帮帮我吗?” 这段时间被孕期的兔子缠得厉害,形成习惯的身体在与爱人久别重逢后更是像一点就着的炮仗,敏感得要命。 颈窝里的呼吸一顿,臀下压着的那处越发硬得硌人。 他鼻尖贴着她面颊往上,直至与她额头相抵,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发烫的皮肤:“马上就到了。” 空气里属于另外三人的本源气息萦绕在她周身,散发出让他嫉妒的和谐与甜蜜。 他总是慢一步。 慢一步成为可以保护她的那个人,慢一步成为有能力留下她的那个人,慢一步成为被她首次选择的那个人,也慢了很多步成为可以和她结下牢不可破的契约的人。 他简直嫉妒得要命。 他当然不可免俗地想要成为与她共享本源的爱人,以此来证明自己不输于那些人的爱意与决心——可,现在的她真的需要这份非人类的力量吗? 属于涂衔宇的气味如此浓郁,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只贪心的兔子这段时间从她身上牟取了多少温柔。而她此刻的诱人情态,究竟是来自于她本意,还是因为她身体里那些非人类的力量在影响着她。 他爱她,爱的是纯粹完整的她,而不是被这些不属于她的力量裹挟着发生改变的她。 拿回本源后力量爆棚的身体,在见不到她的这漫长时间里不知被那些可怖情潮折磨过多少次,再见到她,爱意和兽欲一样汹涌澎湃,光是克制都几乎耗尽全力。 他怎么可能对她的需求无动于衷,可是,这当真是她的需求吗? 机舱再昏暗也是公共场合,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形下和她做那些可能会招来窥伺与恶意的亲密? “马上就到了,”他将她脑袋按进他胸口,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她后脑勺,温柔语气里满是安抚,“再睡一下吧。” 鼻尖的暖风青草香越发浓郁,压得她周身那股最为活跃的奶香瞬间势弱。 突如其来的睡意席卷,身体里躁动的热涌像是暴风雨止歇后缓慢平复的水面,沉汨伏在他怀里,就这么睡着了。 太吃反差萌了,仰光明明是年下,但真的好成熟,大狮子真的好温柔,嘤嘤嘤 ps.不出意外,仰光的番外会多写一点,下章上肉 番外12:不想要我吗?(成年狮形+露天手交h 沉汨再次醒来时有点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 漆黑夜幕上流淌的星河像是精美绝伦的穹顶,辽阔得分不清边际。周遭一片寂静,连虫鸣鸟叫都遥远细微得几乎捕捉不到,鼻尖萦绕着清新的草木淡香,裹在微凉的风里,缓慢拉回了她的意识。 回忆起自己睡着前抱着仰光求爱的饥渴模样,沉汨的脸腾地烧红了,半寐半醒的眼睛也瞬间瞪圆了。 她撑坐起身,抓了满手的鬃毛,趴睡在她身旁的狮子也被她起身的动作惊醒,抬头对上了她诧异中带着惊喜的视线。 “仰光?” 成年的狮子不再是当初沙发上可以抱在怀中的幼年体型,连外形都有了很大的区别。从头颈蔓延到后背的鬃毛长而蓬松,厚实的金棕色越往后颜色越深,到后背已经接近黑色。威慑力十足的脸上,那双漂亮得几近透明的金瞳在只有满天星光照耀的黑夜里清澈无比,散发出与他外形体格完全不同的温柔。 沉汨那点羞窘在看到仰光原形的瞬间转变成浓浓的惊喜与好奇,她翻身栽进他脑袋边蓬松厚实的鬃毛,扬起的手臂甚至抱不住他一半脖子,迭声地叫他:“仰光,仰光——” 师仰光挨不住她和上回化形一样抱着自己这么叫他,金瞳里闪过一丝无奈,主动拿脑袋蹭了蹭她,低低开口:“我在。” 得到大猫回应的沉汨越发欣喜卖力地挨着他毛茸茸的脑袋蹭,整个人都恨不得埋进他身体里:“仰光,仰光——” 下一刻环抱的厚实鬃毛消失,她扑进师仰光愈发高大强健的怀抱里,脸就贴在他赤裸的肩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 空气里的青草香气蓦地变得浓郁,耳畔响起他带着一丝无奈的沙哑嗓音:“我还没有强大到能经得起你第二次撩拨的地步,沉汨。” “那就不要忍,”她耳尖微红地贴着他肩膀,左手顺着他胸口往下,握住了那根不知硬了多久的滚烫,“仰光,我现在很清醒。” 单手都拢握不住的粗壮在她仍旧不算熟练的动作中兴奋地搏动着,唇舌交缠的情欲变得愈发炙热浓郁,按在她后脑勺的修长手指随着她抬起头的动作滑到她颊边,将她滑落下来的一缕头发勾回耳后。 沉汨微喘着抿了抿湿润的唇,蕴起雾气的视野里,师仰光那张因为成熟越发显示出惊人魅力的脸上被情欲染出一点点潮红,顺着眼尾往后蔓延。那双漂亮的金瞳微微眯起,仿似映着明灿阳光的粼粼水面,晃得她有些头晕目眩。 “不准犯规。”沉汨捂住他眼睛,再度吻了下去。 那两扇浓密的眼睫在她掌心刷出一点点痒意,而后乖顺地闭了上去。颈后的手却强势地将她压低,温柔的舌尖开始肆意放纵地在她嘴里侵略挞伐,短短数秒就打乱了她的节奏,叫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激烈的含吮吸咂,嘴唇舌尖乃至舌根都变得又酥又麻。 口中的水液全被他掠夺殆尽,属于他的气息却铺天盖地而来,明明只是亲吻,却叫她腰眼都被他吻得发起酸来。 眩晕感因为氧气的急剧消耗不断加重,她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粗重的鼻息,手中握着的那根像是烧红的铁杵般几乎要将她烫伤,她下意识放慢了动作,下一秒,属于他的手便覆了上来。 修长的手指轻松包裹住她的,带着她已经消极怠工的手在他被清液润滑的粗壮性器上更快地撸动起来。 下腹被短暂打断的情绪从开始亲吻的那一秒起,就被轻松续接。只是这次,既没有那占有欲浓浓的甜香,也没有那股水汽和花香了。 那是,只属于她的气息。 掌心的性器搏动着胀得更大,一瞬间被激发的短刺被她从根部往上挤压着往上射出一股股浓稠白精,缠住她舌尖的双唇终于松开,在变热的夜风中,她因为缺氧而发出细弱嗡鸣的耳朵里,漫灌的潮水终于退去,交错的喘息中,她终于听到了属于他的那道喘息。 细沙般磨着她耳膜,叫那丝痒顺着她耳朵往内蔓延,到心口,再到下腹。 沉汨在这一瞬间突然很想再看看他的那双眼睛,于是她移开了手。 那两扇浓密卷翘的眼睫被水汽沾湿洇出更深的棕色,缓慢睁开的那双眼睛里未散的情欲仿佛在阳光投射的水面下起了细密的雨,飘白的水雾伴着他尚未平复的喘息轻轻晃动,溢出眼角的湿红透着和湿润唇瓣一样的艳色……那是,和从前截然不同的两种动人情态。 “犯规。”沉汨的声音也透出一丝沙哑,被他掠夺一空的口腔到喉咙都渴得不行,身体里的水,却因为身下爱人此刻的惑人情态默契地汇聚到了一处。 手里的搏动终于缓慢停止,收回倒刺的茎身残精已经变得温热,顺着湿润的前端淌到她手指,是无法忽略的浓稠。 雨雾散去的水面变得越发温柔,呼吸平复的男人眼尾只剩一点残红,他正专注地凝视着她,托着她被他弄脏的手指凑到唇边,带着倒刺的舌尖卷走那一星白浊,继而顺着她手指一路舔到她手腕。 “沉汨,”他捏着她手腕,在她掌心印下一吻,低声开口,宛若诱引,“不想要我吗?” 舌面细密的倒刺轻柔刷着她敏感的掌心,薄薄的舌尖顺着她掌纹描画,他灿亮的金瞳紧盯着她,像是做好捕食准备的野兽,“不想要我吗?” 仰光长大了啊,懂得怎么色诱老婆了(欣慰脸) 番外13:喜欢吗,沈汨?(倒刺舔乳+性器磨穴 射精瞬间恢复回金色的发丝有种异样的柔软,绸缎般从她指尖溜出去,接着又被她绕回指尖。 他的怀抱宽厚暖热,安全得足以抵挡一切寒冷危险。抚摸在她后背的手掌传递着热意的同时,也带来一层层涟漪般深入皮肤的酥麻。 带着倒刺的舌面舔过她脖颈锁骨,终于开始绕着她乳肉打圈,顶端的乳尖还没被爱抚就已经招摇地翘起。 细嫩的软肉被一圈圈舔舐,越是靠近乳尖,她的呼吸不自觉变得越快,另一边胸乳被他拢在虎口轻柔捏挤。 腿心的布料早就濡湿,隔着那薄薄一层紧贴着他很快又硬得不行的粗硬,穴口处的凹陷被严丝合缝地填满,即便没有动作,敏感的软肉也被他性器上盘绕的青筋挤压出微弱的快感。 “嗯……”舔舐着乳晕的舌头不经意刮过敏感的乳尖,另一边的手指也模拟着舌头的动作绕着乳晕打圈,腿心紧贴的硬烫在她的轻哼声中跳了一下,刺激得她的穴口又涌出一股热液。 “仰光……哈……”按捺不住的低声催促被他蓦地含住乳尖的动作拧出一声急喘,柔软的倒刺慢条斯理地舔着那枚红果,不同于人类舌头的湿热滑腻,细密的倒刺刷子一样刺激着她乳头上的感觉神经,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不像是刮在她乳尖上,更像是直接刮在她灵魂上。 不知是因为野外这个全然陌生开放的环境,还是因为确实太久没有和他亲密,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单单亲吻和舔舐都已经让她下身湿了大片。 师仰光松开被舔得湿漉漉硬邦邦的乳粒,抬眼看她,另只手还拨弄着同样翘起的朱果:“喜欢吗,沉汨?” 他自下往上看着她,舌面从她胸乳下沿径直舔到她乳头根部,倒刺勾着她乳尖稍稍往上提起,然后从他乳尖坠下,短暂晃起一层白腻的乳波。 沉汨看着他狎弄的动作,面颊的红瞬间染到了耳尖,穴口颤抖着,湿意蔓延得更厉害。 师仰光眼底浮起柔软笑意,他亲了亲她乳尖,在她的轻颤中含住她乳肉,舌头越发灵活地舔弄撩拨,另只手也拢握住她整个柔软或轻或重地揉捏,指尖捻着那越发饱满的朱果,嘴里发出叫沉汨呼吸越发急促的含混水声。 她收拢双臂,将他脑袋更紧地抱进怀里,腰身伴着胸乳传递的阵阵快感不自禁地缓慢动了起来。 腿心的布料已经完全湿了,爱液润滑了下方紧贴的性器,又随着她的动作涂抹到了更多地方。凸起的青筋加深了她摩擦中的刺激,皮下的阴蒂兴奋地冒出,在越发湿滑的茎身上蹭过一条又一条不规则的筋络,然后重重抵在性器前端的棱边。 “哈……”过电般的快感在身体里胡乱奔蹿,她急剧升温的身体已经变得和他的呼吸一样滚烫,腿心又湿又热,紧贴着他胯部的腿根都沁出一层薄薄的汗。 力气被体温急剧消耗,她身体抖得厉害,埋在她胸口的呼吸已经换到了另一边,湿漉漉的乳珠被唇舌吸吮得大了一圈,被倒刺舔得发红的乳肉变得更加敏感,从她后背抚了一手湿热的手掌往上托起她乳肉,夹着她乳头根部在指缝间上下滑弄。 另一边已经被手指招待得翘起的乳尖被他薄薄的舌尖拨弄着润湿,然后被他轻轻咬住根部,像磨牙般温柔地磨着。 “嗯呃……”抚摸到她后腰的手掌按住她停下动作的腰臀前送,阴蒂顶过棱边,强烈的刺激让她湿着眼溢出一道呻吟,翕张的穴口隔着湿透的布料含进小半硕大的前端。 只是含住这么一点,她就已经可以感受到那种顶噎的饱胀。拿回力量后,他的这里也变成了更加让她吃不消的尺寸……明明之前就已经够夸张了…… 这么一瞬间出神的工夫,后腰的手已经改按为揽,他结实有力的手臂轻松将她揽起一点距离,原本被她压在穴口的顶端随着这一点距离稍稍改变了角度,斜抵着穴口,沿着她阴唇往上顶蹭,主动摩擦起她腿心敏感。 “哈……仰光……”身体最热处紧贴着摩擦,她的柔软被他的粗硬就着源源不断的爱液润滑一次又一次顶弄,充血胀大的两瓣在透湿的布料中颤抖着朝这凶悍的铁杵打开,失去缓冲的阴蒂就这么迎来了更加剧烈的刺激,激荡的快感逼得她浑身热汗淋漓,被他胯骨霸占了双腿空间的大腿根本无从合拢躲避,急促的喘息声中,她被他上下两路的强劲攻势抛上了高潮。 深夜的野地万籁俱寂,她的心跳声和喘息声显得格外清晰。 师仰光抱住软成一滩水的沉汨,轻抚着她尤在战栗的背脊。隔着还在往外淌水的布料,他的茎身仍能感受到她穴口的收缩颤抖。属于她的水液顺着他性器滑落,无声地洇湿了他们身下垫着的床单。 沉汨双臂无力地挂在他肩膀,沾湿的眼睫、泛红的胸口都随着她尚未平复的呼吸轻轻颤抖着。 师仰光捧起她酡红一片的脸,温柔地亲了亲她殷红的唇,抱着她躺下,像是哄睡一样轻轻拍着她后背。 “拿回来的力量,还适应吗?”半晌,沉汨埋在他颈窝,突然出声问道。 师仰光的心里一片柔软。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像是怕她不放心般又额外加了一句,“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做得很好。” 沉汨眼睛闭着,笑了一声:“我的仰光一直都很棒。” 不,那些都是为了追上你的脚步而已,真正厉害的,一直都是你啊,沉汨。 师仰光默默将她抱得更紧:“要去洗一下吗?前面有片湖,水很干净的。” 非人类的体液会自行蒸发,虽然她的身体早在阿越分享本源后就产生了异化,可以吸收他们的体液转化成力量,但她自己的却没有办法像非人类一样自洁。 所以现在他们身上的,都是她的汗,还有…… “要……” 察觉到她那点不自然的师仰光忍不住轻笑一声,下一刻沉汨就感到自己被一把抱起抛到半空,惊呼声中她跌进了一片温暖的厚软里,抓了满手深棕近黑的鬃毛。 她抬头,扭过头来的狮子微湿的鼻尖蹭过她脸颊,掠过一线凉意:“抓好了,我带你跑一段。” 不出意外,下章应该是在湖里do了~(???) 番外14:仰光,动一动(水里激情高H) 旷野里的风干燥微凉,紧贴着她面颊耳畔往后疾驰,挟着身体里翻涌的热遥遥散去。身下的狮鬃像是绵软厚实的毯子,传递给她温暖的同时,也无声地吞没了他奔跑间带来的颠簸,让她安稳得仿佛与他融为了一体。 漫天的星河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在纯黑夜幕上流淌着,洒落的星辉比起月光还要温柔几分,轻纱一样笼罩,牛乳一样升腾。 迎面拂来的空气是淡淡的草木清香,很像他的味道,却更凉一点。 偌大的无人之地,看不见钢筋水泥的城市,也没有绚丽迷离的霓虹,天地空空,万籁俱寂,只有她,和她的仰光。 沉汨伏下身,双臂抱住身下巨狮的脖颈,脸埋进他因奔跑而蓬勃暖热的气息中,耳畔只有他强健有力的脚步声和规律沉稳的呼吸声。 一种久违的宁静与安心像是此刻萦绕在她周身的青草香气,温柔地包裹着她,轻若无物又固若金汤。 鼻尖干燥的风带上了一丝水汽,趴在狮背上快要睡着的沉汨缓慢睁开眼,就听到师仰光温柔的提醒:“到了。” 说是湖,其实更像是洼地汇聚而来的潭,溪水被星光点缀成一条流光溢彩的银色带子,在这里凝成一片波光粼粼,又从另一端溜走,逶迤至远方,只剩下一个小点。 沉汨从趴卧下来的狮背上滑下,蹲到那水质清亮直径大约叁米的小潭边,手刚伸出去就被身后贴过来的人覆住了手背:“会有点凉。” 他修长的手指完完全全盖住了她的,带着她缓慢下探,指尖的微凉一点点往上浸到她整个手掌。 她转过头,撞进他那双一如初见般明亮的眸子。 赤裸的肌肤相贴着,体温一如此刻水中无声交握的手,彼此传递着内心汹涌又静默的爱意。 她垂眼凑近,他的呼吸也同步融入,唇与唇初时柔软相贴,碰一下分开,再碰一下再分开,像是玩闹的孩童。 直至他的手臂扣住她腰身,单膝跪地强势逼近,含住她下唇牙齿轻轻磨了两下又爱怜地吮着,舌尖抵开她牙关,滑进她口腔。 属于人类的舌头软厚湿滑,热情无比地缠着她的,牙龈、上颚、口腔内壁都被他一寸寸舔过,这种细致到让人面红耳赤的内部亲密让沉汨招架不住地眼底泛起一层情动的湿意。 她下意识地张大嘴喘息,却叫他越发有了施展的空间,直缠得她体内热涌不断,皮肤上又渗出斑斑粉色。 “我帮你洗。”师仰光舔去她唇角湿意,金瞳中早已异化出兽型的竖瞳,沙哑的嗓音顺着她发烫的脖颈游移,双臂已经抱起快要蹲不住的沉汨,缓慢下了水。 他的体温烫得厉害,潭水的凉正好中和了这种热,她被吻得失神的意志稍稍清明了些,双臂勾住他脖颈,水下的腿配合着他动作褪去了最后一件遮挡。 这次的吻异常温柔,他含着她的唇轻轻舔着,一如此刻在她腿心缓慢清理那些黏腻爱液的手指,从腿根一点点摩挲着往内,勾着她湿热缝隙,一点点来回抚摸,直至潭水稀释掉穴口先前漫出的那些,又渗出一些新的温热。 情事上他本就处处以她为上,前面那些回他早就将她敏感和喜好都铭记于心,哪怕只是这么温吞地吻着、揉着,沉汨很快就抵不住了。 她喘息着将发烫的脸埋进他胸口,黑发下露出的耳尖红得煞是可爱。 手指顺着她两瓣发烫的花唇抵进她湿热蠕动的腔壁,胸口处的呼吸骤然一停,攀在他肩膀上的手也不自禁收紧。 师仰光吻着她发顶,就着腔道内丰沛的水液缓慢地抽插扩张,他结实的手臂带动潭面的水花,细微的啪啪声让沉汨有些恍惚,仿佛此刻这些动静是从她湿得夸张的下身传来。 她不甘示弱地咬住他饱满胸肌上的茱萸,另只手顺着他腹肌下滑,捉住那根在水下仍旧烫得骇人的粗硬缓慢撸动起来。 察觉到她意图的师仰光眼底滑过一丝无奈,面上的神情却越发柔和,他就着她前倾的动作托起她一边膝盖,方便她以一个不费力的姿势继续在他胸口作威作福,埋进她热液涟涟的腔道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 娴熟的取悦和扩张让沉汨很快没了比较的心思,她潮红一片的面颊就贴在被她又舔又咬出淡淡牙印的湿漉胸肌上,一边喘息一边托着那根硬烫朝着自己微微使劲:“嗯……进来……仰光,进来……” 师仰光撤出沾黏的四根手指,腔壁内湿热的软肉依依不舍地挽留中带出被堵了多时的热液。他托起她另一边膝盖,下身缓慢靠近,因为忍耐越发显得沙哑的嗓音克制地落在她发顶:“不舒服就告诉我。” 硕大圆润的前端在糊着一层黏液的穴口反复挨蹭,直至那肿胀的花唇求饶般绽开,它才抵着那张不断翕张的穴口缓慢送进。 异物的入侵让腔道内的肉壁下意识地蠕动起来,好在刚才耐心至极的扩张很大程度地缓解了这根巨柱带来的胀,察觉到师仰光紧张地停下动作,沉汨不由得抬起头去看他。 身高差被他托起的动作弥补,她仰头,正好足够与他低下头来的唇触碰。 “我没说话呢,仰光。”她贴着他唇轻笑,双腿缠住他腰臀,自行将那根性器一点点吞吃。 早被他取悦到高潮边缘的内壁伴随着她吞吃的动作,性器上虬枝般兴奋暴涨的筋络一根接一根地碾刮着她湿热敏感的层层肉褶,接连而至的快感就这么简单地将她抛至了高潮。 颤抖着绞紧的腔道内,属于他身体的那一部分异常清晰地拓印在她脑海,甚至就连茎身上盘绕的青筋都被她感知得一清二楚。 他轻吸一口气,一把将她抱紧,打着颤的呼吸就落在她肩膀。 第一次的高潮并不漫长,察觉到她腔道内绞紧的力道泄去,师仰光也没急着动作,只揽着她腰身,揉捏着她胸乳,帮她尽快适应对她而言还是有些顶噎的侵入。 饱满的红果在他指尖被一次次捻出酥麻情漪,更多的水液从她发烫的下腹漫出,却连同适才高潮的那些一起被他存在感十足的性器严严实实地堵在体内。 “哈……”那种满涨顶噎很快演变成一种酸麻的胀,凝聚在她腔道最深处,让她迫切想要排出,“仰光……动一动……” 他低头,不知何时生出细密倒刺的舌头轻轻舔着她脖颈上渗出的汗珠,手指揉捏着她绵软,撩拨着她乳尖,蛰伏许久的巨物终于在她的紧窒湿热中缓慢往外抽出一小截,继而又送得更深。 沉汨抱在他肩膀上的双臂战栗着,耳畔的喘息声中带出禁受不住的轻吟。 磅礴的情欲让他眼中竖瞳不断收窄,蓬勃的爱意又让他动作克制地在她越来越热的腔道内温柔进出。 腔道内壁变得越发柔软湿热,他的进出也逐渐加大了幅度,抽出大半的狰狞性器同样带出不少水液,被潭水稍稍降温的那部分又被重新埋进她的敏感热源中,带给她一冷一热的刺激,叫她紧贴着他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 穴口虽然已经适应这粗硬,却被茎身上不规则的凸起磨得一片殷红。黏腻的爱液随着茎身被带出,少数被水流稀释,另一部分则随着筋络被带回,被穴口和花唇留下,淌至会阴,又被根部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溃散在水里。 “热……唔……”变得越发激烈的拍水声中,性器交合那处摩擦出的热意早已随着奔流的血液扩散到全身,明明是泡在凉凉的潭水中,她却仍能感觉到毛孔里接连不断冒出的汗,尤其是从腿心顺着腔道往内,像是融化的巧克力一样,被他捣得黏糊糊、乱糟糟。 她伏在他肩头,被快感激出的泪水沾湿了她眼睫,交缠在他后腰处的双腿颤抖着绞紧的同时,她又一次被他顶上了高潮。 身体颤抖间恍惚有种失重感,水雾迷蒙的视野里出现了倒扣的星空,持续收缩的腔道内仍旧粗硬的茎身搏动着生出细密的软刺,敏感娇嫩的肉壁传递出的微弱刺痛进一步在她持续中的高潮上加了码。 胸口的触感在他舌面倒刺刮过她硬实的乳尖时骤然变得清晰,她呜咽着夹紧膝盖,耳朵里漾开一道长长的嗡鸣。 番外15:犹豫与相信(本源共享+原形清理H) 急剧收缩的湿热腔道内,硬烫性器上的倒刺触感越发明显,密密麻麻的刺痛伴随着胸口不断被舔舐的温柔一起传递到她被快感冲得昏沉迷蒙的大脑里,她无意识地抱着怀里的脑袋,涣散的眼睛里漆黑的夜空炸开一蓬又一蓬白光。 漫长的嗡鸣声在因为高潮而紧绷的身体缓慢放松后一并褪去,她终于听到了自己紊乱的喘息声。 “仰光。”她的手指还没找回力气,仅有的触感摸到他从发根到脖颈热腾腾的汗。 “我在。”他支起身,脸上挂着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水,一双金瞳灿亮又温柔地看着她。 沉汨捧住他的脸,找回焦距的双眼如同水洗一般清澈平静:“我让你犹豫了,是吗?” 从再见到现在,她能够感受到隐藏在他沉稳表面下那股不断拉扯的情绪,尤其是在飞机上她做出那种类似动物求欢般的不理智行为后,那股情绪变得越发强烈明显了。 “你害怕将本源分给我后,我身上属于人类的那一部分进一步被削弱,是吗?” 他金棕色的眼睫动了动,轻嗯了一声:“清释放了她最后的力量,换来了全球范围内的降雨和降雪……不出意外的话,非人类的力量会在这场雨雪后逐渐减弱,而那些知情的人类,他们记忆里关于非人类的一切也开始消失并被一些合理的记忆重新填补空缺。我和林琅前后一共销毁了上百个研究所的资料,将那些记录在案可能会重新唤醒人类记忆的东西全部清除,也释放了那些被当做实验体的非人类……” “沉汨,”他用脸颊蹭了蹭她手心,眼神稍稍黯淡了些,“越是去翻看那些资料,我对非人类这个特殊的存在越是感觉陌生,我无法确定这份力量给你,究竟是好还是坏。我没办法……承受自己可能会带给你伤害这件事……” 沉汨心里一片酸胀。 她抱住他脖颈,贴住他暖热的胸膛,眨去眼眶的涩意:“仰光,我承认飞机上那会儿有这段时间造成的习惯作祟,但我很清楚,更多的是因为与你重逢的喜悦让我太想亲近你……” 恢复了力气的双腿主动缠上他腰身,湿滑的甬道随着她腰肢微动小范围地含着那根布满倒刺的性器吞吐。 “我知道你永远不会伤害我,从前、现在、乃至还未到来的以后……”她的唇随着扭头擦过他面颊,然后贴上他的,“我相信你,一如你相信我,所以,别怕,仰光。” 别怕,仰光。 他的眼中泛出无数情绪,手臂揽住她腰身,将她抱得更紧:“我不怕。” 倒刺磨得腔道越发湿热敏感,被适应的那点痛已经彻底消融在她越发丰沛的爱液中,她跪坐在他腿上,感受着他腿间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迅猛有力地顶进她身体深处,囊袋撞在她湿漉漉的臀缝间,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他的手扶在她腋下,虎口和拇指托着她被顶得不断跳动的胸乳,舌尖卷起她下颌的汗随着喉结滚动着咽下。 沉汨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因为快感不断蜷缩,她喘息着低头去看他,那张金发尽数往后完完全全露出的一张脸俊美得宛若上天恩赐,灿亮清澈的金瞳里装满柔软又诱人的情动,此时此刻正万般专注地看着她,微张的唇间递出一声又一声让她心软得一塌糊涂的低喘。 她低下头,汗湿的额头抵住他的,手指挠着他下巴低笑:“好可爱的大猫~” 金棕色的眼睫轻颤着,他眼底情绪一凝,耳尖霎时红了。 身体里的那根粗壮性器骤然满胀得她禁不住浑身紧绷,早就酸软的大腿失了力,就势一坐到底,顶噎感笔直冲向她头顶,仰首连喘息声都七零八碎。 软刺钉进她急剧收缩的腔道褶皱,滔天的快感压下那一瞬增长的痛意,他双臂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激射的热流像是高压水枪般打进她宫腔,磅礴的力量随着灌入的体液一同,冲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水雾迷蒙的眼底金棕色将那纯粹墨色迅速侵蚀浸染,属于猫科动物的竖瞳随着身体高潮的平复缓慢地从线状扩散成锥状。 体内的性器在漫长的射精后恢复了人类的外形,稍有软化但依旧存在感十足地堵在她湿热甬道内。他的手轻轻拍着她后背,唇顺着她肩线摩挲,察觉到她长舒一口气腰背缓慢放松下来时,立刻抬头看向她:“还好吗?” “嗯,”一夜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沉汨的声音有点懒倦,属于他的本源正顺着她的身体四处游走,缓解着她肌肉的酸软,她汗湿的鼻尖蹭着他的,像是两只亲昵的猫咪,“仰光的力量好温暖。” 他眼里终于透出点轻松的笑意,指尖勾着她面上濡湿的发丝绕到耳后:“再等等,一会儿我帮你清理。” 沉汨懒洋洋地抱住他,浑身像是泡在温暖的水中。属于他的力量一点点充盈到她每个细胞,彻底融进她的血液骨髓,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与他同调的感情起伏。 纯粹,温暖,一如他赤诚无垢的爱意。 “仰光。” “我在。” 「仰光。」 「我在。」 她收紧手臂,缓慢而安心地闭上眼:「能和你相遇,真的是太好了。」 抱住她的手臂和身体蓦地一僵,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埋进她脖颈骤然失衡的呼吸和落在她肩膀的两滴热。 「我才是……沉汨,我才是那个真正幸运的人……」 被轻柔放倒的同时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一并抽离,大股热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她还没来得及并拢腿,整个腿心就被带着密密倒刺的宽大舌头轻柔舐过。 皮肤被鬃毛擦过,她垂眼对上了腿间巨狮看来的金瞳,下一秒就被那比人类舌头更大更热的柔软快速的舔舐刺激得浑身发抖。 这种清理方式…… 「又犯规。」 回应她的,是他一声轻笑,以及更重更深的舔舐。 林琅再不上场花儿都要谢了…… 番外16:拿捏(章弋越H)p𝖔18w.𝓋ip 沉汨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没拉紧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线明媚成了昏暗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她混沌的大脑缓慢地清醒过来。 缠绕在她腰身上的触手比主人先一步察觉到她醒来,亲昵又开心地顺着她温热的皮肤游走收紧,一根带动下,另外几根也随即醒来。 脚腕的尖端往上蠕动,带出细密的痒,她忍不住缩了缩腿,沉睡在她腿心几乎要与她融为一体的那一根登时被她这细微动静惊醒。 “醒了?”伴随着头顶传来的懒散男声,堵在她甬道内的触手蓦地胀大,就着湿热的腔道往内挺进。 她还没彻底醒过来的身体被他这么一进迅速起了反应,也回忆起了昨晚的零星片段,耳尖顿时红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清最后留下的祝福,全球范围内的非人类身上那些被恩赐的力量避无可避地像雪一样消融的同时,很多失去力量与记忆的非人类甚至连人形都一并失去了。在这场声势浩大又润物无声的大清洗里,她和她的爱人们却神奇般地留下了本源和能力。 祁兢大约也沾了那场大战正义一方的光,在目睹了不少“非人类丧失做人资格”的例子后,他不止一次地感激章弋越的恋爱脑挽救了他做人的尊严,并且主动揽下了不少劳心劳力的工作,打发了章弋越来给沉汨暖床。看後續章幯⒐到:𝓽ĩ𝓂ĩx𝔰.⒞o𝔪 对此沉汨只能保持微笑。 这家伙海一样迷人而沉静的外表下是和本体一样又黏人又缠人的贴贴怪,加上互明心意后越发不收敛原形,真是某种意义上和她“形影不离”。 “还有精力走神?”他的声音随着清凉气息钻进她耳朵,她吃痒地瑟缩了一下,体内被夹紧的触手便反弹般胀得更大。 她忍不住急喘出声,眼膜渡上一层淡淡的水光。 腰上亲昵缠绕的触手脩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 微凉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紧绷的小腹,往上一点点拢住她胸口的绵软,温柔地捻着顶尖的红,紧贴在她臀后的柔软也无声化作人类男性强壮紧实的胯部,一下更深一下地捣进她涟涟的热涌深处。 “耳朵好红,记起昨晚的事了?”幽蓝色的眼睛盯着她长发下因为他动作不断摇晃的耳尖,实在是控制得很努力地才没有咬上去。 昨晚的沉汨好美,现在的沉汨也异常可爱。 真想这样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过一辈子。 听到章弋越说起昨晚,沉汨的脸顿时烧得更厉害。 明明仰光已经非常耐心地为她梳理好了分给她的那一部分本源,可大约是因为这场全球范围内雨雪持续发酵的影响,在仰光不得不紧急回国处理一起非人类暴走的突发事件后,她身体里的本源出现了始料不及的紊乱。 于是昨天傍晚刚刚飞来她公寓门前的章弋越便成了第一个“受害者”,虽然回想起的片段里这家伙的表情称得上相当愉悦。 沉汨很想捂脸,但又觉得这样做势必会叫身后这个坏心眼的家伙得寸进尺地逗弄她。 胸口的一只手离开了,她酡红发烫的脸颊被他的冰凉覆住,朝着身后的他转过去。 “很美,沉汨。”那双醇美如酒的深邃蓝眼睛里漾出星点般叫人沉醉的光斑,一如晴好时倒映在海面上的粼粼波光。 “我很喜欢。”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诸多情绪都被他这短短几个字打得烟消云散,唇瓣与他微凉的双唇相接的瞬间,她心里只有两个字:算了。 自己的那点小别扭小羞涩,从初遇起便永远抵不过他直白却赤诚的爱语。 “轻、轻点……” 性器相接处拍出的水声越发暧昧黏腻,直听得她头皮发麻。 “不喜欢?”他的声音里带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喘息,紧贴着她耳廓,同他下身那根要命的性器一般,磨得她浑身发软。 这家伙每次都这样……明明把她拿捏得一清二楚,偏热衷于用这种平静语气来问最羞耻的问题。 就像此刻,明明本体折腾起她来肆无忌惮,偏要化作叫她更加情动难持的人形这么钝刀子磨肉地让她煮成一鼎沸水。 性器在她的湿热柔软里一寸寸进入又一寸寸撤出,黏腻的爱液从她腿根缓慢滴落,敏感的褶皱随着她起伏不定的呼吸无措地蠕动着,被迫清晰地感受着那胀得满满的形状是如何与她身体里最柔嫩的存在你来我往地交锋着。 腔壁上方的某处被微微翘起的冠首碾压着擦过,沉汨按在他手臂上的力道收紧两分,喘息里多出一丝难禁的战栗,连同空虚下来的甬道都一并激动起来。 后颈蓦地被按住,才获得些许喘息的唇又一次陷入海风微凉清新的气息中。 「这次可不能吃太饱了。」 他的声音响在脑海里的瞬间,她的齿关也被他灵活有力的舌头轻松撬开。 腰上一紧,已经撤至大半的性器随着她的翻转在她内里碾过一圈,强烈的刺激中她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感官只剩下下腹身处疯狂跳动的高潮。 水淋淋的性器顺着她还未闭合的穴口顺畅地回归尤在收缩的湿热,他叼着她下唇发出一道性感的喟叹,修长的手擎着她大腿,动作迅速却丝毫不显粗暴地攻城略地。 荒唐持续到她被消耗得空空如也的肚子发出一声饥鸣。 章弋越任由她像是一滩水般趴在他身上,手轻抚着她汗涔涔的后背,一点点平复着她因为频繁高潮而战栗不止的情潮。 “虽然很想和你共浴,但还是做饭要紧。”他声音里带出一点微不可查的笑意,指尖轻划着她黏腻的腿根,“还站得起身吗?” 感受到那点痒意作势要往她腿心去,沉汨立刻翻坐起身来:“没问题!我好得很!” 章弋越唇角扬起个浅弧,单臂撑起,白皙胸口上的指痕牙印随着他欺近的动作更加清晰地呈现在她眼里。 沉汨喉咙发紧,拖着还没从酸软中恢复的双腿径直冲进了浴室,留下身后男人一道轻笑。 「真可爱。」 林琅:还会有我的戏份吗? 我(心虚吹口哨看天):快了快了 车内失禁(伏曲高H) 沉汨练起琴来经常容易忘记时间,好在她有一个相当细心温柔的爱人。 一放下琴弓从乐谱上抬起头来便见着练习室门口不知道站在那里等了多久的伏曲。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米色大衣,纯白的衬衫收在劲瘦的腰身里,包裹在纯黑西裤里那双笔直的大长腿越发扎眼。 在一起越久,反而越容易像第一次在电梯里遇见时被他的魅力闪到。 只这宛如画报中走出的男人,手里却提着个与他清冷气质完全不搭的三层豪华饭盒。 “抱歉,又让你久等了。” “怎么会,”伏曲一边将饭菜摆桌一边摇头,“如果不是担心你饿肚子,我大概能这么一直看下去……” 他顿了顿,耳朵尖上冒出一点点羞红,低声解释道,“唔,我的意思是,你练琴的时候真的非常耀眼……” 沉汨总是被他这些碎碎念的解释可爱到,笑眼弯弯地托脸看着他:“伏教授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时候也真的,非常耀眼。” 伏曲愣愣看她,下一秒眼底的错愕便转换成了亮晶晶的惊喜:“你什么时候去的学校?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只怪伏教授太有魅力,叫我这个旁听的外行人都深陷其中……”沉汨看着他羞涩颤动的眼睫和耳尖越发明显的绯红,将椅子挪到他身边,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伏曲,你能回归你最喜欢的医学,我真为你高兴。” 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再去直面过去的可怕记忆,但…… 伏曲倾身靠在她肩头,轻声道:“是你给了我勇气。” 在你笑着将那把满是恶意的刀退还给我时,我才知道这世上并非只有一味退让、自我麻木这条看似孤高实则懦弱的路,是你的顽强不屈唤醒了我沉底的意志,让我重新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鼻尖萦绕的雪落栀子香气变得越发清晰温暖,沉汨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指难耐地收紧,被泪水打湿的视野里只看得见埋在她怀里的乌黑发顶,因为车窗密闭暖气充盈而越觉湿热的水汽在她因情动发烫的皮肤上凝结出一层薄薄的汗。 微凉的性器早就在这漫长的深埋摩擦中同化成和她内里一样的温度,因为这会儿的体位和空间限制,他的进出异常温柔,阴茎上虬起的筋络却仍旧刮得沉汨敏感的内壁战栗不止。 “出了好多汗……”他放开她被含弄得红艳圆润的乳珠,舌面轻柔耐心地舔舐着她胸口沁出的薄汗,昏暗中他微微仰头看来的一双眼比冬夜的星子还要明亮几分。 她轻喘着看着他,不知是不是他有意放缓了动作的缘故,她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舌头双唇是怎样从她胸口一点点舔舐啜吸而上的。 “我让你更快乐一点吧,沉汨……”他的双唇顺着她扬起的脖颈吐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叼住她喉咙的同一时间她被按住腰身,将那根性器露在外面的最后一小截根部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吃了进去,喉咙的轻颤被他口腔包裹着吸吮,那只捏笔握手术刀的右手也探到她腿心,准确无误地寻到那一点,极为熟练地打着圈地取悦起来。 衬衫被攥得更紧的手指握出明显的褶皱,她加重喘息,视野里的星空顶都因为眼底弥漫出的水汽氤氲成一片莹蓝。 全身的感官尽数系于他指尖动作,本就因为快感充血胀大的肉蒂像是一颗浑圆的珍珠由着他捻揉、拨弄,强烈的刺激像是一簇簇在她脑袋里炸开的烟花,被他含在唇间的喉管颤抖着发出细弱的呜咽,湿热的腔壁里肉褶像是受惊般加剧蠕动收缩,盘踞其中的巨物却丝毫没有要泄气的迹象。 “哈……伏曲……”她禁受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分跪在他身侧的膝盖却徒劳地被他细韧腰身止住前行,“好酸……” 被她的柔软湿热紧密包裹其中的伏曲又一次感受到了几近流汗的热意,他停在她腰上的手顺着她后背往上,按住她汗湿的后颈,那张被情动晕出惑人潮红的漂亮面孔扬起,微微扩散的黑色瞳孔周围浮起一圈迷人又危险的金色圈环:“沉汨……” 他的声音柔软又温柔,像是落进湖面的一朵茶花,在她心尖漾出层层涟漪。 沉汨垂首看他,脖颈被他吸吮良久的那片皮肤上还残留着他唇舌的柔软触感,获得退路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从他仍在施与极乐的指尖后撤,紧缩的甬道却被茎身上暴起得更明显的筋络反向磨得又酸又麻,她只觉得腿根到膝盖的内侧肌肉酸胀得她几乎要维持不住身形。 他那件整洁的衬衣都被她揉得皱巴巴,甚至还被她手心沁出的汗捏得半湿,来时只解开一粒扣子的领口早在方才的厮磨中被开到胸口之下,从她的视角看去,能顺着他胸口起伏隐约看见他紧实又分明的腹肌轮廓。 像是一捧泛着腾腾热气的雪。 那双流光溢彩宛若宝石的眼睛里充斥着神秘又繁复的花纹,隐匿在椭圆的竖瞳后,被那圈耀眼的金环微微点亮,诱着她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凑近,视线落在他湿润殷红、微微张开的唇上,心底似乎传来轻柔渺远的声声蛊惑—— 吻他。 如愿以偿地含住那两瓣冰凉柔软时,乖巧蛰伏在她体内的性器却随着距离被拉开有了活动的空间,那截看似纤细实则充盈着满满力量的腰肢就在她退开的那段距离中猛地突进冲刺,她满足的喟叹在鼻息间仿佛被摔碎的瓷器四分五裂,猝不及防地换成急促的粗喘呻吟,却被他按住后颈,温柔又贪婪地含卷着舌头,和身下动作一样吞没着她的呜咽,燃烧着她仅剩的那点理智。 几近窒息的深吻中,攀升的快感终于化作决堤的洪流,幽冷的栀子香气如有实质般淹没了密闭的车厢里紧密相连的彼此。 脱力的双腿彻底坐进他跨间,茎身上异化的肉刺见缝插针地嵌进她褶皱深处,将自己牢牢钉死在她的紧窒中,微凉的浆液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被灌进她宫腔深处。 沉汨恢复知觉时伏曲正抚摸着她冒着热气的发丝,爱怜地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射精结束的性器已经软了下来,乖巧无害地被她含在体内,半点看不出最后一分钟里将她快要逼疯般的可怕。 伏曲的衬衣下摆连同身下的座椅全湿透了,皮质的边缘还在往下滴着水,沉汨默默将发烫的脸埋进伏曲后颈,换来他更加温柔地将她抱紧。 “没关系,车都是我自己洗的。”他仿佛知道了她的忧虑所在,顿了顿又有些迟疑地问道,“刚才,弄痛你了吗?” 他们之间性事少有这么激烈的时候,这也是沉汨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态成这样。 “没……”她感觉自己耳朵烫得好像要融掉了,脑袋却不自禁地因为他的问话回忆起刚才令她战栗的滔天快感,近来需求尤为强烈的身体几乎立时就做出了反应。 伏曲发出一声轻喘,环住她腰身的手臂微微一僵,下一刻,她烫得不行的耳朵便被他微凉的唇瓣含住。 “今天,可以多来几次吗?”他的声音轻柔又充满蛊惑,气流钻进她耳朵,她颤了颤,身体里的巨兽又迅速地苏醒了过来。 “嗯……” 林琅:你确定我会登场?!(狼爪刨地) 无良作者抛出了一只巨章+一条黑曼巴 章/伏:sorry,有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啦~(触手/蛇尾拍脸) 番外18:淫语(涂衔宇H) 团里的长笛姑娘挤眉弄眼地将手机递给沉汨时沉汨还有些状况外,等到视频里的镜头转向台上正中央坐着的那人时,她才在一片闪光灯中认出那是快一个月没见的涂衔宇。 他那本就精致漂亮的一张脸在妆造灯光的加持下仿佛自带十级美颜特效,哪怕眉宇间染着几分躁郁桀骜也丝毫不影响他周身自带圣光的冲击力。直播间里疯狂的刷屏内容几乎是清一色的惊叹和赞美,其中不乏粉丝的热辣表白,内容堪称色情奔放。 沉汨不由得想起自己上回在他家陪他度过发情期时,屡次被这家伙在不同地方弄到失态的场景,一时之间只觉耳热。 “这是什么?发布会?” 长笛姑娘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天哪,你竟然不知道吗?你这位男朋友可是现在最炙手可热的作曲家,业内不知道多少大师称他为横空出世的天才,听说现在请他创作一首曲子起步价已经七位数了……” 沉汨想起他家里被丢得到处都是的那些乐谱,她唯一一次完整看过的那张后来被溅上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作废重写了一份,还是被他又叼回自己的兔子窝里藏起来了。 说起来他上回假孕后实在缠人得厉害,沉汨那会儿刚入团不久,实在遭不住他不分昼夜的发情,正好仰光回到身边,她就直接跟人出了国……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熬过去的…… 她正神游天外呢,一旁的长笛姑娘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抓着她胳膊兴奋地提醒她关注手机上的直播,沉汨回神,看着台上已经逐渐从少年姿态成长得更接近男人姿态的涂衔宇突然挑了挑眉,笑着开口道:“创作灵感?当然是来自欲望……” 他的目光正视着镜头,锐利如刀,泛着湛湛精光,仿佛要从镜头那端径直刺到她心窝,“食欲,性欲,偷窥欲,收集欲……” 他的声音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低沉磁性,每个字都像是盘旋在她周身的妖精,只待主人一声令下就要扑到她身上,贪婪又疯狂地吸干她每一分精气。 “不过,”男人话音一转,眉眼间爬起些郁郁寡欢的落寞,“可能是我魅力不够,我的爱人似乎并不被我吸引……” 沉汨屏住呼吸,不用眼看也能感受到一旁长笛姑娘投向她的谴责视线,直播间里的弹幕仿似井喷,绝大多数都和长笛姑娘一样在心疼他这位天之骄子被爱情伤心的同时强烈谴责这位不知名“爱人”暴殄天物的行径。 硬了,拳头硬了。 沉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虽然不知道他的爱人是谁……” “汨!你太过分了!”长笛姑娘一把夺过手机,愤愤起身,“我可是碰见过你们在车内接吻的!虽然你身边已经有了那位优雅的长发绅士,但我看得出来涂对你的真心半点也不比那位教授少,他现在因为你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你竟然还在否认他的身份!” 毕竟是团里相交甚好的成员,沉汨只好再三安抚她的气愤,保证一定尽快将人情绪调整好,并在她的亲自监督下硬着头皮给涂衔宇发出了一条信息。 本以为这样重要的场合手机都会静音或关机,没想到在她发出短信的下一秒,直播间里就突兀地响起了一声短促的提示音。 沉汨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明目张胆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眉间的阴郁顿时烟消云散,他甚至用一种堪称幸福的羞涩笑容看向提问的那位记者的镜头:“嗯,是我爱人发来的信息,约我今晚见面~” 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弹出的是涂衔宇的回复:「今晚可以喂饱我吗,姐姐~」 沉汨腿都软了,一旁看不懂中文的长笛姑娘好奇地追问着他回复了些什么,她只好微笑着回道:“嗯,在和我商量晚上吃什么……” 在长笛姑娘嗑CP的星星眼凝视和各种甜蜜畅想下,沉汨心里苦涩地流下了面条泪。 吃什么?当然是吃我啊…… 兔子难缠,孕期的兔子更难缠,有情绪的孕期兔子更更更难缠。 沉汨只觉得身下爆开的热涌此刻正顺着她后背径直淌进了脑袋里,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发根里沁出的汗意,被他咬破吮肿的唇艰难地喘息着,迷蒙的视野里埋在她腿心的那颗脑袋终于放过她酸麻不已的两片软肉,舌尖勾起的暧昧银线被含进殷红唇瓣,发出一声满足的吞咽。 “姐姐,舒服吗?”他手掌抚摸着她大腿外侧,被托起的臀部挤进来一根热烫肉棍,顺着她臀沟往前,危险地抵在她湿软穴口,随着他倾身的动作一点点挤了进去。 “唔……”她的回话被他含住,舌尖搅弄勾缠,挤压的空气在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呜咽,那根性器只戳进一个前端,随后便和他吸吮她舌头的动作同步往内往外,给她一种模糊了边界的错觉和刺激。 穴口往外吐出不少水液,他的这一点点侵入甚至捣出了细弱黏腻的水声。 他终于放开她被吸得发麻的舌尖,喘息夹杂着笑声和舌尖一起钻进她耳朵。 「姐姐真好,又赏我这么多甜水解渴……」 “哈……衔宇……”她扭头想要避开这濡湿的痒,伸手想要抵出一丝喘息的空间,身上那人却快她一步地退开,揉捏在她大腿上的双手径直滑到她膝盖,肩膀扛起她双腿,让她几乎从肩膀往下都倒挂在他身上。 她微微睁大眼,看着他修长手指分开她阴阜,剥出内里充血殷红的嫩肉,情欲灼灼燃烧的双眼笑看向她:“姐姐,看好我是怎么取悦你的~” 沉汨的“别”字还没出口便随着他含下来的动作闷在了紧抿的唇间,柔韧舌尖入侵了适才被又舔又顶折腾得异常敏感的穴口,带出的水液顺着他刻意放慢的舔舐涂抹在她两瓣殷红间,接着被带到充血的阴蒂上,缓慢地打着圈。 「姐姐这里,变得好硬了哦~」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面红耳赤,她干脆自欺欺人般横臂挡住眼,却半点也没办法阻挡他一刻不停的骚话钻进脑海。 「姐姐的身体抖得好厉害,这里也在抖呢~真可爱~」 「姐姐的水又甜又多,怎么舔都舔不完,怎么喝都喝不够~」 闭嘴…… 「啊,好可惜没有第二张嘴,姐姐的胸部一定很寂寞吧~」 闭嘴…… 「唔,姐姐里面好湿好热,舌头一进去就被吸得厉害,姐姐要吃我吗?」 “闭嘴……啊……”终于忍无可忍的沉汨甩开胳膊出声的下一秒,就被涂衔宇搂住腰身抵住翕张的穴口毫不客气地一进到底,扬颈溢出的惊叫也被俯下身来的他准确地衔住了、顶回了。 他舌尖紧紧缠住她的,下身的攻势疾风骤雨般拍在她腿心,因为快感而发紧的嗓音带着得逞的笑意回荡在她被几路夹击刺激得几近空白的脑海里。 「姐姐,我好吃吗?」 番外19:少年林琅 沉汨近来总有一种被窥伺的感觉,可每次迅速回头试图找出暗处的人时却往往无疾而终。 作为这世上唯一一个拥有四种本源的人类,她被强化过的各项指标应该不至于让她连抓个人都如此费劲——除非对方,不是人类。 距离那场用来消融净化非人类力量的那场全球性雨雪天气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在这种大前提下还能比她拥有更加迅速的反侦察能力,看来对方非常强大,而且极有可能,来者不善。 不得不说对方当真耐性十足,愣是等到了她落单的今天。 像今晚这种在陌生城市庆祝巡演成功的聚会,连最黏人的涂衔宇都知道留给她和乐团成员相处的时间,换做是她,她也一定会选在今晚聚会结束后动手。 更何况沉汨也已经忍得够久了。 为了避免误伤他人,也为了避免在装有监控的地下停车场动手被拍到,沉汨今天特意自己开了车来,且婉拒了一切酒精。 与剩下几位还在等车的成员挥手作别后,沉汨径直走向自己停在马路边的车,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黏在她身上的那股阴冷视线里陡然狂热的杀意。 她心情愉快地发动车子,后视镜中映出的那双笑眼赫然是一双熠熠生辉的灿然金瞳。 深夜的马路上只有森然矗立的两排路灯,车外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某种大型野兽快速奔跑逼近的沉重脚步声。 沉汨降下车窗,搭在窗沿的左手指缝间穿过的夜风带着一丝春的暖意,拂过耳畔的,似乎还有野兽捕猎时龇出的獠牙间散发的腥臭热气。 咚咚咚……呼哧呼哧…… 平稳行驶中的汽车后段猛地砸下一团重物,突然承受了巨大压力的车轮在粗糙的水泥地面被挤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响动,车头仿佛高高顶起的跷跷板一端,于空中慢动作般短促停滞了一刹那后,又重重地砸到路面,破碎的车窗玻璃随着引擎不堪重负的悲鸣和最后留下的那段凌乱的轮胎痕迹一起四散落地。 一切不过电光火石间,从天而降的老虎在砸扁后备箱和后座玻璃的下一秒锋利的前爪便朝着驾驶座的顶棚狠狠刺了进去。 指甲和金属交锋产生的刺耳噪音和轮胎摩擦水泥公路的沉闷声响混在一起,撕开了整片夜色的寂静。 扑了空的爪子随着车头落地的回弹愤怒地将车顶搅开一个大洞,车顶的老虎盘踞在失控漂移的汽车上依旧稳如磐石。他似是意识到自己的轻敌,目光警惕地四处扫射,垂在身后的尾巴紧绷着,沉汨知道,那是他全神贯注随时做好了战斗准备的象征。 橄榄绿的蛇身悄无声息地游走在草丛中,沉汨纯黑的蛇瞳紧紧盯着从终于停下的车上跃下的庞然巨兽,心里却在暗自惋惜,哎,这辆车才开了两次。 老虎耸了耸鼻子,焦躁地在原地踱步,很显然他并没有发现在他落在车上的瞬间沉汨就以蛇身从打开的车窗飞射了出去。 仰光的本源可以让她获得最佳的视力和听觉,而伏曲的本源却能帮助她更好地「潜伏」。 来人确实很强,但这种强,对现在的她而言只是一个走投无路又浑身破绽的狂躁困兽。 沉汨琢磨着是应该将人制住盘问,还是应该果断一击必杀,毕竟他身上混杂着不少非人类的血腥味,这让她联想到了曾经觉醒「掠夺」的容静。 况且他刚才下手的动作如此狠辣果断,明显是没打算给她半点活路。一个充满杀意的敌人,实在不值得她浪费时间去套取情报。 留一口气直接「读心」就行。 贴着地面游走的蛇身下静默无声地蜿蜒出数条手指的触手,随着沉汨越发接近目标,那些触手也逐渐变得粗壮结实,碗口粗细的蛇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缓慢拔高的深海巨兽。 蓄势待发的触手传递到她大脑中的是熟悉的雀跃与兴奋,沉汨猜测如果自己这会儿上半身保留人形这些家伙八成又要撒娇耍赖地缠上来。 「好了,做完正事陪你们玩。」 她的安抚与保证让蛰伏在草丛中的触手们立时化身为一把把锋利的尖锥,齐齐指向还在原地如无头苍蝇般找不到方向的老虎周身各大死穴。 可还不等她出手,另一道熟悉的松木香便随着极速逼近的脚步声飘到了鼻尖。 是林琅。 沉汨矮下身去,那些触手也像水滴落进大海般瞬间消失在了草丛的暗影里,丝毫没有被此刻路面上各自从兽形化为人形、呈对峙之态的二人发现。 猫科动物极好的夜视能力让她清楚地看见了许久不见的林琅模样,奇怪的是,此刻已经人形化的林琅比她记忆力要更加年轻稚嫩些……更像是,曾经站在她病床前被选定为她未婚夫时候的少年模样。 而且,他的耳朵和尾巴为什么还留在外面? 大狗狗来了??ヽ(°▽°)ノ? PS.汨汨现在真的好强,能力已经完全运用自如了 番外20:反差萌 rouwe nn p.m e “林琅?竟然是你。”金色挑染的男人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年纪,这样浮夸的发型配着他那张中东轮廓的深邃面容却毫无违和感,比起林琅还要高出存许的身量以及铆钉皮衣下蜜色的皮肤、健硕的肌肉都让他整个人充满一种野性的异域风情。 他的中文不算标准,夹带着明显的口音,但姿态却有如贵族般矜贵从容,微微眯起的暗金色眼睛里流淌着一丝轻慢的嘲弄笑意,“我还以为来追我会是师仰光,怎么看上去你比他还要关心他的这位情人呀?” 林琅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这种冷淡放在他成熟模样的脸上是从容不迫,成竹在胸,但顶着如今这张稚嫩高中生的面孔再看这个表情,竟有几分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奇怪萌感。 沉汨的视线落在他头顶的耳朵上,掌心似乎还能回忆起那只巨狼低下头颅任她抚摸的触感。 彼时容静被清剥夺了能力和记忆,国内的非人类即将面临群龙无首的混乱局面,有太多潜在的危险,她仓促离开前甚至都没有时间和林琅好好道别—— 也就更没有机会去回应他改变后异常明显的感情。 异国他乡,既要重新逐梦,又要同时照顾到她性情各异的恋人们,她繁忙的生活似乎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分给一个远隔重洋又杳无音讯的林琅。夲伩首髮站:wanbenge.c 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可在这种情况下意外再见到他时,她才突然发现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漠不关心他。 她清楚地记得和林老爷子对峙时毫不犹豫护在自己身前的背影,记得落在她肩膀上那件温暖的大衣,记得他语气坚定地向她保证一定会将仰光带回她身边,记得他狼形遍体鳞伤将头送到她掌心信赖依恋的模样,记得她和爱人们劫后余生相拥之时他遥遥看来的温柔目光…… 她不是以德报怨的圣母,也并没有因为他后来的改变忘记他一开始对她的诸多恶行。但经历过伏曲,目睹了诸多造成他性格的过往后,她对非人类这个特殊的存在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不同于人类社会通过繁衍来传承下一代,非人类性格的养成多数都是在残缺甚至恶劣的环境中被污染或是干脆被驯化而来,诚如她当初对林琅说过的,从未体会过爱的人是根本不懂得如何去表现爱的。 可她知道,在那一次次隐藏在暗处沉默的关心和保护下,他已经开始笨拙地去学习如何爱她。 在扭曲的生长环境中一味地满足他人期待而活的人,终于有了自己主动选择追逐的方向。她以为他会来见她,可没有,一直没有。 沉汨的晃神不过呼吸间,那边的林琅已经甩出爪子和男人过起了招,比起游刃有余的男人,林琅明显要吃力些,可他挥出的每一击都明显抱着极大的杀意而来,男人的胸口被锋利指尖剌开一道口子,金属铆钉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微弱的脆响。 男人面上那漫不经心的笑容终于收敛起来,他眉眼阴沉地盯着对面的林琅,属于他的威压伴着浓郁的血腥味攸地扩散开来。 沉汨皱眉,下一秒男人的动作快得仿佛从原地消失,黄黑相间的猛兽重重地将来不及躲闪的少年扑倒在地,尖利的爪子已经刺进了林琅的胸膛。 “你可真大胆,本源被消耗力量也削减得这么厉害的情况下还敢一路追过来,”掌心下是少年紊乱的心跳,温热的血液伴随着爪尖的刺入浸润了他的脚掌,那双暗金色的瞳孔周围晕出一圈不详的暗红,他盯着林琅因为吃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语气变得愉悦,“说起来被你耗了这么久我吃掉的那些力量也消耗得七七八八了,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吃掉你的话,应该能再顶一段时间了吧……” 林琅化形试图挣开束缚的下一秒,悄无声息接近的赤红色腕足也顺势缠住老虎的四肢和脖颈,将他从巨狼身上掀开。 震惊腾空的巨兽落地之时已经恢复成表情平静的人形,他甚至还冲着护在狼狈恢复了人形的林琅身前的沉汨微笑:“原来如此,难怪这么久了也没一个人得手。” 缓慢收回的腕足钻进她袖口,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半点看不出方才几乎将他手脚脖颈快要绞断的力量,她如此淡然地站在那里,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脆弱易折的人类女性。 可喉骨处的疼痛却清晰地提醒着他这个人类女人远比她身后的林琅要难对付得多。 他不爽地啧了一声,视线扫过她身后捂住胸口垂头站着的林琅,不甘地搓了搓手指上的鲜红。 可惜。 如果不是林琅这一路不断消耗他的力量,他应该可以在找到她的第一时间将人杀掉,这样的话,属于她的这份强大力量足够他再撑上个一年半载才是;如果不是她带着这份意想不到的力量横插一脚,他也完全可以在今晚彻底耗死林琅,吞噬他得到他的那份力量。 真可惜。 自从那场全球范围的怪异雨雪来临后,他就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力量的日渐溢散,他本以为避开雨雪就能留住这份力量,但事实是,只要你需要喝水甚至呼吸,这份力量就会不受控制地离你而去。 他开始加快捕杀同类的速度。 一开始是为了保住力量,后来是为了逃避师仰光和林琅这两个疯子的追杀,到现在,他只是为了活下去。 而此时此刻,放在他面前的,是两份无可挑剔的强大力量,虽然一份生机勃勃,而另一份已经有了枯萎之相。 真不甘心呐。 沉汨对上他那双暗金缠绕着血红色的兽瞳,黑白分明的眼睛清亮地映出他此刻的贪婪欲望,比夜风还要清冷几分的声音缓缓开口:“所以,要试试吗?” 空气中比血腥味更加强势的潮湿海风沉沉压了下来,男人沉默地咽下了喉咙口泛起的腥甜,深深看了两人一眼,转身飞速离开。 “不能放他走……”林琅下意识要追,还没跑出两步腰身就被腕足缠住轻松拽了回来,他抿着唇,撇开视线不去看近在眼前的沉汨,哑声解释,“他的能力是【吞噬】,截至目前为止已经有上百个非人类丧生在他手下,今天放走他,后患无穷。” 沉汨的视线落在他犹在渗血的胸口,几个血洞几近乌黑且没有愈合的意思,联系刚才男人话里的内容,她已经确定了清的祝福并没有将林琅纳入保护范畴。 他的本源变得虚弱,力量也在步步削减。 林琅余光瞥见她皱起的眉尖,身后的尾巴低落地垂下:“抱歉,我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担心……” 他对上她看来的眼,后面半句话却再也说不下去。 竖立在头顶的耳朵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他垂眼不敢看她,只木讷地将唇抿得更紧。 沉汨在心里长叹一声,收回缠绕在他腰间的腕足,抬起的手不出所料地落在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低下的头上:“放心吧,他走不掉的。” 伏曲的毒可不是开玩笑,早在腕足缠住他脖颈的同时就被她送进了他颈动脉,本源削弱加上一路消耗,刚才的剂量足够他死得透透的。 掌心的发丝冰凉柔软,她一边说话一边抚摸,那双毛茸茸的狼耳激动地立起,余光里刚才还颓丧垂落的尾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摆来摆去。 沉汨看着他那张仍旧面无表情的脸,心想:嗯,看来他确实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已经把他的心情出卖得一干二净了。 番外21:贪恋温柔 人说猫科高冷矜贵,犬科外向热情,但身为猫科的仰光却是个温柔细致的大男孩,像是灿烂温暖的阳光,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能让她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那股浓烈的爱意——而此刻垂头坐在床上的狼少年,却浑身都透露出一种紧张和局促。 他头顶的耳朵微微耷拉着,晃动了一路的尾巴在被要求坐到床上不安地左右扫动时立刻察觉到自己情绪的外泄,于是从刚才起就一直保持着紧绷状态的身体,连同那条尾巴一起,被定格在了原地。 这么快就发现了呀。 沉汨有点可惜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视线落在她出声瞬间立刻精神竖起的狼耳朵上,眼底浮起一丝笑意。 “衣服脱了,我来给你处理伤口。” 毛茸兽耳的耳尖抖了抖,掩在半长墨发下的人类耳尖也沁出一抹薄红。 沉汨余光扫到他拘谨地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无措地蜷紧又放松,半晌才像是做了某种重大的决定般哑声开了口:“不用,我休息一下就会痊愈的。” 比起之前的成熟低沉,此刻他因为疲惫与消耗加之情绪波动变得有些沙哑干涩的嗓音里,依旧能够听出独属于少年的清润感。 他始终低着头,从进房间开始就再没有看沉汨一眼,可她很清楚,适才从那荒郊野岭赶路到这家酒店的路上,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两道灼热视线就是来自于面前这人。 “林琅,”沉汨稍稍加重了语气,僵在床面的那条尾巴立时想要动作却被另一股更为强大的意志死死按住了,“别让我说第二遍。” 林琅眼睫轻颤,他抿了抿唇,沉默地拉开了黑色连帽外套的金属拉链,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像是出笼的野兽般扑了出来,内里的那件白色T恤已经被血染红大片,左胸处的几个血孔颜色已经凝成暗红。 沉汨眉尖一蹙,只觉得自己叫那家伙死得太痛快了些。 少年彻底裸露的上半身称得上千疮百孔,深浅不一的伤痕斑驳凌乱地铺陈其上,甚至不少地方都是新伤迭旧伤,除了今晚她目睹他和那头老虎交手时受的伤外,他后腰处甚至还有一条尺长的伤口崩裂,象征着刚刚愈合的粉肉都被鲜血泡得发白。 沉汨闭了闭眼,心中升腾出一股子郁气,气他,也气自己。 其实她很清楚林琅没有离开那个圈子的原因,既是为了帮她就近盯死容静,也是为了凭借职权完全销毁那些非人类的研究资料。 后来仰光选择继续肃清其他窝点、解决一切不安分的非人类时,他又继续遵循那个在她看来随着仰光平安被解救就宣告作废的约定,和仰光并肩作战的同时替她守护好仰光。 单看他对上那头老虎时那副不怕死的狠劲就可以想象得到他这些伤来得多么惊心动魄、命悬一线。 这样不畏生死,简直就像是一种变相的自我惩罚。 不联系她,不来见她,甚至不敢正眼看她。 沉汨轻轻叹了口气,始终垂着头的少年头顶的兽耳警惕地动了动,他微不可查地将头抬起了一点点,在余光瞄到她转身走开时,视线立刻追了过去。 水流声响起,林琅看不见她在做什么,视线却始终没从浴室门口移开,竖立的兽耳时不时抖动几下,床上的尾巴终于可以不做伪装地左右摆动起来。 他有点焦躁,有点局促,但更多的忧虑,以及无法克制的高兴。 其实他一直都在关注着她的每一个动向,哪怕远隔重洋,没有联系过只言片语,可她重新逐梦的每一步他都是没有错过。 面试乐团,被录用,第一场演奏,第一次庆功宴,第一次巡演…… 这次他本也打算和之前一样,做角落那道和黑暗融为一体的影子,远远地看她一眼就心满意足地离开。 可那家伙盯上了她。 他不想因为这个危险的家伙毁掉她宝贵的巡演,他本以为只要自己追得够紧他就会像之前一样尽快逃离,没想到力量消耗太快的那家伙和他玩起了游击战。逼不得已,他只能冒险出手,哪成想被这家伙调虎离山困住了十来分钟,差点就叫他伤了沉汨。 万幸的是,她如今已经强大到无需任何人的保护,甚至可以轻松解决掉那些心怀恶意来袭的敌人。 他和她在这种意想不到的情况下碰上了面,他是惊喜的,可他又是自卑的。 他曾对她做过那样恶劣的事,而且此刻他又是那样狼狈。 似乎他的一切不堪时刻,全都那么恰好地展露在她面前。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她,却又因为满腔重逢的喜悦控制不住地想要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自己是不被欢迎也不被需要的局外人,所以他不敢去打扰她的生活,即便每时每刻激荡在他身体里如岩浆般滚烫的情潮叫他痛不欲生,他也始终克制着自己只在她那些重要时刻不远千里地匆匆赶来,只在角落远远地看上一眼。 一眼,就足够他忍受着这份因她而生的甜蜜痛楚,继续去肃清那些时刻可能唤醒邪神的潜在危险。 他知道他不该这么厚颜无耻地跟过来的。 她是一个温柔的人,所以不论换做是谁,她都没办法放任一个重伤的人独自离去。 即便,是这样不堪的他。 他都知道,可是,他就是贪恋这一点温柔。 同情也好,无奈也好,至少,是她分给他一个人的。 毕竟,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沉汨:拧个毛巾的工夫,怎么耳朵又耷拉下来了? ??°???°?? 林琅外表:面无表情 (?_?) 林琅内心:伤心大哭?°(°ˉ??ˉ?°)°? 番外22:喜欢并不可耻(含小剧场) 林琅在沉汨出来的前一秒又恢复了先前低眉顺眼的模样,只是伴随着沉汨的脚步离他越来越近,他的身体绷得比刚才更紧,身上那些好不容易消停了些的伤口又开始加剧地往外渗出血来。 低垂的视野里伸进来一块白色,他慌乱的思绪在那块带着热气的湿毛巾敷在他脸上的瞬间变得一片空白,骤然失去视力的他任由她施加的那点力气抬起脸,冰凉的面颊被温柔地擦拭起来。 “呼吸。”沉汨按住他后脑勺,手指隔着毛巾擦过他乖顺闭紧的眼皮,浓密的眼睫被水汽沾湿成一小簇一小簇,即便看不见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单从露出的眉眼也能体会到这张脸的清俊程度。 被她提醒的林琅眼皮微微动了动,没敢睁开,一直屏住的呼吸却听话地放松开来,隔着还敷在他下半张脸上的毛巾吸进满腔裹着水汽的暖热。 以及她身上的淡淡香气。 因为失血和丧失力量觉得冷的身体像是被倾注了汩汩热水的冰块,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从她的气味,她的动作,她按在他后脑的手指,一点点地将他包裹、融化。 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宁,疲于奔波的身体如同找到了休憩的港湾般放松下来,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却越跳越急,闹得厉害。 搁在膝盖的双手紧张地按紧,他想要睁眼去看看她此刻的表情,但又有种莫名的害怕。 擦拭干净的一张脸是少年气满满的英俊,眉眼处略显凌厉的线条仍能窥见几分先前的影子。 甚至都不像初次见面时伪装出来的温和友善,局促紧张,有种别开生面的青涩。 他双目紧闭,扬起的一张脸上还留着被热气蒸腾出的湿润和淡粉血色,大概有些时日没修剪的头发略有些长,盖住气势最凌利的眉峰,也不经意地缠住她按在他后颈的手指。 细碎的微凉柔顺,似怯生生的新雪落在那里。 “林琅。”她又一次叫出他的名字,“睁开眼睛,正大光明地看着我。” 那双始终紧闭的眸子几经挣扎终于缓缓睁开,纯粹幽深的墨色瞳孔周围裹着一圈淡淡的褐铜色,那道熟悉的松木香气也被因为同她对视而愈发激荡的心绪冲开禁制,骤然弥散在房中。 床面的银灰色狼尾左右扫动了一下,立刻被他一把抓住死死抱在了怀中。 空气里的香气已经昭示了他此刻发情的事实,他仓皇失措地移开视线,想要逃离这尴尬处境却仍旧局促不安地坐在原地。 像极了一只完全听从主人命令、不敢有丝毫妄动的大型犬。 沉汨心底再次无声叹息,她低头,吻在少年拼命克制情绪而紧抿的唇上。 周遭的空气似乎都有一瞬间的凝滞。 她退开些,对上他那双瞳孔震颤又充斥着迷茫错愕、不敢置信地眼睛微微笑开:“林琅,喜欢并不可耻。” 「无论是你对我的,还是我对你的。」 褐铜色缓慢侵蚀了他的眼白,房间里的松木香也逐渐变得浓郁,他却像是被定在那里的一尊雕塑,愣愣看着她。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变得冰凉的毛巾被扔到一边,她双手捧住他的脸,又一次低下头来,温热的吐息伴随着再次出声的话语轻柔地落在他唇上:“林琅,我允许你正大光明地喜欢我。” 他瞳孔皱缩,抓握在尾巴上的手指带来的痛意提醒着他此时此刻的真实性。 不是梦。 她知道了他的喜欢,允许了他的喜欢,还……回应了他的喜欢…… 可是怎么会,他明明对她做过那么多恶劣的事情…… 读取到他心声的沉汨十分果断地再次吻住了他,只是这次不再是一触即分。 那些自我质疑的低落心声在她吻下的瞬间消失了。 他紧抿的唇像是在确认什么般放松开来,而后细微地回应起她,小心翼翼,像是脆弱的肥皂泡。 难以想象这是曾经那个差点在车里强暴了她的林琅。 或许,现在的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他。 不再是为了满足他人期待而维持沉稳温柔表象的伪君子,也不再是想要强硬覆盖她身体里他人气味而凶残暴戾的真小人。剥去他身上自带原罪的出身,毫无爱意的家庭,以及非人类圈子里浑浊不堪的成长环境等层层外衣后,真实的那个他,有能力加持下的孤勇执拗,也有性格重塑后的谨小慎微。 他的壳子是她打破的,他的喜欢亦是为她而生,那么接受这个真实的他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察觉到她柔软唇舌入侵的瞬间,少年好不容易放松了些许的肌肉再一次绷得生痛,被他攒握在手里的尾巴已经因为他紧张的揉捏变得乱蓬蓬的,偏偏尾巴尖还在狂喜地乱晃。 他无暇他顾,比过往还要狂热的情潮叫他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痛楚中混杂着一股从未体会过的甘甜,清泉般缓缓安抚着血脉中几欲爆炸的兽性。 汗湿的双手从饱受蹂躏的尾巴上松开,小心翼翼地放到她腰身,而后一点点珍惜地环拢、收紧。 下章吃肉~ 小剧场: 耳畔传来海浪温柔的拍打声,鼻尖萦绕的风都带出潮湿的凉意,师仰光记得自己前一秒才靠着树干准备短暂休憩,哪成想这一秒睁眼就来到了一片海滩。 没有星光月色,海洋和沙滩是沉郁的墨蓝色,身体里不合时宜的潮涌让他意识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本源正在自己远隔千里的爱人身体中被牵引着翻腾。 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能从另一股熟悉的本源中确定对方是谁。 心里那一点点波澜转瞬即逝,他甚至有种尘埃落定的释然,视线看向伫立在海边的那道白色身影准确地叫出她的名字:“清。” 记忆里点在他眉心的那根手指,锁住了他本源的那个人。 “好久不见了,小狮子。”清转过身来,身影在无边的夜色中有点模糊,“我是来同你告别的。” “感谢你的帮助,这场雨真的替我们解决了很多的麻烦。”师仰光对她鞠了个躬,“也感谢你先前对我和沉汨的保护。” 清笑了笑:“看来你并不怪我在林琅这件事上故意摆她一道了?” “我相信沉汨的判断。”师仰光看着她,眼神和语气同样的坚定,“况且,我们也并非什么完人。” 他唇角扬了扬,面上的神色变得温柔,“如果不是她将我们从泥潭里拽出来,或许我们也没有这个机缘可以活到现在,甚至各自拥有了真正意义上自由的人生。” 清安静地看了他几秒钟:“可人都是善变的,碍于沉汨,我并没有拿回你们身上的恩泽力量,即便你们已经主动地分给她一半本源,她也将一切都用得很好,我依旧无法完全相信你们。” 师仰光看着她,平静地等待着她的下一句。 “我会予以她「裁决」之力,一旦你们中间出现了威胁到她安全、或是情感上背叛她的人,她有权利收回你们彼此间的一切过往情感记忆,甚至是你们的能力和生命。”清的身影变得愈发模糊透明,耳畔的海浪声也逐渐远去,“所以,别让我失望。” 树上闭着眼的少年蓦地睁开眼,想到适才梦境里清那半是祝福半是威胁的话语,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来。 他站起身,从高大的树梢远眺,遥遥东方隐约露出些鱼肚白,新一天的黎明即将到来。 番外23:压与被压(h) 事情在沉汨将人按倒在床上的那一秒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排风口的暖气让那浓郁却不冲鼻的松木香变得异常温顺柔软,一如此刻缠在她腿上扫动的尾巴,亲昵眷念,尾尖因为快乐抑制不住地轻拍着。 身下被她吻得乱了呼吸的少年白净面颊浮起桃花色的粉晕,异化的兽瞳在她看来的目光中逐渐恢复成人类的黑白分明,仰视着她,神情专注又明亮,压着层层隐忍的渴望与期盼,头顶的狼耳也因为激涨的情绪高高竖起。 沉汨避开他胸口的伤,缓慢坐起身来,停留在他颈侧的指尖也顺着他锁骨一路滑下,直至落在他因为紧张而收紧的上腹部。 情动的昂扬将腿间的布料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就这么恰恰好地被她坐在臀后,带来的那点挤压感让他连胸腔残余的氧气都要再稀薄几分。 【呼吸。】 伴随着她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始终屏息紧张关注着她动作的林琅像是后知后觉、又像是突如其来地找回了自己呼吸的本能般,条件反射般深呼吸起来。 结果这口气还没从鼻腔进入肺部就被她反手按在他胯间隔着宽松布料捏住那根炙热的动作呛出一连串止不住的咳嗽。 “咳……沉汨……”他眼底被呛出一层薄薄的水汽,握住她手腕的一双手烫得厉害,“别……” 他终于被逼着叫出她的名字,低低的两个字,含在他唇齿间,是察觉到自己真心后再也不敢轻易触碰的隐秘禁忌。 她那双清澈澄明的眼睛垂视着他,明明白白照出他的忐忑欢喜,他的欲拒还迎,他的口不对心。 他知道自己握在她手腕的力量几近于无,也能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因为她的触碰而欢呼雀跃奔腾不息的热烈情潮。 可埋在心底的自卑让他只一眼就不敢再同她对视,自欺欺人般垂下眼,抿唇又轻轻吐出一个字来,“别……” “可你的身体在渴求着我,”即便不去听他心声,沉汨也能准确猜出他心中所想,她无视那虚软抓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量,俯下身与他鼻息交错,“林琅……” 尾音于相贴的唇瓣间棉花糖般融化,林琅仰颈,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半眯的眼睛里爱与欲如同黏稠滚烫的糖液,泛出漂亮的铜褐色光泽。 上行的右手插入他微潮冰凉的发丝,扣住他后颈,再度吻住他刚缓过一口气的唇瓣,隔着布料上下动作的左手已经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手指间彻底苏醒的巨物那夸张轮廓。 唇舌交缠出细微暧昧的声响,林琅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拼命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声不要太丢人,但一切都在她的手探入毫无阻碍地握住他的瞬间化为徒劳。 他在她的唇下喘息,在她的手中颤抖,在她的气息里炸成一蓬绚烂的烟花。 交错的鼻息滚烫,分开的双唇濡湿肿胀,沉汨看着他失神的双眼,缓缓松开的手指间变得温热的黏液拉出淫靡的白丝,空气中的松木香愈发浓热。 衣服落地的细微响声惊动了大脑犹在放空状态的林琅,狼耳尖尖先动,紧接着那双迷蒙的眼睛缓慢凝聚起光点,在看清身上的人此刻模样的瞬间,身体和瞳孔一并紧缩。 灯光下的胴体莹白如玉,盘在脑后的发丝被放下轻轻垂落在胸前,黑白的对比愈发美得惊心动魄,半遮半掩的乳峰上两点嫣红像是雪地上绽放的艳梅,看得林琅喉咙发紧,表情不自然地撇过脸去,黑发下的耳朵红得要滴下血来。 他的视线回避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却都在诚实无比地朝她展示着他对她的喜欢与渴望。 缠在她腿上的狼尾没有丝毫放松,刚刚在她手里喷发过一次的巨物这会儿隔着一层裤子仍清楚地释放着他的情热。 “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沉汨转过脸,膝盖刚从床面抬起,整个人就被环住腰身重重抱紧。 少年滚烫的脸颊贴在她锁骨位置,看不清表情,只有毛茸茸的狼耳碰着她下巴时不时敏感地抖动一下,带来些许的痒。 “别走,”他低低开口,语气近似哀求,双臂收得更紧,“沉汨,别走……” 沉汨低头,下巴蹭了蹭他发顶:“好,我不走。” 没有开灯的浴室里,花洒送出的水流将那股淡淡的血腥味稀释得近乎于无,搂抱住她的双臂结实有力,比少年身体更热的是落在她耳后颈侧的唇舌,火舌一样舔舐着她的每一寸气味,卷吞着溅落在她皮肤上的水珠,急切地吞咽着。 那些被强行克制压抑的渴望在这处密闭的黑暗中一点点被释放出来,喷洒在她皮肤上的滚烫鼻息,含吮着她身体往下的湿热唇舌,他的双手抚摸着她赤裸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舌头比起仰光的还要更热,湿润平滑,从她乳肉往上舔到乳尖让她有种全身都被这条舌头舔舐的错觉。 伴着她禁受不住的一声轻喘,敏感的胸乳遭受了更加热烈奔放的取悦。 明明温热的水流从头顶不断倾洒,他唇舌留下的触感却完全没有被覆盖,她的喘息在他跪下身埋进她腿心后彻底化作一声声呻吟。 阴唇被火热有力的舌头轻松舔开,中间嫩芽似的阴蒂早在他放肆含吮咂吸她双乳时情动地充血胀大,只是被这条舌头平平一扫便已经禁受不住这份高热,激得湿润的穴口才被舔干净些就又翕动着泌出一股热液来。 哗哗水声也掩盖不住下身传来的贪婪吞咽,沉汨只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软,按在墙上的双手再忍不住地想要推开腿心的脑袋,好让自己缓过那快要将她逼疯的快感。 可适才在床上还任她施为的乖顺少年,这会儿却完全借着黑暗化身为一头名副其实的饿狼,死死含着她颤抖的腿心,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她被舔得失控的欲望。 沉汨揪住手里的头发,因为高潮紧绷的身体像是被拉开的弓,耳朵里的嗡鸣足足持续了半分钟这才力竭地被抱住腿翻了个面。 冰凉的瓷砖让她短暂地找回了一瞬间的清醒,下一刻,那条让她压根无从躲避的舌头又一次招呼起她还没平复的敏感腿心,甚至连后面那里都被一并火热地舔舐。 众所周知,狼的舌头很长 所以舔得最舒服的,应该是这位(/?\*) 番外24:渴(颜面骑乘+坐姿女上H) 沉汨分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 那条舌头又长又灵活,又烫又滑,紧贴着她殷红肿胀的阴唇,从阴蒂到臀缝每一处都不被放过地舔得湿漉漉的一片。 抵在墙上的双臂因为高潮而虚软,在缓慢收缩的空间里胸乳被压扁,蒸腾的体温很快将冰冷的墙壁变得温热,急剧的喘息似乎都沾上了浴室里湿热的水汽,偏偏呻吟过度的喉咙里渴得几乎要冒烟。 身下越发娴熟的舔舐每每经过她最为敏感的几处凸起和凹陷时都会带动她身体不自禁的战栗,脱力的双腿被他修长有力的双手紧握着大腿稳稳扶住,腿根的肌肉在那条舌头卷着刺进她腔道模拟着性交抽插出又一波强烈快感时,终于禁受不住地和不断绞紧的腔道一同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爱液顺着艰难抽离的舌头一起被卷进嘴里,好不容易有了喘息之机的身体下一秒就被他仰面钻进她身下,宽肩架起她双腿,唇舌再一次疯狂含吮而来的动作刺激到又一次高潮,沉汨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嗡鸣的耳朵里甚至都听不到自己失控的惊叫。 她像是融化的冰淇淋一样滑坐到他膝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好一会儿才在他仿似哄着婴儿入睡般温柔的抚摸中缓慢平复了呼吸。 “林琅。”她抬头,黑暗中那双原本专注看着她的眼睛在对上她双眼的瞬间立刻下意识偏过头去,掩饰般躲开了她的视线。 刚刚弄得她几番失态的人这会儿却连个对视也不敢了。 沉汨心里一阵好笑。 她双手捧住他发烫的脸颊,整个人贴到他火热的怀中。 良好的夜视能力让她清楚地看见了她胸乳贴到他身体的瞬间他沾湿的狼耳那耳尖害羞的抖动,他胸腔中越发激烈的心跳声也因为零距离的贴近而越显清晰。 “林琅,”她正过他的脸,目光攫住他害羞闪烁的双眸同时,下身的湿热也贴到了他下腹那根火热,唇吻上他的,“我很喜欢你带给我的快乐……” 他在她贴近他的瞬间紧绷的身体在察觉到她腿心的柔软抵着他肮脏的欲望主动摩擦后变得越发紧张,呼吸急促起来的鼻腔甚至挤出受惊小兽般细弱的呜咽。 沉汨舌尖的入侵简单粗暴地截断了他那些积聚于心又快要宣之于口的自卑与不安,腿心两瓣充血肿胀的湿热紧贴着他赤红滚烫的粗硬上下摩擦,不规则的青筋刮蹭着她穴口的湿润,不多时便留下晶莹的水痕。 她按住他后脑勺,另只手则往下托住他那根炙热的性器,将那已经因为情动而吐出不少清液的圆润前端抵在她柔软湿热的穴口,缓慢吞吃。 「林琅,带给我更多快乐吧。」 “唔……”他凶悍的欲望像是一点点被吞入柔软细腻的糖浆中,从未感受过的巨大刺激顺着尾椎骨迅速窜到四肢百骸,他控制不住地闷喘出声,异化出尖爪的手却极为克制地环抱住了她的腰身,滚烫的脸紧贴在她颈下,比起呼吸和皮肤更烫的,是深埋进她身体的粗长性器。 烙铁一样的阴茎又粗又长,以至于她吞吃的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放慢,饱胀感明明早已到来她却迟迟没有收到结束的信号,原本还算放松的身体到后来被顶出一种久违的紧绷感。 她不受控制地扬起头,似乎只有这样,那股要顶到她喉咙眼的窒噎感才能稍有缓解。 比起冰凉柔软的触手,这根明显已经异化的性器是如此的滚烫又坚硬,那层柔软的表皮早被高涨的欲望充盈得坚韧无比,即便腔道内的湿热肉壁不断蠕动吸吮也没能争取到一分可供喘息的空余。 头顶温热的水流溅落在她额头,大半顺着她垂落的发丝流淌,少数润湿了她的面庞,也星点落在她唇间,稍稍缓解了喉咙火烧般的干渴。 太烫了。 身体里凶悍的赤铁,熊熊燃烧的情欲,浴室里的暖风和热水,一切的一切都是热的、烫的,后背上水流带走不断沁出的热汗,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 “渴,”她双臂环住他脖颈,双腿也交缠在他腰后,沙哑的嗓音带着一种神智恍惚的绵软,“林琅,我渴。” 林琅正为此刻两人紧密嵌合的情形手足无措,沉汨的下一个指令就来了,“抱我去喝水,就这样。” 番外25:咬(体内成结+宫腔灌精+失禁H) y 沉汨尝到了一点“苦头”。 她明明已经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他身上,可伴随着林琅起身走动间,那死死嵌在她身体里的性器仍旧找到了活动的空间,明明只是细微的顶弄和摩擦,却因为它过于骇人的存在感,刺激程度被放大了好几倍。 沉汨不受控制地喘息着,战栗着,身体上的水珠从浴室到床头,一路滴落,无声在地毯上洇出颜色更深的湿痕。 林琅同样忍得辛苦,她的里面紧紧含裹着他怒涨的情欲,那层层迭迭的肉褶像是一张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吮吸着他的柱身,若非爱意拼命压制着汹涌的欲望,他或许早已在这滔天的情潮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将她扑倒在身下、实施暴行。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d u 8 .c o m 在察觉到柱身被蓦地绞紧的瞬间,他立刻停下了脚步,目光担忧地看向怀里颤抖的人:“沉汨……” 濡湿的长发海藻般贴在她瓷白的后背,因为低着头,他看不清她表情,只能看见她发间泛红的耳尖,让他有种想咬上去的冲动。 似是感受到他的情绪,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蓦地跳动,沉汨闷哼一声,攀在他身上的手脚同时收紧,他只觉得被包裹的欲望此刻被绞得更加厉害,与此同时还有一股热流打在柱身前端,刺激得他托住她臀下的臂膀也异化出银灰色的毛发来。 湿漉漉的狼尾“啪”一声甩在开关上,原本明亮的房间霎时陷入一片黑暗,林琅僵硬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他单臂轻松托着怀里的沉汨,走到桌前给她倒了一杯水。 玻璃杯在她面颊冰凉地贴了一下,沉汨这才恍惚回了神。 “只有冷的,”黑暗中他的眼睛异常明亮,说话时小心翼翼的语气却和此刻埋在她身体里的炽热完全不同,“可以吗?” 冰凉的水液顺着她喉咙一路往下,她仿佛听到了身体里腾腾燃烧的火焰被浇熄的嗤嗤轻响,一声舒服的喟叹自她唇间溢出,尾韵贴在他双唇,微凉的轻柔。 她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眸光中的动容,也能清楚地听到他胸腔里的喜悦。 体内短暂湮灭的欲火很快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她抱住他埋在她怀里的脑袋,发烫的指尖轻捻着那敏感的狼耳,被快感迷蒙的视野中天花板上开始出现一簇簇盛放的焰火。 蛰伏在她身体里的巨兽开始缓慢动作,被爱液润湿的柱身在起先的紧箍滞涩后逐渐变得顺滑,腔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在它强大的碾压中无从藏匿,每一次颤抖裹挟着诚实的热流,随着它的抽离被带出,又跟着它的入侵被顶进更深处。 甜蜜愉悦的轻吟重喘中,夹带着暧昧黏腻的水声,粗壮炙热的巨物明明动作不算粗暴,却一下下有力地夯在她桃源深处,叩着深藏在后的某扇隐秘门扉。 顶噎感不曾减缓,饱胀感亦紧随而来。刚才急急喝下的两大杯水这会儿已经在她肚子里变得温热而沉重,随着无法找到时机从腔道排解反而被越推越深、聚集在下腹的爱液一起,晃得她难耐地夹紧了他劲瘦有力的腰身,一口咬住了近在咫尺的狼耳。 胸口舔舐的动作蓦地一顿,下一秒他像是被解开了某种禁锢般蓦地叼住她早已兴奋得硬起的乳珠用牙齿轻轻咬着磨着,下身的进出也变得更为粗放大胆,交合处被撞出沉闷的啪啪声。 “哈……”最深处的门被撞开,因为兴奋越发硕大的前端挤压开那道罅隙的瞬间,沉汨的双手指尖不受控制地钉进他后背肌肉,高昂的脖颈上崩出明显青筋,红晕像是泼进水里的颜料,从她脖颈迅速染到胸口。 一下更重一下的挺进彻底撞开了那窄窄的一道入口,一波更强一波的快感让她体会到急剧蹿升的酥麻电流一般在她身体里不受控制地乱窜,收紧的小腹因为用力崩得发痛,无法抵挡他攻势的大腿肌肉痉挛着,硕大的前端完完全全进入的瞬间,她的身体颤抖着来到了高潮。 理智像是炸开的巨大烟花,可她却能清楚地感知到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根可怖性器在几乎与她同时高潮的瞬间蓦地胀大了前端,死死卡在她宫口,滚烫的精液高压水枪般喷射着打在她腔壁,强烈的刺激让她对自己此刻仍在高潮的身体彻底丧失了控制能力。 不受控制的热液一股股喷在他下腹,浸湿了他方才一瞬间异化的毛发,而后顺着两人一片狼藉的交汇处淌落。 冬日积雪的松树随风抖落着银白雪屑,细碎落在她面颊,无声融化,只剩下清冽的松木淡香。 终于写到了体内成结,呜呜呜~ 相遇少年时1 看着自己赤红色的腕足沉汨有点懵。 明明上一刻她还和林琅在异国的酒店房间,下一刻她就成了深海里的一条巨章,而且还是完整形态的? 挥舞腕足粉碎珊瑚礁石的感触太真实,她甚至还尝试着用尖端描摹了一下自己此刻的模样,好吧,有一点点自闭。 想到意识陷入昏迷的前一秒她似乎听到了一道略有些熟悉的笑声,夹杂着一点幸灾乐祸,又缥缈得仿佛下一秒会消散的女声。 看来八成又是清那家伙搞出来的恶作剧。 她此行目的暂且不提,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这片她身体适应但心理不适应的昏暗水域、恢复成人形,顺便看看自己到底被转移到哪里了。 八条庞大的腕足在身下如伞状散开,巨大的推力让她顺畅地在海水中极速上浮,原本昏暗的视野随着越来越靠近海面而一点点亮起来。 “哗”一声,沉汨从水面冒出个脑袋,还没来得及抹干净脸上的水珠就如同重获新生般大口大口贪婪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 恢复成人形的手指抹开沾在脸上湿漉漉的头发,她也终于借着超强的视力找准了一片距离自己最近的沙滩,海面下悠闲漂浮的腕足重新发力,推着沉汨迅速地朝着那边游去。 沙滩上只有零星几个游人,看长相是明显的欧洲人,但观察一下周遭的建筑物,沉汨可以确定这是她之前没有来过的地方。 水面下的腕足早在水越来越浅时恢复了方便她上岸行动的双腿,可现在有个比较尴尬的情况是,她身上没有衣服。 沉汨看了一眼天色,决定先在礁石丛这边躲到天黑,再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 结果淌到临岸刚要起身借着这片礁石丛的遮挡适应一下人类的双腿,就对上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的少年这会儿正看着自己的一双漂亮的墨蓝色眼睛。 嘴比大脑更快地叫出一声“阿越”,旋即在看清少年模样的下一秒又皱起了眉,抿唇默默又矮身潜进了水里。 “阿越?”长相确实肖似阿越的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熟悉的墨蓝色眼睛,蓬松柔软的卷发,连略带点疑惑的小表情都如出一辙。 只是气质截然不同。 她熟悉的阿越成熟优雅,因为长期休养面颊瘦削苍白,五官越发显得棱角分明,自带一股淡淡的病弱和忧郁;而此刻托腮坐在礁石上的小少年双颊莹润健康,一双眸子比蓝宝石还要璀璨明亮,因为还没彻底长开,容貌呈现出一种雌雄莫辨、形同油画般的精致感。 经历过各种诡谲危险的「能力」后,沉汨在见到这位明显是少年版阿越的第一个想法不是亲近,而是提防。 虽然她很相信自己听到的那道笑声来自于清,但无法确认自己是否已经对非人类身上那些被赐予的「能力」了解得足够详细。 没有得到回应且注意到对方还明显要远离他的小动作时,少年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又问道,“你不上来吗?” 这表情…… 沉汨默默掐了掐自己手心,将那不合时宜的心软掐灭大半后,沉静开口道:“不用,我现在不是很方便。” 对于她看似平和实则防备性极强的表现,少年微微弯眼笑了起来。 “其实你没必要那么担心,毕竟这片海滩上多的是赤身裸体的男女躺着晒日光浴的,”少年的中文并不似她熟悉的那般流利,但连词成句和语调都展示出他极为高超的语言天赋,他几乎立刻就判断出了她话语里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不等她开口又继续道,“不过C国人似乎内敛含蓄,不太喜欢在人前展露自己的身体,所以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泳衣呢,美丽的小姐?” 沉汨晃了下神,仿佛从他最后那个称呼中看见了她所熟悉的那个阿越声调懒散地同她玩笑。 “简单一点就行,麻烦你了。”她不自觉给出了回应。 少年说了句“稍等”便很快起身离开,沉汨目送着人走远,盘绕在心头的疑惑不减反增。 她很确定面前的少年就是阿越,也不认为在经历了清“全球大清洗”这么久后还有哪个非人类可以在她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将她投入到这样真实的幻梦中。如果是真的要对她出手,有这样的本事完全没必要选择如此迂回的方式—— 所以,清到底要做什么? 察觉到后背的视线终于离开后,少年姿态闲适地走进了泳衣店。 十分钟前莫名其妙被打发到这里等待的黑衣保镖们看着已经站在货架前认真挑选泳衣的少年,俱是满头雾水。 “少爷,需要我们去把那位小姐带上来吗?” 两道毫无情绪的视线随着少年微微抬眸看来的瞬间落在自作聪明的那位保镖面上,对方脸上讨好的笑意蓦地一僵,下一瞬就听到少年语气淡淡的命令道:“解决他。” 另外三个保镖几乎在他命令下达的瞬间就掏出了自己腰间的手枪,一左一右地抵在已经彻底白了脸色的男人太阳穴上,后背的枪口更是准确地对准了他胸膛里疯狂跳动的那颗心脏。 “消音器。”少年搭在衣架上的手指重新动作,垂敛的眼睫看不出他此刻的神情,但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描淡写,似乎对面已经吓到面无人色的不是跟了他好几年的心腹般,“我不想听到他多说一个字。” 捂住嘴的男人像是一条死狗般很快被拖去了后面,去而复返的三个保镖身上只剩下一丝很快消散的血腥味。 拿出两套泳衣认真对比的少年墨蓝色的眼睛里泛出粼粼的幽光,他仿似自言自语地低声呢喃:“哥哥们的这些狗真是越来越蠢了,我原本没打算折腾的,可这些跳梁小丑要是吓到她怎么办?还是全部杀掉算了~” 异国的语言让他轻柔的声音好似世间最温情的告白,可听到他话里内容的三个保镖俱是心神一凛,彼此对视间皆是震惊错愕。 诚然他们刚刚亲手解决掉了自己视为手足的本尼,但一切说到底也只是惯性使然,毕竟打从这位小少爷被带回起他们就跟在他身边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位看似散漫的美少年身上那股叫人胆寒的可怖威压,听从命令几乎已经刻进了他们的DNA里。 所以刚刚少爷的意思是,本尼打从一开始就是其他少爷塞过来的卧底? 嘶…… 看着正认真挑选泳衣的少年,想到他刚刚话语里透露出的信息,三个心腹终于意识到今后帮里估计连表面的平静都不会再有了。 还有就是,这个被少爷如此珍视的女人究竟是何来历啊? 汨汨在海面上冒头,阿越立刻感应到,火速打发走下属,走向海边:啊~是老婆的味道~ 汨汨从礁石后露脸,阿越立刻摆好pose:嘤~老婆好可爱~ 相遇少年时2 通过手机确认了目前所处的时间后,沉汨对于自己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事实表现得还算从容。 除了没注意到身旁一路举止优雅的少年从座椅后方暗处不受控制朝她无声接近的触手尖端外。 始终关注着她的少年自然没有错过她在接过手机却迟迟没有拨出那通给朋友的电话,反而点开日历一瞬间紧缩的瞳孔。 很神奇的是,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却从她身上感觉到了异常熟悉且令他万般依恋的气息。不仅如此,他甚至可以通过她每个细微的眼神变化和肢体语言精准地判断出她的想法。 是的,他非常了解她,并且迷恋她。 以至于从未在人前出现过的触手也因为此刻密闭的车厢和有限的距离都情不自禁地自他腰后异化而出,循着座椅的缝隙无声又雀跃地朝着她贴近—— 古怪,却又仿佛理所应当。 “咳,埃文……”失态也不过短短几秒,沉汨经历过此前那么多大风大浪,既然这会儿来都已经成为无法改变的现实,那么如何更好地留到破局点才是她真正应该思考的问题。 她将手机递还给一旁的优雅少年,才刚叫出对方名字就被他笑着打断了。 “阿越。”漂亮又贵气的少年墨蓝色的眼睛里映出她的脸庞,有一点点呆滞。 “嗯?” 他撑着手臂缓慢凑近,那股熟悉的海风气息钻进她鼻腔:“比起埃文这个名字,我更喜欢你叫我阿越。” 耳尖爬上红意,她移眼避开他过分清澈专注的凝视,只将手机又往他的方向递了递,“咳,谢谢你借我手机。” 已经快要触碰到她后腰的触手尖端在他的余光中骤然化作一丝轻烟消散于无形,他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低头从她手里接过还残留着她体温的手机。 很默契地没有去问她所谓联系朋友的事。 汽车驶进漂亮的花园别墅,沉汨跟着女佣来到二楼给自己准备的房间时,不得不再一次感叹,即便是少年时期的阿越,办起事来依旧找得到那股熟悉的妥帖。 她倒是想保留点成年人的颜面自力更生,无奈身无分文地空降到此又没有能够立刻变现的办法,加上少年阿越说起话来实在让人无法拒绝他的温柔体贴…… 沉汨呈大字仰躺在柔软的床上,默默又加了句,实在是对着这么一张脸她也真的说不出扫兴的话来呀! 少年看着监控画面里在床上捂着脸滚来滚去的人,嘴角禁不住扬起个笑容,拇指轻轻摩挲着始终握在手里的手机屏幕。 “沉汨……” 舌尖融化的两个字像是清甜的蜜顺着喉管一路淌到心头,攀爬到屏幕上的赤色腕足小心翼翼地描摹着画面里女人逐渐睡熟的面颊,还不忘朝他挥动尖端以示自己的雀跃和喜欢。 “暂时还不可以哦,会吓到她的。”毕竟看得出她还是更倾向于作为人类外形生活,还是慢慢来吧。 指尖下的皮肤柔软温热,良好的视力让他即便此刻身处毫无光源的黑暗房间里仍旧能够清晰地看到她熟睡的安谧面容。 “阿越……”轻抚的面颊无意识轻轻蹭了蹭他手心,她微微蹙起的眉尖因为寻到熟悉的所在而安心地松开,软热的唇擦过他皮肤,却像烙铁般烫得他心脏都滋滋作响。 被他强行克制在身后疯狂而无声扭动着的触手们趁着他这短促一秒的心防放松蓦地一拥而上,一只勾着她枕头上的发丝把玩缠绕,另一只则贴在她脖颈缓慢摩挲感受着她体温,钻进被子里的那几只已经松松箍住她细韧腰肢,顺着她裤脚往上攀援。 属于她的温度和气味伴随着触手上感知力超强的吸盘被同步传递到他的感觉中枢,心脏压缩出的跳动比过往每一次都要更激烈,他眸色幽深如墨,喉结滚动着缓慢低下头去,凑近她双唇。 钻进衣摆的触手一寸寸收紧,微凉与暖热默契交缠,紧贴着她双腿爬行往上的两条在触碰到她腿根软肉厚,被她下意识并拢腿的动作吓得蓦地僵住、不敢动弹,而少年的唇距离她的也不过几毫米。 她的鼻息带出一点娇气的喘,翻过身去喃喃:“别闹了,阿越……” 僵在原地的触手们心不甘情不愿地消失,寂静中只剩下他一声转瞬即逝的低笑:“好,不闹了,晚安,沉汨。” 他在她面颊落下一个轻若鸿羽的吻,如来时一般悄然离开。 相遇少年时3:无法拒绝 费德里科进来时发现他那个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弟弟正一脸微笑地对着身边那个亚裔女人介绍着他的那些雕塑绘画作品。 那种专注温情的目光在他来到门口的第一时间就恢复成他熟悉的淡漠,甚至裹挟着一种陌生的、尖锐的、令他汗毛倒竖的冰冷杀意。 可仅仅一瞬间,快得还不等他将分散在女人身上的注意力拢到他身上,那种感觉就彻底消失了。 一切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女人也在察觉到少年的动作后转过头来和他对上了视线,白白净净的一张脸,黑头发黑眼睛,看上去就像一个还在校园读书的清纯高中生。 很神奇的是,费德里科此前明明已经见识过不少风情各异的东方美人,可就是女人这样一张略显寡淡的脸,竟然让他失态到有些移不开眼。 沉汨在和男人对上视线的第一时间就从他的眼神和气味中敏锐地捕捉到了某种让她极其厌恶的存在。 烟酒的侵蚀、滥情的交际甚至是他走上前来冲自己伸出来的那只修长干净的手,都透出一种无法抹消的血腥,即便他拥有一张足以媲美意大利男模的精致脸庞。 在她思考着应该如何避开面前笑得温柔却散发着让她作呕的恶臭的男人时,一旁的少年已经挡到了她身前。 “收起你那一套。” 陌生的语言并不足以让她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掌握所有常用语的发音,虽然听不懂但这并不影响她第一时间辨别出他此刻还算平静的嗓音下十足十的不耐烦。 费德里科在少年出声时已经回过身来,他虽然对自己这略有些反常的表现隐有诧异,但很快便被少年这态度转移了注意力。 “嗨埃文,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的朋友打声招呼。”他状似投降般举起手来,冲着此刻正眼神冷漠看着自己的少年笑道,“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小姑娘,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得来见一见,毕竟你一贯深居简出,我怕对家把那些歪脑筋动到你头上。” 他表现得就像一个宠溺弟弟的兄长,深绿色的眼睛里一派温柔关心。 可少年很清楚,面前这个在党派里温和可亲、拥有超好人缘的男人在背地里又拥有着怎样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但只要不涉及到他,他也可以装作毫不知情,继续和他扮演兄友弟恭。 但他注意到了他刚刚看沉汨的眼神。 那种惊艳、贪婪以及掩藏在微笑背后的势在必得,都让他恶心到恨不得立刻将人五马分尸。 可沉汨就在这里。 他没办法将自己如此凶残血腥的一面如此直白地呈现在她面前,哪怕他知道她的身体里拥有和他一样的非人类力量,但通过这两天的观察,他很确定,她的生活模式一直都是纯人类的。 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特别,还是她并不喜欢甚至排斥这份力量?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没办法不顾一切地动手。 他不想被她恐惧,更不想被她讨厌。他连接近她都如此小心翼翼,又怎么敢冒险在她面前杀人? 还是先赶走费德里科再找个好地方送他去见上帝吧。 “对家我不知道,但本尼这个叛徒我已经处理掉了,你如果有时间,不妨帮我清理一下身边这些自家送来的歪脑筋。” 他清楚地看见了在自己说出本尼被处理掉这句话时,男人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波澜,很明显,本尼这个眼线的存在这位看似十分关心他的兄长一早就知情。 仅仅是知情却不提醒也不作为,还是说本尼压根就是他送来自己身边的棋子,他并不关心,横竖在他眼里,他已经和死人无异了。 费德里科没有多留,他借口要去调查本尼背后的人,临走前深深地看了一眼仍旧窥探不出一丝情绪起伏的少年,视线掠过他身后的沉汨时再也没有了方才的悸动。 比起要多少有多少的女人,他更在乎只此一份的权力。既然本尼这个藏得这么深的间谍都能被埃文轻松干掉,那么他还需要更隐蔽地在他身边安插其他的力量才行。毕竟,比起其他兄弟,这个看似散漫无争、实则聪明到对任何东西都一学即精的幼弟,才是他真正忌惮的对手。 既然猜忌已生,他就不得不尽快处理掉这棵小树苗了。可惜,他本想着以后上位了能好好利用利用埃文这颗聪明的脑袋瓜了…… “抱歉,影响你的兴致了。”赶走了不速之客,画室里少年的声音里带出一点失落,他转身面向沉汨,纤长的眼睫低垂着,蓬松微卷的发丝也有些无精打采,“这栋房子看似属于我,实际很多时候我都没有得到作为主人家应有的尊重,像刚刚那样随进随出的情况已经数不清到底发生了多少次了……” 沉汨正捉摸着怎么料理刚才那个男人就听到少年这么软乎乎的一通委屈倾诉,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伸手将人抱进了怀里,手已经十分熟练地摸到了他后脑上安抚。 怀里的少年明显愣了一下,与此同时沉汨也陡然反应过来,刚想将人松开腰就被少年抱紧了,“沉汨,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咳、嗯……”这种情况她还能说不是吗?而且她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可爱的阿越? 少年的脑袋靠到她肩上,冰凉的发尾扫过她发烫的脸颊,声音柔软又乖巧:“沉汨你真好,我感觉我好受了不少,脑袋……可以再摸摸我的脑袋吗?” 僵直垂着手的沉汨心里暗骂自己经不住一句软话,右手已经无法抗拒地抬了起来,摸向了少年的脑袋。 环在腰身的双臂又收紧了些,少年的呼吸隔着衣服传递到她皮肤上,“可以……再抱抱我吗?拜托了,沉汨……” 沉汨的耳朵都因为这个拥抱烧得隐隐发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少年柔软的双唇微微翘起印在她肩头,露出的一双眼睛里看不到半点委屈难受,有的只是满盈闪烁的笑意。 原来你没办法拒绝这种类型吗?真是可爱呢。 兔子:撞型了,臭章鱼! 阿越(一根腕足抽飞):搞清楚,现在这个时间点你还在玩泥巴呢,小屁孩。 费德里科:有没有人关心一下我的生死? 相遇少年时4:情潮 沉汨异化的双眼在目送男人表情呆滞、脚步踉跄地离开后逐渐恢复了正常,空气中潮湿的水汽缓慢散去,只留下周遭绿植上残留的水珠还在提醒着刚才发生的诡异一幕。 白日茂盛葳蕤的绿墙此刻静默伫立,仿佛一位沉默的巨人正深深地凝视着她。 沉汨下意识地扭头朝着最暗的那处拐角看去。 空无一人。 是她多心了吗? “果然很敏锐呢,”确定刚刚去而复返没逮到人这才再次离去的沉汨不会再杀个回马枪后,隐匿在暗处的少年这才缓慢现出身形,冲着她离开的方向露出一丝微笑,“差点就被抓到了。” 想到一路尾随她来到这处属于费德里科的别墅,看到她轻松找到费德里科,并用那双和他如出一辙的眼睛熟练地操纵了男人意识的那一刻,他头一次体会到汗毛倒竖是种什么感觉。 强烈的刺激让他险些藏不住自己的气息,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热涌在他冰凉的身体里翻腾激荡—— 那是比第一眼看见她、第一次触碰她、第一次拥抱她还要让他沸腾的情绪,一种远比找到“同类”更加让他浑身战栗的兴奋。 她不仅拥有和他一样的力量,甚至可以以纯人类的身体来娴熟地掌握它、运用它、凌驾于它之上。 她是如此冷静睿智且敏锐强大,如此的,让他着迷。 拥有着堪比神迹的力量,却愿意为了他俯身下界,来触碰像费德里科这样肮脏不堪的灵魂…… “他可配不上你的怜悯,沉汨。”树影笼罩的黑暗中,少年的眼眸泛起猩红的涟漪,一字型的黄色瞳孔里满是冰冷的杀意。 粘在身上的夜露寒凉在热水的冲刷中彻底被带走,变得温热的手指拂去镜面上朦胧的白雾,少年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缓慢练习出一个最柔软温柔的笑来。 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间里传出的提琴声被他极佳的听力捕捉得清晰无比,音符之间跳跃的情绪让他忍不住停下脚步,闭眼品尝。 纯白的棉质睡衣包裹着少年纤细颀长的身体,衣袖和裤腿里的手脚开始蠢蠢欲动地蠕动起伏,那份从亲眼目睹她掌控并催眠费德里科起便始终处于临界状态的情绪,在这堪称艺术的悠扬乐声里彻底地沸腾起来了。 只是晚间悄无声息地靠近抚摸已经无法满足他对她每秒都呈倍速增长的贪欲。 想将她紧紧束缚囚困在怀中,想寸寸收紧将她死死嵌进身体,想侵占她更深更热的内部所在,想要她的目光呼吸心跳都只属于他…… “哈……”袖管裤腿里的扭曲更加诡异可怕,深红色的腕足终于取代了克制得青筋暴起的人类双手激射而出,紧贴着长廊昏暗的墙角朝着最里面的那间房发疯般突进,身体里的贪婪渴切像是膨胀到极致的气球,在乐声攀升到高潮时骤然炸裂,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冲击让他不受控制地轻喘出声,如有实质般的潮涌在他下腹位置迅速蔓延开来。 潮湿浓厚的水汽急剧充盈着整个长廊,头顶的灯光忽闪着,在薄白的雾气中照亮他软倒在地、不成人形的怪状身体。 在破门之际被仅存的力气强行扼停的腕足僵硬地滞在半空,怒张的吸盘像是无数大大小小瞪圆的眼睛,正控诉着他的灭绝人性。 厚重的水汽打湿了他轻便的睡衣,变得半透明的布料贴在他白皙柔软的身躯,也包裹着他已经彻底兽化的赤红色四肢。 细小的水珠不过眨眼的工夫就在他身上凝结了一层又一层,卷曲的头发湿哒哒地黏在他同样挂满水珠的额头脸颊,卷翘的睫毛上像是挂了一层晶莹的霜,原本墨蓝色的眼睛已经彻底漆黑一片。 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一般灼痛,这种陌生的空虚让他素来引以为傲的理智都变得摇摇欲坠,这种根本不该存在的热和与饥饿截然不同的“饿”让他有种想要破坏一切、吞噬一切的冲动。 她的存在就仿佛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深海中唯一的明亮光源,他只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可她会害怕吧?这样怪异丑陋的自己。会恶心吧?会讨厌吧? 不,不可以…… 他佝偻着从地毯上蜷起身,对峙僵持在门口的腕足在他隐约泛出猩红色光芒的目光注视下开始抖动,袖管和裤腿里粗壮的赤红也排斥性地扭曲起来。 额角滑落的已经分不清是凝结的水汽还是痛苦激发的冷汗,疼痛、紧张与濒临崩溃的理智让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他甚至可以闻到空气中类似人类汗液的淡淡咸味。 他知道这是身体里的兽性快要压制不住的前兆,和三年前那次被追杀后失控反杀全部二十七人不同。这次,他不想放任这股兽性,更不会让沉汨首当其冲成为他的施暴对象。 触手尖端终于不甘愿地从房门前缓慢收回,静寂无声的一分多钟却漫长得好似过了几个小时,他的眸光疲惫而暗淡,眼看着不服管教的腕足一点点收回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不知何时停止乐声的房间门就这么打开了。 彻底昏暗的长廊中狼狈不堪、形似怪物的他,和温暖光明的房间内衣衫整洁、玉立如兰的她,对上了视线。 不、不要看! 伏曲:气味爆发什么的,可真熟悉呢(摸头发微笑) 兔兔:臭章鱼!不要脸!什么都偷!(竖中指) 嗯~少年阿越第一次发情~可可爱爱~ 相遇少年时5:嫉妒(后入+半原形H) 在被沉汨毫不犹豫地冲上前来紧紧抱住的瞬间,身体里快要撑爆的疼痛和几欲逼得他失去理智的害怕惶恐全部消失了。 情绪堆积到峰值一片空白的大脑甚至都无法捕捉那些近来越发活跃的触手们的动作,等他意识逐渐恢复时,那些扭曲潮湿怪异恐怖的赤红色腕足已经以一种极为亲昵的姿态缠到了她身上。 侧脸紧贴着她柔软的胸膛,属于她的心跳旋律一如既往的平和稳定,轻抚着他脑袋和后背的双手察觉不出半点恐惧与排斥。 前一秒快要被撕裂的灵魂又飘飘晃晃地落回了躯壳,他抬头,对上她看来的目光。 澄澈,平静,包容,甚至带出他从不敢奢求的愧疚与心疼。 “抱歉,我一练琴就容易忽略身边的人,”她低头,温热的额头隔着他汗湿的额发贴住他冰凉一片的皮肤,“阿……埃文,你还好吗?” 如此自然的亲昵姿态,下意识喊出的名字,以及她身体里那股和他如出一辙的气息—— 原来如此。 他可真是嫉妒。 缠卷在她腰身的腕足不甘愿地被收回,力竭后越发显得虚弱的人类双臂环住她脖颈,鼻息交错间,他看见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清明,可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抗拒在他整个身体不堪重负般靠向她的时刻,也被撤去了。 他轻贴着她温热的双唇缓慢摩挲,像是一条试探着凑近的小鱼,一点一点,得寸进尺,含住她唇瓣吸吮舔舐,循着她退无可退只能朝他打开的唇缝顶进她湿热口腔。 那股热与饿,在与她越来越深入的亲密中,变得越来越清楚强烈。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却根本无法从此刻的沉溺中抽身而出。 即便他知道他可以。 但他不愿意。 甚至,在她这堪称纵容的一退再退下,那种嫉妒和欲望一起急剧地膨胀着。 温吞的吻逐渐交缠出细微黏腻的水声,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急促,原本镜面一样清亮的眼睛里被他越来越熟练的吻技刺激出圈圈情动的涟漪,大脑里关于少年和阿越的那道清晰的分界线在他的行为越来越接近阿越后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埃文……”她扭头避开他又一次追逐而来的吻,喘息着接收到氧气的大脑终于意识到此时此刻这样做的不妥。 可少年湿漉漉的身体柔弱无骨地贴附在她身上,泛着水光与雾气的幽蓝色眼睛就这么看着她,因为发情期而爆发的情潮正侵蚀着他的理智与身体,紧贴着她身体传来的战栗像是一波波拍打在岸边的浪潮。 “沉汨……” 他又一次收紧手臂呼吸凑近,楚楚可怜,仿佛一只搁浅在海滩无助的绝美人鱼正渴求着她的帮助。 少年清润的嗓音带着一丝丝的沙哑,他短暂分走她体温暖起来的唇这会儿又变得冰凉,贴在她唇角,再次喊着她,“沉汨,不可以吗?” 不可以吗? 沉汨为自己的越来越容易心软感到羞恼。 可当少年的吻落在她赤裸的肩膀上,幽深似海的眸光攫住她不自然躲闪的双眼,温柔又虔诚地说出一句“很美”时。 那股在阿越与少年之间来回拉扯的挣扎与纠结、那种来自灵魂的熟悉与来自肉体的陌生情动,以及自己一个成年女性即将和未成年发生关系的羞耻背德感,似乎全都消失了。 她像是回到了和阿越的初见,那个光线昏暗的公寓房间,那个狭窄的沙发,那句和此时少年如出一辙的“很美”…… 横亘在她和少年之间的某道看不见的屏障泡沫一样无声消融了,她和少年的双手终于再无滞碍地扣紧,熟悉的粗壮柔软又冰凉,缓慢地送进了她湿热腔道的最深处。 “好温暖。”少年侧头亲吻着托到他唇边的她的手背,动作温柔又虔诚。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阿越,还没有经历那场几乎要了他性命的背叛,还没有因为受伤而显得病弱苍白,还没有沉静到后来的喜怒不形于色,可他看着她的眼神,和后来的他并没有什么不同。 “哈……慢、慢一点……”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因为身体里的饱胀感不受控制地收紧,可少年吻在她肩头的轻柔和身下顶送的狂野完全形成了两种截然相反的割裂,明明是属于少年的青涩身体,明明是第一次,可在短暂的探索期结束后,却带给她一种比熟知她身体的阿越更加让她招架不住的凶悍。 挽住她腿弯的双臂不知何时变成两根粗壮的腕足,缠住她小腿,触手尖端贴着她吃痒的脚心爬进她蜷起的脚趾缝隙胀满,一如少年此刻埋在她身体里和年龄完全不同的庞大欲望。 “沉汨……”他的声音染上沙哑的情欲,微微战栗的喘息性感极了,修长的手指裹着自她身上匀来的温暖,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变得墨黑一片的眸底泛着夜间大海的幽邃光点,“那个我,对你好吗?” 快要被情欲溺毙的理智在他这句话中仓皇回归,绷紧的身体绞得他发出一声闷喘,暂缓的攻势伴随着他腰身的挺送再一次携风裹雨而来。 沉汨大脑一片混沌,过热的情欲影响到了她的反应速度,少年这信息量极大的一句问话甚至没有半点铺垫和征兆,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砸下来,让她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很快溃不成军。 急促的喘息随着身体被翻转一同压进了柔软的床铺,那根堵在她尤在痉挛的甬道中的人类性器开始蠕动着发出熟悉的、令她难耐的吸吮。 丝毫没有过渡和休息间歇的源源不断的刺激让她仅存的力气全都用来大口呼吸,甚至分不出闲暇去思考应该如何去回答少年这看似发问实则早有定断的提问。 灵活柔软的腕足像是一个个热情的小朋友,争先恐后地缠住她身体,霸占着她的皮肤和体温,平滑处被缠卷着游走,凸起处被吸盘嵌合着吸吮,凹陷处被尖端深埋着胀满。 少年的侵占欲如此直白强烈,比起成年后那深海一样的暗潮汹涌还要让她难以承受。 这回搁浅的人换成了她。 温凉的稠液缓慢灌进她战栗热烫的深处,盘踞在她胸口的腕足重新变回人类的手臂,收拢间擦过她被吸盘爱抚得胀大的艳红,刺激得她因漫长的高潮而失神的双眼找回一丝光亮。 下身湿透的床褥已经变凉,紧贴着她酸软的下腹和大腿,提醒着她刚才的失态。 她将脸埋进枕头,露在黑发外通红的耳尖却被身后仍紧贴着她灌精的少年含进唇间:“怎么办,沉汨,我好嫉妒。” 他的舌尖舔舐着她耳廓,压低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一想到你对我的好是因为他,我就嫉妒得要疯掉了。” 阿越:……(想杀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