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欲(兄妹H)》 “别动” 滴嗒、滴嗒… 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台阶往下淌着浓白的精水。 攀上高潮的峰顶后,她和哥哥仍像动物一般搂抱在一起,汗水濡湿了额角的头发,听见对方剧烈鼓动的心跳声。 像是终于卸下一整晚的重负,他们在黑暗中沉缓悠长地喘气吐息。 待到呼吸趋于平复,从射精的舒爽中回过神来,再回想起谭栀刚才哭哭啼啼的几句话。 也不知什么缘故,江宴年越想越膈应,心里有点不爽。 虽说女生羞耻心重,脸皮一戳就能破,害怕被亲爸看见陷入情欲中的淫乱裸体,这一点再正常不过。 她只是害怕被老家伙看到而已。 她一直都在讨那个人渣的欢心。 但是,为了不被老家伙讨厌,就可以随便让男人内射?? 她知道射进去会有怎样的后果? ……果然,和她妈一丘之貉。 把思绪收回后,江宴年抿唇冷哼一声,眸色渐渐淡薄阴冷,肌肤间浮现的绯红色褪去,姿态也复原成平常的漠然。 怀里的小姑娘还像条滑软的小蛇粘在他身上,肢体接触不太舒适,触感又黏又热的,这令江宴年微不可察地皱起眉。 脑海再回想她之前轻贱下作的模样,贤者时间中的少年已勾不起任何欲望,甚至泛起股淡淡的恶心。 他需要重新洗个澡,清洗一下身上的黏液。 将性器从谭栀腿间收回,江宴年状似不经意地将她推开,颇有几分抽屌无情的意味。 或许是继承了人渣父亲的部分基因,他天性也是一个负心薄幸、没什么同理心的男人。 冷声说:“在天亮之前,把走廊和地板台阶清理干净。” 整个过道都是她淫水的痕迹,他不想去碰。 谭栀呆呆地看着淡下表情的哥哥,这和之前在她腿间大口舔吃花唇的少年,似乎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 她没有多说什么,安静盖下卷翘的睫毛,把眼里最后一点儿水珠挤掉,柔软单纯地应了声:“好。” 江宴年不再看她,他转开视线,从台阶上站起来,走回卧室里。 然而,身后却多了个跟屁虫。 谭栀红着小脸,怯生生地跟着他,踩着他的脚步一道走进房门。 发觉她跟过来,江宴年顷刻失去耐心,如同平常在学校里对待所有舔狗倒贴的女同学一样,语气冷如薄冰:“你进我房间干什么?” 谭栀瞬间停住。 眨了眨红肿的眼皮,手捂住胸前散乱的睡裙,她略带尴尬和胆怯地出声:“哥哥……我、我拿一下内裤……” 江宴年:“……” “行。” 他侧过脸,微扬起下巴,示意她进去拿。 谭栀立刻点点脑袋,慢慢吞吞走进卫生间。 经过一整晚的磋磨,此时四肢手脚还是酸软的,她那几步路在江宴年眼里简直走得和乌龟一样慢。 他就站在卫生间门口,静静看着她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只见,女孩慢慢俯下身去,笨手笨脚地捡起内裤,将其展平。 臂弯里夹着皱巴巴的裙摆,她弯腰屈腿,捏着三角内裤的边缘往脚踝上套。 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明显。 谭栀扭捏地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他。 纤细柔软的腰肢在他眼中一点点塌下去,粉嫩饱满的小屁股慢慢地翘起来,仿佛毫无察觉地露出腿间艳红淫糜的花穴,两片花瓣蔫儿可怜,沾着几点乳白色的精斑。 “……” 呼吸蓦然一沉,江宴年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目光,面部棱角分明的下颚线绷直。 只瞧了一眼,刚刚疲软不久的性器又变得硬热,在他跨间微微矗立起来。 卫生间里,谭栀已经把半湿的内裤从小腿拉到大腿。 而这时,江宴年偏头侧目,视线再次放回她身上。 他突然开口:“先别穿。” “嗯?” 虽然疑问,但谭栀听到后,立刻乖乖僵住不动了。 完全固定在原地,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撅起屁股背对门口。 安静十几秒后,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渐近的声响。 以及,对方不带任何情绪的,毫不商量的强硬口吻: “别动,我拍几张照片。” “啊?!”谭栀再次呆住。 拍照(1600字) 引诱哥哥插入的最终计划虽然没成功,却意外听到一个令她有些惊讶的要求。 ——哥哥要拍她的私密照片。 谭栀呆愣半秒。 心底飞快掠过点儿讶异,只是半秒钟,心脏旋即被小鹿怦跳的欣然和雀跃占满了。 哥哥要拍她欸!太好了!! 从小到大,她和哥哥都没有过像样的合照,除了邻居亲戚和各自父母那边的朋友,也没有多少人知晓二人是兄妹关系。 她和哥哥的一直都显得疏离且陌生。 如果、如果哥哥手机相册里,储存几张她那种色色的照片,等哥哥什么时候起了兴致想看,便随时可以看见她,哥哥就能天天想起她了! 最好能用她的照片打手冲!! 成为哥哥泄欲时的性幻想什么的,只是稍微想一想那个朦胧的画面,谭栀就要开心得原地转圈圈,好想大声叫出来。 她暗自认为,这是自己在哥哥心中,即将占据一席之地的前兆表现。 按捺下雀跃的小心思,谭栀面上不露声色,白皙颊侧飞快晕上一抹桃红。 她呆呆地眨巴眼,两只手揪紧内裤边沿,露出不知所措的畏怯神情,不安地回头:“拍照?为什么要拍……” 江宴年右手握着手机,目光低垂而专注,指尖微一滑动,打开拍摄功能。 他不打算同她多说废话,一面伸臂抬高左掌,轻轻按住谭栀想要直起来的腰窝,掌心缓慢施加重量,使她的身体随他的意愿弯折下去。 濡湿的内裤卡在微肉的两腿之间,侧面卡通图案被拉得变形,腰和臀之间形成一个弧形的凹陷。 红嫩圆润的臀部因而撅得更高、更翘,像颗熟烂脆嫩的分瓣蜜桃,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少女纤细美好的身体曲线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很好看。 很色情。 乌黑柔亮的长发,粉白如玉的细腻肌肤,乖巧无辜的大眼睛,纤瘦的腰肢和两条修长匀称的双腿,再加上遍布在肌肤间的大大小小淤青红痕。 她遭到凌虐而显得难堪的神色,几乎和花上万块定制的动漫手办一模一样。 和班级大部分男高中生不同,江宴年本身不是动漫宅,之前不太能理解一些朋友肯花大价钱购买那些暴露的女角色手办有什么实际用处。 但是,谭栀刚才拉高内裤的那个画面,他居然莫名觉得还不错,产生了想拍下来的欲望。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和平常拍风景差不多。 他想把那个瞬间保留下来。 ……或许做成模型也行。 江宴年心中无波无澜地想。 思绪浮动的时候,他把她复原为想要的姿势。 随后,稍退开一些。 按下快门,闪光灯亮起。 不同的方向和角度,将女孩翘臀暴露穴眼的画面定格下来。 最后一张照片。 镜头贴近了她被磨红的花穴。 在屏幕显示的画面里,少年白皙细长的指节出镜,轻缓抚上她的阴部。 拇指和食指伸直用力,分别往两边掰开红肿的阴唇,极力露出嫩穴里头的粉肉来,她穴口布满亮晶晶的淫液,仍在粘稠地往下慢速流动。 “……” 江宴年面无表情地按下快门,脖间喉结缓缓上下滑动,他无声无息地掐断某个瞬间大脑想把鸡巴狠送进去的念头。 今天足够了。 轻敲两下富有弹性的小屁股,江宴年收回手掌,甩了甩指尖沾到的液体。 他侧身后退几步,给她让开卫生间出口通道。 径自低头,查看拍好的照片。 跨间蛰伏的性器已不自觉翘得更高。 谭栀瑟瑟发抖地穿好内裤,她慌忙直起身子,正想出去。 没走几步,却又顿住脚步,犹豫地上前问他:“哥哥,你、不会拿给别人看吧?” 江宴年目光专注在屏幕,眼皮也未抬起,恍若未闻。 隔了好一会儿。 他才平缓吐字:“谭栀,你如果要继续赖在我房间,我明天可以把这些照片打印出来,让老东西也瞧瞧你被射精的逼样儿。” 这句话宛若刀子,抵在她脖颈,效果显着。 红通通的小脸立刻变了神色,谭栀头也不回地蹭蹭跑出去,一时比兔子溜得更快。 没去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江宴年极轻地低笑一声,指腹在屏幕快速划过。 他给几张照片加了密。 走廊尽头。 少女大口呼吸着,独自靠在没有温度的墙面,鼓起的胸部微微起伏。 窗外的月色不知什么时候被云层隐没。 此时,大片黑梭梭的阴影将她包围,伸手不见五指。 她眼底什么也看不清。 但现在。 “噗嗤……哈哈哈……” 双肩忍不住抖个不停,整个身体都跟着颤动起来。 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谭栀微微仰头,眸光望向空洞漆黑的夜色,唇角肆意地扬起弧度。 她现在终于能够,露出隐忍一整晚的笑容了呀。 完蛋了 一个人动作缓慢,尽量不发出丝毫动静,用拖把将满地黏液痕迹抹除干净。 消除完现场的痕迹后,谭栀腰酸腿软地回到房间,她今晚好像都没和哥哥做些什么,但是,前额胳膊手腕膝盖大腿……无一处不是痛的。 痛。 更多也感到快乐。 反锁了房门,她打开灯源开关,把身上的睡裙和底裤全脱下来,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 伸手,抽出几张湿巾,低头轻轻擦拭腿间白色的精液。 湿巾冰凉的触感摩挲过红艳的花唇,只是轻柔地擦拭了几下,就刺激得谭栀皱眉捏紧指节,不由得挺起腰背,目光望向天花板。 她想,那里实在软嫩得狠,哥哥的肉棒如果是真的棒子,那般狠力碾磨下去,非得破皮不可。 又疼又爽。 单手支着下巴,谭栀愣神地盯着沾满哥哥精液的纸巾,尽管白色与白色混为一体已经看不出什么,但空气中飘散开的浓烈男性荷尔蒙气息却挥之不散。 一点儿都不难闻。 上面糅杂着哥哥身上独特浅淡的体香。 哥哥和妈妈的身上都有着同样好闻的味道。 谭栀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江妈妈的时候,她觉得长期住在医院里的病人,气味应该和脸色一样不怎么好。 她有些怯生,心绪忐忑地走近病房,不曾想抬眸时被床边的一抹亮色吸引。 床头柜上,摆着盛开绽放的向日葵和雏菊花束。 是温暖又明媚的阳光味道。 江妈妈的味道就像雏菊的花香,很清淡很好闻,谭栀喜欢妈妈。 哥哥和妈妈的味道,她都一样喜欢。 内心格外地感谢妈妈,因为妈妈把哥哥带到这个世界来。 脏污的湿巾贴近鼻端,赤裸的少女像变态一样拢在口鼻,她迷恋地深深吸嗅了一会儿。 终于。 依依不舍地放开。 垂下手腕,丢进垃圾桶。 时间已经很晚,接近凌晨5点。 洗完澡后,吹干头发,给身上的淤青和脑门的红印涂药膏,谭栀换上洁净的睡衣,舒适放松地躺进被窝里。 大脑仍旧处于亢奋的状态。 脑中不停回放整晚发生过的画面,每一幕都好像在做梦一样。 好喜欢,好喜欢。 哥哥的体温仿佛还熨贴在她的肌肤上,指尖是微凉的,性器是炙热的。 好像还被哥哥结实的手臂紧紧搂抱着,一呼一吸间满是令人安心的味道,能听到身后传来少年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久久沉湎在幻想中难以自拔,谭栀不自觉抬起眼,几缕微明的晨光从帘布缝隙里透进来,明明暗暗的光斑在她眼前晕染交错。 直到天光大亮,方才沉沉睡去。 …… 这一觉,从天亮直睡到天黑。 等迷迷糊糊睁开睡眼时,梦境里急促响起的敲门声已听不见了。 谭栀还有点不太清醒,水盈盈的眸子混沌茫然,眼神不聚焦地窝在被褥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感受头顶空调吹出的冷气扑在发热的面颊。 突然,旁边嗡嗡震动声响。 发散的神思被动静一点一点拉回,她缓慢探出胳膊,摸到了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 摁亮屏幕,还没等双眼完全适应刺眼的亮光。 谭栀眯着眼睛。 只扫了一眼,便怔住了。 时间,已经接近晚上20:00。 她睡了好久。 然而,更令她无比震惊的是,通知栏里横出的几十条未接来电! 几乎全是哥哥打的! 以及,他发来的十几条微信消息: 14:18 【起床】 【老东西今天回去了】 【下楼,吃饭】 14:36 【?】 【没醒?】 14:45 【接电话】 15:21 【谭栀】 【是猪吗】 15:52 【?】 【?】 【出来】 【你死了么】 【还是又得了什么病】 【谭栀】 【谭栀】 18:39 【谭栀】 【你今天别出这个房门】 【要么 现在就给老子爬着滚出来。】 …… 浏览完最后一条消息。 只有叁个字在脑海里转来转去—— 完蛋了! 哥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待会出去要怎么和他解释呢? 默默倒吸一大口冷气,谭栀干脆放下手机。 后脑陷进绵软的枕头里,她选择自暴自弃,再多休息一会儿。 “……” “咕噜噜。” 不到一分钟,她再次睁开眼。 铺天盖地的饥饿感后知后觉袭来。 完蛋了。 她好饿。 微痒 手指摸索着开启台灯。 等身体完全被唤醒的时候,谭栀这才意识到,她已经连挣扎着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两条腿软得和面条一样,站都站不起来。 喉咙干渴难忍,又是饥饿又是缺水。 不用江宴年说,她都跟一条死鱼一样,从床上翻身滚下去,撑着墙壁一步一步到卫生间洗漱刷牙。 若是放在平常,为了在哥哥面前维持形象,她肯定要画个淡妆遮个黑眼圈什么的。 但此时真饿得连化妆的兴致也缺失。 简单地打理了一下后,谭栀便手软脚软地开了门。 刚迈出卧室,她心里不自觉打起小鼓,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紧张又无力地左顾右盼。 走廊里静悄悄的,哥哥的房门关着,也不知他是不是在房间里。 收回目光,谭栀舒气沉下心来,她饿得头昏脑涨,也顾不了太多了,径直扶靠墙壁往楼梯口走去。 然而,未走出几步。 一道疏冷清越的声线在她头顶幽幽响起:“你刚才在找什么?” 话音方落,叁楼灯光陡然亮起。 江宴年不声不响地出现在她的正上方。 少年身形清俊挺拔,低垂着黑浓的眼睫,两只手臂闲散搭着栏杆,正自上而下地俯视她愈发苍白的脸色。 开口时,周身气息透出一股冰冷凌厉的强势。 “在躲我?” 听见他话音的刹那,谭栀顿时停在原地。 “哥哥?” 她无声张了张口,眸中宛若一汪清泉明亮澈净,表情柔软又无辜,“不是……” 他缓慢下到二楼,走到谭栀身前站定,依然是居高临下地朝她投去目光。 但他当下的神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冷静许多。 积蓄的怒意在和谭栀对视的一瞬间,就消散了个七八分。 或许是看到她一脸虚脱疲弱的神色。 或许是看到她头顶微红的一小块肿包,联想到昨晚过于用力地冲撞,导致她脑袋磕到房门。 又或许,是瞥见她小腿上两块碗大的淤青,也是因为在地板不停摩擦碰撞的缘故。 也有可能是发现她领口遮挡不住的嫣红吻痕…… 表情太纯了。 看起来太乖了。 此时,女孩活像一只柔软温驯的小白兔,懵懵懂懂又流露点儿畏怯,未加琢饰的脸庞纯净如白雪,让人想伸手揉捏几把。 垂放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江宴年不动声色克制住这股冲动,他心底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痒意。 这和发情勃起的感觉不太一样。 目光淡淡掠过她微肿的眼皮,只低声说:“你去吃饭。” 谭栀眼睛发亮,她乖乖地应:“好。” 说着,似乎是想挤出一个笑容,但不知想起来什么,那笑容还没完全形成就被她咬唇收敛住,灰扑扑地低下脑袋。 注意到谭栀一闪而过的微妙神情,江宴年不禁微微皱眉,浅色的玻璃瞳仁不易察觉地泛出冷意,却只抿唇不语,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一楼大厅,身形摇摇晃晃地转进餐厅。 “……” 少年在楼梯口静静站了会儿,修长干净的指尖轻轻敲击扶栏凸起的花纹。 片刻后,他转开视线,折身往卧室的方向走。 却不是回自己的房间。 而是走进谭栀的卧室。 我说的对吗? 谭栀和哥哥皆是厨房小白。 每当张姨休假的时候,所谓的饭就是餐桌上早已凉掉的外卖。 她和哥哥对待食物同样不怎么讲究,橱柜里取出一个洁净的盘子,把外卖包装袋打开,里头的奶油意面黑胡椒鸡块松饼随意攒在一块儿,放进微波炉加热一会儿就能吃了。 等空虚的胃被填满,咕嘟咕嘟灌下一大杯白水,谭栀靠在客厅沙发上,随手刷几下班级群弹出的消息。 放下手机后,她揉搓困顿的眼皮。 想起书桌上一撂厚厚的试题习册就头大。 尽管她是个学坏的女孩子,成天想着和自己的哥哥做爱。 但她同时也是一个即将升高一的学生,补作业的困境几乎是这个年龄的孩子不可避免的烦恼。 要补的作业本就多,她还浪费了一整天假期。 少女乌纤的睫毛颤了颤,认命地叹口气,上楼回房。 不曾想,在推开门的一瞬间。 她便愣住了,呆呆地立在门口。 停顿几秒,谭栀再次眨眨眼皮,确认眼前看到的画面是真实的。 哥哥他……正坐在书桌前,神情倦懒地垂着眼,拿笔无声无息地在卷面上书写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时间还很多?” 见她不动,对方冷淡发话:“过来,写语文。” “哦、哦。” 谭栀神思恍惚地走过去,她在哥哥旁边拉开椅子坐下,回头时目光快速瞟过桌面的试卷,发现哥哥正在模仿她的字迹,已经补完了好几张数学和英语。 几乎和她的笔迹一模一样,不细看根本瞧不出是两个人写的。 真正让她吃惊的不是这个。 而是——哥哥他自己平常都逃课不写作业,竟然在破天荒地帮她补作业!! 谭栀脸颊一点点热起来,心跳不自觉加快。 忽而漾开一种甜丝丝的感受,她一时间高兴得连身上的酸疼不适都忘了。 眉眼柔和弯起的模样更像一只娇软的小兔子精。 能和哥哥有亲密接触固然是快乐的,但是看到哥哥有意地帮助自己,胸腔漫溢出的又是另一种甜甜的快乐。 因为,哥哥很少对她表达出友好的态度。 能有一次也很满足了。 女孩子眉眼弯弯地坐下,妍丽的脸上藏不住笑容,一直苍白的面颊好像也有了血色,变得活泼灵动起来。 她听话地拿过一本题册,脊背笔直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开始填写。 太开心了呀! 写着写着,她忍不住停下笔,朝哥哥那边靠拢,一双眼珠子也朝旁边挪动过去。 谭栀微微侧过脸,扭头的弧度几不可见,她目光悄悄落在哥哥冷白发光的手指皮肤,再到骨节瘦削的手腕、肌肉线条流畅的一截小臂。 少年今天穿一件宽松的亮色T恤搭配深黑运动短裤,长而结实的双腿屈在桌下,颇显跼促。仿佛是嫌弃她的书桌高度过于低矮,姿势不太舒服的模样。 谭栀一时静了呼吸。 视线情不自禁,由下往上……游移到哥哥短裤中间,半根裤绳悠闲自得地搭在那里。 忽然产生一股想伸手把那根绳子拽掉的冲动。 啊啊啊—— 想把哥哥的裤子扯下来! 好想再看一次哥哥肉棒逐渐变硬的样子! 其实她也好想……偷拍一次哥哥的裸体! 脑海思绪乱飞,被各种黄色废料填满了,脸颊不知不觉变得更烫。 哥哥此刻正在严肃正经地帮她补作业,可是、可是……她竟然又想着和哥哥做爱的事情!! 嗯…… 那个、为什么不可以呢? 反正爸爸现在也不在家,家里只有她和哥哥两个人,能做为什么不做呢?? 为什么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写作业上?? …… 身旁,温香的气息越靠越近。 手肘尖倏地挨上什么柔软富有弹性的东西。 笔尖顿住,江宴年长睫微掀,注视试卷的目光平平移向旁侧。 递给她一个问询的视线:“?” “啊!对不起!!” 少女顿时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瑟缩着往后退开一些,她骤然睁大水眸,满脸通红地向他道歉,“对不起!哥哥……我有一道题不会,所以……” 江宴年侧过头,有些无聊地端详片刻她慌忙解释的神态。 听到这里,他忽然笑了。 薄薄的嘴角挑开几分轻蔑和嘲讽的意味。 自然而然接下她的话头,补充说道:“所以——谭栀。” “你上次也是像这样勾引那个男生。” 江宴年说着,困倦打了个哈欠,抬眸没什么表情地睨她:“我说的对吗?”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像恋人一样的亲吻 在哥哥略显疏离的目光之下,谭栀眼眶周围肉眼可见地泛红。 听完他所言,她露出非常不可置信的错愕表情,旋即,又是一副委屈要哭的样子,但是没有落下眼泪。 女孩倔强地轻咬唇瓣,声音低下去,吐字清晰:“哥哥,我没有!” “我从没有勾引过任何人!” 她直视着他的双眼,眼底情绪一览无遗,好像要把整颗心脏都剖出来给他看:“哥哥,这样好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总是会让你不高兴……” “虽然,有时候你会欺负我,也对我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说到这里,泪水如同晶莹的串珠滑坠下来,在白嫩晕红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湿痕,泪光尤为惹人心碎。 谭栀抬手抹去眼泪,很快鼻尖也红了,更像一只兔子:“但你是我的哥哥!” “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哥哥,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的哥哥。” “哥哥和其他人不一样,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即便有时候很生气很难受……但是没有办法,你是哥哥啊,我只能原谅你。” “昨晚……” 仿佛提起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谭栀痛苦地将脸庞埋进手掌里,她的哭声又轻又细,字句听在人耳中不像愤怒,只有撒娇和抱怨,“哥哥你对我很坏!我分明应该去讨厌哥哥!我也真的很想去讨厌哥哥,但是做不到啊!” 半假的真心话染上内心诚挚的情绪,更是一丝破绽也找不出来。 一个单纯懦弱又心软纠结的妹妹形象,被生动地勾勒出来。 把想说给他听的话一口气都说完后,谭栀埋头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她也确实是坦然地哭泣,发泄着情绪。 她看不到哥哥的脸,观察不了他面部的表情,故此也不清楚他到底信了没有。 江宴年没有出声,甚至连坐姿都未变动过。 过了好一会儿。 在谭栀快把眼泪哭完的时候。 一双手轻轻拢住她单薄的双肩,对方微暖的体温隔着衣服布料逐渐传递进皮肤里。 江宴年的声音很淡,他靠近了一些,却是在问:“告诉我,‘不带套射进来’,谁教你的?” 谭栀闻言,怔怔抬起头。 眼睛里开始是懵的,随后,她整张脸一秒爆红,唇瓣嗫嚅着:“我、我……” 宛若偷看淫秽色情被抓包的小女孩,她一边无措抹掉眼泪,一边难以启齿地开口:“那天,和哥哥看完视频,就忍不住好奇去搜了其他……看到的台词……” 低垂着湿漉漉的睫羽,似被雨水打湿不停颤动的蝶翅。 女孩低敛着双眸,真心实意地表达忏悔,说:“哥哥,对不起。” “我以后再也不会看了。” 蓦地,江宴年“噗嗤”一声笑开。 他渐渐笑得越来越大声,仿佛看到了什么最新奇最可爱的事情,阴郁许久的心情也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明亮过。 他笑得通身舒畅,禁不住抬手,捧起谭栀湿润的面颊。 脑袋低覆下去,凑得更近了。 轻轻地,宛似蜻蜓点水,嘴唇碰一下她的嘴唇,并没有多么深入,也不是欲望引诱。 他在她唇边久久停留,继而探出舌尖,轻柔舔舐昨天咬开的小伤口。 已经尝不到血腥味。 是一个格外温柔的吻。 像对待恋人一样的亲吻。 …… 那天之后。 直到中考结束,哥哥都没有再“欺负”过她。 他偶尔会对她说一两句话,态度不似往日疏冷,却也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对于这种状况,谭栀内心十分焦虑不安。 她想不通啊,哥哥不是很憎恶她、讨厌她的吗? 心中忧惧哥哥不再对她感兴趣,连欺负她的念头都消失了,更害怕以后连一触即分的亲吻机会也没有。 庆幸的是,这个情况只持续到暑假。 江父准备再婚的消息传来。 —— 妹宝不相信哥哥有一点点可能会爱她(落泪 纯情完了,剧情快速过一下,我想写兄妹在父亲二婚宴上暗do陈仓的情节……(hh 机会「Рo1⒏red」 关于江父要再婚的这件事,谭栀比哥哥江宴年还要稍晚几天听闻消息。 她暑期不住在家里,因为数理化成绩不算特别理想,在父亲严苛的要求下,送去y市上了一个月的精英辅导提升班,不但成日学得昏天暗地还见不到哥哥的人,堪称地狱一般酷热煎熬的日子。 八月中旬,艳阳炽热,烘烤大地。 声声尖锐的蝉鸣像是要刺破人的耳膜,聒噪个不歇。 道路两侧树影斑驳,司机将女孩送至院外路口。 从y市回到北城,呼吸到同样闷热却熟悉的空气。 谭栀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终于稍稍获得鼓舞,黯淡的脸上涌出几分精气神,在这段枯燥无趣的日子里,哥哥就是唯一支撑她的精神支柱。她好几次在宿舍睡觉还梦到和哥哥做爱了。 很可惜浪费大半个暑期的相处时光。 至少—— 要在高中毕业之前睡到哥哥吧! 这是谭栀给自己订下的小目标,她的人生目前没有什么比和哥哥做爱更重要的事情了。 只不过,才刚推开家门。 谭栀就感知到家中氛围的不太对劲。 室内冷气的温度并不低,分明是盛夏酷暑,但气氛却显见地降至冰点。 一切就仿佛……重回两年前,她刚来到这里的时候。 哥哥和爸爸俩人闹得非常僵,不像亲生父子,更像积怨深重的仇敌。 十六岁的少年,五官漂亮得让人惊艳,优越的眉骨之下,眼尾微微上扬。 但他朝她看过来眼神里,却藏着股锋锐如刃的憎恨冷意,如同在审视一个外来入侵者。 而现在,那个眼神又回来了。 不耐的、厌烦的、憎恶鲜明…… 谭栀不禁怔忪失神了一两秒。 思绪趋于放空的时候,体内一颗心脏却在砰砰直跳,就连血液流动的速度也加快了。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点开心,忽然有点怀念这个目光。 女孩背负双手,垂头倚靠行李箱拉杆,柔顺乌黑的长发落下来挡住侧脸。在没人能看见的角度,她樱红的唇角轻轻扬了一下。 某种微妙的、可掌控的感觉…… 又回来了- 爸爸突然要和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女人结婚。 婚宴日期就定在了八月末。 现实果真滑稽又魔幻。 毕竟,江妈妈去世的时候,爸爸可是在她病床前流涕发誓,说这辈子最对不起她、再也不会娶第二个女人。 这才过去几年呢,未免太健忘了些。 江父没有和谭栀的生母结婚,关于这个谭栀一点儿也不奇怪,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怎么会吃人老珠黄的回头草。 只不过,真正让她感到遭受冲击,感到这位爸爸实在“不算个人”,还是在见到那位准继母的那天。 那一天,是江父安排的家庭聚餐。 在看到女人的第一眼,谭栀便呆了呆,就连江宴年也微微一怔。 实在是……和江妈妈长得像。 容貌至少六七分相似。 替身文学照进现实的时候,谭栀蓦然生出一种既荒谬又想呕吐的感觉。 在压抑非常的氛围之下,四人吃了一顿无比诡异沉闷的晚餐。 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难以下咽的晚餐。 全程胆战心惊,唯恐在下一秒,哥哥就要攥起桌面雪亮的餐刀,径直捅向对面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 喷溅的鲜血霎时漫延餐布。 他的手指关节都已捏到微微泛出皮下的骨白。 谭栀很清楚,哥哥在竭力地隐忍。 他再次陷入了莫大的痛苦里,他对身边的一切人和事都深恶痛绝,摧毁了本就不甚牢靠的信任感。 他已经忍得快要发疯,急需一个宣泄痛恨的途径。 谭栀也知道。 她的机会来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糖” 房外,侍者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时,谭栀才从酒店的大床上悠悠醒来。 送来今晚出席要穿的礼裙和鞋子。 坐在酒店的地毯上,谭栀半睁着没睡醒的眼睛,双手熟练拆开礼盒,取出一件裙摆蓬松宛若栀子花瓣的长裙。裙边点缀着无数碎星似的碎钻,在灯光照耀下闪闪熠熠,行走间流光生辉。 这是未来的小妈给她挑选的裙子。 无论是配饰还是鞋袜,对方眼光很不错。 水藻般的黑长发微微挽起,搭配一条缎带系的蝴蝶结头饰,更衬得少女冰肌玉骨,纯真剔透,风格优雅又不失灵动。 不同于江宴年的冷言恶语,谭栀对任何长辈都是礼貌、温顺的,为了应付一些场面,她没有拒绝女人刻意的示好。 故而,哥哥也将她视作不可原宥的叛徒。 没关系。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已经不能再讨厌她啦。 眉眼低垂,弯腰套丝袜的时候,谭栀动作突然停住。 她略想了想,还是没有穿上安全裤,内裤也选择了最薄的一条。 这样更方便一点。 她隐隐预感今晚会发生些什么。 …… 江父毕竟是二婚,婚礼宴会举办得较为低调,只邀请了女方亲朋和圈子里熟识的一批好友。 但场地布置却足够豪奢,承包的无柱式大厅装潢辉煌又庄重,尽头是带有喷泉的后花园,夏日花朵芬芳馥郁,小径处处留香。 来来往往的宾客很多,酒杯互碰言笑晏晏,但全都是生面孔。 少女淹没在衣香鬓影的人群里。 忐忑牵着裙摆,慢慢沿着大厅找了一圈,但没有看到哥哥的身影。 间或有人注意到这个眉眼妩媚又长相乖巧的女孩子,俱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溢出几句轻微的笑声。 谭栀身份上不来台面,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士,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无论是小时候,还是今时今日。 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他们瞧不起她,她也看不起他们。 可是……现在找不到哥哥。 正当谭栀暗自泄气的时候,肩颈裸露的肌肤忽然被人拍了拍,那人有意地用指腹轻轻揩了一把,似在感受她肌肤的柔滑细腻。 她立即回过头,只见一个和哥哥差不多年纪的男孩,穿着身花里胡哨的酒红西装,笑容显得不怎么正经,无赖一般上下打量她。 “小妹妹,找你哥呐?” 谭栀抬头,睁着圆圆的杏眼,柔柔“嗯”了一声。 那表情要多听话有多听话,仿佛下一秒,就能被人卖了帮着数钱。 对方笑出一口白牙,伸臂无比熟稔地揽过她的肩膀:“哎!那你跟周哥走呀,这里边不好玩儿,咱小辈玩儿的场子在那边……” 他话说着,没给谭栀出声的机会,就将她拐下了台阶,走进弯弯绕绕的花圃园子里。 四面人声逐渐稀疏,谭栀亦步亦趋跟着对方。 她露出警惕畏惧的表情,但这个周哥好像不以为意,嘴巴和大喇叭似的叭叭叭不停。 他几乎将女孩勾到了自己怀里,仿佛他才是她真正的亲哥,俯身说话的时候,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小妹妹,你哥他是不是不想带你玩儿呀?瞧你一个人可怜兮兮的……那没事儿哈,以后有你周盛哥带你玩儿!” 嘻嘻哈哈的语气近似调笑,继续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随后,周盛有些晕乎地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块彩色包装的小糖果,不由分说塞进谭栀手里。 “送你的,吃了糖,就陪哥哥玩一会儿……” 谭栀手指摩挲着糖果的塑料包装袋,已察觉出这不是普通的小糖果,却仍是睁着什么也不懂的大眼睛,看向对方,问:“我哥哥他在哪里?” 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了人声,大概再往前几个拐角,就能出去了。 她循声正要向前,但周盛却不让她挪动脚步。 他眯着眼,抬臂挡住去路,轻浮地嗤笑出声:“小妹妹,你叫我一声哥,我就带你去找你哥哥,怎么样?” 她静静看着对方,眼尾余光一动,注意到花墙外有人影浮动。 “不行!” 用力将糖果捏在手心里,好像是什么不可妥协的事情,谭栀低头很固执地开口:“你又不是我哥哥……” “不是你哥,就不能叫啊?” 周盛一听不乐意了,咬牙气哼哼的,伸手就来拽她胳膊,“让你叫声哥是给你面子!别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知道江家这个女孩子不受待见,还是乱搞出来的野种,于是自以为她也可以让人随便搞,骗她玩一晚上不会有什么问题。 熟料,还没能碰上女孩纤细白皙的手臂。 肩侧陡然传来一股狠力,被人死死扣住某处穴脉,竟然连整条胳膊都发麻了,臂膀瞬间动弹不得。 周盛心底一惊,乍然成了被掐住脖子的鸡崽子,他愤愤瞪眼回过头,正想破口大骂。 对上一双浅色的双瞳,脸即刻垮了下来。 愤怒的表情来不及撤下,周盛笑得不上不下,眼角一阵抽搐,尴尬得很。 “宴年!宴年!是我啊!” 后方,江宴年神色冷硬,清凌凌的眸光毫无波动和起伏。 掐扣的指节继续缓慢施加力道,嗓音淡淡的,在夜色里很凉:“你?” 他轻笑一声:“……你又是什么玩意儿?” —— 路人甲出来获得道具“糖果”+1 马上do马上do(磕头磕头 太久没欺负你 气氛顿时僵持下来。 为避免场面闹得不好看,藤蔓掩映的花墙外,细碎的足步窸窣,传来青草地被踩踏的声响。 “好啦好啦!大家都是朋友,别闹得不开心呀,一起玩玩嘛!” 说话声清脆动听,很快转出来两个金发棕眼的混血女孩子,穿着勾勒身形又清凉的紧身衣裙,裙下两条腿又长又直,让人移不开眼。 她们应付自如地将脸色铁青的周盛哄回场中。 几人往回走的时候,其中一个稍矮的女孩子频频转头,五官眼鼻比另一个更加深邃靓丽几分,她朝着江宴年的位置一直回看,应该是想叫他一起回去玩。 察觉到对面牵连不断的视线,江宴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浅色的双眸瞬也不瞬,疏冷的目光直直对准了谭栀。 “哥哥。” 面前的女孩慢慢垂下脑袋,发出的嗓音细细柔柔,小心翼翼地说,“爸爸让我出来找你,今天别玩得太晚了,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 大费周章跑出来就为了和他说这个?? 江宴年听完,不由深深蹙起眉,神情登时蒙上一层阴翳,眸底若有暗火涌动。 他的怒气早在看到谭栀被别人揽在怀里时达到了峰值。 这已经是第二次。 她怎么就这么贱呢? 她到底让几个男的抱过、摸过、亲过? 眼前的少女好像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危险,好像一点儿也不知晓手里的糖果并不是普通的糖果,细嫩的手指还在天真捻玩着塑料糖纸。 目光微垂,掠过纤薄的腰身和手腕。 看了两秒,视线不自觉上移,被抹胸礼裙上一小片白腻的肌肤吸引,中部挤出了一丝不易看清的奶白乳沟。 穿着分明不算暴露。 就连她光着身子的模样他都看过了。 然而不知是什么原因,此刻他竟瞧得身下发热变硬,胸口蔓延的情绪又是恼火又是恶心。 盯着她那张天真无害的侧脸,江宴年默然垂眸,他心中阴阴沉沉地想—— 迟早有一天。 谭栀会被人下药,摁在床上肏死,恐怕都反应不过来。 甩掉那些杂乱的思绪,他深吸一口气,朝前抬手,正想夺过她捏着的“糖果”。 岂不料,谭栀见状惊惶地退后一步,将手里的东西紧紧护住,她战兢不安地发问:“哥哥?你怎么了?” 江宴年:“……” 无意识躲闪的动作,肖似烈火上泼开一罐猛油。 轰的一声。 烧灼的火光霎时冲天腾起。 手臂僵在半空好几秒,他自嘲地轻笑,收回了手,几缕寡淡的笑意不达眼底。 月色洒下一地树影斑驳,江宴年微微仰起脸庞。 禁欲板正的黑色西装套在少年人坚硬颀长的身体骨骼上,愈发衬得他此刻有种锋锐冷傲、不容抗拒的矜贵气质。 手指在身侧虚虚抓握,指节修长,筋骨突显分明,仿佛掐住的是她的脖子。 薄唇轻微张动几下,他的话音淡得宛似夜风一吹就散: “谭栀,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我是不是……太久没欺负过你了?” 谭栀一时间愣住。 这话听来,威胁和挑衅意味昭然若揭,她睁大水色莹莹的眼眸,心脏在体内砰砰直跳。 眼睫一眨,敛下薄淡的暗影,压住眸中热烈期待的兴奋情愫。 面容呈现出与之相反的苍白畏怯。 她轻轻摇头,惶声唤他:“哥哥!” “不要,不可以,你是我哥哥……” 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 早就听厌了。 江宴年上前,抬指,扣住她的腕骨。 宛似未闻,步步紧逼。 最终,他将她抵到一个昏暗死角,四面是茂密生长的藤萝和花草,周遭漫开的芳香馥郁而浓烈。 “我曾经考虑过很久……究竟要不要上你。” 江宴年低声诉说,他似在自言自语,薄唇慢慢附到妹妹的前额,落下一个战栗的微凉的吻。 “从前,江平崴辜负我妈妈。现在,我要肏他的女儿。” 正说着,他笑起来,低眸问她。 “谭栀,这是天经地义吧?” 不能在这里……(微h) 望着哥哥漂亮剔透的双瞳,谭栀好想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想要亲口告诉哥哥——是的啊! 我生下来就是给哥哥肏的,帮哥哥分担那些本不应当承担的痛苦、缓解无从释放的压力。 只有我和哥哥才是最匹配的人,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们更合适在一起,其他人永远不会懂这些。 我们的灵魂和肉体俱都是最契合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彼此。 但是,她不能说。 不能将这份隐秘的心动宣之于口。 她只能,静默无声地望着哥哥的脸庞,微张的口内发不出声音,身体四肢一动也不动,扮演一块受到惊骇而无比愕然的木头人。 好一会儿,眼里渐渐浮现水雾。 “不要。”仍是摇头,抗拒地抵触,作势拿手推开他,“哥哥,你喝醉了!” 那点儿力道跟小猫咪按摩似的,这样的反应在江宴年的预料之内。 轻轻勾起唇角,他欣赏了一会儿妹妹瑟缩畏惧的神态。 而后,少年左手腕霍然横出,拢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温热香软的娇躯重重揽进怀里。 他贴近她的发顶,灼热的吐息缓缓扫过谭栀额角的碎发,反过来顺应她的话,语气里含着自己都不易觉察的散漫松弛:“你说得对……哥哥喝醉了,所以现在要和妹妹乱性。” 话说出口的瞬间,这一刻,他终于得到短暂的放松。 做爱不一定会让他感到放松,但能报复那个男人,才是他真正想要达到的。 言罢,不给谭栀任何出声的机会,不顾她紧绷的身体和本能的挣扎反应,在身体紧密贴近的同时,江宴年立即压下脑袋,带有侵略性质地张口吮住她柔软湿润的唇瓣。 刚一撬开女孩紧闭的唇缝,长舌便直驱而入,无所顾忌地探进她口腔内部,用力地吸啜舌根下溢出的大量甘甜津液。 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她,他此刻只需轻轻一触,便能回忆起她身上的水分充沛到不可思议。 “嗯……唔……嗯……” 耳畔响起清晰又粘稠的水声,她似乎是要推远,但身躯却几乎软靠在了他身上,只亲了一小会儿就开始浑身酥软无力。 已经太久没有接吻,只消一时片刻,谭栀就已经被哥哥亲得迷迷糊糊了。 好想念他、好想念他的吻…… 感知怀里的人不再挣扎,甚至无意识地给出回应。 江宴年逐渐放缓了攻势,他的舌尖细致又耐心地刮扫挑弄,在她的上颚和口腔内壁不断游走,将那些代表反抗的细微呜咽声用舌头搅乱,把断续破碎的字句逐一吞咽、一饮而尽。 鼻腔里的氧气逐渐稀薄缺失,直到这时,他才略微松开桎梏。 在被哥哥放开的间隙里,谭栀也只能迫切地大口呼吸,脑海变得空白。 双唇才刚刚得到解放,她还来不及回味什么,胸前微微隆起的一对胸乳,又被少年的手掌隔着衣服揉捏把玩。 礼裙边沿勒得很紧,除非扒了衣服,否则手指探不进去,那里面还穿了胸贴,他摸不到乳尖具体的形状。 故此,江宴年似乎有些不太尽兴,手上动作突然变得粗暴起来,他将整个手掌都覆盖上去按压抓握。 “不要……疼……太用力了……” 被玩的分明是胸部,谭栀却不自觉夹紧双腿,整个人歪靠在哥哥身上,手指也握不住了,徒劳地攥着他西装的领口,喘息着把那颗糖果扔入衣服口袋里。 江宴年低头含咬她的耳垂,手掌一边揉弄她的胸部,清澈的嗓音也变得微哑暧昧。 他在妹妹小巧圆润的耳垂旁,边咬边恶意地笑问:“谭栀,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湿了?” “嗯……没、没有!” 谭栀嗓音发颤,浆糊一般的大脑勉力梳理当下的情况,抓住最后一线清醒的理智。 她央求地看着他:“哥哥!先停下!不要在这里……” 这里人太多了,存在太多隐患。 就算是湿了,两个人也不能在这里做啊! 花园前后的出入口都是宾客,不说啪啪啪的动静会不会很大,就说做完的痕迹那么明显,要是衣服不小心撕扯坏了,出去叫外头的人群扫一眼便知道她和哥哥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就算纸包不住火,早晚会有一天,也不能这么快被人知道…… 但江宴年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个。 或许酒精放大了心底的仇恨和欲望,当下他才不在乎有没有人会看到。看到就看到吧。 他绕至她背后,挺拔的脊骨微微弯曲,半弯下腰来,手指已经伸入她的裙底,抚摸上女孩脂肪绵软的腿根。 “哥……” 谭栀急忙屈膝,正要拦住腿间作乱的手,可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花丛里传来了动静。 好像真的有人走过来了! 她面色顷刻一变。 “是不是也想被肏?”(旁观微h) “哥哥……有人过来……” 听到临近的脚步声逐渐朝二人的方位靠近,目光紧盯在不远处模糊的人影,谭栀语气难免紧张起来,覆在臀股间的手腕怎么推也推不开,她只能用最小声的音量提醒他。 江宴年:“嗯。” 不以为意地回应她一声,他对此没有任何表示。 再度将她往怀里勾了勾,属于女孩秀发间那股淡淡的清香倏然侵入鼻端。 一时分不清究竟是两侧草木的花香还是她的发香更好闻,润泽的薄唇轻轻抿了下她耳后细软的发丝,将那一小块雪白柔嫩的肌肤舔得湿漉,毛茸茸的发丝黏在一起。 潮湿灼热的触感落在颈侧,像被细小的电流包裹,嘬舔的时候有点儿痒,但他的唇舌移开之后又凉凉的。 是非常舒服的体验。 谭栀咬唇抑制住想要泄出的轻喘,双腿在他手掌探入秘处的刹那,她已经小幅度地颤栗起来。 忍耐的同时,飞快转动思绪。 既然哥哥不打算离开,那只能先顺从他再想办法,只要她身上这件高定礼裙不被撕坏就好。 又要警惕外界的动静。 但注意力很难集中,胸前揉按的力道仍是重的,哥哥骨骼修长的手掌笼罩着她收束在礼裙里的胸乳。 江宴年一边撩开她柔顺的黑发,一边细致舔咬她的后颈,探进裙内的手掌极具耐心地抚摸中间凹陷的湿地。 他也喜欢这样,微微阖着眼皮。 他在享受她的气味,享受这种自如掌控她身体反应的能力。 享受她害怕绷紧却又无力反抗,不得不去顺从身体里的本能,来迎合他的时候。 材质绵密光滑的丝袜和底裤紧紧贴合着微鼓的阴阜,循着记忆里一丝不挂的印象,他发现自己记得非常清楚,谭栀裸露的私处是什么样的。 也可能和隔三差五重温拍下的照片有关系。 他站在后方搂着她,指尖轻轻陷入布料里,找准花穴出水的位置,指甲盖陡然往软肉上一顶。 “嗯啊……” 谭栀身子激灵灵地哆嗦一下,指间戳按的布料很快洇开潮湿的一团,他满意地浮出淡笑。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吓得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双手绵软无力地进行着徒劳的挣扎,想要推开他的手腕。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远处吵嚷的人声渐近,江宴年这才缓和了动作。 恶声恶气的男声骂了一嘴乌烟瘴气的脏话,谭栀瞬间僵直身子,尽管腿心被手指挑逗得麻麻痒痒,她仍然拼命咬住嘴唇,细听了几句。 她好像听到哥哥的名字。 “老子日他祖宗大爷!就他姓江的最会鸡巴拽!!” 这是周盛的声音。 大概是回去后越想越气,咽不下这口气,返回要找对方算账来的。 “好啦,盛哥别生气了嘛!都是朋友呀,你和我回去……” 清脆绵柔的女声紧随其后,谭栀听出来是方才说话的那个女孩子。 然而她一句话没说完,一个巴掌迎面劈来,显然手劲打得不轻,狠狠摔在她白嫩的颊侧,肿起通红的巴掌印。 忽然间被他打懵了,她惊愕不解地捂住脸庞,一下就没了声。 “臭婊子!胳膊肘天天往外拐!” 周盛怒气勃勃指着她骂:“你是不是和江宴年睡过?!你是不是想被江宴年的鸡巴肏?!啊?臭婊子!” 女孩喉头一哽,眼神不甘地望着他:“不是,我没有喜欢他……” 空气寂静几秒,周盛斜眼直直盯着她看,想到什么,他旋即扯出一抹狞笑:“我知道,你看上他了。” “没有……” 话音明显虚了,一只手捂着红肿的脸颊,金发女孩的脚步不自觉往后退。 但没能跑成,细白的手腕一下被周盛攥住,他直接袭向她饱满丰隆的胸口。 毫不怜香惜玉,“嘶拉”一声,便扒开她的衣服,露出蕾丝胸罩的一角。 女孩瞪着明丽的大眼睛,尽管被撕了衣服,神色间也没有羞恼,只是目光低沉地看着他。 瞟见蕾丝下若隐若现的两点蓓蕾,周盛又骂了句脏话,眼睛顿时就变红了。 他迅速解开裤腰带,立马把她内裤也扒下来,丢到一边。 胳膊捞住那条皎白的长腿,他二话不说,虎口旋磨两下变硬的鸡巴,把人压在树丛后面便开始激烈地挺送猛干。 “啊呀……盛哥……你别太快……” 金发女孩虽然周盛打肿了脸,但硬热的肉棍操进来的一瞬间,她便放松了身体,忍不住扭腰摆臀,让身上压着的男人肏得更深入便捷。 俩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做。 “你敢看上他?现在肏你的是谁?你看看现在肏你的是不是你爹!!” 周盛边操边骂,骂到最后,他抽插得又深又重,女孩的脚趾尖都飞翘了起来,口中一声声娇吟放浪不休。 肉体快速拍打的脆亮声响很快和男女交缠暧昧的喘息一同传开。 在静谧夜色中听得人面红耳赤。 这里边动静闹得这么大,外头路过的侍者就算听见也不会进来。 不一会儿,眼看没人敢进来打搅,他们越发疯狂纠缠在一起,两具裸露的肉体像陷入欲望的野兽,兀自享受着户外野战的刺激感。 他们或许不会想到,几米开外的藤蔓角落里还站着两个人。 透过几重枝叶遮蔽的罅隙,眼前的画面远比视频av更露骨、淫乱。 因为这是亲眼所见的真实。 谭栀瞧得身体发热,如此近距离观赏真人实战,她双腿不自觉收紧,想把哥哥的手掌夹住,但不一会儿又被他无情地掰开了。 江宴年只瞥了一眼,很快没什么兴致地移开目光。 他盯着谭栀红透如血的耳廓,只觉得玩弄任何人都不如玩自己的妹妹更有意思。 指尖停放在内裤凹陷处打转,力道仿佛在给她挠痒。 他隔着内裤揉玩小穴,将湿黏的淫水抹在腿侧的丝袜旁,故意在她耳畔轻声问:“很喜欢看吗?你好像湿得更厉害了。” “谭栀,你是不是想像她一样被肏?” 江宴年声线低沉喑哑,舌头卷入妹妹小巧的耳道,牙尖轻咬她的耳软骨:“……求我。” “想要的话,求我肏你。” 终究他先一步溃败(微h) “嗯?不说话?” 江宴年许久不见她出声。 白花花的两具肉体还在远处草地里拉扯缠滚,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和肏穴碰撞声在黑夜中不断被放大。听着那些本性毕露又丑陋性急的交媾噪音,江宴年只觉得耳畔吵闹又刺耳。 清冷的眉心微微拧起,他上下牙齿重重咬了一下谭栀圆巧的耳垂,又问了一遍:“……是不想要?” “哥哥、疼!” 耳朵传来细锐的痛感,似乎终于将她迟滞愣神的大脑唤醒。 因为不远处有男女交缠尖叫的掩盖,谭栀终于可以大着胆子轻声呼痛,反正干得火热的二人不可能留意到周围那一点小小的动静。 举起一只手,她闪躲着侧过头,护住微痛的耳垂,卷翘的睫毛低低覆盖,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白。 谭栀低头缄默无言。 她要主动吗? 当然不可以。 不可以在他之前说想要。 仿佛是一场进行中的对弈,他此刻仍在克制欲望,她必须要让他被欲望击垮,让他在她面前逐步丢盔卸甲、溃败沉沦。 让他自发地把性器送入自己水汪汪的花穴里。 她要让哥哥记住,遭受本身的欲望驱使而失控,是一种什么样的刻骨铭心的感受。 如若,他不能喜欢谭栀这个人,那么只是迷恋上谭栀的肉体,这样也很好。 耐性消磨几分,江宴年等得不耐,手腕上移,他扳过她的下巴,让她低垂的脸孔抬起一些。 谭栀对上他的目光。 此时她两颊绯红,脸上交织着好几种复杂的情绪,全被江宴年尽收眼底。 眼里潋滟浮动的水色是羞耻难堪,颤抖泛白的唇瓣代表紧张不安,眉间似乎还蕴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惘然。 她当下的表情不像人类。 换言之……更像是被置于危险之地而无处逃遁的青涩幼鹿。 惶惶无措。 分明都已经湿得那么厉害,可她眼里就是没有情欲,没有半分对他的渴求。 仿佛身体和灵魂是完全割裂开来的二者。 是啊,这本就是禁忌。 低望她澄澈的双眼,江宴年眉宇间褶痕加深,他心底升起淡淡的不悦,裤裆里蛰伏的一团却不知不觉肿胀得更加巨大。 花墙外的二人犹在颠鸾倒凤,他们做得疯狂又忘我,性器疾速捣撞中搅出了黏糊糊的水声,花丛间很快洒了一大片亮晶晶的爱液精水,在摇晃的挂灯下反射光晕。 从头一直旁听到末尾,江宴年只是轻轻将女孩环在身前,他像品尝盘中精致的小点心一般,舌面肆意舔舐她耳后和脖颈的肌肤。 裙内的手指更随意,基本都不用他怎么揉按顶弄,谭栀腿间丝袜和内裤两层布料早已泛滥湿透,那里面的水液好像源源不竭,他轻轻一戳就会渗水。 他没摸过其他女生的下体,不知道别的女孩子是不是也这么会出水。 但是,还没操就这么会出水…… 她果真是天生给男人上的骚货。 思及,少年眼底倏然暗了暗- 谭栀耳尖动了一动, 紧贴在她身后,裤链被拉下的时候,划过短促的一声轻响。 谭栀屏息听得一清二楚,因为对面的两个人已经起身开始整理衣物。 身上穿的裙子全被撕坏,金发女孩最后只得披着周盛的外套蔽体,才能勉强从花圃迷宫里走出去。 他们的身影一齐消失在小路尽头。 谭栀不知道她最后能不能裙裳完好地走出去。 内裤湿哒哒地深卡在阴唇缝里,正对着穴口的位置,丝袜已被少年有力的指节扯出一个可供入侵的孔洞。 破洞随着指尖的撕拉,越扯越大。 手指退出去后,江宴年掀开了她蓬松的裙摆,慢慢往湿黏的腿缝中间抵上一个热乎乎的滚烫硬物。 谭栀手掌心已经忍耐得全是薄薄的汗水。 但还好。 终究是他先一步溃败。 乖乖挨肏(插一点h)1800字 折腾半天的两个人离开后,花圃重归静谧。 悉心修剪的花丛和草坪已经大片狼藉,葱绿鹅黄的草叶间溅落点点白浊,地下被碾碎的月季花瓣渗出深色的花汁,空气中飘散开一股浓郁的欢爱过后的淫糜气息。 静动落差对比之下,能使人的感官越发清晰起来。 不单单是那些浓腻混杂的分泌液气味。 还有,泥土里微弱的虫鸣。 晚风拂动藤蔓枝叶摇起轻微的晃动声。 远处一座大喷泉发出潺潺的流水声,像一首叮咚敲响的乐曲,隐隐约约,时而又听得不太真切。 骤然安静下来的环境,更似一场虚幻的镜花水月,能催动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色欲滋生,宛若摧枯拉朽的风暴病毒一般在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里分裂、蔓延。 很快,就连大脑也全然被情欲吞噬。 假使,只有他一个人在此。 那两个人无论做了什么,都对他全无影响。 可是谭栀也在场。 他此刻就像揣着什么易燃爆的物品。 木炭燃烧过后,被风吹动的火星灰烬也可燎原,仿佛二人所站的这一带草丛都被大火所点燃。 一路烧到了相贴的肌肤上。 滚烫灼热的悸动,急促压抑的吐息。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臂渐渐收力,一臂圈紧她纤细的腰身,宽大的手掌高抬起她的一条大腿,轻巧地将谭栀娇小的身躯举抱在身前。 这是个相当危险的,可以肆意妄为的姿势。 因身体悬空而愈加感到不安,少女唇间发出惊讶的呢喃,亮闪闪的鞋尖在空中无力晃动两下,她在惊惶中努力寻找着什么支撑点。 最终,只颤颤巍巍地,一足勉强蹬踩在少年膝前。 另一足,仍被他牢牢钳制在掌内。 膝盖弯曲,柔韧性很好地缓缓往上折起。 她的大腿近乎被他折到贴至腹部,洁白皱乱的裙摆像一朵经过蹂躏的栀子,随着腿心大张,丝袜中间的破洞也不断向四周扩展。 一层湿透的轻薄布料紧贴阴阜,这点儿遮挡几近于无。 内裤质地是光滑的,如同被水浸过的丝绸,棒身摩挲过去带动的触感很舒服。 江宴年呼吸一沉,忽地发力挺胯,加快抽磨频率。 濡湿的水痕突然被圆粉肿硕的大龟头用力碾过,在女孩接二连叁的娇吟声中挤出了更多的汁水。 “哥哥,呜——!” 一下、两下、叁下…… 尚未碾磨几下,就将菇头和棒身浇得水光淋漓,他感觉润滑的分量应该足够。 接着,干脆大步一迈,将谭栀抱到外部的狼藉之地。 地面交迭的影子暴露在暖色调的灯光底下。 园内的灯盏并不明亮,可能是在黑暗中呆久了,灯光陡然间打在肌肤上,他们就好像没穿衣服,赤身裸露在空气里。 内心有点儿不适应。 谭栀抬头望去,她不经意发现,头顶那盏灯上好像粘了一只愚笨的小飞蛾。 宽大的翼翅轻轻抖动两下,不知是不是快死了。 思绪飘忽的时候,悬空的脚底已经落到实处,她踩在花丛外的一截矮石桩上。 江宴年松开了一只手,他将谭栀放下来,大概是这样能补足两个人的身高差,好方便待会儿动作。 谭栀回过脑袋,双眸正好对上他的唇部。 少年微张着唇瓣吐息,热热的气息吹在她的眼皮上。 谭栀没有眨眼,她看到哥哥的脸庞是欲望上涌的绯红色,就连唇瓣色泽也比平常要红艳一些。 这样的哥哥,真的很好看。 幸好只有她一个人才能看到。 不知当下的自己在他眼中是不是也同样好看。 “哥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以后真的不会后悔吗?我们可是兄妹……” 谭栀对着他薄软姣好的嘴唇轻声呢喃,其实比起说这些无聊的车轱辘话,她此刻更想扬起脖颈,凑近亲一亲那两片唇瓣,含住那颗诱人的唇珠。 好想吻他。 幸而心有灵犀。 江宴年率先低下脸庞,他含吮上谭栀颤抖的樱桃小口,在唇瓣辗转勾缠之际,咬字话音低沉阴戾,一字字像是从牙缝中间挤出来的:“谭栀,你最好……乖一点挨肏。” 说完,他伸出手腕。 手指再度探入裙内,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毫不费力就拨开那层薄透的底裤。 花唇湿泞不堪,霎时没了遮蔽,其内蚌肉万分敏感地翕缩了一下。 江宴年把昂扬红肿的硬物扶好,将她微微发颤的身躯搂入怀里,顶部菇头紧贴着闭合的穴口。 箭在弦上。 他低眸警告她:“谭栀。” “如果不想被其他人看到,你最好小声一点,别乱喊……” 谭栀唇侧浮现微不可见的笑弧,似浮光掠影,一瞬消散。 抬眸时目光恐慌,她在他眼底抽噎一下,眼眶蓄含泪水:“哥哥,不要,不要……” “不——啊啊!!” 江宴年没给她磨磨唧唧的机会,谭栀话音蓦地被身下开拓的力道打断。 对十七八岁的少年而言,江宴年能忍耐到这时已是极限。 大肉棒沿着花唇缝隙滑动两下,大概找好位置后,他立即用力向穴口猛顶,毫不犹豫地耸腰朝阴道内部挺进! 刚刚插进去一点点。 “呃……” 顶端小孔立时被饥馋的花唇深深吸吮,过电般的快感使江宴年难忍地发出低喘。 腰胯稍稍停顿了片刻,他额角的青筋已暴出,汗水顺着分明的下颌线滚落。 很爽。 还想操得更深一点…… 可是,他的肉棒再欲前进,却遇到困境,显得步履维艰。 江宴年怎么也不曾想到,谭栀嫩穴入口太窄,堪堪将他的龟头吃了不到一小半,就把圆头卡住了。 “谭栀,你……” 这到底是他不行,还是她不行?? —— 来了!欠的更会慢慢补上! 说谁不行?(h) 疼! 疼疼疼! 谭栀痛得眉毛都皱起来,手指不由用力掐紧江宴年瘦削的腕骨,将他一截冷白的手腕抠出几个粉月牙般的红痕。 尽管下面已经湿了很久,小穴里也痒得不行,但当菇头强势顶进来的时候,她感觉身体像被某种坚硬的利器钻开似的,花口一圈撑得难受而且酸疼。 她着实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看av影片里面,男人插进去似乎都很容易呢? “哥哥,好疼!你先停一下!呜呜呜……” 她可怜兮兮地抽泣打颤,呜呜咽咽地向身后的少年求饶撒娇,但这回说的是发自心底的真心话。 求他别太快。 最好慢一些,让她缓一会儿,然后再顶进去。 “……” “谭栀!!” 江宴年当下已憋得满头湿汗,鸦青浓密的眼睫挂着湿漉漉的汗水,他表情一阵无奈,又是被她气得掀唇笑了一下。 而后,微微阖目,低叹了口气。 “现在停不了。”语气貌似缓和,吐字却冷冰冰的。 少年半分不近人情,理所当然对她说道:“你只要不害怕紧张,把下面放松一点就行了。” 一句话刚说完,双手箍牢她柔软的纤腰,不准她随意乱扭乱动。 眉峰微蹙,江宴年咬紧后槽牙,腰胯肌肉收紧蓄力,随即使劲地向上顶撞。 “先不要、哥哥!求你了……!啊啊啊啊!” 谭栀疼得想哭。 哪里能说放松就放松呢? 但躲又躲不掉,更不敢放声尖叫。 她只能压着嗓子,是以这宛若世纪漫长的几秒钟里,她的手指甲都快把哥哥的手背给挠破几道血痕。 强硬的侵入对谭栀而言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巨大的疼痛,花口反而越缩越紧,龟头以近乎毫末的速度缓慢向小穴内推进。 吃了许久。 也没有吃半个头进去。 湿淋淋的粉色穴口被硕大的龟头撑到发白,周围一圈的嫩肉仿佛都被拉展到最大程度,乍一看很是恐怖的样子。 江宴年越是要往里顶进,谭栀湿软的花穴却收得更加逼仄。 “啊啊……哥哥!真的不行的!!” 不多时,不但她疼得眼泪啪嗒直掉,他也被她的小穴咬得吃痛,只能暂且停下一会儿。 江宴年明显察觉,他动作刚一放缓,谭栀紧绷的身体霎时松弛下来,底下花口咬在菇头上的力度也随之稍稍松减几分。 今日这情况属实在预料之外。 兄妹二人谁也想不到,观摩过那么多次色情影片,其中看似简单轻易的动作,真正实操起来居然如此困难。 唯有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气里缠绵不分。 默契地沉默好一会儿。 江宴年低头问她:“你刚才说谁不行?” 谭栀闻言,慢慢扭过头。 她把眼睛哭红了,委屈的模样,扁了扁嘴说:“不是……是哥哥……” “是哥哥的肉棒太大了……真的进不去……” 谭栀心痛得滴血。 她心里多想他能马上操进去啊啊啊! 可惜现实未免太残酷,她的下体仿佛要被他撑裂开,再进去一厘米都疼得不行。 女孩一面嘤嘤呼痛,一面扭转着小屁股,企图像旋螺丝一样慢慢地把穴口从菇头上拧开。 可是不知是怎么回事,那一句“哥哥的肉棒太大了”刚说出口。 江宴年不但没有变得温柔一些,反而死死掐着她的腰窝,比先前更恶劣地朝里顶了顶! “不……嗯啊啊啊!” 细密的锐痛感从小穴处传来,花穴不自觉绞得更紧。 谭栀快收不住发出的音量,她只得抬手,捂住嘴唇,牙关用力咬住细嫩的食指。 完了…… 在她说完那句话后,体内的肉棒好像变得更大了点儿。 哥哥的菇头几乎卡死在了穴口,此时俨然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现在两个人都又疼又难受。 做爱变作是折磨对方的酷刑。 身下停缓了好几分钟,江宴年大抵也意识到,他想强行撞进去应该不太可行。 刹那间。 眉尖微动,他仿佛想到什么,低眸看向谭栀乌柔的发顶。 薄唇轻启,冷不丁问: “糖。你丢了吗?” —— 道具(春药)发挥用处了! 今晚死定了(h) 尚未从私处被巨物侵入的疼痛中缓过神来。 眨巴着黑润润的眸子,谭栀瞳孔积聚迷蒙的水雾,似一头温驯的待宰小羊羔,在对方有力的压制下,抖抖瑟瑟不停。 她讷讷:“什么糖……?” 江宴年漫下睫羽。 清灰剔透的目色在她软糯的话音中,无声无息沉暗一度。 琉璃瞳清晰倒映着女孩懵然的面庞,中央黝黑的瞳仁不断向外扩散,像浓云覆压而下,宛若蓄势以待准备狩猎的豹子。 对上少年足以摄人心魄的眼眸,就在这抹深不见底的暗色快将她的身影吞没的前一秒,谭栀肩背微微一颤,宕机的大脑恢复运行,倏然回想起来。 赶忙应声:“没有、没有丢!还在!” 在听到她的这句话,江宴年明显吁了口气,就连牢扣在她腰肢的指节也略微松了一松。 眸光一敛,他开口生硬冷淡,不容置喙的口吻:“拿出来,交给我。” 谭栀眼里泪意盈盈,眉头因疼痛而蹙起,白白的齿尖咬进下唇,她的神色看上去并不很好。 大约是穴口被大菇头撑得实在难受,花唇抗拒地收缩两下,意味不明地将其绞得更紧了些。 她望着哥哥潮红的脸庞、额角跳动的青筋,望着自他喉结上滚落的一痕汗液,张了张口,软着语气同他打商量:“那个……哥哥,你先拔出来好不好?” “这个姿势……有点儿不方便拿。” 他凝眸,盯视她好几秒。 眸色明灭不定,又过了一会儿,他抿了抿唇:“行。” 反正她也无处可逃。 江宴年握着她的腰侧和手腕,在拉开距离的同时,身下开始发力抽离。 圆硕的龟头把小穴入口几乎塞满,不留一丝空隙,虽说横下心拔出来要比插进去容易一些。 但真正抽动的时候,就像是要把粘附在性器顶端的小吸盘挪开,每撤退出一毫米,都能带动巨大的快感,穴口层迭蠕动的媚肉像是在殷切地挽留他。 “嗯嗯唔啊啊……!” 抽出的龟头碾磨穴壁,不受控发出的媚叫被谭栀堵塞在手掌心内。 待彻底拔出来的那瞬,江宴年都还没喘息出声,他身前的女孩已经一边呻吟着,一边从穴内泄出一大股透明湿滑的淫液。 ——都是方才被龟头堵着,积聚没流溢出来的一滩。 洪流乍然开闸,谭栀整个腿心都湿透了,黏液顺着腿上的丝袜一点点往下渗透。 在疼痛和快慰的夹缝中,她剧烈喘息着,胸口一阵起伏。 江宴年视线低垂,他的呼吸也是错乱的,此时没什么情绪地看着抽出来的那一截肉粉色性器。 在照射的灯光下,茎身淋满滑腻的水亮爱液,看起来说不出的色情淫糜。 比他平常勃起时肿胀得还要硕大,盘桓的青筋脉络虬结绽开,顶部菇头已被勒得红了一圈,与茎身的深粉形成鲜明的对比。 只插进去一点点,就被伺候得这么爽。 盯着上端发亮的水光,他无意识地回味起方才…… 无法想象,整根全插进去,该会有多么地舒爽。 只是稍微想了一想,跨间钻出裤链的粉色巨龙就按捺不住,自发地在眼皮下重重弹跳一瞬。 而这几秒的功夫间,得到喘息的女孩已经转过身子,她四肢发软地面朝向他。 谭栀伸出发颤的指尖,在西装上衣口袋里摸索片刻,随后慢慢地捏出一枚紫红包装的糖果。 “哥哥。” 她乖巧地把糖果举起来,仰头讨好地看过来。 “……” 江宴年眼角一阵抽动。 她特意从他的口袋里,摸找出来,交给他。 但是,她偏不告诉他,这糖一直就放在他身上。 所以,他刚才完全可以不必拔出来,不必白废这么多的事儿,憋得鸡巴都快爆炸一般。 居然,被谭栀戏耍了一回。 ……很好。 目光落在那颗透明塑料包装的糖果,江宴年十分静默地咬开糖纸,将玫红色的糖果含入口中,舌尖推动着卷入后槽牙。 “喀嚓” 轻微的一声响。 糖果被牙槽用力碾碎,登时裂作无数小碎块,甜到发腻的味道登时在他口腔内弥漫开。 手指微曲,虎口托起谭栀白皙的下巴,江宴年垂首附唇过去,他将咬碎的糖渣碎块逐一抵入她口中。 黏热融化的糖水在二人相贴的唇舌间流动。 碎裂的糖果被一块、一块地渡送过去。 直到最后一点糖渣滑入她口内,发烫的双唇这才分离。 笼罩在月光和灯影之间,少年挺直脊骨,抬起优越的头颅,秀气的薄唇周围全是发甜的糖水。 就像吃完一颗糜烂腻软的莓果。 舌尖舔舐唇瓣,他把这些甜味俱都吞咽入腹,眼底焚烧的欲火也在这一刻愈演愈烈。 嗓音低哑的不像话,吐字却清晰深重: “谭栀,今天晚上—— 你、死、定、了。” 她一定会被他肏死。 药效过猛「Рo1⒏red」 那颗糖果,甜到发苦。 熟烂梅子的甜苦味不断在味蕾里蔓延,唾液腺止不住分泌出大量津液来冲淡这股甜味儿,但喉口却愈发干渴、燥热。 就像从小腹里被人点了一把火,热辣辣地一路从胃里灼烧到脸庞肌肤。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谭栀自己看不到,但她的耳根和脖颈颊侧都已红成一片。仿若饮酒过量出现酒精过敏的症状,身体逐渐浮现出醉醺醺的酡红色块,就连胸口那片过分白腻的皮肤也泛起了星星点点的可疑的红疹。 宛若一点星火,将毛细血管里炸开数点烟花,最后呈现于体表外部。 没能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她的大脑已经无力思考,半个身子都倾靠在江宴年身前。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指艰难扒拉着他一丝不苟的衣领,嘴里发出小声痛苦的哼唧:“哥哥……我好难受,好热呀……呜……” “好痒、好痒……” 小穴里面好痒。 比方才瘙痒了数十倍不止。 阴道内壁像被无数毒虫蚂蚁啮噬,啃出一块块麻痒难耐的小包,需要有足够粗长坚硬的东西,顶进去狠狠磨一磨,纾解痒意。 江宴年当下不动声色,双眸冷冷地注视着她。此时的谭栀仿佛化作一条发情期的小蛇,缠抱在他身前扭来扭去。 他觉得她现在淫荡不堪的模样非常有趣。 殊不知,她早已为他沉堕。 “哥哥……哥哥……” 谭栀不住地呼唤他,肌体也越来越热、越来越红,身下花穴唇缝里汩汩溢出的爱液已顺流到小腿、足踝,下面俨然泛滥成灾,湿得一塌糊涂。 “哥哥!!” 见哥哥如同塑像般一动未动,谭栀整个人急不可耐,顿时嗓音尖锐地提高音量,她完全忘记当下他和她在哪儿、又需要顾忌一些什么。 会不会被人听到,会不会被人看到。 不在乎了,别的什么也不在乎了。 这药发挥效力过于迅猛。 她真的、已经、快受不了了…… “哥哥……要……要……呜呜痒……” 谭栀忍不住将江宴年抱紧了,呜咽的声音像是在哭,不成调的说话声颠三倒四,模糊不清的字句时而又被娇喘声打断。 两只手臂费力地扒拉住哥哥结实挺括的双肩,她主动把两片腻腻乎乎的唇瓣凑过去,唇角还残留着甜腻的糖水,胡乱地去亲吻他的鼻尖、嘴唇、下颚。 谭栀亲着亲着,两条细腿也在摩挲的同时,主动缠上少年劲瘦的腰身,地面像是涨起令人淹没窒息的海潮,她变成紧紧抱住树干的树懒,汲取着上空稀薄的氧气,倏地将整个身体重量都交付到他身上。 私处被蓬松宽大的裙摆挡住,看不见什么。 她继续缓慢地朝上蹭动,臀瓣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最终坐到昂扬竖起的大肉棍上。 身体烧成一块灼人的热炭。 谭栀上牙咬住唇瓣,把脸深埋进哥哥的颈侧,她呼出滚烫的热气,纤细的腰肢若柳柔摆,下体微不可见地小幅度磨蹭着肉棒。 “啊……嗯啊……啊……哥哥……” 湿滑软烂的嫩穴缓慢磨咬着硬邦邦的巨物,花唇亲吻着从顶端到根部的经脉,她一边颤抖,一边夹弄。 纤腰易折,曲线柔美,一时扭得又浪又骚。 此时倘若有第三者的视角存在,只需要略略看一眼,绝对能看得人情欲勃发、血脉偾张。 “哥哥……” 谭栀再一次摆动着小屁股,腿间花唇翕缩着抬高,湿热滑嫩的小肉缝经过硬胀的菇头。 而这时,江宴年骤然有了动作。 探出温热的手掌,他扶稳了她的臀部。 就在她毫无防备之际,手掌托着她的臀瓣,猛地用力往下摁! “咕叽”一声响起,整个菇头霎时被穴口吞吃! 剧烈的刺激感从两人的性器连接处传开! 方才吃了半天没吃下半个,这会儿半秒钟不到就吃下一整个大龟头。 “啊啊啊啊啊哥哥——!!” 谭栀无从描述这是什么感觉,疼痛和麻胀感一齐从穴口袭来,又裹挟着强烈的足以迷乱大脑神智的快慰感! 疼……胀……但也好爽啊!! 可是,还、还不够…… 此时此刻,原先巨大坚硬的侵入者变成了她渴求至极的上等宾客。 谭栀双腿不自觉夹紧了,湿软的花穴之内,媚肉一层层地迎接上去缠裹。 小穴深深含裹着龟头,她夹得哥哥的喉结不断滚动,他唇畔溢出了惑人又动听的低喘。 “谭栀……” 江宴年叫出她的名字,下压的手腕将她抱得更紧了。 那颗春药比他想象中的要更有效用,看来是烈性的。 在肌肤汗液热量传递交融的同时,他剧烈地吐息低吟,缓慢地耸顶着胯部。 龟头进入花口之后,剩下的肉棒吃力但不困难地朝着花壁甬道内挺近。 “嗯嗯啊啊啊啊啊!!” 紧致的蜜穴一点一点被撑开,谭栀抱住他的脖子,顿时又哭又叫,话音放得很开。 江宴年突然俯首,在推进的同时,他张口狠狠咬住谭栀光滑瘦弱的肩侧。 然而,又在吃进一半的时候,几乎竭尽了全部自制力,才勉强停下。 等到他抬起头时,已将她白皙的肩膀咬出一个鲜明的牙印。 “……我们先回房间再做。” 脑中渐渐意识到,他倒是能忍住不发出声音,但谭栀之后的叫声很可能把外面那些人招惹进来。 与其让那些人揣测发觉什么。 倒不如。 他主动把“醉酒不省人事”的妹妹抱出去。 就在所有亲朋宾客路人的视线之下。 甚至是,在自己父亲的眼底……光明正大地,偷偷干她。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在众人面前边走边肏(h) 江宴年抬手,轻轻一拽,将她脑后系着的蝴蝶结缎带解开。 谭栀半醉半醒,眼神迷迷糊糊的,全然失去自主思考能力。 蝴蝶结自他指间松散扯落后,少女一头乌黑微卷的秀发立时柔顺地铺散下来,不仅遮盖住她大半张脸庞,也将她肩侧那道引人注目的暧昧齿痕掩盖。 大脑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她的手脚条件反射地紧密缠抱住哥哥的躯体。 温热结实,挺拔有力。 这是谭栀眼下唯一想要抓住的东西。 她现在全身上下最兴奋、活跃、失控的,就是流水潺潺的小花穴,它仍在不受控制地含缩吸咬着哥哥硬热如铁的性器。 狭窄幼嫩的内壁被粗大的肉棒展开,尺寸近乎撑到了她有生以来可承受的最大限度。 “嘤嘤……哥哥……下面好痒好痛噢……” 谭栀不由自主地趴在江宴年肩头撒娇,她带有婴儿肥的脸颊轻蹭着少年微硬的鬓角,就连声音都是甜乎乎的,绵长微热的气息渗透进他的耳膜里。 只一句话,便吹得他耳朵和半边身子都麻痹了。 炙热的性器不由发胀,腰胯难耐地向上捅了一下,又将她顶得仰头娇喘呻吟,穴壁里面蠕动得更加厉害。 “啊呃……” 大半根阴茎被她的嫩穴咬含得死死的,半分也不肯松开。 “谭栀……你先闭嘴!!” 她再多说一个字,他都要忍耐不住了。 想把她压在地上狠狠爆草。 江宴年浑身都发了一层热汗,熨帖的衬衫湿黏在前胸后背,他勉力定了定心神,才克制住内心激烈肏弄的欲望。 很快调整了神色,眼里浓重的情绪淡下后,他一只手臂搂紧她的腰背,一只手臂虚虚托住她的臀部。 二话不说,抱着妹妹。 他大步朝花园外走去。 走动的过程中,无论发生了什么,江宴年的表情均很是正常。 仿佛坦坦荡荡地做着极其平常的事情。 幸好,谭栀今晚礼裙的裙摆足够蓬松宽大,将两人偷偷相连的身体部位严实遮蔽。 尽管和女孩拥抱的姿势十分亲密,让周遭端着托盘的侍应生和过路者频频投来好奇探寻的目光。 但,他可是她的哥哥。 亲哥哥抱着醉醺的妹妹回房,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当之处。 嗯,没有不妥当…… 不会有人想到,她濡湿的内裤早已在腿心移位;更不会有人料想到,他本应规整的西裤中间放出了一条深粉的巨龙。 巨龙大半探入湿淋软烂肉穴,凸起的经络研磨刮擦着内壁。 提步行走的时候,难免会引起颠动和起伏,被花唇吸咬的巨物,时而抽离出来一点,时而顶进去一点儿,在她花穴中间浅浅麻麻地抽插。 “嗯啊、哥哥……嗯嗯呀……!” 这样舒缓的抽插,极大程度缓解小穴被撑开的疼痛感,谭栀像一只晕晕乎乎的小猫儿,在他耳边嘤嘤呜呜地媚叫。 江宴年指节一阵收紧,他整个耳廓都充血红透,步履稍稍停顿,在原地稳了稳急促的呼吸。 而后,面不改色,踏入灯火辉煌的厅中。 在宴会厅里的,俱都是江父的知交熟人,还有一些亲故。 几乎在他抱着谭栀走进来的瞬间,所有人注意力的焦点都集中在这对兄妹身上。 诶、奇怪了。 不是说兄妹的关系很不好吗? 众人越瞧着,越觉得这对兄妹的关系亲密,简直好得不得了呀! 步入大厅,江宴年在无数道视线中抬眸,一双透彻的灰瞳在水晶吊灯的光照下好似打磨明亮的玉石。 少年得体大方地朝宾客们微微一笑,开口声线清润微哑:“让各位见笑,我妹妹今晚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休息。” 宾客们闻言一愣,随后也不多同他寒暄,只笑了笑,让他赶紧送小妹妹去酒店里歇息醒酒。 实则,他们只要稍微多注意一两眼,就能发觉江宴年此时的脸色着实红得不太正常。 但今晚大家都喝了许多酒,谁的脸颊不红?谁又会在两个亲兄妹身上多想呢?- 煌亮的灯光打在眼皮上的刹那,耳际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和谈笑话声。 一瞬间,谭栀已经迷迷糊糊地警惕起来:有人在旁边、不能大声叫、再忍一下就好…… 她乖乖地趴在哥哥身前,当一只喝醉酒的小懒猫。 可是,身下的花穴和肉棒一直在摩擦碰撞,引起过电般酥麻悠长的快感,她真的忍得好难受呀…… 什么时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房间呀? 身体烫得像要烧起来,谭栀动了动脑袋,正想开口询问。 然而就在这个紧要时候。 不远处先一步传来男人低沉严肃的话声:“宴年!小栀她怎么了?” 耳尖微动,少年偱声停下步伐。 他半侧过身子,朝问话的父亲散漫地轻笑了一下,肩颈端正,脊背笔直。 “妹妹她……喝醉了呀。” 江宴年一面疏懒淡漠地回答,一面将手掌覆在谭栀圆翘的臀部,状似不经意地缓缓施力向下摁压。 正说话间,大肉棒从容不迫地,朝软嫩的穴内悄悄推入一小截。 她就要哥哥(剧情h) 耳际捕捉到熟悉话音的同时。 谭栀心头重重一震,仿佛和不久之前的某段昏暗的记忆重迭,手指不自觉抓紧了哥哥的衣服。 她顿时把脸埋得更低,全身上下每一根脆弱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胸口剧烈“咚咚咚”,鼓动的心跳已经难以区分是情欲还是慌张。 绝对不能、不能让爸爸发现什么端倪…… 然而,就在她身心都极度敏感煎熬的时候,托在屁股上的那只手掌竟然无所顾忌地持续施力。 “哥哥,你嗯……” 没来得及吐出完整的语句,裙下相连的私处,强烈的钝痛和酥麻感一齐侵袭而来。 “唔!!” 谭栀立时咬死唇瓣。 哥哥他……他是疯了吗? 察觉他想干一些疯狂的事情,她却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眼下什么都做不了。 周遭纷杂,人来人往,父亲问询的说话声由远及近。 在这时候,兄妹二人的行为举止稍有不慎,便可能跌入万丈深渊,摔得难以翻身。 思及此,谭栀惊吓得不敢睁开眼睛,她假装自己一点儿清醒的意识也没有,化作一只什么也不知道的缩头乌龟,把整张脸都掩藏在散开的黑发里,脑袋深埋进哥哥的肩窝。 但她无法控制住自己兴奋的身体。 硬翘的性器撑满小小的穴口,身体条件反射性颤抖着。 随着少年手臂看似不着痕迹的动作,菇头抵着嫩穴内里层层翕缩的软肉褶皱,非常恣意轻慢地往深处顶插,肿胀的茎身很轻易碾压过她内壁麻痒的凸点。 嗯嗯啊啊啊——! 心脏在胸腔内疯狂擂动,在她耳畔发出几近昏厥的雷霆轰鸣。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无法当众放声尖叫、发出娇喘,隐忍的每一秒钟都如同架在烈火上炙烧。 只是在爸爸面前耽搁了这么小一会儿,谭栀已然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她忍耐得手指足趾都潮湿泛红,肩膀像压抑着哭泣一抽一抽的,内心深处旁人听不见的嘶叫一声比一声更高亢尖锐。 可能她抖得太厉害,还是让父亲发觉出细微的不对劲。 看了眼女儿红扑扑的胳膊,连手臂肌肤都透出不自然的绯色,再联想起她曾经出现过轻微的酒精过敏症状,江父不禁微微皱眉,厉声训责少年:“怎么能让你妹妹喝这么多?!” 江宴年不以为意地看着他,慢慢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反讽道:“因为今天——我和妹妹都很替你高兴。” 江父沉默几秒,只是摇了摇头。 拧眉,上前一步,去拽谭栀的手臂,但话音显然柔缓几分:“先下来,爸爸带你回去。你现在长大了,怎么能和小孩子一样抱着你哥,让人瞧着不像话。” 不行不行! 她一下来就会被看到的! 在父亲开口的同时,谭栀就叛逆地把手脚都缠得更紧,她惶急地大力搂抱住哥哥的身子,就连下面的花穴也不自觉绞紧了些。 “不要……我就要哥哥……让哥哥送我回去嘛……”女孩哼哼唧唧地嘟囔出声。 她一边软声向父亲撒娇,一边用力夹住底下的肉棒。 肿大的肉棒登时像被某种强力的吸盘死死裹住。 江宴年:“……” 脖颈上的大动脉勃勃直跳,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血管里沸腾。 别无他法,只得平静地深呼吸缓解,在忍耐到一定限度后,他暗暗地将手腕挡在宽大的裙摆下,指节轻掐了一下谭栀柔软的小屁股。 不悦地提醒她,让她别咬得那么狠。 照顾好妹妹(剧情h) “好吧。宴年,你要照顾好妹妹。” 见谭栀坚决不愿意下来,江父也不好再勉强她,仔细叮嘱几句话就让二人赶紧回房休息。 “嗯,这个当然。” 临走之际,江宴年复又顿足。 他抱着怀里娇小绵软的小姑娘,转过身,朝父亲的方向粲然一笑:“谭栀不但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小妹妹。” “她这么乖,这么听话,抱在怀里软乎乎的,叫的声音也很好听……我肯定会无微不至地‘照顾’好她。” 说完,便走向楼层已经开启的电梯。 最后几句话被周边嘈杂的人声淹没,江父并未听清具体内容,他今夜要处理的交际应酬太多。 望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心头隐隐浮动一股说不清的忧虑不怿,旋即又被强压下去。 无奈地叹息着,只得随他们去了。 无论如何,两个孩子的关系倘若能改善增进,对他而言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 少年身高腿长,双臂托抱着女孩,一步迈进电梯,而后懒洋洋地倚靠着镜面的金属墙壁。 头顶刺眼的照明冷光打在潮红的额头皮肤上,给他病态嫣红的精致脸庞无声镀上一层霜雪般的冷意。 江宴年一直微微笑着,眼皮下的灰眸清凌凌,侧头不带感情地扫视大厅诸人。 直到电梯大门彻底闭合。 “哥哥!” 刚才听到他说出的那些话后,谭栀心脏都要停跳,她都快被他吓死了,此刻靠在江宴年肩头哭个不停。 “呜呜呜……” 因为羞耻和不安,两条手圈紧了少年汗湿发热的脖颈,她小声贴在他耳旁轻喃着:“爸爸、爸爸是不是听到了?呜呜,我们怎么办呀?哥哥……” 只是哭也就算了。 她一边哭还一边夹着他,说话时不停往他耳边吹气。 瞥一眼电梯角落的监控,江宴年微微敛眸,启唇长长呼出一口灼热的吐息。 停顿几秒,他抬起一只手腕,拍了拍她的后脑。 修长的指节轻抚过女孩黑亮的长发,指尖随意摩挲着她卷曲的发尾,像是在给她最温柔体贴的安抚。 然而,说的话却是—— “谭栀,不想被发现就闭嘴。” 下颌抵放在她发顶,江宴年面部线条凌厉清晰,没什么显见的表情变化,开口声线阴沉沉的:“你放心,他总有一天会知道,但还不是现在。” “至少,在我操够你之前,你都能安心做他的乖乖女儿。” 幸好。 哥哥现在疯得还不是很彻底。 打探清楚哥哥的心思后,谭栀整个人骤然放松下来,身下的花穴也咬得不那么紧了。 只不过,当紧张和害怕如同潮水逐渐褪去,体内只剩下猛烈席卷的药效和情欲,激起一阵食人骨髓的滚烫热意,在她的私处和小腹攀升蔓延。 名为理智的一根弦在脑内彻底崩裂,谭栀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她不由自主地摆动臀部,套弄着肉棒:“呜呜嗯……” 江宴年也被她磨得不行,他用力地捏了几把女孩细软的腰肢。 此时,“叮”的一声。 电梯门朝两侧拉开,已抵达酒店三十楼层的套房。 不会喜欢她(剧情h) 好痒…… 嗯啊,好想要…… 眼前几近模糊雾色的一片,谭栀什么也瞧不清楚,身体的每一滴汗水似乎都被灼热的体温蒸发而尽,大脑里全是咕噜稀烂的一团浆糊,最敏感嫩软的私处被少年大步走动时一下下轻插着。 电梯数字从二楼升至三十楼的两分钟内,空间密闭而寂静,分明还没有开始做什么,两个人却憋得汗如雨下,身上衣物洇湿出大块痕迹。 大脑意识趋于朦胧,唯有长廊一盏盏橘黄色的灯源从头顶掠过。 这条走廊分明不算很长,二三十步的距离就能走到门前,但每一步对谭栀都是度秒如年的煎熬苦等。 殊不知,对于抱着她走动的江宴年而言,更是前所未有的意志力考验。 毕竟,那颗糖果是在他的口腔里咬碎融化,甘甜至苦涩的糖水,他亦咽下许多。 药力从很早开始就发挥作用了。 能人模狗样地在外人面前佯装这么久,对正值气血方刚的男高中生而言,已是奇迹中的奇迹。 走廊天花板微微闪烁的监控摄像头,是限制他和她之间的最后一层枷锁。 开锁的电子音滑过耳鼓的刹那,两个人身躯同时轻颤起来。 似乎终于迎来了某种久等的解脱。 一切自进门后开始失控- 江宴年手中薄薄的房卡,因为谭栀过于激烈的亲吻和拉扯衣领的动作,不慎“啪嗒”一声,掉到地板上。 西服外套跌落在门口,规整的领带也被她扯掉。 神志不清的少女就像饿坏的小奶猫一般,细嫩的手腕攀缠着他赤裸的肩颈,张唇大口啃咬他的唇瓣,急不可耐地去吸抿他舌面的唾液。 “呜啊……啾……嗯……哥哥呀……” 尚未来得及按下灯源开关,房内视线昏黑暗沉的一片,但不着边际的黑夜总是能让人格外安心。 因为,无论此时在这里做什么,都不会再有人看到,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打扰。 她已经期待了好久好久。 谭栀用力圈住哥哥毛茸茸的脑袋,就像套住了想要很久的珍宝,她一刻也不想撒手。 反正……被下了药。 她被他亲口下了药。 现在失去正常的理智。 所以她做什么都没问题…… 可以胡作非为、无所顾忌地乱来。 她多无辜,多单纯呀,是哥哥亲口喂给她的,哥哥才是那个坏人。 而天真的妹妹对此一无所知呢。 借着猛烈的药效,一时彻底放飞本性,谭栀胡乱地亲吻哥哥发热的脸颊,在他眼耳口鼻每一处都留下她的口水和牙印。 另一面,又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呻吟吐字,仿若百般不情愿,底下湿哒哒的肉唇蹭弄着少年巨大的坚硬:“哥哥……我好难受呜呜……好奇怪……咿……为什么……” 在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中,她甚至无意识地往下坐了坐,将腿心直抵的肉棒吞吃得更深了些,但没能吃进多少,又因为难以忽视的胀痛感而不得不见好就收。 “呃……谭栀!!” 一刻都不得消停,江宴年满肚子的火气都被她给撩拨上涌。 从进屋到关门脱鞋的间隙里,只这么一会儿,他上半身就被闹腾的女孩子手动剥到半裸。 松垮的白衬衫向两边下滑,露出胸膛肩背紧实的肌肉轮廓。 艹。 究竟是谁在强谁?! “哥哥……对不起!呜呜……” 两只大腿紧紧夹住少年的腰身,仿佛怕他会逃跑躲开,谭栀臀部小幅度地扭转着,想要利用茎身的沟壑和硕大的肉棱给阴道内壁止痒。 “嗯哈……嗯……里面……好难受……呜呜呜……舒、舒服了……” 在旋转扭动的过程中,她咬唇发出极轻微的呜咽娇喘,语调里透出一丝丝的不耻和难堪。 她似乎也知道这样做不对。 江宴年喉结难耐地滑动几下,跨间性器被谭栀拿去充当按摩棒使用,她暂时是缓解了瘙痒,但那点儿刺激对他而言根本是火上浇油、无济于事。 很快,他抬手掌住她的臀部,不允许她再擅自行动。 抬眸看着趴在自己身上乱动的妹妹。 “谭栀。” 他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话音比起方才沉哑许多,是压抑至极的不满和欲火,不知想到了什么危险的念头。 屋内暖色调的壁灯亮起时,映照出女孩满脸梨花沾雨的泪痕,低垂的眼皮微微肿起,眼神略显涣散,乌黑长发有些散乱,粉玉色的皮肤间红痕点点。 可爱、柔软。 非常容易激起人保护欲的那一类型。 江宴年从前没有怎么注意过这个妹妹的容貌和身材。 谭栀当时才多大啊……比他还要小两岁的小屁孩。 原先他不觉得自己会对一个小女孩产生兴趣,更何况他曾经那么讨厌她和她妈妈的存在。 是,他厌恶她。 但是,他现在变得更厌恶她—— 更厌恶她无知无畏地勾引其他男人的时候。 他最憎恶她这样,莫名感到膈应,因为他不知道如果此刻换了旁人,她是不是也会这样夹着别人的鸡巴不停发骚? 江宴年深深凝视着谭栀的眼瞳。 水润的眼神里懵懵的,不能聚焦,但身下的肉穴却如有生命地蠕动、蜷缩,咬得他的思维也无法凝聚。 想要开口问她,又觉得没什么好问。 少年自嘲地勾唇淡哂。 是,反正他也不会喜欢她。 只是希望她同他一样陷入无法自救的痛苦而已。 不可能停下来(微h) 两人坐倒在酒店套房的玄关门口,红着双眼低气压对峙,但这个对峙衣衫不整、器刃交接、暗流涌动,又显得太过暧昧淫乱。 谭栀眼神迷乱不解地看过去。 她能觉察到哥哥在生气,但又不理解他在生什么气。 自己刚才又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吧? 难道是……把他给咬痛了? 逼穴里面馋痒得要命,整个小腹都滚热起来,谭栀暗暗绞弄了一会儿,随后再也按捺不住,好几次想要自己动一下。 只需轻轻地抽动一下就好。 但她腰身骨肉收紧,刚准备下坐,几乎是下一瞬,就被对方察觉到了。 江宴年宽大有力的手掌强硬扼住女孩的主导趋势,微糙的指腹隔着礼裙陷入她柔软丰盈的肌骨间,骨骼伶仃的手腕被她白裙上的轻纱和亮片碎钻磨得有些奇怪的异样感。 不知不觉之中,蜜穴里泛滥流溢的汁水,早已洇湿了他腿间上好的西裤布料,他的整个大腿都被她的淫液弄湿了。 就好像不小心尿在他腿上一样。 江宴年能感觉到逐渐渗透大腿皮肤的湿热水流,身下每一寸漫开的潮热黏腻,俱都在煽动他内心的欲望。 他微不可见地皱眉。 不对。 应该是他强迫她才对。 她应当大哭、大叫、反抗、挣扎……而不是如同此刻这样,因药性发散而巴不得被男人上。 就好像换作哪一个男人来上她都可以。 濡湿的长睫微微一扇,思绪无声转动着,他霍然倾过身去,环在她腰间的小臂蓦地收力,仰头有些气恼地吻住她温软的嘴唇。 “哥哥,嗯唔……?” 谭栀神智迷蒙,正被体内的情欲折磨得头晕目眩,两条细腿无力地瘫软在他腰腹旁侧,但也就是这个时候,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回吻了过来。 比她方才吻得更粗鲁、强势,极具上位者的侵略性。 大口大口地抿咬、厮磨、狂吻。 灵活的舌头朝口腔深处舔探攻占,像是要把她整个嘴巴都吃进去一般。 “唔唔哼——” 鼻翼同鼻翼亲密相抵,察觉到她有点儿闪躲的意思,江宴年立时抬掌压住她的后脑,长舌继续朝着喉口的深处辗转而去,肌肤灼烫的高温蔓延而来。 受不了这样过分深入的激吻,谭栀觉得自己就快要不能呼吸了,鼻间能吸入的氧气愈发稀薄缺失。 仿佛整个身子都变得轻盈如羽毛,被风一吹就能飘起来,意识也飞得越来越远。 …… 不知道过去多久。 仿若溺水陷入昏迷一般,当蹂躏的唇瓣被哥哥冷漠放开的时候,谭栀脑海的记忆似乎有短暂的空缺。 她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从门口被他抱到内室的大床上。 依稀记起哥哥像处理一个布偶娃娃,很随意把她抛进松软如云的枕褥间。 而这时候,她的身上已经变得光溜溜了。 就连身上的裙子是什么时候被撕碎的都不知道,一对胸贴早就不翼而飞,露出了饱满绵弹的胸乳,下面的丝袜和内裤更是破成了破布条,烂兮兮挂在细瘦的脚踝上,悬而未落。 发烫的肌肤感受到被褥表面的凉意,这才稍稍唤回一二分的清醒意识。 当粗大的肉棒离开了花穴,只停下这么一小会儿,谭栀下体便翻腾起难以言喻的空虚寂寞。 “嘤嘤呜呜……哥哥……哥哥……” 全身光裸的女孩子躺在大床上,兀自不停地娇吟、扭滚、夹腿,没多久就把铺迭整齐的被子折腾得狼藉一片。 肉粉的腿间折射出润泽发亮的水光,在她花唇里流出的淫液很快把身下的被子都濡湿,印出深色的水痕。 江宴年坐在床沿,唇间舒出粗重的气息,在他发肿的唇角,有一个小小的破口,是刚才被谭栀的齿尖磨破的。 他对此浑然未觉,表情始终很淡,从床畔的柜子里翻出安全套,利落地撕开包装袋。 手指拨弄了一会儿,但大约是尺寸不太对,总感觉戴得有点困难,而且茎身也被套圈勒得很难受。 他终于注意到,这个酒店安全套准备得太小。 “……” 拆开的安全套从指间滑落,江宴年又是气得失笑,他不禁摇了摇头,浑身气血涌动如沸,一时僵在了床侧。 迟疑几秒后。 喉结滑动,他缓慢站起,转过身看向谭栀。 跨间翘立的性器几乎都要贴到了肌理劲韧的小腹上。 看了几眼,他弯腰伸手,捉住她抵在被褥上不住摩挲的白嫩双足。 既然戴不上,那索性就不戴了。 总之,此时不可能停下来。 全部顶进去!(h)补更 江宴年觉得自己很奇怪。 打算要强奸谭栀的时候,他心里是暗爽的,分明没有什么负罪感。 但现在戴不了避孕套,还要继续肏干她的时候,他心底竟然泛出了一丝丝怪异的负疚感。 他不觉得睡了谭栀有什么不好,却会觉得不戴套睡她不太好……? 江宴年掀唇轻笑了一下。 捋了把额前汗湿的碎发,很快把这点儿负罪也抛诸脑后。 他才不在乎她会怎么样。 他真的一点儿也不在意。 “哥哥……呜呜……要……” 当迷迷糊糊看到少年俯身压过来的时候,谭栀两眼都绽出了闪亮的光芒,随即如同一株恣意生长的菟丝花一般,她主动缠绕上哥哥富有力量感的紧实身躯,晃晃悠悠的脚丫子也搭在了他的臀肌旁边。 为防止他再一声不吭地跑掉,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搂抱在身前,软润的粉乳主动贴蹭少年精壮的胸廓,湿滑不堪的花唇也含裹上他腿间竖起的利器。 “哥哥……哥哥……嗯呼……要……” 江宴年抬手抚摩她微红的唇瓣,修长的指尖略微用力,轻易撬开她的唇缝齿列,手指摁玩着谭栀湿软的口腔内壁和闪躲的舌面。 浓长低垂的睫羽之下,是清冷淡漠的双瞳,他一瞬不瞬地凝注着她。 明知故问:“想要什么?” “要……要你……呜呜!”女孩子仿佛羞耻于说出那两个字。 他说:“谭栀,我没戴套。” 语气淡淡,不是商量口吻,只是通知而已。他让她一切后果自负。 被手指玩弄着唇舌,谭栀合不上嘴巴,说不出话来,几缕晶亮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一直流溢到白皙的颊侧和耳垂。 发出的语声含糊不清:“没……唔嗯……没事的……” 闻言非但不推开,她反而把面前的人合抱得更紧密贴合,生怕江宴年会听不清她的吐字,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一点儿也没关系的。 她不介意这些事情。 反正事先早已吃过避孕药,因为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会打算上她,其实早一个月前都在吃避孕药了。 见谭栀本人比他更显得不在意,就像缺乏生理知识教育的小女孩,随便对方怎么搞都可以。 江宴年眸色倏忽暗了暗,神情一下子又变得冷戾阴沉。 手背脉络陡然紧绷,他不悦地捏住她摇晃的下巴,食指和中指不断探入她的喉咙。 没什么好气地低头,狠狠咬了口少女莹粉软小的耳垂:“嗯。” 在谭栀快要干呕的下一秒,他迅速从她口内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指节朝下扶住硬胀发烫的性器,顶部龟头停在红肿的肉唇外,试探地逡巡两下。 “哈啊!” 藏在中间的小花蕊突然被圆硬的龟头刺激到,谭栀情难自抑地弓起纤细的腰肢,在他耳侧吐出一声软媚至极的娇吟。 她的臀部不自觉摆动,蚌肉主动去剐蹭着性器顶端的棱角。 江宴年薄唇紧抿,他眼神很暗,在她扭臀的一瞬间,挺身向前顶去—— 肉刃立时楔入黏黏糊糊的软烂穴口。 “啊嗯嗯啊啊……!” 谭栀舒服得仰颈尖叫起来,腿心花穴一颤一颤的,蠕动的媚肉一股脑儿蜂拥而上,热情好客地迎接贵宾,仿佛要把这根巨大的阴茎自发吸绞入体。 “嘶……呃!你别咬这么紧!” 江宴年咬牙,难耐地顿了顿,眼里崩出一条条欲火滋生的红血丝。 身下嫩穴水汪汪地翕张收缩,谭栀此时爽得什么也顾不得了,脑袋撒娇似的蹭了蹭哥哥的锁骨颈窝,她一边说话一边止不住流口水:“呜呜……嗯哈……要……要……” 终于忍无可忍地崩溃,她哇哇大哭地哀求他:“啊啊,要插进来……真的好难受……求你了呜呜……哥哥……” “哥哥……求求你……” 在她“哥哥”二字出口的一刹那,江宴年五指紧攥成拳,指骨均泛出青白色,他骤然沉腰挺胯,性器朝前猛顶!! 一整根长翘粗大的巨物,登时势如破竹地碾进花穴甬道! 眨眼之间,黏腻的咕唧一声响过。 肉刃将窄窄的小穴贯穿彻底,顶部直撞入深处闭合的花心。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谭栀瞬间失神,脑海一片空白。 太快了!太快了! 和只吞下一个圆头的感觉不一样,下面像是突然被一柄利剑劈开,她整个人都被劈成两半,疼得浑身发颤哆嗦。 她痛得双眼泪崩,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掉,张着红肿粉嫩的嘴唇,尖着嗓子呜哇哭叫不休,手指甲深深掐入江宴年背部肩胛的肌肉里。 “哥哥……哥哥!呜呜哇哇哇!” 仿佛只有不停呼喊哥哥才能稍稍止痛。 但江宴年没理会她的哀嚎,他跨间的肉茎不留余力尽根没入,像要被紧致收绞的嫩穴夹断。 可是,这还不够。 少年满脸潮红,居然也像疯了一般,还在更用力地往前撞。 顶得小穴紧得不能再紧,谭栀的眼泪将被子湿透一大块,肉壁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入侵物的形状。 而这时候,哥哥才用低哑不堪的嗓音告诉她,一个她不能接受的沉痛事实。 “谭栀。” “呃……我还有一点没插进去。” —— 设定哥哥的尺寸就是天赋异禀一些……反正黄文男主,很正常() 终于做了(h) 说这话的时候,江宴年眸色阴郁,眉宇间泄露出一丝偏执的冷酷。 好似在借故发泄戾气,他刚才顶入的那一下,性器捣入又重又深。 没有丝毫的缓冲,硕大的菇头直撞花心,瞬间把窄小逼仄的粉穴撑开几倍不止。 “哥哥!哥哥的好大……不行……!不行了呜呜呜……”谭栀含着眼泪直叫唤。 从她的反应也可以看出来,她大抵疼得有些严重,乱挠的指甲将他背后抓破了皮,传来微不可察的痛意。如果没有那颗春药的作用,估计这会儿她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了。 他能感觉得到她很疼,不仅仅是因为她面部紧皱的表情,另外还有一点,他的阴茎此时被她的嫩壁夹绞得尤其舒爽。 就像陷进了充满无数吸盘的旋涡,仿佛一插进去就要夹射出来。 还好,停顿了几秒后,他生生忍住那股射精的冲动。 大肉棒裹进少女最温暖潮湿的穴内,坚硬的茎身时不时弹跳一下,轻易刺激得窄穴里水流不止。 俩人的交合处湿哒哒一片,探出手指一摸,全是她下面淌出来的甜腻淫水。 江宴年没什么情绪地望着谭栀。 只见她在他身下哭得像可怜的小花猫一样,脸上的淡妆被泪水冲刷出一道道白腻粉渍,汗水将一绺乌黑的发丝黏在白皙的脸蛋旁。 但这样的谭栀看起来一点儿也不难看,反而有一种异样的美感,让人产生出很想去欺凌、玩弄的冲动。 花穴分明已经紧得不能再紧,但上方的人依然在持续往下覆压,他结实的胯部抵住她的耻骨,好像不把最后一小截撞进去誓不罢休。 “嗯啊!不……”谭栀哭着直摇头,双手无力地挡着哥哥的胸膛,嗓音细碎如丝,“不要……不要了……嘤呜……” 她真的吃不下了…… 江宴年将她的手腕移开,合并拉高,举过头顶,单手牢扣住。 “不要?你刚才求我什么?” “我……嗯哈……嗯嗯呜啊……” 谭栀一时说不出话来,她语不成调地小声啜涕,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下体,身心被剧烈的钝痛感所侵占,还有点儿麻麻的,里面温度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不插进去很难受,全插进去又会很疼。 看她一副痛得要死的模样,不知是不是心软了,江宴年身下稍稍迟缓了动作。 肉棒深埋在花穴里,只是不再继续往前顶弄。 好一会儿过去,等身体逐渐适应了这阵痛楚,谭栀朦胧湿润的眸子才慢慢聚焦。 同哥哥深邃的目光相交汇,她忽然露出像在做梦一般的纯洁表情,懵懂无辜地眨巴泪眼,有些吃力地抬起脸庞,努力往二人毫无阻隔的私处瞧去。 一垂眸,黑润润的瞳孔陡然放大。 哥哥他真的……真的全插进来了! 从这个角度,她看不出究竟有没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总之她觉得里面是都被插满了,阴道内壁酸酸涨涨,平坦单薄的小腹很明显看到一根凸起的形状。 怎么会这么大啊…… 谭栀十分“茫然”地看着哥哥,眼里很快蓄满泪水,她仰头望向天花板,开始一抽一噎,像是无声地难过哭泣。 实则—— 是在开心地憋笑。 她真的和哥哥发生关系了!! 两手都被哥哥限制住,谭栀没办法捂住脸,不能露出大笑的嘴角弧度,她只能拼命咬住唇瓣,一边抖动着,一边落泪。 尽管刚开始楔进来的一刹那,疼是疼了点儿,但适应过来之后又觉得还好,药效缓缓抵消了大部分痛觉。 是真的很开心! 她终于和哥哥做了呀! - 江宴年一言不发地看着谭栀在哭,他什么也没说,眼里俱是空洞洞的冷漠。 另一只空闲的手抬起,手掌扶稳她的大腿根,让娇嫩的腿心完全朝他敞开。 见状,谭栀止住口中呜呜咽咽的哭声,好像不理解他要做什么,痛麻的小花穴无意识地一张一缩,她喃喃怯问:“哥哥?” 江宴年垂首,捏住她绵软粉白的臀瓣,胯股肌肉略微发力,缓而又缓地将性器从那圈潮湿紧致的肉穴里拔出。 发出一阵羞人且黏糊糊的水声。 “咿呀呀——” 巨物从撑开的穴内抽出的时候,不断同围裹的软肉相摩擦,令小腹激起一簇簇过电般的快感,谭栀红着脸发出细细弱弱的难耐呻吟。 粉红的茎身水光透亮,在抽出的过程里,穴口渗出的黏液牵带出明显的几缕殷红。 木着张漂亮脸蛋,浓密长睫如蝶翅般扇动,江宴年没什么表情地取出一旁预备的湿巾。 他垂眸,俯下身,细致地为她进行擦拭。 食髓知味(高h) “嗯嗯啊……” 发烫的花穴被冰凉的消毒湿巾揩过,猝不及防触到充血敏感的小花蒂,谭栀下体忍不住因凉意抽搐了一下,原本被撑开的穴口又马上收缩起来。 宛似藏着珍珠的柔软蚌肉,骤然就躲进壳子里。 江宴年移开视线,迅速把那些血液清理干净,又把自己翘起来的性器也擦了一遍。 而后,丢掉脏污的湿巾。 修长白净的手指探入她腿间缩紧的小洞里,指腹打着圈儿抚摸内里蠕动的褶皱,就着汁水轻轻地搅弄几下。 “啊哈……嗯嗯呀……” 谭栀闭上眼睛,登时夹紧双腿,躺在床上嘤咛媚叫起来。 但她尚未舒爽多久,两根手指随即离开了小嫩穴。 在她水雾迷离的目光中,看到少年低眸细致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谭栀困惑,目光稍稍往下瞥,哥哥跨间的肉棒分明还很硬。 “已经……结束了吗?” 被大肉棒填满过一次之后,腿间贪婪的空虚感比起先前更加强烈。 谭栀昏昏沉沉地躺靠在床边,歪头咬着食指看他,居然不经思考地问出口了。 然而回答她的,是无声的沉默。 以及,再度贯入花穴的滚烫硬物。 “嗯嗯啊啊啊——!” 哥哥又一声不吭地插进来了。 好大,好烫……嗯嗯呀…… 这一次,酥麻的快乐比痛感占据了上风,她的叫声落在耳中也比方才柔和甜软许多。 江宴年仍然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操干她,挺腰一下又一下,性器撞得又深又狠。 他把她的身体顶得一耸一耸的,在谭栀头顶快磕到墙壁的时候,又将她一把伸手拉了回来,两个人的私处骤然撞击在一起,发出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 “嗯哈……嗯啊啊啊……太……太快了……” 小穴里层层迭迭的媚肉热烈地迎合,积攒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汹涌侵袭,她只能在他身下发出柔媚无助的娇喘呻吟。 然而,她越是叫得厉害,身上起伏的少年就抽插得越来越重,硬热的肉棒快速深捣甬道里的敏感点。 “哈呃……哥哥……不……要到了……!” 花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碾磨,谭栀被插得视线飘忽,呼吸变得急促困难,她很快哭着叫着,身下泄出一大滩湿黏黏的爱液。 江宴年从始至终抿着唇瓣,在她高潮的时候也没有停歇。 他连喘息声都压得很低,只有单一而迅猛的腰胯动作,宛如机械式地猛肏小穴。 “哥哥……哥哥……哈啊……嗯嗯唔……慢点……!” 她不知道哥哥是怎么了,这么突然…… 突然间这么激烈。 高潮时犹在挛缩的穴肉被肿大的肉棒狠厉肏开,身体被海浪席卷而来的快感一遍遍冲刷震撼。 谭栀被哥哥肏得眼花缭乱,视线中全是模糊交迭的重影,恍惚间什么也不清楚,好像又一次要失去意识。 江宴年手臂压着她纤薄的肩侧,持续猛烈不停地顶操二三十下。 直到再也忍耐不住强烈的射意,这才倏地将阴茎拔出来。 太阳穴旁侧的青筋暴鼓,他整张脸庞都涨得通红,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顶部张动的铃口对准谭栀皎白的小腹,把溢出的精液大股大股激射在她抽动的肚皮上。 一时之间,室内充斥满了爱液与精水混合的浓浊气息。 快感如电流漫过头皮,江宴年微微昂首,一滴汗水从突出的喉结滚落,他胸腔剧烈急促地喘息着。 这是他第一次,肏穴射出来…… 他特地等到谭栀高潮过后才射。 只不过,才刚射精没多久,胯下深粉的巨物就硬了起来,顶端圆润的菇头微微抬起。 仿若食髓知味一般急切渴求着什么。 抱着肏穴(高h) 初次被喜欢的人肏穴,还是自己惦念了好几年的亲哥哥。 仰躺在凌乱的被褥一角,谭栀此时再难以集中思绪,她全身都被哥哥沉默无言的一番猛干操红、操麻,灭顶的快感将她推到了云巅。 身体四肢软成一团蓬松的棉花,两条细腿无力地岔开,裸露出的小肉唇发肿泛红,在两片盛开的花瓣中央,湿热收绞的阴道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和胀痛感占据,尚处于余韵之中。 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谭栀闭合着眼睛,舒服得快要睡着,一张红润的樱唇无意识发出嘤嘤轻喘,似乎在半梦半醒间回味享受着什么。 被哥哥激烈抽插……是真的很舒服…… 即便完全容纳时有一点点不适应的感受,他的肉棒太大、太胀了,下面被撑开得堪称夸张可怖,但精神上的愉悦快乐完全可以盖过这点儿痛感。 足以忽略不计。 短暂休息的这会儿,谭栀恍恍惚惚地得出结论,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做爱一定要和身心都喜欢的人做,才能得到由内而外的极致欢畅。 但是。 思绪飘忽着,大脑思绪不受控制地拐弯打岔。 谭栀轻轻皱了皱眉,睫毛颤抖得更快,她忽然一下子哭了出来。 “呜呜……” 她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喜欢自己。 他心底有没有哪怕一丢丢是喜欢她的? 好像,大部分男生好像面对不喜欢的女人,只要对方足够漂亮身材足够丰满,下面也能硬起来。 谭栀不太敢确定。 人总是贪欲太重,她得到了他的身体,又期盼能得到他的心。然而后者比前者困难太多了。 好想知道,哥哥刚才和她做的时候,他除却报复爸爸的畅快心理之外,也是舒服、愉悦的吗? 动了动困倦得黏在一起的眼皮,女孩目光缓慢探向眼前的人影,一双乌溜溜的水眸如洗,眸光明润澄澈,分外惹人怜惜。 她歪着脑袋,神志不清的模样,轻声细语问道:“……哥哥,你觉得舒服吗?” 听见声音,江宴年将视线转向她。 方才被他肏完,就听到一阵微弱抽泣的哭声,然后,她红肿着眼睛问他舒不舒服。 仿若嘲弄含怨的质问。 ——你把自己的亲妹妹强奸了,会觉得舒服吗? ——你就是个变态、混蛋、人渣……! 好看的薄唇紧紧抿着,近乎绷成一道直线。 江宴年眉心紧皱,暗咬牙槽,锐利清晰的下颌线条表露出他阴沉的心情。 和她同处屋檐相处那么久,他显然能察觉出来,谭栀似乎对男性未曾建立起边界感和戒备心。 如果今日她不是被他肏,以后有可能被任何一个人肏。 她和她妈妈属于同一类人。 所以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给破了处。 一想起方才肏穴的滋味,胯下顿时阴茎胀肿得比先前更硬热、胀痛。 闭了闭眼,江宴年渐渐放松了下颚,他唇间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掀眸没什么情绪地靠近了她。 一把将快睡着的女孩从床上揽起来,手臂力道收拢,不留空隙地搂抱在身前,娇软光滑的胴体同他的胸膛腰腹相贴蹭,擦过的肌肤像窜过一阵奇妙的电流。 二人不约而同发出脸热的轻喘。 谭栀像一只绵软的布偶娃娃,细白的双腿折迭弯曲,跪坐在江宴年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他将脸庞低下,启齿覆上她颈侧烙出的一排牙印,齿尖嗦咬着将印记加深,又往下去舔磨她瘦长的锁骨。 违心地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吐字沉郁粗重:“不舒服。” 说着,他扣牢她的腰肢,手腕抬起谭栀的臀部,将泥泞软烂的肉穴往自己硬到肿痛的鸡巴上凑蹭,“所以——要再做一次。” 话音未落,已寻到熟悉的入口。 菇头骤然破开花唇,在谭栀咿咿呀呀的哭叫声中,肉棒挤开洞口湿淋淋的软肉,立时沿着褶皱的甬道长驱直入! “哈啊——!!” 鲜明饱胀的撕裂感再度侵占花穴,谭栀不由掐紧了哥哥僵硬的肩膀肌肉。 好大呀……已经顶到最里面…… 坐着吞纳肉棒的感觉,比躺着更深、更明显了…… 不断调整错乱加剧的吐息,江宴年牢牢握住谭栀的腰臀,态度强硬地将她往下摁坐。 才刚一进入,他便感受到里面缠动的软肉包绞上鸡巴,还没完全插到底部,就一缩一缩地开始吸他的龟头。 就像插进一个潮热紧窄的水漩,里面吸得他尾椎骨有如麻痹,肌肤很快渗出一层黏热的汗液。 “嗯啊啊……哥哥……哥哥不要……!” 谭栀蹙眉低吟,指尖忍不住蜷缩。 真的不能、不能再进去了啊…… 肉棒深入到尽头,花心被龟头烫得发颤,她身体也小幅度地哆嗦起来,酸胀的痛感使内壁自发地渗出黏滑的汁液,从交合处潺潺流淌而出,稍稍缓解这种被巨物入侵的不适。 可是,睁眼往下看了看,谭栀这才发现,的确还有一小截没完全插入。 哥哥下腹浓密的耻毛被她喷溅的淫水打湿,显得格外色情。 指节绷紧,江宴年一点儿也没有收力,巨大的肉茎好像要将她的肚子顶破,形状从薄薄的肚皮间凸显出来。 方才射出的稠白精水也沿着她小腹凸起的形状,正缓缓地往下流淌,这样一看,更加色情了…… 深到不能再深,再深就会感觉痛了。 谭栀轻声嘤咛着,膝盖不自觉抵着哥哥的大腿,有一丝想抗拒他的意味。 江宴年感到不悦,随即,胯下猛地一挺,倏然顶得更深,竟把那一小截也强塞进去。 “啊啊啊啊!!——” 谭栀用力抠掐他的肩膀,顿时疼得大叫,泪水落下来。 江宴年神色平静,臂膀多出血痕,似不觉疼痛。 只是举起手掌,漂亮的指尖覆上她的脸,指腹轻轻抹去女孩潮红颊侧挂着的泪水,语气淡薄如雾。 “已经插进去,做也做过了。” “所以,谭栀,你现在哭也没用。” 说完,甩了甩指尖的泪水,单手抱着她的身体,臀肌收力,旋即用力地往上挺动,马上大幅度地肏干起她的小穴。 硬烫的巨物一次次碾过媚肉,剐磨着内壁最深处的G点。 抽插凶悍,又重又快,淫水四下飞溅。 痛感随即被酸酸麻麻的快慰所替代,无比充实地在她身体里捣进捣出,每一次撞击在敏感点上都能泄出一大股爱液。 谭栀舒服得身体发热,口中呻吟不止:“哥哥……呃啊啊!慢、慢点……呜呜呜……嗯哈……”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断从下方传出,还混合着叽咕叽咕的暧昧水声。 好、好色啊…… 亲眼看着自己被哥哥顶得一颤一颤的,两只嫩生生的奶乳在她和他眼皮下晃动不休。 谭栀抓着哥哥大哭骚叫,瘦弱的骨架似要被撞散,仿佛连魂儿都要被他给顶飞了。 可是。 这只是今晚长夜的开端而已。 仿若无休无止(高h) 江宴年做爱时基本很少发出声音,除非被她的嫩穴夹得爽了,或者是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才会从喉间溢出少许短促诱人的颗粒质感音节。 两相对比之下,就显得谭栀尤其吵闹聒噪。 “嗯嗯呀呀……哥哥……太深了……!” “啊嗯……呜呜呜!哥哥……哥哥……慢……” 但她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 小屁股被反反复复地抬起来,少年修长分明的指节陷进柔软的臀肉里,固执坚决地抓握她的臀瓣。 然后,在每一次下落的时候,他的腰胯旋即用力地向上顶弄,借着肉体下落时的重力,性器狠狠撞进逼仄的最深处,好像要把整根肉棒都嵌进她的暖穴里。 圆鼓鼓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腿心,早已被黏液浸湿,身下的床单都濡湿了一大块。 “啊呜呜……嘤啊!……哈……” 轻盈的身躯上下颠簸摇晃,一头如瀑的长发披散在纤薄的脊背,发尾在背后荡来荡去。 不过才抽干了几十下,谭栀全身都泛起了绮丽的绯色,她五脏六腑里热得似要着火,小穴因为剧烈尖锐的刺激而不停地收缩。 不过,她吸咬得越紧,他就肏干得越狠。 少年腰腹绷得很用力,腹部的薄肌块垒分明,肿胀的肉刃就着淫水的润滑,插在甬道里肆意深凿,肉棱大力刮碾着层层迭迭的媚肉,仿佛把她的每一寸褶皱都碾压平整。 碰撞的水声越来越响亮,他身下肏弄得越来越快。 “嗯嗯嗯啊啊啊……哥哥……不要……!不……嗯哈……呼……” 雪白的奶子被颠得不停翻飞,宛若两只柔软的白鸽,谭栀觉得胸部这样晃有些酸痛,用断断续续的嗓音和娇喘对他祈求:“哥哥……嗯哈……你……你停一会儿……好不好?嗯啊、额啊啊……” 谁知她这样说完后,江宴年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顶胯撞得愈发使劲卖力。 这一回,远比第一次做得更久。 动作凶猛迅捷,肉棒挺送时插出残影,穴口周围的水液都被捣出了白沫,一阵阵暧昧羞赫的黏腻水声萦绕在耳畔。 “噗叽”、“噗叽”…… 仿若无休无止地肏穴。 即使在她临近高潮的时候也没有缓和下来。 他仿佛迷恋上贯穿她身体的快感,就这样一直做一直做,直插得她眼前一阵晕眩…… 砰砰砰。 心脏跳动得快要蹦出喉口。 谭栀仰着白皙的脖颈,她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花穴里面像要被撞烂了,软嫩曲折的内壁酥酥麻麻、疼疼坠坠。 不行……真的不行了…… 眼前漫开白光,大脑好像短路了,强烈的快感突然从小腹处汹涌而来,迅速冲击着她的全身上下的神经细胞。 “啊啊啊啊啊啊——!” 她无助地大声哭泣着,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面的小穴把肉棒绞得死紧,数不清的媚肉在疯狂蠕动缠吮,渴望着能让对方缴械投降一回。 但是,没有。 在谭栀高潮痉挛的时候,江宴年也只是低哼一声,胯部稍稍停顿一下,随后,继续就着更加泛滥滑腻的嫩穴一通猛操。 肚皮一下下顶出龟头的形状。 经历过第二次巨大的快慰,谭栀彻底没了力气,浑身像被扯碎捏揉的棉花,她软趴在哥哥肩头,喘息声急促而虚浮,只得任由他逞凶而为。 这个时候,一直晃荡的乳房似乎更疼了。 几个月以来,她的胸部同样发育丰满了很多,原本在剧烈运动的时候,都要穿上紧身的胸衣才行。 眼下,谭栀已经能预感到,等明天起来,胸部和私处都会酸痛难忍。 她难受地把脸转过来,慢慢埋进哥哥的颈窝里,在少年汗湿的碎发旁,轻声喷吐软乎乎的气息,似撒娇似撩拨:“哥哥……嗯呼……胸好痛噢……” 言外之意是——能不能快点射出来? 或者,他停一会儿也行? 然而,对方大概误会了她的意思。 江宴年眼尾泛红,边喘边操,一刻不停。 闻言,抬起宽大的手掌,微微拢了拢妹妹丰软波动的雪乳。 紧接着,手臂将她无力的腰肢扶直起来。 他垂下长睫,垂首欺近她胸前,把整张脸埋进她肌肤细腻的乳波里。 而后,伸出湿热的舌头,缓缓舔了舔她隆起的胸脯。 舔着舔着,不自觉就张口,含住那一抹粉红扩张的乳晕。 “你很舒服?”(高h) 铺天盖地的汹涌情潮让谭栀的身体处于极度的亢奋当中,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红得发烫,纤瘦娇小的身躯战栗不已。 她胳膊肘搭着哥哥的肩侧,身下柔嫩紧缩的蜜穴正被入侵者连续不停地猛捣,高潮之中更是汩汩挤出大量黏腻潮热的淫水,使肉体碰撞声愈发刺耳,臀股拍击发出的水声啪啪作响。 “呃啊……呜呜呜……哥哥……不……” 她根本无处可躲,胸前一片肌肤感受到少年灼热的吐息。 被江宴年举臂抬高一些的时候,谭栀心中已经有了某些不祥的预感。 那两只嫣红的乳头早已红肿立起,软扩的乳晕像成熟欲坠的果实,玲珑点缀在白奶油般的胸脯上,看起来十分诱人。 然而,当摇晃的乳头被对方嘴唇噙住的一瞬间,口腔湿湿热热的触感包裹住敏感的乳尖,一缕缕荡开的快感霎时像电流直冲颅顶,炸开一片纷乱的彩色烟花。 “唔呃——!” 两处脆弱的部位被同时攻击,谭栀旋即难以自控地仰颈呻吟一声,身子剧烈地猛颤。 在她失神尖叫的时候,身下窄窄的甬道不自觉把滚烫的巨物缠紧了,内壁层迭的嫩肉将其咬得死死的,无数张小口围剿着大肉棒。 整个臀部似乎都因为胸前的刺激收紧,倏然令江宴年进出困难起来。 表面没什么反应,他垂眸无声舔弄谭栀发胀的乳晕,伸出微糙的舌面,灵活快速刮扫上方硬硬的乳头,精致的鼻尖深陷进香软的乳肉里,呼吸间一时尽是甜软滑嫩的奶香味儿。 忍不住想把整张脸都埋进去,大肆尽兴品尝柔软的乳肉。 他的脸颊也很烫,才刚吮吸了不过几下,身前的少女就颤抖得厉害,她的四肢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弓弦。 “呃嗯……” 她绞得更紧了。 感受到身下传来异样的紧绞感觉,江宴年口中含着乳首,他粗粗沉沉地低喘片刻。 交迭挺动的双腿稍稍停缓几秒,昂长深红的性器埋在软穴里,忽然不动了。 准确而言,是动不了。 江宴年眼底微暗,肌肉分明的手臂将谭栀的腰肢锢紧,他不许她再挣扎乱扭。俩人湿滑不堪的下体严丝无缝地嵌合在一起。 少年人大抵都是有反骨在。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宁愿自己把她肏射,也不想就这么被给她给夹射。 故而,近乎倾尽全部的意志力,江宴年这才勉强将那股要被她阴道剧烈绞射的快感给压制住。 嫩穴里面紧致得他动弹不得,一时连吐息也急促起来。 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薄软的唇瓣微抿起来,他一边细细啃咬她两只白嫩乳房,落下粉色小花瓣似的无数牙印,一边将放在她腰际的手腕垂下,骨节清隽的五指微微张开,不满地去拍打她富有弹性的小屁股。 “啪!” “啪!” 手掌击出脆亮的一声声清响。 “啊哈……呜啊!……嘤嘤呜……” 谭栀细声细气地断续嘤咛着,下肢随着他拍打的动作时而抽搐,紧窄内壁里的软肉不自觉将肉棒绞咬得更死。 麻辣辣的微痛感从臀部袭来,谭栀止不住落泪。漫溢的泪水滚坠到哥哥埋在她胸口的凌乱黑发上。 她呜呜咽咽地搂紧了他的脑袋。 其实,倒不怎么觉得疼,更多的是一种被哥哥打屁股的羞耻感,其中还掺杂着几许说不明白的愉快激动。 谭栀觉得,她好像,还挺喜欢哥哥这样…… 花穴缩夹的同时,身下的少年也猛地颤了颤。 打屁股的效果适得其反,她这么一狠夹,他险些全交代出来。 太阳穴带有戾气地跳了跳,江宴年唇瓣微动,清澈喑哑的嗓音闷在她软鼓的胸乳里,口吻命令地道:“谭栀,把逼松开点儿。” 谭栀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面垂泪抽泣着,一面从鼻尖发出疑问的短音节:“嗯?” 江宴年:“……” “操了。” 被她不以为意的态度给激怒,他莫名腾起火气,径自埋首凑近,用齿关咬住那粒肿肿的乳尖,舌尖抵住上面的小孔,牙齿对着狠狠地磨了磨。 “啊啊啊!哥哥不要!” 谭栀这回真觉得疼了,又痛又麻的感觉从乳头传来,她全然没有任何防备,泛白的手指插进哥哥细密的发缝里,忍耐痛感的同时将他一头乌发揉得凌乱。 “不……不要……呜呜……哥哥轻点……” 她无力地摇着脑袋,但专注啃咬的江宴年看不到。 越疼,下面就越紧。 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谭栀根本控制不住。 江宴年低垂着浓睫,宛似一个冷酷无情的施刑者,他一只手揉捏把玩丰满的雪兔,薄唇叼住红肿的乳头,抬头就要向外拉扯—— 更鲜明的痛感从胸部袭来,渗出的汗水将掌心濡湿,她手中抓着的黑发早已湿透。 “不要!不要!求求你!哥哥……!呜呜啊……疼疼……” 软嫩的乳头何曾被这般粗鲁蹂躏过,谭栀咬唇哭得可怜极了,立即急切地向他哀声求饶。 “哥哥……别扯……会坏的呜呜……” 她一面哭得梨花带雨,身下双臀和会阴的肌肉逐渐放松,花穴里终于吸得不那么紧了。 肉棒重新得到顺畅无阻的进出顶肏,江宴年这才慢慢松开被咬得红艳艳的乳尖。 唇角勾起一个不可见的上扬弧度,他半秒钟也不等,身下急不可耐地律动起来,顷刻迅猛又深重地顶胯肏干。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直把谭栀肏得身躯上下簸动不停。 意识混乱,她的眼泪和口水齐齐流出,发痛艳红的乳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蹭过哥哥的嘴唇。 江宴年单手托着她的臀瓣,下面的性器一下下狠命地肏干着,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抽出淫乱又湿黏的水声,撞顶得又深又狠。 大概看谭栀的样子着实很可怜,他安抚似的把脸凑过去,再度含住她发硬的乳头,柔软的舌头温柔地摩挲舔弄着方才咬过的地方。 边舔乳,边插穴,还问她:“谭栀,你胸什么时候变大了?” “我……嗯呼……不……不知……哈啊啊……太重了呜呜……” 胯下顶肏抽插得凶狠蛮横,上面的舔舐却极尽耐心、柔和,不像平常冷淡无情的哥哥,更像是贪吃的小狗。 舌尖舔吮了会儿,他听到她逐渐变舒服的喘息声。 江宴年瞳色很浅,睁开的双眼明亮,他抬起脸庞,去瞧谭栀与平日截然不同淫荡的神情。 将她每一个糟糕又勾人的细微表情俱都清晰收入眼底。 抬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没什么温度地轻笑一声,露出让人有点捉摸不透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荒唐滑稽的事实。 开口声线喑哑,像羽毛散开的尖尖,缓而慢地撩拨着谭栀的耳廓鼓膜,却又听得她心惊胆颤:“你……其实很舒服吧?” “心里是不是很喜欢、被自己的哥哥肏穴?” 被肏到潮吹(高h)2000+ “啊啊……嗯呀……” “呃啊啊啊……呜呜……不是的……” 连续被抽插了两回,阴穴在烈性药效的作用下,已经完全适应了对方非同寻常的尺寸。 在一波波巨大的快慰裹挟之下,谭栀无法止住口中放浪的呻吟,搭放在两侧的足踝脚背绷直,粉润的脚趾禁不住蜷缩起来。 “咕啾、咕啾……” 肿胀的性器仿若化作捣药的石杵,在窄小贴合的湿热容器内肆意撞击。 谭栀尾椎骨一阵酥酥麻麻的,下体瘙痒的穴肉被对方越肏越热,嫩穴里很快就又起了感觉,每一处褶皱都水汪汪、湿哒哒,随便一顶都能水花四溅。 仿佛全然为对方所操控,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性器圆硕的冠首破开两片淋漓软烂的花瓣,一鼓作气地捅入阴道最深处,捣碾过隐藏在最深地方的敏感G点,那儿位置非常接近宫口,炙烫得要命。 江宴年克制住急促紊乱的喘息,大腿紧实的肌肉硬邦邦鼓起,不断往那处研磨狠顶。 “嗯啊!啊啊——” 腰肢猝然轻颤,谭栀没忍住,带着哭腔呜咽一声。 粗长坚硬的茎身灼热无比,每一下抽出、顶入俱都重重剐擦着内壁,快速的冲刺让她意识濒临溃散,悄无声息地侵蚀大脑所剩无几的理智。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很疼很疼。 但不停肏干到后面,难言的快感便压过痛觉,就变得越来越舒服了…… 和哥哥做爱真的很舒服,她真的很喜欢和哥哥做爱…… 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只要和他在一起,做什么会不喜欢呢? 如果能三百六十五天都在一起,她和哥哥天天都能见面。那么,就算什么都不做,应该也是喜欢的。 忽然间被江宴年轻讽着戳破心事,谭栀并没有显出半分慌乱的神色。在这个家小心翼翼生活了这么久,她实在太过擅长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真实的内心。 少女瞳孔涣散,一副被人肏坏的表情,一双大眼睛又红又肿,神情隐隐难堪且羞耻。 她稍一低头,就能在自己晃动弹跳的双乳之间,对上江宴年冷然锐利的目光。 视线不自觉被两只吃肿的乳尖吸引过去,似两颗成熟的红樱桃,被他口中的唾液浸润得晶莹鲜艳。 很容易回想起刚才被他温柔舔乳的摩擦触感。 谭栀脸热地移开目光。 她咬了咬嘴唇,然后才开口,说出正常妹妹应有的抗议: “不、不会……” “哥哥是坏人……我……嗯啊……!才不会……不会喜欢被你……呃唔!!” 断续破碎的话语还没能说完,就被江宴年沉着一张脸,气势凶狠地堵住她的嘴巴。 二人激烈地缠吻、呼吸杂乱,牙齿和唇瓣时而发生磕碰。 疼。 尝到了鲜血腥甜的味道。 不知是谁把谁的嘴唇咬破了,总之两个人的唇瓣都是疼的。 剩下的违心字句消散在厮磨啃咬的唇齿之间。 除却黏糊糊的淫糜水声之外,二人什么也听不到了。 江宴年心情不快,手掌用力扣着谭栀的后脑,侵略性质地同她柔软的唇瓣厮磨舔咬。 啃着啃着,他就将她重新压回狼藉的枕褥里,传统的肏穴姿势虽然没有抱着插穴更深,但能比抱着她往上顶更方便腰臀发力。 刚一躺下,谭栀的双腿就被分开到最大程度。 不愿留给她半刻喘息的时间,江宴年腰胯抽插耸动的速度快不及眼,仿佛一场盛夏的狂风暴雨,他一下比一下重重往宫口深凿撞击! “嗯呃呃唔唔唔唔——!!” 厚软的床垫都被撞得不停震颤,不过质量比较好,只发出很轻微的震动钝响。 满室弥漫开一股压抑又疯狂的旖旎气氛。 “嗯……不……” 颤抖的嘴唇被少年用力咬住吮吻,即便有如山崩海啸般的快感从身下急遽冲刷而来,谭栀此时也无法大声发泄尖叫。 失禁滚烫的泪水大颗大颗从眼角溢落。 唯有痉挛颤抖的足背和拼命抓攥枕头的手指,能预示着少女即将迎来第三座畅快的顶峰。 “唔嗯——!!!”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涌流淌出来,兴奋至极的花穴骤然加剧蠕动缩咬,不断缠绞着体内硬胀如铁的肉棒。 江宴年吐息错乱,臀肌和胯部齐齐发力,又是一记深重的狠顶,龟头被里面蠕动的媚肉推动着,陡然间似乎破开了什么新天地—— 他撞上了妹妹青涩幼嫩的宫腔口。 顶部的马眼被深处小小的肉唇吸吮,只一刹那,袭来一阵陌生又奇异的强烈爽感,他的后脊至天灵盖霎时激灵灵地麻痹起来! “啊哈……哈……!” 江宴年低哑地粗喘一声,险些就要射精在她子宫里头。 虽然没有戴套,无论他射不射在里面,都有可能会导致她怀孕。 但至少不要再增加这种事发生的概率。 强忍着阴道收缩时要命的爽感,临在最后一刻,江宴年迅速将一整根阴茎拔出。 他的身躯微微颤栗着,浓白微腥的精液射接连在谭栀痕迹斑驳的大腿和小腹上。 这一次,憋得太狠了,射出来的量明显比先前增加许多。 在他精关开闸的同时,下方,被肏得昏眩恍惚的少女也痉挛着,霍然从腿间喷泄出堪称壮观的出水量。 源源不竭,涓涓流溢,大滩粘稠透明质地的液体。 就像小时候尿床一般,将身下的床单和被子都浸湿一大片。 空气中飘散开一股腥甜馥郁的味道,但并不怎么难闻。 待精液从龟头里射完之后,江宴年微微敛眸,他盯视着她红肿抽动的腿心。 静静等待了足有三十多秒,这才确认谭栀漫长的潮吹结束了。 少年没什么情绪起伏地收回目光。 他将视线缓缓上移,看向谭栀潮红火烫的双颊。 突然,唇边浮出似有若无的弧度,浅淡的笑意转眼就消散。 他垂首,俯下身躯,有意地贴近她的颊侧,情欲艳色的薄唇停在她耳旁,似乎想要对她说什么。 但他还没开口,右手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就并拢起来,暗暗在她腿间滑动摸索了会儿。 而后,轻而易举钻入潮水泛滥的嫩穴里。 在被肉棒操软的、发酸的水穴中抠挖搅弄。 “呜……呜嗯……啊嗯……” 她禁不住他这样。 爽过之后,江宴年似乎颇有闲情,好整以暇地享受倾听她口中哼哼唧唧的轻喘娇吟。 分明才刚刚高潮过,手腕轻缓抽送了没几下,谭栀的小穴就开始主动吸缠他探入的两根手指。 “谭栀。” 他欺在她耳旁,一字一顿地轻声吐字,喷出的热气让她的脸颊和耳朵又痒又麻。 “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被我肏啊。” 不许给别人碰(肉渣) 数不清之后又做了多少次。 谭栀醒来已经记不清了。 叫客房服务替换床单被罩的时候,她和哥哥在浴室里面,一边泡澡一边亲吻做爱,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能掩盖一切发出的声响。 洗完澡出来后,她身上裹着松松垮垮的酒店浴袍,人已经困得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但浴袍衣摆掀开就是泡得晕红滑软的臀部,摧残过几轮的阴阜肥嫩红肿,用手一探全是湿的。 以至于,没来得及爬回床沿,又被江宴年压趴在落地窗前。 少年有力的手掌捞起她塌下去的腰肢,突然从后面整根插进来。 除了粗壮的性器在体内进出时带动的触感,她其余什么也感觉不到。 深黑夜幕被远处绚烂的灯海映照得赤红,城市中心即便是深夜时分,盘旋的高架桥上依旧车灯闪烁、川流不息。 衣袍被撞得松散、滑落。 光晕斑斓的落地窗前,两条亲密的人影抵死缠绵。 她哭得喉口干渴,叫得嗓子都哑了,但身后的少年就是不肯停下来。 最后,他射了两次,才肯放过她。 凌晨四点半,软倒回床上。 少女呼吸均匀绵长,十分疲倦地垂着眼皮。 四肢百骸只剩下酸、软、胀、麻…… 身体如同一团被捏软湿润的泥巴,不断地被哥哥用手指或者硬热的性器,一遍遍弯折、揉捏、捣碾、灌满…… 好困啊。 唔……身体好重。 背后压覆而来的重量让谭栀不禁发出嘤嘤的抱怨声,她整个人都陷进松软的床垫里,胸脯呼吸一时变得困难。 “嗯……不要……不……” 谭栀费力地仰起脑袋。 手脚都被压制住,挣扎是没有用的。 在他面前,她并无任何反抗的余地,也不需要反抗他。 索性放松下来,乖乖束手就擒,任他肆意冲撞。 做了不知道多久,疲累到挨着枕头睡着,唇间连嘤咛声也发不出来了。 然而过不多时,发烫的脸蛋被江宴年捏了捏,女孩瘦瘦的下巴被两根手指钳住。 “谭栀。” “啊……嗯?” 谭栀迷迷糊糊地咕哝应声。 江宴年有意逼迫她清醒一些,身下入得比方才更加迅狠,变换着角度。当菇头撞开宫口后,他就将性器深深钉死在里面,胯部抵着她的屁股,蓦然间动也不动。 “咿呀,疼、疼……” 下体的饱胀感仿佛要顶破肚皮,困意立时散却三分,谭栀纤巧的眉头微颦,绷紧的手指把捏着的枕套抓皱。 江宴年结实坚硬的胸膛贴着她柔滑的后背。 他嗓音里含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开口说道:“谭栀,你已经被我操过了。” 嗯,这还用说吗? 直到现在为止,他不是已经操了她好几个小时吗? 谭栀不太理解,只得用力地点了点头,她的精力远没有哥哥那般旺盛活跃,像一只累死的小猫儿。 “所以,”少年耳根红透,稍稍挺动腰身,把湿淋淋的肉柱抽出来一些,淡淡喘息几声,“……你以后不许再给别人肏。” “我讨厌别人去碰我碰过的东西。” 他本身没有什么道德洁癖,但可能是父亲出轨的缘故,心底总是存在一些灰暗的阴影。 谭栀把面庞埋进枕头,快要睡过去,讷讷回应他:“嗯……” 见她完全没怎么听进去的模样,江宴年呼吸一沉,复又将谭栀的下巴抬起来,脸庞贴近她耳畔,咬牙冷声强调:“如果,以后被我看到还有别的什么人碰你—— 谭栀,我会打断你的腿,把你关在黑漆漆的笼子里,让你夜以继日持续不停地挨肏。” “好,知道了……” 她觉得现在的状况,和他最后一句话没有太大分别。 谭栀一边耷拉眼皮入睡,一边用仅剩的意识组织词汇回答他。 “哥哥,我不会……不会和别人做的……” 她只喜欢哥哥。 又不喜欢别人,干嘛要和不喜欢的人做。 江宴年听到满意的回答后,却没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加快速度。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谭栀记不太清。 不知道在她昏睡过去的时候,哥哥感觉困了没有,他的肉棒是不是还埋在下面的软穴里? 不该越界(1700字) 谭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将晚。 遮光的窗帘布缝隙里透出一线橙红霞光,如纱如雾的光线静谧笼罩着满地狼藉的居室。 她费力地将眼皮掀开一道缝儿。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少年修长清晰的脖颈线条,以及颈间性感微凸的喉结。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哥哥温热紧实的身体上,两个人热热的体温近乎融化在一起,她的脸颊和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能听到骨骼里面传来富有生命力的心脏跳动声。 好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这样安安静静的, 醒来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喜欢的人的感觉。 大概是昨天做到太迟,少年此时睡得很沉,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她还可以趁现在放纵一会儿。 胸腔像吸饱了热水的海绵,谭栀神情眷恋依赖地贴着哥哥的身躯,她的双手轻轻抱着他,微仰着小脸,无声细数他眼睑下乌黑密长的睫毛,根根长直分明。 哥哥的睡相很好。 薄软的嘴唇好好地闭着,不打呼噜,也不磨牙。 用仰视的角度凝望他,脸颊线条轮廓很精致,就像漫画里的少年男主角。 因为哥哥长得太好看,谭栀对哥哥至少有一半都是见色起意。 谭栀想要亲亲江宴年,但是她怕会吵醒他。 只得静悄悄地享受,这段独属于自己的时光。 她和哥哥——做过了。 那么,两个人今后的关系,应该就不仅仅是兄妹这么简单了。 谭栀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眸色明亮如水。 又赖床二十来分钟,这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 谭栀光着身子,走进空间很大的厕所洗浴。 尽管在起身时,就已经有了心理预期。全身骨头就跟拆了重组似的,一阵阵酸痛无力,废了好大的功夫,她才慢慢磨进浴室里。 但从洗盥台的镜子里照见现在的样子,谭栀双眸一眨不眨,心中不免被震动了一下。 她的样子看上去好……吓人。 眼皮、嘴角、身上每一寸肌肤……哪里无不是红的,哪里无不是肿的,胳膊同膝盖一些关节处青青紫紫,仿佛遭受过非人的虐待一般,找不到一块白皙无暇的皮肉。 尤其是她的私处,用手轻轻一碰都疼到不行,外面好像有点儿蹭破皮了。 淋浴时,柔缓的水流冲过都泛疼,谭栀吸了几口气,只得简单快速地清洗一下。 她裹着浴巾走出来,江宴年还在床上睡着,依然保持着方才的睡姿。 谭栀低下头,捏着浴巾,瞥一眼散落在地面的碎布料。 昂贵的裙子和内衣裤全被撕烂了,几件备用浴袍也均弄脏。 眼下没有衣服穿。 她带来的衣服全放在先前房间里。 谭栀想了想,翻出一件哥哥的纯白T恤,自作主张地穿上了。然后打电话订晚餐,顺便回一下爸爸的微信消息,报个平安。 - 江宴年醒来睁开眼,身旁被子是空的。 躺在床上沉默了会儿。 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又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谭栀不在旁边,昨晚的一切就仿佛是他做的春梦一样。 少年揉着脑袋坐起来,黑色的发丝凌乱,眉眼水润迷糊,但刚一动身坐起,就能确定昨夜不是做梦。 运动过量的腰腹大腿肌肉紧绷绷的,手指一按上去就泛酸。 他没什么反应地收回手掌,有些厌恶汗水和精液留在肌肤上的气味,立即冲进浴室里冲澡洗净。 须臾过后。 江宴年一边擦拭湿漉漉的短发,一边迈步走到外间。 扫视的目光几乎一眼锁定了她。 谭栀正在吃饭。 她套着件宽大的男士T恤,衣摆垂到大腿的下方,光着粉色的双脚,蜷缩在茶几旁的沙发上,手里端着碗热腾腾的番茄烩饭,桌旁还摆了一些卖相很好的食物。 “哥哥。” 折腾了一天一夜,她饿得饥肠辘辘,吃得有些急,抬起目光时,叫他的声音小小的,有些含糊,有些畏惧。 微潮的长发间水汽未干,黑眸黑发衬得她的脸庞格外白皙,在没被衣服遮挡住的肌肤上,痕迹遍布,不堪入目,非常容易引人遐想。 江宴年赤裸着上身,胯下单用一条浴巾围住。 手腕擦拭的动作停顿,发梢逐渐有水珠滚下,他无声站着,盯她看了好一会儿。 脸色越看越阴沉。 “谭栀。” 开口,语气不善,半分不近人情:“……谁允许你穿我的衣服?” 他拽下头上搭着的吸水毛巾,疾步过去,用力拽住她细瘦的胳膊,眼里是她变得苍白慌乱的脸色。 “我说过了。” “我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谭栀鼓着腮帮子,她快速把嘴里的饭咽下去,随后开口说话,语气急切地解释道:“不是的!哥哥!我、我的衣服全被撕坏了,浴袍也……” 他听后,态度依旧冷漠,不等她说完就打断:“没衣服穿,那就光着。” “脱掉。” 淡色的眼眸宛若寒潭深邃幽暗,似乎她多看一眼,都会跌进去溺亡。 “谭栀,脱掉。” 握在胳膊上的五指一点点圈紧。 察觉他是真的不太高兴,谭栀眨了眨无辜畏怯的眼睛,眼眶微红,颤着嗓子:“好的……对不起,哥哥。” 她差点儿忘了哥哥憎恨自己的事实。 都怪醒来的一刹那,躺在他身旁的那半个钟头太过安逸、幸福。 因此,她把自己幻想成了哥哥的女朋友。 讨厌的妹妹穿自己的衣服当然会不开心啦。 但,如果是女朋友的话…… 如果她能成为哥哥非常喜欢的人…… 谭栀苦涩地笑了一下,这次的委屈不完全是装出来的,她很快把白T从头顶脱下来,轻轻放到一边。 然后,屈起双腿,捂住胸口。 全身赤裸着,低头蜷进沙发角落,像一只瘦小无助的白色猫咪。 即便是发生了性关系,哥哥对她的态度好像,和以前没发生什么变化。 怪她一时得意忘形。 不该越界。 —— 拔屌无情的哥哥又来了 = = 可恶,替妹宝狠狠揍他!! 欠她的 江宴年换了身衣服,去了谭栀的房间,将收拾好的行李箱和背包拖过来。 回来后,他微一抬眼,看到少女仍旧情绪低落地蜷缩在沙发角落。 茶几旁,吃了一半的餐食晾在那里,方才的小摩擦结束之后,她再没有动过一口。 室内冷气温度略低,谭栀赤身裸体,身上不着一物,大夏天硬是显出几分受冻的模样。 有点儿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低头孤零零地缩着身子,她的胳膊和小腿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肌肤白得似细雪,倾泻下来的长直黑发遮住纤瘦的裸背,却掩不住蝴蝶骨上那些深浅不一的吻痕和牙印。 手腕虚虚撑着拉杆,少年抬眸,立在原地,目光微妙静默地凝了她一会儿。 “……” 是,他睡了她。 不再是普世定义的“好人”、“正常人”,彻彻底底沦为一个与亲妹妹乱伦的变态兄长。 他无法自控地,被身体里原始的欲望推动着,亦或是出于对她父母的一种报复心理。 有些事情,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就没有办法回头了。 但,这不代表他欠了她什么,不代表她和他之间会发生什么转变。 他的生活和世界依旧不会有什么变化,只不过,从此多了一项“和妹妹乱搞”的消遣活动而已。 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他抗拒和谭栀在除了身体之外,还有更多亲密的行为表现。 这令他感到很……恶心。 所以他才会在看到她穿自己衣服的时候,心里非常不悦,喝令她马上脱掉。 他叫她也不许再碰他的私人物品。 本能地在抗拒着什么,想分出个泾渭分明的界限。 垂眸瞥了眼手机显示的时间,江宴年深呼吸几回,他推着她的行李箱走过去,说道:“你找衣服穿上。” 顿了半秒,又添一句:“要穿长袖长裤,等会儿和我出门。” 谭栀没回音,也没问他一会儿要去哪儿。 她就像一只沉默顺从的小羊羔,一声不吭地走下沙发,去行李箱里翻找这次带来的防晒衣裤。 江宴年在茶几旁坐下,肢体流露出几分不自然的僵硬,气氛一时变得古怪起来。 昨夜,他把精力和体力都耗尽,现在急需恢复补充能量。 没精力再多想其他,少年拧开桌旁的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大口,接着开始吃饭。 目光不经意朝前掠过去。 看见谭栀俯下玲珑的身躯,慢腾腾地在行李箱里翻找衣物。 她将柔黑的长发撇到身前,原本光洁的雪背像抹上了一块块深红粉红的颜料。她将内衣肩带穿过两条细细的手臂,反手扣好背后的系扣,随后弯下腰臀,穿上一条干净的内裤。 目睹这一幕,江宴年喉结微微滚动,他咽下嘴里的食物,好像有些食不知味。 不自觉把视线移向看不到她的地方。 他继续咀嚼食物,然而吃着吃着,胯下便起了反应。 看着鼓胀的轮廓从布料里醒目地一点点凸起来。 江宴年:“……” 他再抬头时,谭栀已经换好了一套樱花粉的长袖衣裤,散下来的长发刚好遮盖住她脖颈间的印痕。 “哥哥,我们等会儿去哪?”她回头问。 江宴年不自在地收回视线,压下腿间的燥热,没再看她,淡淡道:“去机场。” “回北城。” 谭栀有些惊讶:“这么快回家吗?” “嗯。”他咀嚼餐食,语气平平,“难道你想让老东西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 有经验的稍微瞧上几眼,就能看出来她被人反复折腾过。 不能在这里多待,容易生事。 “好……”谭栀低低应声。 二人吃过晚饭,稍微整理了一下,便打电话让司机上来帮忙拿行李。 几人出门,走向电梯的时候,谭栀步伐变得很慢,一眨眼落下了他们好几米。 江宴年留意到,让司机先下去。 回身走近她,他情绪不显,眼神询问:“?” 谭栀涨红了脸,脑袋压得低低的,只留给他一个发顶,发出的话音微不可闻:“疼……” “哥哥,下面好疼……走路的时候更疼了……” 尽管是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但她说完的时候,连白皙耳尖都泛上了粉晕,似乎生怕四周左右突然冒出什么人来。 听到这话,他愣了一下。 情不禁回想起昨夜一幕幕疯狂又激烈的场景。 想到精液激射在她体内的那种灭顶爽感。 江宴年嘴唇抿了又抿,眸光是剔透的琉璃色泽,他脸上露出平淡冷静却难以描述的神色,踟躇几秒后,稍显嫌弃地道:“……麻烦。” 少年在心底骂了句脏话。 还真是欠她的。 他朝她迈近一步,为了不那么麻烦费事,径直伸出手臂,穿过谭栀的后背和膝弯,将她打横抱起来。 抱起她就跟抱娃娃没什么两样 一点儿都不费力。 江宴年两手抱着谭栀,面无表情地走到电梯里,按键关门。 或许是里头空气有些闷热,他皱了皱眉,把脸上戴的口罩扯到下巴。 意外的是,电梯刚下一层,金属门便拉开了。 迎面撞进来一个金发靓丽的眼熟身影。 看清里面站着的人后,混血女孩的目光明显亮了一度,热情地同他打招呼:“啊,你好呀!” 全然忽视了他怀里的谭栀,她自小成长环境本就开放,也不觉得兄妹之间抱一下有什么。 走进电梯后,她有意贴近少年一些,笑靥明艳地问:“你们这是准备去哪里玩呢?” 不等江宴年回答,混血女孩又冲他眨了眨眼,半开玩笑的爽朗口吻:“能不能——带上我一个呀?”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占有欲 少年今天穿了身浅银色的运动衫,额前帽檐压低,通身亮色衬得他整个人高冷出尘。 身形挺拔如松,眸中神色疏淡,如果不是怀里抱着个粉粉嫩嫩的小姑娘,江宴年几乎就把“别靠近我”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谭栀手指默默揪紧了些。 眼见别的女孩子直白热情地和哥哥搭讪,虽然以前在学校也发生过不少类似的情况,但不知怎么,她今天特别特别地不高兴。 可能是身体亲密过后,内心占有欲会增强许多,别人靠他近一点都会不舒服。 浅金色的发丝扫到了江宴年的衣袖,女孩色泽漂亮的头发闪动着光芒。 在电梯密闭的空间里,谭栀嗅觉灵敏地闻到对方身上一股的香水味。 就像喉咙里硌了一粒沙子,她双手圈实哥哥的肩颈,把脸埋进他肩侧,不想去看也不想说话。 江宴年眼睫轻颤,下颌皮肤被谭栀的头发蹭得有点痒,他往旁边侧了侧脑袋,然而偏转的视线正撞上混血女孩一双碧波荡漾的眼眸。 本来没什么心情搭理她,但视线已经交汇,出于礼节,他唇瓣动了动,自然应声:“不能。” 两个字,拒人千里,非常驳面子。 要是对方是个脸皮薄的女孩子,早就红着脸,羞愧得不敢说话了。 “好吧。”混血睁大眼睛瞧着他,不但没打算离开,反而更凑近了些,换了个话题,“你妹妹她怎么了?” 江宴年:“……拐了脚。” 他格外淡定地开口,脸上没什么表情,一面将身体往厢壁靠了靠,有意拉开些距离。 但那女孩自来熟得有些过分,他往旁边侧一步,她便踱近一步,怎么都甩不开。 江宴年失了耐心。 眼看还有几层才到一楼大厅,他干脆搭下眼帘,后脑抵在墙壁,装作养精蓄锐,懒得开口。 他闭上双眼时,谭栀眼睛掀开一道缝儿,只见对方明目张胆地端详起了哥哥的脸。 看了一会儿,女孩露出惊疑的神色,说道:“你的嘴唇好像破了……” 明显是被别人给咬破的。 恰在此时,显示数字抵达一楼,电梯门应声开启。 睁开眼,江宴年大步迈出,头也不回地走向外面的停车场,显而易见不想再多说什么。 他很快把谭栀塞进了车后座,刚刚直起身,就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混血女孩有点死缠硬磨的意思,一路跟到了车旁,忽地握住他关上车门的左手腕,她微喘着气说:“其实,我对你挺有好感的,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你晚上无聊可以找我……” 方才看到的咬痕给了她几分勇气。 早在几天前,她就想找他了,不过心里还有一些没底,只怕这个少年性子高傲,眼光也颇高,不爱亲近女色。 但是,在这个酒店住下的就他们一批人,没在前台登记的上不去电梯,因此混血女孩不由暗自笃定,不知是同行的哪个女孩子,竟然偷偷和她的心仪对象睡了! 暗暗跺脚,早知如此,她该早点儿向他表明意思的。 目光落在被抓住的手腕上。 虽然隔着层薄薄的衣服,但感知陌生的温度传来,江宴年仍是皱起眉,脸色顿时黑下去一度。 他真的很讨厌无时无刻都赖上来的人。 “松开。” 语声如冰,令人心悸。 她愣了一瞬,有些慌乱地松了手。 江宴年甩了甩被她握过的手腕,好像沾上了什么灰尘一样,肢体厌恶的意思表现得不能再明显。 目光平直,径直无视。 少年冷着张脸,绕开眼前的障碍物,从另一侧坐上后座。 他要拒绝别人,根本无需开口。 想了想,好像除了谭栀以外,他很少对其他女孩子说过什么重话。 似乎每一次失控——都是在面对她的时候。 欲求「Рo1⒏red」 车内开了冷气,但总觉得空气有些滞闷,令人心绪不畅。 后座的少年少女各自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在微亮的屏幕上滑动,沉默如无形的墙壁横亘在二人之间。 他们没有想聊天或者交谈的意思。 谭栀失神地盯着手机屏幕,但注意力一点都没放在上面。 此刻,她脑子里有点儿乱,心情罕见地蒙上阴翳。 她和哥哥上了床,按理来说,会感到开心才是。 的确,是很开心的。 肉体和心灵都得到巨大的快慰和满足。 不过…… 紧随其后的,是沉甸甸的危机感和嫉妒心,像千钧铁石一般盘踞在心头,她的胸腔似乎都因为他压瘪了一小块。 贪婪不满。 谭栀这才发现,原来她想要的,不仅仅是和哥哥做爱啊。 原来,她什么都想要。 想要哥哥喜欢她,想要哥哥爱上她,想要哥哥只和她一个人做爱。 然而,她心里也清楚,什么都想要的人,极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手背轻轻搭在眉骨上,谭栀调整了错乱不稳的呼吸,以及脑内杂乱的思绪,手指缓慢揉搓着酸胀的眉心。 睡眠不足。 她好累。 余光留意到谭栀的动作,江宴年唇瓣掀动一下,他想说什么。 车辆平稳行驶上高速,车窗外的光影在少年俊秀的脸庞上飞掠过,明与暗接连交替,将侧脸轮廓勾勒得清晰锐利。 隔了好半晌,他出声,问一句:“药吃了?” 谭栀侧头,目光怔忪几秒,随即反应过来哥哥在问什么药。 她轻轻点头:“吃过了。” 江宴年:“嗯。” “……” 神情淡淡,他的视线再次投向窗外,远处城市亮起的霓虹连成一片,盖住天际璀璨的星光。 经过两个小时航班车程。 回到北城,已是深夜时分。 张姨早在白天收拾过房子,兄妹俩不用整理什么便能休息睡下。 很平静的夜晚,二人各自回到房间休息,期间什么也没发生。 再过几天便要开学,九月份大多还是穿着短袖校服,谭栀身上的痕迹不太好消散,因此江宴年足足忍耐了两天没有碰她。 刚开荤的少年想要压制勃发的欲望,基本难于登天。 网购的几盒安全套送到了,买的是与他适配的尺寸。 尽管后日就要开学报到,但在快递送达的当晚,江宴年就来到谭栀的房间。 他还顺便买了一些润滑助兴的东西,以及私处专用的消肿药膏。 并无多余的原因,他只是怕她上学走不动道,平白无故惹人怀疑。 谭栀平常睡得很早。 处于青春期的小姑娘,就应该早点入睡。 她希望自己能再长大一些,变得成熟一些,然后每天都勾引哥哥和自己做爱。让他在少年至青年这段时期,脑海里储存的全是和她交合苟且的回忆。 谁知,还没开始勾引。 猎物已经自己送上门来了。 江宴年吐息沉重,他就像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憋了两三天火气,胯下那物肿胀得不行。 骨节分明的手掌探进空调薄被里,全是她身上残留的熟悉体温。 少年抚上妹妹安然沉睡的青涩身体。 她的身体很温软,他隔着夏日吊带睡衣,指间用力地揉捏她的胸部,半点儿都不担心会惊扰她。 察觉胸乳被人把玩,传来细微的痛感,谭栀仿佛受惊一般尖叫一声,乍然从睡梦中醒来。 “哥…哥哥!不要这样——” 她的第一表现是躲闪,但没来得及起身,扭动的腰肢便被江宴年掐住。 他收拢小臂,把她桎梏在身侧,令她难以脱身。 如同饥饿的兽类在大口进食,他一边含咬她冰凉的耳垂,抚摸她发颤发抖的纤细身躯,一边对自己身下炽盛的欲求不加掩饰。 “谭栀,我要肏你。” 他不容她抗拒。 反正已经强迫过一回。 再多来几次也没什么分别。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想做(微h) 其实,被哥哥的大肉棒凿入下体,狠厉肏干过几回之后,谭栀也有点怀念那晚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滋味儿。 只不过,这几天下体还是颇疼,她连夹腿自慰都不行。 不确定还能不能再深插猛操地做一次。 卧室里没开灯,乌漆墨黑的一片,昏暗得什么也看不清,只有空调机器运转发出的轻微声响。 她的肩带被扯下了,娇软饱满的鸽乳半露出来,旋即被宽大炙热的力道包裹住,敏感凸起的前端被少年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捻。 “嗯……唔……” 仿若突然被电了一下,谭栀难忍地小声呻吟,身体顿时变得更软更热。 半梦半醒之际,毫无防备地被哥哥强迫猥亵。 没有什么比这更刺激心悸的事情了。 光是想象一下,她便觉得身下有热流涌出,藏在肥嫩花阜里的小蕊心好像硬了起来。 没恢复过来的阴蒂充血之后,又变得有点痛痛的。 谭栀蹙了蹙眉,决定暂时忍一下。 因为,她也好想再和哥哥做一次…… 江宴年呼吸紊乱,喉结不住地滚动,他将谭栀用力抱在怀里,不留一丝空隙。 大概觉得做什么都是徒劳,怀里的小姑娘挣扎了一下,便失去反抗他的能力。 两天便是忍耐的极限。 他真的好想再肏一次她。 好想再感受被她的阴道死死吸绞的爽感。 一只手掌紧扣着搂住谭栀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胸口肆意揉了几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两个人便都喘得不堪入耳。 她分明是舒服的,却要刻意压住嗓子里的声音,溢出来的几声轻喘和发情的小猫儿似的,一下下勾挠着他的大脑神经。 江宴年将脸压低,薄唇紧贴着她的耳廓。 他把每一声喘息和灼热的吐气都喷洒进她的耳膜里。察觉自己每一次呼气时,谭栀的身体都会激灵灵地抖动一下。 身下肿得又硬又疼,短裤顶起一个硕大的鼓包,已经自觉地陷进少女柔软弹翘的臀缝里。 她想往前躲,他便重新把她拽回来。 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几回,胀大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骤然间顶得更深,存在感分明地卡在她的臀后,温度烫得有些吓人。 只这么贴了贴,花心便酥酥痒痒,滋生的情欲像小蚂蚁钻进她的血管里,瞬间噼里啪啦摧毁神智。 “呜呜嗯……不……” 谭栀话音似哭似泣,她脸颊绯红,颈间渗了层细细的薄汗,扭着臀部说不要。 翘起的屁股却有意无意地刮蹭过他跨间胀疼的性器。 江宴年低头,发泄性质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尖,在她嘤嘤的呼痛声中,松了口,撕开安全套的包装,摸着黑给自己套上了。 “谭栀,把腿分开。” 无限暧昧的黑暗中,少年屈膝跨坐在她面前,大腿中间挺立着一根昂扬火热的肉棒。 谭栀的小穴已然馋得不行,但要在哥哥面前维持住小白花妹妹的人设,她自然不肯照做。 修长的双腿随即并得更紧。 少女咬住唇瓣,严防死守。 江宴年并没有多少耐心,他只想尽快操进她潮热的嫩穴,迅速在里面大力抽插挺送,将满身积攒的欲火全都发泄出去。 动作快于意识一步。 扯开那层单薄的底裤。 他将她的腿根分开到最大程度,上半身缓缓下压,把肿热的性器怼在入口处。 小花唇已经湿了,两片软肉一缩一合的,已经开始亲吻圆润的龟头。 尽管有一层避孕套的阻隔,但这薄膜几近于无,刚一贴近,仿佛有一把火焰急速燎过江宴年的尾椎骨,使他的腰胯都麻痹了一下。 缓了几秒,胯部肌肉收紧,他再度朝花穴里面挺进—— “啊啊!” 像是旧日的场景重现,湿润的小口还没吞下他的前端。 谭栀便紧紧掐着他的手臂,放声大叫呼痛起来:“疼!疼!不行呜呜……” 涂药(微h) 比第一次的痛感更加尖锐、强烈,即便江宴年还没有插进去。 谭栀高估了自己的耐痛能力,她脸上的五官皱在一起,紧绷挣动的身体充斥着抗拒之意。 “哥哥!先不要……太疼了呜呜……” “啊呃——!” 她越是这样委委屈屈,软糯的嗓音越如同上好的催情药一般,逼得身前的少年身体发了热汗,腰胯前倾,往里顶入得愈卖力。 一柄蓄力已久的肉刃妄图将身下挣扎不休的小鱼儿劈开。 女孩的私处本就十分脆弱,阴道瓣上充满丰富的交感神经,不仅能传递飘飘欲仙的舒爽和快感,也能将感知到的痛意放大数倍。 “啊!啊啊!嘤嘤……” 她当真疼得厉害,断续的抽气声不止,下面湿漉漉的花口一阵蜷缩,将少年梦寐以求的入口紧闭,只留一道小小的缝隙,江宴年怎么插都插不进去。 他正陷入欲望焚灼的烈焰里,此刻什么也顾不得,只想要凶狠地强上她,一点儿也不去理会她的感受。 然而。 伴随着少女凄凄惨惨的哭叫声,大肉棒在底下狂戳乱捣了一阵,仍旧连入口都进不去。 不仅是她觉得疼,他这会儿也硬得发痛。 迟迟得不到纾解,充血粗壮的性器好像快要胀裂。 如果不来这一遭还好,但眼下浓烈的情欲已经被挑起,他没办法再继续忍耐下去,熬不到第二天了。 江宴年伏首在谭栀的锁骨处,汗水顺着他流畅的下颌骨淌落至她的胸脯,他深埋在两团绵软之间啮咬低喘,在欲火的煎熬之下无声停顿了十多秒。 忽而起身,离开床铺。 谭栀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下一秒,黑暗被光线撕裂。 她的视野骤然大亮。 过分耀眼的白光刺得她眼皮睁不开,仰躺在床上适应了好半晌,才看清东西。 谭栀慢慢睁开眼睛,目光转了一圈后,微微发怔。 卧室里大大小小的电灯都被哥哥打开了。 一时亮如白昼。 江宴年转过身,他挺着跨间粗硕的肉棒,折返回床边。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将他看得异常清楚。 避孕套是薄薄透明的一层,粉色的巨物在哥哥身下不时晃动,其上经络虬结鼓起,尤为急迫的模样。 同时,他也将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脸颊潮红,半裸的胸脯起伏不定,诱人的小红豆一颤一颤,睡衣被掀至白皙平坦的腹部。 床铺间凌乱不堪,斜挂的枕头即将掉到床底。 保持着他起身时的姿势,两条腿向两边大敞着,腿心风光一览无遗。 江宴年低眸注视。 而后,他不易察觉地皱起眉。 谭栀身下的两瓣小阴唇又红又肿,被蹂躏得有些可怜,穴口一圈都是鲜艳的色泽,加之唤起了情欲,花瓣更是肥厚肿胀,将本就窄小的洞口堵得水泄不通。 ——今天进不去了。 大脑意识到这一点后,少年当即满脸不悦地绷直嘴角。 真不爽。 她怎么会这么脆皮。 操一次逼得养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好么? 大抵是忘了那晚的程度远不止区区一次,江宴年无动于衷地抬指,他掐了掐妹妹瘦瘦的下巴,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肉感的脸颊,将她粉软的颊肉微微嘟起来。 “哥哥……?” 语声含糊,她有些畏惧地抬起双眸,再一次露出幼鹿一般清澈懵懂的眼神。 二人无言对望一会儿。 谭栀心底很是复杂,她既期盼和哥哥做爱,又担忧承受不住剧痛,思索着怎么劝说哥哥改天再找她做。 但思绪很快就被打断了。 下身倏地传来温热又冰凉的触感。 大掌覆盖住整个白鼓鼓的阴阜,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哆嗦起来。 “嗯哈——” 舒服地眯起大眼睛,谭栀立即举起手腕,捂住张合嘤咛的嘴唇。 掌心揩了些清清凉凉的膏状药物,江宴年俯下腰身,他整个手掌都贴在她光洁滑嫩的阴阜,掌面不断抚摸、摩挲、揉弄,如同给一尊精贵的玉器抛光,小心呵护其脆弱的表面。 “仅此一次。” 他拧眉沉声说道。 隔了片刻,体内欲火燎原,吐息趋于急促。 眼见妹妹兀自咿咿呀呀躺着享受,如同一条滑不留手的小泥鳅,扭个不停。 他没好气地咬牙喊她:“谭栀!!” 一字一顿:“……你来帮我撸。” 射精(h) 谭栀媚眼如丝,眼里笼着一江蒙蒙烟水,正自舒服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咿唔……” 大概是没听清,将他的话作了耳旁风。 江宴年愠怒,怒火在胸口灼灼腾起,一把将她捂唇的手腕拽下,把她那双白白嫩嫩不沾春水的手掌往他身下那根狰狞器物上猛摁。 指尖触及从未有过的触感。 谭栀瞬间瞪大雾蒙蒙的眸子。 她眼里掠过惊愕、无措、呆滞,以及一丝淡淡的羞耻意味。 心脏狂跳如擂。 内心腹诽虽不如表面单纯,但也热热辣辣的,粉扑扑的脸蛋涌上一股热意。 虽说连更深入的事情都做过了,但这样灯盏大亮,面对面坦白露骨地互相抚慰,还是头一次。 好色情。 好喜欢。 白皙柔嫩的十指呆愣愣地拢着挺立的阴茎,虚虚地握在上面,像碰到了什么罪大恶极,宛似他的东西带了尖刺。 她不敢用力去抓,一动也不动,惶悚不安。 装作无知不懂,试探他的极限:“哥哥……要做什么?” 江宴年气得头顶快要冒烟,脸上的绯红全是被她给气出来的,活像只炸了毛的公猫,咬牙切齿。 声线发颤,粗声重重:“你摸——!” 想不到连撸管都要他手把手去教,她不是看过片吗? 江宴年气得重咬一口她的下巴:“你摸一摸它!!” 谭栀眉尖轻蹙,嘴唇下方多了枚牙印,光滑稚嫩的手掌被哥哥带动着,生涩而小心地套弄茎身。 江宴年一边帮她私处涂抹药膏,一边教她手指如何撸动,该用多大的力气,自己喜欢的频率节奏,一心二用忙得脑仁都疼了。 “……”干。 他还是想操她。 见哥哥平素清冷的面庞黑如锅底,谭栀脸上羞怯懦弱,但心底暗自爽得不亦乐乎,双腿用力夹住摩擦花穴的修长臂腕。 她好喜欢看哥哥为自己头疼的神情。 涉及他鲜有人知的一面,就好像,这一刻,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 谭栀轻轻眨去眼底的雾气,让视线变得清晰一些,她想要把身前的少年看得更清楚一些。 哥哥现在应该忍得很难受吧。 药膏舒缓了痛感,她真的很舒服,也不想让他继续遭受煎熬。 白嫩胆怯的小手“不得要领”一会儿,须臾之后,很快融会贯通。 手法精湛妥帖。 指间沾了避孕套润滑的黏液,来回抽动时,速度很快,她还腾出一只手,去捧底下两只鼓鼓软软的囊袋,用弹布丁果冻的力道轻轻揉按。 “啊……哈……” 少年立时发出喘息,舒服得头皮一阵发麻,腰胯不自觉抵着她的掌心耸顶。 当作在肏干小穴。 他一臂撑在她身侧,冷彻的眼底被裹挟的情欲逼出湿润水意,原本矜傲阴沉的神色也因这双湿漉漉的眼睛柔和了几分。 挺身肏了一会儿,似乎又觉得不对劲。 伸出手,把那层没什么作用的套子脱了,让她接着帮他撸。 手指指腹毫无阻隔地圈握住炙热。 谭栀咽了咽口水,双手缓慢抚摸上去,她撸动得比方才更加细致、小心翼翼。 哥哥性器的触感是很奇妙的,感知上面盘绕的青筋和血管,似有生命地在她掌内勃勃跳动,就好像她握住了哥哥最脆弱、柔软的心脏。 思及,身躯忽地轻颤,蜜穴里禁不住喷出一大股淫水。 把他方才涂抹半天的药膏都冲淡了。 江宴年吐息加剧,竟也没有显出多少不悦,只是胯部挺动得越来越快,坚硬的龟棱一次次刮磨她皮软的虎口。 他重新搽了一些白透的药膏在指尖。 当下一次顶胯的时候,他的手指骤然“啵唧”一声,滑入水汪汪的红肿嫩穴。 紧接着,一边快速奸肏她的手掌,埋在她穴内的手指也跟着搅弄不停。 “咕唧、咕唧……” 发出的水声黏腻又羞人。 修长有力的指节将喷溅的汁水全部挤出,继而沿着阴道内壁一寸一寸地深入,把凉凉的膏体尽数抹在她充满褶皱的湿热甬道。 谭栀的脸颊像被熏笼蒸熟了,浑身肌肤布上娇艳的粉云,唇间吟叫细碎不成调。 嗯……好、好舒服…… 随着哥哥手指的探入,她细软的腰肢也不断向上弓起,两侧的足趾用力地在床单上蹭动着。穴内酥酥麻麻的快感化作水流在她身下汩汩淌出,皱巴巴的床单转眼就湿透一大片。 江宴年心跳加快,他闭着眼睛,疯狂抽动手腕,感受花穴内高潮时强劲紧缩的吸力。 想象小穴里裹吸纠缠着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身下那根硬挺挺的肉棒…… 霎时,如有一串电流滚过腰眼。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猛跳,腰胯奋力律动起来,在她湿黏黏的指间冲刺几下,终于将大股腥稠的白浊液体射在她红嫩的手掌心内。 俩人喘息又乱又急,灼热升温的呼吸不分你我。 谭栀同他涣散不聚焦的灰眸对视,空白的大脑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哥哥射出的精液太多了,顺着她微微张开的指缝,缓缓地滴落下去。 高三的帅哥 婚礼过后,仿佛同新妻组成另外的一个小家庭,江父几乎不怎么回北城的房子,也没有带新人住进来。毕竟那里是他同初恋妻子年轻时的一段回忆。 江宴年更不可能让别的女人染指他的家。 他后来抽空调查过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脸上仅有的同他妈妈相似的部位,都是人工精心调整的,整容医师技术精湛,瞧不出一丝不自然的痕迹。 耍心思嫁给他爸,行。 但是想取代他母亲的地位,占据一席之地,门都没有。 何况只是一个廉价拙劣的替代品。 妈妈在他心中永远是至善无暇、不可比拟的回忆。 谭栀暑假期间原本和那位关系还行,一直谈笑风生客客气气。 但江宴年以谭栀的名义将撕碎的礼裙重新包装一番,派人送到对方酒店套房的门口。继母原本还挺惊喜,但拆开盒子时,脸都绿了几分,差点没绷住表情。 既然是哥哥的意思,她不会去违拗他,不会去解释,翻脸便翻脸吧。 只要哥哥心情能畅快,她可以同任何人翻脸。 女人内心知晓自己和这对兄妹俩不对付,平日能避则避,减少见面自然好,只把老男人哄得妥妥帖帖就行了。 高中开学后。 生活重新步入正轨。 因为谭栀刚升入高一,开学前一周要进行严苛的军训,暂时住在学校的宿舍里。 所以她同哥哥许久都没什么见面接触的机会,更别说上床做爱了。 等谭栀军训完回家之后,父亲不知又和张姨商量嘱咐了什么,很可能是因为她念高中哥哥也高三了,今年不同于以往,便叫张姨收拾东西住进家里,给涨了三倍的工资,让她24小时全方位地照顾兄妹二人。 实则,更多是盯着江宴年,不许他旷课逃学之类。 这下可好,多出一双眼睛。 兄妹在家里也没机会偷偷上床。 开学小半月,生活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谭栀有时在家里同江宴年碰面,他好像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神情一贯矜冷疏淡,同以往没什么分别。 不过,那一天手动帮哥哥撸过之后,谭栀心里了然,他其实很需要泄欲,青春期的少年通常需求旺盛。况且已经做过一次,他憋不住。 但她一直没能找到同哥哥亲密接触的时机。 等校园生活真正忙碌起来,精力又被各种各样的琐事和人际关系塞满。 谭栀一直都是老师眼中最乖巧的女学生。 外貌甜美,性格恬静,学习不错,家庭教养良好,从不会做出违反校规令人头疼的事儿。 由于长得好看的原因,一开学就有不少同班男女同学悄悄关注她,手机几乎每天都会多出几条来自班级群请求添加好友的提示。 想到未来还要共处三年,谭栀唇角含着抹笑容,不介意短暂地经营一下同学关系。 她一向以柔软无害示人,并且乐在其中。 几乎和每一个同学都相处和谐友善。 开学几周便得到来自同学们“漂亮妹妹”“温柔”“善良”“人真好”等等赞扬评价。 然而,即使面面俱到,也很难让所有人都满意。 比如顾奚柠就是第一个针对谭栀的人。 俩人的矛盾源头很简单,不外乎高中班级里那点儿幼稚的小女生情感纠纷。 顾奚柠家境不错,从小被家里宠惯了,性子免不了娇横一些,但也直来直往。 她在军训时看上班里长得最帅的男同学沉钊,便开始四处打听还有没有别的女生喜欢沉钊,打算威逼利诱把竞争对手逐一劝退,然后就能追到暗恋对象。 那时候谭栀比较冒头,加之同学们也喜欢她,顾奚柠觉得是个威胁。 早早地把人堵截在教室里,顾奚柠拉着三两个女同学,几人趾高气扬地盘问她:“谭栀!你是不是也喜欢沉钊?” “咦?” 谭栀侧头,露出不解,“我不喜欢他呀!” 得到她的否认,顾奚柠这才缓和面色,表情好一些了,没再刁难。 可惜风平浪静不多久。 直到隐约传言,说沉钊他喜欢的人是谭栀。 顾奚柠听完,当即气得掀翻面前的桌椅,在同学面前大骂谭栀是绿茶婊,说她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装得很。 不少看不过去的女同学来安慰谭栀,但谭栀并不生气,也不会因为几个女生三天两头使绊子而破坏心情。 不重要的人和事对她而言,一点儿影响也没有,并不放在心上。 顾奚柠的小团体针对了她一阵子,不知怎么又好了。 据说是顾奚柠已经不喜欢沉钊,她嫌沉钊不够帅,盯上学校论坛里讨论最热烈的高三帅哥,现在转移目标了。 起初,谭栀并不知道顾奚柠盯上的是哪个高三帅哥。 她并没有过多关注和在意过对方。 但在某天下课后,路过几个女生的课桌旁,谭栀本能地捕捉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哥哥的名字。 她们在说:江宴年。 谭栀怔了怔,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走到她们面前,就看见顾奚柠正得意洋洋地给几人展示她新换的手机屏保—— 一张江宴年的侧颜抓拍。 那一刻,后脊像被人狠狠地锤了一下。 谭栀胸口升起一把莫名翻涌的怒火,她放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紧握,纤细的指节都捏白了。 真嫉妒啊。 她都不敢把哥哥的照片当背景,因为不能被哥哥发现她喜欢他。 可是,顾奚柠她们就能做她从来不敢做的事情。 “……” 其他女生不能喜欢哥哥。 哥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 谭栀沉默了一秒、两秒,而后,她直接走上前,抢过顾奚柠的手机,一声不吭要把屏保换掉。 尽管这个举动毫无意义,自讨苦吃,跟白痴一样。 “你干嘛!谭栀!!” 顾奚柠上来掐拧她的手腕,其他人反应过来,也纷纷拽住她。 最终,谭栀没能成功换掉屏保,静静听着几人指鼻子骂了她五分钟“有病”。 是的,她有病呢。 谭栀牵起嘴角笑了一下,眼珠直直盯视顾奚柠的手机,再转移到女生那张不错的脸庞上。 开口,嗓音轻软而笃定,宛似一把扎人心口的软刀子,字句清晰:“顾奚柠,别做梦了。” “他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这种人。” 软刀子 哥哥他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呢? 说实话,谭栀也不太了解这一点。 但她暗自思忖,大概是像妈妈那样的,温暖又明净的女人。给予人的善意像阳光一样能驱散心间附着的阴霾。 哥哥应该会喜欢这种类型吧。 谭栀时常有意无意地往江妈妈那个定位靠拢。 至少,她想让自己表面看上去是那样的。 思绪转过神时,目光聚焦在眼前气到面孔扭曲的少女脸上。 谭栀眉梢轻轻一挑,唇侧的笑容显得意味不明起来,让几人心底直觉很不舒服,仿若面对轻视的挑衅一般。 谭栀根本就没有把顾奚柠视作对手。 又坏又蠢的人,还远不够格。 哥哥永远都不可能瞧得上这种女人。因为她们和妈妈一点儿也不相似,完全天壤之别。 这样的谭栀和平时看起来温和柔婉的样子形成反差,顾奚柠胸口一堵,旋即气得牙关咯咯作响,凶神恶煞地上前狠拽她的头发,嗓音拔高成尖叫:“你他妈的算老几?你和他很熟吗?!江宴年凭什么不会喜欢我……啊!难道你又要和我抢?!” 头皮一痛,谭栀侧了侧脸,眉头微微蹙起来,表情仍是没有大变化,黑润润的眼睛平静无波地同她对视。 课间,班上还有一小半的同学在座位上,被顾奚柠突兀的嘶叫声一吓,俱都转过脑袋来,视线愣愣地看着女生们的争执。 好吓人。 谭栀静静睨了她几秒,眼神渐渐转冷,语气也冷淡:“放开。” 今天的这个矛盾原不必挑起。 她一时冲动,没控制好情绪。 心中并不后悔,谁让她看到了哥哥的照片呢? 不亲眼看见还行,但只要知道哥哥被几个完全不够格的人肖想亵渎,就无法忍耐,想把她们全都撕烂。 别的什么都可以退让她们。 只有江宴年,她不会退让。 “如果,想被他知道,你像个跟踪狂变态一样,未经同意偷偷拿他的照片当作屏保……”谭栀话音顿了顿,眼神盯得几人不寒而栗,“你们可以继续。” 旁边一个女生闻言怂了,小声凑近劝顾奚柠:“柠柠,算了吧,万一她真的认识学长怎么办?” 顾奚柠听她这么说,神色也有了些微变化,眼睛瞪着谭栀,强装镇定:“你……你和江学长很熟吗?” 话没说完,就把紧拽的五根手指松开了。 胆小得像只纸糊的老虎。 谭栀在心底不屑轻笑一声,她抬手,揉了揉发痛的头皮,慢条斯理地梳理一头长发,吐字轻飘飘:“住得很近。” 并没有直说认不认识。 旁边几人拿不定主意,心中暗自猜测谭栀她应该不熟。如果和江学长是熟人,早就眉飞色舞地在她们面前炫耀了,还会一直忍让到这时候? 于是,顾奚柠放下心来,只把谭栀和学长想作是那种不太熟的邻居关系。 回想谭栀方才目中无人的态度,顾奚柠一口气憋在胸腔,不太痛快,但忌惮谭栀真会跑到男神面前告状,她只得咽下这口闷气。 “等等。” 正欲转身时,却听谭栀又开了口:“把屏保换掉。” 顾奚柠表情难看极了,无比愤懑地当着她面,咬牙换掉背景图片。 “换了!” 谭栀收回目光,满意地笑笑:“嗯。” 她上前一步,看着顾奚柠要吃人的脸色,惊讶地继续说:“诶?你现在的样子比平常难看好多呀,可以笑一笑吗?” “你……你……”对方气得身躯发颤。 今天的梁子既然结下了,索性把这柄软刀子扎得更深一点。 谭栀眉眼弯弯,气定神闲,宛若恣意盛放的洁白玫瑰:“别生气,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抢什么哦。” “因为——你真的太差劲了啊。” 就连与她争夺的资格都够不上。 “喜欢的男生不喜欢你,你感到愤怒不甘也罢,为什么要将矛头扫射向别人呢?” “如果你觉得自己很好,为什么不生对方的气,去责怪那个男生没有眼光?如果你明白自己不够好,为什么不反省反省自己这么不讨人喜欢呢?” “欺软怕硬却又实力不足……” 谭栀收敛了笑容,眸色沉静如水,不再去管几人脸上精彩纷呈的神情,转身时悠悠留下一句话:“真差劲啊你们。” 晚自习 夜晚的高中教学楼亮如白昼。 晚自习的课堂氛围并不算十分安静。 自那天以后,顾奚柠的小团体再也没有明面上针对过她。 在四周窃窃耳语交谈或是压低的絮絮背诵声中,谭栀似有所察地侧了侧目光,她慢慢抬起眼帘,正好对上斜后桌顾大小姐一眨不眨的瞪视,黑色的眼珠子都像要凸出来一般,略显瘆人。 顾奚柠盯过来的眼神很奇怪,眼底总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居心叵测的阴谋。 谭栀不以为意,她轻轻抿起红润的唇角,朝着那个方向露出个甜甜的、堪称温软无害的笑容,然后回过头,继续提笔做试题。 几人心里都清楚,那天的事情并不算风静浪平。 只不过,自打谭栀一通嘲弄过后,顾奚柠像被她戳破了什么脆弱的外壳,不再像起初那样没头没脑地张牙舞爪了。 大概她也意识到那样子很丑陋吧。 只有缺乏自信的人,才会在尚未征战的时候,就给自己树立一群假想敌。 顾奚柠深知自己不太讨人喜欢,经常要人宠着、惯着、呼风唤雨。她这种性格即使交往也容易闹分手,故而索性在那之前,便把失败的怒火转移到看似关联实则并不相干的女孩子身上。 才能让那脆弱的自尊心稍稍好受一些。 从来没有人敢那么对她说话。 没有人敢把真相说出来。 顾奚柠手里攥着一支黑笔,带墨的笔尖已经深深扎进作业本里,墨水渐渐穿透好几层纸页。 她眼神阴暗发直,片刻不离地盯着不远处纤细窈窕的背影。 这几天,手机也不玩了,帅哥也不刷了,那点儿闲下来的空余全去监视谭栀。 谭栀既然当着别人的面,说那些话让她丢脸出丑。那么,她一定也得让谭栀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笑话才行。 她不信人会没有破绽。 只要她一直一直盯梢下去,绝对会找出谭栀身上某些可以拿去耻笑的缺点。 …… 今天布置的物理题很难。 谭栀一门心思全投在有些生疏的题目上,并未注意到身后。 潜伏的顾奚柠已经从仇敌,准备悄悄进化成她的资深深柜(?)。 正被题目困住的时候,晚自习第一节的下课铃声响了。 与此同时,桌肚里传来两下嗡嗡声,动静有些明显。 谭栀放下笔,她低下眼眸,看了眼静音模式的手机。 发亮的屏幕上跃出的,是最令她在意的消息提示—— 【谭栀,初二三班,马上过来。】 是哥哥发来的。 并没有说明有什么事,口吻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硬冷淡。 手指轻点在屏幕上,谭栀由衷地露出个开心的笑容,高中开学之后,她和哥哥平常实在很难有独处的时间。 不想再耽搁一分一秒。 拿上手机,站起身时,谭栀动作稍停了一下,又垂头从书包里翻出一小包纸巾,紧紧拿在手里,装作要去上卫生间的着急模样。 穿过前排聊天说笑的同学,她快步走出教室大门。 在后方一道幽幽连绵不绝的视线中,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拐角。 初中教室里 此刻,学校的初中部早就放学了,整栋大楼里空无一人,空荡荡黑漆漆的一片,过道廊灯也没有打开,步入其内时很有几分校园恐怖怪谈的阴森味道。 初中部和高中部的两栋教学楼相距较远,中间隔着宽阔的操场和长长的林荫小道,就算不停奔跑过去,也要花上五六分钟。 晚修课间统共十五分钟。 等谭栀气喘吁吁来到初二年的教室门前,也只剩下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在夜色里一路狂奔,踏上二楼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谭栀已经完全手脚酸软了。 她艰难地将手掌搭上教室门板,饱满鼓起的胸脯上下起伏不停,发出累坏时的呼哧呼哧的声音。 手腕还没有怎么发力,教室门便自内开启。 混沌的黑暗中,伸出一只结实发烫的小臂,将门前累得弯下身子的少女猛然间拽进去。 谭栀下意识低呼一声。 紧接着,迎面撞上少年宽阔朗硬的胸膛,她的额头重重抵在他身前的衣料。 腰间传来一股力道,她被他的手臂紧紧搂在怀里,听到哥哥同样急促粗重的呼吸声。 “……你太慢了。” 江宴年嗓音里透出几分不满。 谭栀抓着他的校服侧面,感受到两颗心脏在混沌的黝黑中砰砰直跳,肌肤相亲,仿佛下一秒就要碰撞在一起。 她低垂着脑袋,声线恐慌颤抖,明知故问道:“哥哥……你、你找我来做什么?” 听到她笨笨的问话,江宴年笑了笑,灼热的吐息洒在她的发顶,他朝前挺了挺胯臀,把一个蠢蠢欲动的硬物塞到她微汗的手心里。 柔嫩的掌心刚一握住,那东西胀得更厉害,温度烫到吓人。 “你说——要做什么?” 少年清冽动听的嗓音有些不同寻常的喑哑。 谭栀指尖一动,摸到避孕套流下来的润滑液,他早就已经准备好在等着她了。 看来,今天是真的忍耐到极限。 才会这么匆忙急切地,在夜晚的课间把她叫到空无一人的教室里。 她熟练地圈着根部,撸动两下。 只要和哥哥同处一室,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能煽动她体内的情欲。 何况他已经这么想要了。 校裙底下的内裤在静悄悄地变湿,谭栀却忽然放开了哥哥的性器。 她抬起巴掌大的脸蛋,水眸在黑暗中也闪闪发亮,手足无措地想要推开面前的人:“不行!不行!哥哥,这里是学校……” 还是在完全陌生的教室。 放学后,整栋教学楼只有初中的几间教室忘了锁门,江宴年这才趁着下课,把她叫到这里。 “怕什么?” 他牢牢钳制住她乱动的手腕,几步将谭栀推搡到教室中央的讲台旁。 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进她的短袖上衣里,摸到那件清纯保守的蕾丝胸衣。 修长的指节即刻粗暴地揉抓起来,感受着胸衣包裹之下,少女那丰盈绵软的乳肉。 很久没做了…… 江宴年话音里夹杂着几许喘息,另一只手沿着她腰间的曲线摩挲,“现在又不可能有人过来。” 言罢,他将妹妹及膝校裙的裙摆撩起来,在她惊惶畏惧的嘤咛声中,不由分说地把一条细白的腿拉高抬起。 她半边身子都被压到讲台桌面上。 他之前去门卫处查看过了,这些教学楼安装的监控,平常没事基本不会打开。 所以,没有人会想得到。 竟然有两个胆大包天的高中学生,趁着晚自习下课的功夫,偷跑到初中教室里做爱的事情。 旷课做爱(高h) 由于过大的动作幅度,谭栀的小腿不慎踢到放在边上的黑板擦,讲台上的用具“啪”地一声砸落在地面,眼前顿时荡起一层白色的粉笔灰粉末。 蓝色的校裙裙摆也蹭上不少白灰。 谭栀背对着江宴年,一条细腿高高压在讲台桌面,放在地上的脚尖则微微踮起,她的双手慌忙抓住讲台边缘凸起的桌角。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她能模模糊糊看清眼前排列的桌椅,桌前有学生零碎遗落的几本课本和试卷。 二人视野正巧对着后黑板扳正书写的“道德课堂”几个大字。 而他们眼下正做着最违背道德的事情。 是血脉相连的兄妹,又是未成年的高中生。 江宴年默不作声,手指指节抵上了紧贴着少女阴阜的纯棉内裤。 因为渗出些不可说的湿意,内裤严丝合缝勾勒出耻丘丰满玲珑的形状。 他就着那道缝隙,指间肆意地揉弄了两下,便将内裤往旁边用力勾开,露出潮湿颤抖的花穴穴口来。 热乎乎的肉棒顷刻怼上水软紧致的小嫩穴。 没有任何前戏。 剩余时间很紧迫,他也没有时间可以做前戏了。 江宴年一手压制妹妹纤薄的腰身和脊背,另一只手掌从她衣下抽出,掐住她抬高的那条大腿,让腿间粉粉的小肉缝尽量打开到最大程度。 “哥哥……!” 谭栀蜜桃般的臀部欲拒还迎地闪躲。 “不、等……先等……啊啊!!” 然而,下一秒,身下宛若撕裂的痛意将她抗拒的话音打断。 哥哥竟然直接就插进来了!! 谭栀瞬间疼得直抽气,眼眶周围立刻生理性地红了一圈,喉咙里发出软软糯糯的痛苦呻吟。 小穴内刚开始分泌的汁水并不太多,幸好有避孕套上的一层润滑液,否则下面一定得撑裂开不可。 “嗯……哥哥!呜啊……啊……不!!” 她的手指死死扣着桌角,瘦削的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下体还没来得及适应被肉棒贯穿的感觉,就在一阵鲜明袭来的疼痛当中,被迫迎接少年凶猛又激烈的抽插顶送。 这一次,江宴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漠。 浸在阴影中的淡色眼眸毫无情绪波澜,唯有跨间前挺的动作粗鲁又凶狠,全然是在单方面发泄积攒的欲火。 他的欲望已然压抑了太久。 是以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肏干。 无论她嘴里叫喊得多可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掉下来的眼泪啪嗒啪嗒砸落在桌面,被压迫的小腹腿心疼得直抽搐,江宴年也没有半分想慢下来的意思。 肉体暧昧的碰撞声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似有回音。 连讲台桌都被撞出“吱呀吱呀”的抗议动静。 低沉的喘息声和女孩的哭吟交织混杂,即便是在昏暗当中,场面也相当淫乱香艳。 谭栀的小穴里又紧又热,江宴年肏得很舒服,也很习惯。 他适应她穴内的触感,甚至可以说贪恋她的嫩穴。 后入的姿势能直接顶到花心深处,时不时撞上幼嫩敏感的宫口。 谭栀疼得仰颈媚叫,她不住地摇头。 太快、太快了!哥哥轻一点……呜呜呜! 江宴年深陷在情欲的泥沼里,垂眸机械式地啪啪打桩。 他好想一直一直肏下去…… 大腿猛顶,深入浅出,撞击不停。 谭栀后臀被撞得发红,下面的爱液越操越多,收缩的甬道逐渐如丝绸一般爽滑紧裹,死死吸附着他发胀的性器。 是仿佛丛林动物一般的交媾。 少年的理智全然被原始欲吞没,他大口大口地粗喘着,劲瘦的身体愈加发热起来,浑身都像被烫过一般泛起潮红。 憋忍数天的情欲是可怕的,单单这一个枯燥的动作,他似乎挺操上千次也不会觉得腻。 直操得她四肢软烂。 …… 早就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上课铃声究竟是什么时候打响的,浓烈纠缠的二人谁也没有注意到。 快到临界点的时候,江宴年双臂收力,他环着谭栀的腰肢,性器不知疲倦地戳刺猛干。 一直到律动的肉棒把大量精液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将储精囊都装满了,从花穴里疲软下去时。 谭栀这才双眼迷离地侧头,她望向黑乎乎的教室窗外。 心头隐隐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好像和哥哥做得太久了。 ……不小心旷课了。 你很好肏 一场迅疾凶狠的性事结束之后。 谭栀身体冒汗,有些狼狈地半趴在讲台上,明明不停动作的人是哥哥,她却觉得自己也消耗了许多体力。 褶皱的裙摆凌乱折叠在腰部,一时间几乎合不拢双腿,下面撑开的花口内里酸酸麻麻,紧嫩的私处被大肉棒捅得又胀又痛。 她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地把腿放下来。 腿心和内裤俱都湿漉漉的,被汗水贴黏在一起,留在肌肤的触感不太舒适。 好在校裙并没有弄脏。 她低头弯腰,一边用纸巾擦拭私处,一边整理皱巴巴的裙摆。 江宴年平复了喘息,虽然时间上紧促了点,但他做得还算尽兴。 一只避孕套都射不完。 尽管,他还想再操一次,但客观条件已经不允许了。 两个人在学校里消失太久,很容易引起怀疑下一次,他再找她出来,得换一个更宽裕的时间段。 面容矜冷的少年如是想着。 他没什么表情地低下头,把快溢出精水的避孕套从肉柱上拨下来,手指快速绕着打了个结,然后取出裤兜里的纸巾,自下而上擦拭半软的性器。 二人沉默无言地清理事后现场,空气里清清静静,谁也没有说话。 临走之前,谭栀不经意抬起眼帘,瞥见光滑整洁的讲台桌表面留下一小滩明显的水渍,正微微地反射出水光。 白皙的脸颊红了红,她连忙抽出两张纸巾,走过去把那抹水渍擦拭干净,连带桌上的教学用品也整理好。 确定蛛丝马迹都清扫干净后,这才和哥哥一起退出教室,轻轻关好未落锁的大门。 林道很黑,树影婆娑。 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过来,周遭一个人影都没有。 江宴年独自走在前面,背影挺拔,气质疏离. 谭栀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 肩侧发丝被微风扬起,半空吹过来的夜风凉凉的,冰冷的温度却正好,不仅驱散了俩人身体灼热的气息,将性爱时蕴出的潮红也减淡不少。 快走到高中部教学楼的时候,谭栀忽然快走两步,出声问他:“哥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做这个吗?, 话音里透出点儿惧意和迷惘。 “嗯。” 他敛眸看她一眼,随即移开目光,抿了抿薄唇,语气是刻意的凉薄冷淡:‘要不是觉得你挺好,不然我不会找你。” 几乎每一晚,他都想和她做,硬是忍耐了一个多月。 他才不是非得她不可。 江宴年不自觉拧了拧眉。 心道,他想要睡谁都行,只是懒得再去找而已。 在找不到和谭栀单独相处的机会时,期间也动过要不要约人的念头。 也许,下一个人没谭栀那么好。 他暂时还不想把性关系搞得太复杂,老东西就是前车之鉴,他不想惹得一身骚,不想让别的女人有机会纠缠自己。 身边平时献殷勤的女生很多,然而她们都不像谭栀这么听话。她很安静,身体契合。 她是他相处过最长时间的异性,也是唯一的妹妹,能很好掌控。 谭栀心中既害怕他,又缺失亲人的关怀,执着于这一层亲情关系。 她永远也不可能告诉别人,她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的这件事。 到了楼梯口,明亮的光线照落下来。 江宴年倏然站定。 影子收在脚底,他转过身,目光缓缓落在谭栀神色难堪的脸上。 也没说什么,只是抬起手腕,指尖将她腮边凌乱的发丝拨了拨。 女孩咬嘴唇,绞着手指,根本不敢直视他。 望着她那副胆怯懦弱的神色,江宴年意料之内地勾了勾唇角,谨慎地说道:“你回去吧,随便找个借口。我过几分钟再上楼。” 谭栀听后,慌乱地点着脑袋,快步同他擦肩而过,步子急切地踩上楼梯。 她走到看不见人影的二楼拐角处。 这才抬起脸,表情餍足和悦,无比欣然地微笑起来。 谭栀很开心,至少已经知道了,哥哥很喜欢她的身体。 应该,也会一直和她做爱吧? 把柄 停在教室门外,谭栀很快调整了一下神色,手里捏着半包用剩的纸巾。 她微微垂下眼皮,一脸疲色地推开门,缓步朝里走去。 可惜今天运气不太好。 第二节课,坐堂的老师回来了。 扫了眼墙面的挂钟,眼看少女迟了将近大半节课,讲台上的老师一下子严肃了脸孔,问话声音低沉:“谭栀,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话声方落,即使男教师将叱问音量放得很低,但他的话音还是将班级里埋下去的脑袋齐刷刷地吸引过来。 无数双雪亮的视线霎时朝谭栀的方向汇聚,他们不约而同探着脑袋,望向平日里品学兼优的女孩。 大约也很好奇她怎么消失了大半节课。 其中有真心关切的,也有不少人抱着看好戏的心理。 毕竟枯燥无聊校园生活的一大乐趣,就是围观教师训斥好学生,这个比较罕见。 谭栀表现得平淡自若,她不露声色地走过去,半点儿异样痕迹也瞧不出来。 低垂着面庞,一只手捂在小腹处,干燥的唇瓣嗫嚅着,嗓音虚弱地轻声解释道:“下课时,肚子突然很疼,所以在卫生间里耽搁久了点很抱歉,让老师你担心了!“ 男教师听完她的解释,面色随之缓和下来,伸手推了推眼镜。 因为谭栀往日的表现,老师们对她有几分信任和好感,是以并不多疑,只催促她坐回位上,并叮嘱几句回家记得吃药,身体也很重要之类的话。 眼见是这么件小事,没什么大热闹可瞧,座位上的同学们又默默埋下头去。 班级很快恢复了正常的自修氛围。 被哥哥撞得快散架似的,谭栀尽量平稳地往座位上走,不让双腿发颤。 然而才走到一半,又有交好的女生忽然拉住她。 对方凑近,表露出关心:“身体还好吗?要不要去医务室看一下啊?对了,我看到你裙子后面有白白的灰尘,是在哪里蹭到了吗?“ 一连串真诚的关切询问,却让谭栀心口不由突突直跳。 她压下紧张,同样奇怪地向后看了看,自然抬起手,拍去裙摆上的大块粉笔灰痕迹。 转过头时,谭栀弯唇对那女生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在厕所蹲太久了,出来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可能蹭到白色的墙灰。不过你放心,真的没事啦!“ 说完,谭栀笑着轻拍女生的手背,随后回到座位,继续写未做完的作业。 敛下双眸。 心脏在胸口跳得好快。 这回没有引起老师和同学们的怀疑真是幸运。 谭栀手里捏着笔头,漫不经心在草稿上划拉两下,桌下的膝盖不知不觉并拢 小穴里仿佛还留有硬物大力抽插的感觉。 下面好疼,高潮过后,里面的穴肉痒痒的,内裤湿哒哒黏在屁股上,好不舒服。 谭栀单手托着脑袋,她有些无心写作业,此时只想快点回到家,洗个热水澡再说。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 眼下同样无心写作业的,还有顾奚柠。 坐在斜后方的少女嘴角诡异地撇了撇,她露出个阴恻恻的笑容,眼里却又闪烁着某种狂喜的亮光。 在上课之前,顾奚柠留了个心眼,跑到几层楼的卫生间分别看了一圈。 谭栀根本不在里面。 她很清楚她方才撒谎了。 谭栀这样的人,竟然也有秘密,而且这个秘密的把柄就被她一个人攥在手里。 感觉真好。 顾奚柠从来没有这样动容兴奋过。 爱意和恐惧 最近,班上好几个女生都察觉出来,顾奚柠这段时间有些怪怪的,她似乎格外注意谭栀的一举一动。 经常能够看见顾奚柠举起手机,眼珠斜斜朝谭栀瞟过去,对着谭栀的方向不停晃悠,好像在偷拍她一样。 久而久之,就连谭栀也发觉出来,时常回转过视线,就能撞见顾奚柠幽暗注视的眼神。 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愠色或不快,柔软的唇角总弯着浅浅的笑意。 宛若没有察觉出任何异常。 哥哥仍然在晚自习找过她几次,但是他动作会更快速一些,不得已也射得更快一些,课间十来分钟就搞定,不会耽搁太久。 谭栀却有些在意。 她知道哥哥以前会弄得很久。 最近这几次很匆忙,他显得有些勉强,飞快射完一次,性器立刻又在她身体里面硬热起来。 江宴年低喘着,手臂圈紧少女温腻绵柔的身躯,碍于上课预备铃响起,他只得绷住腰腹肌肉,把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拔出来,低眸仔细擦干净,重新压回裤裆里。 他没爽够。 她也觉得未至顶点,好几次磨得要上不下。 谭栀担心长此以往,会对哥哥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后来,她干脆拒绝他,说什么也不肯在课间的时候做了。 江宴年当然不会清楚谭栀在想什么,只以为她是不堪再受辱,发过来一个烦躁又冷漠的——。 五分钟之后。 江宴年:“行,晚上去我房间。” 谭栀:“不行!张姨半夜会偷偷查房的!“ 她握着手机,认真打字回复,发完消息后,在唇间极轻地叹了口气。 谭栀内心默默吐槽,张姨自从涨了工资以来,比以往更加卖力工作,专门白天睡觉上夜班,平常约束得比宿管阿姨还要严格。 她手肘撑在桌上,托腮皱眉思考。 周末,俩人又各自有辅导班的课离得分明那么近,但想找出几个小时兄妹独处的时间也太难了吧!! 想放假出去开房的时间都没有 光阴一天天飞逝,在被学业塞得满满当当的日程里度过,或是校园里的嬉笑怒骂,偶尔的几回勾心斗角。 转眼,到了十二月末。 雪花飘散如絮,室外气温骤降。 今天是周末,但她和哥哥都没有课程,父亲早已给俩人请了假。张姨也回家休息了。 谭栀呼出白雾,拢着厚实的围巾,迈步走出大门。 她微抬眸,满眼皆是纯白,大地银装素裹,一片冷肃洁净。 江母就是在冬天出生的。 思及这个缘故,谭栀心底情不自禁对这个季节产生些许敬畏感。这般的苍白、干净、空旷,浩浩荡荡的落雪包容了一切,却又过于荒凉冷寂。 凌晨一大早,她还躺在被窝里睡觉的时候,哥哥便已经出了门。 每一年妈妈的生日,他都会去墓前看望她。 车流拥堵,前行缓慢。 谭栀急急赶到墓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这么冷的天,墓园基本没有几个行人走动,她很快在一片白茫茫中寻到哥哥微微佝偻的身影。 少年失魂落魄,他伫立在墓碑前,像是很久没有动过了。 头发和肩侧大衣已积了薄薄一层细雪,乌黑浓密的睫羽让雪色染白,衬得那双瞳色愈淡,恍若两颗烟灰色的琥珀。 空洞又疏冷。 哥哥。” 谭栀屏息出声,惊扰满园寂静。 江宴年听到声音,他缓慢抬起冻僵的眼睫,回头看向她的视线全然不能聚焦。 那一瞬间,他就像不认识她这个人。寡淡的眉眼里毫无波澜,瞳孔是黯淡沉寂的浅灰色。 就好像回到了十三岁那一年。 他刚刚失去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谭栀凝望哥哥的脸,冻红的鼻尖倏地一酸,她眼眶微微发热,忽然有些想哭。 心间涌动着一股恐慌般的悲哀苦涩。 她在害怕,也在愧疚。 爱意如流水无声漫溢,心事却似山峦重重覆压。 踏过积雪,拨开枯草,谭栀走到他身边,面朝那方冰冷的墓碑。 天寒地冻,连身体都僵硬,喉口莫名滞涩。 “哥哥”夕阳快落山的时候,她才轻声,“回家吧。” “和我一起,回家吧。” “带我回家” 一到晚上,郊区山间气温更低,能把人五脏六腑都给冻成冰块。 车辆从墓园驶出,沿着盘旋的山道下山。江宴年并没有让司机直接开回家,而是让他在就近一个繁华热闹的街口停了下来。 少年眉眼情绪平淡,一言不发扣住谭栀的胳膊,将她一并拉出车外。随后,他侧头对司机说了句什么,让他先行开走。 从车内暖烘烘的暖气被拽到寒风里,谭栀立在人来人往的街口,脸上的神色微有些呆愣。 一阵寒风刮来时,她从头到脚都透出凉意,不禁拢住羽绒服,缩了缩半截外露的脖子,仰头朝哥哥露出点儿疑惑的目光。 江宴年并没有要同她解释的意思。 仿若直白地无视了她,他垂下眼皮,转身便走,步履很快,颀长的身形转眼没入乌泱泱的人群和霓虹灯光里。 “诶?哥哥!等一下!” 谭栀以为他就打算这么把她丢在街边。 站在原地呆滞了一秒钟,少女连忙迈开双足,跟上他闲散前行的步伐。 俩人之间保持着一小段距离。 新年将至,人群拥挤,但她并不会跟丢。 即便只是一个看不清正脸的模糊背影,哥哥在人海中也太过惹眼,谭栀一眼便能够认出哪一个是他的身影。 身材高挑,气质卓然。 少年走路的步态恣意松散却很端正,一个简单的行走姿势也比大部分人都要好看很多。 一路循着背影,周遭行人越来越稀少,谭栀跟着江宴年走近一家低调复古的小酒馆。 应该是他之前借酒消愁的地方之一。 谭栀推开门,里面客人并不多,身体先被暖气熏得温暖舒适。 视线微微一顿,就看见哥哥闷闷地坐在吧台边,桌前已有一个饮尽的空酒杯,底下沉淀着乳白色的一层酒沫。 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谭栀怕他直接饮酒对胃不好,便过去向服务生要了一些现成的熟食,先垫垫肚子。 她也饿了半天,坐在他旁侧,陪着他吃了点东西。 江宴年此刻情绪明显不高,颈间显眼的喉结微动。 他的脖颈被烈酒染成桃红的绯色,脸上暂时还没有大变化,鸦青的眼睫垂落在冷白的眼睑之下,形成一圈半弧形的淡影。 谭栀收回专注的视线。 她低着脑袋,也不说话,在旁安安静静地咀嚼。 吃饱的时候,哥哥面前又多了几个空酒杯。 酒馆光线昏暗,耳畔音乐舒缓。 谭栀静坐了一会儿,用吸管喝一杯冰雪碧,她好奇地瞪大眼睛张望周围。 少女打量的模样可爱又青涩,显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眼角余光扫到她的时候,江宴年薄唇微微一扬,弯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地淡笑了半秒。 这才哪到哪儿。 他还没有带她去更过分的地方。 ——算了。 今天没心情去折腾她。 江宴年移开眼,眸色黯淡,他闷声灌酒,喉口像滚过辛辣的烈火,须臾把脸庞也烧红了。 抵唇,低咳两声。 再度朝旁侧看去的时候,乖乖坐着的少女已不在了。 “……” 她去了哪里? 视野里泛起微微的朦胧,江宴年甩了甩酒意上头的大脑,强迫意识清醒一些。 正准备起身去找人的时候,身侧突然坐过来一位不认识的年轻女人。 来不及防备的靠近,全然陌生的脸孔占据他潋滟涣散的眼瞳。 波浪卷发上带着浓郁的香水味,她的手掌轻轻抚上少年宽薄的肩头,指尖长长的美甲有意无意拂过他发烫的耳垂。 女人开口,含笑问道:“帅哥,你一个人吗?要不要我陪你喝?” …… 街角。 谭栀搓了搓发凉的手指,把厚实的围巾挡在脸前,阻挡扑面而来的夜晚冷空气。 她记得方才走过来的时候,看见不远处有一家小小的花店,就在巷子里面。 中午出门时太匆忙,加上一堵车,什么都忘了。 虽然现在也迟了,但她还记得以前在病房里看到,江妈妈最喜欢的花是—— 桔梗和雏菊。 谭栀走进花店,在女店员的招呼声中,依照记忆里的样子,选好一束淡雅的白色桔梗,打算回去插在花瓶里好好养几天。 结完账刚出门,夜空又落下纷纷扬扬的雪花。 谭栀露出笑容,似乎很高兴,脸蛋冻得红扑扑的,围着一圈蜜糖色的毛围巾。 怀抱大捧洁白的花束,她踩着积雪,快步小跑回酒馆。 不料,刚拉开酒馆厚重的大门。 视野顿时一暗。 谭栀撞入一个熟悉又温热的怀抱。 对方身上那种冷冽独特的香气将她团团包围,一时间密不透风。 刚买好的花束都被他身体重量压瘪了。 谭栀试着挣扎两下,挤碎散落的桔梗花瓣落在脚边,她竭力把脑袋从他怀里伸出来,鼻子得到解放,立即大口呼吸。 哥哥当下看上去,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的脸颊和耳朵红得很厉害。 谭栀正想开口的时候,听到他沉闷喑哑的嗓音,恹恹的,有点低落:“谭栀……” “你刚才……去哪里了?” 他说着,不等她回答,昏沉的脑袋挨过来,双臂把她拥得更紧了一些,“谭栀,带我回家……” ———— 甜一会儿,然后开虐(bushi 想写的情节都会写完哒!就是节奏会快一点,不会拖得很慢了。 “不要离开我”2000字 砸在地上的桔梗花瓣零落一地。 丝丝缕缕的残香在飘扬的冰雪里浮动。 扶江宴年坐进出租车后座的时候,谭栀还有点儿迷糊,呆呆的没能缓过神来,心跳比往常要快很多,约莫是——色令智昏的感觉。 哥哥刚才主动抱她了! 而且,开口语气也好柔软。 毛茸茸的脑袋压在她的颈窝里,像一只大狗狗那样轻蹭着她。 喝醉的哥哥看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呢。 谭栀敛起思绪,嘴角浅浅一笑,神色像月光般柔和。她掸去外套上的花瓣和绿叶,随后微微弯腰,坐进车内,将住址报给开车的师傅。 车辆缓慢前行的过程中,少年身体微微摇晃。 他闭着眼睛,微微皱了皱眉头,身子跟着脑袋一歪,无声地向她靠近过来。 五官俊秀,脸色因酒意爬满绯红。 他不太舒服地依偎在她肩侧,眉间略有倦色,纤长的睫毛几乎要触到眼下的皮肤。 感知肩头压来的重量,谭栀小心翼翼地抬手,将哥哥的脑袋慢慢放到膝头,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会舒适一些。 她伸出手,细白的五指展开,缓缓穿进他柔软的黑发里,一点点温柔地抚摸他的头皮。 谭栀眼神里满是柔情,像晃动的水面涟漪,波光粼粼。 她好喜欢他。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不想看到哥哥不开心的样子。 希望哥哥和自己在一起会更开心。 她好喜欢哥哥,她只爱他一个,这辈子都没有去喜欢其他人的规划。 不需要喜欢其他人,不用留什么余地。 想把所有的爱都给他,想在他生命里印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谭栀不自觉微笑起来,手指抚弄少年头上翘起的一缕头发,用指尖轻轻地去按压。 车辆经过减速带的时候,不可避免带来一阵颠簸。 二人跟着重重一晃。 “嗯……” 江宴年皱眉,脑袋压在谭栀的腿上,他自喉咙里低哼了一声。 头很晕。 胃里烧得难受,隐隐有胃液倒流的感觉。 他平常的酒量不算差,这一年中喝过很多回了,也许是今天空腹的原因。 身体不舒服起来,脾气也跟着差很多。 发现谭栀不打招呼就消失的时候,心里有一点不满。 而不认识的女人靠过来,自顾自搭上他肩膀的时候,那股不满则变成了不爽。 胃里顿时腾起一股想要呕吐的感觉。 于是,他把这感觉如实讲出来,然后那女人就脸色难看地抬脚走开了。 他倚着吧台,轻轻摇晃手里的酒杯,望着女人脸上青红交替的颜色,忽然又觉得有些好笑,唇角扬了扬。 笑完,一时又生气,胃里再度想吐。 脚下不稳地走到门前,江宴年微微直起身,停靠在扶手的地方。 他心里似是而非地想: 谭栀,都怪你。 都怪你不在这里,都怪你不带我回家,才给我添来了这些麻烦…… 大概是,操她——操习惯了吧。 适应了她的气味和体温,就接受不了别人身上的味道,只要贴近她的时候便不那么难受,胃里也稍稍舒服了一些。 江宴年用力地将谭栀抱在怀里,他意识昏昏沉沉,半边身体重量都压在她娇小柔弱的身躯,嘴里喃喃自语:“谭栀……带我回家……” 回到家。 刚一进门。 灯都来不及按亮,俩人鞋子也没脱,他便在玄关那里解她的围巾,粗暴地开始脱她的衣服。 谭栀脸上红红的,她摸到电灯开关,按亮了,被少年拉扯着,显得手忙脚乱。 “哥哥,等、先上楼……” 今晚,张姨不在家,谭栀已经猜到哥哥会和她做。 难得有这样好的机会。 但是,玄关太冷了,在一楼客厅睡觉会着凉,如果第二天,张姨太早上班,也不好清理现场—— 脑子里慎重地把能想到的条件都过了一遍。 谭栀一边握住他不规矩的手,温声安抚着醉醺醺的少年,一边把掉在地上的围巾外套捡起来,帮他脱了鞋子,跑去客厅倒了杯温水。 等哥哥喝完了水,谭栀带他一步步上楼,又想到避孕套都放在他的房间里,自己房间一只都不剩,便要进哥哥的房间。 但她还没挪动脚步,就直接被少年臂弯半搂着,连拖带拽进了自己房间里。 “砰!” 砸上房门。 半秒钟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他旋即开始剥解她身上的衣物,一面扯拽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暧昧的喘息登时在充满少女温香的卧室里交织起伏。 哥哥的手掌很烫,身体每一寸紧实的肌肤也滚烫,当最后一件内衣被他脱下,她身体完全变得光溜溜的时候。 谭栀忍不住出声提醒他:“哥哥,没有安全套……” 漆黑中,赤裸的少年携酒气压上来。 坚硬的身躯紧贴着滑腻绵软,他好像陷进她的身体里。 谭栀能感觉到,哥哥小幅度地摇了摇头,随后把脸埋进她身前隆起的胸乳,吐息潮热,轻微发颤。 她整颗心脏倏然变得很软,两只手圈抱住他的脑袋,心里想着,不戴套就不戴吧。 哥哥不想就不戴,他不舒服就不戴,反正她吃药就好了。 紧接着,二人开始接吻,十分漫长的湿吻,互相摩挲对方每一寸光裸的身体,在边缘地带隐晦地欢愉。 江宴年像是要把她给拆吃吞入,终于亲完嘴巴,又去亲她的额头、眼皮、鼻尖……他不停舔咬她的耳垂,顺着脖颈缓慢游移至锁骨,又去低头去舔她的小腹…… 仅是亲亲抱抱,就弄了一个多小时。 谭栀气息变得凌乱,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伸手一摸都是滑溜溜的水液。 而这时候,江宴年却突然停下了。 他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不知是太累了还是什么缘故,只是紧紧地搂抱着她,呼吸渐渐趋于平缓。 “哥哥……?”谭栀哑着嗓音,唤了他一声。 江宴年仍只是抱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今天喝了太多酒,勉强撑住不吐,却提不起兴致,下面也没硬。 只不过,是想亲她、抱她、舔遍她每一寸肌肤,牢牢地将她锢在自己怀里而已。 过了很久很久,欲望逐渐退潮的时候,谭栀也放松下来。 她没有任何抱怨地贴近哥哥温热的躯体,手和脚都缠上去,用力地回抱他。 也在这时,蓦然间听到,少年在酣沉的睡梦里,发出很轻微的说话声。 “不要……不要离开我……” 他轻声低语。 不知道,是在和死去的妈妈说话,还是在和她说话。 谭栀悄悄仰起脸,偷亲一口江宴年薄软的嘴唇,小声回答道:“哥哥,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倘若,他也喜欢和她在一起的话,那么她就永远都不要离开他。 即便是死,也要死在他身边。 威胁(一丢丢h) 隆冬很冷。 但在那天,从墓园回来之后,谭栀和哥哥的关系似乎微妙地暖化了点儿。 至少江宴年不会总是一脸冷冰冰硬邦邦的神色,将女孩压在床上做爱的时候,动作不再一个劲地横冲猛撞,也会稍微顾及一下她的感受。 “很疼?” 手掌托起粉白的腿根,当全部塞进去的时候,他会问一句。 进出肏干时,抽送速度相较之前也有了变化,已经会循序渐进、由缓到急,让她的小穴适应容纳。 目光注视着谭栀,看她被操红了眼,从中滚出两道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在他身下起伏呻吟。 这时,江宴年低笑一声。 他会咬住谭栀软润的嘴唇,眸底透出顽劣的淡笑,坏心眼地问她:“你流出来好多……舒服吗?” “是不是很喜欢被哥哥的大鸡巴肏穴?——呃!!” 律动的肉棒忽然毫无征兆地被水嫩嫩的花穴吸夹了一下。 江宴年难耐地咬牙哼声,他手指攥紧,腰腹绷直颤抖。 他喘息着抬眼看去,谭栀眼中都看不到焦距,她约莫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无法动弹,任由眼角泪流不止,巨大的快慰仿佛在撕扯她的灵魂,要将这具肉体拽入快乐的深渊。 谭栀不自觉抿住唇瓣,双颊晕染如霞,在嗓子里轻声地呜咽。 江宴年收回审视的目光,他慢慢低下脑袋,腰胯往更深处用力重撞了两下,清越低沉的嗓音似在蛊惑她: “谭栀,你觉得很舒服……就叫出来给我听。” “不要忍着。” 别人的高三生活,或许是见缝插针地复习,或是见缝插针地娱乐。 但江宴年却是逮着机会同妹妹在学校或是家里做爱。 胆子一次比一次大。 江父偶尔回来一趟,同张姨就在楼下询问近况,基本都会先聊半个多小时。 饶是不算宽裕的时间里,江宴年仍故在楼上拉着谭栀接吻、脱衣服,二人先在卧室里又快又狠地来一发,然后再若无其事地整理好衣襟仪容,慢慢悠悠地走下楼去。 吃饭时,男人望着对面的小女儿。 他好像察觉出什么来,当即关心地问女儿:“小栀,你的脸色很红?是着凉发烧了吗?” 谭栀来不及回答,江宴年先忍俊不禁地嗤笑起来。 她发没发烧,他不太清楚。 只不过,扭臀吞吃大肉棒的时候,倒是很会冲他发骚…… “宴年!”江父面色严厉地瞪视少年一眼,“你看看你,有一个当哥哥的样子吗?!” 谭栀见状连忙放下碗筷:“爸爸!我没事的,可能是在房间里的暖气太热了……真的没事!” 她又笑了笑,神色非常乖顺,看向旁边坐着的江宴年,缓缓续道:“哥哥他对我也很好,刚才在楼上复习,哥哥还教我写作业呢!” “爸爸,你就放心好啦!” 听她如此说,江父眉头这才舒展,表情和悦许多。 少年没什么表情地朝她瞟过来,他支起一只手腕,抵着下巴,语气也散漫懒倦,淡声接口:“嗯,放心。” “我一有空,就会认真教妹妹写作业……” 望着眼前的两个孩子,中年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道到底还是女儿更懂事省心一些。 临近期末,马上就要寒假。 校园里的学习氛围也愈发严峻紧张。 每天在座位上坐十几个小时,淹没在眼晕的题海里,人都要学傻掉了。 因此,谭栀满心期待今年的假期,恨不得赶快考完,早点儿放假。 那样她就能和哥哥多一些相处时间。 高三期末大概更累更忙,哥哥已经有半个月都没找过她了。 又一个晚自习。 谭栀抱着保温杯,刚去走廊接完水回来,还没来得及进去教室门。 眼前忽然站了个人,一声不响地挡住她的去路。 显然来者不善。 原本以为,直到期末考试完毕,这段日子都会枯燥又无聊地度过。 谭栀缓慢将视线朝前聚了聚。 是顾奚柠啊…… 她好奇又颇感兴趣地看着对方,唇畔一如既往挂着甜美的微笑:“有什么事情吗?” 顾奚柠表情阴沉沉的,目光一眨不眨盯住她,眼底却闪烁着某种兴奋的情绪,像是等待了很久终于要亮出大招,期待着少女露出惊恐凄然的神色。 她要谭栀低下那颗高贵的头颅,也把自尊心砸在地上摔个稀烂,哭着朝自己摇尾乞怜。 兀自脑补片刻后,顾奚柠终于扯出抹冷笑,放出一句狠话:“谭栀,你完了。” 疑惑地眯了眯眼睛,谭栀悠闲抱着水杯暖手,她面上温软的笑容八风不动,似听不懂一般:“嗯?你在说什么呀?” 廊外风大,周围没有同学再出来,就只有她们两个字站在冷风口里说话。 顾奚柠阴狠地扬了扬嘴角,而后摁亮手机屏幕,将之前偷拍的一张照片高高举起,屏幕停在谭栀眼前,好让她看得更清楚:“装什么?你和一个男的去初中楼乱搞,有两次都被我拍下来——” “我要发到学校的论坛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是什么样!这个期末你别想安心考试!” 她语速飞快地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哈……谭栀,你这回彻底完了呀!” 是疯子 谭栀微笑着,抬眼看过去。 她的神情没有半点儿变化,纤长卷翘的睫毛未曾眨动,甚至连嘴角都保持着微微上扬的柔美弧度。 用一种观望白痴的眼神,仿佛方才那番话对她而言没有丝毫威胁性。 与顾奚柠预料完全不符的状况。 谭栀根本不畏惧她的这张“底牌”,甚至可以说全然不在乎,就好像照片里的人不是她一样。 毫无瑕疵的雪色肌肤。 真漂亮啊。 顾奚柠禁不住看呆了眼。 目光发直地盯着谭栀的脸,顾奚柠渐渐落入下风,乍然没了开口时的底气,阴狠的笑容也从她的脸上消失,只剩下毫无生机的怔忪呆愣。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害怕? 难道谭栀这个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吗?? 顾奚柠突然看不懂了,她发现自己看不懂面前的少女。 谭栀那根本不是一个正常女生应该有的反应!她应当一瞬间惊惧交加,羞愧到无地自容,用难堪的哭腔不断求饶—— 而不是, 眼神明亮,笑得那么好看,就和一个雕塑做的假人一样。 大概过去十几秒左右。 只见,假人终于有了动作。 她一只手仍抱着保温杯,腾出一只空余的手,慢慢朝前伸出,看举动是想去拿几乎贴到她眼睛前的手机。 手臂一颤,顾奚柠条件反射地缩回手。 但刚缩到一半,好像意识到什么,立即强撑着笑起来,又很干脆地把手机塞进谭栀手里。 顾奚柠表情兴奋,一副又占据了上风的神情语气:“谭栀,你怕了吧?要删尽管删呀,反正我还有备份!” “……” 就没见过如此喜欢自暴的反派。 谭栀没多理会顾奚柠,只不过刚才对面手伸得太长,屏幕离脸太近,她一时看不清照片具体是什么样的,想将手机移开一些距离看清楚而已。 既然对方把东西双手奉上,她当然不会和她客气。 指尖飞快在屏幕上滑动查看,谭栀无声垂眸端详,似乎正在用她自己的手机一样,眸底划过一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 果然,和她想得一样。 连哥哥的正脸都没拍到。 光线太暗,两道人影交缠,除了一两张女生裙摆掀起的大腿白得显眼以外,最多只能看出是穿着本校服装的学生。 这些偷拍照片根本没有一张能用的。 谭栀将相册一直滑到尾,发现,里头除了偷拍她的照片以外,就只剩下顾奚柠自己的美颜自拍,以及……哥哥在论坛上广为流传的几张网图。 看到这里,谭栀情不禁嗤笑一声。 想一想也是,顾奚柠甚至都没瞧出来,和她做爱的人就是江宴年。 如果,让顾奚柠看清楚,她暗恋许久的男生和最讨厌的女生偷搞在一起…… 那必定,不会有兴致同她在这里闲扯。 里面的照片一张没删,谭栀把手机交还给对方,她脸上笑意不减,只吐露一句话,认真的语气:“你这些照片还不行呢。” “哈?!”顾奚柠瞪大眼。 谭栀笑得随心所欲,眼角眉梢却隐隐透出一丝挑衅的意味,不紧不慢地对她说道:“面容很模糊,认不出来是我,就算发出去也只会是泼脏水性质的造谣。” “既然你要曝大新闻,就要曝点儿有用的石锤,才能把所有人都震住呀!” 她将被风吹冷的手收回袖子里,用杯壁温暖手指节,格外语重心长地叮嘱对方。 “下一次,记得拍清楚一些。” “至少要能看清两个人的脸。” 顾奚柠愣在原地,身体完完全全僵住,耳朵被寒风冻得发麻。 她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谭栀她、不会是疯子吧? 结局 对看到这里的读者说声抱歉! 今年变故很多,情绪不太好,本来想写个小黄文调解心情的,可是也变成了压力。水平不够,第一本文也意识到自己不足,经常自我内耗,但是在别人面前没有表现出来,强撑着继续写。 本来想好好写完的,恰逢这几天现实生活又发生很多事,感到非常烦躁,压力也很大,一直太压抑了,尽管很想振作起来,但最后连自己都在给自己压力……觉得很累,已经没情绪再写下去了。 强迫症的缘故,不想留坑,就把原来的大纲扩写一下,发出一个结局。 也算有始有终吧。 因为是大纲,各方面都简略,内容比较狗血…!慎看! 后续大纲情节和结局: 顾奚柠继续坚持不懈地偷拍谭栀,终于在下半学期的运动会中找到机会。 那天,同和她作为志愿者的谭栀忽然无故请假,引起了顾奚柠的疑心。于是她也向老师请假,一路跟踪谭栀,走到已经荒废体育器材室里,终于看清楚在和谭栀做爱的人是谁。 眼睛望着那一幕,顾奚柠全身血液都凝固了,拿着手机录像拍摄的时候,耳畔嗡嗡作响。 手机不慎掉到地上,发出响声,引起了器材室里俩人的注意。 江宴年停顿下来,侧目往破碎的旧窗外看去,谭栀依然红着脸坐在哥哥大腿上起伏,娇喘和呻吟声控制不住溢出。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在白天把顾奚柠引过来。 现在目的已达到。 顾奚柠面色惨白,再次感觉自己在谭栀面前一败涂地,她怎么都赢不过她的。视线掠过少女脱出上衣的白嫩乳房,她觉得谭栀的胸型也这么好看。 跟踪了谭栀这么久,竟然找不出一个谭栀的缺陷,顾奚柠又嫉妒又羞愧,正哭着捡起手机想逃跑的时候,屋子里的少年倏然开了口。 “站住。”江宴年说,“你进来,继续拍。” 顾奚柠大脑空白地被叫进去,全程举着手机录像,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作为没有存在感的旁观者,看着两个人做了很久,两条手臂都举得酸痛。 一直到二人结束。 江宴年情绪淡淡地走过来,接过顾奚柠的手机,把方才的录像上传到了自己手机里,再把源文件删除。 他冷声警告她几句,随后便提步离开。 谭栀神色愉悦,看了几眼失魂落魄的顾奚柠,正想跟上江宴年的时候,听到顾奚柠说:“原来……你男朋友是江宴年……” 谭栀闻声,垂下眼睫,沉默几秒后,她转身走回顾奚柠身边。 “不是。”她笑了笑,“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两个人算恋爱关系吗?可能,床伴、炮友更贴切一些吧。 谭栀凑到顾奚柠耳畔,小声地说:“他是我……哥哥。” 正当顾奚柠震惊愕然的时候,谭栀又添一句:“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谭栀走后,顾奚柠腿脚酸软地瘫坐在地。 她觉得,这对兄妹,都有病。 都疯了。 - - 顾奚柠的事情解决后,谭栀的高中生活再没有其他波澜。 哥哥高考之后,她和他就只有长假才能见面,哥哥在大学里人气热度一直都很高,谭栀可以通过大学论坛查看哥哥的一些消息,他好像一直没有交女朋友的打算。 谭栀为此很开心,二人只要有空便会偷偷做爱。 基本一两个月才能见一次,江宴年却不耐烦了,他直接叫她高考志愿填报他的学校,这样两个人今后在外面租房子方便一些……更方便做。 哥哥不打算交女朋友,她更不可能谈男朋友了。这好像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高三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先是江父原因不明地遭遇车祸,造成胸部以下瘫痪,背后大概是那位继母做的手脚,想侵吞江氏企业的财产。 但她没能得手,反而被江宴年“借刀杀人”,将了一军。 一计不成,小继母这才发现,江家真正可怕的人,是这个原配的儿子。 现在,江家已经没人能护着她了,她害怕自己也有一天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丢了性命,于是趁着损失不大,飞快地叫律师办理了离婚手续。 没了父亲的管控,谭栀高考之后,暑假天天和哥哥黏在一起,二人几乎日夜纵欲。 谭栀原本以为,她和哥哥还有很长的时间。 她马上就能报考哥哥的大学,再不济就是附近的,以后两个人每天都能见面,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但也就是在这个暑假。 她所面临的最大的危机出现了。 江母好闺蜜的小女儿,也是江宴年儿时的青梅竹马,在国外留学两年,今年刚回国。 这位小青梅和顾奚柠不一样,对方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无论是气质还是谈吐,都和江母那一代人相接近,是众星捧月长大的小公主。 宴会邀请函发来时,江宴年并没有拒绝,基本都是母亲那边的故交,比较有好感。 他带着谭栀前往。 于是,兄妹二人见到了温家的那位小公主。 温小姐满脸欣喜地跑过来,仿佛非常熟悉和怀念,和江宴年谈起小时候的往事。 谭栀这才知道,在她不认识哥哥的时候,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她久违地感受到了危机。 因为是妈妈好友的女儿,江宴年并没有表现得太冷淡,相比其他女孩子,他对温的态度要好很多,又或许因为小学在同一所学校就读的缘故。温小姐谈吐不俗,很会说话,和他也有不少共同话题。 谭栀嫉妒了,非常嫉妒。 之后的几次聚会,温小姐都会过来和哥哥聊天。 她眼看二人变得越来越熟悉,眸色深不见底,产生了很多不好的念头。 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如果温小姐从不出现就好了。 如果温小姐发生了什么意外,再也不会在哥哥身边出现,那就好了。 谭栀心里被嫉妒的戾气填满,聚会上又被老一辈的人刁难,她的妈妈害死了江母,在那些人眼里她仿佛也罪无可恕。 江宴年一时迟疑,缄默不语,他似乎很久不让自己去想起,谭栀的身份。 他应当恨她,却好像喜欢上她,再度陷入内心的纠结痛苦。 最后,是温小姐帮谭栀解围。 谭栀望着美丽温柔的温小姐。 她发现,温小姐身上有着和江母类似的气质……是什么?天真善良?不谙世事? 谭栀好想做坏事,可是……可是…… 温小姐和顾奚柠不一样。 …… 自从温小姐出现后,哥哥很久没和她做爱了。 对方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她和哥哥的生活中。 温小姐的父母好像有意撮合两个小辈交往。 江宴年态度不冷不热,却未曾抗拒。 温小姐好像已经把江宴年当成交往对象,冷的时候会向江宴年借衣服,吃虾的时候要江宴年帮她剥。 谭栀记得哥哥有洁癖,也记得自己曾经穿他的衣服,被他很凶地训斥过。 可是,哥哥却一言不发地,会把身上的外套借给温小姐,并且亲手帮她剥油腻的虾壳。 这个时候,谭栀彻底崩溃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哥哥终有一日会成家,会和别的女人结婚、做爱。 可即使是看着哥哥对另一个人好,谭栀此时都已经受不了。 哥哥喜欢上别人了吗?他终于要交女朋友了吗? 深夜。 谭栀像鬼魂一样,来到江宴年床边。 她掀开被子,躺下去,伸手抱住他。 江宴年醒过来,见到是她,却没说什么,手指动了动,又像按捺着什么一般压制着自己。 最终一动不动,任由谭栀抱着。 “哥哥。”谭栀冷不丁开口,说出一些他无法理解的话,“你如果真的恨我,就杀了我……好不好?” 她不想看着哥哥喜欢别人、和别人结婚。 那样还不如死掉。 不如死在哥哥手里。 谭栀觉得那也是一种幸福。 江宴年猛地推开了谭栀,脸色很差,他让她回去睡觉,不许她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哥哥,你以后会和温小姐结婚吗?” 在走之前,谭栀回过头问他。 江宴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又像是默认了。 - 高考成绩出来,达到了预计的分数线。 但谭栀却开心不起来。 她整天浑浑噩噩地,看着哥哥接手爸爸的工作,看着哥哥参与越来越多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应酬。 哥哥才二十岁,便已经能独当一面。 她和他之间的隔阂好像越来越深。 真正将谭栀击溃的事情,是哥哥要和温小姐订婚的消息在圈子里传开。 什么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一类。 谭栀真的快疯了,痛苦到发疯。 在那个所谓的订婚宴来临之前,谭栀偷偷在哥哥的咖啡里下了迷药。 看着昏迷在床的哥哥,她把他的手脚用镣铐困住,将他的衣服小心地用剪刀剪开,然后亲吻哥哥被胶带封住的嘴唇。 江宴年醒过来,昏昏沉沉,动弹不得。 胸膛有什么滚烫的液体低落,非常烫的温度,是谭栀流出的泪水,像在灼烧他的肌肤。 “哥哥,你爱我吗?” “唔……你肯定不会爱我。” 谭栀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反复地上下撸动,却哭得非常伤心,“你一定很讨厌我……很讨厌妈妈把我生下来。” “对不起,哥哥。” 她一遍遍向他道歉,“我的存在让你感到了痛苦,对不起……” 谭栀不顾他的挣动,扶着硬挺的性器,强行往下坐,在湿润的甬道里深入到底。 她一边强上哥哥,一边流泪对他表白,把初次见面和心动的感受都诉说出来。 “哥哥,其实一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你了。” “每一次、和你做爱,我都好开心好开心。” “哥哥,我爱你。” 听谭栀说完,江宴年目眦欲裂,身体剧烈动作起来,腕部却被手铐勒出几道红痕,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 做完之后,谭栀把哥哥射出来的精液舔舐干净,随后注射了迷药,再度让他陷入昏迷。 “哥哥,再见了。” 她没办法看着哥哥和别的女人订婚,没办法看着哥哥亲吻别的女人。 谭栀选择离开。 但是,她才不会让温小姐顺心地和哥哥订婚。 有些事情,还是让哥哥的未婚妻知道一下比较好。 在搭乘飞机之前,谭栀把哥哥手机里保存的那段录像,一键发送给了温小姐,随后便拉黑了她。 温小姐有什么反应不重要了。 哥哥会不会生气也不重要了。 谭栀把志愿填报到一所很远的大学,自此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 - 两年后。 谭栀在大学里游刃有余,因为大三出去合租的缘故,谭栀交了一个男朋友,是一个和哥哥非常不一样的,性格阳光又温暖的男孩子。 刚开始,与其说是男朋友,不如说是室友。 谭栀和他在学校里认识,机缘巧合租到上下楼,但因为她总是被变态尾随的缘故,男孩子主动提出了合租的建议。 他确实没有非分之想,是一个非常正直的好人,还会在谭栀闷闷不乐的时候还会弹吉他给她听。 后来,随着相处时间变长,加之在同校同学的撮合下,谭栀和男生成为了男女朋友。 男孩子是在那种根正苗红家庭出生的,人也乐观开朗,非常善解人意,但唯独在性事方面一窍不通。 只是亲亲抱抱就能脸红到耳根。 谭栀说不清自己对男朋友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喜欢,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但是他很喜欢她。 男朋友硬起来的时候,谭栀会停下来。 他也低着头推开谭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好像犯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错误,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困了,要回房间睡觉。 谭栀笑了笑,并不挑明。 男朋友或许以为她也是一张白纸,是什么单纯的需要保护的小女孩。 她觉得自己好罪恶。 每一次,在和他接吻的时候,谭栀脑海里都会闪过哥哥的脸,还有那些不受控制的记忆…… 两年过去了,江宴年应该已经结婚了。 她好想他。 她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 谭栀和男朋友并不是同一个专业的,但在公共课的时候,男朋友偶尔也会过来陪她上课。 他是一个十分称职的男朋友,谭栀挑不出他的不足,就是太关心她了,有点黏人。 交往没几个月,便有好事者调侃,也有许多人羡慕。 某次上课,谭栀以前的舍友悄悄拍下二人恩爱的合照,忍不住分享欲地发到网上—— 标题是:【快看!A大最养眼的一对情侣!!】 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照片,不知怎么,越传越广。 一石激起千层浪。 某天,下课后,男朋友在社团活动脱不开身,给她发消息说要晚一些回去,让她多注意安全。 谭栀看到最后的叮嘱有些想笑。 其实,就算他不和她合租。 那些尾随跟踪的变态,谭栀也有自己的办法解决。 谭栀回到租房,刚用钥匙打开门,身后却迫近一个高大的人影,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罩住。 久违又熟悉的清冽气息。 哥哥…… 为什么,即使不说话,即使不回头。 只要他靠近过来,她便能在瞬间认出他。 谭栀握住钥匙的手颤抖到拧不动,身后的人探出手掌,严丝合缝包裹住她的手背,帮她一点点将门拧开。 进屋后。 是冗长沉默的呼吸声,是令人窒息的深吻,是散落满地的衣物。 是压抑痛苦的闷哼呻吟以及疯狂又激烈的肏穴水声。 江宴年肏干一次,就要低骂一句:“骗子。” “小骗子。” 她分明答应过永远也不离开他,却背弃了承诺。 睡完他就跑了。 这两年,江宴年快被谭栀气疯。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那张照片,他究竟还要多久才能找到她? 他很想她。 每一天,都很想。 已经太久太久没做过了。 穴内馋虫勾出了大股大股的水液,谭栀被哥哥肏得头晕目眩,很快舒服得叫出来,一次比一次更大声。 江宴年也下了死力,提腰动胯猛干她,像要把她骨头都拆掉重组,交合的爱液从客厅一路喷溅到卧室里。 他停不下来。 一想到谭栀骗了他,期间去交往了别的男人,她和别的男人发生过亲密的行为,他就恨不得把她干死在床上。 骗子。 …… 兄妹二人做到忘我,动静闹到楼上楼下都隐隐约约听得见。 无辜的男朋友上楼后,目睹这一幕,他红着眼睛,不声不响地转身出门,甚至没有任何争吵质问的想法。 “谭栀,我们分手吧。” 被哥哥猛操的时候,谭栀看到手机上弹出的信息。 她哆哆嗦嗦地拿过手机,打字:“好。” 就这样,和平分手。 …… 做了整整一夜。 身上和私处俱都黏腻不堪,哥哥却还插在她体内,几不可察地、缓慢地律动着。 谭栀知道他已经很累了。 “哥哥,停下吧。” 江宴年埋在她肩窝里,疲倦,却很坚决:“不要。” 仿佛要做到时间的尽头,射出来的精液把她的子宫装满了,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但这些精液并不会致使她怀孕。 江宴年两年前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极度纠缠的爱欲中,谭栀听到哥哥喑哑又破碎的声音:“谭栀……不要再离开我。” “求你……求你……不要再离开我。” 江宴年懊悔地、深深地、用力地将她抱紧。 他从来就不应该迁怒她的。 他只是——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她。 早在第一眼,就已经喜欢上了。 当时太小,沉湎在失去至亲的伤痛中,内心本能地抗拒,产生抵触心理,不断地自我催眠,要去憎恨这个妹妹。 但是,她妈妈做的事情,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谭栀,对不起。” 想要说对不起的事情有很多。 他不应该在那段时间冷暴力她,应该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 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别人,所谓的订婚都是做戏,只是配合。 温母患了很严重的癌症,时日无多,于是温悲痛地请求他,能不能帮她演一场戏,让她妈妈安心一些。 温阿姨是妈妈的好朋友,小时候对他也很好。 江宴年没有多想,又顾虑对方心绪不佳,就答应了她。 后来,他为这个决定,一度悔不当初。 温也许有其他目的,也许是为了安抚病中的母亲,也可能是真的喜欢他,希望和他结婚。 但是,谭栀杳无踪迹之后,江宴年便没心思陪她演戏了。 为什么有些东西,总是要失去后,才会疯狂想要找回来。 是妹妹又怎么样,不是妹妹又怎么样,她是谁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 他根本一点儿都不在乎。 为什么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才会意识到从前的自己有多过分。 她一开始就喜欢上他。 他又何尝不是喜欢的呢? 像他这种人,倘若真的不喜欢,又怎么可能硬起来。 只是当初不愿承认罢了。 真正憎恶的人实则是自己,他痛恨自己的不坚定、不果决。 未来,还有很长时间。 他会把弄丢的,缺失的,遗憾的。 一点一点,慢慢地弥补回来。 江宴年亲吻着她的耳软骨,开口艰涩,倍显偏执。 同谭栀那晚说出口的话,近乎一模一样。 他说:“谭栀,不原谅我……你就杀了我。可以吗?” 谭栀又怎会说可以。 (结局完) 番外:唯一至爱 意识趋于清醒的时候,谭栀的身体浸泡在浴缸泛着泡沫的热水里,温热和缓的水流轻轻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在细致按摩一样。 好舒服。 睡梦中微颦的双眉舒展开来。 一双宽大的手掌至上而下抚摩着她的双乳和私处,他的指腹只有一点握笔写字的薄茧,似有若无刮蹭过她粉白娇嫩的皮肤,手上动作那样轻那样柔,仿佛害怕会碰坏了她。 江宴年专心仔细地帮谭栀清洗、按揉淤痕。 他脸上神色很认真,低覆的睫羽沾上微小的水珠,却不沾分毫情欲。 公事公办的态度。 与先前没日没夜肏干她的疯狂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漂亮修长的手指微微屈起,一截结实的手臂浸没在水下,指尖探入妹妹腿心肿红不堪的花穴。 他缓慢插进两根手指,触碰到那些曲折战栗的沟壑,再沿着内壁由浅入深轻扣、刮弄。与此同时,另一只大掌试着按在她的小腹上施加点压力,温柔地将那些过量的精水从她下面挤弄出来。 这样,她大概能好受一些,不会撑得太难受。 江宴年半垂着眼,机械式地反复扣弄谭栀的下体,长指在肥厚的花唇里直进直出,令水中迷迷糊糊的少女逐渐起了些反应。 她的秀眉再次皱起,光溜溜的双腿向中间夹紧,难以控制地哼唧出声。 而他却像没听到一般,眸底情绪低落,浅灰色的瞳仁微微暗下两分。 是愧疚。 和自责。 不是有意要那么折腾她的…… 江宴年闭了闭眼,手指动作稍稍停下,有乳白的精液顺着他的指尖浮出,与堆聚的泡沫融为一体。 他只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前一天傍晚。 江宴年在巷口远远瞟到谭栀的背影。 女孩比高叁的时候长高了一点儿,头发也烫了蓬松柔软的长卷发,褪去几分青春洋溢的青涩稚嫩感,却依然在瞬间同他记忆中的人影重合。 江宴年眼神凝固。 胸口一阵疼痛,如同被闷雷击中,霎时间,心脏在山崩地裂般的情绪中被轻易碾得粉碎。 他以为他能克制住自己,但仅仅短暂的一眼,就令他几近癫狂。 僵立的双腿已不由自主地迈动,跟着走向她背影消失的那栋楼道口。 …… 脑海想象过无数次同谭栀重逢的场景,在一次次的幻想中,他尽量让自己对她更好一些,这空空荡荡的两年是对他的报应。要温和卑微地忏悔,解释清楚始末,不要惊吓到她,不要再让她生气难过,不可以再叫她一声不吭地消失。 然而,现实却与幻想截然相反。 他非常粗暴地强肏了她,清醒的理智尽失,长达几百天的清静禁欲如火山喷发,每一下顶撞几乎是本能的泄欲,无法克制住。 也不想再克制了。 他指责说她是骗子,痛恨她独断离去。 痛恨她在那晚用胶带封住他的唇齿,不留给他解释的机会。 如果当时他说,不会和别的女人结婚,也没有对任何人动过心。 她会不会留下来? 江宴年其实不敢肯定。 谭栀的心远比他想象中的更硬、更狠。 他从一开始就被她的表象蒙骗了,在她的面前,他彻底败北,满盘皆输。 如果俩人位置转换,他是不会离开她的,也绝不可能放手。 谭栀—— 你为什么、就能放手呢? 为什么,究竟是喜欢他,还是不够喜欢? 江宴年很少表达爱意,也学不会那些事。 即便最后一刻的道歉,也不给她余地,像色厉内茬的威胁。 他分明可以说许多甜言哄诱,唇瓣嗫嚅几下。 话刚出口,却是她在记忆里留给他最深印象的那一句——“恨我的话,就杀了我。” 江宴年:“不原谅我,你就杀了我。” 谭栀和他彼时一样,没给出答复。 她被哥哥肏干得大脑阵阵发懵,都快晕过去了。 又怎会知道,哥哥原来那般需要她。 他喜欢她。 他爱她。 但江宴年说不出口。 隔着屏幕看谭栀和别的男人亲密依偎,就好像有一把刀子捅在心口,锋锐搅动,鲜血淋漓。这与折磨没什么两样。 更何况,只要一想到,这两年她躺在那个男朋友的身下,不知道高潮尖叫过多少次……江宴年连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想把那个人从她的生命里彻底抹消。 让所有隐患都消失。 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谭栀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 但只要她回过头,就能看见他的脸。 能不能,只看着江宴年一个,就不要再看向其他人了。 ** 细若游丝的快慰感从花心蔓延至脊背,一股股不绝如缕。 谭栀最终承受不住地清醒过来。 她下意识地摁住那只还打算继续抽插的手指,双眼迷蒙失焦,红得像只疲倦的兔子,脸颊更是粉粉嫩嫩,显得尤为可爱。 “哥哥……?” 眼前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起来。 原来,这一切不是梦。 谭栀全身无力地躺倒在浴缸中,她红着脸大口喘息着,呼吸里满是甜和冷两种味道糅杂的清香。 江宴年木然地垂下目光,把一截湿漉漉的手腕从水里抽出,搭在浴缸边上,指尖不断往下淌水。 他盯着下坠的水珠,不敢去看她此时的表情。 而谭栀也正盯着他的手看。 十指修长,干干净净,没有戒指。 也看不见有被戒指套过的痕迹。 “我没有结婚。” 大约是注意到她盯着瞧的视线,江宴年低声开口。 他抿了抿唇,抬起头,同她的双眸相对视。 话音很淡,透出无力:“……谭栀,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别人结婚。” 现在说这些,也不知会不会太迟。 他真的害怕,她已经不再喜欢他了。 害怕她会驱赶他这个扰乱平稳生活的不速之客。 分明是想挽留,想尽量放低姿态,话出口却变成: “谭栀,我不会结婚。所以,你也不能和别人结婚。” 假使不能够阻止她和别人恋爱交往。 那至少,不能让她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 他已经没有家人了。 谭栀永远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家人。 说完,江宴年俯过身去,吻上谭栀发怔的唇瓣,探出舌尖缠绵舔舐。 * 她是他一个人的至亲。 更是,唯一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