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 国庆第五天 沉皓白顺着鹅暖石小路走到了大堂左侧的餐厅,刚进包厢余翰就喊:“皓哥,就等你们了。” 看到他身后无人,奇怪地问道:“皓哥,小学霸呢?” “她不舒服,让她在房间里吃。” “水土不服?”柳承业疑惑的问。 “不是。”沉皓白有点纠结,最后还是说了:“她生理痛。” 大家都干咳起来,连忙说:“坐,都坐。” 余翰可惜的说道:“真不是时候,小学霸估计那里都不想去了,亏我还安排了一堆活动。” “没事,下次再来玩也是一样。” 都是熟人,大家也不客气了,菜上上来后就吃了起来。想喝酒就喝,不想喝也没人灌你酒。 包厢内气氛融洽,包厢外海浪阵阵。酒饱饭足,也没安排夜间活动。想去海边的去海边溜达,想回房的回房。 沉皓白心里记挂着时笑,吃完饭后就急匆匆的回房了。房间一楼她不见她人影,直接来到二楼。 她还是半躺在沙发上,弓着腿、闭着眼双手放在小肚子上。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一会皱眉,一会露出疼痛难耐的表情。 沉皓白轻轻地走到她身边,半蹲着拿起时笑的手,心疼的问道:“又痛了?要不要再吃颗止疼药?” 时笑艰难地摇摇头说到:“止疼药6个小时没只能吃一颗。” “要不去医院挂盐水吧?” 时笑还是拒绝:“有谁生理期挂盐水的。” “可是你疼的这么厉害,我担心呀。”沉皓白有点焦急起来,流了那么多血,又疼成这个样子。他能不担心吗? 听到沉皓白这么一说,本来生理期容易让人性子暴躁,痛到烦躁还要在旁边叽叽歪歪。时笑小脾气上头反问道:“你害的你还担心?讲笑话吧!” 突如其来的翻脸把沉皓白搞懵了:“我害的?什么意思?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害你?” 一连串的发问冲着时笑就来。 时笑冷冷的说道:“怎么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三天内让我吃了两次事后药,我能这样吗?” …… 空气中一片沉默,沉皓白也明白了原因。从蹲改成坐在她身边,默默地给时笑揉着肚子,一言不发。 霍修竹晚上小酌了几杯,兴致很高,牵着柳承业的手来到沙滩上散步。 今晚的月色很美,月亮像个玉盘高挂空中,挥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芒到墨蓝色的海面上。 层层浪涌,拍击上岸,沙滩上隐约可见小小的螃蟹,爬的飞快而过。 他们二人相拥而立,柳承业仰望着星空,银河闪烁、星星点点美得让人惊叹。 霍修竹眼中没有银河,只有柳承业。他的双眼最透彻,眸子更闪耀。 双手掌心托住他的脸,在柳承业唇上深深一吻。 他害羞的脸红了,搂上霍修竹的腰,靠在他怀里,头埋进他的脖颈处不肯抬头。 过了许久,二人才分开相拥离去。 沉皓白端着酒店送过来的姜汁红糖水走到时笑面前,时笑强忍着痛的将自己靠在床头,接过热腾腾的红糖水,喝了小口。 她实在不喜欢姜汁的味道,还好有红糖的甜味能盖住一点。即使不喜欢喝,为了身体舒服些,她还是小口的喝完了它。 等她喝完了沉皓白接过杯子放下,又在她床头放了个保温杯,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整晚上时笑都睡得不安稳,常常被疼醒;又被侧漏的湿意所惊醒。被吵醒的沉皓白最多蹙眉阴着脸,毫无怨言的接下时笑的后续工作,把她打理得干干净净。 至于染血的床单,用浴巾盖上去,当它不存在,继续睡在上面。 清晨太阳初升,像个蛋黄似的跳跃出海平线,染红了海面。 沉皓白一夜没睡好,打着哈欠起床了。洗漱完毕后定了个闹钟,抱了床薄毯子就下楼到客厅。 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盖上毯子,用手机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安排好几点钟送早餐,早餐内容是什么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叮叮叮”闹钟把睡梦中的沉皓白吵醒,他去擦了把脸清醒下,就打开了大门。 服务员准时的推着餐车到了门口,将食物挪至到餐桌上,鞠躬离去。 此时已经九点多,沉皓白上楼摇醒时笑。时笑睡眼惺忪地睁开了一只眼问道:“干嘛?” “吃早餐。” “不想吃。”她翻身背对着他表示拒绝。 “不行,必须吃,吃完了再睡都可以。” 时笑烦躁的抓抓头,拿起枕头盖在头上。 看着时笑拒不接受的样子,虽然无奈,但还是会强迫她吃。 “宝宝,听话。” 时笑心里咒骂了一句后起床,至于起床后的事,洗漱什么……都是他做的。直到她坐在餐桌上被一口粥一口菜的喂食,她还是糟懵的。 早餐吃完后继续躺回到床上,她觉得这次出行和在家里没两样,除了能看到海和不用写作业外,没区别。 吃饱了又睡不着了,无聊的很,难道就这个样子在这里呆几天?时笑叹了口气。 沉皓白听到她叹气,过来安慰她:“怎么了,又疼了?” “没有,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把作业带过来” “你呀!都这样了还想什么作业?等舒服点我带你去附近溜达溜达。”沉皓白都无语了,身体不舒服大门这份上了,还惦记作业。 他自己拿出平板继续半靠在床上学习着如何处理公司事项,又分出点精力来看她身体状况。在这样安静的空间,时笑渐渐入睡。 转眼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傍晚大伙终于在一起吃了个晚餐,为了照顾时笑,大家说话都很轻,只有餐具的叮当声。 夕阳下的海滩,宁静而美丽。来自远方的波涛,层层迭迭涌上岸来,在沙滩上冲涌出一条条弧线。 饭后沉皓白带着时笑慢悠悠的晃荡在沙滩上。汹涌的海浪拍击着附近的礁石,溅起阵阵白沫,响起凶猛的拍击声。 私人海滩总是清净而不喧闹,沙滩上方一排高耸的椰子树。树与树之间绑着吊网,吊网旁边是摆放整齐的一排沙发躺椅。 鹅暖石小道之外的地面全部铺满绿色的草坪,偶有一朵漏网之鱼,钻出草坪绽出可爱的花瓣。 不远处低矮的灌木丛,盛开着黄色粉色的三角梅,花开的热烈而奔放。灌木带一直延伸到远方楼台,楼台墙面上隐约可见大片的藤蔓玫瑰。 大朵的玫瑰艳丽夺目,在夕阳下摇曳彰显它的婀娜多姿。真不愧命名为栖间繁花,到处是繁花似锦一片美好景象。 沿着民宿转了一圈,时笑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就打道回府。美丽的景致,带给人美好的心情。 沉皓白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蹦蹦跳跳开心的模样;听着她哼着不成调的歌曲;阴郁的心情也随之挥散,愉悦的笑容爬上脸庞。 洗手间内淋浴间,沉皓白正在给时笑洗澡。她浑身泡沫的被沉皓白搓揉,然后拿着莲蓬头冲洗着她身上的泡沫。 冲洗干净后并没让她出去,而是用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胸膛炽热如火,像一块烙铁熨烫着她后背。双臂也从后面紧缠上来,双手四处游走。抚摸到两团丰盈,轻揉慢捏。 时笑在爱抚中身子发软,依靠在他胸膛。酥痒的感觉从乳头传递到身下,下身花穴酸痒的感官刺激着穴内嫩肉,汁液和血液混合着淌落到地,被水冲得无影无踪。 她抗拒着:“不行,不能做。” 沉皓白贴着她的耳边,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一根炽热的肉棒在她的臀间上下摩擦着。 “我知道,我不做。” 嘴里说着不做,肉棒一直在摩擦着不停,时笑真怕他会插进来。 “给我口。” 肉棒还在摩擦着,沉皓白的命令下下来了。时笑咬着唇,绷着身子没动。 他也没催促,只是游走的手慢慢捏上她挺翘的臀,在臀尖大力的揉捏。一只修长的手指探入臀缝,摩到一朵菊花花蕊上,顺时针的摩擦着每一道褶皱。 时笑整个人惊得胯部朝前,紧缩菊花。 “你干嘛?” “口不口?”沉皓白反问,指尖还在菊花蕊摩擦着。 浴室内是无声的威胁,你不给我口,我就操你菊花。 沉皓白的恶劣如同深渊,即使外面明亮如白昼;他的内心却深不见底,黑暗无比。 时笑在黑暗中苦苦挣扎,每当看到点光亮,就会被深渊里的怪物拉下,让她一同沉沦在这黑暗中,永无宁日。 终于她回过头,在他面前慢慢蹲下,勃起的阴茎正在耀武扬威的吐着口水。 舌尖探出,在龟头上轻轻一舔,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又轻轻一舔,慢慢的把龟头添得湿漉漉的。 沉皓白暗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不要只舔这里。” 湿热的舌头从分身顶端龟头往下滑去,顺着青筋爆起的茎体表面来回的舔舐。 他阖上眼,大口喘气,时笑的主动口让他刺激到爆。 柔嫩的手无师自通的抚摸着囊袋,舌尖毫无章法的乱舔,在沉皓白身上点起一簇火苗。 “含进去。”克制不住的欲火开始燃烧着他。 时笑张开口含上了龟头顶端,舌尖也在顶端游走。 “含进去。”同样的三个字,这次晓得更迫切。 时笑努力张大口,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不知道如何做的她只是含着。 沉皓白焦躁地说:“头前后动一动。”说完后用手按了按头示意她。 龟头塞得口里满满的,她把头往后一点拔出,又往里一点含进,就这样来回的吞吐。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他忍不住挺了下腰,让它进得更深点。 干呕一声后,时笑尽力让自己的口开得更大,她的配合让沉皓白不禁挺跨拍击着她的唇。 粗硕的阴茎在她唇间进进出出,顶到口腔口时,他忍不住的插得更深。 细弱的喉咙口被鼓起的龟头紧紧抵着,难受到干呕不断。但她的干呕又给龟头带来如吮吸般的快感,让沉皓白忍不住抵得更深。 时笑眼眸氤氲弥漫,化成水雾凝结成珠,一颗颗晶莹透亮的泪珠顺着脸狭滑落至唇角。 唇角被粗壮的阴茎注身撑得满满不留一丝缝,唇角被绷得发直发白。来回的顶入抽出,让唇角裂开一道细缝,一滴血从唇角渗出。 沉皓白低着头看着心爱的姑娘口含性器,毫不克制的深顶抽出,动作不断。唇角的血也增添了更多的性欲,让他腰椎不断酸麻。 囊袋紧缩,一阵阵酸痒之意冲出囊袋,直奔柱身。阴茎在时笑口中弹跳着,马眼里冲出一道道乳白的精液。 喷射而出的精液堆积在时笑的喉咙口,她不敢抗拒的一口口吞咽精液。等精液吞完了,沉皓白才抽出阴茎。 满意的抚了抚她的脸:“宝宝真乖。” 她满脸沁着红晕,唇瓣被拍打得艳红。唇瓣上一抹乳白的精液,唇角沁出的一丝血液。软坐在地板上,花穴里鲜红的经血,蜿蜒流淌。带着无形的青涩的魅惑感,让人有强烈的破坏欲。 重新给时笑冲洗一番,换好衣物,抱起放回床。又去倒了杯温水给她喝下去,沉皓白这才躺回床上搂着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国庆第六天 时笑今天醒得特别早,她起床后沉皓白还在睡梦中。 睡梦中的他显得格外纯净,毫无杀伤之力。唇角一丝微笑,呈现出他正在做一个美好的梦。 洗漱过后,时笑随意翻出一条裙子穿上。独自走到海边,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海风的吹拂;聆听海浪的浪击声。 随着海浪的节奏前行,留下一串串脚印,浪花随即冲洗刷掉时笑遗留的印痕。 蔚蓝的天空如天鹅绒一样,深邃而又广袤,一个人的孤寂,胜似人间繁华万千。 孤寂的心被人打碎又合拢,如同刺青,在苍白的人生刺下一道道永不磨灭的痕迹。 时笑不由踌躇前路茫茫,该何去何从呢?人生若如初见,我宁可毁容前行,即使过得艰辛无比,也是努力奋斗过。 整片金色的沙滩,只有她一人独立于此。当沉皓白找寻到她时,看到一个浑身寂渺的少女,迎着盈盈秋风面朝朝阳,欲追日而去。仿似手一伸,她就会消散于天地之间的精灵。 此间的美好只能独留于他眸中。从时笑后背搂上了她的腰肢,于她一同欣赏着属于他们两人的海天一色。 ………… 对于沉皓白来说,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余翰和裴倩然的嬉笑声飘了过来,打破二人之间的宁静。 沉皓白亮出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伸出手摸摸时笑的额头,一切正常才放下心来。 “宝宝下次出来记得披件防晒衣,风大小心着凉。” 时笑点点头,跟随着他往回走。没走几步就看到余翰这一对,粘粘乎乎的过来。 看到他们余翰就大声喊道:“小学霸,身体好点没有?要是好了我们下午去植物园?” 不等时笑接话,沉皓白说道:“下午的事等下说,先去吃饭,早饭没吃饿了。” “这么早吃午饭?算了舍命陪君子,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是外面吃还是就这吃?” “就这吃算了,万一宝宝不舒服可以立刻回房。” “宝宝……真肉麻。”余翰冲沉皓白眨眨眼一脸的神仙下神坛的表情。 “滚。” 余翰看着他哈哈大笑,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一起朝餐厅走去。 裴倩然时笑不怎么熟,两人相对无言,互看了几眼尴尬跟随在他们身后。 裴倩然的眼神从未离开过余翰,看着他笑她也跟着笑,迷恋的爱意镶嵌在眼中。 时笑有点好奇,手指点了她一下:“那个裴倩然,你们是恋人?感觉你好喜欢他。” 话问出来又后悔了,不该这么冒失问私密问题:“不好意思,不该问的。” 裴倩然和余翰差不多的类型,都是大大咧咧的,讲话向来干脆。 “嗨,没事。我是他校内女友,校外什么都不是。托你的福,这是我第一次和他到外面来玩。” “啊。”时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后悔万分,自己简直是揭人伤疤。 纠结了半天安慰道:“你这么漂亮,是他没眼光。” 裴倩然灿烂的笑容里带着苦涩,爱他好难。 饭桌上沉皓白很照顾时笑,好像天生就会。看到她吃鱼会给她挑刺;看到她夹虾会给她剥壳……在座的各位都见识过了,以为只是做样子,没想到还来。 柳承业和余翰二人还偷偷打赌,猜测沉皓白最多能做几次样子。 时笑在他的照顾之下吃得很饱。吃好了饭后他们在哪里泡着普洱,商量着去哪里玩。 一切的水上活动都不能玩,霍修竹建议要不要出海海钓。沉皓白怕时笑晕船,婉拒了。裴倩然建议去情人桥打卡拍照,余翰否决了。至于余翰说的植物园也是被大家一力否决,原因是太阳太大。 几泡茶喝下肚,什么都没商量出来。六人面面相绪,干脆个玩个的。 沉皓白带着时笑直接去了海洋馆,毕竟海洋馆也是约会圣地。 没去过海洋馆的时笑像个孩子似的趴在玻璃上看着五颜六色的鱼,欢快地游走。鱼群们从眼前一掠而过。还有会发光的水母,五彩缤纷的散发着幽幽光芒。她东跑跑西看看,脸上露着纯真自然的笑容。 沉皓白默默地跟随着她,眼神从未从她脸上离开。他喜欢时笑发自内心的微笑,显得那么真实,就如初见时清嗅花香,让他心动不已。 企鹅馆里巡游的企鹅更是让时笑瞪大了眼,黑白色披着绒毛的企鹅摇摇摆摆的走在路上,让她有种想摸的冲动。 更别提懒洋洋躺在那里睡觉的大白熊,活泼好动的北极狐……都让她惊叹不已。 海豚表演更是让她大开眼界,两只可爱的海豚双双在池中跃出水面,直顶悬挂空中的球体,又或者在水中如利剑般冲击。 特别是可以近距离抚摸它时,时笑更是激动得眸子闪烁得灿烂的光彩。 流线型身躯,深蓝的皮肤,肚皮白白的,摸上去软软的。她一边抚摸着一边和饲养员说着什么,欢乐的笑容如破开冰川的利刃。 沉皓白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下来,记录出这美好。 饲养员看到这对养眼的小情侣,不由笑起来问道:“要不要我给你们拍张和海豚的合影?” 时笑一听和海豚拍,急忙说:“我要。” 饲养员对着沉皓白做了个手势,让他靠过去站在海豚边上。” 沉皓白并不打算出镜的,但看到时笑两眼放光的样子,不忍拒绝,于是走到海豚边站好。 “一、二、三、茄子。”一张照片定格在手机上。 照片中时笑侧脸笑看着海豚,海豚骄傲地昂着头。沉皓白隔着海豚,虽然嘴角上扬并无笑脸,但他看着时笑的眼神是深邃而不见底的欢喜。 他的欢喜在心脏跳跃浇灌,慢慢生长发芽。红色的芽瓣舒展身姿,欢喜的情感作为养分不够它的生长。 不知何时,“啵”一声,好像是泡泡被打破的声音响在心间。 “噢”原来是情绪包裹的泡泡被撑破。 浓烈的情绪转化成春天绵绵细雨,滋润着心田,温柔又连绵不断的浇灌着芽瓣。 如一眼万年,沧海桑田转瞬流逝,他清楚明确的知道了这就是爱。 如果爱……我又将如何? 不再是喜欢的宠悦,而是爱? 快乐缠绕着时笑,蔓延到沉皓白眼里,他的心如同跌入爱的漩涡,搅乱他的思绪。 他不由露出轻快地神情,伸出手牵住了她,把她紧紧握在手里。直至两人手牵手走出了海洋馆,脸上的神态都未变过。 时笑觉得是好心情影响到沉皓白,他们吃过晚饭,回到民宿他都很温柔体贴。 甚至是到了夜晚就寝时间,他居然也其它想法,只是静静地搂着她。直至月落西沉,耀日东升。 沉皓白搂着时笑直到她睡着了,他才起身坐到窗边。看着黑幕中悬挂的圆月,看着皎洁的月光挥洒到他的手。伸出手似乎想抓住皎洁的月光,可惜召开手一片空白。 他笑了,笑得有点无可奈何的清醒。 以前的少年情感是青涩懵懂的,现在的少年情感是接近成熟的成长。 爱又如何?把握在手里的才是他的,反之一切都是空。 国庆第七天 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看到沉皓白在收拾行李时,时笑才感觉到。 今天经期的量比较少,他还是给自己准备了长裤。 他们并不赶时间,机票定两点的。 南岛的天气还是这么炎热闷湿,真希望下阵暴雨来冲散这片闷热。 在户外吃了一餐自助早餐,大家趁着最后的时间自由活动。 余翰裴倩然好像黑了一度,大概是游泳晒的。霍修竹和柳承业属于安静型,一般很少去户外,即使静静坐在那里不说话,他们之间也流淌着无言的契合。 他们两之间外人融不进的氛围,让时笑很是羡慕,也许这就是互相相爱的人之间的默契吧! 沉皓白时笑还是坐在室外就餐区没动,服务员收拾好桌面,端来了一杯清咖和一杯摩卡。 时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另一张桌子上,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鸟,在上面点点啄啄。也许是偷吃习惯了吧!看到边上有人也不为所动。 她悄悄的走到另一边拿了一块面包过来,掰碎它,撒在桌面上引诱着它。 它舒展着深蓝色带点白色的翅膀,似乎在伸懒腰。一蹦一跳的东飞下西停下,居然真的飞到时笑这张桌子上。 顺着细碎的面包屑,一路啄到时笑放在桌子上的手面前。 时笑紧张得呼吸都停顿了,一眨不眨地看着它。它似乎有点疑惑,前面有障碍物。歪歪脑袋,黄豆大黑漆漆的圆眼东张西望。 翅膀轻轻一扇,飞蹦到时笑的手上,用它细细的爪子在手背上踩来踩去。 轻轻啄了一口,时笑感受不到疼。它又啄了两口,可能没有面包好,又蹦了下去,继续寻找面包屑。 它跳了下去时笑才呼出一口气,嘴角上扬口里直叹:“哎呀,没录小视频,好可惜呀。” 说话娇糯糯的,好似在朝沉皓白撒娇。 沉皓白端起杯子好心情地说:“拍照声会惊动它,你看我连咖啡都没端,走了才端。” “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鸟过来。”时笑觉得好有趣呀,想守株待兔。 “谁知道呢?反正上午没事,坐这里等等看。”沉皓白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建议的话说出口。 他们坐的位置旁边正好有几颗鸡蛋花树,几排排列整齐的绣球花把户外就餐区和户外分割成两块。鸡蛋花下绿茵茵的草坪上几只小鸟蹦哒着,可惜没一只飞过来。 他看着手机里的文档,又分神看了看时笑,一抹笑容爬上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时笑无聊的捡起飘落在地上的鸡蛋花,花瓣大而厚,嫩黄色的花蕊散着香味。随手将花插到耳廓上,侧脸看着他:“好看吗?” “好看。”他半晌才回答。放在桌下的手紧了紧,舌头抵着舌根,双眸倒影出她的身影。 她又拿着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对着手机看自己,随后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不错。” 散发的少女耳边一朵白色的花,给病弱感的少女增添了几分甜美。 唇瓣粉润带着失血渐变的白,饱满的唇珠上渍着一丝咖啡色,诱惑着他想亲吻舔舐掉那抹咖色。 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天荒地老。 中饭安排的是南岛特色的涮锅,锅底看似清汤,其实是由多种食材熬煮了6个小时,在沥汤,汤底呈清汤才行。 配菜主菜以海鲜为主,肉类为辅,在搭配上紫苏叶,桑叶之类的小众蔬菜,这一餐大家是吃得满足又满意。 登机后时笑继续一觉睡到目的地,估计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飞机起飞后就想睡觉。 到家后都快五点了,保姆在他们回家之前就在了,正在准备今天的晚餐。 沉皓白进屋后拎着行李就去衣帽间收拾行李,时笑则是趁着饭前空档在书房里把没写的作业全部整理出来。 晚餐依旧丰盛可口,她吃的很快,一碗饭吃完就急冲冲直奔书房,她要赶作业。 钻进书房拿出作业就开始写,除非要喝水上厕所才出来。 沉皓白从不管作业,所以慢悠悠地吃饭。吃完饭后坐在沙发上拿出平板,看着没看完的实事新闻,观察政治风向。 碰到不太清楚的问题,他会专门打电话问他母亲,仔细聆听讲解,从而明确为什么他没看出来。 在从政还是从商的路上,他大概知道自己的倾向了。对于他来说时间不够长,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为了将来能把想要的东西把握在手里,他必须更加努力。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都到十一点了。沉皓白收起手中平板,揉揉酸涩的眼起身走到书房门口,敲了一下门作为提醒。 看到时笑抬起头看着他时,他才问:“还有多少没写完?” 时笑看了看没写完的作业说道:“还有两张卷子就能结束。” “大概要多长时间?” 时笑心里预估了下给出答案:“差不多一个半小时。” 沉皓白听到后没说什么,来到衣帽间拿出明天穿的衣服放好,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后又到客厅沙发上坐着,闭目养神,直到时笑从书房出来。 “好了就先洗。” 时笑应了一声朝卫生间走去,边走边想:他居然没睡?难道又想干坏事?可是他知道我今天不能做呀!难道他又…… 她忐忑不安地走到卫生间里洗澡,心里是惶恐不安的,等她洗完澡都一点了。 时笑穿着一条贴有卫生巾的内裤走了出来,站到了沉皓白面前。 沉皓白抬眼看着她,赤裸着上身,下身就一条内裤,很满意她终于学乖了。 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张开嘴就吻了上去。急迫的吮吸她的唇瓣,随后舌尖挑开唇缝钻了进去。湿热的舌头刮舔着口腔内的每一处,随后卷起她的舌在口腔内一起搅动。 时笑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分开,分开时一根银丝在他们口中延伸。 时笑刚想说话,他又吻了上来。他的吻火热而带着情欲,勾着时笑的舌缠搅着讲它勾出唇外。唇外红嫩嫩的舌尖被他吮吸着,越来越重,舌根都被拉得发麻。 吮得时笑喉咙里发出呜呜声,而他只是抱得更紧,紧得让她动弹不得。 吻了许久沉皓白才松开她的舌,这时的时笑已经是满面红晕,双眼沁着水光,一副迷离涣散的神情。花穴内流出的热流不知是淫液还是血液。 沉皓白的手在她背后游走着,游到了臀部,不禁加大力道揉捏着挺翘又有弹性的臀间。 时笑有点慌乱的拦住他的手:“不行,不能做。” 沉皓白蜻蜓点水般的啄着她的唇,嘴里含糊地说道:“不会动你这里的。用手,知道怎么做吧。” 时笑摇摇头表示不会。 “我教你。”他拍拍时笑的屁股示意她站起来。然后走到电视柜下拿出一管润滑液走回来,坐到沙发上敞开腿,挤出一对润滑液到阴茎上,手对着润滑液上下撸动并对时笑说:“你就像我这样上下撸,知道吧。” 时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岔开双腿坐我腿上做。” 时笑岔开腿坐到沉皓白的大腿上,犹犹豫豫的放下一只手,学他样子握了上去。 她的手太小,一手都握不住,沉皓白蹙眉说到:“两只手。” 她乖乖的把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他这才满意的舒展开眉。 他的阴茎真的很粗,两只手互握才能紧紧包住。炽热的阴茎在她手心弹跳,她上下撸动着带走黏液的柱身,不停断。酥痒的感觉从阴茎上传出,但刺激还不够。 “用拇指动动龟头。”沉皓白又发出指令。 她拇指移动到龟头上,来回的摩擦着,手心包裹着柱身上下的撸动着。指尖无意划过马眼,让沉皓白闷哼一声。 她似乎明白动这里更刺激,于是拇指在马眼口不停的摩擦。马眼口涌出的清液堆积在上,让她摩擦得更加顺滑。 两只手用这个姿势撸了半天,手腕都酸了,沉皓白还没射,不由地抱怨道:“手都酸了,怎么还不好?” 她嘟着嘴眼神乱瞟从不看下面的抱怨,让沉皓白乐了:“快才要命,慢你才会性福。” 想想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便说道:“你只手撸,一只手弄上面,我尽量快点。” 感受到一只手撸着柱身,一只手手指摩擦着马眼口,快感渐渐堆积。酸痒感刺疼着鼠蹊,延伸到囊袋,囊袋收缩成团。臀部向上顶,配合时笑手里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柱身抽弹着,马眼大开,快感达到峰值喷射出一道道热流。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半空,挥洒落到沉皓白的小腹,时笑的手上。 终于射了,时笑忪了一口气,手腕已经酸疼得发抖。到她还是握着阴茎,没松开。 等沉皓白亲吻了下她的唇说了句:“宝宝好乖。”她才松开手站了起来,下垂的手,精液顺着力道滴落到地。 “去洗洗睡吧。” 撸一次不足以让他餮足,为了明天只好忍耐。进了洗手间擦洗身体后进了卧室,时笑已经侧卧在床,他上床从后背抱上去,紧紧抱着在她耳旁一吻:“好好睡吧宝宝。” 满足的闭上眼,拥抱的左手抚摸着她的小腹,慢慢进入沉睡。 假期后第一天 天气真给国庆节面子,一连七天的晴天。国庆节一过,老天爷就不开心了,天空阴沉。 灰色的云朵似乎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云朵全部挤成一团。它们在讲诉老天为什么不开心,慢慢的其它云团也想听八卦,也围了上来。 天空被灰色的云层遮挡,厚重的云层似乎要跌落于地,低得吓人。 许是云朵吵架了吧,轰隆隆地声响在云层里传出。又或者是打架了吧,一道道一闪而过的银色的z字形闪过。 天空被它们刺激到伤心难过,难过到眼泪都流出来。瞬间泪水透过云层砸向大地,大颗的雨滴把干枯的大地砸得灰尘四起。 瞬间大地染上湿意,湿意蔓延成片,最后汇聚铺满整片大地。 沉皓白起床后降温的冷意,让他重新拿了套衣服放在板凳上。时笑洗漱好后拿起穿上,随后去客厅吃早餐。 清晨的降温,让空气一下子冷了好几个度,校门口进校的同学们都换上了长袖。 地上一滩滩积水,还有被雨水打落的花瓣。同学们有的结伴而行,有的孤行……一顶顶五颜六色的雨伞从空中看下去,就想一朵朵迎接秋雨的蘑菇。 老师们今天格外温柔,居然都没发测卷,同学们都在感叹他今天居然做人了。 物理老师是个从其它学校跳槽过来的年轻人。他大概二十八九左右,带着黑色的圆眼镜,梳着偏分头,大概长期不运动显得瘦弱。 他叫何岳可同学们都爱叫他小月月,他也不在意,性格外向的他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黑板上他边说边写,重点用红色粉丝划线。他讲课不枯燥,看得出花了很多心思。 时笑挺喜欢他的课,听得聚精会神,眼不看手的记录笔记。 下课铃响起,小月月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粉笔,喊了声下课。 下课才一分钟,时笑刚收起笔记,沉皓白就进来了。拿着杯热腾腾的姜汁红糖水走进来,把保温杯放到她桌子上说:“把它喝完。” 时笑拧开杯子一闻,姜汁味,眉头就皱成一道线,撇撇嘴点点头。 沉皓白放下杯子就走,并不停留,不侵占她的休息时间。 宋依依“哇”的一声:“好羡慕呀,我也想要个男朋友给我端茶送水。” 时笑“哧”了一声说道:“送你,要不要?” “算了,我有自知之明,他我高攀不起。对了他送的什么呀?” “姜汁水,你喝不喝?” “骗人的吧,姜汁水,耶,好恶心的感觉。干嘛送这个?”瞬间恍然大悟般的想到什么:“哦!我知道了。”然后凑到时笑耳朵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时笑点点头。 “真周到,连这都能想到。”宋依依又激动起来:“天啦,这么好的男人那里找。” 时笑喝了口红糖水,浓郁的姜汁味在味蕾上跳跃,她皱皱眉咽了下去。心中冷笑一声:好男人送你。 转眼到了中午,沉皓白拎着保温饭盒走了进来。面对面的对她坐下。打开保温袋,从里面拿出两盒饭,一罐汤,一盒菜。 这盒菜分两层,第一层分成两个格子。一个装的是两个红烧狮子头,另一个装的是清炒虾仁。 第二层也是这样分的,一个装的是甜豆炒蘑菇,一个装的是茄子肉沫。 沉皓白先把汤打开递给她,让她先喝汤。今天的例汤是猪脚黄豆,猪脚炖得入口即化,胶原蛋白的融合让汤很有黏合度。 他们二人坐在教室内无声的吃着饭,室外雨声淅沥沥为他们伴奏。秋风也来凑热闹,不甘示弱的卷起一张稿纸,稿纸飞到空中,而因后劲不足飘落到地上。 他们二人吃好饭收拾好桌面,沉皓白问道:“你学习方面那里有需要补习的吗?” 时笑诧异地看着他,一脸问号。 “为了你高考,你想想那门学科需要补?” 只要是为了学习,她都会欣然接受。想了想,她是理科生,数理化最重要,于是说道:“数理化吧。” “好。还有以后每周会有礼仪老师过来教你礼仪。” “学这干嘛?”时笑不太懂。 “礼仪课程学了后不管去哪里都会有用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 “德语法语意大利语,你选一个。” “啊?”时笑真搞不懂了:“学这干嘛,你让我学这学那的干什么?” “不干什么,都是为你好,外语多学一门有好处的。”他压低了音量:“宝宝,你是的爱学习的宝宝,作为你的男朋友当然会满足你。如果可以,茶道!插花、网球……我都想让你学,技多不压身明白吗?” 时笑不懂装懂的点点头,他要我学我就学,我又不吃亏。 闲聊了会沉皓白就离开了,他也要有自己的空间。 等他走后丁鹤轩坐到了她面前,上下仔细打量了时笑一番,现在的她青涩中带着妩媚,好像半熟的果子被外力催熟了一些,散发着甜腻的果香味。 自己看中的鸭子飞走了,丁鹤轩长期带笑的脸转化成冰冷:“你和他睡了!”肯定的语气。 “关你什么事。”时笑一脸漠然。 “为什么选他?” 时笑有点诧异:“放假前周大家都知道,你假装没看到?现在问我这个问题?” “那是因为你没被他操过,还有机会。”丁鹤轩毫不掩饰地说出这种话。 “哧。睡过没睡过有意义吗?还不是你们这种有钱有权人的游戏。” “有,没被他操过我还有机会得到你。不过被操过就要等他腻了我才有机会操你。”他说话粗俗毫不掩饰,将原本面目暴露于她面前。 听到这话时笑恶心厌恶的对他说:“滚” 丁鹤轩探过头伸到时笑耳旁,脸上的恶意让她看得清清楚楚:“别高兴的太早,等他腻了你,你就明白,能操沉少操过的女人,对他们的吸引力有多大。我等着你。” 听到这话时笑真的忍不住了,满脸怒气一耳光就煽去。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在教室的同学们都诧异的看过来。 丁鹤轩半边脸红了起来,镜框都歪了他不在意的舔舔唇间,摆正了镜框,口中无声的说出:我等着的口型。 时笑站起来双手压桌面上,压低嗓音说到:“你不怕我告状?” 他也站了起来,用俯视的目光看着她,低声说道:“我不怕,我只是和你说了几句话,还被你打了,吃亏的是我吧!找他,我最多说是开玩笑,难道还会去找家长打压我?圈子里有规则的,你不懂。” 说完大摇大摆的回到座位上,看热闹的同学们见无热闹可看,散开了,教室里又恢复到往常。 快要上课的时候丁鹤轩出了教室,用手机发了消息。下到一楼后,避开人,走进母婴休息室。 靠在门边墙上,门又开了,简柔走了进来,看到他反锁了门后跟随他走进最里间。 走进去之后她就立刻脱光衣服,把衣服迭好放到旁边,然后跪到丁鹤轩脚边,磕头请安。 丁鹤轩一直对时笑没选他耿耿于怀,特别是看出她被沉皓白睡了,心中怒火焚烧。 “摆好姿势,我今天心情不好。” 简柔奴性的回答:“主人,让主人发泄心情是对奴隶的恩宠。”说完话就摆出一副最方便主人鞭打的跪势。 学校里不方便带鞭打工具,丁鹤轩解开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皮带是小牛皮制作的,柔性弹性他都了解。 从口袋里掏出酒精纸片,给皮带做消毒。消毒后拉伸皮带,皮带头朝手掌握住。 “奴隶,不报数,打倒哪里算哪里,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 “主人,奴隶知道了。” 简柔尽量放松身体,深呼吸,等待着。身后一道凌厉风声响起,皮带刚抽上去,还没感觉到时,一阵火辣的疼痛感瞬间出现。 她深呼吸忍着疼放松身体,又一道火辣的疼感传来,抽痕一左一右正对称。 而后抽下来是没有时间停顿的,简柔只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后背不断传出来,刺激着肌肉开始紧绷。 冷汗从额头滴落,她咬着下唇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拼命想放松肌肉。 “不许咬唇,可以喊出来,不能大声。” “是,主人。” 简柔的后背一片红肿,肉粉色的皮肤被抽打的部位变成了深红色,鼓胀肿起,没有一丝破皮出血。 丁鹤轩用穿着鞋子的脚伸到简柔的花穴下,用鞋尖来回蹦了几下,直到鞋尖上有水光闪烁才放下脚。 “主人的脚在爱抚我的花穴”这是简柔的浮现在脑海里的,光是这样想她就花穴发痒。粗粝的鞋尖蹦上来,体内就开始分泌淫液。收回脚的穴口仍一张一合的翕动,淫液不断滴落到地板上。 “贱奴真骚。”话音刚落,皮带连绵不断的抽上去,力道又重了一分。 简柔后背的痛感一层一层的往上迭,口中发出熬不住又强压低音量的痛呼声。 “躺下,双腿张开向弯曲脚落地,用手掰开自己的骚逼。” 她听到指令后没有一丝停顿的按照指令照做,肿痛的后背躺到冰凉的地板上,压得后背疼得直哆嗦。 丁鹤轩踱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悬空的屁股,被腿强硬的半撑着。一道深红色的肉缝出现在她眼前,被他玩弄得过多,小阴唇露在外面自然舒展,露出隐藏在内的尿道口。 下面的花穴入口,张开一个食指大小的肉洞,洞口挂着一滩淫液。 他半蹲着用手指用力的捏了捏暴露在外的阴蒂,用力一掐,肉洞口又流出一道淫液。 站起来,右手握着皮带,胳膊关节动了动,调节下抬手高低度。 无形的等待最致命,不知什么时候铡刀会落下,但等待也会让简柔欲望暴增,穴内不断有汁液朝外流动。 一阵剧烈而崩溃的火辣辣刺疼感又上往下飞速掠过,瞬间简柔大脑一片空发。突然的痛感让她花穴一下发麻,然后如被开水烫过似的下身抽弹,这是种痛到心扉的痛,痛到看到丁鹤轩手一动就恐惧崩溃想逃。 “唰”简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皮带抽下去,这次她真的受不了的松开扒着花穴的手,双手捂住花穴,嘴里发出嘶嚎声,翻滚着,眼泪不知不觉的布满了脸。 大脑空白到无法做任何思考,她从没这么痛过。以前的调教也有鞭打过这里,用的是散鞭。没想到今天的皮带能让她疼到想死的地步。 也许过了十秒,或者半分钟,简柔幌过神,脸色苍白到吓人。强迫自己发抖的身体摆成跪姿,颤抖地说:“主人,奴隶错了,没了规矩求主人责罚。” “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你没有,破坏了规矩。”他冷漠无情地说道:“坏了规矩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无情地话传到简柔耳里,她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呆住了,崩溃的神情表露于脸,呆滞无神,似乎在看着她的主人。 丁鹤轩喜欢看人在痛苦中挣扎所露出的神态;也喜欢看被鞭打时身体爆出的一道道伤痕、更喜欢看在崩溃中痛苦的挣扎…… 看着简柔崩溃的挣扎,他肆虐的心情才好了一些。无视她的请罪,用手抓起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 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吐出,又吸了一口半晌才说出:“责罚?主人罚你被人操不能高潮?高潮一次多加一人好不好?”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简柔能肯定他一定会这样做,恐惧蔓延到全身,浑身颤抖着磕头苦苦哀求:“主人,求求您,不要把奴隶送给别人玩,求求您了。” 泪眼如下雨般的滑落,她太怕了怕到想死。给别人玩弄就是被主人抛弃了,被抛弃却又不能离开的被他掌控,这是丁鹤轩收奴的条件。 她以为她能做到主人眼中完美的奴隶,可惜她高估了自己,她被放弃了…… 她的哀求在他眼里不值一提,看着她在仿佛跌落到沼泽里拼命向上爬,围观的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越陷越深,直至沉没在深处。 “第一次三个好不好?奴隶?要不叫三个你的学生,?到时候同学们会看到老师张开双腿,露出骚逼给他们操。” 简柔除了无力的哭泣摇头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丁鹤轩邪恶中带着恶趣味说道:“我记得你有个弟弟,要不晚上让你弟弟和你父亲一起操你?如果是他们我会更有观看这场乱伦大戏的兴致。” 简柔浑身颤栗到失语,她从没想到被他放弃的后果严重到这个程度。主人的恶意已经黑到犹如实质,将整个房间变成一片炼狱。 她瘫倒在地板上,有种想逃的冲动,但是主人对她的调教压迫已铭刻在骨子里。思想在动,身体不动。 “都不喜欢的话,那就开个百人斩的演出,你就是女主角。”说到这里丁鹤轩双眼放光,手抬起来挥舞了一下,仿佛前面就是舞台。 “你吊在舞台中央,一根大腿上挂着一个吊环。然后男人们排着队,一次两个同时操你。你会快活到直哆嗦吧?你一直有怨言我不给你高潮,这次就给个够吧。正好这两天是你的危险期,你说那么多人内射你,你会不会怀孕呢?” “啊!怀了也没事,生下来。养到泰国的宅子里,等她(他)长到12岁就可以过来伺候我。而你将做一个生育机器,生到不能生为止,你说好不好?” ………… 一个木质的大箱子被“搬家公司”的人从母婴室抬出,抬上货车,开向未知的地方。 (第一个恶人真的恶,幸亏时笑没选他,我描述到这里自己都害怕了。) 晚上的H 中午发生的事传得很快,沉皓白知道后发来消息:回家再说。 放学后他两一起走出校外,马路边一辆纯黑色的轿车已在等候。二人上了车,司机直接开回住所。 路上沉皓白把司机的号码存到时笑的手机里,并对她说:“我不在时有任何事,直接打司机电话。” “知道了。”时笑点点头。 回到家后,保姆表示在过十分钟就能开饭了。他家的保姆始终保持着一个度,既不热情,又不冷淡,手里的活真没话说,特别是做得一手好菜。时笑每次都吃得眉开眼笑,如果可以,她希望只要保姆不要沉皓白。 晚饭依然吃得饱饱的,摸着肚子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吃饭后水果。 沉皓白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问道:“中午怎么了?” 时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静的对他讲述过程。 “你知道吗?他们都等着你玩腻我甩了我,麻烦你腻之前先告诉我一声,我好找个下家接手。”她嘲弄的看着他,话里没有愤怒只有隐藏的无力感。 听她这样说,沉皓白脸黑得像染上墨汁似的,强压着怒火说道:“这种口不择言的话我希望没下次,这次我当你是耍小性子。之前我已经说过我的态度,现在我再说最后一次,出国之前我们不会分手明白吗?” “明白了。”时笑知道自己是故意借题发挥,见他脸黑了又怂了,回答了后默不做声。 沉皓白看她这副样子,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安抚道:“他不会对你怎样,只能过过嘴瘾。以后自然会解决他。” “为什么要以后?他们不是都怕你吗?”时笑有点奇怪,一般都是有仇就报,而他却说以后,懵懵稚气地问。 “他们怕的从来就不是我这个人,怕的是我的背景明白吗?脱开背景这个外衣,我也只能和他打一架。”他明白时笑不懂高门大院背后的利益纠缠,所以和她解说得很细。 “就算我为这事和他打一架,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暴露自己的秉性。最主要的一点,我打不过他。” “啊!”时笑满脸惊讶,她所知的他是万能的什么都强,没想到他居然说打不过他。 “他和我不一样,他的家族背景和我家是两回事。我学的是普通格斗,他学的就是克敌杀敌,我俩对上我一定输。” “再说背景吧!他父亲是东南亚那边的,母亲是津圈内一个大佬的孙女,他母亲那边在政界影响力还在。他父亲是涉黑行业,在东南亚那边影响力很大。我并不怕撤大旗和他对上,但丁鹤轩是家中独子,深受宠爱。万一对上了,把你绑到国外就麻烦了,到时候我也鞭长莫及。” 沉皓白一下子说了一大串,都把她说蒙了。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再说自己也抽了他一耳光,不亏。 “我当然不会什么也不做,给他找点小麻烦是不成问题的。我们两家有在政事上合作,在某些不影响大局的事上拖一拖,对方自然就明白。说不定还会送你赔礼,到时候你就收了。” “切,我要赔礼干什么,我又不是为了这个才告状。” “蠢!收了才表达事过去了,不收就证明还介意知道吗?” “哦。” “宝宝,我太弱不够强大,让你受委屈了。但我不会永远弱下去,等我强大了你就不会有任何委屈受。” 时笑侧脸翻翻白眼心想:你不够强大我就无路可逃,你要更强大,估计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有,宝宝从明天开始补习就要开始了,不要抵触。认真学。” 时笑真搞不懂他,玩女人还要女人努力学习,学好了他都出国了,有意义吗? 看时笑一脸傻呼呼的样,又让他直抚额,养“孩子”不易。 把她身体掰正,面对面地交流:“宝宝,乖点听话,教什么就学什么。日后读大学或者进社会你就会少走弯路明白吗?我也在学,而且我学的东西不比你少。” 时笑瞪大眼奇怪地望着他:“你也要学?你不是天天吃喝玩乐欺男霸女吗?” 沉皓白听到她这么说脸都气白了,小姑娘太不会说话了,一说就要气死人。 “谁说我天天吃喝玩乐,欺男霸女? “这段时间你不都是?欺负的我还不够?” 他听到感觉气都快被蒸熟了:“老子是刚和你在一起,想多陪陪你特意把时间空出来,以后想我陪你玩都难。” 时笑瞟了瞟他,看他脸色好看点才糯糯地说:“小说里不都这样写,什么霸总晚上花天酒地,还要夜夜笙歌。还有校霸也是这样,从来不学习都能年级第一名。” 他有种被你打败了的无力感:“小说都是虚假的你也信?你居然还有时间背着我偷看这种小说?” 听着沉皓白的反问,时笑凶声凶气到:“看小说怎么了,那是以前又不是现在,管的真多。” 沉皓白抵着后牙槽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好学习。”然后低声咒骂道:“搞得我成了她爹妈似的。” “好我学习去。”她一溜烟的跑到了书房去。 她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的人,这两天对她好点,她又得瑟起来,一副孩子气。不过也好,她终于有点人样。 后背一靠,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抽了根烟,抽完后走到书房门口,敲了声后说道:“我以后会在健身房那边学习,有事过来找我。” “哦。”时笑应到。 “不管有事没事都不会找你。”沉皓白离开后她才敢说出这句话。 转眼就十一点了,沉皓白又过来问:“写完了没?” “写完了,在复习呢。” “别复习了,早点休息。” “哦。”时笑放下手中书本,去洗漱。然后乖乖的一丝不挂的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沉皓白洗漱后躺进被子里一摸,光的,很乖。满意的搂住了她,在她耳边问到:“生理期走了吧?” 时笑不回答,不回答他也知道。 湿热的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然后朝耳洞里吹了口气。炙热的气息喷进耳里,烫得她浑身一哆嗦。 沉皓白笑了,右手探下去摸到了那颗半露的阴蒂。指尖按着圈圈,一会阴蒂就充血鼓胀。时而搓揉,时而按压。 时笑口里哼出难耐的呻吟,扭动着腰肢,不知是抗拒这酸痒还是迎合。松开搓揉的阴蒂,往穴口一摸,闭紧的穴口已经湿润。 小东西身子越来越敏感了,就这样揉两下就湿了。 探着身子从抽屉拿出一个套,撕开套到挺翘的阴茎上,然后在穴口摩擦着打圈圈。嘴含住乳晕大口的吮吸着,吸到奶头也立成一颗小樱桃,才换牙齿,用牙齿啃噬着。另一只手又放到阴蒂上,反复的搓揉着。 奶头被牙齿啃得痛痛痒痒的,下身最敏感的阴蒂在他手指上搓揉着,穴口滚烫的阴茎一直在入口处摩擦着不进去。 身体最容易被刺激到的三处被他玩弄于手、口。这种刺激激得时笑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发出悦耳的音乐。 身体扭曲着,怎么也逃不过他的刺激,这种又痛又痒又酸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流出更多的爱液。 穴口极力想张开小口,去吮着抵在肉穴口的龟头。可惜穴口太小,只有一丝小缝,开开合合的吸吮着龟头。 龟头被吸着蛊惑着朝里顶,忍不住的抵到口子缝哪,停顿在此,继续转着圈的磨它。 时笑感觉快逼疯了,想这根炽热的棒子捅进来,填满身体的空虚。 她求饶了,满面红晕,眼中一片潋滟:“沉,沉皓白,求求,你,不要这,样。”话语不成句的娇吟。 “叫哥哥。”沉皓白吐出口中奶头说道。 “啊!不要,不。”她混乱的思绪,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 搓揉阴蒂的两根手指更用力了,嘴里又叼起了奶头,牙齿继续啃噬。 她被刺激到全身颤抖大腿内侧的肉紧绷,花穴深处一股酸痒之意蔓延到小腹。她紧绷起小腹,身体忍不住上倾,快要到了。 猛的手里口里动作全停,她在快要到达顶峰时被骤停住。 时笑口里的呻吟变调了,带着情欲的愤恨“啊”了一声。 十秒种过去了,沉皓白心里默数。又低下头噙住奶头重复着刚才的啃噬,连力道都相差无几。手指也是,又搓揉着阴蒂。 时笑终于忍不住的抽泣,呻吟夹着抽泣让人更有破坏欲,想逼疯她,让她疯狂。 “叫哥哥。”声音比刚才更大声。 情迷意乱如打结的毛团,理不出头绪。双眼两汪清泉染上了片片桃瓣,舌尖轻挑,挑了个空,只有舌尖上的一滴水珠,证明不是幻觉。 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嘤咛私语不可闻:“哥哥。” 沉皓白好似听到又没听到,双眼染着红丝:“大声点。喊哥哥。” 手里的动作更用力了,穴口的肉缝已经被摩着溪水泛滥,只要轻轻一顶就能进入那销魂的桃花源。 “哥哥。”清泉如被凿开个口子,眼底泛起细碎的光, 像被风轻抚过水面,潺潺流入沉皓白的心田。 他的手猛的一搓阴蒂,那种堆积满满的快感从时笑紧绷的小腹开始冲击。如被堵塞的小溪,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击开,溪水蜂拥而出。 沉皓白在她高潮的瞬间用力捅开层层迭迭的肉壁,直至深处后停下。那种捅进去阴茎摩擦的快感,加上高潮时肉壁抽搐时的紧紧夹着柱身的吸力,让他有种置身于天堂的飘飘然的快感。 他毫无章法的直捅直出,一次比一次深,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时笑高潮时喷出的水被捅了回去,积在甬道深处。每一次的顶进去就一阵酥痒,抽出时肉壁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吮着挽留。 高潮后被大开大合的操弄着,敏感的身子又被操得浑身颤动。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深埋在土壤里的春笋,被春雨抚慰着,努力向上冲击想冲破土壤的束缚。 大腿内侧又再度筋挛,媚肉紧缠阴茎不放的抽搐着,深处一股股涌流直喷龟头。 时笑尖叫着呻吟,已语无伦次。脸上晕开的桃花红已经蔓延到全身。大脑内仿佛电光雷鸣闪过,身体犹如跳上岸的鱼儿,不断的弹跳着。 沉皓白紧盯着她,看着她高潮时的媚态,耸跨的速度加快了。 重重一顶,顶到满是汁液的宫口。宫口未开,积满了黏液抢占着紧致肉壁内的地盘。龟头如同泡在湿热的温泉里,又紧又水。 对着宫口重重连击,被捅开一个细小的口子。黏液顺着口子流入宫胞,龟头用力磨蹭挤进宫口。 紧紧箍住龟头那感觉就像两指宽的皮筋,箍得又紧又有弹性,爽的沉皓白头皮发麻。 不再克制自己,对着宫胞一下重击一下碾摩。尾椎酸痒到大腿抽搐,龟头又麻又涩,那股骚痒之意从紧缩的精囊冲击到柱身剧烈弹跳,冲破制悎喷涌而出。 一股股精液和淫液交织融合,积满了避孕套。射精后的阴茎在这温湿的巢穴停留,久久不肯离去。 时笑被沉皓白高潮的射精冲刷着子宫,宫腔内感受到一道道炽热的激流隔着避孕套喷射到子宫内的膜壁上。她被烫得小腹又一阵抽搐,子宫也是又酸又涩,麻麻痒痒的一阵收缩,被迫从膜壁上喷出淫液。 她又高潮了,眼神已经涣散到无法聚焦,呻吟到喉咙沙哑,红润的唇瓣张开,吐露出肉粉色的嫩舌,口涎顺着嘴角溢出。 多次的高潮已经让她爽到颤抖不已,沁湿的乌发胡乱的缠在绯红的脸上,如同一块色彩偏淡的红玉,光润的撩人心魄而自不知。 沉皓白抽出半软的阴茎,褪下避孕套打结丢弃。 他爱抚的摸了摸她的脸,又在额头上不断的亲吻着安抚着她的情绪,直到她累得沉沉睡去才离开。 安抚好时笑后,他这才去卫生间清理。然后放了缸热水,走出去轻轻地抱起她。 她太累了,模糊中感觉有人抱她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她直感觉自己仿佛躺在温暖的羊水中,让人放松。 宋依依 雨后清晨的天空透着澄澈,淡黄色太阳的光辉并不耀眼。挥洒到草地上晶莹的雨珠上,反射出淡金色的色彩。 时笑在座位上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老师要求整理好书包。一会儿另一个老师过来,带着她走到高三(6)班。 进去后老师指着中间第三排的空位说:“你坐这里。”等时笑坐进去了,他才对面同学们说:“从2班转过来的时笑,大家欢迎。” 啪啪的掌声响起。 “时笑同学成绩优异,同学们有不懂的可以问她,搞好同学关系,大家共同进步。好了开始上课。”老师打开备课本,照章宣读。 直到现在她还是懵的,莫名转班了。转念一想,肯定是沉皓白搞的鬼。 沉皓白余翰二人长期坐在最后一排靠走廊那边的位置,余翰压低了嗓音,用胳膊肘撞了下沉皓白的胳膊:“小学霸是你搞过来的吧!” 沉皓白笑而不语,继续看着放在课桌上的平板。 “也对,放眼皮底下放心。” 下课后时笑回头看了看,还是走了过去。走到他身后弯着腰问道:“沉皓白,是你做的吗?” 他没回答问题只是说:“叫我什么?” 时笑唰的脸又粉了,在教室内总有种羞耻感,结结巴巴地说:“哥、哥,是你吗?” “是。” 教室前后两扇门总有人进出,有人过来了,她就不说话,人走后她才开口:“好端端的干嘛转班?” “想时时刻刻看着你呀。” 余翰也在旁边学他,用怪调说:“想时时刻刻看着你呀!” “闭嘴。” 时笑羞哒哒的瞪了余翰一眼,刚想回座位就被沉皓白叫住了:“等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杯温热的柠檬水递给她。 她接了过来,用吸管插破,边吸边回座位。 她同桌是个女生,看到时笑过来一副很想和她说话,但不敢的表情。转头又和后桌的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时间看似慢实则快,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下午放学时间。 和沉皓白回到家后,各自换了家居服后出来吃饭。 礼仪老师在六点二十五分被保姆带进来,相互认识之后就直接交流起课程内容。沉皓白把一些没意义的去掉,大致就定下课程。 六点半整课程开始,沉皓白直接去健身房。刚开始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学习各种场合的坐姿。枯燥的变换老师口中各个姿势,哪里错误就被立刻指出。 一个小时的课程很快,老师走了之后沉皓白又出来了,对着时笑说:“作业什么的写了也没多大意义,把时间空出让更好的老师指导你比作业更有用。” 他看了看时间:“8点钟是物理课,课程40分钟。9点是化学,10点是数学。明天安排的是英语和法语,然后是语文。其它的兴趣爱好我会看着时间安排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课程会随着你的进度而改变,这些老师都是行业内顶尖的,有一套专业补习教材,好好学知道吗?” 时笑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八点整物理老师已经在书房坐到时笑面前,刚开始都是做个小测试,看学生学习程度,随后在根据她薄弱做调整。 ………… 两天过去了,补习老师已经确定好她的补习路数和补习节奏。 这两天沉皓白晚上也没动她,只是在固定时间就喊时笑去睡觉,而他继续回健身房。 转眼就周五了,时笑已经对这几个补习老师是赞佩不已。她自认为成绩很好了,结果老师还是能指出她的不足,以及那种学习方式效率低那种高。 她现在是用百分百的心思来学习,从不抱怨。她知道这是她以前永远接触不到的好资源,有这么好的资源,她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周五的夜晚依旧灯红酒绿,一家新开的酒吧内,灯光闪耀,动感的音乐震天。 二楼的包厢里,丁鹤轩和他的表弟方绍辉以及他的女友宋依依,坐在包厢里看着高台上表演的钢管舞。 方绍辉是高三1班的,他们三人之间相互的关系,学校里无人知晓。 方绍辉搂着宋依依听表哥和她的谈话。 “她转班后再过去找她也没意思了。” “算了不用在找她了,她联系你你可以和她聊。”丁鹤轩无聊地玩弄着手机的金属打火机。 “是我没用,帮不了你。” “也不能怪你。” “可我感觉到她意动了。会不会沉少说了你什么?” “不会,他不是这种人。” “可惜了。” “是呀,曙光在前就这样失败了。妈的。”嘴里说着可惜了,心里还是耿耿于怀。 这么美丽诱人的少女,被调教成性奴将会绽放出怎样的魅惑呀。当然可惜,可惜到心都在疼。 起身站起来说道:“你们玩,我先走,帐挂我名下。”说完转身就走。 方绍辉和宋依依面面相叙,等他走后继续喝酒享乐。 宋依依在学校里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姑娘,没人知道她有一个地下情的男朋友。 她高一的时候在操场看到他打篮球的身姿,就被他深深迷住了。 健硕的身材,小奶狗似外貌,高挺的鼻梁下是黝黑又湿漉漉的双眼,泛着桃花。一张微笑型的薄唇,让人克制不住的想亲吻。 她整整暗恋了方绍辉一年多,不敢表露丝毫。在高二上学期期末时,她不小心撞到了他,被他扶住后说了句:“小可爱,小心点。” 宋依依克制不住心思,鼓起勇气给他发了个信息表白。 方绍辉居然回复了她,约她中午饭后在器材室里见面说。 整个上午她都如坐针毡,煎熬的熬到了午饭后,悄悄地推开器材室的门。 他已经坐在鞍马上等待着她,宋依依走进到他面前,痴痴的看着他神采飞扬的桃花眼,眼角微挑似笑非笑,眼神中爱慕之意一览于表。 她小声地问道:“方绍辉,你是答应了吗?” 他漫不经心地玩耍着手里的饭卡回答:“急什么,做我女朋友是有问卷调查的。” 宋依依咽了咽口水迫切地问道:“什么问卷?” 他看着眼前单纯到傻的女孩,眼里中闪耀着爱恋的星光,冷冷地说道:“第一:地下情,家庭原因不多解释,同意还是不同意?” “可以。”她答得飞快。 “第二:能操吗?” 这么大尺度?宋依依脸红耳赤纠结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回答:“现在还不行,我父母管的很严的,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不行,我有需要找谁?不能操的女朋友是女朋友吗?” 听到方绍辉无情的话语,她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改变他的想法。带着哭腔和暗恋的苦楚不顾一切的告白:“可我喜欢你呀!” “呵,喜欢我的人多的是。” 是呀!喜欢他的人也挺多的,她知道的就有好几个送过情书。每次打篮球时,好多女同学围着他给他加油,她不过默默偷窥关注他的胆小鬼而已。她拿什么和那些正大光明敢送情书的女同学比? 想到这里宋依依整个人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她的双眸尽是水雾,看不清方向。酸楚的泪水从眼尾滑落,滑到下颚顺着脖颈流到锁骨后消失不见。 “方绍辉我喜欢你,求求你,那个我真的不能。” “那行我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会?”宋依依听到还有机会,那笼罩于身的暗雾似乎无风自动的飘散。 “能口吗?” “口?” “口交懂不懂?用口来含我的鸡吧。”方绍辉的话说得粗俗无比。 她听到后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后退了两步,瞪大眼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操,我就不该来的。”方绍辉跳下鞍马,面如冰块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等宋依依回过神来,器材室里只有她一个,她万般沮丧的离开了器材室。 往后的日子里,他还是出现在她周遭。有时候会接女生送的水,有时候会和女生聊天聊得放声大笑,可是她只能远远地看着。 差一点他就是自己的男朋友,那种珍宝在手捧着却又遗失的痛苦谁人知呢?强烈的嫉妒心让她的心如同在火中炙烤,烤成焦炭一碰即碎。 她觉得她快要被逼疯了,可是表面上还是要装出原来的模样。一面活泼开朗一面妒忌丑恶,这种双面人的日子让她过得仿似背着重重的龟壳。 父母长期对她严格管教,不允许任何忤逆。被高压的氛围包围到已经想要反抗,而方绍辉就是最后一根稻草。 宋依依还小不过才十四五心智不成熟,又是青春期又是心思细腻的叛逆期,无人可理解和明了她的心思给她开导。 一周过去了,又是新的一周。 她终于熬不住了,在小花园的角落里偷偷的给他发了个信息。在煎熬中等待,终于在十几分钟后收到了他回复:“老地方。” 收到回复看到这三个字的瞬间,她的心犹如百花齐放般的灿烂,喜悦的心流于脸表。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器材室,推开门一看左右无人。这次是她先到,宋依依学着他也靠在想坐上鞍马,可惜做不上去,只能倚靠着它。 她已经下定决心答应他的要求,这次肯定能当他的女朋友,想到这里脸上表露出的笑容毫不收敛。 器材室的门被推开了,方绍辉背着太阳的光芒走了进来。可能是刚打完篮球,脸上有不断滚落的汗珠。 方绍辉关上门反锁,走到宋依依面前口吻淡漠:“你不是有话说。” “我,我去了解了下你说的口,我想我能做到,那可不可以做你女朋友?”她双手手指不断搅动着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我口喜欢深喉,你能做到吗?”她退让了,他自然要逼进一步要求更多。 “还有我想玩你,你就必须脱光了给我玩能做到吗?不能做到就滚,我没空给你过家家。”方绍辉的话说的真的好难听,就像一把刀插进自己的心脏。 心疼到只会默默垂泪,用满是泪水的眼呆呆地望着他。 “哭什么哭,老子才说两句就哭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你不喜欢我,用这种话拒绝我?”宋依依不死心小心翼翼地试探。 “不喜欢你还会回你信息?蠢死了,老子喜欢你,喜欢你就想操你,我可不搞什么纯爱。不能操不如不开始,明白吗?” 喜欢我,她别的没听清楚,就这三个字听得清清楚楚。原来不是我单恋,他也喜欢我。 忍不住的傻乐到笑出声来,裂开嘴笑得傻呼呼的。 “听到没有?”方绍辉忍受不了她的蠢样,为了他的私欲他忍着没发作:“听到就回答,不行就滚。” “听到了。” “说。” “我能做到。” “能做到我想玩你就脱光给我玩?” “能。” “口的时候要深喉?” “我,我去学。” “好。你好女朋友我是方绍辉。”他微笑地伸出手。 “你,你好,男朋友,我是宋依依。”她结结巴巴地伸出手和他握手。 “女朋友,我刚打完球,鸡巴是硬的,能给我口吗?”方绍辉开始得寸进尺。 “啊!”她又懵了,这么快? “能口吗?”他又问道。 “哦,能吧。”宋依依边回答边想:他有需要,女朋友就要满足她,这是女朋友的责任。 “时间差不多快上课了,我尽量快点。你跪在我两腿中间开始吧!还有我喜欢女朋友跪着口,希望你记牢了。”他边说边脱下了短裤,露出挺翘的阴茎。 宋依依放下手机双腿跪下,看着眼前紫红色粗壮的阴茎,阴茎边全是黑鸦鸦的阴毛。一股运动后的汗味和尿骚味涌入鼻中,导致她半天下不了口。 “能不能洗洗在口?”她忍不住的说。 “嫌弃了?老子就喜欢鸡巴上带气味,老子更喜欢看你口带尿味的鸡巴,你喜欢老子连这也做不到?你真的喜欢我?” 被他用怀疑的反问,问得不知所措。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阴茎柱身,一股子咸腥的骚味在味蕾上传开,忍着味又舔了几下。 毕竟她没有任何经验,哪里知道该怎么口。 “操。”湿热的舌尖青涩的舔了几口,这种驯服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假装咒骂:“你不用舔我直接来。” 方绍辉用手掐开她的唇,粗糙的掰开,直接顶了进去。毫不在意她的感觉,直接通到口腔顶上的小舌头处,对着猛顶跨。 宋依依被顶得一阵干呕,想把头扭开。他双手抓着她的头固定得死死的,一动不动。 方绍辉挪动了下姿势,对着她的喉咙口猛操不停。 他一捅进喉咙口宋依依就被刺激到反胃,克制不住的想呕吐。 呕到喉咙口又被顶下去,口中口液自动分泌口腔内,被抽出的阴茎带出,又顶进去。 干呕的喉咙口一开一合,满口的湿热刺激着龟头,激励着他顶得更深。 上课铃声突然响起,他加快打桩速度,一阵快插,最后顶着喉咙口碾摩了几次射出精液出来。 射了后用手抓起宋依依的头发让头向上一点,掐住她的脸狭保持口张开,继续顶着喉咙口。直到她无法呼吸的吞咽,把精液全部吞咽下去他才抽出阴茎。 不管阴茎上满是精液和口水,提起裤子没有任何安抚地打开器材室的门跑了出去。 她垂着头不停的咳嗽干呕,身体弯曲成虾。强忍住快要吐出了的感觉,强力吞咽着口水来缓解喉咙的不适。 上课时间过了她也不想去,看着地板上被咳出的血丝,独自陷入一种阴冷的孤寂中。 被心爱的人粗暴的操口,逼她吞精液,满足了就走,完全无视眼前女朋友的感受。他真的有把我当作女朋友对待吗?这不就是把小说里的那种上床是宝,下床是草的渣男吗? 不是,他不是这种人,他急着上课去…… 各种怀疑心态纷纷上头,陷入无限的自我否定肯定状态。 短信通知铃声响起,打破了她的思绪,拿起手机一看是方绍辉发来的:“宝贝对不起,时间真的来不及。我是喜欢你的先加我微信好吗!我在课堂上偷偷发的信息。” 宋依依看到他发的对不起短信,眼泪又流了出来脸上带着笑容。她把这条信息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一切的疑惑就被一条短信打破。 或许是她根本不愿意去想,看到了台阶就迫不及待的下,毕竟方绍辉就是她的执恋,她心中的太阳。 她成为了方绍辉的地下女友,从而也结识了他的表哥丁鹤轩。在男朋友的要求下,她和丁鹤轩只表露出普通同学关系。 直到时笑转学过来,丁鹤轩破天荒的给她发信息,示意和时笑搞好关系,她就明白了他看上她了。 当然是帮亲不帮理,男朋友的表哥有事求她,她当然要帮,至于事情是好是坏关她什么事。 之后她按照丁鹤轩的要求和时笑搞好关系,给她发信息,在她被欺负后暗示她选择丁鹤轩做男朋友。 事情的发展如他们所预料般的向胜利接近,可惜临头一棒功亏一溃。 (哈哈,她也是坏银。) 衣帽间的玩弄H 今天的晚餐是在国贸顶层的旋转西餐厅吃的。国贸商业中心是津城最高的楼,在顶层能坐拥全城夜景。 夜幕降临霓虹闪烁,街上车水马龙车灯闪烁。炽亮的路灯把灯光连成一片,勾勒出一副繁华的都市夜景。 顶层的西西里西餐厅宾客西装革履华服锦衣,侍应生穿着干净得体的服饰,有条斯理的托举着餐盘给贵宾们上餐。 为了欣赏美丽的夜景,沉皓白特意定在靠窗边的座位。 今天不是他们二人单独约会吃饭,而是由一位陌生人陪同。 陌生人梳着背头,五官深邃,似乎有混血感。墨蓝色的西装穿得笔挺,领带系的十分标准。 他也是沉皓白安排的,指导时笑如何点餐,什么场合点什么样的餐;什么样的主菜搭配什么样的酒水。 切割牛排时的姿势,喝红酒时如何标准端酒杯,如何醒酒……还有品尝各种高端红酒等等。等这餐饭吃完后时笑已经累得话也不想说了,听沉皓白的意思以后还有法餐,意餐…… 她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街景,鲜红醇厚的红酒挥发成酒精如蒸气般的薰烘她的大脑,然后持续发酵的侵入每一个脑细胞。 醉醺的她,肌肤莹白如玉的脸狭透出一层薄红,就像春日里的樱花粉粉嫩嫩。 浅浅打个哈欠阖上眼,准备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就睡去了,车到地库时她还没醒来。 沉皓白抱起她直接上楼,时笑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靠着最舒服的姿势,没有一点醒的意思。 今晚没有补习,沉皓白把她放到卧室床上,盖上被子就回健身室去了。 健身室早已改装成他的书房,只留下一台跑步机,现在他所有的功课都是在这里学的。 趁着她未醒,沉皓白继续看着各种报告,耳机里传出专人的讲解。一直到九点半的时候这门经济类的学习才结束。 客厅的洗手间现在成了他专用似的,洗澡基本都在这里。 他赤裸着身体走向卧室,时笑似乎醒了,眼睛半阖。 “先去洗澡刷牙。” 时笑在床上又扭曲一下身体,感觉好多了才下床。认真的洗头洗澡刷牙吹头,喷香水,感觉没有一丝酒味才出来,出来时也是一丝不挂。 房间内的窗帘保姆离开时会主动拉合,不用担心会有人偷窥。 沉皓白好几天没做过了,今天又是周五自然是想做的。等时笑上床后就拉她坐到他腿上,时笑也听话的坐上去。 酒醒了还带着点微醺飘飘然的,胡乱地琢磨:他今夜会怎样?我要学乖点吗?这几天他挺好的!还是乖点吧! 时笑晚上特别乖巧,亲吻时乖乖伸出舌尖让他吮吸着。 吸乳房时乖乖的挺胸让他含得更多,咬她奶头时她会哼哼唧唧的喊疼,让他轻点。 她的配合纵容了沉皓白更恶劣的心思。小姑娘这么乖,想看她哭,怎么办? “下床。” 时笑以为他要在床下做,乖乖的站到床边。结果他抱起时笑就走到衣帽间内在放下她,衣帽间设计的是门一开灯就会亮。 在灯火通明的衣帽间,镜子明亮清晰的印着他们赤裸的身体。这种情色感太重了,重得时笑头也不敢抬。 沉皓白搬出一张比较怪异的胶质靠椅出来,这是余翰这个大色批在国庆之前特意送过来的。他很好奇,今天打算用一用。 他把椅子放在衣帽间对着镜子最空旷的地方摆好,然后对着时笑说:“宝宝过来坐下。”时笑半晕半羞涩的乖乖坐下。 新风系统的温度调节得正适宜,不会让人感觉冷,但时笑赤裸着坐在靠椅上还是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沉皓白走到靠椅后背,拿起时笑的一条胳膊,在胳膊肘上端卡进连接靠背上的半圆圈内,然后抽出一截弯的卡扣扣紧。又把另一只胳膊也同样操作,这样时笑两只手只能全部抬起挺胸,双手下垂呈一个宀状态。 靠椅特别之处还有,坐的部位比一般座位短三分之一,也就是说你坐上去,臀部会外挂一半。 他把靠椅调节好后仰的角度,这才走到时笑正面来。抬上她的一条腿卡在扶手最外边的半圆形上,和扣胳膊同理的扣上腿。另一条腿也是这样,卡好后又调节扶手向外撑开,这样大腿就会被拉得大开,如果你愿意可以拉成一条直线。 呈现在沉皓白面前的是一个被禁锢手脚,只能挺胸开着大腿露出花穴的少女。光润丰盈的双乳挺立着,花穴无风自动的蠕动。淫蘼的美景与镜中的她相呼应,打出双倍的视觉效果的暴击。 时笑开始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她明白了后已经晚了。她羞得浑身绯红,双眼紧闭,凌乱的发丝胡乱的散落到胸前,更添加几分破碎感。 沉皓白绕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娇媚动人的身躯泛着红,眼尾处因羞涩垂挂在那的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腿间的花穴因羞涩而不自主溢出那条清亮的银丝,缓缓流出穴口挂在半空,始终不滴落。 这是怎样一副绝美艳蘼的春宫工笔画,光是看就已经让人热血澎湃。恨不得立刻上手,嗜虐搓揉鞭打她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只属于自己的痕迹。 沉皓白从看到镜中她的第一眼,阴茎就立刻硬了。硬到发疼不由弹跳,马眼里的腺液沁湿了龟头。 他强忍着想操的冲动,火候还不够。他要在被刺激到顶点的时候,一口气粗暴的捅进去,获得精神上身体上极致快感。 时笑感觉到没有动静,以为他就是单纯想这样看自己的身子。实在忍不住了,喃喃地问道:“沉皓、哥哥好了吗?” 耳畔没有回答声响起。 一双手忽然抓揉上了乳房,如野兽般用力抓揉,力道重到白皙的乳房瞬间胀起的红痕。 “疼。” 她喊疼了,双眼睁开如刚开眼的动物幼崽,湿漉漉的透着迷茫。 沉皓白不为所动,他噬虐感爆棚,手的力道一点没变的抓揉。 抓揉到满意了改用两根手指捏着奶头,两个奶头被同样力道的手指一捏一松,然后在指腹之间来回的磨擦。 小樱桃般的奶头立了起来,被捏得扁扁的后又继续摩擦。一阵阵又疼又痒的感觉在乳尖上蔓延着,身下的花穴吐露出更多的清液,将穴口染得清亮。 玩弄够了乳房,沉皓白绕到了前面蹲下。眼前满是清液堆积的粉嫩花穴,不自主的张合着引诱着。 就连阴蒂在没有玩弄的情况下,自己颤巍巍的立起,红嫩嫩的格外诱人。 沉皓白伸出两根手指,对着阴蒂轻轻一弹,就看到花穴瞬间又涌出清液。耳边也听到一声黏腻的“啊”。 他的双眸立刻暗了下去,呼吸声也急促起来。双眼死死盯着阴蒂,食指用指腹就按了下去,用力的顺时针转圈。 耳边又传来如翠鸟窃窃私语般的小吟,他又伸出拇指,用两根手指的指腹捏着阴蒂,用力一捏,然后指腹与指腹之间来回磨擦。 绵绵的痒意在蔓延着,阴蒂被大力一捏,传出一道巨痛。可这痛并没有让酸痒之意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延伸到花穴内部。 让时笑忍不住的更大声的呻吟,如嘈嘈急雨。 阴蒂被用力来回的磨擦,刺激感快速的堆积。忽然一根手指从满是粘稠的清液直接捅进去,瞬间紧致层迭的媚肉一口咬住了它,让它动弹不得。 手指在花穴内探索着,摸到阴蒂对应的下方后,转动手指,将指腹对上向上的肉壁开始磨擦。 这是肉壁甬道处的敏感点,光这样磨擦两下,就能感觉到水流涌到手指上。阴蒂的两根手指还在来回磨擦,花穴内的敏感点也在被磨擦。 双倍的刺激,双倍的快感快要逼疯了时笑。偏偏这个时候沉皓白大声吼说:“宝宝低头看,看你小逼。” 被快感快逼疯了的时笑听到了他的话,惯性的睁开了看着下面。 沉皓白开始加快速度,又加重力道,淫液沁湿了他整张手。 感觉到花穴内的媚肉开始剧烈收缩,就知道差不多快。手指继续动作到收缩速度加快的时候,重重一捏阴蒂,重到它都扁平的程度。花穴内的敏感点被指尖往上一勾一拉,迅速抽出手指。 只看到剧烈蠕动开合的花穴口一道透明清液丰涌喷出,喷到沉皓白的脸上、身上。 时笑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用力刺激,酸胀的小腹开始抽搐,花穴媚肉不断收缩,脚趾都被刺激到卷缩。 大腿紧绷到僵直,媚肉挛缩到筋挛,不断抽搐。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栗,颤栗到似乎失禁的喷出一道道水流。 双眼看着自己的花穴被玩弄到鲜红,视觉感官更是刺激得仿佛一股鲜血喷涌到大脑。 穴口喷出的一股股如失禁般的清液,喷到沉皓白的脸上的瞬间,时笑大脑仿佛被一道道电流电击到眼前空白一片。细细的电流包裹着每一个细胞,刺激着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的抽搐…… 夜莺长久的高歌,清脆的嗓音已沙哑,有气无力地哼哼。被充血到鲜红的脸庞上挂满了泪珠,被汗水沁湿的发丝纠缠在脸狭。 潮喷后的时笑媚艳无比,就像雨后花开正盛的海棠花,散发着勃勃生机又夺魄摄魂。 她潮喷的瞬间就是沉皓白眼中的顶点,潮水喷到他脸上身上的同时他站起来挺着阴茎就直捅进去。 捅到最深处的瞬间又扭跨转圈,将残留在外的那小截修身也捅进去,直捅宫口内。 高潮余味还未过,龟头捅进宫口的分裂痛感,又激起层层抽搐,胞宫壁膜跟着抽搐的喷出黏液。 时笑又被激起一道小高潮,她无力地依靠在靠椅上,手脚不能动弹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衣帽间的玩弄二(H) 沉皓白捅进去的瞬间,一股电流电击着尾椎骨,电流触电般的顺着脊椎骨串上大脑。大脑似乎闪过一道闪电,击打他的天灵盖阵阵发麻。 太爽了,他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感受着紧致的肉壁进箍着柱身。龟头被子宫温柔的含着吮吸着。 沉皓白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温柔的轻吻着她的唇,细腻的吻着她地唇瓣。阴茎除了捅进去粗暴,抽出来也很温柔。 他就这样单纯温柔的抽插着,感受着在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连绵不绝的酥痒。这种酥痒不是粗暴型抽插的极致的痒,而是一丝一丝柔情到心扉的痒。 时笑被酸痒到极致的快感冲击后,又接了一波小高潮。身心还没平复,就接到安抚温柔的抽插。 这种绵绵不断的又温柔的抽进顶出,犹如一片羽毛轻轻的从心间掠过又掠回,泛起一阵阵涟漪的痒。 这种酥痒挠心挠肺,恨不得用手抓划着身躯。可惜被禁锢的双手让她看得到触碰不得,唯有难耐的扭动着腰肢。 看着她口中发出低沉的娇喘,眼角晕开的红似晚霞一般瑰丽,眼神中流露天真和欲望贪餍的交织。 心里是塞得满满的满足,挺腰顶跨的力道大了两份,速度不变。每顶进去就温柔的顶进最深处的子宫,每抽出时都抽到穴口。 就这样感受着阴茎顶进去时宫口包容的吸力感,抽出时宫口如千万张小口挽留的吮留感。 温柔的抽插反而令甬道内的清液如潺潺溪水不断流淌,被阴茎抽出时一道带到穴口。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与跨之间温柔的拍击,拍出浅白色细腻的浮末。 这是第一次与沉皓白这样温柔的性交,时笑觉得她身体的水快流干了。她也终于明白了温柔比粗暴更可怕,温柔是软刀子杀人不见血的沉沦。 她感受着粗硕的阴茎把她的肉穴撑得满满不留缝,温温柔柔的捅进捅出,将她体内每一滴汁液都捅出。 这种温柔性爱的快感,就像无风的海浪,一浪接一浪没有尽头。但这样的温柔久了会让自己楸心,她想要粗暴的满足感来填补体内的虚空。 “哥哥……哥哥,大力点。” 她举白旗的请求如天籁之音,又如高原上常年积雪的山顶,偶遇的雷鸣轰得积雪暴崩露出的顶尖。 沉皓白加快了力道重重的捅了进去又拔出又捅进去,连绵的酥痒捅进去变成极具的酸痒。他就这样不断地捅进拔出,潺潺的清液被他捅得汁水四溅。 “哥哥……快点……难受。” 时笑难耐的想双腿绞着紧夹着体内的阴茎,但被禁锢拉开的双腿让她无能为力,只能托高臀部让阴茎吞得更深。 昂着头,胡乱的在他脸狭、眼睛、下巴亲吻着讨好他。听着他深喘,感受炙热的气息喷薄到自己的脸庞。 体内紧裹的阴茎速度还是没加快,她蹙眉夹了夹阴茎。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无目的的轻舔他的唇瓣、耳侧、眼睑,直至舔到喉结,舔动时甚至能感受到喉结上下的滚动。 当沉皓白在享受她胡乱的讨好,温柔湿热的舌尖舔上喉结,那种惊心的刺激终于让他放弃温柔体贴。大开大合,加快挺跨速度,加重捅进去的力道动作起来。 他眼眸犹如深渊,深不见底。唯有两簇火焰,足以将人吞噬殆尽。 连绵的痒意如麻绳缠绕着时笑,沉皓白的大开大合如剪刀,剪断了麻绳,将她推入被狂风怒卷的大海。 她就是在风浪中紧抱朽木的人,随着层层涌涌的大浪被抛高又跌落,永无止休。 随着狂风骤变成龙卷风,她在浪尖翻滚着,慢慢卷入空中旋转,那种癫狂的刺激已经让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骤然的风停,她从旋转的半空垂直坠入海中,秒坠的失重感又让她抽搐不止。坠入海中拍击让她感觉粉身碎骨的痛快,享受被深海吞噬后的漆黑无力,层层深压的压迫感。 一声癫狂的颤栗尖叫,堆积到顶点的快感,强迫禁锢的身体呈现出:双乳向前挺,半抬白润的臀肉,腰肢支顶出完美弧度。 稚嫩的穴口即使被粗大堵着也散激出一道道清液,喷射到地板上一滩滩剔透的爱液。 沉皓白身体无法忍耐到如火山爆发喷发出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喷满了整个避孕套。 大口大口的喘气平复剧烈的心跳,轻啄着时笑的唇瓣,安抚的抚捏着她的耳垂,直至她呼吸平静下来,才拔出阴茎,褪下沉甸甸的避孕套打结丢弃。 然后温柔的在脚背上亲吻,扣开按扣把腿放下来后按摩几下,再把另一条腿也做同样动作。 转到靠椅后背这边,先解开左手加以按摩放下,在解开右手后按摩。在转到她左手伸侧,搂过她的头到自己腹部后,轻抚着她的长发,感觉她身体差不多了才一把抱起,走出衣帽间放到卧室的床上。 时笑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眯着眼感受他用热毛巾清理自己的身体。 她身体清理干净后,才回洗手间里洗澡。洗完澡后他又拿着条用过的毛巾进了衣帽间。把板凳搬回到柜子里,地板擦干净,避孕套捡起来,最后丢到洗手间垃圾桶里。 所有事情都忙完了,打个哈欠爬上了床,搂着她到自己怀里才闭上眼。 一夜无梦的好觉睡到了第二天,周六的天气依旧阳光灿烂,温度却降低了。 他们二人难得一起睡懒觉到自然醒,沉皓白醒了后吻了时笑唇瓣一下,就看到时笑也睁开了眼。 “早上好。”他微微一笑对着时笑说。 “早。”她打着哈欠,扭扭脖子问到:“几点啦?” 沉皓白拿起床头上的手机一看:“十一点了。” 时笑刚想下床去洗漱,他叫住了她:“等下,我去拿衣服给你,保姆应该在外面。” “哦。”时笑应了一声后又倒下了。 沉皓白进衣帽间拿出两套粉色的家居服,一套自己穿上,一套拿出去放到床上,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漱。 时笑先爬起来把衣服穿上,坐在床边等着他洗漱好出来后才进去。 等她走进客厅时饭菜已经差不多快好了,保姆对着他们说:“少爷小姐,可以先喝碗汤,菜马上就好。” 她坐到餐桌前,餐桌上放着插满白色铃兰花的淡紫色花瓶,空气中散发着清幽的花香。 桌上摆了两荤一素,面前放着一碗不知道什么鱼熬成的汤,汤色雪白点缀着翠绿的葱花。 喝汤时保姆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又如添了两碗米饭放在他们面前,然后洗洗手拎着一袋垃圾就走了。 又过了一会保姆进来了,拎着两大包东西放到衣帽间后离去了。 沉皓白吃好了饭就直接去了衣帽间,听到时笑吃好后发出的脚步声后他才出来。 拿着一套衣服和一个不大的旅行袋在沙发上坐下,茶几上装饰着由鲜花包围水果的藤篮,清甜的果香四溢。 “一点多去换衣服出去,现在你随意吧。”说完后他把衣服递给时笑。时笑接过衣服放在卧室,打算拿本书去书房看。 沉皓白站起来朝卧室里说:“别学习,去刷手机玩游戏,看电视都可以。”说完后他自己又走进健身室。 不让学习让玩,她叹叹气坐到老地方吊篮上,摸出手机又不知道干什么。 最后手机先静音在打开企鹅登陆上去,果然这个孟彩华的聊天框不停闪烁。 点开它一看,都是问她怎么样、和他关系处的怎样、一些私密问题……一长串。 她也懒得一条条看过去,直接在聊天框里发了个微笑表情过去。 :姐妹,想死你了。亲亲。 她继续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 :姐妹你在不联系我我都要买车票去你那里了。 :? :谁让你故意拉黑我,结果你又忘记放我出来。 时笑拍了下额头,还真忘了。 :我错了,我现在就拉回来。 :别,既然联系上你了,还是过几天在拉回来。 :? :还不是李维星。 :他怎么了? :听别人说,他好像打听到你转学的地方了。又听说,他要转学。 :。 时笑傻眼了,他转学过来不是添乱吗?急忙问到:真的假的? :有80的可能性。那个谁的生日会,我在ktv听到他和别人打电话时说的。就是地方太吵,听的不是很清楚。 :…… :姐妹,他真转了怎么办? 时笑恨不得卧槽了,转过来怎么办,她没经验哪里知道到呀!想了想又发出:你打听仔细点再说吧。 :嗯嗯。 时笑发了下把刀丢过去。 孟彩华发了一个炸弹丢过来。 :姐妹,你和那个极品男如何? 她又想吃瓜了。 :上床了吗? :姐妹,我就是瓜田里的猹没瓜呀。 :不想说什么,躺平有作用。就是他有点说不出来的……怪癖。别问,问了也不说。 :不问,只要对你身体不造成伤害就行。 :没有。 :那就行,姐妹最好这几天每天都联系下,有情况我好告诉你。对了寒假我们俩聚聚,想你。 :好。那就这样不聊了,我要出去有事。 :88 时笑退出了登录后关闭了企鹅,手机拿在手指上翻来导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窗外天空万里无云,偶尔还能看到飘放在天上的风筝,在空中摇摇摆摆。 近处河面波光粼粼,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满树的木棉花经历过风雨之后,有些颓败,新生的花苞即将绽放它的身姿。 周六 一点整沉皓白准时叫时笑去换衣服,等时笑换好衣服他已经拎着包在门口等她了。 他们坐的是辆辆黑色宾利,目的地在外环边,地方有点远。 沉皓白坐到车上后才告诉时笑去做什么。 “等下上网球课,课程结束后去农家乐吃晚饭。” “网球?我知道了。” 网球时笑从没接触过的运动,说难听点她连羽毛球都不会,更别说网球。 没接触过所以也想知道它的规则之类,摸出了手机搜索了下网球这个关键词。了解规则和初学者该做什么,明白了以后后就收起手机。 看到她搜索看完手机后沉皓白带着安抚意味说道:“不用担心,教练是一个退役的国家级运动员,教学生的态度及水平都是行业内拔尖的。” “嗯,知道了。”时笑不会担心他都说了请了一个好教练,如果练不好那就是教练的问题。 两点半的时候车开到了目的地星亿俱乐部,下车后沉皓白拎着包带她走进大堂。他到柜台拿了房卡,在带时笑到顶层的套房。 把包里的一套天蓝色的网球服递给她,又拿出一双网球鞋放在地毯上对她说:“衣服鞋子拿去换了。” 等时笑换好衣服穿上鞋子,就带着她来到了一楼,走向了后面的网球场地。途中给她介绍这个俱乐部除了网球还可以踢足球、打篮球、乒乓球,累了有客房休息,饿了有下午茶之类全方位服务的俱乐部。 到了球场一位相貌平平,身材高挑的女士已经在太阳伞下坐着等候他们。看到他们来了站起身向前走几步握手打招呼:“你好,我是你的教练suxie。” “你好。” “你好。” 寒暄过后沉皓白就坐到太阳伞下的藤椅上,拿出平板戴上耳机开始学习。偶尔会抬起头,看看时笑,脸上不由地露出淡淡的笑容。 时笑戴上鸭舌帽后跟着教练上前,教练先和她讲解一番,然后教她侧身挥拍。 侧身挥拍就是教练定点定位放球,学员则侧身挥拍,在挥拍后教练会告诉学员身体重心正确的移动。 这种学习开始是枯燥的,时笑也知道枯燥,但是学习哪有容易的呢! 就这样学习半小时,休息十分钟喝喝水什么的,大概学到快四点的时候才结束。 沉皓白等结束后才上前问道:“累不累?先去洗个热水澡,如果饿了叫些甜点上来?” “累,不要甜点,要杯浓茶吧。”时笑觉得自己的胳膊不是胳膊,腰不是腰了酸疼得要命。 “要不要洗完澡后叫个技师上来捏捏?” “等下再说,先洗澡,都是汗。” 他俩又回到了套房,一进门她就直奔洗手间。沉皓白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套内衣,敲敲洗手间的门:“内衣我给你拿进来了。”话说完就走进来把内衣放在台子上,然后离去关门。 他这方面做得很好,很尊重人,这也是时笑能感觉到的。 洗完澡出来浓茶已经温了正适合,时笑看到茶后端起来一口气就把它喝光了。 “技师还要吗?” 她活动了下关节,觉得现在浑身酸疼,干脆地说:“要。” 没过几分钟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按门铃后进入,让时笑面朝下的躺到床上。 经过四十分钟的按摩后,她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觉得技师真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挽救了她的身体。 时笑结束后沉皓白早就把换下来的衣物都收拾好了,他拎着包牵着时笑的手就离开了星忆俱乐部。 此时已经五点半了,时笑经过了运动后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便问道:“吃饭地方远吗?” “怎么,饿了?” “嗯。” “不远差不多十分钟就到。我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菜,到了就能直接吃。” 时笑不由得感叹他真周到,你想到的他都想到了,你没想到的他也想到了,他是吃了七窍玲珑心长大的吗? 到了农家乐,老板一看到他的车过来了,急忙迎上前和他寒暄,带着他们去预定好的包厢。 这个农家乐虽然在外环,但是这是外环圈唯一一个有山有湖泊有的地方,还有一座有悠久历史的宝塔坐落在山边。四周种满了各色果树,其中以柿子和山楂树居多。 农家乐是个典型的徽派改良建筑风格,房间沿湖而居,呈一个半圆形。室内装修风格是江南风,照明灯具以古色古香大大小小的灯笼为主。家具基本都是红木所制,最有特色的就是每个包厢里风格不一的屏风,屏风内容都是手工刺绣的江南特色风景。 虽然是农家乐,也是以吃饭为主。店里的特色就是各种野味和野菜,其次是湖鲜。 刚上桌菜就端上来了,首先是红烧野猪肉和狍子肉双拼,然后是椒盐蛇、水煮湖虾,最后是河豚汤和一盆当季野菜。饮料则是店内自制的酸梅汤。 对于时笑来说,每一道菜都很好吃。沉皓白反而吃的不多,主要是给时笑布菜添茶倒水,把她照顾得好好的,等她吃好了才把面前的米饭一扫而光结束就餐。 吃完饭回到家后都八点半了,她也有些累了,换上家居服后直打哈欠。 沉皓白又去吧台现磨了一杯咖啡,不加糖和奶给时笑。她喝了一口直吐舌头,却强撑着喝下肚。没办法,晚上还有老师要过来。 九点整来了一位看上去比较年轻又时尚的男士,做过自我介绍后才知道他是位时尚大师,从事名牌采购、拍卖会代拍之类的人。 关于时尚潮流风向,穿着搭配等等有着敏锐的嗅觉。他今天过来是专门教导时笑各种奢侈品认知,价位以及搭配。 这类课程需要大量阅读以及观摩,所以开始只是介绍各类国际大牌,以及今年当季款的图册。各个大牌的主设计师,以及他们的设计风格等等。 等学完这个时笑真的是头也晕了,比数理化难太多了。一下子大脑被塞进这些自认为没用又废时间的东西,时笑第一次想打退堂鼓。 她拿着一个苹果边啃边敲健身室的门,听到沉皓白说了进来之后,她才进去。 嚼了两口苹果肉咽下后很是疑惑和试探的问:“哥哥,学这个有什么用?” 他抬起头低声说了一句话后关掉耳机,看着时笑说:“有用。我让你学的东西没有无用的。” “可是这种奢侈品又这么贵,普通人谁会去买?我反正不会去买它的。” 他笑了,笑得有些冷酷:“这个社会是敬衫不敬人的社会,很多人会从你的穿衣打扮来识别你是哪类人。” “那我可以不和这种人打交道呀!”时笑没进入过真正的社会,不理解衣服穿名牌别人就会高看你的意义。 “你不可能不和人打交道,只要和人打交道就会遇上这种事。” 她歪了歪头,苹果也不啃了,也不知道懂没懂他说的意思。 “你现在的思想还是停留在过去,你要抛开过去拥抱新思想,明白吗?” 沉皓白没有在管她理解没理解,只是又说了句:“累了就去睡吧,不用等我。” 时笑拿着没吃完的苹果离开了健身室,回到了卧室。 看到她离开后,又打开耳机,继续听着耳机里传出的讲解。 沉皓白要学习的东西真的很多,除开陪时笑的时间之外,他都在学习。 这段时间到过年前他必须要做职业规划,从而定下新的课程。新的课程意味着他出国留学主修的专业课,专业定下才能在众多陪读以及可联姻对象的选择。这些过程一步都不能错,如果错了三年后的政治风向对他们家族是好是坏就很难说了。 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丁,他肩上的担子很重。即使累,也要做下去。 至于时笑只是他旅途中的一道重要风景,他会考虑把这道风景圈禁起来,还是让更多人看到,他还在犹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