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曲墨凛【女尊,整点肉】》 新婚夜,洞房破处 “明日要大婚了。”用手摆弄着铜镇纸,自言自语,白墨闭上眼,父上几次想让自己见见对方,她都用军营有事推脱过去。 谁不知道她就在小皇女名下挂个虚职。 但听父上的意思。她白墨娶到这样的人当主夫是她的福分。 也行吧,镇纸被敲得叮叮响。正烦着,下人进来传话说小皇女到了。 白墨将人迎进来,把小皇女让到主位上。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白墨直接开口,“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小皇女意外地没说话,脸色更沉了,“你知道你娶的谁吗?” “我想要的人早不在了,谁都好,满足家父和家母的心愿就行。”白墨叹口气,给小皇女抬手注茶。 “是那人没福分,”小皇女抬头。“走的早也好,省的看你娶夫心烦。” “斯人已去,说点开心的。”白墨自知这话转的太没心没肺,尴尬地顿了顿,“说说吧,怎么了?” “你明日要娶的,是前刑部尚书的独子,这人名声不太好,”小皇女喝口茶,“年纪有些大了,比你还大两岁,前刑部尚书丢了乌纱帽后,过的不怎么样。” “然后呢?”白墨托着下巴,一副等故事听的样子。 “你别装,你天天胭脂堆打滚的,我不信你没听说过,曲家独子抛头露面,被女人勾搭,铜魁巷谁不知道。”小皇女一口气说完话,仰头灌茶。 白墨笑笑,“我不在意。” 繁文缛节略过不谈。 白墨入了洞房,曲凛就坐在大红的床上,大红的盖头,大红色的一切刺的她眼疼。 掀开盖头,那人睫毛微颤着睁开,她听到沙哑的声音响起“妻…妻主?” “……我…我是。”曲凛很美,白墨想着,觉得父亲说的没错,娶到他的确是自己的福分。 “吃些东西吗?”白墨问,眼睛却盯着凛的鼻梁,红了脸,她不是没见过好看的,凛身上有一种清新悲伤的气质,很吸引她,与她的灵魂丝丝入扣。 “嬷嬷说,初夜,男子不能进食,怕惹了妻主不高兴。”曲凛垂眸,扮着温顺。 掀开盖头,拆下男子头上的装饰,手指插入头发按摩头皮,看他舒服的眯了眼。“你…辛苦你了。” 凛牵起白墨衣角,含在嘴里,眼中含情。 白墨明白了,这是……妓院里邀人共枕的调情。 那人却似毫无自知之明,抬手把外衫脱了,只着里衣,线条隐约可见。 “嬷嬷教过你怎样伺候妻主吗?”白墨酒醒了大半,摸着凛的下巴仔细端详,眼神玩味。 凛的喉结上下滚动,“嗯…教过…” 白墨侧身躺下,手指灵活解开凛的细带,“那…来吧” 凛不敢把细带系上,身子已经近乎赤裸,妻主的眼神落在身上,羞耻感让身体泛红,下体开始轻微的疼痛起来。 首先得让妻主放松。 凛轻吸口气,俯身在白墨身上,小心翼翼地不敢压实,小口的啃在下巴上,磨了一阵,向上吻住妻主的唇,软软的,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凛想着,如果是妓院里的男孩子接下来会干什么呢? 白墨轻笑出声,双手摸上男人的腰温柔摩挲,鼓励道:“很好继续。” 吻像羽毛,反复抚过鼻梁,眉间。 差不多了,凛小心支起一条腿,将身子立起来,解开白墨的腰带,脱下妻主的亵裤,停了动作。 “怎么了?”白墨看着美人动作骤停,半调戏半温柔地问。 “……嬷嬷说,妻主会把腿分开……妾…要把手指放…放进去…”凛小声回复。 白墨可没少见过男欢女爱,也知道男人第一次破处的痛苦,十分配合,支起双腿门户大开。 小嘴巴轻微起伏着,小缝亮晶晶。凛端详了一会儿,照着嬷嬷教的,左手捏住顶端珍珠撵动,右手食指拨开小缝亮晶晶的粘液弄了一手。 这是妻主喜欢他的证明,嬷嬷这么教过他。 白墨下体的触感十分明显,每一次的撵动都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他的食指终于进来,温暖的收紧包围,忍不住呻吟出声。 “妻主喜欢吗?”凛听到了,这是快乐的声音。 “嗯……啊…喜欢,嗯…”顶端珍珠一下轻一下重被揉弄着,语句碎成了欲望一地。 刺激迭加,终于染上了桃色,粘液弄了凛一手,还差一点,手上交替刺激的动作加快,指尖更精准的夹住突出,平稳地施力。俯下身用舌尖与乳尖交流,欲望的火燃烧着,最终,透明的液体泄了凛一手。 白墨人都去了一半,不忘调侃“下…来…呢?嬷…嬷嬷教了…你什…么?” 凛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这是要把身体托付给她的女人,是一辈子的妻主,像是做了决定。 衣物除尽,白墨起身把人扑倒,曲凛重重跌到床上,白墨仔细端详他的眉目,身下的人红了脸,“您……别看了…” 白墨低声笑,手指从床头小盒子中拿出一颗拇指大的药丸,“高价的初夜丸,你放松些,放进去就不会疼了。” 白墨摩挲身下人的尾椎,狠下心,手指用力,生生给送了进去。 “啊!妻主!疼。。。”曲凛痛呼出声,心里却又是感激地不行,初夜丸价格高昂,嬷嬷说过,只有最温柔的妻主舍不得看新婚主夫疼痛难忍,才会花大价钱买初夜丸。 白墨吻去曲凛眼角的泪珠,小声安慰着“是我性子急了,你且忍忍,一会儿便舒服了。” 凛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后穴冲到下体,悄悄支了起来,红了脸,眼神迷茫。“谢谢。。谢谢妻主赏给妾初夜丸。。妾。。定当好好伺候妻主。” 白墨见药效起了作用,指尖从尾椎滑到会阴,有一搭没一搭地按压着,低头一看,凛的性器可怜兮兮的立着,青筋暴起,马眼的液体无助地滴滴答答。 白墨知道身下的人已是极限,直起身子跨坐在凛的腰上,一手扶住他的胸口,一手扶住凛的性器,抬起黏腻的下身,就要往身体里送,“妻。。妻主。。”她这一举动可把凛吓得不清,初夜的女上位是大忌,怎么能让妻主来伺候他呢? “别怕,我自在惯了,不必用规矩束着自己。”墨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边说边用下身含了龟头的一半,固定住一点后,呼出一口气,抓住凛的手腕,放在自己腰上,“来,帮帮我。” 凛的理智早散架了,手掌触及到妻主的腰间软肉才拾回几分清醒,手掌均匀地用力往下,性器却滑了出去。 “要不。。还是我来伺候您吧。。”凛托住墨的大腿根部,小声提议到,眼睛盯着妻主绯红的脸颊,说得诚恳。 白墨不知怎么的,被这认真的眼神击得下体一湿,吐出黏腻的体液。 愣了一下,回道“好。”随即躺倒身体,屈起双腿,等着她的主夫动作。凛坐起身,手指在墨的门户口试探,湿腻腻的,心中欢喜不已,俯身用舌尖上下舔弄,白墨双腿被刺激地一合,夹住凛的脑袋,凛吓得牙齿撞在墨的阴蒂上,“唔!啊。。。”墨险些又泄了出来。 凛抬起头,半跪着身子,终于把性器对准了墨的小穴,“别怕,塞了药丸,不会太痛的。”墨轻声安慰。 凛鼓起勇气向前挺进,吃进去一个龟头,钝痛袭来,却没想象中的疼,妻主身体里好暖,温柔地包裹着自己。 “唔。。。嗯。。别怕。。再。。再来些。”白墨爽得浑身过电,主动向凛吃过去。凛见状,也用力向前推入,“唔!啊!!”,双方狠狠地相撞,发出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 “妻。。。妻主?”凛不安地颤抖,白墨抬起腿环住自家主夫的腰,指导着“你慢些躺下,我来动。” 凛乖巧地听了,慢慢地躺下,相交处摩擦微微地抽插,差点就此泄了身子。“唔。。妻主。。” 白墨坐在凛的性器上,相交处热热地跳动着,墨抬起身子,又狠狠落下,水渍声清晰地打在两个人的耳膜上。 加速,抬起,抽出,落下,插入。白墨速度逐渐加快,两人的呻吟碾碎相融,凛快乐又痛苦地抓住床单,白墨俯身用舌尖舔弄凛的耳朵,呼吸急促,诱惑着二人达到一个新的高潮。 “妻主。妻主!!啊!!”热流聚集到一处,马眼被妻主的小穴磨得发麻发烫,终于支撑不住,“妻主,奴。妾。。妾。。要初射了。。” 墨了下身吞入吐出的加快速度,亲吻凛汗津津的额头,“射吧。” “唔!!啊!!!”热流带着几分疼痛喷涌而出,白色夹杂着血色从墨的小穴流出来,又被墨上下运动砸回身体深处。 “唔嗯。”墨受了这股热流,小穴贪婪地用力收缩,“妻主。。疼。。”凛受不住呻吟出声。 墨意识回笼,赶紧起身把凛的性器拔出,“啵”的一声,让两人同时涨红了脸。 “还疼吗?”墨手掌拢住凛的性器,另一手摸了消肿的药膏就要上药。 “多谢妻主。。”凉凉的触感敷上隐私部位,曲凛扭过头,好久没有人对他如此细致入微。 白墨仔细上着药,温柔回道“你我已成夫妻,你是我的主夫,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礼物,剧情,塞肛塞 曲凛醒得很早,他的妻主上完药后亲了亲他的额头,就背对着他睡过去了。 不是说会多来几次吗? 曲凛扯了扯嘴角,看来嬷嬷说的话也不能全信。扭头却发现白墨盯着他的脸出神。 “你醒了?”白墨坐起来,拉紧里衣的带子“今日要去奉茶,你别担心,父亲对你喜欢的紧。至于我母上…”白墨顿了顿,凛赶紧坐直了身体仔细听着。 白墨笑而不语,手指拢了拢这位新婚主夫的里衣,笑道“她听我父亲的。” 曲凛松了一口气,利落地穿好里衣和亵裤, “阿彩,伺候你主子穿衣裳!”白墨知道他没带服侍下人来,“这是阿彩,你放心使唤。阿彩,去把父亲准备的拿来给你主子穿。” “白墨这丫头你多担待,她性子怪得很,你别往心里去。” 白墨不说话低头喝茶,眼睛往凛那里瞟,父亲拉着凛的手,亲亲热热的嘱咐着,凛点头应声。白墨只觉得自己多余。 “门上传了,小皇女下帖子请您过去。”小厮凑过来耳语,这帖子,下得正是时候。 “爹,我也不在您眼前讨嫌,”白墨笑得开心“知道您要和我主夫说体己话。我也不碍您的事,我这就走。” “真是找骂,滚滚滚。”林业笑骂几句,放她走了。 “这女人都不在了,我问问”林业兜了几个圈子,终于问出来“你们昨夜……” “妻主昨日待我十分温柔,没伤着大碍。”凛知道他要问什么,奉茶聊天是假,送的房中物才是重头戏。 “那就好,”林业越看越喜欢,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方盒子。“男人那里总归是要受些罪,这是药玉塞,你塞到后穴里,让墨儿给你按摩会阴穴,会好很多。” 凛红着脸收了。 —— “你倒是来得挺快,不陪陪你的新婚主夫?”小皇女在案上蘸了墨写字,头也不抬。 白墨在她旁边坐了,“你少打趣我,我爹你不知道?就差把人抱他怀里疼着了。” “昨天,有几位在外任职的托我恭喜你,”小皇女抖抖手里的信件,笑盈盈地看着白墨,“你猜我扣了多少贺礼?” “六成?”白墨手里的茶杯都捏紧了。 “错,八成,反正你也得放军营用着,不如直接放我这儿,我现在倒觉得你这婚有点意思。” 小皇女放下笔,“你若是真想安稳收心,早些回军营里,大皇姐今日朝上旁敲侧击边疆不稳,若是她还想拉我垫背,我就把你带上。” “可怜我那主夫,还没安生两日就得守活寡。” 小皇女瞪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喏,那几位在外的给你的贺礼,春宫图,真是物以类聚。你回去好好消受吧。” 白墨哭笑不得,“遵命。” ———— 是夜。 凛洗漱干净后坐床上拿出公公送的小盒子,挑了个大小合适的攥手心里,这东西他没少见过,但却是第一次见成色这么好的,手心张开,留药味儿但不刺鼻。 “是什么?”白墨一进来就看见凛低头闭着眼闻自己手心,发丝用丝巾松松挂着,露出洁白的一截脖子。 “父亲大人给的见面礼”凛回道。 白墨弯腰扣住他的手,从凛掌心把东西取过来“也没个孔洞,用在哪里的?” “用在……”曲凛咬住下唇,一时间不知道这位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打趣,半恼地回她“用在男人的后穴。” 白墨没想到是个这样的答案,装作不在意,耳朵却红了,“和初夜丸一样吗?” 曲凛握紧了手,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自是不同,初夜丸只是在男子初夜时单次使用,减轻痛苦,药玉塞是长期放在穴口里,滋养阴部和前端,能更好的侍奉妻主。”曲凛顿了顿,脸色有些苍白“您也知道我名声不好,这些事您听过就罢……” 白墨见凛情绪激动起来,按住他的双肩,“我不是故意激你,”把凛的头搂进怀里,“我是真不知道,别多想。” 凛张了张嘴,没说话。 “那,我帮你放进去?”白墨低头在凛耳朵旁轻声问。 怀中的人点了点头,泪还没干,转身俯在床榻上,“妻主…你…轻些…” 曲凛觉得自己有些恃宠而骄了,放药玉本是应该自己干的脏活,现在却赌气似的让妻主做,“还是算…”话没说完,屁股一阵凉意,亵裤被脱了,指尖的触摸格外清楚,然后是手掌压住两边的混圆往两侧轻推,一股热意流向下体。 白墨看得一清二楚,凛的下体已经微硬了,从顶端滴了两滴水下来,“直接放进去吗?”这次是明知故问了。 “嗯…”凛不敢说话,怕最后一个音从嘴里发出淫荡变质的音色。 “是最小号了,对你来说还是有些大了。”白墨自言自语,鬼使神差地,把食指塞了一个指节,凛的后穴本来是抵抗,激得抱紧了被子,努力放松去吃更多的手指,白墨吓得扶住他的腰,“你慢些,别着急。”急忙抽出来,接了他身前滴答的黏稠液体裹住指尖,又送回去。 白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景象,曲凛的衣服下摆遮着一小段的腰,下面是未着丝毫的臀部和半硬的性器,双腿白嫩跪着,像一头俯下的兽。 “您……您放进来吧”曲凛把头埋进被子,闷闷地发声。 “好,”墨撩起他衣服下摆,吻在凛后腰窝上,“痛了告诉我。” 手指拿出,抵住药玉塞均匀用力,药玉撑大了凛的后穴,奇怪的感觉让凛颤抖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白墨没松劲,一手继续推着,一手去握凛用力发白的手背,“还差一点就吞进去了,乖,别怕,妻主在呢。” “啊!”凛感觉后穴挤涨,药玉塞的尖端恰巧卡在敏感的地方,前端立的更挺了。“还要,按摩会阴穴…”凛站起身,双脚发软,只得用手撑住桌案,亵裤掉了下来,下半身暴露无遗。 “好,都听主夫的。”墨自认为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用手托住凛的双卵轻揉,指尖压住会阴戳按。 “嗯!”凛踮起脚尖躲了,墨跟上去继续扣紧,把人逼到了同样的高度,“忍着些,按摩完就歇息睡了。” 凛额头渗出汗珠,半眯着眼咬着下唇,压抑着不敢痛呼出声。白墨指尖用力,终于在凛翻白眼昏死过去前把会阴按摩软了。 用帕子把凛头上的汗擦掉,把人侧躺着安顿好,墨搂着凛的腰闭眼歇了,凛往墨的方向靠了靠,小声说了句:“谢谢妻主。”就睡了过去。 回门马车龟头责,皇女的邀请 天未大亮,阿彩就去叫醒这新婚的一对人,进了门才发现,曲凛已经穿戴整齐了。 阿彩把自家不上道的小姐从床里拔出来。“我的小祖宗,快醒醒,今天可是要回门。” 白墨坐在梳妆台前,忍着起床气假寐,听罢开口:“真烦,老头子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阿彩连忙用手堵白墨的嘴,往另一位主子那里看一眼,见曲凛垂着眼睛没反应,弯腰在白墨耳边小声说: “您也是娶夫的人了,有些话有些事也轮不到奴来交代。您就行行好吧,别为难我们下人。” 曲凛在一旁接过小罐漱了口,“你去备轿子,我来吧。”说罢接过梳子,为妻主梳妆。 白墨睁开眼,从镜子里看见凛已经穿戴整齐,抓住凛的手上下打量,料子是父亲置办的,暗红色显得人更白了,像个病美人。 墨笑着说:“难为你醒的比我早,我懒散惯了,你长我几岁,可得多多包涵我。” 凛红了脸,“有件事,想和妻主商议。” ———— 马车上 白墨握住凛的手,年轻的主夫被身体里的药玉折磨得不轻,墨用帕子擦去曲凛头上的汗珠,用手把人揽进怀里,“斜坐靠着,别坐实,我让车夫再慢些。” “没事,别误了时辰......这本来就是对新婚主夫的考验......您再慢些,怕传出去让人笑...”凛哪里敢说被马车颠得下体已经微微发硬了,果然是一等一的药玉,短短一晚就把身体调教地敏感非常。 墨轻轻吻凛的额头,惊得凛住了嘴。 “知道了。”手撩开怀中人的衣摆,隔着里衣贴着腰线滑到后腰,“我给你揉揉。” 凛最受不住痒,妻主的力道刚刚好,掌心按压着,腰便酥软了,白墨手心的温度透过织物烫得他心跳加快,在妻主看不到的地方,马眼吐出透明的液体,湿了小小的一滩,凛努力用手撑着才没倒下去。 一个颠簸,凛歪了身,后穴的药玉狠狠戳在敏感点上,凛被戳得突然,身子僵直,急促的快感让他发出惊呼,生生忍住了泄出的欲望。用残存的理智趴在墨耳边说话,“妻主......妾那里,不舒服....要....” 白墨点点头,把凛的袍子撩起来用发带绑好,解开湿了一片的亵裤,把自己的帕子折迭铺在手上握住凛的性器,“泄在帕子上。” 凛意识都快模糊了,下意识缓动摩擦起来,但他坐不稳,浑身瘫软着没力气,急得快哭了。 白墨拍拍曲凛的肩膀,“放松靠着,我来。” 手指收紧握住,在顶端摩擦,织物的粗糙陌生让凛涨红了脸,下身抬了下去顶白墨的手掌心。白墨用手隔着帕子摩擦旋拧着曲凛的龟头,凛怕发出声音死死咬住牙齿,脖子上胀起了青筋。 妻主...曲凛用脚去勾白墨的脚踝,整个人像一只溺水的动物缠绕住救命的浮木。 “主子,快到了。”车夫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凛忽然觉得四周格外的安静,车轮滚动,马蹄有节奏地踏地,自己满以自持的低声呻吟,龟头冒出的液体摩擦的咕叽声。 知道了。半抱着他的女人回着车夫的话,低头在自己耳边,呼吸的热气掠向脖子,她柔声命令道: “乖,射出来。” 墨手上动作没停,手指抵住帕子把布料拉直,猛得在马眼一搓,疼痛激得快感迅速迭加,凛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双脚夹紧白墨的小腿,迎接了高潮。 “都射在帕子里了,”墨把帕子迭好,收在盒子里,知道凛担心自己的仪容是否受到影响,把他汗湿了的头发整理到耳后,“没滴到衣服上。” —————— 下车是墨扶着凛下的,也顾不得什么礼节端庄了。见过岳父岳母,行过俗礼,曲凛被父亲带进内里叙旧嘱咐去了。 这下,就剩白墨与岳母共处一室了。 “岳母大人,”白墨顿了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与这位年长者说些什么好,思绪过了千万,却也不敢许诺什么,“我会好好对令郎的。” “你就想说这个?”曲母显然不买账,“小皇女和你到底什么关系?我怎么放心把人交给你。” 白墨坐直身子,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语气不由得疏离了几分“小皇女与我仅仅是酒肉朋友,平时就在胭脂堆里说些不能入耳的荤话。” 白墨说完有些难过,这话是曲凛让她说的,自己确实有更好的回答,不过,借曲凛看透这母子的关系也不错。 曲母脸色冷了下来,半晌扯起一个笑容,“朝堂之上总是难免应酬,日后多多注意就是。” 曲凛从内室出来,察觉到二人诡异的气氛,上前挽住白墨的胳膊,娇笑道:“妻主和母亲聊了什么?回去可得告诉我。别是悄悄说我坏话,夜里又抓着我的小错折磨我……” 白墨还是第一次见他这种样子,忍着不让惊讶的情绪外露,捻起凛的发稍,配合着演戏。 “好乖乖,少说两句,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爱惨了你。” 留了一顿必要的午饭后,曲母终于忍无可忍。 “来人,送客!” “我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赶出来。”马车上,白墨搂着曲凛的腰,小声对凛说。 凛突然坐直,脸色紧张起来,“妻主,妾…妾不是…” “我知道,”白墨知道这人是想多了,握紧他的手转移话题“我送的礼物,你父亲可喜欢?” “父亲喜欢的很,说是家里落魄之后很少有人再送这些合心意的金石摆件来了,妻主有心了。”凛想起父亲,神色安稳下来,突然想到什么,脸又红了起来,“还让我……让我好好伺候妻主。” 白墨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眼睛里凛羞涩的倒影好像和谁重合,为什么在演一出浪荡的戏后还能这样可爱地脸红呢? 白墨喜欢有反差的人,小皇女是,那个没福气的也是。 这熟悉的性格像是不见底的洞,牢牢地把白墨吸进去,现在凛也是,好像有剥不完的茧抽出来的丝一层一层把白墨裹紧,呼吸困难。 回过神来,自己牢牢地抱紧曲凛,手指扣进凛腰间的软肉里,“抱歉”,白墨松开手想要坐直,被曲凛半强迫地抱了回来。 “妻主,您在发抖。” —————— “所以你就逃到我这里了?”小皇女听完着长长一段原因打了个哈欠。 扔给白墨一块玉佩,“来巧了,凰女刚赏的,他也真狠心,一个念想都没给你留。”小皇女咬住下唇。 白墨把玉佩扔回去,“不留更好,娶了夫的人干嘛想别人。再说,收了你的东西就得给你白白当苦力。” 小皇女也不逼她,“我帮你保管着,什么时候后悔了,欢迎来找我哈。” 嘱咐(h) 从小皇女府邸出来,白墨去了铜魁巷,从后门暗道拐进去,爬窗进入常去的店家“落花”。 老鸨花落正在椅上翘脚数钱呢,听见窗户响,也不抬头,娇声笑骂:“这才大婚几天白姑娘就又往我这里躲,难不成娶了个老虎回去?” 白墨往他怀里扔个碎银子,“出去出去,我清净会儿,我爹差人问就说我不在。” “别怪我多嘴,”花落把银子往怀里塞,“这话本不该我说,白姑娘既然已经成了家,也该收收贪玩的性子,你纵然是个会爱惜人的....” “说说曲凛,”白墨打断花落的话头,她知道花落把她当自己孩子看,有些话对着自家爹爹总是不好说出口,这些年她没少借着寻花问柳的由头来大倒苦水。白墨抬手给花落倒茶,“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花落白了她一眼,“你们小夫妻不在自己房里交流感情,反倒跑来问我?”,接过茶水一口喝下,盯着白墨一字一句格外认真,“他是清白身子。” 白墨坐到一边,“我不介意这些。” 花落气得打她的手,“你是不介意,他总归是男子,有哪个男子不介意自己名声的?这巷子里就算了,曲公子是个聪敏漂亮的,若不是家道中落了,怎么会来这里和我们这些人打交道?” 白墨抬手给花落顺气,“我这不是来问了?若是我单独问他,怕他多想。” “你来我这里他就不多想了?你新婚这才几天,就跑到铜魁巷来。”花落叹口气,“曲公子的事我慢慢和你说。” ———— “主子。”白墨刚翻墙进了自家后院,就被阿彩逮个正着。 “我爹今天怎么没来抓我?”白墨拍拍身上翻墙蹭的土,疑惑道。 阿彩不说话,朝屋子努努嘴,“这话您去问曲主子,您真是好福气......” 进了屋,曲凛正斜靠着床榻借着烛火查账本,听到白墨进来,放下手里的账本,站起来迎上来“妻主。”白墨挥挥手,“你继续,我洗漱了来找你。” 阿彩伺候白墨洗漱完毕,便退了下去,临走还反复说着您真是好福气之类的话,白墨听着好笑,“知道了,知道了,这才几天,你就改了性子似的。” 悄声进到屋里,一边靠着门框看曲凛一脸认真地查账,一边在心里仔细斟酌如何开口。 曲凛听着隔壁细细碎碎的吵闹和水声逐渐安静,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人来,正准备起来去寻人,刚抬头,却看见自家妻主望着自己出神。 “妻主,”曲凛把账本放下,“夜深了,外面凉了些,快进来。” 白墨把门合上,上前用手掌贴住凛拿书的手,“夜深了,仔细眼睛疼。” “妻主....”曲凛直起身,犹豫了一下,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妻主亲亲就不疼了...” “好,”白墨俯身去吻曲凛的额头,吻顺着脸的轮廓,湿漉漉地划过睫毛,流连到嘴唇,用舌头去挑逗凛的下唇,面前的人竟然张开了嘴,试探性地探出舌头,去回应她,缠绵许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我今晚去找花落了。”白墨倾身把人压倒解释道,曲凛本来被亲得迷迷糊糊,这一句硬是让他清醒了些,“我知道妻主的为人,于是拦了父亲找你的心思,妻主怪我不敬就是。” 白墨倒是觉得好笑,“我的为人?谁告诉你的?我爹那个倔老头怎么就听你的了呢?” 曲凛眨眨眼不回话,白墨伸手去挠他腰间的痒肉。 曲凛想躲却被压得死死的,笑得禁不住,衣服也折腾散了,上气不接下气:“妾....妾说,”白墨这才住手,用手指抹掉他笑出的泪,“妾出嫁前总在铜魁巷抛头露面,难免与花老板有些交集,花老板知道妾要嫁给妻主,特地仔仔细细嘱咐了一番。”说完有些忐忑地去看白墨的表情,白墨不说话低头用鼻尖蹭他额头。 “父亲那里....”凛扭过头,让墨的头落在他的颈窝,呼出的热气顺着他皮肤红上了脸和脖子,“妾说自己不能满足...不能满足妻主的欲望...不过是人之常情了。” 白墨以为他是用了什么微妙的法子,谁知道是这种理由,一时之间脸色爆红,“你...你好着呢...” 凛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拿出年长者的关怀语气:“难道妾满足妻主了?” 白墨直起身,双腿跨坐在凛的大腿两侧,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双乳露了出来,白晃晃地晃着凛的眼。 “不是说要满足我吗?”白墨顺着力道把人拽起来,凛的嘴唇刚好贴上墨的乳尖。白墨梳理着胸前这美人的头发,黑的像缎子。乳尖被温热的舌头触碰,湿湿的,另一边的乳房凛也没让它闲着,用手掌覆盖住,乳尖立起,凸凸的顶着掌心,用些力气揉弄着。 白墨不由得挺直了身子把一双乳往主夫嘴里送,身子微微颤抖着,也伸手去找凛的乳头,摸到个有些硬的金属花,手上用力要拔,“嘶…啊”,听见凛倒抽一口凉气。 凛把口里含弄的乳头吐出来,把衣服解开脱掉,露出粉红的两点,此时这两点成了金属花的红色花蕊,细细的银丝交缠成花瓣边缘,卡住乳尖让它时刻立住不能动弹。 “下午和账本一起送来的,是未上市的款式,”看墨在仔细端详,曲凛解释道,“先给妻主赏玩了。” 白墨才从花落处知道自家主夫是做这个的,这会儿亲眼看了,上手摸了翘立的乳尖才有种真实感。于是让人躺下,仔细用眼瞧了,银丝固着粉色的乳头,用舌头舔过,亮亮的,多渲染了几分淫靡。 白墨索性让他一直躺着,用舌头和唇戏弄了好久,直到凛下体硬得不适起来,连连求饶才罢休。 “妾后面还插着药玉,妻主稍稍刺激,妾就受不住了。”凛让白墨在床上仰躺好,俯下身亲墨的唇,手指去找墨的小穴。 勾弄挑逗了阴蒂,指尖就滑滑的沾上了液体,顺着阴唇找到小穴,手指带着透明黏液挤了进去,咕叽咕叽地带出更多。 “妻主忍了多久?”凛觉得自己十分失职,这两日除了洞房夜,妻主就再没高潮过,对凛来说,这可是天大的疏忽。 白墨专心接吻呢,腿心的异物让她两腿一僵,凛察觉到了,用大拇指去揉露头的阴蒂,刺激得墨的大腿忍不住舒服地打颤。 “好了,你进来嘛,”墨没了力气,腰都软掉了,语气都染上了一点撒娇,“你下面也湿了不是。” 凛低头去看,自己的马眼吐出了滴滴答答的几滴,打湿了亵裤,把布料染成了半透明,露出了粉色。“不急。”凛轻咬白墨的香腮,顺着脖子往下,舔咬过乳头,继续向下,直到鼻尖碰到白墨的穴口。 “嗯...”白墨大腿内侧嫩肉夹住凛埋在下体的头,小腿勾住凛的脖子让他更向前和阴户贴住,柔软的唇猛地击在嫩肉上,下体颤了颤,吐出一包淫水。 凛仔细回想了自己爹爹交代的房事技巧,用舌尖在顶端珍珠围绕画圈,指腹贴着凹凸不平的上壁按摩,墨颤抖着用手去摸凛的头,“唔,你慢点...” 凛一边用舌头含弄,一边去蹭白墨的手,像一只无辜的小狗,白墨低头就看见他一双笑眯眯的桃花眼,鼻梁上自己亮亮的黏液反着月光,一时之间被这淫靡的美人晃了眼,穴里的手指却对着一点狠狠擦过,凛嘴唇裹着顶端凸起吮吸,牙齿不经意磨到,墨把床褥抓出一道道皱褶,呻吟因为突然地刺激噎在了喉咙里,张着嘴好似条濒死的鱼。 凛察觉到墨僵直的颤抖,吸着手指的小穴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知道妻主终于要到了,手指进出反复撞击那一点,用吻压着毫无反击之力的腿内侧,强迫她把大腿打开给他看。 手掌整个贴合在阴户上半,中指在小穴里抽插着,掌心把动作带出的液体砸成泡沫,“妻主的这里,也很好看。”凛手上动作不停,去亲墨的脖子,墨脑子晕乎乎的,声音伴着热风和喘息在耳边,脑中的一根弦猛地绷紧,拉扯,断裂! “唔!”双手吃力地搂住凛的后背,凛含住她的耳朵,“妻主...再抱得紧些...”,白墨觉得时间在这一刻无线地拉长,身体的余韵带着几分陌生的酸涩,终于一切都到达极限,透明的液体湿了床单。 白墨缓了会儿,伸手去摸身上人的下体,硬硬的立着,隔着布料上下套弄几下,身上的人失了力气,俯跪着把上半身压在墨的身上。 “妻主已经去了一次...怎么还有力气...”凛喘着气说。 “年轻气盛嘛,”墨扭头亲他的侧脸,用脚蹭他的屁股上的裤腰,把凛的亵裤蹭掉,“下来,我在上面。” 凛乖巧地换了位置,曲起双腿让妻主能靠得更舒服些,墨趴着摸着被装点的两粒乳珠,“真漂亮。”下身湿漉漉的,贴住凛翘起的柱身。 凛把白墨的头发用手拢起来,好让自己能更清楚得看到墨的脸,“妻主若是喜欢,明日便让他们再送些来。” “嗯...”白墨把这个字拖得极长,尾音在下身吃进柱身的头部时颤得能滴出水来。“好...” 白墨有段时间很喜欢听曲,突然觉得和凛欢好就很像一支缠绵的曲,出入的声音是鼓点的韵,带出黏腻的亲昵,曲凛是优秀的歌者,呻吟伴着她粗重的呼吸,一点点把欲望推到高潮,意外地悦耳可爱,比铜魁巷最好的花魁唱的淫词艳曲还勾人百倍,勾着她的魂飘飘的,世间万物都变得扭曲纤细。 曲凛向上有节奏地顶着腰,被包裹的肉茎随着抽插敏感的部位反复被撸开又合上,后穴的药玉也有意无意地抵着,快感重迭交杂,颈子和胸乳因发热也染上了粉红。 “妻主...”凛手掌掐住墨的腰,两个人相交的地方流出交融在一起的泡沫黏液,“妻主..要...快要...” “唔!呃...”最深的一次冲击,最快的卸力,最紧的拥抱。 汗水黏黏热热的,两个人贴着,消化着各自的,共同的欲望。 接风洗尘宴的淫欲媚戏(h) 芙蓉堂 “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小皇女凑近上下打量。 “皇女设宴犒劳大将军,我当然要讨一杯花酒吃吃。”白墨表面客套完,附在小皇女耳边“我娘让我来的,你猜我有几个胆不从?” 小皇女眼睛一暗,“皇姐好福气,有白大人的支持,边境的事怕是稳了。” 白墨跟在小皇女身后,向认识的人拱手打招呼,“这话我可没说。” ———— “参见凰女殿下,”白墨行过礼,凰女赏了坐,便安静地在一旁喝茶,各位大人和凰女商量的国家大事,她只当一句没听见。 “开宴。” 宴席开始,一队莺莺燕燕顶着盘子来到众人落座处,半透的薄纱遮掩着男人们的身体,个顶个的好样貌,白嫩的胳膊搂上白墨的颈子,一边往她怀里钻一边娇笑着给她布菜。 白墨抬眼去看,在座的大人们有的手已经摸上了男人的胸膛,凰女也搂着一个,白墨认识,是传说中被凰女买了长期的芙蓉堂招牌琳琅,看来不是假的。 “姑娘多喝些~还是奴家用嘴喂您?”耳朵被热风勾着,白墨伸手死搂住身边男人的腰,凑近往他亵裤的暗袋里扔了块碎银。 “诶呦~”男人装作被摸了囊袋浑身一抖,心里懂了这位是只想应付过去,于是只靠着,乖乖布菜。 宴会行至高潮,有几个不胜酒力的已经倒了,见气氛逐渐热烈。凰女对怀中已经高潮几次的琳琅小声吩咐几句,琳琅带着红晕点点头,下去安排了。 “将军一路行军辛苦,怕是精神劳顿非常,特地安排了戏码,希望...能有所安慰。”凰女笑得意味深长。 “请您赏赐。”男人回来了,捧着一盒绸布,绸布上落着三个形态不同的玉质假阳具,凰女扫了一眼,笑着看将军,“将军不必客气,请。” 将军随手选了根有凸点的,男人举着盘子下去了。 一会儿,有仆人摆了薄纱帐子,曲子停了,白墨与小皇女对视一眼,这架势,是新的媚戏了。 芙蓉堂的媚戏,若未在台上公开演过,就不能下这层薄纱帐子。 “啊嗯……” “铃——”薄纱后,琳琅上身穿红色纱衣,下身赤裸伏跪着,虽朦胧着看不清,却能分辨正用手扶着已经硬挺的肉茎上下撸动,带着肉茎上的铃铛一阵脆响。 有小奴穿戴整齐站在他身后,把刚刚选定的粗棒呈给凰女看,凰女想了想,浇了勺酒上去。 小奴依次过了各位宾客的面前,有人浇了汤料,有人摆手拒绝了。 “呼,还好还好。”白墨身边陪酒的男人小声说道,“姑娘一会儿也浇些东西,不然干涩的也太难为人了。” 轮到白墨时,白墨浇了勺勾芡的汤汁上去。 “你倒是爱惜他。”男人小声道谢。 一轮下来,小奴又回到纱帐内,红衣男人把软枕压在胸下,臀部高高抬起,只把脸和一小片背部露在纱帐外。 能做到芙蓉堂招牌的,容貌一等一不必说,淫荡中的媚色,才是芙蓉堂独有的特色。 “琳琅,你可好好表现。”凰女笑着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 奏乐低低地响了,琳琅随着节奏上下扭动着腰肢,铃铛也随着运动契合着节拍响着,小奴拿了细细的鞭子,抽在了琳琅的屁股上,“嗯~”,琳琅似是十分享受,手指抓了面前的垫子,仰着洁白脖子,呻吟起来。 腰肢扭动的节拍却是没乱,小奴继续抽打着,帐子遮着琳琅的下半身,也看不清具体的盛景,只能想象红色的长印子淫乱地布在浑圆上。 音乐节奏越来越快,小奴的抽打也越来越急,琳琅脸都红了,眼睛含了泪,腰肢却是跟不上节拍摆动了,只是慌乱躲着,铃铛声音又急又碎,手指抓地抓得泛白,不忘把散乱的头发拢到一边,让自己的脸能被清楚地看见。 “救救奴吧…嗯…奴被打痛了…”琳琅大口喘息,白墨扫视一眼宾客,有人拽着身边的男人的手在身下抚弄,有人悄声告退与人颠鸾倒凤去了,白墨收回视线闷头喝酒,只当自己耳聋眼花。 “啊——!”琳琅似是终于忍不住,手撑着地想起身,挣扎着把仅着的红色纱衣蹭掉大半,小奴一鞭抽到露出的后背上。 琳琅咬住下唇,竟是被鞭子抽打高潮了,卸了力,瘫在地上,小奴双手把衣服一拉,红痕细长地斜在漂亮的背上,随着呼吸起伏,勾着所有人的魂。 小奴把射在黑布上的精液举起展示,示意众人琳琅已经去了一次。 “赏。”凰女看将军已经被美人勾了魂,嘴角勾着,目光深沉。 小奴弯腰无言谢过,又走进帐中,音乐又起,却比之前舒缓。 白墨知道,这是第二部分了。 小奴把琳琅的长腿打开,琳琅痛得抽气,却是张的更开,小奴把琳琅后穴的药玉取下,琳琅呻吟起来,他们这些人的药玉药性极猛。 白墨这才有了些兴趣,她还是第一次见铜魁巷的人摘药玉,不由得想起自家主夫被药玉折磨的样子,红耳朵。 “奴一直带着药玉,这一摘下来,就空的慌,就…想要东西塞着。”琳琅放缓声音,一词一句里像是有小勾子,挠得人心痒。琳琅半眯着眼,勾着将军,眼尾红着,眉毛微簇,嘴唇亮亮的,一副祈求的样子。 “将军快答应吧,”小皇女对将军笑道,“你若不答应,他个贱蹄子不得骚浪痛苦的死了去?” “给他。”将军眼睛看直了,吐出两字,搂紧了陪酒的男人。 小奴接了命令,把刚刚淋了汤水的玉阳具拿出来,对着琳琅的后穴缓慢插进去。 “唔…”琳琅咬住手指,眼睛又充了泪,“奴好…奴好…喜欢。”肩膀颤抖,身子竟然往后退着要进得更深。 小奴突然发难,整根玉阳具插了进去。 “啊——!”琳琅抖着支起上半身,纱帐垂在他腰间,遮住下半身,胸上的乳头却粉粉得挺立起来,小奴把玉阳具抽出一半,抵着后穴敏感抽动起来。 “唔,嗯…奴…奴喜欢…”琳琅用手揉着乳头,爽出来的泪划过脸颊,亮晶晶得在身体上划出一条线,白墨顺着他的视线去看,大将军捏着身边男人的屁股,男人不敢躲,咬着下唇死死受着。 小奴手上速度越来越快,顶着琳琅整个人向前一抖一抖,最后乳头都顾不上揉搓,趴在地上软软地抽搐着,竟被折磨地翻着白眼神智不清起来,嘴里的呻吟也断断续续,“到了…奴到了……谢…啊嗯…谢大将军…成…成全…” 抽搐停了一瞬,手指扣着地板,靠着后穴高潮稀稀拉拉射了出来。 小奴把玉阳具固定在琳琅身体里,扶着他站起来,琳琅衣服遮到大腿,玉阳具把后面的衣服撑起来,自己的肉茎也半软着,粉色的龟头还留着几缕白色的黏液。 小奴再次把黑布料上的精液给众人看,有人上来把纱帐卸了。 “不知凰女可否割爱?”将军突然低声开口,声音是动情的沙哑。 “不过是玩物,将军喜欢拿去便是。琳琅,以后你陪着将军吧。”凰女对琳琅笑道。 ———— “今日回来怎么这么晚?”曲凛伸手解着白墨的衣服。 白墨神情不自在地看他一眼,“凰女在芙蓉堂摆了宴席,又看了新的媚戏,这才晚了些。” “新的媚戏?”曲凛自然知道媚戏是什么,抓错了重点,“您…不妨同妾讲讲。” 白墨回忆了下,握着他的手仔细讲了。 她的主夫大人却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前些日子芙蓉堂从妾这边订了批形状不同的玉势,妾原以为是用给宾客的,但本就有服侍人的真家伙,又何必用这些假的,原来是用在他们自己身上了。” 白墨看着他,笑出声:“原以为你会怨我赴宴,没想到你想着商机去了。是我小人之心了。” 曲凛回过神红了脸,知道是妻主逗他,顺了她的意往下说,“那您…您可有看上的?妾快快叫人送来,好安排个侧位?” 白墨没想过他会反过来逗她,听了他的话反而目光深沉起来,半眯了眼把情绪压下,又忽地笑开, “不用,不用,我只有一位主夫就够了。” 是的,她答应了人,一生只有一位主夫就够了。 试用玉势(h) 凰女府 “这法子果然不错,将军这两日与琳琅夜夜笙歌,”凰女笑着看小皇女,“阿洛,白墨还是有些想法的,你好好利用。” 礼洛把蜜饯扔进嘴里,半眯着眼细嚼了好久,回答道:“皇姐说得是,只是,用情,是无法长期困住人心的。” ———— 花落正在大厅给小倌们训话,有人一路小跑过来,附耳轻声:“白墨白姑娘来了。” 花落草草结束,回房就看见白墨坐在椅子上看着书等他,身后还带着一位戴帷帽的侍从。 “又出了什么事?” 白墨放下书,眼里含笑,“不是我的事,是我家主夫找您谈生意。”说罢,站起身,拉着身后侍从的手让他坐下,“花老板,这位是曲老板。” 曲凛把帷帽摘下,耳朵红了,轻咳两声,迅速切换了生意人的模式:“花老板好久不见,我嫁为人夫,出行多有不便,今日只能借着妻主出行才能与您面谈。” 花落是何等的人精,“可是有了新的玩意儿?” “花老板可知道前两日芙蓉堂的新媚戏?”曲凛看白墨一眼,见她斜靠在罗汉床上看书,压低声音,“那日的玉势就是我们提供的,又派人去邻国找了新的样子,还没给别人,想着花老板的好,先给您用用。” 花落把门口的小厮叫来“去叫个后庭好用的。” 曲凛明白这是要当场验货了,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取出玉势,“花老板请看,这玉势虽只有一掌长,但是根据芙蓉堂的反馈,我重新画了样子,用的是中上等的药玉,在顶端加了一些小的凸起,末端做了弯曲的手柄,方便各种姿势的插入。”曲凛用手比划着。 白墨悄悄从书本里抬起头,听着曲凛介绍,脑袋里莫名想到在马车上为他舒缓药玉时的样子,不自觉看直了眼,回过神来,曲凛还在专业的讲解,见惯了凛羞涩乖巧的样子,这样的大方自信让人移不开眼。 “白姑娘,”花老板叫她,“你回避一下,要验货了。” 曲凛正在指导小厮给玉势上油,地上已经跪了一个小倌,用布盖着下身屁股抬的高高的,抬起头“妾和您一起。” 屏风后,白墨有些尴尬地听着屏风后的小倌从低吟到语句断断续续到淫言秽语,“花...老板...不行了......啊....戳烂了...深些,贱人还要....唔...” 很好,花老板把那小倌嘴堵上了,白墨放下堵曲凛耳朵的手。曲凛微弯着腰,脸和白墨贴的很近,眼睛亮亮的,“妻主心疼妾啊,让别人试用总是难以确切找到不适之处,”说罢,舔了舔嘴唇,“妻主聪慧,可有办法?” 白墨移开眼睛,感觉身体热了起来,无措的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 “曲老板,这批货我要了!” 花落!你就是我的大恩人!白墨牵着曲凛快步离开,“好好好,要了就好,家中有急事,先走了。” ———— 马车上 “麻烦快一些。”白墨向车夫嘱咐到。 进了马车,曲凛把帷帽拿下来,出了些汗,把头发黏在了嘴角,白墨握住他的手,凑上去亲了亲凛的唇,顺便用舌尖勾走发梢,贴着凛的耳朵说:“我确实有个好法子,曲老板,”手不老实地隔着衣服摸他的乳头,“曲老板猜猜看?” 曲凛是铆足了劲想勾引她,挺起胸把乳头往她指尖送,小声回道:“妾...妾设计的,当然妾来试。” 白墨配合地隔着衣服咬他另一端的乳头,口水浸湿布料,“房里留了样品?” 凛听着这闷闷的问题从胸口传来,咬住下唇,“嗯...留了...妻主一会儿...下手轻些....” ———— 白墨把人推到在床上,几下把床上的人衣服解开,身下的人乳头立起,腰身微颤,眼角发红,双腿绞着,“药玉起作用了?” 曲凛嗯了一声,伸手玩弄自己的乳头,两指夹住往外扯,白墨看得一怔,“不疼吗?” “不疼,还....有些舒服呢...妻主也...摸摸...” 白墨不理他,手臂挽住他的腿弯向凛上身折迭,把亵裤脱掉,他的肉茎已经微硬了。 指腹夹住包皮向下撸,露出粉嫩的龟头,曲凛呻吟一声下身一抖,吐出一些透明的液体,白墨用手指拢了液体,去揉他的会阴。 “嗯…”曲凛下意识的想用小腿阻挡,被白墨用手握住脚踝拉开,“乖,打开。” 白墨手上用力,观察曲凛逐渐出汗的额头,俯身咬住曲凛揉弄乳头的手指,用舌头舔弄他的指腹,抬眼看他,转移凛下体的痛苦。 “可以了…可以了…您行行好,别揉了…进来试试…”曲凛把手指从白墨口中抽出来,脚点在白墨肩膀上推她,“可以了…” 白墨直起身,把枕头压在凛身下,“夫君下面的小嘴可真会吃,药玉快整个进去了…粉嫩地一缩一缩呢。”手掌掐住凛的大腿,按摩会阴的手指带着龟头流出的液体去扣弄凛的后穴。 “塞不下的!”曲凛以为她要把手指和药玉一同放进来,急得抓墨的手。 “不塞不塞,我先拿出来,”白墨反抓住曲凛的手扣在凛自己的大腿根部,十指相扣压在上面,“乖乖信我,嗯?” 凛扭过头,把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呜咽,闷闷地传出一声“嗯”。 白墨手指继续运作,好不容易在滑滑的液体中抓稳了药玉底部,“我要拿出来了,你忍着些。”狠下心缓缓用力。 药玉顺着后穴慢慢挤了出来,一时之间竟然没合住口,张着小嘴抽搐收缩着,像是急切地想要什么,白墨把手指伸了进去,软肉暖暖地包围过来吸吮着。 “它吸的很开心呢。”手指前后运作着,带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嗯!” 曲凛平时自己换的时候从没遇到这种情况,这次被妻主欺负得,流水流了太多,又玩弄了好久,在后穴内侧渗了好些。 “样品…在床头暗柜里。”曲凛用手臂挡住眼睛,怕妻主看到他爽的流出泪的样子。 太淫荡了。妻主不会喜欢的。 “怎么哭了?”白墨把压着他的手掌放开,把他的手臂拿下来,亲吻他红红的眼尾,手指在后穴的戳弄也停下,只让他含住“哭得也这么漂亮,曲老板真好看啊,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凛受不了妻主这么称呼他,后穴狠狠收缩夹紧了手指,“没…舒…服,舒服得哭了。” “嗯?”白墨打开暗柜把样品拿出来,这是给花老板那根的样品,但用的料子好了不是一点半点,尾端手柄还小小的刻了一个墨字。 见白墨端详着玉势,凛知道她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机,“妾自己刻的…妻主不喜欢,妾就拿去磨掉。” “喜欢。”白墨笑着把玉势前端抵在曲凛肉茎上划动着,刺激着凛的肉茎一抖一抖。 用玉势轻轻拍打凛的卵蛋,“我要放进去了,”白墨把手指抽出来,玉势顶端抵在凛后穴,前端的小凸起一点一点进着,“曲老板,放松,乖,吃进去。” 凛握住白墨的手腕,借力一点点向玉势吞进去,后穴努力吞咽着,才吃了一半,“不行,进不去了...”曲凛停下来。 白墨却拿了纸笔,“说是测试,曲老板可得仔细说说优劣。”说完用毛笔杆戳他腰间软肉,激得凛身体一抖,白墨笑了,“怎么样曲老板,还能写吗?” “妻主就知道欺负妾...”凛脑子里早想不了这么多了,晕乎乎的像是灌了浆糊。 白墨在床沿半弯着腰,膝盖压住主夫的大腿内侧让他不能动弹,纸铺在凛的胸腹上,一手握笔,一手抓住玉势的曲柄慢慢抽出一些。 “曲老板,这个深度,前端的凸起可刺激到了?” 凛听她这么公事公办的问,后穴缩了缩,内里嫩肉咬住了凸起,抽了一口气,猛地一下,像是小猫被烫了爪,又放松的放开。 白墨见他不回答,低头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同时把玉势往内里推了推,软肉把玉势吃的滑滑的,吸不住,吃力地吞了一些,又滑了出来。 “滑出来了,曲老板可有办法?”白墨把毛笔停顿在纸上,墨水从笔尖晕开,沁到身下人的皮肤上,让凛回了几分清醒。 “在中间...在中间一部分加些兽皮的凹槽,”凛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由于药玉的调教,他越是动情,就越是敏感,凸起像是小爪子挠着他,顶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肉茎居然因为后穴的刺激立了起来,“或者...” “或者?”白墨本来是想逗逗他,谁知道,曲老板干起活来这么敬业。 “或者,在不同的位置都收缩一些...这样..嗯..这样后穴就能吃进去了...”凛说完就后悔了,这淫言秽语,怎么能让妻主听到。 “曲老板真聪明,”白墨奖励似的隔着纸亲了亲他的小腹,手上竟然真的开始在纸上写,写好了对折好放到曲凛嘴里让他咬住,“那,接下来该测试什么呢?”在凛耳边吹气。 凛只觉得后穴麻痒十分痛苦,妻主压上他的身体,恍惚间像是被墨完全地呵护着,听着爱人勾引的语句,一些话语就这么说了出来,“动一动,看...能不能撞到妾...撞到妾泄出来...” 白墨亲亲被折磨得已经放弃矜持的主夫,跪坐在曲凛身侧,让凛抱住他的腿弯,手指圈住玉势慢慢活动起来,凛忍不住扭动着头部,长发随着摆动散乱成一朵淫靡的花,朦胧间,凛意识到,妻主到现在都还没有得到丝毫享受,抬起手去摸墨的腿心,“妻主...妻主..妾..妾..来服侍您..啊...” 墨知道凛是过意不去,把亵裤解开,任由他摸了,谁知道低估了凛的手上功夫,纤长的手指爽得颤抖但依旧拨开软肉,有力缓慢地摩挲着阴蒂,花穴受不住,流出的粘稠液体糊了凛一手。 “妻主...还是喜欢妾的...嗯!”凛没力气呻吟了,低声喃喃像是碎碎念一样。 白墨看的心软,手握了凛的肉茎上下套弄,流出的液体顺着套弄流到后穴,玉势也进出的更深更猛砸出了泡沫,凛两条白嫩的腿忍不住颤抖,“要..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白墨手上动作更快了,直起身想动作得更快些,凛的手却跟了上来,甚至一根手指缓缓插进了花穴。 真的是... 白墨扣弄凛的马眼,凛的后穴湿了一片,褶皱因为吞进了最粗的地方被撑开了,边上的软肉几乎透明,还在小幅度收缩着,似乎还能咽下更多,“妻主..妻主,妻主!”后穴的主人显然已经到了极点,哭腔带着呼唤快要攀上高潮。 突然白墨腿心的爱抚消失了,凛咬住自己的手背,手心是墨的液体和抽插形成的泡沫,白花花地流到凛的下巴,仰着头,喉结下划,是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呻吟,随后射了出来。 墨把玉势收好,整好衣服,叫了阿彩送来热水,把他的下身手心用热帕子擦干净,用干净被单裹住站不稳的凛,扶着他去屏风后沐浴。 阿彩低头看着地板,空气中有一股欢爱后的膳腥气,主子这是...白日宣淫啊... “把这里收拾了...”白墨在屏风后吩咐阿彩,手指按摩着凛哭肿的眼睛,蹭蹭凛的脖子,“今日是有些过了...” 凛能说什么呢,他把头默默埋到水底下,沙哑地回了一句“嗯...” 剧情+回忆 “景姐!不对,现在该叫白小将军了。”白墨拉着白景的手仔细端详这位长姐,忽然笑开:“样貌比之前还俊俏了不少,怕是又要迷倒不少少年郎了。” “阿墨,”白景刚打完一套拳,汗水湿透了衣服,人却不见喘,“此次回京,一是为了与大将军分权的事,二是,见见你的主夫。” 白景在前面领着白墨往书房走,“母亲和我都觉得你选得不错,曲家虽然家道中落,但也算是名门之后,虽然名声不好,但恰好减轻了你和皇家的关系,我知道你放不下礼乐...”白景声音一顿,回头去看白墨。 “景姐放心,”白墨低头,眼皮遮住眼中的万般心思,“小妹断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误了大事。” 白景解开护腕递给仆人,“那就好,与我一同去见母亲。” 书房———— “母亲。”白墨向主位施礼。 白雨青正看信呢,脸色变了几变,见白景和白墨进来,说道:“你们父亲怎么如此固执,当年让景儿从军也是迫不得已,平时他自己闹脾气住在别院就算了,怎么你婚姻大事也是在别院办的。” “谁让母亲和姐姐总是不回来,要我说,要不是有个白府的匾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把拜帖送到别院去。”白墨寻座坐了,“听大皇女和琳琅的消息,齐大将军已经三日未去营里了。” “齐落当年在我手下就禁不住男色,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白雨青把手中的信件折了几折,收进带锁的小箱子,正色道,“如今养虎为患,私下与北方蛮人勾连,还有脸欺上瞒下回朝请功,景儿,速速安排下去,在凰女行动之前,把事情解决。” 白墨见白景领命下去,凑上前嬉皮笑脸:“娘,如今我成家了,是不是......” 白雨青没好气地戳她额头,“礼自是不会少了你的,还是大礼,不过有个条件。” “哦?条件?” 白雨青轻咳两声,“把你爹哄回来。” ———— 白墨回来的时候看见曲凛盯着账本发呆。 “出什么事了?”白墨用手去晃曲凛的眼。 “啊,妻主。”曲凛站起身来招呼。 他刚刚路过花池,听到下人闲聊打赌,赌这次白将军回来了,能不能把将军主夫林业从别院哄回去。 曲凛怔神好久才反应过来,本来嫁过来与妻主感情日渐深厚,不该因这几句话心思混乱,思索一番后,心里竟然出奇地平静,以他的身份和名声,能有主夫的名分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了,不过是别院成婚,倒也刚好配他这个名声狼藉之人。 这万般心思曲凛是一丝都不敢露出来,面上笑着给白墨打扇子,小心试探,“妻主这是去了哪里?怎么一额头的汗。” 白墨从怀里拿出一方锦盒,递给曲凛,“长姐与齐将军一同回京,今日才有空闲,这是特地送来的新婚贺礼。” 曲凛接过盒子打开,是一支玉簪子,款式并不复杂,但簪子上的竹叶雕刻得娇嫩欲滴。手上动作几下,拆了发髻把簪子别上。 “好看。”白墨夸赞道。 若是平时,曲凛会羞红了脸,但此时这声“好看”似乎在说他除了这美丽的皮囊一无是处。 一无是处就一无是处吧, 曲凛想,好不容易走到这步,哪怕是用身体,也要把人留在身边。 ———— 曲凛早就见过白墨,是的,俗套得就像话本上的故事,只不过当时曲凛不过是话本中的一个小人物罢了,一个见证白墨朱砂痣的小角色。 那时的曲凛还是刑部尚书的独子,母亲圣宠正盛,一张圣旨把年龄大了两岁的曲凛招到宫里当了伴读,曲凛名义上陪着的是凰女的胞弟,也不算失了曲家的体面。 曲尚书反复叮嘱他,不要生出任何是非。 曲凛因为比他们大两岁,有了男女有别的意识,便不同他们嬉笑玩闹,每日只是冷着脸温书,不想和这些皇亲国戚权臣子弟有一丝联系。 记得是一次冬日,有一个小姑娘拿了糕点分他,小姑娘围了白色的斗篷,帽子边绣了一圈白色的兔毛做装饰,称得小姑娘的小脸红扑扑的,十分可爱。 伸手去接的时候,指尖碰触到小姑娘的手背,曲凛像是碰了装了热水的茶杯收回手来,心跳得好快。 白墨急着分完糕点去和礼乐玩闹,见他不收,吐了吐舌头,道:“收着吧,礼乐拿来太多啦。”把糕点放在桌上就一溜烟跑走了。 曲凛拿了,把糕点分给自己伴读的那位皇子,礼思看他一眼,“别打她的想法,她是礼乐的人。” 礼思刚开始不喜欢他,因为他年长几岁所以总是督促他学些东西,拿着几分兄长的架子,也不同礼洛他们三人一样常常玩在一起。凰女是礼思的亲姐姐,礼思很小就明白自己要成为姐姐笼络关系的棋子,她告诉礼思,曲凛是刑部尚书的独子,好好相处着,礼思这才有了几分交际的心。 曲凛苦涩地扯了扯嘴角,那么那位就是白墨了。 白家二小姐白墨,小皇女礼洛,皇子礼乐。这三人常常混在一起,甚至翘掉夫子的课业,偷摸着去护城河钓鱼。 曲凛十五岁的一天,礼乐私下与他约了见面,他很诧异,以为自己深藏心底的小心思被人发现了。 比他还羞涩的是礼乐,他第一次见这个长相明艳,性格古怪的皇子羞涩的模样,一番交流才知道,原来是白墨生辰将近,礼乐想写首情诗送给白墨表达心意,也不知道听谁说曲凛文采了得,便亲自来求他教自己写一首。 曲凛仔细审视着这个平时张扬的皇子,像是审视着另一个自己,另一个不顾任何眼光大胆示爱的自己,不由生出一种怪异的怜惜,曲凛不记得帮礼乐改了几句,到底融入了多少自己的感情。他只记得,把诗交到礼乐手上的时候,自己的心像是经历了一场扭曲的历练,他发自内心的嫉妒和祝福他,他们。 再后来,一切都变化得太快了。 他被赶出宫,母亲因触怒圣颜,落职闲居,他也不得不承担起府邸的开销。 刑部最吸引曲凛的,是刑具。虽然都觉得男人该喜欢香膏脂粉什么的,但曲母一直把曲凛当女儿养,他爱什么就想办法搜罗来给他学,曲凛画得一手好画,反而学了设计东西的能力。 什么利润最高呢? 一是铜魁巷女人们的嫖资,二是他自己。 曲凛红着脸借了书,认真研究了一些,做了一些肚兜样子,送了去,花落是第一批主顾,客人们很喜欢,花落要些更刺激的。 刑具的样式引起了曲凛的兴趣,做了乳夹给花落带去,花落喜欢的不得了,逐渐地,曲凛的钱包鼓了起来,名声却坏了,未出阁的大公子,在铜魁巷抛头露面,不少女人背后骂他浪荡。 曲凛不在乎。 有一天,花落愁得在大堂转圈,曲凛问了原因,才知道是白墨叫了整个落花的小倌脱光了让她摸。别人不清楚,曲凛心里明白,这两日,礼乐去世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大家都好像见过礼乐本人似的,传得神乎其神。也只有礼乐的至亲和白墨是真心悲伤的。 白墨,曲凛反复咀嚼品味这两个字,听到了心锁松动的声音。 曲凛躲在门外偷听着,小倌颤抖的声音传出来,被一道女声喝住。 “他不会这样,下一个。” 鬼使神差地,曲凛脱了衣服,蒙住脸,混在队伍里。 他的心跳得好快,像很多年前一样,有什么曾经被压抑的感情,在迅速生根发芽,压抑住的情感像决堤似的。 我可以扮演的很好,曲凛想。 但是,当白墨的手指碰到他的胸膛的时候,他颤抖地哭了出来,白墨的手指停在那里,隔着骨头肌肉,抵住他跳动的心。 “算了,”他听到她在说话,“都下去吧。” 曲凛落荒而逃,穿好衣服去请了花落来,自己先一步回家了。 他还是不敢想。 他只敢远远地看,他用了两年时间去看,去学。 两年后的一天,曲凛听花落说起白墨的事,“她总来这里躲他爹呢,说是他爹逼她成亲。还说什么,下一个随便找个好看的娶了算了,简直荒唐!” 荒唐,曲凛也想荒唐一次,他去求了母亲。 曲母虽然人在闲居,朝堂上的消息却还是传进她耳朵里,她不放心,礼洛不是个简单的,白墨也不会是好相与的。 “儿子名声早就不清明了,母亲不如就试着一次,这次不成,母亲把我嫁谁都好。” 他这是要挟,但他别无他法。他就赌这么一次,赌他母亲的人脉,赌他自己的脸。 他赌对了。 缅铃(h) 曲凛心思沉了沉,勉强把自己从记忆里捞出来,他要留住她,淫荡的手段也行。 闭紧了房门,上身趴在床上,双腿跪着,亵裤掉落,曲凛深吸一口气,放松后穴,艰难地把咬得死死的药玉取出来,药玉带着肉穴热热的温度,烫得人面红。 曲凛咬咬牙,把缅铃塞了进去,这是最近从南方传来的好东西,大如龙眼,内里装着水银,水银滚动,整个缅铃也会晃动,用来刺激下体产生快感。 曲凛试着站起身,后穴传来闷闷地蝉鸣般的声响。 会掉出来吧,他想,于是夹紧了臀部,那小铃贴着最敏感的那处颤着,曲凛脚趾绷直了,前端湿了,滴了几滴液体下来, “妻主...”他的声音不自觉带了哭腔,声音一出,轻飘飘地落在空荡的房里,沉默的房间像是在骂他淫乱,曲凛把药玉拿在手上,上身紧压在床上,用手推抓着臀肉,淋了软膏对着后穴插进去。 好凉,后穴努力吃着,药玉慢慢挤进去,嫩肉温热把软膏融化,把撑圆的后穴染得晶亮,一点一点把冰冷的药玉捂暖,吞咽间,缅铃趁着张合掉得更深,曲凛不得不手忙脚乱去拉留在外面的细线,“嗯...”,后穴重新吃尽了药玉,甬道里的缅铃抖得更明显。 曲凛快哭出来了,他努力用嫩肉夹住,试图停下震动,谁知道,那小铃像是受了刺激,嗡嗡地叫着。 “妻主...” 快感和羞耻一同袭来,曲凛咬住下唇侧躺在地上蜷缩起来,静静地等待快感的结束。 要给妻主一份大礼才行。 —————— 不对劲,白墨刚进房门,曲凛就拥着她往床铺走,白墨恍惚间衣服已被曲凛脱了大半,露出白嫩的双乳,曲凛一手扶着她的肩膀托她躺下,一手挑逗揉弄白墨的乳尖。 然后整个人压在白墨的身上,用唇去吻白墨的脖颈,用牙齿轻咬... 一瞬的疼痛,白墨猛然回过神来,撑住身上人的肩膀,“等等!” 曲凛被推得一怔,身体里的缅铃震得更欢了,药玉堵着穴口,缅铃只能往更深的点挤进去,曲凛玩得腰软,泄了力气,俯在白墨身上。 白墨搂住凛的脖子,双腿夹住曲凛的腰,一使劲两人身位翻转过来,骑在曲凛腰上笑着说:“白日宣淫可不行,今天有正事与你商谈。” 曲凛被妻主这么一下弄得头晕,刚回神,白花花的乳肉就晃着他的眼,白墨的话朦朦胧胧,就听见“不行”两个字。 曲凛意识早就模糊了,在床上扭动蹭着臀部,身体里发出可耻的嗡鸣,曲凛下身被白墨压住,挤压间,快感逐渐迭加。 “你怎么?!”白墨脸色变了一变,曲凛支起上身,用唇去含弄白墨的乳肉,舌尖扫过乳尖,吓地白墨忘了身下的异样。 “妻主...”曲凛从欲望的折磨中挣扎地回话,“妾......要...不对...妾...听话..妻...妻主...什么事?” 白墨却冷静下来,撇了一眼倒在床脚的软膏瓶子,把胸前卖力舔弄的脑袋移开,捏住他的下巴,“你...做了什么?” 曲凛嗯嗯啊啊地发抖,爽得翻着白眼。 白墨皱皱眉,把人翻过来,曲凛松松垮垮的亵裤掉了,一根细线从后穴出来,缠绕在药玉柄上,甬道里发出嗡鸣声,那一圈软肉还无能为力地收缩着。 “缅铃?”白墨声音冷了下来,手指握住了药玉的柄,另一只手拍打着曲凛的屁股,“放松些,我给你拿出来。” 手上使劲,软肉咬不住了,依依不舍地把药玉和缅铃吐了出来,留下一指头大小的洞,颤抖着吞咽。 “这两个别一起用,”白墨压在曲凛背上,扔了手里的东西,就抓住曲凛的手引导他去自渎,“握住根部,然后,用手指去揉卵蛋,感觉快到了就去揉弄顶端的马眼...” 曲凛撸动着自己的肉茎,黏腻沾染了一手,动作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妻主...” 白墨把下巴抵住怀中人的肩膀,自顾自说:“这两日,父亲要回白府住着了,过两日,你就是这院子里的主人了。” ———— “你最好有事。”礼洛没好气地白白墨一眼。 “看看这个。”白墨把手中的纸张递出去。 礼洛接过来,低头看了,沉默不语。 “曲凛,”白墨仔细观察着礼洛逐渐发黑的脸色,“你查查他,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礼乐去世,这些东西应该都埋进土里才对。我既然来告诉你,你就不用在意我的立场。” “至于,他嫁给我究竟有什么目的,”白墨把礼洛手里的纸张扔进灯台里,对着礼洛轻松一笑,“就请小皇女明察了。” 情诗,肉渣 有人上来,对小皇女耳语几句,礼洛松了口气,“你和她说。” 来人是礼洛的暗卫,白墨看向她,那人恭敬地鞠躬,挠挠头说到:“这事意外地好查,因着是读学期间的事,就去查了当时的名单,曲凛也在伴读名单上,再加上…” 暗卫小心地看白墨一眼,白墨歪头想了想:“礼乐平时最厌恶读书,他若写情诗,也十有八九是找人代笔,” “只是当时我和小皇女哄着,并未拆穿他罢了。”白墨闭上眼,一副不想再说的样子。 “行了,下去吧。” “暗卫还是好用的,礼乐把他的人留给你,你死活不收,现在羡慕了吧。”礼洛见挚友沉在回忆里,“父妃要见我,我先进宫了,来给我选选衣服。” 白墨帮礼洛绷紧裹胸的带子,镜中的人与礼乐面貌一致。 “选鹅黄那套吧,”白墨给礼洛紧紧发髻,“他喜欢。” “过两日,”小皇女把男装撑开上下打量,“礼乐的忌日,你可一定要去。” 白墨一怔,“嗯。” ———— 从“落花”后门跳上屋顶,有人在那里等着。 “主子。” 白墨不回话,坐在一边给来人丢一壶酒,“琳琅跑出来了?” 那人接了却不喝,站着回话, “回主子,琳琅趁齐将军入朝禀报的时候从后院逃出来,一路装扮成乞丐,逃到落花后门。花老板把人安置好了,等您发落。” 三天,就拖住齐将军三天,也不知道景姐偷梁换柱到什么程度。 “凰女知道了吗?” “估摸着,明早就收到消息了。” 白墨抬头看她。 “你知道?”月光照着白墨的脸,氤出一片凄凉,“那首情诗。” 暗卫喝一口酒,回话:“属下本就是乐主子的人,乐主子当时确实是去向曲公子求助了,”暗卫犹豫片刻, “只是,曲公子当时并不像帮忙的样子,反而像是...真的赋予一片真心了...主子也不必过于追忆旧人,若是乐主子知道,想必也是希望您过得...” “...噗...哈哈哈哈...”白墨忽得笑了,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正色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表露感情,我就说,礼乐身边怎么会留一个闷木头。” “主子...‘白墨这个人最多移情,但不别恋,面热心冷’,乐主子是这么说的...”暗卫还想说什么,却看白墨逐渐冷下去的眼神,“属下逾越了。” 白墨站起身,“两日后,你与我一同去。到那时你再细细说,在那之前,你先跟着景姐吧。” ———— 曲凛昏睡过去,醒来已经是夜里,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疲惫,肌肉酸痛。 药玉和缅铃都不在体内,白墨不在身边。 “妻主?”曲凛声音沙哑。 阿彩一直在外面候着,听见声响,推门进去,笑着回话“主子出门了,您先吃饭吧。” 阿彩心里却泛酸,白墨出门时,面色凝重,上一次见墨主子这样还是那位去世的时候。 阿彩悄悄抬头看曲凛的脸,院子里的大家都很喜欢这位新主人,怕不是这位主子不小心触碰了自家小姐的逆鳞。 “您不必担心,”阿彩见曲凛眉头皱着,出声安慰,“咱们家这位小姐,成家前就天天不着家,是野惯了的,事情办完就回来了,您来了,这才安分了不少。” 阿彩碎碎说着,曲凛听着逐渐安下心来,细细回想了昏睡前的事,不由红了脸,故作矜持,“饭后把账本拿来,我等等她。” —— “主子回来了,在洗漱了。”阿彩偷偷上来报告。 “知道了。”曲凛忍不住弯起嘴角。 抚抚袖子,把头发顺好,拢到一边露出脖子,领口敞开到胸口。 “怎么等到这么晚,”白墨从门框探头,头发还在滴水,“下次早些歇息吧。” 白墨坐在曲凛怀里,背后的男人心音跳得飞快,曲凛默默用帕子擦着妻主的头发。 一室沉默。 “妻主好像有事要说。”曲凛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白墨神色犹豫,瞒不过他。 墨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扬起来给身后的人看,曲凛手上的动作一僵,羞耻和恐慌一同涌上来,心思乱了。 “您...您都知道了?”努力握住拳,试图止住手指的颤抖,自己的枕边人怎么看自己呢? “我就知道,他写不出来...”白墨扶额遮住眼泪,低低笑出声,“真是笨东西,用自己的情裹别人的心来表白,当我看不出来吗。” “妻...妻主?”事情的发展出乎曲凛的意料,他慌乱地用手去擦白墨的眼泪,碰触到脸颊又收了回来。 “你慌什么?”白墨转过身,脸上挂着两道泪痕,把帕子夺过来蒙住曲凛的眼,单手控制住凛的双手把人压在床上,用帕子绑住手腕。 曲凛觉得自己好奇怪,事情败露,自己心里竟然有一丝雀跃,湿湿的吻夹杂着啃咬一路从脸颊到锁骨,身体烫了起来,双腿相交,想遮住让人羞耻的变化,被白墨用膝盖顶开。 牙齿咬住乳夹边缘,小幅度地扯着,身下人因敏感的疼痛扭动。 放开了,但是软软的舌尖缠上来,按压着疼痛的地方,像是安慰。 “妻主...” 白墨情绪有些崩溃,她咬住舌尖,清醒了一些,手上的动作变得温柔,解开曲凛和自己的衣服,身体贴了上去。 “嘘,乖,别说话。” 乖 他很乖的,就算,把他当成礼乐,就算拿他泄愤。 他很乖的。 温柔审问,眼前人,马眼棒初次刺激(h) 意外地,妻主做得很温柔。 曲凛舒服得身体颤抖,呻吟断断续续像一只小猫,眼睛被蒙着,身体的触感就格外地清楚,墨的指尖在腰腹上摩挲,顺着腰线滑到小腹,曲凛被作弄的发痒,想躲又被死死压着,小声呜咽地反抗。 “还没碰呢,”白墨轻轻撸动着,把龟头露出来,马眼开始无助地滴答透明的液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手心拢住顶端,用了些力气旋转手腕。 “嗯...!”曲凛上半身猛地挺起,却因为手被绑住又摔回床里,腿间的酸涩敏感越发强烈“...妻主问,妾...妾一定知无不言...” 白墨没接话,调整了自己的坐姿,把曲凛腿弯着分开,自己用大腿压住凛的大腿根,一手握住阴茎,一手用手心贴上去。 曲凛感觉到腿部被控制住,下意识用了力气想挣脱, 动不了。 “你认识礼乐?” “妾...嗯!”曲凛从欲望中挣扎出一丝理智,想说些什么混过去,身下的那物被妻主猛地一拢,细腰向上挺,想要挣脱,马眼吐出一些清液, “妾...只是受皇子之托,”曲凛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叫了出来,“妾...也有私心...” “说。”白墨用手指去戳凛的会阴,看男人胸膛和脖颈染上诱人的粉色。 “妾...早就钦慕您,借着这个机会偷偷向您表露心意...嗯...不求...不求您知晓...妾...能远远看着就满足了...” 白墨手上动作不停,弯腰用唇舌温暖凛小腹,“曲老板深谋远虑啊,白某佩服。” 曲凛感觉自己的身体化成一滩水,受了药玉改造的体质更加敏感,挣扎着意识想张口答话,涎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好舒服... 曲凛扭动着脑袋,爽得眼泪把帕子浸湿了,白墨停下来。 “怎么哭了?”叹了口气,想是说到了凛的伤心处,把手上眼上的帕子给他解开,安慰到, “这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就哭了?”白墨把人扶起来,用帕子把曲凛的嘴角擦干净。 曲凛下身没了抚摸,小幅度不自在地扭动臀部蹭着床单,双腿夹住,希望缓解一些不适。 “妾...妾没哭...”怎么能说实话呢,爽哭了,后穴下意识地收缩一下,药玉不在体内,一种空虚从羞耻的地方蔓延上来。 “妾...妾知道皇子因病去世...动了心思...央了母亲来白家提亲...”快感和事情败露的纠结混杂在一起,曲凛觉得自己像个卖惨留住恩客的妓子。 白墨倒是没什么触动,这桩婚事本就是敷衍父亲的,只是没想到自己的主夫竟与礼乐有些交情罢了, 白墨看着曲凛,他额头出了汗,长发贴着,格外的娇弱,面上不正常的红晕,红唇微张,小心地喘着气,眼里……有几分害怕? 白墨叹了口气,“曲老板…”手指拨开他的头发拢到耳后,捧住他的脸,让他的桃花眼看着她,“你别怕我……我不怪你…” “那…妻主疼疼我…嗯…”用鼻尖蹭着墨的手心,舌头仔细描摹着掌纹,目中含情。 柔软的唇相接,凛含弄着,仔细用舌尖描摹墨的唇珠,然后含住,吐弄。 被诱惑了,白墨被亲得腰软,凛搂住她的腰让墨倚坐在墙边,他跪下来亲吻墨放在大腿上的手,长发散落在他的妻主的大腿上,白墨能感受到他的睫毛在手心划过,央求带着湿热,从她的指缝间闷闷地响起, “妻主...疼疼我...” 白墨回过神来,男人伏跪在她身侧,手握着她的指尖把缅铃往凛后穴里送,粉嫩的软肉贴上来,小嘴似的张合。 臀部高高翘着,笔直的大腿颤抖着,臀缝里牵出一条线连到她手里,脑袋侧躺在墨的膝盖上,舔弄着墨的手指。 白墨起了玩心,另一只手的指尖穿过凛的长发摩挲凛的头皮,像抚摸一只乖巧的兽。 有什么好逃避的呢,白墨想。 “我是心悦过礼乐没错,”白墨笑了起来,手指绕紧了线,扯着缅铃嗡嗡着往外,男人臀部翘得更高,后穴夹得更紧,害怕掉出来惹妻主不高兴, “你也不必在意...”她顿了顿,从他口里拿出手指,摸着他的耳垂,“你自有你的好,不要因为这个惶恐不安,”白墨手指转了一圈,缅铃从后穴几乎是跳了出来,曲凛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也不必再只远远看着,你的情意,我全部收着了。” 男人腰身直起来,跪直了看着她,泪眼朦胧,“您...还想着他吗?” 白墨怔神,这话好多人问过,只是她的性格在与礼乐的相处中被捏成了礼乐喜欢的模样。 与其说想念,不如说在礼乐去世后,她和礼洛都不约而同地活成了一部分的他来祭奠,那微弱的男女情爱,在短短两年里就磨灭得几乎不见踪迹,她也分不清了,也不敢细看,怕在记忆里仔细翻找,把过去的细节嚼碎了咽下去,只品出一番时间的苦涩。 曲凛见她怔神的样子,心里抽痛了一下,搂住白墨的腰,“妾问错了话,”大着胆子用手打开白墨的腿,“妾就一个请求...” 温柔的吻落在白墨的额头,“求妻主...珍惜眼前人...”,湿湿的线从脖颈蜿蜒到腿心,曲凛用舌尖勾了阴蒂挑逗着,让阴蒂立起来,就闭上唇,在妻主的逐渐湿润的花穴结实地响亮地亲了一口,引出几缕透明的体液,鼻尖顶开贴在一起的小唇,湿热的舌头贴着穴道塞了进去,浅浅动着。 白墨腰身软了,身下被曲凛垫了枕头,背后是墙,花穴被亲得发酸,听着这一声,惊得差点泄出来,想躲,却只能受着。 “妻主...试试吗?”她的主夫磨人的法子无师自通,口里含了缅铃,往她阴蒂处压,口腔的温度让缅铃跳得更响,压着那处酸涩难忍,曲凛直起身,唇上鼻尖的液体还亮亮地带着,换了掌心把缅铃贴紧了那处,手指顺着力在花穴里勾弄捣动着。 “凛...”墨的声音几乎破碎,这是她为数不多地叫他的名字。 曲凛舔舔唇,“妻主...答应妾的请求吗?”他甚至不敢再重复一遍,那几个字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勇气,“您答应我..好不好...” “好...”白墨觉得,自己这位主夫似乎现在才露出一些真面目,手指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缅铃嗡嗡跳着像是威胁,她受不住了,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快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种她以为不会再感受到的心动。 墨双手攀住凛的脖子,咬在他肩膀上, “好...珍惜...”,脚腕死死夹住凛的胯骨,脚尖绷直,花穴收缩加快,高潮的同时,带着情欲的承诺着,“...珍惜眼前人..” 曲凛达成了目的,把缅铃拿开,手指带着动作出来的泡沫拿出来,涂在自己流了好多水还未高潮的阴茎上,撸开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一边撸着,一边把一个细细的小指长的银质小棍塞到白墨手里,双腿分开跪立在白墨身侧,把小小的马眼努力扒开。 “妾...求一个安心...” 白墨接过来,仔细端详,上面小小的刻了个墨字,白墨见过这个,铜魁巷的小倌若是被某位恩客买下成了奴仆,便把这种小木棍塞到马眼里,小棍上刻上主人的名字。 “妻主放心,”见她犹豫,曲凛羞红了脸解释着,“不出一月,各家达官贵人的男眷都会借这东西来彰显妻主的宠爱,”曲凛搓着下体,希望让孔洞顺直一些,“这不算折辱了妾。” 白墨坐直身,把曲凛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疼了就抓我,别忍着。”她不会拒绝他这个请求,他求一份安心,她便给他。 手指拢住柱身,把小棍在顶端用体液横着润湿了,对准那一点,逗他:“怕吗?” 他的主夫已经咬住下唇,额头冒汗,做好了疼痛的准备,只能被迫放松回话:“...不...不怕...” 是吗? 白墨不拆穿他,用舌尖在勾冠舔弄,“妻主...别...”话未说完,马眼的疼痛尖锐而明显,“啊!” 墨停下手,吻他的腰腹问他:“还要吗?” “...要...”曲凛声音颤抖,“...证明...我是妻主的人...” 握住柱身,缓慢地旋转,小棍不长,因着是银质的,很是顺滑,从未被开发过的柱身从更加窄小的缝隙颤颤巍巍地挤着一两滴,透明的水丝连着龟头滴下来,滴到白墨腰上,阴茎因为敏感颤抖着。 白墨把人单手搂着,舌头玩弄凛的乳头,手上牵着小棍上下动着, “乖,戴一会儿拿下来,我们软些再试好不好,先射出来,总是硬着对身体不好,嗯?” “...嗯...”曲凛大腿开始打颤,要跪不住了,一只手把乳头捏起来往白墨嘴里送,一只手握着柱身开始撸动, 小棍戳弄几下被妻主抽了出去,白墨拢住他的手,和他一起动着,腰上的手下移,伸了指头带着前端流过去的液体去戳弄曲凛后穴,黏黏腻腻的,曲凛本来就跪不住,冷不丁这么一戳,整个人向下晃下去,一下吃进大半,正好戳在敏感的那处。 白墨见他浑身颤抖,知道是多处夹击给凛逼到了高潮,用嘴唇衔住乳夹向外拉动,红润的乳珠被折磨得肿起来,却透着亮晶晶的水色。 “妻主...!妻主...别...好爽...嗯...疼...妻主...”曲凛觉得自己各处都被刺激着,躲不开。 欲望层层加迭,手上撸动的频率更快,马眼收缩几下,曲凛张着嘴,声音卡在喉咙,眼框红着,乳头肿着被白墨舔弄,后穴黏腻被手指贯穿抽插着,下身自己的手被妻主带着撸动着催精。 妻主...在怜爱我的身体... 曲凛呜呜地叫了几声,快感迅速把这最后一丝理智淹没,终于到达高潮。 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 剧情 “阿乐,”明妃,礼洛和礼乐生父笑着迎出来,今日可是奇了,怎么忍心放下墨姑娘来找爹了? 礼洛心中苦涩,装成礼乐明媚的笑脸,“阿爹说什么呢,白墨她怎么比得上阿爹。”说罢,拥住明妃的手臂,“不如我和阿爹讲讲昨日听到的笑话。” “爹不听,爹问你,白家那个混的,什么时候向你母皇求亲啊?你这再不嫁,就成老男人啦。男人的青春,花期,短暂的很,让洛儿旁敲侧击问问。”明妃见儿子如此不上心,果盘里捡了枣子扔过去,“平时脸皮那个厚的呀,这会儿害羞了?得了,爹把人招进来问呗。” 礼洛背上出了冷汗,阿乐性格像了爹,想一出是一出,礼乐死后,明妃不愿意接受事实,大病了一场。 正巧有一仙医来此,用了一帖名为“缥缈”的药,每日只有两个时辰醒着,仙医嘱咐,若是从这虚假的梦中醒来,怕是回天乏术。 礼洛装着害羞喝茶,手指篡紧袖子,仔细学了礼乐的语气,欢快急促,“爹去叫她来,您快问,问她个没脸皮的,手也摸了,脸也亲了,怎么坏心眼的学那登徒子!” 明妃被这几句话逗得前仰后合,“我还不知道你,白墨被她娘关在府里逼着学武,你怕是巴不得我把人叫来,” 明妃打量着自己的孩子,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可细细去想,脑袋就开始泛疼,“罢了罢了,爹去向你母皇求情,让你见她一面。” “儿子谢谢父妃!父妃最疼儿子了!”礼洛见状撒娇道。 “去去去,你一来,就唧唧喳喳,吵得我都乏了”明妃扶住额头,礼洛见状松了口气, “儿子扶您休息。” 伺候明妃睡下,礼洛把暗卫叫出来,“去告诉白墨,明日进宫。” “是。” ————— 曲凛睡熟了,白墨端详着,把他的头发拢到耳后,轻手轻脚起身,几步跳上屋檐。 “什么事?” “请您明日进宫。”暗卫这一句没头没脑, 白墨却是明白了,挥挥手让人退下,沉吟片刻,拢了拢袖子,回房里躺着了。 身上带了寒气,臂弯拥过去的时候,曲凛不舒服得皱眉,白墨在他眉间轻轻吹气, “曲老板聪慧,既然醒着,不如起来帮我想想法子。” 曲凛睡得浅,被识破也不急,缓缓睁开眼,借着月光去寻白墨的眼,“妻主仔细说说?” 白墨心思一转,“可有不着痕迹使人沉溺男色的法子。” “有,”曲凛直白地答了,“刑部有一种幻剂,早些时候是用来折磨犯人,使其精神失常,慌乱认罪,” 曲凛顿了顿,“后来,这药剂流到铜魁巷,被人重新融了剂量,使用得当,可使人致幻,纵欲过度而死。” 曲凛眼神意外地痛苦,像是努力回忆一些刻意隐瞒的悲痛, “这药,是妾流出去的。” 白墨愣了一下,闭上眼踮起脚吻了吻曲凛的额头,“若是让你难过,那就算了。” 刑部的幻剂? 凰女那里或许有门路,这消息报给小皇女就行,这边的浑水就不淌了。 “别胡思乱想,早些歇息,”白墨牵着凛的手把人带回床上,贴着他躺下,耳语:“还是说,曲老板还不累?” 曲凛耳朵一热,立刻闭紧了双眼,“妾就睡了。” —————— 凰女今天心情很不好,齐将军几日就从温柔乡里出来,仗着母皇的信任甚至明里暗里嘲讽她这个凰女德不配位;北军那边,又在和白家瓜分齐将军军队实际掌控权,被齐将军这老狗一参,直接处于劣势。 礼洛那臭丫头还怂恿她动刑部的药,这两天母皇盯得最紧,恐怕是难以动作。 凰女眯眼看着暗卫,不,她还有一颗棋子。 于是吩咐几句,摆摆手叫人下去。 —————— 白墨走在宫城的路上,上次入后宫还是礼乐病危的时候,礼洛从殿门迎过来,白墨整理整理心情:“见过小皇女。” 小皇女白她一眼,仔细打量曲凛为白墨进宫特意选的一身衣服,“不错不错,人模狗样的,父妃肯定喜欢。” “见了父妃,你可不能叫我‘小皇女’。”礼洛整整衣服。 白墨闭了眼,再睁开时,眼里有了柔情:“好,乐儿。” 安慰(乳头挑逗,素股,口交清理) 白墨坐在马车上疲惫非常,礼洛演得很好,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配合着在明妃面前说谎,身体被情绪和记忆的线控制着一举一动。 面上维持的笑容收回的那一瞬,刻意不去想的记忆像野兽一样撕扯过来。 记忆和现实反复重合求证,一切又细细密密地朝她扑过来...宫灯的纹路...柱子...谁身上的花纹...对了,礼乐在笑...向前走就到了...要去哪里来着?嗯...再往前...不对...是在回家的路上吗... 手心好像黏黏的,低头看是白色的液体,有谁在笑,在耳边低语,凝神去听, “以后也这般对你的主夫哦...” 瘦长的手掌抚上她的手,引导着她一遍一遍去抚摸...去拥抱... 恍惚间好像搂住了谁... 曲凛被抱着不能动弹,“妻主?您松松手,妾还未沐浴呢。” 白墨把头埋进曲凛脖颈处,深吸一口气,清爽的香气从男人身上传来, “礼乐死了,” 在耳朵旁发出的声音闷闷的,曲凛把人搂紧,等着她继续。 “他那么明媚张扬的一个人,最后瘦成那个样子,他说要把自己给我,” “他是个疯的,叛经离道惯了...”白墨没有再说话。 曲凛觉得脖子上湿湿的,松了手让人坐在床上, “我知道,”他听到自己说,“看着我。”这次他没加敬称,用手指抹掉白墨脸上的泪。 “您被吓到了,”凛温柔地看着她,语气却笃定地很。 “他是怎么做的?” 衣带解开,露出上半身,曲凛的乳夹是刚设计的新款“相思”,半开口的小巧金环夹住充血的乳尖,捧出两颗相思豆,两金环间用两三根长短的红线系着,最长的垂到肚脐,下身用一条半透明的绸布围着,曲凛跪在白墨身前,牵住白墨的手,让她的指尖按在自己带了新乳夹的乳头上。 “他这么引导你的吗?”顺着身体往下,让白墨微微弯下了腰,摸到腿间,“妻主看看我,”曲凛大着胆子在手上掐了白墨一把,白墨眼神清澈了几分,男人袒胸露乳,仰着头看着她,眼神温柔,但眼底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还有一点...嫉妒? 曲凛见她手上没有动作,下身蹭上去,用顶端轻轻蹭着白墨的掌心,“他也这么顶弄过你吗?” 手心好像被硬硬的金属点着,“你戴上了?”白墨用大拇指摸了摸冠沟处的凸起。 “嗯,”曲凛把主导权交给白墨,双手搭在白墨膝盖上,把脸侧着去吻白墨的脸颊,“妻主进宫,妾心里慌得紧,用些东西抚慰着,才能冷静下来,这才看进去账本。” “你坐过来,”白墨让凛坐到自己大腿上,曲凛犹豫一下,分开腿跨坐上去,乳头的位置刚好在白墨鼻尖附近。白墨只觉得一阵香风,美人入怀。 曲凛肤白,相称着红色的丝线更艳,动作间红丝纠缠晃动,几缕就搭在白墨的脖子上。 手指勾上红线,牵引间扯着两边的乳头上的金属乳夹,曲凛被扯得抽气,忍下躲避的想法,弯着腰把乳粒往白墨嘴里送,红着脸回应:“嗯...” 白墨用唇舌舔弄男人的乳珠,被夹得挺翘的乳珠红润得发亮,舌尖细细地在奶头缝钻研,口水亮晶晶地顺着胸膛的往下滴。 “妻主...痒...嗯...”凛咬住下唇,抚了白墨的脑袋让她吮吸的更深,腿上的肌肉收缩,腰上紧绷起来,白墨用牙轻咬了乳头,就顺着咬住一段红绳拉扯。 曲凛又慌又急,连忙拉着白墨的手往腿间摸:“妻主摸摸它,它等了您好久了。” 若是以往,白墨一定温柔地和他调笑几句,曲凛也是这么期待的。 这次不同。 凛腰上一紧,突然天旋地转,背部摔在床上,“曲老板,”他听到他的妻主说,“我确实怕他。” 曲凛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她在说礼乐。 白墨不容他细想,弯腰衔住一根红线去吻他,红线拉扯着乳头,曲凛只能曲起身子让乳头好受些,脖子渐渐染上情欲的红色。 红线缠着唇舌,白墨用舌尖勾住红线往凛舌头上绕,凛张着嘴喘气,唇瓣舌尖被含住,呜呜地叫起来。 白墨手也没闲着,直探亵裤手掌拢住凛立起的性器上下撸动,阴茎又硬了几分,挤着马眼里的小棍更加明显,曲凛痛苦地扭着身体,白墨察觉到了,握住柱身,拇指和食指夹住小棍一端,慢慢把它抽出来。 “嗯...”曲凛夹紧了腿,忍不住用手握住白墨的手腕,细细甬道里的刺激明显而强烈,唇舌被亲吻着,把他的呻吟压进喉咙里。 双唇分开,红线从白墨齿间掉下来湿漉漉地贴在曲凛脖子上,红得刺目。 “忍一下。” 白墨仔细看着凛,男人身上出了汗,眼里蓄了泪,神情恍惚,唇瓣微微张着,亲吻后的水渍痕迹还在,脖子到胸口上了春色,乳头红肿起来,涨在金环里像一颗熟透的果实。 和礼乐完全不一样,白墨指尖搓着小棍往出拔, 曲凛像猫一样呻吟起来, 完全不一样,真好。 银质小棍扔在床上,马眼滴出几滴透明的黏液,白墨手心接了,顺着去抚摸玩弄凛的双卵。 “...妻主...”男人的话语都像被汁水淋过,黏腻可爱,“奶...奶头疼...” 白墨勾了唇,亲亲曲老板的脸,“曲老板乖,妻主现在给你拿下来好不好?” “嗯...” 金环掉落,两个乳尖还翘着,白墨牵了曲凛的手让他摸自己高翘红肿的奶头, “妾让...妻主...玩肿了...”凛的食指轻轻拨弄,声音轻得像是呓语。 白墨从暗柜里拿出药膏,挖了一大块,药膏凉凉的,“啪嗒”掉在男人的胸膛上,曲凛抖了一下,用手指抹了涂在乳头上,红红白白,好看得紧。 药膏融了体温,黏腻得化开,白墨手指沾满了,往他下身探,滑溜溜地涂在曲老板阴茎上,粉嫩的龟头颤颤巍巍地露出来,不时流下一些黏液,拉成细细长长的丝掉在曲凛的小腹。 “曲老板最近可有新货。” 曲凛脑袋晕晕的,“没…没了…” 白墨觉得自己异常得踏实安心,是礼乐未曾给过她的。 依赖是亲密的开始, “曲老板,”白墨抚摸曲凛颤抖的身子,“你也让我舒服舒服?” 不要再比较了,她警告自己,或者用一场激烈的性爱让她不能思考。 曲老板半支起身亲吻白墨的唇,柔软相接后,一路向上去亲吻脸颊、脖颈,用唇舌去丈量白墨漂亮的弧度。 “妻主…”凛用手去脱白墨的衣服,含住妻主一侧的乳舔弄着,白墨抬高了身子让他能够吃到。挪了位置,下身用了力,压在凛的阴茎上,赤裸的性器相接,两个人都是一阵战栗。 “您…动一动…”曲老板手指抓住床单,下身胀痛难忍,“妻主…您疼疼我好不好…”曲凛说完就把头埋在白墨双乳间,深吸一口气,搂住白墨的腰,顺着力道往下倒。 白墨身体重心变化,由下身前端支撑着,阴蒂被身体和凛的阴茎挤压着,逐渐露头。 “嗯…”白墨忍不住前后缓缓动起来,涂了药膏的性器十分滑腻,阴唇在移动摩擦间乖巧地分开贴合柱身,快感逐渐迭加,小穴湿润了,体液融在一起,咕叽咕叽地带到两个性器上,把药膏打成乳状。 这样…不行…这样没有伺候好妻主… 曲凛忍住高潮的冲动,掐着白墨的腰也上下摩擦着,加快了速度。 白墨的手指扣住曲凛的肩膀,激烈的摩擦让阴蒂勃起,舒服得想要呻吟,脑袋终于难以思考,烂烂稠稠的,只能感受到尖锐又湿润滑腻的快感。 “曲老板…嗯…”她听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呼唤,好羞,咬住下唇,曲凛意识也快模糊了,龟头被摩擦着,听到耳边怀中人动情的呻吟呼唤,忍不住回应:“嗯…妻主,妾…妾在…” 好痛苦…又好快乐… 白墨一口含住曲凛的耳朵,湿热的气息打在曲凛耳膜上,双方都加快了速度,幅度越来越大,柱身在水淋淋的穴口浅浅略过又快速擦着阴蒂,白墨就会被带着浑身一抖,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 曲凛受不住射了,身上湿湿热热的一片,白墨竟也同时泄了身子。 夜很漫长。 她在躲避,曲凛想着的同时,把柱身一点点挤进妻主身体里,温暖的穴肉包裹过来,快感没多久,挤压的痛感遮盖住了快乐。 “疼…”曲凛声音发抖,像是撒娇了,白墨放缓了动作,去含咬他的耳朵。 “是好久没做了,”她坏心眼地安慰,“要不算了?” “妾不要。”不要算了。 白墨勾了唇笑出声,“不要?” “要…”曲凛有些后悔听妻主的话没塞着药玉了,不然自己就能进入得更舒服些。 “好…”白墨趁他纠结缓缓含入一些,“慢些就不痛了。” 曲老板耳垂软软的,对着耳朵呼气,头还会小幅度地躲闪,又怕惹恼了人,乖乖停下受着了,顺着下颌线去亲脸颊。 曲凛下身被快感和疼痛折磨着,脸上被妻主欺负舔弄着,不由地张开嘴喘息,舌头探出一点来,像只欲求不满的小兽。 二人的喘息呻吟纠缠间,柱身终于缓缓吃下,“还痛吗?”白墨问,用手指把他被汗贴在额头上的头发顺到耳后。 曲凛摇摇头,“不痛了,”说完缓缓动起来, 很舒服,很快乐…白墨坐在曲凛身上动作着,什么都不要想了,沉沦到和曲凛的欲望里好了…至少今晚… “嗯…啊…”白墨被凛抱着压在床上,两个人又一次到了高潮。 “妾给您清理一下…”曲凛缓了缓,让人送了热帕子。 白墨显然还没玩够,自己赤裸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等着,椅子前的地上摆了软垫。 曲凛会意,这是要用口清理阴部的礼仪,是妻主认可欢爱的奖励,上前曲起她的一条腿放到扶手上,自己半跪在软垫上,把另一条腿搭在肩头。 “曲老板果然聪明,”白墨开口,“再往前些”她诱导着,直到大腿根搭在曲凛肩头,男人的呼吸急促,鼻息打在穴口,“做得很棒。”她摸摸曲凛的头。 曲凛的下身像是也收了鼓舞,慢慢抬起头来,曲凛努力忽视,白墨顺着力气把曲凛的头往下体引。 鼻尖磨在阴蒂上,舌头在穴口吃了一圈水,卷着口水和爱液送到穴口里,进进出出,带着穴里的精液也流出来,顺着男人的嘴角,滴滴答答到椅子和地板上。 曲凛在穴口吃得作响,白墨用热帕子去擦曲凛额头的汗,曲凛睫毛很长,微微颤动,刮着嫩肉好痒,睁开,桃花眼带了迷情,就那么直白炙热地看着她。 舌头从穴口退出来,“里面清理干净了,”他说,“接下来清理小唇。”他是越发不害臊了,女子的身体都能那么直白地说出来,曲凛想着,用舌头去扣刮阴唇两侧,谁知,那穴口又渐渐湿了,贴在他的唇边上湿漉漉的拉出一条长丝,舔不干净了。 “妻主…”曲凛轻唤一声,白墨摸着他的头。 “舔不干净我要罚你。”白墨笑眯眯地一脸狐狸样。 曲凛明白了,报复性得在水穴上猛地亲一口,然后歪头靠着墨的大腿,半张脸沾满了妻主的爱液、自己的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狼狈又色情。 眼里全是期待, “妻主想怎么罚我?” 我要罚你(h+剧情) “曲老板知道前几日凰女宴上的媚戏吗?”白墨凝神想了想道。 曲凛吓得一抖,还是乖乖回话,“知道,妻主要那样罚妾吗?” “对,”白墨就想吓吓他,笑眯眯地回。 “那...”曲凛跪直了身子,白墨顺着力道把腿放下来,静静地看着他,曲老板终于做了决定,咬住下唇转过身去。 “妻主轻些...” 白墨呼吸一滞,用脚尖点住他的背,顺着脊柱滑到尾椎,“曲老板这样我够不着啊,侧着。” 曲凛臊红了脸,从小到大,除了御花园落水事件被打过板子,就再没被这么屈辱的罚过。 “乖乖,侧着。”白墨见他没动静,用手指挠他的腰,“动了,哈哈哈,这就动...” 于是全身赤裸的曲老板伏在白墨的大腿上,奶头压住了,腹部也靠压着,白墨知道他身体敏感,用了点力气拿指甲划过他洁白漂亮的背,腿上的人抖了抖,“嗯...”白嫩的背上片刻上了一条红痕。 “曲老板可会画梅的口诀?”白墨一手抚摸凛的头,一手轻拍凛的双丘催促着。 曲凛不安地扭动两下,墨手上使劲,“啪!”红红的巴掌印在凛的屁股上,声音带了严肃“回话。” “会...呃...妾会!” 白墨手上收了劲,看着红了,实际上并没多痛。 “背。”手上又是一下,臀部被打的发浪,曲凛身子一抖,没敢躲。 “画梅有粗细,墨中要见笔,顿挫与顺逆,嗯..枝中要求曲。枝干应穿插,” 白墨指甲划过,在凛的背上画“枝干”,背上出了汗,渗在划痕里带出几分疼痛, “画枝如写“女”。迭花似“品”字,”曲凛画技很好,那些情趣设计大都出自他之手,他忍不住僵直了背,细细去感受白墨在他背上画着什么,靠近脊柱的地方画了“花”,红痕相迭,痛感也相迭,是一朵朵红梅。 “分组菊疏密,攒三嘶...攒三和聚五,主宾莫分离,俯仰与向背,嗯...用色需统一。” 最后一笔,落在尾骨,曲凛忍不住抬了抬臀部,他身子敏感,后穴竟被带起了情欲,颤抖着想让那最后一笔画进穴里。 “...想要?”白墨坏心逗他,入了一个指节,浅浅扩张着, “嗯...”声音小小的,几乎听不到。 屁股上又是一巴掌, “嗯!妾想要...” 手指突然插进去,戳着敏感点往下按,“啊!”,白墨抚摸自己在他背上画的画,亲吻到他的肩膀上。 白墨起身,顺着力把人扶起来,一手掐着曲凛的腰,一手按着凛的后脑勺亲吻男人的唇,凛用手撑住桌子,突然的直立让他眩晕,亲吻密密地透不过气,整个人成了蜜糖化在白墨唇舌里。 “坐上去。”一连串的吻略过耳尖,留下滚烫的语句,曲凛双腿悬空坐在桌上,手在后面支撑着,白墨放在他腰间的手分开凛的腿,往他下体摸去,凛身体一抖,不敢躲避,努力回应着亲吻,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好受些。 白墨轻笑,转而放过嘴唇,湿漉漉地舔吻过脖颈,乳头,肚脐,小腹,白墨听着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咬住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阴茎硬了些,随着疼痛呼吸发抖而微颤着,卵蛋若有若无地贴在白墨脸上。 手指附上去,上下撸动拨开包皮,指尖并住,折磨顶端,等到男人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声音难以分辨只剩喘息,才松开唇齿,用舌尖描摹凛大腿上的牙印。 手上动作没停,凛手肘发软,快要撑不住躺下去,下身的疼痛和快感一起涌上来。 还差一点...,马眼收缩着快到顶点。 “等我一下,”刺激突然停止,凛低头去看,自己大腿内侧好几处牙印带着口水,阴茎立着轻微的颤抖,他忍不住用手去摸,脚趾紧绷起来,小腿缠住小桌的桌腿,臀部摩擦着,撸开包皮,手心摩擦着龟头打圈,“嗯...妻主...墨...白墨...” 好舒服... 白墨拿着玉势和乳夹回来的时候,刚巧凛射了出来,白墨第一次见曲凛自渎,男人向后仰着头涨红了脸张着嘴努力呼吸,手握着下体,露了半个龟头在拳眼,一股一股喷了精液,乳白色的液体,沾染上他的身体,双脚绞着桌腿,呻吟入耳,白墨下身一紧,竟然有些湿了。 高潮过后,曲凛瘫软在桌子上,白墨愣了一会儿,爬上去轻声问他,“还做吗?” 男人好像困了,张张嘴不知道说了什么,白墨把耳朵贴过去,“妻主…” 好吧,白墨放下手上的东西,把人抱回床上,唤了阿彩把热水端进来。 阿彩想帮着收拾,被白墨赶了出来。 阿彩看看有些蒙蒙亮的天,挠挠头,今天主子回来的时候脸白得金纸似的,他担心得很,谁知道这两位竟然能折腾到这个时候,阿彩打个哈欠。 有仆人小跑着过来,“阿彩,阿彩,有人要见主子。” 阿彩白他一眼,“什么人这时候来。”阿彩还想说几句,那人急得打断他,“哎呀,他给了个信物,说是主子见了,一定会见他。” 阿彩伸手接过,沉甸甸的,隔着布料摸像是一块牌子。 白墨清理完曲凛和自己,正准备贴着曲凛睡了,阿彩敲门,“主子,有人要见你。”阿彩从门缝里伸出一只手,他可不敢进去,谁知道里面是什么场景。 白墨穿了衣服,拿了东西,打开看了,一小块金牌子,上面刻了个“思”字。 是礼思,白墨眯了眼,这位是凰女的人, 白墨给曲凛掖了掖被角,说起来,曲凛当初是礼思的伴读,因为礼思落水,曲凛看护不周被免了伴读的位子,几个月后,凰女对曲大人颇有微词,众人都以为她是为了胞弟鸣不平,谁知没过几天,曲大人被贬为庶人。 礼思在这件事的角色…白墨揉揉眼睛,好困,先去见一面吧。 ———— 礼思戴着面纱坐在书房里等着,他和曲凛年纪相仿,却还未定了亲事,这是她皇姐的安排。 他是皇姐的一把刀,是皇姐的请柬,“做好你该做的事。”他的皇姐这么说。 “白姑娘,”礼思听着人来了,起身行礼。 白墨把牌子抛给他,“什么事?皇子私自出宫见外女,这不好吧。” 礼思干笑两声,“白姑娘不必警惕,皇姐让我来,自然是有事与白姑娘商量。” “嗯?”白墨不回话,示意他说下去。 “皇姐愿意放弃北军的掌权,让白家重新掌控北军。” “哦?条件呢?” “白姑娘聪慧,”礼思点头, “早听闻白姑娘痴心一片只爱礼洛一人,我与他虽是异父同母的兄弟,面貌上也有几分相似,可是能慰藉白姑娘的一片痴情?”礼思解开面纱,问她。 白墨上下打量一番,“凰女连自己手足兄弟都能利用,佩服。” 礼思像是被戳了逆鳞,“皇姐志向远大,我若是女子,必定为她肝脑涂地!” 白墨不回他,径自走出去,“请。” 礼思冷静下来,带上面纱,经过白墨时,站住脚“白姑娘好好想想。”,说罢,离开了。 白墨整夜未睡,脑袋发痛,回了卧房抱住曲凛才放松下来。 嗯,曲老板香香的。 剧情 白墨一觉睡到中午,曲凛不在身边,问了阿彩才知道,是去整理库房了。 暗卫早就通知了小皇女礼思来访的事,白墨招招手让人过来,“去花落那里走一趟,说我一会儿过去。” “是。”那人在房檐间跳几跳隐了身形。 白墨到了库房,曲凛正嘱咐小厮些什么,神情格外认真,罩着一条黑袍,为了行动方便束了红色暗纹的腰封,显得格外高挑,白墨靠在门框看他,直到有人小声提醒。 “曲老板...那位...” 曲凛扭头看见白墨,笑了,“妻主。” 白墨凑上去,努力让自己不看曲凛手中摆弄的乳夹。 “我出去一趟,下午不用等我了。” “好。” ———— “你...”白墨坐在凳子上,琳琅身穿大开领的袍子跪坐在白墨面前,身体曲线若影若现,“你做得很好。” 琳琅双手托着上举,手上托着一方小印和几封信件,眼睛眯起来,“白姑娘对琳琅有再造之恩,琳琅有让白姑娘用得着的地方,是琳琅的荣幸。” “花老板会给你一个新身份,景姐离京的时候,会派人护着你离开。”白墨把小印收到手里,“你也不必念着恩情,救你也是有目的,何况你已经百倍的还了。” 琳琅道了三声谢,退了,礼洛从屏风后走出来,白墨把小印扔给礼洛,礼洛抬手抓住,仔细看了看,“你是吃了豹子胆,白大人知道你把这东西给了我,不得剁了你。” “我娘那边再说,这来往信件你看着用,”白墨嘴上说着手上没停,“不过是让皇帝多几分戒备,让两人生出些间隙,对白家用处不大。” 礼洛沉默了一阵。突然说道,“我知道你私下动了礼乐的暗卫。” 白墨倒不惊讶,避着她的话说,“走的时候还你,我不过是用她们送送信,递些消息。” “让我知道白家的事,是在投诚吗?” 白墨仔细打量这位挚友,身为小皇女,礼洛并不轻松,礼洛的三个姐姐,一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凰女,一个是小时就在演武场摔下马的废人,一个是因父亲被打入冷宫早早失去竞争权的弱者,礼洛早早就知道她该如何不落到两位姐姐的境地——讨好凰女。 皇帝不是一个仁慈的母亲,她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孩童时的美好,早就回不去了,白墨想着,摇了摇头,“以白家二小姐的身份,我不能多说什么;以知己的身份,我劝你越过我娘,与景姐交好,我娘传统守旧,她宁愿损失些权力与凰女求稳,” 白墨顿了顿,“景姐不一样,她办事虽然有些古板,内心其实没什么尊卑想法。” 礼洛张了张嘴,没说话,白墨把信件递给她,“曲凛的母亲手里有不少臣工把柄,我还要在都城留好些日子,你找个法子,我去问。” 礼洛扶了扶额头,“礼思的事你怎么不说?这对你不比这些紧急?” “你又不是没办法,”白墨给礼洛倒茶,“礼思这棋子用到我这里,凰女白费心了。” ———— 凰女府 “她没同意?”凰女把茶水泼到下人身上,那人跪着发抖。 礼思坐着没说话,点了点头。 “都下去。”凰女挥手遣散众人, 礼思从座位上站起来,自觉地脱下衣袍,赤裸着身子俯在凰女膝盖上,“请...请阿姐责罚。” “罚你?”凰女似乎听到了好笑的笑话,“我的好弟弟,我怎么舍得罚你,”手指划过礼思的背,抚摸他的头,男人兴奋地颤抖起来,语气变得黏黏糊糊“唔..阿姐......” “既然你勾不来白墨,不如去勾别人,也别浪费了你的媚骨。” ———— 礼思嫁给了齐将军,都城热闹了好几日。 小皇女拉着白墨分析了好久,白墨打了个哈欠, “就照你说的做,曲大人那里,我劝了好久,她老人家油盐不进,让曲凛去说好了。 “还有你要的药...曲老板运作好久搞来的,我离开都城你再动作。” 礼洛抬头看站在白墨身后的曲凛,曲凛带着面纱,拿出一包药粉,递给礼洛。 “行了,你放了我吧。北城南疆,不在都城就行。” “你真要离开?” 久别重逢(h)捆绑礼物 北疆守城 “小姐,老板回来了!”阿彩敲门暗示自家主子。白墨深吸一口气,自从搬到守城,她负责城外粮草供给,白景在暗处为礼洛提供资金和边疆情报,曲凛离开都城,留了暗线联系。守城偏远,不适合经商,于是约定每年四五月去各地查看分店,今日刚回。 白墨整整头发,距离礼洛夺凰女位已经过了大半年,礼洛多次来信请她回都城,每次她都以事务繁忙为由推掉了。这次礼洛直接联系了景姐,景姐可没那么好说话,白墨说着等曲凛回来再说,谁知曲大人给曲凛也去了信。 “妻主,”曲凛推门进来,阳光照着,人黑了一些,笑得温和,“妾回来了。” 白墨刚想说些肉麻的体己话,曲凛向门外大手一挥,几个下人抬着木棍皮革叮叮当当一顿操作,“妻主,这次视察,发现了一些好东西。” ———— “把你绑起来?”白墨审视着床上像刑架子一样的东西,“这...不好吧。” “妻主怎么这么谨慎?”曲凛拉住白墨的手,“你看,这木头的边角都让工匠细细磨光滑了,皮革也是柔软的,”曲凛咬住下嘴唇,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还是说,这两个月妻主就不想要妾?只有...妾想得很吗...” 白墨被这一声激得一抖,怎么不想?曲凛不在的日子里为了消解寂寞,她甚至破天荒地捡起了枪法来练。 白墨脸红起来,“绑...绑就绑!”说罢,一手抓了曲凛的两只手腕,把人扔到床上,推着曲凛的双手举到头顶,拿绳子绑好固定,曲凛不舒服地向上挺了挺腰,嘴上挑衅着“还有妾的腿呢!” 白墨撇他一眼,干脆把他衣袍卷起来让曲凛咬着,坐在他光洁的腰上,上手揉上曲凛的乳肉,乳尖用力一抓就从白墨指缝间挤出来,粉粉的乳尖还没立起来,“啪!”照着曲凛乳肉打了一巴掌,曲凛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整个人左右扭动,但是手被绑住动弹不得。 “别动,立起来了。”白墨下意识倾身压住曲凛的肩膀,头发落在曲凛发红的脸上,痒痒的,曲凛盯着白墨的脸,目光顺着妻主的脖颈向下,白墨扯开衣衫,把一双乳往他眼前送,手上用了力道,捏住乳夹拉扯。 “嗯!”没捆住的双腿疼得挣扎了几下,“曲老板乖,”白墨扶住乳头点他的鼻子,“马上就让你动弹不得。” 脱下男人的亵裤,把两腿分开绑紧在床两边,白墨摸了乳膏直接把手指挤进曲凛的穴里,曲凛费力地想躲,绳子绑着脚踝收紧,在他肌肤上刻下一条条红痕。 乳膏被男人体温捂暖融化,湿哒哒地从穴里流出来,手指被温柔地包裹着,弯曲指尖,媚肉就一层层吸上来推她往外,“放松...”白墨另一只手抚摸男人插了银质小棍的阴茎,轻轻撸开包皮,手指搓弄着顶端。 曲凛敏感的身体开始泛红,乳肉上的巴掌印显得更淫靡,呻吟和口水都压在嘴里,口水润湿了布料。 身体里的手指推开媚肉,又慢慢离开身体,在穴里留下半个指节,曲凛呼吸都放缓,小腹慢慢放平。 手指坚定地从穴口戳进去,白墨插得比上次还深,上弯着手指蹭着敏感点向里插,男人双臂攀住绳子开始用力挣扎,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大腿想夹紧,被绳子强行拽着,阴茎却慢慢硬了。 眼睛不自觉地闭起来,身体痛苦又舒服,情绪比欲望更快到达了高潮,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手指从身体里拔出来,口中的布料被人拿出来,脸被人捧起来,唇上柔软相触,她说:“怎么哭了?” 曲凛努力抬起脑袋,含住白墨的唇,深深地含弄了妻主的唇舌。 解了手上的绳子,曲凛俯跪着,身体里被塞了缅铃,淫水混着化掉的乳膏顺着大腿滑落下来,穴口一张一合努力夹紧不让跳动的玩意掉下来。 白墨仰躺身子,双腿搭在男人背上,花穴曲凛的舌尖伺候着,曲凛双肘支撑着身体,手掌托住妻主臀瓣,舌尖卖力扫动着阴蒂,“嗯啊~”白墨伸手压住男人的头,男人双唇含住花穴,把舌头送进甬道里进出,快感积蓄,水声从曲凛唇舌间清楚地传过来,“快...哈啊...快进来...” 话没说完,就被送上了高潮,白墨喘着气,汗水从下巴滑落滴到小腹上,曲凛从腿间抬起头,男人大半张脸都被淫水搞得一塌糊涂,湿滑的舌头舔掉小腹上的汗珠,接着唇瓣张开,在小腹上落下一块块红痕。 “嗯,好了...”白墨摸摸曲凛的头,“把它拔了,进来吧。” 曲凛腿被绑着不能动,手撑着直起上身,穴口里的缅铃被挤压得更紧,跳得更凶,龟头被尿道棒堵着,身体终于承不住,液体顺着小棒渗出来,“妻主...”曲凛不安地移动了身下的重心,让穴口不在脚跟上压实,移动身体把臀肉压在脚跟上,手指摸上前端,夹住尿道棒的一头,身体和声音一起抖着:“妻主...好紧,拿出...拿不出来...” 白墨贴身上去,手掌抚摸玩弄着曲凛的乳夹,另一只手握住尿道棒的顶端,“放松,别怕...”指尖用力。 异物在敏感的甬道里摩擦,曲凛身子弯曲,头靠在白墨肩上,呻吟伴着话语和暧昧的热气袭上白墨的耳朵,“妻主...妾..好想你...”。 身体交迭,高潮了几次的花穴把曲凛咬得很紧,曲凛努力忍着射精的冲动,咬着下唇努力抽插,白墨被磨得受不了,声音像只小猫,曲凛浑身一抖,泄了精。 身体积攒了好久的欲望突然被释放,凛眼前似乎一片白光,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还没满足妻主就比妻主先去了。 “妻主...妾该死...” 白墨笑着亲亲他不说话,把人推倒了,对着坐下去,手指压着曲凛的乳肉,水声随着身体上下动作更急更响,“...今日...还长着呢...” 回忆回忆,怎么做昏过去(h) 阿彩不明白,怎么主夫一回来,小姐的作息就完全颠倒了。大半夜的,两人精神抖擞毫无疲态。 白墨给曲凛倒杯茶,曲凛没喝,反而笑眯眯地让下人把一封信送过来。 “妻主...回京城吗?” “好。” ———— “好。” 白墨怔了怔,一脸不可思议,“你不再想想吗,若是去北疆,你在京城的商铺怎么办?” “妻主去哪里,妾就跟到哪里,”曲凛俯下身,脖子和奶头上的铃铛铃铃响,白墨手贴上去,掐了把乳肉,顺着腰线反复抚摸。 “这么乖嘛?”在腰上摩挲的手被按住抓下来,重新搭在曲凛脖子上,曲凛向前一拱身,“嗯啊...”白墨被顶得呻吟出声。 白墨张开口,咬上凑上前的乳肉,曲凛晃动,奶子颤抖,铃铛在白墨嘴里哑声地响,曲凛晃动地更快,把妻主的呻吟都压在乳肉下,“妾...妾一直很乖的...” 白墨吐出水淋淋的奶头和被口水染地发亮的铃铛,腾出手来,拽着曲老板脖子上的铃铛让人弯下腰,在他耳边说 “你...你若是跟我走...嗯...会后悔的...” 曲凛似是有些郁闷,眉头皱了皱,低下头,用额头顶住白墨的下巴,汗津津的肉体相互依赖耸动着,“让妻主这时候还能想这些事,是妾的失职了...” 不对劲,白墨手指收紧扣在曲凛脖子上,铃铛压在两人肉体之间硌得生疼,曲凛大着胆子把阴茎从白墨体内抽出来,只把龟头抵着穴口,带着淫水细细地磨,曲凛咬着下唇忍耐着欲望的折磨:“...妾求您了...行吗?” “嗯?”白墨身下一空,腿在他腰上紧了紧。 “您不让妾跟您去,妾就不...不进去...” ———— “妻主突然笑什么?”曲凛把手上的甜豆包往她嘴边放,白墨凑上去咬了一口。 “一些趣事。” —————— “景姐,不用送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就别装啦,京城什么没有?” “都带齐了?”白景有些舍不得,白墨虽生性散漫,但做事像了母亲周全认真,放这么一个帮手回去,多少有些难过。 白墨敲敲马车,示意白景,“我的主夫全都打点周全,景姐少操点心啦。” “怎么都当姨姨的人了,说话还这么小孩气,替我像爹问好,顺便,巧郎让我带他谢谢曲凛。”巧郎是白景的主夫。 “知道啦,你快回吧。” 有人来报一切准备妥当,白墨告别白景,钻上马车,这辆马车底有些厚,白墨没多想,只觉得是为了坚固。 看着景姐的身影逐渐模糊,白墨放下帘子,回头看着靠在椅背上清点账单的曲凛。 “方才,景姐来送了,让我带话,说她替巧郎谢谢你,”白墨把帘子又拉高了些,让光照进车厢里“仔细眼睛。” 曲凛眯着眼细细地看,闻言笑了笑,眼睛却没离开账单,“我谢谢他才是,若不是他相信我,先用了我的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开这边的市场呢。” “嗯?”白墨下意识地回应,北疆不比京城,做不了闲散浪子,她天天忙得团团转,她不常干涉曲凛的事,心里总是有些愧疚,听着他主动提起,不由地就想顺着问。 “就是...”曲凛从账单里抬头,目光与白墨相撞,“就是...妻主把妾弄昏过去那次...”声音越来越小,白墨没听清,倾了身子重复:“哪次?” 曲老板低下头,嘴角微微弯着笑,眼睛盯着账单像是能看出两个窟窿来。白墨抬手抚摸曲老板悄悄红了的脸,小心在脸颊上亲了一口,“算了,不问了,有人脸皮薄,害羞了。” “...不是的,”曲凛抓住白墨的手,亲吻她的掌心,抿住双唇夹她虎口的皮肤,“妾知道巧郎守规矩,房事上也是,于是,妾想到,妻主把妾做昏过去的那次,重新命人做了器具,亲自给巧郎送了去...让...让他房事和谐...” “妻主知道妾的,妾,在房事上,从来不羞的。” 白墨用力闭了闭眼,正色道:“曲老板别勾引我,我可记不清了,你仔细说说?” “妻主真是...顽皮...”曲凛把账单放在一边,脚下向后一踢,一个抽屉弹了出来。 抽屉里都是不能见人的器具。 “妾帮妻主回忆回忆,”曲凛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罐,剥掉密封的蜡。 白墨急忙把车帘拉紧扯好,嗯,曲老板早有预谋。 “那天,妾带回这个可以吃的乳膏,”曲凛把侧边的暗扣解开,头发绑起来露出一截洁白的脖子,沾了膏脂的手指顺着脖颈往下,皮肤浅浅的留下红痕和融化的膏脂水渍,直到挺立的茱萸,乳白的膏脂润润地化开,今天的乳夹款式简单,只一条细细短短的链子。 白墨知道他这身衣服的妙处,心里已经安耐不住,咬了下唇凝神,“继续。” “妻主便迫不及待地涂在妾的奶头上,”手指揉动,身体向前挺了挺,用乳尖去挑逗白墨的唇珠,让白墨的嘴唇也亮晶晶的。 “妻主说,这奶子甜丝丝的,狠吸一下...咬一下,嗯!”白墨咬住曲凛的乳尖,舌尖往那中心钻,手上扯了另一边的乳夹,曲凛讲不下去了,低声喘气。 “继续”白墨从他胸口抬起头,咬一口乳肉催促到。 “墨说...咬一下...像是有蜜流出来...嗯...”胸口那点热热痒痒的,想躲,但身体下意识向前,从旁边扯了靠枕头把身体垫地更高,好让白墨用得方便些。 白墨听不到下一句话,将身体坐直,用帕子擦擦嘴角和曲凛亮晶晶的奶头,布料的摩挲几乎是痛觉,曲凛不敢躲,挪了挪位置,将已经抬头的下身夹得更紧了些。 妾那时就受不住了,一连声地叫着阿墨轻些...啊! 白墨隔着衣服摸上他的阴茎,手指熟练地往马眼摸,果然,摸到硬硬一点,指尖有节奏地点在上头,“声音小些,别让他们听着。” “无妨,这...周围是妾的人。妻主...尽管来...”亵裤被脱到腿弯,白墨勾了唇,“然后呢?我做了什么?” “阿墨把玉势卡稳在墙上,让妾跪着一点一点用下面吃...嗯...吃下去...”后面的字几乎听不清,曲凛已经离开位置,把上身向前探,白墨手里拿了玉势,沾了膏脂一点点往他下面的小嘴送,重量都放在白墨身上,白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点点把马眼棒抽出来,那小口一缩一缩的,上下挤弄几下,就有透明粘稠的液体从马眼留下来,拉了长丝滴在马车地板上。 地板上有卡扣。 白墨眼神暗了暗,把自己身后的靠枕扔到地板上,“过来跪着。” 曲凛兴奋地马眼流出一些淫液,跪立在白墨面前,把玉势卡在地板上,慢慢扶着玉势坐下,“妾想要...嗯!妻主疼疼妾。” 进了郊外,马车颠簸,根本跪不稳,玉势又深深地戳了那敏感的一点。 白墨抬腿把曲凛的脑袋夹在大腿中间,他的鼻尖刚好在她的阴户上,两者只隔着一些布料。 “看曲老板表现了...” 一条腿被高高抬起,隔着亵裤,曲凛用下巴和鼻尖蹭着,感受到那处热起来之后,就动手解开墨的亵裤,把湿了的花穴用双唇包裹,吸弄起来,凛舌尖很灵活,把小唇分开,一路向上,挑弄阴蒂,让她愉悦的声音从唇齿间忍不住泄露出来。 凛把妻主的水穴侍奉地滋滋作响,随着她身体的颤抖,曲凛有节奏地舔弄,大腿被白墨另一只脚踩住,曲凛知道她想干嘛,嘴上没有松懈,手上动作几下,脱了白墨的鞋袜,把脚心放在自己的顶端蹭了蹭。 白墨爽得身体颤抖,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按着曲凛的头,让他舔弄的更深,舌头了力气,插进穴里,向上顶着,鼻尖磨在阴蒂上,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小穴有节奏地收缩,“嗯...曲老板...好会舔...” 曲凛晃动身体,让龟头顶在墨的脚心,马车颠簸,指甲划过龟头,接着是圆润的脚趾肉,马眼被夹在趾间,上下摩擦着,脚底被黏液弄得湿哒哒的,每一次挺动,阴茎和后穴都是一种未知的爽感,他想仔细去感受每一种,头却被按得更低,妻主的压迫是鼓励的春药,曲凛无法拒绝,只能让自己被这两种甚至连并羞耻感的三种快感猛烈地夹击。 白墨脚尖紧绷,连带着曲凛的龟头被压在大腿一侧,可怜兮兮地抽搐着,曲凛直起身,口舌间突然涌入一股液体,妻主高潮潮吹了,他来不及换气,被淫液呛着身体往后倒,后穴被玉势狠狠地插了进去,挤压着敏感点到更深的地方,突如其来地巨大快感让在射精边缘的曲凛坚持不住,乳白色的液体射了出来,星星点点,弄了好些在白墨的足心。 [番外]礼乐(微h) “本皇子给你带的糕点,还不收着?”礼乐耳朵涨得通红,脸用扇子遮得严严实实,从袖口伸出一根手指戳戳那位新来的伴读。 “礼乐皇子给的,我当然收,只是这未免太多了。”白墨看着桌上两大包袱发愁。 “还有皇姐的份,你拿就是。” 他喜欢白墨。 所以他跟着皇姐和她一起翘课,扮着女装和她们去护城河下游钓鱼。 白墨身上有青草和马场的气息,是他没有接触过的,她说话也有趣,皇姐经常被她逗得前仰后合。 她口中的什么兵法,武术,钓鱼,抽陀螺,他都没有见过。 他要变得不同,至少,在她眼里。 后来年纪大了,有了男女之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将要离开这些,他发疯似的得想抓住。 他的行为简直荒谬,他写了直白热烈的情书臊得他面红,于是去求别人。 礼乐不喜欢求人,还好他求助的人心善,也不笑话他,竟然真的认真写了让他去表白。 ------------------------------------- 然后,他偷偷亲了白墨的脸。 “你怎么还是小孩儿样?”他的皇姐给他使眼色,他才意识到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扇子一开,遮住通红的脸,唇上的触感依旧真实得吓人,声音都在发抖,“本皇子的香吻,白墨你赚大了。” 白墨咳嗽一声,笑得没心没肺,“好,我赚了,我把这块脸皮拿去当铺换银子去。” “完喽,白墨以后得入赘,当驸马了。” 以往礼乐总会第一个鼓起腮帮子反驳,那一次,皇姐这话摔了个结结实实。 嫁给白墨,这件事从各种角度看都顺理成章。 ------------------------------------- 一个早上,书房少了一些人,其中就有帮他写情诗的官宦子弟,礼洛握着他的手忧心忡忡,“离水池远些。”他理解礼洛的不安,她是怀疑这件事是有人预谋的。 他不是很介意,他的性格其实很偏激,对别人发生什么并不是很关心,哪怕对方帮过他。 难道一句“谢谢”还不足以偿还吗? 秋猎。 白墨作为将军之女会去。礼乐缠了明妃好久,终于获得一个同去的名额。 那天对大多数人来说不太顺利。 二姐在秋猎第二天从马上摔下来,四下的人都拥去探病,热闹的人声远去,白墨把他抱到马上,礼洛在前面骑着撒欢。 白墨的怀里好暖和,礼乐用手指扣住缰绳,一点一点往白墨握着的地方移动。 “小皇子若是再动,我就握不住缰绳了。” 礼乐身体一僵,马儿跳跃,身体重重砸在白墨怀里,后背贴着,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好热。 他,居然兴奋得发抖。 “冷?”白墨把斗篷抖开让他抓住,“上霜了,别冻着。” 他低着头不说话,希望皇姐带他们去的地方再远点,永远不停。 最终缰绳还是勒紧,礼洛不知道从谁那里打听到这边有个山洞非要来看,礼乐其实不喜欢这些脏污的地方,只是站在洞口,怕脏了他特意穿的鹅黄袍子。 礼洛还要往里,白墨不陪她,自己先出来。 二人独处,白墨见他冷得直跺脚,从怀里拿了酒壶喂他,“从阿娘那里偷来的,喝点暖身子。” 酒好辣,他直吐舌头,白墨歪头问他:“什么味道?” “辣嘴,别喝。” “乐儿这身真好看,像柳花。” “好看?”他心里高兴,嘴上不饶人,“前两天我听阿姐说,你们偷着去翻了大皇姐的选妃图,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我的。” “难以两全其美嘛,”白墨哄他“您大人大量,别放心上。” “不饶你,”礼乐抓了把柄,眼睛一转,把手伸出去握心上人的手,“冷了,给我暖暖手就饶你。” 手指交缠,手心相印,体温透过皮肤印了过来,礼乐小心翼翼地握紧。 “别放开。” “不放开。”当时她是这么回他的。 当天夜里,礼乐发了烧。 等他迷迷糊糊转醒,就收到了白墨出宫,结束伴读的消息。 他去找姐姐,礼洛一脸无奈,从柜子里拿出一对白兔毛的手套,“白墨给你的,也亏她好意思,就打了几只兔子。” 他不收,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 “白大人代白墨请的罪,人已经送出宫两天了,派人和我递消息,说是要被白大人狠练一顿,一时间是见不到。” 他还年轻,他有的是时间等,等她来娶他。 一年,白大人把人送到白景营里去了,皇姐把信拿给他,里面字字句句写着:再等等,等她从边疆回来。 第二年,她来信说成了校尉,埋怨白景还是不肯放手让她干事。 最后的最后,她说想他。 他莫名好生气,攥着礼洛的领子咳嗽着哭:“还得等多久?” 礼洛不说话,只是把信折好塞到他枕头下面,“那我求母皇,让她速归。” “别!”礼乐扯住皇姐的袖子,“别,她还得再有些功绩。” 身边的侍从从屋子外进来,主子的阴晴不定让他们害怕。 这年后半年,他开始咳嗽,明妃守在床边心都碎了,太医来了好几波,药也换了几贴,就是不见好。 “来信了。”礼洛把烛芯挑得更亮,“说是白大人放她统兵,她带着人满山溜达囤野菜,被白大人骂了。” “阿乐,回些什么?” “说,父妃赏了我新簪子,月白的袍子,她回来我穿给她看。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别总是惹白大人生气。母皇今年估计还会请戏班子唱曲,她没那个福气看。” “...不写你的身子吗?” 礼乐没说话,扭过头面对着墙,装作睡过去。 他不要病着见她,他趁旁人不在掀开镜子看,消瘦的吓人,扯嘴角笑也不好看,再等等,等长胖点,上了肉好看。 礼洛看不下去,给白墨去了信。 白墨快马加鞭,赶了几天路,从边疆回到京城。 礼洛第一次清楚感受到权力的好处,她向母皇撒谎,把人带进礼乐的房里。 “乐儿?” 白墨的声音,礼乐全当是幻听。 “乐儿,听话,看看我。” 白墨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握,眼泪滴滴答答掉在礼乐手背上。 “烦死了,拉拉扯扯的...” 礼乐睁开眼,眼前这个人,眉眼长开了,但眼角的弧度,和声音没变,是白墨。 悲伤的情绪还来不及舒缓。礼乐意识到不对劲。 “你怎么回来了?是阿姐?擅自离守是重罪!” 干裂的唇贴上来,衔住他的话压进舌头底。药汁的苦味从礼乐嘴里渡过去。 “怎么不告诉我?”声音沙哑哽咽。 礼乐拿手遮墨的眼睛,“不好看,你别看。” 白墨在边疆的职务被撤职,礼洛和明妃求了好久的情,让白墨在礼洛下面挂个空职,好歹保全白家的脸面。 “你不该回来。”礼乐埋怨她,一小块果干就贴过来,只能把剩下的话和果干一起咽下去。 “我该回来,”白墨给他掖严实被角,“你就当可怜我,把这些药都吃了。” ------------------------------------- 雨夜,白府有下人踩着雨水穿过堂子砸门。 “小姐,小姐,小皇女找您,宫里的事!” 雨下得好大,听不清礼洛说的话,慌张的脸接着一句句荒诞的话,“礼乐要不行了!” 骗人。 白墨浑身湿哒哒的闯进去,向前走几步停住,身上潮气太重,对他不好。 “过..过来。” 虚弱的声音,那手指纤细苍白,顺着她的手腕沿着臂膀向上,抚摸她的脸。 “白墨...我要罚你...” 白墨猎过兽,濒临死亡的时候,血液从兽的口鼻里喷出来,带着呼吸的节奏,那种脆弱,很像这时的礼乐。 “你说。” 身体瘫软下来,跪在他的床边,看见礼乐脸上露出一抹笑,说不上好看,但让人想起他递给她情诗的样子。 “你只准...娶一个主夫。”这算什么惩罚,礼乐扑上来,身上竟然未着寸缕。 “你摸摸我,”他牵住她的手,从喉结到乳尖,压着肉往下。 礼乐背过身去,让白墨拥着他,后背贴在又湿又凉的衣服上,礼乐眼里全是沉醉。 白墨搂得更紧,恐惧和后悔掺杂在一起,整个人头昏脑涨。 手指被诱导着描摹他嶙峋的身体,向下,握住他的下体。 “墨,我不是好孩子。”礼乐喃喃自语,手掌贴合上去,带动着白墨的手掌一起上下。 “这边也要摸到,男人喜欢被摸卵蛋,还有这里。” 礼乐还没破身,指尖在马眼的摩擦太过强烈,忍不住往白墨怀里缩。 “再重点...”礼乐忍住痛,握住白墨的手上下撸动,“圈住这里,很...很舒服...” 白墨脑袋靠在礼乐肩窝,呼吸粗重,温热的气息和强烈的刺激把礼乐整个身子都染红了。 “以后...以后也要这般对你的主夫。”好微弱的几个字,从唇缝吹出来一样。 手心黏黏的,来不及细细感受,礼乐转过身发疯一样咬吻她。 脸颊,唇,鼻尖,锁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白府的。 第二天,礼乐去世了。 亲昵(h) 客栈。 “母亲那边养了小狗,”白墨枕在曲凛膝盖上,就着烛光有一搭没一搭得和给她梳头发的曲凛聊天, “说是纯白的一团,刚开始怕人得很,我爹亲自喂着,睡觉也和我爹同塌,我娘堂堂守边将军和小狗儿争飞醋吃。” “曲老板若是喜欢那狗儿猫儿什么的,等回到京城,也让他们买一只来。”白墨伸手捏住曲凛的鼻尖晃了晃。 “妾不要,”曲凛把妻主脸上的碎发抚到她耳后,“妻主喜欢另说,若是问妾,妾怕是也会吃飞醋。” 他这几句话说得坦荡,说完觉得好笑,半垂一双好看的眸子扭过头去,捂着嘴笑得肩膀发抖,白墨也不揭穿他,坐起身把头发用发带扎起来。 “曲老板怎么会比不过猫儿,”白墨扶着主夫的肩膀往他脖子上亲,顺着颈子往耳垂上咬。 曲凛又痒又疼,也不敢躲,低头搂着妻主的肩膀,让她更省力些,小声吸口气,声音在喉咙里压了压,发出呻吟一样的喟叹。 “这声音,比猫儿娇媚多了。”两具身体贴得更紧,隔着衣服,乳肉贴着乳肉,白墨用了巧劲把人压在床上。 曲凛眼睛泛起泪,白天在车上做了好久,前面后面都还肿着,这么一压,乳粒被衣服磨着,一层层的疼又翻上来,不敢打扰妻主的性致,咬住下唇不发出一声。 白墨知道他的性子,哪里做痛也从不说,几下把身下人的上衣解开,两个乳粒突起立着,乳夹还没下,破皮红肿的样子像两粒烂熟的果子。 白墨摸摸曲凛的脸颊,把他下唇放出来,“像不会言语的兽似的,疼也不说?” 说完,把烛火拿近,细细扭转拆下乳夹,让曲凛好放松身体少点疼痛。 “养养就好了,说了你费心。” 从袖子里拿出个小瓶,蘸上乳膏细细地往他乳粒上涂,清凉的膏体从身上化开,她的手指细细描摹他的乳晕,手掌划过腰线,丈量曲凛的腰长和肩膀的比例。 “还在宫里伴读的时候,礼洛知道了各家送递美男图来给凰女选妃,便和我偷摸去看,那时才知道,漂亮公子的身材是有比例的,我那时候就想,这世上难得有容貌性格都一等一的人…” “…确实是难得的人,”曲凛心里酸涩,眼神暗下来。 白墨看他闭上眼,知道自己这话说错了,上手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你心里永远有这一道坎,” 曲凛睁开眼看她,酸涩感噎得人喘不过气,一双桃花眼在烛火里亮晶晶地看她,怕最后一点期望都被扑灭。 “曲老板,我不是个贪心的人,但我问一句,”白墨错开他的目光, “我能,再多要些吗?” 曲凛没说话,支起身子近距离看自己的妻主,莫名生出几分怜惜,这问题问得傻,她若是要他怎么会不给。 “妾身上每一处都是妻主的,”曲凛握住她的手往唇上亲,“妻主刚才那话说了一半。” 白墨却是笑开了,“我十分幸运,主夫是性格和样貌都一顶一的。” 白墨捧起他的脸,比大婚那时候消瘦了,下颌的线条利落了,显出几分成熟的气质,那一双眼也不是含羞的模样,相处越久,在她面前就越少了大家公子的含蓄,曲凛把头扬起来让墨看得更清楚些,长发顺着他的肩膀滑下去。 “妾有个愿望,俗气的很,”曲凛把脸往她手心拱。 “妾想和妻主做一对平凡夫妻,每日为妻主做羹汤,能够永远伴在妻主身边。” “曲老板这想法倒是稀奇,我只听说过催着自家妻主上进考取功名的。哪有整日求着平凡的?”白墨捏捏凛的脸。 “只是,我很难再进入朝政就是了。”白墨毫不避讳,“白家的武,曲家的文,换个有抱负的,这会儿已经贵不可及了,” “我是礼洛的宾客,她未展露野心的时候我还能装作中立,她一旦发作,我手里是不能有权的。” 曲凛没想到她说了这么一堆,把人搂在怀里,用唇碰了碰白墨的鬓角,“妾知道了。” 吻从脖颈湿漉漉地点着欲望的火,白墨身下被挑逗地湿了,可怜他身上的伤,催他:“你身上伤还没好,明日还要早些起程,早点歇了。” 曲凛手掌扶住白墨的腰,让人把胸挺得更高些,舌尖缠上去,口水把布料湿透了,乳尖立起来突出了形状。 嘴里水声啧啧作响模模糊糊应付答应着,白墨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用手指摩挲着曲凛的头皮,哄他,“嗯…早些…睡了…” “妻主动情了。”曲凛手指摸上花穴,挑逗着阴核,沾了些黏液给她看,“你躺着享受就是,不累,书上说女子舒服几次再睡,更解乏。” 白墨懒得计较他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书,躺下身让他运作。 曲凛口舌功夫很好,故意晾着花穴附近,只用唇舌伺候大腿内侧细嫩的肉,白墨腿上痒痒的,挣扎了几下,被曲凛握住腿弯。 “…别动,”曲凛声音嘶哑,被药玉调教过的身子从后腰开始发软,身下也逐渐硬了,僵着身子不敢动,只是头低下去。 白墨双腿颤抖,男人的舌勾弄着阴唇的形状,将透明的液体用舌尖勾起,拉成细长的银丝给白墨看。 “妻主喜欢是吗?”曲凛唇上鼻梁上亮亮的糊了一层,问完也不等白墨回复,双唇张开压着阴蒂的包皮,把随着情欲涨大的阴核在柔软的舌上滑动。 白墨压抑不住呻吟,手拽着曲凛的头发让他舔得更深些,扭动臀部,快受不住这么敏感的刺激。 “是妾疏忽了,总想着自己舒服。”曲凛双手托住白墨臀瓣,大拇指拨开两侧阴唇,低下头用湿暖的舌尖钻涨大的阴蒂。 甬道湿润起来,曲凛忍着下体的欲望,用手指一点点挤进去。 突然的刺激让白墨双腿猛地合上,曲凛大着胆子在她大腿上咬上自己的牙印。 “嗯…嘶…怎么狗一样?”白墨把腿搭在曲凛肩膀上,让他舔得更方便些。身体里的的手指缓缓挺入,找到那磨人的点,狠心挑按抽插。 “嗯…”曲凛喉头上下一动,把妻主的淫水咽下去。 白墨已经去了两次,身上出了好些汗,长发贴在皮肤上。 “妻主?”曲凛伏在她身上看她,白墨像是做困了,整个人昏昏沉沉,困得说不出句子,只觉得有东西扰得心烦,索性搂住压在怀里。 曲凛脸贴着白墨的一双乳,冷静不下来,身下插着马眼棒,亵裤湿了一块,凉凉地贴在小腹。 没有妻主的命令,他不能泄身。他抬头看白墨的睡颜,墨脸上的绯红还没散去,睫毛被欲望的泪水沾湿成一簇一簇,多了几分可怜的样子。 “这下睡了。”曲凛苦笑,打了水,用湿帕子给白墨擦净阴户,许是刺激的时间太久,太激烈,那阴蒂还没消肿,被淫水蹭得发亮。 用帕子套着手指,仔细由内往外贴着花唇的缝隙擦弄,擦到阴蒂,甬道轻轻收缩了一下,曲凛像是浑身着了火。 好…好想要。 妻主已经歇息了,曲凛心里骂自己淫荡,手摸上涨得发烫的阴茎,撸动两下,露出含着银棒的马眼,龟头前端涨大得把银棒快吃进去,手指去拿,指尖就狠狠撮在顶端,滑溜溜的透明黏腻了一手,抓不住,更疏解不了欲望。 “想要?” 曲凛身体一僵,整个人都红了起来,羞耻得快要化掉。 “妻主,妾没有在自渎…”曲凛手掌把翘起的那处往小腹压,痛苦和羞耻让他眼里含泪,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娇媚。 白墨侧着身撑着头看他,她还是喜欢戏弄他的,知道他欲望发作快被吞噬,便装做睡过去看他怎么发挥。 曲凛是完美的主夫,恪守着一些在白墨看来无所谓的规矩。 她想戏弄他,于是眯着眼看他动作。 清瘦的身子上了不少肉,肩膀和臀部的线条都比之前圆滑了不少,眼里噙着泪,眼尾红得像染了胭脂,头发随着他解开亵裤的动作滑落到肩膀,遮住涨肿的乳头。 男人牙齿咬着下唇,忍耐着欲望,纤长的指握住龟头,从唇齿间挤出带了水汽的词句,“嗯…妻主…” 她像是练功入了魔,邪火从小腹烧着叫嚣着冲向头顶,好像那下体间的舌还在,夹紧了腿。 “想要?” 她装不下去,撑着头看他。 看他慌乱遮掩遮不住的羞耻姿态,眼尾的红色更艳,快哭出来了。 “妻主…妾没有在自渎…” 他不知道他说这话时的姿态有多么媚骨天成,白墨被勾得身体发酥,软了声音哄他,“我知道,你过来坐…” 曲凛背着她,墨拥上去,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的背,满意得从他嘴里听到一声抽气。 “别遮,手拿开放床上。”她舔弄他的耳朵,命令他。 曲凛乖乖照做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身下的欲望几乎是跳了出来,顶端沾了液体,凉凉得触着空气。 妻主的臂膀穿过他的腋下,从身后抚摸他的卵蛋,他弓起身子,让墨更快得到达那处,“忍了多久,都滴水了…” 耳朵麻麻的,曲凛缩了缩脖子,下身跳了一下,抖出几滴黏液拉成长长的丝掉在地板上。 “妻主…涨得痛…” 他语气软软的,扭过头用鼻尖蹭她的脸,“求求您…” “腿分开些,”手上把包皮撸开,几乎是黏腻一片,黏液发出色情的水声。白墨从他手里拿来帕子遮在顶端,“忍下…这样好拿…” 隔着帕子,曲凛快要疯了,敏感的那处被近乎凌虐的摩擦,双腿打着颤,淫液染了帕子,声音也抖着,不停地重复着,用气声喊叫,“妻主…妻主!疼…嗯…妻主…” 白墨吻他的脸,他的脖颈,他的泪滚下来就吻他的眼角,听他叫着,心里是心疼和异样的满足。 终于捏住那光溜的银棒,一手指尖夹紧了,一手握住茎身,缓慢地拔出来。 曲凛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生了场大病似的,浑身红着。脚尖绷直,腿肚子打颤,手压着自己的膝盖,抑制着不让自己挣扎得太过。 当啷。 银棒掉在地上,曲凛弯腰去拿,白墨手上突然发作。粗粝的布料磨在顶端,腰身带着背都痉挛了一下,男人呻吟出声,未被疏解的欲望压制不住。 却没射出来,白墨把人半拖过来,让他靠在她身上,“书里可说了?这是怎么回事?” 曲凛知道这是调侃他前面哄她睡说的话。低垂了眼扭过头。 白墨不催他,轻笑几声,胸腔的震动让凛捂住脸。 “曲老板想舒服吗?”他的妻主问他。 若是往常,他可能会退拒一二,可是他的身体太想要了,硬得发疼,腰眼软得想吃了媚药。那处还握在妻主手里,缓缓撸动催着他。 直到听到他颤抖的呻吟情求,“…要…”,一个字,带了几个弯,勾得人发昏。 白墨手上加快了速度,曲凛腰上没了力气,只能扭动着头,“妻主…妻主!” 白墨用湿帕子上下摩擦,曲凛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床单,扯出一条条挣扎的纹路,像收紧的绳索连在他的指尖。 挣扎,低喘,哀求,男人的声音逐渐控制不住。泪水随着高潮的来临掉落下来。 最后再说不出话,仰着头舌头伸出来了一些,口水亮亮得点在唇角,眼睛深情得带着请求望进白墨眼里。 终于,射了出来。 边缘控制,道具,(H) 这次的落脚地有白墨大婚时送春宫图的同僚之一,不免待得久了些,等她觥筹交错回来,曲凛正摆弄一桌子的器具。 “这是?”白墨看着一桌子的奇怪玩意儿问,有些是她见过的,有些是她没见过的。 “这些是在各地卖的好的商品,我想带一些去。”曲凛坐在桌前,一手拿着乳夹,一手握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曲凛对生意一向很认真,每件物品都仔细端详,“麻烦妻主给我读一下那份回复。” 白墨拿起来,上下扫了两眼,落款是花落。 淫词艳语不堪入目,白墨看曲凛一眼,对方两只眼睛亮亮的,提着笔看她,她只得清清嗓子,“咳咳,这物件比上次的粗,捣得奴家的小倌腰疼......” 曲凛把那张纸夺下,脸涨得通红,“读错了,不是这张...” “这么麻烦吗?”白墨眼神掠过曲老板的耳朵,抿唇偷笑,弯腰看他写的那些记录,什么时间,敏感程度什么的,“这些曲老板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本是开个玩笑,她却是忘了,曲老板做生意从不开玩笑。 “妻主说的,有些道理。” ———— 曲凛先让白墨先进里屋等着。 白墨坐在床上,眯着眼看曲凛把笔墨收拾好,从外衫掉落,脱到里衣,布料顺着臂膀滑落,露出洁白的皮肤,白墨莫名看出些圣洁的感觉,里衣落下。最后只着了一层薄薄的亵裤,然后听她的主夫声音颤抖。 “妻主...” 白墨闭上眼忍着笑,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些迟了,“过来...都拿上。” 曲凛咽咽口水,把东西用布包好了带进里屋,规规整整地在床上摆了两排,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些,俯下身亲吻白墨的脸颊:“妻主一会儿慢些。” 白墨扭过头让他顺着脖子往下亲,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指尖点上男人的乳晕,听到他的闷哼,咬着他的耳朵命令,“上来坐好。” 曲凛手撑在身后,身体向后倒,白墨跨在曲凛大腿上,用手指摩挲曲凛的唇,曲凛的舌缠上来,湿湿热热的,从指尖舔到指根,再到手掌。 夹住他的舌,压着他的舌根,那双漂亮的眼泛起了泪,肩膀微微抖动,用力克制干呕。 “曲老板,”白墨手上用了力气,看男人开始颤抖,“从哪个开始?” 她亲吻曲凛的眼角,把他的害怕和期待安抚平整。 男人说不出话,手指勾住一个器具拖过来。 这个白墨没给他用过,这器具一端是软皮的项圈,一端是一块三指粗的小玉柱,中间用银链子夹杂着红玉连着。 “怎么用?”白墨把手指擦净,挖了一块乳膏手心捂化一些,往玉柱上抹。 曲凛红了脸皱眉,心里埋怨自己的运气,白墨弯腰含住曲凛的唇,舌头碰了碰,“你不说,我就乱用了?” 说罢做势要把他亵裤扯下来,往他马眼上戳,曲凛赶紧握住她的手拦住她,“我说,我说,”曲凛把她从身上拉下来,翻身伏跪在床上,“妻主…这样懂了吗…” 白墨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仍是逗他,“不是很明了,曲老板和旁人也是这样演示吗?” 曲凛把脸埋进枕头,手指勾住亵裤边,浑圆的臀一点点显露出来,阴茎在双腿间微微立着,马眼处是那个刻了白墨名字的小银棒。 他伏着身,为了讲得更明白,腰塌了下去,臀翘了起来,白墨手掌落上去,臀肉就抖出白花花的波,“把…把玉柱…啊唔…” 没等他说完,白墨就把玉柱一端抵进去一节,玉柱上的乳膏被肉穴挤到边缘,腰部狠狠一颤,带着臀肉发抖。 银链和玉石相击,发出清脆的金石之声。 “我做得对吗?” 曲凛大口大口喘着气,突如其来的刺激唤醒了他的身体,玉柱是用药玉做的,他最清楚它的效用。可是他的妻主还在催促。 “这边怎么用?” 她明明知道。 曲凛把头仰起来,后穴把玉柱吃得更紧,他听到自己故作镇定的乞求,“妻主,都放…放进来…那端…绑到妾脖子上。” 手指按在玉柱后端,用了三分力就推了进去,玉柱推开软肉,被没根吞进去,只留一处链子吊在身后。 她一向从善如流,于是手指把链子上的红玉一颗一颗喂进去。 那玉柱被抵得越来越深,药性发挥得越来越明显。 “妻主…妾吃不下了…妾不要了…” 白墨吻他的头发,是一种最近流行的淡香。 心软哄他,“那就吐出来吧。” 猛地把绳链拉直,那红玉一块一块磨着他的敏感挤出来,身体一抖一抖地抽搐,下身一跳一跳,从马眼掉下几滴透明的液体,拉着长丝坠到床单上。 白墨把露头的玉柱塞回去,“别掉出来。” 把软皮那端迭起来竖着压在他舌上,他的主夫挣扎着把咬紧的牙关松开又合上,在皮具上印下深深的齿痕。 “曲老板,”白墨用帕子擦掉曲凛头上的汗,自顾自得拿来笔墨和那些反馈单子,仔细打量着他,手上划掉一项,用笔杆点他下身塞着的银棒,“还早呢,忍一忍。” 白墨翻了翻,新品单子里有两个是乳夹,其中一个带了铃铛。 她不怀好意地从那一堆器具里捡出来那条乳夹,揉弄仰着头跪在那里的男人的乳尖。 曲凛觉得胸上两点被拉扯着,妻主的手心贴上来,像抚弄一只狗一样从他的胸口摸到他的下巴,白墨的指甲挠红了他的皮肤,然后是温柔地亲吻,舌面一寸寸舔过去,凉凉得发痒。 然后他的妻主含住他的乳头,舌尖往乳孔里钻,他下意识想躬身躲开,后穴的玉柱被拉扯着卡在穴口。 不行,要掉出来了。 他只能用了更大的努力去咬紧,妻主却正在这时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乳尖一口,穴口的肉猛地绞紧,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白墨把他两个乳头咬弄得发肿,才把手上这对乳夹给他夹上去,说起来,落花楼里有小馆是穿了乳环的,但曲凛拿回来的款式都是适合他自己的乳夹。 白墨调整着旋钮,让两颗烂红的小果被夹紧。手掌一拨弄,两个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乖乖,张开嘴。”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白墨把链子绕到他前面,把项圈扎在他脖子上,链子松了一些,曲凛搂着她的脖子亲她。 “妻主…妾想…” “还是比我年长的人,怎么这么不庄重。”白墨捏住铃铛扯起来,“回复单子上说‘更显淫荡’,曲老板可是觉得自己更‘淫荡’了?” 白墨让他侧靠着,曲凛身子蜷缩着,不回答她,只是抱住白墨的脖子,往她耳朵吹气似的,“求求您,摸摸…摸摸…妾的茎…好难受…妻主…” 白墨不急,揉揉他的头顶,“怎么难受?我记在这里。” 说完竟然真的不再动他,抬笔等他叙述。 “药玉…药玉激得妾身体发软…铃铛…铃铛让妾…更羞了…妾求妻主…摸…摸妾的阴茎…疼疼妾…让妾好受些…” 白墨慢慢记好,放好笔墨。他欲望下去一些,可还是痛苦得惊人。 白墨安抚着摸他的乳肉,曲凛讨好得挺起胸往白墨手里送。 “妾…下面疼…” 指尖的主人像是听不见,捏着他大腿的软肉,从手心里拿出缅铃,压在他卵蛋之间,哄他,“再试一个,最后一个,不难受…乖…” 乖… 曲凛把头埋在白墨颈窝,疯长的欲望让他发狂,腰软的不成样子,却只能娇声求她,“难受…快…求求您…” 缅铃升了温震动起来,白墨滚着它压着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向上,怀里的人喘得更厉害,呼出的气带着温热,染上她的颈子。 “啊…妻主…快…啊…”终于,男人说不清楚一个字,含住白墨的耳朵湿哒哒地哭。 白墨身子被勾引得热了起来,男人光裸身子,用唇齿拨开她锁骨处的衣衫,她差点被他扑倒。只得坐直身子,一手压住他的后背,一手把缅铃压在曲凛龟头附近的嫩肉上。 缅铃被马眼挤出来的液体弄得表面油滑,白墨手掌压着缅铃,手指拢住龟头,把抖动的器具压得更深。 曲凛在发抖,白墨把他抱得更紧。心里担心,问他,“要停吗?” 她的主夫腿软得跪倒在她身上,“不…要…要…继续…” “妻主!妻主!”他的声音突然急促了起来,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惊吓,曲凛从未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快感。 他下身被银棒堵着,龟头几乎发紫,后穴的玉柱在动作间被扯到了穴口,顶端戳着敏感的那点,他抱着白墨的脖子,没了力气亲吻,只是用尽力气得喊叫,然后把唇压在白墨脖子上,感受她加速的脉搏。 然后,白墨又一次把他晾在了床上,留他一个人痛苦得扭动。 脚步声好清晰,她拿了新的笔墨,问他。 “这次呢?什么感觉?” 身体控制不住得耸动,“射…射不出来…”,他几乎是在哭求她。 “什么?” “妻主…妾…妾要坏掉了…射…射不出来…” “继续。” “妾…下面被…缅铃抵着…震得龟头疼…妾…被妻主玩弄得…玩弄…身体淫荡了…快高潮了…也射不出来…妾只能…”曲凛缓了缓趴下身子在床单上摩擦前端,却是射不出来,“妾只能…求妻主…妾射不出来…” 白墨一一记录清楚,再也忍不住。 用手指把那根小棒夹住拽出来,男人声音哑了,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力气。 “疼了?”她吻他的头顶,拍他的后背安慰他,“没坏,没坏,乖,我们再试试…” 缅铃压上去,男人松开抱着她的手,整个人卸了力气扑在白墨身上,白墨顺着他的力气躺下,抓住他的手握住缅铃,“放到这边的沟的地方。” 他的手比她的大,她拢住他的指尖,缓缓带着缅铃摩擦。 “不要了…”曲凛开始不安地扭动臀部,银链和铃铛相撞,“好…难受…妻主…救救我…饶了妾…不测了…妻主…” 白墨只是加快了速度,带着他的手臂运动着。 “不要…不要…啊…拿开…”曲凛大腿缠了上来,死死缠住白墨的腿,马眼开始大量地滴落透明的黏液,随着晃动脏了白墨的衣服。 “妻主…疼…疼我…要…” 曲凛手上速度加快,铃铛响得像是在风里摇晃,身体绷紧了,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眼睛翻了白眼,阴茎整个压在白墨身体上,却只是身体迎来了高潮,没射出来。 “妻主……怎么办…”曲凛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扔了缅铃,手握着发紫的阴茎眼泪往下掉。 “好啦…不哭…我们再试试?” 白墨衣服脏了,她索性把外衫脱下来,罩在曲凛阴茎上。 再套了一个内里全是软毛的长套器具,缓慢给他撸动着,曲凛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脸上脖颈上胸上大腿上全泛着不自然的红。 媚骨天成。 白墨让他自己慢慢抽插着软套,手指按在会阴处一点一点用力按软。 “妻主…”曲凛咬住下唇,他有些回了神,刚刚的欢爱他丢了矜持,这会儿被按疼了也不敢出声 白墨笑了笑,也不戳穿他,“很疼对不对?乖乖,忍一下,精水一会儿就流出来了。” 他喜欢白墨叫他乖乖,像是把他捧在心尖尖上疼爱。 她没骗他,刚经历激烈情爱的身体又复苏起来,阴茎在软套里抽插着,淫液流出来湿透了白墨的外衫,龟头摩擦着,茎身被柔软的毛皮包裹。 这次情欲像温泉水缓慢而稳定地充满了他的四肢百骸,白色的精水从软套里漏下来,流到他的小腹。 “曲老板没坏,”白墨笑他,“这不都出来了?” 剧情 曲凛醒来的时候,马车早就出了城镇好几里,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头枕在白墨大腿上,白墨手心温热,抚在他的脸上。 曲凛闭上眼静静感受着,离京快一年,他其实有半年不在妻主身边,所以他回来时忍不住放荡了些,先缠着妻主玩些花样,他也说不好白墨是否看出来了,不过在耳鬓厮磨间,肌肤相交时,伴着高潮,他一点一点确定着。 妻主还记得他,在乎他,甚至,有几分怜惜他了。 白墨翻着阿彩送来让她解闷的精怪传说小册子,听到曲凛呼吸变了,把书放一边低头看他。 “醒了?”白墨捏捏曲凛红了的耳尖,“我见你睡得熟,就没让他们叫醒你。” 曲凛坐起身,白墨把糕点盘推过去,“还早,先吃点。” 曲凛用餐的规矩极好,一手虚虚托在糕点下,小口小口地吞咽,像只兔子。 曲凛吃完一个,见白墨盯着他看,扭过头避开眼光,“妻主精神倒是好得很。” 他说着话的时候,把白皙的脖颈斜着露出来,抿着下唇,装作生气的样子。 白墨若有所思地摸摸脖子,他的唇印在脖颈上喘息求她的声音好像还在耳边,把小册子拿得更高挡住脸,“喝些昨天送来的新茶,再坐一会儿就到了。” —————— 马车在第二天上午到了京城。 带来的护送人员向白墨通报一声,便去到礼洛营里。曲凛点了几个自己的人,让他们把一部分货送到铜魁巷的门面去, 曲凛吩咐完,撩起帘子问她:“您先去见小皇...凰太女,还是先去白府见母亲父亲?” 白墨看了看日头,已经一个时辰了,那几位去禀报的护送人还未回来通知她,叫了一个人来,嘱咐道:“那几位回来就说我先回旧宅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那人点头应下,跳跃几下消失在街角,“那人是...?”曲凛问。 白墨把他拉进来,她手心出了汗,面上笑着,“礼乐的暗卫,原来一早就安插在我身边了,这时我才认出来。”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发涩,“曲老板,你见多识广,可曾见过礼洛这样的?” 他没说话,只是突然理解了白墨多次拒绝的原因,儿时的情感能经住几次猜疑?他握紧了妻主的手,用另一只手抚上去,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背,希望能提供些许安抚。 回到白府。 家里的小厮们都很欣喜,院子也是才洒扫过,透露着微微的潮气,林业跑过来拥住她,拉着她的手上看下看,先说她人瘦了,再说那边塞风土不养人,没几句又转到当年白景去边塞的事上。 白墨本来心里还有几分感动,听到林业还打算搬回别院和自家老娘示威,瞬间一个头两个大,“景姐现在挺好的,您现在也挺好的,这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啊。娘,您说是吧。” 白雨青本想直接抓着白墨把白景礼洛的事情问清楚,这几句话下来,堂堂白家家主搂住林业的腰,手上用力让人靠在怀里,又附耳上去说了什么。林业老脸一红,扭过头吩咐宴席去了。 “娘。”曲凛见气氛不对,打了招呼跟着林业到后厨房去了。 “你过来,”白雨青脸上的笑消下去,“到书房来。” ———— 书房,对白墨来说很陌生,她小时候被送到宫里当伴读,对这地方没什么感情。 景姐不一样,白墨看着书架上一排排的兵法想,景姐每次来书房,都带着一种庄严肃穆,因为她知道这里决定白家的未来、过去。 同样的年龄,她在宫里替礼乐受罚,景姐由母亲亲自教着武功兵法、朝堂处事,甚至在白景十几岁的时候就随着母亲去往边塞镇敌。 她倒不恨这些事,现在看来,若是她做决定,怕也会这样,用一个孩子换帝王的不猜疑,一个孩子换边塞的军权,多么合理的选择。 “你说吧。” 白雨青不懂她这个幺女,或者说,她没怎么见过白墨正经的样。偶尔碰面、请安也是笑脸相逢,毫无城府。 “说什么?”白墨不着急,她等她问这句话很久了。 她确实有很多该说,比如她如何搞定白景那个乖乖女?还是她纵容礼乐的暗卫向礼洛通风报信?亦或者,煽动礼洛用药让礼巳(前凰女)和礼思的事情败露?还是更早些的,救了一个叫琳琅的妓子,让他去偷齐落的印信和与外邦的来往信件? 白墨垂着眼,“孩儿只是做了对的决定,母亲当局者迷,我不怪您。” “你选礼洛?”白将军的话里没有丝毫的波动,像是随口一问。 ———— 京城 白墨走过几重门槛,宫人上来要搜身,有人走上来出手阻止,“这是凰女贵客,都退下吧。” 是礼洛身边的护卫。 继续向前,穿过回廊,礼洛坐在石桌旁写着什么,白墨悄无声息地凑过去。 “回来了?” “嗯。” 随后就是沉默,白墨自顾自地坐到一边,用茶壶给自己倒了茶水。 “明妃可还好?” 礼洛的笔一顿,随后又匆匆写下去,“还好...不,不大好,睡过去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也不常常说要见阿乐了,只是惦记着母皇。”礼洛撂下笔,笔杆搭上石桌,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还未当面恭贺你,”白墨抬了抬茶杯,“凰女殿下。” “已经大半年了,这称呼总是让人陌生,”礼洛双臂迭着把头埋进去,声音闷闷的,“阿墨,这朝廷真不是人呆的地。” “嗯?”白墨笑起来,“这话和我说说得了,别让别人听见,若是我岳母大人知道不得给你参好些本子,让你掉层皮下来。” 礼洛下巴压着手臂,仰着头看白墨,“要是阿乐还活着...该多好...” “礼洛,”白墨把手放到礼洛脸上,遮住她的眼睛,“你让人监视我?” 礼洛坐起身,“阿墨真无聊,白日里那几个护送你的,问她们你这几日做了什么,也只是支支吾吾,白领些俸禄,”拿起杯子主动碰了碰白墨的,“以后不会了。” “...你和乐儿,越来越像了。”白墨把茶水喝干净。 “是吗?”礼洛勾起嘴角,“这两日太医院的探子回报,母皇身上暴瘦,吐血,和当年的乐儿症状一样。我顺着查下去了,是皇姐的人下的药,齐落被抓,礼思也跟着下狱,在地牢里也承认了,当年是他买通厨房,在礼洛餐食里下毒。” 白墨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你早就知道了。”礼洛并不惊讶,“有时我真看不清你想干什么,我原以为你助我成凰女是因着情分,后来查到皇姐身上,才砸么出味儿来;押宝在我身上,既让白家回到权力中心,又能借我的手除掉皇姐。” “嗯,或许是这样。” “我有时候真恨你什么时候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礼洛扭过头不看她,“罢了,不早了,你回罢。” 角色扮演:偷情 窗户纸泛出微黄的光,曲凛香肩半露,沐浴完的长发未干,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把白色的里衣浸湿,透出白嫩的臂膀和大片的后背。白墨顺着他的肩线上看,今晚他涂了口脂,唇色愈发红润,月光照着他的一面冷清,屋内的烛火为他的侧脸打上更柔和的暖光。 “怎么小姐只是看着?奴家等了好久。” 曲凛叮叮咚咚走到那清冷的月光里,像是鬼魅,在清冷里开出一朵热烈的欲望的花。 他拉住白墨的手,引导她抚摸自己的脸,把口脂印到她的掌心,用柔软的唇舌舔弄,另一只手勾住自己的衣服往下扯,露出画在身上的梅花,往她眼前摇晃,让带着的乳饰摇晃起来,这次是两条手指长的银色链条,链条末端挂了用铃铛做花心的梅花。 “今天戴的饰品小姐可喜欢?”主动握住她的手腕带她抽打铃铛花朵,乳尖被突然拉长,曲凛身体下意识的战栗,咬住下唇忍住快要溢出来的呻吟。 白墨顺着他的力掐住他另一边的奶子,乳肉在手下发抖,铃铛的声音愈发急促,听着曲老板呼吸变得急促,白墨把他的背上的衣服遮好,扯着他还湿着的长发让他低头,暧昧地在他耳边呼气,“曲老板,这是玩哪一出?” “啊...”耳边酥酥麻麻,曲凛侧着头往她侧脸上黏黏糊糊地亲,几个字含在嘴里说得模糊不清,“花老板教了奴一些新花样,奴和您偷情,您可别乱说话,让人听了去,奴脸上挂不住。” “你家妻主倒是好福气,”白墨本想说几句污言秽语,支支吾吾,用指尖扣弄已经立起来的乳孔,“奶子倒是软,是因着她常玩弄你吧。” “我家妻主最爱我这一双奶子,”曲凛面上烧起来,往她脖颈埋,舔吻妻主修长的颈子,“还爱我的唇舌和...一双巧手...” 白墨弯唇笑笑,一巴掌抽打在他的乳肉上,听他随着颤抖呻吟走了样,伸手握住他的下体,摸到一圈扣住龟头的圆环,顺着温热的圆环转了一圈,牵起一条链条,轻轻一拽,就听到一声呼痛,“听说你会好些花样,房事更是...” “小姐欺负我,奴家可不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的人。”说完打横把白墨抱起,一番玩弄身上出了汗,把身上的画弄花成了斑驳的墨点,这么一抱,全染在了白墨身上。 几乎是把她扔在床上,曲凛俯身上来,把铃铛往她唇上蹭,白墨含住花瓣,用舌头舔弄铃铛,声音蘸了口水,变得闷起来。白墨眼角带着笑,挑眉挑衅他。 曲凛下身贴紧白墨腰腹,缓缓蹭动,被这一眼看得吐出湿润,“这是小姐您勾引我。” 口中的金属被扯了出来,柔软湿热的唇贴上,把灵巧的舌吞吐,扫过她的口腔每一处的湿润,白墨掐上他的脸颊,逼迫他把牙关分开更大,亲吻结束,男人舌头软软抵在下唇喘着气。 “这就不行了?”白墨挑衅他,伸手把他的湿发捋到耳后,曲凛直起身跨坐在她身上,那双修长的手解开她的腰带,把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双手抚摸她的肩膀和锁骨,指尖点上乳尖挑逗,让它们被激得立起来,然后是手心贴合捧起,曲凛把自己乳尖上的铃铛解下。 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白墨的乳尖,在乳肉上亲一口,撒娇道:“小姐真心想和我一生一世,就和我戴的成双成对。”,说完眨眨他那双水灵的桃花眼,把夹子松开旋钮,对准她的乳尖轻轻合上。 白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这场游戏的掌控权逐渐从她手里流失,前一秒她还拱起身体让他舔得更省力,后一秒乳夹就夹在她左侧的乳头上,曲凛的动作说得上轻柔,夹环上还带着曲凛的体温,金属的花瓣因为沾了口水,冰冷的感觉愈发明显,曲凛牵引着那颗铃铛清脆一晃。 “啊...嗯。”白墨伴着铃声发出一声娇吟,握住他的手腕却是没有拒绝。 “妻...小姐真是可爱,”曲凛心头一动,不由得想起大婚夜时妻主的娇俏模样,手指探下去,勾弄她的阴核,小唇只是软软热热贴着他的手指。 白墨双腿不由自主地合上,夹紧了曲凛的手,媚眼如丝,用话语刺激他,“曲老板说自己床上功夫好,我怎么不觉得,难道,是你妻主在做戏?” 这简直是对主夫的羞辱,曲凛看她一眼,忽地笑起来,“小姐这话说的,奴家心都碎了,小姐一会儿可别喊停。” 说完,不知道从那里拿来布条把白墨双手双脚捆上,让她仰面躺在厚枕头上,臀部和阴户都暴露在空气里,高高翘起。白墨晃了神,“你要做什么?” “证明给小姐看啊。”手掌捂暖了缅铃,那小小的金属球在他掌心震动。曲凛压着球在她的臀肉,大腿上滚动,然后在她扭动离开前,对准了白墨的刚刚立起的阴蒂压着,“别...”白墨用这小玩意儿玩弄过曲凛几次,自然清楚这是个多么折磨人的东西,酸涩感渐渐累积,她扭动着腰肢,胸口的铃铛也随着她的动作跳动,缅铃沾了穴里的水,湿滑难以压紧。 曲凛跪坐好,用舌尖在白墨穴口舔弄,把淌出来的淫水用舌尖塞回热热的穴里,“曲...曲老板...”白墨声音颤抖,手臂压住眼睛,曲凛没停下,在她大腿上留下一个牙印作为回应。 舌尖被小穴的收缩压紧,甬道里抽搐,她的脚尖绷紧,手指把床单抓出一条条印记,曲凛知道白墨这时已经快要高潮,他把缅铃拿开,看着身下人因欲求不满面红耳赤。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做出了很大的反应,他并拢了腿,让挺立的阴茎不那么明显。 “小姐...想要吗?” “...嗯...” “求求我。”鬼使神差地,他把手指挤进她的甬道里,媚肉争先恐后地贴上来,手指上弯,拇指同时搓弄露头的阴蒂,然后,他听到她小声的请求。 “乖...让我舒服些,求求曲老板了...” 曲凛把她的双腿解开,把她的屁股放在他大腿上,俯在白墨身上吻她的乳、脖颈、唇、额头,像是对神圣的膜拜。 “那我也求求妻主,让妾多侍奉您几次。妾可以进去吗。” 白墨没说话只是把腿缠上去,凌乱地亲吻他的头发,曲老板湿湿的发顶带着热气,感受到身下的阴核又被缅铃压住,被弄湿的穴被慢慢填满。 “嘶——”曲凛虽然已经和妻主做了多次,还是被妻主吸得浑身一颤,龟头那一圈黏了马眼圆环被推到根部,让疼痛更加明显。 “妻主....疼...” 白墨小腿用力让两人的距离更近,听到他的呼唤,咬住他的耳朵逗他,“你唤哪个?我现在可是不知是哪个大小姐。”又哄他,“动一动,曲老板不是技术非凡吗?” “嗯...”曲凛被锁精环夹得脑袋发昏,龟头充血,感官都翻倍刺激,挺动着身子上下抽插起来。 水声,铃铛晃荡,两人喘叫。曲凛躬身含弄白墨的乳肉,手掌贴着她的腰线摩挲,然后卡在髋骨的位置,掐住她的腰身,用了蛮力上下捣弄。淫水四溅,冲撞了一阵,白墨头发都散了,阴蒂和甬道的刺激让她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快感的累积几乎叫不出声,像一条搁浅的鱼,大口大口喘气,甬道收缩,冲撞缓了速度,曲凛直起身,两人的肉体把缅铃死死压在阴蒂上,几次抽搐后,一股的清澈液体六了出来,弄湿的两人相连的地方,弄湿缅铃和床单。 曲凛把自己拔出来,唇贴上阴户开始清理她高潮后的狼狈下体,舌尖划过阴唇的缝隙,把欲望的汁液吞进口里。 “曲老板怎么会和人偷情呢?” 他的妻主挣开绑住手腕的布条,摩挲着他的头皮,他挣开眼睛,忠诚的眼神像一只狗。 他舔掉她额头的汗水和刚刚做出来的眼泪,小声地求她,“妻主轻些...” Sp,轻微露出,骨科姐弟番外 “轻些?”白墨摩挲他的头顶,曲凛的发根已经被运动的热气蒸干。曲凛用脑袋顶顶白墨的手,讨好她,学着猫叫。 “原来是猫妖变的,”白墨笑眯了眼,拍拍他汗湿的肩膀,不动声色地擦干净他的脸,“怪不得口舌功夫好,吸了好些女子的气,身子淫荡也不奇怪了。” “嗯...”曲凛伸舌头舔舔白墨的掌心,仔细刻画她的掌纹,白墨按下他的头让他坐好,曲凛哼哼两声,脑门被弹了一个脑瓜崩,“自己抱住腿。” 曲凛双腿大开,手掌掰开自己的腿,把下身展露在白墨眼前。 白墨手掌一翻,拢住曲凛的顶端,顺着力气慢慢磨他,另一只手在他臀肉上抽了一巴掌,“疼...”,双腿夹紧了想躲开。 “打开,”白墨压住他的腿,又冲他臀上打了一巴掌,白墨手劲收着,但也让人难以承受,她勾画他红起来的手印,在大腿上咬了一口,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这是为你好,猫妖要是想成人,这身体里的杂质必须排干净。” 臀上火辣辣的痛,哼哼了几声,妻主像是没听到一样,以往他服软撒娇一两句就见效,这会儿身上已经折腾地出了汗。臀上的巴掌声还没停,曲凛翻过身抱住墨的胳膊。 “好主人,换个法子吧,奴再被打下去要坐不住了。” 白墨从善如流,靠在床头,让曲凛跨坐在她身上,双手捏住他红得有些肿的臀瓣玩弄。 “好主...好主人...妻主...疼...”双臀火辣辣地被揉捏,从刺痛中品出了快感,他把头埋到白墨脖颈,舌尖颤颤巍巍地舔上锁骨,裹挟几句听不清的请求呻吟,两人离得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染上了他的熏香,那香味给他一种她属于他的错觉,曲凛细细地嗅闻,白墨的手指慢慢陷进他的后穴。 “看你前面都滴下来了,流到身上了,”白墨在他穴口慢慢磨着,后穴因为她的几句话,猛地吸紧,她用了力气,进得更狠,戳在他敏感的那点。他前端立起来,“杂质流出来了。”白墨吻掉他流下的泪,手指拔出来,搂住他的腰。 “把窗户打开。” ———— “今夜月光很亮。” 曲凛双手扒着窗户边,抬头去看,那水似的月光模模糊糊流进他的眼里,随着凌乱的呼吸从眼眶流下去。 “哈..哈...”他口中被勒了布条,只是喘着粗气,后穴收得更紧,一阵戳弄,手臂不自觉失去了力气,挣扎着把头颅和一头秀发送出去。 “曲老板动作再大些,怕是别人都知道了。” 一双湿漉漉黏糊糊的手,扶着他的腰,把他身体里的药玉塞得更深,身体一下站不稳,半个上身探了出去,搅乱了月光,染上了红艳的淫欲。 窗栏反反复复擦过前胸,火辣辣地痛,他的妻主还是不满意,那双柔软美丽的手,握住他上了马眼棍的阴茎,把龟头撸出来,在手心玩弄,指尖捏住了棍棒,一点点抽出来,把缅铃按在顶端,亲吻他的腰窝,软软痒痒的,让人躲不及。 口水湿了布料,下身的刺激越来越强烈,“看看月亮多美啊。” 白墨咬住他腰侧的软肉,缅铃沾染了些许白浊,曲凛忍不住前后移动腰身,抬头去看那月亮,银白色的光晃进他眼里,眼里的泪承不住,下身的刺激愈加强烈。腰侧的舔咬让他颤抖,药玉让身上烫起来。 疼痛和快感都愈发强烈,曲凛忍不住发抖,月亮变成了一团拖尾的亮光,上下晃动着。 白墨手上动作不停,药玉的作用让她的主夫意识模糊身体颤抖,她松开牙齿,月光流在他发抖的身体上,把他皮肉上的水渍照得发亮,夹杂着口脂一样的红色咬痕,淫乱到了极点。 “曲老板。” 她试图把他的意识叫回来,只听到黏腻的水渍和从喉眼溢出来的呻吟。 他美丽得近乎破碎,白墨握住药玉,在他撑圆的红嫩穴里抽插几下,他吸得很紧,砸到敏感点时膝盖一软差点跪下,他的头发顺着动作滑落遮住背上的凌乱画卷。 解开他口上的布条,把缅铃绑到收缩的马眼上,男人的腿夹紧了,黏液流到腿上地上,颤颤巍巍地撑住窗栏站直身体,眼尾哭发红,带了十足的媚,叫她,“妻...妻主..,奶子...奶子也要...” 白墨钻到他双臂之间,把链状的乳夹夹在他红嫩的乳头上,搂住他的脖子让他低头,吻住只会呻吟和呼唤她的唇,动作间,曲凛分开她的腿,把缅铃抵在她的阴蒂上,前后缓缓动着,白墨会意夹紧双腿,黏腻的体液带出了双方的情欲,唇舌交换着浓情,含弄,勾缠。 “好热...”曲凛紧紧搂住她,抽搐着达到欲望顶端,在她耳边呼出热气, “月...月光也好美...” 黏腻的吻滑过脖颈乳尖,含住她的阴户,曲凛的手指拨开阴唇,把阴蒂露出来含在嘴里舔弄。 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好乖。”白墨把腿抬起,试着把重心全压在曲凛身上,身下的那只手忽然拢住她的双腿,把她放在椅子上,双腿放在两边的扶手上。 白墨一手摸着曲凛的头发,另一只手被强势地握在曲凛的手心,她带着他的手晃动几下,“你有...什么不满...啊...么...” 说出的话破碎了一地,从呻吟中漏下几个字句勉强拼出原意。灵巧的舌头卷住阴蒂摩擦,花穴里涌出一些黏液,被手指又带到身体深处。 被握住的手穿过腿弯,带着她摸自己的隐秘之处。 “妻主这里...也流出好多。”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舌头润湿了白墨的指尖,带出一条银丝,接着,他按着自己的手指,摸在了挺立的阴蒂上。白墨不是没有自渎过,下身湿滑,曲凛带着她上下摩擦,他的舌尖在白墨手指和阴蒂之间纠缠,把口水和黏液勾弄到她的指腹。 “妻主...这是羞了?” 曲凛抬起头,侧脸靠在白墨大腿上,白墨耳尖默默红了,“妻主再摸摸,这里被妾一吻,就欢快地流出好多,”他向她展示勾连在指尖的银丝,刻意地把小穴吃出羞人的声响。 白墨挣开他的手,把他的头按得更深,舌尖细细扫过每处,最后,用唇把阴蒂吸起来舌尖快速地晃动。 “嗯......”顶点之后。 两人相拥而眠。 ———————— 骨科姐弟番外 “阿姐,”礼思身体颤抖着跪下,搂抱着皇姐的腿,“别把我送人好不好...” 身边的下人像是见惯了这一幕,都盯着鞋面不说话。 “都下去。”礼巳抬手示意,一众人悄无声息地离去,大门合上,把荒诞的情欲也关在屋里。 礼巳不喜欢这个弟弟,父后也不喜欢,母皇更不在意他,但是她一向被教导要将一切利用到极致,这种脆弱的男人很好用的。只需在他虚弱时给他一些好处,他就恨不得整个人身心都交给你,像狗一样。 礼思的衣衫已经脱完,露出后背上浅浅的疤痕,礼巳慢慢一点一点摸上去,“这些疤可不能让齐将军看见,回头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些药。” “阿姐给的,我想留着...”指甲扣在他的背上,划出长长的血道子,礼思面色苍白,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直到她指甲缝里的血沫子甩到礼思脸上,他额头贴着礼巳的绣着凤凰的鞋面,抖得像筛子:“谢...阿姐...” “果然和你那个便宜娘一个淫荡样,”男人头上的汗浸湿了鞋面,她抬脚把人踹开,看他被踹撞在柱子上,连滚带爬地回来找她。 礼思早就习惯了她的阴晴不定,吐着舌头四肢着地去舔礼巳的脚腕,礼巳耐不住痒,踩在他和她有几分相似的脸上。 “阿姐别气,贱奴就是淫荡身子,您看,贱奴的身子被您调教的多好,”他捧起自己的一双乳,把立起的乳尖给礼巳看。 她的脚踩上来,压住他的手和乳肉碾踩,礼思眼睛发涩,挺着上半身乖巧承受着,身体控制不住地兴奋,阴茎逐渐勃起,马眼流了透明的淫液,顺着上翘的弧度流到会阴。 “骚婊子,”礼巳狠狠地骂了一句,“谁想你平日里清冷,背地里对着亲姐姐摇尾乞怜。”说着,把带血的手指压到他的舌头上,男人很上道,向前自动脑袋含得更深。 血腥味传遍整个口腔,舌尖缠上手指,一根根舔得卖力仔细,把指甲缝里的血都舔干净,两个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拽。 他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从嘴角扯了银丝落到踩在小腹上的脚上,女人踹在他的大腿上。 “恶心死了,贱狗。”礼思猛得翻白眼,身体颤抖,眼泪流下来,射出一股精水。 媚药(h) 妻主,你看到桌上的那碗清水了吗?曲凛脸色焦急,声音在看到白墨红了的双颊后发颤,“不会,您喝了吧......” “太热了,口渴。”白墨刚练武回来,身上燥热,衣服脱了一半,露出光裸的后背。 曲凛沉默瞥见桌上空了的杯子,杯里...加了下午要带去的媚药...,“什么?”白墨觉得今日的气氛有些奇怪,身上黏腻,只想早些冲个凉水澡。 “...没什么。”曲凛抿唇,手指解开她被簪子缠绕的发,指尖触到头皮,白墨小声吸一口气,像是被冷气袭了,身上打个激灵。 ———— 凉水澡没洗成,药效比他预想的快。 白墨抱着曲凛的脖子胡乱在他脖子上舔咬,曲凛扶住她的腰低下头,软软的唇就贴上他的唇,她戏弄一番后,半眯一双眼,已经被抽走全部力气似的挂在他身上,用鼻子蹭他的鼻子,“曲老板好漂亮,亲亲美人,唔。” “美人嘴唇是甜的诶,”她明显是意识恍惚了,比清醒时更有了些攻击性,双腿夹住曲凛的腰,腰上一扭,衣服花落的同时,把人摔在床上。 好疼,白墨手垫在曲凛头后,被砸了个实在,顺手抬起男人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美人头发散了,一缕缕的黑发因为汗贴在脸上,白墨在他耳边吹一口气,“这般柔弱,可是故意扮给我看?” “不...,是,是扮给您看的。” 他顺着她,哄着她,双手摸上她的腰,白墨躲了一下,直起身把乳尖往他嘴里送,他含住她的乳尖,细细舔弄,把乳晕整个吸进去,又用舌尖给挺立的乳粒舔上光亮的口水,白墨抱着他的脑袋脸贴在他一头秀发上,语句随着粗重的呼吸破碎,句句呻吟鼓励都带着热气烘在他耳边,他手上动作,把人剥了个精光。 脱亵裤的时候,曲凛的手指不经意摸上那处隐秘,湿湿热热地糊了他一手,“嗯!”白墨一抖,身下又吐出些汁水,不适地移动屁股,跨坐在曲凛大腿上,媚药发作得更厉害,她掐着曲凛的后背,只想将人揉进身体里解她的渴和瘾。 “想...要...”白墨的下身贴在曲凛大腿上前后移动,腿上湿热,曲凛用手去摸,妻主的湿热阴唇就压过来,磨在他的手背上,阴蒂蹭在了他的手指关节上,两边的阴唇把他的中指含进去,“好...舒服” 他把手翻转过来,手心向上接着她的淫水,另一只手臂禁锢住她的腰,让她不能蹭动,手心贴着那处,手指翘起,小臂带动手掌前后摩擦她的穴口和阴核,淫水滴滴答答流到他的小臂,白墨挺动腰身, 身体颤抖,“不要...太激烈了......流到小臂了...” 曲凛亲吻她的锁骨,中指随着晃动慢慢陷进穴口,终于,不经意的一下,带着水声挤了进去。 抵到了! 媚药让体内的感觉异常敏感,她清晰意识到下身含进去了两节指节,穴口卡在他中指的戒指上,手指上挑压着内壁慢慢拔了出去。戒指划过阴蒂,快感略过全身,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接着昏了过去。 曲凛肩上一松,他松了力气,白墨就软软地躺在床上。 “妻主...”曲凛脱下衣衫,双臂撑在她头两侧,细细地观察她,白墨面色潮红,眼尾带春,睫毛湿漉漉的像是哭过,口中缓缓呼着气。他慢慢吻上去,在了她的锁骨,胸脯,小腹,大腿内侧吸吮出红印。他细细舔弄下去,白墨大腿内侧滑腻,舌面抚上去,落下一个色情的吻。 身体好重,眼睛盛满了泪,视线变得模糊,模模糊糊认出在她身上的是自己的主夫,细密的吻点在她的胯骨,手指已经入了大半,拇指抵在敏感一点,揉搓挑逗。 “嗯...”见白墨转醒,身体里的手指拔出来,带出来了羞人的水渍声,曲凛吻掉她的眼泪,她的身体不由得缩起来,男人的一双手有力地分开她的腿弯,言语诚恳,“妻主误食了媚药,妾帮您消解一下,您不要拒绝。” 她身上没了力气,男人一双手掐上大腿根分开,把红艳湿滑的那处呈现在了他的眼下,曲凛的目光赤裸,她似乎能感觉到一根羽毛顺着他的视线划过小腹,阴蒂,两侧阴唇,直至落在穴口。 “别看...”白墨伸手去挡,曲凛抿着唇哼笑一声,握住其中一只手压在她的腿根上。另一只手被舌头穿过指根,手背被这么一压,掌心砸在泥泞的那处,在指根舔弄一阵,他向下勾弄,隔着她的手勾弄她的穴口。 身体像是再次被唤醒,湿漉漉地欢迎曲凛的爱抚,她忍不住弯曲手指,挤进自己的湿穴里。 “妻主里面很暖吧...” 曲凛直起身,用衣服擦掉她的汗水和眼泪,调戏她。 “那..也求求您让我也进去暖和暖和好不好...” 他这一番话说得可怜,白墨用脚隔着亵裤踩他的下身,那处早就硬了,只是立着吐了好些水把亵裤染得透明,这会儿已经凉丝丝的了。 “嗯...来吧...” 插了银棒的阴茎颜色几乎红紫,曲凛咬着下唇,慢慢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很暖,很紧。 白墨搂住他的脖颈,媚药的余韵让她声音沙哑,“曲老板...动一动...” 他一动,就顶着白墨上下一颤,白花花的乳就上下一跳,两边乳尖就划出桃红的线,接着是白墨舒服的哼哼。 向后一移,顶端被吸着水抽出,妻主被压住的手握住自己的柱身,然后又是让人沉沦的的重复。 很明显,他们会沉沦更久。 反攻(试用h) “这种情况...您看...”花老板面上愁容,“落花本来就是满足各位贵女的,贵客想要的,我应当全力满足才是。曲老板您看这...” 曲凛侧坐在床沿,白墨被他们来来回回的对账搞得头昏,早早枕在曲凛膝上睡了。 男人的手指玩弄白墨的发尾,眼中走过几遍不上台面的想法,弯了眼睛,“为花老板解忧罢了。” ———— 与营里早早辞别,白墨让人包了糕点脑海里反复回忆曲凛在她出门时说的那句话。 “妻主早些回来,妾有些...难以启齿的事相求。” 他说这话时,上半身只披一件薄衣,身上线条若隐若现,她几乎坐在他怀里,曲凛指尖交错几下把她的发髻盘稳固,动作间,他身上的香气淡淡的,乱了心弦。 “主夫这么说,我自是要早些。”白墨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吻一下,全当是告别的礼仪了。 只是早上走得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马车稳稳停住,白墨眼尖,有几个小厮跑着去给曲凛报信了,她全当没看见,拿着糕点纸包的手紧了紧,咽了咽口水。 缓步前行,推开门,曲凛却是一身骑装,长发高高扎起,白墨一怔,疑问还未出口。就听他用着与这一身飒爽不相符的温柔语调解释。 “花老板让我研究些新花样...”他面上有些红,手指调整护腕,“说是如今贵女们喜欢些...强势的...” “哦?”白墨上下打量他一番,坐在桌旁把糕点解开捏在指尖,招呼他过来吃,“可是整了些新东西要我配合?” 曲凛低下头含住糕点,点点头。 柔软的唇碰到白墨指尖,他伸出舌头舔掉嘴角的残渣,像只满足的猫。 “妻主答应了我,可就要听话。” ————— 曲凛的手摸上白墨脸颊,妻主的眼被蒙上,想必肌肤的触感也变得鲜明。 周围好静,只听到衣摆摩擦,他的指尖拨开她的唇,细细描摹嘴角,捏捏她的脸颊。“这可强势?”白墨笑了一声。 妻主又在逗弄他了。 曲凛用食指压住她的下唇,掐着她的牙关让她被迫张口,含住他的手指,湿热的唇舌带了讨好的意味,若是平时,曲凛便早早弯下腰回应了,只是这次不同。 他压住她的舌,让白墨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曲凛一向是温柔的,心里想这时候或许该说些什么撑撑场子,嗫嚅了半天,骂了句“淫荡”。 跟调情一样,曲凛自嘲笑笑,解下腰上的软鞭,轻轻抽打在白墨腿上,她身上一抖,在他指根印下两排齿痕。 曲凛把手指抽出来,口水抹在白墨脸上,隔着眼罩吻她的眼睛,“妻主这样好乖,怎么在抖呢?” “你弄得我好痒。”她看不见,琢磨着向他的手掌方向贴过去,用鼻尖顶弄曲凛掌心。 手掌热热的,盖住她的半张脸,附在唇齿上,往下用了些力道摩挲她的脖颈。 她的呼吸热热的袭在他的腹上,随着他指间用力,她呼吸一滞,松开时,大口大口喘着气,勾引他的耳朵发烫。 像是欢爱中满足的叹息。 她有些明白那些贵女喜欢这种方式的原因了。 白墨不介意讨好他,她向来是包容他的。于是向前和他贴得更近,衣带解开,有东西湿湿热热顶着她的脸颊。 曲凛没了动作,这种行为在他看来,已经是大不敬了。 “就这样好……” 白墨一转头,含住他的顶端,舌尖往马眼周围转了两圈,抵住被捂热的银质小棒,小心用牙咬住小棒圆环,慢慢往外拉。 “嗯…妻主…”曲凛伸手抓住白墨发顶,想用力顶进去,又放柔了力道,等马眼棒被完全拔出,才把带着些许粘液的顶端抵在她唇角,慢慢磨她。 “妻主……”他有些害怕,又很期待,白墨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像是鼓励他,最终他凝了神,声音严厉,“张嘴。” 带着些腥膻的柱体顶进她的口腔,她生疏得明显,舌头软软的被顶到后面,险些干呕了出来。牙齿划过他的敏感,他小声呼痛,退了出来,只留了头部让她慢慢舔咬。 下身很快硬了,他抽出来,把人抱到床上,让她仰躺把她双脚绑到一起,让她夹紧了腿,从她腿间挤进去,曲凛抱着她的腿,放到肩上,身下磨过她的穴口,压着阴蒂慢慢磨她,磨得穴口撑不住流出来水。 白墨扭动双腿,夹得更紧了些。 “进来...进来...”她摸不到他的身体,手指抓着床单,随着顶弄的愉悦把床单拉扯出一条一条的痕迹。 “进来?”曲凛声音沙哑,将精液射在她小腹上,顺着身体把白花花的精水推到她乳孔,像流出来的奶,“那就进来吧。” 身下的穴口被猛地填满,好凉,穴里吃了块冰一样,那冰凉的柱深深插了一回,又被整根拔出来,一根冰凉贴着她穴口,曲凛把她的阴唇打开,让她吸在那冰凉的柱上,先前抽弄出的淫水把玉势弄得发亮,“还要吗?” “...要”白墨声音发抖,她的主夫像是失去了温柔,露出让她意外的一面,还不等她细想,玉势抵着阴户转了一圈,捣了进去。 “啊!”冰凉的玉挤进嫩肉里,穴口一圈红了,抽搐着流出润滑的汁。 脚上的束缚在她挣扎中散开了,曲凛揉过她脚腕上的红印,把她的腿分到两旁,专心用玉势捣弄。 “凉...” 曲凛摸着手里的玉势渐渐被体温暖起来,把她汗湿的头发从胸口捋到耳后,“妻主总是叫妾忍,这次,妻主也且忍一下吧。” “抱我...”白墨想并住腿想把玉势挤出去,曲凛的手搂住她的背把她扶起来,全身的重量让玉势尽数没入体内。 来不及呼痛或者呻吟,曲凛的舌头抵着她的舌,渡了一口糖水。 “怎么了?”曲凛的声音透露着关切。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贴着她的耳朵弯唇问。 “妻主好狼狈。” 她不知道,身体里的玉势,顶端镶嵌了药玉,中间封了水银,柱身被体温焐热,玉势震动,白墨抓着他的后背,他好像上身依旧整齐,带着轻微的皮革味道,想站起身,腿却使不上力气,曲凛狠心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按下去,“妻主别怕,告诉我,什么感觉?” 她哪里还能告诉他现在什么感觉,他在捉弄她,白墨抖着腿,整个人快挂在他身上,白嫩的奶子在他脸上蹭,把有些干涸的精涂在曲凛脸上。 “不...不行......”曲凛把她的乳尖舔到嘴里吮吸,抽出玉势,把挺立的阳具撸得更硬挺些,趁着白墨快要高潮的余韵插进去。 好紧,好热,曲凛忍着些许的疼,用力搂住他的妻主,像是要揉进骨血。 白墨抱紧曲凛的头,身下空了一瞬,又被满满填满,曲凛向上顶弄,乳尖从他嘴里脱出来,乳粒划过他的鼻尖脸庞,接着,怀里的白墨忽得夹紧,扭动两下,泄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