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满之愿（兄妹）》 兄妹 林满愿刷着牙，对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麻木又熟练地，把颊肉捏起，慢慢使力，一边红了就捏另一边。 父母房间原先毫不掩饰的争吵声，终于小了下来，应该是意识到林继航快要醒了。 她眨了眨眼，弯腰吐了牙膏沫，再起来时，镜子里是一个嘴角勾起，眼睛仍呆滞的少女。 她看着，觉得笑容有点刻意，慢慢收敛着嘴角的弧度，又眯了眯眼，终于觉得没那么生硬了。 低头洗了把脸，再抬起头，镜子里多了个人，个子很高，静静地立在她身后，不言不语，正垂眸看着她。 她一惊，嘴角好不容易找到的弧度一下子垮了，脸也没擦，僵硬着身体，在他淡漠的眼神中，快速侧过身，几乎是小跑着出去，可刚踩上卫生间门口的地垫，就听到中年女人扬起的呵止声，并不尖利，仍像刀，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吵完了架的，她可怜的妈妈。 “洗脸不擦就出来，我这么教你的规矩？” 她是高中语文老师，会给学生耐心念文言文，也给女儿耐心念了十年的规矩。 林满愿知道，母亲口中的规矩，是讲给出轨的父亲听的，可惜，父亲从来都是脸皮比城墙厚，对母亲的隐忍装无知，对她的抱怨装无辜。 女人几步走过来，点了点林满愿的胸口，原来是她因为没擦脸，水珠掉下来把校服衬衫领口沾湿了一片。 女人皱眉“你看看像什么样，去换了再来吃早饭。” 林满愿的视线从自己领口收回，被面前女人白色衬衫领口处别着的山茶花胸针吸引，精致漂亮，她心里觉得新奇。 没有多嘴问话，她也没解释刚刚是因为哥哥要用卫生间她才没来得及擦脸，她只轻轻地点头，像一个木偶。 “好的，妈妈。” 她回房间脱了衬衫后，低头看了一眼，黑丝内衣将她发育良好的，鼓胀的胸乳包裹着。 显然如此夸张成熟的内衣不是她这个年纪穿的，她才初三。她穿是因为她母亲给她准备的胸衣太紧，她有时难受到上下楼梯喘不上来气，就自己用攒了好久的零花钱偷偷到内衣店避着导购姐姐，随手拿了一件透气轻薄的结账了，她不管适不适合，穿着舒服就行。 她其实还挺自豪的。 因为她没有零花钱，只有饭卡，妈妈每个月给她充固定的钱，要求她每个月每天中午必须两菜一汤加一盒纯牛奶，钱是够的，也只够这些。所以，她会帮同学刷饭卡，同学再把钱换给她。 她家不是没钱。 她父亲有钱到在外面养了个小家，不仅养小三，还养小三跟别人的孩子。 两个大人，只是单单不给她钱。 林继航跟她完全相反。 父母不会在他面前争吵，不会给他讲规矩，不会限制他的花销，不会要求他放学就回家，不会要求他不交异性朋友。 只有一个要求，学习成绩必须名列前茅。 她换好校服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她的面前只有半个鸡蛋三明治和一杯牛奶，比平常少。 她缩着肩膀，低头咬了一个小角，暗自琢磨为什么少了。 恍然想起昨天的晚饭，她贪嘴多吃了两个鸡翅。 这些不够她撑到中午吃饭，更何况，她在攒钱买第二件胸衣。 转头看着林继航餐盘里的牛肉汉堡和鲜橙汁，他一口也没动。 Y城育才学校，初高中一体，他俩一个高中部，一个初中部。 高中部一直都有非强制性早晚自习，高三之前他从来没去过，高三之后他倒是去了，不过不习惯起得那么早，经常来不及在家吃早饭。 林满愿慢吞吞咬完了三明治，正喝着牛奶，看她妈起身准备收拾林继航的餐盘，她咽下最后一口，轻轻地出声“妈妈，我可以给哥哥送去吗？” 她妈看了她一眼，皱眉让她擦擦嘴再说话。 她舔了舔嘴角，是牛奶。 “他在学校还能饿肚子？你管好你自己，知道几点了吗？磨磨蹭蹭的。” 她擦了嘴，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确实比平常多花了十分钟。 “对不起妈妈，我上学了，谢谢妈妈。” 她背起书包，穿好鞋，关上门的一刹那听到女人毫不掩饰的厌恶“一个两个都这样爱撒谎。” 说的是林父和她。 她跟平常一样坐公车去学校，五站就到了，但是这个时间点正是通学通勤高峰期，每辆车都很挤。 她把书包抱到身前，一点也不担心挤不上，她个头小，夹在人群里很容易就上去了。 公车启动后，她抱着书包没来得及抓住车座站稳，一下子往后跌进别人怀里，那人动也不动，不扶，也不推她，等她自己站稳了，才把她往侧边推送。 她往左边一看，原来是那里有个空隙，还有个栏杆扶手。她把住扶手后，回头找那人道谢，那人已经往车门口移去了，她只看见同校高中部的半边校服，和没来得及收回的，修长白净的手。 是男孩子的手。 她觉得，那人一定是一个干干净净，温温柔柔的男孩子。 高中部和初中部不是同一个校门，高中部提前一站下，她看着好多高中男生一起下了车，根本分不清刚刚帮她的是谁。 突然，她瞧见了一道熟悉的侧脸，在他转头看过来之前赶紧收回了目光。 怎么会是林继航？ 他平常不是骑单车上下学的？ 林满愿对于这个亲哥哥，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惧。 还有，馋。 他很受欢迎，学校里初中部的老师经常拿他当优秀典范讲给学生听，永远有很多人排着队崇拜他。 甚至父母也从不对他设笼，他的天地广阔，他就是只自由翱翔的雏鹰，初具锋芒，未来前途无量。 她，却在母亲的管教下，成了温室里的花，离开家人就活不下去。而她也就快要没有家了，她快要死了。 她努力讨好母亲，仍被厌恶。 故意给她买小号的内衣，羞辱她发育过头。 只是被牛奶沾到了嘴角，母亲就像在看一个刚吃完男人鸡巴的骚货。 林继航清清白白，高高在上。父母把一切都捧给他，就算二人离婚，也只争着要他。 母亲厌恶她，她理解，她从来没有怪过母亲。 因为，她没有资格怪别人，她就是应该被人厌恶的。 看着清纯懵懂，实际上她什么都懂，做爱，抽插，精液，淫水。 这还得多亏父亲的小三发来的骚扰视频和裸露的照片，甚至在她父母房间，敞着门在她和哥哥面前，勾引爸爸上床。 所以她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夹着枕头自渎，那样很舒服。 她以前经常偷摸到林继航房间，趁他睡着，舔他的脸，吃他的口水，夹着他的腰，在他鼓鼓囊囊的地方磨蹭，舒服到头皮发麻，疯狂上瘾。 后来胆子越来越大，他又一直没发现，某天晚上，她解开了哥哥的裤子。 可是，她改了，不会再对哥哥做出那样的事。 但她惧怕他看过来的眼神，会让她情不自禁地敞开双腿，控制不了身体的痒。 自渎 “小满？” 是她的同桌江柚，拿胳膊捅了捅她，又往后座看了一眼“看，徐岩墨来了。” 林满愿不解，回头看了他一眼。 又回头问“他怎么了嘛？” 江柚啧了一声，凑到她耳边“他喜欢你三年了啊。” 林满愿一惊，望着那个沉默寡言的男生，脑子里搜索不到一点交集。 她皱眉，拿出英语书“还是背单词比较重要。” 江柚噗嗤乐了“骗你呢，傻小妞，你怎么这么好骗。” 这一周她值日，回家比平常晚。 家里没一个人，空荡荡的，只有墙壁上的钟在滴答滴答响。 父亲下班晚，林继航高三冲刺回来也晚，很正常。 但是母亲这时候应该回来了的...... 她正想着，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她慢慢挪过去，犹豫着，接听了“喂？” “满愿啊，放学回来啦。爸爸今天不回来了，你跟你妈说一声。” “嗯，好的爸......”爸。 话还没说完就挂了。 不过电话挂断前，她听到了一个女人在笑。 是那个小三。 那个会把他爸和她自己的做爱视频发过来炫耀的恶心女人。 那个经常打座机骂她的妈妈是黄脸婆的粗俗女人。 那个会趁妈妈不在家，把自己当成女主人用爸妈卧室卫生间洗澡的心机女人。 她小的时候捡到妈妈扔在床底的手机，一按亮，就是她发过来的视频。 两个肉体紧紧搅在一起，女的在哭，男的在喘。 她不懂，拿着手机找林继航。问他，爸爸为什么要欺负人？ 他拿走手机，不发一言。 就是那时，罪恶之花的种子，在她心里悄然发芽。 后面的夜晚，她用哥哥自渎，他无意识的次次回应着，叫那种子生了根。 却因林继航清醒时对她态度一直这样冷漠，所以即使扎得紧紧的，也始终没有开花。 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 她回神，跑到门口，门被打开的瞬间，她扑了过去抱紧她的腰。 “妈妈。” 她在那人怀里蹭了蹭。 奇怪，怎么不是女人柔软的胸脯...... 她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高中部校服，立时全身血液都不动了，她僵硬着，脑子空白一片，她忘了收回手，忘了要赶紧保持距离。 他的唇形极其分明，上下开合却没有声音，她看着有点懵。 抿了抿唇，他再次开口，这下有了声音，却带着挠人的哑。 “她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林满愿反应了一下，回过神来急忙撒手，转身想走，顿了顿止住，告诉他爸爸也不回来了。 少女声音又轻又柔，像羽毛。 林满愿那种恐惧感又来了，对上他的视线，总会没来由的，会觉着身体又热又冷。 热得她想靠近，想舔舐，想纠缠。 冷得她想回避，想转身，想逃离。 她低下头，不敢看他了，等林继航回了房间，才揉了揉有些酥软的腿。 被他看几眼就湿了，对他的欲望，来得好没道理。 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揉捏着自己的胸乳，下身越来越空虚。 她想夹枕头了。 突然，卫生间门被人敲响。 林继航要她快一点，他要用。 林满愿应他“我好了。” 她裹上浴巾，一打开门，高个少年与她擦身而过。 她关门的时候，看到他掀开了马桶盖。 床上，她舒服地磨着，幻想自己夹的不是枕头，是男人的腰，想起在门口抱着的腰，好硬...... 她突然抑制不住，越来越汹涌的欲潮，嘴里细碎的呻吟压不住了“啊啊......啊啊嗯哈......啊哈啊......” 她将手按在敏感的阴蒂上碾着，又揉又捏，好舒服，她揉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突然穴里一阵紧缩，眼前白光闪过，脑海里空白一片，酥麻劲儿窜了上来。 她高潮了。 以前林继航也让她高潮过，他睡着了还能用肉棒磨着她的穴，那是她第一次解开他的裤子，第一次体会高潮，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第一次被他紧紧抱住。 在黑夜里，两人紧密相拥，呼吸相触，汗液相容，他们还流着同样的血，这种感觉，让她着迷。 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哥哥在爱着她的错觉。 她满身汗，打算去冲洗，一推开门，对门的房间没有关严，昏黄的光露了出来。 暖色调的灯光，有一种特别吸引她的魔力。 她走过去，往里看，眼前的画面让她脑子轰的一下炸了。 浑身赤裸的少年，紧闭着眼，躺在床上，仰着下颌，胸腹薄肌形状优美，只是下半身太过不堪...... 那只修长的手正握着一根粗长骇人的肉棒，不住地上下撸，时不时掌心揉过龟头。 林满愿没有躲避，她盯着肉棒，吞了吞口水，她想要。 所以，妈妈厌恶她是正常的，她有病，她渴求自己亲哥哥的肉体，她想要亲哥哥肏她，让她高潮。 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突然一道白浊从肉棒眼里射了出来。 她的心一下子顶到了喉咙眼里，下身开始发痒。 “看够了吗？” 这一声又哑又低沉，吓得她伸手把他房间门猛地关上了。 这一晚，她做了个梦，梦里她掰开肉蚌，求他肏进来，他正要进来，她就醒了。 宋澄 醒来时下身黏糊糊的，时间比平常早了半个多小时。 她洗漱好，在房间里背单词。 时间差不多，吃完早餐，准备出门，她妈起身收拾，她才看到她穿了裙子。 林满愿的妈妈从来不穿裙子，衣柜里总是长衣长裤，她觉得有些奇怪。 她下了公车，刚站稳没走几步，身后有人轻轻拍了她一下。 她回头便看到她的小月票卡静静地躺在那人手心里。 本来绑在书包拉锁上，可能是上车人多给扯掉了，她想。 她对那人道谢，伸手捏起小卡收进口袋里，抬头看过去，却一愣“是你啊。” 是徐岩墨。 那男生点点头，没说话，朝校门口走去。 江柚跟她说过，这个班里有两个人只要不说话就没有存在感，一说话绝对是全场焦点。 一个是林满愿，不说话就像个瓷娃娃，麻木呆滞，没有灵魂。 一个是徐岩墨，不说话就是个木头人，沉闷寡淡，毫无生趣。 来到班里，作为值日生，她放下书包就去擦黑板，高的地方擦不到，转身正要去搬椅子，有人接过她手里的板擦，帮她擦干净了。 她还没说谢谢，徐岩墨就转身回他自己座位去了。 “小满，徐岩墨帮你擦黑板哎~” 江柚凑过来一脸坏笑。 “帮忙擦黑板很正常啊。”顿了顿，她反问“不过，别人帮我擦黑板你不提，单单他帮忙你就提？” 或许江柚自己都没察觉，她总是在林满愿面前提起这个男生。 江柚说过徐岩墨家境不是很好，说他父母离婚，跟着爷奶生活，爷爷靠修车给他攒生活费。 她还调侃徐岩墨一看就是器大活好的人，他鼻子那么高挺，人又瘦，绝对的。 听到她这么问，江柚没说话，坐在位置上低头看书。 林满愿本身就心思敏感，她觉出了什么，凑过去问她“你不会喜欢他吧？” 江柚瞬间眼睛瞪大，连连摇头“谁喜欢他？你都没看他那双刷得泛白的鞋，那么穷，我才不喜欢呢。” “我喜欢高三的林继航，长得又好，家教也好，学习成绩也好，简直是我的白马王子。” 听到这话，林满愿不说话了，坐在那儿看书。 她从来没跟同学说过，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哥哥，就是林继航。 江柚凑了过来，脸色有些古怪，劝她“你别喜欢徐岩墨啊，他家太穷了，而且，人闷得要死，跟他说话总是爱搭不理的。” “还是读书比较重要。”林满愿打断她。 江柚听到这话笑了“小满，你真是太可爱了，来，嘴一个。” 看她噘着嘴，林满愿凑过去，啪叽亲了一口。 江柚一惊，站起来捂着嘴，崩溃“我的清白，我不干净了，小满这可是我的初吻！” 林满愿笑着看她闹，拉她“江柚，你别喜欢林继航，喜欢我吧。” “小满你不会是馋我的身子吧？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江柚一甩手，捏着兰花指，嗲嗲地跑出了教室。 午休的时候，江柚说自己肚子疼，去厕所蹲会。 快打铃上课了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很红。 “你不会生病了吧？”她有些担心。 江柚却摇摇头，笑嘻嘻凑到她耳边，跟她说谢谢。 林满愿莫名其妙，想问她谢什么时上课了。 值日生打扫完卫生都走了，她有道数学题死活不会，自己摸索半天，最后还是去找了老师要了解题思路，这一耽搁下来，比平常迟了40多分钟。 不过，正好避开了放学高峰期，公车人少有座。 她坐去了最后一排，拿出了练习册，开始做剩下的题。 很快，车在高中部校门口到站停了，一大波高中生涌了上来。 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个点正好是他们晚自习放学。 “这，这有个位儿。” 最后面两排是面对面的位置。 有个大嗓门的男生在她面前坐下，招呼结伴的好友来坐她里面靠窗的位置。 林满愿正埋头做题，眼风瞥见一双大长腿，停在她身边。 她直起身子看了他一眼，这人好高，正垂眸看着她，那张脸生得很有辨识度，车内昏暗，眉眼凛冽的那股劲依旧摄人，俯视看人时，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坐里面去。” 毫不客气，她没应声，抱着书包和册子挪了下屁股。 林满愿觉得那校服在他身上有种莫名的违和，别人穿着青春洋溢，清爽秀气，他穿校服有种被束缚，被克制的压抑。 她低头看着题，脑海里突然闪现他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撸的样子。 她赶紧晃晃脑袋。 “哎继航，对小学妹这么凶干什么？不是，你腿这么长跨过去不就得了，还非要人家让，给人欺负得头都不敢抬。” 那大嗓门男生又说“不过我第一次见你脸臭成这样。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班花不跟你好，你记着仇呢？” 又道“不至于不至于，那么多追你的随便挑啊，干嘛一心扑在她身上？” 没人理他，他也不觉得尴尬，又转向林满愿“哎哎，小学妹，你别怕，他平常不是这样的，今儿个是失恋了。” 林满愿从习题册里抬头看向他，礼貌地笑了笑，她其实是想告诉他：你好吵。 那人一怔，继而两眼放光，掏出兜里的手机递给她“加个聊天方式吧，妹妹。” 妹妹？她听到这称呼有些难言，第一个叫她妹妹的，居然不是林继航。 “我没有手机。” 少女声音如春雨般轻柔如丝，车上不少人侧头看了她一眼。 她确实没有手机，她没敢跟爸妈要，而且，也没有那么多朋友需要联系。 男生又是一怔，心道现在谁还没有手机，不想加他也编个像样的理由啊。 他不死心，又问“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哪班的？” 林满愿正想开口，身旁的人突然出声，竟然是指出了她习题册上的错题，还问她“这种题很难吗？” 她抿着唇，不答，默默地擦了重新写。 数学果然很容易看出一个人聪不聪明。 手机亮了，那个桃花眼男生低头看了眼，暗暗腹诽，就坐他对面还给他发信息，他倒要看看这脱裤子放的什么屁。 这一看不得了，他瞪得眼珠子快掉了。 “我的” “亲妹” “别招她。” 宋澄猛吸一口气“继航，我他......真羡慕你啊。” 说着，对林满愿笑得露出了小虎牙“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原来你是继航的妹妹，幸会幸会。” 她刚抬头看他，旁边人出声提醒她“做题要专心。” 林满愿又低头思索了起来。 宋澄不满“继航，你藏的够深的，怎么从来不跟兄弟聊起你还有个这样......的妹妹？太不够意思了。” 那人终于应他话了，却是提醒他“你过站了。” “唉我去，还真是。” 他慌忙站起身，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放到她习题册上，弯腰跟她说悄悄话，她抬头正看到他那颗小虎牙若隐若现。 他说“妹妹别忘了我啊，我叫宋澄。” 林满愿捏起那个纸折的乌龟，翻过来一看，眨眨眼，赶紧把小乌龟放进了口袋里。 那乌龟肚子上，写着三个字：林，继，航。 她有点想笑，觉得那乌龟还挺可爱。 到了家，妈妈已经做好饭等着了，爸爸又不在。 看到他们一起进的门，问她“怎么这么迟？” 林满愿拽着书包带，轻声“我这周值日，问了老师一道题，所以......” “行了，洗手来吃饭。”她又看着林继航，皱起的眉头，似有些苦恼“继航，吃完饭妈跟你商量件事。” 她回房间把乌龟放进抽屉里，才去卫生间洗手。 刚按了洗手液，林继航进来了，他打开水龙头淋湿了双手，左手伸了过来，拇指一按，奶白色的洗手液顺着手指流到手心。 林满愿想到了他躺在床上撸到最后射出的，流进他手里的精液。 她到餐桌刚坐好，听到妈妈叹了口气“你们现在一个初三，一个高三，都是关键的时候，继航，你偶尔也休息休息，别累坏了。“顿了顿，转向林满愿”别影响你哥。” 她听着，轻轻点点头“好的，妈妈。” 洗完澡，她正写着作业，听到了愈演愈烈的争吵声，贴到门上去听了一会。 原来是爸爸回来了，他说要搬出去住，妈妈说现在搬什么搬，等孩子考完试也不迟。 爸爸又说让妈妈收敛点，离婚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突然安静了一瞬，继而是妈妈歇斯底里地大吼“你怎么还有脸说我？是谁在我怀孕的时候偷腥？是谁在我生孩子快要死的时候，还在跟个贱人上床？是谁亲生孩子不管，非要资助她那个自己都不想要的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孩子就跟满愿同班，你怎么敢的？林博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不是我你有今天......” 林满愿回到座位前继续写着题，接下来争吵的内容她太熟悉了，无非是爸爸穷，妈妈不顾家人反对执意嫁给了他，结果她刚怀林继航时，他跟一个女秘搞上了，后来为了林继航回归了家庭，又在她怀林满愿时，和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大学生好上了。 她妈妈不明白，她也不理解。 一个未婚先孕又被抛弃的女孩，怎么比得上她温柔顾家的妈妈。 事实证明，那个女大学生很有本事。 把爸爸的人和心攥得牢牢的，把妈妈逼成了失控的泼妇。 和她同班？林满愿想着，那个孩子好像比她可怜呢。 第二天一大早，她低头咬着三明治，听见妈妈叫她。 “今晚我有事，冰箱里的饭菜，热好等你哥一起吃。”顿了顿“你中考完，妈给你买个手机。记住，不要影响你哥高考。” 林满愿点头“我知道了，妈妈。”顿了顿，轻声“谢谢妈妈。” 她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引以为傲的，坚强忍耐，高节高知的妈妈，原来也出轨了。 难怪开始打扮，开始不回家，开始不再那么严厉管她了。 可是没人管她，她该高兴的。 周潮 课间，班上几个同学在讨论着某某过生日，在准备送什么礼物，她转过脸看了看。 “是班长周潮，他这周日要请全班同学吃饭过生日，你不知道吗？群里都讨论好几天了。” 江柚一拍脑门“我忘了你是天上来的小仙女，跟我们凡人不一样，不耍手机的。” 虽然学校不许带手机，但是总有几个不怕死的，江柚算一个。 她点开群消息面板，给林满愿看“喏，周日中午11点，和家大酒店二楼，你去的了不？你妈管你那么严。” 林满愿笑了笑“能去。” 她妈不是要她别打扰林继航吗？ “真的啊！那你那天穿什么？穿裙子吗？”江柚惊喜地抱住了她的胳膊“吃完饭，你要不去我家玩吧？我给你看我新买的小说和漫画！” “好。” “对了，放学后咱俩去给他买个礼物去，他家那么有钱，咱们随便送个小东西就行，再贵人也不稀罕。”顿了顿提议“我带你去一家超可爱的小饰品店吧，里面有好多漂亮的饰品，摆件什么的。” “好。”林满愿想到自己用饭卡攒的钱只有不到一百块，她也不知道够不够。 “哎哎小满，我去趟厕所。” 徐岩墨前脚踏出教室，她眼一瞥见，后脚跟着出去了。 少女怀春，以为自己的心思藏得好，其实有心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嘴硬不承认，眼睛可骗不了人。 林满愿趴在桌子上，捏着橡皮玩，有人敲了敲她的桌子“数学老师找你。” 她一怔，想起刚考完数学测验。 恹恹起身“好的。” 那人轻声说“你数学卷子错了道大题，他找你问问原因。” 这样啊，她抬头看着他，乌黑的眸子泛着冷光“谢谢班长。” 面前的少女总是这样不爱跟同学打交道，尤其是男生。 低头说话的样子有点可怜，明明他什么也没做，但就是觉得自己欺负了她，可她要是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时，却又想让人，真欺负她，那样冷淡的一张小脸，染上红晕，或是涂上他的精液，该有多好看...... 不知道她哭起来是什么样，他坐在位置上看着空白的黑板，跨间发硬，后座男生蹬了一下他的椅子示意他回头。 周潮回头，那人一脸鄙夷“就那么喜欢？为了一个人请全班人吃饭，也只有你这么败家了。” 那人又嘲讽“可人家哪次来了？三年跟你说过几句话？” 他扯着嘴角“补你的作业吧。” 那人恨铁不成钢的啧了一声埋头抄作业，不忘提醒“周少爷，你老爸要是知道你自降身价，不得停了你的卡，那你还怎么带兄弟我出去浪。” 周潮没理他，走出了教室。 陈俊阳看着他的背影，轻嗤“富家公子哥玩什么深情人设。” 林满愿拿着数学卷子，从办公室出来，想着刚刚老师说“语文不错，英语不错，偏偏数学总是不上不下地吊着。哪有那么难呢，平常多花点功夫背背公式，这不比语文好背嘛。” 她确实花在数学这个学科上时间少，因为她不喜欢数学。 对待不喜欢的东西，她总是很难上心的。 人也一样。 下楼梯迎面碰上了周潮，面前的男生长得高但站得矮，正好视线齐平。 “周日，你来吗？”像是怕吓到她，男生的声音很轻。 林满愿点点头“要去的。”顿了顿“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男生一愣，继而抿着唇笑得温柔“谢谢。” “哎？妹妹？你也在这啊？巧了吗不是。”那声特别清朗好听，就是人好像有点激动，声太大了，在楼梯间回荡着。 顿了顿那声低了，是对着别人“我说你站这干嘛呢，哎继航，你走什么啊，不跟妹妹打个招呼？” 林继航？林满愿抬头，便撞见一双桃花眼，含着十足的笑意，两颗小虎牙显得少年有些稚气。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她“我叫什么名字？” 少女仰着头，眉头皱了皱似乎在思考，他笑着看向她，耐心地等着，那张粉嫩的小嘴动了，说的却是“小乌龟。” “嗯？”宋澄嘴角的笑一僵。 “我真是太伤心了，才一晚就忘了，不行，我要惩罚妹妹。”他说着撸起袖子，蹬蹬蹬气势汹汹地跑下来，却只是伸出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手掌一摊开，一个粉色的纸折小乌龟送到她面前。 “宋澄，我的名字，不要再忘了啊，我真的会伤心的。” 少年可怜兮兮地眨着眼，像一只小狗，身后的尾巴耷拉着。 林满愿点点头，把小乌龟收进口袋里，好奇“你们，为什么在初中部？” 他往上指了指林继航离开的方向“是你哥，校长让他到初中部给学弟妹们做个演讲什么的。我来打酱油......” “谁要打我？”江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拿着数学试卷一脸惊悚。 “她叫江柚，柚子的柚。”又对江柚说“他是说酱油，调料。” 两人都长长地“哦”了一声。 江柚拉着她“快上课了，走吧走吧。” 她都没来及说再见，江柚攥着她的手特别紧“小满，别回头。” 到班上，她和林满愿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她说“小满，班长在楼梯间看着你的表情，我觉得很不好，让人心里不舒服。” 林满愿都忘了还有这个人在一边，她听江柚又说“要不，你别去他那生日会了，直接来我家吧，咱们可以一整天呆在一起玩。” “啊，可是，我当面跟他说了，我会去的。”林满愿蹙着眉尖，有些苦恼“我也想一天跟你待在一起，要不我再去跟他说一声。” “算了算了，反正有我陪着，不怕。” 她不解“怕什么呀？” “我觉得，班长不是看起来这么好脾气的人，总之，小满你离他远点绝对没错，我的第六感很准的。” 林满愿本来都要信了，直到听她说“我那些言情小说可不是白看的。” 但凡她说看的是权谋小说，林满愿也会信几分。 放学后，江柚跟她去逛了饰品店，她买了一大堆，什么手链，项链，耳环，耳钉，戒指，最后挑了个兔子玩偶。 她看中了一个水晶球，里面是一个跳芭蕾舞的小女孩，打开开关会转，还有音乐和灯光，关键是，她的钱刚刚够。 她们结完账才想起“我们要送的是男生礼物吧？” 江柚眨了眨眼，嘴硬“我这是只公兔子。” 林满愿看着水晶球里的小女孩，有些犹豫“我去退了吧。” “哎呀，不用麻烦，他不缺这些礼物，有人看到他父亲和他参加什么家族宴会，人家那出手阔绰的样子，不仅不在乎，甚至拆都不会拆开直接处理掉的。” 她在公交站等车，有几个初中部低年级的学生相互打闹推搡，不小心推倒了她。 她磕到了膝盖，蓝白色校服裤子蹭到了灰，有些脏。她拿出湿巾，弯腰低头细细擦拭着。 有人在她面前蹲下，轻声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林满愿惊得抬眸，面前一张细白无暇的脸有些熟悉，顿了顿她才松一口气“班长。” “谢谢，不用了，我不擦了。” 反正也擦不干净，她想。 周潮没有起身，仍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的膝盖“疼吗？” 她一愣，继而想到班长关心同学身体健康很正常。 “有点......火辣辣的。”她诚实地回答。 “应该是破皮了，回去别沾水。”他起身，看着她“要不，我送你回去，我家司机开车很快的。” “啊......那谢谢你了。” 她虽不认识车型，但这车线条好看，车身很干净，她觉得是辆好车。 周潮给她打开车门，她把书包抱在怀里，坐稳一抬头发现后座和前排司机之间拉上了遮挡，是一个隐私性很强，又很压抑的空间。 幸好车里清凉的香味很好闻，让她没有那么难受。 身旁的男生突然倾身靠了过来，她下意识屏住呼吸，转头看他，一下子被他长翘的睫毛吸引，然后才注意到眼尾有一颗小痣。 她听到“咔”一声，低头一看，是他在给她系安全带。 “谢谢。” 他看着她，抿着唇笑了笑“好乖。” 林满愿一怔，听到他又道“你爸妈一定很爱你，不然怎么会把你教得这么乖。” 听到这话，她将脸撇了过去，看着窗外，不应他。 那人似乎没有意识到她在生气，又说“怎么家长会从来没见过你爸妈？” 她不喜欢提及家人，因为她不想撒谎，可是又不得不撒谎，来维护她的自尊。 放在膝上的小手紧紧攥住了校服裤子，他看到了，却还在说“对了，你没有手机，你爸妈不会担心你一个人回家很危险吗？” 林满愿从书包里拿出水晶球，放到她身边的座位上，又拉好书包。 “送你的礼物。”她伸手打算推车门“我还是坐公车吧。” 那人居然轻轻笑了笑，说“我很喜欢，谢谢。” 林满愿有些讶异回头，他怎么可能喜欢？ 水晶球被他放在腿上，他正低头抚摸着，神情愉悦。 他好像真的喜欢...... “为什么要下车？”他看了过来。 林满愿抿了抿唇，因为她在生气，又没办法告诉他原因。 最后只说“怎么还不走？” 他闻言，笑得肩膀发颤，漆黑的眸子仿佛含着水色。 林满愿不明白他为什么笑，听到他说“因为你没告诉我，你家住哪啊，乖乖......”他突然止了声，望向她，却不说了。 乖乖？乖乖告诉他？ 她把小区名字告诉他，他却还在看着她，林满愿不解“我的脸怎么了吗？” 他摇摇头，伸手在他身侧按了个按钮，重复了一遍她刚说的小区名字。 几乎话音刚落，车就启动了。 所以，这个空间隐私到连声音都隔开了。 “林同学，我好像从来没听到过你叫我的名字，明明是同班同学，怎么这么冷漠？”他一手抚着腿上的水晶球，一手拿着手机点来点去，眼睛却是看着她的。 “我没有。”她低头否认自己的冷漠，她觉得“那是礼貌。” “可说话时不看人，不太礼貌啊林同学，你的妈妈没有教过你吗？” 知道少年是无心的，并没有故意恶劣地往她淌着血的肉上扎，她咬了咬牙，转头看他。 后者跟她说话，确实一直看着她，始终带着微笑，她最终也只是，低声“周潮，别提我的家人了。” 少年仿佛不知她心里的纷杂情绪，往后倚靠，笑得舒心“好。” 可若他知道呢？ 周潮从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开始，那肉棒就顶了起来。 他把水晶球压在那处，看着她，压抑着想要掰开她的腿狠狠顶入的冲动，等待着她自己掰开，送给他肏的那一天。 他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但他要她心甘情愿地捧上来送给他。 而且，16岁的少女还是小了，等等吧。 到了小区门口。 “谢谢。”她落下一句便要开门下车。 “等等，我也有东西送给你。”他说着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个钻石手链递给她。 钻石亮晶晶的，手链造型很别致。 “为什么送给我？”她不解。 周潮将手链解开，绕在她皙白的手腕上，两只手都很小心，没碰到她的手。 “没有理由。”顿了顿，他抬眸看着她笑“要是不喜欢，就扔了吧，我送出去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还回对我来说可是一种侮辱。” 林满愿觉得这个手链和江柚在饰品店买的手链差不多，都那样精致好看，她摸了摸那些钻石，想着应该是玻璃之类的吧。 “谢谢，我很喜欢。” 少年突然压了过来，她一惊刚伸手按住他的胸膛，车门很轻的砰一声打开了。 周潮坐了回去，看她不动，有些不解和好笑“是要请我去你家坐坐？” 她还没说话，又听他说“可我的钢琴课已经迟了，下次好吗？” 麻烦人家送，耽误人家时间，还收了人家小礼物，林满愿赶紧点点头，意识过来又急忙摇摇头，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请他上门的意思。 关上车门时，车窗摇下来了，她疑惑地低头。 少年在车里，偏着头望向她，眉眼灼灼“你还没有跟我说再见。” 她舔了舔有些干的嘴，轻轻道“再见，周潮。” “嗯，明天见。” 和好 她回到家，饭菜已经摆上了桌，妈妈不是说晚上不回来了吗？她伸手想摸摸盘子热不热。 “别动。”有人冷声斥她。 已经迟了，“嘶”她一下子缩回手，捏着耳朵。 林继航从客厅走了过来，目光在她那只闪耀的手链上停留一瞬，继而拉着她的胳膊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她那只手。 林满愿的胳膊被他紧紧攥着，身后贴着他的胸腹，她能清晰感触到他的呼吸和心跳。 “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这个问题的意思是，她放学后都做了什么。 “同学过生日，我和朋友给他买礼物。嗯.....然后我跌倒了，坐同学的车回来的。” “疼吗？” “膝盖不疼了。”顿了顿“手也不疼了。” 立刻，身后的热源远离了。 她关上水龙头，一转身，发现他就站在一步处，俯视着她，那视线像是长了刺，扎眼得很。 她不明白林继航是怎么了，慢慢低下头来思索着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突听他出声“裤子脱了。” 她唰一下抬头，怀疑自己的耳朵“脱裤子？在这里？现在？” 他只一句“脱。” 目光沉沉，强大的压迫感叫她一下子便软了腿。 她拉下校服长裤，露出了纯白内裤，一松手长裤便滑了下去。 她又拉起内裤腰边，往下一扯，果然湿了一块，内裤挂在她膝盖上。 她低头红着脸，不敢看他。 林继航靠近，蹲了下来，伸手将她的内裤提了上去，看着膝盖破了皮的地方，声音哑得厉害“今晚别洗澡。” 林满愿点点头，轻轻应他“好。” 原来，他只是要看她的伤口，她还以为...... “去吃饭。”他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递给她“吃完饭再喝。” 她接过了来，有些受宠若惊，想着，林继航今天是怎么了？ 想得入迷，裤子还没提上就迈开脚，差点摔倒，幸好有人回身及时抱住了她。 少年的手臂很有力量，一下子箍紧她，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也用力回抱着他，享受着他身上过高的体温，感受着硬实的身躯，以及压在她肚子上的，她馋的不得了的大肉棒。 他没有推开她，只是松了手，等她自己站稳。 她舍不得松开，紧紧抱着，她喜欢这种贴身的拥抱，哪怕是她单方面的，也让她着迷。 “穿上，还是脱了。” 她恍惚觉得这是再问她，做还是不做。 她不假思索应他“脱。” “那就脱了吧。” 那就做吧。 大手隔着薄衫贴上脊背滑到下摆，勾起内裤探进股沟，又往里伸，满手湿热泥泞，怀里的少女在他手上轻颤嘤咛着，明明还没碰几下，就软成这样了。 他两指拨开软嫩的蚌肉，空闲的中指，按着阴蒂，轻揉慢刮。 细密的快感席卷上来，她难耐地用肚子软肉碾着那根肉棒。 “啊嗯......嗯嗯......” 是林继航的手，这个事实让她更加性起，她舒服到吐出了舌尖，眼神迷离。 突然，手抽走了，林满愿睁开迷蒙的眼，抬头望着他，小嘴开合，声音柔媚如丝“我还要呢......” “先吃饭。” 他没再看她，无情地抽身而去，揉捻她阴蒂的那只手还是湿的，他抽出纸巾擦了擦，拿起筷子坐下了。 林满愿慢腾腾地提起裤子，乖乖坐在他身边，刚拿起筷子，突听他冷声“手链摘了。” 她看着亮闪闪的链子，想起他刚刚的无情，没应他，心道：就不。 晚上睡觉前，她给膝盖贴上了创口贴，猛然想起那个粉色的小乌龟还在她校服口袋里，而校服已经被她塞进洗衣机滚过一遍了。 她跑去阳台，取下半干的校服，摸进口袋，拿出来一看，小乌龟皱成一坨了，死状凄惨。 回房间时，正好林继航洗完澡推开门，满浴室清冽的香气涌了出来。 他就立在那儿，身姿挺拔，湿发还在滴水，水珠划过下颚，淌过脖颈，隐入领口。 他惯用眼神侵略她，用身高压迫她，把她禁锢在其身下，却又什么都不做，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就像此刻。 但她又恼自己，一边想要他的爱宠，一边又害怕他的强势，最后怯步。 她朝房间走去，听到身后人唤她：“过来。” 她脚步一滞，朝他走去，怀着某种期待。 他却只是伸手要她手里的纸团，问她“这是什么？” “小乌龟的尸体。” 少女蹙起眉尖，似有些悔，抬头望着他时，眼神便立刻化成蛛丝，对他又缠又黏。 他眯了眯眼，沉声“宋澄？” 她点头。 于是他将纸团丢进马桶，按下冲水“他那儿还有很多，下回再跟他要。”顿了顿，盯着她“毕竟，他认那么多妹妹，不天天折怎么来得及送。” 林满愿听明白了，但她无所谓宋澄有很多妹妹，她只在意他..... 她看向林继航，纠结着，还是问出口“你为什么摸我？” “因为你想要我摸，不是吗？” 他贴近她，低头看她有一瞬企图用慌乱掩饰渴求，但很快放弃了挣扎，仿佛在告诉他，是的，她想。 在他面前，更小的她赤裸过身体要他摸，袒露过腿心给他看，还吃过他的精液，吞咽他的口水。他以为那个热情似火的小家伙，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禽兽。 林满愿又问“那为什么又不摸了？” 她伸手轻轻勾着他的衣摆，眼里满是控诉，又明明白白地坦露着欲望。 如此热烈直白，如此可爱诱人，但他伸手将她推开了，把现实摆在她面前“因为你是我亲妹妹，你想跟我乱伦？” 她还是不知道，他乖顺的妹妹甚至怕他。叫他怎么敢把真实的样子给她看？ 他病得不轻。 “既然我是你亲妹妹，你为什么不爱我？”少女终是红了眼。 这个问题，她从知世开始就想问他，为什么不爱，他们血浓于水，他们理应最爱。既然他不愿意乱伦，那就做普通兄妹好了，反正性和爱，总得给她一样。 “你想我怎么做？” 她一愣“我想你抱着我，想你牵我的手，想你亲吻我，想你关心我。”她紧紧盯着他的脸，生怕错过他任何表情。 他竟然点头“可以，我能做到。”只是把他藏起来的东西，捧给她看罢了，有什么难的。 她心内狂喜，扑到林继航的怀里，对他又缠又腻“哥哥！” 好像在做梦，她所有梦里，哥哥都是这样的，顺着她，同她好好说话，任她拥抱，亲昵。 “我也有件事要你做到。”他按着她的脑袋，揉了揉，还没说便听她应着“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今晚想跟你睡。”顿了顿抬头看着他，满眼期待“我想你抱着我睡。” 他拒绝得干脆“不行。” 林满愿的笑脸一下子垮了“那，你亲我一下？” 林继航捏起她的下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鼻尖上。 她又开心了，问他“什么时候能抱着我睡？” “高考结束吧，这段时间我熬得晚。” 他舔了舔唇瓣，又一个吻印在她的嘴边。 “在爸妈面前，还要像从前一样，不能靠近我。” 妈妈说别影响哥哥高考来着，她太兴奋，忘了。 可是，原来林继航也觉得她会影响到他。 她慢慢收了笑，轻声“好，我能做到。” 一阵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落在她睫上，额心，脸颊，虽急切却轻柔，好像是在，安抚她。 还有下巴，次次避开双唇，又次次擦过，不知道他在骗谁。 表白 “小满，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连写数学题都能笑出来，啃个面包都能笑出来，尿尿都能笑得那么荡漾？” 江柚附在她耳边“你很不对劲，不会是恋爱了吧？” 林满愿摇摇头“没有，是我和哥哥和好了，还是觉得好不可思议，做梦一样。” “亲兄妹嘛，就算吵再凶的架，过年还不是要坐一桌吃饭。”江柚不以为然，她更在意“小满，徐岩墨又看你了。我觉得，他真的很喜欢你。” “我觉得，你喜欢他。”林满愿拿出笔记本“中考完，你直接问他就好了。” 江柚看着她，突然扑到她怀里“小满，你帮我一个忙吧！” 她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什么事，你说。” “你去和徐岩墨表个白吧。” “我早就注意他了，可他总不搭理我，反而特别关注你，真的，我全都看到了。我问他是不是喜欢你，他不承认也不否认。”顿了顿“所以，我就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要是的话，我就不喜欢他了，要不是的话，我就全心全意对他好。” 她拉着林满愿的手，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反正你也不喜欢他嘛，他要是喜欢你，你拒绝他就好啦。” “求求你了，小满~” 林满愿对此无所谓，应了她。 “小满，你真好！” “今天放学可以嘛？” “行，那我跟他说一声，让他放学后等你。”她抱着林满愿的胳膊“小满，你真是人美心善，我要是男的，绝对不放过你。” 终于等到放学了，江柚说和徐岩墨在小礼堂那边的凉亭等她，那儿没有什么人经过，要是没有演讲的话。 “这边，小满，这边！” 江柚在凉亭里兴奋地招手，旁边还站着徐岩墨，少年像一根傲立的青竹，挺拔瘦削，看过来时眸色极其清亮剔透。 她好像知道江柚为什么会喜欢上他了。 她小跑过去，喘了几口气，直接了当“徐岩墨，我喜欢你。” 江柚脸色一变，她急忙拉着林满愿“别说别说，现在别说这个！” “不行，一定要说清楚，今天下午还那么勇敢，怎么又逃避了？”林满愿继续对他说“我喜欢你，希望你现在就给我个答案。” 江柚拽了拽她“真的，小满，先别说了。” 林满愿回头看她“难道你们已经说清楚了？” 她无奈地指了指亭外“别说我没提醒你，你看那儿。”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两个高中部男生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一个桃花眼始终洋溢着笑容，见她视线过来，立刻大力挥着手“妹妹看这儿，看我。” 另一个沉着眉头，眸色深深，紧紧盯着她好一会，才开口“走吧。” “呼，终于走了，吓死我了，那个更高一点的学长也太凶了吧。” 林满愿点点头，很有同感“确实，好凶。” 又好勾人，她莫名觉得口渴。 “林满愿，我们以前见过的。”那个一直沉默的男生这时突然开口。 她回身望着他，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我妈带我去过你家。”他道。 她还是满眼疑惑。 “她要我抢你的父亲。”他又道。 听到这句，林满愿一窒“是你。” 那个趁女主人不在家，带着瘦弱不堪的儿子跑来鸠占鹊巢的小三。 他们确实见过，不过，他那时很瘦，瘦出了皮包骨，还生着病，跟现在差别好大，现在虽然瘦，但没有病态，也长得高，五官张开了，清秀得很。 每次来，那个女人都不管他，自己想干什么干什么。林满愿会去拿面包给他吃，因为林继航不管那个女人，对她也冷淡，从来不跟她玩，所以她就和这个看起来像快要饿死了的男孩玩过家家。 她会扮演护士，给他打屁股针。其实就是扒下他的裤子，拿手指甲掐一个印出来，然后告诉他打完针病很快就会好。 她还会给他喝奶，掀起上衣，抱着他的脑袋，哄他是宝宝，喝奶以后长高高。 林满愿想到这里，恨不得失忆。 徐岩墨望着她，向来沉默的少年，竟然眼尾泛红“她不要我。”顿了顿“但叔叔对我，真的很好。林满愿，你还喜欢我吗？” 林满愿不看他，丢下一句“不喜欢。”头也不回地走了。 惩罚 林满愿到家的时候，她妈妈正做好饭，听到声音出来看到她，让她赶紧洗手，顺便叫林继航来吃饭。 她洗好手去敲门“哥，吃饭了。” 没人应她，她又敲“哥哥？” 门开了，林继航俯视着她“知道了。” 她挤了进去，往后一靠将门关上，上前紧紧抱着他的腰“亲亲我，我好想你。” 他将人抱起，压到床上。 “眼睛闭上。” 她听话地闭上眼，轻重不一的吻在她脸上落下。 那唇濡湿又柔软，她伸出舌头想尝尝，被人掐着脸颊，嘴巴合不上了，那人还往她的嘴里吹气逗她。 嫣红的舌尖勾来勾去，清纯的小脸明明那么乖软，眼神还在渴望他，嘴巴却能说喜欢别人，他那时恨不得当场把鸡巴塞进她嘴里。 他斥“收回去。” 说的是舌头，也是她那句喜欢别人的话。 “我要...吃...哥哥的口水。” 林继航听到这话，大力掰开她的腿，伸进裤子摸了一把，嫩穴，内裤和他的手，全是湿的。 “要，我想要......” 他说“你是要我，还是要哥哥？” 这有什么区别？ 他似乎看出她的疑问，说“我会让你高潮让你哭，哥会给你自由让你笑。” 她眨了眨眼正要选，门外传来敲门声“继航，出来吃饭了。” 是妈妈。 她瞬间清醒，即将脱嘴的答案，被她咽下。 不敢看他，诺诺“要哥哥。” “知道了。”他扬声应着门外人，也是在应她。 她又改口，仍不敢看他“可不可以白天要哥哥，晚上要你？” 他没回答她，含着她的耳垂，往她耳朵眼里舔。 吃完饭，妈妈突然对她说“明天周六，你出去找个图书馆复习，别在家里。” 林满愿吞咽下最后一口，不知怎的，竟摇了摇头“我想在家里。” 没等她妈发作，林继航说，明天他和同学已经约好了去学校自习。 这下她妈妈没什么好说的了，仍对她不满“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别影响你哥，你在他屋里干嘛呢？要是有不会的问题，去学校问老师去。” “你不就是老师吗？”她突然出声。 她妈妈一下子燃起怒火“你敢跟我顶嘴？” “妈，是我。”林继航突然出声“是我要她陪我的。” 旁边这个，以前一直端着高姿态的少年，现在居然当着妈妈的面，伸手将她拥进怀里“有妹妹在，我觉得放松。” 她听着他的心跳，鼻尖泛酸，原来跟妈妈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没有那么可怕。 她洗完澡，在卫生间吹好头发，拔掉吹风机插头时，那人进来像是没看见她，直接关门锁上了。 打开浴霸，试水温准备洗澡，也没给她一个眼风。 林满愿就站在镜子前，直愣愣地看着他脱光了衣服，站在喷头下，任由水流冲刷着劲松一样的身躯，也任由她看那傲立的大鸡巴。 在她怀疑自己是不是隐身了的时候，他光着身子走到她面前，将毛巾和自己湿漉漉的身子交给了她。 林满愿拿着毛巾，一边给他擦，一边看着翘起的肉棒，咽着口水。 “想吃？”他捏起她的下巴，迫她仰头，看着她迷蒙的眼，欲吐未吐的舌尖，他弯腰低头，一口咬住她的颊肉，使了点力气，留下一个牙印。 “你才16岁就已经这样骚，以后还得了？” 松开手，少女已经软了腿，慢慢滑了下去，跪坐在地，脸色红潮，气息不稳。 他用龟头戳她的脸蛋，微凉的腺液，沾湿了那个牙印。 林继航说她骚，她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荤话骂她，心里火烧一样的燥，那根肉棒就在她唇边，她只要稍稍转一下脑袋，就能含到嘴里，就能吃到哥哥的前列腺液了。 “怎么不说话？” 那根肉棒一开始戳她的脸，然后戳她的鼻子，最后戳她的嘴巴，有些不耐地低斥她“张嘴。” “哥哥，不要在这里。”她将脸撇开，刚想起来，被他按住脑袋又压了下来，手指塞进她嘴里，夹着她的舌头往外拽。 “装什么？妹妹又骚又浪，哥哥不给吃，就去找别人。” 说着，掐住她的下颚，硬将鸡巴往里塞。 少女的嘴太小，只进了个龟头，双颊已经瘪了进去，泪眼朦胧，有些可怜。 他顺了顺她的头发，还是心软了，没在强迫。 “吃吧，别人哪有哥哥好，一边爱你，一边给你吃精液。” 林满愿的口腔里全是腥咸的腺液，她满足地哼了一声，贪婪吞咽着，听到这话，松了嘴抬头看向他“哥哥爱我？” 肉棒往她唇肉上戳，示意她张嘴继续吃，但她失神了似的，望着他，重复一声“哥哥爱我。” 明明刚舔着他的鸡巴，少女仰着的小脸竟满是懵懂纯真，实在惹人爱怜，着迷。他伸手拉起少女，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与她视线齐平。不回答，反问她“知道什么是爱吗？” 少女张了张嘴，看着他，摇头。 他含着她的唇瓣，舌尖划过齿面，哑声“还吃吗？” 她松开牙关，点头，滑腻柔韧的舌闯了进来，卷着她的小舌，用力纠缠，吞咽着她口中的涎水，知道她爱吃又渡给她。大手探进下摆往上抓住柔软的乳肉，揉捏着凸起。 少女颤抖着身子，顺从地任由他各种动作，甚至张开腿，主动勾开内裤，拉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的穴上蹭。 他突然支起上半身，低头往下看，下身狰狞的肉棒被她握在手中，执拗地往那湿热软腻的地方塞。 “想我肏你是吗？”他挺了几下腰，肉棒戳了戳她的肉缝。 林满愿松开了肉棒，扒着内裤等着他“哥哥，要......” “我告诉你什么是爱。” 他将少女抱下来，推到蓬头下，打开龙头，极冷的水打在她头上，她想躲，被人掐住下巴，迫她抬头，好叫冰冷的水冲刷她的脸。 “爱不是无底线的包容。” “林满愿，你给我听好，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我不会后悔，而你，时时刻刻都在后悔。” “我给你机会选，既然你要血缘，你就好好地做个人，再把骚逼露出来像条发情的母狗，我就把你脱光了丢到街上去。那么想要被肏，你更希望肏你的是条狗吧？” “啪！” 他偏了偏头，止了声收回手，低头看着她良久，道“再来一巴掌。” 林满愿扬起火辣辣的手，重重挥了下来“啪！” “再来。” 她扬起手，看着他红肿的侧脸，眼泪终于决堤，她咬牙恨道“林继航，你不配。” 不配她自甘堕落，不配她这些年执着，不配她仰望。 生病 周六。 林满愿昨晚淋了冷水，没有吹干头发就睡，醒来头疼得厉害，眼睛也肿了。 她去爸妈房间敲门“妈妈。” 没人应她，她试探地按下门把手，门没锁。 “妈妈，我进来了？” 还是没人应她，她推门而入，床铺整洁，看来已经出门了。 她打开电视机柜的抽屉，打算找点感冒药吃，一打开，空的，她又拉开底下的抽屉，也是空的。 她一怔，想到了什么，来到衣柜前，犹豫着，慢慢拉开，约有半面墙的大衣柜，全空了。 林满愿瞬间觉得头晕目眩，被什么摁住了胸口喘不上来气，她跌跌撞撞地跑去找林继航，他门是锁着的，她奋力拍着门。 “爸妈什么时候搬走的？” “林继航开门！” “为什么？我也是他们的孩子，为什么说都不说一声呢？” “林继航，我要死了。” “林继航，你抱抱我好不好？” “林继航，哥哥，哥......” 她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精气，跌坐在地，头倚靠着门，手抚着门上的纹路，再没有开口的欲望。 温室的花是如此不堪一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门那儿传来声音。 有人打开门，进来了不止一个人。 有个男声特别响亮：“来来来，班花随便坐，继航的家就是我的家，以后也会是你的家。” “宋澄，你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林继航的大老婆了是吗？”这是个女声。 “哎继航，别忙活了，你的小老婆吃醋喽~” “我让你乱说，打死你。” “哎嘿打不着。”顿了顿，那男生奇怪“对了继航，你脸肿成那样真的不是跟人打架了？” 女声担忧“就是啊，看着好痛的样子，冰敷一下会舒服点。” “没事，你们坐。”这个男声又沉又净。 是林继航的声音，她忽然有了力气，慢慢站起身来。 “对了，妹妹呢？我就是想来看看妹妹的。” 妹妹？还有人记得她，林满愿眼眶一热，循着声音，跑到客厅，连拖鞋掉了都没注意。 “快点把妹妹叫出来吧，天天藏得那么严实，怕我吃了她吗？我是那样的人吗？我......” 宋澄想伸个懒腰，刚张开双臂，一个软香的小东西扑进他怀里，然后紧紧缠住了他，叫他呼吸一窒，心跳也停了一拍。 他低头，便见一张布满红潮的小脸，那双平常冷清的眼，此刻红彤彤的，巴巴地望着他。 他愣愣地出声“妹妹......” 他想说，你是不是抱错人了。没来得及说，只这一声妹妹，叫怀里的小可怜立时落了泪。 他大惊，伸手想抹掉眼泪又不敢碰，想抱她也不敢碰，手忙脚乱地，直到少女出声“我要死了，抱抱我吧。” “哥哥，抱抱我。” 宋澄心尖一颤，伸手环住她慢慢收紧，小小的一个，还在颤抖着，他轻抚着她的脊背，柔声哄她“好，不哭不哭，哥哥抱。” 丁凛看着平常总是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宋澄，此刻脸上复杂难言的表情，活像换了个人。 她轻脚走到林继航身边，小声问“那是你妹妹吧？怎么了这是？” 半边脸肿着的少年，将冰袋按到心口，他眉眼沉时颇为凌厉，但勾唇笑时却能半分不显，给人一种温和又疏离的割裂感。 “没事，在跟我闹脾气，不用管她。” 说是不用管她，却还是走了过去，拉她胳膊“脸怎么这么红？出来我看看。” 林满愿被人拉出宋澄的怀抱，她有些站不稳，头晕晕乎乎的，有一只冰凉的手贴上她的额头，她觉得很舒服，伸手过去要那人抱她。 那人环着她的屁股一抬，把她像抱小孩一样，抱去了她房间。 她听到他跟人说“她发烧了，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没事，你忙你的，我和班花自己复习就行。” “是啊，我们还能帮忙别的。我来煮粥吧，生病了就要喝粥的。” “谢谢。对了宋澄，拜托你去买个退烧药。” “得令，我马上回。” 林满愿醒来时，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她坐起身，慌张地伸手想要开灯。听到门口传来刻意压低的说话声音，她轻声下床，走过去贴在门上。 “宋澄，咱们今晚真要住继航家啊。” “他爸妈已经搬走好几天了，我睡客厅，你睡他爸妈房间，有什么问题？”顿了顿“哦，你是想跟他睡一屋啊，拜托，这么好的事情轮得到你？我先上了好吧。” “哎，你觉不觉得他这个妹妹长得很好看？” “人是继航亲妹妹，能长得不好看？” “也是。不知道她醒了没有，我进去看看吧。” “别，吵醒了她要哭怎么办？” “她只是生病了才会这么脆弱的，再说了，人家是跟她亲哥吵架，跟你有什么关系？哭了也是亲哥哄。” “你是不知道，继航吧，对他这个妹妹特别凶，动不动甩脸子。” 林满愿把住门把手，轻轻一按一拉，门外的灯光刺得她闭了闭眼。 “你醒了啊，哎继航，妹妹醒啦！”宋澄还是那个大嗓门。 她舔了舔干巴的唇，看着门外两人，有些无措“谢谢。” “你好乖啊。”丁凛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拉着她的手“口渴了吧，走，去厨房，我给你倒水。你哥在做饭，顺便让他看看你。” 林满愿点点头，任由她拉着走。 握着她的手很软也很暖，她说自己叫丁凛，和她哥以及宋澄一个班的。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看着就很好相处，有一种邻家姐姐的感觉。 “你这么乖，为什么和你哥吵架啊？”丁凛看着面前的少女小口抿着杯子里的温水，有些不可思议“你哥脸上的伤，不会是你们吵架，你打的吧？” 林满愿点头“哥哥骂我，我就打他了。” 宋澄瞪大眼睛“他骂你什么了？” “他说我......” 话刚开了头，就被系着围裙的少年打断“准备吃饭了。” 林满愿左边坐着丁凛，右边坐着宋澄，林继航过来时，丁凛拉着他“坐我这儿吧，你们兄妹俩坐一起多说说话，气就消了。” 宋澄也拉着他“还是坐我这儿吧。” 最后，林继航坐在她右边。 “哇，继航你的手艺真是太顶了，以后你老婆可有口福了。”宋澄朝丁凛挑了一眼“是吧，班花？” 后者翻了个白眼“你自己想做人老婆老带着我干什么？” 林满愿嚼东西慢，口中的菜还没吞下，碗里就被人夹了一块肉，她把肉夹了丢到桌上，空气有一瞬间凝固。 丁凛和宋澄互看了一眼，宋澄眨眨眼，丁凛夹了块豆腐给她“满愿烧刚退，胃口不是很好，不想吃肉对吧？来吃点素的。” 林满愿点点头“谢谢，班花？” 丁凛噗嗤笑了“我不是班花，是宋澄给我取的外号。你叫我姐姐吧，我一直想要个妹妹，可惜我爹妈给我生了两弟弟，啧，两个小混蛋，一点也没有妹妹可爱。” 宋澄说“真羡慕你们，我孤家寡人一个。”顿了顿“继航，要不，你把妹妹给我养两天，我保证还给你个白白胖胖的。” 丁凛嘲讽他“宋澄，想什么美呢你？要不我把弟弟也分你一个？” 林继航仿佛没听见那两人的玩笑话，又夹了块肉递到她碗里，侧眼看着她，不说话。 林满愿垂着眉眼，慢慢咬紧下唇。 宋澄瞧见了，出声“不是继航，你干嘛又欺负她？” 林满愿放下了碗筷，下唇咬得泛白。 那人出声“吃完。” 丁凛看了林继航一眼，对她说“你哥的意思是你太瘦了，吃点肉，再多吃点饭，才能白白胖胖的啊。”又对林继航道“妹妹胃口小，吃撑了就不好了。” 林满愿夹起那块肉时，都能感觉到三双视线凝在她身上。 “好吃。”她望向林继航“谢谢哥。” 林满愿睡了一天，已经半夜了她还是睡不着。起身去卫生间，发现对门房间有细细的光从底下门缝透了出来。 她走过去，正要敲门，门却从里开了，迎面的竟然是丁凛。 她吓了一跳，林满愿也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你们在干什么？”她侧身往里看了一眼，对上了两双眸子，一双含笑，一双沉静。 “我们在复习啊，快要高考了，临时抱佛脚，抱了总比不抱好。”丁凛又问她“怎么睡不着啊？” 她点点头“我不说话，能跟你们呆在一起吗？” 林继航出声“快结束了。” 她“哦”了一声，转身回房，被丁凛拉住了手“你哥的意思是说，你可以说话的，来吧。” “奇怪了，满愿你和你哥怎么像陌生人一样。”丁凛把她拉进房，按坐在床上“等我回来啊，跟姐姐唠唠。” 林满愿伸手抚着床单，想起以前荒唐的自己，想起被林继航骂的自己，她看着奋笔疾书的林继航，突然懂了。 一个在往前飞奔，朝着更广阔的世界。 一个在原地踏步，害怕未知的前路。 这才是他们真正的差别。 他说的话，她都不懂，可丁凛懂。 怪不得他不爱。 要不是有血缘这条纽带，他们真就是陌生人。 “满愿，想什么呢？”丁凛回来了。 她抿着唇笑了“我想......回去睡觉了。” 林满愿躺在床上，辗转不知道多久终于陷入梦乡，这一次，她没有梦到林继航。 她梦到自己在爬山，爬啊爬，身边人的脸都是模糊的，那些人匆匆而来，又不知为何离去，她一个也抓不住。 生日 林满愿换上平常不穿的短裙，把马尾辫散了下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 “哇，妹妹，你是要去约会？”宋澄扒着门框盯着她看。 视线往下看到她的两条光腿却微微皱了皱眉“这么短？” “哪里短？你们男生就爱多管闲事。”丁凛看着她大呼“哇塞哇塞，满愿，你的腿好直好匀称呐。” “今天我同学生日，约我们全班去酒店吃饭。” “我得走了。” “去吧去吧。”丁凛看她换鞋出门，突然想到“满愿你没有手机对吧？万一你有什么事要联系你哥怎么办？不行，你一个人遇到危险怎么办？” “用我手机好了。”宋澄从裤兜里掏出了，点了几下，递给她“喏，拿去玩，里面有你哥联系方式，密码是六个六。” 林满愿接了过来，问他“联系方式在哪里？” “嗯......我给你急训一下吧。” 宋澄把她拉过来，从身后圈住她，下巴搁在她脑袋上，拿着手机点给她看“喏，这个是电话簿，点进去，往下翻，看到没，你哥在这呢，要是想拍照，这个是相机，这个是相册，哦，还有，要是需要打车，这个软件，点进去，自动定位地址，然后在这里输入目的地，点确定就成，他会给你打电话。” “嗯，我会了。” 宋澄夸道“妹妹真聪明，真棒。” 林满愿坐公车下车时，刚好江柚也下了车。 江柚看到她一怔，继而转身像没看到她一样，自顾自往前走。 她追上去，唤她“江柚，你怎么了？” 江柚突然伸手推她“林满愿，我不想再跟你玩扮演好朋友的游戏了。” “扮演？” “要不是因为徐岩墨喜欢你，我才不会跟你做同桌三年。你这个人特别自我，还装。记得吗？你亲我那次，我真的太恶心了，没想到就因为我说，我嘴巴上还有你留下的口水，徐岩墨就亲了我。我以为，他应该有一点喜欢我，但是......” 林满愿突然想起昨晚那个梦，她一个人爬山，长相模糊的路人匆匆而来又离去。 她竟然没觉得有多难过，看着江柚，点点头，声音很轻“好，你走吧。” 江柚一怔，有点蒙“你......不讨厌我吗？” 她摇了摇头，看她不走，自己往酒店走去。 二楼。 包厢很大，三张大桌子，陆陆续续坐上了人。 林满愿一反常态，没有坐到偏僻的位置，而是选了个人多的桌子，坐在一边，拿着宋澄的手机，点进电话簿，往下翻，翻到了林继航的号码，想着他们一定在努力准备高考。 她突然对自己的未来，开始幻想。 她以后...... “林......满愿？” 有同学注意到了她，犹豫着，想跟她打招呼。 她有些惊喜，抿着唇笑了笑“嗯，林满愿。” 有了第一个人，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林满愿听他们聊天，很多都听不懂，但还是很开心。她有一种心胸突然开阔了的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班长来了。” 周潮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她，少女披散着一头乌发，小脸莹白，微微低头，似乎听到了什么，清浅一笑。 是一个笑起来，想让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孩，想把最好的都送给她。 美好乖顺到，他又想把她绑在床上，掐着大腿根，弄到她哭，把最浓稠的喂给她吃。 大家吃完饭，陆陆续续往外走。 一些女孩子因为化了妆，穿了裙子，留下来拍美照。 她也学着，打开手机，对着自己，但她不会做表情，拍下来的要么闭着眼，要么张着嘴，很呆，她自己看了都很好笑。 “在笑什么？” 周潮坐在她身边，撑着下巴看着她。 “我拍的自己有点好笑。” 他看她笑，也勾着唇“能给我看看吗？” 她把那张照片点出来，递给他“你看，是不是？” 周潮轻轻笑了声，突然看着这个手机问她“这是谁的手机？” “宋澄的。” 他抿着唇，又盯着她的手腕“嗯？手链你扔了？” 林满愿摇头“没有，我收起来了。” “那正好。”周潮又掏出一条手链，系在她手腕上。 这条是由银色小珠子串起来的，很可爱。 “喜欢吗？” 林满愿点头“喜欢。”说着望向他“为什么又送我手链？” “因为我喜欢，听你说喜欢这两个字。” 她有点不太懂他是要表达什么意思，摸着小珠子，心想既然他喜欢听，她就说呗，于是看着他抿唇一笑“谢谢，我很喜欢。” “你接下来想去哪里，我正好有时间，可以送你。” 本来是约好去江柚家的...... “我回家。” “好，走吧。” 他们一起出去后，那几个拍照的女生，才敢说话。 “看到了吗？那可是新款！” “谁来送我一条啊，太贵了！” “真好，笑一笑就有小一万块的手链戴。” “我听说，她好像喜欢那个徐岩墨，就是那个修自行车的。” “怎么可能？傻了吧，就是傻子都知道要周潮，长得好，贼有钱，脾气好。” “啧啧啧，真羡慕啊！” “不过她是什么家庭啊？好像从来没见过她爸妈。” “听说她爸是什么公司高层，她妈是老师，好像还有个哥哥，也是我们学校的。” “啧啧啧，真羡慕啊！” “这有什么羡慕的，我爸有两个公司呢。” “我是说，羡慕她长得好看，家庭美满，还有富三代追，人生赢家啊。” “不过，她为啥那么低调啊？平常根本注意不到她。” ...... 上次是黑车，现在换白车了，有钱人真是善变啊，她想。 “啊，我自己来就好，谢谢。” 周潮收回手，看她系好安全带，对司机说“秦城花苑。” 她这才注意到，这辆车没有把前后排隔开，很是敞亮舒适。 打开车窗，清爽的风拂过耳畔，她将脸伸过去，披散的发被风吹得飞舞，风拂在脸上很舒服。 “咔擦” 林满愿听到声音回头。 “咔擦” “你在拍我吗？”她问。 周潮把手机给她看“怎么样？” 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少女的侧脸，肤色白嫩，杏眼微眯，明净纯洁，飞扬的乌发，添了几分从没有过的俏皮。 还有一张，少女望着镜头，双眸惊疑，瞪得圆圆的，小嘴微张，一头乌发在脑后被风吹得张牙舞爪，生动又可爱。 “这是我？” 她自己都不相信，总是苍白呆滞的一张脸，比自己用手捏出红晕，还要有生机。 车停了，林满愿以为到了，刚伸手摸到安全带扣，听到周潮说“等等，还没到。” 司机下车了，过了一会回来，递给了周潮一个盒子。 周潮打开，拿出一个白色的手机，开机点了好几下，递给了她。 “我把照片放在里面了，你要是想看随时都能看。” 她接过来摸了摸，机身轻薄，背部手感滑腻，虽然没有图案，但是白得清透，还有银光细闪，十分好看。 妈妈说中考完会给她买一个，她到时候可以把照片放进去。 于是她笑着对周潮说“谢谢你周潮，等中考完还给你。” “没关系，不需要了直接扔掉就好了，看，就像这样。”他伸手轻轻一抛，盒子掉入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好准，她心想，她不舍得扔，但是“这个很贵吧？” “对我来说没什么。”他往后倚靠，目视前方，脸色稍显寡淡“对他来说，搬多少箱都买不起。” 顺着周潮的视线，她看到了一个穿着白体恤和黑裤子的少年，看着精瘦，但很有力气，从一辆面包车后备箱里，搬下一箱又一箱酒放在小推车上，往一家小饭店拉去。 “徐......岩墨？” “走吧。”他对司机道。 到了小区门口，她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胳膊一紧，听到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你还没跟我说再见。” 她回头，乖巧礼貌地应他“再见。” 周潮松了手，神情愉悦“嗯，明天见。” 林满愿有点不懂，他给了她手机后，表情一直淡淡的，好像不高兴，又好像没有不高兴，怎么突然看着，明显开心了？ 成长 钥匙刚插进锁眼，门被人从里打开了。 下一秒，她落入一个柔软温热的怀抱里。 “满愿，回来啦~”丁凛抱着她原地转了一圈“让姐姐挼一挼，我们妹妹好香，好软，好乖~” 宋澄在一旁伸手“我也要，我也要抱妹妹！” 丁凛松开手，蹬了他一脚“去你的。” 林满愿看他们打闹说笑，突然很想哭，她把手机还给宋澄，说自己一身汗得去洗个澡。 仰着头，任由热水带走眼泪，她真的好难过。 她终于知道，自己不开心的原因，并不全是因为父母出轨。 是她没有意识到，根本是她自己不爱自己。 她任由自己陷进沼泽往下沉沦不敢自救，却渴望哥哥的救赎。 她作茧自缚，明明可以决定自己是任何有力量的象征，偏偏认可别人给她的定义。 林继航，哥哥，他是对的。 她困在自己的牢里，伸手向他讨要爱，他望过来的眼神，怪不得那么冷。 因为她明明可以站起来，却非要跪在他面前。 因为她看不到周围的光，只想要他身上的热。 怪不得，他望过来的眼神那么冷。 原来，哥哥一直在救她。 她不懂，她才懂。 裹上浴巾，她伸手抹掉镜子上的水雾，对着自己，也对他，说了句“谢谢。” 爸妈离婚了。 她判给了妈妈。 林继航跟了爸爸。 房子本来是要卖掉的，后来又说给了林继航。 因为离学校近，她一直住着。 妈妈也没说要她搬过去和她一起生活，但定期会给她打生活费。 林继航考上了首都一所非常有名的大学，只有期末放假会回来小住。 反而是宋澄和丁凛考上了同一所本地大学，经常来找她玩。 高三暑假。 昨夜和周潮聊得太晚，林满愿起床头有点晕。 迷迷糊糊地推开浴室门，一个哈气打到一半，见到一个赤裸着上半身，下身围着浴巾的男子正在擦湿发。 满室清香和水汽，她意识到林继航刚洗完澡，急忙转身“对不起哥。” 她跑回房间，刚呼出一口气。 “叮铃铃铃” 她的手机响了，有人给她打电话，都不用猜“周潮，我今天不去了，我哥回来了。” 对面静了一瞬，很快回她“这样啊。” 听出他语气里的失落，她道歉“对不起，下次好吗？” 手机里只传来呼吸声。 她软了声“周潮，我哥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但我们可以天天见啊，电影什么时候都可以看的嘛。” 没回应。 “嗯？” “周潮？”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那人轻轻笑了两声，唤她“乖乖？” 她听到有人敲门，拿着手机应他“我在呢。” 打开门，见是已经穿戴整齐的林继航。 “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我会的。”顿了顿“不说了，我挂了啊。” 按断了电话，她看着林继航，疑惑“你要出门吗？” 比少年时更加冷峻成熟了些的眉眼，此刻凝着她，嗓音依旧那样低沉动听“嗯，我晚上回来。” 她压着失落，扬起笑脸“哥，那你去吧。” 回来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出门，是要见他那些朋友？ 她洗漱完，躺在沙发上，无聊的打开了电视，脑子里却是想着哥哥愈加成熟沉静了，他大三了，她才高三，有些东西错过了，她怎么也追不上。 他结交了更多朋友，是不是也交女朋友了呢？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像丁凛姐那样温柔大方的？ “咚咚咚” 有人敲门。 难道是哥哥忘记带什么了？ 她小跑过去，打开门一看，却是“周潮？” “看到是我，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他天生一双含情目，望着你时，像是要把你揉进春水里。不过此刻那张皙白的脸上，含着几分凉薄的笑意。 林满愿又重新扬起笑脸，拉他进门“周潮，你怎么来了？” “是不是忘记跟我说再见了？”他问。 19岁的少女愈加清甜可口了，拉着他的手，对他笑，对他软腻又温柔，她一点不自知。 他把那只手握在手心，捏了捏，察觉小手要缩回去，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人收进怀中，他低头嗅了嗅，又去看她的表情。 果然不高兴了，还是不喜欢他碰她。 他笑着将人箍紧，直到少女喘着求饶“周潮，我喘不过气了。” “我哥出门了，周潮，我们去看电影吧？” 她给周潮倒了杯水，看他表情淡淡的，知道他心情不好，凑过去拿头发撩他的脸颊逗他。 他的皮肤特别好，一看就是用高档护肤品养出来的，细腻莹润，白得一点瑕疵也没有，除了眼尾一颗痣。 眼睫毛又长又翘，她轻轻吹一口气，睫毛颤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眸子闪了闪，转向她。 “乖乖？”他轻轻出声唤她。 “高中毕业，我就要去国外了。” “跟我一起走吧。”他望着她，眸子里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你什么都不用带，只要牵着我的手就好。” 林满愿摇头“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从高一说到高三，我都听腻了。我不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家就在这里。” 周潮脸色僵了僵，低头轻笑了两声，抬头再看着她时，换了个柔和的表情“好，不去就不去吧。那......去看电影？” “嗯，我去换衣服。” 看的是喜剧片，嘻嘻哈哈的笑完，他们又去了网络很火的一家茶餐厅。 “周潮，这个甜品好好吃啊，你尝尝？”她把勺子递到他唇边“别嫌弃我啊。” 周潮笑了笑，刚要张嘴。 “妹妹！你也在这里啊？” 听到这声，她收回手往声音那处看去。 宋澄站在拐角一个内间外，朝她招手。人看着成熟了很多，那双桃花眼也褪去青涩，愈加迷人。 “宋澄？”林满愿站起来也朝他打招呼。 宋澄唤她“你哥在这儿呢，过来吧。” 她一愣，继而低头看着周潮“我去看看，很快回来。” 后者，好脾气地应她“去吧。” 她过去了才发现，里头空间很大，一张长桌，几乎坐满了人。被好多双眼睛盯着，她往后退了一步，正靠进宋澄的怀里。 他低头看着她紧张又强装镇定的小表情，忍不住笑“怕什么，都是你哥的老同学。” 丁凛站起来招呼她“就是，过来坐吧，坐我旁边来。” 她右手边空着一个位置，左手边是......林继航。 他看着她点点头，示意她过去。 但她笑着摆摆手“我还有朋友在外面，你们聊。” 几个不认识的开始撺掇“叫来一起呗。” “就是，一起嘛。” “不会是男朋友吧？” 她看着林继航，突道“嗯，是男朋友。” 她歉意地转身时，听到丁凛说“哎？我怎么不知道满愿有男朋友啦？宋澄，你发什么呆......” 她回来坐下后，看到周潮支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潮？”她唤他。 他应她“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 他勾唇，却笑得愈发凉薄“没关系啊，不需要我了，将我丢了就是。” “就像我送你的手链，说丢就丢了。” 她一惊，继而反驳“我不是故意的。”摸了摸手腕上，他新送的链子“那条丢了，我难过了好几天呢。” 他起身，垂眸盯着她“那将我丢在这里，你有难过几分几秒？” 林满愿哑口无言，只是巴巴地望着他“周潮，你生气了？” “嗯，我生气了。”说着，他转身离开了。 还是第一次，周潮对她说自己生气了，第一次丢下她自己走，第一次拿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神看着她。 “咋啦？满愿，你跟你小男朋友吵架了？” 丁凛看着离去的男孩背影，又看着少女泛红的眼尾，她坐下来轻声询问“满愿，你们为什么吵架啊？”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 “别难过，姐姐教你，哄人很简单的。”顿了顿“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和他什么时候谈的恋爱？最重要的是，你还有半年就要高考了哦。” 林满愿点点头。 “我知道，我不会影响高考的。” “我和周潮，都不会影响。” “因为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都知道以后的路不会相交，现在，只是短暂的，陪伴着彼此。” 丁凛看着她，欣慰地摸了摸她的脸“满愿，你长大了。” “我该长大了，我不能再去依靠谁了。” 林满愿还想说什么，丁凛打断了她“你可以依靠你哥。”顿了顿“还有我，或者那个不靠谱的宋澄，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丁凛姐，你是不是喜欢......我哥？” 她一呆，继而有些苦涩地笑了“你都看出来了，宋澄也早看出来了，他却看不到。” 她又道“你知道吗？你哥有女朋友了，就连宋澄也有。呵，男人啊，说好了谁谈恋爱一定要请吃饭的，结果全都藏着掖着，全是抠搜男。” “你是因为喜欢我哥，才对我好的？”她突然问。 丁凛瞪大眼睛“当然不是。” 她拉着林满愿的手，慢慢同她说道“你哥这个人就是嘴硬心软，对你不知道多好，但就是不说。我看着都着急，我第一次见你，你发烧了，你哥那天什么也没干，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他平常在学校除了读书什么都不做，像个机器人，谁都不能打乱他的计划安排的。” “但是，只要碰到你的事情，他就是连考试都能直接弃了去找你。” “我记得，他高一高二不上早晚自习，我还以为他和宋澄打游戏去了，结果，他是每天送你上下学呢。骑个自行车，跟在公车后面。就是那时，我发现他其实是个特别温柔的人。” 林满愿张了张嘴，有什么哽住了喉咙。 “能被他那样疼爱的妹妹，满愿，你不知道你有多值得别人心甘情愿把心掏给你，我也好，宋澄也好，都是因为你本身，跟你哥没有多大关系。” 林满愿紧紧咬着唇瓣，点点头。 路口 “满愿，走吧，见见你哥那些老同学。他们对你可好奇了。” 丁凛拉着她走进内间，把她按坐到林继航身边。 “一直听说继航有个超好看的妹妹，今天一看还真是。” “你男朋友呢？”有人问她。 林满愿对她礼貌地笑了笑“他先走了。” “妹妹脸皮薄，你们别盯着看了。”宋澄把一个啤酒瓶放在桌子中间，手腕一动，啤酒瓶像陀螺一样快速旋转了起来。 她倾身到林继航肩旁，看着啤酒瓶，轻声问他“这是要干什么？” “一个游戏。”他压低的声音，带着磁性。 她突然坐直身子，双手放在膝上，紧紧攥着裙子。 林继航瞥过她泛红的耳尖，给她倒了一杯柚子水。 她舔了舔唇瓣，毫无防备抬起下巴便是一口，立时蹙眉，鼓着两颊看向他，瞪圆的眸子满是惊愕。 他心道，原来还是吃不得酸。 “咽了。”他道。 林满愿眨了眨眼，艰难咽下了，而后，把杯子还给了他。 哥哥，还是这样，讨厌的地方一点没变。 “哎？又是继航！”宋澄问他“继航，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林继航看着那杯柚子水，选了大冒险。 “行啊，终于让我给逮到机会了。”宋澄看着丁凛眨了眨眼“你在这里选一个异性，舌吻30秒。” 大家一听这话，视线立刻对准了林继航，气氛热闹了起来。 林满愿也笑着，但桌子底下攥着裙子的手松开后，紧紧抠住了大腿肉。 丁凛看了一眼林继航，提醒宋澄“继航有女朋友的。” 宋澄无奈，只能换成“那就，选个异性抱一下。” 林继航点头“好。” 一只大掌按在她的手上，修长的五指收拢包住后，渐渐使力捏紧。 “疼。”她转头看着他，小声“疼呢，哥。” 林继航松了几分力，看着转过身来控诉又一脸委屈的少女，倾身压了过去。 “继航！”宋澄大惊。 “继航？”丁凛不解，而后慢慢脸色难堪。 林满愿震惊得忘记了呼吸，耳边却听到一片嘘声。 “抱亲妹算什么？” “犯规犯规。” “什么情况啊？” 她心内一颤，是林继航的怀抱，他居然抱了她？ 她软了声，唤他“哥哥......” 丁凛这时突然起身“林继航，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宋澄不解“班花？”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向来八面玲珑的丁凛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 那几个不明真相的人，一下子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继航，这可是你不对。人家喜欢你这么多年，就是铁树也开花了。” “是啊......” 林继航没说什么，起身离座。 林满愿起身跟在他身后。 出了茶餐厅，林满愿看到路口那儿，丁凛已经是满脸泪水。 “丁凛姐？” 林满愿脚步一滞，看到丁凛对林继航，扬起了一个巴掌，他就立在那儿，静静地看着她，那巴掌始终没有落下来。 宋澄出来看到了，唤她“丁凛，你怎么了！” 丁凛不看他们，只看着林继航，眼泪如何也止不住。 林继航对她轻声道“你可以打我的。” 她扬起的手僵在空中，好一会，却只是放下来，轻轻抚着他的脸“林继航，你就是个畜生。可我，还是爱你。我爱你，林继航。” 说着，她踮起脚，环住林继航的脖颈，吻住了他。 林满愿头脑一片空白。 林继航一直没有推开她。 她僵着脖子，脚步一转，便见周潮站在路边，他身后停着一辆白色私家车。 啊，原来周潮没有丢下她，他一直在等她，等她出来。 她看不清周潮的脸，因为眼泪糊住了眼。 有人上前，轻声唤她“乖乖？” “要我抱吗？” 她眨掉了眼泪，朝他伸手。 “要的。” “周潮，你带我走吧。” 车上。 “我本来想着，2分钟内出来，我就原谅你。” 他给她抹掉眼泪，才将人拥进怀里“可已经17分钟了，乖乖。” 林满愿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她脑子里全是他们亲吻的场景，继而想到林继航也会跟他的女朋友接吻，拥抱，做爱。 她出声“不要......” 哥哥，不要做！林继航，不要跟别人做！ 周潮低头看她，摸了摸又全是泪水的脸颊，叹了口气“好，我不生气了，别哭乖乖。” 林满愿阖上眼，一个濡湿绵软的东西轻轻碰了碰她的唇瓣，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她睁开眼望着周潮的嘴唇，唇形微薄，和哥哥的不一样，她不要。 她挣扎着要坐起身，周潮叫司机路边停车，让他下车走远点。 “周潮，放开我。” 他有些好笑“不是你让我带你走？” 箍紧她的腰，将少女臀肉压在他发硬已久的鸡巴上，看她红着脸喘息，他满足地喟叹一声。 “需要用到我，便朝我伸手，不需要便叫我放开。” “你当我是你的狗？” “就算是狗，怎么也要让他填饱肚子啊，他饿了那么久，乖乖真是一点不心疼。” 少女细腰被他掐住按进怀里，他咬着她的耳朵，亲昵地唤她“乖乖，你亲我一口，我就放开你。” 林满愿终于注意到了屁股底下硌人的又硬又烫的一根，她不敢再动了，身子软了下来“周潮，我疼。” “好，我轻点。”他只泄了半分力，就用高挺的鼻子蹭她的耳垂，问她“还疼吗？” 她气得不住唤他“周潮，你总是欺负人。” “我知道你不想亲我，张嘴，把舌头吐出来给我看。”周潮掐着她的下巴，盯着她。 林满愿只得张开嘴，吐出来。 少女姣好的面容，染上了红潮，双眼还是湿漉漉的，小嘴听话的张开，嫣红的舌尖要吐不吐，让他一股火冲上脑后，又快速集中于那根饥渴难耐的鸡巴上。 他将人压到座位上，掰开她的腿，胯部狠狠撞向少女腿心。 “如果你不想我现在扒开你的内裤肏进去，抱着我，别出一点声。” 他的声音又沉又狠，跟他平常矜贵的样子大相径庭，这个才是他的真面目？林满愿吓坏了，她颤着手扒住他的背，嘴唇咬得泛白。 他埋头进她脖颈里，贪婪地嗅着，下身硬得发疼，伸手解开束缚，将鸡巴隔着薄薄的内裤磨蹭她的小穴。 只比她大一岁的少年，却让她觉得是一座山，她第一次直观认识到男女的力量差。 下身被肉棒又磨又顶，内裤根本就是个摆设，甚至起到了催欲的反作用。 但周潮没有食言，他把精液自己撸了出来，射到了她内裤和大腿上，把人拉起来，一边哄一边擦。 “乖乖，吓到你了吧。” “听话，以后离宋澄远一点，你靠近他怀里的样子，我恨不得把他......” “周潮，你以后会娶我吗？”她打断他莫名其妙的话。 周潮难得默了声。 林满愿心中了然，轻轻笑了。 “我喜欢你周潮，怎么会不喜欢呢？你对我那么好，除了哥哥，你对我最好。” “可是，你和我的人生，就像两条直线，相交一次后只会越来越远。” “我们之间一直是你主动付出，本来就不平等啊。不是你一次次包容，我们不会像现在这样抱在一起。” “周潮，你的家族不允许你跟我有过多接触，这几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他作为接班人出生，祖父，爷爷，父亲，母亲各个都要他优秀到极致，他所踏的每一步都被规范。他的人生，看着精彩肆意，实则被一双双手掌控着，拉扯着，他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不然会非常痛苦。 他现在也不过才20岁，正是张扬的年纪，看着却比同龄人成熟内敛很多。 林满愿是他唯一自己的想法，是他麻木生活的调味品，也是令他痛苦的源头。 顶着压力和她在一起，他看着是在笑，眼中却是捂不热的寒。 或许少年并没有那么喜欢她，只是，她正好出现在了他想反叛的时间段里。 如果是别的女孩，他也会这样，捧给她想要的，疼爱她，宠溺她。 她扶上周潮泛红的眼尾，那颗痣此刻是那样惹人怜爱，她看到周潮那双眸子流露出了浓重的不舍和难过。 他不会，再也不会了。 林满愿轻轻吻上他的唇，亲昵地蹭了蹭，而后看着他，眸色缱绻。 说的话却是“就在这里结束。” 果断，坚定，又十足绝情。 下了车后，她听到身后传来极轻的一声“你还没有跟我说......” 那两个字他最终没说出口，因为他也知道，两人不会再见了。 改变 回到家。 林满愿洗了个澡，沾了周潮精液的内裤，被她丢进垃圾桶，怕林继航看到，抽了很多纸揉成团盖在上面。 她刚吹好头发，大门口激烈的争吵声传来。 “林继航，丁凛为了你，一直好好照顾你妹妹，你这人有没有心。” 是宋澄的声音，他还在为此抱不平“要不是她，你和你妹妹的关系能这么好？” “好在哪里？”他反问，声音压着怒火。 “你是眼瞎了吗？” 突然砰的一声，好像是什么倒了，林满愿跑过去一看，林继航坐在地上，旁边是倒了的椅子。 “你们能像普通兄妹那样相处，全是丁凛的功劳！” 林继航扬起脸，凛冽的眉眼仿佛燃了火“如果不是满愿喜欢，我不会让她靠近，如果不是满愿，我更不会让她，抱有一丝希望。” 什么意思？林满愿听不懂。 她看宋澄扬起拳头，急忙扑过去抱住了林继航，却是叫“宋澄！”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问。 林继航起身，低头看了她一眼，视线在她胸前顿了顿，继而将她的长发撩到身前，挡着两个颇为明显的凸点。 “有一会儿了，哥，你们为什么打架？” 林满愿不明白，丁凛姐喜欢林继航，林继航也没有推开她的吻，为什么宋澄那么生气？ 林继航将人拉到身后，对宋澄恢复了惯常的表情“你回去吧，该说的，我都跟她说清了。” 宋澄张了张嘴，看着被他掩在身后的人，也缓了语气“妹妹，你劝劝你哥，丁凛是个固执又善良的女孩，她一头栽进你哥的鱼塘里，谁都劝不动她。” 他没听到少女轻软的声音应他，而是看到一双细白的胳膊，从林继航腰后伸出，环住了他的腰腹，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衣服，声音方带着哽咽“哥哥不喜欢丁凛姐吗？” 林继航抚上她微凉的小臂，沉沉一声“嗯。” 宋澄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怪，听到那哽咽声又道“难道，喜欢哥哥，就一定要哥哥喜欢她吗？我希望哥哥喜欢的人能好好爱他，但若是哥哥不喜欢的，谁都不能逼他。” 这句话，也是她说给自己听的。 她逼迫过哥哥爱他，她知道那样会让哥哥不高兴。 对，她要林继航开心，她要哥哥幸福。她想明白了，哥哥和别人谈恋爱，拥抱亲吻，甚至做爱，只要是他喜欢的人，没关系，做吧，她想。 宋澄不知道该说什么，咬了咬牙，转身走了。 林继航拉起她的胳膊，将人拽到身前，突然问“为什么洗澡？” 她眨巴着眼，心道，因为周潮把精液射到她腿上了。 若说给他听，只怕他又会把她拉到冷水下，嘲讽她是母狗。 她抿了抿唇，只说是跑上楼有汗，难受。 林继航捏着她的脸颊，语气笃定“他碰你了。” 看她神色惊慌，眉眼立时一压，斥道“碰哪了？” 林满愿被这声吓得一颤，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林继航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在餐桌上。 “指给我看，他都碰哪了？”他轻声道。 林满愿坐在餐桌上，不敢看他，伸手点了点嘴巴，然后耳朵，接着，攥着裙子压在大腿上。 “腿张开。” 她闻言一惊，急忙摇头“不，我没穿内裤。我不是故意的，我忘记拿了......” “在他面前是不是也不穿？”他伸手按在她大腿上，嗓音仿佛生了锈“妹妹，还是这么骚。” 她立时夹紧大腿，身体发烫，不住反驳“我没有，不是，我都有穿的，哥哥，你弄疼我了。” 那只手抓着她的腿肉，不住揉捏着。 他倾身贴过去，低头含住她的耳朵“洗干净了？” 林满愿忍着身体的痒“嗯，我都洗了。” “把内裤拿来。”他往她的耳朵眼里舔弄“让我看看，妹妹被他弄得湿了多少。” 她一听这话，吓得脸色一白，心道，完了。 林继航看她的表情，突然往卫生间走去，林满愿祈祷着，千万不要找到。 好一会儿，人又走过来了，空着手的，她暗暗呼出一口气，直到冰凉的手塞到她嘴里，她闻到了洗手液的香味。 为什么要洗手？ 因为翻了垃圾桶。 为什么要塞进她嘴里？ 因为内裤上除了有别人的精液，还有她的骚水，她被别人弄湿了。 她真的害怕了，胡言乱语着。 “没有，隔着内裤的，哥哥，就这一次，我和他分手了，真的，也没有舌吻过，只是碰了碰嘴巴，你不也和丁凛姐吻了吗？” “哥，你不要生气，我害怕。” 少女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轻轻抚着她的发，摇摇头。 “我不给吃，妹妹真的找了别人，真的，居然真的掰开腿给别人肏。” “是哥错了......” 晚上。 “嗯？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白天不是说不计较了嘛，怎么突然摸黑来她屋里？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想要拉下桌灯，被大手制止。 那只手捏了捏她的手骨，有点疼。 哥哥总是这样手劲儿大，她叹。 “明天你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出门吗？”他声音又哑又沉，在黑夜里愈加明显。 她想了想，周潮不会再联系了，丁凛姐估计也不会再来了，宋澄...... “没有呢，哥哥，我真的好困啊，有什么事明天说吧。” 男人沉沉笑了两声“不是一直想我抱着你睡吗？” 林继航笑了？ 她彻底清醒了，伸手抚上他的脸“哥哥，你说真的啊？” “嗯。”他拉下林满愿的手，掀开薄被躺了进去。 “过来我抱。” 林满愿大喜，钻过去，趴在他身上，双臂缠着他的脖颈，双腿夹着他的腰。 “你这样能睡得着？下来。”男人拍了拍她的背。 她撒娇“不嘛，我就要这样。” “穿内裤了吗？”他突然问。 她一愣“穿了啊。” “脱了。” 林满愿一听这话，轻喘着拒绝“不要。” “穿多少条也兜不住你的骚水，脱了。” 她听得头皮发麻，坐起身，脱了内裤后，问他“哥哥，睡衣，脱吗？” “穿着吧。”顿了顿“过来，骚妹妹。” 林满愿摸不准他到底什么态度，只能听话。 男人的手又大又热，探进她裙底，手掌整个覆盖了上去，揉了几下便有了湿意。 “嗯......哥哥......我没有露出骚逼，是哥哥自己要摸的，不许骂我了。” 有了前车之鉴，她按住他的手，非要他承认“哥哥，是你要摸的。” 男人哑声叹道“妹妹。” “哥哥想吃你的淫水，来坐我脸上。” “哥哥...”她蹭过去，跨起，一手掀开衣裙，一手按在枕头上。对着沉重喘息的位置，试探着，往下。 “啊！”男人一口咬住了她的蚌肉，舌尖滑了进去，碾着阴蒂，又绕着小阴唇，最后探入穴口戳刺，模仿着肉棒进出。 可耻的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她剧烈喘息，一边求饶“哥哥，轻点。”一边忍不住将阴蒂往他的鼻尖上磨。 “嗯啊...额...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哥哥...我想尿尿了....不行了，要来了，去了去了....哥哥......” 又是来又是去，少女显然爽得失了智，满口胡话。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男人的嘴像吸盘，包住她的穴，竟将她喷出的淫水吃了个干净，还意犹未尽地砸吧着她的逼肉。 她软了身子，倒在一边，感受着高潮余韵。 “喜欢吗？”男人问她。 她撑起身子，摸了过去，紧紧抱着他炽热的身躯“喜欢，哥哥，我好喜欢哥哥。” “给哥哥肏吗？” 她一怔，有些不相信“哥哥，你不会是，又要骂我吧？” “哥哥结扎了，就算射进去，也不会怀孕。”他固执地问“给哥哥肏吗？” 她想了想，道“给，你就算骂我，我还是想要你肏我。” 她感觉到男人坐起了身，然后下了床。 “哥，不肏我了吗？”少女有些失望。 下一秒，卧室灯啪的一下亮了。 她闭上眼，缓了一会，睁开眼便看到林继航对着她脱光了衣服。 “哥哥？” “把腿张开。” 她听话地对他张开腿，露出已经泛滥的小穴。 男人一手提起她的腿，一手摸上去探入两指。 “啊，疼！” 穴口突然被撑开，她慌忙抓住男人的胳膊，不住求饶“哥，疼，好疼。” 男人收回手，将手上的淫水擦到她脸上，又探了进去，还是两指。 林满愿疼得不行，拿拳头砸他的胸膛，推他，扯他，挠他。 “林继航！我疼死了！林继......” 他终于收了手，将手指塞进她嘴里，搅着她的舌头，勾唇“小野猫。” 她看着他对她露出的极其难得的笑脸，一时软了下来。 他又伸了进去，两指缓慢抽插，她忍着疼，忍着忍着，却不疼了，隐隐约约觉得酥麻了起来。 “哥哥，我要吃你的口水。”她张着嘴，吐着舌头，清纯的小脸，竟然媚意如丝。 他知道她开始舒服了，加快了抽插速度。 听着她难耐的呻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林继航，你混蛋，你欺负我，你坏，我讨厌你，林继航，林继航......” “为什么不叫哥哥？” 他缓慢抽送着，时不时扩张一下穴口，两根都疼得要死要活，他的鸡巴要是真插进去，不得疼得恨死他。 “林继航，我爱你......” 他一怔，手里的动作撤了，定定地看着她。 林满愿下体一空，不疼了，但是巨大的空虚席卷而来，她抓着林继航的手，往自己逼里塞“哥哥？林继航，为什么不弄了？” “来，看着我。” 她顺着声音抬头，“咔擦”，他居然给她拍了照。 “你为什么要拍我？”她不解。 “是我们。”他又道“来，把我们做爱的这张照片发给爸妈。” 她拿着手机，呆呆地看着他“什么？为什么？怎么可以呢？你疯啦？” “不是说爱我吗？” “我是爱......可是，这怎么能告诉别人......” “爱我，让你觉得龌龊，丢脸？” 她哑口无言，本能摇头。 “所以，我们之间不要说爱。想要我肏你，乖乖掰开骚逼等着，别再跟我说这个字。” 于是，林满愿红着眼，又红了脸，两指撑开蚌肉，看着林继航的大鸡巴一点一点没入，直到全部塞了进来，他的毛发浓密，还硬，扎得她有点刺挠。 “哥哥，全都......进来了，好涨，哥哥好大......” “疼吗？”他问。 她轻颤着，攀上他的肩，娇喘“啊...好舒服，哥哥你动一动。” 肉棒将她的穴口撑开到透明，她低头看到，那可怖的大鸡巴一点一点退出来，只留龟头又缓慢推了进去，再退出来。 “哥哥，林继航在肏我，好舒服啊，好粗好长，哥哥在肏我，林继航在肏我......” 他喘着气，盯着她的表情，速度加快“这么喜欢？以后还要哥哥肏，就别在我面前穿内裤，哥哥就知道妹妹是发骚要肏，该喂精液吃了。” 林满愿胡乱地点着头“林继航，我好舒服，哥哥，哥哥......”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额啊啊啊.....快.....太快太深了，哥哥不行......” “我不行？”男人笑她“好，哥哥让你看看行不行。” “不是你不是......我......啊！” 下身像是被打桩机固定住了，粗长的肉棒急速抽插，撞得她头脑昏沉，她张着嘴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觉出整个穴被抽插到无法合上。 突然剧烈的快感像滔天巨浪将她席卷，眼前白光一闪，脑子里空白一片，下身瞬间绞紧。 “嘶”男人被咬疼了，停了下来，看着她高潮的脸，拂去她满额的汗，抽出鸡巴，等她清醒。 她动了动唇“哥哥。” “我在。”他倾身过去问“要什么？喝水？” 林满愿伸手“要抱。” 男人压了上去，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身下。 她方觉安心踏实了，四散的意识回笼，她问“哥哥，你还没射给我呢。” “算了，太可怜了。”顿了顿“骚穴要被肏烂了。” 她舔了舔唇瓣“哥哥，射我嘴里吧，我想吃。” “好。” 放手 怪不得林继航会问她第二天需不需要出门，她躺在床上，四肢酸疼，穴口更甚。 林继航，真的好大。爽完之后，她也真的好疼。 起床洗漱好，才发现他出门了，餐桌上摆着早餐，她摸了摸已经凉了，看来他走了有一会儿了。 有人按门铃，她上前开门，抬眸却见是—— “丁凛姐？”她回神，又道“我哥出门了。” “我知道，我来找你的满愿。” “有什么事吗？” 她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昨夜林继航才跟她上过床，在丁凛面前，让她有一种和哥哥偷情的感觉，明明林继航说了不喜欢她的。 可能在她心里，丁凛和林继航很般配吧，不是相貌或家世，因为这两个她确实也配不上林继航，而是丁凛很懂他，一个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她笑得温柔。 林满愿恍然“啊，进来吧。” “满愿，我来的路上看到你哥和你妈妈在小区门口那家咖啡店里聊天，我怕打扰了他们，没敢过去。”她拉着林满愿的手“你和你妈妈长得一点也不像，你比她要漂亮很多。” 她一怔反问“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妈妈？” 丁凛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站在门口，倒像个客人，听到里面传来松快的声音“继航跟我看过照片啊。” 丁凛走过来，看着林满愿又道“继航这个人什么都喜欢藏着，手机也是，但是只要是亲近的人，他总是心软。”说着笑了笑“是我用他的手机，不小心看到的。” 林满愿点点头“哦。” 怪不得丁凛懂他，因为他对她没有藏着。 “满愿，你心仪的大学是哪一所啊？”丁凛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随口问她。 先前丁凛来家里也是这样当做自己家，可是这次，她为什么觉得丁凛有点冒犯了呢？ 是因为，丁凛说自己是林继航亲近的人？他们确实是啊，她不是一直都知道吗？为什么心里会不舒服？ “我想考哥哥那所大学。” 说着，她去厨房拿了些水果洗净，一转身，丁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 “我不是要打击你，你哥那所大学是他没日没夜定心读书才考上的，满愿你要实际一点，不能这么小孩子气，这么爱幻想可不行。” 林满愿一瞬间觉得窒息，仿佛看到了妈妈站在她面前数落她。 丁凛伸手接过果盘，拉着她“走，咱们看电视去。” “你为什么觉得我考不上？”她还是轻声问了出来。 “嗯？你哥高中三年可没有交过女朋友，也没有度过一个完整的寒暑假，一天也没有放松懈怠过。”她摸了摸林满愿的脸“满愿，你长得这么漂亮，还有你哥疼你，废那功夫干什么？我和宋澄考的大学就很好啊，你来我们学校，我们还可以和你做一年校友呢。” 林满愿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好门铃响了，她刚起身，丁凛笑着从她面前跑过“宋澄来了。” 她跟着过去，看到不止宋澄，还有林继航。 宋澄勾着林继航的肩膀，不知道说了什么，桃花眼眯着，一直在笑。 “喂，宋澄你怎么这么慢。”丁凛不满地伸手拿过他手里的几个食品袋，回头对她笑了笑“满愿，一会我们吃火锅。” 林满愿点了点头“好。” “妹妹，来哥哥抱！”宋澄一看到她，说着就要伸手。 这次丁凛转身得快没看见，但她听得到啊，却没拦着他，径直进了厨房。 宋澄伸着手没真抱她，但也不尴尬，拿出一个雪糕给她“喏。” 她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跟我还客气，真是气人，继航你妹妹就是个小白眼狼吧，混不熟。”宋澄跟林继航说笑，后者拿过她手里的雪糕，态度一如既往地强硬“下午再吃。” 他把雪糕拿去放冰箱。 就算昨晚做爱了，林继航还是这样不温柔，为什么丁凛会觉得他温柔？ 宋澄凑到林满愿身边，低声“你瞧瞧，也就丁凛受得了他这脾气。” 她立时抬头看他，宋澄察觉到下巴处，馨香温热的气息，实在挠人得很，收回目光低下头，便见她瞪着一双眼，不说话。 像只在生气的小猫，他忍不住伸手，想摸摸她，没敢，怕惹她讨厌，只是捏掉沾在她唇上的发丝。 “怎么啦，说你哥一句就瞪我，这么袒护他？” 她哼了一声，朝厨房走去，被拉着不让。 宋澄低声说“让他们两个多说说话，刚吵完架呢。” 林满愿不乐意，就是要去，宋澄只能揽着她的肩“是不是忘了，你和你哥吵架，我和丁凛也让你俩多说说话来着？” 林满愿一怔。 宋澄笑她“小白眼狼一个，没良心。” 她咬牙又瞪他“我没良心，你呢？为什么要逼迫我哥接受他不喜欢的东西？” 宋澄皱了皱眉“丁凛是你姐，怎么是东西呢？” 林满愿越想越气“我都舍不得逼我哥，宋澄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为什么？” “我也是丁凛最好的朋友啊，他俩在一起，皆大欢喜啊，我最好的朋友和另一个最好的朋友在一起，想想就很让人高兴。” “可我不高兴！你不能把自己的心情强加在别人身上，打着为别人好的名义是最无耻的。”顿了顿“宋澄你无耻。” 宋澄气笑了“我无耻？你真以为你哥一点也不喜欢丁凛？如果真的一点不喜欢，不会高中三年，一直以资助人的身份给她生活费。” 林满愿听到这里，心里一阵茫然，她初中的时候为了攒钱买胸衣只吃面包，什么都不敢买...... “而且，要是真的不喜欢，根本不可能做三年的朋友，知道吗，你哥身边只有丁凛这一个女性朋友。”顿了顿，他还是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小朋友，不懂不要乱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无耻。” “你干什么？”林继航几步过来将宋澄推开，面色骤显一层薄愠“我说了，别招她。” 宋澄抬起双手投降“得得得，你们兄妹俩都这么袒护对方，就我一个无耻的，我看电视去喽。” 林满愿也跟着他去，被林继航拉住了，他问“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她摇摇头“没干什么。” 看着他，心里又突生委屈“哥哥，你不要骗我，也不要骗你自己。” 她想，其实骗她说不喜欢丁凛也没关系，只是千万别骗自己不喜欢，不然最痛苦的是他。 她又想，她真的从来都看不懂他，林继航对她，是藏着的。 “继航，你来帮我一下，这个虾滑我不会弄。”丁凛突然出声唤他。 林继航应她“来了。”却是伸手抚着刚刚宋澄捏她脸的位置，像是要拈掉什么脏东西，顿了顿“去洗把脸。” 林满愿点点头。 看他转身进入厨房，她却没去洗脸，朝着宋澄走去。 宋澄胡乱按着电视，看她走近，让出了位置，自己坐到了最边上。 她坐下来，却无心看电视，问宋澄“你还知道什么？” 宋澄却不说话，看着电视一本正经。 林满愿靠近他坐着，刚要说，宋澄起身走到另一边坐下了。 这么记仇？ “宋澄你真小心眼。”她笑他。 宋澄抿着唇，还是没说话。 她又笑“宋澄是小乌龟，知道理亏，缩头乌龟。” 宋澄霍然起身，长腿一跨就过来了，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桃花眼眯着，却没有笑意“你哥要我别招你，你怎么还来招我？” 她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扣紧，轻声“要是我现在叫我哥过来，你猜他会信你，还是信我？” 宋澄一愣，继而慢慢笑了出来“小朋友心眼子挺多啊。” 她却笑不出来“我想知道，我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不知道？”他不信。 “我确实应该知道的，我们是亲兄妹，但我又是真的不知道。哥哥他有自己的圈子，我不被邀请进入，不被允许踏足。” 她松了手，垂下眼眸。 宋澄看不得她这副低落的表情，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想安慰，却见本该神情落寞的少女正咬唇憋着笑。 “好啊你，逗我呢是吧？”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她捂着头，不可置信“你打我？我要告诉哥。”说着就要起身，被他拉住胳膊，左脚拌右脚一个不稳压到了他身上，只听得他闷哼一声。 她赶紧坐起来“不好意思宋澄，我压到你哪儿了？” “你们俩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都抱在一起了？”丁凛手里拿着手机，站在那儿不知道看了多久。 宋澄起身“她跌倒了，我扶一下。我去上个卫生间，吃饭了叫我。” “继航说让我休息一下，你们刚刚在聊什么？”丁凛坐了过来。 “我们在聊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丁凛噗嗤一笑“这是什么话题。” 又道“继航这个人很简单，只要真心对他好，他会很温柔，也会对那个人好，特别特别好。” “我跟你说过，我以前家里很穷对吧，那么穷还要生儿子。” “我爸非常重男轻女，我妈没文化，就是我爸的奴隶。我小时候经常吃不饱饭。后来初中认识了宋澄，高中又认识了继航，我才发现世界也挺美好的。” “宋澄这个人总是嘻嘻哈哈的，好像天塌下来都不怕，但你知道吗？他爸是杀人犯，她妈跟人跑了，把他丢进下水道，后来被养父母领养，但是他们并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成是养老的工具。” “是继航带着我们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他把我们拽出了泥泞，他知道我们有多难堪，帮了我们很多很多，尤其是我，我一辈子都还不完。” “我和宋澄，能遇到继航，能跟他做朋友，是老天爷开了眼，也是继航心软。” 丁凛静了一会儿，突然说“我真羡慕你，满愿，但我一点也不嫉妒你，因为你值得别人对你好。” 林满愿念道“值得？”顿了顿摇头“不值得。”说罢起身，朝厨房走去。 林继航正好把洗干净的肉菜端上餐桌，摆着盘子时，突然细瘦的手臂圈住了他，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她。 他问“怎么了？” “哥哥，我害怕。” 她将脸贴在他背上，贪婪地摄取林继航身上的温度。 我怕我抓不住你。 又怕我真的抓住了你。 你这么好，我怎么敢自私地把你据为己有呢？ 林继航，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电视剧里总说，爱不是占有，是放手。 林继航，你值得更加灿烂的明天，铺满鲜花的世界，而不是，背负乱伦的骂名，被你在乎的朋友，亲人厌恶，唾弃。 林继航，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所以—— “哥哥，我要放手喽。” 他应“放吧。” 默契 他们吃完火锅，几个人无聊准备打牌，叫上了林满愿。 但她不会，几个人一边教她，一边打，或许是新手期，林满愿总是第一个丢完手牌。 “不玩了，你们作弊，班花，继航你俩太明显了，都让牌给妹妹，这有什么意思啊？” 宋澄崩溃“你们三打一，干嘛这么欺负我？” 丁凛瞪了他一眼“宋澄，你自己没本事，怪谁呢？不让给满愿，是怕你输给满愿太丢脸。” 宋澄咬牙“那这一局谁也别让，谁让谁是小狗。” “行啊。”丁凛应他。 他问“继航？” 后者点头“嗯。” 林满愿在洗牌，一摞牌太多了，手拿不过来，她分成两摞，慢慢洗。 少女一脸认真，杏眸洋溢着清浅的笑意，粉嫩的唇瓣微抿，黑发披散着，别在耳后，露出的耳垂饱满可爱。 明明一脸清纯懵懂，却能说出“射我嘴里”这种话，让林继航一看到她就想把人拉到身下肏她，又舍不得弄她太狠。 “洗好了。”林满愿把牌整整齐齐地摞在中间。 林满愿不知道自己的牌好不好，能出就出，最后只剩下她和宋澄没走完。 宋澄手里还有三张牌，林满愿手里有一张9，和一张A。 该宋澄出了，他先是拿出了一对，看了她一眼，只出了一张3。 林满愿出了A。 宋澄要不起。 林满愿赢了。 丁凛提醒“让的人是小狗。” 宋澄伸了个懒腰，无奈地笑了“我是小狗。” 林满愿还没明白，突然看到宋澄剩下的两张是3和7。 只要自己在，他们总会让着她，他们并不是平等的朋友关系，有她在，他们其实玩得并不尽兴。 “不玩了，我回房间看书了，你们玩吧。” 林满愿定下心，拿出试卷刷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来敲门，她起身开门的时候还在想着题目。 听到林继航说张嘴，她就张嘴，他嚼着什么东西，低头吻住她的唇，渡了过来，说咽了，她就咽了，才惊觉“好酸的橘子。” 林继航进来，将她抵在门上，低头要吻她，她大力反抗“不要。” “没有了。”他解释。 “我不要！” 见她还是反抗，他将人按进怀里，激烈的吻铺天盖地，让她根本无法做出反应，也喘不匀气，只能攥着他的衣服，被迫承受着。 林继航将她放在床上，大手从衣衫下摆摸了进去，往下探索，直到勾起内裤边，被她按住。 “哥，我不要。” 林继航点点头，她以为他要收回手，结果趁她不备往下一滑，手指按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又揉又捏。 “啊啊...嗯额.....” 他在玩她的穴，她肉体在欢愉，心里却在难过。 “哥哥，不要这样对我。”她鼻尖一酸。 林继航看她的表情不对，扒下内裤，看她软腻的穴肉是不是被他指甲扣伤了。 她太娇嫩了，他摸她一下手都要叫疼的，要是把那地儿弄伤了，得生他的气了。 确实还在红肿，可怜兮兮的。 他埋首进那隐秘的森林，用舌头舔舐安抚，直到穴口吐出香甜的蜜水来，他才抬头，看她的表情却还在哭，为什么？ “哪里疼？告诉我。” 她摇头，还是哭。 他固执地又问“哪里不舒服？” 她伸手“哥哥，抱。” 林继航起身将人压下，整个身体覆盖上去，用手肘控制着身体重量，少女被掩得实实的。 在他身下，少女终于止了哭。 “继航，干嘛呢这么久不出来？”宋澄在门外催他“不是说好了吗？一起去超市。” “你们要去超市？”她问。 “嗯，这段时间他们会住在这里，得买一些生活用品。”顿了顿，他又执着于“为什么哭？” 她伸手攀住他的脊背，她爱极了这样相贴，紧密的毫无空隙，谁都插不进来。 她舒服得轻哼一声，黏腻娇柔地唤他“林继航？” 他应“嗯。” 她轻轻地，犹豫着，又唤他“继...航。” “嗯。”他应得很快，很轻。 不一样。 丁凛说羡慕她，她才羡慕丁凛。 “是不是要下雨了？”丁凛在阳台两手抻着身子看天，浓密的云攒着，确实有点风雨欲来的样子。 “宋澄，你们出门还是带把伞。” 宋澄听到了，门外催得更急“继航，要下雨了，赶紧的。” 咔擦一声，门打开了。 林继航个头高，没让他看到里屋一点光景，就给反手关上了。 “走吧。” 宋澄跟在他身后，问他“你们说什么呢？” 他不答。 宋澄拿胳膊碰了碰他“你俩说话，门锁着干什么？说了什么是我和班花不能听的？” 丁凛递给林继航一把伞“带着吧，万一下雨呢？” 后者点点头“嗯。” “哎呀真是偏心，6年了还是这么偏心，我真可怜呐，也没个人关心我。”宋澄阴阳怪气。 丁凛伸手推他出门“你还可怜，你不是有女朋友？瞒了那么久，打算什么时候带给我们看看？” 宋澄一惊“我哪来的女朋友？”顿了顿脸色一僵“你看我手机了？” “你自己喝醉了说的，什么好爱她，好喜欢她，想亲亲她，抱抱她。怎么，你手机里有你女朋友照片啊？拿来看看啊。”丁凛说着就要去抢。 宋澄转身就跑“再等等。” “等什么啊？”丁凛没追他，扶着门问。 他止了步，回头却是喊“继航，走不走？” 林满愿出来想倒杯水，正看到门口，丁凛拉着林继航的手，靠近他身侧，什么也没说，只是眨了眨眼，脸颊泛红。 他低头看她一眼，就了然点头。 真有默契，林满愿心想。 内裤 她从厨房出来时，看到客厅沙发上堆了些衣服，她过去正要收拾，听到丁凛在阳台传来的说话声，应该是在打电话。 “丁文，我是你姐我才管你，你才高一就敢谈恋爱，还想不想读书了？” “不影响？怎么可能不影响？我看你是找打，别以为妈护着你我就动不了你。” “要是没考上爸要求的大学，他非揍死你不可。” 丁凛对待林满愿如此宽容，对家弟这样严厉。 林继航也是这样，对别人温柔，对她严厉。 她放下水杯，拿起沙发上刚收进来的，林继航的衬衫...... 她想起了什么，猛然朝阳台跑去“丁凛姐！” 迟了，丁凛低头看着手里，林继航的内裤，满脸红晕。 “给我！” 林满愿冲过去一把抓了过来，脸上是难以抑制的愤怒“不需要你做这些。” 丁凛瞬间惊醒，抬头看着她闪过不自在，很快换上温柔的笑脸“我看已经下毛毛雨了，就想把衣服收进来，满愿，你怎么了？怎么对我发这么大火？”顿了顿“是不是怕我抢走你哥？” 林满愿攥紧手里的内裤，听到她说“你哥迟早要娶老婆的，以后这些事情不是我做就是别人做，反正是不需要你帮忙的，满愿，比起相熟的我来说，你更希望陌生人做你嫂子吗？” “哥哥有女朋友，是你说的。”林满愿提醒她，又道“如果哥哥跟我说，你能碰他的贴身东西，我不会阻止，不然哥会生气的。” “我们满愿真乖，这么听哥哥的话。可继航要是不同意，怎么会让我住进来？” 丁凛笑着伸手想拿走她手里的内裤，突然“轰隆”一声惊雷，雨势渐起。 “啊！”她们俩都吓了一跳。 “呀这么大的雨，继航他们就带了一把伞，不行，我得给他们送伞去。” 丁凛说着就要换鞋出门，不忘问她“满愿，你一个人在家怕不怕？” 林满愿从柜子里拿出两把伞递给她“我不怕。” “好，等我们回来。”她却只接了一把。 林满愿坐在沙发上，整理着收进来的衣服。林继航的内裤也好大，她将脸埋了进去，全是洗衣液的香，她很失望，没有哥哥的味道了。 雨又大了，噼里啪啦砸在窗户玻璃上的声音，却让她莫名心安。 她想起，小时候每次打雷下雨天，林继航房间的门，都是开着的，因为他觉得闷。 她会趁机跑进去，躲到林继航衣柜里。被揪出来，又躲到床底下。被扯出来，又躲到窗帘后。 难得的机会，能跟他玩着躲猫猫的游戏，而这时候，他对她少见得很有耐心。 他好像知道，林满愿在害怕，是在以玩游戏的名义，缠着他，要他哄。 她呆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把迭好的衣服，放到林继航房间里。 躺在他的床上，想起丁凛说，他以后总会娶老婆的。 是啊。 她伸手把林继航的枕头拽过来，压在脸上，上面有他的味道。 客厅座机突然响了起来，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她连忙跑去接听“喂？” “满愿，是爸爸。”男人声音透着一丝疲惫。 “啊，爸爸。”她揪着电话线“怎么了爸爸？” “是这样，爸爸有个朋友的儿子，爷爷去世了没地方住，爸爸想着，你不是一个人吗？正好让他和你住一起，而且，你们还是同校，暑假过后一起上下学......” 林满愿打断他“爸爸，是徐岩墨？” “你认识啊，那太好了。他快到了，你给他开个门。”顿了顿，男人声音低了下来“满愿，你怨不怨爸爸？” 林满愿摇了摇头，意识到是在打电话，又道“爸爸，谢谢你给了哥哥生命，谢谢你，让我来到这个世界，成为林继航的妹妹，这些足以抵消我对爸爸的怨。”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爸爸，人好像来了，我去开门，再见。” “嗯，满愿，对他好一点，这个孩子，很可怜。” 林满愿一推开门，一个全身湿透的少年站在门外，黑亮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 这人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T恤黏在身上，裤子也是。她赶紧侧身让人进来，他却动也不动，站得直直地，垂眸盯着她，苍白着脸，唇色也泛白，但眼睛很亮。 她只得出声“快进来吧，你这样会感冒的。爸爸刚刚跟我通了电话，都跟我说了，你以后安心住在这里，就当成自己家吧。” 那人还是不动，聋了吗？她皱眉去抓他的手臂，“嘶，好凉。”一下子松了手。 想着爸爸说他爷爷去世了，她又伸手把人拉进来，急忙推他去了卫生间“你快用热水冲一冲，不然发烧会很难受。” 怕他不会用，给他打开花洒，调整水温“我去给你拿干的衣服来。” 她到林继航衣柜里，翻出他高中时穿过的衬衫和裤子，又拿出一个新内裤，跑去给他。 一推开门，他正好将裤子褪下，看着瘦，大腿的肌肉很是明显，眼看就要拉下内裤，她赶紧出声“等等，换的衣服，我给你放在这里了，柜子里有新毛巾，吹风机在镜子后面。” 她听卫生间水声停了，去厨房泡了一杯红糖姜茶，唤了他一声“徐岩墨。” 很快脚步声过来了，她捧着杯子递给他“喏，把这个喝了。” 少年没接，她抬眸看他，发现他头发还是湿的，林继航高中穿的衬衫在他身上很不和谐，还是有点大了。 那内裤......岂不是更大。 “我哥他们正好在超市，我跟他说一声，给你买一些必需品，你去把头发擦干。”顿了顿“好吗？” 他点点头。 林满愿回房间拿手机打给林继航。 嘟一声就接通了，他的声音由手机听来，好像温柔了点“喂？” “哥哥，爸爸跟你说了吗？徐岩墨来家里住的事。” 他应了一声“嗯，我刚知道。” “那你还在超市吗？” “在。” 手机里不时传来丁凛和宋澄嬉笑玩闹的声音。 “哥哥，他全身被雨淋湿了，我把你高中穿的衣服给他了，还有一条新的内裤。”顿了顿，她去把门关严，靠在门上，娇声“哥哥，你给他也买一些生活要用的东西吧。他一个人，什么都没带，应该也没钱。” “好。”他问“需要我带什么给你吗？” 她嗯了一声，笑道“把林继航带给我，我想吃他的口水了。” 手机里的男人轻笑了一声，低语“小馋猫。”顿了顿，极轻的气声“等哥哥回来弄你。” “怎么了？妹妹要吃什么吗？”宋澄突然凑过来问。 “挂了。”他道。 话音刚落，手机通话界面随之关闭。 她一打开门就见徐岩墨站在她门口，她一惊“你站这儿多久了？” 他一张口，声音哑涩，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说过话“我住哪个房间？” 她一愣，对哦！ “原本你可以住我爸妈房间，但是，丁凛姐.......”顿了顿“等我哥哥回来安排吧。” 她问“那杯姜茶喝了吗？” 他点点头，又垂着眉眼“谢谢。” 林满愿突然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在妈妈面前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怕被讨厌。 “徐岩墨，江柚还喜欢你吗？” 坐在沙发上，她随口开了个话题。 电视里头正放着古装剧《步步惊心》。 徐岩墨挨着最远的沙发边角坐着，没说话，眼睛盯着电视。 林满愿又道“你们一个班的，真好。” 他还是不说话。 她便说“你想考什么大学？” “X城大学。”他终于应声。 她一惊“啊，好远的，来回坐飞机很贵。” 望着他沉默俊秀的侧脸有些不可思议，他成绩很好，本地也有比X城大学好的，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我不打算回来。”他道。 林满愿震惊得瞪大眼睛“为什么？” 窒息 三个人回来后，身上或多或少还是湿了，单属林继航湿得最夸张，半边身子被淋透了，正在卫生间洗澡。 林满愿不解。 宋澄把外套脱了，坐在沙发上擦脸，跟她说“因为护着丁凛呗，怕她淋湿感冒。” 想起丁凛故意只拿一把伞，林满愿转身看着她，有些生气“你真自私。” 丁凛一愣“什么？” “拿你的占有欲，伤害哥哥。”她起身朝房间走去。 丁凛不解，拉着她的手不让走“满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推开丁凛的手，直接戳穿“你利用哥哥心软，让他护着你，好以此彰显爱意。”顿了顿“你就是自私。” 宋澄赶紧上前，将两人隔开，对林满愿解释“不是，妹妹，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是你哥要跟丁凛撑一把伞，他怕丁凛来大姨妈淋了雨肚子疼。” 林满愿顿觉心里一阵钝痛“是啊，你明知道，还是只拿一把伞，哥哥心软心疼你，他要是生病了怎么办？你喜欢哥哥，就应该为他好，把这种手段用在哥哥身上，你根本配不上他。”顿了顿“你从头到脚，一点也配不上林继航！” 丁凛仿佛被戳中了什么，眼眶立时一红，点头“是，我配不上他。”说罢转身朝门口去。 “哎！班花！”宋澄去拉她“妹妹就是心疼她哥了，你跟妹妹生什么气？” 丁凛捂着眼“我不是生她的气。”她哽咽道“我只是难过，满愿对我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宋澄将人拉到林满愿面前，难得一脸严肃“妹妹，你刚说的话确实有点过分了。”顿了顿“你先道个歉。” 林满愿听到这话，怒目瞪着他“宋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道歉？做错事的明明是她，她要和哥哥道歉。” 宋澄无奈，压低声“林满愿，他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隔这掺和什么？你只是他的妹妹。” 她一怔，继而，抿紧唇。 面上看着乖巧温顺，内裤里的骚样只有林继航见过，他也看过她发脾气的小模样，想起那巴掌甩在他脸上，心痒大过于肉疼，若甩在别人脸上，只怕是便宜了他。 “你就是徐岩墨？” 他看着一旁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少年，适时转移话题。 徐岩墨站起身，点点头。 宋澄看到他松了一口气，赶紧开溜“正好，我也洗个澡去。” 丁凛回头看着他“这是？” “满愿的同学。”他道，又看着林满愿，伸手“过来。” 她过去拉着林继航的手，抬头问他“徐岩墨住爸妈房间吗？” “嗯。”顿了顿问她“你是想跟我一屋，还是跟丁凛？” 丁凛一惊“你们睡一起？” “我打地铺。”他应着丁凛，却只盯着林满愿。 “我......”林满愿回头，看着丁凛莫名有些僵白的脸，突道“当然是和丁凛姐。哥，我们是亲兄妹，睡一起不合适。” 她捏了捏林继航的手，恋恋不舍地松开后，对徐岩墨招手“我带你去我爸妈房间。” 晚上大家坐一起吃饭。 宋澄努力调动气氛，可惜这一次丁凛不配和，他一个唱着独角戏，有些可怜，林满愿问他“宋澄，你睡沙发会不会冷？” 他一愣，摇头“不会。” 以为是在关心他，结果听到她说“那把你的被子给徐岩墨吧。” 宋澄瞠目结舌“不是，有没有搞错，你们都睡房间，就我睡客厅，已经很可怜了，还要夺走我的被子。” 对林继航苦笑道“继航，我跟你睡一屋吧，我怕睡到半夜，妹妹把我被子扯了。” 丁凛噗嗤笑出声“满愿都不跟继航睡，你哪来的脸？” 这话一出，宋澄疑惑“妹妹大了，不一屋不是正常的吗？” 林满愿点头，小声应和“是啊，这才是正常的。” 晚上，林满愿在做题，丁凛在拿手机聊天。 她问林满愿“满愿，你不好奇你哥的女朋友吗？” 林满愿从题海里抽身，闭了闭酸涩的眼睛，应她“好奇，我对哥哥的一切都好奇。哥哥走过什么样的路，看过什么样的风景，他会因为什么而高兴，又会为了什么而难过，我全都想知道。” “哥哥跟我说的话，我都会听，但不愿意讲的呢，我也不会深究。” 她收拾着铺满草稿纸的桌面，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气，道“丁凛姐，今天对不起。” 丁凛看着她在桌灯下柔软的脸庞，轻声“满愿，让我照顾你吧，让我和你哥在一起，我们几个永远生活在一起。” 她一窒，起身望着她，神情惊诧“你真的这么爱他？那你能接受哥哥他......你知道哥哥他跟我......” 乱伦这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怕哥哥喜欢丁凛不自知，她要是把哥哥和她上了床的事说出来，丁凛离开了哥哥...... 她不想哥哥难过。 丁凛正要开口说什么，有人来敲门。 林满愿开门见是宋澄。 “你们怎么还没睡？”他问。 “正要睡。” “明天想不想去哪儿玩？咱们要不要去冒险世界？”宋澄朝坐在床上的丁凛眨了眨眼，后者了然点头“行啊。继航呢？” “只要妹妹去，他哪有不去的？”宋澄问她“去不去妹妹？” 林满愿摇头“我还有很多试卷没写，你们去吧？” “不差这一天啊妹妹，再说了，继航这次回来也就只住半个月就要回去了，难得好好放松一次，你不去他肯定也不会去的，你这么心疼你哥哥，真的忍心？” 就半个月？ 两个星期？ 她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林满愿想起这些天跟他相处时，那种别扭，恨不得现在就扑进他怀里，要他喂精液给她吃。 明明她和林继航一刻也不想分离的，她却对哥哥说不要。 她点头“嗯，我去。” 宋澄桃花眼眯起，高兴地打了个响指“那我去跟继航说一声，妹妹晚安。” “嗯，晚安。” 林满愿满腹心事，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丁凛已经睡沉了，她唤“丁凛姐？” 没应她，她便起身，轻脚下地。 摸到林继航的房间，没有犹豫，推门而入，将门锁好。 摸到床沿，她刚伸手，听到林继航沉声斥她“出去。” 林继航斥责她的声音，她听过不知道多少遍，这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还是第一次。 她吓得全身一颤，喃喃“哥哥......” 出声的瞬间，她被一双大手箍进怀里，继而炙热的吻剥夺了她呼吸的权利，她成了男人手中，任由他拿捏的鱼肉。 男人松了嘴，也卸了几分力，问她“不是不跟我睡？” “不要生我的气，我想和哥哥好好的。林继航，你肏我吧。”她抚上他的胸膛往下摸，摸到鼓了个大包的胯间。 “不行。”他捉住那只小手，按到他心口“明天不是要出门？” 手心是沉稳的心跳，她舔了舔唇瓣，求他“哥哥，那让我吃一吃哥哥的大肉棒。” “我想吃嘛，林继航，继航......” 他叹了口气，还是应了她“吃吧。” 她心头大喜，拉开裤腰，往外掏出了根巨粗的肉棒，趴下身子，将脸整个埋了进去，鼻尖全是林继航浓郁的麝香味，让人晕眩，小穴发痒。 她亲昵地用颊肉蹭着肉棒，上面凸起的青筋，磨得她好舒服。 “哥哥，我好喜欢。”她不住地唤他“哥哥，林继航，林继航，哥哥......” 男人喘息着，摸到她的嘴，掰开牙齿往外勾她的舌头“怎么还不吃？是要哥哥塞吗？” 林满愿点点头，吐出他的手指，难耐地发骚“哥哥，要哥哥喂。” 林继航一手固定她的下巴，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将龟头对着她的嘴，发力往里怼。 “嗯！” 嘴巴被迫张到最大，腥咸的腺液刺激着口腔，她着迷了似的，哼个不停。 一开始还慢慢地抽送，后来次次怼到喉咙眼，她想吐，说不了话只能伸手推拒。 “怎么了？”他问，却不停。 她又说不了话，就用指甲抓他的大腿，除了引他发笑，没有任何作用。 她被林继航肏嘴巴，舌头都麻了，口水根本咽不了，顺着嘴角往下滴。他还在加快速度，两个睾丸时不时甩到她下巴处，她伸手抓揉。 “哥哥要射了。” “把你喂饱。” “骚妹妹才会乖乖的。” 他抽插更深更快了，她觉得自己要被林继航插死在床上了。 死因：窒息。 终于他低哼一声，在她喉咙眼释放了，他一边射，她一边咽，吞了好几口。 他舒爽得喟叹一声，将她拉起来又压回到床上，声音又沉又哑“满愿，让哥肏你一辈子。” 好香 “满愿，你去哪儿了？”丁凛坐在床头，轻声问她“是去找你哥了？” 林满愿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她应“是，我馋了，找哥哥喂我吃。” 丁凛没问她吃了什么，而是莫名其妙地问她“你要，他就给？” “给什么？”她问。 丁凛不答，自顾自地笑了“我也要过，他没给。” “送上门的都不要，我都脱光了，他要我穿好，要我以后再也别进他的屋。” “我说他很温柔吧，不碰我，还照顾我的自尊，这样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不爱，怎么可能放手。” 林满愿听懂了，她全都懂了。 丁凛早就知道他们在乱伦，却还是爱林继航。 她又不懂爱的定义了。 “满愿，跟林继航做爱，是什么感觉？” 她看到丁凛满脸泪，又听到这话，心里突生愤怒“丁凛，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可怜？是不是林继航可怜了你6年，让你觉得，他对你是不一样的？” “你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将我当成小孩子，将他当成父亲，你扮演母亲的角色，还说要照顾我，多可笑。” “丁凛，你不过是仗着林继航跟你相识的6年，一次又一次触及他的底线，你以为那是包容，他只是不在乎。你爱他爱到没有自我，这就注定了，哥哥永远不会爱上你。” 她又何尝不是？她也曾经匍匐在他脚下，求他爱怜。 “我追逐哥哥的步伐，知道他永远在朝前走，而你一直停留在原地，哥哥把你拉出泥泞，你自己又陷进另一处。” 林继航也将她拉了出来，她的哥哥，是那样好的一个人。 “你活该，你一点也不可怜。” 这话也是说给她自己的，林满愿，你活该，你害了他，你污了他，你还要他给你爱？原来你也是这样自私的一个人。 林满愿不再看她，转身一打开门，猛然撞见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宋澄。 他一脸惊诧。 林满愿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她怕宋澄听到他和她乱伦，会和哥哥闹掰。 “宋澄，你听到了什么？” 他略过林满愿看向丁凛“我送你回家。” 丁凛下床穿好衣服，神情有些恍惚“太晚了宋澄，陪我去倒杯水吧。” “好。” 看宋澄要走，林满愿急忙拉住了他。 后者，顿了顿，将她的手拽了下来捏在手中“妹妹，你这次真的太过了，你要是不给她道歉，我真的不原谅。” 林满愿立刻松了一口气“我会的，你别走。” “你不想我走？”他惊异。 “不想。” “好，妹妹不让我走，我就不走。”顿了顿，轻声道“我得去陪一陪她，妹妹，你睡吧。” 这一夜，她睡得不稳，总是觉得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第二天除了徐岩墨，所有人都起得很迟，去冒险世界的事也推迟了。 徐岩墨早早出门兼职了。 她看着站在阳台和宋澄说着什么的丁凛，找到在厨房做早餐的林继航，跟他坦白。 “哥，我和丁凛姐吵架了。” “嗯，我已经知道了。”他用指背蹭了蹭林满愿的脸颊，似乎是在安抚她。 “我说了很不好的话。” “后悔了？”他问。 林满愿点点头，贴进他怀里，仰着头巴巴地望着他“哥哥，如果是因为我，失去你最要好的朋友，你会生我的气吗？” “能被失去的，都没有那么重要。”顿了顿，他点了点她的嘴巴“满愿，你总是在后悔。” 这话，林满愿好像听他说过。 “哥哥，要怎么做才能和你一样。”她轻声。 “和我一样什么？” 她咬唇不答，望着他如漆的双眸，又问“你没有什么后悔的事吗？” 林继航眯着眼想了想，轻声道“昨晚应该肏逼的。” 林满愿听着心陷了进去，身子也软了，将脸埋进他怀里，汲取他身上的味道，手臂愈加缠紧。 他们不说爱，他们做爱。 哥哥，这是不是另一种爱？ “哥哥好香，肉棒好香，精液好香......” 说着，抬头望着他，张开小嘴“哥哥，口水......” 林继航了然，稳着她的后脑，低头含住柔软的唇肉，给她渡口水吃。 “继航？”宋澄突然叫他一声，往厨房这儿走来。 “早餐好了没？我饿得腹肌都快没了。” 林满愿一惊，刚收回手臂，男人惩罚似的伸出舌头重重碾过她柔嫩的小舌，将她口中没来记得吞咽的津液给收了回去。 宋澄还没踏进厨房，就被突然出现的人墙给止住了步伐，微一抬头，问他“早餐呢？” 林继航从小个头就比同龄人高，现在站在门口，宋澄是一点也看不到里头。 “马上。”语气似有些不耐。 宋澄立刻觉出了，不解“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丁凛都跟我说了，她真拿满愿当妹妹，昨晚那不是吵架，是谈心。你护着你妹妹，也心疼心疼丁凛，她从小没人爱，不像妹妹......” “宋澄你无耻！” 被一声娇斥打断，宋澄才意识到厨房里还有林满愿。 丁凛没有，她就有？ 她爸只有需要用到她才会打电话回来。 她妈迄今为止，一个电话都没有，甚至只约哥哥一个人喝咖啡。 连林继航都不许她说爱这个字。 她从林继航身后钻出来，双眸瞪圆，怒气十足。 “你以为你了解我？没人爱又怎么样？自己都不爱自己，凭什么来爱哥哥？” “宋澄，你不仅无耻，还自以为是。” 宋澄闻言眯起桃花眼，脸色似有不悦。 他发现了，林满愿根本就不是个乖香的小姑娘，是个打湿的小炮仗，看着软绵绵的，小脾气真炸起来，叫人头疼。 林继航伸手按住她单薄的肩，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脖颈，却是对宋澄道“她年纪小，无心的。” 宋澄抿了抿唇，撇开眼，自嘲“我倒成了罪人。” 丁凛过来，笑着拉了拉宋澄的胳膊“行了，你不是要回家一趟？” 宋澄点点头“回。”对林继航说“我的早饭是吃不上了，等我回来再吃晚饭啊。” 说着，没看林满愿一眼就出门了。 丁凛还是一脸温柔“满愿，吃完早饭，我俩去逛街吧？” 林满愿抬头看林继航，后者点头，她便也点头“好。” 她们换鞋的时候，林继航在厨房洗碗，丁凛唤了他一声“继航，我和满愿中午不回来吃了。” 听到声音他擦了擦手出来，正看到丁凛一手提着鞋跟没站稳，伸手扶住她的胳膊，说的却是“别给她吃酸的。” 丁凛一怔，继而看着林满愿笑得温柔宠溺“好。” 决裂 “满愿，这件好看吗？” 丁凛拿着一条粉白色，领口缀了一圈珍珠的旗袍给她。 林满愿伸手抚着旗袍下摆绣着的垂丝海棠，点头“好看。” “去换上吧。” 她被丁凛推进试衣间，换好后。 “丁凛姐？” 她换好拉开遮帘，没看见人，四处搜寻才发现丁凛在店门口背对着她打电话。 “一千多呢。”她的声音很轻柔。 “不告诉满愿？” 她听着手机，轻轻笑了“你是她亲哥，给她买条裙子干嘛藏着不告诉她？” 听到了什么，又皱起眉头“难为你为我着想，满愿就是个孩子，我喜欢她都来不及，怎么会跟她生气。” 她叹了口气“好吧，那就当是我买的好了。” 林满愿听明白了，林继航想让她们和好，把钱给丁凛，让她以为裙子是丁凛买来哄她开心的。 丁凛挂了电话，又打给了宋澄。 回来发现林满愿还在更衣室里。 “满愿，还没换好吗？” 听到这声，她应道“换好了。” 这么久才回来，哥哥跟她有这么多话讲的。 唰的一下拉开帘子。 “哇！”丁凛看着她瞪大了眼睛。 少女姣好的脸蛋，与粉白的旗袍相得益彰。曼妙的曲线被包裹，也被凸显，尤其胸脯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饱满。 丁凛不知道是她本身就发育得好，还是被林继航给揉大的。 少女的表情有些冷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点也没有惊喜的样子。 “不喜欢吗？”丁凛小心翼翼地问。 林满愿回神，慢慢抿起一个清浅的笑来“喜欢啊。” 哥哥想让她们和好，想让她喜欢丁凛，她会听的，她会努力，像初见那般，喜欢丁凛的。 “来，我给你拍张照片。”说着拿出手机，对着她。 林满愿回身看着摄像头，不知该做什么表情，无措地撩了撩头发。 “好了。”丁凛拿给她看“我一会儿发给你。” 她正要低头看，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顺着声音望过去，是几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 “是你们啊，这么巧。”她挥手打招呼，又对丁凛解释“我班上的同学。” “我们打算去吃日料，先走啦。”其中一个化着浓妆的女孩说着，伸手把身边两个有些看呆了的女孩拉走了。 林满愿看着她们的背影，突道“她们不喜欢我。” 丁凛也看出来了，一边安慰她“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眼里容不得一粒沙，更何况是一颗钻石。”一边将照片发送了出去。 “丁凛姐，你呢？”她问。 丁凛的眼里能容得下跟哥哥乱伦的林满愿？ 丁凛亲昵地把她耳边的头发撩到耳后，推她进试衣间“我已经认清现实，不再幻想了。” 换回原来的裙子，丁凛拿着旗袍去结账，她没有跟过去，而是拿出手机给林继航发了条微信： “哥哥，和丁凛姐逛街好开心。” 每次给他发微信都想笑，因为林继航的头像是一朵小雏菊，不认识的人绝对无法想象，顶着这个小雏菊的，是一个先前喜欢凶妹妹，现在又会肏妹妹的，好哥哥。 她点进他的朋友圈，大到他和同学爬过的山，小到脚边撒娇的大肥猫，独独没有他自己的照片，好可惜。 她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知道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去过什么地方。 “走吧。”丁凛过来将袋子递给她。 林满愿接过来，挽着她“谢谢丁凛姐。” 丁凛一愣，笑道“咱们去吃好吃的吧？” 她也笑“嗯。” 林满愿和丁凛推门进一家甜品店，主打意式手工冰淇淋，她点了一个薄荷巧克力，丁凛要了个海岸开心果。 两人坐那儿各自拿出手机，一个拍着甜品照片，一个在等林继航回微信。 这时才发现，那三个说是要吃日料的女孩子，就坐在隔间里，肆无忌惮地嘲笑着谁。 “看她那副婊子样，你们猜周潮弄没弄她？” “肯定搞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是，不然干嘛送给她大几千的手链，还每天接送。” “不止一条，我看都换过好几条了。” “你们猜，是不是弄一次就送一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些话她们不敢在林满愿面前说，因为知道周潮不会让她们好过。 就算在她面前说，林满愿也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哥哥为什么还没回她。 丁凛伸手过来，把手机给她看，笑道“你看，你哥要我告诉你，这一份还是多了，少吃点啊。” 林满愿一怔，“啊”了一声，点点头。 回了丁凛，却没有回她。 她关掉了和林继航的聊天框，这时，宋澄给她发来信息。 就一个“哼”字。 她回“？” 他发“。” 她又回“？？” 对方不回了。 她想起他说的那些话，她现在仍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反而是宋澄，充当一个和事佬瞎掺和不说，还一边偏帮，一边自觉公平。 她指出来，他还不承认。 她回“小乌龟。” 对方很快回“妹妹，发个语音来” 她没理，而是看着对面，丁凛因为手机里林继航的信息，嘴角的弧度就没下来过。 林满愿舀了一勺冰淇淋，放进嘴里，先是鼻腔沁上清凉的薄荷味，才慢慢觉出舌面柔滑香醇的巧克力冰淇淋甜味来。 她心里空落落的，这么好吃，却再无法咽下第二口。 或许，瞎掺和的，真是她自己。 偏帮的也是她自己。 自觉公平的，还是她。 如果是真的，那她和宋澄一样，都无耻。 “满愿？”丁凛唤她“怎么啦？不好吃吗？你吃我的。” 她把自己面前的推了过去，让给林满愿。 “来，我没动过。” 林满愿笑着摇摇头“丁凛姐，这是你的，我不要。” “没关系的。”丁凛笑着跟她解释“今天难得出来，你想干什么都行，吃多少也没关系，我不会跟你哥打小报告的。” 听到这话，她敛了笑，轻声“不打小报告......那你在干什么？买衣服跟他说，吃冷饮跟他说，你是在跟他逛街吗？丁凛姐，你以前是这样的吗？还是，你发现了只有这种办法能插进我和哥哥之间。你说你不抱有幻想，是因为你，下定决心，要挤走我？” 丁凛的幻想，是三个人一起生活。 她以为丁凛是放弃哥哥了，原来是放弃她了。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丁凛霎时起身，不可思议地望着她“满愿，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对你多好，你哥都能看出来，为什么你......” 林满愿整了整裙摆，看着她，字字清晰“因为你，就是做给他看的。” “我对你太失望了。”丁凛红了眼，攥着手机，盯着她“我原以为你明事理，知善恶，却一遇到和你哥相关的事，刻薄得像是一个不辨是非，只知争风吃醋的小丫头。” “你总觉别人会伤害你哥，这难道不是你的占有欲作祟？你哥是个成年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有正常的生理欲望，恰好那个人在他血气方刚的年纪......” 她走到林满愿身边，凑到她耳畔，轻声说“像个婊子一样勾引了他。你以为你哥跟你做爱，是爱你？林满愿，你说我在幻想，你呢？你不如想一想他以后有了工作，有了老婆，有了孩子，还会跟你上床吗？” 原来丁凛知道那几个女生骂的是林满愿，她唇角的笑，并不全是因为林继航...... 林满愿回到家时，丁凛早已回来了，正和林继航在厨房里忙活。 听到声音，丁凛出来招呼她“满愿，回来啦。” 看着她嘴角勾起的笑，林满愿觉得这人真的好可怕。 她才知道丁凛的笑，是笑她无知，笑她是个婊子。 最可怕的是，事实确实如此，林继航于她，是连声音都会给她快感的。 她冷着脸不理丁凛，往卫生间跑去。 唰一下打开门，刚踏进半步，顿时惊在原地。 正在把着鸡巴尿尿的宋澄给她吓得一哆嗦，也不尿了，手忙脚乱地塞回去，装作一脸无事，按了冲水，转身洗手，拿眼风瞥她，看她是不是被吓到了。 林满愿确实被吓到了，很快也装作无事发生，将门关上。 两人吃晚饭的时候，难得没有说一句话，尤其宋澄，比徐岩墨还要沉默。 丁凛笑他“宋澄，你怎么回事？还在生满愿的气？” 宋澄听到这话，摇摇头，脸都快埋进碗里了。 丁凛又问林满愿“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吗？” 林满愿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开始心烦意乱，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她顿时饭也不想吃了，跑去厨房漱口。 林继航跟着进来，问她“怎么了？” 舌头破了，林满愿疼得睫上挂着泪，想起他对自己的冷淡，和丁凛的熟稔亲密，心生委屈。 “哥哥，咬到舌头，好疼。” 林继航低头，掐着她的下巴“张嘴，我看看。” 林满愿张开嘴，吐出舌头。 他看到了，嫣红的小舌，左侧破了个小口。 于是，他将人拥进怀里，低头舔去她睫上的泪珠，轻咬着她的颊肉，又含着她的耳垂舔弄。 温热的大手时不时揉捏她的后颈肉，她舒服得哼了一声，恍然意识到，林继航在安抚她。 他不说，用做的。 她又高兴了，抱着他的腰，甜腻地唤“哥哥。” 偏这时丁凛的声音传来“满愿，怎么了吗？” 她瞬间惊醒，心里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又像被人串在火上烤。 一股巨大的无望和恐慌笼罩了她。 现在是丁凛，以后会是谁？ 哥哥说得对，她总是在后悔。 想要又不敢要，要了又后悔，不要也后悔。 男人分明听见了丁凛的呼唤，却将她拥得更紧，林满愿觉得，林继航像是要将她按进骨肉里。 她艰难地从唇齿间溢出一句“哥哥，我真恨你......” 他立时皱起眉头，掐着她的下颚，迫她抬头。 “你再说一遍。” 她少见地没被他惯常吓唬她的眼神慑住，没惊没惧，只是静静地用视线描摹着他的眉眼，喃喃“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 “为什么不爱我，还要装作爱我的样子？” “哥哥，你为什么肏我，又不爱我呢？” “林继航，为什么我们有血缘还要做爱？” 男人剑眉一拧，拿虎口按住她的嘴，沉声冷斥“林满愿，是你爬上我的床，要我肏你。又后悔了是吗？” 他咬牙“你还要玩我几回？” “继航，你干什么呢！”宋澄赶紧上前拉他“快放手！” 林继航手劲儿大，她整个下巴被按红了，宋澄挡在她面前，将林继航凌厉的目光一并挡住。 她回头望着丁凛，后者显然没见过林继航这样对她，有些惊愕，看着她时，目光带了几分怜悯。 林满愿轻轻笑了，抹掉眼角的泪，她抽出一把水果刀，抵在脖子前。 两人同时出声。 “满愿！”丁凛惊叫一声。 “你敢！”林继航红了眼，瞪着她。 宋澄已经蒙了，他看着林满愿摇了摇头，轻声“不要。”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哥哥，我这次是认真的。就在这里，就这个时候，我放过你了。” 林继航应得很快，紧盯着朝她伸手“我知道了，给我吧。” 她不动，也盯着他。 林继航慢慢收回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头“我现在就走。” 说着，回房间将才带过来一周的东西又收回行李箱。提到门口，对她说“林满愿，我不会再回来了，就是你求我，我也不会......” “啊！继航！快叫救护车......”丁凛喊得撕心裂肺。 三年 偏僻又穷酸的老小区，连门卫都舍不得请个能站着的，可今儿个大清早居然有辆高档私家车驶了进来。 看门老大爷从早就开始瘫在躺椅上，优哉游哉地听收音机，这车就这样在眼皮子底下过去了。 男人熄了火，将衬衫扣子解开了两粒，打开车门。 下车后，“砰”一声关上。 白衬衫黑长裤，简单的型，昂贵的料。 男人没有着急上楼，而是靠着车抽了根烟。眉眼深邃凛冽，眸如清潭，吐出的烟雾像冬夜呼出的寒气。 抽完烟，他抬头眯着眼，等太阳冒出了头，才转身。 灰白的墙壁，脚下还有掉落的墙皮，他沉沉呼出一口浊气，压抑着什么。 敲了敲门，没人应，他便掏出钥匙，慢慢插进去，转动两下。 一打开门，一只肥猫跳到他脚边，蹭他的腿还冲他亲昵地喵呜了两声。 男人弯腰抱起抚着顺滑的毛，环顾四周，凌乱的衣服到处都是，唇抿了又抿，抬腿朝卧室走去。 门没关，他伸手轻轻一推，立时瞳孔骤缩，直直地盯着床上沉睡的女孩儿，即使做好了准备，真的见到她，仍无法抑制狂乱的心跳。 好一会儿回神，他走过去，将掉落的薄被拾起盖回她身上，又伸手将她凌乱的发勾到耳后，露出温软恬静的睡颜，看着看着，禁不住低下了头。 林满愿醒来时已经十点多了。 她起床洗漱，洗完脸才发现洗手台上，昨晚换下的内裤不见了。 她气得不行“宋澄，你这个变态，说了多少次别碰我的内裤！我自己会洗。” 脸也不擦，跑到小客厅，一看惊呆了，声音软了下来“我都说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不用给我收拾，我这几天忙着期末作业和兼职，才会......” 她眼一瞥，看到阳台她昨晚换下的内裤随风荡漾着，脸一红，又骂“宋澄，变态！” 厨房里传来声响，她闻到了香味，一下子换了张笑脸，小跑过去“宋澄，还是你最好。” 肥猫突然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她脚步一滞，疑惑“大橘，你不是最讨厌宋澄的嘛？怎么......” 这时，厨房里的男人，正好端着一碗粥走了出来，她一抬头，笑脸一僵。 面前的男人高大的像一座山，将粥放在桌上后，就静静地立在那儿，俯视着她，眸中的光亮仿佛燃着的火种，是危险的信号。 好像只要她做出点什么，那火便会立刻引上身来，她不敢动，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了起来。 见她没有动作，凛冽的眉眼又立时沉了下去，仿佛积着狂风暴雨，就等一个宣泄的时机。 她梗着脖子，退后一步，指着门，颤声“请......请你出去。” 听得这话，林继航勾唇，眉眼便霎时如化了雪的初春深林，她心内一跳，听见他说“是哥，哥回来了。” 声音更加低沉磁性了，仿佛有一种拉力，将她扯向他，但她死死定住了脚步。 她当然知道是他，三年，又不是三十年。 “我没有求你回来，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来找我？” 她一下子哽咽出声“我好不容易忘记的......”顿了顿，瞪着他“是宋澄给你的钥匙，告诉了你我住的地方？” 林继航长腿一迈，她转身想跑，被有力的手臂勾住腰，带到了男人怀里。 是陌生的男性气息，她不住挣扎，直到男人掐住她的下颚，强势又激烈的吻，还是把她的理智击散了。 隔了三年，再次相缠的唇舌是那样的熟悉，湿热有力。 他的手劲儿也还是那么大，制着她的肩膀，快要揉碎了。 林满愿被迫张着嘴接受男人侵略的舌，被迫吞咽男人的口水。 她想起三年前，她有多渴望林继航，现在就有多反感。 林继航还是舍不得她流眼泪，松了力，舔舐她的眼睫，直到怀里的人又开始挣扎，他只能又使力将人锁在怀里。 “满愿，是因为他握住了那把刀，才这样亲近他的，对吗？” 林继航说的他，是宋澄。 她为了和林继航彻底断了，拿着水果刀装样子的，她胆子那么小怎么敢呢。 但是，林继航收好行李跟她决裂时，说的那句话，那一刻她突然就敢了。 她是听到了丁凛的叫喊声猛然清醒时才发现，刀被宋澄紧紧握在手中，只有刀尖划破了她的锁骨。 “谁对你好，你就心软。”林继航顿了顿，低头含住她的耳垂，问她“跟他上床了吗？” 林满愿一怔，轻声笑了“上了，逼都给他肏松了。” 她话刚说完，男人猛地抱起她，狠狠压在桌上，压着几分怒气，沉声“还是这么骚，让哥看看，妹妹的骚逼还能不能要了。” “林继航，你不要逼我再次拿把刀，割给你看。”她颤着声。 他一顿，继而，叹了口气，再次抬眸，竟然是满眼浓郁的柔意。 “满愿，我回来，只是想看看你。” 她呆了一瞬，喃喃“哥哥。” 林继航笑着将她拉下来，把温热的粥放到她面前“吃吧。” 林满愿一边喝粥，一边惊疑地望着他。 “怎么了？”他问。 脸变得真快，前一秒像惊雷，后一秒便放晴了。 她舔了舔唇，道“哥，我过得很好，我也会照顾自己了，你走吧。” 他坐在她身边，侧头看着她，声音轻了下来“满愿，这种地方住得舒服吗？” 她应“舒服啊。” 又问“妈给你的银行卡为什么不用？” 她抿了抿唇，道“不想用。” “兼职很累吧，我的满愿，瘦了。” 听到男人毫不掩饰心疼的低语，她一怔，紧紧咬住唇，低下头企图用头发遮挡发热的眼。 林继航这时伸手捧住了她的脸，轻柔地摩挲，呼出的热气，夹着他身上好闻的男士香水味，满是蛊惑“哥带你走，好不好？” 她看着他陌生的表情，虽然温柔，但是她总觉得不是他。 “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哪里也不去。”她道。 林继航看着她的眸子良久，终于问出口“那你想我吗？” 想吗？不敢想，不能想，她疯狂地读书，工作，就为了不想他。 她摇头“不想。” “学会撒谎了。”他笑。 她突道“你也是。” “嗯？”他不解。 林满愿伸手点了点他的嘴角“好假。” 男人捉住她的手，递到唇边，亲昵地蹭了蹭，又抿了抿指头。 “哥以前不会说话，让你跑了，现在也只是不想让你讨厌。”他舔了舔指腹，又道“满愿，给哥肏吗？” 玩她 她一下变了脸色，抽回手，猛然醒悟“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肏我？” “林继航，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你的性玩具吗？” “三年了，原来你还想上我。” 林继航听着这话，面色不变，出口的声音却是低哑阴沉“哥，说错话了。” 他抿了抿唇，脸色淡了几分“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让哥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林满愿看着他，心道，眼前这个人是林继航，是她永远不会停下脚步去追逐的哥哥，也是她午夜梦回，流泪思念的男人。 她曾经那么依赖他，信任他，把自己的心捧给他玩弄，身体敞给他肏干，她可不就是他口中的母狗。 可这三年，她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才发现没有林继航她也活的好好的。 她也像个正常人，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站在阳光下。 哥哥，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可是......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生孩子？”她问。 林继航摇摇头，不答，反问“满愿呢？” 她咬着唇，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林继航！” 可是，她真的好想他，想到发疯，想到天天哭，现在一看到他，心脏被蚂蚁啃噬的痛痒，愈来愈明显，让她没办法再自欺欺人。 哥哥，林继航。 哥哥，林继航...... 男人伸手将她拥住，抚着她颤抖的脊背，声音像是生了锈，夹着腥甜，让她着迷。 “别哭，满愿，让哥亲亲你。”顿了顿“好不好？” 他以前可不会问她好不好，他变了，本来林满愿就摸不准他，现在更甚。 她攀着林继航的肩，忍不住感叹“哥，你又高了。” “满愿也长高了。”接着他又提“让哥亲亲你？” “不要，我就想抱着你。”她不应。 终于撒娇了，他伸手把她整个人捞了过来，放在腿上，轻叹“抱吧。” 林继航走的三年，也把她身上的一块肉带走了，现在她在林继航怀里，空缺的地方被填满，她终于完整了。 他身上的味道是清冷的，他颈间是温热的，他拥她的力度，被他克制，她觉得好舒服，是身和心的舒畅。 她竟然已经开始舍不得放手了，内裤也不知道湿成什么样，她的穴早就难耐地一紧一紧，想吃肉棒了，又怕他觉出，头也不敢抬。 真可怕，林继航到底为什么有这种魔力，让她抽身时少了半条命，又能轻易再次陷进去，做他的母狗，任他骑。 “满愿，哥硬了。” 他的语气像在说天热了，所以她下意识嗯了一声，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她僵着身子，不动，她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 “满愿也湿了。”他笑。 他语气的笃定让她不解，林继航怎么知道？ 似乎觉出了她的疑惑，他解释的语气淡淡的，像在唠家常“因为满愿的骚水，渗到我腿上了。” 不可能！她惊起身，往他腿上看，果见黑西裤上泅湿了一小块，她脸轰的一下烧了起来，捂住脸“对不起哥，你脱下来吧，我给你洗。” “满愿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裤子不能水洗。” 他笑着拉下林满愿的手，轻拽到身前，脸色如常“今天要出门吗？” 出门？她今天没有兼职，打算窝在家里完成作业来着。 她刚摇头，突的想起，他第一次打算肏她时，就先问的她明天有没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出门。 那是第一次肏她，也是唯一一次！ 林满愿惊觉，她和林继航居然只做过一次。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和他已经搞了好多次了呢？ 哦，在梦里。 “在想什么？” 她回神，心道，想你的肉棒啊，哥哥。 林满愿点头“要出门，和同学约好了的。” 林继航也点头“这样啊。哥口渴了，满愿这儿水这么多，给哥喝一口吧。” 他怎么能一脸正经地说出这种骚话？林满愿心紧着，撇过头不看他，呸他“不要脸。” “嗯？”他不解。 很快，他又恍然“啊”了一声，解释“饮水机还有半桶水，哥不是要喝你的骚水。” 她听这话，脸热得不行，瞪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顿了顿“林继航，你变了。” 他豁然起身，应她的声，又沉又凌厉“满愿也变了，变得爱撒谎，不听话。” 她惊得抬眸看他，男人眉眼压得低，彰显着不悦，压迫感像有千斤重，她艰难地喘息，舔了舔唇瓣，想起林继航曾经把大鸡巴戳到她脸上时，也是这样的视线，她软了下来，娇黏柔腻地唤他“哥哥......” “原来满愿喜欢这样的。”他轻叹。 她仰着脸，望着他，不管是声音，还是眼神，她知道自己都藏不住了，索性，便就朝他索要一次，就一次。 “林继航，我痒。” 一点也没变，这张小脸看着明媚纯洁，可眼神痴缠的劲儿，分明是想吃他的精液了。 他的满愿回来了。 将她拉到身前，伸手探进裙底，冷笑一声“果然兜不住。” 内裤湿透了，他勾开，探入一指，用指关节上下碾着，滑腻软嫩的两瓣他爱不释手。 都不需要他刻意逗弄阴蒂，因为，满脸情潮的女孩儿抓着他的手，将水穴主动送到他手上，自顾自碾着玩了起来。 “真骚。”他笑。 “一根手指就这样了？”他咽下唾液，又道“要不要哥帮你？” 林满愿居然拒绝了“不要。” 他挑眉“满愿这么能干，不需要哥哥喂？” 听着他这话，林满愿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痒的，只要想着是他的手，她就快感不断，可是，不够啊。 她抬眸看着他，舔了舔唇瓣“那，就一次，哥再喂我一次。”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眸光明灭间，咬了上去，拿牙齿轻啮，舌头抵弄“一次够吗？” “满愿，哥的精液都给你留着呢，哥记得你爱吃。” “张嘴，哥喂你口水。” 林满愿听话的张开嘴，一并将大腿打开，伸手环上他的脖颈。 瞧，他轻飘飘几句话，她就把自己给他了。 她是哥哥的母狗，是林继航的性玩具。 玩她吧，肏她吧，弄她吧，哥哥，林继航。 她不要他的爱了，她配不上。 做狗 林满愿上面吞咽着口水，下面吞吃着林继航的手指。 她好满足，舒爽得哼哼唧唧，惹得男人轻笑，松了嘴，禁不住啄了一口她的鼻尖“我的满愿......”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他手指不停，甚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淫靡的水声也大了起来，夹着女孩嗯嗯啊啊的伴奏，极其美妙，偏偏这时有人打扰。 他的宝贝在他手上，被他弄得颤抖娇喘，小嘴就没合上过，嘴角的涎水流了下来，他低头舔舐，心道，小可怜。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约了人？”他问。 她迷蒙着眼，快感急速累积，说不了话只能摇头，穴里的手指好长，好粗，她爽得想尿尿。 “啊啊啊啊...额啊...恩...啊啊...恩啊..” 察觉到穴肉开始咬了，他知道他的乖宝要高潮了，他更加大力，不再怜惜，就让她爽。 他想看看，他用手指能让她爽到什么地步。 急速抽插下，林满愿胸脯猛地挺起，臀肉往后躲，伸手推拒间细密快感临头，一瞬便风雨大作，将她彻底淹没。 她好像经受不住这样滔天的情欲，双眸大睁，满是惊惧“啊！！” 头猛地往后扬起，细嫩的脖颈弯出了一个脆弱的弧度，高潮灭顶，她窒息般张大嘴，抽搐着，泄了男人一手。 高潮过去了还在颤，还在喘，他把人抱在腿上轻拍着背，安抚着。 门外也还在敲。 他问“哥去开门？” 林满愿摇头“要抱。” 他了然，该要抱的，每次都要抱的。 门外敲门声终于停了，自己手机铃声却响了，真恼火，她想。 她软声“哥哥，卧室。” “嗯。” 男人抱着她，推开门，将她放在床上，倾身压住了她，把瘦小的女孩拢在身下，放了点重量，听到她舒服地喟叹，才伸手够枕头边的手机。 拿来一看，没给她，自己接了。 “是我。” “是吗。” “今天不行。” “再说吧。” “她？” “现在说不了话。” “没跟我闹脾气，乖乖的。” “再说吧。” “挂了。” 男人挂了电话，才告诉她“门外的是宋澄。” “这个叛徒还敢来。”她气。 林继航轻轻笑了“想见他？” 她摇头，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男人埋首在她脖颈里，嗅着，舔着，声音压得低低的“他说，丁凛想见我。” 丁凛？ “你们没有在一起？”她不解，又问“宋澄跟我说，她跟你一起坐飞机走了啊？” 男人抬头看她“她喜欢我，代表我喜欢她？她买了跟我同一班飞机，代表我跟她一起走？” “我说的话你都不信，丁凛说的，你全都信，还有宋澄。” “满愿，你知道哥也会哭吗？” 他将脸埋进林满愿饱满的胸肉里，声音沉沉浮浮“我拉着行李箱在门口，听到丁凛叫我的那一声......” “哥走的这三年，仿佛是三十年，每日每夜都在恨你，哥永远不会原谅你......” “如果不回来，那几步路，哥不知道还要走几年。” “满愿，抱着我。” 林满愿流着泪，伸手环住他的腰，哽咽“哥哥，你肏我吧。” “给哥肏了？”他问。 “嗯。” 男人刚伸手揉住饱满的乳肉，手机又响了，是林继航的。 他按了却递到林满愿耳边。 她疑惑“喂？” “是妈妈，满愿，你还好吗？”女人声音很陌生，温柔又小心。 她一惊，望着林继航，后者点点头，眼神给她安抚，让她糟乱的心潮定了下来。 “妈妈，我很好。”她道。 “那就好，妈这几年没给你打电话，你怪我吗？”她叹了口气，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接着道“妈跟一个学......妈没脸见你。你哥对你好，妈很放心，妈要走了，继航会替妈照顾你，你们兄妹俩好好的。” “妈妈......”她喃喃。 原来不是因为忘记了她这个女儿。 对方直接挂断了，她愣愣地看着林继航“妈要去哪儿啊？” 林继航收走她手里的手机，丢在一边。 拽下内裤，掰开她的腿，腰身矮了下去。 他看她晶亮的眸子，不忍心，还是骗了她“回老家了。” “妈妈的老家在哪儿啊？” 男人颔首吻住了那张小嘴，果然只有让乖宝爽了，才给肏。 林继航的手抚摸在她身上，带着火，看她的眼神，却流露出莫名的悲伤。 怎么了？怎么突然用这种眼神看她？ “哥哥？” 比起假笑，这种难过低迷的神情让她更难受，林满愿还想看他冷眼中的炙热，便掰开自己的大腿，舔了舔唇瓣，伸出舌头“哥哥，肏我。” 男人慢慢笑开了，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满愿，哥进来了。” 说着，巨物迫入穴口，可怕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 ，让她禁不住颤抖嘤咛，一寸一寸深入着，慢慢撑开内壁，好涨！ 幸好林继航提前弄过她，不然得疼死。 “哥哥，哥哥，哥哥...” “叫得像只鸽子。”他笑。 男人又问“满愿，舒服吗？” 女孩眼睫缀泪，小脸红潮遍布，那张小嘴又合不上了，他含着唇肉，汲取她口中的涎水，身下开始动作起来。 挤进去，小嘴长大，吐出舌尖，伸手推他。 抽出来，缠着他腰的腿又会将他往下按，穴肉绞得死紧。 真是要命。 他耐着性子，插进去不出来，用粗硬卷曲的毛发磨她，叼着乳头，张嘴咬着乳肉，没听她喊疼，便使了力。 “轻点轻点，好哥哥，轻点。”又喘着“林继航，给我，肏我，你动一动，我要插的......” 他应“好。” 将她的腿压开到极致，抽出粗硬的大鸡巴，对着殷红的穴口猛然捅了进去，不顾她惊惶地伸手乱抓，大手死死掐着膝弯，身下没有任何预警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嗯嗯......” “满愿叫得真好听，哥得把你肏舒服了，不然还得跑。” 可耻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回荡，还有女孩儿的呻吟夹着哭泣，他知道，她哭是爽得狠了，受不住。 肉棒带着穴肉进出，穴口都被撑开到透明，耻毛被女孩的淫水打湿了。 里头极致的窄，湿热滑腻，软肉带着汁水，他越肏水越多，水声咕叽咕叽，白嫩的蚌肉被他撞红了，他瞧着，愈加使力，怎么都不够，那肏逼的力道像是要将她下体捅穿。 她一点儿不疼，她爽，林继航越用力，她越爽，爽到了骨子里。 男人直操得她眼前发蒙，情潮迭起，她早就没了神志，胸乳被他肏得荡来荡去，张开嘴吐出舌头的样子，像条因天热受不住直喘气的狗。 真可爱，他的乖宝，在他身下，像条在交媾的母狗，他呢？他是那条公的。他们两个，本来也做不了正常人，做狗也不错。 吃饭 最后，真的把她肏得尿了出来。 林继航笑着摸了一把给她闻“怎么还真尿了？” 她真是，真是......恨不得当场失忆。 林满愿洗完澡出来，看到男人挽着衬衫袖子，正在给她换床单。 林继航听到声音回头“出去吃个饭？” “嗯。”她点头。 突然，看到他裤子上的水渍，她脸红“哥哥，你的裤子。” “过来。”他招手。 她过去站在他身前，疑惑地望着他。 男人伸手按住她的肩，将她按跪在地，她惊“哥哥？” 林继航不是才肏过，又要？ 男人将胯挺了过去，问“闻到了吗？” 她嗅了嗅，是一股浓郁的男人麝香味，以及淡淡的尿骚味...... “啊！林继航！”她捂着脸跑出门。 高潮失禁，尿了他一身，他还没洗澡，林满愿站在客厅里，又气又羞耻，朝他喊“你去洗澡啊，干嘛给我闻！” “一会儿有人给我送衣服，开门拿给我。” 他的衬衫扣子就中间扣了一粒，坚实的胸肌要露不露，站在卫生间门口又叮嘱她一句“内衣穿上。” 林满愿点头“哦。” 他不动看着她，她疑惑地也偏头看他。 “去穿上。”他又道。 她跑去阳台摘了条晾干的胸衣，回来经过他身边时，被他拦着。 林继航脱下她的连衣裙，拿着胸衣给她兜好两个奶子，伸手在她身后扣好。 “我会自己穿，又不是小孩子了。”她喃喃。 男人轻声“满愿就是我的孩子。” 林满愿心里突生一股情愫将她包裹，她觉得身子软绵绵的，心里甜滋滋的。 但又有种失落，说不清。 “咚咚咚”果然有人敲门。 林继航还没洗好，她去打开门，是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讲话斯文有礼。 “小姐，这是老板的衣服。” 林满愿点点头，接了过来，笑道“谢谢你叔叔。” 男人一惊，却没说什么，只温和地笑了笑就走了。 林满愿还想叫人进来喝杯水呢。 她把衣服拿了出来，还是同样的白衬衫，黑西裤，哦，还有一条平角内裤。 林满愿忍不住笑，把内裤放到自己胯上比划了一下，都能给她当短裙穿了。 “拿来吧。” 她回头，发现林继航已经洗好了，下身围着她的粉色浴巾，她看了又忍不住笑了，把衣服递了过去，却被他捏住了颊肉“只有把你喂饱了，哥才能看到你的笑。” 林满愿望着他，听着他的声音，唇角的弧度怎么也降不下来。 她不是在做梦，哥真的回来了，哥真的肏了她，哥还会肏她，这就够了。 男人将她拥进怀里，吻着她的额头“满愿，别忘记你对哥这样笑过。” 她不懂林继航说这话什么意思，只一个劲儿点头，仿佛他说什么她都会点头。 他不是在做梦，他的满愿，真的回来了，又乖又黏，还给肏。 林满愿租的房子很偏，离学校近，附近只有小饭馆。 林继航开了半个小时车，带她进市中心，找了一家中餐馆。 林满愿牵着他的大手，还真像个小孩子，牵着的手，走起路一甩一甩，彰显着好心情，直到看到丁凛。 她变漂亮了好多，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剪了短发，干练又不失女人味。 林满愿最不想见她，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她早知丁凛来，绝对不来吃这个饭。 宋澄也在，他看着成熟稳重，但一看到她，桃花眼就轻佻地朝她撩了过来。 林满愿翻了个白眼，低哼“叛徒。” 林继航笑了一声，拉着她入座。 丁凛望着林继航刚想开口，宋澄出声“两个白眼狼，舍得来见人了？” 一个一走就是三年，音信全无；一个故意考外省大学，从来没回去看过他，还是他每次巴巴地跑过来找她。还有一个丁凛，走了又回来了，日日沉迷工作。 林满愿拉着林继航的手，放在自己膝上，没理他，专心玩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丁凛笑了笑，转向林满愿“满愿，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林满愿对丁凛，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厌恶。 她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那些在背地里侮辱她的同学，她都不在意，只有丁凛，厌极了她。 林满愿抬眸看着她，却是对林继航说“哥哥，我有点恶心。” “怎么了？”他伸手抚着她的背。 她胃还真有点反酸，可能是过了饭点还没放东西进去，她却由此开起了玩笑“哥，我不会怀孕了吧。” 没见到丁凛破防的表情，反而是宋澄一惊“满愿，这话别乱说。” 林继航抚着她背的手，移到了肩上，使了点力“是不是肚子饿了？” 宋澄一下子觉得怪，年轻男人一只手在女孩膝上与她相扣，另一只手护在她肩上，是一个半是保护，半是禁锢的姿势。 如果他不知道这两人是亲兄妹，还以为是两个热恋的男女，男人生得高大，低头看着她时，眉眼如炬，占有欲十足，女孩娇小明媚，双眸还带着几分孩子气，依赖感明显。 丁凛红唇一勾“你们兄妹俩关系还是这么好。” 林满愿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着她的道了，她笑着应“当然，我最喜欢哥哥，哥哥也最喜欢我。” 她又道“你现在还想当我嫂子吗？” 丁凛一怔，眨了眨眼，没说话。 宋澄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咱们点菜吧。” 这一顿饭，只有林满愿是真的在吃，她真的饿了。 丁凛的目光就没有从林继航的脸上移开过，宋澄..... 老是看她，林满愿瞪着他，将鸡腿当成他狠狠咬了一口，这个叛徒，虽然她现在很开心哥哥找到了她，但是并不妨碍她对宋澄自作主张的气愤。 突然身侧的男人伸手将她下巴勾了过去，她的视线从宋澄笑得贱兮兮的脸，转移到了林继航的俊脸上，她刚想说什么，男人拿着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 “这么饿？我还以为喂饱你了。”他轻声。 林满愿一听这话，小脸一红，伸手按住了他的大腿上，小手挠啊挠，他没理，她低头扒饭，手还在他大腿上，又是抓又是挠。 林继航不痒吗？她悄悄瞥他，见他脸色如常，神情沉静，顿时觉得没有意思，收回了手。 一顿饭吃完，宋澄说要去唱K，丁凛说自己还要回去工作，就先走了。 林满愿想起自己还有作业要完成，也不去。 宋澄只得作罢，看她要走，挡在她身前，问她“你没跟你哥吵架？” 她摇摇头，反问“我干嘛跟他吵架？” 他不解“那你们三年前，那么大矛盾，就......没了？” 提到三年前，她想起宋澄拦她的一刀，没再呛他“嗯，没了。” 宋澄摇摇头，觉得不可思议“真是让人费解，你们三个人到底在闹什么？” “她没跟你透露过什么？” 宋澄一愣“什么？” 林满愿当然不能说真话，她只随口“哦，就是我想要霸占我哥，不给她喽。” 宋澄笑了，他们都变了，可她没有，还是那么可爱娇气，忍不住伸手想摸摸她的头，被林继航挥开。 “宋澄，这三年，辛苦你照顾她。” 他将林满愿拽到怀里，才说“我回来了，以后不用麻烦你。” 宋澄好像有些生气，桃花眼眯起“继航，我照顾她不是因为你不在，就算你在，我也乐意照顾。” 林继航面色不变，突然伸手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宋澄。 “来，满愿告诉他，是要哥，还是要他。” 宋澄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过来将箍着林满愿的大手一把拉开，把林满愿护到身后，斥他“林继航，你当她是什么？她是你的亲妹妹，不是你的玩偶，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你凭什么逼她？” “我就觉得很奇怪，你们，有时候根本不像兄妹。” “林继航，你对她的保护太过了，你会害了她的。” 林满愿听不得别人说她哥一句不好的话，立时站出来“宋澄，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自作主张？哥哥怎么对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对我怎样我都乐意。” “满愿。”林继航没什么表情，唤她“过来吧。” 她正要过去被宋澄拉住了胳膊，他斥她“林满愿，他不在的这三年，你可不是这样的，一到他身边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丁凛说的对，林继航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那么小就被他带歪了......” 林满愿一听到丁凛，怒火蹭蹭爬了上来“你和她是一伙的，你又想帮丁凛说什么话来蒙我？你和她一样恶心！放开我！” 宋澄一怔，刚要松手，林继航几步过来揪着他的衣领，往后一推，眉眼压着翻滚的怒气，声音沉到了谷底“我提醒过你很多次，别招她。” 宋澄被推得往后歪了一步，他喃喃“你承认了......” 他的表情霎时变得复杂起来，有惊诧，有怀疑，有愤怒，看着林满愿时，全化为了心疼和不解。 林满愿怕他们打起来，而且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争吵了，她赶紧拉着林继航回车里去。 撤回 坐在车里，男人的低气压让林满愿有些不自在，她转头看着林继航，小心翼翼地问他“哥，回去吗？” 男人应她“嗯。” 她打开车窗，迎着风，望着远处林立的高楼大厦，唤他“哥哥。” “嗯？” “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她道。 男人轻笑了两声“满愿真乖。” 她又道“可是，你不能这样对宋澄。他很好，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至少不要让他从你和我的嘴里知道，这样对他太残忍了。” “可他已经知道了。满愿对他真好。”顿了顿，男人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掐着她的后颈，揉了揉，莫名其妙地问她“满愿，哥没有喂饱你吗？” 林满愿将他的手拉下来，放在腿上，跟他说“哥，你去跟他解释，说我们只是兄妹，他会听的。” “那不叫解释，那是欺骗。比起残忍的真相，你更想用美好虚幻的谎言来安抚他？”男人沉沉笑了“我的满愿，就那么喜欢他？” 她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注意男人面色愈来愈沉，还在回忆着，呢喃着“他真拿我们当挚友，他怕丁凛难过，又怕我生气，夹在我们中间一直受气，但他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他一直扮演小丑的角色，逗我们开心，可他自己并不快乐啊。他总说丁凛没人爱很可怜，他从来不说他自己。” 她叹了口气，收回视线，将男人的大手夹在大腿里，娇声唤他“哥哥，要不是宋澄，我已经死......” “住口。” 男人斥她的声吓得她一颤，夹在腿里的手动了，缓缓摩挲着腿内软肉，她抿了抿唇，有些不知所措，不敢说话，不敢动。 直到，男人收回手，她才拽着安全带有些忐忑和委屈，轻声“哥哥，是你把他和丁凛带到我生活里来的。” 林继航“嗯”了一声。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头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一排梧桐树，后知后觉“这不是回去的路，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快到了。”他应了一声。 林满愿不满地瞥他一眼，低语“我还有作业要写呢。” 林继航带她进了一个高档小区，车子绕啊绕，终于停了下来。 “下车。” “哦。”她应声打开车门。 林满愿以为林继航带她见什么朋友，结果是到了“你住的地方？” “嗯，暂时住在这里，要是不喜欢，等你毕业我们再搬。” 林满愿还有一年毕业，关键是“什么叫，我们？” 她追问“哥，我们要住在一起吗？我的意思是，你结婚之前，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林继航蹲下身给她换鞋，应她“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她说不上心里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酸酸胀胀的感觉。 男人起身，将她揽在怀里，声音透出了几分疲惫“满愿，哥有点累了，你不要乱跑，书房有电脑，去写作业吧。” 她点点头“好。” 她被推进书房，转头看林继航关上了卧室的门。 林满愿打开电脑，登录了自己的微信，宋澄发了好多信息给她。 “满愿，你跟我说一句实话。” “你和林继航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们到什么地步了？” “为什么瞒着我？” “丁凛早就知道了对吗？”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不回我？” “满愿，回我。” 她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最后回了一个“是”。 过了好久，又回了一个“我爱他”。 在别人面前承认爱林继航，原来，没有这么难。 但她又一想，如果对方不是宋澄，是妈妈，或是爸爸，林满愿会这样大方承认吗？ 不会！ 她紧接着回过神，急忙撤回了那三个字。 好险，差一点，就毁了哥哥。 她回“兄妹而已。” 她打开文档准备写期末作业，微信又跳出信息，是大学同学苏梅。 “林满愿，陈年老瓜！” 她回了个搓手手吃瓜的表情包。 “我写完作业翻看资料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几年前的新闻！惊爆我的三观，我把链接发给你，你可能用得上。” “好嘞，谢谢您~” “对了，咖啡店老板说你以后不来了，咋啦？榜上了个大老板？” “？我没说不来啊？” “老板说你辞职了啊。”苏梅疑惑。 她也疑惑“没有啊。” “我问问他，等等啊。” 苏梅是个非常热心肠的女孩。 很快，她回“他说，是一个巨帅的男人专门找到他家，替你辞职的，说是你哥。” 她很快又发来“我靠，说很帅很帅，还很高。发个照片瞅瞅啊？！” 林满愿咬着牙，回“我也没有他的照片。” 林继航干嘛替她辞职？她干得好好的。 “老板还说，你哥穿的衣服和鞋子比他的都高档，你是来体验生活的吗？” 苏梅发了个问号脸。 她回了个汗颜的表情，接着“我得写作业了，明天赶不及交了。” “哦哦快写吧。” 因为作业和网络暴力相关的小论文，她搜索着最近的新闻，收集资料，开始敲文档。 写得差不多，稍微再润色一下就好，她抻了抻懒腰，打开了苏梅发来的链接，标题是已婚女教师与高中生开房并拍下裸露视频...... 她舔了舔干巴的唇，起身去倒水。 回来时却看到林继航坐在她原先坐的椅子上，看着电脑屏幕，脸色有些僵白。 “哥？你醒了？”她过去把水杯放好，坐到他腿上，准备继续看那新闻，发现没了，链接也被删了。 “怎么回事啊？哥你动鼠标了？”她回头看他。 林继航点头，揽着她的腰，问“看这种东西干什么？” “你不是看到聊天记录了吗？”电脑屏幕上是她和苏梅的聊天界面。 她不解“哥，你干嘛替我辞职啊？” 林继航将脑袋搁在她肩上，声音还是透着疲惫“我养你。” 她回身，抱着林继航的脖颈，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就像他安抚自己一样，耐心温柔地哄他“哥哥乖，我陪你睡觉去，反正作业写得差不多了。” 林继航很累很累的样子，一沾到床，就睡熟了。 她被他半压在身下，她伸手拍着他的背，轻声“哥哥睡吧，满愿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不需要为止。” 她突的想起林继航说的那句话，心念一动，她也道“哥哥就是我的孩子。” “哥哥好乖，等你睡醒，满愿给你吃奶。” 吃奶 林满愿是被饿醒的。 醒来时，林继航不见了，才早上5点多啊。 她想着他应该是出去工作了。 用他的电脑交了作业，就坐车回了出租屋，给大橘铲屎。 一整天，林继航都没有给她发信息。 她拿着手机，看着他的微信头像，点进去又点出来。 打扰了哥哥工作怎么办？ 可是，她想他了。 纠结中，她选择了打电话。 很快就被接通了，她一喜“哥哥！” “别打过来。”男人一开口就是斥她。 他挂了，挂的很快。 果断又无情...... 她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面的手机号码，是林继航的。 声音也是林继航的。 怎么了？ 难道，他肏了两次，腻了？ 林继航...... 林满愿等着他打电话过来，一个星期，什么都没有。 她又巴巴地跑去他住的那个小区，终于在楼底下等到了他的车。 可他下来的时候，还有一个女孩子，跟着他下了车，紧紧贴在他身后，和他上了楼。 那个女孩子看着怯生生的。 她站在楼底下，站了好久，鼓起勇气，再次打电话给他。 是一个声音清甜的女孩子接的，她说“哥哥在洗澡。” 林满愿没说话，挂了，走了。 她回去的时候，一直在想，不是说不要他的爱吗？不是不在意他肏不肏别人吗？ 为什么，她心里这么...... 门口老大爷还是那副老样子，天天这样躺着，他不会腻吗？她想。 “满愿。” 谁在叫她？ “你怎么哭了？” 有人给她擦眼泪，指腹粗糙，眼角被磨得有点疼。她往后躲，眨了眨眼，见是“宋澄？” 宋澄皱着眉“你怎么了？你哥欺负你了？” 她摇头，反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他问这话的时候，桃花眼没有一点轻佻风流，正经得不像他。 林满愿不解“你......知道我和......” 他猛地上前抓着她的手，打断了她“我知道。” 又道“你想摆脱他吗？你想做回一个正常人吗？” 她摇头“你搞错了，是我缠着林继航的，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是我主动勾引的他。” “现在想做回正常人的，也是他，不是我。” “我不想摆脱他，我想要他......” 宋澄仿佛没听懂她说的话，又打断她，自顾自道“跟我在一起，我带你走。” 林满愿叹了口气“你还是这样，打着为别人好的名义自作主张。” “我是哥哥的孩子，我离不开他的。” “我们的血缘，注定我和他会纠缠一辈子。” 他腻了，可他和她有血缘羁绊啊，她突然没有那么难过。 可另一种痛苦却在滋生，啃噬她的心。 他紧了紧林满愿的手，神情笃定“满愿，你试一试我。” 林满愿觉出了他掌心的那条疤，心里苦涩“宋澄，你很好，你太好了......” “满愿。” 是林继航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果真是他。 “哥哥！” 她朝他跑去，扑进他怀里，紧紧箍着他的腰。 他反倒问她“怎么回来了？” 她仰起笑脸看他，却是一惊，喃喃“为什么脸色这么差？” 林继航埋进她脖颈里，嗅着她身上的暖香，绷紧的眉头终于松了下来。 “满愿，哄我睡觉吧。”他声音沙哑，仿佛抑制着什么难言的心绪。 “好。”她声音轻柔又甜腻，带着满足，五指插进他发里，给他揉着发根。 “哥哥乖啊，跟我走，满愿给你吃奶。”她拉起他的手，哄道。 他沉沉笑着，点头应她。 两人忘记了宋澄的存在。 男人身形高大，从出声到现在，视线一直锁在女孩身上，唤去女孩后，大手握着女孩的腰，掌控欲十足。女孩在他面前瘦小可怜，仰着的小脸满是依恋，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 两人动作暧昧不似兄妹，又不完全像情侣，宋澄看着他们相依的身影，良久未动。 林继航闭着眼躺在床上，她解开连衣裙的纽扣和胸衣，半趴在他身边，将奶子递到他唇边，唤他“哥哥吃奶。” 男人应声张开嘴，含住了乳头，真的吮吸了起来。 明明宽肩腿长，已是成年的男子，现在像个孩子一样，要哄睡，在吃奶。 哥哥也是她的孩子，林满愿心想。 女孩一脸纯真明媚，露出的奶子却饱满丰盈，哄着男人时，脸上是那样满足。 林满愿抚着他深邃的眉眼，爱怜地亲吻他的头顶“哥哥真乖。” “睡吧，满愿在呢。” 等他睡熟，林满愿起身煮粥。 林继航是看她不在来找她的？真可怜，困成这样，还来...... 她突的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回去俯下身亲吻他的唇。 “哥哥，原来你也离不了我。” 粥煮好了，林满愿关了燃气，回到卧室。 男人还在睡，神情似有痛楚，眉皱着，唇抿着，她看着，心里乱成一团。 从小到大，林继航在她眼中，是和神明一样的存在。 她伸手无论向他祈求什么，他都会满足。 或许，对丁凛来说，林继航也是她的神明，所以她才会这么执着又虔诚地爱着他，等着他。 可现在，林满愿抚着他的眉头，心道原来，林继航也有烦恼，他也会疲惫，甚至脆弱得让她心疼和愤怒...... 她气自己，帮不了他。 又气他，什么都不愿告诉她。 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宠她，是长辈和小辈，他疼她，是哥哥和妹妹，他肏她，是男人和女人，但他不爱她，所以不是丈夫和妻子。 那种痛苦，又在啃噬她。 她会痛苦，是因为，她贪心。 林继航的手机响了，她赶紧从他裤兜里掏出来接通，看了一眼他，没被吵醒，才松了口气。 轻脚来到阳台，放耳边刚想告诉手机里的人她哥哥在休息，便听到里头传来女人的哭腔，和执拗地呼唤。 “继航......” “继航......” “继航......” 林满愿咬牙，刚想挂，便听丁凛说“你还是这样，接了电话不应我，却又舍不得挂断。” “这三年，我知道你过得苦。你妈妈的事，我知道了，我心疼你，从小就是这样，什么都一个人扛，长大了还是，你一点也没变。” “我也没变，宋澄也没变，我们两个，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继航，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林满愿听着丁凛的告白，她真羡慕，她也想这样告诉林继航：哥哥，我爱你，满愿好爱哥哥。 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串数字，不解，为什么不给丁凛备注？ 是因为林继航晓得她多讨厌丁凛，还是忍不住听她的声音，又不想让她知道？ 林继航说她信丁凛跟她的话，却不信他和她说的。 可是，丁凛刚刚这话不是说给林满愿听的。 在阳台站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听见林继航在卧室里唤她“满愿，过来。” 她攥着手机，推开卧室门，林继航躺在床上，手臂压着额，闭目问她“去哪儿了？” “阳台，丁凛打给你，我接了，她说......” 男人睁眼，向她伸手“过来。” 看着他的手掌，她把手机放了上去，转身朝外走“我去给你盛碗粥。” “过来。”固执又唤，男人压低声音，好像有些不快。 林满愿按了按心口，在林继航面前她没有自尊，是个需要精液灌养的骚货，但她的心也是血肉做的，她会疼。 她走到床前，看着他，问“丁凛说知道妈妈的事，什么事？” 她这个做妹妹的，他都不同她说。 他坐起，伸手拉她入怀，一颗一颗解开她连衣裙的扣子，才漫不经心地回她一句。 “回老家的事。” “为什么妈妈回老家她会说心疼你？”她问。 男人脱下她的裙子后，又拽下了她的胸衣，两个乳颤了颤，乳波荡漾，嫣红的乳头立了起来。 少女的眸子却不沾一点情欲，晶亮的看着他，像个淫靡又纯洁的堕天使。 他抱着她躺回床上。 “因为妈不会回来了。”轻声道。 定居在老家了啊，她想。 林满愿手肘撑在他耳边，臀部跨坐在他腰腹上，两个饱满的雪乳，一个在他嘴里，一个在他手上。 男人的另一只手，探入她内裤里，逗弄着湿润的蚌肉。 林继航没有别的跟她说了？ 他和丁凛能打那么久电话，却没话跟她讲。 她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她也没话跟他聊。 他们之间的深入交流，全靠哥哥的大鸡巴插到她穴里。 她通过他的满身汗液，深沉压抑的喘息，撞她逼时控制着的，仍然骇人的力度，隐约察觉出，他是收着的，她只触及到了他滔天欲海的一个边角，只是这样，就能让她爽到失禁。 她的每次呻吟，泛滥的骚水，小逼咬他的劲儿，都在跟他诉说着，她有多思念和不舍。 对，还在纠缠，她已经开始不舍了。 干净 男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在湿热滑嫩的穴里又搅又扣，女孩难耐地哼出声，说的却是“哥哥，我不想做。” 男人吐出乳头，伸手按下她的脑袋，盯着她脸上的表情，问她“不想做，还是不想跟我做？” 林满愿心想，这有什么区别？ 男人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接着又道“搬去我那儿住。”顿了顿“现在。” 她想起那个女孩还在他那儿吧。 “你和她，做了吗......”她还是问了。 “没有，我没碰过丁凛......” 听到他提及丁凛，林满愿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她咬着牙，忍着火气“我有说是她？你这么着急跟她撇清关系干什么？” “那个女孩，你带她去你那儿，和带我去，有什么区别？” 男人抽出她穴里的手，将淫水涂在她唇上，眉眼的凌厉瞬间弱了下来“一个远房亲戚，过几天送她回家。” 过几天？一天不够还要玩几天？ 林满愿偏头不看他，伸手擦干净嘴巴，轻笑“我是你亲妹妹你都能隔了三年还要肏，一个远方亲戚，你会放过她？” “你再说一遍。” 男人猛然掐住了她的下巴迫她转来面对他，冷声斥“看着我，你再说一遍。” 她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闪过的厉光，一个字一个字，慢慢道“我、不、搬。” “舍不得宋澄？”他突道。 男人舔了舔唇，又道“我要是不来，你又要跟他跑了，你生气是在怪我打搅了你们？满愿，哥知道你本性骚淫，没有男人的精液就活不下去。可哥不是才喂过你吗？非要他？” 她皱眉不解“跟他有什么关系？” 林继航勾着唇，眼里却无一点笑意，只有讽和刺“哥心疼你，肏你都让你先爽，收着力疼你，你也疼疼我，把腿打开骑上来，让哥躺着爽一回。” 在林继航面前，她就是骚，就是淫，她甘心做哥哥的性玩具，让哥哥发泄欲火，只要他开心。 可她现在开心吗？ 她脱掉自己的内裤，解开林继航腰带，拉下裤链，掏出巨物，她的小手都圈不住。 紫黑的大肉棒硬得不行，青筋遍布，狰狞丑陋，龟头流出透明液体，她闻了闻，浓郁的男性麝香，忆起曾吃过的腥咸味，对着那个眼，她忍不住舔了一口又一口，穴肉瘙痒起来了。 她张嘴含住龟头，吮吸着，吞咽着，伸出舌头舔弄着柱身的青筋脉络，将肉棒掰来掰去，全部糊上她的口水，才满意地松了手。 把脸埋进睾丸里，痴迷地蹭了蹭，咬他的大腿肉，咬他的腹肌，发泄心里的苦涩，留下一个个牙印，又心疼的一个个去舔。 林继航的鸡巴，她十几岁就看过，那时颜色没有这样深，肏出来的？ “哥哥。” 她手握着肉棒，直起身看他“不要再肏别人了。” 见他眸色依旧冷然，她立时垂下眸子，软声道“满愿给你肏，把满愿肏松了，再肏别人吧。” “骑上来。”他道。 林满愿乖乖地点头，双手按在坚实的腹肌上，接着抬腿坐在他大腿上，撸了几下大肉棒才抬起臀部，她低头去看，巨粗的龟头对准了她腿间毫无毛发的两瓣逼肉，她用两指掰开雪腻绵软的阴户，里头红得刺眼，她就这样往下坐，肉棒没对准穴口，滑了一下，蹭到了她的阴蒂。 “嗯......好舒服......”她爽得头皮发麻。 她这下知道要用手把着，还要对准穴口，可怎么也坐不下去。肉棒太粗了，她盯着自己的穴看，好细的一个小缝，这怎么办？ 她抬眸向他求助“哥哥？” 男人伸手握住她的手，往她的逼里塞了一指。 她感受到了，穴里是那样潮热绵软，紧致却极有弹性，她抽出自己的手指，换成林继航的，把他的两根手指塞了进来，把着他的手腕给自己扩张。 她知道，哥哥喜欢的。 男人任由她如何讨好，没给一个安抚的眼神，从始至终，冷眼旁观着，仿佛，此刻在林满愿身下的，是别的男人。 好割裂，她不懂。 但她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要，捡起细碎的自尊，缝补起来，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跟他用语言交流，而不是只能用身体。 细密的快感，他的手指就能给，但是，不够。 于是，她再一次，把着肉棒，硬生生将硕大的龟头挤压了进去。 她用了好大的力，问他“哥哥，你疼吗？” 男人摇头“继续。” 她咬着唇肉，慢慢往下坐，穴内一寸寸被撑开到极致，她有些窒息，不由得张开嘴呼吸，太粗了，好涨。 她低头看了一眼，居然才进了一点儿，还有好长的一截。 粗硕的鸡巴被阴户包裹，她没有逼毛，白嫩嫩的，男人的肉棒紫黑，耻毛浓密，两种反差，让她撑着的手臂有些发软，想起林继航用毛磨过她，她腿就彻底软了。 “啊！”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好爽，一下子吞吃了全部，她被贯穿了，被哥哥，被林继航的大鸡巴插进去了。 一根巨物在她身体里，她无措过后，学着林继航磨她的动作，前后磨蹭，他的毛好硬，他的鸡巴好硬，他的腹肌也好硬。 她的哥哥，心也好硬。 她像一条缺水的鱼，快要窒息了，张着嘴，腰扭来扭去，为了更爽，她前后磨得速度加快，雪白奶子淫荡地晃来晃去。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嗯嗯...额啊啊啊啊...” 快感随着她的动作加快而急速攀升，肉棒在她身体里好像更粗了，还会动，她睁开眼看他，唤他“哥哥......” 在他森冷依旧的眼神中，她泄了，这一刻，高潮的这一刻，脑子空白的这一刻，她是开心的，身下是林继航，林继航让她高潮了，好开心。 女孩仰着头，大口喘气，双眼失焦，双颊潮红，因为高潮，时不时颤抖一下，饱胀的乳随着女孩的胸膛起伏，随着身体颤抖，乳尖也跟着抖。 一直沉默的男人，面色终于缓和了些，问“哥还没爽，不行了？” 林满愿满身汗，她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娇声讨饶“哥哥，好累。” 林继航伸手将她拉到怀里，翻身压住了，却再无动作。 “哥？肏我啊。” 男人没声，也没动。 她便伸手握住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自己把骚逼怼了过去。 “哥现在没有十足的耐性，会把你肏烂的。” 他将女孩往上提了提，埋首在她脖颈里，声音轻道“满愿，舒服的对吧？以后想要了来找哥，自己掏出来玩，或是，让哥喂你。哥知道你不喜欢碰别人沾染过的东西，哥给你的，都是干净的。” 禽兽 肏烂？ 林满愿只觉是玩笑话，反而是最后一句话，她听着，心塌陷了一块。 “哥哥，玩死满愿也没关系......” 男人沉声斥她“别胡说。” 林满愿一惊，咬着唇，不说话了，真是爱变脸的哥哥。 林继航叹了口气，舔着她的耳朵，轻声“满愿，去我那儿住，哥养你一辈子。” 一辈子？ 她立马点头“好。” 假的她也应。 男人轻笑一声“果然让你爽了，什么都会应。”顿了顿，男人坐起身，摸出手机递给她“把这张照片发给宋澄。” 林满愿也跟着起身，她身子还有些软，凑过去倚在他怀里，接了手机，看也没看就应“好。” 一按亮，脸色大变，这张照片是她在吃一个紫黑的大鸡巴，双眼迷离，脸颊潮红，鸡巴太粗，她张大嘴，双颊都瘪了进去。 “不行！” 她赶紧删除了，结果又跳出一张，是她的全身裸照，瘫软在床，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双腿大张，穴外全是精液，双腿间的床单被什么液体打湿了一滩。 她知道这是她高潮失禁了......急忙点删除。 又跳出一张，是她满脸精液，双眼迷瞪，吐着舌尖的样子，这是什么时候拍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索性直接返回，看缩略小图，看他的相册里还拍了她什么丑样子。 全是她，往下一直翻，依然全是她，什么样子的都有，喝水的，睡觉的，发呆的，跟人讲话的，看书的，在学校的，在家的。 好几个相册，从她小学，到初中，到高中，还有大...... “为什么你会有我大学刚入学的照片？” 是一个脸上洋溢着璀璨笑容的少女，拉着行李箱正在和谁挥手。 她想起来，这是在和宋澄挥手说再见，是他送她来的。 “是谁拍了发给你的？”她疑惑。 男人拿过手机，丢在一边，将她压在身下，笼着她。 “为什么不发？”他不答，却问。 男人压在她身上，她觉得好舒服，懒洋洋地应“不想让别人看到哥哥的肉棒。”顿了顿“男的也不行。” 她又道“原来我高潮的样子那么丑，哥你删了吧。” 男人笑着拒绝“不删。”顿了顿“不丑。” 林满愿伸出细胳膊抱住了他，不解“为什么小的时候不理我，还拍我的照片？” 林继航轻声“你真的想知道？” 她“嗯”了一声。 他沉默了好久，才说“因为你的哥哥，是个禽兽。” “哥才不是呢！”她立刻反驳。 男人笑了笑，伸手探入她的穴内“满愿，哥想肏你了。” 她边应，边张开腿勾住他的腰“嗯，满愿给哥肏。” “真乖。” 他的满愿一直都这么乖。 这个懵懂的孩子，不知道成年人的世界有多恶心。 他只是觉得不公平，他们血缘一样，却处于两个世界。 他的世界荒芜枯寂，满愿的世界温暖甜蜜。 所以，他跟满愿说，爸妈房间有个很好玩的东西，你去找来，在床底下。 她拿着那个好玩的东西，问他“哥哥，爸爸为什么要欺负人？” 家里的电话，他故意不接，让她知道了她敬仰的父亲，有多不堪。 那个女人跟他父亲上床，也是他带着她去看的，小姑娘看得很认真，他问她，你在学吗？ 他是想说，学会了吗？ 后来，她真的学会了。 夜夜爬上他的床，学那个女人弄他父亲的姿势，笨拙地弄着他，让他又爽又痛苦。 他晚上等着满愿爬上来弄他，这个时候，是他一整天最高兴的时候。 当他终于在她身下释放，抱着她感受高潮，他以为自己进入了满愿的世界，可那夜后她再也没来过。 给了，又拿走，他的满愿，总是在后悔。 “哥进来了？”他问。 哥不止要进你的阴道，要进你的世界，还要进入你的心。 林满愿娇滴滴地催“哥哥，我都等好久了。”她不知道林继航在等什么，龟头抵着她，就是不进去。 满愿，哥等得更久。 哥从你小小的一个，等到你敞开腿给肏，等了这么久，哥没有后悔过。 哥以为会这样跟你过一辈子，哥也想这样跟你过一辈子。 直到，你拿起刀。 哥后悔了。 三年，比三十年还长。 哥都觉出自己变了很多，可满愿，哥的满愿，一点没变。 原来，哥在你身边，不在你身边，都不会影响你敞开腿给哥肏。 我的满愿，不是因为龌龊的亲哥哥引诱而乱伦的，是自己要的，对吗？ “满愿，不要再后悔了。” 林满愿搂着他的肩，已经失了智，发骚朝他索要“啊啊啊舒服...口水...啊啊啊嗯额...哥啊啊哈啊我要.....” 林继航低头应她，含着她的唇肉，给她渡口水吃。 她想舒服就给她舒服，她想爽就让她爽得哭出来，她想高潮就死死朝那处顶，她会张大嘴，吐出舌头，在他身下，把阴道打开，世界打开，心也打开。 他的满愿啊...... “哥哥，我不要尿，不要......” 她意识到灭顶的高潮又要来了，她求林继航“哥哥，慢点......” “好。” 男人应她，身下果真慢了下来，但是每一下都很深。 “哥哥...啊啊啊来了来...我要哥哥嗯啊啊...” 这次的高潮是绵长细腻的，酥麻从尾椎骨爬上来，全身发软，她舒服地一直哼唧“好舒服...哥哥...好舒服...” 原来高潮也并不全是那样激烈、让她窒息的。 这种的，她好喜欢。 “满愿，看着哥。”男人的声音沙哑。 女孩应声撩开眼帘，满脸餍足，看着他的眼神痴缠又专注。 林继航知道她是吃饱了，但他还没有。 他没射出来，自己在撸，手速很快，使的力也好大，像是在撸一块铁皮，手臂上的筋脉暴凸。 林满愿惊诧，他......不疼吗？ 她看着突然想到，要是哥哥用这力气肏干她，她真的会死。 果然听到男人叹息“满愿，哥真的能肏烂你。” 听着这话，林满愿爬了起来，张开嘴，对着他的胯。 他知道满愿又馋了，果然需要他不停用精液喂养，不然，真会叫别人哄骗了去。 男人手撸动的速度快得出现了重影，她张着嘴等着喂，听见林继航沉沉哼了几声，她知道要来了，忍不住抬头看林继航高潮的脸。 男人一直在盯着她，见她抬头，故意舔了唇，哼出声音给她听，眯着眼望向她，果见她痴呆地移不开目光，开始喘息。 他知道满愿喜欢看他发骚。 “满愿，张嘴。” 他的乖宝应声张开嫣红的小嘴巴，他便将龟头对着她的脸，将精液射了出来。 除了嘴，哪里都是。 这时候，不给，她更喜欢，他确定。 老婆 林满愿带着大橘搬去了林继航的高档小区。 那个女孩子已经让林继航送走了，她都没能跟人碰面打个招呼。 她知道哥哥没有肏过别人，一直都没有，她好开心。 林继航每天上班，周六周日都看不见人。 她发微信问林继航“我没搬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哥这么忙？” 他回“正因如此，哥现在才会这么忙。” “过一阵子哥就闲了。” “乖乖等我，别乱跑。” 哦，是因为她耽误了林继航工作？ 学校也放假了，她每天无聊到拉着大橘下楼减肥。 晚上。 估摸着他快下班了，林满愿发微信给他“满愿想你了，等哥回来吃饭。” 他过了5分钟回“开门。” 这么快？ 林满愿跑去打开门一看，门外立着的是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西装笔挺，眉眼深邃。 只有她知道，西装下，那身躯有多么强壮结实。抱她站着，让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收着力耸动下身肏干她，让她连着高潮两次，要不是林满愿又尿了他一身，又哭又闹，他还会继续站着肏第三次。 那双沉静的眸子，紧紧盯住她时，会让她产生一种被包裹在手心揉捏、被挤压在身下顶弄的性快感，她好喜欢。 她的哥哥鼻梁也高挺，她最喜欢拿来磨阴蒂，还要把骚逼掰开蹭他的脸，他的额头，必须全部沾染上她的骚水才满意。她果真是母狗，喜爱把她的哥哥标记上她的味道。 林继航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她不喜欢的，他仿佛就是个，为了她量身定制的仿真性玩具。 她怎么会这样觉得，好奇怪，明明她才是那个性玩具啊。 “哥回来啦！” “嗯。” 男人进来，第一件事是将她拥在怀里，嗅闻她的脖颈，拉下衣领吃她的奶子。 “哥哥工作辛苦了，吃吧。”她抱着男人的脑袋，嘴里哄着“好乖，哥哥乖，轻一点吃。” 第二件事，是吻她，给她喂口水。 林满愿整个身子被男人用手臂箍紧在怀里，动弹不得。压下来的脑袋很重，她的脖子撑不住，男人这时会将掐在她腰上的手摸上来，护住她的后颈。 他吻她总是很用力，舌头碾到她喉深处，还要把她舌根吸得发麻才会松嘴。 第三件事，是检查她有没有穿内裤，穿了说明出过门，他会问她去了哪里，干了什么，见了谁。 林满愿这一个月把他的习惯摸透了，于是，在他回来之前先把内裤脱了，省得他再问那些无聊又浪费时间的问题。 而且，林继航明知道她在这里除了几个大学同学，谁都不认识，也不爱交朋友的。 林继航揉揉她光裸的屁股，终于松了她。 林满愿站稳后，脱下他的西装外套放在臂弯处，垫着脚给他解开领带轻轻拉下来，最后拿出拖鞋给他换，她爱做这些，因为，她这时候特别像他的老婆。 “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她回卧室放衣服，随口一句，惹来男人轻笑。 “满愿，哥几天没喂你了？” “三天啊。” 她出来看到林继航挽了袖子打算盛饭，她阻止“等等！” 男人挑眉不解“怎么？” 她笑着将他拉坐在餐桌前，亲了口他的脸颊，对他软声“你工作辛苦，这些让我来。” 这样真的好像他的老婆，她心里好甜蜜。 男人的目光随着她动，直到她坐回来，突问“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她摇头，又紧接着点头，问“哥今晚要肏我吗？” 林继航看着她眼中的痴缠和期待，点头“哥伺候你。” 她一听这话，脸热，心里又羞又甜“哥哥......” 见她开心了，男人也笑了两声，问“满愿，在哥身边会觉得不舒服吗？” 林满愿摇头“舒服啊。” “那就好。”他道。 林继航洗了澡回来看到她乖乖脱光了衣服，趴在床上看手机。 他走过去，一边拿走她的手机翻看聊天记录，一边伸手将她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 她一点也没有因为隐私被侵犯而不高兴，也没有因为男人摆弄她的身体而觉得受侮辱。 林满愿撅着屁股乖乖地等他肏。 等哥哥把大肉棒插进来，她会很舒服很舒服。 男人抓了一把她的臀肉，突问“认识了新朋友？” “嗯？”她摇头“没有啊。” “真的？”他又问。 她将脸埋进臂弯里，掩着心虚“我都没下过楼，哪来的新朋友。” 男人轻轻笑了几声，将她的手机丢到一边，双手掐着她的小细腰，把自己硬挺的鸡巴插进她大腿间，磨蹭着湿漉漉的阴户。 “你可以跟我撒谎，但别在床上。” “哥能把你肏得三天下不了床。” “说实话。” 林满愿软声撒娇“我下楼，就是带大橘散步，没有新朋友。” 男人动作一停，继而叹了口气“满愿，如果你不想在哥身边呆着，哥不会逼你。” “嗯？” 她听着这话觉得不妙“我没有！” 她想坐起来跟他说清楚，被男人大掌按住了尾椎骨，大鸡巴又开始滑动，她软了身子“哥哥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龟头时不时戳到阴蒂，她爽得小穴一抽一抽，听到林继航问她“喜欢狗？” “喜欢...啊啊舒服...” “喜欢狗还是喜欢狗的主人？”他又问。 “啊啊啊啊哥哥...我好舒服...” 她会错意，以为林继航在说她是狗，他是主人。 于是她道“主人...喜欢......” 是的，她想，林继航就是林满愿的主人，哥哥就是她的主人。 林继航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一边扣她的阴道肉壁，一边按揉她的阴蒂，激得菊花也一缩一缩。 听到她呻吟低喃，他趴在她背上。 两人都是趴着的，真像两条交媾的狗。 听见她说“我是哥哥的小母狗，我要主人肏......” 他轻笑出声“满愿，你是哥的乖宝，哥才是狗，满愿不是喜欢被狗肏吗？” 想起林继航骂过她的话，那时觉得不高兴，这时竟然点头“是，我喜欢被狗肏，满愿喜欢哥哥肏逼。” 林继航却突然掐着她的臀肉往两边掰。 “满愿，别再跟哥撒谎，哥真舍不得让你疼。” 林满愿不解“哥哥，你在说什么？” “金毛主人，是谁？” 他一边问，一边将龟头抵在她屁眼中，慢慢使力。 她觉得肏屁眼有些不舒服，但没有挣扎，道“是...下楼时遇到的。” 她越说声音越低。 “小金毛太可爱了，就加了那人微信。” “根本不是朋友，没聊过一句话。” “我只是想看那个人朋友圈的狗狗照片。” “而且我根本不记得那个阿姨的长相了。” 林继航听到这句，才罢了。 “满愿，是不是吓到了？” 他趴在她屁股后面，舔她的屁眼。 林满愿惊呆了，又觉得舔屁眼好舒服，好爽。 她不知道肏屁眼是很痛的，她以为跟肏逼一样，一点没在怕，就是惊讶林继航居然想肏她那里，还舔她那里。 “哥哥，好舒服啊...” 这里也能舔，而且还这么舒服，她想，林继航，她真的对他，痴迷到无法自拔。 林继航安抚好她，坐起身问她“满愿，在哥身边不开心？” 林满愿不解“没有啊。” “哥不懂你。”他又倾身将她压在身下“有什么话，直接说，别让哥猜。” 她抿了抿唇，轻声道“我想...” “做哥哥的...” “老婆。” 男人呼吸一窒，继而沉沉笑了“满愿，哥说了会养你一辈子。” “不一样。” 她背上的男人笑时胸腔的震动，让她心痒，忍不住撒娇“就要做你老婆。” 林继航将她彻底禁锢在身下，不断施以重压，声音冷了下来“以后不许再提。” 林满愿的心情跟过山车一样，她终于说出来了，即使她知道这个答案，也没有很难过。 “好，我不提了。” 就像哥哥不许她说爱，她也再没亲口跟他说过，她很听话的。 所以她问“哥，你还肏我吗？” 男人沉沉地呼吸了一口气，道“哥没耐性喂你，你来吃吧。” 说着翻身，躺在了床上，任由她如何玩弄他的身体，林继航始终望着她，面色冷淡。 又来了，她割裂的哥哥。 明明肉棒顶到天了，脸上还能这样寡淡着，没有一丝情潮。 她突然觉出，会不会这才是哥哥的真面目？ 哥哥在她面前，或笑，或怒，或欲，都只是表现给她看的？ 她一直觉得哥哥的笑很假。 她心跳的好快，她觉得自己的想法莫名其妙，匪夷所思，但她已经有点相信了。 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懂林继航，始终摸不准他的？ 对，他都是装给她看的，她怎么可能懂呢？ 她恍然，哥哥的世界，会不会也像他的表情这样，冷的，淡的，没有温度，没有色彩？ 好可怜，林继航。 哥哥，打开你的世界，让满愿进去吧。 满愿想抱抱你 喝尿 林满愿爱吃他的肉棒，嘴爱吃，逼也爱吃。 通常嘴巴吃上瘾了，逼痒得不行。 逼吞进去了，嘴巴又馋了。 他把手指塞到她嘴里，让她吮吸，笑她“哥没能长出两个鸡巴，委屈你了。” 又高潮了。 林满愿身下的穴紧紧咬着肉棒，她双手还在把着男人的手，吮吸他的手指。 穴里的肉棒动了动，她知道，林继航忍不住了。 她起身，肉棒艰难地脱离肉壁，最后啪的一下掉了出来。她坐在一边缓着高潮余韵，一边看他自渎。 可他这次没有撸，而是看着林满愿，突道“哥想弄疼你。” 说着起身，将她压在身下，把她的腿狠狠压到她胸前，门户大开，大鸡巴第一下就猛地开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身肉棒就粗，他还将下体狠狠砸向绵软潮湿的阴户，原本白腻现在猩红充血。 她觉得下身像在被巨石撞击，撞得她内脏都要移位了，穴肉被他的肉棒扯出又塞了进去，子宫好像也被他捅穿了。 一下一下，没有快感，只有无边无际的疼痛，脑子也被撞晕了，眼前发黑又发白，出不了丁点声音，手指头都动不了。 女孩的奶子甩得很淫荡，身上的肉也颤着，神情却像条死鱼，翻着白眼，张着嘴。 男人停了下来，抽出肉棒，发狠地撸动着。 肉棒拔出去的时候，林满愿一下子像回到了天堂。 不知道他怎么了，突然这样疯起来，她害怕。一直都好好的，是因为她说想做他的老婆？ 见她苏醒过来，肉棒又插了进去，林满愿大惊摇头“我会被肏死的，不要，放过我...” 林继航没理，仍然在她体内尽情抽插，他像个执拗的孩子得不到心爱的玩具，便跟妈妈泼皮耍横。 林满愿看着他猩红的眼，突然意识到，哥哥，真的会哭。 这才是，真实的林继航。 她忍着疼，伸手要抱他“哥哥，来。” 为什么要哭？ 疼的是满愿啊。 哥哥，你把门给满愿打开了，对吗？ 原来进哥哥的世界，会这么疼。 林继航松开钳制她腿的手，俯下身抱着她，下身耸动得愈加急速。 她疼得不行，但她知道林继航在爽。 这是对他们乱伦的惩罚？ 她爽，林继航不爽还得自己再撸，林继航爽，她疼得想砍了下半身。 她疼得抱不住他了，男人似乎感知到她要松手，双臂收紧得像铁钳，把她肋骨都要夹断了。 全身无一处不疼。 男人突然开始喘息，喘的声音特别大，在房间里回荡着。 一大股热流毫无预警直直冲了进来，好烫！ 林继航在她体内射精了。 男人起身后坐在床边，静静地垂眸看着她，好像在等着什么。 她动了动手指，唤他“哥哥？” 男人听到她唤，倾身过去，双手撑在她肩膀两边，看着她的眼睛，轻声应她“哥在。” 她闭了眼，说“哥哥别怕，满愿不做哥哥的新娘了。” “也别哭，满愿不疼。” “哥哥就是满愿的孩子，会跟满愿发脾气，会朝满愿要奶喝，还要满愿哄睡觉。” “满愿好开心。” 突然一滴水珠落到她眉上，她刚要睁开眼，被男人捂住了眼睛。 她听到，男人压着颤抖的声音“满愿，哥想办法......” 什么想办法？她刚张嘴还想问，就被封住了。 温柔又缠绵，说的不是林满愿，是林继航。 男人抱着她去洗澡，挖出精液的时候，还带着血丝。 真被他操烂了。 林继航立刻带她去了医院。 女医生检查的时候，看到她大腿上的淤青问她，林继航是不是家暴了她。 林满愿摇头，反而说“我打过哥哥，但他没有打过我。” 女医生恍然“哦，他是你哥哥啊。你男朋友也太不懂事了，没来陪你？” 她摇了摇头，心道：哥哥就是我男朋友。 医生说是机械性损伤，这几天别同房，以后轻点就行。 要走的时候，女医生问她“你哥有没有女朋友？” 她摇头说没有。 折腾了这么久，林满愿又困又累，刚躺下就想去上厕所，但眼睛睁不开，她唤“哥哥，我要尿尿。” 林继航应了她一声，把她抱去卫生间。 男人托着她的膝弯半蹲，把她的逼对着马桶“尿吧。” 过了一会，她道“哥哥，你这样把着我尿不出来。” 男人“嗯”了一声，把她放在洗手台上，蹲下身埋进她腿间，舌头撑开肉瓣，碾着阴蒂。 她惊“哥哥，你想肏我了？” “哥想喝你的尿。”他抬眸望着她，舔着唇上的水渍，又道“哥馋很久了。” 尿怎么能喝？她不愿意，直摇头“哥你变态啊？” 男人点头“哥是变态。” 林继航又埋了进去，舌头逗弄着阴蒂，她痒得不行，本来就想尿尿的，这下—— “哥...真不行了，我憋不住了...你快躲开啊！” “啊！” 灼热的尿液还是涌了出来，男人真的在喝，一口接着一口，吞咽着，仿佛是什么甘甜的汁水，越喝越急。 林满愿的心突然揪了起来，被她奉为神明的哥哥，竟然在喝她的尿。 林继航抬眸看过来的眼神，好像，在祈求着什么...... 不对，她的哥哥，天之骄子，才不需要祈求什么。 分明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入魔了都，竟然开始出现幻觉。 林满愿伸手抚了抚他的脑袋，娇笑一声，又忍不住呸他“哥哥是个大变态。” 终于躺到床上，她却没了睡意。 林继航，她的哥哥，抱着她已经睡沉了。 三年前，她盲目地追随、痴迷这个男人，从没进入过他真正的内心世界，却自私贪婪地朝他索爱，又反复后悔。 她这样任性不自知，原来是她在伤害哥哥。 林继航说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想要什么呢？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了别的。 她心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在她身边安睡，她一动，男人就收紧手臂，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为什么肏她？ 因为她喜欢被肏。 为什么肏得她疼？ 因为要她长记性。 为什么想让她长记性？ 因为她任性，总后悔。 为什么会哭？ 因为舍不得她疼啊。 “满愿知道了......” 母亲 她醒来后，林继航已经上班去了。 吃完早饭，她一如往常打算带大橘下楼散步。 却发现，大橘正在用林继航的书桌脚磨爪子。 她赶紧抓着大橘拍了个视频道歉。 林继航正在给下属安排工作，眼风瞥见手机亮了，没理。 等人走了，关上了门，才点开微信。 视频里是一只胖橘猫，被它的主人抱在怀里，主人没露脸，但是在旁边配音，说的是“爸爸对不起，妈妈已经教训过我了。”然后镜头一转，是书桌脚被划了几道。 他打字“不怪你。” “再叫一声爸爸。” 林满愿拍了拍它的爪子“大橘，妈没钱帮你赔。” 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起来一看，是林继航要她叫爸爸。 她乖乖地点开语音，唤了一声，发送过去。 说到爸爸，她好久没见过他，没听过他的声音了。 打开电话簿，犹豫着，拨了。 “喂？爸爸，是满愿。” 那人静了一会儿才应“满愿啊。” “爸爸，你最近好吗？”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满愿，不要太难过，你妈走了，还有爸爸，还有继航。” 林满愿轻轻“嗯”了一声。 妈妈只是回老家了，她并没有难过。 林博道“你哥为了让你妈走得安稳，一个人忙前忙后的。” 她听得有点糊涂，“啊？”了一声。 男人还在继续“继航这个孩子，从小就是这样，特别有主意，什么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你妈的葬礼也是。” 葬礼？ 林满愿一懵，不断心念着“葬礼”，她突然想不起来，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满愿，你哥很有本事，比爸爸还厉害，大学没毕业就开了家公司自己当老板了，爸爸现在还在给人打工呢。” 他很自豪自己的儿子，却忘了他是在和女儿打电话。 “怎么满愿？怎么不说话？” 她轻声问“葬礼是什么意思？” 男人沉默了很久，突然挂断了。 她打给林继航，显示用户正忙。 她发微信“哥哥，为什么给妈妈办葬礼？” 对方很快回了“等我回来” 她攥着手机，等不及，给宋澄打了电话。 “宋澄？你知道我妈妈的事吗？” 对方“嗯”了一声，接着道“你知道了？” 她急忙“告诉我你知道的全部。” 宋澄顿了顿“林继航什么都没告诉你对吗？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满愿，你妈自杀了，因为抑郁症，就在林继航回来找你的那天，我听丁凛说的。” “你说清楚！”她急迫地唤他“宋澄，从头到尾，全部告诉我！” “别哭，我告诉你。”他忙应。 “你妈在你初三的时候和几个高中生开房，被拍了视频发到网上，那个叫周潮的，家人有钱有势帮你妈压了下来。” “林继航一直都知道，在你妈被抑郁症折磨的时候，他在哄骗你乱伦！满愿，离开他，他是个畜生。” 林继航回来的那天？ 那天，妈妈打了个电话给他，他没接，给了她接的。 他知道妈妈要自杀？ 他回来，是想让她们告别？ 但是，他在妈妈自杀的那天，肏了她。 那么悲伤的眼神，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么脆弱的神情，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么疲惫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个。 手机被人拿走挂断了，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蹲在她面前，紧紧盯着她，轻声问“哥能抱着你吗？” 林满愿摇摇头，问“你打算，瞒我一辈子？” 林继航直截了当“是。” 她问“妈自杀的那天，为什么跟我上床？” “满愿，是你要我肏的。” “啊，对，是我，我的错。”她点头，又问“林继航，你告诉了我又会怎么样呢？” “太脏了。”他道。 她急问“我们乱伦，不脏吗？” “满愿觉得哥脏？” 林满愿终于绷不住，大哭着叫喊“是我脏！” 男人伸手将她拥紧，沉声“满愿不脏，哥把干净的都给了你，不脏。” “满愿是不是恨哥了？” 她哭得身子不住颤抖，已然说不出话了。 林继航抚着她单薄的背，声音压着“我就是要瞒你一辈子，爸妈不要你，哥要你，哥给你当爸，给你当妈，你要什么，哥都给。” 她终于哭累了，男人把她抱回卧室，脱光了两人的衣服，紧紧压在她身上。 “满愿是我的孩子，哥疼你。”他吻着她的唇，察觉到女孩的无声反抗，他将脸埋进她乳里“哥也没了妈，但哥记得满愿说过，哥是你的孩子。” 男人唤了她一声，便含住了乳头，吮吸了起来。 林满愿睁开眼，伸手抱住了他的脑袋。 “嗯？” “你再唤我一声。” 她低头看着他。 林继航吐出乳头，抬起头贴着她的耳朵，男人声音低沉磁性“妈妈。” 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又流了下来。 是啊，哥也没了妈妈，哥还一个人承担着一切。 哥哥的痛苦只比你多，你有什么资格怨恨他？哥哥是在保护你啊。 “哥，对不起。” 她又哭了。 林继航看着她，却松了一口气，不住地吻着她的眼睛，舔舐她的泪水。 她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林继航在厨房做饭。 她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唤他，又回卧室去了。 坐在床边，她不知道该干什么，脑子里空白一片，总觉得要忙起来才对，只能又回去找林继航。 他正把饭菜端上桌，看到她，立时招了招手“来。” 她过去，仰着小脸望着他。 男人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把饭勺放到她手里“盛饭。” 她点点头。 端着饭，放到桌上，又看着他。 林继航伸手将她抱到腿上，哄她“乖宝，哥喂你吃饭。” 男人极有耐心，一口一口喂她，真把她当成一个不会自己吃饭的小孩儿。 女孩痴痴地看着他，乖顺地张嘴，等他喂。 “满愿要不要吃奶？”他突问。 男人放下了筷子，解开衬衫纽扣，撩开一侧，把微微鼓着的胸乳露给她。 女孩很乖，张嘴含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男人拍着她的背，轻声“满愿，哥的心好疼......” 回头 “哥哥，去吧。” 林继航陪了她好几天，日日给她喂饭，洗澡，她不想再耽误哥哥的工作了，今天一大早就把他推出门“哥，路上小心。” 站在门外的男人眸色深深，轻声“满愿，等哥回来。” 她笑着点头“嗯，等你回来一起吃晚饭。” 男人伸手点了点她的嘴角“别跟哥学。” 女孩听话的松了下去，转身关上了门。 林继航说他劝过妈妈，说人心里的弦绷断了可以接上，但会留下一个结，这个结如果松了，谁都留不住。 满愿的妈妈本来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她会抱着满愿说很多话，说的最多的是：我的小宝贝是世上最可爱的孩子。 年幼时，爸爸每次下班回来，都会跟她妈妈说：我爱你，比昨天更爱你。 她的爸爸能一边跟外边的女人上床，还能一边跟妈妈说爱。 后来，第二次出轨的女大学生，不只是想要钱，还想成为林家的女主人。连自己生下的骨肉都不要的狠女人，发起疯来，叫温柔的妈妈也疯了。 妈妈爱爸爸。 女大学生爱爸爸。 可他根本不配得到爱，如今却活得比谁都好，这个男人还有一个很有本事的儿子。 真是可笑，罪魁祸首，摘得最干净，过得最幸福。 林满愿不知道，妈妈出轨究竟是想报复，还是想放纵。 但她知道，妈妈还是爱，因为爱所以痛苦。 林满愿，你也是，因为爱，正在痛苦。 哥哥反复问：是不是在哥身边不舒服？ 你总是摇头告诉他：没有啊、舒服啊、怎么会。 哥哥这样聪明的人，总是一眼就能看出满愿撒没撒谎。 但他这次不懂，所以才说别让他猜，直接告诉他。 他不懂，是因为满愿自己也没明白，也没察觉。 林继航甚至比她自己都了解她。 那晚，她终于知道林继航爱她，她一直想要的，不就是这个？ 可为什么没有得到满足的幸福感，反而是更大的空虚，就像，你以为自己爬到山顶，结果抬头一看，只是一个小山丘，你回头才发现，自己走错路，爬错山了。 她错了？ 她一直都错了？ 林满愿想了想自己走过的路，看着镜子里的人，脸是麻木僵硬的，眼睛是空洞暗淡的。 她突然发现：她真的没有长大。 继而惊恐：怎么会？ 她努力学习，融入社会，爱自己，照顾自己，为什么，还是这样？ 她仍然是那朵稚嫩的，经不起风雨的花。 啊，是—— 林继航？ 是林继航！ 他把她捧在手心，也把她囚在一方天地中，让她失去自我，让她无法思考，让她沉沦情欲，让她永远长不大，成为他的菟丝花。 怪不得，宋澄说林继航不在的三年她不是这样的，怪不得丁凛说是林继航带坏了她，怪不得她对林继航如此痴迷和信赖。 哥哥爱她吗？ 爱，她确定。 她爱哥哥吗？ 她......爱的。 “叮铃铃铃” 林满愿接起来“喂？” “是我，我们聊聊吧。” “在哪儿？”她问。 “我定位给你。” 她换好衣服，给大橘铲屎，顺便收拾了家里所有的垃圾，一起带下了楼。 哥哥爱整洁，家里很少这样乱过，是她这几天占据了林继航所有时间，他们一直黏在一起，时时刻刻都抱着。 他好像是想用体温，焐热她。 来到地方，丁凛已经在那儿等她了。 二楼露台餐厅，底下有个喷泉，几个孩子追逐喷泉外围，地眼里射出的水线，小家伙们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都牵着手，睁着大大的眼，咧着大大的嘴等着。 “真好。”林满愿感叹。 丁凛出声“我以为你不会来。” 林满愿收回视线，看向她“我以为你死心了。” 丁凛摇头，笑着递给她一张银行卡。 “满愿，你知道林继航大学的时候为了公司忙得差点进医院吗？是我在照顾他。” “你知道他喝酒很凶，抽烟很厉害吗？他公司被毁的那段黑暗的时间里，是我在陪着他。” 所以，他大学放假回来也只住半个月时间。 “你知道他从小员工做起，被客户刁难，被同事打压多少回吗？是我给他打电话支持他。” 所以，林继航留着丁凛的电话，听她的声音，舍不得挂。 “你知道他现在的公司刚稳定，不能有一点差错吗？” 所以，他那么忙。 “你知道，乱伦会毁了他的名声和他的心血吗？” 满愿点头，她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只知道情情爱爱，只关心他跟谁上床，从来不在乎他的世界。”她勾着红唇。 林满愿摇头，她在乎，她窥见了，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太疼了。 “满愿，你该长大了。”丁凛叹了一声。 林满愿闭了闭眼，问“宋澄，还好吗？” 丁凛冷了脸“你如果真为他好，别再给他打电话！”顿了顿“卡里有20万，5万是继航高中养我的钱，10万是他三年前转给我，要我照顾你的钱，还有5万是我给你的，毕竟，我真的喜欢过你这个妹妹。” 林满愿看着卡，喃喃“哥哥养你？” 丁凛点头“知道为什么同样在他身边，你只能在他腿间辗转，而我能跟他并肩而立吗？” 她轻声“因为你，是个婊子。” 林满愿不在意她的侮辱，问“你今天叫我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舔了舔红唇，慢悠悠晃着红酒杯“你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对吗？” “是。” “我给你一年时间，毕业后，离开他，离开这里。” 丁凛抿了一口酒，笑了“满愿，我对你真的很好，我可以现在就让你走，但这样你太可怜了，什么都不会的小姑娘，如果连毕业证书都没有，你到哪儿都找不到像样的工作。”顿了顿“所以，如果一年后，你还在继航身边，我会把你们做爱的照片发到网上，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你妈妈被网暴的感受。” 林满愿睁大眼，不可置信“你为什么会有？” 丁凛冷笑“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是婊子吗？你满脸精液享受的样子，真恶心。” 她想起，林继航让她把吃鸡巴的照片发给宋澄，猛然起身，红了眼“谁发给你的？” “继航啊，难不成是我在现场拍的？”她顿了顿“回去吧满愿，好好想想，该怎么学个技能养活自己的下半生，你不是个小孩子了。” 耳光 回到家。 林满愿抱着大橘看电视，林继航打来电话问她吃午饭了没，她“啊”了一声，说忘了。 林继航的声音在电话里听来总是格外温柔“哥回去给你做饭。” 她急忙拒绝“你别再这样了，我已经没事了，林继航，你好好工作，你要是真回来，我会生气的，我会离开你，再也不回来。” 对方静了一瞬，声音很轻“别吓唬哥。” 她笑“那哥你听话。” “好。”男人叹息一声，又道“哥听话的，满愿也要听话，等着哥。” 林满愿做好了饭菜却吃不下，她看着只想吐，只能又倒了。 她捂着胃，光着脚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她脑子很乱，好多画面一张张从她脑海里溜过去，她一个也抓不住。 一年？ 这一年要怎么过？ 像以前那样给他肏，求他弄，不让他看出来？ 还是，跟他划清界限，这样分别才不会舍不得？ 她到底爱不爱林继航？ 林满愿，你到底爱不爱他！ 她蹲了下来，捂着脸痛哭出声。 “怎么会不爱呢。” “满愿好爱，好爱的......” 就算知道哥哥想折了她的翅膀，她也爱。 可是，哥哥，满愿也想要和你一样，往前跑，朝天飞啊。 你一出现，满愿就甘心躺在你胯下，成为一个婊子。 你也发现了对吗？在你身边，只有被你弄得高潮了，满愿才是真的开心。 所以你成了满愿的狗，让满愿舒服，让满愿爽，给满愿高潮。 哥哥，你想让满愿快乐，又不想放手，最痛苦，难道不是你吗？ 林继航回来时，林满愿正在盛饭。 “满愿，穿内裤了吗？” 林继航是想问她今天有没有出门？ 她应声“穿了。” “去哪儿了？”他问。 果然。 林满愿知道他能看出自己有没有撒谎，索性不说话。 “去哪儿了？见了谁？聊了什么？” 林满愿开始头疼，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塞到内裤里。 “哥哥，快点吃饭吧，满愿的逼饿了六天呢。” 男人拨开了覆盖住阴蒂的瓣肉，手指刮弄小阴唇，问“肚子和骚逼，那个更饿？” “我中午没吃得下饭，肚子空了好久。”她道。 男人突然勾着她的内裤，把她拽向他，沉声“满愿，哥听了你的话，你呢？” 林满愿搂着他的腰身，撒娇“满愿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吐，是不是怀孕了？” 男人听着这话，抚了抚她的后脑，突道“哥结扎了，哥有满愿一个孩子，够了。” 她拿绵软的肚子蹭了蹭男人的胯“哥哥，我还想你把精液射进来，好烫，好爽。” “先吃饭吧。”顿了顿，男人俯下身咬着她的耳朵，嗓音哑了“满愿，你真骚。” 林继航洗完澡，拿着毛巾正要擦，被一只小手夺了过去“我给哥擦。” 他笑着应她“想好怎么玩哥了？” 她没理，一边拿着毛巾抹去他身上水珠，一边吻着他身体的各处。 从脖颈到胸膛，再到腹部，最后小嘴停留在他已经翘起来的大鸡巴上，含住龟头吸了一口就放开了。 林继航挑眉惊讶“嗯？” 她还是没理，把自己剥光，蹲在他面前，才仰着小脸望着他，挺起胸，捧起圆润饱满的奶子，夹住了他的大鸡巴，一边用乳肉裹住柱身，一边张嘴含住龟头，拿舌尖舔弄马眼，吞咽腺液。 男人拿手背抚了抚她的脸颊，舒服得叹息“哥的满愿，花样真多。” “张嘴，让哥肏。” 她听话的张开小嘴等他耸胯，奶子紧紧包裹着大鸡巴。 林继航腿长，满愿瘦小，他弯了膝，捧着她的小脸，找好角度，龟头对着她的嘴，开始耸动起来。 女孩眯着眼，鼻腔哼唧着。 男人紧紧盯着她，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睾丸打在她奶子上啪啪作响。 她想要了，眼神迷蒙勾缠了起来。 林继航了然，将女孩抱回卧室。 果然，一沾到床，林满愿扑到他身上，不住唤他“哥哥插我，快......” “大鸡巴，我要吃......” 男人不舍得她疼，用手指探了进去，抠挖，戳弄。 女孩抱着他的脖颈，吐出了舌尖，嗯嗯啊啊了起来。 “哥哥...舒服......大鸡巴肏...”她真是想得狠了，小嘴不停“哥哥的...鸡巴...爽...让满愿爽...” 林继航只得收了手，沾着骚水的手指塞到她嘴里止住了淫叫，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臀，往自己阴茎上靠。 她下意识伸手握住肉棒，把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口。 男人慢慢使力，龟头迫开紧致的小口，见她脸上无痛色，才彻底将大鸡巴挤了进去。 女孩舒爽地叹了一声，吐出手指，扒着他的肩膀“好爽！哥哥好厉害，大鸡巴好粗好长，满愿好喜欢。” 两人交叉对坐，男人耸动下身开肏了。 “啊啊啊啊......” 颠得她奶子上下晃荡，她连忙收回两手交叉按住胸前两大团。 见此，男人腰腹愈加使力故意颠弄得她左倒右晃，她只能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剩另一只手臂环着自己的胸。 “啊啊啊额...啊啊嗯...嗯啊....啊哈嗯嗯嗯...” 林继航肏她的时候还有闲心伸手将她的长发顺到肩后，下身耸个不停，还能取下她手腕的发绳，给她绑头发。 林满愿爽，她也想让林继航爽，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引来他的视线后，从唇间溢出两个字“就这？” 男人勾起唇，轻笑“哥不舍得你疼。” 林满愿舔了舔唇，伸手甩了他一巴掌，手心微麻，她并没有使多大力气。 男人嘴角的笑僵了一瞬，胯部停了下来，挑眉“嗯？” “可满愿舍得。”她回。 顿了一会，林继航居然学她的话回“就这？” 他在挑衅她？ 她舍不得打他，但是—— 林继航的大鸡巴，在她穴里动了。 他在爽？！ 于是，她抬手“啪”地甩了上去，这次重了些。 男人咽了唾液，望着她“知道哥在爽？” 她点头。 男人的大肉棒又动了动，好像在催促她，再给他一巴掌。 哥哥真的是个变态。 她捏了捏手心，重重地扇了过去“啪！” 男人沉沉地哼了一声，大鸡巴跳了一下，她一惊“对不起哥。” 林继航舌头抵了抵腮帮子，问她“手疼吗？” “我不疼，哥你.....” 男人打断她“那哥让你疼的时候，记得用这样的力气，让哥也疼。” 她还没消化他这句话，男人将她压了下来。 掰开她的大腿，男人臀肌绷紧，大肉棒插了进来，抽插了十几下，突道“哥来了。” 不是进来了吗？她疑惑间，男人猛然发力，下身像是被铁棒来回捅穿“啊啊啊啊！” 男人紧紧锁着她，眸子里带着难耐的渴望。 她明白了，于是重重甩了他一巴掌。 男人舔了舔唇，哼出一声“爽。” 第一次，林继航对她袒露快感。 他那时大力肏她爽的时候，沉默得不得了，是因为只有她在疼。 这时候，满愿也让他疼，他们就扯平了。 真是个孩子，满愿心道。 于是，她一边耐着疼，一边打他。 肏了好长时间，中途好几次，林继航拔出来自己撸，因为满愿疼得没力气打他，看她缓了过来又插进去，一边狠肏，一边等着挨她耳光。 林满愿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她被烫得抖了抖，拔出肉棒的时候，因为射得很深，被大鸡巴顺出来的白浊不多。 男人手掌抚了抚女孩微鼓的肚子，往下轻按，穴口处不断有大量精液流出。 哥哥射了好多，她肚子涨得不行，但是这样按有点不舒服。 “啊，不要......”她娇声轻喘。 他应声收手，亲吻她的脸颊“满愿，哥让你爽......” 倒是第一次，是林继航先高潮。 男人低头咬她的奶子，她抱着男人的脑袋，竟然拒绝了“不要了哥哥，满愿好累。” 林继航撑起上半身看她，小脸绯红，气喘吁吁，这次是疼的，他亲了亲女孩的额头，问她“今天去了哪里？” 她睁开眼，看到他红肿的侧脸，心疼地揽着他的脖颈，抬起下巴对着那侧脸轻轻呼着气。 “哥哥，你说过的，在床上不能跟你撒谎。” “是谁让你必须跟我说谎？”男人蹙眉。 她抿着唇不答。 “宋澄？”他问。 满愿皱眉，怎么又提到他？ 没见她出声反驳，林继航好似恍然“啊，所以满愿今天才这样讨好我。” 林满愿真的累了，穴里还在疼，不想说话。 “跟他聊了什么？”他又问。 她不答，冲他撒娇“哥哥，我想去洗澡，满愿的骚穴里全是哥哥的东西，黏糊糊的，难受。” 他看了她一会儿，才道“嗯，哥抱你去。” 戒指 假期终于结束，她和苏梅结伴去了一家大公司实习。 苏梅性格活泼讨喜，没几天就和同事们勾肩搭背，一起喝奶茶，吃午饭了。 林满愿还是那样，安安静静地，除了工作谁都不理。 茶水间。 苏梅劝她“满愿，你这样不行的。咱们好不容易进了这个大公司，得跟人搞好关系，人脉很重要的。” 她笑着点头“我知道。” “你光知道有什么用嘛，我跟你说，你得笑，嘴巴得甜，看到女的叫姐，看到男的叫哥。”她拍了拍林满愿的肩，指着门说“呐，一会儿进来的同事，你必须叫一声，不然不礼貌。万一遇到个小心眼的记恨你，给你穿小鞋就惨了。” 林满愿觉得确实如此，便点头“好。” 她俩刚盯着门口看，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林满愿下意识出声“哥哥......” 男人西装革履，五官轮廓利落分明，尤其眉眼深邃，不说话立在那儿望过来时，双眸幽远沉静，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竟有一种斯文禁欲的精英味道。 斯文？禁欲？她心道，才不是呢。 好帅，好有男人味，苏梅看呆了，不忘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叫哥就行，哥哥太暧昧了。” 男人动了，长腿刚抬，她急忙瞪着他，心念道：别过来别过来！ 她不想被苏梅缠着问她哥的生辰八字。 林继航勾了勾唇，放下腿，问她“我找不到卫生间，能带我去吗？” 满愿乖乖点头“好。” 苏梅看着两人并肩而去，看得直流口水“果然帅哥配美女，太养眼了。” 她禁不住拿出手机偷拍了一张照片，按下屏幕的刹那，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二人视线刚相触...... 林满愿抬头悄声问他“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男人低头回她“哥来谈合作，顺便看看你。” 卫生间。 “哥哥不要嘛，这里不行的......” 女孩红潮上脸，轻喘娇哼“会被人听到的，求你了。” 林继航抽出手指，放到她眼前，指间淫水拉丝给她看，在她羞涩的视线中，他一点一点舔干净，又插了进去。 “嗯——”女孩长长哼出一声。 男人轻笑一声，咬着她的耳垂“满愿很舒服，哥知道的。” 女孩张嘴想跟他索吻，男人偏了偏头，拒绝了“满愿不是不想跟哥相认？” 她摇头。 林满愿的下体被男人插出了水声，她好怕有人来男厕听到，求他“哥哥，别玩了。” 听到这话他手上速度加快，女孩急忙捂住了嘴巴，惊恐地看着他。 林继航哑了声“别再躲着哥了，不然，哥在这里肏你。” 她急忙摇头“不不...不躲...哥哥...” “好。”男人终于收了手。 林满愿松了口气，但是她的逼好痒。 男人伸手抽了几张纸，蹲在她岔开的大腿前，掰开她的逼，给她擦淫水。 纸有些粗糙，她娇声“疼呢。” 男人听到这声，凑过去，朝她的逼肉吹气，就像她朝林继航肿了的脸上吹气一样。 “嗯...哥哥...”她伸手插进他发里，难耐的摩挲着。 他问“要什么？” 他的意思是，怎么玩？ 于是林满愿将他的脑袋朝她的腿间按“哥哥，舌头，满愿要哥哥吃骚逼。” 男人沉沉笑了两声“骚货。” 女孩一边按着他的脑袋，一边把逼往他嘴里送“给哥哥吃。” 林继航张大嘴包裹住整个外阴，吮吸着，发出啧啧声。 她害怕被人听到，双腿夹紧他的头，男人在她软嫩的大腿肉里笑出声“满愿，你想闷死哥吗？” 她只得松开腿，软声求他“哥哥，不要发出声音嘛。” 男人应了她一声，粗糙的舌面压了进去，左右滑动小阴唇，知道她喜欢，用鼻尖顶弄她的阴蒂，果然听到女孩难耐的呻吟“哥哥，好舒服。” 他抓着女孩两条大腿，阻止她因阴蒂被刺激得太爽而无意识的夹腿行为。 林满愿捂着嘴，一边感受快感的累积，一边听厕所外有没有人进来。在这种场景，她的身体格外敏感，男人才吃上瘾，舌头挤进小穴抵弄几下，便觉缝内急速收缩，没来及撤，淫水喷了他半张脸。 男人只得作罢，起身把脸送到她面前“舔干净。” 林满愿刚高潮完腿还软着，求他“抱。” 他伸手将人箍在怀里，女孩乖巧地捧着他的脸，舔他的下巴，脸颊和鼻梁上的骚水。 “满愿，今晚早点回。” 他笑着说的话，内容满是威胁。 “再躲，明天哥还来看你。” 林满愿不住点头。 两人出来后，在公共洗手台，一个洗脸，一个漱口。 林满愿看着哥哥洗完脸，滴着水的下巴，舔了舔唇。 男人似有感应笑了两声，抽出纸巾擦干脸，带上眼镜，看了她一眼，走了。 那一眼，让她软了腿。 林满愿回工位刚坐稳，旁边的苏梅问她“那个帅哥跟你聊啥了？有没有加你微信？” 她摇头。 “不可能！他一进来就盯着你，要你带路，绝对是看上你了。”顿了顿“看他的穿衣打扮，绝对是公司高层。可以啊满愿，下次来一定要把握机会。” 不知道苏梅想到了什么，突然感叹“很强。” “什么？”她问。 苏梅凑到她耳边，说“性能力很强。” 林满愿瞪大眼“嗯？” 苏梅小声地说“一般禁欲的男人都很强......” 她问“禁欲？” 她今晚就要挨肏了，还禁欲呢。 “对了。”苏梅打了个响指“我把照片发给你。” “什么照片？” 林满愿拿出手机点开微信一看，是她和哥哥侧头对望的照片。 她心一跳，赶紧点了保存，这是她第一张哥哥的照片，也是第一张和哥哥并肩的照片。 “谢谢你苏梅。”她一边道谢，一边把照片设置成桌面背景。 苏梅摆摆手，做回工位，随口一句“你们要是成了记得请我喝喜酒啊。” 林满愿一怔，这辈子都不可能成的，她心道，法律规定直系血亲不可以结婚的。 下了班，苏梅叫她一起跟同事唱歌喝酒去。 她摇头“今天不行，今天我......” “哎呀满愿，都入职这么久了，你哪一天行的？你再不去，那些同事该觉得你夹生，高冷，不好相处了。” 苏梅拉着她上了车。 她只能给林继航发信息“哥哥，我今天......晚点回。” “可以吗？” 对方发来“你答应了哥什么” 她顿觉棘手，发去一句“哥哥，对不起嘛~” 接着回“我想跟同事搞好关系。” 他回“怎么搞？” “唱歌，喝酒。”她很诚实。 对方秒回“哥都不知道你会喝酒。” 她回“我不会，也不喝，就是陪她们聊天。” 男人松了嘴“去吧。” “把地址发过来。” “什么时候结束哥去接你。” 林满愿松了口气，乖乖发了过去。 “地址：万盛的魅KTV。” “时间大概是8点吧。” 男人没再回了。 苏梅瞥见，笑了“你哥跟我爸妈一样爱操心啊，我都成年了，他们还问我几点回家啊，吃饭了没啊，钱够不够花啊。” 林满愿笑着点点头“哥哥很爱我。” “你们兄妹感情真好。”顿了顿“不像我哥！简直让人无语，啃老就算了，天天呆在家里打游戏，臭袜子到处放，头也不洗，我真是服了。” 林满愿提议“你可以搬出来住。” 苏梅摇头“爸妈不让，我不会做饭，怕我饿死在外面，而且我手上没钱。” “你爸妈呢？我好像从没听你说过你爸妈的事。”她问。 来了，这是林满愿最害怕的问题，从小到大都在害怕。这是她心里的刺，只要有人提，刺就往肉里扎。 她轻声“爸妈离婚了，我跟着哥哥住。” 苏梅抿了抿唇，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岔开话题“你哥多大啦？” “25岁。”她道。 “你哥有对象吗？你长得这么好看，你哥肯定不差。” “没有。” “我哥28了都，现实女朋友不找，天天网恋，不过也是，现实才没有女的能看上他。”顿了顿她道“对了，满愿，公司里有几个男同事跟我要你的微信，我拒绝了。” 林满愿点了点头“谢谢。”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苏梅突问。 她笑了“是啊，我爱他。” “怪不得谁都看不上。大学里好多男的追你，因为你谁都不理，他们还在背后发帖诋毁造谣你，真是群贱男人。” 苏梅想起了什么，骂了一声脏话，道“满愿你记得吗？咱俩有一回吃饭，一个女的上来二话不说朝你脸上泼饮料，说你勾引她男朋友，真是笑死人，她男友就是个穷屌丝，就她还当个宝，关键是那个男的偷拍你照片还敢跟人炫耀，吹牛自己一夜三次，呕！屌男的，怎么不死绝了呢。” 林满愿听得想笑“苏梅，你还记得啊。” 她点点头“说到这个，幸好你早早搬出去住了，不然不只是偷你内衣了。” 说着话的时间，到了。 她们进了包间后，里面不只三个平常相约的女同事，还有四个男同事。 苏梅拉着卢汀惊讶“什么情况啊卢姐？” 后者对那些男的翻了白眼，指着坐在角落一脸无措的林满愿“喏，听说小美女要来。” 苏梅啐一句“厚脸皮。” 一个男同事过来坐到林满愿身边，问她“去点歌啊。” 林满愿摇摇头“我不会唱。” “不能吧，你声音这么好听......”他笑着靠近“喝什么，哥给你点？” 她还是摇头“我不喝。” “这么不给面子啊，哥还帮你打印过资料，忘啦？”男人又靠近几分“这么香，你喷香水了？”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你应该喷，你很臭。” 确实很臭，嘴里浓郁的酒味和身上的烟味混杂，对着她说话时，喷出来的气息，让她恶心。 男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苏梅过来拉起林满愿“包间太闷了，卢姐我们先走啦。” 卢汀挥手“拜拜，明天见。” 出了包间，林满愿呼出一口气“谢谢。” “没啥，走吧，咱们回家。” 看着苏梅上了车，她坐在路边供路人休息的公共长椅上，远远看向商场前热闹的广场中心。 都是夜晚，她这儿是黑的，那片亮如白昼。 老年人跳广场舞各个精神十足，几个孩子踏滑板车欢笑嬉闹，年轻人遛狗，男女依偎。 有人坐到她身边，她回神起身想走被人拉住手腕，林满愿想起那个恶心的男人“别碰我！” “是哥。” 男人嗓音沉稳有力让她一下子定了神，他的手也很温暖，轻轻一拽，她跌入男人的胸膛里，接着就是压下来的炙热缠绵的深吻。 她抱着林继航的背，顺从地吞咽了男人给予的口水。 林继航松了嘴，含住她的耳垂，问“哥陪着你。” 她轻轻“嗯”了一声。 这么黑的地方，哥抱着她，她就不是一个人了。 “哥，你早就来了？”她问。 “嗯。”顿了顿，他问“怎么出来了？” “包间太闷了。”她娇声“哥哥，回家吧。” 林继航却说“再坐会儿。” “哦。”她乖乖地应声。 “满愿，那里是你想要的吗？”男人手掌握着她的手，指向那片白昼问她。 林满愿望着那里的人，轻声“哥哥，满愿能要吗？” “你要，哥就给。” “我......” 她没说完，男人补充了一句“代价是失去哥。” 林满愿一惊，继而鼻尖泛酸。 他这话的意思是，满愿成为正常人后，就不能再和他以亲兄妹相处了。 “血缘，让我们困在了迷宫里。你找不到哥，哥也不能回应你，但哥会想办法。你在迷宫里等等，哥会来到你身边，然后......” 听到这儿林满愿突觉手指上一凉，什么东西箍在了她左手中指上。她摸了摸，唤他“哥哥？” 男人将她箍紧在怀，埋进她脖颈里，深深嗅闻着，嗓音低沉“然后，给你。” 给她什么？满愿不明白。 但是，戒指，她明白是什么意思。 “哥哥，足够了，满愿不要别的了。”她轻轻啜泣“哥哥，满愿......” 男人止住她“别现在告诉我答案，哥有一辈子的时间等你，你后悔也没关系，只要记得哥不后悔，哥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