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瑞控的修仙道(人兽NPH)》 今天也是努力赚钱养家的一天呢 咆哮声从山林中传出,恐怖的威压让低阶的小妖兽纷纷四处逃窜,声音的主人是一只筑基期圆满的牛妖,足有两层楼高,深棕色的皮肤下肌肉一块块隆起,眼中布满血丝已然发狂。它的对手却是位身着翠绿衣衫的少女,素白的双手上没持任何武器。 牛妖身躯低伏,蓄力冲向少女,而山林间的树木却像一瞬间活了过来,一窝蜂的挤上去,藤蔓层层缠绕拖住了牛妖的步伐,纤细的枝条宛如刀锋,牛妖吼叫着浑身浴血的向前冲,在少女身前两米处便不得寸进,扭曲挣扎间便被藤蔓割开了道道骇人血口,浓稠腥臭的鲜血顺着碧绿的枝桠流淌,未至地面便如蒸发一般不见踪迹,偶有一两滴落在地面,那处的杂草就像饥饿的鬃狗,突然贪婪地伸出无数细小的茎叶,争抢着血液。 无比诡异的场景,上下逆转的生物链,筑基圆满的强大妖兽成为了这些连灵智都未开的植物们的养分。 “一头蛮牛,什么都不懂还敢来这南翠山。” 牛妖巨大的身躯竟在一盏茶的时间内被植物吃的只剩下一个骷髅架子,对于南翠山的草木来说,妖兽的血肉是最好不过的肥料。 碧色藤蔓掏出了牛妖的妖丹,献媚似的送到了少女,也就是宋明夕的手上。宋明夕虽然才刚刚结丹,但因着体质和功法特殊,在这南翠山上,哪怕碰上了金丹中期的妖兽也能一战,满山的灵植都是她拿妖兽血肉滋养出来的利器,尤其是这一株本命灵植——血藤,被它吸干的妖兽数以万计。 将牛妖的骨架收入乾坤袋,宋明夕施展身法,数息间便回了山门。 这是一个建在深山里的小小宗门,名曰御灵门,修习的是驾驭妖兽作战的功法,上下不过五十人,其中大半还是外门弟子,门中两名筑基长老一共带了8名内门弟子,而宋明夕则是前不久刚上任的宗主。 宋明夕五十年便结丹,这般资质在当代星落灵界中也算是万里挑一,更是一宗之主的金丹真人,但她的身家连一些散修都比不上。原因无他,就是为了养活这个宗门。 她刚被老宗主领回来的时候,宗门更加破小,算上她才六个人,而且所在的南翠山和凡间一般灵气稀薄,修行的资源约等于没有,现在宗门上下用的都是宋明夕自己在外一点点打拼回来的。 可宋明夕也没法抱怨,毕竟自己流落在外快被野狗咬死的时候,是老宗主带她回来,传她功法、领入仙门,否则就她那小身板在凡间根本活不到及笄。 老宗主因为无法结丹寿元将尽之时,将门派托付给了宋明夕,她便尽心尽力的当好这个宗主。 自己一点点杀妖兽找材料布下聚灵大阵,费尽心力契下镇宗灵兽,灵气汇聚后又有妖兽血肉滋养让南翠山上也生出了不少上好药材以供弟子修炼,御灵门好歹有了现在的样子。 “别人穿越是吃香喝辣、帅哥环绕,到我就是累死累活、打猎种地还要带群奶娃娃。” 没错,宋明夕前世是个沉迷网络的女大学生,一觉醒来便成了个瘦骨嶙峋的小萝卜头,还生在一个鸟不拉屎的荒地,跟着父母啃树皮挖草根活过了半年,却逢大难,死里逃生出来后又开始流浪生活,万幸是遇见了老宗主。 不过,宋明夕的心态还是很好的,也许是刚来时的生活过于糟糕,她对现在的日常很是享受。 回到山门,宋明夕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眼前躲闪不及的毛团,把头埋进去一阵猛吸摩擦还发出猥琐的笑声,“哎呦,我的小乖乖~~!快过来让妈妈抱抱~”那毛团是只通体雪白的中体型小猫,一双碧绿和深蓝色的漂亮鸳鸯眼中,此时正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就是宋明夕对穿越后生活最最满意的地方!整个南翠山的后山包括附近的几个山头养的都是她的“宠物”。 谁让宋明夕是个无可救药的福瑞控,最大的梦想就是工作后能够过上猫狗双全的日子,可是碍于各种限制,家里长辈不允许在家养,自己也还在读书没有那个经济条件去租房子,只能隔三差五去各种猫咖狗咖过把瘾,平日走在路上看见小猫小狗的都移不开眼睛,非要上去招惹两下。 “小乖乖~蹲在门口是不是在等妈妈呀——”宋明夕掐着嗓子发出了十分粘腻的声音,让小猫浑身炸毛,粉嫩嫩的肉垫按在女人脸上,小爪子推拒着眼前的大脸,但还是被强硬的亲了好几口“这么棒的小乖乖再奖励一个亲亲,么~” 御灵门的弟子已经习惯自己家的这位宗主的变态行为了,可以完全视若无睹的在旁边洒扫。 那雪白的小猫眼眸深处泛起杀意却只能死死的收住爪子,因为血契无法杀死主人。 是的,宋明夕的“宠物”都不是凡间的普通动物,而是有修为的妖兽,大多都是被她强行结契掳来的,就例如眼前这一个。 虽然伤不了宋明夕,但是还可以跑啊,“喵——!!”小猫拼命的挣扎了起来,本来就是看她出门,想趁机出去猎点妖兽增强修为的,谁知道回来的这么快,还好死不死正巧撞上,被她这般羞辱! “乖啦,乖啦~要不要吃小零食呀小馋猫。”宋明夕掏出了个肉丸子,塞进小猫嘴里。 感受到从唇齿间的血肉之中溢出的精纯灵气,小猫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呆在了宋明夕怀里,恶狠狠的发誓:“等本大爷修为恢复,冲破这狗屁血契,一定要把你狠狠玩烂了再吃掉!”让你也尝尝本大爷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 提到这死死压制住白猫的血契还要从御灵门的功法说起。 因着天地浩劫,灵气受限,修士和兽族的生存都更为艰难,修行缓慢的灵兽逐渐灭绝,只有从血泊中厮杀出来的妖兽才能挣得一线生机,这使得兽族都愈发狂躁好战。 但凡能够给人从小便契约的强大灵兽,除了极其稀少的灵兽血脉,都是妖兽经过数代驯化后诞生的,戒断肉食改为吸食山野灵气,有这实力进行长达百年驯化的只有一些底蕴深厚的大宗门和世家,所以身边有灵兽侍奉的修士均是出身显赫。 而御灵门这种以御兽为道的弱小宗门能够生存下来也是源自其特殊的功法。与一般宗门契约后灵兽完全服从其主,忠心耿耿为主人献上性命不同,御灵门的功法乃是和妖兽立下血契,这像是一种合作雇佣的关系,御灵门弟子以自身精血饲养妖兽,驱使妖兽为自己所用。 血契保护令妖兽无法杀死其主,但生性桀骜的妖兽有一定概率冲破契约、反噬主人,尤其是当主人比自己要弱的时候。 御灵门功法最特殊的地方在于妖兽修炼的妖气能够同其主人交融,即妖兽能够反哺其主,饲养妖兽虽然会损失一些精血,但能拥有一份强大战力以及一个辅助修炼的肉鼎,算下来还是很划算的。 虽然功法特殊,能够契约妖兽辅助修炼,但是蛮横残暴的妖兽难以服从指令,狂躁的妖力更易噬主,所以是个不入流的御兽功法,御灵门也一直是个偏安一隅的破败宗门。 但是,宋明夕的体质特殊,自从成年身体成熟之后,似是她的血肉在妖兽眼中香气四溢、鲜美异常,每年寻味而来的妖兽不知凡几。宋明夕当年便笑自己是块唐僧肉,什么妖怪都想来啃上一口。 好在宋明夕成年不久就筑基了,为了自己的安全一直跟在筑基圆满的老宗主身边,老宗主又不知从哪里寻来以妖兽血肉喂养灵植的邪门功法,才让宋明夕原本杂质颇多的的废品木灵根拥有了强大的战斗力,当然,仅限在这南翠山中。 筑基期的妖兽完全不是老宗主和宋明夕的对手,统统变成了花肥,而唯一一次大危机,两只结丹了的妖兽来袭,还没向她出手,就自己打的不可开交。被宋明夕捡了个大便宜,在筑基期就强行契约下了两头金丹妖兽之后,就再也无所畏惧了。 没错,其中一个就是眼前正在被狠狠“羞辱”的小白猫。 百倍奉还 因着上古时期几次天地浩劫,整个世界被劈成了数个灵界,现在宋明夕所处的星落灵界灵气不算浓郁但好在山林众多,资源丰富,此灵界里的修士大多止步于金丹,寥寥几位元婴真君都是各宗长年闭关的老祖宗。能有金丹期的战力护身,宋明夕可以在这灵界横着走了。 那些打她主意的妖兽,都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立下血契成为仆从,有些长得好看的妖兽不愿屈服于人类,宋明夕就放血诱惑,把妖兽迷的晕乎乎的时候趁机强行结契,收在后山当宠物,今日的那只小白猫就是被宋明夕捡漏的金丹期妖兽,不过由于争斗时身受重伤跌落境界,现在只有筑基期后期,想要完全恢复还得养上几年。 “来都来了,今天就小白你跟我睡吧~”宋明夕抱着小白猫一路回到了卧房打坐。 因为化型是只白猫,便叫做小白。宋明夕刚开始结契时也是认真的给妖兽取名,后来实在太多了三十年间足有数百只,她也就懒得想了,直接拿花色取名,重名的当然也有很多,但只要对面能听懂就行。 “竟然将本大爷堂堂金丹妖王和那些凡世谄媚的野兽相提并论”,每叫一次,小白在心里的记仇小本本上给宋明夕添一笔。 “迟早吃掉你。”小白一边磨牙一边在宋明夕的身边躺下吸收灵气,因为定下血契,宋明夕的灵力和小白的妖力能够互相转化交融,修炼起来可谓是事半功倍,所以即使一万个不愿,但为了尽早恢复修为,小白还是隔三差五就趴在宋明夕的卧房内修炼。 五年前 南翠山间灵气震荡,战斗的余波摧毁了山脚大半的植被,曾经郁郁葱葱充满生机的绿色美景被妖气侵蚀,四溅的毒液让大片植物枯死,肥沃的土地变成一块死地,没有了任何生机,大地被抓出了数十道深不见底的疤痕。 “臭爬虫,你竟然敢阴本大爷!”这是一只通体雪白,身长足有三十余尺的巨大猫妖,一双碧绿深蓝的鸳鸯眼眯成了一道缝死死盯住眼前的蛇妖,白色的毛发映在阳光下亮的刺眼,原本极其美丽的毛皮却被毒液腐蚀了一大片,皮肉外翻、恶臭扑鼻。 “傻猫,再斗下去可对你我都没好处。”这只金丹蛇妖的体型不大,只有成人小腿粗细,深黑色的鳞片藏在树丛的阴影之中,半身被雾气缭绕看不真切。 猫妖猛扑过去,周身气流涌动,周围百米内的物体都被风刃搅碎待尽,“老子才不管,我今天就是要把你撕个稀巴烂!” “妈的,跟傻子说不通!”蛇妖气急败坏,身体转瞬间化成了一团黑气,被风刃搅碎后,又迅速的聚合了起来,一小股黑气顺着树荫悄无声息的绕到猫妖背后,雾气仿佛化为实物,拉伸成一道细刃向它脑袋射去,就在距离猫妖头部半米时,猫妖猛的转身,一双鸳鸯眼中迸发出惊人的光泽。 “草!傻x啊——”化身黑气的蛇妖在察觉它意图的第一时间就要转身逃跑,却被猫妖周身爆出的白光吞噬,爆开的妖气炸出了一个百米的巨坑。直到失去意识前,蛇妖搅尽了脑汁还是想不出,不就咬了它一口,为啥这傻猫非得自爆妖丹要跟他同归于尽。 论猫猫能有多记仇.jpg “师父,他们好像都死了哎”一个脑袋从崩坏的岩石后面鬼鬼祟祟地探了出来,这是宋明夕,此时她还是筑基九层。 “呼——幸好这两只妖兽起了内讧,不然两只金丹期一齐攻击,为师怕是保不住你了。”老宗主从岩石另一边探出了脑袋,犹豫道:“要不,你下去看看?要是还剩一口气,就趁机强上它!” “还是您去吧,师父困于筑基圆满多年,契下之后说不定能突破瓶颈,一举结丹。”宋明夕一脸诚恳的推辞。 “不不不,此等天赐良机自然得留给我们宗门最出色的弟子。”老宗主又把球抛了回来。 “不不,身为弟子怎能……”宋明夕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宗主丢了出去“让你去你就去!”宋明夕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摔到了坑底,心惊胆战的等着尘土散去,现出了坑底两小道身影。 满身血污的幼小白猫和一只,呃,蚯蚓? 看着小白猫不足巴掌大,半边身子被血污糊满,腹部裂了一大道口,连内脏都能清晰可见,半死不活的软摊在地上,让人心都纠在一起,宋明夕福瑞控属性发作,实在忍不住想要替它疗伤,还没碰到那脏污的毛发,小白猫猛的睁开双眼,周身煞气喷涌而出,濒死的金丹妖兽的搏命一击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我草……”宋明夕被吓的冷汗直流,情急之下将手指塞进了小白猫的嘴里,锋利的牙齿划开了肌肤,温热的血液涌进口腔,精纯的灵气在身体化开,让它宛如醉酒般晕乎乎的,血腥味莫名的让它安心,小白猫才慢慢的阖上双眼。 自己的血肉除了格外美味之外似乎能够迷惑妖兽的心智,吃的越多便越乖,还有些成瘾性。喂点血之后,妖兽都会更好说话,宋明夕一直认为跟拿食物训练猫狗做指令差不多。 见这招对小白猫有效,宋明夕一手放着血,一手抚摸着小白猫的脑袋,轻轻哄着,小白猫周身煞气渐渐消退,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吓死我了。”宋明夕长舒了一口气,还是不敢懈怠,继续轻抚着小白猫的身体用灵气为其疗伤止血。 猫妖在昏昏沉沉中只感觉有谁在抚摸自己的身体,从上到下一处不落,还没来得及恼怒,身体深处便蹿出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让它如坠云海,不禁的想要更多,羽毛般轻柔的抚摸之下,身体逐渐燥热了起来,火气从下身燃起,温吞的抚摸根本无法解渴,只能让周身的火气更加旺盛,被撩拨多时却得不到纾解,欲望累积在体内已经快要爆炸,偏偏自己的身体又不听使唤,一下都动不了。 欲火快烧坏了他的理智,只要能再用力一点,能够解放出来,让它干什么都行。似乎是回应他的要求,那双手蹭过它的尾巴根,一个刺激之下猫妖的身体颤抖着射出了粘腻的液体,打湿了宋明夕的衣角。 “嗯。这就契约成功了?”宋明夕在感到小白猫身体一阵痉挛,正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便感受到了神识中多了一丝灵魂联系,这是契约成功的证明。 “看来,我撸猫的功力又上升了,没有在我的双手之下哄不好的小猫咪,哎嘿嘿嘿~~~”即使在这种情景下,宋明夕脸上还能浮现出堪称猥琐的痴汉笑容。 将手指从小猫嘴里抽出来,抱起小白猫,又看了看一边的小蚯蚓,虽然长得有点丑吧,但好歹是个金丹期的妖兽,小蚯蚓的伤势比小猫轻一点,但是神识受创,进入了龟息状态。 害,这就更简单了,受伤的神识本就脆弱,宋明夕借着功法硬生生的在它神识上刻下了血契,感受到了小蚯蚓剧烈的抗拒,宋明夕故技重施,直接把它丢进了一个装满她血液的玉瓶,没多久血契就成功了。 满载着两只金丹妖兽,宋明夕大摇大摆的回了山门。 —————— 睡梦中感受到熟悉的抚摸,小白顺着动作享受地抬起下巴,楞了数秒后才反应过来,一把跳开“喵(臭女人)——!”这个女人又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动手动脚,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 小白曾经听闻凡世的女人十分保守,从不轻易在外抛头露面,而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对他上下其手,就连自己私处那两个毛茸茸都被她捏过了! 又想到刚刚梦见了结契的时候,自己曾被那女人按在手里亵玩还射出来的事情,小白脸噌的红了,骂骂咧咧逃也似的窜出了房间了。“这笔帐本大爷一定讨回来的,不过是个女人,等恢复修为,那日之事定百倍奉还!到时候你求饶也没用,哼。” “一大早就这么有活力啊。”宋明夕不清楚小白心中的想法,看着它一路打滑漂移出门的脚步,感叹着下床收拾了一下推门出去。 “哟,早上好啊,小黑。”宋明夕对着在院子石桌上懒洋洋晒着太阳的小黑蛇扔了个肉丸子过去,这是妖兽的肉混着宋明夕的精血制作的。 蛇妖眼角一抽,想自己堂堂金丹期中期的大妖、红纹蛇一族的变异蛇王,居然栽在一只傻猫身上,让人类捡去当了妖宠不说,还取了个如此低俗的名字,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心里一阵萧瑟,低头看了看丢在眼前的肉丸子,默默的张嘴吞了下去,嗯,说归说,饭还是要吃的。 这些年来,宋明夕契约过的妖兽灵兽足有上百只,因为这么两只金丹期的妖兽成天呆在她院子里,后山里那些筑基和练气期的小兽根本不敢靠近。 宋明夕的日常就是上午处理宗门杂事,下午晚上修炼,每天去后山抓两只毛绒绒撸一把,间隔数日出门干活养家,日子过得单调又舒心。 长见识 “师父,符隐门今早传来书简,想请您出手围剿五通城作乱的狐妖。”一名少年恭恭敬敬的捧着书简向宋明夕请示。这是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少年,一席青衫,身姿挺拔如同松柏,乌黑油亮却天然蜷曲的头发,看着眼前这个蓬松的小脑袋,宋明夕不禁上手揉了揉。 这是宋明夕唯一的亲传弟子宋辰,一个资质低下、血脉驳杂的半妖,宋明夕路过凡间、看见被人打的头破血流在路边翻找垃圾寻食的他,五、六岁的孩子身子瘦的只剩一层皮贴在骨头上,破布衣服臭气熏天的,而且是个最低等的废品灵根,毫无修仙的前途,同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 就如同老宗主救起她一般,宋明夕牵着脏兮兮的小孩回了宗门。 “狐妖……哦,那个地界的赤狐,撑破天就是一群筑基期的小妖嘛,这他们都搞不定?”宋明夕不禁有些纳闷,五通城是历史悠久的古城,乃附近数个仙门世家祖地,附近有些威胁的妖兽早清理的一干二净,这百年来都未出过什么岔子。 “听说是这其中有一只天赋极高、化型之术修炼得出神入化的赤狐,其人身连符隐门的金丹真人都看不穿,而且还变成符隐门中弟子,几次挑拨符隐门和五通城修仙世家的关系,弄得两边隐隐有了开战的趋势。”宋辰低着头乖乖被揉,禀报着他整理出来的情报。 符隐门和五通城距离这边不远,双方又都看中附近一处中小型灵石矿藏,本就紧绷的关系再被人煽风点火,闹起了两边都讨不到好处。 “唔,还算有点意思,那我就去一趟。”能够化型的妖兽极少,低阶妖兽虽然也开了灵智,但智商大多不高,只有修炼到了金丹期且天赋极高的妖兽才能化型,而能够化型的妖兽便不能再以野兽的标准小看他们了,大多异常恶毒狡诈。 宋明夕从后山唤来几只妖兽,骑上一只棕色的飞鹰,将剩下的几只收进兽袋中下了山。宋明夕结丹之后,曾经那些筑基期的妖兽便当不成什么战力了,虽然契约了有上百只,但出门只带个几只能力特殊的。 手下两只金丹期的妖兽,整天跟大爷一样的窝在院子里养伤。 宋明夕在这片地界,星落灵界的东州也有些威望,尤其是在处理妖兽方面,其作风狠辣、手段残酷,人人都道她是妖兽的克星,数以万计的妖兽成了她手下的花肥,单杀不够,还磨其神志、废其筋骨,将妖兽折磨的奄奄一息,再在灵魂上打下奴印,世代为仆,供她取乐! 宋明夕初次听到这些传闻也是很无语,那些冲着她血肉而来发狂噬杀的妖兽被她杀了,她认。说什么百般折磨羞辱,搞得她像喜欢虐待动物的心理变态一样。而且,签下血契,那也不是强迫,那顶多算是哄骗!毕竟契约要双方都心甘情愿,她只是小小的作弊拿自己的血肉诱惑了一下而已。 而且,给她做手下,还会定期喂肉丸子,大家都是心甘情愿的好吗,不然那上百只妖兽早反噬了。 符隐门建在一片特殊的风竹林之中,周围布下了迷阵,无法窥探这竹林究竟有多大,门中一位金丹圆满的师祖,数位金丹长老,上百弟子,倒是比御灵门大了不知多少倍。距离五通城御剑不过小半日的路程,导致他们经常和盘踞在五通城中的修仙世家争抢周边资源。 “你们师父呢?”宋明夕来到符隐门外,只见到几位筑基期的小弟子,眉头一皱。 “回真人,两位长老前些日子追踪妖狐的时候受了些伤,现在无法见客,还请真人原谅。”一名高瘦的弟子慌忙解释道。 “呵,活了几百年的金丹真人还能被只小狐狸暗算啊~”轻飘飘的嘲讽让门口的几位小弟子一下子黑了脸,即使听闻那不过筑基期的狐妖竟然伤到了两位金丹长老,宋明夕也没一丝惊惧,只是兴趣盎然的接着问话“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那狐妖卑鄙无耻,利用迷幻菇的孢子在洞中布下了陷阱,长老追杀狐妖深入洞中不幸中招,在里面碰上了五通镇的修仙世家,两边一时被迷惑心智发狂争斗了起来,狐妖趁机暗算了两位长老。”另一个小胖弟子愤愤的讲道。 宋明夕无语了,估计那矿藏是狐妖的老巢,符隐门想杀净狐妖挖矿,在里面碰上同样一样想法的世家修士,两边就打起来了,中途还被狐狸阴了,真是有够傻的,看见钱脑子就转不动了。 “嗯嗯,我知道了,还有吗?”宋明夕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缘由,这狐妖有些脑筋,懂得利用地利守住老巢,挑拨两边借力打力。 “那狐妖还冒充世家的人杀了我们符隐门的几位弟子!装作门中弟子拐走了世家几位小姐。”小胖弟子几近咬牙切齿“还请真人出手诛灭狐妖。” “行,那就那个谁,小胖,你给我带路”宋明夕随手一指。 “回真人,弟子名曰敬远。” “知道了,小胖,走吧。”宋明夕把小胖弟子扔上鹰背利落的离开了。 小胖弟子不过刚刚筑基,符修哪里骑过什么妖兽,第一次坐上飞鹰,吓得直哆嗦,宋明夕只好一手提着他的领子。“哎,你说说看,驱狐的方法多的是,狐妖大多惜命的很,赶走之后覆上你们宗门那个迷阵,也不必大费周章的里外清剿。” “狐妖性情狡黠、睚眦必报,以防日后聚集起来报复,还是斩草除根,一次性杀光了比较好。”听到他的话,宋明夕不禁瞟了他一眼。 飞鹰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这灵矿的位置确实隐蔽,藏在荒芜的深山之中,周围还有赤狐一族的术法掩盖。 留了只筑基期的熊妖护着小胖弟子在矿洞外,宋明夕又召出了只鼠妖找寻着狐妖老巢的方位,七拐八绕搞得宋明夕头都晕了,带点路痴属性的她已经根本分不清方位,然后就一头扎进了幻境之中。 雾气蒸腾,俊男美女伏在水边,赤裸裸的肉体在水汽环绕下若隐若现,好一副酒池肉林的糜烂景象。 “就这?也太没新意了吧。”宋明夕不觉得就这种俗套的幻境能伤到那群筑基修士乃至金丹真人。 为了寻找幻境的阵眼,宋明夕绕着池子走了一圈,期间有柔若无骨的香艳女子挺着一双傲乳拦她,也有俊美无双的高大男子勾着她的一缕发丝诉说爱意,宋明夕很没有骨气的享了下眼福然后把人抽飞了。 宋明夕绕了一圈没找到破镜方法,而幻境中的俊男美女们已经开始交合了起来,肉体的拍打声和呻吟声混在一起,萦绕在这不大的幻境中。 “啧啧,这幻境可让人长见识。”说实话,两辈子加起来,宋明夕都每见过这么多姿势。 真不愧是狐狸精 宋明夕看了会儿活春宫后刚想靠蛮力破镜,就发现自己的灵力停滞不稳乃至神识开始涣散,“糟糕!不会要翻车了吧。” 妈的,太轻敌了,不管是什么迷惑神志的蘑菇孢子还是这活色生香的狐妖幻境,都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幌子,真正的杀阵估计从进入矿脉的那一刻就布下了。 御灵门资源匮乏,关于阵法宋明夕属实是两眼一抹黑,只懂一些最最基础入门的内容,而能够影响金丹真人灵力和神识的绝对是高阶阵法。 谁知道一介筑基妖兽居然能悄无声息用这种阵法啊! 宋明夕抬手抬手唤出血藤,割裂自己的小臂,拿鲜血激发藤蔓的狂性,发狂的藤蔓暴涨,坚硬的枝条灵活的宛如蛇尾,眨眼间将幻境中的男男女女吸了个干净,她们的身体之中只有很微薄的一丝妖气,如果蛮力破阵,人没杀完,怕是自己先灵力耗尽昏迷了。 死掉的人尸骨就这么凭空消失,然后就会有新人代替她们的位置。 宋明夕现在神识不稳,只能先调息打坐,说实话要破阵找阵眼实在是为难她了。 好在自己有个不费灵力的打手,给它慢慢折腾就是了,血藤对于妖气十分的敏感,也多亏如此才破掉了幻境,但那影响灵力的迷杀阵依旧在。 破坏幻境花了将近一个时辰,宋明夕估摸着自己还能撑上个把时辰,真是阴沟里翻船,结丹后的那点小骄傲快掉光了。“做人还是要谦虚啊” 鼠妖又带着宋明夕在山洞七拐八绕,意外的找到了小胖弟子,发现他的时候,脸色苍白,已经奄奄一息了。 喂了颗养气丹,又让鼠妖驮着走了好半响,小胖弟子才悠悠转醒,一张脸白的像个死人,干裂的唇瓣哆哆嗦嗦的说自己原本是在外面缩着,但是好像中了什么术法,神志不清的走了进来。 宋明夕听了他这幅说辞有些为难:“你醒了就好,现在的情况有些棘手,里面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你可跟好了。” 宋明夕抬起手摸上了石壁,勘测矿洞中的阵法,在幻境中不停被血藤吸血的手臂再次因为动作裂开,血珠顺着伤口溢出,沿着手肘缓缓滴落。 小胖弟子虚弱的支起身子想要打坐调息,宋明夕便顺手帮扶了一下,滴着血的手肘悬停在他脸侧,一瞬间,腥甜的气味涌进鼻腔,全身的血液沸腾,即使心中顿时警铃大响,脑内无比的清楚要控制住自己,可是属于生物的本能却突破了层层的伪装从血脉中冲了出来,只在那伤口上多看了一秒而已,但这就足够宋明夕判断了。 诡异的血藤早就伏在一边,一息之间就把他捆了个严实。 宋明夕悠悠的给自己伤口施了个术法,伤口处便开始结痂:“啧啧啧,这法子还真是百试百灵。” 还没碰见过不想吃一口自己这身血肉的妖兽呢,每次故意放点血就勾得它们破绽百出。 “得了,别装了,现原形吧”宋明夕朝着“小胖弟子”笑了笑,“别指望这种破烂阵法能有多大用。” 瞎说的,要不是有血藤和妖兽帮忙干活,自己不用动用太多灵力,早栽在这阵上了。 “小胖弟子”沉默了数秒,阴沉的盯着宋明夕,逐渐身型开始变化,骨骼血肉像面团一般拉长,从原本矮胖的少年身型变得高大健壮,血藤随着变化不断的收缩,锋利的尖刺划开了布料,在狐妖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血口。 身体变化稳定之后,露出了属于狐妖的五官,一张对于男子来说艳丽得过分的面容,漆黑顺滑犹如绸缎的头发中夹杂着几缕红色,被风吹的有些凌乱地落在脸颊边,莹白的肌肤上一抹红唇格外的鲜艳,一双魅惑多情的赤红狐狸眼怯怯的看着眼前人。 身上衣服几乎变成了破布条,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鲜红的血藤勒进白嫩嫩的肌肤,被细细小小的划开了不少伤口,红白交映,淫靡至极。头顶生出了一双红黑色的毛绒绒的双耳,被风吹的不住晃动,身后一条火红蓬松的大尾巴,偏偏尾巴尖上是一簇白毛,在身后不安的甩动。 “……”宋明夕看直了眼睛,换作前世,怕是当场就要喷鼻血了。 “真不愧是狐狸精,这他妈的谁扛得住!” 对于幻境中的俊男美女,宋明夕完全把持的住,虽然喜欢欣赏美色,但她并没有生出多少色欲。 大约是福瑞控属性又加重了吧,看着眼前的兽耳狐妖美男,明明知道对方故意化型在使媚术,宋明夕还是可耻的心动了。 早向南翠山后山里的那些妖兽套过话,宋明夕此人远不如外界传的凶残,她有着极其异常古怪、不能人道的癖好,对于不会威胁到她又长相上佳的妖兽宽容至极,尤其喜爱手感上佳、毛发顺滑的妖兽,听闻夜夜定要拥着妖兽折腾一番才入睡。 用上自己这张艳丽无双、骗过多少人类女子的脸,再看看她现在这幅呆傻发痴的模样,看来哄骗她为己所用是再简单不过了。 狐妖摆出一副羸弱可怜的样子,身后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勾上了宋明夕的脚踝磨蹭。“宋真人,我虽为妖兽,却从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狐狸眼浸润着水光盯着人诉说:“我们一族,本就生活在灵矿之中,借由灵矿修炼,那些修士发现矿脉之后,想要掘矿便屠杀我族,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我这才想着法子自保求生罢了。” “哎呀,我早知道你们不容易,那些人干的也确实过分。”宋明夕明明知道是陷阱,但那双毛绒绒软乎乎的耳朵摆在自己眼前,蓬松的大尾巴挨着腿蹭,就算是知道前面有陷阱候着,那也得等自己过完这把手瘾,宋明夕接受了狐妖的示好,摸上了那对垂涎已久的耳朵,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丝滑柔软好似那最高级的云锦,却又透着比人略高的温度,一只耳朵刚好放满手掌,摸上就不舍得松了。 奴愿意给真人暖床 “这阵法怎么破?”宋明夕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也是看看这狐妖究竟能舍得下多少本。 “矿脉里长满了我培育的变异迷幻菇,它的孢子飘散在空气之中,能扰人神志,这些是阵法的辅助材料,真人只要运转灵力仔细驱散便是。”狐妖高大的身子却小鸟依人似的跪在宋明夕身侧。“破阵的阵眼在矿脉深处,我可以领真人过去。” 宋明夕早就有所准备,服用了对付这些有毒植物和瘴气的解毒丸,但对上这蘑菇依旧没用,真是稀奇。 但知道了作乱的的东西,宋明夕便用少许灵气驱散了身体周围的孢子,这孢子极小,混在矿脉的粉尘之中,不刻意使用灵力分辨根本发觉不了,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灵力滞涩,想要去除便更得花一番功夫。 一个会培育变异植物、精通阵法、不到金丹便能化型的狐妖,怕是整个东州都找不出第二个来了,自己当初还真是小瞧了他。 “你也是这么偷袭之前那些人的?”这样的话,他们栽的还不算冤。 “那群修士进了矿脉后,争斗了起来,没能及时破阵,灵力不稳神识涣散,被我趁机重伤了,最终靠着法宝保命逃了出去。”狐妖乖顺的回答。 又是七拐八绕进了处小石洞,站在门口,便能察觉到里面传来了一阵难闻刺鼻的气味,宋明夕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进入之后,地面上铺着干草,上面卧着几名女子,看气息约是炼气期,衣服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只能勉强蔽体,女子都软绵绵的瘫在干草上。 宋明夕上前查看了一番,女子眼神涣散、气息不稳,身体干瘦近乎枯槁,均是被狐妖吸食了精气甚至伤了根本,细心调养也只能补回来两三成,但她们的世家根本不会拿出给这种败坏家风的子弟,这几人就算回去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阵法的阵眼正是靠着这几名女修士最后的血肉精气。 宋明夕检查完,又给她们喂了颗养气丸稳住心脉,一抬头,洞外多了好几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火红的皮毛如出一辙,圆溜溜的小眼睛有些畏惧又可怜兮兮的盯着这边,小耳朵一抖一抖的,还真是一副惹人怜爱的姿态啊,狐族的魅惑天赋从小便如此出挑。 看着宋明夕扶着这些女修士沉默不语,狐妖有些慌乱,连忙跪倒试图补救:“请真人恕罪,这群幼狐修为甚浅不知分寸,又属实贪吃了些。我还在矿脉中培育了一片灵草,能滋补气血,可以给这些女修士滋养亏空的身体。 “人杀妖兽,剥其血肉、剖其内丹、求以仙缘,而你们食人精血、化为自身血肉得以修炼,这世道实力为尊,没什么可怨的,我不过是接了委托处理你们这群狐妖,其他的不归我管。”也许是整日与妖兽为伍,宋明夕并没有什么斩妖除恶的正统想法,不管是人还是兽,都一样。 狐妖许是没想到宋明夕居然是这番反应,晃了晃神,复又低笑道:“真人在修仙界的日子不大好过吧?” “啧。”这狐狸说什么大实话呢,宋明夕一抬手,捉住了冒头的小脑袋,几只小狐狸被提着脖子,蔫兮兮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放心,不会杀你们的,跟我回去吃香的喝辣的。”看这大狐狸的本事,这族群的狐狸天赋还不错,捉回去养两代说不定会是上佳的战力,宋明夕把小狐狸们全丢进了兽袋中。 “多谢真人谅解。”狐妖放松了下来又恭敬的俯首道谢,“我族愿献出这矿脉,只求能寻得真人庇护。” “符隐门和五通城的修士都想诛杀我族夺得矿脉,但我族只求能继续在此修炼,山中灵气稀薄、大片荒芜,但凡能够生存下去的地方已经被强大妖兽占领了,而我族多是幼崽,实在是难以找到第二个像此地可以藏身修炼的地方了”狐妖语气很是恳切,近乎哀求道“灵矿可以全部献给真人,只求这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 一双魅惑的狐狸眼里浸着水光,眸色幽深似乎能将人吸进去,小心翼翼的伏在宋明夕的腿边,扬起的脸上是克制又期待的神色。 宋明夕看着这双眼似乎失了神,不禁就出口道:“好、好啊。” 狐妖瞬间笑了起来,脸上绽开的笑容似是令周围的一切都失了色彩,喜悦的想要将脑袋贴上宋明夕的手心示好,那唯一自由的尾巴却暗中蓄力待发,确信这一击能重伤毫无防备的宋明夕。就在双方还剩下半指的距离,狐妖的眼神突然一凝,宋明夕却在电光火石间抬腿一脚踹向了狐妖,巨大的力道将其震飞,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砸落到石壁上,嘭的一声巨响,地上被砸出了一个巨坑,尘土弥漫在整片天空之中。 狐妖蓄势避闪不及,重重挨了这一脚,筑基期的肉身结结实实挨了金丹期这一击,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了。 狐妖受了这一击,身体骨头不知断了几根,承受不住地咳了一大滩血,而血藤见着了血便愈加兴奋,勒紧了猎物,这跟之前小打小闹的捆绑不一样了,藤蔓缓慢的收缩绞杀,像吞噬猎物的巨蟒,狐妖毫无抵抗力的被勒紧脖子,脸涨得通红,估计坚持不了几秒了。 “为、为什么……”似是不解又绝望的发问,眼泪混着血水流下,演戏还要演到最后一秒,真是敬业。 “为什么?我又不是傻子。”宋明兮不懂自己看着有这么好糊弄的吗?当然这只筑基的狐妖很聪明,尤其是完全拿捏住了自己的喜好,有几次很险地就要管不住脑子要失态扑上去狂撸了,还好千辛万苦的克制住只小小的摸了两下。 看见这些在阵眼处被当做消耗品的女修士后,宋明夕确信了,幻境、阵法都是幌子,拖延时间的诱饵罢了,狐妖的术法影响的都是浅层的神志,真正使灵力滞涩的是这处矿脉,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将矿石里的天然灵气混进了慢性毒素,从在符隐门见面开始,就不知给自己下了多少重陷阱。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估计就是这样坑了两家,一路上来嘴里没半点真话,还使劲放媚术,不过他这媚术对宋明夕来说还没他后面那大尾巴好使。 说实在的筑基期修为便有这般本事,潜力不可估量,结契收下的话绝对会是自己的一大战力,长得也很合自己口味,不过心思难辨,不管人还是兽都一样,威胁到自己生命的,都还是杀了比较省事。 似是感觉到了杀意,狐妖默默的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反而打开了自己的神识,宋明夕很清楚这是在求饶,愿意认自己为主,会这么做的妖兽很少很少,兽族的骄傲让它们宁愿跟敌人血拼到最后一丝气力,但宋明夕没有松开藤蔓,只是冷眼看着。 那神识急了,急切又卑微地绕着宋明夕的指间打转,百般讨好,“都这样了,还能施展媚术,也是厉害。”宋明夕内心冷哼,却还是松了松血藤。 狐妖获得了喘息的机会,藤蔓微微撤开便按不住的吸了几口气,后嗓音嘶哑,一双魅眼却转出万般风情,直直勾着宋明夕道:“奴愿意给真人暖床。” “……?” 啊,还能这样?! 祸事暗埋 虽然外面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很多,但那些事宋明夕还真没干过,只是逮着毛绒绒绒的小妖兽亲亲抱抱举高高而已,完全是主人对宠物的那种喜爱,可从没生过旁的什么念头! 这时候,宋明夕才猛然意识到,这里妖兽和自己前世喜爱的毛绒小动物完全不同,也是她自己手下的妖兽智商都不高、也不会化型,让她一直没有感受到这种差别,眼前的狐妖是宋明夕第一个深入接触到的能够化型的妖兽,去掉那些兽耳兽尾,和人没有任何差别。 偷偷瞄了狐妖一眼,宋明夕有些郁闷了,她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拒绝这种诱惑!再瞄一眼,糟了遭了,自己这下真的要变成传闻中癖好异常的变态了! 内心十分纠结,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的摸上了狐妖的脑袋结下了血契,结下之后又暗自痛骂自己的良心,可暗自幻想了一下暖床的场景又有点激动。 看着狐妖的重伤,宋明夕掏出了肉丸子·改喂了下去,这是和当做零嘴的简单肉丸不同,里面还加了灵草,能简单治疗妖兽的伤,金丹真人的精血蕴含的灵力能最大的发挥药效,对狐妖这重伤起不了修复作用,但能勉强止住不至于失血过多死掉。 又丢了一包肉丸子·改给狐妖便将他收进了单独的兽袋,现在没时间,等回了宗门再慢慢给他包扎。 在灵兽袋中的狐妖盘缩起来,感受到肉丸中磅礴的灵气,混合着那精血中能令任何兽族发狂的极致香甜,满意地舔了舔唇齿,不枉他特意来这偏僻的小地盘又蛰伏数月演了这么一出大戏,仙魔血肉,他会一滴不落的享用。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算计盯上的宋明夕正令手下妖兽将那些受伤的女子抬出矿脉,几只鼠妖身型暴涨至一米多高背上横放昏迷的女子们,嗅着来时的气味爬行,坐上面估计颠的有够受的,但没办法,穷人宋明夕没一件代步法器。 在矿脉中七拐八拐的时候,宋明夕又发现了几只小赤狐,还都是幼崽,都在炼气期,除了被自己收进去的那只筑基狐妖没发现一只成年的出现。 “莫不是被那两拨修士杀光了。”宋明夕感到些许疑惑,抬手将小狐狸全收进兽袋了,都是幼崽,赤狐也不是好斗的种族,从小驯化起来运气好的话下一代就能出现个别灵兽了吧。 从饮毛茹血的妖兽转化成仅仅吸食灵气、灵草的灵兽可不是件容易事,所以需要数代的驯化改变,而且还有妖兽与生俱来的弑杀本能,越强大便越难改变,需要的时间也越久。 为了自家宗门的未来,宋明夕在十几年前踏入筑基中期的时候就开始着手驯养妖兽了,现在宗门里也有了那么几只灵兽幼崽,虽然资质都不高,能不能踏入筑基期都是个问题。但凭借自己的实力,未来肯定能驯化出高阶灵兽。 “毕竟我好歹也有两只金丹妖兽,此等高阶血脉多配两次种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不会差吧。”宋明夕的算盘打的很好,但她不知道,未来这俩的种全喂给自己了。 等宋明夕骑着妖兽回到了符隐门,就看见宗门阵法前围了一大片人,看样子五通城的世家又跟符隐门吵起来了。 嚯,定睛一看,之前那称病的长老也在其中,都百来岁的人了,还跟对方的小辈斗嘴,真有够丢人的。 宋明夕慢悠悠的走进,吵得热火朝天的两拨人这才发现了她,五通城为首的是两位筑基中期的中年男女,扫了一眼估摸着才四十多岁,果然是小辈,加起来都没符隐门的长老年纪大,就这还吵的个个面红耳赤。 中年男人看见宋明夕,便戒备了起来,思索片刻正欲开口,同行的女人便冲了上来,准确的说是冲到了飞鹰旁“菲儿!”哭叫着将其中一位昏迷的少女抱在了怀里,眼泪漱漱的往下掉。 “人是从狐妖的老巢里捞出来的,被吸干了精气但好好养着能保住性命。”宋明夕在旁解释。 中年男人向宋明夕抱拳行礼,郑重道:“多谢宋真人出手救助小女,改日必登门道谢。”宋明夕摆摆手说了几句客套话,最不耐这种场面话。 “宋掌门……”符隐门的长老看见宋明夕,也赶忙迎了上来,“你寻到那只狐妖了吗?”从弟子来报宋明夕拜访,来回不过小半日,长老不禁皱了皱眉。 “那灵矿里的狐妖我已经全部解决了。”听到宋明夕的回答,长老心下一惊却不敢细问,这才过了多久,那狡诈的化型赤狐可是狠狠地坑了自己一把,自家弟子寻了两日都没找到踪迹。 那中年妇人听到这句便连忙接话:“真人杀了那狐妖?不知可将尸首交给我们李家,必有重谢!”妇人眼眶通红,话中含着杀意“它毁了我的菲儿,我必要将它抽筋扒皮,让万人践踏!” “那只狐妖,我带走了。”宋明夕语气淡淡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那妇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毁了她女儿的妖兽不死,在金丹真人座下怕是还能结丹,仙途更进一步,实在难消她心头之恨,激动之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中年男人拦在身后。 “内人爱女心切、心绪不稳,冒犯真人了,还望真人大人有大量。”中年男人倒是很冷静,“小辈身体情况危急,我便先带她们前去疗养,不日上门拜谢。”言毕向宋明夕又行了一礼,拿出了飞行法器载着人走了。 啧,真羡慕,世家就是东西多。 宋明夕看着那叶子形状的法器只能羡慕,不是她堂堂金丹真人用不起,只是有着闲钱还不如修缮下宗门,给弟子添些丹药,毕竟那才是宗门的未来。 宋明夕没兴趣跟这群长老打哈哈掺和灵矿的事情,拿了委托的报酬就麻溜走人了。 报酬是大量的中低阶符篆,按照市价买按照宋明夕的身家肯定是买不起这么多的,对她自己没什么用,全是给小弟子的,她一个金丹真人本就没多少人能打她主意,但那些小弟子就不同了,求仙之途有多困难,她再清楚不过。 宗门的底蕴比不上别家,弟子们的资质也不算高,等过两年出了南翠山历练怕全都成了别人垫脚的炮灰,护身的东西能多给他们准备一点是一点。 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御灵门,宋辰似乎有些惊讶宋明夕回来的这般早。 “来,帮我去后山找块地把这群小狐狸养起来。”宋明夕将兽袋丢给宋辰。 宋辰对此并不意外苦笑道:“师父,附近几个山头已经被您塞满了,哪儿还有位置啊,这几只小狐狸怕是进去就要被大妖兽垫肚子了。” 呃,山头好像确实不够用了。宋明夕有些尴尬的估摸着数量,本来一只妖兽都需要单独的领地,在她的威压之下,这群好斗的妖兽才勉强生活在一起,但是这群小狐狸太弱了自己也没兴趣契约,放进去等于给妖兽添口粮,看来得扩大地盘了。 “那你先在院子里帮我养着,这几天我理一理附近的山头。”山上自己用不上的妖兽太多了,宋明夕打算挑几个乖的送个小弟子们,再把隔壁几个山头也打下来划到山门阵法之中,扩大阵法又是一笔大开销,又要出去打工赚钱了。 “再通知下去,下个月开启内门弟子比试和外门弟子选拔,表现优异者奖励筑基妖兽和灵兽幼崽,具体时间我再和长老商量一下。”要忙活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当掌门可真累,宋明夕长叹口气。 暖床(狐妖H)(二合一) 吩咐完后,宋明夕将狐妖放了出来,将伤口抹上药包扎好,肌肤上的道道伤痕都已结痂,真正严重的是内伤,还有被她踹断的几根骨头,但这只能靠他自己慢慢养了。 宋明夕的医药知识极其有限,好在妖兽的恢复力很强,估计喂药调养个把月就能恢复了。 宋明夕摸着缩着一只中型犬大小的赤狐,“嗯……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呢……” “主人,奴名曰晓鸿。”狐妖原本安安静静躺在腿上的脑袋立马扬了起来。 “啊,小红?不错,很好记,很配你。”宋明夕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狐妖的眼角抽了抽,猜到宋明夕的性子才起了这名字,好歹字自己定下了,出去比那傻猫懒蛇要好上些许。 就这么将狐狸放在腿上,宋明夕调息打坐开始为其疗伤,一人一妖吐纳出的灵气与妖力在周身碰撞,原本应该如水入油锅般炸开的气息却诡异的交融,狂躁的妖力和沉稳的灵气仿佛彼此渴求般不断追逐着对方,不断分裂、相互缠绕,最后融入彼此,再通过吐纳流入身体。在两人之间流动的奇妙气息,缓慢的治愈起身体内断裂的骨头和创伤。 察觉到这奇妙的修炼方式,晓鸿缓缓闭眼吐纳调息,仔细的调动妖力,生怕浪费一丝一毫。 在外狩猎妖兽回来的小白原本想回到宋明夕房内慢慢消化战果的,刚一进门便被陌生的气味熏了出去。 捏着鼻子在门外恨恨的磨爪子,直到房门都快被它抓烂了,宋明夕还是没反应,一气之下窜进了后山占了别兽的山洞,顺带手痒痒的揍了几只狗子权当消食。 时间一转,便过去了半个月,这段时间里,小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不过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所以宋明夕也没特意去管。 喜新厌旧,女人大多如此吧,也是狐狸火红蓬松的大尾巴诱惑太大,宋明夕每晚都抱着晓鸿在床上调息疗伤,之后小憩一会儿,不待日出便开始一日掌门的工作了。 弟子比试定在了五日之后,宋明夕为了布置考核场地正忙得脚不点地。 御灵门的内门弟子比试不是简单的打个擂台,需要考验的是他们的御兽之术,在南翠山的一处山峰上布下阵法、赶走其中危险的大妖兽,只留下这群炼气期弟子能够应付的妖兽,当然也有考验,筑基初期的妖兽还是有两只的。 山林面积很广,其余的可以交给长老布置,但只有宋明夕能布这护山之阵,光是布置完阵法花了宋明夕整整两日。两日啊!已经两日没有个休息,没有吸到自己的可爱的毛毛们了! 宋明夕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院子,依旧是没有小白的影子,有些伤心的推开房门,刚走两步便像被天雷劈了般傻愣愣的定住了。 一眼望去那仿佛是流动的火焰,明明是锦缎般的光泽,摸上去却温热而绵软,稍一用力整个手掌都能陷进去,赤红的尾巴占了小半个床铺,晓鸿只着一件薄薄单衣,半敞着胸襟倚在床侧,墨发披散、滑落在那胸口处衬得肌肤更加白皙,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胸上的一处茱萸。 好像是嫩粉色的。 宋明夕瞥见后下意识的回神,尽全力将自己的目光从胸前移开,就见那双魅惑多情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艳丽的脸庞上泛着红晕更多了几番春色,偏偏那神情却活像饿极了的兽见了肉一般。 此时宋明夕的脑子已经被美色迷得晕乎乎的不太好使了,若是一如洞穴幻境里那些俊秀公子那样,宋明夕能目不斜视的把他掀出去,可偏偏他就多了条尾巴!那尾巴尖轻甩,像是扫在了人心上,酥麻难耐。 这大概是他的媚术第一次对宋明夕生效,宋明夕僵硬的没话找话缓冲气氛:“你、你身子的伤都好些了吗?” 啊……他的伤好像全是自己打的啊。 “多亏主人的灵药和每晚 贴 身 照顾,已经大好了。”重音故意落在暧昧的几个字上,明明再正经不过的疗伤被他搞得引人遐想。那些世家女子被骗,真不能怪她们没有防备啊! 不过,他恢复的比自己预想得还要快,当初其实伤的没那么重么,即使被迷的晕乎宋明夕的脑子还是在艰难的运转。 “奴说过要替真人暖床。”狐尾无息的伸长绕到宋明夕的腰间,稍一使力,宋明夕便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床铺。 虽然外面的关于宋明夕的变态传闻不少,但她确实没有干过这档子事,只是纯粹的喜好那一身皮毛而已。 内心拉扯挣扎中挪到床边,便被晓鸿一下子抱到了床上,宋明夕侧坐在晓鸿的腿上,那蓬松的大尾巴从身后环住宋明夕的大半腰背,上下缓缓扫动,尾巴尖在胸口打转挑逗。 不管了!谁爱传谁传吧,忍不住了! 宋明夕一把捉住了那作乱的大尾巴,毫不客气的上手来来回回的抚摸,整只手嵌入绒毛里,不由的露出一脸痴汉的笑容,正想把脸埋进去狂吸一口却被一双修长的大手托住了下巴,轻轻一挑,温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轻柔而体贴,薄薄的双唇贴着碾磨,灼热的呼吸相互交缠,从他身上传来些许檀香味绕在宋明夕的鼻间,醇厚而诱惑,让人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 短暂的轻吻结束后,宋明夕一睁眼便浸入了那双泛着水光的眸中,里面清楚的映着自己傻愣楞的被再次吻住的模样。 这次晓鸿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吮吸,湿热的舌头舔了上来,不急着进入,细密地将唇瓣都舔了一遍,将一双粉唇舔弄得水润润的。 晓鸿看着眼前人难得的呆样,不禁一声轻笑,手插入宋明夕的发间,解了她的发髻,复又按住后脑吻了下去。 这次湿热灵活的舌尖直接侵入,沿着齿缝钻入了舌腔,搜刮着内里甜腻的涎水,像是什么珍馐美味,原本温柔的技法不再,那双唇舌越吃越急,宋明夕被搅得合不拢嘴,溢出的口液沿着下巴缓缓滴落到颈间,又被追着一滴不落的舔舐干净。 吃饱了涎水又追着那小舌来回品尝,晓鸿的吻技太过高超,宋明夕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张着嘴儿任他肆虐,和初时的吻完全不同,他吃得又深又重,小舌被吮得发麻,不满足于舔食,又勾到自己的嘴里交缠,直到快被吻得发晕才被放开。 吻得太过意乱情迷,宋明夕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扒得只剩一件里衣,狐妖更是赤裸裸的露着上半身抱着自己。 微凉的大手从衣襟探入,覆在椒乳上揉捏,一双乳儿称不上丰盈,自己一手将将能覆住,在狐妖手里便显得小巧可爱了。 晓鸿的手指亵玩着乳尖,绕着那可怜的红果打转,又夹住扯出一点弧度来回戏弄,好不容易放开被蹂躏得肿胀的红唇,又盯上了那圆润的耳垂,含弄着又用牙齿轻咬,伸着舌尖往耳廓里舔舐,吐出的热气吹进了耳朵深处,宋明夕腰间不住的酥麻,身体过电般的轻抖,已经快直不起腰了。 “主人”晓鸿在耳边轻语,缠绵得宛如这世上最恩爱的情人“主人的身子好香啊,又香又甜,勾的我魂都快没了。” 这话应该我来说吧,这就是千百年来专门食人精血的狐妖啊,宋明夕今天是见识到了。 晓鸿贴心的将她搂住倚靠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嫩白的躯体,从俯视的角度看来毫无防备的颈部,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肤散发出的血肉香气无时无刻不在刺激他的神经。手掌滑落胸前,掌心传来的是心脏跳动的震感,渐渐的和自己的心音同步,再下便是柔软而脆弱的腹部,稍一用力似乎能戳穿它,最后手指探入花丛深处,捉住那最为娇弱的花蕊来回挑逗。 被情欲折磨得宋明夕自己将腿儿张得更开,晓鸿见状轻笑一声,手指就着流出的蜜液插进了嫩穴之中,刚进去便被层层媚肉绞住。 “主人,你小嘴咬的真紧。”晓鸿在宋明夕的耳边将她的反应细细的说道,热气喷洒在耳边,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宋明夕想躲都躲不掉。 “水又多,流了我一手。”晓鸿抽出手指,将沾着蜜液的手指送入口中,一脸餍足:“主人莫不是每日饮仙露长大的,不然怎么连淫水都这般可口。” 这是实话,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散发着香气,刺激着他身体内最原始的食欲的香味,明明从未饿过,胃部却难受的痉挛,叫嚣着不满,一点一滴绞杀着他的理智。不够,还不够。 “可不能浪费了。”晓鸿将宋明夕放在床上躺下,掰开玉白修长的双腿探了下去。 “别、别这样……”呼吸打在腿心让宋明夕有些羞耻的想要合拢,那脑袋却已覆了上去。 和手指完全不同的湿热感触,将溢出的蜜液一滴不落的舔干净,却仍未满足似的四处搜刮,灵巧的舌尖探进了了蜜壶的入口,勾着内里的淫液大力吮吸,快感从下身蔓延上来,宋明夕难耐得挺了挺腰,却把私处贴的更紧。 晓鸿鼻尖抵在嫩芽上来回磨搓,手指分开穴口的嫩肉让舌头进的更深,舌尖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来回抽插,抵住内里的媚肉研磨,在宋明夕快要高潮的时候又停住吸咬花蕊,待熬过那阵复又开始大力舔弄。 “给我、给我吧,我……不行,啊”宋明夕被三番五次折磨得淌下了眼泪,身体弓起,手想要抓住晓鸿的头发却只揪住了一只毛绒绒的耳朵。 “主人,主人的蜜液太好喝了……再多赏奴一点。”晓鸿说话时的热气全打在穴口,含糊不清地说完又大口吞咽着汁水。 宋明夕只能加紧双腿,腰肢微微挺动间撞上挺拔坚硬的鼻尖,几个来回便绷紧了身体,拽着那柔软的耳朵高潮了,花穴里又涌出一股蜜水被晓鸿接着舔了个干净。 “主人好小气”晓鸿直起身子,宋明夕从模糊的泪眼中窥见那双魅艳的脸庞上还挂着透明的淫水,他用手蹭下后又送进了嘴中,“不肯多赏些蜜水。” 这人,不对,这狐妖真是一点不嫌脏么。 “主人,我还饿着呢。”晓鸿俯下身,贴在宋明夕的脸侧讨好的亲了两下,将宋明夕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宋明夕瞄了一眼晓鸿的性器,狰狞得吓人,和他这妖妖娆娆的模样很不相配。 “这、进得去吗……”宋明夕心里有些打鼓,跟人类的完全不一样啊这! 晓鸿带着宋明夕的手抚摸自己的阳物,亲昵地说“吃得下,不会让主人痛的。” 宋明夕感到手下的阳物和人类区别之处,柱身并非笔直的圆柱,肉茎上有些不太规则的凸起,中间似乎还有两道圆圆的小肉球,撸起来的时候不算顺利。 晓鸿仍是一脸享受的埋在宋明夕发间,享受着小小的抚慰,喘息间的水汽和汗水混合,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耳边。一旁的喘息丝毫没有克制,愈发地粗重撩人,光听着,宋明夕就感觉自己下面又溢出了一滩水。 宋明夕撸动着晓鸿的阳物,晓鸿也将手指探入了宋明夕的肉穴之中,两根手指尽根没入只有些许肿胀酸涩之感,两人沉迷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手指在穴内打转挑逗,刺激得媚肉阵阵紧缩,抽出时又刮着嫩壁带着蚀骨的快感,几番下来,宋明夕便被挑逗得失了分寸,手下没个轻重。 “嗯哼”晓鸿一声闷哼却没抽身,又贴着宋明夕的耳朵舔弄了起来,他早就发现了这是她的一个敏感点。舌尖先是沿着耳廓舔了一圈便往耳道里钻,潮湿的气息吹进耳道自脊柱激起一股颤栗,晓鸿嘴里手上一处不落,没几下便把宋明夕磨得又去了一回。 宋明夕浑身颤抖紧绷还没缓过来,晓鸿便扶着性器挤了进去,粗壮骇人的性器一口气进了半截,还在痉挛的媚肉被撑开又紧紧的裹了上来,莫大的刺激把宋明夕连续送上了高潮。 晓鸿进入之后便停了动作,享受的体会着那温暖湿润的肉穴,被软肉吸住的感触,手上也没闲着爱抚着那双椒乳。 交合(狐妖H) 宋明夕被快感冲昏的头脑渐渐恢复,明显地感到了饱胀感和穴口的酸涩,媚肉不自觉的绞动,似在催促主人。 见到宋明夕恢复了神志,晓鸿便开始缓慢的推进,抽出大半又重重的碾磨进去,宋明夕感到身下被一寸寸撑开,这种做法很是磨人。 随着身下缓慢的碾磨,晓鸿的唇舌转到了胸前的红果之上,灵活的舌尖绕着红果打转挑逗,尖锐的犬齿轻咬住胸乳,那乳尖便像是裹了蜜糖的山楂愈发的晶莹剔透。 宋明夕本能的挺胸呻吟着求欢,希望早点结束这磨人的序曲。 感受到身下之人挺胸扭腰的迎合,晓鸿的理性寸寸流逝,一个重顶,阳物尽根没入到最深处,随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不规则的兽茎进出间碾过数个敏感点,不知道下一次又会被撞上哪里,强烈的刺激下两人的交合处淫液泛滥,媚肉次次被带出外翻,一片糜烂景色。 腰肢被有力的尾巴抬起卷着迎合抽插的动作,一双大手捏着玉乳把玩,宋明夕的肌肤被情欲蒸成了嫩粉色,很是可口,胸口处是失去轻重咬下的痕迹。 暴插的动作顶得宋明夕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听见肉体拍打和淫靡的水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娇柔的呻吟。 好香,好饿。 想一口吃掉。 最初游刃有余、含笑魅惑的狐狸眼渐渐失了神志,欲火蒸腾的眸中似是掺进了嗜血的兽性本能,晓鸿的动作也愈发粗暴了起来,兽茎在体内横冲直撞开始失了章法。 宋明夕仰着脖颈只能承受愈发汹涌的快感,迷迷糊糊的感慨妖兽的夸张持久力。 晓鸿的视线艰难的从颈侧移开,牵起宋明夕死死抓着床单的手,吻从指尖开始落下,猩红的舌尖穿梭在指缝之中,近乎粘腻的一寸寸舔舐,最后停住的地方是莹白的手腕,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见,舌头不断舔舐吮吸,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肤寻着他欲望的解药。 犬齿缓缓的厮磨手腕内侧的那块软肉,跟嘴上缠绵动作完全不同的是身下深重粗暴的暴插,兽茎整根抽出只剩头部留在体内然后重重的碾进去,狐尾卷着宋明夕的腰部往兽茎上撞,露在外的囊袋次次拍在私处,水液翻飞。 轻微的刺痛传来,那锋利的犬齿终究是磨破了肌肤,鲜红的血珠刚一冒出便被吞入肚中,那是远超想象的甘甜可口,同时从身体深处泛起的饥饿感折磨着他残存的理智。 口水滴滴答答的从狐妖的嘴角流下,嘴中锋利的犬齿开始伸长,情欲、食欲一起浮现在那张脸上,最终化为浓的化不开的痴迷之色。 底下的兽茎整整胀大了一圈,撑得穴内再无一丝空隙,晓鸿完全没了分寸只一个劲的往里撞,恨不得连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莫大的快感中夹杂着钝痛,宋明夕只能单手紧紧搂住身上人,指甲嵌进肌肤,带出了丝丝血珠。 手腕中溢出的血腥味撕裂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双眼泛起血色,只剩下原始的兽欲,尖锐的犬齿轻松没入柔嫩的腕内肌肤,腥甜的血液涌出,他活像是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见了水一般,舌尖拼命的往咬破的伤口处钻,撕咬下的血肉被一滴不落的吃了下去。 刺痛感唤醒了宋明夕的一些理智,刚想踹开犯浑的狐妖,但他身下猛然又动了起来,次次往敏感的软肉上撞,那好不容易回来的神志又摔个稀碎。 期望许久的醇厚血肉落入腹中却像是滚烫的岩浆,唯有嘴边的清凉能够抚慰,明知自己是在饮鸩止渴,却完全无法抵抗这具身体血肉的诱惑。 一身毛发红得发黑,巨大的狐尾在身后甩个不停,已经毫无理智的狐妖没办法完美把控化型之术,那双俊美的脸庞慢慢扭曲变形,露出了原本的野兽模样,修长的吻部叼住宋明夕的脖颈,胡须毛发蹭的她有些痒。 宋明夕伸手抱住了那颗毛绒绒的狐狸脑袋,对于一般女子,交合的对象中途变成了半人半兽的怪物怕是会被吓的半死,但宋明夕呢,嗯……更兴奋了。 哎呀,手感真好。 在血肉的刺激之下,晓鸿已经变成了只剩本能的发狂妖兽,只知道不住的挺腰抽插,重重的碾进又抽出,穴肉被操得软烂,凸起的柱身抚慰着勾勾缠缠的肉腔,像是天生契合的性器,内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 被狠狠掐着腰,大开大合的操了数百下,插得宋明夕眼前直冒白光、汁水四溅,花枝乱颤的抱着他求饶,什么好话都说尽了,晓鸿狠狠一撞到最深处同时咬穿了宋明夕脆弱而无防备的脖颈。身体生存的本能下意识想要踢翻身上的人,但那兽茎两侧的圆球胀起,竟然卡住了肉腔,无法拔出,随后大股精液喷射而出,将肉腔里填的满满。 宋明夕的腹部被射的鼓起了一个小包,腹胀感让她很不舒服,但无奈兽茎成结根本退不出来,两人只能维持紧密相拥的姿势。 最后一滴浓精射出,晓鸿的理智才稍稍回笼,松开口,原本白皙的脖颈已经被咬的全是伤口,皮肉外翻,血流不止,晓鸿讨好般在伤口舔舐,用上了术法,那伤口很快就不再出血简单愈合了,只不过想要完全恢复还得需要些时辰。 宋明夕瞪着身上刚刚逍遥快活后恢复成人脸的狐妖,“别想有下次了!”前面伺候的倒是不错,实干的时候立马原形毕露丝毫不顾忌自己感受,又啃又咬弄得一身伤,就这床品找他简直是受罪。而且这家伙底下实在可怕,粗壮骇人就罢了,还受他化型影响,中途在身体里膨胀根本吃不消。 一场床事高潮了数次的宋明夕撑不住已经昏睡过去了,也不管身上的淫液和汗水湿湿嗒嗒浸透了床铺,晓鸿便静静搂着她等着自己的结消退。 自从开了灵智修炼之后,自己便再没有这般被野兽本能支配过了。 像凡间发情的野兽般,只知道挺腰将兽茎塞入让自己快活的销魂地,只想将身下人的肉穴灌满自己的精液,里里外外都标记上自己的气味。 晓鸿眯了眯眼,慢条斯理的舔着唇齿,回味之前品尝过的血肉的滋味。“仙魔血肉,果真不同凡响。” 吞食下去的血肉积在腹中,晓鸿用妖力抽丝剥茧般的消化,一股热顺着经络游走,疏通经络、提纯血脉,难得的大补品当然要全力消化。 小半时辰后,身下的结消退,晓鸿简单的替宋明夕擦拭后便不再维持化型,身型暴涨变成了长约4米的赤狐,将身子盘起来还是勉强能睡在床上的,大尾巴盖在宋明夕的身上,就潜心修炼了起来。 醋猫 “嘶~。”脖子又麻又痒,下身是撕裂般的酸痛,浑身无力。宋明夕抱着怀里的大尾巴,转头看了看昨天发完疯现在酒饱饭足趴着睡觉的大狐狸。 算了,是自己掉以轻心,没有下一次了。 摸上了脖颈,那里仍是凹凸不平的,昨天被咬掉了不少肉,自己体质恢复的很快,现在施了治愈的术法即将愈合,就是很痒。 修习御灵门的术法,割肉放血去饲养妖兽是常态,所以被咬几口算不上什么大事,门内也有许多滋补气血的丹药方子。 不过,这狐狸在床上是搞了双修的功法么,吃了自己的血肉还能反哺回来,宋明夕失了那么多的精血,现在身体也没有一点亏损反倒是灵力充沛。 倒是这狐狸吃了金丹真人那么多的血肉也不怕消化不良。 “咦,看这状态,快要结丹了啊。”吃我几口就能结丹,妖兽修炼真轻松,宋明夕挥手将晓鸿收进了兽袋,准备带到南翠山旁边的山头里,本来就穷,可不能让结丹的天雷劈烂了自己的小院。 安置好晓鸿,又在周围布下了驱兽和预警的阵法,宋明夕就离开了。 妖兽和修士不同,修士可能需要重重阵法、法宝从天雷下保命,对妖兽来说,天雷淬骨、亦是机缘,从破烂的身躯中将长出更加强悍的肉身。 南翠山的后山间,几只筑基的飞禽叽叽喳喳的聊的正欢。小白被这恼人的声响吵醒,本就不高的兴致现在只剩下一把火气了。 雪白娇小却有着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伏下身子,作出狩猎的姿态从后方缓缓靠近那几只不知死活的蠢鸟。 “听说了吗?马上要开弟子大比了!”只有巴掌大的鸟儿,声音清脆悦耳。 “每年不都有么,有什么好稀奇的。”在它一旁懒懒梳毛的是只小巧却凶悍的燕隼。“也就你刚来,闲的没事老盯着这些小屁孩看。” “喂喂!这次可不同,比试的优异者可以选后山的筑基妖兽作为奖励呢!有好几个孩子都抢着要我呢~” 说话的是一只漂亮的黄鹂鸟,难得亲近人的妖兽,又有筑基中期的实力,当然是弟子们争抢的目标。 “什么!”小白猛扑出来,一爪子将枝头的黄鹂鸟按在地上,对着它怒吼“你再说一遍!” 原本嫌弃这群聒噪鸡打扰自己午睡准备给它们点颜色瞧瞧,没想到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黄鹂鸟哆哆嗦嗦的解释着,小白越听脸越黑,到最后浑身毛发竖立,炸成了个大雪团。 筑基期,妖兽,任选。 好啊,好啊! 本就知道那个臭女人最是花心,成天往山里带妖兽也就罢了,上回居然把一只骚狐狸带回了窝里,要知道,那床可是他的位置! 平时心肝、宝贝什么的张口就来,可是自己在山里呆了半个月也没见到她来找一下!现在呢,把自己当成是什么可以随手打赏弟子的小玩意儿吗! 弟子大比快到了,宋明夕得空就出门转转指导自家弟子们,刚回到院子,凌厉的罡风袭面而来,躲闪不及下被割裂的衣袖的一角,实在没想到会在自家的院子里被袭击。 宋明夕提息抬手招出血藤,定睛一看,袭击者是自家的小猫咪,又松懈了下来。 “哎呀,谁惹我家亲亲小宝贝生气了呀~” 小白刚来的时候也经常不服气的偷袭自己,但是每次顺着撸撸毛喂点丸子就消停了,可好哄了。 怎么今天突然发脾气了,宋明夕正在努力想自己哪里惹猫主子生气了。 看着眼前花心女人一脸迷茫的样子,小白心里的火气愈发旺盛,再一闻她浑身的狐狸骚味更不爽了。 屋子里一股狐狸骚味浓的散不掉就算了,这臭女人身上也全是的! 而且,这味道好像有点奇怪,不对劲…… 按下心头的不快,小白炸着毛靠近了一点细闻,宋明夕以为是示好的时机便伸出了手想趁机撸毛安抚一下。 嗅闻之后,猫瞳直接拉成了一道细缝,一口咬上了宋明夕的手掌,顿时开始飙血。 这女人不是身上沾了狐狸骚味,这味道,是从身体里面漫出来的! “你跟那骚狐狸交配了?!”小白的身体迎风暴涨,瞬间就化成了身体修长的巨大猫妖,锋利的五爪从肉垫中探出按在宋明夕的身上,直接割裂了胸口的外袍。 “我说,你跟它交配了?!”被爪子怼在地上,宋明夕直面着小白的怒火总算明白了。 晓鸿的伤看着唬人,自己也就任由他睡在房间里了,现在嘛,大约是自家猫主子受了冷落吃醋了。 不过,妖兽连这个都能闻出来吗?那自己去后山转了一圈岂不是每个兽都知道了?好尴尬…… 锋利的指甲又往下按,割断了几缕发丝,沉重的力度压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来。 破裂的衣衫露出了脖子上还未愈合的伤口,离得近了,那扑鼻的狐狸骚味更加明显。小白的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声,锋利的尖牙露出闪着寒光。 呵,现在对着自己还在走神,果然,平日里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哄人的,母亲说的对,人类最不可信,干脆赌一把现在就吃了她…… “你也要吗?”哄猫嘛,多简单,宋明夕就这么躺在地上任他抓挠,“不过,你现在还没恢复到金丹期,不能化型…有些麻烦,不过真想要也不是不行……” 小白从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呆住了,没及时给出反应,便听见宋明夕自顾自的往下说,小白那被震得动不了的脑子让它废了好大的劲才想明白她的意思。 她说,要……要吗?是要跟自己交……,小白像是被谁踩了尾巴,一下子从宋明夕的身上跃起,恶狠狠的睨着宋明夕:“谁、谁说本大爷想跟你、跟你……那啥了!”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的。“自作多情!滚远点!” 明明是叫宋明夕滚远点,却忙不迭慌的自个儿跑了,慌乱中甚至没算好距离,一跃撞上了小院的篱笆,骂骂咧咧的一巴掌拍烂那些个碍事的木头,窜入了山林之间。 好,哄好了,多简单。宋明夕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回屋子换了身衣服,顺带里里外外的清扫了一番。 猫主子的领地意识很强又爱吃醋,对气味又那么敏感,看样子还得在小院里多建个房间,不,估计得新建个院子。 茂密的树枝之间趴着一只小白猫,烦躁的扒拉着枝干上的叶子。 “怎么可能,本大爷怎么可能跟个人类……她是不是变态啊!”小白像是突然相通了什么,“对!她就是变态!有问题的是她不是我!哼,第一次见面又搂又亲的,肯定是早就对我有意思了,明明不理她还天天贴上来说些恶心的话。我就说嘛,本大爷怎么可能看上个人类。”想通之后,小白悠哉地跳下来,只可怜它之前趴的树枝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了,好不显眼。 弟子大比 弟子比试每隔三年便有一次,外门弟子优胜者可入内门,内门弟子比试按照排名领取奖赏,而这一次的奖赏尤为豪华——那可是筑基期的妖兽啊!在宗主手下调教过的妖兽总是要磨去一层烈性的,即使修为超出自己许多,有宗主作保那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喂喂,你说宗主这一次可真是够大手笔的。”身着内门服饰的青年男子蹲在湖边,用软刷轻轻清理一只不足巴掌大的乌龟背上的藻类,这是宗门里唯二的灵兽幼崽。 “果然是为了两年后的茗府试炼吧……”穿着同样服饰的女子将灵草仔细挑选后放在乌龟的身侧,看着小龟崽优哉游哉的的张口取食。 “啧,该死的我怎么不能晚出生一年,白白错失这十年一次的盛会,那等福地洞天就算进去一趟什么都没捞到,光是多吸两口灵气都抵我一年苦修。”青年愤恨的揪掉软刷上的杂毛。、 “呵,也许是多了一条捡回命的机会呢。”宋明夕轻笑的语气随风而起。 “宗主大人x2”两人闻声后纷纷起身作揖。 “怜晴、和风,这世上的好事可轮不到咱们啊。那些世家抛出来的恩惠可都是包着毒的。”宋明夕感慨,茗府试炼自己年轻时也曾去过一次,那时自己还未筑基,出来时可是已被开肠破肚,差那么一分就要死透透了。 这次弟子比试给的奖赏额外丰厚的目的也正在于此,只要进入茗府的弟子能活着回来,便足够了。我等小门小派别妄想着能从世家手里拿到什么法宝秘籍从此一步登天,能在这残酷的修真界像老宗主一样寿终正寝便是可遇而不可得奢望了。 怜晴两人对望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两人都是从小就在宗门里长大,接触到的身份最高的修真者也就是周边城镇里那些土着世家,哪里见过真正的钟鼎之族,哪里懂得阶级的残酷。 在御灵门的内门弟子里面,实力最好的就是眼前的郑怜晴了,年仅二十,练气中期,有望在茗府试炼前突破到练气后期,可惜性子软绵又没什么心眼,进去怕是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剩下的年轻一辈弟子里戴和风年纪超了,茗府试炼只允许骨龄二十五岁以下者参加,再往下的小辈都是练气初期,进去了连人家垫脚的炮灰都当不上,没出一日就要被秘境里的妖兽吞了,外门弟子还都在引气入体的阶段,今年不知能晋升几位,宋明夕扒着手指头数了又数也凑不出一个有望从茗府活着回来的弟子。 “师父,小白大人又在山林里大闹了。”宋辰一路疾跑来向宋明夕报告,头上却未见半点汗水。 “辛苦你了。”小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闹上一番,无非就是招鸟斗狗那一套,一般不是欺负别人欺负的狠了,宋明夕都不会管,但既然惹得宋辰都来报告了,那还是得自己亲自过去一趟,安抚一下被揍的灵兽端端水。 在宋明夕转身上山后,戴和风冷哼一声,连眼色也不分给宋辰一个,细致的刷完乌龟壳上的每一处便转身离去了。郑怜晴也只是朝宋辰点点头一言不发的追着戴和风的步伐离开了。 按理来说,宋辰作为宋明夕唯一的亲传弟子,身份比上这两人是要高上一些的,可他是血脉混杂的半妖,无法学习御灵门的御兽功法,这等低劣驳杂的血液,妖兽也不愿意食用,而且身负妖力,以灵气修习是难上加难,至今也停留在刚刚引气入体的阶段罢了。唯一能搬上台面的也不过是因为混杂着妖兽血脉,体力比常人更好上那么一些罢了。众人都拿他当做是宋明夕一时兴起豢养的宠物,不,应该只是取乐的小玩意儿,毕竟宋明夕后山上的“宠物”一个个拿出来可都是修为不浅的妖兽。 宋辰对此并不意外,整个宗门里除了师父没有第二个人拿正眼看他,他自知自已此生难以有什么造诣,便早早的处理起了宗门的琐事只求师父能少费一些心神。 宋明夕跑到后山转了一圈也没看见小白的踪影,倒是一只黄鹂哭哭啼啼耷拉着半边流血的翅膀朝宋明夕告状,宋明夕只得先抱了黄鹂鸟回去疗伤,明日就是弟子大比了,自己还得去现场看着,这坏脾气的小猫就先晾个一天吧,指不定明天就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了呢。 弟子大比当日 翠绿的山林间洒落着点点血迹,茂密的草丛间不可见的有些凌乱的脚印又被人匆忙的掩盖。在两颗岩石的背阴处,宋辰脸色苍白,蜷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上,整个右臂呈现一种不自然的扭曲,衣服上被整齐的划开三道裂口,他拼命压制住气息、将自身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在不远处隐约传来树枝晃动间落叶簌簌声,其间夹杂着咒骂、打斗的声响。本不该争的,宋辰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即使这只白猿受了伤又被一批弟子包围,能够活捉它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在并不清楚白猿身边是否有伴侣的情况下不该贸然偷袭,在它巢穴的周边开战的则是下下策,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占,那帮外门弟子却傻乎乎的意图靠人海战术压制那只练气中期的白猿。可偏偏就是他们走了狗屎运,那白猿本就受了伤,偷袭的毒箭拖垮了它的右腿。 这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像他们这种还在引气入体阶段的半吊子能够成功捕杀妖兽就是不得了的成绩了。若要活捉,风险很大,但是,哪怕是一点也好,想要配得上师父弟子的身份,想要他人知道师父她没错,她带回来的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白猿腿部受伤便直接吊挂在树林中,在树梢间靠着双臂灵活飞跃,外门弟子们一个个缺乏攻击手段,长刀短剑的派不上用场,两张弩箭的准头根本跟不上猿妖的身影,除了最开始的那一次偷袭,便没几道攻击切切实实落在身上了。 宋辰埋伏在周围的树影里,在白猿从一棵树上即将落到另一棵树的间隙出手,白猿在空中难以调整动作,弩箭直接贯穿整个手掌。白猿怒吼一声,掉落时直接调转方向,落地的瞬间朝宋辰埋伏的地方冲了过来,将近2m的身躯像个炮弹,一爪重重拍下,巨大的冲击力废掉了宋辰拿着弩箭的右臂。 一招落空,宋辰当机立断的洒下干扰妖兽五感的药剂遁逃,那帮外门弟子只当自己当中有人射中了,兴冲冲的继续追着白猿跑,却被受伤暴怒的妖兽抓残了小半的人数。 再让他们拖一会儿,宋辰一边隐匿气息一边从细碎的风声中捕捉不远处的战况,将近两炷香的时间后,不管是打斗的声响还是林间的树叶响动都不见了。 脱下了双靴,脚掌被打斗落下的一地碎石枝叶划破,冷汗混着污泥滑落眼眸,干涩酸痛刺激地两眼遍布血丝。宋辰仅以左手持弩,牙关紧咬,成败仅在此一举。在弩箭射出的前一秒,似是察觉到了杀气,白猿猛的回头,眼神相汇,尖锐刺耳的叫声比弩箭更快的到来,耳膜瞬间破裂,血腥味泛上喉头,脑内瞬间开始眩晕,硬生生的将断裂的右臂砸在身边的树干上,靠着痛意努力保持着最后清醒,弩箭冒着寒光射出,两息后,嚎叫声息。 宋辰头脑眩晕不止,近乎是跪爬着来到了白猿的身侧,毒箭正中心口,附着的强力麻醉药剂已经生效,猿妖的眼神涣散已经完全失去了攻击能力。此时不管是直接将其斩首还是取血立契猿妖都毫无反抗之力,只是,宋辰的眼神滑过猿妖的胸腹,这是一只刚生产完的母妖,在斑驳的伤口毛发中能见到其微微隆起的腹部,恐怕她肚子中还有胎儿。 只是犹豫了不过几息,宋辰便远远的看见了疾驰而来落下的身影,白色的毛发已经被血色覆盖,身躯之上是密密麻麻的伤口,没有什么比濒死的妖兽更让人畏惧的了,这是母猿的伴侣,估计是被内门的弟子引走陷入了恶战,母猿的嚎叫让它拼死赶来。 呵,运气真差,宋辰自嘲的笑了,能够遇见师父,怕是已经花完了这辈子的运气。 小猫发情 宋辰再次醒来是在药堂的病床上了,稍微活动感受了下身体,右手已经彻底不能动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要想恢复估计得花上好几个月。不过是宗门的小小比试一无所获还落得一身伤,真是有够没用的啊,还死皮赖脸的黏着师父,宋辰近乎自虐般的重复师兄弟们那些讽刺他的话语,想让自己看清现实不要再不自量力的去做什么白日梦。少年白的失去血色的双唇紧咬,缠满绷带的左手紧握成拳在心口,身体近乎不可见地颤抖。 怎能甘心啊,宋辰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弱小。 “哎呀,今年比试的大奖给谁捞着了,还是戴师兄吗?”弟子们交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宗门医者有限,比试总是集中出现伤者,总计就那么两间病房,想要一个人安静养伤是不可能的了。 “啧,你伤的早是没看见。今年有个外门弟子走了个大狗屎运,拿下了练气中期的妖兽得了宗主青眼,直接领到她座下去了!”酸到变形的语气让宋辰无法怀疑消息的真实性。 “草!不会是张泽那小子吧,他比试之前就在外门联合其他人……” 后面的交谈宋辰已经一个字都停不下去了,他的脑子全都是宋明夕收了新弟子的消息,不知所措地试图起身下地,接着即将被丢下的惶恐将他层层笼罩,师父多年来从未收过弟子,本以为自己终究是有什么不同才被她看中。现在,是终于对我感到失望,所以去找了更优秀又有天赋的弟子是吗。师父她……不要我了吗? 左手扯住头发,头皮被拽的生疼仍毫无知觉,身体蜷曲缩在被中却冷的浑身打颤,比这更难受的是胸口的失落感和巨大的不安反复折磨着精神,不敢去找师父,不敢让她看见自己这幅没用的模样。苦闷的呻吟终究散于枕边,而从门外一道细长的黑影悄无声息的进入,蛰伏在宋辰的床沿。 宋明夕打量着眼前自己刚领回来的弟子张泽,本次表现最佳者,斩获了一只练气中期和一只练气后期的猿妖。脑子好使,手段不错,三灵根也能看得过去,宋明夕好不容易认为逮着了一个可堪一用的新苗苗,可惜啊可惜,是个探子。 宋明夕座下能力稀奇古怪的妖兽众多,其中一只辨认出了这张泽血液里带着南方一支驯兽世家的独特气味,特地跑来报告。 自己这手御兽之术不同常人,坐拥百名妖兽却不被反噬,着实神奇,周围觊觎的人可不少,但大费周章花费数年从外门小弟子做起实在是煞费苦心,半大的小子心眼多的吓人,自己的小徒弟被他结结实实坑了一把,保险起见还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最好了。 给了内门弟子的简单修炼之法打发了张泽,宋明夕想起比试里自己养出来的几个娃被爽的团团转,愁的直挠头,这边正烦着,那厢又感觉到小白躁动即将爆发的妖力,立刻运转身法飞奔上山抓猫去了,一天天的就没一个省心的。 宋明夕最终是在山腰一处偏僻的洞穴里找到小白的,小白被浑身乱窜的妖力支使地暴躁无比,嘴里还嗷嗷叫着,洞穴里的岩石跟猫抓板似的,被抓的稀烂,石头碎屑落了一地。宋明夕刚想着小白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再一闻到洞穴里这浓郁到过分的气味,洁癖的小猫平时绝对干不出来在窝里乱尿这事。 懂了,小猫发情了。 高阶的妖兽看重自身血脉的纯度会十分慎重的挑选伴侣,以求诞下的子嗣能够继承最纯正的妖力,所以到了中年没老婆没孩子的大妖那可真不少。偏偏兽类的发情期是一次不落的,每到这种时候,独身的大妖都会找个安全的地方捱过去,要么就是四处打架发泄,但大妖们的发情期都是极其规律的,除非是受了外界的刺激才会突然发情。 宋明夕看着眼前上蹿下跳的小猫,虽然是有考虑过给它配种的事,但是自己座下目前并没有合适的对象,之前也给它见过几只漂亮母猫,傻猫完全不开窍全把母猫轰走了。要是不能及时安抚,这暴躁小猫完全不像是能安稳呆着的样子,自己这个山头的妖兽都要倒霉了。 正在思索着对策,小白便猛扑了上来,抱住宋明夕的胳膊就是一口。 “嘶~你可真不客气”这家伙的牙齿也不是闹着玩的咬,一口下去胳膊上冒出两个血窟窿。宋明夕疼归疼,倒也没甩开它,直接抱着盘腿坐了下来。 小猫的牙齿咬在柔软的上臂内侧,宋明夕小臂架住它的身体,手掌心正好托住屁股。猫的舌头上有倒刺,宋明夕被舔的痒又疼不过躲了一下,小猫便不满的直哼哼,宋明夕只能随它去了,空闲的一只手抚摸着背后顺滑的毛发,手感真好。 摸着摸着,托住小猫身体的那只手手指突然摸到什么不一样的触感,这……这短绒的触感,圆润而富有弹性的是!猫蛋蛋! 捏一下,没被发现,再捏一下,嘿嘿。 宋明夕其实早就想捏了,又白又圆一看就很Q弹,但碍于这只小猫的坏脾气,要真这么干,她这辈子就再也别想摸到它了。捏了两下,小白抬头了,在昏暗的洞穴里,猫眼圆圆的,一股子呆傻蠢萌的样子,这可真是难得一见。抬头看了一眼又张嘴咬住了胳膊,这一次没见血了,不过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占有欲。 很快,宋明夕就知道为什么了,小白猫弓起身子开始有频率抽动,直接怼着她的掌心动作起来。小猫嘴里呜咽不停,宋明夕只感觉到湿润温热而有弹性的东西快速的撞在手心,不过一两分钟便紧绷着身子,尾巴从根部开始剧烈抖动,一股带着莫名香气的味道散发开来。因为小猫还瘫在宋明夕的手臂上,它刚射出来的东西又糊了自己一肚子。 啊这,这阵仗宋明夕还是第一次见,比较了一下曾经看见的小狗子们,下意识的说了一句:“真快……” 刚刚还瘫软在胳膊上的小猫一蹦三尺高,猫眼直勾勾的盯着宋明夕,可爱的面容瞬间扭曲的像赖皮蛇,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小猫要发威啦!(微h) 猫科动物交配不都挺快的嘛,怎么还介意这个,宋明夕哑然失笑。小猫像是彻底被激怒的样子,柔顺的毛发炸开像棉花糖似的,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反而更让人手贱的想去撩拨两下。“你又不是人类怎么还讲究这些,在野外生存交配时间短些才更安全……”宋明夕话还没说完便被扑倒了,背磕在了冰冷的岩石地面,随之而来的炙热温暖的身体,小猫活像盖在身上的一层毛绒毯子。 软绵绵的爪子踩在胸口,宋明夕一脸慈爱的想摸上去,嗯?怎么突然喘不上气了呢?! 不过眨眼间,粉嫩的小爪子变了有砂锅大,结结实实地按住自己的上半身,原本不过手臂长的小猫身型暴涨如猛虎出笼,完全遮住了视线,柔软的尾巴此时像鞭子一样左右甩动激起阵阵尘烟,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而至。 尖锐的利爪从肉垫中探出,轻轻滑动便将宋明夕胸口的衣服撕了稀碎,雪白的肌肤上欲盖弥彰的遮着几条碎布,浓郁到令人发狂的血肉香气从手臂的伤口溢出。 滴答……滴答……有什么带着一丝温热的东西垂落在宋明夕的肩头,待癫狂的猫妖俯下头,宋明夕方才看清,是从它口中流出的涎水。视线顺着往下,洞穴中光线不佳,于是宋明夕只能看见一个硕大的柱型直挺挺的对着自己。 等等、不会吧!自己真的要在变态的路上越走越远的,那些针对她的传闻都一语成谶。 宋明夕清楚的记得,小白是不会化型的,那么意味着,要在这荒天野地里和自己座下的大妖以野兽的姿态交合吗?这要是传出去了,自己肯定会被那群古板修士打为邪修,亡命天涯了。 要命啊,该怎么稳住这只猫啊。 小白显然不想给宋明夕机会,毛绒绒的脑袋垂落在她颈边,亲昵的蹭着头发,硬质的胡须蹭的肌肤发痒,甩动的尾巴在右腿上缠缠绕绕,趁人不备直接将双腿拉开,下身挤了进来。毛绒爪子虽不如人类手指灵活,但扒拉下宋明夕残存的衣服还是绰绰有余的,温热的肉垫在身上来回挤压,比起情色的爱抚更像是好奇的试探,粗鲁直白跟这压迫感十足的气势完全不同的傻憨。 宋明夕被它弄得有些想笑,又怕伤害小猫高傲的自尊心,安抚似的环住毛绒绒的脖子顺着梳毛,一条腿支起正巧撞上它勃发的性器。湿哒哒的一大块从毛发中探出,碰上去的瞬间粘腻的前液便顺着膝盖流下,一直滑过大腿和宋明夕蜜处的淫水交融。 小白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看来是很满意宋明夕的手法,蹭着脖子往下,湿热的鼻息将胸口浸出微微水珠,猩红的舌头细致而缓慢的舔过胸口。“嘶~”真有够疼的,小猫的舌头上有倒刺,原本舔舐只觉得瘙痒,身型变大后便像刚刷一样,差点没把自己刮下一层肉来,偏偏它还像平日给自己理毛一般,舔的那叫一个卖力。 不过三两下,被舔过的胸口泛起了红印,那雪峰上的两颗红果直接破了皮,颤颤巍巍的立着,而小白兴致高昂血盆大口对着那小小的一点又吸又啃,软嫩的乳肉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好了,这次之后她再也不会随便抱着小猫说什么要亲烂它的嘴这种话了。 为了让自己的胸逃脱猫嘴,宋明夕趁着小白换气的空档一把抓住了那可怖的舌头,小白反射性的闭嘴将宋明夕的手整个包了进去。潮湿黏热,很不舒服,小白明显也是同样的感觉,宋明夕松开了舌头,手指沿着尖锐的牙齿细细描绘,唾液稀稀拉拉落了她一身,小白收了倒刺只是像乳猫喝奶一般细细嘬着她的手指。 “乖宝宝…”宋明夕另一只手搓了搓它的胡须,惹得小白浑身颤抖压得更紧了“躺下、会让你舒服的。”带着哄骗的语气让小白不自觉的遵从了指令。放开了宋明夕四脚朝天的躺着,任由她坐在自己柔软的肚皮上。 白白的绒毛下露出了粉色的肌肤,宋明夕哪里能忍住直接埋头进去狂蹭,这是小白第一次变大还这么乖的让她摸肚子,太勾引人了。蹭啊蹭的就蹭到了下腹部,那直挺挺的散发着淡淡香味的肉棒近在眼前。宋明夕还是舍不得离开软乎的肚子,便趴在它腹部,只伸出一只手摸上了肉棒。 刚一触碰那巨大的阳物便难耐的抖动,一泡黏液从前端挤出打湿了整个手掌。此时,宋明夕才第一次细细打量这根巨大的肉茎,因为一直藏在毛发中是十分可口的粉色,头部是尖的和人类的很不一样,往下便是待机状态的倒刺,底下则是粗壮的棒身,这绝对不是可以进入自己的尺寸,会被干死的吧。 随着宋明夕的撸动,小白发出难耐的呜咽声,爪子将地面抓住了三道裂口,长而有力的尾巴溜进了宋明夕的双腿之间来回的磨蹭,这下子流水的人(兽)变成了两个了。 宋明夕一手摸着柱身一手来回揉搓着那两颗毛绒绒的蛋蛋,手指甲弱于若无的剐蹭过肉茎的头部,惹得黏液越来越多,撸动的更加顺利了,粉嫩的肉茎充血跳动着变得更大了,一只手已经环不过来,两只手上下圈住快速动作,黏液被榨成白沫四处飞溅,小猫的呜咽声更大,叫的人心痒痒。原本滚圆的眼瞳拉长,自己挺腰往宋明夕手里插,狂乱的动作差点将她撞倒。 手掌心被磨蹭的滚烫还带着尖锐的刺痛,那些倒刺全数张开,凶猛至极,被摩擦了数十下,宋明夕坚持不住松开了手,这简直就像是酷刑在拿钢针戳自己的手。 刚一松开,小白便红着眼压在宋明夕身上,不由分说的张嘴咬住她的后脖颈,强迫她以跪趴在地上的姿势接受自己。宋明夕双手撑地,冰冷的岩石倒是让刚刚备受折磨的双手纾解了不少痛意。小白弓着腰,挺着那骇人的性器就是一顿瞎戳,尖锐的头部将将进去便遇到了巨大的阻力,试了几次尺寸不匹配根本行不通,便泄愤似的咬紧了颈肉,将肉棒插在双腿之间猛烈动作了起来。 这滋味也一点不好受,倒刺刮的肉生疼,身后的妖兽仿佛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挺着阳物撞个不停,洞穴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和野兽低吼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女人弱弱的呻吟和咒骂,荒唐到极致的淫靡之景。 白嫩的腿肉被操的流血,本就可怖的性器粘了鲜血更像能将人开膛破肚的利刃,道道划痕渗出的血珠反倒像润滑液一般,让宋明夕身后猫妖的动作更加顺畅了。鲜血散发出的强烈气味对于它们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现在小白的脑子里被情欲填满,彻彻底底的成了发情期的饥渴野兽。 爪子深深嵌入身下岩石中,尾巴缠在宋明夕的腿上让她无法逃离,性器完全充血勃起像打桩机一样抽插出道道残影,血液和黏液溅了一地,小白身体紧绷,背部毛发炸起,挺着凶器朝着腿心狠狠撞去,终于是将前端完全塞了进去,宋明夕还来不及适应紧接着便是一道热流灌入,浓稠的难以流动,而这股热流一进去自己的灵力便争着涌去,仿佛是什么珍馐美味近在眼前。 感受到身上的压力,宋明夕才发现爽完的小猫就这么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睡了过去。 雏猫 因为激烈的交合,宋明夕浑身是汗,此时身上还“盖”着一张厚实的猫毛毯子,真真热的要命。宋明夕侧过身子试图钻出来,下身一动便扯的生疼,粗大的阳物头部还卡在内里。 我真他妈的倒霉啊,宋明夕的内心疯狂腹诽,这群家伙光长得好看了,活儿那真是一个比一个烂!光顾着自己爽,一点服务精神都没有,还都折腾出血了,这只小猫下次也绝对上不了她的床了!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运转灵力准备给自己止血疗伤,却发现身体内多了一股浓郁的化不开的精气,自己的灵力正在大朵快颐的分食。宋明夕手按上了下腹部,这是小白的元精吧,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作用。那么前几天和晓鸿的床事明明被啃食了那么多的精血,实力不减反增也是这般原因吧。晓鸿还未结丹,对自己的裨益无几,小白虽说受伤暂时跌落境界,但本身仍是金丹期的妖兽,和自己实力不相上下,所以它的元精进入后自己才如此清晰的感知。 小白已近百岁,这在它身体中滋养百年的元精可算是大补了,想到这里,宋明夕心里才平衡了些,趴在小白软乎的背上浅眠,专心炼化起来。 药堂即使是夜间也不熄灯,值班的医师随时待命。 宋辰睡的很不安稳,似乎被什么魇住神色痛苦,黑色的雾气盘旋在他的周身。绿茵茵的草地上伫立着几座朴素的屋子,那是师父日常的住所,宋辰同往常一样前去请示,只不过今日心里有股莫名的不安。原本清新的树木气味中混杂了一丝令人喉咙干渴的甜香,疾步前去,屋门发出因老化而起的吱呀声。 血色充斥自己的视野,自己最敬爱的师父被数只残暴的野兽分食,尖锐的犬齿刺穿宋明夕的四肢,腿部的血肉被咬的残破不堪,血液溅了满屋,很难想象如此多的鲜血都出自那小小的一具身体。而一个类似人形的猛兽埋首在她的腹部,尖锐的爪子划开肌肤,几近是将眼前人开肠破肚,宋辰再也无法忍受,冲上前去,赤手空拳的同猛兽搏斗。 耳朵被活生生的扯下,两只手全数折断,眼睛被毒液腐蚀,喉咙被咬住,碎肉血沫呛进气管,在即将死亡的前一瞬,极近的距离下,宋辰终于看清了怪物被血污覆盖住的脸,赫然是自己的模样。 雾气散去,伴随着苦痛的怒吼宋辰醒来,浑身已经被冷汗浸。即使知道只是一场梦,但那悲痛和强烈的心悸之感无法散去。因为混血的缘故,宋辰的鼻子也比常人要灵敏许多,他经常见到宋明夕给妖兽们喂小零食,零食的原料是什么并不难猜。以血肉喂养妖兽本就是御灵门的法术根基,只是师父的血肉有些特殊,那些食用过的妖兽不仅实力增强了,甚至资质都有所成长。不过,这也只有跟在师父身边数年贴身照顾妖兽的宋辰才从平日里一点一滴的观察发现。 想起梦境里那近乎惨烈的模样,我绝对不会伤害师父,宋辰从心底暗暗发誓。 耗费了将近半月的时间,宋明夕才将小白的元精完全炼化,这可抵得上自己三年的修行了,让结丹后起伏的境界完全稳固了。 在潜心炼化的这些日子里,宋明夕细细的为手下的弟子们谋划生路。修行之路艰难险恶,自己保不准哪天就被寻味找上门的妖兽啃了,自家宗门既无根基又无实力,现在也没有合适的接班人,如弱小的浮萍接受不了一丝风雨。 外门弟子均是出身穷苦之家,大多所求不过能吃饱喝,足习得练气之法强身壮体,下山时便有足够的能力在世俗中过上不错的日子。 内门弟子资质好上一些,但也无上品灵根者,那样的苗子都被大宗门挑完了,捡漏是没有那般运气的。即使是宋明夕,也是个废品灵根,吸收天地灵气的效率极低,只能以自身微薄的灵气转化妖力修炼,若非自身血肉特殊,是不可能有如今这番作为的,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筑基,好在她有几个山头的妖兽充电宝。 资质不够,运气好的弟子可以筑基成功混个长老在宗门管事,若是无法筑基,那寿命也就120年,寿终正寝也是最好的结局了。但大部分时候,这些孩子都是别人路上的炮灰罢了,几乎都因实力不足死于历练、委托、比斗,运气再差点,走路上被别人斗法余波误伤死了也是有的。 不过是弱肉强食的天道法则罢了。还有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小徒弟宋辰,这孩子乖巧懂事,虽然带他回来只是一时兴起,像是上辈子在路边看见失去母亲瘦骨嶙峋的流浪狗,曾经自己没条件只能喂一喂饭,现在有能力救他一命便带了回来。宋辰也真如弃犬一般小心翼翼,乖巧贴心,给予一丁点东西都如视珍宝,将你的好十二分的记在心头。 内门的几位弟子,宋明夕打算过些时日亲自带队下山历练,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残酷的修真界。 而宋辰,宋明夕为他考虑了很多种道路。 操心的命 若是宋辰满足于现状,他吃苦耐劳,做事细致周密,可以一直在宗门内帮自己打理几个山头的妖兽。 若是他意图走上修行之路,那这身最棘手的混血,宋明夕也自有办法。妖兽十分在意自己的血统,混血的妖兽最为低等,天生就会被血脉压制。宋辰平时裹得严严实实的,那衣服下单薄的身躯腰腹上有一层细腻的近乎于蛇鳞片的肌肤,细小的羽毛紧贴在手肘上,平时看起来正常,但是到了正午就会格外狭长的瞳孔,那蓬松的毛发下可以摸到两个硬硬的疤痕,他曾经有一双尖角被连根生生折断,同样断裂的还有他的尾椎,按照伤口的位置推测,那里也曾有条尾巴。 混杂了不知道多少种妖兽的低劣种,而其中备受恶意的搀进了人类的血脉,按照宋辰的样子不难想象,他的父亲或者母亲有一方是人类,而另一方则是彻头彻尾的“怪物”。究竟在何种状况下才会宋辰才会降生,而他自从出生后遭遇了什么,宋明夕也曾见识过恶劣的邪修虐杀妖兽和人类作乐,若说宋辰也是这些人取乐的一环,他的存在便有了合理的解释,胡乱配种经常制造出骇人妖兽的邪修,宋明夕也听说过几个。 即使生长在这样的恶劣的环境中,那个孩子也从未起过什么坏心思,就这么呆呆傻傻的臣服于命运,浑浑噩噩的求生,拿到点好东西的都要用一半留一半,甚至还会攒起来再偷偷卖出去给自己送了生辰礼。 宋明夕打算带队下山历练前先问清宋辰的意愿,再着手为他准备。还没等到宋明夕去找他,宋辰就自己来了。 “你想要学制降驯丸?”宋明夕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小徒弟。 “师父,您是知道的,我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方式契约妖兽。”宋辰垂下眼眸,藏住愧疚的情绪。 “倒不是我藏私 ,只是……炼制这味丹药起码需要练气中期的灵力。”宋明夕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来的,明明最近十几年都没人用这偏门丹药了。 看着眼前的小弟子不甘心的咬着下唇,好像又要陷入无止境的消极情绪,宋明夕立马把话拐了个弯:“但宗门的库房里应该还剩一些,你尽管拿去用吧。” 这味丹药顾名思义,是驯化妖兽用的,能够在一定时间内压制妖兽的妖力,同时会伴随着强烈的疼痛,在休憩时爆发,这是丹药的副作用同时也是驯化的一环。只是用这样的丹药驯兽,成功率不过正常手法的两成,毕竟妖兽大多是暴烈脾气,宁死不降的才是常态。自从宋明夕用自己的血肉开发小零食发展出高级哄骗模式后,宗门内已经快十几年没用过这药了。 原本想问宋辰要不要提纯妖兽血脉的,看他现在有自己的想法,便有他自己试上一番吧,毕竟这好像是他自己第一次主动向自己索求什么。 宋明夕只花了三天打点了宗门的内外事宜,便带着三位弟子下山历练去了,之前的郑怜晴、戴和风师兄妹以及心怀不轨的张泽,原本是想要带着宋辰的,但他最近一心修炼,便指点了许多练气的法子,让他留在宗门内了。 自从小白发情尝过一丝甜头之后,很是粘人,总是摆着一张高冷的脸挤在宋明夕的床上,一次早上醒来还趴在枕头边给宋明夕舔毛。但考虑到上次糟糕的体验以及这次自己下山还带着弟子,万一小猫再发情那自己这张脸皮可撑不住。于是在小白怨念的眼神下将它留下看家,带了成天只会发呆晒太阳的小黑出去。 此次历练的目的是让弟子们多接触一些其他地域的妖兽,平日弟子们都窝在南翠山,江河、平原、峡谷、洞穴、荒漠,这些地方的妖兽他们连听都没听过,几乎是将东州走了个大半,需要花费整整一年的时间。同时多见识见识其他门派的功法,别以后自己下山惹了谁,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乘着飞鹰,速度倒是不慢,只是这群小弟子还未筑基辟谷,高空之中又风急天寒,一路上走走停停过了大半年,三个弟子轮番的吃苦头。 先是戴和风试图驯服北地洞穴中一种罕见的吸血蝙蝠,结果被蝙蝠的大食量吸干了半身血,一个月瘦了十几斤,整个人形容枯槁,蝙蝠倒是愈发的油光水亮,最后是宋明夕帮着喂了点才不至于让他变成干尸。后是郑怜晴被西边的小宗门坑了一把,说是接了委托一起讨伐虎妖,实际上是拿她当诱饵骗去勾引虎妖离穴,他们去偷虎崽,若非宋明夕一路暗中跟着,她可真要给老虎填肚子了。走到张泽老家的时候,他明显慌张了起来,漏出了好几个破绽,宋明夕二话不说把他踹出了师门。 小黑畏寒,一路上总是盘在宋明夕的小臂上,懒洋洋的窝在袖子里睡大觉。宋明夕有时候都快忘了这个成天摸鱼的蛇妖,然后就遭殃了。 入梦(蛇妖微h) 因出门在外游历,失去了南翠山漫山的灵植和妖兽做辅助,宋明夕的修炼速度几近停滞,同时为了保证弟子安全,她每日只是逮着小黑调息恢复灵力。 此时宋明夕身处一片荒茫的草原之上,周围几乎没有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地面稀稀拉拉的荒草和稀疏的灌木,带着弟子好不容易找了块大石头的背阴处扎了营,这种环境对宋明夕很不利。草原上昼夜温差很大,小黑也不大高兴守夜,宋明夕放出了几只熊妖守在周围放风,血藤蛰伏在周边的土地之下。 除去半路被逐出师门的张泽,剩下的郑怜晴和戴和风轮流守夜,宋明夕拉着困兮兮的小黑打坐恢复灵力。妖力和灵力在四周交缠、转化然后被吞噬,阴冷游离的妖力并不似小白那般暴烈,却足够缠人,一旦接触便甩也甩不掉,一点点的随着灵力蚕食身体。宋明夕并不喜欢和小黑一起修炼,要对付他的妖力要很是小心,一旦防备不当就要被偷家,相比之下暴躁却容易顺毛的小白要好对付很多。 今天的低温让小黑蔫蔫的,不过食指粗细的身体盘在宋明夕手臂上很是老实,本就寒冷干燥的环境加上阴冷的让宋明夕今日灵力恢复的很不顺,从日落直到月亮悬停在头顶,低下的效率让宋明夕不禁有一丝烦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起身,打算夜巡一圈调理一下心境。 今晚月色很好,昏暗的旷野依稀可以辨认道路,远处传来悠长的嚎叫,妖兽迫于此地金丹期的压力不敢随意靠近,除此之外唯有风声和无灵智的昆虫窸窣声。 宋明夕的背后,一块连月光也照不透的阴影处,黑色的雾气缓缓渗透而出,缓缓凝聚近乎实体从背后悄无声息的侵袭而来。阴冷湿滑的黑气一点点的爬上宋明夕的身体,从腿部蜿蜒而上,暧昧的将她缠绕,当那熟悉的气息袭来,宋明夕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 湿冷的雾气渗入衣物之中,像是羽毛拂肌肤有些瘙痒,想要伸手抚过却发现自己的四肢不知不觉中都被雾气束缚住了,这触感不像是无形的空气,更类似于平日里藤蔓缠绕的感觉,最准确的描述是像被无数湿滑的触手捆住。 紧贴在肌肤上的雾气格外的粘腻,从腰腹间缓缓攀缘而上,沿着乳肉边缘游走,勾勒出完整的形状后又猛的收缩,将双乳紧缚住,衣袍下乳尖的形状凸显出来,乳尖微微有些充血,可怜兮兮的翘着。 与此同时,雾气继续向上,缠绕在宋明夕修长而脆弱的脖颈,故技重施般收紧,宋明夕试图将四肢从雾气的束缚中挣脱,却只能感受到愈发强烈的挤压感,就像蛇类缠绕住猎物让其缓缓窒息,但是宋明夕从雾气的行动之中没有感觉到杀意,于是便暂停了挣脱。 “倒是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样。”抱着这样心态的宋明夕真是倒了个大霉。 脖颈间的雾气愈发收紧,宋明夕不得不张开了嘴呼吸,那雾气便趁机钻了进来,湿滑粘腻的“触手”占满了整个口腔,雾气搅动着内里毫无庇护的柔软小舌,明明嘴里空无一物却感觉到被撑的满满当当,涎液四溅后顺着嘴角缓缓滑落,被雾气侵染后更加的冰冷,带着寒意从下巴滴落到温热的锁骨,激起身体的颤栗。 还未等宋明夕适应上方的侵袭,下方的雾气也发动了攻势。本是缠绕着双腿的雾气触手延伸,蹭过柔软的大腿内侧,一根雾气触手四散包裹住了整个私处,而另一根凝实钻进了宋明夕的股缝。 “!”察觉到宋明夕的抗拒,雾气加快了动作,私处的雾气细致的拨开蚌肉,对着那柔软的肉芽开始快速挑逗,像是密集的鼓点落下,短短数十秒,那肉芽便被折磨的泛红软烂,宋明夕哪里能承受这高强度的刺激,蜜穴快速收缩,淫液淅淅沥沥地顺着翻开的蚌肉毫无遮挡的滴下,浸湿了亵裤。还没等蜜穴恢复,雾气触手便顺着黏液捅进了肉穴,直插入底,雾气随着肉穴的形状改变,将里面撑的毫无缝隙。 从外表上看宋明夕衣冠整齐的站着,身边缠绕着肉眼难以看见的黑色雾气,实际上衣冠之下是香汗淋漓,私处湿的一塌糊涂的香艳场景。 股缝间打转的雾气也扒开了菊眼慢慢的向内探索,嘴里身下都被塞满,而雾气还不满足的试图敲开紧闭的宫口,穿刺间酥麻感伴随着阵痛从身下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抵抗的快感。 “这tm玩的也太过了!”近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宋明夕恶狠狠的咬下,雾气本就无形,在咬合下四散,反而是自己的舌头遭了秧,血气在一瞬间激发了雾气的凶性,刚刚还在慢条斯理挑逗像是过家家般玩耍的雾气一下子躁动起来,束缚住双腿的雾气向两边扯开,将私处完全暴露。呆在肉穴中的雾气来回的冲撞,顺着穴壁搜刮淫液,不断的进出,而后穴的雾气也完全探了进来,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吗,前后都被撑满。 肉穴在不断冲撞下嫩肉被操的软烂,雾气又裹住肉芽快速吮吸想要从中榨出什么汁水,口中终于止不住的发出呜咽声,眼前泛起了白光。随着雾气毫无节奏的暴插,肉穴在刺激下不断挤压,快感越积越多,而湿滑的雾气几近于实体爆开完全裹住了宋明夕,舔舐她的每一寸肌肤,夺取从她身上泄露出的每一寸气息、每一滴蜜露,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一股难以想象的快感从身体内侧爆开,以至于让她完全失神了数秒。 宋明夕惊醒,不着痕迹的环视四周,一切正常,无人发现自己的异样,抬首看了看星象,自己也不过入梦一盏茶的时间,却已满身冷汗。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轻轻颤抖,双腿之间滑腻的触感让人难以忽视,宋明夕默不作声的揪出在自己双腿间作乱的蛇妖,漆黑的蛇鳞上挂着透明的水液,粘腻的身体在宋明夕的指间滑过,带出暧昧的水痕,墨色的头颅低下,猩红的蛇信舔过雪白指缝间的蜜露,在月光照射下淫艳异常的场景。 “真没一个好东西。”宋明夕似是败下阵的移开视线。 回宗 看着眼前慢条斯理在自己指缝间舔舐淫液的黑蛇,宋明夕陷入了沉思。这个种族好像不在自己的性癖范围之内,自己是个实打实的毛绒控,只喜欢软乎乎毛绒绒的可爱小动物,这个滑不溜丢的冷血爬行动物怎么看手感都不如小猫狐狸。 对宋明夕内心活动毫不知情的黑蛇沿着手腕爬到了小臂上,纯黑色的鳞片在月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彩光,锐利的蛇瞳半阖遮住了大半的攻击性,“小主人,要跟我试试吗?” !!! 怎么回事,怎么短短几个月内自家妖兽一个个都变成这幅样子了!小黑以前明明就是个懒得出奇,整天窝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老大爷,怎么也跟那狐狸似的开始勾人了啊!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宋明夕一脸复杂的看着黑蛇。 明明是你成天带着别的雄性的情欲气味招摇过市,本就香甜的肉味将食欲性欲一并勾起,若不是实力不够,那一山的妖兽早就将你拆之入腹了,小黑的回答还没出口,就听见宋明夕小声嘀咕,“…不如小白。” 什么?小黑像是听见了全世界最可笑的事情般瞪大蛇目,浑身肌肉紧绷,这个女人说什么?不如那只傻猫?我乃红纹蛇一族的变异蛇王,居然比不过一只低贱的蠢货。 淬了毒了尖牙轻轻划过肌肤,小黑满腹心思被按下,原本缠绕在手臂上的身体瞬间虚化消失。 “草,这就是传说中的拔吊无情吗!” 似乎是宋明夕一时说漏嘴惹了小黑不快,剩下的行程它就完完全全当个工具充电宝,一点都不愿与宋明夕交流,除非宋明夕喂饭。 出去游历了整整一年,戴和风成功驯服了练气后期罕见的吸血蝙蝠,而郑怜晴在被坑了几次后终于长了点心眼,不再任人可欺了,除了宋明夕本人修炼毫无进展。 宋明夕刚一进门便被晃花了眼,晓鸿已经结丹成功,打扮地花枝招展的站在门口,一身白底金绣贴身的劲装,衬得那张妖艳的脸庞多了几分清冷贵气,极致的反差让人拜倒在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里。然而真正撩拨到宋明夕的不是这张脸,而是晓鸿的化型并非单纯人类模样,而是刻意留下了一双柔软的耳朵和蓬松的尾巴,性癖被死死拿捏住。 不能在弟子面前表现出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宋明夕只简单招呼了下,便去议事堂找长老聊一聊近况和收成,宗门内两位长老是一对夫妻,均是筑基中期,也是看着宋明夕长大的。和蔼的妇人名叫田蓉,皱起眉头,有点忧心:“前些时日,我的一位好友告知,最近针对你的打探变多了。”打探宋明夕的消息自然不可能前来她的地盘,多是从有些交际的其他宗门或是商人处入手。“要不,年后的茗府试炼还是我带队去吧。”另一位中年男人模样的长老提议。 “不用了,孟叔。起码这些人只能偷偷摸摸打探,还没本事舞到我面前来。”结丹后自己果然还是太显眼了,宋明夕盘算着,为了茗府出行保险,起码得让小白小黑都恢复到金丹期的实力,自己攻击力虽然不强刚刚结丹,但是除非那些元婴期的老家伙过来,没人能杀掉自己。 两位长老走后,在议事堂又唤来了宋辰,少年人长的真快,不过一年时间便脱去了大部分稚气,五官愈发成熟,只是身型更加清瘦,有条不紊的报上一年来后山妖兽的大小事件,对比同龄的少年来说沉稳得有些过分了。看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眸,巫溪不由有些晃神,自己似乎摸不准眼前孩子的想法了。 “已经练气初期了,看来我离开了你也在刻苦修炼,很不错。”几乎是习惯性的抬手,伸到一半宋明夕才发现这孩子比自己高了,而宋辰乖顺的低下头任她抚摸,眼里流露出欣喜和儒慕之情,这时候,宋明夕才找回小徒弟平日的感觉。 “勤加修炼是不错,可是那药丸无异于自损根基。”宋明夕冷下了语气斥责道“我倒是没想到你有这种自虐的嗜好,将降驯丸用在自己身上。”临走前这孩子朝自己讨了降驯丸,没想到他拿来压制自己妖力以修炼,这药丸的副作用足够他尝遍粉身碎骨的滋味。 宋辰看师父震怒,有些慌张的跪下,但看他样子不像是知错了,只是不想惹宋明夕生气。 宋明夕有火也不好发,宋辰小时候身体很差,长期营养不良瘦猴似的,又满身的伤,体质太差用不了灵药,一点一滴花了七年才养好,十二岁的时候才走上修仙一道,光是一个引气入体的门槛三年未过,但放在御灵门里这样的外门弟子太常见了。巫溪自己只会御兽,些许丹术阵法,剑术是一窍不通,没法教他其他的门道。原本自己有打算他再大一点就将混血的血脉提纯的,但还没来得及张口,这孩子就自己琢磨出这种偏激法子了,他到底在着急什么? “修炼一事上着急不得,你的妖兽血脉也无法压制,只会适得其反。”宋明夕想把走歪的孩子带回来,掏出了一个瓷瓶“这里面是我秘制的丹药,可以提纯你的血脉,当你的妖力不再驳杂之后便可契约妖兽修炼了。”宋辰既然已近练气初期,宋明夕就将进度提前了些。 而宋辰没有去接那瓷瓶,他应该很清楚这丹药有多可贵,又是耗废了宋明夕多少精血。如松柏般挺拔俊秀的少年跪在那里,一声不吭,重重的朝座上的宋明夕嗑了个头,态度很明确了,他不要。 宋明夕这下真的头疼了,得,小孩进青春期了是吧,叛逆了是吧,她是真不明白这个年纪的男孩都在想什么啊!!宋明夕很温和,从来都不是什么严师,被宋辰气的脑壳痛也骂不出什么话来,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平日里那般乖巧懂事,这也是第一次反抗自己。 他有心事,却不愿意对自己这个师长说,宋明夕顿时有些挫败感。 宋明夕收回了药丸,也未责罚宋辰,挥挥手让他退下了,既然宋辰不知为何不愿意提纯血脉,只能再给他想想其他路子了。 宋辰退出了议事厅,垂下眸子,师父对自己一直很温柔,即使自己做错了事还不愿意解释原因,她也没有责罚自己,还要给自己那么珍贵的丹药。宋辰很清楚那丹药对自己有多大的裨益,但那时宋明夕用心头血炼制的,宋辰不愿意也不可能收,他隐隐感觉到了,要是尝过了师父的血肉自己就再也忘不了那个味道,无法回头了,也许那日梦里的惨案就会变成现实,这是他内心的底线。 争宠 宋明夕看着眼前碎裂的砖石泛起呛人的细尘,家具尤其是床铺被劈成拇指大小的木柴,不是,回来的时候没人跟自己说院子塌了啊?! 东面的炼丹室没有问题,储藏间也未遭波及,怎么就只有自己的卧房成了这般鬼样! 骂骂咧咧的猫叫传来,风刃激起了地面的尘土,稳稳当当削飞了炼丹房的半个屋顶,好了,宋明夕知道犯人是谁了。还没等她出手,妖力波动便停息,只是猫叫声愈发暴躁,移步到屋后的竹林,只看见小白猫跟偷挖煤了一般脏兮兮地被关在阵法当中,晓鸿在边上笑眯眯地挑衅,气得小猫几哇乱叫。 晓鸿结丹了,小白的实力还未恢复,现在打不过,更何况这狐狸还会阵法,就算实力恢复了估计还是打不过。 宋明夕只好充当和事佬走近隔开两人:“谁能解释下我的院子究竟惹谁了?”。 “哎呀,奴本打算为主人接风洗尘,将卧房精心布置了一番。”晓鸿献媚般迎上来,拿出随身的帕子为宋明夕的发间拭去灰尘,“白兄却发了好大的脾气,把屋子都拆了。”晓鸿用手轻轻撩拨开被割裂的衣襟露出白如玉脂的胸膛,上面挂了不大不小的一道伤痕,宛如雪中红梅般相映成趣,甚至想让人再多添几道:“奴还受了伤,望主人怜惜给奴疗伤。”晓鸿拉起了宋明夕的手按在伤口处,看似单薄的身体却覆有一层结实的肌肉,入手的触感跟看上去一般好。 宋明夕忍不住多摸了两下,旁边的小白猫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它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妖兽!光天化日之下就脱衣服在这勾引女人! “骚狐狸,你给我等着,等大爷我重回巅峰灭了你!”骂骂咧咧的猫叫声唤回了宋明夕的注意力,不用想也知道晓鸿在屋子里布置了什么“好东西”惹得小醋猫大闹,哎呀,这一碗水可真难端。 宋明夕掏出两颗丹药交给晓鸿:“这是我秘制的丹药,可以提纯你的血脉,助你稳固根基。”这丹药宋辰不收,摆着也是浪费,此等秘药也不能售卖。“主人早就发现了?”宋明夕随手给出的好处正中晓鸿的下怀,他是为此而来,但没想到如此珍贵的东西宋明夕会给一个相识不过一年居心叵测的妖兽,这个女人未免太好心了,还是说她根本不在乎呢? “你继承了一道珍稀的血脉,只不过纯度有所欠缺,不好好利用太浪费了,我给你……”宋明夕话还没说完,便被堵住了口,晓鸿猝不及防的吻了上来,妖艳的瞳孔中透着盈盈水光,极致温柔的舔吻着宋明夕的唇舌,暧昧的呼吸相互交融,灵巧的狐舌钻进口腔,扫过贝齿,纠缠着小舌舔弄,将溢出的涎水勾进自己的咽喉。晓鸿用尾巴揽住宋明夕的腰部,右手与她十指相扣,左手插入发间不容眼前人退却,狐狸的尖齿轻轻啃咬着娇嫩的红唇,复又厮磨啃食,两人间的气氛相当缠绵,如果忽略耳边悲愤的猫叫的话。 “骚狐狸!我,与你不共戴天!” 宋明夕从吻中回神顿时有些尴尬:“啊,那啥,小红,你先去炼化这丹药吧,我晚点找你。”晓鸿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抹去宋明夕嘴边刚刚牵扯出的涎水,“主人,可别让我等太久。”临走时还不忘偷亲一口。 送走了晓鸿,宋明夕才想起来小白的阵法还没解呢,有些头大的尝试着自己破阵,没想到灵力刚送进去阵法就自动解了。而阵内的小白猫已经气呼呼地屁股对人,也不吭声了。 宋明夕有些心虚的戳了戳小白屁股,憋着口气连个眼神都不给,宋明夕只好蹲在一边软言软语哄了好些时候,拿着针梳替它顺毛,哄高兴了,大发慈悲地自己坐上了膝头,得了宋明夕几个亲亲,终于不再置气,眯着眼睛窝在怀里发出了惬意的呼噜声。等被宋明夕带到水汽蔓延的一处热池,才品出些不妙:“等等等等……你想干什么?” “嗯?给你洗澡啊。”宋明夕拎着灰扑扑的小猫准备放入池中。 “喵——!!我,不需要洗——澡,你敢……你敢丢我下……”小白的爪子使劲儿勾住宋明夕的衣襟,扯也扯不掉,宋明夕拎着它的后脖颈,看那张可爱的猫脸都扯变形了。现在要笑出声的话,小猫肯定又生气,宋明夕只好由拎转抱,缓缓步入水中:“行啦,我也陪你一起这样可以吗?”一手托住猫屁股,一手轻轻揉动后颈安抚小白。 小白赖在宋明夕怀中哼唧道:“……这态度才差不多。”这热池是她特意开凿出的活水,宋明夕找了浅处盘腿坐下,水漫过她的腹部,浸了水的衣衫累赘便脱了只着中衣,薄薄一层衣料沾湿贴在身上,露出姣好的身体曲线和些许春光,一双椒乳堪堪停留在水面之上,小白的脑袋正好对着双峰间的沟壑,轻轻一低便能陷入其中。 宋明夕取来了澡豆为其清洗,力道适中地上下揉搓,手法可专业了。小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心里却别扭着,她摸那个狐狸的时候可不一样!怎么到自己这里就跟对付三岁小孩似的。 听说凡世的女子常常被狐狸精勾了魂,小白想起狐狸那搔首弄姿的模样就来气,哼,不就是化型吗,谁不会啊! 调教(猫妖兽人姿态h) 小白从未尝试过化成人型,但它十分自信,看那狐狸未筑基都可以做到,想来不是什么难事。小白转身跳上岸,脑内勾勒出模糊的人形,妖力在四肢百骸游走驱使身体重新塑型,咦?人类衣服底下长啥样来着,不管了,跟着自己转化原型的感觉走吧。 宋明夕看着岸边的小猫身躯逐渐膨胀,有些好奇的托腮等待,想要变成大猫玩水?直到那雪白身影逐渐站立,宋明夕不禁瞪大了双眼。 小白化型结束,妖力蒸腾下身上水汽散去,抬眸便看见宋明夕直愣愣看着自己,得意地翘起了小尾巴:“化型而已,对本大爷来说轻轻松松。”看把你迷得口水都要下来了吧! 嗯?人类好像没有尾巴来着……小白俯视水面打量自己的英姿。 宋明夕被小白的模样惊到,它本就不善此道,估计是第一次化型,只是粗糙造了个人样,属于兽类的面孔、爪牙、皮毛丝毫未变,一个猫型兽人。宋明夕被这模样直击心脏,前世就有的福瑞控癖好爆发,啊啊啊啊啊!太可爱了!这大肉垫好粉好想捏好想亲,小白眼睛也太漂亮了,毛毛看起来就软肯定很好摸……受不了…… 小白对着水面看到自己的模样很不满意,好想哪哪都差那狐狸一截,撅着嘴琢磨到底哪里出了差错,一不注意便被猛扑上来的宋明夕推到。 宋明夕扎到小白怀里,埋头在胸膛猛蹭发出痴汉的声音:“嘿嘿嘿,这也太可爱了吧,好喜欢你啊啊啊!”毫无形象地沉醉在柔软的毛发中,一双手在小白身上到处乱摸。小白的尾巴心情颇好的甩动,虽然很不喜欢宋明夕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自己,但看在她这么热情的份上就饶了这一次:“哼哼,我当然是最威武霸气、俊帅迷人的大妖了,看你服务周到,今天就特别准许你摸一次!”小白的耳朵尖红透了,每当宋明夕摸到敏感处,那耳朵便不住颤抖。 宋明夕的双手先是在腰腹胸膛摸了个爽,后空出一只手去挠小白的下巴,小白微微抬颌迎合,喉咙内发出了猫科特有的呼噜声,但随着宋明夕的动作逐渐放肆,本就单薄的一层中衣被蹭地松松垮垮,露出大片雪色肌肤,那呼噜声也变了调,掺杂了些许喘息。 宽厚粗糙的舌头舔过宋明夕的脸庞,它收了力道,但舌头上的倒刺还是扎得皮肤疼,宋明夕抬眸,看见了那一蓝一绿深邃漂亮如宝石般的双眼中浸染了欲望之色。“你又发情啦。”宋明夕恶劣的用小腿蹭过勃发的性器,惹得小白微微咧开了嘴角喘息,轻柔的吻落在了胡须边,小白便急不可耐的伸出舌头交缠,它的舌头太大了,挤入宋明夕的口内便塞得满满当当,小白倒是不知足地卷走了一波又一波涎水,猫舌磨过口腔内的软肉,疼痛中带起了些许快感。 带着肉垫的猫爪扒拉下宋明夕松垮的中衣,让她赤身裸体的跨坐在自己的腹部,身上的水珠早就打湿了腹部蓬松的毛发,暴露出了底下劲瘦的身躯。手掌抓住乳肉摩挲,头颅埋在颈间舔舐磨蹭,肉垫柔软而有韧性十分温暖,宋明夕挺胸送上去供它把玩,挤压间磨得乳头挺立,嫩生生引人采撷,宋明夕十分享受地拉起一只手掌按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一时不知道脸颊和肉垫哪个更软。 小白被刺激地淫性大起,双手扒开宋明夕的臀缝,将狰狞的性器怼在了中间,抱着宋明夕上下磨蹭,宋明夕想起了上次和它极为糟糕的体验,在受苦前还是自己想点办法吧。小白抱着柔嫩的臀肉摩挲,粉红的兽茎挂着倒刺进出,猛然间浑身颤栗,嘴中呜咽出声,茎头喷射出了些许浓白精液,只能停下动作。宋明夕捏住了它的尾巴根,手指摩擦按压下,小白的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这是它极为敏感的地方。 “等一下,不能……呜……喵……摸这”小白似是受不住般呜咽,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可是你明明很舒服。”宋明夕安抚似的亲吻在它的嘴角哄着:“翻个身,我给你撸”手指缠绵的握上兽茎上下滑动,前后刺激下流出了透明的淫液。小白被哄着翻了身,跪趴在地上,兽茎湿哒哒的贴着肚皮,宋明夕一手环住茎根,一手扬起重重拍在了尾巴根部,猛烈的的刺激突然落下,小白压制不住叫出声,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却被宋明夕掐住了根部剩余的全堵在茎内。小白哪里能受得住这种折磨,挣扎地想要躲开,又一个巴掌落下,次次都是在它最敏感尾根,顿时失去了力气挣扎,只能不住发颤,嘴里呜咽声停不下来。 那声音又娇又弱,哪里还有平日的半点威风。 “喵……呜呜……你放开……本大……爷……啊”小白的头埋在双臂之间,不成调的逞凶。 “可你爽得屁股翘起来了啊……”宋明夕坏心眼的的扯住猫尾,从根部抚摸到尾尖,明明嘴上说着不愿意、不能摸,被拍尾根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翘起。确实很爽,小白感觉电流在浑身乱窜,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打湿了毛发,低头就可以看见那葱白的玉指是如何控住命门的。它知道自己摆出了多么羞耻的姿势,自尊心让理智回笼,却很快在新一轮的刺激中被催毁,曾经叱咤一方的大妖现在趴在地上像低贱的野兽被人类女人玩弄。 “混蛋……你……呜喵……放”小白本就粗大的兽茎被宋明夕掐住又生生胀大了一圈,跟样貌很不符可怜兮兮地颤抖,宋明夕兴奋得有些过头了,腿间湿了一片,肌肤泛起了一层薄红:“你该叫我什么,嗯?” “呜……”明明早就撑不住了,倔强的小猫还是不肯松口,然后等着它的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拍打,巴掌快速而有力地落在了一个地方,宋明夕手掌拍地发红,小白浑身痉挛似的抖动,连两颗囊袋都甩了起来,涎水流了一地的求饶:“喵啊……主人……对不起……呜呜” 宋明夕终于松开了圈住兽茎的手,小白顿时侧躺倒下,浓稠的白精喷了一地,还有一些糊住了它腹部的毛发。倒地的小白嘴都合不拢,伸出舌头喘气,过烈的快感让它在射精后仍然不住颤抖。 宋明夕趴在它的身侧,牵起猫爪,亲了亲那粉嫩的肉垫,环住小白的脖子附在它的耳边:“别生气,一会儿随你玩。”口中呼出的热气让猫耳抖了下,刚刚还娇喘不止的小猫一脸羞愤地压住宋明夕恶狠狠地啃咬:“我可要百倍奉还!” “呵呵,都可以,我的小猫咪。”脾气大却好哄,逞凶斗恶摸爽了就娇哒哒的,宋明夕伸出嫩舌主动缠住倒刺的舌尖,我家小猫怎么能这么可爱。 交配(猫妖兽人H) 水汽氤氲,涟漪阵阵,一道玲珑曼妙的身姿坐在岸边青石上,小腿浸润在热池下,肌肤在热气蒸腾下泛出可口的淡红,一个脑袋埋首在双腿之间。 “噗……哈哈……”宋明夕明知会惹怒小猫,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小白报复性地用倒刺刮过软肉,闷哼出声:“笑什么!”感觉自己的技术遭到了嘲讽。 “抱歉抱歉,只是……你沾了水的样子……哈哈”原本蓬松柔软的毛发入水后紧贴在身上,身型小了一圈,有些滑稽可爱。在宋明夕的笑声下,小白脸臭的出奇,打掉宋明夕伸出想要撸猫头的手,肉爪扒开软肉,唇舌裹住肉芽吮吸,这次乖乖收起了倒刺。 酥麻的刺激触感从身下传来,小猫学会怎么伺候人了。手指抓住了猫耳摩挲,小白心领神会地加大了舔弄的力度,爪子捧起臀肉,鼻子喷出的热气打在私处,猫舌卷起肉芽,吃得啧啧出声,淫液蹭满了下巴,又被舌头囫囵卷入腹中。 “好甜……”甚至比血肉的香甜更甚,好饿好想吃,视线落在了那流出甘美水液的蜜穴。 “……唔”异物突然侵入,宽长的猫舌进得很深,剐蹭着内里娇嫩的软肉。灵巧地舌尖四处戳弄,整张脸都陷入蜜处,尖牙抵住阴蒂磨蹭。 “别进那么深……好痒……”宋明夕直起腰背,双手捧起了陷在自己身下的脑袋。猫舌抽出,倒刺轻轻勾住软肉,宋明夕下身酸麻,被激出大股蜜水,一滴不落地猫舌吞食干净。 小白的瞳孔浑圆,毫无攻击性的可爱模样,站起来猫舌细致舔净巫溪胸乳上的薄汗,又激起宋明夕一阵战栗:“又不是小狗,怎么这么喜欢舔……” “好啊,那我不舔了。”小白前所未有地好说话,低头又埋首进去。 “啊……等……”尖锐的牙齿轻咬肉芽,掐着嫩尖磨蹭,宋明夕想要夹起双腿,偏偏猫头卡在中间,小小的肉芽被磨得艳红。猫舌猛然全根进入,腹部酸胀还未缓解又全根抽出,倒刺毫不客气刺激收缩的媚肉,纠缠着不让舌尖退出。小白宽大的猫舌快速抽插,酥麻快感潮水搬涌上“我不行了……太快了……啊……” 小白喉间溢出享受的嗡鸣声,加快了舌头刺弄,暧昧的水声和呻吟在林间响起,晶莹的蜜汁四溅,宋明夕身体痉挛般颤抖,双手抓住猫耳,小白尾巴兴奋地拍击水面,肉爪死死扣住大腿,将猫舌塞进最深处胡乱搅动。 淫液喷洒而出,小白张口包住了私处,大量的蜜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没入毛发。 小白有些餍足地伸爪到宋明夕嘴边,宋明夕有些失神地伸舌舔了舔肉垫,小白满意地用爪子清理脸部的毛发。 “你发情了。”小白微微张嘴,感受空气中的迷乱味道。宋明夕躺在岸边青石上,没了回应的力气,双腿敞开,蜜处被吃得红艳艳,烂熟的果实散发出让人垂涎的香味。 小白俯身压上宋明夕,舌尖从颈部厮磨到乳头,狰狞兽茎抵上阴部,让软肉裹住茎身挺腰抽动。 不缓不急地厮磨,享受濡湿软肉的包裹,猫爪按上宋明夕腹部,“这次……可以全部塞进去。”尖锐的茎头戳上阴蒂,刚刚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震颤,又吐出一泡淫水。 “收着点,你上次技术……差得要命,疼死了。”宋明夕起身抱住小白,双手环住它的脖子,大腿勾住腰身,方便小猫进入。 “什……!”哪个雄兽能听得了这种话,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小白双手抓住宋明夕软腻臀肉,挺着直愣愣的凶器就往里冲……没对准,碾过了阴蒂。 宋明夕自认十分贴心地伸手帮忙扶住肉棒,小白耳朵红的滴血,猫尾卷住宋明夕大腿扯开,茎头抵住穴口,一入到底。这是小白第一次完全进入宋明夕的体内,上次妖兽形态只在最后塞进了一个头部,一入体湿滑的媚肉便层层迭迭缠了上来,茎身上的倒刺刺激着穴肉不断收缩,箍得小白头皮发麻,极致紧缩的疼痛中带着莫大的爽感,鼻腔里满是宋明夕身上的甜香和淫水滋味,原始的兽欲不断膨胀。 兽茎出来比进入时困难得多,倒刺和肉穴互相勾连,缠着不让对方分离,“呜……都叫你收着点刺了!”倒刺是真的疼,宋明夕不满地抓住了小白的胡须往下拽,“你看,你现在疼不疼啊!”小白颇有些不满的哼唧,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憋着一口气想法子把茎身上的倒刺软化。软化后的倒刺勾着肉时不再那般疼痛,像是恰到好处止痒的软刷,别有一番酥麻刺激。 感受到宋明夕放松下来,小白便不再克制挺腰动作,几乎是整根进出的快速抽插,粉嫩粗大的兽茎湿淋淋地抽出,还未待人看清又整根没入,大开大合抽插了数十下,雪白的双乳晃花了眼。“草,把腰挺起来……主人。”宋明夕的身子软得像水,小白的肉垫托都托不住,又不敢伸出爪子怕伤到她。“唔……”宋明夕听到这称呼,肉穴紧缩,缠上了兽茎,小白被夹红了眼,宋明夕被按在青石板上一阵暴插,哆哆嗦嗦泄了身。 兽茎抽出时带出大泡淫水挂在烂熟的软肉上,穴口无法立刻闭合,小小的红艳洞口像是在邀请,“舒服吗,主人?……我还没射呢,你答应过我。”小白俯身到宋明夕耳边:“那就得好好受着。”肉穴刚刚高潮,万分敏感,小白毫不留情贯穿到底,撞上宫口。 “啊啊……”小猫可真够记仇,宋明夕被这下顶得神志不清,只能张嘴呻吟。兽茎在体内再次胀大,小白保持着深插的状态将宋明夕慢慢翻了身,“等等……别这样……”肉穴磨着棒身转了180度,倒刺像刷子一般扫过肉穴的每一处,一寸寸碾过了数处敏感点,这快感太过可怕。宋明夕跪趴在地上往前逃开,被小白一口咬住了后颈肉。 尖牙轻轻厮磨脆弱的后颈,不容她逃开分毫,兽人身躯覆盖上来,小白身上独特的兽味混合着发情的荷尔蒙包围住宋明夕。猫爪垫在宋明夕脸下,以防被石头硌疼,跟身下粗暴的动作分裂得好似不是一头兽。兽茎毫无顾忌得自上而下贯穿,插得淫液横飞,蜜穴榨出白沫,两颗毛绒卵袋砸在阴部,淫靡的肉体拍打声下是宋明夕抑制不住的呻吟。 “好重……太大了……我快不行了……小白。”宋明夕的娇喘无异于最好的催情剂,小白低吼出声,深入浅出十数下,次次都进的更深,宋明夕察被插得眼前泛白,兽茎抵上宫口多次刺戳,小白像找到目标似的横冲直撞数百下,软化的倒刺在激烈的抽插下磨破了穴口,淡淡淫香的血腥味让快感上头的小白失了神,沉闷的喘息呻吟从喉间溢出,不管不顾地将兽茎往里塞,终于叩开了一个小口,茎头挤进小巧的宫口,强烈的挤压下精关大开,倒刺全数张开,死死勾住软肉不让交配对象逃脱,将浓稠的精液灌入宫腔。 偷家(蛇妖ntrH) 小白按住宋明夕,抵进宫口射了个痛快,爽得它双眼失神,张开了嘴喘息,一两滴涎液顺着嘴角落下。就在此时,阴暗粘湿的黑雾在雄性最无防备的时刻偷袭,小白处在云巅的意识还未回笼便倒下了。宋明夕被它带着侧躺下,浑身上下不剩一丝气力,但她很清楚来者是谁。 漆黑的蛇尾从林间暗处游出,微风拂过宋明夕汗涔涔的肌肤,耳边只能听见林间树叶的簌簌声响,半人半蛇的兽人嫌弃地拨开昏迷的猫妖,扶起宋明夕依靠在自己身上。 “你偷偷摸摸恢复到金丹期了?小黑。”宋明夕抬眸看着眼前的蛇妖,称得上昳丽俊秀的面容,只是尖锐的竖瞳和眼角的蛇鳞给他添了几分妖异。 “还差临门一脚,这不就来找小主人了。”小黑搂住宋明夕,它的体温偏低,让浑身燥热的宋明夕靠的很舒服,和幽暗漆黑的巨大蛇尾不同,它的人形上身白如骨瓷却充满了力量感,浑身结实精壮的肌肉,明明红纹族的雄蛇身型都偏小,它吃啥长的那么大,哪哪都大。 那骨白修长的手伸到她和小白结合的私处,“别动……勾住了……”宋明夕闷哼出声,小白射精后兽茎上的倒刺仍旧卡着不让她离开。 小黑垂下眼眸,冰凉的手指在私处滑动沾满了淫液,食指慢条斯理地挤进被兽茎塞满的小穴,将狰狞的倒刺从软肉上拨开,轻笑:“呵,小主人喜欢这样的?我也有。” 宋明夕感受着极热与冰寒两种温度同时在她穴内搅动,脑子化成一团浆糊还得应付这争宠老大爷:“跟小白一样不就没意思了吗……” 上次是不如小白,这次是没意思,这小主人可真擅长惹它生气。食指一寸寸抚过肉腔,将倒刺悉数除去,小黑抱着宋明夕的腿将两人分离,浓稠的精液失去了堵塞之物,顺着花缝滴落:“那就玩点不一样的,小主人……”小黑的吐息喷在颈侧,呢喃在耳边响起,似是爱人间调情玩闹。 现在?等等,自己原本想的是再来个倒刺鸡巴明天肯定走不了了路,这家伙好像理解错了,宋明夕顿时起了不祥的预感。冰冷的薄唇摩挲着肌肤,可怖的蛇牙藏在暗处,一击即中,在刺穿宋明夕肩膀同时毒液喷射而出。 “不用担忧,助兴的小玩意儿罢了。”似是察觉到宋明夕的抗拒,小黑细长的蛇信轻抚过伤口安慰。 原本餍足疲惫的身体顿时又燥热了起来,下身像有蚂蚁啃食般瘙痒,快速攀升的体温和欲望烧糊了大脑。 这家伙的淫毒怎么比狐狸媚术还要厉害! 宋明夕的理智岌岌可危,浑身燥热香汗淋漓,而偏偏抱着自己的蛇妖冷得像冰块。宋明夕傻愣愣看着小黑健硕的胸膛,毫无犹豫将脸埋了进去,双手搂住腰身,发出舒服的喟叹。 “小主人也太着急了吧,那个蠢货没有喂饱你吗?”小黑抱着宋明夕入了水,让她骑在自己巨大的蛇尾上。手指拨开粘湿在宋明夕脸颊上的碎发,两指抬起她的下颌,将大拇指塞进了红艳娇嫩的嘴中,看着那铺满细光潋滟懵懂的双眸里尽是自己的身影,这感觉可真好。 宋明夕不满意嘴中的异物,扭头吐出咬上了眼前的乳头,“嘶~没想到小主人有这种癖好。”小黑看着宋明夕咬住自己的胸乳,用牙齿摩挲拉扯,拽的乳头红艳挺翘,比另一颗大了一圈。宋明夕仍不满足,吃上了另一颗,张嘴含进了大半乳肉,像是婴儿吃奶般吮吸起来。 总是一副大家长姿态的宗主现在趴在自己身上吸奶,这要是给弟子们看到可得惊掉下巴,小黑的妖力早早将四周笼罩。“唔……我想要了……进来”宋明夕骑在蛇身上,肉缝前后磨着细腻的鳞片解馋,带出一片晶莹的痕迹。 小黑懒洋洋靠在岸边,把玩着宋明夕一对嫩乳,哄她:“那你自己坐进去。”粗大的性器从蛇尾鳞片中冒出,宋明夕馋的紧,伸手摸了上去,才回想起来:啊,蛇有两根来着。 宋明夕一手撑在小黑的腹肌上抬起腰身,手下的肌肉块块分明,紧绷着有些硌手,另一只手扶住肉棒对准穴口缓缓往下坐。 那肉棒粗大,足有婴儿手臂粗细,单手根本无法环住一圈,茎身上方环绕着几圈凸起的肉珠,刚刚自己说一样没意思它就当场幻化出来新花样,本就粗大的阴茎加上这几圈肉珠更加狰狞,这简直就是凶器啊!而且这样的还有两根。 也就只有刚刚被操得烂熟的肉穴才能吃得下这般可怖的凶器,进入时被撑得极满,留不出一丝缝隙,泛滥的淫水全数被堵在穴中,肉珠磨着软肉,蹭到了肉穴深处的敏感点,宋明夕顿时浑身卸力坐了下去,肉棒一插到底! “太胀了……你出去一点”凶刃劈开层层媚肉,直达宫口,除了胀还是胀,宋明夕只感觉肚子里的其他器官都被挤在了一起。 小黑牵起宋明夕的手按在她隆起的腹部描绘肉茎的形状:“你的小穴可吸得紧呢。”细长蛇信舔过脸颊汗液,又伸入宋明夕口中纠缠,蛇信代替一动不动的肉棒在宋明夕口中快速抽插,蛇信收集到了最纯粹甘美的唾液卷入口中,香味直冲大脑,分叉灵巧的舌头能够同时照顾到宋明夕口内的多处软肉,夺去她的呼吸。 蛇尾肌肉开始蠕动发力,带动肉棒进出,粗长的肉棒一寸寸拔出,带出了红艳的媚肉,只余一个头部在体内再狠狠一顶,全根没入。宋明夕被撞地哭出了声,“小主人怎么这般不禁操……才操了两下便哭得这么狠……”小黑伸手拭去宋明夕眼角的泪水,“我族的母蛇发情时可吸引来数十乃至上百只雄蛇同时交配,小主人的味道如此香甜,能令这满山的妖兽疯狂,这般娇气可别……被野兽鸡巴活活操死。” 交替射精(蛇妖H) 宋明夕听了这话,肉穴夹紧,颤着身子高潮了。淫水堵在穴中胀得难受,小黑拔出性器,抱着宋明夕摆出婴儿把尿的姿势,水液淋漓竟是像漏尿般滴个不停,尽数落在了小黑挺翘着的阴茎之上。 细长蛇信舔舐耳廓,顺着耳道直接进入,“啊啊……”耳朵这是宋明夕最敏感的地方,这一下直接刺激得她眼前发白,失神中,小黑挺腰将性器再次顶入,上下夹击。 不给宋明夕反应的机会,直接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从肉穴中带出大量的汁液。 “小主人,叫出来……叫的好听我心情好,说不定就饶了你呢?”小黑环住宋明夕腰肢,另一手掐住宋明夕下颚逼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宋明夕被操得眼泪汪汪:“好舒服……太厉害了……”呻吟间口水顺着嘴角落下。 “啧,也太敷衍了吧。”小黑粗大的性器一顶到底,接着便是凶猛的抽插,手指捏住了肿大的阴蒂。 “啊啊……不行……啊啊啊!”花穴抖个不停,宋明夕是真的快被操疯了,讨好的亲上小黑的唇角“求你了……给我吧……我好想要。” 小黑眯起了蛇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宋明夕:“就给这点甜头可远远不够啊。” 宋明夕看着眼前蛇妖戏谑的表情,伸出舌头送了进去,用尖锐的毒牙划破舌尖,渡进了令它无法抗拒的甘美血液。 蛇信立刻缠上来,勾住舌尖吮吸,小黑发了狂似的,蛇尾在水中不断翻涌拍打,溅起的水花都落到了岸边昏睡的倒霉猫妖身上。 骨白健硕的肌肤终于染上了淫靡的艳红,蛇尾扭动间,狰狞的肉棒疯狂抽插,每次进入的角度都不相同。 唇舌交缠,所有的呻吟都被咽入腹中,肉棒在穴中再次肿胀,而另一个被冷落在外的肉棒也挺起,蹭着花缝,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夹击耸动。 小黑陷入了癫狂,恨不得将两根一起塞进那小洞之中,但是现在不行,真的会把她撑坏。 小黑双手勾住柔软无力的双腿,将花穴敞开到最大,正对着岸边的猫妖,狰狞的性器整根没入暴插数百下,快感流遍全身。 “我要去了……不行了……啊啊啊……”宋明夕脚趾蜷缩,浑身不住颤抖,花穴更是阵阵紧缩,媚肉缠住压榨着肉棒。 小黑的蛇尾爬了上来,将宋明夕的身体层层缠住,像是吞食猎物一般收紧,又偏偏吻得啧啧作响,口中的气息被夺,强烈的挤压下让人逐渐窒息,而致命的快感越积越多。 潮水终于击溃了堤坝,宋明夕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浑身香汗淋漓,性器全根没入挤进宫口疯狂抽插,肉穴处像失禁一般,蜜液喷射而出,软肉蠕动着狠狠绞杀体内的异物。 小黑咬住宋明夕的唇舌,让血腥味充满双方的口腔,狰狞的兽茎终于跳动着射精,冰凉腥稠的精液灌入宫腔,小黑缓慢的抽出半软的性器,艳红的洞口无法闭合,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样子。 还未等白浊溢出,另一根肿胀挺翘的肉棒便塞了进去精关大开,又一阵急促的精液冲刷宫腔,宋明夕的腹部明显鼓了个小包。 强烈的快意烧毁了理智,宋明夕记不清后面发生的事情了。 待醒来,已是拂晓时刻,小黑抱着自己仍旧懒散地靠在岸边,粗大的性器仍停留在体内,死死堵住穴口,没浪费一点元精。 回神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没想到小黑也是个老光棍。他岁数比小白要大上一倍,又是一族之长,没想到还是个雏儿。 运转灵力开始消化两兽留在体内的元精,这一次可把自己喂得够撑,消化完自己修炼简直就是神速。 自己可有三只金丹妖兽,轮着来半年就能突破到金丹中期。宋明夕动了下腰,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得,还是悠着点吧。 身下的蛇妖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眼,翡翠般的蛇瞳里冷得出奇,看到身前的宋明夕,冷血的捕食者又收起了攻击性,轻笑着吻了上来。 宋明夕估摸着小黑恢复了起码九成,起码现在的自己肯定不是它的对手。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泡着?不难受吗。”宋明夕动了动腰身,被一直塞着穴口酸的要命。 “唔,这池子倒不错,以后可以常来啊,小主人……”小黑缓缓拔出埋了一夜的性器,还不忘和宋明夕调情。 性器完全拔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清响,淫水淅淅沥沥流了它一身,顺着蛇尾汇入池中。 “啊,这还有个呆子呢。” 蛇尾拨动水面,池水被泼向了岸边,劈头盖脸的水花打在小白脸上,让惨兮兮在石板上睡了一夜的小猫惊醒。 “等等,你先让我走再解开毒……”宋明夕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小白瞪大了一双眼望了过来,表情先是从不可置信再到愤怒,背部毛发根根竖起炸立。 “臭虫!你胆敢——!”一点就着的小猫立马变回原形,三十余尺长的巨大身型暴起却打不中灵活游走的黑蛇,反而两下就砸烂了宋明夕特意修建的热池。 “啊——我的温泉。”房子还没修呢,又拆了自己的池子。这猫是拆迁办派来的吗?! “坐!”宋明夕一声喝令,脑中一阵刺痛,强大的威压让争锋相对的两兽身体瞬间动弹不得,和实力无关,那是来自元神上的烙印,是结下血契时立下的不可违弃的命令。 “你闹得太过了。”宋明夕很少强制命令它们,难得板起脸。 这句话对着小白,不轻不重,是让小猫安分点,别一生气就拆家。 对小黑,则是警告敲打。才刚恢复,就挑衅小白暴动,想让自己出手,借机测试自己是否还能稳压住它俩。 宋明夕就这么云淡风轻的一手一个提起两兽,小猫被拎起后脖颈,蛇被捏住七寸,哪里还有半点刚刚的威风。 血契镇压下,起码,现在的你还无法反噬我。 “一起友好的关禁闭吧。” 靠!这才是真正的拔逼无情啊! 茗府试炼 好像忘了点什么,宋明夕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习惯性的回到屋子旁。 破砖烂瓦已经被清理掉了,散落一地的栅栏也被修好,让弟子们重新建个屋子也就这俩天的工夫。 啊,看着只剩半个屋顶的炼丹室,宋明夕终于想起来了,好像还有只狐狸说要等着自己呢。 不行不行,这真吃不消啊。 哎呀,它消化那秘药也要些时日的,自己也是为它修炼考虑,就先放置一段日子吧。 宋明夕照常去议事堂处理了近期大小事务,下午又去查看了其他内门弟子一年的修炼成果。 虽然不在自己门下,但宋明夕经常指导她们,给些符篆丹药,望早日筑基壮大门派。 次日又去后山巡查,看看哪些妖兽进阶了,哪些又下崽子了,潜力不错的重点关注培养一下。 就这么忙活了一周才草草处理完游历一年宗门内堆积需要自己亲手把关的活计。再次感叹要养活一家老小有多不容易。 琐事太多耽误了修炼,自己小腹内的元精还有大半没炼化,就这么含在体内整整一周。 腾出了三天专心炼化,小黑将近三百年的元精可是大补之物,这一次下来自己起码多了十年修为。 不过,那蛇从自己身上得到的只会更多。 说起来,已经有段时间没怎么见着宋辰,那小子好像知道惹自己烦心了,偷摸躲着自己,除非必要的汇报都不在自己面前露面。 宋明夕确实没想到宋辰会如此排斥自己的妖兽血脉,确实半妖的身份很尴尬,被妖族鄙视,被修真界排斥,但宋明夕从未介意过这一点。 也只是希望宋辰能够接受自身,把一切能利用起来的东西用好,如果想在这残酷的修真世界活下去就必须得这么做。 而不是舍弃自己的半身迎合他人……宋明夕想起了宋辰头顶和尾椎上断裂的伤疤。毕竟,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他人的偏见和仇视绝不会因此而改变。 距离茗府试炼开启不到一年时间,东洲大部分的宗门都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茗府乃是一处二十年开放一次的秘境,奇珍异宝、秘技法宝、灵兽幼崽……里面的珍宝数不胜数,但是这秘境有一极其特殊的限制,只允许骨龄二十五岁以下的进入。 这百年来,在东洲几大宗门的协调下,这茗府便变成了宗门新生弟子们的试炼之地。 在这茗府之中取得什么各凭本事,也有不少无名弟子遇到机缘从此崭露头角,在修真界闯出一番名气。 最近几次茗府开启后竞争愈发恶劣了,大宗门弟子众多,仗势欺人,趁机浑水摸鱼杀人夺宝的家伙也多了起来。 也跟这些年天地灵气愈发稀薄,修真者们求仙之路愈发艰难,像自己这样的邪门歪道也不少啊。 唉,宋明夕叹了口气,还是多给自家弟子几个保命的法子吧。 宋明夕在议事堂和两位长老商讨后决定了参加茗府试炼的人选。 宋明夕唤来了郑怜晴,她下山磨练后心性成熟不少,虽然跟那些人精没法比,但起码不会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了。 “这次的茗府试炼我打算让你去。” 眼前的少女面上刚挂上喜色,宋明夕便浇了盆冷水。 “怜晴,如果你无法再茗府试炼开启前突破到练气后期,进去了也只是送死。” “这……要求太高了些吧。”郑怜晴是田蓉的亲传弟子,田长老有些犹豫“要不我再带她契下几只妖兽练练……” “没用的,她实力不够,妖兽契多了容易反噬。”宋明夕看着眼前面色有些苍白的女孩,如果被这点话就吓到的话,那也不用去了。 “宗主大人,哪怕是死路一条怜晴也想闯一闯,求仙之路本就逆天而行,我无惧也无畏死亡。”对于她们这种小宗门来说,这种机遇是错过了便再也没有的,足够她拿命去赌一丝机缘造化。 “那么,你便契下这玄龟吧。”宋明夕温和的笑着递出一只巴掌大的乌龟,这正是郑怜晴一直照顾的宗门内唯二的灵兽幼崽,虽然这小龟只有练气中期,但灵气亲和力极高,可以成倍的提升自己的修炼速度,不必担心反噬。 “呀,真没想到你会拿出这宝贝来。”田长老有些讶异,宋明夕养了几十年好几个山头的妖兽也就繁育出这两只灵兽。 “多谢宗主大人厚爱。”郑怜晴亦是惊讶不已,楞了半天神才回想起来拜谢。 “圈养着也没多大好处,不如早早将小辈培养起来。”宋明夕摆摆手让她退下了。 小院已经重新修整完毕,宋明夕回到卧房看到家具摆设跟原屋简直是粘贴复制出来一样,便知道都出自宋辰之手,这孩子心细如发,连自己闲来无事逗猫的小棍都复刻了一个出来。 刚想着明天去夸夸他暗示一下自己没生气,这孩子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师父,恳请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参加茗府试炼。” 这孩子连撒娇都不会吗?就这么硬邦邦的开口,宋明夕看着身型挺拔如松柏一般的少年跪在房门外,思绪飘到了九天外。 小时候好像更可爱,更粘人一点的,长大之后怎么又倔又硬,跟隔夜的馒头似的。 宋明夕能够感觉到他迫切想要变强的意愿,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急躁。 总归不想拂了少年的上进心。 “倒是可以参加,但你现在根基不稳,修为也不够。” 怎么感觉眼前的人更沉默了,从硬馒头要变成臭石头了。 “弟子会彻夜修……” “从现在开始,每晚跟我睡。” 宋辰的话被堵住,石头裂了。 备战 看到宋辰通红的耳垂,宋明夕才意识到话有点不对劲。 “你才刚刚步入练气期,无法摆脱身体的基本需求,通宵练功对你无益,以后你在我这准时入睡,夜间我帮你疏通经络,稳固根基,再教你妖力和灵力的转化之法。” 宋辰低着头闷声道:“师父,这是否有些不妥。” 哪里不妥?宋辰刚来宗门的时候也是睡在宋明夕这儿的,转眼又想到青春期男生敏感的小心思。 “正好这些天在修院子,我让他们盖了一间偏房出来,你以后就住在我这儿。” 宋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几次咽了下去,最后只答了声:“多谢师父。” 宋辰回到自己的弟子宿舍开始收拾东西,本来是两人一间的卧房,却只住了他一人。 行动间看见镜中少年人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和眼中的欲望之色,宋辰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嘴里泛起了血腥味。 师父待自己极好,而他在想些什么啊! 他有妖兽的血统,五感比常人更加敏锐,他能够闻到宋明夕身上若有若无的……雄性味道。 明知是极大的冒犯,脑内还是止不住的浮现隐晦的画面,也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 宋明夕对他来说是师长更是唯一称得上的亲人的人。 宋辰有时候很痛恨自己的妖兽血统,这样的亲传弟子说出去只会让人发笑。有时候又想着为何自己又有一半人类的部分,连宋明夕手下讨她欢心的畜生都做不成。 宋辰藏起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念头,背着行李搬到了宋明夕的院子。 在偏房内放下行李,准备和宋明夕报备,刚行至她卧房门口,便听到宋明夕恼怒的骂声。只是佯装生气还透着点羞耻的语气,想必对方也是知道宋明夕的宠爱才如此肆无忌惮吧。 “你俩发什么疯!别弄了,我今天有正事。” 宋明夕按住在自己腿间耸动的狐狸脑袋,又推开啃着自己脖子的猫嘴。 自己回卧房第一晚就被这俩堵上了,争宠似的往她身上挤,也不知道关禁闭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宋明夕还是第一次听见小白夹着嗓子叫唤。 宋明夕衣服都被这俩扒了一半,就听见了房门外的脚步声,这才匆匆呵斥两兽。 当着孩子面呢! 宋明夕擦掉腿心粘腻的水液,快速整理好衣物,调整吐息,推开房门,看到离门三丈远垂着头的小徒弟。 “走,我先替你疏通经络。” 宋明夕自以为遮掩的很好,可当门打开的一瞬,宋辰便嗅到了扑面而来的气味……淫靡的异香。 宋明夕进门便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个玄木制的浴桶,往里放了泉水放了不少药材药丸,再拿灵力催化,原本清澈透底的水变成了浓稠的药汤。 “衣服脱了,泡进去。” 许是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多,宋辰也不会因为这一句话再变了脸色了,规规矩矩的解开衣衫。 少年精壮的身躯露出,不同于魁梧的成年男性,这具身体仍旧青涩,腰腹肌肉紧实,腹部的鳞片在月光下映照出细碎的光泽,只是胸膛之上几道陈年旧疤看得令人心惊,让人不由生出几番怜爱。 这孩子锻炼的不错,直到宋辰脱了上衣迟迟不动,宋明夕才想起来拿出一扇屏风回避。 听到入水的声音响起,宋明夕才转回木桶旁,宋辰背对着自己,药汤漫过了他的腰腹,背部肌肉紧绷,硬邦邦的坐在水中。 “有些疼,你且忍着。”这原本是打算他成年后才进行的,疏通经络中的杂质必然得承受极大的痛苦。 宋明夕的灵力送出催化药性,浓稠的汤水像是煮沸一般涌动。 宋辰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住桶沿,力气之大竟是让玄木制的木桶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宋辰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打湿了蜷曲的黑发,一缕缕贴在脸上。 唯一的感觉便是疼,全身脆弱的经络被一遍遍焚烧般的疼痛,来自身体内侧挑动神经的刺痛,好像回到了幼时黑暗的牢房中,那不见天日只有无穷无尽痛苦的日子。 肉体上的疼痛能忍,而精神却濒临崩溃,就在这时,熟悉温和的灵力护住了他的心脉。 黑暗的牢房中有人牵起了自己的手,那些饥饿、寒冷和痛楚都被抛在身后。 宋明夕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少年泪水布满脸颊,像是找到了依靠,痛苦的神情消去,嘴里呜咽出声。 “师……父……” “我在。”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宋辰醒来有些迷茫地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他很少睡得这么沉。 坐起身才发现不对劲,自己衣衫整齐的睡在床上,而他昨晚好像是在木桶中晕了过去,那难道是师父给他换的衣服……! 谁知更大的惊喜还在后头,宋辰掀开被子,亵裤里面湿哒哒的,少年全身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弓起身,恨不得再甩自己两巴掌。 做贼心虚的快速换掉了衣服和被单藏了起来,明早偷摸起来清洗。 宋辰给自己的修炼日程加了将近一倍,恨不得连吃饭的时间都省下来,让自己再没时间去想些大不敬的事情。 宋明夕时常在旁边指导,夜里开小灶用起药材跟流水一样,甚至从晓鸿那里薅了些聚灵阵法过来。 宋辰时常觉得自己受之有愧,自己资质差,药材对上来也没法跟那些天生奇才比,不愿意再浪费钱财了。 “哎呀,你跟我还真有点像。我那时也是这么跟老宗主说的,放心吧,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仅仅是随口的一个鼓励,可宋辰心头的雾霭就这么被打散了,就好像自己真的可以成为值得她骄傲的弟子。 在宋明夕看来,宋辰本人的价值要远高于他的资质,他心思细腻,处理事务紧紧有条。最重要的是,他很会协调妖兽,不仅通晓它们种族的习性,会根据每一个不同的妖兽性格说话,哄得妖兽们不知不觉就跟着他的步调走。 最明显的就像小白,原本还因为宋辰占着宋明夕有些不满,被捧了两天居然乐意纡尊降贵下场给他实战指导。 出发 拳风擦过毛发,宋辰从最初连小白的尾巴毛都摸不着到如今已经能勉强够上边边。 当然小白没有动用妖力,不然金丹期大妖欺负一个练气小弟子也太没面子了,依旧是小猫咪的形态陪练,也就是说这是宋辰抓猫抓了大半年的成果。 宋明夕夜夜开小灶,硬是把他拉到了练气中期,其实有更快的法子,只是他不愿意用。 郑怜晴即将突破练气后期,卡在了瓶颈处,差了一丝淬炼,也许能在茗府中有所收获。 宋明夕亲自带队前往万剑宗,今年茗府试炼的入口在万剑宗的领地。 “这个小家伙你带着。”宋明夕朝宋辰递上一头小香猪,短胳膊短腿的趴着。 “这家伙能抗能打,血厚耐操,而且不食荤腥,只吃灵石。挺好用的,就是费钱了些。” 这猪看似憨厚,那也是筑基中期的妖兽,在茗府中只要不对上几大宗门的亲传弟子,就绝不会出事。 宋辰按在小香猪的头上结下血契,师父对他总是这般好,他要如何报答才好。 这茗府,哪怕是真的地狱冥府他也要拼了命从修罗手中抢些珍宝回来献上。 “你进去之后,多照顾一下你师姐,别让她被坑了,也不要傻乎乎的去救人,那些人可坏了。” 动身前往万剑宗的路上宋明夕似乎仍旧把他当孩子,叮嘱个不停。 “哇——好多人啊。” 郑怜晴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和偏僻的南翠山比起来简直是两个世界。 近五丈高的城门矗立,青石砖墙上刻着晦涩的阵法,哪怕是元婴老祖前来想要破开也得费些功夫。 城门外光是卫兵便有百数,由一名金丹真人带队,可真是大手笔。 万剑宗治安极严,尤其是正值茗府试炼关键时期,哪怕外面排了近千号人,入城审查也不会少一个环节。 各色飞舟法宝悬停在城门外上空,坐着它的可都是东州排的上名号的大门派。 靠飞舟的话,东州最远的门派也只需要一日便能到达万剑宗。但宋明夕当然没这个钱,所以又是坐飞鹰又是乘游鱼的走了半个月才到。 到达城门外距离茗府试炼只剩一日了,这也是宋明夕故意掐好时间的,毕竟这种人流高峰期,城内的客栈实在是太贵了! 哪怕在浩浩荡荡近千人的队伍宋明夕一干人也格外显眼,兽袋只能承受筑基期及以下的妖兽。 所以宋明夕手里抱着只小白猫,小臂上盘着条黑蛇,身侧还站着一个美艳俊秀的狐狸郎君。三只金丹大妖的气息十分扎眼。 哪怕没见过宋明夕的,只要听说过她的一点事迹,都能凭此认出她来,毕竟豢养数百妖兽,还有特殊癖好的整个东洲,只她一人。 很好,感觉到自己的风评又在光速下降呢。 宋明夕尽量无视周围打探的视线,却偏偏有人要撞上来。 “宋真人,好久不见呢~” 一席水红轻纱薄衣,三尺青丝用碧玉簪松松绾了个发髻,移步间脚上铃声轻响惑人心智。 宋明夕对上一双含笑媚眼,来者是合欢宗的长老,孟仪,算是她的故交了,在东洲的风评比她还差,遍地桃花债。 孟仪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落在晓鸿身上打转,尤其是某些重点部位,带着几分戏谑的轻笑:“看来你真当是一点都不掩饰了。” 宋明夕顿时满脸黑线,以前孟仪拿一些似是而非的传闻打趣她的时候,比如折磨妖兽取乐,亦或者性癖特殊喜爱人兽媾和,她还能义正言辞的反驳。 现在是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哟,我说对了?啧啧,用起来滋味如何,真当有传闻中那般蚀骨销魂?” 合欢宗一向不避讳性事,只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还在自家弟子面前谈论这种话题实在超出宋明夕的承受范围了。 “咳咳,你注意点,孩子在呢。” “这有什么,我像她们这么大的时候都——”孟仪余光扫过一旁的两个小弟子,女生满面通红,慌得视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一个沉默的立在一旁,浑身散发着冷气。 “算了,都是雏儿,我积点口德。” 孟仪揽住宋明夕,轻附在她耳边,因着鼻间呛人的媚香,小白有些嫌弃的打了个喷嚏。 “我用筑基圆满的灵兽换那狐狸一次如何?” 可真是大手笔啊。 “它要是愿意,我也不会拦着。” 狐族也有采人精气之道,修炼之法跟合欢宗有些类似,它要有意横竖吃不了亏的。 “横竖不过一个畜生,何须要问它的意愿?” 宋明夕皱起眉头,拍掉孟仪缠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你明明知道我的脾性,还故意惹我?” 孟仪也不恼火,笑嘻嘻递了本秘籍出来赔罪。 “哎呀,知道你责任心重,什么家伙都护着。不过啊……小心点别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随性而来,随意而去,千娇百媚的女子朝宋明夕抛了个媚眼,留下句忠言便又似云雾般远去。 “这哪儿还需要你提醒啊。”宋明夕嘀咕道:“我杀过那么多的妖兽,哪怕有一天死在它们手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随手翻开孟仪留下的秘籍,就见内页写着桃红的大字《夜御多男的最佳姿势合集》 嗯,好像不是很需要呢。 经过孟仪这么一回,宋明夕一行人间的气氛十分尴尬,她有些无法面对小弟子们。 就这么沉默的熬到了进城,在城内的客栈开了三间房,物价贵的吓人,只是最普通的房间一晚也要花掉五十下品灵石,直接去抢算了。 “难得出来一趟,你们两个可以出去逛逛,小心别和其他宗门弟子起冲突。” “给你们装了点灵石,可以买些吃的,这边东西味道不错,其他东西都别看了,都是坑那些人傻钱多的家伙。” 宋明夕把小黑交给郑怜晴,小白让宋辰抱着,晓鸿太显眼了就留在客栈里。 “师父,你不跟我们一起吗?”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修仙者聚集,郑怜晴有些紧张。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去不了,因为她也很显眼。宋明夕随口扯了个由头,就打算窝在客栈里。 告白(狐妖H) “主人为何拒绝孟真人呢?” 晓鸿为宋明夕呈上摆盘精美的灵果似是随口问道。 宋明夕拿起竹签吃了口葡萄,连皮带籽都去干净了,这家伙也太会伺候人了。 “怎么,你想去试试?” “主人误会了,只是没想到您会在意一头妖兽的想法。” 晓鸿垂下眼眸,藏起一闪而过的冷漠神色。说到底,眼前人也是修士和其他人并无不同,即便她不把妖兽当畜生使唤,自己在她心里顶多也就是玩物罢了。 宋明夕抬头看向晓鸿,那双眼里没有任何嘲讽或讽刺,像是再回答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人和妖兽在我眼中并无差别。” 确实大部分的宗门驱使妖兽,不过都当做奴隶弃子,自认为高其一等。但在宋明夕手下的妖兽,和她的关系更应该像老板和下属,只是一层契约雇佣关系,它们给她干活,她拿自己的血肉付工资。 而且……宋明夕伸手轻抚过晓鸿的脸颊,惹得狐狸尾巴轻颤,天赋异禀、身姿俊秀、才智过人,那些人哪里来的脸看不起它啊! “怎么会没差别呢?妖兽吃人的啊。” “呵呵,人最喜欢干的就是同类相残了。你猜进这茗府的上万弟子中又有几成活着出来?” 宋明夕慢悠悠的吃着灵果,像是随口闲聊,可说出来的话随便哪句让外面人听到了都要把宋明夕打入邪门歪道。 “人和妖有什么差别,既为生灵,杀戮异族蚕食弱者,求飞升之道。你当初觊觎我的血肉,若被我杀了不冤。反过来,我未来哪天若被你杀了,也只是我技输一筹,绝无怨言。” 晓鸿看着宋明夕如此坦荡的直言它会杀她,就好像自己的心思从一开始就被看穿。 晓鸿撩起衣袍下摆,半跪在地上,牵着宋明夕的手掐住自己的脖颈,那双狐狸眼里淬着星光,只映照自己一人。 温热的触感传来,手掌中能够感受到动脉跳动,它毫不保留的献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 “主人,不管您如何看待我,但我承诺绝不会背叛您。所以,您也不要扔下我好吗?” 这是宋明夕第一次听到晓鸿如此珍重的承诺,那只总是笑着藏起一切情绪的狐狸露出了一丝真意。 当然。 可惜,宋明夕不信。 金丹期的妖兽不会甘居人下,她能够察觉到晓鸿和小黑有所图谋,只是利弊权衡之下,暂且留着它俩。 钟爱小白也是那个憨憨小猫把一切都写在脸上。 “还有,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以前没注意,现在被孟仪点出来,看着这么一张妖艳脸蛋一口一个主人,总感觉在玩什么情趣PLAY。 而且另外两个家伙很少叫自己主人,每次这么喊都是在一些暧昧的场景。宋明夕听到这称呼下意识就会想到一些不妙的东西。 眼前的狐狸眨眨眼,似乎从未想过这件事,陷入了沉默。 两人间一片寂静中宋明夕感觉到掌心下的脉搏跳动变快。 “……明夕……大人,明夕大人,这样可以吗?” 好久没被这样叫名字了,好像还有点不适应。 晓鸿像是被戳中兴奋点似的连喊数声,脸上泛起了红晕,有些醉酒的媚态。 这狐狸都这时候了还装纯情吗……宋明夕余光扫过,发现它下身凸起了一大团。 好吧,根本没装。 “你这般容易发情的吗?” 宋明夕拿脚踹上了它的推荐,听到眼前人发出一声欢愉的闷哼。 “只对主……明夕大人。” 一个简单的名字,被它念的无限缱绻,如胶似漆。 宋明夕不轻不重的落脚踩着晓鸿勃发的性器转圈,看着它情欲媚色一点点蔓延,狐狸眼水光迷蒙,喘息阵阵。 “嗯啊……明夕……再重点……” 喘的可真好听,原本温柔清亮的声音逐渐沙哑,急促的喘息带着身体震动。 晓鸿衣衫完整,双膝跪在地上,手撑住身体向后仰倒,挺着鸡巴给她玩弄。 宋明夕有些意动,双腿间传来熟悉的濡湿感,分神了一瞬,脚尖微抬。 晓鸿立马抓住了宋明夕脚腕,不让她抽开。 晓鸿捧着宋明夕的脚,为她褪去鞋袜,露出一双莹白玉足,低头亲吻了上去。 “嘶,别这样,好痒。” 柔软的触感落下,温热的吐息洒在脚背上有些酥麻,宋明夕下意识的缩脚却被晓鸿擒住。 狐尾摆动间长大数倍,缠上宋明夕的腰间,尾尖顺着领口钻进衣服里乱蹭,毛绒像羽毛般抚过身体,引起一阵颤栗。 晓鸿盯着宋明夕,不错过她的一点反应,慢条斯理解开下袍,白袍青衫衬得他端庄清雅,少了分媚色,这会儿却偏偏敞露着性器,马眼滴着水往她脚上蹭。 这家伙真的很会利用自己的外貌挑起情欲。 晓鸿的性器顺着脚心滑动,有段时日没做了,性器涨红的厉害,宋明夕稍微主动蹭几下,马眼就吐出一泡清液濡湿脚掌,让性器摩擦的更顺利。 水多的跟个女人似的。 宋明夕坏心得曲起脚尖,脚趾甲刮过敏感的茎头,坚硬的性器直直的跳动两下。 光是这些哪里解的了馋,晓鸿捧着脚掌合拢,将性器挤在中间挺腰抽插。 脚心不如手掌那般细腻,带了一层薄茧,刮在柱身上要命的爽快。 “嗯啊……好舒服啊,明夕大人再踩踩……啊啊……” 晓鸿口里喘个不停,声音嘶哑,眼角泛红,在宋明夕的脚下愈发的兴奋。 脚心被抵着不断冲撞,越踩那性器,柱身便跳动的越欢,肉棒抽插间汁水四溅。 怎么感觉这狐狸越来越变态了。 “有这么舒服吗?” 宋明夕的手摸上狐狸脑袋,抓住那大毛绒耳朵的根部揉捏,手下的狐狸叫的更大声了。 “呃啊……明夕……多摸摸我……” 手指从衣领伸进,摸上胸膛,紧实有力的肌肉手感一流,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虽然肌肉看着硬邦邦的,摸上去却是有些柔软,上下滑动间碰到了凸起的乳尖。 宋明夕见过,粉粉嫩嫩的,指甲轻轻剐蹭小巧的乳尖,感受着身下的颤动,晓鸿下身抽插不停,还挺起了胸膛给她玩弄。 “上面……和下面,你更喜欢我玩哪边。” 不过……这狐狸可不是一般的骚啊…… 嘴里呻吟成那样,比她都会叫,底下身子抖个不停却一步不退,反而更贴着求欢。 “只要是明夕给的……我都喜欢。” “可真贪心啊。”宋明夕脚下用力将直挺挺翘着的性器踩得贴上小腹,同时指尖夹住乳头掐着往外拽。 “啊啊——!” 上下快感同时袭来,强烈的刺激感自尾椎升起,直冲大脑,性器跳动着射个不停,白浊糊满了宋明夕的脚掌。 跪在地上吃穴坐脸(狐妖H) 晓鸿拿起帕子将粘在宋明夕脚掌上的精液仔细擦净,也不管自己性器还湿淋淋的露在外面。 宋明夕的衣袍被在里面作乱的狐尾搞得松松垮垮,大片雪白的肌肤敞露。 晓鸿早就嗅到了淫水的味道,将脑袋拱入宋明夕腿间乱闻,带着些许沉迷的醉态。 “真香……明夕这处比蜜酒还要……” “你别说了。”宋明夕受不了这狐狸的淫言浪语,将那张变态俊脸按了下去,尖锐的犬齿咬下亵裤,舌头舔舐上阴部。 舌尖顺着花缝上下滑动,将先前溢出的淫液舔了个干净,吃的啧啧作响。 湿热的舌头在下身游走,酥麻感流窜过尾椎,宋明夕脚趾蜷起踩在晓鸿大腿上。 “嗯啊……往里面一点。” 双手扒住艳红的蚌肉,露出内里娇嫩的珍珠,舌尖先是绕着肉珠打转挑逗,然后整张唇覆上去深吸。 私处的淫香从鼻腔直冲入脑内,淫水滴个不停,世间没有比这更美味,更能勾起妖兽性欲的了。 宋明夕穴口不断收缩,身体本能的反应激的晓鸿血脉喷张,底下性器又立了起来。 狐妖的舌头比常人的要长很多,晓鸿松开被吃得红艳的阴蒂,舌尖往翕动的小穴里钻。 湿热灵活的异物侵入了下体,空旷了许久的小穴得到慰藉,媚肉蠕动着缠上去。 “嗯啊……好痒……用力一点。” 舌头比手指要更柔软,比肉棒更灵巧,冲破了穴口的软肉,直直朝深处舔弄,舌尖朝着敏感点戳刺。 宋明夕受不了挺腰扭动,晓鸿知道她爱极了自己玩弄这处,双手捧着宋明夕的臀肉抬起,让她站起来直接又坐在了自己的脸上。 衣袍松垮的半披着,宋明夕一手撑着桌子,一手隔着衣袍按在晓鸿头上,一双眼睛泛起了水雾,迷蒙看着自己裙衫下耸起的大包。 裙衫下的亵裤已经被脱至脚踝,晓鸿吐出的气息被禁在这小小的一片空间,宋明夕只感觉下身热的难受。 晓鸿的舌头因为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了,在体内蹭着深处的软肉搅动个不停,挺翘的鼻间抵住了阴蒂磨蹭,炙热的鼻息打在私处,即使看不见也能够想象是多么淫靡的一副景象。 宋明夕有些担心身下的狐狸喘不上气来,想要撑住身体站起来,那狐狸却双手抓住臀肉不让她离开,还恶劣的拿牙齿轻咬穴口的软肉。 强烈的刺激从下身直窜上脑海,身体一软,在晓鸿脸上坐了个严严实实。 晓鸿兴奋地从喉咙中发出呜咽声,把脸往贴的更紧,上下摩擦。 “啊啊……不行了……我要去了……” 潮水般的快感不断袭来,小穴内被舌头玩弄的酸涩肿胀,宋明夕轻咬下唇,她好像要……尿了。 听到这话,晓鸿动的更快了,双手抓着臀肉揉捏,舌头配合着手部的动作放松时抽出,捏紧时又狠狠进入深入抵着软肉转圈的挑逗。 “……身……我……接” 晓鸿在抽插的间隙闷声说着什么,隔着布料听不真切。 穴内被搅动胀的难受,酸涩感和快感一同飙升,舌头还不放过她,专挑着弱处来回下手,舌头抽插吞咽的水声夹杂着兽类兴奋的低吼,晓鸿舌头又前后伺候数十下,捧着宋明夕哆嗦个不停的下身,一口咬上了阴蒂。 疼痛炸开了积蓄多时的快感,宋明夕脑内闪过一片白光,手指抓住衣袍,另一手塞入口中轻咬止住呻吟,下身像失禁一般喷出晶莹的水液。 “呜呜……”实在是太羞耻的,宋明夕的脸泛着红晕,眼泪划过的面颊,和脖颈间的汗液混合。 而她衣衫下的狐狸则是没有半点羞耻心的,发出啧啧作响吞咽水液的声音,宋明夕光是听着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就又泛酸了。 吃完了宋明夕喷出的淫液,晓鸿又舔上了私处软肉,将剩余沾留的蜜汁液吞食干净,滚烫的舌头细致的舔过每一处,正处于敏感时刻的软肉随着舌头的动作颤抖。 宋明夕脸红的快滴血了,撩开裙衫拽着狐狸耳朵把人薅出来了。 不知道是否是裙底过于闷热,晓鸿满是欲色的脸被蒸的艳红,唇角、鼻尖甚至睫毛上都挂着淫靡的水珠。 而眼前人正跪在地上,一脸餍足的伸舌舔舐唇边的淫液,火红的狐尾十分愉悦的左右摆动。 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难耐的收缩了,还不够…… “还不够……明夕能再赏一点吗?” 自己都快被它吸干了,这家伙居然还要。宋明夕看它兴奋到泛红的眼角,和底下翘着肿大到夸张的性器。 摸上了它滚烫的脸颊,将手指伸进了嘴里,晓鸿乖顺的张嘴随她捉住舌头拉扯,沾了一手的口水,指间滑过尖锐的犬齿,送上了自己的手腕。 “咬吧。”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晓鸿的眼睛就变成了锐利的兽瞳,犬齿开始生长,长了整整一倍。 舌尖舔过柔软的手腕内侧,尖锐的犬齿破开肌肤,刺穿血肉,宋明夕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痛感,摸着狐狸耳朵分神。 晓鸿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舌头动作也无了章法,一个劲儿的往伤口里钻,饿鬼一般吮吸着流出的血液。 她的味道真的会让人上瘾,尝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了,苦修得来引以为傲的智识尽数崩塌,只遵从原始的兽欲。 好想要,好想要她……她的全部。 想要抱她、吻她,将她拆之入腹,想要同她交尾射干体内所有精液。 想要化成野兽在她脚下摇尾垂怜,求她喜爱。 啊啊……受不了……脑子化成了一团浆糊。 “嗯啊……哈……”晓鸿大口的喘息,双眼失神,身体开始扭曲变形,狐妖的特征一个接一个的冒上来,肌肤被红色的毛发覆盖,俊美的面容也变成了惑人的兽首。 这还是宋明夕第一次见到晓鸿变成兽人的姿态,小白之前是因为初次化型,技术不到家,而晓鸿这次……是过于兴奋,以至于连人形都无法保持了吗。 野兽交配(狐妖兽人姿态H) 晓鸿化身为兽人姿态后身型大了一圈,身下的性器愈发的狰狞已不再是人类的形状。 茎头尖锐,青筋遍布,胀红的发紫,直挺挺翘着,龟头溢出的清液滴个不停,跟漏尿了一般,整个房间内都充斥着浓郁的狐狸味。 “明夕……咕噜……”晓鸿发出兴奋的吼叫,抱着宋明夕压上了桌子。 宋明夕倒在桌子上,双腿悬空被晓鸿打开架在肩上,私处大开,小穴刚被伺候过湿的彻底。 晓鸿挺腰乱撞,兽茎在小穴上胡乱磨蹭,嘴里的呻吟甚至掩盖了桌子晃动在地上摩擦的声响。 要不是每个房间都有隔音阵法,宋明夕怎么说也要把这狐狸的嘴堵上,叫的也太欢了。 兽茎上沾满了两人的淫液,急切的挤开软肉,一插到底,直达宫口,宋明夕被这一下顶的闷哼出声,令人窒息的撑胀感,挥手间,桌上的茶具尽数翻倒在地上。 馋了许久的小穴立马缠了上来,软肉一个个痒的要命似的扭动,晓鸿察觉到宋明夕的欲望,立马挺腰抽插。 尖锐的茎头戳上敏感处时,快感总是格外的激烈,不过几下穴内又泛起了酸涩感,想要泄了,而晓鸿察觉到宋明夕的反应更是疯了似的往一处戳弄。 野兽鸡巴全数抽出,尖锐的茎头总是进入的格外顺利,一层层破开软肉,戳刺在同一个位置。 “呜呜……不行……要去了……” 宋明夕被操的眼泪直流,双手没有地方可抓,晓鸿便送上了尾巴给她抱住,而挺腰的动作不减,兽茎泡在小穴中,它爽的头皮发麻,恨不得一整日都塞在里面。 “嗯嗯……” 穴内被戳的又麻又爽,宋明夕双手紧抓毛绒尾巴,身下又高潮喷了一回,而那逞凶的狐狸叫的比她还大声。 “啊啊,要死了。” “要被明夕的小穴夹死了……嗯哼……再用力夹夹我好不好……啊啊……” 一边抱着宋明夕的小腿不住的舔舐,口水多的顺着腿滑落到了私处混合着淫液,被用力进出的兽茎撞的四溅。 “啊啊……明夕……主人,被野兽鸡巴操的感觉怎么样?” “你话太多了……嗯……嘶……” 像是不满意她的回答似的,那兽茎一顶直接破开了宫口,只抽出一截再快速的挤进去,深入浅出撞了起来。 两颗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小穴被操的烂红,交合处被捣出了白沫,宋明夕没力气的直哼哼,只能被动听着晓鸿的淫词。 “主人是不是很喜欢野兽鸡巴……每次我一说小穴就要缠上来……啊啊……” “主人应当很喜欢吧……啊啊……小穴夹那么紧……吸的我爽死了……” “那下次……我带那蠢猫一起操主人好不好……还有那黑蛇缠在主人身上一定很好看……” 看不出来这狐狸还喜欢多人,宋明夕稍微想了一下形状各异的野兽鸡巴轮流操自己。 “唔……要去了……” “主人真的想了?”晓鸿眯起竖瞳,手指拍打起了阴蒂,变为兽人后它的指甲相当锋利,便四指合拢照着颤巍巍露出的阴蒂快速拍打,像是发泄不满。 里外同时刺激下,宋明夕再次被操上高潮,穴内淫水浇透了兽茎,鸡巴兴奋的在体内跳动。 宋明夕高潮了两次,晓鸿还没射,小穴里的兽茎硬的吓人。 晓鸿将宋明夕抱下来,让她趴在了地上,双膝跪在两人脱下的衣服上,抬起腰臀自上而下贯穿进去。 “啊啊——!!” 快感在脑内炸裂,宋明夕实在忍不住尖叫出声,而晓鸿终于如愿听到了她的娇吟,兽欲更加勃发,趴在宋明夕身上,细腰挺动跟打桩机似的干个不停。 这完完全全是野兽交配的姿势,宋明夕脸颊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唤醒了些许理智,更唤起了羞耻心。 紧贴着自己身体是柔软的皮毛,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是狰狞的野兽鸡巴,房间里回荡的是晓鸿的呻吟伴随着属于兽类的咕噜声。 兽茎凸起的柱身进出时剐蹭过层层软肉,湿热的穴道夹住鸡巴吮吸,而身下人完全接受自己,翘着屁股挨操的模样将快感又推上一个层次。 变回原型直接把她操到怀孕吧。 兽欲一步步膨胀将它完全淹没,晓鸿什么也不管了,只顾着挺腰往里面抽插,宋明夕被它操喷了好几次,垫在腿下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啊啊……不行了……我要尿了。” 宋明夕这回是真的感觉到了尿意,一只手向后推拒按上狐狸腹部,想要阻止晓鸿的撞击。 “呵呵……” 晓鸿轻笑出声,宋明夕顿时感觉不妙,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抓住了双臂折迭在身后,身后人直接把她抱起来抛着往上顶。 这个姿势进的前所未有的深,眼前炸了开一道白光,晓鸿就维持这么个姿势顶插了百下,将茎头挤进宫口射精。 同时,茎身上的两个肉球成结,死死卡住穴肉无法拔出,精液大力打在宫腔内壁,宋明夕终于忍不住尿意,又无处可逃,只能在晓鸿身上尿了出来。 宋明夕干脆把脸埋进狐狸身上柔软的皮毛开始睡觉,将后续都留给这恶劣的狐狸收拾,反正兽茎成结要好些时候才能消掉。 小白垮着个脸,陪宋辰在城里转了半圈,这小子运气太差,就差贴着墙走了都有人上来找茬。 好不容易回到客栈,一进屋子里满是欢爱过后的淫味,它这哪儿服气,瞬间闹了起来。 晓鸿变回了狐狸,从宋明夕怀中抬头不咸不淡的回呛。 “明夕已经入睡了,你小声点。” 明夕! 小白猫眼瞪的浑圆,一脸不可置信,它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后这骚狐狸怎么都叫上名字! 要知道,它自己平日不愿意喊主人,天天“喂”啊、“你”啊这样叫着,顿时危机感涌了上来。 也不管床上都是它最讨厌的狐狸骚味了,硬是挤上去,半个身子趴在宋明夕脸上气呼呼的睡觉。 试炼开启「Рo1⒏news」 乌泱泱数千人弟子站在万剑宗山门前的广场上等待茗府开启。 “哇,怎么办,有点可怕……”郑怜晴的身后站了一个两米多高,肌肉虬结的光头武僧,看那浑厚的气息已经筑基了,估计一拳下去就能打死三个自己。 “嘿嘿,小晴,还有我呢,我很强的哦!”一只小巧的黄鹂挺着胸膛站在郑怜晴的肩膀上叽叽喳喳。为了此次茗府,它被宋明夕暂时契约给了郑怜晴,因为以郑怜晴的实力现在还无法真正契约下筑基中期的妖兽。 而这只黄鹂性格极好,且擅长难以防备的音攻,对上那武僧也的确不成问题,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只黄鹂是个话唠。 “哟,万剑宗那家伙已经筑基圆满了,剑修太可怕了,才二十二吧,他莫不是下一代剑宗。” “南边的秦家这次来了近百号人,碰见他们绝对很麻烦……” “哎呀,那边的音修小姑娘真好看,听说乐宗的白仙子也会来……” 也不知道这黄鹂整天窝在山里是哪里知道这么多消息的,郑怜晴看了看一旁的宋辰,他气息沉稳,没有一点慌张的样子,明明修为还不如自己……郑怜晴手在衣袍下握紧给自己鼓气,我们都要活着出来啊。 弟子聚集在广场,而各宗长老一般只安排一两个人守在这里,等待弟子归来。 茗府试炼会持续十五天,秘境之中充斥着无数的妖兽,各种机关陷进、阵法密室,更有莫大的机缘,只要你有命拿。 来到这里的都是各宗的精锐弟子,万剑宗给每个弟子都配发了传送的符箓,哪怕濒死只要还有一丝力气使用,便可以从茗府中传送出来,而守在外面的长辈及时救治,多半能保住性命。 宋明夕也是这般打算的,毕竟宗门里只来了她一人,在广场外围找了个不起眼的树荫打坐,就准备这么清修十几天。 “你确定是她?” “我们找了这么些年,唯一符合特征的只有宋明夕了。” 距离广场千米之外的茶楼,包厢中的静坐着三位紫袍修士,还有一个穿着灰袍的中年女人战战兢兢立在一旁。 “她出身何地?” 秦正把玩着一块莹润光泽的玉石,可若要仔细瞧去,那竟是一段人骨。 “据她说,是捡回来的。” 冯青锋瞥向旁边站着的中年女人,若是宋明夕在的话就能够认出,这是五通城内李家的妇人,当初女儿被狐妖掳走,向宋明夕讨要晓鸿性命那位。 “回真人,宋明夕是四十五年前被上一代宗主宋毅带回,出身大概是星落灵界和四途灵界的交界处,资质不高,功法奇特,她二十岁筑基,四十五岁筑基圆满,契下了两只金丹妖兽,四十八岁时结丹,现在应当是金丹初期。” “四十五年前,天和十六年,是杜广白损落的那年。” 梁良轻叩桌面,李妇顿时丧失了五感,惊慌的跌坐在地上,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杜广白疯了?白白把仙人血脉给了别人?” “应当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杜广白屠尽了孔天川一脉上下近五百人,又抓了数万凡人祭阵,只为了榨取孔氏最后一丝仙人血脉。” 秦正将那人骨随手丢在桌子上,若有所思。 “阵法成功了,但杜广白死了。那仙人血脉不知为何转到了一个小娃娃身上” “不,阵法只成功了一半。”梁良拿起人骨端详,上面隐隐还有灵力肆虐过的痕迹。 “仙人血脉被榨出来了,但给的人牲不够,杜广白自己的命也搭了进去,那血脉残缺不全,否则宋明夕实力远不止如此。” “呵呵,元婴老祖都受不住的仙血,一个凡人小毛⒛苁艿米。俊狈肭喾驵托Φ溃八澈罂隙ɑ褂腥恕!� 厢房中又陷入了沉默,而处在话题的正中心的宋明夕盘腿坐在树下调息。 狐狸盘起窝在她身侧,黑蛇一如既往缩在袖子中,小白猫无聊的在一旁抓虫子。 “你就打算在这儿枯坐到他们出来?” 孟仪轻纱披帛随着微风扬起,她一脸坏笑的蹲下:“我们去找点乐子怎么样?” “你看啊,东州大大小小宗门齐聚一堂,男人可不少,错过这个机会可就没了,你以前不也挺喜欢的嘛。” 小白从孟仪说道男人的时候就竖起了耳朵,一跃起身跳到宋明夕膝上坐了下来宣誓主权。 这女人已经够花了,这要是再被带着出去玩一圈,自己连被窝都睡不上了。 小白脑子里浮现上宋明夕浪荡的左拥右抱,四五六七八个男人躺在床上伺候她,自己只能睡地板的可怜场景。 “我不去了。”宋明夕手抚摸上炸毛小猫。 “哟哟哟,这些家伙就有这么好?哪天我也抓一个来试试。”孟仪不着调的跟小白猫大眼对小眼互相瞪着。 “你找我不是来说这个的吧。” 孟仪人虽轻浮,手段实力都不错,不然也无法转圜在那么多修真强者之间还能全身而退。 “浮世山有灵宝出世,助我一力,报酬起码这个数。” 孟仪开出的价格差不多能够支撑御灵门这一批弟子用上好的资源修炼二十年。 “所以才会来了这么多飞舟啊。”在城外的时候就感觉到金丹期修士的数量有些夸张,单单送小弟子们来一个的茗府试炼也太浪费了。 宋明夕从兽袋里又拎出了两只小狐狸,交给晓鸿,它现在很像一个带崽郊游的老父亲。 “晓鸿,你就在这里候着宋辰和怜晴出来,治疗用的东西都在这个乾坤袋里。”宋明夕把乾坤袋套在小狐狸脖子上,神色郑重:“这俩小家伙留给你帮忙,还有……绝对不要惹事。” “我当然知道分寸,请主人放心。主人那处若是有事,及时唤我。” 小白在一旁看着腻歪的两人恨不得跳起来给那狐狸两个巴掌。 晓鸿拿尾巴圈住两只小狐崽,将三兽的气息隐匿,目送宋明夕一行人离去。 浮世山 “你来找我帮忙,那肯定跟妖兽有关了。” 宋明夕坐在孟仪的飞舟上,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观察着浮世山的地势走向。 飞舟船舱内还有其他两位修士,一个名门世家弟子,一个遮面黑衣,将气息完全掩盖的家伙,孟仪的人缘关系很广,但是靠不靠谱就不知道了。 “我们的目的地在岳心湖,需要你协助启动湖中洞穴内的一处阵眼,仅此一项。” 孟仪站在窗边指向一潭幽深的湖水,那湖极清极深,从上望去像是一张深渊巨口等待着探险者。 孟仪一行人和自己是分开行动,她不打算透露自身的动向,宋明夕只能算个开路的。 “岳心湖……有这么麻烦吗?” 阵眼在湖底内部的一处洞穴,位置明确,孟仪递上了地形图,藏在数百米深的湖底,位置偏僻,但对金丹真人来说掐个避水诀下到这里并非难事。 “启动阵眼需要活捉镇守湖内的大妖,以它祭阵。这妖兽实力不高,才刚结丹,但极擅闪避和躲藏,我们围攻过几次都让它溜了。” 宋明夕听罢挑挑眉,孟仪一行人三个金丹都抓不住,有点高看自己了吧。 “你们看清那妖兽的原身了吗?”金丹妖兽大多外貌会产生变化,有些会隐藏甚至变化部分身体特征,以隐藏自己的特性,迷惑敌人。 孟仪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告诉宋明夕:“看见了!是一条水蛇。” 好家伙,说了等于没说。 宋明夕开始怀疑这次接下的委托是否有些不靠谱,有些犹豫的换了个问题:“你们之前都是怎么围攻的?” “那只蛇无法离开阵眼太远,只能蛰伏在底部附近水域。只是那阵会封锁大半灵力,而湖底妖兽众多,它藏在背后跟我们打消耗战。” “我们最初埋伏了几天给它身上下了追踪印记,现在印记已经快消失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 居然是能封锁灵力的阵法,那底下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只是有些麻烦,虽然麻烦的不是自己。 宋明夕本来体内灵气就不多,打架基本靠伴生灵植血藤和妖兽出手,每打一次架自己得放半斤血吧。 宋明夕和孟仪对视一眼,心底了然。 “没问题,我有办法把那些妖兽聚集起来引走。只是,我身法不精,需要一个人配合。你们,谁游的快?” “我来。”隐匿气息的蒙面修士冷不丁的发出声音,让宋明夕冷汗直冒,自己刚刚甚至遗忘了这个人的存在,古怪的功法。 这么自信去当诱饵,看来是相当自信。 “那么就让张三和明夕引走聚集在湖底妖兽,我跟李寺趁机把水蛇抓了,速战速决。” 宋明夕差点笑出声,这蒙面浑身散发着冷酷无情、神秘莫测的修士起假名能不能走心一点。 为了掩盖目的地,飞舟停在了浮世山外围就立即返程了,几人徒步前去岳心湖。 小白一看见这么大的湖水,脸就臭了起来,死活不愿意下水,宋明夕便留它在岸上接应。 湖水比想象中还要刺骨,下沉中光线逐渐远去,黑暗与寂静笼罩一切,脚下庞大的阴影扭曲变形,无数的妖兽蛰伏在湖底蠢蠢欲动。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水蛇就在这附近了,明夕你开始吧。” 听到孟仪的声音,宋明夕掏出了一个手炉交给张三,里面是以自己血肉为原料制成的熏香,专门用来引诱妖兽。 虽然在水下无法点燃效果要打个问号,但浸湿后在水中扩散速度极快。 张三几乎是将手炉刚拿到手,湖底密密麻麻的妖兽暴动,发狂般的扑了上来,其中移速快的已经逼至眼前。 宋明夕默默的跟张三拉开距离然后唤出了小黑原型扒着光速撤离。 她身法确实慢,但是她有外挂啊! 宋明夕撤离的时候回头瞄了一眼,暴动的速度比想象中还要快,数以万计的妖兽撕咬着追逐一人,密密麻麻挤做一团,像是海中成群的沙丁鱼,只不过这次它们是狩猎的一方。 在灵力被压制的情况下,即使是金丹真人这也得脱层皮吧。 嘶,怎么好像感觉被他瞪了。 又往下沉了数十米,宋明夕能感知到孟仪那处的打斗动静,但她并不打算上前帮忙。 湖底光线完全消失,靠着小黑宋明夕找到了洞穴,没有解开避水诀,隔离掉外界的空气,看这一地腐烂的尸体,想来味道也不会好闻。 从怀中拿出夜光珠,朝着洞穴深处走去,外面明明有那么多的妖兽生活,这洞穴里却毫无动静。小黑盘在她的小臂上警戒,有危险还是兽类的反应快些。 忍着一路踩在湿软腐烂的淤泥上的恶心感,宋明夕终于找到了锁灵阵,这阵,可跟孟仪说的有些不一样啊。 “哟,没想到你已经到了。”孟仪沾了水,衣衫尽湿,紧贴着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黑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可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盛颜仙姿。 李寺从她身后踱步而出,将水蛇扔在阵中,蛇身被剑气割开了七八道口子,七寸被锁死,已经濒死。 宋明夕不着痕迹的退后,小黑走她的臂膀上无声的离去。 阵眼被激活,无数灵线伸出缠绕在水蛇的身上,水蛇徒劳的扭动挣扎,阵起的一瞬间,昏暗的洞穴中光线爆开,让宋明夕闭眼不及陷入了暂时失明,同时感觉到身体中的灵力也全数消失,自己无法防备完全暴露! 而孟仪和李寺两人像是早有预谋般同时出手,剑光亮起刺中了宋明夕的心口。 鲜血喷洒而出,溅满了墙壁,混合着难闻的腥臭味逐步发酵。 李寺脸上的笑容狰狞,手上的飞剑刺进宋明夕的胸膛。 就这样永远的定格住了。 他的脑袋落在一边,似是没有反应到死亡的降临,在那一瞬失去灵力变成凡人的不止是宋明夕一个。 宋明夕无表情的抽出胸口的飞剑,还没平日自己取心头血疼呢,看向一旁的孟仪:“这是另外的价钱。” 埋伏 “哎呀呀,还是姐妹靠谱呢~”孟仪笑眯眯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刚刚反手就砍掉自己同伴脑袋的狠辣样子:“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不说,你也懂我呢。” “就你那性子,什么时候相信过男人,用完一个扔一个,更何况有灵宝这么个诱惑在。”宋明夕袖中的手指轻动,召回暗处的小黑,刚才若是孟仪真对她出手,现在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了。 “外面那个你打算怎么收拾?”宋明夕扯开衣服,给自己伤口施了个愈合术。 “不急,那妖兽够他吃一壶的。阵眼激活后,传送阵只开十息。” 刺眼的亮光退去后,潮湿的洞穴内裂开了两道传送夹缝,堪堪一人通过。 “一人一边,我先走啦,爱你哦。” “记得付钱。” 看着孟仪进入传送缝隙,宋明夕没急着走,反而来到阵眼前,灵线缠绕成钉状将水蛇钉在了阵眼之中,宋明夕伸手拔掉钉子。仅仅是接触不到一息的时间,宋明夕的双手就被烫出了焦糊味。 宋明夕将水蛇捞起来,在缝隙闭合的前一瞬闪身进入。 当两道缝隙关闭,洞穴内再度陷入无尽的黑暗,一道微弱的火光闪过。 张三不知何时就伏在此处,看着宋明夕孤身进入传送缝隙,点燃了传音符。 “浮世山岳心湖底,良机,速来。” 穿越裂缝会带来严重的晕眩,宋明夕晃悠了两下身体才站稳,入眼是大片的紫色花海,一下子从阴暗的湖底洞穴来到了人间仙境。 宋明夕被这片花海惊得说不出话来,这可是极珍贵的龙息花,钱!钱!钱!这都是钱啊! 兢兢业业这么些年,终于让自己等来了暴富的这一日吗! 宋明夕俯下身迫不及待的掏出铲子想去挖花移植,抬起手才发现自己的手都烧烂了。 在碳化的掌心灵线凝聚成的钉子逐渐实化,变成了巴掌大的一盏小旗帜,锁灵幡。 这应该是刚刚底下锁灵法阵的核心之一,估计是和出世的灵宝也有些关联,虽不知出世的是何种灵宝,不过宋明夕都没打算去掺和这一遭,自己怎么可能抢的过那些大宗门,孟仪也真是够莽,算是艺不高人胆贼大。 眼前意外的捡到的金山就够吃一辈子了。 刚刚被金钱迷住了眼睛,宋明夕差点忘了自己顺手捞回来奄奄一息的水蛇。 总觉得这水蛇有点奇怪,它的外表应当作了一些伪装,极擅隐蔽的特性又占地利不应该那么快被抓到,还是体型不大的蛇类……仔细查看下,断裂的肌肉处蠕动着黑色的丝线组织,宋明夕呼吸停滞了一瞬。 红纹魔影蛇,小黑的同族! 刚刚顿悟,灵力便再次消散,欲火瞬间蒸腾而上,浑身疲软使不上力气,宋明夕倒在了龙息花海中,唯有脑子还在艰难运作。 这种感觉,又是淫毒发作,但上次被小黑注射淫毒已经是一年前了,而且自己事后清理过数次余毒……tmd,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还是中套了。 原本还奄奄一息的水蛇身体被黑色的雾气包裹迅速恢复,身躯膨胀数倍,化成了黑衣的俊秀少年,那张脸,简直就是小黑的少年版。 “这是……你儿子?” 宋明夕被毒的脑子已经不太好使了。 “小主人难道忘记了吗?我的元精可是一滴不落全喂进了你的小穴里的。” 小黑从宋明夕衣袖中爬出,湿滑的蛇信舔舐起了她受伤的手掌,黑色雾气顺着伤口钻了进去。 新的细胞开始快速生长,宋明夕掌心传来难以忍受的痒意,忍不住想要抓挠,身体却无法动弹。 小黑恢复成原身,一条三米多长的黑蛇缠绕上宋明夕的腰身,怜爱的在她耳边轻语:“我好歹是一族的变异蛇王,跟那傻猫不一样的,比如,分身这种与生俱来的特殊天赋。” “我还真是小看了妖王大人,不知道妖王大人什么时候下的毒?让我这个蠢货死的明白些。”耳边喷来冰冷的气息,宋明夕忍着火气拖延时间找办法。 “这毒只要中了一次,碰见了我的伴生灵植龙息花就会再次发作,除非你能换掉全身的血液。”那少年小黑走到宋明夕身旁坐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说话的音色、腔调和小黑没有一点差别。 “还有……我可没说要杀你啊,小主人。”少年小黑冰凉的吻落在宋明夕的颈侧,猝不及防的张嘴咬破柔软的肌肤,淫毒再次灌入。 “你将会留在这里,日复一日同我交媾,助我突破元婴。” 少年小黑开始慢条斯理的脱下宋明夕的衣袍,玉体横陈瘫软在少年身上,黑色的蛇身缠绕在雪白的胴体上十分刺目。 再次被注入了淫毒,宋明夕仅存的理智也即将耗尽,身体像是被火焰焚烧,小穴翕动着吐出爱液,只想求着身边人快点给予自己解脱。 “小黑,快点进来……我想要……” 少年小黑打开宋明夕的双腿,修长有力的双手拨开穴口,双指并拢刺了进去,摸到了她的敏感点,浅浅的刺了两下,便带出了一大泡蜜水,宋明夕身体异常敏感,这就哆嗦着高潮了。 身下的少年和缠绕在身上的黑蛇都冰冷的像捂不热的玉石,在此时贴着却舒服的要命。 宋明夕全身赤裸,双腿大开依靠在少年身上,而那面无表情的少年抬起沾满了淫液的手,那是一双玉石般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宋明夕能透过莹白的肌肤看到底下的青色血管,这样的双手刚刚玩弄过自己的小穴,又被它的主人送入自己口中。 “味道如何啊,小主人。” 根本没味儿啊。 手指进入仍不满足,又捉着湿滑小舌戏弄,直到宋明夕口腔酸涩,涎液顺着嘴角落下,少年小黑抬起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唔……”怎么触感有些奇怪…… 那舌头极其灵活,能从不同角度缠着自己,占满整个口腔,根本躲不开被逼着吞下对方的涎液,就连每一颗牙齿都被舌尖细细爱抚过。 直到两人分开,宋明夕撞入了一双金黄的蛇瞳,看清了双唇间仍然牵扯的银丝和那分岔的蛇信。 宋明夕顿时有些头皮发麻,那舌头比人类的要细长很多,舌尖分岔成两条,动作时极其灵活,粘腻的舌尖再次靠近,舔舐掉宋明夕嘴角落下的涎液。 “在这儿我们拥有无尽的时间,你可要撑的久一点啊,我的小主人。” 两根一起操(蛇妖原型H) 少年小黑两指撑开宋明夕的小穴,小黑的蛇茎从柔软的腹部鳞片下伸出,两根齐齐硬挺着。 “等等……你打算就这样……?”宋明夕的声线都有些颤抖,她看着小黑的蛇身,它似乎没有一点化型的想法。 “小主人又不是第一次这样玩了,慌什么?” 她之前确实被小白在后山上用猫妖原型按着射了一次,但那只是最后关头插进去头部而已……等等,它什么时候知道的。 视线扫过黑蛇的腹部,小黑原型不似小白那般庞大,蛇茎不比兽人姿态时那般雄伟,将小穴撑的满满当当,但模样更加的狰狞,和人类的性器相差甚远。 茎头尖锐遍布着狰狞的肉刺,茎根粗大的夸张,粉白色的茎身上缠着紫黑的青筋,这样的还有两根。 宋明夕内心是有些畏惧的,这样的兽茎自己可没试过,可是小穴已经迫不及待的蠕动欢呼着了。 穴口被少年小黑的手指撑开,小黑的蛇茎毫不费力的就挤了进去,初入时茎头上的肉刺刮过穴口,刺的媚肉又疼又爽,淫水直流,可越到后面进入的越费力,穴口被撑得泛白,蛇茎却将将进入一半。 明明刚刚看到没有那么大的!蛇茎进入身体,淫毒缓解了些许,宋明夕艰难抬手摸上了交合之处,它居然同时塞了两根进去! “会被撑坏的……不行……你出去一根。” 宋明夕有些欲哭无泪,这么狰狞的蛇茎第一次就两根一起进入小穴,怎么可能吃的下啊。 “一根可满足不了这贪吃的小穴啊。”小黑蛇信舔上乳头,轻薄的蛇信甚至刺进了乳孔里,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则由少年小黑含入口中爱抚吮吸。 分岔的舌尖灵活裹住乳头挑逗,吃的乳头涨红挺立,趁着宋明夕注意力转到上身,蛇茎又往里挤进了半寸。 “呜呜……太大了……”穴口被撑得发麻,可还在违背主人意愿欢快的吞食双鞭。 蛇尾缠绕在宋明夕一侧大腿上,在雪白的腿肉勒出了醒目的红痕,蛇身肌肉蠕动,明明动作幅度不大,蛇茎却被带动激烈的进出。 “啊啊啊……!”茎头的肉刺反复剐蹭娇嫩的软肉,好爽,快被操死了,淫水跟失禁一般流个不停。 小黑张口含住了大半乳肉,同时蛇牙也毫不留情刺入,甜香的鲜血溢出,雪白的身体,漆黑的蛇身,艳红的鲜血,三色淫靡交织。 血液总是能最快激发它的兽欲,小黑不再收力,蛇茎完全抽出,在穴口直挺挺磨蹭数下,茎身沾满了淫水,茎头狠狠刺入,双鞭一同没入小穴,直插到底。 好胀……好疼……但是也同样爽的要命。 果然都吃下了,还缠的这么紧,可真是一副淫荡至极的身子。 双鞭抽出一点再整根没入,钝钝的抽动,里面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整个个小穴抖动,宋明夕被满腹的酸胀感逼出了眼泪。 少年小黑的手抚上腰腹,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撑出蛇茎的形状,还真是好景色。 少年小黑将宋明夕的双腿掰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方便蛇茎大肆凌虐。 “啊啊……快点……射吧……” 宋明夕呜咽着呻吟,眼泪混着汗液流下,冰冷的呼吸打在耳侧激起一身颤栗,身体燥热难耐,而小穴里冰凉的蛇茎是救命的良药。 好像要,再深一点,再次灌满宫腔。 宋明夕忍不住挺腰迎合,穴肉缠着蛇茎吮吸,尤其是那肉刺抵上宫口,茎身上的青筋刮过敏感点的时候,宋明夕的身体反应总是格外剧烈。 小黑哪里会错过这种好时机,双鞭快速抽插,带出大量爱液飞溅,穴口被异样的野兽鸡巴操的有些变形,穴肉缠着贴上来,两根蛇茎在穴内被相互挤压,自己的肉刺相互剐蹭倒算不上舒服,只是看宋明夕似是爱极了。 小黑蛇身挺动用力猛干的数百下,把宋明夕直接操的双腿直颤,顶上了高潮。 高潮之中的小穴真当是销魂无比,极致的紧,无数软肉蠕动着吮吸,只要自己稍微一动,那无比敏感的小穴就开始颤抖。 “我说过的吧,小主人,你得撑久一点,我族的交配时间一次可达十几个时辰。”小黑缓缓挺动,享受的听着宋明夕的呻吟,唇边带着恶劣的笑容:“跟那半刻都坚持不住的傻猫可不一样。” 它怎么总爱和小白比啊! 高潮后的小穴又湿又软,将蛇茎吃的更深了,宋明夕能够感觉到肉刺抵在宫口跃跃欲试。 “呜啊……你让我歇一下……” 小穴内实在是太敏感了,蛇茎轻轻一动,就能带出巨大的快感,酥麻感四处流窜,好像……要尿了。 “又要歇?那做到明日我也射不出来啊……” 这种时候女人的恳求只会激起雄性的施虐心罢了,宋明夕越是呻吟,小黑便越是往她受不住的地方顶弄。 黑色的雾气再次显现,凝聚成一根极细的黑线,缠上了殷红的阴蒂,将小小的肉珠硬生生玩弄的充血肿大了一倍,又顺着阴蒂下方的小孔钻了进去。 “啊啊……又是什么啊……” 陌生的地域被开发,异物的入侵感让宋明夕的身体瞬间紧绷,然后在蛇茎的几次抽插下软瘫成一汪水。 黑线顺着尿道口进入,入侵神秘纤细又十分敏感的通道。 待熟悉了异物的入侵,快感被追了上来,小黑不依不饶的猛干,双鞭保持同样的频率抽插,只是双鞭每次进入的角度不同,每每都顶在自己意想不到的位置。 下身穴肉愈发的酸涩,尿意也开始发酵,好胀……好酸……在宋明夕被再次狠狠顶撞到宫口时,她终于忍着羞耻心尿了……尿不出来! 宋明夕这才明白,那异物感入侵了哪里,尿道被堵住,尿意被突兀的截断,同时小黑似是找准时机剧烈的操干起来。 “啊啊啊……受不了了……求你了……拿出来……” 宋明夕有些崩溃的哀鸣,这种濒临崩溃的快感太可怕了,被反复抛上高潮却无法真正到达,浑身像是从水池中捞出来一样香汗淋漓,穴肉被操的烂红,在双鞭抽出时被带出些许还未待看清又随着暴力抽插没入。 “求你了……让我尿吧……我想尿了……”宋明夕被快感折磨的神志不清,什么好话都往外说了。 “蛇鸡巴操的我好爽……快点都射给我吧……两根一起射……好喜欢蛇鸡巴” 小黑满意的眯起竖瞳,蛇信伸出缠着软舌,享受盼望许久的热烈缠绵,蛇茎剧烈的跳动,茎头变得更加尖锐,两根同时用力穿刺一齐叩开宫口。 黑线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缓缓尿道抽出,宋明夕能清楚的感知到它一寸寸离去,在完全抽出的那一瞬,堆积许久的快感终于爆发。 蛇茎肉刺刮过宫口的软肉,痛感和快意混合发酵,小穴剧烈的收缩,两道冰凉的精液激烈打在娇嫩的宫腔内,宋明夕抱着小黑下身喷的一塌糊涂,微黄的尿液落在蛇腹上,持续了好一会儿,潺潺水声尤为明显,宋明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四根轮流操(蛇妖H3P) 刚刚被注入的淫毒在精液灌入后,明显的缓解了,可刚刚被操的失禁,现在宋明夕依旧提不起多少力气,懒懒靠在少年小黑的身上。 等等,身后这个硬的跟铁棍一般的不会是……! “……你要来这套啊。” 宋明夕瞪着小黑,可她不清楚自己现在含着眼泪,眼眶通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瞪人也毫无威慑力。 “呵呵,小主人在想什么呢。”蛇嘴微张,蛇信抖动,明明面前的是个蛇脑袋,宋明夕却似乎能看到那张看似恭敬却满肚子坏水的笑脸。 “唔……” 蛇茎从穴内缓缓往外退,肉刺却卡住宫口,肉刺一根根戳过软肉,磨得宋明夕几近又小去了一次,才勉强抽出。 堵住穴口的蛇茎离开,大量淫液混着浓稠的白精溢出,糊满了穴口。 黑蛇伏在宋明夕身上膨胀,巨大的蛇尾舒展开,健硕的身躯挡住了光线,阴影将宋明夕完全笼罩。 明明原型是最小的,小黑的人身却是最壮的一个,真是缺什么补什么。 “想你的这身子手感真是极好。”宋明夕的手毫不客气的摸上它线条分明的腹肌,又揉了揉那紧实胸肌,好大,感觉比自己的还要大。 宋明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小小的笔划了一下,确实是它的大啊! “是吗?喜欢你可以随便用。”小黑接过宋明夕的身体,将她抱在怀中,脑袋倚在自己胸肌上。 天啊,上辈子没享过的福这辈子都来了。 享受着身下极为舒适的真皮坐垫,宋明夕看着对面的少年开始了脱衣秀。 莹白修长的手指解开领口的纽扣,喉结滚动,少年毫不掩饰自己赤裸裸的欲望,衣袍下的身体远没有身下这具躯体来的健硕,但薄而有力的肌肉,青涩而充满活力的身体,又别是一番诱惑。 宋明夕十分不合时宜的想起了自家小弟子,也不知道他试炼中进展如何。 也只是一瞬间的晃神而已,宋明夕很快视线被少年小黑的下半身吸引。 理所应当的有两根。 等等……这下子岂不是……! 不给宋明夕反应的时间,小黑的手指便抵上了那未曾开发过的菊穴,抚摸着穴口的褶皱,将手指伸进小穴中沾满了润滑的汁液,缓缓刺了进去。 平滑的肠道不如小穴湿润,却窄紧异常而且手指触不到底,未被开发过的秘境十分脆弱,说不上舒服,甚至有些难受。 异物感太过强烈,宋明夕脚趾蜷起,浑身颤抖,指甲深深嵌入了小黑壮实的上臂肌肉里,维持着屁股被抬高的姿势。 少年小黑打开宋明夕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仔细拨弄着烂熟的小穴,看来不需要前戏了。 粗大的性器自上而下贯穿小穴,茎身填满肉腔,大量的淫液被挤出,浓白的液体落在了宋明夕身下的黑色蛇鳞上。 少年人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收敛,刚进去便挺腰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宋明夕被操的晃荡,每次进到最深时,肉体相接时啪啪作响,臀肉被撞的打到身下的蛇腹,小黑插在菊穴中的手指不用动便被整根吃入。 “嗯……要掉下去了……操的太快了” 鳞片太过光滑,坐在蛇腹上总有一种随时要掉落的危机感。 “小主人还有精神关心这些,看来你不太行啊。” 宋明夕不明白,明明是同一个人,小黑这么嘲讽少年不就是在骂自己吗。 少年小黑脸沉了下来,双手抓住肥美的臀肉,抱着疾风骤雨的进出起来,深入浅出,速度快的看不清性器模样。最要命的是,另一根空着的性器抵在自己肉缝上,随着穴里操干的频率上下摩擦,肉刺密集的剐蹭在阴蒂上,里外同时被快感攻陷。 “嗯啊……你行的……好舒服……要被操烂了……” 穴里穴外的巨大刺激已经让宋明夕忽略了仍旧在自己菊穴中的手指,而被无视的小黑脸色阴沉,那粗大异常的兽茎抵在菊穴中,分身极有默契的配合,双手微撤,下身一个重顶,菊穴自己坐上了茎头,借着下落的力道吃进去半根。 “呜呜……要裂开了……” 没有任何准备的进入,还是第一次就吃进这么粗的兽茎,宋明夕肚子都快被撑爆了,快感也瞬间炸开,两个穴内同时紧缩,将她送上崩溃的高潮。 “嘶……” 两根性器同时被不同穴道夹住,双倍的快感让小黑头皮发麻,他能够体会到分身的一切情绪。 小黑掐着宋明夕的下巴转过她失神的脸接吻,兽茎缓缓上顶试图全数进入。 “唔唔……真的吃不下……啊啊!” 宋明夕愈是抗拒,底下的兽茎便进的愈深,在她喊着吃不下的时候,一个重顶,整根没入。 宋明夕是真的感觉菊穴被撑破了,小黑的兽茎尤其是底部粗的吓人,那么大的一根居然全都进来了…… 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宋明夕能够感觉到两根兽茎在穴内兴奋的跳动,然后同时开始抽插了起来。 两根抽插的速度不同,身上的每次只抽出一点茎身,操的又快又急,而身下的故意放缓了速度,让兽茎好好享受紧致的肠道,干的又深又重。 宋明夕整个人都好像裂成了两半,但凡多在意哪一边两分立刻就会被发现,然后另一边就会黑着脸猛干,明明都是同一个人……有什么好醋的啊,她被操的泪花涟涟。 真的太胀了,尤其是两根齐齐整根顶进的时候……下身都被干的有些麻木,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前后被夹击,海浪般的快感不断袭来,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小穴已经被操合不拢了,而兽茎仍是毫不满足的蛮干。 “求你了……射吧……快点射给我吧。”宋明夕一手环住少年小黑的后颈,一手按住小黑的脑袋,稍用了些力,两边便都听话的垂下头,宋明夕主动露出自己脆弱美丽的颈部,跳动着的血管送上它的唇边,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粘腻的蛇信舔过染成薄红色的肌肤,令它魂牵梦萦的甜香充斥鼻腔,两边尖锐的蛇牙同时刺穿颈部和肩胛,大口的吞食血肉,兽性爆发,丢掉了所有的面具,性器开始毫无章法的暴插,只管朝着销魂洞里塞。 痛意加剧了快感,底下小穴被操的火辣辣的酸疼,软肉发疯的绞着两根性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把理智撞的稀碎,宋明夕被两人死死扣在怀里送上了高潮。 小穴颤抖着收缩到不可思议的紧致,穴内的兽茎剧烈的跳动,即将爆发,就当宋明夕以为快要解脱的时候,穴内却一空,两根性器一同抽了出去,紧接着又狠插了进来,坚硬如铁。 “我说过,你得撑得久一点。” 宋明夕被猛干着不知去了多少次,每次一有点射意,小黑和少年分身便会换一根性器继续操穴,四根兽茎轮流的进入两个小穴。 再加上脖颈、肩膀、胸口、大腿都被咬出了伤口,流出的血液被一滴不落的吞入腹中,失血带来的眩晕,让宋明夕在半途就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被堆积的快感送上高潮才让她迷迷糊糊的醒来半刻。 分身 香甜血肉落入腹中,身下的娇软任由自己肆意操干,小黑的神志也不大清醒了,像是醉酒般放纵自己的失控,任由兽欲主宰自己的身体。 兽茎上沾了点点血迹,那娇嫩的小穴已经被自己的肉刺生生刮破,每次抽插都抖的厉害。 已经记不清交合了多少时辰,冰冷的精液同时灌入穴内,激起身体一阵战栗,脑海内炸出白光,被极致的快感淹没,两根蛇茎抵在深处直到最后再榨不出一滴精液,小黑和少年分身一齐怀抱着宋明夕软倒在地上。 宋明夕颤颤巍巍的挣开怀抱爬起来,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了小黑脸上,软趴趴的,没声。 tmd,解毒真费劲。 小黑倒在地上无法动弹,不过两三息便清醒了过来,那双蛇瞳里透着怒极的冰冷。 “你还生气起来了,我还没骂你呢!” 要不是宋明夕现在雷极了,怎么说也得骂个个把时辰,手没力气打脸都跟闹着玩一样。 她把视线转到了腿间蛰伏的兽茎上,刚刚就是这个折磨自己好半天,宋明夕恶狠狠的对着狰狞的兽茎抽了好几下,手都酸了,然后就看着那兽茎又滴着水立了起来。 还是小瞧了这家伙的色情程度! 宋明夕无视旁边刺眼的视线,拿出一套衣服草草披在身上,也不管旁边赤条条裸着的两位。 有些吃力走到了一旁打坐调息,她现在的状态也不好。 小黑肯定在找她能解开淫毒的原因,交合灌精能解开表面的毒,但只要在这龙息花海中她便应该无法动用灵气神识。 宋明夕手下妖兽无数,其中不乏剧毒种族,契约下它们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取毒配置解毒药啊! 要不是血藤跟她心意相通,好不容易趁小黑最后分神,悄悄从乾坤袋里取了出来偷摸用了,不然真得被它困在这里成了禁脔。 小黑也被她取过毒,但它很狡猾的从未用过这种淫毒。 但是可惜啊,早在最初它和小白打的两败俱伤,神识重伤昏迷不醒的时候,就被她撬开嘴榨了毒汁。 解了部分毒,恢复了一部分灵力,借着血契压制住了小黑,但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很有可能被它反噬,所以要尽快恢复到最好状态。 宋明夕吐出一口浊气,她回复的异常顺利,旁边这条蛇没有一点要冲破血契反噬的意思,明明它成功的几率很大。 小黑察觉到她的视线,张嘴就是:“我错了。” 啊?前不久还那么嚣张的一条蛇呢,现在认错这么干脆。 “是我犯浑,小主人,别解契好吗?”一旁的少年脸上露出被抛弃的惊慌失措,淬着寒光的一双蛇瞳也失去了攻击性,乖顺的垂着头。 真是阴险啊,这眼神还学自己的小徒弟,认准了自己吃这套。 “这片龙息花你都可以取走,还想要什么随便说,全都当做赔罪。” “这般死皮赖脸的求,就这么怕我不要你?” “是。” 宋明夕有些不太理解,相处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小黑的这种眼神,诚挚的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像是生怕自己斩断血契,若是需要剖丹自证,它也是能毫不犹豫的下手吧。 这种感觉在晓鸿身上也见过,宋明夕蹙起眉头,缓缓审视自己的身体,这副血肉就真有这么大价值吗? 你有雌性亲族吗? “嗯?……有。”小黑不明白宋明夕突然跳转的话题,有些犹豫的回答。 “你不是一族的妖王吗?这次回宗你给我带几个蛇蛋回去孵。” 红纹魔影蛇妖王一族的分身天赋还是很有价值的,用好了防不胜防,毕竟这和普通的分身法术有很大的差别。 那分身在被主体完全掌控的前提下,又好似是有自己独立的意识,而且分身极难分辨,宋明夕只在传闻中听过这般术法,那不是金丹期可以施展的。 小黑突然被按上了孵蛋带娃的任务,但好在这说明了宋明夕暂时不会抛下自己,松了口气。 宋明夕接触了血契压制,指挥两蛇去移植龙息花装进乾坤袋,看着金山进自己腰包,那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出来一趟,发大财了,加上孟仪那边的报酬,接下来的几十年自己都不需要为宗门的开销发愁,可以专心修炼了。 若是郑怜晴和宋辰试炼顺利,能够遇上些许机缘,宗门新生力量也有了,等他们筑基,就可以单独决定宗门大部分事务,灵兽的培育也有了经验。 到时候,自己就可以窝在景色秀美的山林间悠闲养老,整天抱着毛绒绒的灵兽崽子,逗逗小猫遛遛小狐狸看着小蛇晒太阳,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了一副完美的未来绘卷。 “别挖完了,留个两成。”宋明夕就坐着看两蛇废力的挖土,明显没干过这活,龙息花又娇嫩,移植得小心不能伤到根部,拿着小铲子挖土挖的满身都是泥,幸亏穿的是黑衣服耐脏。 宋明夕满意的检视乾坤袋里的“金山”,让小黑打开了传送缝隙。 “嗯?他不走吗。” 少年小黑就那么孤零零的站在坑坑洼洼的土地间,这里除了残余的龙息花便只有头顶那一轮伪造出的永恒暖阳。 “此处是我族的秘境,看守阵眼便是它存在的唯一意义。” 小黑连头都未回,表情淡漠,它不明白宋明夕为什么要在意一个术法造的分身,是喜欢那副少年模样吗,那回去后就变成那样陪她玩玩…… “不寂寞吗?” “什……”小黑刚想回话,才发现宋明夕问的不是自己,她望着分身再次询问。 少年小黑看着宋明夕,那副瞳孔中倒映着的是自己的模样,而非本体。 “不寂寞。”它共享本体的一切记忆、情感,但它自诞生之初从未离开过这暗无天日的湖底,也只沐浴过这虚假的日光。 当眼前的少女询问自己的感受时,他脑海内闪过的是在山林间和她共同渡过的那些“回忆”,所以不寂寞……不会寂寞的。 小黑眯起蛇瞳,心头涌现的莫名情绪让它有些暴躁,这分身有些碍眼…… “那下次,下次小黑要是惹我生气,就把他押在这儿你陪我出去玩吧。” 少年的回应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纯粹笑颜,干净、明亮,一如这曾经璀璨的花海。 遇袭 “安全起见,从隧道暗河可以直接离开岳心湖。” 穿过传送缝隙后回到的地方并非是原来的那处湖底洞穴,而是一处幽深的隧道,小黑为宋明夕举着夜光珠开路。 “那孟仪她进的那道缝隙里面又是什么秘境啊?” “龙息花海只有我族才可以进入,那是历代蛇王的埋骨之处” 啊,那自己刚刚岂不是挖它家祖坟了,有点尴尬啊……不过这家伙拉着自己在坟头媾和,它也够混的。宋明夕瞄了眼小黑,他神色未变,看起来不甚在意。 “蛇王死后身躯都化成养分,才培育出那么多的龙息花。孟仪即使打开了阵眼,进入缝隙也只会被传送到浮世山的深处,总归要脱层皮的。” 浮世山妖兽众多,这深处怕不是金丹大妖的老巢,有点惨啊,宋明夕开始为孟仪祈福,希望她能活着出来付一下委托报酬。 “说起来,我还顺走了你这儿一道锁灵幡。” 宋明夕才想起来自己从阵眼捞走分身小黑的时候,还意外拿了个法宝,看起来也是个上品法宝。 “锁灵阵法的威力会削弱,之前若非我有意引导,那些人是绝对找不到阵眼的。”小黑顿了顿步子,看着宋明夕轻笑:“你是唯一一个进入龙息花海的人类。” “啧。” 宋明夕只想给那笑脸一巴掌,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算计我了啊! “那这番出世的灵宝你知道是什么吗?” 这般兴师动众,想必不是什么普通灵宝。 “是三品炼魂莲台,可辅助修炼元神。” 啧啧,那是得抢破头了,那些宗门来的金丹长老都是开路的家伙,想必真正出手的会是那些不出山的元婴老祖,他们才是最迫切需要此等灵宝,以求勘破那传说的化神之境。 “算了,原本还想着能不能在旁边捡捡漏,找些好东西,但若是有元婴期修士降临,那就是死路一条,回去等着试炼结束吧。” 宋明夕掐了避水诀踏入暗河,顺顺当当的上浮,一个妖兽都没见着。 光线穿透湖水,抚育一片生机,水草摇曳、游鱼嬉戏,水泡像是回到天空的雨滴浮游而上。 刹那间,异变突生,小黑最先察觉,揽住宋明夕侧身闪躲,凌厉的剑气斩面而来,干脆利落,招招致命,压的宋明夕毫无还手之力,衣袍被割裂数道,若不是小黑速度极快,自己就命丧黄泉了。 岳心湖小黑再熟悉不过了,黑色的雾气在水中爆开,占着地利打算带着宋明夕迅速远遁,连对面是何门何派,埋伏的人数实力一概不知,正面交手实在是下策。 “啊啊——!”愤怒混杂着痛苦的嚎叫刺破耳膜,小黑揽住宋明夕的手被推开。 该死,那个蠢猫被抓了。 宋明夕迎着剑意踏波而前,地面剧烈震动带着湖水翻滚,足有水桶粗细的血藤从地底破土而出,粗壮的枝条密不透风的攻向来者,也只拦住两三息便被齐齐斩断。 但足够宋明夕破出水面了,湖边的土地被血藤折腾的七零八落,雪白的猫妖被一把飞剑刺穿在地上,腹部被血染的通红,不服气的挣扎着起身。 冯青锋漫步上前,踩住小白的头颅让它跪地,骄傲的猫妖喉间发出示威的低吼,硬生生撑着不愿意低头,宋明夕甚至能够听到骨头不堪重负的悲鸣。 “不知我何处得罪了阁下,亦或是万剑宗,需要取我性命?” 宋明夕指甲嵌入掌心,压住心头的怒火,直视眼前的修士缓缓从小白腹部抽出飞剑,血液飞溅而出,染红了地面。 “你可识得杜广白?” “不知。”宋明夕对于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那你可知四十五年前,杜广白在四途灵界边界捉了数万凡人祭阵。” 四十五年前……祭阵……宋明夕倒是有了一丝头绪,因为她就在活祭阵法的凡人之列。 宋明夕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寄生在了一个重病缠身的五岁孩童身上,她的家在四途灵界的边界,苦寒贫瘠之地,那里的灵气极其稀薄,根本无法修炼,环境之恶劣,连妖兽都难以生存。 但那里生活着大片的凡人,用自己的双手开垦土地,种植的作物也勉强可以果腹。 刚来的时候,自己整天浑浑噩噩的,像是做梦一般,意识也不大清醒。等过了不知多久,那孩童长大了一些,许是身体难以活动,为了打发时间,便主动和宋明夕聊天,日复一日下来,宋明夕的意识才逐渐清醒,发觉了自己的处境。 惶恐不安、惊惧交加,更难以接受现状。 在孩童睡着的时候,宋明夕可以操控她的身体四处转转,但走不了多远便开始心悸。 孩童的父母苦于生计,每日劳作不息,为了一家的口粮和她的药费。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本就不堪重负的家庭又遭遇了灭顶之灾,一个发疯的修士绑了边境数十个村落的民众,要以他们的血肉神魂祭阵成仙。 所有人都被诡异的灵线勒住身体,源源不断的汲取血液,汇入阵法纹路之中。 那一日乌云遮日,狂风肆虐,哀嚎声响彻旷野,终日不息。 孩童看着父母活生生的死在自己眼前,她惊惧悲痛的昏迷过去,再也没有醒来,宋明夕能够感受到这具身体成了空壳,然后自己再次将它填满。 它原本的主人消散于天地,无处可寻。 宋明夕就这么倒地一直看着阵眼中发疯的修士,诅咒着他永堕地府,艰难的维持意识。 或许是上天也看不惯他的恶行,那修士最终被翻滚的天雷劈了个彻底,再也没有爬起来。 宋明夕再次醒来时,风已经停了,乌云散去,暖阳当空。紧缚住身体的灵线消失了,而她身上也没有一丝伤口,甚至连伴随多年的头晕心悸也再没复发,让她恍惚间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唯有眼前数以万计的尸体在诉说着地狱般的真实。 她是唯一活着的人,起码在宋明夕醒来后的一整日里都再没见到一人起身。 那一整日里,她艰难的在阵法附近挖了一个坑,将孩童父母的尸身埋葬,然后开始漫长的流浪,直到被老宗主宋毅救下,给她取名明夕。 堵上性命 “看样子我没找错人。” 宋明夕只是犹豫了一瞬,便被冯青锋捉住了破绽,手中剑意大盛,直指宋明夕命门。 “不知前辈所求何物,我……” “别着急,待你死了我自然会取。” 求和的话被打断,这是毫无转圜的余地了。 宋明夕不善攻击,这儿又不是南翠山,无法发挥出全部力量,自身实力在同级修士中算是垫底,更何况这个冯青锋是金丹中期,还是碾压同级的万剑宗剑修。 小黑化成原型,翻滚的黑雾吞食掉凌厉的剑意,身法诡异游走于滔天剑光之中,迎上了冯青锋。 小黑并不擅长正面作战,更何况还要掩护自己,小白重伤,晓鸿被留在了城内,胜算渺茫。 逃不掉,也无法逃,冯青锋清楚自己的底细,御灵门不可能胜得了万剑宗,但自己也绝不能死在这里。 被砍落一地的血藤再次翻滚,漫天挥舞的枝条像是深海章鱼的条条触手,扭动着死死纠缠住猎物。 冯青锋冷哼一声,似是看不上这些雕虫小技,身法利落在巨大的枝条间腾转,藤条在他剑下脆弱的像纸糊的,剑尖轻轻一划便断了满地。 宋明夕的灵力不够,血藤这般损耗会影响到本源,再次成长需要花上数十年,但只要能分掉冯青锋一丝心神…… 小黑的身影藏于血藤的阴影中,配合着枝条的进攻找准时机偷袭,数十次袭击都被冯青锋滴水不漏的挡下。 血藤如此铺天盖地的纠缠中,他气息未变,竟是没有对他造成一点影响。但小黑偷袭的角度刁钻,一击即退,冯青锋甚至故意露出几次破绽,吊它上钩,剑光都只是堪堪擦过蛇尾,次次落空,这猎人被猎物多次戏弄,再稳的心境也多少生出了些许……不耐烦。 巨大的藤条被连根砍断,碎枝从高空落下,阻挡了冯青锋的视线,就这么短短一息,小黑隐匿于落下的碎枝之中,化成一道黑影朝着冯青锋的心口刺去。 黑影速度奇快,飞剑来不及回挡攻击,冯青锋左手以指代刃,划出一条剑气,躲闪不及的黑影被劈成了两半。 黑影随风散去,不对,那是几近以假乱真的幻影。冯青锋顿感不妙,阴冷的气息掠过脖颈,下一瞬,金光大作,剧烈的光芒炸开让一切暗杀者无处可藏。 冯青锋的手抚过颈间,那有一道浅浅的划痕,刚才若不是自己的护身法宝替自己挡了一击,现在已经被割开血管了。 这个妖兽很难缠,是自己最厌恶的那种,滑不溜丢,捉起来很费功夫。 冯青锋转身一剑劈向宋明夕,血藤最先从地底腾出,替她挡了一息,让宋明夕勉强躲了过去。 那剑光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寸寸逼近,宋明夕躲闪不及被砍中了右腿露出了破绽,磅礴的灵力随着剑光劈面而来,小黑被逼着现出身型,硬生生替宋明夕抗了这一剑。 蛇鳞四散,冰冷的血液溅上了宋明夕的面颊。 “你主攻,不要护我。” 冯青锋乘胜追击,料定她撑不了多久。小黑再次隐匿,宋明夕十分狼狈的四处躲闪,又被刺中了几剑,小臂、大腿、腰腹都是伤,疾风骤起,血腥味四散而开。 冯青锋玩够了猫捉老鼠的把戏,将飞剑缓缓举至胸前,浑身灵力凝聚于剑身,杀意 迅速攀升,一剑如长虹贯日,直指要害。 而宋明夕根本没有闪躲,硬是抗住了这一剑,左臂被齐根削断,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肉连接。 在剑尖劈入身体的同时,小黑杀招尽出,黑雾凝成漆黑利刃,破开虚空,从极近的距离刺向冯青锋的心口。 而冯青锋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竟是腾空跃起,一道灵力打下,将宋明夕推至身前,利刃没入宋明夕的心口。 而血藤亦从背后将他的腹部洞穿,藤条上的尖刺暴涨,将它的五脏六腑刺穿。只因他斩断藤蔓的速度慢了一瞬——那条血藤上附了小黑的剧毒。 宋明夕吐血倒地,小白踏风而起,几近被开膛破肚的身躯却稳稳的托住它的主人。 “我们会赢的。”宋明夕伏在小白耳边低语,这不是垂死之人的挣扎,语气中透着近乎疯狂的战意。仅存的右手直接扯下了被废的左臂,满溢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和小白的嘴角:“去宰了那个剑修。” 大块的血肉被强行塞入腹中,咽喉、食管、胃部,所过之处像是被岩浆灼烧,澎湃的妖力爆发贯穿四肢百骸,受伤的腹部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吼——!”啸声席卷山林,声波冲击让在场所有生物头晕目眩。 “该死,那只猫突破了!梁良,秦正,你还在看什么热闹!”冯青锋刚被偷袭中了毒,又被这一下音攻撕裂了伤口。 梁良一袭白衫抱琴而立,压下了啸声的余波。 “是冯兄你自己说抓个女人手到擒来,不需我们插手,怎的阴沟里翻船了?” 秦正一道术法施下将满地的血藤残枝灼烧殆尽他,看着一向自负的冯青锋落得如此狼狈,倒是有些看热闹的兴味。 一个音修、一个法修,修为大概是金丹中期……后期吗,看不太清,小白突破到了金丹中期,现在还陷入了狂暴状态。 小黑妖力化成的利刃没入身体的瞬间便化成了精纯的灵气止住了自己流血的断臂。勉强算是叁对叁吧,我绝不会输。 红了眼的小白咆哮着冲向了冯青锋,暴风涌起,风刃劈向叁人一转攻势,原先游刃有余的冯青锋此时只能勉强用剑抵挡。 止风、水缚、土盾、木攻,秦正这个法修可真是把周边环境用到了极致,再不起眼的东西到他手中都是杀人的利器。 小白主攻,以一敌叁,小黑游走刺杀,一时竟是制住了叁人抽不出手来对付宋明夕。 宋明夕被血藤缠绕着躲在战场边缘,埋藏在地底,无限延伸的藤蔓就是她的眼睛,审视这偌大的浮世山。 一、二、叁……它们来了! 身死 锐利的鸟鸣划破天际,艳丽的尾羽在空中拖出一道金绿的光痕,磅礴的妖力笼罩住这一片山林,让身置其中的几人动作一缓。 林木摇晃,地面震颤,宛如小山般的巨大身躯缓缓苏醒,朝着此处进发。 “金翎孔雀,金丹圆满。楠竹熊王,金丹后期。” “啧,这家伙引过来的吗。” 秦正脸色阴沉,手中法决翻飞,和梁良联手齐齐攻向了宋明夕。 “速战速决!” 烈风涌起,黑雾将宋明夕层层包围,将攻击尽数挡下。 宋明夕的血味早就被风传遍了这浮世山,现在潜伏在暗处垂涎欲滴等着坐享渔翁之利的妖兽可不止这两位。 想要她的命,这些家伙还有的争呢。 金翎孔雀原本最不愿意掺和人类修士间的斗争,可是那味道实在是太诱人了,香醇的血肉气息在入鼻的瞬间便勾起了嗜血的兽欲,牵着它往此处来。 而且,它卡在金丹圆满的瓶颈已经近叁百年了,但在看见宋明夕的一瞬间,它就知道若是吞吃了这个修士,自己就有望突破元婴。 得在其他大妖赶来前把她抢到手,不然就得分一杯羹出去了。 金翎孔雀周身光芒四起,凝成细雨般的光线铺天盖地的射出,仅仅是接触便熔毁了两人的护身法袍。 局面被瞬间逆转,梁良,秦正,冯青锋被压制的节节败退,在妖兽老巢里打架可不是明智之选。 宋明夕倒不慌张,对她来说,妖兽可比人好对付多了,最差的结果也不过就是被吃掉。落在这群人的手里,估计得被扒皮抽筋,怕是自己的神识都得被拷问几番,去探寻当年杜广白死前之事。 宋明夕看着几人狼狈的身形,颇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意思,若是能活着走出去,叁家长老出手却被我一人坑了,这消息得把整个东洲闹翻天了。 宋明夕唇边的笑意凝固在了嘴角,眼中的神采一点点落了下去,化成一滩死水。 令人窒息的元婴威压落下,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变色。 我真是何德何能,能招来这等人物。 冯青锋叁人审时度势立马抽身离去,金翎孔雀犹豫再叁还是扬翅在空中调转方向,野兽对于危险总是格外敏感。 实力无法探测,对方比自己高了一个大境界,仅仅是一道威压便能让自己喘不过气。 但宋明夕不甘心,抑下喉间翻滚的血腥气艰难抬头,阳光刺的眼睛生疼,只能远远望见空中一道模糊人影。 只见他随意的一挥拂尘,一道金光直直落下,宋明夕有些认命的闭眼,在绝对实力碾压面前,她的那些小手段都是难堪的挣扎。 猛兽决绝的嘶吼震彻山林,巨大的白色身影挡在她的面前,浑身肌肉紧绷,毛发根根竖起,悍不畏死的卫士守在主人身前。 金光轻而易举的的击溃了妖力构建起的屏障,洞穿了那雪白的身体,染红了总是被舔舐的一尘不染的洁白毛发,身躯震颤中猛兽示威的低吼不歇,它一步未退,以身为盾,活活抗下了元婴一击。 拂尘翻转,金光大作,拦下黑影透支妖丹,近乎自毁的沉重一击,黑影从空中坠落,原本炫目的漆黑鳞片已不复当初的光泽,破败的身躯坠入湖中。 她花了很多的时间,才让那只冷傲的小猫终于愿意在她怀中撒娇,一肚子坏水的小蛇目的倒也单纯…… 只可惜,她没法再陪它们走下去了。 宋明夕屏蔽掉了自己的痛觉,手恋恋不舍的抚过了自己最喜欢的毛绒脑袋,紧绷的身躯放松了一瞬,脑袋习惯的蹭上掌心,却发现身躯无法动弹,宋明夕强硬的用血契压制住了它。 几次被重伤却没有露出一丝怯意的猛兽此时却发出一声近乎哀求的嚎叫。 宋明夕硬着心肠没有回头,直直冲向了空中那道模糊的身影,她不认得这人,却识得这人的衣袍上的纹章,整个星落灵界赫赫有名的玄天御兽宗,而他的面相,和回忆中的疯道人杜广白有着叁分相像。 没想到会是这种死法啊。 宋明夕体内金丹震动,似不堪重负的碎裂。 “自爆金丹,蠢货!”平河道人袖中叁道金光符箓飞出,化作一口叁脚巨鼎将宋明夕镇压在身前,锁住了爆发前的金丹。 身躯沉重的倒在平河道人脚下无法动弹,就好似宋明夕孤独一掷的决心只是个笑话。 直到一束紫焰破开虚空,火舌灼烧巨鼎,猛的爆开,滔天的狐火灼烧开平河道人的符箓,留出了一丝喘息的空隙。 熟悉的味道轻柔的包裹住自己,宋明夕抬眸撞入了一双熟悉的眼睛,却不是见惯的样貌。 原本火红的耳朵变成了浓郁的化不开的深紫,时常勾缠自己的那条大尾巴变成了九道挤在身后,这哪里是普通的赤狐,统治北地妖族的王者,北幽九尾狐。 但它的血脉并不纯净,所以需要自己。 “你会没事的,我带你离开。” 宋明夕却轻笑着挣开了晓鸿的怀抱,她若是一介散修,从和冯青锋一照面就该溜了。 她身后有一个宗门,还是一个弱小的幼苗,若是离了她的庇护,抗不过一次暴雨,一场虫灾。 “这次……怕是回不去了。” 她现在能做的,是多争取一点时间,这是他们唯一的生机。 还有,他们想要这具身体,我宁可毁了也绝不会让他们如愿。 “可不要白白浪费了这好东西。”宋明夕以掌作刃,活生生掏出了自己的温热的心脏,塞入了晓鸿的手中。 惨白的脸上尽力堆出一丝平和的笑容,这具身躯生机已尽。 “就当是报酬,替我照顾好小家伙们,好吗?” 她去意已决,晓鸿呆愣在原地,喉咙像是被撕裂的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若是开口,必是不成调的悲鸣。 沾满鲜血的手颤抖不已,心痛到难以呼吸,曾经让自己痴迷不已的血肉味道现在似是烈毒,正在腐蚀它的手掌,灼烧他的神志。 “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有什么好犹豫的,走啊!” 没有时间了,狐火被灵力打散,宋明夕转身冲向平河道人,引出了腹中金丹。 血藤暴起,残破不堪的枝条层层包裹住小白的身体,遁入土中,逃向浮世山深处。幽深的狐火化作流星,撕破空间远去。 不自量力!平河道人看着冲至跟前的几近化作血人的宋明夕,几次挑战他的威严,就让她好好看看这实力的差距!拂尘在空中翻飞,这一击他用了属于元婴老祖的七成灵力。 下一瞬,阵起! 血契勒令之下,分身小黑将全部的妖力灌入湖底的阵法,宋明夕手中的锁灵幡直直刺出,银光大盛,迎面撞上了金光,被碾的粉碎。 只有一根细如毫发的银线硬生生从澎湃的灵力夹缝中穿透而出,刺入了平河道人手掌。 灵力停滞了一息。 一息,便足够了。 宋明夕暴起,一息间金丹尽碎,灵气震荡,万丈光芒笼罩住这一片天地,两人的身躯寸寸粉碎,平河道人脸上由怒转惧,眼珠瞪起,最后记忆便是眼前少女猖狂至极的笑颜。 老不死的,给我下地狱吧。 魂存 茗府秘境之中,宋辰躲在一处洞穴中,四周散落着一地尸骨,这是一处大妖的进食之所,他受了重伤,不得不借此掩盖气味逃脱追杀。 但若是大妖提前回穴,他便是进退维谷,只能提前退出试炼了。 他在茗府中找到了个极好的功法,虽说有些邪门,上不得正道台面,但给师父用是极好的,和御灵门的功法相性极佳,等他出去了……清脆的裂声打断了思绪,宋辰垂在腰间的弟子令牌碎了。 他的令牌是宋明夕亲手培育的灵木所制,水火不侵,上面还附了他和师父的一缕神魂。 宋辰的手颤抖着捡起四裂的木块,无边的恐慌将他笼罩,不敢去想象发生了什么,心底像是破开了洞,他所珍视的、挚爱的都像是手中的沙砾,抓的越紧,散的便越快。 宋辰本就重伤在身,气急攻心下活生生呕出一滩黑血,几近昏死。 郑怜晴被困死在秘境阵法中,在最后一丝灵力耗尽前,无奈的用了传送符箓提前退出试炼,出来之后却到处都找不到师父,明明说过会在外面守着……等了半响低头才看见娇小的狐狸崽子脖子上挂着乾坤袋焦急的扒拉她的裤脚。 南翠山满山的灵植一息间全数枯萎,田蓉和孟峰急忙奔向御灵门祠堂,祠堂内宗主命灯已灭。 “明夕出事了!怎么会……”田蓉崩溃的跌坐在地,口中嗫嚅道。 “后山的几百头妖兽失了血契压制,难免有几只会来报复,而且最近风声不对劲……”孟峰脸上难掩悲戚之色,但还保持着一丝冷静:“遣散外门弟子,赶紧通知戴和风几人,我们马上离开东州。” 血契顿时消失,神识黎少了冥冥之中的的一丝联系,满山的妖兽震动。 躁动的早就难掩垂涎,准备下山去宗门猎食一圈,顺便翻翻看还有没有宋明夕留下的存货。随性的拍拍屁股,当即就离开了南翠山出去另寻他路。这数百妖兽散的散,走的走,但也有不少固执的家伙死守着这没有多少猎物,在失去了定期投喂难以生存的山头。 宋明夕有想过自己的后事,但她没有想过自己能一而再再而叁的“重活一世”。 “为什么是我?” 受损的神识被浸润在一片汪洋之中,涌动的水流填补着她的创伤。她看着虚无的天地之中唯一的光源,一道虚影,闪烁着垂死萤火般微弱的光芒。 “这一切早有迹可循,从你靠着那诡异的神识在转逆血阵上活下来开始。” 宋明夕被看穿了,也明白了一切的源头。 这个世界近万年前曾有孔天川这位大能飞升,福泽后世,孔氏那千年强者辈出,有一脉机缘巧合下跨越了割裂的灵界,从那传闻中的月升灵界来到了灵气稀薄的星落灵界定居繁衍,成为当界有名的世族,自称仙人之后。 数千年后,孔氏没落,再不复往日荣光。一个困于元婴圆满,大限将至的修士——杜广白,寻来了逆天改命之数。屠尽了孔氏一脉上下,又辅以数万凡人血肉神魂祭阵,妄图榨取孔氏仙人血脉重塑肉身,勘破化神之境。 阵法成功了一半,但杜广白低估了转逆血阵的胃口,祭品不够,血阵反噬,引来了天雷,半成品的重塑之法引入了宋明夕体内,因为她是阵内唯一的活人。 杜广白想要的仙人血脉,但这十足邪气的阵法怎可能造出他想要的东西,凡人灵魂永堕炼狱,一念成魔,以此炼出四不像的仙魔血肉,会引来妖兽的无限垂涎,这是天道降下的因果。 她异样的灵魂被血阵排斥,阴差阳错活了下来。 老宗主宋毅,实为孔氏旁支,听闻孔氏灭族后,小心翼翼寻着杜广白的踪迹调查,在阵法周边转了数月,发现了宋明夕。 许是那难以言喻的血脉感应,让他救下了山穷水尽的小女孩。 本是毫不相干的人生,但偏是命运作弄,她得了半分孔氏仙人血脉,习孔氏御兽之法。 眼前的虚影就是那传说中的仙人孔天川,宋明夕看不清他的眉眼,这只是他飞升前的一道神识碎片。 “你那异世的灵魂本无法入轮回,但我的神识被你引出,此缘上天注定,不如来做一个交换?” 现在她除了自己已经再没有任何筹码,不论是什么条件,她都会应。 毕竟宋明夕还是放不下那个山林间毫不起眼的小宗门,那几道甘愿陪她赴死的身影,只盼你们能好好活着。 “我可助你再入人世修炼,但你注定无法飞升,且要辅佐我转世历劫之身,渡过死劫以善终斩断轮回。” 好嘛,就说无缘无故的怎么能得到大能相助,神仙渡劫找自己作弊来啊,还能扯上什么上天注定的缘分,不入轮回,游离于天道之外的自己,跟故意卡BUG一样。 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在交换达成的之时,天旋地转,世界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时,耳边传来了聒噪的婴儿啼哭声,再度转世,她成了襁褓中的婴孩。 声旁哭个不停的就是她要辅佐的大能转世,她一胎双生的好哥哥。 新的人生 “明夕师妹明夕师妹,这次的天机任务你真的不接吗?求你了,再帮我们一次吧,没有你真的不行啊!” 头发乱的像个鸡窝似的少年在宋明夕身旁转来转去,小半个时辰下来一张嘴就没停过,为了这点子事情百般恳求,要不是宋明夕拦着,他能跪下来嗑两个响头。 自然卷的黑发脑袋垂在自己眼前,宋明夕又下意识的想起了自己的小徒弟,落寞的移开视线,手指抚过怀间的小白猫,这只是一只灵智未开,普通而又脆弱的凡间野兽。 也不知他们现在过的怎样…… 明明已经过去了十八年,明明是遥远的上一世,尘封的记忆总是在不经意间开启。 “明夕师妹——!你在听吗——” “我不去。” 回忆被打断,这是宋明夕拒绝的第叁十二次。 蒙净远顿时声泪俱下,扒着宋明夕的白袍就开始嚎:“明夕师妹,我不能没有你啊……” 嚎的可谓是字字啼血、肝肠寸断,好似宋明夕是世间最绝情的负心人一样。 哭声惊起了山间的一群麻雀,扑棱着翅膀飞向天际,怀中的小猫嫌弃的捂住耳朵把头埋向臂弯深处。 宋明夕被他缠的实在难受,终究还是松了口:“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这是蒙净远第十二次成功,还是用同样的手段。 “我就知道明夕师妹是最照顾师兄弟,最顾全大局,体贴温柔,善良大方……”蒙净远的马屁拍个不停,听的宋明夕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有了明夕师妹,这次的天机任务必然是我万灵剑宗最先拿下,这下子我的积分就够进前一百参加……” 宋明夕挥挥手,打断他的单口相声。 “哭着闹着喊我出马,这次有谁跟我们抢任务啊?” 宋明夕得了外挂,不入轮回再次转世,更是天生金丹的血脉资质,万灵剑宗只传御剑之术,她平时都不会参与小辈弟子间的比试,怕别人说自己欺负人。 眼前的蒙净远大她五岁,年方二十叁,筑基后期,已是月升灵界排的上号的青年俊杰了。 “这……听说天心洞府的那位小剑仙前日出关突破到了金丹中期,也接了这次的天机任务……” 蒙净远小心翼翼,斟酌着语句回复。 “得,你喊上我也打不过啊!”这群剑修都tm是变态吧!那位小剑仙不过才二十,这就金丹中期了?自己天生金丹修习宗门内最顶尖的剑法十八年还没摸着中期的瓶颈,果然还是回去走御兽之道吧。 可玄天宗长老们最是传统,整日降妖除魔捍卫正道,要是自己真练起以前的功法,立刻就得被逐出师门。 “不不,我们又不一定对上那位,更何况明远师弟还等着咱们呢。” 这才是宋明夕头疼的地方啊! 大能转世的宋明远,她一胎双生的好哥哥。 宋明远在剑术上的领域远超自己,筑基圆满只差一丝悟道便能结丹,这可是靠自己日复一日的苦修精进实力的,跟宋明夕这种半吊子可不一样。关键是这家伙最近成天给自己冷脸看,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宋明远为了这个任务已经下山半月了,宋明夕跟着蒙净远前往汇合的南城,颇有些尴尬的想着见面后该拿什么态度,总不能回回都是舔着脸去哄他,再当做没事发生过吧。 终年万花盛开,艳景不息的南城是极受青年修士欢迎的地界,此处多邂逅,盛姻缘。 但宋明夕从没把这番印象和自家又冷又硬的直男大哥联系在一起,直到看到了眼前的这幅景象。 嘶~不是吧,明远师弟被夺舍了?蒙净远拖着宋明夕扒墙角偷看有一会儿了,现在还瞪着眼睛难以接受那个眼里只有剑的宋明远会谈情说爱! 从她俩的角度只能看见宋明远的背影,身着碧衣的娇俏少女满面带笑的坐在他身侧,像是被宋明远的逗笑似的,发间银铃颤个不停。 “我宁愿相信宋明远练剑走火入魔了都不相信他会逗女生开心!” 蒙净远眼红的疯狂吐酸水,都是又穷又无趣的剑修,凭啥宋明远就有桃花,而他母胎单身。 “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宋明夕也很惊讶,宋明远性格有多难以接近她是最清楚的,要不是自己算是他妹妹怕是连话都搭不上,这样也能钓到妹子吗? “明远师弟,抱歉我来晚了。但你看,我把谁带来了!”蒙净远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换上一副热情的笑脸跑过去。 宋明远看见他身后的宋明夕微微一顿,蹙起眉头落下句:“啧,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要不是宋明远转世前算自己半个老板,她现在转头就走,好像谁上赶着一样。 宋明夕只随意的点头示意,这次要冷战到底了。 “哟,这边的姑娘……?”蒙净远的演技堪称精湛,好似才发现他身边这位娇俏烂漫的少女。 “你们好呀,我叫柳箐箐,是个散修,在山中被明远师兄救了,于是准备以身相许。”少女柳眉星眼,不施粉黛便娇艳如花,扯着宋明远的袖子撒娇。 “别胡说。”宋明夕利落的抽出自己的衣袖,只是看似冷淡的话语中却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纵容。 哎呀,这家伙来真的啊。 宋明夕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柳箐箐,倏然间眼神一凝,席间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明……明远师姐,怎么了?”柳箐箐刚刚还大胆说着俏皮话,现在却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看箐箐师妹这么漂亮,配明远太浪费了。” 这孩子,是妖。 若不是她血脉特殊又长年同妖兽为伍,过于熟悉化型之术,今日哪怕换了一位元婴长者在这儿,也识破不了这妖身。 而且,此等实力,估计起码是金丹后期的大妖。 宋明远,他当然看不破,不管是眼前少女的真身还是修为,被瞒的死死的。 宋明夕从少女身上感觉不出恶意,而那眼神中的倾慕之色也不似作假,突然,她灵光一闪,结合以往从话本中看过的故事,脑内闪过了一出大戏。 出身万灵剑宗厌恶妖兽,一心修道的宋明远却意外的和落难少女柳箐箐结伴而行,两人在任务途中遭遇险境,携手共度一次又一次磨难,彼此萌生了爱意。而一次意外,让宋明远得知了柳箐箐的真实身份居然是妖!他痛恨少女的欺骗却意识到自己的心意,陷入两难境地,备受折磨,最终决定…… 等等,难道他要渡的死劫与情有关! 不得了,这次她怎么都得跟着看看热闹! 相思阁 “可是这次任务时间紧迫又格外凶险,带着箐箐师妹并非良策,不如……” “你赶时间可以一个人去做。”宋明夕直接打断了蒙净远的话,可等着看宋明远热闹呢,这种时候被打断怎么行。 “她有艳魔的消息。”宋明远肯带着柳箐箐,她必然不是拖后腿的角色。 宋明夕落座在二人对面,随手布下了隔音阵,以防任务内容泄露。 此次的天机任务是驱散一只在南城作乱的艳魔,这只艳魔男女通吃,她专挑心有所属的青年修士下手,哄得他们不仅背叛心爱之人,被吸榨的实力倒退,还将自己全副身家交代了去,没了用处后便弃之敝履,物色新猎物。 艳魔手段高超,她甚至可以同时引诱情侣双方,加入其中叁人交欢,甚至让两人为她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怪不得这次限定剑修来接任务,这群人九成九都是单身狗,艳魔对他们没兴趣。 据柳箐箐所言,艳魔将于今晚在相思阁夜宴宾客,并亲手给她发了请帖,邀请她和心上人同去。 那相思阁那可是一等的烟花柳地。 “艳魔诱惑过你?” 柳箐箐说话间面颊被染成了樱粉色,纤纤玉手绞着帕子。 “她同我说了几句话,当时她身上灵力纯正没有一丝魔气,明远师兄也见着了,走后给我留了这请帖才意识到她就是任务中提到的魅魔。” “明晃晃的鸿门宴啊。”行迹如此张扬,这么久了却没人逮住她。 “只对情侣有兴趣,可是……哦,所以你要带上箐箐师妹,那我和明夕师妹一组混进去吧。”看看,这就是死直男剑修,蒙净远丝毫没有考虑过在艳魔主办的宴会上,伪装成情侣需要做什么…… “你们二人在外面接应。”无论是从实力还是经验方面来说,由宋明夕假扮柳箐箐心上人进入更加合适,但宋明远执意要让她守在外面。 呵呵,我偏不。 夜间,宋明夕尾随着宋明远进入了相思阁,有请帖的被安排在有帷幔遮蔽的双人上席,而宋明夕只能去坐人挤人的外席。 金光流彩的奢靡布置,轻纱帷幔掩盖住大半席位,甜腻的熏香萦绕鼻间,来来往往的侍者皆是容貌上乘之辈。 面容俊秀的男侍来为宋明夕引路,一双桃花眼魅惑多情,敞着衣襟露出大半个胸膛就要往她身上靠。 这家伙,气息不对劲……被下药了吗?宋明夕伸手摸向男侍胸膛,体温很高,刚刚筑基根基不稳,灵力紊乱,再想往下仔细探探药性多深,却被一声怒斥打断。 “你就这点定力?!” 宋明远脸色十分难看,冷气直冒像座冰山,不知何时走了回来,捉住了她还在往下滑的手腕。 “都来了这风流地了,不得好好快活一番吗,你假正经什么。”在艳魔的地盘,宋明夕可不想出岔子,另一只手狠狠一掐男侍粉嫩的乳尖,惹的他一声叮咛。 宋明夕暗示的意味很明显,想要接近艳魔可不能端着正派架子。 宋明远一副死脑筋完全明白,一张脸黑的可怕,气的脑门青筋突起,就要拎着她出门。 宛如山间清泉般的清冽嗓音伴着香风传来,艳魔在招待宾客。 宋明夕打掉宋明远的手,拿眼神示意柳箐箐上来拉住他的胳膊,连拖带拽硬是把人拉进了上席。 宋明夕在外席上找了个位置,二人的身影随便帷幔掩盖住大半,但勉强可以看到灯火下拉长的身影。 艳魔喜欢戴绿帽,也就是说两人要表现的足够“恩爱”才能够吸引艳魔,诱她出手。 而帷幔隐隐绰绰的掩盖身姿,但那暧昧纠缠的影子和声响更引人遐想,上席的几间座位上甚至传来了淫靡的水声。 数十美艳舞姬在台上跃起,一身雪肌白的晃眼,而男女侍者更是近乎全裸的游走在外席宾客之间。 如此美景当前,而宋明夕看着的两位正主半天都不动一下,无聊的吃完了大半的菜肴,他们俩不会就这么坐到筵席结束吧,那还抓个P的艳魔啊。 烛火微闪,跳动的光线下,那道小小的身影似是终于鼓足了勇气贴了上去,宋明夕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两人的影子缓缓靠近即将重迭,一道凌冽的羽箭闪着寒光直击宋明远要害。 靠,是谁这么没眼力见啊! 金丹级别的突袭,宋明远的剑扛不住……宋明夕本命剑随心而动,幻化凝型,薄如蝉翼的剑身在空中挡住没金饮羽的飞箭,剑身震颤发出清鸣,袭击者也露出了真身。 “呵,还要靠女人保护,真够没用的。” 少年郎英姿飒爽,棕色的发梢在烛火下映着金光,一双剑眉星目,颇有些放荡不拘的风流意气,一席古朴黑衫也掩不住少年浑身锋锐。 宋明远脸色顿时沉下脸色了,雪剑出鞘,就要对上神色张狂的少年。 “等等,明远师兄,这是我哥哥!”柳箐箐拽住了宋明远的胳膊。 妖的哥哥,自然也是妖。 柳晃眼神上下扫过宋明远,似乎在掂量他到底几斤几两,区区筑基期,他嗤笑出声:“我看你这几日魂不守舍,就因为这么个家伙?还偏偏带你来这种烟花柳地,看我今日不宰了他!” “你!你别欺负人!”柳箐箐生气了,狠狠瞪着柳晃拦在他身前,还分神给宋明远道歉,弄得两个男人脸色都不太好。 宋明夕很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 这姑娘多少有点缺心眼啊,宋明远自尊心很高,从小就不服输,居然这么大声喊着叫人别“欺负他”,宋明远怕不是气的得不吃不喝的练剑直到突破金丹。 这一笑,把叁个人的注意全引到她身上了。 大厅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侍者叁叁两两聚集过来,宋明夕正了神色,看热闹归看热闹,可不能忘了今晚的目的。 艳魔朝此处瞥了过来,宋明夕眼疾手快的一掌灵气打出让宋明远的剑归鞘,扯住柳晃倒进了另一处上席,层层迭迭的帷幔落下,让这场闹剧变成了情场纠缠。 玩弄(雕妖微h) 两人齐齐跌入软垫之中,帷幔落下,遮盖住外界窥探的视线,席间燃动的熏香让柳晃愈发烦躁,一肚子火气,现在宋明夕正巧撞上枪口。 “你要一直把柳箐箐当叁岁小孩管着吗?那干脆以后新婚之夜,你替她入洞房算了” 柳晃恶语还没出口便被宋明夕呛住。 “啧。” 他这才分过神来,打量起这个利落接下自己暗箭的少女,刚成年便能结丹,境界稳固,天赋过人,还算有些看头,但他对人类向来没什么好感。 “像你们这种货色配不上她。” 唔……虽然她也想不明白柳箐箐看上宋明远什么地方了,要说脸他只能称得上清秀,倒也不是丰神俊朗之人,而性子更是无趣的紧,一穷二白的家伙,但相不相配也只有当事人才能说得清。 这妖可真够傲气的,真身是什么……气息像是飞禽,善速善攻,柳箐箐却没什么攻击性,她隐藏实力了吗…… 柳晃见宋明夕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禁出言讥讽回敬她刚刚那句嘲讽:“怎的被我迷住了?可惜我对你没兴趣,想要男人的话,不如脱光了去外面翘着屁股学母猫求欢。” 宋明夕原本只是打算进来看个热闹,没打算真搞点什么,但是偏有人要送上门来,她可不是白白受气的性子。 宋明夕一道灵力暗发刺向他颈间,柳晃侧身躲过刚想发难,右手被扣上了一只粉玉镯子,宋明夕将另一只套在自己的左手腕上,由灵力组成的锁链将两只粉玉手镯相连,长度不过一寸。 宋明夕挑衅着扬了扬手,锁链被扯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刚刚在侍者提供的小玩意儿,到筵席结束才能解开。” 柳晃试着粉碎玉镯,也不知这诡异廉价的粉玉被施了什么术法,竟纹丝不动,沉了脸色冷笑出声。 “呵,剁了你的手腕便可。”凌厉的飞羽从极近的距离刺出,划开了宋明夕的手腕,血肉溅落在帷幔之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这家伙是说真的。 宋明夕唇边的笑意不减,甚至都没打算包扎伤口,鲜血淋漓的左手扣住了柳晃的手腕。 一股极致香甜的气味压过了呛人的熏香,唤醒了无法抑制的饥饿感,胃部似是饿到极致痉挛作痛,欲望在体内奔腾。 这可是完完整整的仙人血脉,无论是妖魔还是精怪都无法抗拒,会唤起它们骨子里的贪婪。 柳晃那极具攻击性的俊逸面庞不可控制的泛起了潮红,他极为厌恶的蹙起眉头,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沾着鲜血的指尖挑起柳晃的面颊,令人发狂的香味冲入鼻腔,几近冲垮他的神志。 柳晃咬紧牙关,压下不断膨胀的欲望,他很清楚这是眼前狡诈女人放下的鱼饵,一旦上钩,自己被只能任她宰割。 粗重的喘息喷洒在皮肤上,那双锐利的双瞳布满了血丝,恨不得将眼前人吞之入腹。 “滚开!”伴随着一声怒喝,柳晃不经意间泄了一丝妖气,他推开了俯身靠近的宋明夕却忘记了两人相连的玉镯,他跑不掉的。 原来是金翅雕啊,宋明夕还特意为他掩饰掉泄露的妖力,算是飞禽中赫赫威名的强者了,怪不得这么傲。 不过,现在他的模样可真惨,甘甜的气息无孔不入的环住他,被无止境的欲望折腾的满身热汗,面色潮红,高大的身躯却团成一笑块,眼紧闭着,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 宋明夕强硬的掰正他的脸,看到一副不容侵犯的贞洁烈妇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柳晃在欲望的烈火之中挣扎,他甚至考虑过砍断自己的手腕离开,可那样就像是怕了这个女人自己落荒而逃,实在是太过屈辱! 便打定了注意,不管这个女人如何折腾,自己都不给反应硬熬到筵席结束。 温热的触感袭上唇间,柳晃心下一慌睁开了眼,对上了眼前人戏谑的眼神。 那嘴唇抿成了密不透风的一道缝,宋明夕送不进指尖,便将指腹的鲜血涂抹在了那一双薄唇之上,为这张脸添上了一丝艳色。 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撑多久,一炷香?两炷香?这筵席可要开上一整夜。 宋明夕悄悄放了一颗留影珠在角落,这种好风光不留备份太浪费了,她甚至已经可以想象事后柳晃气急败坏的模样了。 右手直接摸上柳晃腿间鼓起的一大块,阳物便受惊似的弹跳,身下人发出一丝闷哼,宋明夕舌尖轻舔过唇齿,这种控制感可真让人上瘾。 手指隔着几层布料描绘形状,或重或轻的揉捏,她能够感受到躯体的颤动,而身下人确像是打定主意似的硬是咬牙一声不吭。 太嫩了,妖兽的成长和人类相差甚远,他离元婴只有一步之遥了,少说也得有五百岁,可看这反应,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以指代剑溢出几丝剑气划破了他的黑袍下衫,环住了炙热的肉跟,那性器肿胀的通身赤红,解脱了衣服的束缚,高高翘起,淫靡至极。 柳晃似是没想到宋明夕会做到这地步,脸也涨的血红,恶狠狠的瞪着她。 还逞凶呢。 宋明夕环住茎身上下滑动,趁其不备拇指指甲刮过敏感的茎头。 “操!” 柳晃控制不住挺腰,咒骂出声,而唇上的血液也趁机流入口中。 比他想象的还要甘甜,是他从未吃过的珍馐美味,浓郁的化不开的血味停留在唇齿间,那点可怜的坚守都成了笑话。 宋明夕的手指伸进他的口腔,带来更多比罂粟还要让人上瘾的甘甜,他靠着毅力维持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理智,湿滑的舌尖推拒着指尖,口水从唇边溢出,扯出暧昧的银线。 他愈是推拒,指尖便进的愈深,几乎探到了他的喉间,生理性的干呕让他不得不放弃挣扎。 待柳晃再次回神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自己主动吮吸着那两根莹白的手指,挺腰享受着宋明夕的抚慰了。 保护(含微量百合要素不喜请跳过) 不过才半柱香的时间就沦陷了吗,定力可真差。 柳晃眼神迷离的吸着自己的手指,跟婴儿吃奶似的啧啧吞咽,不住挺腰在自己指间抽插,马眼吐出清液打湿大半手指。 不过,宋明夕没有陪他玩到最后的耐性,毕竟左手的伤口可还滴着血呢。 一阵甜腻的媚香伴着清风涌入帷帐之中,随之而来一道冰冷的气息打在自己后颈,宋明夕抽出自己的双手。 不用看也知道,艳魔来了,估计是被这血味儿勾来的。 一具柔若无骨的美人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宋明夕垂眸和她对视,好一副仙姿佚貌,芙蓉面桃花眼,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青葱般的纤纤玉手抚上宋明夕的左手腕,那粉玉手镯应声而碎。 “这家伙可真野蛮。”艳魔怜惜的俯身轻舔手腕上的伤口,唇间染了血色,更多出三分淫靡。“他这般没意思,明夕大人不如和我玩吧。” 一颦一笑,皆能牵动人的心绪。说实话,比起地上这个粗鲁又毫无技术的男人,眼前这个楚腰蛴领、百媚千娇的美人显然能让人快活。 一双藕臂环住宋明夕的脖颈,挺翘的双乳顶上宋明夕,送上一双水润的香唇,呼吸交缠间尽是兰香。十指相扣,艳魔一身轻纱薄衣动作间便将退个干净,倏忽间对上一双血色双瞳。 柳晃出手狠辣,毫不留情,手腕翻转便刺出上百细密羽刺,擦着宋明夕的衣衫直奔艳魔要害。 轻纱帷幔突然就变成了扭动着的魔物,万千布条齐齐涌动,挡住了大半的攻击,艳魔如玉脂般的肌肤上多了几道划痕。 冲突的气息爆开,一道雪白剑光刺穿帷幔,是宋明远提剑杀来,他看见宋明夕手腕上的伤口,剑气层层拔高,将漫天的帷幔切个粉碎。 那些躲在帷幔下行鱼水之欢的凡人宾客被这阵仗吓个半死,光溜着身子连滚带爬的跑开。 前后夹击之中,眼看艳魔被封死了退路,她甚至还有闲心朝宋明夕抛个媚眼,令人炫目的雪白剑光和淬着毒的尖锐利箭同时洞穿艳魔的身体,却不见血液喷涌,只有一片红衣飘落在地。 “你们太着急了,还没到时候呢。”宋明夕此时才缓缓起身,顺手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没到时候?那要等到你和她滚到床上才到时候吗?!”柳晃肺都快气炸了,他就眼睁睁看着宋明夕半路扔下自己和另一个女人调情,奇耻大辱! “你裤子没系。” 在关键部位,说起来还是自己之前割破的,现在还漏着个大洞呢。 “操!”柳晃一张脸涨成猪肝色,立马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件披风罩着自己。 柳箐箐脸也红着,她刚刚也发现了,但显然不好意思说。 “怎么回事!”宋明远看都没看满地残局,一把抓住了宋明夕流血的手腕,眉间深深皱起。 “你我血脉特殊,用来做饵再好不过了,不过你即将结丹,不宜损失精血。” 宋明远听了这番话,被她气的直发抖:“我就孱弱至此,需要你这般看护?!” 宋明远一边骂一边把珍贵的药粉不要钱似的倒在宋明夕的伤口上。 “别弄了,一点小伤,两天就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趁机彻底调查这相思阁。”宋明夕看着自己手腕被绷带缠的跟木乃伊似的都快转不动了,赶紧让宋明远去找蒙净远开始干活。 几人开始分头调查。宋明夕捡起了艳魔脱身留下的红色衣衫,这是一件血衣,被划得破破烂烂,仿佛刚刚从其主人身上扒下,血液还未干涸,散发着异香。 “啧,他知道你是妖吗?就这么巴巴的贴上去。”柳晃面色不虞,看着柳箐箐眼巴巴的望着宋明远,不耐烦的挥挥手:“人类没一个好东西,等他反手把你捅个对穿可不要哭着来找我。” 柳晃又想起了自己被那个女人玩弄的事情,这话说的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此处是供凡人寻欢作乐的风流地,蒙净远里里外外搜了一圈,也发现几个烂碎如泥的低阶修士。 “不太对劲,这些家伙……”宋明远和柳箐箐盘问相思阁里的侍者,他们大多都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没说两句都会扯到床事上去。 “啊啊…我…怎么会…” “好疼……”侍者们口齿不清的齐齐哭喊起来。 “该死,又是这种东西…!”宋明夕发觉了他们身上诡异的灵气波动,拔剑出鞘就要砍杀这群侍者。 “活祭!”柳晃几乎是和宋明夕同时发现蹊跷,第一时间冲到了柳箐箐身边。 剑气被无形的屏障弹开,侍者身体充血肿大,像是吹满气的气球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爆开,血雾在空中形成了扭曲的旋涡,笼罩了在场的五人。 宋明夕本命剑分身,三剑成阵抵御侵蚀,却只套在了宋明远身上,也困住了他。 艳魔在血阵中等着她,宋明夕卸掉护身的灵力任由自己被卷入其中。 柳晃给了柳箐箐护身的法宝看她还算安稳,又正好见到宋明夕被卷入旋涡中,脑子还没想明白,身子就已经动了起来跟着跳进去、 蒙净远没人在意孤苦伶仃的死死抱住柱子,看着空中狰狞的旋涡,又想着自己的任务积分,咬咬牙狠着心也跟了进去。 待到宋明远破开宋明夕布下的剑阵,空中的旋涡已经消失殆尽。 “明远师兄,你没事吧。”柳箐箐小心翼翼的靠上来,看到他灵气耗尽又剑心不稳呕出了一口鲜血,急的团团转。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从小到大,宋明夕就不知道为他挡过多少次伤。她天生金丹,自小就比同龄人成熟老练的多,一有危险总是挡在自己身前。 而他是哥哥啊!怎安心一直躲在妹妹身后。所以,宋明远拼了命的修炼剑术,想要追上她,想要保护她。 却因为急功近利,前些时日铤而走险接了危险任务,却差点赔了性命,最后还是宋明夕一路赶来将他救出,受了一身的伤。 他心中有愧却不知如何面对,接了天机任务远远的躲开宋明夕,却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被她保护。 如果宋明夕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没事,走……我们去找阵眼。”宋明远浑不在意的抹掉嘴角的血迹,拾起宋明夕的本命剑重新开始搜查相思阁。 ---------------------- ps:女配只会勾引女主,对男主们毫无兴趣 幻境 现在临近叁年一次的青榜刷新,积分前一百的修士都可以入天魔眼,这对剑修来说是不可错过的实战血练。 宋明夕自不用说,一直都是青榜前叁的顶尖人物,而宋明远也稳坐前五十,他们自然不慌不忙。 现在容易些的天机任务都被抢光了,这次任务限定剑修,他们又最先找到艳魔,蒙净远排名一直在百位外徘徊,他必须得抓住这一次机会。 哪怕知道自己进来只会拖宋明夕后腿,他也认了,回去之后会带上全副身家好好赔罪,但他不能错过这一次积分。 这只艳魔出世不久,至多不过一年。宋明夕同艳魔暧昧时隐晦的试探过。艳魔短时间内吸榨了大量修士,估计也用了不少加速修炼的天材地宝堆出来的修为,根基不稳。 宋明夕隐隐约约看透了这桩任务背后的牵扯。 这艳魔守在南城作乱,且只盯成双入对的修士,相必这与她死亡的原因有关吧,让她死后执念不散,一意入魔。 若是她入魔的动机是普通修士,早就去报仇了。毫不在意暴露行踪大量吸榨修士提升实力,那她执念的对象相必身份显赫,统治这南城的修仙世家也就那一脉,要是真挖点秘闻出来,怕是得得罪不少人。 血雾散去,宋明夕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厢房,入眼尽是一片艳红,囍字高高挂起,而自己手中握着火柴正在点燃龙凤双烛。 宋明夕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身着深红喜服,确是新郎官的打扮。 默不作声的打量房间,只见新娘身着凤冠霞帔,垂首端坐在床边。还没等宋明夕揭开盖头,那新娘突然身体摇晃猛地摔倒在地,凤冠盖头齐齐落下。 一张浓妆艳抹的古怪脸庞映入视线,宋明夕有些不忍直视的侧开脸。 “呕……要晕死了,这是哪儿?” 蒙净远被吸入漩涡后不知道转了多少圈脚才落地,现在四肢无力的趴在地上好不狼狈。 “明远师兄…啊,难道是明夕师妹。你怎么穿成这样……?”宋明夕的男装扮相和宋明远起码有七分相似,蒙净远头晕眼花,一时间没认出来。 “呃,你先看看自己吧。”宋明夕实在是快憋不住笑了。 “啊?”蒙净远一坨鸡窝毛似的脑袋上胡乱插着几根簪子,脸白的像摸了面粉,还打了两大坨腮红和烈焰红唇,还穿着贴身的红裙,也不知怎的做的胸部鼓鼓囊囊,要是放在现代,她少说也得拍个几张发朋友圈。 蒙净远照了铜镜这才反应过来,立马扯掉了簪子,拿起衣袖疯狂擦脸,那张脸被他搞得越发惨不忍睹,红红白白的糊在跟鬼似的 “别折腾了,先查一下屋子。” 也不知道艳魔把人困在这里是要干什么,得先摸清楚她的意图。 房间内看着满满当当,实际上有用的线索没几个。 宋明夕腰间挂着一块玉佩,通体碧青,一看便价值不菲,上面刻了一朵玉兰。 这是主掌南城的修仙世家张氏的族徽,从铜镜下的妆匣夹层里翻出了几张地契,署名是南城富贾李氏,一场门当户对的姻缘。 宋明夕尝试着打开房门,外面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郁血雾,房门附着一股禁锢力,强行突破有些勉强,还不知道血雾之中还有什么陷阱在等着。 宋明夕因为线索不足而陷入了解密困境,盯着外面大片的血雾努力查找遗漏。 蒙净远在她身后挠挠乱发,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哦,说起来,还有一个人也进来了,就是箐箐师妹身边的那个。” “这种事情,你最先就该说的。”宋明夕真不知道就他这幅德性平时是怎么出任务的,能平安活到现在算他命大。 “这不一时没想起来……”蒙净远只敢小声解释。 柳晃也进来了,那么他应该跟自己一样,都扮演了某种角色,他会在哪里…… 仿佛回应宋明夕的疑问一般,血雾扭动着露出了一条幽深小径。 “哎哎哎,我怎么出不去啊。” 宋明夕走在前头,这小径只有一人宽,蜿蜒向深处看不见尽头。蒙净远却发现自己踏出门槛后又再次回到了屋内,跟鬼打墙一样根本出不来。 而宋明夕只不过走了两步,再回头是厢房已经消失,身后只余下一片血红。 沿着小径前进,地面从石子小路变成了软烂的泥地,默数着走了有两千多步,才看见了一处由整块岩石砌成的房间。 这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监牢,密不透风甚至没有一丝光线。 随着宋明夕进入,墙壁上亮起了两处火光,地上刻着五行法阵让房间内自成一片循环。 粗重的喘息声在室内格外明显,待宋明夕看清眼前的人影后不由得眼皮一跳,这可真不得了。 昏黄的光线映照着棕色的短发,那人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女式纱衣,紧实的胸肌敞露大半,完全遮不住修长有力的长腿,双手被麻绳紧缚高高吊起,手腕上捆出暧昧的红痕。那原本恣意张扬的脸上净是薄汗,双目上束着一道艳红丝带。 宋明夕有些进退两难,看到他这幅模样,这家伙出去了不会发疯又砍自己吧,好像打不过他怎么办。 心下不安,犹豫了一番还是解开遮目的丝带,那眼神,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柳晃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亏,该死的,和这女人扯上关系就没好事。 沉迷(雕妖H) 柳晃身上的这件衣服正是艳魔消失后落下的那件,此时还未染血,只是一件十分正常的情趣衣物。 看来柳晃所扮演的正是艳魔的身份,而自己很可能就是杀死她的人。 柳晃的眼神像刺一样扎在自己身上,宋明夕硬着头皮脱下了外袍披在他身上,假装没看见那直挺挺翘着的性器。 解开吊起双手的麻绳,柳晃身体一下子瘫软倒下,宋明夕下意识的接住,软香扑怀。 面前的男人浑身健硕肌肉硬邦邦的,再怎么说也和软香娇躯扯不上关系,可是宋明夕的意识中仿佛眼前人就该是一副丰肌弱骨、软玉温香的身子。 “嗯啊……”勾勾缠缠,求欢般的叮咛。 柳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居然是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 双手撑在胸前,想要推开宋明夕,却使不上力气,脑子被什么东西搞的发蒙,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和宋明夕热吻在了一起。 柳晃被宋明夕抱在怀中,按着后脑勺接吻,唇舌纠缠,密闭的室内响起暧昧的吞咽声。 宋明夕舌尖一疼,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只见眼前人恢复了几分神志,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可脸上终究有几分消不掉的红晕。 宋明夕脑子是清醒的,可她隐隐约约觉得这番情事里藏了解密的线索。 猜错了也没事,反正自己不吃亏。 滴着血的舌尖再次舔舐上紧闭的薄唇,这家伙可真不长记性,这就忘记了弄伤她会有什么下场了吗。 但凡是尝过这血味的人都不可能抵挡的住诱惑,柳晃很快主动伸着舌头上来勾缠,大力搜刮着涎水吞咽。 动作间外袍落在地上,轻纱薄衣也被蹭掉,柳晃一丝不挂的坐在地上,而宋明夕只脱了一件外袍衣衫齐整。少年人紧实却不夸张的蜜色肌肉在昏黄的火光下格外煽动欲望,手掌覆上去能摸到一道并不明显的细长伤痕。 柳晃像是小狗一样上来舔着宋明夕的脖颈,扭动着腰肢往她身上乱蹭,百般热情。 一手在柳晃身上乱摸,一手抓住肿胀的性器,便听到他兴奋的喘息打在耳边。 “啊啊……再多摸摸…求你了…” 宋明夕不过顺着茎身上下撸动了两下便被喷了一手精液,这身体究竟是有多敏感。 射了一次之后,性器仍旧亢奋的挺立,贴着掌心磨动,又挺起胸脯,往她胳膊上蹭,柳晃醒过来一定会想掐死现在的自己的。 可他现在已被欲望侵蚀,柳晃拿舌尖含着宋明夕衣领解开,小狗一样把脑袋往胸口拱,四处嗅闻,兀的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目标。 头埋进双腿之间,隔着一层布料就开始舔,唇舌包裹住私处,布料被口水和淫液打湿,描绘出饱满的形状,只是布料贴在私处很是难受。 柳晃完全没有意识到,兴冲冲的将舌尖往里探,湿透的布被舌尖挤进了蜜处,即使是上好的布料对于娇嫩的小穴来说仍过于粗糙。 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是如此的明显,宋明夕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未曾有过欢爱的经验。 脚踩在柳晃的肩上将他抵开,他不满的直哼哼。 “别急……” 宋明夕主动褪下了湿透的亵裤,粘腻娇艳的腿心完全暴露的一瞬,柳晃便兴奋的埋首扑了上去。 “嘶……” 他的舌尖竟比那布料还要粗糙,毫无技巧的一个劲儿往里挤,搜刮着淫液吞咽,蹭的人生疼。 真不会伺候人啊。 “别进去,在外面舔。”宋明夕踩着柳晃的背,拽着他的头发把人脑袋拎起来,手把手的教他舔弄小肉珠,同时用手扩张小穴。 那修长匀称的手指缓缓探入小穴,舌头轻舔着肉珠挑逗,将肉珠刺激的充血挺立之后又大口包住吮吸。 好湿、好热,中指被层层媚肉缠住,好想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去,柳晃的性器兴奋的跳动,马眼滴出的清液已经在地上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我想要……求你了……夫君……” 宋明夕看着柳晃抬起脸蹭在自己小腹之上撒娇,眼神涣散,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处在角色之中。 他扮演的艳魔唤自己夫君,那艳魔可知她的夫君已许了别人名分。 “唔……” 等不到回应,柳晃便悄悄的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并拢在小穴中碾动。 酸涩中还有一丝痛意,现在的身体太过青涩,仅仅是手指都受不住,一会儿真正的性器插进来可要受罪了。 舔弄的水声啧啧作响,他很快掌握了窍门,舌尖的频率和手指抽插捻动的频率保持一致。 “啊啊……再重一点……” 稚嫩的身体初尝性事十分敏感,小穴被手指插的不住颤抖,水沫四溅,快感翻涌,很快就要冲破堤坝。 柳晃叁指深入穴内,指尖弯曲扣弄穴肉,舌尖舔着阴蒂快速上下挑逗,他能够感受到宋明夕愈发兴奋。脑袋被双腿夹住,整张脸埋在私处根本顾不上呼吸,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般令人上瘾的快感,手臂上青筋暴起,手指完全没入飞快抽插。 “嗯嗯……我去了” 软肉缠着手指紧缩吮吸,淫水喷涌而出,柳晃将脸埋的更深,身体颤抖,性器又跳着射出了白灼。 宋明夕拽着柳晃的头发想让他抬头,他忍着头皮的痛感埋首张嘴吃下了喷出的大半淫液,手指扒开小穴,大口吞咽,将那处舔了个干干净净。 这家伙不是桀骜不驯的飞禽之王吗,怎么表现的跟小狗一样。 少年挺拔俊逸的眉眼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薄唇吃的水光粼粼,红艳异常。 他像是受不了了一般,肌肤上覆着一层红粉,挺着腰在宋明夕身上蹭,可怜兮兮的求欢:“求你……要了我吧……好难受啊……” “求你上我……明夕……” 宋明夕眼神一凛,握住了他的脸,盯着他审问:“你喊我什么?” 柳晃还是毫无自觉的睁着小狗般水润的眼睛,有些羞耻的喊出口:“明夕……夫君……” 这倒底是醒没醒啊。 肉鼎(雕妖 h𝓪𝒾𝓽α𝔫𝔤w𝔬.𝒸õ𝔪 宋明夕捏着他的脸,柳晃便顺从的往她掌心蹭,舌尖舔着指缝。 听话、乖巧、懂事,有点想养一只呢。 宋明夕轻轻一推,柳晃便倒在了地上,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覆身坐在了他的腰腹之上,花穴磨着性器上下滑动,身下人的体温高的吓人,那性器炙热的跟烧火棍一样。 “嗯嗯……快一点……” 柳晃受不了这般折磨人似的抚慰,眼角艳红,被逼出了眼泪,双手抓住宋明夕羊脂玉般光滑细腻的腰部摩挲,下身难耐的顶撞。 宋明夕也不是有意吊着他,只是想多研究一下他现在这被灌了迷魂汤一般的状态,那艳魔生前到底被喂了些什么,整日都是这般浑浑噩噩意识不清的跟人求欢的吗。 手指掐弄着蜜色胸膛上的小巧乳尖,看他身体震颤不停,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几声不成调的呻吟。 柳晃只感觉身体烧的难受, 口干舌燥,急切希望自己可以进入到一处水润之所喝个痛快,偏偏宋明夕不给他个痛快,身上几处敏感点被玩弄,快感肆虐,可偏偏止不了渴,让自己愈发焦躁。 “呜呜……上了我吧……求你上我”性器被磨的通红,肿胀的不成样子,紧紧压在小腹之上。柳晃崩溃的眼泪直流,口齿不清的求着宋明夕。看圕請捯渞髮蛧站:𝖕𝖔⒅𝖜.⒱𝕚𝔭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醒不过来啊,居然连求着自己上他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可真期待你清醒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别哭了,自己扶好,我给你……” 宋明夕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直起身子,双手撑住紧实的胸膛,花穴落下了几滴淫液在挺翘的性器顶端。 柳晃手扶住自己勃发的性器,赤红的柱身上青筋遍布,即将爆发。 宋明夕湿哒哒的肉穴对准了狰狞的肉根,一点点的坐了下去。 “呃啊……” 才刚进去一个头,便仿佛有千张小嘴吮吸着茎头,柳晃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宋明夕的手掌,十指交缠,分享着自己的欢愉。 “唔……” 太烫了,灼烧般的肉根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劈成两半,即使之前有了充分的扩张,但也受不了肿胀到这般尺寸的性器。 这个姿势对青涩的身体来说负担太大了。 宋明夕手撑着腹部,想要直起身退出来,柳晃刚尝了甜头哪里肯放她走,挺腰狠狠一撞,半根性器便硬是塞了进去。 “混蛋……” 猛的被这么一撞,宋明夕身体流窜过一阵电流,腿上力气被撞散了大半,一时不察跌坐下去,吞掉了整根性器。 柳晃顿时陷入了一处极乐之地,未曾体验过的湿软紧致将自己死死缠住,无处发泄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出口。 他这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怎么忍得住,立马挺腰动作起来,一扫之前被玩弄毫无反抗之力的模样。 宋明夕还处在被填满的酸胀感和轻微的痛楚之中,柳晃单手掐着她的腰往上顶撞,劲瘦的腰部发力,激烈的冲刺,宋明夕胸前两团玉乳被顶的上下翻飞。 “啊啊……好舒服……明夕……” 下身把自己弄的说不出话来,嘴上倒是柔情蜜意。 顶撞时性器只拔出一点,随着下落的力量又狠狠的撞进身体最深处,肿大的肉根将花穴撑的满满当当,每次抽插都磨过每一处敏感点。 两颗囊袋打在臀部,激烈的撞击让雪白的肌肤泛起可口的嫩粉色,宋明夕的身体禁不住暴风雨般的刺激冲刷,一下子软倒在他的身上。 两团玉乳顶在他的胸口,柳晃一手环在宋明夕腰间,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便吻了上来。 大舌肆意的缠住,搜刮着内里的涎水,近乎痴迷的吞咽,错乱的呼吸交缠,快感让头脑一片空白。 乳尖相互磨搓,充血艳红的红果顶上了硬如石子的男人乳首,在柳晃腰部不住的顶撞抽插下,两人上身交缠,乳尖摩挲,上下快感同时袭来。 肉体拍打声和淫靡的水声响个不停,柳晃要被快感逼疯了,阳物被水泡着,软肉蠕动纠缠,爽的头皮发麻,耳边满是宋明夕受不住的闷哼娇吟。 有什么东西突破了桎梏冲了出来,柳晃眼底神色不明,双手拉开了宋明夕双腿,发了疯似的往里冲,每每以为再不可进的时候,那小穴都会吮吸着往里挤压,无限的容纳自己。 “啊啊!轻一点……!” 宋明夕的魂都快被撞没了,双手环住柳晃的脖子,牙齿受不住的咬上了硬邦邦的肩胛骨,根本啃不动。 猫抓似的瘙痒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欲,拉开架势,整根抽出再狠狠的刺进去,淫水滴个不停,打湿了交合的私处。 入口被撑到极限,肉穴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快感漫过了意识,宋明夕扭着腰身迎合激烈的冲撞。 迷蒙的意识之中似乎听到了几声轻笑,还未回神,宋明夕便感觉天旋地转被压在了散落的衣衫上。 地面的凉意透过薄薄的一层衣衫传来,唤醒了她的几分意识,她见到一双锐利的双眸死死盯住自己,像是肉食者捕杀猎物,这家伙,醒过来了。 脆弱的喉管被咬住,却没有想象中的痛意,双腿被折迭压在自己脸侧,屁股高高翘起接受新一轮的鞭挞。 从上至下猛烈的贯穿,不给人一丝喘息的余地,她的余光能够瞥见赤红的肉茎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汁水被榨的四溅。 柳晃大开大合的抽插数百下,快感猛烈的炸开,深埋在体内的肉茎猛烈的跳动,吐出一泡浓精,喷洒在肉壁上。 宋明夕被烫的浑身一抖,堆积多时的快感崩塌,淫水浇在正在射精的茎头之上,那性器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发的坚硬起来。 精纯的灵力灌入身体,仿佛每一条经络都被灌溉洗涤了一番,甚至滋润了自己的金丹,而柳晃的身体却迅速的衰败了下去。 他本人却毫无察觉,握住了宋明夕的腰部就想要再次将性器挤进去,满面欲色。 他被做成了肉鼎! 艳魔 P𝔬18bⓥ.c𝔬𝓂 巫溪一脚踹出,正中柳晃的关键部位,他顿时弯腰倒了下去,额头上青筋爆出,快气疯了吧。 艳魔被做成了肉鼎,吸干了精气而亡,联系这几人的身份,看起来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故事。 负心汉背叛了生前的艳魔,找了门当户对的妻子结婚,又舍不得那国色天香的美娇人,强行将人囚为禁脔,不间断的药物让她只知道寻求快感,将人折磨的失了颜色之后,她便彻底沦为修炼的肉鼎,含恨而终。 她恨着这个男人,也憎恨曾经天真的自己,她想要负心汉尝遍她所受的一切痛苦,造出了这个幻境。 这种东西不应该是藏在最后的杀手锏嘛,可为何早早的对自己一行人就用上了。椡槤載首蕟網詀閲讀⒏迷潞:℗o18ⓓ𝕜.𝒸o𝕞 宋明夕想到了那无限延伸的血雾,这样的场景不应该只有这俩处,被邀请来到相思阁的肯定也不止她们几人……可宴会时也没有察觉到其他高阶修士的气息。 艳魔的目标不是她们。 天心洞府的那些人出身不凡,不怕得罪世家,早该查个七七八八了,今晚这么好的机会却没有动静。 不,他们肯定来了,而且很大概率那位负心汉也露面了,只是不知艳魔用了什么法子将她们这两批人隔开。 宋明夕将视线落在一旁的柳晃身上,趁他身体还未恢复,又拿绳子把他捆了起来。 “哎呀,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乖一点。” 柳晃脸黑如锅底,一字一顿的沉声道:“你、给、我、等、着。” 以前有只小猫也很喜欢这么说呢,有点想它了呢。 柳晃恶狠狠的威胁宋明夕,然后发现她居然还在出神!奇耻大辱! “你身体情况不大对劲,先在这里呆着。”宋明夕只当没看见柳晃刀人的眼神,把地上沾染了两人体液的袍子盖住他下身,总比光着好吧。 走出密不透风的暗室,血雾再次蜿蜒出新的道路,一路上她看见了天心洞府的几位被分散开陷入不同的幻境。 柳晃陷入的是艳魔死前的一段时光,而天心洞府的那几位弟子要感同身受走过艳魔生前几十年的岁月,从未入世的弟子们要去见识人间百味,但凡贪嗔痴叁毒沾染剑心,稍微对艳魔起了一点怜惜,日后怕是会起心魔,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手段可真高明。 要是硬碰硬打起来,艳魔怎么可能敌的过一群剑疯子,是以攻心。 各大宗门也少不了给弟子用幻境磨炼心境,只是,这群男弟子可曾体会过一个女人所要面临的恶意呢。 宋明夕抱着看戏的心态,想要看看这些剑修能走多远。 此时宋明夕终于懂了艳魔为何独独给自己递了引子,请她入阵,进来也没受到什么负面影响,还得了好处。 因为艳魔看穿了她不是正派修仙者,一个顶着光正伟岸名头实际随心所欲以身饲兽,毫不在意与妖魔媾和的“异类”。 四位剑修,一人倒在了冬日的湖水边,满是冻疮的双手洗不净满盆衣物,不过走了十年,心性太差。 一人倒在了整日被凝视觊觎的各色下作行径之中,毫无倚靠的美貌女子所必经的再普通不过的事情罢了,满打满算十八年,及格线还差的远呢。 一人苦苦熬过灰暗的日子,遇见了转机,情投意合的郎君许了她半生,又转眼将她折磨致死。差一点就能走出去了,可惜,看来是没经历过什么打击。 唯有清风霁月的小剑仙冷眼走完了那苦命人的一世,天生剑心,理当绝情。 可越是这样的人啊,越是会碰上命中注定的死劫,神明的恶意会平等的落到每一个人身上。 好了,戏也看够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 宋明夕对着血雾发问,若是她狠心直接吸干了柳晃,那艳魔给的好处可够高的,能办不少事。 负心汉已被无止境重复的幻境折磨的涕泪横流,大声忏悔自己犯下的罪过,可那又有什么用。 艳魔显露出真身,昳丽的脸上一切情绪归于平静。小剑仙已斩破幻境,直直朝着两人的方向走来。 “我希望你能杀亲手杀了我。” 然后成为彻底点燃这场闹剧的导火索。 “那我可真是捡了个大便宜。”来来回回没出几分力,好处都让她一人给占了。 “不过我不喜欢欠人情,送你一份礼吧。”宋明夕掏出一把淬着寒光的利剑刺穿了艳魔的身躯,斩断了她生前死后的一切因果。 恶念消散,她不会再次堕入地狱道生生世世轮回受苦,将会化为世间的一缕清风,一捧清潭,待一日机缘,集天地灵气再次开蒙,作为至纯灵物降生。 艳魔的身躯消散后,利刃四碎飞溅,这可是孔天川转生前送来的好东西,原本是留给她自裁用的,异世的孤魂不入轮回,只能受尽虚无的折磨。现在没了,管她呢,等死了再说吧。 宋明夕有些挑拨的笑着看向破阵而来的男子,一尘不染的白袍,冷情冷面的剑骨天成、剑心天生,同辈中无人可企及的绝世天才。 “抱歉啊,小剑仙,你来晚了。” 幻境开始颤动,即将消失,宋明夕看着眼前男子淡淡的点头示意,转身去捞那几个还陷在阵中的弟子。 哎呀,这种人不好玩。 柳晃藏在碎裂的幻境中亲眼看见了宋明夕刺杀艳魔的那一瞬,因她而起的那些心绪又被层层压下。 那些正道修士和妖魔,终究不死不休。 天心洞府为这任务损了叁个好苗子,还被竞争队伍抢了报酬,可得跟隐瞒内情的张氏好好拉扯一番了。这事儿一闹,又在有心人添油加醋宣传下,南城其他的世家趁机上位争权,狠狠咬了张家一口。 那张家的叁儿子,折磨死艳魔的负心汉,早在幻境里被折磨的意志破碎,被当成弃子扔了出去,担下骂名,身败名裂再无修仙之望。 若不是宋明夕临时起意,那艳魔是拿魂魄永入地狱道受折磨的代价换来的这一次报复,太亏了。 紫阳宗 宋明夕刚刚拽着蒙净远走出崩散的幻境,就撞到了胡子拉碴的宋明远,两人大眼瞪小眼。 这家伙平日最是一丝不苟,再热的天衣服也套的整整齐齐,还念叨懒散的自己,一时不见怎成这样了。 “终于找到你们了!明夕师姐!”柳箐箐从他身后蹦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揪着两人。“都找你们整整半月了……明远师兄都没阖过眼……” “你都不担心你哥的吗?”宋明夕扯出帕子给她擦瀑布似的泪花。 “啊!说起来没看见他呢?” 估计忙着在旁边穿衣服吧,宋明夕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就看见一脸愠色的宋明远。 直接丢下自己那时护住他的本命剑,转身就走。 哎?这家伙又气啥啊,她这不才出来,连话都没说两句啊! 南城因艳魔一事风波不停,执掌一城的修仙世家却暗地里纵容小辈用邪修手段将人炼鼎,受害者被接连挖出,数百年加起来有近千人。 受害者死后怨念聚集,被吸骨敲髓榨干的她们只能用此后生生世世为代价养育出一个艳魔,这些也是宋明夕后来才知道的,怪不得幻境的威力会那么离谱。 而宋明夕见到艳魔的回忆也不过是千人中的一个小碎片。 负心汉张氏叁子被推出来做靶子,势力倾轧之下,南城上层闹的不可开交,那些大世家哪家没有几件腌赞事,狗咬狗的场面可热闹了,一场闹剧轰轰烈烈开演。 宋明远在任务完成的当天就独自启程回玄天宗了,柳箐箐伤心了好一会。还是宋明夕看不下去带着蒙净远陪她走了几天路。 “我不明白,宋明远那家伙有什么好的,你就看上他了?” 柳箐箐一提到宋明远,便面色娇羞:“大概是一见钟情吧。我见到他的第一眼,便再移不开眼睛……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心跳个不停,很难受,总想要离他再近一些。” 宋明夕愣住了,这话她听着再熟悉不过了。 这哪里是爱情,这tm是食欲吧! 宋明远未结丹,还没完全激发仙人血脉,对妖魔精怪的诱惑力肯定不如自己,便贴近了柳箐箐的脸笑道:“那箐箐师妹看看我呢?” “唔……?”还没等到回答,一只手便拎住柳箐箐后领把她提溜到了身后。 “呵,怎么一个不够,还想兄妹通吃啊?”柳晃满脸嘲讽,也不知道指的是柳箐箐还是宋明夕。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箐箐师妹出身何处呢。”宋明夕只当没看见整日阴阳怪气跟在后头的柳晃,转了个弯继续和柳箐箐聊了起来。 “我在北延长大,那里不似南城这般繁华富庶,一年里有八个月都在下雪,但每每雪消后便会开满紫阳花海,可美了!” 柳晃在一旁听的直皱眉头,就看着柳箐箐被套话把家底都翻了出来。 柳晃真身是金翅雕,看起来俩人确实出身北延。 可北延可不是处处都有紫阳花的,据宋明夕所知,只在紫阳宗的宗门领地内有大片种植。 而她这一世的母亲孔荷正出自紫阳宗,紫阳宗主修御兽之道,而她母亲却极其厌恶兽类,所以才离开宗门跟着父亲入了玄天宗。 为什么宋明夕母亲厌恶兽族却拜入紫阳宗,那正是因为紫阳宗宗主乃孔氏嫡系,大半孔氏弟子都在其中。 明明说自己是散修,却和紫阳宗暗藏关联,现在又搭上宋明远,怎么看都不对劲。 “北延离这儿很远呢,箐箐师妹是第一次来南方吗,那可要去我宗门看看?” “啊?可以吗,我想去!”柳箐箐没想到宋明夕会邀请自己,一般来说宗门都会有禁制,外人很难得到入内许可。 柳箐箐不害怕在元婴乃至化神长老面前暴露妖身吗?还是说她的实力远超自己的预计。 宋明夕感受过柳晃几次意乱情迷时泄露出的妖力,可从没在柳箐箐身上感受过一丝波动,若不是曾经修炼过的功法让这血脉面对妖兽时有一分冥冥中的预感,她都要怀疑自己先前的判断了。 难道,不是化型,而是……一个妖兽的魂魄套入了人类的肉身中,还融合的这般精妙,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办到,起码得是炼虚期,紫阳宗宗主那般的人物出手。 柳箐箐看起来是单方面迷恋宋明远,但宋明夕能清楚看出宋明远也是在意柳箐箐的,他对待自家师妹都嫌麻烦,居然愿意带着一个刚认识不久底细不清的女修这么些天。 看来很有必要去北延一趟了,顺带去拜访一下自己那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外公。 “来都来了,你不进去吗?” 宋明夕对着柳晃明知故问,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胆子。 “啧,我可没时间陪你们闲逛。” 说是这么说,可柳晃一路上仍是陪着柳箐箐来到了玄天宗,两人长的又不像,脾气也差的远,比起哥哥,更像保镖。 宋明夕领着柳箐箐进了宗门,一般弟子是没有权限领外人进入的,可宋明夕是玄天宗弟子里的第一人,总归有些特权。 难为柳箐箐特意来到了玄天宗,可得到的只有宋明远闭关的消息,似乎打算在去天魔眼前结丹。 对此,宋明夕毫不意外,宋明远每输一次都要跑去闭关,疯狂练剑,这拼命叁郎的劲头但凡分给宋明夕叁分,她早就突破金丹中期了。 剑修日日不是练功就是打架,真不适合她。宋明夕母亲孔荷严禁她养灵兽,搞得只能摸摸山里的普通小动物解渴。 宋明夕曾经问过孔荷厌恶兽族的原因,但她总是糊弄过去,绝口不提过去的事情。 宋明夕打算将柳箐箐领到孔荷面前,刺探一下双方的反应。 可刚和母亲一照面,她便倒了大霉。 天魔眼 一身如雪白袍的威严妇人拿着灵力凝聚成的软鞭,看似绵软的鞭子落下,所要承受的痛苦是巨大的,只因这灵鞭可是落在神识之上。 宋明夕衣衫看似整齐,可早已被汗水浸透,咬着牙跪在地上哆嗦。 这可要命了,原本以为和柳晃的那档子事都过去整整五日,什么痕迹都该散了,跟母亲不过一个照面,她连问都没问,便完全看透了宋明夕的底细。 “呵!以为顶着天生金丹、带慧转生的名头便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整日游手好闲不提,如此肆行不轨,我看你是把我说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 孔荷虽说严厉,却也是个极爱孩子的母亲,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愤怒,以至于动手惩治宋明夕。 “跟你厮混的妖是谁?” 宋明夕垂着头一声不吭,看母亲这暴跳如雷的架势,她真怕一报出柳晃的名字,孔荷就提剑下去把他宰了,毕竟这事儿也不能赖柳晃,主要是她下手的。 孔荷看她死不开口的倔强模样,气的眼前发黑,恨她不争气,被情情爱爱耽误终身。似乎已经看见了宋明夕硬是要放弃天赋异禀的资质,跟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蠢妖出去风餐露宿,叁年抱俩,整日围着丈夫孩子打转。 “好!你有骨气是吧,立马给我进竹苑,练不会寒水剑决第叁式就别出来!” 这就是变着法子关宋明夕禁闭了,宋明夕在剑道上的悟性并不高,想要练会第叁式起码得花上一两年的时间,这意味着她绝对会错过征战天魔眼的机会。 这可不行啊!倒不是说她有多想获得天魔眼的奖励,只是如此危险的地方,她得尽心尽力履行约定跟着宋明远,万一他死劫就在那儿咋办。 更何况,她还没有弄清柳箐箐底细呢!这种关键时候,怎么能被关在竹苑里练什么狗屁剑法。 “等等……母亲!我还有个朋友在外面等着呢……” 宋明夕话还没说完,就被孔荷一挥手虚空扔进了竹苑,还上了两道禁制,只有用寒水剑决第叁式才能解开。 孔荷也不是那般不近人情,把宋明夕关进竹苑之后,打算去见见她口中的朋友,不能落了礼数,得招待一番,宋明夕自小太过特别,同龄的友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当孔荷看见柳箐箐的第一眼,她脑海深处最隐秘的神经便被牵动,身体下意识的爆出了防御求生的本能,藏在雪白剑袍下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里是万般苦涩。 这一切终究是躲不开的命运作弄吗? 宋明夕一去不复返,换来了同门的其他师兄弟招待,说是宋明夕在幻境中有所领悟,匆忙闭关突破去了。 柳箐箐虽然有些疑惑,也接受了这番说辞,被好生招待了两日才下山离去。 而被关在竹苑生无可恋练剑的宋明夕,又喜提五道禁制,这下得把寒水剑决第叁式练至大成才能出关了。 我什么也没干啊!宋明夕抱着剑苦苦哀嚎,死也想不明白为啥处罚突然翻倍了。 春去秋来,转眼间便过去了大半年,天魔眼开启在即。 宋明远在前不久突破出关,结成玄天宗百年难得一见的九转金丹,得到了大力扶持,终于算是追上了宋明夕。 听说宋明夕被关禁闭,还来探望了两回,指点了她几招剑法,而宋明夕已经彻底摆烂了。 她清楚的知道,再怎么往死里练剑,也不可能在天魔眼开启前打破禁制、走出竹苑的,于是她开始动起了歪脑筋。 找上了她耳根子软的父亲,整日传音令牌响个不停,好话说尽让他向母亲求情。当然宋明夕没敢提自己跟妖族厮混的事情,他若知晓恐怕罚的比母亲还重。 又同母亲百般保证立誓,绝不再和之前那个妖兽厮混。 终于获得了短暂的解禁期,只不过从天魔眼回来之后继续进竹苑练剑,并且得突破金丹中期才能解除禁制。 直到玄天宗弟子们启程前往天魔眼的当日,宋明夕才被放出来。 天魔眼在路途遥远的北地,那是一片古战场,几百年来曾有数千万的人类战死于此,导致此地阴气极重,魔气郁结,孕育出了大批魔物。 这些魔物大多是没有灵智的低等劣魔,散落在古战场外围,天魔眼每隔五年开启一次,被各大宗门当成是给小弟子们极佳的实战练手对象。 魔族被杀之后会掉落魔晶,可以用这些魔晶去仙盟兑换奖励,对于一些没什么家底的小弟子来说也是大赚一笔的机会。 只是战场之中灵气稀薄,也没有长辈庇护,若没有过硬的实力,可是会被活活耗死在其中的。 所以,每次只有仙盟唯一认可的青榜排名前一百的年轻修士才可以进入。 玄天宗也算的是月升灵界排名前十的大宗门,此次前的共有六名弟子,同两位长老乘飞舟前往。 长老们前去则是为了清扫诞生在天魔眼中心的那片魔海周围生出灵智的魔族,它们成长的速度异常可怖,若不及时消灭,不过数十年便能成长为令仙盟棘手的庞然大物。 飞舟启程,宋明夕百无聊赖的在甲板上晒太阳,看着宋明远还在跟蒙净远练剑,佩服他们的苦修劲头。两位长老似乎格外关照宋明夕,防止她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宋明夕一边啃着灵果,心里一边掐算着距离,她也是第一次前去天魔眼,不知道离紫阳宗有多远,要不要再去打探打探柳箐箐的情况。 她很少关注青榜的排名,但在出发前确认了一遍,是没有柳箐箐的名号的,可若她真对宋明远有什么谋划,这次可是不容错过的绝好时机。 毕竟,每年都会有几个倒霉鬼折在天魔眼。撞上高等魔族的,被同门背刺暗杀的,死法千奇百怪,也都只会被说一句运气不佳罢了,天魔眼只开启两月,等有心人想去追查,痕迹早被劣魔消磨了个干净。 上船 不过一日一夜,飞舟便跨越了大半个灵界,抵达了天魔眼。宋明夕不禁感叹,有钱真好,再也不用日夜兼程,风餐露宿的赶路了。 天魔眼为了防止魔气外泄,被层层封印住,待开启之时,会产生一个十余米高的黑色缝隙,修士们可从此处进入,魔族亦可从此逃出,所以缝隙处有三位长老坐阵。 前来的飞舟尽数悬浮在百余里外的高空之中,静待缝隙开启。 宋明夕是个闲不住的,站在船头打量别家的飞舟。 唔……没看见紫阳宗的纹章呢…… “吱吱!” 嗯?宋明夕低头,看见一个金黄的小圆球伸着两只小短腿使劲儿扒在盘子旁边偷吃灵果,两颊塞的鼓鼓囊囊。 宋明夕伸手拎着它颈后的毛皮,看肥硕的小仓鼠被撑的有些扭曲变形的脸上,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装可爱。 这小家伙一看就没少骗吃的,宋明夕起了作弄的心思,故意板着一张脸放出威压,想要逗一逗它。结果,就看着这小家伙哆哆嗦嗦的将存在颊囊中的灵果不断吐出,场面一时有些控制不住。 等鼓鼓的脸颊恢复原样,金黄小鼠眨巴着水润的小眼珠诉说着:我已经一滴都没有了。 宋明夕忍不住破了功,笑出声,将小鼠抱在怀里给它喂灵果,顺顺毛。 好久没撸毛绒绒了,这把手瘾得过个爽。 待小鼠吃完了大半盆的灵果,两颊再也塞不下一点东西,它满意的洗洗脸准备开溜。 宋明夕眼尖的从小鼠屁股上看到一个不甚明显的纹章,一个繁复至极的花朵纹章——紫阳宗。 哎呀,这可真是凑巧的有些过分了。也是,能悄无声息破开飞舟外层结界的灵兽可不会是什么普通货色。 宋明夕悄默默的探查了一番,两位长老在船舱内招待别宗的客人。也许是到达了目的地,放宽了对弟子们行动的限制,长老们默许了她离舟的行为。 宋明夕便揣着小鼠御剑飞行,由它指路,摸上了紫阳宗的飞舟。 宋明夕顺顺当当的落到甲板之上,刚感慨紫阳宗如此心大,居然连层结界都不布置,然后转头就对上了七八双锐利的兽瞳。 眼看这群灵兽摆出狩猎的姿势,宋明夕赶忙从怀里掏出金黄的小仓鼠,放它下地,便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怒斥。 “啊啊,小耳朵!你又跑出去偷吃了是吧!” 一道明黄的娇小身影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地上准备开溜的小鼠,拿手指戳着它的小脑袋数落:“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吃!我挣得那点钱给你造完了!” “对不起这位师姐,小耳朵吃了你多少东西,我来赔……”闻小欣熟练的掏出钱袋估摸着存款准备赔偿,看来这小鼠没少在外嚯嚯。 眼前少女是个小个头不过才到宋明夕胸口,圆乎乎的脸蛋,乌溜溜的大眼睛,很是可爱。 “不用赔,是我主动喂它的,小家伙很可爱啊。”好歹她也叫了声师姐,这点东西就用不着赔了。宋明夕手一指,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我可以摸摸它们吗?” 指的是刚刚盯着宋明夕的那群凶神恶煞的灵兽。 “啊,等等……可能不行,狮虎兽很厌恶生人……触碰?”闻小欣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宋明夕伸手到那群灵兽面前。 狮虎兽巨大的脑袋小心翼翼的嗅闻了两下,确认眼前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后,便放下了些许戒备,不再压抑兽性,舌头一伸舔上了宋明夕的手背,这小丫头的肉太香,早就想尝一口了! 越舔口水越多,而宋明夕趁机抱着狮虎兽的毛绒脑袋尽情揉搓,上好的皮毛将手指完全包裹,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宋明夕手上摸着狮虎,背上靠着白熊,怀里缩着一对黄喉貂,脚边蹲着一只蓝孔雀兽,这才是人间极乐! 宋明夕认真考虑起了要不要冒着被父母扫地出门的可能性,放弃剑道改修御兽之术。 闻小欣瞪圆了眼珠,跟小耳朵表情如出一辙,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个拥有如此高兽族亲和力的奇葩剑修是谁啊! 刺目的阳光洒落在桌面泛着暗金色的尾羽之上,柳晃随手拿起一根炼化成器,尾羽炼化后不过三寸长,却异常锋利。 这重复了上千次早已烂熟于心的炼化却因一道熟悉的气味被打乱,失神间尾羽割破了指尖。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柳晃皱眉,一时有些难以置信,下意识的起身,走到门前才想起来自己隐藏了身份,无法露面。 “啧,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回到书桌前坐下,一桌子的尾羽都被炼成了废料,左右不过担心宋明夕会被紫阳宗内那群贪得无厌的野兽欺辱,特意用上了高阶卷轴隐匿踪迹。 然后就看见了自己的死对头趴在宋明夕身侧舔的正欢,而宋明夕那双手该碰的不该碰的都摸了个遍。 呵,早该知道的。 一团恶气堵在胸口无处发泄,柳晃也说不清这股无名火从何处烧起。 可别让我在天魔眼中撞上你,宋明夕。 “哎呀呀,这是哪家的女娃,如此好的资质居然去修剑道!简直是暴殄天物!”白眉道人坐在顶层船楼之中,将几人的动作直收眼底。 “您老可别惦记了,没戏。”云向晓只看了一眼便认了出来。 “有何不可?” “那是孔义康的外孙女,刚出生的时候他就闻着味儿去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云向晓夸张的表演道:“被他刚生产完的女儿给踹出了山门。” “原来是孔荷的女儿,那还不是一家人嘛!”白眉道人笑眯眯的掏出俩灵兽崽子就要下去“传道”。 “哎哎哎,我可劝过了你了啊!一会儿孔义康要是找上门来我可不管!” 云向晓也是存了十分看热闹的心思,这边白眉道人刚下船楼,便传信给了孔义康。 被捉 熟悉的痛感抽在神识之上,警醒着宋明夕,这来自她为了前来天魔眼而向母亲立下的誓约。 孔荷取了宋明夕身上留存的妖兽气息,一旦宋明夕违背誓约接近柳晃,神识便会刺痛,那是不亚于她当日亲手处罚的痛楚。 柳晃就在这飞舟内,看来不需要再去打探了。 柳箐箐和柳晃极为可能是由紫阳宗培育而出,接近宋明远也是为了诞下稀有血脉的子嗣吧。 宋明夕的思绪被刺痛打断,得在碰见柳晃让事态变复杂前离开。 “哎哎哎,别走啊!” 白眉道人刚下船楼,还没到宋明夕跟前,就见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兽堆里跳起来,转身就走,丝毫不见半分留恋。 不死心的追了两步,便飞来一道留影符在他面前自动燃烧,孔义康脸上挂着的笑意不达眼底,表示要好好聊聊他挖墙脚一事。 “你去哪儿了?” 宋明夕偷摸回到飞舟,就一头撞见了宋明远。兽族味道从衣袍上飘散而出,宋明远不禁皱起了眉头,看起来又要开始一番“说教”。 这家伙,怎么比母亲还死板。 唠叨了半个时辰,宋明夕是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又开始抽查宋明夕这些日子的课业,领悟了几招剑法。 以前宋明夕还能靠着境界高上一阶,在剑法上多少能糊弄过去,现在只能被他敲着脑袋训斥态度散漫。 在宋明远的指导下苦练了半日的光景,直到月光洒满甲板,黑色的魔气席卷周围方圆百里,天空被撕裂出一道骇人的裂口——天魔眼开启了。 宋明远收剑入鞘,召集弟子准备跨越缝隙,此时宋明夕才终于得以喘息,揉捏着酸痛的手腕,怀念着上辈子的山林生活。 飞舟在进入缝隙的瞬间就会被撕裂,所以玄天宗的数位弟子以肉身成剑阵入魔地。 在进入天魔眼的瞬间,许多修士无法及时适应铺天盖地的魔气,灵力无法运转,被低等魔族打个措手不及。在入门之初受伤,可以说是白白浪费了这难得的实战修炼机会。 玄天宗弟子的剑阵可以相互照应,减轻魔气的影响,同时防备魔族的偷袭。 待适应魔气侵袭后,便两两结对,各自在战场上剿灭魔族,为了在收到救援令时能及时赶到,宗门弟子相隔不会太远。 宋明远理所应当的领着宋明夕开始高强度的绞杀魔族,指的是他自己血战不歇,宋明夕在边缘摸鱼砍两剑顺带捡魔晶。 问,问就是在警戒高等魔族偷袭。 这般不曾合眼厮杀了四日,宋明远的剑意不见衰弱反而节节攀升,以战养战,气息一时到了金丹初期巅峰。 磕了十全大补丸也没这么快啊! 宋明夕已经捡了满满一布袋魔晶,这般大丰收简直是这些年前所未有的。 只是,一路追着魔族走的有些深了,距离缝隙出口太远。但此处聚集的魔族尚且还能应付,魔晶的成色又比外围高出一截,这钱不赚白不赚啊。 宋明夕细细盘算着这几日的战况,明知道这其中有猫腻,却还想着再捞一点,许是上辈子穷怕了,多少生出了贪念。 雪白的利剑仅仅几招间便将身高数十尺的魔族身躯撕裂,濒死一击拦住了宋明远数秒,溃散的身躯趁机遁向远方。 宋明夕捡起碎裂的的魔晶打量成色,心下一惊,这魔看样子实力快到金丹中期了,宋明远杀起来跟切菜似的了,魔族要是这般没用,天魔眼早被修士踏平了。 这钱有命赚没命花啊,还是慎重一些。 “不能再追了,前面就是中心区域,小心被长老们的战斗波及,而且我总觉得……这些魔族不太对劲。” 宋明夕抬手拦下正欲追击的宋明远,两人一起经历过无数的险境,而事实证明,宋明夕总是正确的那一个。 宋明远收件入鞘,不过吐纳数次,便双目澄明,浑身杀意尽褪。 哟,难得听话一次。还有几个时辰,天魔眼就关闭了,希望别出什么幺蛾子。 宋明夕心里刚念叨完,这就撞上了意外。 “出什么事了?” 两人往回走,遇见了一大片瘴气,来时可不曾有。 准备绕路时,碰见了别宗弟子陷在瘴气之中呼救,宋明远二话不说就冲进去将人拎了出来。 任他瘫坐在地上,身上月白的道袍满是尘土,解开布袋掏出了清心丸。 “咳咳……多谢道友,在下丁江。今日战场之上突然多了一层瘴气,毒性不大,但来历古怪。沾染后会影响经络中灵气运转,棘手的很。我一时不察,被卷了进去。” 被救下的人眼熟的很,好像是天心洞府在艳魔幻境中损了心境的那几位弟子之一。话说的漂亮,但样子狼狈的很。 宋明夕见他只报了姓名,未报门派,揶揄的笑了笑。 “有风清门的医修在出口缝隙不远处燃了避瘴香为大家解毒……”丁江话说了半截挠了挠头,看样子是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请两人帮忙。 这瘴气确实有问题,稳妥起见,还是去医修那里看看解决法子有备无患。 “我们也要出去,顺路就一起吧。” 宋明夕发话带上了丁江,但只管动嘴,仍是宋明远将人拎了一路。 远远就能看见乳白色的烟雾将人笼罩其中,周围瘴气无法入侵,待走入其中才发现,足有二叁十人中了瘴气,在接受医修治疗,其中也有玄天宗的弟子。 “多谢两位道友。”丁江在进入烟雾片刻后状态便显得轻松了许多:“在此处休息两个时辰便能逼出体内瘴气了。” “你中过几次瘴气?”宋明夕顿感不妙,她能明白丁江,估计他需要在天魔眼拿到足够数量的魔晶去换珍稀资源填补心境。 此次魔晶大家都收获颇丰,哪怕是最后一日中了多次这诡异的瘴气,严重甚至会丧失行动能力,这些人也舍不得走。 问题是人数太多了! 这些医修燃起避瘴香的时机太巧,简直就像是深海中鮟鱇鱼吸引饵食的光源。 “快去通知你家小剑仙前来!” 宋明夕丢下这么一句,便和宋明远一人一个扛着玄天宗的两名身中瘴气的弟子,发出集合令,准备撤离。 正欲告诫其他人时,那放出诱饵的捕食者张开了利嘴。 场面很快乱成了一锅粥,此处的各宗弟子们仍未逼出瘴气,有损行动,实力大打折扣。 加之避障香燃放之处距离缝隙出口不过十数里,以修士的速度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可以及时撤离,便降低了戒心。 可瘴气却在一瞬间席卷了整片土地,连避障香都无甚效力了。 乌泱泱的劣魔形成了包围圈,将宋明夕等一干弟子围困,但本不应败的如此之快。 谁知血战之际,紫阳宗弟子手下的几只灵兽居然发狂,攻击了御主,人类局势一下溃败。 “你先突围出去禀报长老们,我替你开道。” 宋明远持剑站在第一线,凛冽的剑意劈开周身瘴气,混战中挺拔的身姿如明日般耀眼。 在这种紧迫时候,宋明夕也不想婆婆妈妈的上演什么兄妹情深的肉麻戏码,可万一宋明远出了什么事,她自己也活不了。 犹豫了一瞬,咬了咬牙,刚想说不走,便见宋明远以一人之力,硬生生从密密麻麻的劣魔包围圈中破开了一道口子,一道灵力打出将宋明夕送了出去。 只避不杀,用尽灵力狂奔近十里,眼看空间裂缝越来越近,一道魔爪穿梭虚空,抓伤了她的手臂,瘴气顺着伤口侵入。 呵,这可是个大家伙啊,生了灵智的魔人估计是这场袭击的指挥官。 可她这些年玄天宗弟子第一人也不是白当的,宋明夕御剑成阵,雪白的剑身泛起寒霜,精妙的纹路自空中浮起,压倒了浓郁到化不开的魔气。 剑意节节攀升,却在出手的那一霎那,神识中传来熟悉的刺痛,让她失了手被魔人刺穿了手腕。 晦气家伙,每次出来都搅局! 宋明夕在心中怒骂,真心开始后悔那天没忍住诱惑撸了大鸟,遭了这些罪。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记忆便是一对棕金色的翅膀。 补元(雕妖微h)t𝑜ky𝑜𝓇𝓮8.ⓒ𝑜m 柳晃怀抱着昏迷的宋明夕缩进岩石的一处裂缝之中。 展开棕金色的双翅将自己的人身同宋明夕完全掩盖,封囚出一片密闭的小天地。 即使双翅笼罩的内部没有一丝光线,柳晃仍能看清宋明夕额头上的涔涔汗珠。 怀中的人唇色苍白,眉头紧皱,仿佛在承受无尽的痛楚。 按照原定的计划,宋明夕和宋明远都会成为魔鲛成长的饵食,她们二人身上的血脉无可代替,是本次行动最主要的目的。 按照他对宋明夕的了解原是想亲手抓住她,献给魔鲛,只是宋明远总是阴魂不散的跟在她身侧,无处下手。 可真看见宋明夕被围攻,他后悔了……左右还有个宋明远,这家伙留着自己吃也可以的吧? 柳晃抬起宋明夕被魔人贯穿的手腕,唇舌吮吸破裂的伤口,那是怎样的琼浆玉露都无法比拟的醇厚甘甜,让每一个品尝过的都沉醉其中。楍攵將茬гó𝖚s𝕖b𝔞.𝕔óℳ韣傢鯁薪梿載 請荍鑶網祉 食欲翻涌,津液溢出,心和胃都空空荡荡急需填满。 柳晃将那一日的事情封存在记忆深处,可越是回避,在午夜时分,的那些情景又总是会鲜活的再次上演,折磨的他数月无法安眠。 就这么吃掉也太便宜她了,可天魔眼出入的缝隙闭合后,这片空间中残存的灵气很快就会散尽。那时,宋明夕同一介凡人无异,将会在几个时辰内被魔气蚕食殆尽。 对了!柳晃回想起,那日在幻境中,自身中了一种淫邪的咒术,身体转化成了供人修炼的肉鼎。 虽说出了幻境那咒术便失效了,但只中过一次,便足已他便摸清了那咒术的门道。 柳晃眸色深沉,紧盯着宋明夕,终究是败下阵来,不悦的闭上眼,这笔账他之后都会一五一十的讨回来的! 双翅微微颤动,托住宋明夕的身体。柳晃一手遮住了双眼,紧咬着双唇,一手解开了腰带,有些局促的掏出了自己还在沉睡中的阳物。 带着薄茧的右手干巴巴的上下撸动,干燥的掌心只带来了痛意,跟那日的快感天差地别。 阳物迟迟不抬头,时间拖的越久,柳晃便越发焦躁,手上下了狠劲,底下都快磨破了一层皮。 他不敢想象若是宋明夕突然醒来,看见这么一副情景,会是什么反应。 脑海中刚闪过宋明夕戏谑的笑容,手中的肉茎便立刻充血壮大,变成了沉甸甸的一根,这下子柳晃再想自欺欺人也不成了。 幻想中的人儿笑着伸手揉捏那刚苏醒的肉根,将散发着勾人香味的身子紧贴上来。 “你喜欢这样被欺负?可真是个变态……呵呵。” 画面一转,自己又回到了被扒光紧缚着吊起的幻境之中,宋明夕拿脚踩着他的肉根,直到那跳动着的阳物紧贴在地上。 疼,但同时爽的他发疯。 肉根肿胀成了青紫色,随着白皙脚掌的碾动被挤出了几滴清液,嘴中再也压不住气息,隐忍的粗喘起来。 “想要吗,那你可得求我。” 眼前人嫣嫣笑着,除了脚再不肯给他一丝怜惜。柳晃便可怜巴巴的俯首去亲吻她的大腿,沿着软腻的腿肉一直舔到湿软的蜜穴。 双手被束缚住,便将整张脸埋首在蜜穴处,张开嘴大口的吮吸,舌尖沿着花缝上下扫动,汲取蜜汁。 相对应的,像是奖励他的努力,那压着阳物的足尖恩赐般的上下滑动,战栗的快感席卷全身。 柳晃便舔的更加卖力了,舌头挤进花缝之中,找到那蕊珠来回拨弄,又吸又含,他学的很快,仅凭借宋明夕身体的几次颤动,便知晓了她喜欢何种侍弄。 舌尖绕着蕊珠打转,再集中一点颤个不停,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将她送上了顶点,奖赏是汩汩的花汁蹭了柳晃满脸。 满溢的淫液舔尽后仍嫌不够,将舌头深入花穴之中,勾着穴壁剐蹭,搜刮着内里的汁水。 “嗯啊……” 微弱的叮咛声响起,身上活色生香的幻影身影消散,眼前出现的是满面酡红昏迷中的宋明夕。 此时她上身的衣物已经被自己蹭乱,亵裤被褪至腿弯,花穴被自己舔舐的水淋淋,勾着银丝滴落在羽翼上。 这咒术的威力比设想的还要厉害。 “明夕……” 明明吞下了不少淫水,嗓音却干哑的可怕。 阳物柱身上缠着勃发的青筋抵上湿软的穴口,却迟迟未进。 腰身挺动间,柱身在花缝中上下摩擦,沾满了淫水,可这哪里解得了渴。 柳晃的目光长久的凝视在那微张的嘴唇中,艳红的小舌若隐若现,密闭的空间中能清楚的听见口水吞咽的声音。 磨蹭了近百下,穴肉被蹭的软烂,只需要轻轻一压,阳物便能整个贯穿小穴之中。 媚香萦绕在鼻尖,苦苦维系的那一点坚守也碎个彻底,柳晃俯身啃上了那觊觎已久的双唇,同时茎头抵进了软穴之中。 那嘴唇失了血色,有些冰冷,在柳晃反复的啃咬舔舐下逐渐变得温热。 又厚又硬的宽舌挤进了小口之中,捉住了那软的不像话的嫩舌把玩,缠绕着拖入自己的口中吮吸,水声和快感填满了大脑。 勾缠间银丝不断,津液相渡,柳晃没落下哪怕一滴涎水。 狂热的缠吻了好一阵,直到宋明夕发出不悦的闷哼,才让身上失了智的男人停下了动作,恋恋不舍的分开嘴唇。 宋明夕皱着眉头,依旧陷在昏迷之中,无意识的伸出殷红的小舌将他残留的涎水卷入口中,仅此一个动作,便让柳晃情难自抑。 仅仅插入了一个茎头还未动作过的阳物瞬间爆发,双翅随着身体颤动,浓稠浊白的精液齐齐喷涌而出,灌入宋明夕的体内。 石楠花般的浓烈味道同勾人的暗香相融交织,缠绕着相拥的两人。 棕金色的双翅黯淡了些许,而宋明夕的脸上却多了血色,瘴气亦被逼出。 柳晃陷在高潮的余韵之后,眼前炸开的白光刚刚消去,朦胧间便看见一双冷情的双眼。 “妖兽,当杀。” 脑海之中,刚刚还在与她柔情蜜意的接吻交合,下一瞬宋明夕便提起利刃捅入自己的心窝。 咒术被恢复的理智打碎,他真期待宋明夕醒来看见自己会是怎样的表情,欺瞒身份又奸污于她的新仇旧恨一起算,会恨不得杀了自己吧。 可宋明夕只能带着怨恨和不甘成为自己的禁脔和食物,到时候他就可以把之前受的屈辱都一一讨回了! 进食(雕妖H) “你说没见到明夕?!” 宋明远衣衫被鲜血浸透,左手拎着进气少出气多的蒙净远,提剑质问守在缝隙前的仙盟侍童,那架势恨不得是要将人生吞。 那侍童哆哆嗦嗦的打开令牌跟同伴确认了一番,递上名簿:“宋仙长,现在确认平安归来的各宗仙长只有十二人,请您过目。” 宋明远只扫了一眼,没见到宋明夕的名字,便将蒙净远扔给了赶来的医师,就要闪身重入天魔眼缝隙。 他伤势本就不轻,还未进入缝隙便被护阵长老随手拦下,打包丢回了玄天宗的飞舟。 待天魔眼缝隙闭合后,仙盟公布了消息,魔妖勾结,预谋已久,突袭重创了两名化神仙尊。 青榜前百,各宗最优秀的青年弟子,六十叁人死亡。青榜前十,唯玄天宗弟子宋明夕一人下落不明。 天魔眼将于一年后再次开启,仙盟将倾尽全力清缴魔族。 同时,以紫阳宗为首的御兽宗门也收到了打压,各地界的妖兽都遭到了修士们的大规模清洗。 外面修士闹的翻天覆地,天魔眼也是暗流涌动。 在身边人离去后,那奢华灵石床上的少女久违的清醒了过来。 嗯,我没事儿? 哎哎哎,这怎么还突破了呢! 当神识中的刺痛终于消退,宋明夕运气检视自身,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迈过了门槛,一觉睡醒变成金丹中期了。 但……根基受损,虽说本就无缘飞升之道,她不甚在意。但长此以往,精血耗尽,也就成了一个废人。 除此之外,就是身上大大小小、新旧交替的咬痕。 宋明夕十分清楚这是柳晃的手笔,毕竟被自己立下的誓约害惨了,后来疼的实在撑不住便主动封闭神识昏睡了过去。 这间屋子不大,陈设简单,除了这一方由上等灵石打造石床,便都是些普通的木制家具。 宋明夕无法从天地中感应灵气,只能借由这石床运转心经抵抗周身瘴气。 看来自己仍处在天魔眼中。 四肢并没有被拘束,但宋明夕根本无法离开,除非把这死沉的石床背身上。 而且天魔眼缝隙关闭之后,只能等五年它再度开启,否则也出不去。 得,在这儿趟五年,自己会被柳晃吃得渣都不剩吧。 还未等宋明夕琢磨出个逃跑的法子,脑壳又疼了。 那家伙回来了,继续装睡吧。 柳晃刚应付完魔族那边的质问,那群没头脑的家伙活捉宋明远的时候失手让人跑了,柳晃又藏起了宋明夕,现在魔鲛进化最关键的引子没了,上头正四处撒火。 不过,这里毕竟是魔族的地盘,藏不了多久,得赶紧离开。 柳晃看向了石床之上的宋明夕,少女只着一件贴身寝衣,大半莹白的肌肤敞露在外。 在性欲之前被唤醒的是食欲,只一眼,便让人口舌生津、饥火烧肠。 这家伙的血肉比想象中的还要强大,不过吃了叁次,自己便已触到结婴的门扉。若是整个吃完,自己怕是能去争夺族内少君的位置,金翅雕一族在血脉之前更重实力。 只是她在此处衰弱的太快,自己只能做肉鼎喂了两回续命,又倾家荡产用灵石筑起了这石床。 再吃一回,便能结婴,用此做借口,求族内祭司给自己开道后门离开天魔眼,毕竟这次修士手下灵宠兽族大规模失控,可是他的手笔,这要求并不过分。 柳晃熟稔的坐上石床的边缘,轻轻一拨,宽松的寝衣便散落,两团玉乳露出其上的樱红,而手下的人呼吸绵长,毫无知觉。 无辜清纯的少女并不知晓接下来的暴行,而脖颈上几处咬痕却平添了分暧昧。 温热修长的手指撩起胸口的几丝细发,不经意的擦过那颗樱红,惹起肌肤的一阵战栗。 手下人似乎比之前敏感了些,柳晃一手捧住那右侧的绵软,俯首咬住半团,殷红的血花便开在雪白的肌肤上。 靠近心脏的位置总是格外的甜一些。 这一口咬的并不深,柳晃慢条斯理的舔舐完溢出的鲜血,那伤口便已浅浅愈合,金丹修士身体恢复的可比凡人快多了。 柳晃并不像个饥肠辘的野兽扑上去大块啃咬,而像是人类中的美食家一般细致品尝宋明夕身体的每一处。 胸口的血肉最甜,耳垂那一点最软,脖颈间最止渴,大腿内侧最细腻,指尖最精致,腰腹间最醇厚…… 每一口,滋味都各不相同,越是品尝,便愈发堕入其中。 柳晃差不多啃咬舔舐过了宋明夕全身,熟睡少女身上带着点点水光,香艳至极。 静谧的寝室间只能听见柳晃愈来愈急的喘息,他打开少女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身两侧,直视着那隐秘之地。 他曾经尝过那里的味道,那里的口感独特让人难以抗拒,铺面而来的诱人香气,和眼前少女毫无知觉的沉眠,让他一点点低下头埋首进去。 宽厚的舌尖挤开花缝,含着珠蕊来回拨弄,待引出花蜜了,便尽数勾入口中,只有不断的吞咽声响起。 宋明夕自认装死功力十分到位,可是从柳晃上了床后,自己头疼的都快炸了,原本以为柳晃咬两口就会离开。 他好磨叽,怎么没完没了的。 宋明夕忍无可忍,只能装作初醒的模样,带着几分慌张推开柳晃的脑袋。 只是忘记了收敛,那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嫌弃。 “呵” 宋明夕只见柳晃低笑出声,紧接着一点一点的沉下了脸色,只余下那双锐利的寒眸盯着自己。 宋明夕被看的有些头皮发麻,但宋明夕可最擅长顺毛了呢……大概应该吧。 推拒的手改为捧起柳晃的脸颊,可刚碰上便被反缴了双手压在了床上。 脸贴着冰冷的床面,看不见柳晃的表情,腰身被压下,臀部却被高高抬起,动作粗暴,全然不似之前那般细致温柔, 粗壮的阳物暴力破开花穴,一插入底,带着它主人的不满,不给个痛快,反而碾着花心磋磨。 “唔……你……” 宋明夕刚开口,柳晃便俯身将两根手指塞入了她的唇中,不想听她又说些毁心情的话。 挣扎的小舌被手指夹住,涎水沾满了指根,要是插进这里面,她会哭成什么模样呢。 光是臆想那画面,底下的阳物便兴奋的跳动,再次涨大一圈。 这家伙的手怎么跟铁爪一样,控着身子,躲都躲不开。 宋明夕扭着屁股挣扎,花穴裹着阳物吞吐,只听身后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浅浅的戳刺起来。 跟脑海中的刺痛比起来,下身被撑得满满当当的酥麻感都算不上什么。 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总归要让自己轻松些。 妖身(雕妖H) 将身体放松,腰身软绵绵的塌下来,只靠柳晃的手掌扶着,花穴也愈发的缠人,绞着肉棒不让它抽离。 柳晃手指嵌入宋明夕腰间的软肉中,将肉根一点点的抽离,看着艳红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淫水顺着动作打湿两人的交合处。 手下的娇躯不住的颤动,十足的温顺。 还是差了一点什么。 柳晃抽出了手指,双手握住宋明夕腰身,突然加重了动作,将抽离大半的肉根又一口气整根没入。 “嗯啊……呜……” 宋明夕被出其不意撞的呻吟,像是激发了什么开关,带来了疾风骤雨般的凌虐。 阳物飞快的戳刺,次次捅干到花穴的最深处,逼着宋明夕不住哭喘。 “唔……别这样……啊……!” 越是哭喘,身后人便越是兴奋,铁杵一般的肉棒疯狂肏弄,两颗卵蛋拍打在阴部,激烈的交合声中偶尔能听见一声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吟。 胀成紫红色的肉茎上盘着数根鼓起的青筋,柱身上沾满了淫液,将花穴搅的软烂。 腰侧已浮现出红色的掌印,男人便将手转到臀部,扒开雪白的臀肉,观赏小穴被凌虐的可怜模样。 许是视线太过灼热,连那菊穴也开始张合,小穴内的媚肉更加痴缠上来,层层迭迭吮吸着柱身。 酥麻饱胀的快感仍旧压不过脑海中的刺痛,宋明夕便扭着臀部迎合柳晃的动作,穴肉暗自夹紧。 “啪!” 巴掌落下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实点” 宋明夕的小动作被发现,不满的撇撇嘴。 嘴上说叫我老实点,深埋在小穴内的阳物却兴奋的不得了,露出了一点阳精。 柳晃有意要放缓肏弄的速度,宋明夕却不让他如愿,媚肉缠上阳物勾的它愈发坚硬,结果就是又挨了两巴掌。 像是无数张小口吮吸着柱身,柳晃终究是抵不住宋明夕的主动攻势,不再压抑,发了疯的往里操。 青筋刮过肉壁,两人一齐震颤,火热的胸膛紧贴住宋明夕的后背,黏腻的汗液让躯体交缠的更加紧密。 蜷曲的毛发被肉茎捣入穴中,榨出白色的沫汁,柳晃埋首在宋明夕颈侧,嗅闻那愈发浓郁的甜香。 吐息打在耳边,这是宋明夕最敏感的地方,浑身卸了力气,一道酥麻的电流感自脊椎升起,小穴软的更加过分,任由肉棒冲撞。 柳晃将宋明夕死死按在石床上,抵死缠绵,几乎要将人揉进身体。 “舌头伸出来。” 宋明夕被操的迷迷糊糊,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便感到唇上一抹刺痛,下意识的张开嘴,宽厚的舌尖便探了进来,夺走了每一份空气。 “嗯……哈……” 柳晃喉间溢出呻吟,下身的动作也愈发激烈,龟头肏进最深处,反复叩击宫口。 肺部残余的空气被榨出,缺氧的脑海逐渐泛起白光,汹涌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然后尽数崩裂。 穴肉痉挛紧缩到极致,淫液浇在即将勃发的龟头之上,随着一声低吼,龟头叩开宫腔,死死卡住,将积攒多时的浓稠精液激射在腔壁上。 致命的快感爆发,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香甜气味,从鼻腔直入脑髓。柳晃没有一丝反应的时间,便被这味道倾轧了理智,兽欲破体而出。 宋明夕趁机抽身,还埋在小穴内的阴茎已经开始变化,抽出时带着些许刺痛。 一双展开足有两米多长的巨翅撕裂后背生出,根根分明的羽毛覆盖了大半的四肢,原先修长玉白的双手变成了禽类的钩爪,泛着金属的寒光。 那张俊脸的变化倒不大,只是眼角伸出了细小的绒毛羽清楚的彰示着它非人的身份。 这是宋明夕第一次主动激发这身血脉,效果看起来比想象中的还要强。 看吧,掌控一头妖兽是多么的简单。 没有理智的柳晃可好对付多了。 锐利的兽瞳死死盯着宋明夕。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宋明夕伸手抚上了柳晃的胸膛,只有正中央一块是光滑的肌肤,四周逐渐被羽毛覆盖。 怎么感它胸变大了。 腰腹部的羽毛入手的触感极好,顺滑细腻,还没摸两下,一个异物便探头伸出。 宋明夕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柳晃兽化后的性器,模样和人类的相差甚远。 上细下粗且扭曲的兽茎,上面有着螺旋状的沟纹,从顶部一直绕到底端,而且还是出乎意料的嫩粉色,露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这下着实让人有些好奇。 抚上柳晃的脑袋,手指滑入发丝,它顺势倒在宋明夕肩上任她揉搓,待气氛差不多,宋明夕的手便暗搓搓的握住了绒羽间的兽茎。 柳晃身体一颤,喉间溢出了清脆的鸣叫。 “啾啾” “噗哈哈哈哈哈!!” 宋明夕这下是真没忍住,捂着肚子笑倒在床上,明明长了一张凶巴巴的脸,叫起来也太软了吧! 柳晃不满的拿脑袋拱在宋明夕的腹部磨蹭,双翅一展,便将人整个困入怀中。 会撒娇的男人最好命,宋明夕笑着搂住柳晃的腰身,蜷起的膝盖蹭上将兽茎蹭的硬挺勃发。 穴内本就被操的软烂,兽茎头部又细长,进入的十分顺利。 可直到茎头刺入了宫口,还在不停的往里挤,粗壮的底部又将穴口撑到极致,不留一丝空隙。 螺旋沟纹磨蹉着软肉,又痒又麻,弯曲的兽茎蹭到了隐藏的敏感点,带来的是是从未体验过的新鲜快感,还未等宋明夕适应,柳晃的腰部一抖,双翅将宋明夕环紧,白灼喷涌而出,将宫腔射的满满当当。 秒、秒射? 说起来鸟类好像是这样……这玩意儿中看不中用啊。 宋明夕哑笑着搂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额头相贴,将神识探入柳晃的识海。 时隔多年再次用上了御灵门的血契,现在的话应该能够成功。 柳晃的识海不过假模假样的抵抗了两下,便门户大开,邀着宋明夕进内。 就在血契即将刻下的那一瞬间,宋明夕神识中像是爆发了什么禁制,将侵入的神识生生剜了下来。 该死,是玄天宗心法和血契相斥,这是宋明夕再次降生后第一次用御灵门的术法,也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功法相冲的代价。 兽欲发泄过后,理智逐渐回笼,妖力节节攀升已经快满溢而出。 柳晃记不清欢爱时的细节了,唯有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残余在脑海之中。 他没有想过突然丧失理智是宋明夕动的手脚,只当自己没有遏制住兽欲。有些怜惜的搂紧怀中的少女,却发现她身体震颤不止。 只见宋明夕满脸痛苦,浑身冷汗,脸色血色消失殆尽。 一颗心一而再再而叁的被撕开,那些欢愉都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于她而言,只有痛楚。 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这般嫌弃了,柳晃很想像之前一笑而过,体内的妖力却开始不受控的游动,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心境已乱,结婴提前,天雷将至,只怕是凶多吉少……更不能将她牵连进来。 宋明夕再次醒来时,身上盖着上好的蚕丝被,柳晃已没了踪影,床边还散落着大把的治疗丹药。 哟,还挺大方。 冥鲛 宋明夕主动激发了血脉,本想趁机诱惑柳晃,让他放下戒心,强行结契。 可没想到的是自己修炼的心法会这般排斥御兽之术,让自己受到了反噬。 宋明夕自小修炼的心法传自她的母亲,孔荷,看来为了不让宋明夕和兽族扯上关系,孔荷是煞费苦心。 好在阴差阳错的,结契不成,柳晃提前结婴了,趁他闭关突破,这下倒是有大把时间给宋明夕琢磨怎么出逃。 扒拉了床边的一堆丹药,从中挑出几味滋养神魂的吞下,宋明夕打坐调息,将这些时日受的伤一一修复。 待伤恢复了八成,宋明夕便唤出本命剑,将这散发着土豪气息,由上好灵石制成的石床剁了个稀碎。 碎掉的石床只是一堆普通的灵石,价值远不如前,反正花的不是宋明夕的钱,她毫不心疼。 碎灵石块可以当成一次性补充灵气的来源,加上这些补气的丹药,若是不正面和魔族对上,大概能支撑她存活月余。 要在这个时限之内,逃离天魔眼。 每次修士们都是通过能够割裂空间的缝隙进入天魔眼的,没有人知道它本身坐落在何处。 但是这稀薄到近乎没有的灵气倒是让宋明夕回想起了一处地界——四途灵界。 因上古时期几次天地浩劫,整个世界被劈成了数个灵界,相传只要穿过满是瘴气、雷暴不息且妖魔横行的四途灵界,便能够到达灵气更加浓郁的福地洞天。 可从未有人抵达那传说的地界,甚至在四途灵界边缘活动的,宋明夕只见到过那一个抓凡人祭阵的疯子杜广白。 但宋明夕已经亲身证明,这传言属实。 星落灵界灵气稀薄,修士飞升之路止于元婴,可月升灵界修士可达化神、炼虚之境。 那这意味着,若天魔眼真的坐落于四途灵界,自己也许可以找到跨越灵界的路……回家的路。 虽说身死后,前缘尽灭,可宋明夕怎能就这么放弃自己耗费数十年心力建立的山门。 也许,有人在等着她回去。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宋明夕将脑内多余的念头甩出。 还是先想想怎么苟命吧。 宋明夕试探的推动石门,惊讶的发现柳晃居然未曾布置什么禁制,就这么大大方方让她自由进出。 是算准了自己逃不出去吗。 石门外未有一丝光线,空气潮湿,透着些许寒意,看样子这里应该是某个地下洞窟。 一处死亡之地,有些蹊跷。 沿着石道走了数里,穴壁上有小型动物近期活动的痕迹,却未感知到一丝生命活动的气息,莫说虫豸之类,就连植物也没有。 就像是在数个时辰内,生命尽数灭绝了一般。 宋明夕抱剑打坐,放出了一缕神识扫视周围。 从地面上涌入的穴风带来了几段小妖的窃窃之声。 “听说大将给……喂了几十个……修士。” “哈哈……那群家伙要气疯了吧。” “魔海……扩张,等……出世,我们就再不用……。” 不妙,看样子是有什么大妖诞生,吸干了这周围一片的生命力作为养分成长。 怪不得柳晃不设禁制,是算准自己会在逃跑之前被吃掉。 啧,留下那些东西想必也是为了养肥自己吧。 混杂着妖魔气息难以分辨的巨大的黑影快速向此处逼近,宋明夕收回了神识,只是静静的留于原地,跑是跑不掉了,还不如搏一下。 黑影裹挟着浓郁的瘴气笼罩地底洞穴,宋明夕剑身幻出数道虚影立于身侧,以剑阵抵御瘴气,同时袋中的灵石以惊人的速度消耗着。 看不清这只大妖的身形,没法判断它的真身,宋明夕只能不断出剑试探。 雪白的剑光没入黑影,却像陷入泥沼,激不起一丝浪潮。 黑影巨大的身躯绕着宋明夕打转,似乎在找着合适的角度下口,这下子宋明夕总算看明白了黑影的头部在哪儿。 黑影头部瘴气涌动,直直朝着宋明夕奔来,仅仅一个照面,剑阵便被打的稀碎。 此妖还未出世,竟已入元婴。 这打个毛线啊! 宋明夕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了个剑修,她是真没什么修剑天分,换成宋明远在此地还能斗一斗。 剑阵被破,宋明夕被瘴气束缚在黑影周身,影影绰绰看清了妖的真身。 黑色的鱼尾上立着根根分明的骨刺,鳞片一直延伸到心口,海藻一般的墨色的长发遮住了面容,身形庞大,那长尾足有十尺。 但看起来灵智未开,身上的妖类气息不够纯粹,这家伙大概是半妖半魔的混血,怪不得妖族会和魔族联手。 估计此次被困在天魔眼中的修士都喂给了这鲛,将它生生推到了元婴之境。 如果它吃了自己,就能挣开混沌,诞生灵智了吧。 这次仙盟被坑的可真狠啊。 “咳咳” 瘴气已经侵入了经络,宋明夕脸上爆出了黑色的血管,剑身也爬上了一丝细小的裂纹。 只可惜啊,这些妖魔费劲心力抓来宋明夕,却不知但凡是盯上她血肉的无知妖兽,都有何种下场。 眼前的冥鲛紧紧盯着眼前的猎物,即使看不清它的面容,宋明夕也能从那视线中感受到极度的渴望。 等着被吞下肚可不是宋明夕的作风。 那张一向平和的面容逐渐染上狂热之色,宋明夕可是曾经掏心剖丹,自爆元神也要拉着对手下地狱的人,没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本命剑横于胸前,左手握上剑刃,转眼左手便被割开了道道血口,冥鲛闻到了血腥味,焦躁更身,直接冲了上来 积攒的灵力瞬间爆发,薄如蝉翼的剑身发出一声清脆的悲鸣,破碎的剑刃四溅,大半都刺入了近在咫尺的宋明夕身体之中。 她亲手折断了自己的本命剑。 冥鲛血口大张,锋利的牙齿毕露,咬住了宋明夕脆弱的脖颈,甩着巨大的鱼尾扭动身躯撕咬着猎物。 剑刃的碎片藏在被冥鲛吞入的血肉之中,悄无声息的渡进了冥鲛的腹中。 剑刃中仅存的灵气爆开,生生将冥鲛的腹部刺穿出一个个血洞。 瘴气发了疯似的翻涌,即使身体被刺穿,冥鲛疼的双眼赤红,也不肯松口放开到嘴的美味。 正如宋明夕所料。 脖颈已经断裂,若她非修仙之人此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手中仅剩一小截的剑刃扎入了冥鲛的右眼中,用尽残存的力气剜动,割裂了那赤红的双眼。 冥鲛此时吃痛的想要遁走,宋明夕却扯住了它浓密的长发,附在鲛身之上。 这就想跑,还没完呢。 一口心血吐出,脸上被血污糊满,却仍遮不住那双明眸,宋明夕的身体本就几近濒死,她却又一掌击在心口,硬生生废了自己的心法! 残存的生命之火被水浇了个透,宋明夕的实力迅速的下跌,从金丹一直落到练气,残存的灵气消亡,她即将落为凡人。 境界没了,可她的神识犹在,历经三世,数次淬炼过的元神远超常人。 爆开的神识无孔不入的入侵身下挣扎的冥鲛,刺破耳膜的嚎叫响起,音波让宋明夕肉身碎裂,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就像上一世曾经传言的一样,没有妖兽能够挣脱这个疯女人的魔爪,尘封的术法再次运转,宋明夕扯着冥鲛的头发将它踩下脚下。 强大的神识撕裂冥鲛未开的灵智,用疼痛将它的野性磨灭,刻下自己的烙印。 血契成。 跑路 sℯxiaòsℎu.©òⅿ “母亲,明夕的剑碎了……” 宋明远将自己布满裂纹的本命剑呈给了孔荷。 原本端庄严肃的妇人脸上如今难掩悲色,却只是抚着剑身沉默不语。 宋明远的剑和宋明夕的出自同一块陨铁,两者之间有一丝感应。只有另一把受到了无法修复的重创,才能让宋明远的剑毫无征兆的裂成这样。 身为一个剑修,本命剑碎裂到无法修复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了。 “明夕魂灯未灭,她被困在天魔眼中,剑断了后根本无法自保!” 听说这次的妖魔是冲着他们兄妹来的,现在宋明夕已经折损在天魔眼中,玄天宗决不允许宋明远再出事,便将他严加看管禁足在宗内。 明明已经结丹,花费了十数年终于追上了妹妹的步伐,自己却还是这般弱小,什么都办不到,宋明远只能将无尽的血泪吞入腹中。 “天魔眼缝隙不是说开就开的。”夲伩首髮站:y𝖚Zнáīщх.𝒸ò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孔荷拿出了一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陨铁替宋明远铸剑。 “母亲,那你要眼睁睁看着明夕等死吗!” 虽说母亲对兄妹俩一向严厉,可终归是疼爱有加,他不相信母亲会这么抛弃妹妹,孔荷可是化神期的大长老啊,怎会一点办法都没有。 “放心,我会带着明夕回来的。” 孔荷将修补好的剑交给宋明远,明明是珍重的承诺,话语中却带着他不愿理解的悲痛。 哪怕带回的是她的尸体,孔荷也绝不会让紫阳宗的那群老不死如意。 瘴气混杂着妖力疯狂的倒灌进身体,在经络中横冲直撞,本就残破的身体哪里经受得起这般折腾,青黑色的血液爆开,将宋明夕染成了血人。 “啊啊……这下真要死了。” 宋明夕浑身力气散尽瘫倒在地上,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努力聚拢自己涣散的意识。 神识抽丝剥茧般从狂躁的妖力之中抽出一小缕,术法相转,化为纯粹的灵力修补破烂的身躯。 倒在一旁的冥鲛抬起了身子,顺着气味游到了宋明夕的身侧,小心翼翼的收起尾巴上锋利的骨刺,将宋明夕环在中央。 它自从降生从未见过任何一个生命体,一直生活在这片由瘴气形成的魔海之中。 它的灵智刚刚萌生,宛如稚童,神识中冥冥的一缕联系,让它下意识的将那对眼前人强烈的渴望错当成了别的什么感情。 “母……母亲。” 呵,真可笑。 这条傻鱼居然唤她这个剜瞎了它双眼的人类为母亲。 宋明夕再次用神识碾压冥鲛初生的灵智,冥鲛疼的嘤嘤直叫,却仍是乖顺的将头颅贴在宋明夕身旁。 直到经络中狂躁的妖力逐渐平息,宋明夕才放开那被蹂躏的颤抖不止的冥鲛。 明明长这么大个儿,却连一点疼都受不了。 它还委屈的直哼哼,怎么有脸的! 宋明夕可是重伤在地,脖颈断裂,只剩薄薄的一丝皮肉相连,浑身上下更是没一处好的,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虽然很想再揍它,但现在实在没这个力气。 万幸这片瘴气之中没有其他的任何生命,宋明夕可以安心养伤。 用神识命令冥鲛将自己袋中的丹药掏了出来,喂了一颗护住了心脉,便一点点调息,开始修复身体。 宋明夕废掉了自己修炼十余年的心法,要一步步重头再来,不过御兽之道对她而言可比修剑轻松多了。 冥鲛寸步不离的守着倒地的“母亲”,时不时的喂上两颗丹药。 就这么借助着几乎取之不尽的妖力,宋明夕一点点的转化成灵力,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修复身体。 实力也迅速攀升,几次突破直到筑基圆满。 宋明夕对自己施了个净尘术,换上了新的衣物,然后揉了揉变得有些过于丰满的胸部。 “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宋明夕这具身体天生金丹,一直保持的都是少女的模样,就算是上一世也没有这么丰腴。 有些好奇的多揉了两下,双手稍一用力,竟然溢出了些许乳白的汁液打湿了前襟。 “啊啊!都怪那条傻鱼天天‘母亲’‘母亲’的叫个没完!” 因为这一个月宋明夕借助的都是来自冥鲛的妖力,这具身体似乎在重新铸造的过程中,也受到了冥鲛意识的影响,变得更有“母亲”的感觉。 宋明夕扯住冥鲛海藻般的黑发,踹上了那条黑色鱼尾。 “呜……” 冥鲛有些委屈的低下头,任打任骂,似乎不明白母亲为何会发这般的火。 不过仅仅凭借她筑基的身体也对元婴期的冥鲛造不成什么伤害。 鲛人过分苍白的脸上缀着黑色的鳞片,仿佛由一位雕塑大师刻出的深邃五官,本是俊逸无双的一张脸,却被一道刀疤遮去了大半颜色。 那疤痕横跨上半张脸,是宋明夕亲手割裂它的双瞳留下的痕迹。 明明生活在生命灭绝的瘴气之中,却不见阴邪之色,孩子心性般整天缠着宋明夕胡闹,被打了也一点不记仇。 “果真是个傻的,白担心了。” 宋明夕试探了月余,担心冥鲛反噬。 对于元婴期的大妖来说,趁她虚弱的这段时间撕破血契并不难,可是冥鲛却毫无反抗的迹象,似乎是真的把她当妈了。 宋明夕看着眼前足有三米多长的鲛人,要是她能生出这般的“儿子”那可真够惊世骇俗的。 宋明夕的实力已经碰到了瓶颈,再下去 想要结丹需要的灵力可不是一只鲛能够提供的了,得跑出这片地域。 熟练的翻身坐上冥鲛的腰间,由他驮着宋明夕游走,这一个月下来已经摸清了这片区域的地形。 妖魔两方似乎还未发现冥鲛生出了灵智,估计按照正常流程,冥鲛吞下她出世后,实力应突破化神。 这片吞噬生命供养它成长的瘴气也该散去。 这瘴气便是当下最好的保护伞。 根据天象推断出了大概的方位,这片地域极其接近灵界的边缘,以元婴期的速度,不过两个时辰便能前往新的地界,虽不知前方的是哪个灵界,但总归要比这鬼地方要好。 宋明夕提前传授了冥鲛化形之术,免得他一进灵界便被喊打喊杀。 防止半路被妖族或者魔人拦截,宋明夕让冥鲛维持住瘴气一直挪到了灵界边缘,然后果不其然引来了大批修士。 这些修士大多是金丹期,前来阻止瘴气入侵。 趁着边缘灵力波动,宋明夕带着冥鲛悄悄溜了出去。 元婴圆满的遁术,对付着群修士绰绰有余。 此时,天魔眼中的妖族上层乱成了一锅粥,它们发现魔海居然跨越了大半个灵界,从四途灵界的中心一路涌动到了灵界边缘地带,停滞在那月余。 它们只当是供养不足,冥鲛自己去灵界边缘狩猎修士,但这几日魔海中中的瘴气越变越淡,数百丈宽的魔海居然消散了! 而魔海消散后它们却找不到冥鲛的踪迹。 救命啊,未开智的孩子居然丢了! 它们谋划近百年的计划竟出了从未设想的纰漏。 讨伐战 “运气真好,果真回到了星落灵界。” 天魔眼和月升灵界向来是通过空间缝隙沟通的,同天魔眼接壤的只能是另一处灵界,不过宋明夕也不清楚这天地被辟出多少个独立的灵界。 星落灵界的灵气比起月升灵界稀薄的可怜,这也是此处修士尽数止步于元婴的缘由。 但供宋明夕结丹倒是绰绰有余了。 天魔眼缝隙五年开一次,只要在那之前赶回去便可,时间足够充裕。 “看天象我们应该是在灵界南端,距离东洲有好一段距离。” “母亲要去何处?乘我去不行吗?” 冥鲛甩了甩悬浮在空中的巨大鱼尾,已经十分尽责的担任起了坐骑的角色。 “呵,我要是骑着你这般大摇大摆的横跨两洲,不出一日,就会有好几个宗门的金丹修士追着我们屁股后头跑。” 宋明夕有些嫌弃的甩甩手,她当年一向最讨厌和那些大宗门打交道了。 “那些人可不会放陌生的大妖在自己的地盘上溜达。” “那又如何呢?” 冥鲛歪着头,它不明白宋明夕为何要躲躲藏藏。那些被当做养料扔进魔海的人类修士都扛不住它一击,来再多的修士它也不怕。 找了处偏僻的山头,宋明夕让冥鲛放出一丝威压,赶走了附近的小妖。 带着冥鲛在里面一住就是大半年,重新凝聚了金丹。 熟悉的功法在身体中运转,再次睁眼,郁郁葱葱的山林里微风掠过,带起树叶漱漱作响,仿佛时光倒流,她从未自爆元神,只是闭关修炼了了数十载。 真是可笑又可怜的错觉啊。 金丹凝聚后便开始逐步蕴养根基受损的身体,尽管实力还远未回到巅峰时期,不过已足够令宋明夕安心。 毕竟星落灵界的元婴期修士就那么几位,哦,还让她亲手搞死了一个。 回忆起了晦气的过往,宋明夕心情烦躁,下意识的摸了摸盘在自己身侧的鱼尾,硬邦邦滑溜溜的,一点没有毛绒绒的手感舒服,罢了,凑合着撸吧。 冥鲛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抚慰,那巨大黑色鱼尾上粗长尖锐的雪白骨刺全部收起,紧贴在鳞片之上,翻出最柔软的腹部呈到宋明夕跟前。 黑色鳞片未覆盖的腰腹位置紧实,线条分明,它本就身形巨大、脊背宽阔,双臂有力,手上的青筋暴起,完全是一副成年巨兽的样貌,却只有稚童的心性。 “说起来,我还未给你取名。” 得在它灵智成长之前,将其完全掌控在手中。 宋明夕久违的笑起,抚上了冥鲛的脸颊,手指轻轻拭过眼部的疤痕。 驯兽,总是带着无尽的乐趣。 “我的名字……不是叫鲛吗?” 冥鲛即使失去了眼睛,也能够凭借气味感知到宋明夕的情绪。 啊啊,母亲现在很高兴,她终于愿意接纳我了。 “那不是我起的名,跟我姓,那就……单字一个余,我的小鱼。” 一个极其敷衍,带着讽刺与恶意的名字,却被冥鲛当成是珍宝,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 自它降生,便从未有生命能够在它身侧存活,宋明夕是这百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长久伴它身侧的存在。 替它取了名,还带它走出了无尽的黑暗。 “嗯……宋余……宋余,我很喜欢,母亲。” 冥鲛绕着宋明夕游走,鱼尾兴奋的乱甩,无意识流露出的魔气扰乱了周边灵力。 宋明夕皱眉,伸手扯住冥鲛的长发。 “还要我教你几遍?” 刚刚还眉飞色舞的冥鲛顿时蔫成了小鱼干,垂头小心翼翼的收起了不受控的魔气。 将脸蹭上宋明夕的手背认错:“对不起……母亲,是我太笨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不是我想凶你,只是接下来我们要去修士聚集的城镇,别惹麻烦上身知道吗?那些人会伤害你的。” 打一棍子给一甜枣,宋明夕的手插进冥鲛的发间,抚摸他的脑袋,它立马就忘了刚才的教训,只记得宋明夕的好了。 冥鲛这些时日按照宋明夕的指导,已经能够成功的化形成人身,只是偶尔还控制不住魔气。 恢复到金丹期,宋明夕直接就去最近的大城镇里找个拍卖行,准备先卖了手里仅剩的几颗丹药。 还未进城便被门口张贴的告示夺去了目光。 “天和二百八十二年……” 宋明夕很难描述她此刻的心情,在她看来,自己重生后不过二十年,而此地已过去了两百余年。 两百年,这意味着什么。 筑基期的修士若无法结丹,也只能存活两百年,老宗主就是这么悄然离世的。 御灵门新一代弟子里没有资质上乘的苗子,除非碰上天大的机缘,否则根本无法结丹。 更何况自己出事以后,无人掌控的兽群肆虐,暗杀自己的家伙肯定会去御灵门彻底搜查。 这个失去了唯一支柱的小宗门想要存续几乎是痴人说梦。 自然的修复能力很强,百年过去,南翠山中应该什么痕迹都不剩了吧。 冰冷细腻的手指蹭过眼角,带走了两滴泪珠,冥鲛俯身环抱住了宋明夕,它不明白母亲为何突然伤心,只是想要给予最爱的人些许安慰。 被抱住的时候,仿佛掉入了深海之中,静谧的气息将人包裹,隔绝掉一切杂念,令人感到绝对的安心。 这时一只艳丽的红毛狐狸从记忆深处跳了出来。 妖族的寿命比人类要长很多,也许该回去找它们谈谈。 宋明夕只希望这口蜜腹剑的狐妖能看在死前的那一整颗心的份儿上,好好完成她的临终嘱托。 宋明夕脱手的丹药在月升灵界也价格不菲,完美品质在这小地界拍卖会上卖出了天价。 宋明夕直接换成了一艘极品飞舟法器,多余的灵石准备全当燃料烧进去。 “从这儿飞去东洲要烧多少灵石?” 宋明夕扫了一眼账单,剩下的上等灵石还有上千块,只是她没用过这种烧钱法器,一时摸不准。 “两百块灵石即可,仙长也是准备去东洲参加异兽讨伐的吗?” 多宝阁的老板暗自打量着宋明夕,在脑内搜刮着各大宗门的长老名目,出手这般阔绰可不像是散修。 再会 一般的妖兽讨伐战只会是本州的几家大宗门联合,而联合四方的大型讨伐战她可从未见过。 要对付的可不是一般妖兽,宋明夕只知道记载中近千年前有只神兽后裔带领手下妖族做乱,那妖已至元婴后期,各大宗派出上百位金丹修士,连镇宗的元婴老祖都请出山门。 那场讨伐战整整打了三年,让原本丰饶的土地变成了一片茫茫荒原,寒风凛冽、终日不歇,卷起的烟尘让整个天空都为之变色。 这般妖兽两百年前肯定已是赫赫有名的金丹大妖,甚至是元婴期的一方妖王。 宋明夕却想不到有哪只会突然暴乱,以至于引来如此狠手。 老板见宋明夕颇有兴趣,便立刻推销起了专门猎杀妖兽的法器。 宋明夕折断本命剑后也确实少一把趁手的武器,在阁内挑挑拣拣,最后买下了一根缚妖索,几副针对妖兽的加量迷药。 她当下有个傻大儿护身,倒也不用非得使剑去,趁手的兵器也难遇。 御兽之道嘛,先去抓几只妖兽养着用。 这不正巧东洲讨伐战,趁乱抓几只资质好的。 宋明夕这就兴冲冲的带着冥鲛乘飞舟出发,路上只花了一日,便已跨越大半个灵界,入了东洲。 天地间的灵力震荡不息,未筑基的修士估计都会因此经络紊乱。 “哎哎哎,不会来晚了吧!” 看这架势,已经打到了尾声,那妖气的波动明显在衰弱,但这正是最危险的时候,濒死的妖兽最为凶险。 不知为何,宋明夕感觉到这股陌生又奇怪的妖气后,她的内心开始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宋明夕的心脏砰砰直跳,似乎要跳出胸膛。她似乎和这妖有一种奇怪的联系,能够感受到传递而来,宛如泥沼般沉闷、令人窒息的庞大情绪,挤压在宋明夕的身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母亲!我们回去吧……” 冥鲛用自己的妖力驱散了陌生的妖气,它很担心宋明夕,自从进入这片地界,她就不太对劲。 “我没事的,小余,你去开船,小心点绕过那些人。” 宋明夕吐气缓缓打坐调息,她必须要去面对这个妖气的主人,才能解开谜团。 神识轻轻扫过,在周边发现了不少气息不稳的金丹修士,可除了那一股妖气便再见不到其他妖兽了。 都被修士清扫干净了吗。 飞舟悄悄驶向交战的核心区域,宋明夕感受到船身微微颤动,她已经进入了敌人的视线范围。 没想到会是在这里,虽然已经被灵力摧毁了大半,但宋明夕对这再熟悉不过了,她曾经的快乐老家——南翠山。 再往里走飞舟太过明显了,宋明夕便舍了飞舟,摸到了战场边缘。 数十金丹守在场外围剿,竟有三位元婴修士联手围杀,术法激起刺眼的光线,每一次攻击都引起了一阵震颤,让宋明夕无法窥视。 直到妖力再一次爆发,侵吞了周边灵气,才让人堪堪看清那大妖的样貌,宋明夕从未见过这样的妖兽,像是被人为缝合的怪物、奇美拉,身上多处畸变,已是强弓末弩之躯,即使侥幸在战场中生存,也活不了多久了。 妖兽身躯高约百尺,粗壮的四肢,狮兽躯干上附着蛇类的鳞片,每一片都闪烁着阴森的光芒,背生双翼,狼首竖瞳,头顶一双尖角,蜥蜴般的长尾上遍布伤痕。 宋明夕心中涌起一丝熟悉之感,明明这样丑陋又古怪的妖兽只要见过就不可能忘记。 大妖几乎是不要命的在攻击,阴影笼罩天空,大地震颤不止,但面对三位元婴修士,终究显得有些无力。 啊啊,它要自爆了…… 边缘的金丹修士都在慌忙逃离,宋明夕的腿却像扎了根一般。 冥冥之中,宋明夕对上了妖兽的视线。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其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恨意。 宋明夕能够猜想到这头妖兽所经历的一切,那些无法言说的悲惨遭遇,让它成为了一个畸形而强大的存在。 大妖的情绪铺天盖地的涌来,冲刷出了被深埋地底的回忆。 宋明夕突然间感觉自己像是落入了一个冰窖之中,冷得她浑身颤抖,心脏被一只无形手紧紧地握住。 脸颊上泪珠像断线般的落下,无法控制。双唇颤抖着,念出了那个名字:“宋辰……” 冥鲛不需要命令,它能够感受到宋明夕的悲痛和杀意。 下一瞬,巨大的魔海爆开,吞噬了周围所有的生命。 元婴圆满的妖魔气息突兀出现,所有修士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魔海笼罩,瘴气瞬间侵蚀身体。 “小余,先别杀这些人,废了之后都扔出去。” 宋明夕现在没空管他们,让冥鲛去处理这些家伙,她则一步步走向那即将死去的大妖,瘴气同样侵蚀了它的经络,将自爆硬生生打断,以至妖力反噬自身,身体在逐步崩溃。 眼前畸变的丑陋妖兽,曾是跟在宋明夕身后乖巧懂事的孩童,是她亲手养大的少年,她唯一的弟子。 当年那个年幼的孩子,受尽了折磨,却对这世间仍怀抱着善意。宋明夕将他一点点养大,引领他走向了修行的道路。 虽资质不佳,但他刻苦上进,即便无法修成大道,但有宋明夕在,足够保他一生衣食无忧。 宋明夕不敢想象,在自己死后的这两百年间,他究竟遭遇了什么。 濒死的妖兽已意识模糊,无法阻止眼前人的接近,它痛苦地挣扎着,腥黑的血液从身体各处涌溢而出。 直到一双手抚上了它的额头,许是苍天给与将死之人最后的一丝怜悯吧,宋辰似乎看见了曾经幻想过无数遍的场景化为了现实。 他的师父,带着那份熟悉的关怀和疼爱,温暖的手再次揉上他的脑袋,笑着说:“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契约 “小余,将山间的瘴气散去。” 宋明夕不管冥鲛才开智不久,根本无法熟练掌握能力,强迫性的在它的神识中下令。 冥鲛还未来得及吸收方才吞下的养料,便不得不将其吐出,暗紫色的雾气扭动着,在中央露出一小块荒芜却洁净的土地。 倒在土地上那巨大的畸变的妖身已开始腐烂,宋辰无力再维持原身,散发着恶臭的肉块脱落,那妖身愈发弱小。 “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宋明夕轻抚妖兽的头颅,难掩眼中悲切,神识轻轻一触,便毫无阻碍的被宋辰迎了进去。 识海之中是由鲜血构建而成的无尽抵御,唯一可行走的便是脚下由白骨铺就而成的道路。 属于宋辰的那庞大而杂乱的兽欲奔袭而来:“喜欢……香香,好喜欢!” 像是缠人的小狗,黏着那一缕散发着熟悉气息的神识不放。 宋明夕手忙脚乱的安抚过分亲热的小兽,试图在混沌的兽欲之中找到自己熟悉的孩子,却无功而返。 “对不起,我得先走了。” 小兽撒娇似的哼唧不停,瞪着乌溜溜的眼睛,明明拥有无与匹敌的力量,却只是恋恋不舍的注视着宋明夕离开。 “怪物!” “你早该死了!” “下地狱吧” 每踏一步,便能听到幽魂无尽的咒骂。 那孩子杀了很多人。 多到了宋明夕无法想象的地步,因这白骨之路似乎没有尽头。 宋明夕便踏入了粘稠腥臭的血海,怒涛将她裹挟进海底,在没有一丝光线的深海底布,一切情绪都散去,只余下……无尽的悔恨。 这里的一切情绪都与她有关。 宋明夕从未想过自己的离去会给宋辰造成这么大的心里阴影。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一只瘦弱的小手扯住了宋明夕的小指,上苍垂怜,走失的小狗终于再次见到了它的主人。 血契成。 宋明夕怀中抱着的不再是畸变的妖兽,而是一个肉身几近崩溃的青年,浑身上下被血污覆盖,不着片缕。 即使遭遇重创,那蜷曲的黑色短发下的脸庞上却不见一丝痛苦,仿佛沉浸在什么难得的美梦之中,不愿醒来。 直到雾气散去,宋明夕才注意到不远处有一间眼熟的屋舍,被什么防御性的法器笼罩着。 “这种破山头居然还有屋子,谁这么有闲心啊。” 抱着宋辰走进后,那防御性的法器自动解开了。 这里莫不是宋辰的小金库,但为何造的这般明显。 推门进入屋内,熟悉的陈设像一根针扎在宋明夕的心口。 这里,是她曾经的卧房。 两百年过去了,这里依旧一尘不染,方桌上摆着新鲜的水果,一旁是被随手摊开的书册,仿佛这里的主人才离开不过片刻。 房间内没有任何法阵波动,只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屋舍,这也意味着,有人日复一日精心照顾着这里的一切。 将怀中昏迷的宋辰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也不在意血污浸湿雪白的床单。 和宋明夕结下契约之后,原本干涸的妖身便在不断注入宋明夕的灵力注入,但这也只是将他的死期延迟了两分而已。 宋明夕现在身上没几样东西,便在屋中翻箱倒柜,还真让她找到不少好东西。 “护体天衣、流光缎、护心符……嘶,身家可真富。” 都是些昂贵的上等法器符箓,是她作为御灵门宗主时绝对买不起的东西。 但却没有一样是能治疗宋辰妖身的。 看来还是得用老办法。 利刃毫不犹豫的割裂雪白的皓腕,捏开宋辰的嘴角直接将血灌了进去。 换成任何一头妖兽此时都无法抵挡诱惑,早扒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吮吸起来,但满溢的鲜血缓缓顺着嘴角流淌下,散发着甜香的血液被尽数推拒。 怎么喂不进去,是因为他还没有意识吗? 宋明夕微微皱眉,她现在还未恢复全盛时期,可不能随便浪费精血。 用了张治疗符箓愈合了伤口,这一次宋明夕只用匕首尖在食指指尖轻点,圆润的血珠溢出。 本想将食指塞入宋辰的口中,没想到床上昏睡的青年不知何时竟将齿关咬死,这下宋明夕只能卸掉了他的下巴。 指尖进的很深,为了能确保吞食掉血液,指腹已经触到了喉咙口,原本平和的面庞突然扭曲,宋明夕原以为他只是因为这个姿势难受。 却没想到宋辰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体仿佛漏气的风箱,发出嘶哑的悲鸣,一口腥臭的黑血吐出,混杂着香甜的血丝。 一番折腾下来,身体的状况更加糟糕了。 “怎么还是这般倔!” 想起两百年前,这孩子宁愿挨罚都不愿用宋明夕特意炼制的血药提纯血脉,就这般厌恶她的血味吗。 没有办法,宋明夕只能再领着冥鲛出去找些给妖兽治疗的草药。 刚想起身,却被床上之人死死拽住衣角,这般力道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垂死的昏迷之人。 “拽我干什么,要留我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你死吗!” 宋明夕有些气恼,恶狠狠的凶了句,看着宋辰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叹了口气,坐回到了床边。 明明意识不清,却仿佛冬夜中的旅人迫切的靠近唯一的篝火,黏在宋明夕身侧。 为了让他更舒服些,宋明夕让他枕在了自己膝上。 血污在发稍凝固,宋明夕却如往日一般,将手插进发间揉搓,这是她曾经最喜欢干的事。 用灵力填补生命力的流失,可宋明夕刚刚结丹,宋辰看样子已踏入元婴后期,一条溪流如何填满干涸的大海。 即使宋辰心理上再怎么抗拒,但是野兽求生的本能还是会操控无意识的身体。青年的脑袋不安稳的在怀间乱拱嗅闻,仿佛在寻找什么。 藏在发间的那硬质凸起,是曾经的双角断裂后留下的痕迹。 那脑袋拱啊拱啊,头顶上的硬包就蹭到饱胀的乳峰。 “呃……怎么回事。” 一阵从未感受过异样的感觉升起,宋明夕胸口酥麻,还未弄清状况,便看到胸口衣衫露出两点深色。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不会吧,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碍于还有个男人躺在她的膝上,宋明夕只能扯开一点点衣领窥视,只见几滴白色汁液挂在过分凸出的乳尖之上。 这是她……产乳了! 吃奶 宋明夕很快就想通了这其中的蹊跷,用冥鲛的妖力转化为灵力,借此修复了自己的躯体。 然后被冥鲛影响的过分丰满的双乳现在居然有了奶水! 看来自己那傻儿子的“母亲”真不是白叫的。 宋明夕气的咬牙切齿,可真是给了她好大的“惊喜”啊! 魔海瘴气之中,正在认认真真干活清理被吸干修士的冥鲛突然神识一阵刺痛。 “呜呜……” 不知哪里又惹母亲生气了,只能耷拉着脑袋,更加卖力的把垃圾都丢出去。 卧房之中,宋明夕坐在床头,脸上泛上一层薄红,手托住胸乳,只轻轻一捏,那从未纾解过的双乳便喷射出一道汁液,浸湿胸口大半的衣料。 原先还未察觉,此时宋明夕只觉得胸口胀的难受,却无法缓解。 而膝上的男人却像闻到了腥味的猫崽,一个劲儿的往上挤,也不管因为动作而再次崩开的伤口。 宋明夕一时愣住,刚想推开宋辰,就看见他皱着眉头,血痂凝结在过分苍白的脸上,难受的紧,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乳汁,也是她身体产生的一部分,虽然效果比不上血肉,但同样能够净化血脉,大幅强化宋辰这种混血的身体素质。 最重要的是宋辰的身体无法再拖下去了。 “怎么感觉怪怪的……” 虽然经历了短暂的心理建设,宋明夕仍无法面对要给自己小徒弟喂奶的事实。 “先试一点吧,万一他又不喝呢……” 沾了一点乳白的汁液在指尖,刚凑到宋辰毫无血色的唇间,便被他迫不及待的含了进去,粗糙的舌面缠着食指,宛如婴儿般吮吸着乳汁。 宋明夕实在看不下这幅画面,将头偏向了一旁,刚将指尖抽出三分,便被牙齿轻轻咬住。 这家伙不愿意松口。 救人要紧,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宋明夕心中默念,摒除杂念,半解开衣襟,掏出原本盛放丹药的小玉瓶,将狭小的瓶口对准乳尖,一手轻轻挤压,乳汁喷出落入瓶底。 “嘶……” 胸口酥酥麻麻的,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之前的那股胀痛倒是有所缓解。 不过片刻,玉瓶已经半满,宋明夕轻轻闻了闻,淡淡的奶香中混着药味。 等宋辰醒了之后再掺点苦草进去就说是新熬制的药剂。 宋明夕将瓶口对准宋辰,乳白的汁液滑入口中,喉头滑动,毫不抗拒的将半瓶乳汁吞食的干干净净。 先前死活不肯吞血的人,这下吃的倒是 够快。 床上人神色舒缓了些许,气息也平稳了不少。 “倒是挺管用的。” 情况一时安稳了,宋明夕起身打算去角落里做完剩下的部分。刚刚算是紧急情况,她可没办法对着小徒弟这张脸一直挤奶。 刚挪开宋辰的头放到枕上起身,那家伙像是开了天眼般,快准狠的拽着宋明夕的手不让她离开。 “你故意的是吧!” 可是两人神识相连,宋明夕能清楚的感知到床上人是一点意识都没有。 “哪里来的怪毛病。” 也不能一直这样吧,宋明夕扒拉着他的手,跟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唔嗯……” 床上的男人鼻尖耸动,喉间溢出一丝含糊的声音。 “嗯?……啊!” 宋明夕感到了一丝意识波动,忙俯身探查,却被一股力道死死按住。 宋明夕侧倒在床上,被宋辰用力搂在怀中,原本还属于人类模样的宋辰开始异变,身躯膨胀整整大了一圈,妖气喷涌而出,缠着宋明夕开始融合。 “呼,还好,是开始自我修复了。” 还担心他又暴走,宋明夕紧绷的身体顿时卸了力气,任由宋辰搂着。 这大家伙可不老实,毛绒脑袋又开始动了,拱啊拱,就蹭到了宋明夕胸口。 “唔!!” 被男人禁锢的身子大幅度颤了下,只感到有湿热的东西裹住了胸口。 宋明夕低头往下看,只能见到一个头顶,看不清宋辰的动作。 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直到尖锐的犬齿撕开衣襟,湿滑有力的舌含住乳尖开始吮吸,宋明夕才不得不面对现实。 怎么办,她没脸见人了! 时隔两百年再次找到了自己的小徒弟,现在却被按在床上吸奶,这等宋辰醒来该怎么说啊! 忍不下去了,宋明夕提脚就踹在了男人的腰腹上,宋辰却跟毫无感觉似的,一动不动。 唯有床幔间的血腥味更加浓厚,终究还是宋明夕心软败下阵来。 “呜唔……哈啊……” 自己挤奶和被人埋在胸前吮吸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透过肌肤能够完完全全感受到那湿热舌尖的触感和宋辰急切的动作。 禁忌的羞耻感让宋明夕像个被煮熟的虾子,脸上胸口都红的要命。 “别吸了……!” 尝试用神识命令宋辰,可这家伙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些粗糙的舌抵着乳尖,狼吞虎咽的吮吸乳汁,明明饥渴的不行,却贴心的收起了尖锐的犬齿,不伤到一丝一毫的肌肤。 除了宋明夕隐忍的喘息便只能听到宋辰不停歇的吞咽声。 原本还肿胀饱满的右胸很快被吸了个干净。直到再榨不出来一丝汁水,宋辰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充血挺立的乳尖挂着银丝,一直牵连到男人的薄唇边,那莹莹红果周围沾满了水珠,男人口中的津液混着肌肤上的薄汗从乳峰上滴落。 宋明夕得了空隙,连衣襟都来不及合拢就要翻下床,直接被按住腰身,被宋辰压在身下,男人毫不餍足的含住了另一边的胸乳。 直到此刻,宋明夕才清楚的意识到两百年的时光横隔在中间。 宋辰早不是那个跟在她身后的小小少年了,他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野兽气息,异化的身躯如同钢铁般坚硬,即使衰弱至此,也充满了令人畏惧的力量。 他早已站在只能令宋明夕仰望的位置了。 “别啃了,没有了……” 话虽如此,眼前这个元婴后期,令星落灵界震动的大妖兽正趴在她胸前吸奶,还哼哼唧唧的不满被吃干的左乳。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苏醒 yu wang kongjian.c o m 毛绒绒的脑袋埋在胸前,宋明夕手插入发间揉了两下,低声哄着人撒手。 按着腰间的手松了,却有什么烫的过分的东西抵在宋明夕腿上,比他这身硬邦邦的肌肉还要咯人。 “居然还有这精神,看来我是白担心了……啧……” 之前宋辰重伤,浑身没多少好肉,根本没意识到他的全裸样子有多不妥。 而此时抬首向身下望去,那硕大的性器勃发正对着宋明夕,模样骇人。 “没想到会用在这里。” 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从多宝阁那儿顺手买来针对妖兽的加量迷药,直接对着宋辰的脸拍了上去。 虽说对元婴期妖兽药效甚微,但宋辰得到大量血脉精华后身体急需消化,这迷药只是个引子,诱导他陷入沉眠。 宋明夕这才得了空,从死沉的身体下翻出来,只是床上人依旧不愿撒手,便只能将外衣脱下。 拿出帕子,仔细擦干净胸口的水渍,整理好衣襟,从这衣柜中翻出刚刚看到的护体天衣穿上,又赚了。 鸦青色的外袍对于宋明夕来说有些宽大,但胸脯又紧绷,若是她以前穿倒是正好。s exiao sh u.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床上人许是感到安心,紧攥住宋明夕的外袍,像个小动物一样缩着埋首进去睡着了。 身上伤口腐烂的肉块自动脱落,嫩红的血肉翻涌着覆盖裂处,倒也用不着宋明夕去处理了。 不过明日得给他清理一下床铺,都快被血浸透了。 元婴大妖的修复力就是这般夸张,只需要每日喂乳,他很快便会苏醒。 仿佛劈开头颅般的疼痛,耳边从未停歇的诅咒呓语已经跟随了宋辰百余年,他如无数修士期盼的那样,即将坠入地府。 而在生死弥留之际,那些折磨他的痛楚却尽数散去,心里朝朝暮暮念着的那人陪在他身侧。 好像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也不错。 他担心这是一场黄泉美梦,醒来梦中人便会消失不见。 “怎的还不醒……” 陌生的少女嗓音,却是再熟悉不过的语气,穿过沉沉波涛,在黑暗的血海深处响起。 太像了,像到他不敢想,不敢认。 “按这身体状况早该醒了啊……要不我再挤点……” 少女嘟哝着就要离开,在她转身的瞬间,两人的眼神无声的交汇。 宋辰眼看着,那陌生样貌的少女似是被吓了一跳,露出些许的尴尬,斟酌着不知如何开口。 “……师父” 昏迷多日的嗓子比宋辰想象中还要干涩嘶哑,他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嗓子得到一点滋润。 那低沉的声线颤抖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日夜徘徊在心口的名字念出。 “……宋明夕” “嗯……是我,好久不见啊。” 差一点就要被他看见挤奶的场面了,这也太尴尬了。宋明夕还没缓过神,就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杀伐无数的男人落下泪来。 “怎么越大越爱哭了?” 宋明夕轻笑着靠近宋辰,指腹抹去他脸上温热的泪珠,那双星辰般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宋明夕,好似怕她会原地消失。 下一瞬,便被宋辰紧紧抱住,炽热的胸膛紧贴上来,颤抖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不断有泪珠打在颈侧。 那极具力量的身躯甚至在微微发抖,通过相连的神识,宋明夕看见那翻滚的血海,此时才知晓他的不安有多深,处在崩溃边缘的不仅是身体。 “师父……我好……想你。” 宋明夕抬起双臂,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背,仿佛想要将所有的温暖和安慰都传递给他。 她的手掌贴在他的背部,一点点地轻拍着,那动作轻柔而有节奏,仿佛在说:“没事的,我在这里,不用害怕。” 随着轻拍和安抚,宋明夕一点点说着自己这些年的事情,当然隐去了有关孔天川交易的内容,和大部分的遭遇。 只说是宗内祖传法宝蕴养了她的神识,将她带到了另一片天地,在那里投胎转生后终于找到了回来的办法。 临时编纂的内容,破漏百出,但宋辰只是安安静静听着,神识中传来的是百分百的信任。 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宋辰埋首在宋明夕发间轻嗅,浓密的长睫掩去几分痴狂,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被掩埋在海底两百年积攒淤泥之下,连他被契约相连,最最亲密的主人都无法发掘。 这一抱就是小半日,直到暮色笼罩山林,宋明夕才察觉该到日常喂乳的时候了。 “你要走了吗?……咳咳” 胸腔剧烈的起伏,喉间溢出猩红的鲜血,额头上布满冷汗,好不容易平复的妖力开始紊乱,宋辰扯住宋明夕的手腕,乌溜溜的双眸里是十二分不舍,但小心控着力道,生怕弄疼了她。 宋明夕真是给他气笑了,这般拙劣的苦肉计都能用上。 “怎的突然恶化了!” 宋明夕装出焦急的样子,立马用灵力割破手腕,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血液溢出,凑到他的嘴角。 宋辰一下子就呆住了,没想到宋明夕下手这样快,慌慌张张的拿出治疗符箓要贴在伤口上。 “吃下去就会好的。” 宋明夕固执的抬起手腕,抹了血液染上宋辰紧闭而苍白的唇间。 “可别浪费了。” 手腕间的血珠滴落在纯白的床单之上,很快便染红了一片。 “不要,求你了……师父,不要再为我弄伤自己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宋辰跪在床上,捧着宋明夕的手腕恳求,他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倾泻而出。 “这下你也能体会到我的感受了吧。” 随意摧残自己的身体,那些在意你的人会多么难受呀。 “我不会再突然离开的,放心吧。只是给你去熬个药罢了。” 宋辰垂着肩,像是可怜巴巴的小狗盯着主人乞求。 “不能在这里熬吗?” “不……不能!” 宋明夕结结巴巴的差点咬了舌头,心里暗搓搓的想,起码要加上三倍四倍的苦草才能堵住这狗鼻子吧。 “你的妖力会干扰到我的,好啦,我要走了,半个时辰就回来!” 小狗眼可怜兮兮的又要哭了。 “一刻钟,一刻钟行了吧。” 这孩子十四、五岁的时候,性子倔又硬,像块臭石头,现在怎么这般会撒娇了,才多久啊,就找准宋明夕软肋了。 对峙 宋明夕掩上门扉,刚走出防御法器的笼罩范围,一直守在远处的冥鲛便冲了上去,巨大的鱼尾绕着宋明夕打转。 它已经好几日没见着宋明夕了。 “小余,你到外围戒备,注意有无修士打探,我还有事。” 宋明夕挥手拍下环在身侧的鱼尾,急急忙忙的走进了远处的药房,那是两日前由冥鲛一石一木搭建出来的。 冥鲛烦躁的甩出鱼尾,仅仅轻扫过便击碎了巨大的山岩。整整半月,它都没和宋明夕独处过,甚至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上一次仅仅是靠近那间屋舍,里面的那只妖便被瘴气弄了个半死。 都是那妖太弱小的错,却害得自己被母亲赶到远处。 明明是我先,与母亲共享那份无与伦比的亲密。 她是我的珍宝,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我吞食过她的血肉,我们之间血脉相连。 母亲的血液就流淌在这具身体之中,滋养出了一个贪婪的凶兽。 咦,我吃过吗……? 冥鲛在模糊的记忆之中挖掘,试图寻找答案,然而,它的注意力却又被远处的屋舍里传来的妖力波动所吸引。 啊啊,只要那家伙消失,母亲便又是我的了。 冥鲛本就是天赋极高的元婴大妖,只要它有意收敛神识,便能暂时屏蔽宋明夕的感知。 浓郁的瘴气随着门缝溢入屋舍,浇灭了烛火,黑暗蔓延,让猎手潜伏。 床上的宋辰身体紧绷,肌肉线条清晰可见,瞳孔收缩成细线,呼吸变得低沉而有力。 此刻的宋辰,哪里还有半分虚弱的样子。 周身妖力环绕,犹如鬼影融入黑暗之中,这是一头刚刚苏醒的猛兽,虎视眈眈的戒备着入侵者。 两位猎食者针锋相对,却都又心照不宣地将威压限制在这小小的空间内,不想让宋明夕察觉。 宋辰早就感知到了附近的妖魔气息,也猜到了对方应该是宋明夕契下的新妖。 “真是碍眼……这些肆意觊觎师父血肉的妖魔。” 两只元婴大妖的争斗,在外人看来,仿佛只是微风轻拂,静谧无声。 只有身入局中才知道,每一秒都是生死之搏。 冥鲛释放出的瘴气似有生命般,不断蠕动扩散,从四面八方封杀宋辰的生路。那紫黑瘴气能够夺走一切生命。 而宋辰的妖力也格外诡异,翻滚中狠狠的吞咬下了一团瘴气,两人的能力竟有着极大共性,一时胜负难分。 冥鲛担心被宋明夕撞见,愈发焦躁,瘴气如狂风暴雨般涌入这小小屋舍,扭曲了空间,硬生生破开宋辰的防御。 那刚愈合的伤口又被狠狠撕裂,猩红的血肉翻出,深红浸透床被。 而宋辰故意承受了这一击,顺着瘴气的波动找到了源头,神识犹如无形利剑,狠狠刺穿那被嫉妒之火灼烧的神志不清的妖魔。 “吱呀” 药房的门开了,瘴气顿时如潮水般散去。 宋辰根本无意隐藏争斗的痕迹,任由伤口崩裂,畸变的纹路再次在身上蔓延。 当宋明夕推开门,入眼的便是这么一副情境。 这么些天的功夫,全白费了。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怒火顺着血契的连接传递而来,犹如一股电流般猛烈地冲击着冥鲛。 这是它第一次感受到宋明夕真真正正对它的愤怒,那份愤怒之强烈,仿佛要将它的灵魂都点燃。 冥鲛浑身颤抖不止,仿佛承受不住那股怒火的焚烧。 它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迷茫。它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对它如此愤怒,难道它做错了什么吗,它只不过是想和母亲永远在一起。 它有一种预感,如果下手再重一分,母亲会毫不留情的抛弃自己。 甚至,会亲手杀了它。 这种事情,冥鲛连想都不愿想。 这下便慌张的乞求宋明夕的原谅,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也不敢上前,便只能蹲在暗处,默默守着。 冥鲛因吸收的血肉药引不足,出世时心智不全,才暂时得以控制,但若它实力再进一步,渡劫化神后补全了心智,再不可能像如今这般好操控。 当时为了救下宋辰,让它吞下了众多修士,虽说在星落灵界有着天地限制,难以勘破化神之境,但它天赋极高,吃多了修士血肉也不是不可能。 宋明夕这才命它把修士们都丢出去,原本以为冥鲛现阶段还足够听话,但它竟然毫无征兆的动手了。 那么,是否还要留下它就是个问题了。 “咳咳咳!” 宋辰苦痛的呻吟打断了宋明夕那一瞬的分神。 他身上的血肉蠕动着似要破体而出,身体各处都开始畸变,将他扭曲成丑陋的异形怪物。 “离我远些……求你了……别看我……” 唇缝中流出的话语断断续续,已失去人类的音色。 宋明夕心下了然,宋辰的天赋不高,短短两百年便能结婴定是修习了极其危险的术法,看这样子,大概率是靠吞食妖兽、修士增强自身一类的邪门路子。 也不怕那发狂的妖力会伤到自己,宋明夕直接掐着宋辰的下巴将一大碗药汁灌了下去。 “咕噜……呜……咳咳……” “师父……我可以自己稳定下来的,你先出去好不好……” 苦涩中掺杂着一丝香甜的汁液入肚,迅速抚平体内的躁动,让理智回笼,他开始后悔了,后悔让宋明夕看见自己畸变的原身。 然而,眼前的人对他的恳求却一言不发,甚至没有任何反应。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和无助,宋辰甚至怀念着宋明夕的怒火,即使面对她的责备和训斥,也只会感到被关注的满足。 宋明夕掏出了那条和迷药一起买来的缚妖索,这可困不住真正发狂的元婴大妖哪怕三息。 但宋辰理智恢复了些,懂得克制自身,许是知道自己犯了错,毫不挣扎,宋明夕又借着血契压制,那缚妖索便也勉强将他捆个结结实实。 “你要是敢挣破这绳索,我便再也不管你了。” 宋明夕早就发现了,宋辰从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明明只要一个念头就能告知她,却硬要拖着残躯对上冥鲛! 看来这两百年放养太久了,需要好好教导一下。 恳求(宋辰微h) 苦涩的药汁让舌根发麻,药味之下却有一丝无法掩盖的甘甜。 汁水滑入肚中,一股暖流顺着四肢游走,宋明夕手按在宋辰的颈侧,感受到混乱的脉搏跳动。 不够,宋明夕蹙眉计算,单靠乳汁的那点量远远不够。 “都是你自己惹的麻烦,这回可不准吐!” 宋辰闻言便扭动挣扎了起来,却不敢真的用力挣断绳索,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自己张嘴。” 宋明夕没有动用血契,也不想再费力气上手逼迫,只是冷淡的下令。 那本应浸着寒芒的锐利双眼此时蒙上了水雾,眼角透着薄红,远超正常人体型的高大半妖此时被一根细细的绳索紧缚在床上,大张着嘴,满溢而出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一下都不敢动。 那口中锋利的犬齿暴露无遗,宋明夕右手抬起,食指中指并拢,轻轻在犬齿上一划,殷红的血液溢出,手指整根塞入口中。 “一滴都别浪费。” 主人的命令已下,那舌头便不情愿地贴上来,吮吸着指尖令人发疯的甘甜。 “咕噜” 血液被卷入腹中,似岩浆般灼烧肠胃。 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喉间发出低低的啜泣声,那双眼睛红润的过分,高大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明明是大补的进食,搞得像服毒。 宋辰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就这般默默的哭个不停。 宋明夕移开视线,不去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 左手搭上了他的身子,本应紧实健硕的肌肉在手下诡异的蠕动,宋明夕的手缓缓下移,一寸寸抚过宋辰上身,最终停留在小腹位置。 那里是妖丹所在的地方,也是灵力平复躁动妖力的关键之处。 宋辰感到一股平和清凉的气息从宋明夕的手中传来,那股气息让他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放松,抚平暴走的妖力,那些叫嚣着要霸占他身体的呓语也被隔绝。 灵力运转了将近两日,不间断的血液喂养,宋辰身体畸变消退,妖力也逐渐平稳。 只是第一次“进食”,便摄入如此多精纯血液,被压抑许久的兽性不知不觉翻上了海面。 两日里,宋辰不知哭了多久,泪痕未干,眼睛红肿不堪,此时仍旧是雾蒙蒙一片,看起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师父……我好难受啊……好热……” 听到嘶哑的嗓音呼唤,宋明夕打起精神不得不再分出一股灵力探查宋辰的身体。 精血流失过多,再以金丹之躯连续蕴养元婴两日,身子已有些吃不消了。 那些狂暴的妖力已经被压制了,到底还有哪出有问题。 宋明夕探查了一圈也没什么收获,睁眼时才发觉眼前人体温高的离谱,浑身像煮熟的虾子,红透了。 慌忙起身想解开绳索,却一时头晕目眩,原本停在小腹的手滑落到了下方。 “嗯啊……” 苦楚中夹杂着欢愉的呻吟响起,一人一半妖双双呆住。 手下是直愣愣翘起的灼热性器,隔着一层薄布,完全遮掩不住形状。 好像之前他昏迷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我身体的血肉会勾起妖兽的性欲吗? 宋明夕垂眸沉思,虽然以前跟它们厮混的时候,那些妖兽就很喜欢乱啃,尝到血味后在床上会格外兴奋,但是用精血做肉丸子时候小妖们并没有这种反应。 这幅身子也就之前诱惑过一次柳晃,但那是自己有意刺激再加上艳魔的手段…… 显然宋辰是领会错了宋明夕的沉默,以为惹了她不快,有些难堪的咬住下唇,想要按下勃发的欲望,但熟悉的甜腻香味萦绕在鼻尖,让身体愈发的燥热。 被腹中的热气熏昏了头脑,宋辰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往宋明夕身上贴,去寻找那熟悉的甜香味道所在。 男人散发着灼热气息火炉似的身体紧贴上来,宋明夕下意识的推拒,这家伙现在还有意识,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滚到一起……啧,下嘴真快! 胸口突然被湿热触感包围,那脑袋拱到熟悉的位置就开始舔舐,口水浸湿衣襟。 已经整整两日没有疏解过的乳儿鼓鼓囊囊,一用力汁水便四溢而出。尝到甜味的宋辰更加卖力,大口咬住胸乳,使劲吮吸。 奶白的乳汁晕出,本就轻薄的上衣全部湿透了。 “仗着自己病重以为我不会揍你吗?!” 宋明夕恶狠狠地扯住宋辰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从胸口拉起。 “对不起......师父,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 此时,宋辰已经清楚意识到了,这些时日里自己被喂下的药物之中的那抹甜香究竟来自何处。 这像是一抹甘霖降在干涸的大地之上,让原本深埋地底腐朽的种子,露出希望的嫩芽。 师傅一向是最心软的。哪怕只有一次,一次就好......他也想要同师傅亲近。 “我控制不了自己......师父你帮帮我吧。” “下面好难受,脑子也快要被烧的爆炸了。” “求求你了师父......疼疼我吧......” 男人的裤子已经完全被不知名的液体打湿了,像小狗似的,百般热情往宋明夕身上蹭,口齿不清的恳求。 宋明夕愣住了,眼前的人高大健硕,拥有着成熟而健硕的身体,已看不见当初的半分青涩。 可他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师父,这让她心里涌起无处安放的罪恶感。 “好疼......好难受啊......” 宋辰的身体摇晃数下,似是难受极了,完全压倒在了宋明夕身上,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颈侧引起一阵战栗,勃起的性器隔着衣物乱顶。 宋明夕面色通红,转移了视线。 “我只帮你这一次。” 师父帮帮我...(宋辰微h) 宋明夕手打着颤,解开了宋辰的裤腰,粗壮的有些过分的阳物便迫不及待的弹出,打在了宋明夕的手心。 仅是视线的余光瞥见一眼,便心下一惊,这孩子发育的可真……雄伟,私处竟然光滑无毛,艳红的柱身上青筋遍布,茎头沾满了水液顶在宋明夕手心。 “嗯啊……师父,摸一摸它……好不好……” 宋辰埋在颈侧的声音有些沉闷,夹杂着难抑的欢愉。 白皙的掌心被蹭满了淫液,宋明夕五指并拢,终于如他所愿握住了阳物。 “啊啊......!” 宋辰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这是他无数次在梦中幻想的场景终于变成了现实。比起肉体上的欢愉,心理上的抚慰更让他神魂颠倒,满足积压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那阳物在手心中跳动,喷吐出了大量的白浊,糊满了指缝。 ......看他这样子,别说交合了,恐怕连自慰都很少。 宋明夕再次被罪恶感笼罩,这孩子交付给她的是全部的信任和依赖,这样做下去真的好吗? 宋辰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喘着粗气。 “好舒服......师父...师父......” 偏偏在这种时候,他倒是一个劲儿,师父师父的喊个不停。 心中带着些羞恼,宋明夕手上便不自觉的加了劲儿。 “哈啊...呜......” 压制不住的一声悲鸣响起,还以为弄疼了他,下意识的便要松开,宋辰却挺腰不住的将性器往手中送。 黏腻肿大的柱身在掌心抽插,像是要宋明夕好好感受般缓慢而细致,每一下都是从头磨到尾。 那舒服极了,自喉间响起的喘息紧贴在耳边,气流喷洒入耳道,惹起宋明夕背后的一阵战栗。 这小子是无师自通的吗? “啊啊...再重一点...” 那气息由耳边转到了面前,贴在极近的距离。 宋辰看着少女飘忽在房顶的视线,那破土而出的欲望之芽开始疯狂的生长,要将宋明夕层层缠裹。 “师父你在想什么?” “看看我好不好...师父......” 他是怎么毫无廉耻地说出这种话来的! 宋明夕不敢挪回视线,死死盯着房梁上的一处阴影放空脑海,任由宋辰自己胡闹。 “!” 湿润的舔吻停在嘴角,明明敢说那些荤素不忌的话,没有宋明夕的同意,却是一点不敢造次。 宋辰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讨好似的舔着主人的嘴角,祈求她的一点垂怜。 而狠心的主人不给他一丁点奖赏,便加快了挺腰的动作,大量的淫液粘在指间被榨出白沫。 一只手裹不住那巨大的性器,宋明夕不得不两手合拢,挤压着柱身,希望宋辰快一点发泄。 淫靡的气味在两人间弥漫,宋明夕也被勾起了生理性的反应,下身涌起了一股酥麻。 “师父...我想射了...” “再用力一点,我要射了......嗯啊...哈啊...!” 再不抑制呻吟,男人沉闷的喘息伴随着水声回响在室内。 马眼微张,大量的白浊直射,宋明夕没来得及用手去挡,那飞溅的浊液甚至溅在了她的脸上。 宋明夕两手被精液糟蹋的不成样子,一时顾不及擦去脸颊上挂着的白浊。 “嗯......” 宋辰喘息着伸舌舔舐去粘在她脸上的浊液。 他倒也是真不嫌弃。 在宋辰半褪的裤子上擦干净手,宋明夕推开还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这下够了吗?” 那双眼里蕴着雾气,仍是可怜巴巴的盯着宋明夕,哪里像是满足的样子。 “我闻到了...师父也很难受吧?” “毕竟.....积攒了那么多。” 宋辰的视线落在她的胸脯上,那里的衣物早被奶水浸的湿透。 “那药,我尝出来了。” 宋明夕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这不需要你管!” 最讨厌的就是这群妖兽的狗鼻子了,什么都瞒不住! 喜欢到处乱舔乱啃,不老实的嘴也一起封住吧。 宋明夕割破了外袍,撕出了一块布条,封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暧昧的水声响个不停,眼前的这只半妖似乎有着无限的精力,红着湿润的双眼,一次又一次的挺腰。 直到宋明夕的双手被蹭的通红,他才停下动作,眼巴巴的盯着,将性器送到了那她的脚下。 他总是变着法儿的磨着宋明夕,缠了她整整一夜,那原本鼓鼓囊囊的囊袋射空了大半。 一张床上净是黏腻的体液干涸后留下的斑斑点点。 “总算是消停了。” 在宋辰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后,那过分灼热的体温也降了下去,只有性器还依旧坚挺。 宋明夕便强制用血契让他陷入了沉睡,再弄下去,可真怕一时控制不住上了他了。 这家伙又会喘又会撒娇,可不是一般的磨人。 宋明夕召来水,擦洗干净身体换了一套干净的衣物。 至于床上的宋辰等他醒来自己收拾吧,宋明夕现在可没多余的力气。 走出木屋,宋明夕这才发现被自己晾了一整夜的冥鲛,庞大的鱼尾蜷缩在岩石后,周身的瘴气浓郁的成了纯黑之色,它的精神似乎不太正常。 这是听了一夜的墙角? 宋明夕对他的怒火还没有平息,但是碍于冥鲛的状态明显不正常,还是先试探一下。 “明明我才是...” “凭什么,他凭什么?” “干脆...将母亲...藏起来” “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还未靠近,相连的神识中对方偏执而扭曲的铺天盖地的涌来。 赤裸裸的嫉妒,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被戏弄的小鱼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量,疯狂的念头占领了它的理智,它明明有这种能力不是吗? 它在威胁我。 看来需要调教的不止宋辰一个。 “你也想要同样的对待?那来吧。” 宋明夕面上带起虚伪笑意,抚上冥鲛的头。 正好用你补回我流失的精血。 锁精(冥鲛H) “嗯啊,哈……” 临时挖出的洞穴中满是浓郁的瘴气,将此处同外界完全隔离。 冥鲛忘情的舔舐着宋明夕的指尖,尖锐的鲨齿撕咬着小小的伤口。 看吧,只需要一点血肉便能轻易掌控。 那被撕咬至断裂的喉管,身体被细碎的刃片扎的千疮百孔,瘴气不断地灼烧经络,孤身一人被困在魔海之中所忍受剧痛与死亡的折磨。 你可要为自己所做过的事,好好付出代价。 宋明夕从冥鲛口中抽出沾满了唾液的食指,漫不经心的在它身上擦拭。 “小余,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待他的......想要的话,就先照做。” 若冥鲛双眼无碍,此时定是充满困惑的望着宋明夕。 虽然不能理解这是何意,它还是乖顺的用瘴气凝练成绳,将自身牢牢捆缚起来。 双手被反缴在身后,巨大的鱼尾被绳子钉牢在地,柔顺的长发拖曳在身下, 食人无数的凶猛巨兽此时温顺的像是一条被圈养的观赏宠物。 “啊……!” 宋明夕一脚踩上了它的腹部,是那鱼尾和人身的转变处,硬质的鞋底往下移了几寸缓缓碾压,便听见了似苦楚似欢愉的呻吟。 坚硬的鱼鳞分开,露出一条细细的裂缝,长度惊人的阴茎从中露出,看上去同它的那双鱼尾一般柔软,连接在鱼尾处的底端是浓厚的黑色,而往上竟是淡粉加白的浅色调。 那圆锥形光滑的细长阴茎一点点充血膨胀,直至从缝隙中完全伸出,冥鲛本就足有叁米多长,几乎是宋明夕身高的两倍。 那完全勃起的阴茎长度自是格外骇人,根本不是人类能够吃下的尺寸,充血后再度膨胀的底部比宋明夕的小腿还粗。 这种东西戳进去,除了疼怕是没有一点快感,罢了,宋明夕想要的不过是冥鲛的元精。 灵力绕转在殷红的指尖化成带着倒刺的无形鞭子。 指尖微动,灵鞭甩落在粗胀的兽茎之上。 “嗯啊啊……!母……母亲,好疼啊……!” 那兽茎异样的灵活,被鞭笞后茎身扭动不止。冥鲛嘴上喊的欢,实际上以宋明夕金丹的力度连条印子都留不下。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宋明夕笑的愈发温柔,指尖灵鞭如暴雨般落下,均是盯着下体那一处,那茎头被抽的乱颤,溢出黏腻的清液,漆黑的鱼尾腹部落满了星星点点的体液。 “一边唤我母亲,一边恬不知耻的发情,还真是个不开窍的畜生。” 单手拽住冥鲛顺滑的长发逼迫它垂头,暴露出脆弱的颈部,那苍白的脖颈上攀着些许黑鳞和青紫的经络。 宋明夕张口咬了上去,好硬……! 人类的牙齿根本破不开这层厚鳞,只能用神识压迫这不开窍的木头脑袋,冥鲛发出低沉的悲鸣,褪去了鳞片。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苦涩的让舌根发麻,难吃死了。 “呸呸。” 腥臭粘腻的血味几乎令她作呕,被咬了也没法同样报复回去。 “哈啊……哈啊……” 手下的肌肉突然绷紧,胸腔剧烈起伏,原本白如珍珠的肌肤涌上一层兴奋过度的红。 冥鲛因为这啃咬而异常的亢奋,被钉缚在地上的鱼尾挣动,扯断了几根黑绳,肿胀的兽茎扭动着喷射出大股浓白的精液。 “啧,真贱啊。” 宋明夕指尖的灵鞭一转捆住了兽茎的底部,将射精的过程硬生生打断,那粗壮茎身被勒的紫红,根根青筋暴起。 “呜、母亲,求你了……解开好不好,我好难受……!” 鞋底踩上他的茎头,脚尖抵着那不断翕动的小孔打转。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折磨,宋明夕逐步加深了识海中对冥鲛的压迫,他的脑子被绞成了一团烂泥。幽深的识海里烧起了火焰,灼烧着他的神智。 疼,是无处可逃的疼。 唯一的抚慰,便是宋明夕给予它的那一点快感。 “我是谁?” 冥鲛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大汗淋漓,浑身湿的彻底。那紧闭的双眼中流下大股清泪和脸颊上的汗液混在一起,滴落在地。 “母亲......我的母亲,宋明夕...啊...” “还有呢?” 冥鲛被锁在快感的顶端无法落下,意识逐渐混乱。 宋明夕附在它的耳边,脚下动作狠厉不减,语气却是极尽温柔。 “我是你唯一的主人。” “你要听我的,只能听我的。” 将它那懵懵懂懂理解的扭曲爱意深植心底,转为绝对的服从。 “你想要我的爱,那就要乖乖听话。” 不能违背她的命令。 “你的能力会夺去一切生命,除了我。” 你是魔族和妖族结合诞下的违背天道的异物,精神无法沟通天地,只能从万物生命中窃取机缘成长。 “只有我能陪在你身边,只有我......会爱你。” 冥鲛对宋明夕放下了一切防备,将自己坦诚的展示在他面前。 宋明夕手抚上他的心口,炙热的心脏在手下跳动。爱怜的拂过他残缺的双眼,然后便毫不留情地拔下了他心口的鳞片。 献上它象征着全部虔诚与生命的“心鳞”。 “啊啊...!” 被强行拔下的鳞片还粘着血肉,心口处破开一个大洞,血液蜿蜒而下,染红了半边的胸膛。 “我会听话的,母亲......主人......我会做一个好孩子的。” 因在痛苦和快感中反复的被折磨,那嗓音嘶哑的像被砂纸打磨过。 “求求...不要离开我,求你......爱我。” 从那盲眼中流出的不再是清澈的泪水,而是红的发黑的血。 识海中将两人连接的深红色契约被黑色瘴气浸透,扭曲了形态,荆棘锁链蔓延捆住了自甘献祭的冥鲛,那是万世效忠的奴仆契约。 “好孩子。” 淡淡的哂笑声响起,宋明夕终于满意了。 粘着血迹的指尖缓缓解开外袍,退下有些湿润的亵裤,接下来该到她好好享用大餐了。 口交(冥鲛H) 束缚冥鲛的黑绳被尽数解开,这猛兽却乖顺仰面躺倒,任由宋明夕骑在他的脸上。 “舔吧。” 微张的花缝间溢出些许汁液,因冥鲛的手指指甲尖锐,且手法笨拙,便只允许它用嘴巴伺候自己。 冥鲛张开嘴便能毫不费力的裹住整个花唇,舌尖仔细的描绘私处的形状,细细的舔舐过每一处。 带着些许凉意的滑腻反复舔舐,缓解了体内深处因施虐与报复而燃起的兴奋,快感被唤醒,花凤翕动着吐出更多的蜜液。 这般回应让身下的冥鲛愈发的兴奋,舔的更加卖力,滴不落的将匿液卷入腹中,而亢奋过头溢出的口水则顺着嘴角流了一地。 “母亲……好香……喜欢,哈啊……” 冥鲛终于得到解放的双手,小心翼翼捧住宋明夕的屁股,生怕弄疼了她,微微掰开花缝,把整张脸埋了进去忘情的舔弄,换气时喷出的强力气流打在花口,惹出一阵颤栗。 快感在四肢蔓延,宋明夕有些忘情的扭动腰肢,花缝被蹭开,溢出的淫水打湿了冥鲛的整张脸。 那灵活而黏腻的舌尖趁机钻了进去,抚慰饥渴的肉穴。冥鲛的舌头远比一般人的要长,几次抽动间便抵达了花穴底部,每一次扭动都能挤出更多的淫水,搅动的水声被混乱的喘息所掩盖。 冥鲛吞咽不停,不知道那小小一张蜜口怎么能流出这么多水。 亢奋的害兽有些收不住力道,舌面狠狠刮过肉壁,疯狂流窜的电流直达大脑,肉穴剧烈的收缩,大股的淫水浇下,让她有几秒的失神。 回过神来,冥鲛还捧着自己的私处吃的津津有味,高潮后的肉穴变得异常敏感。这时,宋明夕才发现,冥鲛的舌头背面竟然有细小硬质的突起,每次在舌内抽插时划过,便让肉壁不停的痉挛,将快感无限延长。 “这是什么东西啊……?” 宋明夕双眼含着水汽,双手在身后撑着胸膛微微起身,拽出冥鲛的舌头,银线牵连不断,它的嘴角还粘着白沫,仔细察看后,那竟是一堆细小的牙齿。 有些过于刺激了。 肉穴已经软得不像话,迫切希望粗硬的东西将它贯穿,可是冥鲛那处怎么也不像能进去的样子。 啊啊……突然有些怀念……几张面孔浮现在脑海中…… 宋明夕坐在冥鲛的胸膛上,身体愈发的难受,胸口多时没有疏解,素手一挤便掐出水来。 被各种水液打湿的衣物贴在身上也难受,宋明夕干脆全部脱掉,白皙柔软的手掌甚至裹不住饱满的胸乳,轻轻揉捏挤压,乳汁便喷洒而出。 那雪团一般的双乳是那么的软,那么的脆弱,冥鲛甚至不敢上手去摸,生怕弄疼了宋明夕。 便只能拖着双手承接乳液,仿佛在享受上天赐下的甘霖痴迷的舔食。 肉穴在不满的抽动,宋明夕下意识的在胸膛上扭腰,胡乱蹭到了一点坚硬的突起,正巧抵着花蕊,带起意外的快感。 “啊啊……!母亲,解开下面吧,求求你……” “我想将全部都交给你,嗯啊……好难受……好舒服……” “不行了……哈啊……要坏掉了……” 宋明夕扭着腰将自己在度送上高潮,这时才听到冥鲛含糊的呻吟,巨大的鱼尾不断拍打在地上,腰腹紧绷,而积攒的快感却无处发泄。 冥鲛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自己骇人的性器,骨白色的手掌裹在胀成紫黑色的兽茎之上,可怜巴巴的给宋明夕展示。 我记得这里原本是粉白色来着……? 高潮了两回后的宋明夕终于大发慈悲的准备放过它。 “你自己扶好……我要进去了……” 宋明夕直起身子,嫣红的舌尖在唇畔转了半圈,单手扒开花缝,对准了茎头。 “啊啊……好紧……疼……” 才不过进去半分,连一个头部还没吃下呢,冥鲛便不住的呻吟,空着的那只手在地上抓住五道深深的裂痕。 那兽茎尺寸太大,宋明夕仅进去一点也感觉不适,便缓缓起身要退出来。 “不要……别走……母亲……求你了,啊啊……” 感到宋明夕的抽离,冥鲛瞬间慌了,嘴里求饶叫个不停,一下子哭了出来。 “呜呜……听话的……我是个好孩子……嗯啊……给我吧……” “把嘴闭上,太吵了……” 一句话,便将它的全部声音堵的死死,冥鲛将手塞入嘴间,只发出无声的抽噎。 腿上稍微卸了些力气,身体的重量一口气压下去,便完整的吃下了紫黑肿大的茎头。 仅仅是一个头部,便将肉穴插了个半满。 “呜呜呜……” 那手被尖锐的牙齿咬出了几个深可见骨血洞,鱼尾不断甩动,那快感要将它折磨疯了。 宋明夕指间轻轻调转,紧缚在兽茎根部的灵鞭终于消散,那茎身剧烈的弹跳,浓精疯狂激烈的射出,直直打在肉壁上。 浓烈的腥味顷刻占满整个空间,连周围的瘴气也疯狂扭动。 “嗯……哈……” “啊啊……呜嗯……哈啊……” 那精水又浓又多,一直射个不停,宋明夕那肉穴早就被填满了,白腻的精液顺着大腿低落,小腹胀的难受,便毫不留情的抽身站起。 冥鲛跟失禁了一般,大股大股的浓精直射,打在宋明夕的穴口,在她退远后仍旧射个不停,足足持续了叁五分钟,黏腻的浊精浇了自己一身。 本是幽深的黑色鱼尾上挂满了繁星点点般的精液,而胸膛上更是没一处干净的地方,被宋明夕蹭过的淫水干涸后又浇满了腥腻的浊精。 有些浪费啊,宋明夕看着那满身满地的精液。 罢了,元婴后期的元精实在是太夸张了,全吸收的话怕不是要爆体。 宋明夕稍微擦拭了身体,简单束了一件外袍,便开始打坐吸收,冥鲛也不顾一身狼藉,调动妖力帮助宋明希消化。 饱满精纯的妖力瞬间转为灵力游走在四肢百骸,凝实金丹,那不可见的瓶颈像纸糊一般被轻易打破,而此时才消化了不到叁成。 气息节节攀升,直到未曾体会过的高度,直到金丹开始变化,天空中隐隐聚起乌云,宋明夕才打断突破,将多余的灵力炼化身体。 宋明夕全力运转了十日,加上冥鲛的辅助,这才消化完这一波元精。 呼…… 吐出最后一口浊气,宋明夕缓缓睁眼,感受到充斥在体内的精纯灵力。 金丹圆满,可惜现在还不是突破的时候。 修罗场 记忆中翠绿的山林已经变得荒芜,那些曾经茂密的树木,现在只剩下满目的黄沙,被紫黑的瘴气层层笼罩。 宋明夕杀了很多觊觎她的妖兽来喂养漫山的灵植,也亲自割肉放血填饱契下的小家伙们。 而她曾经所付出的一切努力,也都随着这片林海化为了虚无。 “师父,你回来了。” 唯有那么一处,紫黑的瘴气被勒令禁止靠近,刺目的阳光穿透聚集的云层,洒落在高大的青年身上,映照着他微微蜷曲的黑发,显得格外柔软。 那双黑眸中再看不见半分郁色,只有对她的深深眷恋,满心满眼只容得下她一人。 还好,还有这孩子在,宋明夕拂去心头的那点阴霾。 “抱歉,没给你留信,突破的有点匆忙。” 宋辰早就醒了,却一直守在这小屋等她回来。 习惯性地想伸手摸一摸宋辰的头发,却发现自己已经够不到了,宋明夕手臂僵在半空,刚想撤回却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 宋辰单膝跪地,牵着她的手掌按在了自己脑袋上,活像是求摸摸的小狗,要是有尾巴此时应该甩上天了。 宋明夕忍俊不禁,加重了力道,把那顺滑的头发揉成了一团鸡窝毛。 宋辰离的越来越近,脑袋就快贴上宋明夕的胸口了,嗅闻着衣间传来的香气,直到那不易察觉的一丝粘稠腥味飘溢而出,让他的唇边一直挂着的笑容有瞬间僵住,眼中杀意毕露,又瞬间收敛的干干净净,抬起头,有些委屈的看着宋明夕。 “师父,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宋辰揽住她的腰,埋首在胸前,像孩子一样撒娇。 “为什么你要去宠幸那不开窍的野兽……我比不上他吗?”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宋明夕呆住,都忘了这狗鼻子了。 这……这要她怎么开口? 说自己跟它只是玩玩而已吗?这怎么有一种偷情被老婆发现的感觉呢…… 宋明夕结结巴巴地张嘴:“呃……我只是需要它的……那个……来突破……” “我也可以的师父。” 宋辰的双眸紧紧盯着宋明夕,神色郑重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元阳仍在。” 啊啊啊啊啊,这都是什么话啊! “你……你先起来……” 宋明夕拽着宋辰的领子,想把他从胸前拉起,但他仍是固执地紧抱着宋明夕的腰。 “我学的很快的,师父……我不会让你疼的。” “而且,吸收了我的元精之后,师傅你就能结婴了。” 宋明夕很可耻的心动了,既然已经有了人兽厮混的恶名,再加一条师徒乱伦也没什么……等等,宋明夕你越来越堕落了! 浓稠的瘴气蠕动着,显露出冥鲛的身影。 暧昧的粉红气泡被一下戳破,冰冷紧绷的气氛蔓延,两兽妖力相对,都毫不退让。 “不准打架。” 主人拽紧了无形的缰绳,两兽识趣的错开神识,乖顺的趴在一边,它们都不敢再惹宋明夕生气了。 “小余,什么事?” 宋明夕吩咐过,若无命令,冥鲛不可以靠近这座屋舍。 “母亲,有修士闯进来了,她说自己是那家伙的熟人。” 这种事情明明用神识传递一下就可以了,宋明夕只当没有发现冥鲛的那一点小心思。 “应当是郑怜晴……郑师姐,也只有她会来了。” 宋辰此时才站了起来,随意整理了下衣服。 “怜晴!她结丹了?!还有其他突破的弟子吗?”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居然除了宋辰还有其他的御灵门弟子在世,老宗主托付的宗门没有断绝在她手里真是太好了。 “长老们都在百年前仙逝了,当年的弟子突破的只有她一个。” 当时的御灵门才刚刚起步,弟子们的资质只能说是中下,而且她这个宗主又不负责任的死了,还留下一大堆烂摊子,能有一个人结丹已经是了不得的奇迹了。 “把她带进来。” “等下,师父。你要用什么身份来见她?” 是啊,宋辰的话如当头棒喝让宋明夕清醒了过来。 若是以宋明夕的名字去见自己的弟子,相当于自曝身份,曾经的宋明夕自爆金丹,还拖了元婴老祖垫背的事迹想必传遍了整个灵界。 但若她再度现身,自爆金丹却未死,甚至实力再度精进,人人都会猜测她身怀重宝或不世秘籍吧。 恐怕那些大宗门要联手以讨伐邪修的名头来会会她了。虽说自己有这么两只元婴后期的大妖在侧,根本不带怕的,但暗箭难防,那些修士为了争抢机缘可是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罢了,小余,先把她赶出去吧。” 暂时不能接触修仙界,宋辰身上的畸变也需要时间净化,不能将消息泄露出去。 宋明夕垂着头,有些落寞的转身回屋。 宋辰悄然松了口气,这是他的私心。他知道,无论外人如何评价他,说他是丧心病狂的食人邪修,人兽媾和爬出的野种,宋明夕都不会放在心上。 但是若是从曾经的弟子郑怜晴那处,知晓了自己这百年来的所作所为,自修邪道吃了数不清的修士,发了疯残杀了无辜的孩童女眷,宋辰不敢想宋明夕会如何看待自己。 哪怕是只有一丁点来自宋明夕的失望和隔阂,他都承受不起。 而且,师父的弟子有他一个就够了。 宋辰的视线扫过那双目残缺的冥鲛,挂上了一丝讥笑,这条鱼已经没用了。 不长脑子净惹师傅生气,元精也没了,想必师傅不会再宠幸他了,等他带师父离开找一处安全的秘境,就把这鱼剁了。 终于可以和师父再次一起生活了,这回只有她和他两个。 宋辰转身离去,跟着宋明夕进了屋。心里盘算着今晚要怎么撒娇,把自己献出去,怎么哄着宋明夕多来两回。甚至连结婴天雷渡劫时怎么替她护法都考虑周全了。 然而推门进屋就看见宋明夕在翻箱倒柜,心里顿时冒出了不妙的预感。 “师父,你这是打算……?” 宋明夕将看上去会用到的,法器符箓不客气的全部装进自己的袋子。 “啊,说起来你应该知道吧,晓鸿所在的地界?” 该死,他忘记了那个烦人的狐狸精。 传闻 “那狐狸可比你机灵多了,临走时得了我的心脏,现在最差也得混成了一方妖主吧。” 满满一乾坤袋的装备,这下可真是安全感满满。 “师父为何要寻它?” 有我不够吗,这后半句宋辰未能说出口。 “那家伙天赋不错,也足够好用,我重修御兽之道,手底下妖兽当然愈多愈好。” 御灵门那时期,要不是宗门地儿不够大,资金紧缺,她恨不得见过的妖兽,每种都养上一只。 就算就是千挑万选下来,那也足足养了200多只妖兽。 愈、多、愈、好...... 听到这几个字,宋辰脸上的表情几乎裂开。 “不过我没办法在这里久留,所以就只是找找以前养的小家伙儿们。” 要去找寻其他妖兽的踪迹,怎么看都是晓鸿消息比较灵通。 “师父,你要走吗!” 宋辰一下子跪在地上紧抱着她的双腿,不让她离开,长这么大个儿还学小孩撒娇。 “哎呀,你真是......都这么大人了,别动不动就跪地下耍赖呀。” 宋明夕有些头疼地把他拎起来,这娃儿怎么选择性耳聋啊。 “我说过不会再扔下你不管了吧,我走的时候会把你们全部带上的。我们要跨越空间的缝隙去去另一处灵界,那处天地桎梏松些,想必你可以突破化神之境吧。” 宋辰不在乎那是什么样的地方,若师父要去,那他便跟着。 哪怕前方会是地狱深渊,他也毫不犹豫。 “啊啊,说起来......” 宋明夕有些犯难,刚说完不会扔下他,却又要马上把他丢在家里了。 冥鲛还无法完美的控制瘴气,不能长时间停留在外,若只带宋辰走,它绝对会闹别扭,又是个傻的,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宋辰身体未愈,各方都在关注着他的踪迹,讨伐战还未结束,他也不宜露面。 干脆两只都留下了看家,在一起这战力他也放心。 得想个法子哄着它俩。 “呃呃...这里面是我这些时日给你熬制的药汁,我要出去一段时间,你且把身体养好,控制住畸变的进程。” “等我回来,就给你想要的......奖励。” 居然拿这种办法哄人,宋明夕也是老脸一红。 “师父,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当......当然。” 宋明夕说这话时差点咬到舌头。 “好,我会养好身体,等着师父回来。” 宋辰轻轻地松开手,那双眼里浸着星光,满是信任和期待,乖巧的守在家里,目送她离开。 咦,居然这么听话,宋明夕还以为他会磨上一番,求着带走呢。 对于冥鲛,宋明夕直接神识中传去了一道指令,命令它不允许让任何修士或妖兽接近这个山头。 从宋辰那儿打听到晓鸿现在在北寒之地,距离这儿也算不上远,乘坐飞舟也就小半日。 为了掩饰自己的行踪,让冥鲛小小闹了一番,把周围监视者的视线吸引过去,自己则从不起眼的小径偷溜出去,再准备去城里买艘飞舟代步,反正她现在身家颇厚。 乖乖等?是不可能的。 宋明夕前脚刚出山头,宋辰就从密道溜了出去,这两百年来他学的本事可不少。 距离南翠山最近的五通镇可谓是热闹非凡啊。 镇子本身已经破败不堪,仿佛荒废了近百年,只是禁止有数不清的宗门和各路散修聚集在此处,小小的城镇挤得满满当当,难得恢复了生机。 城内热门的话题,都围绕着失败的讨伐战和突然冒出来的那只元婴大妖,各路传闻猜测满天飞。 “哎哎,你知道吗?听说剑宗、万寿山、风雷阁那几家这回讨伐战损失惨重啊!不仅元婴老祖失手了,还死了好几个金丹真人。” “别说了,最近的悬赏价出多高都不能接!我弟兄接了任务去探查那片瘴气,出来直接成了废人,经络全断了!” “到底是哪个凶兽出世这么凶残?” “那瘴气能吞噬灵力,和那混血异兽的能力相似,说不定是亲缘父子,人家来救子报仇了!” 宋明夕在茶馆中还未喝完一杯茶水,便听到了七八个版本,都是些毫无根据的臆测,没多少价值。 打探消息还是花钱的靠谱,尤其是关于讨伐战的消息,想必给那些情报贩子赚了不少钱。 随便挑了一家暗阁进去,花了大价钱买下了关于这场讨伐战详细的情报。 异兽,修士们是这般称呼宋辰的,一个低贱的混血妖物没人在意它的姓名。 百余年前,这半人半兽的妖物横空出世。 异兽残忍而狡猾,修习邪道,会用秘法吊住猎物的性命,听着他们的悲鸣和咒骂,活生生的吞食他们,以此获得血肉精华强化自身。不管是妖族还是人类修士,都不过是他的盘中餐。 异兽的实力迅速壮大,有诸多修士前去讨伐,但他背后似有妖族助力,屡次让其逃脱。不过短短50年,他便已突破至金丹圆满。 接着犯下了数起惨案,血洗了五六个宗门,那些曾经繁荣昌盛的宗门,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 异兽无视生命,屠杀成性,数万人死在它的手中无论是襁褓中的孩童还是毫无灵力的凡人,都难逃一死。 待援助的修士赶到之后,只剩下满地 堆积如山的尸体,残肢断臂被随意抛洒在地,血腥味数日不散,一时间整个灵界为之震动。 可这妖兽在吞噬了十数位金丹真人之后,实力早已突破元婴期,并且性子愈发残暴,割据一方,连各族妖王对他都忌惮无比。 在异兽的威名下,妖族愈发嚣张,这些年大大小小吞下了好几座人类的地界,以北方的狐族为首。 近年人类修士探查到,异兽修习邪道已走火入魔,发了疯,身体溃败大不如前,不仅无差别的攻击周围生物,还打伤了妖王,这正是好时机。 于是,便有了这场浩浩荡荡的讨伐战。 灵界五大宗门联手,数十位金丹长老参战,还请出了请出了三位元婴老祖,势必要击杀这千年一遇的害兽。 在讨伐战即将胜利之时,一个更为强大的妖兽突袭,包围了整座山,打伤了围剿的数百修士,那瘴气能够隔绝灵力,吸食生命,至今无人能够窥测。 关于突然出现的元婴大妖,无人知晓其种族真身,亦无人清楚它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