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豪门NPH】》 第一章联姻 浮云低沉,烟灰色笼罩着整个天空。清晨刚下过一场细雨,空气中裹挟着湿润雾气,消散了几分夏日的炎热。 城北,一辆车缓缓驶向林荫道尽头的私人庄园。 这里是城市的另一角。远离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 巴洛克风情的建筑精致奢华,围绕庄园的花园景观绚丽多姿,与波光粼粼的人工湖相辉映。 内部设计更是古典优雅与现代时尚完美融合,奢而不糜,贵而不俗。庄园主人的地位不言而喻。 车子停在喷泉前,从车上下来一位穿浅色西装的女人,头发利落地扎起来,脸上画着挑不出错的妆容。 门口两个高壮的女保镖向她问好:“高总助。” 女人闻言抬眸看了一眼:“小季总醒了吗?”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进了门,偌大的建筑内一片沉寂,高助理径直上了二楼,轻轻敲了敲门:“小季总。” 停了几秒,听到里面有砸东西的声音,女人见怪不怪。转身下楼,把佣人叫出来各就其位,做好后回到二楼站在楼梯口等待。 “啪啦——”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响起。 起床气的作用下,手比意识快,床上的人被吵醒,皱着眉起床。 路过地上那堆碎片的时候歪头看了一会,这杯子是谁送的来着?好像是什么限量款。 想不起来,算了,女人避开杯子碎片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浴室门打开,庄园主人慢慢地走到梳妆台前准备化妆。 巴掌大的脸照在镜子里,未施粉黛便美艳的不可方物。 楼梯口,来电铃声响了一秒就挂断,收到信号高思宁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位穿黑西装的短发女性,是高思宁的妹妹高思语。 两姐妹是季家资助长大的,姐姐高思宁很有经商头脑,是季溪然的工作助理,为季溪然管理名下资产,妹妹高思语则是跟在季溪然身边,担任生活助理。 进了门,两人各司其职。 高思语去了衣帽间根据今天的日程安排选了两套衣服,一左一右拎着,等季溪然挑完她又去珠宝区挑了几样搭配衣服的珠宝首饰摆在桌子上供她选。 高思宁送完财务报表便站在一旁汇报今日行程,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直到她提起中午的饭局,季溪然才懒洋洋地开口:“哦是那个联姻的事情,和谁来着?” 高思宁说:“季总说您去了就知道了。” “行吧我姐去吗?” “季总还在池林市,那边事情处理好大概下周一回来,”高思宁顿了顿,沉思几秒:“不过,江总会一同出席。” 季溪然挑口红的手指一顿,微微挑眉:“江总?哪个江总?江云起?” “是。” “代替我姐出席?”季溪然嗤笑一声,突然来了兴趣,修长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盒子里的口红,“真有意思,怎么?他江云起这么闲还替前女友考察联姻对象?” 高思宁轻咳了一声,低声解释:“这是季总的意思。” “知道了。”季溪然抽出一支冷茶色口红,完成化妆的最后一步,对着镜子各个角度都转了转,确保妆容没问题才满意地起身。 “财务报表放车上我一会儿看,上午的会你替我去开,哦还有给宋家的礼品单拿来给我核对一下。” ——— 斯续随着人流往外走,远远的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季溪然避开人群,站在广告屏旁边,正低头看表。 斯续推着行李箱快步走过去,“哟,大小姐亲自来接我,还给我买了花,这也太荣幸了。” “滚吧,怪腔怪调的。谁有司机不用天天打电话折腾我让我过来的?”季溪然笑骂,把手里的花塞斯续怀里,眼神光明正大地在他身上端详。 半年没见,男人比之前更壮了一点,更黑了一点,不过他五官硬朗,配上小麦色的肌肤倒是更合适。 斯续笑的更甚,一副看起来颇为无赖的样子,走在季溪然身侧,听着季溪然漫不经心的嗓音,“这次回来待多久?” “一两个月吧,看这边情况。” 第二章撞见(斯续微H) 斯家的生意一直是在美洲的比重大,斯续上学的时候又一直在国外,所以斯母斯颖和斯父林卓贤后面就移民到国外专注国外的产业了,一家子都在美国生活。 季溪然点点头:“中午张睿远安排了在他家酒店吃饭,不过你去不去都行,累了就在家倒时差,他天天不是玩这个就是玩那个的,你什么时间都能赶上,晚上曲望舒在IWALK攒了局给你接风。” 斯续挑眉,语气轻佻:“你呢?不是吧大小姐,我半年才回来一次,你不给我接个风?” 季溪然侧头对上那双满是戏谑的眼睛:“又不差这一天,回来这两个月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记我帐上。” “哟,季老板大气。”斯续大笑,抬手揉了揉季溪然的头发。 车子发动,向前疾驶,航站楼的牌子被快速掠过。 斯续一条胳膊搭在椅背上,像是虚搂着季溪然,语气散漫:“你中午去吗?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在家睡觉。” “今天中午不行,我有个饭局,今晚去。” “谈项目?嗯,今天穿的怪温柔的。” 中午的饭局有双方母父出席,季溪然挑了一套月白色的裙装,她本是浓颜明艳的长相,淡妆加上素雅的穿搭,衬得整个人清冷脱俗。男人的目光扫到她身上,眸色幽深。 “不是,”季溪然没什么犹豫地开口,“去看看联姻对象,和我妈爸一起。” “联姻?”斯续语气依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懒散样子,眼眸里笑意褪去,“和谁联姻啊大小姐?” 季溪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好像这件事的当事人令有其人,“中午去了就知道是谁了。” “微澜姐还没结婚,这事怎么先落到你这个妹妹头上?”斯续的嗓音带了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感。 “我姐啊,”季溪然慢悠悠地道,“我姐已经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工作了,就别浪费她时间了。” “也是,”斯续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聊他在美国的生活。 车子行驶到斯续个人公寓的地下车库停下。 斯续上飞机之前连轴转忙活了一个月,十几个小时飞机上也没休息好,一进家门就就有些撑不住,疲惫感四面八方涌来。 又想到季溪然在车上说的话,斯续打开手机拨通熟悉的号码。 “帮我查查最近子禾集团出了什么问题,还有…季家最近在接触谁……” 挂了电话斯续重重呼出一口气,挑了衣服先去洗澡。打开花洒瞬间浇湿一半身子,洗了把脸,头脑逐渐恢复清明,季溪然的身影在脑海里愈发清晰。 盈盈一握的细腰,裙子下露出一小截小腿又细又白,还有坐在车里时,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白檀香气似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整个人都包裹、收拢,沉溺其中。 想法开始不受控制,斯续认命般闭了闭眼,任由欲望主导身体,抬手握住那处坚硬,就着水流缓缓上下撸动。 与季溪然相识后的很多个夜晚里都是这般,羞耻的欲望冲破禁锢的牢笼主导身体,斯续在一次次对季溪然的幻想中变成另外一个自己。 “溪然……溪然……啊……” 被水打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额前,水珠顺着男人的肩膀滑下,划过健硕的胸膛,划过贲张紧实的腹肌,最后隐入茂密的黑色丛林中,色气又性感。 粗重的喘息声被水流撞击地面的拍打声淹没。性器涨的几乎疼痛,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带来丝丝不断的快慰,斯续仰着头发出暗哑的喘息,“嗯……溪然……啊哈……” “哗啦—” 有物体落地的声音响起,不同于浴室的水声。斯续睁开眼睛,入目却是脑海里朝思暮想的人,幻想和现实交汇的睁眼间,欲望在巅峰被舒缓…… 斯续就这么射了。 季溪然也没想到能撞上这种情况,她和斯续两个人家门的密码都是相互知道的,斯续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他的房子也都是交给季溪然帮忙打理的,平时她出入斯续家跟回自己家似的。 哪成想这狗男人没有男德,自慰都不知道关门的,无论是斯续的手在胯间起起伏伏还是那道乳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溅在地上都被她深入眼底。 两个相识了二十年的熟人之间气氛突然突然诡异了起来。 季溪然率先打破诡异,她微皱着眉上下扫视他一眼,用一只手捂着眼睛离开。 一瞬间斯续整个人清醒过来,想起刚刚面色复杂的季溪然,抓着浴巾围住下体追了出去,“溪然,你——” “啪—”的一声,门在面前被甩上。 ————————— 小季总:看了脏东西会不会得针眼啊? 第三章宋家 “联姻?” 音调陡然升高,即使伴着嘈杂震耳的背景音乐还是能听清。 曲望舒手抖了一下,叉子上的蜜瓜就这么顺着她的动作擦过桌边掉到地上。 这卡座只有她们两个,谁知道季溪然一坐下就给她来了个这么劲爆的消息,“哪家的?” 季溪然松散的靠在沙发上,接过曲望舒递给她的酒杯,淡淡开口:“宋家。” 曲望舒一脸了然,转过头目光越过舞池,落在一个人身上:“宋翊这小子行啊,看不出来是个闷头实干派啊,我早就说他对你有点想法,天天一口一个‘姐姐姐姐’跟在你后边。” 季溪然顺着曲望舒的视线看过去,对面卡座坐着一个穿字母短袖的少年,长相俊美。 一头奶茶棕的头发微卷,是上个月哄着季溪然陪他去染的,发色也是她挑的。 一帮人围坐在一起,他在中间摇骰子,时不时笑着说什么,一整个青春洋溢男大学生的姿态。 收回视线,季溪然低头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晶莹剔透的冰块随着她的动作碰上杯壁,声音清脆,慢悠悠道:“不是他,是他哥。” “他哥?”曲望舒思索了一下名字,“宋时屿?我见过两次,” 她拿出手机翻出一张图片给季溪然看,“是不是他?” 照片有些模糊,但也能看出上面的男人面容清俊,个子很高,笔直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西裤里,白衬衫很好的勾勒出男人清瘦的上身。 季溪然想起中午在悦湾公馆见到他的时候,男人五官棱角分明,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却一点不让人感觉疏离,像是和煦的微风。 曲望舒:“我记得他跟你姐关系挺好的?那你跟他应该也熟吧?” 季溪然“嗯”了声,宋时屿与季微澜是同学,他们那一帮好几个人当年上学的时候关系都很好,季溪然因着姐姐的关系倒是都认识着。 而宋时屿的弟弟宋翊和季溪然几乎是一起长大的,对宋家也算熟悉,对宋时屿更是不陌生,两个人在今天之前还见过很多次。 只不过那时他的一方面是姐姐的同学另一方面是好朋友的哥哥,现在身份转变成自己的联姻对象。 “我还怪激动的,结果是个熟人局,那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过你这也太平静了,一点情绪没有啊。”曲望舒撇撇嘴。 这话听的季溪然挑眉,她饶有兴趣地问::“要有什么情绪?” 曲望舒压低声音,“林听雪你还记得吗?她当年联姻的时候闹的多大,一个订婚逃了八百次,拖了一年才办完。因为处了个大学毕业都找不到工作的挫男,那男的还没她高你敢信?” 季溪然当然记得,那时她在澳洲,林听雪逃婚的时候一度想要去投奔她。 她真以为小姑娘是为了追求自由,她就帮了一把,结果人刚落地悉尼机场就被截了,面还没见着林听雪就被打包送回国。 喝完一瓶,曲望舒手指敲敲空酒瓶,年轻的服侍生立马上前新开一瓶双手递过去。 “我也奇了怪了,你说她不行吧,她次次都能逃出去,你说她行吧,次次刚逃出去就被抓回来。后面才明白她那未婚夫和她玩情趣呢,怎么我们这些帮她的朋友也是她们play的一环吗?” 季溪然听完若有所思:“她现在怎么样了?” “去年被压着在香港结婚了,之后妻夫俩一直在意大利,一直没回国我就也不清楚了,订婚宴之后我就没见过她,以前的这些朋友都不联系了,可能是她家怕我们帮她逃吧。” 她轻叹一声,语气里说不出是可怜还是惋惜。 顿了顿,曲望舒话题又转回来,“姐姐我说的是你的婚姻啊,你俩又不相爱,对吧?等结婚了利益绑死了,离婚又不是简单的事。不过男方是宋时屿,你俩可以玩玩先婚后爱。” “绕了半天就是想说这个?”季溪然无语地睨她一眼,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行啊,不愧是开娱乐公司的。”讲的话都这么娱乐。 曲望舒还想问问她宋时屿那边是个什么态度。转念一想,大小姐也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想法,话到了嘴边又干脆咽了回去。 第四章出息(斯续微H)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蓝紫色霓虹灯映在舞池里形形色色的人身上,营造出暧昧的色调。 斯续心不在焉,朋友们拉着他玩游戏,他输了十多轮,已经不记得喝了多少杯酒了,余光扫到季溪然起身,连忙放下酒杯跟了过去。 他早就坐在这等季溪然了,可是人一来直奔曲望舒那里,他也不好过去。 两个女孩不知道在聊什么,时不时的凑在一起笑,连目光都吝啬于分给他一个。 出了洗手间看到斯续身影往这里走,季溪然转身拐进另一条走廊。 这些包间估计没什么人,声音要比季溪然她们那边安静不少。 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刚要回头却被人推了一把,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又被捞起转个圈。 背后抵在冰凉的墙壁上,面前一具炽热的男性躯体贴近。 酒精味混杂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躲我?” 上午无意中撞破他自渎,斯续断断续续发了很多条消息给她,都被无视。 “我躲你干什么?”季溪然抬头直视斯续,明知故问,惹得斯续青筋直跳。 “没有躲我?但是消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连看都不看我?嗯?” 他的嗓音比平时说话哑很多,她的呼吸和他沙沙的喘息交缠在一起,听得季溪然整个人口干舌燥。 还没等季溪然回答,斯续整个人贴的更近了些,把头垂到季溪然肩膀上,“溪然,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别生我气。” 语气闷闷的,像是做错了事的大狗狗。 头顶一盏暗黄色的小灯照下来,包裹住两人,昏暗的灯光仿佛是给这个小角落与外面喧闹的气氛隔绝开来。 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喧哗的聊天声此起彼伏,这个小空间内能却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没听到回答,斯续又赶紧张口,“别生气了溪然,我知道,你肯定很尴尬,但是那次真的是意外,我……我也没想到你会来,你知道的溪然,别生气了,别再不理我了,我以后一定不会了。” 见他这样手足无措,季溪然觉得有些好笑,坏心思渐起,想要逗逗他,慢悠悠开口:“不会什么?不会再想着我自己摸吗?” 斯续头猛地从季溪然肩膀上抬起来,呼吸顿时狂乱起来,“你……你都听到了……” 还以为上午水流声那么大,她没听见。 “溪然,我……” 正想解释就被季溪然打断,“没有,我刚刚骗你的。” 却不料听了这话斯续身子陡然一僵,对上季溪然视线,眼里的慌乱无处可逃。 “所以你是真的在想着我?”季溪然歪头看他,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目光热烈又直白,“每次都想着我吗?” 他视线不自觉得落在她唇上,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我……嗯.…..”刚要说话,出口的却是一声闷哼。 无人注意的暗处,季溪然手隔着裤子摁上某处坚硬,嘴上却阴阳怪气的:“怎么硬了呀?斯大少爷?” 女孩的眼睛亮晶晶的,唇瓣一张一合,尾音上挑,像只狡黠的狐狸。 斯续喘息粗重起来,在这个小小角落里显得尤为清晰,“别……溪然……” 季溪然的手灵活的钻进去,没有任何隔绝的触碰到男人的性器。 从下往上轻抚,柔软的手指在龟头处打圈,阴茎前端溢出透明的前精。 不知是兴奋还是难耐,性器在季溪然手里又涨大了些。 黏滑的液体随着季溪然手的动作涂满了整个性器,带着小饰品的美甲偶尔会刮蹭到凸起的青筋,季溪然耳边就会传来斯续的痛哼。 压抑的低喘在耳边蔓延开来,季溪然听的有些动情,身体里生出难耐的燥意,手上加大力度,快速上下撸动起来。 两人之间是他一伸手就能将她抱紧的距离,斯续低下头,情不自禁的吻上女孩的耳朵。 带着湿气的吻落下,季溪然颤了一下,手上力度猝然收紧。 斯续又痛又爽地哼了一声,没有防备地射出来。 她一顿,把手拿出来,浓稠的白浊顺着手指流淌到掌心。 晃了晃手上粘腻的液体,季溪然又挑眉看他,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挑衅,“真出息啊斯续。” 第五章浴室(斯续H) 昏暗矇昧的灯光下,光影打在她纤长的睫毛上。视线相交,浓烈的情欲在空气中纠缠。 斯续大脑那根绷紧的弦倏地断了,一只手放在季溪然脑后将她按向自己,吻了上去。 他含着她的唇轻轻吮吸,舌尖反复舔弄饱满的唇珠,含糊不清地询问:“去楼上吧,溪然……” 门嘭地在身后关上,季溪然被男人紧紧揽在怀里,激烈而炙热的吻侵袭而来。 季溪然主动张开嘴同他唇齿厮磨,湿滑柔软的舌尖勾在一起。 他喉结滚动,发出模糊的低吟,宽厚的手掌在女人腰背处摩擦,隔着一层布料,灼热的温度从男人的掌心传到季溪然的腰上。 她下午回去练了瑜伽,来时换了一条吊带长裙,没怎么费力气就被斯续剥了下来。 美好的肉体展露在眼前,丰胸细腰翘臀长腿。 斯续目光灼热起来,想扑上去却被一把推开,“去洗澡。” “一起。” 季溪然半躺在浴缸里,毫不客气的打量面前男人的身体,宽肩窄腰,人鱼线明显,大腿肌和筋肉紧实有力,很性感。 腿间深紫色的器物高扬挺立,这东西上午她就打了个照面,没想到晚上又近距离相见。尺寸倒是很满意,就是颜色有点丑,她不喜欢。 男人的大手在季溪然身上肆意地游走,身下的东西硬的发涨,有些疼,他却丝毫不在意,反而认认真真的给两人洗好澡,仔仔细细地将女孩身体擦干,才将女孩抱到洗漱台上。 精壮结实的腰挤进两腿之间,坚硬滚烫的深色性器贴在女孩小腹上。 斯续的吻从唇角下移,一点点直到整个都被亲遍,才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 敏感的乳珠立刻充血挺立起来,在他的口中被来回厮磨啃咬着。 乳头传来酥麻的刺激感,季溪然仰头轻喘着,下意识地挺胸将更多的乳肉送进他的口中。 斯续坏笑,转而含住另一边软乳,灵巧的舌头沿着乳晕打圈。 季溪然的喘息逐渐急促起来,一只大手滑到她的双腿之间。 动情的穴口早已有蜜液渗出,被粗粝的指腹蘸着,不轻不重地摩挲娇嫩的细缝,又在挺立的阴蒂上反复摁揉。 穴口处的淫液越来越多,顺着细缝往下流。 男人轻笑一声,手指顶开小口,慢慢进入狭窄的甬道。 手指刚进去了一个指节,便快速被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住。还不等她适应,便直接捅进甬道深处。 “啊……斯续……” 斯续缓缓抽动手指,趁其不备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搅得花穴冒水。 “嗯……啊……”季溪然忍不住轻吟出声。 斯续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直到第三根手指完全插进深处,季溪然坐在洗漱台上,颤抖着身体经历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这么敏感啊大小姐。” 他抽出手指,淋漓水光在白织灯下显眼得很。 斯续抬手在季溪然面前晃了晃,挑眉看她,一脸挑衅:“真出息啊大小姐。” 语气表情和她在楼下时一模一样。 “…….”这人怎么这么幼稚,这都要报复一下,季溪然抬腿踢他却被握住,轻轻摩挲着腿肉。 斯续用眼神将季溪然钉住,举起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汁液一一舔干净,声音蛊惑:“好甜。” 太色情了,真的太色情了。 斯续急切地吻上去,撬开唇齿,汲取她口中微薄的氧气。同时把她的双腿环在腰间,阴茎对准空虚的穴口,深深贯入。 两人都重重地喘息,欲望如呼吸般缠绕在一起。 第六章慢点(斯续H) 镜子里,她皮肤光洁白皙,和小麦色肌肤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身躯交缠,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青筋明显,撑在季溪然两侧,宽厚的身躯将她结结实实地挡住。 肉棒一进入便被热情的穴肉涌上来吸裹着,斯续爽的浑身肌肉绷紧,头皮发麻。 等到那股想射精的快意过去,才开始搂着季溪然浅浅抽插着。 这‘爽了但又没全爽’的感觉吊得季辛瑶不上不下的,她手臂勾上斯续的脖子,软声催促:“你……重一点呀……” 男人发力,重重顶进去,全部退出,再插入,每一下都顶到深处。 湿滑的蜜液顺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流出,浸湿了两人腿心处。 季溪然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头贴到斯续侧颈,闭眼享受着。 “嗯……你……慢点……” “你下面可不是这样说的,咬的我那么紧。” 一对白嫩的胸乳被他撞的乱晃,斯续一边把玩着,一边卖力地操弄着肉穴。 “啊……那里……哈啊……”季溪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媚,刺激的斯续越操越狠。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耳边络绎不绝,淫靡的气息充盈了整个浴室。快感铺天盖地的迎头砸下来,季溪然弓起身子一口咬上斯续的肩膀,抖着身子高潮了。 高潮时的肉壁狠狠收缩,绞得男人再也忍不住,抵着甬道最深处射了出来。爽得斯续直起身仰着头,大口喘息。 肉棒撤出阴穴,带着汁液淅淅沥沥地淌下来,斯续低头一下一下地亲着她额头,“再来一次吧……溪然……” 混着情欲的声音沙哑,却像是一把火,火舌将紧贴的在一起的两人包裹着,徐徐燃烧。 季溪然沉迷在高潮的余韵里,等到她松口答应,斯续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走向大床。 季溪然刚被平放在床上,绵密濡湿的吻就落了下来,从锁骨一路向下亲到小腹。 女孩的私处饱满多汁,颜色鲜艳勾人,刚被操弄过的穴口泥泞不堪,透明蜜液掺着白浆,那是他刚刚射进去的。 这视觉盛宴看得斯续眼睛发红,拉开双腿沉胯将巨根入了进去。 “溪然……里面好热……夹的我好紧……” 嫩穴被阴茎插的满满当当,饱胀感从腿心处一路冲到头顶。 双腿被捞起,壮硕的龟头不停地撞着敏感点研磨,季溪然微眯着眼呻吟着。 从她的角度,能看见斯续额头细密的汗珠,被情欲占据的眼眸,鼓起的喉结和如雕刻般的肩颈。 这人是什么时候长成这样的?以前她倒是没发觉。 他们一起玩一起上学,然后成为好朋友,生活里的大多数轨迹都相交甚至重合。 好像这一切都很顺其自然,包括……上床。 “斯续……啊嗯……斯续……” 她故意软着嗓子喊他的名字。 斯续哪受得了这刺激,喜欢的女人在身下,还娇娇地叫着他名字。 他几乎是咬牙才把那股子想射的冲动憋回去。 他低喘着,俯下身同她接吻,龟头狠狠划过穴内的软肉退出去,穴口贪恋般的紧紧咬住茎身。 他低头的时候,能看到肉棒抽插时小腹微微鼓起。 小口被撑到几乎透明,肉棒被淫液覆满,泛着水光,每次抽出都会翻出一点殷红的内壁,鲜嫩的颜色和狰狞的肉根形成反差。 “慢点……你……慢……啊……”呻吟声带了些呜咽,她控制不住地滑落几滴生理性的泪水,被斯续低头吻走。 粗大的肉根在季溪然的穴肉中进进出出,力度有些粗暴,偏偏这样又深又重的动作带来灭顶的快感。 “啊哈……啊……斯续……” 快感迭加,女孩呻吟的声调突然升高,汩汩水液从甬道深处喷洒出来。 敏感的龟头被突然一浇,斯续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了里面。 第七章变质 欲潮褪去,空气中还存留着淫靡的情色气味,季溪然躺在床上缓和身体的酸麻感。 斯续下床倒了杯水过来,清凉的纯净水顺着喉咙流入,季溪然感到舒服很多。 他坐在床边,假装镇定地瞟着女孩的脸色。 友情的建立要耗时几月几年,变质却在一瞬间。哦,也可以是两个小时。 像他们俩这种搞到床上去的友情变质通常是两个结果,一、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二、直接换阶到爱情。 第一种不可能发生,季溪然对待友情是很郑重的,能影响到两人多年友情的事情少之又少,她不会把上床这种小事看在眼里。 第二种更没可能,季溪然根本不喜欢她。他知道的,从两人每一次的相处中,从季溪然每一次看向他的眼神中,所以他的喜欢暗藏了很多年未宣之于口。 如果他现在和季溪然说“你要对我负责,我们在一起吧”,他打赌,季溪然一定会用那种看智障一样的眼神上下扫他一眼,然后用她的水晶指甲敲他的脑袋。 总之就是……这两种结果都不可能,斯续思索着第三种结果。 第三种结果啊……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胯间的东西……怎么出门前没刮个阴毛啊?不太好看……她不会嫌弃吧? 更重要的是……他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不知道有没有让她满意。 不过她好像是爽到了,那应该是满意的吧?要是不满意怎么办啊?那还能有下次了吗? 他那点小动作哪瞒得住季溪然,她觉得好笑,做爱的时候那股子劲儿野的像是要把她吃了,做完了担心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 “左一眼右一眼的在那想什么?” 斯续刚要回答就被打断,来电铃声在此时的情境下颇为突兀,是斯续的手机。他拿起来看向季溪然,季溪然点头他才接。 “斯续你死哪去了?喝到一半人不见了,十一点都不到,你别告诉我你喝不了跑回家了啊?”曲望舒的声音、震耳的音乐同时传入耳朵。 斯续被吵得揉了揉耳朵:“没跑,我跑什么?在附近呢,一会回去。” “行啊,一帮人在这等你呢,快点过来。”快速说完曲望舒干脆利落地中断通话。 挂了电话,他坐回去,问季溪然:“望舒她们在楼下呢,你下去吗?” “你下去吧,本来就是你的接风宴,你们玩着,我先回去了。”她起身去浴室,却刚踩到地上就双腿一软被斯续扶住。 季溪然脸上还带着些性爱时的余红,长发凌乱,胸前的两只丰腴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看得斯续小腹一紧,某些地方又有变化的征兆。 “我给你洗。”说着他大手一捞,轻松地抱起季溪然,但被无情拒绝。 最后还是斯续给她洗的澡,她的水钻美甲没办法清理某些部位,于是斯续心花怒放地代劳。 另一边,曲望舒放下电话,告诉对面的张睿远斯续一会就回来。 宋翊在旁边低头看着手机,神色微恹。他给季溪然打了两遍电话,都无人接听。 他转向旁边的人:“望舒姐,溪然姐呢?她怎么没在这?” 季溪然走出去才看到宋翊的电话,给他发了几条消息,又给曲望舒发微信告诉她自己先回去了。 刚见到高思语,手机就不停震动起来,季辛瑶看了一眼就笑了。 曲望舒:【行】 曲望舒:【哇去你不知道我刚刚得到了什么消息】 曲望舒:【宋时屿还没谈过恋爱!!!】 曲望舒:【这谁敢信!!!】 曲望舒:【他不会还是处男吧!??】 曲望舒:【二十七岁的处男!牛】 “然然。” 她寻声看去,对上一道深邃的目光。 没谈过恋爱·二十七岁处男·宋时屿正站在几米外,柔声唤她。 他背后是闪烁着无数光亮的高楼大厦,不远处宽阔平直的马路上车水马龙。 而他被黑夜虚笼着,矜贵从容地站在那里,清俊的脸上笑意温和。 季溪然抬眸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一丝难以名状的破坏欲上头,带来奇异的兴奋感。 —————— 季姐忙碌的一天——上午接好朋友,中午和联姻对象吃饭,晚上睡好朋友,结束联姻对象送她回家 宋翊——一天内被被刺多次,被亲哥背刺完还被好兄弟背刺。 斯续:她不会嫌弃我吧? 第八章吃饭 “时屿哥,好巧。”她感觉自己的声音因脑子里的想法而有些颤抖。 “是啊,我在这附近吃饭,刚好出来就看到你,”宋时屿走到她面前,视线不经意般地往后一瞥,“和朋友出来玩?” “嗯,”季溪然点点头,“斯续今天回国,在这里给他接风,现在要回去了。” “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送你回去?” 季溪然回头对高思语打了个手势,转过头来媚然一笑,眼波流转间,眸底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意味。 “好啊,麻烦时屿哥了。” ——— 连日阴雨终于结束,今天是久违了的晴朗天气。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滤了层层迭迭的光映在季辛瑶身后的屏风上。 这是季溪然最喜欢的天气,但她此刻却端坐在餐桌前,神色淡淡。 中午宋时屿来接她一起吃饭,餐厅是宋时屿订的,结果到了门口碰见了江云起和她父亲齐润。 于是毫无悬念的,变成了四个人一起吃饭。 这是一家私房粤菜,包间里装修是典雅的中式风格。 宋时屿坐在她身侧,对面则坐的是江云起。这座位和三天前中午季宋两家吃饭时一样。 三天前的饭局上,宋时屿是个细心体贴的人,将餐桌前每一个季家人都照顾得面面俱到,尤其是季溪然。 两方长辈都在场,季溪然也摆出一副热络的样子,两人坐在一起任谁都说般配极了。 只是每当这时,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就会落在她身上,等她察觉到看过去,再微不可察地挪开。 正如现在这样。 江云起沉默寡言,深色西装衬得他愈发沉稳内敛,只是总用那双溢满了情愫的眼睛望着她,真是烦都烦死了。 餐桌上只有宋时屿和齐润在交谈,季溪然意兴阑珊,没吃几口,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宋时屿见状,点了一盅鸽吞燕,放到她眼前。 季溪然看他一眼,这宋时屿就是会来事儿哈。 汤汁醇香,鸽肚里酿有燕窝,清甜爽口,她喝了几口,心情好了那么一点。 不过这点好心情也没持续多久。 眼前出现一只青瓷小碗,碗里是色泽黄艳的杨枝甘露。 顺着往上看,递过来的这只手手掌宽厚,手指略粗糙,是齐润,自己的父亲。 季溪然顿了两秒,刚要伸手,却被另一只手截去。 江云起接过放在远处,“她芒果过敏。” 季溪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两人。 自己的父亲不知道她芒果过敏这件事,她本想给个台阶下,拿过来放旁边不吃就是了,谁知道江云起横插一手。 齐润面色有些尴尬,他看女儿没吃多少东西,只喝了半盅汤,才递甜品过去,却忘了他这小女儿芒果过敏,想关心却弄巧成拙。 一时之间包间里的气氛有些凝滞。 还是宋时屿笑着打破沉默:“这家店木瓜雪蛤也是招牌,然然试试这个?” 一顿饭很快接近尾声。 齐润斟酌了一下,开口:“溪然,你妈妈有过两个月公布你们俩婚事的想法,你们俩怎么看?觉得可以的话就找个时间,我们两家坐下来商定一下订婚的日期和宴请的事情。” 两个月后是季云禾的五十五岁生日,季家自然会隆重大办,在那时公布婚事,这联姻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一时间三道视线全集中在抱臂坐着的女孩身上。 “嗯,我没有意见,就这么办吧。” 江云起拿茶杯的手一顿,不自觉地握紧。 宋时屿不着痕迹的扫过江云起的手,谦和有礼地看向齐润:“好,我和然然的想法一样,看齐叔您和阿姨的时间,我和母父择日登门拜访。” 第九章试探 季溪然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江云起站在拐角处,她讥笑一声,甩了甩手,面无表情的从他面前走过。 如预料中的一样,手臂被拉住。 季溪然低头看了眼被他牵住的地方,“江总这是做什么?” “阿然…你真的要和宋时屿结婚吗?” 又来了,又是这种眼神,深邃又带着汹涌的爱意,仿佛看上一眼就会钻出成千万缕的情丝缠绕住她。 季溪然没答,只是冷淡的开口,“放开我。” “阿然……” 他想说宋时屿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他想说你们并不相爱,他想说你还年轻不需要这么早结婚,他想说季氏不需要她联姻……可是,他用什么身份来说这些话呢? “我不和他结婚和谁结婚,和你吗?江云起?” 江云起一僵,好像被冰水从头浇到尾。他知道,季溪然最不可能的结婚对象,就是自己。 他手心的热度不断到季溪然小臂上,像是要灼伤人。 她似笑非笑的睨着他,眼睛里的讽刺毫不掩饰。 “三年不见,我倒是没想到,江总现在还做违背女性意愿的事情了。” 江云起低下头,眼底的苦涩蔓延开来,缓缓松开那只和她接触的手。 擦肩而过的瞬间,再次听到他的声音,“你可以拒绝的,季董不会强迫你,阿然,你不需要做任何牺牲。” 季溪然的脚步只顿了一秒,“可是我不想拒绝。” ——— 坐上宋时屿车的时候,季溪然收到了齐润的信息。 【阿然啊,刚刚是爸爸对不住你,不小心忘了你过敏这件事,你姐不在,公司的事情辛苦你了,有空回家里吃个饭,我和你妈妈都很想你。】 她没回,随意瞥了眼就把手机关了,转头看向一旁开车的宋时屿。 “然然好像和江总关系很好。”不是问句。 季溪然挑眉,她预想他不会问的。 “时屿哥何以见得?” “我看江总,似乎是对我们联姻这件事有些不同的想法。”宋时屿语气幽幽。 季溪然回过头看向前方,不紧不慢地开口:“哦?时屿哥在乎他的想法?” “他在季氏能坐到现如今这个位置,能力确实出众。”宋时屿意有所指,“我在乎的,是然然的想法,不知道然然怎么看?” 的确,江云起从一个被季家资助的孤儿到如今已经为季微澜的左膀右臂,在子禾集团牢牢站稳脚跟,能力毋庸置疑。 说白了就是主动权现在在季溪然这,选择和他联姻还是选择另一位优秀的男性,只在她的一念之间。 对季家来说,他背后的宋家对不一定是优势,而江云起的出身也不一定是劣势。一个既能创造价值又能轻易掌控的男人,相对来说风险更小。 她注视他片刻,突然就笑了。宋时屿一偏头就能看见那张巧笑嫣然的脸。 “时屿哥不用担心,我的想法从未变过。” 车子不知不觉就停下。车窗外,高楼耸立,午后的阳光晃下来,外立面流动着闪耀的光斑。 车内,宋时屿解开安全带探过身,距离拉近,彼此身上的气息相互融合。 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将她包围,冷冽淡然,又像是夹杂了些许檀香,温和沉稳,正如他这个人。 季溪然的视线从他的眼睛落到嘴唇上,顿了一秒,再抬眼上去对上那双黑亮深邃的眸子,里面清澈得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宋时屿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为她解开安全带,“明天见,然然。” 但是之后几天他并没有如愿约到季溪然,她已经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了。 季微澜进集团后,季云禾逐渐放权,在季家老宅休养身体,时不时乘坐私人飞机去旅个游,很少过来集团这边。 现在季微澜在池林市出差,季溪然便大多数时间都泡在公司。子禾集团在南乔市的总部大楼一共三十八层,有一层是专属季溪然的。 她在第三十四层又忙了四天,季微澜回来了。 —————— 本书唯一被虐的人——江云起 第十章姐姐 季溪然坐在季微澜三十八层的办公室里,看着季微澜被一群人簇拥着。 她身边总是一堆人,四个工作助理,两个生活助理,再呼啦啦围一大圈保镖。 一群人走到哪都十分引人注目。 季微澜一身灰色西装,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大步走来,一进门就被抱了个满怀。 “姐。”季溪然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开心。 于是几个助理就一脸慈祥地看着平时喜怒无常的小季总抱着季总撒着娇,平时面无表情的季总笑着揉小季总的脑袋。 季溪然挽着季微澜往外走,冲着她那些助理们一摆手:“你们也别忙了,出去吃东西休息一下,全记我帐上。” 悦湾公馆。 季溪然和季微澜做在同一边的餐桌前,她们长得有四分相像,又都穿着精致奢华的高定时装,一冷一柔,看起来像是电影镜头里的贵族小姐。 季溪然拿出一迭资料放在季微澜手边,这是她的习惯,她公司的任何动向都会告诉姐姐,听姐姐的意见。 “怎么投了这么多部电影?”季微澜随意翻了上面几张,溪然大学的时候觉得电影有趣转专业跑去学电影了,虽然学的这个,但是她之前从来不投资电影。 季溪然懒散地靠在姐姐肩上,季微澜不喷任何香水,但是她总觉得姐姐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闻起来很安心。 “嗯,曲家老爷子快下台了,曲家现在内部斗得昏天黑地,曲望舒正发力呢,我支持一下,挑了几部投。” 季微澜微微皱眉,曲家太乱,要不是自己掌握着些许舆论权,反面新闻能从年头津津乐道到年尾。 更何况现在影视行业娱乐公司遍地开花,连内部都管理不好的曲家早已日渐式微。 而季溪然和曲望舒的项目链重合太多,她并不是很赞同。算了,几个亿倒也不多,随她去吧。 “不过还真有一个要和你说的,”季溪然直起身,从那堆资料里翻出两张放在最上面。 “这是个纪录片项目,计划是拍女性从怀孕到生育的全过程,导演是曲望舒的二姐曲望笙,上个月刚从英国回来,我和她吃过一次饭,是个脑子里有东西的。” “我投的不是项目拍摄,我打算拿1.5亿,计划是——五十个点,记录片完成后运设备到一些山区或者偏远地区播放,专注给那里的女孩科普性教育和生育知识,一个亿资助贫困地区女孩继续上学。” “那你从基金会成立个长期项目组,以子禾的名义再拨五十个点,资助贫困地区女孩卫生巾类生理用品。” 季微澜语调没什么变化,还是冷冷清清的,但脸上是遮不住的骄傲和满意。 “好,和你说主要是我想办场慈善拍卖会。” “那就办,”季微澜干脆利落,“妈快过生日了,你紧着这个时间前办,正好提前搞点噱头。” “好。” “这事你让高思语去吧,我这次去池林带了人回来,替高思语跟着你。” 季微澜拿起手机,在屏幕上划了几下,给妹妹发过去一份文件,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见过宋时屿了?” “嗯,”季溪然喝了一口茶,茶汤滑进口腔,飘溢满清新的茶香,“两家谈得不错,妈爸很满意,爸前几天还和我说,妈想在她生日宴上公布婚事的消息。” 季微澜皱眉,“这太快了,我回去和妈谈一下。” “不算快,认识时间又不短,也知根知底。找个时间,我们两家一起吃个饭吧。”主要是季微澜和他知根知底,而她季溪然,无条件相信姐姐。 她继续开口,循循善诱:“我觉得就按照这个计划来,宋家还挺有诚意的,你们聊过这个没?同等于宋时屿所持有份额的宋氏股权无偿转让,盈利前五的子公司任选两个,更别提后续两个五年计划里面大大小小的项目合作……” 季溪然细数着宋家为证明诚意开出的条件,季微澜不为所动:“等我过几天回趟家里再说。”。 “好,”她笑着冲姐姐撒娇,“那我先炒着新闻了啊。” 季微澜深深地看她一眼,没说话,算是答应。 ————————— 小季总:爱情哪有搞钱好?婚姻哪有利益重要? 第十一章助理 见过季微澜,季溪然心情大好,尽管一顿饭后划出去了两亿,但这两亿要做的事情也让她开心。 小季总又开心又闲,于是在群里摇人。 【今晚IWALK喝酒,有空就来】 败家二世祖张睿远第一个响应,爱凑热闹曲望舒紧急跟上,两人在群里你一言我一语地夸着季老板请客,其他人也跟着插科打诨,季溪然看得轻笑出声。 驾驶位的人抬眸看向了后视镜,不到一秒,迅速移开。 季溪然却心有所感地抬头,视线光明正大地在驾驶座上男人的背影上端详。 后视镜照出女孩瓷白的脸,和乌黑顺滑的长发。 驾驶位坐着一个她刚见面并且完全陌生的男人——许唯简,季微澜送给她接替高思语工作的人。 她们两姐妹吃完饭走出来的时候,季微澜的人已经带着许唯简和高思语交接完了工作。 季微澜离开,他站在季溪然身侧,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小季总,我是许唯简,以后负责您的人身安全和其他生活事项。” 男人一身挺括英气的黑西装,眉眼深邃,表情冷淡。 不同于斯续那种健壮肌肉和小麦色肌肤堆彻出来的外表野性,许唯简是那种从内而外的野性,冰冷,沉默,像是头来自极地的狼。 季溪然其实没太注意他什么长相,只注意到他那把衬衫西装撑开得仿佛下一秒扣子就要爆开的胸肌。 曲望舒说过什么来着,胸肌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季溪然来了兴趣,打开了季微澜给她发的文件,是许唯简的资料。 身高体重、身体状况、往年经历,什么都有,写的详详细细。 直到看到文件底部三个黑字——“已结扎”,季溪然挑眉,行,我姐不愧是我姐。 她没直接去IWALK,先去了造型工作室。她养了一个庞大的造型团队,从外形设计到皮肤护理,从身体SPA到医美项目等等服务都囊括在内。 等到衣服美甲都换了新的,头发也做了保养,季溪然才姗姗来迟。 明明是她自己攒的局,偏偏自己是迟到的那个。 曲望舒刚要给她打电话就看着人款款走来,身后跟着一个表情冷峻的高大男人,季溪然本身就172,又喜欢穿高跟鞋,这男生竟然还比她高了大半个头,得有190以上了吧。 她满脸兴奋地凑上前去,一线吃瓜,“这怎么回事啊?哪来的这么正的帅哥?” 上周刚说要联姻,这周就领了帅哥在身边,不愧是季大小姐哈。 季溪然瞥她一眼就知道她那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七七八八的事情,“这是我的新助理。” “哟,你季老板不是说要雇佣就都雇佣女性吗?钱都让女生赚,”曲望舒冲着许唯简的方向扬扬下巴,光明正大地上下打量着,“怎么把小思语换成这么高一帅哥?” 季溪然看着许唯简跟门神似的在那一站,离自己两米远,“我姐送过来的,思语调职了。” 曲望舒捶胸顿足,“靠我怎么就没有又靠谱又能给我送帅哥的姐啊!” 季溪然无语,抬手捏了捏曲望舒的脸,“有我这么靠谱的姐还不够?” 至于帅哥,娱乐圈大半的帅哥都是她曲家公司旗下的,都不用人送,自顾自地就往她身上靠了。 像是印证,没聊几句曲望舒就被几个长得不错的男生拉到另一边去玩游戏。 季溪然没去,接过一瓶新开的酒,慢悠悠地喝着。 许是因为单独一个人,她刚坐下就走过来一个年轻男生,礼貌地开口要微信。 夜店里人声鼎沸,正常距离根本听不清对方讲话,她侧耳靠近了点,男生心猿意马起来,季溪然笑着指指许唯简,不用说什么,男生便失魂落魄地走了。 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联系方式不会给,但是季溪然今天心情好,可以喝个酒。 没多久女孩的身边就坐满了年轻的男生,许唯简无声息地走进了些,站在她身后,无形的压力从他身上四散开来。 ————————— 新男主出场~纯情男保镖来啦! 第十二章不同 IWALK二楼。 东侧的某个卡座里坐了七八个人,觥筹交错,有女有男,皆是一副上流社会精英的打扮。 而在栏杆前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男人,他一言不发,视线始终集中在一楼灯光最的地方,睫毛随着他的视线微微下垂,把眼神遮盖起来。 他视线的落脚点是一个女孩。 女孩上身是鱼骨抹胸,下身是带毛边流苏的热裤,搭配一双羊皮过膝靴,纤腰长腿的好身材展露无遗。 她侧坐在沙发扶手上,和好朋友们玩纸牌,脸上笑靥如花,正如那晚他在这IWALK附近遇到她时一样。 宋时屿来得更早一点,从季溪然来的时候他就看到她了。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走过去找她聊天喝酒,看到女孩也没推拒,一杯一杯地喝着。 “这不是子禾的小季总嘛。”周围有人也注意到了一楼的季溪然。 “这小季总从国外一回来就大刀阔斧地投资新兴行业,现在不过一年多,这势头直逼季微澜啊。”其中一人感慨道。 旁边有人嗤笑一声,接话:“她可比不上她姐,她那姐姐在她这个年纪可是已经子禾大有作为了,她季溪然还不是乘了季氏的风。” “的确,季微澜这个人,可真是雷厉风行啊,比季董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啊,看看她季溪然能做出什么成绩再说吧,现在拿她和她妈她姐比,还不够格。” “但要是比起来,这位小季总也不遑多让啊,”说话的人意味深长,“这季氏未来有没有变天的时候,谁都不好说。” —— “哎二楼那个是不是宋翊他哥?”张睿远用手肘怼怼旁边的人,又左顾右盼去找宋翊,“哎宋翊呢?刚才还在这摇骰子呢?” 虽然背景乐吵,但是离得近总能听到,吃瓜群众曲望舒抬头确认了一下,立马暧昧地看向季溪然。 季溪然抬眸,与来自二楼那道隐晦不明的视线交汇。 视线的主人手握着酒杯,面容清冷,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还是那副风光霁月的样子。 季溪然眯了眯眼,她觉得宋时屿今天好似有什么不同。 对视的同时,宋时屿率先举起酒杯,季溪然同样的动作向他示意。 杯子里的酒水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季溪然盯着酒杯看了一会,突然就笑了,随后一饮而尽,酒液从舌尖滑入喉咙,冰块已经融化,口感一般。 放下酒杯,季溪然和周围这一帮朋友打个招呼,在曲望舒暧昧的目光里,站起来和许唯简耳语几句就往外走。 一步,两步,三步…… 季溪然在心里慢慢数着,果然,拐过直线条装修的长廊,宋时屿长身鹤立地站在那里,笑意清浅。 于是季溪然再一次坐上了宋时屿的车。 她和宋时屿身上都还存留着浓重的酒气,混合着几丝甜腻的香气,她今天喷了花香略微浓郁的香水。 车内空间封闭,这味道让季溪然有些头晕,烦躁立马涌上来。 她毫不客气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宋时屿的肩膀上,在快要睡着时感受到身旁男人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夜色如同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下来,昏黄的路灯弥漫着一种沉静的氛围。 季溪然睡醒,发现自己大半身体都靠在宋时屿身上,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司机已经不在,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醒了?有没有头痛?”磁性的男声响在耳后,靠得太近,季溪然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宋时屿胸膛浅浅的、有规律的起伏。 季溪然晚上喝了太多酒了,刚睡醒脑袋还有些雾蒙蒙的,没有回答身旁男人的问题。 见她直起身子,宋时屿也立马退回到正常距离,一如既往地温柔又绅士。 季溪然看了看车窗外,是一幢较为陌生的公寓,并不是她在城北的私人庄园鹤半溪。 男人唇角笑意温和,“抱歉,你睡着了,我自作主张带你回到我的公寓。如果头痛的话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喝杯解酒的东西?” 季溪然唇角勾起,“好啊,那就麻烦时屿哥了。” 下车的时候,季溪然瞥到她那辆劳斯莱斯就停在不远处,被黑夜包裹着,只能看到一点浅浅的影子。 ————————— 宋总吃醋了,直接把人往家拐了 而宋翊:别管我啦,我就是爱玩骰子 第十三章所想(宋时屿H) 洗完澡出来,季溪然闲庭信步地参观宋时屿的公寓。 这是一套三百多平的大平层,整个装修统一使用浅色系,通透干净又温馨舒适。 非常符合她对宋时屿这个人的刻板印象。 开放式的厨房内,在商界闻名遐迩的男人如今穿着质地上乘的睡衣,袖口卷起,露出一截小臂,正神情专注地摆弄料理台上的食物。 季溪然倚在门边看他,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照在他身上,烘托出一种美好的氛围。 他也刚洗过澡,身上带着些许清凉的气息。 “看不出来时屿哥还会做饭。”季溪然懒洋洋地开口。 “会一些,在美国上学的时候,微澜和朝杰不满意楼下中餐馆的味道,直接从国内运了两个厨师过去,我跟着学了一些。” 季溪然知道这个事,因为季微澜回国的时候把其中一位厨子给她送过去了。 宋时屿又说了什么,却没听到回应,他随口问道,“溪然,在想什么?” “我在想,”季溪然气定神闲地歪头想了想,才抬眸看向他,声音慵懒。 “时屿哥在床上也是这副清风明月的样子吗?” 空气滞了一瞬,好像有什么炸开,炸开之后迅速膨胀填满整个空间。 宋时屿身体静止了几秒,像是接收并理解季溪然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又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 他转过身,一手撑在料理台上,姿态随意地靠着,但是眼神紧紧锁住面前女孩的脸,“溪然,你是认真的吗?” 季溪然能清晰地看见那根小臂上突起的青筋,在白皙的皮肤上攀爬,有一种禁欲的性感。 “时屿哥认为呢?” “既然如此,”宋时屿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将每一根手指都仔细擦干净,才抬眸看着季溪然。 晦涩又灼热的眼神像危险的海面,下一秒就翻涌上岸将人吞没。 “我当然会成你所想,然然。” —— 唇上传来传来刺痛感,季溪然没忍住哼了一声。宋时屿牙齿轻咬着她的唇瓣厮磨:“然然,这种时候不可以走神的。” 季溪然刚要张口就被他赌了回去,湿软的舌头钻入她口中与她唇舌纠缠。 始作俑者修长的手指在她头发上轻揉,却使她躲无可躲。他不似刚刚那般温柔,带有强势的侵略性,唇舌之间津液交换的声音明显。 女孩刚被他含弄过的唇瓣红润,白皙的皮肤上已浮出一层淡淡的粉色。 感受到女孩身体完全地软了下来,宋时屿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脖颈,锁骨,胸口。 嘴唇在小腹处辗转反侧了一会之后,男人双手徘徊到膝弯处一托,将女孩的双腿分开,俯身下去。 女孩的阴部完完整整地落在了他眼里,是很漂亮的粉色,两侧花瓣饱满,两片阴唇小小的,缝隙般的穴口粘了些晶莹的蜜液。 “然然这里……很漂亮……” 他讲话,温热的鼻息扑在花心,季溪然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男人低头亲了上去,他嘴唇的温度被女孩的私密处亲密感受。 宋时屿无疑是很有耐心的人。 先从阴阜开始,一点一点地亲,将女孩整个腿心处都亲个遍,才张口含着两片小阴唇吮吸。 季溪然难耐地挺了挺胯,他亲了半天却一点也没亲到重要地方。穴口和阴蒂被无视,这对渴望得到安抚的嫩穴来说无疑很是煎熬。 她听到男人笑了,伸手钳住她的两侧腰胯处,下一秒,湿软的舌头包裹住花缝,不停地舔吮着。 “啊……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地绷紧腰背,红唇溢出细碎的呻吟。穴口渗出越来越多的蜜液,滑入臀缝中。 粗粝的舌面在汁液充沛的花缝间舔弄,甚至时不时地故意往上游走,掠过小阴唇撩拨起凸立的珍珠。 过电般的酥麻从阴蒂传到头顶,她紧咬着下唇来缓解着,眼睛因为深陷情欲而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汽。 快意从腿心处传至全身,季溪然忍不住手探下去抓紧宋时屿的头发。 鼻尖抵着阴蒂摩擦,又软又滑的舌头灵活地钻入的细缝,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穴肉中进出,动情的蜜液被他悉数吞吃入腹,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啊……啊…..宋……” 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将她淹没,小腹和大腿同时痉挛,花穴喷出一股温热甜腻的水液。 季溪然失力地瘫在床上,还未叫出男人的名字,她就潮吹了。 “然然流了好多水……都被我吃掉了……” 第十四章沉沦(宋时屿H) 宋时屿下半张脸都沾满了湿漉漉的水痕,看起来色情又淫荡。 他支起身子从小腹一路向上,含住女孩红艳的乳尖,不停舔弄。 同时下身压开她的腿,掰开阴唇,用早已勃起的性器紧贴在花穴中间,慢慢地来回摩擦。 穴口湿润不堪,温热中带着软滑,阴茎覆上一层透明的水光,阴蒂和穴口被磨蹭的麻酥酥的。 女孩刚泄过一次,此刻还算有耐心,任由宋时屿压着她不停地磨穴。 直到脚踝被人握住,从脚背一路向上亲到小腿,又酥又痒的感觉传到心尖。 季溪然再也忍不下去了,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跨坐在男人紧实有力的大腿根部。 手刚握住,那根挺翘的阴茎就在她手心跳了跳。 她垂下眼去看,粉色的,甚至越到根处颜色越浅。 圆润的龟头充血后变得有些殷粉,周围也被仔细地处理干净,连一点毛茬都没有。 季溪然微抬了抬眉,小动作被宋时屿捕捉到,他轻笑,“然然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女孩用行动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她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握着青筋虬结的性器,对准已足够湿润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龟头推进的一瞬间,所有感官仿佛都聚集在被没入的那一点。 男人身体骤然间地紧绷,龟头一进入那条的甬道,软肉争先恐后地裹住着他的性器,舒爽得他脊骨发麻。 他直起身,两人上半身几乎相贴,语意缱绻,“然然……” 硕大的龟头撑开细缝,才进入一半便被卡住,两个人一时都不太好受。 宋时屿手从后腰往上抚,在女孩的蝴蝶骨处流连忘返,指尖温热。 他仰着头看她,季溪然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眼里排山倒海的情欲溺死。 他轻哄着,“好然然,都吃进去好不好……” 季溪然瞬间感受到穴道深处吐出一包水液,浇在龟头上,宋时屿喘了一声,随后低低地笑起来。 季溪然:“……” 关于自己被男人一句话说得流水这件事…… 女孩腰胯用力,又缓缓将那根深粉色阴茎完全吞下,埋入紧致甬道的最深处。 “然然好棒……然然都吃进去了……” 男人的性器和穴道完全契合,饱胀感让季溪然仰头喘息。 缓和了几秒,季溪然开始小幅度的抬臀,等适应了便加大了上下套弄的幅度。 “嗯……啊……” 白嫩的胸乳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宋时屿张口含住那一颗殷红的茱萸,舌尖辗转在乳晕处舔弄,留下色情的水痕。 季溪然不会什么技巧,只是按照取悦自己的速度和频率来套弄,自己怎么舒服怎么动,受不了了就停下缓缓。 宋时屿被她的动作折磨得额头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他忍得很辛苦,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来强迫自己压下那股子冲动。 想把季溪然压在身下狠狠操哭的冲动。 “哈啊……啊……啊……” 季溪然眼眸潋滟,眼尾红红的,那神情可怜极了,一点也不似平常游刃有余的高贵模样。 穴肉不停紧缩着夹他,淫水随着女孩的吞吐动作将两人交合处全数打湿。 眼看季溪然快到临界点,宋时屿一手扶上她的后颈,用了点力气,她的头便低下来和他唇唇相贴。 季溪然在男人缠绵悱恻的深吻里攀上巅峰。 脑海一片空白,她失神地喘着,两只胳膊抱住宋时屿,想借此缓和高潮带来的余韵。 但是男人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手扶着她的臀部快速抽动了起来。 “别……宋……时屿……” 宋时屿每一下都进的又深又重,顶得小腹凸显出他的形状,她刚高潮完,承受不住。 “嗯?然然舒不舒服?” “太……深了……啊……宋时屿……”季溪然的呻吟声染上了哭腔,听起来软糯糯的。 “然然喜欢吗……然然” 宋时屿神情温柔地注视着身上的女孩,仔细观察着女孩欢愉的神情,身下的动作却与表情全然不符。 性器狠厉地推开层层褶皱,然后毫不留情地退到穴口,再捅进深处。 宋时屿握在臀瓣的两手陷入屁股柔软的臀肉中,他每次向上顶起,性器都能摩擦到穴内敏感的凸起。 两人同时高潮,宋时屿将季溪然紧紧锁在怀里。 无边欲海里,两人相互吞食着,汲取彼此的养分,再然后,共同沉沦着。 第十五章退潮(宋时屿微H) 宋时屿把她放到床上,季溪然的背刚接触真丝床单就被宋时屿摆成跪姿,刚被射满过的花穴更加湿滑,男人顺畅地深顶进去。 “宋时屿!”季溪然怒喊,他竟然还想再来一次? 殊不知刚经历过性事,又软又媚的声音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男人听来格外勾人。 “然然……再叫一下……” 宋时屿俯身亲吻女孩的肩背,轻声诱哄着, “然然……然然……叫我的名字……” “宋……时屿……慢点……啊…..” 季溪然有运动的习惯,臀部被她练得饱满挺翘,与宋时屿耻骨相碰时,撞击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渍声交织在一起,暧昧极了。 宋时屿大手紧扣住女孩的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一下比一下重,性器抽出时伴着浓白的精液,黏在柱身和穴口上,泥泞不堪。 “时……屿……不要了……啊……” 季溪然被这大力肏弄爽得双眼迷离,生理性眼泪抑制不住地涌出,掉落在原白色的枕头上,留下一点暧昧的水痕,见证着这场极致的性爱。 “然然叫的很好听……”宋时屿微喘着,声音是说不出的迷恋。 粗长的阴茎顶着花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碾磨着,每一下动作都深深地刺激着季溪然的交感神经。 没多久她就受不了,小腹一阵痉挛,颤着身子泻了今天的第四遍。 嫩肉紧紧收缩,像是吮吸着性器往更深的地方去。 宋时屿抵着她快速抽插几十下,用浓稠的精液填满了整个窄小的甬道。 两个人都粗喘着,季溪然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在剧烈的性事后太累。 宋时屿抱着她平放在床上,俯身上去吻掉她眼角的泪痕,“然然好棒……然然做得很好……” 唇舌向下吻过纤长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女孩的右肩膀上,时而轻吮,时而舔吻。 右肩膀处一颗黑色的小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明显。 他想吻这颗痣,好多年了。 —— 季溪然窝在宽敞柔软的沙发上,宋时屿坐在她身侧为她吹头发,吹风机的热气拂过,接着是他干燥的手指轻轻拭过发丝。 她还在回味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性经历里最好的体验。 部分女人一旦睡过两个及以上的男人,就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对比。 突然想起来什么,季溪然拿起手机点开和曲望舒的聊天界面。 季溪然:【你上次说宋时屿是处男从哪知道的?】 她有点怀疑,毕竟这技术不符合她对处男的刻板印象,虽然她在之前只接触过江云起和斯续两个处男。 曲望舒的回复很快过来,【我问的宋翊啊,宋翊说的,就给斯续接风那天晚上】 身后传来低低沉沉的笑声,吹风机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 季溪然回头看去,显然男人看见了她的聊天界面。 不过宋时屿立马打消了她的所有怀疑,他只提起季微澜,重度姐控季溪然便瞬间了然于心。 季溪然的长发柔软又顺滑,这得益于她每个月花不少时间去做的养发护发。 宋时屿修长匀称的手指穿过发丝,代替梳子,轻轻地向下梳理着。 他像是找到了有趣的事情,模样极为认真。从其他的角度看,似是他把季溪然搂在怀里。 这样一个时刻让他感到很温馨,“我叫人送吃的过来,一会就到,然然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 “我就不吃了,我先回去了。”季溪然摇摇头,随后起身,声音平淡。 还残留热风余温的发丝倏地从指缝间溜走,留下一室寂寥。 像是海水快速地上涨之后又毫不留情地退潮。 像是虚幻的火焰炸开之后迅速膨胀整个空间的余烬也在这寂静中消耗殆尽。 像是有什么破碎掉了,将所有寂寥的空气凝冻,明明是盛夏,却夹杂着丝丝冷意。 米黄色的木化石餐桌上,精致的菜肴被整齐地摆放好。 宋时屿还是坐在季溪然走之前坐的沙发上,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她发丝的温度。 他温和柔软的眼睛失神了片刻。只片刻,便又恢复成了那副温良如玉从容自若的模样。 —— 季溪然到家的时候已近凌晨,主幢别墅内虽无人但是依旧灯火通明地等她回来。 她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踩在瓷砖上,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旷。 “许唯简。” 许唯简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沉默着等候吩咐。 季溪然没有回头,她抬手指了指会客厅的右边,那里是一间客卧,“你住这里吧。” “是。” 第十六章手术 hehuan3.co m 季溪然一觉睡到日光大盛,她难得有这样好的睡眠,醒来的时候心情也很好。 她让佣人把午餐放到花园里的就餐区,等她处理完手机上高思宁和高思语发过来的工作消息,就下楼在花园里享用午餐。 温暖的阳光倾泻下来,洒满整个庄园。 远处是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暖阳下一层层涟漪泛着黄色的光晕。 近处是层层迭迭的花团锦簇,清新自然的花香穿梭于微隙的空气中。 中央喷泉前停下一辆车,驾驶位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头发微短。夲伩首髮站:h e huan4 .c om 一下车先招呼两个保镖过去后备箱搬东西,三个人一起往这边走。 季溪然慢悠悠地品着杯子里的红茶,姿态优闲,看向走在保镖身前的斯续,“这是干嘛呀?” 斯续扯过季溪然旁边的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给你送点水果。” 季溪然一到夏天就很容易苦夏,没有胃口,除了水果什么都吃不下。 斯续哪怕在美国也会每年惦记着这件事,他也很喜欢这样做,亲自去选各种各样的精品水果送过来。 保镖们把一箱箱的各种水果搬进地下室的冷库,没多久就有佣人送过来两个如艺术品般漂亮的碟子,碟子里装着刚切好的水果,摆盘精致。 季溪然和斯续就这样闲适地坐在花园内赏景。 “什么时候回来的?”斯续回国第三天就飞去了江明市。 “昨天,到的时候都晚上了,就没找你。”斯续喝了一大口咖啡,芳醇丰厚的咖啡香气在口腔里四散开来。 他感慨,他认识的人里季溪然真是最会享受的。 季溪然走进房间,刚把手里的茶杯放在上,背后立即覆上一具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体,斯续贴了上来。 他今天穿的贴身短袖,隔着两层布料,季溪然都能感受到他那筋肉贲张的肌肉。 斯续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这一周没见面的时间里,他真的很想季溪然。 季溪然感受到斯续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头顶,同时手腕处一凉,她低头看去,左手手腕上多了一条手链。 手链由十一枚色泽独特的宝石连接,每颗宝石都是肉眼完美的纯净体,周围堆簇镶嵌着天然钻石,在自然光下流光溢彩。 季溪然抬眉看向斯续,“帕拉伊巴?” 斯续没看她,视线一直聚在她手腕上,蔚蓝色的宝石很衬她瓷白的皮肤,看得斯续很满意。 他握着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着,“嗯,随便买买,你带着玩,喜欢吗?” 季溪然瞥了眼随便买买就买条几百万的手链、还让她带着玩的男人,戏谑道:“哟,斯大少爷出手阔绰啊。” 斯续头也没抬,漫不经意地开口,“谁让这条手链勉强配你呢?” 才几百万而已,花钱买买她一时的心情罢了。在他看来,只有这世界最好的才配得上季溪然。 “好了好了,”眼看着男人把自己的手里里外外亲了一遍,还要来第二遍,季溪然像哄宠物似地拍了拍他的胳膊,“不是还要去俱乐部吗?” 两人刚刚在楼下闲聊时说好去打高尔夫,但是一摸上她的手,斯续瞬间就不想去了,上周两人在床上的回忆充斥进脑子里。 一只手揽过季溪然后脑,吻了上去。 湿软的舌头撬开红唇贝齿,迫不及待地抵着女孩敏感的上颚舔舐。 季溪然刚喝过红茶,唇齿间是淡淡的醇厚甘香。 吻上那张日思夜想的红唇,下身几乎是立刻硬了,贴着季溪然的小腹,触感明显。 男人唇舌的攻势愈加凶狠,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了。 季溪然推不开他炙热的身躯,直接手滑下去摸到那根坚硬的肉柱紧紧一握。 痛得斯续闷哼一声,立马放开了她的唇,“别……不能……我……我做了个手术……” 季溪然:“?” 私处还能做什么手术? 对上季溪然惊讶询问的目光,斯续面色涨红,有些羞赧的开口,“做了美白手术,就是……就是那里变粉一点……现在还不能碰……” 声音越说越低,到后面几乎是声若蚊蝇。 两人是快要相贴上的距离,季溪然怎么可能听不到。 她笑得快要倒在斯续怀里,斯续伸手搂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贴进怀里。 “我看一下,”季溪然摸摸他的脸,语气宠溺地哄他,“乖,给我看一下。” 斯续无法抗拒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手伸下去,解开皮带,微微褪下裤腰。 阴茎已经膨胀到最大,马眼处吐了一两滴透明的水液,一看就知道主人此刻在经历着什么样的忍耐。 但是真的比之前颜色浅了不少,柱身微微发粉,性器周围的毛发都已被全部刮掉,看上去十分光滑。 季溪然手伸过去轻轻搽了一圈,“毛也剃掉了?” “做了激光褪毛。” 季溪然赞扬,“嗯,不错。” ————————— 作者本人:就要粉JJ就要粉JJ,不粉的也必须给我做手术变粉! 第十七章本能(斯续微H) 一股自信猝然升起,斯续自动地挺了挺腰,粗大的肉棒在季溪然的手腕处蹭了蹭,“那你喜不喜欢?” 季溪然没回答,问,“所以你去江明市就是去做这个了?” “嗯,所以要过两天才能做。” 做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不过季溪然昨晚才做过,今天自然没什么要做的想法。 她没有想法,不代表斯续没有。 季溪然今天穿了一条精致的收腰连衣裙,黑色挂脖款,裙摆微蓬,显得她像是完美无瑕的玩偶娃娃。 而此刻蓬松的裙摆正被她那纤细秀气的手指提起,露出白皙的双腿,半褪的白色内裤还挂在腿弯处。 她跪在床上,将花穴门户大开地对准斯续的脸,缓缓坐了下去。 男人硬朗帅气的脸带着些水汽,含有一丝凉意。 他认认真真洗了三遍脸刷了两次牙才躺在床上,热情似火地邀请季溪然坐在他脸上。 嘴唇触碰到柔嫩的穴肉,湿滑的舌尖毫不费力地钻进肉缝,搅弄着温热的穴道。 “啊……” 季溪然下意识地夹住腿,却将他的脑袋夹得更紧,像是主动把穴往他往他嘴里送一样。 斯续双手扣住女孩的胯,阻止她下意识的扭动。 粗粝的舌面抚平甬道内的层层褶皱,戳弄在内壁上,爽得季溪然浑身发麻。 小穴流出的蜜液尽数被他卷进嘴里,故意将吞咽声弄得明显,吃得津津有味。 季溪然被舔得舒舒服服的,眯着眼睛喘息,浓密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 男人一边大口吮吸着不断流出蜜液的缝口,一边用鼻尖去蹭舔弄那颗小小的肉珠,抵着它不停地打转。 快感不断迭加,刺激得季溪然手放下去紧紧抓住他的头发。 那条蔚蓝色的宝石手链扫到斯续的额头上, “啊……啊……”她高高昂起脖颈,大腿两侧的肉止不住的轻颤。 高潮来得猛烈又急促,季溪然失禁般地喷出大量淫液,全被斯续吞食下去。 刚要起身却被斯续又摁着腰坐了回去,他不舍地亲了亲穴口和小阴唇,才松开她坐了起来。 斯续下半张脸都被坐得发红,沾满晶莹剔透的蜜水。 他伸出舌头将唇边残留的水汁舔干净,脸上却是遮不住的骄傲和得意。 那表情简直是在说:看吧,我只用嘴就能让你爽成这幅样子。 再下楼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两人并肩而行,说说笑笑。 午后的太阳高高地悬于空中,斯续在阳光下眯起眼睛。 门口站着一位黑西装男人,左耳戴着通讯耳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烟火气儿。 见季溪然和斯续下楼,男人自动跟在不远处。 斯续脸上笑意散去,眼睛里立马升起防备和敌意。 那似是一种本能,像是自然界雄性在求偶时遇到敌人,身体便本能地想要展开攻击和防御行为。 但是对方吝啬于分给他一个眼神,那男人只是……始终看向季溪然。 这让他更不爽。 “这谁啊?”斯续的语气略带僵硬,跟刚刚上扬的语调相比带有明显不同。 季溪然奇怪地看他一眼,“许唯简,我的新助理。” 斯续点点头,压下心里那股子不舒坦,收回视线。 下一秒斯续无声地拉近了和季溪然身体的距离,从其他角度看两人很是亲密。 车子驶出庄园,在道路两旁的梧桐树的注视下汇入延绵不绝的车流中。 斯续稍微一偏头就能看见那辆熟悉的幻影,一直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他知道季溪然有严格精密的安保团队,甚至现在周围车流中不止一辆车是季家派出保护她安全的。 只是……她这个新助理…… 斯续想起这人那张脸,还有那比他还高壮一点的身材……一丝苦闷夹杂着烦躁的情绪开始翻涌。 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是危险的,是他本人危险,还是因为他待在季溪然身边而让他感到危险…… 斯续别开眼,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二者都有。 第十八章下药 七月的南乔市进入梅雨季,整个城市像是泡在昏暗的雨水里。 夜色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江对岸繁华林立的摩天大厦逐渐亮起绚丽的灯光。 江这边,最为起眼的是一栋犹如艺术品般的建筑。 以黑白色调为主,空间线条多数为直,质感高级,建筑周围打造出大片的绿植,清幽雅丽。 建筑内顶楼,季溪然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看窗外细细雨丝缠绵。 高跟鞋走路的哒哒声从身后处传来,一位穿着一字肩礼服的女生款款而来,递给季溪然一杯酒,和她并肩而立。 落地窗上映着两人影影绰绰的精致身影。 季溪然看向来人:“都审核好了?” “嗯,”向疏雨点了点头,神情放松下来,“第一批会员名额只开放二十个,选好了人选。” 这栋如艺术馆般的建筑叫梧桐郡,是一家位于市区黄金地段的顶级私人会所。 作为顶流圈层社交的平台,梧桐郡兼具商务会馆和休闲娱乐的功能性。 既可以商务洽谈、定制宴请,也提供健身、高尔夫等娱乐活动。 定期还会举办艺术鉴赏一类的文化交流活动,和品酒会一类的高阶人群社交活动。 并且不对外开放营业,采用严格会员制,成为会员不仅每年要缴高昂的会费,还要经过个人资历的审核。 向疏雨就是这家会所的老板,当然,她身边的季溪然是持股占比最大的股东。 向疏雨上个月临时找了大师来算,确定了后天正式对会员开放营业。 这比之前两人的计划提前了一个月,所以前段时间季溪然经常能看见她争分夺秒的忙碌生活: 今天飞去景安市和几位收藏家在拍卖会上抢一幅字画只为挂在会所的走廊上;明天喝到一杯余味悠长的好酒,立马飞去国外找到酒庄谈合作事项。 两只高脚杯轻碰在一起的声音清脆,向疏雨微微一笑,“酒会已经开始了,一些合作方也来了,你一会也下去喝两杯?” 季溪然欣然应允,“好,反正我之后也没什么事情。” 季溪然又在顶楼待了一会才下去,刚好在电梯旁遇到大步走出来的曲望舒,她面色是少见的凝重,“我家有点事,先回去了。” 季溪然自然是知道曲家复杂的情况,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看来这次的事情很严重。 涉及到曲家家事,季溪然也不能贸然跟着一起过去,她安慰地拍了拍曲望舒的手,“好,有事给我电话。” 曲望舒点点头,快速离开。 季溪然目送她的车在夜色里走远,侧头将手机递给许唯简,“要是有曲望舒的电话,立马去找我。” 许唯简低声应是。 舒缓低沉的古典乐如徐徐清风,飘荡在雅量高致的宴会厅里。 季溪然返回酒会时,氛围已经推向高潮。 谈笑风生间,季溪然不免多喝了几杯。 直到一股燥热感席卷全身,意识开始逐渐地混沌起来,她确定自己被下药了。 不是她的警惕性不高,是她真的没想到有人能在这对她下手,还是这么不入流的东西。 今晚能在梧桐郡参加酒会的人,要么是一些政商界名流,要么就是一些合作方。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这事儿都非常有意思,季溪然想不到谁有这个胆子敢对着季家作死。 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她们每个人的身上都穿着昂贵的高级礼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看着衣冠楚楚,背地里却用着下作的手段。 她强撑着走出宴会厅,左手紧紧握着拳,坚硬的美甲甲片深陷掌心,刺痛感带来几分清醒。 光滑的大理石墙面冰冷,女孩手臂撑在上面才让自己没有倒下,“许唯简!” 她的状态明显不对,许唯简瞬间开启警戒状态,“小季总。” 高大的身影罩过来,季溪然瞬间安心,她看着那张冰冷严肃的面孔,“带我走,我被下药了。” 许唯简摁下左耳的通讯耳机说了些什么,但是季溪然已经开始意识模糊,听不清了。 许唯简将季溪然扶进车里的瞬间,五六位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迅速从梧桐郡的侧门进入。 ————————— 猜猜下个吃肉的是谁? 第十九章命令(许唯简H)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这里是季溪然名下的一个平层,离梧桐郡很近。 许唯简打开车门的时候,季溪然歪倒在真皮座椅上,呼吸急促,上身衣服已经快被自己扒掉,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脯。 许唯简快速脱下自己的西装把她包裹住,抱出来大步走去小季总的公寓。 季溪然已经意识不太清楚了,只觉得被他抱在怀里很舒服,便胡乱地蹭着许唯简的脖颈。 觉得不够还伸手去扒他的衣服,短短几分钟的路程,过程却十分漫长。 好不容易进门,许唯简胸口的白衬衫已经被揪得皱皱巴巴,扣子也掉了两颗。 他无暇去管,先把浑身发热的女孩放在沙发上,自行去浴室放水。 季溪然感觉像是整个人被扔进火炉里炙烧,而刚刚摸到的、能够缓解这股灼烧感的“水源”离她而去。 她无法思考,任由欲望支配身体,开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 许唯简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季溪然瓷白的肌肤浮上一层薄纱般的红,礼服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她浑身上下已经只剩一条浅浅遮掩私处的内裤,黑色的。 许唯简垂下眼,再度将她抱起来,走向浴室。 “水源”离开又回来,季溪然本能地贴近他,“许唯简……和我做……” 她湿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脖颈侧。 “小季总,您现在并不清醒。”许唯简很清醒,也很冷静。 他的声音不携带一丝情绪,像是冷寂雪原的风吹入季溪然的耳朵。 季溪然都不清醒了还哪听得进去这些话,“快点……我好难受……” 浴室内,浴缸早已溢满了冷水。许唯简动作小心地将女孩放入进去,“您稍等,马上就好。” “许唯简!”冷水浸透整个身子的瞬间,季溪然尖叫起来。 女孩眼里恢复了些许清明,她抬眼直直地望向许唯简。 只是许唯简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提供性服务也是你的工作内容。” 女孩的声音因春药的作用气息不稳,却仍像一道沉闷的雷电,铺天盖地地劈向许唯简。 “许唯简,我命令你,”体内的灼烧感不停地沸腾,季溪然逐渐不耐烦,一字一顿地开口,“操我。” 许唯简沉默良久,季溪然似乎听到了他一声轻轻的叹息。 不过她也顾不上了,或者说,她也不在意。 她看着许唯简转身回来,长腿迈进浴缸里。 这浴缸她一个人在里面时宽宽绰绰,许唯简一进来倒又觉得有些局促了。 男人小心地把她翻过去扶着浴缸,她屁股被提着撅起来。 季溪然听见皮带被解开的声音,接着是拉链拉开的声音,然后,滚烫的阴茎抵在她的穴口上。 女孩等得太久了,她迫不及待地往后蹭试图吞下这根庞然大物,却被身后男人紧紧钳住腰肢。 “别伤到你,我来。”他冷淡的声线染上了些许情欲,低哑磁性。 女孩娇媚的穴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男人宽厚的手掌伸过去,蘸了些水液涂在阴茎上,缓缓将粗壮的器物没入。 许唯简的性器太粗了,她的阴穴又太紧太小,刚推进去龟头便被穴口卡的紧紧的, 许唯简忍得很辛苦,额头冒了细细的汗,他怕伤到她,缓了一会才沉胯把性器往里推。 “好胀……”阴道内壁的褶皱被层层撑开,季溪然舒服的仰头喘息。 等他终于把东西顶到深处,饱胀感从下体慢慢延伸到四肢。 这根阴茎实在粗大,尽管只是进去,但也爽得季溪然喘息连连,缓和了春药那浑身难耐的燥热劲儿。 穴肉又热又软又湿,性器一进去就被贪婪的裹住吸吮,万分热情。 只是许唯简入到最深处却不再动,燥热再度占据上风,季溪然身体里像是装了千万只蚂蚁在爬。 她自己撅着屁股开始小幅度的抽动,动了几下就爽得浑身发软。 下一秒许唯简贴上来,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他上身还是完整的衬衫,下半身西裤已完全褪下,露出粗壮有力的大腿。 “嗯……快……一点……啊……” 呻吟声从喉咙里不断溢出,断断续续地环绕在的浴室里。 许唯简加快速度,阴茎狠狠地碾过敏感点,内壁猝然收紧,季溪然舒爽地呻吟着。 “啊……那里……” 穴肉紧紧挤压着,每推进一次,甬道里的层层褶皱便被性器强行撑开。 又要让季溪然舒服,又不能弄伤她,许唯简咬牙控制着力道和速度,太阳穴青筋暴起。 黏腻的体液附在两人的交合处,环绕着的水波随着两人激烈的性交动作而起伏动荡。 身下的冷水、体内的燥热、身后舒爽的操弄,这一切都刺激得季溪然不知餍足,晃着挺翘的臀部去配合身后男人的抽插动作。 “唔……啊嗯……快点……” 阴穴不断被填满,又不断地被顶着敏感点研磨,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季溪然小腹痉挛地泄了身。 温热的水液喷涌浇在伞头,同时内壁绞紧性器吸附。 许唯简快速抽出阴茎,射在浴缸内。 ———————— 热烈庆祝男妈妈上桌吃肉!撒花! 第二十章还要(许唯简H) 高潮过后身体卸力,季溪然软着身子向下倒去。 许唯简眼疾手快地将人捞起来抱起,空出一只手拽下来浴巾裹住她的身体。 季溪然被放在柔软的沙发上时,意识稍微清醒。 许唯简蹲在旁边,拿着浴巾温柔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 女孩皮肤娇嫩的很,刚才在浴室,许唯简扶她都不敢用什么力气,但这腰肢处还是被他的手掌握得满是红印。 许唯简认认真真地将女孩身体擦干,抬头撞进一双氤氲缱绻的眸子,不知道她看了多久。 “还要。” 季溪然动了动嘴唇,声音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她平时不是这样的。 许唯简每天跟在她身后,他清楚的知道她的每一个样子。 平时在公司的时候,她是严肃认真的。 平时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她又是肆意张扬的。 许唯简甚至找不到适合她的形容词,或者,是没有文字能够形容她。 而现在,她在他身旁,身上未着寸缕,甚至还有他留存下的痕迹。 她们二人刚做过亲密无间又快乐至极的事情。 她说,还要。 还要什么? 还要他操她。 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他想,是不是他也被下了春药? 许唯简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坐着,扶着硬挺的性器对准穴口,深深地顶了进去。 “好深……啊……”季溪然满足的喘息,女上位的姿势进得很深,两人私密处紧贴在一起。 许唯简腰胯挺动,有上一次的经验,他知道该如何取悦季溪然。 性器磨弄着穴内的几处敏感点,捣弄得甬道内水液汩汩地冒出来,从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中间滴下来。 淫靡的水声和季溪然的呻吟声再度成为这空间里的唯一声音。 “唔……好深……啊……” 两个人正面相对,季溪然这才注意到男人殷红的耳朵,宛如浸着血般。 她抬起手,柔软的指腹轻轻揉磨着男人的耳垂。 许唯简身体顿了顿,接着拖着她的臀部,大力在她体内抽送。 季溪然被他顶撞得上下摇晃,手从耳垂出下落,停留在他富有弹性的胸肌上揉捏。 手感很好,季溪然想。 许唯简被她三番五次的玩弄惹得涨红了整张脸,又无法开口叫停,只好别开脸,不让她看到。 顶到最深处时,季溪然小腹凸出来一块,像是里面都被他填满,成为他的形状。 有那么一瞬间,完完全全地占有季溪然这个念头让许唯简更加疯狂。 男人呼吸加重,忍不住加快速度,硕大的龟头顶在最深处又凶又重地操弄。 “啊……许唯简……这里……” 季溪然却像还不满足似的,叫着他的名字,把胸前的两只软嫩浑圆送到他嘴边。 许唯简张口含住,舌尖抵着那颗殷红的茱萸,吮吸着,轻咬着。 她的眼角被情潮染红,眸子里因情事溢出些水雾,湿润润的。 雪白的乳肉被他喊在嘴里大口吃着,留下暧昧的水渍和红痕。 许唯简心中微动,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大。 内壁狠狠夹住壮硕的阴茎,许唯简没来得及抽出便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水全部射进最里面。 他心里一紧,浑身仿佛被冻住般的僵住一秒,接着抬眸看季溪然。 男人漆黑的眸子里情欲未褪,映着女孩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的模样。 季溪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了半分钟,她主动环上他的脖子,唇瓣轻轻贴住他红透的耳朵, “好舒服……在里面放一会儿……” 许唯简右手环过她的腰,动了动身体,让她靠的更舒服一点。 客厅内再次安静下来,空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相互就纠缠着。 男人的性器还嵌在她体内,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硬物,坚硬直挺,还能感受到缠绕在柱身上凸起的青筋。 季溪然食髓知味,安慰似地扶了扶许唯简的后脑,好似是对他刚才的表现的肯定,“再来一次……” “小季总……”许唯简喉结滚动了一下,嗓子干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将人抱着抱着转了个圈,使她平躺在床上,同时还不忘将其刚刚在浴室被打湿的头发拨开。 动作时那根硬物依旧嵌在阴穴深处,季溪然自然得将腿环在他腰上,这才注意到男人相对来说纤细的腰身。 至于对比的是什么,自然是许唯简宽厚有力的肩膀和丰满紧实的胸肌。 他再次动作起来,性器整根没入,引得季溪然娇吟出声。 缓慢捣弄几十下,男人攻势渐猛,每一下都顶弄得季溪然战栗不止。 “嗯……对……这里……轻一点啊……” 乳白色的精液随着阴茎不断地抽插被带出,顺着两人黏腻的交合处往下淌,流入臀缝之中。 这次许唯简没有避开视线,而是紧紧盯着身下的女人,似是要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颤抖都刻记在心里。 恍惚间,季溪然感到那双深沉晦涩的眼睛里蕴含着无法言说的爱。 不过这点微乎其微的念头很快就随着她被操干得失神而飘散消逝了。 被再一次送上高潮时,季溪然突然想,性子冷的人身体也是烫的,那里也是烫的。 第二十一章虚无(许唯简独白) ye hua4.co 许唯简七岁的时候,母父在同一场意外事故中丧生。 小小的他还没接受并理解这件事,就被一些所谓是亲戚的人围住。 他听不懂他们在七嘴八舌地讲些什么,他没见过那些人,但那些人却对他很亲热,表现得如同很熟悉一样。 季家的人就是这时候出现的。一位优雅的女士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地和他说着对不起。 她们说,她是子禾集团的董事长,她带来了可以帮助他的人。 季家的律师非常轻松的帮许唯简夺回了他母父遗留下来的财产,赶走了妄想上门夺财的亲戚,同时给了他两个选择: 一、正常的上学长大,季家会派人来照顾他,除了他母父留给他的遗产外,季家会给他一笔不菲的费用,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二、接受季家的全方位培养,成为季家的员工,跟随季家,为季家效力,像他的母父一样。夲伩首髮站:yehua2.c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许唯简选了后者,律师知道他还小,于是详细的给他讲了两个选择的好处坏处,用一个七岁孩子能听懂的话语,劝他再想一想。 许唯简还是选择了第二种。 他被接到一栋大楼里,她们叫这里“白楼”。这里有很多像他一样的孩子,她们住在这栋楼里,同时也在这栋楼里培训。 白楼里女孩子很多。她们天生理智、勇敢、敏捷、细心,比起冲动、善忌的男孩们,女孩更有野心,更有力量,也更有优势。 他只好更努力一点,更拼命一点。 他的拼命和努力收获了匹配的结果,他的成绩矫矫不群。 他被人看到了,是一个比她大一点的女孩,眼神锐利,盯着他的时候像一条蛇。 她站在格斗台不远处,面无表情看他和老师打了一上午,然后就走了。 等到许唯简自己都忘记了这个小插曲的时候,他收到一则通知,去顶楼办公室。 顶楼他从未踏足过,不只是他,白楼里所有的孩子都没去过。 他紧张地来到那间办公室,里面正是那个像蛇一样的女孩。 “我看过你到白楼之后的所有格斗训练成绩和课业成绩,你很不错。”她率先开口,声音冷冽,不像是十几岁的年纪。 “我给你一个机会,”她抬眼,如豹子般锐利的眼神牢牢盯住面前不过才十三岁的男孩,“你想接受更严苛更残酷的训练吗?离开白楼,去其他城市。” 许唯简听到自己的回答,想。 于是他被送到另一个地方,池林市的基地。 这里和白楼很不一样,这里男性更多。 男性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忮忌,意味着冲动,意味着混乱,意味着毫无秩序。 他是后来的人,这里的“原住民”会对他产生好奇,同时,也会产生恶意。 吃不上饭是常有的事,就算能吃上饭菜里也会被下药。 床铺总是会出现不明污迹,阴湿得无法睡觉。 还会被锁在厕所里,从而错过训练受到惩罚。 会突然被拉到角落里,接着铺天盖地的拳头砸下来。 他只能出拳更快,用力更狠,确保每一拳头都打出应有的力量和速度,确保每一颗打出的子弹都在它应在的位置。 他在这里日复一日地接受着雇佣兵模式的训练。 短短几年,他的名字挂在基地一楼的电子屏幕上,他的名字在基地里人尽皆知。 其他人对他产生的不再是恶意,而是恐惧。 没人敢在他的饭菜里下药,没人敢把他锁在深夜的厕所,没人再敢偷袭他。 他不用再住在狭小的六人间了,他搬到单人间,虽然只能放下一张床,一个柜子和一张桌子。 还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长方形,偶尔会有阳光射进来,照在灰败的墙上。 有时候,他会突然想,他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这么努力呢?努力要做什么呢?明明不努力也可以生活得很好的。 可是时间一长,他像是掉入了一团深不见底的黑雾之中,周遭是混沌的无边漩涡。 虚无主义的种子在他身体里发芽,野蛮生长。 第二十二章主人(许唯简独白) 许唯简十七岁的时候,他再次见到那个眼神锐利的女孩,这一次早已知道了她的身份———季微澜,季董事长的女儿。 “你完成得很好。”她手里翻着许唯简近几年的所有的训练成绩,赞扬了他,接着抬手递给他一份文件袋。 许唯简解开绳扣,里面只有一张二寸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面容精致,眼笑眉舒,与眼前人有几分相似却又大有不同。 许唯简抬眼看向季微澜,不知道她何意。 “这是你要一辈子效忠的主人,很快我会来接你。” 许唯简常年泡在练武场的手指粗糙,捏住照片的一角,有些生硬地摩擦着。 照片轻薄,仿佛微微一用力便会被折坏。 我的主人? 我的主人。 我的,主人。 四个字被他在心里反复咀嚼。 许唯简看着照片上巧笑嫣然的女孩,他心里多年的混沌像是找到了出口。 光照射进来,无边漩涡如海水退潮般离去。 许唯简十八岁的时候,他接到了基地派给他的第一个任务。 出发之前,他在那间狭小衰蔽的宿舍里,安静地待了许久,最后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照片放进作战服的内衬口袋里。 任务成功了,许唯简也得到了不菲的佣金。 只是那天梦里,满是照片上的那个女孩。 那是他的主人,是他一生的使命。 醒来的时候浑身被汗湿透,裤子里黏腻不堪。 许唯简又这样生活了三年,这三年他经常接到基地派给他的任务,穿梭在世界各地。 许唯简二十岁的时候,季微澜又来到基地,不过这次她很忙,许唯简只见到了她的助理。 助理女士带来一迭资料,并告诉他,一个月后回南乔市。 回南乔市…… 仅仅四个字就轻易地在他心中掀起波澜。 这一晚她再次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梦里,他站在她身后, 梦醒,依旧是那间朽败的宿舍,月光从狭小的窗户照进来,显得格外孤独凄凉。 第二天发生了更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助理带他去做了结扎手术。 离开的时候他几乎魂不守舍。 那天在射击场,是他从开始练射击到现在为止第一次命中率产生这么大的波动。 许唯简望着远处的电子靶,他隐约知道,未来要发生什么。 助理给他的那些资料,他在这一个月里翻阅了无数遍,关于季溪然的一切,他早已熟记于心。 他心中的那个主人的形象也在一步一步地完善。 “小季总,我是许唯简,以后负责您的人身安全和其他生活事项。” 这句话他在心里演练无数次,真正说出来时,只有他自己知道因紧张而微微汗湿的后背。 他真真正正地站在了她身后,一如梦里的那般。 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同一位男士并肩而行,看着她同那位男士一起回到他的住所。 黑漆漆的天空仿佛泼了墨般,可这矗立在南桥市黄金地段的高级公寓却富丽堂皇的灯火通明着。 许唯简知道那位男性的身份,宋氏集团的大公子,听说他和小季总订下了婚约。 许唯简在基地的时候有一个走得近的同伴叫Mark,是个中等个子的东南亚人。 Mark经常会接一些豪门贵胄的私密性任务,他每次做完了任务就会回来给许唯简讲那些豪门与豪门之间的爱恨纠葛。 比如这个公司因继承权问题姐妹之间自相残杀;比如家庭主夫想要偷偷解决掉妻子在外养的几位情人;再比如某个凤凰男想要买凶杀妻伪造成意外从而夺得妻子的家产。 ————————— 大家有没有看到某一个重点! 第二十三章例外(许唯简独白) 这种事情在豪门之间多到数不胜数。 买凶杀妻夺财?许唯简眉目更冷,他目光锐利地扫视周围,这栋公寓的平面图已大致在他脑海里成型。 他可以推测出所有进出路线和监控位置。 这位宋家大公子的安保系统似乎并不严密,不过要做到万无一失的情况下他需要更详细的资料。 许唯简拿出一部简陋的老人机,快速编辑几个字发送出去。 讯息发送完毕,与此同时他的另一部手机收到讯息。发件人高思语,是他这个职位的上一任。 信息很短,让他把小季总在车上的备用物品送到宋时屿家。 季溪然穿的用的都是品牌特别定制,因此车上常更新着她会用到的以备不时之需。 深夜,未婚夫家里,备用换洗用品,原因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许唯简快速取了换洗衣物和护肤产品送上楼,开门的是宋时屿,他双手接过的同时还不忘彬彬有礼地冲他一个助理道谢。 可那一瞬间,许唯简脑子的画面是快速拧掉眼前人的脖子。 如果他敢对季溪然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如果他敢贪图季家什么…… 季溪然并没有留宿,车子平稳地驶回鹤半溪。 她安然地靠在真皮座椅上休息,在同一封闭的空间内,许唯简能感受到她现在心情很好,浑身散发着经历过一场淋漓尽致性事过后的餍足气息。 回到庄园处已是凌晨,许唯简的第一天工作在落幕前迎来最后一“击”。 季溪然睡眠不好,主幢只有在她醒后才可以有人进入,这些年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但她叫住他,轻飘飘地让他成为了那个例外。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燃烧起来,许唯简的心脏剧烈跳动着。 但是他没想到两人的第一次这么快地到来,并且是发生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 当他打开车门,看到衣衫凌乱露出大片光滑肌肤的季溪然时,喉咙止不住地发紧。 她中了药,她现在不清醒。 他这样告诉自己。 他说不清楚,他想,但也不想。 他自私地希望第一次能发生在二人都清醒的时刻,他想清醒的时候被选择。 而不是在春药作用下,他是在身边“方便且趁手”的解药工具。 尽管事实上,他的确是个工具。 她们做了五次。 她们的第一次也是许唯简的第一次,他并没有感受到很多的快意,她里面太紧,绞得他很痛,但好在性器足够大,即使他的动作很笨拙也足以让季溪然爽到。 看她抖着腰身高潮,那一瞬间巨大的心理满足感吞噬了许唯简。 第二次他依照浴室里的经验,取悦着身上的女人,同时他也感受到了做这种事的乐趣,以至于爽得没来得及抽出去,全部射在了里面。 许唯简懊恼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精液是很肮脏龌龊的东西,它进入季溪然身体里这在他看来是一个巨大的玷污行为。 所以第三次他更加小心,关键时刻及时抽出射在她的小腹上。 只是……当他看到季溪然白嫩的小腹上流淌着他射出来的点点白浊时,下身器物又高高昂起,胀得发痛。 他再次覆身上前,她没有拒绝。 最后季溪然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占有的欲望像无数根长在他身上的细丝,将许唯简如木偶般地控制住。 黑夜的绒幕缓缓下落,有人在默默地祈祷。 主啊, 但愿光能照拂我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