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者(校园H)》 1、别拍……求你了 “诶?你们说,那辛年的胸是不是很大啊。” “我看看。” 罗非明接过宋贺周的手机,看着早操操场上一排排过去女同学侧面的照片,胸脯部分起伏大小,对比的那叫一个惨烈。 “嘶~我觉得吧,”罗非明图片放大一个个翻过去,蹙眉无比仔细,接着清了清嗓,郑重发出自己的看法,“不像。” 綦准坐在桌前靠在椅背上,一手拿书一手拿手机噼里啪啦打着什么,戴着蓝牙耳机没有声音,听到宋贺周的话斜斜瞟了一眼,又立马收回视线,嘴角悄悄勾起冷笑。 他的碎发由着窗外的微风肆意吹拂,皮肤白皙没有血色,衬托的眉睫漆黑,眉骨和鼻梁呈现出一个异常和谐挺立的弧线。 薄薄的眼皮半耷拉尽是漠然冷淡,但他嘴唇却不是薄唇,中规中矩唇形极好,不然看起来更显无情。 身边几人的讨论更加激烈了; “你们看错了,辛年的衣服太宽大了,显得大,之前我看到过她露出手臂,细细的两根,一看就是瘦子。” “我也觉得的,是你这没拍好,你看看隔壁那个刘梦,她那才叫大,整个半球,一看就是真实的。” “刘梦快160斤了吧,那也比。” “垃圾手机破像素,拍你大爷,拿走。” …… 罗非明说着:“其实吧,大不大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漂亮,性格好。” 宋贺周收起手机,转手把那照片删了,低头摸摸鼻子回应,“我觉得辛年漂亮啊,皮肤白得发光,个子也高,那说明腿长。” 吴坤倒进被子里,铁架床“嘎吱”作响,他揉乱自己刚洗完的头发,客观回复。 “长得还行,就是性格不好,你们是没和她做过同桌,你不说话,她永远不说话,一说话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我得竖着耳朵听,一开始吧还能忍忍,可是时间长了能闷死。” “那么夸张?我没和她说过话,就是觉得存在感有点低,而且一年四季都是校服,头发永远一丝不苟的麻花辫,好土。” “是吧,还是我好。”罗非明露出些许不怀好意的笑,“我坐在秦柳意的后座,不夸张,我每天都要被香晕过去了,你说我这样还怎么考大学。” 吴坤鄙视他,转个眼珠子看着綦准,大声叫他,“准哥,要不一起聊聊,你不无聊吗?” 綦准把手里的书和手机同时收起来,抬眸淡淡望着他们,浓厚的低音加上没有感情的语气,只有三个字。 “没意思。” 宋贺周侧身朝向他,“啊?班花都没意思?那校花呢?” 罗非明突然打岔,拉着宋贺周的胳膊,“校花?定下来了?秦柳意排上了吗?” 吴坤一脚踢过去,“宋贺周逗你玩的,昨天夜里就出来了,秦柳意是我们班班花,又是全校排出来的校花,啧啧,偷笑去吧你。” “哈哈,我居然也升了一个等级,现在我是校花的后桌了,哈哈。”罗非明突然话锋一转,“那校草呢?” 吴坤瞟了一眼綦准,觉得没劲,懒懒说着:“我们綦大帅哥以一票之差落败给了一班的陆显阳。” 罗非明忧伤看着綦准,“太可惜了,不然校花和校草都在我们班,真是太可惜了。” “哼~”綦准眼神扫过去,歪着头咧嘴一笑,“一票?有谁参与了谁没参与?” 吴坤坐起来,双手交叉一脸认真回忆,“应该是全校吧,一张学生证可以投一次,那个榜两个星期前就在了,学校有谁两个星期都不上网的吗?” 宋贺周搭腔,“这年头哪来的不能上网的人,大家应该都投了,准哥,你别难过。” 綦准笑着看他,眼里带着戏谑,“我没有投……” “卧槽。”罗非明大喊,“你投了就是平票,那就是双校草了,也行。” “你不知道这个榜吗?准哥。” “知道,可我觉得没意思。”他再次拿出手机,岔开双腿往后倒去,一手压着扶手支撑脑袋,另一只手打开手机放出一段视频。 蓝牙耳机里这才有了声音。 “嗯……啊……呜呜……你……你轻……轻点……” 视频里是一段从上往下拍的景象,一名赤身裸体肌肤透白的女人双腿向着两侧曲起,细白的双臂向后压着灰白的大理石餐桌,手指用力指尖微微泛红。 最过于令人眼红的就是那个一对酥胸,摇晃波涛汹涌,那才叫大,奶尖红艳挺立,乳晕是光线暗淡的情况下也能看出来的粉色,诱惑迷人。 再往上是身体扭动凸显出来的锁骨,和半个修长的脖子,视频里暂时没有拍到女人的脸。 镜头慢慢向下,可以看到女人干净的阴阜,没有毛发,拍摄者就是正在和她做爱的男人。 他镜头再次拉近,清清楚楚看着那粗长的阴茎慢慢全根没入,而他那旺盛浓密的齿毛杂乱摩擦在女人干净白嫩的阴唇上,画面感对比的非常强烈。 “啊……太深……太深了……求……” 女人软绵绵求饶撒娇,视频里还能听到指甲划过桌面的声音,那两条细白修长的双腿想要使力又没有落脚点,只是虚虚抬在那里。 男人这时又慢慢抽出,紫红的阴茎上蔓延筋脉一条条无比狰狞,还有那湿漉漉的茎身,一看就是这场欢爱已经进行好了一段时间。 阴道紧紧吸附粗壮的阴茎,随着男人一点点抽离,逼口被拉扯变形,女人带着哭腔细细哭诉:“你能不能……射了去,我……我不想再……做了。” 忽然镜头猛地照到女人的脸上,那是一张眉清目秀的小脸,脑后的麻花辫已经乱糟糟的,额头的碎发打湿黏在脸上。 两条秀眉拧着看起来很难受,眼睛迷离满是泪水,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细小的泪珠,精致的鼻尖有点红,像是哭了有一会儿。 嘴巴又红又肿还有水光,极致性感。嫣红的耳朵和脸颊证明她已深陷情欲无法自拔。 她好像是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镜头已经对到了自己的脸上,随后举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别拍……求你了。” 男人直起身子,看着女人捂脸的动作使得双臂挤压着双乳,露出深深的乳沟。 突然手机被丢在一边,镜头完全黑了下来,想来是手机被放在了桌面上,不过声音被通通保存下来。 “啊……嗯……慢点……嘤嘤……”女人哭泣的呻吟声听起来异常痛苦。 抽插声也大了起来,皮肤接触碰撞的“啪啪”声环绕在整个空间里,男人的呼吸声也渐渐加大。 女人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只能从鼻腔漏出一点细音。 男人的速度应该是越来越快,“咕叽咕叽”肉体连接摩擦的水腻声不绝于耳,情事经历到后面,男人也偶尔发出满足的低吼,完全享受其中。 綦准看着黑黑的画面,点了一下进度,还有二十分钟,直接点了暂停,接着返回删除一气呵成。 他头整个后仰,双手放松搭在腰腹上,右手小拇指碰到了自己的胯下,已经是硬挺挺的,他闭着眼回忆视频里的那张小脸,还有那一声声娇喘。 “他妈的。” 綦准的低声咒骂引起了另外扯皮的三人注意力,吴坤大着胆子问,“准哥,怎么了?” 他一动不动没有回应,三人见状也不敢追问,只好作罢陆续离开。 綦准像个暴龙,脾气阴晴不定还很能打架,不怕死的那种,上一秒笑笑,下一秒就能抡起凳子不带犹豫砸向你。 全校都知道他曾经把后街巷子里的小混混都打进了医院,还是一挑十,吴坤几人是亲眼看见綦准打人时的那股狠劲。 看着綦准歪头低笑然后迅速拉过靠墙的破凳子朝眼前的混混头子砸去,杀红眼的模样可怕极了,事后还不需要赔偿。 一是那些人惹事在先,还一个个都有前科;二是綦准单打独斗,更符合自卫;最后綦准是孤儿,没有家长,那些人居然向綦准一个孤儿要生活费,警察都看不得那些混混家长找上门索要赔偿,直接一个星期护送綦准放学并且当面警告了那些人。 至此綦准是一战成名,学校没人敢惹他,老师校长知道他的身世也多有照顾,不过綦准有自己作风,一点不乱来。 学习成绩还是年纪前三,连带着同学很多都怕他又佩服他。以及那俊朗孤傲的皮囊,学校的女生一个个暗恋明恋,给罗非明嫉妒死了。 寝室彻底安静下来,綦准扯开裤头朝里看去,硬邦邦崩的内裤都变形了,伸手进去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放置。 接着拉好裤子,这才沉浸下来缓解欲望,再次打开手机点开微信界面,给其中一个聊天框发去信息,【你是不是没有投票?】 过了片刻又发了一句,【我要看胸。】 好半晌都没有反应,綦准有点不耐烦,直接电话打过去,立马传来机械的女声:“您好,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请……” “操~”綦准窝火挂断,默默再次进到微信,熟练的给某一个号码充了500话费,大概等了一分钟,又着急打了过去。 “您好,你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妈的~垃圾~” 你是第一次被我咬吗 天气似乎有点凉意,秋天总是很短暂,仿佛下一秒就是直接入冬的节奏。 綦准瞧着时间刚过晚上10点,以辛年的作息应该是刚睡。他拢了一下外套,这校服可真不抗冻啊,辛年这些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綦准打车来到一所老破小居民楼,他下车付了钱。这里并没多少人,都是一些家庭困难的老人或者是外来的贫穷打工人。 也没有门卫,着实给了綦准进出自由的机会。 他轻车熟路来到里面一套最偏僻的楼前,小楼前有一盏微弱的路灯,他抬头看了一下三楼的阳台,客厅还亮着灯。 綦准没有在意,从右边高高的围墙绕到楼后,那片区域灯光照不到,漆黑无比。 不过綦准眼神还是勉强看得清,重点是他已经来了很多遍,摸透了这条小路。 他抬头看了一眼三楼那个没有围栏破旧的窗户,已经熄了灯,那是辛年的房间,一个长年没有一点点阳光、阴暗潮湿的库房。 这栋是最偏最里的一栋,住人本来就少,几乎没人经过,边上还有一棵百年老树,完全能够遮掩綦准的身影不被发现。 綦准的身体素质很强,身高足足188,爬上去轻而易举。 他手脚并用爬到枝丫上,拿出手机拨打了通话列表第一个,他觉得是这棵树阻碍了辛年的手机信号。 “嘟~嘟~”响到第五声的时候被接通了,一段迷糊又轻柔的女生:“喂……” “开窗。” 綦准简洁明了,说完就挂了。 其实那个窗户他可以很轻松踹开,但是綦准觉得没必要。 没一会儿辛年揉着眼睛拉开窗帘,昏暗的光线下,綦准利用手机屏幕照着自己的脸,对着她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辛年眉头小小皱起,抿紧了红唇,磨蹭着从里面打开插销,推开窗户,再习惯性的后退。 綦准长腿一蹬跨了进去,他脚尖着地,避免过大的动静。 进来后他简单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再抬头看了一下辛年的睡衣,一件洗的快透明的白色短袖。 辛年睡觉的时候里面是不穿衣服,可以看到微微凸起的乳头和乳房浑圆的形状,下身则是一条已经变形的三角裤,裤边都卷了起来。 这个房间只有一个窗户和一扇门,窗户外面被茂密的树叶挡住了,即使是辛年光着站在窗户那里,也不会有任何人看见。 不过綦准还是走过去带上了窗户,才回过身坐在了房间里唯一的凳子上,那是一个连靠背都没有的圆凳子,辛年晚上学习的时候用的,还有一个小小的书桌。 綦准没有地方靠的时候就是靠在那小书桌边沿,书桌对面是一个老旧的木头单人床,是辛年睡觉的地方。 可能是被綦准直勾勾的眼神看的不自在,辛年缩进了被子里,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她愣愣低头,长发难得披散在肩头,一缕缕垂落,像是刚刚睡醒,声音有点哑,“你怎么来了?” 綦准叹了一口气,双腿大喇喇向前伸着,懒懒靠在桌前,双臂自然下垂,很低的声音,“你是不是没钱了?” 辛年小小抬头瞟了綦准一眼,又低下头去,手指揪着床单没有说话。 綦准站起身来把衣服一一脱下,脱到只剩一条短裤,两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看她,明明光线稀薄,辛年还是觉得綦准的眼睛发亮。 她自觉往里挪了一下,綦准伸出长腿躺了进去。 实际上床真的很小,辛年一个人是足够的,可是綦准虽说不是很健壮的身躯,但是也不瘦弱,两人正面躺被子都盖不了,只能双双侧躺。 辛年想背对綦准,被綦准直接箍住,两人面对面半拥着躺好。 “你没洗澡……”辛年温声细语,根本听不出来责备。 綦准凉凉回答:“昨天洗了,而且我不是把衣服都脱了吗。”他停顿一下又继续说:“我打你电话你停机了,怎么没说一声。” “嗯……我忘了。” 辛年半垂着眼眸,嗓音又细又软,綦准没有说话,头靠近亲上她的嘴,辛年头皮立马麻了一下,双手抵着綦准的胸口,不住咽口水。 綦准舌头钻进辛年嘴里,追着她的舌头舔吮,力度慢慢加大,偶尔牙齿轻咬她的小舌头,这时候辛年口中就大量分泌口水。 辛年张着嘴巴承受,小小回应,綦准把辛年的口中搅得口水越来越多,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綦准感觉到了,然后吸走一部分咽下,停下来退开,辛年得到了空隙不由得把剩下的吞下,又抬手抹了一下嘴角。 他含住辛年的下唇,唇齿厮磨,满屋的口水纠缠声,时间久了辛年嘴巴有点痛,双手推了一下綦准。 他最后亲了一下辛年的嘴巴,随后伸手想把辛年的上衣脱下,辛年抵抗了一下,小声说道:“冷~” 綦准没理她继续脱着,只是在脱完之后把被子拉高了一点盖得更紧,他低头凝着辛年的胸部。 也许是慢慢适应了黑暗,那粉红的乳尖看得格外清晰,他伸手揉了上去,辛年的胸很软也大。 宋贺周说的没错,辛年的胸就是大,只是平常穿着宽大的校服,看不出来。綦准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没想到辛年寒酸的衣服下面会是这样一具性感的身材。 他时轻时重的揉着,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捏着乳头,偶尔还会扯一下,刺激着辛年捂嘴不敢大声呼气。 綦准把脸埋进去,软绵绵的十分舒服,他侧头张嘴含进去一个,舌头舔逗吸咬,甚至牙齿来回搓弄奶尖。 辛年不敢动静太大,她仔细听着门外客厅正在放电视的声音,偶尔还有辛年父母的笑声。 她双手僵硬放置在綦准的肩膀上,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就怕叫出声。 綦准越发卖力,手揉的劲突然加大,他把脸埋的更深,基本就是压在辛年的胸上面享受。 忽然他左右换了一边,同样是把脸紧紧贴上去,他把辛年挤在他和墙之间,一只手重重揉捏辛年刚刚被含过的乳房,另一只手伸上来死死捂着辛年的嘴巴。 然后他狠狠咬着另一边干净的奶头,舌头整个覆在乳尖上用力含弄,吸吮的时候辛年感觉那一边乳头又麻又痛。 綦准把那些分泌出来的口水全部舔干净,接着牙齿拉扯辛年的乳头,她的呜咽声被綦准的大掌盖住,只能从鼻子里勉强发出微弱的哭腔。 辛年眼泪痛了出来,身体扭动想要躲开,可是被綦准的身体压住了,身后是墙退无可退。 他动作粗鲁得不行,辛年手指插入綦准的头发,稍稍用力扯了一下,想要他停下。 綦准感觉到了,嘴巴力度小了下来,慢慢松开了她,嘴巴离开的时候舌头扫了一下辛年胸上的口水,乳尖已经肿了,很硬很挺。 水光粼粼看得綦准眼热,他拉开距离,把辛年从冰冷的墙上拉到自己怀里,被子在辛年挣扎的时候褪到了两人的腰身上。 辛年身体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綦准身体倒是热乎乎的,他把被子重新掖好,温热的手掌在辛年冰凉的背脊上来回抚弄。 綦准实在是太用力了,辛年眼泪还在流,大口呼吸双手紧紧挡在胸前,也不敢和綦准靠得太近。 他压抑呼气声,低眸看着辛年的脸,忽闪的长睫毛上还有晶莹的泪珠,眼睛湿漉漉得让他更想欺负辛年了。 綦准摸着自己梆硬的阴茎,深深呼气,喉结动了动,咬着后槽牙说话,嗓子开口就是嘶哑的低音炮,“别哭了,你是第一次被我咬吗?” 辛年伸手擦了一下眼泪,很小声回答:“不是。” “……真他妈想操死你。”綦准放轻声音恶狠狠的说到。 辛年嘤咛了一下,“你……你说了……我没过……没过十八岁不会的啊……” “我后悔了行吗?”綦准紧蹙眉头,眼眸漆黑凝视这张小脸,舌头还在回味刚刚的香软,已经不知道吞了多少自己的口水了。 “……不行。”辛年很没有底气说着。 綦准抬头猛吸一口气,他强忍下腹的冲动,无数次感叹自己的耐力,他说实话,真的很想把辛年压在身下操干着。 可是他一个月前不知道脑子搭错了哪根经,装模作样说着要给辛年尊重,辛年十八岁生日前绝对不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妈的……”綦准一把拉过辛年的手到自己阴茎上,命令的语气,“伸进去给我摸一下。” 綦准从第一次亲到辛年,看到她的裸体后,就一直在死忍,綦准舔过她的胸,她的小逼,她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就是没有操进去。 他会故意在网上找各种视频,p上辛年的脸,费尽心思找身材、脸蛋、声音和辛年接近的女优视频。 然后自我发泄,忍到极限的都没想过违背自己的誓言,但是綦准次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装那个逼。 辛年答应做綦准的玩具时,就应该操了她,等个屁生日,那时离她十八岁生日不过五个月而已。 我错了 “辛年,老师找。” 辛年拿着笔正在埋头写作业,听到班长的呼声一愣,眉梢细微跳动扭紧,她舔了一下嘴唇淡淡回应,“嗯。” 顺手把作业本盖上,扯了一下校服的褶皱,辛年起身离开座位去了办公司方向。 旁边的同桌投来好奇的眼神,翻了一下辛年的作业本,嘴里嘟喃:“成绩不怎么样,做作业倒是很认真啊。” 前桌的何琴琴听到声音回过身子,疑惑问她,“你在和我说话吗?” 王晓雨手指一勾把辛年的本子扣上,接着回答何琴琴,“没有,我自己说话。” “哦。”何琴琴刚要转身被王晓雨压住肩膀,“对了,我问你,辛年找你借过钱不?” 何琴琴看了一下辛年那个座位,摇摇头,“她找你借钱啦?” “是啊。”王晓雨郁闷着,“她家怎么那么穷啊,她爹妈生她不养她的吗?” “不知道,我和她又不熟。”何琴琴除了一些班级活动,前后桌凑队的时候才能和辛年说上话,平常她就像个透明人,要不是有点姿色,估计想不起来这号人。 王晓雨伸手揉自己的脸,有气无力说着,“你们都不熟,所以她只能找我了,也不知道她还不还得起。” “借了多少?” “……50。” 何琴琴“啧啧啧”几声,真寒酸。“其实我大概知道她可怜。”她小声说着:“之前半夜路过一个老小区,看到她翻垃圾堆。” “啊?”王晓雨好奇,“她翻什么了?” “好像是一个好旧的台灯,她是不是捡垃圾去卖啊?” “不知道……” …… 此时正是课间,班里没几个人,何琴琴和王晓雨说话声音不大,但是侧后桌的綦准趴在桌子上闭眼小憩没睡着,倒是给听全了。 掀开薄薄的眼皮,头挪动了一下,看向那个空的位置,辛年是吧,他有印象。 男生们最爱私下讨论女生了,辛年有点姿色,但性子实在柔弱,永远是规规矩矩的麻花辫和校服。 个别男生觉得她好拿捏,还想和她谈恋爱,不过她始终客气疏离,让人提不起更多的兴趣,沉闷得不行。 刚刚听到王晓雨的讨论,綦准心想,果然这个世界上比他可怜的人有的是。 办公室里,辛年局促站着,班主任是个妇女,她坐着抬头,有点同情的语气,“成绩出来了你知道吗?” 辛年脸色惨白,眼神麻木,浅声回答:“嗯。” “唉~你的退步太大了,直接从300名以内落到了800多名,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班主任语气重了一点,忍不住叹气,“晚点拿着成绩单回家给你父母签字,明天来一个人开家长会。” 辛年低着头,双手背在后面不住扭动,艰难回应:“……好” “嗯,回去吧。” 辛年家重男轻女,而她是第一胎,父母一看是女儿当时想给取的名字是招娣。 可是同为女儿也是重男轻女家庭长大,受尽委屈的辛年奶奶深知这种悲伤,坚决不肯,亲自给孙女取了“辛年”这个名字。 她是大年初一生的,取名意为新的一年。 辛海和李梦莲懒得争论,想着不过是一个名字,看老人家坚持也就算了,就叫辛年吧。 那时李梦莲坐完月子就和辛海出门打工,就把辛年和奶奶留在了老家里,不再关心。 后来辛年有了弟弟,辛盛,他比辛年小三岁,是辛海和李梦莲在外面打工的时候生的,一直带在身边。 辛盛和辛年只有过年的时候见过几次,没有感情,包括奶奶。 随着辛海和李梦莲工作越来越忙,有点照顾不过来辛盛,就想着把辛年和奶奶一起接过来,当个帮手。 这个时候辛年初三,下学期就是高一了,辛盛则是初一。 辛年是女孩子,辛家父母觉得女儿是赔钱货,供她读书本来都不愿意,过了九年义务教育就不想供了,要不是辛年的奶奶,辛年连上高中的机会都没有。 高中之前花的钱很少,而且辛年是在农村,根本用不了多少,来到景城之后,高中的开销就大了。 辛海不愿意,要让辛年出去打工,辛年奶奶和他大吵一架,拉着辛年就要回老家,让他们自己过他们的一家三口小日子。 但是辛海和李梦莲进了厂之后时间也少了,辛盛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挨饿,送到学校住校又舍不得。 两夫妻协商后同意了,他们给辛年收了一件库房做房间,会给辛年出学费,但是辛年是走读住家里,所以零花钱每天只给5块钱,周六周末没有。 李梦莲对辛年奶奶说着:“如果妈你接受不了就带着辛年回老家吧,那些钱我们用来请保姆也是可以的。” 李梦莲就是故意的,她根本舍不得请保姆。 辛年奶奶那时候也想了一晚上,拉着辛年说了很多话,“年年啊,奶奶和你说,奶奶身体也不太好,可能没两年了……我最后想一家人好好过段时间,你呢……也和你父母培养点感情,以后奶奶不在了……你就只有他们了。” 辛年跪在地面趴在奶奶的腿上,无声哭泣,“我……我知道了。” 奶奶摸着小孙女的头,苦口婆心嘱咐着,“你懂点事,等以后有出息了,就可以自己好好过了,这几年听话一点,顺着你父母和弟弟一点,日子也会好过一点。” “年年,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让奶奶担心啊。” 辛年听着心酸,说不出来话,眼泪流得更多,只是不停点头。 高一高二那两年,辛年父母从来不给她买东西,都是奶奶拿着自己存的一点钱给辛年用,零花钱也有悄悄贴补。 辛年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回家做家务,奶奶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辛年一直帮忙,导致没时间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后来奶奶还是在这一年的暑假去世了,那一天辛年没有哭,她哭不出来,就是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活生生抽去灵魂。 下葬那天依旧如此,她面无表情看着一切的一切,像梦一样不现实,脑子飘来飘去的。 辛海是家里哭得最狠的那个,李梦莲也象征性的流了几滴眼泪,辛盛感情不深,不过两年时间也不短,眼圈倒是一直红红的。 晚上回到家里,辛年沉默做饭,洗米淘米,洗菜切菜下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积极。 李梦莲看她的举动觉得虚伪,是怕他们赶她走所以极尽讨好吗? 辛海红着脸怒目看辛年,厉声呵斥,“你奶奶最疼你,现在她死了你这个死丫头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有,你还是人吗?” 辛海越说越气,冲到厨房打翻了油锅,油溅到他的手臂,疼得他失去理智更气了,挑起门边的扁担狠狠抡在辛年身上。 辛年当场被打倒在地,辛海发了疯似得打她,“你还是人吗?你的眼泪呢?那是你奶奶啊,她最疼你,你居然连一滴眼泪都不流。” 辛年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她想躲开辛海的棍子,身上皮肉骨犹如烧起来的那样痛,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尖叫。 “我错了……我……我错了……别打我……别……啊……呜呜……” 辛年凄厉的求饶声让辛海满意了,他好像发泄完了,喘着粗气把扁担用力丢在地上,发出很沉闷的声音。 辛年躺在地上忍不住打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全身骨头肌肉像是重组一样的痛。 辛海没管她,径直走了,李梦莲早就带着辛盛躲进了房间里。 后来辛年不记得自己躺了多久,她咬着牙爬起来,嘴唇被咬破了还是坚持把厨房一地的污渍打扫干净。 她第二天差点爬不起来,可是想到奶奶交代的话,她还是强忍着起来给一家人做了饭,其实辛年怕自己被赶出去,她想上完学,将来能好好生活。 李梦莲私下看着辛年还算懂点事,能起到点作用,并没有说什么。而辛海答应了老人家得让辛年继续读书,想着也算老人临终愿望,倒是就着事情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辛年,我会让你念完高中,情况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你能不能考上大学或者大写学费那些,我不会提供的,你自己看着办。” 辛年站在一边听着这些话,终于放下心来,“嗯。” 暑假那会儿,班里除了一些不打算学习的,或者是另外报了班的,基本都参加了学校组织的补课。 辛年家里不会出那个钱,辛盛暑假又需要人给做饭,辛年自然就没去成,每天就是白天做保姆,洗衣做饭,空出来的时间才能看会书。 这次高三开学的第一次模拟考,辛年清清楚楚看到了自己落后了多少,那些差距在一个暑假过后彻底拉开,她的名字在全校排名里的最后200名里。 辛年拿着成绩单回来签字的时候,李梦莲看着那成绩冷嘲热讽,“就你这样还想上大学?” 辛海从厂里回来疲惫的要死,还要给辛年这样的成绩签字,他懒得搭理,签完丢给辛年就打算回房。 辛年犹豫说着,“那个……老师说……明天开家长会。” 她的声音很小,辛海听得不耐烦,眉头越皱越紧,“我不脸的吗?” 辛年重重吞口水,低着头还想说什么,辛海走过去直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滚。” 张嘴给我好好亲 辛年独自回到房间里,捂着火辣的脸颊,忍住了眼泪,她走到书桌前,打开昏黄的台灯,那是她有一次回家的时候路过垃圾堆看到了然后捡的。 刚好可以给她用来晚上写作业的时候用,不然一直开着房间的灯,李梦莲又会责骂她。 辛年拿出自己的手机,那是一个很便宜的杂牌机,奶奶在街上的商店看到搞活动给她买的,500块钱,正常的功能都有,就是有点卡,而且内存很少。 她一般是用来看看班级群的消息,然后里面可以收到每个星期的零花钱,辛年点开微信钱包看了一下,里面还有150块。 其中100是零花钱,还有50是她问王晓雨借的,她给自己充了100元话费,手机已经停机很久了,再不充话费,老师交代的事情她就收不到了。 昨天因为没有收到消息,导致她的作业没有写完,而她白天只是在补作业。 辛年趴在书桌上小小抽泣,她感觉自己熬不下去了。 第二天辛年起了大早,她还想再期待一下辛海或者是李梦莲谁去开家长会,今天是周六,完全有时间。 一阵忙活她给家人做了早餐,坐在桌前乖巧等待,辛年不敢直接去敲门,只是静静等。 时间一点点过去,辛年看着过了九点还是没有等到他们起来,而这个时间家长会已经开始了。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辛年看了一下,是班主任打来的,“喂,老师。” “哦,辛年啊,你家长呢,怎么没来。” “他们……没时间,我自己去吧,老师。” “呼~行,你来吧。” 辛年拿着自己的成绩单,默默披上校服外套,穿上发白的球鞋,临最后关门的时候还看了一眼主卧的门,最后失望离开。 来到学校班主任让辛年先去办公室等着,家长没来的单独交流。 辛年点点头,自觉走去办公室,打开门愣了一下,里面就一个人,綦准,他的家长会没人参加。 辛年知道他家的情况,四目相对的时候匆匆移开视线,自己找了一个角落坐下等老师。 綦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胆子很大在教师办公室抽烟,打火机“叮”的声音很明显,辛年抬头看他。 綦准像是看了她很久,见她的目光过来,歪头朝她坏坏一笑,在她的注视下点着烟头,重重吸了一口。 辛年害怕他那直白的眼神,不自然坐直。 綦准冷“哼”着走过去,想躲,他就偏不让她躲。 辛年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低下头看着地面,直到一双白球鞋定在她身前,还是没敢抬头。 綦准的名声全校都知道,辛年也是,她想綦准不会突然看她不顺眼打她吧。 想到这里呼吸都颤动了。 綦准看她的动作觉得好笑,他突然蹲下,从下往上看着辛年,辛年吓得愣住,然后才反应过来,头继续下低。 “呵呵。”綦准重重吸了一口烟,对着辛年的脸吐出烟雾,辛年不小心吸进去一点开始猛咳嗽起来。 眼眶都咳红了,綦准笑得更大声,“哈哈,还躲吗?” 辛年连忙摆手,解释着:“我没有,我只是想事情。” 綦准凑近辛年的脸,她很白,皮肤也没有瑕疵,眉毛秀气,眼睛看起来很温柔,睫毛也长,鼻子倒是蛮挺的,给整张脸增加了清冷感。 最后就是那张小嘴,红润带着肉感,有点可爱。 綦准感叹了一下,“你蛮漂亮的,以前怎么没发现。” 辛年立马皱起眉毛,这个人太不正经了,她身子靠后想离开,綦准看着当即起身双手撑着两边,把辛年圈在了墙角。 辛年用力推他的胳膊,可是綦准力气很大,手臂的肌肉鼓起很硬,辛年用的力气跟挠痒一样。 “你再敢躲我就亲你。”綦准酷酷的语气威胁,弯腰靠近辛年的脸。 她吓得重新坐回凳子上,用手捂着嘴巴不看他。 綦准空出一只手一把撅住辛年的下巴,用力抬起,没有起伏的嗓音,“我说的话你听不见是吧。” 辛年松开手颤巍巍说:“我……我没有……躲。” “手,拿,开。” 辛年重重咽下口水,慢慢垂下自己的手,心里想着老师怎么还不来,她悄悄瞄着綦准,好怕这人发火打她。 綦准眼神定定落在辛年微微红肿的脸上,以他的经验应该是巴掌,凑近能看到指痕,“挨打了?” 辛年下意识抬手被綦准出声提醒,“嗯?”她没有说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綦准手指用力抬高她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看辛年的眼神好像有点害怕啊。 他自嘲一声,难道自己看起来很吓人吗? 綦准把手里的烟丢在地上踩灭,然后利索蹲下,松开了辛年的下巴。 辛年不解看他动作,眼睛同时落到他脸上,綦准双手继续固定在辛年的身子两侧。 綦准扬起眉毛,眼里透着趣味审视着辛年,他闷着声音语句清晰开口,“我们做个交易吧,你陪我玩……我帮你补课,给你零花钱,还有额外的奖励,怎么样?” 辛年听完老半天说不出来话,她觉得綦准有病,可是听到补课和零花钱的时候动了心,“玩什么?” “想知道?那你现在跟我走?”说着綦准起身,拉着辛年的手。 辛年一把抽回自己的手,不安看他,“我不去,老师等下就来了。” “哼,放心,我既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更不会卖了你。”綦准双手插进裤兜,邪邪笑着,一脸光明磊落。 “那你现在说吧。”辛年对这个交易有很大的想法,成绩和钱是她目前最缺的。 綦准盯着她,“我不想在这里说,懂?” “可是……”辛年看了一下门口,“老师等下就会来。” “拿你手机出来,我们先加个好友。” “啊?” “你别磨叽行吗?”綦准语调冷了下来,“速度点。” 辛年缩了一下,拿出手机,因为手机卡,点开微信花了一点时间,綦准翻着白眼抢过,咬牙启齿,“这垃圾你留着有什么用?” “有用。”辛年软软说话,低头宝贝似得看着那手机,綦准默了声音,她脾气好像很好。 喉结上下伏动,他清清嗓子,“等多久?” 辛年指着屏幕,“你看已经好了啊。” 綦准瞅了一眼那细白的手指,舌尖不住摩擦牙关,闷声加好友,顺带看了一下辛年的余额。 辛年看他的动作尴尬想抢,但是还是被綦准直接看到了那50块钱,“嘶~你真的很缺钱吧。” 辛年耳朵有点红,撇过脑袋不看他,綦准来了兴致,手搭在了辛年的肩膀上。 她想躲又被綦准的眼神凝住,凌厉的声音,“我现在说最后一遍,你躲试试看。” 綦准没继续管她是不是害怕或者难过,而是拿着自己手机屏幕给辛年看。 辛年看过去,他手指操作给辛年发红包,200。她手里握着的手机震了一下,接着是綦准的声音,“你亲我一下,红包你就可以领。” 辛年听到这里感觉自己耳根发麻,她慢慢转头看下綦准,綦准眼里带笑回看她。綦准很帅,辛年每天能听到同桌和前桌的女生讨论他。别说亲他能拿钱,就算是倒贴也会有很多女生往上扑。 凭綦准这张脸,当他女朋友都是赚,不过辛年知道肯定不是女朋友。 “我们……我们晚点再谈。”辛年退了一步,她需要好好谈清楚。 綦准听到这里就有数了,唾手可得。 头一歪弯着身子直接亲了上去,板上钉钉的事他懒得磨蹭,嘴唇相互贴着,辛年呆在原地,忘记了抵抗。 綦准想着触碰的部位好敏感啊,辛年那软绵绵的嘴唇有点令他沉迷,捻磨了一会儿,他不满足只是嘴唇,舌头用力想要伸进辛年的嘴里。 这时候辛年总算反应了过来,推开他,“亲……亲完了。” 綦准舌头把嘴唇从左往右慢慢舔了一遍,妈的,他面无表情看辛年,辛年原本想赶紧收红包的手都不敢抬起来。 她嘴唇有点湿热,有綦准的口水,看綦准好像不是很满意,辛年无奈解释:“我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好好亲,刚刚那个不行吗?” 綦准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拳头,指关节“啪嗒”作响,“你说呢?” 这时楼道传来脚步声,辛年急急说着:“我们晚点再谈。” “……行,我等着。” 这时候班主任拿着几张表格进来,“你们在啊,来我们说一下吧。”她坐到自己的办公位上。 綦准和辛年站在边上认真听着,不过綦准看起来很不爽的样子,班主任问他:“綦准你怎么了?好像脸色不太好。” “没事。” 辛年莫名心虚,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心虚的。 “是这样的,家长会说的无非就是成绩的事情,綦准你这边情况不一样,我只能单独和你说,辛年呢,你家人没来,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呢,我就直接和你说吧。反正就是成绩的事情,学校安排了每周六补课,当然了,是自愿的,对成绩来说,肯定是有用的,你们呢,主要就是考虑这个,明白吗?” 辛年低低应付,“嗯。” 綦准瞟她一眼,不屑笑了,舌头拱了一下脸颊,对着老师说:“知道了。” “这是课程表你们看下,没其他重要的事了,你们走吧。” 辛年呆呆看着手里的表格走在前头,看了又怎么样,她又没钱参加,而且就算是免费了,到时候还需要额外的伙食费,辛年父母是不会出那个钱的。 刚下楼梯走到一楼,沉浸在烦扰中的辛年被身后赶来的綦准一把拉到楼梯角落里,“张嘴给我好好亲。” 辛年还处在被人突然拉扯的惊吓中,没来得及消化綦准说的话,视野刚刚认出来綦准他就低头亲了上来。 双手固定抬起辛年的头,亲得更加深入,“张嘴。” 辛年愣愣张开,綦准的舌头瞬间舔弄进来,舌头在辛年嘴里扫来扫去没有章法,只知道舔吸,他舌头纠缠辛年的小舌头。 安静的楼梯间清晰的吮咂声传递萦绕,辛年有点发懵,綦准身体越贴越近,口水声更大了,綦准含住辛年的下嘴唇用力吸着,舌尖来回舔弄。 他觉得好香好喜欢,手指用力掰开辛年牙关,他的舌头整个全部伸进去,不断吸食辛年的唾液。 满足着呼吸急促,辛年快承受不住,双腿发软往地上跪,被綦准一把拉住,他忽然就停下推开了辛年,脸色凶狠急迫。 “跟我回家谈。” 要做爱吗? 辛年反应不过来,脑子稀里糊涂的,她现在怎么就赤身裸体躺在了綦准身下呢? 哦,对了,这是他家。 辛年愣愣看着天花板,綦准同样是脱得干干净净趴在她身上,舔咬着辛年的乳房,一手揉搓,舌尖压过奶尖惹得辛年一阵颤栗。 “你在想什么?” 綦准不知道什么时候直起上身看着她,眼里的欲望浓得看不透,呼吸有点喘,嘴巴一圈都是他自己的口水。 辛年柔柔说着:“我们是……是要……要做爱吗?” 綦准呼气声更大了,他整个身子压在辛年身上,不自觉用自己的胸腹蹭着辛年柔软的乳房。 “好舒服,你身上好软好香啊。” 两具光洁的少年少女身体纠缠着,綦准含住辛年的耳垂,牙齿细细咬过,辛年呻吟出声,“啊……轻点……嗯……” 綦准把嘴一点点向下,伸出舌头舔过辛年修长的脖子,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渍,慢慢划过落在早就已经红艳欲滴的奶头上。 两手往中间一挤,綦准张口把两颗乳头放进嘴里,“嗯……”他从鼻子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好有肉感的香味。 辛年扭着身子继续回忆,怎么就这样了? 哦,对了,綦准说交易,亲他给200,然后他们就亲了,可是綦准不满意,拉着她亲不够,要带她回家亲,辛年懵了,答应了。 綦准带她回了家里,可是刚关门綦准就把她抱到房间压在床上亲,辛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弱弱说着:“你要强奸我吗?” 綦准边脱衣服眼睛发红看她,沉哑的嗓音,“不会,你没成年,我不会搞你。” 辛年晕乎乎的“哦”了一声,后来綦准把他和自己都扒干净了,就成这样了。 “啊……啊……”两个人各自发出自己爽的声音。 辛年感觉自己穴口酥酥麻麻的,有点抽抽,奶子更是被綦准亲到发烫,好想……好想要点什么东西。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断扭动身体,又难受又舒服。 綦准脱下辛年的衣服时,看她浑身白嫩,还没有毛发,胳肢窝和阴户干干净净的时候,差点以为辛年有备而来。 兴奋的像是立马就要插进去,可是手细细摸过去才发现,不是没有,而是很淡很细软,他恍惚了一下,一定要选一个好好的日子,要了她。 他一定要给他们的第一次一个好好的仪式感,他没有经验,需要研究一下,不然两个人都不舒服。 綦准伸手摸着辛年的逼口,一手的淫水把他怔住了,他看过黄片,知道这个是做爱时润滑的,看这个情况是辛年也舒服了。 他掰开辛年的腿看过去,湿淋淋粉嫩嫩的小穴,比黄色网站的那些女人好看太多了,干净又诱惑。 妈的,太想操她了,怎么办?“辛年,我们做爱吧。” 辛年眼神迷离,深深呼吸望着趴在自己腿间的綦准,断断续续回应:“不……不行……你说了……等我……等我成年。” 綦准张嘴要否认,结果太着急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一时间管不了她,捂着嘴巴眉头越发用力。 他大喇喇坐好,一腿屈膝搁着自己的胳膊,另一腿就是横弯搭在床上,而他的阴茎就那样直直的翘在那里。 辛年眯着眼睛看过来,视线一点点集中,思绪渐渐恢复,看了足足三十秒才终于清醒现在的情况。 她的视线对上綦准的脸,下一秒立马坐起来撸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綦准“嘁”了一声,歪嘴笑话她,“挡个屁,你全身我都舔过了。” 辛年脸直接爆红,她干了什么?“你……你……给我下药了吧?” “少放屁了。”綦准低头抚了一下自己粗长的阴茎,“你自己一直夹着腿蹭老子的鸡巴,失忆了是吧。” 辛年撇开眼睛不看那东西,悄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逼口,一手的滑腻,想忽略都难。 她虽然没看过那些电影,但是小时候邻居老色棍,总把他和他老婆的那点荤事说给村里的老单身汉听。 辛年有时候在自己家的后院全听见了,等到生物课学到知识点以后,多多少少都明白了那些荤事的过程是什么。 綦准看她不说话,冷哼扬起眉梢,“我们现在算是交易开始了吧,你也不想被我白白玩一次,嗯?” 辛年眼睛有点红,她知道意味着什么,算了,就当各取所需好了,反正至少现在綦准答应了保留最后一步。 “那你……记得……记得你答应的事情……” 綦准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过的话,持续性沉默,辛年就一直看他,一脸认真等他的答复。 “……哦。” 辛年松了口气,左右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綦准伸手到嘴里摸了一下刚刚咬到的地方,他嘴里腥腥的,拿出手指一看,果然出血了。 不耐烦问了一下,“你几号的生日?” “大年初一。” 綦准下床拿起手机,阴茎已经疲软下来,在两腿之间晃动,辛年真不想看啊。 “妈的,还有五个月。” 他阴恻恻的眼神扫过来,辛年低下头拒绝对视,“你自己说的?”她小声反驳着,“把我衣服给我。” 綦准懒得计较,大男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提醒她,“现在你知道我们之间需要做些什么吧。” 辛年脸颊潮红点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有成绩和钱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东西是可以舍弃的。 再说了,辛年抬眸看綦准非常潇洒地穿上衣服,脸上明明不耐烦,但是侧脸和轮廓实在是完美帅气。 匆匆扫了一眼他的身材,还有小块小块的腹肌,辛年想想不吃亏。 綦准穿好衣服看辛年没有动作,“你磨蹭什么,赶紧的。”说完他鼓着嘴巴出了房间,满嘴血腥味,一点兴致都没了。 以前和别人打起架来嘴里也老被打出血,心情瞬间不爽。 他来到厨房漱口,顺手洗了把脸清醒下来,才倒在沙发上拿手机点外卖。 辛年穿好衣服慢腾腾走来,綦准也不客气,“去洗把脸等下一起吃饭。” 她看了一下四周,有点为难,“我可以用浴室吗?” 綦准以为她要毛巾,叹了一口起身拉着她进浴室,拿出自己的毛巾打湿,拧干递过去。 辛年说着谢谢,自觉擦脸,眼睛还忍不住四处乱转。 綦准静静看她的动作,语气不善,“你看什么?” “没有……就是我没见过实际的浴室。”辛年软着性子解释自己的无知。 她确实没见过,小时候和奶奶用的是茅厕,来到这里家里是老居民楼,也都是蹲坑和一个喷头,热水器就挂在旁边,地面还是水泥地。 她的房间在进门的门背后库房,离卫生间最远,所以李梦莲给她买了痰盂放在房间用来尿尿,然后每天早上自己去倒。 家里的电视也不给她看,每次辛年想看过去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她也就不过去了。 只能偷偷打开房门,用镜子折射看到一点点。 綦准不信她的话,“你这么虚伪吗?” 辛年知道他误会了,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小时候用茅厕,现在家里也是蹲坑,学校也是蹲坑……还有我……也就在电视上看过……几次。” 綦准眯着眼睛看她,像是尽量分析出她话里的真假成分。 不过想起来刚刚给辛年捡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内衣都洗的发黄,内裤还有补丁。 他看到了没说,这到底是穷到了什么地步啊。 “出来。” 命令完两个字,他得和辛年好好聊聊了。 辛年乖顺放好毛巾,跟在他身后,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刻,辛年像个实打实的乡巴佬,手指小小戳了一下沙发的柔软度,满眼都是好奇。 綦准拿着手机翻着外卖,问她想吃什么?辛年指了一下自己,“我说吗?” 綦准淡淡看她,抬了一下眉毛,没有开口,他舌头痛死了,真不想说话。 自行给自己点了一份粥,然后又问了一遍,“速度。” 辛年结结巴巴,“肯……肯德……鸡。” 綦准没脾气了,身子重重后靠,擅自给她点了一个热销套餐。 想她也不知道选什么…… “啧~你是不是没吃过想尝尝。”綦准不客气点破她。 “嗯。” 綦准伸手让辛年过来,她呆呆把手交给綦准,然后人就倒过去了。 “呀。” “别吵。”綦准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手圈住她然后沿着衣摆伸到里面。 辛年僵住了,綦准无视她的反应继续推开她的内衣,手完全覆在软绵的胸上,各种搓圆揉扁。 他歪头亲了辛年额头一下,沉声说着:“你可以把那200领了。” 辛年从口袋拿出手机。 綦准把她整个上衣掀开。 辛年领下那个红包。 綦准把她的两团奶子暴露出来,一手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辛年看着200,那是她两个月的零花钱。 “谢谢。” 綦准手顿住,侧头看着辛年,“为什么要说谢谢。” “我每个月只有100块钱零花钱,你给的很多了。” 辛年真诚看他,眼睛亮亮的。綦准突然觉得不好意思,有种欺骗无知少女的罪恶感。 他收回自己的手,帮辛年衣服整理好,轻“咳”一声,“以后我会给你更多,还会教你学习的。” “谢谢你。”辛年低下头,握着手机及其乖软。 綦准冷着脸色叹气,罪恶感什么的真虚伪,他就是想操死她。 以后别再找我了 綦准伸手掐了一下辛年的乳头,她尖叫捂着胸跑来,皱眉看他。 “你有什么想要的我给你买。” 辛年脸色立马缓和下来,很单纯的眼神,眨巴两下说:“卫生巾。” 綦准面色一沉,狠狠咬了一下后槽牙,“我给你钱,自己去买。” 辛年看他拿出手机好像是要转账,走过去问他,“綦准,你有钱吗?” “什么意思?”綦准看她,她又想干嘛? “你不是孤儿吗?没有收入呀。”辛年也知道他的情况。 他打了个哈欠,“放心,养你绰绰有余。” 綦准的情况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糟糕,他爸长年混迹赌场,他妈跟小时候受不了好赌的老公和别的男人跑了。 爷爷奶奶一直照顾他直到十六岁那年双双病死,现在这套房子是老人死前买的,等綦准成年就去转自己名下。 同样的,綦准他爸去年突然音讯全无,打开家门看到一个特大的行李箱,打开里面都是一捆捆现金,綦准大概数了一下,六百万,他也不知道他爸是怎么拿到家里的。 而支付宝账号每个月可以收到一万,是他跑了十几年没见的妈。 綦准觉得讽刺,父母两个基本没有记忆,现在却一个个的给这么多钱,搞笑。 不过正是因为无牵无挂,那钱綦准用的更洒脱了。 直到去年年底接到他爸最后一通电话,他在电话里告诉他,他活不了了,那行李箱的钱是抚恤金留给家属的。 这些年他帮别人销赃涉赌涉黑,所以不敢回家看家人,他在衣柜的保险箱里放了一个存折,还有密码,那些钱是他存了十多年的,让綦准安心用,都是留给他的。 最后他爸说了再见,只叹自己没办法回归故土了。 那天綦准在客厅抽了一下午的烟。 后来他找到他爸说的存折,打开看了居然有一个多亿。 安心用?呵呵,他一无所有的人倒是无所谓,突然成了一个有钱的孤儿。 辛年拿出自己的手机,默默给王晓雨还了钱,她看着余额里的200,生出点点满足感。 綦准又给辛年转了1000,她看到转账的时候张着嘴巴不知道如何是好。 綦准走过来抓住她的手指,替她收了,然后问她:“你几点回去?” 辛年缓了一下,“我能不能看会儿电视再走。” 她回不回父母根本不在意,他们可能巴不得辛年起在外面,少了一个累赘,本来就觉得她是多余的一个。 綦准无所谓,又一个人倒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 辛年安静坐过去,看着茶几上的遥控器,就是不知道怎么操作。 綦准听不到动静睁开一只眼睛看她,有点像突然养了一只懵里懵懂的宠物,事事需要教导。 想到这里綦准生出一个念头,他起身把辛年带到卧室,让辛年坐在床上,然后打开卧室的电视机。 手机一顿操作,把小黄片投屏到了电视上,“你好好学一下。” 说完出去取外卖了,辛年看着电视屏幕,一个女人正在帮男人口交…… 她一点也不想看这个,下一秒就跟在綦准身后跑到客厅。 綦准从外面拿着外卖进来看到她安稳坐在沙发上,卧室传来“嗯嗯呀呀”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来吃饭。” 辛年来到餐桌上,不好意思说着,“那个声音有点大,关了去吧。” 綦准从容回答,“吃完饭我和你一起看,多学学,我也没经验,这样以后我们初夜的时候会和谐很多,我可不想看你哭哭啼啼的。” 辛年想着嘴巴说不出来话,綦准也不在乎她的态度,继续说道:“我到时候一定会做到尽兴,在那之前,你多学几个姿势。” 这饭是完全吃不下去了,他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出去这些话,像是很平常讨论晚上吃什么一样。 辛年点头,拉开凳子接过綦准递过来的肯德基包装袋,她期待里面的东西,又想着下午綦准的安排。 “那个……我们下午,是要干嘛?” 綦准吹着微烫的粥,淡淡说着:“你试试帮我口出来吧。” 辛年低眸看着桌面,她到底在干嘛呢?要说钱,就今天一天来看,綦准是大方的。要说学习,年级前三,比钱还难得,她的成绩终于有救了。 再说人,辛年仔细看着綦准,很帅很帅,她低下头脸红了,轻声说“好”。 綦准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好像没听到一样,吃自己的东西。 辛年则是开开心心打开了包装看着年轻的汉堡薯条鸡米花,还有冰可乐。 她一次也没吃过,辛盛买过在家里吃,辛年只能眼巴巴看着,她买不起,家人也不给她买。 那天收拾桌子的时候,辛年偷偷舔了番茄酱的包装袋,印象很深刻。 辛年吃的过程中全程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綦准当时觉得她实在是有意思。 也许可以把辛年调教成他想要的样子,他的小玩具。 那天下午,辛年只学了一件事,就是怎么帮綦准口最舒服,其实那天綦准是想让辛年口出来射她嘴里让她咽下去。 最后考虑辛年初体验不适合印象太差,最后全部射在了辛年的胸上。 双方就这样持续了两个月,那个补课綦准和辛年都没去,綦准直接安排周六辛年来他家补课。 不过很多时候辛年父母都不愿意,辛年只好做完午饭才出去,然后晚上回来。 上学期间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綦准就晚上偷偷去辛年家里为所欲为,然后再半夜溜走。 这一天一如往常,就是辛年看起来状态不太好,綦准把她搂得更紧,“以后手机自觉充话费,没钱了和我说。” 辛年把脸埋进枕头里,很小很闷的一声,“嗯。”綦准没有和平常一样半夜溜走,他留下来睡了一觉,反而第二天周六,刚好。 五点的时候辛年的闹钟响了,綦准先醒了,在辛年还迷糊的时候他把闹钟关了。 缓了片刻起身穿衣服,辛年听到声音揉着眼睛坐起来,“要走了吗?” “不走打算被发现吗?”綦准衣服一件件套上,辛年看着他晨勃的那一包,觉得无语。 她慢悠悠穿衣服,先是开门看了一下客厅,安安静静,接着她轻轻打开大门,然后小声说话,“快点。” 綦准漫不经心打着哈欠走到门口,拉过辛年的手一起走到门外。 刚起床的辛年很漂亮,披散的黑发气质十足,像一顿纯洁明媚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 辛年欲言又止看他,想说什么,綦准扬起一边眉毛,“有话直说。” 辛年嘴巴张了几下又没开口,綦准突然靠近,她快速低头准备进去,被綦准伸手抓住下巴,用力抬起。 左脸有淡淡的指痕,他声音冷下来,“你又挨打了?” 辛年不敢看他,脸色惨白,一句话脱口而出,“你以后别再找我了。” 綦准眼神霎时间暴怒,一把将辛年撞到墙上,后脑磕了好大一声。 辛年小脸痛苦皱起,綦准大手用力卡着她的下颌,凌厉冷血的黑眸紧紧凝视她,声音没有任何感情,“你再说一遍。” 辛年吓到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綦准,这两个月綦准跟她相处得很和谐,她都忘了綦准本身就是很暴烈的性格。 綦准看着辛年的脸色因呼吸慢慢发红,而脸上的指印更明显了,他忍了一口气,愤怒收手,“下午你最好是来我家里好好说清楚,不然你给我等着。” 说完眯眼警告的眼神扫过辛年红润的眼眶,漠然离去。 辛年抚着自己暴跳的心脏低头进了家门。 綦准回家的路上不断回忆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做错了什么?辛年哪里不对劲? 越想越烦躁,他窝火上楼,不一会儿又下楼,在周围看了一圈,确定了某个方向,眼神带着坚定走了过去。 吃过午饭,辛年慢吞吞洗碗,想着要不要去找綦准,去了又怎么说? 她现在的情况很像卸磨杀驴,托綦准的福,辛年的成绩上升的很快。 而她现在居然想着断绝往来,想到这里辛年叹息,李梦莲路过厨房白了她一眼。 “洗个碗磨磨叽叽,你做的来什么事?好好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家,乡下的房子还在,我可以把钥匙给你。” 辛年动作一顿,愈发沉默。 下午她还是选择去找綦准说清楚,他们不适合继续这样下去了,她慢慢了解到这样的行为是丢人的。 之前一次綦准给辛年脖子上吸出了红印,被李梦莲看到,当时觉得辛年就是在外面乱搞,然后扒光了辛年的衣服检查她身体。 好在那时候綦准老实,没有其它的明显印记。 可以事后李梦莲还是觉得辛年不对劲,翻看了她的手机,看到了转账,直接连打了辛年好几个巴掌。 “你个不学好的东西,是出去卖了还是怎么的?你爸回来我立马和他说,让他打死你去。” 辛年怕辛海,他每次打都是往死里打,辛年求饶,“我没有,那是……那是……我偷的,我和同学一起补课,他手机放桌上,我偷偷用他手机转账,然后删了记录。” 辛年每次都有删綦准的消息,但是李梦莲刚刚看到的是前一天綦准给的一个小红包,200块钱。 “呵,不管是哪个,我都不打算留你,你自己看着办,我可以不和你爸说,但是你自己主动离开这个家吧,你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差不多吧。” 辛年后来几天都想着和綦准说清楚,然后再回家求一下父母,实在不行挨顿打,她也得念完高中。 不吃……我怎么射进去 来到綦准家门口,辛年沉着敲门,綦准给她留了钥匙,可她想着既然选择关系结束,还是得尊重对方。 她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綦准开门,又大声敲了几下。 大概一分钟才听到转动门锁的声音,綦准看着她,要多冷漠有多冷漠。 辛年咽下口水走进去,她脱了鞋光脚踩在地板上,十一月有点凉,綦准昨天在她睡着后还转了1000让她买加厚的内衣。 想到这里辛年更愧疚了,那个钱她没收,綦准应该也看得到。 綦准无动于衷跟在她身后,辛年坐在沙发上,綦准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橙汁。 “綦准,对不起啊。” 他递杯子的动作顿了一下,又轻笑着放到她手里,“喝了,晚点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说清楚。” 辛年接过小半杯橙汁,直接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面对綦准又一次郑重道歉。 “我不需要,你好好说清楚。” “就是……我觉得这样下去不好。” 綦准觉得可笑,“哪里不好?” 辛年想起李梦莲的辱骂,那些字眼还是挨的好几巴掌,小声说道:“名声不好。” “呵,现在才想起来名声,晚了吧。”綦准戾色,弯腰一把抱起辛年往房间里走去,浓厚的嗓音,“先把该给的给了。” 辛年习惯性绕住他脖子,三秒过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你答应了……没成年……” 綦准沉声打断辛年,“答应你玛逼,当老子好说话是吧,老子他妈为了你忍到爆炸,你居然玩我?” 听着綦准的口气就知道他多窝火,辛年闭嘴默认自己的过分。 他把人丢在床上,然后反锁了房门,走近直接打开自己的睡袍,里面竟然一丝不挂。 辛年说不出来话,直愣愣看着綦准的赤裸的身体,还有下身那挺立的粗长,辛年脑子抽了一下,她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了。 颤抖着提醒他,“你……呼~你准备了避孕套吗?” 綦准低低“哼”了几声,勾着嘴角说,“不需要……你吃过避孕药了。” 辛年瞪大眼,满是疑惑不解。 綦准曲腿坐到床上,他的阴茎早就梆硬的,紫红缠绕着经脉,他伸手开始拉扯辛年的衣服,“刚刚那杯橙汁啊。” 辛年躲了一下被綦准手指勾住衣服领口,她哀愁着开口,“……为什么要让我吃那个。” 綦准侧头亲在辛年嫩乎的脸颊,伸出舌头舔着,“不吃……我怎么射进去。” 綦准忽然蛮力拉扯辛年的衣服,衣围勒地她好痛,急忙拉住他手指。 “我自己来。” 綦准松手静眼看她自觉脱衣服,渐渐嘴角的笑容拉扯更大,硬挺的性器甚至弹跳了一下。 他很有耐心等着看着辛年一件件剥光,直到那白皙蛊惑的裸体落入他眼里,綦准才觉得他终于可以发疯了。 直起身子猛地把辛年扑在床上,他喉咙上下滚动,哑声命令她:“你自觉点,我不想弄疼你。” 辛年妥协点头,顺着他也挺好。 綦准靠近吻上了辛年的唇,没有犹豫舌头直接探进她嘴里,轻柔搅动,用力吸吮着,舌尖舔抵她口里每个角落。 手也没闲着,左手搂紧她的背,右手大掌包住浑圆的嫩乳。 经过这两个月綦准的手法,奶子大了很多,一手完全包裹的时候乳肉会从指缝溢出来。 “嗯~啊……” 他把辛年身子半侧,自己双腿岔开跪在床上,辛年人在中间被他圈住,小手抱住綦准结实的手臂,微微闭眼投入进去。 綦准大手五指伸开,同时压住辛年侧躺挤在一起的乳房,他大拇指揉捻一颗奶头,食指捏刮另一颗,一起进行使得辛年快感不断,如水蛇般扭动。 綦准右手用力固定她的后脑,越发亲得发狠,口水流淌嘴巴尽可能张大,舌头在辛年嘴里打圈缠绵。 辛年把他亲吻流出的口水通通咽下,鼻息渐渐加重,小猫一样低吟,细白的指尖掐住綦准手臂的肌肉。 慢慢令綦准的情欲愈发上头,他开始用自己的粗长阴茎蹭着辛年的大腿嫩肉。 辛年翻身想避开,綦准直接整个身体压过去,贴着她嘴巴说着,“老实点。” 然后继续咬她的下唇,下巴,脖子,肩膀,乳尖…… 一路向下,最后来到辛年下身,綦准眼眸早已黑不见底。 他伸出舌头舔弄辛年的大腿根,那部位痒得辛年呻吟不断,“那里……那里好痒……綦准……呜呜……你……别……啊。” 綦准听到她声音更控制不住一口咬住皮肉,微微使力拉扯,手指还戳揉辛年的小阴蒂。 “啊……换……换一个地方……啊……” 那里实在太敏感了,辛年受不住,一大片润滑浇筑出来,她弓起身子想并拢双腿,双手想抱住綦准的脑袋。 被綦准狠咬一口,他手指插入阴道点过里面的肉壁,辛年大叫着高潮了。 綦准直起身子,“你妈的你也太敏感了吧,这就爽了?” 辛年发懵伸手想要搂住綦准,他冷笑压住辛年两条腿,阴茎硬得要爆炸了,这个时候辛年湿透了,完全能进。 綦准扶着性器在辛年的逼口来回逗弄,让龟头沾满淫水。 他另一只手大拇指对着阴蒂又压又揉,辛年双腿来回在床上擦动,被单乱做一团。 “哈……啊……嗯嗯……” 綦准呼吸急促,他直接用手抹了一把逼水涂在阴茎上,一手两指撑开辛年的蓓蕾,看着其中一个正确的穴口。 他重重咽下口水抵着龟头往里插,不过他的那处太粗大了,才进半个龟头就感觉卡住了。 辛年哭出声来,“进不来……别进……求你了……” 她感觉自己下面像被塞了一个鸡蛋那样胀,低头看到那么粗壮的一根要插入自己身体里就害怕。 綦准听她这样说更气,猛一个用力龟头直接没入,辛年娇媚着喊他,“綦准……轻点啊……” 这一声给他喊的心都化了,他俯下身张口含住辛年的嫩乳,用力舔吸,时不时牙齿咬着皮肉或者奶头,手指横握挤奶一样的手势,痛感刺激辛年喷出一大摊水。 “啊……痛……轻啊……” 綦准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包着另一边奶子搓揉挤压,中指指甲不断剐蹭乳尖,綦准就是要她痛,想听她尖叫。 “忍着……” 他感觉辛年注意力放在乳房上,綦准下身慢慢向前推进,一个龟头卡在阴道来回摩擦,慢慢越来越顺滑,一次比一次进得深。 辛年娇喘愈发魅惑,“綦准……你……慢慢……啊……” 綦准觉得自己忍到了极限,他身子向上张嘴封住辛年的呻吟声,手臂掐紧固定她的腰肢,然后下身狠狠插入,当下感觉冲破了一层薄膜,然后碰到宫口被卡停下来。 辛年太紧了,綦准有点想射。 他松开辛年的嘴巴低头看去,还有小半截在外面,他也不知道全根没入辛年受不受得住。 咬着后槽牙再次吻住辛年,臀部前后摆动,阴茎也随着他的抽插变得爽起来,他低哼着发泄。 辛年不想亲他,撇开脑袋大口呼吸,她快被綦准的吻憋死了,脸色潮红,额头渗出细腻的汗水,自逼口酥酥麻麻到小腹的酸涩感,还有双乳火辣辣的一系列快感,辛年沉迷进去了。 后脊背有点发痒,她弓起身子眼神迷离,红肿的嘴唇热乎乎的,半张着嘴巴露出嫣红的舌头,妩媚至极。 “啊……嗯……呜呜……” 綦准起伏速度加快,他次次冲撞到宫口,破开一部分,引得辛年叫的声音更大了,“綦准……你射啊……快点……” 行,他也懒得忍,一股快感席卷而来,綦准抽出大半然后立马整根没入,滑腻感摩擦皮肉,龟头当即冲入宫口。 大滩的精液喷涌而入,灌满了辛年的小子宫,她小腹酸胀得不行,高潮同时将至,而綦准满足仰头感叹:内射好爽。 他停住享受事后残留的快感,低下头伸手拍打辛年的乳房,乳肉晃动刺眼。 辛年穴口忍不住一阵收缩,夹紧綦准的肉棒,但实在是粗大,逼口一直撑开的拉扯感,让她觉得难为情。 “你……可以出来了。” 綦准稍稍拉出来一半,又浅浅地抽动,他又硬了,“我要做到尽兴。”第一次射的有点快,所以需要第二次、第三次…… 姿势好痛,你换一个 辛年看着他的动作,软着声音,“你先……先出来……里面好胀。” 綦准伏下身子双手支撑在辛年身体两侧,她抬手抵在綦准的胸口,一副刚从温泉里捞出来的色情模样。 “配合我,知道吗?”这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决定,没得商量。 辛年心想算了,满足他吧。 她的双手勾在綦准脖颈上,随着綦准的律动细细哼出声来,紧紧皱眉让自己适应那粗长的肉棒。 綦准拿了一个枕头给辛年垫在腰下面,她的胸不自觉弓起来,綦准弯腰就可以吃到,要说身高差不过是20厘米,倒不是很为难。 话说辛年的乳房又香又软,綦准双手握住挤在一起,两个乳头靠近一起塞进嘴里,舌尖来回打圈,上面再次布满了晶莹的水光。 綦准力度比起上一下轻了很多,不过还是给辛年痛到了,红肿发亮,被綦准含在嘴里热辣麻痒。 “啊……嗯……綦准……” 綦准嘴上没停,手一直捏揉着,连着下身抽插也没断,他知道九浅一深,细细玩弄着辛年的身体。 “嗯?” “……你……你别玩了……啊。”辛年头左右甩动,皮肤都慢慢泛红,在綦准各个方面的刺激中,从内而外都开始热起来。 “好。”綦准抬眼看了辛年一眼,她已经是双眼放空,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 綦准空出一只手伸到下面,两指撑开阴户嫩肉,中指指腹点压阴蒂,还有点弹性,他笑着起身。 临末掐了一把辛年的奶头。 “啊……” 听辛年尖叫他更爽了,低头伸手摸着包裹阴茎的逼口。 看起来好艰难的样子,他轻轻触碰,辛年惊呼出声,“……哎呀……你别……啊……” 他把性器深深埋进去,双方一起发出充盈的感叹声,“啊~” 忽然綦准双手用力抬起辛年的下身,辛年双腿不由得夹住他的腰腹,双手支撑上身,上抬揪住枕头。 綦准抬高她的屁股手指深深陷进臀肉,速度加快操干她。 床有点晃动,肉体碰撞还有性器交接处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辛年叫声越来越大,綦准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动作慢慢变得粗鲁,一次比一次深。 次次破入宫口,原本里面的精液通通裹上了綦准的肉棒,进去更加润滑,辛年受不了脑袋甩动,头发糊了一脸,巨乳因綦准动作过大也大幅度晃动。 辛年伸手拉住綦准手臂,双腿踩着床单想挣脱,可綦准的力气实在太大,“啊……轻点……慢……啊~綦准……” 綦准咬着腮帮子浑身使力,用上自己最快的速度狠狠搞着辛年的小逼,辛年大叫着想逃,手臂在空中乱抓。 “……求……你……啊……轻点……” 綦准皱眉看辛年胡言乱语的样子,瞬间停住一把甩开她,阴茎拔出来的时候辛年的穴口包的太紧拉扯着皮肉。 双方都抽麻了一下,然后那一刻源源不断的精液带着血丝还有淫水一股脑流出,辛年麻木看着天花板,双手耷拉在身侧,双腿依旧曲在那里。 綦准低头看着自己水亮的性器,伸手把辛年翻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那浓稠的液体顺着她发红的大腿根流淌。 辛年没什么力气,也就随綦准摆布,他在辛年后面看了一下,背上有点擦红了,是他刚刚用力抽插,辛年的后背和床单之间摩擦导致的。 有够娇嫩的,他喜欢。 想到这里,綦准握住阴茎就着没流完的精液后入进去,霎时间层层软肉吸附上来,舒服的他低吼,“啊……嘶……舒服。” 辛年被戳的时候向前躲了一下,反而被綦准用力拉回,她感觉自己阴道刚刚松空下来,里面堵住的浓稠物一涌而出,小腹满胀的感觉消散,正松了口气。 下一秒綦准再次捅进去占满整个阴道,辛年耳边甚至听到了黏腻的稠声,綦准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立马起来了红色的印子。 “你……不许……不许这样。”辛年红着眼睛指责他,觉得这样的行为很羞耻,像个流氓。 綦准弯下腰趴在辛年背上,双手揉着她下垂的大奶,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辛年背脊、肩头、侧脖。 然后咬在辛年耳垂上,舌头软软舔逗,下腹又开始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并没有太深。 辛年有点舒服,至少比刚刚舒服,她翘着屁股小小迎合,给綦准爽麻了,“宝宝,你还挺自觉的。” 她脸瞬间红透了,低声辩解:“你说的配合呀。” 綦准一手掰过她的脸,舌头伸进她嘴里纠缠,这个转头太难了,辛年脖子的筋拉得紧,她不舒服,偏偏綦准咬着她舌头不放,她只好扭动屁股让綦准转移注意力。 果然綦准离开大喘气,手也不揉她的胸了,箍紧辛年的腰开始操她,力度和深度也慢慢加重,辛年感觉自己的子宫被狠狠撞击,肚子里很不舒服。 她呻吟着向前爬去,这样的行为激起了綦准的征服欲。 他当即给辛年拖回来,完完全全将一整个肉棒插进去,辛年尖叫了一声刺激到了綦准。 他双手拽过辛年的双手,辛年的上身悬在床上,二人跪在一起的双腿交叉,性器连接的更加紧密。 綦准疯狂撞击,发出满足的呼声,辛年痛苦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个姿势她一点也不喜欢,很难受。 可是被綦准抓住双手跑不了,腿也使不上力,连身体也被綦准困在那里,除了尖叫求饶做不了任何动作。 “呜呜……綦准……好……痛啊……好难受……” 辛年边哭边说,綦准没有理她,倒是动作更大,阴囊一次次重重打在辛年的软绵的阴唇上。 “啪啪”声不绝于耳,床也发出“咯吱”声。 綦准快感渐渐上头,猛一下松手放下辛年,她摔到了床上,眼泪鼻涕挂在脸上,綦准钳住她的身体。 猛烈冲撞着像是要把辛年撞飞出去似得,偏偏手掌又是用力箍紧着她的细腰。 綦准眼里就看着自己紫红的阴茎从辛年的嫩逼里来回,带了一些白沫色情无比,他的下体和辛年下体相连,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欲望淹没他所有的理智。 看着逼口鲜红,綦准庆幸自己给辛年吃了避孕药,他今天一晚上都可以一滴不漏射进辛年的子宫里。 “啪啪啪~” “……綦准……好难受……啊……呜呜……难受……” “啊……叫我的名字……啊……辛年,叫我。” “……啊……不要……你轻点……嗯……” 房间充斥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辛年的眼泪止不住,手脚并用爬着,綦准猛操她,龟头一次次插入她子宫里,胀的辛年又哭又喊,小腹喷出一股股淫水。 终于在最后的冲刺中,他再次满满当当射进了辛年肚子里,子宫又一次灌足了精液。 綦准喘着气慢慢趴在辛年的背上,辛年想跑还是被綦准拽住了,她哭哭啼啼骂綦准,“你个混蛋,我要回家。” 綦准张口咬着辛年凸起的蝴蝶骨。 “啊……放开……呜呜……” “……我没用力。”他满足后脾气也小了,声音不自觉软下来。 辛年不想说话了,她好累,綦准第二次好像做了好久。 她向前爬去,綦准没动看着肉棒慢慢被脱离,“啵”的一声断开了连接的性器,浓白的精液从辛年红肿发亮的穴口流出来。 綦准一眨不眨看着,隐隐感觉自己又有硬的前兆,他起身抱住躺着不动的辛年,“还好吗?” 辛年把眼泪鼻涕抹在綦准的床单上,一种无声的反抗,没有说话,默默流泪,轻轻揉自己的乳头。 她现在哪里都痛,揉不过来。 綦准侧躺在辛年肩头亲了一下,抬手替她揉着小腹,“这里是不是难受?” 辛年摇头,那里只是胀,做的时候被撞得难受,綦准没操她那感觉就慢慢没了。 “不难受……那继续吧。”说着綦准捞起来辛年一条腿,侧后方慢慢推了进去,他射的精子又多又浓,是相当好的润滑液。 辛年又哭了,这个姿势真痛啊,她手刚抬起来就被綦准从身后环住,綦准的腿勾住她的大腿抬在半空中,下体规律的插入抽出。 “这个……姿势好痛,你换一个。” 辛年觉得自己阴道口那块皮肉在被撕扯,感觉姿势再偏一点能裂开。 綦准爽了几下还是顺着她,翻身跪了起来,把辛年两条腿掰成九十度。 她侧着,一手支撑上半身,一手抓着綦准的手臂。 綦准跪在辛年一腿两侧,再抱着辛年另一条腿,他们的下体就那样交叉深入。 “这样好一点吗?” “一点……点……嗯……”辛年深陷情欲两眼湿漉漉看着綦准,他重重呼气喉结滚动,覆身亲咬辛年红艳的嘴唇。 “嗯……嗯……” 吟哼从两人的唇鼻间传出,听的綦准肉棒又大了一分,辛年感觉到了,小腹收缩不自觉夹了两下。 綦准退开大开大合干了起来,辛年皱着脸嗓子也叫哑了,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捂住她强烈的快感和惊叫。 这个姿势持续了好一会儿綦准又拉着辛年坐在自己身上,辛年腿圈着綦准的腰,趴在他肩膀上,哭唧唧虚弱地哼着。 綦准精力旺盛抬着辛年的屁股一上一下,有时候还要一前一后磨着辛年的阴户软肉,小拇指还会用指甲偷偷刮一下辛年的屁沟。 刺激得辛年身体酥麻娇喘不停,高潮来临的时候辛年上身直起头后仰挺起胸部,綦准做好了准备张口叼住。 舔弄撕咬用力猛吸,辛年手指插入綦准的头发,抱紧了他的头。 綦准感觉辛年真的没什么力气了,自行躺下,让辛年背对着躺在他身上,再一通到底,一上一下抽动,双手自后向前玩弄辛年的双乳。 辛年双腿岔开撑在床上,双手扶着綦准的腰避免自己没躺稳翻下去。 她的长发落在綦准的脸上痒痒麻麻,綦准翻身把辛年压在身下,一阵加速,辛年喉咙已经哑了,哭都哭不出来,只是趴在那里一个劲地摇头。 这一次綦准换着姿势就是不射,辛年已经疲软失去了思考,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下体火辣辣的疼,“綦准……求你射了……射了吧……呜呜……” 听到这里綦准闷声掰开辛年大腿,进得特别深,手从辛年肚子下伸过去,指腹搓揉阴蒂强制辛年高潮。 随着綦准的几个动作和她身体上的强烈抽搐,辛年反应渐渐迟钝下来,耳边一阵尖锐嗡鸣,眼前晃起一道白光,大脑没坚持几下子失去了意识。 綦准看在眼里咬紧自己的牙关,伸手捞起瞳孔失焦的辛年,钳着她的下巴仔细观察她的脸。 接着加速大搞特搞射得辛年小肚子鼓鼓的,这才停下和辛年一起趴在枕头上,而他的肉棒继续堵在阴道口。 大喘气缓和了几秒,他抬手掐住了辛年的人中,又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呵,难怪辛年会晕了,从下午到天黑,好几个小时啊。 我想安稳度过高中 綦准精神缓过来,起身来到厨房喝下一大杯水,又细心给辛年倒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来到房间看她赤裸不动瘫在那里。 床单上各种体液,还有一点辛年的处女血,她的身上也是好多处红痕,有綦准咬的,吸的,掐的数不清。 綦准轻轻扶起辛年,把水喂到她嘴边,可她晕晕乎乎反应不过来,张着嘴巴不知道喝,綦准没办法,自己含了一口在嘴里,嘴对嘴给她喂下去。 辛年觉得甜,迷糊中咽了下去。 一大杯水喂完后綦准把辛年放平,把那脏透的床单抽走,再利索换上了新的。 他去到浴室,端来一盆温水,看着辛年的胴体像是欣赏他独一无二的私人珍藏。 辛年现在是他的。 拧干打湿的毛巾,他温柔小心翼翼擦拭辛年身上的口水、汗水等等液渍,看着那红肿的嘴唇还有满是指印的胸,綦准欲望又来了,他努力平复自己的燥热。 打算先给辛年把泥泞的下体擦洗一下,分开她的腿愣住了,看起来情况好惨烈,小穴肿了,还挂着血丝,白稠的精液沿着股缝流下,黏在那里。 綦准小叹一口气,横抱起辛年来到浴室,拉了一整凳子坐下给她清理,手指伸到阴道里抠挖的时候。 辛年闭着眼哭诉,“疼~求你了。” 綦准看着她眼皮都是红的,是哭了很久,大致给她清洗了,抱回床上后,才给自己简单清理了一下。 早知道可以用强,他至于憋这么久吗? 忙里忙外已经吃晚饭的时间了,綦准来到卧室,又给辛年喂了一点蜂蜜水。 辛年悠悠转醒,漆黑一片,恍恍惚惚一些记忆接踵而来,她和綦准做了,还被綦准给操晕了。 耳边传来浅浅的鼾声,辛年想起身,可是身上好酸好痛,“嗯……”她低声嘤咛,揉着自己的腰,那个位置最痛。 “醒了~”綦准被她的动静给吵醒了,刚醒嗓子还是嘶哑的。 “嗯~”辛年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有点哑,像是哭了很久的样子。 “饿吗?” 綦准摸索打开了床头灯,视线一下子清晰互相看到对方的脸,辛年低头拉着被子,她还是光溜溜的。 “饿吗?”他不厌其烦又问了一遍,辛年这才思考片刻点头。 綦准坐了起来,揽着辛年的肩膀一起和她看着手机里的美食外卖列表,“你选一个自己想吃的。” 辛年伸着脑袋看过去,綦准视线落在她柔和的侧脸上,此刻没有多余的想法,就是看入了迷。 “这个吧?” 綦准按她选的东西下好单,接着手机丢在一边,淡声开口,“想和我断绝关系是吗?” 辛年愣住,看他的视线垂下不敢对视,低着头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綦准冷笑着勾起她的下巴。 “你今天来不就是打算说清楚吗?说吧,我听听看。” 綦准松开她随手拿起床头的烟,点着后靠在床头上吞云吐雾。 辛年眉头一皱,除了那张酷帅的脸和年级前三的学习成绩,其它的行为都像个二流子。 “就是……我想安稳度过高中。” “你的意思是我让你不安稳?”綦准目光定定凝在她脸上,语气平静。 辛年摇头,是她自己的问题,她的家庭和父母不允许她和綦准这样的关系存在,不然轻则挨打,重则赶出家门。 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只是……我想平静的生活。”辛年抬头看着綦准,表明自己的决定是认真的。 綦准手夹着烟头没有动作,看的辛年发毛,心里打鼓,她惹不起綦准。 “哼~”綦准“啧”了一声低头笑了,“我看着办。”他抬眸冷冷看着辛年,毫无感情的语调。 辛年没办法,实在不行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她咬牙忍着痛打算起身,綦准又开口,“你父母又打你了吗?” 辛年顿住,犹豫许久“嗯”出声。 綦准搭下眼皮看着干净的被单,舌尖拱了一下脸颊,再抬眼低声问她:“那你的学习呢?” “呼~綦准,很谢谢你这两个多月的帮助,真的很谢谢,以后我会自己努力的。” 辛年说这些话的时候背对着他,綦准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从语气分辨她是真的想断了。 “嗯,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谢谢。” 辛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她不让綦准送到楼下,綦准也没那个打算,临走递给她一支药膏。 “消肿的,好得快。”说完大步离开,辛年脸红了,默默放进口袋。 进门的时候看到辛海和李梦莲在客厅看电视。 “哟,回来了。”李梦莲不怀好意的声音传来,辛年习惯了。 “嗯。” 他们不会问她去哪,也不会关心她和谁在一起,辛年就像半个保姆,没有多余的感情。 辛海叫住她,“你过来一下。” 辛年是怕他的,辛海打她从不手软,她怕疼。 “坐下,我有话说。” 辛年低着头坐在最远的凳子上,安安静静。 “我听你妈说,你偷人家钱了。” 辛年心猛跳,悄悄吸气,“……嗯。” “你同学?” “嗯。” “他知道吗?” “不知道。” “几次?” “两次。”辛年对答如流,她没有想起其他的,都是下意识说出来的,只要不是她和綦准的事情败露就行。 “呵,你倒是长了本事。”辛海斜眼看她,要不是上次打得太狠,辛年叫得太惨被隔壁楼的听见,然后私下说闲话被李梦莲听到,今天辛年还得挨打。 辛年还是低着头没有吭声,辛海继续说着:“我也懒得打你,不过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了,你还有半年就差不多高中结束了,你也想好好念完吧。” 辛年紧张点头,她真的以为要挨顿打才会罢休。 “你最好是自觉一点,那这个高中还能念完,不自觉的话,我亲自拉你去办理退学,至于理由,那就看你的品性够不够。” 辛年明白他说的意思,重重点头,轻声回答:“知道了。” 熬到明年夏天,就行了。 静了好一会儿他没有说话,辛年以为没事了,踯躅着打算起身。 李梦莲开口:“和男人之间有点什么也是一样的下场,到时候我们发现了然后带你去学校,那你就是全校的笑柄了,知道吗?” 辛年抬眼看她,她微笑看着电视,好像刚刚那些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知道了。” 辛年站起身,在边上站了半晌,他们也没有说让她走也没说不让她走,她在心里叹气,小步转身,看他们没说话才默默走到自己房间。 关上门辛年就哭了,她揉着眼睛坐到凳子上,打开台灯拿出作业本,就再忍忍吧。 这时候手机震动,辛年吓一跳,拿起来一看是綦准,她犹豫要不要接,忽然窗户被小石子砸了一下。 辛年赶紧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不说话吗?” “不是,你有事吗?” “擦药了吗?” “嗯。” “拍个我看看。” 辛年觉得他无聊,立即挂了电话,趴在桌子上哭得更厉害了。 綦准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抬头看向那个灯光微弱的房间,他一直在楼下等着,可是一直没见着开灯,有点不放心。 他原本打算翻上去看看,又觉得今天辛年说的很清楚,他何必犯贱。 可还是没有离开,在楼下烟一根接一根的抽,过了差不多半小时才看到亮了暖黄色的光。 放下心来准备走的时候,莫名想听听她的声音,所以打了电话。而且,听到她的声音那刻,几乎是瞬间,綦准就硬了。 他比他想的还要丢人,不自觉扯了一下裤子,下次再做估计要准备避孕套或者外射了,想想都不舒服。 这是男厕所 天气渐渐冷下来,辛年里面裹上了毛线衣,那是辛年奶奶去年织的,大小合适,还有专门的配套毛线裤,外面搭上校服,她其实买不起厚衣服也可以好好过冬。 綦准之前两个月给了她很多钱,差不多6000多,她花不了多少。 但是被李梦莲发现1000元的转账记录后,辛年说是自己偷的,李梦莲也没说让辛年还,就直接断了辛年的零花钱,说这些足够她用到高中毕业,毕竟辛年原来每个月就100的零花钱。 谎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辛年想好了,就这样过下去,等以后她工作赚了钱,就还给綦准。 还有前几天綦准给充了500话费,也够辛年用很久了。 大概日子平静了好些天,綦准看辛年总是温和面对每一个人,但是看到綦准的时候就会躲着或者拒绝看他的时候。 他就窝火,跟个白眼狼一样,要不是看在他操到了辛年,綦准怎么也不会让辛年好过。 “妈的。”綦准低骂出声。 吴坤瞪大眼睛瞟了一眼,又接着和宋贺周对视,小声问他:“怎么了?” 宋贺周摇头,“难道是没排上校草?” 听到这里綦准想起来,上次问辛年有没有投票,她没回答。 吴坤白了他一眼,“有病,对了,下节体育课老师给我们自由活动对吧。” “嗯,真爽,上网去不?” “去。”吴坤看着綦准,“准哥,下午最后一堂课我们可以自由活动,结束后就是放学时间,要不一起去网吧?” “不去。”綦准眼睛看向辛年的座位,无情拒绝。 随着上课铃响起,一些男同学吆喝着拿着篮球跑去了操场,还一些结队去了网吧,女生一部分跑去看男生打球,偷偷玩手机,凑一起讨论明星八卦,剩下的就是留在教室学习。 辛年是学习的那个,綦准看着她身边没什么人。心头嘲讽,啧啧,连同桌都不带她玩,可怜的要死。 他起身走过去,很低的声音,“跟我来。”停留一秒就走了,辛年写字的手停下,抬头看向綦准。 他走到了门外回首一个满是威胁的眼神,辛年心猛的一跳,不知所措,迟疑了一分钟,看了看四周,才整理了桌面跟出去。 辛年出来就看到拐角靠在墙边的綦准,没想到他一直等着,是个可怕的人。 綦准歪头双手插兜慢悠悠在前面带路,辛年隔着一段距离跟着,走了一会儿发现是去厕所的方向。 他们的学校厕所在教学楼后面,这个时候体育课只有他们班级,所以没什么人,零星一两个也注意不到他们。 綦准站在男厕所门口看她站在那里不动,“进来,我有话问你。”命令的口吻。 辛年摇头,双手交叉紧张搁在身前,“不行,这是男厕所。” 綦准走进去,隔间一间间看,确认没人走到门口一把将辛年拉进了厕所里。 “不行啊。”辛年小声抵抗,綦准直接捂着她嘴巴进了倒数第二的隔间。 两人站在拥挤的空间里,大眼瞪小眼,綦准低眸睥睨她,“别挑战我的耐心。” 辛年叹气,“你别这样,我们这样的行为不合适。” 綦准脸色沉下来,冷言道:“我说了算,不是你。” “可是……” 突然几声脚步声进来,辛年立马闭嘴不说话,綦准看她呆住不动,低头在她嘴上啄了一下。 她立马推綦准,綦准眉头皱起一副要发火的样子,辛年迅速捂他嘴巴,小声提醒:“你先别说话。” 綦准鼻子冷“哼”一声,眼里闪过戏耍的意味,辛年眼睛一点点睁大,急忙轻声商量,“等下等下,你晚上来我家我们谈。” 他停住,真得没有其它动作。 大概几分钟的样子,外面的脚步声和嬉笑声陆续离开,辛年仔细听着确实没声音,才松开綦准。 她靠近綦准,“你去看看外面还有人吗?没人我们赶紧出去。” 綦准声音加大,“我凭什么听你的。” 辛年吓得不敢呼吸,静静听外面的动静,等了一会儿没有才松了口气,推开綦准就要出去。 綦准一把揪住她的衣服往墙上压,结果辛年瞬间抱住他,急声说着:“墙上好脏。” 他停下看看墙面,是有很多各种颜色的印子。 綦准眉梢挑起,低头看自己胸口毛茸茸的脑袋,服软了,“行,晚上我去找你,你留好窗户。” 说完拉开她开门走了出去,辛年反应过来谨慎跟着綦准,来到门口的时候左顾右盼像个小偷。 綦准勾着嘴角大摇大摆离开了,辛年默默自己回到了教室,郁闷继续学习。 晚上……晚上怎么办? 湿了? 下了晚自习綦准哼着歌独自回了家,愉快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看着家里大包的零食,磨蹭了一下,想着自己要不给辛年带点去? 可下一秒就否决了,那人不适合对她太好,是个白眼狼,綦准换好鞋走了出去,下一秒又返回从玄关上带走了一罐奶糖。 当他到辛年家楼下的时候,已经十点半多了,辛年这个点应该睡着了。 綦准也懒得管,顺手顺脚沿着树爬了上去,看着窗户那里是虚掩着还亮着灯,忍不住弯了嘴角,轻松一跨踩着窗台推开窗户跳进去。 辛年听到“嘎吱”声吓一跳,猛一下把头转过来,綦准也怔了一下,怎么还没睡? “你是在等我吗?”他靠过去低头看着辛年。 辛年抬头,轻轻“嗯”了一声,“我答应了得做到啊。” “呵呵,知道答应了得做到还想擅自离开我。”他闷声指责,口气小小的不满。 辛年尴尬想转移话题,“你不是有话问我吗?” “晚点。”綦准伸手拉起辛年把她抱在怀里就就开始亲她,嘴唇刚相互碰上,舌头就迫切伸进辛年嘴里。 辛年猜到会这样,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吧,綦准的动作向来都重,辛年怕疼啊。 綦准舌尖扫来扫去,勾着她的舌头又吸又舔,牙齿好几次都磕在辛年的牙齿上,像饿极了的狼遇到了生肉那样兴奋。 他边亲边抱起辛年往床上带,到了床边直接把辛年推倒,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麻溜脱到只剩内裤直接扑上去。 辛年出声说明,“你先……先说事情吧。” 她什么心思綦准还不知道吗?心里渐渐升起了不耐烦,綦准揪着她衣领往床上倒去,四目相对的时候,辛年眼里隐隐有些害怕,綦准则是兴奋。 “我不会就这样随便放过你的,你最好是……做好心理准备。” 辛年眉尾浅浅垂下,眼捷颤动垂眸低低“哦”了一声。 綦准心下轻笑双手抱住了她,压在床上继续吻她,辛年有些麻木,闭着眼睛回应,綦准半眯着眼睛看她的表情,眸中尽是凄凉。 房间里响着两人接吻发出的“咂咂”声和身体摩擦床单的声音。 綦准边亲边摸,辛年不住小声嘤咛,勾人得很。 “衣服脱了。” 他命令辛年自觉,好像在一起的时候很多时候綦准都觉得辛年太不自觉了,总是惹得他不高兴。 辛年身子都被亲软了,虚虚抬手扯了半天才脱下厚实的毛衣,綦准跪在她上方看着,脱完的那一刻綦准就搂住了她。 翻了身他自己躺在下面,让辛年趴在他上方,双手固定在辛年的肋骨两侧,直接让那两团饱满的乳房落到自己脸上。 张口含住其中一个,这样乳肉更集中,綦准觉得嘴里包满了软绵绵的一团,乳尖可以直接含到舌后根。 綦准想着婴儿吃奶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这样吧。 他吸吮得越发用力,辛年下身贴着綦准,肘部支起上身让他好好吃奶。 “疼……”綦准一直逮着一侧舔吸,辛年小声发出不满,綦准听到立马换了一边,上来直接咬住乳头用牙齿扯了一下。 “嘶……轻点。”辛年眉间紧皱手臂都酸了,綦准已经舌尖舔得满意,手也慢慢往臀部摸去。 辛年上面被綦准吃奶,敏感的小穴一直流水,她觉得有点不舒服,有种想要被填满的空虚,她细细呻吟着,小腹不断收缩。 綦准把辛年双腿掰开曲起跪着,同时又把她臀部往下压,扯下自己的裤头,肉棒直接弹出扫过她的阴户口。 辛年抖了一下,身子发软趴了下去,綦准把她身体下拉让性器贴上。 他下巴抵在辛年的肩头,一手握着肉棒一次次刮过逼缝,感受到了湿滑,他带着笑意,“湿了?” 辛年难为情,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处,发泄一样小口咬着表皮。 綦准倒是觉得更兴奋,他伸出一根手指捅进去,滑腻顺畅,修长的手指缓慢抽动,另一只手各种揉搓辛年丰满的屁股。 手法逐渐加重,辛年又痛又爽,咬着下唇哼哼唧唧,听着綦准耳窝酥麻。 他中指忽然就重重抵到最深处,辛年惊呼,“呀……” 綦准坏笑一声,空出来的无名指和食指揉掰大小阴唇,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刮过阴蒂。 那只原本捏臀肉的手伸到了前面,轻轻抚摸着辛年大腿内侧的软肉,他知道辛年那里很怕痒。 果不其然辛年双手压在綦准肩膀上想躲开,这时候綦准卡在阴道的中指弯曲狠狠刮过里面的肉壁。 强烈的撩拨让辛年的淫水爆发,小腹微微抽动酸爽无比,趴在綦准耳边大口呼吸,鼻子还有点堵了。 綦准抽出那只手拿起来给辛年看,微闪的亮光湿淋淋的,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什么味道。 辛年侧头看见这一幕傻眼了,嘴巴抿紧一言不发,綦准无所谓,又抬起她的屁股,扶着阴茎,用龟头蹭过那片润滑,慢慢向着逼口推进。 辛年又有把鸡蛋塞到身体里的感受,不过綦准的龟头是热的,软的。 她屏着呼吸适应綦准肉棒的大小,刚进来一个龟头就忍不住夹了一下,綦准停住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别夹。” 辛年吸了一下鼻子,轻声抗议,“你抱着我,我冷。” 綦准停住,被子拉高,最后双臂把辛年整个裹在怀里,心好像一下子被填满,然后重重贯穿一直到底,里面的肉壁纷纷包住外来的性器。 綦准发出满足的叹息,“嗯……” 辛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怕被家人发现,綦准一只手伸过去摸了一下二人的交媾处,还有一小截没有进去。 辛年还是不能一下子容纳他的尺寸,只能慢慢做进去了。 綦准拥住辛年,侧头和她接吻,唇齿厮磨间缓缓抽动,把辛年的娇吟通通吞进肚子里,亲吻着舌头相互舔弄,而这才是做爱刚刚开始。 咽下去 綦准忽然停下,手掌用力卡在辛年胯骨两边,操合的动作速度加快,好在这床不是木的或是铁的。 是辛海舍不得花钱买用砖头搭的,再垫了一层床板,所以綦准动作大的时候也不会发出很响的声音。 辛年一直咬着綦准的肩膀,小腹特别的胀,忍着呻吟声,房间里的充斥性器交合的“咕叽”声。 綦准冲刺了几下,觉得这个姿势使不上劲,抱着辛年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他跪在床上把辛年的腿往两边压,想把整根性器插进去。 辛年被撑的咬自己手背也不敢张嘴求他轻点,就怕一下子没忍住叫出来。 綦准看她那副被蹂躏的模样就来劲,坚持不懈持续把胀大的阴茎完全挤进去,全根没入的时候綦准颤着声音哈气。 辛年体内又暖又软,特别舒服,一兴奋肉棒弹跳了两下。 辛年本来就小肚子胀得慌,他这两下激得辛年连续收缩,不由自主夹了他好几下。 綦准吞着口水咬紧牙关,开始摆动,他抽动拉出,辛年的穴口裹紧阴茎的肉身被拉扯着,辛年受不住脑袋来回摇晃。 綦准眼一红用力抽出只卡一个龟头在里面,又不给辛年反应的时间再猛地插入,几个来回辛年捂着嘴巴低低哭了出来。 綦准快感上头双手握住她两边的乳房揉搓,手指拨弄奶头,情到深处用力掐着拉扯。 辛年的呻吟声从指缝里漏出来,求饶的眼神看他,摇着头希望他可以温柔一点。 只不过辛年小看了綦准的恶劣,他撑着身体使劲撞击辛年的嫩逼,浓密的阴毛扎过辛年白嫩的阴阜,引的辛年双腿不住夹紧綦准的腰。 这样反而结合的更紧,綦准十分满意,捞起辛年的两腿放在他肩膀上,向下对折。 这个姿势逼口的皮肉被肉棒拉扯着有些刺痛,辛年哭诉,低低商量,“綦准……换一个姿势吧。” 綦准没理她压得更低,脸也靠得更近,他布满情欲的眼神仅剩最后一点清明,沉声说着:“你答应以后再也不提断绝关系的事,我就轻一点。” 辛年哪怕脑子浆糊,也还是听懂了,她不愿意,一个劲地闭眼摇头。 綦准眯起眼睛,笑哼着佩服她的骨气。 下一秒半蹲起抬着辛年的屁股,上身挤开她两条细长的腿。辛年下身悬空,整个会阴大喇喇现出来,綦准弯腿弓着身子极深的动作插入逼口。 疯狂摆臀向下冲刺,辛年感觉自己的腰快要被折断了,双腿朝着天花板方向往两边倒着,随着綦准的抽插无助摇摆。 辛年抓过枕头咬在嘴里,把差点溢出口的尖叫狠狠憋住,导致眼泪一颗颗落到床上,綦准看在眼里,重重把龟头撞入辛年的子宫里。 狠厉的声音提醒辛年,“我是不可能让你随便离开的。” 只是辛年已经在綦准的操干中,懵了逼,大脑思考不了,耳边只有綦准搞她时的“啪啪”声。 小肚子一次次被塞满,快感搅得她理智全无,綦准挺胯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流出的水被阴茎带出来,顺着辛年的臀部下流。 綦准牙根咬得发酸,他猛烈加速冲撞深入压紧,几乎恨不得把全部的下体都塞到辛年的小穴里,力度尤为狠重,手臂肌肉鼓起甚至要掐断辛年的腰。 俩人又痛又爽又疯。 终于这场性爱到达了高潮,辛年腹部一阵痉挛,身体的神经抖抽着下体涌出热潮。 紧接着綦准低吼拔出肉棒射出一大滩精液,浓浓喷到了辛年脸上、胸上、头发上。 “哈~哈~哈……”两个人大声喘着粗气,辛年躺着胸口起伏不断,綦准向后坐到床上,辛年折起的腰终于放平,腿也落了下来。 綦准气息平稳后起身找了卫生纸,把自己的下体擦干净,再来到辛年身边,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热诚的目光看她,用手勾了一点她脸上的精液抹到她嘴里。 “咽下去。” 綦准情欲过后低哑的声音像灌了沙,蛊惑着辛年还没有清醒的理智,伸出舌头一点点舔着。 綦准手指微凉,辛年舌头温热柔软,搅着他的手指舔食上面的粘液。 她反应不过来那是什么,只是听话麻木含住吞下。 綦准手指在她嘴里来回搅动,勾弄辛年的舌头,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似乎又想抬头,他抽回手指,才拿着干净的卫生纸把辛年身上的粘液一处处擦干净。 随后从衣服口袋拿出奶糖,放了一颗到她嘴里,然后一起躺到床上揽过她,牵过墙角的被子盖好。 辛年总算缓了过来,软着嗓子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回去?” “你睡着我就回去?”綦准耐着性子回答,难得温柔。 她没有回答,觉得好累,下体部位又辣又酸,辛年靠着綦准闭上了眼睛,好疲惫。 綦准侧眼看她,现在光线不够,看不到她身上具体多少痕迹,反正今晚辛年忍的很艰难。 他拉过辛年的手,上面好几个深深的齿痕,指腹轻轻抚摸,回忆刚刚辛年在他身下只敢眼神求饶不敢说话的哀怜模样。 空寂的房内响起綦准隐忍的低语,“呵~你想都别想。” 如果我带你走 五点钟辛年被闹钟吵醒,迷糊看着屋顶,缓神记起来昨晚的事情,细细感受了一下,嘴巴、胸、腰背、臀肉、还有就是下身和腹部,细密的隐隐难受。 最后就是手背和手指了,辛年左右臂都咬了,很深的齿印和血痕。 她动了一下腿,昨晚綦准把她腿掰得很开,两边的腿根扯得很痛,掀开被子看到阴道慢慢流出来什么,手指扣了一下,是药膏啊。 辛年低头默默穿衣服,又成了这样的关系吗?说有事问她,结果根本没问,辛年深深叹息,起身瞥见桌面的作业本。 上面一张草稿纸密密麻麻写了很多辛年的错题和难题的解题过程,洋洋洒洒的记录都是綦准留下的。 所以他到底在这里待了多久…… 回学校上课期间,他们又恢复曾经不熟的样子,只是班里的普通同学而已,这样也好,很自在。 不过綦准产生了一种很反常的心理,就是不允许其他人和辛年说话,辛年觉得綦准可能是小心眼记仇。也怪她说的那些话,确实像玩弄,所以没资格计较。 班里人以为辛年得罪了綦准,都开始孤立辛年,让她成为了班级的边缘人,那些人无视她,虽然不动手,但是神情态度和语言,通通刺向辛年。 她愈发沉默,想着自己确实得罪了綦准。 而这时候綦准总会出现,有时候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他不会出面,但是会半夜翻窗进来辛年房间找她,陪着她,和她说话,抱抱她,然后操她一顿。 有时候会来教她学习,心情好了就会给她发红包。 反正隔三差五来一次,并不是只为了做爱,生理期的时候也会来陪她学习,给她带她喜欢的小零食。 也有过一夜不走就是想陪她睡觉的时候,但是因为床大小的问题,俩个人一晚上侧睡第二天起来身体酸痛。 所以之后几乎没有留宿。 忙忙碌碌最后两个月,同学的冷漠和歧视,家人的责骂和压榨,都格外显得綦准给的依赖那么伟大,像辛年灰暗人生里的一束光。 她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救赎吧。 亏了綦准,辛年就那样不缺钱,成绩又稳步提升,完成了最后一次期末考并迎来了寒假。 寒假的日子,綦准孤家寡人早就习惯了,白天睡到自然醒,吃完午饭就下午打打球,和朋友约一约,安排点活动。到了晚上就是避免胡思乱想拼命学习,这是綦准两年来度过孤独生活最好的方式。 不过现在他晚上有时候会去找辛年,毕竟白天见不了。 辛年还是做着辛家保姆的工作,买菜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剩下的时间就是学习,她也没有社交,父母不管她但是不闲养她,不然就会找她麻烦,辛年学乖了,知道看脸色,只是半夜会想奶奶想的哭。 年底的时候辛海李梦莲拿到了双倍的工资,他们打算带辛盛去三亚旅游,说走就走,连菜钱都没有留给辛年。 辛年看着他们三人拖着行李箱离开的时候,心想保姆都比她活得有尊严。 这是第一个没有奶奶的年,年过完后就是第一个没有奶奶的生日,再也不会有人给她煮长寿面了。 这一天,离过年还有十天。 晚上辛年不用再做四人份的饭,自己独自煮了一碗面加了一个荷包蛋,吃完安安静静坐在餐桌前,放空自己。 她就是懒得动,今天不用洗碗,不用给他们洗衣服,吃完就自己想干嘛干嘛,她呆呆坐着,一直到綦准突然从她房间里走过来。 辛年愣愣抬头,没有惊讶,“你来了。” 綦准进来的时候,看到房门是开的,客厅亮着灯静悄悄,他在房间里没看到辛年,才径直出来找人。 “嗯~”綦准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怎么了?” 辛年一动不动面无别情,视线落到桌上的那个空碗,很平静说着:“我……好讨厌现在的生活……每一天。” 綦准听着,他知道辛年过得不容易,但这是第一次看到辛年这样没有生机的状态,破碎不已。 “辛年,如果我带你走……你愿意吗?” :这个网站太难进了,不知道下次进不进得了 宝宝,你玩够了吗 辛年听到这里顿住,垂下眼眸,“为了和我上床所以对我这么好吗?” 綦准默了一下,舌尖扫过尖牙,他不否认自己很喜欢操辛年,可是也愿意养着她让她过上好日子。 怎么说呢?像是突然遇到一个很喜欢的玩具或者宠物,既然成了他的所有物,那么至少现在是愿意负责照顾着。 当然必要的好处也是要的,比如情绪,比如肉体。 至于将来,谁说得准~ “没你想得那么不堪,我可不是每天只有和你做爱,你应该比我清楚我做了多少事情。”綦准四周看了一下,这家只有辛年一个人。 辛年低下头,是啊,除了奶奶,没人比綦准对她更好了,甚至只有綦准对她好。 肉体算什么?没有钱不能上学的时候,挨两顿操又怎么样?辛年宁愿躺在綦准身下,也不想再受辛海的巴掌和李梦莲的羞辱。 这从来都不是她的家,奶奶去世后她就没有家了。 辛年转头看着綦准在客厅观察嫌弃,肤白浓颜又身高腿长,他双手插兜痞气十足,似乎比任何人都活得潇洒。 好像永远放荡不羁、永远无拘无束只为自己快活。 辛年很羡慕。 “是啊。” 听到辛年居然难得承认了,綦准站在客厅没动,扬着眉毛看她,不置可否。 辛年起身把那个碗洗干净,放好到碗橱里,抹干净餐桌,又回到房间收拾自己的书包,拿一个袋子装好了校服和奶奶给她买的几身衣服,再无其他。 綦准站在门前看着她的动作,嘴角的笑容愈发明显,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不停吞咽唾液,心里带着些许亢奋。 辛年走到綦准面前,柔声问他:“你带我去哪里?” “我家。” “好。” 綦准接过辛年手里的行李,低语诉说着:“辛年,我可以一直供你到你独立。”他漆黑的眼眸紧紧凝视辛年,嗓音越显低沉,“只要你听话。” 辛年手里空下来,她慢慢露出微笑,温柔缱绻抬手勾着綦准的脖子,甜甜的答应了,“好。” 说完垫脚吻上綦准,自觉伸出舌头献过去,任由他蛮横索取。 那天晚上辛年连辛家的钥匙也没带,直接闭了所有的电路关上门彻底离开辛家,跟着綦准回了他家。 是夜,赤裸的男女纠缠着,辛年头一次主动,跟随綦准一起沦陷在那缠绵的性爱中。 她娇喘跪坐在綦准身上,一前一后自己动着,下体性器媾和着让辛年掌控,綦准靠在枕头上,双手交叉压在脑后,满脸享受但又忍耐的样子。 綦准看她长发散落,洁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莹玉泽,眼尾殷红嘴唇嫩亮,双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腰肢盈盈一握。 阴阜与他的耻骨磋磨,撩人至极。 綦准深深吸气重重吐出,这是第一次双方在足够的光线下面对面做爱,他视觉被刺激的头皮直发麻。 喉结上下滚动,他坐起身,手心覆在辛年的腰窝处,拇指轻压着肌肤抚弄,眼里浓烈的欲望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 微微张嘴舔过辛年的锁骨,浅浅用力牙尖划过,留下水渍和粉粉的红痕。 “啊~”綦准跟着辛年的节奏发出餍足的叹音。 辛年轻轻蹙眉压抑着,綦准坐起来曲腿后,肉棒竖起来进的更深,她想偷偷支起下身被綦准发现。 当下箍住她的软腰重力压下,辛年尖叫指甲陷入綦准的肩膀皮肉 他意味深长笑着,喃喃轻语:“宝宝,你玩够了吗?” 辛年心口一跳,耳廓微红,小腹不自觉夹紧,黑瞳轻颤辩解:“我没有……玩。” “嘶……”綦准背脊升起一股爽麻,哑着嗓音,“……吻我。” 辛年抱着他凑过去吻他,含住綦准的嘴唇舔弄,学着他用着小力吸吮,舌头探进他嘴里,有淡淡的烟草味,莫名醉人。 在辛年的舌尖勾过他的舌头时,綦准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崩断,他现在就一个念头。 操死她,往死里操她。 綦准反客为主,拖住辛年的舌头,把各自嘴里分泌的津液一一吸走咽下,大掌固定她的后脑,越吻越深。 跟不上他节奏的辛年被吸得舌根发疼,只好紧紧贴在他身上,抱得极紧,努力配合。 綦准抱着辛年起身下床,直接把她放到书桌上,让她勾着自己双腿阴户大开,这个高度刚好合适,不用费力又可以深深进去。 辛年后背靠在墙上,承受綦准的猛力撞击,阴茎慢慢拔出大半又一贯到底,辛年觉得她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綦准压住辛年的腰冲刺,次次全根没入,辛年仰头压抑破碎的呻吟,眼角的眼泪打湿了睫毛,綦准低吼在最后关头拔出来射在辛年的肚子上。 辛年小腹急促抽绞,一阵阵快感酸爽集中在阴道内,她不知道那是哪里,可真的很舒服,好像空虚一下子发泄殆尽,只剩满足。 她莞尔一笑靠在墙头视线落下,看着綦准粗长的肉棒,前头那个小孔还在细细喷着乳白色的精液,聚集滴在地板上。 辛年知道自己刚刚也同样高潮,此时小穴弱弱收缩似乎是流出来稠稠的液体。 她这次没有意识模糊。 “綦准……” “嗯?” “很……过瘾。” 好胀啊 綦准听完下一秒露出狂野的笑意,喘息沉了下来,“那我们继续~” 他说的继续,真的是一整夜。看着辛年在他身下堕落比他本人身体上得到的快感还要剧烈。 辛年迷糊中自己好像睡了很久,然后这个床比她在辛家的床舒服好多,被子也是软软的,被窝热乎乎的。 胸口也是,偶尔还有点痒,后背贴着一具温暖的身体,以及抵在臀上那硬邦邦的肉棒。 綦准醒了,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揉着辛年的胸,下巴靠着她后脑仰着头,手指夹着辛年的乳尖又掐又捏的,或者大掌整个包裹搓拽。 辛年就在这样的情形里悠悠转醒。 “醒了?” 早起綦准的声音还是浓郁的低音炮,低沉钻入辛年的耳朵,很性感,“嗯~” “饿吗?” “几点了?” “快下午四点了。” 辛年揉揉眼睛,又继续闭上,微弱回应:“嗯~” 綦准凑近嘴唇划过辛年圆润的肩头,手包着胸更用力了,翘起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她软软的臀肉。 好像是没有得到回应綦准自发的抬起右腿挤入辛年双腿之间,向上分开,默默把性器蹭过去。 辛年闭着眼睛吟哼了两句,猫猫一样细弱的声音,听得綦准更来劲,胸也不揉了,左手放下手机从辛年颈窝伸过去抚掐她的颈肉。 右手向下揉了两下屁股,手指又挤着逼缝来回剐蹭,搓弄小小的阴蒂,抚摸肉乎乎的阴唇,时不时探进阴道试探湿滑程度。 差不多了綦准再扶着肉棒在逼口处前后蹭动,偶尔用龟头顶两下,辛年睡意全无,闭着眼睛不发声静静感受。 綦准龟头找准洞口,一点点推进去,那层层肉壁吸附上来,又软又暖裹住棒身,这样的快感他只叹舒服。 綦准拉高辛年的屁股,致使性器顶的更深,当还有小半截卡在外面的时候辛年就多次收缩夹着肉棒吃不进去了。 綦准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哑着声音,“放松~” “可是……好胀啊。” 綦准呼气,他让辛年跪趴在床上,而他则趴在辛年背上,下体拉开更宽的角度,“这样会不会好点。” 其实吧,全部进是可以,但是事后辛年总会穴口有被撑开的刺痛感,肚子里也是一种被撞乱内脏的不适感。 像是被操开操透的感觉,可是没有彻底适应。 綦准又尝试挤进去,但除非强制,不然辛年会一直缩着小腹夹他,被夹着也舒服,不过能全根没入就更爽了。 或许等辛年以后再成熟一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后,就可以完整容纳他了,到那时肉欲的结合一定可以达到巅峰,真就欲罢不能了。 辛年闭眼努力适应,綦准缓缓抽动,节奏温柔,她趴在枕头上侧着脸小口呼吸,认真感受阴茎从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綦准有时候会突然加速撞击,辛年哑着声音娇吟觉得马上要高潮的时候,他又慢下来,辛年高潮来临又被憋了回去,到最后眼眶都憋红了。 綦准玩得不亦乐乎,单膝跪地将自己整个下体压在她的娇臀上,把分身一丝不剩全部插进去,辛年呼吸都停了,翘着屁股梗着脖子被他塞满整个肚子。 他不动的时候辛年还好,就是很胀,一动起来快感立马接踵而来,双手一下就握拳皱紧了眉头,咬着牙齿把力气集中在腹部。 綦准低头亲了一下辛年的后背,开口两个字,“受着。” 他渐渐加速冲撞,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辛年皱着小脸痛苦呻吟尖叫,眼泪溢出挂在眼睫上,鼻头有点红,口水来不及吞下沿着嘴角流下。 身体被綦准操的一颤一颤,乳房跟着甩动,长长的发丝晃成波浪,綦准的眼睛死死看着两人绞在一起的性器。 她的逼口鲜红,想是连续下来的性爱快要极限了,阴道里分泌的润滑在快速抽插中研磨成了白沫黏在小穴周围。 綦准突然歪头看了下辛年的屁眼,晃动下他伸手手指点上那处,辛年一惊回头看他,綦准笑了但是没有说话,下身持续发力,性器交合的泥泞声和辛年的哭腔呻吟交织充满整个房间。 綦准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要把辛年撞飞出去,他也不含糊,伸手拽过辛年一条手臂向后拉扯,肉棒进出愈加顺畅的同时,綦准募地伸手拇指压在辛年的屁眼上。 “总有一天我会要这里。” 辛年反应了几秒瞳孔一缩,咬紧了下唇,同时她小肚子被撞得难受腹部发胀。綦准这时候再次极快的速度冲击,“咕叽”声黏腻刺耳,最后关头她挣脱綦准的钳制哭着向前爬走,逼口被猝然拉扯裹在綦准的龟头上,分开的时候发出好大的“啵”声。 綦准那一刻也喷射出乳白的精液,辛年双腿发软当下倒在了床上,小小抽搐,腰腹部痉挛酸涩,穴口撑开的刺痛感也不自觉开合着,缓缓流出淫水。 她不是我女朋友 再起床的时候,已经是綦准点好了外卖喊辛年起来吃饭的时候了,她磨蹭了一下,扶了一下自己的腰,僵硬发酸。 綦准一直做一些高难度动作,折腾到最后难受的就她一个人。 浅叹了一声,辛年收着腿根穿衣服,有种腿闭不拢的感觉,走路也费劲。 慢悠悠去了卫生间,一看自己好像没有带洗漱品过来。 “还没好吗?” 綦准突然半个身子探进来,头抵在门框上,定定透过镜子看她,辛年睡醒的时候总有一种朦胧美,看的很舒服。 “我……”她开口嗓子干涩得难受,但还是坚持着说话,“咳~我没带牙刷和毛巾。” “你先用我的。” 辛年看了一眼才轻声说,“不卫生。” “呵~”綦准勾起一边嘴角,“你连我的口水都吃过还说这个……再说了,我的……” “你别说了。”辛年知道他要说什么,立马打断,那是很光荣的事情吗? 綦准冷哼着离开,辛年唉声叹气,心里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出来的时候綦准已经开始吃上了,辛年靠近一看,“这是……海鲜吧。” “嗯。” 她眼神立马亮了,拉开凳子指着眼前的菜一个个问,綦准不耐烦,但是依旧一样样回答。 “你赶紧吃吧,吃完我带你去超市买点东西。” “好啊。” 綦准顺手递给她一杯蜂蜜水,“先喝点润润喉。” “谢谢。” ……很和谐的一餐,辛年给了綦准少有的陪伴,綦准给了辛年难得的幸福感。 去超市的时候,辛年把乡巴佬的气质再一次展现的淋漓尽致,拉着綦准的衣角一刻不放手,一直小声问东问西,左看右看。 綦准感觉自己的耐心渐渐消失,冷冷回她一个眼神,辛年看着眼色立马闭嘴。 来到卫生巾区的时候,綦准记得之前辛年有和他提,“你要买吗?”他指着那片地方,看着辛年。 辛年愣了一下,慢慢走过去,一排排一列列,很好奇,蹲下拿起一包仔细研究。 綦准站她身边双手插兜俯视那小小的身影,“你要看多久?” “我得看看,不然不知道怎么用……” “……你没用过?”綦准虽然家里没人用这个,但他知道是女生用的,辛年不是有生理期的吗? 这时候隔壁理货的售货员也听到了,特意伸出头来看好奇的一幕。 辛年乖乖点头,很低的声音,“没有。”她不觉得这样丢脸,因为是事实,奶奶那一辈是用布条,所以辛年也是用布条。 后来搬到了父母身边,李梦莲从不关心这些,辛年也不敢说,她知道李梦莲能发现这些,只是李梦莲选择无视。 綦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不懂,现在只想好好抽根烟,进来太久了。 售货员好心过来,她以为辛年是一个刚刚进入生理期的小女生,但是靠近发现不像,又疑惑看着綦准。 綦准皱眉估计售货员不是什么好想法,默默移开视线。 “那个小姑娘,你多大啊?” 辛年看着自己身边热心的售货员,礼貌站起身回答,“我十八了。”虽然还有十天。 售货员又瞟了一下綦准,綦准那个心烦,挺无奈的。 “哦,你不会用这个吗?” “嗯~我没用过。” 售货员还是不敢相信,偏偏又耐不住好奇心,“啊?你妈妈没教过你?” 她再次撇綦准,綦准冷冷回视,这人有完没完,难道以为自己是人贩子拐卖纯良少女吗? 辛年低落摇头,“我一个人。”确实一个人,奶奶去世后,剩下家人除了法律意义,还不如没有。 “唉~”售货员深深叹气,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连基本的卫生用品都没用过。 綦准静静看着售货员和辛年沟通,然后推荐合适的商品,顺带拿着试用装打开演示,辛年听得认真。 她第一次见到是在邻居家的厕所,那时候只是看过其他妇女用后丢在垃圾堆的,她不懂问了奶奶才知道。 那是来月经的时候用的,叫卫生巾,很方便,比她每个月用的布条方便,不过她买不起,一个月100块钱只是用来吃饭的伙食费。 綦准虽然觉得没意思,不过也没离开,他认为离太远辛年她会没有安全感。 售货员介绍完之后给辛年挑了一些适合她的,然后朝着綦准说,“小伙子要多照顾照顾女朋友啊。” 辛年不知道售货员这是突然干嘛?有点尴尬……没有说话,只是悄悄抬眼看綦准。 綦准愣了一下,再歪着一下脑袋“啧”了一声,只留下一句:“她不是我女朋友。”然后转身离开。 辛年看着他走了急忙和售货员说“谢谢”,接着拉过小推车跟上綦准的脚步,尽可能忽略心里那小小的失落。 她知道他们只是维持的一种关系,不是男女朋友,直接明了算是包养的一种吧,只是和以往大家认知的不一样。 綦准的条件不可能差女人,但就是辛年入了他的眼。而且辛年是真的缺钱,说实话,这时候如果来一个年纪大一点的老男人,辛年都有可能为了钱答应。 她本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如果想好好念完书上大学,被包养大概是最简单的。 再说了,綦准很帅啊。 辛年偷偷在侧后方看他,换做是一个秃头老男人,辛年都未必觉得自己吃亏,各取所需嘛。但是对方是綦准,赏心悦目这一点就算望尘莫及了。 最最可贵的是他可以提高辛年的成绩,单这么一个条件,辛年就感激涕零了,直接省下一大笔补课费。 这五个月来,要说辛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才会在被售货员误会的情况下,没有直接否认,甚至是想听听綦准的回答。 尽管是有那么一点点期待,然而綦准的回答才是现实。 新年快乐 临回家的时候,綦准想带辛年去买个新手机,以前那个说句不好听的,当垃圾卖都不会超过一块钱。 辛年不肯,这是奶奶买的,里面还有她和奶奶的照片。 綦准觉得今天是他最有耐心但是憋闷的一天,“晚点我教你怎么传过去,你手机再不换,以后打不开就彻底没了。” 辛年顿住,好像是那么回事。 她凝着綦准点点头,“你说得对……那我们买个经济实惠一点的。” 綦准拉着她进了手机店,辛年一眼看中了粉色的那款水果13,綦准甩手付款走人,大小和颜色都适配她。 回家辛年忙忙碌碌,把綦准给买的那些她东西一一摆放好。 里面大大小小还有新的内衣内裤,以及睡裙,一粉一蓝,都是綦准带她去店里挑的,她好喜欢。 辛年小小哼着歌,小心收纳着,綦准在沙发上忙着给辛年的手机弄ID,还有定位,他需要时时掌控。 睡觉的时候,那些内衣睡衣一件都没穿上,旧的全被綦准扔了,他那时候的眼神就和看垃圾一样,辛年也不好意思留下。 新的需要洗一遍再穿,所以辛年偷偷穿了一件綦准棉质的长袖衣服睡觉。 不过綦准一直是裸睡,看着辛年的打扮还挺不服气的。凉凉的眼神看了好几遍,不知道还以为是故意防他呢。 他问:“你为什么不能和我一样。” “啊?”辛年正拿着新手机捣鼓,被他问懵了,就是防他的,“我不穿衣服睡不着。” “裸睡不舒服吗?” “……不舒服。” 綦准伸手过去就要脱下来,辛年抓着他手,“我下面肿了,你今晚放过我吧。” “……药呢?” “书包里。” 綦准起身穿上裤子去给她拿了进来,辛年被子挡着脸害羞看綦准,“我自己来。” “不行。”无情的两个字。 辛年想说她怕,但是她不敢说,不想惹綦准不高兴。她纠结着把被子掀开,綦准不催,安静站那。 辛年看他,感觉他好像是带着笑意。不过綦准的唇形天生嘴角微微上翘,看不出心情好不好。 她躺好微微张开大腿,“可以吗?” 綦准一脚踩着坐到床上,两手抓住她的膝盖往两边压,牙齿咬着舌头发出口水的黏糊声,辛年听到了看过去,这人是又想那事了吗? 綦准没有做辛年以为的事情,而是很普通的上药,药膏挤在手指上探进小穴里面的时候,也没有一直玩弄,看起来正经极了。 辛年暗自松气,确实不能再做了,她今天小便都痛。 綦准想得简单,不是他不想,是不能。辛年的小穴操坏了他的性生活怎么办?难道再换一个?那他还真舍不得眼前的小白兔。 辛年面容看起来很舒服,性格也软,身体也软,哪哪都软,还有一股肉体的香,像是从她的皮肤散发出来的。 很奇怪,綦准没有在其它人身上闻到过,只有她,那次在办公室的时候,搂着她那味道就闯入了綦准的鼻腔,心口都麻了。 而且辛年的胸完全就是綦准一手养大的,他的功劳得他来享受。 所以当晚,綦准是摸着胸入睡的。 时间过得很快,他们和睦相处,除夕那天,两个孤单的人一起度过了最该团圆的日子。那天綦准收到他妈妈给的六万六的压岁钱,綦准也给辛年发去了666的压岁钱。 那是辛年第一次收到那个金额的红包,小时候奶奶会给,但只是10块,最多20。 辛海从来不给她和奶奶赡养费,辛年觉得是李梦莲指导的,不过辛盛用钱厉害,他学的是美术,用钱又大手大脚,所以最后只是从辛年和奶奶身上榨取。 奶奶就是靠卖菜维持她和辛年的生活,压岁钱很少,但是辛年觉得很幸福。 夜晚很多地方放起了烟花,綦准拿了几根仙女棒,带着辛年去小区里和那些小朋友一起放。 辛年十岁的时候奶奶给她买过2根玩,她记得清清楚楚,每年过年都惦记,拿着小小的仙女棒,她眉开眼笑满心欢愉。 綦准看恍了眼,辛年看着烟花,綦准看她,眼里容不下其它东西,慢慢一种渴望的心理被占据。 他想到了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綦准从记事起就没有爸爸妈妈,爸爸几年回家一次,完全没有感情。 爷爷奶奶在他最叛逆的时期去世,綦准对这个世界再也提不起一丝友爱,他从来都是冷漠无情易怒。 打架的时候永远只有一个想法:有本事就打死我吧。 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可悲,所有的节假日家家欢声笑语,周围只有他孤苦伶仃无欲无求,生活失去了乐趣。 一直到偶然听到辛年的故事,在同学口中,她连50都拿不出来,还会捡垃圾,綦准第一次和她面对面,就看到了她脸上的巴掌印。 有点意思,看起来比他惨啊,綦准想,要不玩玩吧。 看自己接触了以后,是能拉她一把,还是想踩她一脚,亦或是图个乐子。 然而第一天他就落了下风,居然被勾引了。 綦准看辛年,她的生活像一滩淤泥,多少人看着平平无奇的东西,在她那里都是珍贵且向往的。 她脾气好,性格好,明明綦准恶劣,甚至第一天性骚扰她,辛年都没有反感,也不知道是叫单纯还是傻。 綦准想,若不是辛年的人生低于他,只怕他们的交集不会像今天这样深刻,他也成不了辛年此时此刻,唯一的依赖。 回到家里,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晚上没有外卖,是辛年做的年夜饭,反正在辛家她就是保姆,天天做饭,在这里至少心甘情愿。 这些天綦准不再靠着外卖过活,倒是惬意的很,每天都是好脸色。 春晚倒计时的时候,辛年激动死了,以前和奶奶靠着老旧电视看春晚,经常会花屏,綦准家的又大又清楚,比辛家的还大,她可中意了。 她十指交叉坐得笔直看得入神,綦准靠在沙发上交着胳膊淡然的眼神看她,挺可爱的。 电视里主持人和现场观众在零点零分的时候一起大喊“新年快乐”,那一瞬间辛年眼眸明亮起来,她预备回头对綦准说“新年快乐”。 只是綦准早她一步,身体前倾拥住她,轻声细语,“新年快乐,辛年。”然后亲上了她带着笑意的唇。 辛年呆愣片刻立马回应,双手勾上綦准的脖子唇舌厮磨。 ——新年快乐啊,綦准! 太大了,你慢慢呀 零点的时候綦准的手机疯狂震动,辛年没心思接吻,推开他,大眼睛看着手机不断弹出来的消息。 綦准笑笑,在她嘴上“啾”了一声,“都是一些朋友的新年祝福吧。” 其实罗非明有叫他一起出去跨年,陪陪綦准这个孤家寡人,不过今年不需要,他满意今年的安排。 “那你回他们吧。”辛年拉开距离,她手机就安安静静,唯一的好朋友就是老家的邻居妹妹,可是辛年来这里之后她们的联系就断了。 “我不想回。”綦准嗓子哑哑的,伸头再靠近一点,“我硬了。” “……”辛年眼睛往下看着,顶的裤子高高的,其实这些天綦准有点收敛,她看出来了,“唉~” 辛年发出无奈的气息,綦准扬起笑脸,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喷出热气,低的几乎是气音,“我可以只做一次就放过你。” 说完打横抱起辛年走向房间,她圈住綦准的脖子,“你先关电视。” 綦准耐着性子关电视,正要走辛年又说:“关灯啊。” 他关灯,很客气的说:“这下行了吧。” 辛年眼神飘离,小声开口:“没洗澡……” “呵~”綦准咬着后槽牙,“行。” 说完抱着她来到浴室,辛年看他也跟进来,娇柔的语气,“我洗澡你进来干嘛?” 綦准关上门,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洗澡啊。” “那你……” 辛年边说边绕过他想出去,被綦准拦腰抱住,“一起,省水。” 说着直接打开花洒,当下两人淋个湿透,惹得辛年大叫一声,刚出来的水是冷的啊,虽然开了暖气,不过头顶一下子接到冷水也不舒服。 “呀~好冷。” 綦准咬着她的耳垂,“等下就不冷了。” 辛年每次都能被他搞得香汗淋漓,哪里会冷,加上暖气,等会辛年不喊热就不错了。 她还想矜持一下,綦准哪会给她机会,迅速把她和自己扒光,手顺着胸就开摸,“我帮你洗吧。” 他拿着喷头给辛年全身打湿,然后手心挤好沐浴露,继续揉胸,“这里要洗干净一点,我等会得吃。” 辛年心里咯噔一下,哄着綦准,“你能委婉一点吗?”她不想听太过于直白的话,好色情。 綦准没回应,慢慢又把沐浴露沿着辛年的腰腹来到阴阜,沉厚的声音,“你这里可惜没有毛发,不然能搓出白色的泡沫,就好像……每次我操你的时候,你的小逼口那里一样。” 辛年身体渐渐发热,小腹那里隐隐烧起来一样,阴阜被綦准揉的酥酥痒痒。 “我……我不听。” “宝宝,你不听……我就偏要说。”一字一句清晰可闻。 接着他手指在辛年的胯骨处打圈圈,来到了屁股,用力一抬一放,饱满的臀肉在力的作用下抖动了一下。 綦准手指点戳辛年的椎骨,弄得辛年不停扭身体,从尾椎升起一股爽感。他一路向下,伸出中指指腹从股缝来回划过,最后停在屁眼,轻轻揉压。 很低很认真地说:“这里先放过,但是……以后是我的。” 辛年小穴收缩不断,身体抖了一下,腿根热热的流下粘液,她脸一红无所适从。 綦准低低笑了,“这就兴奋了……挺好的,那下次你也说点骚话,让我兴奋一下。” 辛年一把抓过喷头,把自己身上的那些沐浴露通通冲掉,咬着下唇觉得刚刚的自己很丢脸。 綦准退开一点把手里剩余的沐浴露用在阴茎上,来回搓弄然后越搓越大,辛年回头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她立马了解到,男生手淫的时候应该就是这样,这也算是长见识了。 綦准抬眼看她眼神直直盯着自己胯下和手里的动作,“好看吗?” “……”辛年抿嘴抓过浴巾盖住自己的身体,拒绝交流。 綦准很性感,看脸是少年,看身材像男人结实有肌肉线条,而且毛发旺盛,尤其是阴毛,乌黑浓密,一看就是性欲很强的那种,辛年是深有体会。 懒得理他了,转过半个身子打算离开,綦准一下子拽住把辛年拉到怀里,“谁让你走的。” “啊?”辛年不理解,“我们不做了吗?” “做。” “那洗好了去房间呀。” “就在这里。”他今天要对这镜子来一次,让辛年好好看她每次挨操的时候,那张脸有多淫荡。 他迅速给自己冲干净,把喷头一丢抢过辛年身上的浴巾扔在洗衣篮,搂着辛年坐到了洗手台上,双臂撑在两侧,微笑和辛年对视。 辛年手搭在綦准肩膀上,懵里懵懂的,还不知道他的目的。 他手固定上辛年的后脑开始接吻,不像以前一样盲目索取,连舌头都温柔了许多,绕过辛年的小舌头软软打着圈圈,偶尔含住辛年的下唇细细舔着,没有用力吸吮,牙齿咬过则是微微剐蹭。 辛年沦陷了,男人的温柔乡也很勾人诱惑。 綦准一手捏着辛年的后勃颈,右手抚摸着辛年的乳房,挤奶一样的手势,时轻时重,引得辛年一阵颤栗。 奶头变得硬挺,綦准直起手掌,仅用手心接触奶头画圆转动,辛年觉得舒服,不自觉挺起胸膛主动靠近。 綦准顺势搂过她,让她挺得更有高度,自己弯腰吞过另一侧乳房,含着奶头舌尖碾过那颗乳头,稍稍用点力气卷住打圈。 辛年觉得奶子一边温热一边酥麻,好刺激,綦准是不是偷偷学习了。 下体流出的淫水好像又多了,兴奋着一声声娇喘,还会轻轻用腿肉碰一碰綦准的大肉棒,她觉得小穴好想被塞满。 綦准张嘴重重吸了几口白嫩嫩的乳房后,抬头看向辛年,她的脸色已经潮红,眼眸朦胧有点雾气,小嘴半张静静等着挨操。 綦准又低头看着辛年下体,莹莹的水光像是在邀请肉棒赶快插进来,它已经做好准备了。 他捞起辛年两条腿,挺着性器抵着逼口,细细戳着发出黏糊糊的声音,辛年觉得空虚,小穴一缩一缩又不好意思做的太明显。 綦准看辛年的眼尾粉粉的,看来是进入情欲旋涡了,他重重滚动喉结,开始推着阴茎插入辛年身体里。 从龟头慢慢感受到暖绵的嫩肉一圈圈包裹上来,他让辛年把腿踩在洗手台,逼口开的更大,随后綦准握住辛年的腰,用力捅进去。 “啊~”二人一起发出声音,辛年是刺激尖叫,綦准是爽的低吼。 他紧蹙眉头看过去,又没全部吃进去,綦准每次都觉得顶到底的时候看过去,都卡了小半截,所以是辛年的逼口还不够适应他的尺寸吗? 行,多操操就适应了,他乐意得很。 他咬咬牙还想全根推进去,辛年低头看那又粗又大的阴茎就插在自己的下体里,实在忍不住感叹自己能包住那么粗的东西。 明明平常自己洗澡伸出一根手指进去,都有被软肉包裹,看綦准肉棒的粗细程度,难怪每次做完,辛年都觉着撑的慌。 “别挤。”辛年眼角溢出眼泪,可怜巴巴凝视綦准,“太大了,你慢慢呀……。” 綦准抿紧了唇线眉间用力看她,没有说话。 “好不好……”夹着声音又说了一句。 辛年来这里学会了撒娇,綦准有时候吃这套有时候不吃,尤其是上头的时候,辛年越撒娇求饶,他操得越狠,最后弄得他被辛年抓出一身的指痕。 綦准双手从辛年的腿下伸过去掐紧她的妖,避免等会辛年受不了想要并拢腿,影响做爱时的体验感。 “……好。”事先答应了又怎么样,綦准上头的时候根本没有理智,哪还记得现在说的话。 求你……轻点 他张嘴和辛年接吻,下身缓缓抽插,一前一后真的有克制,辛年觉得欣慰,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嘴里,还自觉吞下他的唾液。 綦准沉迷了,他把头搁在辛年肩膀上,肉棒顶着辛年的宫口次次搞进去半个龟头,爽麻了。 辛年仰着头哼唧,吟吟细语,“綦准……” “嗯。” “慢……点。” 綦准速度加快了,晃得辛年说话不连贯,她没研究过这房子的隔音,很想畅快叫出来又不敢。 綦准“哼”着速度慢下来,滑腻“啪啪”声被打住,他放下了辛年的腿,又纠缠着辛年接吻,一如既往的风格,霸道野蛮,他向下伸手揉着辛年的阴蒂,那里有点QQ的,也挺饱满。 两指打开指甲浅浅刮抚阴唇,肉棒只是插在嫩逼里,偶尔跳动,辛年会适时夹一下,小手摸着綦准的腰身,手指头压着他的腹肌逐渐向下,停留在下腹绕了几圈,又慢慢沿着耻骨滑向腿根。 綦准停下接吻看她,双方的脸都在情潮中泛着红光,他嘶哑的声音带着欲望:“你撩我。”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辛年满眼温柔,甜腻的语调,“嗯~”,她喜欢綦准,从脸到肉体都迷住了她。 綦准仰头垂眼看她,眸中的情欲浓重了许多,“好……” 说完一下秒他抽出性器,一部分堵在里面的淫水流淌出来,綦准的肉棒光亮亮的,狰狞得很。 他看到辛年的阴道口被撑大了许多,拔出来的时候又慢慢缩回原来的大小,他沉声命令:“下来。” 辛年慢悠悠听他话,扶着綦准的手臂踩在地面上,抬头迷离的眼睛看他。 “背过去。” 綦准没有动手,他要辛年自己自觉。 她以为是要趴着后入,双手撑着洗手台自动撅起屁股,綦准看到辛年白净圆润的娇臀,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再也压抑不住。 径直抱起辛年,手臂挽着她的双腿,把尿的姿势举起来,辛年透过镜子看到她正是下体大开,嫣红的嫩逼早就泛滥,粘着一点白沫穴口细微收缩。 “啊~你别……别这样。” 綦准没心情和她讨论,让她踩着洗手台蹲在那里,就着这个动作猛地插进去,辛年稳住身体手掌伏在镜子上,把自己那副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綦准重重操她,箍紧辛年胯骨全根没入,龟头破开宫口深深陷在里面,辛年低声又哭又喊。 “綦准……啊……求……求你……轻点。” 求饶声被綦准的撞击搞得支离破碎,綦准一手抱住她,脸来回蹭她,眼睛却一动不动看向镜子里这香艳的场面。 “好。”说罢他双手再次勾过辛年,回到刚刚把尿的姿势,咬着辛年耳朵,“宝宝,你好好看着,每次我用鸡巴搞你小逼的时候,你都看不到那个画面……有多淫靡。” 辛年不想看,身体尽可能向后靠,双手紧紧抓住綦准的手臂,就怕栽出去。 綦准笑了一下,狠狠一口咬在辛年的肩头,辛年叫了一声也不肯睁眼,綦准不管,只顾着操逼,“啪啪”声再次响彻浴室。 辛年哭着低咛,“啊……呜呜……綦准……我们……我们去……房间” “你听我的……我就听你的。” 抽动速度更快了,辛年难受扭了一下腰,结果逼口的那块嫩肉掰不动綦准硬挺的性器,被撕扯了一下,痛得辛年大哭起来,再也不敢动。 “好痛……呜呜……痛……” 綦准看她哭了也有点心软,不过速度始终没有慢下来,阴茎每一次和辛年身体里的肉壁摩擦都太爽了。 “你看一眼……” 尽管交合的皮肤碰撞声很大,辛年脑子也乱糟糟的,不过綦准的低语带着蛊惑,传递到她的神经,不由得乖乖眯着眼睛看向镜子。 怎么在镜子里看綦准的性器更大了,一次次进出她的身体,白沫似乎多了很多,那是辛年在性爱过程中兴奋时,阴道内分泌的粘液。 所以她是舒服的,她应该好好享受这场交欢。 綦准见她看得认真,叫起来也更娇软,连腿也不自觉张开不再僵硬,她自身的体重下压进得极深。 綦准喘着粗气速度慢下来,然后重重撞进去,又慢慢抽出,再猛力插到底,来回好几次,辛年受不了这个深度刺激,抓紧綦准的手臂摇晃脑袋,眼睛花朦仰着脖子,小腹痉挛抽动高潮了。 綦准感觉到辛年体内在规律的收缩,也不给她缓神的时间,下一秒松手让她趴在洗手台上。 辛年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是綦准一把拉起,然后抬高她的屁股从后面挤了进去,随后毫不犹豫疯狂操动。他时而仰头把爽感集中在阴茎上,时而低头看自己的大肉棒是怎么狠插辛年的肉穴。 辛年把头埋进了臂弯里,她觉得自己要坏掉了,綦准好好的答应可是又把她往死里搞,下体摩擦太久又是辣辣的刺痛。 綦准快感马上就要到达最高点,他伸手举起辛年一条腿,虽然小腿弯曲但是腿根几乎打开到了180度。 辛年边喘边吟吟哭泣,綦准进出越来越快,辛年思考不了只能承受他最原始的发泄方式,綦准另一只手从后向前扣弄辛年的阴蒂,他又想拉着辛年和他一起高潮。 辛年已经哭得鼻子堵了,流着眼泪带着哭腔呻吟,听起来很痛苦,实际也痛苦,不过是爽的。 綦准飞快冲刺,辛年声音被撞得破碎,不绝于耳的做爱声终于在十几分钟后迎来了性器抽离的“啵”声,还有辛年再一次高潮时细细的尖叫。 綦准一手握住射精的肉棒,在这最后一步里轻柔撸动,配合射精的过程直到射精结束。另一只手不忘稳住辛年的身体,她此时已经身体发软站不住了,腿间又流出许多逼水。 他看一眼呼吸沉重着拉过花洒,给两人上下都冲洗干净,然后给各自的身体擦干,把疲软的辛年抱回房间,放在床上。 才转身去厨房端来大杯蜂蜜水给她补充水分,她闪着泪光控诉綦准,说话还有鼻音,可怜兮兮的,“我讨厌你……” 綦准那一下心都酥了,微笑坐过去捞起她上半身,把水递到辛年嘴边喂她,“乖,先喝水。” 辛年咕咚咕咚喝下一大半,她确实嗓子哭干了,又是眼泪又是高潮出水,还出了一点汗,是得补充水分了。 綦准拿过剩余的水自己喝完,才开始哄她,“我去拿药来给你擦……别讨厌我啊,今天你生日,我还要给你生日礼物的。” 辛年睫毛打湿一簇簇显得眼睛更漂亮了,一眨一眨看着綦准,綦准凑过去细细密密吻她,蜂蜜水甜甜蔓延在双方的口腔里,心口都是暖的。 诶~那女的想跑 “我不需要你再买生日礼物了。”辛年斟酌话语说了出来,她其实有另一个想要的。 綦准直起身,有点惘然,“为什么不要?”那不白准备了。 “你已经给我买新手机了,够了。”綦准没有说话,而是审视的眼神,辛年轻声道:“有件事情和你商量。” 綦准看她的表情好像不是什么自己愿意听的事情,慢慢眨眼让她继续说着。 辛年舔了一下嘴唇,“下学期……我想住校。” 綦准静静看她,良久开了口,“住校不是要经过家长签字吗?你怎么弄?还有,你和同学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吧。” 虽说这样的局面有点綦准的原由,但不过是那些人见风使舵,看綦准不让其他人和辛年说话,就都以为是綦准不待见她。 綦准知道这些但是没想过干涉,辛年有他一个就够了,那些人不值得辛年和他们交朋友,出了学校都是陌生人。 辛年郁闷了,拉起被子把脸盖起来,她需要好好想想。 綦准看她一眼去浴室给她拿药,顺带从冰箱里取出一小份蛋糕。 没有蜡烛,没有唱歌,綦准拿过来,坐在床边小勺子喂她,再含住辛年的嘴不断亲她,一起融化那份甜蜜。 不唱生日歌是因为綦准从骨子里抵制,他没有一个父母都在的生日,小时候许愿爸爸妈妈能回来。 可是没有实现过,导致他越来越反感生日还有许愿的步骤,甚至是厌恶。 而辛年没有吃过自己的生日蛋糕,只有奶奶从小卖铺买的小蜂蜜蛋糕,假装的。 奶油蛋糕在她那个山沟沟里买不到,得去市里,可是春节期间没人营业。 “怎么买的……昨天除夕……人家也上班吗?” “私人的。”綦准眸中带着温柔,“我不喜欢唱歌许愿的阶段,你直接把愿望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实现。” 辛年喉间酸涩,睫毛轻颤,她不敢看綦准,很用力笑着,沉默片刻,“没有……谢谢。” 綦准想着要不带辛年出去旅游?可是辛年今天是成年了,他还有半年,会不会不好开房啊,算了,考虑高考结束之后的暑假再去吧。 他撑着脑袋看陷入沉睡的辛年,伸手轻轻触碰辛年柔软上翘的嘴唇,有一点点肿。 接着握住辛年的手腕细细扣住,生日礼物不要? 轻轻勾唇,目光再次落到辛年脸上,他想,如果他们谈恋爱,那和现在的区别有多少。 他们现在同居,可以上床,然后綦准随心情给钱,当然大部分时候他是很大方,辛年又省吃俭用,完全可以存下来。 另外就是他承担家教的工作,帮辛年提高成绩。 这些情侣都可以做,甚至说情侣更适合做。 最大的区别,是在綦准身上,现在类似包养的关系,除去綦准自愿给的呵护,其他的都只能辛年看綦准的脸色,而且听话的那一方必须是辛年。 所以如果建立了恋爱关系,就是綦准得做出改变,迁就、照顾、宠爱,这些都还好,最重要的一点是,假如谈场负责任的恋爱,就必须把婚姻考虑进去。 綦准心情低落下来,他从不期待家庭,而他认为辛年也是不期待的,不问都知道。 恋爱没什么好谈的,爱个屁,有个听话的小白兔足够了。 一大早室外的鞭炮声接二连三,辛年迷迷糊糊翻身,身体酸痛忍不住哼哧几声,“綦准。” 腰身上的那只手一下子收紧把她搂进怀里,“嗯?” 辛年艰难睁开眼睛,透过窗帘缝隙进来的光线比较柔和,她想着不会是傍晚了吧,侧头看了一眼耷着眼皮的綦准。 “是不是很晚了?” 綦准眉头紧了一下,伸手摸出床头的手机,“刚过两点。”说完手背覆在眼睛上,继续说道:“饿吗?” 辛年被子捂着胸坐起来,黑发盖满了后背,綦准移开手背看过去,伸手摸了一下她胯骨那块印着指痕的地方,是他昨天掐得太用力导致的吧。 “开学想住校是吗?” 綦准冷不丁来一句,辛年还在缓神,听到立马回头,“有点,因为……每天和你一起回来,怕被看到。”她也怕辛家突然找到学校质问,那就不只是丢脸了。 “行。” 其实住校经过家长同意这个老师抓得不是很紧,辛年的父母压根没去过学校,綦准找人冒充一下不就是了。 班级家长群是辛年奶奶的账号,而那个账号现在在辛年手里,由她来沟通,老人家刚去世半年,班主任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寒假的时间短暂,好像没自在几天就要开学了,辛家也没找过辛年,回家看行李没了,钥匙还刻意放在桌上显眼的地方,自然明白了辛年是自己离开的。 他们总算是摆脱了拖油瓶,只是家里的卫生没人打扫,可惜了。 要说他们是真不敢去学校闹,毕竟他们对辛年基本没有尽过父母的责任,闹大了舆论肯定不是向着他们,到时候日子还怎么过,还不如随她去,反正已经成年了。 辛年搬去寝室的前一天,綦准拉着她做到大半夜,原本还在检查作业和行李的辛年,莫名其妙就被綦准拉到卧室脱光衣服,开始尽心尽力的耕耘。 辛年这片土地第二天不仅浑身酸痛,还得拉着重大的行李去学校,不是说綦准不帮忙,是辛年不让,八卦这种事情到自己身上就不好听了,她做那个听闲话的人就行,不能她本人成为被说闲话的对象。 所以累就累点,忍忍就过去了。 只是同舍的室友不是同班的,而是和辛年一样,都是到了高三最后一学期才来住校的,几个班的凑了一下。 辛年就刚好和别班的挤在了一起,她想着,綦准说的同学排斥她不会发生了,不是同班的那应该会客气很多。 她们一起人都没住满,只有三个人,另外两个是一个班的,额……辛年是单独的,好在两个女生还蛮和气。 一个叫钱敏敏,是个齐刘海娃娃头的戴眼镜女孩子,160小小个子有点可爱,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另一个叫余情,个子高一点,和辛年差不了多少,她165的样子,比较爱打扮,蛮漂亮的。 辛年不太会和人打交道,她有点期待,第一天大家就留了联系方式,辛年还认真做了自我介绍。 她上学期间在学校,虽然同班同学不怎么待见,但是室友挺友好的。 生活一步步向着美好未来发展,明明只是很平淡的日子但也远远超过她曾经的遭遇,性格变得愈发明朗。 放假的时候辛年就偷偷摸摸回綦准的家,还不敢随意和他一起出门。然而綦准从来不在乎,倒是本来每周休息的时间就少,他难道还会浪费时间出去溜达吗? 当然是吃饭睡觉学习操辛年啊。一周憋五六天,只剩一天,每个月还会碰到一个生理期,剩下的时间紧迫得很,好歹綦准是个热血高中生,精力充沛,开了荤那就是饿狼,时刻需要投喂。 这次他晚自习被罗非明的小视频给勾出欲望,想做了,趁着晚自习刚结束非要拉辛年去学校后山小树林,她拗不过答应了。 结果被几个聚众抽烟的给发现了,辛年紧张的连续紧夹綦准,导致他刚在兴头上就被夹射了。 衣服才整理好,那几个人顺着声音过来看热闹,綦准扭过辛年身子,不让那些人看她的脸。 “宝宝,晚点你直接从侧面走,注意脚下。” 说完摸摸她的头,无奈笑笑,綦准下次一定找个能不被打扰的地方,现在的他因为欲求不满很暴躁。 他拍了一下辛年的肩膀朝那几人过去,辛年揪着秀眉都要哭了,但还是听话朝旁边跑走,毕竟被发现得丢脸丢到外婆家。 “诶~那女的想跑,瘦子你去看看那人谁啊。”听到后辛年真就跑得比兔子还快了。 其中一个指使另一个,这几人看来是无所事事的混混啊,綦准迅速跑到那叫瘦子的面前,一脚过去把他踢倒。 靠近之后才看到,几人里有两个穿校服,其他三个不知道是外校的还是社会上的,反正看起来不老实。 綦准眼神扫视了一下,看起来都不像能打的,他倒是好久没练手了,手真有点痒。 几人中同校的认出来綦准,呵呵笑着喊了一句,“准哥。” 其中一个好像是老大的,听到这声一下大概知道了,綦准那时候和街上流氓打架的事情可是上了新闻的,在本地完全出了名,那时的场面简直可以用残暴来形容,都有所耳闻。 说实话这几人不是很想为了一点好奇心挨顿打,又不是犯贱。 那人清了清嗓子,看着爬起身一瘸一拐走来的瘦子,对着綦准说道:“不好意思,兄弟,我们纯属是碰巧,不是故意来打扰的。” 綦准看了一眼辛年的方向,已经没影了,他想着也不能耽误在这里,冰冷的声音说着:“那我可以走了吗?” “随意。” 綦准双手插兜是真心烦躁,要不是担心辛年大晚上一个人在附近跑,他不能被耽误在这,不然的话确实想打这几人一顿,破坏他的好事。 他转身就拿出手机给辛年打去电话,接电话的时候辛年已经快到学校大门了,这时候学生走的差不多。 她一个人边打电话边往学校宿舍快步走,“喂,你……没事吧。” 辛年刚刚一路跑头都不敢回,现在停下来喘得不行,接到綦准电话那就说明没事了,放下担心找了一个花坛坐着休息。 “没事,你到哪了?” “已经…在学校…里了。” 听辛年软着声音喘息说话,綦准更郁闷了,辛年应该是躺他身下喘才对啊,今天的情况没有下次,他不允许。 “那你回去早点休息,晚安。” 电话挂断綦准就开始思考下次如果在学校的时候,想做了,该安排在哪里比较合适,脑子里列出好几个地方,顺便把怎么制造机会和不被打扰都想好了。 綦准低头看着自己鼓着的裤裆,磨了磨牙齿,回家老实撸一管算了,今晚就是垃圾一样的体验。 辛年挂了电话没有立马离开,而是继续坐在外面,低头愣愣看着手腕处红绳绑的小吊坠,那就是辛年的生日礼物,一个黄金小兔子,她的生肖,是綦准自己设计的形态再去定制的,非常可爱,背面还有辛年的名字缩写。 奶奶说,辛年只剩辛家那些亲人了,顺着点他们,培养感情。 可是辛年很抱歉不能听奶奶的话了。她只愿意顺着綦准,只想和綦准好好培养感情。 辛年的十八岁的生日愿望没有当綦准面说出来,她要自己去实现。 想要綦准! 你想谈恋爱吗? 綦准半夜在后山的事情没两天就传开了,不过换了个委婉的说法,是约会,至于那啥肯定是说不了的,不然一猜就知道是谁说出去的。万一綦准想查,那真不一定可以瞒得住。 辛年刚下晚自习回寝室的时候就被余情拉到一边,“辛年辛年,来,我听说你们班的綦准谈恋爱了。” 她顿住,眼睛睁大,辛年今天确实看到班里的同学聚在一起八卦,但是因为辛年被孤立了,都不太和她说话,所以压根不知道。 “啊?”綦准谈恋爱了?是谁?那她怎么办?辛年忐忑询问:“听谁说的?” “我听同学说的,你们同班怎么会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尴尬笑笑,又开始打听,“你们怎么知道他谈恋爱了?” “就是有人在后山看到了,说綦准和一个女生在一起偷偷约会,但是没看到那人是谁,就看到了綦准。” 辛年松了口气,原来说的是她啊,还好,她听到的那刻差点以为綦准有喜欢的人了,心跳都停了一下。 “所以是真的没看到?” “没有。”余情闷闷的,找了一个凳子坐下,叹息说:“唉~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生得到了我男神啊。” 辛年听后默默靠近,试探着小声说:“你也喜欢綦准吗?” 余情单手支撑脑袋,不假思索,“嗯。” “哦……”辛年垂下眼睛,綦准的魅力好大啊,想着自己也坐了下来,单手支撑脑袋,犹犹豫豫的。 余情瞟她一眼,反应过来辛年刚刚说的“也”。她有点奇怪,“你喜欢吗?” “啊?”辛年刚刚在想自己生理期马上要结束了,加上上课时间,和綦准已经有十一天没有做了,整的綦准好些天心情都不太好。 就说毛发旺盛的性欲也旺盛吧,綦准就是例子。 余情看辛年磨磨唧唧不回答,想着是八九不离十了,突然有种情敌的感觉,语气也凉了下来。“你直说不就行了,又不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不是……”辛年很低的声音,她只是有点难为情,自卑的心理不敢承认。 余情冷眼扫过她,虽说辛年算漂亮,但是在喜欢綦准的那些女生里面,还排不到前面。 而且她太闷了,个别男生对她有好感也被她看起来性冷淡的态度劝退了。 余情沉了一下继续说:“不过喜欢也没用,人家已经恋爱了。” “哦……” 就说她闷吧,余情懒得再讨论了,径直离开。 辛年拿出手机想给綦准发信息,可是大部分时候綦准都不太回,因为辛年说的都是废话。 比如中午问他做什么?大中午的能干嘛,吃饭啊。 又或者问他吃什么菜?大家都是食堂,难道綦准还能私自开小灶。 所以他都是看心情回复,不过辛年已经很满足了。 【你干嘛?】发过去她就一直看着手机等回复,好像习惯了。 大概过了五分多钟才收到,【洗澡】 【明天放学我就回去了】又是废话,这个难道綦准不知道吗?果不其然,没回。 ……辛年过一会儿又加了一句【我生理期走了】 【安全期?可以内射???】 辛年咬着手指,她知道綦准不喜欢戴套,也喜欢射满子宫。 可是安全期也不完全安全,之前有两次抱着侥幸心理,可是事后辛年怕得要死,她不好意思去药店买紧急避孕药。 有一次生理期推迟,辛年吓哭了,綦准当时有点歉意,但是到了下一次就全忘到脑后了,就是一个挺没心的人。 辛年觉得,綦准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是很好很迁就很体贴了。 【最好不要。】 这段对话就这样结束了,辛年磨蹭着又说了一句,【学校传你恋爱了,你听说了吗?】 【嗯】 【你怎么想的。】 【你觉得我们是恋爱吗】 不是,金主和被包养者,没有道德,上不了台面,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物质经济上的依赖,维持不正当的关系。 辛年沮丧回复,【不是】,打完字她咬着嘴唇鼓起勇气又问他,【你想谈恋爱吗?】 这下辛年的胸口一阵一阵的狂跳,不住咽口水,可是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时候钱敏敏走过来,辛年急忙把手机收好。 “辛年你可以去洗澡了。” 每个寝室都是单独的卫生间,不过会在十二点之前熄灯,所以她们洗澡也是会选在熄灯前,毕竟洗完澡还得洗衣服,时间紧迫。 “好的,我现在去。”钱敏敏离开后辛年看了手机十来秒,然后拿着睡衣和手机一起去了浴室。 直到洗完澡洗完衣服躺在床上,也没有收到綦准的回复,辛年胡思乱想是不是綦准出了什么事? 【睡了吗?】 【有事见面说】 好干脆利落的答案,就是不想谈论这个事情。辛年揪着心,如果高考结束,她主动表白行不行? 那綦准又会是什么样的回答呢?在一起?被反感分开?维持原状?还是其它别的什么…… 辛年脑子乱作一团,又举起手腕,看着那只小兔子,綦准有没有点是喜欢她的,应该是有一点的。 她想着拿出手机查询:男人可以和不喜欢的女人上床吗? 立马出来无数的回答; :不管多么稳重的男人,看到女人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要和她发生关系。这是男人的天性,与喜不喜欢并没有多大关系。 :男人可以经受无爱的婚姻,但是不能忍受无性婚姻。只要女人可以满足自己的需求,那么不管自己喜不喜欢,男人还是会和她发生关系。 :女人以为把自己交出去,就可以赢得男人的真心。但是男人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只是想满足自己的需要,仅此而已。 :男生的思维里,很多时候可以把爱情、性和婚姻分开看待。 …… 辛年一条条仔细看完,希望能从中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每一条都无比现实,现实到她看的情绪越来越低落。 她忽然觉得迷茫了,要不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吧…… 避孕药,去药店家可以买吧。 阿准… 学校放学后辛年回宿舍收拾东西,余情正烦恼,坐那里和钱敏敏抱怨:“哎,我爸妈吵架了,真不想现在回去。” 这时候辛年走进来,余情看了她一下开朗说着:“辛年,我能去你家待一会儿不,我现在不方便回家,敏敏家比较远,能不能去你那待一会儿,拜托拜托。” 辛年怔住,她能带余情去哪?“不好意思啊,余情,我家里条件很差,房子有点破,我家人也……” 后面的话不说,正常人稍微想想应该是可以猜出辛年的委婉吧。 “好吧……”余情落寞回答,大大叹气。 綦准已经自己先回去了,辛年昨天查了附近的药店,她特意回寝室换上私服,不穿校服,坐了好几路公交。 找了一个偏远的药店,偷偷买了一盒避孕药,然后出了药店门就服下一粒,今天晚上再做就可以让綦准内射了。 事后她又辗转几路公交回到綦准家,这时候天已经黑了,綦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催了好几次。 刚到小区他电话又打来,辛年小跑着进了小区单元楼。 远远的,余情因为不愿太早回家,在学校磨蹭了老半天,现在往这条路闲逛,路过这小区看到了辛年的身影跑到某个单元楼上去了。 辛年在寝室换衣服的时候她看见现在认出来,那就是她,连背上的书包都是一样的。 余情摇摇头一脸嫌恶,明明住在这样一个高档的小区,还说自己家里很破烂,真虚伪,难怪在班里被排挤。 辛年回来推开门看到綦准坐在餐厅安静看书,关心问道:“你吃饭了吗?” “没有。” 辛年放下书包走过来,看着空空荡荡的餐桌,“你是在等我一起吃还是在等我做饭吃。” 綦准眼睛从书里抬起看她,“本来是等你做的,不过都快七点了,我懒得等,已经点好了。”他视线上下扫了一下,“你干嘛去了?” “没什么,”辛年避开他的眼神,“买东西去了。” “哦。”綦准看人安然无恙回来,也就懒得再问,他本来就饿得死。 辛年今天吃饭吃得特别快,綦准看她没吃两口就说自己吃饱了,看着那小猫一样的食量,綦准不理解:“你……减肥?” “不是,我今天没什么胃口。”其实辛年是想先去洗澡。 “哦。” 辛年拿着睡裙进了浴室,给自己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连小穴里都用手指来回搓弄了一下,她自认为自己已经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适合綦准享用的。 不夸张的说,连耳洞都掏了。 她出来的时候还在镜子前照了很久,连牙齿也确认干净了,保证没有问题很满意的走出去,来到客厅,一看綦准在打电话。 “你们先吃着,我现在过去。” 辛年听到这里呆住了,看着綦准打完电话站起身,“我出去一下,你早点睡。” “……”辛年慢吞吞跟在他身后,“你……你去哪里?” “几个很久没见的朋友说想见见。” 綦准正拿出鞋子穿上,辛年急着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怕?”綦准已经打开了大门,临关门的时候嘱咐她,“反锁吧,我带了钥匙。” 说完“嘭”一声关了。 辛年傻傻站在玄关处,看着紧闭的大门,沉沉叹了一口气,嘴巴微微撅起,手指头拉扯着睡裙。 这衣服是辛年跟着钱敏敏学会网购之后,特意选的,前几天刚到,今天第一次穿,居然出师不利? 唉~她给自己打气,等綦准回来也够了。这样想着关了所有的灯,一个人窝到了卧室被子里。 安分等他回来,但是綦准出去很久,久到辛年迷迷糊糊睡着,又迷迷糊糊转醒,看着已经是十二点多了,綦准出去了将近四小时。 辛年想打电话去问,但是有点犹豫怕自己会不会打扰了他和朋友的聚会。 磨叽片刻才拨通电话,但是一直没人接,未接通后辛年又打了一个,还是没人接,她连着打了三个,终于被接通。 耳边传来一阵嘈杂声的音乐声,然后那边慢慢到了一个稍微小声一点的地方,“喂?” “你……怎还没回来?” “快了。” “……那你快点。” 电话挂断后辛年来到书桌前拿出作业,可是心思不在那上面,她又找点搞笑的视频看看,依旧看不进去。 来来回回折腾了快一点的时候,綦准还是没有回来,辛年按捺不住了,又打了电话,这次是打了五个才接的。 电话那头没有很吵的声音,但是很多人在说话。 “喂?” “你怎么还没回来?”辛年握紧了手机,仔细听着那边的人说话。 “五条,诶,五条了……”一个男生的声音。 “阿准,你要啊,五条呀。”紧接着是一个女生的声音……阿准,很好的关系吗? “先这样。”然后就是一阵忙音,他挂了。 辛年低头看着手机回到了锁屏界面,很轻的声音呢喃:“阿准……” 她认识的綦准也就比一般的同班同学多一点,比罗非明几人少一点,两人相处大半年了,性爱是他们最直接的沟通方式。 辛年知道她资格问綦准的私事,也不敢问,毕竟綦准是孤儿,很多事情容易问到雷区,她不想綦准反感自己。 綦准心情好的时候关心辛年,总会给她产生一种恋爱的错觉,可有时候綦准又会突然变得冷漠,很喜怒无常。 导致辛年需要不断提醒自己他们之间的关系,和她自己的身份。 然而这一刻,辛年总算是察觉到了,她了解的綦准还不够。 ……就好比“阿准”这个称呼。 你要不要操我 6 3 88t t .com 辛年回到床上趴着,闭着眼睛想让自己尽快入睡,漫长的等待会心力交瘁,就像现在这样,她甚至有点想哭。 似乎自己失去了什么一样。 她背数学公式、背古诗……渐渐地,睡意袭来,不知睡了多久,又好像没多久,听到浴室传来冲澡的水声。 辛年一下子惊醒爬起来,没听错,是洗澡,綦准回来了……她光着脚“叭叭”跑到卫生间门口,叩叩磨砂玻璃门,“綦准……是你吗?” 水声小了一点,綦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嗯。”说完水声又继续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y uz haiwu .xy z 辛年弯起大大的嘴角,她小跑到厨房,倒了很大一杯蜂蜜水来到卧室,放在书桌上,然后爬上床缩进被子里,等綦准进来。 不一会儿响起吹风机的声音,辛年这才想起来看一下几点,拿过手机看着已经凌晨四点了,也就是说綦准和他那些朋友玩了一夜。 而且是男女都有,想到这里辛年不是很开心。平躺着拉高被子盖住半张脸,大眼睛咕噜咕噜转着,她能不能问问啊? 吹风机声音停住,浴室的门被打开,辛年顾不上想其它的,她眼睛期待的看着綦准进来的身影。 他围着浴巾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看着辛年还睁着眼睛正在看他。 “还没睡吗?”綦准的声音像是一夜没睡而且抽了很多烟,事实也是这样,低哑得不像样子。 辛年看綦准掀被子躺进来,温柔的语气说:“我在等你。” 綦准闭上眼睛,深深呼气,“没必要,你先睡。” 辛年闻到了酒气,所以綦准晚上喝酒打麻将了是吗?她侧过身子慢慢靠近,手主动抱着綦准,把脑袋靠到綦准的肩膀上。 好想问他是什么样的朋友,咬着唇几次想张嘴都没敢问出来,綦准听辛年一直在耳边轻轻叹息,转头看过去。 辛年也抬头,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心跳加快了。酒后熬夜的綦准格外吸引人,眼神不一样了,不似清醒时那样凌厉冷酷。 现在带着散漫有点缥缈的感觉,深邃捉摸不透。 “你有事吗?”他连说话都是很沉但又比较轻,仅隔十厘米,綦准嘴间是淡淡的酒味,不难闻,反而让辛年醉了。 辛年没有说话,只是伸头过去亲吻他,唇齿间有一股清香,綦准的舌头很凉,好像刚刚刷完牙的清新又喝了很冰的水一样。 綦准是双手枕在脑后的,任由辛年的舌头挑逗,只是平静回应,辛年有点不满綦准的反应。 明明平常辛年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到了放假綦准就一定拉着她做到尽兴的。 她有点沮丧,小心把綦准舌头,牙关,嘴唇的口水一一舔过咽下后,就默默退回原来的位置。 一副可怜巴巴的看他。 綦准微微眯着眼睛,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房间里唯一的床头灯还没有来得及关,互相之间的表情看得清楚。 辛年把脸埋进被子里,自闭了三秒钟又悄悄转头看他,可是綦准好像就是在等她一样,还是刚刚的姿势,眼睛也没闭上。 看到辛年的动作有点好笑,他挑了一下眉毛,辛年知道綦准这个动作的意思,他是让辛年有话就说。 “你不困吗?” 綦准鼻子呼着粗气,简短“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辛年手缩着摸到了自己的新睡衣,索性豁出去了,凑到綦准耳边很快说了一句话,“我吃避孕药了。” 綦准的眼睛当下就睁开,他斜着眼睛看过来,“为什么吃?” “我想……想你可以射进来。”辛年撑起上半身爬到綦准胸口,下巴抬高看着他,乖巧的语气,“你要不要操我。” 綦准很慢的速度眨眼,像是对于辛年这样的主动有点意外,尤其是特意买避孕药要求内射,实在让他惊喜了一下,一点没有平常闷闷的样子。 辛年等了十来秒看他没回答,也不管了,自己勾住綦准的脖子和他接吻,大腿一跨整个人岔开腿趴在他身上,还自行拉高了裙子,里面全真空。 綦准闭着眼睛悠然和她接吻,手从脑后抽出,抚摸上了辛年的腰,摸了一会渐渐往下,皮肤滑腻。 他手一顿,又来回摸了几下手直接伸到辛年的阴阜,没穿?眼皮半抬推开辛年,手抓住那睡裙整个掀起来,是一具白嫩赤裸的身体。 蓄谋好的?綦准头歪了一下笑了,那他就不客气了,“脱了吧。” 辛年跪坐在他腹部,乖乖抬手脱下衣服,然后自行帮綦准脱内裤,肉棒直愣愣弹出来的时候,辛年心也跟着狂跳了一下。 她现在做好准备了。 双方坦诚相见辛年又趴回去,继续亲他,小牙齿先轻轻啃咬綦准的下唇,然后嘴巴包住小口小口地吸舔。 她还会自己从鼻腔故意发出小小的呻吟,提高氛围。 辛年双手托住綦准的头,她在上綦准在下,手指掐着綦准的下巴小力往下,要求綦准嘴巴大开,她要伸舌头进去。 綦准忽地从鼻子里发出轻“哼”,辛年脸一红,但是没有停下,继续自己的勾引。 两条舌头在綦准的嘴里缠绕舔邸,混着淡淡的酒味和清爽的牙膏味。辛年渐渐上头,口水不由得分泌过多,亲得太投入也没及时反应过来。 口水顺着舌头一一流到了綦准的嘴里,他自觉包容着然后大口吞下,很大一声“咕咚”。 辛年也听到了,收起舌头退出来,把脸抬起一脸单纯看着綦准。他眼睛恢复了一点清明,把剩余的唾液又再次咽干净。 低笑一声,声音里露着情欲,缓缓说道:“大半夜不睡觉催我回来,大早上又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就是等着喂口水给我吃是吗?” 辛年抿紧嘴巴不说话,慢慢身体往下,用自己的嫩穴暗暗蹭着綦准的性器,一切尽在不言中。 綦准牙齿咬得“咯吱”一声,“你等会最好不要求我停。” ——不知道男人酒后多持久吧! 宝宝,亲我 綦准双手用力拉过辛年的两条腿折迭下去,二人的性器蹭到了一起,辛年懂了,开始奋力摆动,阴唇压在綦准的肉棒上来回摩擦。 辛年和他双手十指交叉,弯曲压在床上,两个人整个上身贴在一起沉浸接吻,黏腻的口水声“嗯嗯唧唧”。 辛年主动摆动臀部,綦准躺着享受,小角度曲着腿,使得肉棒和逼缝更贴合。辛年激动的分泌出粘液,细腻流出黏连在綦准的阴茎上,来回之间越来越顺滑。 綦准挺了一下选好角度龟头默默搓过辛年的阴蒂,刺激敏感下辛年停下接吻,微微抬头两人分开的嘴巴里拉出丝丝的津液。 随着距离扯断低落在綦准的嘴角,他伸出舌头舔过,性感得不行,辛年耳朵红透,努力迎合綦准的性器。 时不时自己顶着肉穴往綦准的肉棒上撞,经常含住半个龟头就拔出来,调皮地挑逗他。 綦准任由她玩弄,等会就有她哭得时候了。 他双手揪着辛年的乳头向下拉,拉到自己嘴边一口含住。 他这次没有咬,只是细细品味,像是在吃一颗美味的糖果,含在嘴里不断舔吸想要把它融化。 另一只手就没有那么客气了,整个掌心抱住,在虎口的位置挤出一小团乳肉,用着力度直到辛年喊痛,才恋恋不舍松开,手指头搓揉奶头打着圈,像是摩擦一颗软绵的珠子,令他上瘾。 这时候辛年的淫水多了起来,一点点流下打湿了綦准的齿毛,他心口猛跳了一下,龟头顶着辛年,张嘴吐出湿淋淋的奶头。 “自己坐下去,全部。” 听到全部的时候,辛年知道綦准是要开始认真做爱了。 她大大呼出一口气,吞了一下口水,綦准双手搁在脑后看辛年的动作。她很小心抬高自己的下身,双指撑开阴唇,另一只手握住綦准的肉棒,找到穴口,谨慎往下坐。 綦准喉结起伏,眼睛从上往下,看着辛年黑发披肩,白净的面容脸颊嫣红,耳尖已经是水红色,眼眸布满了雾汽,嘴巴则是艳丽的泛着水光。 此时嫩穴已经吃进去一个龟头了,綦准“嘶”了一声,忍住想一捅到底的冲动,腮帮子咬得发酸,手也忍不住握拳。 辛年扬起头,修长纤细的脖子拉伸出来很诱惑的锁骨,綦准居然动了掐着她脖子操她的欲望。 他急忙移开视线,接着向下欣赏辛年的双乳,白得晃眼,奶尖都是红肿着凸在那里,粉粉的乳晕刺入眼帘,綦准又稍稍咽了一下口水。 再往下就是平坦的腹部,中间一根肌肉线条,细腰左右两条外弯的圆弧足以看出来是多么优越的腰臀比。 最后就是辛年长着一点点绒毛的阴阜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毛发的,很细软,几乎是没有。 这时辛年咬着下唇含住大半的阴茎了,綦准的目光终于落到那处,自己浓黑的阴毛和辛年白嫩的阴阜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视觉冲击的画面。 而綦准大半根紫红的肉棒此刻正在被辛年的甬道包裹着,是辛年自己求插,那就她自己坐进去。 可是綦准真是忍得要爆炸了,辛年磨磨唧唧,綦准只能把自己的精力集中在其他地方,但辛年到现在还剩一小半。 她低头看了一下,有点紧张下压,然而辛年已经觉得戳到了子宫,连逼口也绷紧了,实在不敢继续。 辛年小小抬头看綦准,他的眼神很安静,安静得可怕。辛年想求饶但是又想到是自找的,哪来的底气。 “先慢慢扩展一下。”綦准热心提示她,硬塞她会痛,可以先来几个进出的动作,多出点粘液,然后适应了让肌肉放松下来,辛年现在太紧张了。 也有可能是綦准的眼神太有压迫感了,她被吓的。 辛年明白了綦准的意思,双手压在他的腹肌上,双腿慢慢蹲起来,就这样的姿态,虽然有点难为情,但是辛年都看不惯自己的拖拉。 綦准阴茎在她身体里跳动了好几下,明显是在催她。 她上下含着綦准的性器,自己寻到舒服的刺激点,努力让自己越来越湿,闭着眼睛好好感知。 綦准咬紧牙关重重呼气,小腹紧绷拼命忍住想要大力挺胯的动作。 辛年真的是在磨他的耐力。 “啊……嗯……” 辛年渐渐进入状态,阴道更加湿滑,自己给自己做舒服了。綦准眼中浓厚的意欲再也压不住了。 在辛年一个下压动作的同时,他也狠狠挺胯向上。 “啊~” 辛年大喊着尖叫,上身趴到了綦准身上,刚好綦准可以双手固定住她的下体,开始上下自己操辛年。 她双手扶在綦准的肩膀上,头靠着綦准的脸,闭上眼睛的那刻挤出了眼泪,窝在綦准身上细细呜咽。 綦准顾不上她了,这个姿势完全不够,只适合做爱的前部分,先给辛年操开操透,才能容纳后部分性爱的深插。 他可是要一点不剩从头到尾全部进到辛年体内的才会罢休的。 綦准不断挺身,腿完全曲起,微微顶开辛年胯部,性器碰撞声也大了起来,流出的逼水已经很多了,綦准感觉那个顺滑程度可以进入深一点的性交阶段了。 他停住侧头对着辛年,“宝宝,亲我。” 辛年抽了一下鼻涕,张嘴凑过去含住綦准的舌头,配合他的纠缠,綦准紧紧拥住她,他们吻的愈加深入。 綦准又开始新一轮操动了,下胯再次上下重挺,“啪啪”声也响个不停。 辛年皱眉眼泪流出来,滴在綦准的脸上,他感觉到了,同时亲得、抱得、干得辛年越发加深力度。 她从鼻子漏出的呻吟细碎,綦准双腿踩着床单下身悬空,利用背脊支撑,这个动作比较深。 辛年膝盖碰不到床面,腿只能耷拉向下,下身以她的体重紧紧压在綦准的性器上。 綦准速度加快,辛年有点扛不住,想挣脱但是綦准没松一点,不仅箍得紧紧的,还空出一只手按住辛年的脑袋,这个吻也别想停下来。 勾引他就要付出勾引到手的代价。 綦准猛力顶弄,龟头深入子宫,在他极限的速度下,辛年牙关被綦准的牙齿撑开不肯她闭嘴,舌头相互拖住口水横流,后脑则是被綦准的大掌死死压住。 细细的腰身上环着綦准的一只胳膊,看上面的凸出的经脉就知道有多用力,辛年的胸部被挤压在綦准的胸膛上,向着两侧溢出鼓鼓的乳肉。 綦准依旧是臀部悬空上下迅速插干辛年,软绵的臀肉在被顶弄过程中晃动。 辛年要被这刺激感逼疯了,手脚并用,就想跑,但是她细胳膊的力气拉不开綦准,下身被綦准的腰腹甩上甩下着不了力,更是没办法。 辛年的眼泪直接大颗大颗向下掉,綦准也疯了,他使尽力气和速度,强悍冲刺把辛年送上了高潮。 她的肉壁不住收缩,人也抽动了几下。 綦准下身躺回床上,双手松开托起辛年的小脸,流出的口水眼泪都在綦准脸上,她已经懵了,瞳眸失焦眼眶通红,是哭狠了。 他伸长手臂从床头抽了了几张纸,先是把辛年的眼泪和嘴巴一圈的口水擦干净。 然后把她的头搁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抱着她抚摸光滑的背部,一手擦着自己脸上的水渍。 直到他的阴茎感觉到阴部甬道的收缩缓和下来,才慢慢把辛年侧着放到床上,俩人的性器剥离开来,穴内的流出好大一滩液体。 辛年高潮了,但是綦准还没有射精,他那霸道的性器始终硬挺。 啊……嗯嗯…… “还好吗?”綦准很轻的声音,手掌覆在辛年的脸上,大拇指来后抚摸那嫩滑的脸颊。 辛年慢慢思绪清晰,眼神凝在綦准的脸上,下一秒捂着脸弓起身子哭了,她在上面的姿势不是第一次,但是今晚綦准的行为是第一次。 辛年差点喘不过来气,本来綦准那里就大,她被插的时候经常是屏着呼吸把力气集中在小腹那里的。 然后綦准的速度一旦加快辛年就要大口呼吸缓解快感。 可是今天无论哪个情况,都被綦准的吻给弄得呼吸困难,加上做爱过程中女生兴奋时间久了会自发的流出生理性眼泪,流多了泪鼻子也小小的堵住,导致只靠鼻子呼吸的辛年刚刚好几次吸不进来气。 她缺氧缺到以为自己要窒息了,然而綦准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还楼得更紧,辛年吸口气简直是难上加难。 綦准看辛年不想回答还难受地哭了,又拿了几张纸过来给辛年擦眼泪,拉下她的手低声哄着:“别哭了,嗯?” 辛年接过纸自己擦眼泪鼻涕,綦准叹息说道:“以后还惹我吗?” 她停住动作红红的眼睛看綦准,眉尾耷拉无辜极了,带着鼻音辩驳:“惹了你就只能被蹂躏吗?你不能……不能好好的做吗?” 綦准低下头,大概两秒后抬头,眼里是冉起的欲火,“不能。” 辛年顺着视线也看了一下,眼睛直接定住,她细细感受了一下大腿根流出来液体的量,不像是綦准平常能射的精液量。 也就是说……她反应过来立刻抬头看去,綦准扬着坏笑伸手把辛年拉到怀里,“你放的火最好是给我彻底灭下去。” 辛年又被压了,綦准选了最传统的姿势,把辛年困在自己身下肉棒又一次一插到底。 他没有慢慢来,本身就是差一口气的事,不打算磨蹭,上来就开始操得辛年酥胸波动,速度一如既往的快。 辛年老觉得綦准有三个肾,腰和力气都特别好。 交媾得声音仍是那么大,因为辛年高潮的淫水本来就不少,大部分还留在阴道口附近。 “啪啪啪……” “啊……嗯嗯……” 綦准把辛年双腿并拢对折压在自己胸前,下体来了一波前后蛮横的冲撞,搞得辛年又是细碎的娇声呜咽。 她觉得自己下半身是刺刺的强烈酸涩感,身体被操得上下摇晃,辛年揪着眉眼用心注视綦准伏在自己身上满脸情欲的模样,她是真的很喜欢呀。 辛年伸出手捧着他的脸:“綦……准。” “嗯?”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就……想叫……叫叫你。”她不敢说,怕听不到想听的,怕听到不想听的。 綦准没有回话,他应该是马上要射了,抽插的速度已经让辛年说不出来话,他蹙紧眉头抱着辛年的腿次次深入宫口。 辛年细声尖喊和綦准一起,他保持速度和力度,在这场持久的性爱中终于及至最爽的一步,綦准心跳加快肉棒抽动射出满满一泡精子。 龟头深深抵在辛年的子宫里射到她的小肚子微微鼓起,很多,一滴不漏全在里面。 辛年眼睛放空双腿无力往两边倒下,她这次高潮的淫液一样被堵在了绞抽的小腹里,胀得难受。 綦准趴在辛年身上喘粗气,辛年抬手抱住他,在他肩上亲了一下,房间里静悄悄的,没一会儿綦准手撑着爬起来。 抽出肉棒的时候,浓白的精液跟着一股脑流出来,衬得辛年被操透的阴部更鲜红了,同时流精的画面足够令綦准满意。 辛年指着书桌,“那里有蜂蜜水。” 綦准下床端了过来,已经冷了,先是递给辛年,看着她喝了一半自己喝完剩下的一半。 辛年拿着纸巾跪坐着等待剩余的精液流出来,綦准已经困了,他想睡觉,辛年让他换床单,现在的已经湿了。 说完她自己跑去洗手间给自己清理,綦准利索换好盖上被子睡了。 辛年再出来的时候綦准已经呼吸沉重陷入了睡眠,她看了一眼綦准床头的手机,五点了,刚要放下这时候来了一个电话。 来电是:妍 一眼就是女生的名字,还是单字,可以看出来关系很好。 手机一直在辛年手里震动,她心跳加快很想接听,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接通的时候辛年没有说话。 “喂?阿准,你还没睡啊,我也睡不着,要不你来接我,我们去吃早餐吧。” 辛年静静听着,低头看着睡着的綦准,轻启嘴唇,“他睡了。” 那边沉默,辛年淡然等着,没有挂断也没有继续说话。 “你是……阿准女朋友吗?” 辛年想说是,可一时间又怕綦准醒来知道了质问或是反感她的自作主张,情急之下直接挂断,她依旧站在床边,手里紧握那手机。 不一会儿弹出几条消息,辛年不知道綦准手机密码,也看不到内容,只是觉得是刚刚的女生。 突然就不知所措了,她把綦准的手机放回原位,早知道就不接了,这一刻她好怕面对醒来后的綦准。 怕他们坦诚后綦准对她只有性没有男女之情,辛年慢慢眼里蓄满了泪水,一个人拿了毯子来到沙发那里坐下。 她是一个懦弱自卑又无能的人,不然也不会在辛家活得那么没有尊严,到头来一无所有。 綦准一开始对她的行为算不上好人,但终究是辛年给了綦准机会,一步步成了辛年现在唯一的依靠,如果闹翻,她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辛年低着头,眼泪一颗两颗地落下,湮灭在毛毯上……干嘛要突然喜欢上他啊。 噩梦 辛年趴在沙发上入睡,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她六岁,奶奶去镇上卖菜,只是那一天东西太多,顾不上她,就把她交给了邻居帮忙照看一天。 当时邻居有一个小哥哥,刚上初中,经常带着辛年和他妹妹一起玩,而梦里他们三人在院子里玩过家家。 此时的辛年无忧无虑天真可爱。 再来小哥哥说要带她们去阁楼玩,他妹妹不愿意,想继续在院子里玩过家家炒菜的过程,她说她要做一桌子菜,很忙没空。 不过辛年很听话,认真答应了。小哥哥就牵着她的手一起来到空荡的阁楼里,看起来很像仓库,辛年没有乱走,任由小哥哥牵着把她拉到了一张简陋的床铺面前。 小哥哥没有说话,只是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倒在床上,让她躺好,随后人就覆在她的身上,低下头亲在了辛年圆润的脸上。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感觉奇怪,浑身不自在。可是小时候的辛年太乖了,小哥哥说不要动,她就真的没有动。 下一步小哥哥起身脱下了她的裤子,看着辛年的下体好一会儿,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然后光着趴到了辛年身上。 辛年依然不懂他在干嘛,为什么要在自己身上拱她?还有尿尿的地方好麻好难受…… 不一会画面一转,小哥哥已经给她穿好了衣服,牵着她一起回到了院子。 他妹妹问:“楼上好玩吗?” 小哥哥说:“好玩,不信你问年年。” 辛年懵里懵懂,她觉得下身不舒服,但没说还是听话的点头,很安静。 持续下去的画面,是小辛年坐在饭桌上小口小口扒饭,一言不发,她嚼着嘴里的米饭呆呆看着桌面上摇曳的烛光。 忽然大门“吱”一声打开,漆黑的室外走进来一个人,一个男人,很高,他走到小辛年面前,很好听的声音:“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小辛年当即就想到了下午那件事情,直接大哭起来,稚嫩的声音哭诉,“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男人蹲下抱起她,拥在怀里,大掌抚摸后背,无比温和。 梦到了这里戛然而止,迷糊中辛年感觉有人在小力推她,耳边还是梦里那个男人的声音。 “辛年?辛年?” 她思绪渐渐明朗,眼皮沉重缓缓睁开,是綦准蹲在她面前,手掌搭在她身上,眉间轻轻皱起,好像有点疑惑。 辛年紧了一下惺忪的睡眼,手撑着坐了起来,简单回顾了一下刚刚的梦,前面部分是小时候的真实经历,而后面才是虚幻的梦。 辛年抬眼看着綦准,清哑的声音说话,“你醒了?” “嗯,你为什么在沙发上睡?”綦准看着她,眼神平静无常。 “想看电视,然后看睡着了。” 綦准伸出手把她抱起来,转身朝房间走去,低语道:“你刚刚是做噩梦了吗?”说话间还看了辛年一眼,她眼尾夹着眼泪,看起来十分无助。 綦准是睡到一半的时候渴醒了,看着床铺发现辛年不在,就出来客厅看看,然后看到她正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走过去想叫她去房间里,但是似乎正在沉睡。 他蹲下盯了辛年一会儿,下一刻辛年忽地小脸皱起来,紧闭着眼睛小声“哼哼”着哭了,綦准反应了一下这才把她叫醒。 辛年手指擦干净眼泪,闷声回答:“……就是梦到了奶奶。” 綦准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没有安慰,但是声音很温柔,“喝水吗?” 辛年眨眼点头,并且客气说了“谢谢”。 綦准抿着嘴巴站着看了她几秒,才出去来到厨房,自己先喝下一大杯冰水,然后细心给辛年倒了一杯温水拿到房间。 辛年细细回忆了一下,其实小时候的那件事情,是后面在学校里学了生理知识,才后知后觉那个邻居哥哥做的事情是什么。 那时也不知道他是害怕,还是不知道动作,反正重点是他没有进到辛年身体里,只是用他勃起的性器官一直蹭着辛年的阴阜位置。 这事辛年忘不了,哪怕那时候她只有六岁,再回忆那个触感还是能想起来。 辛年从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只是觉得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綦准走进来给她喂水,然后再抱着她一起睡觉。 辛年恍惚了一下,梦里后面出现的綦准,比现实里的任何时候都要温柔,是不是意味着辛年在内心深处接受了綦准,把他当成了自己现在唯一的救赎。 原本落寞的心情慢慢好转,辛年更加紧密靠着綦准,闭上了疲惫的眼睛,安下心躺在他身边睡过去。 这次两个人真是睡了一个天昏地暗,再醒就是綦准响不停的手机了,“嗡”声不断,辛年“哼唧”了几声,睁眼看着綦准紧蹙眉头拿过手机。 “喂。” “知道了,先这样。” 他说完麻溜挂了扔在一边,掌心伸开压在眼睛上面。辛年听到是一个很大声的男生声音,她有点想知道想问一下,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还是打住了这个想法。 她翻身背对綦准,拿自己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下午3点多了……那她真睡了好久,又随手翻了一下班级群,也没什么重要的内容。 刚准备回头綦准一个大翻身趴到了辛年背上,压着她双腿顶开了辛年的腿,梆硬的肉棒抵了过来。 他掌心朝上伸到辛年趴着的双手下面,和她十指紧扣,一点点把阴茎往辛年肉穴里推,里面的精液没有完全被清理掉,残留的部分随着睡觉时来回动弹已经蔓延到了穴口。 綦准很顺畅就进去了,挤的辛年肚子满满当当,他先是停留没动,好好感受了一下暖暖的甬道肉壁,层层包裹酥酥麻麻,阴茎舒服的在里面跳动。 辛年静心缓解了一下小腹的酸胀感,也不甘示弱很用力夹他。 她看不到綦准的表情,但是听到了綦准从鼻子里发出的轻笑声。 綦准低头慢慢啃咬辛年肩背的皮肉,舌头丝丝舔过,下身也开始挺进操她。 龟头陷进宫口的时候,那一下快感猛然窜了上来。辛年眉毛立马就紧皱,张嘴发出细弱地呻吟。头小幅度摆动,小腹缩紧努力容纳綦准粗大的肉棒。 綦准简单地玩弄十几分钟,才配合着情欲,思绪彻底清醒过来,松开辛年的手,撑起上身单膝跪在床上,再捞起辛年下身,让她趴跪的姿势挨操。 他用比较平常的速度抽插,低头看了一下辛年的阴户,没有很红也没有很肿,了然问她:“你自己抹了药是吗?” “啊……嗯……嗯……” 辛年边压抑娇喘边回话,綦准勾唇,下一刻抬手给辛年的屁股两巴掌,收着力度但还是红了,“声音叫大一点。” 随后下身的撞击也加重了,次次全部没入。 辛年听话放大呻吟声,努力叫的柔魅,听起来娇滴滴的。綦准果然兴奋了,一下下横冲直撞把自己睡醒的欲望狠狠发泄了出去。 两人一起共赴高潮。 结束后他们各自收拾,辛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着綦准已经好了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看手机,手指灵活打着字。 辛年走过去,主动开口:“晚饭是做饭还是点外卖?” 綦准放下手机,呼出一口烟雾,抬头看她,朦胧分辨不准他的情绪,綦准沉了一下声音,“你接了我电话吗?” 辛年忽然有点害怕了,紧张地说不出来话,她不能确定自己在綦准的心里地位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是看綦准给那个女生号码备注的名字,以綦准这样冷冽的性格,就一定不是普通朋友。 都差不多罢了 “不是,我只是问问,仅此而已。”綦准说完单独去衣柜拿了衣服换上,出来的时候辛年还是站在原地,见他出来无措地看他。 綦准路过她身边,低声说了一句:“你晚上自己吃点再去学校吧。” 辛年看他背对着站在玄关那里穿鞋,张不开嘴问一句,綦准的好朋友和她没有关系,她没资格过问,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那她这副德行做给谁看,辛年立马收起苦瓜脸,微笑走过去,“你是去见朋友吗?” “嗯。”綦准打开大门走了出去,很坦然的语气,“你晚点自己锁好门就行。” “嘭”…… 辛年手指扶着墙壁,看着紧闭的大门,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想着綦准会不会对她腻了。肉体关系没有感情的维护会腻的吧。 她坐回沙发上,拿出手机,点开信息看着綦准的聊天框,大部分都是辛年说得多,綦准那边寥寥一点零星的回复。 辛年开始胡思乱想,荤的吃多了也会想吃点素的,綦准会不会有了新的人选或者是喜欢的女生了。但是因为他答应过供着自己到独立,不好食言,所以才继续维持这样的关系。 毕竟那时候他们的约定是,只要辛年听话,綦准就会供她到独立的。 如果说辛年不听话了,在他朋友面前故意暴露她的存在,结果弄得綦准没面子不高兴了,那是不是他们就会到此为止。 辛年早上的行为是不是让綦准为难,假如他去解释,难道让綦准说他包养了同学吗?还是承认辛年是他女朋友,那更不可能了。 乱七八糟想到这里辛年觉得是自己太冲动了,居然在别的女生面前彰显主权,就很刻意的行为啊。 她捂着脸倒在沙发上自责,脑子迷糊着难受死了,心口直发酸。是不是大家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时都会这么自虐纠结。 辛年回学校上晚自习的时候,綦准请假了没来,她彻底没心思了,一整晚都是隔三差五看着教室的门,来一个人就要抬头看,路过也要看。 作业没写半点,那些题目在她眼里根本看不懂,看着题目的时候心思又转到了綦准身上。 下了晚自习急忙翻出手机想看綦准有没有找她,一打开看到聊天列表干干净净,所以綦准又和朋友、其中还有女生在外面玩了是吗? 辛年拿着手机点开了定位,他们直接是互相可以看到的,以前她不知道,是最近看短视频懂的,当时点开发现綦准给他们一起弄了一个。 现在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辛年看着綦准定位的那个小点,显示在中心街的一家娱乐性质的小酒馆~她咽了咽口水,给綦准打去电话。 第一个没接,第二个才接,辛年透过听筒听到那边有很轻柔的音乐声,还有好多人说话。 “怎么了?”綦准开口直接问她。 “你没来上课,所以想问问。”辛年尽可能的让自己听起来很乖。 “有事。” “那你打算几点回去?”她不该干涉,但她忍不住。 那边没有继续说话,辛年好像听到音乐声变小了,还听到了打火机点火的声音,小半会儿才听到綦准大呼气,辛年觉得他是在抽烟。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綦准的声音低沉好蛊,辛年想到他和那个打他电话的女生待在一起心口就发酸,梗得喉咙干涩不适。 “没事……就是想你可以早点回家,别喝太多酒。”她左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这才发觉自己有了私心,她想把綦准占为己有。 “嗯,我有数。”辛年听到这里还想找点话题,但是綦准直接说:“没事我挂了。” “……嗯,再见。” 綦准“嗯”完挂了电话,辛年握紧手机回了寝室,心情特别低落,一路叹气,就是不知道怎么办。 推开寝室门,和余情打了一个照面,辛年礼貌微笑,结果余情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走了,辛年有点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钱敏敏靠过去,小声问着:“她是不是心情不好?” 钱敏敏正坐在书桌前看题,听到后抬头对着辛年,很和气地说:“辛年,你家住哪里啊?” “啊?”辛年以为是上次没让余情到自己家做客她不高兴了,有点不好意思抿嘴,“就是那个很破的小区,隔两条街那里,不是一……” “算了。”钱敏敏没听完突然打断,她瞅了一眼门口,又接着说:“可是上周六晚上余情看到你进了一号路的那个小区,我不记得什么名字,她说还是有点档次的,看到你进单元楼了,是刷卡进去的。” 綦准家的那个小区比较严谨,进入单元是每家都配备了入户门卡的,綦准单独给辛年办了一张。 辛年一下子噎得说不出来话,“那是……那……” 钱敏敏回过头继续看题,冷淡的声音,“算了,我不想听。” 辛年静在那里,特别尴尬,她们一定是觉得辛年是个非常虚伪的人,可是一时间想不到辩解的理由。 她闭不作声的样子更像是默认,辛年很无奈回到自己的床铺,放下书一言不发看着书皮大脑放空。 她腰背完全弯曲下巴抵着桌面无力的模样,心好累。 余情进来的时候白了她一眼,辛年听到很小声的“嘁。” 有点难堪,只好拿出手机转移注意力,给綦准发过去信息,【你回家的时候能和我说一声吗?】 后面等了十多分钟才等来一个【嗯】。 辛年放好东西起身拿了衣服去洗澡,一整晚没有和她们说一句话。 第二天早上辛年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昨天一直没有等到綦准的信息,稀里糊涂就睡着了。 打开一看空空如也,辛年忽然就委屈了,她明白綦准根本是不用顾及她的情绪,更不存在看她的脸色。 她现在的念头都是奢望,辛年的家庭情况綦准都清楚,如果说找女朋友再怎么也不会考虑到她吧。 谁不优先考虑家庭美满的小孩呢?辛年自身的条件她自己最明白了…… 她揉揉眼角的眼泪,决心先提升自己。只要她足够好,綦准说不定就会多喜欢她一点了。 那一周,綦准的晚自习有一半的时间都不在,老师不满但是说不了他,一是没有人可以管,找家长这一点就不行;再是綦准二模考了年级第一,好好一个状元苗子,班主任是又担心又小心,都不敢说重话。 辛年想着自己也要努力靠近他,成绩上还是能加油的,他们讨论学习的时候也是相处机会。 想到这里辛年一周课余时间都用在记录知识点和难题上,等到周末的时候可以让綦准在家里好好教她。 她尽可能忍耐想对綦准的私事一探究竟的念头,败好感这种事情暂时不能做,这是她列的表。 增加好感和降低好感的行为有哪些?里面辛年自己定的一条,不要干涉他的私事,因为他们现在的关系没到那个地步,綦准可能会介意。 又到了周六放学时间,辛年把东西一一收好准备回家,刚起身就和两个室友对上了眼神,想到她们的误会辛年也无能为力。 她们之间只能这样了,辛年收回目光走向外面,特意绕过她们,可往往你越看起来软弱越会让人欺负。 “虚伪。” 很大一声,出自余情的口,辛年脚步愣住,手指揪紧衣角嘴巴动了几下就是说不出话,最终还是不了了之,她没办法解释。 无所谓,反正她习惯了没朋友,以前在辛家那样的遭遇都熬过来了,被同学孤立算什么,被室友误会又算什么。 都差不多罢了。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辛年一个人默默走在路上,街边路过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人,她拿出手机给綦准打去电话,这次当时就通了,“喂?綦准你吃糖葫芦吗?” “我不吃,先这样。” 辛年垂下眼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自己单独买了一根,拿到手含了一口,甜丝丝的,倒是能压一压自己苦涩的喉口。 她路过公交站台,恍了神,腿脚不受控制走了过去,手机熟练点开定位,綦准陪那些朋友有一个星期了,今天依旧是吧,关系到底有多好呢? 辛年鬼迷心窍一般叫了一辆车,给司机报了綦准现在的定位位置,她好想去找綦准。 一路上辛年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看一眼车外,再看一眼手机的定位有没有移动,手里一直举着糖葫芦,没有再吃下第二口。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辛年礼貌和司机说了“谢谢”然后下了车,手机里的定位有在缓慢移动,辛年觉得綦准是在走路。 她速度加快朝着方向走近,拐过一个街角的时候远远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綦准很显目,也可能是辛年对綦准太熟悉一下子就看到了。 他没有穿校服,有单独回家换了私服,白色的卫衣搭配黑色休闲裤和白球鞋,人群中他是独一无二的耀眼。 辛年不敢靠太近,她开始观察那群人,想看看有几个女生。 这时候其中一个栗色长发的女生靠近綦准,她踩在路边的石墩上,好像是叫了綦准一下,綦准自觉靠过去,那女生双手撑在綦准肩膀上,用力一跃跳到了他背上,笑得无比灿烂。 这一下辛年胸口酸到了极点,喉咙痛的好像几天几夜没过水,干涩的发紧,她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无助地大口呼气。 她脚步迈不开,依旧站立不动看得认真。 算了一下是五个人,加上綦准三男两女,他们似乎是等到了叫的车,纷纷安排人数坐了进去,而綦准和那名女生坐到同一辆。 下一幕是辛年觉得这是她今天最辛酸的一幕了,綦准替那个女生开车门,很认真地伸手挡在车门那里,护着那女生的头。 如果说刚刚那个女生主动跳到他背上是被动,那么这一刻就是綦准自己主动了。 辛年看着那两部车驶离,眼里渐渐模糊,她忍耐着用衣袖擦干眼泪,命令自己不要在大马路上哭,很丢人。 她再次匆匆忙忙叫了车回头,一路上边吃着糖葫芦眼泪边大颗大颗往下掉,司机从后视镜看得不敢说话,现在的学生压力都这么大吗? 回到家的时候,辛年走进暗淡的空间,天色马上入夜了,整个空间寂静无比,她慢吞吞脱鞋走进去。 踩着地板的走路声音在这时候无限放大,辛年脸上紧巴巴,是泪痕风干后的状态,她放下书包,把没吃完的糖葫芦装在盘子放到了冰箱里。 面无表情僵硬的动作进到浴室里洗脸、刷牙、脱衣服,站到花洒下面让凉水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慢慢的,她直接失控流出眼泪,蹲在地上大哭起来,抽泣声响遍整个浴室。 她想回家,可是她没有家。 现在的辛年真的好痛苦,她不想喜欢綦准了。她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现在能有钱用有地方住还可以上学,就应该满足抱着感激之心好好生活了。 怎么能再有奢望。 稀里哗啦的水声掩盖了一部分悲伤,辛年哭累了,洗完澡红肿着眼睛躺到床上,整个人钻到被子里,不一会儿她又红着眼睛爬出来,坐起身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 看着自己列的一条条关于綦准的事情,又一次打湿了眼眶,辛年哭着把那些整个删除,看到删除成功的那一瞬间她猛地丢下手机,趴在膝盖上无声哭泣。 綦准自从放学时接到辛年的电话,问他吃不吃糖葫芦,后面再也没有收到关于她的消息和来电。一直到夜里将近十二点,手机依旧安静,几次来的震动里,綦准打开没一条是辛年的。 平常有事没事都会找他,今天晚上怎么反常了?綦准没心思继续打麻将,让人接手,拿出手机给辛年拨了电话过去。 辛年已经哭虚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看着黑暗里轻轻浮动的窗帘,被微风浅浅吹起又落下。 手机来电的光线很突然,辛年的目光一下子落了上去,来电显示是綦准的那一刻,她心又揪了起来,慢慢抬手点了接听。 “喂?”辛年的声音听起来很微弱还有点干哑,是哭太久有点脱水了。 “还没睡吗?”綦准听到她声音的那刻安心下来,没出事就好,便主动问了她的情况。 “马上。” 綦准感觉辛年的声音不对劲,似乎是虚弱,“你怎么了?” 辛年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没两下鼻子也开始堵了,她不想让綦准听出来,好半天才轻轻说出来两个字,“没事。” 綦准停下抽烟的手,那么重的鼻音,“你是不是感冒了?” 辛年不想再说话了,不然她又得哭一顿,没有做出任何回答当下就把电话挂了。 綦准听到忙音没想辛年挂电话,以为是信号断了,又打了过去。看到再一次的来电,辛年小小叹息,没有骨气又接了起来。 “嗯……”她直接用鼻子发音。 “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 綦准觉得有些烦躁,他踩灭了烟头,质疑的语气,“真的?” “嗯,我困了,挂了。”辛年小声说完这几句把綦准的电话挂了。 他看着屏幕收了手机,双手插兜回到棋牌室,和几人打了招呼就要走,一个男生上去拉住他,“诶~你这赢了那么多钱就想走,想都别想。” “那钱你们留着自己买单吧,我还有事。”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严清妍上去拉住綦准的胳膊。 “阿准你去哪?老顾他们今晚的票,一起陪大家到最后呗。” 綦准犹豫了一下,顾涛也来上前,“我可是特意请假在你高考前来看你的,别扫兴。” 面前的四个人里,都是在篮球馆认识的,其中三男是篮球队,二女啦啦队。之所以关系好是綦准初三毕业那会儿很叛逆,经常不想回家,赖在篮球馆打到闭馆。 然后和这几人年纪也不过差了两三岁,就玩到了一起,有时间经常约在一起活动。 高一那年綦准的爷爷奶奶双双生病去世,綦准一个刚刚高一连十六岁都没满的孩子根本处理不了长辈的丧事。 他那时候连他爸的电话都没打通,亲戚也没有,最后是这几个人帮忙或者让家人帮忙处理的,綦准事后对每一个人家里都做出非常真挚的感谢。 同时在心里发誓会感激他们一辈子,而他们这次是特意赶来在綦准高考前陪他的,因为綦准没有家人,高考的时候也不会有人等待。 目前是他们好不容易各自都空闲的时间段了,綦准知道他们的心意,连翘了好几个晚自习。 綦准对成绩有把握,晚自习耽误几次对他根本没有影响,朋友们知道这一点,也只会选择晚上的时间。 “不好意思了,我明天还得补课,已经消遣了一个星期了,谢谢你们,放心,我高三的压力一点都不大,你们特意来给我缓解足够了。” 綦准说了一大段,他懂,他们也懂,没有继续挽留,綦准眼下实在没心思留在这里了,辛年听起来明明就是不舒服。 他出来等车,严清妍跑出来拉住他,“阿准,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你上次已经问过一遍了,我说了没有。”綦准耐心解释,他和辛年还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哼,装个屁,那个电话接的时间段明显就是有鬼。” “随你怎么想。” 严清妍一巴掌打在他手臂上,“那你解释为什么那个点有女生接你电话。” 綦准揉了一下太阳穴,懒得说了,“我拒绝回答,行了你赶紧进去,以后我们再约。” 严清妍伸手就要摸上綦准的头被他立即躲开,“呀?你还敢躲,长本事了?” “我说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还摸头。” “脾气真差。” 綦准又摸出手机看了一下叫车的路程,淡声说着:“这话你已经说好几天了,我今天够体贴了吧,还不满意?” 严清妍眼里含笑,弯腰靠近抬头看他,“那你谈恋爱不告诉我?” 綦准忍着性子,“行,谈了我一定昭告天下。” “别,有喜欢的和我说,我给你出谋划策帮你参考。”她弯弯眉眼,话语变得温柔。 綦准低头看着车子就在下个路口过来了,“先这样,我走了。”他向着车子方向奔过去。 严清妍看他的背影高高大大,默默收起笑容,眯着眼睛看得深刻,直到那辆车子离开,她一时间也没有收回视线。 綦准这样的男生会惹得很多女生觊觎,比如她本人,整整两年了…… 你喜欢……就好 綦准到家已经十二点多了,整个屋子都是静悄悄的,他先去了卧室想看看辛年,这个时候辛年已哭累睡着了。 綦准轻手轻脚绕到辛年面前,伸手试探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体温差不多应该是没有生病,这才放心走出去。 他来到浴室,给自己全身上下的烟味酒味通通清洗干净,最后一身水汽围着浴巾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拿起门边的冰水大口喝着解渴。 抬头的瞬间视线扫到了隔层里的糖葫芦,安静摆在瓷白的盘子里,看起来是挺可口的,难怪辛年想给他买。 綦准弯了嘴角,虽然已经刷了牙,但他还是拿出来尝了一下,很冰很甜。他放在嘴里来回舔了好几下,确认嘴巴里裹上了甜味之后,才放回去关上冰箱回到房间。 綦准动作放轻躺进被窝,辛年小小打着微鼾,黑暗中视线不好,不过五官的位置还能分辨,綦准把她搂到怀里,凑近亲吻。 这一个星期忙着应酬朋友,都没精力和辛年说几句话。 辛年半梦半醒半张着嘴,感觉冰冰甜甜的,她晕晕乎乎的自主含住舔食,味道好像下午的糖葫芦,可是她吃的时候是哭着的。 辛年像是想到了难过的事情,居然低低啜泣收住了舌头,伸手想捂着自己的脸。 綦准立马退开打开了床头灯,然后拉下辛年的手看她,眼角已经被眼泪打湿了,鼻头还有点红,人中那块又红又肿。 綦准半撑起身体有点慌乱,推着把辛年彻底叫醒,“辛年?你醒醒。” 她拢起眉心一副哀怜的样子,在綦准的晃动下慢悠悠醒来,眼皮沉重,一眨一眨老半天才睁开。 綦准呼出粗气立马掐着她的下巴靠近,语气不太好,“你哭了?” 这话一出辛年马上瘪起嘴巴摇头。 綦准那就不是问句,眼睛肿的那么明显,人中和鼻头看起来就是一直用纸擦鼻涕擦红的,刹时间他心情直接沉下来。 “起来。”綦准自己曲腿坐好,也把辛年拉起来,和她面对面,双手握住辛年两边胳膊,压着火气,“你发生了什么事?” 辛年不看他,就怕自己心软。她正处于抉择的阶段,看到傍晚那件事后,她想了一晚上,是应该直接放弃,还是继续偷偷喜欢。 只是喜欢,不是心存妄想渴求綦准的感情了,她害怕一腔热忱成为綦准的负担,其实默默暗恋也挺好的。 她愿意祝福綦准和喜欢的人幸福美满。 想到这里终于又忍不住哭了,抬手压在眼睛上不让眼泪滴下来,但是眼泪太多全从手掌缝里流出来了。 綦准拿过纸巾抽出一大把给她擦眼泪,眉间的竖纹都可以夹死蚊子,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到底什么事?” 辛年闭嘴停下抽噎,泪眼婆娑抬头看了一下綦准,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怎么能和别的女生玩了一晚上又来关心她呢? 应该和那个女生打电话报平安啊……也可能已经在楼下互相道别了。 辛年脑补了各种画面,带着埋怨和哀伤注视綦准,跪坐在床上泪如雨下。 綦准看问不出来还哭得更伤心,不由得叹气拿她没办法,拿着纸巾把该擦的地方都擦干,接着伸手抱住了辛年。 綦准自己靠向床头,让辛年坐到自己身上,静静审视她,不再追问,看了几眼圈住辛年的腰肢把她拉近,轻柔的动作吻着她。 辛年顾不上哭,也不肯张嘴,綦准没有强硬,只是嘴唇厮磨,没几下辛年小幅度直起身子,綦准也不阻拦。 “你……别亲我。”辛年幽怨的目光和他对视,声音细小但是清清楚楚。 綦准也不恼,看她终于不哭了倒是平心静气下来,“为什么?” “因为……”辛年又想起来那一幕,吸了两下鼻子,接着说:“你应该……和你喜欢的人接吻。” 綦准舌头划过嘴唇,点头笑了,“然后呢?” “还有什么然后,你去找你喜欢的人吧。”辛年撇过头不看他,声音越说越小。 綦准大手撅过她的下颌骨,强迫辛年和自己对视,“你的意思是,以后不和我接吻只做爱咯。” 辛年想说做爱也得有感情才行,可是记起那些网上的回答,男人是可以把性和爱分开的,再说了,她拿人家的钱、住人家的屋、还蹭人家的知识,哪里那么多杂七杂八的要求。 她又不说话了,綦准沉住气,“接吻是不是要和喜欢的人亲我不知道,反正我喜欢和你接吻。” 他食指点过辛年的嘴唇细细揉着,“这里喜欢。”接着手指向里压着她的牙齿顶开,“这里喜欢。”手指慢慢往里伸进去勾住柔软的舌头,“这里更喜欢。” 綦准每一个字重的都撞到了辛年的心里,他的手指很轻,碰过的地方又痒又麻,眼里有柔情,紧着辛年的嘴巴看。 说完所有的话之后才徐徐抬高眼皮,眼带笑意传递给辛年他的喜欢,喜欢和辛年接吻,做爱做的事情。 辛年心狂跳,她又被綦准蛊惑了,那张平时冷峻的容貌,此时就那样温柔而含着深情,看她,摸她,抱她。 低音浓厚,话语环绕在寂静的房间,只说给辛年一个人听,宛若耳鬓厮磨时的情话,一个字一个字触动辛年的神经,忘记了思考。 面对綦准自信的笑容时,辛年终于明白,她绝对不可能做到对綦准无动于衷。 哪怕她放弃了綦准,也会永远惦记,只是她没有胆子去抢夺一个心有所属的綦准,才自我洗脑。 哭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却在綦准的掌控下了解到,原来她对綦准已经是无法自拔,甘心情愿的顺从了。 “你喜欢……就好。”几个字情意满满。 綦准看辛年的情绪好像好了很多,才再次温和说话,“能说为什么哭吗?” 辛年想告白的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但她靠着仅剩的理智,咬着舌头冷静下来。现在不行,最快也要高考后。 无论綦准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她只要好好享受綦准目前给她的一切,哪怕只有肉体令他喜欢,也足够了,等腻了再说。 她勾着綦准的脖子低头,这是他们最温柔的一次接吻,连舌尖触碰都是小心翼翼。许久之后辛年主动分开,互相看着对方水润的红唇。 辛年轻声细语,“能不要一直出去玩到那么晚吗?我一个人害怕。” “所以哭了?”綦准声音低哑有点偏宠的意味,手掌揉着她的软腰,一下抚一下。 “嗯……” “……好,”綦准抬头触碰了一下她的唇,“我下次记住了。” 辛年甜甜微笑,看起来无比乖顺。她就是那个最有优势的人……在所有恋慕綦准的女人里面。 今天温柔一点好不好 “今天吃避孕药了吗?”綦准硬了,手掀开衣摆探进了睡衣里,有一下没一下掐着辛年身上的软肉,嫩呼呼的。 辛年不好意思了,小口呼吸,綦准勃起的阴茎硌的她难受,细声撒娇反抗,“不给你内射。” 綦准另一只手覆在她脸上,第一次看到辛年这么肿的眼睛,静默几秒妥协,“那今天不做。” 辛年眼睛睁大不可思议,綦准不把她操哭已经很不错了,明明硬了想做居然可以憋回去? 她刚想回答,綦准下一句话给她生生顶了回去。 “帮我口吧,我射你嘴里也行。” 辛年身子有点发软,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綦准的持久力那可不一般。 以前就帮他口过,感觉比让綦准自己操到射精难多了,辛年犹犹豫豫不愿意理他,实在是怕了他了。 “我喉咙哭久了很痛,脱水了,现在要睡觉。”说完就迈腿离开躺到了边上,綦准看她侧过去的后脑勺,都透漏着拒绝,倒是难得的不听话。 他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啧,行,今晚看你可怜就算了,明天你缓一下,做好准备。” 綦准起身来到书桌旁,那里现在放了一个迷你饮水机和一小罐蜂蜜,他给辛年倒了一小杯,来到床边递过去。 “喝点吧。” 辛年坐起身看了那些他准备的,边喝边心里嘀咕着:在这种事情上想的可真周到。 綦准说不做就不做,安心抱着她,手在胸上揉来揉去,肉棒抵着辛年的臀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 肉棒还会偶尔跳一下,这微妙的压迫感,真不知道綦准明天会怎么折腾她,辛年闭上眼睛,想忽略这一切。 慢慢也来了睡意,这时候綦准适时低吟了一声,“嗯~” 辛年眼睛蹭的一下睁开,她没有说话,静静听着,降低自己的呼吸声,下一秒綦准又发出一声,“唉~” 不会是做梦吗?辛年想着轻轻翻身看看,刚翻到一半綦准上身压过来,当场就吻上了她,舌头毫不犹豫抵了进去,手即可就扯开了辛年的衣服,大力揉搓嫩乳。 辛年懵了,这就是说的不做? 綦准不太满足,手又伸到辛年裤子里,捏着阴蒂玩弄,又伸直手指来回摩擦阴唇之间,最后手指插到穴内深浅不一的手法。 他想要更多,嘴巴不放过辛年亲的愈发投入,手指又加了两根大力撑开小穴,辛年敏感着不断曲腿夹他的手。 手指在阴道内一圈圈搅动,没进去的大拇指继续揉弄充血的阴蒂,指甲会轻力划过,激得辛年拱起后背呼吸也变的沉重。 綦准的技巧已经很熟练了,不出一会儿辛年就被玩的高潮,腹部痉挛收缩吸住了綦准的手指,接着一股淫液泄了出来。 綦准放开她的唇舌,拉下辛年的裤子,凑在她耳边嘶哑的声音:“宝宝,下次别顾着自己一个人爽,你手可以玩玩我的。” 辛年无辜的语调轻轻“哦”了一声,伸手勾住他脖子,“今天温柔一点好不好,我心情不好。” 綦准真是念在她现在说话都还是有鼻音,知道这次确实哭狠了,不然多少也要取笑一下她:你心情不好我可好着呢。 “嗯。”他扯下辛年和自己的裤子,趴了上去。 分开她的双腿,把龟头在逼口裹上一点粘液径直挤进去,綦准记得自己答应了要温柔,没有一下子就推到底,而是浅浅进出一次比一次深。 辛年感觉很舒服,连着呻吟声都比平常更销魂,綦准忍着想强操她的心思,用着最日常的姿势和最克制的力道。 接吻同样无比温柔,在辛年的肩头,锁骨,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红的吻痕,勉强把情欲分担了一些出去。 他细细研磨抽插,爽的辛年媚眼如丝,无时无刻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只不过终究耐心有限,后来还是喘着粗气把辛年的腿往两边横过来压住,冲刺的阶段用了大力,无视辛年的叫喊狠操了她二十多分钟才堪堪舒服了一点。 最后临到射精的一刻才抽出来射在她的肚子和胸上。 辛年眼角挂着泪花不满道:“你给……给我收拾,讨厌你。” 綦准呼出大口气息,跪在一边给自己和辛年简单擦拭,又尽心尽责帮她倒水伺候,全程没有多说一句。 辛年忽然就不好意思,谁是金主啊? 綦准看出来她的小惶恐,摸着她头拿走了杯子,“睡吧。” 辛年躺进被子里,綦准拿着烟盒和手机独自去了客厅抽烟,手机里多了几个信息。 【阿准,我明天也要走了,记得来送我,等你。】严清妍的,綦准呼出大口烟雾回了一个【好。】 还一条是支付宝的账号,綦准那没有印象的妈,给他转了五万。 綦准摸不清她的意思,那一瞬间很想问问她,知不知道她前夫死在外面了,她的儿子独自一人无依无靠……但最后还是作罢。 再回到房间里,辛年已经睡着了,綦准躺进被窝,散漫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思绪飘远又飘近,各种回忆涌上心头,内心一片荒凉。 曾经他也想过一死了之,就一次。是爷爷奶奶死后半个月,那天綦准因为夜夜睡不着吃不下大白天晕倒在浴室里。 再醒来天色浓黑看不清任何事物,他的额头剧烈疼痛,抚摸上去黏腻一片,綦准顶着眩晕无法思考的脑袋想爬起来。 但他的身体好像因为摔得太突然,腿脚折在了一起,导致长时间血液不流通已经没了知觉。 迟钝老半天才慢慢清晰了思绪,那时候綦准想着,或许他一个人死在家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其实死了也是解脱,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啊……这样想着他闭上眼睛,头晕的时候很容易睡着,那就这样睡过去吧。 然而下一秒手机就响了起来,屏幕亮起来的光源印在他的脸上,同时也给浴室那一小片空间带来了虚亮。 是严清妍打来的,他没接,然后又打来了第二个,他还是没有接,直到严清妍的第三个电话。 綦准看到了她的倔强,点了接听。 “我靠,你没事吧,我以为你出事了,怎么才接电话,睡觉吗?在家吗?在家就开门,我在楼下给你带宵夜,速度。” 綦准听着她熟悉的问候,模糊的视线愣愣看着天花板,很艰难说出来一个字,“……嗯。” 他起身费了好大功夫,严清妍等的不耐烦“咣咣”敲门,开门还想抱怨,看到綦准一脸的血才吓得不敢大声说话。 后来严清妍给他包扎,还想带他去医院,綦准嫌麻烦不去,严清妍拿他没办法,只好在綦准吃饭的时候,默默给他把浴室的血收拾掉。 最后因为担心綦准再出事家里没人,而一夜没回家,守在他床边睡睡醒醒照顾着。 那段时间是严清妍陪伴他最久。 回忆到这里就断了,辛年翻了一个身小手环在綦准身上,小脑袋蹭着他的肋骨想找一个舒服的位置躺。 綦准伸手捞起她让她窝在自己臂弯里,伸手熄了床头灯贴着辛年一起睡觉。 那时候的辛年在干嘛? 好像刚刚转学过来,住在辛家和那样的家人一个屋檐下生活,从而开始了她最苦难的岁月。 谁教你这样发骚的 第二天辛年一直睡到了中午,迷糊着醒来,看着床铺旁边是空的,她磨蹭了一下起来,在屋里其他地方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綦准。 立马给他打去电话,没两下就接通了。 “你出去了吗?” “嗯,起来了吗?” “起来了?你干嘛去了?” “送朋友。” 辛年淡淡“哦”了一声,回忆起来昨天看到那一幕,瞬间心情低落。 “饿吗?想吃什么?” 电话那头有点噪音,很多人声,“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中午不回去,你自己弄点吃的吧。”綦准冷静的语气好像安排工作的领导,不近人情,和床上的他一点都不一样,每次都是。 床上多深情床下就多淡漠。 辛年咬着下唇琢磨了一下,故意把声音压柔,“你会不会早点回来。” 綦准仔细听着,辛年的声音正常了很多,出门的时候还检查了一下她的眼睛,当时已经消肿了。 “送完我就回……” “阿准,你干嘛?”辛年又听到了女生的声音,一下子不高兴了,直接把电话挂了,嘴里咕哝一句:“混蛋。” 心口又酸了,她默默点开手机,信息里有綦准在她睡着以后转的1000块钱,毫不犹豫收下,然后点了一份最贵的日料外卖。 不花自己一分钱,直接把付款链接发给了綦准,让他付。 然后紧紧盯着付款订单界面,老半天还不付款,她也不催,就死等,等着等着眼泪又不争气流下来。 气死了气死了,不吃了。 她放下手机跑去刷牙洗脸,故意拖拉,好半天才从浴室出来,走到茶几那里,带着小小的期待拿过手机看去。 付了。 辛年稍稍勾了一点嘴角,坐在沙发上安静下来,拿着手机看那下单成功的界面慢慢笑开了。 外卖到的时候辛年心情特别好,看着一桌子美味的东西胃口立马上来了,随后一个人饱饱的美餐一顿后。 还把冰箱里昨天的糖葫芦拿出来继续吃着,她不喜欢酸,只是舔外面的糖衣,然后哼着小歌开始写试卷。 綦准把严清妍送上车就打车回来了。开门回家看到辛年一个人在餐桌上边学习边吃东西,面前是一大包外卖盒子。 他坐到辛年对前,双腿前伸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累到了,“好吃吗?” 辛年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看题,懒懒的语气,“还行。” “东西买这么多吃饱了吗?” 她撇着那一大包垃圾,嘴里的糖葫芦吸的直作响,像小老鼠一样“吱吱”的,看得綦准嘴角轻扬暗叹可爱。 她点点头表示吃饱了。 綦准胳膊趴到桌上敲了一下桌面,辛年抬头疑惑看他,“你是不是对我不满,从我进来到现在就给我了一个眼神。” 辛年低下头眼珠子转了一下,又抬头眉眼含笑,举着那糖葫芦到他眼前,“你吃吗?” 綦准轻笑着缓慢摇头,一脸玩味。 辛年看他不吃,嫣然一笑起身,走到綦准身边,一手挑起他下巴,弯腰低头把舌头伸到綦准嘴里。 她要把那甜味过渡到綦准嘴里,要甜就一起甜,还有一个来月高考,留给辛年的时间过于紧凑了。 他抬手搂过辛年侧身坐到自己腿上,头压得更近,由他来掌握主动权,深吻直到辛年娇喘连连。 綦准松开她咽了一下口水,嘴里丝丝甜腻,“现在还想干嘛?” 辛年在綦准回家之前,网上好好查了一下,如何增加亲密感?比如肢体接触,甜言蜜语,散发自身魅力等等…… 所以她就这样了。 綦准问她,辛年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忍不住笑了,她赶紧低头,綦准伸手勾起她下巴。 “笑什么?” 辛年鼓起勇气,轻轻揪着他领口,凑到綦准耳边,很小的气音说着:“想、学、习。” 那些气息呼在綦准耳朵上,又酥又麻,他胸口直发热,喉结滚动好大一声,侧过脸看到一脸嬉笑的辛年。 声音彻底哑下来,眼神明亮,“谁教你这样发骚的。” “……” 发骚???她这是增加亲密感啊。 辛年明明才是朝别人耳朵吹气的人,这下子她自己耳朵红了,眼睛睁着不肯和綦准对视,有种被抓包的慌张。 “我……我这不是……不是发……”那个字她觉得难以启齿。 綦准默声静静看她,想着还有什么花样,结果辛年手撑着桌面就要起来,他怎么可能松手。 一把横抱起她,走到厨房冰箱面前,问她:“糖葫芦还吃吗?” 辛年摇摇头,上面的糖衣已经被她吃的差不多了,她怕酸,不吃山楂。 “扔了。” 辛年听话丢到了垃圾桶里,綦准看了一眼抱她进到房间,一脚踹上了房门,接着把辛年放到了床上。 站着开始脱衣服,辛年怔在那里,“我说的……是学习。” 綦准扬着下巴歪头垂视她,“谁让你没事放火的,来灭火。” 辛年脑子里立马闪现四个大字;白日宣淫。是谁的问题?不会是她吧。 “下次吧……下次我吃避孕药,你可以内射多好啊,呵呵。” “不用,那东西吃多了不好,我们就这样。”綦准脱完最后一件,辛年眼睛看着那昂首挺立的粗大。 一下子口水卡住喉咙剧烈咳嗽起来,她想綦准是不是又长高了?怎么看起来更大了…… “咳咳……我可以是可以,你别用高难度动作……我腰背受不了。”辛年服输,她知道逃不了。 綦准跪在床上上手脱她衣服,“没问题,刚好有个姿势我还挺想试试……我腰好。” 你想操死我 辛年听到这里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綦准看到低低笑了,“你紧张什么?不会很夸张。” 她浑身赤裸捂着胸平躺,无所适从盯着綦准的一举一动,看到綦准特意去检查了一遍窗户,然后关得紧紧的,拉上了双层窗帘。 再走到房门那里反锁起来,才一脸轻松回到床上。 辛年眼睛张的老大,慢慢往后退了一点,打开床头灯,窗帘阻隔了99%的光线,视线不足令她不安,说话小小哆嗦着,“你为什么要关门?” “怕你跑。”綦准声音很苏,很沉,但是很坚定。 “你……不会是要虐待我吧?” 綦准笑着腮帮子咬紧,“你这么听话,我为什么要虐待你。”他上前把辛年抱起来,“可以开始了吗?” 辛年手放在綦准肩膀上,额头抵着他,鼻尖挨着,轻声说:“那你记得留我一口气。” 綦准唇线弯出弧度,“嗯。”着和辛年接吻,各自上下的嘴唇包裹吸附,舌尖浅浅纠缠又放过,持续不断的吻咂声拉高了室内的气氛,越吻越深。 舌尖的缠绵已经不够,綦准舌头逐渐深入,扫过辛年嘴里的每个角落,总觉得糖葫芦的甜味还没散去。 他快溺毙在辛年独有的体香里了,恨不得将这个女人融进身体里,每天带着身边然后随时随地亲吻、做爱。 辛年的舌头香软,嘴唇嫩滑,好像有一直被滋养着,令綦准爱不释口。 他不断吮吸,似乎渴了好几天,来到辛年嘴里剥夺水分那般急切,但綦准舌头细腻的舔弄技巧,让辛年没有任何不适。 綦准好像身上都烫,他的身体、唇舌、以及气息,还有那根被辛年逼缝卡住的肉棒,热腾腾的一直传递暖意,辛年自己的体温也在逐渐升高。 她喘息声加大,停住推开綦准,二人唇间拉扯的口水被綦准伸出的舌头扫断,然后吞了进去。 辛年没有,她任由口水留下来,眼下发红,眼神楚楚可怜在綦准嘴上啄了一下又退开,慢慢抬起屁股蹭那根肉棒质问着。 “你……你怎么……一直亲……不摸吗?” 辛年不明白綦准明明硬得不行,但就是只亲不摸她胸也不摸她下体。 綦准低音沙哑,“我回来没洗手,不碰你私密的地方。”他眼眸漆黑看不到清明,“宝宝,”嘴唇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辛年耳边、脖子和锁骨上。“挺胸。” 大脑已经糊涂了的辛年听到他的话会下意识照做,立马停下摇摆的屁股,自觉挺起胸膛,把奶头送到綦准嘴边。 綦准手重重揉搓辛年的臀肉,那里也不输乳房,她的身体,有肉的地方都软嫩得不可思议。要说世界末日来临之前綦准会做什么? 那他选择和辛年一直做爱直到死去的那刻。 綦准张嘴含住软白的酥胸,乳肉能吃进去多少就含多少,舌尖顶弄乳头,来回舔蹭,口腔不断分泌口水通通沿着圆润的弧度流下。 辛年也觉得舒服,忍不住自己抬高屁股朝着綦准的性器坐上去,她觉得自己好湿好湿了,能感觉到下腹涌出一股热流。 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满足她。 辛年觉得自己现在确实像发骚了,可她不想承认,只是因为綦准太诱惑,她被勾引了而已。 陷入肉欲的綦准好性感,结实的腰腹不断挺进时会有好看的肌肉线条,他做到尽兴后皮肤上也有附着薄薄的汗水。 大腿跪在床上操干她时,腿部的肌肉会微微鼓动,那时候綦准修长的手指可能会掐她的腰,可能是扶着她的膝盖不让并拢。 手背用力时有明显的青筋,辛年帮他修过指甲,特别好看的手。 綦准的低音炮在性爱前后都特别浓郁,每次他叫“宝宝”,辛年的心都会跟着猛跳一下。 她喜欢看綦准趴在她身上,满眼都是她的样子,喜欢綦准快要高潮时候地低吼,还有明明面色冷静,但是眼里有浓厚而化不开的情欲,喜欢他射精时绷紧的唇线和稍稍蹙起的眉眼。 綦准看着辛年向着自己阴茎抬高了下身,然后是龟头被暖热的软肉慢慢包紧,丝丝淫水顺着茎身流出来。 他也不知道辛年什么时候这么湿了,綦准在辛年胸上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她“呀”了一下停住小穴吃肉棒的动作,綦准歪着头笑了,然后一下秒猛一下挺身撞进去。 辛年抱住了綦准的脑袋直接尖叫出声,眼里立即诱出生理性的泪水,她哭丧着脸,“綦准……你别这样……呜呜……好难受。” 辛年现在就一个感受,很胀,哪怕她的润滑充足,也受不住綦准这个尺寸。 他没有做出回应,双手托住辛年的臀部,“抱紧我。”随后他站了起来抱着辛年来到书桌那里。 没有分开交合的性器,而是让辛年双手往后撑在书桌上躺下,然后辛年的腰腹以下全部悬空,支撑点只在綦准双手以及下体正在裹着他肉棒的那点部位。 辛年双腿立马用力想圈住綦准的腰身,可是綦准不让,他把辛年的双腿搭在自己臂弯处,强硬分开,大掌握紧辛年的腰肢。 确定好姿势才开始律动,辛年在这样的情况下稳不住身体,好怕自己被綦准拉着掉下去,手也没有着力的地方,整个人处于很被动的状态。 “綦准……我啊……我怕……你放我……呜呜……下来啊……” 辛年紧张到不行,说话声音都抖。偏偏这时候綦准又不控制力度抽插,操得极深,綦准还时不时停下磨着两人的下体。 她双乳晃动的厉害,柔软浮起波动。 綦准还故意再把她往外拉,半个后背也悬空了,辛年更怕了,带着哭腔求綦准,“别这样……綦准……我……怕……啊~” 他听不得辛年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向自己求饶,几个纵深狠力撞击,逼口黏腻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辛年虚着双腿在空中摆来摆去,吟吟哭泣尖叫,像个破碎的充气娃娃没有支点。 她现在是手臂用力,腰背用力,小腹用力,连脚尖都在用力。结果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辛年就高潮了,快感来得又急又重。 綦准还没舒服多久,就看辛年摇着脑袋泄了,眼泪打湿了头发,面色红润,嘴唇被她自己咬得鲜红,眼里闪着泪光瞳孔无法聚焦。 綦准慢慢把她身体推上书桌,接着伸手拉起辛年趴到自己身上,继续托着她的臀部进行新一轮的抽插。 辛年无意识呻吟,抱紧綦准埋在他肩膀上,边哭边叫,“呜呜……嗯……啊……” 綦准感觉到辛年一直压着他肩膀往上抬臀,心里不满,就把辛年抵在墙上压着操干。 “宝宝,你再躲我就不客气了,我已经收着力。” 辛年哪里能思考他的话,顺着接了一句,“收个屁,你想操死我。” 她压根没反应过来第一次在綦准面前说脏话,还是泪眼朦胧一脸痛苦的样子看他。 綦准听着哼笑,“很好,那我就让你感受一下,没收力能不能操死你。” 他忽然一下松开左手,辛年一条腿马上落到地上,腿发软差点跪下去,交合的部位拉扯了一下,辛年痛的直飙泪,手指紧紧抓住綦准手臂支撑起来。 綦准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右手勾住她另一条腿用力抬起,再使劲抽出又狠狠插进去。 他这次不追求速度,全用在了力度上,辛年经不住叫得很大声,踩在地上的那只脚拼命踮着脚尖支撑自己的体重。 綦准伸手虎口掐住辛年的下颌抬高和自己接吻,上身贴紧,下身挺进持续性的深操,都快把辛年压扁了。 她现在是后背冰冷坚硬的墙,前面綦准结实而火热的身体,下体有种后一秒就被捅穿的刺激。唇齿和鼻息全是綦准的味道,辛年觉得自己已经懵了。 这时候綦准突然伸手在她小腹重重一压,体内的肉棒也是进到最里面,宫口深深被挤开,辛年避开綦准的嘴巴娇声大喊,开始用手推他锤他。 綦准感觉到辛年身体里在拼命夹着,甬道里的每一部分肉壁紧紧吸附在那肉棒上,他咽下嘴里多余的口水。 紧紧搂住辛年,右手不仅没有松动她的一条腿还抬得更高,直接让辛年嫩逼大开,她仰头大叫无意识哭泣,“啊……呜呜呜……你放过我…好不好?……綦准……放我……” 这话听得綦准当下就疯了,他一手护着辛年的后脑,性器抽出又一插到底,凶猛撞入,极重极深极快。 “你想都别想,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辛年,你如果跑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你找回来……然后把你关在房间里,每天被我操到走不了一步路……我看你怎么跑。” 辛年头虚虚仰着,眼里闪过白光,耳边綦准说了好多话,但是她的精力都在被操透的小穴上听不仔细。 腹部的酸感慢慢四周扩散,好几根神经一起抽动让辛年突然一下失去了意识。 綦准发现辛年还是维持刚刚的动作,但是明显软了下来,他直起身子看过去,辛年没有晕但是迷糊不能思考了。 綦准长舒一口气,把辛年的腿放下抱着她来到床上,然后压下她的身体从后进入。 他加力甩胯插干,单腿跪在床上死死挤到逼口最里面,辛年又慢慢被操到清醒,低低呜咽,“啊……啊啊……” “清醒了?” “你……混蛋。”辛年虚弱骂他,綦准重力一巴掌打过去,辛年惊叫,“啊……” “还骂吗?”如果不是綦准的声音沉,怕是要被性交时的“啪啪”声盖过去。 辛年肚子好像乱糟糟的,什么感觉都有,酸的麻的辣的爽的……她真的要到极限了。 “我不……不骂了……啊……你可……可不可以……射啊……啊。” “叫我。” “綦准。” “求我。” “求你……啊……”綦准一巴掌再次打过去。 “重叫。” 辛年眼泪一颗颗滚落,手揪着床单就往前爬,被綦准发现扯着她脚脖子拉了回来,“谁允许你跑的。” “啊……啊……我不做……不做了……你放……”綦准这次打的力度最大,他不想再听到那几个字。 辛年已经说不出来话,只是一个人趴在床上“呜呜”地哭。 綦准看她屁股上几个通红的手掌印,眼睛直直发热,接着用着最快的速度操干,致使辛年的哭声支离破碎。 “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有肉体纠缠的黏腻,配合綦准的几声压抑低吼,床体在他大力冲撞下小声“咯吱”着,而綦准的速度用到极点。 终于他达到了快感的最高峰,当下拔出来射的到处都是。辛年是在听到綦准低吼的时候高潮的,被他松开后疲软着身体随即躺下,满脸泪水。 綦准趴到旁边温柔吻她,帮她度过高潮后的余韵。 别管,抓紧学习 綦准亲了好一会才退开看她,手勾着她打湿黏在脸上的发丝放到耳后,指腹轻揉了一下辛年肿起的嘴唇。 辛年觉得自己的腿并不拢了,趴在那里没有动静,只有眼泪还在不停流下。 綦准习惯性做着每次事后的行为,给两人擦干净,给辛年擦眼泪,给她喂蜂蜜水,再整理好床铺抱着她安慰。 一下下抚摸她的后背,辛年自己给自己抹眼泪,推开綦准爬起来,她腿迈不开,不就下体就痛。 小声抽泣穿上衣服,小步小步向着门口走去,綦准没有说话,自己也穿衣服跟了出去。 辛年坐到餐桌前拿起笔开始写作业,綦准真是要被她逗笑了,“你好认真。” 她抹着眼角的眼泪,轻轻的声音,“你无所谓,我不行。”喉咙刚刚叫的太久,现在很不舒服。 綦准牙齿左右磨了一下,像是思考什么,“这段时间没有给你补课啊。” 辛年心里默念:你还知道啊。不过嘴上说着:“没事。” “你有想选择的大学吗?”綦准点了一根烟,翘着二郎腿痞痞的,很散漫说了一句。 辛年停下手里的笔,她现在和綦准的成绩还是有差距的,是不是不能上同一个大学啊。想到这里她说:“那你呢?” 綦准想了一下回答:“没有。” 以他的成绩肯定可以上国内一流的大学,而辛年的成绩……唉。 “我这段时间会给你整理一些笔记,你到时就按笔记的知识点着重学习。”綦准灭了烟直视她,“我们后面就把时间都花在你的成绩上面。” “嗯~” 往后的一个月里,綦准说到做到,一有空闲就是给辛年补课,教她学习,连在学校也是。 这一幕刚发生在班级里的时候直接震惊一大片。 “有生之年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什么?” “看到了鬼,我艹,綦准是在给辛年补课吗?他们什么情况?” “你问我我问谁,牛逼,我他妈以为綦准讨厌辛年。” “谁不是呢,哎~年级第一,一对一辅导,羡慕死半个人了。” …… 罗非明和宋贺周抱在一起,睁大眼睛死死看着綦准现在随和教课的态度,“是我以为的那个情况吗?” 宋贺周同样惊讶:“他们……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这话一出,四周能听到的都看了过来,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吴坤拿着书一人打了一下,“你们有种去准哥面前说去,这还用看,不是明显的吗?” 綦准对谁有过优待,这么不正常的情况就是不正常的,啧啧,吴坤看綦准那一脸温和,真是活见鬼的画面。 就这样时间一长老师也发现了,纠结的不行,怎么临到关头谈恋爱,那哪行?班主任不敢找綦准说,只好找到了辛年。 辛年这段时间同学的议论也都听到了,都传到外班了,之前在寝室的时候,余情又是一脸鄙夷。 故意和钱敏敏大声聊天,“有些人明明自己做的事还假装不是自己,装模作样到处演戏,好虚伪。” 她知道余情说的是之前辛年和綦准在后山的事情,那时候没人知道是她,现在多少会往那里猜,而当时余情和辛年提到的时候,辛年也不可能直接说是她本人啊,只能敷衍带过。 现在好了,又多了一条罪名。 辛年来到办公室,好几个老师看她,没办法,谁让她的绯闻对象是年级第一呢,一个大大的状元苗子,被青春期的恋爱耽误就可惜了。 “那个,辛年,你先坐啊,是这样的,老师呢最近听说一些事情,啊,你别紧张啊,就是你和綦准的事情,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班主任尽可能平和,她说的也很委婉,辛年性子一直比较乖,找她沟通还是比较可靠的。 辛年是真不知道怎么去说,什么样的理由合适呢?她大脑反复思考了半天就是说不出来。嘴张开又闭上。 班主任看她这样以为是不好意思,刚要开解,这时候一阵敲门声。綦准礼貌敲门然后走了进来,态度谦逊。 “老师,是这样的,我和辛年同学不是谈恋爱,我来解释一下,是辛年的奶奶去世了,我以前被她奶奶照顾过一段时间,关系还好,她奶奶去世之前又拜托过我帮忙辅导她学习,我答应了,现在马上家要高考了,我得抓紧时间,不能食言。” 綦准每个字都清晰可闻,把事情也大致解释清楚了,辛年是听明白了,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听明白。 她看了一下綦准,脸不红心不跳的看起来特别自然,她又看向老师,似乎是有点不相信。 綦准舒了一口气接着说:“老师您如果这样怀疑同学之间的单纯的感情,很影响我们本人的心情啊。” 他说的已经很明显了,班主任也不好继续,语重心长,“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目前肯定是成绩最关键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 “好,那你们回去吧。” 綦准和辛年一前一后回到班里,那些好事的同学又看了过来,辛年也没有顾及那些眼神,自己去了位置上继续做题。 綦准大大方方拿过书本走了过来,“别管,抓紧学习。” 高考前几天到了大家收拾东西离校的时候,辛年一个人回宿舍收拾,她原本想着室友一场,告个别吧。 她们只是误会,并不是真的故意污蔑辛年,而且确实是辛年的情况在造成的误会。 钱敏敏正打开行李一件件放东西,辛年也默默打包自己的书本和衣服,这时候綦准发了信息过来,【哪?】 【寝室收东西。】辛年打字回复。 【哪间?】 辛年想着不是要来帮忙拿吧,她四处看了一下,自己一个是拿不了的,积了很多书本就挺重的。 想到这里还是把寝室号发给他,然后就没有回复了。 母鸡护鸡仔 辛年看着差不多,她摸出自己柜子里的几包奶糖,轻叹一声走到钱敏敏面前,小声说:“敏敏,你吃糖吗?” 钱敏敏侧眼看了一眼那糖,“不吃。”说完继续自己手头的事情。 辛年轻“哦”了一声,讪讪走开。这时候余情走进来,还有好几个女生,是她们班的,特意来看看綦准传言的女朋友。 平常都是只能路过瞟一眼,今天最后一天可得仔细看看,具体长什么样子。 辛年看她们的眼神有意无意一直扫视她,让辛年很不舒服,她准备自己先把行李拿下楼去。起身一手拖着巨沉的行李箱,上面摆了一些洗脸盆等东西,另一只手提着两大袋书本。 “麻烦让让,谢谢。” 她有点艰难向前走,尽量避开那些人,但是不知道被谁的脚绊了一下,而手里的东西又比较重,导致她侧面倒过去。 余情正拿着一迭笔记本就被辛年打翻,撒了一地。 辛年从地上爬起来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然后一一给她捡起来。 余情深深输出一口气,居高临下不耐烦的很,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寝室里都听得到,“真没用。” 辛年手一顿,还是懒得计较了,她捡完就走,以后也不会有交集。 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冷冽的声音,“你说谁。” 綦准刚走到门边就听到这一句,进来一看辛年正蹲在地上捡东西,几个女的就围在边上看她。 尤其是其中一个翻着白眼綦准一下就看到了。 整个寝室噤了声,没人说话。 綦准的压迫感很强,那些打架的真实事件,加上188的身高和不近人情的面色,学校里的人看到他也没敢嚣张的。 考过年级第一老师都要给点面子。 辛年抬头看到是綦准,他双手插兜走进来,站在那里垂着眼睛看不出来情绪,“起来。” 辛年把所有捡起来的东西放好在余情的桌上,然后拿过自己的东西准备要走,可是綦准依旧一动不动,眼神淡漠看向余情。 “你刚刚说谁?” 余情愣住了,看了一眼辛年,好像是在求助,然后小声辩解,“我没有说谁,就是随口说一句。” 辛年过来扯了一下綦准的衣角,想赶快离开这里。 綦准无动于衷,离余情又走近一步,那才是居高临下,眼神漠视。 余情暗恋綦准,所以听到这些事情之后更是看辛年不顺眼,这才逮着机会图嘴快。眼下綦准明显是为辛年出气,余情此时无比丢脸。 她也不敢看綦准,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辛年看到这一幕慌了,想拉开綦准但是他不知道是在固执什么,就是不动。 辛年只好把余情从那个角落拉过来,她拍拍余情的肩膀安慰:“你别哭啊。”辛年说不出来太多的话,因为她也怕綦准不高兴的样子。 余情听到后抽抽搭搭哭得更凶了,辛年完全不知所措,她看着钱敏敏,钱敏敏拿着纸就跑过来给余情擦眼泪。 其他那些来看热闹的也退出房间,站到走廊看。 綦准冷笑一声,毫不客气,“你演戏给谁看?” 被自己暗恋的人羞辱,实在是余情高中生涯里最难堪的事情了,偏偏还她本人造成的。 钱敏敏有点看不惯,“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样对女生,年级第一了不起吗?” 辛年被钱敏敏的态度气到了,立马维护綦准,“是他的问题吗?你们两个在背后说我只一次吗?孤立难道不是事实吗?綦准也不过是打抱不平而已,和他年级第一是不是男生有什么关系。” 辛年走到綦准前面,气愤的样子和她们对视,一副母鸡护鸡仔的样子,綦准原本厌烦的心情莫名有点好转。 他一直是觉得辛年是个软柿子任人拿捏,被欺负也是一直忍着,面对家人和同学就是这样软弱好说话。 綦准认为是辛年家人造成了辛年这样的性格,不是她的问题,她一直都很好。 而现在看到辛年站在自己前面替他出头,綦准心头划过丝丝暖意,或许这是辛年第一次和认识的人当面对峙。 余情哭着回应,“谁孤立你了,一个人针对你不一定是你的问题,但同寝室的人都针对你难道不是你的问题吗?” “你强词夺理……”辛年张嘴也说不出来更过分的话,就那样一脸不满看她们,生气。 綦准揽过辛年的肩膀走到她身边,低头看她,“她们欺负过你没有?” 辛年愣了,钱敏敏和余情也愣了。那一下余情赶紧回忆自己有没有做过很明显的事情,钱敏敏有一点点心虚,孤立确实有一点,但是欺负她没有。 辛年摇摇头,“没有。” 她已经不想再和这些事情有所牵连了,心累。 “我们走吧,没必要在不值得的人身上浪费时间,毕竟……”她看向对面的两人,音量加大,“年级第一的时间比其他几百名的人珍贵多了。” 阴阳怪气这点算是被辛年好好用上了,钱敏敏和余情的脸色立马难看了很多。 綦准想这是不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习惯默默忍受的辛年生气也变的能说会道了。 “哈哈,说的有道理,不是一个等级不配被提起。”綦准笑着说道,又顺手拉过辛年的行李,“走吧。” 辛年抱着自己两袋子书,也不看她们自行离去。 钱敏敏不太高兴被綦准言语羞辱,还想回嘴,“你别以为……” “吵你麻痹,滚开。”綦准没有耐心,他可不是辛年还顾及室友的面子,念在是女的才只是动嘴,换男的估计就动手了。 钱敏敏当下被綦准的眼神和语气吓到了,没再敢说话,只能憋屈看他们离开。 高中结束 辛年和綦准在高考前几天一直是没日没夜复习,连带着高考那几天也都是分开睡,綦准怕自己一时没有忍住,或者弄得各自没有睡好影响发挥。 结束之后好像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那天晚上同学们好像都变得开朗,往日的什么矛盾、不和睦似乎一次性烟消云散。 同学们约了一个时间打算聚聚,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个机会聚满人。但是辛年没有答应,她也开心,不过始终和那些同学没有感情,去了在饭局上也会坐立难安,索性一开始就拒绝好了。 綦准看辛年没那个意愿,他自然也算了,只是考完当天和吴坤几人在楼下夜宵摊小聚了一下。 辛年去了也只是干坐着,插不进去话题其他人也会不自在,她就舒舒服服的在家看电视。 綦准说暑假带她出去旅游,没事就好好挑选一些地方,做做攻略,辛年满心欢喜答应了,綦准这才放心出门。 四个男生这一天过后就各奔东西,就当作最后一次聚会好了,罗非明叫嚷着要喝酒,让老板搬了两箱冰啤。 吴坤骂他,“你傻逼吧,喝到后面早就不冰了。”接着朝老板大喊,“先来一箱,老板。” 綦准看他们的相处模式难得笑笑,“以后大家就各自安好了。” 宋贺周一把抓住綦准的胳膊,悲戚说道:“准哥,对不起。” 綦准不解,“你干嘛了?” “我们不知道辛年会做你女朋友,那时候还在寝室讨论她胸的大小,你不会记仇吧。”宋贺周做出可怜模样,眼睛眨巴看他。 綦准低下头轻轻摇了一下,“辛年她不是我女朋友。” “啊?”在场三人同时发出疑惑的感叹。 宋贺周靠近一点,“可是……你们……那个……” “补课是答应了的约定。”綦准牙咬开了一瓶啤酒,大口干了大半。 吴坤一副了然的表情,“哎呀,之前有人路过办公室的时候听到你和班主任解释,好像是说答应了辛年的奶奶吧,班里有些人信有些人就不信,我不听他们的,准哥我听你的。” 綦准依旧没说话,懒得解释了。 宋贺周看自己以前并没有冒犯到綦准的女朋友,松了口气,把话题转到看其它方面,几个男生此时异常轻松喝酒畅聊,确实做到了仿佛最后一次聚会的意义。 时间越来越晚,辛年没有催他,和罗非明几人在一起,辛年还是很放心的,怎么也比綦准之前的那些男男女女几个人在一起放心。 綦准记得之前他太晚回去,辛年哭肿眼睛的那晚,看着时间到了十二点,就自行告别。 “你们先吃着,我现在得回去了。” 罗非明已经喝得脸通红,死皮赖脸不让綦准走,“不行,准哥,不行你走,继续啊。” 綦准没有搭他,独自进了店铺里买了单,随后直接离开,其他几人说不不让他走,真走了也不敢上前拉拉扯扯。 罗非明喊着:“真没意思……啊……”他大叫一声,“好想谈恋爱啊。” 吴坤拿着烧烤竹签戳他,“你有病吧傻逼,丢人的东西,喝你的酒吧。” 宋贺周拍桌想笑,“坤子你不知道,他失恋了,哈哈哈。” “怎么回事?” 宋贺周说到这里就来了兴致,酒意上头把罗非明那点事情都给抖露出来,“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考完试就和人家秦柳意告白了,傻逼吧。” 吴坤“噗”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你可真有本事,人家堂堂校花,匹配的一般都是校草,班草之类的,你连我们寝室草都排不上,哈哈哈。” 罗非明被他们笑得寒了心,哭唧唧更像傻逼了,捉着手机就要给秦柳意发信息;【我们还能继续做朋友吗? 字刚打完还没发出去,就来了电话,罗非明看着大大的“柳意女神”四个大字,立马递到还在取笑他的两人面前。 “笑?你们笑?看我女神主动打了电话过来,哼。” 吴坤不客气提醒,“你再不接人家就挂了。” 罗非明立马点了接听,宋贺周轻声说着口语,“免提。”然后再次捂嘴笑。 罗非明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喝酒刚好也上了头,直接照做,把免提打开。 “罗非明你在听吗?”秦柳意温和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在的,你说。” 吴坤嫌他这么恶心,还故意低沉,翻了大大的白眼。 “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你说。” “我说了你能答应吗?” “必定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罗非明誓死表明自己的真心,宋贺周竖起两个大拇指,然后掉头朝下,鄙视他舔狗行为。 “你能不能给我綦准的手机号啊。” 三人直接沉默,罗非明犹豫半天也说不上话,綦准不是很愿意给他人号码,也不会因为是同班同学就可以要得到。 秦柳意长得漂亮比较自信,以前还真问綦准要过一次,当时綦准的拒绝理由是,“有事直说,我不喜欢打电话。” 那时她心高气傲再也不愿意低头,想着綦准这样的性格高中应该也不会能谈恋爱,等到毕业的时候看看会不会好要一点。 结果看到綦准和班里那个安静在角落的辛年有了交集,突然就觉得不甘心起来。 后面有一天她看到辛年被班主任叫去了办公室,綦准知道后也就赶了过去,秦柳意好奇心上来,偷偷跟去,躲在门外听他们说话。 她听到了綦准的解释,才知道原来都是误会,果不其然她又燃起了斗志,想着怎么也得要着綦准的联系方式。 以前加过微信,但是没有实际事情的綦准都不会添加,班级的通知他也不看,都是吴坤几人带传,孤傲的很。 所以现在终于考完了,罗非明还单独和她表白,秦柳意立即就来了想法,罗非明肯定有綦准的手机号,而且只要她说几句软话,罗非明十有八九会给她。 也就是现在,秦柳意鼓起勇气打来电话找他要号码。 其实罗非明是不敢给的,给了万一秦柳意给綦准带去了麻烦,那他这个泄露的人可就惨了。 可问题是他喝多了酒一下子非要装逼,话都说出去了,这要怎么下台阶啊。实在不行,先给,以后綦准怪起来,就说自己喝多了酒糊涂了。 行……罗非明拿走手机关掉免提走到角落里继续打电话。 再回来的时候其他两人随口问着,“怎么样?给了吗?” 他清清嗓子,“没有。” 吴坤“嘁”了一声,“我们还不了解你,你撅起屁股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呵呵,你就等着准哥哪天上你家门踹烂你的屁股吧。” 罗非明低头看着酒杯,重重叹气。 我们要做爱啊 綦准在小区入门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结账的时候看着摆在收银员身后柜子上的黑啤来了兴致,刚刚夜宵摊那边的啤酒可不怎么好喝,就随手买了两瓶黑啤回家再尽尽兴。 到家的时候辛年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穿着她那粉粉的睡裙看起好乖,綦准把买来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凑过去吻她。 辛年看他回来想问他吃得开心吗?这几句字“吃”刚出口就被綦准全部吞下肚,辛年被迫承受整个身子后仰。 綦准不打算放过越来越下压,辛年回应不过来,轻轻推开他,“你身上全是烧烤的那个味道,去洗澡呀。” 他输出一口气,满满的酒味,辛年皱起鼻子,小脸嫌弃。 綦准舌头舔过嘴唇,低哑轻语,“你给我等着。” 辛年歪着头挑衅的笑,等着就等着。 綦准摸摸她的小脸,笑着去了浴室。辛年这了注意到茶几上那个袋子里的东西,她拿出来看了一下。 易拉罐上面都是外文,她看不懂,饮料吗?拿起一瓶“噔噔”跑到厨房,用筷子撬开拉环,稍稍尝了一口。 立马吐着舌头,“呕~好苦。” “吧唧吧唧”几下嘴,好像有点酒味。辛年没喝过酒,啤酒也没有,但是这个包装看起来和以前辛海在家喝的不一样,不过气味和綦准每次喝完酒之后的味道有点差不多。 所以辛年得出结论,这是外国的酒。 那还是别浪费了,她没喝过酒,尤其是外国的,仔细品尝过后,有点回甘的的味道,也不是很难喝。 “咕咚咕咚”又喝了几口,“哈~还可以。” 拿着那瓶她认为的进口酒来到沙发,继续追她的小短剧,边看边喝。等綦准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一个小脸通红,抱着膝盖歪在扶手上昏昏欲睡的辛年。 綦准用毛巾擦着湿发走过来一看,面前一个已经被打开的易拉罐,他拿起来摇晃,基本已经喝完了。 綦准无奈笑笑,坐到辛年边上,把易拉罐递到她面前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辛年有点迷糊,瞪着眼睛左右看着,“酒吧。” “你知道是酒啊。”他以为辛年不知道。 “嗯,和你嘴里的味道很像。”小脸红扑扑的,说话有点不清楚很是娇俏。 綦准凑近闻了一下她嘴,继续说着:“你第一次喝吧。” 辛年重重“嗯。”一声,眼中似是朦胧,好像脑子越来越昏。 看她扶着头的样子就知道醉了,这是綦准专门买的原麦黑啤,度数比一般的啤酒高多了,辛年一大罐喝下去,没有500毫升也有450毫升了,一个完全没喝过酒的女生,不九分醉也八分醉了。 綦准觉得有意思,他放下空易拉罐亲着辛年的小脸,“你知道我是谁吗?” 辛年眼眸湿漉漉的,脸颊好像更红了,双手手指戳他脸,“……綦准啊。” “你现在在干嘛?”綦准声音很沉,听得辛年思绪恍惚。 她转头看了一下电视机,“我在……看电视。” 綦准手搂过辛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淡淡的酒味,弯着唇角又说:“那我们等下干嘛?” 辛年愣了,眼睛来回眨巴好像很用力的想,红润的小嘴半张着说不出来,“我不……不记得了。” 綦准亲她,嘴巴含住辛年下唇用力吸着,舌头探入辛年口腔来回扫弄,感受那同样浓烈的酒香。 辛年无意识勾着他,晕乎得不行,细细呻吟诱得綦准情欲大增,收回舌头贴着辛年的软唇说:“我们要做爱啊。” 辛年感觉好像在梦中一样云里雾里的感受,口齿些许不清,“我说的吗?……不记……得了。” “嗯。”綦准抱她跨坐到身上,蹭她的脸,滑腻腻的。 辛年觉得痒,趴到他肩上,小小“哦”了一声。綦准抱起她把客厅的窗帘一一拉上,然后关掉客厅的大灯,只剩电视机仅有的光源。 綦准把她压在沙发上,开始静下心接吻,只亲着有点不满足,綦准拉过辛年的睡裙,伸手覆在娇乳上揉搓。 辛年身体里窜起一股热浪,集中在綦准触碰过的地方,敏感又舒服,她吟吟轻哼,迷离着双眸在綦准身下承欢。 这时,綦准在桌上的手机不断响起,他不想搭理,但是那来电连绵不断,像是不接不罢休那样固执。 辛年浅浅咬了他一口,含糊着说,“是找我的吗?” 綦准刮她小鼻头笑着回答:“我的,谁会找你?” 辛年看他,立马傻傻笑了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软软低语,“你会找我。” 綦准定定看她,深深把这句话听了进去,喉结上下滚动,再次贴上她的唇,很重的声音,“会,你去哪里我都会去找你。” 辛年皱眉回应,柔软的舌头主动勾过他,不住拱着身体,想把自己交给他。 只是餐桌那里的手机震动不断,“嗡嗡”地很烦,綦准低骂,走过去拿起来,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他刚要挂断,那边就自己断了。 他走过来随手丢在茶几上,伸手拉起辛年圈着他的腰坐到腿上,面对着面。 辛年双手环着綦准脖子,还是那样惺忪的状态,这时候电话又来了,他还没伸手,辛年就转身拿过来,自觉接了。 綦准没打算说话,辛年懵懵的也没有说话。 “喂?是綦准吗?”一个说话声音很甜的女生。 綦准不打算回答,但是辛年一脸好奇看着他,好像在等他回答,綦准忍了两秒,幽幽“嗯”了一下。 “那个,我是秦柳意,我有话想和你说。”好一个含羞带臊的语调,男人应该都喜欢。 辛年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然后微微噘嘴看綦准,在等他说话,綦准没办法,只好满足辛年眼神,“你说。” “我……我喜欢你。” 綦准沉默了,有点烦闷看着辛年的表情,她听到这句就低头安静看着手机,无视了綦准的目光,眼睛重重眨了几下。 再次抬头面对綦准,因为醉了看不太出来情绪,綦准打算直接挂了那电话,这时候辛年柔声开口。 “她说她喜欢你。” 一个字一个字慢悠悠,秦柳意那边听得清清楚,女人的声音,这个差不多凌晨一点的时间里,綦准身边有个年轻的女人。 这一下秦柳意那边彻底沉默,下一刻电话立马被挂断,綦准说不出来话低着头哼笑出声,他的小兔子怎么这么可爱。 辛年歪着头有点无辜,看着电话被挂断嘴巴又翘了起来,“她挂了。” 綦准拿走手机开了免打扰,抬头细细吻着她,“不管她,我们继续。” 对不起,宝宝 辛年不让他亲,闷闷的有点不乐意,“好多人喜欢你啊。” 綦准看她,鼻子发出气音,“嗯。”沉了三秒又加一句,“那你喜欢吗?” 辛年没有说话,压不住嘴角低下头,耳朵也开始红了,很娇羞。綦准看在眼里,呼吸微微颤抖渴望。 但是没有继续追问,只是不想放过她,蹭着她脸凑上去和她接吻。 辛年原本糊涂的思绪渐渐沉迷,好像刚刚那个问题被丢在湖底,只是泛起了一点涟漪之后便风平浪静了。而她不知道,綦准期待但又害怕。 唾液相互交换含弄在他们的唇间,辛年细细娇喘,綦准手指握上那饱满的胸脯,托住摇晃,乳肉浮动在手心绵软诱人。 綦准阴茎勃起,硬挺顶着辛年不舒服来回动弹,她推了推綦准,嘴巴之间拉出细细的银丝,辛年唇红齿白泛着水光,眼神好像在撒娇,轻语呢喃:“你好硬啊。” 綦准脑子炸了,真不是他好色,看到辛年这副模样綦准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操她,使劲操,看她在自己身下哭着喊着就是跑不了,射她子宫里满满的精液。 綦准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双手稳稳脱下辛年的睡裙,她没有穿内衣,身上的皮肤白嫩光滑,一对半球形的酥胸长得极为好看,粉红的乳晕围绕着一颗娇气的奶头,手指捏揉几下就立马变得挺立。 綦准双手覆盖上去,手掌同时伸展包着用力抓握,看着软肉被指缝挤出,来回几次辛年忍不住嘤咛。 “轻一点点……嗯……” 綦准伸出舌头舔逗乳尖,打着圈划过留下晶莹的口水,看起来更性感了。他忽然用力牙关咬着拉扯,辛年难受仰头呼喊,手指插进綦准的发根揪紧。 “呀……啊……” 綦准丝毫不在意,更加努力吸吮,他两边来回一点不偏心,舌技早已成熟。辛年叫的异常妩媚,只不过爽而不自知,好几次想挣脱綦准牙齿,磨蹭乳头的刺激。 下身敏感到早已淫水泛滥打湿了内裤,綦准双手固定辛年上身,在她修长的脖颈留下红红的草莓印,还有胸口、肩膀,一个又一个地方。 以前是要去学校不能被看到,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在这些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了,綦准想留满辛年的全身,他的指痕、吻痕、齿印,还有好多好多。 看着那些痕迹綦准满意来到辛年的私密处,一条绵白的低腰内裤,缝隙间溢出的淫液已经打湿,渗透了内裤的裆部。 深深的一片水渍看的綦准失了理智,抬头含着辛年的红唇,早已嘶哑的声音轻轻说道:“我今晚可不可以多做几次。” 以往綦准都是顾念辛年后面要学习,基本都是一次性解决,但是一次也够她受的。现在放假了,他们哪怕关起门来做上三天三夜也没有可担心的。 辛年眼间氤氲看他,长长的睫毛颤动,双手压着綦准的肩膀,指尖轻轻扣过他的皮肉,小声驳他,“如果……我说不行呢。” 綦准亲着她精致的下巴,“那我就做到做不动为止……” 辛年咬住下唇沉下眉眼,可怜兮兮的,这有什么区别。 她拉开自己的内裤往里面看,有点为难,“可是被你操过的地方会肿,尿尿也会痛,屁股不知道为什么也痛痛的。” 綦准听完这句话迟钝了一下,他发现辛年喝醉了,很多话都不会太讲究,能说的都说……所以,今晚是不是可以玩点不一样的,他有点激动。 “我只做一次行不行?”他商量着,如果是另一方面的满足也可以。 辛年不信,把头埋进他脖子猫咪一样蹭着,甜到发腻的语气,“你说话不算数的。” 綦准心里软了大半,很温柔,“这次算数,我保证,如果做不到……你想怎么样?” 她抬起头咬着手指,眼睛明亮,“那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再也不见你了。” 綦准听完眼眸当即暗了下来,唇线拉直紧闭,辛年还是那样懵懂的样子,他冷“哼”一声一把抱起辛年。 来到房间扯下自己身上的浴巾,又扒下辛年的内裤把她丢到床上,关好房门。 辛年脑子一下没反应过来,捂着发晕的头想爬起来,綦准直接扑过去压在身下,顺手开了床头灯,逮着她嘴巴开始舌吻。 双腿顶开辛年两腿压着,他的性器早就饥渴难耐了,龟头蹭了几下辛年穴内流出的一汪粘液便直直闯进去,里面湿滑进的十分顺畅,随后开始卖力发泄。 “呀啊……你别……嗯……” 綦准也不知道,每次只要听到辛年说“要走,放过我,以后不见面”之类的话,他就心里上火,变得烦躁。 綦准一手紧紧抱着辛年,像是要揉进自己身体里,紧的她呼吸困难,另一只手钳制着辛年两手的手腕举在她头上,不许她反抗。 他们嘴对嘴纠缠着吻得激烈,辛年下身在被綦准用力抽插,腿根也被他的大腿重重压着,整个人哪哪都使不上力,除了挨操别无选择。 不一会儿她就低低抽噎起来,綦准听到堪堪恢复一点意识,手也松开她,稍稍抬起上身看她,辛年眼尾夹着眼泪满脸委屈的不行。 綦准停下身体的律动只是抱着她,心里有些自责,想亲亲她讨好,但是辛年侧头躲过了。 吻落在了脸上,綦准也不再生气,伸手给辛年擦干眼泪,手掌在她的的腰背揉摸。 辛年小手抵着他的胸膛,也没推开,就是不看他,鼓着腮帮子小嘴噘得老高,自己一个人委屈。 綦准快要被她这样又纯又欲的样子逼疯了,克制着操她的冲动把脸凑过去,“对不起,宝宝。” 这是綦准第一次对辛年说对不起,平常任何时候綦准把辛年操痛了或者哭了,都没有道歉。 綦准觉得酒后的辛年是她最真实的状态,像个稚嫩的孩子一样需要娇宠,有些话有些事都只能趁这个时候。 而且他好像意识到一点,辛年对他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不仅限于性对象。刚刚秦柳意表白的时候,綦准第一反应辛年的态度。 事后问辛年喜不喜欢他的时候,綦准心跳都快了,那时辛年害羞低头,他心思更是转了又转。 辛年喝了酒一直无意识依赖他和他撒娇,仿佛满心满眼都是他,綦准心口甜的丝丝入扣容不下其它。 道歉不一定有用,但是这个时候不道歉一定没用,他无论如何也要哄好,今晚的辛年真的让綦准好疼惜,舍不得她委屈一点。 小穴要裂开了 辛年揉揉眼睛,能道歉就是好孩子。 她手指戳了一下綦准的胸膛,眼神羞答答的,腻着綦准,“我很乖的……你轻点……好不好?” 綦准瞳孔一缩,很重的深吸了几口气才忍下掰开她腿往死里操她的念头。 他额头青筋凸起,双手手肘压在辛年肩头两边,手心抚摸辛年长长的黑发,几乎是咬牙切齿,“好。” 辛年立马笑得纯真,勾着綦准的脖子主动接吻,綦准捞起辛年的腿尽他最大的忍耐力,浅浅操动。 心里则是要炸要紧:以后,等以后辛年的这具身体成熟了,他一定把所有的、能玩的从头到尾一个不落全玩一遍。 面对辛年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想做个正常人,只想当个变态。 辛年被綦准磨得越来越湿,慢慢开始不满足,她不亲了,綦准不解看她,辛年小声说着:“你现在可以重一点点了。” 綦准双手握拳,今晚的辛年就是来折磨他的,那他也不必客气。綦准跪起身,头微微一歪深情看着辛年,“宝宝,你很乖的是不是?” 辛年用力点头,媚眼如丝偏就笑容纯洁,极致对比。 綦准跪好拉过辛年,让她的臀部迭在自己的大腿上,性器紧紧相交,辛年的肩背作为支撑,下身斜斜向上被綦准的肉棒深入。 “宝宝,这样是什么感觉。”綦准握着她腰两侧,缓慢抽插,龟头以外全部拉出,又慢慢挤进全根没入,就这样前后来回。 辛年思考不了,只是顺着他的话细细感受,“很胀……肚子……酸酸的……呀……” 綦准深顶了一下,“还有呢?” “顶……顶着我了……” “舒服吗?”綦准眼睛似是冒着火,低语蛊惑让辛年说个不停。 “嗯……啊……轻点……” 綦准又重重顶了两下,“合在一起说。” 辛年眼色迷离脸颊通红,柔声魅语说话,“你……顶的……我舒服。” “我的什么?”辛年好像觉得说不出口,眉头拧在一起。綦准提醒她,“乖宝,是什么?你知道的。” 綦准速度加快,辛年脑子乱糟糟的摇头脱口而出,“肉……棒……” 綦准满意了,唇边的笑意更大,“我是谁?” “……綦准。” 他弯腰靠近抱着辛年,辛年双腿岔开被綦准的胯深深挤开,屁股被他的腹部和大腿夹在中间,那一下性器媾和如胶似漆。 龟头同样挤进了宫口,不是往常那样横冲直撞的性爱,这次很舒服,酥酥麻麻。 綦准靠在辛年耳朵边,声音好像有魔力,“全部加在一起说一遍。” 他下身依然进行缓慢的动作,依然深入子宫。 辛年“嗯嗯啊啊”着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在这场如梦如幻的性爱中,喝醉酒的辛年说出了她人生里第一句骚话:“綦准的……肉棒……顶着……顶着我……最舒服的地方……啊。” “哪里最舒服的地方?”綦准不打算轻易放过她,继续引导。 辛年迷糊了,眼神发懵看他,“啊……那是哪里?” 他咬着辛年的耳朵,“小穴。” “小穴。”她重复了一遍,好像认真记下了。 “我在干嘛?” “在……顶我。” “在操你。” 辛年揪着眉毛咬唇轻吟,但是还不忘点头,确实很乖。 綦准又起身,恢复刚刚的动作,再次问她,“宝宝,你再说一遍。”他小力冲撞,但是次次深入。 她恍惚间把綦准说过的话结合到一起,说了出来,“綦准的……的肉棒操着……我小穴……小穴最舒服的地方。” 綦准笑着夸她,“真乖。”还想让她多说点,但是不太容易,这一句也够了。 辛年笑得像个吃到了糖的小孩,伸手要綦准抱她。 綦准停下抽动,垫着枕头靠在床头坐好,抱起她,就着女上男下坐操的姿势,“宝宝你今天真的好乖好听话啊。” 辛年似欢愉似痛苦腿圈紧他的腰,双手环着和他拥抱,綦准托着辛年的臀部一上一下插得不停。 这样一个时候辛年还不忘回他一句:“谢……谢。” “我那里大吗?” 辛年回身低下头,綦准坐直抬高她的屁股让她看见,辛年看了一会儿才抬头,点点头,“大。” “你喜欢吗?”綦准亲了一下她的鼻尖,等待她的回答。 辛年皱了一张小脸,然后慢慢摇头,“……不舒服。” “……你刚刚不还说舒服吗?” 她害羞捂脸,“只有……刚刚呀。” 綦准爱死她这个样子了,继续低沉声音诱惑她,“那我以后都让你舒服,你喜欢它好不好?” 辛年听完忽然就抱紧他,低头像是不好意思,很小声很小声说:“好。” 綦准侧头亲她,辛年也自觉张嘴回应,酒气依旧没有消散蔓延在口腔所有的角落。 “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宝宝……或者年年。” “我们好好做爱好不好?年年。” 这是綦准第一次这样叫她,今天晚上又一个第一次,辛年这一刻貌似觉得很幸福,大脑神经绕来绕去的晕,“好。” 綦准终于得到了她的同意,长长舒出一口气,他起身抽出硬挺的阴茎,“噗嗤”一声,看来辛年真的很湿。 下床拉着她来到书桌边让辛年趴在桌上翘起屁股,从后整根推入,辛年和綦准的身高有点为难,綦准微微曲腿,辛年垫着脚尖支撑。 他压着辛年的软腰前后撞击,刚刚算是憋了很久,这时候他没办法强忍,一下下都重的仿佛要把辛年撞出去。 全靠綦准的双手把辛年的腰掐紧,才稳住她的躯体。 綦准又来了兴致,问她,“舒服吗?” 辛年“呜呜”摇头,娇滴滴开口,“小穴……小穴要裂开了。” 綦准太阳穴才要裂开了,一把拉过辛年,从后抱紧她,大力揉抚双乳,不想思考不要理智,他只要她。 辛年觉得綦准手太用力了,“痛……綦准……胸很痛。” 綦准听见了,他双手拽住辛年的胳膊,两人站立后入,辛年上身往前悬空,靠着綦准的手臂拉住。 她相信綦准的力气,而綦准身体稍稍向后,这样可以用的上力。綦准臀部尽情挺动,猛力冲撞,辛年垫脚很酸,致使肉壁剧烈收缩。 “年年,你里面一直在夹我。” 辛年生理性泪水流下,吸着鼻子也委屈,“那是……那是因为……啊……你的肉棒……在里面戳我。” 戳? 这个词引得綦准好笑,他紧紧拽着摆臀,“啪啪”声更大了,辛年同样叫的大声,“呜~綦准……换一个……姿势啊……小穴要被顶破掉了。” 綦准无奈停下,把辛年抱到怀里,在她的侧脖颈位置舔吸着留下吻痕,然后伸手勾起辛年的双腿,直接坐到床沿,顺着这个后入坐插的姿势。 这个姿势和刚刚的没有区别,似乎更深。 “年年里面一颤一颤的,紧紧缩着好舒服。” 辛年整张脸都红了,怯懦软声不甘示弱的说:“是你的……你的肉棒在……在里面跳动。” “是吗?”綦准举起辛年下身,使她后仰双手撑在綦准的大腿上,綦准一手一边勾住她的大腿向两边拉开,下身一下一下往上挺动,“年年里面的粘液好多好顺滑啊。” “啊……好深……綦准,呜呜……太……太深了。”辛年脑子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深到了哪里?”綦准开始低喘,好爽,插动的速度开始变快。 辛年扭着屁股控诉,“呜呜……子宫……子宫和小穴都麻了。” 綦准用着力度把辛年大腿拉到最开,她上身靠着綦准,头倒在綦准的肩膀上,软着嗓子低泣。 她被撞的上下纵起,双乳晃荡觉得胸好重,“别……别这么激烈嘛。” 那些粘液肉体之间“咕哝啪啪”的声音足能显示出来綦准有多享受,他连续操干,用着最大的速度一刻不停,辛年上身扭动被綦准一口用力咬在肩膀。 “啊……”辛年惊叫飙泪,綦准这次是用了力的,她分散了注意力在肩膀,小腹松了力度被綦准几个猛力撞进宫口,耳朵一阵鸣音,眼前晃过白光,没挨住几下就哆嗦着泄了。 綦准也是处于冲刺的阶段,咬着辛年的肩膀没放,在辛年的叫喊声里綦准操干那嫩穴舒爽到最后一秒,接着肉棒滑出淅淅沥沥射在了地板上,“呼……哈嗯……” 辛年软趴趴倒在綦准身上,刚刚喷出的液体,一部分是淫水,一部分是尿。 綦准射完眯眼看着一地的精液和水渍,又伸手摸了一把辛年还在收缩的穴口,闻了一下,随即笑了。然后抹在她的嫩乳上,手指往外拉扯乳尖,一下下像在玩橡胶糖。 “嗯……别这样。”辛年细声抵抗,毫无威力。 綦准放轻力度揉着乳房,亲了一下她的侧脸,低苏声说着:“恢复了吗?” “没。” 綦准翻过她身体,正面抱起辛年,带着一起来到浴室清理,今天被操尿了需要把他的宝贝好好洗干净。 结果给辛年身体淋水搓洗的过程中,又把坐在洗手台上的辛年正面操了一遍,浴室里的呻吟声和“啪啪”声持续了半小时才结束。 綦准抱着抽搐的辛年接吻。女生的高潮比男生的时间长一点,綦准爽完辛年高潮还会持续一会儿,这时候需要他继续亲吻或者抚摸,直到辛年的高潮彻底结束。 她意识恢复后抿着嘴巴不理綦准,綦准也不再惹她,安静帮她洗澡,最后抱她回房,拿了药给她抹。 看着红肿的小穴真可以用鲜艳欲滴来形容,水光水光的透红着。 綦准看着天色微亮,虽说夏天亮的早,不过他今晚也给辛年折腾的久。最后喂完她蜂蜜水,綦准才抱着她一起补觉。 【这肉好难,词穷】 这是我男朋友 辛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只有她和奶奶,继续生活在那个落后又安静的村子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她觉得可以就此平和的过完一生。 可是在梦里的她心里很空,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窒息呼不上气。 猛然间她惊醒过了,她刚刚好像是要窒息了,睁开沉重的眼皮,想动一下身体结果动不了。 难怪呼不上来气,她正被綦准死死箍住,半个身子都压上来了。 “綦准啊,你松开我,好难受。”辛年手都被圈着,根本是困住了。 綦准咕哝着:“怎么了?” “你松开我,我好难受。” 綦准放手翻身正面躺好,“嗯~” 辛年忍着身体上的不舒服爬起来,想看看几点,才想起来她的手机留在了客厅,她左右看看,綦准的手机也不在。 “哎哟~”下身真酸啊,她艰难穿好衣服来到客厅,茶几上两部手机,辛年拿了自己的一看,下午四点多了,好在是放假了。 她往沙发上一坐,看到茶几上的那空瓶易拉罐,回忆了一下昨晚醉酒后的场面……不说90%吧,70%应该差不多记得。 辛年捂着脸颊有点不好意思,就是綦准太坏了。 这时綦准的手机屏幕亮起,辛年伸头看过去——未接来电:妍 脸上刚刚弯起的嘴角直接消失,她静静看着,默了三秒拿过綦准的手机,上面十几个未接:涛2个,妍5个,和一些个别没有备注的。 辛年忽然想知道自己的号码备注是什么?他给綦准的备注是全名,那自己的呢? 手指轻轻点了几下,号码拨出:你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辛年听着自己这边听筒响起的机械女音,綦准昨天好像顺手设置了免打扰,那电话是打不进来的。不过綦准黑屏的手机立马亮起来:未接来电13*********。 ……连备注都没有吗? 辛年默默放下两部手机,身子轻轻往后靠在沙发上,视线落在播了一夜的电视上,而那几集剧情早就播完了,现在就卡在“重播”那个画面。 有点心酸,如果说高考前打算高考后表白,她有这个想法,那其他人暗恋綦准的人也会有这个想法,比如秦柳意。 那自己对于綦准来说,如果表白了,会不会和秦柳意一样,尴尬收场。辛年红着眼睛不自信起来,“也许半斤八两……” 綦准手摸着身边空荡,睁眼看了一下没人,他缓了一下睡意也爬了起来,穿上睡意走出来。 就看到辛年一个愣愣坐在沙发那里安安静静,看着电视但是没在播放,綦准走过去坐到她身边一手揽住。 “怎么了?” 辛年垂下眼睛,轻声回答:“没事。” 綦准看她明明就脸色不对,又问了一遍:“你不像没事?” “……就是我昨天追的电视看完了,觉得没意思。” “那换新的。” 辛年眉头紧了一下,又松开,“……换新的吗?” 綦准拿过自己的手机,心不在焉回答:“觉得没意思了,就换。” 辛年没有继续说话,她侧过脑袋看綦准的动作,手指一一划过那些未接来电,没有什么表情,不过眉毛挑了一下,突然就转过头来和辛年对视。 “我们一直在一起,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哦……我试试看我手机有没有停机。”他没有备注,但是知道,所以是把号码记下来了,还是说他仅仅只是记性好呢? 綦准懒懒靠到了沙发上,扭着自己的脖子,询问辛年:“你饿了么?” “还行。”辛年觉得自己现在不太想说话,倒下看着阳台,对未来一片迷茫。 “嗯,我晚点出去一趟,你买点你自己想吃的吧。”綦准语气很平常,仿佛只是在交代辛年。 “哦。” 听完她的回答,綦准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头凑过去,关心她,“你是不是不舒服?说话有气无力的。” “……没,就是没睡好。” “那你在家再睡一觉,我结束了早点回来陪你,行吗?” 很温情很温情的话,辛年听着立马鼻尖一酸,綦准是个很好的人……就是好像没那么喜欢她,而她很想得到綦准的全部喜欢。 “嗯。” 辛年看着綦准洗漱,看他换好衣服出门,出门的时候还亲了辛年一下,一切做的都很自然。只是辛年知道他要去见谁,有点揪心。 门被关上的下一刻,辛年做了一个决定:没来得及看完的电视可以重播再看一遍,没意思就换一部;已经见过的画面也能再见一下后续发展,如果看清楚看明白了,就能好好选择。 辛年快速换好衣服,拿着手机跟着綦准的定位出了门,她就再看一下,綦准对那个女生的态度,看完就心里有数了。 现在五点多的时间段,正是下班高峰期,辛年打上车和綦准的距离没有拉的太开,倒是跟上了。 下车的时候辛年还能远远看到綦准的身影,小心翼翼跟着,看着綦准到了中心广场商业大楼前。 辛年细细看了,还是上次那几个人,綦准和他们碰面后谈笑了几句,辛年听不清,偷偷摸摸沿着商铺屋檐下走近一点。 她专门戴了口罩,换了綦准没见过的私服。辛年一般都是校服,私服綦准很多没见过,所以她才敢大着胆子靠近。 辛年低头拿着手机小步跟着,几人的对话基本也听得清。 “阿准啊,你现在高考结束,哥几个可是特意来给你庆祝的,小子开心吗?” “那你请客吧。” “操~” 辛年听到这里抬眼看了一下,是綦准左手边一个男的在说话。她又确认了一下綦准另一边的人,是上次跳他背上的那个女生,栗色长发没错。 刚碰面的时候明明綦准走在最外沿的,才几步路就走到了綦准右边,辛年觉得那个女生和綦准关系确实很好。心里好不舒服,那种嫉妒的心理,闷闷的。 几人来到一家清吧,顾涛指了一下,“我朋友开的,既然我请就我定吧,哈哈,哥几个走着。” 严清妍看了一下室外装修,“看着排场还不错,有点品味。” 辛年也好好看了一下,他们要是进去了,那自己往哪躲,好纠结啊。 这时候从里面出来几个人,严清妍一看,是她姑前些日子给她相亲介绍的对象,年近三十,还老是用网络用语自以为深情撩她,纠缠了半个月,好几次说要去她家做客,严清妍怕得要死。 她看到一慌,很小声几乎是腹语靠着綦准说:“阿准,拜托拜托,救场,我需要你的帮忙。” 那男人个子不高,有点微胖,戴着眼镜普普通通,瞅着迎面来了几个人,扫一眼发现其中一个是严清妍,眼神直接亮了。 綦准有点不明就里,只是看着男人的表情好像是惊喜的,而严清妍则是慌得一批。 “哎呀,小妍好巧啊,你怎么回来了,回家不说一下,我去你家看你啊。”话里话外都能听得出来很是激动。 严清妍受不了他这副谄媚的样子,尴尬笑笑,“呵呵,刚回,好巧啊。” “是吗?那我明天去你家,看看叔叔阿姨吧。” 身边几人一副看戏的态度,綦准听到这里也大概明白了,只是不懂严清妍刚刚那几句是什么意思,刚打算离远点,严清妍一把勾住他的手臂。 一下句话震惊了在场几人,包括躲在转角角落的辛年。 “不太方便,刚好你也认识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来,阿准,打个招呼吧。” 顾涛几人怔在原地,眼神在綦准和严清妍之间来回,想着也太不可思议了。 辛年听完脑子立马炸了,目光定定落在那挽在一起的胳膊,太过于刺眼了她不想看,眼眶一酸立马就哭了,捂着眼睛转过身子不想看。但是没有立即离开,她再听最后一句,听綦准说一句。 綦准同样被严清妍的操作给震住了,眉头小小拧了一下。所以严清妍刚刚那几句是希望綦准假装一下她男朋友,帮忙挡一下烂桃花? 綦准沉了一下心绪,侧头看了严清妍几秒,她抬头眼里带着乞求,綦准懂了,又转头看向那男人。 男人些许质疑严清妍恋爱速度太快,他追了大半个月连吃饭都没吃上两次,前天还没听说,今天偶遇就有了恋情? 不过綦准的皮囊实在优越,说不定告了白严清妍立马答应也不是不可能。 而现在所以人都在等綦准一个回答。 綦准抽出被严清妍勾住的手,朝着那男人礼貌伸去,“你好。” 男人客气握手,“你好。” 辛年听到綦准的“你好”后,呆了两秒随即抹着眼泪直接往回走,她不想再听了,该听的都听到了。没意思,很没意思。 可是綦准握手结束后,唇间轻启,语调淡淡的话语一清二楚。 “我不是她男朋友,实际上严清妍对你没有太多的好感,可是不想过于直接怕伤你自尊心,这才利用我当挡箭牌,不过我个人不喜欢这样的方式,索性干脆说清楚,这样你应该更能接受吧。” 你别痴心妄想了 这话的震惊程度和严清妍刚刚的话有过之而无不及,丝毫没有给严清妍一点颜面,尽管那些话说得很客气。 那男人身边还有朋友,綦准的一番操作,最尴尬的莫过于严清妍,其次就是那个男人,剩下的人只是看戏的身份。 男人叹息,低低说着,“知道了。”说完看了一眼严清妍离开了。 她呆呆的说不出来话,挺介意綦准的态度,无论刚刚那个男人怎么看她都无所谓,而綦准,看起来是对严清妍的行为有些抵触。 綦准如同一个局外人,默默点了一根烟,站在边上抽了起来,没有说话,看起来平静异常。 顾涛出来打圆场,靠着綦准,“其实我觉得你的方式比清妍的方式要好,简单粗暴。” 严清妍走近,为了缓解丢脸,大声说着:“唉~无所谓了,反正直接说和演戏说,要的结果都是一样,不过说回来,你刚刚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綦准漠然看她,嘴里慢慢飘出烟雾,几秒散完,才开口没什么情绪的嗓音说:“我不喜欢那个戏,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也不嫌累。” 严清妍假装无所谓,声音放轻,“抱歉啦,不过解决了就行,我们进去吧,别一直在外面啦。” 綦准拿出手机给辛年发去信息,【吃了什么?】 “我没成年进不了,你们去吧,还有事先走了。”綦准吸完最后一口烟,灭在了垃圾桶。 严清妍听到马上挽留,“这是顾涛朋友开的,你没问题,或者不行我们换个地方呗。” 顾涛上前拉他,“啧,怎么说走就走,你未成年不还抽烟呢吗,进清吧我一句话的事,没问题。” 綦准抬眼看着顾涛,只是一眼顾涛也懂了,放了手,“那行吧,下次,你有事先去忙吧。” 分别和几人一一道歉,严清妍一眨不眨看綦准,就是对不上他的眼,一个眼神都不给,有这么严重吗? 四人在清吧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顾涛端起一杯酒尝了味道,摇摇头,“可惜阿准进不来,这酒味道是真不错。” “他那是进不来吗?他是不想进来。”严清妍低低说话,有点烦躁。 顾涛低“哼”一声,放下酒杯胳膊肘压置在桌上,漫不经心问起,“清妍,你喜欢阿准多久了?” 场面一下安静,何佳跟李书宇同时看向严清妍,何佳好奇来了一句,“真的假的,我说姐妹,你这也藏的太深了吧。” 李书宇手揉着太阳穴,无语了,“你是挺牛的,在阿准的雷区上蹦跶。” 严清妍抬眼看向对面的两人,不服气翻白眼,“嘁~”没有正面回答默认了。 顾涛手指敲敲桌面,开导她。 “我们大家认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阿准的性格,他认定的事情几乎没人劝的了,从他当你是朋友的那刻开始,你这辈子都只可能是朋友,还想友情变爱情,你在想什么。” 李书宇也喝了一口酒,继而扶了一下眼镜,“她以为她会是特别的。” 严清妍听到这里眼神凌厉射过去,李书宇扬起眉毛抿嘴闭口不再说了,他说的是事实而已。 何佳说话:“我是赞同顾涛的,阿准的身世比较可怜,我们都是拿他当弟弟看待,不过他的个性是很强大的,他只选他要的,你这样贴上去,不好看。” “谁贴了?”严清妍急了,声音都大了。 顾涛点破她,“还没有,刚阿准不高兴的时候,你慌的脸色都变了,说话的时候一个劲都是讨好的语气,你当我们看不出来是吧。” “她怎么可能知道,挽上阿准手臂的时候脸都是红的,被阿准给否认的时候,脸立马就白了,她自己看不到,要不说在阿准雷区上蹦跶呢。” 李书宇站旁边看得一清二楚,吐槽的极精准。 “什么雷区?”何佳是最没长眼的那个,当时只顾八卦,顾不上什么脸红脸白的。 “你爱吃香菜吗?” “不喜欢。” “那我带你出门吃饭,让你在别人面前假装你喜欢吃香菜,你什么心情。” “这不是有病吗?装个屁啊,嘴巴长了不说话的吧。” 李书宇摊开双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有些人对于某些方面,有自己的固执,阿准对于感情,不会随随便便给任何人机会,他认定了基本就是到死的那种,天生犟种啊,演都是一种羞辱。” 严清妍大喊,“喂,有那么夸张吗?你们……” 顾涛打断她的音量。 “欸,还真有,不信去试试,就说喜欢他想做他女朋友,我保证,你会被他从好友的身份直接丢到陌生人里,不留余地的那种。我反正建议你,还不如好好待在好朋友的立场上,一个人一生能交到几个真心对你的朋友,反正我知道阿准可以。” 李书宇赞成,“我也觉得,只要你不越过他的底线,所有好朋友的优待,他可以一点不留都给你,看前一个月每天陪我们的态度就知道了,我没见过比他还真诚的人。” 何佳笑了,“哈哈,那以后阿准谈恋爱那女的应该很放心吧。” “以他的性格,绝对是婚姻为前提的交往。” “其实以阿准的外在条件,谈谈恋爱也行。” “我要是女的,不谈恋爱,只是睡一睡都愿意,老李你是不知道,之前看过阿准的身材,啧啧……” 严清妍打断,“没完没了的是吧,按你这样说,那我去当炮友有资格不啦?” 顾涛竖着食指摇晃,“no,说了你是朋友,没其他身份的机会,炮友最起码是性方面给了阿准冲动,他如果对你有,两年前就会把你拿下,你别痴心妄想了。” “操你妈啊。” “哈哈,话糙理不糙,他要是有那个冲动,你跑都跑不了,一厢情愿没有结果的,妹妹。” “滚。” 顾涛和李书宇笑呵呵干了一杯,把严清妍打击到自闭,一顿批评,好有乐趣啊。 严清妍拿出手机,蹙眉看老半天,顾涛打哈哈说着:“别想着解释了,他又不傻,你现在啰嗦,小心他直接把你删了,老老实实待着吧。” “哦对了,阿准对感情的固执不止是好的,也有坏的,比如恨和厌,哈哈哈,清妍,你的地位已经不如我们了。”李书宇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笑完又加了一句,“现在就听涛子的,老实待着比较好。” 严清妍放下手机,拿起桌面的酒杯一口咽下,她真以为能做那个特例,也不知哪来的自信。 别哭了好吗? 辛年听到那些对话后回头一路哭一路走,引起了好些路人的目光,她也顾不上,到最后直接找了一个小公园的角落,寻了公共座椅,坐下后哭得更凶了。 已经有女朋友,那她现在算什么?混蛋…… 綦准给辛年发去消息没有得到回答,便叫了车坐上去,翻出号码预备打电话给她,这时看着通话列表那几个未接来电。 他舌头抵过牙尖思考两秒,把“妍”改成了“严清妍”,才果断给辛年打去电话。 这时候辛年还在公园的湖边哭泣,看到綦准的来电,眼泪愈加大颗,死死看着愣是不接,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 綦准打了好多个都没有接通,有点担心辛年,他点开了关联的定位,很意外的看到了辛年此时的位置,就在他刚刚离开的附近。 看着那个小公园,他把地址给司机报了一遍,车子掉头,綦准又继续打电话。 那电话一遍遍打来,辛年又难过又气,直接关了机。 綦准打到最后就是关机的声音,再看定位已经显示不在线,他着急催促司机快一点,心慌的不行。 辛年哭的差不多也哭累了,只那样安静看着湖面,脑子里闪现了最合理的想法,是把两人关系断了,这样的行为虽说是双方的意愿,但她再留下就是不知廉耻了。 而且如果她有私心,甘愿留在綦准身边做一个合格的小三,那么这样身份的她该有多可悲。 想着这些辛年又开始流泪,她喜欢綦准,还是不道德的关系,而现在綦准有了对象,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辛年已经是不光彩的人了。 司机在小公园停车,綦准看着门口的招牌,辛年定位最后的地方是这里。他下车进来漫无目的四处寻找,小跑着来来回回,好在地方不大,最后是在湖边座椅上发现了辛年。 一个孤独又安静的背影,瘦弱的坐在那里。 綦准喘着气走过去,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长发披肩的女生后背,但是只看后脑勺,綦准就知道是她。 辛年低着头一心想自己的打算,手机搁在双腿上滴了几滴眼泪在上面,她心思乱绕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走来。 “你在这里干嘛?” 綦准的声音突然响起,辛年抬头看他,满脸的泪水,脸颊都哭红了,眼里的悲伤被疑惑慢慢取代,无言以对。 綦准看到辛年的模样后急忙蹲下在她面前,凝视她嫣红的眼眶,轻声问她:“怎么了?” 辛年说不出口自己跟踪他,然后看到了他有女朋友,难受就一个人跑到这里哭成了傻逼。 “……想奶奶了。” 綦准听着有些心疼,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打你电话也不接,我担心你?” 辛年故意不接电话这件事同样难于启齿,“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綦准叹气,低头拿过她手机,看着上面的泪滴,蹙眉擦掉,觉得手机可能坏了也没想过是辛年自己不接。 握住她的手轻轻揉着,“别哭了好吗?” 辛年回想起来綦准被女朋友挽手的场面,眼含着泪水四边看了一下,颤声问他:“就你一个人吗?” 会不会女朋友也跟来了,那她被当成小三挨两巴掌,到时候綦准是不是就帮他女朋友。她这样胡思乱想着眼泪又流下来几滴。 綦准不知所措,起身坐在她旁边抱起她。辛年想过挣脱可她又贪恋綦准给的温柔,如果要离开,那离开之前她能不能自私的再享受几天…… 她坐在綦准腿上,綦准扯着衣服给她擦眼泪还有鼻涕,看那哭红的小脸,满心疼惜,“我一直联系不上你,就按定位找来了,你没事就好。” 她吸吸鼻子,靠在綦准肩上,手揪着綦准的衣服,“你不是见你朋友吗?” “取消了。”綦准抱她在怀里,低头亲吻光洁的额头,低语道:“很想你奶奶吗?一个人跑到这么远哭,你怕我看见吗?” 唉~ 她悄悄跟踪綦准来到这里,然后看到人家有了对象,暗恋变成了失恋,现在一个人偷偷哭还被抓包,綦准从头到尾都在关心她,而辛年只能一直撒谎。 辛年知道綦准这样的行为对不起他女朋友,可辛年从一开始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留在綦准身边,没资格指责綦准。 綦准看她不说,想着她可能实在难过不想说话,一脸可怜也就不逼她了。 “饿吗?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吗?” 綦准他好温柔好宠溺,辛年听的心口更是堵的难受,抬手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低头趴在綦准的肩膀上啜泣。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不断顺辛年的背,叹息默默陪伴,綦准真的只是以为辛年想已故的亲人了。 辛年想回家,綦准就带她回家,一路上一直关注她的情绪,话都说的很少。 两人下车进小区时并排走,辛年速度慢,綦准牵着她一样的速度慢悠悠,安静的像一个工具人。 他越是这样体贴,辛年心里的悲伤就越浓,想得到他又过不了道德那一关。“唉~” “还是很伤心吗?” 辛年抬头看他,眼睛红红的轻声询问:“我们现在这样是不是不合适?” 綦准以为她说的是包养拱她上学,“你是不是觉得现在不需要我供你,你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 “倒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或许我们……分……” “不是那个意思就别说了。”綦准听不得辛年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也不知道未来要怎么打算,只是现在不想让辛年有这样的想法。 说到这里,辛年思考起她目前也确实没那个经济能力,这一年存的钱只够她紧巴巴的过。另外还不知道到时候会去什么样的城市上大学,消费水平如果比较高那就更艰难了。 很快电梯到了,綦准刚出去两步脚步就慢了下来,辛年一边叹气一边跟上,这时他们看到家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看着年纪大概是三十几岁,打扮的很贵气。对,辛年的第一念头就是贵气,像电视里的有钱人。 女人手里夹着烟蒂,似乎等了好久,听到声音看着两个年轻人一起过来,眉头轻微皱起,松手丢下烟头一脚踩灭。 随后看着綦准说话,很平和,“我等你很久了。” 綦准手在兜里握成拳,这几个字好讽刺。綦准喉头滚动,努力静下情绪没有理她,牵起辛年的手就要进家门,“让让。” 辛年顿住,一般回答不是问“你哪位吗?”或者“请进。”綦准的态度冷了很多,这让她摸不着头脑。 女人看他们牵着的手,脸色难看了一点,继续发声,“你才几岁,大晚上带女生回家合适吗?。” 辛年有点尴尬,想抽回手,可綦准握得死紧,凉薄的声音,“你算老几,让开。” 听着綦准说话的语气,辛年大声呼吸都不敢,哪里还记得刚刚的难受,现在就是担心綦准和人家杠起来惹麻烦上身,这女人看着不好惹。 她刚想安抚綦准,女人再次开口,这次不是对綦准而是对着辛年,“小姑娘,我想和我儿子说几句话行吗?” 他真可悲,你也是 儿子???? 辛年这才知道了,女人是綦准那从小没见过的妈妈,现在綦准高考结束后就找上门来,那自己还是懂点事给他们留一点私人空间沟通吧。 “哦哦,好的。”辛年看向綦准,但是綦准瞪她,似乎很不满她这样的态度。 辛年手指勾了一下綦准的掌心,小声说:“我去楼梯间那里,你好了来找我。” 綦准持续握紧,辛年手巨痛,但是还是忍着,她知道綦准心情不好,可终究他们是亲母子,如果关系有所缓和,綦准就不是孤儿了。 辛年无奈把綦准拉到楼梯口那里哄他,“你是很不想说话吗?” 綦准不耐烦,唇线抿紧也没回应,拉着辛年准备走楼梯下去,家里进不去他们出去总行了吧。 辛年扯着綦准,不过力气不如他,情急之下抱住他,蹭着綦准的胸口,细声呢喃,“你早点说完我们早点吃饭吧,我好饿。” “我们直接出去吃。”他终于说话了,摸了一下辛年抵在他身前乖巧的脑袋,然后手指勾着那尖尖的下巴迫使辛年抬头和他对视。 “可是我想边看电视边吃,”辛年娇娇腻歪的嗓音,拉出一个柔和的微笑想让他冷静下来,“好吗?” 綦准重重叹息,眉头从刚刚就没有松开过,辛年垫脚亲他,柔软的嘴唇压着他的“啵”了一下,“早点吃完还能早点睡觉呀,昨晚都没怎么睡好。” “……嗯。”綦准宠溺摸她的脸,“那你在这里等等,我很快,你先看看想吃什么。” “好。”辛年听话答应,綦准才臭着脸离开楼梯间。 看着被关上虚掩的逃生门,辛年径直往上走了一层,寻了一个台阶坐下,拿出手机开始看外卖。 一些私人的话她不适合听,她想给綦准足够的尊重。 姜雪继续站在门边没让开,看綦准走过来,主动开口,“我能进去坐着说吗?” “不能,说完赶紧走。” 綦准对她毫无感情,甚至是反感的,有点烦闷着自顾自点烟,靠在墙边上看起来些许颓废。 “你这个年纪就开始抽烟带女生回家过夜?”姜雪说话没有感情,她没有资格责备,也谈不上有多自责,很平静的对话。 “你如果就是为了来演一下母亲这个身份,假模假样的我没工夫看,很恶心。”綦准扬起脸吐出一口浓烟,看着虚无缥缈的烟雾,就像他那浅薄的亲情,无法得到。 “你狂妄的样子和你爸还有点八分像。” “……有病。”綦准丢下烟头一脚踩灭,接着重新朝姜雪开口,“让开。” 姜雪穿着高跟鞋站在这里等了綦准一个多小时,而此时此刻依旧站得笔直一动不动,笑得温和声音透着坚定:“你马上要上大学了,我安排你去国外吧。” “呵,你也挺搞笑的,我去哪关你屁事。”綦准真是气笑了,心里一片悲凉,迟来又虚伪的关心,鬼才要。 “我可以给你的未来提供更宽广的道路。”綦准一脸无所谓,这样的条件他一点也不稀罕,姜雪默了片刻,又说:“或者,我愿意和你说说,我当初为什么抛下你离开你爸。” 这样綦准倒是来了兴致,“行,你说,我听着。” “你爸强奸了我才有的你,他爱我可我不爱他,所有想用孩子困住我,但那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因为你就困在他那样的人身边一辈子,后来我跑了,而他也不敢面对你。” 很简短,可綦准知道那是一个很杂乱的过去。他曾经想过很多,感情不和、金钱诱惑、也许是种种误会等等,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个情况。 綦准不自觉沉下眼神,轻笑着说:“他已经死了,你怎么说都行。” “不然你觉得什么样的情况可以让一个母亲离开她的孩子,我当初恨你爸,也恨你。”姜雪说着自己的陈年往事,冷漠的语气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既然恨我为什么还来找我?” “因为我没办法再有孩子了,只有你一个,而现在你爸死了,你爷爷奶奶也不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你是亲人了。” “你倒是挺实诚啊,生不出来了才想起我来,怎么,需要我给你送终。”綦准嗤笑一声,真他妈扯淡。 “我现在手里有一个很大的企业需要继承人” “哦,企业,大老板啊,那我爸还能强奸你?你不直接报警弄死他算了。” 姜雪眼睛闭上又重新睁开,“……我报警你就是强奸犯的儿子。” 綦准低着头笑着,眼里浮光轻动,胸口像是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坑,“那你一开始就应该掐死我。” “他早就想到了,生你时我被麻醉了。所有可能的情况他都想到然后避免了,我之所以逃出来是我现在的老公,他是……” “够了,我不想听,”綦准打断,喉间的呼吸细微颤抖,“你还要说多久?我很累。” 姜雪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声开口,“前两年没找你,是怕影响你学习,所以在你高中结束后才来。” “你倒是会给自己找借口,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綦准看着她,冰冰冷冷的眼神。 “你不用这样的态度,将来你会需要我的,而我现在提前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爸死了?”綦准没有管她后面示好的话,问出了自己曾经就想问的问题。 姜雪看起来很不想回忆,不过还是淡声说道:“他死前给我打了电话,和我说他不能活着回到国内,希望我可以不要因为他做过的事记恨你,你是无辜的……让我照顾你。” 綦准紧紧咬着牙根,手在裤兜里捏的关节紧绷,垂下头颅额前洒下一片阴影,一字一句如梗在喉,“可是你没有答应他对吧。” 姜雪面色无常,“没有。” “……他真可悲,你也是。”綦准也是。 “我下次再来找你。” 姜雪不需要回答也没有停留,直直离开。綦准没有说话,听到电梯关门的声音,他拿出兜里的手,甩了两下,肌肉都已经发酸。 綦准来到楼梯间,朝楼下阶梯看了没人,就朝上走了几步,转角的地方看到正靠在墙边掉眼泪的辛年。他真的不知道今天辛年怎么这么多眼泪。 辛年看他过来急忙把脸擦干净,带着鼻音和他说话,“好了是吗?” 綦准来到她面前,慢慢蹲下和她面对面,“为什么又哭了?” “没有……就是……心情不好。” 綦准伸手抚摸她的脸,靠近吻她,唇齿厮磨,特别温柔。辛年闭上眼睛眼眶里蓄满的泪水低落。 良久綦准才放开她,唇舌分离发出黏腻的响声,在空旷的楼道格外明显,他咽下口水,喉结滚动,微微启唇显露浓郁的低音,含着深情。 “你想离开我吗?” 怕我不在,你过得不好 辛年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他,眼泪无声无息连续滑落,綦准像是执念一般不催也不放弃。 “不想。”两个字很小很小,出口就很快淹没在寂静中,綦准弯着嘴角笑了,他听到了,也记下了。 辛年刚刚在这里想了很久,她确实不想离开綦准,但是不想不代表不会,会和不会是选择,想和不想是意识。 一个可以控制一个不能控制。在这件事情当中,一开始他们就是错的,只是那时候辛年没得选而已。 现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就不能再错下去了,他们的身份不合适。 “你想吃什么?” “我刚刚看好了,我们吃拉面好吗?我看到一家评分很高。” “好。” 再纵容自己一段时间,再留点美好的回忆…… 他们吃着很平常的一顿晚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谁都没有提起,綦准陪着辛年一起看电视一起吃饭,好像这样的生活他们已经过了很久。 吃完饭一起收拾,收拾完洗澡,之后又继续一起窝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亲在了一起,綦准压着她越吻越深。 暗寂的房间内,他们之间赤裸着交织纠缠,綦准在她体内一次次冲撞,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融进她体内。 辛年眼泪又不自觉流出,綦准亲吻着摸到一手湿润。 “为什么今天一直哭不停。” “我……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要……发生什么事情吧。” “什么事情?” “啊……不……知道。” 房间里交杂着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床板的“吱呀”声,唇舌缠绵的吻咂声,还有肌肤混着粘液的碰撞声,一齐萦绕在这旖旎风光之中,直到一小时后归于平静,余留满室浓烈的情味。 在成绩出来之前,那些天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每次做爱做到后面部分,辛年就开始哭,是那种很悲伤的低泣。 綦准问她,她总说是綦准弄疼了,但是和往常一点也不一样,这段时候哭的时候,到最后都带有苦笑。 他有点说不上来的心慌,但是两人看起来感情又更好了,辛年会有事没事亲亲他,主动索吻的那种。 綦准可高兴了,渐渐地也忽略了那种不安感,两人还一起商量选择哪个大学?不过估完分之后,差距还是有的。 恐怕是不好在一个学校,綦准就退而求其次,不行就选一个城市吧,或者隔壁邻市的他都通通划分出来。 姜雪有事没事会来,但是綦准再也不见,觉得她很烦。 分数出来的时候綦准拿下的市理科状元,辛年勉强过了一些学校的一本分数线,但也没两个可选的,倒是二本的学校随意。 綦准让她选自己喜欢的专业,什么学校不重要。 姜雪一直关注着綦准的情况,知道分数线出来的时候,立马找上门,綦准和她在门边争辩,辛年在屋子里全听进去了。 考虑志愿那几天,綦准想着和辛年在一个城市就够了。 说实话他没有太多的追求,工作、结婚、生子,其实可以没有,他爸留的钱够綦准安安稳稳过完一生了。 至于辛年……一起养着也绰绰有余。 想着这些綦准弯了眉眼,擂鼓般的脉搏震荡他的胸腔,他闭上眼睛整个放松倒在沙发上,认真感受这份真实。 有了辛年之后,綦准已经很少想过“死”这件事情了,他会担心,没有了他,辛年怎么办?被人欺负怎么办? 家人给予他生命、养育他成长,朋友陪伴他好好活着,而辛年的存在让他感叹,活着真好。 如果严清妍那一天没有来找他,他可能会死,可能不会死,但綦准依然感激严清妍,仅限感激。 “綦准?”他听到声音睁开眼睛,辛年站在沙发边弯腰看他。 很美好又安逸的脸,说话细细柔柔,辛年这么乖,綦准如果不在,她一无所有又没人可依靠。 “你在干嘛啊?”辛年跪坐在地毯上靠近,手臂搭在沙发边缘,小脸趴在臂弯里看他,眼神清澈一眨不眨。 綦准脸侧过来亲她,“在想事情?” “想什么?” “想……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辛年怔在那里,心口紧了一下,“然后呢?” “怕我不在,你过得不好。”綦准毫不掩饰他的想法,“所以我想,我们的大学即使不在同一个学校,也应该在同一个城市里。” “……你应该选你最值得去的学校。”辛年低下眼睛不再看他,情绪已是漠然。 “我已经看好了,你也来看看吧。” 綦准坐起来,拿起茶几上的一张纸,他把好几个学校和辛年想选的专业都看过并做出了筛选。 辛年看了,自己那边没什么问题,是綦准可选的学校太浪费他这个成绩了,“我好好看看。” 她心里有点慌乱,现在辛年有一个想法,需要一个人好好理一理。说完她拿着那张纸一个人去了书房,并关上了门。 綦准有点奇怪她的样子,怎么看起来那么不自然啊?不过无所谓,自己已经都打算好了。 他来到阳台深呼吸,天色大好,晴空万里,也许他和辛年,可以进一步…… 辛年给书房反锁,然后走到角落给班主任打去电话,先是咨询了一下,关于自己的情况老师能提供的建议。 同时更重要的是綦准,他只考虑了怎么配合辛年的情况,没有考虑他自己的,“老师,那个……綦准同学,他比较适合哪些学校?” 那边沉默了好一句儿,才叹着气回答,“这个要看他自己选。” “可是……他没有想法……”辛年吞吞吐吐,然后把綦准列表里的学校都说了一遍。 班主任听完,继而又是重重叹息一声,“你们是谈恋爱了吗?” “……没有,只是我们在一起谈论的时候,这些都是他考虑的,我觉得对于他的成绩来说,太可惜了。”辛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师解释了。 学生高考已经结束,作为班主任现在也干涉不了,但是辛年说的没错,綦准现在的想法是不可取的。 班主任给辛年好些建议,也说了很多可行的经验想法,辛年一一记下,最后让老师不要找綦准提这些,辛年只是咨询。 电话那头思考下有点勉为其难答应了。 #要开虐了,好难过 年年的里面,好热 一天下午,两人就着商量好的学校填报了志愿。当天晚上,辛年趁綦准洗澡的时候,独自去了书房。 再出来辛年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有点心烦意乱,磨蹭着来到了阳台。晚风些许凉爽,吹走了夏日的闷热和辛年焦躁的心绪。 摸出手机看着屏幕中的长途车票,心里暗叹:辛年,从今以后,你又成一个人了。 “哗啦”一声,客厅的窗帘被打开,綦准湿着头发看她,“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 辛年转过身子,手机息屏放进衣服口袋,深吸一口气,“就是……吹一下风,屋里好闷。”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心跳急速加快,手怎么放身体都不舒服,摆来摆去不断深呼吸,心神不宁的感觉。 綦准朝她伸手,“过来,外面太热了。” 辛年看着那只修长向她而来的手,越来越心慌。她肯定没做错,一定是对的,不然她以后该怎么面对綦准。 脚不自觉向后迈出一步,綦准有点疑惑,声音大了一点,“磨叽什么?” “我……我觉得闷……你先……先进去。”辛年静不下心来,脑子乱的不行,“几分钟,我想……想缓一缓,求你了。” “可以,我先去吹干头发,好了你就进来。”綦准收回手,想着可能是她空调吹多了,那就随她吧。 看綦准走了,辛年大口喘气,她现在莫名的很怕面对綦准,改他志愿是很严重的事,但是他们这样的关系是不行的。 辛年现在脑子里有两个对立的想法; :志愿现在改回去还来得及,十二点还没到,快去,你不是喜欢他吗?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人要自私一点,自私的人可以过得更快乐。 :不行啊,不光彩,你人不光彩,你的喜欢也同样上不了台面。如果哪天他女朋友发现了,找一群人上门打他一顿怎么办?綦准没家人照顾,不觉得心疼吗?就算是他自找的,那你也可以帮他避免啊,别忘了,当初你是心甘情愿为了钱和他上床的,这个错误你也有份。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你的自私会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他错,你不能和他一起错下去,说不定你走了,他就可以和女朋友好好过下去。也许……今天的局面,只是他不好违背对你许下的承诺呢? :……那你……好自为之。 到了这里她才终于安抚好自己的心态。 挪了挪发麻的小腿,辛年仰头呼气,心里已经不慌了,这样做三个人都好。 她回到客厅,关上推拉门,拉好窗帘,綦准也吹完头发,走过来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不闷了吧。” “嗯。” “等我们拿到录取通知书,我就带你去旅游。” “好。” “去海边你喜欢吗?” “……喜欢。” 綦准嘴角拉出上翘的弧度,看着这些日子辛年在他身边越来越乖的样子,每天都很主动,有时候綦准什么也没做,辛年就会自己黏上来要亲亲抱抱。 他的得意情绪就没有下来过,隐隐还生出了幸福感。 至此他做了一个决定,如果辛年愿意的话,綦准打算他们去海边的时候,选一个最浪漫的酒店顶楼——告白。 上次严清妍挽着綦准手臂说是她男朋友的时候,那时候綦准脑子里立马闪过辛年的脸。 如果以男朋友的身份,綦准也得是站在辛年身边被她挽着手介绍。 想着想着给自己乐着了,辛年靠在綦准的肩上,感到他胸腔在震动,“你怎么了?” “没事。”綦准歪头笑着看她,“你会游泳吗?” 辛年听着这话慢悠悠回答,“不会。” “那我教你好了,晚点你自己看下泳衣什么的,我也可以给你参考,还有……” 辛年听不下去了,抱着綦准亲上去,满心的苦涩急需慰藉。綦准也拥紧她,吻的越来越深。 最近实在是黏人,这让他真得快招架不住,甚至想此刻就表白了。 但是辛年没让他如愿,主动脱下了自己的睡衣,还帮他脱得精光。綦准那叫一个激动,饿狼捕食一样扑了上去,想着干就完事了。 “宝宝,你最近的样子我好喜欢。”他边亲辛年,手边揉着软绵的双乳,一刻都不想停,大不了让辛年把他榨干算了。 “嗯……喜欢就行。”辛年闭着眼睛不敢看綦准的样子,她知道这时睁眼,就能看到一双带着情欲但又动情的眼眸。 这些天都是,綦准的眼色愈发温柔,辛年快被他的温柔淹没而失去理智了。 綦准轻轻含住那丁香小舌吸吮,手心抚摸辛年纤细的脖颈,手指轻轻划过肌肤,惹得辛年身体一阵颤栗。 她双腿主动勾住綦准精瘦的腰腹,用自己嫩柔的阴唇沟辗转捻磨綦准挺立的粗长,努力把流出来的粘液蹭到龟头上面。 綦准含着她舌头笑了,停下来说:“你最近真的好主动,是不是想让我精尽人亡。” 辛年小口咬他的嘴唇,羞得不行,“那你愿意吗?” “愿意。”他捞起辛年一条腿,感觉辛年那块区域湿滑无比,“年年,你知道吗?” “什……么。” 她细小的声音让綦准有点按捺不住,想立马就插进去,他挺立前端,寻到了入口慢慢挤入,“年年的里面,好热。” 辛年细白的手指紧紧捏着他的手臂,大腿被他压到胸上,阴阜被綦准粗硬的毛发摩擦,有点痒。 此时耳边听到这一句她没有做出回应,但是綦准来了玩味,一点点挤入的阴茎还剩一半露在外面。 綦准停下继续说,“热得好像要被融化了一样,我们的身体很契合,你说是吗?” “……是……我们……呀。”綦准故意诱辛年说话,继而在她说话的时候一步贯穿,这样就能听到她的尖叫声,然后綦准就会变得特别兴奋。 他插在里面把辛年抱起来,向着餐桌走去,几步路走得很慢,綦准粗长的性器在走路的过程中不断搅动。 辛年甬道里的嫩肉酸涩如麻,虽然被托着屁股,手却用力搂着綦准的脖子,双腿勾在他的胯骨上,小腹也在绷紧,小穴包裹夹的綦准十分爽。 他甚至在快要到的时候停下来和她接吻,接着手故意收力,辛年慢慢身体下落,綦准剩下的小半截肉棒,也在这个阶段一丝不漏没入进辛年的体内。 不过辛年就不舒服了,双手和双腿鼓着劲往上不让自己身体下坠,毕竟綦准的尺寸不是开玩笑的。 她每次都是等小穴被操透了,穴口扩展开了,里里外外全是顺滑液的时候,那样容纳綦准的肉棒才不会太难受。 不然一开始要么綦准不全进,要么就痛一会儿才会慢慢舒服。 “你别这样……托住我点呀。”辛年艰难说话,还得顾着下身。 “求我。”那双手还在向下,辛年想松腿自己踩在地上,可綦准不让她如意,手指深深陷在她臀肉里将下体压向自己,令辛年的腿松不下来。 她拧着小脸胀得眼泪流出来,募得抬头娇柔靠着綦准说了一句。 “阿准,抱紧我。” 阿准……我喜欢你 綦准真的立马抱紧,有点惊喜,贴着她嘴唇问:“怎么突然这样叫了。” 辛年抱着他咬过他嘴巴,舌头,下巴,吻着他的喉结,双眼迷离揪紧眉心,眼泪一颗颗落下。 趴在他的肩头,侧脸含住綦准的耳垂,带着小小的鼻音,声音细软诉说少女的心事:“阿准……我喜欢你。” 綦准听到那几个字呆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如果是真的,那他们这是情投意合了吗? 辛年没有再说话,因为此刻她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那一滴滴泪水全部砸在綦准裸露的肌肤上,惊得他心颤。 綦准一言不发抱紧她坐到餐桌上,转过头亲她,舌尖顶开她的牙齿不让她继续咬嘴唇。 拥着她缓缓下压,冰凉的岩板桌面从辛年的臀肉直到背脊刺激上来。 前面是綦准发烫的身体,还有他慌乱的心跳,辛年感受到了,愈发觉得悲凉。 她无助哭泣,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咬着綦准下唇渐渐用着力度。 他没有拒绝,只是拧眉默默承受,指腹一下又一下蹭着辛年柔嫩的脸颊,心口温软仅剩疼惜。 突然手机的闹铃响起,那是辛年定的十二点提醒,这一刻是彻底回不了头了。 她狠力咬下最后一口,綦准吃痛,手指捏住了辛年肩膀的软肉。 下一秒她松开,唇舌抚弄刚刚那块被她咬过的地方,似乎有点点血腥味。 闹钟还在继续,辛年终于松开他,綦准不知道辛年为什么要说完“喜欢他”又自虐咬自己,再狠狠咬破他的唇。 他想问,但辛年的眼泪始终停不下来,他无措只能任由他的乖女孩发泄。 “我们今晚多做几次吧。”辛年的哭腔根本克制不住。 綦准直起身子看她,脸色凝重,声音坚定而霸道,没有理她说的话,直直问出自己想问的,“你到底怎么了?” 闹钟还在继续,綦准突然心烦,抽出性器走到沙发那里关掉辛年的手机。 “这个闹钟是干嘛的?” 辛年撑着上身双腿曲起放在一侧,跪趴着看他,“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无意中弄的。” 綦准听完没有继续追究,他从来不觉得辛年会撒谎,而且这样的小事也没必要说谎。 他把手机放下再次来到辛年面前,现在已经不在乎性欲这件事情,只是觉得不安,“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辛年垂眼静默三秒,忽地直接爆哭扑进了綦准的怀里,声音颤抖说不出来话,眼泪流淌糊了满脸。 綦准深呼一口气,看着那抽动的肩膀自己胸口也跟着一起起伏,哭到无声足以证明她的伤心程度。 他伸手紧紧拥住辛年,心疼的把她抱回房间床上,暖心给她盖好毛毯,同时自己穿上睡袍,拿出纸巾温柔着帮她擦眼泪。 全程没有多说一句,只是陪着她一刻不离,等她自己把情绪发泄完。 辛年慢慢恢复理智觉得有点难为情,浓重的鼻音轻声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扫兴的。” “不会,那些事情没你重要。”他揉着被泪水腌红的小脸,低音安抚,“现在能说为什么哭吗?” 辛年知道自己又得撒谎了,闭上眼睛心怀愧疚,手指紧紧揪着床单,“我就是……想家了。” “哪里的家?”綦准捏着她的手,希望贴心的陪伴可以给她安全感,而她的情绪已经超越了自己的心情。 “……和奶奶的家。” “这两天我带你回去一趟好吗?”他拉开被子抱着辛年一起躺下,拿纸轻轻擦干净她眼角溢出的眼泪,只要她不哭,怎么都行。 昧着良心说话真的很艰难,辛年回答不了,紧紧钻入他怀里转移话题。“还做吗?” 綦准低笑一下,现在哪有那个心情,“……不做了?” “不后悔吗?” “为什么要后悔?”他们来日方长,这个暑假,还有未来的日子,綦准都想和她在一起。 “没事,那晚安。” 辛年睡前最后和他对视,想把他的容颜深刻记在脑海里。 “晚安。” 大约不到一小时的时间,綦准陷入了睡眠,辛年从他怀中抬头,一直没有睡着,借着客厅微弱的光线,静静看他,眼角再次打湿。 她足足看了一分多钟,才小心翼翼吻了綦准一下,而后轻手轻脚起身关上房门。 穿好衣服来到书房的角落背上已经收拾好的书包,她的东西并不多,离开也不会有过多的包袱。 下楼的时候直接关了定位,给綦准发了一条信息【我们到此为止,保重。】 然后坐上叫来的车去往汽车站,司机临开车的时候辛年透过车窗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小区,红着眼眶一直到再也看不见,回过头紧紧抿着嘴巴想把眼泪逼回去,但是徒劳。 她买的是6点的车票,而现在才3点,候车厅还是有很多人,大家直接睡在公共座椅上,辛年孤单蹲在角落偷偷擦眼泪。 这些天实在是哭太多太多次,眼睛直发疼,但是心里更苦涩,只能通过眼泪缓解,她希望熬过去的那一天早点到来。 踏上离开这座城市的大巴,辛年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路颠簸,终于在2个小时的车程里来到一座小镇。 辛年没有朋友,家人也不管她,原本想是回老家乡下,但是去了就得去辛家拿大门钥匙,那她还是算了。 这里是她老家附近的镇子,没有她的朋友和熟人,不过辛年在网上选了一家包吃包住的咖啡店服务员工作,就是工资有点低,只有1500。 她现在没得挑,这样的待遇已经是很好了,最重要的是不用签合同,只是工资会延后半个月,她对此也能接受。 面试什么的都进行的很顺利,毕竟服务员工作没有太多要求,勤劳踏实不影响市容就行。 领班带她看过吃住的地方后,辛年当即答应下来,不过被子等生活用品得自己购买。 看着手机里的余额,辛年就当这份工作收入微薄吧,本来也没指望能存下钱,不多余支出就心满意足了。 綦准迷糊间摸着身边的床边空着,以为辛年起来上厕所,可是摸着摸着不对劲,她躺过的地方一点温度都没有。 綦准意识慢慢清醒,他睁开眼睛起床,开门看卫生间的灯也没亮,伸手敲了敲,很静,开门看了一下空无一人。 他接着在书房,在客厅厨房阳台,都没有辛年的影子,綦准看了一下玄关,那双粉红色的居家拖鞋正工工整整摆在那里。 还有玄关柜上,那出入小区的绿色门禁卡,和单独的挂着毛绒玩偶的房门钥匙,都是綦准亲手交给她的,无比显眼。 喜欢她,想表白 他好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綦准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反而异常平静。 感觉辛年就是下楼丢垃圾,吃个早餐结果忘记带钥匙了,她等会就会打电话让綦准开门。 或许同样给他带一份,进门抱着他说,“你起来了”。 綦准静静走到沙发上拿起手机,好几条信息,而那一条凌晨3点的,看的他心间一颤,手指轻微抖动,回了一个字过去,【哪】,一个鲜红的感叹号。 他吞下口水,喉结干涩得不行,紧张点开了定位,没了,号码打过去,无法接通,拉黑了。 这一刻他还是无法相信,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辛年不高兴了,偷偷跑出去溜达,晚上就会回来。 想到这里綦准快步来到卧室打开衣柜,虽然辛年的衣服本来就少,但他还是看到少了一半当季的衣服。 就算离家出走,连外套也不带一件,天气突然转凉怎么办? 他动作迟缓而平静,只是雷鸣般的心跳无法忽视。 来到书房寻找辛年装着私人物品的书包,可怎么找都找不到。 其实所有的都有迹可循,只是他最近被幸福的情绪迷惑了思考,从而一次次被辛年蒙混过关。 他往座椅上靠去,手背压着眼睛沉思,脑子里不断想着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可除了稍微有点可能的辛家,毫无头绪。 她压根没有可投靠的人。 难道是说她偷偷联系到了哪个人给她提供了帮助?那个人可能是谁? 綦准的脑子已经懵逼了,真的不知道她能去哪里?她说她想家了,所以是回来老家吗? 这些天辛年动不动就哭,原来她的离开是蓄谋已久。 ——你想离开我吗? ——不想。 綦准回忆这段对话,轻笑开来。呵,好一个不想。 十分干脆的离开,理由也不给一个,完完整整的把他给抛弃了。 綦准思绪混乱根本理不清,他警告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冷静下来,在各种事情上好好分析。 他回到房间穿上衣服,进了浴室洗漱,看着洗手台的手机,他又打了一遍电话,依旧是机械的女声。 綦准没反应,而是拿着剃须刀给自己刮胡子,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下一秒他狠力把剃须刀砸在镜子上,当场镜子破碎。 他双手支撑在洗手台大口大口呼吸,好样的,辛年,真是好样的。 狂乱的心跳“咚咚”传递到大脑神经,跟着一起跳动直到麻痹。 离开的时候他站在玄关,死盯着那双辛年的拖鞋良久,手指捏紧门把手,关节用力到发白,心绪漠然到麻木。 綦准坐到车上的第一句话,“师傅,您能不能帮忙打一个电话,我打不过去,不知道是不是我手机的问题。” “行。”司机把手机递给他,綦准默默输入那倒背如流的号码,通了,连着“嘟”了几声。 “喂。” 电话拨通的时候綦准的神经有点发紧,辛年只说一个字,他听到后整个心脏部位热烈蔓延至全身。 “你在哪?”他说不了其他,只这三个字都是忍耐过后说的,他觉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失控了。 那边沉寂两秒迅速被挂断,綦准狠咬牙关,沉重的一声呼吸过后把手机还给了司机。 手指不断来回搓弄按捺住情绪,他就说嘛,他的宝贝真是好样的,很有能耐。 綦准下车来到那破旧的老小区,很久没来了,自从把辛年带回家之后就再也没有来的理由。 他还以为自那以后都不会有机会踏进这里。 说起来并不认为辛年会回来这里,只是说綦准现在有一个地址必须要知道。昨天她哭着说她想家了,她和奶奶的那个家。 踩着肮脏的台阶一步步向上,他觉得浑身都沉,而那紧闭但是又破旧的老门,如果不是外面有一扇铁门护着,他可以轻易踹开进去。 綦准深呼吸,尽可能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 “叩叩叩”…… 等了一分钟没有动静,他继续敲门,声音开始加大,他想过父母可能不在家上班了,但是今天周日,这家的小孩应该是在家的。 依旧没有反应,綦准内心逐渐暴躁,忍着踹门的念头,闭上眼睛缓解。 他现在真是无能为力,不知道该怎么做? 报警?警方不会受理这种自主离开的事情,对方还是成年人。 綦准拿出手机看着班级群,辛年已经退了。 他无奈点上一根烟,手指来回打字,在群里发出信息,【你们谁能联系到辛年,知道她在哪里?付酬劳一万。】 瞬间群里就炸了,大家私下开始各种讨论,就是没人敢在群里讨论,毕竟綦准看的到。 什么情债?或者恩怨想要报复,各种猜测。 这件事情确实没有哪个同学可以做到,辛年早就被同学孤立了,不会有哪个人和她关系好找得到她,只是綦准已经慌了神,想不到这方面了。 不一会儿吴坤几人打来通话,綦准靠在墙边容色萎靡,弯着腰眼神放空。 “说。” “准哥,我们能问问是什么事情吗?你不会是……要报复什么的吧。” 他们是觉得万一是辛年惹了綦准,人跑了,綦准恼羞成怒想找到人做点什么,那帮忙的人就是同伙了,发生了什么事不就被连累了吗? 钱是好东西,但是得良心过得去才行。 “不是。” “那我们能问问原因吗?” “……喜欢她,想表白。” 这话一出,给吴坤几人瞬间整不会了,说难以置信都低估了“难”这个字。 虽说考前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但是怎么也想不到某一天可以从綦准嘴里很平淡的说出来喜欢她想表白。 “那个,准哥啊……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得说点事实。就是辛年在咱班……那个……没有被同学们……就是那啥,你懂得……所以我建议你去问问班主任,你看啊,我们是没有辛年的号码的,联系方式就算有,也说不上话,她估计都不想搭理我们,我觉得如果是老师联系,就没问题,你去问问呗。” 吴坤说了一大段,綦准一字一句听得明白。 他脑子真的静不下来,无论面上多平静,綦准都有一种像是随时要爆发的盛怒,想要尽快找到辛年。 綦准一直到现在这一刻,还是不能接受辛年背着他偷偷离开的事实,到底为什么? 他双手狠狠揉搓自己的脸,紧闭双眼发出浓厚的喘息,心里就是各种焦躁、烦躁、烦闷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 下唇还有辛年昨天咬破的伤口,他重新咬上去,伤口再次裂开,无声把那流出的新鲜血液咽下。似乎那是辛年留下的味道。 他眼皮轻抬,漠然看了辛家的门许久,决定晚上再来。 下楼的时候按顺序操作,看定位,发消息,打电话。 然而没有变化,他打了车,直奔班主任家里。 是不是想报警 彭丽听到敲门立马跑来,开门看到綦准还有点奇怪。 “綦准你怎么来了,来来,进来。” 他礼貌的说了一句“老师好”,随后一如平常的样子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姿势端正。 “綦准你来是有什么事吗?”彭丽给綦准端来一杯水,不过他不想客气磨蹭耽误时间。 “是这样的,老师,您能不能给辛年打个电话。” 他直白说出自己的需求,也不在乎老师怎么看待,心里很迫切。 彭丽顿了一下,“是有什么事吗?” “说起来有点难为情,老师,我喜欢辛年同学,但是没有她联系方式,您能不能帮我问问她在哪?我想和她谈谈。” 他双手搁在膝盖上,很紧张也很期待,尽可能把自己的想法表达清楚。 “那要不这样,我把她的号码给你,你自己打吧,这种事情老师不太好参与。” 綦准呼吸有点加快,“老师拜托你了,您就打通后问下她在哪里?我自己去找她当面说。” 彭丽还在迟疑,他看出来立马又接了一句,“麻烦你了,老师。” “那我得有理由啊。”彭丽拿出手机,一副为难的样子。 “您就说班里准备了每人一件毕业礼物,让大家各自来学校取,不方便的可以寄过去,因为她已经退出了班级群,所以您亲自打电话通知。” 綦准来的路上就想好了,他没办法一无所获回到那个没有她的家。 “这个事情,班长也可以做,不是老师不想帮你,你们年轻人感情的事,老师不合适参和。” 彭丽想着他们果不其然关系不一般,前些日子辛年找她讯问适合綦准的大学时就有情况了。 “班长打不一定接,您打就行,真心拜托您了。” 他又急又难受,这些话几乎耗光了他的耐心,恨不得抢过班主任的手机自己打过去。 “嘟~嘟~” “喂。”綦准听到了神经一震,已经出汗的手心点开手机录音功能。 “辛年啊,是老师。” “老师好。” “欸,是这样的,老师给班里每个同学准备了毕业礼物,那个我听说你退群了,就单独联系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拿,或者你说个地址给你寄过去。” 彭丽每句话都很合理,辛年还没发现问题。 “我现在不方便去拿,寄过来也太麻烦了,这样吧老师,等我去拿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一起去您家里拿吧。” “好好,那你现在住哪里?” “我回老家了。” “你老家哪的?” “老师不用寄过来的,我会去拿的。” “你发个地址吧,到时候拖太久了老师怕自己没空,还不如提前给你们都安排好。” “好吧,谢谢老师,我等会就把地址发给您。” 彭丽不愧是当了多年的班主任,套话这种事情得心应手。 綦准关掉录音,郑重的和彭丽说了“谢谢”。 彭丽语重心长,“虽然你们年轻人对感情冲动,老师还是觉得不要勉强,你和辛年都是好孩子,还是前途比较重要。” 綦准自刚刚过后就听不进去,只听到辛年说的等会把地址发过来。 “嗯。”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彭丽放桌上的手机上,只等它亮起的那一刻。 消息发来的那刻綦准真的着急,手比彭丽手都快,他给那个地址拍下照片。 可那只是镇上的快递站,不过后面还附赠了一句话:录取通知书麻烦老师帮忙收好,谢谢。 綦准看到了没有吱声,所以那又是什么意思?辛年到底瞒着他做了多少事情? 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下去,“老师,帮忙收录取通知书什么意思?” 彭丽认为这关乎到辛年的隐私,拒绝了这个问题。 綦准拿着得到的地址对彭丽表达了感谢,并叫上车再次去到辛家。 现在已经中午,綦准没有吃任何东西,他只在来的路上买了一瓶水,什么都吃不下。 看着辛家的铁门是打开的,那就是有人在家。敲门前綦准又看了看定位,发了信息打了电话。 一如既往的结果,他觉得这一刻心态已经到达了巅峰,怕是很难控制了。 只希望辛家人长点眼力见,别逼他。 他重重敲门,单手插兜仰头长舒一口气,眉头收紧又放松,克制自己焦躁不安的脾气。 门被打开,李梦莲探出头,“你找谁?” “找你一家。”当初辛年在这家生活被打过很多次,脸上身上很多伤痕,自然对这家人很反感,说话也没有好气。 李梦莲想关门去问问辛海,不过綦准没让她如愿,一脚踢开了门,李梦莲当即被撞到摔倒了地上。 他蛮横长腿一跨走进来,单脚把门再次踢的关上。 居高临下没有情绪的眼神俯视地上的李梦莲。 她尖声大骂,“你有病还是想入室抢劫,我报警的啊,年纪轻轻不学好。” 綦准看她的德行,便想到辛年这些年在辛家过得不知道多苦,神经丝丝麻痹断了理智。 上前直直一脚踩到李梦莲脚腕上,缓缓用力。 “啊~杀人了,抢劫啊,老公~” 听她大喊大叫綦准好想给她一脚,没有感情的声音说道:“你再叫我就踹你脸。” 辛海和辛盛听到声音从房间跑出来,看到这一幕辛海大怒,炒起椅子冲上来。 綦准也不客气,一脚踢翻椅子随即挥拳打到他脸上,辛海虽然胖但是身高没多少,而綦准也用了狠力,直接被打倒在地落出两颗牙齿。 辛盛在一边不敢动弹,綦准上前揪住他领子往他父母面前拽。 对着地上的两人开口:“辛年在哪里?” “谁知道那个死丫头在哪里?”李梦莲脚痛的起不来,趴在地上颤颤巍巍说着,看到綦准的手段也是怕了。 “你家老家在哪里?” 辛海和李梦莲互看一眼,突然不敢发声,心想那死丫头不会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吧。 看他们不说,綦准揪住辛盛的衣领提起来,一个初三的学生抵不过綦准的手劲和身高,挣扎也没用。 “你们再不说,我就弄断他的脊梁骨。” 綦准放了狠话,他脸色沉得厉害,辛海看着有点恐惧。 “我写给你,我们和辛年那丫头自己没有关系了,她得罪了你,你去找她别找我们,我们不知道。” 綦准眼皮未动漆黑的双眼直盯他们,越是不说话他们越是心慌。 “我就是找不到她才找你们。”说完他放开了辛盛,对着他继续说道:“你来写,详细一点。” 然后又走到辛海面前蹲下身,眼里的冷光凝的辛海头皮发麻,他低声威胁,“是不是想报警?” 辛海脸色一变,咬着腮帮子没说话,李梦莲急的打断,“不报不报,你以后找那丫头吧,我们真的断绝关系了。” 綦准没理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按出110,递到辛海眼前,“按呼叫就可以了。” 一个字一个字无比嚣张,辛海大口吞下混着血液的口水,“什么……什么意思。” “你女儿欠了我很多东西,我现在找不到她人,只能找你。如果你报警,我就打断你儿子的腿,他快要中考了吧,我也可以把你家的事情全部爆出来,让你身败名裂,虐待女儿你们夫妻做的很顺手啊。” 綦准这段冷血无情的话激怒了辛海,“你以为我怕你啊。” “呵呵~你不怕,但是如果我得不到我要的目的,进了警察局,我出来第一个找你,然后往死里报复你全家。”綦准靠近一步,眼神极尽嘲讽,声音狠戾,“有种你就试试。” 那对夫妻再也说不出来话,只是在心里咒骂辛年居然惹到这种人,还连累他们。 綦准收回手机站起身来,拿过辛盛手里的写着地址的纸,前部分和辛年给彭丽的一样,但是多了村子里的详细位置。 “我要怎么找到那老房子。” “问村里人辛海的家就行。” “你确定可以找得到?” 辛海哆嗦了一下,“我们村没多少人,但是村长给每家标了号,我家是22号,你去了找到就行,一个平房,前面有个拿砖堆的小院子。” 綦准低头看地址,确实写了22号,仔细记下辛海说的特征,默声离开。 他一走辛盛立马跑去关上门,几人连着骂了辛年好几句,想着这里不适合再住下去了。 不敢靠近 拿到地址的那一刻勉强松下一口气,他去便利店买了一个三明治,这时候已经快1点了,他现在就要包车去辛年老家。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綦准带着期待和害怕。 期待辛年真的在,又害怕是白跑一趟,而事后他只能独自一人回到空荡的屋子里,在漫长的黑夜里想她。 越靠近那个村子綦准越紧张,这时候3点多,綦准在附近下车一路询问一路走,满头大汗四处奔跑,终于在田间的一处小房子看到了墙上的22号。 他看着大门紧闭,门前的锁也已经生锈,就知道他终是徒劳一场。 身体的力气在那一刻瞬间被掏空,仅剩无助。 綦准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头颅沉得极低,手捏着那张纸被揉成一团,手背绷紧青筋凸起。 又气又伤心。 他拿出手机给那个发不出去消息的账号发信息,手指慢吞吞每一个字都很用力,带着他浓烈的感情。 【我也喜欢你,为什么不要我。】 那几个字看着看着眼眶开始发红,腰背下弯失去了灵魂,无声无息的苦涩淹满心头。 他翻出通话记录打给了彭丽,最后的希望了,他真的好不甘心。 “老师……你能问下辛年现在到底在哪里吗?” 綦准不想一个人回到没有辛年的屋子里,他宁愿在这个屋子前面坐一夜,也不愿意对着满是回忆的空房间。 当意识到她真的离开而自己找不到她的这一瞬间,綦准的强势消失殆尽只剩痛苦。 “綦准啊,她不是给了地址吗?” “再详细一点,能直接找到她人的,……求你了,老师。” 他认输了,真的没办法让自己这样放任辛年离开,也许明天、后天大后天可以找到,但等待的时间会拖垮他的内心。 所以只要今天还有一天机会,无论多渺茫也不愿意放弃。 綦准的性格作为班主任哪里不知道,虽然是孤儿但是有点傲骨。 这样低声下气的样子真就第一次。 辛年私下找过她,除了问綦准适合的学校,也透漏了自己的情况。 辛年的家庭不太好,和父母也没有了联系,之前只是找人演的,现在考试结束要回老家,不好收到录取通知书都只能求助老师。 彭丽也是有孩子的母亲,同时是个爱护自己学生的老师,辛年的要求她必须做到。 然而綦准现在这个样子,她活了几十年还看不出来吗? 她可以问到辛年的具体位置,可这样对辛年是不是不公平? “綦准,你……你要不等辛年自己主动联系你,老师帮你说一下。” “老师,求你了,我不想等,我现在就在她老家,可我到处找也找不到……真的求你了。” 这已经不是低声下气了,他快要崩溃了,只一天就这样煎熬,那他第二天第三天又该怎么度过。 他是真的束手无策。 “……那你等一下。”彭丽挂完电话不住叹气。 翻过通话记录给辛年打过去。 “喂,老师。” “辛年啊,是这样的,老师想了一下,你之前不是和我说了家庭情况吧,老师有点不放心,你到底去了哪里,身边也没有家人。” “谢谢老师关心,我找了一个暑假工工作呢,包吃包住的。” “什么样的工作?你和老师说一下情况,身边也没有大人,有点事情能联系谁?” “咖啡店服务员,很普通的工作,很安全。” 辛年打心底感谢老师的关爱,丝毫没往其他方面想,毕竟这段时间她一直叨扰,也把自己家庭的实际情况说了,老师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也合情合理,说明她是一个负责任的老师。 “你把具体情况和地址告诉老师,给老师留个保障啊。” 辛年愣了愣,还是给彭丽说了,她完全不会想到綦准能找到老师,也没有想过班主任会帮綦准套她话。 因为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一直想着綦准会不会发脾气,或者变得讨厌她,这样不告而别偷偷溜走,实在不体面,好像甩了綦准一样。 另外就是她今天没有正式上班,去买了新被子洗簌用品,然后收拾自己的床铺和房间,有点忙碌,同样顾不上太多。 而且收拾完之后还要到店培训,做不到三心二意想七想八的。 彭丽把问到的地址发给綦准,并嘱咐他:一定要尊重辛年,不要勉强,有些事情放宽心接纳结果的好坏。 她想着綦准还年轻,喜欢女孩子表白这种事情还是得开导一下,毕竟彭丽也是过来人。 綦准老老实实答应,然后立马跑着坐上那辆车,跟司机说了地址,去往那家咖啡店。 他一路上时不时看着手机导航,又没事看看车窗外面记好路。 綦准一天下来只有现在最激动,他热的额头直冒汗,早已忘记了一天的疲劳。 看着手机里的地址压不住的微笑,一直催促司机快一点。 终于在5点的时间,他到了,确认了门头的招牌,没有立即进去。 而且透过落地玻璃窗寻着里面有没有辛年的身影。 扫了一圈视线定在吧台里一个正在冲洗杯子的背影上。 真的只是一瞬间,恍如隔世,綦准从拿到地址的时候兴奋,随后在过来的旅途中慢慢稳下来。 又在看到咖啡店的时候开始紧张,现在看到那个他寻了一天,才在这个时候终于找到了的人时,心跳骤升,莫名有点不敢靠近,害怕是自己的错觉或者误会。 他独自站在室外,一天下来身上出的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头发汗湿粘在额上,略显狼狈。 綦准静静在店外站着,时间一长就引起了里面店员的注意,开始纷纷讨论。 “我去,看到那个帅哥没有,我刚就看见了,站了好久。” “我看看,是不是想喝咖啡但是没钱啊,长得那么帅,我可以请。” “要不我们去要个联系方式吧。” …… 此时店里也没太多人,几人在吧台闲聊,说的话辛年也都听到了,把自己洗好的咖啡杯一一收拾好。 才顺着几人说的方向看去,看清的那刻她先是征住,然后立马转身躲进杂物间。 她怎么也没想到綦准居然当天就能找来,一边感叹綦准好厉害,一边担心他是不是很生气所以要找到她。 如同辛年第一次要和綦准断绝关系的时候,那时候綦准发了好大的火。 她怕了,辛年一直都很怕綦准发脾气的样子,极强的压迫感。 綦准看到辛年回头,确定是她才终于鼓起勇气走进去。 他推开门眼睛直直看辛年躲着的那扇门,而辛年也在门后听到了很大一声来人时的“欢迎光临”。 这样更不敢出去了。 可躲着肯定不是办法,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 綦准不管不忙,点了一杯咖啡,司机已经被他安排去吃晚饭了,所以现在他的时间完全充裕。 只要辛年人在他眼前就行,綦准那慌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一开始想的找到她要质问她,或者气不过和她争吵,实在不行亲自动手绑她回去的想法通通消失了。 只要看到她安然无恙,并且在视线范围内,就能安心。 所有的矛盾和分歧,都可以等她空下来面对面好好谈。 只要她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