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下》 被渣男坑死后又在新的身体上复活了 “小兰,等我以后将高氏企业掌握在手里后,我就明媒正娶的把你娶进门!” “嗯!小兰等着你,林哥哥……” “林哥哥,你是不是碰过那姓高的家伙?” “哪有,那女人一看就硬邦邦的,比我还像个男人,我哪有兴趣碰她,她哪有兰兰这么娇软水嫩,你看你这底下的水好多……” 之后便是男女之间做那档子事的粗喘和低吟声,高凤关闭了音频播放,将手机扔在办公桌上。 嗤,本想着找个好掌握的小清新养在家里,总比那些爱指手画脚、难伺候的世家子弟要强些,现在看来,都是一样的垃圾。 说她像个男人婆,切,就他那档位,她都懒得做出取悦他的事情。 高凤不屑的撇撇嘴,拿起手机,给私家侦探打了钱,想了想,打开办公桌带指纹锁的抽屉,从里边拿起一个老年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有个人给我处理一下,叫林斌,身份证号码是……” 垃圾就该去垃圾所在的地方,关上抽屉,高凤心里这么想着,走到能看见整个城市夜景的落地窗前。 高处不胜寒,她也曾想过找一个可以让她休憩的港湾,可是一路走来,却都是腥风血雨,哪有一处安宁可以让她暂歇? 高凤叹口气,拿出一根烟,缓缓抽了起来。 只是她没想到处理了一条狗会给她带来那么大的后遗症。 高凤死了,是林斌的那个姘头,陈兰兰杀的。 她派人处理了林斌,爱情至上的陈兰兰猜出林斌的死和高凤有关,以前林斌告诉过她高凤晨跑的路线,于是她守在偏僻路段冷不防冲出来,拼死用手中的匕首刺死了高凤。 高凤也没觉得自己死得冤,她派人杀了林斌,林斌的姘头杀了她,一命抵一命,也行吧,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命比一个垃圾的命高贵多少。 高凤死的没什么怨气,可她没想到,她死后并没有去地府,而是在遥远时空的一个女人身上重新活了过来。 “你能给我报仇的,对不对?我们都是被一个叫林斌的贱人骗了感情,帮我杀了他!杀了他!!还有他那个姘头,陈兰兰,我要她不得好死!!!” 在一个一片黑暗的空间里,一个姿态娇弱、相貌柔美的女人紧紧抓住高凤的手,歇斯底里的吼道,本来姣好的脸庞因为仇恨而扭曲。 忽然,两人的身周亮起了一幕幕仿佛幻灯片一样的画面,高凤在那些迅速掠过的画面里了解了眼前这个女人短暂又屈辱的一生。 女人的名字和她差了一个字,叫高凤宜,这高凤宜竟然是一个以女为尊的国度里身份高贵的太女,只是这太女不爱江山爱美人,放着东宫数个各具风姿的美人不管,却独宠一个毫无家世背景的男人——林斌,可这林斌却并不老实,在被高凤宜带回东宫前就与他的青梅竹马陈兰兰私定了终身,还和她偷吃了禁果,甚至在入宫后,还仗着高凤宜的独宠,以出宫游玩为由,与那陈兰兰时常幽会滚作一团。 在陈兰兰与高凤宜前后生下女儿后,林斌更是胆大妄为的用陈兰兰的女儿与高凤宜的女儿互换,然后偷偷掐死了高凤宜千难万难为他生下的女儿。 后来,高凤宜登基为帝,陈兰兰的女儿顺理成章的被定为太女后,林斌便开始给高凤宜下了慢性毒药,最后,在高凤宜油尽灯枯时,林斌在她耳边将所有的事都原原本本告诉了她,气得她血气翻涌,想坐立起来大声咒骂林斌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可是张嘴而出的却是一大口血喷了出来,就此暴毙气绝而亡。 这怎能不让她恨! 所以高凤宜祭上前世积攒的所有阴德换取重活一世,就为了要手刃仇人,可是欠了她老祖一世恩泽的司命却告诉她说,人的命运轨迹不可改变,即使她重活一世,还是会走她原本的老路,最后依然会死于林斌之手,除非她的躯壳里装的是他人的灵魂,才有可能逆天改命。 可是她这躯壳也不是什么孤魂野鬼都可以进入的,得是和她的身体相当契合的灵魂才可以,司命用了一甲子的时间终于推演出远在遥远时空的高凤正是这个契合之人,于是司命耗掉自己近一半的功力将刚刚死去,还没来得及去地府报道的高凤的灵魂从那遥远时空硬是给拉拽了过来。 听了前因后果,高凤不置可否,她想了想问道:“我给你报仇,那你呢,会去哪里?” 高凤宜说,为了防止地府察觉,她会代高凤去地府受刑,因为林斌罪不至死,高凤却杀了他,高凤本是要去地府接受惩罚的。 行吧,有人自愿替自己受罪,何乐而不为,高凤最终答应了高凤宜的要求。 于是司命在后边推了高凤一把,她一恍惚就进入到了高凤宜的身体里。 还没睁眼,高凤就感觉一阵头昏脑涨,太阳穴一跳跳的疼,她皱眉抬手轻揉太阳穴,这时,却有一熟悉的声音惊喜的喊道:“凤宜,你醒了,快!快传太医!!”说着人已经跑了出去。 高凤闭目想了想,哦,这是林斌的声音,还真是刚醒就来给她添堵。 高凤睁开眼,稍稍打量了一下四周,和她想象的不同,贵为太女,她的寝宫也就十来平的样子,装饰也不见有多么的豪华,她稍微搜索了一下高凤宜的回忆,这才想起来,那个完蛋玩意高凤宜将这个林斌都宠上了天,这个屋子里但凡值点钱的好东西,都让她送给了林斌那只豺狼了。 高凤承认自己就是个物质的女人,如果没有足够的财物傍身,她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的,看来还是要搞钱先,至于林斌么……现在他还不成气候,她要杀他易如反掌,不过且先留着他,没事耍耍他,当一乐也挺好。 为渣男把自己身体搞垮是不是秀逗了 高凤,不,现在应该叫她高凤宜了,她起身将放在床边小几上的一小碗白粥都喝了,再次躺下,等了一会就听见外间有脚步声匆匆而至,林斌领着个年轻的御医推门走了进来。 御医向高凤宜行礼之后就坐到床边的小椅上,伸手给高凤宜把起脉来,高凤宜转头打量给她诊脉的年轻医生,见他生得疏眉长目、薄鼻淡唇,虽不是一等一的长相,却自有一副岁月静好的安矜之姿, 高凤宜记忆中是有此人的,御医陆淮之是御医中新锐一派的代表,他出自北境医药世家陆家,陆家的医疗理念是因人施药,倡导药方要随人而变,只是这种理念是十分考验医术的,这让惯常以一方吃天下,讲究论资排辈的江南医药世家们很是不喜。后来也是这陆淮之发现了林斌伙同江南世家的王家给女皇下毒,他想阻止,却被林斌陷害至死,连带着整个陆家都跟着满门抄斩,其下场真是让人惨不忍睹。 高凤宜看着眼前的医者叹了口气,而被她盯着的陆淮之虽心有异样,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垂目敛眸收回把脉的手指正要说些什么,高凤宜却挥了挥手,对还站在一旁的林斌说:“林卿,我昏迷的这几日你辛苦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凤、殿下,我不辛苦,我不守在这,殿下身边也没有个伺候的人,我……” 高凤宜坐起身,一旁的陆淮之见她起身困难,伸手扶了她一把,高凤宜看了陆淮之一眼,忽然提高声音喊道:“萧夜可在?!” 忽然一道身着黑色劲装的人影从天而至,他背脊挺直的对着高凤宜单膝跪下,略低下头抱拳行礼道:“臣在!” 来人是高凤宜的贴身暗卫,做为皇家金贵的皇女们,自一出生皇室就会安排受过严苛训练的少年到其身边贴身保护皇女们,这萧夜也是自高凤宜出生就形影不离的跟在她身边保护她,忠心自不必说,最后高凤宜吐血暴毙,早就被驱赶出宫的他趁着林斌离宫出行,拼死想刺杀林斌,却被早有准备的林斌指挥大内高手将他围攻而死,想他死时,身上被无数把刀剑扎成了个刺猬,尤屹立不倒,怒瞪着林斌,最后被林斌挖去双眼,割下头颅做了尿壶,其下场之惨烈让高凤看幻灯片时都为之动容。 跪在地上的男人背脊挺拔如松,身材高大,皮肤略深,生得高鼻深目,颇有一些异域风情,也是,时时要在公主身边晃的人,皇室怎么可能选一个丑八怪。 看着对她低头行礼的萧夜,高凤宜心里满意,面上却是不显,只是淡声吩咐道:“让小九带林斌回他的院子吧。” 萧夜是高凤宜的贴身暗卫,一起守卫东宫的还有其他暗卫,统一受萧夜调派,高凤宜说的小九就是东宫暗卫之一。 “是!” 萧夜干净利落的应了一声,一闪身就消失不见,跟着一起消失的就是刚才还在高凤宜身边起腻的林斌,这是被萧夜像抓小鸡仔一样给拎走了。 清除了闲杂人等,高凤宜呼了一口气才重新躺了下来,缓缓对陆淮之说道:“我的身体我知道,前段时间喝的那副药你给我停了吧,另给我配一副活血化瘀的药,你…可明白?” 陆淮之低头行礼:“臣明白。” 原来这高凤宜高烧昏迷几日完全是她自己作的。 这女尊国度以女人为尊全因怀上女胎十分困难,而男胎则可能一胎就怀上二三个,所以女人出生就尊贵,男人出生就卑贱。 因为男女比例太过悬殊,每个女人都得娶上多位夫郎,即便是那穷苦人家,三夫四侍也不少见,如果到女子十六岁还没有娶夫郎,国家甚至会强行给其安排夫侍。 按理说,一个女人要应付这么许多的男人会很辛苦,可女尊国度的女人们和高凤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女人们不太一样,她们在天葵水至后就会变得非常的饥渴,那长成了的穴,一但开荤,如果没有肉棒时不时的捣上一捣就会成日成夜的辗转反侧难以安眠,如果长久以往,还会造成身体气滞血瘀,甚至昏迷不醒人事。 高凤宜所说的药就是她这个身体原来的傻缺主子吩咐给太医院让其准备的,是强制安眠的药,只因这林斌刚被高凤宜带入东宫,他心系他的相好陈兰兰,现在还不想献身给高凤宜,所以就哄骗高凤宜,让高凤宜给他预备一个盛大的婚礼,然后再委身于她,高凤宜不但听了他的话,乐呵呵的准备婚礼,还因林斌的‘妒忌’,遣散了一直伺候她的奴侍。 她本来就为了向林斌表示自己要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决心,连她娶进门的几房夫侍都没碰过,现在连暖床的小侍都被她遣散了,林斌又不给她睡,她夜里没有男人的滋养,日日难以安眠,只能让太医院给她下重料的安神汤喝,可是这安神汤治标不治本,这身体只熬了半个月就垮了下来,气滞血瘀,筋脉堵塞,竟昏厥过去几日不醒。 新来的高凤宜表示,为了一个狗男人竟然熬成这副惨样子,真是脑袋秀逗了。 新来的高凤宜自认头脑还算清晰,没有患上深情这一舔狗通病,她绝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垮,所以她要积极治疗这个新搞来的身体,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病殃殃的可搞不了宏图霸业。 你接我凤钗便再没人敢轻视你们陆家 “臣这就回去给殿下抓药。” 陆淮之行礼后要走,却被高凤宜叫住。 “听说…你们北境陆家有一舒筋活络的秘术,我看正对我这病症,可否请陆太医给我施治一二?”高凤宜躺在床上侧身望着陆淮之,缓缓开口问道。 陆淮之闻言微微一顿,踌躇半天才开口回道:“这…怕是与礼不合……” 高凤宜坐起身,打断了他:“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也知晓这种秘术得房内人才能施为,如果你今天给我诊治,今后将不能婚嫁,你们陆家属你的医术最为高明,振兴陆家的重担全在你肩上,你…以后是想招女入赘吧?”高凤宜目光直视着他继续道,“不如这样,以后你就做我的专属医者,招女入赘随便个陆家男儿都可以,可是将来的太医院主事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当上的,对陆家来说,你选哪个身份更有用,自不必我多说了吧?” “臣……” 高凤宜还是没等他说完,利落的拔下头上凤钗向前一递道:“大丈夫在世要知道及时抓住一切机遇,今日你接下这金钗住进我的东宫,自明日起将不会有医药世家敢轻视欺辱你们陆家,你信是不信?” 陆淮之被灼灼盯视他的那双潋滟美眸盯得头脑昏昏,他听说东宫太女软弱可欺,被一个穷家小户的男子耍的团团转,搞得身体都垮掉,可他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说话干练果决、侵略性极强的女人和传说中的那个蠢货联系上,难道这一切都是太女搞得什么韬光养晦的计策? 高凤宜见陆淮之神智有些恍惚,却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她手里的金钗,有些不耐起来,陆淮之对她以后有大用,对他,她是势在必得,所以她高声叫了一声:“陆淮之!” 一声高喝如当头棒喝,叫醒了如飘在云雾中的陆淮之,他当即下跪,膝行到高凤宜床边,高举双手谨之慎之的接过高凤宜手里的金钗,恭敬的应道:“谢…殿下垂怜……” “行了,站起来吧。” 等陆淮之站起身来,高凤宜却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他往身前一带,然后就吻上他的唇。 高凤宜身上还有些高热退下之后的余温,一只巧舌烫得陆淮之舌尖都在发抖,高凤宜直亲得他呼吸粗重起来,下面贴着高凤宜身体之处明显都有些硬了,她才放开他,在他唇边轻声却又郑重的说道:“今日接孤凤钗,此生不许后悔!他日如有背弃孤之时,孤必将你抽筋拔骨,将你的皮剥下来做成鼓面,击鼓高歌!” 面对高凤宜阴恻恻的威胁,陆淮之却是笑了,这里的男人奇特的脑回路就是,你说的越狠他就认为你越在乎他,他不知道高凤宜怎么就突然对他青眼相加,不过他也隐约猜到高凤宜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倚仗他,才会收他入房,他不在乎高凤宜要利用他,毕竟这东宫里入住的男人们哪个不是各方势力权衡角逐之后的结果,只除了毫无用处的那位…… 想到此处,陆淮之长长睫羽覆盖下的眸光一闪,主动吻上高凤宜,然后在她唇间含含混混的说道:“陆淮之一日是殿下的人,终身都是殿下的人,要违此誓,太女尽可以拿我的皮去绷鼓面。” 高凤宜任由他吻着,还主动将手伸向下边,隔着衣服,上下轻抚他已经完全直立起来那处,直到陆淮之吸着她的舌头吸得啧啧有声,吸得她舌根都疼了,她才忽然轻轻一掐陆淮之的欲根,将他掐的啊的一声叫出来,松开了她的唇。 高凤宜将有些凌乱的头发都拢到一侧,一边以指代梳缓缓梳理着自己如瀑长发,一边斜眼嗔了陆淮之一眼,声音微哑的说道:“你这个冒牌医生,明知道我现在这身体还行不得房事,偏还来勾引人家,你还不快来用你那神术给孤好好施为一下,早日治好了孤,我也好早日……” 陆淮之见她娇不胜欢、喘息细细的斜倚在枕上摆弄着长发,只拿那双美眸,湿漉漉、娇滴滴的斜眼瞟他,那姿态真的是说不出的又辣又娇,和刚才那攻击性极强的上位者形象判若两人,直将可怜的处男陆勾得眼神发直,只想着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把多年积攒的精华一朝都交予了她去。 高凤宜睨了一眼陆淮之恨不得现在就拔剑出鞘的地方,捂嘴娇笑道:“陆郎莫急,等今日事毕,你速速出宫,让陆家家主带着你去尚宫局登记造册,先将身份落实了,你再回来给我慢慢医治,等我身体好些了,定会招陆郎过来,成了我们之间的好事……” 高凤宜一说到要睡他,却让陆淮之想起了坊间的传闻,传说太女为林斌那穷小子守身如玉,一直没碰过东宫里的正君侧君,如果自己真的先那些男人和太女睡了,那无疑是水入沸油,这东宫可是要热闹一番了,难道…太女这是想捧他当挡箭牌而让那小子避开东宫里外的明枪暗箭吗? 他思及此处,头上就有些见汗,可他已经接了太女的金钗,万没有退回的道理,除非他想拖着陆家和他一起陪葬,可是想到自己要为另一个地位低下的男人做挡箭牌,心中着实有些不是滋味。 陆太医把你家传的房内技法使出来吧(H) 高凤宜这个原女总裁,那是人精中的人精,对面人的眼神稍有变动,她就猜到了陆淮之在顾虑什么,她叹了口气,主动交代道:“你不用顾虑那林斌,我已经借着他看清了一些人的嘴脸,如今他的作用已无,我也是时候好好做一些什么了。” 所以,他就是她要做的第一步吗? 也好,做帝王的垫脚石也比做那些阿猫阿狗的垫脚石要强多了。 陆淮之这回算是彻底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那殿下躺好,臣这就给殿下施术。” “嗯……殿下,这套术法需殿下脱下衣物才可施为。” “那你就给我脱了吧。” 高凤宜对着陆淮之略有些俏皮的眨眨眼,轻描淡写的说道。 高凤宜俏皮的表情又让陆淮之呼吸一滞,这么一会,他见识到威势赫赫的她,见识到娇媚惑人的她,此时又见识到她娇憨可爱的一面,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或者说这么多面都是她,她哪可能是被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耍得团团转的憨货,明明是个活了的妖精,他预感到,今后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个男人要被她玩于鼓掌之间,而他就是心甘情愿跳入她掌心的第一个。 陆淮之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脱掉了高凤宜身上穿着的中衣,轻吸了一口气,一只手臂抱起高凤宜的身子,另一只手伸到她后背,解开肚兜的带子,又伸手褪去她的亵裤,这才定睛看她,这一看,眼睛就再也无法挪开。 高凤宜这段时间被折腾得瘦伶伶的,细胳膊细腿,腰也细的像一阵风就能吹折了的可怜样子,偏偏那对大胸分毫没减,沉甸甸的坠在那弱不禁风的细瘦身板上,明明那么的不搭,可这种极不协调的组合却最入那些变态男人的眼,蜂腰巨乳肥臀从来都是斩获英雄的利器,更何况是陆淮之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初哥。 高凤宜见陆淮之只会站在一旁咽唾沫,她弯唇一笑,主动伸手握住陆淮之的手腕,将他的手往她身上引,嘴里还娇声道:“来吧,陆郎……” 那话里的暧昧不明之意让陆淮之梗着脖子又咽了一大口唾液,这才颤着手,长指点在她双乳之间开始轻轻的点按。 一开始陆淮之确实是按照术法,沿着穴道依次施为,可是当他用双手捏住高凤宜的乳头,要给她打通乳腺的时候,他再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施术还是在给高凤宜爱抚。 那软嫩肉球的奇异手感,他此生第一次体会,他将那粉色肉球捏在指间不间断的轻轻搓揉,揉得高凤宜嘤咛一声,闭上眼睛,上身开始缓缓扭动,如一条勾人的美女蛇。 看见高凤宜如此媚态,陆淮之哪里还忍得住,见她闭上眼睛,就权当她看不见便体会不到,急吼吼的就低头将一只乳球含进嘴里吸吮。 高凤宜被陆淮之的热唇吸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不过她没有呵斥他,反而伸出藕臂,将他的头按在胸前,似是在鼓励他继续下去。 得了鼓励的陆淮之那浪舌恨不得舞出花来,或勾或挑或转圈,把那乳球玩得东倒西歪,没一会就胀硬得如同一颗小石子。 “啊…陆郎……左边也要……” 高凤宜抱着陆淮之的头将他往左乳上引,陆淮之十分听话的扭头就叼住了另一个被冷落的乳头,将刚才那一套对其重新施为了一遍。 高凤宜享受着陆淮之的爱抚,底下那细腿却还不忘蜷起来,用膝盖轻轻摩挲陆淮之下身坚硬如铁的那处,磨得陆淮之一边吸她的奶,一边不自觉的轻哼出声。 直到把两只乳都吸得像两颗红彤彤的硬糖豆,陆淮之才顺着高凤宜的腹部一路吻下去,然后用手掰开了她的腿,看向她最神秘那处。 这一下,陆淮之更是忘了怎么呼吸,高凤宜本身性格寡淡,这穴也就和奴侍用过几次,看起来簇新新、粉嫩嫩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粉嫩娇花,上边甚至还挂着引人采撷的晶莹露珠。 陆淮之看着那将要淌落的露珠,忽然焦渴无比,他趴下身,贪婪的伸舌接住那露珠,抿进嘴里细品,那独属于女人的性香充斥着他的口腔,刺激得他身下的欲根连连颤动,精眼一张,愣是吐出一口兴奋到极点的清水来。 陆淮之好想将那根胀硬难忍的物事掏出来先撸几把过瘾,可是在尊贵的太女面前,他万不能做出如此孟浪之举,只能生生忍了,将一腔欲情全部倾泻在唇舌之间。 他先用舌尖上下扫弄高凤宜肥嫩的蚌肉,引得高凤宜呻吟出声,双腿夹住他的脑袋,他才伸舌挑起一瓣花瓣到双唇之间轻搓轻抿,直到把一个花瓣抿得充血才去关照另一只,这期间高凤宜早已被他弄得情动,那紧紧闭合的穴口也对着他微微张开,不断渗流出丝丝液体,可陆淮之就是不碰那重点部位,只在四周来回逡巡。 “啊…陆郎,给我吧…嗯……” 高凤宜可不是被动等待的人,她嘴里似在娇声求恳,可是手却抓住陆淮之的脑袋,毫不犹豫的就将其按在穴口上,陆淮之不防之下,高挺的鼻尖正好跌入那湿濡的穴口里,登时,女子性香扑鼻而至,轰得他头脑一炸,真的好想不顾身份,现在就把高凤宜就地给办了。 两个男人都被妖女搞得夹着腿邦邦硬 可是他还是生生忍下了,他可不敢拿整个陆家去赌阴晴不定的皇家的喜怒,所以只能卷起舌尖,拿嘴里的这根短的代替身下那根,狠狠的刺入高凤宜流水涔涔的穴口,咕叽咕叽的用舌头操起高凤宜的水穴来。 “啊……陆郎好会操…舌头…舌头让我好舒服……” 高凤宜头转向床里,手指搁在唇上,咬唇娇呼,那婉转娇声任哪个男人听见都难以自持,可是她对着床里微眯的双眼此时却是一片清明,她可以肆意享受身体的愉悦,至于她的心……永远只能是她自己的。 “臣请罪,臣实在是…受不了了,臣请隔日再给殿下诊治,望殿下恩准……” 陆淮之口舌并用,伺候着高凤宜对着他的嘴喷出一口骚水后,他咽下了嘴里馥郁的蜜水,这蜜水如同辛辣的烧刀子一样顺着他喉咙就往下烧,直烧到他脐下三寸,然后那忍得不能再忍之处就好像要炸开一样,这让他不得不伏低身子遮住那窘处,夹着腿跪在床边,乞求高凤宜能放他出去,要不然他可能就此射到裤子里了。 他此时的状况高凤宜怎会不知,可是她还是伸手扶起他来,身子柔弱无骨的贴在他身上,一双藕臂吊在他颈后,因欲望愈发水润勾人的眸子抬眼俏生生的望着他,嘴里服软的娇话更是不要钱的往出说:“陆郎,你这神技让我好生难忍,还是等到我们合卺那日在对我施为吧……我这几日会好好喝你开的药,争取快些好起来,好能…好能承受住陆郎你……嘿……陆郎你脸好红…罢了,你且去吧,我等着喝你的药……” 得了首肯,陆淮之狼狈的从太女的寝宫退了出去,往太医院值班室飞奔,说不得,还是先泡个冷水澡降降温吧。 至于用自渎让自己释放出来,他是绝不会的,世家子弟的教养和礼仪让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这种没人要的老男人才会做的卑贱举动 陆淮之走了,高凤宜懒洋洋的躺回床上,好一会才慵懒的对着空气叫道:“萧夜,你伺候我入浴吧。” 萧夜这回没那么快闪现出来,顿了一下,才跳到地上俯首行礼说了一声是。 高凤宜等萧夜在澡间准备好了热水出来后,她大咧咧的掀开被子,就那么光裸着对着萧夜张开双臂道:“我脚下无力,抱我去洗。” 萧夜垂下眼眸,目光尽量不与高凤宜的身体接触,他俯身抱起高凤宜,动作略显僵硬的迈向热气蒸腾的浴桶,把她放到了里边。 按理说,这皇女的贴身暗卫日日要给皇女守夜,每日将皇女和那些男人之间的互动看得清清楚楚,这么亲密的关系,要是一般的皇女,刚成年就会先把身边的暗卫吃了,可是原来那个脑袋有包的高凤宜偏和其他皇女不一样,她觉得世家子弟太过古板守旧,又觉得暗卫沉默寡言如一块木头,侍奴们又太过谄媚卑贱,看来看去,哪个都不如舌绽莲花的林郎好,所以那些送到她宫里的世家公子她都没碰,更别说萧夜这块木头工具人了。 对于原来的冤种高凤宜做的事,现在的继任者只有一句评价:暴殄天物。 这异域风情的长相,堪比男模的标准身材,要不是现在身体不容许,色女高凤宜都不会放他过了今晚。 不过吃不着,揩揩油还是可以的,高凤宜伸出小手,一把抓住看着又要飞走的萧夜的衣角,如小猫一样趴在浴桶边缘抬头看他:“我累,你给我洗。” 高凤宜的话让萧夜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他大她八岁,自她出生起就开始等她,等了她十五年,好不容易盼着他的小皇女长大了,可是她却不曾认真看他过一眼,他甚至都不如她那些侍奴,他…都没碰过她…… 可是今日醒来的小皇女不知怎么的就转了性,他在房梁上看见小皇女对那御医做的事,他都看直了眼,这还是他的小皇女吗?以前就算是面对她口口声声说爱得要死要活的林斌,小皇女也只会对着那家伙憨憨傻笑,何时显露出如此妖媚入骨的一面,难道…小皇女真正爱的是那太医吗? 可他看那太医姿色也不算顶尖,断不可能让小皇女一眼就爱上,那真就如小皇女所说的,她以前宠爱林斌都是她假装的,而她现在装够了,要开始做事了,而那太医就是她要做的事的第一环? 那现在破天荒的让他伺候她沐浴,是不是自己也是她要做的事的一环呢? 想到此处,萧夜面上更红,目光愈发无法直视高凤宜的身体,只用大手虚虚的撩着水往高凤宜身上浇。 高凤宜怎么可能让他这么糊弄过去,她伸手抓住萧夜的手腕,把他的手往她胸上一压,好像浑不知这种举动对萧夜有多么的刺激,略带埋怨的嘟囔道:“你好好给我洗呀,只撩水是洗不干净的!” 主子都说到这份上了,萧夜哪敢不从,他的大手仔仔细细将高凤宜从上搓揉到下,尤其在搓揉胸部的时候,高凤宜还嫌他愚笨,小手压在他大手上,带着他大手转着圈的揉那绵软如云朵的两块好肉。 萧夜揉来揉去,把高凤宜揉得满身粉红,舒服得直哼哼,只可惜苦了他自己,他也变成了陆淮之二号,挺着硬邦邦的大棒槌,被高凤宜这个妖女磋磨。 你们是我的替我守好你们胯下的零件 “还有这里呀,也要好好洗洗,好黏,不舒服……” 高凤宜半躺在浴桶靠背上,大咧咧的打开细伶伶的两条腿,将腿间的娇花展示给萧夜看,还没心没肺的催促他好好给她洗洗。 萧夜虽然曾在房梁上看过高凤宜此密处,可是那么远的距离,哪有这近看来得刺激。眼前陡现的盛景让萧夜倒抽一口气,然后又瞬间憋住了,这才伸手缓缓伸向他一直渴望向往之处。 “嗯…对…就是那里…好黏的,你给我好好搓搓……啊!那里……” 萧夜长指上下轻拨高凤宜的肉缝,一不小心,指尖撩到肉豆,引起她一声惊呼。萧夜手指一颤,刚想避开那处,却被一只柔嫩小手按住他的手指,直接按在那凸起肉豆上边画起了圈,得了趣的小屁股还跟着一扭一颤,那对他毫不避嫌的骚浪样子,勾人得要命。 萧夜很快就变被动为主动,长指指肚按在那肉球上,或颤或拨或揉,把以前学的指技使出个十成十,没有多久就逼得高凤宜高高挺起小屁股,尖声哭喊着喷出一线潮液来。 那潮液直直喷到低头认真伺候她的萧夜脸上,萧夜愣怔了几秒,下意识的伸舌舔舐掉唇上沾染的淫液,一时竟然呆了。 可如同病弱小猫哭唧唧的娇声再次唤醒了他,高凤宜抽抽搭搭的哭着,向他再次伸出双臂:“呜呜…萧夜……抱抱我……” 萧夜也不顾高凤宜一身的湿淋淋,一把就将小人整个人都抱进怀里,他身体微微颤抖,以为他没伺候好他的小皇女,却听见他的乖乖抽抽搭搭囔着鼻子在他耳边嘟囔道:“呜呜…萧夜……好舒服……我想要你,可现在我受不住…呜呜……” 听到高凤宜的话,萧夜心花怒放到似要炸开,他更紧的抱紧怀里的人儿,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而和激动万分的萧夜相反,看似孱弱的抽泣着的小姑娘心里却冷静无比的想着:很好,能保她性命的两个人暂时让她攥进手心里了,那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呢? 萧夜伺候高凤宜穿好了衣服,又给她仔细绞干了发,等到给她盘发时却有些笨手笨脚,毕竟以前这都是侍奴的活,他只是远远的看过,手艺这东西不亲自上手练很难熟练。 望着镜子里他笨手笨脚的样子,高凤宜忽然噗嗤一笑,她抬手抓住他的大手,回头看着他吩咐道:“把不离不弃从冷宫里叫回来吧,现在就去。” 不离不弃是高凤宜的贴身侍奴,前几日高凤宜为了讨好林斌,把自小给她暖床的侍奴都遣散了,只是这不离不弃已经被高凤宜这个太女占过身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将他们放出宫外去,只能遣到冷宫当粗使奴仆。 萧夜很快就将两人拎了回来,高凤宜就坐在梳妆凳上等着他们,三人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光着一双白生生的小脚悠闲的摇晃着,对着进门的三人盈盈的笑开。 那如春花初绽的笑容晃花了三人的眼,萧夜将两人扔到地上,不离不弃赶紧爬过来,对着高凤宜就邦邦的磕头,嘴里迭声哭叫道:“谢殿下…开恩让贱奴能回来伺候殿下,这几日没有殿下的怜爱,贱奴几乎要死掉……” 说着,哭哭啼啼的两人竟然一人抓住高凤宜的一只小脚,在那脚背上不住的亲吻起来,流出的泪水把高凤宜刚洗干净的脚又弄脏了。 高凤宜也不嫌弃他们,她抽出被不离抱着的啃的右脚,大脚趾贴在他唇上缓缓摩弄了几下,又将脚趾半探进他唇里,低头看着含着她脚趾目露痴迷之色的不离笑妍妍的问道:“我将自小陪我长大的你们遣散了,你们…可曾怨我?” 两人闻言赶紧趴回地上,以额触地,诚惶诚恐的回道:“贱奴卑贱,殿下尽可随意处置贱奴,贱奴心中不敢有怨…不、对贱奴来说,殿下雷霆雨露皆是恩赐,贱奴甘之如饴!!” 说着,两人又邦邦磕起头来。 高凤宜任他们跪在地上磕着,低头看着他们,神色莫测,忽又开口问道:“听说林斌曾带人要给你们去势,可有…此事?” 高凤宜冷不丁问出的话让拼命磕头的两人浑身一僵,他们不知道高凤宜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向他们兴师问罪,还是要替他们讨回公道? 而一直微低着头垂手而立守在一旁的萧夜则抬头看了高凤宜一眼,当初高凤宜听林斌的话把不离不弃两人打发到冷宫不过两三日,林斌就带着他院里的侍从们凶神恶煞的冲去冷宫,按住了不离不弃就要给两人去势,还是他得了消息飞掠去冷宫救下了两人,林斌再猖狂也没敢动他这个太女的贴身暗卫,这事才算是过去了。只是这事他并没有和太女说过,她是从何得知呢? 高凤宜见两人僵在那里,看他们的纠结表情应该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她,她也不在意,用脚尖勾起不离的下巴,迫他抬头,然后脚趾从他喉头划过,一直暧昧的向下划去,直到停在他胯下软肉部位,用脚尖搔着那里,将不离搔得喉头滚动,眼里盈盈的似有泪意涌动,这才嘴角翘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软了声音道:“你们是我的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只属于我一人,谁也不能拿走你们身上的任一块肉,尤其是……这里…自一年前送与我后,也只不过是暂时寄存在你们那里,这里是比你们脑袋还要重要的所在,下次再有人想拿走这块肉,你们拼死也要替我护住,可有听见?” 是时候该去会会她的病秧子小正君了 高凤宜的一席话让不离不弃两人真真正正的失声痛哭起来,殿下说自己这块肉是属于她的,那不就是承认了他们曾经和她发生过的亲密关系,而让他们珍而重之的替她护着这块肉,是不是说殿下不但承认了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而且还挺满意他们当时的伺候呢?如果殿下满意,以后他们是不是还有机会…爬上殿下的床呢? 当时林斌那恶毒家伙带着人按住他们,要给他们去势时,他们虽心中愤然,可也是万念俱灰的,男人没有了这二两肉,活着还有何意义?不如一死了之吧…… 他们甚至不敢挣扎,林斌是殿下宠爱的人,殿下就是他们的天,天要宠爱谁,他们是不敢忤逆的,只能任他们肆意妄为的取走他们最重要的东西…好在后来萧大哥救了他们,不然他们当日便会撞柱而亡!! “行了,瞅这哭花的小狗脸,赶紧下去收拾收拾,换个体面一些的衣服,一会给我梳好了头,我还要带你们去正君那里用晚膳。” 不离不弃是被萧夜直接从冷宫抓回来的,他们身上还穿着粗使奴仆穿的粗布麻衣,闻言,他们立时从地上蹦了起来,冲去他们以前住的耳室,着急忙慌的梳洗打扮去了,生怕污了高凤宜的眼。 高凤宜则将手臂拄在梳妆台上,支着下巴,思索接下来她要如何应对一会要见的那人。 宋辞安是高凤宜的正君,也是当朝首辅大臣两朝元老宋阁老的嫡长孙,虽然看似身份显贵,可实际上他在号称第一清贵世家的宋家却并不如在外表现的那么受重视。 宋辞安的生父早早过世,现在宋氏家主的正君是续弦,而这二夫君也给宋氏家主生下个嫡子。 有趣的是,本来是这个嫡次孙要和高凤宜那鲜衣怒马、征战沙场无往不利的长姐联姻——是的,她那光风霁月、无人能及的皇长姐才是从小就被定为太女的不二人选,可惜她死了,死于一场她过于逞强冒进的战役,太女这个重担才不得不落在剩下的唯一一个皇女,也就是这副身体的原主人身上。 只是这原装货生性懦弱,还莫名其妙的独宠一个平平无奇的穷门小户家的男子,那个娇养着长大,眼高于顶的嫡次孙高低看不上小家子气十足的高凤宜,他想着反正他们宋家与皇家订的是和宋家的嫡孙联姻,他是嫡孙,他那同母异父的病秧子废物哥哥同样也是嫡孙,不如让他的哥哥去顶包吧! 对乖孙的提议,宋阁老想了想也同意了,所以前些日子,和高凤宜大婚的便成了宋家那个见风就倒的病秧子嫡长孙宋辞安。 高凤宜手指哒哒的轻敲桌面,只是她这孱弱正君是真的病秧子还是在韬光养晦,她一时还真摸不清楚,她手里的人手奇缺,说不得,只能她本人亲自上马去探探底了。 高凤宜推开不离不弃捧着的繁复首饰,在首饰盒里找了根淡绿的玉簪子递给不离说道:“给我梳个随意舒适的发型,只用这装饰一下便可。” 不离不弃不愧是皇室从小培养的专业手艺人,虽只是一个看似简简单单的发型,搭配一件淡绿罗裙,却衬得高凤宜弱质芊芊,仿如下一秒就要翩然羽化的仙子。 高凤宜在落地铜镜里左右欣赏着自己的新造型,很是满意自己这身满是心机的绿茶打扮,她一拎裙摆转身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对不离不弃吩咐道:“走吧,咱们去会会我那没看仔细的正君,你们可端好了,莫跌了我的面儿。” 不离不弃是在这宫中摸爬滚打长大的小人精,知殿下要带他们去见正君,他们早换上了他们一直珍而重之、只有给殿下侍寝时才会穿的华服,屁颠颠的跟在高凤宜身后出门去了,而萧夜自也是形影不离的隐身跟着他的主子。 正君所在的院落就在高凤宜居住的寝殿后身,相隔不是那么遥远,可是自从这正君住进这个院子以来,高凤宜竟然一次都没进去过,真是把这位正君和他背后的宋家的脸面当鞋垫子一样狠狠扔在地上踩踏,如果自己也像原主这么胡搞,估计等她当了皇帝,没准用不了几年就得改朝换代了。 原来的高凤宜是冤种,她不是,所以她来了。 不弃早就通知了正君这边高凤宜一会要来,所以宋辞安萧条的院落里头一次忙碌热闹起来,只有宋辞安脸上的恬淡表情与平日没什么两样,直到高凤宜走进门来,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什么波动,只是起身十分合礼仪的对着高凤宜俯首行礼。 “行了,别客套了,都起来吧,该吃饭的吃饭,该忙活的去忙活,去吧,去吧。” 高凤宜挥手赶走跪了一屋子的人,施施然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宋辞安这才走到桌边也坐了下来,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人就是他们身后站着服侍的三个侍奴。 宋辞安长得面如冠玉,一张巴掌小脸白得如能发光,秀长的淡眉微蹙,唇色也极为浅淡,时不时的还要轻咳两声,这打眼看去,他确实有几分病态,可是那张脸不但没有因为这几分病态损了颜色,反而更衬得他就像一个软玉雕就的玉人一样,那书里描写的如圭如璋、令闻令望的谦谦君子跃然而出也就是他这般模样吧。 “辞安,你怎么不动筷子?这个很好吃,你尝尝。” 高凤宜夹起一根嫩笋芽放到了他碗里,宋辞安这才自进屋后头一次抬眼看她。 宋家儿郎若病入膏肓那全城尽皆病夫 和雪肌玉骨的外表截然相反的是,宋辞安的那双眸子极黑,黑得似不见底的黑洞,又似弥漫着让人看不清的浓雾,如沉沉暮霭,看起来没有一丝少年人该有的朝气,可若是定睛细看,那浓雾中间偶有一点寒星一闪而过,只一闪就能穿透人心,如剑利,似冰寒,这怎可能是长期缠绵病榻的病秧子该有的眸子?呵,宋家儿郎若病,全城尽皆病夫。 很好,这是个妙人。 高凤宜望着宋辞安的双眼瞬间弯起,好像敛了满室的残阳余晖在那眼中,又亮又暖、熠熠生辉,让人不敢逼视却又不舍得离开目光。 宋辞安似被那双眼里的潋滟之光烫到,他又垂下眸去,低头乖乖的小口吃着高凤宜给他夹的嫩笋尖,那样子乖得就像一只捧着食物嘎巴嘎巴吃的小仓鼠,让高凤宜好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可是她知道这逗狗一般的举动对宋辞安这种白切黑的人物来说就是一种侮辱,所以她拼命忍住了,只能默默的继续和宋辞安比谁能不说话先干完一碗饭。 吃完了饭,宋辞安迟疑的问高凤宜:“殿下…现在就要就寝吗?” 高凤宜摆摆手说:“先不急,你先忙你的,我四处溜达看看。哦,你的书房在哪?” 宋辞安见高凤宜这么问只能带她去他的书房,高凤宜摆摆手赶他去旁边忙自己的,她则溜溜达达的在偌大的书架面前翻翻捡捡,也不知道她到底要看什么书。 被赶开的宋辞安只能走到书桌前,继续画下午没有画完的梅花,可是还是小心的分出心思注意着在书架前忙碌不休的高凤宜。 高凤宜找了一圈没找到她想找的,回头打量了一下屋里,视线锁定了宋辞安身前的书桌。 她几步走到书桌前,蹲下开始翻书桌右边的几个抽屉,抽屉里除了文房四宝就是书,和书架上一样,全是什么花鸟山水画技画法什么的,高凤宜只瞟了一眼就继续往下翻,直到翻到最下边一个抽屉,高凤宜眼前一亮,伸手把一整个抽屉里的书都抱了起来,吭哧吭哧的抱着一大摞书走到书房角落里的小榻上,津津有味的翻阅起来。 宋辞安万万没想到高凤宜拿走去看的竟然是他压在陪嫁箱底带来的春宫图,女人果然满脑子想的只有那件事……也罢…不想着那件事,他今后如何在这能吃人的宫里立足,今夜…总算是要成事了…… 宋辞安一个人在那头脑风暴时,高凤宜痴笑着翻开的却不是什么春宫图,而是一本批注满满的《太和治要》,果然就像她想的那样——一般人翻到春宫图册必不会再往下翻动,宋辞安就是利用了人们这个心理,才把他最最常看的书籍藏在了春宫图的下边。而高凤宜是一般人吗?她显然不是,她是二班的,她的脸皮也有两层厚,所以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连着露骨的春宫图一起抱走,只为了查查这位宋大公子的底。 “哦,这里画的不错……嗯嗯,这个想法很新颖……” 高凤宜一边快速阅读着手里的《太和治要》以及宋辞安在旁边用蝇头小楷写着的密密麻麻的注释和评论,一边摇头晃脑的夸张感慨着,宋辞安只以为她在评论春宫图上的某个姿势很新颖,哪会想到高凤宜正在一点点的将他扒皮,试图剥出个真正的他来。 高凤宜足足看了近一个时辰,虽不可能把整本书都看完,却从宋辞安在书上的注解品论里了解到她这正君不但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是个只知道画山画水的闲散公子,实际上他是个比他那滑不溜手、历经两朝依然屹立不倒的祖母还要深谙官道的青丘狐,高凤宜猜测他本是打算接替他祖母的衣钵,要在这风起云涌的官场闯出一番作为的,只可惜,她的大皇姐一死,在宋家毫无根基的他,被当做顶包的祭品,扔进了这一眼就望到头的深宫后院里困到死。 高凤宜叹了一口气,啪的一声合上了手里的书放到一旁,不甚雅观的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辞安,乏了,歇了吧。” 宋辞安对高凤宜看春宫图都能看上整整一个时辰的功力深表惊奇,他听高凤宜唤他睡觉,心想,这是深研完技巧要拿他实操了。 宋辞安在侍奴修竹的服侍下净了手,这才走过去虚扶着高凤宜向卧房里走,转眼的时候,目光瞟到扔在春宫图册上的《太和治要》,心里一突,太女…刚才有没有注意到这本书? 宋辞安扶着高凤宜,心里思索,面上却是不显,他服侍着脱下高凤宜的外袍和罗裙鞋袜,又扶着她胳膊,让她到床里躺好,这才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外袍和鞋袜,静静的躺在床边。 侍奴修竹和不离不弃放下了层层床帘,吹熄了灯烛,在外间的小椅上坐好守夜。 床里已是一片昏暗,只能隐约辨清人的面目,高凤宜侧头望去,只见宋辞安板板正正的平躺着,两只手臂交迭于上腹,怪不得原来的高凤宜嫌弃世家公子古板无趣,他这是连睡姿都要端出个优雅的姿态来,那经年累月打磨出的世家大族的规矩和礼仪已然是刻进了他骨子里。 可是看着眼前的端方公子,高凤宜反倒更想看到他为了她迷乱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只是…她能做到吗?要知道,青丘狐可不是谁都能养熟的。 不过不急,好东西要一口一口的吃,端方君子更是要一口一口的叼走他的心。 这时的床上,哪里是躺着一对夫妻,分明是两只狡诈的狐狸,端看这从今日开始的角逐,这两只狐狸谁的道行更高了。 瞎话与眼泪齐飞誓要拿下你这青丘狐 宋辞安躺在黑暗里闭着眼,心里有些纷乱,她怎么这么安静,她在想什么?猜不透…是不是在想自己这病秧子身体能不能满足她? 实际上高凤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今日的对策,她只要照着实施就可以了。 两人都静静的,等待越久,宋辞安的心就越凉,她……怕不是已经睡着了吧?呵,估计她还抱着要给那林斌守身如玉的荒唐想法,今日来也只不过是拿他当个幌子罢了。 就在他心头漫上一片凄凉时,高凤宜忽然动了,翻转过身向他靠了过来,宋辞安就算是心机深沉,可这是他头一次和女人有肌肤之亲,心里免不了也有了一些紧张,可高凤宜靠过来却并没有解他的腰带,而只是将头抵在他肩头,低幽的声音似梦呓又似叹息:“上元节初见君郎,如壁如玉,只一眼,那个摘得灯谜头筹的玉公子就进了我心底,我那时本打算向母皇求娶你,可长姐却在这时遭遇不幸,此事只能暂且搁置……” “长姐薨逝后,本应定给长姐的姻缘全都落在了我头上,而要嫁入东宫占据正君之位的却不是你,而是你那草包二弟。就算此时我再向母皇求娶你,你却也只能屈居侧君之位,你是宋家嫡长子,侧君之位对你来说本就是一种侮辱,更何况还要你在那草包二弟面前一辈子低头……” “我疼你、怜你,哪肯你受此慢待,只能用林斌做幌气走你二弟,因为我知,宋家只两个嫡子,你弟不嫁,宋家必送你入东宫……” “大婚那日弃你而去,也是为了防止你们宋家起疑,再把你那二弟送回来碍你的眼。” “因为我,你有大婚却无洞房,我知你心底定是恨毒了我,只是这东宫遍布眼目,我有苦难诉,只能借由与林斌定约为你守身,只等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与你说开后,你能少些怒气。” “我本想等定的那几房都抬进来,风头过去后,便找个由头把那林斌打发了来寻你,谁想这羸弱的身子根本还没等到时候就不中用的昏倒了。” 高凤宜苦笑着叹息一声:“君郎,你可怨我多重算计,只为了拥有你?我的安郎……你可知我为你是如何的寤寐思服、夜夜难以成眠,只能靠安神汤强压下那份悸动……安郎啊安郎,你莫要嫌我弃我,恨我厌我,欠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定会补给你,只是我现在身子还不爽利,只能与你诉诉衷肠却无法与你成双。你要信我,你苦,我只会比你更苦上十分……” 高凤宜在暗夜里絮絮诉说着,越说声音越低幽,其声如泣如诉,散在暗夜里,却缠在旁边人的心头。 而高凤宜说着说着,竟好似被自己编的瞎话给说感动了,羽睫颤抖扑簌簌的就落下泪来,打湿了宋辞安的肩头。 宋辞安一直在默默的听她说着,直到这时才叹息一声,支起身,低头看她:“说完了?” 宋辞安硬邦邦的问话让哭啼啼的高凤宜一噎,心里叫道:糟,没唬住这只狐狸。 可下一秒宋辞安就俯身吻了下来,很深的吻,几乎要夺走高凤宜呼吸的那种深吻。 他的舌是那么的热,舔吮到哪里就烧到哪里,又是那么的强势,逼迫高凤宜的小舌和他一起舞动扭打。 直到高凤宜发出不堪承欢的嗯嗯闷哼声,宋辞安才放开她,大手却毫不客气的从她的衣摆下伸进去,肉贴肉的按在她胸上,就在高凤宜屏住呼吸,以为他要抓揉自己胸部时,他却又将手抽了出来,说了句:“心跳很快,好,我信你了。”说完竟然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就那样睡过去了。 高凤宜瞪着他无情背影,有种第一回合她输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爽,可是没办法,谁让原主脑抽惹出的锅现在都扣在她头上呢?头上顶着锅,她只能想法先把这口黑锅给清除了再说。 她知道像宋辞安这种性格乖戾的人最是记仇,如果她不这样放低姿态,弄了套还算能自圆其说的说辞来哄他,和他打感情牌,宋辞安是很难消弭对她的怨气的。 她不是怕宋辞安而去讨好他,而是她深知君子易处、小人难缠,惹了小人,后患无穷。宋辞安虽不是个纯小人,但是对她由怨生恨后,必会在东宫中给她处处使绊,让她以后寸步难行,那样还何谈她心中的宏图霸业! 相反,小人用得好就是把趁手的利器,她从那本《太和治要》就可以看出,宋辞安满腹治世经纶,如果能为她所用,定会是一大助力。 高凤宜想着想着,因为身体虚弱,没有多久就睡了过去。她身上筋脉阻塞,很是畏寒,睡着了就不由自主的向宋辞安靠去,最后竟伸臂环抱住宋辞安的细腰,一条腿也搭在他的大腿上。 实际上,宋辞安根本就没睡着,他思虑这么重的人,听了高凤宜今天编的那套瞎话,怎可能那么快就睡着。 感觉到高凤宜缠上来,宋辞安身体一僵,高凤宜的头抵在他后颈,呼出的热气喷着他的颈肉,让那里起了一层的细粒,酥麻麻的痒。她瘦伶伶的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腰,把他抱个满怀,好像生怕他飞走了一样。她的胸挤在他后背,那两团绵软好肉让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女人有多么的软。而最要命的是,她骑在他大腿上,腿间又软又热的密处正抵在他臀肉上,隔着薄薄的衣服,似在向他发散着又热又湿濡的气息,激得他欲根蠢动,竟半硬了起来。 他不禁心猿意马的想,教导他房事的公公曾说过女人有一处万万不会撒谎,不知她刚才对他情意绵绵说出那番话时,底下可曾湿了? 可他转头一想,却又有些怒了起来:这女人肯定是诓他,若真如此惦念于他,此刻怎能睡得着? 他气呼呼的向前挪动想挣开她的怀抱,可高凤宜此时正梦见小时她妈妈催她起床跟她争抢她怀里抱着的一人高的大只狗抱枕,她下意识紧紧抱住怀里的大只狗和母亲较劲,然后,画面一转,她就看见妈妈头也不回走出家门的无情背影,而小小的她除了哭喊着:别走别走,再无其他办法。 这个梦让高凤宜死死的搂紧宋辞安的腰,嘴里一边呓语着:别走别走,一边哭湿了他的后颈。 梦话总做不得假的吧?看来无论如何这家伙是眷着他的,罢,左右他们也是夫妻,就让她抱一会又如何。 高凤宜不知道自己做个梦都能把宋大公子给攻略了一把,她还陷在梦里,哭得抽抽搭搭,哭得宋辞安心里一阵烦躁,他终是转过身将高凤宜抱进了怀里,在他温暖的怀里,高凤宜身上的冰寒尽去,睡得安稳起来,便不哭了,窝在他怀里团成一团,如一只偎依在主人怀里熟睡的小猫。 抱着高凤宜,宋辞安一阵怔忡,这就是他的妻,他的主吗?怎似小猫一样柔软又孱弱,好像他一用力,她就会折在他手中一样,这样的她怎么面对诡谲的朝堂和那些在阴暗中蛰伏的各方势力? 他轻轻摸了摸她额顶的发,绒呼呼的触感让他的心忽然柔软了起来,罢了罢了,既然是他的小猫,那就由他护着吧。 —————— 宝子们多投珠珠哦 每满五十珠珠 当天加更一章 爱你们 么么 (* ̄3 ̄)╭? 当众交给宋辞安东宫的龙印给他立威 高凤宜一夜好眠,睁开眼就看见宋辞安散开的衣襟里露出的一片玉白的胸膛,还有那深深凹陷下去的锁骨和高高耸起的喉结真是性感到一塌糊涂。 大早上一睁眼就被美色暴击,高凤宜忍住要啃咬那性感锁骨的冲动,她抬起眼见宋辞安虽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却频频颤动,看起来竟有那么一丝调皮可爱,她知他装睡,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伸头过去,对着宋辞安那淡色唇瓣就轻吻了一下,然后在他惊诧睁眼后,笑意盈盈的跟他打招呼:“早啊,辞安!”一张如花笑脸如朝阳腾空,一时间竟让人不敢直视。 宋辞安被那抹粲笑晃得还有些愣神,高凤宜却已经越过他爬到床边喊道:“不离不弃,伺候你家主子起床了!” 不离不弃闻言挑帘走了进来,他们就在外间守夜,里间昨晚没有该有的声音传出,不离不弃面上没什么表情,宋辞安的侍奴修竹却有些面色黯然。 高凤宜让不离不弃伺候着洗漱完毕,又和宋辞安用了一顿清淡的早餐,就起身打算回去了,宋辞安跟在后边相送,等快走到主君院门口时,高凤宜忽然停住了脚步,对着空气喊道:“萧夜,东西可拿来了?” 下一秒,萧夜就捧着一个黑色的描金木盒子,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托举着递到高凤宜面前。 高凤宜就着他的手,打开了黑盒子的盖子,拿出一方白色的四爪龙印,转头就塞进宋辞安手里,笑吟吟的对他说道:“呐,这是大婚那天忘了交予你的执掌东宫的龙印,你且收好了。” 宋辞安捧着手里的龙印,有些怔然,不过他也只是恍惚了一下便将手里的龙印重新放回盒子里,盖好了盒盖,回身交给身后的修竹,然后对着高凤宜深深一礼语气郑重的说:“殿下所托,夫不敢辞,辞安一定会代殿下打理好这东宫。” “嗯嗯,我相信你!” 就在这一片祥和的时候,忽然有一身影唐突的向高凤宜这边冲了过来,很快又被另一道更快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高凤宜转身看去,见被萧夜拦着的是一脸愤然的林斌,他见高凤宜转过头来,不管不顾的就开始嘶吼:“高…殿下!你不是答应我不睡别的男人吗?!!你怎可以背叛我!殿下!!” 高凤宜睨了上蹿下跳的林斌一眼,转头对神色莫名的宋辞安淡然问道:“没有位份,却敢对着我大呼小叫,还没经同意就擅闯太女主君的院落,按宫规该怎么处罚?” 宋辞安先是对着高凤宜一礼这才挺起如芝兰玉树的身姿,淡声答道:“对殿下言语无状,杖十;擅闯主君院落,罚闭门思过十日。” 高凤宜闻言频频点头:“嗯,罚得有理有据,你就看着处理吧,我先回了。” 说着高凤宜没再看林斌一眼,带着不离不弃和萧夜三人就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现在她想处理林斌易如反掌,不过要想如身体的原主人所愿,狠狠的整治林斌,却要再等些时候。不过,现在她很高兴林斌能自己撞枪口上,让宋辞安可以借着整治他在这东宫立威。 本来,她特意在主君院门口才将龙印交给宋辞安,也是想当着这东宫里的各方眼目的面给他立立威,不想林斌这一来就将这立威效果翻倍了,这么神助攻的事,高凤宜怎能不高兴? 只是高凤宜哼着小曲回屋后,萧夜忽然主动出现在她面前,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上元节,宋公子拔得头筹时,你从头到尾都没看他,而是闹着要我去拿最高的那根糖葫芦。” 高凤宜捂脸:大哥,看破不说破,咱们还能是朋友! 她那套说辞必须建立在她婚前就见过宋辞安且对他一见钟情的基础上,后续的发展才能合情合理,所以她搜遍原主的记忆,总算想起,上元节原主和宋辞安曾同框过。 真是上天助我! 想起了这段记忆,高凤宜高兴的一拍大腿,这才有了昨晚她在宋辞安面前的那番唱念做打。 但愿宋辞安没有萧夜的记性好……不,他肯定不会记得了,萧夜那是日日盯着原主一人,能记得也不奇怪,而原主当时对宋辞安来说只是背景板里的一个路人,他怎么可能记得一个路人是面对着他还是背对着他,对,他肯定记不住的。 想到此处,高凤宜一脸沧桑的拍拍萧夜的肩感慨的说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戏,戏如人生,亦幻亦真,兄逮,做人啊,不要那么认真嘛……” 高凤宜的幽默萧夜没有懂,直到高凤宜进了书房,他还站在原处思索着高凤宜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让他不要认真…可是她自生下来起就是他的使命和责任,昨日与她那么亲密后,她又是他所有的爱与欲,他焉能不认真? 高凤宜不知道还有一根木桩子杵在门外心潮起伏,她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想着接下来的一步棋该怎么走。 想了不一会,陆淮之亲自煎好的药已经派人趁热送了过来,药碗底下还压了一封信。 高凤宜端开药碗,先读了信。信里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告诉高凤宜,陆家家主已经带着他在尚宫局成功登记造册了,只等着高凤宜养好了身体就可以择日将他接到东宫中。 高凤宜打开书桌抽屉,将信收好,端起药碗,看着里边黑浓的药汁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毫不犹豫的仰头喝了。 如花郎君不叫来鉴赏一番太暴殄天物 喝完药,她放下药碗,却没有吃陆淮之贴心给她备的蜜饯,而是开口唤道:“萧夜。” 萧夜晃晃被各种思绪塞满的脑袋推门而入,高凤宜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让他走上前来,然后忽然伸臂吊在他后颈上,抬头就吻上他的唇,还用小舌撬开他有些颤抖的唇,侵入他的嘴里,逗弄着大舌和它共舞。 直到勾得大舌变被动为主动,反攻回小嘴,在那小嘴里舔走了所有残余的苦涩药汁,高凤宜才微喘细细的松开了他,俏皮一笑道:“萧夜,你比蜜饯还甜。” 一句话让八尺男儿脸腾的红了,刚刚在他心头缭绕的烦乱一夕尽去,而高凤宜尤嫌不够,她抱住萧夜,小脸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嘴里不满的嘟囔道:“萧…夜…你天天在我跟前,我能看到却吃不到,我都要馋死啦!” 可是她抱着的萧夜却胀红成一个冲天导弹,一秒之后就升空而去消失不见了,昨日的冷水澡他不知道泡了多久,在小祖宗身体没好前,他还是和她保持距离的好,要不还没等那物件派上用场先憋废了可就完球了。 对她的小炮弹浅浅攻略完毕,她又开始思索接下来的攻略对象。 一个是丞相之子,一个是首富之子,一个代表权,一个代表钱,先就哪头,真真是让她好难取舍啊! 要是按照她前世女总裁的想法,她肯定是先去抓钱,毕竟商人地位低下,女首富为了给她儿子买通这入住东宫的门票,可是陪嫁了足以买下她大半个东宫的嫁妆,那嫁妆单子她可研究了好久,馋的她口水都要把单子打湿了! 可是她如果先找了商人之子,那就是当众在打丞相之子的脸,虽然嫁进来的不是丞相嫡子,可是正因为他是庶出,才会更注重颜面,这种从小被打压的人,就像一个防备心十足的蚌壳,你一不小心刺激得蚌壳收紧了,再想打开可就难了。 所以,高凤宜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去见丞相之子顾瑾言。 这顾家和宋家一样,都跟她玩了个上轿换人的戏码,本来定给她大姐当侧君的是顾家嫡子,换了她当太女,顾家便马上换人,弄个庶子糊弄她。 不过,她也不在意嫁给她的人是不是嫡子嫡孙,小棋子她用得惯,不是嫡子,她也会把他变成嫡子,用不惯,是嫡子她也会让他凉成庶子。 更何况,她听说这顾家庶子的样貌冠绝京城,还没成年就被多少家的小姐盯上了,只不过这顾丞相胃口极大,原打算着让嫡庶兄弟二人同侍一妻来着,这才一直没将他这美庶子定出去。 唉,她长姐能享到的齐人之福,她是享受不到了,不过顾家这兄弟二人势同水火,都弄进宫来,一天打得乒乒乓乓的,她可没闲心思断他们之间的无聊官司。 庶子…如花之貌……那…就去赏花吧。 高凤宜真的去赏花了,带着不离不弃去了东宫后身的小花园。其时正是牡丹花盛开的时节,她特意让不离给她梳了个娇俏的发型,又着一粉衫,站在花丛里,乱花迷人眼,也不知花和人哪个更娇艳些。 她一边漫不经心的赏着花,一边等着她要等的人。 她已经让不弃去叫了,不弃拿着她口谕的折子,快步跑到顾瑾言所在的院落,对着迎接出来的他,展开折子大声念道:“殿下说:传闻顾家瑾言公子样貌倾城,比母皇御花园里最艳的那朵琉璃醉还要美上三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孤也不能免俗,孤希望瑾言公子能来后花园跟孤一起赏花,到时,观美人赏娇花,岂不是人生一大美事!” 这一段堪比土味情话的口谕让俯首静听的顾瑾言脸上黑了一层,自从坐着轿子入了这东宫后,熬了这么多天,她总算是要见他了,不过显然,在她眼里,他和那些只会以色侍人的木呆花朵也没什么区别…呵,他在想什么,像他这个身份,能被当做花朵入了她的眼就已经算是万幸了吧! 顾瑾言坐着轿辇匆匆赶去了后花园,看到花丛中听见声音,回头向他望过来的那抹倩影,顾瑾言一怔,这就是他要相伴一生的人吗?不…花又能有几日红,他怎敢奢望一生…… 不光顾瑾言愣住了,高凤宜看见仪态雅然走下轿辇的顾瑾言也同样愣住了,她知道他美,可是看见真人,竟料不到会美到如此地步! 顾瑾言那张脸就如同用电脑建模一点点细致刻画出来的,无论正看还是侧观,都毫无瑕疵,堪称女娲娘娘打造出的最完美的作品!怪不得引京城女子为其趋之若鹜,这艳绝京城的美名确非浪得虚名。 颜狗高凤宜心里卧槽一句,她要被反攻略了,怎么破? 她虽在心里开玩笑似的吐槽了一句,可是面上只是怔然了一下便恢复了云淡风轻,她伸手指着花园里不远处一个小亭子说:“瑾言,可否有兴趣和我手谈一局。” 她叫我来不是名义上赏花,实际上是赏我吗?这怎么又要下棋?是了,和她坐在棋桌前面对面,她尽可以随心所欲的赏我。 很有花朵自觉的顾瑾言听话的默默坐到了高凤宜对面,只是让他疑惑的是,自坐下后,高凤宜便一直在盯着棋桌思索,一眼都没有看他,简直就像真的只是叫他来下棋一样。 高凤宜还真是来叫他下棋的,都说棋品如人品,高凤宜就是要通过这简单的黑白两子品出顾瑾言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高凤宜一直在默默的下着棋,一开始心猿意马的顾瑾言也被她影响得渐渐认真起来,高凤宜的棋术不错,不过还是不及顾瑾言,没有多久就被他势如破竹连下三城,直攻到腹地,而此时他好像刚意识到他对手的身份,这才束手束脚的谦让起来。 畅谈甚欢真不如大被同眠顾小友悟了 下棋一向不是高凤宜的兴趣,研究人才是。 她往往是利用这一娱乐活动来和某些重要位置的人物做一些友好又高雅的联谊,和他们下着棋,争斗看似在棋局里,实际上,真正的博弈之处可能在千里之外。 和这些人下棋,高凤宜学会了输。 输不难,赢难,可是输得不着边际才是最难。 适时的认输只是为了结局的稳赢。 下了几局棋,高凤宜便看出顾瑾言含蓄不足而精锐有余,看来还得磨磨他,不过他年纪轻,修修剪剪的也来得及。 而且他身上这股锐气如果放正了地方或有想不到的妙用,嘿嘿,再说了,他搭配正院那个性喜遮遮掩掩的青丘狐倒是一对完美组合。 被高凤宜这个吸血资本家盯上的顾瑾言,完全没有要被套上九九六打工人苦逼枷锁的预感,他偷偷打量着一直盯着棋局的高凤宜,见她输了不馁,赢了也不骄,输赢的表情都一样淡然,他的心便也跟着完全沉淀下来。 或许她根本就不是那种写土味情话的赏花人,而是个真正的下棋者,他见识的人不多,可是他却从高凤宜身上看到了他父亲的影子,那个和首辅宋阁老分庭抗礼多年,有南宋北顾之称的父亲。 在又一局毕,顾瑾言捡拾棋子的时候,高凤宜忽然十分突兀的开口问道:“公子以为取才之道应重才还是重德呢?” 顾瑾言捡棋子的手一顿,思索片刻回道:“这世间才德双美之人难寻,与其选择有才无德的小人,不如选择有德无才的君子。” “哦?为什么这么说?” “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挟才以为善,善无不至;挟才以为恶,恶亦无不至。” 高凤宜抚掌笑道:“公子所言极是。” 于是就这么一问一答,高凤宜和顾瑾言竟你来我往的打了一下午机锋。 高凤宜看了看天色,让不离去张罗饭食,晚饭她就和顾瑾言在这小亭里一起吃的。 这不大的东宫,一天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高凤宜,她和顾瑾言在后花园黏糊一下午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东宫。 宋辞安的侍奴修竹发愁的对他家公子抱怨:“殿下和那顾侧君黏糊到这么晚,怕是要去他的院子过夜了……公子,你可别画了,赶紧装作去后花园赏花,和殿下偶遇一下,把殿下勾回来吧!要是殿下先睡了顾侧君,咱们正院的脸可往哪搁啊!” “不会。” 相较于侍奴的急切,宋辞安显得格外的慢条斯理,一副游刃有余、老神在在的样子。他只淡声答了修竹两个字就继续画他的山水去了。 “你怎知道不会?殿下那么美,又松了口,不止是顾侧君院里,我看这东宫各院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了!哎呀!我的大公子,你怎么就不急呢!” “因为高凤宜这次开荤必从我这开始,不然她以后将会步步难。” “公子你怎如此确定?还有她以后为何会步步难?“ 修竹前边的问话,宋辞安刻意避而不谈,只答他后半句话。 “因为我会给她使绊子。” “…………“ 宋辞安主仆之间的对话高凤宜是不知道的,不过她确实如宋辞安所料,没有和顾瑾言一起去他院子里过夜,一是身体还不允许,二来,她确实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先抬进宫里的是宋辞安,他是老大,他先,谁也挑不出个什么。 而独自回了院子的顾瑾言虽然欣慰高凤宜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无脑的花瓶,可是这份欣慰被寂寥院落里的冷风一吹就散了个干净,这时他方才回味过来,他终究不应该只是她相谈甚欢的朋友,他还是她的男人,有时候,畅谈一下午真不如大被同眠一刻的温暖……他怅然若失的晃晃头,是他太奢望了…… 高凤宜这条活鱼搅混了东宫这潭死水,各院的主人们这一夜心思各异,却都失眠了,只有东宫主殿里的高凤宜大大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高凤宜睁眼醒来又是精力满满的一天,攻略目标也只剩下一人了,也就是她未来的摇钱树,首富之子秦沐风。 不过高凤宜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找秦沐风,因为她还有一些东西没有整理完,她这几天的闲暇时间一直在整理她名下的产业、田地和铺子,由于原来的草包高凤宜从来都不过问,这就给大小蛀虫们滋生的空间,一边是没心没肺的往出送,哄男人,一边是资产日日缩水,要是她再不好好管管,早晚她得睡大街去。 她整理了好几天,也只是大概整理出一些眉目,她名下的产业确实多,有一些是自己原有的,还有一部分是大姐死后,女皇收回大姐产业后又交给她打理的,可是不管是谁的,原主都管理的一塌糊涂。 这么多产业短时间是整理不清楚的,有很多还得实地走走看看,而这么累的活高凤宜是绝不会自己闷头干的,她是谁?她是万恶的资本家啊,她只管剥削,干活的另有他人。 而这个‘他人’中午就被高凤宜以和他共进午餐的名义找了过来。 说实话,秦沐风的相貌和宋辞安、顾瑾言那两个仙人下凡一般的人物比起来确实是要差一截,甚至都不如陆淮之,在高凤宜的心中,这几人的相貌排位是:顾瑾言>宋辞安>萧夜>陆淮之>秦沐风,可怜的孩子排在了末尾。不过男人的价值不仅仅是在相貌上,如果论价值,那他们在高凤宜心中是同样重要的,要不然高凤宜也不会费心去攻略他们。 一哭二抱三热吻绿茶三连拿下秦小马 不过,也不能说秦沐风丑,只是有宋辞安、顾瑾言那样夺目的珠玉在前,他也只能委屈的帅的不明显了。 秦沐风天生一双笑眼,嘴角也是上翘弯弯,一看就是和气生财的生意人长相。只有高耸的鼻梁能看出他也是有脾气的,只是善于隐藏罢了。 他家即便是首富,因为没出过当官的子弟,所以只能算是平民,也因此即使用万贯家财也只不过给秦沐风换了个良人的身份,不过这身份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低了,太女的主、侧君之位只能从世家子弟里挑选,而侧君以下就是良人,良人之后是美人,然后是侍、奴,他之下还有那么多品阶,他已经爬到平民能爬到的极限了,除非他能让太女生下女嗣,以后或许会被提到侧君之位。不过说这些还很遥远,现在首要的是抓他来收拾高凤宜手头这堆烂摊子。 “沐风,你尝尝这个,这个芹菜虽然只有一文钱一斤,可是吃起来很是脆生爽口。” 本来还拘谨地坐在桌子对面的秦沐风闻言禁不住诧异开口问道:“殿下哪里买的芹菜,怎会如此的便宜?” “我一个庄子的账册上记的啊?他们都是按照这个价卖出去的……” 高凤宜说到一半,忽然止住了话,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怒道:“这帮竖子!敢骗我!!” 秦沐风虽然知道高凤宜不是在骂他,不过也是被高凤宜突然而至的怒火吓了一跳,也不敢劝慰什么,只能低头乖乖吃饭。 可是吃着吃着,他好像听见一阵抽泣的声音,他偷偷抬头去看,却赫然发现,刚刚还恼羞成怒的太女竟然像没出息的小女孩一样抽泣起来。 感觉到秦沐风在看她,高凤宜抬起眼,可怜巴巴的向他抱屈:“他们都骗我,欺负我…欺负我不懂……我是没有我长姐厉害…所以他们都看不起我…欺我…沐风…我真的有那么差吗?” 看着对面哭红了鼻头,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委屈巴巴哭诉的高凤宜,秦沐风忽然觉得她这个太女也没有传说中的高大上,她就好像邻家被狗蛋欺负了的小妹妹,揪着他的衣角,哭着说:“沐风哥哥,他们都欺负我,你要给我报仇……” 沉浸在这种幻想中的秦沐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高凤宜身边,伸出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说:“凤…殿下,别哭,让沐风来帮你。” 高凤宜等的就是他这句,她马上打蛇顺杆上,一把抱住秦沐风,在他怀里仰起头来,满眼希冀的问:“沐风哥哥,你会看账册?” 秦沐风只感觉两团柔软压得他似要喘不过气来,他脸上微红的点头道:“会看一些。” “那你快随我来!” 高凤宜乐得蹦了起来,拉起秦沐风的手就往书房赶去,然后塞给他一个账册:“你看看这个,可有什么毛病?” 高凤宜塞给秦沐风的是一个首饰铺子的账册,这家铺子的掌柜还真是胆大,见高凤宜年年都不查账,竟然将利润贪走了七成之多,铺子的账册他也遮掩得很是敷衍,一打开不用怎么细看就能发现满满的纰漏。高凤宜之所以选择有这么明显漏洞的账册,就是要给秦沐风一个她手里的活都很好干的错觉,等把他骗上贼船再死命使唤他! 秦沐风跟着母亲常年做生意,这种拙劣的造假账册他只看了几眼就发现了一堆的错漏之处,他便指着几处最为明显的错误讲给高凤宜听,高凤宜听得十分认真,可是听完却还是一脸茫然。秦沐风看着她一脸懵懂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好吧,我自己来吧,你还有哪些账册要看的?” 高凤宜指着堆满了桌子、架子和地上的账册,不好意思的说:“这些都是……” 看着布满了整间书房的账册,秦沐风张了张嘴,还没等他说话,高凤宜就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一拍小手说道:“对呀,既然沐风哥哥会看账册,那这些产业就都让沐风哥哥管好了!” 秦沐风听了高凤宜的话,抓着账册的手突然收紧,他停了一忽,嗓音有些沙哑的问道:“殿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高凤宜歪着脑袋,有些好奇的看着秦沐风回道:“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啊。” “你就不怕我给你管钱,把你的钱都挪作他用吗?” “沐风哥哥你要钱做什么?买好看的衣服?买好吃的?那你尽管拿就是了,你我本是夫妻,你的钱是我的,我的钱也是你的,花谁的钱不都是一样,都是这个家里的钱。” “你就这么信我?” 高凤宜闻言没心没肺的一屁股坐在秦沐风的腿上,吊着他的脖子撒娇般软声说:“你是我的夫郎啊,夫妻本是一体,不相信你我还能相信谁?” “我……不够格做你的夫郎,我只是个良人……” 虽然突然的暖玉在怀让秦沐风心里悸动了一下,可高凤宜的话还是让有些飘飘然的他惊醒了过来,他只是个身份卑贱的平民,怎可妄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太女的夫君。 “你不肯承认你是我的夫郎,那你是不想让我睡喽?”高凤宜的小脸上有些生气。 高凤宜直白的话让秦沐风脸红了,他躲开高凤宜有些微怒的视线,嗫嚅着小声说:“让…让的……” 秦沐风还没磕磕巴巴的说完,脸颊就被一双小手夹住,然后一张热热的小嘴就贴上来,小舌头也跟着攻进来,舔着他无所适从的大舌。 小舌绕着他大舌的舌尖转圈舔舐,绕了几圈就把秦沐风的雄性本能给勾了出来,他反客为主,大手扣住高凤宜的后脑,大舌顶着小舌回到高凤宜的嘴里,然后有力的扫荡大胆勾引他的小舌。 女皇给高凤宜安排的这几位夫君都是青春正好的年纪,就像一点就着的炸药桶,秦沐风只是跟高凤宜亲个小嘴,底下就开始变硬了,他在高凤宜的唇间喘着粗气,大手顺着高凤宜的短袍伸进去,揉捏他肖想已久的绵软大胸,还让他精准逮到那大胸上圆溜溜的肉球,秦沐风用指尖转圈搓揉着那肉球,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会比这肉球手感更好的了。 只是他搓了几下,呼吸变得急促的高凤宜却抽抽搭搭的又哭起来。秦沐风吓得赶紧将手抽出来,抱着她问道:”怎么?是弄疼了你吗?” 高凤宜看着他小嘴瘪着,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她挂着泪珠看他,说出的话却让秦沐风又酸又慰。 “凤宜想要沐风哥哥,可是现在凤宜还在吃药,身体还…还不行……呜呜……” “好了,好了,”秦沐风轻拍着高凤宜的后背,温声劝道,“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再做,不差这几天,嗯?” “呜呜……沐风哥哥,你真好……” 于是被恶毒资本家攻略了而不自知的秦沐风从太女寝殿离开的时候,身后跟着一大车的账册,明明已经被套上了马嚼子,他还在那傻乐。 萧夜你不是好孩子竟然在偷偷勾引我 送走秦沐风的高凤宜一抹哭花的小脸,在心底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欧耶! 只是她刚回屋,心里的喜悦还没褪去,萧夜又主动出现在她的面前,他抬起手放在高凤宜头顶有些犹犹豫豫的揉了揉,嘴里叹道:“殿下…辛苦了。” 那平民秦沐风能摸,那他也可以!摸头,摸头,绒绒的,好舒服!(萧夜的眼睛变成星星眼) 遭!要掉马甲!高凤宜不知道萧夜的心里活动,她猛然想起自己忘了萧夜这个时时盯着她的隐形人了,他看着自己在不同的人面前变脸,一会绿茶一会白莲的,怕是会吓到性格纯真的萧夜小朋友吧!她要是说自己有精神分裂,不知道他会不会信?不行,就算是他信了,也绝不可能喜欢上一个女精神病啊! 所以高凤宜拼命挽尊,她耷拉下小脸,一副累极了的样子,将头靠在萧夜的胸膛上,闷闷的说:“嗯,我好累……”然后抬起头,下巴还抵在萧夜胸膛上望着他说,“只有在萧夜面前我才能做我自己……” 被高凤宜这么彻头彻尾的依靠着让萧夜成就感十足,他只觉得心里满满登登的,一把抱起高凤宜说:“累了就去洗洗澡解解乏。” “萧夜…萧哥哥……你把…你把衣服…上衣脱了,我这样抱着你不舒服……” 萧夜马上抽出在高凤宜小穴里动作的手指,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衣服脱了,高凤宜主动抱住萧夜,胸前两团肉团被两人夹在中间,挤得扁扁的,萧夜的长指又伸进高凤宜穴里抽插着,而且越来越快了。 高凤宜似呜咽似喘息的娇声越来越急促,等临近那条线时,她啊唔一口咬住萧夜健壮的肩头,小屁股在萧夜的臂弯里急促有力的向上顶了几下,然后便全身软成面条,完全瘫软在萧夜怀里。 本来这时是萧夜提枪就上的最好时机,只是因为高凤宜的药还没有喝完,他也只能暂且忍耐。 晚上吃完饭喝完药后,高凤宜又坐到书桌前,那上边还有高高的一迭账册——高凤宜并没有把所有的生意都交给秦沐风,最赚钱的几个她还是得牢牢抓在手中的。 算盘噼啪打到半夜,好不容易没有算盘声了,高凤宜又在继续看着大臣们递上来的奏折。 自从大皇女不幸身殒,大受打击的女皇这半年来身体一直不爽利,时不时就缠绵病榻,她已将部分奏折转到高凤宜这边批阅,只是以前的恋爱脑高凤宜只想着怎么讨林斌欢心,这些奏折一概不看,只批一句知道了应付了事。 看着一迭奏折上那一个个敷衍的‘知道了’三个字,高凤宜忽然觉得这原主被篡位,对这天下苍生或许是一件好事。 高凤宜拼到这么晚,让蹲在房梁上一直盯着她的萧夜心疼了,他又一次主动跳下来劝道:”太晚了,殿下明天再批这些折子吧。” “明天还得去主君那里,这些拖太多天了……”高凤宜捏了捏鼻梁,松快了一下酸涩的双眼,略带疲倦的说。 萧夜忽然觉得这个未来女皇有些可怜,白天她被全天下人占据,晚上她又被他们这些男人占据,真是一刻都不得闲啊…… 高凤宜不知道单纯的萧夜一下子替她感悟到人生真相了,她又赶着批了几个,在几个重点折子上密密麻麻的写上了解决建议,这才吐出一口气站起来说道:“萧夜,给我捏捏肩。” 高凤宜真的是累了,被萧夜捏着肩就睡着了,萧夜偷偷的侧躺在她的床边,大手极轻极轻的搭在她的细腰上,用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明天就要由别的男人给你开荤了,今天就让我得个虚假的第一次吧……” 说着,萧夜侧抬起身体,下身向前一顶一顶的,模仿肉棒操穴的动作,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碰到高凤宜,那根憋在亵裤里、硬到爆炸的铁棍也没有放出来,他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略微急促了一些,只不过这微小的变化,位于外间守夜的不弃并不能听见。 终于,萧夜觉得胀痛的顶端好像有什么要流溢出来,他大喘了一口气,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那又圆又大之处,死死捏住了,捏到他痛也没放手。 他是不会让自己的童精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释放出来的,他自小便为了他的小皇女攒的东西,说什么都要交付到她的身体里才行,要深深的,深深的,交付进去才行! “嗯……” 想象让他因为疼痛而稍微回落的欲望又开始爬升,他憋不住呻吟了一声,知道自己在高凤宜身边根本把持不住,赶紧一跃回到了他常年待的房梁角落,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 只是半道被他惊醒的高凤宜,被他那声性感至极的低吟叫得穴肉都抽搐了,高凤宜恨恨的抓紧被角,暗暗发誓,等她行了,她一定把这帮勾引她的玩意们天天采个一遍又一遍! 第二日,喝了最后一碗药的高凤宜打开随着药碗递来的第二封信,信还是陆淮之写的,大意是今天高凤宜就可以解封了,他还祝高凤宜和宋辞安百年好合、夫妻恩爱,他几日后就等着高凤宜来接云云。 虽然字里行间都透着酸味满满,高凤宜还是要赞他是个聪明人,他显然懂得他不和地位比他高的宋辞安他们争第一,就不会给陆家招祸,又定了几日后,就是在提醒高凤宜不要晾他太久。 高凤宜读完了信,依然将它放进上一封信所在的抽屉,还用个小夹子将两封信夹在了一起。 这是高凤宜在前世就养成的好习惯:攻略道具要及时收好,以备不时之需。 他指着春宫说这女上男下的姿势不错 高凤宜又工作了一会,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后才站起身,略微活动了一会身体,看看微黄的天色,心里点点头想着:嗯,到了该享用美食的时间了,先去尝尝宋氏长白糕的味道。 高凤宜选的这个时间刚刚好,去早了显得她猴急,去晚了又显得她过于怠慢,高凤宜很满意她选择的这个时间段,只是她有时真是想的过于多,对于憋得都要去炸帝国大厦的男人来说,她早去晚去,和要办她的时间长短并无关系,如果她去晚了,大不了就一夜不睡呗! 没有领教过这个世界的男人真正实力的高凤宜,心里不但没有丝毫压力,还带着些许雀跃的走向她的小郎君所在的地方,她还在心里天真又善良的想着,唉,和病秧子睡会有些辛苦吧?搞不好全程都得她来动呢! 她这是脑袋里都被黄色废料塞满了,忘了病秧子只是宋大佬披上的马甲,就像狼披上了羊皮,他还是头狼啊! 和宋辞安共进了晚膳,高凤宜不好一吃完就拉着他啪啪,只能没话找话的跟他聊天:“最近几日你都做了什么?” “看书。” “哦…我知道了,”高凤宜一脸我知道你秘密的贼兮兮表情,对着他调皮的挤了挤眼睛,“是《太和治要》吧?” “不,是这本。” 宋辞安不动声色的俯身从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放到高凤宜面前。 那赫然是那天放在抽屉最上边的春宫图!! 宋辞安还翻开夹着书签的一页,指着上边女上男下的姿势,用探讨学术问题的认真口吻说:“咱们先用这个姿势试试,我觉得你会挺舒服的。” 他这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指着春宫图研究的样子,饶是老色批高凤宜也有些招架不住,好尬啊!有木有?!这种东西是能拿到台面上正大光明的品评的吗?! 等等!女上男下…难道这是小病秧子不好意思说自己体质差,需要她在上边动,所以才有了这一幕? 啧啧,体质虚的男人真是可怜,那就让她照顾小病秧子可怜的自尊心吧!累就累点,在上边看着他那张脸,就算是累点也还是很有动力的!(高凤宜在心底攥拳加油脸) 这边高凤宜以为探寻到事情真相而洋洋得意,那边宋辞安却在偷偷打量她,见她一脸冲劲满满的表情心里就是一乐,看来这小妮子比他还急,当下便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卧室走:“那咱们现在就去试试吧。” 到了卧室床边,宋辞安手脚麻利的脱掉了两人的衣服,高凤宜身上被他剥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她偷瞟宋辞安裸露出来的上半身,和她猜想的不一样,宋辞安并不是瘦得排骨一样,他身上覆盖了一层白到发光的薄肌,而在这层滢白上,那两朵淡粉的蓓蕾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锦上添花。他肩膀薄而宽,这就更衬得下边窄瘦的腰肢盈盈一握,可是瘦腰上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的腹肌却在偷偷暗示着高凤宜,它们的动力性能十分优越。不过高凤宜并没有领悟到这份暗示,因为她已经被宋辞安身上那独属于美少年的青葱性感,晃得眼睛都开始花了。 宋辞安不知道自己只不过裸露了上半身就把高凤宜迷得腿快夹不住,他现在只想着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把高凤宜给办了。 他拉着高凤宜坐在床边,一手搂着她,低头和她亲吻,一边吻着,大手就伸到后边,解开了高凤宜肚兜的带子。 “啊……嗯……” 高凤宜松开宋辞安的唇,低头看去,只见宋辞安漂亮到过分的手指在她胸上抓揉,间或还用那长指拨弄翘起的乳头。 宋辞安根本就没亲够那张湿热的小嘴,所以又寻了她的唇叼住了,侵入进去攻城略地。而手指的工作也一直没停,揉硬了一个乳头就换另一个。 猴急的初哥没有在高凤宜的乳房上缠绵太长时间,纤长的手指就往下探去。 “这么快就这么湿了……啾……腿打开一些,让我好好摸摸你……” 被宋辞安灌了满嘴竹香的高凤宜有些意乱情迷,她听话的打开双腿,让那长指可以在那密处肆意而为。 头一次摸到女人这里,宋辞安瞬间就被那软腻湿滑的特殊手感征服了,而且她好湿,他还没摸她就已经这么湿了,看来她确如她那晚说的一样,恋他恋的不行了。 用高凤宜不能撒谎那处证实了心中猜测的宋辞安,身体因为愉悦的心情而激动起来,他在她唇里搅动的舌,拨弄着她肉缝的手指因为这份悸动忽然就乱了章法,他想要她,非常、非常想…… 感应到他的热情,高凤宜觉得自己也已经可以了,便从他怀里坐起身,指着床里红着脸道:“你…去那里躺好,咱们……” 高凤宜话虽然没说完,宋辞安依然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又抱住高凤宜,在她耳边悄声问道:“真的可以了吗?要不要叫修竹进来给你舔舔?” 宋辞安的问话让高凤宜的脸瞬间红的发紫,这边的世家子弟困于礼法的关系,是不能做出给妻主舔穴的下贱事的,所以这种事一般都是公子的贴身小侍代劳的。 高凤宜再老色批也没试过被两个男人同时伺候,所以她赶紧摇摇头,拒绝了宋辞安的提议。 宋辞安也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有旁的男人掺和进来,即使是陪他长大的修竹也不行,既然高凤宜拒绝,他高兴还来不及,哪会再提。 于是宋辞安乖乖到床上平躺下,歪头看着跟着他上床的高凤宜,不错眼珠的盯着她曼妙的身子,高凤宜那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他那双极黑的眸子亮得惊人,好像都要长出两根手指,拨弄那四处乱晃的乳头。 —————— 女主憋了这么多天都憋干吧了 男主们也快炸地球了 明天总算开始上大肉了 真是可喜可贺 亲们 不要错过哦 (?ˉ??ˉ??) 小骚年你底下长得是杀人的大宝剑吧(H) 高凤宜坐到宋辞安的腿上,长长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这才拉下他的裤子,世界安静了三秒,高凤宜又将裤子给他拉上去了,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嘴,做出打呵欠的动作,嘴里嘟囔着:“忽然好困,咱们睡觉吧。”说着人已经麻溜滚到了床里,背对着宋辞安,还可恨的发出了打呼的声音。 宋辞安:裤子都给我脱了,你却去睡觉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高凤宜对着床里,脸色发青,后脊上全是冷汗:和小命相比,良心算个屁老丫! 那东西是该长在人类身上的吗?!!曹昂!它竟然小半根都超过了肚脐!!这是人类可以有的尺寸吗?!!别人长的是棒棒,你长得是大宝剑吧,骚年!!!她会被活活捅死的,尼玛啊!!! 高凤宜在床里无能咆哮时,宋·很长·小友看着那拒绝他的背影有些黯然:他这是被嫌弃了吗?难道自己还不够长、不够好吗?可是他偷偷打量过家里的奴仆,他是最长的好吧!难道传闻是真的?皇家取天下之英才,听说有些奴仆里甚至有将那物件缠在腰上做腰带的奇人! 果然,见识过腰带的长度,所以看不上他了吧……这个可恶的女人,撩了他,她休想再逃走! 公公说过,女人就是一帮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舔得她穴软了,流水了,她就会接受你了…… 可他不想别人碰她,起码今天不行,那就…那就他亲自来!反正原来那个重重枷锁的家也没有给他带来过温暖,他又何必执着于那个冰冷的家教授的狗屁礼仪! 所以想通了的宋辞安凑过去,将尖尖的下颌抵在高凤宜的肩头,在她耳边用有些可怜又软弱的声音小声求道:“如果你觉得我不够好,要不我给你舔舔?给你舔爽了,你就不会嫌弃我了吧……” 端方了半辈子的世家公子竟然为了她放弃了自己最后的底线,甘愿去做奴仆才会做的事,这种低到尘埃、乞求她垂怜的卑微姿态触动了高凤宜:罢,长得过于突出也不是他的错,这是老天给的能有什么办法。 自我规劝了一番的高凤宜在他怀里转过身,慎而又慎的嘱咐他说:“那一会你先别动,你要是一动,我怕被你捅死了。” 捅死她?看来她这不是嫌弃他短,而是嫌他太长。真是奇了怪了,竟然还有嫌弃男人过长的女人。 虽然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宋辞安还是听话的再次躺好了。怀着敢死队战士上战场的悲壮心情,高凤宜一鼓作气的拉下了宋辞安的裤子扔到一边,这回少年的整根肉棒都裸露了出来,看到全貌的高凤宜竟然诡异的觉得一根肉棒也能用漂亮来形容! 少年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这就越发凸显出那让女人腿颤的长度,肉棒浅淡干净,肉柱是淡肉粉色,又长又直的坚挺向前,到了柱头却忽然鲜艳起来,如紧紧含苞的粉莲蓓蕾,又大又鼓又艳,似乎是感应到高凤宜的目光,那大花苞竟然吐出一口晶莹的露水滴答在少年的紧实小腹上,让这朵淫乱花苞更添肉欲魅色。 高凤宜看着宋辞安的肉棒忽然就体悟到‘真正的美人哪里都是美的’这句话的真实性,而被美肉棒暴击到的高凤宜没出息的骚水都顺着腿根往下淌了!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不要因为它的漂亮而忘了它的凶残啊啊!! 她试着用咆哮体提醒自己,可是完全无卵用,她感觉腿间的湿意都快湿透了裤子,她只能认命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宋辞安脱掉了亵裤。 高凤宜抬腿脱亵裤时,腿间的春光一闪而过,虽然只是瞬间,可还是让眼尖的宋辞安看到她腿缝间有长长的银丝黏在亵裤上,又被她扯断。 她竟湿透至此! 这个嘴硬穴软的可恶女人,肯定是因为害羞,怕他知道她太爱他而遮遮掩掩、推三阻四,实际上他还没插她,她竟已经湿透了裤子! 她比他想的还想要他! 这种自己被眼前女人狠狠需要着的感觉让他呼吸急促,肉棒被刺激得自己抖动了几下,又吐出一小口粘稠的清液。 高凤宜脱掉了裤子,转身叉开双腿站立在宋辞安身体两侧,弯下腿,一手够到他的肉棒扶好了,然后身体缓缓下沉,尝试着用足够湿润的小穴去吞咽那根巨长肉棒。 高凤宜这一系列动作做的并不利索,所以宋辞安可以很清晰的看见高凤宜打开双腿之后,腿缝间的风光,这是他第一次看清女人那里,竟勾得他目光发直,再也无法离开! 高凤宜的双腿根部那里有两瓣肥嫩的蚌肉,中间夹着一条粉红肉缝,有两个挂着露珠的粉色小花瓣含羞的半露出头来,而被小花瓣护在中间的黑色小洞,对着他怒立的肉棍还没吃到就已经馋得流出黏腻的馋涎,滴滴答答的滴落在他最为敏感的大柱头上。 那热液烫得宋辞安闷哼了一声,他真的忍不住了,闷骚比别人能忍,可是一旦爆发出来,那就如同火烧平原,不烧个死去活来,别想止住! 好在她终于要开始吞咽他的大肉棒了! 湿润热情的小嘴刚含住光滑的大柱头顶端就饥渴的吮吸了一大口,让神经都是高度紧张的两人齐齐啊了一声。 宋辞安只感觉流溢着清精的敏感精眼被那吸魂穴口嘶溜溜一吸,他的半个魂都差点被它吸走!! 这个妖女!肯定是能吸男精的妖精托生的!! 说我不行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H) 宋辞安不想承认自己还没操入女穴就被勾得差点喷射出来,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紧贴着的那处,心里狂吼着:吞下去!快吞下去!我的小祖宗,我都快被你急死了!! 燎原的欲望逼得他一贯云淡风轻、俊秀妍丽近乎圣洁的一张脸扭曲成额暴青筋、黑眼仁四周都崩出了血丝的欲望男魔的狰狞面孔! 高凤宜知他急切,她也想快一些,只是刚才他过长的长度让她忽略了肉棒的粗度,这一肉贴肉的对比之下,她才意识到两人有多么的不匹配,那浑圆巨大的大柱头几乎塞满了她的腿间! 她又想退缩了,可是看宋辞安现在的样子,她要是敢退一步,他肯定会粗暴的抓住她,一步干穿她! 避无可避之下,她只能试着往下坐,没想到那看似窄小到可怜的穴口碰见大柱头后竟然弹力极佳的咕哝咕哝的吃下了整个大柱头。 只是能吞下并不等于好承受,那大柱头彻底撑开许久未用的肉道,最最鼓起的肉棱部分还好死不死的正正杵在高凤宜前壁的敏感点上,高凤宜被杵得后腰一软,惊叫一声就往前跌去。 宋辞安一把抱住刚入个头部就被自己插软了的小人儿,如猎豹般敏捷的抱着高凤宜一个翻转,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还是我来吧,等着你,咱们能磨蹭到过年了!” “可是你不是身体不好,不行的吗?” 惧于巨长凶器的威胁,吓得哆哆嗦嗦的高凤宜一张嘴就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了。 “我…不行?!这种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女人说他不行,宋辞安就算是心机深沉似狐也被激出了滔天怒气,他咬牙切齿的恨恨说着,瘦长挺拔的身子一挺,狠狠贯至高凤宜肉穴最深处,那如肉质尖矛一样的坚锐顶端精准又凶狠的刺中高凤宜的娇软花心,刺得那娇花往里深深陷入,在长矛的穿刺之下微微颤抖,似在发出无声的哭喊。 “啊!!” 高凤宜被宋辞安那裹挟着盛怒的一击攻得啊的一声惊叫出来,花心似要被刺穿的恐怖快感瞬间铺天盖地的砸来,把她砸得双眼翻白,嘴张得大大的都无法合拢,眼看着口水都要从大张的嘴角流溢下来。 看着自己仅仅一击就把高凤宜插得快要毙命的没用样子,刚才被她蔑视说不行的怒气瞬间消散,心里只余好笑,这小家伙接连刺激他,是不是怕自己不喜她、不爱她,不肯好好操弄她?那她可是想错了,他啊,这几天白天黑夜颠来倒去的只想着怎么操烂操死她!! 宋辞安心里想得火热,身体更是如同被裹入一个炽热天堂!他敏感柱头被颤抖花心吸得一颤一颤的,直要吐精,巨长的柱身被受惊的穴肉箍住了一圈圈拧转,他要是再不动一动,非得被这妖女缠死了不可! 宋辞安瘦腰后撤,巨长肉棒在往出拖拽的过程中受到肉穴的层层挽留,就好像她心上的缠绵情丝都长进了这穴肉之内了一样,恋恋着他,哭着喊着不让他离去。 他低头看着她的不舍热泪顺着他的肉柱往下流,他粗喘着,再也忍耐不住,将那肉杵当做他给她的回应,一下、两下、三四五六七……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要告诉她,他这几日也时时念她,也曾为了她寤寐思服、难以成眠,他要告诉她万遍,万万遍…… 可是高凤宜不知道自己随意扔出的小火星已经燎原,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她要被操死了。 那巨长肉棒扎入花心千次万次的狠凿,没有她害怕的疼痛,却是另一种让她难以忍受的感觉,酸、爽、痒、麻,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强势攻入,这些感觉层层累积,直到她再也承接不住,一把抱住他尖叫起来。 宋辞安还记得房事公公的教导,他反应极快的迅速拔棒后撤,险险躲过高潮肉穴的狠搅。 他喘息着向下看去,正看见她瘫开着双腿,被他插出一个圆洞的肉穴噗得喷出一大股骚液喷泉,直喷到他躲开的肉棒上,淋淋漓漓的往下淌落。 看吧,他都离开了,她还喷着骚液标记他,对他就这么恋恋不舍吗? 他低头吻她,吻她因剧烈性爱而汗湿的额头,因高潮而失神的眼睛,因他强力攻击而颤抖的嘴唇,然后喃喃说道:“这么想要,那就都给你……” 说着,瘦腰一挺,便又插了回去。 高凤宜被操得云里雾里,也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可是她要是有上帝视角,来到两人身后,就能看到明明插到了底的肉棒竟然还有一截露在外边进不去,而他架起了她的双腿,将她屁股微微拉起来,做好了发起总攻的准备。 他心里是窃喜的 她还没被破身。 原来她那些侍奴如此无用,竟然没有攻进过她的子宫,这从他狠操了一阵,她的宫口也只是微微凹陷可以看出来,那里定还是一片没有人造访过的处女地! 也是,皇家怎会容忍皇女的第一胎是贱奴的孩子,给这些皇女安排的贴身侍奴定是资质平庸的,只能取悦皇女却无法让她受孕。 高凤宜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男女的身体构造和她原来的那个世界稍有不同,这个世界的女人极难受孕,她们的宫颈平时是紧闭的,中间被厚厚一层啫喱状粘液阻隔,再强劲的精流也射不穿这层障碍,只有强劲、持久与粗长兼具的男性才能操穿这层阻隔,将肉棒插入女人的子宫后射出精液,方才有可能让女人受孕。 底下放松我要进到别人没去过的地方(H) 其实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大自然赋予给雌性筛选优势基因的能力,打不开雌性身体的雄性就会被大自然淘汰掉,只有拥有优质基因的雄性才有机会繁衍生息,优胜劣汰,大自然就是这么的无情也合理。 所以走了不同进化路线的这个世界的男人们大多都是龙精虎猛、粗长持久,宋辞安确实是他们中的佼佼者,却还不至于是凤毛麟角的独一份,高凤宜的另外几位夫婿其实和宋辞安都在伯仲之间,虽然结亲中途出了轿前换人的事件,但是皇家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换进来的,宋辞安他们可都是通过了细致的身体检查才获得了入住东宫的资格,而肉棒的检查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短小软可是连东宫的门都摸不到的! 至于暖床的侍奴,女皇确实是担心她的皇女们会耽于和侍奴享乐而选的资质稍差的,可是前边说了,插不进宫口的男人估计在草履虫那时就被淘汰了,所以说是资质差些,只不过是没有世家公子们那么粗长罢了,努努力破开女人宫口还是可以的,只是这原装的高凤宜性子寡淡,和不离不弃弄了几次,他们只要稍微用力,她就受不了的一脚把人踹到地上去,可怜的两个孩子,说是操过了女人却还没真正射出过,真是实惨。 说回这边蓄势待发的宋辞安,他长腿使力蹬住床铺,白皙却有力的手臂架起高凤宜的双腿,将它们高高举起搁在肩膀上,带着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窄腰下沉,试着将已经怼到头的肉棒又向前送去。 “嗯啊……已经到头了,不要再往前去了……” 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高凤宜本来还云里雾里的迷糊着,一下子被愈加深入的肉棒激得猛然惊醒过来,她想起来自己怕的是什么了! “还没有……我要进到别人没去过的地方…嗯……你放松些,不要这么紧……” “什么别人没去过的地方?啊!嗯唔唔……” 急不可耐的宋大公子此刻是一秒都忍不了了,再没有闲心和高凤宜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他干脆俯身堵住她说出拒绝话的小嘴,只是这样一来,那肉棒穿透已经被他刚才凿得稀软的宫颈更进了一层。 只在她那个世界和男人做过的高凤宜哪体会过肉棒操进宫颈这种超高端体验,那种无法描述的爆炸爽感就好似击碎了她灵魂般,让她陷入短暂的失智状态。 而被紧致到极点的宫颈紧紧夹住硕大柱头的宋辞安也不好过,他额头都见了汗,可还是体贴高凤宜是初次破身而没有莽撞前冲,而是缓缓挤进去,让她一点点适应。 “真的进去了……”高凤宜瞪着眼楞楞的说。 这个男人是有特异功能吗?竟然能进到更里边,而且不但不疼,还爽死她了是怎么回事? 忽然,属于原主的某段模糊的记忆闪回到高凤宜眼前,那是房事嬷嬷教导原主的画面,于是,现在的这个高凤宜也被一起教导了。 然后,高凤宜的生物知识结构体系受到了冲击。 卧槽!宫交!这个世界玩得这么高端吗?! 高凤宜还在那卧槽,宋辞安已经被越来越狭窄的子宫颈挤得要出精了,不行,他要是再这么磨蹭下去,他就得在她面前丢丑了,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凤宜,我要开动了,你先忍着点……” 他原本清雅的声音变得粗哑低沉,肉棒顶端的艰难开拓让他额头溢汗,滴滴答答的淌落在高凤宜的发间。 “忍着什么……啊!你……嗯嗯嗯……慢啊……” “是…还嫌我不够快吗?” “呃啊啊……不是……不是啊啊啊……” 没有非凡的腰力是无法破开女人子宫颈最后狭窄的关隘的,所以但凡是世家公子从小都有武师傅教导些腿脚功夫,就怕他们到时候连操穿女人的力气都没有,被妻主嫌弃。 宋辞安虽在宋府不受待见,但宋府家大业大,还不至于克扣他武师傅的工钱,宋辞安从小又聪明伶俐,学什么都快,所以他的功夫虽不能像真正的侠客一样,把刀枪剑戟舞得虎虎生风,但是操个女人来说足足够了。 别看宋辞安瘦瘦高高,好像病秧子一样,实则他从小练得骨头缝里都是肉,很是有一把子力气,尤其是那又细又劲的公狗腰,现在使出全力,快得都操出了虚影,把高凤宜操得双眼翻白,几分钟就被操上了第二波高潮。 “啊啊……不行了…停…停啊!啊啊啊啊……不要操了……不要操了啊………咿呀啊啊啊啊啊————” 高凤宜本来搁在宋辞安肩上的双腿因剧烈高潮而紧紧夹住他的后颈,而比她双腿夹的更紧的就是那因为高潮而拼命收缩的肉道和痉挛攥紧的子宫颈,实在是紧到极致了,夹得宋辞安想呼气都不能,他的双眼瞪大,额角的青筋全部暴起,脸上的肌肉都在不自然的抖动。 他不顾高凤宜还在高潮之中,修长有力的大手掰开高凤宜的双腿,将她的腿死死按压在床上,把那双细腿摆成青蛙腿样,再无可能夹起,然后那劲窄腰肢带着凶剑一样的肉棒,如捅烂宿世仇敌的心脏一样,狂扎猛操,不要命的狠捣,他的嘴里也发出呀啊啊的怒吼,然后,他忽觉前边一空,他终于穿透了子宫颈最后的屏障,操入了高凤宜的子宫里!! 被穿透又被满灌你的君郎全是你的了(H) 明明刚刚高潮过,因为宫颈被操穿而再次爆发澎湃的潮水,真的是潮水,大量的骚液因为子宫颈被打通,像决堤的山洪一样冲向破口,刚刚穿进来的宋辞安被这股热潮冲得打了个哆嗦,要是一般的男子,到了这里铁定会被这股巨潮冲得精关一松,一泄如注,可是他竟生生忍住了,他把身下的高凤宜抱得死紧,好像抱着她就能给他鼓励,让他挺过这极难熬时刻。 “不够…我还想要你…还不够……” 他咬牙挺过了最艰难时刻,抹了把额头上满溢的汗水,压着高凤宜,闭上眼睛,将光滑的大柱头抵在子宫壁上缓缓摩挲,感受着子宫壁上细密绒毛的按摩和抚慰,他就好像又回到了被母体子宫包裹时的他,那么温暖舒服,那时母亲的子宫里就像现在一样,只有他一个人…… 高凤宜早在被他操穿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厥了过去,可是她只是昏了,不是死了,被宋辞安用肉棒按摩子宫壁,那一串串电击灵魂般的爽感又把她活活操醒过来。 “啊啊……真的不行了……呜呜……放了我…求求你……” 高凤宜这么高傲的人,几时哭求过人?可这时候她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只求宋辞安能放了她,过多的快感快要把她击碎了。 “叫我君郎,叫我辞安,你唤我,我都给你…命都可以给你……” 他还记得她那天晚上唤他君郎的缠绵悱恻,也记得那天早上唤他辞安的璀璨笑容,可是今天他这么卖力,她却没有唤他一声,难道他做的还不够吗? “啊……辞安……君郎……你操得我快死了…真的快死了……” “好,我的宝…我都给你……” 宋辞安轻吻高凤宜汗湿的脸颊,就像在亲吻他唯一的珍宝,然后他坐起身,架起高凤宜的腿弯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将起来。 现在才是攻城略地的将军享受战果的时候,硕大的柱头穿梭在被打通的宫颈里外,出来时,大柱头只余了一点尖尖在里边,然后狠命贯进去,凶暴的撑大整个子宫颈,重重砸在子宫壁上,就这样循环往复,越来越快。 高凤宜已经无力再反抗,如被摔打了多次的破布娃娃一样,半昏着瘫在床上,任他肆意而为,只有从那被他砸得次次喷水、噗呲噗呲作响的骚洞才能看出她现在有多享受。 “嘶……嗯……” 子宫壁被频频攻击,子宫受刺激的越缩越紧,直到如一个缩水的皮口袋一样紧紧裹住了宋辞安的大柱头,让他再也拔不出来,倔强的他偏还强忍着,屏住气息憋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殿下…我记得你那天一直让暗卫给你拿糖葫芦,全程都没看过我……” 一句话让昏昏沉沉的高凤宜瞬间灵台清明起来,内里随着紧张愈加的揪紧,宋辞安被她弄得闷哼一声,见她睁眼,看着她那双装着些许慌乱的水灵灵的眸子忽地笑了起来,底下一松,一股迭一股的喷发出浓稠如粥的巨量童精。 热精直接喷在子宫壁上,那强烈刺激的感觉让短暂清明起来的高凤宜又陷入到欲望的漩涡里,她仰头嘶吼着,只是她早已经彻底哑了,那声音真说不上好听。 闭目感受着人生第一次射精快感的宋辞安长呼出一口气,抱着高凤宜翻倒在床上,他没有拔出肉棒,他想多堵一会,以期能提高高凤宜的受孕率,他深知,就算自己是太女主君、手腕再如何高明,可要是没有自己的孩子,那也是生如浮萍,终归是没有根的。 被强硬破身,又被射了满肚子的热精,多日干涸的筋脉都好似被这股精纯的童精给灌满了似的,高凤宜只觉得全身都暖融融的,就像泡进了温泉池里,她都没有余力再细想宋辞安临射精前说的那句话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宋辞安等了一会,还想着自己揭穿了这小妮子,看她舌尖还能绽出什么莲花来,没想到她也不解释,就这么睡了过去,腿间还夹着他的棍子。 还真是心大! 宋辞安一时间颇有些哭笑不得。 他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还紧紧结合的腿间,这小家伙又习惯性的骑在了他大腿上,他轻抬她的腿,退后一些,想将还深埋在高凤宜体内的肉棒抽出来。 谁料他才抽出半截,高凤宜就皱眉嘟哝了一句什么,伸手又将他抱住,小屁股连连扭动,将身体里的肉棒摆到刚顶到花心的位置夹住了唆弄了两口,这才面上一松,又沉睡起来。 这下宋辞安更加哭笑不得了,这是日日夜夜都离不了他了是吗? 他不打算纠结她是什么时候看上他的了,只要她在意他就够了, 只是…… “也不知道你的恩爱能持续到几时……” 宋辞安低头轻触高凤宜昏睡着的红彤彤的小脸,唇间溢出一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叹息。 他的头转向一个方向,那里住着京城第一绝色,也不知她尝过那人的滋味后还能否像今日这般与他抵死缠绵吗…… 处子还能技术这么好宋公子就是任性(H) “啊!你、你出去啊!” 高凤宜是被塞在她体内因为晨勃而变粗变硬的肉棒给撑醒的,她羞恼的推搡着宋辞安,把好长时间都没这么好眠的宋辞安给推醒了。 “嗯?” 宋辞安迷迷糊糊的醒来,因为身下太舒服了,他不自觉的还抽插了几下。 “啊…嗯…你不要一醒来就开始插了……” “呵,左右一会还得洗澡,不如先做一次,一会一起洗……” 完全醒来的宋辞安心情很好的轻笑一声,架起她一条腿,对着她一挺身,侧着就入了进去。 “嗯…哈…你…不要……” 高凤宜对昨日的宫交体验还心有余悸,那太过炸裂的快感让高凤宜又爱又怕,可是明明心里是怕的,被宋辞安插入进来,她又想要更多,那穴肉抖颤着夹住他,只想着他更深的充满她,所以她拒绝的话也说得软绵绵的,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宋辞安见他只不过插了四五下,那乖穴就咕叽咕叽的又开始唱起愉悦的歌,他笑了起来,果然女人嘴上说的不重要,这穴说的才是真话。 “别怕,今天不插得那么深,要不你今天什么也做不了了……” 宋辞安双手捧着她的脸吻她,得到她后,他不那么急切了,大舌挑逗的转着小舌起舞,又翘起舌尖搔她敏感上颚,把她吻得嗯嗯闷叫。 松开她的嘴,他又吮吻她的耳后,还把舌卷成筒状,模仿性交的样子插她的耳孔。 “啊……你…嗯!啊……哈……” 高凤宜一说话宋辞安就一个前顶,将肉棒操进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子宫颈里,然后在那里小幅度的研磨,磨得高凤宜牙都酸掉,哪能再说出话来。 宋辞安见她难过,早上又不想迫她太紧,就稍稍退回了些,只用大柱头轻撞她的花心,带她体验温柔性爱的感觉。 享受着温泉般的性爱体验,高凤宜只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泡酥了,她嗯嗯轻哼着,水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床。 这宋辞安的床技未免太好了吧?原主还觉得世家公子太过古板,可她看来,宋辞安的技术要是进了青楼,妥妥的当家花魁! 难道…宋辞安不是处男? 确实不像,他昨晚强悍持久到不可思议,初哥第一次不都是短平快的吗? 而且他的吻技挑逗都那么娴熟,好像在别人身上练了千百次的样子…… 啧! 想到宋辞安不是处男,高凤宜心里就像结成个疙瘩,虽然她也不是处女,本不该要求这么多,可是…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地位有权利要求这些! 她给自己的小心眼找好了理由,不过她还没出声问,宋辞安倒抢先开了口。 “你在想什么?” 他长睫垂下,浓密的睫羽遮盖了大半眼眸,看不清他眼里的喜怒,嘴角从早上就挂上的淡淡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他生气了。 她的小穴不叫了,目光游移,明显是在想事情,她在想什么?想别的男人?是不是还没下他的床就开始想那个京城第一美人了? 迫于他身上的低气压,高凤宜咬了咬唇还是把想问的话问出了口。 “宋辞安,你是……处男吗?” 宋辞安动作一顿,似乎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整个人都有些卡壳了。 不过他只愣了一秒便马上直起身,指着人鱼线上一个黄豆大小的圆形伤口说:“昨晚处子蛊才死,你没看到?” 高凤宜回想了一下,昨晚他这个位置是一个红溜溜鼓包,高凤宜以为那是一个特殊的痣,还想着这红痣长在这位置还挺色的,原来那是叫处子蛊的东西吗? 处子蛊…… 她从原主的记忆里搜索,这才想起来,这处子蛊一般是在男子小时种下的蛊虫,此种蛊虫种植时间有限制,必须在一到三岁之间种植,超过三岁,将再也不会种植成功。 处子蛊种在阳脉上,以男子的阳气为生,却最怕女子的阴精,一旦种蛊的男子阳脉被阴精侵蚀,这蛊虫就会立时爆开,化为一滩血水。 这处子蛊顾名思义就是男子是否是处子的证明,一般在两家相亲前,女方的男性长辈都会查验男子是否是处子,如果被查出不是处子,这亲肯定是结不成了,而且男方家整个家族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男子婚前失贞是让整个家族蒙羞的耻辱事。 平民尚且如此,皇家结亲只能更加慎重,这宋辞安在婚前肯定是被宫里的人反复检查过,断不可能鱼目混珠的混入东宫之内。 想起了这些记忆的高凤宜马上意识到她怀疑宋辞安婚前失贞是多么的侮辱人,她看着宋辞安更加晦暗不明的神色赶紧补救道:“对、不起,我不是怀疑你…我就是觉得你的技术太好了,不像是没有经验的……” 高凤宜赞他活好这句话让宋辞安的黑脸马上就阴转晴了。 “你说我技术好?” 宋辞安手臂一搂她后腰,将她的身体紧贴上他的身体,让她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因为生气而软下来的肉棒又开始有些硬了。 “嗯嗯,吻技好,摸得我也舒服,那个…那个……” 高凤宜想花式夸赞他一下,让他尽快忘记她刚才的侮辱性提问,可是夸到最后却有些开不了口,是要夸他床技好呢,还是夸他棒棒粗长又持久?emmm……无论哪个都不好说出口。 “这个不好吗?嗯?” 她说不出来,宋辞安就捏着肉棒上下摩挲她的阴户提醒她。 “嗯……好…好了!真的……” 高凤宜知道她要不说出个好字,他能拿那根大棒棒磨个没完,只能红着脸将好字憋了出来。 “既然好就让我插,把腿分开。” 跪不住就坐下坐不住就趴下享受服侍(H) 本来两人刚才是跪坐在床上谈事情,宋辞安扶着高凤宜跪立起来,让她分开双腿,而他还是跪坐着,只是向上挺身一送就把肉棒送进高凤宜穴里半根。 这样跪着被插和躺着的感觉又是不同,因为是跪姿,不能随便夹腿,肉穴被坚挺向上的肉棒大咧咧的插着却无法反抗,这种不安全感让穴道更加敏感。 而且两人低头就能十分清楚的看到二人胶合之处,身体和视觉双重刺激下,快感也是翻倍。 宋辞安只插了大半根,触到花心就离,饶是如此,高凤宜还是没坚持多久就被他插得腿软,再也跪不住。 “不行……跪不住了……” 高凤宜腰酸腿软,晃着就要往一边栽倒,宋辞安怎么可能让她摔着,长臂一伸就将人揽入怀中。 “跪不住就坐下吧,抱住我……” 宋辞安还保持着跪姿,让高凤宜手臂圈在他脖颈上,大手捧住高凤宜小屁股,引导着她的穴上下圈弄自己的肉棒。 “啊啊……深啊……” 坐姿比跪姿要入得深,肉棒虽然还有一截在外边,可是顶端已经是在宫颈里上下磋磨了。 “不深,你怎么舒服,嗯?” 宋辞安转头轻咬高凤宜的耳垂,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喷吐出的热气好像熏红了高凤宜的脸,烧得她两颊绯红,眼里汪了湿漉漉的水汽。 经过一晚上的修复,宫颈最深处已经闭合,想要打开,需得像昨晚那么狠凿猛干才行,宋辞安是不惧,凭他强悍的腰力,一天给她开个两三回都不成问题,主要是他怕早上就给她破身,她至少一上午腿都是软的,哪里都去不了。所以,他只插进宫颈大半,就不往前突进了。只是饶是如此依然插得高凤宜嗯啊叫个不停,插出的骚水顺着宋辞安的大肉囊就往下淌。 “不行了……腰软…坐不住了……” 虽然宋辞安不想插那么深,可是小穴被插得水涔涔、滑溜溜的,高凤宜又腰软的坐不住,身子一个劲的往下沉,那大肉棒到底还是顶到了子宫颈的最顶端,甚至已经在那里顶出一个微口,高凤宜怕死了他会彻底穿透进来,昨晚被穿的她昏睡了一晚,今早要是再被操穿,那她今天什么都不用做了,就昏着吧。 “坐不住那就趴着享受我的服侍吧。” 宋辞安嘴里无限宠溺的说着,抱着高凤宜躺了下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只是他嘴上说的温柔万分,在她身下出入的那根胀红铁棍却依然毫不含混的在湿穴里继续里外插弄着,甚至因为躺下比跪着更好借力,他的速度反倒更快了。 “啊啊啊……不要…太、太快了啊……” 宋辞安蜷起腿,双脚使力蹬在床面,只用强劲的腰力上下啪啪顶操着高凤宜的湿穴。从两人下边看去,从交迭的双股间有一根红胀长棍在肉穴里时进时出,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恋恋扒着他的艳红穴肉,而每一次送入都能挤出一大股骚水,噗的一下喷溅到四周,在高凤宜屁股底下的大肉囊早已被她的骚水泡透,整个鼓囊囊的大肉球湿漉漉、滑溜溜的,随着他上顶的动作,两个精球会在肉囊包裹下挤出饱满的形状,一看就是精力很足,存货满满的样子。 又不知操了多久,高凤宜已经是头昏眼花,即使是趴着什么也没做也累得浑身没有了一点力气,她迷迷糊糊的想:这永动机一样的腰力快要弄死她了,说好的病秧子人设呢?大佬你快披上你的马甲吧,小的承受不住了! “君郎…不行了…快射给我吧……求求你了……” 高凤宜有气无力的恳求,还机智的用出了爱称杀手锏,她觉得她再不出声恳求,他好像能抱着她操到天荒地老。 “好的…我的乖宝,我什么都答应你。” 爱称果然是拿捏宋辞安的利器,他捧住高凤宜的胀红小脸,好好亲了亲小嘴,吸了满嘴的蜜水,这才长臂一伸,紧紧固定住她的后腰,然后底下陡然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啊……快……不……唔!唔唔啊啊啊……” 进入准备射精赛道的宋辞安速度飚到了顶点,因为濒临射精,那大柱头也胀得又大又硬,却如此疾速密集的撞击在敏感至极的子宫颈顶点,那快连成串、密密麻麻的连番快感轰炸让高凤宜眼前白光连闪,一个高潮下去,还没等消退就被推向新的高潮,她张口尖叫的嘴就没有合起过,她想说句话让他不要那么快,可是在宋辞安毫不间断的疾速撞击下,她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撞得咬了自己的嘴唇。 因为速度太快,操穴时间太长,两人之间胶着的淫水都被宋辞安坚硬的肉杵捣成了厚厚的一层白沫子,又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被啪啪的撞飞到床上、地下和帐子上,让这床铺真真正正成了他们的爱巢。 终于,在高凤宜昏厥过去的前一刻,宋辞安重重嗯了一声,窄腰强劲顶起的,底下的大肉囊一阵有力的收缩,大量的精液就瞬间喷发了出来,从子宫颈顶端被撞开的小口里精准的射入,如蘑菇云一样,在高凤宜的子宫里炸出一团团白浆烟花。 高凤宜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男人的精液怎么这么的滚烫,烫得她止不住的打哆嗦,子宫也像是加入了这场联欢,跟着抽动不止,大量的淫液释放而出,裹挟着宋辞安喷射出的精流,反向冲向还抵在子宫颈小口上的肉棒,排泄一样强劲的液流甚至冲进了刚射完精,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精眼里,激得宋辞安猛打了一个哆嗦,抱紧了身上的高凤宜,半天没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