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止( sp 强制)》 第一章再遇 昏暗的橘色灯光倾洒在宽敞的客厅,暧昧如流水潺潺地蔓延。 符夕双手环着沉沐的脖子,踮起脚,凑过去就要吻他。,“沉沐,我晚上不小心喝到粉色幻梦了......” 沉沐偏头,躲过她的吻,墨色的眸沉了几个度。 粉色幻梦......他当然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酒。 他把小女人从怀里扯出去,“符夕,你别闹了!好好呆在房间,我给你找医生。” 符夕死死攥住他的袖口不放,噙着甜软的嗓音撒娇道,“不要......医生来也没有用,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 她说着话,又踮起脚想亲吻他的唇。沉沐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喉结上下滚动,还是抓住她乱攀的小手一把推开,“符夕,你冷静一点。” 符夕抬头,眼神倔强,心尖却沁着绵绵密密的委屈与不安 ,“为什么?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沉沐垂眸,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打断。 符夕看着他接起手机,依稀能听见泄出的几句女人零碎的哭泣声,她亲眼看着他神色剧变,止不住的慌张与担心。 电话的那头除了他的初恋还能有谁?她只觉得有一盆冰水,从上到下将她淋湿,逼出的寒意把血液都凝固了。 沉沐挂了电话,直接将她的手扒开,“我得走了,你自己打电话让保镖把你送到医院去。” “你如果走了,我们的婚约就作废。”符夕咬住唇又松开,眼尾已经红了一圈,一句不算突然的话就这么突然地说了出来。 沉沐转身的动作一僵,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偌大的酒店客房,此刻空虚的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大门一关一合,她踉踉跄跄地瘫坐在沙发上,心尖冰冷彻骨,可是身体却诡异地慢慢升起一股控住不住的燥热。 冰火两重天,哪一种感觉都有够折磨她的。 她拿起手机,刚想发消息给保镖,门却再一次被打开。 身形挺拔修长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女人的神色从欣喜到失落再到惊慌失措和明晃晃的恐惧,莫千屹尽收眼底,幽黑深沉的眸眼一暗,不过很快被他略去,只余下轻佻的嘲讽,“看到来的人不是沉沐,所以很失望?” 符夕落在两侧的手无声地攥紧,“你怎么在这,给我出去!” 莫千屹挑眉,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符夕浑身发抖,之前的记忆疯狂地涌向心头,乱成了一团乱麻。她想跑却一点力气都没有,随手抓住沙发上的靠枕朝他扔了过去,“给我滚,再不滚我要叫保安了!” 莫千屹轻而易举地接住她的枕头,笑得恣意,“你叫啊,我最喜欢听你叫了,夕夕。” 【我最喜欢听你叫了,夕夕,叫给我听好不好?】 回忆再一次翻涌而至,符夕死死地攥住手心,指甲嵌入肉中,丝丝血红渗了回忆再一次翻涌而至,符夕死死地攥住手心,指甲嵌入肉中,丝丝血红渗了出来,“莫千屹,你到底想干什么?” 莫千屹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熟练地抽出打火机和烟,不一会儿,燃起缕缕青烟白雾,他含住烟,兴致盎然地笑,“我想干什么?” 他将烟灰抖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嗓音淡漠冷沉,“你问问你的未婚夫,毕竟是是他把房卡塞在我手里,求着我进来的。” 这间套房是沉沐提前给她预定的,就连这家酒店都是沉氏旗下的,所以...... 符夕的瞳孔瞬间扩大,全身的血液倒流,手指克制不住地颤抖,“怎么可能.....” 莫千屹掏出西装口袋里的手机,随意地翻了翻,将手机推到符夕面前。只那一眼就让符夕头皮发麻,血压飙升到了最高,她怒气冲冲地砸了茶几上的手机,尖叫出声,“莫千屹,你真是恶心又变态,你简直是疯子!” 莫千屹吐了一口烟圈,好整以暇地盯着正在发怒的小女人,唇边蓄着星冷的笑意,“砸吧,反正你的果照我拷贝了好几份。” “啪——”一个用尽全力的巴掌狠狠地落在男人的脸上,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的清晰,偏白的肤色留下了明显的五指印。 符夕抿紧嘴唇,怒到无法遏制,“莫千屹,你卑鄙无耻。”莫千屹不闪不避,将唇上的烟取下碾灭,笑意未散,“几年了,骂的我话还是来来回回就这几句,一点都不长进?” 符夕没想到他脸皮能厚成这样,抬手又想抽他一巴掌。 但这次莫千屹没有任由她泄愤,轻而易举地挡住她落下的手臂,顺着她细腻白皙的肌肤滑至手掌心,与她十指相扣,唇畔的弧度依旧,“夕夕,我早就说过,你逃不掉。” 第二章惩罚 一道惊雷轰然在脑海里爆炸。符夕的瞳孔扩到最大,头脑空白程一片,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她完全崩溃,泪水簌簌地夺眶而出,翻涌的恐惧将她完完全全地包围住。 她逃不掉了。这样清晰的认知令她无措又无望,甚至生出一种想和眼前的男人一起下地狱的冲动。 她望着男人似笑非笑的脸,恨不得把他脸上挂着的那张虚伪至极的面具全都撕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莫千屹用手背替她拂去挂在眼角的泪珠,一双眼就这样凝视她,越来越深,越来越暗,薄唇的弧度轻慢又慵懒,“呆在我身边,等我腻了也许就会放过你了。” 符夕咬住唇,皓白的齿陷入樱红的唇肉中,直到尝到淡淡的铁锈味才松了松,“做梦。” 男人不知道被扯到了哪根神经,脸色一沉,嗓音也变得凛冽,“你以为你有的选?” 他站起身,将小女人的身子压在沙发里,一只手掀开女人轻盈的淡蓝色短裙推挤在腰间,一手摁住她的上半身让她无法动弹。 啪—— 一掌落下,隔着纯白的蕾丝内裤将力道传至整个臀部。 符夕仰头痛呼,还没从突如其来的变故回过神来,又是啪的一下,痛楚砸向右臀臀尖,第二次的甚至比第一次的要大得多。 “唔......”她死死咬住嘴唇,几乎屏住呼吸的道,“莫千屹,你是不是疯了?” 莫千屹抬起手,对准左边白皙细腻的团肉,巴掌又快有狠地落下,“我疯了?我可不会为了一个贱男人去喝调情的酒,你说你蠢不蠢?” 男人赤裸裸的讥讽像是一把尖锐的刺刀死死扎在她的伤口上,涓涓地流出鲜血。 她闭了闭眼,泪水再一次疯了似的决堤,一颗一颗地砸在沙发上晕湿了皮质的沙发,喉咙哽咽到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莫千屹盯着她落下的泪,眯起眼,下颌线紧紧的绷着,不怒反笑,“夕夕,你真知道怎么往我的心上扎刀。” 啪啪啪——连续三下,全都落在两股的股缝中,符夕激得抬脚去挡,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用腿挡住,她像是被她完完全全地控制在身上,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一次比一次重的拍打。 符夕气得连哭都忘了,转过头瞪着他,“莫千屹,你是变态吗?这么喜欢打别人的屁股?” 莫千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不知道是谁天天在小网站上看sp的小说?” 他明明说的是问句,却完全用陈述的语气讲了出来。 符夕脸颊爆红,被泪水浸湿的红唇刚想反驳就被臀上的麻痛刺得只留下细细碎碎的唇息,“呜......嗯......” 啪啪的拍打声清脆地贯彻整个客厅,一次比一次更重,一次比一次更快,符夕被困在他的身下,除了被迫承受这样的苦痛根本动不了,那种被人禁锢的绝望和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让她的神经末梢都绷紧了。 她这种等待判决却无法逃离的感觉被折磨得要疯,更要命的是小说里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行刑官,竟然是莫千屹。 啪—— “我问你还喝不喝调情的酒去勾引别的男人了,嗯?” 啪啪—— “不说话是吧,再加二十下狠的。” 啪啪啪—— 符夕被泪水糊住了眼睛,头顶上冷沉而不容拒绝的声音如同撒旦的宣判字字句句都将她的倔强与自尊抽筋剥皮,她含着泪摇头,甜软的嗓音哽咽的不行,“不、不喝了......” 啪啪啪啪—— 左右边的臀肉轮流享受着与手掌心的亲密接触,白皙细腻的臀肉早已浮上星罗纵横的红色掌印,浅色的手掌印上被一层又一层的深色手掌印覆盖,看上去可怜极了。 符夕哭得昏天黑地,她都有些分不清自己的眼泪到底是因为沉沐的抛弃与背叛而心痛,还是因为莫千屹的羞辱而愤恨不堪又恐惧,还是因为肉体上火辣辣的拍打而难以忍受,好像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啪啪—— 啪——...... 啪—— 也许是蓝色妖姬渐渐奏效,她的痛呼声染上了浓郁的娇嗔,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臀肉,像着了火一般难耐又躁动。 莫千屹察觉到了小女人的异常,将她的身子直接翻了过来,他盯着她,明明脸上已被欲色的红润侵占,可她的眼角还在不断渗出泪珠。 莫千屹深色的眸眼晦暗得恨不得能滴出水来,心脏一紧,像是有人攥住一样的生疼。 她在为谁哭?沉沐? 他搞不懂这种随随便便就把她男人有什么值得她喜欢成这样的? 喉咙溢出低低的冷笑,他毫不温柔地扯下她的内裤,往下一探,果然湿得要命。 第三章处子血(h) 喉咙溢出低低的冷笑,他毫不温柔地扯下她的内裤,往下一探,果然湿得要命。 他解开皮带,掏出早已昂扬的性器,掰开她的腿,对准花心下湿润的小洞,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了进去。粗壮的肉棒横冲直撞地劈开紧致的阴道,流出来的汁水被他的性器一滴不剩地又挤了进去。 好痛...... 下体撕裂的痛感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劈开,符夕疼得五官皱起,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人交媾处的地方泥泞不堪,甚至还夹杂着些许的处子血。 莫千屹掐住她的细腰,缓缓抽出肉棒,又再次挺身,将勃起的性器重重地喂进下面的“小嘴”里。 “啊......”符夕拖长呻吟,上半身被刺激得微微挺起,不过一秒又再一次陷入柔软的沙发里。 泪水糊住了她的视线,身体愈发的燥热,可是那颗心却凛冽的如寒冬的冰块。 狰狞的性器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噗滋噗滋的水声黏腻又淫荡。 随着次次的顶入,撕裂的痛感被一层诡异的快感裹挟,符夕皱紧眉,分不清舒服还是难受。 粉色迷幻的药效愈来愈明显了,她的头脑空白又混沌,白皙修长的腿也无意识地攀上男人精瘦有力的劲腰,只有一丝残余的理智让她咬住唇畔,倔强地不肯泄出半点声音。 她的身心像是被割裂开,心里在恨他,身体却不自主地沉溺在这场性爱中无法自拔。 莫千屹盯着她隐忍的神色,没由来的又添了几分怒气,故意挺起腰身,插进去后却又立刻抽出来,而是用龟头在她紧皱湿润的甬道里有一点没一点地蹭了一圈。 酥麻的触感折磨着符夕的神经末梢,细碎的呻吟差一点就要夺唇而出。 男人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潮红情动的脸颊,“很难受?” 符夕根本听不清男人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拒绝,“不要......不要......” “不要?那你想要谁?沉沐?” 莫千屹的眼眸完全冷了下来,嘴角勾起的弧度森冷凉薄,像是怒到了极致,他死死掐住她的腰身狂乱地顶弄,次次顶到最深,恨不得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毫无章法的抽插中。 他的手覆在她的阴唇处,每次戳到底的时候就会捏住肿胀敏感的小豆豆反复挑弄撵磨。 这样疯狂的刺激符夕哪里还撑得住,身子被撞得乱晃,樱红的小嘴支撑不住地张开,“嗯......啊......” 女人猫似的娇嗔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他一边摆动腰身,一边把手伸进她的领口,夹着她的小乳头揉捻。 符夕流着泪想要躲开,可是腰部微微摇晃的动作像是在迎合,湿嫩的软肉把肉棒完全吃进去。 夹紧着棒身往最深处挤。莫千屹被她的小逼这样吸裹着,爽得要命,狠狠挺腰一送,撞到了最里处,龟头破开绵密的媚肉,直往她深处的那块软肉上顶。 “啊!......” 潋滟的汁水从花穴往外喷,小腹痉挛不止,身子抽搐了好几下,浑身被电流激到一般麻到骨血里。 莫千屹低头,舔掉她眼角欲坠不坠的泪珠,嗓音沉的让人分不清情绪,“哭什么?都爽这样了?” 细细密密的吻从眼角蔓延至耳边,他含住她白里透红的小耳垂,低低的笑,“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几年前就该把你肏死在床上。” 符夕听着男人毫不掩饰的羞辱,呜呜咽咽地哭出声,“莫千屹,你该死!” 莫千逸掐住了她的脸颊,冷漠的双眼极有压迫感,薄唇上的笑意咄咄逼人,让人从骨子里生出畏惧战栗,“该死的是你,夕夕,我早就说过别碰其他男人。” 肉棒再一次在湿热的甬道里抽插,所有的难过绝望愤怒都被捣成了细细碎碎的呻吟和涓涓流出的汁水。 整整一晚上,她在男人的身下被摆成各种姿势,任由他发泄玩弄。 第四章下车 符夕抿了一口咖啡,表情很冷淡,“找我什么事?” 沉沐盯着她,温润的嗓音浮上一层疲倦,“抱歉,我......” 符夕很不耐烦地打断男人的话,“我不原谅。” 沉沐盯着面前冷言冷语的小女人,和之前娇俏可人的模样大相径庭,明明已经预知了这般后果,心里还是没由来地蔓延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很烦躁。 “我知道,我也没想求你原谅。” 符夕勾起红唇,笑的嫣然,“不是求我原谅,那就是找我商量两家解除婚约的事儿了?” 沉沐握着咖啡杯的指骨泛白,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约她见面,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想亲眼确认一下她的安全,也许是出于一种他自己都没发现或是不敢承认的原因...... 心头百感交杂,越是看着她的脸,失落感越重。 不知道说什么,所以胡乱应了句,“算是吧......” 符夕收住笑容,“我爸那边我去说,你爸妈那边你去说。” 她喝了一口咖啡,毫不掩饰地嘲讽,“新闻发布会就算了,直接在微博发个公告,再买一下热搜,顺便买点水军推销一把你们家的产品,还能小赚一笔。哦对了,还要趁着这个时候把脏水泼在我身上,省的到时候有网友把你和你初恋的事情扒出来说你出轨了......” 沉沐脸色很难看,黯沉的嗓音隐隐染上怒气,“符夕,闭嘴!” 符夕挑眉,红唇上又漾起了潋滟的笑,只是没什么温度,“你生什么气啊?虽然我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吧......但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既往不咎,只求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她说完,拎起手上的小包就准备走。 男人却先一步站起身,将她压回座位,“符夕,就算我没有给他房卡,你还是逃不掉的。他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 符夕冷嗤,“沉沐,可是你还是给了,别他妈为你自己做的事情找借口,这辈子你都欠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沉沐松开手,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手上有你爸贪污的把柄,你要小心。” 符夕的身子重重地一僵,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对面的那杯咖啡不再冒着热气,他才收起呆愣的视线,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涩流向四肢百骸。 有些东西,只有等你失去的时候才会发现你早已习惯了。 符夕打开车门,全身的锋芒都在坐在驾驶座的那一瞬间完全坍塌,她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 哭得昏天黑地,鼻子堵塞,喉咙也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车门突然被人打开。 还没等她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人掐住了下巴,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 莫千屹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神晦暗,冷漠得接近阴鸷,手指不自觉地加大力道,“你他妈再哭一下,我今天肏死你。” 消失了一个星期的男人突然出现,震惊之后的恐惧浓郁,一点点扩散,下巴如同要被掐碎般刺痛,符夕的五官都疼得皱成了一团,她伸手擦掉眼泪,生怕再惹面前的疯子不快。 莫千屹面无表情地松开手,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寒凉的戾气,“回家把东西收拾一下,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符夕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胸脯上下起伏,“什么?” 男人毫不遮掩地嘲弄,“年纪轻轻就耳背?” 符夕,“......” 握着方向盘的指骨渐渐收紧,喉咙艰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 除了答应她别无选择,以卵击石的事情傻子才会去做。 车子缓缓地在路上行驶着,车外风景轮换纷纷扰扰,车内却寂静得有些诡异。 符夕心情不好也实在畏惧身旁的男人,不敢说话。莫千屹看着脸色也不太好,修长经瘦的手伏在窗边袖口被挽起,露出一截偏白的皮肤,指尖夹着一根青雾袅袅的烟,抽了几口就任由它燃烧殆尽,烟灰被窗外的风一点点地吹走飘散。 车子稳稳地停在一家饭店前面的停车位。 莫千屹挑眉,神色意味不明,“不回家来这做什么?” 符夕推门的动作一滞,“我......饿了。” 莫千屹似笑非笑地眯起眼,温淡暗沉的嗓音明明性感得要命,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刺,“不是吃了半个多小时吗?我看你把那个贱男人点的甜品全吃了呢。” 符夕,“......” 这疯子是不是一直都在监视她啊......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胸腔里憋着气但是不敢发作,干脆重新踩上油门准备开走。 男人却先她一步推开车门,走下车。 柳眉微微皱起,透过玻璃窗盯着盯着男人从副驾驶绕过车头又走到驾驶座的窗边,又望着他毫不温柔地打开她这边的车门。 莫千屹单手插入黑色西裤的裤兜,另一只手将只剩半截的烟头送入口中狠狠吸了一口,歪头吐出烟圈,“下车。” 第五章揉胸(微h) 符夕不知道狗男人在搞什么名堂,双眼直直的,警惕的要命。 莫千屹倒是被小女人猫似的小眼神逗得心情好了点,暗哑的嗓音被他刻意压得很低,拖长了语调,几乎一字一顿地说道,“再不下车就别下车了,早就想在车上肏得你喷水了。” 符夕,“......” 符夕跟着男人进了餐厅的包厢,这是家中规中矩的西餐厅,不管是装潢还是格调,从里到外都透露出浓浓的英伦风。 服务员将菜单递到他们面前,给他们一一介绍菜品,符夕按着自己的口味点了份鹅肝,意大利面和一份八成熟的菲利斯牛排。 左手被旁边的男人握住把玩,悄咪咪试着挣脱了几次无果后她也就不管了。 她在心里轻嗤自己太过矫情,肏都被他肏了,牵手算什么? 服务员又将菜单递到莫千屹面前,微笑着让他点单。 可是男人完全视若无物,头抬也不抬,只顾着揉捏小女人那软弱无骨的小手,指头钻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让她点。” 符夕恨不得掐死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那就来一份一样的。” 服务员应声,拿着点好的菜单走了。 房间又陷入一种燥热的安静,压抑又沉闷。 莫千屹抬眸,深谙的眼神没有温度地看向她,“既然今天和他谈好了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我不喜欢。” 啧......他一句轻飘飘的“不喜欢”,她就必须得听。虽然她的确是不准备再和沉沐有什么额外的牵扯了,可男人的话还是让她无与伦比的糟心。 她点点头,红唇勾起的弧度淡得好似没有,“嗯。” 抿了一口桌上早已备好的热白开,突然想到了什么,红唇微启,“哦对了,我下周要去南城那边拍个广告,可能要在那呆上两晚。” “拍广告?” “对啊,我也是有一千多万粉丝的网红诶,拍个广告怎么了?” 莫千屹继续把玩她的手指,似笑非笑而邪意侵染,“不准去。两个晚上肏不到你,我不乐意。” 符夕彻底怒了,她甚至可以接受自己想妓女一样被他强奸,却没法接受前途都被他攥在手里捏碎。毕竟钱握在手里才是正道,就算以后虎落平阳也有财力不被犬欺。 “莫千屹,你不让我去我就上吊给你看!” 男人勾唇懒洋洋的笑,“这么想死?干脆在床上被我肏死,起码死状好看。” 符夕要被狗男人呕死了,眼尾染上绯红色,甜软的嗓音颤颤巍巍的,“莫千屹,你其实不是喜欢我而是恨我吧。” “恨?” 一个简单的音节从薄唇溢出,莫千屹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隔着纱裙的布料握住她的绵软,刻意拖长语调,声音变得很低沉,“夕夕,我对你哪来的恨?我只想肏死你啊。” 服务员在门口敲门,男人的手还在胸上挑拨,掐住她可怜兮兮的小粉尖搓揉剐蹭。 符夕神经崩成了一条线,脸颊爆红,湿漉漉傅泪眼乞求道,“别......我求你......” 她来饭店吃饭只是单纯地拖延时间,不想那么早回他家被他强奸,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变态到在外面也能这么下流。 细细碎碎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耳边萦绕着服务员轻声轻语的问候,她要被狗男人折磨疯了。 她按住男人作乱的手,急得呼吸都急促了,慌不择言地道,“莫千屹,回家再搞好吗,回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莫千屹觉得好笑,视线始终没从她脸上挪开,“你哪次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符夕,“......” 等她闭上眼自暴自弃准备装死放弃抵抗的时候,男人突然收回手,放过了她。 服务员推门进来,将两人的菜品一一摆在桌上,请他们慢用,走之前还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符夕端起牛排,一点一点地切开,然后把切好的牛排推到男人面前,“给你吃。” 莫千屹微微挑高了眉捎,“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牛排被你下毒了?” 符夕,“......” 给他切牛排纯属是因为想给死男人找点事做,别有事没事就随地发情。 她扯了扯红唇,暗暗地讽刺道,“下毒了你也会吃吧,毕竟每天脑子里都是怎么强奸我。” 莫千屹盯着她,双眸清冽晦暗,深得恨不得把她吸进去,声音却平淡得波澜不惊,“嗯。” 符夕切鹅肝的动作一顿,她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了男人的视线,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盯着她的时候仿佛眼里只有她。 心脏跳动得厉害,她赶忙瞥开视线,重新认真细致地切鹅肝,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第六章餐厅吃乳(h) 难得男人没再出言刁难她,只是静默地吃着她刚才递给他的牛排。 符夕虽然没什么胃口,却故意吃的很慢。莫千屹也不急,慵懒地坐在一边看着她吃。 她实在是受不了被狗男人盯着吃饭了,拿纸巾擦了擦嘴,愤愤地说了句,“吃饱了。” 莫千屹赤裸裸的视线从上到下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她的唇上,眼神酝酿出原始的炙热与暗色。 气氛一下变得很暧昧,符夕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神经末梢的那根弦一下子绷紧,指甲狠狠地陷入软肉中。 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想也不想地起身就跑。 只不过还没跑到门口,就被几步走过来的男人抵在墙上,双手被他举高,牢牢地固定在墙上,无法动弹。 她今天穿的是很宽松的休闲裙,两人靠得太近,又暗暗较劲儿,胸前的布料一点点下滑,白皙圆润的乳肉似有若无地挺出来。 莫千屹垂眸,只那么一瞥就再也离不开了。不知道盯了多久,突然笑了下,“奶子露出来了,我帮你把衣服整理好。” 他撩开领口,将手指插入女人的乳缝中,微微用力,胸罩轻而易举地被拨开,白花花的乳肉蓦地在燥热的空气中弹了弹,樱红色的奶头翕翕地颤抖。 符夕,“......” 她的脸爆红,呼吸跟着急促,抗拒的幅度加大,眼圈急得发红,“你别这样,莫千屹......我求你了......” 莫千屹抬头,唇畔上的笑意性感又邪意凛然,“这么大的奶子,能吸出奶水吗?嗯?” 男人唇有意无意地摩擦她的耳畔,呼吸很热,喷洒子在她的耳垂上,娇小的身形被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她在他怀里恨不得蜷缩起身子。 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明明心里是厌恶的,可是身子却折辱般得更加软了。 她用力摇头,额前的碎发沾在微微出汗的小脸上,眼神带着水汽,湿漉漉的。 莫千屹只觉得喉咙发干,修长的食指在小女人的唇畔上有意无意地画圈,然后猛地插了进去压住她湿淋淋的下舌搅弄。 “嗯......” 她被迫张着小口,湿软的舌头被男人的食指撩拨,指节绕着舌头打转,压着舌头一点点地抽插,分泌出来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流到男人的手背上。 她的后背涌起一阵激流,就连骨头也跟着酥麻了。 唇被堵住,她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可怜兮兮地盯着男人的脸乞求他。 “夕夕,别这样看着我,要不然我真会在这上了你。” 莫千屹看上去冷静得过分,漆黑炙热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唯有额头上沁出的薄汗,和明显粗沉的呼吸,才彰显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冷静。 下一秒,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轻舔挑拨。 符夕的瞳眸瞬间扩大,被刺激得全身僵硬。 小小的粉尖被莫千屹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接着又被他用牙齿轻轻咬住磨蹭,再往外扯了扯。 上面和下面都被男人野蛮地侵犯着,符夕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小腹愈发酸胀,全身彻底瘫软,要不是男人撑着,她早就顺着墙壁滑下去了。 黏腻的吮吸声,粗重的呼吸,湿漉漉的水声和女人娇嫩的细碎呻吟混在一起,淫靡的气息充盈着包厢,连空气中都沾着暧昧。 激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逼大脑皮层,兴奋的电流乱窜,她难耐地扬起脖子,却无意地将乳肉更多地送入男人口中。 莫千屹忘情地舔舐着女人香软的乳房,喉结上下一滚,他受不住似的含住大半个奶子,口腔中的舌头挑拨拍打着红肿的小樱桃,又快又重,每次吸完还恶劣地将小樱桃挤进乳肉里用舌头抵着它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 左边乳房舔完了又依依不舍地去舔右边的乳房。 男人舔吻的力道大的惊人,符夕无意识地夹紧腿,想要消散腿心泛滥得不行的酥麻感。 门外传来服务员走动的声音,符夕的神经高度紧绷,硬是将喉咙里涌出来的呻吟声又压制了回去。 敲门声突然响起,“莫先生,您点的抹茶多乐冰淇淋已经做好了,请问现在给你端上来吗?” 莫千屹最后再不舍地嘬了一下小女人的乳房,抽出湿哒哒的手指。暗色的深眸染上一层浓浓的欲色,波澜不惊却又波涛汹涌。 符夕又急又怕,看着自己的乳头被男人吸得红肿不堪,在昏黄的灯光下水光淋淋。 莫千屹直勾勾地盯着她,然后当着她的面明晃晃地把沾着她口水的水指放入自己口中舔了一遍,又塞回她的嘴里,嗓音低哑似水,“给我舔。” 符夕真是要被逼疯了只想着快点把男人哄开心,伸出小舌胡乱地在他指尖打转。 外面的服务员见久久没人回应,又问了一遍,“莫先生,需要现在端进来吗?” 莫千屹盯着小女人,眸眼深邃的,漆黑的,炙热的,像是死死的按耐着什么。 “进来吧。” 第七章欠肏 他将手指抽了回来,迅速将小女人的胸罩和衣服套回去,然后抱着她坐回位子上。 服务员说了句好的,就将餐车推了进来。 看见交迭坐在一起的两人,尤其是瞥见男人怀里的小女人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后,越发得震惊。但超高的职业素养让她依然神色如常,将餐盘端上桌之后又微笑地请他们慢用,然后推着餐车出去了。 符夕见服务员出去了,一刻也不想被他抱着,挣脱着想坐起来. 莫千屹挑眉,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凉凉地瞥了眼怀里不安分的小女人,“欠肏?” 符夕,“......” 莫千屹舀了一勺冰淇淋,“张嘴。” 符夕闭了闭眼,忍着脾气不发作,张嘴吞下勺子里的冰淇淋。 莫千屹一勺一勺地喂,看着小女人一口一口地吞咽,饶有兴致。 符夕慢慢地含着嘴里的冰淇淋,状似无意地问道,“你不回伦敦了吗?当年你走的时候我听好多人都说你应该不会回来了。” 莫千屹漾出意味不明的笑,“怎么,那么想我走?” 一下子就被戳中了心思,符夕神色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讪讪地辩解,“哪有啊.....” 她舔了舔唇,继续道,“我只是在想虽然莫氏有亚洲分区,但毕竟总部在伦敦,你两个地方来来回回地换也不方便吧......?” 莫千屹放下勺子,不紧不慢地用纸巾擦手,语调慵懒地调笑,“也是,应该把你绑到伦敦去囚禁在我床上,我想肏就肏。” 符夕,“......” 她就不该说话...... 这段饭吃得符夕遍身难受,但莫千屹好像心情还不错,甚至吃掉了剩下她没吃完的冰淇淋。 东西收拾完之后她被莫千屹带回了他在金山那边买的陌西庄园。 把她安顿好之后,男人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没有狗男人,空气都是好闻的。 她站在三楼的巨大落地窗前往下俯瞰,左边的花园还有佣人在修剪花草,围墙内侧站了一圈黑衣黑裤的警卫,拿着枪左右巡逻。 她刚才被莫千屹带进了的时候就吓得心惊肉跳,还被他戏谑地压在大门口当着那么多的警卫面前亲了好久。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莫氏不能惹,莫千屹更不能惹。权势滔天不说,更是黑白两道通吃。 看这架势,那些零零碎碎的传闻应该都是真的。 喉咙间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她眺望着庄园外的那一圈围墙,困住了庄园,也困住了她。 * 沉沐和符夕解除婚约的事儿到最后还是沉影集团在微博官方号上发了个公告,符夕转发,虽然两个人这次行事都很低调,但是热度高得出奇离谱,挂在热搜榜上三天都没能下来。圈子里更是闹得沸沸扬扬。讨论最多的就是谁甩了谁的事儿。 符夕不在意这些,她也没时间在意。除了工作之外的大部分时间她不是在被莫千屹用各种工具蹂躏臀肉就是在被肏。剩下的时间都在用来诅咒他,就连睡觉都在做把他千刀万剐的梦,睡醒了又因为在梦里笑得太恣意被狠狠地压在身下肏了一上午。 天知道她昨天晚上为了求莫千屹放她来南城拍个广告付出了多少。 这次的广告是季氏旗下的韦德分公司为了进军咖啡业所作的一次宣传,也是自己的好闺蜜季凝上任自家的产品经理后第一次全权负责的项目。 原先定下的女主也不是她,是最近刚获得最佳女主角奖的当红花旦罗稚祤。只是到签约那步因为罗稚祤团队的突然加价谈崩了,所以季凝兜兜转转找到了她,软磨硬泡地求她接下这个广子。 所以她算是赶鸭子上架式的临危受命,就算不为钱,为情都必须来拍这个广告。 符夕到片场之后和导演打了声招呼,正好和她搭戏的男演员霍章正和导演在商榷拍摄的事宜,她也点头对他微笑示意。 霍章微微抬眸与她对视,唇上温淡的笑意加深,“你好。” 符夕礼貌回应,嗓音娇软轻快,“待会就请前辈多多关照啊。” 霍章低低哑哑地轻笑,“嗯。” 导演让人带符夕去换衣服化妆,幸好这次拍摄服装是宋朝制服,所以昨晚莫千屹故意在她锁骨上留下的痕迹都被严严实实地遮住了。 虽然她一开始有些紧张,NG的次数不少,但是后来被霍章高超的演技感染,渐渐带入到故事的氛围中,自己也如身临其境一般想女主所想,做女主所做。 所以上半场的拍摄晚上七点多就收工了。 助理小果跑上前拿着电吹风往她微微出汗的小脸上吹,她闭上眼感受凉风送来的爽意,一个没注意左脚踩了个空,整个人都失重地往前扑过去。 下一秒,手臂被人握住往后拉,然后她整个人都跌跌撞撞地闯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她惊魂未定地攥住男人的衬衫,胸脯一下一下地起伏。 霍章低头,怀里被绵软的小身子拥了个满怀,贴身感受着那两团绵软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他的胸膛,眸底的颜色加深,嗓音暗哑入水,“小心。” 符夕很快松开手,不好意思地道谢,“谢谢前辈......” 怀里的软香如玉骤然脱离而去,霍章的心头浮起一阵燥意,不过面上仍然蓄着波澜不惊的浅笑,“没事。” 第八章想你的大奶子和小湿逼了 符夕回化妆间卸完妆换好戏服就和小果一起去了剧组配备的酒店休息。 昨天被狗男人折腾狠了,今天白天又在忙工作,困得要命,连晚饭都没吃,洗漱好之后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床头的手机突兀地响起铃声,符夕眼睛睁不开,干脆躲进被子里捂住耳朵。 手机铃声挂了又响,响了又挂,挂了再响......来来回回折腾几次之后,符夕被惹得心烦,拿起手机想骂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人名后神经被狠狠扎了一下,想装作自己没听到铃声,可是手比脑子快,直接点了接听。 对面的语气紧绷,隐忍着的怒气顺着网线敲击在她的耳蜗上,“符夕,你他爹的耳朵聋了还是欠揍欠肏啊?” 符夕没想到男人这么生气,咬着唇,小心翼翼地回复,“我刚才在睡觉,所以没听到,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小女人甜腻的嗓音带着些慌张无措与乞求,因为语气瓮声瓮气的,很娇软,听上去到像是在撒娇。莫千屹心头的层层迭起的郁结顷刻间散成一片暖风,化成一朵软云,语调也放平了不少,“嗯。” 符夕听男人没有想继续生气的意思,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莫千屹站在落地窗前,一直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慵懒地插在西服裤兜里,俯瞰外面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夜景,嗓音低沉松散,“想你了。” 符夕的瞳孔惊得放大,脸因为情绪的起伏而涨红,不知道过了多久涣散的神智才归回原位,“啊......?” “想你的大奶子和小湿逼了,我想看,你现在脱光了和我视频。” 符夕,“......” 靠啊...... 他怎么能把那么下流的话说的那么平淡又理所应当,就好像在说自己想喝水一样...... “我......我困了,今天拍了一天的广告,现在只想睡觉。” 符夕不敢明着拒绝男人,只能扯东扯西,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可信度,轻轻打了个哈欠,好像真得很困。 莫千屹刻意拖长语调,暗哑的嗓音压得很低,“你累就睡,我看我的。” 符夕差点要被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呕死了,皓白的齿深深地陷入唇肉,刚想不管不顾地直接挂了电话,脑子里却突然浮现那日沉沐说的话。 【他手上有你爸贪污的把柄,你要小心。】 官场浮浮沉沉,利益纠缠盘根错节,是一个被各种晦暗沾染过的大酱缸,里面浑浊漆黑又深不见底。 昨日风光无限,今日被拉下马的事比比皆是。 不管爸爸有没有贪污过,凭莫千屹的背景,想纠他的错处,安个罪名给他实在是易如反掌。 后背冷汗淋漓,符夕闭了闭眼,敛去眼底浓稠的恐惧与不安,颤抖的手指覆上睡衣上的纽扣,一个一个地将其解开。 “莫千屹,我会好好听话的,只要你放过我的家人,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莫千屹的眼神顷刻间暗了下去,盯着女人“乖巧”解衣的动作,视线冷得像淬了尖锐的寒芒,薄唇勾勒出的弧度夹杂着凛冽的嘲讽,“符夕,你真是让我倒尽了胃口。” 符夕解扣子的动作一滞,不明白自己说错了哪个字眼惹得男人发怒,眉心紧锁着,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见通话被挂断的“嘟嘟”声。 靠啊...... 这男人怎么阴晴不定的...... 她愤愤地将解开的纽扣重新扣了回去。纠结了一会要不要去找他道歉,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错在哪里。干脆关了手机,重新闭上眼睡觉。 第九章送上门 下半场的拍摄任务依旧进行地很顺利,差不多下午6点就正式收工了。 季凝办了个庆功宴,请全组的人去伏羲酒店吃饭。 符夕特意打扮了一番,因为想把剧组聚在一起吃饭玩乐的过程拍成vlog到时候上传到自己的短视频账号上去。 她到门口才发现接自己的人不是小果,而是霍章。 “怎么是你啊,前辈?我的助理呢?” 霍章的视线几乎是从符夕出门的那一瞬间就锁定了她。火红的吊带裙衬得她的肌肤纯白如雪,红唇潋滟,像海藻般铺开的秀发垂落在腰后,美的不可方物。 她在片场里的服侍和妆容都十分素雅淡静,让他恍惚间忘了符夕原本的美是明艳逼人的,张扬肆意的,极具攻击性的。一颦一笑,眉眼流转都会被她勾走了魂魄。 霍章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住地收紧,温淡的嗓音隐隐浮上哑意,“你助理已经在伏羲了,所以季总托我来接你。” 符夕点点头,打开车门上了车。 伏羲酒店离南城有些距离,所以车子开到那儿差不多花了一个多小时。 霍章先下车,走到符夕身边,绅士地给她打开车门。 符夕淡淡地笑,“谢谢前辈。” 前来迎宾的服务员看到符夕后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神色,“请问符小姐和这位先生是要去清河包厢吗?” 符夕皱眉,“什么清河?季凝不是和我说她订的包厢是3层的林鹤吗?” “哦.....好的,符小姐和这位先生请跟我来。” 符夕总觉得这个服务员的表情有种她说不上来的古怪。 他们落座后,季凝就吩咐服务员上菜。 大家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北,吃的特别开心。 坐在符夕旁边的季凝一个劲儿地给自己灌酒,怎么劝都不听。符夕没法,只能从哄着她和自己对喝。 霍章虽然在和剧组的其他人在攀谈,余光却一直盯着符夕这边。见她眉头紧锁着,知道她不舒服,不动声色地按住她继续倒酒的手,温柔地浅笑,“我陪季总喝。” 符夕感激地点点头,“我出去透透气,你帮我照顾一下凝凝。” 喝了酒之后头就有些发晕,她踩着虚浮的步子跑到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呼吸新鲜空气。 “符夕?” 沉陌夹着烟,看着眼前蓦然出现的女人,眼底皆是毫不避讳的戏谑和惊讶。 “沉......沉陌?你怎么也在这?” 符夕的瞳孔扩大,吓得酒都醒了不少。 自从莫千屹去伦敦之后,因为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和瓜葛,刻意避开了他在z市的所有朋友,这里面的人当然包括沉陌。 除了偶尔听爸爸夸他是后起之秀,在最高检的政绩怎样显赫,能力怎样出众外其他一概不知。 还是前段时间去季凝家玩的时候正好碰见季叔和沉陌商谈两家联姻的事宜,才潦草地打过招呼。 男人唇畔上的弧度愈深,吐出一口烟圈,“不止我在这儿,莫千屹也在。” 符夕温淡的笑意僵在脸上,垂在身侧的手无声地攥在一起。 沉陌指尖的烟还在燃着,下巴向身后微微一扬,“不进去和他打个招呼?” “不......不用,剧组的同事还在等我呢......” 符夕慌忙摆手,转身就准备走。可是没走几步,就被沉陌拦住。她眉头紧锁,抬头对上了男人没什么温度的眼神。 “他已经知道你来了。” 符夕心如死灰,闭了闭眼,强制地压下心头那股呛人的恐惧与仓惶,状似无意地问他,“他现在心情怎么样?” 沉陌吸了口烟,烟雾迷糊中,低笑着开口,“他不一直是那副表情,谁知道呢。” 符夕抿唇,深深呼出一口气,抬脚往他身后的包厢走。 走到一半,她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对男人说了句,“季凝在林鹤包厢,喝了好多酒。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没法回去了,你到时候记得把她送回家。” 沉陌吸烟的动作一滞,深眸清冽晦暗,声音却依旧波澜不惊得厉害,“嗯。” 符夕走到包厢门口才发现这个包厢的名字叫“清河”。 突然联想之前服务员脸上怪异的表情,估计她误以为自己是来找莫千屹的,可是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和莫千屹的关系呢...... 推门而入,里面却没有莫千屹,只有一个金色头发长相妖冶阴柔的“小白脸”。 “小白脸”看到她来了,没有半点惊讶,还指了指后面的小门,笑意狡黠还有些幸灾乐祸,“他在里面吐,今晚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你扶他出来吧。” 符夕攥紧了手上的包,一步步走到卫生间的门口敲了几下门,没人答应。 “莫、莫千屹,你是......不舒服吗?” 里面依旧安静如水。 符夕疑惑,正准备再敲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然后天旋地转间她被狠狠地甩在卫生间的墙壁上,手腕撞得生疼。 “没等我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第十章野外做爱(h) 莫千屹一只手模住她的绵乳大力地揉捏,一手探入她的裙底,毫不怜惜地扒下她的内裤,指骨戳入她干涩的小穴里抽插。 下身撕裂般的刺痛逼得符夕瞳孔扩大,本来就什么血色的小脸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双手握成拳不要命地捶打男人的胸膛,“莫千屹,你给我滚!” 莫千屹的神色阴郁沉重,眉眼间也似乎总是被浓稠的阴霾所笼罩,“你来这儿找我,不就是想我这么对你吗,装什么纯,嗯?” 说话间,裙子的领已经被他拉下,黑色蕾丝的胸罩也被扯开,两团绵乳便赤裸裸地露在外面。 “别、别......嗯......外面有人......” 符夕伸出手拼命地挣扎,想将身上的男人推开。 莫千屹偏偏不让她如愿,大掌握住她作乱的手抬高锁在墙壁上,然后低头,含住她大半个乳房,用舌头不断地挑拨中间的小樱桃。 牙齿轻咬住小奶头拉扯,拉到极致时再用舌尖抵着红肿的小粉尖一边打转一边将它送回去。 另一只手还在她的小穴里快速抽插,干涩的阴道因为媚肉的收缩挤压,一点点地渗出汁水来。 男人的手指戳得极深又极重,符夕痛得额前浮起岑岑冷汗,眼角的泪珠欲坠不坠,“莫千屹,你混蛋......” 莫千屹速来沉静的眉眼此刻翻滚着滔天的怒火,太阳穴的筋脉也隐隐暴露出来,“啧,我是混蛋,那谁是好蛋?沉沐还是霍章?” 符夕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是什么,唇舌就被他近乎癫狂地堵住。 他咬住他的唇瓣往死里撵磨,舌头探入她的檀香小口索取啃咬,全部的愤怒与不甘都倾泻在这个吻上。 下面抽插的力道只增不减,符夕头皮发麻,嘴里的浓稠的铁锈味糊住了她所有的神智,险些就要痛得晕过去。 “怎么了,这点就承受不了了?不是说只要我放过你的家人,你什么都愿意做吗?” 莫千屹深谙的眼神没有温度地看向她,解开皮带,掏出早已勃起的性器,对准湿淋淋的洞口往里深深一戳。 肉棒如同一根刚灼烧过的铁杵,狠厉地劈开精致的媚肉,硬生生将龟头刺进最深处。 “啊——好痛......你放开我啊.......呜呜.......” 符夕泪眼盈盈,红唇溢出哭喊求饶,却被男人抽插的频率捣得断断续续的,黏腻又带着勾魂的意味。 啪—— 男人一巴掌打在那两团乳肉上,白花花的乳头顷刻间显现出红痕,硬挺的乳尖受不了刺激似的微微地战栗着,小穴将肉棒搅得更紧了,热汁从最深处涌出,一股脑地浇灌在龟头上。 “呜......不要......” “不要?你对得起你喷出来的水吗?” 莫千屹双眼直直地盯着小女人,深眸冷漠得接近阴鸷,甚至夹杂着凛冽的嘲讽。他说话的时候还估计在她最深处的宫颈口处撵磨打转着,逼得她娇吟四溅。 啪啪—— 又是两巴掌,直直摔在乳房上,小小的乳粒受到冲击后陷了进去,再猛地弹回来,一圈圈的乳晕不住地回荡。 明明刚开始落下的时候奶尖是痛的,可是再回味的时候唯有一阵酥麻,甚至缓解了心头那股莫名的痒意。 符夕啜泣地呜咽,“呜呜......别、别打了......嗯......” 莫千屹一言不发地挺动腰身,将肉棒一次次送进她的软穴,龟头次次顶弄那脆弱的宫颈口,像是要将它撞烂一般狠戳到底。 “啊......好痛.......痛啊.......嗯啊......” 肉棒一抽一插,速度快到她连丝毫喘气的机时间都没有,透明的黏液被性器倒成了碎沫四处飞溅。 莫千屹深沉如暗海的眼睛像是刮起了旋风,要将目之所及的一切卷成碎片,呼吸一下比一下沉,一下比一下粗重。 下半身更是不要命地肏干,龟头每次狠厉地顶肏最深处的宫颈,柔弱的宫颈口险些被肏烂似的微微张开小口,被迫承受肉棒的侵犯。 不知道男人压着她做了多久才将浓精深深地射进她的子宫里。 第十一章车震(h) 符夕面色潮红,唇瓣却惨白得没有丝毫血色。 莫千屹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卫生间。 符夕生怕自己这个样子被“小白脸”看到,拼命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里。 发泄完的莫千屹脸色好了许多,唇畔上的笑意少了些讥诮和嘲讽,多了几分戏谑与玩味,“怕什么,就算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偷听我们做爱。” 符夕,“......” 她真得恨死这个狗男人了,好端端发疯,如果手上有刀,她真得确信刚才痛到极致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捅死他。 听到他说话就讨厌,干脆闭上眼装死。 莫千屹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难得没再为难她。 把她抱进车里,示意司机将挡板升上去之后,便解开皮带,将肿胀的性器对准她的小穴狠狠一捣。 “嗯......” 符夕的意识昏昏沉沉的还没没回复清醒,下一秒就被男人的肉棒直接贯穿了。变化来得太快,她惊得瞳眸瞬间扩大,娇吟难耐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水葱般的手指攥紧了男人的衬衫。 莫千屹没有立马挺动腰腹抽插,而是任由肉棒在小女人的阴道里一点点地撵磨。 “莫千屹,你不是已经......” 司机还在前面,尽管有挡板拦着,但是下体“噗滋噗滋”的水声那么大,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两在做什么? 她抬手推他,心里慌乱得不行,她真得无限低估了莫千屹的下限,他简直就是只疯狗,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小女人负隅顽抗的小手被他轻而易举地握在手心里,他抵着她的脑袋,唇上的弧度恍若宠溺,低低春春地笑,“你这小骚穴我插一次怎么够,嗯?” 车子行驶在一片减速带上,车身一颠一颠的,男人坚硬炙热的肉棒在她的花穴里横冲直撞,龟头更是毫无章法地戳弄阴道里的媚肉。 她咬住已经破了皮的红唇尽量压抑自己的呻吟,可是喉咙里却像是被千百根羽毛扫过一般,痒得要将她逼疯。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符夕的手机,莫千屹冷冷瞥了一眼,霍章打过来的。 她都快被狗男人折磨死了,哪顾得上追究是谁打来的电话,只想乞求男人早点放过自己。 下一秒,电话接通了,还是免提。 霍章略带紧张的嗓音透过随着电流缓缓地闯入车内每个人的耳朵里。 “符夕,你去哪儿了?” 符夕这下是彻底慌了,本以为在车上做爱就已经够淫乱荒唐了,没想到莫千屹竟然特地接听了霍章的电话来羞辱她。 她用手捂住嘴,泪珠一滴一滴地砸在她的手背上,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莫千屹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深邃,晦暗,似冷漠又似炙热,他故意掐住小女人的细腰,微微挺动,让肉棒慢慢地撵磨最深处的软肉,想逼她叫出声。 符夕难受得快要崩溃,尾椎骨传来的酥麻令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粗壮的肉身每磨一下,都会她的后背重重地战栗一次。 霍章没听到她的回答,反而听到了轻微的水腻声,只是掺在呜呜的杂音里,听得不够真切。他疑惑地又问了一句,“符夕,你还好吗?” 车子突然因为三两个横穿马路的行人而紧急刹车,肉棒猛地在穴里胡乱戳刺着,无意中顶到一块软肉,符夕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子,向上仰起头,露出完美的天鹅颈,脑子仿佛有白光闪过,从红唇里挤出一声急促的尖叫。 然后脱力一般软软地垂趴早男人的胸膛上,胸脯剧烈起伏着,眼神涣散,迷茫得不行。 小女人下身的花穴紧绞男人的肉根,莫千屹爽疯了,额前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电话那头的霍章这次清清楚楚地听到她娇嫩压抑的呻吟,他下一子就明白刚才那模糊不清的水腻声是什么了。 他觉得喉咙处发紧,心尖更是过电般得发麻,握着手机的指骨也跟着不自觉地缩紧。他闭起眼,想再去听时,电话已经挂断了。 那边。 符夕意识到自己叫出声后难堪到了极点,滚烫的泪珠不要命地往下砸,她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为了所谓的占有欲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她俯身靠近莫千屹的耳边,浓密的睫毛簌簌颤抖,低声恳求道,“千屹哥哥,求你了,我真的不想让别人听到......把电话挂了好吗?” 第十二章车震(下)(h) 莫千屹俊美的五官微微一震,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过她喊他“千屹哥哥”了,躺在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嘛得厉害也软的厉害,他狂热地盯着她的湿津津的小脸,将她脸上的神色寸寸收入眼底,眼神无声,却散发着浓浓的情欲。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抬手扣着她的下颚,吻着,舔着,啄着,暗哑的嗓音轻轻地蛊惑着她的神经,急切的强势的,性感的引诱的,又好似掺杂着几分低声下气的请求,“再叫我一声,嗯?” “嗯......千屹哥哥......” 她的嗓音软软糯糯的,在他听来那声“千屹哥哥”恍若天籁之音,他泊泊溢出的喜爱之情也克制不止,鲜活而汹涌的心跳如擂鼓般敲击他的耳膜,恨不得击碎了。 他掐着她的细腰,对准刚才让她险些失禁的软肉狠戳。 灭顶的快感刺激着符夕的神经末梢,她彻底崩溃了,瘫软在男人肩上,娇嗔刚要破口而出就被他的薄唇堵住。 莫千屹急切地勾缠着她的小舌不放,卷走她的津液一点点吞咽入腹,瞳孔连带着眼尾微微发红,充血般的兴奋,全身上下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插在小女人穴里的性器胀大了一圈,他挺腰疯狂顶弄她敏感的软肉,再将肉棒狠狠戳入他的子宫,顶得她的身子上下颠动着。 上面和下面都被男人强势的动作逼得溃不成军,符夕的身子不停地抖动,身下的花穴收缩着咬住肉棒,媚肉像是有千百只小口似的吸咬住男人的阴茎。 她夹得越紧,莫千屹肏得越狠。 符夕哪受的了这么高强度的刺激,小腹的酸胀感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身子更像是飘在云端舒爽又像是溺在茫茫的海里难耐。 男人的肉棒又猛地顶到了那块软肉,她的身子一僵,尿液紧接着从尿道一股股地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淋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和皮质的座椅上。 莫千屹含住她的唇角,低低淡淡地笑,“小骚货,你尿了。” 符夕身上的力气早已抽干,心里虽然害臊得相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羞愤地留着泪瘫软地靠在男人的肩上喘息。 莫千屹兴奋不已,就着她的尿液大张伐挞地很肏猛干。 男人抽插的频率太快,符夕根本没有时间喘息,溢出的呻吟都被他作乱的舌头嚼碎只剩闷闷的呜咽,小身子累得只能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小脸潮红一片,真是被男人肏惨了。 司机小洛虽然事先戴上了耳塞听不见任何声音,但是车身一晃一晃的,他的水杯都被晃得发抖。 他偷偷往后瞄了一眼挡板,车子倏然又是一晃,吓得他立刻回过神,额头上尽是紧张的薄汗。 依照老板的体力,哎,符小姐今晚有的苦头受了...... 莫千屹把她抱下车的时候,用深色的西装遮住她的下面,性器依旧狠狠地插在小女人的穴里。 这一晚上,他狂热无比。 把她洗干净后放在卧室的床上,用皮带抽到如熟烂的水蜜桃后再蹲下身子帮她口到高潮,趁她最舒爽的时候再将鸡巴重重地插进去,边插边拍打她红嫩嫩的臀肉,打到小女人酥麻不已再肏到她失禁。 最后射出的浓精全都被她顶到子宫里。 他还不满足,又深深地抵了进去,射出更加迅猛灼烫的尿液,烫得符夕浑身颤抖。花穴里的嫩肉一阵疯狂地痉挛,不停地抽出,颤抖着冲上高顶。 床单换了两张,每张都像是刚从水里泡过似的。 符夕一晚上都极度紧绷,欲仙欲死。莫千屹心情大好,难得一次温柔地抱着她入睡。 第十三章肏穴(h) 符夕醒的时候莫千屹还在睡。 暖而微弱的光线静谧,模糊,倾洒在他那张轮廓完美的俊脸上,深邃的眼窝,细长而密的睫毛,硬挺流畅的下颌线如刀削般精致。 黑色的头发有些紊乱,下巴埋在她的脖颈里,被子下面隐隐露出锁骨,性感至极却又莫名透出禁欲的气息。 英俊得无可挑剔。 男人温热的鼻息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模糊的睡颜,却又太过真实。 她有那么一瞬间心尖发颤,缩成一团一团的。她想起之前一起上学的时候他用这张脸不知道骗过多少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就连她也跟风暗恋过他一段时间。 不过,她现在只想咬死他。 因为她全身都像被车碾过一样,酸痛难忍到散架了似的。 符夕不敢吵醒他,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下床,可是还没等她完全站起身,双腿就酸痛到直接瘫软地跌回床上,还好死不死地撞到了男人硬邦邦的那处。 下一秒,他就被男人拽到身下,肉棒毫无预兆地捅入她的小穴。 他妈又没戴套...... 符夕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小逼本来就红肿不堪,肉棒一下子插进来简直要了他小半条命,“嗯......痛啊......” 其实莫轩插进去的时候还没醒,只是意识到身上那柔软的触感和熟悉的香,条件反射地就将她压在身上狠狠地把性器肏弄进去。 睁开眼,是女人清晰的泛着潮红的小脸。 “痛还一大早勾我,嗯?” 莫千屹耸腰,慢慢地将肉棒喂进她下面的小口,低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角,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再温柔地将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勾缠嘬弄着她甜腻的小舌。 小穴里的肉棒正在销魂地撵磨嫩生生的软肉,痛麻中滋生出一股激荡的爽意,符夕皱眉,微启的红唇哼哼唧唧地痛吟,分不清是痛楚多些还是欢愉多些。 莫千屹这次有意让她舒服,使出浑身解数让小穴被蜜汁灌满后才轻轻浅浅地抽插起来。 “澄清。” 他含住她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舌头挑拨那处嫩肉。 男人暗哑到能滴出水来的嗓音在耳鼓重重地扫过,符夕忍不住嘤咛出声,“嗯......什么澄清?” “澄清你和霍章的绯闻。” 符夕眉心蹙起,拼命克制喉咙深处的娇吟,“什么绯闻?” 莫千屹的眉梢挑起,微微起身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肉棒缓慢地从小穴里抽出,龟头卡在小穴里不进不出。 小穴突然空虚,这种要插不插的感觉简直太糟糕了,符夕难耐地轻哼,不自觉地挺腰去够男人的肉棒,阴道里的媚肉也层层痉挛地吮吸他的马眼。 莫千屹被夹得舒爽连连,一巴掌打在小女人的樱红的乳头上,玩味邪痞的笑里,都是波涛汹涌的情欲。 他重重地把肉棒往里一送,“小骚货,鸡巴离开你一秒都不行。” 符夕“嗯”的溢出呻吟,听到男人露骨的言辞,羞得面红耳赤。 莫千屹眯起眼,冷冷瞥了一眼手机里的照片,然后把手机递给她,薄唇扯了扯,“发微博澄清你和霍章的绯闻。下次再有我就撞残他再肏死你。” 符夕看着手机里她快要跌倒时被霍章半抱在怀里的照片再配上营销号添油加醋的博文,嗯......评论区都快磕疯了...... 怪不得莫千屹昨晚生那么大气,原来是那点子占有欲在作祟啊...... 话到嘴边总被男人的肉棒撞碎,导致她熬了好一会儿才拼凑处完整的话,“啊~嗯啊~这种绯闻不用澄清,过段日子就没人记得了......啊~” 莫千屹拒绝得很干脆,“不行。” 男人眼里的光很锐利,脸色也越发的沉,薄唇更是渐渐抿成一条直线,就连下身抽动的速度都变得又快又狠。 符夕知道男人又不高兴了,赶忙拿起他的手机登上自己的微博。打字的手被男人的肉棒顶得前后直晃,删删减减了好几次才搞好,正准备发的时候手机却被男人抽走了。 他一边不疾不徐地把用肉棒耸到子宫口撵磨最深处的嫩肉一边在手机屏幕上指指点点,似乎在翻找什么。 符夕娇娇滴滴地轻哼,精液顺着嘴角滑过她迷醉的小脸,她吃力地轻拍他的肩头,“嗯......怎么了?” 湿滑的黏液随着阴茎的抽动而一点点挤出穴口,小逼和肉茎上沾满了爱液,莫千屹肏得更容易了,“噗呲噗滋”的,几乎次次都插到底。 第十四章扇胸狠肏(h) po18a z.com “不配张图哪有说服力?” “啊” 符夕叫的仰直脖子,正好瞥见他发在微博的那张照片,浑身都像是被抽掉骨头似的软了,瞪圆的眸眼满是不可思议。 照片里莫千屹帮她背着包,她和他并肩走,在霞红的夕阳光下相视而笑。 看校服应该是她上初中的时候拍的,那个时候她和莫千屹关系还很好。两家靠得近,她从小就喜欢粘着他,当他的跟屁虫。 她上初中,莫千屹上高中,但是她还是死皮赖脸地要他接她下学。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ag.com 哎,年少轻狂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失足竟被他狠肏千百遍。 真想把以前的自己砸晕,招惹那个疯子干嘛? 莫千屹见小女人和她做爱还在开小差,心情很不爽,腹肌线条越发紧绷,顶得她的身子重重摇晃。 符夕媚叫连连,在一阵啪啪的激响中根本喘不过气起来,她咿咿呀呀地求他慢一点,可男人越肏越狠,勃起的肉棒顶得穴里的淫水“噗滋噗滋”地到处飞溅。 莫千屹捻着被他昨晚蹂躏惨了的乳头,恨不得逼那可怜的小孔吐出乳汁来,“你这几年吃什么了?怎么奶子现在这么大这么嫩?” 娇嫩的奶子被男人握在手里肆意揉捏,饱胀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弹出,呈现出肿胀的嫣红色,符夕臊红了脸,抖着身子想躲,还想骂他,但他的肉棒顶得好深,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好像要被他活活贯穿了。 她躲也躲不掉,骂声都被顶成调情的呻吟。 啪啪啪—— 男人几巴掌落在她的酥胸上,肉棒随着拍打声在粉嫩的阴唇里一下下耸动。 符夕又麻又爽,拖着哭腔低哼,“嗯嗯” 她感觉自己真要被肏死在床上了,“嗯你那张照片嗯啊你为什么会拍那张照片?” 狠厉的抽插真是要逼疯了她,她只能拼命从几句急促的娇喘中挤出一句话来吸引狗男人的注意。 男人的速度果然慢了不少,符夕得空喘了几口气,水雾雾的瞳孔里布满了情欲,“嗯你不会那个时候就对我芳心暗许了吧?” 莫千屹抽插的动作陡然顿住,漆黑炙热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深邃的,炙热的,像是死死的按耐着什么。 眼神无声,可从骨血里就散发着强烈的侵犯气息,令人心悸,让人战栗。符夕落在手上的手无声地攥紧,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男人很快敛去眼底的神色,又开始挺动腰腹抽插,蓄着玩味笑意的眸睨她一眼,“没有,你那个时候奶子太小了,我不喜欢奶子小的。” 符夕,“” 一而再地被他暗讽小时候奶子小,她也来了脾气,不管不顾地讽刺道,“哦~你是不喜欢,几年前也不知道是谁含着我的奶子猥亵了我一晚上。” 说完她就后悔了。 那件事简直是她不能提的噩梦。 高二那年她被人绑架过,是莫千屹救的她。 她对他感激涕零,二话不说就乖乖地跟回了他家等爸爸来接她。 高度紧张后的人一旦获得安全感就会极其疲惫,她躺在沙发上直接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男人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男人的身下,他的嘴里还含着自己的奶子。 她说不出口的震惊,挣扎痛哭大骂再到乞求,男人都没有放过她,一整个晚上,除了没被插入,全身上下都被他肆意地猥亵、侵犯。 从那之后她删掉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连他的朋友也避而远之。莫家有权有势,她不敢告诉爸爸这些事,只能尽力躲着他。 没过多久,莫千屹就出国了,如人间蒸发似的在她的世界消失得干干净净。 莫千屹对准她的花心狠肏猛干,情欲明晃晃地写在眼睛里,“啧,那你应该感谢我,你现在奶子这么大有一半功劳都归我。” 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