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柔竹马骗上床(高h)》 偷窥(微微h) 春叁月,少女的房内阳光正好,被粉色的窗纱笼上一层暧昧的暖光。 奶黄色宽松运动裤包裹的腿横架在床与少女粉色的靠椅间,阳光下微微蜷缩的脚趾像小葡萄似的。 “呜呜…哥哥,嗯啊……” 许喏心的手指隔着裤子欺负自己小小的阴蒂上,沉溺在情欲中的少女全然注意不到自己虚掩的门被微风吹开了一条不窄的缝隙。 门后不知何时来的少年眼眶泛着异样的潮红,从他的角度,能看见许喏心微张的水光的嘴唇,和侧面把粉白吊带顶起的乳尖。 “哥哥!啊……” 少女的娇吟好像环绕在他耳畔。 …… 许喏心下楼吃饭的时候被家中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穿着宽大黑卫衣的少年几周未见好似比过年时候又高大几分,令人无法忽视地矗在许母旁边帮工。 “妈!” 许母应声回头:“叫什么,我不在这吗!你越越哥哥来了你给我正常点。” 听罢,许喏心在桌上的果盘里挑挑拣拣选了颗草莓吃下,走进厨房里朝高大的男孩含糊不清地叫了声:“哥哥好。” 她觉得这么大了还叫哥哥真的很羞耻,又不是她亲哥诶。 姜钦越正端着盘子,他露出一个惯有的毫无伤害性的笑容,朝着许喏心点点头:“心心妹妹好啊。” 许喏心忍住不脸红,她一直觉得她这个小名叫出来莫名地羞耻,因而大多数熟人都叫得是“喏心”,但姜寒越是跟着她妈妈一起叫的,总感觉怪暧昧的。 再有吧,这一个心一个越,父母辈起的名字简直就是明示了,小时候双方家长还开玩笑说要定娃娃亲。 但现在啊,许喏心回头看了眼面容温和的与她父亲有说有笑的少年,人家分明是把她当亲妹妹。 虚伪的老好人,呸! 饭桌上,许喏心低头努力降低存在感,姜钦越向来深得她父母喜欢,连带着她就被比得一无是处。可不吗?学习好,爱运动还温文尔雅有礼节,这是什么理想孩子啊。 但她还是被许母点到了名字:“许喏心,刚才钦越去叫你吃饭,他说敲了半天门你都没回应,干嘛呢你?” 正在吃鱼的许喏心一怔,随即猛烈地咳嗽起来。 “怎么啦卡住啦?急成这样干嘛?”许母焦急地问。 离得最近的姜钦越立刻放下了筷子,小心地捧起许喏心的下巴,“张嘴,啊——” 许喏心被鱼刺戳得加上咳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听话地长大了嘴。 姜寒越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克制住脑海里把某些事物塞进她嘴里的场面。 “没有看到,你嘴可以再长大些吗?”他试图理智地询问道,说着转身准备拿汤勺去压住她乱动的舌头。 这边,许喏心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忽然结结巴巴地开口:“好,好像下去了。” 许母倒了杯水来,敲了一记她的脑袋:“叫你毛毛燥燥。娇气成什么样,卡个鱼刺全家都要为你效力。”许父也跟着附和地训了她了几句。 “是—” 许喏心拖长声音答道。 她就是一时心虚,只是不知道姜钦越有没有听见她自慰的声音。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温润如玉的少年,他温和地笑笑:“没事就好。” 她机械式地挪开脑袋,低头拔了两口饭。 应该是没发现的。 不然她真的不想见人了。 …… 吃醋 饭后,许母让许喏心带着人去楼上。 今日本是周末,若是姜钦越不来,那许喏心肯定会放飞自我地度过一个愉快下午。 而实际—— 人一少,许喏心又尴尬起来。她与姜钦越虽说的是青梅竹马,可是自从姜钦越高中考上市一中后去学校附近租房住,两人的联系就极少了。 况且,十六七岁的青春期少年少女,想想就难以单独相处。 “呃……”她扫视了一下房间,然后指着小客厅里中摆放的长桌,“你就在这边看书吧。” 说着,她好像还怕姜钦越不放心,快速补充道:“我会待在自己房间的,你随意。” 她迈动步子向后方滑去,也就错过了姜钦越眼里一闪而过的晦暗。 “好的。”再抬头,少年又是礼貌的笑容,“你也注意休息。” “嗯嗯呃,好的。”许喏心点点头,转身回房。 大概几分钟后,姜钦越就听见房间里的人拖沓着拖鞋走到阳台接电话。 “干嘛呢?” “下午不行,家里有客人。” “一个哥哥。” 实在不是他有意要听,只是许喏心的阳台和客厅阳台连着,她就算压着声音也能隐约听见。 于是就听见那个小姑娘暴躁地提高了音量:“你有病吧,真有客人在家,管那个谁什么事。” 对面又说了些什么,许喏心气得哼笑一声:“那行,你过来接我,我告诉你我和他就是什么事都没有。” 说完她挂了电话,气呼呼地转头走进了客厅,望见端坐着的少年,倏地卡了一下。 然后踌躇着开口:“待会,会有两个人过来接我去打篮球,你一起吗?” 少年的目光柔和,望着她纠结得的手指,点了点头:“不打扰你们就行。” 许喏心呼了一口气,叹息一声:“那两人有点傻,但人其实不错,说错什么话你不要介意。”她把傻后面的“b”硬生生吞了下去。 “当然不会。” 姜钦越的声音依旧温和,怎么都看不出他桌下的手已紧紧地圈了起来。 那两人到的很快,在楼下和许母打了个招呼就风风火火地跑上来。 “许喏心!你好了没?”穿着篮球服的男生走在前面,一把把许喏心拦在怀里。 姜钦越和后面来的那位同时皱了皱眉头。 许喏心挣脱出来,推了他一把:“你少碰我!”然后端正神色向姜钦越介绍:“这个不太聪明的哥哥呢,是我伯父的儿子许骝浚,在这边上大学。” 许骝浚小声嘟囔了一句“谁不聪明啊。”然后大大方方地与姜钦越握了握手。 “姜钦越。”少年恢复温和的神色。 “还有一个是——”许喏心下意识地望向一直不声不响地站在后面的男生,措不及防地与他对视了一下,但她很快移开了目光,“我哥的室友兼我家教。” “孙帜。”大男孩扬起一个阳光的笑容,也伸出了手。 “你好。”姜钦越亦与他握手。 空气间暗流涌动。 许喏心没有察觉到异样,高高兴兴地换了掉短裙,抱着篮球拉着他们出了门。 一路上孙帜开车,与坐在副驾的姜钦越有来有回地一问一答。两兄妹则坐在后座打闹。 许喏心其实是真不想来打球,她又不是什么运动少女,打球无非就是看帅哥罢了,叁个哥哥在旁边她根本施展不出,再者,她也不太敢当着孙帜的面。 之前一直来嘛,是她哥想要她这个漂亮妹妹来撑面子,而她和孙帜则各有居心。 “许喏心!去给我们买水!” 刚玩了两下她的限定篮球,就无力地坐在休息区胡思乱想的许喏心被她哥喊起来去买水。 她应了一声就走去小卖部,虽然她出钱,但是她哥一定会在晚上阔绰地供出他的卡给她买买买的。 买完饮料走回去没等一会儿,他们就中场休息了。 许喏心把水递给许骝浚和姜钦越,是一样的运动饮料。 “谢谢好妹妹。” “滚吧。”她假意踹了一脚过去。 “谢谢。” 姜钦越接过水朝她一笑。 许喏心立即变了脸色,乖巧地抿嘴:“不用谢不用谢。” 她把剩下的水递给许骝浚叫他分掉,自己拿了瓶燃茶走向孙帜。 姜钦越听见她娇滴滴地开口:“哥哥。”她递上了手里的饮料,“这个给你。” 靠着篮网站着的男人没有动,说:“你自己喝吧。” “哥哥。”声音里多了一些委屈,“不是我硬要来的……” 后面的话姜钦越听不太清了,但这已经足够让他伪装的面具出现一丝裂痕。 哥哥,呵。 孙帜最后还是接下了水,他虚虚拍了拍许喏心的肩,聊以安慰。 下半场的时候,姜钦越打得比前半场更狠,几乎是压着对方杀。 但他笑容仍然温和纯良,甚至小声跟对手说“抱歉。” 那他们也只能笑笑,说“害,球场嘛。” 后来晚饭许骝浚说请客吃炒烤,几个人就先行离开了。 姜钦越不吃这类东西,但耐不住许诺心喜欢。 许诺心小孩子脾性,吃得嘴上衣服上都是,他便用自带的湿巾小心地替他擦掉。 许骝浚都叹息:“我这个哥哥可真比不上人家。” 姜钦越端起啤酒杯跟许骝浚轻碰了一下,说:“哪里,只是我和心心认识的时间长些。” 是了,就算许骝浚是亲哥,也不过是去年下半年来的上海,与许诺心熟识起来也才不到一年。而他姜钦越,可是正正统统的与许诺心在母亲肚子里就有交情的青梅竹马。 听到这,孙帜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低头不语。 烧烤店离许家不太远,许诺心就拉着姜钦越步行回去了。 虽说这几日升温,可毕竟晚风凉,光着腿的许诺心却红着脸蛋蹦蹦跳跳。 “姜钦越,你谈恋爱了吗?” 少女的清香带着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 姜钦越一时愣神,犹疑她看出了什么,却听她晃晃悠悠地继续道:“没有吧,哈哈,那就只有我一个女孩子能被你这么照顾啦!” 语调里是平日与他说话不曾有的俏皮。 她喝多了。 方才几人看着也就纵容她喝了一小杯啤酒,怎么就醉了呢。姜钦越意识到这个事实,脑中不适时地冒出一些危险的想法。 他抬头迎着风吹了会儿,冷静了下来,说:“我之前怎么没见过那两个哥啊?” 其实饭桌上差不多讲清楚了,可他想听她亲口说。 “啊,你不是知道了吗?我哥去年八月份来的,松江大学城挺远的,也不是常过来。” 姜钦越沉默了半晌,这件事终究是他的错。他自大地以为能像小升初一样帮女孩冲刺一把,和他进一个学校,或许是他也有他自己的私心,总之便是他很早就和上中签了。 许诺心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全校通报表扬了,她那时趴在桌上写题,听见姜钦越的名字才抬起了头,听完又趴下了脑袋。 姜钦越以为她是明白的,是相信他,也相信她自己的。 许诺心也在想初叁的事。 她很有自知之明,她这样叁天打鱼,两天晒网,那叁天还全是被姜钦越逼着的学生,能与他考上一所初中已经是走了大运,预备(上海五四学制,即六年级)时候凭着小聪明数学也只能考倒数。 上中啊,出了五十余名院士的学校,和姜钦越很般配。 只是,他们共同走的路,也终归是到了头。 许诺心叹了口气,看着月光下清朗的少年,她儿时也曾做过嫁给又帅又聪明的越越哥哥的大梦,可到底王柯一梦,在原地停滞不前的她已经追不动他了。 因为时间已晚,加之本就是姜家大人不在家才来的许家,姜钦越就在许家二楼的客房里暂住一晚了。 同居 世事难料,第二日教育部就出台了文件,由于疫情反复,上海中小学禁止线下课程。 特殊时期,双方家长商量过后,决定让姜钦越去学校取了书就暂住在许家。刚好他孤身一人也有个照应,还能监督许诺心上网课。 许诺心听到了消息,先是为不用月考狠狠地欢呼了一会儿,随即又耷拉下脸,和姜钦越一起上网课?她初二的噩梦又回来了。 不会有学渣愿意在可以趁机打游戏的网课被学霸盯着的吧? 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抱着电脑和书包与姜钦越相对而坐的时候,她还是难过住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在家上课也能这么整整齐齐,霁月光风的。 而许诺心眼里形象伟岸的姜钦越此时心里可是另一般感受。 上课时,因为是面对面的座位,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打量不太认真上课的许诺心。 她只在准备选的史地政课上专注写笔记,她说物理听不懂,便不再听,耍赖撒娇地叫姜钦越教她写作业,其余的课,她便写写作业,扣扣手指发呆。 好可爱。可爱死了。 姜钦越着实是不太能集中注意力。 其实,许诺心偶尔也会被他吸引到。 在他忽然开麦,用标准的伦敦英语讲出一大串许诺心听不懂的单词时;在他绷紧着面容,敲击键盘做线上测试时。 那天看得花痴,被极关注她的历史老师抓了个正着,点了她回答问题。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清,呆滞地重复了一遍问题。正焦灼时,对面的人小声地开口“内阁制变为总统制”。 本还在嘟囔什么共和体制的许诺心瞬间有了自信,大声回答“内阁制改为总统制”。 历史老师是个与她母亲同龄的中年妇女,听到她回答就点点头,道:“嗯,对的,关麦吧。下次不要在课上犯花痴了。” “唔!”她惊得瞪大了眼睛,“我没有。” “行了。”历史老师摆摆手,“我也不管你有没有了,继续上课了。” 姜钦越就看着许喏心回答完h问题,忽然又鼓起了红彤彤的脸颊,皱着眉头不高兴。怎么了?他用目光询问,她便低头不对视。 中午吃饭时也闷闷不乐。 对了,因为姜钦越下课早,就承包了两人的午饭问题,到底学霸学什么都厉害,对着菜谱也做得有模有样。 今天中午吃的意面,但许喏心快速扒拉完就嘀咕了一声“我吃好了”就端着碗进了厨房自己洗掉了。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许喏心平时怎么会自己洗碗呢。 姜钦越疑惑地望着在凳子上缩成一团的小人,她今天发生什么了?算算日子,哦对,她的小月子马上到了。 每月这几天,平时就骄纵的许喏心更加娇更加爱耍小脾气,一言不合就眼眶里挤出豆大的珠子,哗啦哗啦地掉金豆子。 下午姜钦越在大课间除了一趟门,回来时拎着许诺心常吃的那家甜品店的袋子。 要不是还在上课,许诺心一定立刻扑进姜钦越的怀里。 她已经许久没吃过外面的甜品了,许父许母都觉得疫情时期不能浪费快递员资源,不让她点那些花里胡哨的外卖。 当姜钦越看见她抱着腿像小松鼠一样吃着蛋糕,还眯着眼睛冲他笑时就明白过来,她已经很没出息地被他哄好了。 就这样过了几日,许诺心已经在家待得要发霉,外滩的郁金香还没去看,植物园的樱花也没看,她真的好想出门去拍照啊! ——纸巾玫瑰花 刷到这个热搜的时候她瞬间就心动了。 可是,可是做起来好麻烦啊。 “哥哥~” 就这样许喏心得到了免费的姜牌玫瑰花九朵。 “哥哥,我还想拍照~” 姜钦越:“……” 他其实经常帮许诺心拍照片,虽然许喏心嫌弃他把她拍得奇丑无比。他其实觉得拍出来和她本人没有区别——他的意思是,在他眼里,许喏心怎么样都把他迷得昏头转向。 他没有想到,她要拍这样的风格。 少女初长成的美好曲线被上好的丝绸面料包裹着,白色的吊带挂在滑溜的肩头,动作大时便会下掉。 每当这时,姜钦越就装作不知低头看相机,待女孩调整好再抬起头。 许诺心选定的“玫瑰大片”pose很多,姜钦越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他只能感觉的少女的酥胸被她一挤又挤,精心护理过的头发在空中甩了甩去,香气勾住了他的魂。 后来,姜钦越只能尽量弯着身子,以掩饰下身的凸起。 待许喏心终于发令:“挺好的,可以结束了。”姜钦越便直奔洗手间。 “你空调开太高,我出汗了。” 许喏心以为他洁癖发作,没有深思,抱着相机研究刚拍的图片。 等姜钦越冲完冷水澡回来,少女已经迷糊地趴在床上睡了,拍照穿的真丝睡衣还未换下,姜钦越刚冷静的欲望又燃烧起来。 他把女孩抱起来换了个方向放进被子里,近乎虔诚地弯下腰在女孩唇边落下炙热的一个吻。 他屈身躺在许喏心的身侧,纠结许久终是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握住许诺心小小的手,摩挲了几下,真的很小,比他的手差了一个多指节的长度。 那只嫩白的小手被他拉着隔着很薄的棉质睡裤,抚在了他肮脏的欲望之上。 硬得发疼的阴茎感受到柔软,立刻激动地跳动了一下。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裹着女孩的手,缓缓地上下撸动。 他在她的手心里颤抖,流出粘腻的前液,呼吸声浑浊而沉重。 快到的时候,他放开了她的手,侧坐在床上,将阴茎拿出来快速撸动了几下,然后喘息着释放在床边的地板上。 射出的白色的污浊离粉嫩的地毯只有几厘米距离,更显得他的龌龊。 姜钦越发泄完,木着脸清理了房间,又喷了些香水,替熟睡的人儿掖好了被角,才退了出去。 引诱(微h) 许喏心一向不上体育课,按了静音就悠哉地写作业,而姜钦越一般都去楼下花园上课,以免吵到了她。 这日,姜钦越上完课从楼下上来,却听到许诺心在打语音聊天。 她完全没注意到他。 “你不是知道我喜欢哪种嘛。” 对面的丁琦羞得结结巴巴的:“啊,就,就是那种?” 许诺心头也不抬地写着作业:“器大活好。” …… 后面两人又转了话题,但姜钦越已经听不下去了,他耳朵红得快要冒血。 夜晚,许喏心照例带着物理作业去姜钦越房里找他,她一向推门直入。 “姜……” 话音卡在喉咙里。 房里灯光昏暗,唯一的光源就是泛着蓝光的电脑屏幕,但不难看出少年修长的爆出青筋的手里握住的东西,本钱很足。 姜钦越戴着耳机,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人闯入。 他正忘情地撸动手里肿涨的鸡巴,从根部到龟头,许喏心能看得一清二楚。 是很淡的粉色,勃起时堪堪有婴儿手臂粗细,上面几根青筋凸起,底部没有毛发,干净极了。 他的面容似乎同往常不一样,带着情欲的粗犷,喉咙里不时发出几声低喘。 许喏心退了出去,但方才的画面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第一次意识到,姜钦越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温润如他,也会在夜里,情难自己地自慰。 救命,内裤好像湿透了。 她在客厅了蹲了许久,终于等到姜钦越出来。 大概是以为外头没人,他套了件平时不会穿出来的宽大背心。露出恰到好处的肌肉曲线,这凸起的二头肌…… “你,你要不要喝水?”她努力找了个借口。 姜钦越心中一笑,她的视野几乎要黏在她的身上,说话间还不经意地吞了口口水。 “好啊。”他装着正常地应答。 许诺心去倒了杯水递给姜钦越,大约了上天都在帮她,快到姜钦越面前时,她忽然脚底一滑,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脚腕扭到了,眼角立刻湿润了。可她顾不太上了,方才那一杯水可是都铺倒了他的胸口。 湿透的的布料紧紧贴着皮肤,微鼓的胸肌和挺立的乳头看着分外诱人。 姜钦越一手接住了杯子,一手托住了要下滑的许诺心。 “脚还好吗?能走吗?” 许诺心立刻就不好了,娇滴滴地环住姜钦越的脖子,带着哭腔说道:“不行,好痛呜。” 姜钦越不知正假,还是放下杯子,两手托起她抱起来。 因为不敢让她脚承重,他就像抱小孩一样直接拖着她圆润的屁股抱到了腰间。 身下不安地动了动,姜钦越暗自祈祷,可千万别被她感觉到了。主动给她看是一回事,不小心碰到她还硬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许喏心乖巧地两手缩在胸前,虚虚地碰着姜钦越的胸肌。着落在她的床上前,她还假装不稳似的害怕地抓了抓,好硬, 姜钦越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嘴角,在她期待的目光里脱下了湿了的背心,弯下腰简单看了看她的伤势,然后去取了红花油来。 药油在他手心里渐渐发热,灼热的手又徐徐按摩着她的脚腕,热量涌遍她全身,腿心最甚。 姜钦越察觉到她已经不加掩饰地望着自己腹肌的目光,轻笑了一声,伸出没有沾到红花油的手捂住了她眼睛,说:“别看了。” 许喏心要挣脱开,她已经彻彻底底地晕肌肉了。 六块大小刚好的肌肉排列在腹部,胸肌也刚好,手臂肌肉线条饱满。 她真的会晕诶。 女朋友 那日之后,许喏心好像变了个人。她开始认真地勤洗头——对宅家党很不容易,她还翻出了压箱底的漂亮衣服,画上淡妆,甚至会在午后做一些甜点送给姜钦越。 平时平淡的目光里现在无时无刻不充斥着星星似的炽热的爱意。 终于,在一个良辰吉日,许喏心穿着漂亮的吊带裙,拿着两罐啤酒,敲开了姜钦越的卧房。 他坐在电脑桌前,许诺心便随意地坐在了床上。 她扯东扯西,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听酒。 她露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甜妹笑容,试探性地开口: “哥哥,你可以考虑一下做我男朋友吗?” “不可以。” 一瞬间,她眼睛里就涌上了泪水,心里酸酸涩涩的,好像泡在了冰块里。 “不用考虑。” 少年声音没有任何异常。 许诺心止住情绪,是,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姜钦越看着她呆滞的样子,忍不住把她揽入怀里。 “傻瓜。” 许喏心悲伤地发现:当姜钦越的妹妹,和姜钦越的女朋友,待遇好像是一样的。 他依旧温柔体贴,对她有求必应,包容她任性的小脾气。 让她点菜给她做饭,帮她收拾书桌教她作业,在她的姨妈期给她揉肚子。 “男朋友。” 正隔着衣服用手包裹着许喏心柔软的肚子的姜钦越从温柔乡里回过神:“嗯?怎么啦?” 很早以前姜钦越就有给许喏心捂肚子的习惯,在许喏心还是个一无所知的小孩时。 她像只小猫一样,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把最柔软的腹部暴露在他手上,任他拿捏。 而他只要手掌不小心地向上滑动一些,就可以触到那两只白兔的边缘。 “为什么……”许喏心说不出口那羞耻的疑问,好像显得她很不满似的。 因为他早就把她当作女朋友了啊。 “什么为什么?”姜钦越弯下身子,凑近她的脸问道。 他猜到了她的疑问,却还是佯装不知。 她闭上了眼,好像视死如归般大声问:“ 你为什么不亲我?” 姜钦越忍不住嘴角上扬:“怎么没亲你?” 他说着在少女白净的额头了落下轻柔的一吻。 少女的睫毛颤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却是红了脸颊。 她嘟起了粉嫩的唇,娇娇地开口:“这里嘛!” 姜钦越滚动了一下喉结,俯下身,压上了少女水润的唇。 软软的,几片肉摩挲了一下,未等许喏心尝到味道,那薄唇就移开了。 若不是她了解姜钦越克己复礼的性格,她真要以为他是故意在逗她。 于是许喏心便撑起了身子,闭着眼睛咬上了少年的唇。 她没有经验,只凭着本能吮吸舔舐。 姜钦越已无法忍耐,他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 强势地掠夺她口腔里的蜜渍,好像要把她吞进腹里。 直到许喏心感觉自己的空气已都被抢走,她手掌轻推姜钦越的肩膀。 姜钦越松开了手,怀里的少女急促地喘着气,眼尾泛着红,嘴唇被他亲得肿肿的。 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 许喏心羞得缩回了被子里,他真的好会啊。他是不是亲过好多女孩子啊! 姜钦越也红了耳根,替她把被子拉上了一些,说:“晚安。” 他慢慢地退出了房间。 心心,可不可以帮帮我 一日,许诺心上课摸鱼的时候看到几个朋友都在发tape提问箱,她进去逛了一个吃了好一番瓜,便悠哉悠哉地装饰了一下自己的提问箱,也分享到了朋友圈。 她挑了几个问题看着答了会儿,就投身作业之中。 桌对面的人点开了那个他平常视为浪费时间的东西的链接,手指滑动,随即面色凝固了起来。 “释怀了吗?” 提问箱的主人两分钟前答了:“不知道你指什么,但我当下坦荡荡,也不曾做错过什么。” 说得前言不搭后语的,但姜钦越莫名觉得不对劲。 下面也有问到他的,问说玫瑰花哪来的,照片谁拍的,哥哥是不是亲的。 许诺心如实答了,却也没提两人确定的关系。 姜钦越皱了皱眉,心里梗了一下。 他刷新了一下,又有新问题弹出: “和你哥朋友还有联系吗?” 前面几个问题都热情回答的提问箱主忽然冷淡了下来,只有单单一个表情包的“无”。 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指的是孙帜。 许诺心,和孙帜? 他不知觉间指甲掐进了肉里,好像有人在揉捏他的器官,腹中排山倒海的妒意要喷涌而出。 凭什么?在他不在的时候,有人能那样理直气壮地抢走他的人。 午间休息的时候,姜钦越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看你的提问箱,你之前是和孙帜很熟吗?” 低头扒饭的许诺心僵了一瞬,随即调整过来,抬头道:“你还看那个啊?你不是不玩这种东西吗?” “嗯。” 姜钦越定定地看着她,目光依旧柔和,却好像看透了她心中所想。 “哥哥有谈过恋爱吗?”许诺心不死心地想扯开话题。 “没有。” 他回答得很快,带着些许落寞。 “所以……” “他……” 沉吟了片刻,两人同时开口。 姜钦越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先说。 “他,呃”许诺心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就是,我高一上的时候,谈了一段。但是,”她语速快了起来,“很快就分了,性格不合。” 她低头不敢面对姜钦越的目光。 许诺心从小就是大人眼里娇滴滴的乖乖女,别说谈恋爱了,她连上学,出去玩,中午吃了什么,这样微小的事都会详细地讲出来。 姜钦越也自认对她的感情生活十分了解,她的每一个朋友他都认识。 …… 终是这该死的异校。不,不对,姜钦越仔细地回忆起来,自从上初叁开始,她就没有那么依赖他了,从有时忘记等他一起去食堂开始,一点一点,离他越来越远。 一想到曾经,她的心里住进过一个别人,他就撕心裂肺地疼痛起来。他甚至不敢想,他们有没有做过什么,拥抱,牵手,接吻?或者已经更甚一步? 不过还好,还来得及。 姜钦越装作无事发生的扯开了话题,他知道,一点还要上课,急不得。 下午上课间,许喏心时不时偷偷摸摸地从电脑后面探出一只眼睛,小心地看着姜钦越的样子,看着他如常上课又小声地吐出一口气。 终于挨到下了晚自习,许喏心先去洗了澡,乖乖地躺到床上背单词。 她有预感,姜钦越一定会找过来。唉,就说是没确定关系前,她谈了恋爱却隐藏不说,哥哥也会生气的吧。 “咚咚咚。” 姜钦越带着一身潮气走进了她的房间,这几日降温,他又穿回了长袖的睡衣,此时就是洗完澡放松着也看起来儒雅随和。 这几日她经期,姜钦越每晚都会到她房间,替她揉肚子,哄她睡觉。 想着,他就已坐到她的床沿边上,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我,已经走了啊。”许诺心撒娇般推脱,却没有躲开。 “嗯,我知道。”他说着,手却仍在她柔软的腹部游走。 下一瞬,指尖却攀上了那两座不曾涉及的柔软的边缘。 “嗯~”许诺心下意识想逃。 可少年压了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地“嘘”了一声。手却徐徐向上游走,微突的乳头蹭过宽厚的手指,少女忍不住顶了顶腰。 善解人意的手指适时地捏住了那个小小的尖尖,摩挲着感受中间那一点儿愈发挺立。 许喏心急促地喘息,感觉这同她洗澡时碰到全然不一样,而有一股痒意向她身下袭去。 “嗯啊……另一半,嗯~也要……” 她挺着胸乳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刺激得少年身下激烈地又抬起几分。 姜钦越转了个方向靠在她旁边半躺下了,她今天穿的睡衣是对扣的,刚好方便了他。 紫色小花的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开,透亮的肌肤逐渐裸露在空气中。 他把衣服扒到一边,肉粉色的小花在空气中颤动着。 许诺心羞得像推开他,却见少年低头吻住了那朵娇花。 微微粗糙的舌头磨砺着娇嫩的乳头,少年时而吮吸时而舔舐。 许喏心一时被这场面惊住了,少年眯着眼睛沉醉地吃着她的胸乳,她忽然恨自己没有乳水给他。 她下身止不住地咕出一股股粘液,真的,好舒服。 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少年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了脑袋,手自然地放在许诺心的乳上,枕在她胸边躺下了。 “可以讲讲你和他的事吗?” 刚刚被舔完胸的小色鬼许喏心哪能不答应,她只觉得此时姜钦越像一只乖巧的大狗,柔软地趴在主人旁边。 许喏心和孙帜的故事很简单,大概就和无数少男少女的青春一样,平凡也不平凡。 初见时她与表哥在打闹,孙帜姗姗来迟,却对那鲜活的少女一见钟情。 许诺心那时刚刚离开姜钦越多年的管控,心野得不行,对大男孩炽热的爱沦陷。 分开也很简单,就是孙帜觉得她太小,她觉得孙帜年龄太大,两人时间凑不到一起,玩也玩不到一起。 在一起不过叁个月。 这是许喏心对姜钦越讲的版本。 他听完,心情倒是没有转好,还暗戳戳地揪起了刚被疼爱过的乳尖玩弄,唇舌向上攀到了她的脖颈,痴迷地亲吻着。 许喏心却是暗暗送了一口气。 分手原因自然没有那么简单,少年人的爱情虽不至于那么坚不可摧,可到底也没那么幼稚。 那天打完球孙帜借机送她回家,借着夜色,许喏心的手伸向了男孩灰色运动裤下的凸起。 孙帜却一下子弹了开来,眼里是许喏心看不懂的复杂。 那晚一下子激起了两人平日里潜藏的无数矛盾,孙帜质问她是否只是爱他的身子,或者只是想尝尝叛逆的感觉。不然她为何从不在他面前提她那个竹马哥哥? 是的,孙帜很早就知道姜钦越,从许喏心的初中的朋友嘴里,从她偶尔的说漏的话里。 而许喏心却觉得他无理取闹,一直以来对他不够成熟的怨哀也爆发了出来。 一气之下,在那圣诞月里,两人一拍两散。 …… 姜钦越此时正深深地埋在许喏心的胸口,连啃带咬地吮吸着。 他真的压抑了太久太久,却也不敢直接暴露出自己的卑劣,吻了一会儿又挪开了。 许诺心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友一眼就看出了男友涨红的脸和身下的异样,她心中暗爽,姜钦越可是想来端庄优雅,这不也为她忍得青筋暴起。 发情期的大狗把红热的脸蛋贴上了她微凉的手臂,请求她抚摸自己: “心心,” 许喏心脸烫了起来。 “可不可以帮帮我?” 自认为饱览群片的小色鬼在看到大狗狗渴望的眼神,和大腿上坚硬的触感时,手不听使唤得挪了下去。 “啊~” 少女的手刚触到那处硬邦邦的位置,煎熬已久的少年仿佛久旱逢甘霖,难以抑制地低喘出声。 姜钦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包裹住自己的肉棒,缓缓抽动。 虽然隔着裤子,可是手下的触感依然惊人,粗大的一根她一手都难以握下。 往日里出门总牵着她的那只宽厚的手掌,正乞求她帮忙疏解压抑的欲望。 他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息着,愈发急促。 自以为经验丰富的少女试图像看过的片里那样,用指尖划过龟头上的小眼。 少年刺激得战栗了一下,低头贴住许喏心的肩颈,握紧了她的手,挺动身子快速抽动。 …… ———————————————————— 呜呜前两天登不上来o(╥﹏╥)o 待会还有一章 不是想吃吗 那天姜钦越让她弄了好久,到后来她手都酸得麻木了,他才射了出来。 弄得乱七八糟的,幸好他自己给收拾了。 他倒是爽了,留下内裤湿透的许喏心咬着唇黯然伤神。 前几日许喏心在提问箱里说压榨哥哥折了纸巾玫瑰花,可不是,她家小区解封的当天,就收到了快递到家的一大束白色玫瑰。 象征着纯洁美好的初恋。 许喏心小心地偷偷打量面无表情地从快递员手里接过花的姜钦越。 他把花递给了她,就回到桌前写作业了。 若不是许喏心认识他这么久,一定也觉得他没有把那花放在心上。 可许喏心可是和他认识十余年,最近又朝夕相处成了情侣,少年眉宇间的怒气她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下午姜钦越上社团,和社员连麦开会。 许喏心在听几个班合上的心理大课,偷偷写作业,一时走神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 她爬到桌下去捡笔,正瞧见对面少年两条腿间微微凸起的事物。 她一时心动,爬到了对面,手肘撑住姜钦越的大腿,灵活的手指抚上了那还柔软着的鸡巴。 本只有微微凸起的一点儿,在少女没有章法的揉弄下很快顶起一个大包。 姜钦越开着摄像头,不好大肆动作,只能狠狠地瞪着在自己跨间作乱的人。 许喏心感觉到头顶那道灼灼的目光,但姜钦越对她的动作并没有阻挡,反而顺从地打开腿。 她很庆幸姜钦越今天穿的是工装长裤,拉练的设计刚好便利了她。 虽然已经见过好几次,可肉棒带着热气迫不及待地从裤子的束缚中弹出来顶到她嘴边时,许喏心还是呆滞住了。 怎么会这么大……怎么会这么好看… 粉粉的颜色,没有凌乱的毛发,漂亮地昂首上翘着。 她本来心中还有一些犹豫,但此时已经被色欲蒙混了理智。 努力长大了嘴含住了炽热的龟头。 他的味道和他的人一样很干净,甚至有一股隐隐的清冽气息,意外地没让许喏心产生任何反感。 而这时候原本儒雅地与社员们探讨线上活动的姜社长已经全身绷紧。 他不知道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在许喏心主动地趴在身下,用那张小嘴吮吸鸡巴时,不站起身,扣住她的脑袋,狠狠地肏她的嘴,肏到她的喉咙里,肏到她无助地嘤咛,眼睛里涌出泪水。 他自是知道许喏心今日多半会来哄他,本以为会是亲亲抱抱甜点之类,因而那时她趴在了他腿上时,他虽有些惊讶却仍纵然了。 就让她玩玩嘛。 可他没有料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是这般不堪一击。 许喏心好像在这事儿上有些天赋,她已然含进了大半肉棒,她小心地包裹起牙齿,柔软的舌头舔舐着柱身,龟头顶到了喉咙里的软肉,喉腔里难受地搅动着。 上面人的嗓子已经哑得十分厉害,喉腔里涌出几声压抑的喘息。 “抱歉。” 社长尽管好像身体很不适,但还是温柔地与他们道歉,把工作托付给了副社长,才拧着眉头下了线。 聊天版上还有人在讨论敬业的社长,担忧他的身体。 被大家以为身体不适的姜社长正黑着脸,强行把胯下吃得正欢的小姑娘拎了出来。 小姑娘眼睛湿漉漉的,嘴巴好像还不太适应似的微张着,唇边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什么液体。 姜钦越的眼里是翻涌的欲望。 他就敞开着裤子把许喏心拉到了宽敞些的桌边,把她按着跪了下去。 “不是想吃吗?” ---------------------- 救命!最近换了苹果还以为再也登不上来了 猜猜哥哥会暴露本性吃掉女鹅吗 她买的套准备给谁用的? 姜钦越没想一举吃下她,他不想太快。 当许诺心躺在床上扭动着脱光了下身,羞涩地掰开腿,露出那从未被旁人见过的美景时,他气血上脑,却坚定地“蹭蹭不进去”。 许诺心亦是脱了毛发,小穴白净光滑,中间细细的一条缝连分开腿都看不清里头的光景。 粉色的龟头顶在腿心的软肉上,浅浅地下陷。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性器,顶开了严密包裹的穴肉,顶到了小小的阴蒂上。 抵到穴肉的一瞬,他重重地喘了一声。 许喏心掰着自己的腿,眉眼含春,水红色的小穴大大张开在他面前。 他方才脱了上衣,现在赤膊着上身,流畅的肌肉线条绷紧着。温柔的眉眼低垂着,腰部慢慢地顶动,好像在做什么严谨的事。 龟头一下一下地触碰到她柔软的花心。 许诺心咬着唇哼哼唧唧,他顶得不算激烈,快感主要来源于这个人是他。 “床头柜第二层抽屉里面有。” 姜钦越刚听到床上挺着腰迎着他的人这么说时还愣了会儿,然后就在许诺心欲拒还迎的眸眼中读出意味。 他心中涌过一道莫名的情感,这几日小区被封,许喏心还不曾出去过。所以…… 那套,是早买好了,给谁用的? 他沉着脸走过去拉开那抽屉,果真有一盒未拆封的001。 姜钦越没急着拆,把那盒东西放在床边,侧身坐在床上。 他一面安抚着许喏心噘起的唇,一面把她身上仅剩的衣服推倒脖子上。 “抬手。” 少女听话地把手举过头顶,任由他像对洋娃娃一样脱掉上衣。 少女光裸白净的身体枕在她浅粉的床单上,她还带着几分未消的婴儿肥,这些年又被娇养得极好,每一寸肌肤都白皙无暇,胸乳鼓起小小的山峰,屁股圆圆润润,大腿带着些色情的肉感。 姜钦越几乎难以控制他伪装了多年的恶劣,他守了多年的羊羔乖巧地躺在自己的窝里,招呼他去吃下她。 “嗯…” 许喏心难耐地拱了拱腰,他为什么不动啊。 少年目光深邃,修长的手指滑入那处花心,剥开周围的花瓣,慢慢地挤进了狭窄的甬道。 粉嫩的小穴像豆腐一样,软绵绵地任他玩弄,湿热的穴肉暖暖地包裹住他的手指。 真的太小了,才插入一根手指就挤满了。 好涨,好奇怪。许喏心立刻感觉到难受的异物感,她下意识地想逃,却不料手指被紧张得更加收紧的穴肉卡住,生涩地疼痛起来。 “呜,不要了……好痛,吃不下了啊” 她呜咽着挣扎,可下体里那根手指还是无可避免地搅动着她的软肉。 姜钦越似乎轻叹了一声,低头吻住她,叫她不要再乱叫,拇指按压上她勃起的阴蒂,轻柔地打着圈。 绵长的吻和阴蒂上的快感让她渐渐放松下来,湿滑的小穴里涌出黏腻的爱液。 被抱着在镜子前肏得失禁 她急促地喘着气,胸脯起伏,姜钦越适时地握住她的胸乳,像揉面团似的把弄少女的娇乳。 少年的手指抽插小穴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听得许喏心脸红得要滴血。 “呜呜……哥哥!啊……” 浑身泛着粉的少女在大灰狼的指尖上到了高潮。 姜钦越抽出被翕动的穴肉裹着的手指,上面满是透明的液体,然后许诺心就看到他的手指伸到了嘴边,粉嫩的舌头舔了一下上面亮晶晶的液体,她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滑动他滚动的喉结上。 好……想要,她下身不住地分泌爱液。 “唔…”她喘息着两手抱住自己在空中晃悠的双腿“哥哥,好想要……” 姜钦越微凉的手从她的小穴上一带而过,手上的湿润被他涂抹在许喏心的胸口,听到少女娇羞的求爱,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想要什么呀?” “想要哥哥肏啊~”许诺心昂起了头,她早晨随手扎的丸子头还顽强地顶在脑袋上,柔软的刘海软软地贴在额角,上面蝴蝶结的发饰歪歪扭扭地挂着。 她眼睛亮闪闪的,歪着脑袋,好像真是天真的小女孩,水润的唇一张一合:“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她意料之中地看到少年眼眸里忽地变浓的欲望,然后就见他压低了身子,俯到了她耳边: “你想着吧。” 他笑得恶劣。 她忽地瞪大了眼,别说是在床事上了,姜钦越从小到大除了原则性问题,从没拒绝过她! “哥哥~”她放软了声音,带着几分哭腔。 姜钦越却是撑起了身子,靠着她床边的人形小熊玩偶坐下:“自己动。” 若不看他胯间硬得几乎要碰到小腹的那一根,他还真是风清云淡。 许喏心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好脾气的哥哥怎么突然这样,一点儿都不顺着她!可被情欲驱使的她还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她突然想起被姜钦越遗忘在一旁的小盒子,伸手要去那,可却被一只大手拦下。 “不用,你安全期。” 许喏心红了红脸,她自己都不知道。 坐着的少年却是目光黯了黯,她准备好了给哪个野男人用的套子又如何,她终归会是他的。 她低垂着脑袋,摆弄坚硬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乳尖时不时地戳到男人的胸膛。 湿润软腻的穴肉摩擦着龟头,就在姜钦越快要忍不住时,她腰一塌,直直地坐了下去。 “啊!” 她惊呼出声,随即就小声地呜咽起来。 姜钦越心中骂了句脏话,被紧紧箍住的爽得直窜头皮。他长长地呼吸了几个来回,低头看下,之前潦草做了前戏,可她还是太小太紧,穴口浅浅吃下一点就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发白。 他抚摸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感受到她吃下了自己,又慢慢照顾她可怜的阴蒂,让她放松些。 可这边抽噎的许喏心咬着唇,撑着姜钦越肩膀上的手卸了力,一鼓作气坐到了头。 虽然是她的底头。 缓冲了一会儿似乎已经没有那么疼,只是甬道里涨涨的,感觉整个人都被撑开了。 她环住姜钦越的脖子索吻,后腰则缓缓起伏着磨蹭。起起落落,她控制着速度和力度,撞着自己敏感的地方,舒服得黏糊糊地嘤咛。 她主动地含吐扭动,把男人肉棒吃到了极致。 姜钦越虚虚地握着她的腰,女孩像袋鼠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软软地用湿热紧致的花穴吞吐他的肉根。 淫靡的画面惹得男人深埋在甬道里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许喏心正舒服得哼哼,就被男人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一时失去重心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 姜钦越托住她的屁股,公狗腰有力地耸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撞得又重又狠,甚至还会带出内里红色的穴肉。 许喏心软绵的呻吟被撞得破碎而高昂起来,她似乎只有与他相连的性器受力,被他猛烈地顶弄时好像要飞出去。 “嗯嗯……啊哈…” “呜……” 塞得太满了,刚刚破处的少女根本承受不起这样剧烈的快感,被抱着肏了十几下就支撑不住,痉挛着快速泄了出来。 抽插着的肉棒倏地被浇了一大堆淫液,舒爽得颤了颤,姜钦越停了几瞬压住射意,又抱起她走向门口。 许喏心的穴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翕,忽然被抱着走了起来,每一步都猛得顶到了深处。 眼看姜钦越要伸手拉开门,她慌忙开口:“不,不要。” 少年动作滞了一下,然后似乎有些疑惑地开口:“家里没人的。” 许喏心撅了撅嘴,她当然知道家里没人,可……她害羞呀! 姜钦越自然没有理睬少女的小心思,她抱着她径直走向了洗手间。 她房间里有独立卫浴,但姜钦越嫌那个空间不够大,抱她去了客卫。 不长不短的距离,浑身赤裸的两人走过跨过了平时正经学习的客厅和餐厅,甚至两人的性器还连在一起,走路间带动的体液时有下滴。 姜钦越一手抱着她,手上的青筋突起,一手扯了一块浴巾放在洗手台上,把许喏心放在了上面,又勾着她的腿弯让她转了个180度的圈。 肉棒还插在小穴里,旋转的时候肉棒上突起的棱筋带过了每一寸穴肉。 许喏心已然被肏得晕晕乎乎,措不及防对上镜子中的人影。 里面的少女面容姣好,齐刘海仍然挂在额头上,整个脸都泛着异常的红晕,赤裸的身体也算得上玲珑有致。不算太大但挺拔鼓鼓的胸脯被指节分明的手掌环住揉成不同的形状,纤细的腰肢歪斜着,而那隐秘的花穴,被里面抽插着的肉红色举物撑起一个巨大的圆形,花唇周围都是带出的泡沫。 少年的脸枕在她的肩上,吮吸着她独一无二的体香,看着镜子里被自己环住的乖巧小人,心中涌起暴虐的破坏欲。 她像被抱着把尿一样,两腿大大地张开对着镜子,靡乱的交合处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少年有力的胳膊托着她,流畅的肌肉微微鼓起,像抱小孩一般用她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许喏心眯着眼睛,无法直视镜中沉溺在性事中,爽得眼泪涟涟的少女。 “呜呜呜……不要了啊……” “啊,哥哥嗯……真的,要尿了啊……” 她被肏得泣不成声,像个破娃娃一样被抱着摆弄,下身尿道口一阵累计许久的痒意。 姜钦越低头看着被干得红润的穴口,放下了她的一条腿让她站在自己脚上,抽出的那只手按在了颤抖的阴蒂。 “尿出来。” 本就快到临界点又迎来男人急迫地玩弄,许喏心感觉脑中一闪,下身一卸力,一股暖流喷泻而出。 她闭上眼睛哭泣着不想看自己被肏得失禁的模样,快感从脊椎骨蔓延到脑后。 而男人则正肆意欣赏着女孩腿中喷出的水柱,他低头深深地吻住她呜咽的唇,吮吸她的蜜津。 许喏心被吻得呼吸不稳,却悲惨地发现少年好像又硬了些。 是谁说第一次会秒射啊! ———————— 非常粗大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