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偷(NP高H)》 七宝合欢佛篇:小贼哪里跑! 深夜,开封府。 新月如弦。昏暗的灯笼微微闪烁,根本照不清街巷这些个阴暗角落。 一个身着深色夜行服的身影,在夜色笼罩下,运着轻功飞速狂奔着。 身后,则跟着一身官袍的年轻侍卫。 “小贼,你以为你今天跑得掉吗?!” 隔着叁丈的距离,追不上,也甩不掉。像是只烦人的苍蝇。 那小贼恼火地转了几个弯,一闪,消失在一间灯火通明的楼宇当中。 这位名叫展皓云的侍卫眯了眯眼,绕到楼宇正门,刚想亮出名牌进去,却被门口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吓得一哆嗦,险些下意识把刀抽出来。 竟然是家妓院! “哟,这不是展皓云展侍卫吗,您今天这是约了朋友?” 门口拉客的鸨母自然一眼认出了这位着名的开封府第一侍卫,全然不敢造次,连忙上前打招呼。 展皓云摆摆手,客气道:“有个我追了许多日子的贼子方才躲进了你家馆里。我今日捉不到贼事小,若是惊扰了客人、伤了馆里的姐儿,怕是有些麻烦——还请妈妈行个方便。” 说起来,这间妓院也并非寻常去处。展皓云在开封府做侍卫多年,自然再了解不过。 妓院也分叁六九等。这间馆子最不寻常之处在于,这是开封府官办的妓院——专门用于关押那些因株连而被打为娼籍的犯罪官僚家中女眷,能来玩乐的自然也不是寻常人。 叁教九流,庙堂江湖,无所不包。 就连这里的鸨母,他也要敬称一声妈妈——人家可是朝廷派遣、领着正经俸禄的。 “展侍卫客气了。”鸨母回了个礼,有些为难道,“只不过展侍卫这一身官袍佩刀,进去怕是要惊扰了客人——今天,馆子里可是有不少道上的朋友。” 道,自然指的是江湖道。 身在江湖,哪有身上不背几条命的?朝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我不追究这些,只捉我这个贼。”展皓云从口袋里摸了个银角子出来,递给鸨母,问,“被我亲眼看到进了妓馆,被我亲手搜出来,想来这贼子回头也怪不到妈妈头上。” 鸨母叹了口气,收了银子,喊了几个小厮进去查看一番。 两炷香工夫过去,对展皓云道:“各屋子里倒没什么异动,各位姐儿也都安好——只是,今日有位客人,似这条道上的朋友。” 天香苑,天字一号房。 一袭白衣的男人正微眯着眼睛在蒲团上坐着,身后穿着一袭半透明纱衣的少女则沉默着给他捏着肩膀。 与其他房里或是抚琴唱曲、或是颠鸾倒凤的嘈杂不同,这间房里一片安静,只能偶尔听到香炉里燃烧的毕剥声。 而这片宁静,却忽然被一声巨响打断了。 门被一脚踹开,身着官袍的带刀侍卫气势汹汹地走进来。身后跟着的鸨母一脸惊惶,一副想拦又拦不住的慌张模样。 “白景崇,果然是你!” 展皓云盯着他,咬牙切齿:“这几个月在开封府四处行窃的人是你吗?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土,谁给你的狗胆?!” 这位叫做白景崇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神情冷漠:“展大人这几年侍卫真不是白当的,这么快就学会血口喷人了。” “我亲自从杨员外家一路追过来,亲眼看着他进了这妓馆,还能找错了人不成?”展皓云愤愤不平,“除了你,还有谁有这轻功,能从我手底下跑出来?” 白景崇平静抬眉:“说不定是展侍卫高估了自己轻功呢。” 男人身后的少女,听闻这话乐得扑哧一笑,被展皓云扔了一记眼刀,吓得连忙瑟缩到白景崇身后。 却被白景崇一把扯住手,拽到了怀里。 “展大人要没什么别的事,就请自便吧。不似展大人,在下今夜可有事要忙。” 手搂着怀中少女盈盈一握的纤腰,动作暧昧,言语中尽是暗示。 一身薄薄的纱衣因为方才的动作,顺着肩膀扯掉大半,瘦削的香肩露了半边出来。 肚兜下,浑圆的双乳形状饱满,两点乳头从布料下面微微凸起。 展皓云脑子一热,眼神一转,不由与那少女对视了个正着。 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里尽是娇俏,因为突如其来的亲密,而在脸颊上飞起两团红晕。 看这女孩在白景崇怀里一副自在模样,分明已是熟识。 不对……哪里不对…… 展皓云皱着眉头,思索着。白景崇却道:“展大人不肯走,莫非是想旁观?想不到开封府的侍卫竟然有这般不可告人的癖好……” 他怀中少女又是一声失笑。展皓云被臊得脸红脖子粗,一甩袖子,留了句“你给我等着”,摔门而去。 鸨母识相关了门离开,只留下白景崇和那少女。 少女依旧坐在白景崇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 白景崇也不躲,搂住她便是一个深吻。 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少女的檀口,直取香舌,翻搅着夺取她的津液。 吻了半天,少女已是气喘吁吁,搂着白景崇笑嘻嘻说:“白大哥今日可是救了桃儿一命,桃儿无可为抱,只能以身相许了……” 白景崇看了她一眼,方才面对展皓云时的冷漠一扫而空,眼神里写着淡淡的宠溺。 “我救了你的命,还想从我这儿占便宜?桃儿想得可真美。” 这名唤作桃儿的少女,气哼哼撅了噘嘴,抱着白景崇撒娇:“反正破瓜日定然也是要被白大哥买下来的,早做晚做有什么区别?” 妓馆的姐儿,不论几岁入娼籍,凡是尚未破身的一律等到十五岁摘花——即由恩客竞拍这处女之身,价高者得。 而白景崇,这位江湖第一侠盗,自然是不缺钱的…… 何况他们还是老相识。 “就这么想要么?” 见桃儿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白景崇心里也是有些好笑。 人家卖到妓馆的女儿接客,都是一副一哭二闹叁上吊的不情愿,就她桃儿一提起来便一副跃跃欲试模样。 明明是性事都没接触过的处子,这般主动勾引。 怕是天生的……骚货。 处子,就不能发骚么? “对啊,我想要。” 桃儿说得义正言辞,毫无羞涩之意。 自十一岁在朝廷做官的父亲犯罪流放后,桃儿便被关押进了这专门收押罪官女眷的天香苑。 由于母亲早亡,父亲又没什么细心教导的耐性,桃儿从来也未读过什么四书五经、《女戒》、《女训》,倒是言情志怪的话本读了不少。 读多了才子花魁的故事,对这妓馆也不甚排斥。 甚至鸨母调教些什么吹箫之术时,她一直听得津津有味。 学了这么多书本里的知识,总要逮着机会实践一下不是? 何况,看那些个姐儿夜夜叫得欢愉,似乎这云雨之事,还挺让人舒坦的…… 白景崇搂着怀中一团看着脸皮颇厚的温香软玉,无奈至极。 “你知道要什么吗?” 桃儿转了转眼珠,看向白景崇胯下。 白袍遮掩之处,赫然已经鼓起了一块可疑的凸起。 感受到少女的目光,白景崇无奈道:“你凑过来这么挑逗我,我这年轻气盛的,有反应不是很正常?” “既然白大哥想要,桃儿也想要,为何不肯给我?” 桃儿颇为不满地跪坐下来,想去扯白景崇腰带,却被对方握住手腕轻松制住。 叁两下拉扯之间,纱衣干脆整个落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双肩,和肚兜下深深的乳沟。 桃儿纱衣里,除了肚兜和亵裤,是什么都没穿的。 哪怕是未破瓜的处子,住这天字房的贵客,想睡自然也是随意睡的——过后去那拍卖会上补上价钱即可。 能住得起天字房的贵客,几个是缺钱的? 也正因如此,桃儿勾引他勾引得毫无愧疚——鸨母怕是巴不得白景崇今日睡了她,到时已定了买手,随便喊几个帮手哄抬哄抬价格,怕是赚得更多。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白景崇的腰带解不得,她自己脱便是了。 桃儿气哼哼甩了白景崇的手,转念一想,又捉住他的腕子,让他摸到自己胸乳上。 要说白景崇不喜欢她,她是不信的。 不喜欢她,为何教她轻功、教她偷盗? 为何从不拒绝她亲吻、过后搂着她睡时一夜都是硬的? 今日她非要这白景崇碰自己不可。 还有半月便是她十五岁生辰,一双乳儿已经是发育得浑圆挺翘。 男人的大手触摸上去,便习惯性地握紧,揉弄。 感受到男人一瞬间的气息混乱,桃儿笑得得意,媚声问:“白爷今日还忍得住么?还不赶紧破了我这小处子的瓜?” 白景崇哭笑不得反问:“明明是处子,怎么满口这骚言浪语?” “谁规定的处子就不能发骚了?”桃儿干脆抓了他双手,让他两边奶子一同揉着,“再说了,在妓馆这些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什么观音坐莲,什么玉树后庭花,什么玉蛋功吹箫术,春宫七十二式她背了个滚瓜烂熟。 白景崇练惯了剑,手上力道自然比寻常人要大上许多。 只是下意识抓握,便捏得桃儿一双翘乳变了形状,留下几道红润的指痕。 敏感的双乳第一次被男人这般触碰,桃儿禁不住嘤咛一声,软了身子,搂着白景崇脖子贴上了他。 “怎么,分明是你勾引我,如今你倒是没力气了?” 白景崇好笑地看着怀里面颊绯红的少女,隔着布料捏着她的乳尖,恶意地拧了一拧。 “啊!”桃儿惊呼了一声,身子更软了,伏在白景崇怀里恨恨地瞪他。 “怎么,捏疼你了?” “不疼,痒……” 桃儿眼睛有点发红,水汪汪的,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捉住白景崇的手,放到自己腿间。 “这里痒,好热。” 触手之处,布料微湿。 白景崇的喉结动了动。 “白大哥,摸摸我。” 少女的声音里带着情动,明明是娇俏如孩童般的嗓音,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谁能拒绝得了。 白景崇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吻上了桃儿。 翻身把她压在了地席上。 认识这少女叁年有余,眼睁睁看她从弱不禁风的小丫头,成长为现如今水蜜桃一般饱满多汁的鲜嫩女孩。 说他不想要,那是假的。 “桃儿,你真的想好了?” 白景崇微哑着嗓子,低头看着已经衣衫半褪、曲线毕露的桃儿。 少女百般勾引,效果斐然,身下的肉棒已然涨得他发痛。 绷紧最后的理智,白景崇警告道:“……等下再后悔,你白大哥可就不一定能停下来了。” 明明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身下少女却偏偏不嫌事大地火上浇油,手摸向白景崇腿间勃起的肉棒,隔着布料揉捏着,挑眉:“怎么,白大哥怕干死桃儿么?” 嘶…… 白景崇只感觉自己身下肉棒像是活了一样,在桃儿手中因为兴奋而抽动。 “小骚货,等下有你哭的!” 再也压抑不住的性欲,化作暴风骤雨一般的狂吻落下。 桃儿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被白景崇叁两下扒了个干净。 雪白的胴体,赤裸着躺在地席上,曲线毕露。吻沿着红唇向下,舔到她的胸乳上。雪酪一样嫩白的肉,樱桃一般小巧红润的乳珠,被他含在口中,玩弄着。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捉住另一边乳房,揉捏。 “白大哥…………啊…………” 细细的呻吟,沿着被亲吻发红的嘴角溢出。桃儿微眯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似是挂着几滴晶莹。 吻接着向下去了。 沿着腹部向下,在肚脐处打了个旋儿,紧接着往那两腿间的地方游走而去。 白景崇掰开了她两条腿。耻毛稀疏的阴户被打开,小巧紧窄的缝隙中,是已经微微湿润的红嫩花瓣,正因为兴奋而吐露着汁液。 桃儿仰躺在地上,黑发散乱,微喘着,有些疑惑。 “白大哥要做什么?” 印象中,其他姐儿接的客,哪个不是一进门便提枪就上的? 这白景崇怎么还…… 舔上了?! 舔开了,好肏 未经人事的花穴,此刻尽显眼底。 白景崇看得仔细,细细赏玩。 细窄腰肢向下,白嫩的阴户生着些稀疏的耻毛,如今只是玩了她乳儿片刻,缝隙当中便渗出些点点滴滴的花液来。 敏感极了。当真天生淫媚之物。 他低头,舌尖扫过那结构精巧的层层花肉。 甜的,带着说不出的蚀骨淫香。 “白大哥…………” 往常总是清脆惯了的女声,如今打了颤儿,肌肤也开始莹莹泛粉。 白景崇心里好笑:小丫头,不知好歹勾引他,总要让她先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祸事才对。 “桃儿这里真甜。”他复又低头,边品尝边点评,像是赴什么珍馐宴席,品得仔细。 “嗯…………” 一声破碎的低吟溢出,让人筋骨都酥了。白景崇埋头含住那小巧花核,舌头在上面滑动着。 少女的呻吟声更大了。 粗糙的舌面上下搔刮,灵巧的舌尖旋转挑逗。身下少女颤抖得厉害,穴里也越发湿了,动作之间水声撩人。 “白大哥…………你、你怎么老舔那里…………” 桃儿双颊绯红,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些不解。 妈妈给的春宫册子里写,也有那男人喜欢舔女人下面的,但大抵是些个给有钱人家寡妇包下的小白脸,为了讨好不得已而为之。而妓馆娼苑,自来都是妓女吹箫,哪有让客人舔穴这一说? 跟白景崇再熟,他也是客啊。 “桃儿这里生得美,看着就让人想舔。” 白景崇吻着她的腿心,吻过花蒂,又去吻层层迭迭的花瓣,连大腿内侧被淫水打湿的肌肤都不放过,吻了个遍。 一边吻着,一边道:“……再说了,桃儿这里这么紧,不舔开了,怎么肏?” 像是要证明他的话,白景崇探了根手指,试探着推开肉唇,小心翼翼推挤进穴口。 濡湿紧窄的穴内,花肉层层迭迭,皱褶密布,曲径幽深。只是一根手指进去,便被那弯弯曲曲的甬道层层紧裹,蠕动着推搡。 手指抽动之间,很快地便有了水声。 “桃儿的穴真骚,才动了两下就出水了。”白景崇又插了根手指进去,齐根没入,掌根覆盖在花蒂上,手指抠挖搔弄时,还不忘用手掌去磨蹭那颗敏感的小珠,“如何,喜欢吗?” “喜、喜欢…………啊…………” 桃儿从未经过情事,哪怕白景崇刻意收了力气,几下下来也是玩弄得她腰肢酸软,只觉小穴里被戳弄得酥痒难耐。 她也不扭捏,大张着腿,抬了臀去迎合白景崇的动作。 “桃儿还要…………唔嗯…………白大哥弄得桃儿好舒服…………” “是吗?”白景崇加大了力气,手指仿着性器交合的模样抽插,“桃儿可真是个小骚货,还没被人肏过呢,就这么骚。等着一会儿白大哥给你开了苞,你不得天天要个不停?” 伴随着白景崇手指抽插的动作,淫液一股股从穴里涌出来,淫靡无比。 真真印证了他的话。 少女被玩弄得瑟瑟发抖,乳尖似桃蕊般殷红,在微凉的空气中兀自挺立着。穴口全数露在空气中,双腿大张,细嫩洁白的肌肤沾染了湿漉漉的水痕。耐心似白景崇,也被这画面勾挑得口干舌燥,下体肿胀得似是要从裤子里挣脱出来。 饶是如此,他还是耐着性子,修长有力的手指抵着宫口,直奔那骚点处深深浅浅揉按。 这小丫头,看着再浪,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子。总要让她先尝了点甜头才行。 “白大哥、我、我不行了…………啊!!” 桃儿被玩弄得腰都软了,只觉得身下被戳弄得酥麻难耐。奇异的快感自穴口升起,盘旋,直冲天灵,不断堆积着,烧得她腮颊潮红。 接着,伴随着眼前一道白光,烟花一般爆炸。 “唔…………嗯啊!!!” 桃儿眼前发黑,无力地仰躺在了地榻上。 粉嫩的穴口不自觉地开始收缩,抽搐,死死裹住了白景崇的手指,一收一缩地吮着。 眼神因极乐而迷离,眼眸中星星点点,半张的樱口中,不受控制地坠下一道细细的银丝。 原来性事这样让人快乐吗?身体,好像被燃烧殆尽了一般…… 白景崇饶有兴致地看着桃儿一副失神模样。初尝云雨滋味的少女,第一次高潮后似乎是被燃尽了全部体力,凭借本能喘息着,颤抖着。紧窄的小穴此刻变得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含着他的手指,收缩蠕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液。 让人怜爱至极。 白景崇忍不住俯身吻了她。 带着馨香气味的檀口,因为兴奋不断分泌着甜津津的唾液,被他用舌头卷裹着吞噬口中。修长的手指抽出,淫靡的液体尽数抹到了桃儿的脸颊上,与那被吻到红肿的唇、湿润迷离的黑眸交相辉映,更显放荡。 “真的想做吗,桃儿?”白景崇再度问道,“等下开始了,你就算是再喊疼,白大哥怕是也停不下来了……” 桃儿单手搂住白景崇的脖颈,另一只手伸向下方,隔着衣衫去摸白景崇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眨眨眼:“白大哥只用一根手指,就让桃儿舒服成这样。这根东西进来,怕是桃儿要被干死吧?” 白景崇挑眉:“怕了?” 桃儿嬉笑着用双腿缠住白景崇的腰:“桃儿何时怕过?” 勃起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夏衣,顶在桃儿的小腹上,又硬又烫。 偏偏这丫头还刻意用身子紧贴着他,磨蹭着。 此刻若再忍得住,便枉为男人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等下可别被干哭了。” 白景崇起了身,慢条斯理解了衣衫,露出习武之人精壮健美的身躯。 胯下,亵裤里早已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顶端微微濡湿。裤带一解,勃起的那话儿便忍不住从弹跳着跃出,赤红发紫,光亮的龟头带着丝丝黏湿的前液,坠了一丝下来。 桃儿看直了眼。 开苞了 这妓馆里各个房间都有供鸨母小厮监视的孔洞。平日里馆里姐儿同客人行房之时,桃儿没少去偷窥。日常见的最长的鸡巴,也不过一拃有余,撑死了街上卖的那嫩青瓜粗细。怎的这白景崇,胯下这话儿,尺寸这样惊人? 桃儿咋舌,心里一阵后怕。 这,能进去吗? “乖乖,把腿张开些。” 较平日里暗哑了几分的男声响在头顶,好不诱人。桃儿下意识听从,分开了腿,便感觉那硬邦邦、烫哄哄一根顶在了自己腿心秘缝上。桃儿“嘶”地吸了口气,穴儿里“咕”地一声涌了股淫水出来——大约是这肉棒的温度太诱人,烫得她腿都软了,穴里自然也跟着湿了一片。 紧接着,那从未被人进入过的蜜穴,便被那硕大的一根,一寸寸顶开。 穴口紧窄的肉膜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尺寸,窄小的一环死死箍在白景崇的肉棒上,饶是有淫液润滑,这撕裂般的痛也是让桃儿瞬间煞白了脸。 “轻、轻点…………白大哥…………啊…………” 不止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穴内被入侵的奇异触觉,桃儿的声音软得像是能滴出水,眼角泛红带泪,委委屈屈地恳求。 “乖,忍忍,马上就好了。” 白景崇低头,手按住她的头顶,把她整个人禁锢在了怀里,吻她。 吻来得轻盈缠绵,极尽柔情。桃儿分了神,张口正迎合着他的吻,却忽然感觉下体一阵撕痛。 这处子之身终究还是破了,肉棒去除了外口的阻碍,缓缓地深入进去,将她整个填满。 桃儿吃痛,牙关下意识用力,口中便尝到一股甜腥味儿。 抬眼一看,白景崇下唇被自己咬破个牙印儿。 桃儿吓一跳,连忙问:“白、白大哥,你没事吧?” 白景崇抹了把自己的唇,看着手中一抹嫣红的血色微微挑眉:“都说开苞要见血,只是没想到,今日里流血的是我……” 桃儿失笑,撑起身子,猫儿似的在白景崇受伤的下唇舔了舔,呢喃:“白大哥还有空说笑,是桃儿的穴不够紧,勾不起白大哥肏我的兴致?” 白景崇万万没想到,桃儿这小处子,嘴里竟能吐出这么淫荡的话来。 本就坚硬勃起的肉棒,被她这骚浪话一刺激,几乎是整个又大了一圈。 这天生的骚货…… “桃儿这嘴皮子这么厉害,等下白大哥把你干狠了,可别哭着求饶。” 说归说,白景崇可也没忘了,桃儿只不过是刚开苞的少女。 他怜惜地轻柔挺送,缓缓抽插,等着身下少女吃痛地轻呼逐渐变了暧昧的呻吟,这才放开了,把她压在身下,大力挺送着胯部狠狠抽插。 娇嫩的处女穴紧窄到不可思议,每一次挺送,那一圈圈柔嫩的花肉都像是活物似的,四面八方卷裹而来,欲拒还迎地阻碍着不让他进入,又吸吮着不许他离开。内里每一寸皱褶,每一处缝隙,都死死咬住白景崇的肉棒。更别提那不断渗出的淫水,让肉棒进出之间发出一阵阵“噗叽”、“噗叽”的水声,淫靡到了极点。 白景崇只感觉自己被吸得后脑发麻,身体里翻滚的快意一阵阵上涌。好不销魂。 “白大哥…………啊…………好大、好深…………太深了…………唔…………” 一旁桃儿更是被干得几乎失了神志,只剩下本能的呢喃。 硕大的肉棒整个顶开肉穴,一次次冲撞到深处那敏感的宫颈处,轻微的痛痒之间混合着无法形容的奇异快感。仿佛身体里长久以来空缺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每一寸穴肉都被撑开,厮磨,顶撞,撵按。刺激来得复杂而又强烈,让她全然无法思考,睁大了眼睛,张口像是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呼吸着。 痛吗?痛的。只是这痛越来越轻,快感缺越来越强,她顾不上了。 “给我、啊…………白大哥…………桃儿要、要你…………” 她想要什么?桃儿自己也不知道。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骚浪——根本顾不上屋外是不是有人在听。 “小骚货,你白大哥的鸡巴还不够吃么?还想要什么?” 白景崇索性起了身,一把把桃儿拽过来,扛起她两条纤细的长腿在肩膀上,捧着她的大腿,从臀缝之间插了进来。 比起刚才张开腿的姿势,如今双腿几乎是被白景崇按住紧紧夹着,又是不一样的刺激。 肉棒擦过穴内的瞬间,桃儿几乎酥麻了半边身子。 几乎是整根才刚刚顶入,桃儿便被一下子送上了快感顶峰,浑身猛地收紧,双腿死死夹住了穴里那根粗大坚硬的玩意儿,下意识地拧着腰肢,迎合着对方的顶撞。 穴里的淫液也像是开闸了一般,“哗”地一声浇了下来。 高潮来得快而迅猛,与方才又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如果说被白景崇的手指和舌头伺候上高潮,仿佛是疾疾春雨不告而来的温润舒适,那么如今被这粗大的鸡巴第一次干到高潮,便仿佛是那夏日风暴兜头而下,打得她神志恍惚,只剩下浑身不知所措地颤抖,溺水一般连呼吸都快忘了。 全身的血脉似乎都涌到了下体,小穴里一收一缩地,热得吓人。 这少女的嫩穴本就紧窄,如今因为高潮而抽动着,更像是张小嘴一般主动地在吸吮着人。 白景崇被她吸得血脉翻涌,下意识用了力,坚硬的肉刃顶开那收缩不止的穴肉,发狠地向最深处顶去。 在桃儿一波高潮即将结束的瞬间,白景崇同她一起达到了顶峰。 烫热的精液浇灌进身体最深处,炽热的温度烫得桃儿一阵激灵,身子一软,又是一股淫水喷出来。 激烈的性爱让她头脑一片空白,躺在地席上无力地粗喘着,任由白景崇缓缓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大股温热淫靡的体液。 白景崇把桃儿从地席上抄起来,抱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 伸手扯过缎面的夏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子,一边伸手玩弄桃儿的椒乳。 桃儿则乖乖躺着,依偎在他胸口,不发一言。 看着这平素伶牙俐齿的少女被自己干得难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白景崇心中难免得意。 他勾起桃儿下巴,落下一吻:“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安静。” 摘花会 po18m.vip 桃儿瞥了他一眼,不做声。 她在思索。 按窑馆姐儿们的经验,男人第一次上你之前,最最是浓情蜜意,百依百从。随后,睡的次数多了,也就逐渐腻了。 白景崇虽是个温柔的好人,但他也不过是个男人——以后他若弃了自己,没了这位势大力大的恩客罩着,她岂不是要像那些不受宠的姐儿一样,去接那些老不正经的地方官? 她虽是窑姐儿,是堕了奴籍的官妓,真到这般地步,她还是做不到的。 要让白景崇带着自己逃吗? 这潇洒一生的江洋大盗,当真肯背上自己这个负累? 种种思索不提。转眼便到了桃儿十五岁生辰。 草草吃过一碗长寿面,桃儿便被鸨母姐儿们拽过去,描眉贴鬓,浓妆艳抹——摘花会到了。 打扮停当,桃儿瞥了一眼铜镜。 镜中少女肤白如凝脂,腮颊一抹淡淡的胭脂红,一双眼带着盈盈水光,眉心贴了金箔纸的云纹,一头乌黑的秀发松松挽成堕马髻,插了两个缀着红珊瑚的金步摇,同流苏耳坠配了套。 鸨母特意给她挑了朱红绣仙鹤纹的裙子,胸口低到露出里面饱满的乳。细细的金链子缀着绿松石,几乎是被夹在了乳沟当中,勾引着别人视线直往那胸口深处去。 腰间则束了条金苏纱的系带,更显得她纤腰盈盈一握。裙子若隐若现勾勒出臀部的形状,紧裹着修长的双腿,行走之间,穿着竹屐的双脚从裙摆之间露出,纤白小巧的脚趾上也不忘仔仔细细涂好蔻丹。 ——虽说初夜已经默认给白景崇了,这天香苑的面子还是要做好。 总不能给窑馆里丢人不是? 同参加摘花会的还有当月另外叁个满十五岁的姑娘。 在场的恩客见一旁桃儿的名字上勾了红,自然也知道,这是已经被人摘过花的——所谓拍卖不过是走个流程。 于是叁叁两两聚集在台下,喝着酒,抱着怀里的姑娘,聊着台上鲜嫩欲滴的娇俏处子们。 姑娘们一水儿深深浅浅的红粉裙,不知道的以为是新嫁娘。 桃儿站在台边,看着二楼包厢里熟悉的小厮,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自上次见过后,白景崇临时有事,去了晋中。却没想到,为了桃儿,他竟把贴身的小厮派了回来。 竞价开始了。 轮到桃儿。白家派的人率先举了牌。读价牌的龟奴愣了一愣,紧接着欣喜若狂大喊:“五百两!!可有人出高过五百两?!” 自然无人应声。 按说这种默许了的拍卖,窑馆总会安插几个人,象征性地把价格往上喊一喊,算是对方不等姑娘摘花便睡了的定金。然而白家出的价格一开始便太过吓人,连台下的托儿都不敢开口了。 “五百两一次!五百两二次!五百两……” 话未说完,二楼另一侧包厢忽然有人大喊一声:“我出八百两!” 桃儿愣了。她看向声音来源。 包厢上拉了纱帘,光线昏暗,她看不清那人的轮廓。 只见到包厢外喊价的男仆,一身衣服闪着暗金的纹路,不似常人。 龟奴的脸色一瞬间红了又绿,又喜又慌,精彩到了极点。 喜的是,八百两纹银,可是要大大地赚一笔;慌的是,不知道那位客人知不知道桃儿已经不是处子?万一是什么第一次来玩的权贵人士,误打误撞买了个“假货”回去,岂不是要砸了他们招牌? 还好,白家不甘示弱,喊了新价:“一千两!” 接下来的竞价成了两家客人的炫富比拼。你一回我一回,价格喊得越来越高,台下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终于,那家不知名的神秘客人,在白家仆人喊了“两千两”后,招呼小厮回去讲了句什么——出来后小厮便举牌喊道:“我家主人也出两千两!” 龟奴一脸尴尬:“这一样的价格,可竞不了标啊……不如这位爷再看看其他的姑娘?” 看着那纱帘里的神秘人,桃儿心跳如鼓。 那位小厮却摇摇头,开口:“我家主人出的是两千两黄金!” 全场哗然。 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纹银,这等于直接把价格翻了十倍。 财大气粗如白景崇家,他家仆人此刻也愣住了。 倒不是出不起这个钱——出手便是这些黄金的人家,他主人白景崇怕是得罪不起。 桃儿更是整个人愣住。 她养在妓馆,从小除了打杂就是在一边弹弹琴伴奏。论客人,她能记住名字只有一个白景崇。 这是谁,肯花这些钱,在她一个籍籍无名的小雏妓身上? 还是个被别人睡过的“假货”? 平素总是举重若轻的鸨母,此刻也有些慌张了。她不顾台下人还在议论纷纷,拉了桃儿,一边叮嘱着她等下不要随意开口,一边带她上了二楼去给那神秘人谢罪。 进门,桃儿垂手立在一旁,低眉顺眼。 “这位官人,实在是对不住,我家龟奴大概是没给您解释清楚规矩——今日这位桃儿小姐,是已经被人摘过花的……实在是不配您这大手笔。不如您就把她让给了另一位出价的恩客,我再给您送几个姑娘?那几个可都是未满摘花年纪的,正正经经的干净处子,嫩得都能滴出水儿来……” 鸨母话未说完,忽然被一声中气十足的磁性男声打断:“大娘,你甭废话了,我就要这个姑娘。你走吧,别在这儿絮絮叨叨的,烦人。” 桃儿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鸨母闭了嘴,讪讪离开。那人起身,走近桃儿,似乎是打量了她半天,忽然开口:“你抬起头来,让我瞅瞅是个什么模样儿,能让展皓云这么上心?” 展皓云?那个开封第一侍卫? 桃儿瞬间回想起一个月前被他在大街上追捕、一路跟到天香苑包房的经历。 他看上自己了?怎么可能! 何况,眼前买下自己的这又是谁?跟展皓云什么关系? 桃儿压下脑海中的疑问,挤出一脸乖巧的微笑,乖乖抬头。 只见眼前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双上扬的浓眉下是凌厉的双眸,明明一副心情还不错的样子,气势却强到她几乎不敢直视。 ————————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m.vip 送货上门 这人的肌肤晒成古铜色,一身玄色衣服隐约能看到暗金的云纹,全身装饰只有一块腰间的青色玉牌,看似简单,却闪着古朴的光泽,一看便知身价不菲。 她随不认得这个人,却认得这块玉牌。 还得感谢白景崇——全城谁家有什么值钱东西,她这个实习小贼算是摸了个门儿清。 眼前这人捏着桃儿的下巴,左右打量半天,甚至捏着她的嘴看了看牙口——接着撇撇嘴感慨:“我当是什么国色天香呢……这展皓云,是不是在那开封府待久了没见过女人,随便个什么小妓子就勾引去了?” 桃儿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人,怎么嘴这么损呢?! 压下一口气出来的老血,桃儿连忙低头:“九王爷怕是误会了,什么展皓云,小女子可不认得……” 对面的人听闻这话,却讶异抬眉:“你怎么认得我是九王爷??” ……糟糕,说漏嘴了! 桃儿眼珠子一转,飞速回答:“您九王爷赵元琅的大名,这开封府有几个人不知道呀?小女也是……也是当年跟着爹爹参加腊八国宴的时候,有幸目睹过您的阵容……” “腊八国宴?”赵元琅打量了她几眼,挑眉:“你是谁家的闺女?” 果然,成功敷衍了过去。桃儿再不敢多嘴,连忙摆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低声道:“回王爷的话,爹爹是戴罪之身,早已流放了。过往的事不提也罢,小女此刻就是桃儿,天香苑的妓子。” “你倒是豁达。”赵元琅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赏,点点头,“也成,看来展皓云还不算完全眼瞎。” ……这人怎么就说话这么气人呢?! “成,你跟我走吧。”赵元琅起身,一旁的仆从连忙跟上。他一边走着,一边嘴里碎碎念吐槽,“姓展这小子,泡个姑娘还要我给他送货上门……要不是欠他人情,谁搭理他……” 桃儿简直一脑门子莫名其妙,但是见仆从眼神示意,她也不敢怠慢,连忙跟上。 按说,天香苑的姑娘都是罪臣女眷,打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奴籍,是万万不可走出这道大门的。 然而,王亲贵胄要人,谁敢阻拦? 哪怕是鸨母,也只能在一旁乖乖看着赵元琅把桃儿带进了轿子,颠儿颠儿地往城中走去。 开封府。 摘花会结束已经是二更半,宵禁时分,街上根本无半个行人。 赵元琅把她扔在侧门口就走了人。桃儿任由开封府的仆从带领着,顺着小路往府中走去。 她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展皓云真的是看上她、托了赵元琅的人情准备强取豪夺。 两人唯一的交集,便是一个月前那次险些失手的偷盗。 莫非这展皓云真的这般能耐,查出是自己做的? 桃儿越想越心虚,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 开封府后院是府中人住处。桃儿被一路带到了展皓云的书房。 书房当中,这位展侍卫正挑着烛灯,在写写画画着不知道什么。见到桃儿来,微微抬眼,紧接着又自顾自忙着自己的事去了。 仆人也退下了,只剩下桃儿一人站在那儿,无所适从。 半晌,展皓云还是一声没出。桃儿有些扛不住这份寂静的压力,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展大人?” “嗯?”展皓云冷冷应道,还是没有抬眼看她。 桃儿擦了擦手心的汗,颔首问:“不知道展大人废这样大周章,把小女请来,所为何事?” 展皓云一边写着手中的东西,一边反问:“你说呢?” ……操,这都什么人啊? 这庙堂之中的人,怎么一个赛一个的不会好好说话? 此时此刻,桃儿忍不住开始思念起不知道跑到哪儿做生意的白景崇……还是江湖人和蔼可亲,唉,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远水救不了近火,白景崇再能耐,此刻也帮不了被打包送入敌口的自己。 桃儿握了握拳,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下。 白景崇教过她,若是交手时工夫比不上人家,就要出其不意致胜。 桃儿有了主意。 “展大人从这天香苑找姑娘来,自然是为了闺房里的事儿了。” 桃儿了然一笑,伸手便摘了头上的钗子,一头乌发便披散下来,妖娆至极。 “想来展大人也不容易,每天忙着破案抓坏人,大概是没什么机会跟姑娘们玩儿……怕是憋坏了吧?” 紧接着,手伸到腰间,解了腰带。外面的罗裙沿着肩膀滑下,露出仅被肚兜裹着的、曲线窈窕的身体。 “桃儿懂展大人的苦……展大人,春宵苦短,公务不如放到明日再忙?” 随着衣衫褪下,幽幽体香顿时弥漫在了狭小的书房里。 展皓云死也没想到桃儿竟然忽然脱起了衣服,再也装不下去了,手中的毛笔在纸上留下一大团墨迹,脸也是整个红透,连忙呵斥:“你像什么话!快把衣服穿上!” 桃儿挑眉,故作惊讶:“展大人喜欢穿着衣服玩儿的?……也是,半遮半掩才有风情,桃儿懂的。” 这次轮到展皓云不自在了。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找你来是有别的事!” 展皓云清了清嗓子,起身拿起架子上一件黑色斗篷,扔给桃儿,正色道:“桃儿姑娘……不对,或许我应该叫你陶青城小姐?” 特别的审问技巧 许久未听过的名字,带着几分陌生,却像是一根针,冷冷地扎在心里。 桃儿愣了。 半晌,披上斗篷,幽幽看向展皓云:“展大人,您说的这人,我可不认得。桃儿就是桃儿,不过天香苑一介妓子而已。” 正五品官员、观察使陶行端家独生嫡女,曾经被全家人捧在心尖上的官家千金,这段日子,她早忘了。 展皓云重新坐下,手指在乌木桌子上轻轻一点:“如果我说,能帮你脱身出天香苑呢?——虽说你父亲的罪名我是脱不了,但至少能保你在京城近郊清清白白过一生。” 桃儿看向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代价是什么?” “只要你供出白景崇。” 见桃儿无话,展皓云继续道:“本来官府也不想管他们江湖事,只是这次白景崇满京城专挑那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下手,皇城脚底,天子眼皮子底下,未免有些太蔑视官府。这次就算桃儿姑娘不帮忙,我们迟早也要捉住他的——现在就看你肯不肯卖我们这个人情来给自己换个方便了。” “我说展大人,你就那么确定,这几件案子是白景崇犯下的?” 桃儿原本并不想多话,此刻看展皓云一副斩钉截铁的模样,反倒是气得想笑。“白景崇哪次偷的不是那罪有应得的奸商贪官家?哪次不都是偷窃完转手便换了钱财被那些人家害过的平民百姓?让我供出白景崇?!”桃儿轻蔑地笑了一声,“展大人要是啃说这几出案子都是何时何地犯下的,恐怕我还能给白大哥做个不在场的人证呢!” 展皓云同情地看着她,摇了摇头:“你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只可惜认贼作兄。”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你跟白大哥,谁比谁更像贼,还不一定呢。” 嫩生生的少女音,话语却字字诛心。展皓云听得上火,也没了最初的耐心,叹了口气拉开身后书柜上一个暗格,取了个小瓷瓶出来。 “既然你不肯配合,就莫怪我用强了。” 桃儿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未回话,便被走上前的展皓云一把捏住下巴,瓷瓶儿对着嘴,带着酸苦味儿的药汁径直灌进嘴里。桃儿躲避不及,呛了几下,咽了两叁口下去,顿时跪在地上拼命咳嗽。 “这可是隔壁悬心堂的宋神医亲手制的药,我可还是第一次给人用。”展皓云搬了个椅子,居高临下地坐在了桃儿面前,颇有兴趣地看着她,“据说病人喝下去便会如醉酒一般尽吐真言,半句谎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到时候你还能不能这般袒护你那位白大哥。” “展皓云!你有病吧!”桃儿一边咳嗽一边悲愤地看他,再顾不得什么面子,“自己破不出案来就用私刑逼迫,你还想干什么?造伪证?栽赃?!” 展皓云挑眉:“这是这药剂起效了还是你这张小嘴本就这么毒?” 桃儿啐了他一口:“让我顺从你去栽赃白大哥,你做梦!” 先是被莫名其妙大晚上送来这阴森森的院子,又被展皓云气一顿,如今又被灌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药汤子,桃儿就是定力再强,此刻也忍不住心里一阵一阵地委屈。她只觉得自己脸红一阵白一阵,双颊发烧,手脚冰凉,脊背上不知为何一层层沁出那虚汗来。口中也是干燥地要命。 屋子里烧了火炉,暖意融融,令她头脑发昏。 桃儿依旧跪坐在地上,再抬头,眼中的恼火却融化成了一汪春水,可怜巴巴盯着展皓云,低声央求:“展大人,我想……我想喝茶……” 展皓云坐在原地岿然不动:“你倒是会使唤人。茶杯茶壶在桌上,自己去取便是。” 口中的干渴越发过分。桃儿只觉身体一阵阵发软,起身想去取茶杯,却一个踉跄,倒在了展皓云身上。 展皓云浑身一僵,想扶她,桃儿却偏偏像是条没长骨头的八爪鱼一样,硬缠上去。 “展大人,你给桃儿下的是什么药?”桃儿满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灿若桃花,双目含情,水汪汪的看得人口干舌燥。“想不到展大人竟然是这种人,想肏姑娘就算了,偏要扯出什么审问的借口,给人家下这种虎狼之药……” “你、你有话好好说!” 展皓云被她闹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动手吧,他是练过功夫的,怕伤了这小姑娘。不动手吧,这位眼看着越缠越紧了…… 宋大夫怎么没告诉他这药还有这等副作用呢?! “展大人,桃儿身上好热、小穴里好痒……” 说着,桃儿便骑在了展皓云身上,嘴贴着嘴去吻他。男人的体温比她高上许多,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味道,此刻闻起来异样安心。桃儿抚摸着展皓云的脖颈,娇软的唇舌在他嘴唇上厮磨着,身体下意识地动弹着去蹭他。 原本因逗他而解开的衣带,如今在她动作下自然而然敞开,被肚兜半掩着的酥胸在展皓云面前一览无余。 正直如展大人,此刻完完全全懵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双高耸白嫩,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展大人这么爱看桃儿的奶子,不如亲手摸一摸?” 桃儿索性牵了他的手,覆盖到自己的姣乳上。 肚兜被顺势扯开,双乳光裸地暴露在展皓云的视线之中,粉嫩的乳尖挺直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展皓云喉结上下动了动,在桃儿的牵动下,轻轻地抚摸起了她的乳房。 嫩生生的肌肤在手心滑动着,柔嫩的手感美妙到不可思议。随着他带着茧子的手指擦过,原本柔软的乳头敏感地充血变硬,颜色也越发红润。展皓云看在眼里,心里莫名生了想把这嫩生生的乳珠含在口里好生玩弄的冲动。 展皓云!你是不是男人! 在这样下去非擦枪走火不可。 饶是如展皓云一般定力极好的冷面神捕,此刻竟然也只感觉自己喉咙干渴,心脏扑腾扑腾地跳着,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脸上,涨了个大红脸。 更令他尴尬的是,下身也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样一团温香软玉在身上,起反应也是自然。 偏偏这桃儿,刻意似的,骑坐在他身上,若有若无地蹭着,温热的呼吸喷到他脸上。 “展大人……之前竟没发觉呢,原来展大人生得这样好看……” 一双纤细的手轻轻抚摸在展皓云的鼻梁上,痒痒的。 “展大人眼睛是琥珀色的呢,好像猫儿。展大人,你是不是在夜里也能看得清呀?” 药力的作用下,桃儿一双眼睛微微有些泛红,盈着水光。她笑得甜美,一脸无害,偏偏浑身上下都带着诱惑的毒。 一瞬间展皓云恨死了自己。这个药他怎么不先拿什么死囚犯之类的试试呢? 把自己搞得如今这么不上不下……还审问呢,自身都难保了。 “展大人怎么脸这么红啊?” 桃儿的手抚摸到了他的脸颊,接着滑向喉结。展皓云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喉结上下动了动,滑过桃儿的手心。 “展大人喜欢什么样儿的姑娘?浪的还是纯的?告诉桃儿……” 一时竟不知是谁审问谁。 眼看着桃儿的手越摸越向下,展皓云终于回过神来,红着脸劈手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叁两下用斗篷把她裹了个严实,捆住,扛在肩上。 出门。 桃儿一双媚眼烧得越发迷惘,腮颊绯红,穴心儿里也是越发地骚痒,湿热异常。淫水沿着腿心流出来,沾湿了裹着她的薄薄的布料。 屋外的冷风一吹,桃儿呛了风,发觉展皓云毫无想占她便宜的欲望,越发恼了,又踢又蹬。 “展皓云,你要带我去哪儿?!” “闭嘴,我带你找郎中。” “我不要郎中!!我要、我要我白大哥…………呜呜…………” 又是难以启齿的淫欲,又是这深更半夜被人欺辱的委屈,桃儿羞恼异常,嘴皮子也凌厉了起来:“展皓云,你就欺辱我一个弱女子!下了淫药又不肯碰人,这么无耻的玩法…………你、你莫非是天阉?!” “你闭嘴!” 果然,男人永远忍受不了被人嘲笑那方面的问题。展皓云顿时黑了脸,一巴掌猛地拍在桃儿屁股上。 手下软嫩的手感让他一时有些失神。 桃儿嘤咛了一声,乖乖闭嘴。 展皓云收着力气,一巴掌在桃儿这弱女子的娇臀上却也是留下了个红通通的掌印。屁股上火辣辣地发疼,蹭着布料的地方也变得异常敏感。桃儿抿着嘴,紧夹着双腿,娇声轻哼着。 穴心不受控制的渴望烧得她浑身难受,花穴一阵阵地收缩,淫水湿得让人羞耻。 不知道展皓云发觉没有,自己肩膀上湿的那一块究竟是什么。 单是想着这平素一副铁面无私模样的开封神捕,官府上竟然沾了自己淫水的湿痕,桃儿便羞耻到满脸通红,同时又兴奋地发抖。 展皓云终于停了下来,在墙根侧门处,拉住门环急切地叩着。 不过多久,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木门吱吱呀呀开了条缝,展皓云对里面的人耳语了一句,那人便火速开了门,擎着灯烛,带着展皓云二人向内院走去。 与阴森冷峻的开封府不同,这间院落四处点着烛火,夜色中也看得出装饰清雅,品味不俗。 只是不知院子主人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四处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汤药味儿。 几人走到主屋前,进门。家丁退了下去。桃儿没反应过来,便被展皓云从肩膀上放下,几乎是扔进了一把黄花梨的扶手椅子里。硬邦邦的椅子表面冰凉,带着棱角的边缘蹭过桃儿腿根,她瑟缩着低吟一声,穴儿里“咕”地一声冒出汪淫水来,脸色烧得更加绯红。 一股清冷的檀香气幽幽传来。桃儿只听到一个颇为撩人的男声,带着笑意道:“展大人,您这大晚上来就来吧,还给我带个姑娘。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展大人心里,我们关系好到能玩儿双龙戏单凤了。” “宋大夫,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跟我耍嘴皮子了!” 展皓云黑着脸,看向屋子里另一人,把来龙去脉草草解释一遍。 桃儿也抬头看着那人。这位被称之为“宋大夫”的男子,看上去年纪轻轻,也就二十多岁,梳了个四方髻,戴着个古朴的青玉发冠,一身洗得有些褪色的青色布衫,却掩不住他身上优雅的书卷气。眉目也是温柔静美,看着莫名安心。 ——虽说嘴上是个没把门儿的,开口就是荤段子。 “哟,展大人倒是挺怜香惜玉啊,我当时千叮咛万嘱咐,这药只能给那穷凶极恶、撒谎不扎眼的囚犯用,你倒是给这小姑娘用上了?”这姓宋的大夫笑得露出颗虎牙,眼睛弯弯的,颇有几分幸灾乐祸,“我这药这么烈,她一没长开的小丫头哪里受得了?我说你恭敬不如从命吧,拿身子给人姑娘赔个罪……” “宋沐风,算我展皓云求你了成吗?!” 展皓云万万没想到,宋沐风这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被他搞得气急败坏。 一边,桃儿不安宁地紧绞着双腿,扭动着,呻吟声越来越暧昧,像是把他放在火上烤一样。 展皓云毕竟也是个男人,没反应是假的。但是要他趁机占一个弱女子的便宜?他做不到…… 自己惹的祸,自己收拾 “展大人,你求我也没用。”宋沐风说得不紧不慢,一双眼睛笑眯眯的,一副看热闹表情,“我这药本就是对那身体精壮的男人下的,热气重得很,现在这姑娘……敢问姑娘芳名?” “我、我叫桃儿……”桃儿低喃着回答。 “桃儿姑娘如今经脉里被这药激荡得阳气外泄,非得要个纯阳男体的精元才能压下去。否则,你就看着她慢慢经脉枯涸、七窍流血而亡吧。” “我、这……” 展皓云全然没想到后果会这般严重,脸色有些发青。 一旁,桃儿却吓得变了脸色。 莫名其妙被人在摘花会上买下,被人送来开封府,又被灌了那奇奇怪怪的药,如今告诉她她要死了? 倒霉也不能这么倒霉的吧? 她分明和白景崇约好了一月后再见,如今她却要爽约了…… 桃儿心中顿时委屈万分,鼻子酸酸的,瞬间红了眼圈。 “展皓云,你这开封府的捕快就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桃儿瞪着他,扯了他的披风,散乱的衣衫半遮半露着她一双浑圆挺翘的乳,“你不就是嫌弃我一个窑子里的姑娘好欺负吗?随便灌了药,随便害死了,没人会来追究。明明是你给我下的药,你还嫌我脏,连睡都不肯睡我……” 一旁宋沐风啜了口茶,凉飕飕接茬:“真没想到展大人原来是这么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人呐。” 展皓云没好气地瞪宋沐风:“你就别添乱了!” 如果说方才展皓云还是吓得脸色发青,如今却是直接黑了脸。 他展皓云,十四岁初入江湖,行侠仗义七八年,终于被开封府诏安做了专门缉盗捉凶的捕快,因为屡次帮助开封府府尹破获奇案,被皇帝亲自册封为天下第一神捕。这么多年,他刀下从未有过一个冤魂,甚至连路边的猫狗都不曾伤过。 如今,这无辜的女子竟要被自己害死了吗? 他的良心无法原谅自己做出这种事。 但是,要他同这今日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少女行那云雨之欢…… “宋沐风,你想不想……” 展皓云怀着最后的希望看向宋沐风,对方却连连摆手:“你想都别想,自己惹的祸自己收拾,别来找我。” 桃儿在天香苑,虽说不是什么花魁,好歹也是叁不五时有其他姐儿的恩客们重金只求她一夜作陪,哪里见过这男人们推叁阻四不想要她的阵仗。心里的委屈越来越浓,她瘪着嘴,忍不住大哭起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在她粉嫩的腮颊上。 “你们男人、你们做官的男人都是混蛋!一个个道貌岸然狗仗人势的,我们这些普通人,在你们眼里性命连同蝼蚁都不如!” 桃儿越哭越委屈,抹着眼泪,抽抽噎噎:“我要、我要我白大哥……我白大哥纵然是贼,比你展皓云强了岂止是千倍万倍!” 展皓云原本就心烦意乱,如今被桃儿哭着骂就算了,偏偏还说他连白景崇都不如……要知道,展皓云和白景崇,那就好比猫和鼠,猎手和狐狸,那是天生的不对付,宿命的劲敌。他接受诏安,最大原因之一就是想把白景崇亲手押解归案,如今桃儿却说他不如那个贼子…… “闭嘴,别哭了!” 他斥责得焦躁,桃儿却根本没有要停的趋势,哭就算了,还抽抽噎噎地抱住了展皓云大腿,一双热烘烘软绵绵的酥胸拼命往他腿上靠,惹得展皓云躲也不是,迎合也不是。 偏生展皓云还生不出反感来。 说这桃儿淫荡不知廉耻吧,偏生她面貌一派天真,明明中了春药一副发情模样,眉目间却依旧是无知小女儿的娇态。骚混合着纯,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听着桃儿的哭声,展皓云只感觉,自己脑内紧绷的一根弦,像是马上要断了…… “不过,说起来,展大人……”宋沐风忽然插话,“若展大人真的不愿同桃儿姑娘苟合,倒也不是没有那折衷之法。” 展皓云浑身僵硬,任由桃儿缠着自己,没好气地道:“你快说!” “按理说,若是展大人能伺候着桃儿姑娘泄了阴精,这阴阳之气在她经脉里暂且中和,也能压制个一二。”宋沐风双手指尖相对,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到时候桃儿姑娘那小情人——你的白大哥,回来再替你解毒,岂不是正合适?” “伺候着?”展皓云听得有些糊涂,“怎么伺候?” 饶是宋沐风也险些没了耐心。他回头从那满是故纸堆的书架随手抽了本书出来,扔给展皓云:“前二十页尽是给你用的,自己研究吧。” 展皓云抬手接过,一翻开,却被闹了个面红耳赤。 宋沐风扔给他的,赫然是本春宫图! 前二十页,尽是男人如何给女人指交、舔阴之术! “阴阳和合的房中之术,也是医家必修。”宋沐风啜饮着手中的茶水,拿起方才看了一半的医书,继续读着,慢悠悠地说,“二位是想借用我卧房,还是回去开封府,尽请自便——不过,展大人若是想在我眼前给桃儿姑娘解毒,还请动静放轻些。我这人夜读不喜嘈杂。” 展皓云被他说得窘迫,拦腰抱起桃儿,点头道别。出门,也不用家丁引路,实战轻功踩踏着屋檐,悄然离去。 展大人,亲亲我 展皓云把这用披风裹得像粽子一样的桃儿打包带回房间,往床榻上一扔。 “疼、哎……” 桃儿一路被展皓云的肩膀硌着,身上早不知起了几块淤青,如今又被这么粗暴地扔下去…… 披风散落,她委委屈屈地抱着床上的锦被,眼泪汪汪看着展皓云。 桃儿自认心里是只有白景崇的。她爹爹流放前,曾在出巡赈灾时意外救过被人暗算、身负重伤的白景崇。于是,自她沦为官妓,白景崇对她一直颇为照顾,日子久了,总难免生出几分情义。 何况,白景崇那么厉害的人,抱紧了他的大腿,以后还用愁自己的吃喝? 谁成想这半路杀出个展皓云来……桃儿看着他,颇为忧愁:要是白大哥知道自己被这家伙占了便宜去,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呀?要是白景崇因此锒铛入狱,自己的大腿可怎么抱…… 只可惜这几分顾虑被这汹涌的情潮很快冲淡。 不知是不是春药作用,这展皓云,看起来倒有几分帅了。 一身暗枣色的便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颀长白皙的脖颈。明明是习武之人,身材却不像白景崇似的,肩背宽阔一看便是练家子,反倒是显得有几分纤细,若不是刚才他扛着自己飞檐走壁,桃儿真要怀疑他究竟会几分武功。 如今,展皓云的薄唇紧紧抿着,一双修长的眉紧紧皱起,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展大人……” 桃儿主动拉住了他的手,抬眼望着他。 展皓云脸红了,红得很明显。“你、你别……”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半天也没挤出一句话。 见他这副生涩模样,桃儿心里有了数:怕还是个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雏儿吧? 想勾引,还不是手到擒来? “展大人,你这双手生得真好看,平素用剑的吧?” 白景崇说过,用刀之人虎口生茧,而用剑之人,茧多生在指腹。桃儿抚摸着展皓云的手,感受到他从抗拒紧绷,到逐渐放松,抬头冲他嫣然一笑,接着,低头含住了他的手指。 感受到指尖柔软温热的触碰,展皓云只感觉自己后脑勺仿佛当场炸开,浑身紧绷着,一股热意从身体里直冲头脑。他声音都哑了几度:“桃儿姑娘,你、你这是……” “嘘……”桃儿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展大人这么生分,等下如何给桃儿解毒啊?” 展皓云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道,当真乖乖闭嘴,任由桃儿把他手指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温润的红舌在指尖划过,舌尖每一粒小小的凸起都摸得清清楚楚。展皓云喉结上下动了动,只觉得自己口中此刻分外干渴,喉咙发紧,下身那处也不听话地站立了起来。 听到展皓云越发粗重的呼吸,桃儿吐出了他被舔得湿漉漉的指头,抬头揪住了他的衣衫:“展大人,来,亲亲我……” 多年习武之人,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剑客,居然被这小女子勾勾手指便拽得失去平衡,低头俯身压到了桃儿身上。嘴唇碰到桃儿嘴唇的一瞬间,展皓云才意识到,他的初吻竟然这么被骗走了?! 要知道,他可是心怀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念头,这些年来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万万没想到,被个妓子夺走了初吻…… 可是,桃儿的嘴唇好软……展皓云吻着她,嗅着她幽幽的体香,手下意识地抚摸上了桃儿的脸颊。 紧接着,一路向下,沿着脖颈,抚摸上了她的胸脯。 “唔……” 随着手触摸到已经充血凸起的乳尖,身下的少女发出一声不自控的嘤咛。微张的樱口被展皓云得了空,舌头钻进去,缠绕着她细软的娇舌,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 手上更是不得闲地去揉那团丰满的嫩乳,带着老茧的指腹磨蹭着顶端的蓓蕾,揉得一边奶子都变了形。 男女之事何须教诲?只是初吻,桃儿便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浑身发热,身子反弓着用腿去勾他的腰,显然是被情欲折磨得不轻。 “展大人…………展皓云…………” 一吻结束,桃儿双眼迷蒙,看着展皓云,低声呢喃着。 展皓云很少被别人直呼其名。听着桃儿娇喘着低声念出自己的名字,空气里都是暧昧。 “摸摸我,展大人…………” 桃儿抓着他的手,指引着,从胸脯滑到两腿之间。 药力作用,那里已经是一片黏腻湿滑,更衬得如凝脂般的肌肤滑腻趁手。展皓云在她腿间摩挲了一把,紧接着,手掌覆盖上那耻毛稀疏的私处。 只是轻轻一碰,他便感到身下的少女哆嗦了几下,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染湿了他的手掌。 两只奶子更是一晃一晃,像是新蒸出来的酪乳,上面还放了两颗糖渍的红果儿。 光线朦胧,桃儿手紧紧揪着被子,仰头看着他,眼中水雾迷蒙。 “展大人,我、我里面痒…………” 说着,她脸颊泛起几分绯红。说是妓子,到底是刚破处的小丫头,说起骚话来还是有些羞的。 又羞涩又骚浪,谁顶得住这样的诱惑。展皓云只觉得欲火烧得他难受,全然忘了自己方才的坚持,低声道:“那我就摸摸你里面……” 只她一个人快活 烛火昏暗,映得桃儿一身冰肌玉骨更加迷人,粉嫩的小肉户掩映在光晕里,看得展皓云头脑发昏。 他埋头在桃儿脖颈之间,深深的嗅吸着她的体香,带着茧子的手指探向那水意湿润的穴口,摩挲着。 桃儿嘤咛一声,挺起腰肢,紧贴住了他。 曲线姣好的身体诱惑极致,两团丰润饱满的嫩乳好像多汁的蜜桃,颤巍巍的,贴着展皓云的身体磨蹭,被压得变了形状。她的大腿更是隔着衣物蹭到那团早已勃起挺硬的阳具,磨蹭得他意荡神驰。天知道他有多想就这样把桃儿压在身下,干她个叁魂丢了七魄。 展皓云强压着冲动,手指慢慢送入那处幽深。 紧窄的嫩穴早已濡湿,触手之处一片黏滑。身下的少女较软无力地躺着,喘息着,随着展皓云手指的入侵,细细地呻吟。 只是一根手指进入,便清晰地感受到带着细小皱褶的穴肉由四面八方紧紧包裹,蠕动着,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不断吸吮。待到整根手指没入,掌根贴着的臀缝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展大人…………嗯…………” 听到桃儿娇声呼唤着自己,感受着女儿家最私密处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展皓云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柔情涌上心头。平素只想着些公文、悬案,满心惦记着如何审犯人抓凶手的他,头一次对别人生出了些许想要呵护的冲动。 这柔情让他害怕,却也让他痴迷。 展皓云咽了口唾沫,手指缓缓地动着,回想着方才在宋沐风给的春宫图中瞥到那几眼文字,用指腹不轻不重地去按压桃儿穴心上方的软肉。 随着展皓云的抚摸,桃儿的呻吟声逐渐加重。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的颤抖,柔软的酥胸上,一对红樱更是兴奋地颤栗。奇异的愉悦感像是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她一面感觉舒适得想眯起眼睛放松身体,一面却又紧紧蜷起脚趾渴求更多。 “啊、展大人…………唔嗯…………我还要…………” 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桃儿本性淫荡。她呻吟着,抓住展皓云的手腕,把他往自己的私处送去。两条纤细的长腿更是紧紧夹住穴里的手指,磨蹭着,扭动着,渴求着。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伴随着呼吸颤栗。 “还要?”展皓云喉咙干渴,声音都有些沙哑,“还想要什么?” “想、想要你…………” 桃儿羞得面色绯红,索性揪起他的衣领,主动地送上一个香吻。 手指顺势又挤进去一根,揉弄的力量也加大,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不断进出。旖旎的水声从咬合之处传来,要命的快感让桃儿想尖叫,张口却被展皓云的舌头入侵进来,缠绕着,探索着,肆无忌惮侵略她口中每一片领土。 如此充满侵略意味的吻,是进攻的号角,是云雨的前奏,是男人终于无可阻挡被勾起情欲的信号。展皓云侵略她的手指越发用力,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桃儿则紧紧拥着她,伸手去笨拙地解他的衣带。 什么珍重,什么自持,如此香软迷人的一具胴体下,再傲人的自控力也被性欲焚烧成灰。 衣带解开,展皓云甚至来不及褪干净衣物,半敞着衣襟露出那带着青筋的紫红肉棒,替换了手指,就着淫液的润滑毫不怜惜地挤了进去。 “好、好大…………痛!!!!啊!!!!” 距离白景崇离京已一月有余,桃儿初开苞的身子久未经怜爱,稚嫩的小花穴在意恢复如初,哪里容得下这样粗大的尺寸。 而展皓云是不知道她早已私下被偷偷开苞的,他只知桃儿是摘花会上被自己截胡的雏妓,想到这小姑娘还未经人事,便被自己这样蹂躏,心下忍不住又是疼爱又是不舍,肉棒停了下来,吻着她,柔声说:“我轻点就是……” “不、我要…………桃儿要展大人的大鸡巴…………” 桃儿眼角还带着疼出来的泪花,却勾住了展皓云的脖颈低喘着,用腿去缠他。 空虚了许久、在药力作用下像是蚂蚁啃咬般骚痒难耐的小穴,总算是被这粗大灼烫的一根填满,一点点疼算什么? 她只想要更多。 “处子”的荤言浪语刺激得展皓云双目发红,乌黑的眸子越发黑暗幽深。他耸动着腰肢,伏在桃儿身上,狠狠地把那沾了淫液的肉棒一次接一次顶撞到花心深处,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可怜的小花穴被蹂躏得充血红肿,沾着黏滑的淫液,承接着这暴力的肏干。 “展大人…………唔嗯…………”桃儿搂着他的脖子,去吻他的脖颈,“展大人的身子好结实,干得桃儿好舒服啊…………桃儿、桃儿要到了…………” 少女柔软的胸脯无意识地蹭着男人炽热滚烫的胸肌,双腿更是死死缠住展皓云精壮结实的腰肢。花穴里的嫩肉死死裹住男人的肉棒,收缩着,越干反倒越紧窄,舒服得展皓云也忍不住倒抽冷气。 “干我、唔嗯…………用力点!!啊!!!” 桃儿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激烈,刺激得展皓云喘着粗气,干得越发卖力。 终于,桃儿尖叫一声,小穴里传来一阵猛烈的收缩。清亮的淫水从穴心里一泻而下,快感则如烟火般爆炸燃烧,波及全身。她先是死死绷住身体,承接着要命的快感,接着整个人忽然放松,瘫软在了床上。 激烈的高潮过后,被性欲折磨许久的桃儿,竟然直接睡着了。 听着身下少女均匀的呼吸声,展皓云气得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自作孽不可活。怪他,不该得罪这么一个难伺候的主儿…… 展皓云从桃儿身体里缓缓退出,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盖上锦被,开始默念观音心经,想要让身下那根小兄弟赶紧冷静下来。 自然是一夜无眠。 翻脸不认人 第二天,桃儿睡到日上叁竿才起。 陌生的床,陌生的装饰,硬邦邦的床板硌得她浑身发疼,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她愣了半晌,忽地想起来昨夜的荒唐事。 白大哥才走多久,她就这样被人夺了身子? 也不对,好像是她自己硬求着对方上她的…… 不不不,分明是别人给她下了猛药,她才是受害者才对。 纷乱的思绪惹得她心烦。难得睡了这么长的一觉,她才懒得想这些。 桃儿伸了个懒腰,起身。 昨夜染得遍布污渍的床单、扯碎的衣裳,自然是已经换掉了。展皓云卧室装饰简朴,除了墙上悬挂的一把青铜剑,和一副雪中红梅图,其余便只剩下些笔墨书牍。而这卧室主人,则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昨夜还云雨之欢呢,今天就跑路了?桃儿心中嗤道:这位名满天下的展大捕头,在儿女情事上未免也太人渣了些。 开封府毕竟是官家,与她一个小小贼子怕是八字反冲,还是不宜久留的好……白景崇在京城内商户不少,他的大管家也认得自己,倒不如直接去投奔他? 想到这里,桃儿一个骨碌从床上蹦起来,这就想往门外跑。 蹑手蹑脚出了门,却听一个冷飕飕的声音在背后道:“桃儿姑娘这是要往哪里去?” 像是耗子嗅到了猫的踪迹,桃儿一听展皓云的声音,条件反射地一个立正,转头,心虚道:“我这睡了这么久,出来散散步、对,散步。” 展皓云板着一张脸,一身官服,显然刚下了公堂。他身边跟着个几个侍卫,侍卫身后是一个叁十来岁的婆子并几个十二叁岁的小丫头。 “以后她们几个就供你使唤了。”展皓云不仅脸冷,声音也毫无起伏,“散步可以,只是你别忘了,官妓非旨不可脱贱籍,九王爷用了好大的本事才从天香苑讨了你,又把你给了我们开封府,你身契可都押在这儿呢。若是你消失了,你那被流放的爹爹怕是百里之外也要凭空背了你的罪过。” 桃儿嘴角抖了抖,一脸熟练的假笑顿时有点绷。 “展大人倒是真真铁面无私,昨夜还……今日倒翻脸不认人了。” 桃儿一句话说了一半,看向展皓云的眼神不知道是暧昧还是讥讽,倒叫旁边几个小丫头红了脸。 “昨夜本就是意外……是我对不住你。”展皓云脸色也有点窘迫,干咳了两声,道,“你是白景崇身边的人,我既要捉拿他,按说应当把你下了大狱的,看在……”他顿了顿,“以后你住偏院,非我许可不得随意进出。” 说罢,甩袖进了书房,倒像是仓皇而逃。 桃儿翻了个白眼,在侍卫的带领下,去了她的偏院。 屋子里,展皓云喝了杯冷茶,润了润干燥的喉咙。 他志在惩恶除奸,一心扑在开封府的公案上,从来对女子并无什么想头,更何况秦楼楚馆不叁不四的姑娘。 偏偏不知道为什么,载在了这个桃儿手上。 第一次见面时她便一身薄纱、酥胸半露,没长骨头似的依偎在白景崇身边,让摸便摸,让亲便亲,一看便是一副淫贱模样。当时他未做多想,回头却忽然想到,那夜他追逐的小贼,分明身量颇轻不似男子,倒像是个小姑娘。 若不是那日撞上白景崇这个江洋大盗,怕是他也不会事后了才反应过来! 此后他便派人盯上了这个小丫头,顺便打听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一打听不要紧,却发现这丫头来头不小。 七年前,黄河决堤,华北一带闹了一场不小的旱灾,朝廷赈灾的银子发下去无数,却拦不住这流民一批接一批涌到开封城脚下。当今圣上震怒之余,亲命钦差下去探查,牵连出贪污银钱的大大小小蛀虫无数,一路的全都革职抄家。 自然,京城也有不少官员牵涉其中。然而京城权势盘根错节,罪魁祸首竟是一个也动不得,便只革了几个小官的职,其中便有正五品官员、观察使陶行端——治了个勾结地方官员,贪污受贿。全家流放,未婚女眷打入贱籍,为奴为娼。 而她,便是当年陶行知陶大人的独生嫡女——陶青城。入天香苑后改了个名叫做桃儿,竟然是做了妓女。 平素官员子女堕入贱籍,除了受不了打击寻死觅活,便是身子娇贵经不住贫苦生活的糟践,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她倒好,一路养得白白胖胖不说,倒跟他的死对头——大盗白景崇搭上了干系。 大贼带着小贼,这连环失盗案总是其中一个做的。扣住她,不怕捉不住白景崇的马脚。展皓云算盘打得不错,却没想到载在了宋沐风的乌龙上——不小心跟这小贼有了肌肤之亲。 看她昨日那副淫荡模样,又未见红,虽说买了她初夜,她却显然已经不是处子。展皓云越想越觉得急火攻心,不知道是昨夜不上不下的一场性事吊得他难受,还是今天早上的冷水澡洗得不爽,亦或者是……听着她一口一个“白大哥”,有点……拈酸吃醋? 最后一个念头干干脆脆地被展皓云掐死在了潜意识里。 食髓知味,今日他竟在公堂上满脑子回放昨夜的旖旎情事,险些在一众捕快前硬了个当场,气得他出门便令人带了侍卫同几个新买的丫头婆子,准备把这妖精似的小妮子关到偏院软禁起来。 贼才是最懂捉贼的 偏院比展皓云住处装饰得雅致许多,虽说算不上富丽堂皇,小院里花草翠竹也是一应不缺,屋子里案几雕床一应俱全,书画笔墨一样不缺,大约是供住客解闷儿的——只可惜桃儿对写写画画的风雅全无兴致。 送来伺候她的丫头婆子倒是朴实得很,几个黄毛丫头也就十岁有余,一派天真,婆子们也是沉默寡言,她问叁句对方回一个字,根本聊不起天。住了几天,舒适归舒适,但是,桃儿无聊啊! 想出去转转,偏生一出门,侍卫便黑着脸用刀挡回来——展大人有吩咐,桃儿姑娘是贵客,开封府乃是重地,到处乱窜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污了姑娘的眼。 说完还加一句:府里侍卫刀比眼睛快,要是桃儿姑娘大半夜偷偷跑出门,被人看见了,万一当做刺客当场格杀,怕是死得太冤枉。 气得桃儿咬牙切齿,偏生又没法子。 一晃七八天过去。春意渐深。这一日,桃儿穿了件柳黄色的襦裙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懒洋洋地晒太阳,一边晒一边算着,她白大哥什么时候能回京,跑来救她。 忽然,院门一响。桃儿眼睛一亮,坐起来,却不想来的不是白景崇,而是另一个家伙——正是展皓云。 桃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复又躺下,闷闷地说:“你还知道来!” 说完却有点尴尬——搞得她好像盼着自己家男人回家的怨妇一样! 展皓云却没多想,板着脸进门,甩给她一卷公文:“你自己看。” 桃儿眨眨眼,翻开。 又是一起盗窃案。之前展皓云提过的京城连环窃案,桃儿也有所耳闻,京城四大富商家接连失窃,丢的都是最值钱的传家宝。那时白景崇正在京中,风言风语的少不了也有些污水泼到他头上。只不过……“我早对你说这件事跟白大哥没有关系,”桃儿一边翻着,一边不屑撇嘴,“白大哥当年盗奸商刘氏家的羊脂玉九连环,那可是提前七日书信告知,在家丁捕快重重围捕下神不知鬼不觉得手,一个人都未曾伤及——这人每次盗窃都要打伤几个家丁,手法也忒差了。” 展皓云脸色岿然不动,道:“你接着看。” 几件旧案总结后便是这次的新案。桃儿不屑瞥了几眼,却瞬间被惊得睁大了眼睛。 这次盗窃者手法与白景崇一贯的做法如出一辙。也是提前七日告知,当日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手,并且神不知鬼不觉成功。 只是,这次下手的对象并不是什么奸商贪臣,而是朝廷翰林院的前太傅洪文宾洪大学士——要知道,这位洪大人可是以为官清廉、做人耿直着称,平日里不结党不营私,家宅更是简朴得一塌糊涂。结发妻子去世后一直没有再娶,一个人拉扯一双子女长大,哪怕在官场因为直言进谏得罪人无数,倒也没人好意思冲他下手。 这人,家里有什么可偷的啊? 像是看出了桃儿的疑惑,展皓云冷着脸解释:“前年新帝登基的时候赏了他一个贵妾,说是老头子家里热闹点,少整天给他批评东批评西的。那个贵妾的嫁妆里有一副唐朝流传下来的手绘春宫,和一塑西域巧匠制作的纯金合欢佛像。” 桃儿无语。 这皇帝还真是……很有趣啊。 都说骨子里越古板的人其实内心越闷骚,洪大学士也不例外。 恰好自己女儿已经嫁人,儿子随了恩师去了江南外放,这位贵妾又是个调教过识文字懂情趣的,前太傅干涸了多年的心灵算是被洪水席卷一般彻底滋润开来,据说甚至有一天衣冠不整地迟到上朝,脖子上还隐隐约约带着个吻痕…… 想来那幅春宫派上了不小的用场吧。 只是这人到底古板多年,面子还是要的。因此当收到“白景崇”的来信说要盗取合欢佛时,这位洪学士迫于面子并未报官,只是派了些家丁看守。然而,却不曾想,半夜众家丁连带他被人神不知鬼不觉迷晕,醒来时不但合欢佛不见了,竟然,他最最珍爱的贵妾也被凌辱了一番,衣裳撕破了不说,竟然满身都是青肿的伤痕! 彻底动了真心的洪学士当场是又气又心疼,面子也不顾了,直接坐了轿子跑来开封府,硬闯公堂一把老泪讲明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看完公案,桃儿是目瞪口呆,半晌喃喃道:“这……这怎么会是白大哥做的呢?展大人,你也知道不是他干的吧?” 展皓云点点头,叹了口气。 虽然白景崇江洋大盗的名声在外,却是从不欺凌老弱妇孺,劫掠的财物也大多分给了他们。加上他又是个年轻俊俏的,哭着喊着想给他献身的,从闺阁少女到青楼花魁,哪个他理过了? 根本犯不着去奸污御赐的贵妾。污了天家脸面,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可是,偏偏那封信……字迹与白景崇一模一样,就连纸张也是他惯用的竹丝纸,墨也是上乘的浔阳凤纹墨,你说不是白景崇做的,还能是谁? 哪怕逻辑再不通顺,怕是此刻白景崇也要成了替罪羊,被天子一纸诏令全国通缉了。 看过公案的桃儿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咬着嘴唇,心里念头转了好几个,低声说:“白大哥正在太原,还有个十多日才能回来……断然不可能是他。可是……” 沉默了半晌,桃儿忽然深吸一口气,定定的看着展皓云。 “展大人,虽然我看不惯你,但我也知道,你身为开封府第一捕头,断然不会为了交差便去冤枉无辜之人,让真正的坏人逃之夭夭。这案子若是断不明白,不但白大哥要蒙受不白之冤,事后若是有人再犯,怕是开封府的面子也要丢个一干二净。” 展皓云点点头,不置可否。 “展大人,尽管你经验丰富,但毕竟是捕快,最懂贼人的只有内行——我与白大哥相识这么多年,不瞒你,偷鸡摸狗的勾当也是懂一些的。”桃儿小心翼翼地拽住了展皓云衣角,有些央求道,“若你信我,劳烦你去勘察的时候带我一同前往,说不定我也能看出些捕快不懂的门道来?” 首-发:po18.asia(wo𝕆18 νip) 桃儿的小算盘 展皓云看着桃儿,凝神沉思。 他原本带来公文,也是存了想听听桃儿意见的心思——自然了,身为年少名捕的他,嘴上是断不肯承认的。 案发现场,满是捕快的地方,带她一个烟花地出身的小女子过去,怎么想也觉得这场景有些荒唐…… 看出展皓云的犹疑,桃儿撅了噘嘴,握住了展皓云的袖角:“展大人,不对,展大哥~~~~” 樱唇微翘,双目含情,娇滴滴的嗓音似是要拧出水来。 展皓云嗓子一紧,咽了咽口水,脑子没反应过来,口中便先应了一句:“内行看门道,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说罢,醒过神来,脸色一黑,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子。 桃儿却万万不肯给他这个机会,十分狗腿地上前捶背捏肩,笑道:“展大人果然是英雄豪杰,从善如流,连桃儿这样不起眼的小女子也断不轻视!” 听到桃儿这样毫不掩饰的马屁,虽说展皓云一向为人谦虚,却也是被捧得心中有点小小得意,同时却也有点心里不是滋味——为了那个白景崇,她竟然又赔笑又按摩,这贼子在她心里就形象那么高大吗?? 想到这里,展皓云颇有些酸溜溜地挤出一句没感情的话:“你可小心点,过去别乱说话,回头给我招惹是非,你跟白景崇两个人就去刑部大牢里做一对苦命鸳鸯吧!” 当日用过午膳,展皓云便带着她一同去了洪大学士府上。 因着要同洪大学士家妾室交谈取证,都是男人着实不方便,索性展皓云也没让桃儿做女装打扮,只穿了件肃穆些的深蓝色棉布袄裙,便一同进了洪府内院。 洪大学士确实清廉,内院装饰得简单清幽,家丁侍卫加起来也不过十数人,桃儿内心默默想,就这还想防着白景崇呢,若真是她白大哥出手,怕是迷药都不用,众目睽睽下取物于无形! 这位御赐的贵妾名唤珺娘,面貌生得颇为秀气,看着便一副知书达理、贤淑持家的模样。此刻珺娘却被侍女搀扶着,哭红了眼珠子,嘴角更是明显可见青肿,脖颈未被衣物遮掩的地方更是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想来也知道衣物遮掩之下是何样子…… 展皓云凑在桃儿耳边小声道:“府里的嬷嬷已经给验过身了,确实下体有些撕裂伤痕,的确是被奸污过了。”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展皓云滚烫的嘴唇蹭到了桃儿的耳尖,温热的气息烫得她耳朵瞬间就红了。对方却毫无反应地站直,上前对洪大学士与珺娘问好,接着便把府中人叫过来开始一个一个盘问。 桃儿拍了拍胸口,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颊,强命自己冷静。 这是几日没见男人了么,这么容易激动…… 也罢,自己青春年少,眼前站着个……嗯……也算是英俊年少的周正男人,不动点春思,反而不正常吧? 桃儿想得倒开,嘿嘿一乐,乖乖站在展皓云身后听他问讯。 平素在桃儿眼中,展皓云一直是个迂腐到有些发蠢的官府“走狗”,虽说公正不阿吧,但是脑子里官司多了,总归是有点无趣。 今日他一身蟒色官袍,为他严肃的表情添了几分凌冽,上好的青铜古刀系在腰间,骨节分明的手虚扶着刀鞘,姿态挺拔,更衬得他身材修长高大。 讯问洪府中人时,不论是位极人臣的洪大人本人,还是他府中的洒扫家丁,展皓云表情丝毫无变,一派秉公执法的模样。 只可惜问来问去,谁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一夜,前一瞬还是月黑风高,戒备森严,一群家丁齐齐守在屋外,下一瞬则已是幽幽醒来,天色大亮。 “小的实在是什么都没听到啊!”最后一位家丁也是一脸苦哈哈,“小的就记得闻到一股挺好闻的香味儿,好像姑娘家身上的脂粉香一样,接着……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展皓云微微皱眉,屏退了此人。 接着问桃儿:“你如何看?” 桃儿眨眨眼,道:“这屋子里没什么溜门撬锁的痕迹,看着的确像是技术高超的大盗所谓。但若真是手法如此高超,为何偏偏要顶了白大哥的名号呢?” 白景崇顶了个侠盗的名头,崇敬他劫富济贫的人远比恨他偷窃财物的人要多,这手法倒像是有人刻意栽赃。否则,若真想做劫富济贫之事,为何不留自己的名字?若真心想行侠仗义,又为何偏偏去奸污别人妾室? 桃儿又补了一句:“再说了,京城这么多富人家,干嘛非跟这么个穷老头过不去啊?” 展皓云颇为赞同地点头。这也正是他所怀疑的几点。“所以你觉得是白景崇的死对头刻意栽赃,选了对皇帝御赐的贡品和姬妾下手,就是想借朝廷的力量除掉他?” 桃儿点点头,道:“的确有可能。” 但是,人在江湖混,哪能不得罪人的,何况树大招风,白景崇的死对头不说一千少说也有数百,这要从何查起…… 桃儿转了转眼珠,忽然道:“许多人都说,晕过去之前嗅到一股脂粉香。迷香我知道不少,可从来没有脂粉味儿的。不如你去问问,到底是哪种胭脂水粉,哪家的货跟昨日嗅到的一个味道?” 展皓云有点愣:“这一帮大男人,有几个懂胭脂水粉的?他们能说出个什么名堂?” “不懂牌子不要紧,真正嗅到不就知道了吗?”桃儿笑嘻嘻道,“京城里有家‘戴春林’,胭脂水粉的货色最是齐全,展大人一样买一些来让他们对比着闻闻,不就知道了吗?” 断完公案,这些胭脂水粉也就没什么用场了,到时候她估计也能分几盒用用。 桃儿算盘打得开心,脸上也不自觉笑出一股占了便宜的得意劲儿。 采花贼卢月生 展皓云手下神速,两盏茶的功夫便从戴春林带来了大大小小一盒盒的胭脂香粉,林林总总加起来足有一百多样儿。 桃儿总归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看见这么多脂粉,激动得上前这摸摸那嗅嗅,看着盒朱瑾色的唇红格外别致,上手边想给自己点上些,却被展皓云眼疾手快,拿刀背照着手腕不轻不重敲了一下。 展侍卫板着脸教训:“这些都是从人店里借来的,怎样借的便要怎样还回去,你若是乱动,原价赔人家掌柜的。” 桃儿瘪着嘴,不情不愿地还回去。心想,等白大哥回来了,定要他给自己买个十盒八盒的。 展皓云喊来之前盘问的家丁,道:“你挨个闻闻吧,看看哪个是你那日闻到的气味。” 这家丁倒也是个严谨认真的,真的一盒一盒闻了过去,还点评:“这个气味有些过于甜腻了;这盒闻着是果香,好闻倒是好闻,但像是小丫头片子用的;这盒倒是有几分相似,但是气味又有点冲……” 一路闻下来,选了那么叁四盒气味最相似的,放在一起。 屏退了旁人,展皓云把这几盒香粉递给桃儿,问:“你觉得这几盒有何特别之处?” 桃儿挨个闻过去。都是很馥郁的花香,有兰熏有桂馥,差出十万八千里。要说共同点…… “这些都是掺了甘松的。”桃儿娓娓道,“甘松是仕族男子常用的八大熏香之一,论价格位列其尾,因此成为家境不佳的士子焚香时的首选。有些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里会刻意掺些男子常用的香料,为的便是让男子闻起来时有亲切感,我们天香苑的姑娘常买——不过都是掺苏合或是和罗的,没人买这种低档货。” 说罢,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香粉店老板一般不向正经人家的小姐推荐这种东西,用这种手段勾引男人,传出去要被人耻笑的。” 洪大人这样清廉高杰、家风森严的府邸,自然是不会有这种娼馆妓院才有的下流东西。珺娘这样被皇家调教出来专门赏赐臣子的清倌,哪怕是用这种香粉,也不会用这种档次的货色。 “洪大人家是断断没有这样出身的姑娘的,这便只能是外人带来的。”展皓云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可是,若那夜的贼人是女子,又怎会奸污珺姨娘……” 话说到一半,展皓云与桃儿忽然眼睛一亮,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男扮女装?!” 若是这本就是个男人,日常用惯了甘松香,那日加上随手买的胭脂水粉,自然就有了这种复合味道。正因为是两种香气迭加,家丁这才挑不出准确的一种。 “但是,男扮女装本就不便,明明有一瞬间迷晕人的手段,却还要费劲男扮女装,岂不是多此一举?”桃儿有板有眼地分析,“要我说,这本就是家贼,怕是早就混进洪大学士府上多日了!” 展皓云显然赞同,也不多说,唤手下道:“来人,把全府的女眷都请过来,就说我要问话!顺便清点,可有人员缺失!” 洪府女眷不多,珺娘贴身伺候的丫鬟四五个,伺候洪大学士的丫鬟兼通房两个,剩下的便是几个粗使丫头和婆子。展皓云一边问,桃儿一边在旁边偷偷嗅着。 轮到其中一个的时候,桃儿悄悄拽了拽展皓云的衣袖。 展皓云面不改色,手在背后悄悄做了个手势。 这位丫鬟回答完问题,刚想离开,出门却被一群衙役持刀围住。 展皓云握着刀,面向她,冷冷质问:“老实交代吧,你到底是谁?” 她——或者是他,转过身,方才一副老实胆怯的女儿家模样顿时消失不见,用颇有些尖利的男声,也冷笑道:“不愧是开封府第一侍卫展皓云,今日倒叫你瞧出来了!” 此时讯问的,原来是洪大学士的通房丫鬟之一,唤作兰蕊的。据洪府的人说,洪大学士的两位通房从十五年前还是黄毛丫头的时候就买进府里了,叁四年前洪大学士遣散了先前的通房,配了人家嫁人,兰蕊兰馨两个丫鬟便先后开了脸收了房,也伺候了许多年了,断断没有是男人却没被发现的道理。如今桃儿看着这个明明一张女儿清秀面孔却用着男声讲话的“怪物”,只觉得浑身发冷——兰蕊本人还活着吗? 像是看出了桃儿的疑惑,这男人大笑道:“兰蕊这丫头是个知趣儿的。洪老头子本就这么大年纪了,雄风还能剩下多少?自那珺姨娘来后,洪老头子更是再未让她伺候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委屈她寂寞空闺,还是我怜香惜玉,陪她寻欢作乐了足有一月。她被我送出府之前还念念不忘,说是要同我厮守终生呢。” 展皓云紧皱双眉,这男人却浑然不觉:“兰馨那个傻丫头,倒是满脑子只惦记这么个糟老头子,我用淫药迷晕了肏她,喊的还是那老头子的名字,真真扫兴。” 桃儿听到这里,打断他道:“阁下莫非便是江湖传闻的开封第一采花贼——卢月生?” 这男人听到,一挑眉:“小丫头,你什么来历?竟然知道我是谁?” “我早听说过,采花贼卢月生,熟练锁骨易容之术,最爱便是男扮女装混进富商官府的女眷群里,给京城有名的人物戴遍了绿帽子。最开始先用淫药,假装家中男主同女眷们交合,后来伺候得她们爽了,那些个夫人小姐的甚至自愿假装被迷晕,配合你奸淫,甚至你走了还念念不忘。”桃儿笑嘻嘻道,“我听到那迷药便猜到是你了,听闻你自制了一种迷药,用袖子一扑人便立即晕倒,并且还会失去之前一炷香时间的记忆。” 只是旁的人不知,虽然对发生了什么事一概不知,嗅到的味道却是断然不会忘的——江湖上所有的招魂术、蒙汗药,都有同样一个小小缺点。 活春宫 既然是卢月生,那么真正的兰蕊是死是活,便不用担心了——众所周知,卢月生最是怜香惜玉,断不会伤害女子性命的。 但奇怪的是,卢月生做事最是谨慎,这么多年了从未被捉过,甚至从未有人报官,连他本人的名声都是从京城女眷的手抄本里流传出来的……这次怎么一反常态,不但大肆张扬,还公然与白景崇对着干起来? 是真是假,审一审便知道了。展皓云沉声道:“把他给我铐上,回衙门仔细审问!” 哪想到,卢月生忽然袖子一甩,一阵奇异的香气传来——是迷药?! 在场之人慌忙掩鼻。却没想到,只有离他最近的桃儿一人身子一软,被他趁机扛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跳上房檐逃脱了! 原来,卢月生这迷药虽然厉害,却需要近距离使用才有效果。桃儿随身子发麻发软,却也并未失去神志,其他人更是只恍惚了片刻,便反应过来,满院子想要捉拿人。 只有展皓云,不慌不忙,安抚好众人,对洪大学士交待了一下办案进展,这便率领着众人回了开封府。 当天黄昏。京郊的一处小宅院,卢月生已是去了易容,恢复了男子面目。桃儿被捆了身子,放倒在一处小偏房的软塌上。院子中央坐在石桌凳处窃窃私语的一对男女,男的便是卢月生,而女的,却分明是之前卢月生易容成的通房丫头兰蕊! “你人来便来吧,捉这么个拖油瓶来做什么?”兰蕊双目含情,痴痴地盯着卢月生,故作娇嗔道,“莫非你看上这个小妮子了?” “哪儿能呢,”卢月生捏着兰蕊的下巴,送上一个香吻,“一个黄毛未褪净的小丫头,哪有你这样被肏熟了的少妇懂风情?” 桃儿白眼一翻。这对狗男女,调情非得靠贬低旁的人吗? 这时兰蕊又开口了:“你胡说,你瞧她的眼神我可都看见了。这小丫头一看也是个有味儿的,那一双奶子长得是极大,你这样色中饿鬼竟然不馋,说出来我可不信。” 卢月生接道:“怎么,蕊儿吃醋了?蕊儿这么大一双奶,还去捻她一个小丫头的酸?” “我吃她的醋作甚,你那一根大鸡巴一夜要叁四次都不够,我被你做得每日腰酸背痛,巴不得她替我分担些。”兰蕊看似抱怨,语气却甚是甜蜜,软绵绵的身子都快贴到了卢月生身上,“就是怕你喜新厌旧,跟姓洪的那老儿似的,回头光去肏她了,惹得我夜夜独守空闺……” “蕊儿怕甚,我就算肏旁的人,精水定也要留给你。” 卢月生骚话说得越来越过分,手也不闲着。听那水声,显然是抠到兰蕊骚穴里去了。 “好哥哥,用力些……嗯……哥哥不在这些天,蕊儿的穴可痒死了……” “哥哥也想你!那珺姨娘肏起来可没你来劲,身上一把子骨头,迷晕了跟条死鱼一样。可不赶你一身软肉还怪会夹的,摸着哥哥的鸡巴就硬了……” 又是一阵叽叽咕咕的水声。桃儿挣扎着坐起来,纸糊的窗口破了个洞,这两人均是衣衫不整,亲得难舍难分,男的手分明已经伸到女的裙底,亵裤也褪去了,想也知道在做些什么。 这两人正是情浓,想也知道是逃命的好时机。桃儿试着挣扎了两下,却发觉自己被捆得严严实实,动弹是可以的,走路是万万不能,挣脱更是想都别想。 “这展皓云,还开封第一神捕呢,我呸!”桃儿低声啐了一口,心下暗骂,一个采花贼,都能当着他的面都能把人给劫走了?“真是没用透顶!” “你说谁没用?”一个颇有些熟悉的男声忽然在耳边响起,阴森森的。 桃儿汗毛一竖,一转头。好么,展皓云! “你……你怎么找过来的?”桃儿吞了口口水,心道,也不知道骂他那几句都听见了多少…… “我跟开封府隔壁医馆的宋沐风借了信蜂,追着你的味道从洪府找过来了。” 展皓云一边低声解释着,一边上前解着桃儿身上捆的麻绳。桃儿后怕过了,心里生出几分委屈,低声怨道:“展大人既然有这样的本事,怎么当场不追上去拿人?我可听说你轻功天下第二来着……”据说仅次于白景崇。 展皓云压低声音道:“得等他们把戏演完。” “戏?什么戏?” 桃儿正迷惑着,却听见院门吱呀响了一声,一个身量小巧的女子,怀里带着个包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这张脸……桃儿轻轻“啊”了一声:分明是洪大学士的另一个通房,兰馨! 本以为兰馨也是无故被卢月生迷奸而不知,却不想,她早已暗地里与卢月生串通。卢月生偷盗合欢佛后,只是藏在了府中。而她,则趁众人忙着寻找兰蕊之时,偷偷把赃物送出了洪府…… “兰馨姐姐……嗯……你怎么才来啊!”已经被脱到半裸的兰蕊,一边呻吟着,一边唤着她的姐妹,“妹妹可担心死你了……” 兰馨笑啐了一口:“你还有空担心我?没背地里骂我独享你的卢郎就不错了!” 进门,包裹放到石桌上,人却坐上卢月生的大腿,上去便是一个深吻。“好哥哥,只是一下午不见便想得妹妹百爪挠心的。拿上东西我便跑出来了……哥哥要不要查看一眼?” “东西哪有人重要?”卢月生也吻上她,一路沿着脖颈吻进她的领口,衣衫半解,露出半边奶子,捻着兰馨的乳尖笑道,“那死物,再名贵再稀罕,哪能赶上我的兰蕊兰馨?也不知道那些人,若不是那些人出重金要我偷它,此刻我们正躺在洪老儿的床上热闹呢。到时候怕是要你们一人怀我一个孩子,再让姓洪那老儿含辛茹苦养大,让他做一个双头乌龟!” 一龙戏双凤 听墙角听到此处,展皓云和桃儿对视一眼:原来,卢月生也是受人所托,冒白景崇之名盗那尊七宝合欢佛! 只是,是何人非要如此,目的到底是陷白景崇于不义,还是盗合欢佛于无声?! 谜题还未解开,院子里的人倒是青天白日地宣淫起来了。兰蕊兰馨两人被卢月生按着并排趴在了那方石桌上,亵裤褪下,裙子高高掀起,露出两人又白又大的屁股,和屁股中间两张红红嫩嫩、水水当当的淫穴。而卢月生也褪了裤子,露出他那青筋勃起的阳物,竟然是就着兰蕊兰馨两张花穴轮换着插了起来! 小院和桃儿被关的偏房距离极近,那叁人活色生香的活春宫近在咫尺,就连那两个同房丫鬟穴里的水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兰蕊兰馨虽是同时买进洪府的丫鬟,岁数也一般相同,同一年被洪大学士收了房,情分如同亲生的姐妹一般,两人相貌却着实差距有些大。被卢月生易容扮演过的兰蕊生的是弱柳扶风,一把杨柳腰纤瘦又苗条,一张瓜子脸与卢月生那颇为女相的面貌倒有几分相似,也难怪卢月生选择装扮成她而非兰馨。兰蕊趴在那儿,纤腰盈盈一握,小巧丰盈的两瓣臀被掰开,能见到那没生几丝毛发的紧致小穴,被男人的肉棒撑开成骇人的形状,进出之间像是要被挣裂了一般,也不知那样粗长的一根是如何塞进去的。 再说那兰馨,却是身材丰满,一双大奶穿着衣服时便晃晃悠悠,如今脱光了趴在那儿,更是一道深沟两团白肉看得人血脉喷张。丰臀更是软绵绵两大团,男人一顶便颤悠悠晃成一团肉波,臀缝之间红穴水淋淋张开着,周围的阴毛黑漆漆密浓浓,被淫水沾湿得不像样子。 桃儿扒着窗缝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忘小声点评:“这采花贼倒是会玩,一龙双凤……那洪大学士要有这份本事,他这两个通房也不至于被别的男人哄跑了。” 展皓云本就被这活春宫刺激得有些面红耳赤,如今听桃儿这胡诌八扯,不由也有些失了理智,反问:“照你说,这两个淫妇红杏出墙、背叛自家老爷,倒是情有可原了?” 桃儿奇怪地看了展皓云一眼:“你这问的是什么话?就兴你们男人叁妻四妾夜夜笙歌,女的就活该独守空闺?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家里吃不饱自然要去外面打野食了。”说罢还摇摇头,看着展皓云颇有些可怜地感慨,“看你这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满脑子礼教,读书读傻了吧。” 展皓云一口老血涌上胸口,差点没气背过气去。 他倒不是那种觉得男子就该叁妻四妾、女子就该叁从四德的蠢人。他父亲一辈子就他母亲一个发妻,展皓云心里也是存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思,所以才到这个岁数了都未近过女色。但是虽说如此,失宠的通房丫鬟出轨什么的…… 展皓云悲哀地发现,他竟然有些被桃儿说服了?! “要真说叁妻四妾,那也该是女人叁妻四妾……不对,叁夫四婿才对。”桃儿完全无视了他的脸色,自顾自道,“你想想,女人身上天生就好几个洞可以入,男人就那么一根鸡巴。卢月生这种天赋异禀的也就罢了,正常一个男人能满足一个女人就不错了,还叁妻四妾呢,真是不自量力。” 展皓云被这违背纲常的一番话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半晌冷笑着憋出一句:“我记着上次你挺满足的,不然你大半夜的叫那么大声?!” 这下轮到桃儿尴尬了。别说,上回还真是她坚持不住先昏睡过去了…… 那边,卢月生毫无射精的迹象,一会儿就着兰蕊的紧致小穴抽插几下,一会儿就着兰馨水淋淋的红嫩骚穴肏干几回,干着一个女人的时候还不忘用手去玩弄另一个,把两个女子肏干得是淫叫不止,淫水不断向外涌着。 活春宫听久了两人也挺尴尬。桃儿轻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问:“我们现在怎么办?继续听墙角?” 展皓云本打算跟来看看这卢月生有什么来头,得了什么高人指点非要来偷这尊合欢佛,顺手救一下桃儿这个小丫头,却没想到被迫看了这么一出活春宫。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与其在这儿干等着对方说漏嘴,不如干脆把人抓回去审审看。 他于是对桃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她手里塞了个东西,低声道:“你跟着我,小心些。” 那边,卢月生也差不多让两个妇人分别高潮了一两回,低声呻吟着,挺着鸡巴在兰蕊那儿射了一半,又把那喷着白浆的鸡巴拔出来,后一半射在了兰馨穴里。射完,又恋恋不舍地挺送了两下,卢月生这才气喘吁吁拔出鸡巴,拍拍兰馨兰蕊二人的屁股道:“都夹紧些,含好了哥哥的精液,到时候让你们两个小骚货一人给我怀一对双胞胎。” 两个骚妇则趴在石桌上,娇喘着道:“好哥哥,这京城你有多少便宜儿子闺女?到时候让我们两个也见见面,认个干亲……” 男人射精之后的瞬间是最最不设防的。趁着这一男二女缠绵之时,展皓云长刀出鞘,两下劈烂了窗户,接着抱紧桃儿脚下一蹬,运用轻功飞跃出去。 他脚下借力,越过卢月生身边,抢了兰馨带来的那个包袱。同时,被他抱在怀里的桃儿手上一扯,竟然是拉响了手里一枚小巧的信药,冒着浓烟、带着哨响的一枚信药发射上天空,紧接着,院门被一脚踹开,身着官服、手持官刀的一群捕快闯了进来,将依旧赤身裸体的卢月生二人团团围住。 兰蕊兰馨这两个女儿家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吓得哆哆嗦嗦哭叫着跪倒在地。兰馨尚且知道拿旁边的衣服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子,兰蕊则直接没出息地扑倒在地上,吓得动弹不得。 卢月生则坦然地多,扯过旁边的长衫在腰间一系,任由还未疲软的阳物在胯前顶出一个大帐篷。 “展大人果然厉害,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确是被你两次看破。在下佩服,佩服。” 未了谜题 “废话少说,交待你背后主使是谁,为何谴你做这种差事,又为何嫁祸白景崇。” 展皓云冷着一张脸,手握腰间佩剑,质问道。 周遭的捕快更是围作一圈,将这叁人团团围住,手握长刀,刀刃闪着冷光,格外骇人。 卢月生轻笑一声:“我就非得有背后主使么?展大人,听闻你和白景崇势同水火,今日怎还急着替他平反了?你怎么不怀疑是他白景崇指使我做下的?” 展皓云冷笑道:“你此时骨头硬,等你下了牢狱,用上那老虎凳、辣椒水,怕是也要招了,倒不如此时……” 谁料想,话未说完,空气中忽然传来轻不可闻的“嗖——”地一声,卢月生忽然捂着脖子,面色发青,口中喷出股黑血……接着便倒下了。 展皓云双目圆睁,大吼一声:“有刺客!快去给我追!” 在他一声令下,衙役们迅速地四散搜索。只见一个穿黑衣蒙面的人影从院外的一棵歪脖树上跳下,运用轻功试图逃脱,在被衙役围住后,也是像卢月生一般忽然面色发青倒下,从口鼻处涌出黑红的淤血来。 事情发生地太快,桃儿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兰馨兰蕊两个丫鬟也是吓得面色青白,半晌,才哭喊着抱住卢月生的尸体,一口一个“哥哥”、“相公”地哭喊着。 展皓云更是铁青着脸,查看过卢月生的尸体确定没救后,又命人拖来那自裁刺客的尸首,转头对桃儿低声说了一句:“你若是怕,就背过身去别看。”接着,低头细细查看起来。 桃儿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在娼门妓馆遍布的街上待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尸首没见过?——也跟着上前查看。 与卢月生一模一样的死法,张开嘴,一条舌头都快烧烂了。桃儿摇头感叹道:“我听说有些做不正经生意的门派培养死士,都是提前取了后槽牙,出任务时塞一颗毒药在那里,逃不脱咬碎了便即刻死了,不给人逼问的机会。这毒药可真是烈啊……” 展皓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桃儿瞅瞅他,又继续道:“这种门派因暗中卧底的人多,怕伤了自己人,身上一般都是有信物的。有的是配饰,有的是纹身,你看看,他身上说不定能搜出什么来?” 展皓云没做声,却依言命人搜身。这刺客身上除了些银钱武器,什么都没有。但他左边大臂上却有个青黑色的纹样。 展皓云一边令人描了那纹样回去存档,一边问桃儿:“这纹身你可见过?” 纹身是一轮尖锐的月亮,被一个空心十字架在当中,繁复又奇特。 桃儿思索着,半晌,摇了摇头。 不但桃儿不知道,展皓云认识的所有对纹样、信物有所通的线人都对此一无所知。此案自此,所有的线索和证据算是断了。 好在,那合欢佛是追了回来。但自此一事,洪大学士说什么也不肯要这物件了,干脆无限期借给了展皓云,让他争取早日研究明白到底里面藏着什么宝贝东西,让人费这么大周章想要拿到手。兰馨兰蕊那两个丫鬟他本也想扔到开封府,但是一来展皓云死活不肯收,而来毕竟也伺候他这么多年了,是他先弃之于不顾,索性洪大人也做了个好人,寻了户善良的外地财主,嫁过去做了贵妾。 眼看着一个案子成为悬案的滋味并不好受。桃儿抓耳挠腮想了好几天,睡觉都不香了。展皓云反倒无动于衷,早出晚归的,时不时来桃儿在开封府的别院坐坐,问问她对别的案子有什么意见。 时间又过去十来天。 这一日,桃儿终于憋不住了,趁展皓云来时,问道:“我能帮你的也都帮了,你现在能放我走了吧?” 展皓云抬眉看她,问:“你要去哪儿?” “天香苑啊!”桃儿有些不解,“我是卖进去的罪臣之女,身契终身都押在那儿,你借我用几天还行,总不能把我一辈子扣在这儿吧?” 天香苑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但在那儿,桃儿好歹能逃脱妈妈的监督,溜出去逛逛。开封府戒备森严,她插了翅膀都飞不出去。 这些日子,可把她闷坏了…… 展皓云听着莫名有些来气,忍不住出言讥讽:“你就那么急着回去卖笑陪客?” 桃儿忍不住冲他翻了个白眼:“卖屁股和坐牢让你选一个,你选什么?” 这话说得粗俗不堪,展皓云这辈子哪被人这么怼过,当时脸就有些发烧,索性也懒得多讲,直言道:“念你上次涉险帮开封府办案,我让包大人把你加入了明年秋季大赦的名录里,那之后你就是自由身了。这之前,你暂住开封府,替我工作。” 本朝皇帝仁慈,每叁年开一次大赦,赦免一些因家属犯罪而被株连其中的可怜人。但每年也就那么些名额,还要有些门路才能被加进去。桃儿有些讶异,展皓云平日对自己态度那么差,竟然肯为自己做到这一步?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桃儿心直口快,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一下忍不住直接就说了出来,“我告诉你,我可不能嫁给你啊,我是白大哥的人。” 若是刚才展皓云只是有叁分恼火,现在则是被气了个十成十。“好好好,算我好心办坏事了。”他气得拂袖便走,临走前还留了一句,“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 这展皓云,虽然脑子转不过弯来,也不怎么会跟女孩打交道,还挺靠谱的嘛。 桃儿完全无视了展皓云的话,美滋滋地心想,也罢,让她白大哥做大房,展皓云做个小婿也是可以的嘛! 不过…… 桃儿掐指算了算。这都一个多月了,白景崇怎么还没消息啊? 自己被困在开封府出不去,莫非他也被困在开封府外进不来? 不行!桃儿心里暗下了决心,她得逃出去,给白景崇递个消息:自己一切都好,不要担心! —————— 桃儿就是非常莫名自我感觉良好的一个小姑娘啦! 本篇完结,下章进入下一个大篇章,宋大夫要被搞定了! 三头淫犬篇:一盘药材引发的祸事 提气,运气,脚下一蹬,踩着墙砖破损的一处缺口借力,桃儿叁下两下登上了别院的墙头。 开封府建筑繁复,阴气森森,尤其是这高墙,每处都修得光滑无比,连攀爬都没有借力之处。院子里的树也刻意地离墙垣数十尺远,想要跳过去也几乎不可能。 桃儿骑在墙头,微喘着,心道,展皓云不愧是轻功数一数二的高手,这防刺客的本事是做了个十成十。 不过也是她学艺不精,若是白景崇来,再难飞跃的庭院篱墙绝对是如履平地。 自从展皓云决议让她入良籍、脱离天香苑后,对她的看管也松快了些,允许桃儿在府内后院转一转散散心。但她毕竟是白景崇的亲密之人,展皓云还需要通过她来捉拿这位天下第一盗贼,出门上街是绝不允许的,生怕通了敌情。 展大人又帮忙又软禁到底存的什么小心思,桃儿没工夫猜。此刻她找借口遣了陪她的老妈子去拿吃的,赶上开封府侍卫换班,戒备不严,她翻上自己观察了好些天、唯一一处自己能爬上去的地方,观察着地形,盘算着如何才能逃脱。 她约莫只有一炷香的工夫。可这开封府之大,这点时间决计是不够逃出去的……北面是关押嫌犯的监狱,东面是文书办公的档案房,两边都是重兵把守,去了等于找死;西面是侍卫捕快换班休憩的卧房,一个个都是绝顶功夫在身,等于自投罗网。而她住南边,安置女眷的地方。 但是南边不与街巷挨着,翻过墙去,是另一处庭院…… 桃儿依稀觉得南边的庭院有些眼熟,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来。时间不等人,她看着换班侍卫逐渐就位,心一横,往南边跑去。走到最后一排开封府的墙头,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跳了下去。 哪成想,墙垣下的软草堆里竟然埋藏了不少碎瓷片!桃儿一踩地便觉不对,连忙提气踹了一脚墙再度往前跑,结果乱了自己的气息,一下子扑倒在这校园里搭着的一排架子上。 这架子上原本挤挤挨挨放了几排簸箕,里面晾晒着许多药材,桃儿这一扑,稀里哗啦一阵乱响后,这些个药材纷纷撒在了地上。 这闹腾一番,动静不算小。桃儿刚起身,院子尽头的屋子里便走出来一个面貌清秀的青衫男子,打量了她一番,若有所思道:“恢复不错啊。” 桃儿莫名:“你认识我?” “何止是认识。” 宋沐风心道,那一日展皓云带着淫毒发作的桃儿半夜来找他,这小妮子在自己眼前发情得衣服都快剥光了,现在居然根本记不住他是谁。还当真是穿上衣服不认人了! 他也没解释,转头看着这一地打翻的药材,皱眉,“桃儿小姐,你还挺会闯祸的啊,我们今天好不容易趁天气好,想晒晒库房的存货,你直接全都给我毁了?!” 桃儿这才想起来看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这簸箕里晒的本就是些细碎的树枝草叶,样子颜色都相似,打落在地上全部混在了一起,又掺了地上的泥沙野草……还当真是全都毁干净了。 桃儿苦笑:“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能想到,你这墙角下面藏着碎瓷片,我一时失足……” “那是用来防逃犯刺客的。” 宋沐风打断桃儿,打量着她:“莫非你是逃出来的?那我可要赶紧报官,让展大人把你捉回去……” “别介别介!”桃儿立刻上前扯住宋沐风衣襟,讨好道,“这些要多少钱?我赔你便是。我只求你先让我出去,待我找到我……找到我哥哥,他有的是钱,十倍百倍赔偿你都行。” 桃儿一靠近,身上那一股子天生自带的女人香便被宋沐风嗅了个清清楚楚。 宋沐风挑眉,心道还真是有趣。一般女子同人云雨过,就算不是贞洁烈女要当场自裁,也是心中自认同对方做了夫妻,要一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这小丫头,当初亲眼看着她被展皓云扛回卧房的,怎么还想着往外跑? 心里想着忍不住就问了出来:“展皓云不是都同你有过夫妻之实了吗?你怎么还想着出逃?他对你不好?还是……他不行?” 桃儿惊诧:“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你……啊!” “这下认出我来了?”宋沐风似笑非笑道。 可不是嘛,展皓云的朋友,隔壁医馆的大夫。自己真是倒了血霉,好不容易从展皓云眼皮子底下逃出来,又落进了他哥们儿手里…… 不过,看他这样子,不像是会武功的? 桃儿刚想到这儿,就听宋沐风淡淡道:“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是我这医馆里陷阱密布,这次你运气好只撞上碎瓷片,走到别处,你若是遇到八卦阵、毒针、毒虫……就自求多福吧。” 果然,开封府叁面戒备森严,偏偏露了这么一个马脚,其中当真有诈…… 桃儿心里感慨自己倒霉,又央求道:“宋大夫,你看,这展皓云这么穷,他肯定赔不起你的药材。再说了,我就是他手里一个人质,他也不会为了我给你赔钱的……不如你帮我个忙,让我给我大哥哥递个消息,只要他知道我在哪儿,刀山火海都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他必定会重金酬谢你。别说这些药材了,你想再开个医馆都随心所欲!” “我听说了,你那大哥哥就是天下第一义贼白景崇吧。”宋沐风摸着下巴,颇有些好笑,“只是,你为什么觉得,全天下的药材都是钱能买到的?” 桃儿更加苦了脸,感慨:“我打翻的是什么稀罕药材啊,钱都买不到……” “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但是是我亲手晒的,本大夫的时间一刻值千金。” 听到宋沐风这话,桃儿终于意识到,对方就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 也是,展皓云的好朋友,怎么会没事背叛对方呢? 正在她准备鱼死网破一拼,运功强行逃跑时,宋沐风却忽然开口:“不过说起来,倒真有件事,你能帮帮我。” 花街义诊 宋沐风,开封府最受好评医馆之一——清风堂的主治大夫。 由于自家医馆就在开封府旁边,而开封府则是出了名的多事……但凡监狱发生什么打斗,总是请他过去诊治,有些个大姑娘小媳妇被人欺辱了也总是请他去帮忙验伤,甚至每次听闻有什么时疫,府里也总是第一时间请他去验看。因此一来,宋沐风与常常来请他帮忙的展皓云就此交好,二来,他对那些个跌打损伤、产妇人科、风寒时疫,也甚是得心应手。 医者仁心,每月初叁,是宋沐风开义诊的日子。 城里不少大夫开义诊,一般都是开在自家医馆,有些则是去城外摆个义诊摊子,来的也基本都是些贫苦人家的百姓。 但是宋沐风这人颇有些不走寻常路,他开义诊,背着药箱走街串巷,去的,还偏偏是那些花街柳巷…… 这一日,桃儿一身素布衣裙,薄纱遮面,和展皓云一左一右,跟在宋沐风身后。 那日她出逃被宋沐风捉了个正着后,不出一刻钟,展皓云便追着她的踪迹,跑来清风堂把她“请”了回去。但临走前,宋沐风却同展皓云耳语了几句,于是这一日,繁忙的展大人难得地带她出了门——陪同宋大夫去义诊。 桃儿左思右想都不明白,自己又不懂什么医术,把她喊过去做什么? 走着走着,她却忽然认出来这处街道。这分明是城中最着名的娼馆一条街! 与天香苑所在的灯火通明的街道相隔毗邻,这处小巷多的是暗娼馆子,来的多是那些手里没多少钱、却想要玩女人取乐的穷男人。 这里的暗娼赚的钱少,接客便要多出许多倍,经常的染些妇人之病。也因来的都是些没什么钱的客人,与出手大方的富商官宦不同,做苦力赔笑脸的男人往往都格外把自己受的气发泄在女人身上,因此这些个姑娘免不了的伺候不周便挨上几个巴掌,陪着玩些颇有些变态的游戏助兴。桃儿可听说过,前年有个娼馆的小姑娘被客人硬生生往屄里塞了根圆茄子,下面撑得都裂开了,发了好几天的高烧。若不是她有个相好不忍心,借钱替她赎了身,怕是要被老鸨发卖出去。 如说桃儿之前只觉得宋沐风是个脾气古怪、喜欢研究些奇怪药物的年轻大夫,如今她对宋沐风观感却是瞬间好了许多——低等娼馆的老鸨哪里舍得给手下的姑娘请大夫,死了一个再买一个便是。这样的姑娘,人身自由都没有,就算手里有钱都见不到大夫,自是最需要人来义诊的了。 此刻正是黄昏十分,各家娼馆却已经点起了贴着红纸的灯笼。与隔壁穿着鲜艳在门口揽客的窑姐不同,这里的窑姐明显年纪大一些,面容憔悴一些,妆容更加浓艳的同时,身上的衣服却显得有些旧且不合身。 “大爷,过来玩儿呀~~~” 一个面色有些老态、涂了一脸厚粉的窑姐儿见宋沐风一行人,立刻冲过来揽客。宋沐风不动声色闪开,对方便一下子冲到桃儿面前,见到她有些愣地笑问:“两位大爷怎么还带了个姑娘过来?咱这儿这么多姑娘,还不够大爷玩儿的?” 展皓云皱眉,把桃儿护在后面,道:“你别吓着她。” 桃儿心里好笑,自己就是这种地方出来的,再者说当年在天香苑时候,没少溜到这条街来玩,这种小场面还能真吓着她不成? “哎呀,这不是宋大夫吗?”这姑娘旁边一个略年轻些的姑娘,看见宋沐风一行人,立马来招呼,顺便用胳膊肘顶了先前那姑娘一下,佯斥道,“这是每个月初叁来义诊的清风堂宋大夫,你可别冲撞了人家。”接着又对宋沐风道歉,“这位柳红姑娘是新来的,还没见过宋大夫您,宋大夫别跟她一般见识!” 展皓云抬了抬眉,没说话。桃儿见他样子,有些好笑地低声解释:“这里的姑娘多是被父母丈夫或是前任妓馆发卖来的,所以年纪大小与新来旧来的没什么关联。” 展皓云眉头微微舒展,不动声色点点头。 宋沐风则由那位姑娘领路,带着展皓云和桃儿进了巷子口第一家娼馆。 一进门,叁人便听到楼上传来的阵阵淫叫。 “大爷好厉害,奴家要被干死了~~~” “好哥哥,快用大鸡巴干人家!!!啊!!!” “奴家不行了!!!奴家的小屄要被哥哥肏烂了!!!” 空气中更是充满了淫水的香、汗水的咸气和熏香的浓烈香气,在昏暗的灯光下,气氛显得暧昧极了。 宋沐风没什么反应——做大夫的毕竟是专业,任何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团血肉,阴阳交合也不过是为了生子的举动。 桃儿更是见怪不怪——她在天香苑见惯了这样的景象,只有两叁个姑娘在接客,这算是小场面了。 只是,被这叫声一激,她有些鼻尖冒汗,双腿略略夹紧。 只有展皓云一人面色有些涨红,看来颇有些不自在。 他查案时也去了不少暗娼馆,但如今穿着常服出门,总觉得周围人拿看嫖客的眼神在看着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如同桃儿预料,来找宋沐风问诊的妓女,问的多是些妇人科,也有因为跟客人玩了点游戏而身上有些淤青,问他寻金疮药的。 这些窑姐也是大方,前脚刚接完客,后脚便衣衫不整地下楼来找宋沐风,描述一下症状,接着大大咧咧直接掀了裙子让他查看私处,丝毫不害羞。甚至那花穴里还有淋漓的白色精水流下来。 桃儿看着宋沐风检阅了无数窑姐的花穴,面色连变都没变一下,忽然有点好奇…… 要是有一天,宋大夫看到自己的花穴,也能这么冷静么? 展大人,宋大夫,我要跟你们困觉 一个个窑姐儿排队看完,看到最后一个,宋沐风忽然皱眉,在屏风后对桃儿道:“桃儿姑娘,你上前一下。” 桃儿上前。这正是之前那个在门口揽客的、有些年纪的窑姐儿。她前脚刚把桃儿一行人迎进门,后脚便又接了个客,如今刚从欢床上下来,还喘着,这才堪堪赶上义诊结尾。 珍姐,也就是眼前这个窑姐儿,一身艳粉的长裙几乎透明,穿戴得太急了,里面的肚兜松松垮垮的,半边胸脯都露出来,带着细细的汗珠。如今她裙子高高撩起,两条腿敞开着,小穴被干得红肉外翻,残存的精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白花花的。 珍姐看见桃儿进来,有些不解:“宋大夫,我不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病吧?你为何还要叫她一个小姑娘进来看?” 宋沐风安抚道:“你别多心,我只是请这位桃儿姑娘做个参考。” 接着,又对桃儿说:“你看,她这些伤疤,可像是撕裂伤?” 桃儿仔细看,这才发觉珍姐下体的穴口隐隐可见一道伤疤。 “宋大夫,这也没必要大惊小怪。”得知只是伤痕,珍姐显然松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帕遮了遮颜面道,“遇见那家伙大的嫖客,又着急忙慌非要把那驴鸡巴硬塞进去的,难免要蹭伤些。我都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伤的了,早就好了。” “一般交合粗暴或是被人强行奸淫,除了撕裂,穴口还会有擦伤。”宋沐风耐心解释,“可是你这只有撕裂伤痕,倒像是被人从里面向外弄出来的。我最近遇到过不止一个女患有这样的伤痕。珍姐儿,你可记得这具体是怎么弄出来的?” 珍姐却死活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记得自己有一天接完客累得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擦洗私处的时候才发觉火辣辣的疼,这才发现弄出好大一道撕裂伤口。 桃儿听得直吸冷气。宋沐风却转头问她:“桃儿姑娘,你可见过你周围的姐儿有过类似的伤痕?” 桃儿冥思苦想半天,道:“的确没印象…只记得有个胖姐儿怀孕了,临盆了才发现,生完孩子穴口长好后便留了这么一道伤——只不过比珍姐儿这伤疤可骇人多了。” 只是宋沐风说的有道理,她唯一见过的类似伤疤,便是生孩子留下的,那可不是从内向外么! 但是除了生孩子,还有什么是从里往外伤的?想要出来总要先进去不是? 诊完这家,桃儿和展皓云又陪着宋沐风轮转了几家娼馆。总共竟有五六个窑姐儿有类似的伤痕,其中一个甚至还没有完全愈合好,凝固的血痂刚刚脱落,刚生出来的新肉嫩红嫩红的。 而所有人的言辞都一致——有一天接客后格外累,便直接睡死过去了,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受伤了。 义诊结束,叁人回了清风堂。宋沐风泡了一壶茶,给展皓云和桃儿各倒了一杯,这才道:“桃儿姑娘,这事我与展大人已商量过,自两月前起,我便在义诊时见过这样的伤患,受伤的无一例外都是妓院的姑娘。一开始我只是觉得奇怪,也没当回事。直到最近这个月,竟有叁个良家妇人来看诊,竟然也是同样的伤口,像是前一日刚刚撕裂的。我问具体是怎么回事,她们也道是前一日累极了睡死过去,醒来便如此了。” 桃儿咽下一口茶,问道:“所以宋大夫意思是,这开封府有人侮辱女子,一开始专挑窑姐儿,如今竟然欺负到良家妇牛身上了?” “正是此意。”宋沐风道。 展皓云在一旁补充:“我查问过,叁月前受伤的窑姐儿还都是妓院做惯了的,如今几个刚受伤的则都是妓院买来的新人。今日那个珍姐儿,便是上了年纪被原来的楚馆发卖成暗娼的。” 都是些可怜人。桃儿心道。 “好在这几次受伤的都是些妇人,”宋沐风接着道,“我说许是自家丈夫做那事时太粗暴,开了点药也就罢了。但照这个趋势,早晚要糟践到未出阁的姑娘身上。” 一旁,展皓云反驳:“许是已经下手过,但是未出阁的姑娘根本不敢声张?” 桃儿点点头,有些不解:“所以你们找我做什么?我又帮不上你们什么忙。” 宋沐风答道:“我是想,既然最近他们喜欢找新发卖的暗娼,我们或许能一起演一出戏。” 桃儿有点懵。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解释半天,她这才弄明白,原来两人是想让桃儿假扮成被大户人家发卖出去的丫鬟,待在暗娼馆等那神秘人下手。 桃儿无语:“展大人,你不是说要给我恢复良籍吗?合着我还得先去卖一个月屄?暗娼馆子去的都是什么客人你不知道?!我可不想染一身脏病!你还不如送我回天香苑呢,至少那儿的客人都是干净人!” “桃儿姑娘,你先别急。”宋沐风劝和道,“展大人与一家娼馆的妈妈提前打过招呼了,那家妈妈是他手下一个线人,到时候势必单独给你一间房,你只是做个幌子,不必真正接客。” “我们也会派人盯梢,你不会有危险的。” ……她这脾气刚发到一半,这就认了好像有点没面子。 桃儿转了转眼珠,道:“那也不行。那边龟公什么手段我可听说过,进去容易,想出来可就难了。要我去,你们可得让我先放心,相信你们是自己人。” 展皓云有点暴躁:“我都去给你请大赦了你还觉得我不是自己人?!” 桃儿毫不留情怼道:“你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要我给你赔上一条命去,展大人想得太美了吧?” 一旁宋沐风被她的毒舌逗得挺好笑,微微扬起嘴角,问:“那桃儿姑娘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下心来?” 桃儿努力憋着坏笑,手指轻点桌面,一本正经道:“你们两个得跟我睡一觉。我是说,你们两个人,不是只有其中一个。” 被展皓云干了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与其抓住男人的胃,不如直接抓住男人的鸡巴。这个道理,自古以来所有青楼女子都再清楚不过。 桃儿对于抓变态淫贼这件事还挺有兴趣,但是毕竟展皓云和宋沐风两人,她信不过。与其继续战战兢兢待在这开封府,不如先把两人睡服。 上回睡了展皓云效果不是挺好么?他都去给自己请大赦脱贱籍了。桃儿心想。 宋沐风挑了挑眉,不知道是惊诧还是来了兴趣,但没待他开口,展皓云便怒道:“你痴心妄想!宋大夫这样洁身自好的人,岂是你这……这……” “我这什么?”桃儿眨了眨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他,“我这青楼妓女?罪臣之女?还是不要脸的婊子?展大人,我记着你当初肏我的时候可是挺舒服的,下了床翻脸不认人了?” “我……我……荒唐!” 展皓云说不过她,一拍桌子拂袖而去。 桃儿也不管他,用自己修剪整齐的长指甲敲了敲梨花木茶几,凑上前看着宋沐风,甜甜道:“这么说,宋大夫先来了?宋大夫喜欢什么花样?我是先给自己脱光了给宋大夫看一看呢,还是穿着衣服先给吹个箫?” “桃儿姑娘,”宋沐风颇有些无奈道,“说实话,宋某活这么大,从未见过脸皮如此厚之人。” 宋沐风也算是年少有为,仪表堂堂,虽然比不上展皓云那么有名气,保媒拉纤的媒婆、暗送秋波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还是不少的。但是这年代女子闺名要紧,从未见过这样和他打直球的。 “脸皮厚怎么啦?宋大夫这样的正经人,不是就喜欢小女子投怀送抱嘛?”桃儿嬉皮笑脸凑上去,坐在他怀里,道,“只允许男子敲锣打鼓追求佳人,女子看见心仪的男人却不能主动示好,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示好和刷流氓还是有区别的吧?宋沐风心想。 “宋大夫身上真好闻。”桃儿凑上去,在他脖颈间的青衫处轻嗅着,“这是什么香?闻着一股药味儿,又没那股涩气,怪好闻的。” 宋沐风也不闪躲,大大方方喝着茶回答:“并无熏香。这是医馆为了防疫,特制的艾蒿皂,洗衣沐浴时染上的。” “宋大夫怎么这么冷静?” 桃儿整个人都贴在宋沐风身上了,软软的奶子贴着他的身子,宋沐风却连脸色都不曾变一下。 桃儿疑惑问:“宋大夫觉得我不好看吗?” “桃儿姑娘,你生得好看,我就非得喜欢你吗?” 宋沐风一双凤目带着笑意,盯着桃儿,道:“你想和我行男女媾和之事,没问题。但是,你得先让我对你生出男女之间的喜爱之情。” 这,还真是柳下惠啊?! 桃儿颇有些挫败。刚想再接再厉继续勾引,展皓云却去而复返,怒气冲冲闯进门,把桃儿从宋沐风身边拎走,扛在肩上回了开封府。 回去桃儿的住处,展皓云把她扔在床上,几乎是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解开裤子,已然坚硬勃起的男根恶狠狠直入进去。 饶是桃儿天生水多,这么一下也是有些吃痛。她惊叫一声,骂道:“展皓云,你疯了吗??” “我疯还是你疯?”展皓云恶狠狠地在她体内冲撞着,一边微喘着说,“当着我的面跟别人求欢?招惹的还偏偏是人宋大夫?你怎么这么淫荡?我就多余替你去求皇上脱贱籍,我看青楼就挺适合你这种骚货,每天吃不完的鸡巴!” 说完,又是一个狠狠的深入。 桃儿也没经历过多少性事,加上许久没做过,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动作。粗大滚烫的肉棒恶狠狠贯穿,磨蹭着花穴里娇嫩的肉。她尖叫着求饶:“你轻点!!啊!!唔…………” “轻点?你不是就喜欢男人干你吗?怕不是还嫌鸡巴干得不够狠吧!” 展皓云嘴上说着狠话,动作却放缓了些,一边抽插着,一边低头去吻桃儿的胸乳。 撕扯之下,一对滚圆的奶子从衣襟里跳脱出来,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雪白,格外让人想蹂躏。展皓云贪婪地把乳肉含在口中,吸吮着,用牙齿轻轻地啃咬。 “好痒……唔嗯……” 桃儿的嘴巴被堵上了。展皓云把手指伸进去搅动着。口中的津液沿着嘴角溜出,牵成一道长长的丝。 展皓云猛地抽插了一阵,发泄了一顿怒气,忽然低声感慨:“你这个小混蛋,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怎么混蛋了?明明怪你才对。”桃儿被干得香汗淋漓,哼哼唧唧也不知是哭腔还是撒娇,“展大人明知道我是个小骚货,没有鸡巴活不下去,还这么久不碰人家……桃儿想鸡巴都快想哭了,天天做梦都想被你肏。” 这话半真半假。想被展皓云肏是真的,但是她春梦里可不止这么一个男人。 展皓云大约也知道她嘴里没什么实话,也不点破,只是低头吻她,吻得激烈,舌头撬开桃儿的牙关,大肆搅动,堵住她满嘴瞎话。 身下也继续抽插着,用粗大的男根把这个小骚货干得娇喘连连。 快感折磨得桃儿要发疯,偏偏嘴巴被堵住了,想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唔唔嗯嗯”哼唧着,眼泪都憋出来了。 展皓云的手也没闲着,在桃儿奶子上肆意蹂躏。挺立的乳尖被揉得通红,嫩白的乳肉上满是红通通的指印。 小骚货,水这么多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上次媾和时桃儿并不清醒,对展皓云脱了衣服究竟是什么模样,只记得个大概。 然而,今日她完全清醒,却死也没想到,平素行事严谨、一向板着张臭脸公事公办的展皓云,褪了衣冠,竟然能说出这么禽兽的话。 展皓云微汗的手掌灼烫着她的乳尖,游移着,精准地把那一团雪肉握在掌心,摩挲出一阵酥麻的快意。 肉茎依旧深深插在未经过多少人事的嫩穴,棱头被那一团团软肉刺激着,让他血脉喷张。 “唔嗯……展大人……” 压抑的闷哼从交缠的唇舌之间溢出,落入展皓云的耳朵,又是另一番色情。 展皓云用手梳拢桃儿被汗水略微湿润的黑发,喑哑着声音问:“是不是我每天这么肏你,你就不去招惹别的男人了?” “啊……啊!!!我、不行了、啊!!!” 桃儿哪里顾得上回答。勃然硬起的巨物不由分说在她的穴儿里开拓疆土、征战四方,粗硬的龟棱一次次碾擦过敏感的嫩肉,狠狠撞到花穴尽头最敏感之处。穴里的水液越来越充盈,性器抽插之间,沿着交合的缝隙滴滴答答流出来,洇湿了身下的床褥。 “小骚货,水这么多。” 展皓云的嗓子已经哑了。他的喉咙分外干渴。明明从桃儿的樱口里掠夺了那么多津液,却分明让他体内的燥热之意更浓。 他的身体里燃烧着一团火,想要把桃儿和自己一起焚烧干净。 玉石俱焚,只因为见不得她去向别的男人求欢。这个念头让展皓云自己都觉得荒唐。他究竟为何要对一个雏妓、一个最初用来破案的线人这么上心? 桃儿已经经不住这样的激烈,尖叫着,忽然咬了展皓云嘴唇一口,猛地推他:“你快退出去!!!我、啊!!!” 为等展皓云来得及反应,他变感觉一股热流从桃儿的腿间骤然喷涌而出,沾湿了他的小腹,也湿了身下的大片床褥。 他伸手去触摸,摸了满手的滑腻。 展皓云好笑地给桃儿看自己湿漉漉的手掌:“怎么这么多水?” 桃儿有些羞赧,面色微红,娇嗔:“还不是展大人鸡巴太大了,肏得那么深……” 男人哪有不爱听女人夸自己床上厉害的。展皓云受用,刮了一下桃儿鼻子:“这么可爱一张小嘴,怎么讲话这么荤。” 接着,猛地抽出了鸡巴,把桃儿翻了过去,掰开她两瓣臀肉,把鸡巴再度塞了进去。 桃儿俯身趴在柔软的棉枕上,呜呜咽咽呻吟。 这个姿势她看不见展皓云的脸,反而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他性器进出肆虐时的触感。 从后面进入,让展皓云的肉棒入得格外深,坚硬的龟棱毫不留情地穿梭剐蹭,每一次进出都引起身下人一阵战栗。 娇嫩雪白的臀肉泛着红。桃儿的肌肤太娇嫩,被床单压出的痕迹清晰可见,如今被展皓云用手掌抓握着,瞬间又印上了暧昧的指痕。 湿漉漉的,还带着淫水的痕迹。 展皓云一低头,便能清晰看到自己的男根是如何狠狠肏开那张红嫩的穴口。原本近窄的小穴,如今被他狰狞的行乞狠狠撑开,进出时透亮的淫水不断溢出,沿着股沟汨汨地涌着。 他猛地拔出来。整根肉棒都是湿的,沾着些暧昧的淫液。 被撑开的穴口骤然失去了填充,依旧兀自张开着,翕动着,里面的嫩肉泛红,依稀有些肿胀。 “你干什么啊?展大人……快、继续……人家还想要嘛……” 食髓知味,正在快感顶峰的桃儿骤然失去了愉悦的来源,急得鼻子上沁出一层细汗,摇摆着滚圆的屁股,回头恳求地看着展皓云,甚至自己掰开了两瓣臀,去够他的鸡巴。 床被晃得吱呀作响。昏暗的灯光在床帐上映出两个模糊的影子,上面的人身前挺翘着尺寸夸张的阳物,而身下的人撅着屁股,用她的穴儿硬生生把这粗大的一根吃了下去。 以桃儿的力气,只能吃下去大半。展皓云又用力顶了顶,把一整根都没入进去。湿润又紧致的穴肉紧紧地包裹住了他,他舒服地微微颤抖,脊背都有些酥麻。 桃儿的身体娇小又精致,脆弱又美丽,起伏的曲线、娇嫩的肌肤、带着几分天真幼稚的姣好面容,怎么看都是个应该被人娇养在深闺里的妙龄少女。然而她却狡猾,聪慧,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可爱邪念,让人不忍谴责,反倒心疼是怎样的糟糕经历早就了她这样的坚韧早慧。 纷杂的情绪令展皓云越发沉迷。他腰腹加速顶撞的同时,用手掐住她纤细的腰,把她扯得离自己更近,越发深入地顶着她肏干。 桃儿的肌肤泛着潮红,浑身发热,四肢酥软。她的淫叫回荡在狭小的卧房里,口齿含糊不清地叫展皓云肏干得再用力些。 展皓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一面。他像是一个发了情的野兽,除了把鸡巴插进身下女人的屄里,已经完全没有别的念头。被淫水洇湿的耻毛贴在他的腹股沟,伴随着每一次深入,把桃儿的屁股蹭得发痒发红。 桃儿已经不知道自己到了多少次高潮。穴肉最深处都在抽搐,淫水一股接一股往外冒。勃起的性器却始终没有软下来的趋势。她感觉自己的穴都快肿了。 她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绝望地想,难道每次都非要把自己干晕过去才算完? 不做了 想到这里,展皓云忽然停了下来。 “今天就到这儿,不做了。”说完,展皓云拔出了肉棒。 桃儿的小穴已然被干得红肿不堪,两瓣花肉根本无法合拢。 她有些迷茫,抬起头眼神朦胧地看着展皓云,问:“怎么了?展大人有事?” 展皓云摇了摇头,却也没做声。 这话他有些开不了口。他想继续,但眼看着桃儿明显已经体力不支,他也不忍心。 欲望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身下的肉棒还兀自勃起着,暴起的青筋在提醒他,这个大家伙此刻甚是不满。 桃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鸡巴,了然:“原来展大人射不出来啊!” 展皓云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黑,冷声道:“别瞎猜。我自己……” 他自己撸的时候明明没什么问题,怎么每次跟桃儿都…… 但是这话他也不想跟桃儿明说。 “你想说自己自渎的时候都能射出来是吧?”桃儿不用他把话说全,自然了解,转过身来撑着半边身子,姿态懒洋洋地看着他,慢悠悠道,“展大人这样的客人,天香苑的姐姐们也接过,大多是一开始太紧张,后来多来几次,熟悉了自然就容易射出来了。” 说完,又忽然扑哧一笑:“没想到铁面无情的展大人床上竟然这么害羞。这话说出去谁会信呢?” 展皓云的脸色由黑转红,有些羞恼:“你别出去给人乱说!管好你的嘴巴!” “好好好,展大人的鸡巴是皇家财产嘛,皇家的秘密我怎么会往外随便说呢。”桃儿做了个封住嘴巴的手势,带着些好笑,用手握上展皓云的性器,“展大人这么肿着不难受吗?桃儿给你弄射出来?” 这么奋力伺候她半天,桃儿可真的不忍心看展皓云硬着鸡巴回去。再说,听闻男人一次硬太久,后面容易硬不起来。她还想多享受几回呢! 乍一握上去,桃儿这才惊觉展皓云尺寸惊人。粗硬的肉棒上青筋胀起,硕大的龟头耸立在顶端。她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 他的鸡巴还湿漉漉地沾着自己的淫水。桃儿就着这些液体,用手虚虚握着,上下撸动,抚摸到龟头处便打个旋儿,引得展皓云尾椎骨一阵酥麻。 然而桃儿毕竟力气小,速度慢,娇嫩的小手触碰着固然舒服,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无法止这份燥热。 展皓云索性握住了她的手,隔着她的柔荑,自渎疏解。 他的鸡巴本就烫人,快速摩擦起来更是灼热。桃儿手心发红,被他带着上下磨蹭了足有一刻钟,听着展皓云呼吸越发急促。终于一道白线迸现在眼前,烫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尽数喷在了她的小腹上。 桃儿瞪圆了眼睛。好多,好热,粘稠的一大团粘在她小腹。她咋舌,有些可惜地道:“展大人下次还是射在我的屄里。都说男人的精水养颜美容,这么多浪费了。” 展皓云依旧喘着,皱了皱眉:“你怀上了怎么办?” “我们天香苑的姑娘从小要熏绝子香的,怎么可能怀孕。”桃儿语气轻快,好像说别人家的事情一样,“我们这样的姑娘就是给达官贵人做玩物用的,谁家的公子老爷都不想要我们怀上他们的种啊。” 桃儿语气轻巧,展皓云却听得骤然一阵心酸。 他忽然懂了,为什么桃儿生性这么洒脱,甚至是放荡。 她的过去太沉重,从官家贵女到妓院的人下人,如果不这么洒脱,怕是早就想不开了。 “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展皓云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临走,还不忘嘱咐值班的丫鬟把床褥新换套干净的来。 要去和宋沐风商量一番,给桃儿解毒。他心想。 桃儿并不知道展皓云这番曲折心里。她自当展皓云脾气古怪,睡完又抹不开面子,自己不知道跑哪个角落纠结了。 她换了亵衣躺下,不一会儿便打起了轻鼾。 睡梦中,依稀听到有人细细簌簌钻到自己身边,吻着她的额头。桃儿半睡半醒,轻哼:“我睡觉呢,不做了!展皓云你怎么这么烦人……” 动作的人停了停,接着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姓展的欺负你了?” 桃儿晕晕地翻了个身,接着忽然清醒过来,一睁眼扑进身边人怀里,兴奋叫道:“白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来的正是白景崇。 比起两月前最后一次见面,白景崇似乎晒黑了些,面色也显得有些憔悴,挂着隐隐可见的黑眼圈。他冲桃儿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道:“是我对不住你。管家在摘花会后就对我飞鸽传书,说九王爷盖过了我们的价格,买走了你的初夜,然后又把你送进了开封府。我当时便想扔了生意过来找你,谁知……” 说到这里,白景崇叹了口气,英俊的面庞上带着几分无奈:“桃儿,我落入了别人的陷阱,且对方在暗我在明,几乎没能脱身。” 桃儿这才注意到,白景崇肩膀上依旧绑着绷带,衣领处隐约可见,额头上还有未愈合的擦伤。桃儿睁大眼睛,忽然想起什么,对白景崇说:“那你可知道开封府有人借着你的名号偷盗?那个采花贼卢月生,仿了你的信笺去偷前太傅家的御赐国宝,但是没等我们审问出什么来,他便被人杀了。这跟陷害你的可是同一伙人?” “有可能,但我也不知道。” 白景崇摇摇头,看着桃儿,心下酸涩。 他刚刚赶回开封,不顾自己贼人的身份,硬是趁着夜色飞上墙头,潜伏进开封府,一间一间屋子摸找桃儿的踪迹。 好不容易找到了,谁成想却眼看着自己的死对头展皓云整理着衣衫,步履匆匆离开这间偏远的侧院,接着便是丫鬟憋着笑捧着床褥进门置换。想也知道,桃儿和展皓云方才都做了些什么。 白景崇来了 “我的事情不重要。展皓云欺负你了吗?他强迫你了?” 白景崇心疼地打量着桃儿。 她的嘴唇红肿,身上带着红红紫紫的暧昧痕迹。嗓子还有些沙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承欢激烈而喊哑了喉咙。 展皓云自来行事谨慎,这么多年也没有过什么他的风流韵事。怎么第一次听说,便是给自己戴绿帽子? 白景崇心道,莫非他知道桃儿是自己的女人,特地给自己上眼药?! 桃儿看白景崇脸色不好,连忙扯着他的袖子解释:“没,也没怎么欺负我。白大哥,你保护自己要紧,千万别去跟展皓云找麻烦!” 她生怕白景崇一时生气,独自一人杀过去替她寻仇。江湖上都传言,白景崇与展皓云,一官一贼,一黑道一白道,都是顶尖的武功高手。若真打起来,怕是要两败俱伤。何况开封府戒备森严,高手云集,若白景崇杀过去,绝对是自寻死路。 她委屈便委屈了,自己回头多骂展皓云几句便是了。 “展大人对我挺好的,他还说来着,也觉得卢月生的案子可疑,不想是你做的,所以才请我过去帮忙给你洗脱冤屈。”桃儿贴着白景崇笑得狗腿,拼命违心地夸着展皓云,“而且因为我帮了他不少忙,他还要帮我去跟圣上请恩典,今年大赦的时候脱了我的贱籍呢。” 白景崇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半晌忽然黑了脸,道:“那你是自愿的?” 完蛋了,误会了。 桃儿连忙可怜兮兮地抱住白景崇哭诉:“白大哥,我好委屈啊!我被困在这个破地方,破案的时候还被卢月生掳走了。他们采花贼你也知道,都喜欢用些奇奇怪怪的药……展大人也是、也是好心替我解毒……” 这话单句来看都是实话,她只是换了换事情发生的顺序而已。 桃儿说完,抬起头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白景崇:“白大哥也知道,人家一个弱女子,一觉醒来发现已经……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肯定要被白大哥嫌弃了,加上你一直也不来,我想想也就凑合着跟他过了……白大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说着,桃儿的眼圈便红了几分,噙着泪水,仿佛马上要哭出来。 “没有的事。我怎么会嫌弃桃儿呢。” 白景崇心疼得难以自制,连忙把桃儿拥抱进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心里酸涩地把展皓云从自己的仇人名单里拉了出来。 说到底这件事都怪他,若不是那该死的太原生意,摘花会当场,他不论如何都会把桃儿带走,更不会有后面这些糟烂事。 但是话说回来,若真是这样,说不定他与桃儿双双都落入了那贼人陷阱,如今已经去地府做鬼鸳鸯了…… 而且,展皓云竟肯这样帮桃儿,帮他,自己倒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也好,开封府毕竟比外面安全。”白景崇叹了口气,安抚桃儿,“现在我被人盯上了,也不方便带你在身边。既然展皓云待你好,我也就放心了。” 桃儿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问:“白大哥,你这就要走了?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 白景崇被这个小丫头搞得又是心疼又是心酸,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确不能久留,但来都来了…… 残存的烛火摇曳,烛芯偶尔浸入蜡油,再“啪”地爆出些轻微的声响。 吻着吻着,两个人的衣服就都不见了。 白景崇的身上留下了不少尚未脱痂的伤痕,左边肩膀上更是缠着厚厚一层绷带。 桃儿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暗红的血痂,吻轻柔地落上去,低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遭人暗算,跳下山崖,泅水了叁天方才逃脱追踪。接着伤口化了脓,发了四五天的高烧,好在得山中一对老夫妇相救,喝了不少的苦药汤。” 白景崇说得似是件小事,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桃儿却听得心惊胆战。 她差点便见不到他了。 从小认识的白大哥,差点便离开这个世界了。而她,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白景崇说得对,自己并不能跟着他,以她的叁脚猫功夫,就算跟着,也不过是个累赘。与其如此,不如跟着展皓云,悄悄地帮忙查出,究竟是谁要这样害白景崇。 暗下了决心,桃儿的心情一下子便爽朗起来,扑到白景崇身上动手动脚。熟悉的气味,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江湖人的结实肌肉,哪怕多了些伤疤,白景崇的身体也依旧让她激动。 “白大哥,我好想你……” 思念了白景崇这么些日子,终于近距离地嗅到了他身上男人独有的气味,桃儿在他怀里瘫软成了一滩水,白皙的面庞泛起一层红润,双眼水汪汪的,只想任由他占有自己。 白景崇自然也是情欲上扬。离开了这些日子,因为一直处在忙碌奔波和紧张逃命的状态,反倒没多想这些男女之事,如今终于见到了阔别多日的桃儿妹妹,忘却的情意骤然涌上来,血液便走到了下面那处去。 他的肉棒顶着桃儿的小腹,硬得一塌糊涂。 白景崇火热的首长在桃儿的身体上游走,蹭过那些别的男人留下的暧昧痕迹,再不动声色地偷偷捏一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痕。 得知她与展皓云有了夫妻之实,白景崇嫉恨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愧疚。若不是他久去未归,她也不至于委身于自己的死对头。 何况自己暂时还不能露面,难免还要委屈她再在这开封府住一阵…… 他的爱抚让桃儿的眼神逐渐迷蒙,清纯的面庞也沾染了欲色,喘息越发急促,偶尔夹杂着暧昧的轻哼,刺激着白景崇的各处感官。 被白景崇肏弄骚穴 “白大哥,嗯……桃儿想要了……” 怀中女孩已经快要融化成一滩春水,被肉棒顶着的两腿之间,也忽然多出些暧昧的湿痕。 白景崇吻着她,刚想把她压在身下开始行那云雨之事,却被桃儿推了一把。 “白大哥小心伤口。”桃儿说着,自顾自骑到了白景崇身上,脸有些发红,动作笨拙地抚摸着他,小心翼翼地对准那根勃起的欲龙,张开双腿坐了下去。 好大。 经过前一晚粗暴的性事,桃儿的小穴还有些红肿,如今虽然情动濡湿,穴口的花瓣肉却死死咬着白景崇的龟头,推挤着拒绝入侵。 渗出的花液已经堪堪湿了半根龙柱,桃儿却磨磨蹭蹭地始终坐不下去,穴口磨蹭着欲头,惹得白景崇浑身酥麻,恨不能按着桃儿的细腰狠狠把她整个按下去,把他那狰狞大物整根地插入最深。 可是他并不愿勉强桃儿,于是只是用他宽厚的大掌托住桃儿的臀,揉捏着,指尖顺势在她臀缝之间那私密处流连,做出一副要侵入她菊穴的姿态。 桃儿感受到后门一阵细碎的痒,一紧张,腰上一松劲儿,硬是被那硕大的龟头猛地穿入花门,“噗呲”一声整根吞了进去。 完了,自己是不是被干松了? 桃儿羞愤得满脸通红,白景崇却闷哼一声,舒爽得尾椎骨一阵发麻。 小穴依旧紧窄诱人,却因淫水充盈,变得格外湿滑,包裹着男根,仿佛一张小嘴儿一样吮吸着。 何况,桃儿还骑在他身上,因为被那硕大之物骤然充满而不安地扭动腰肢,细腰之上两团滚圆的雪乳轻轻摇晃着,两朵红樱挺立,上上下下地诱惑他的眼睛。 桃儿说是要自己动,可他哪里忍得住这样的诱惑? 白景崇颇有些痴迷地看着那两团玉乳颤颤巍巍动弹着,一手捏住桃儿的腰,一手则抓了那团乳去肉。 更是主动耸动腰肢,让桃儿配合着自己上下颠簸。 见桃儿逐渐得了滋味,轻哼着扭着腰磨他的欲根,白景崇低声问:“桃儿梦里可梦到我?” “梦到过……”桃儿绯红着脸颊,喘息着回答,“我总梦到白大哥,有时梦到你骑着马走了,有时梦到你坐在墙头上冲我笑。” “那你可梦到白大哥这样肏你的骚穴?”白景崇拧了一把她的腰肉,问。 “梦到过的……” 桃儿有点羞赧,却因为想起那个荒诞的梦而动情,小穴“咕”地响了一声,沿着交合的缝隙涌出一股情水。 “我有次梦见……梦见白大哥带着我骑马……”桃儿扭着腰肢小声说,“我也不知为何,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穿,白大哥就拧着我的奶子,在马背上从后面肏我,马一颠一颠的,白大哥的鸡巴就一进一出地在桃儿骚穴里肏。” 白景崇听得欲火焚身,按捺着把她直接压在身下狠肏一顿的冲动,微哑着嗓音问:“那桃儿喜欢白大哥那样肏你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醒来、醒来骚穴流了好多水,床都湿了……” 也许是情动使然,藏在心里的淫荡秘密被桃儿和盘托出。她一边觉得羞得要命,脸颊火辣辣发烧,一边却兴奋不已,下身的水流得更凶。 “那下次白大哥便这样肏你。等这事完了,我带你去骑马,在马背上狠狠肏桃儿这个小骚货。” 白景崇一边说着,一边挺着腰肢,把沾满淫水的龟头挤进紧窒的花穴。 桃儿的穴生得紧致极了,内壁一遇入侵,便死死绞住勃起的欲龙。白景崇被绞得极爽,一边叹息着,一边再也忍不住,大开大合地抽送。 桃儿被他颠簸地上上下下,圆滚滚的奶子甩在身上,“啪啪”地响着。她实在是掌握不了平衡,栽倒在了白景崇身上。他却趁机抓了一只乳儿,塞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用舌尖去挑逗已经硬起的乳首。 少女温热紧致的甬道吸吮着男人昂扬抬首的欲龙,狰狞的肉棒一下接一下捣着,把最深处的蜜汁一滴不剩地榨出来。偏生桃儿这淫水无论如何都流不尽,湿了两人交合处的耻毛还不算完,连床褥都快湿透了。 “好深……太深了……啊!!!” 每一次插入,桃儿都深刻感觉白景崇的鸡巴入得要更深几分。她甚至有种自己要被凿穿的错觉。 淫靡的气味,销魂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抬起头媚叫。 “白大哥……啊!!!桃儿的小骚穴要被干穿了!!太深了啊啊!!!” 一边叫着,一边还伸手去揉自己两团大奶子。 桃儿骚浪的样子让白景崇兴奋不已。他一抬头,便能看到那两团白白嫩嫩的骚奶子正随着他肏弄的节奏上下翻飞。他索性坐起来,埋首叼着一颗红樱啃咬,还去吸舔那白白嫩嫩的乳肉,直到整颗奶子都布满了他放肆的印痕。 吃够了奶子,他索性抱着桃儿两条腿下了地,让她像是对着自己撒尿一样贴在自己身上,一边在屋子里走着,一边抬着她,随着步伐颠簸的节奏去套弄自己的阴茎。 “白大哥……你这是、嗯………” 桃儿攀着他的脖颈,因为害怕掉下来,两腿死死夹住白景崇的腰,反倒更让那小穴紧紧裹住男人的鸡巴,粗糙的龟棱伴随着颠簸,不断剐蹭着敏感的嫩肉,快感刺激得她只顾得上淫叫,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春红馆 “桃儿不是想骑马么,白大哥就是你的马,桃儿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白景崇略喘着粗气,像是拎着个小孩一样轻松地抱着桃儿,一边走着,一边把那粗长的男人鸡巴狠狠贯穿到最深。 桃儿被他下流的话语和粗暴的动作激得从头到脚一阵酥麻,花穴绞动着喷出一股股花液,沿着白景崇的小腿点点滴滴向下流淌。 白景崇享受着热流的浇灌,抬着桃儿来回走着颠弄肏玩了半天,这才再度把她放到床上,就着她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一阵猛冲,把一股股热精射到那尚且在抽搐的花穴深处。 桃儿媚叫着,喘息着,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颤抖着身子又喷了几股淫水出来,这才就着那热精再度攀上高潮顶峰。 尽管与白景崇久未见面,思念的紧,此刻她却是精疲力尽,经不住睡魔诱惑,攀抱着白景崇的脖颈很快轻轻打起了鼾。 睡梦中,她隐约感觉白景崇在她额头留下了一个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像做了个梦一样,白景崇已经不见了踪影。 桃儿迷迷糊糊起身,接着猛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下身早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好像昨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 只是比起昨晚,身上又多了些红紫相间的暧昧痕迹,筋骨更是酸痛得要命,羞耻极了。 桃儿艰难地爬起床,想起昨夜的缠绵,笑得甜蜜,起身却发现枕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锦盒。 打开,是一枚拴着红线的掺金卧佛拈花吊坠,外加纸条一张。 桃儿阅了纸条,连忙下床寻找暖炉烧了个干净,接着把那枚吊坠挂在脖子上,紧紧打了个死结,好生藏在了衣服最里面。 刚收拾停当,展皓云忽然走了进来。 桃儿惊了一跳,心虚问:“你来做什么?” “我无事不能来看看你吗?”展皓云在茶桌前坐下,不满道,“昨夜做的事情,你莫非已经忘了不成?” 桃儿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接着才忽然想起,展皓云说的是他们俩从清风堂出来后那场阴雨天,这才放下心来,大着胆子凑上去,直接坐在了展皓云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你还说呢,你肏完人家,拔出鸡巴就走人了,真真是无情郎君。” 展皓云本来就因为这件事有点愧意,被她一提,更是抹不开面子,转过脸小声咕哝:“我这不是还有卷宗没看完……” “算了,我原谅你了。”桃儿本就无所谓,干脆假装大度原谅他,道,“我想过了,要我去娼馆卧底可以,不过我条件换了——我要你带着我彻查卢月生案,找出到底背后是谁指点的他陷害白景崇。” 如果白景崇遇到奸人暗算,恰好此刻传出他偷盗强奸的消息,怕是他至死都要背着这骂名了。 叁日后,在展皓云的运作下,桃儿装扮做被京城某富商家不守妇德、与家丁私通的小妾玉桃,被“发卖”到了叁等娼院春红馆。 春红馆也位于之前宋沐风出诊过的暗娼一条街,就在街道正中,客人里各种叁教九流、江湖黑道白、流氓混混都齐全,是收集情报的绝佳去处。 春红馆的妈妈金花前些年与开封府达成了合作,她给开封府提供情报,而开封府则通过地下运作,保证她娼馆独立经营,与其他被黑道控制的娼馆平起平坐。 桃儿进春红馆当晚,金花妈妈便放出消息,这里新来了个“贵货”,是大户人家驯出来的家生子,因为天生骚浪,勾引了家丁还不算,还睡了自家老爷的亲儿子,东窗事发后被乱棍打了一顿,接着发卖到了叁等娼馆让她天天挨浑身臭气的野男人肏。 听过这个故事,桃儿内心默默吐槽,这也太夸张了吧。万一那下药奸淫妓女的被吓跑了呢…… 为了保证桃儿的安全,她不但独自专享春红馆最高层的阁楼,并且展皓云派了手下暗卫乔装成嫖客,每夜来陪桃儿过夜——而且都是他手下的女暗卫女扮男装。 虽然都是好看小姐姐,但展皓云训练出来的人,和他一样就喜欢摆臭脸。第一夜,来的暗卫小姐姐锁门之后自顾自坐在门口打坐假寐,任由桃儿怎么搭话,都不回答一句。 春红馆楼下,则是一片淫浪娇喘。 “好哥哥,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人家想死哥哥的大鸡巴了~~~哥哥快把大鸡巴塞进奴家的骚穴里,好好给奴家止止这骚屄的痒~~~” “大爷的大肉棒肏得奴家好爽!!啊!!!奴家的骚屄里的淫水要喷出来了~~~” 桃儿被这露骨的淫词浪语羞得满脸通红。 叁等娼馆与她之前待过的天香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天香苑的妓女多是从小调教出来的,虽然床上功夫厉害,却也都是琴棋书画皆通的高等妓女,床上的措辞也一向是优雅有格调,哪像这春红馆,满嘴的“骚屄”、“骚穴”…… 不过既然都是妓院,便也有相通之处。 桃儿后知后觉想起来,这阁楼之所以单独给她,便是因为这里与春红馆各个房间都相通相连——是鸨母用来监视手下姑娘们的。 她四处敲敲打打,果然,地砖上有几块虚空。她掀起其中一块,果然,地上透出一丝光亮。 凑过去一看,正下方便是某个妓女的屋子。 此刻,这妓女正仰躺在大床上,衣衫被剥了个干净,身子白生生的满是肥嫩的肉。而她身上正趴着个肤色黝黑的汉子,正满身大汗地卖力干着她。 窥淫 “哥哥好厉害~~~啊~~~哥哥的大鸡巴干得秀儿好舒服~~~~~秀儿的骚屄被磨得好爽啊~~~” 这叫做秀儿的妓女一身白肉都随着被肏干的节奏晃荡着,尤其是一双圆滚滚肥嫩嫩的奶子,被撞得花枝乱颤。发髻更是散乱不堪,因为沾了汗水而黏在额头上。 那黝黑汉子也不遑多让,一边挺送着公狗腰卖力干着,一边道:“秀儿妹妹的屄真骚,吸着我的大鸡巴就不肯松,小骚屄把哥哥大鸡巴都要绞烂了,今晚是不想让哥哥走了吗?” 汉子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把那紫红发黑的大鸡巴拔出来,在秀儿的穴口磨着。 的确,这根鸡巴如秀儿所言,尺寸非常,尤其那龟头,如同个大蘑菇头一般,想也知道插进屄里该磨得多舒服。 显然秀儿被干得舒爽极了,黝黑汉子的这根大鸡巴上沾满了清亮发白的淫水,而秀儿一张骚屄则被干得根本合不拢,暗红的花肉翕动着,她则淫叫着恳求黝黑汉子赶紧把鸡巴再塞进去。 “好哥哥,别折腾秀儿了,快把大鸡巴塞进来~~~秀儿的骚屄要痒死了,没有哥哥的大鸡巴秀儿真的要被折磨死了!!!” 黝黑汉子那根巨物本就看得桃儿直吞口水,此刻他猛地塞进秀儿的骚屄,“咕唧”一声淫水声响,更是听得桃儿脸红心跳。 伴随着黝黑汉子的插入,秀儿发出了一声高亢嘹亮的淫叫。 “啊~~~~秀儿爱死哥哥的大鸡巴了~~~~骚屄被磨烂了啊啊~~~~” 春红馆的妓女一天接客没有一百,也有数十,一个个都是骚屄天生会往外淌水、见了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淫荡货。秀儿更是如此。鸡巴一进去,便惹得她从尿口里喷出一股亮黄的骚尿,原本就已经湿淋淋的耻毛,如今更是彻底湿透了,贴在小腹上。 黝黑汉子看得欢喜,一边揉着秀儿的大奶子一边感慨:“哥哥就喜欢秀儿这骚屄,一碰就流水,一插就喷尿,一股骚味儿!” 一边说着,一边揪着她两团大奶,揪得两团奶子被扯得老长,然后又弹回秀儿脸上,“啪啪”直响。接着在秀儿淫叫声下低吼着又猛干了几下,接着颤抖着射了精。 汉子拔出来后,便躺倒在秀儿身边的床上喘息着不动弹了。而秀儿,被干得合不拢的骚屄里还在往外流着白花花的精液,却已经起身唤来龟公,吩咐对方送客,好让她招待下一位嫖客。 “还好白景崇和展皓云都没这么暴力……”桃儿看着秀儿奶子上的指甲痕,咕哝着感慨。这得多疼啊! 她盖上这块地砖,取下另一块虚空的地砖。 这次正入眼帘的是母狗状趴卧在床上的另一个妓女,白花花满是肥肉的屁股高高撅起,一根狰狞粗大的紫红鸡巴正插在其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的淫水。 桃儿定睛一看,正干着她的嫖客,一个带着些白发、看上去却容貌颇为年轻的中年男子。 她看得眼馋,低声道:“来这儿的客人怎么鸡巴都这么大啊?早知道我也去接个客好了,被这么大的鸡巴干几天也不亏……” 展皓云手下的女暗卫心理素质过硬,至今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看到她嘴角明显抖了一下。 此刻她心里正暗自腹诽:英明神武的展大人,怎么看上了这么个天生淫荡的婊子?! 桃儿完全不知女暗卫的心理活动,看别人的活春宫看得聚精会神。 这嫖客虽然人到中年,体力却完全不输前一个汉子,床栏杆被他干得吱吱呀呀摇晃不止,仿佛下一刻马上就要散架。 妓女则跪握在床上,抓着前方的床栏杆,雨中的浮萍一般摇摇晃晃。两颗大奶子随着动作不断前后摇摆,娇嫩的乳头时不时蹭到床头的雕花,被蹭得发红发痒——只可惜不论是桃儿还是嫖客,都看不到这淫荡的一幕。 这妓女却受不了这前后夹击的痒,仰头呻吟:“好痒啊~~~芝儿的小骚屄要被大爷磨穿了~~~大爷太猛了啊啊!!!” “芝儿快把骚屄再张开些,夹这么紧,让爷怎么进去?” 中年嫖客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大力掰开妓女两瓣白屁股,用那紫红发黑的鸡巴把两瓣松垮垮的阴唇干得前后翻飞。 这芝儿与秀儿来头不同。 秀儿是几日前刚被自己亲爹卖进来的十来岁小姑娘,虽然也是天生淫荡,早就跟村里不知道多少年轻汉子通奸过了,却总归还是年轻,有些抹不开面子。 芝儿却是另一条街上的二等妓院卖进来的叁十多岁的妓女,早就经历过七八年的卖淫生涯,一张骚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肏弄过,阴唇早已是被磨得紫黑发亮,屄早就被干松了。 只是,这女人的屄都是越干越骚,芝儿这张屄是出了名的骚水多,会夹又会吸。刚一进来,便惹得嫖客一个接一个爬上床。 而芝儿本人,更是天生淫荡骨头,鸡巴一进来便淫叫连连,自己伸手去拨开两瓣阴唇,让身后的嫖客干得更方便。 嫖客每次冲撞,芝儿那两瓣肥屁股都会被压扁形状,臀浪翻滚,屁股肉上下弹动。 嫖客早已干红了眼,一边挺送着腰,一边扬起巴掌“啪啪”地抽打上去,留下几道嫣红的掌痕。 “大爷打小母狗了!!!啊啊!!!小母狗的屄好骚啊,大爷用鸡巴干死奴家吧!!!” 眼见此风骚场景,这嫖客再也按捺不住,揪着芝儿的屁股肉便一阵狠狠抽插,接着把积蓄的白精狠狠地射进这妓女的骚屄深处。 精液的量太多,芝儿的骚屄根本装不下,径直沿着交合的缝隙喷涌而出,白花花一片。 密林里的淫乱 (juseshuwu) 桃儿又看了几个房间,多是如此淫荡场景。接下来几天也都是如此,夜夜都是莺莺燕燕放肆的淫叫。 偏偏展皓云手下的女暗卫看桃儿看得紧。几天下来,别说男人的鸡巴了,桃儿连自渎的机会都没曾有过。憋得她是两腿发软,花穴一天到晚都是湿的。 这一日,桃儿又看了大半夜活春宫,刚躺下,便依稀嗅到一股颇为奇异的香气。接着,忽然浑身发软,根本动弹不得。 终于来了!桃儿心道。接下来,怕是那诱拐妓女的惯犯要露面了! 宋沐风提前给她配了香囊,应对大部分迷药根本不成问题。只是这迷药估计成分古怪,桃儿虽然没有失去意识,却也是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 这一夜看守她的女暗卫刚刚离开,此刻应当埋伏在暗处保护她。 桃儿心里安慰自己,有展皓云的人和白景崇的人同时暗中看护着她,肯定没问题的。 又安静等了片刻,忽然一个黑衣人翻窗进来,把她像是扛麻袋一样扛在了肩上,接着运用轻功,飞檐走壁地在夜色中穿行。 桃儿敏锐地听到,夜色中似不止有这一人,还有两叁个人在这黑衣人身后跟着。 一行人离开开封城,骑上城外备好的马,往乡郊处行进。周边从乡野村落,逐渐变成了无人的密林。桃儿半眯缝着眼睛,看着眼前掠过的、灯笼照亮的路,努力试图记忆。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几匹马一同停了下来。黑衣人扛着桃儿穿行进一片密密麻麻的丛林,走到一处空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腥味儿。对于桃儿来说,不难判断,这是男女交合时淫水与精液混合的味道。 耳边也不时传来女人迷蒙的娇喘和男人低沉的咆哮。 桃儿大着胆子睁开眼睛。不大的空地上,十几对男女正在肆意交合着。女人们明显都没有意识,闭着眼睛,身子软软的,只是在睡梦中感觉到了有根鸡巴正在肏干自己的骚穴,于是梦呓中发出婉转的淫叫。 扛着桃儿的黑衣人一行有叁个人。后面两个肩上扛着的,正是春红馆另外两个最近买回来的妓女,芝儿和秀儿。 后面两个黑衣人,见到眼前淫乱的场景,迫不及待地把芝儿秀儿两人摆在地上,撕扯开衣服,接着解开裤子,提着鸡巴便插了进去,挺着腰肢肏干起来。 空地里有的人刚刚完事,起身后鸡巴还点点滴滴往下留着残存的精液,互相交换一下身下的女人,便再度勃起,提枪上阵,迫不及待地开始下一轮肏干。 桃儿有点懵,还未来得及反应,扛着她的黑衣人也把她撂在了地上,伸手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两对娇嫩的雪乳。 旁边正干着秀儿那人侧过头看了桃儿一眼,登时直了眼睛,道:“这小母狗的奶子形状也太好看了吧?这是那个偷汉子被卖出来的小妾?你可太有鸡巴福了!今晚你肏完她,给我也解解馋怎么样?” “贪心没够的玩意儿,先肏完你找的这个吧!”桃儿身边的黑衣人啐了一口,骂道,“不然等下圣姑来了,我看你鸡巴硬不起来了要怎么伺候!” 圣姑?伺候? 桃儿越听越糊涂。此刻黑衣人却连她的裤子都扒干净了,本来已经有些濡湿的花穴登时暴露在冰冷的夜风中,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吧?这就要被陌生人奸淫了?! 桃儿看着那黑衣人解开裤子、露出来的一根黝黑丑陋的大鸡巴,心里顿时掠过一阵恐惧,忍不住开始怒骂展皓云:说好的暗地里保护她呢?!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阵狗叫声传来。空气里传来一阵隐隐的香气。 原本干着芝儿秀儿两个黑衣人,听到这声狗叫立马加紧了腰胯的动作,猛冲着快速射了精,接着迅速拔出鸡巴扎好裤腰带。其他人也是如此。空气里一时间遍布精液的咸腥气味。 而正打算干桃儿这个黑衣人,却怒骂一句,似乎是不信邪,扒开桃儿大腿便想把鸡巴插进去, 却听到他猛地惨叫一声,向后仰倒在地,勃起的鸡巴高高竖在空中。 “把你的鸡巴收好,不中用的玩意儿。再有下次,我直接要了你这条小命!” 一个尖锐而愤怒的女声划破夜空。 空气中的香气更浓。这是一股庙宇焚香与妓院女子勾人脂粉香混合,说不出的诡异。 密林之中,只有这片空地里点了几盏灯笼,周遭的风声呜呜地响着,桃儿又被几乎扒干净了衣服,忍不住浑身发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练牙齿都有些打战。 她咬紧了牙,悄悄把杏眼睁开一条缝,偷窥着周遭的一切。 林子深处,走进来一位披着红色斗篷、遮盖了大半张脸的人,就刚才的声音判断,应当是位女子。 女子周遭带着几个侍从,皆是一身黑袍,男女不辨。 刚才想对桃儿下手的男子此刻已经站起身来,老老实实拉上了裤子,任由裤裆里的帐篷高高鼓起,却不敢动手疏解。 他身上并未见伤痕,可见是那女子用石子、或是用内力直接震飞的。 而桃儿并未感觉到内力流散。 她震惊到差点惊叫出声。这距离,这样悄无声息地把一个人隔空掀翻,这是多高的武功?! 红衣女子慢慢走近,周遭所有的黑衣人齐齐下跪,道:“参见圣姑!”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圣姑! 偷掳妓女,深夜在林子里聚众奸淫,如今又出来个圣姑……桃儿默默咋舌:这究竟是什么邪教?!首-发:po18x.vip(woo18uip) 圣姑 “起来吧。” 红衣女子一挥手,众人这才起身,一边集体垂首喊道:“多谢圣姑!” 这位被称为圣姑的女子,斗篷兜帽下露出半张小巧的瓜子脸,嘴唇涂得极红,看上去似乎是个美艳绝伦的佳人。 她带着长长的护甲,在灯笼昏暗的光芒下闪烁着暗金色的光泽。 在众人的注视下,圣姑解了斗篷的绳结,宽阔厚实的斗篷瞬间落地。 圣姑的上半张脸还罩着一个皮质的黑色面具,让人根本看不清她的长相。 然而,也没有人在意她的长相。因为她的衣服里面,竟然是一丝不挂,唯独腰上系着一道金色的链子,与脖颈、手腕、脚腕的金手环相连,像是锁链,却有一道链子伸向下阴,消失在了两腿间的秘处,显得极为色情。 而圣姑的胸口,则纹着一个花样繁复的纹身,一轮弯月上架着一个空心十字——这纹样,桃儿认识,七宝合欢佛案里暗杀卢月生灭口、最后又吞毒自尽的刺客,身上有着同样的纹身。 这与策划卢月生案、陷害白景崇的是同一群人? 莫非,当初在太原追杀白景崇的也是这群人物?! 一瞬间,桃儿的脑子里闪过千万推断,心情激动到心跳都加快了。 此刻她却偏偏还要装晕,一声都不能出。简直是折磨人。 而随着斗篷落地,圣姑的胴体展示在众人面前,现场传出一片轻轻的吸气声。 也难怪现场的黑衣人们这么激动。这位圣姑的身材,可以说是窈窕有致、登峰造极。该纤细的地方盈盈一握,该长肉的地方浑圆挺翘,浑身的肌肤白似雪、光滑胜丝绸,胸前两颗乳首粉嫩饱满,红艳艳地抓人眼球。两腿之间的阴户上方是黑漆漆的毛丛,遮盖着那神秘诱人的深谷风光。 桃儿虽是女子,看到这样一具佳人躶体,也忍不住暗暗赞叹。 圣姑双手交叉,微微颔首,接着抓住腰间锁链伸向下阴的分支,猛地一拔。 竟然是一根拴着链子的玉势! 灯火光下,玉势闪烁着明晃晃的光,一看便知道沾满了淫水。圣姑把那玉势握在手中。接着,身后的人抬过来一张雕花銮驾。 这銮驾的样子怪怪的,靠背过于向后了,座位扶手则高高凸起,两旁凹陷向下。 在仆从的搀扶下,圣姑上了銮驾。桃儿这才发现,原来这奇怪的銮驾,一旦上去,人便是一个半躺的状态,两条腿则高高翘起,向两边分开,露出毛丛里的屄口。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难道……要人排队肏她吗?! 桃儿的猜测并没有错。在场的黑衣人,为首的那个解开裤子,露出刚刚与妓女交合过、还带着残留淫水的鸡巴,上前猛地插进了圣姑的屄里。 “唔…………” 圣姑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插进去的那根鸡巴,足足有半尺多长,看起来如同一根紫茄子一样又黑又粗,下方吊挂着两个巨大的卵蛋,也是紫黑色,半藏在浓密的阴毛里。这么粗长丑陋一根,要是这么一下子肏进自己屄里……桃儿想想都被疼得一激灵。 而圣姑体质显然不同凡响,既没因为痛苦而变了脸色,也没有因快感而失态,只是咬着嘴唇,轻轻低吟着,享受着男人的抽插。 由于圣姑两腿大张,桃儿很清楚地能看到,隐藏在阴毛里红嫩嫩的两片花瓣,和那大张着的、依旧在流淌着淫水的花穴。 也不知那玉势被圣姑插了多久,她的屄早已被彻底肏开了,鸡巴进去的轻松,出来却被吸得“啵”地一声响。那男人之前明明已经在妓女体内射过一次精水了,第二次按说应当坚持的时间更长,却因为圣姑这张小淫屄吸得太过销魂,竟然是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再度射了出来,低声咆哮着颤抖半天,接着抽出了已经半软的鸡巴。 与从妓女的骚屄里拔出来时流淌着残精的鸡巴不同,这次他的鸡巴竟然被吸得干干净净,一滴精液都不留,只剩下清亮的淫水。 其他黑衣人也纷纷解了裤子,一个接着一个,在圣姑的屄里肏了一回,接着又在一炷香左右的工夫迅速射精。而这么多人的精液,圣姑竟然一滴都没有让流出来,全部储存在了胞宫之中。 因为过多的精液存在里面,圣姑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鼓了起来,好似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一般。 而被这么多人肏干过,圣姑竟然一声淫叫都没有发出,尽管紧咬的嘴唇已经留下了点点红印,翕动的花肉、流淌不止的淫水也证明她已经被干得快感连连、马上要濒临快感巅峰,她却依旧坚持着,用内功和毅力抗争着,死死咬牙,不肯让自己泄身。 天啊,这得多难受啊……桃儿一看便想起当年在天香苑接受鸨母调教时、每日捆绑着手脚用羽毛玩弄她的阴蒂、却总在濒临高潮最后一刻停下那种难受劲儿,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过,也多亏当年的训练,调教出桃儿这敏感的体质,以至于现在只要是鸡巴插进来,立刻便会被送上快感巅峰,肏一次屄淫水能湿半张床。 可是,这圣姑也没被卖进妓院,也没被捆绑手脚,这是何苦遭这个罪呢?! 邪教,神犬,一肚子精水 桃儿胡思乱想了半天,终于,最后一个黑衣人也射在了圣姑的屄里。 被这样一张会吸人的骚屄吸射,在场身体精壮的男人无一不回味连连,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依旧赤裸着身体的圣姑。只可惜,他们至少在明天之前,是硬不起来下一次了。 这下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桃儿心想,莫非诱拐这么多妓女,就是为了给这些黑衣人热身用,以便肏他们圣姑的时候能够坚持的时间再长一点? 至于费这么大劲吗?! 然而,与她预料的不同,这淫乱的群交场景并没有结束。 圣姑依旧大张着双腿,绯红着腮颊,喘息着半躺在座辇上。一旁侍从里为首那一个,忽然喊道:“请神犬!” 神犬?! 桃儿惊了一瞬,忽然听到一阵猛犬咆哮狂叫的声音,紧接着一只足有人高的猛犬,忽然从密林里冲出来,冲到圣姑面前,伸出舌头,就着她的屄“呲溜呲溜”舔吃起来。而圣姑的肚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瘪下去。 合着刚刚存一肚子精水是为了喂狗?! 发觉周围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神犬和圣姑身上,桃儿大着胆子,把脸稍微偏向了圣姑一侧,接着睁开了眼睛,想仔仔细细看看这神犬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看不得了,这一看,可差点没把桃儿吓得尖叫出声。 原来这神犬,肩膀之上竟然生出叁个脖子,长了叁个头! 用了毕生的意志力,桃儿把尖叫声死死压回了喉咙里,使劲眨眨眼,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可她分明没看错。昏暗之中,狗脖子之上分明看到有叁个头! 这边,神犬彻底把圣姑屄里的精水吞吃干净,而圣姑完成了她的任务,再也忍不住,抓起方才拔出来的玉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一边快速抽插着,用玉势顶端的蘑菇头去磨花穴最深处的骚点,一边伸了手去揉自己的阴蒂,一边口中不住地淫叫着。 此刻,却已经没有人去关注圣姑骚浪的样子了,大家的目光纷纷集中到了神犬身上。 这只叁头的神犬刚刚勃起了。狗鸡巴比人鸡巴要长出许多,红亮亮一根在胯下硬挺着。 而在众人注视下,神犬冲到了离它最近的一个妓女身边,低吼着,爬附在妓女身上,腰一挺,竟然把狗鸡巴整根地插了进去! 昏睡着的妓女虽然意识不清,却在睡梦中皱紧了眉毛,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神犬依旧挺送着腰肢,狠狠地干着。淫水顺着交合的部位流出来,妓女的表情也逐渐从痛苦变成了快意,面庞上浮现出几缕绯红,也不知睡梦中梦见了谁肏她的骚屄。 狗从开始交媾到射精,需要的时间并不长。很快,神犬肏干的动作猛地加速,喉咙里一阵咕哝之后,后腰抖了抖,明显是射完了精。 而这神犬却没有从妓女的身上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桃儿明白了那些妓女阴部奇怪的、由内向外的撕裂伤是从何而来了! 狗在交配射精后,与男人鸡巴立刻变软变小不同,狗鸡巴则会立刻膨胀变大,将自己跟母狗卡在一起,时间从一个时辰到两叁天不等。 而在被卡住的这段时间,公狗会不断地用鸡巴去干母狗的屄,在里面射精数次,以保证母狗生出来的全是自己的种。 而这神犬,却在被卡住一小会儿后,猛地一提腰,将膨大的狗鸡巴硬生生地从第一个妓女的屄里拔了出来。 妓女的阴穴口自然是撕裂了一小块,伤口不大,有少量的血滴出,掺杂在狗精液里,变成了淡粉色。 一旁圣女的仆从则连忙取了个银杯,在妓女的屄口接着,连血带精液都盛在了杯中。 狗鸡巴见了风,膨大的那部分自然地消解了下去,而神犬则顺势扑到了第二个妓女身上,重复进行同样的肏干射精,一片的仆从则连这份狗精液也接在了同一个杯子里。 这要是不逃,岂不是要被狗肏了?! 桃儿吓得浑身发抖。 好在此刻迷药的效果大概是被宋沐风的香囊消解了一些,她勉勉强强能动了。 在昏暗的夜色掩映下,桃儿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捡,光着身子逃窜进了一旁的林子。 她最后听到的,便是圣女终于用玉势把自己干到高潮时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 桃儿并没有看到,此刻圣女的仆从取出了一个金杯,接住了圣女喷出的全部阴精。她也没有看到,方才干过圣女的黑衣男人们,看到圣女大张着双腿、花穴抽动着高潮时那一脸渴望的样子——他们中的一些甚至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揉搓着那已经硬不起来的鸡巴,权当解渴。 这到底是个什么邪教啊?又是群交,又是人兽,还要把精液都收集起来……还有人要喝精液修炼不成?! 桃儿一边腹诽着,一边在夜色中匆匆逃窜。 虽然她轻功了得,但残余的药力让她根本无法动用内力,她跑得跌跌撞撞,几次被树枝划到娇嫩的肌肤。 当她终于逃窜出树林、见到开阔的空地,她再也支撑不住,赤身裸体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展皓云这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说是派人盯着她,现在她这么狼狈,却连个人影都没有。桃儿心下暗骂着,好容易喘顺了气,想站起来寻找大路回开封城,一站起来却猛地栽倒在地上。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一个脚腕高高肿起,显然是不能再走路了。 原来,自己刚才在树林里动用轻功飞逃时,大约是一处借力不当,不小心崴了脚。方才只顾着逃命不觉得,如今才传来钻心的疼。 哎呀,宋大夫 密林里邪教那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意识到自己逃走了,从背后开始追杀她。而如今自己却是一步都走不得了…… 桃儿如今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她勉力站起来,捡了根破树枝,依旧赤裸着身子,在寒风中刚刚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却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上被披上了一件衣服。 桃儿下意识便用自己不高明的内功迅速回震,心想打对方个出其不意,自己也好趁乱逃跑。 哪成想对方却很明显没练过武功,被她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哟”一声。 是个男人,声音还有点熟悉。 “你是……”借着月光,桃儿勉强辨清,“宋大夫?!你怎么会在这儿?” 宋沐风爬起来,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颇有些不满地给了她一个眼刀:“我在附近出诊,感觉到我的信蜂在竹筒里骚动不停,于是放了出来追踪——他们认得你香囊里的香味,我猜便是你被捉到这附近了。没想到刚碰到你,就被你摔地上了。” 终于见到熟人,桃儿可不管宋沐风到底对她有没有意见,挂在他身上便开始抹眼泪:“宋大夫,人家可吓死了!他们……他们……呜呜呜好吓人啊……” 接着,便呜呜哭着,披着宋沐风的衣服,把方才所见所闻大概讲给对方听,顺便还不忘骂了几句展皓云盯梢失败,根本没派人救她。 尽管夜色浓浓,皎洁的月光下,也不难看清桃儿洁白如玉的肌肤,和身材窈窕的胴体。 何况,这样一具迷人的身体还紧紧贴在宋沐风身上…… 虽说他自诩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从来一心只想着行医救人,此刻被桃儿这样紧紧贴着,近距离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天生诱人的体香,宋沐风也难免有些口干舌燥。 然而正人君子如他,自然不会占桃儿的便宜。 宋沐风不动声色地把桃儿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清了清嗓子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接着,背过身去不看她。 桃儿的确被冻得够呛,被宋沐风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早已冻得手脚冰凉,连忙哆哆嗦嗦把衣服套上。 宋沐风虽然没有回头看,听着桃儿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竟然不自觉地头脑里开始想象她穿衣服的样子…… 妖女。宋沐风暗自感慨。 “你说他们就在密林中间?那距离我们应当距离不远才对。”宋沐风清了清脑子的杂念,换了个话题,“你穿好没有?前面不远便是我出诊的村落,我们一起过去,找户人家躲躲。” “可是……”桃儿苦着脸,对宋沐风哭诉,“我脚崴了……走不动了……” 宋沐风这才注意到,她右脚的脚腕肿起来一大块,足足有正常脚腕两倍那么粗。 “事真多。”宋沐风用桃儿听不到的声音抱怨了一句。 “宋大夫你说什………哎你摸我干什么!!!” 桃儿还没反应过来,宋沐风便蹲下身,擎住她纤细的小脚,接着一用力…… 咔! “啊!!!!” 桃儿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宋沐风却拍拍手站起来,道:“骨头给你正回去了,还是需要休息两叁天,不要下地走路。” 桃儿眼泪汪汪抬头看他:“可是宋大夫,现在……现在我们怎么办?” 宋沐风无奈地叹了口气,背对着她,再度蹲下:“上来吧。” 桃儿愣了一瞬,接着开心跳到他背上,拍马屁道:“果然医者父母心!我第一次见到宋大夫,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大好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知道桃儿满嘴鬼话,宋沐风却忍不住被逗笑了,道:“原来桃儿姑娘嘴这么甜,难怪把展侍卫迷得七荤八素的。” 尽管被宋沐风讥讽后有点不爽,桃儿心想自己现在靠着他救,态度于是依旧如同嘴上抹了蜜一样:“宋大夫,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展皓云哪能跟你比啊?你是杏林圣手,救死扶伤,他是给朝廷杀人的,比你差十万八千里呢。” “……多谢桃儿姑娘夸奖。” 读书人多嘴毒,宋沐风从小遍读经史子集,又从小跟外祖父学医,叁教九流什么人没见过,从来都是凭一张嘴辩得人甘拜下风。而如今面对桃儿,他竟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下从小到大,从未见过桃儿姑娘如此脸皮厚之人。”宋沐风发自内心地感慨。 不究竟是医者仁心,还是拿桃儿没办法,他于是背着桃儿,脚步平稳有力地行走在这乡间小路上。 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前方的路。 宋沐风宽大的外衫松松垮垮套在桃儿身上,挡不住这初夏晚上凉丝丝的风。她于是整个人都紧紧贴在了宋沐风身上,让男人肌肤的热度烘着自己冰凉的手脚。 桃儿是舒服了,这对于宋沐风来说就有点难熬。桃儿软软的身子紧紧靠着他,尤其胸前两坨软肉,紧紧压在他的后背上。夏季本就衣衫轻薄,他走每一步,都能清晰感受到桃儿丰满的胸脯蹭在自己后背摩擦,完全是在挑战男人的本能欲望。 他自来视男女老幼、美丑胖瘦都平等,不论何人在他眼里都是一团亟待诊治的血肉。 回想起来,这的确是他第一次与并非病患的女人亲密接触——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身材妖艳、脸蛋清纯美貌、还曾经主动送上门非要跟他上床的尤物。 宋沐风行走在路上,眼前却不断闪过方才看到的桃儿的躶体。他忍不住开始心想,自己之前,是不是拒绝得太快了? 借宿(h)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两人眼前出现一户小小的茅舍。 而已经是后半夜了,屋子里居然还点着一盏灯。 “这边是我来出诊的人家。”宋沐风对桃儿道,“我半夜感受到信蜂骚动,便出来寻你了,他们给我留着门呢。” 宋沐风平素很少出诊。过去,这家女主人得了种极为罕见的恶疾,宋沐风极为感兴趣,殚精竭虑好后不但免了一家人诊费,如今隔了大半年,还特意过来回诊一次。 这家人早已睡下了。宋沐风放下桃儿,推开门,扶着她回去自己借宿的房间。 农舍简陋,只有一张小小的木床。桃儿眨眨眼睛,问:“宋大夫要让我睡地上啊?” 宋沐风白了她一眼:“别装了,上床吧。” 桃儿嬉皮笑脸,立刻爬上床,钻进薄被子里,小小的身子裹成一个蚕蛹状。 宋沐风也熄了那盏已燃烧大半、滴了一盘烛泪的白蜡烛,上了床,和衣而眠。 床并不宽敞,四尺有余,五尺不足。这家人并不富裕,薄棉被里的棉花估计不超过两斤,这春末夏初的时节,盖上去还有点冷飕飕的。 桃儿有点冷,小心翼翼地往宋沐风身边靠近了些,见他没反应,又靠近了些。最后索性贴了上去。 远离了冰冷的墙壁,贴上了男人热烘烘的身子,桃儿总算放松了下来。困意袭来,她很快进入梦乡。 而宋沐风根本没睡着。 并不是为今晚所闻而震惊,也不是为桃儿身后不止何时会追来的邪教众徒而担忧,单纯是……这么香香软软的小姑娘紧紧贴着他,睡得毫无防备,他很难不心猿意马。 枉他还嘲笑展皓云管不住自己的老二。 他合上眼,勉强地歇息了一个来时辰,半睡半醒之间,却忽然听到隔壁屋子主人——一对叁十多正值当年的夫妻——忽然发出了些奇怪的噪音。 “媳妇儿,你把腿张开点,这一大清早的你这张小屄紧得很,我都塞不进去了!” “不要脸的东西,人家宋大夫还在隔壁呢,你就……嗯……光想着你这根黑屌……” “这不是难得孩子都在他们在外祖家……你不是也想放开肏一回吗?看看你这湿成啥样了。还好不是冬天,不然炕头都叫你浇熄了……” “嗯啊……当家的轻着点……唔……你这大驴屌回回都磨得人里面怪痒的……” “那是媳妇儿的屄骚,多磨磨就不痒了。乖,给我揉揉卵蛋……我这儿也胀得难受得紧……” 接着便是一阵压抑的“嗯嗯啊啊”,和被子里两人身体相撞的噪音。 这对夫妻虽然成婚多年,已有子女叁四个,感情却依旧好极了,这大清早一醒来便忍不住干柴烈火地肏干起来。 宋沐风被这暧昧的噪音吵醒,还未来得及动弹,便感觉到身边的桃儿迷迷糊糊,整个人蹭上来,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手则熟门熟路,摸到了他的裤裆里。 男人早上难免地有些反应,何况还是这样温香软玉在怀、靡靡之音在侧。宋沐风不能免俗地发觉自己早已一柱擎天。 而不等他反应,桃儿便伸手握住了他那根勃起的鸡巴,轻轻地上下套弄。 与清醒时那个狡黠无赖、满脑子鬼点子的桃儿不同,睡着了的桃儿,则真正地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 微弱的晨曦透过窗户,宋沐风看到桃儿的面颊上还印着点枕头的印痕,嘴角微微发亮,似是睡梦中流了口水,眉头微微皱起,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好看的长睫毛一抖一抖的,仿佛是刚刚情窦初开的少女在烦恼着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睡梦中,她的红唇微启,“人家下面好难受……好痒……”桃儿迷迷糊糊地梦呓着,“你给人家挠一挠嘛……” 鬼使神差地,宋沐风顺着桃儿的指引,抚摸上了她的肌肤。 少女娇嫩的肌肤滑如凝脂,弹嫩如刚做好的嫩豆腐。宋沐风的手带着写字煎药留下的薄茧,蹭着桃儿的肌肤,惹得她一阵轻哼。 他的手掌沿着桃儿的腰肢,去往她挺翘的臀,好奇似地捏了捏,却在桃儿不耐地扭动下,滑进了两瓣臀之间的缝隙。 她身上只着一件宋沐风的外衫,睡相不佳,歪七扭八蠕动下早已大半褪下,全然暴露在宋沐风的手掌下。 也不知她睡梦中究竟梦到了什么,桃儿的臀缝沾染了许多温暖黏滑的液体。宋沐风手指打了个圈,下意识地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并非花果的清新香甜,香的同时,又带着淫靡的欲望,刺激人的本能感官。 “嗯……宋大夫……” 桃儿又梦呓了一句。听到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在睡梦中喊着自己,宋沐风只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如同深山雪崩,一寸一寸瓦解,只留下唯一残存的一丝,哑着声音问桃儿:“桃儿姑娘,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桃儿大约已经半醒,勾着宋沐风的脖颈,一边吻他略带胡茬的下巴,一边用那黏滑的腿间秘处去磨蹭宋沐风的晨勃,声音里还带着睡意:“人家在勾引宋大夫嘛。” 一夜春梦,又被隔壁小夫妻大清早肏穴的动静吵得半梦半醒,桃儿的理智显然还没起床,只有身子醒了,流着淫荡的水蠢蠢欲动。 接着,无比自然地,把宋沐风清晨坚硬的勃起纳入她下面那张饥馋的小穴里。 你流水了(h) 热气拂过肌肤,桃儿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她睁开了眼睛,眼波流转,柔软的发丝垂下,落在宋沐风脖颈,红唇贴近宋沐风的耳边,低声说:“早啊,宋大夫。” 抬头看着这个纯洁却又放荡的女孩,宋沐风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腰腹发紧,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彻底崩塌。他上前吻住桃儿的红唇,吸吮着,越吻越重,舌尖撬开贝齿,灵巧地钻入桃儿口中,与她的唇舌纠缠。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男根像是被一张湿润的小嘴层层迭迭包裹,不住地吮吸。宋沐风只感觉自己心里燥热得像是要爆炸,再多桃儿口中的津液,也止不住他的渴。 明明是第一次亲密接触,身体却熟稔得像是做过千百次,自动地指挥他去抚摸,去亲吻,挺着腰把勃起的性器往更深处送去。 桃儿睡前穿的衣服早已敞开,露出里面赤裸的身子。 浑圆挺翘的双峰伴随着她笨拙的蠕动,上下颤抖,让宋沐风忍不住伸手抓住揉捏。 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扭动,慢腾腾地摩擦,让人舒爽的同时却又让人不耐地渴望更多。 隔壁夫妻的叫床声越来越响,措辞越来越淫荡,桃儿的身子也跟着越发地软了,紧窄的小穴里更是淫水充盈,扭动着去吞吐宋沐风的男根。 宋沐风迫不及待地想要干她。 他于是这么做了,翻身把桃儿压在了身下,手更加放肆地用力揉捏她胸前的娇软,唇齿抵上那已经略微红肿的双唇,掠夺桃儿口中甜津津的液体。他掌握了主权,便挺着腰,把龟头往最深处送。 那处曲径通幽,最外处湿润、光滑、紧致,往深处竟然层层迭迭地漾满黏腻的花液,遇到入侵便主动地吸附包裹,吸得宋沐风浑身酥麻,乱了气息。 妇人科他学了这么多年,女人的红门检阅无数,却没想到真正把鸡巴塞进去,感觉是如此的销魂。 而桃儿,却是被那巨物填得穴内发胀,花心酸酸麻麻的,体内不由自主地便向外涌出热流。 “桃儿姑娘,你出水了。”宋沐风颇为惊叹地说。 桃儿勾住宋沐风的脖颈,娇软道:“宋大夫再多捅捅,等下水更多。” 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哪个不是娇羞内敛。宋沐风从未见过桃儿这样放荡的性格。“桃儿姑娘一直这样……骚吗?” “是宋大夫诱惑我在先。”桃儿摩挲着宋沐风的脸颊,低声说,“宋大夫生的好看,心肠又这样好,桃儿看见你便满心欢喜,心里喜欢,自然宋大夫一碰我,屄里就流水了。” 宋沐风知道桃儿满嘴没有一句实话,但谁不喜欢被夸奖呢? 何况是被这样美的一个女子。 宋沐风双手掐上桃儿摇晃的白嫩双乳,腰下用力重重顶入,随后又快速抽出,就这样一入一出地就着泛滥的淫水磨蹭着娇嫩的内壁,每一次都狠狠入到最深,把桃儿肏弄得呻吟连连,水意泛滥,连连求饶。 “宋大夫的大鸡巴好厉害……嗯…………轻着些,桃儿……桃儿受不住了……” 宋沐风哪里肯轻些。男人的欲望总是越烧越强烈,他越发向最深处研磨,顶着那柔软的花心转着圈儿折磨桃儿。 身体最深处最柔软最娇嫩的地方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桃儿只觉得自己身体要化成一滩水,一股股酥麻的痒意升腾而起,淫液也流得更凶,抽插之间竟然“咕唧”、“咕唧”地响着,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淌。 “桃儿发大水了。”宋沐风哑着嗓子说。 他抓起桃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腹上,折起她的纤腰顶弄得越发用力。 这个姿势不但让肉棒入得更深,桃儿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在磨蹭着敏感的花蒂,让这折磨人的快意翻倍增长。 她想呻吟,呻吟声却被宋沐风的一个深吻全然堵住。 平素高洁冷漠的医生,如今却被欲望沾染,红了眼睛,疯了一样亲吻着那娇嫩红艳的双唇,用舌头侵略进攻,剐蹭着每一寸嫩肉,掠夺那甜津津的唾液。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桃儿娇嫩白皙的乳,直到把肌肤印上暗红的指痕,直到娇嫩的乳头发红发肿,像颗樱桃一样挺立着。 桃儿被他肏弄得喷着淫水泄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快要承受不住时,宋沐风这才低吟着,快速抽插着,最后把那积攒多年的浓浆尽数灌进桃儿的花穴深处。 “好热……唔嗯……” 桃儿被这滚烫的精液刺激得流出了眼泪,颤抖着又泄出一大股花液。 床上已经是一片透湿。宋沐风紧紧搂着她的腰,颤抖着射完精,等到那让他眼前发白的高潮终于过去,这才喘着粗气,低头吻桃儿的红唇。 “小妖精,让你得手了。”宋沐风一边吻着她,一边道,“鸡巴好吃吗?” “太好吃了……宋大夫的大鸡巴好厉害,桃儿都……都快晕过去了……” 桃儿的眼睛雾蒙蒙的,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因为高潮而绯红,她仰躺着,漆黑的长发散乱着,有几丝还沾在满是细汗的脸颊上。 宋沐风替她理了理乱发,喉结上下动了动,终于还是没说出什么,只是道:“我去替你寻点热水,洗澡换衣服。” 说着,抽出那依旧半硬的粗大肉棒,起身穿衣服,去寻屋子主人。 桃儿低头检查自己身上,只见身上布满了红红紫紫一大片暧昧痕迹。娇嫩的花穴被磨得有些红肿,一动弹便是一阵要命的疼痒。两瓣花唇根本合不拢,当中还有带着腥气的白浊精液点点滴滴向外涌着,沾在大腿间稀疏的耻毛上。 羞死人了! 追兵 还好借宿这家小夫妻一大早起床干农活了,桃儿并未与他们打成照面。 收拾停当,简单用过一顿农家早餐,桃儿忍不住问宋沐风:“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回开封城?” 宋沐风用骨节修长的大手捧着粗陋的陶碗,把玉米碴粥啜饮出了雨前龙井的姿态。他淡淡道:“回不去的。追兵已经来了。” “什么?!”桃儿惊讶。 “我遣走这家夫妻就是因为怕他们卷入其中。”宋沐风继续道,“这屋子周围我已布下了一个小五毒阵,抵挡不了多长时间。你就祈祷展皓云能速度一点,在他们杀进来之前赶回来吧。” 如果只看宋沐风的表情,还以为他在讲述昨晚吃了什么,样子平静,丝毫不像是下一秒就有生命危险。 想到昨晚那群一身黑衣、手段狠戾的刺客,桃儿只觉得手脚发冷,后脑勺发麻。她刚刚想开口,却听到外面一声惨叫。 “这就来了。”宋沐风道。 桃儿也顾不上吃饭了,叁两口把馒头塞进嘴里,跑去窗前偷窥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见以这屋子为圆心,半径叁丈之内形成一道圆圈,隐约能见到几乎透明的雾气沿着这道圆圈蒸腾而上,不注意看的话,绝对发现不了。 圆圈外,则是十几个黑衣人,蒙着面,手持尖刀,杀气腾腾。 方才试图闯进来那个,身上正散发着妖异的红烟,而他本人则躺倒在地,捂着那冒烟的部位惨叫。 “五毒阵,是用五毒炼成的蛊虫,以奇门遁甲为基础,埋藏地表布下的阵法,防不胜防,被咬一口,一炷香之内必定丧命,而这蛊虫也会吸食人精血而变得越来越毒烈。” 宋沐风幽幽解释。桃儿略微松了一口气:“那我们岂不是不用担心了?” 宋沐风却道:“但是我这并不是五毒阵。” 桃儿:“……” “小五毒阵取的是蛊虫褪下的茧皮泡的酒,毒性会随着酒气蒸发,碰到的人虽然不会丧命,但至少那截肢体是保不住了。”宋沐风也走上前来,贴着桃儿靠在她身子上方,也一起窥视着窗外,“不过我身上带的不多,这一个阵只能坚持不到半个时辰。” 又是几个黑衣人试图硬闯,接着也因中毒而捂着被毒雾侵染的胳膊腿哀嚎着倒下。其中大约是领头的那个黑衣人,见此阵牢不可破,放了一个信弹上天。 白烟伴随着长长的“嗖——”的一声,接着在空中炸开一个小小的烟花。 接着,为首那个黑衣人对屋内大喊:“玉桃姑娘,你若此时乖乖跟我们走,我们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活命。但你若执意跟我们作对,别怪我们心狠手辣,让你死无全尸!” “玉桃”,也就是桃儿,撇撇嘴道:“我昨晚看到他们那么多秘密,出去他们肯定也不能让我活着离开。” 说到底,能做出这等大庭广众聚众宣淫之事的人,已经不能用常人的道德要求他们了。死都是轻的,万一被捉走当了性奴…… 桃儿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过展皓云的到来。 “别慌,展皓云既然说会护着你,他自然不会食言。” 像是看出了桃儿的想法,宋沐风握住了她的手,放柔了声音安慰。 “我与展皓云结交十数载,他从未说话不算数过。” “那可别第一次就落在我身上啊,我可不想……不想被这帮人捉走……” 桃儿对展皓云根本算不上信任,越想越害怕,眼圈都红了,索性躲在了宋沐风怀里。 外面的人也逐渐得了门道,不再硬攻,而是点燃了火把,遮住口鼻,用火把擦着地面去损毁小五毒阵。 这方法虽然惹得外面一阵毒烟乱窜,却也加速小五毒阵毒性的消耗。没过多久,竟然有个人硬攻了进来,虽然身上也被这毒性腐蚀了几处伤口,人却没什么大碍。 来人闯进阵中,便一刀劈开了门锁,冲进来便要捉拿桃儿。 宋沐风虽然不通武功,但毕竟还是学过几年强身健体的功夫,何况,他一个大男人,哪有眼看着一个弱女子被人掳走的道理。 于是,他把桃儿护在了身后,眼看着那黑衣人的尖刀便要劈上来,他心一横,闭上眼睛,死死地把桃儿拦在身后。 “宋大夫当心!” 桃儿尖叫一声,猛地抱住宋沐风,把他硬生生扑倒在地。 接着,整个人又瘸着腿连滚带爬扑上前,死死抱住黑衣人的小腿,另一只手向脖颈里摸去……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那黑衣人忽然定住,不再动弹,接着便口中流出些发黑的血沫,栽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宋沐风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桃儿见他搞不清状况,笑嘻嘻从脖颈里掏出一个吊坠——正是白景崇送她的那枚卧佛拈花——道:“这东西还挺管用的!” 原来,这是白景崇家传的贴身暗器。那佛头一捏,便会从里面弹出一根金针,针上淬了毒,连着毒死十头大象都没问题。 但这暗器毕竟是贴身趁对方不防时使用,万一对方直接拿刀劈上来,桃儿毫无胜算。 更可怕的是,大约是附近的同伙得了消息,越来越多的黑衣人赶了过来,甚至就连那位“圣姑”,也带着她那条叁个头的怪狗出现在了小五毒阵之外。 天降救星 “玉桃姑娘,本座劝你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众目之下,这位圣姑终于开口。 与密林里时昏暗的场景不同,现如今在清晨的阳光下,她隔着窗缝,能清晰地看到圣姑罩袍下露出的白皙妖娆的面庞——尽管只是半张脸。 她也终于听清,原来圣姑的声音是如此柔媚动人,别说男人了,她听着都觉得骨头有点酥。 桃儿握着宋沐风的手,壮起胆子,冲那位圣姑喊道:“我若出去,不也是要被你们捉走杀掉?你们有本事就进来!” “玉桃姑娘,本座看你还有点小聪明。”圣姑红唇微翘,娓娓诱惑,“你若是主动走出来,本座看在你乖巧的份上,非但饶你一命,还带你回我神月教,给本座当个小跟班,说不定你那一日混得好了,也能成为圣姑之一。” 桃儿跟宋沐风面面相觑:神月教?而且,这圣姑竟然不止一个? 她于是回话:“就算成了你们神月教的圣姑,又有什么好处?” 被狗舔屄,这可算不上什么诱惑人的条件。 “我神月教教义便是交男女之两体,合阴阳之二仪。习我神月教的功法,不但会让女人永驻青春、美丽窈窕,更会让你身子变得敏感至极,让这男女交合的快乐达到极致。” 说到这里,圣姑忽然掀开罩袍的帽子,摘下面具,对在场众人嫣然一笑。 桃儿隔着窗子看向她。 好美的一张脸! 蛾眉皓齿,明眸含泪,肌肤白皙无暇,红唇妖娆惑众,清纯的面庞看上去分明是个十叁四岁的少女,眼神里却写满了勾引人的妩媚。 “本座今年正月刚满不惑之年。”圣姑挑眉道。 ……不知道现在叛变去加入这劳什子神月教,展皓云会不会追杀她啊? 虽然知道这邪教不靠谱,但是桃儿真的……好心动! “对了,你要是乖乖跟我走,我可以饶你这朋友一命。”圣姑重新遮上了面庞,隔空对宋沐风道,“阁下这小五毒阵一出,本座便知道阁下不是平常人。本座也不想结仇人,玉桃姑娘窥伺到了本教机密,本座必须带她走,而阁下若不多管这闲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将来江湖重逢,依旧是朋友。” 要么是她桃儿跟他们走,要么是两人抱团一起死。 桃儿哭丧着脸,心想,她要是完全没良心多好?干脆给宋沐风推出去当挡箭牌,她趁乱能跑多远跑多远。 只可惜,这关键时刻,良心跑出来捣乱。 她哭唧唧对宋沐风道:“宋大夫,你跟展皓云那个混蛋说,他要是不把我从那狗屁神月教里救出来,我死了都要在地下天天扎他小人!保佑他断子绝孙!” 宋沐风皱眉:“桃儿,你……” “别说了宋大夫,你毕竟昨晚救了我,这个人情我欠你的。” 桃儿说得大义凛然,话毕便推开了门,梗着脖子对神月教圣姑道:“既然如此,你就带我走吧!这屋子里的人,你必须放他离开,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小五毒阵的效力逐渐失去了,有叁四个黑衣人越过了毒阵,持着刀,小心翼翼地接近桃儿,不时侧脸看圣姑的意思。 圣姑长袖一挥:“把她给我带走!” 得到指令,几个黑衣人径直冲向桃儿,两个人分别钳着她的左右胳膊反剪到背后,另一个则抽刀对准她的喉咙,冰冷的刀锋离她娇嫩的肌肤只差毫分,桃儿几乎能感受到那精钢刀刃冷冰冰的杀气。 “我看谁敢动她!” 随着一声怒吼,和“嗖嗖”几声,桃儿身边的几个黑衣人忽地骤然倒地,背后还插着几只尖镖。 桃儿瞪大眼睛,只见两个身影从天而降,一个着一身黑衣,一个着一身白袍,冲进那神月教圣姑旁围着的左劈右砍,不一会儿就杀得只剩圣姑一个人。 而那位圣姑,交手十来个回合后,也是力不能敌,当胸正中一掌,仰倒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桃儿惊喜大喊:“白大哥!你来救我了!” 接着奔向白衣飘飘的白景崇,扑进了他的怀里。 黑衣那人则皱眉,不满:“你怎么不来感谢我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景崇的死对头,展皓云。 说来也巧,展皓云派暗卫盯梢的同时,白景崇也找了手下的小弟盯紧了桃儿的动向,生怕这次离开,她再出什么意外。 所以桃儿化名玉桃进春红馆、被神月教的人掳走,两人都是知情的。 在神月教的人带走她之后,两拨人便各自跟紧了神月教的手下,却因为发觉彼此都在跟踪,闹了个大乌龙,中间差点打了起来,以至于把绑架桃儿的人给跟丢了。 误会澄清之后,两拨人分别报备了各自主子,而白景崇、展皓云这对死对头见面之后,则决定为了桃儿,暂时放下芥蒂,跟着信蜂追寻桃儿的踪迹。 正好就卡着最合适的时间,在神月教再度绑走她之前,找到了她。 见桃儿这样偏向白景崇,展皓云心里不是滋味。然而他的手下也紧跟着赶了过来,他不好发作,只好去做自己的正事。 他于是走到还在吐血的圣姑面前,一只手握紧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伸进她口中,掏出了自裁用的毒丸,接着把她扔给手下捕快,道:“给我绑回开封府!” 军营鬼妓篇:老子姓九,名王爷 桃儿被救回开封府后,大睡了叁天两夜——又是卧底又是被绑又是逃命,可累死她了。 这叁天时间里,开封府发生了几件大事。 其一,被展皓云捉捕归案的神月教教众,交待说这是一个历史已有数十年的教门,教主是位男性,其下则是圣姑们——教主从小培养起来的一众幼女。 圣姑们自小被淫药喂养,从十四岁起被迫与男子们不断交合,被练的是身体敏感至极,每天要用玉势塞着,走路都要被这根东西不断肏干,每日更是至少要与至少叁十个男子交合,否则便会浑身瘙痒难耐。 除此之外,圣姑们还自小修习内功心法,高潮随心自控,可以与男人长时间交合而不泄身——当然,泄身之后,得到的将是无与伦比的快感。据说神月教门下曾有一位圣姑,连续一个月不断与男人交合,一直没有泄身过,等到一个月结束她终于达到极限,泄身时小穴绞得过紧,竟是将穴内那刚玉做的玉势生生绞碎在体内。 而这门内功心法最厉害的是,女子修习之后,不但下身会变得极为紧致,甚至可以用胞宫汲取射进去的精液,直到泄身时才会与淫水一同喷出。 至于淫水喷出被瓶子收集走后有什么用,还有那只奇怪的叁只头的狗究竟从何而来…… 只有圣姑本人,和伴随圣姑的几位随从才知道了。 但不幸的是,那几位随从并未参与追捕桃儿,而是带着“神犬”先行离去,侥幸逃离了展皓云的追捕。 而圣姑本人…… “你告诉展大人,她这是真气乱窜,走火入魔,体内筋脉齐断,已经没救了。” 说话的是宋沐风。他受开封府之托,过来诊治这位被捕的圣姑——在闭眼不语叁日后,她忽然口吐鲜血,浑身冒汗,整个人晕死过去,只剩一口微弱的气息。 桃儿翻了个白眼,对就在旁边的展皓云道:“宋大夫让我跟你说,这圣姑没救了。” 展皓云则看也不看宋沐风,只是问桃儿:“那你问问宋大夫,可知道她究竟为何走火入魔,可有办法在她死之前让她开口?” ——开封府发生的这第二件事便是,交情数十年的展皓云和宋沐风二人,忽然闹起了别扭。 哪怕近在咫尺,也互相无视,只托衙役代替传话。 如今桃儿睡醒了,跑过来凑热闹,传花的便成了桃儿。 一开始她还觉得挺好玩,但是过去几个时辰,她只觉得:两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不就是展皓云知道宋沐风睡了她、宋沐风知道展皓云知道宋沐风睡了她、展皓云知道宋沐风知道展皓云知道宋沐风睡了她……但是这两个人谁都不肯先开口点破吗?!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了?!”桃儿终于没耐心了,一甩袖子跨出监牢的门,竟然一把大锁“当啷”一声扣上,把展、宋二人锁在了牢房。 两个昔日好友面面相觑。还是展皓云先开口喊桃儿:“你能不能别闹?!” “我闹?”桃儿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是我闹,我就闹个够。你们两个给我好好聊聊!没聊开谁都不准出去!” 说完,竟然蹬蹬蹬爬上楼梯,消失在了大牢门口。 抛开监牢里别扭的两个大老爷们儿不提,桃儿可算是得了清净,抬脚就想往开封府外面跑。 托白景崇的福,她一醒来,便得知自己的门禁解了。毕竟如果不是白景崇,展皓云估计也捉不住这么些个污点证人。 只不过为了入良籍,她最好还是先留在展皓云处。但白景崇就在旁边租了个宅子,她想去,随时可以过去溜达一圈。 她这日便想去见见她日思夜想的白大哥。 只不过,刚走到偏门,刚想出去,却迎头撞上一个宽阔的胸膛。 也不知是谁,这一身疙瘩肉。桃儿被撞得连退几步,堪堪才稳住步伐。 脚伤还未痊愈,这一使力,她“哎哟”一声,疼得皱了眉。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撞老子?!” 一声中气十足的骂声。桃儿这个暴脾气,捂着被撞疼的脑袋刚想开骂,一抬头却忽然发现,这个古铜色皮肤、眉目俊朗英气的男人,看着十分眼熟。 ——这不是九王爷赵元琅吗?! 当年就是这个混账货把自己从摘花会上截胡,送进了开封府,做了展皓云的狗腿子! 桃儿这个暴脾气,当场对着地面啐了一口,阴阳怪气:“哟,我当是谁呢,跑别人家撒野乱撞人,你倒是先骂上了。怎么,皇帝老子家家教这么差,没教过进人家的门要客随主便?还是你个姓赵的眼睛长头顶上,是个看不见路的睁眼瞎?!” 时不同往日,当年桃儿寄人篱下,小心翼翼讨好,自然对这等大人物卑躬屈膝。如今她死里逃生一回,彻底看开了。 做人,就是爽最重要!只要惹了她,就是天王老子她也敢骂! 赵元琅被桃儿臭骂这么一番,居然也没恼,反倒是好奇地打量了桃儿半天,忽然折扇一拍手,眼睛一亮,道:“哟,你不是展皓云泡的那个天香苑的丫头吗?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么顶撞我?” 桃儿一翻白眼:上回见面她就凭他腰间的玉佩,认出这人是谁了。这厮居然完全没记忆的吗? “我知道,你是展皓云的朋友嘛,姓九。”桃儿随口瞎诌道。 赵元琅听罢哈哈大笑:“你这小丫头片子,姓都给本王改了?好,从今天开始,老子就是姓九,名王爷!” 军营异象 赵元琅,先皇排行第九的弟弟,当今圣上的叔叔。 由于太祖当年原本是前朝皇帝手下的将军,被手下拥立为帝,杯酒释兵权,不废血刃便轻而易举夺得了江山。那之后,历代皇帝殚精竭虑治国同时,也竭力预防历史在自己身上重演,因此,每一代皇帝,身边都培养有一个身份神秘、但统握兵权的赵氏嫡亲。 按老祖宗的话说,哪怕起义了,只要江山还在姓赵的手里,就不算多大的事。 当然了,历代皇帝也没有那么傻,放任兵权旁落,随时能取自己性命。但凡拿了兵权的赵氏嫡亲,史书上一律记载为“早夭”,成为了历史里的幽灵人物。哪怕夺了江山,励精图治一生,也留不下任何名声。 赵元琅便是这样一位王爷加将军。 虽然他统领的赵家军,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平扫过北洲叛乱、重创过西北鞑子、平定了数个南蛮小国,名声却都留给了手下的副将。 世人只知有个病恹恹的九王爷,却不知他便是赫赫有名的赵家军的统领。 当年在赵元琅父皇的数位儿子之中,属他最为早慧,虽然年龄是最小的一个,却早早显示出了文强武略的天赋。 然而,他父皇忌惮幼子继位、宰相治国,会引得大权旁落,更担心继位的儿子容不下这样一个样样强于自己的皇弟,临终前狠下心让当年才十叁岁的赵元琅继承了赵家军,虽然从此这位小儿子便消失在了史书中,却好歹能保他一世平安。 好在赵元琅本人并不在乎虚名。他早早显示出了军事天赋,十叁岁做了将军,十五岁便平定了突厥,打得鞑子落荒而逃,再也不敢犯西北边境。 这些故事百姓只是听过传闻。桃儿有幸听白景崇讲过这些不为人知的秘辛,早对赵元琅是又憧憬又钦佩。 但是看着眼前这个放声大笑的高大青年,桃儿有点无语。 这么大个英雄,怎么看着不咋聪明呢?! “你叫什么来着?桃子还是李子的?展皓云呢?我找他有事。” 终于乐够了,赵元琅想起了正事。 桃儿暗暗翻了个白眼,道:“我叫桃儿。展大人暂且有公务在身,有何事九王爷不如直接告诉我,我替你转达。” “我找他谈的自然是公务。”赵元琅身为将军,颇有些兵营的做派,不太愿意同桃儿谈这些军营的事情,于是敷衍道,“我们聊的都是些打打杀杀,再把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吓哭了。” 这次,桃儿的白眼当面翻出来了:“我说九王爷,古人云,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你对我这么个小女子放大厥词,到时候真轮到你求我那一天,我可不答应。” “要真有一天我要求你,我就把这块玉佩送给你!” 赵元琅说的便是桃儿第一次见到他时、认出来他身份那块纹样古朴的青玉。 这玉佩看起来虽不起眼,却是十朝的古物,岁数比十个桃儿加起来都大。 传说当年赵元琅打西夏,叁天之内打得他们军队溃不成军,西夏王主动提出来签停战协议,从此岁岁朝贡,自愿成为本朝的附属国。而这块玉佩,便是当年西夏从中原掠夺的、如今又从国库里拿来进贡当朝皇帝的宝物。 桃儿看着那块青玉,自觉眼馋得紧。赵元琅却不知她早已知晓这块玉牌的来龙去脉,只当小姑娘家没见过好东西,嘲笑地摇摇头,大摇大摆走进开封府,直接去了展皓云的书房。 等展皓云跟宋沐风两个人终于谈开了误会,从大牢里面出来,赵元琅已经喝着茶等了好一会儿。 “九王爷,好久不见。”见到赵元琅,展皓云抱拳笑道,“今日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嗨,别提了。” 一改方才见到桃儿时那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模样,如今见到自己的故交好友,赵元琅愁眉苦脸地叹气:“军营里面出事了!” 就在这时,桃儿从展皓云身后探出身子,冲赵元琅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赵元琅刚想细细讲述究竟出了何时,一见桃儿,停住了话头,问展皓云:“咱俩谈公务,你让这个小丫头片子进来干什么?” “桃儿如今在我手下,替我办事。”展皓云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努力无视自己微微发红的耳根,“九王爷尽管不用理她,有何事跟我说便是。” 尽管有些不信任,但情况紧急,赵元琅也不得不无视桃儿的存在,叁言两语同展皓云讲起军营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赵元琅第一次注意到异象,是一个月之前。 军营里男多女少,女的还基本是雇佣来洗衣打扫的上了年纪的婆子。一群士兵正值当年,为了稳定军心,军队里豢养了一批慰劳士兵用的军妓。 这些军妓多是出征时俘虏的异族女兵,和犯了诛九族罪名官员家里的女眷。赵元琅为人比较厚道,虽然按律法不能放她们自由身,却也好吃好喝伺候着,对于那些与士兵相好、私下永结同契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些个姑娘们,起初虽不愿意,但每日同军营里一群精壮小伙子欢好,逐渐也得了滋味,从未闹出过什么乱子。 然而一个月前,军营里的一个年纪稍大的士兵忽然被发现死在了军妓营房里,浑身赤裸,阳物高涨,精水外溢,可以说死状非常的不雅观。 闹鬼?! 这是半夜去找军妓泄火,结果马上风死了?! 虽说并无军妓承认当夜招待过这位士兵,赵元琅却想当然以为,那女子大概不想惹是生非。想想也不怪对方,于是赵元琅命令下属安抚这位士兵的家属,并将尸体草草安葬。 结果没想到,同样的事情十天后再度出现。 这次死的是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士兵,平素洁身自好,平素他营地的兄弟结伴去找军妓泻火的时候,这个小男孩从未参与过——据说他在家乡有个相好,为了对方守身如玉。 从不嫖妓,尸首却一反常态地出现了在军妓的营地里,还是这样浑身赤裸、鸡巴下面一滩精液的姿态…… 赵元琅心里起了怀疑,于是下令,自此军妓处特设管理人,每次接客都要登记在册,哪怕是军妓与士兵私下见面,也必须报备。 然而,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这次只隔了五天,并且一次死了两个年轻小兵。 更诡异的是,当夜记录册上并无这两人的记录。 恰巧同营房当夜有个人跑肚拉稀,一夜没怎么睡下,赵元琅于是召唤过去审问了一番。对方说,自己起来上厕所时,看见这两个新兵蛋子迷迷瞪瞪爬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也不说话,就那么直挺挺走着,往军妓营地的方向走去。 他起初还喊了对方几声,这两个人却都没答应。那人自以为这两人是在梦游,心想喊醒梦游的人怕是不太好,这时他也一阵腹痛,于是没搭理对方,自顾自跑自己的茅厕去了。 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两回,这次彻底炸成了一窝蜂。军营里流言四起,有人说是军妓里出了个专门吸男人阳气的狐狸精,有人说是闹鬼了,甚至还有那胆子大的杀了条黑狗,跑去军妓那边往帐篷上泼黑狗血…… 赵元琅这下坐不住了。 “那批军妓我都审问过了,出事那天晚上,她们都在营地老老实实睡着呢,守夜的人都看着,一个都没少。”赵元琅揉了揉眉心,颇有些气恼,“我们军营重地,处处有人把守,怎么就让人得了手了,还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你让我这大将军的面子往哪儿搁?” 展皓云听罢也皱眉,与桃儿对视一眼。 桃儿了然:展皓云是在说,这听上去,似乎也与神月教有干系。 毕竟,这种奇奇怪怪的淫案,又在这种时间点……很难让人不多想。 “我带捕快去你军营看一眼便是。”展皓云道,“这种事,九王爷怎么还亲自跑一趟?” “展大人有所不知,”赵元琅摇摇头,叹了口气,“我这里已经是军心不稳、人心惶惶,一个个的生怕自己也被那狐狸精勾了魂儿去丢了性命。这时若是一堆捕快跑去我军营大大剌剌查案,岂不是众人皆知我军营出了事?若是被那有心的看了去……唉……” 赵元琅这将军的位置坐的本就不易,若是有人趁机参他个治军不严、破坏国防,回头治他个谋逆之罪也不是没有可能。 “暗中查访怕是有些困难……我这张脸,别说你军营了,开封府的人也少有不认识的。我手下能查案的,此刻也都忙着……”展皓云看了看桃儿,对赵元琅道,“九王爷若是不嫌弃,这位桃儿姑娘是我得力助手之一,对探案捉贼颇有心得。不如……你把她带过去,跟着你几天,看一眼可有什么线索?” 赵元琅放下手里泡着八宝茶的盖碗,难以置信地看一眼桃儿,又看了看展皓云:“展大人也是被狐狸精迷了眼不成?这小丫头不是天香苑赎回来的吗?她能懂什么捉贼探案?” 桃儿忍不住再度翻了个白眼。 “九王爷有所不知,桃儿她过去与那江湖第一义贼白景崇交往甚密,对这江湖里的各种奇案秘闻自小眼见耳闻,可谓是心得颇深。”展皓云啜了口清香四溢的茶汤,耐心地替桃儿解释,“当时卢月生案时我被误导是白景崇犯下的,为了捉拿他,特意请九王爷帮忙,把桃儿请了过来。这位桃儿姑娘却不计前嫌,帮我把案子破了,捉拿了卢月生。” 展皓云隐去了案子背后的神月教,简短地叙述了桃儿帮忙查案的经过。 “除了桃儿,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能乔装打扮潜入赵氏军营,替九王爷查案了。”他最后放下茶杯,总结道。 如此一来,饶是赵元琅对桃儿这样的小女子又再多的偏见,却也不得不相信展皓云——谁叫他展皓云是开封府捉贼缉凶第一人呢? 赵元琅也不是那抹不开面子的人,即刻便想通了,于是冲展皓云身旁坐着乖乖喝茶吃点心的桃儿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还烦请桃儿姑娘辛苦一趟,陪本王捉拿军营这只狐狸精。” 桃儿看着赵元琅那张英气逼人的帅脸,只觉得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实在是惹人厌。 她于是喝了口茶,就着茶水咽下那口香气逼人的桂花酥,清了清喉咙,笑道:“九王爷可记得刚才说过什么来着?什么……要是求我这个小女子帮忙,就把什么给我来着?我一个小女子,记性可不如九王爷这大男人的好,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一字一句,把“小女子”这叁个字咬的是一字一顿、阴阳怪气。 去军营 赵元琅表情随未变,一边眉毛却明显地抖了抖。 军营从来是男人的世界,自小他受的教育便是铁血男儿保家卫国,女人则是被保护的对象。 如今他已经放下身段请求桃儿帮他了,对方居然拿出自己说过的话来挤兑他…… 但是军营这桩案子事关重大,他这该死的面子再重要,也不能因小失大。 赵元琅于是咬着牙,依依不舍地从腰间解下这块象征着他征战生涯起点的人生第一块战利品,递给桃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块玉佩可金贵得很,桃儿姑娘千万好生保管……将来若是有事求本王,不管天大的事,只要把这块玉佩还给本王,本王自当应允。” 展皓云完全不知这两人直接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这块玉佩被赵元琅这么多年来一直视作珍宝,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绝不离视线。他惊讶对桃儿道:“不过是帮九王爷一个忙,这么贵重的东西,你……” “我怎么了?我就喜欢贵重东西!” 桃儿收下玉佩,挂在了腰间,得意洋洋转了个圈。绉纱的红裙随着她的转动裙摆飞扬,黑发和发髻上的金步摇也跟着晃动了一圈。 “九王爷莫要心疼,”桃儿满意地拍拍腰间的玉佩,道,“我既然收了九王爷的礼,自然会为九王爷办事,这狐狸精,我们定给九王爷抓住!” 次日,桃儿便随着赵元琅回了军营,乔装打扮做赵元琅朋友送过去的侍妾。 要说赵元琅这人,从来对那种软绵绵只会弹琴唱曲儿的小姑娘没兴趣。这些年来,不少人送他侍妾舞女,一律被他带到军营养着。 那些女子大多数没多久就受不了军营伙食恶劣、条件艰苦,自请被上次给他手下的将军。 也有几个心性高的,反而挺喜欢军营的热血男儿,有的跟他手下的士兵少将看对眼的,他便还了对方自由身,嫁过去做个贫家正妻。 因此桃儿乔装做别人送给他的侍妾,并不显得突兀。 这次桃儿化名做了“桃香”,戴了一头金钗,带过去的衣服也不是桃红就是柳绿,加上那刻意弱柳扶风的走姿,婀娜多姿的步态,一颦一笑都像极了富贵人家养出来的舞女歌姬。 九王爷还特地给她备了一架马车,绛紫色的车帘布料都熏了香,被一路拉着进了军营。 终于到了地方。桃儿在“丫鬟”——展皓云手下女暗卫乔装而成——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一步步走下,单手遮阳,拢了拢茜红绣祥云纹的斗篷,出现在赵元琅手下众将士面前。 原本还在忙碌的众人,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看什么看?我可是王爷的人,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桃儿把这骄矜侍妾的模样演了个十成十,满脸写着高傲与麻雀变凤凰的小人得志。 赵元琅尚未下朝,自然是缺席。而他不在时,军营的人行进有条,一丝不苟地操练着刀枪棍棒、布阵兵法,桃儿倒是有些佩服赵元琅治军有方了。 “桃香姑娘,您随我这边来。” 赵元琅手下的副将眼底颇写着几分不屑,表面功夫却依旧到位,带领着桃儿,穿过重重将士八卦的目光,穿过军营,住进了赵元琅营房斜对角的营房。 桃儿被女暗卫伺候着梳洗换衣,好奇地打量着这里。 营房里布置简陋,只有桌椅、薄木板的柜子,和一张硬床。这里大约是女眷住过的地方,还有个简陋的梳妆台,铜镜早就花了,根本看不清人影。 不一会儿便是午膳时间。营房都是大锅饭,带着锅巴的米饭配上炖烂的油腻腻的青菜豆腐和大肥肉片,对那些每日操练的兵汉子大约是无上的美味,对于桃儿却有点油腻得吃不下。 勉强吃完,桃儿用丝帕擦干净嘴巴,由丫鬟涂上唇红,拢了拢玫红绣金的牡丹纹长裙,又转了转手上一对暗绿色的玉镯,仔仔细细擦干净铜镜,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面貌模糊,却掩不住那艳丽的容貌。散覆的长发如墨色丝缎一般垂在双肩,盘起的云髻插着丝制的绢花和红珊瑚的步摇,一颦一笑,雍容华贵,艳色无双。 桃儿从未打扮得这样美艳过。原本艳俗的金红绿紫配色,在她的美貌映衬下,竟然也和谐起来。 “走吧,陪我出去转转。” 桃儿起身,一步一扭,往营房外走去。 女暗卫扮做的侍女始终不语,垂眸紧跟。 夏日大约是不远了,院子里和风拂面,阳光荣暖,军营里一个个汉子有的已经打上了赤膊,练出的一身汗在阳光下亮闪闪的,更显得肌肉硕大,身材健美。 “当兵的身材都这么好么……” 桃儿低声咕哝着,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赵元琅的模样。 的确,赵元琅也是当兵的出身,据说虽然赤手空拳功夫不太行,那刀枪耍起来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虽然她不知道这位脱下衣服来什么样,但从外表来看,身材确实……挺结实。 “不行,身材再好也没用,整天大男人小女子的挂在嘴边上,一看便知是个无知草包。” 桃儿摇了摇头,把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从脑海里晃了出去。 接着,假借散步之由,把军营上上下下都逛了一遍。 小说+影视在线:[po18mobi] 公主抱 赵元琅的军营十分宽阔。 正中是校场,占了面积大半,西北两侧皆是众将士住处,西南角是伙房营,东北角是浣衣处和洗衣妇住处,隔着东面面对一片黄图的栅栏,便是军妓所处的东南方向,与其余所有营房都远远隔开。 也正因如此,桃儿没办法“散步”过去,否则也显得过于刻意。 好在此刻是下午时分,赵元琅终于下了午朝,回了军营。 远远看见穿着盔甲的赵元琅,桃儿差点没认出来。 他穿着一身亮铮铮的盔甲,腰间别着一把明晃晃的巨刀,头盔下的面容如同雕像一般稳重沉着,双眸闪烁着灼灼的光芒,从他那匹健壮的黑色汗血马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 这时,赵元琅的副官上前,帮忙卸下了那顶沉甸甸的头盔,接过腰间的佩刀。赵元琅解了盔甲的扣子,换上一身藏青色的锦纹披风,从满眼杀气的将军,一下子又变成了那个似是不太着调的王爷。 桃儿这才发现,赵元琅远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好惹。沙场上的将军经历了太多杀戮,看过太多生离死别,看他那握刀之手上的茧子,看他骑在马上如履平地的姿态,看周围将士尊敬的态度,便能想象他曾经是怎骑着这匹良驹,冲入敌军斩杀披靡,换取了今日的威名。 “王爷!!!” 桃儿一路小跑,冲向赵元琅,真正地像个新买回来的姬妾一样,一脸惊喜娇羞地看着他,笑道:“王爷怎么也不来接奴家,奴家在这军营里等得好辛苦,走得脚都痛了!” 说着,不等赵元琅反应,便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啵”地亲了一大口。 娇唇香软,小女儿的身子带着体香,不但赵元琅懵了,赵元琅身旁的副官也懵了,周围的人更是懵了。 桃儿并不知道,正常被这种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小妾,走的都是大家闺秀的作风,吃醋拈酸、争宠献媚可以有,但是上去吧唧亲人一口,这种事情,还真没人敢对赵元琅做过…… “原来九王爷跟小夫人感情这么好啊?” 副官王久从善如流,立刻拍起了桃儿的马屁:“也是,桃香小夫人沉鱼落雁之姿,也难怪这么受王爷宠爱。小的就现行告退了,王爷跟小夫人慢聊。” 说罢,拽着旁边的人一溜烟抛开。 明知是做戏,赵元琅却被方才那一瞬间的甜蜜亲热搞得心跳加速了好几拍。 副官王久跑去了旁边,对几个将士不知道在交待什么,一边还时不时往这边瞟一眼。桃儿好笑地看看这位这么好骗的人,眨眨眼睛对赵元琅道:“九王爷要不要再把戏做得真一点?” 赵元琅看着桃儿调皮的笑容,和那张艳丽的脸蛋,只觉得口舌有些发干。 “……你想要本王如何做?” 桃儿凑到赵元琅眼前,开口时赵元琅几乎能嗅到她口舌间的兰香。 “大男人见了小情人,哪有不亲一口的?”桃儿的红唇微微开合,似乎是在诱惑他,“九王爷不会不好意思吧?” 下一刻,男人便一甩斗篷,把她罩在其中。 “……本王陪你做戏便是。” 男人的吻压了下来。桃儿未想到赵元琅这么好说话,有些惊讶地张口,粉唇乍一开启,便被男人带着阳刚之气的舌头入侵,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领地,粗糙的舌面擦过她娇软的舌,翻转腾挪似是在战斗。吻得桃儿根本喘不过气。 这吻太过有力,太过情欲满满。桃儿被吻得软了身子,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了赵元琅结实的身躯上,隔着衣服下的软甲,隐约感觉到了一根剑拔弩张的坚硬东西,正滚烫地顶着她的小腹。 一吻完毕,桃儿微微喘着,抬头,眼神亮晶晶地盯着赵元琅,粉唇上还沾着点亮晶晶的唾液,也不知道是谁留下的。她伸手,在赵元琅裤裆间的勃起之处画了个圈,低声道:“王爷还挺入戏的,小将军都站起来了。” 赵元琅脸色有点青:“桃儿姑娘,本王劝你不要惹事。” “惹事了会怎么样?”桃儿的手越发不老实,脸上笑嘻嘻,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王爷要在军营当众宣淫啊?这样影响不好吧?” 柔弱无骨的小手,偏偏摸的是那么要命的地方。赵元琅的脸色彻底黑了。他一把拽住桃儿的手,反手把她一把抄起来,抱在怀里,用她垂下的裙摆遮住了自己尴尬的地方,接着叁步并作两步,回去了自己的住处。 一边,还不忘对身旁的人吩咐:“谁都不许跟过来!” 桃儿身上还是有几两肉的。赵元琅抱着她大步流星跨越了半个军营,却连粗气都没有喘一下。 反倒是桃儿被晃得金钗散乱,死死抱着他的脖颈不肯松手。 到了赵元琅住处,她被一把扔到了宽大的营床上。桃儿躺倒在床铺上,“哎呀”一声,揉了揉撞到被子上的脑袋,爬起来对赵元琅笑道:“王爷演技还真是不错,现在怕是全军营的人都相信了,英明神武的九王爷下朝第一件事,便是把宠妾带回营房,白日宣淫……” “要让全军营的人都相信,怕是只把你带回来,还不够。” 赵元琅慢条斯理地解着斗篷。衣袍之下,勃起的性器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看得桃儿颇有几分害怕,却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九王爷……这是何意?” 桃儿侧躺在床上,假装无辜地看着赵元琅,衣衫刻意地散乱着,露出半条细腻洁白的玉腿。 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响。她身份低微,朝不保夕,现在虽然有了展皓云向着她,对方却也不是什么手握实权的大人物。 要是能爬上赵元琅的床,握住他的心,她的下半生就稳了! 至于白景崇……桃儿在心里默默道了句歉:做人,总归还是不能把宝全押在同一个男人身上! 白日宣淫(h) “桃儿姑娘这么聪明,能猜不出本王在想什么?” 赵元琅将斗篷挂在一旁的架子上,上前,捏住桃儿尖尖的下巴,用力之大,让她吃痛瑟缩。她秀美的一双眉剧烈一拧,想挣脱,却被赵元琅大力禁锢住,用那粗糙的手指摩挲她嫩生生的脸颊。 “不对,应该叫你桃香才是,毕竟你现在是本王的侍妾。” 赵元琅看着她扬起的尖巧的下巴,和那黑珍珠般闪亮的眼眸,心道,这小丫头看似天真未凿,勾引起人来却是一等一的厉害,方才被她当众那样用手玩弄,他几乎忍不住想当场被她干了。 男人怎么可能没有欲望。 只是,旁的人不知,赵元琅九岁那年,曾有内宫相士为他卜卦,他是一等一的克妻命,沾上他的女子,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正因如此,他不愿害了别的姑娘,独自在军中熬练了这么些年。而如今,他却忽然不想再忍了。 桃儿是展皓云的女人,总归不会嫁给自己。 赵元琅心想着,眼底冷淡的神色也一寸寸融化开,仿佛冷冬后逐渐绽开的春,再被不经意撩拨的火苗燃出一团烈焰。 他低下头,狠狠吻住桃儿。赵元琅心里清楚,桃儿是个坏姑娘,心里一寸寸的都是算计和勾引。但这样的坏姑娘,和他这样的克妻命很般配不是吗? “唔……王、王爷……” 桃儿微微惊讶,话语却被这个吻堵了回去。她双颊泛起酡红,眼眸中的幽幽星芒闪了闪,接着便垂下眉睫,张开口,乖乖让他亲吻。 桃儿柔软的嘴唇微微湿润,被赵元琅吻住恶狠狠的吸吮。微微张开的少女口中,还有些甜美的馨香。 压抑已久的欲望像是冬日苔原里蛰伏的火星,被这股馨香气息撩动成搏动的火种。赵元琅的吻从犹豫,到决绝,再到不顾一切。宽大的舌头在桃儿口中上下搅动,挑逗她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 从青涩而克制,到欲望勃发的放纵。一吻结束,两人皆是呼吸灼热,喘息剧烈。桃儿轻轻扯着赵元琅的衣角,又握住他宽大的手,从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直亲吻到布满筋节的手背,动作轻柔,似是充满依恋。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赵元琅艰难地开口,嗓音干涩,明明从桃儿口中掠夺了那么多津液,舌头却干燥地几乎在口腔中扭转不动。 “我有什么可反悔的?”桃儿看着赵元琅眨眨眼,笑得调皮,“我不过是罪臣之女,靠着小聪明侥幸偷生,多活一日便是赚来的。九王爷这样出身皇族,手握兵权,出身尊贵又文德武略皆全,能同王爷一起偷享几日云雨之欢,我就是死在这儿,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偌大个江湖,每日都有人生里来死里去,生生死死不过是雨中浮萍。能偷上一世平安,做个王府宠妾,自然是好。但假如她不幸命薄,那此刻她眼前站着这么个大帅哥,自然是当睡则睡嘛! 赵元琅自然不知道桃儿这些小念头,他只当遇到了一个潇洒快意的浪荡女儿,偏生对方还对自己一见倾心,仰慕得紧。 溺死在温香软玉的温柔窟里,又有什么不好。他于是欺身上前,把桃儿径直压在了身下,再度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变了味道,粗暴,放肆,一边吻着,还一边用他粗糙的大手在桃儿身上游走,毫不留情地扯开身下女孩的衣服。 乌黑的头发散在肩膀上、床榻上。桃儿被吻得面色通红,气喘慌乱,眼眸里含着水光,细汗染湿了额前的发,衣衫凌乱,半个肩膀从衣领里露了出来。赵元琅却嫌她露得还不够多,索性把腰间的系带整个扯掉。这下衣衫完全散开,一对浑圆的奶子像活泼的小兔一样跳了出来。 赵元琅落在她腰间的手温度多糖,犹豫了一瞬,沿着她温软的腰线,一寸寸向上揉捏。莹白的肌肤细腻光滑,他要刻意控制,才能忍住手下的力量,生怕把这寸寸蜂腰给掐断。 雪白上丘在黑色床单布料的对比下鲜明而诱人。不知是不是紧张,桃儿有些颤抖,丰盈胸脯之间一道深沟也跟着微颤,迤逦生姿。 赵元琅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那团软肉,狠狠地吸吮。男人勃起的性器,凭借本能,精准地找到桃儿腿间,顶开阴户,对准了那道湿润的花缝,隔着衣料摩擦。 鸡皮疙瘩顺着桃儿的手臂向上攀爬,她的后背一阵酥麻,浑身紧绷,头脑发晕,失神地望着胸前贪婪吸吮的男人。 少女的乳房娇嫩到不可思议,带着蜜似的甜美与清香。赵元琅忍不住在那红肿的乳头上轻咬一口。有些疼,有些酥麻。桃儿整个人都软掉了,腿间一股热流忽地涌出,浸湿了两腿间的亵裤。 “王爷……人家、人家想要……” 情潮汹涌之中,桃儿再也忍不住,娇喘着呻吟出声。 “桃儿想要什么?”赵元琅明知故问。 “想要、想要王爷的那根……” 桃儿只觉得赵元琅的呼吸烫得惊人,又粗又重。这个人的性欲仿佛也带着杀气,野蛮又危险。 她的声音忍不住细弱下去,哀哀地求着。 赵元琅却不打算放过她,抓着桃儿纤细的手,摸向自己裤裆:“哪一根?是这一根吗?” 随着衣衫被褪下,桃儿这才真正第一次见到赵元琅勃起的鸡巴。 比她人生见过的任何一根都要大,都要粗,都要狰狞勃发,青筋暴起。 紫黑的颜色,龟头胀大,马眼里还流着透明的汁液。 小屄还挺紧的(h) “王爷……” 桃儿低吟着,被赵元琅用手指引着,轻轻去揉他身下那根坚硬勃起。 灼热的温度烫着她的手心,青筋暴起的茎干剐蹭着她的肌肤,马眼里渗出的粘液染得她手心一片湿滑。 在她触碰之下,那根大家伙勃起得越发剧烈,坚硬无比,一跳一跳地,向前顶着她的小腹,留下一道黏滑的湿痕。 赵元琅一边用那肿硬的巨物蹭着桃儿的肌肤,一边伸手去寻她腿缝之间那道小口。 一片湿热黏腻。 “桃儿姑娘还说本王,你这不也是湿得紧,早就想要了么?” 说着,还用手在那娇嫩的花唇上磨蹭两下。 赵元琅的手心全是茧,粗糙的手指蹭过柔软的花肉,惹得桃儿急急粗喘,双手搂着他的脖颈,难耐地轻轻扭着腰迎合。 赵元琅轻笑了一声,用手指拨开两瓣花唇,露出里面精巧的花肉,又在桃儿的惊叫声中,猛地插入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 “啊!!!” 桃儿猛地呻吟出声,上身仰起,因为快意,脸上骤然泛起一阵粉红。 男人粗大的手指填满了花穴,在里面抠挖磨蹭,不一会儿便惹得她花液外流,小穴里一阵阵地抽动。 “王爷、求你…………嗯…………人家、人家好想要…………” 桃儿一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赵元琅手指的玩弄,一边饥渴难耐地娇喘着,去用她平坦的小腹蹭着上面磨蹭的大鸡巴。 好大、好硬、好粗的一根,可是偏偏逗弄她似的,就是不肯插进来,只是在外面磨蹭。 手指玩弄虽然舒爽,却总比不过被大鸡巴撑满的快乐。桃儿于是只能越发夹紧双腿,缩紧小穴去吸赵元琅的手指,让他抠挖得再用力些,好解一解她穴里难耐的痒意。 赵元琅只觉那骚穴水嫩湿滑,紧致得要命,深处的花肉一收一缩,仿佛一张小嘴在死命吸吮,惹得他忍不住用手指仿了鸡巴抽插的动作前后磨蹭,去感受那穴壁软嫩蠕动着的小肉粒。 不用想都知道,鸡巴要是插进去,该有多销魂。 “小骚货,本王的手指头被你吸得都拿不出来了,等下鸡巴进去,你是不是要直接给本王夹断了才好?” 赵元琅手指又转了好几圈,这才依依不舍地从那水淋淋的小穴里抽出来,接着用手掰开桃儿两条嫩生生的白腿,用鸡巴顶着腿间那道嫩穴,龟头轻轻磨蹭着湿淋淋的花口。 “王爷,你又戏弄人家……唔嗯……桃儿的小屄要痒死了……” 桃儿忍不住攀住赵元琅的脖颈,追着他的嘴唇亲吻,纤腰扭动着,抬着臀轻轻摇动,去够腿间那滚烫的鸡巴。 佳人主动又风骚的模样再过勾人不过。何况,桃儿的姿势又让那湿润的花穴口贴紧了鸡巴头,一张一合轻轻啜吸着,取悦着赵元琅,让他舒爽更加。 赵元琅轻轻吸气,感慨:“我看你才是这军营里的小狐狸精,来吸本王的阳精了……” “王爷这么勇猛威武,阳精定然也可口得很。”桃儿双眼迷蒙,动情地看着赵元琅,“王爷快插进来嘛,桃儿的小骚屄还想尝尝王爷的精液是什么味道呢。” 此刻若还能忍,那真的不算是男人了。 赵元琅再也按捺不住,硬邦邦的鸡巴顶住花穴入口,一寸寸深入,硬是挤入那紧窄万分的花穴,深入进去大半根,这才终于完完全全塞满,再也深入不得了。 “王、王爷…………啊!!王爷的鸡巴好大、啊…………” 桃儿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尺寸,花穴寸寸塞满,嫩肉层层撑开,只感觉那穴壁紧张得似要爆炸,被撑开的疼夹杂着被那巨大棱头剐蹭的酸麻,奇异的快感让她又难受又舒爽,忍不住夹着小穴,扭动着腰肢,不知是迎还是拒。 赵元琅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一张紧致小口死死咬住,玩命吸吮,夹得他发痛,吸得他后脑发麻,阴茎被卡在一半,动弹不得。 偏生桃儿还得了趣儿,还在夹着她两条腿,小穴一收一缩吸着,要知道他可是被吸得半条魂儿都没了。 “桃儿你轻些,放松点……嘶……” 他倒吸着冷气,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了桃儿的一边奶子捏着,捏得那乳肉发红,捏得桃儿吃痛惊叫,这才感觉那小穴猛地松快了些,吐了一大汪淫水出来,他方才能动作着,缓缓抽插起来。 “还是这样舒服。方才桃儿的小屄太紧了,本王根本插不进去……”赵元琅一边耸动着腰肢,一点点把那根骇人的粗硬往深处送,一边在桃儿耳边挑逗,“桃儿这处吃过几根鸡巴了?” “也没多少……”桃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问羞红了脸,娇滴滴道,“王爷是、是桃儿的第四个男人……” 赵元琅挑眉:“那怎么这处还这么紧?女人的屄不都是越干越松快的么?” “那是王爷鸡巴太大了,人家的小穴又天生生得紧……嗯……王爷磨得人家里面好痒……” 桃儿喘息着,却被顶得一阵尖叫,呻吟声划破了军营寂静的午后。 “那本王就给你干松些,省得整日地夹这么紧,夹得本王鸡巴都紫了……” 赵元琅舒爽地叹息着,紧紧抓住桃儿的纤腰,狠狠地把整根鸡巴都插到了最深处。 —————— 免费精彩在线:「po18uip」 要尿出来了(h) 赵元琅粗重地喘息着。里面好紧,好热,好不容易整根都进去了,鸡巴被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极致销魂。 他困难地轻轻抽插着被花穴死死箍住的肉棒。 “啊…………” 桃儿眉眼都沾染了情欲,不断从红唇里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虽然小穴被这根尺寸恐怖的鸡巴撑得难受,但这被塞满的满足感,让她全身都忍不住震颤。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赵元琅低头去吻她的脖颈,粗糙的舌面滑过跳动的脉搏,手掌则抓住一边乳肉揉按,用指甲去刮那已经红润挺立的乳珠。 汗水从他额头滴下,落在桃儿的耳边。 肉棒进进出出,不断抽插,带出一片水渍。 “嗯…………好舒服…………王爷的鸡巴好大,人家小穴要被胀坏了…………” 桃儿被他磨蹭得浑身发软,只剩下哼哼唧唧呻吟。 肿胀的欲根被淫水泡得发亮,夹着它的两瓣花唇此刻被挤开在两侧,撑开到极限,原本粉嫩肥厚的唇肉此刻被撑到失去了血色。 巨大饱满的头部此刻已经将小穴完全肏开,柱身抽插便轻松了许多。 然而即使如此,巨物依旧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夹住,层峦迭嶂的花肉拼命蠕动,吸吮着闯入其中的巨大异物。 小穴内部湿热窄小,层层嫩肉挤压蠕动,舒服得赵元琅重重地粗喘着气,压抑着想横冲直撞的强烈欲望。 为了让小穴再松弛些,他伸了手去玩弄桃儿的花蒂。原本就因为快感而肿胀的阴蒂,被他这样上手玩弄,更是被玩捏得充血发红发胀,红通通挺立着,硬得像颗石榴籽。 桃儿被玩弄得身子不知是疼痛还是瘙痒,两瓣花唇不受控制地翕动着,一蠕一动间,直把赵元琅那根肉棒啜得啧啧直响,以至于他耐不住浑身发麻,欲根一颤一颤的,血管搏动都无比清晰。 被撑满的痛苦加上难以形容的快意,桃儿眼泪盈眶,咬着嘴唇,双腿不住地蹬着,身子忍不住向后缩,想要让这根尺寸骇人的巨物稍微出去些,肏得轻慢一些。赵元琅却得了滋味,紧紧掐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 “王爷轻着些…………桃儿、桃儿受不住了…………王爷…………赵大将军…………您饶了桃儿吧…………啊…………” 一边连求饶带呻吟,眼泪从桃儿那张艳丽的小脸上落下来,梨花带雨,语气娇媚,不像是求饶,倒像是撒娇。 赵元琅一辈子没欺负过女人,此刻看到桃儿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反倒施虐欲爆棚,忍不住想狠狠肏死她,肏到她又哭又喊才好。 脑子里紧绷的弦彻底绷断,兽欲驱赶了人性。赵元琅喉结上下动了动,忍不住低下头,把桃儿两瓣柔软的红唇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着。 手探到桃儿身下,抓进那两瓣柔软的白屁股,狠狠揉搓着,掰开,把鸡巴狠狠地再度插了进去。 “啊!!!!” 桃儿只觉得身子从体内被劈成了两半,身子陡然绷直,双腿使劲夹住了赵元琅的鸡巴,头往后仰,双目瞠圆。 鸡巴正撞在最深处的骚点上,难言的酸痛夹杂着刻骨的快感。桃儿连痛呼声都叫不出来,眼前白光乍现,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个破碎的声音。 滚圆的泪滴如泉水般不断从眼眶涌出,滑落鬓角消失不见。 她意乱情迷,手掌在赵元琅后背摩挲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肤,留下几道血痕。 而赵元琅根本感觉不到痛。他只感觉到桃儿的小穴内壁疯狂地抽搐,一股股温热的淫水不断沿着交合的缝隙喷出,打湿了两人的耻毛。他咬着后槽牙,青筋暴起。柔软湿热的穴肉紧紧绞着,爽得他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于是低头,卷着桃儿的唇舌亲吻,把她的尖叫呻吟尽数吞下,两只手揉搓着她的臀肉,腰部用力,抽动着肉棒,不断在她体内肏干的同时,还用自己的耻骨去磨蹭花穴上方那颗红肿挺立的花蒂。 肿胀狰狞的巨物不断抽出,带出清粘的花液,再用力破开一层层吸附上来的嫩肉,插到最深处,就着那柔软的、布满细小皱纹的骚点狠狠穿凿。 坚硬的鸡巴越冲撞,桃儿的身子便越软,眼神便越迷蒙,眼泪、口涎、淫水都不断向外涌着,失神地呻吟。 赵元琅被她淫荡的样子迷得要发疯,用力亲吻着她纤细修长的颈项,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紫色的暧昧痕迹。 他的腰部挺动,狰狞的肉棒狠狠地抽插,大开大合地向着花心深处顶撞。 “呜呜呜…………王爷轻点…………不要、不要撞这里…………唔嗯…………人家里面好酸、好痒………………” 桃儿面色泛红,不知道是为被自己露骨的淫叫羞耻,还是被这疯狂的快感激荡得泛起情潮。身子最深处的敏感点被狠狠顶撞着,她只觉得身子最里面又酸又麻,花口一阵抽搐,似是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似的…… 赵元琅哪里肯放过她,又是狠狠一插,激荡起一阵潮湿的水声。 “不行了!!!啊!!!要、要尿出来了!!!” 忽然,桃儿双目圆睁,全身猛地一阵颤抖。 想吃阳精(h) 桃儿惊叫之时,赵元琅只感受到他顶撞的花心越发烫热柔软,花穴之上的小口处忽然喷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地淋在他胯下的巨龙上。穴内的嫩肉疯狂绞缩,把他的肉棒咬得发疼。 身下的床单登时湿了一大片,还有一汪水儿盈盈积聚。他头脑一热,精关差点没把持住。 而桃儿则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整个人软在床上,全身不断地颤栗,双眸失神,不住喘息着。 “桃儿这是……尿床了?” 赵元琅看得好玩,用手指沾了些喷出来的液体,舔了舔。 甜津津的,一股淫香。 桃儿脸羞得通红,喘息着解释:“女人家身子就是这样,肏得太狠了,就会喷出来……还是王爷的鸡巴太猛,桃儿跟别的男人做,可没被肏得这样里面外面都喷水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羞涩地扭了扭身子。身下那小嘴还被粗硬的肉棒塞着,胀满难受,高潮过的小穴又格外敏感,酸酸麻麻的,一动就磨得她腿心发软。 是舒服才会喷出这么多水吗? 没想到她会这么喜欢自己的肉棒。 赵元琅舔着桃儿脖颈的香汗,漆黑的眼眸里全是意乱情迷。 桃儿却难受得紧。连绵的高潮折磨得她浑身都是软绵绵的,嗓子都喊痛了。赵元琅那根肉棒却依旧坚硬胀大,毫无射意。她只觉得,再这么做下去,她非得被活生生肏死不可。 军人的体力,果然不容小觑…… 桃儿一边祈祷着让眼前这个征战沙场的大将赶紧缴械投降,一边挺起胸脯,干脆主动地捉住他粗糙厚实的大掌放在自己奶子上,那颗肿胀翘起的乳珠还顶着他的掌心。 “王爷,桃儿奶子好痒,帮桃儿揉一揉……”她仰着头,晃动着奶子在他掌心蹭来蹭去,粉嫩的唇发出娇软的呻吟声,“桃儿的小骚屄也好痒,王爷快射精给桃儿吃,桃儿的小骚屄想吃阳精了,馋得直流口水呢……” 赵元琅眼睛发红,抓着手中桃儿的大奶捏了捏,柔软的胸乳顿时在他手中变了形,肥腻的白肉从他指缝间漏出。 而桃儿似乎还嫌不够,扭动着细腰,用小穴主动去套弄他胯下的巨物…… 本就欲望上头,精关满溢,如此勾引,实在是令人无法承受。 赵元琅被这主动的骚话和孟浪的动作刺激得双目更赤,本就粗壮异常的巨根再肿大了一圈,把桃儿撑得吃痛尖叫,两瓣发白的花唇被撑得变了形,整个小穴里全是他青筋暴起的巨龙。而他,则用力挺着他精壮的腰板,快速而猛烈地冲撞。娇嫩紧窄的花口被他凶猛地撞开,朝着最深处的花心开凿。 暴风骤雨般的肏干,撞得桃儿喊哑了嗓子,指甲几乎戳进了赵元琅的肌肤。她仰着头,难以抑制地尖叫。 淫叫声混合着肉体拍击的声响。男人两颗饱满的囊袋鼓鼓囊囊,不断“啪啪”拍击在她淫水泛滥的臀缝上。 “王爷好厉害、啊!!王爷的大鸡巴太猛了…………桃儿被肏得好爽、桃儿、桃儿要被肏坏了…………又要、又要喷水了…………桃儿又要尿了啊啊啊!!!” 这次赵元琅却丝毫没有想要放过她,抓着她的腰,就着那淫水、花肉抽搐的小穴猛烈地撞击,肏弄着最敏感的花心,把花心处顶撞得颤巍巍酸麻不止。四周的花壁不管不顾地收缩抽搐,鸡巴像是泡在了温热的淫水里,同时被四面八方地按摩吸吮。剧烈的舒爽让他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直,剧烈地抽插。 桃儿则不断扭动着酥痒的身子,丰软的嫩臀向上顶着,用花蒂不断磨蹭着赵元琅的腹部,虽然整个人已经被情欲侵占,几乎失去理智,却努力用残存的控制力去一收一缩地夹着小穴,按摩着赵元琅肿胀的柱身。 然而她并未能坚持多久。高潮很快再度到来,忽然,她整个人绷直了身子,肌肉不受控制紧缩,她瞠圆了双眼,粗重地喘息着。被肏弄得酸麻不止的花心努力地夹紧,再夹紧,却在汹涌澎湃的尿意下猛然松懈,从尿口里喷出一大柱巨大清澈的水流,全部喷淋在赵元琅的小腹。 这股突如其来的高潮爽得桃儿发晕,瘫倒在床上,胸膛剧烈地起伏,花穴还在不住收缩着。 被肏干到喷水的身子,敏感度比平常又上了一层楼,赵元琅每一次挺进,她都会陡然一颤,穴肉不受控制地紧缩,意识不清地淫叫着。 而赵元琅更加不好过。他被啜得浑身发麻,粗重地喘息着,咬紧牙关,额头上的青筋爆突,忍住快要泄出的精意,两手掰开桃儿饱满紧实的翘臀,趁着最后这股快意,拼命地往最深处挺送。 高潮后敏感颤栗的花肉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撞击,不断收缩绞紧,花穴最深处、花蒂之下的尿口里都在一股股往外喷着清澈温热的液体。 而桃儿已经连叫都叫不出,只能喘息着,瘫在那儿任由他摆布肏弄。 赵元琅乘着要射精的快意,就着那紧致敏感的小穴快速而深入地又肏弄了几十下,终于精关大开,鸡巴一阵一阵抽搐着,灼热的精液一股股狠狠喷出,冲刷在敏感的屄肉上,烫得桃儿身子颤抖,又从两腿间喷出一股澄清的水柱。 王爷又玩人家那里(h) 滚烫的精液送桃儿又去了一波高潮,然而那不断抽搐的肉棒还在喷洒着浓稠的白浊,积攒了二十多年的处男精液分量十足,直直浇灌进桃儿的花穴。 半晌,赵元琅终于抖动着鸡巴射完,这才粗喘着,低头吻着肏弄得丢魂失魄的娇美人,道:“桃儿可被喂饱了?本王的子孙全都灌进去了,你这小骚货怕是要给本王怀上个小郡主。” 桃儿被肏得失魂落魄,脑袋往后仰,躺在枕头上,推开赵元琅,喘着气,一对奶子不断剧烈起伏。她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更遑论解释自己不孕这件事。她只顾用双手抚摸被灌得鼓胀胀的小腹。 也不知道到底灌进去多少精液,倒像是怀了两叁个月身孕似的。 她娇嗔道:“王爷好生能射,桃儿肚子都被撑满了……” 赵元琅身子汗湿,一翻身,让桃儿趴在了自己身上。软下来的肉棒依旧非常有份量,堵着小穴,把那分量不少的白浊尽数堵在内部。而他则就着水淋淋遍布淫水和精液的小穴,用那半软的鸡巴研磨这,磨得桃儿身子不断颤动,穴肉一啜一啜的收缩着,把那马眼儿里最后的残精也吸吮干净。 待他拔出来时,那根紫红的鸡巴已经是被蹭得光光亮亮,水水淋淋,依旧半硬着,半点精液痕迹都不见。 而桃儿则惨了。浑身被吸吮得红红紫紫、遍布各种痕迹不说,一双奶子上布满了指痕,小穴更是被肏得红肿不堪,两瓣花肉外翻着,完全无法合拢,夹不住的白浊浓稠地大股流出,把床单沾染得不成样子。 稍微一动弹,便成股地涌出来,挂在耻毛上,黏答答的。 桃儿满面潮红,显然是舒爽至极,声音却委委屈屈:“王爷还真是不留情,桃儿的小花穴都快被王爷肏穿了……还射进去这么多精液,真是羞死人了……” 分明是她求着自己射进去的,如今倒是倒打一耙。赵元琅心下好笑,捏捏她的粉颊:“那本王给你清理出来。” 说着,竟然是伸手拨开她的肉唇,粗长的中指伸进去,抠挖了起来。 “啊!!!”桃儿惊叫,“王爷又玩人家那里!” “胡说,本王分明是帮你清理。” 赵元琅一手钳着她柔软的大腿,另一只手弯曲着中指,在那依旧紧张翕动的小穴里抠挖,把那浑浊结块的白精抠挖出来。然而,大半已经被肿胀的小穴死死含在里面,他的动作,只是让那备受折磨的花穴再添几分酸麻。 桃儿双眼含泪,娇俏的杏眼微微泛红,含情脉脉又充满委屈,看得赵元琅心里直痒痒,又想可怜她,把她搂在怀里疼爱,又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干死她。 “王爷欺负人……”桃儿委屈道,“王爷真的好坏,本是请桃儿来帮忙,不感谢桃儿就算了,还用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把桃儿插得下面都肿了,如今还用手指玩弄人家小屄……” 明知道这小丫头是恶人先告状,赵元琅却被勾得掉了魂,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过分了…… 桃儿却故意地想折磨他,夹着小穴,红肿的穴肉把他的手指紧紧夹在其中,一收一缩,滑腻的不明液体泡得他手指发涨,布满突起的花肉摩挲着他的指腹,让人忍不住回想方才销魂的一幕。 只是想想,赵元琅才射过精的鸡巴便又有了抬头之势,垂着头的欲龙再度缓缓扬起,硕大的龟头暴涨着挺立在他小腹之前,蓄势待发,已经是准备好了第二轮战斗。 他娘的,这小妖精,来抓什么军营的狐狸精,她才是狐狸精才对。 赵元琅心里暗骂着,正想哄哄这喂不饱的小骚货以便开始第二轮,却忽然听营帐外副官王久禀报:“王爷,秦副将军求见!说是西南边陲的关要来了急信!” 军情如火,哪怕美人当前,还是这么一副欲求不满、主动勾引他求肏的淫荡模样,赵元琅却不得不骂骂咧咧地把鸡巴塞进裤子里,硬着这根东西去处理政务。 “你耐心等着,本王今晚定好好喂你吃一顿鸡巴餐。” 赵元琅一边急吼吼穿着铠甲,一边还不忘伸手在桃儿丰润的雪臀上拍了两巴掌,直拍得那肥嫩嫩的白肉颤颤巍巍,像一道波浪一般翻滚颤抖。 桃儿则娇软软躺在那宽大的床上,浑身赤裸,黑发披散,沾在汗湿的、凹凸有致的躶体上,一张精致的小脸写满了餍足,清纯的面庞被情欲沾染得魅惑而迷人,像极了不谙世事、却天生善勾引人的妖女,完美地结合了纯洁与淫荡两种全然不同的特质。 赵元琅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伺候的打扫婆子给桃儿打好洗澡水,再换上新床单。 门口看守的哨兵听了一下午女人浪得能滴出水的淫叫,如今又看着婆子抱出来的脏兮兮的、不成样子的床单,一个个被这活春宫激得是脸红脖子粗,心里感慨自家王爷果然是厉害,把这看上去小小一只的小妾肏得叫这么大声。 想肏她(微h) 虽然不敢肖想王爷的女人,这一个个青壮年的小伙子,却忍不住也开始满脑子绮思。 胆子大的冲那出门的四十来岁、风姿犹存的扫撒婆子使个眼色,便跑去一旁的小树林脱了裤子便肏干起婆子那肥嫩的大屁股和松垮垮湿淋淋的骚屄。 胆子小的则硬着鸡巴,一直熬到换班之后,直奔军妓居所,随便寻了个女人,压在床上便脱了裤子把肿硬的鸡巴塞进去,狂狼猛干起来。 当然了,中间为了助兴,一个个也没少描述那九王爷是如何威猛孟浪,大白天的把新娶的小妾肏得是花枝乱颤、淫水横流,甚至干脆喷了尿;还有那新来的小妾是怎样的肤白貌美、身材妖娆,在床上浪叫得像是个出来卖的骚货,那张小嫩屄水多得在屋子外面都能听见汩汩水声。 只一个下午时间,赵元琅多宠幸小妾“桃香”,便在军营里传开了。桃儿算是彻底坐实了自己的小妾身份,从此再也没有人敢管她的闲事,所到之处无人不笑脸相迎,生怕得罪了自己顶头上司的心头肉。 而桃儿,除了勾引赵元琅之外,也没闲着,凭着自己高超演技,把个胸大无脑的花瓶形象坐了个十成十,每天四处溜达,嗑着瓜子看热闹,实则暗暗观察可有何处不对劲。 这一打听,真叫她打听了出来。原来,之前被“狐狸精”勾引、精尽而亡的几个兵蛋子,去世前一天几乎整天都在傻笑,浑浑噩噩,叫人也半天反应不过来,仿佛在做白日梦一般。 军营每日训练辛苦,没人管别人的闲事,自然也没人多注意。若不是桃儿擅从这细枝末节处提问,怕是这等小事,早也就被人遗忘了。 于是,这两日,桃儿便一直在满军营溜达,去寻是否有人反常地傻笑。 而除了溜达,晚上她便会被食髓知味的某位拎回去,从事自己身为“小妾”应当做的工作…… 这一日,赵元琅开了一整日的军情会,回到住处便唤人抬来热水,自己脱干净了衣服泡进去洗了个热水澡,顺便喊人把桃儿找了过来。 桃儿一进门,便看到赵元琅浑身湿漉漉地从浴桶里站起来,线条明显、肌肉结实的身体被晒成小麦色,隐隐可见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陈年伤疤。晶莹透亮的水珠一颗颗从上面滚下来。臀部挺翘而紧实,而当他转过来,胯间紫红的那一根,哪怕没有勃起,也已然尺寸惊人,乖顺地垂在两颗饱满的卵蛋上。 桃儿看得愣了一愣,吞了口口水,俏脸绯红。 虽然他光着身子的模样早就见过,但这么仔仔细细打量,还是头一次。而赵元琅像是刻意似的,明知道她已经来了,却依旧不紧不慢跨出浴桶,站在铺了虎皮的地上,用白色方帕慢条斯理地擦着身上的水渍。 桃儿上前,摸着赵元琅胸口最明显的一道疤痕,低声问:“王爷身上这伤疤,都是怎么来的?阴天下雨时可还疼?” 少女的纤纤玉手抚过胸口,赵元琅的动作登时顿了顿,接着低沉的嗓音开口:“这是当年打突厥人,被他们暗算,正面中了一刀,好在伤口不深,没伤到要害,只是肋骨断了一根,正骨遭了不少罪。” 桃儿作钦佩装睁大了眼睛,刚想伸手吃豆腐,却忽听赵元琅道:“你认识清风堂的宋沐风宋大夫吗?当年随队的军医没给我接好,疼了好几个月,是宋大夫给我把这块骨头重新敲断了接上的。你跟着展皓云这么久,应该听说过他吧。” ……尴尬了。桃儿不止认识他,还睡过呢。 她别扭地在赵元琅怀里扭了扭,忽然抬起头,粉唇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王爷好厉害,会打仗还会杀敌人,而且还不怕疼!” 说完一副娇羞样儿,依偎在了赵元琅怀里。 赵元琅有点懵。 战场杀敌,受点伤在所难免。他拼战沙场这么多年,受过的伤没有上千也有数百,数不胜数,也就她这样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觉得了不起…… 但是转而一想,桃儿虽是娇生惯养,却在那最应被娇惯的年纪家逢变故,从官家大小姐变成了妓院最底层的雏妓,期间到底承受了怎样的苦楚,却是他不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的。 想到这里,赵元琅从心底涌上一阵心疼,忍不住低头捧着桃儿的下巴,温柔地吻了上去。 而这一吻,下身那根原本在沉睡的家伙便悠悠转醒,缓缓站立起来不说,还微微跳动了几下,打在了桃儿的小腹上。 桃儿失笑,伸手握住那根大家伙,道:“这么晚了,王爷倒是精神好得很。” 粗壮的狰狞巨物,颜色紫红,温度灼烫,柱身粗糙着布满青筋,看上去吓人得很。唯独那龟头表面光滑,顶上闭合的小孔在肉棒动弹时会偶尔张开,吐出一股清亮的液滴。 桃儿用手指蹭过去,液体滑溜溜的。 赵元琅喉结动了动,声音愈发低沉了几分:“你是还想让我再精神些?” “哪有,”桃儿用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命根子,低笑,“色令智昏,桃儿只是想让王爷沉迷女色,做个昏愚之人。” 纯真稚嫩的小脸笑得不带任何世俗,眉眼之间却满是妩媚风骚,赵元琅只觉得自己怕是被这狐狸精勾去了魂儿,满脑子除了把自己这根鸡巴塞进去狠狠肏她,完全想不到别的事情。 桃儿好想要(h) 他的男根勃起着肿胀,青筋一跳一跳,马眼上溢出清粘的前液,只恨不得立马插进桃儿那张湿热紧致的小口。 连床都来不及上去,他把桃儿身子翻过来,压倒在一旁的屏风上,掀开她的裙子,扯掉亵裤,跪下身躯,扒开两瓣肥嫩的雪臀,就着那两腿之间湿润的穴口,舔了上去。 丝绸的桃红裙摆再度落下,把赵元琅盖在了桃儿的两腿之间。 桃儿的亵裤早已被淫水浸湿了一个湿漉漉的印子,落下时牵出一道长长的银丝。赵元琅的嘴巴才刚贴上去,饥渴不已的小穴便“咕”地吐出一汪淫水。 “屁股撅高一点,腿分开,给我看看你的小骚屄能流出多少淫水。” 赵元琅一边舔吃着桃儿香喷喷的小嫩穴,一边用勃起坚硬的肉棒在她白嫩的脚腕上蹭着。 桃儿的屁股和她的奶子一样,白嫩滚圆,沉甸甸的散发着女人香。 为了方便被舔,桃儿塌着腰,高高撅起屁股,两手更是伸到后面主动地把臀瓣掰开,露出埋在中间的穴口。小巧的菊穴粉嫩紧缩,下方的花穴口被两瓣肥厚的阴唇覆盖着,中间只有一条小小的缝隙,前方的阴蒂红肿着从唇瓣里微微探出,从花缝里流出来的淫水还在往下面滴,被赵元琅吸吮着舔吃入口。 “好痒……嗯……王爷舔得人家小屄痒死了……啊……王爷舌头好热,桃儿又流水了……”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把双腿岔得更开,方便赵元琅把那灵活的长舌蛇一样钻入其中,舔吃钻挖。快感让她不断颤抖着屁股,手伸向前方,拨开两瓣花唇,指腹时不时抚摸过阴蒂,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美人淫荡而主动着任君采撷,肥嫩的小屄还在不断往外滴滴答答流着淫水,股沟、大腿上都是亮晶晶的水光。裙下罩着蒸发出一股淫靡的女儿香味,耳边又是这样淫荡的呻吟,赵元琅完全把持不住,一边舔着,一边用手撸着自己的鸡巴解渴。 舌头掠过湿润的花唇,感受着这细嫩的触感,又钻进花穴,体会那柔嫩花壁的层层包裹。鼻子顶在臀缝当中,近距离地嗅着这淫水香。肥硕白嫩的屁股整个地压在了他的脸上,香喷喷软乎乎。 赵元琅再也忍不住,掀开盖着他的裙子,站起来,把桃儿压在屏风上,手指插进去,感受着穴肉密密麻麻的包裹吮吸,转着圈地插着。 “啊……好舒服、王爷手指头插得桃儿好舒服……嗯啊……” 呻吟声立刻高了一个调子。赵元琅从身后吻着她的脖颈,轻轻咬着,硕大的鸡巴对准她的臀缝,手指抽了出来,龟头顶在那水汪汪的小穴口上,感受着穴口轻轻的吮吸。 他轻轻顶弄着,却不进去,时不时把沾了淫水的湿润鸡巴蹭过整个阴户,顶到桃儿红肿的阴蒂之上。 “王爷、王爷作弄桃儿做什么?”桃儿两腿颤抖,花穴空虚着发痒,阴唇微微翕动,空空荡荡的穴儿根本承受不住这样难言的欲望,淫水沿着大腿流成一道湿润的泛着光的线,一路冰冰凉痒丝丝落到脚腕。 “桃儿的小屄这么骚,这么热,本王得先拿鸡巴磨磨,不然怕插进去你叫得全军营都听到了。” 战场上征战杀敌的好手,自然也最擅长折磨人。粗硬而滚烫的鸡巴蹭过小穴前方的敏感点,直蹭得桃儿两腿发软,穴内空空荡荡得难受,恨不能他赶紧插进来狠狠顶几下解解渴。 像是感受到她的饥渴淫欲,穴口也跟着收缩抽搐,花唇贴着男人的柱身吸吮,每蹭一下都“啵”地一声水汪汪地响着,羞人得要命。 “九王爷、好哥哥,求求你……”桃儿摇晃着屁股回头可怜巴巴地看他,眼睛水汪汪,面颊一片绯红,“桃儿的小屄好难受啊,好热、好痒……求求王爷快把鸡巴插进来,桃儿要难受死了……桃儿、桃儿好想要……” 颤抖着腰肢,桃儿主动地解了腰带,一片式的裙子沿着腰际滑落到地上,裙摆已经沾染了淫水被湿润成了深色。她赤裸的身子只着一件绣了鸳鸯牡丹的红肚兜,细细的红丝带挤在她白嫩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白皙的脖颈上。 而她,则塌着腰,一只手掰开一瓣臀肉,另一只手从前方探下去,寻了自己的小穴,一根手指插进去一个指肚,当着赵元琅的面,难以抑制地玩弄着自己。 “王爷你看,桃儿流了好多水……桃儿这里好湿啊,可是桃儿手不够长,摸不到里面……” 她委屈巴巴,一边抖着屁股去摩挲自己的手指,一边用两个指头把那湿漉漉的小红口扒开,暴露出当中红嫩而湿润的肥厚花肉。 “求求王爷,给桃儿吃大鸡巴……桃儿、桃儿的小骚屄好难受啊……” 白嫩的手指插在殷红的穴肉中,肥厚的屁股随着动作颤抖,任何人都承受不住这样的视觉刺激,赵元琅也不例外。他暗骂一声,双手擎住桃儿肥厚的臀肉,肉棒就着那湿润张开的花口,轻轻一送,硕大的龟头突破那紧窄的小花口,紧接着伴随着穴肉的吸吮,整根肉棒都被直接吸入其中。 喷尿了(h) 坚硬的鸡巴破开桃儿紧窄的内壁,丰沛的汁水在抽插之间被带起飞溅的水珠。 赵元琅心道,桃儿这名字真真起得好,真正像是在肏一枚鲜美多汁的水蜜桃。 勃起的肉棒被小穴吸吮得滋滋作响,水嫩嫩的花肉紧紧包裹着赵元琅的性器,一丝缝隙也无。方才一根手指伸进去都紧缩着仿佛要被撑裂的小穴口,此刻竟然轻而易举、主动地把整根鸡巴吞吃了进去,若不是知晓桃儿的小穴天生淫荡多汁、紧窄异常,赵元琅怕是会以为这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处子,生怕自己的大鸡巴把这紧窄的处女穴撑裂了。 “桃儿的小屄真厉害,本王这么大一根鸡巴都吃下去了!” 赵元琅忍不住赞叹。鸡巴被吸得舒爽登峰,他一只手揉着桃儿肥嫩的屁股,另一只手则伸到她胸前抓紧那被肏得颠簸起伏的大奶子,俯下身舔吸她的耳垂。挺腰抽送之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夹杂在怀中少女淫浪的呻吟声里。 “王爷鸡巴好大、唔……桃儿、啊……桃儿被插得好舒服……王爷的鸡巴又粗又长,桃儿的小屄都要被插烂了……” 桃儿沉醉地呻吟着,撅着圆滚滚的屁股,两腿直发软,若不是赵元琅从后面抄着她的腰肢不让她倒下,怕是她要直接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了。 “桃儿叫得这么浪?小妖精,本王的大鸡巴怕是肏你这张小骚屄肏得还不够深吧?” 赵元琅感受到桃儿快没了力气,索性一把把她抱起来,两手从两边抄起她的腿,让桃儿两腿大开仰倒在自己怀里,像是小孩儿被抱着撒尿那样,被他抱着上下颠动,大肉棒不断在那骚浪流水的小穴里上下穿梭。 桃儿这张小骚屄里面层峦迭起,环环起伏,里面一圈又一圈的媚肉又紧又热,吸得他后腰酥麻。这样的极品淫穴,肏过一次便永生难忘,赵元琅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下蛊了一样,自从同桃儿睡过一次,白日黑夜里想的都是桃儿这张清纯又美艳的小脸,圆滚滚的大奶子和屁股蛋,还有这张又紧又销魂的小骚屄。 颠弄着肏她还不够,赵元琅索性在屋子里缓缓踱步,一边走着,一边让桃儿随着他的步伐上下颠簸,肉棒因此一次次狠狠地刺入花心,把她顶得一阵接一阵淫叫。 最后,他索性停在了镜子前,磨得光亮的银镜倒映着桃儿被他抱在怀里肏干的模样,桃儿清清楚楚看见了自己写满淫荡发情的俏脸,圆滚滚仿佛两颗水蜜桃一般的奶子上下抖动着,上面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咬痕、指痕,而她此刻双腿大开,稀疏的耻毛黏湿着贴在阴户上,大张的花唇沾满了淫水痕迹,湿漉漉的,而一根紫红发亮的大肉棒正插在其中,把肉户大大撑开着,进进出出地在肏她。 她亲眼看见了自己被肏的样子。 桃儿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花穴里的软肉也跟着一层一层吸上穴内的鸡巴。她手臂向后,艰难地搂着赵元琅的脖子,转过头去亲吻他带着胡茬的下巴。而赵元琅则捉住她红嫩的嘴唇一阵吮吸,吸到她嘴唇发肿,接着又用舌头去卷吃她的丁香小舌。 她在赵元琅怀里被肏得“嗯嗯啊啊”地呻吟,呻吟声却被堵在了亲吻之中。下身被一根粗长的肉棒次次深入地操弄,桃儿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又淫荡又可怜。 “好舒服……唔唔……王爷……桃儿不行了……桃儿、桃儿想尿尿……” 小穴里“噗叽”、“噗叽”地伴随着肏干的动作往外喷着淫水,花心的酥麻快感却逐渐酸胀着带来了尿意。桃儿只觉得自己颤抖得越发厉害,每一阵顶弄仿佛都顶在了她的膀胱上,尿意越发深重,她只感觉自己马上要撑不住了。 “放我、放我下来……啊!!!!” 赵元琅并没有放过她的想法,鸡巴反而顶得更深、更用力、更快速。他后背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粗喘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有力的腰肢快速挺送,结实的胳膊把桃儿上下颠着,狠狠把这女孩的妩媚淫叫撞成支离破碎的颤音。 地板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淫水,她看着镜中被肏干的自己淫荡的模样,看着自己那张被干得流水的小骚屄,和当中穿梭抽插的紫红肉棒,终于忍不住对着镜子高亢嘹亮地尖叫着呻吟出声。 “不行了!!大鸡巴把桃儿肏死了!!!桃儿要尿出来了啊啊!!!” “哗”地一声,紧窄的尿口失去了控制,清亮的汁液强有力地喷成一道细细的水柱,敲击在了透亮的银镜上,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响声后,流下喷溅成四散的水花。 而桃儿,亲眼看着自己被干到下身喷着尿淫叫的模样之后,再也控制不住,在大肉棒的冲击之下,小穴里一阵疯狂的抽搐,仰着头,淫水四溢地高潮了。 “呜呜……桃儿好舒服啊……王爷要干死桃儿了……啊……” 她呜咽着,呻吟着,淫水从花穴与肉棒交合的缝隙中不受控制地溢出。 哎呀,又是宋大夫(h) 怎么每次跟赵元琅做,最后都要被干到失禁? 桃儿一边因为高潮而舒爽地颤抖,一边内心默默感慨:原来超大号的鸡巴肏起穴来,真的是登峰造极的爽! 赵元琅自然也在镜子里看到了她穴里插着根鸡巴还在喷尿这一幕。 疯狂喷出的水柱浇在了赵元琅的鸡巴上,眼看着镜子湿了,画面模糊了,自己湿漉漉的鸡巴插在桃儿水嫩红穴里的模样也变得若隐若现,反倒更引人兴奋。 “软软里面里面真紧……水真多,泡得本王鸡巴都胀了……桃儿这是想让本王射在你的小嫩屄里?” 赵元琅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气,健硕的胸膛不断起伏。 抽插变得格外困难,抽搐的小穴夹着他的肉棒,让他难以动弹,层层紧裹的媚肉吸吮得他欲龙胀大,筋脉弹跳。 他自知高潮将近,大约是马上要射了,于是用力拔出被痉挛的阴道纠缠着的性器,转着圈把那收缩的出口肏松了些,接着凶猛有力地就着花壁那尚未停止的抽搐收缩狠狠冲刺了十来下,低吼着,在桃儿的媚叫声中再也把控不住,马眼一松,滚烫灼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洒在花心深处。 桃儿感受到穴里肉棒的激烈跃动,感受到男人射精时往最深处狠狠的碾压,被那灼热的精液烫得一阵发抖,再度冲上了一波高潮。 激烈的快感让两人眼前都有些发白,头脑里像是绽开了烟花。赵元琅轻轻放下桃儿,从背后紧紧搂抱着她,鸡巴狠狠顶在最深处,直等那白浊全部喷完,鸡巴的抽搐全然停止,这才抱着她回去了床上,躺下搂着她轻吻。 放下的过程中,射精后微微收缩的肉棒从桃儿的小穴里滑出。被撑开到极限的花穴没了坚硬的肉棒堵塞,穴里的淫水混合着精液骤然流出,染湿了原本干爽的床单,染上一片白花花的暧昧颜色。清澈混合着白浊,染成一小块湿漉漉的印子。 释放出了其中容纳的液体,桃儿的小穴很快恢复的原来的大小,只是那花唇依旧红肿,媚肉濡湿着微微翕动,留下一个小孔,不论如何都闭合不上。 桃儿好容易喘匀了气儿,摸着自己两腿间的湿滑,和那合不拢的花穴口,娇嗔地对赵元琅抱怨:“王爷好粗暴,桃儿的小穴都闭不上了,你看看,都肿了……桃儿这里都肿了好几天了,王爷再这么不节制,桃儿的屄真的要烂掉了。” 赵元琅挑眉:“你这小妮子,分明是你先不知节制勾引本王,如今倒是怪罪起我来了。” 说罢,自己也觉得好笑。这丫头这么风骚妩媚,如今他倒是理解为何展皓云为什么这么护着她了。 他睡了好朋友的女人,倒是得想个办法跟展皓云赔个不是…… 为了养护桃儿的小穴,赵元琅这一夜硬是忍着没肏桃儿第二次,只是次日早上就着她白生生的身子难以自制地自渎了一番,然后就着桃儿半梦半醒的湿润小穴,塞进去最后抽插了几下,灌了她满穴的浓精。 军务繁忙,赵元琅当日早早出发,临走之前还不忘交待下属,替桃儿找一位妇科圣手,开点药膏保养保养她红肿的小穴。 桃儿懒懒醒来时,大夫已经候在了前厅。 赵元琅屋子里没什么伺候的人,都是军队里的小厮,哪里知道女儿家起床还要梳妆打扮,见桃儿醒了,套了件衣服,便直接把大夫唤了进来。 而这位大夫,正好是个熟人…… 桃儿坐在纱帘里,低头挽着发,刚挽上,一拉开纱帘,便看到这熟悉的一身青衣的书生模样。 “宋大夫?”桃儿惊讶,“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宋沐风看着桃儿这宽松的衣服遮不住的红紫吻痕,和朦胧睡眼里透出的隐隐春情,笑得有点让桃儿后背发凉。 “我听说九王爷新娶的小妾承欢过度,身子吃不消,让我配点消肿化瘀的药膏,加上点滋阴补肾的补药。我这不就赶紧赶来了吗,‘桃香小夫人’?” 宋沐风这话听着有点咬牙切齿,桃儿心虚,手指卷着发梢,低头微微脸红:“九王爷也真是的,请大夫就请大夫,讲这么细……” 要说赵元琅,这人可是故意的,他知道宋沐风跟展皓云关系近,桃儿跟自己搞上了这件事如果被宋沐风知道了,必然要传到展皓云耳朵里,这样展皓云有个心理准备,他回头上门商讨桃儿的归处,不至于对方情绪太激动,再反目成仇。 只是他不知道,桃儿跟宋沐风也早有一腿,而且好友反目这件事,宋沐风和展皓云两人已经玩过一轮了。 好在上回被桃儿那么一闹,被关在大狱里两人想法子怎么出去的时候也被迫重新交谈起来,加上桃儿最近不在,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也意识到因为一个女子争风吃醋,多多少少有点可笑——毕竟最后还得看桃儿怎么选嘛。 刚刚勉强接受了桃儿有自己以外别的男人,如今却骤然得知,短短几天又多出来一个,还是个战功赫赫、但据说人有些一根筋的武夫,宋沐风的心情可以说是天上地下转了几个圈,吃醋、恼火的同时,想到桃儿承欢别人身下的模样,还觉得有点兴奋。 ……自己是不是最近有点不正常了? 拎着药箱赶来的路上,宋沐风心想。 给宋大夫看看屄 不过赵元琅的手下就在旁边,宋沐风也不好多惹事,怕暴露桃儿的卧底身份。 虽说心里颇为惦记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宋沐风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做派,放下药箱,道:“小夫人请张开腿,让我查看一下。” “这,不合适吧……” 桃儿看看宋沐风,又看看一旁负手而立、眼观鼻鼻观心的护卫,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 被宋沐风看就算了,反正早就什么都看过了。但是当着其他人面…… 赵元琅手下的人这点眼色还是会看的,连忙道:“小的们就不打扰宋大夫和小夫人了,在门外候着。” 说完,便退下了。 这下没借口了。桃儿微微低着头,一边放低了声音解释:“宋大夫,我也是羊入虎口,根本没得选……我就是一个弱女子,那九王爷身份贵重,我……” 宋沐风眼皮都不抬一下:“别装了,你就是馋人家九王爷胯下那根家伙吧。” 被戳破了心思,桃儿也不好继续装了,笑得有点干。 她笑声虽干,小穴却湿得很。桃儿刚撩起裙子,张开腿,宋沐风便看到那红肿的小穴中心一片水渍,湿润的腿根还残留着精液痕迹,而红嫩的穴口则还有未流干净的残精,正成股地缓缓往外流着。 宋沐风沉默着查看。桃儿则听到自己的心跳如鼓般擂动着,手指都微微颤抖。 被一个男人看到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精液,四舍五入仿佛同时被两个人干了一样,她一想,便觉得很兴奋。 半晌,宋沐风才抬头,神色深沉地盯着桃儿,看着她宽松的亵衣里露出的白净脖颈,和那一路蔓延到衣服里面的暧昧红痕。桃儿的眼睛湿漉漉的,呼吸时胸脯还在颤抖,亵衣里圆滚滚的乳房若隐若现,隐隐能看到她乳头的形状,似乎连乳头都是挺立着的。 “他射了不少在里面。”宋沐风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神色也波澜不惊。 “宋大夫……” 桃儿的声音细若蚊蝇,面颊绯红,眼神闪着水光,湿漉漉一副发情起来想勾引人的模样。 “我给小夫人上点药。” 宋沐风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膏,洁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沾了少许,接着轻轻涂抹在了桃儿红肿的花穴口。 药膏凉凉的,穴口痒丝丝的。 桃儿咬着嘴唇,努力不要因为痒意而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而这时,宋沐风却忽然开口问:“九王爷干了你多少次?都是怎么做的?” 气氛骤然旖旎色情了起来。桃儿眨眨眼睛,嘴巴张开又合上,半晌,说出一句:“也没有多少次……桃儿也没数过……” 她心里惊奇,宋沐风为什么忽然提这样的问题。但她又忽然想起来,有的达官贵人就喜欢花钱请姑娘,然后再找手下的小厮干他找的姑娘,自己亲眼看着一边撸自己那根东西,等姑娘被射了一屄浓精之后再捅进去干,好的就是做乌龟这一口。 宋沐风不会……也好这一口吧? 感受着穴口的手指不紧不慢涂着药,桃儿小穴缩了一下,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开口。 “九王爷第一次就是在这张床上干的我,是桃儿主动勾引的……然后王爷受不住,把桃儿抱进来,压在这张床上就肏了。” 穴口的手指忽然顿了一顿,似乎往穴口隐隐约约戳了一下,惹得桃儿穴口一阵收缩。 她轻哼了一声,继续道:“那一晚,九王爷又干了我两次,第二天早上起来又做了一次。” 宋沐风手指的动作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往小穴里面深入,进去了一个指节。 桃儿被按摩得舒服得直哼哼,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道:“第二天中午,九王爷去我借住的地方,把我压在桌子上,掰开屁股直接就干了进去,桃儿流了好多水,嗓子都喊哑了。可是九王爷根本不肯放过我,那天晚上又喊我过去,在这张床上做了大半宿,就是那天晚上把桃儿的穴肏肿了。那天九王爷射了我一肚子精水,桃儿的肚子都鼓起来了,圆滚滚的像是怀了孩子一样。” 宋沐风重新沾了药膏,这次,大半根手指都进了桃儿的小穴,搅动着混合残精的淫水,涂抹药物的动作逐渐暧昧了起来。他再度开口,声音明显沙哑几分:“然后呢?” “然后就是昨天了,九王爷有事一大早就走了,大半夜才回来,桃儿还在睡觉呢,衣服都没穿好就过来了,被九王爷压在屏风上掀了裙子舔屄,舔得桃儿湿得不行了,又把他的大鸡巴塞了进来,把我顶在屏风上肏弄了半天,又把我抱起来狠狠往里面顶,肏得桃儿都想尿尿了,可是他又不准桃儿下去尿尿……” 说到这里,桃儿的脸也臊得有些红,更是因为兴奋而声音颤抖,喘息声粗重得两个人都能听到。 “然后呢?”宋沐风接着问。手指整根深入了进去,搅动着水淋淋的小屄。 “然后,桃儿就被肏得尿在了镜子上,然后被九王爷灌了满穴的精液,又烫又浓,桃儿夹了一晚上呢……” 桃儿轻轻收缩着小穴,去吸宋沐风的手指。宋沐风则在她的穴里抠挖着,看着溢出来的稀薄精液,轻笑:“这是昨晚射进去的?” “不是的,这是今天早上射的。”桃儿摇摇头,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宋沐风,“九王爷心疼桃儿穴都肿了,于是早上自己用手弄出来的,只是最后几下时候没忍住塞进了桃儿穴里,最后射在了里面。” 宋沐风挑眉:“早上?就直接插进去了?你不痛吗?” “不痛的。” 桃儿仰着头,几乎仰躺在了床榻上,看着宋沐风软软地道。 “宋大夫也知道的,桃儿的小穴,早上起来的时候,总是水哒哒的——当初宋大夫的鸡巴塞进去的时候,不也是一下子就滑进去了吗?” 宋沐风的癖好 桃儿的描述栩栩如生,一下子把宋沐风重新带回了那个农家院的清晨,让他清晰地回忆起自己的鸡巴是如何一下子被桃儿水润的小屄整个吸进去的。 血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下体。他的鸡巴已经完完全全地硬起来了。 他的手指也不再是涂药,而是就着桃儿花穴内的骚点,随着她呼吸的节奏揉按碾压。 桃儿的亵衣散乱,随着身子颤抖扭动,衣带渐宽,胸乳便从衣衫中跳脱出来。 宋沐风的目光灼烫地集中在雪白两团上跃目的红樱上。男人的本能让他目光灼灼,难以挪开视线。桃儿明知他的渴望,偏偏用两手揉着自己的奶子,捏起那红润的乳珠,面颊绯红地看着他,道:“宋大夫,桃儿的奶子也被九王爷啃肿了,你看看,这里还有牙印呢。” 的确,她白嫩如豆腐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肿的淤痕,两边乳头周围各有一圈清晰的牙印,一圈已经淡淡地周遭泛着灰黄,显然是快痊愈了,另一圈却红通通肿着,明显是最近才印上去的。 男人的占有欲最是刺激性欲。宋沐风再也忍不住,俯身低头吻住了一团雪乳,把乳头含在口中,用舌尖去舔舐那暧昧的伤痕。 顺手撩起下摆,松开裤带,释放出那根勃起的家伙,把桃儿扯到床边,猛地插进桃儿刚刚涂过药膏的花穴里。 他开的药膏,活血化瘀的同时,也带着些清凉消肿的功效,质地甚是油润,让那本来就水当当的小穴更加滑腻不堪。鸡巴一进去先是热,接着丝丝的凉顺着肉根飘上来,比起那日早晨,更加销魂。 而桃儿,原本红肿的小穴,涂过药膏后迅速地消了肿,却因为药膏的作用,穴心发热,花壁上丝丝凉意蛇行,一冷一热交织之下,柔嫩的花穴变得格外敏感。宋沐风的鸡巴一进去,桃儿便无法自控地整个人软了身子,穴心又痒又麻,又冷又热,惹得她紧紧绞着双腿,嘤咛出声。 “宋大夫这药膏是什么做的啊?”桃儿大张着双腿,手抓进宋沐风的青丝之中,喘息着,“这到底是用来治病的,还是用来催情的?鸡巴一进来,桃儿小穴像是烧着了一样,又凉丝丝的,好、好生难受……又怪舒服的……” 胸前的软肉被宋沐风吮了又吮,揉捏玩弄,半晌才依依不舍吐出。两边乳头都兴奋地挺立起来,一边却明显更加红肿,闪着莹莹的水光。 宋沐风起了身,却不言语,只用一只手捂住桃儿的嘴巴,堵住她的淫词艳语。 另一只手则抓着她的腰侧,借力抽出一半欲根。柔嫩的媚肉吸吮着肉棒,药力作用之下,吸力比以往都要强劲,好容易才“啵”地一声拔出整根,透明的淫水牵成一道长长的线,连接在龟头和蚌肉之间。 桃儿面颊绯红发烫,抬眸用雾蒙蒙的双眼望着宋沐风,吱吱呜呜在他手掌之下含糊地呻吟。 “要是九王爷手下发现,他心爱的宠姬竟然在他的床上偷人,桃儿怕是要被他们捆起来交给九王爷。”宋沐风的手掌从桃儿小腹滑到她胸口,又抚摸上她脆弱的脖颈,“桃儿的皮肤这么嫩,这么滑,要是被勒出痕迹了,可是要心疼死我了。” 宋沐风声音轻,胯下的动作却重。炽热的肉棒猛地插进花穴,顿时被柔软的媚肉紧紧包裹住。湿哒哒流着水的花穴艰难地吞吐着他胯下的硕大,紫红的肉棒在洁白细嫩的蚌肉之中凿进穿出,红嫩的花肉被磨蹭得湿淋淋的,又痒又磨人。 “唔唔…………唔嗯…………” 桃儿根本出不了声音。她被肏得眼神迷乱,双颊粉红,身子颤抖着向后仰着,手深深抓进了身下的床铺,把那原本就凌乱的床单越发抓得皱褶深深。 肉棒不断向花穴的最深处穿凿进去,撞得她呼吸凌乱。桃儿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凋落,穴儿也在肉棒抽插之间不断渗出汩汩淫汁。 两人都不言语,肉体碰撞的暧昧声音便显得格外粗重。想到门口就是赵元琅的侍卫,自己近在咫尺却在被别的男人干,这样淫荡的场景让她越发兴奋,花穴也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往外喷着水。 宋沐风也兴奋得不行。 二十余年不近女色,上次虽被桃儿诱惑得破了身子,却也不至于沉迷其中丧失了理智。 而如今他却真正感受到,原来二十多年,自己一直走岔了路。原来自己竟然有这么奇异的性癖——一想到身下的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粗暴占有,他便兴奋得鸡巴一跳一跳地发胀。 原来,男女媾和,可以如此情欲激荡,令人沉沦。 过于兴奋的结果就是,不过一刻钟的工夫,宋沐风便紧紧捏着桃儿腰上的软肉,挺送着鸡巴把那炽热的白精送进了桃儿小穴最深处,与赵元琅今日早上留下的精液混做一处,不分彼此。 而桃儿,也是被肏弄得小穴紧缩,花肉抽搐,尽情高潮。 草草收拾了一下残局,宋沐风在桃儿的红唇上落下一吻,捏了捏她的小嫩手,嘱咐了几句如何涂药、保护好自己,接着便整理衣襟,离开了赵元琅的卧房。 小厮送宋沐风上了马车,回去门口,便在门缝间瞥见“桃香”小夫人满目的水润,双颊红似火,被婆子伺候着梳妆,柔软的腰肢几乎倚在了婆子身上,马上要倒下去似的,活活像是刚刚被人肏过一回似的…… 小厮连忙转过眼睛,非礼勿视。心中连连感慨:这小妾,怎么白天黑夜的都这么勾人? —————————————— 首-发:po18xx.com「woo18uip」 军妓的深夜密淫 宋沐风前脚刚走,后脚展皓云的女暗卫、桃儿的“丫鬟”便传信过来,军营里出现了可疑迹象。 这次同时出问题的是叁个士兵——这叁人还是父子关系分别是年逾四十的牛老四,和他二十岁上下的大小两个儿子牛大、牛二。 这牛大牛二的亲生母亲不幸染了恶疾亡故,家里穷得叮当响,两个儿子都讨不到老婆,仅剩的几亩田地也因为河里涨水被淹了个七七八八,当年春天差点叁个人一起饿死,索性一家子壮丁一同投了这赵家军。 赵家军速来治军严明,待遇优厚。牛家父子叁人来此处不但吃上了饱饭,还练出一身腱子肉,听说还各自交了个军妓相好,小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而今日女暗卫却听眼线报道,这叁人莫名其妙地凑在一起傻笑,仿佛做白日梦一般,就连她亲自过去查看,人都凑到他们跟前了,这叁人还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 这是中邪了?! 桃儿心中各种猜测转了一圈,不敢耽搁,连忙唤来赵元琅亲卫传信。 当夜,他们便埋伏在军营角落,那牛家父子叁人住处附近,悄悄蹲守。 月上树梢,刚打了叁更天。桃儿正困得迷迷糊糊,却忽然感觉环抱着她的赵元琅忽然身子一紧。 她连忙睁大眼睛。皎洁的月色下,叁个衣衫不整的人刚刚从营地出来,慢慢悠悠,有些心不在焉地贴着墙根往校场方向走去。 夜色掩映下,值夜的小兵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桃儿来了精神,与赵元琅对视一眼,比了个口型:“追!” 甚至不用桃儿动用轻功,赵元琅像是拎一只小鸡仔儿一样拎着她,提气直上墙檐,落脚如鸿毛般轻巧无声,抱着桃儿还大气不喘,不紧不慢地在后方跟着这父子叁人,身形恰到好处地隐藏在夜色里。 果不其然,牛家父子叁人闪身进了军妓营地。 赵元琅与桃儿也跟了进去。 军妓营地,比起士兵居住的军营,要多几分旖旎淫乱的气息,四处都是尚未收拾好的女人衣物,从外衣外裤到裙钗肚兜,若是军队那些大小伙子进来,怕是要看得鼻血直流。 但比起外面的妓院,却是相当庄严肃穆了,除却女人衣衫,竟是没有半点装饰。 赵元琅只知自己军营有这么一处收纳女性战俘的地方,自己却没有亲自来过。他只知,军营毕竟铁令如山,决不允许士兵白日该训练时寻欢作乐,也不允许夜不归宿,于是寻妓女的时间只能说训练结束到熄灯睡觉之间的几个时辰——与相好过夜的,那都是用自己的休假日子换来的。 士兵睡觉的时候,正是军妓们结束工作休闲之时。只见一群衣着暴露、年龄不等的女子们正聚在屋子里打马吊,其中有不少一看便是异族面孔,鼻梁高挺,皮肤黝黑,眼珠子绿幽幽的。 赵元琅拎着桃儿便跳上了房梁,将身形隐藏起来。 见牛家父子叁人进来,屋子里的姑娘们眼神明显亮了几分,牌也不打了,四下将这叁人团团围住。 “这叁人都吃过药了吗?”为首一位叁十多岁、面貌成熟又颇为秀丽的女子向人群中发问。 “吃过了,我看着牛老四吃的。” 比她年纪稍大、眼角已经有些皱纹的一位军妓站出来答道——这位便是牛老四的相好。 而牛大牛二的相好则是两个十来岁的异族女子,站出来操着不熟练的汉话回答了同样的话。 “那便成了。”为首那位女子拢了拢头发,笑道,“今夜姐妹们便好好玩玩这几个汉子。” “平日里总是被男人玩,可难得地轮到我们玩男人。”一个二十出头、面容有些妖艳的女子捂着嘴吃吃地笑,“起初丽姐这么说我还不信,如今来了才知道,看着这臭男人任人摆布,可真让人心里舒坦!” 丽姐,说的便是为首那位叁十来岁的女人。如今,她一句话,牛家父子便乖乖跪下,宽衣解带,露出了胯间那根已经勃起的牛屌。 丽姐则挥挥手发令:“姐妹们轮流来,别忘了把元精吸出来后,回去好好打坐运化——可别浪费了圣姑好心赐的药!” 众军妓倒是有秩序,按年龄大小分成了叁队。 最小的军妓才十五六岁,看上去还是一团稚气,为首的便坐到牛二那根粉嫩嫩的大鸡巴上,尚未成熟的小穴虽然经过了这些士兵的开发,却依旧紧窄。她艰难地上下动弹着,面色臊得发红,口中忍不住低声呻吟着,却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这即将漏出来的声音。 岁数最大的便是些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不少已经生育过,却被掳来这陌生地方做了卖身的勾当。为首的那位是个异族妇女,民风本就开放,她便一撩裙子,露出那滴着水的骚屄,径直骑在了牛老四那根紫黑色的巨屌上,一边上下颠簸着,一边翻着白眼口中不住呻吟。松弛发黑的阴唇被肏得向两边翻开,淫水一股股往外冒着。 而当中的一些约莫二叁十岁,正值青春好年华。为首的便是丽姐。她坐到了牛大那根尺寸惊人的大屌上,一只手揉着自己一边硕大滚圆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探进裙底去揉自己的阴蒂,丰腴软嫩的屁股上下翻动,红嫩的骚屄被肏得大开,透明的淫水不断喷溅,淋湿了二人的耻毛。 赵元琅与桃儿面面相觑:她们这是在做什么?! 另一个圣姑 约莫一刻钟后,年龄最小的牛二先是呻吟一声,仰头翻着白眼,一副醉仙欲死的模样。 桃儿和赵元琅睁大眼睛一看,他身上的女子缓缓退下来,整理着裙摆。 牛二的马眼儿里还流着些许白浊,显然是刚刚射过精。 然而他鸡巴依旧硬邦邦挺着,毫无疲软迹象。那小姑娘身后另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异族女孩接着也撩起裙摆,骑在了他身上,用自己的小穴上下套弄。 “难怪前几日那几个士兵精尽而亡了,这样轮换着被一群人玩一圈,谁受得住……” 桃儿低声在赵元琅耳边感慨。 赵元琅则坐不住了。前些日子死了手下几个人,他早已是愧疚难安。如今见这牛家父子叁人即将命丧这一群女子之手,他实在是坐不住,这便要冲下房梁旧人。 “你干嘛啊?!”桃儿察觉到赵元琅意图,死命拽着他袖子道,“九王爷如今下去是要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又如何?!”赵元琅一双黑眸在夜色中满满的都是怒火,“那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过的弟兄,我还能看着他们死了不成???” “他们这不是还没死嘛。” 桃儿心里对几个陌生男人的死活,打心眼儿地根本不在乎。比起救人,她更好奇这帮军妓究竟要搞什么鬼把戏——是与那神月教有关系吗? 当然了,这话不能对赵元琅直说。她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道: “九王爷想想,前几日那死去的士兵,不都是一个人两个人的?被这么多人玩那肯定是挺不住。这次她们找了叁个男人,许是能撑下来呢?何况王爷大不了去找那妙手回春宋大夫过来救急,怎么着也能留他们一口气。王爷也知道,前些日子展大人分明活捉了神月教圣姑,对方却直接自断筋脉,什么都没有审问出来。若这些女子也是神月教的人,王爷此时下去,若是她们也做圣姑那般,岂不是线索就断了?倒不如我们私下偷偷探查些一二……” 半是胡编乱造,半是据理力争,倒是把这赵元琅给劝住了。 的确,桃儿说得有道理。这神月教来头不明,不知道打的是什么颠覆朝廷的主意——若是为了救区区几个人,祸害了江山百姓,倒真是得不偿失。 只是,性命能这般用数字去衡量吗? 赵元琅牙关紧咬,鼻头发酸,只觉得自己这将军做得真真失格。 好在桃儿猜测得不错。满营军妓轮过一圈后,这牛家父子二人虽然已是面无血色,一头虚汗,倒是的确留下了一条性命。 一旁的丽姐已经就地打坐了半天,见众人已完成交合,起身,理了理裙摆,上前翻开牛家父子叁人的眼皮,挑眉道:“这叁人倒是出众,不但鸡巴尺寸可观,用了药强行射了这么多次,竟然还没断气儿。倒不如等会儿告知圣姑,让她把这叁个人带回去炼丹。” 又是圣姑! 桃儿和赵元琅面面相觑:这神月教总共有几个圣姑啊?! 不过,既然她们说等会儿……莫非这圣姑马上就要过来了? 两人瞬间大喜。桃儿喜的是又能看这神月教的热闹了,赵元琅则喜的是许是能保住自己手下将士的性命,顺手活捉这罪魁祸首。 果不其然,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众人都完成打坐练功之时,伴随着一阵熟悉的芳香,军妓营地营门大敞,一个同样身着红衣的女子走了进来——这次倒是没带狗,也没带那么多黑衣人,只有几个随身的侍从。 相比这边是另一位圣姑了。 跟在圣姑后面的,还有军妓营地的守门婆子。 为了避免看管军妓的将士与军妓有染,私下将其放走,管理军妓的都是外面雇来的婆子。赵元琅看着她们对圣姑亦步亦趋的模样,不由心下怒骂:倒没想到她们也被这劳什子神月教招安了!从何时起,自己军营竟然成了邪教的大本营?! 这圣姑究竟什么本事,竟能神不知鬼不觉把自己军令严明的军营渗透如斯??? “参见圣姑!” 见到圣姑来临,军妓营地中的各位女子盈盈叩拜。 与上次在森林里见到的那位圣姑不同,这一位倒是颇为亲切,招招手令各位赶紧起身,开口用银铃一般悦耳的声音道:“各位姐妹,今日可有按时练功?” 为首的丽姐看看大家,回答道:“内功已经练过了。今日这叁个药引子阳精颇为充裕,妹妹此刻只觉得身体分外轻盈,这深更半夜的竟然毫无困意,反倒是觉得精神百倍。” “的确如此。”另一个异族面孔、体格看起来颇为粗壮的女子,操着一口口音奇怪的汉话道,“圣姑姐姐,当年我跟着我们首领打仗多年,身上到处都是旧伤,阴天下雨总要疼得我睡不着。圣姑姐姐这套功法练完,如今倒是一点都不痛了。” 赵元琅皱眉:此人他认识,这是当年他破百檫国亲手俘虏的女副将钰绮罗。当年他亲手杀了他们将领,活捉了他们国王,又俘虏了带剩余兵力试图回攻的此女子。原本是想斩首示众的,但他效仿叁国诸葛亮来了个七擒七放,最终钰绮罗甘拜下风,自愿被俘,跟随自己手下同样被俘虏的女战士一起进了赵家军。 只是当朝开国皇帝亲自定的军规,不允许女人上战场。赵元琅为其一番求情,反而惹恼了朝中几位守旧的贵族,直指他这是里通叛国。于是赵元琅为了抱住脑袋和权力,钰绮罗为首一干被俘女将当时只剩下叁个选择,死、嫁一个指配的汉人、做军妓。 蛮族女子并不在意名节,钰绮罗当时洒脱地答应了,入了贱籍,倒是惹得赵元琅极为愧疚。 “真真是委屈钰妹妹在这帮丑男人身边受辱多年。”圣姑上前握住了钰绮罗的手,红色面纱下一张俏脸满是心疼,“钰妹妹如今身子骨修养好了,只需再容忍个几个月,便可以……” 圣姑话未说完,桃儿却不小心被灰尘呛得“阿嚏——”一声打了个巨大的喷嚏。 在场人顿时变了脸色。丽姐冲着声音来源看了一眼,立刻尖叫道:“房梁上有人!!!!” —————— 朋友们我生完病把神偷的大纲重新改了一遍。本来想让桃儿绞杀神月教效忠朝廷封个侯啥的,但是现在想想这么封建余孽不像是我们桃儿的作风嘛。后续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老熟人 桃儿心下暗叫不好——怎么早不打喷嚏晚不打喷嚏,偏偏这关键时刻吸了一鼻子灰尘,忍不住暴露了行踪? 未待她反应,赵元琅拎着她,猛地跳下房梁,一手把她护在身后,一手紧握腰间佩戴的军刀,环望着这一圈人,冷冷道:“想不到本王的军营里倒是闹了这么一出暗度陈仓。暗通邪教,破坏军纪,你们好大的胆子!” 众女子手无寸铁,见赵元琅一脸杀气凛凛,那胆子小的顿时脸色苍白。胆子大的如钰绮罗等人,则是将那些不通武功的环围住,护在了身后。 为首的圣姑则占到了最前,黑色斗篷随着她的动作散开,露出内里红色的纱衣——这个圣姑倒是穿了衣服的,只是这花样繁复的红纱近乎半透明,遮掩不住内里窈窕的身材。金色链子缠绕在她的脖颈、腰间、手脚腕上,胸口的神月教纹身隐隐若现。 桃儿虽是女子,见这绮丽景象,也忍不住面庞略微发烧。 “赵元琅,你有什么脸谴责她们?若不是你,她们此刻还在自己的家乡,过着塞上牛羊、游牧耕织的小日子!” 圣姑被面具遮掩大半的面庞看不清表情,只是嘴角露出一抹带着讥讽的笑 这话说得赵元琅有些心虚。他面色铁青,冷声道:“战俘自古要么杀,要么为奴为妓。本王供她们吃供她们穿,令人管理军妓,改善她们生活,虽是接客,却不受辱,不至失了尊严——她们还不知感恩吗?” “真是笑话!” 圣姑仰头大笑,笑声里有无奈,有讥讽,更多的是愤怒。 “她们有的选择吗?有不接客的自由吗?赵元琅,别跟我说她们还可以嫁人——当一个女人只有选择和哪个男人交媾、却没有拒绝与男人共寝的权利时,这不叫自由。失去了自由,人与猪狗有何区别?!” 圣姑这番话,忽然触动了桃儿心底的某处。她看着这群眼中带着恐惧、不甘、愤怒的女子,忽然想起了自己。 的确,自己如她们一样,自从被抄家卖到天香楼的那一日——不,甚至是出生那一刻起——便没有自由了。区别只是被陌生恩客睡,或是被那个未来叫做丈夫的人睡而已。 “废话少说,受死吧!” 赵元琅忽地长刀出鞘,身法凌厉,不待人反应便直逼圣姑面前,刀尖直冲圣姑的咽喉而去。圣姑却也不是等闲之辈,身子往侧处一闪,身上的银铃清脆地响了一声,便轻巧地躲过了这次攻击。 而圣姑也并非手无寸铁。她身形如灵蛇般一闪,转眼便从斗篷暗袋里抽出一根玄铁打造的九节鞭,与赵元琅缠斗起来。 论武功,赵元琅虽非江湖第一,却也排得上前二叁十,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如今圣姑与他对决,竟然打得是好不落下风。九节鞭不断“叮叮当当”击打在赵元琅的巨刀之上,赵元琅身上已经挂了点彩,而她竟是毫发无损。 桃儿见众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缠斗的二人身上,轻手轻脚地想趁机逃跑,却被那钰绮罗看了个正着,上前一步,一把把她擒在手中,一双依旧带着老茧的手掐住桃儿的脖颈。她低声在桃儿耳边道:“得罪了,桃香小夫人。” 桃儿颇为无语,却老老实实任她抓着——当年能跟赵元琅沙场对战的人,自己肯定打不过。她干笑着道:“呵呵,没事,你随便抓我,我都习惯被人抓来抓去的了……” 不过,这次她所见到的神月教,与上次密林里见到的,似乎有些不同,不再阴森森地诡异又令人害怕,这些功法,这些对女子的保护,甚至让人有些心生向往。 一旁赵元琅见桃儿被俘,忽然分了神,被圣姑一鞭子抽到肩膀,吃痛手腕一抖,刀顿时飞了出去。 圣姑侧头避过直冲她面目而来的刀锋,却被那肃杀的剑气把面具径直碎裂成两半,掉落到地上,露出她面具下与讲话风格完全不符的年轻面庞。 钰绮罗钳着桃儿,威胁道:“赵元琅,你若不乖乖认输,你这小妾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桃儿却死死盯着圣姑,心里想着,这人到底为什么……这么眼熟呢??? 赵元琅半边肩膀被打得几乎抬不起来,看着被人钳住要害的桃儿,再看看一身凛凛杀气的圣姑,心有不甘,却终于是停止了攻击,举起双手。圣姑的随从随即便将他捆了起来。 圣姑看着赵元琅,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手掌刚刚抬起来,却听桃儿忽然大喊:“霜霜小妈?是你吗霜霜小妈???” 原本还一脸杀意的圣姑,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诧,回头望着桃儿,半晌,难以置信似的反问:“你是……城儿?” 城儿,好久没有听到过的称呼。桃儿在家破人亡被卖入天香楼前,大名正是换做陶青城。 她的父亲是正五品官员、观察使陶行端。而这位圣姑,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生母亲的陪嫁丫鬟、后被送给她父亲做了小妾的白霜。 当年陶行端因禀报江南瘟疫一事中当地官员趁着朝廷补贴抗疫中饱私囊,得罪了那些贪官的朝中同党,被安排了一个私通外国敌军意图破坏朝廷治安的罪名,生生发配流放,从此再无消息。 桃儿的母亲承受不了打击,突发心疾而死。白霜因为已经嫁了人,跟着陶行端一起被流放到了西北边关,此刻为何却出现在了这里,还成了神月教的圣姑? 十年了,面貌竟比当年还要年轻许多。 二人相对无言,眸子里闪过千万情绪,却不知从何开口。还是圣姑先打破了沉默,对桃儿道:“城儿,你若是信我的话,就同我一起走一趟,我一点一点解释给你听。” 不知为何,桃儿从心里感觉到,这个人不会害她。她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见她首肯,圣姑转而向赵元琅道:“赵将军军纪严明,各副将管理井井有条,相比赵将军失踪二日,军队里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还劳烦赵将军同城……桃香小夫人一起,同本座走一趟了。” 追踪神月教篇:桃儿的过去 “爹爹!” 五岁的陶青城从母亲怀里挣脱,拎着宽大的裙摆,额头上的流苏花钿左右摇摆着,一路小跑冲进了穿着官袍的陶行端怀中,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 陶行端年逾四十,家中子嗣不旺,一妻一妾总共才得了这么个嫡出女儿,宠得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跌了。 见幼女向自己奔来,陶行端紧皱的眉头略微舒缓。他将幼女青城抱进怀里,用胡子磨蹭着,大步跨向前,坐到了发妻陈月棠身边。 妾室白霜立在一旁,见二人想聊天,连忙接过青城哄着——她曾是陈月棠的陪嫁丫鬟,情同姐妹。自己并无所出,一向视陶青城为自己的亲生女儿。 陈氏握着自家相公的手,低声问:“老爷,情况可还好?” “怕是不妙……”陶行端的眉头再度皱起来,低声对妻子道,“夫人,今夜,你和霜儿两人收拾收拾,带着城儿一起先出城避一避……若我能度过这难关……” “老爷说什么话,我们是结发夫妻,我怎能在这时离你而去?”陈氏打断了陶行端的话,“霜儿我信得过,让她先带着城儿走吧……” 一旁的白氏眼圈已经泛红,却强行笑着,眼角挤出几丝皱纹,逗着怀中的青城。 幼女懵懂,直觉爹娘小妈都一脸凝重,不由害怕。陈氏却抹抹眼角,笑着对女儿道:“城儿想不想去城隍庙吃糖葫芦?让小妈带你去玩个几天,城儿可开心?” “我想要爹爹娘亲陪我去!!”陶青城从白氏怀里挣脱,扑进自己亲妈陈氏怀里,一手握着陶行端,一手握着白氏,“城儿只想跟爹爹娘亲和小妈在一起,大家一起去城隍庙,好吗?” 未待众人回答,院中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院门被强行破开,一群穿着兵甲的人蜂拥而入,将陶行端一家四口团团围住。 “糟了,还是迟了……” 陶青城瞪圆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一群陌生人绑走了爹爹,又把一群女眷赶入大牢。 那一日起,她的世界从高门大院、雕梁画栋的官宅,变成了阴暗潮湿的监牢。在入狱后第五天,她的母亲陈氏承受不住牢狱里的糟糕伙食和阴冷温度,心疾发作后不治而亡。 弥留之际,陈氏用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盯着陶青城,微弱却坚定的声音叮嘱她:“城儿,不论如何,一定要活下去,要笑着活到最后。” 母亲去世后,官府的指令方才下来。陶青城被卖进了天香苑,从此变成了雏妓桃儿。白氏则与陶行端一同流放西北边疆,自此各无消息。 “城儿,你这些年过得……可还……唉,还是算了……” 圣姑,也就是白氏,坐在马车里,握着桃儿的手,两眼泛红,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小妈,我这几年过得挺好的。” 还是桃儿先开口安慰她:“天香苑的妈妈待我也不算薄,毕竟娘亲给我生了副好皮囊,妈妈要指着我赚钱呢,总不敢伤了我。我只是做了几年洒扫粗活,接着遇到了白大哥……” 说到白景崇,桃儿忽然眼睛亮了,眉飞色舞道:“小妈,你知道江湖第一侠盗白景崇吗?他给我赎了身,后来我去帮开封府第一神捕展皓云查案了,这次是赵家军军营里出了点乱子,我便来帮他查案了,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霜霜小妈。” 白氏听得震惊,沉默了半晌,忽然道:“我知道白景崇,他这名字……还是你爹起的……” “什么?!” 桃儿从未听过这个故事。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亲爹竟然跟白景崇有交集! “你娘亲当年怀着你时,跟着你爹调任,两人在从京郊宗山县往京城去的山路上捡了个爹娘刚去世的七八岁孩子。你爹说左右是行善事,说不定给你积德,索性把那男孩收养到家中——怕人闲话所以随了我的姓。他这名字里的崇字便是宗山县的意思……” 白氏说着说着,叹了口气:“你满两岁时,这孩子说自己老赖在我们家也不是回事儿,说要出去闯荡一番,也是个有骨气的,没想到后来那么能耐。只可惜那时候我们已经……唉,想去寻他也寻不到了。倒是没想到他竟帮你赎了身——老爷当年虽说是无妄之灾,倒真的是还结了些善果。” 桃儿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难怪从天香苑的鸨母开始让她陪客唱曲儿起,白景崇便日日来点她,点完非但不让她唱曲儿卖笑,反而背地里教她轻功,教她防身的功夫! 白景崇甚至提议过帮她逃出去,只是她不想离开,总存了有朝一日爹爹平反后还能来找到她的幻想。 这么大的事情,白景崇竟然瞒了她这么多年! 但比起白景崇,眼下还有更令她好奇的事情…… “小妈,你怎么在这儿?为什么成了神月教的圣姑?爹爹呢?可还活着?这神月教到底……到底什么来头?!” 桃儿连珠炮似的提问让白氏应接不暇。她拉开车帘,确认了一下装着被下药迷晕的赵元琅的车子离她们有一段安全距离,这才开口:“这说来话长了……简而言之,城儿,你放心,你爹爹还活着,活得还挺好。这神月教,便是他创立的。” 神月教秘辛 这……这谁能想到?! 当年一本正经、跟自己老娘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老学究亲爹,竟然办了个淫乱邪教??? 桃儿只觉震惊得无法言语,一直到一行车马进了神月教在京郊的一处秘密教会,都一直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陶行端并不在此处——按照白氏的话说,他正在南方筹备钱粮,招揽人马。 “这神月教是你爹爹与我一同创立。他负责招揽男性教众,用的便是那令人极乐销魂的秘药——每月十五,教中男子都会被召集起来,服下神犬阳精所炼制的药丸,再聚众宣淫,那时行房事非但金枪不倒、精神奕奕,更是采阴补阳、延年益寿。你爹还创立教宗,说但凡入了我神月教,听我教主之令,死后便能进入极乐世界,每日与人寻欢作乐,再无烦恼。” 桃儿看着房中随处可见的男女交合塑像,和四处打扮可以说极为色情的侍者,吐吐舌头:“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假的了。”白氏毫不犹豫地回答。 桃儿:“……” “这对男性教众说的话是假,对女性教众说的话可是真——我便是负责招揽女性教众的。”白氏接着说道。 神月教招揽的女性教众,从穷苦农妇,到娼妓流莺,到侍女丫鬟,再到那高门贵妇,不一而足。“原本我们只是想找那些身不由己的女子,但是,这世道,哪个女子不是身不由己呢?” 白氏解释,陶行端与她当年被流放时,行至昆仑山,路遇劫匪,恰巧从昆仑山上下来的一位得道高人救了二人,见二人颇有眼缘,顺便送了他们一套阴阳双修的功法。陶行端年轻时也习过武,天分颇高,虽然没琢磨出来到底怎么男女双修,但却研究明白了如何通过房事,让女子采阳补阴,提高功法。 说到这里,白氏强调:“这次是真的。练成武功高手是不可能的,但是让女子学习些防身的功夫,能跟男人抗衡,还是不成问题的。” “小妈,你们教那些女子们这些功法做什么?你们又招揽那些男人做什么?爹爹还去筹备什么钱粮兵马,说得好像……好像……” 桃儿嗫喏着,不敢说出那个词。 白霜却握住桃儿的手,一双柳叶眼坚定地看着桃儿,慢悠悠道:“你猜对了,城儿,我们要造反。” “造、造反?!” 桃儿吓得差点跳起来,紧张地看看四周,小声对白氏道:“小妈,你们疯了吗?这是能说的话吗?现在江山太平,百姓安乐,为何要造反?!” 白霜轻轻叹了口气,反问:“城儿,你也是百姓一员,你安乐吗?你娘临死前安乐吗?你爹和我呢?” 桃儿说不出话了。 “从来安乐的都不是百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朝四处征战,铁蹄南征北扫,无数小国山河破碎,烽烟四起,当地的居民家破人亡——他们随非我族类,难道就不配安乐吗? 赵家军的军饷皆从税赋而来,现在农民收成,大半都要缴税,每年春日青黄不接,总有人要卖妻卖儿才能渡过难关——那贫苦的就不配安乐吗? 你还可以问问赵将军,他征战这么多年,手下究竟死了多少士兵——这些都是家里的壮丁,正值壮年的男儿,他们也不配安乐吗? 何况,这普天之下的人皆要从什么劳什子儒学理学,存天理而灭人欲,男子一个个为国为家,尚且赚个忠孝仁义的名声,女子则被捆绑着一辈子给男人劳作,生儿育女,料理家事,没个夫家的许可连家门都出不得——这天下一个个女子,难道都不配安乐吗?” 桃儿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为了这,就要造反?几千年了,经历了几百个王朝,人都是这么活下来的,似乎是小题大做了。 但是……若本不该是这样呢?若她桃儿,本有机会不沦为桃儿、而是原原本本做她的陶青城呢? “普天之下,众生平等,众生自由,你爹爹和我,想要创造的,便是这样一个朝代。” 白氏讲到这里,声音逐渐放柔,眼神里带了温柔的笑意:“你娘活着的时候,也总幻想可以生活在一个没有叁六九等、没有男女之别的世界——桃儿,我从未对你说过,你娘随与你爹夫妻和睦,在出嫁之前却秘密与我结过金兰之契,全然不嫌我是贱籍出身。我们并非二女侍一夫,你爹爹才是那个第叁人。”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震惊到桃儿了,哪怕是得知她的亲娘和小娘是磨镜之好。 桃儿有点呆呆地道:“……小妈,你能不能让我歇歇,今天我知道的东西已经太多了,有点难以接受。” “好啊,我给你安排好了房间——赵将军就在你隔壁。”白氏说到这里,又补了一句,“我给赵将军下了软筋散功香,此刻他应该醒了,但武功要有个十天才能回来。我知道你轻功强,足以带着他离开,但是城儿,小妈信得过你,也信得过你的选择。” 桃儿直觉头发沉,鼻子有点酸酸的,瓮声瓮气道:“小妈,你容我好好想想……” 她懂白氏的意思,和盘托出,便是在邀请她加入了。 但是,造反,这么大逆不道、捉了便要株连九族的事……虽说她早已九族四散天涯,生死不知,但是,这可是造反啊! 大逆不道 回去自己房间后,桃儿辗转反侧半天,只觉坐立不安,心里七上八下,惊弓之鸟一般不知做何是好。 “男人治理的王朝,只有野心和征服,只有层层向下的欺压。城儿,若你愿意,若我们神月教能打下来这江山,小妈便全都传与你——你爹是万万不愿做皇帝的,他要将这江山交到女子手里,像当年女娲带领的氏族一般,只要是女人在统治,便不再会有战乱。城儿,你回去仔细想想,你可愿意?” 白氏的话惊雷一般响在她心里,往日被她刻意遗忘在角落的、曾经在陶府身为大小姐时那些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时光,也不受控制地涌进脑海。 的确,她何辜,她母亲何辜,她父亲和小妈,和全家老小何辜,为这样荒唐的理由葬送了一生。 可是,天子之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千千万万年的皇权,岂是一群小女子能推翻的?——自古以来,哪有女人治理的王朝?武曌之外,再无后者。 全天下千千万万男人,就算再穷困再绝望,又岂能容忍女子骑到自己头上?岂能相信小小女子能治理好这大好河山? 桃儿想得头疼,索性从床上爬起来,跑去了一旁赵元琅的房间。 赵元琅被下了软筋散功香,此刻半分内力都使不出来,平素单手能举几百斤的石锁,如今却连房门的铜锁都掰不断,无可奈何,此刻正坐在圆凳上闭目养神。 听到桃儿进门,赵元琅回头看看她,一言不发,只待她开口。 “钰绮罗是谁?”桃儿忽然问道。 “霜霜小妈是谁?”赵元琅反问。 桃儿看着他,看着这男人俊朗英气的面容,冷峻的神色,和那写着防备的眼睛,叹了口气。 “九王爷可知道我是谁?” 说罢,把她身世和盘托出,只道此次与白霜以外重逢,隐去了她爹和神月教的一切干系。 “九王爷,我知道你怀疑我,可你也看到了,当时我也未曾料到,那圣姑竟然是我的旧相识——若非如此,怕是你我此刻已性命不保。” 赵元琅不忿道:“若非我分心,也非没有战胜的可能。” 话虽如此,他却也意识到,白氏的武功绝不在他之下,怕还是未使出全力——何况,在场其他人,单是钰绮罗一个若是出手帮了白氏,自己便输定了。 伸手揉了揉眉心,赵元琅对桃儿解释:“钰绮罗是当年西南关外百檫国的副将,我擒住他们国王后她率着残兵来救驾,被我生擒后归降了。” 钰绮罗这事,也是他心里的一个结,看着桃儿的眉眼,也不知如何,将自己当年如何对不住钰绮罗、害她一个副将沦落风尘,这般往事和盘托出。 桃儿听得先是惊讶,接着忍不住替钰绮罗鼻子发酸,恨恨道:“朝中那帮老东西也太不像话了!如此厉害的一个女人,就因为他们,前程尽毁……” “不过如此看来,钰绮罗倒是在神月教这里找到了归宿,也不知是误入歧途,还是……” 赵元琅说着,颇有深意地看了桃儿一眼。 神月教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心里也略有猜测。他只等桃儿对他解释的那一天。 桃儿却不接他的话,反倒问:“九王爷,你征战沙场这么些年,可知赵家军究竟牺牲了多少士兵?” 赵元琅脱口而出:“自我接任将军那一日起,总共死了两万四千零七十叁人。” 身为统帅将军,每一兵每一卒的命运,都是由他来决定的——战局不利时,是牺牲先锋军来开拓战机,还是牺牲后方士卒来垫后逃脱,每一个死去的人,那血淋淋的生命,都背负在他的肩膀之上。 桃儿先是吃了一惊,继而是感动,却继续道:“那去世的这么些士兵,当真换来和平盛世了吗?九王爷,你觉得他们死得值吗?” 赵元琅沉默了。 这也是这些年他一直问自己的话。 身为赵氏皇族的血脉,身为赵家军的统领,他没有决定是战还是不战的权力,他只能去思考,如何作战,能够牺牲更少的人,换来更大的疆域、更多的城池。 南疆的百檫国,速来喜好和平,只是他们拥有一座上好的羊脂玉矿山,便招来了灭国之灾。 北方苦寒之地的匈厥国,起初不过是一群游牧的百姓,他们一次次向北征伐,将他们赶出了原本属于他们的肥美草场,沙漠里养不活他们的牛羊,便一次次劫掠中原,再一次次因此被屠杀。 如此如此,数不胜数。有多少是被入侵时不打不得以的仗呢? 见赵元琅陷入沉默,眉头紧皱,桃儿伸出手,白皙圆润的指尖轻轻抚摸上赵元琅紧皱的眉,抚平那深深的皱纹,继而用红润的唇珠,轻轻吻上了这位护国大将紧绷的双唇。 金戈铁马的厮杀、黑血浸透的土地,这一切都抛之脑后。今朝有酒今朝醉,倒不如今宵贪欢。 一吻完毕,桃儿停下来,一双杏眼黑润润水汪汪地看着赵元琅,波光粼粼,惹得他心中一阵痒意,方才那些令人郁结的念头,一瞬间似乎也没那么沉重了。 “桃儿,你可知道,你对我说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赵元琅薄唇轻勾,声音低沉,“你以为以你的美色,能让我忘了我的国、我的家、我身上的职责吗?” “九王爷,你的国是朝中那帮老头子,还是这天下的百姓?你的家是姓赵的那些人,还是真正爱你、关心你的人?你的职责,是让这社稷凋零,还是真正地去守卫这染血江山?” 桃儿目光灼灼,心中随忐忑,一番话却说得恳切真诚。“桃儿相信,九王爷是个聪明人,心中自有定夺——否则,你便当桃儿今日是小女子胡言乱语,都给忘了吧。” 说罢,双臂勾住赵元琅的脖颈,深深地吻了下去。 身上功夫没了,床上功夫还在(h) 少女口中清香的气息,令人沉醉,令人忘我。起初还是桃儿主动,不过弹指间,赵元琅便趁着她红唇微启,舌头长驱直入,卷搅着她的丁香小舌,厮磨啃噬,攻陷掠夺。 不愧是惯于沙场驰骋的大将,即使是这床帏之间,动作里也带着疆场的铁血豪气。电光火石之间,桃儿便被他压在了身下,衣裳带子尽数解开,露出一对白嫩柔软的乳。 “桃儿,你这小逆贼,本王算是着了你的魔了……” 男人手上常年握刀磨出的茧子,粗粝地磨蹭着柔嫩的乳尖,刺痛又酥麻。桃儿轻哼着,仰头叹息:“王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此次归去,桃儿便当从未认识过王爷……” “你想得美!” 赵元琅狠狠地用牙齿啃咬上了桃儿胸前的红樱,疼痒的感觉让她不住哼哼,赵元琅却不肯松口,又怕动作重了惹得她疼,只好恨恨地轻咬,一边用手玩弄着另一边奶子,揉捏得那一团乳肉都变了形状。 想逃?想一别再无消息?赵元琅简直恨得牙根痒痒,偏偏又不能把她如何,只是道:“桃儿,你疯了吗?你是想跟着你那小妈造反吗?你可知道我赵氏王朝精兵十万,踏破你这里儿戏一般……” 也不知是灼烫的体温,还是眼前人怜爱又恼怒的眼神,烫得桃儿浑身发软,激得她胸前两朵粉色茱萸颤栗不已。 赵元琅也不指望她能回答,见她一副发情模样,恨恨地一把扯开她的衣服,掰开她两条腿,露出那生着稀疏软毛的私处,手指剥开阴户两瓣唇肉,就着那濡湿的穴口草草用手指插了两下,便解开裤子把那早已膨大勃起的肉根狠狠插了进去。 小穴尚未经前戏,虽是湿润,却紧窄过度,猛地一下堪堪只进去大半根。桃儿惊叫一声,身子瘫软成了一滩春水,呜咽呻吟着道:“王爷若是不想桃儿做坏事,今日在床上便弄死桃儿吧……死在王爷的鸡巴下,总比死在镣铐里好……” “小混蛋,吃准了本王不舍得拿你怎么样?”赵元琅挺着腰胯,狠狠耸动着往那最深最柔嫩处顶着,“今日本王便把你干死在床上!” 虽被迷香封锁了内功,这挺胯送腰的动作却依旧熟稔有力。赵元琅顶着桃儿的花心,双手掰开她两瓣雪臀,蹭着那柔嫩的肌肤,身下抽送的动作越发加快,一次比一次狠劲儿,恨不得把她肏死在床上似的。 “王爷…………唔嗯…………王爷鸡巴太大了…………啊…………桃儿好舒服…………” 桃儿直觉浑身瘫软如泥,欢愉的感觉从那男女交合之处打着旋儿一路升腾向上,直冲脑海。她身子不自觉颤抖,身上的软肉随着赵元琅顶送的动作,一下接一下颤着,一双巨乳抖得如同波浪一般。 赵元琅猛地一顶,咬着牙道:“小浪货,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吃下去?” 他的性器已经尽数没入桃儿的花穴,只几次挺送,那紧窄的花穴便被干开了一般,越发幽深,弯弯绕绕的紧窄甬道死死包裹住他的男根,滑腻的淫水伴随着抽插交合,一股股地涌出,染湿了两股之间的缝隙,也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每一次插入,他都恨不得用了全身的力气,耻骨相抵,囊袋狠狠打在那水液黏滑的臀缝上。 娇嫩的媚肉被肏干得向外翻出,交合处泥泞一片。桃儿舒服得口中不住淫叫,也不管门外看管的神月教人是否会听到,手指甲几乎掐进赵元琅健壮的肌肉里。 大约是入了夜,也不知这处究竟是什么规矩,似乎房外也有些男男女女开始了交合,远处隐隐能听到别的男女交合时发出的淫靡声音。 随着赵元琅猛地一顶,桃儿忽然拔高了声音尖叫一声:“啊!!!那里、那里好痒…………” “桃儿叫得比别人叫得都好听多了。”赵元琅恶劣地刻意又顶了一下,道,“你是想让大家都欣赏欣赏你叫床的声音吗?” “左右不会、不会有人把桃儿拿了去…………嗯…………治个祸国妖民之罪…………” 桃儿一边呻吟着,一边艰难地回答。门外男女的淫叫越来越响,她眯起眼,一边听着,一边自己也不受控制地淫叫出声:“王爷、王爷要干死桃儿了…………啊!!桃儿的小屄要被肏烂了…………” “桃儿的小骚屄何时被肏烂过?” 赵元琅一边钳住她的柳腰,一边掰开她腿间两瓣花肉,让巨物深入得更加彻底,口中还念道:“哪回你不是叫着要被肏烂了,第二天早上又撅着你那两瓣小屁股对着本王,蹭着本王的鸡巴、湿漉漉求本王干进去?” 放屁,分明是自己还睡得好好的,一根鸡巴就不由分说插进来了,搞得她连个回笼觉都睡不香! 然而桃儿哪里还能开口辩驳。一阵阵快感潮水一般涌来,将她推上云端。下身的水液湿漉漉不断向外涌着,鸡巴抽插之时“咕唧、咕唧”地响着,倒像是一张小嘴儿在吸吮一般。 “本王鸡巴都要泡涨了。你这小骚货,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水?” 赵元琅死死钳住她,只觉自己鸡巴像是泡在了一汪温暖润泽的温泉之中,被那通幽曲径紧紧箍住,细细吸吮,爽得他头皮发麻,只恨自己不能同桃儿长在一起,生出相连的血脉,让这根鸡巴一辈子长在里面,再也不要出来的好。 一阵迅猛地抽插之后,赵元琅紧紧拥住她,下身严丝合缝相抵,把那一股股烫精射入因高潮而不断抽搐的小穴,让两人一同到达顶峰。 我白景崇与你夫妻一体 时值午夜。一旁的赵元琅已沉沉睡去。 被封锁了内功,自然也没有了睡眠中耳听八方、随时警醒的功夫,此刻的他与一个劳作了一整天的普通农家弟子无异,酣然入眠。 桃儿却睡不着。 这一日她听到了太多的事,这些言语过于沉重,过于残忍,惊醒了她那颗原本只想寻欢作乐、逍遥一生的心思。 她何尝不想只做个愚蠢无知、倚靠着男人快活的浪荡女子?白景崇,展皓云,宋沐风,赵元琅,哪个不是相貌堂堂、富贵千金、文韬武略?她跟了谁,不都可以举案齐眉、一生无忧? 只是,她桃儿做不到。 不对,是她陶青城做不到。 她胡思乱想着,只听窗棂被石子“嘭”地弹响一声。桃儿一个激灵,蹦起来,胡乱地披上外袍,踏着绣花丝履便飞奔出门,提起裙袂大步飞奔。 果然,烛火通明、熏香俨然的庭院里,白景崇正站在那儿,发丝被夏夜的微风吹得有些散乱,一身象牙白的衣裳映着盈盈的月光,深邃的五官掩映在阴影里,笑容温暖,看着她。 桃儿看得竟有些痴了,一步步上前,把手交给他,任由他宽阔的大手握住自己的。 “我见过白霜了。”白景崇抢先一步开口。 他语气低沉淡定,像是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桃儿看着他,看着他灼灼的眼神,目光微动,道:“那你是如何想的?” “我的命是你爹给的,不论是你爹娘,还是白霜小妈,都对我恩重如山。我看着你出生,看着你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叁年前与你重逢后手把手教会你功夫,如今又与你有了夫妻之实,桃儿,我们是兄妹、师徒,也是夫妻,早已是二人一体,你又何必问我是如何想的?” 白景崇拥住她,在桃儿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我自当倾全力支持你。” 她虽然认识白景崇多年——甚至包括她早已没有记忆的那段日子——但她却从未听他如此深情款款地告白过。桃儿听得鼻子发酸,眼眶湿润,抬起头看着白景崇,低声道:“白大哥不嫌我痴人妄想吗?万一因为我妄想,害得你赔进去身家性命……” “桃儿忘了吗?我白景崇的身家性命,便是你的,你都不怕,我又怕些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吻着桃儿的额头、眉心、眼角,“纵使我有一日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若是能换得百姓太平、天下得治,又有什么可惜的?” “呸呸呸!不准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桃儿眼角落下来一滴泪,捂住了白景崇的满嘴胡言乱语。 她只觉得内心一派感动。她也曾幻想过,若世界没有杀戮,没有这些王族将相争权夺利,若人人生而平等,世界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地方?而如今,这个愚蠢的梦,竟然真的有人肯同她一起实现。哪怕这是个陷阱,哪怕万劫不复,她也无法抑制住自己一头扎进去的冲动。 “看来我真的是我爹亲生的女儿,听说他做了这种蠢事,我竟然……竟然想同他一起一条道走到黑……” 桃儿一边自嘲着,一边埋首在白景崇肩膀上,擦着她潸然而落的泪珠。 白景崇也不言语,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柔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哭了一会儿,发泄完悲伤,桃儿忽然开始有点愧疚。 她只知道白景崇对自己不错,她却从未意识到他原来竟有着这样的深情,身家性命都肯交付于自己,而她竟然、竟然还背着白景崇给他戴了这么多绿帽子…… 不过要不是白景崇什么都没跟她说,她也不会以为自己孤家寡人、满世界找靠山啊! 说到底还是赖他呗。 想到这里,桃儿心下松快了些,抬头有点不爽地瞪着白景崇,粉拳猛地锤在了他肩膀上:“你怎么才出现?你之前去哪里了?!” “……之前我跟那姓展的商量,他在明我在暗,追查神月教踪迹,没想到我刚查到他们这处密宅,便听闻你跟那姓赵的被一起俘虏过来了,也不知展皓云做什么吃的,两个大活人失踪了,他竟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知道是江湖纷争还是争风吃醋,白景崇解释自己行踪都不忘说几句展皓云的坏话。桃儿哼了一声,道:“他这开封第一神捕的名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不靠谱……现在怕是还什么都不知道,躺在家里睡大觉呢。” “你们俩有完没完了?!”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气恼,从不远处传过来。两人向那处望去,只见院墙之上,一个身着玄色夜行袍的身影轻手轻脚地跳下来,一只灵巧的黑豹一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子当中,发丝在风中微微飘扬着,只是那帅气的脸庞上写满了愤怒:“桃儿,亏我这么远一路循着信蜂跟过来搭救你,你就是这么在背后诋毁我的?” 自上次桃儿被绑又被他跟丢之后,展皓云长了教训,从宋沐风处借了几只信蜂过来,又把那信蜂能识别的特殊香料混进了香粉里,嘱咐了照顾桃儿的女暗卫每日给她上妆时切勿忘记扑上些。那日女暗卫传消息说桃儿与赵元琅无故失踪,他当即便放了信蜂,一路不远不近跟过来,又凭借轻功悄咪咪躲在了墙头,只待夜深人静便把桃儿救出去。然而谁成想,大半夜竟然在这儿听到这两人商量些叛国作乱的大逆不道之事!还在背后说他坏话! 展皓云只觉得怒从心起,还未说什么,便见到白景崇一把把桃儿护在身后,冷着脸盯着他,道:“展侍卫身为朝廷命官,自然是向着朝廷的。如今你来了,我便不能让你活着出去。你选一选,是自己乖乖自点穴道、封住武功投降,还是非得硬碰硬?” 化干戈为玉帛(h,3P) 展皓云不屑地打量着白景崇,冷声道:“你以为就凭你,能赢得过我?!” 接着又转向桃儿,劝说:“桃儿,你如今同我走还不晚,我可以只当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到时我给你换了良籍,娶你过门,你想继续随着我探案也罢,想在家相夫教子也罢,都随你的意——你我早有了夫妻之实,跟着我,你总归不会有苦日子过,又何必跟着白景崇这贼子自讨苦吃?” “展大人,你我有夫妻之实又如何,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在想什么。”桃儿无奈地叹口气,“我根本不想在家相夫教子,更不想随你探案——匡扶一件两件的正义又有何用?这天道不公,你所做之事不过是杯水车薪。何况,我对这良籍贱籍,也根本不在乎。就算我是妓女又如何?我看得起我自己,只是展大人看不起我罢了。” 说到这里,桃儿想起当初刚与展皓云认识时被他气得样子,心里气不过,气哼哼又补了一句:“我和白大哥也有夫妻之实,比你的还早呢,要说他是正房才对,你就算想娶我,进门也得做二房!” ……展皓云一口真气没上来,只觉胸口发堵,被这小丫头气得是太阳穴直跳。“哪有你这样讲话的?自古以来,哪有男人做二房的道理?!” “展大人不觉得荒唐吗,只许男人叁妻四妾,不许女人叁夫四婿?”桃儿厉声质问后,见展皓云并不反驳,放柔了声音道,“展大人不也觉得这世道荒唐么?否则,展大人为官这么久,又为何如此洁身自好?如此一身功夫,为何才做到区区捕头?展大人,你为官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问过,为何百姓如此勤勉,却竟然连自己都喂不饱?竟然连年的都有四处的灾患,都有人要卖妻典儿女为生?” 白景崇擎着刀,在一旁冷冷道:“那自然是因为养了太多的蛀虫。他也是蛀虫一员,哪里会听你的?” 展皓云却并不反驳,只是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你说的不错,桃儿,朝廷是寄生在百姓身上的蛀虫。不止是你,不止是我,就连皇上本人也这么觉得——他也曾试着削减度用,削弱王权,让百姓自治自足,但旧贵族势力盘踞已久,又岂是那么容易动得的?” 他在这里埋伏了半夜,听了白霜与桃儿那一番话,又听了白景崇与桃儿一番对谈,要说心中不受冲击是假的——他何尝不是怀着侠义救国的心思做了衙役?而目睹的这一切,却让他失望已久。历史像是个长不大的婴儿,朝朝代代总是同样的轮回。莫非真如神月教所声称的那样,最根本的问题不是天子不治、不是贪官横行,而是这权力,本不该交给争强好胜、不在意他人死活的男子手里? “动不动得,不试试如何知道?”桃儿见展皓云态度松动,与白景崇对视一眼,上前搂住他的胳膊,有意无意蹭过自己胸脯,在他耳边低声道,“若展大人加入我们,自然是又多几分胜算……不然,展大人舍得看我眼睁睁去死么?” 暧昧的气息烫红了展皓云的耳朵。不知是不是这神月教熏了什么淫邪的香,展皓云只觉得自己一股邪火从心口一路灼烧到后脑、鼻尖,再一股脑儿地涌向下半身。他一把搂住桃儿,恨恨地低斥:“小妖精,你是给我下了什么毒?我竟着了你的道……” 说罢,也不顾白景崇就在眼前,狠狠地吻上了桃儿的唇。 展皓云知道桃儿不是个好惹的女子,知道她天生无心、说谎不扎眼。他试着戒掉这个小贼,却越陷越深。半月的时间未曾触碰她的肌肤,一双红唇越发地柔软动人,丁香小舌越发地小巧润滑,吻得展皓云欲罢不能,只恨不能要将她吞吃入腹,绝了她那些出逃造反的念头。 但是他做不到。他不能断了她的翅膀,把注定高飞的鸟儿豢养入笼。或许真的白景崇才是更适合她的男人?自己只能帮她换一纸她本人都不在意的良籍,白景崇却能带她闯荡江湖,快意恩仇,做一对自由的野鸳鸯。 “跟我们走吧,展大人……”桃儿被吻得双眼朦胧,带着水光的桃花眼看了看展皓云,又看了看站立一旁的白景崇,柔声道,“展皓云,桃儿其实很喜欢你的,你这么正直善良,对我又这么体贴……若你肯做桃儿的夫君,每日这样把桃儿抱在怀里亲吻,肏弄桃儿的花穴,桃儿自当是求之不得的。” 她说的的确是实话。展皓云虽然有点死脑筋,却不失为一个好人。与其为敌,不如把他弄到自己的阵营。 但是想劝说他,除了晓之以理,难免得动之以情。 说到这儿,她一边捉住展皓云的手,抚摸到了自己的胸脯上,一边伸手解了他的裤带,露出里面那根早已蓄势勃发的大家伙——也不知道展皓云的憋了多久,勃起的鸡巴上竟然还流着几滴晶亮的液体,亵裤前端都湿了小小的一块布料。 展皓云哪里还按捺得住,揉着桃儿的奶子,另一只手拖住她的腰,直接一把把她放倒在了花园的石凳里,叁两下解开她的衣衫,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阴户,分开她的双腿,摸着那湿漉漉的腿心,恨恨道:“小骚货,就这么离不开鸡巴吗?” 说着,也没顾上思考桃儿为何衣服都没穿好、下半身还带着些刻意的液体,便径直把那早已勃起肿胀的鸡巴狠狠插进了她腿心幽处。 桃儿当即惊叫一声,伴随着展皓云抽插的节奏,哼哼唧唧开始呻吟。 一旁白景崇眼神微暗,也跟着走上前来,放下了刀,反倒是解了裤带,也露出自己青筋勃发的欲龙,抓住桃儿的柔荑,让她替自己上下撸动着,舒缓着他难言的欲望。 穴兄弟(h,3P) 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肏,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说不难受,肯定是假的。 但桃儿当初与展皓云睡到一起,归根结底还是他的倏忽,桃儿为自保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她依旧需要展皓云的势力保住她和她的家族,何况,她也并不讨厌这个家伙。 白景崇身上有着独来独往的江湖人自由洒脱的气质,自知无权干涉桃儿的选择。他能做的也只是上前一同伺候桃儿舒服,顺带纾解自己积攒已久的性欲。 粗紫的肉棒,桃儿一只手几乎要握不过来,青筋勃起的男人性器和她细嫩白皙的小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格外色情。 桃儿被展皓云肏得意乱情迷,手中套弄着白景崇的阳物,竟然把它贴到了自己的脸上,侧过来来,张开口,用她嫩滑的舌头舔着。 细嫩滑腻的触感擦过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白景崇只觉得自己头脑一热,大鸡巴猛地抽动了一下,低哑着嗓音:“桃儿舔那里做什么?怪脏的……” “白大哥都舔过桃儿的小屄了…………嗯…………桃儿也想尝尝白大哥的鸡巴…………” 桃儿媚眼如丝,红唇微启,桃红的柔唇一旁便是男人那一根狰狞的肉棒。她被肏得花枝乱颤,身子不停地抖动着,根本想不起来当年在天香苑学得那一套吹箫技巧,只知道本能地去舔弄嘴边的粗大肉棒,舌头在肉冠旁打着圈儿,尝试着用嘴唇去套弄那尺寸惊人的一根。 原本还是白景崇对展皓云有些吃味,如今却完全翻了过来。看着桃儿分明在自己身下呻吟,却用自己的嘴去伺候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去给他欢愉,仿佛心里根本没有自己似的,展皓云只觉得自己心里打翻五味瓶一般又酸又刺激。 “小骚货,一根肉棒竟满足不了你么?屄里一根还不够吃,嘴里也要塞进去一根才够?” 他喉结微动,手下又下了几分力气,骨节修长的手指嵌入桃儿大腿上丰腴的白肉中去。嫩滑的肌肤从他指缝中溢出,色情极了。 肉棒被她下身的花肉裹得死紧,又热又湿,花穴里层层迭迭的嫩肉吸吮着,伴随着展皓云的每一次挺弄,喷出一股股的花汁。 而他,却无心感受,满眼只看到她嫩滑的乳,上下颠弄着颤抖,乳尖挺立,红润如珊瑚珠。而桃儿的嘴里正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肏得她口唇大张,津液沿着嘴角连成细细长长的一丝向下落着。 若这张嘴含着的是自己的鸡巴,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若是自己能射她满嘴满脸的阳精,让这张撒谎不打草稿的小嘴巴好好尝尝自己的厉害,这混蛋小丫头会不会老实些? 想到那红嫩的嘴唇沾满白浊的精液该是如何淫荡的场景,展皓云再也按抐不住,阳物抽搐,后腰发麻,口中低吼一声,猛地一阵抽插,接着尽数把灼烫的阳精释放在了桃儿的穴里。 同桃儿交欢数次,这是他第一次在她身上达到愉悦顶峰。 原来射在女人体内,比起手淫射精,滋味竟然如此不同。桃儿紧窄的小穴伴随着他高潮时阳物的抽搐,也跟着一阵阵紧缩,竟然把那马眼儿里射出的精液绞吸个干净。 展皓云头脑发热,因情事而意识混沌,鸡巴抽出的时候还在微微抖动着,那硕大的龟头却是干干净净,只见淫水,半点白浊也无。 激烈的情事让桃儿也是不好受。她发丝散乱,躺倒在石桌上,大腿张开。小穴依旧在因高潮而抽搐着,没想到展皓云竟然把鸡巴撤掉了,惹得她穴里一阵空虚,呜咽着从口里吐出白景崇的鸡巴,呻吟:“人家还想要…………啊嗯…………桃儿、桃儿穴里好空,好难受…………” 咿咿哀求,婉转承欢。虽然白展二人是死对头,桃儿却是他们两个共同的心头肉,哪里舍得她难受? 二人于是交换了一下眼色,也不言语,默契地交换了一下位置。 白景崇挺着还沾着美人香唾的鸡巴,拨开两瓣已经略微红肿的花肉,就着那一股股外溢的淫液,直冲到底。 “啊!!!白大哥…………啊…………桃儿、桃儿被肏穿了…………” 桃儿扭着屁股,两眼迷蒙,面颊绯红,扭动着屁股迎合白景崇的肏干。 展皓云则抓着她一只手,去揉捏自己方才射过精的鸡巴,感受她温柔抚摸的同时,低下头去吻她的唇,再一路向下,含着她一边奶子舔吃,另一边也不忘伸手抚慰,抓得那乳肉颤抖,红樱挺立。 其实展皓云何尝不想让桃儿替自己舔箫,只是他与桃儿情分未到,他总也不能强迫,只能幻想着美人香舌的滋味,享受着她柔荑的抚摸,聊以慰藉。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整颗心,已经全部倒戈向了桃儿。什么朝廷纲常,什么君君臣臣,有什么能比桃儿的真心以待更诱惑人? 白景崇能得到她的倾心相付,因为白景崇对她便是不求回报的好,交付了身家性命去对她。他展皓云孤家寡人,有何不能舍得的? 想到这里,展皓云只感慨,自己终究还是被这妖女迷了眼睛,叹了口气,低下头吻住桃儿的唇,低声叹:“小混蛋,我可拿你如何是好……” 那边,白景崇抽插了半天,喉咙里低低咕哝着,也是就着桃儿的小穴射了个干净。滚烫的精液灼得桃儿浑身颤抖,双腿紧绷,竟然是一泻千里,从淫穴里高高地喷出花水来。 高潮过后,她双目失焦地喘着,香汗淋漓,依偎在白景崇怀里。 白景崇依旧衣衫大敞,毫不介意地露出他结实的肌肉线条,和胯下那根依旧沾着淋漓淫水的鸡巴。展皓云则不动声色地穿好衣服,整理好衣襟,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自己曾经的死对头、如今的穴兄弟白景崇,接着对桃儿道:“你若是把赵元琅也劝动,你便不战而胜了。朝廷那边,我去下功夫——兵不血刃,总比刀剑相拼的好。” 寻常百姓家 展皓云这便算是正式倒戈了。桃儿心中计算。 白景崇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大侠,有了他,江湖里的力量足以凑齐十万义士,加上神月教招兵买马,拉练出个像模像样的民兵团不成问题。 展皓云则是开封都城的第一捕头,有了他内应,开封城内何处布了巡逻兵,何处能用最少的力量攻进皇城,哪几家贵族有自己的佣兵、需要尽快拿下,一清二楚,不费吹灰之力。 何况他与宋沐风交好,若是能劝动宋沐风倒戈,有了这位杏林圣手的帮助,入夜时水井里下个药,熏个迷香,第二日便得了。 唯一头疼的便是这赵元琅,赵家军的头子。 如今虽然软禁了他,但赵家军依旧在。训练有素的十万精兵守在皇城根下,就算他们能攻进去,也根本守不住。 若是赵氏能够倒戈,那才真的是兵不血刃、坐收江山在手中了。 与小妈和白景崇紧急商议一番后,桃儿拿定了主意,于是悄悄安排了一番。 第二天正午,用过午膳后,桃儿来到了赵元琅客居的房间。 赵元琅的内功依旧没有恢复,此刻正坐着闭目养神。他摒除杂念,试着感受体内经脉游走,却只感觉内功涣散一团,根本不成气候,焦急之间,以至于桃儿进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还是桃儿先打破沉默,道:“九王爷,你可愿意同桃儿走一趟?” 赵元琅睁开眼睛,看看她身后全副武装的几个护卫,鼻子里轻哼一声:“我有的选吗?” 话虽如此,他却依旧是跟着桃儿走了。他被蒙了眼,感觉到马车七上八下拐了好几圈,行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这才停下来。 空气中有些新割的青草和牛粪的味道。桃儿上前摘了他的眼罩,赵元琅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只见眼前一片小小的村落,几个男童在黄土路上追逐嬉戏,一个面庞黝黑的汉子正挑着水路过,看了眼他们几个,面无表情离开。一切都是寻常的样子。 “王爷可曾知道如今的百姓是怎么生活的?”桃儿在一旁问。 “无非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靠着自己劳作吃饭,这有何可问的?”赵元琅有些不解地恼火,“我也是带兵突袭时住过农家院子的,你当我是那种‘何不食肉糜’的废物点心吗?” “王爷自然是见过农家人的。但是,王爷可曾真正地住在农家过?你可知道,农家院子里究竟发生过什么苟且?” 说罢,桃儿便领着赵元琅,进去眼前这小村子。 眼见的第一家院落,篱墙破败,院子里大大小小叁四个小男孩在丢石子玩,一个没了牙的老太太带着个半大的姑娘家在一旁剥玉米。 桃儿带着侍从,进门也不多话,径直走向柴房,踹开了柴房的门,只见里面关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还大着肚子,眼神涣散,衣不蔽体。 侍从轻车熟路地取出衣物,让一位婆子替这女子套上。院子里的老婆子吓丢了魂儿,哭天喊地,一群小孩则四散奔逃出去,留下那个面色发慌、骨瘦如柴的小女孩,呆愣愣地看着他们。 “这些孩子,都是这女子生的。”桃儿见赵元琅一脸惊异,从旁解释,“农家都好壮劳力,自古以来就有溺毙女婴的习俗。男子成年后讨不到老婆,便会花钱去买一个来,关起来生孩子,生出个四五个儿子后便被卖给下一家,继续生儿子。生的女孩儿,大部分生下来就杀死了,小部分会留下做个苦劳力,长大了卖给别人做媳妇,赚个彩礼钱。” 赵元琅虽说早听说农村喜男孩厌女孩,却也没想到现实竟然是这样残忍——在贵族,就算女子不招待见,好歹也是锦衣玉食地养大了,好好教导着再添了大笔的嫁妆嫁人,何曾见过卖给人换彩礼、被绑起来一个接一个生孩子的?什么生下来就溺毙了,听都没听说过…… 他惊得一时竟有些说不出话,眼看着桃儿带着神月教的人带走了怀孕的女子和她的女儿。二人又换了一家院子,再度踹开门——这次里面倒是没有小孩,只是柴房里多了个被捆成粽子一样的赤裸女人,面庞上青一块紫一块,竟是已经被打得失去了意识。 “这家的媳妇儿是刚买来的。”桃儿一边指挥着人带女子出去,一边解释,“这家有叁个兄弟,买不起叁个媳妇儿,竟是兄弟共妻,每夜都一同奸淫。这女子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委屈,试着逃跑了两次,每次皆被全村一起抓回来打个半死。” 如是如是,不一而足。偌大个村庄,竟然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买来的媳妇儿、出卖的姐妹、溺毙的女儿。趁着男子下田干活的功夫,神月教的一行人雷厉风行,解救出十几个女人,安顿在马车中,驾着便一同离去。 回去时,桃儿与赵元琅在同一架马车当中。赵元琅面色铁青,沉默不语。桃儿则注视着他,轻轻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颗药丸,道:“王爷,这是那软筋散功香的解药。你吃下去,想离开便离开,我不拦你。若是你觉得,这天子之治,百姓安乐富足,区区几个女人的性命算不了什么,那我们大概也不是一路人,从此一别两宽,也不必再见了。” 赵元琅接过药丸,定定地看着桃儿:“你不怕我回去后,带人剿灭了你们这群逆贼?” “我们不是什么逆贼,不过是一群傻子,相信众生平等,相信母仪天下——女子想来比男子要多情慈善,这家国若是交到女子手里,身为母亲的,是绝对不舍得溺毙、买卖自己的儿女的。” 桃儿说着,上前,在赵元琅唇上落下一吻,低声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若日后王爷真要与桃儿兵戎相见,那也只能可惜了我们这段露水情分了。” 阴阳双修(h) 色诱赵元琅,桃儿并没有十成把握。毕竟对方混迹官场多年,见惯了各种阴险狡诈,谁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被彻底污染,变成了一个视良心为负担的弄权之人。 但此刻,除了等,她也没有办法。 放走赵元琅后,她同白景崇一起,暂时客居在了白霜他们的驻扎地,与神月教人等一起负责起了解救京郊村落被欺压女子的任务。 这神月教哪里都好,就是以阴阳双修为主旨的教义,搞得一到黄昏,府邸里四处随处可见野合的男男女女——不对,不能说是野合,分明是光明正大地当众交媾,搞得桃儿脸红心跳,忍不住地兴奋。 白霜对她也毫不吝啬,直接给了她神月教教宗心法,让她无事便可与白景崇一起修炼。 这一日,桃儿沐浴过后,躺在床上,一边翻着书,一边结结巴巴念着: “男女俱仙之道,深内勿动精,思脐中赤色,大如鸡子形,乃徐徐出入,情动乃退。一日一夕,可数十为定。令人益寿……这都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不懂呢?” “这说的是男女双修之法。”白景崇也刚沐浴完,一边拿棉布替桃儿擦着湿润的发丝,一边解释,“男女双修在江湖里也有传言,说女子来过月经、男子遗精过后,各自便损伤了阴气和阳气,失了纯阳纯阴之体。若想内功精进,便要用那采阳补阴之法,男女交媾,各自吸取对方身上的不纯之气,以淬炼自身的纯粹内功。但是若想练习,男女皆得坚持起码一个时辰不泄身才能有效果。” “一个时辰?!” 桃儿吐吐舌头,心想这若是展皓云来肏她,那姓展的一个时辰不泄身还挺容易的,自己……怕是不足一刻钟就先去了! “看来这阴阳双修我不能练。”桃儿一把把那本古籍扔到一旁,脸埋进被子里道,“一个时辰,就算你能坚持不射,我也先泄身七八回了——岂不是单纯由着你采阴补阳去了?何况,那什么劳什子拳法剑法我也懒得练,弄个内功心法有什么用?不搞不搞!” 白景崇拉过她,耐心劝导:“内功心法是各法门之本,桃儿你可记得我教你学轻功的时候?” 的确,当初桃儿也是死活学不会轻功步伐,学叁步忘两步。但是自从白景崇教了她呼吸法门,那步伐倒像是无师自通了。 “我之前只想着教你自保,教你的心法也是只练内功、不练其他。如今想来,倒是我格局小了。” 白景崇一甩手,把手中已经沾湿的棉布扔到一丈开外的木架子上稳稳挂好,反手把桃儿压在身下,拢着她的头发道:“桃儿,这神月教法门虽邪,内功修起来倒是一等一的纯净。你若信我,我们便修习一回,保证让你一个时辰之后再泄身。” 桃儿睁圆了眼睛:“白大哥不诓我?你可别拿我当了练功的补药……”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说罢,白景崇的吻便落了下来,按照那古籍的说法,先是吸吮桃儿的唾液,让两人津液交流,接着一路吻下去,运功在舌头上,用自己热乎乎的舌头舔得桃儿津液丰沛,快意四起,待到桃儿绷不住开始喘息急促,他便分开她两条腿,挺着勃起坚硬的鸡巴,猛地插了进去。 但是与平素大开大合的肏干不同,这次白景崇插进去后几乎并未动弹,只是轻轻地磨蹭着,同时运行着自己的内功,诱导其在体内经脉循环,最终注入会阴处,感受他的至阳内功与桃儿的纯阴之气缓缓融合。 哪怕不用桃儿自己运功,以白景崇强大的内功,也足以带动她全身之气循环流动。 与平素不同,此刻她只觉得白景崇的鸡巴格外滚烫,自己的小穴里则一阵阵凉气飕飕流动,方才奔涌的快感,此刻则化作了平稳的涓涓细流,自己仿佛整个身子都泡在了温水当中,舒服得几乎要飘起来。 小穴里更是如春雨潺潺,潮水涌动,伴随着白景崇的厮磨,发出轻微的细腻水声。 有了内功的帮助,炙热的阳刚罡气充塞玉洞,饱满至极,充盈满足之感让两人皆是通体舒畅。桃儿忍不住张口,轻声呻吟:“白大哥,你做了什么?弄得桃儿好舒服啊……” “嘘——”白景崇轻轻吻了吻她,堵住她口中之言,“此刻不宜分神。桃儿只需想象自己体内有个小月亮,柔泽放光,潜行到你会阴处,吸收所有游走之气。” 桃儿于是照做。在她主动引导下,只感觉花穴里那股飕飕游走的凉气,与白景崇鸡巴里炽热的纯阳内功徐徐融合,化作一股温热的水流游走全身,让她忍不住全身酥麻,飘飘欲仙。 见桃儿适应了许多,白景崇于是把动作放大了些,鸡巴缓缓抽出她水滋滋的小穴,又缓缓插入。青筋暴起的欲龙撑得桃儿花穴紧绷,磨得穴内嫩肉又酸又涨,一股股快意不断涌来,被她渡化作内功,吸收到丹田。 若非白景崇引导,她此刻怕已经是尖叫着泄身一次了。桃儿一边朦胧地运着功,一边感慨:没想到这阴阳双修,竟然如此地舒爽,把滔天巨浪一般的快意化作汩汩春潮,不再只是汇集两腿之间,而是游走全身,竟仿佛每寸肌肤都要高潮似的。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桃儿已经香汗淋漓,花穴里酸胀不已,白皙的肌肤泛着柔粉的光泽。白景崇更是肌肉紧绷,身上块块腹肌清晰可见,俯卧在桃儿身上,耸动着结实的臀部一下接一下肏干着她。 快意涌动之下,桃儿媚眼婉转,樱唇红润,叹息之间皆是春情。内功运作之下,媚肉层层紧缩,整个内壁被撑开到极致,层层皱褶包裹住柱身,一张张小嘴儿般亲吻舔舐那青筋与棱沟。 如今哪怕是白景崇想肏她肏得用力些,也是拔不出他那根肉棒了。 山雨欲来(h) 一个时辰不射,对于白景崇来说虽然有难度,对于桃儿来说,可就是天大的折磨了。 她本就是敏感至极的身子,缓慢的厮磨让她穴内瘙痒难耐,花肉蠕动着挤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因为饥渴而不安地空虚着。紧窄潮湿的小穴里,花肉与男人的肉棒死死纠缠在一起,壁肉酸麻瘙痒,让她忍不住扭动着臀部想去索取更多。 临近一个时辰时,她终于按捺不住这穴内的瘙痒之意,心想:什么狗屁双修,用来折腾人的吧? 白皙无暇的小腹因为欲望已经泛起一层细汗,泛了淡淡的粉红。发丝凌乱,被汗水洇湿了粘在脸上。 桃儿双目含泪,呜咽着呻吟:“快射给我吧,白大哥…………桃儿受不住了、桃儿想高潮…………这不上不下的实在是磨死人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染着浓浓的情欲。白景崇也难耐得很,心中掐算了一下时间,低哑着嗓音对桃儿道:“再忍忍,再坚持一炷香的工夫……” 原以为白景崇并没有那么大的忍耐力,谁成想他就这么真真坚持了一个时辰没有泄身。桃儿只感觉自己穴里也磨酸了,腿心也蹭热了,花穴颤抖着仿佛时刻就要高潮似的,偏生白景崇磨蹭的动作那叫一个慢,明明已经瘙痒难耐了,偏生还不肯给她止痒,非要她穴里痒得不断流骚水儿了才行,难受得她睫毛扑簌簌颤抖,挂着些晶莹的泪珠,眼眸氤氲着雾气,可怜极了。 也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白景崇吻了吻桃儿,道:“再忍一一会儿,接着白大哥便狠狠地肏烂你这张小骚穴,让你泄个满床满屋都是淫水……” 一炷香的工夫,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唯独此刻只想着高潮的桃儿,度秒如年。 她面色潮红,目光迷离。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让她几乎失神,瘙痒的花肉蜷缩着吸吮,不自觉地死死绞住体内的肉棒,吐露着清澈的淫汁。 明明只是一炷香时间,她却分明觉得好似过了一个时辰,被那穴里的肉棒不紧不慢地磨蹭得难受极了。终于时间到了,白景崇也是再也难以忍耐,钳住她的腰肢,低哑声音道:“桃儿把小屄松开些,我要肏进去了……” 说罢,埋首轻咬住她的耳垂,挺送着腰肢,将那肉棒狠狠抽出大半,接着猛地送了进去,只捣花心。 不上不下地磨蹭了那么半天,如今乍一用力,桃儿只觉得四肢百骸的热流都尽数往花穴出冲去,湿淋淋的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她的耻毛,打湿了身下的床褥。 白景崇就着那淫水,对准那翕张的小穴狠狠肏进去,抽插之间,屋子里登时荡漾着男女交合的淫靡味道。 比起方才的隔靴搔痒,此刻大开大合的肏干,终于才能纾解欲望。坚挺的肉根勃然怒发,一次次狠狠穿凿进那紧窄的肉穴。 桃儿乌黑的长发已经散乱满枕,沾了几缕在额前,映衬得她娇嫩的肌肤分外雪白。饱满挺拔的奶子因为肉体的冲撞而不断颤抖,两点殷红的樱桃高高挺立,被白景崇抓捏在手中,揉搓得乳肉都变了形状。 难耐的瘙痒变成了刻骨的酥麻,桃儿无法抑制地尖叫出声,手指死死抓捏住白景崇的臂膀,留下几道无伤大雅的抓痕。 “白大哥…………啊!!!白大哥干得桃儿好舒服…………嗯嗯…………桃儿的小骚穴被肏得好爽啊!!!” 赤裸裸的淫词浪语,滑腻腻的丰满娇躯,甜津津的淫靡香气,白景崇只恨此刻自己不能将桃儿这小骚货整个人吞吃入腹。被点燃的欲望化作了胯间凶猛地挺送,直肏得桃儿惊叫连连,花肉外翻,喷着淫水径直被送上快意巅峰。 伺候着桃儿爽了几回,白景崇也按捺不住,挺送着腰肢狠狠将肉棒穿凿入最深,在那花穴深处抽搐着肉根喷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直灌得桃儿小腹饱胀,烫得她淫水淋漓。 说是阴阳双修,到最后桃儿早就忘了什么运功渡气,全靠白景崇这位绝顶高手,一个人带着她体内的内功真气沿着经脉循环,伺候她高潮的时候还不忘帮她运化,一个人操着好几个人的心。 这神月教虽然听起来不太靠谱,内功心法却是十分精妙。桃儿有一搭没一搭跟着白景崇修了几夜,竟然自觉内功修为上了几个层次。原本她只擅长轻功,什么拳脚刀枪根本是一塌糊涂,如今竟也能轻轻松松甩几个剑花,唬一唬人了。 如今与白景崇白日切磋手上功夫,夜晚切磋床上功夫,倒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 只是,这神月教并非久留之地。 上回把赵元琅放走后,京城军中并未传出什么消息,展皓云那边也是音讯全无。白霜不敢拿神月教一众的性命赌博,带着众人两叁天工夫便搬空了全宅,迁徙到神月教另一处密址。但桃儿却莫名对这二人有信心,带着白景崇坐镇空宅,等待时机的到来。 约莫十日过后,宅子里终于迎来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只是,并不是她期盼前来投诚的赵元琅,更不是展皓云。 “宋大夫,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桃儿望着眼前眉目清秀的男人,皱了皱眉——着实是意外。 “我来给展皓云带话的。” 宋沐风火热的眼神在桃儿身上转了几个来回,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她身后一脸保护欲的白景崇,脑子里各种念头转了几个弯,方才道:“桃儿,展皓云让我告诉你,京城要变天了。” 转机 展皓云此人,虽然是开封府第一侍卫,当年也曾入过当今皇帝的青眼,被御赐过“御前带刀侍卫”同等权力,手握一枚不需圣旨便可随意入宫的玉牌。 不知道的,说他是皇帝培养的亲信。其实,不过是他与皇帝年纪相仿,又颇为谈得来,皇帝赐他个玉牌,没事好进宫陪他下下棋罢了。 说到这当今皇帝,与那些陈腐、保守的君王不同,他年轻丧父,明明无心政事,却在几股贵族权力的纷争下被推上了天子的宝座。在其位,谋其政,这位年轻天子倒也算是个合格的皇帝,只是天性对诗书雅乐的热爱培养了他一颗敏感的文人心,在一次又一次试图做一个好皇帝、却被守旧派贵族逼迫着做出违背良心的决定时,他几乎恨不能烧了自己身上这身龙袍,干脆禅让位置给比他更加擅长权谋的人来做——比如赵元琅。 当然了,赵元琅是死活不肯的。别说他不愿意,那些贵族势力首先就容不下他。 或许是这些郁郁不得志的情绪影响了他,当今圣上不太热心政务,倒与一些年轻的臣子颇为投契,展皓云便是其中一个。此次展皓云归去后,第一件事便是去见了皇帝。二人谈了些什么不可知,只知道后来皇帝又召见了自从回去后便把自己关在军营玩儿命操练将士的赵元琅,接着下了一道密旨,让桃儿进宫见他。 拉拉杂杂叙述完这些,宋沐风最后总结:“展皓云让我转告你,皇上本身也是革新派,他不过是想和你谈谈,此行并不会忧及你性命——若你不放心,大可让白景崇同行保护你。” “不会忧及我性命?”桃儿冷笑了一声,“他若这么有诚意,大可以出宫来见我。我一介平民,就算武功再高强,进了宫怕也是插翅难逃。展皓云当真那么天真,竟然信他一番鬼话?” 她原本以为展皓云会挟天子以令诸侯,再不济给下点药什么的,没想到竟然友好会谈了。且不说自己打的是造反的主意,千千万万是不能与皇帝本人说的,何况这种横尸百万、流血千里才爬上权力宝座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善良,真的是为百姓着想?展皓云这人,脑子怕是木头做的吧? 宋沐风叹了口气,晃了晃杯中的淡茶,道:“我也是这么对他说的,但展皓云执意让你进宫去同他谈一谈。他觉得当今圣上,可信。” “那展皓云人呢?怎么没亲自过来跟我说?”桃儿反问。 “他在赵家军军营呢。”宋沐风答道,却未道明他具体在做什么。 桃儿皱眉,凝思。 若展皓云留在宫中,那这皇宫可是万万进不得了,显然是串通好引诱她进入陷阱,说不定再“循循善诱”让她把神月教行踪都交代个清楚。但如今展皓云竟然在赵元琅处…… 要知道搞定一个桃儿,可是万万用不着赵家军的。 “好吧,我进宫。”桃儿忽然道。 五分可能御前侍卫擒她个措手不及,刑讯逼供,四分可能把她当场击杀。或许一分可能与皇帝谈判,她也要试一试。 “白大哥,你就留在城里,若我迟迟未归,你便通知小妈,事不宜迟,速速反了,否则只有被缴杀的份儿。” 说完这一番话,桃儿深吸一口气,满目深情地望着白景崇:“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有你送的暗器,我还有你亲自教的上乘轻功,我不会有事的。” 暗器,说的是当初桃儿还客居开封府时,白景崇曾经给她留下的卧佛拈花吊坠。那吊坠里是一枚弹簧顶着的毒针,只需就着佛头一掰,便会直直向前发射出去,射程叁丈,见血必死。 白景崇沉默着看着她,半晌才开口:“你这是打定主意了?” 桃儿则上前搂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胸口低声问:“我要是改主意了,白大哥回来皇宫里劫狱吗?” 白景崇也搂住她,看着桃儿有点泛红的眼圈,只感觉喉咙有些发紧,清了清嗓子道:“别说皇宫了,你就是上了天庭,我都要把天捅个窟窿,把你捞回来。” 看着眼前一对小情侣旁若无人、卿卿我我的模样,宋沐风只感觉心里一坛子老醋打翻了一般,嫉妒得紧。他虽不会武功,但用毒在这江湖上不排第一也能进前叁,怎么桃儿就不来求他想法子保她周全? 何况,这两人还搂得那么近,眼看着白景崇那双手抚摸着桃儿那纤细的腰肢,恨不得当场钻进她衣衫里一样——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努力压抑下自己下半身那股突如其来的邪火。 桃儿这时才想起来旁边还有这么个人。她看着宋沐风那张清秀俊雅的面孔,和那闪烁的、显然在想什么不干净东西的眼神,心里忽然好笑,搂着白景崇对宋沐风眨了眨眼:“宋大夫也别急,既然我明日就要入宫了,今日当然要寻欢作乐才对。只不过跟你云雨之前,我先得跟白大哥阴阳双修。” 她这话说得面不改色,两个男人却都面色红一阵白一阵。 白景崇跟桃儿自然是没什么事隐瞒,关于宋沐风的事情,包括他的性癖都有所耳闻。然而这毕竟是他跟宋沐风第一次见面,这就这么直白地被桃儿当面戳破了叁人这尴尬的关系,还真是有点面子上过不去…… 而宋沐风,尴尬之余,脑海里却忽然出现了桃儿赤身裸体、在白景崇身下呻吟的模样,却忽然整个人无法自持地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