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与郁娇gl》 开文啦!!! 黎鹭从混沌的沉睡中醒来,耳旁“嘀……”一串电子音,她身处一间破败的屋子里,有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踩在地板上“哐哐哐”的响。 “咣当——”腐朽的木门撞击在潮湿的墙壁上,木门脱落的木屑尽数掉落在地面平铺的草席中,那是人睡的地方,充满了虱子和跳蚤。 “我说你小畜生跑哪去了?原来是躲在这里偷懒,快去把你疯子娘接回来”。 一位膀大腰粗,身高不到一米五,两边肥厚脸颊涂满腮红的老女人粗声粗气的说。 “发什么楞啊!快给我起来”。 粗大的手掌拖拽黎鹭瘦削的胳膊,把她从狭小的桌底硬生生拽了出来,扯着黎鹭一只耳朵急匆匆的往前走。 被带到外面的世界,映入眼帘的都是磅礴大气的亭台楼阁,依山而建,被一堵墙隔绝,墙里面是科技与古风的接合,而墙外则是片废墟。 要穿过一口枯井,女人在前引路,黎鹭安安静静的跟在后头,九曲十八弯绕了十来分钟,她们站在一条车水马龙的街上。 霓虹灯,广告牌,华灯闪烁,朋克风机车嗡鸣,见着前面来了批身着西服的人,女人拉着黎鹭靠街边店铺跪下,把头埋在两手之间。 “哒哒哒”,是皮鞋和高跟鞋混合的声音,黎鹭微抬起头,眼睛与一位妖艳性感的美女对视,深蓝色眸子映出火红唇角微勾,是觉危险她立即低下了头。 同是人类,只因他们是上等人,站在宇宙之巅,而黎鹭他们是这星球的土着,没有超绝的能力和思想,沦为被欺压的对象。 这颗行星早在百年前就被拍卖,以百亿科技点卖给陆氏家族独女做成人礼物,现有一百叁十四岁的陆情风在风月场所款待狐朋狗友。 黎鹭一身破布麻衣,头发乱糟糟的,进入春锦楼,也就是古时青楼,要从密道钻入,哪位老女人也是,上到二楼,老女人如同鱼儿得水,重现威风模样。 指派一个个人工作犹如骂街,张口闭口带着脏字,好在没有一次工作失误过,能很好的把人分工明确在每个岗位上。 “吴妈妈,陆情风大人要十位风格迥异的姑娘去鹤坞院招待她的客人”。 那位老女人就是他们口中的吴妈妈,她是这楼的主心骨,没了她这楼要瘫痪好一阵,她用毛笔简单记下几笔,纸上写着她挑选的姑娘。 把纸交给跑腿的,好不容易闲下来,她回过头看见黎鹭还在她身后就怒从心起,扇了黎鹭一耳光。 “叫你去接你疯子娘,还站在这赖着不走了?”觉得一耳光还不够用脚踢了几下,解气后叫了她得力助手带黎鹭去换身衣服,接她口中念叨的疯子娘。 “黎鹭,跟我来!”,青翠绸缎的女子叫到黎鹭,黎鹭侧过头去看,分不清是谁叫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吴妈妈推了黎鹭一把,黎鹭差点踉跄摔地上,她的手被牵起,整个人摔在叫她名字的那位女子怀里。 “跟我走吧!”抚摸黎鹭被扇红的脸,温柔的对黎鹭说。 牵着黎鹭来到一口井大小的洞口旁,女子松开黎鹭的手,小心翼翼从上往下爬。 黎鹭望了眼,洞口底下深不见底,她尝试踏出一只脚,木梯“咯吱咯吱”摇晃。 把遮眼的长发撩至耳后,学着往下爬的动作一步一步终是走到底。 踩着踏实的地面,腿还有些不适应,女子扶着黎鹭站了会儿,就蹑手蹑脚走到对面去。 “快过来~”女子压着嗓音说,冲黎鹭招招手,又说道:“小心脚边”。 黎鹭这才发现她脚下躺着地全是熟睡的人,有男有女,这就是间大通铺。 绕过这些人,她乖巧的站在女子身旁,被摸了下头,疑惑的望向女子。 “怎么了?”女子翻箱倒柜的问上一句,挑了间合身的衣裳,比划两下点点头,就脱起了黎鹭衣裳。 是很熟练的那种,一件一件慢慢剥开,层层衣服包裹下,是瘦的只剩皮包骨的身体,她从上摸到下,途径锁骨,鸽乳和下丘,两指探进黎鹭并和的双腿间,掰开花唇轻揉几下。 在这春锦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黎鹭和她娘都是脑子有毛病的人,一个疯疯癫癫,另一个不懂人事。 俩母女长得都有几分姿色,大的叁十一岁,小的才满十五,吴妈妈看上了黎鹭母亲,被人私底下嘲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黎鹭托她母亲的福被吴妈妈照管着,所以想要揩油还得偷偷摸摸的。 小声在黎鹭耳旁说:“舒不舒服?”知道黎鹭也不会回答,轻咬了一口黎鹭耳垂。 光溜着身子被抱到柜子上岔开腿坐着,女子蹲下身用舌头舔弄黎鹭身下小嘴。 漆黑的地下室只有微微烛光照亮,倒映两个人影在墙上,一人事无巨细的看着身下女子为她口交。 不知为何黎鹭竟主动配合女子操干,用手深情的抚摸女子头,像是被多年调教而做出的反应。 “嘀……”系统激活,系统为您携程服务,宿主有什么想要的系统都会为宿主提供。 聒噪的电子音在黎鹭心中经不起半点波澜,她好像什么都不需要,又好像需要点什么去填心中空缺。 谁来都好,谁来都一样,能救出她并填上她心中空缺的,她愿把一切都献给对方。 穴口已经湿润,她知道要是不流出一些液体妈妈会生气的,违反了命令就会有惩罚,她是妈妈的男朋友,小情人。 无形的枷锁套住黎鹭脖颈,是的,黎鹭穿越了。 穿越前(母女) “呜呜呜……小鹭你爸爸出轨了,为什么我对他那么好,把一切都交给他,他还是不爱我?” 这是黎鹭六岁时常听到的抱怨,“没事的,妈妈,你还有我”,轻吻额头“吧唧”一声,抹掉她妈妈脸上的泪水。 前所未有的爱意让一个终身寻找爱的女人动了心,“小鹭愿不愿意做妈妈一辈子的情人?妈妈只有你了”。 “情人”一词在一个六岁的孩童世界里不知是什么意思,黎鹭知道答应了妈妈就会高兴,于是她点头,“我愿意做妈妈一辈子的情人”。 听此话黎鹭妈妈欢喜的露出笑容,拥住怀里温暖的小人儿。 当晚黎鹭被带到理发店剪了齐耳短发,买了几套男孩子穿的衣服,整个人就一假小子。 去上小学,老师和同学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她不知他们都在看什么,只觉很难受,回家她把这事告诉妈妈,妈妈就没再让她上学。 这位母亲把黎鹭以她心中男友的形象一点一点,慢慢的打造出来,不合心意的她会用极端手段令黎鹭服从,不是伤害黎鹭,就是伤害她自己。 “为什么要违抗妈妈,小鹭是不是不爱妈妈了”,这已经是黎鹭十叁,四岁的年纪,本性让她想去探索这个世界。 “没有,我依旧爱着你,妈妈”,开门的手缩了回来,她已经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了,口中说出的“爱”都是迁就的话语。 “我只有你了”,黎鹭被妈妈环住,压在门上动弹不得,“给我爱好不好?” 黎鹭不作犹豫,她亲了口妈妈额头,用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纽扣,“好,妈妈”。 乳房被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搓揉,长长的殷红色指甲掐住黎鹭乳头,她闷哼出声,嘴被侵入了柔软的舌头。 她闭上眼,感觉全身都叫嚣着疼痛,心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背上,腰间,大腿都逐一留下这个女人对她的伤痕。 “小鹭不喜欢吗?你答应过妈妈的,会爱妈妈一辈子”,拇指指甲划过黎鹭咽喉,要是黎鹭敢说一个不字,很有可能指甲会陷进皮肉里。 睁开眼睛与这位女人直视,说着连她自己也不知真假的话,“怎么会呢?我会一直爱着你的,妈妈”。 满意的回答让这位母亲松开了黎鹭脖颈上的手,全身心投入在做爱当中,“妈妈很爱很爱你”。 白衬衫被脱下,上半身只一件小背心,白炽灯照在黎鹭脸上尽显苍白,骨相已经颇具少年感,走出去雌雄莫辨的。 胸前小背心被掀起,露出不怎么饱满的胸脯,背倚靠在冰凉硌人的门把手上,“咯噔”门锁打开了。 八年了,八年她再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夕阳余晖透射在她眼睛里。 “叮——”这层楼的电梯打开,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面孔映射在黎鹭眼眸,她叫了声:“爸爸”。 只一瞬,她被母亲拉入房,门被反锁上,百平米大的囚笼又只剩她一人,母亲去见老熟人了。 收拾好玄关的衣物,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母亲回来,肚子饿的咕咕叫,冰箱里屯有大量的面包水果,没经允许她不能拿来吃。 饿着肚子等了一天一夜,妈妈总算是回来了,希冀的眼神投向妈妈,希望赶紧被投喂,饿的看见冰箱就直流口水。 黎鹭下巴被挑起,母亲放下肩上的名牌包,跨坐在黎鹭大腿上,对着耳边轻声说:“饿了吗?”。 “嗯”,没有丝毫情绪的起伏,黎鹭就好像个会动的木偶,任人摆布。 母亲鲜艳夺目的红唇微微上扬,舌尖轻松就撬开黎鹭嘴巴,单手抬起黎鹭屁股,激烈的吻到厨房的餐桌上。 郑重其事地对黎鹭说:“我不会再让人打扰到我们两相爱,要相信妈妈,妈妈绝不会再犯一次错”。 这次没有人逼黎鹭说爱,她被调教出的本能反应脱口而出就是“我爱你”叁个字,“我会一直一直相信你的,妈妈”。 些许泪水从母亲眼里流出,为得到这份爱而满足,黎鹭就是她全世界,她的爱,她的救赎。 之后几天莫名其妙的搬到郊区的别墅里,每天她与母亲会做相同的事,做爱,投食和睡觉。 十八岁成人的那天,家里偷偷摸摸闯进一位老婆婆,黎鹭不知来者何人。 “你叫黎鹭,是吧?”老婆婆开口就叫出黎鹭名字,杵着拐杖,带着老花镜摸索墙壁上的开关。 大白天的这屋子里漆黑一片,窗子都被铁皮钉上,门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无论从里还是外。 老婆婆进屋就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打量黎鹭,五,六十岁年纪眼睛不见浑浊,如同飞鹰般伶俐。 家里进“贼”了黎鹭也不知报警,问也不问是谁就径直走到玄关出等着妈妈回来。 老人把门锁上,恢复原来的样子,在别墅里溜达一圈,又重回沙发上。 叫黎鹭把灯关了,黎鹭不理不睬,不是她听不懂这句话,而是她不知道老婆婆叫得是谁,小名被叫了十多年,都忘记本名叫什么了。 见状无奈,老婆婆杵着拐杖起身,把灯关了,刚一关上灯,门就被打开,看来是她等的人来了。 “小鹭,妈妈回来了”,母亲丢下手中提着的大袋新鲜蔬菜,和黎鹭在玄关处相拥,两人吻在一起,甚至还做起了爱。 突然,黎鹭发现妈妈昏倒在她身上,灯被打开了,原来是老婆婆用拐杖打晕了妈妈。 不解的看向老婆婆,看着妈妈被带上车,门又被锁上,一天后,她也被带上车,坐上了飞机,说是去国外的大学学习。 彻底与社会脱节,没人照顾,生活也不能自理,老婆婆也就是黎鹭外婆,很贴心的配了个照顾起居的心理医生。 “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从今往后你要乖乖听话,配合治疗”。 老人的好心举动,只不过是把黎鹭推向另一个深渊。 “我要妈妈,啊——放开我!”黎鹭被绑到椅子上,四面都是白色的墙,如同犯人一样接受审讯。 医生用粗暴的方式毁了黎鹭不成型的叁观,不配合就用皮鞭抽打,像驯服野兽那样,她放弃了职业操守,暴露s属性。 可惜黎鹭并没有成为医生的m,她趁医生熟睡中杀死了医生,内心像是被挖空,不知不觉走到玄关处,坐着地上,如往常一样等着妈妈回来。 北半球的冬季寒冷,外面飘着鹅毛大雪,里面烧着的壁炉,火在半夜熄灭,黎鹭是被活活冻死的,临死之际系统降临到她身边。 微h “你的愿望是……”黎鹭听到机械键轴打字的声音,“什么?” “我……想要爱”。 回过神,黎鹭看见身下女人像喝水般喝着她花核流出的液体,“吸溜吸溜”如同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房。 “啊~黎鹭,你终于长大了!” 阴蒂被轻点下,女人如常所愿尝到美味,“叫我的名字,黎鹭!”她匍匐跪地央求。 系统面板弹出一行信息,黎鹭试着叫出来,“春……雨……” 一瞬,女子高潮了,“哈啊……”女子下体喷出大量淫液。 “我就知道黎鹭是记得我的”,她用自己丝滑的下体在黎鹭脚背上磨蹭,她的洞穴吞下黎鹭一根大脚趾头。 “喜欢我的,对吧?黎鹭”,食指中指一并插入黎鹭小穴,在黎鹭锁骨位置种下鲜红欲滴的草莓。 “啊……唔嗯……”黎鹭嘴被封住,“小声点”,春雨说。 两人迅速的解决情欲,春雨先是把黎鹭送往高潮,再靠黎鹭脚趾把自己弄泄身。 事后为黎鹭清理粘液,春雨一路从脚踝舔舐到黎鹭窸窣的丛林间,咽下那些爱液,就为黎鹭穿衣。 穿的是灰扑扑的粗布麻衣,衣服粗糙到走路都会把乳头磨破皮,黎鹭胸前贴了层类似于创可贴的药品,是春雨帮忙贴上的,她的乳头已经磨得红肿发炎了。 系上衣袍上的腰带,抱黎鹭下来,最后她们来了个一分钟舌吻,才结束这场小闹剧。 “走,我带你去找你娘”。 “娘?”黎鹭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春雨换了个更现代的叫法,“找你妈妈去”。 这回她听懂了,原来不用一直在玄关等妈妈回来,可以自己去找。 难得的黎鹭露出了微笑,跟着春雨念,“去找妈妈”。 此时黎鹭肚子刚好咕咕叫,找到妈妈已成至关重要的事情。 来到了鹤坞院,那灯火通明,房屋围绕荷塘而建,白鹤常停留此间,因里面的景色得名。 “你妈妈就在里头,待会儿可别抬头,冲撞了贵人有你好受的”,不放心的还又叮嘱几句,“可千万别抬头啊!” “嗯,绝对不会抬头”,黎鹭拍胸脯保证,春雨想,怎么小傻子一下子就聪明了?惊讶之余,盯紧了黎鹭,生怕出点什么事。 走进去,淫靡之音让人想入非非,窗户纸倒映出贵人们的交合身影,五花八门的姿势,各种各样的都有。 牵着黎鹭的手快速离开,怕黎鹭看着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我的小祖宗,快点走唉!” 在长廊的尽头趴着一赤身裸体的女子,女子披肩散发的昏睡在地,屁股撅起,私密部位还吐着股股白浊腥液。 “唉!”春雨长叹一声,“去把你妈妈扶起来吧!”告诉黎鹭可以抬头了。 黎鹭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瞧,指着女人说:“她不是我妈妈”,呲着牙恶狠狠地骂到:“你骗我!!!”一把把春雨推到在荷塘中,疯疯癫癫跑了。 “啪叽”一声,她被人撞到,准备拍拍屁股上的灰就走人,没想到手腕被牵住。 “撞到人就想走,小妹妹是有什么急事儿?” 后背贴上柔软的胸脯,脖子被一只手勒住,“告诉姐姐,姐姐帮你解决”。 两腿之间抵上一只腿,那人的膝盖顶在黎鹭花心。 “放开我!”黎鹭大声吓道,拳打脚踢的挣扎,“啪”,一记耳光扇过,她彻底冷静下来。 又恢复沉默的模样,一句话也不想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黎鹭瞄了眼女人打她的手,低下头自顾自地说:“好饿,好饿”。 “你在说什么?”女人凑近了听,松开黎鹭来到正面,她看到那双如蓝宝石璀璨的眼睛,这……是她在街上看到的那个小孩。 “好美的眼睛”,手去触碰,激动的摇着黎鹭的肩,问黎鹭,“你叫什么名字?” 把黎鹭逼到墙角,扼住黎鹭肩头,“说话啊!” 那双眼睛如同深海般平静,又像海面上的漩涡吸卷人进去。 “啊……太美了!”牵住黎鹭的手,“跟我走,好不好?” 黎鹭被带到星际舱,里面设施齐全,跟着来到浴室,穿着衣服裤子被丢在浴缸里,冷水浸湿了她全身。 “哗哗哗”,水溢满在地,女人跨坐在黎鹭小腹,“我叫陆情风”吻住黎鹭的唇,“小傻瓜,记住了!” 扒掉黎鹭衣服,胸前两点贴着药膏,陆情风揭开黎鹭右边乳房的那一张,冷水简单擦去乳头上的药渍,一口含住那硬挺红润的果实。 舌尖围绕乳晕旋转,牙齿轻轻咬住乳尖,扯开一小段距离看黎鹭反应。 “啊……”黎鹭仰头沉吟,两颊微红,此时她的眼睛泛着泪光,深蓝色的眸子像充满繁星的黑夜。 浴室play 黎鹭锁骨那一抹红被陆情风看见,陆情风问黎鹭:“有和别人做过?” 一种名为占有欲的情绪冲上大脑,她想用刀把那被玷污的地方挖去,手指甲已经在抠红印了。 非撕下那层皮不可,浴缸里的水染上血丝,渐渐的血被稀释,完全看不出水有被浸染过的痕迹。 就像黎鹭一样,她只是被别人玩脏了,只要洗干净,她还是完好如初的。 “想必下面也被弄脏了吧!”脱下黎鹭裤子,掰开两瓣阴唇,用手清洗外边的脏污,起身,她从外面拿了根管子,抱起黎鹭一条腿搭在她肩上,把管子插进黎鹭小穴。 伸入十厘米黎鹭就不行了,不过她咬牙坚持下去,她不知反抗为何物,习惯了逆来顺受。 “唔嗯……”管子抵到子宫,“别……”后面的话她不敢说,像被法咒勒住了脖子,小猫般发出呻吟。 这是陆情风喜欢的感觉,她好想立马和黎鹭相融在一起,“没事的,等你干净了,你就是我的,我会给你唯一的爱!”。 “爱?”黎鹭睁大了眼睛,“真的吗?”她激动的手舞足蹈,欢腾的扑起水花。 “那快点给我爱吧!把我弄干净吧!”乖乖的躺在浴缸里,不再觉得洞穴里的管子插的痛苦。 “哈哈哈!小傻瓜真可爱”,陆情风摸向黎鹭的头,“好,我这就把你弄干净”。 管子接上水龙头,告诉黎鹭,“你很快就是我的了”,打开开关,龙头里的水灌进黎鹭阴道里,又流出。 黎鹭肚子被撑得老大,像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我……我想上厕所……”肚子被按压,没等陆情风抱她去厕所,她就泄了阀,排了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喷在陆情风身上,陆情风痴狂的大笑,她用手把尿液抹在黎鹭身上,手上残留的尿渍伸进黎鹭嘴中让黎鹭自己品尝。 “好喝吗?这可是你自己的味道”,见灌得差不多了,拔开细管塞入红酒瓶塞,把黎鹭穴口堵住,里面的液体在黎鹭肚子里塞得鼓鼓囊囊。 抱黎鹭坐到洗手池上,正面对着镜子,陆情风在黎鹭耳旁窃窃私语,“想不想看到自己高潮的样子?” 镜子里的黎鹭非常淫荡,双腿大开,皮球大的肚子抵着镜子,黑色丛林凸出一块褐色红酒塞,两手被反扣在后背,天鹅颈仰着。 她好像对镜子里的画面没有一丝波澜,不堪的姿势呈现在眼前也不觉羞耻,不哭不闹的像个洋娃娃。 “笑一个”,黎鹭的脸被陆情风捏着,她肚子胀的难受,勉勉强强露出白牙。 勉强笑的样子让陆情风很不是滋味,一瞬间她失去了兴致,从衣兜里掏出两个铁夹子,分别夹在黎鹭两颗红豆上,关上浴室门就走了。 失去支点的黎鹭,脸一下子贴在镜子上,头有点昏昏欲睡的,她闭上眼只敢小憩一两分钟。 寒冷的身子黎鹭一度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北半球那下雪的黑夜,睁开眼时间才过了二,叁十秒,惊醒过来就不敢再睡。 锁骨的伤口被水泡得发白,黎鹭仔细打量了下自己,好像有点儿弱不禁风,乳尖传来阵阵刺痛,下体也有一种撕裂的感觉,用手去触碰鼓囊的肚子,水在子宫里晃荡出水声。 木塞被水推出去,一点一点的从穴口滑落,黎鹭见着了,她着急的用手赶忙塞进去,明明木塞还有一节是露出体外的,可现在被黎鹭整个都一并吞进穴道里去了。 这下是彻底堵住肚子里的水,想拔出来就要请专业人士帮忙,些许异样感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慢慢适应,像是要和木塞融为一体。 尿意渐渐袭来,膀胱遭受挤压,尿液只能一点一滴从尿道口流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受控制的滴尿,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在漏水,她挡住了眼,不想再看下去。 半夜,陆情风再回浴室,以为黎鹭跑了,再不济肚子里的液体肯定是排出来的,令她没想到的是,黎鹭不仅大着肚子,还依旧坐在洗手池上,只不过全身变得通红,身体在颤栗发抖。 “喂!怎么了?”手摸向黎鹭额头,发现温度高的可怕,把黎鹭抱到外面的床上,请了个私人医师治疗。 失禁play 光脑的一边,文医生正调教她的性奴,接电话,她开着视频与陆情风对话。 “文霄,你赶紧过来一趟”,陆情风焦急的说,她打了盆热水用热毛巾给黎鹭擦身子。 “好好好!我马上来”,文医生在给她的女奴乳头穿环,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光脑里传出。 黎鹭一直没睡,她的眼睛微眯着,光脑里的上环过程她看得一清二楚,环上的细针刺入女奴乳头,又缓缓的穿出,她都看见了。 女奴的叫声太过惨烈,那位医生听烦了,医生用把剪刀在女奴另一只乳头上比划,捏起乳头,“咔嚓”一声,乳头伴随着哀鸣掉地上。 闭上眼,她只觉难受,爱不应该是这样的。 “好看吗?”耳旁传来热热的呼气,黎鹭睁开眼,蓝色瞳眸见一抹妖艳红唇,与印象里的妈妈好像,危险又令人着迷。 她叫了声,“妈妈”,手去触碰身影,泪水从眼角流出。 “小傻瓜!看清我是谁了吗?”揪住黎鹭脸颊,帕子擦过额头。 胸前那两枚乳夹子取下,陆情风从柜子里翻了瓶医用酒精,棉签沾一点药就涂在黎鹭硬扁红肿的奶尖上。 “嘶~”一声吸气,陆情风放慢了动作,温柔的好似变了个人,黎鹭似感到安心,合上眸子睡了过去。 唇有湿湿凉凉的感觉,她无暇顾及其它,梦中好像有一团温暖的火把她围住,像在母亲的胎盘当中,安全又舒心。 船舱门打开,是文医生来了,她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一米七七左右,有着长而卷的黑发,带了副金丝眼镜,连体紧身皮衣勾勒出挺拔有致的傲人身躯。 提着医疗箱就过来,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熟睡的两人,文医生用光脑对着好友陆情风的正脸拍照。 “醒了?”坐沙发上的文医生品口凉茶,来到床边,胳膊搭在陆情风肩上,“跟姐姐说,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看一眼黎鹭稚嫩的脸庞,又说道:“还是个小朋友”。 “用不着你管”,陆情风甩开肩上的胳膊,小心翼翼地离开床,衣服被一只手抓住,黎鹭轻声喃喃:“别走”。 “想不到小朋友还挺黏人”,文医生打趣道,倒了杯水,给陆情风喝。 估摸着半个多小时过去,黎鹭才从床上醒来,迷糊着打量四周,睡眼惺忪的样子像只树袋熊。 要取下黎鹭阴道中的红酒塞得去浴室才行,她还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就被陆情风公主抱的姿势抱到浴室,如同小孩把尿,两腿分别架在陆情风大腿上,外阴由陆情风食指和拇指分开。 文医生挤出一点润滑油涂在黎鹭阴道口,从医疗箱取出扩阴器,尖口对准阴道,向里伸入直至抵到红酒塞,捏一下把手,扩阴器就张开一点。 洞穴撑至极限,由陆情风扶着扩阴器防止从阴道内滑出,文医生又拿出医用镊子,从撑开的洞口慢慢的把红酒塞拔出。 途中黎鹭不小心漏几滴尿在陆情风手上,被陆情风调笑道:“真真是个小孩儿”。 习以为常被这么捉弄,黎鹭也不觉羞耻,跟身经百战的老将军似的,不堪入耳的话反正也听不懂。 成功取出体内的红酒塞,只听“啵”一声响,扩阴器撑开的内壁一下子喷出大量清水,“哗哗哗”的肚子迅速瘪下去,她下面有两个小孔,一个流的是白色无味的自来水,另一个则是淡黄微咸的尿液。 文医生忍住内心的施虐心,下腹一阵火热,看着黎鹭失禁的样子,她就想立即找人解决情欲。 闭上眼,深呼吸一口,她以为已经调整好心态了,可没想到,为黎鹭检查阴道有没有受伤时,手去触碰黎鹭花瓣竟泄了身。 内裤存下一大滩兴奋流出的粘液,滑腻腻的透湿皮裤,本就性欲旺盛,还偏偏要装一副正经样子。 待会儿可要好好找陆情风讨债,不要个十个八个性奴可不甘心。 “没事了,上几天药就行”,收拾好地上的一团糟,文医生提起医疗箱,拎着陆情风衣领,悄悄地在角落谈话。 黎鹭虚弱的从地上爬起,扶着墙走到床边,一股脑栽下去,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嘀……系统为宿主寻找到真爱,目标在和福街边”,脑海里此时响起系统的一段话。 软绵绵的身体实在是不行了,心好累,就休息一天吧,强行用话语来安慰自己。 弹珠play 清晨的一抹阳光照射在黎鹭发丝上,她赤身裸体睡了一宿,起来时有点小感冒。 晕晕乎乎的跟着系统指示裸着出船舱,碰见陆情风询问也是没精打采的。 “你要走?”陆情风有种被黎鹭欺骗的感觉,“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和我在一起吗?” 黎鹭在脑海里翻找她有没有说过这句话,好像……没有,不过她记得眼前这个女人欠她一份爱。 她扑上去,抱紧陆情风腰,“我的爱呢?”像小羊羔一样逼问陆情风。 这绝非常人所理解的了的,像是欲拒还迎,讨好陆情风而做出来的投怀送抱,也只黎鹭她自己清楚,她是认真的在问,她的爱呢?。 “我会给你的”,陆情风不怀好意的笑,搂起黎鹭两只腿,抱着黎鹭屁股,四目相对下,她吻了黎鹭。 又回到那张床,黎鹭手腕被手铐铐住,脖子捆着一圈拇指粗细的铁链子,双腿成m形展开。 耳朵传来痒痒的感觉,身上压着的女人在她耳旁说:“待会儿我会温柔点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嘴巴里塞着口球。 一颗圆珠试探性的碰触到黎鹭阴蒂,她昂起脖子,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圆珠从展开的缝隙被一根指头推进去,沾了点私密处吐出的蜜水,一溜烟滚到最深处。 “唔嗯……”黎鹭摆动起腰肢,难以言喻的感觉,弹珠冰冰凉凉的在体内滑动,接着是第二颗放进去。 将近十来颗左右,陆情风就用手指在里面搅动,“咯吱咯吱”是弹珠相互摩擦的声音。 奶头被含住,陆情风一个用力碰撞到了黎鹭G点,内壁因高潮收缩挤压出带着粘液的弹珠。 “噼噼啪啪”,叁五个珠子滚落在地上弹跳,眼睛被蒙住,细微的声音听在耳里格外清晰。 陆情风在黎鹭小穴内多加了一根手指,现是两指齐驱,交叉着一前一后抽插。 骨节分明的手指刮擦黎鹭内壁褶皱,火与水相合,滚烫的壁肉死死包裹住冻人的指节,指节慢慢融化在其中。 黎鹭快到达临界点,陆情风故意停下手中动作,解开黎鹭口中口球,问,“舒服吗?”手抽出来了一点。 “舒服”,黎鹭冷淡的说,不管是轻柔的,还是粗暴的,她都觉得舒服,或许是没真正理解舒服的含义。 “骗人”,一下子陆情风两指捅撞黎鹭敏感点,黎鹭弓起腰,唾液沿下巴流在床单上,连成一条细细的银丝。 “啊……啊……哈啊……”娇喘声接连不断,乳头被陆情风食指和拇指揪起,坠下身子的那一刻黎鹭扯着嗓子嚎叫,“啊——好痛,好痛”。 “不要了,不要了”,黎鹭摇头拒绝陆情风的再次深入,眼泪扑簌簌的流。 她想起了母亲的话,“小鹭,你这样叫,妈妈只会更加想欺负你”,她闭上了嘴,闷声哭泣。 腿敞开的更大,一改说词,哭腔道:“妈妈,要我”。 陆情风顿了下,这不是她第一次被眼前这小孩叫妈妈了,内心情绪十分复杂,“我叫陆情风,不是你妈”,她再次声明。 撩开黎鹭左眼蒙布,骑在黎鹭小腹上,“看清了吗?”黎鹭左眼被摩挲着,“我是谁?” “陆……情……风……”,她忐忑的叫出名字,得到陆情风奖赏的一吻。 “乖孩子!”摸摸黎鹭的头,小声说:“再要你一次就放了你”。 黎鹭点头答应,这次她从头到脚,全身几乎都被舔了个遍,身上留下来的吻痕不计其数,两人穴口对着穴口相互摩擦,一同到达高潮。 “小傻瓜,用力点……哈啊……啊……”她们十指相扣,由陆情风占主导地位,她带着她的小傻瓜一起共赴巫山。 缠绵悱恻之余陆情风还有力气问黎鹭名字,“小傻瓜!你叫什么?” “小……鹭?”黎鹭她也不确定名字的准确性,被叫了十多年依稀记得不姓小,姓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鹿”,陆情风望了眼臂上躺着的小人儿,确实像只小鹿。 她也没怀疑姓名的真实性,奴隶区没姓没名的多了。 “嘀……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脑海里的系统又在催促,只要实现黎鹭的愿望,系统就会从黎鹭身上抽取魂之力,最佳的人选已经匹配,见了面或许真的能找到她想要的爱。 道具play 陆情风为黎鹭穿上黑色连帽斗篷,带她去街上买几套像样的衣服,小孩不可能一直光着身子,让黎鹭穿那麻衣又显得太过委屈。 帽子扣在黎鹭头上,遮挡住了她的眼睛,走路她低着头跟着陆情风一步一个脚印走。 街上的行人见她们来了纷纷跪地,大气不敢出,直到她们离开那片片区,陆情风是习以为常了,而黎鹭则是从头到尾没感知到外界的变化,沉浸在走路当中。 “黎鹭!怎么会是你?”岔路口冲出一人,黎鹭被困在原地。 系统声音让她回过神,“目标就是眼前这位”,黎鹭抬起头对上了陌生人的眼睛。 警卫队赶来,人手一把电击棍,陆情风在旁危险的眯起眼眸,她盯紧了黎鹭被脏手弄脏的地方。 探测仪对准陌生人的脸,显示身份为暴徒,全城拉下警报。 暴徒就是不服从星际条约的奴隶,他们通常都觉醒了异能,妄想通过革命抢回被拍卖的星球。 “你们这帮侵略者,终有一天会让你们付出代价”,放下狠话就准备带黎鹭一起逃,“师父”,陌生人的目光投向腰间佩把长剑的女子。 女子本无意参与这个星球的纠纷中去,她是寻找传说中的空间站才停留在此的,空间站能让她回到过去,去拯救一人。 不过,既然都被叫师父了,那她也要尽责,抽出腰间宝剑叁下五除二“咔咔”清理拦路虎,轻轻松松辟开了一条逃生路。 她们穿过地道,黎鹭又回到了启初那间小破屋,这里聚集了十几名青年人,个个都身怀绝技,个个却都穿得却连乞丐都不如。 “黎鹭,你乖乖呆在这,等晚上吴妈妈来接你回春锦楼,下次别到处乱跑了,大家都挺担心你的”,十七,八岁的少女对黎鹭说,她就是刚刚带黎鹭来这的人。 “我们走吧!”少女深知警卫队的脾性,警卫队的目标是他们这些暴徒,而不是黎鹭,她很放心的留黎鹭在这。 走之前,少女的师父在黎鹭识海里打了一击,系统当场瘫痪,处于被封印的本体出现,原黎鹭磕磕巴巴的叫出少女名字,“安……安水……姐……姐”。 “嗯,乖”,少女摸了摸黎鹭头,又重新叮嘱“好好呆在这”。 黎鹭识海里系统被没收,一副身体占了两个灵魂,俩人互不干扰,都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晚上,吴妈妈果然来接人了,拳打脚踢的冲向黎鹭,黎鹭身上又是青一块紫一块。 她俩偷偷摸摸进城,吴妈妈被陆情风请的人抓住,关押到大牢,而黎鹭被带回了陆情风身边。 “陆小姐,人已经带到,钱……” “好说”,陆情风扔出一枚金币,雇佣兵就欢欢喜喜离场。 一桶凉水浇在黎鹭身上,陆情风翘着二郎腿等黎鹭醒来,这里是她向文医生借的地方,有各式各样的刑具挂在墙上。 “真是太宽容对待你了,以至于竟想着骗我,瞒天过海的本事真让我误以为你就是个傻子”。 一记皮鞭抽在黎鹭身上,黎鹭缓缓睁开眼,她抬头望向高台上坐着的人,叫了声,“陆……情……风”。 “醒了”,陆情风走下台,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传入黎鹭耳中,“你的异能是什么?想怎样杀死我?” 皮鞭又重重抽在黎鹭身上,“说话!”居高临下的用脚踩在黎鹭肩膀上,揪着黎鹭头发,恶狠狠的看着,“又想装傻”。 “陆……情……风”,黎鹭颤巍巍的喊到,“陆……情……风”她好似就只会这一句。 闭上眼,她又换了个人,傻愣愣的冲陆情风傻笑,“姐姐,姐姐”,唤个不停。 陆情风心想黎鹭装傻充愣的本事可不小,既然想玩那她就奉陪到底。 “小黎鹭这么想玩,那姐姐就陪陪你”,坏坏的一笑,从墙上的架子拿了根大号震动棒,打开开关,震动棒“嗡嗡嗡”的响。 黎鹭一脸憨态可掬的模样坐地上,殊不知她马上就要面临危难,“姐姐,嘻嘻,姐姐”。 陆情风手中的震动棒有婴儿手臂那般粗,前端蘑菇头状,后端棒身布满凸点螺纹,马达开到最大,手拿着都不稳。 朝黎鹭走来,脱掉黎鹭身上的斗篷,白嫩的皮肤配上黑紫的震动棒,像是天使与恶魔的混搭。 用脚把黎鹭腿往两边分,黎鹭鸭子坐在地,好奇的眼神看着震动棒,歪着头甜甜的叫了声,“姐姐”。 “姐姐想看你把这跟棍子吃下去,小黎鹭答不答应?”手搓揉黎鹭包子大的乳鸽,指头按压上面的红豆。 听到吃的黎鹭立马点头答应,“我要吃的,我要吃的”。 迫不及待的样子让人无端联想到春天发情的小猫,“喵喵喵”的叫唤,天天到处跑外面去找野猫操。 陆情风勾唇轻笑,“那姐姐就不客气了”,震动棒滑倒干燥的私密处,小穴闭合着,一点情爱的蜜液都没流出,不像第一次她见着的黎鹭。 想着可真会装,她就不信这么大根棍子捅进去还能傻笑成这样,估计是分分钟暴露本性。 手指撑开肉瓣,黎鹭低下头看她下体被撑开,震动棒蘑菇头击打着她的阴蒂,她也是懵懂的观望。 穴口无遮无拦的露在陆情风眼前,她对准孔道,没一丝润滑硬生生插了进去。 “啊——”黎鹭仰头睁大了眼睛,手指抠挖地面,指甲断了几根,闭上眼,她又换了个人。 穴口流出红白粘液,内壁紧缩想吐出震动棒,没得逞,还又被推的更深了。 “姐姐给你吃的这根棍子好吃吧,姐姐这还有许多”,陆情风又从架子上拿了一串拉珠,摁住黎鹭头,让黎鹭撅起屁股,也是毫无润滑的情况下通通塞入黎鹭菊穴,留一两颗挂在屁股上,像小狗尾巴。 为黎鹭套上狗链子,栓在中央的柱子上,陆情风拾起皮鞭,每抽一下,黎鹭就要往前爬一步,要把铁链全缠在柱子上为止。 “啪”,鞭子很准确的甩在黎鹭阴户及屁眼上,震动棒每当要掉下来,皮鞭又会甩上去,黎鹭夹了半个小时,她爬过的地都会留下一摊骚水。 两个小时黎鹭是被玩的精疲力尽,眼睛都睁不开了,可鞭子甩向屁股,她又会继续向前爬。 上药,水太多了,头疼 “告诉姐姐,你的异能是什么?”陆情风抱起了黎鹭,抽出黎鹭小穴中的震动棒,柔情似水的讯问。 撩开黎鹭眼前的长发,目光灼灼地欣赏此刻的美,她发现她动心了,从没有这么喜欢过谁,百依百顺的小孩瞬间能让她放下怒气。 黎鹭疲惫不堪了还要强行睁开眼,累到失去知觉,陆情风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清,不过避免责罚,她还是露出笑颜。 脸一瞬被埋进陆情风胸口,好温暖的地方,想张开嘴去嘬吸乳头,喝上甜蜜的奶水。 牙齿轻轻咬住陆情风乳房,剩下的动作靠本能发挥,一点力也没使出来,陆情风只觉胸口痒痒的。 “小笨蛋,又把我当成你妈妈了?”发现黎鹭睡着了,解开套在黎鹭脖子上的狗链子,风尘仆仆地离开此地。 她有更好的办法让黎鹭一直留在她身边,文医生的办法……看了眼怀里还在熟睡的小孩,摇了摇头,她怎么又忍心看到小笨蛋再次受伤呢。 回到星际舱,陆情风亲自下厨熬了一锅粥,吹凉了等黎鹭醒来。 睡醒的黎鹭感到全身都酸疼无比,以为是被妈妈玩过头了,软糯软糯的叫了声,“妈妈”,每次她一这么叫母亲都会给她怜惜的抱抱和安慰。 “吃饭”,陆情风没好气地喂黎鹭吃,黎鹭这才发现,她已不在家中了,无精打采的张开嘴,吞下那美味的稀粥。 “下次再叫错,我就割了你舌头”,本意是想警告黎鹭,却没成想到小孩竟吓得哆哆嗦嗦发抖。 彻底的被吓醒了,黎鹭眼里还有恐惧,她把身体缩成一团,委屈巴巴的唤了声,“陆情风”。 碗中的香味儿四溢,黎鹭咽下喉间口水,回味嘴中的味道,又叫了声,“陆情风”。 “好了,好了,来吃吧!”无心插柳柳成荫,目的达成,陆情风也不再逗黎鹭,她要让黎鹭做什么事,脑中想到的都是她陆情风。 既然有人能办到,那她陆情风也一定能办到,她还要比前人做得更好,黎鹭失去她就会无法生活的那种。 喂一口稀粥,黎鹭就含情脉脉的叫声,“陆情风”,直到吃完为止。 她扑了上来,抱住陆情风腰,一碗怎么够呢,她还想吃又不直说,像只小猫一样用头在陆情风腰间蹭来蹭去,“陆情风……”,拖长了尾音,有点撒娇的意味在里头。 “还想吃?”一秒猜准了黎鹭心思,黎鹭点点头,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陆情风怀里。 这么久没吃饭,吃多了会对胃造成伤害,陆情风摸着黎鹭头道:“休息会儿再吃”。 黎鹭像失去梦想的咸鱼,瘫倒在床上,呈大字展开,胸被揉搓也无动于衷,堪比老僧入定。 皮鞭抽打的伤痕还在身上,陆情风拿药箱过来,棉签沾酒精消毒伤口,黎鹭屁股这块儿是重灾区。 要求撅起屁股涂药,黎鹭很配合,“把腿分开点”,黎鹭听话的照做。 冰冰凉凉的手从黎鹭小腹一直划到尾椎骨位置,花户遭受侵袭,指头在里面插了几下又抽出,淫液顺着大腿根一直流到床单上。 “真是长了两张贪吃的小嘴”,陆情风手再次来到黎鹭阴户,摸着勃起的阴蒂,不停地按压,黎鹭“嗯哼”两声,高潮了。 洞口吐出的情液带着血丝,知道是被震动棒撑坏了,怜香惜玉的放过小肉穴。 尽可能轻柔的为黎鹭上药,肉穴是黎鹭敏感地带,抹上去的药都被她用淫液冲刷,这令陆情风头疼,难道又要堵住穴口吗? 思虑良久还是想再尝试一遍,这回让黎鹭自己抱着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擦干了阴户的水渍,拿起叁根沾满药的棉签插入黎鹭小穴。 要在穴道中旋转,黎鹭不知不觉的娇喘起来,“啊……啊……陆情风……好痒……下面好痒……”细小的棉签伸入黎鹭的无底洞中真的就是挠痒痒,折磨人不说,还解决不了情欲,简直就是干柴遇烈火,愈来愈烈。 她夹起了腿,自顾自地自慰,泄了一身在陆情风手上,看来只有堵住洞口这一种办法了。 已黑化(噗嗤) 抽出黎鹭小穴里的那叁根棉签,陆情风从药箱里翻出一指粗细的棉条,“腿张开点”,她脱了鞋,跪坐在黎鹭双腿之间。 镊子揪着棉条一头,滚上药膏,先不急着进去,要把黎鹭刚刚高潮过的淫水擦干,吸水棉球派上了用场。 棉球在黎鹭外轮廓轻轻拭弄,绕着穴口边缘擦拭,成半干状态陆情风就叫黎鹭自己掰开嫩穴,她放入棉条。 可能是黎鹭太过敏感的原因,很快棉条就被她沾湿了,小穴“噗叽噗叽”,吐出棉条和水。 无奈,陆情风又再一次重复刚才的动作,一遍遍的直到黎鹭控制住自己穴肉,就单纯的用手把棉条捂住,“我不会再流出来了”。 忍受情欲的样子是真的可爱,黎鹭自己不知她满脸潮红,喘着粗气是多么勾人魂魄,拿手捂着自己私部太诱惑人了。 这样不行!陆情风在心里喊道,她下腹部像是有一团火燃烧,爱液从阴道里分泌出,稍微用内裤摩擦阴蒂就会喷涌。 借着黎鹭的手,自慰了一下,去浴室换了条内裤,也拿了条给黎鹭套上。 为黎鹭上药把陆情风累的够呛,手腕像是有千金重,抬起手来都费力,而黎鹭,在多次高潮下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下体塞着棉条,暂时穿着陆情风的黑色蕾丝内裤,穿内裤是避免棉条滑出,像黎鹭的小穴流出的水一天至少要换五六条内裤才经得起她折腾。 光脑发来消息,明天陆情风要去参加审判会议,管理者看暴徒们不爽很久了,去开会估计就是想一锅端了暴徒老窝。 叫陆情风去是为拉点资金,陆情风这点倒是很明白,以现在的装备攻打暴徒必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给点钱去主星开几架战舰过来,灭了暴徒是分分钟的事。 可陆情风更想灭了管理者,每次缺钱就找她,好事到不叫上她一个,管理个星球搞得跟封建社会一样,星际联盟的人可真会找人管理。 和黎鹭一起躺床上,陆情风在光脑上找那种真人小电影,把电影画面透射在墙上,两女主搞得正激烈时,黎鹭醒来了。 “嗯嗯啊啊”,叫得陆情风意乱情迷,她也想和黎鹭拍一个。 “陆情风”,黎鹭把头埋在陆情风颈窝,“饿了”,肚子正合时宜的咕咕叫。 “好好好,我去给你弄吃的”,走之前顺手在黎鹭身上揩油,捏了把黎鹭乳房,她没把投墙上的小电影关了,是想看看黎鹭对这种情色片是何反应。 画面的冲击连她这种阅片无数的老司机都把持不住,黎鹭……想起黎鹭流水的样子,心里偷笑,看来有的收拾了。 陆情风刚走没多久,黎鹭就换了个人,原本傻傻的黎鹭占据身体,她怕了那个伤害她的女人, 小电影对一个傻子没多大吸引力,她下床就想着逃离,她要回去找吴妈妈,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鬼地方。 她逃的十分顺利,因为陆情风就没防着黎鹭,等陆情风回来,人已不知所踪。 “黎——鹭——”陆情风把手中的碗砸地上,手握成拳,她掀开被子,自欺欺人的骗自己,黎鹭只是躲在被窝里了。 床上空空荡荡的,她又去浴室,结果一样,外面的色情片显得尤为讽刺,她们连炮友都算不上,稀里糊涂的睡在一起,原来最傻的是自己,竟付出了真心。 我对你这么好,难道你就看不出?黎鹭,黎鹭,满脑子都是黎鹭,陆情风仰头大笑,“我一定要找到你,不会再让你逃了”。 走剧情 繁华的街道,黎鹭赤身裸体漫游着,她无视掉周围异样的眼光,晃晃悠悠低头前行。 “小朋友,你要去哪啊?”路上挡了一个人,黎鹭抬头看,是个带礼帽的年轻男子,装着绅士有风度,他摘下黑色手套,白皙手掌伸向黎鹭。 “跟叔叔回家吧!”男子脱下了他的外衣,披在黎鹭身上,牵起黎鹭手,坐上了车。 车从闹市开往荒无人烟的山坡,进入一个庄园,刚下车一阵阴风袭来,天上乌鸦在“嘎嘎”乱叫。 接男人下车的是,只围一圈围裙的女仆,女仆九十度弯腰叫了一声“主人”,光着脚跟在她的主人身后。 “多罗西,准备今晚的晚餐,丰厚点,要好好招待我请来的小朋友”,一个响指,黑压压的庄园点亮了灯。 即使灯光通明,庄园还是给人一股阴森森的感觉,像是缺少了什么,原黎鹭害怕的躲了起来。 周遭环境一变,黎鹭醒来,空气充盈着腐肉的气息,天空不仅飞着乌鸦还飘有白烟,黎鹭测旁边站着面目狰狞的雕像,雕像脚底裂开了个口,蚂蚁在里爬来爬去。 好像缺少了人声,目前为止黎鹭就看到了一个女仆和司机,加上可疑的男子,庄园总共才叁人。 推门进屋,墙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装饰品,奇奇怪怪的,其中一幅画给了黎鹭深刻印象。 她盯着那副画看,画中叁名女子乳房都十分硕大,肚子滚圆,绑在十字架上,神圣的喂养她们脚下的婴孩,阴阜还有恶心长舌舔着。 “很好奇吗?”苍白的脸映入眼帘,黎鹭与诡异的竖瞳对视,男子告诉黎鹭,“那是我的母亲们”。 母亲们?黎鹭移开视线,扫视一圈古堡,除了画像奇怪以外,没别的了。 “她们都是天使”,男子突然开口,黎鹭再次看向那副画,“孕育了我,和我的无数个兄弟姐妹”。 黎鹭疑惑的歪头,这时唱片机放出了古典的乐曲,轻松愉悦的音符缓解了压抑的空间,有黑影从黎鹭眼前飘过,尖细的声音伴随音乐哼唱。 像是进了鬼屋,那张画如同视频按了开始键,正在播放里面的内容。 黎鹭所看到的长舌不过是怪物的生殖器,叁位天使遭受侵犯,乳眼大滴大滴流着乳液,脚下的小怪物们为一滴乳液争抢,厮杀。 天使的其中一位诞下肉色圆球,那是个残次品,没有四肢和脑袋,肉球理论上的父亲用生殖器把它绞为肉块,小怪物们吃下了它。 淫乱的叫声催促怪物快插入她的子宫,洞穴的瘙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这位天使,小穴流下的淫液也沦为小怪物们的营养品。 怪物在清理天使诞下的畸形儿,那些已经有灵魂的残缺孩子向叁位妈妈的求助,他们知道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孩啼声让叁位天使共情,她们流下了眼泪,悲悯的神态看着残酷的处刑,眼睁睁见着小怪物们消失在这世间。 沾有新鲜血液的生殖器甩了两下,立即插入天使子宫,得到满足的天使仰头呻吟,奶水瞬间如泉涌般喷出。 “啊……啊……要去了……”子宫灌满了精液,新一轮斗争又即将开演。 黎鹭一眨眼,室内安静了,男子走到画像前抚摸那叁位女子,黎鹭对刚才的事仿佛就像是记忆里的片段,重现在眼前罢了。 唱片机呢?黎鹭回头望,这屋压根就没什么唱片机,也不像是那个男子搞鬼。 欢快的旋律又从身后传来,屋里进了一堆人形木偶,木偶穿上滑稽的衣服表演戏团子里的节目,转盘飞刀插入木偶眉心,真真实实流出了鲜血。 这分明就是个活人,他们打扮成木偶,“要试一下吗?”刀递给了黎鹭,“没事的,这就是个人偶”。 纯素 “嗖——”刀正中心脏,黎鹭被围观,被夸奖,“好棒啊!”小刀再次递给黎鹭。 木偶蜕下伪装的皮,人形假面逐一带上,“把那只眼睛打下”,有人在给黎鹭支点子,诱导黎鹭兴起嗜血的欲望。 手起刀落,一阵掌声响起,无一不是在夸奖她,对这种感觉仿佛要上瘾似的。 瞥一眼谄媚讨好的人,兴奋的抿唇轻笑,走上去拔掉插在心脏里的刀,热乎的血喷洒在脸上,‘‘好香的味道’’,黎鹭暗自呢喃。 ‘‘很好闻吧!’’肩膀搭上一只手,黎鹭扭过头,是女仆,‘‘晚宴准备好了’’。 睁开眼醒来,长桌上摆满了珍馐,刚才的味道……黎鹭舔了下唇角,喉间溢满了口水,只觉好饿。 饭厅很安静,除了刀叉碰撞的声音就没别的了,摆在眼前的吃食对黎鹭来说索然无味,脑子里全是血,铁锈的味道好似一直充斥在鼻腔。 摇曳的烛光扑闪扑闪,黎鹭如坐针毡般撑着下巴,叉子搅动意面,浑不知女仆渐渐朝她走来。 耳朵吹来一口热气,‘‘仆,带您去客房休息吧’’,黎鹭惊吓的抬头,对面的男子早已放下刀叉,浅浅的冲黎鹭一笑。 好诡异的一家,躲开了女仆伸来的手,“我自己会跟着的”,无意识地拉开了一定距离。 女仆顿了下,面持微笑,“请!”手变了个方向,指向二楼。 两人绕过这家的男主人,女仆倒像是真正的庄园主,黎鹭回头望,男子还坐在那儿。 女仆停了下来,黎鹭一头撞上去,“请允许仆处理一点事”,一米七左右的高个蹲下身,黎鹭右手被牵起,冰凉的触感转瞬即逝,女仆以飞一般的速度离开。 站在楼梯间还有点不知所措,二楼的廊道有一扇窗,她走上去,玻璃倒映出她的眼眸,一红一蓝,摸向红眸,蓝色的那只正在被红色所侵蚀。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打破了古堡的沉静,黎鹭转过身,看见女仆回来了,带着满身的血污。 这是去杀人了吧?手心还有肉沫屑,黎鹭并不觉反感,闻着味儿还有点小欢喜。 心里竟有一丝期待,想让女仆把手上残留的肉屑给她尝尝,舔一口也行,眼睛直盯着女仆手看。 “走吧!”女仆从黎鹭身旁擦肩而过,无明的失落感蔓延心头,一件不顺心的小事就让黎鹭一直挂念。 “啪嗒”,老久的锁链掉地上,“晚上千万别出门”,黎鹭一头栽床上,听女仆在耳畔叮嘱,头埋进枕头,脑还在回想吃那点事儿。 为什么不让我吃那血沫,难道是暗示的还不够明显? “别走”,黎鹭终是开口说话,“我想让你陪陪我”,只要拖住对方,那有的是机会。 女仆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她关上门,一口答应,“好啊!” “把灯关了”,黎鹭命令道,她翻个身,盘腿坐床上。 黑黢黢的屋子灯一关什么都看不见,女仆擅自走过来,悄然无声地爬到床上。 紧挨着黎鹭,两人毫米之差的距离就要碰到一起,“饿了吧!”吐息尽数喷在黎鹭脸上。 嘴角有柔软的东西在触摸,用鼻子去闻,是沾血的手指,黎鹭伸出舌头去舔,不知不觉就含住了一根指头吮吸。 兴奋的表情尽收女仆眼底,新的躯壳找到了,她何尝不是兴奋的表情呢? 剧情 贪婪在黎鹭心里作祟,她的肚子像填不满的无底洞,正常人会因道德约束自己,而黎鹭不懂得这些,她只会把心底的欲望无限放大。 尖齿咬破了女仆虎口,借着月光照亮,冒出来的汩汩鲜血逐一被黎鹭用小舌舔干净。 黎鹭红眸反出的光异常的美,就像在一张白纸中央滴落一滴红墨,晕开来格外夺人眼球。 此刻,她想要的不仅仅只有爱那么简单,她想要血,想要肉,想要尽可能的满足自己,取悦自己。 性欲来了也不会刻意去挑人,黎鹭见着有合适人选就会二话不说吻上去,目前离她近的目标就女仆一个,她用双手勾住女仆脖子,身体贴上去,强制性的索吻。 一路来到女仆乳头位置,黎鹭搁着一层衣服布料啃咬,女仆乳头有樱桃般大小,和石子一样坚硬,黎鹭使劲儿一嘬,奶头竟渗出了奶水。 诧异的目光看向女仆,却被女仆一下子推到,压在床上,目瞪口呆的听女仆说:“仆用乳房来满足大人吧”。 小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磨蹭,温热的液体打湿阴核,那应该是女仆的奶水,她竟然用乳头侍弄黎鹭。 不过……有点舒服,腿不由自主地向外展开,一时想起了陆情风,瞬间清醒。 她……这是在干嘛?身下的女人在为她乳交,为什么不是陆情风,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你走开!”黎鹭害怕的往后爬了下,躲开女仆伸过来的手,滚下床,她着急去开门逃走。 门被锁上了,怎么扭也纹丝不动,后背迎来一口冷气,尾椎骨一直到颈椎被一只手从下抚摸到上。 身体像被施了法动弹不得,头无法转过去看后面情况,只好不甘的认命,由着身后女人对她上下其手。 左右乳房被两只手盈盈一握,女仆的手掌不断在挤压黎鹭乳房,黎鹭屁股遭受撞击,明明女仆是个女的,还用雄性动物的动作来干她。 “仆带大人您真正去解决情欲吧”,抱起黎鹭,破窗而出,落地时黎鹭还有种不真实感。 被带到潮湿的地下室,里面望眼有十九个囚笼,每个笼子里关有五六个蓬头垢面的女子。 其中靠墙的那个铁笼子里躺有头身分离的女尸,血溅墙面叁尺高,与女尸在一个笼子里的女人哆哆嗦嗦的抱为一团。 她们见女仆眼神无一不是在躲闪,这只不过是地下室的一小部分。 走进了些,黎鹭看到和画像长得差不多的女子被绑在铁柱子上,女子神情看上去十分疲倦,她应该不是那叁位天使,因为她没有所谓翅膀和奇特的眼瞳。 女仆解开了女子身上的镣铐,对其施加了神秘的魔法,瞧着一刹那精神焕发,犹如沙漠中的小草得到了雨水甘霖。 “好好享受吧!”这是对黎鹭说的,黎鹭被放下,她与一陌生女子关在同一屋檐下,她想逃,可被透明屏障阻扰。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黎鹭用手敲打屏障,外面站着的女仆不为所动。 脚踝有冰冷的手掌紧紧握住,回头望,是那名女子缠上来了,女子就像一条蛇,慢慢的把黎鹭逼到角落。 好大的力气,黎鹭想踹开,没得逞,反而陷得更深,她整个人完全被压在女子身下。 “滚开!”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她身上压着的女人,这不怎么管用,嘴唇还因说话探进了很长一段长舌,这绝非常人所能比。 是画像里出现的那根生殖器,黎鹭一瞬之间把两者联系起来,越看越像。 下体猛的一刺痛,长舌不是生殖器,她猜错了,望向下体,原来生殖器是从女子穴口中生出的。 “啊……啊嗯……”两张小口被侵占,说不出来话,伸进伸出的,每次捅入都会比前一次更深。 别插了,别插了,黎鹭在心里呐喊,“唔嗯……”有什么液体喷出,“啊……”竟被恶心的液体弄高潮了。 结束了吗?准备闭上眼休息会儿,结果一阵抽插让黎鹭知道了答案,“哈啊……啊……啊……”这次比刚才的还要猛烈。 长舌伸入喉管,引得黎鹭干呕,翻了个身,四肢跪趴在地,嘴巴得以这个姿势解放,后背被舔跟舌吻比起来不痛不痒。 女子的长舌舔上了黎鹭肚脐眼,那是黎鹭还没发觉的敏感地带,舌舔弄一下黎鹭小腹就会紧缩,连着的就是阴道收缩。 又是一长串热液喷涌进子宫,这回黎鹭可以放声的喊出,“啊……不要……射……出来……” 细腰被舌头缠上,女子提起黎鹭两只手,撞向屏障,脸被迫贴在屏障上面,胸脯也是。 两只腿分开,屁股坐上女子生殖器,手往后面扯,女子每顶弄下一,黎鹭脸和胸就要撞上屏障一次。 脸部撞得鼻青脸肿,黎鹭看着眼前的女仆越发可憎起来,冲着女仆龇牙咧嘴,大放厥词,“我不会放过你的”。 红眸像是要渗出血似的,猩红无比,这一切都在女仆计划中,黎鹭越是这样,女仆就越满意。 “祭品准备够了吗?”庄园男主人优雅走进来,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贵气,难登大雅之堂的活塞画面他不屑一看。 摘下手套,他的手穿过屏障,摸向黎鹭的脸,等了千年才重新找到的新躯体,这是生命的力量,他感受到了。 衣服包裹下的骨架已经支撑不了多久,在满叁个月他就要被打回原形,困在插黎鹭小穴的怪物身体中。 他好不容易才剥离掉本体,回去了只会沦为本体的养分,自大的想,应该永远不会再出现他这个天才了。 “动手吧!多罗西”。 女仆把囚笼里的女人通通放出,挖掉每个人的心脏,东南西北四角各挂两具死尸,魔法阵的中央站着的是黎鹭,男子,和那怪物。 启动魔法阵,怪物在黎鹭子宫射出了最后一泡精液,黎鹭也达到了高潮,“嗯啊……陆……情……风……”她有了感觉,“对……不……起……” 陆情风最讨厌脏了,现在的自己这么脏会不会被丢弃,无声的痛哭,什么时候喜欢上了陆情风,她也不知,她只知道陆情风总会带给她温暖。 纯剧情 ‘‘嘀——嘀——嘀——’’ 黎鹭睁开眼,手术台上的聚光灯照射在眼睛里,朦朦胧胧的看着一群身穿深绿色手术服的医生围着她在说些什么。 ‘‘太好了!病人醒了!’’医护人员为抢救一个生命而高兴。 耳朵一阵嗡鸣,黎鹭在另一个星球生活的记忆像黑白胶卷电影播放,一种与现实的割裂感油然而生。 她被推向病房,大堆大堆的记者媒体一窝蜂围追堵截她,他们就像豺狼猎豹,眼光泛着绿油油饥饿的绿光,为第一时间抢到劲爆好料他们真是煞费苦心。 ‘‘请问你与你母亲是何种关系,外界都在疯传你母亲把你囚禁在郊区别墅里,做男女之间的情事,这件事是否属实?’’ 摄像机拍下黎鹭过于苍白的脸,‘‘咔嚓,咔嚓’’她的相片成为新闻头条吸引人观看的封面,成为无良媒体的流量密码。 空旷的白色房间电视机还在播放那天的采访,黎鹭无神的眼空洞洞的盯着屏幕里的自己,短发黑眸,脸颊轮廓分明,她像是回到了地球。 ‘‘喂,小笨蛋,又在盯着一个方向看啊?’’,陆情风五指在黎鹭眼前摆动,黎鹭成功被吸引,她蜷缩在陆情风温暖的怀里哼哼唧唧。 当时钟指针指向十二点,护士推门而进,一颗药丸送入黎鹭嘴中,吞咽下去的那一刻陆情风不见了。 眼神再次失焦,护士好久离开的她毫无所知,仅出现一秒的陆情风让她整日整夜挂怀,下午6点有一次,晚上的11点59秒还有一次,那一秒钟就是药效失去作用的时刻。 病房四周环绕摄像头,黎鹭的一举一动都在医生眼里,看了两个小时新闻,电视机自动关闭,这是示意黎鹭该午睡了。 现实与虚幻界限不再清晰,陆情风的到来仿佛是黎鹭精神失常产生的幻觉,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她做的一场梦。 好没意思的世界,黎鹭偏头朝向窗外,张开口型无声的喊了声,“陆情风”,手想去触摸幻影,却抓了个空。 泪从眼角一直滑向枕头,她躲被窝里抽噎哭泣,‘‘哒哒哒’’脚步声逐渐靠近病房,是医生来了,黎鹭赶忙擦干眼泪装睡。 门被打开,脚步声渐渐地逼近,医生把手伸进被窝,摸向黎鹭的乳房,在黎鹭耳畔窃窃私语,‘‘小黎鹭,还记不记得我?’’ 黎鹭当然记得,听声音就知是那个心理医生,她没给出任何反应,因为药里加了安眠药,有反应那才怪了。 ‘‘是睡着了吗?’’医生暗自嘀咕,指甲掐了下黎鹭乳尖,黎鹭咬住牙忍着没发出半点声音,蒙混过关打消了医生的疑虑。 ‘‘那我就不客气了!’’娴熟的解开条纹状病服,掀开被子,从兜里挑出一根银针,阴毒的裂开嘴痴笑。 把针一点一点刺入黎鹭乳眼,针不是普通的针,带有催乳作用,在医生的揉搓下奶头飙出奶水出来。 ‘‘哈哈哈,小黎鹭成大人了哦~’’医生一嘴下去在黎鹭乳房上啃咬出牙印,像是要把黎鹭拆吃入腹,黎鹭肋骨,小腹,胳肢窝都是医生咬痕。 没表情的黎鹭着实无趣,‘‘啧’’一声,望向了黎鹭下体。 医生舔了下唇角,拔掉黎鹭裤子,嗅着下面的芬芳,把舌头伸出来,像野猪一样用脸拱黎鹭花户,床激烈的摇晃,黎鹭耳边充斥着医生的淫邪笑声。 下午3点,这个时间段黎鹭要去户外散心,医生收拾好自己,再把黎鹭衣服裤子穿上,摇醒黎鹭,‘‘我们该去治疗了’’。 她们在花园里逛上一圈,期间医生有意开导黎鹭,疯狂的洗脑,无时无刻都在说,这才是真实的世界。 真实世界?黎鹭持怀疑态度,她不是早就把医生杀死了吗?怎么还活着,对呀!脑子一瞬反应过来,她能杀死医生一次,那就能杀死第二次。 二话不说黎鹭直接掐住医生脖子,她就和真的精神病患者一样,没理由的发疯,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走着路,下一秒就能想到去杀人。 一剂镇定剂让黎鹭安静下来,松开了掐医生脖子的手,她被劝回病房休息。 路过的护士不经意间在黎鹭身后感叹,“唉!看来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谈起黎鹭他们无一不是在悲哀,“真是可怜的孩子,从小就被患有精神病的母亲虐待,现在可好,经常听见她一个人在病房里自言自语,时常还看见她会盯着一个地方看,一看就是两个小时起步”。 那些真的是幻想吗?黎鹭听他们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她又回到了四面都是白色墙漆的房间,坐床上她喜欢盯着时钟看,临近下午六点,陆情风如约而至的到来,“小笨蛋……”黎鹭深情的望着陆情风,“晚上等着……一起回去……” “嗯”,这才是黎鹭的镇定剂,她怎么能怀疑陆情风是假的,一定是那怪物在搞鬼。 荤素搭配 晚上七点,医生来查房,又是一顿揩油过后,像是要把今天下午受到的伤全报复在黎鹭身上。 她两指撑开黎鹭外阴,从口袋里捉出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医生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揪着泥鳅的手钻入黎鹭宽松的病号服中。 泥鳅表面有一层滑腻腻的黏膜,在黎鹭两腿中间滑来滑去,一会儿是上入口,一会儿又是下入口。 估摸着阴道壁已经润湿的差不多,医生放开手,放任泥鳅钻入想钻入的洞穴中,小家伙没让她失望,摆动身体挤进狭小的穴口当中。 “啊哈哈哈哈,小黎鹭的洞洞真是有魅力呢!”顺着润滑液两指奇驱媚肉里翻滚搅动,抠挖穴内的褶皱。 “咚——” 医院走廊一片骚动,“有人坠楼了”,医生透窗往外看,地面被路灯照亮的地方有一摊血沫烂泥,上层领导及时来电,手机一响,医生就知该怎么做了。 毁尸灭迹的手段他们可是有很成熟的工业链,瞧着床上睡熟的黎鹭,依依不舍得离开,嘴里时不时地咒骂坠楼的人。 她觉得一定是外界因素阻扰了她和黎鹭相爱,自视甚高以为自己有很大的魅力,小护士们捧着她,让她忘了自己长什么样,又是什么人。 总是先入为主的自我感动,真以为黎鹭不知她所作所为,临走前的爱吻在黎鹭看来很装,像一场拙劣的表演,充满了工业的味道。 “啪嗒”,门锁上了,黎鹭睁开眼,眼白都是她强撑睡意的证明,布满了红血丝,外面的热闹放大百倍灌入耳里,她越听越觉得像某一个人。 是她! 记忆片段浮现在脑里,蓝色眼眸,身体瘦小,是那个世界的自己,不,应该是另一个黎鹭。 她也被卷进来了吗?“陆情风……”心里总惴惴不安的难受,望向窗外的月亮,今天月亮好圆,是蓝色的。 医生很快就回来了,她打开门看见黎鹭醒了。 这个时候不应该醒的,除非……看来是真的能忍,这样也好,还从没向黎鹭表白过心意,这是个好机会。 轻轻的关上门,慢慢的走到黎鹭床边,嘴笨拙的像回到了青春期少女那个时代,从黎鹭眼里仿佛看到了麻花辫戴眼镜的自己。 “我爱你,黎鹭”。 黎鹭不知听了多少遍眼前这个女人说爱自己,爱?她吻住了女人的嘴,伸出舌头去感受,很苦的味道,苦到发涩,苦到难以咽喉。 两人分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口水丝,断开的一瞬医生才回过神,她眼睛透亮,抱起黎鹭,感动的流出眼泪。 “我……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欢喜的再次向黎鹭索取热吻,把黎鹭压墙上,膝盖骨顶弄花心,研磨凸起来的小豆豆,愉悦的心情听黎鹭呻吟娇喘。 宽大的白大褂里探进一只手,手摸向傲然挺立的两坨柔软的大白馒头,纤纤玉手解开文胸,冰冰凉凉的手掌在后背抓绕。 像小猫似的挠得心痒痒,医生血脉偾张,加大力度,扯掉白蓝条纹的病号服,胡乱搓揉黎鹭小巧玲珑的乳鸽。 对待黎鹭,她一改常态,温柔了许多,像碰易碎的瓷娃娃用双手捧着,生怕磕着碰着。 一起来到了病床上,抱黎鹭坐大腿上,冷静下来医生想听黎鹭说说喜欢她那点,会不会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整天像做梦一样,不过好幸福啊! 一吻结束后医生就迫不及待的开始问,“你喜欢我那点?” 喜欢?黎鹭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母亲,她按照映像里的点来说。 “我喜欢你红唇的样子,喜欢你长发飘飘的样子,喜欢你温柔的样子,喜欢你……”脑子里母亲的形象渐渐的和陆情风重合,她俩长得好像,跟双胞胎似的。 红唇,长发,温柔……她都有,原来黎鹭喜欢她这些,医生留意自己齐肩的中长发,勉勉强强说服自己这就是长发,略施颜色的唇……想着以往也有涂过红,自己把自己给糊弄过去,至于温柔,她觉得她已经对黎鹭很温柔了。 突然,医生感到腿湿湿的,有什么东西在顶动,手指去查看黎鹭下体,摸到泥鳅探出来的头,是穴肉里面太闷了,但又过于舒服了,既想透气又不舍的离开,真是贪心。 手动的把埋在媚肉里的泥鳅扯出来,用手指去填补洞穴的空缺,叁指就把黎鹭提起,换了个位置,黎鹭坐着,她为黎鹭口交。 津液已经泛滥成灾,是刚才提的那下顶到了黎鹭G点,很敏感的地方,稍微触碰一下就会让黎鹭到达高潮。 “嗯啊……”仰着的头低下来,见医生孜孜不倦的用舌头拨弄红肿的阴蒂,在医生的口舌搅弄下黎鹭心里防线如履薄冰,她还想要更多,要是是陆情风就好了。 肉沫(剧情偏多) “不……不要了……”黎鹭和医生从七点做到九点,她的小穴无止境的被索取,下腹部现只觉酸痛。 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抬起一只手都费力,“水……”她用力扯着嗓子说。 天晓得黎鹭流了多少汗,又流了多少淫液,汗流浃背的她像是进了桑拿房,绯红的模样又像蒸锅里的大螃蟹。 医生从外面接了一瓶水回来,顺便带了点面包,扭开瓶盖,黎鹭连嘴都张不开,医生只好先含点水在嘴里,亲自喂黎鹭喝下去。 凉丝丝的水打湿嘴唇,喉咙咽下去冲刷火辣辣的灼烧感,这水是黎鹭尝过最好喝的,跟加了蜜似的,香甜可口。 还想得到更多,她的舌主动伸入医生口中,上上下下,伸进伸出,用贪得无厌一词来形容在合适不过了。 分开时黎鹭还有些不舍,朦胧的眼睛诉说着委屈,“还要”,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不似这个年龄段的小姑娘羞答答的,总把自己的欲望藏着掖着。 “不再多求求我吗?”医生这个样子就等于是,拿着一块肥厚的五花肉在一条饿犬面前晃悠,看着黎鹭眼巴巴望着近在咫尺的塑料瓶,想喝却喝不着,着实令人哈哈大笑,这也许就是逗人的快乐吧! “求求你了”。 “嗯?” 黎鹭反应过来医生的话中意思,她撑起身子,用仅剩的一点力牵起医生的手。 她把眼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软舌先从医生的手腕舔弄到掌心,慢慢的直到食指指尖才停,抬头看了眼医生,示意继续。 下一步骤……黎鹭记得是要吮吸手指来着,于是,她一口将长指用嘴包裹住,刚好抵到喉咙。 上下两排牙齿不轻不重的咬着医生指节,以这种方式刺激医生的神经。 原本以为这样会让医生高兴,没想到得来的却是一耳光。 “谁教你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黎鹭做这动作不止一次两次,与街边站街女有的一拼。 医生揪起黎鹭头发,靠近了嘲讽,“是个人都能上你吗?你未免也太下贱了”。 遇上黎鹭无波无澜的眼神,她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好!很好!”咬牙切齿的把黎鹭从床上拽入卫生间,打开马桶盖,将黎鹭的头摁在里面。 冲水开关打开,医生就发疯似的说:“喝啊!快喝啊!你不是口渴吗?” “咕咚咕咚”,黎鹭喝了几大口马桶水才被捞了上来,猛的腹部挨上一脚,喝进去的水又全数吐了出来。 “好痛……好痛……”她呜咽着,把身子蜷缩为一团,流着泪,脏兮兮的躺在冰凉的瓷砖上。 “呲呲呲”,医生拿起墙上的花洒对准黎鹭身上喷,算是再给黎鹭洗澡,60°的水温已经很烫人了,黎鹭后背一下就被烫起了许多大小不一的水泡,疼的黎鹭满地打滚。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心里挥之不去的是母亲把她逼到墙角,用皮鞭,棍子殴打她,锁进狭小的衣柜里,困上叁天叁夜,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她乞讨着跌跌撞撞的爬到医生脚边,大张穴肉的方式来讨好眼前高高在上的人。 自己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取悦别人的工具,母亲告诉她,要是自己操干自己下面的小穴就会得到原谅。 于是乎,黎鹭一边仰着头,痛苦的表情对着医生说:“对不起”,一边手动的抠挖自己穴洞。 她就像是海上的浮萍,浪花卷起,她又要去依附另一块岩石和浮木。 狼狈不堪,体无完肤,这是黎鹭一直以来的样子,她身上总是布满了大大小小伤痕。 医生难得的仔细打量黎鹭一眼,居高临下的去抚摸那些还隐隐作痛的伤。 她看着黎鹭越来越疯狂,目睹黎鹭将自己脆弱的密道捅得皮开肉绽。 她眉头紧皱,例行公事从包里掏出一剂镇定剂,站在原地想了半天,还是没动手。 “你是在害怕谁?这里是医院,我是医生,你可以放心的把秘密告诉我”。 她解下绑头发上的皮筋,脸上凌冽的棱角被发丝遮掩大半,柔和的语气带给了黎鹭一丝温暖。 穴肉里的手停止抽插,肩膀上盖了一层医生的白大褂,黎鹭不明就里的仰视眼前的人,她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得到原谅了。 她的头埋进医生暖乎乎的胸间,跪坐的姿势得以缓解,在医生怀里,她安静的听着两人彼此的心跳,频率由杂乱逐渐整齐划一。 “你是陆情风吗?”窝在怀里的小人儿突然开口。 “我不是”。 沉默了良久,黎鹭又开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 医生没有回答,她岔开话题,一把把黎鹭抱起,“好好休息”,送黎鹭到床上睡觉。 时间很快就来到11点59分,窗外刮着大风,下着大雨,电闪雷鸣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黎鹭在等着那一秒钟,陆情风说好了要带她走的,她等呀等,望着时钟急得焦头烂额。 陆情风,你怎么还不来接我。 她怕错过那一秒钟,连眼都不敢眨一下,11点已过,陆情风怕是不会再来了。 正当黎鹭放弃之际,她听到有人在拍窗户,“咚咚咚”,扭过头去看竟是陆情风。 她欣喜若狂的奔向陆情风,准备要打开窗子迎接陆情风的,可惜手被捏住了。 “你要干嘛?清醒点!黎鹭!” 医生此时此刻的行为在黎鹭眼里归为敌人一类,刚一切的好感全败在这儿。 “放开我……”挣脱中咬了一口医生,窗户被打开,外面的瓢泼大雨倾盆进来,这时的黎鹭像头牛一样,拉都拉不住。 陆情风正朝她招手,她爬上窗台,一跃而起,十七层的高楼跳下去可是要死人的,医生也跟着一起跳。 手抓向那虚无缥缈的身影,看似就在眼前,实则远到遥不可及。 黎鹭知道她被骗了,那人不是陆情风,只是长得相似的小鬼。 小鬼用陆情风的脸露出一抹得逞的笑,仿佛是在嘲笑黎鹭的蠢笨。 “抱紧我”,医生用四肢百骸把黎鹭包住,以血肉之躯筑成铜墙铁壁,她想用身体来当黎鹭的肉垫,这样或许能保住黎鹭一命。 在最后的一刻,黎鹭听到医生很小声的说:“我爱你”。 她哭了,这一刻她认识到眼前的人才是陆情风。 “咚——” 一声闷响,两人齐齐坠地,黎鹭躺在一堆烂泥里昏死过去,医生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没来得及。 母女相见(剧情) 玻璃橱柜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洋娃娃,她们打扮无非都是精致的,穿着各式各样的洛丽塔小裙,微笑着面对外面的客人。 黎鹭自从坠楼以后灵魂就被封锁在这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娃娃里,这是一家神秘的小店,开在人流密集的交叉路口,人来人往的吸引了大批儿童围观。 店长是个雍容华贵的老女人,每天晚上都会在后厨捣腾些什么东西,也是在这个时候娃娃们才能够开口说话,抱怨身体挤在狭小的空间里。 “唉!什么时候才能被卖出去,都快长虫发霉了”。 紫色娃娃打断刚来一个月的新人,“你别说了,我快在这呆了一年,没见着有人会来卖我们”,她酸溜溜的语气道:“真是不明白墙上盒子里的娃娃有什么吸引力,明明是靠我们把客人吸引进来的”。 黎鹭听着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呆若木鸡的插不上一句话,她仿佛融入空气里,没人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是这个柜台里唯一一个没有标价的娃娃,穿着也是十分朴素,在这充满了粉红色泡泡的小屋里与众不同,显得违和感十足。 没人愿意多看她一眼,作为店铺里思想工作没做到位的花蝴蝶,她不愿花枝招展,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过于懵懂无知,才做不了魅惑人的能力。 怎么来到这里的她无从得知,她不记得以前的事,糊里糊涂被店长抱到柜台上做夺人眼球的光点,什么情绪都没有,她感觉她就像是天生的洋娃娃,可心间总有声音告诉她,“不是这样的”。 进这家店门的大多数都是成年人,他们或怀着色眯眯的眼光,或难为情的躲避眼神,但他们离开时都有着满足的笑意,人手一个墙上的木盒子。 “叮铃铃——”门上面的风铃敲响,看来是有客人来了,娃娃们闭上嘴。 进来的是十五岁样子的半大小孩,厚厚的刘海遮掩了双眸,看不清她是怀着什么样的欲望进来的。 柜子里的娃娃摇曳生姿,各个卖弄性感臀肉,摆出娇艳魅人姿态,极力的把自己推销出去,像是在争先恐后的说:“选我,选我”。 只有黎鹭一人傻愣愣的盘坐在柜台里,静静的默数外面的落叶,“一片,两片……”她睡着了。 醒过来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旁就是厚重刘海的少女,女孩光溜溜的身子全被黎鹭看光,身上身下有几根毛,一眼就能数的清楚。 黎鹭才发现,她脱离了娃娃身体,灵魂没完全解脱,身处于一米六的仿真木偶里,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待着罢了。 半夜女孩惊醒过来,睡得安逸的黎鹭被带着去走廊溜达一圈,无精打采的她垮下脸皮,跟欠她几百万似的。 “嘘!小声点……” 走路声音在这寂静的古堡里太过响亮,必须踮着脚走才行,黎鹭不明白大半夜的女孩为什么不睡觉,反而到处瞎逛。 她的不明白很快就解释的清,后面传来阴森恐怖的声音,“情风,快来姑姑这里来”。 听到这声冤魂般的嚎叫,陆情风以走改为跑,牵着黎鹭的手,风风火火的大声说:“快跑,那个疯婆子又要祸害小姑娘了”。 两人像在玩逃杀游戏,身后的坏女人就是鬼,惊心动魄的刺激人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可都没在怕的,只是不想成为老女人的盘中餐。 桀桀怪笑真是和这古堡搭配,陆情风对骂老女人,“老不休,玩坏这么多小姑娘,你怎么不去死”。 骂声没让女人勃然大怒,她反其道而行之,“啊……情风骂姑姑好爽,多骂点也没关系的……嗯啊……” 淫邪的浪叫声气得陆情风大骂,“去死!” 拉着黎鹭的手越跑越快,直到跑到了大厅,她去开锁,叫黎鹭在楼梯口盯梢。 “站在这,一有情况就马上告诉我”。 重任交到黎鹭身上,她答应的好好的,像个哨兵站在关卡口把关,原本一切都还挺好的。 “小鹭,为什么要躲着妈妈”,令黎鹭内心深处胆寒的声音,就算她不记得了以前的事,可恐惧一直刻在DNA里。 “妈……妈妈……”熟悉的掌心温度,像握住了一块寒冰,压倒性的攻势逼得黎鹭节节败退,背抵在墙上,激烈的唇枪舌战过后,她被带到了顶楼的杂物间。 又黑又粗的大铁链锁上门,黑暗狭小的房间里老鼠四处乱窜,发出“吱吱吱”的吓人声音,还好有人陪着,不然就要被吓哭了。 “我的宝贝,咱门又见面了”,不减风华的女人撩起黎鹭略微长长点的头发,别在耳后,窃窃私语,“你还是那么胆小”。 “啊……”娇小玲珑的乳房被轻轻一捏,压抑的喘息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美丽的胴体遏制不住的扭动,她们就像是在偷情,违背了世俗伦理,生活在暗夜的精灵。 女人挑起黎鹭的下巴,高傲的姿态询问黎鹭,“妈妈不在期间,有没有想妈妈?”这还是比较正常的问题,凑近了黎鹭耳边,惊世骇俗的语句很难相信是从一位母亲嘴里说出,“自慰过了吗?是用的那根手指?” 细腰上面拂过一丝冰凉微风,衣扣正被解开,在接二连叁的审讯下黎鹭逐渐麻木,回答母亲的问题不会紧张到结巴。 “有想妈妈,”满分答案让女人欣慰点头,“没有自慰过”,讶异表情溢于言表。 “怎……怎么会……”冷静下来,片刻就让黎鹭自慰一次,像是在赏赐至高无上的宝物。 因以前黎鹭被撩起欲火时,没经允许是不准私下解决的,当听到自慰两字,她都会像得到莫大的恩赐,毕恭毕敬的把欲望发泄到极致。 这一次,女人的命令在黎鹭听来就是耳旁风,她不在是那个听话的小孩,有了自主意识。 时时没动让黎鹭得到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小鹭是跟楼下的女孩学坏了吗?没事的,妈妈不怪你,妈妈这就去把她杀了”。 塔塔开(微h) 杀?记忆像玻璃碎片一样涌入黎鹭脑海里,粉身碎骨成肉酱的医生…… “啊啊啊——”她扯着头发嚎啕大哭,一幕幕都是医生抱着她坠楼的定格画面。 眼神由浅变深,黯淡无光的眸子死气沉沉的吓人。 “小……小鹭……你怎么了?”母亲带着关怀的语气问黎鹭,抚摸额头,却被一把甩开,脑子天旋地转的晕。 再一次加深了黎鹭被带坏的印象,暗暗嘀咕,“一定是那个女孩,一定是!” 她抄起角落边上的铁锹,打开门锁,怒发冲冠的走下楼去,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在楼道里凸显的尤为刺耳,已经气到咬手指甲了,“小鹭,小鹭,我的小鹭……” 念叨着“嘎嘣”一声,指甲断了。 等不及了,我要杀了那个女孩。 脱下红色高跟,挽起艳色红裙,“哒哒哒”跑下楼,没见着人影,她挨个房间去搜,去寻。 陆情风早在撬掉锁门时就注意到黎鹭不见了,她深知自己不是那个疯婆子对手,跑去自己卧室加了几件厚实的棉衣,再去厨房薅了一把水果刀。 她也是挨个房间去寻找,黎鹭对她来说很重要,第一眼起就像被勾了魂,总有声音在耳旁一直絮絮叨叨说:“那人一定要活下去”。 谨小慎微的打开每一扇门,她就怕与疯婆子面对面交碰,她的动作迅速且老练,仿佛做了不下百八十次。 推开顶楼的杂物间,黎鹭呆呆傻傻的坐在那儿,衣服凌乱,脸颊两边有深深的巴掌印,陆情风走过去,为黎鹭整理衣服,她要带黎鹭离开这栋古堡,就算外面有豺狼虎豹也在所不惜。 “跟我走,我们离开这”,陆情风使出吃奶的力怎么都拽动不了黎鹭,死沉死沉的,像是强力胶把黎鹭粘在地板上一样,跟生在房间里的杂草相似,感觉根茎都扎入地基了。 “没时间了,别磨蹭!”铁锹拖地的声音声势浩大,如同在宣告死神的降临,细听能分辨出就在隔壁房间,陆情风近乎祈求的姿态向黎鹭说:“我们走吧!” “走?谁也别想走!”一张千变万化的脸,都是古堡主人最害怕的东西,似人非人,拿着铁锹堵在门口。 陆情风咬咬牙,举起水果刀冲向怪物,一回合没到就被撂倒了。 刀滑向黎鹭手边,她抬头看,母亲正用手中武器刺伤眼前的女孩,一屋子的都是血…… 她精神上大受打击,反反复复在嘴里嘀咕,“血……医生……血……医生”,快要受不了了,“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捡起地上的水果刀,深深的刺向有着母亲一样脸的怪物中,白生生的脑花溢出来,翻白的双眼死死盯着黎鹭看,“小鹭,妈妈是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哈哈哈哈,永远!”。 呆滞的眼神中泛起一丝涟漪,整句话如同恐吓信一样深深烙在黎鹭心里,她苦苦哀求这位怪物母亲,“不要再说了……”一步一步的被逼到往后退。 见着火力被吸引,陆情风抱上去补了一刀,顾不上身上的伤,牵起黎鹭的手就赶紧跑,外面至少比里面安全些。 黑布隆冬的户外什么也看不见,雾蒙蒙的没有一星半点光照明,寒风刺骨,黎鹭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衫,还好陆情风有先见之明,她把衣服脱下来,裹在黎鹭身上。 “我们去……”陆情风指了个方向,“医院”。 随着时间的变化,夜里下起狂风暴雨,“附近有家废弃的游乐园,我们先去那避雨”。 今晚必须找个栖身之所,不然等到极寒降临之时,她们通通都得完蛋。 瞎子摸黑摸到了游乐园,那旋转木马和摩天轮都亮着灯。 “嘎嘎嘎”,来了位小丑先生,他桀桀怪笑,“好久都没有人来了,两位小朋友要玩点什么呢?” 他见黎鹭一直低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小朋友是不开心吗?”,他把手中用发条转动的八音盒送给黎鹭。 清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乐园中,舒缓了黎鹭心情,这里能躲避风雨的就只有鬼屋了,陆情风没有多余选择。 “带我们去鬼屋”,不容拒绝的语气,受伤的左臂已麻木,她不知她还能撑得了几时。 小丑唇角微微抽动,像是在嘲笑她们不自量力,他把送她们到鬼屋门口就停下,说了一句,“祝您玩得愉快!”。 有挡风避雨的地方,陆情风管不了这么多,她把打湿的衣物脱下,晾干,撕下一点点布料包扎受伤的手臂。 黎鹭一点生存意识都没有,身体冷得打哆嗦还不把衣服给脱了,陆情风顾完自己还要顾她,像个操心的老妈子。 她一只手一点一点解下黎鹭纽扣,把黎鹭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给脱了,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小巧的嫩乳,黎鹭软趴趴的奶尖一下子就挺立起来。 山峰红果像是有什么媚人能力,陆情风的视线情不自禁的在上面停留,她一掌握住柔软的小白兔,轻轻一捏黎鹭就哼出声音来。 “舒服吗?听说大人们会常常做此事”。 黎鹭一声不吭,但沉闷的呻吟暴露了一切。 “舒服的吧!”陆情风替黎鹭说,掌心热乎乎的红豆又软又硬,“来,摸摸我的”。 她的要比黎鹭的奶豆更加灼人,也更加硬,“哼啊……”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噬髓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望着黎鹭越发迷人的乳头,她喉间干渴,恨不得立马就吞吃入腹,原来这就是大人的快乐。 陆情风不费吹灰之力就扑倒了黎鹭,两个娇躯像蛇一样交缠在一起,她深深的把黎鹭从上到下,几乎每一寸都嘬吸出一个个红印,在她的手下,黎鹭每哼出的娇喘音就像是她弹奏的乐曲。 “嗯啊……哼啊……啊……”敏感的腰腹被一根沾了口水的手指玩弄,水的来源正是黎鹭她自己的,陆情风会把指头放在黎鹭嘴里,一番搅动后唾液跟不要钱似的流出。 口舌搅动的技法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熟练,陆情风只用了短短的两分钟,她能让黎鹭欲罢不能,这只不过是开胃菜。 俯身压下去,一口含住红润玉珠,舌头坏坏的把凸出来的玉果顶回去,凹陷下去的奶头又弹了回来。 谁也不让谁,以柔克刚的本事还属黎鹭强,她总能在攻势最强之际找到突破口,也是陆情风留给了她喘息的空间。 两根青葱玉指掰开黎鹭双腿之间的花唇,下体奇异的感觉叫她无以复加,未知的恐惧令她向陆情风求饶,“不……不要了……” 谁知还没等她说完,蜜唇就有冰凉的指头抚弄,分开的唇瓣像蝴蝶翅膀在扇动,那种恐惧感在快感下悄然云烟,不复存在。 “嗯啊……”黎鹭主动的把腿张开,大腿夹住陆情风腰,双手搂着陆情风脖子,缠绵的一吻,她被提了起来。 “扶着墙……我们在干快点……”陆情风一把架起黎鹭一条腿,拇指搓揉阴户上面的肿胀阴蒂,“不知会不会疼,你忍着点”。 有了提前预告,手指插进去的瞬间黎鹭不觉难受,反而有一丝丝小期待。 进去了,一点也不疼,她告诉了陆情风她此时此刻的感受,“喜欢”。 “喜欢?呼呼呼……那这样呢?”两指全根没入黎鹭穴道,刚那一下似捅破了什么薄薄的一层膜,血流如柱从黎鹭下体一直往腿根处流。 “呃啊……”呼痛下黎鹭咬破了陆情风脖子,她的手在陆情风后背抓挠,深浅不一的抓印和红痕证明了这场欢爱的痕迹。 虽然她的眉心微皱,但嘴里依旧说着喜欢二字,“喜欢……喜欢……喜欢你……”。 这一句句的说词对陆情风来说似梦,又似泡影,她卖力的加大力度,让这欢愉声越叫越大。 “我也喜欢你”。 九漏鱼(微h) “啾啾啾”。 一只站在电缆上的鸟把陆情风和黎鹭欢愉的全过程看了个遍,它用尖嘴整理淡黄色的羽毛,偶尔会时不时地再看上两人一眼。 鬼屋已不是从前的鬼屋,运转月亮的齿轮坏了,太阳一直悬挂在天空中,没有月亮剧情就无法展开,也就是说进去的人就别想出来。 深长百米的隧道,黑压压的,那是给游客进入鬼屋的缓冲时间,走出去就看得到太阳了。 温度回升,水蒸气氤氲在空气里,带着淫靡的喘息之音。 “叫我陆情风”。 “陆……情风”,对吗的眼神望着比她高一个头的女孩,“陆情风”,她大胆的再叫一次。 “嗯,就是这样!”陆情风欢喜的给黎鹭大大的深吻,弄得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一只腿顶住黎鹭花心,上面的阴蒂因情动而在大腿上研磨。 “嗯啊……”缠绕的舌头被鸟儿深绿色的瞳眸看得一清二楚,事无巨细的过程又让它,“啾啾啾”的叫两声。 称作爱的蜜液滑向了陆情风腿根,一直流淌在地上,从地面的这小段距离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最后断落成一小滩水洼。 “陆情风……”雾气蒙蒙的双眼带着被救赎的私欲,她认定了陆情风就是给她生命的人,这次换黎鹭主动吻上了陆情风,她的吻是奶油棉花糖的腻味,像泡在蜂蜜罐子里的蜜饯,甜到足以让人感到窒息,但又让人愿沉陷在这齁人的蜜糖之中。 她全身心都交给了陆情风,她的愿望就是被带到极乐净土伊甸园,“吶,你会让我幸福的吧!” “嗯”,陆情风笃定地回答,并且信心十足地聊起未来计划,“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听到此,黎鹭泪水夺眶而出,她再次吻上了陆情风,倒映在墙上的影子渐渐有了母亲的雏形,都是渴望纯贞无暇爱的女人。 交换津液,水丝断在唇角边,呼出一口浊气,陆情风就用五指从黎鹭眉眼往下一直到脖颈轻轻爱抚,她像是在碰什么稀世珍宝,哪怕触碰到了,也怕在眨眼之息就突然消失不见。 配合仰着头的黎鹭无意之间看到电缆上的小鸟,古井无波的眼四目相对,她不甚在意的别过头,往身下看,陆情风的手已来到神秘的花园深处。 湿热的蜜液浇湿滚烫的掌心,黎鹭下体被并拢的五指轻柔拍打,“噗叽噗叽”响声在静谧的隧道里作响,那是肉与肉的交碰声,带着淫糜不堪的水声。 指尖弹起的花液四溅,溅到彼此大腿、膝盖、以及脚踝…… 耐人寻味的眨眼动作令黎鹭疑惑,她静观其变看陆情风怎么玩。 “不想猜猜看吗?” “猜不着”。 突然,黎鹭两瓣臀肉被掰开,“这样呢?懂我的意思吧?” “你是要进入我后庭”。 “聪明!” 抬起一条腿,黎鹭就翻转过身,她双手撑着墙,屁股高高撅起,正好在陆情风胯下位置。 她的腰腹被一只手撑着,给足了支撑点,陆情风就怕黎鹭腿软跌下去。 软乎乎,充满弹性的屁股,陆情风毫不客气的重重拍打一下,白嫩嫩的软肉泛起了微红。 一根细长的中指搓揉起黎鹭菊心,吓得她缩紧了身子,陆情风手指夹在股缝之间,动弹不得。 “别紧张,放轻松点”,安抚性的舔舐一口黎鹭后背,趋于稳定之后,她才把手指捅得更深入一点。 进入肛门后,便难以前进,黎鹭还是太紧张了,虽然她表面看起来不以为然,可一旦深入探究她,暴露是分分钟的事。 “不玩这了”,拍拍黎鹭屁股就把黎鹭翻转过来,牵起她的右手,带着她来到自己的胯部。 “这里一定很空虚吧,你说对吗?” 闷不作声的黎鹭顺应点头,汁水横流的阴阜,想说谎都难,那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地方。 独属于自己的温度,看着两根指头被陆情风带入穴里,埋在充满褶皱的媚肉中,穴内的细水冲刷手指,试图想要把塞在阴道里的异物排除。 “知道怎么做吧?”陆情风松开了黎鹭的手,故意蹲下身,凑近了看。 黎鹭毫无顾虑的把自己手指插入最深处,“嗯啊……”深浅都由自己掌控,敏感的G点遭受触摸,倾泻大汩大汩潮水。 “呃啊……嗯……”她忍着还是潮吹了,精液喷射在陆情风脸上。 陆情风并没有生气,反而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脸上的水渍,她的头埋在喷涌出水的小穴中,不轻不重的咬了下黎鹭阴蒂,“我可真太喜欢你了”。 两人收拾完身上的体液,穿上衣服,准备探索这间鬼屋。 此时的鸟儿发现她们已结束欢愉,扑棱着翅膀飞下来,停在黎鹭肩上,又飞向陆情风面前。 毛茸茸的小家伙吸引了黎鹭视线,她的眼睛一直跟着鸟儿的飞行轨迹转动,移不开眼。 她摊开掌心,黄毛的雏鸟降落在她手掌上面,像是有种天生的吸引力,引导一人一鸟相互相吸。 “啾啾”,鸟儿歪着头与黎鹭对望,那双绿眼像一张白纸,纯洁无瑕又泛着天真可爱,娇小的一只手就能捏死。 黎鹭冁然一笑对着陆情风说:“我喜欢它”。 她一手抱着八音盒,一手逗弄这只来路不明的雏鸟,黎鹭忽冷忽热的态度引得陆情风很是不爽。 她感觉心头全是遏制不住的浓浓醋意,明知道黎鹭喜欢那两件小物件,与喜欢她的感情完全不是同一级别,可心就是难受,她只允许黎鹭的视线里只有她一个人。 强烈的占有欲让陆情风控制不住自己问上一句,“你喜欢我吗?” 问的突然,黎鹭险些没反应过来,她抬起头,在陆情风的灼灼眼神之中说出了,“喜欢”二字。 她又把头低下,自顾自地用食指戳弄小鸟的头,抛下了陆情风,独自一人走在前。 “真的有那么喜欢吗?”陆情风是对她自己说的,也是对黎鹭说的。 飞鸟出了隧道就飞向外面枝头,黎鹭跟着去追,差点就被一辆货车撞死。 还好被陆情风逮着衣领及时,给一把拉了回来。 “不要命了!!!” 黎鹭被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通,车水马龙的街道她再这样下去很容易出事的。 她低着头,一副认真悔过的模样,叫陆情风不忍继续苛责她。 想着八音盒会播放出好听的音乐,她主动奉上,给了陆情风以表歉意。 露出两颗大白牙,与陆情风的手十指相扣,她真是个听话不得了的小孩。 “走吧!”拿黎鹭没办法,还是寻找鬼屋的出口要紧。 这虽唤为鬼屋,可也是一方世界,由虚拟幻象组成的,说不定两人的真实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挤着。 这条街道上的行人川流不息,过个几十米远就会有错综复杂的小巷子出现在眼前,红砖墙上贴满了标语和广告,充斥着异味的垃圾桶不知被谁一脚踢翻,漫天飞舞的是白色塑料口袋。 雏鸟从枝头飞了下来,跟在黎鹭身后,一张泛黄的纸飘落在她脚边,捡起,纸页上赫然写着“寻人启事”四个大字,附着一张模糊的黑白大头照。 她目不识丁,拿给了陆情风看。 画像里隐约可见是一位短发女孩,有着一双颓靡不堪的眸子,脸型跟黎鹭大差不差,年龄也跟黎鹭相差无几。 “要我读给你听吗?”陆情风看黎鹭一脸好奇,垫着脚尖,仿佛这样做就能看得懂字一样。 她点头“嗯”了一声。 陆情风轻声念着:你好,请问有没有人见过这位白裙小姑娘,或者长得像她这般大小的女孩。你如果看到了她,麻烦帮我留意一下,看见后告诉我。” 地址那一行是空白的,陆情风继续,“她的手腕上带着一串”,黑笔把后面的4个字抹掉了,“她喜欢在傍晚时分走路,夜里常常奔跑在巷子中。我是……”名字也被抹掉了。 给黎鹭念完后,陆情风随手扔到垃圾桶里,她一心想着出去没管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