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 1.她是自杀 (废话一句:po18的数据好好哦呜呜,这文集众多变态xp于一身,女主本人是玩游戏的心态~) 越倾南死了,从叁楼的小洋房坠落,头着地,没有多少痛苦地死翘翘了。 她看到自己趴在地面上,一地的血,十分难看的样子。飘啊飘,等着被传说中的黑白无常勾走。 然后有一阵声响从四面八方传来,简直像在她脑子里开大会。 恍惚许久,越倾南才分辨出人声。 对方自称系统,因为看她死的刚好,又适合做宿主完成任务,于是与她进行了绑定。 越倾南在心中吐槽,这东西绑定自己居然不需要她同意。 “我听得到!” “哦,”她默默换了个姿势,继续等着阴间的鬼差。 对方开出了可以让她复活的价码,越倾南“啧”了一声,开口:“我是自杀死掉的。” 系统愣住了,宿主活着才能做任务,而复活是必要条件,没料到她本来就是想死啊! 绑定的宿主,任务没法完成,可是要扣奖金的啊,它在信息中心买大别野的计划就要倒退好几个节点。 系统也不拽了,变着法的哄她,“亲爱的宿主,只要完成任务,我们不但可以复活并且延长您的寿命,还可以满足您其他不同需求的呢~什么都是可以商量的呢。” 越倾南望着躺在花园泥地里,还没被人发现的面目模糊尸体,声音冷静道:“真难看,摔成这样也能复活?” “哼哼,那是自然,而且能做到完好无损哦。” 系统在另一端的小尾巴翘上了天,越倾南也被它勾出了几分好奇。 “给我试试。”反正再死一次也很简单。 说完,对方动作极快,像是生怕她反悔,越倾南被一股怪力拉进了沉重的躯体中。 “嘶,”身上好痛。 系统不好意思挠挠头,“会有一点副作用。” 何止一点,身体四肢仿佛错位,又好像在重连,疼得她脸色极为难看。 “马上好马上好,给你来点止疼的!” 绞痛感瞬间消失,越倾南从地上坐起,勾勾手指头,对身体的感知也恢复了。 脑海里的这个小东西,确实有点用。 “这算什么,我厉害的地方多着呢,有我在,你也别想着死了,一起吃香喝辣不好吗。” “你这样我感觉很没有隐私。” 前一秒还凉的只剩下一缕烟的人,突然顾忌起隐不隐私的事,系统很生气,结果……教给她了怎么打开和关闭意识连通。 “哦,你不早说,现在感觉自由多了。” 系统不想再跟她兜圈子,挑起她刚才回避了的话题,“所以你为什么要死啊,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呗,完成任务有很多好处,你好我也好。” “好玩咯,你一直提到的任务是什么?” 系统不理解,但还是认真介绍了一番自己的工作。 “你们是拍av的?拍给高级生物看?” 一下子就被猜中了,系统郁闷地不想说话,现在的人类怎么回事,一个个都不好骗了。 “咳咳,反正就是这样!成功收集任务目标的精液后,就可以获得血滴货币,延续宿主生命,也可以用来兑换道具。” “感觉挺有意思,我跟你玩。现在有几滴血?” 系统无语,“一滴血滴呢,亲亲宿主。” 越倾南挑眉,“够干什么的?” “大概够您活一个月的,只要我们积极做任务,活到一百岁都不是问题。” “不是我们,是我。”越倾南伸了个懒腰,她其实更喜欢刚才不人不鬼的状态,特别轻盈。 小东西说要收集精液,但并没有要求一定要通过做爱获取,她还没有过性经验。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和小东西之间建立的奇妙连结,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她可以好好玩上一场。 地上的血迹自然消失了,十分钟前跃下的白裙身影仿佛只是幻觉。 越倾南独自一人回了叁楼的房间,中途经过二楼,唯一的一间卧室房门紧锁。 她只扫了一眼,就继续上楼,今天是周六,想来他晚上大概也不会在。 她问过系统了,任务目标可以是身边的任何人,不同男人的“价码”也各不相同。 今夜的目标,不是他。 2.夏秋夜情趣内衣自拍 (小夏后面决定被剔除了男主) 周六晚上,越倾南的母亲与继父都不在家,她坐在钢琴凳上,手指轻轻拨弄小提琴的羊肠琴弦。 从刚才听到,夏秋夜的精液只值一滴血后,她就一直提不起劲的样子。 系统还在一旁尽力找补,“额,这个,系统之上还有总部,这是上级对这次任务的评估结果,同一个人的血滴数量,下次也会增多或减少。” “哦,反正他今天只值一滴。” 几个小时前,复活后的越倾南回了房间,打开电脑搜出许多小黄片。 将视线从那些白花花的肉体上转移后,看后院那片玫瑰园都顺眼许多——听说是颜羽朝小时候种下的。 她很不能理解他那莫名其妙的小王子情结,明明对上自己,就一副恶毒的公主模样。 想到公主,她突然笑出了声。 施倾南母亲二婚前夕,提到过对方家里也有个小孩,她一直以为是个女孩,初次见面,差点脱口而出“妹妹好”。 也怪颜羽朝长得太漂亮,他生母应该更好看。 看没它什么事,跑到一旁补觉的系统,被她笑声唤醒了。 老实说,它感觉这位宿主的精神不太正常,又是跳楼又是怪笑的,默默抱紧自己。 “宿主您进食数据完成啦?” 越倾南合上笔记本电脑,“还行,有点犯恶心,问题不大。” 系统当时好不容易检索到一个极为匹配的宿主,立刻传送过来,只是没想到对方才十七岁,没有性经验。 不通过做爱的方式,当然也可以获得血滴,但不划算。 所以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是必要的。 越倾南起身拉上窗帘,从衣柜的右下方暗格中,抽出一个纯黑色小箱子。 系统睁大了并不存在的双眼,宿主她…玩得好花啊。 越倾南找了几件,反手抛在床单上。 这些东西都是倪桃买的,全新未开封。 倪桃是她转学以来唯一的“朋友”,也是在她面前唯一不用伪装的人,对方初见就看透她冷漠自私的本性。 倪桃最近正和隔壁班的体育生打得火热,但同时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妈宝,所以情趣用品都寄放在她这里。 越倾南用两个指头,捏起一条细细的黑蕾丝布料……倪桃在床上怎么都是这个调调? 挑出几件衣服和玩具,前者估摸着是夏秋夜会喜欢的款式,洗澡后先换上了一套。 越倾南出来看见落地镜里的自己,吹了一声口哨。 她身高有168,匀称的身材,肉都长在合适的地方,穿上性意味强烈的服装,布料被骨头撑起,就格外勾人。 相机架在叁角架上,越倾南连续拍了好几套,最后在打印机上洗了出来。 系统偷瞄了一眼,啧啧啧,它选宿主的眼光可真好。 越倾南点点头也很满意,换上了平时的衣服,在琴房坐下,调试起小提琴。 “对了,你搜一下夏秋夜几滴血。” ………… “哦,反正他今天只值一滴。”越倾南看窗外天色昏暗,时间快到了。 “叮——”正想着,人就来了。 系统眼亲眼看着宿主像换了个人一样,气质高级了不止十倍,仪态端庄,一直缠绕在她身上的丧气都消散了许多。 越倾南选了一套白色小礼裙,音乐会上的常见打扮,胸前的蕾丝系带和挂在肩头的泡泡袖,又给她增添了几分少女的妩媚。 低跟皮鞋踩在木质旋梯上,有节奏地嗒嗒响。 一楼大厅见到了夏秋夜。 佣人开门递茶后就走了,越倾南倚在扶梯边,挑眉示意上楼。 她自认与夏秋夜不算竹马,但夏秋夜把她当作青梅护着一起长大。 原来大家住得近,夏秋夜风里雨里的,往她家跑还说得过去。 如今隔了两个区,越倾南搬进继父的房子,他似乎是察觉不到尴尬,以一起练琴为由,周六必跑一趟。 但他钢琴弹得是真的没话说。 两人上了叁楼,她卧室对门就是琴房, 入目是两架钢琴,其中一个琴凳上,放着越倾南刚才握在手中的小提琴。 之所以有两架,纯碎是颜羽朝那小崽子有严重洁癖,刻着他名字的斯坦威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越倾南怀疑自己随意在哪摁个手印,第二天都能被他发现。 她想到一会儿发生的事,心中好笑,颜羽朝最好没有变态到在琴房安装监控。 3.夏秋夜小竹马偷窥(h) 整个月越倾南都在为学校晚会做准备,夏秋夜自然就以钢琴伴奏的名义,连着周末两天都来她家。 夏秋夜调试好琴,这才有空打量对方衣着。 倾南在所有事上都是一个精益求精的人,往日两人一起,对于她穿小礼服练琴也是习以为然。 不过今天这套似乎有些不一样。 夏秋夜视线滑到女孩胸脯,白色丝带在她胸前来回交错,勾勒出一个倒叁角的镂空,将两边的乳儿拉着向中间聚拢,隐隐约约能看见圆奶挤成的沟壑。 但挂在肩头的泡泡袖,有一种随时会脱落的错觉,又或是让人想要剥下她洁净无暇的外衣,对她做些最肮脏下流的事。 越倾南飞来一个眼神,示意可以开始。 一连练了好几遍,钢琴与小提琴声音碰撞交融在一起,除去几个错音,两人合作十分默契。 夏秋夜轻拭去额角并不存在的汗,“对不起,今天有些不在状态,我调整一下就好。” 越倾南听到他深呼吸大口呼气声,不动声色安慰道,“没事,你本来就是特地来陪我的,我单独拉一遍,你听听。”说完,立刻架起琴。 越倾南虽然对乐器不热衷,但小提琴也是她从小学习的,技巧音色自不必说。 而此刻夏秋夜全部的感官,不在耳朵上。 她的小礼服好似听从了他心中最邪恶的声音。 右肩头上的带子随着少女动作,缓缓向手臂方向滑落下来,甚至越带越下。 直到露出侧面大半个乳球,剩下的,因为中间用于聚拢的丝带,而牢牢被固定在布料的南半球。 她的整个右乳除了乳头,几乎全部暴露在他面前,而露着大半个胸部的越倾南,还闭眼沉醉在音乐中。 夏秋夜看直了眼,下身可耻地半硬着,只是因为看到了小青梅的乳儿。 他私下看过不少黄片,尤其是代入越倾南的脸,射得就尤其快,但是他没想到,她的身材简直比那些女优还要漂亮一百倍。 水滴状的胸脯,因为女孩右手动作,在他面前来回晃荡着。 夏秋夜盯着她礼服边缘露出的一小块粉色乳晕,她的乳头会是什么颜色…… 还没有得到答案,一曲终了。 越倾南收起小提琴,暗中将肩带拉回原来位置,好风光瞬间被包裹进白色布料中。 “怎么样?” 夏秋夜只好收回视线,夸赞女神的琴技。 “别夸我了,听说你新编了一首曲子,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听到呢。” 夏秋夜咧嘴笑得开心,“第一位听众,当然是你!” 他弹起新曲子献殷勤,一旦进入状态,下身的肿胀感都消散许多。 越倾南可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要搞就一次搞定。 于是她将领口向下拉了许多,露出半个浑圆,满意地轻轻将手肘搭在钢琴上,是对方一抬头就能看见的角度。 夏秋夜刚从音乐世界脱离,抬头期盼着一两句夸奖,就看到越倾南弯腰向着自己。 新曲的谱子瞬间就被忘却,取而代之的是,少女丰满的胸脯。 两团软肉以略微浮空的状态对着自己,因此他能看到明显的乳沟和贴着礼裙正凸起的乳头。 原来真的是粉色的,并且还硬成小肉粒了。 夏秋夜心中有多想上手揉捏她的胸部,将下身插到她两乳之间来回磨蹭,用龟头戳弄肉粒,把她干出淫叫,表面就有多么镇定自若。 女孩像是意识不到自己正在一个异性面前,袒露着大半的乳和乳头勾引对方,眼神中带着之前从未有过的一点点仰慕。 “真好听,虽然我最近要准备晚会没什么空,但之后我可以帮你录小提琴合奏。” 夏秋夜木讷的点头,尽可能不让她注意到,自己视线偷瞄的方向所在。 下一刻,越倾南起身,彻底看不见了。 “上次你说想看的那几本书,我刚好买了,正好这次借给你吧。”她绕去了对面的卧室。 夏秋夜逞她走了,掩饰地将两腿之间的物什向下压了压,就好像这样能消除欲念一般。 越倾南回来的时候,夏秋夜看上去比之前冷静多了。 他虽然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实际行动,但眼中的欲火还是让她有些忌惮,像要生吃了她。 她今晚目标是夏秋夜,但和他做爱可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更何况越倾南的第一个目标已经定了。 她为自己安排了一出上好的戏码,效果一定十分好看。 几本大部头摞在一起,抵在女孩手臂与胸脯之间,最终被夏秋夜接过。 夏秋夜知道对方这是在赶他了,他也不敢再留。 4.夏秋夜小竹马自慰(h) “系统醒醒,上班了。” “喂喂,我不需要睡觉!” 越倾南张嘴,故作惊讶状,“哦,那你刚才全程都看着?” 系统以为她害羞,“你们人类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哪天让你领略一下机械的高级审美。” 越倾南对涂满机油的机器零件和电路板可不感兴趣,“不是说血滴可以换东西?有没有能隐匿身形的道具?” 任务目标的精液,必须是因自己而被收集的,不然她早就收满血滴了。 要证明这一点,她至少得在场吧。 “有喔有喔,道具会根据宿主任务进程自动匹配,隐身附件只需要1/4血滴兑换呢,亲亲。” 一涉及到消费血滴,脑袋里的电子音就格外殷勤。 另一边,夏秋夜打车回了家。 与越倾南所在的别墅区不同,附近的房屋皆有些老旧了,过去几年里,越倾南母女一直住在他家楼下。 夏秋夜进入熟悉的电梯,视线扫过12的字样,最终摁下14层的按键。 越倾南过去曾推测,提出设计方案的人信仰西方宗教,把十叁与十四层打通,在一众商品房中间,建了个小复式。 夏秋夜家就在这栋楼的“小复式”中,他和父母打过招呼,上了二楼。 夏秋夜是个彻头彻尾的钢琴迷,将从倾南那儿借的书本,整整齐齐原封不动地放在书桌上,转过身练起了琴。 越倾南用完道具,隐身瞬移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她不禁扶额,本以为他会回家立马来一发的,这下该夸他纯粹还是一根筋呢。 越倾南抬爪,桌面最上头那本书被打翻在地上。 夏秋夜正弹到乐谱最后一小节,被书本落地声打断,再难继续。 轻叹一口气,合上钢琴盖,将敞开着的窗户连着窗帘一起拉拢,掩住春夜的风。 少年目光转向书桌,几张照片散落在地板上,像是刚从书本中掉出来的。 他练琴只留一盏灯,月光被截断后,室内更为昏暗,夏秋夜却清楚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相纸上的她,穿着今晚那套小礼服,对着镜头或微笑,或扮可爱,与他印象中矜持的倾南不太一样。 他一手拾起书和照片,不欲窥探她隐私,把照片夹回其中,没想到随手翻动书页,少女更多模样映入眼中。 夏秋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面的纸片上还算克制,后面那些简直突破他想象。 倾南……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 鬼使神差地,他将那些照片一股脑抖落在床铺上,连着书桌上剩下的那几本一起。 耐心地团成一迭,厚度大概有叁四十张。 锁上门锁,只留床头柜的台灯,像是做贼心虚,第一次没有换睡衣就钻进被窝,就着灯光细细的看。 最开头的几张,少女穿着浅蓝色的蕾丝抹胸与超短裙,膝盖跪在雪白绒毯上,双臂撑在大腿之间,乖巧可爱地像只猫咪。 他往后交替相片,同一套衣服,立刻直转而下,从可爱转向性感。 女孩背对镜头,腰窝处系着一个巨大的白色蝴蝶结,而超短裙之下,臀部微微抬起,丰满的臀肉和大腿根一览无遗。 她抬得更高了,几乎能看见整个翘臀,但角度卡得极好,看不出里面是否穿了其他的。 夏秋夜还在期待着她臀瓣之间的风景,下一张图片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被子下面,原本只是微微起立的性器,硬了个彻底。 她俨然成为一个女人,黑色蕾丝和漆皮交错缠绕在身躯上,与她挺翘的乳和细腰肥臀融为一体。 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她手中执着的教鞭。 长款蕾丝手套的末端,手指正轻捏着鞭子柄部,仿佛下一刻,皮鞭就要落到他身上,抽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又或者,她的鞭子只在自己身上滑动,轻轻略过皮肤表面,偶尔在锁骨、腹部多停留一会儿,最终落在那处。 夏秋夜手指代替她手中皮鞭,握住了。 后面的照片,有开到腰部的半截旗袍,露出下半球的学生装,毛茸茸的猫耳与尾巴等等。 但夏秋夜最喜欢的还是黑色蕾丝那套。 除去一开始站立俯视镜头,手中伸着长鞭。 剩下的两张,其中她张开双腿坐在镜头前,眼神中充斥着桀骜。 另一张她依旧坐着,肩带滑落,露着半个乳儿,叁角区仅有的细薄的内裤料子被拨到一旁,镜头拍到因充血而翻出的软肉。 女人纤细的脖子微微扬起,眼睛眯成缝,克制地享受。 夏秋夜视线在这两张照片之间来回,握在分身上的拇指姑娘也逐渐加快动作。 自渎到后面,直觉快要结束,紧紧盯着最后一张,他起身将相片置于正下方,撸动茎身,食指时不时擦过冠状沟处的敏感点。 最终抵着相片上越倾南的脸,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的浓精先后落在“她”脸颊、胸口和腹部,夏秋夜重重喘息着,缓解今日这突如其来、始料未及的情潮。 在一旁隐身,观看了全程的越倾南,咧嘴露出一个笑,“我就猜到他最喜欢这套。” 血滴迅速到账,她对今晚十分满意。 5.特殊任务接近许逸 血滴到手,越倾南不在意夏秋夜如何收拾残局,自己回家睡大觉。 第二天,果然收到对方不能一起练琴的文字说明以及道歉,她敷衍地回了两句信息,又躺回床上。 周日不拿来睡觉,简直可惜。 就在越倾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声提示音突然蹦出。 “宿主宿主,有特殊任务!”扎在她脑袋里,一起休眠的系统瞬间支棱起来。 她有起床气,快要睡着的时候也算。 “有屁快放。” 铿锵有力的四个字,把系统都骂怂了。 “额,内个……总部那边派发了限时任务哟,很难得的!” 越倾南撑起脑袋,眯眼威胁道:“说说看。” 按照它所说,在既定时间内,用任务要求中提到的道具,完成任务,就能得到超值数量的血滴,还有概率获得特殊道具。 “特殊道具?比如?” “我没有权限查看的哦,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遇上有特殊任务的宿主呢。” 越倾南默默在心中认定,和她绑定的这个系统,肯定是最低级的那批,一边点开所谓的“特殊任务”。 时间限定在一周之内,并不着急。 周一,越倾南起了个大早,她从来不会允许自己早课迟到,洗漱后换上校服。 沥成私立高中的春季校服是一套小西服,比她之前的学校校服好看一万倍,但她也万分讨厌。 下楼梯到一楼餐厅,颜叔和她母亲已经在了。 越倾南如往常一般打过招呼,坐下,静静吃着自己餐盘中的早餐。 假装自己是空气,对她来说很简单。 逞着二楼那位小祖宗还没下来,喝掉杯底最后一口牛奶,拉起双肩包出门。 越倾南刚转学进沥成的那段时间,就已经拒绝了司机接送,她不是颜羽朝,不需要那些排场。 何况在对方眼中,她是鸠占鹊巢的那个。 所以她一如往日,在别墅区附近,等到了驶向学校方向的公交。 公交车有些颠簸,越倾南一路望着窗外,思索着那个限时任务。 穿进另一个人的身体中,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就算是经历了前几日的诡异的她,仍然需要时间消化新信息。 就像人们观看直播一样,直播主角输出的内容越是优质,或越是夸张博眼球,打赏也就格外多。 越倾南对于血滴奖励机制,有了个浅显的猜测,只待进一步验证。 那么这次的目标,应该选个同样特殊的。 越倾南踏进熟悉的班级教室,独立课桌上放着一瓶酸奶,应该是倪桃给自己带的。 凳子还没坐热,倪桃从外面回来了,一脸不开心。 不用问都知道,大概又从班主任那里接了什么担子,谁让她是班长,事多责任又大。 “南宝,老刘叫你。”倪桃趴在桌上,自顾自生闷气。 越倾南管不了,在她圆润的后脑勺上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拍狗呢?”倪桃将后脑勺转了个方向,瞪她。 她心中发笑,确认倪桃没事。 班主任那边依旧是晚会的事。 给越倾南报上去的节目是合奏,而钢琴伴奏一直没确定下来。 晚会就在月底,只剩两个礼拜,之前的钢琴手出了意外,不能再合作。 越倾南倒是不介意换成小提琴独奏,老刘却一定不会同意。 体制中的弯弯绕绕十分复杂,每一次变动都是对“权威”的轻小撼动,不如从根源上禁止。 不过这次他带来的是好消息,晚会前一周,钢琴伴奏的人选会被确认。 越倾南只好相信……对方,能与自己在一个礼拜内的所有零碎时间里,磨合好曲子。 走出办公室时,遇到一个她没预料到的人——学生会主席许逸。 她刚转来沥成的时候,偷偷喜欢过许逸,原因不外乎那些,家世好,长相好,智商高。 虽然时常脸上挂着冷漠和拒绝,高处不胜寒的模样,依然有无数人前仆后继。 越倾南知道,许逸有过的女朋友不多,但也没停过。他现在的女朋友谈了有一年多,叫屈烟。 她浅浅爱慕过他,也曾在心底嫉妒过屈烟。 那种滋味,让她感觉活着,无边的思绪找到自己的事情可做。 系统在休眠状态,因为她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接下那个所谓的特殊任务。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越倾南大胆地推测,她可以骗过那些生物?连着自己的情感一起骗过。 这个想法,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向大脑涌去,神经紧张兴奋到有些晕眩。 无数思绪与步骤在她脑中排列组合,很快,她得出了最佳方案。 越倾南目视着许逸从她身边经过,自己根本不曾在他眼中停留过一瞬。 那么她想试试,住进那双冷淡的眸子。 “系统,任务我接了。” 6.许逸身穿他的女朋友(h) 许逸洗过澡了,坐在酒店房间统一标配的木桌旁,端着本书看。 越倾南是在屈烟出浴室门那刻穿来的,这还是她第一次用系统给的功能,进到别人的身体。 因为屈烟是许逸正儿八经女朋友的缘故,她一直对屈烟抱有敌意,没想到最终还是要借她的身体,接近许逸。 “系统,帮我看看许逸的精液值几点血滴。” “哇,这位男主好划算!一次有叁滴呢!” 倾南对血滴多少没有概念,让夏秋夜对着自己照片撸管一次才一滴,这次的任务,可是要和许逸做上爱。 不管有几滴,她都要睡到他。 女孩拉开洗手间门的声音,没有影响那人分毫。 越倾南缓缓靠近他,从未与他如此近过,不知为何,她眼角竟然盈满了泪。 自己也不确定是紧张的,还是馋他身子馋的。 许逸又翻了一页书,就好想他和女孩开房只是为了有个安静的环境看书。 倾南跪坐在他两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她膝盖毫无痛感。 少年握住书脊的手,修长而有力,有几条青色的血管突起在他手背上。 她听说,男人的手越好看,下面也就越行。 越倾南的眼泪悄悄从她眼睑落下,划过屈烟这张艳丽的脸。 许逸终于转过视线,看向跪在他膝下的女孩。 屈烟在他印象中总是骄傲自我的,从未展露过这样脆弱又颓靡的模样。 像枝娇弱的食人花朵。 食人花动了,摆动她细蛇般的腰肢,脸上仍挂着迷惑人心的泪,轻轻地,吻上他的手指。 越倾南用唇轻轻碰了,少年因为捏握着书而屈起的指节,以一种绝对俯首仰视的姿态,唯恐惊扰到他。 许逸是她在梦中也希翼着的人。 可他被屈烟那个贱人抢走了,当倾南偷听到,她跟别人吹嘘许逸在床上有多厉害时,牙都快咬碎了许多。 凭什么许逸被她追到手了,那她用她的身体,和许逸做一回,也算一报还一报。 越倾南心中发着无名狠,对待许逸的动作却极为轻柔,只是眼泪一直没停过。 许逸好奇她一副小哭包的样子,将书放到一旁,专心致志地观察起了对面的人。 屈烟在性爱上很强势,两个人做起来的画面,往往犹如打架。许逸在床上,要尽力才能压她一头。 而今日,如同改了性子,哭哭唧唧的跪在他面前,吻自己的手指。 许逸心中所想难以言喻,只觉得有个地方被填的满满的。 越倾南见他放了书,垂眸只看着自己。 张开小口,色气地含住他手指,鼻子能闻到一丝沐浴露和纸墨的香气。 她现在仅有的关于做爱的观念,全都来自小黄片,所以学着av里的女优,舔舐过少年的指节与指缝,尽善尽美。 许逸被她舔的性器半硬,抵在内裤上,裆部突起一大坨阴影。 少年自制力极好,感觉到下身的生理反应,愣了一下,今天的屈烟特别会勾引。 他不动声色,对于她的举动也不做任何回应,仿佛要任她表现。 越倾南放过他手指,依依不舍地又在他掌心吻了一下,抬起头和他对视。 许逸的眼底,宛若一层深冰筑成的墙,探不出一分一毫的情绪。 倾南靠在他大腿内侧,用脸颊轻蹭了两下,起身,抱住少年精瘦的腰身。 滚烫的呼吸气,喷洒在许逸颈侧,他下意识缩了一下。 少女仿佛抓住了弱点一般,在他锁骨附近蹭他,时不时有吻落下。 她的吻逐步望上走,身体也随之而来,坐到了许逸身上,换成两条细腿继续缠住他的腰。 倾南攀在他身上,吻他下巴,舔他薄唇,像条奶狗黏糊糊的,要他亲要他抱,要贴到一起去。 许逸虚扶在她腰后,防止她跌落。 于是她变本加厉,扭着腰在他下身上蹭。 她出来时根本没穿内裤,所以浴袍下面,她流的水全打在少年长裤上,层层往下透。 “痒了?” 少年声音微哑,与他外表的矜贵自持不同,话中全然是欲念。 倾南不好意思了起来,同时又有些生气,他要操屈烟的时候也会说这种骚话吗。 她点点头,她不知道自己在许逸眼里的样子,有多欲求不满。 “哪里痒?” 女孩咬唇不说话。 “要怎么止痒呢?”许逸循循诱导她开口。 越倾南同他对视,明明他脸上一片淡然,却能说出那么色的话,就好像,动情的只有她一个。 她在心中,和系统默默说道,“不管今天许逸值几滴血,我都一定要睡到他。” 系统在后台翘着二郎腿,看戏一般,“南南加油,没有你睡不到的汉子!给我冲!” 许逸见她还是不说,运腰轻轻顶了她一下。 “这样是不是好了点。” 越倾南羞愤欲死,只是花心被他撞了一下,她就感觉到,有股液体从甬道中流了出来。 回应他的,是女孩更加热切的在他身上索取,但他却不再动作了。 许逸越是冷若冰霜,她越是积极主动,只不过这些主动中多少带着些讨好意味。 许逸在床事上还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好像自己是什么珍宝,习惯照顾女方感受的他,不知不觉有些失控。 不过这种失控,体现在表面,就是面无表情、十分凝重冷淡的样子。 倾南满脑子都是要睡到他,她欢喜他的任予任为,又用行动祈求着他的回应。 结果就是,整幅画面像极了,越倾南压着许逸强暴他,被强暴者板着一张脸,内心却有狂风呼啸。 倾南小心试探着,扒了他裤子,朝上放着的肉头率先冒了出来,粉得不可思议。 待整个阴茎裸露在她面前,她突然有一种亵渎神明的快感。 许逸,可不就是她的神明吗。 7.许逸“要…要射在里面”(h) “哭什么,”温暖的指腹,擦去她脸上刚要落下的泪,“小哭包。” 越倾南不知道屈烟和许逸做爱时是什么样的,会不会跟自己一样不争气地掉眼泪,于是她默认他在说屈烟。 许逸却没想那么多,不管屈烟还是直烟,能给他带来这种新奇感受的,还是第一回。 太契合他,简直契合到了灵魂里。 他从未意识,自己骨血中的控制欲和支配欲,如此强烈,以至于时至今日才被发掘。 还是被一个边哭,又要做的小哭包惹起来的。 越倾南将他手指上,自己的泪水含掉,期期艾艾望着他。 他的下面比自己想象的漂亮多了,也大太多了! 怎么可能塞得进,自己那么小的洞里! 许逸察觉她的神色不安,再联系到她刚才扒自己裤子的动作,露出了今夜第一个笑。 好看到倾南喜欢得不行,贴着他脸不断要亲他。 许逸拉开这只粘人的小狗,主动在她唇上碰了一下,她霎时眼珠乱转,灵动又可爱。 “乖,交给我。” 将身上女孩抱到床上,一边还不忘在她背后轻抚顺毛,怀中人紧紧勾住他背脊。 越倾南的视野中,除了酒店的天花板,就只剩下一个许逸。 他触到她的嘴角,再以唇舌撬开,探了进来。 她脸更红了,原来刚才自己那番磨蹭根本算不上吻,许逸身体力行教会了她。 她兢兢业业做着一个承担者,将许逸给的全盘收下,又小心翼翼地回应,结果换来对方更猛烈的攻势。 与之前判若两人,倾南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也被身穿了,但她也愿意相信这才是真正的他。 脱去矜持自制的外壳,她的许逸,疯狂又决绝。 许逸每一个动作,在她这里都能得到回应,有时是骄吟,有时是蜷缩,有时候直接双手双脚攀上他脊背,不让他离开一刻。 他爱极了她的反应,吻去她眼角泪珠,自上而下地,欣赏她眉目间的春色无边。 越倾南感觉做了许久,下身一片泥泞,还在被他插着,低头就能看见一根粉棍,进进出出。 哪怕两人做完,这段情事只会存储在他记忆里,她还是无比享受着这一刻。 和许逸做一回,不要血滴,完不成任务,让她死在他床上也是值得的。 这么想着,又落了好几滴泪。 彼时,许逸到了最后关头,手臂捏着她肩膀做着冲刺,她一边哭一边叫。 许逸被她叫得,施虐欲直接到达了峰值,掐着她的腰进出,几乎要勒出青紫印迹。 阴茎在她身体内痉挛两下,许逸想着要拔出来,好将精液射在她小腹上。 肉柱刚离开一小段,就被粉穴含了回去。 越倾南抬起双腿,交缠在他腰后,不让他抽出。 “我要…要…” 许逸被她控制地只能小幅度抽插,哄她说骚话。 “要什么,宝贝说出来我就给你。” 在她眉心、鼻尖、唇峰落下许多个轻吻,仿佛在亲吻婴童,怜爱又色情。 她睫毛轻颤,张开小嘴咬了一口他下巴。 “…呜呜…要…要射在里面…啊——” 回应她的是对方的一记深顶,几乎抵到最深处了。 下一刻,有温热的浓精在自己体内,一股一股撞上内壁,冲刷着甬道。 越倾南软在了他怀中,全身心的依赖与爱慕。 许逸忍不住抚摸起她发丝,乖巧得不像话,让人不由自主想哄哄她。 她摇晃着脑袋,显然很喜欢他的摸摸。 “叁滴血滴到手,嘻嘻,外加美男一位。” 系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打量周围,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确定,屈烟和许逸不会以刚才那个姿势醒来?” 夏秋夜那次的隐身观摩,已经让她相信了系统的能力。 但对于身穿,这还是第一次,她不放心也是正常。 “宿主安啦~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刚才发生的事情只会作为任务目标的记忆存在,需要的话,可以给你调现在的监控哟,不过最近物价飞涨,emmmmm,需要1/4滴血滴兑换。” 越倾南简直吐血,自己今晚的身穿一共也才1/4滴血,虽然睡到了许逸,但她还要活命呢。 8.消失的吻痕 许逸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躺在酒店软床上。 酒店顶灯还开着,脑袋几处有些细微的刺痛,他掀开压在胸口处的一小截被子,才注意到一旁睡着的女孩。 女朋友对他来说就是固定性伴侣,以体面的方式,相互抒发欲望,屈烟也早就明白了这一点。 但对方昨日在床上的表现,让他始料未及,就好像:屈烟喜欢他。 不得不说,他喜欢这个调调的,但屈烟要真的对他产生别的感情,也许离分手也不远了。 许逸起身,打算进卫生间洗漱。 掖好剩下的被子,房间内空调温度设置的不高,刚才两人滚在一起,沾满欲火时并不觉得冷,但睡着的人极易着凉。 沥成中学周叁下午放短假,明天周四还有早课。 许逸盛了杯漱口水,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右手手指轻点手机屏幕,数字时钟显示现在是晚上七点。 他从醒来便一直奇怪,自己居然在酒店床上睡着了,连着屈烟也是。 想着,手掌下意识抚上颈侧。 做到后面她一直在哭,但这小东西也没忘记给他在脖子上吸了好几口。平日里绝对不允许的事情,这次因为太过满意也就纵着对方了。 指腹在记忆中的吻痕位置上来回摩挲,许逸抽了两张纸巾,拭去卫生间镜子上的雾气,一边斟酌着要如何将它们遮住,他之前完全没有经验。 然而,斑驳的镜面映射出少年模样,他的视线牢牢落在自己的锁骨和脖颈处皮肤上。 怎么会没有?他的思绪仍是一团乱,床上的另一位女孩醒了过来。 许逸靠在门口,双臂交叉横在胸前,静静看着她火急火燎收拾东西的样子,心中有疑问也有猜测。 屈烟余光瞥见,他跟个柱子一样杵在那儿,“我晚上还有事,今天就不陪您嘞。” 将最后一件私人物品塞进包里,又看了一眼手表,“啊啊啊,要迟到了。” 直到许逸听见她离开时,房间门口传来的巨大砸门声,十分确定她没事,依旧还是那个屈烟。 那么问题大概率出在自己身上,醒来时的头疼也许也是因为这个逼真的春梦吧。 他很欲求不满吗? 许逸得不到答案,而与他勾缠的那位罪魁祸首,正和系统说着软乎话。 “小系啊,为了下次任务进行顺利,能不能给我点管理员权限,我需要任务目标的更多信息。” 系统第一次遇上完美达成特殊任务的宿主,在后台高兴了半天,梦中的大别野就在眼前。 听到她提出来的要求,瞬时犯了难。 管理员权限不能轻易给,但越倾南是它遇见过的最厉害的宿主,正因为她很厉害,所以不能给! 系统成功说服了自己,开口问她。 “你要管理员权限干什么呀?” 越倾南就知道它没认真听自己说话。“这几次是不是都完成的很好,奖励也很丰厚?” 她翘起二郎腿,道:“对方是我熟悉的人,取到精液不难,不过总不能一直赶着同一只羊薅。” “所以,给我权限获取信息,我能为不同任务目标设计取精过程,你们想看的应该也是这个吧。” 系统避开她眼睛,好有压迫感! “……这个我需要向总部反映申请一下。” 希望它的大别野不会被宿主玩坏。 9.颜羽朝的软肋/“旁听”谢凛上课 “噗嗤,”女孩发出的怪笑,让公交车上周围的陌生人不禁侧目。 她毫不在意,甚至又笑了几声。 系统花了一天时间进行交接工作,给予她的权限中,有许多它自己都查阅不到的内容。 这样其实很危险,系统暗中想着,原因主要是宿主做什么都让人感觉不安全。 信息中心有不少人类玩火自焚的例子。 有的喜欢上一个人,整日甜甜蜜蜜,或是爱而不得,有的贪心想要更多,一次两次还可以赚到血滴,但后续无一不是很快死翘翘。 畏惧死亡是每位宿主的原动力,大部分人都在途中迷失了,而它甚至想不出越倾南害怕什么。 “颜羽朝居然!就是因为这些个理由讨厌我,他也太幼稚了吧,和他同龄的初中生看了,都要骂他一句小屁孩,记仇鬼!” 越倾南密密麻麻的话,一句句传过来,像是在打电报。 “啥呀?说给我听听。” 总部只给了越倾南一个人钥匙,系统看不到详细的资料库,它的八卦之魂在燃烧。 “不不不,下次你就知道了,很快。” “哦……”含泪吃下她画的大饼。 谢凛刚调到沥成的高中部不久。 这里实施选课制,早在新学期伊始就分配好了不同老师要带的班级与学生。 所以以他的情况,只能领到一个空的音乐教室。 与其他教师闲谈了一会儿,男人看向钟表,卡着时间提前去了郁达楼。 音乐教室与教学办公室之间有段不短的路程,谢凛一边手臂随意夹着教案,单手揣兜,推开教室门的一刻,未曾想惊到了里面的人。 开放式教室内,一边有着各式乐器,另一头摆放着许多定制的人体工学实木椅。 女孩一个人坐在第二排,中规中矩的位置,腿上平摊着一本笔记,前一秒似乎正在记录什么。 谢凛之前没见过她,但也很好猜到,对着她轻轻点头示意后,将教案往小讲台上一放。 谢凛身子撑在讲台边上,也许是无所事事,右手食指不断轻触着另一边腕表的表盘。 认真去听和观察,能发觉男人每次敲击的节奏,与秒针转动的嘀嗒声完全一致。 对方的脑袋,在两人对视之后,就一直没抬起来过。 隔着一排座位,他正在肆无忌惮地观察她。 初春,温度逐渐升高,沥成的许多女学生都开始在校裙下露出双腿。 她仍穿着一截小腿袜,黑白交界处,卡在小腿肚的正中间,余下的黑,融进同色的小皮鞋当中。 其实她整个人都是黑白分明的,近乎纯黑色的长发与雪白的皮肤,五官的每一处落脚都十分优越。 尤其她有双漂亮眼睛,繁密的睫毛又长又翘,双眼皮在其上压出一道柔和的宽褶,只会给人一种林中小鹿的清澈感,是很讨长辈喜欢的长相。 “小鹿”低垂着眼,盯着怀中本子,谢凛大概能猜到少女慌乱的来源。 食指从表盘上挪开,下一秒,几个学生踩着铃声踏入了教室。 果然,她松了一口气,谢凛的嘴角也微微扬起。 就算今天她不在,他也是要上课的。 越倾南被班主任暂时地调换到这个班级,进度她跟不上,谢凛显然提前知道。 所以一整节课,她都心安理得的坐在“观众席”,直到谢凛突然点名,让她上前。 她钢琴水平一般,在夏秋夜面前拿不出手的程度,下意识咬唇,打算硬着头皮弹。 前半段还好,明明是简单的谱子,到后面差点乱弹,谢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 几个差点弹错的音,正是他替自己补上的,如果忽略掉对方不小心触碰到自己手指,导致她错的更多的话。 男人仿佛一张拉开的弓,而她被夹在他与钢琴之间,作为教师,他的行为有些逾矩。 但由于临近放学,座椅上的几位同学都干着自己的事,没人关注到他们两个。 少女尽力弹奏着,右手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又迅速离开了。 钢琴声戛然而止,同时,下课铃响了。 10.颜羽朝他的猫儿与红酒 原本就十分空荡的音乐教室,现在只剩下两个人,她却感觉周围的空气有些拥挤。 女孩起身为男人空出位置,钢琴是他的主场。 然而在课上的那几次身体接触之后,谢凛没有再碰她,她也逐渐放下戒心。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节目单上那首经典乐曲,自他们二人手中,一次又一次被奏响。 越倾南慢吞吞收拾着,往书包里塞周末作业。 老刘事先与她说好的,除了下午最后一节课课后的一小时拿来练琴,周日还要加练。 沥成形式上不允许补课,只能去老师家里。 母亲那边好说,对方也许已经忘了还有一个女儿,但就算是师生关系,越倾南也不敢独自踏入男人的家中。 “滴,”女孩搭上公交车,由于错过了学校放学高峰期,她难得可以选坐在靠窗的位置。 公共汽车驶到了熟悉的站点,头顶响起了同样熟悉的提示音,女孩眼神扫过窗外站台上的字样,没有下车。 越倾南现在发觉,那天隐身瞬移到夏秋夜家的道具确实很好用,她舍不得给自己换,却替别人用了一个。 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何况她眼馋这狼许久了,倒不是多想宰他,而是觉得不亲自试试狼血狼肉的滋味,简直浪费系统给她的权力。 “系统,人类的第一次会很痛吗?” 浴室内,越倾南仰头合眼,温水淋在她面部,水珠们游走、坠落,淌过少女胴体。 系统立刻弹出来,这几天宿主将意识连通都关闭了,它只能通过行为推测她的意图。 “啊这个问题……我去查下资料。” 以前它哪里绑定过,没有性经验的宿主。 “不用了,”她睁眼,眸中闪着星子,而后嘴角勾起,笑得堪称邪恶,“颜羽朝的第一次应该比我痛。” 越倾南挤了一泵沐浴露在手心,细细地清洗。 系统猜她准备要干坏事,先遁了。 越倾南已经洗完了澡,吹着半干的头发,颜小少爷才回到家。 区别于越倾南在这个家中空气般的存在感,颜羽朝几乎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重压与骄傲共同构成他的意义,托举着不允许自己下坠,同时又限制他的一切自由。 少年一个人坐在餐厅吃饭。 他父亲一年四季都忙,因为是周五,继母去公司送饭了,每次两个人至少要到深夜才一起回来,他早就见怪不怪。 颜羽朝一边爬楼梯,一边想着几个月后的升学考,各项成绩直接寄给颜昌,分数也会在几个家族之间暗中比较,他没输过。 踩在旋梯上的步子突然停住,他听到了什么? 楼上又传来了小声猫叫,软糯又黏人,像自己养大的那只。 颜羽朝一时间不知道该惊还是该怒,她妈妈对猫毛过敏,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少年一番抉择之下,还是上了叁楼。 卧室门开着,女孩赤脚坐在沙发上,颜羽朝一眼就看出,窝在她怀中的是他的猫,他所有生日礼物中最喜欢的那个。 理智一点点消耗殆尽,他从不吝啬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她。 “你想要什么?” 特意挑选两人父母不在的时候,把他诱骗到这里,她的目的会是什么。 两人初见时,颜羽朝就已经表现得很讨厌自己了,但在这张漂亮到张扬的脸蛋上看见愤怒,还是第一次。 没事,他们之间还会有很多第一次。 “接着,不然我就把它扔下去。” 少女抱猫的姿势很不熟练。 颜羽朝知道他的猫儿脾气好,就算在忍痛也不会表现出来,几乎是立刻上前将猫接过,检查它身上几处。 “它没事,但你可能有事。” 清脆的啪嗒声在越倾南身后响起,她反手将房门锁了,脸上挂着笑。 “我想要什么?想看你醉酒的样子,怎么样。” 颜羽朝这才注意到矮桌上放着瓶红的,他试过自己酒量,不至于喝不了,但是他不想。 他琢磨不透这位继姐打着什么算盘,一边用手指轻梳着猫咪后背以示安慰,生硬地转移话题。 “不怎么样,你想害死你妈?” 颜父在时,还会用徐阿姨这样的称呼,在她面前倒是撇得挺清的。 越倾南觉得再说下去就要影响节目效果,手中握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小杯子,里面盛满红色的酒液,看上去要往他口中灌。 颜羽朝气笑了,将猫儿往地上一放,他这位姐姐莫不是疯了,她比自己还矮上一截呢。 以为对方要打架,谁知越倾南直接将酒泼了自己一脸,液体顺着他脖颈,将上衣也染成红色。 少年舔唇,红酒的味道融进他口腔。 “越,倾,南,你是不是有病!” 他不想再与她争执,打算开锁出去,连猫都被他忘在脑后。 越倾南知道,他这是洁癖犯了,甚至还慢悠悠地给他让出位置。 少年最终还是没能打开房门,因为他的脑袋发晕,身体逐渐脱力直至失去控制,昏了过去。 猫儿踱步走来,停在少年身边,轻舔他手心。 11.颜羽朝姐姐的强制爱(h) 不知昏睡了多久,少年撑开眼皮,眩晕的症状好了不少,只是身上仍然使不上力气。 还是之前的卧室,他耷拉着身子坐在地毯上,背后靠着冰凉的墙壁,硌得骨头生疼。 扫视一圈没看到越倾南,他侧过头,发现猫咪躺在窗帘下面安静地舔毛。 “卡司?”颜羽朝想开口叫猫的名字,然而发出的来的却只有气声。 回答他的,是啪哒一声,有人从外面推开了卧室房门。 越倾南从他身上搜到了钥匙,为了谨慎起见,到二楼再次确定了他房间门已经反锁过。 下楼吃个饭都要防着,戒心太重。 颜羽朝哪里知道,她是要对他本人下手呢。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这样一个打心底觉得谁都配不上他的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一开门就看见少年瞪着自己。 她兑换的道具能够让人失去气力,而后随时间慢慢恢复正常,醒了也好,方便她干正事。 将门再次上锁,靠近坐在地上的人。 他的脸和衣服上仍沾有红酒,越倾南蹲下身子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少年眼中的警惕,迅速转化成为了愤怒,最终是厌恶,浓烈得都快化为实质。 幸好他现在说不出话,肯定骂得很难听。 她顺势沿着少年的下颌线一路亲吻,不满于他正奋力抗拒的脑袋,左手捏住对方下巴,转向自己。 “小羽毛,乖。” 颜羽朝听到儿时的乳名,霎时忘了抵抗。 女孩唇瓣落了下来,如同果冻的触感,贴着自己的,两人之间的距离是能够呼吸同一小片空气。 她含咬着他的下唇,一边抱住他背脊,往地上放。 两个人身量相似,少年躯干陷入厚实柔软的地毯中,脑袋还被她的压着。 有这么好吃吗,一下子都不愿意放开。 他抬起手试图推开她,却只能做到手指在她腰际划过,又掉落下来,真的没有力气。 女孩却因为他不小心的触摸,浑身抖了一激灵,结束了这个吻。 颜羽朝还没来得及庆幸她也许良心发现,倾南跨过一条腿,坐在了他身上。 塌腰坐到了实处,她侧过头去吻他喉结,手指不安分地隔着衣服布料,摸索到他胸前,轮流揉捏那两点。 躺着的人握紧拳头,才忍住没有发出奇怪又陌生的,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她又吻上来了,这次她试图撬开他紧闭着的牙关,依旧是无果。 越倾南不得趣,只能在唇齿之间重重咬他,手掌撩开他上衣,缓缓向下…… 突然,一只手止住了她的动作,但也只是虚握着自己手腕,没有拒绝她的能力。 “你到底想干什么?!“ 孱弱的气声,听上去又恢复了一些。 她撇开他手掌,摆正上半身,大腿根部卡在少年挡部附近,运起腰前后蹭了几下。 “还看不出来吗,想和你做爱啊。” 女孩坐在他身上,俯视着自己的双眼中满是轻蔑,他从没被这样看过。 更何况他的继姐越倾南,一直以来在家里装作懂事,现在终于和他撕破脸了,但满脑袋都是色情废料,还说要和他睡。他有些被击溃了。 12.颜羽朝他在哭“别怕,别怕”(h) “你身上好香。” 她忽略掉对方眼中的破碎,脑袋逐渐往下挪,在他腰腹处停下,脸颊贴附在上面。 越倾南能通过少年腹部的起伏,感觉到他的呼吸,颜羽朝却也通过另一种难熬的方式感受到了她的。 为什么这人怎么喜欢亲他,自己身上快被她亲了个遍,他只能忍着。 如果他问出口,越倾南会告诉他,因为他干净。 干净到了爱恨分明的程度,干净得让人想要给他染上点什么。 想到这里,她有些心急了,得快一点吃到他。 前一秒还温吞着的人,先是把自己下身的裙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了,又跪坐在他身边,打算要脱掉他的。 “不行!你疯了?” 少年看见她利落的动作,才意识到她是认真的。 动身连忙挣扎起来,此时,他生气自己最开始就不该踏上叁楼的楼梯。 她绝对是疯了,还打算拉着他一起疯魔。 由于药效还未过半,颜羽朝闪躲了许久,甚至还在她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表面有血珠隐隐冒出,依然没能逃过对方魔爪。 最终,两只手腕被她用一只手摁住,高高举着。 她不知道自己随意的一个姿势,在他眼中,成了故意在以某种方式折辱他。 越倾南两腿压着他的,用余下的那只手,耐心将他裤子剥了下来,再腿去最后一层遮挡。 粉色的小肉棍贴着腹部,附近几乎没有什么杂毛,难道是还没发育好么,但尺寸与成年人无异呀。 她盯着看了许久,心中奇怪。 用手掌围握住少年阴茎,手中温热的触感,硬到越倾南都怀疑,他刚才一直忍着会不会痛。 手指上下撸动茎身,扶住根部,将自己下身花朵贴上粉色的蘑菇头,想着快点把他吃进去。 她才轻蹭了两下,就察觉到身下人在发抖,紧捏住对方手腕的那只手,下意识松开了。 “镣铐”被解开,留下两条红痕,少年却没再挣扎,抬起手臂遮住了面部,身体还在轻颤。 越倾南扒开他掩饰自己的手,他在哭。 她有些心软,因为颜羽朝哭起来也特别漂亮,睫毛被他自己泪水浸湿成一簇一簇的,眼角鼻尖都红了。 他妈妈是不是将他生错了,如果小羽毛是个女孩,她就能够只是讨厌他了。 少年低垂着眼,看向别处,一边无声的掉眼泪。 越倾南伏下身子,一只手绕到他背后轻拍安慰,脑袋贴近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怕,别怕。” 同时,扶住少年阴茎的手摸索着对准,毫不犹豫地向下一坐,将他吃了进去。 “嘶。”声音是越倾南发出来的。 时间有些赶,等会儿还有一出戏要演,于是两人连接处根本没来得及润滑,她不知道会这么痛。 差点要把系统叫出来,又生生忍下去了。 颜羽朝脸上的神情也不好看,无关生理上的欲望如何,更像是信仰崩塌、美梦破碎一般。 寻不到自己在哪了,自醒来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像是做梦。 然而他迷茫的状态很快被破坏,身上的人动了,越倾南咬牙的样子十分鲜活。 她应该是疼的吧,为什么不停下来。 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越倾南心想着,不继续下去简直对不起她破瓜的痛。 事先她怕颜羽朝最后射不出来,还外加了一段戏码,高潮马上就要来了。 颜羽朝厌恶是最好的催情剂(h) 上次用的是屈烟的身体,也许是与许逸之间的熟络,她当时感觉到的只有享受。 而现在的两个人,互相的身体都十分陌生,每一次短暂的接触分离,都充满着冲突与排斥。 越倾南学着教程,骑乘姿势下运腰画24个字母,她已经分不清楚下身的痛楚是已经消失,还是麻木了。 少年如梦初醒,意识到他们真的做了,看向她的眼角眉梢都带着恨意。 但对越倾南而言,他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颜羽朝不是没有快感,他对于情事的经验仅限于少有的几次自慰。 初次性体验,能够强忍着没射出来,全依赖于自身的自制力以及对她的厌恶。 父亲再婚,凭空而来的姐姐,继母徐娇静在他眼中就是个花架子,随意变换姿态,只为依附着他人生存。 颜昌喜欢上这样的菟丝花,要他包容忍耐,要他做出改变甚至牺牲,他只能恨。 从小修习的礼教不允许他对徐娇静发难,于是她的女儿理所当然地承担起所有怒火。 身上的人眼中带笑,乐此不疲,定然是欣赏着他的丑态,自己甚至还在她面前流泪。 他一会报复回来的,一定会。 而越倾南逐渐得了趣味,反倒不希望那么快结束了。 眯眼含着少年的肉根坐到最深处,阴唇充血后向外翻着露出鲜红,她不紧不慢地前后律动。 这种程度对她而言刚好,但对颜羽朝可就是折磨,隔靴搔痒,不上不下。 茎身与龟头都被吸绞住,被湿滑内壁套弄着进行的小幅度摩擦,不足以缓解痒意,欲望堆砌在一起,加重了阴茎的肿胀。 她正沉浸在其中,没有注意到少年手肘抵在地毯上,慢慢地将自己上半身撑起。 可惜他还未来得及做什么,两人一齐停住。 因为楼下有汽车停车入库的声音,颜昌和徐娇静提前回来了,比两人预料的都要早。 颜羽朝单纯不知道,而越倾南则是忘了。 既然两人的父母都到了家,那么……药效已经过了一半,果然下一秒,少年的手紧紧捏住了她的手臂。 “起开。” 今天发生的事还可以日后清算,一旦被家人发现他们裸着下半身躺在一处,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颜羽朝没料到她疯得可以,女孩将他手指一个个掰开,再拉着他的手从下面探进自己衬衣里。 她为了舒适穿的薄棉内衣,于是他轻易就触到了那团绵软,以及盘踞其上,尤为突出的一点凸起。 他迅速甩开她的手,逃离控制,就好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越倾南却被他刚才轻轻一触惹得情动,许久未有动作的两人连接处,少年肿胀不堪的性器迎来了一次久违的深绞。 与之前的浅尝辄止不同,颜羽朝这次被迫感受到了她赤裸裸的欲望,贪婪地将他紧紧围住,要从他这里榨取些什么。 少年闭眼,尽可能地调整呼吸,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他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抽离出来。 就在少年刚展露出斩钉截铁的神色,下身又被湿热的穴肉重重一吸,好不容易竖起的铠甲被瞬间击破,控制不住地从喉咙中溢出一声娇哼。 越倾南迅速捂住他的嘴巴,与此同时,她房门外响起敲门声。 她本来只是做个恶作剧,没想到差点玩脱了。 少年仅剩的露在外头的双眼中满是惊恐,一部分为自己刚才居然发出那种声音,剩下的大部分来源于差点被发现的后怕。 他的声音刚冒出就被敲门声淹没了,发觉明白她在戏弄自己后,颜羽朝像只炸毛的犬,目光中熊熊燃烧着怒火。 越倾南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将盖在他脸上的手收回,谁知道他会不会气急咬人。 除了下面是她吃他的关系,别的她可打不过。 颜羽朝强扭的瓜真甜啊(h) 好在门外的人并没有察觉到室内的暗流涌动。 “南南,睡了吗?”说话的人是徐娇静。 房间灯还亮着,肯定没人能睡着。 她调整语气,开口道:“妈妈,我现在很困,准备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好嘛?” 不愿意开门已是反常,她软和的话语中满是倦意,尽力营造出一个合理的缘由。 颜羽朝与她距离不过叁十厘米,身下更是负距离,软穴还在不断轻咬着他的性器,他就这样当面观摩她撒谎卖乖。 看着看着,刚才的那口气怎么也吞不下去,他忍不到日后了,想要即刻报复回来。 “不是什么大事,你小叔叔清明节那几日回国,提前和你说一声。” 清明专程回来给谁扫墓,不用说也心知肚明。 “嗯唔。”女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哼。 急忙补上一句:“不小心撞到床角了,叔叔的事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去接机吧。” 哪里是她撞到了,越倾南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明明是有人在撞她。 颜羽朝趁着她松懈的时间,反过来将她抵在地上,想要将阴茎拔出,却被她故意死死咬住。 回想起少女先前的一些反应,霎时洁癖都抛之脑后。 手指伸进衬衣摸到她胸前,由于不知道具体的敏感点,将她整个乳儿握在掌中时轻时重地揉捏。 一只手在她腰际游走,力度约等于越倾南的一个吻。 越倾南都不知该夸他细致入微,还是睚眦必报。 门外没了声音,两人都没敢开口,但不影响他们暗暗较劲。 越倾南被他精心“伺候”着,忍着不出声。 此时药效几近于无,他半天抽不出来的那物什,哪里是她想留就留得住的。 要么是怕强行拉拽会伤到她,要么是他也舍不得,前者必定不可能。 想到这里,越倾南裸露着的长腿勾住他后腰,打定主意不放他走了。 她含着这块肉半天却不能吃,早就心痒难耐,想动一动,更想看他自己动。 越干净的人染上情欲就越惑人。 手心附上他的,摁在自己胸口,借他的手指撩拨着乳头,开口道:“小羽毛,好舒服。” 颜羽朝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逐渐浮现出恶心。 越倾南也被自己矫揉造作的声音逗笑了,她就该知道的,颜羽朝顶多可能是抖m,在他面前发骚还不如说几句挑衅他的话。 但她就喜欢他一边觉得她恶心,一边和自己做,强扭的瓜真甜啊。 颜羽朝已经忘了初衷,她却是在确认徐娇静走后才开的口。 这全赖于早上换的“全知之眼”永久道具,刚换了一天就接连用了两次,太适用不过。 按理说他是处男,克制了这么久,药效在时,意志最不坚定的时刻都能忍住不射,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她想到了也就说出口了。 颜羽朝的表情简直难看,继姐弟躲在房间里偷偷做爱就足够惊世骇俗的了。 她居然想让他射在她里面,她是不是还想怀孕给自己生个孩子,管颜昌和徐娇静叫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啊? 颜羽朝就好像他也是愿意的(h) “没有避孕套。” 少年含着怒气说出来的话,让越倾南十分意外,她也不知对方怎么被她拐进了沟里。 明明是她强迫的他,这话一出口,就好像他也是愿意的。 她一时不知如何应答,身体率先替她做出了回应。 像是发了大水,一股一股的阴液往洞口冒,地毯上的细绒毛被打湿成一小缕又一小缕。 “别吸了……”颜羽朝的声音略有些窘迫。 他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话中的性意味有多浓重,甚至与他之前的行为心理都是相矛盾的,颜羽朝心中自我辩论着,等待一方的自己成功说服另一方。 越倾南不允许,她不打算给他任何时间,连选择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用手臂轻勾住他脖子,坐起身,在他耳边道:“我最近一周都吃了短效避孕药,现在很安全。” 话落,主动坐在他身上,轻轻动了起来。 颜羽朝如果在几番折磨之下,还能剩余一些理智,那么在她言语煽动和行动表示后,顷刻化为乌有。 生理本能暂时占据了他的头脑,直接又原始,安慰着自己只要射出来,今日的一切闹剧就得以结束,那么给她一次又如何…… 少年最终屈服了,抱起挂在他身上的越倾南,两人一起挪到了沙发上,依旧是骑乘位。 越倾南得了便宜还卖乖,咬他耳朵:“小羽毛,你就是喜欢姐姐骑你对不对?” 耳朵被她咬的通红,颜羽朝不回应,两只手都握在少女腰侧,一边挺腰将她向上顶,仿佛他的任务只是内射她。 越倾南最会得寸进尺,身体紧紧贴着少年,又凑近他的唇吻他,他不愿意开口,她就将他嘴巴亲得又亮又肿。 直到被咬的痛了,他才不情不愿的张开一些,让越倾南第一次尝到了他的甜。 她探进他牙关,勾着对方舌头,压舔咬吸,颜羽朝不敢乱动,不知不觉间就咽了许多混着二人的口水。 和这样的深度洁癖患者接吻,越倾南试了后才明白是真的爽,精神层面就够她高潮几回。 少年破罐子破摔了,性器在紧致的甬道里进出摩擦,欲望驱使着他加快速度。 接吻间隙,越倾南抓过他的一只手,“来,帮帮姐姐。” 画面逐渐淫乱不堪起来,颜羽朝承接着她的吻,一边揉着女孩饱满的胸部,循着感觉,时不时用指缝夹弄她的红豆。 两人下身更是称得上野蛮,一个不断冲锋,一个尽力迎合,看上去异常激烈。 越倾南的高潮来得早一些,像坐过山车到达最后一个高点后的下落,一切情涌归于平静释然,但身体仍然在不断地制造快感。 女孩高潮时的生理反应,同样给颜羽朝带来不小的影响,进出变得困难,加上内壁极致的吮吸力,他再难守住精关,射了出来,紧紧攀附着对方,喘息。 颜羽朝还沉浸在余韵中,越倾南却已经抽身离开,少年的阴茎终于被拔出,不过是以疲软的状态。 浓白色液体一点一点从她穴口流出,滴滴答答落在沙发上,地毯上一些。 “你回去吧。” 少年模样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像一只木偶,木讷地点头,再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开门下二楼回了房间。 系统弹了出来,不解道:“宿主,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用乖乖粉呢?反正等他第二天回想起来,精液已经收集好了。” 越倾南泡在浴缸里,一副眯眼享受的状态:“你看看血滴奖励。” 它去看了一眼最终结算值,“哇,五滴!比特殊任务得的叁滴还多!” “知道了吧,不过这招不能常用。” 她将头整个沉入水中,用肺部呼出的空气吹着泡泡,直至极限,再抬起快要缺氧的脑袋。 “未来几天的小羽毛都惹不起了,那么轮到下一个吧。” 16.不限时空的kiss特辑(与前后文无关) 系统一连好几天没有出现,据说要进行内部升级,越倾南也因此休息了一段时间。 “滴滴——”熟悉的提醒音。 “南南想我了没呀~” 越倾南正在上下午的最后一堂课,语文课本平瘫于课桌上面,女孩神游天外。 “不想,升级这么久升级了什么?” “新加入了一个组件,宿主可以自由挑选任务,奖励不包含血滴,以道具盲盒的形式发送的呢。” “我不能选?” “是的呢,南南要不要看一看?” 她轻点头后,面前竖起一块电子屏幕,从左至右分别有叁个的蓝色矩形块,上面写着不同的任务要求。 “还挺有意思的嘛。” 越倾南随手选了一个,倒计时立刻显示在右下角,10个小时绰绰有余。 刚好她最近戒了晚饭,放学后,打电话和阿姨说了一声晚点回家。 随着积攒的血滴数量增多,越倾南也舍得囤了不少隐身瞬移道具,很快她站立在学校升旗的高台上。 四周的样子与她记忆中相差无几,毕竟也才一年不见。 格知中学是在当地排得上前叁的公立学校,越倾南在这里短暂待过一年,那时候夏秋夜美名其曰陪她,跟着一起考过来。 当然自己走后,他也转学去了更好的高中。 与沥成的统一着装不同,学生有的在外面套着臃肿的中式校服,也有穿着自己常服的。 学风也不太一样,贵族学校的学生有太多选择和出路,而他们目光所及似乎只有竞赛和高考。 她曾经也是其中一员,而且必须要做到更多、更好。 越倾南用脚面一步步丈量这块地方,隐身的功能没有关,所以来来往往的学生中没人注意到她。 晚上还有晚自习,休息的这一个半钟头里,为了省下时间回教室学习,大部分人都选择在食堂吃饭。 过去十几年里,她的生活里有太多“眼睛”,直到系统找到她,那些疯狂的念头变得理所当然,有些妄念也得以实现。 橙色落霞打在学生们身上,越倾南一张张脸看过去。 大多男生的脸上冒着青春痘,让人没胃口,偶尔有几个还算清俊的,但她已经见过、吃过好的,实在不想委屈自己。 晚自习预铃响了,还是去教室蹲人吧…… 与几个认识的老师擦身而过,她一间间教室打量过去,一层不行就上楼继续。 终于,她选到自己喜欢的。 少年背影清瘦,腰杆却挺得格外直,他低头沉浸于试题中,右手在稿纸上书写着算式。 摸着良心说,有几分许逸的影子。 越倾南走到对方身边,低头打量,看清楚后倒是和谁都不像了。 有人漂亮得矜贵,显得高高在上让人不敢僭越,有些人的美丽却是无害的,除了美,你再难联想到其他。 这种美人最好侵犯,越倾南侧过头欣赏他容貌,仿佛是在盯着一匹误入狼群的羔羊。 每日与那几个人周旋,她还没试过这个类型的,就当尝鲜。 “系统,帮我个忙。” 硬件智能升级后,她的血滴已经多到想要什么道具立刻就能换到,非常方便。 课间铃响,学生上厕所的上厕所,去食堂补餐的也立刻跑出去了。 原本打算继续刷题的少年,有所感知一般,推开椅子站起来。同桌以为他也是要上厕所,起身打算一起,顺便为他腾出了空位。 没想到对方表情木木的,出了教室门口后,更是向另一个方向笃定地走去。 另一边是楼梯口和办公室,少年在扶梯前停住,唰得一下回过神来。 他正疑惑自己为什么站在这儿,突的被一只手拉住,整个身子向对方方向倾倒,最后被拉进了一个隔间。 越倾南对格知中学的内部建构谙熟于心,这里是学校保洁阿姨放杂物的地方。 房间很小,她只是将对方拉了进来,再捂住嘴抵在墙壁上。 他们藏在黑暗中,旁边就是半敞开的房门,如果有人从外面仔细地瞧,两人很快就会被发现。 越倾南近看才发现,少年眼睛亮得如同黑曜石,瞳孔变大,一脸紧张。 被陌生女孩突然这样对待,还不挣扎不叫唤,有些太乖了吧。 “嘘,我把手放开咯。” 她手心从少年柔软的唇和脸蛋上离开,转而用两只手一起抱住了他的腰。 越倾南整个人贴着对方,在他怀里抬起头,与美人无声对视着。 少年惊愕她的自然熟,他们好像才第一次见面吧。 右边门口不断有学生经过,他担心被人发现,心有戚戚地开口:“同学,我认识你吗?” 越倾南靠在他身上充着电,少年身上有洗衣粉的味道一点点透过布料传出来,她像个变态一样猛吸一口。 “不认识,反正现在认识啦。” 他身体僵硬,“那可以放开我吗?” “不行,除非你让我亲一下。”女孩大言不惭地开口,好像接吻只是切一块猪肉那样简单的事情。 少年表情越发精彩,自认没有了沟通的必要,抬起手臂准备要推开她,没想到人没推开,下唇反而被偷袭了一下。 越倾南扬起眉头冲他笑,十分得意的样子,对方原本要动她的手转而摸上自己的唇瓣。 看他惊愕的模样,应该是初吻,心头瞬时涌上占据领地、标记猎物般的快感。 人总会对简单纯情的人多一分怜爱,她也不例外。 用极尽温柔的语气哄骗他;“你再像这样让我亲一次,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其实他一开始就可以不理对方,用点蛮力推开她的。 少年心思几番流转,最终回了个“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不知怎的,脖子也跟着一起红了。 她多少能猜到一些,学习上的重担压力无从抒发和排解,这时做一些不寻常的刺激的事情,给大脑释放一些多巴胺,反倒不是什么坏事。 可惜也不可惜,两人只会是露水情缘。 越倾南微微垫脚,试探地贴上他唇瓣,含吮了一会儿。舌头伸到他齿缝间,少年立刻心领神会,松开牙关放了她进来。 主动引狼入室,她可不会客气,勾缠着对方舌头,从舌根扫到舌尖,半点不放过。 少年懵懂地回应着,他不曾知晓接吻能这么舒服,明明只是唇舌相互触碰、摩擦。 越倾南抽离出自己,又在他唇瓣上重重压了两下,少年饱满的唇肉像是韧性果冻,很快回弹到最初的状态。 她转着眼珠子往下一瞟,揶揄道:”你硬了。“ 从她第二次吻上的那刻起,他的下身就逐渐凸起,一直硌着她小腹。 他立时想要捂住尴尬且不合时宜的下体,但因为被女孩紧紧抱着,抽不开身。 未免她再说一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这次他主动低头覆上她的唇,学着她刚才做法,扶着女孩后脑勺深吻,一时间,两人又粘连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进入了另一个虚幻空间,只有双手触到的她才算真实,浑身上下的所有神经都调动、聚集到一处。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吞咽,都被他记录进记忆的宝库,刻下浓重深厚的一笔笔印记。 直到晚自习的上课铃也响了,少年才依依不舍地与她分开,小隔间房门外没有人再来往,于是空气中只剩下一男一女安静的喘息声。 越倾南也有些舍不得,最后,不含情欲地轻吻两下,松开抱在少年腰后的手,向后退一步,稳稳站立。 “今天的事情不可以说出去哦。”女孩笑着道。 这话应该由他来说才对吧?少年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校服,左胸上印着不是格知中学的校徽圆章,他憋住没有开口说出他的疑虑。 而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越倾南充了满格的电,心情极好,”叫我倾南。“ 而后挥挥手,没管身后还硬着的人要如何平息下来,直接下楼走了。 他们不会再相逢,越倾南很确定。 「啊 我终于登上来了!」 17.猫送回去了 第二天周六,颜羽朝依旧与往常一样不在家,越倾南估摸着他正在计划如何报复自己呢。 还是不主动碰他为好。 于是她在房间睡了一天,连佣人上来敲她房门都没有听到,饭自然也没有吃。 她昏昏沉沉地醒来,四周都已经暗下来了。 女孩躺着床上,只有眼珠子在转,望了半天的天花板,终于挪开,看向没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外。 慢慢地,越倾南回想起什么——猫呢! 颜羽朝也许是气忘了,她居然也没有意识到,昨晚他们做的时候,颜羽朝的猫一直都在吗…… “锵锵,不用担心,我提前把猫咪送回猫舍咯。”系统第一时间跳出来邀功。 越倾南立刻松了一口气,“哈,那就好,昨天幸好没让我妈进来。” 想到昨日情形,她居然有些脸红。那时徐娇静就在一墙之外,两个人都上了头,只顾着较劲。 果然和颜羽朝在一起待久了就会变得幼稚。 猫咪送走了,房间里猫留下的痕迹却要好好清理一遍。 她领地意识极重,不喜欢别人进她房间,所以打扫的任务只能自己动手。 拿着除毛器走过每个角落,最后扶着腰在沙发上瘫成一块饼,因为是春天所以掉毛严重? “咕咕——”肚子饿得响了。 越倾南下楼觅食,心中打算着让阿姨简单做一碗阳春面,没想到半路遇见只拦路虎。 二楼,男孩靠着扶梯,听到鞋子踩在楼梯的声音后,仰头望着她一步步走下来。 颜羽朝不说话,她猜到他想问什么,但也不愿意先开口,两个人面对面焦灼着。 “一二叁木头人。”系统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越倾南无语,决定大方一点,“我已经把猫送回去了。” 对方还是不动,越倾南被他盯毛了,转开视线,摸着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 不就是睡了他一回吗,要不让他再睡回来?颜羽朝的眼神缀着冰,她毫不怀疑如果她今晚不锁门,他会上门将她手刃。 “这样,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答应不会告诉任何人,走了。” 越倾南不管他怎么想的,当务之急,她需要进食。 啪嗒的下楼声响起,好在他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比如把她从二楼推下去之类的,摔断了腿可吃不了饭。 越倾南如愿吃到阳春面,人活着就是好这一口。 吃饱喝足,计划起明天的事。 谢凛为人复杂,她就必须单纯,装纯装蠢还算简单,只需要让出主动权就好,但想到谢凛爱玩的那些戏码,忍不住骂了一句恶心。 如果不是她事先了解到对方的信息,只看那张脸的话,还真的会被他骗过去了吧。 谢凛刚来沥成中学不久,教师这个职业,天然与学生之间有着年龄差、地位差。 再加上他是清冷的长相,假以时日,能够想象他在校园里会有多么风靡,至少与许逸不相上下。 提到许逸,越倾南想起来一件事,他应该已经察觉到屈烟的异常了吧,得再想个法子在他面前露脸。 作为学生会主席,晚会之前许逸肯定是要发言的,那就留到那个时候。 18.谢凛为她弹奏的歌/不需要得救 汽车缓缓发动,越倾南坐在后排,身旁放着小提琴盒。 司机话少,和她闲谈了几句就不再开口,她左手无意识扣弄着提琴背带,显露出几分紧张。 毕竟要去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的家里,而且……她脸上浮现出独属于少女的羞涩,谢凛老师特别好看。 窗外掠过许多不熟悉的建筑,老师住的真远,按理来说不应该选个离学校近的房子吗,只是通勤就要花去不少时间,她这样想着。 信息上写着的那个地址到了,司机替她拉开车门,女孩背着琴下车,一边和司机约好中午接送的时间。 越倾南在小区物业处做了登记,进去后一栋栋单元楼的寻找。 不远处,谢凛看见了她迷茫无措的模样,脸上勾起笑,迈步向她走来。 “倾南,这里。” 少女虚焦着的眸子终于找到了所属,瞬间亮起来。 看得他想轻轻抚摸她后背,对方如同一只归巢的雏鸟,小跑过来的步子就像幼鸟扑腾着稚羽。 她停在谢凛身前,隔着一米的社交距离,礼貌道:“老师好。” 谢凛轻轻颔首,算作应答,“上楼吧,钢琴也在上面。” 越倾南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一起进了电梯,逼仄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谢凛摁下楼层按键,她偷偷看他。 男人弹钢琴的手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白净修长,手背上青色血管微微凸起,充斥着男性荷尔蒙。 被这双手抚慰进入会是什么感觉? 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电梯一阵缓冲后稳稳停下,男人率先动身,然而走出电梯后,才发现女孩还在低头愣神。 谢凛支起手臂,拦住电梯门,看向她的眼中尽是无奈,无奈之中又隐含着上位者特有的包容。 她霎时惊醒,急忙将淫秽的念头甩开。 一开始的紧张焦虑全都忘了,红着脸亦步亦趋,踏进了他家。 极致的黑白灰色调装潢,成功将她的注意力转移。 两相对比显着,就与钢琴上的黑白键一样,而谢凛是混杂其中的那抹灰。 男人身上萦绕着难以捉摸的神秘气息,他自屹立不动,却能吸引着人一步步靠近,哪怕前路万分危险。 自两人进到室内,谢凛就一直没回过头,高大的身影立在饮水机前,等待着空杯盛满水。 越倾南将身后的琴盒放在茶几上,打开盒子佯作检查提琴。 “温的,”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电流,在她耳后炸开,紧接着是玻璃杯底触到桌面的清脆声响。 她拿起杯子浅抿了一口,试图缓解喉咙间的燥意。 谢凛放完水杯很快就直起身,开口道:“调试好就过来。” 说完他走到钢琴前坐下,弹起一段小调。 与节目单上定的那首悠扬欢快的乐曲不同,陌生的曲调中有悲伤和压抑在缓缓流淌,不断跳跃的琴键仿佛正谱写一首凄美的诀别诗。 这一刻,连弹奏它的人,也染上孤独。 少女被其传递出的情感所震撼着,然而将近结尾,琴声一改颓势转为大调,如同从层层沙砾之中透过的一丝光线,原本将死的人得以喘息。 明明是积极的结束,越倾南却没有缘由的觉得意难平,她晃神想着,本该叫她坠落的,而不是得救。 钢琴余响逐渐消散在男人指尖的最后几次轻点,他侧头看向她在的方向。 “送你的曲子。” 如果不是错觉,她惊奇地发觉,她在对方眼中挖掘到了十分浓重的情感,不属于她能够承受的重量,恍惚间误以为被他笃定爱着。 她掩下心头复杂混乱的思绪,脸上重新带着甜美的笑容,拿起小提琴与琴弓,没有戳破那层泡影。 “谢谢老师,我已经准备好了,开始吧。” 反复的练习虽然枯燥乏味,却也是必要的,只有用无数次的演奏,换一个完美谢幕。 况且晚会近在下个周五,剩下的留给他们磨合的时间屈指可数。重复不断的声音中,钢琴与小提琴愈来愈合拍,逐渐交响于一身。 不知不觉弹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决定停下休息,墙上的黑白挂钟正指向十点半。 少女轻柔肩背,也许今天和老师一起所以状态比较好,精神上倒是不觉得累,但长时间的拉琴仍然会给身体带去一些疲倦与劳损。 19.谢凛不然一起饿肚子 为了适应演出状态,越倾南一直保持着站立姿势练琴,谢凛不知什么时候起身,在她身后放了一把高脚椅。 女孩因他的细心而受宠若惊,道谢后坐下。 在其他老师面前都能够做到相处融洽,独自一人面对谢凛时,她却有些局促。 比起教师的身份,对方更像是一个异性。 男人合上钢琴的键盘盖,轻松开口道:“中午可以一起吃午饭。” “欸?” “剩余的时间太少了,如果你下午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就再多练一会。” 她其实觉得他们合作的已经十分默契了,哪怕下一秒上台都没有问题,但既然老师这样说了,便没有拒绝。 “好,我需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越倾南躲到玄关处,拨通司机电话解释了一番,刚摁断通话,正好谢凛拿着车钥匙走到门口。 男人在她身边换鞋,一边说着:“家里没有食材了,你有什么喜欢吃的菜,等下买点。” 一米八几的个子微微弯腰,往日里谦和自持的人,染上几分在自己家中独有的慵懒,牵带着她也放松许多,好像这样的相处只是日常。 “老师你自己做饭?”话刚出口,她立刻闭上嘴,对方是个独居的成年人,总不可能一直吃外卖吧。 嗅到空气中漂浮着的尴尬,他轻笑一声,回她:“会一点。” 谢凛换好鞋,见她也放下了手机,侧身拉开防盗门,挑起一边眉毛示意她先行。 女孩低头脱下鞋套,踏了出去,男人紧随其后。 谢凛开车开得和他本人一样稳,越倾南坐在副驾驶,车载电台里放着纯音乐。 她主动找话题:“老师之前在哪个学校教书啊。” 谢凛双手扶在方向盘上,“音大。”十分简短的回复。 女孩一愣,本以为他之前也会是在某个高中做老师,小声说道:“我有想过考这个大学。” 谢凛侧头扫了她一眼,又转回去继续盯着路况, “那很好啊。” “以你的成绩,应该很容易就能考上。” 越倾南看着他阳光下近乎完美的侧脸,问:“老师知道我的成绩?” 他察觉到对方视线,回答道:“你班主任提到过。” “哦,这样。”那老刘在办公室还挺闲的。 余下的路程里,车内没有了交谈,只有电台放着的纯音乐,以及四周传来的不规律鸣笛声。 越倾南坐车容易困,尤其是昨天没睡好,再加上周末早起,她靠着身后的头枕,沉沉睡了过去。 地下商超很快就到了,谢凛将车停进车库。 没有叫醒旁边的人,下车从后座取了薄毯,披在她身上,手指刚离开毯子边缘,女孩睁开眼皮,与他视线相撞。 纤细的羽睫轻轻颤动,露出里面一双水润的眸子,含着初醒时的困倦迷朦。 有几根黑色发丝粘在她侧脸,谢凛想替她挽到耳后,终究没有伸出手。 “到了。”她的视野中,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她歪着头没有其他动作,谢凛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被这样明澈的眼睛看着……他像是抑制不住自己一般,撑在女孩座椅上的右手,缓缓移上她耳垂,轻捏软肉,整个上半身向她靠近。 两人脑袋相距一尺时,对方身上的香味清晰可闻,少女闭上了眼睛。 谢凛见她紧闭双眸的样子,拨开那缕头发,薄唇凑到她耳边:“起来,不然我们要一起饿肚子。” 越倾南窘迫地睁开眼,她差点以为对方要亲她,此时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男人摆正身体下车,绕到副驾驶为她开了车门。 超市中,女孩提了几个菜名,谢凛点点头,将蔬菜肉类一个个放入推车。 两个人走到零食区,她视线只是四处扫看,如同观光一般,慢悠悠经过货架。 “有想吃的就拿。”男人停住脚步,“吃不完的存放在我这里。”下次再吃。 她听出弦外之音,虽然知道不会有下次,依然高高兴兴地挑选起来。 最后结账时的手推车里,除了一开始放下去的小部分食材,大半都是给她买的零嘴。 女孩站着男人身边,俏皮地伸了下舌头,不知不觉就拿多了。 谢凛拎起购物袋,还没走远,就听到刚才的收银员,与隔壁的同事谈论他们两个。 都是一些直白并且不断重复着的话,男帅女美,而她听到的最清楚的一句,是说她和谢凛很相配。 她不知道前面的人有没有听见,脸颊自动爬上两团粉霞。老师与自己有着不小的年龄差,表面上看不出来而已。 这次途中,越倾南没有再睡着,相反的,十分精神。 到家后,主动要分担起一部分工作,谢凛看她煞有介事的样子就知道她从没进过厨房。 只把洗菜的任务交给她,半点油星和刀尖都不让她沾上。 她能帮忙的地方实在有限,不一会儿就被“赶”了出来。 谢凛知道她等饭吃也无聊,口头允许她在房子里四处逛。 20.谢凛画中半裸着的女人 越倾南随手从袋子里拿了包软糖,撕开包装,边走一边抛进嘴里嚼着。 谢凛家是两室一厅的结构,外加上标配的一厨一卫。 诺大的客厅里,除了钢琴和沙发,再没有别的现代化家居用品。 想到他不到叁十岁就能在音大教书,应该是将生命奉献给音乐的那类人,但……为什么选择来沥成呢。 剩下的两个房间的门都开着,从外面看,分别是卧室和书房。 她左右看看,如果在老师卧室看到什么尴尬的就不好了,毅然决然踏进书房,内部比她想象的要小许多。 一整面墙上都是各式各样的书籍,英文的法文的。 她从面前抽了一本,厚厚的外文纸页中夹了张书签,是爱伦·坡的《乌鸦》,诉说着永不复还。 将书本塞回去,转身看见了一幅巨大的人体油画,画中人的脸部被涂抹上一团颜料,但依然能通过半裸的身体,看出是个女性。 画布上“她”与自己呈180度,栩栩如生到仿佛正仰躺在她面前,大块的绸缎在女人身上起伏,泛起海浪形褶皱,裹住了小半的乳和腿根。 越倾南暗自可惜被遮住的那部分,定然摄人心魂。 她站在画前,呆愣许久,直至注意到那片破坏了画面整体美感的涂鸦,就在她抬手可触的地方。 怀着某种敬畏之心与难以言喻的不安,她将手中捏了许久甚至发皱的食品袋放在书桌上。 空出双手步步靠近,就在将要碰到的那刻,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她肩膀上。 越倾南吓了一跳,缩回手,看向自己身后。 “饭好了,”谢凛脸上一如即往地挂着微笑,她却感觉有几分阴森,凉飕飕的。 “嗯好!” 女孩离开书房,餐桌上摆着好几个她之前点的菜,男人在她走后,将那包软糖一齐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 盛好米饭的碗筷已经被摆放在了实木桌上,她在主食分量明显小一些的位置坐下。 不一会儿,谢凛也在她身边坐下开始吃饭,她却因为上一刻听到的书房锁门声而有些惴惴不安,像是被大人目睹了正在做坏事的小孩。 她纠结着不敢问画的由来,对方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开口调侃。 “在超市一直喊饿的人,吃糖吃饱了?”话中有能把人溺死的甜。 她的注意力很快被调转到面前的一桌菜品上。 “才不是,太多了不知道先吃哪个。” 夹了一筷子虾仁,酱汁混着米饭一起下肚,她眼睛瞬时一亮,又连续尝了几个不同的菜。 “老师,您的厨艺哪里是只会一点,好吃得不能更好了。” 谢凛咽下口腔里剩余的食物,面上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说:“不要叫我老师了,这样感觉我们之间有代沟有隔阂。” “本来就有……”女孩发出低不可闻的声音,男人假装没听见。 “我都没教过你什么,而且,现在不在学校,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男人撑着一边脸,“叫一声试试。” 本来叫他姓名不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被他像哄小狗一样说出来,一时间,她连嘴巴都难以张开。 谢凛笑笑,“那先算了,私下不许叫我老师,吃饭吧。” 越倾南抿唇,回了一句好,低头继续往嘴里刨饭。 午饭很快吃完,她吃得太饱,躺在沙发上揉着肚子。 谢凛将最后一盘菜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后,向她走过来,两个人颇没形象地躺在一起。 男人阖眼小休,少女侧过头,视线在他眉眼、鼻梁乃至薄唇的几处之间来回。 “要不要去床上睡?”说话的人仍闭着眼,听的人却觉出了几分歧义来。 她立刻将脑袋扳了回来,看着正前方的天花板,脸红道:“不用,在车上的时候睡够了。” “那我在这睡会儿,不会太久,二十分钟,有什么事随时叫醒我。” 谢凛呼吸逐渐变得平缓,就这样睡了过去,她简直惊奇,说睡就睡,睡眠质量也太好了。 她刚才只是吃饱了,身体懈怠,思维也变得有些缓慢而已。 待对方睡得沉了,食也已经消得差不多,于是乎,忍不住冒出一些小动作。 先是眼馋许久的漂亮的男人手指,她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简直比女人的手还白嫩,有些遗憾刚才没看到他用这双手做菜的样子。 见谢凛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越倾南轻轻将自己手掌覆上他向上摊开着的手心。 两只手就此交握在一起,她感觉心房里有一百只兔子在跳,十指交扣上,女孩捂着胸口偷笑着。 她太兴奋,因此手心出了许多汗,怕沾到他手上被发现,很快将手收了回来。 转眼又盯上了他的睫毛,她跪坐在沙发上,少有地能从高处审视这个男人。 因而注意到男人闭眼时,盖在下眼睑上的那团阴影又长又密,可以想见对方小时候会有多可爱。 一定很像球形关节娃娃。 如同被定好闹钟的精致人偶,谢凛睁开眼皮。 越倾南看向墙上黑白挂钟,二十分钟不多也不少。 男人揉揉眼睛,一边抬起手在她头上蹂了一把,刚好是摸小狗脑袋的力度。 少女被突如其来的身体触碰取悦了,一路跟随着他,直到谢凛拉上卫生间的门。 他用戏谑的语气开口,“上厕所也要跟?等我十分钟。”说完关上门。 她蹲守在外头,直至听到一点男人小解的声音,慌忙躲开了,跑得远远的。 谢凛解完手,从隔层中拿下牙刷毛巾,简单洗漱一遍。 出来看见女孩双手撑脸,坐在打开的小提琴盒子对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忍不住又在她头上薅了一把,居然觉得她乱糟糟的样子也挺可爱。 越倾南一点点抚平被男人蹂躏出来的乱发,因为积威犹存,不敢瞪视对方,只用撇嘴表达不满。 “练琴了,小倾南。” 她点头应和。 中午还在抱怨听起来有代沟,不允许她叫老师的人,现在又主动叫起小倾南。 男人都这么善变吗? 打闹归打闹,一旦进入状态,两个人都是对演奏极为认真负责的人。 这次的练习一直到下午五点才终止,中间休息的二十分钟里,谢凛拉着越倾南,来了一次四手联弹。 想到前天课上的情形,越倾南怀疑他是为了故意羞辱自己,她认真地想着,可惜小提琴不能四只手一起,不然也要对方丢脸试试。 精疲力竭地弹完,两人的手指好几次差点打起架来。 “我会的乐器其实很多。”仿佛听见她心底的话语,身边的男人起身,指着她的琴,“我可以碰它吗?” 越倾南欣然点头。 于是,她听到了一段情感丰沛、技巧绝佳的小提琴独奏,几乎算得上是对先前的精神肉体双重折磨的一种补偿。 少女坐在回程的私家车上,回味着临别之时男人的那个拥抱,一边在心中勾勒他的画像。 进退有度的绅士,亲和细致的老师,在自身专业上也无可挑剔。 无法想象谢凛有多完美,而她真实见到了。 21.后台偶遇许逸谢凛的决断 周五晚会如期而至,越倾南在幕后试着小礼服。 换衣间比较狭小,几个女孩共用,时不时有人四处走动。 落地镜前,皮革质地的腰封束在少女纤细的腰肢上,盈盈不值一握。 她在身后将系带拉紧,留下两条拖至小腿肚的黑色带子。 然后有些发愁地坐在靠椅上,低头。 她仍穿着自己的鞋子,脚边是一双黑色小高跟,崭新的放在鞋盒里。 学校订做的高跟鞋,比她往常穿的都要高,谢凛老师是坐着弹钢琴,她又不需要和他比身高。 旁边一起在筹备的女同学见她坐着不动,以为她身体不舒服。 “没事没事,我就是坐一会儿。”她解释道。 倪桃溜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个人在试衣间,摇摇晃晃差点摔倒。 急忙扶了上去,“南宝,你干嘛呢。” 越倾南擦汗道:“鞋子不怎么合适,跟太高,而且还有点大了。” “让后勤帮忙换一双吧,这样怎么能上台,学校也真是的,乱来。” 女孩摇头回绝:“时间来不及了,我垫个防滑贴就好。”坐回椅子,从塑料包装中撕下白色长条,粘在鞋子后跟处。 她再次站起来,镜子中的女孩比倪桃还要高半个头。 “好多了。”尝试着向前走了几步,不稳但是勉强能走,“我去检查乐器了,要不要一起?” “不了吧,我怕遇见老师。” 越倾南知道她话里指的是谢凛,笑着说道:“他还没来。” 他们的节目作为开场在第一个,教导主任五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中提到,仍然没有联系上他。 如果对方来的再晚一点,就需要调整节目顺序了,但她并不担心。 倪桃听完立刻挽住她手臂,挑眉说:“那我们走。” 晚会还在准备阶段,大礼堂里已经有许多人陆陆续续进来,为了在前排占到好位置,倪桃也提早来了,还替越倾南也占了一个。 独自开溜后,只留下她的男朋友帮忙看着。 后台同样热闹,出了试衣间门,越倾南没有再让倪桃再扶着自己。 倪桃的眼睛左右来回瞟,嘴里不时冒出一句碎碎念,“这个长得不行”“哇,那个不错”。 越倾南一只手掌虚虚遮在她耳边,道:“你陪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偷偷看男人是吧,不怕田临北吃醋?” 不得不说,这些选出来能够上台表演节目的男生,相貌都差不到哪里去。 “嘿嘿,反正他不在这里,而且最近有点想换一个。” “哦,”越倾南啧啧嘴,“他满足不了你了? 倪桃举起拳头装作要捶她,越倾南灵活躲开,却意外地在转角撞到了一个人。 许逸从后面接住了她倾倒的身体,因为她背对着对方,回头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整个人都是窝在他怀中的状态,握住她小臂的手掌逐步松开,女孩还没来得及道谢,他似乎是有急事,继续往前走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越倾南想到两人刚才谈论的话题,默默祈祷他没有听到。 倪桃则是一秒变成花痴。 “校草耶!近距离也好帅好好看啊呜呜。老天爷,让我和他睡一次,死而无憾。” 越倾南不想打击她,忍不住毒舌:“那还是死和做梦这两个方式比较适合你。” 倪桃看在她刚才差点摔倒,选择暂时原谅她一次。 “说不定呢。”她不服气。 越倾南回答:“不可能,别想了。”话毕,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个脑瓜崩儿。 倪桃看了一路,除了那个越倾南口中没有机会的校草,也许是除却巫山不是云,再没见到几个赏心悦目的帅哥,她很快决定先回了观众席。 越倾南兀自举起小提琴,试拉后确定没问题,将琴放回,继续等着她的钢琴伴奏。 另一边,许逸拿到了打印出来的最新的演讲稿,才算松了一口气。 转头想起刚才在走廊转弯处遇见的那个女孩,在附近巡视一番,没有再看见她。 捏住A4纸的手指微微收紧,只是短暂的身体接触,抚摸到的那片裸露的光滑肌肤也只在他手中停留了一瞬,却让他直觉十分的熟悉。 谢凛姗姗来迟,看见越倾南乖乖待在角落等着自己。 逞没人注意,在女孩头上揉了一把,顾忌到为晚会特意做的造型,没下重手,但依然惹来了她的不满。 这几日他课后,两人都在单独练习,不知为何,对方养成了这个糟糕的习惯。 她时常觉得,自己在他心目中,会不会是以一只宠物的形象存在的? 头摸过了,男人才注意到她上下一身的装束。 黑色抹胸礼服,胸前点缀着细钻,腰封在少女腰间绕了一圈,留下两条黑色系带自然地坠在身后,下裙由一层层欧根纱堆砌而成,最终如花朵一般蓬起来。 她脚上的高跟鞋,将两人身高拉近了许多。 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主,谢凛这样想着,暗自做下决断。 谢凛来得急,钢琴已经提前让人搬到台上,男人应付着几位老师的寒暄,而越倾南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交谈。 眼看话题要往她身上挪,前头传来消息,晚会要开始了。 教师学生以及行政人员全部入座,许逸作为学生会主席上台,惯例的演讲。 后台的大喇叭不断传来他的声音,少年清越明朗的声线,念着稿子上那些格式化严重的话,竟然也一样的动听。 听得越倾南心痒痒,想与他再接一次吻。 两页纸的内容,很快就能结束,越倾南拿起小提琴与琴弓,与谢凛一起在旁边候场。 许逸轻轻躬身后退下,红幕后的换场间隙,经过女孩时,脚步轻微停顿了一下。 下一秒,他再次接住了差点崴脚的她,同时也确认了心中的那点疑虑。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许逸继续退场,越倾南也只是低头说了句谢谢。 台上,谢凛和越倾南相互点头示意后,钢琴先起声,一首轻松又富有节奏的古典乐被两人默契演奏。 许逸静静聆听,小提琴的音色尤为突出,随着演奏越来越快,听众也逐渐沉浸在优美华丽的听觉盛宴之中。 直到最后,由小提琴完成的一段独奏也落下帷幕,台下响起鼓掌声,那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向观众席鞠躬。 这一夜,有两个人先后在心中做了决定,关乎同一个人的命运。 22.许逸试衣间亲亲摸摸(h) 演出结束,谢凛去了台下教师席,越倾南决定先回去换掉鞋子。 走到半途中,她突然面露尴尬:抹胸小礼服里头贴着的乳贴松了。 快步赶到化妆间,空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越倾南关好隔间的门,手臂绕到后背,拉下藏匿于礼服之下的一截拉链。 手指刚摸到胸前,头顶的灯泡闪烁了几下,灭了。 与此同时,外面响起一阵门栓上锁的声音。 越倾南有些慌神,下意识捂紧了胸口,身后衣服的拉链都忘了再拉上,屏气凝神,注意听着门外的动静。 除了锁门声,再没有其他的奇怪声响,她抚上额头,居然被逼出了几滴薄汗,向下淌着。 啪嗒一声, 越倾南大着胆子推开隔间的门,外面一片乌黑。 也许是电力波动,几秒后,整个房间再次亮了起来。 她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影,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看清对方模样后,惊吓转化为淡淡的暗自欣喜。 许逸也在打量着她。 越倾南没有忘掉对方将试衣间上锁的行为,捂着胸口的礼服,缓缓向他靠近。 直至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拳的距离,少女抬头,定定地望着他,眼中是他十分熟悉的渴慕。 对视许久,仰慕和敬重逐渐变了味道,染上了欲望。 许逸静静欣赏着这一变化,不进也不退。 少女再次感觉到被鼓动,上半身微微倾斜,胸部率先触碰到他胸膛,移动着双手,轻轻攀附在少年肩上,一边仰头观察对方神情。 她喜欢许逸不为所动的样子,一如当日初见对他心动的原因。 没有人说话,暧昧在空气中散播弥漫。 这次,越倾南用着自己的身体触碰他,居然生出了些许偷情的快感。 连不合脚的高跟鞋,如同人鱼踩在刀刃上的痛楚都被忘却,踮起脚尖,唇瓣贴在他颈侧。 轻轻的一碰,许逸觉得对方吻过的地方似乎在灼烧,吻得他发痛,唤醒他潜藏的不为人知的记忆,恍然间回到那个有黄昏的傍晚。 少女点燃起的火焰,一路燎到他脚边,向上侵略,将他的意识烧成了大熔炉。 越倾南还在他唇角一次次试探,许逸抬起一只手托在少女侧脸,拇指于她唇上来回摩擦,微有些重的力道。 指腹蹭到了女孩的口脂,纹路上猩红一片。 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不负他的期待,女孩吻了上来,用他教给的方式,撬开自己的唇齿探进深处。 他极为耐心地,仍她发挥,验收着教学成果。 “咚咚,”外头有人想要开门,却发现被从内反锁,于是敲响门扉。 刚才还十分热切,黏糊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慌忙后退,想要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许逸如同一匹蛰伏已久的雪豹,不允许她临阵脱逃,一口“咬”上盘中餐的后颈。 “没事,”还不忘开口安稳。 危急关头被不断追逐着的猎物,味道固然更为鲜美,但是被吓坏了就不好了。 越倾南被少年搂抱在怀里,双手紧紧攥着他上衣,听到对方声音后,果然安定了不少。 许逸逐渐不愿追究那夜发生的奇怪之事,只需要确定是她就好。 应该不只一个人,有谈话声透过木质门,传过来。 少年仿若未觉,将她束缚在咫尺之内,在她耳边嘘声道:“你不知道刚才你在台上,有多漂亮。” 最后的那段独奏,他没有离开,一直立在幕后的舞台边缘,聚光灯落在她身上,能看见少女紧闭着眼,挺翘的鼻尖和胸脯。 锁骨手臂处裸露的洁白肌肤,与礼服的黑色、胸口处的碎钻,相得益彰。 女孩脸红,不知怎么回答,他也不需要她的回复。 许逸主动亲上她的唇,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欲的一个吻。 越倾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带上了对方的特殊气味,书卷纸墨的香气,让人上瘾。 “会不会,是最后一个走的人不小心反锁了?”外头的人还在推测。 许逸一只手探进她胸前,由于事先就有一截拉链被她拉开了,少年的进入易如反掌。 与平常高冷的样子不同,私底下他性欲极强,对于性伴侣也是千挑万选。 和屈烟谈了有将近一年,实话实说,他看上的是对方脸,至于身材,还是如今眼下这位更合他的胃口。 少年握住了一团乳儿,说:“怎么哪里都长得这么好?嗯?” 她轻咬被他吸得微肿的下唇,有些不服气:“你不也是。” 礼服下裙裙摆的厚度,不足以抵挡住,她对少年勃起了的下半身的感知。 许逸瞬间领悟到了,轻揉着她胸部,恶趣味地向前撞了她一下:“熟悉吗?是不是在哪里感受过一样的。” 说完,还拨弄了一下女孩挺立的乳粒。 越倾南差点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忍了下来,忍到眼眶底下,两包晶莹的水珠快要溢出。 少年空出一只手,拭去她的眼泪,话语中反而带上了些兴奋:“在哪里都是小哭包。” 眼睑里蓄着的泪,被他一涂抹,立刻找到了倾泻的出口,他擦不过来。 自己惹的祸只能自己解决,无奈地一点点吻去。 额头、眉心、眼角、鼻尖,许逸的唇逐渐下移,最终落到女孩的柔软温热上,又是一番别样的缠绵。 “想不想做?”他的话,仿佛真的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越倾南知道,对方决定好的事,必然会让它实现,顺着他心意,轻轻点头。 23.许逸“倾南,放松”(h) 时间一点点流逝,门外没了声音,但试衣间里面的声响愈来愈大。 许逸脑袋埋在她发间,感觉到少女点头后,他轻轻地笑了,随机在她耳骨上方盖了个章,“啵”的一声。 压着她胸口,手指向她后背探索,轻松找到了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越倾南双臂紧紧勾住眼前人的脖子,当作自己仅剩的枝干,一旦松开即是坠崖。 少年不断啄吻着她下颏和耳朵,轻柔但不容拒绝。 两人交缠着,不断后退,直到少年的手指和她的背脊一起触到冰凉彻骨的墙纸,连同试衣间顶灯的开关。 “啪。” 瞬间,所有光亮都被熄灭,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待到视觉逐渐适应了黑暗,才发现今夜窗外的月光格外亮。 少年少女的侧脸轮廓被镀上一层淡蓝色光晕,视线交汇,水镜般的眼瞳之中,只有对方。 “呲呲——”礼服拉链被彻底地拉到了最下面,松松垮垮地挂在女孩身上。 许逸并不着急吃正餐,低下头,脸颊轻蹭着她脖颈,如同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正在标记他的所有物。 少年细碎的短发在她最脆弱的位置来回轻扫,她只能难耐地高高昂起头。 眯眼凝望着虚空,希望他再多做些什么。 那只她曾经深深舔吻过的手,逐渐向下,探进她裙底,打算一报还一报。 在女孩门前揉捏许久后,细长手指掀开被浸湿了的棉质内裤一角,再耐心拨开两旁的软肉,中指擦过阴蒂和阴道口,探进她下身。 越倾南身体发软,却又如同一只小树袋熊,紧紧抱着对方不愿松开。 许逸手臂托住女孩后腰,替她省力,一边用手指在她身下,细细的磨。 指腹偶尔扫过微微发硬的小肉粒,换得她一激灵,再经过肉穴时,惹得一手的汁水。 “水好多,”少年语气中微微带着赞叹。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越倾南在他锁骨啃了一下。 “嘶。”她没舍得下重口,许逸装的煞有介事,连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少女面上一副焦急,凑近,在先前留下的咬痕上吹吹舔舔,害怕真的把他弄疼了。 许逸被她这幅模样击中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抬手抚上女孩耳朵,拇指在她脸颊上轻轻刮蹭,无限怜惜。 越倾南看向他的眼眸中,亮得仿佛藏着星光,主动将侧脸陷入他掌心,寻求爱抚。 少年弯腰抱起女孩,让她坐在梳妆台上,然后将一直挂在自己颈后的两只光滑手臂拉了下来。 俯低身子,单膝跪地,将折磨对方许久的高跟鞋缓缓脱下。 女孩手掌撑在身后的桌面上,十分无措的样子。 随着他动作,珠玉般的脚趾头,一点点露出来,她害羞地并拢了腿。 下一刻,许逸起身,膝盖强势地顶进她两腿之间,扶着女孩的腰,让她再次依附在自己身上。 短暂的分离也让她难受极了,贴着少年身体,呼吸有他味道的空气。 这次他用上了两根手指,撩拨肉粒。 确定女孩足够湿润,沾满阴液的食指插入柔软的小孔中,只进了一个指节,内里紧紧吮咬着他。 “倾南,放松。” 从他口中听见自己名字,还是第一次,越倾南完全放松不了,下身反而吸他吸得更卖力。 少年没意识到问题所在,试探说:“你不会没做过吧?” 他其实不善于应对处女,甚至会觉得有几分扫兴。 越倾南急忙摇头,解释道:“不要叫我名字……” 许逸还没听说过哪个人的g点是自己名字,索性撇下不相干的思绪,闭嘴专心做起润滑。 右手手指在女孩洞口不紧不慢地抽出再插入,每次都能够顺带出一些液体,手指也进的更深了一些。 扒下小礼服的一边抹胸,乳贴掉落在地,无人在意。 粉色的小凸起,点缀在白嫩乳波之上,少年打量半响,启唇覆了上去。 越倾南闭上眼,手指插进少年发间,感受他在自己胸口处喷洒的呼吸气流。 感受他的唇舌,如何包裹住她乳尖,来回逗弄吸吮,时不时泄露出一些风流声响。 女孩下身仍然发紧,却没有再咬住不放,许逸添了个指头一起挤进去,结果连着指根都被小穴吃下。 他知道可以了,解开裤子,将勃起许久的性器放了出来。 24.许逸“想我怎么肏你?”(h) 随着他动作,越倾南低头看向自己两腿之间。 上一刻还插在自己小穴中的手指,表面泛着水光,将裤链一点点拉下,露出深灰色的内裤腰带。 越倾南舔了舔唇,这小家伙想来也有许久不见。 与颜羽朝破处那次,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最记忆深刻的地方,全是颜羽朝被自己骑在身下受辱时的表情,精神快感远远大于身体上的。 而眼前这位,她只需要安心做她的“枕头公主”,等待登上极乐。 少年剥落最后一层遮挡,笔直的一根肉棒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 紫红色的柱身,连带着硕大的龟头正在微微颤动。 不论什么时候看到这物什,她都觉得,对自己来说会不会太大了。 许逸掀开她礼服裙摆,扶着阴茎根部,隔着女孩内裤,对穴口浅浅插刺,仿佛是在叩门,为了寻求它主人的同意。 越倾南轻轻拉拽他腰间衬衣,十分心急的模样。 阴户上沾满了淫液,龟头一个“不小心”滑入内裤中,正对着急速翕动着的肉孔。 越倾南感觉下身软肉中陷入了个微烫的物件,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意识到后,立刻换成咬住自己的手指。 肉棒横亘在女孩充血的阴唇与棉质内裤之间,被两边同时包裹着。 许逸没有一鼓作气插到深处,反而在她阴户上下摩擦起来,肉头破开大阴唇,找到藏匿其下的阴蒂。 磨蹭小肉粒还觉得不够,时不时拿手指将阴茎拉远些,再松手时,由于内裤的弹力,龟头重重拍打在阴蒂上。 几个来回,少女被他玩得出水,沿着少年的肉棒向下流,将两人连接处完全打湿。 手背被她自己咬出了红色的血淤。 终于,将少年脑袋拉低,凑上去细细的吻。 “呜呜,别玩了。” 许逸手口一起,温柔地回应她的热情,挑弄女孩舌尖,手掌放在她后背一遍遍轻抚,最后掐在纤细的腰身上。 与此同时,抵在她穴口的性器缓缓向前开拓,入到从未探索过的地方。 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每往里进一处,感觉都是新鲜又陌生的,四周软肉紧紧缠着他,少年的阴茎还因此壮大了几分。 随着他的推进,越倾南身体内一个个紧绷着的神经,都逐渐舒展开来。 长直的肉棒擦过女孩内壁上的褶皱与凸起,靠着内部充足的天然润滑剂,挤到了最深处。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轻喘,她把许逸吃进去了,唔。 少年没有停顿多久,又将肉茎抽出些许,好不容易被填满了的女穴当然不会同意。 咕噜咕噜冒出许多黏腻的液体,冲刷着龟头,含夹着性器不肯松开。 许逸被她吸得整个下身发紧,重重向她深处撞了一下,险些插进宫口。 贴在她耳边开口,声音低哑:“小逼这么想被肏?想让我怎么肏你?” 越倾南听到少年荤话,简直羞愤欲死,她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他退出叁分之一的茎身,再进入,叁浅一深地抽插,“是这样?” 粉穴里没了可以完全堵塞住淫水的肉棒,穴口下方的梳妆台台面,被她打湿了一小片。 她觉得难耐急了,想他进来的更快一些。 甬道的最里处,许久才能被他光顾一次,正在发着蚀骨的痒,想要他用肉棒插进深处。 “还是这样。” 许逸期盼着能看见她发骚,可惜自己也忍得十分艰难,终究还是屈服于身体的情潮。 握住少女细腰,大开大合地往里操,噗呲噗呲的水声和精袋拍打在女孩肉缝上的啪啪声,靡靡不绝于耳。 少年做爱做得激烈,越倾南胸前的大白兔,完全跳脱出了礼服的遮掩。 她被许逸操得有多狠,两团乳儿便有多晃荡。 看得少年眼睛发红,大手托住乳根,弯腰吃进了口中,他舌面上粗糙的味蕾重重压在奶头上舔舐,大口吮吸,像是要从她这里喝到奶水一样。 女孩全身都失守,任由对方变着花样吞吃自己。 被许逸肉棒插着的穴里还在不断分泌淫水,眼睛也在出水,从她眼角坠落而下,划过如天鹅般纤细的脖颈。 泪眼朦胧的样子,一边敞开着双腿,乖乖地要他操。 少年入得快了,她就呜呜地哭,要是觉得对方插的慢了,也哼哼两声表达不满。 许逸很快领会到她意思,女孩刚哼完,立刻猛插进来,将她弄得满脸泪痕,可怜兮兮的。 只能四处寻找他的唇瓣,要少年的亲亲作为安慰。 许逸用唇舌哄着她,每次只抽出一小段肉根,又插回去,肉棒在她身体里快速出入着,来惩罚贪吃的小穴,吸绞着自己不放。 越倾南被人肏到脱力,趴在他身上。 许逸将她长腿挂在自己腰后,托住女孩的小屁股,抱了起来,肉棒深深埋在她里面。 突然的腾空,让她紧张了一瞬,肉穴也用力地“咬”了少年一口。 “啪。”许逸在女孩臀瓣上,使了几分力气拍打。 “真贪吃。”说完,以抱着她的姿势插了好几下,“别急,马上给你。” 25.许逸隔着房门被她男朋友插(h) 室内还是一片漆黑,少年抱她一直到试衣间门口,轻手将门锁解了,而后将她抵在门板上。 越倾南能听到门外同学走动的声响,有些刚从舞台上下来,有的匆忙要去赶场。 如果刚才两人在黑暗中,还能认定是偷摸摸地做爱,那么现在更像是在公开偷情。 许逸可能也很兴奋,因为埋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不但没有因为长时间的操逼而疲软,反而更硬了。 “小穴又在吸我。” 女孩连忙捂住他嘴巴,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这是门口。外面的声音自己听的清清楚楚,那么里面的,应该也逃不出其他人的耳朵。 少年看她紧张的模样,无所顾忌地伸出舌尖,色情地舔弄女孩掌心。 越倾南飞速缩回手,满脸通红,这种感觉……仿佛他舔的不是手掌,而是正被对方插着的肉穴。 女孩的阴道急剧收缩,许逸轻笑,探头吻了一下她鼻尖,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情事。 与外头来往的行人只隔着一层墙壁,许逸压着少女饱满的胸脯,性器一点点出入她最隐秘的花谷。 她任他翻来覆去的折腾,舒服了也只是闷哼,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唯恐被人听见。 许逸却像是想闹个天翻地覆,抽插的速度比以往都快,故意在她敏感点戳刺,逼迫她小声呻吟。 格外刺激的情景下,两人交媾正酣。 突然,门外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两个人都十分熟悉,越倾南愣怔了一瞬,是屈烟。 “刚才我看到他往这边走了,欸,不知道去哪了。” 另一个女孩开口回答了屈烟的问题。 对方正牌女朋友就在外头,越倾南紧张得不行。 许逸却如同毫无察觉,甚至心情极好的样子,在她锁骨种着草莓,一边缩臀挺腰,卖力干她。 “好紧,倾南,你里面好会吸。” 这人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不能叫她名字。 越倾南不由自主地吸绞着少年肉棒,换来的,是被他顶在门上猛插。 “怎么还这么紧,我再多操几下,操松点。” 怎么可能操得松,越操只会水越多。 “他进了试衣间吗?”屈烟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往他们方向走来的脚步声。 两人额头都有汗流下,越倾南是因为紧张,许逸则是被她一口咬在了肩头,浑身上下简直又痛又舒爽。 女孩动不动就下嘴的毛病必须要改改,上次敢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大片的吻痕,这次直接啃了他一口。 越倾南的心整个都吊着,然而她想象中的捉奸现场并没有发生:屈烟没能够推开试衣间的门,因为许逸早就将一只手摁在了门把手上。 “好像被反锁了,算了,他应该也不会在这里。” 在呢。 不但在,你的男朋友还把阴茎插到另一个女同学的小穴里,和她做爱呢,越倾南有些恶毒地想到。 屈烟还没走,和一旁的女同学闲聊着。 许逸也开始了对她的惩罚。 手指快速在她乳粒上撩拨,性器则大刀阔斧地在她两腿之间进出,将内壁的褶皱一点点撑平,再抽离出来,陷她于天堂与炼狱之间。 任越倾南多么能忍,两相夹击之下,不但身下泄了一遍又一遍,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克制在唇缝之间的呻吟也溢了出来。 呜呜的女孩啜泣声,夹带着偶尔的惊喘,连外头的人都察觉了不对劲。 屈烟和女同学低笑了几声,一起离开了这附近。 越倾南捂着脸,满脸的羞愧。 许逸不喜欢看见她这副好像做错了事情的样子,身下的动作慢下来,足够柔情地缓缓抽插。 低头啄吻她的手背,“没事了。” 女孩放下手,泪眼汪汪地看向他。 许逸继续安慰道:“她们认不出的。”吻掉她眼下的水珠,全部卷进口中,湿咸的味道。 越倾南抱紧他,将剩余的泪水蹭到他颈侧,情绪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又开始了哼哼。 少年咬牙切齿,又不舍得也回啃她一口,只好身体力行地,喂饱这只欲求不满的兔子。 速度虽快,但比起有人在外面的时候温柔了不少,往她深处的软肉上轻敲慢撞,将她上下的嘴儿都堵住才好。 越倾南很快就喷了一小泡水,地板上洒得到处都是。 “真是水做的。” 许逸定下结论,抱着再没有力气的女孩冲刺,她还在高潮中,被激得连连哭叫,他却觉得好听极了。 少年咬着她耳垂,道:“这次不能射在里面。” 亲自来试衣间堵她,本就不在他计划之内,只是想她想得发疼,确定是她后,忍不住还是来了。 越倾南倒是不介意,一片迷乱中轻轻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许逸将她放了下来,少女仍在发颤着的裸足刚触到地上,整个人就被他翻了个面,胸部压在冰凉的门板。 她看不见他,有些不安地揪住身后少年的衣角。 许逸握住她仿若求助的小手,将女孩内裤彻底拉了下来,扶着她小腹,将鸡巴插进两片臀瓣之间,看着它被红色的肉穴一点点吞没。 阴茎入得极深,甚至有破开宫口的迹象。 两个人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一起,少年加速在她身体里捣弄,毫无保留的肏进肏出,画面极其淫靡。 最后,阴茎根部小幅度的抽动了两下。 许逸几乎是靠着极大的毅力,才将肉茎从温暖紧致的女穴中拔出,龟头抵在女孩臀部之上,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26.心思各异的聚餐 十分钟后,越倾南穿戴齐全地出现在了观众席。 见到女孩的身影,倪桃举手向她挥了挥, “你刚才去哪了,晚会都进行到一半了。” 越倾南整理好裙摆坐下,随意瞥了一眼,倪桃右手边的位置空着。 “拉肚子。”言简意赅的叁个字。 倪桃可不信,扑在她身上四处嗅嗅,“你身上有种味道。” 越倾南觉得有点恶心,一只手捂在对方脸上,将她推开,说:“我原来还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 “咦。”倪桃自己也忍不住浑身抖了一哆嗦,“我说的不是那个!香香的,总感觉在哪里闻到过。” 越倾南撑起一边额角,侧着头,眼中满是笑意地扫视她。 “啊啊啊讲不清楚,算了!” 倪桃从身后的袋子里拿出一份叁明治和桃子味饮料,塞进她怀中,“快点吃点。” 越倾南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进过食,她特地为她带的。 女孩拧开瓶盖,咕咚喝了一口,她确实需要补充些水份。 至于叁明治,“我一会儿还有聚餐,吃不下。” 两人坐在一起看节目,倪桃趴在她旁边耳语,“右数第二个男生,看到没,呜呜呜好帅。” 越倾南视线向右挪,看的却不是台上。 许逸出来了,他换了件衬衣,想来被她咬了一口肩膀的上衣也不能继续穿着。 一步步向最前面两排的教师席走去,少年意气风发,聚集了许多人的目光。 “确实不错。”她舔了一下唇,应该说滋味相当好。 许逸低头,与那几位大人物轻声交谈着。 话说完立刻就离开了,没有往观众席她们在的方向看任何一眼。 越倾南食指在座椅扶手上轻敲两下,嘴角勾着笑,她有点明白许逸打算玩什么剧本了,恰好与她构想的一样。 晚会结束在八点,校园门口停立着各式的私家车。 她与倪桃相互告别后,转身意外地遇到了谢凛老师。 今天的表演,他本就是来救急的,两人之后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交集。 谢凛没有一上来就揉乱女孩的头发,而是让她张开手心,“送你的。” 倏尔,一枚胸针出现在她手中,小提琴的样式,镶着细小剔透的蓝宝石,在夜晚中格外璀璨。 待她将胸针别到胸前,才发现它与自己这一身礼服十分相配。 “谢谢老师。”女孩脸上依旧挂着甜美的笑容。 校内人多眼杂,谢凛也没再提更改称呼的事,轻轻点头,兀自离开了。 公交车很早就停班了,越倾南坐上自家的车。 车内除了头顶的氛围灯,只剩女孩手机屏幕上的白光,纤细的手指划过屏幕,对话框里是长长的文字。 汽车缓慢开动,后座的少女突然开口道:“刘叔,麻烦开到这个地址,我和妈妈说好了,这个周末在同学家住。” 驾驶位的中年男人微微皱了下眉,没有多问,越倾南也知道无人会在意。 目光偶然扫过胸前的蓝宝石,不,也许有人在意呢。 下车的地方是在一片住宅区,女孩礼貌地挥手道别。 待车走远,绕到另一边,入眼是一座装修富丽的酒楼,一楼的停车场几乎已经停满了。 越倾南拾级而上,隔着几阶楼梯,已经能听见男男女女聊天嬉闹的声音。 聚餐是统筹晚会的学生会办的,在大群里发了一道通知,所有参与了晚会的人愿意来的就来,资金当然是由学生会报销。 聚餐没有正式开始,还在热场。 越倾南算来得晚的,和几个相熟的同学打了招呼,接过侍应生托盘上的香槟酒杯,安静待在一处角落,视线一一扫过厅内的众人。 总体来说,来的人不多,却依旧十分热闹,因为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这里。 越倾南抿了一口手中的葡萄酒,清新的口感,随之而来的,是女孩逐渐微红的脖颈。 她还没喝过酒,但是看身体的反应,酒量应该好不到哪去。 “南南需要解酒剂吗?”一声突兀的电子音,在她脑内炸开。 她轻揉太阳穴,差点儿忘了还有系统这个东西在,“不……不用了,下次说话前先闭嘴。” 系统委屈,宿主现在都不需要它了嘤嘤嘤。 仿佛是走固定流程,越倾南开口问道:“刚才那次几滴?” “叁点五滴呦~” 女孩的手指轻点唇瓣,“嗯还行,下次再给你攒个大。” 系统兴奋地搓搓手,越倾南立刻打断它试图献殷情的行径,道:“这段时间都先别出来。” 好——吧——系统瞬间神隐,有钱不赚王八蛋。 脑中沟通的间隙,粉霞一点点爬上她脸蛋,刚刚好,有些微醺,反倒显现出十分的少女娇俏。 越倾南的眼神勾黏在最中心的那个人身上,旁边站着他的女朋友,好一对璧人啊。 27.偷吻被绑 聚会上吃的不是饭,而是人情往来。 后厨接到指令后,自助餐台上逐渐多了许多菜品。 许逸将酒杯随意一放,在去洗手间的路上,被人拦了下来。 对方将他压在转角的墙面上,由于他不肯低下头,只能舔咬到他的喉结。 许逸仔细观察她迷乱的眼和粉透的脸颊,猜到应该是醉了,连亲吻都没了章法。 由于时机掐的刚刚好,附近除了他再没有别人,对大厅里的人来说,是个完美的死角,但若是此时有人走到这里,两个人都会被发现。 许逸抬手轻拍她后背,示意对方先从自己身上下来。 女孩不为所动,甚至沿着他颈线一点点向上舔舐,牙齿在下颌骨留下转瞬即逝的红色痕迹。 明明是在他预期之中的场景,许逸脸上表情却不由自主地沾染上几分无奈的宠溺。 选择放松了全身的肌肉,放在她身后的手掌逐渐转为爱抚,默默给她顺毛。 越倾南发泄完一腔的妒意,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睁着一副泪眼,凝视对方。 许逸在她鼻尖碰了一下,不发一语,转身就欲走。 结果换来少女更加猛烈的攻势,将少年抵在墙面,她尽力踮脚,重重磕碰上他的唇,两人都在口腔中尝到了一丝血腥,一时之间分不出是来自于谁。 许逸被血气勾起了兴致,手掌压在她后脑勺,深吻,舌尖交缠,津液也交融在一起。 几十个人聚在一起,不可能不走动,很快就有人向他们靠近。 听到动静,少女一把将他推开,几乎仓皇地溜走了。 留下他一个人,半个身子靠在墙壁上,唇角带着血沫,深色裤子的裆部,撑起了不小的帐篷。 许逸轻笑,吃了就跑,这算是对他的报复吧? 接下来的宴会上,越倾南安分地待在一个地方,不敢再有其他的小动作,目光随着众人看向许逸,他下唇多了个小缺口,是她牙齿撞上去的位置。 许逸捕捉到她视线中隐隐的自豪与骄傲,看得他想将人抓过来,好好欺负两下,不过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模样。 与学生会那群人解释着伤口,恰逢屈烟也离开了一段时间还没回来,他被众人调笑起哄也不回应。 女孩往嘴里塞着沙拉蔬菜,小口小口地咀嚼,一会儿还有一场仗要“打”,不能饿着。 而在许逸眼中,她像极了兔子,只不过有些挑食,餐盘里的胡萝卜全都挑出来了,一根也不打算吃。 越倾南觉着肚子有六分饱了,向许逸一行人走去,余光之中,他微眯了一下眸子。 她当然没那么不乖觉,只是周围都是他玩得好的朋友,外加上被许逸紧盯着、提防着,总有种偷情般的刺激。 特意绕了一圈,经过他身边,最终停在一位学姐身后,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打过招呼,独自离开了宴席。 距离那片热闹的光亮越远,越觉得前路幽暗。 少女走在空荡的马路上,按照某种规律,小皮鞋踩在脚下颜色各异的地砖上。 漫无目的的散步,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她从肺部深呼出一声叹息,打算折路返回时,变故出现了,一双有力的臂膀自后方拥住了她,整个人沦陷在对方高大的身影之下。 几乎是一瞬间,身体本能的感觉到危险,试图发出喊叫声,却被一截粗糙的布料堵住了口鼻。 她挣扎挥舞着四肢,不知不觉吸进许多不明的气味,整个人彻底软了下去,掉进一个称得上温柔的怀抱。 怀抱的主人,轻而易举地将女孩公主抱了起来,而她已然成了睡美人。 28.陌生的男人与气味(h) 越倾南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睛还未睁开,在空气中嗅到了熟悉的气味。 不久前刚闻过,也就是因此她才晕了过去,但相比而言,这次淡了不少,仍然让她使不上力气。 试图扭转酸痛的手臂,没能成功,手指向下滑动,才发现手腕上缠绕着细绳,原来她已经痛到,神经被麻痹了么。 女孩跪坐在地毯上,双手缚住悬挂在头顶之上的高度,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着绳索在她手腕上勒出深重的淤痕。 她想要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却发现视线被什么挡住了,睫毛挤压在眼罩网面上,“唰唰”作响。 总算有什么打破了寂静的氛围,屏住呼吸仔细聆听,一时间,她的心境可以称得上是矛盾的。 一边惧怕着声音的来源,又期待着被人解救。 不安全感让她全身都处于紧绷的状态,犹如一张弓弩拉到最满,等候箭矢破空,或是弦线绷裂。 紧接着,是门板被推开的声音,有人进到里面了! 女孩咬紧牙关,唇瓣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着苍白。 通过脚步声,似乎能知道对方并不急切,靠近,将她抱起,放到了一张十分窄小的床上。 少女嘴上贴着胶带,只能够发出一些拟声充当抗议。 短暂的触碰,让她察觉到“他”是个成年男性,而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连内衣内裤都不在了。 惊恐害怕的情绪将她包围,不由自主地想落泪,但她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揣摩对方的意图以及对策。 其实,就算没有她眼睛上的那一层遮挡,整个室内的光线依然十分稀薄,连带着呼进肺里的空气都变得厚重。 男人俯视着身下,目光一寸寸赏过女孩白净的裸体,纯洁无瑕的是她,龌龊肮脏的是他。 一根冰凉的手指首先触到她的皮肤时,女孩为之颤抖了一下。 再然后,存在感极强地握捏住了她的左乳,乳肉拥挤着在男人指缝之间溢出,十分淫邪。 “小羊羔”被高束着双手,一边紧紧蜷缩身躯,试图通过将自己团成一个球型来躲避他手指的猥亵。 但却换来了对方的变本加厉,手臂强硬地横到她胸前,只用一只手掌,将她的两个半球拢在一处,肆无忌惮地揉捏玩弄,女孩的乳头逐渐发硬。 男人爱不释手,用手掌盘揉着一团,同时,手指在另一边的乳粒上拨弄。 另一只手向下摸索,稍微使劲,细长的双腿立刻向他门户大开。 他将身体挤进她腿间,手指对着粉穴浅刮了一下,沾上了不少的汁水,没想到才玩了两下就出水了。 反手将液体擦在阴唇上,两手一齐握上了女孩的乳房,先是托着她挺翘的乳根来回晃荡,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两边奶头,快速地,夹戳拨挑,身下的女体立刻被他撩拨得发颤。 玩够了两只大奶,粗粝且带着厚茧的手指,戳进少女柔嫩的洞口之中。 不顾周围软肉的吸绞,将手指完全探入,直到男人终于摸到想要的东西,将手收了回来,耐心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 而越倾南赤身裸体躺在小床上轻声喘息,才明白过来,身体的控制权完全在对方手里。 对方想摸胸就摸胸,想让她张腿,她也只能乖乖的把阴户露出来。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连双手都被捆住,动一动就痛,像极了发泄性欲用的人偶娃娃。 这种想象,让她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危险,她还能做什么呢,难道就这样等待被陌生人用鸡巴插入强奸吗? 在她预料之外的,男人动作慢慢缓了下来。 29.动作轻柔好似爱人(h) 身上的大山,距离她越来越近。 越倾南觉察到对方面部呼出的热气,以为他要亲自己,率先撇开了脸。 然而,男人压在了她身上,呼吸沉沉,像是睡了过去。 狭窄的床铺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男人将头埋在她的胸口,粗黑的短发扎在女孩柔软的皮肤上,有些痒。 谢凛抱她抱得太紧,越倾南相信两个人都不会很好过。 男人的唇向上游移,在她锁骨附近狠狠撕咬,女孩痛得发出哼声。 她才明白过来,用粉底液遮住的那片吻痕,早就被他发现了吧? 锋利的犬齿毫不留情,在先前许逸留下的血瘀上,覆盖一层新的痕迹。 她快要被这样单方面的身体凌虐激怒了,即将发难之时,一滴冰凉的东西落到她身上,没有任何掩饰地,融到她的身体之中,连灵魂也跟着被灼烧了一瞬。 一些画面碎片快速在她眼前闪过,脑海中那些恐惧不安的情绪,突然的平息了下来。 男人落下那滴眼泪后,仿佛是坦然接受了自己的脆弱,啃噬逐渐转为轻咬,最终变成了轻吻。 但她竟觉得对方若即若离的吻,比起吃她的血肉还要难以忍受。 粗暴的对待方式,尚且能够挑出愤恨与不甘,而这般带着情意的身体接触,却让她更加无法心安接受。 然而肉体比她的个人意志更加诚实,全身处于紧张状态的肌肉,在男人温情的爱抚下,渐渐缓和下来。 谢凛张开五指插入她乌黑的发间,轻轻揉按。 抬头时,薄唇不小心触到女孩下巴,空气都停住,他肉眼可见地愣怔了一下,没有吻上去。 反而向下,含住女孩胸前的红果,不再像之前一样凶狠,也算不上多么轻柔,运用着技巧舔舐乳粒。 男人的手掌四处点火,快将她身体构造摸了个透,哪里敏感哪里迟钝,相信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的了。 少女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浑浊,眼罩之下,瞳孔微微失去了焦距。 除了最开始的那次深入试探,他没有再碰过她的下体,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故意避开了。 只用手指拨弄阴户最上方的那粒小豆子,将她撩拨得发抖。 男人的所作所为,好像仅仅是为了让她愉悦。 越倾南却觉得不对,她对他的第一直觉仍是危险的,这样讨好的行为更像是在压抑自己的本性,为什么。 奈何他的手法太过娴熟,又格外有奉献精神,将她拿捏得死死的。 手口上下一齐伺候,在对方的舔弄与亵玩之下,她抑制不住地小高潮了许多回。 男人好像打定了主意不碰她,连衣服都没有脱一件,而少女则在他身下被玩得花枝乱颤。 穴口充血后变得鲜红,虽然道具能够让她的阴道瓣闭合,伪装处女,可她是真实享受过性爱的人。 不追求灵肉合一,不追求莫须有的爱,但是身体被对方一路开发到现在,她是真的馋了,想要他进来。 暖和的肉棒最好,用棒身的青筋纹路把小穴里的褶皱一点点撑开,肉嘟嘟的大龟头顶到最里面的骚心。 或者随便什么长长的东西都行,只要能把她的下面的水堵住,再动一动。 女孩难受地摇晃起小屁股,夹住男人的西服裤腿上下擦蹭,呜呜呜,好想要。 30.她简直无福消受(h) 对方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刻将两人下身的距离拉开。 男人紧实的大腿根离她而去,仅存的力气不允许她再继续抬腰试探,女孩的下半身瘫回了床单上。 也许在对方眼中,刚才的触碰只不过是一场意外,继续抚慰着女体。 就算她现在穴里仍在发痒,渴望着进入,但由于男人的调情手段实在是极好。 在他手指和唇舌的双重伺候之下,眼前又跃过了一阵白光,阴道几乎无法再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女孩哆嗦着身体,短暂地失去意识,潮喷了。 无色透明的液体从尿道口喷薄而出,溅到了男人衬衣和西裤上,浸出一片深色。 越倾南第一次体验到潮吹,而对方只是用了手指……她仍处在回味当中,忽然,后颈碰到了冰凉的什么东西,紧接着身体感觉到一个微小的刺痛。 是推动针管的声音,彻底昏睡之前,她想道。 绷紧的神经与疲倦的肉体,再加上未知药物的助力,她一连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双手依然是被缚住的,胶带和眼罩也仍在,只不过,越倾南活动了几下手指,是她的错觉吗? 手腕没有被绑了一晚上该有的酸痛,嘴巴上的胶带也像是换过了新的。 “咕噜噜”肚子叫了,而且,她还有点想上厕所。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召唤,男人进入了房间。 这次女孩保有着绝对的理智,根据对方的步调,能够得知她身处的空间绝对算不上宽敞。 然后她就在在空气中闻到了肉粥的香气,肚子愈发喊饿。 “咕”的声音,比他不在的时候还要响上许多。 对方肯定也听到了,一时间,她羞愤地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男人将瓷碗放在旁边的桌台上,徐徐向她走来。 女孩无力的身躯被他轻松地托举起来,以抱小孩的姿势,堕入他怀中。 因为看不见,她只能紧紧抓住手下的衣服衣料,从对方身上汲取安全感。 接着是器皿被掀开的声响,两人位置再次调转:小孩把尿的姿势。这次,羞耻感快要将她完全淹没。 男人粗着嗓子开口:“尿。” 如果不是手腕被困住了,她已经把脑袋埋进掌心。 如此贴心的绑架犯,居然还服侍起她起居,真是让她无福消受。 生理问题在前,女孩最终哆哆嗦嗦,妥协地尿了,男人用湿巾帮她擦拭时,她委屈得都快要哭出来。 对方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将她两腿合拢,坐抱在怀里。 从后面,用头发轻轻蹭她脸侧,含咬耳垂,舌头一点点舔过耳廓,再深入地舔舐女孩的耳道。 湿滑柔软的触感,刺激着她耳蜗附近的神经,女孩的心脏跳动得极快,无意识之中发出了几声呓语。 就在她缩着脖子,迷乱中以为对方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男人的唇舌退了出去,并将她放回了床上。 “先吃饭。”依旧是一副粗砺的嗓音。 吃东西需要拆胶带,越倾南不由自主地为对方捏了一把汗,她惧怕着,胶布从皮肤上被撕扯下来的那种痛楚。 预想中的伤害没有落下,温热的湿毛巾敷在她脸上,男人的手指细细按压,热度向下传递,被皮肤吸收,一路熨烫到她心里。 胶带的粘性被温度逐渐分解掉,轻轻撕去, 她的唇瓣得以重见天日。 她直觉同样的事,男人昨夜在她睡过去之后,应该已经做了一遍。 女孩就此获得了发声的自由,反而失语了。 直到吞下第二口男人喂过来的米粥,她犹豫着开口:“你想要什么?” 空气中一片寂静,女孩的话犹如小石子投入湖底,没有任何回响。 瓷碗渐渐见底,她的胃也变得充实起来。 饱暖思淫欲,说的却是对面的人,男人搁下汤匙,又将女孩压在身下,继续刚才未能完成的事情。 大概是看她十分安分,又或许是想听见女孩的呻吟,没有再用外物,来强迫她紧闭嘴唇。 男人的胸膛挤压着她的胸部,薄唇探到她耳边,贴在耳骨上,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想要你。” 叁个字,没有故意压低嗓子遮掩,能够听出有几分熟悉的语气,但还是太简短了,无法锁定为身边的任何一个异性。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少女颈侧发丝之上,她暗自品尝着他言语中的情感,是调情的话语,还是可怜的真心。 自从胶带被撕下,两人之间的气氛就逐渐变了味道。 虽然男人还是在不断挑逗她的身体,亲吻她四肢与腰腹,甚至将她翻过来,用嘴唇一点点擦过女孩的脊背与腰窝,在她臀肉上轻咬。 微凉的手指,将她流到大腿根处的淫水刮去,女孩发出一声娇喘。 她意识到不一样了。 31.她的自尊心(h) 受害者在享乐,施暴者却处处以对方的感受为先,这是违和感最为强烈的地方。 她没有办法自圆其说,连对两人各自立场的解读都开始动摇,男人不再是犯人,更像是她挟持了对方。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心思思考这些了。 因为对方的技巧依旧高超,而她心中的畏惧已不复存在,在男人的手指之下,到达高潮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快。 男人叼住她乳尖,一点一点往外拉扯,距离足够了,便启唇放开,任由乳波晃荡。 要么一手握住一边,将两个奶头挤到一处,一齐含住舔弄,大舌重重擦过,再围绕着乳晕吹气。 “啊……啊……”等到女孩发出难耐的渴求与邀请,立刻覆上唇,吮吸咬啃。 小肉粒被男人手指快速地来回拨动,好几次差点摸到洞口,女孩就会适时地颤抖一下,但对方还是不肯插进来。 越倾南快被他玩疯了,她都已经表现得心甘情愿了,挺胸迎合,发出淫荡的哼哼唧唧,甚至抬腰主动往对方手指上撞。 他好像刻意忽略了她身上的那个器官,明明与他的手指,与他的阴茎那么契合。 一滩热呼呼的春水涌出,她又爽晕了过去。 空气中的那股气味实在奇怪,女孩在迷迷糊糊之间想道,他是不是不行啊? 一整天,她几乎都处在一个死循环当中,被男人狎亵到昏过去,醒来,继续被摆弄抚慰。 中间穿插了几次男人对她的投食,她为了避免早晨那样的尴尬,尽量吃的很少,但还是在床上被玩尿了。 他的手指也沾到了尿液,女孩察觉到了,皱着鼻子,身体小幅度抽动着。 男人抱起她,先是一点点清理她的身体,再换了床单和垫子。 女孩安静趴在他怀里,没有落泪。 但仍然十分低落的模样,再被放到床上时,扭转身体,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他发出一声叹息。 女孩的双腿再次被扒开,有什么异常柔软的东西碰到了她的阴户,一触即分,勾得小穴翕动。 快要短路的小脑袋,几息过后才明白过来,那是他的唇,对方是想要告诉自己,他不嫌弃。 女孩的思路却逐渐跑歪,既然他不讨厌她的下面,为什么不肯继续亲一亲、咬一咬,再拿肉棒插一插呢。 唔,想到这里,她更想要了。 而对方实在残忍,不肯再碰那里一下,少女自然也不可能说出口:自己想要被他操。 头上的眼罩和手腕的束绳都还没有取掉,这种情况要她主动求欢,无异于将她的自尊心踩在脚下,肆意碾压。 于是女孩忍着忍着,高潮了一回又一回。 再醒来时,天又亮了,就在她昏昏沉沉地起身,以为自己大概一滴也没有了的时候,欲望攥住了她。 女孩快忍不住,要哭出来了,系统是不是偷偷拿她的身体去改造了,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小穴里头,仿佛有东西正在啃噬自己,急需放点什么进去挠一挠痒,或者在硬物上摩擦两下。 越倾南立刻想到男人的那根物什,可惜被痒意困扰,她醒得太早了。 现在连抛弃自尊心都来不及了,对方根本不在。 好在手上的绳索,换成了捆在床头,她有一定程度的行动自由。 女孩的第一反应就是用长腿四处试探,摸索着。 终于让她触到了一件实物,类似床头柜的大小,应该是男人给她喂东西时,放碗筷的小柜子。 她用脚背,把实木柜子勾了过来,自己从床上翻下,跪在地板上,身体背对着柜角。 女孩多次试错,终于将小穴对准了地方,扭腰缓慢戳刺了起来。 即使只是杯水车薪,柜子的尖角根本不能进到深处,却让她舒服了一些,女孩新分泌出的淫水顺着柜子一点点流下。 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外头的男人一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女孩赤身裸体跪在地上,扭动腰肢,将下身往一个完全不具备任何性意味的家具上轻撞,粉穴把木头含得,流淌着水光。 眼前所见,几乎是刺痛了他,谢凛心中立时燃起了一团怒火,极大的愤怒使他的理智沦陷。 32.绝对控制(h) 谢凛体内的暴戾因子再也抑制不住,几乎是在拉起女孩的同时,将对方扑倒在了床上。 男人的额角竖起青筋,宣告着他的恼怒。 缠在女孩手腕上的绳索被解开,由于男人的动作太过粗暴,擦破了皮,少量的血沫渗出。 但谢凛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了,他迫切地需要找到一种方式,发泄掉心中如同浪潮拍打着他的东西,于是他立刻想到了性。 这正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休眠的野兽被放出,男人正面掐住了女孩脖子。 不再进行任何爱抚,性器狠狠插入,以一种绝对控制的姿态,进到最里面。 越倾南从他进门开始一直是蒙圈的状态,被吓到不敢乱动,直到男人的弯屌插了进来。 没有润滑,没有抚慰,阴茎撞破了“处女膜”,下体像是被人用利器劈开了,比真正的第一次还疼,她万分确定,自己一定出血了。 太痛了……男人的大手掐在她命门上,力度之大,她都不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 颈动脉被压迫,女孩的脑袋缺氧,快要窒息、意识模糊的时候,那双手终于从她脖子上松开。 刚才她的心脏猛跳,也许还骤停了一瞬,心中全是后怕,她不该招惹谢凛的。 纤细的天鹅颈上留下了一片环形的淤青,像狗链像标记,女孩缓了过来,下身撕裂的痛楚逐渐占了上风。 她挥舞着手臂,试图将男人推开,一只手触到眼罩上,想要结束这场荒谬可笑的强暴。 而谢凛的手指从她腋下一点点滑上来,与她十指交握,强硬地将她订死在了床上。 抬腰提臀,阴茎不断插到女孩阴户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男人咬她耳朵,威胁道:“如果你不乖乖的,我就再找几个男人一起轮奸你。” 谢凛的肉棒微有些弧度地往一边弯,龟头部分则向上翘,比较少有的类型,也格外容易让女人高潮。 越倾南认定系统对她身体做了什么,不然她为什么,痛着痛着就开始舒爽了呢。 女孩的小穴渐渐开始分泌阴液,插穴的声响中加入了拍水声。 男人的性器被重重吮吸,他轻嘶了一声,反而更生气了,说:“你就是贱对不对!” “骚逼想要男人插了是吧?”连着阴茎根部一起捅进小穴,阴囊拍打在女孩臀肉上,“嗯?” 一点怜惜都全无,谢凛彻底放开自己,巴不得将她肏死的力度,快速进出湿滑的小逼。 男人越是操得猛,她流出来的水也就也多,堵也堵不上。 但这次她打定主意,咬住唇,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仿佛要将他施暴者的身份坐实。 身体上本能的愉快,和灵魂的抗拒,一齐将她撕碎,意识如同一块块残片,不知是该继续漂浮,还是落地。 于是连快乐都染上了罪恶,阴唇包裹的地方,盛开的便是那朵恶之花。 两个人犹如困兽,在床铺的这一小方天地之间缠斗,剑拔弩张,心思各异,却又同样的偏执。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的性爱,没有撑上多久,就晕厥了过去。 空气中那股气味的剂量被男人调小,她很快就醒了过来。 女孩以跪趴的姿势,被放置在床上,男人还给她换上了一套少女内衣。 胸前是极为轻薄的面料,两团浑圆的乳儿,被迫围挤在窄小的棉布之中,凸着点,显得十分局促。 内裤将她整个阴户包住,勒得发紧。 男人见她醒了,身躯从后面一点点贴近,两根指头将少女的内裤往中间一拨,霎时成了丁字裤,卡在了女孩花唇当中。 拽着手中的一小块布料,在她小穴和阴蒂上前后拉扯、摩擦。 当女孩挪动屁股,想要躲开时,谢凛将内裤挑开,肉棒从后面插了进去,没根而入。 女孩被弯屌撞到了深处的软肉,大腿微微发颤。 男人的大掌挤进她胸前,少女内衣上立刻凸出手背的痕迹。 谢凛握住女孩乳团,肆意揉捏,一边后入,如同动物交尾一般,弯折着她的身躯,要对方臣服在自己性器之下。 小逼中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咬着他,女孩的身体表现得越饥渴,男人越想给她一些惩罚。 两只手转而覆上,女孩同样丰满挺翘的臀部。 捏玩了几下,大掌忽然“啪”地一下,打在她臀肉上,留下了深红的印子。 与此同时,小穴变得格外紧致狭窄,谢凛差点泄了精关。 男人轻喘一声,立时摁住女孩的小屁股,停止抽插,才将那阵极致的快感平息了下来。 似乎两边都讨不到好,男人以更猛烈的方式肏进肏出,掌掴她臀瓣,女孩则用花穴疯狂夹咬肉棒,作为回击。 做到后面,谢凛逐渐痴迷,甚至开始言语凌辱。 “小贱货,”男人的牙齿,一口咬住女孩赤裸光滑的肩头,几乎快要刺到她骨头里。 “就这么缺男人操?全身上下这么多张嘴,我一个人是不是还不能满足你。” “嘴里塞一根鸡巴,小逼里塞一个。”男人的手指,轻轻擦过女孩的小菊花,“这里再塞一根好不好?” “骚逼在吸我,好骚,好紧。” 男人疯了一般地挺腰,似乎要将两个阴囊也一起肏到女穴里头。 这一切,逐渐超出了越倾南的承受范围。 女孩叫喊着,连声音都变得嘶哑,抑制不住的涕泗横流,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极其狼狈的模样。 颤抖着身体,想要逃,阴茎刚脱离小逼,被男人拉住双腿,带了回来,迎接她的是更加生猛的操穴。 终于,谢凛抵达了高潮,近叁年的禁欲生活,使得射在女孩小穴里的精液格外浓稠,一股又一股的,太多了。 小馒头逼里夹满了纯厚的白汁,成了精液罐子。 越倾南这次真的被肏到昏倒了,有温热的东西滴在她腰窝上,分不清那是男人的汗液还是什么,但总不可能是眼泪…… 女孩的双腿不自觉抽搐着,合上眼皮,彻底失去了意识。 *谢凛的过去(非女主h慎点) 【预警一下:记得做好心理准备。】 从他有记忆开始,那颗槐树就立在这里。 到了春天,大树抽芽的时候,孤儿院的小孩会聚在下面,猜丁壳,输了的闭眼趴在树干上,口中大声倒数,其余的孩子则向四处奔跑躲藏。 四月的阳光特别暖,他一个人坐在秋千上,手中捧着本连环画,纸页上的反光照进他瞳孔中,有些难以睁眼,但男孩还是立刻注意到了远处的陌生女人。 她烫着波浪卷,长发全部拨到一边,及膝的连衣裙外面套着卡其色风衣,在与院长交谈的途中,嘴角也一直保持着微微扬起的状态。 他立刻猜到两人的目的,合拢画本,头也不回地跑进灰白色建筑里面。 一连爬上两层楼梯,气喘吁吁地透过窗户的彩色玻璃,暗中观察。 他看见女人好看的唇瓣翻飞着,吐出许多话,与院长一副洽谈甚欢的模样。 不久后,孩子们都被叫到一处,除了一个生病的小孩,对方也是他在这里唯一熟络的伙伴。 男孩站在人群之中,低头扣弄着裤子侧边的纽扣,院长应该已经与她敲定好了人选。 直到听到女人的话,霎时抬起头,正好与对方的目光交汇上。 人一生中总会有些恶意的瞬间,谢凛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六岁的小萝卜丁,自己搬了个板凳,坐在孤儿院那台老旧的钢琴前。 四只脚凳明显是被人裁过的,虽然坐在上面会摇摇晃晃,但对于男孩的小身板来说刚刚好。 他弹了一首卡农,是他弹得最熟练的曲子,随着旋律重复再重复,男孩的额头都溢出了汗。 孤儿院的孩子都是人精,伙伴曾经对他说过,他长得漂亮,一定会有很多人想收养他。 但自己不一样,他已经快十岁了,最平凡不过的长相,除了弹琴,连讨大人欢心撒娇都做不到,也许会留在这里一辈子。 不是的,不是的,汗珠滴落在他眼角,晕开一片泪渍,他被歉意包围着,几乎哭了出来。 但手指未曾停歇过,向着他理想的方舟一点点驶去。 女人蹲下,用指腹擦去他的眼泪,比他想象的还要温暖。 他知道自己的弹奏,比不上伙伴的一星半点,同时也明白,美貌是他仅有的最大的武器,可以将一个人的梦想斩断,也能将另一个人送往自由。 确定被收养后,仿佛是为了将这一切抛诸脑后,他没有去医院看望他哪怕一眼,什么也没带走,跟在女人身后离开了这里。 进到新家,他才意识到她有多厉害,漂亮的大房子,堆满整面墙壁和透明柜的奖杯奖牌,他只认识其中的两个字:“钢琴。” 小谢凛每每看到,都有种冒领他人身份的愧疚,靠着这种亏欠,钢琴二字几乎贯穿了他的童年,用努力刻苦换取天赋,换女人对他绽放的笑颜。 在她身边待了一年,他开始改口叫“妈妈”,两人的关系也逐渐亲密了起来。 一直到十二岁那年,命运的指针终于颤颤巍巍地转向了他。 他捏着满分试卷,推门而入,脸上满是欣喜,却意外撞破了一遭情事,主角是他的母亲,以及两个男人。 往日温柔又严厉的女人,被捆住了四肢,前后各自夹着一个男人。 房间里的人也注意到了他,在少年的注视之下,不但没有停顿,反而更加卖力,加速挺腰将下身巨物往女人身体内捣。 平日里,往往会说出一些关心他的话的红唇,发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吟哦,连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都满是饥渴,男孩处于茫然中,他的阴茎在悄悄勃起。 谢凛很快跑开,回到自己房间,将成绩单塞进抽屉里,再把自己捂进被窝,一点点消化着刚才看到的东西。 第二天,妈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惯例关心他的学习,但他有种可怕的预感,有什么变了。 果然到了晚上,妈妈让他进她的房间,谢凛小心翼翼地推开,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十二岁的少年,站在她面前还矮上许多。 “跪下。”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谢凛难以抗拒地,双膝跪在了地上。 女人在床边坐下,说:“爬过来。”为了让他听话,甚至带上几分诱哄。 男孩一步退,步步退,膝盖跪在木地板上,手脚并用地爬到女人脚边。 下一刻,下巴被她用足尖挑起。 屈辱让他眼眶里蓄满了泪,但对母亲孤注一掷、无所依靠的爱,支撑着他弯下腰脊讨好。 “凛凛哭的样子真好看。”女人看得痴迷了。 男孩立刻挤出更多眼泪,让自己变成她喜欢的样子,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对方欣赏的是他受辱的泪,而不是这种甘之如饴的表情。 “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如果你做得好,我以后都不让他们来了。” 小谢凛直觉前方是炼狱,还是欣然点头。 叁年的时间,少年被女人调教得极好,不管身处何地,只要妈妈张开双腿,谢凛立刻弯腰钻进她裙底舔舐。 最过份的几次,当着清洁阿姨的面,女人躺在沙发上大张着双腿,他跪在她面前,手握着妈妈腿根,用唇舌伺候,而阿姨面不改色地在两人眼前做着打扫工作。 妈妈的女性朋友来家里做客,被逼着给她们一个个揉胸舔逼,女人高潮时的液体将他额发都打湿了,自己完事后,就将他的阴茎和囊袋握在手中揉捏。 他明白这样的生活远不会结束,因为他已经满十五岁了,性发育基本成熟,确定到了某个时间点,连自己的下体也会沦为她的玩具。 但谢凛从来没想到这一天会是以这种形式到来,他的“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终结。 少年被蒙上了眼罩,躺在母亲房间的床上,女人反常的主动给自己做起润滑,舔弄他的身体,连吻都舍得给他。 谢凛尝过许多女人或乌黑或粉嫩的花唇,却还未与人接吻过,尤其是,这是妈妈啊。 他觉得自己是肮脏的,连下水道的老鼠都不如,但是,她还愿意吻他…… 回想起来只会唾弃自我感动,可对当时的少年来说,称得上拯救。 谢凛感觉灵魂在被人捞起、接纳,但是下一秒,下身的撕裂感将他拉回了地狱。 有人扶住他颤抖着的双腿,塞了东西进来!是什么?是什么!谢凛发出痛苦的嘶吼,捏紧了女人一如既往温暖的手掌,只知道一边流泪,一边喊着妈妈。 她怎么能这样对他!性器连根贯入,少年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轻喘,不待他适应,立刻在他身体里发起进攻,入得少年的阴茎随之摆动。 男人插爽了,握住谢凛的阴茎上下撸动,里头吸绞着他的内壁立刻开始不可控的收缩。 “你儿子比你紧多了。”耳边是男人与女人的调笑声,谢凛竭力控制着才没有昏过去,太疼了,分不清楚身体和意识哪个更痛。 操了不久,男人将他转过来,跪趴在他身后,再次进入,同时,女人躺到谢凛身下,握住他的阴茎。 随着男人的配合,少年的阴茎插到了女人的小穴中。 十二岁那年在母亲房间里看到的画面,重演到了自己身上,他被夹在妈妈与陌生男人之间,后庭被男人操着,他的阴茎正插在母亲的洞中。 身后的男人每进入一次自己,他的粉色肉棒也就操进妈妈的小逼中一次。 “妈妈,妈妈。”他仍在叫着,仿佛除了这两个词说不出其他的话。 彼时,谢凛坐在大学图书馆里,手机屏幕上是那个女人将死的信息。 在他读高中后,两人逐渐疏远断了联系,对方给他留了许多钱,应该是补偿的封口费吧,他讽刺地想到。 也许她收养自己,与自己在音乐上的那一点开窍完全无关,这头豺狼一开始就盯紧了这张天真弱小又好骗的脸。 谢凛却因此愧疚、心中感激了好多年,被人拉进灼热的熔岩,还泪眼说着谢谢。 如今他二十岁,不再需要那个女人的爱之后,他连欲望也一起戒了。 其实还是害怕的,怕午夜梦回,想起来的,是床单上大面积的血渍和液体,是摘去眼罩后,男人女人美丽又丑恶的脸。 手机被摁下锁屏键,谢凛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那晚的细节,身后是剧痛,然而前面却是天堂。 他突然地想试试,挖骨疗伤或是脱敏治疗,他想要试试。 然而当他将阴茎插入女穴之中,他却本能地感觉到反胃。 身下女人松弛的肌肤,白花花的肉体,明明与那日的情景相差无几,他最终还是没能够射出来。 第二天,再次接收到的,是女人的死讯。 谢凛选择了前去吊唁,从一个省份跨越到另一个省份。 男人戴着黑色口罩,在尸体被火化前,于棺椁旁看了一眼,只这一眼,让他整个人都释然了。 两人相遇时,对方才叁十二岁,女人最漂亮艳丽的年纪,而她走时已经年近五十,时光在她身上留下了各种痕迹,公平且苛刻。 谢凛心中余留的那些年少爱慕,被寒风吹了两下,散了。 那么还剩下什么呢,世人说爱恨是硬币的两面,谢凛扪心自问,自己恨吗? 好像也无所谓了,后来他又接触了许多年轻靓丽的情人,止步于床上的交流,最原始纯粹的发泄,心头空空。 他在最犹豫、最希望得救的那一瞬,被彻底抛弃了。 谢凛已经认定,自己的身体连同灵魂,都是肮脏不堪的。 这样的人怎能配得上明珠,那么,就拉着对方一起下坠吧。既然不再渴求关于爱的可能性,那么,就依附着恨生存吧。 33.谢凛对不起对不起 谢凛犹如噩梦惊醒,从女孩身体里退出。 睁大了眼睛,看着躺在他身下的人。 脖颈的淤青,手腕上的伤口,下体中混着精液流出的处子血,臀瓣上的鲜红巴掌印,浑身汗渍,以及自己阴茎上的血沫与黏液。 女孩如同一个破败不堪的布娃娃,而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他。 男人极速后退,而后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原本高大的身躯瞬间蜷缩成一团。 脑袋埋进腿间,剧烈摇着头,试图以此否认他所看到的事实,从一个梦魇坠到了另一个梦魇。 突然,他起身将越倾南抱在怀中,走出藏在书房背后的密室。 赤裸的女孩被放进浴缸里,热水逐渐将她的伤痕淹没,但谢凛知道,它们永远不会消逝,甚至比一切疤痕都要牢固。 弹奏钢琴的手指,在女孩穴口附近抠挖,将两人的分泌物一起带出来。 谢凛的神情可以称得上偏执,手掌仔细擦拭着,固执地要把女孩清洗干净。 给昏迷的女孩换上崭新的衣服,冰袋轻轻敷在她脖颈上,男人的手在颤抖,留下了如此大块的血淤,当时一定很疼。 酒精消过毒后,绷带在女孩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谢凛嘴边呢喃重复着同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对方听不见。 汽车发动,男人也不知道该将她送往哪里去,一片茫然。 熟悉的副驾驶位置,同样沉睡着的女孩。 错乱的记忆在他脑海中四处冲撞,谢凛快要疯了,谁来救救他,谁来原谅他。 车开到一半,女孩手指动了,他实在是太过慌乱,恰好窗外有一处无人候车的公交站台。 将女孩抱到长椅上,她的眉头微皱,谢凛知道对方快醒了,不敢靠得太近,同时又担心她的安全。 直到远远看见她睁眼,男人才决心离开。 谢凛迈着虚浮的步子,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性交过后的气味依旧让他感觉恶心。 身体逐渐泛红,男人的手掌还在大力搓洗着,几近破皮。 水滴沿着他黑色发丝,一路向下,混着某种湿咸的液体,坠入水面,震出一道微不可觉的涟漪。 将自己“洗净”之后,他的理智也逐渐恢复,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胆小鬼,是肮脏龌龊的蛆虫,是懦夫,是未开化的野兽。 自我厌弃包围住了他,像是无措的孩童,亲手毁坏了他最珍爱的礼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铃声将他唤醒。 男人坐在沙发上,扭头看向门口,时钟已经指向晚上九点,会是谁? 外面的人不屈不饶,门铃持续地响着。 谢凛在心中做出最坏的打算,推开门扉,但对面站着的人,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女孩低头,尽力掩饰着脖颈上的伤痕,说道:“老师,我可以在你家住一晚上吗?” 除了这句请求,没有其他多余的解释。 男人从喉咙中挤出一句“好”,只有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暴露了他有多么紧张,掌心里几乎全都是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越倾南突然投身入他怀中,抱得极紧,仿佛把他当作最亲近的人。 谢凛真实地知道,她今天刚刚经历、承受了什么,他瞬间又成为了一名大人,将阴暗面妥善收起,一边安抚着她。 两人身上都是干净的,男人主动提出要睡沙发,却被女孩拒绝了。 她用一种急需陪伴的姿态,拉着他睡在一张床上,隔着各自的被子,一大一小两只手,牢牢牵着。 34.谢凛“老师……”末日终结(h) 女孩呼吸声逐渐放缓,沉沉睡了。 谢凛的神经却仍然紧绷着,眼睛牢牢盯着天花板,对身体唯一的感知,来源于被对方握住的那只手。 无数的可能性在他心中演练,他刻意避开了其中一种。 循着自虐的意图,男人慢慢向她靠近。 越倾南皱着眉头,睡梦中,有什么贴在她身体上,如蟒蛇一般紧紧缠绕挤压着自己,仿佛要将她绞杀。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女孩立刻梦惊了,颈后全是虚汗。 胸部的触感传到大脑,她迷迷糊糊中低头,一只手正盖在她胸前。 女孩又一次赤身裸体,但这次她的眼前没有遮挡,身下也不再是那张窄小的床铺。 不只是胸部,她清醒了几分,下身也被什么东西进入了,除了身后的男人,别无他想。 谢凛的动作格外温柔,摸胸操穴的幅度控制得极好,两人的身体随着他摇摆,缓缓拍打,轻轻晃荡,有着恋人之间的怜惜与深情。 男人发觉越倾南醒了,仍在挺腰,但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放在女孩身上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情潮翻涌,女孩无意识地呻吟,口中叫喊着:“老师……”声音被男人撞至破碎。 也许是自虐,又或许是自我唾弃,谢凛质问她,是不是早就认出那个人是自己。 越倾南咬唇不说话,男人没有得到回应,到后面甚至开始洗脑:她是自愿的,她也想和自己做爱对吧。 只是不知道是说给对方,还是给自己听的。 谜底被揭露,两个人颤抖着,一起抵达高潮。 女孩紧闭上眼,装睡,谢凛伏下身子,默默将她下体一点点擦拭干净,然后平躺回了床上。 拉扯他的丝线将断未断,也许睡一觉会好,他疲惫地合上眼。 空气里一片寂静,黑暗中,越倾南慢慢地向男人贴近,扬起头,在他薄唇上碰了一下。 偷吻的人小心翼翼,比羽毛还轻些。 吻过,女孩立刻将眼睛闭紧,躺在他枕边睡下。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枕套都被浸湿了一小块。 谢凛侧过身将女孩抱紧,手臂一点点收拢,相比起来,更像是他埋在了对方的怀中。 窗外天空逐渐泛起蓝白色,正是周一的清晨,越倾南醒得特别早,摸索着爬进谢凛的被子下面。 女孩的视野之中,男人裆部隆起了一个鼓包。 越倾南还没有给谁口交过,她与勃起后的阴茎大眼对着小眼,在龟头试探轻舔了一口,还好,味道不会令人难以接受。 将肉头含入口腔,舌头绕着圈舔舐,与吃棒棒糖差不多。 女孩娇小的手掌心,握着棒身上下撸动,时不时揉捏底下的两个阴丸。 才吞吃了五分钟,越倾南就感觉嘴巴泛酸,同时男人也醒了。 谢凛掀开被单,看见女孩匍匐在自己身下,含握着他的性器,瞳孔中涌起一阵海啸。 男人下身意外地特别敏感,他来不及将她推开,精液瞬间喷薄而出,女孩呛到了气管,慌乱间将龟头吐出,剧烈地咳。 谢凛急忙捞起女孩,裤子都忘了拉上,带着越倾南进了洗手间,一边拍着她后背,一边让她漱口。 女孩缓了过来,有些尴尬地不敢看他。 男人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拿起毛巾为她擦脸,两人目光对视上了也毫不避讳。 最后终于忍不住,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越倾南想和他一起多待一会儿,谢凛替两个人请了假,他们安静躺在一处,犹如末日终结。 【终于把谢凛写掉,我都快神经衰弱了。先暂时不写了,除非有特别想动笔的情节,时间线上小叔叔这个笨蛋美人还有四天出现……要不要让他先吃一口呢……吃完就立刻飞往异国他乡了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