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生长》 生而为人 问:你讨厌这个世界的什么? 莫莉:许多,我几乎讨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 问:这么糟糕的世界对你而言的存在意义是什么? 莫莉:总会有理由,或者是一个出发点让你留下来。 问:那你觉得存在重要吗? 莫莉:很重要,我需要一束光为我而点亮,一片天地因我而诞生,在世界上的每一天都要有我留下的痕迹。 这就是莫莉,一个厌世但是却倔强的没有认输的女孩,一个在痛苦中挣扎但是却要独自绽放的女孩。 本应该回暖的天气,却因着几场春雨的缘故,许久不来,特别是傍晚更甚,空无一人的房间,开着窗子,感觉流进来的微风都是带着暖的。 将手伸向那微潮湿的风中,暖意从指缝中穿过,徒留仍旧僵硬冰凉的指尖,在灯下投射倒影。 莫莉刚对完最新一版的数据报告,项目门类颇多,看的眼睛发干,生疼,从冷清的书房出来,做到落地窗旁的软垫上,用指尖抚慰过于疲劳的双眼。 有点怀念求学时做研究的日子,心无杂念,憋着股劲儿要证明自己,那是她曾经存在的意义。 现在呢…… 莫莉扪心自问。 同样是这样的暮春雨季,一年前祖母永远的离开了,她熬过了漫长的冬季,却再也没看到夏日的烈阳。知道大限将尽,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莫莉还有女儿莫薇。 与正常的家庭不同,莫莉的原生家庭苍白而空洞。母亲莫薇将她生下后便一走了之,从此再没有踏入过家门。像消失一样脱离了她们的生活。 直至外婆生命的最后一刻,老人眼神远望着窗外,期盼着奇迹的到来,就这样,足足多撑了叁天……不甘和遗憾最终化作了眼角的泪水,成为了祖母留下最后一点痕迹。 收拾好老人家的后事,在熟悉的老房子中,回忆着祖母生前的林林总总,那滴泪水变成了永恒的瞬间刻在了莫莉的心头。 也许祖母在生前有多怨恨母亲,死后就会有多不甘吧,莫莉揣摩着祖母的心思。 整理外婆遗物时莫莉发现了一箱没有开封的匿名信件,没有寄件人更没有寄件地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莫莉打开了──来自母亲的信件。 密密麻麻的笔记讲述了莫薇平凡而又精彩的经历,她少年成名,不过20岁就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实现了财富自由,仅仅这些也不足为奇。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她露骨的讲述她与众多男人的感情经历直白的表露在家信中,详细到他们是如何相爱欢愉,乃至如何分道扬镳。 洋洋洒洒字里行间中都透露出她的母亲──生活幸福,一切安好。 反之,这些年来莫莉和祖母哪里可曾幸福安好过,母亲的浪荡不羁和莫莉的来路不明,使得祖孙二人一直活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祖母更是对孙女提出了两条铁律,第一是不能与男性接触,第二就是不能离开家乡。 莫莉也是要强的,她背负着非议,用优异的成绩和屡次获得的奖项在荆棘中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 她要向众人证明,向自己证明,更是向母亲证明,抛弃她是她此生最错误的决定。同样的,莫莉是怨恨的,在他们子孙二人抱团取暖的时候为什么可以有那么多人爱她,她怎么能够那么“幸福”。 晚饭后的时间莫莉一天当中最放松的时刻,在落地窗前的软垫上摆弄着散落一片的拼图,思维远走,放空。 这是一副雷诺阿的穆尚《茶花女》,207片,略少了些。图中大片的绯色为基调,少女依靠在窗边,一手扶上雕花窗棱,一手置于胸前,华丽的丝绸面料长袍入涓流般一泄而下,侧倾的脸庞,耳边是一朵怒放的山茶花。 身着华丽,姿态妩媚的女人,面对窗外翘首以盼,周身有不甘的寂寞和压抑不住的柔情。正如她自己一样,为了目的,心甘情愿的摆出笑脸,等着她的宿主来采撷。 莫莉自然而然地将这画中的女人和母亲的脸映照在一起。 从落地窗通往大门的走廊上,已经零散的装饰上了两幅拼图作品。这是房屋装修之初莫莉就为自己的爱好预留的观赏区,想到整面的空白布满画作,不胜欣喜。 这是莫莉离开老家奔赴H市的落脚点,用尽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下了不少债,在祖母严格的约束下过去的二十四年间她从未踏出过家乡半步,如今祖母西去,她释放的心有了一种冲出牢笼的解脱感。 既怨恨母亲,又不住向往她的生活……她又想到了拼图中的那位茶花女。 信中所记载:二十年前母亲与一位名为李玫景的女孩交好,一起读书、一起创立公司……最终却以鸠占鹊巢而收场,这位闺蜜不仅易主了公司,还抢走她当时的男友…… 顺着这条线索,Botton告诉在邮件中告知,现在的艾斯坦国际的前身叫做艾莉亚,那是莫莉妈妈的英文名字,曾经母亲在大学毕业之后与自己的同学兼最好的闺蜜李玫景创立了这家公司,主营两个板块,生物制剂以及由运输制剂所衍生的全球物流业。 但在成立后的两年中生物制剂公司破产,制剂专利被转让,只留下了全球物流业务,李玫景带着破产清算收益和专利转让收益回国,在原来的基础上建立了艾斯坦国际,一越成为全国国际物流业的龙头。 莫莉不知道母亲和李玫景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无外乎是些闺蜜反目,利益面前各自飞的戏码,想到最母亲曾经可能的无助去迷茫,莫莉竟有一丝心痛,她想要揭开过去二十几年的尘封旧事,改写历史。 很快,目标锁定。现任艾斯坦执行总裁,李玫景与母亲前男友的儿子──刑溯,他成为了她计划的切入点。 晚上十点。 想必刑溯今天是又不来了,初识的前两周,他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晚到访,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逞鱼水之欢的影子。 这些天却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杳无音讯。 莫莉不由得失落,男人的兴趣就这么快消失了?不想将过多的负面情绪停留在自己的目标对象身上,以免自己哪天真的变成了怨妇。不去想,不去听,不去看,守好自己的本心,她的行动才刚刚开始,所以她现在需要守好自己的“本分”。 在入睡前她莫莉被手机扰了清净,工作的进度好像遭遇瓶颈了。 手机叮当作响,看来是不能按时睡觉了。 “唉……”烦。 各个部门吵得不可开交,莫莉所负责的产品研发数据部门在市场部门面前就是个“弟弟”,不论数据如何出色,最终还是要看销售数据,对于这种现状,她也表示理解。以事实为根据用数据说话这一套做学问的理论放在市场经济下的任何一个企业都行不通。 讨论的结果就是,矛头直指产品研发数据部。 就知道是这样,对于艾斯坦的边缘部门,莫莉根本就是被针对的对象。 公司里盛传莫莉是刑溯的“情人”, 不怪别人多想,茉莉自己如果是局外人也许也会这样认为。短短一个月内不但入职了艾斯坦旗下医疗保健消费门类的产品研发部还担任负责人,仅凭她的资历空降成为产品研发部副总经理,不由得让人觉,蹊跷,但这些都是在她的计划之内的事。 如她所料,接到了久违的刑溯的电话,男声清冽而醇厚,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莫副总,明早来我办公室。” 祈使句。 摆明了没有回旋的余地。 闭上眼睛,那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冷若冰霜的面庞,永远一丝不苟的神态,更加让她过目不忘的是他的眼睛,让人无法直视的浅到如淡茶色的眼眸,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不容忽视的占有欲。 那个暴君。 如同他的语言风格一样,仿佛反驳了他就要遭受严重的后果。 “后果……”想到这里莫莉不禁想要反抗他,忤逆他,反驳他,把他按在墙上。 他会怎样惩罚她呢? 她低头,手指穿过睡衣的下摆向胸乳探去,情欲下的乳果娇艳欲滴,弹了弹,微微胀痛,充血挺立。 她受不住的咬住了下唇,“唔……”一张平时孤傲清冷的小脸两颊沾染了红晕。 仿佛是那个霸道至极的男人在玩弄她的身体一般。 莫莉不禁觉得两腿之间有一股热流涌动,两腿夹紧,想抑制住这种“麻烦”的生理反应,欲望一旦被撩起来,任凭她怎么转移注意力,也无法消解,空留越来越饥渴的心在这深夜之中叫嚣…… 一波又一波的情潮熨烫着这颗干涸的心。冰冷的指尖回温,耳垂翻红,偷偷将手指挪向这片禁秘之地,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花朵正在企求着被采撷,黏腻的汁水,润亮了花蕊,打湿了花瓣,用力在花蕊上揉动,狠狠压下去…… 想象着男人粗糙的手指,强有力的腕掌拂过这片密林,不允抗拒的分开两腿,粗暴、强势的蹂躏这一片软肉,让它更湿润、更泥泞不堪。 金色眼眸犀利的盯着她,看着她被玩弄的渐渐攀升,呼吸凌乱,胸腔起伏,瞳眸迷离,眼角噙着泪水──直到疯狂! “啊……”这一声慰叹带着颤抖的回音。 平复呼吸,眼前的世界变得清明,虚幻中的那个金瞳男子消失,逐渐找回自己。只见整根手指被浸湿,几滴不甘寂寞的淫水落到了被单上。 想要他,想要他惩罚自己──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从脑海中闪现。 莫莉想要这个男人的爱。想要他亲吻自己的双唇,想要他触摸自己的身体,想要他深入、贯穿,强势的霸占她,填满她,直至到达顶端。 欲望,让她清清楚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万物生长,也让她那颗如烈火般炽热的心变得贪婪起来。 —————————————————————- 小剧场 莫莉:妈我来挖你墙角啦 莫薇:还差的远呢,小姑娘 烂情人(刑溯H) 环贸中心B座32层。 莫莉坐在总裁办的沙发上等待着刑溯的召见。红唇配简约的小白裙,包裹着玲珑的曲线,多一分显得她臃肿,少一分略显单薄。 外表简约、端庄,内心桀骜、坚韧这是莫莉为总裁大人精心创造的适配“人设”。 她面无表情,嘴角拉平,使得她的气质冷艳,疏离。 莫莉心中盘算着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话,默默在心里打着草稿,翻来覆去也没有想到更加委婉的措辞,今天注定是要惹总裁大人不高兴了,同时她也想去摸索这个男人的容忍她的底线在哪儿。 见到他时,刑溯刚刚结束视频会议,没有像以往一样穿西装外套,衬衫微皱,领口外翻,周身散发着疲惫,但仍挡不住持续向四周输出的低气压。 偷偷瞥了一眼他,心里大乎不好。 莫莉没敢继续看他,收紧了手中抱着的材料。 “说说,你怎么看”刑溯秉承着他的语言风格,开门见山。 莫莉将手的中的材料递上去“我认为,实验数据所呈现出来的数字无法达到现阶段品控成本的效果。” 反驳的意味如此明显,这句话是她大着胆子说出来的,一但说出口无疑是在挑战刑溯的权威,当初他力排众议向股东们承诺会以最低的成本,达到最高的产品品质,这无疑是要他自己打自己的脸。 现实问题摆在眼前,核心矛盾点就是品质和成本不可兼得,研发部在不断被施压,要求找到更为适合为原料产品,莫莉表示无能为力。 “刑总恕我我能为力,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想必您也明白此中道理,如果非要逼的我去弄虚作假的话,这已经违背了我的原则和初心,我属实做不到。”莫莉继续探底,一口气将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成本和品质的问题僵持不下已经有一个多月,营销部门希望莫莉部门能够背下这个黑锅去“美化”数据,这一点莫莉早就心知肚明,背锅虽然是最简单的解决途径,但是一旦出现产品问题,责任重大,莫莉自认为承担不起。 “如果非要如此,我愿引咎辞职。” 周围是一片死静,在男人面前她立的就是坚强不屈、逆境中努力向上的励志人设,莫莉知道他吃这套。 试探的同时,她也明白,如果触了刑溯的逆鳞,整个计划将game over。 刑溯绕过办公桌来到她的身边,长腿微曲依靠着桌子边缘,歪头凝视她,“抬头。” 不仅是语言的压迫力,高大的身躯带着辛辣刺激的味道的也向她袭来,莫莉不禁屏住了呼吸,缓缓将头抬起来。 “我倒要看看,谁敢辞职!” 女孩骄傲而清冷的面庞展现在眼前,眼神刚毅,眉毛促在一起,倔强而坚韧。 莫莉这次用了以进为退的招数,以往的套路走不通,那就试试别的。 眼眸中是化不开的怒意,刑溯现在就想“惩罚”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让她求饶,让她为反抗自己付出代价,让她明白有她没有资格能要挟他。 男人粗暴的揽过莫莉的侧腰,驾轻就熟的绕道小白裙的拉链处,随着拉链下滑,裸露出背部细腻温润的玉背,手感舒适柔软,一把扯下这些恼人的布料,大力的摩擦后腰乃至臀缝处的敏感,引得女孩咬紧下唇将头埋在刑溯的胸口。 “别……”莫莉瞪她一眼埋怨到,身体却讨好般的去迎合他粗糙的掌心,在这种事情上不顺从吃苦的还是自己。 一会儿,花穴就酿出了可口的花蜜,沾湿了男人的手掌。 看着手中的透明液体,知道她这反应是准备好了,刑溯示意性的拍拍她的臀办,“去,桌边趴好”。 男人低头时俯视身下的美景,不自觉地双手钳住腰肢。趴在桌边的女人背影美的让他挪不开眼,身段极其婀娜,因为骨架小的缘故,细腰盈盈可握,最吸引人的是翘而圆的小屁股,让细腰那形成了一个诱人的沙漏型。 滚烫的肉刃早已蓄势待发,稍稍沾了些穴口的花蜜,挺身,一贯到底。 就如同刑溯的说话方式一样,他的性爱也是这么开门见山,简单直接,没有回旋的余地。 都做了两周了,这男人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粗鲁。 “啊……疼……” 没有经过充分准备的小穴,贸然承接了一个庞然大物的攻击,细嫩的花穴内壁被拉扯,撕裂般的疼痛由下体向上蔓延,疼得莫莉眼角噙泪。 庞然大物的主人丝毫没有怜惜,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第二下,第叁下,第四下……大肉棒每一下都狠狠碾过花心,疼痛从穴口蔓延到花心,占据了整个下腹,莫莉觉得自己毫无享受可言,默默在心里期盼着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啪,啪,啪” 发现她在走神儿,刑溯惩罚性的在莫莉屁股上打了几下,“……不要,刑总……”但没等她说完,男人瞬间提速,又快又深,一会儿功夫就干的她撑不住桌面,剧烈的摆动震颤着雪臀,荡起一波波肉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肉与肉之间的粗暴摩擦,火辣辣的疼洗刷着莫莉的神志,干涸的分泌不出一丝润滑的液体,配上尺寸傲人的肉棍,毫无技巧的抽插,肏得她痛不欲生。 “刑总,慢点……疼……啊……” “闭嘴!”他无视了她的请求,大幅度的撞击她娇嫩的穴肉,压榨她的每一寸皮肤。 他只是一味的去享受她的身体,不管她的死活,莫莉找回了一丝理智,既然他目的如此不管不顾,干脆放弃了哪些讨好、示弱的法子,将头抵在桌边,吞下喉咙里的呜咽。 他拿她当作发泄的工具,只满足自己的需求,但凡不这么过分莫莉也想多陪他玩儿玩儿。 于是,她一狠心,咬紧牙关,加紧了穴肉。 “唔”粗重的喘息在耳边荡涤,刑溯的快感来的猝不及防,身体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精关失守。 莫莉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毫无享受可言的“独角戏”。 她在心里大骂刑溯这个畜生,同时“坚韧小白花”人设上线。 莫莉没好气的从他身下挣扎出来,取了桌子上的纸巾擦拭下体,一个眼神都没留给身后的男人。 收拾东西,穿衣。 早在刚刚莫莉提出辞职的时候就发现了,刑溯是个吃硬不吃软的家伙。 刑溯就像置于事情之外一样,看着小女人泄愤一样的收拾着自己,他感觉到她生气了,但又似乎又明白她为什么生气。 他拉住莫莉拽裙子拉链的手,“弄疼你了吗?” “别碰我!”小女人像炸了毛一般甩开了他。 刑溯的手僵在原地迟迟没有放下。 哥哥的求助 看着莫莉大力的摔门而去,刑溯更蒙了。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忤逆他不给他面子,面对这个暴脾气的小女娃,竟然被唬住了。 刑溯甩掉眼镜,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扶额,感觉心力交瘁。竟然有点怵她发脾气,不知如何是好。 一丝诡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有点害怕她。 七个月前,刑溯每周去做公益的流浪猫救助站来了个新人,如四月和煦的春风,清冷中带着温热。 女孩面庞泛着冷白,额头饱满、眉骨突出、鼻梁细窄、眼窝深邃,眼眸带着孤傲和清冷,白卫衣加牛仔裤,浓密的黑头发梳成马尾,不娇柔不做作。 当一众女生被环境极度引起人不适的猫舍所吓退的时候,只有她,戴着胶皮手套,一片一片处理着粪便和尿液,那天,刑溯记住这个叫莫莉的女孩。 每周六日她都会出现在救助站,她不会去刻意挑选任务,分配什么就做什么,看着她背着50斤一袋的猫砂压的喘不上气,他看不下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帮助人。 父亲说他不知人间烟火,没有同情心不懂得怜悯。刑溯点头表示同意。 两年前进入救助站做义工也是父亲的意思,此时公司上下全都对他这个未来的董事长颇具微词,因为他就像是个说一不二的独裁者,手腕雷利,惩罚残酷,人人惧他怕他,但又敢怒而不敢言。 看到那些无助的动物,他渐渐也能够体会出父亲的用意,这时莫莉也出现了── 救助站低矮的墙边,莫莉打开了自己的小饭盒,里边整齐的码放着桂花糖藕,她示意刑溯坐下一起品尝,为了感谢他的帮助。 以往这种小女孩爱吃的东西刑溯看都不会看,但也在莫莉期盼的注视下尝了一片。 桂花汁浓郁,藕片孔洞里的糯米软糯,他能品尝到这个女孩子的用心。 看着他被甜得直皱眉头,莫莉绷着小脸嗔怪到“不好吃不用勉强……” 看着她吃的一脸满足,刑溯的心也跟着变得明朗放松,于是主动搭话道“为什么来这里?” 莫莉不假思索道“赚钱。 并反问 “你呢?” “积善行德。” 女孩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表面吃惊心中却冷哼想:装,我看你继续装。 身边这个男人长着狭长的丹凤眼,虽然衣着简单但材质出众,谈吐之间,绝非普通人。 其实她早就知道这男人是谁,她在网络上花了大价钱聘请了黑客“Botton”将刑家的底细摸了个透,来这里做义工也是她根据线索,“特意”为之。 莫莉寥寥几句,将自己的“小可怜”人设勾画出来却没有特意的“卖惨”,男人只是听,很少搭话。 在自述中得知她即将毕业,孤苦伶丁无依无靠,四处打工赚钱,勉强维持生活。 刑溯不由觉得这个冷静、坚韧、炙热的年轻生命不应被命运苛责的对待。 “毕业之后想做点什么?” “先找个房子,能工作就先工作,不行的话就继续念下去……” “学什么的?” “医!” “当医生很好。” “不是看病的医生,是开药的医生。” 隔行如隔山,在讲述下刑溯终于明白,原来她说的开药医生是药理学。 之后的半年,莫莉接到了艾斯坦旗下医疗保健品公司的面试邀请。 简历被直接送到了总裁办公室,成绩优异,连年获得奖学金,参加过众多项目研究,社会实践众多。在这样一个家庭条件下,莫莉在有限的条件下做到了她能做到的最好。 莫莉塑造的顽强与命运抗争的小白花人设成功的引起了刑溯的注意,并牢牢记在心里。 由于是新成立的部门,专业性强,人员不足,刑溯便将研发部门交给了初出茅庐的她。 “来我这里,如何?” 顺理成章的,莫莉成了刑溯的下属,同样的,莫莉交换了自己的第一次予以报答。 这半年以来她做的很好,工作努力认真,没有恃宠而骄,刑溯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能力,只是这次,作为一个公司的决策者,他也很难办。 距离莫莉摔门离去已经有四十分钟。 刑溯犹豫的按下拨号键。 挂断。 再一次。 挂断。 本以为只是小姑娘闹闹脾气,竟敢挂他电话。 刑溯:莫莉,希望你能做到公私分明,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研发部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莫莉:刑总我已经表达过了我的想法,作假我做不到,如果董事会那边无法交代,我即刻辞职。 看到“辞职”的字眼刑溯很不悦,也很紧张。 刑溯:提高10%预算能否达到目标数据。 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妥协了,他看到她离职这个下场。 莫莉:不能。 莫莉知道他这是妥协了,同时也愿意去容忍她的“忤逆”。 刑溯:现在能告诉我还什么不高兴了吗? 呵呵,莫莉在心里冷笑,刑溯这个资本主义钢铁直男,软的不吃喜欢吃硬的,她低眉顺眼的时候他对她爱答不理,反到是发脾气的时候让他上了心。 他的问问题石沉大海,莫莉故意冷着他。 烦躁,他不想因为女人乱了心绪。在他一本正经的人生中,工作占据了他的大部分精力,需要他绝对的理性和客观。一切个人情绪都被他压抑在角落中,与莫莉的关系,激发出了那些曾经没有的涉及的情感。被压抑的角落,无限放大。 H城顶级俱乐部heaven的vip包房内,叁位身着兔女郎制服的绝色佳人围绕着一个半眯着狭长桃花眼的蓝发男人,男人五官的轮廓和线条介于硬朗和圆润之间,微白,气质中带着颇具侵略性的张扬和玩世不恭的媚态。 但凡熟悉上流风月圈的人,都会对这张脸不陌生。 他叫刑源,刑家的二少爷,芳名“一夜情郎”,因为他从没有玩儿过一个女人两次,但是他的情人们却没有一个不想再一次得到他的“芳心”。 此时此刻,刑二少没骨头似的斜靠在真皮沙发上,衬衫的扣子端正的系到颈间,可裤子的拉链却大敞着,其中一位兔女郎伏在他的胯间,极具讨好般的舔弄着他未勃起的肉棒,沉睡的巨兽似乎不想醒来似的,迟迟不肯睁眼。 “叮……”,电话打断这位少爷的雅性,睁开了他浅茶色的瞳眸,神色危险,表情带着不耐烦。 ──刑溯。 ————————————————————— 小剧场 刑源:摩西摩西哥哥 刑溯:说人话 刑源:莉莉哥哥他好凶 莫莉:活该…… 弟弟的调教 因为家中有这位如老黄牛般勤勤恳恳除了工作没有二心的哥哥,刑源的生活可谓是轻松加愉快。 虽然打扰了他“办正事”,但金主哥哥来电,自然是要把这位爷排在第一位的,伺候不好,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亲爱的哥哥”虽为一母同胞,但从小兄弟俩性格就截然不同,哥哥沉闷,弟弟跳脱,现在亦是如此。 “别废话,女士生气了怎么办。”一听哥哥提到了姑娘,刑源立刻坐直了身子,扶开了趴在身上的兔女郎。 “怎么?老铁树开花了。”刑溯心中有些憋屈,被弟弟这么一调笑更是恼羞成怒。 “卡就到这个月月底……” “别别别啊……都是小问题”想着自己刑二爷名声在外,区区一个姑娘岂能搞不定。 “怎么个生气法?” “摔门就走,不回我信息”刑溯实话实说,就像是个遭遇情感问题的高中生,青涩得很。 “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也不知道哥哥这是看上了何方神圣,连家里老头子都只敢给他提提建议的主,竟然被姑娘摔了门。 “展开说说。” “因为她在工作中忤逆我,所以……粗暴了些……” “忤逆”“粗暴”信息量过于庞大,刑源一时也愣住了。 但只听刑溯的一面之辞,刑源也不好判断,但总觉得事情的起因也没哥哥说的那么简单。 眼听为虚,眼见为实。 当即决定,今晚会会这位让哥哥劳了心神的姑娘。 虽为情所困,一项不近女色的刑溯也终于是开了窍,摆脱了“室男”的头衔。 兔女郎在刑源面前抖动着双乳,胯间的炽热迅速站立,他也不客气,凶狠的咬在乳头上,拉过另外一个兔女郎,扣住后脑,捅进她的嘴里,又凶又深,他的肉根本就异于常人的大,哪怕是这些专业训练过的兔女郎也含得吃力。 可刑源想尽快结束,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把她的嘴当作发泄工具一般,噗嗤噗嗤猛肏,每一次都捅到了深喉处 。 兔女郎鼻涕眼泪齐飞,痛苦的呜鸣着,推着刑源的鼠蹊部想离开这个凶器。最后低着喉头深处闷哼着射了出来。 带着男性荷尔蒙腥味液体,顺着喉管流入胃中,抢得美女忍不住全部吐出来,却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叁位兔女郎围在一起吮吸着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把他的命根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刑二少发泄完,身心舒畅,给叁位兔女郎分别留了五位数的小费。刑源向来出手阔绰,美女们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收拾完自己的衣装,拢了拢张扬的蓝发,镜中的刑源浑身散发着浪荡不羁的气质,虽然刚才身体得到了抒发,但是心里却仍空荡荡的。 这种空虚的感觉已经在他心绪中蔓延很久,迷失、颓废,会馆里的套路他早就已经玩儿腻了,好在,哥哥给他找到了新事情做。 刑源心情大好,叼着烟,翘着二郎腿,手指在腿上敲打着,另一只手给手下打电话。 “要女儿红,尽快送过来。” 莫莉从刑溯办公室出来后就直接回了家,放水、洗澡,镜中倒映着她白皙柔嫩的身躯,腰胯间被男人掐红的指痕红的刺眼。 虽然温热的流水抚慰了被刑溯磨红了的腿间但莫莉还是想大骂那个“狗男人”。 想必“狗男人”应该也不好受,心里折磨可比身体折磨痛苦得多。刑溯自尊心强、霸道惯了,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惊讶吧、气愤吧、不知所措吧、怀疑人生吧,莫莉就是要将他的情绪放大,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煎熬、让他焦虑、让他知道她这朵小白花不仅是表面看上去这样而去还有毒。 想到这里莫莉不禁邪魅一笑,“哼”。对于她这种新手来说,拿捏男人她从前想都不敢想,还多亏了母亲的那些信件,让她得到了的真传,不得不佩服莫薇的御男之术。 将头全部埋进温热的水中,莫莉喜欢这种感觉,窒息的状态她的大脑能保持在异常兴奋的状态中,她喜欢自己清醒而理智的样子。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多时,她就被急促的铃声从水中拖拽出来,是刑溯的电话。 “呵,这就陈不住气了”莫莉自言自语道。 又换了个语调接起电话, “刑总……” “莫莉……”他的声音比平时听上去还要低沉。 对面没了声音。 “喂?刑总?” “听得到吗?” “刑溯?” “刑溯!” 忽然感觉大事不妙……刑溯是不是知道了她的计划…… 头发来不及吹干,抓过一件外套就往外冲。他记得刑溯一直住在公司的M夹层公寓中,夹层入口在他的办公室。 M层公寓中。 “她会来的,别着急。”刑源使了一招欲擒故纵。 从会所出来刑源就直奔哥哥“家”,这里哪有个家的样子,顶多算是另外一个办公室外加卧室。一门心思的搞工作,也怪不得他搞不定女人。 “接下来呢?”对于骗莫莉来这件事情,他一开始是反对的,但是眼下也只能这样。 刑源将口袋中的茶叶倒入茶壶中,沏开,芳香四溢。这种手段是下下策,但是他控制不住了,自尊心的趋势下,今天一定要让这个女人“认错”。 一整个下午,他工作进度为“零”,她憋红了生气的小脸,一直充盈着在他的脑海,为什么?她凭什么? “哥,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刑源看着哥哥心绪不宁,还是忍不住发问。 刑溯也直言不讳的答“恩人”。 “什么?”这个匪夷所思的答案直接让刑源从沙发窜了起来! 刑溯依旧一丝不苟的回答“解救她,然后和她来报答我!”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姿态。 “那你喜欢她吗?” “不讨厌。” “那她离开了你为什么这么焦虑,从来没见你这么坐立不安过。”刑源真想敲开傻哥哥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 刑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它说,不想听到她提“离开”两个字”。 情况越来越混乱,局面越来越不明了。 刑源斗着胆子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哥,他是不是对你另有所图?” “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用金钱交换女孩子的身体在他们的圈子中比比皆是,莫莉从来都没有隐藏她的企图,她都很明确的告诉了他。 “那……哥介不介意我来搞定他。” —————————————————— 小剧场 刑源:哥哥我来啦 刑溯:我真后悔当初告诉你 刑源:开弓没有回头箭 莫莉:谢谢啦刑老大 提线木偶 虽然刑源没有说如何搞定莫莉,但是多半是用他“那个”办法。没有姑娘操一顿是搞不定的,如果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刑溯的脑子乱极了,心想着,没准儿让刑源教育一顿也好,让她明白,她可没那么重要,只是一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罢了。 “只要她能认清现实,其它你随便……” “真假啊?”刑源惊掉了下巴。 刑溯咬了咬后槽牙,眯起狭长的眼缝道,“如果搞砸了,就给我回公司赎罪。” 在刑源的安排下,刑溯回了卧室“监工”,自己则留在办公室里等着应对莫莉的来访,还好没让他等太久。 “刑总!” 办公室里没有开灯,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的脸被隐藏在阴暗中,从窗口映射进来的光打在那人头上,“蓝色”,发色是张扬的蓝色。 他是谁? 姑娘显然是匆匆赶来,头发乱蓬蓬的发尾还打着湿漉漉的卷儿,外套大咧咧的批在肩上,里边是印着繁复花纹的睡衣,看来还是在意老哥的。 “莫小姐你好,我是刑溯的弟弟刑源,要随我去看看哥哥吗?”说着,他起身,准备往办公室深处走去。 原来是刑家老二,这哥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莉不由得大气十二分精神来。 通过黑暗,走向光明,这是第一次踏入刑溯的私人场所。与办公室一样的装修风格,一样的没有一丝生活的气息。这样的空间让莫莉很压抑,心跳也跟着快乐些。 “刑先生,刑总怎么了……”莫莉装作很忐忑,她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内心的警惕心外放。 刑源对上莫莉的眼睛,眼神流露出一丝闪躲 “莫小姐似乎很紧张?” 灯光下,一切变得清晰明了。刑源目不斜视的打量着这个被哥哥垂怜的女孩,不扭捏不做作,带着点年轻女孩的羞怯,被他的问题弄得,眉毛紧促,若有所思。 虽然老哥脑子不大好,但是眼光没毛病。 是位有异域风情的俏丽佳人。 有意思……真有意思…… “我哥在房间里休息,要进去和他谈谈吗?” “他是病了吗……”在得知哥哥在卧室,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冲进去而是继续盘问,刑源知道哥哥的心病出在哪儿了──姑娘根本不在意哥哥而自己的傻哥哥已经陷进去了。 “只要你还能维持现状,就没有大碍……”刑源的话说得很有深意,在替哥哥惋惜的同时,不禁动了心思,既然哥哥不能让她动心,自己是不是能做到。 莫莉莞尔而笑 “既然刑总没有什么大碍,我就不打扰了。”莫莉喝了一口面前的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类,口感醇厚浓郁,馥郁芳香。 “喜欢这茶吗,莫小姐?” 刑源勾起嘴角,朝着莫莉邪魅的笑。他和刑溯长得很像,一样的狭长眼型,一样的淡色瞳眸,但是气质却完全不同,特别是蓝发和解开衣领露出大片锁骨皮肤的穿衣风格,让人遐想菲菲。 见莫莉起身告辞。 “且慢。”刑源拦住了她,高大的身躯堵在她的面前,像一堵墙似的密不透风。 他逆光而立,灯光投射下,莫莉完全被他高大的影子给笼罩住了。 皱着眉,莫莉不满道:“还有什么事情吗刑先生?” 刑源欺身靠近,抬起胳膊撑在她头侧的墙上,形成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 莫莉惊讶地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凑了上来,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唇了。 莫莉心中警铃大作,摸不清这男人的心思,僵硬的贴墙站立,手却暗暗地捏起。如果他真的敢造作,就…… 刑源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贴近她耳朵,压低声音戏谑的说道:“不就是想要钱嘛,跟着刑溯那根死木头有什么意思,我也能满足你?” 刑源的话直接且刺耳,他本想激怒莫莉,但却无意中袒露了认为莫莉只为钱的真实想法,莫莉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虽然刑源说话难听但对自己哥哥的认知非常到位,跟着刑溯那样的人的确无趣,但是谁让他是艾斯坦的掌门人。 见她姑娘根本不接招,刑源勾了勾唇,苦口婆心道“人生在世走一遭,需得及时行乐啊妹妹……” 没等莫莉反应过来,低下头含住她圆润的耳垂,灵活的手直接摸到睡裤中,撩开里边恼人的布料,指腹抵着她敏感的小肉珠,挤压滚动,动作轻柔,食指挑弄穴口,转着圈的划过,只弄了几圈,翕忽的花朵就绽放了,一阵阵的捅出透明的花蜜,沾染了男人手指。 刑源的眼神变得兴奋,抽出黏腻不堪的长指,把上面透明的液体抹到自己薄细的唇上,探出舌尖,勾走淫液“好甜”。 这个妖男太会了…… 既然同是刑家的儿子玩儿玩儿不吃亏,莫莉脑中蹦出大胆的想法。 妖男自然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长舌挺入莫莉的耳蜗,她下意识的想躲,男人乘胜追击,压着女人的耳骨说道“别躲,我知道你喜欢的。” 连莫莉自己都不知道耳蜗是她的敏感区,她性经验有限,唯一一个男人就是刑溯这个只顾自己爽的“吝啬鬼”。 看着臂弯范围内的小女人,面色潮红,眼角湿润,瘫软的靠在自己的肩头,柔软而听话,想必刑溯那个呆瓜是没给过她快乐。 与刑溯这种道德标杆相比,刑源简直是没有底线的代表,“及时行乐”是他的做人准则,念及兄弟情分,考虑了一下大哥的感受,既然他都松口,做弟弟当然愿意效劳,就没有他刑源拿不下的女人。 刑源见惯了风月场上的女人,一脸的浓妆,僵硬的假脸,衣不蔽体,阿谀逢迎,虚假且毫无一丝情动的“高潮”,没意思透了。 说实话,莫莉并不是刑源喜欢的类型。面庞冷艳,不笑的时候感觉她很“凶”,但身子却格外柔软。又凶又奶,又冷又粘。 反差萌 。 更没想到的是,这么一个长相清冷的女人,脱了衣服以后,曲线汹涌澎湃,前凸后翘的姿态妖娆,一望无垠的雪白肌肤,摸上去,软糯弹滑,无一处不撩人,青涩的眼神透出天然的娇媚,情趣尽在其中。 刑源双眸充血,下身硬得发紧,强忍着把她摁住狠操一顿的冲动,带着她的手来到男人的禁忌之地,拉开裤链,感觉到冰凉无骨的小手接触到他奋起的炽热,才慢慢地抬起脸来。 “宝宝,你看它喜欢你,告诉我你愿你愿意吗?”刑源把姿态放低,循循善诱。 被男人的手带到胯间,感受巨物在她手中继续生长壮大,莫莉有点跃跃欲试,刑家的儿子买一赠一,天大的馅饼。 “嗯。”莫莉闷在他怀里喃声道。 小骗子(刑源H) 刑源的手法经验老道,说出的话皆是浪语de,但也不至于让莫莉迷了心智,她要冷静,看看这位弟弟是什么套路。 刑源像是读出了她的心事,问道:“宝宝,刚才的茶好喝吗?” 莫莉猛睁开犀利的眸,被他一点拨,她才发现,刑源只给她倒了茶,自己却滴水未进。 刑源侧过脸,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茶盏,莫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恍然大悟,浓艳的茶水红的刺眼。 “混蛋,你在茶水里下了药!”莫莉愠怒,被算计了。 “轻点”刑源上勾着唇角,侧过头去,将左脸露给她。 “啪”小手抽在了俊俏的脸上。 硬生生的挨了一耳光,好在刑源已经做好了准备,不过他白净俊美的脸上还是红了一片。 “还真打啊,心真狠。”刑源揉了揉脸,戏谑道说,“这次是给你个长个教训,陌生人的东西可不能随便喝。实话告诉你,这茶水里的药,叫女儿红,虽然药劲儿不够猛烈,贵在药效持久,想必这段时间刑溯是委屈了你,他欠下的就由我来补上吧……” “你,个,混,蛋!烂人!我今天第一次见你?你哪里得罪了你!”莫莉气得不行,又伸手去打他的肩膀。 这次刑源不再纵容她,长臂一伸,顺势往里一拉,把她搂进怀里,牢牢的禁锢住。 “自然是因为我喜欢……逗你……” “你无耻!下流!不是人!” 她用能想到的话来咒骂他,可是从小外婆对她的教育让她说不出口,就算骂人词汇也贫瘠的可怜,翻来覆去只有那几个词。 刑源把手边的东西都拿开,免得她又动手伤人,她这小爪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看着她在怀里扑腾,大抵是放不出什么浪花,全当逗猫了。 想到自己竟然被这臭男人算计成了这样,阴沟里翻了船,气得肩膀一抽一抽耸动着。 说到底,她今晚就不该来刑溯的公寓,既然跑不了了,她干脆…… 刑源把她抱到腿上,给她顺了顺乱蓬蓬的长发,温柔的哄道:“怎么还哭鼻子了……” “我没哭!”小姑娘不承认。 男人继续好脾气道 “好了好了,你没哭你没哭,我们小茉莉坚强着呢,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看,你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消消气吧,嗯,姑奶奶?” “手拿开!”莫莉挥开他的手,便过脸不理他。 刑源心里也是大写的无奈,终于明白了哥哥是怎么惹上了这位小祖宗。他虽然有过很多女人,可是平时都是女人讨好取悦他的,他也实在没什么哄女人的经验。 平时他是很讨厌腻腻歪歪的女人的,要是有拿劲儿,踩鼻子上脸的,他转身就走。不过,莫莉闹气脾气却不讨人厌,相反,还挺有意思的,眼眶气的发红,上牙齿咬着下嘴唇微微颤动,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对她“用强 ”。 刑源凑到她唇角,舔了舔:“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我只能让你“求我”喽。” 什么意思?他要做什么? 莫莉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掀翻在沙发上。 刑源有力的大掌死死压住压住嫩白的腿根,直接对上腿心就吻了下去。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啊……别别,脏……” 惊呼一声,莫莉被迫以双腿大张的姿态仰躺沙发上,眼睁睁看着男人整个将俊脸埋到她的腿见,羞耻蔓延全身,高挺的鼻子顶开她羞涩的花唇,灼热的鼻息激得花瓣儿颤抖,有力的舌头品味似的摩擦花穴的缝隙。 舌头上下翻飞了几下,她就嘤咛着瘫软了身子,男人津津有味的舔舐着女人的秘境,发出水渍的淫靡声响。 “啊……不要啊……”莫莉扭动着,腰却忍不住抬得更高,想要去迎合,悬在空中的长腿儿难耐的随着男人的动作翩然,嫩白的足尖一上一下,划过男人的后背,像是在鼓励他、催促他。 “小骗子!扭得这么骚,还主动来迎合我,真的是不想要吗?” 刑源抬起脸,审视着她两腿之间的旖旎。 莫莉的皮肤摸起来手感极好,肌肤如凝脂,胴体浑圆挺翘,顶端点缀精致的红,曲线突出,肥瘦相宜,既有熟女的风韵,又有少女的羞涩。私处长得尤其诱人,隆起的耻骨似的小逼呈馒头状,应该有定期除毛的习惯,阴部干净滑润,一根毛发都没有。阴唇充血后是艳丽的嫣红色,被他舔得得劲儿后,罅隙的入口一张一乎,流淌出晶莹的淫液,像是在召唤大家伙进来肏干她似的。 似乎注意到他注视的目光,莫莉俏脸通红,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淫荡的反应。 他真的好会,竟然能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情,她好舒服,好想要,莫莉闭上了眼,心里默念着。 “宝贝儿,睁开眼看看我。”刑源诱哄道。 莫莉迷蒙的睁开了眼,正迎上男人炽烈到烫人的目光,他薄而红的嘴唇上还挂着她透明的淫液,那样子真是妖孽极了。 她想要,她想要他。莫莉下意识的扭了扭两腿之间。 刑源无视她的暗示,居高临下道:“想要吗?求我” “想要……求你”茉莉忍着羞涩便头道。 “想要什么?” “要……舔我下面。” “下面是哪里啊?” 莫莉被他逼得快急疯了,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蓝毛往下带:“快点,混蛋,舔我的逼!” 刑源被这幅焦急的模样逗笑了,看她急不可耐才有意思,把青涩的女孩调教成淫浪的荡妇,张开腿主动求舔,满足感油然而生。 “乖宝宝,这才对,一副贞洁烈女模样给谁看,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女人在床上越浪,男人才会越喜欢你。” 刑源边说,边低下头埋头苦干,含住她的阴蒂啃吃,把她咬得浑身酥软发抖,舌头模仿阳具,顶入湿得一塌糊涂的孔洞,在紧致嫩滑的阴道里翻转。 “真他妈的紧……”刑源咒骂。 喉咙压抑不住的娇喘,呻吟声越来越肆意。 刑源真不愧是混风月场的,照顾到了她的每个敏感区,他那个木头哥哥在弟弟面前不能看。 粗壮有力的舌头不知疲倦的在花穴中肆意,莫莉就快受不住了,拽着男人的蓝发,腰身弓起,想让他舔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男人感觉到她的小腹开始有节奏的抖动,他知道是时候了,便含住她肿胀的阴蒂,猛的一吸,强烈的快感让她高亢的叫了出来,抽搐着身子喷出水来…… ——————————————————————— 小剧场 刑源:哥学着点 刑溯:滚 春夜旖旎(刑源HH) 温热的花液随着强烈的高潮,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了出来,刑源的俊脸没有幸免,喷了他满身满脸,嘴唇和下巴向下滴着淫液,色气逼人。 刑源欣赏着美人潮喷的美景,被弄了一身却一点没有恼,反而笑着舔了舔唇角的淫珠。 伴随着高潮的来临,莫莉彻底放松下来,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大腿仍旧分开,眼角也染上了妩媚的春意,她从没有如此激烈的高潮过,更没喷过水。 “喷了这么多水啊,真是个小骚货!”刑源轻笑着赞叹,是个宝贝。 事实上,他硬得发疼,也快忍不住了,下身硬胀得厉害。要不是为了取悦她,让她慢慢沉沦,他早就提枪上阵了,才不会委屈自己忍耐那么久。既然她已经爽到了,那就该轮到他了。 看着四周环境,这还是刑溯的地界。他拿起自己的灰蓝色风衣,裹住这馋人的女体,抱离了刑溯的公寓,既然哥哥不珍惜,那就别怪他独占了。 随着关门声响起,客厅里中已人走茶凉,刑溯立在沙发前,周围萦绕着残存的旖旎,酒红色的蕾丝内裤,醒目的遗留在皮质的沙发,细腻的皮质上有明显的水痕。 手搭在额头,额角上的青筋暴起,收紧、猛跳。在莫莉来到他公寓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卧室里。他们之间的每一句话刑溯都听的清清楚楚,他知道他们在外边发生了什么,听到女孩羞涩的求饶和高亢的呻吟,那是莫莉从来没有在他身下发出过的声音。 手指发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刑溯知道自己后悔了,他不能接受哪怕是自己弟弟染指莫莉。 他都干了些什么。 捡起那片酒红色蕾丝,上面是她特有的味道。下身的阴茎耸立的更厉害,解开拉链释放出来凶器,将酒红色裹在茎身,上下撸动,粗糙的蕾丝刮弄着龟头上的嫩肉和茎身突起的血管,仿佛是她穿着蕾丝内裤在蹭弄他,耳边幻起她柔腻的呻吟声,“溯,快点,溯,我要,溯,干我……” “嗯……”从胸膛发出的哼鸣响彻客厅,刑溯将刚在躲在屋子里的压抑,焦虑的烦躁协同精液一起喷射在沙发上,和莫莉潮吹出来的淫水交汇在一起,留下那一滩醒目的白浊。 刑溯就近找了个五星级酒店开了个总统套房。闯过一个个房间,踹开主卧的门将怀里的小东西扔在床上,栖身压住,将硬胀到极致的性器迫不及待的释放出来。 莫莉刚才摸到过,极其粗长的一根。色泽紫红透亮,肉柱青筋环绕,目测超过二十公分。 莫莉吓得眨了眨眼睛,看着那根狰狞可怕的巨物气势汹汹的向她点着笨重的头,担忧自己的穴儿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莫莉的反应无疑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刑源握着肉棒甩了甩,痞痞的坏笑道:“大不大?” 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莫莉诚实的答道:“大。” “我的大还是我哥的大?”送命题。 看她装死不回答,刑源拉开她的双腿,硕大圆润的龟头在她的穴口蹭了蹭,沾上了足够多的淫水,就扶着阴茎往里捅。 “嗯,你慢点……”这猴急还是跟他哥一个样。 莫莉有怕,但又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半推半就的配合着张开了腿,努力放松阴道。 她刚刚高潮过,花穴足够的湿润。即使如此,要吞入这根尺寸超标的肉棒还是要吃些苦头。 刑源克制着一杆入洞的冲动,缓缓地挺入,时而停下来磨几下,“别夹,乖,不会伤到你的。”一边安慰,一边抚摸她的乳肉,掐掐她的乳尖。刑源憋得脸涨红,汗珠顺着下颌流下来,一滴滴砸在莫莉的酥胸上。 莫莉咬着下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底噙着泪水。刑源爱惨了她这副隐忍克制的小模样,恨不得立刻甩胯把她插坏。 当那根大肉棒终于完整的插到底之后,刑源忍不住发出一声性感的喘息“嗯……”。 “宝贝……你的逼实在是太紧了,夹的我好爽……” 莫莉听着他性感的喘息,不由得穴肉被刺激得一阵收缩,夹得更紧了。 “还夹,骚逼这么想要吗?”刑源爆着粗口,感觉到她已经适应了他的粗长,挺胯甩动劲瘦的腰身,让巨大的阳具在湿滑的小穴里抽动起来。 莫莉手扶着他的胸口,微张的朱唇发出细微的呻吟,像猫叫,双腿盘上男人的劲腰,随着男人大幅度的摆动节奏,扭动着雪臀去迎合他的进攻,像个妖精一样向他讨要,讨要更多。 只觉怀里的女人,穴里的吸力大得很,持续的收缩吞吐的,像有无数张小嘴在他整个棒身作乱,爽的尾椎骨发麻,意志力稍微松懈就变成快枪手。 “靠,真他妈爽!”刑源停下抽动缓解一下想射精的冲动,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差点秒射,“你这骚货,怎么这么会?谁教你的?” 莫莉恨不得堵住他的嘴,逼逼叨叨,混账话说个不停,废话真多。 她一手捂住刑源的嘴,另一只手在他翘臀上扇过“闭嘴,少废话,快干!” “嘶——”刑源被莫莉扇他屁股巴掌这种行为刺激到了,“骚货,动手上瘾了是吧,敢打老子屁股,看老子治不治的了你,看我不把你的小骚逼操烂!” 这下刑源是真的急眼了,一边大力揉搓她丰满润白的乳房,一边在她的花穴里疯狂的挺动大鸡巴,每一下都插到底,插得她娇躯乱颤,浪吟不止。一边花样百出的操穴,一边骚话不断。 “老子干的快不快?” “老子的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 “喜欢源哥哥操你还是溯哥哥操你?” “不说是吧,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刑溯让他听听你在我身下有多骚,有多浪!”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莫莉就被操到高潮了,抽搐着泄了身子。 说实话,刑源真的好吵啊,好烦人。 莫莉感觉到穴里滚热的鸡巴弹动着,知道他快射出来了,突然想到什么,扭动着身子想摆脱他的桎梏:“不,不要射里面,你没戴套!” 可是刑源却粗喘着调笑说:“刑溯每次都带套的?他不带让我带?” “你平时就是这么骗小姑娘的吗?” “没有,你不一样。”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刑源低头吻住她的唇,深捅了几十下,俊挺的眉峰皱起,性感的呻吟,身躯剧烈颤动,在她的最深处一泻千里。滚烫的精液冲入莫莉的花心处,烫得她尖声娇吟着,与男人一起攀上顶端…… ————————————————————— 刑源:喜欢源哥哥还是溯哥哥? 莫莉:我喜欢你大爷! 水波荡漾 一整个周末,两人都在放纵的欢爱。 交合的痕迹遍布整个套房,莫莉面朝着落地窗,被压在冰凉的上,刑源站在身后握着她的双乳,凶狠的肏她。战场转到浴室的浴缸中,刑源命她用女上位,像骑烈马一样驾驭他的肉茎,竖直向上操弄她。 莫莉累得腰都快断了,不知经历了多少回高潮,喉咙干烧嘶哑,一丝声音都不想发出来。可是男人却像吃了蓝色小药丸一样,持久得可怕,统共才射过两回。 最后莫莉体力实在支撑不住了,哭着求饶,还被逼着说出了他比刑溯厉害,才勉强饶过她,抱着她一起倒在床上,但是肉茎却还留在她身体里,舍不得拿出来。 莫莉瘫在床上,累到眼皮都撑不起来,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心里不由得吐槽,“这货该不是个牲口”,但刑源这牲口一样的男人,竟然完全不觉得他累,手指还在挑逗她的乳尖。 “别闹,睡觉……” “你睡你的,我玩儿我的……” “饶了我吧,你是不是吃药了?” “死女人你竟然质疑我……” 莫莉回身,两条洁白如玉的细臂搂上刑源的脖子,讨好般的亲亲他的嘴角,“你好厉害,我说的是真心话。” 纵情声色的刑二少竟然被这么拙劣的表扬说得涨红了脸。 莫莉的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她的第一次给了行溯,但是真正让她体会到性爱美妙的却是刑源,她享受在其中,得到了满足,领略了舒爽,周身放松。 刑源其实还没完全满足,他有性瘾,而且很大,很难满足,经常就是好几个女人一起来服侍他。但后来他发现,只是单纯的性交,哪怕人再多,哪怕技巧再好,都很难刺激到他,甚至有时候会突然就感到身下的女人很恶心,不是他花名在外不碰玩儿过的女人,只是因为这些女人让他硬不起来我。可越是得不到满足,就会越渴望去寻求满足,如此,便形成了恶性循环,自此,恶名在外流传。 他的医生说,他的问题看似是生理的,其实问题更主要是出在心理上,建议找到让他爱的女人,性爱是性和爱组成的,只有心灵被抚慰到,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刑源第一眼看到莫莉,就觉得她很有意思,她打他骂他,都觉得不讨厌,反而更想去逗弄她。更让他惊喜的是,两天之内他竟一直能被莫莉调动起高涨的性欲,没有抵触也没有疲软,还射了两次,使他内心焦虑躁动的情绪缓解了些许,知足感油然而生。不由得让他感叹,抢哥哥女人这种禁忌之为,真是太爽了。 看着怀里被玩弄得满身痕迹、瘫软如泥的小女人,刑源心里闪出一丝惭愧和不忍。良心发现的他想要去补偿她。 莫莉感觉自己全身黏腻,汗水和体液糊在身上,分不清这些液体来自他还是她,两腿之间磨的红肿发热,比原来看上去肿大了不少。拍了拍刑源的后背说道:“既然你不想睡,带我去洗澡。” 刑源直接抄起了她的整个身子,将她浸入温热的池水中,莫莉招招手“下来,一起。” 刑源给她清洗身体,大手拂过她细腻的皮肤,在他弄出青紫的地方吻了吻,温柔的好像要把她融化。 “你看你”莫莉指着自己身上的指痕嗔怪道。 男人扬起自己的脖子,露出脖颈的肌肤。“来,报复回来。” 没好气的甩了他一个白眼:“哼,你也就说说,弄在脖子上让你哪些其他女人看到可怎么办” 刑源嬉皮笑脸道:“呦,这是吃醋啦……” “你真的是……”刑源还没说完,莫莉扑上去就在他脖子上啃咬,使了吃奶的力气,直到口腔里有了铁锈的味道。 刑源真是被这个凶女人给气乐了,怎么那么喜欢动粗,甩了行溯的门这种事看来真的算温柔了。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想咬来咬这儿”刑源在水下得瑟的甩着鸡巴。 “你快闭嘴吧,你怎么那么多话。” 整天都在说骚话,尤其是做爱的时候,下半身动个不停,嘴巴也逼逼叨叨说个不停,好吵,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拿内裤堵住他的嘴。 “我怎么了?”刑源一脸无辜的反问。 “你真是又贫又骚!”莫莉指着他的鼻子说到。 “那你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刑源满不在乎的挑眉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红润的小脸。 “还是算了吧,你套路太多……” “你可真是冤死我了,我哪里有那么多套路嘛,要不然以后就跟了我吧,刑溯给你的我能给,刑溯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 莫莉被他逗得扑哧笑了,总是要暗搓搓的和自己哥哥比较,不过他潇洒不羁的处世态度,及时行乐的价值观让她很是羡慕。就如同他这一头蓝发一样,肆意张扬,享受当,不拘泥,不回避。 浴室里只听到哗哗的水流声, 刑源双臂展开搭在池边,“对了,你和刑溯……” “嗯?”莫莉仰头,目光放空。 “他许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钱,工作……”莫莉坦言道。 她眼神清明赤诚,语气真挚诚恳,没有故意的示弱与讨好,没有央求与谄媚,和他曾经见过那些“一切向钱看”的女人们,根本不一样──她坦承的很直白。 和那些拿了钱还要假装自己很高洁的女人相比,他喜欢她的坦诚,她“捞”得明明白白。 “除了钱,你还喜欢什么?买给你好不好?跑车吗?珠宝呢?包包?”莫莉懒得听这货鬼扯。 “死开!” “这么凶啊,能接受行溯的钱怎么就不能接受我的,让人好伤心啊。” 莫莉也是被他烦坏了,“你的钱难道不是刑溯的?怎么处处都要跟刑溯比,自卑啊?” “自卑。”刑源危险的睨这女人。 “啊……放开我……” “我这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自卑!” —————————————————————— 小剧场 刑源:宝贝喜不喜欢我 莫莉:你变成哑巴我可以考虑一下 刑源:…….. 不愿你离开(刑溯微H) 莫莉的办公室位于艾斯坦大楼的十八层,整栋大楼涵盖了所有艾斯坦中国所有龙头部门的办公室,纵观整个艾斯坦中国,她就职的健康保健公司简直就是冰山一小角。 与刑源的苟且只是个意外,计划还要继续推进,她的目标仍旧是刑溯。 周日晚上,莫莉要求刑源将她送回家,那套位于CBD的公寓,男人很不情愿,粘着她亲亲抱抱,又做了一次才放过她。 莫莉根本不信刑源承诺她的那些鬼话,她谁也不信。 生活还要继续,工作亦是如此。 周一,吃完早餐,莫莉慢悠悠的拖着疲惫的腿来到30层的大会议室,心中默默咒骂刑源那只“永动机”。 被一群人簇拥着的刑溯来到了主位,宣告着会议的开始。 他看上去很不好。 是因为病了吗? 各大部门负责人汇报结束后,来到了议题讨论环节,莫莉的团队和产品成了各个部门讨论的重点,眼见这些衣着光鲜,谈吐优雅的高管,相互推诿、扯皮,眼看就要有对骂的架势,却没有一个出来担起责任。 “哼”,她在心中冷哼,倒要看这帮伪君子能讨论出个什么所以然。 “够了!”刑溯拍桌子制止混乱的局面。 “追加10%预算,莫副总能达到什么数据?”刑溯沉声问道,一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莫莉。 她挑起一边嘴角,讥笑着回答道“刑总想要我达到多少?” “28%” 财务部负责人吴世军反应过来,这是要财务来为新产品买单“刑总,已经没有多余的资金可以拨给健康保健了,航运、物流那边都需要资金,都是刚需啊……” “资金的问题我来解决,还有有疑义的吗?” 没想到他真的说到做到了。 “下一项” 对于刑溯来说这10%,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啊,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搞到这笔钱。 不管了,这本不是她该操心的事儿,项目能继续推进就可以了。 浑浑噩噩的一个上午,能让莫莉打起精神的时间也就只有讨论她那部分项目的十分钟。跟随人流走出会议室,电梯间人满为患,莫莉转身推开应急通道的门,准备踩楼梯下去。 “boss又给小情人开绿灯啦……” “可不是,10%呢,啧啧啧,不少钱呢” “羡慕啊,你去啊,省的一天到晚求爷爷告奶奶的还得看脸色” “呵,就刑溯,那是个人脾气吗?” “好歹也是个总裁呢。” “要不是看在工资的面上,我早不伺候了。” “……” 莫莉靠在墙角偷听着员工们私下的吐槽…… “唔”身后被巨大的拉力向后拽,莫莉猛的跌倒,结结实实摔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嘘!”刑溯指尖低着唇,不让她发出声音。 她心领神会的和他一起躲在暗处,继续干着偷听墙角的事情。 叁天了,终于拥抱住了这个小女人,刑溯头抵在她顺滑的发丝上,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温暖,安心。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刑源带走了她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裂开了,这本就是自己属意之下的事情,想到莫莉在刑源身下承欢的媚态,清冷的小脸染上绯色,高亢激昂的呻吟,督促着刑源快点,再快一点。 疯了,都疯了。 他嫉妒的快要疯了。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莫莉化作是自己的所有物,不仅想要她的身体还想要她只属于自己。 同一间办公室,同样面面相觑的两个人。记忆还停留在莫莉摔门而出的画面。 “对不起,莫莉……” 莫莉打断刑溯的话,“不必刑总,该我说对不起的。” “先听我讲完。”刑溯语气带着恳求。 “莫莉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无措,惶恐,迷茫笼罩在这位向来不在乎别人感受,高高在上的人身上。 “是因为刑源把我带走了吗?”莫莉一针见血的点破了他们之间的窗户纸。 “……”他很想承认“是”,但自尊心让他说不出口。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是不是?”莫莉抬头,眼神犀利透彻,好像要把他刺透一般。 “……是”刑溯还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个字。 莫莉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件事是我授意的,我都干了些什么?”男人烦躁的将双手插入黑发中,声音随着动作越来越低。 莫莉看着眼前的男人,假装关切道 “……是害怕我离开你吗?” “是。”他回答的很恳切,莫莉直视着他淡茶色的瞳孔,此时的刑溯就像是只战败的狮王,撕开伤口裸露的给她看,看他隐藏在伤口之下的脓血。 有点可怜。 从身后搂住刑溯的劲腰,将脸贴在他舒展宽阔的后背,隔着衬衫传感受着他的温度,“你好烫!”。 刑溯没有应声,一向严肃的面容上满是疲惫和隐忍。事情没有按照他预计的方向发展,本以为这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得到了他的“恩赐”会紧紧的攀附于他、讨好他、谄媚他、顺从他、没想到不仅没有,反而让他自尊尽失,颜面扫地。 在这莫莉被带走的这叁天中,他从小建立的自信的崩塌了,不断的重复在否定自己、怀疑自己当中,他想让时间倒流,也想过要从此放弃对莫莉的执念,只要放弃就解脱了。可是一想到这里那份不甘就在心底叫嚣“凭什么?凭什么要他放手!他还想要她……” 刑溯最终还是没有推开莫莉,大手一抓一放将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覆盖在他的欲望根源处上下揉搓。 性器在莫莉的手中苏醒过来,混身的燥热仿佛回到了叁天前,刑溯解开皮带,掏出高昂的肉茎,带动着女人的手,攥紧,大幅度的套弄起来。 “嗯……”在她被动的套弄下,刑溯舒爽地昂起性感的下颌,喉结滚动,手速加快。 肉茎顶端的小孔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晶莹地点缀在蘑菇头的顶端,看得莫莉面红耳赤,目光闪躲无处安放,双腿不安的轻轻扭动着,腿间似乎也开始泛起潮气…… ——————————————————————— 小剧场 刑溯:莉莉,我错了 莫莉:哦? 刑溯:真的错了 莫莉:展开说说 刑溯:………… 奈里:准备好了吗,下章哥哥吃肉啦! 记住我的身体(刑溯微H) “抱紧!” “嗯?啊……”莫莉两腿悬空,两脚离地。 刑溯单手托起的臀瓣,另一只手将她的纤细的小腿环绕住在自己的充满力量与野性的腰间,走向位于M层的家。 裸露在外的性器,因为身体相贴直抵莫莉隐秘的私处。每走一步,滚烫结实的茎身就摩擦一次小穴,身后虽然被托住却还是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滑落,多重刺激之下,花园蜜道竟快速地湿润起来。身体的反应令莫莉羞愧,只能主动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让他看不到她羞红的脸。 还是那个房间,从黑暗抵达光明,刺眼的灯光晃的莫莉睁不开眼,刑溯将她卸货似的仍在了沙发上,还是那套沙发,她被刑源…… “不要,不要在这里……”莫莉惊叫着跳起来,想远离这个地方,她现在根本无法直视沙发,几天前她曾跟刑源在这个干了那么羞耻的事情。 刑溯一把将她扑倒,顽劣的笑到,“怎么了,这里不好吗……” 她挣扎着,奈何男女之间身体差距太大,自己的花拳绣腿根本起不到作用。 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刑溯一颗一颗的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肌肉起伏,野性粗旷的精悍身体慢慢暴露在眼前,他一手撑在沙发上,另一手则轻抚着莫莉的侧臀。 刑溯望着始终不敢抬头看他的莫莉,心情被平复住,手掌握住她的肩头,用掌心研磨了一下她有些泛凉的肌肤,然后顺着她细软的臂肉来到两腿的中间地带。 羞耻感到达了巅峰,莫莉按住仍旧在腿间作乱的手,央求道“别在这儿,求你了!” 男人仍旧没有理会女人的哀求,只是拉起她的手,青葱般嫩白的指尖如一只温热的画笔描绘着他的身体轮廓,似触非触的滑过他的饱满的额头、粗硬的鬓发、分明的下颌,顺着侧颈项带过喉头的突起,感受着这里奇特的骨骼构造在吞咽间上下滚动。 虽然是在触摸刑溯,但感觉却是有人在扶动她的身体,惹得她的肌肤上不禁浮起一串敏感的小疙瘩。 男人的撩拨还在继续,他用掌心按住她的手背,小手大面积的按压在他触感紧实的胸口,在胸肌上,大幅度的揉搓,感受肌肉的收紧,另一只手被他按在了腹肌上,感受他如巧克力般块块分明的块状肌肉群。 “喜欢吗?我的身体,记住它?” 刑溯用自己的方式洗刷着她脑中的记忆,不禁让她动了情,她喜欢这样的他,温柔,多情,性感,霸气。 气息吐在莫莉颈间的皮肤上,无法忽略的痒麻让她抖动,他低下头轻嗅着她颈间的香味,微凉的鼻尖若有似无的点过那滑嫩的皮肤。 女人受不住了,从鼻腔中发出微弱的哼鸣,这声音似乎鼓动了男人的进攻欲望,伸出舌尖直接钻进了小女人的耳蜗,那是她的敏感区。 “啊……”憋不住了,快感冲破了理智让莫莉呻吟了出来。 这还是刑溯吗?刑溯、刑源这两个人的影子不断的在莫莉眼前闪现,刑溯的霸气和刑源的戏谑混合在这个人身上,让她有了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新鲜而又蠢蠢欲动。 “在想什么?”刑溯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在试探在猜测,她是在想刑源吗?这个念头不断堆积在脑海里。 愤怒、嫉妒、懊悔、失落统统交杂在心中。 莫莉一手敷上男人的脸颊 ,抚摸着皮肤的肌理“刑溯,我喜欢这样的你……” 愤怒的火熄灭、嫉妒的烟消散、懊悔抛之脑后、失落化作喜悦…… 看着男人犹如雨过后太阳乍现变换莫测的脸,莫莉猜到了,他一定是……唉……男人那该死的胜负欲。 刑溯没有给她过多反应的时间,就侧头叼住了她樱红的唇,像品味红酒般,用舌尖掠去她唇瓣每一滴的醇香,刮过贝齿,坚硬和柔软的碰撞,让他想更深入的去探索,粗砺的舌果断的顶开城门去与门内同样柔嫩的香舌交缠,强势的裹挟着、带动着她去舞蹈,津液在腔内交换,莫莉被动的接受着男人的行为,呼吸停滞,大脑也因缺氧而感到晕眩。 这是刑溯第一次吻她,带着他特有的皮革胡椒味的体香,辛辣,刺激和他的人一样强势、霸道,冲破阻碍来到神经源的顶端。 莫莉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刺激,翻滚在一起的舌,如同她的神经一样被搅得天翻地覆、昏天黑地。 显然继续品尝香唇已经不能满足男人,刑溯的手从她的肩膀滑下,抚上了胸前的高耸,弹润饱满的手感让男人想加大力气去感受他的震颤,顿了一顿,还是将额头抵在莫莉的头顶,调整了呼吸,声音嘶哑的问“莫莉,愿意吗?” 一夜之间,刑溯不仅学会了克制,也懂得了尊重,让莫莉一瞬间不禁感动。 “嗯。”莫莉羞红着脸用蚊蝇般的声音哼出。 “我可以吗?”男人不确定。 “吻我……”她喜欢今天的刑溯,那么温柔,那么缠绵。 嘴唇没有感受到它预想中的触感,莫莉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看见男人正盯着她的墨绿色丝绸内裤看,手已经抵达了内裤边缘的细带,“啪”带子被男人巨大的拉扯,应声撕断。 两腿间的旖旎风光展露出来,浓郁的绿趁着粉嫩的白,格外诱人,没有一丝毛发,整片肌肤暴露,莫莉不好意思的想用手去遮挡。 刑溯眼疾手快的按住那只小手,“别挡,很美。” 滚烫的唇吻上了私处细腻的皮肤,一边吻一边掰开莫莉的腿根,大掌压在上面,使其展现它的全貌。勾起舌尖划开阴户的缝隙,吮吸里面炙热的软肉。 他舔的豪无章法却小心翼翼,莫莉颤抖着用手扣住刑溯的后脑,想让他深入,舌尖探入,高耸的鼻梁正好压在她敏感的肉珠上。 “啊……”一声销魂的呻吟带着气音钻进了刑溯的耳朵里。 他了然,冲着那个肉珠用舌头猛压过去。 ——————————————————————————— 小剧场 刑溯:莉莉喜欢吗? 莫莉:嗯(害羞状) 刑源:我呢我呢? 刑溯:滚!有你什么事儿? 三秒真男人(刑溯H) 刑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有生理需求,但要求不高,能发泄就行,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取悦对方。 那天他在卧室聆听的那一场欢爱,让他颠覆了认知,取悦女方同样也可以达到满足,身体上的为其次,心理上的满足更为重要。 莫莉扭动着身体想避开刑溯舌头的位置,但大掌死死按住了她的腿根限制了她的活动,女人急的额头冒出一层细汗,她被吊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心理咒骂刑溯这个家伙的口活儿是在是糟糕。 “位置不对,再往上一点,嗯……就是这里,重一点点,啊……快,啊……” 调整好位置,莫莉的声音一下变了调,整个翻了八度,声音从她极度向后伸拉的脖颈中发出,纤细的脖子连同后背在空中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像极了垂死挣扎的白天鹅。 感受到了女人大腿的肌肉变得紧绷,整个盆腔都在不受控制的抖动,刑溯知道她快到了,一狠心,用牙齿在阴蒂上碾压。 女人高亢的尖叫着,伴随着冲击力很大的水流从穴口喷射而出,一股、两股、叁股。刑溯躲避不及,被喷了一脸,他也第一次见到这种盛况,原来高潮中的女人是可以这样的美丽。 莫莉眯着眼睛歪倒在一边,喘着粗气,高潮一瞬而逝,留下了空虚、疲乏和眩晕。 “不好意思,刑总,我控制不住……”倒过气来的莫莉羞红了脸,赶忙拽过纸巾,想为他清理这一脸狼狈。 淫水顺着刑溯的下颌线低落到胸肌上、腹肌上,一片晕湿。他握住莫莉伸过来的手,翻开手心吻了吻,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问道“舒服吗?” 这么温柔的刑溯,好像一个梦一样,一点点的洗刷着那些不美好的回忆,莫莉也想为他做点什么了。 大着胆子扒下了他的裤子,触目惊心的紫红巨物头部盈润着光泽,莫莉跨坐在他腿上,一粒一粒的解自己的衬衫,动作缓慢而撩人心弦,随着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一寸一寸展现,男人难耐的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 刑溯的额角因为女人的撩拨迸出了青筋,肉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亢奋程度,硬的发疼。他粗喘着气,手来到莫莉的腰窝,讨好性的爱抚着,嘶哑着声音道“莫莉,坐上来。” 莫莉没有听取他的要求,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耳垂,用舌头轻弹,划到耳后撩过耳后的皮肤,性感的闷哼声从喉咙里冒出来,性感的不像话,“我喜欢你的呻吟声……” 男人勾起唇角无奈的闭上眼睛,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这只淘气的小猫却还是在到处点火,但是……他喜欢。 刑溯做好了心理准备,严守精关,今天势必要让这只淘气猫闹个够。 沙发上,男人靠着椅背闭上了双眼开启了忍耐模式,这是又准备让她演“独角戏”的架势,莫莉怎么能让他得逞。 她悄悄抬起上半身,用手安抚性的点了点锃亮的龟头,让花穴瞄准肉棒的位置,抬臀,集中全身的力气,坐。 “嗯……”即使用了最大的力气,紧涩的通道也仅仅吃掉小半截,她高估了自己的吞纳能力,准备就着劲儿再向下压去。 大手横亘在她腰两侧,制止了她的活动,突如其来的入穴过程,让脆弱不堪的肉茎吐出了一部分前精,眉头紧锁,刑溯饶是没想到女人的顽劣程度竟这般。 “别动,我来!” 倔强的小猫哪里憋着一口气就是不交出主动权,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不下,眼见男人从额头开始往下淌汗, “乖,让我动一下?”刑溯放低了姿态,商量道。 莫莉不答应,拉住刑溯的手抚上饱满的胸乳,玩弄起自己胸前的红润蓓蕾,“捏捏它,它好痒”,随着手的动作,刑溯的呼吸起伏越来越大,粗壮的阳物也一点一点的被她一口一口地吞下,直至尽头。 “嗯……”终于尝到那噬骨的味道,湿热滑嫩,她的穴极窄,每一寸都在向他的肉身施加压力,全方位的箍住了自己,刑溯低叹一声,差点就忍不住释放在她体内。 被填满的饱胀感也爽得莫莉身子战栗,“好大”她低声吟叫,还不等刑溯主动挺胯操弄,她便已率先上上下下地律动起来,穴内肉壁阵阵紧缩,不断吞吐着他火热的欲望。 “啊……好舒服……” 她这淫声浪语软媚的就像是蚀骨的毒,尤其是口中那一声从没说过的“好大”极度的满足到了刑溯的好胜心,让他心中的快感直窜,尾椎骨发紧,头皮发麻。 像被蛊惑了似的,刑溯发狠,一口含住一粒乳尖用力吸吮啃噬,靠腰臀发力一个劲地往上耸动,巨大的冲劲儿狠狠捣弄着花芯深处。 “邢总……啊……好棒”莫莉被他顶得气喘吁吁,浑身酥麻,但还是不认输地扶住沙发靠背,快速摆腰与他配合,努力争取着这场性爱的主导权。 之前憋得太狠,如今又抽插得太过狂猛,快感攀顶来得如此之快,刑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痛苦的呻吟,粗喘着全射了出来。 莫莉几乎与他同一时间攀上高峰,但喘息过后,嘴上依旧不饶人道:“邢总这次不太行啊,怎么都秒射啦?” 释放过的肉棒依旧坚挺的埋在莫莉的身体里,刑溯揽过她的腰肢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一手顺着后脊安抚,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道“怎么就知道气我!” 这如冰块一般的人也会撒娇。 银铃般的笑声弥漫在空旷的客厅,莫莉很少笑,笑出声音来更是少见。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卸下了平时的冷酷端庄,开心的像个孩子,刑溯心中那个隐秘的角落中也仿佛透入了光。 “还笑,我不行你就这么开心”刑溯假装崩着脸生气。 被这个小女人上下撩拨了那么久,自己硬的快炸开了,那叫秒射? 刑溯瞪她一眼,趁着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还没软下去,便又挺着胯恶狠狠地撞了她几下,“还笑,还笑”。 ———————————————— 小剧场 刑溯:别说出去 莫莉:敢做不敢当 刑溯:求你(可怜巴巴) 莫莉:(拿秒表)嗯……叁秒真男人 莫莉:刑源你哥……唔 刑溯:不许说!听!到!没! 白日宣淫(刑溯HH) 探索人性的奥秘是有趣,多维度性格释放是迷人的。莫莉喜欢现在这样的刑溯,没有故意假装冷峻,也没有周身散发出生人勿扰的危险感。现在的他松弛而又忧郁,迷人而又沉稳,让人忍不住一口想“吃掉”他。 她凑近刑溯的耳朵,用着气音提醒道“刑总,现在是上班时间。” 温热的气流带着湿润的哈气贯入耳中,敏感的神经像导火索般,带着灼热遍布全身。 刑溯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看看办公桌上的钟表再看看她,女人窝在沙发里窃笑,于是,拨通秘书处的电话“把今天所有的安排取消。” “刑总我四点钟还有个面试。”催促刑溯去工作是假,自己有工作是真,莫莉的实验室严重缺兵少将,这次的面试对于整个部门来讲很重要。 “让HR那边派人过去。”刑溯看来还是不想放过她。 “刑总,HR那边不懂专业,应付不来的。”莫莉有些急切,她不想因为私事耽误正经工作。毕竟,自己团队的人还是要自己来把关,艾斯坦不是她的目标归宿以后可是要带着团队出走的。 刑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先让HR那边过一边,专业的部分你日后自己来”。 “日后”一语双关,这男人现在是精虫上脑,看来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莫莉在心中无主的叹气,总裁大人越来越不好伺候了。 趁着她发呆之际,刑溯单手将女人抗在肩上,朝卧室走去。 莫莉吓了一跳,“干什么啊?” “干你!” “这里不是挺好的吗?你自己说的!” “好不好你心里不清楚!” 这个人情绪化好严重,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莫莉一边扑腾一边锤打他宽阔的背脊,“放我下来,我能走……” “别动,一会儿摔着你。” 刑溯的卧室很有他的个人特色,工业风。简洁而又硬朗,颜色以灰为主,大面积的水泥墙配合钢管、原木、皮革等质地,使得即干练又不失品味。 “怎么?” “好冷。” “开空调。” “你这里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你住过来就好了”刑溯覆在莫莉身上,用健硕的肌肉碾压着女人细腻的皮肤为她取暖。 “谁要住你的大车间。”莫莉将他的卧室比做生产车间。 “随便,我去你哪里也行。”刑溯吻上了女人软糯的唇,制止了她的喋喋不休。 他的吻技很差,就像他的人一样,目的为导向,不注重过程。莫莉抢过了主导权,带着他一点点探索,滑嫩的舌略过唇角,追逐似的,闪躲,勾缠,两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稀薄。 男人感受到了她的急切,把她的两条细腿打开,手指在穴口画圈,让缝隙中蜜液外流,滚烫粗壮的肉柱抵住那淌水的入口,劲腰猛地往前一送,把肿胀的龟头送了进去。 “嗯……”莫莉忍不住弓起后要,发出压抑的呻吟。 刑溯也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里插,双手爱抚她的侧腰,帮她放松下来。 在他的抚慰下,莫莉缓过劲来,已经红肿的花穴变得难耐起来,她下意识的攀住男人的肩膀,配合得抬高腰臀,穴口一张一驰给予无声的暗示。 男人欣喜于她的顺从,低头吻住她的唇以示奖励,同时挪动腰部向前,小心的、缓慢的、把粗长的阴茎往里送…… 她不满于男人慢吞吞的速度,大腿夹紧了他精瘦的腰,挪了挪垮催促他快点。她的阴道本来就紧窄,来回挪动实在太刺激,男人受不了的闷哼一声,本来还在极力隐忍,看在已经做过一次想要克制一点对她,但既然她迫不及待的央求,就怨不了他粗鲁了。 刑溯拉开她的大腿,双手压住腿根,用力的耸腰往前送,粗壮灼热的大肉棒就破开穴肉,猛地一插到底! “啊……”莫莉发出一声尖叫,整个后背向后仰去,指甲深深的嵌入男人小臂,抓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小腹又酸又痛,阴道因紧张剧烈的绞紧,夹得男人抖动了一下,舒爽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让他忍不住喉间溢出一丝呻吟“嗯……”。 刑溯觉得这么下去自己又要被女人嘲笑了,趁着这个空隙,他退了出来,拍了床面示意她趴过来。 不等她准备好,那根猛兽就一杆入洞,在湿滑弹润的嫩穴里开始了猛攻,大量的淫水被抽动的阳具带出来,沾湿了刑溯的胯间,扑哧扑哧的水声在空旷的车间里回荡。 完全被性欲控制的男人又化身成为了野兽,每一下都极深的戳到花心,让她有种小腹都要被顶破的错觉。 曾经的那个刑溯回来了,“不要……不要……刑总……太疼了……”她抗议着,声音都被身后那个强壮的身体撞得颤抖,支离破碎。 男人动做没有停“你叫我什么?” “邢总……邢总……慢点……”莫莉被他撞的东倒西歪,手臂打颤,根本趴不稳。 “我有名字!”不满意她对自己的称呼,男人加大了摆胯的幅度。 “刑溯……慢点……受不了……不要……太快了……溯……不要了……” 男人的心被取悦,他喜欢那个称呼──溯。从没有人这样称呼过他,亲昵而又亲密。 突然,肉棒的端部戳中穴底的某个点,莫莉忍不住被刺激得浪叫了一声,浑身剧烈的战栗,整个人脱离了男人手的桎梏,瘫软在床上,刑溯也被她的反应吓到了,抽身,凑过去看她。 从未有过的感觉,那个地方好舒服。 睁开沁着泪花的眼眸,现在的莫莉看上去委屈巴巴的,刑溯觉得是自己又伤到了她,连忙道歉“对不起,莉莉,我又没控制住……” 莫莉摇摇头,拦住男人的脖子,将脸埋进男人的胸口,羞涩的说道“好舒服,溯,刚才那个地方好舒服……” 刑溯顿时了然这是她的G点,便支起身体,重新披挂上阵,从身后固定住娇软的细腰,疯狂顶弄,每一下都探到底,正中G点,没戳几下,莫莉就控制不住的浪叫出来,感觉到她的肌肉不断收缩,髋部加紧,整个后背都在发抖,刑溯知道她快要到了。 “啊……”高亢的呻吟声抑制不住的从身体里发出,她趴不住了。 男人并没有停下来,追着她的身体,将她压在床上,继续保持高频率的律动,坚硬的巨龙反复在那一个点上来回摩擦,高潮一波攀下一波,一个浪接着又一个浪,花穴里喷出的水顺着刑溯的腰腹打湿了床单。 莫莉从没有找到过G点,更不知道触碰G点会这么刺激,像开关被打开般,欲仙欲死,生理性的眼泪都止不住流出来了。 “停……求你了……溯……”她呜咽着求饶。 可是男人却还没有满足,只是安抚的吻了吻她的后背,炽热的手掌捏住她的臀肉,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抽插捣弄,莫莉叫得喉咙都哑了,意识彻底下线,不知被操弄了多久,才听到男人发出在她耳边沉闷的低吟,抽搐着在她的体内射出了一股股浓精。 ──────────────────── 小剧场 刑溯:莉莉叫我? 莫莉:叫你大爷! 刑溯:乖,叫我! 莫莉:溯大爷! 刑溯黑脸 刑源:哈哈哈哈哈哈溯大爷 莫莉:乐个屁源大爷! 温存点点(刑溯微H) 莫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月交替,周身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来,才发觉那种寂寥又萦绕在周围,只有自己在房间里。 借着窗外暮白的月光,她低头看,身体应该被清洗过,清新而又舒爽,身上穿着黑色的男士衬衫和酒红色蕾丝内裤,衬衫应该是刑溯的,但这内裤……她又想起了那天在沙发上……刑源…… “唉……”想到那天的荒唐和放纵,她不由得尴尬起来,横亘在她面前的问题就是如何平衡好这兄弟俩之前的关系──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选择all in。 莫莉揉了揉酸软的腰肢和大腿,起身下床,走到门边,向外面望去。 客厅只开了刑溯书桌旁的落地灯,男人整个背部暴露在她的视线中,若软细腻的丝质睡衣勾勒着健硕的肌肉,线条起伏,墨黑的发丝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渐变出深浅不一的棕,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个正在工作的背影,仿佛时间静止般,静谧,安详,填满了整个空荡荡的夜。 黑夜中,茉莉依靠在卧室门框上,双手抱胸,目不斜视的盯着那束唯一的光,或许是目光太炽热,光中的那个人感受到了,回头,眼神划过黑暗在寂静的深夜中交汇。 那一刻,他们的眼神中只有彼此。 刑溯觉得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太过糟糕,交汇的眼神中暴露了自己此刻的动情,用掌心按住胸前心脏上方,“砰砰砰”他已乱了阵脚。 被炙热的目光烘烤着喉咙干涩得快要开不了口,“莫莉,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 爱情不是必需品,但尝到了它的甜,就让人变得贪婪。刑溯想对她说,如果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他愿意放下自己的自尊、高傲,其实,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输了。 莫莉想吗? 她想,但不能。孤独的走过前二十四年,缺失的爱、干涸的心,在面对这样一份真挚热烈的情感下,让她也不禁心动了一下。可是,那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她是个贪心的,是狡猾自私的猎人。她不会被这一点点温暖所打动,她想要得更多。 莫莉定定地看着那双闪烁的眸,它的深处涌动着炙热的情感。款款迈步来到男人身前,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低垂的头颅与她的相抵。 她用手掌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食指顺着脸颊的轮廓描摹。“下次不要说这种话了,邢总。” 一句“邢总”拉开了二人的距离,话里的拒绝意味明显,止住了这场不理智的告白,可她在脸颊滑动的手指……又令人的欲念牵扯不断。 刑溯的心间涌上一阵不甘,终于说出了他心底的疑惑“是因为刑源?”。 女人摇头,将手指带到了刑溯的唇角“你明知道的,不可能的……” 一句话道尽了莫莉的心酸,不匹配的人,不对位的爱。 刑溯哪里不懂得,他用力捧住了她的脸,抑制不住地吻了上去。怀里的人没有抗拒,甚至还拥住了他。 又听到他说,“不会太久,一切都会有的” 莫莉闭上眼睛想,是啊,都会有的,可是你知道吗,我要的远远不止这些啊。 后来的一切都发生得太过自然。拥抱变为爱抚,亲吻变为了舔舐,一个平常的黑夜,一对饮食男女,眼神交替间,火便如燎原般,从年轻肉体上燃了起来。 手掌探进她的上衣,他手指的指腹刮在肌肤上,让人觉得痒极了。等他来到莫莉的后腰处缓缓摩挲时,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我来?” “她要做什么?”只觉呼吸一窒,微光中模糊了眼前的人影,女人离开了他的怀抱,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自己则跪在他的两腿之间。 看着女人乖巧顺从的模样,不需要任何催化剂,胸口的那团火就烧了起来,下体也顺理成章地起了反应。 “起来,别这样!”一边说,一边想拉她起来。 她顺势钳住男人的手腕,按在她春光乍泄的饱满前胸上,“喜欢吗?” 被两只手死死抓住,刑溯有些无奈,他用手隔着衬衫的纹路摩挲着,“又要怎样?” 莫莉喉头微动,衬着男人俯身忍不住凑上去,用牙齿去咬他的乳头。说是咬,实际上是啃,莫莉用唇瓣包裹住那片丝质睡衣,连同被遮住的凸起一并带入她的嘴里。 透过轻薄的面料,刑溯感受到了瑟缩的摩擦和口腔中的湿热 。莫莉贪婪地咀动了两下,感觉到不过瘾。 “你把这个碍事的衣服脱了。” 不等男人上手她反而拽起男人的衣襟,一颗一颗去攻克那恼人的扣子。越急越慌,越慌越乱,莫莉被这一排扣子烦的气急败坏。 “你这什么破衣服。” 看着女人急不可耐的小表情,刑溯弯起了唇角,摸摸她头顶的乱发安慰“别急……” 说罢,一手拉住一侧衣襟“啪”,扣子四处飞溅,大片胸肌展现着眼前。 “哇哦……”莫莉被这一壮观场面惊叹到了,忍不住用舌尖描画着嘴唇,上牙齿微微碾了碾下唇。 “喜欢吗?”刑溯用同一句话回应她,礼尚往来。 “哼”莫莉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一手拉住睡裤,一手是内裤,同时向下拽,衣物被死死坐在身下,“刑总抬一下。” “又叫刑总……” “不然呢?” 刑溯一边抬起胯部,一边纠正“叫溯”。 低音炮般的声音酥酥麻麻,震得莫莉的心也跟着痒起来,不假思索得就舔了舔男人暴露在外的龟头。 刑溯只觉有万千蚂蚁在自己的肉棒上啮咬,莫莉这一口下去,刺激得他觉得脑后一麻。 后背忍不住的绷紧,他在她的上方倒抽了一口气,然后握住莫莉纤细的肩膀,淡茶色的眸显出几分野性气息,“别闹……” 她不听,用手指在粗壮的肉根上面打圈、撸动,嘴唇啄吻着男人的小腹、大腿,舌尖来到肉棒下方,对着沉甸甸的卵蛋飘然划过。 刑溯闭着眼睛闷哼了声,“嘶。”似麻似痒,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还没等他从回味中反应过来,巨大的快感又一次袭来,龟头强行被她塞入口中,一下子将她的嘴巴撑到最大。“唔……”嘴角被绷得发疼,她上下套弄粗大棒身缓慢地在口腔中进进出出,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尽数顺着棒身流下。 “嗯……嗯……”莫莉听着他难耐的喘息,被他低靡性感的嗓音蛊惑,更加卖力的吞吐他腿间的肉柱。 猛地一下,他将肉棒拔出来,一条条乳白色的弧线越过莫莉的肩头落在了身后的地毯上。 ────────────────────── 莫莉:喜欢吗? 刑溯:你知道的…… 莫莉:我知道什么? 刑源:不喜欢放着我来! 刑溯:怎么哪儿都有你的事儿! 莫莉:源哥哥…… 刑溯:我!喜!欢! 莫莉:晚了! 初次见面莫小姐(卫生间H) 十点开会,主要讨论了一下产品上新后续的活动以及下一步规划。 保健品一直在艾斯坦属于边缘化业务,但是近期国际航运、飞机运输,都受到疫情的影响,遭到重创,曾经这些不被看好的零星业务被重提。本以为刑溯只是说说,没想到真的打算着重栽培她。 这一段时间刑溯的压力很大,主力业务的空转使得董事会一再向他施压。自从上一次不理智的表白后,两人的关系达到了空前的融洽,虽然莫莉拒绝了表白,但是仍然会在下班后来到M层陪伴他。有时候男人也会将一些决策性问题与她探讨,同样的男人也会再她困惑时点播她一二。 虽然莫莉只有二十四岁,但是她却有着超越同龄的成熟,大胆,积极,就像是一只活跃在草原的母豹,无刻不活力四射,无刻不精力充沛。 早上会议结束,莫莉看到助理带着一位蓝发男走向刑溯的办公室,蓝发男的到来了引起了周围一众花痴女的注目,他今天很不一样,整套正装的打扮,卸掉了周身花里胡哨的配饰,禁欲中带着妖媚,与她擦肩而过时,她鬼使神差般地反手摸了一把他的屁股。 应该没有人看见吧? 色迷心窍下, 她都干了些什么。 一个小时后,在实验室的她收到男人的短信:“洗手间。” 很符合他的风格。 莫莉偷偷摸摸的来到32层卫生间,环顾四下无人,一只大手就将她拉入了男卫生间,耳边响起了熟悉的戏谑声“宝贝,想我没有?” 慌乱的捂住男人的嘴,对上了男人带笑的眼睛“你疯了,刑溯在这层。” 刑源捏住女人无骨般的小手,因为紧张手中全是汗,“怕什么,刑溯还能吃了你不成。” 莫莉瞪了他一眼,抢回自己的手,转身就要离开。男人在身后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腰,冰凉的唇抚上她发红的耳垂,“别怕,他刚走近一个星期都回不来?” 说罢便不安份的将手探进莫莉的一步裙中,不怀好意的捏了捏她圆润紧实的臀肉,“斯──疼……” “摸我屁股,嗯?” “摸你怎么了?”莫莉理直气壮,仰起了纤细脖颈。 发现了猎物暴露出弱点,刑源一口吻上了莫莉的侧颈,女人身上散发的香气顺着鼻息呼入,瞬间激发了胯间沉睡的猛兽。 “轻点别留下痕迹,我还要上班。”莫莉今天穿了一字领的衬衫,留下了痕迹遮都遮不住。 刑源抬眼打量了一下她今天的穿着,与那天的凌乱相比,高高挽起的发髻,耳间垂落的珍珠,干净素雅的妆面,简单利落的穿搭,无一不在彰显着知性和睿利, “求求我,说句好听的就不弄上去……” 男人正斜歪着脑袋看她,多情的桃花眼带着笑,莫莉急中生智回答道“好听的!” “什么玩意儿?”刑源真是被气笑了,没想到女人竟然跟他玩儿文字游戏。 低沉的笑声传到了莫莉的耳边,“据我所知二少一夜情郎的花名在外,不知今日找我何事?” 刑源收起了笑容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莫小姐你好,我是刑源,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边说边伸出右手欲与她握。 “神经病”,莫莉白了他一眼。 刑源爱死了她这副傲娇的小表情,胡乱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不知初次见面的莫小姐是愿意与在下云雨一番啊?” “啊……流氓,放手!” 在公司的男洗手间被刑源扒光抵在隔板上直接插入,就算亲眼见他反锁了门,她还是止不住地慌张,身体紧张的不能动弹。 一边分心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被刑源肆无忌惮地肏干。身下的蜜穴较紧收缩,努力排斥着如炙铁般的粗硬肉棒,小穴被他捣得又酸又麻,整个小肚子仿佛被他顶穿。 “骚货真紧,这么舍不得我拔出去,想我啦,我也想你……” 男人又开启了他的骚话模式,“闭嘴!”莫莉不耐烦的冲他低吼道。 “这么凶,别生气,这就让你上天……”刑源调整一下呼吸,翻过她泛红的身子,让她跪在马桶盖上,怒挺的肉刃再次强势挤压肉穴里的空隙,一手环抱着她骨肉匀称的身体,把玩浑圆漂亮的胸乳,舌尖划过脊背,细细啃噬,留下斑斑紫红,另一只手则探向幽兰私处,拨开花唇,用两指粗砺的指腹揪起敏感至极的湿润肉蒂,又碾又磨—— “别碰那里……”她连忙阻止,可纤细的胳膊、颤抖着的小手根本无法与他的力量抗衡。 “刑源!”明明带着嗔怪。 男人还想逗逗她,刑源嘴角轻勾,“说你想我,我就放开……” “……想……你”被逼着说了违心话,莫莉气愤的咬了咬后槽牙。 “想谁?” “你!” “我是谁?” “刑源!” “叫源哥哥……”这哥俩一个比着一个不要脸,非要逼着她说出他们喜欢的称呼。 看她不打算说,刑源放过了那粒可怜又可爱的肉珠,转而双手扶住臀办永全身的力气攻击脆弱的花心,在蜿蜒的穴壁内探寻,直至找到了那块坚硬的凸起“G点”。 莫莉的G点比一般人的要深,不花些力气根本碰不到。刑源移掌抱住她的腰肢,控制着她的身体迎合他的顶撞,巨大的伞冠蛮横地摩擦她脆弱的敏感的直至撞开娇弱的宫口,肉棒上凸起的血管如锯刮磨整条甬道,只十几下就逼得她受住的哭了出来,“源哥哥……慢点……受不了了” 他也被缠绕吸吮得头皮发麻,冲破炉顶的快感诱使他根本停不下来,自上次与莫莉做过之后,他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长时间没有操练觉得自己上头很快、快感也更强烈,喉结滑动了一下,眸色阴暗,咬紧后槽牙,肉刃出入得更重,更迅猛,恨不得直接死在她身上。 “啊……”“嗯……”两人同时发出捶死的哼鸣,一同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莫莉回过神时,刑源已经收拾妥贴,一幅斯文败类模样,她却浑身无力,四肢颤抖。 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身前的衣冠禽兽,莫莉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清理身下。 “我帮你。”帮着她从挂钩上取下衣物穿戴,看着她幽怨的模样儿,刑源有点想笑。 “下次乖一点,别嘴硬。”又收到了女人的一记白眼。 这个女人总有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小表情特别撩人。 肤白、貌美、声甜、穴紧、不矫情、不扭捏。 能够调动起他全身的情欲,莫莉就是他一直在找的muse。 好不容易收拾整齐,莫莉推了一把堵在隔间门口的男人,“还不走?” “一起吃个饭?” “不要,上班时间。” 刑源无语。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喜欢下他的面子。 “我给你请假!” “你凭什么给我请假!” “就凭……我是你新任的领导!” ──────────────────────── 刑溯:你来干什么 刑源:再不出现宝贝就要把我忘了 莫莉:行行好吧二位,还我一片清净的世界 兄弟:不!可能! 没表现好下次努力(刑源车震H) 莫莉拉过男人的右手,看了一眼腕间指示的时间,下午四点四十五,没想到和这个人在男卫生间胡闹了这么久。 “想吃什么?”衬着没人二人一前一后进入电梯。 “你觉得就好,不挑食。”莫莉从小就食欲不旺,给什么就吃点什么。 刑源一手支住轿厢,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来,摸了摸她仍旧泛红的两颊 “你到好养活……” 这个人向来都是这个样,荤话连篇,毛手毛脚,莫莉扭过头去,选择无视他。 与注重身材管理坚持健身的刑溯不同,刑源则随性的多,昼夜颠倒,烟酒不忌,叁餐更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吃,偶尔心血来潮去健身一下也是为了保持体能,能更好的一展雄风。 最后两人就近找了个咖啡馆吃了顿不早不晚的简餐,莫莉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塞菜叶子,她不喜欢西餐,又生又冷,味道也不丰富,与之相比她更爱家乡的味道,特别外婆做的肚包鸡。 想到这里她不禁喂叹“唉……”。 对面的男人基本没碰餐盘里的食物,用叉子扒拉了几口肉,勉强塞在嘴里,“不好吃就别吃了。” 看来男人与她有同感。 沿着下班时间的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这是莫莉从未有过的感觉,自从身边出现了男人之后,她的世界变得丰富起来,工作的时候有刑溯,下班后的时间有刑源。相比之下,和刑源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很放松,那是她紧绷的生命中很少有的“偷闲”,虽然很反感他那张什么都敢往外乱放的嘴,其实更多的是带他给她愉悦和兴奋。 旁边的男人走着走着开始变得离她越来越近,右手绕过她曼妙的腰肢捉住了背在身后的左手,湿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手背,莫莉下意识的就想闪开,男人加了力量,牢牢握紧,大手牵住了小手。 “躲什么?”她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男人带笑的桃花眼,微风吹起那桀骜的蓝发,发丝轻摆,莫莉的心也跟随着那一抹蓝轻颤。 眼神的流光中,点点闪烁,那浅茶色的瞳眸中正倒映着她的影子。 男人好似也感应到了眼眸中流转的情愫,情意入滴水落入湖面,泛起圈圈涟漪,大掌强硬的挽住女人的腰肢,印住了她同样被风拂过的唇。 这一刻,夕阳下的街道车水马龙, 两人身旁的走过的人行色匆匆,一对爱侣在街角倚偎拥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同时莫莉也在这一刻感受到被爱包围,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夕阳的余晖,从唇角被他熨烫,安心、宁静,诱惑、危险。 “啊……混蛋,慢点……”莫莉被他从背后的扑了个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在副驾驶,挺枪操干起来。 尽管她心理上没有完全准备好,可是刚刚那动情一问过后,微微晕湿的蜜穴敞开了洞口,热情封锁着闯入的入侵者,穴壁层层包夹,裹住那坚硬,湿滑的蜜液分泌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让紧密相交的挺动变得越发顺畅润滑。 “嘶……骚货……逼好紧,咬得这么紧,是舍不得我拔出来?” 刑源仰头呼出胸口的浊气,爽得腰窝到尾椎骨都一片战栗,欲望的驱使下,大腿夹住女人性感的臀胯,凭借本能的冲动疯狂向更深处发起攻势,巨大的肉棒噗嗤噗嗤的插得淫水四溅,散落在真皮座椅上。 被那个眼神撩起的燥热,在大起大落中趋于平静,他沉迷陶醉在这美好的碧体之上,无论身体还是心理,舒爽无比,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稳和踏实。 腰腹挺动,每一下都深到尽头,一口气插了几百下,才停下来笑道:“宝贝儿,怎么样?爽不爽?” 莫莉在这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之下,如同卷入漩涡里的浮萍,任由水流冲击却无力抵抗,胸腔带来的挤压和剧烈的碰撞,使得呼吸变得稀薄,她大口呼喘,美眸沁泪,嘴里却还咬牙抵抗的不肯承认:“就……就那么回事儿吧……” “啪啪啪”,肉与肉的清脆碰撞,响彻这个车内。嘴硬的后果,自然是得到加倍猛烈的报复,莫莉被撞得手臂撑不住椅背,下半身被琐死,挣扎着往后坐爬。 “看你往哪儿跑!”刑源也不阻止,看着她纤细无力的胳膊无主的伸向后排,自己则像骑着一匹不肯顺从的母马,大掌抚上她肩膀,搬动她整个身体向后,重重的迎接他的撞击,胯下的粗长肉棒就像一条利刃,在穿破花穴在里面为所欲为,顶得她小腹印出他凶器的轮廓。他用指腹按压小腹,感受自己和她交合的痕迹。满足感油然而生。淫水顺着两人的腿根滴落,座椅变得滑黏泥泞。 最后,刑源结实的双臂轻松的托着女孩的下腹,让她直起上半身,自己则跪在女孩的两腿之间,一边挺腰猛操,一边粗喘着命令道:“闭上眼,逼夹紧!” 莫莉顺从的闭上眼,感受着身后一波猛过一波的撞击。这种被牢牢控制在男人怀中感觉,人她起初可逃,带给她一种新奇的仿佛被强制侵占的错觉。 她既羞耻又兴奋,臀肉夹紧小穴紧缩,脆弱的媚肉自发的吸动去包围那肿胀到极点的大龟头,嘴里却口是心非的抗议:“不要,太粗鲁了,我不要……” 刑源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脸来,盯着那张娇艳妩媚被情欲沾染的脸蛋,忍不住舔着她滑嫩的雪颈道:“明明被老子操得骚水流了一地,还说不要?” 这种后入的新鲜姿势比以往的更好深入,加容易刺激到莫莉的敏感点,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忍不住浪叫起来:“啊……好舒服……操得好深,啊啊,碰到了,要死了……” 莫莉扣住座椅靠背尖叫,花穴不受控制的疯狂痉挛,花心喷出一股股水来,冲击力巨大的水流打在男人毫无准备,即刻就要射精的脆弱龟头上。 “唔……嗯……”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男人措手不及,在不受控制下松了精关,这是他从没有遇到的情况。 为了掩饰尴尬,男人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吻住了莫莉红透了的耳朵,主动承认错误道“宝宝别生气,这次没表现好,等回家都补给你。” ──────────────────────── 刑源:嗯……宝贝今儿的事情别说出去啊,please。 莫莉:不是第一次见了,别紧张 刑源:还有谁? 莫莉:这是不是你们哥俩的遗传问题 刑溯:不要cue我,我不是他哥 刑源:哈哈哈哈哈哈,突然觉得心情这也不是事儿啊 刑溯:让我来告诉告诉什么是事儿 小骗子的谎言(露台H) 刑源的家位于闹市区,周围商圈林立,多的是纵情享受的夜场和酒吧。周五的晚高峰无限拉长了路程耗费的时间,堵在高架上的车灯练成了串,一同构成了暮色中壮丽的长龙。 “叮咚”突然响起的铃声打破了车中寂静的氛围。 莫莉回完一条消息,一抬眼,就看到刑源正面色不善的盯着她。 “谁啊?” “工作。”莫莉撒谎了,心虚的把手机反扣过来。 “你跟刑溯联系这么勤快吗?”刑源阴阳怪气的问道。 “干你屁事儿?”莫莉恼羞成怒的反问道。 刑源看她那副心虚的样子的样子,心里的酸水都要溢出来了,没好气道:“可惜啊就算你再喜欢他,也没有用的,我妈怎么能放过他的宝贝儿子不去联姻呢?你是不是傻?放着本少爷的正牌女友不当,倒是情愿给他当候补!” 莫莉心想,这还用你告诉我,她脚后跟都能想明白的道理。于是戏精上身道“哎呀怎么办,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我好爱他!” 刑源斜眼看她:“你再说一遍!” “我好爱他啊……”莫莉表情夸张,语气甚是矫柔造作。 刑源这回算是看明白了,这女人是逗她玩儿呢。 “行啦,别演了,难看死了?” “你……说……我……难……看……” 一不留神就又踩到了莫莉的雷点,刑源自认为这回他全身上下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了,不过很舒心,因为他的直觉没看错,莫莉不喜欢刑溯,即使有些情意在也不深。 “宝宝那我呢,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点喜欢?”刑源拉着莫莉的手,撒娇意味十足,那双玩世不恭的桃花眼流露出罕见的娇嗔。 莫莉心里也被他这一声撒娇弄得心绪不宁,她对刑源是有喜欢的,对刑溯也不是没感觉。虽然现阶段跟刑溯利益层面的东西多一些,但最终结果还是要把他拿下的,刑源就跟不用说了,谁能拒绝这么一位能把情绪价值拉到满的妖艳贱货呢。 她在心里盘算着,她要让所有的男人来追捧她、爱她,像海后一样,构建自己的后宫。 刑源见她迟迟不开口,心就凉了一截,甚至不敢看她一眼,就自嘲的笑了一笑道:“算了,当我没问过。” 就在这时,莫莉的手机又煞风景的响起来,如催命混般回荡在两人之间。 莫莉都不用看来电提示,就知道是她的“总裁大人”刑溯。 刑源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屏,上面跳动着“刑溯”的字样,便道:“老板都亲自找上门来了,快接吧。” 像掉进醋缸似的,莫莉叹了口气,接通了电话。 “听秘书说你下午不在公司,干什么去了?”那头刑溯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比平时更加低沉,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那种压抑的低气压。 “抱歉刑总,我下午有点不舒服,没向宁请假就回去了,对不起。” 刑源在旁边竖着耳朵偷听,莫莉撇了他一眼,既然想听干脆就让他听个清楚,一边说一边拉过刑源的脖颈,亲吻他暴露在外的颈部皮肤。 她气定神闲的编着谎话,那边又说道:“衬着周末好好休息,我出差几天,几天后见。” 她淡淡的嗯了一声,看出刑溯不想多说,莫莉首先挂了电话。 结束了通话,手机背光灯熄灭,车内又陷入黑暗,莫莉的心也跟着一沉,直觉告诉她,刑溯不对劲儿,是不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早晚要面对…… 收回了思绪,应对车里这位“这回听见清楚了?” 刑源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啊,你这个小骗子!” 刑源更加坚信他的想法,正常情况下,哪对情侣讲话会是这样。即使她现在不答应,只要她心里没别人,剩下的也就是时间问题了,在这方面,他颇为自信。 短短十公里走了近两个小时。 刑源的家在整栋大楼的顶层,透过半伸出去的露台可以看到整个H市的夜景。还没从璀璨灯光中回过神来,莫莉就被栖身上前的男人压在栏杆上。 “好看吗?” “嗯。”男人的吻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到来了。 灯火映衬着女人线条分明的面庞,一半映衬在灯光闪烁中,一半深谙在黑暗里,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柔情,深邃而又迷人。 掐着女人柔韧的腰肢,抚慰着娇软香滑的嘴唇,舌头强势的长驱直入,霸道的吸取香津,吻得她情意迷乱。 等到莫莉从令人窒息的法式激吻中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衣衫不整,大片肌肤暴露在微凉的晚风中。 男人从敞开的一字领口直接伸手去,扯开蕾丝,一对儿圆润饱满的玉乳就蹦了出来,俏皮的嫩尖被男人含着嘴里戏弄,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探到裙下,把轻薄的内裤撕扯掉,丢在旁边。 修长匀称的骨节从裙下探到隐秘的花穴入口,指尖破开紧闭的穴肉,试图再深一点。 “不……不行……”莫莉拽住他的手,不让他再深入。 今天一天就被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在不同场合吃干抹净了两次,花穴微微浮肿,指尖深入时还有点疼。何况,这还是在暴露在外的阳台上。 刑源安抚她道:“没事的,这么高的楼层,没人看得到的。” “不要,你今天已经做过那么久了!”莫莉娇嗔着,夹紧双腿不让他乱来。 “我今天也就操了你两次而已,忘了我在车上说的,回家好好补给你。”刑源扯起嘴角的坏着,玩弄着她的乳头。 见她坚持不肯,他也不舍得强迫她,可是下面那根不听话的孽根却不受指挥,倔强的高昂着头,今天好不容易吃了两回肉,但根本不够喂饱它。 刑源腆着脸,拉着莫莉的手,放在突起的裤裆上,撒娇道:“行行好吧小姑奶奶,我这儿都这样了,你舍得让我憋这吗?” “放开,你这个精虫上脑的禽兽!” 莫莉的碰到他硬胀那物,就像被烫了似的,赶紧抽回手,但是却被刑源抱得更紧,动弹不得。 在巨大的力量落差下,她始终没有挣脱出男人的桎梏,又一次在力量上吃了亏。 ────────────────────── 小剧场 莫莉: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刑溯:一起 莫莉:啊……啊……啊……啊……啊…… 刑溯:诗不错,下次继续 急诊医生(刑源H,新男人出场) 不得不说刑二少调情的手法真是一流,手指尖的抚摸挑逗,勾碾挑滑,只几下把莫莉弄得娇喘吁吁,身子酥软如泥。 裙子撩起来堆在腰间,如果说莫莉的身体哪里最诱人,刑源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她的翘臀。雪白圆翘的臀儿被男人的手大力揉捏,一阵一阵的肉浪荡涤在臀间,美不胜收。粗如儿臂的肉棒早已饥渴难耐,怼着紧致湿黏的娇嫩穴口,圆硕如鹅蛋大的龟头在四周摩擦着。 酥痒的感觉让莫莉不住的想加紧双腿,刑源看准时机握着肉棒,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直冲花心。 “啊,好痛啊,快出去……” 直接这样一杆入底,穴壁没松弛下来,容纳不下这么粗长的阳具,况且花穴因为之前过度的反复摩擦已经肿了起来,这样粗暴的插入就像生生撕开她的下半身疼得莫莉眉头皱紧,刑源也不好受,龟头被夹得生疼,不得不暂时退了出来。 男人被夹得额头上汗都下来了,鸡巴胀得像个紫茄子,可还是耐着性子,亲吻她的侧颈安抚道:“宝贝,别紧张,放松,放松……乖,我不会伤到你的……” 莫莉顺势撒娇道:“那儿太痛了,今天休战好不好?” “最后一次了,你看我都硬成这样啦,忍心吗?” 刑源温声哄着她,低下头去用舔弄她的耳蜗,手里也没闲着,探入两根手指为她做着扩张。阴唇间藏匿的肉球被反复刺激,不一会儿,莫莉就浑身痉挛,大量潮水涌出洞口。 在她沉溺在高潮中欲仙欲死的时候,刑源肌肉紧绷的劲腰往前猛的一顶,就把整根粗长的肉棒送了进去,一直插到花蕊深处,只留一对卵袋在穴口。 这个深顶男人卯足了力气,趴在栏杆上的莫莉半个身子都被撞出了护栏,眼前的灯火辉煌瞬间变得恐怖起来,如果没抓紧她就掉下去了。 这种恐惧让莫莉感到窒息,全身汗毛竖起,肌肉紧绷,莫名的快感涌上心头。 “啊,骚货,小穴怎么这么骚,怎么操都操不够!” “哦,夹得我好爽,屁股摇起来……” “对,就这样,爽死了……宝贝,轻点夹,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夹断了怎么伺候你,让你爽,嗯?” 刑源忘我的操弄女人的美穴,嘴里骚话连篇,尽情享受那紧致的甬道带来的快感,爽得恨不得和女人融为一体。 可怜的莫莉被干到神志不清,叫到嗓子都哑了,时间变得格外漫长,使出了浑身解数加紧下体才让刑源彻底满足,将满腔滚烫的精水都灌入她的穴洞中,这一次,射了足足好几分钟。 稍软的肉棒从身体中退出,没了身后男人的体力支撑,莫莉瞬间意识模糊,眼前一片黑,直接瘫倒在男人脚下。 在露台发生的意外事件让男人慌张不已,第一时间将女人送回卧室安置并向海尔斯医院发出出诊请求,并指明要求需要院长hades亲自出马。 等待的时间是煎熬且漫长的,这之间刑源第一时间检查了她的体温和脉搏,并为她换上了自己的睡衣,他这里没有女人的东西,平时需要过夜也是在酒店进行,他不喜欢私人空间被女人侵扰,莫莉的到来是第一次有女人进入他的私人领地,没想到却闹成了这样。 懊悔不已的男人烦躁的抓弄着自己的蓝发,面容憔悴,衣裳凌乱。 他坐到床边牵住莫莉冰凉的小手,愧疚由心中升起,曾经在风月场他也胡搞乱搞过,操晕女人的现象也时有发生,可现在偏偏那个人是莫莉,他会心痛会不安会焦躁,会忍不住痛骂自己是禽兽。 女人一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呼吸平稳安静,睫毛根部还带着泪水,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乌密的发丝凌乱的挡住了一侧潮红的脸颊。 男人轻柔的拨弄指尖,让她瑰丽的面容展露出来。 莫莉是那种第一眼美女,不同于东方女性的柔美与婉约,她的美非常有冲击力,能在第一时间牢牢抓住周围人的眼球。这就是为什么外婆总是不放心她的原因,与母亲相比她的美貌更甚,且更危险。 平日里她总不苟言笑,有冷若冰霜距人以千里之外的气场,很难让人接近,可当有了交往互动之后,却是另一副场景,她偶尔显露出的愤怒、活泼、娇羞,使面容上露出的每一个表情都灵动的摄人心魄得让刑源移不开眼,心乱跳不止。 他生平头一次,感受到了心动。 门铃声响。 “刑先生”一身高定西装气度不凡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左手还提着药箱,面容冷静,气定神闲,浑身流露出一股让人见之俯首的气场,“患者情况如何?” 原本已经显出不耐烦情绪的刑源见到来人,迅速收敛了情绪调整了衬衫领口,理了理蓬乱的蓝发。 “hades院长请与我来。”让开身子为他引路。 二楼卧室。 “邢先生能简单讲述一下这位女士在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吗?”湛蓝的瞳眸注视着身边领路的男人,神情自持,淡定自若,声音十分清澈,语速缓慢却有股直透人心的力量。 刑源眉头轻蹙,半晌才艰难开口,“刚刚我们在露台发生关系……然后……就……晕倒了……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 院长拿开了从血压计上按住的手,指向莫莉的手臂和大腿“从心率和压上看这位女士应该是血糖过低导致的晕眩摔倒,并且在无意识身体下落过程中手臂、大腿与地面接触造成了皮肤表面的撞击伤,会青几天,并无大碍,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hades很快答道,他知道刑源应该还有疑问。 继续说道,“至于为什么她会在你们进行性活动的时候晕倒,有很多因素,邢先生不必过度担心,注意卫生清洁,避免过度纵欲。” 刑源收拢五指,紧攥成拳。他没皮没脸惯了,但是被医生这样坦诚不公的说出他纵欲过度的话,与他发生关系还是心爱之人,还是免不得心里别扭。 “我这就为您开些消炎止痛的药膏,想必您会需要的。”客观来讲hades是个细致入微,明察秋毫的人,有些事情刑源根本不用特意去讲出来。 “年轻人,不必在乎一时,夜晚还很长。” 语毕,看了一眼仍然昏睡中的女人,收拾好医药箱转身离开。 ────────────────────── hades:小子玩儿脱了吧! 刑源:我下次注意。 hades:不体贴的男人是不会再被允许有下一次的。 刑源:老男人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你想玩儿还没有机会呢? 奈里:别着急,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hades:抓紧安排 奈里:得嘞 好不好吃 离开刑源住所独自驾车的hades久久不能平静,不是因为纨绔子弟的荒谬之举,作为医生的他这些年来已见过太多,而是那个昏睡中的女人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十五年前他脱离皇室关系孤身前往H市,一个是为了他继续行医的梦想,二来是为了找寻他心中的挚爱,那个一走了之杳无音讯的“狠心”女人莫薇。 就这样一晃之间,匆匆忙忙十五年过去,苦苦寻觅的人就如同“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般,杳无踪迹,变为了泡影。 多年的煎熬和心酸,化作了hades的一抹苦笑,讽刺着这样的,又可怜又可笑的人生。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没有遇到莫薇这个人了,他的人生会多一些肆意和潇洒吧。 记得那是二十多年的前的一个初夏,一个衣不蔽体的东方女人晕倒在了医院门口,二十岁的他作为实习生正留守在急诊室医院值班,他第一时间对她接受了救治──急性胰腺炎而且是重症。 患者应该是拖了很久才来就医,超过了至少四周,胰腺局限性区域已经坏死、渗出,昏迷症状是感染而导致全身中毒症状,需要立即手术。 女人陷入深度昏迷状态,但仍眉头紧促,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乌密的发丝凌乱的挡住了一侧因高烧而潮红的脸颊。 二十几年前的身影和今天的女孩身影重迭,让hades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这种恍惚的瞬间让他不理智的多为女孩开了一支药膏,按照以往他的处事原则,绝不会故意试探多管闲事的,但理智将他从边缘拉回来了现实,他只允许自己开一支药膏,仅此而已。 他为自己的失控付出了十五年的代价,他的人生还有几个十五年可以任性呢。 莫莉醒来时是靠在一个怀抱中的,肩膀被男人固定住,困得死死的,明亮的灯光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这一觉睡得很沉,头发胀晕沉沉的,她慢慢挪开上半身想离开桎梏,“嘶……”大臂传来了钝拙的疼中,惊醒了旁边人。 “醒了,感觉怎么样?”刑源显然没想到自己就这么睡了过去,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还好,胳膊有点疼……”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搂在怀里,“宝宝吓死我,你不知道刚才的状况有多吓人!” 莫莉就这么肆意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冒出头来显露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还好吧,不就是被你操晕了,哪有那么夸张……” 刑源即刻开启了叨逼叨模式,把她昏迷状态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没想到他竟夸张的叫了医生。 “你是不有毛病,这种事情还要叫医生,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就凭你刑二少的影响力,明天我就能跟着你火一把!” 虽然是在被教训,但是看到生龙活虎骂起人来大气不喘的她,挨骂也觉得心里是甜的,看来自己是真的有点大病。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嘛,私人医生,不会传出去的……” “还有,从现在开始,你离我远一点!” “不要嘛,宝贝,我知道错了,从现在开始一定克制,保证不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了,好不好吗?” 撒娇就是这个妖孽的法宝,百试不爽,“再议,给我弄点吃的去!” 看男人还粘着她耍赖不动,女人抬腿就揣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嘶……疼……” “快去!” 男人一步叁回头的离开卧室,还不忘留下一句 “我怎么看上了你这么个疯婆娘!” 当刑源端上来大米粥的时候,莫莉的内心其实是不敢相信的,看了一下时间“3:17”凌晨,这个点叫外卖是不可能了,这少爷竟然能自己鼓捣出来吃食。 “自己做呢?” 男人冲她骄傲的仰了仰脸,“那必须啊,还有你男人不会的?” 一向纨绔惯了的少爷做法已经是她认知范围以外的事情了,就更别指望这大米粥能吃,看着这碗水是水,米时米的混合物,莫莉深吸了一口气,像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但还是下不去嘴。 “你先吃一口吧。” “怎么怕我毒害你,咱们俩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 莫莉浅舀了一小勺送到男人嘴边,“吃!” 看着这混合物送入,莫莉大感不妙。 “靠,什么玩意儿,放下放下,别吃了。” 女人忍着笑,看着刑源吃瘪,自己也尝了一口,米还没有断生,中间夹着硬芯,没煮够时间。 “没大问题,第一次做已经很不错了,再煮一煮就好了。” 说罢,便起身下了床,“带我去厨房。” 一整袋大米横躺在料理台上,从剪开的封口处遗撒上些晶莹的米粒,大小的碗碟散落在台面七零八竖,灶台看来是之前从未使用过,上面的塑封膜还没有揭开,上面还有水沸腾后溅出来的痕迹。 莫莉忙走过去清理,后面的刑源拉住了她,“不用,明天有保洁收拾。” 甩开男人的手,莫莉不为所动的继续上前收拾着,她有轻微的强迫症,看到混乱不堪的厨房她有点受不了。 重新烧水,加米,看着平静的水面泛起细微的气泡,从大到小,从无到有,时间静谧的流转在两人身上,深夜的厨房,一口锅一把米两个人,不由得让莫莉产生了对家庭生活的向往。 男人从身后拥住女人,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温润的水汽带着米香扑鼻,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和喜欢的人在厨房相拥,仅是最简单得米粥,却有着这世间最让人踏实的烟火气,但对于他来说就是奢侈品。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面前的白粥青亮柔顺,米和水充分融合,口感软糯细腻。 “慢点吃,锅里还有。”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刑源也是饿极了,大口大口往嘴里塞。 放下吃空的碗,男人邪魅的勾着他的桃花眼说道,“宝贝,给我当媳妇吧,我要求不高,每天吃白粥就行。” “美的你,还得给你做饭,欠你的是不是。” “老子平生第一次做饭都献给你了,你还不满足!” “您那叫做饭,算洗米差不多……” “嘿!我这暴脾气,叁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刑源抄起对面的女人就朝楼上卧室走去,莫莉一边拍打着男人胸口一边还不忘厨房里的家伙事儿,“放开我,碗还没洗呢……” “还有心思担心碗,怎么不担心担心你自己!” “你混蛋,医生刚嘱咐过,你得遵医嘱!” “老子混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遇着了,小娘子只能多担待喽。”边说边奉上了他标志性的坏笑。 ────────────────────── 小剧场 刑源:宝贝好不好吃 莫莉:一般吧 刑源:这么大这么粗你还不满意 莫莉:……一根法棍面包至于吗? 刑源:那……换个别的吃? 莫莉:知道你没憋好屁……滚 刑源:滚啊滚啊滚啊滚 老男人的诱惑(H) 莫莉觉得刑源还是有点良心的,进了卧室他是给她上了药膏,青青凉凉的感觉缓解了她的刺痛肿胀,对于这个男人的反常行为,莫莉将它归结为吃人嘴短。 “还不睡?” 巨大尺寸的床柔软丝滑的触感让莫莉莫名的不适应,左右翻滚着也找不到舒适的姿势。 “床太软了,躺着好累……” “这样总可以了吧。”男人把莫莉的头安置在自己的臂弯,手臂的线条恰好与颈部曲线契合,别说,舒服多了。 “天要亮了,快睡吧……对了,明天陪我去一个salon如何?” “不去。” “是我一个朋友举办的,没有你认识或认识你的人,多接触点人没什么不好的。” “不去。” “……那我现在就告诉刑溯你在我这儿。” “喂!你是不是有病!” 举办salon的场所在悦榕庄温泉酒店的私人会客厅,莫莉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椅上喝着香槟,看着墙上的后现代主义油画画作大眼瞪小眼。 刑源说,酒会上没有一个她认识或认识她的人,他说的不完全对。这里的人的确都不认识她,但那些经常活跃在新闻频道的各界大佬她还是看着很眼熟的。 听那些人跟刑源打招呼,刑家的背景在这些根本不够看的。难道是因为私交?这些人都是和刑源一样,私底下混风月场说的?至于他带她来的目的也十分明显——斩桃花,妆容精致礼服华丽的年轻女性主动往他身上贴,一句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死盯着她,根本没有名媛淑女的气度,也对,他们混夜场的一向生猛。老一辈人就相对含蓄一些,请刑源认识认识他们家女儿孙女外孙女,他若是不带女伴,指不定当场就拜高堂了。 莫莉注视着刑源周身,脑补着将要上演的狗血剧情,什么被人从上倒了一整杯红酒啦、上卫生间被堵在隔间训话啦、巧遇某位故人大骂他是小叁上位啦……诸如此类。 切!看着刑源人模狗样的一一拒绝那些莺莺燕燕,脑门上直冒黑线露出烦不可耐的神情,莫莉觉得他活该。 刑源被一群人纠缠着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她无聊透顶,准备去别处转转,目光在是周围打量,穿过连廊,她发现了一个人。 一个全套银灰色礼服的中年男人,浅金色的头发稍稍有些长,全部整齐的梳向脑后,站姿挺拔优雅,目视前方的画作。 连廊位于两个会客厅的交界处,两处之间往来的人不多,由于没有灯光照明,全部笼罩在两厅阴影之中,男人选的位置似乎刻意避开了两边的喧嚣,像是特意而为之的。 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窥探,侧过头来,对视的瞬间莫莉不禁心头一颤—— 这五官未免也……太……莫莉头脑短路,一时找不到更确切的词语来形容男人的盛世美颜。 优雅、尊贵的男子淡然一笑,向她点头致意,这个男人像是直接从童话书中走出来的国王一样,英气逼人的五官深邃而立体,一双湛蓝色的瞳眸像大海般广阔、汪洋,性感的薄唇微抿,配上精心修剪的连鬓胡须,粗旷且让人甘心沉沦。 原来,顶级成熟男人是这样的。 偷窥被逮住,莫莉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同样以点头回了礼,内心却暗戳戳的动了小心思。 僵局中,刑源找到了她并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肢,她抬头又瞟了眼远处的灰衣男,那个刻意的眼神正好被刑源捕捉到。 “hades院长又见面了,昨天多亏了你!”刑源迎上去,刻意的打招呼。 什么?院长?昨天?莫莉在脑中快速拼凑信息得出结论:这位是昨天上门出诊救治她的医生。 “这位小姐今天可好些了?”男人的中文很流畅,声音温润且富有磁性。 莫莉强忍着尴尬挤出一枚灿烂的笑容“谢谢您,已经无碍,打扰您了。”边说边拉着刑源转身离去。 五月初的H市刚刚入夏,悦榕庄位于半山腰上,夜晚空气清爽微凉,泡在温泉里,温热的泉水并没有消除她的不适感,莫莉回想着刚才的林林总总,尴尬的脚趾恨不得在地上扣出了洞来。 从会客厅厅出来,她就一言不发,刑源知道是为什么,但也不点破,专注地看着她别扭的小模样。长发高挽,仰头枕在池边,露出弧度流畅的肩颈线条,骨感平直的锁骨下,双乳包裹在黑色带流苏的比基尼中,两团浑圆中沟壑深邃,诱人采撷。小腹平坦隐约能看到肌肉线条,腰侧曲线婀娜,适合他两手嵌住,任他摆弄。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放在腿上,见她只是抬眸瞪了他一眼就重新闭目靠在他胸口,他竟觉得心里某个地方酸了一下,他更嫉妒hades了。 刑溯憋了一股怨气,拉开莫莉比基尼胸罩的系带,从锁骨向下大掌裹上弹软的乳肉放肆地捏揉起来。 “嗯……”莫莉低哼一声,身子躲避了一下,仍没有睁眼,在他胸口摩挲了几下,红唇轻启精准的叼住了男人的乳头。 “嘶……别咬……轻点……”被愤怒中的女人啃吃乳尖着实让刑源提心吊胆。 “为了这么个老男人至于跟我生气吗,老子还在身边呢就想着勾搭别人,你当我是死的?” 刑源越说越气,手掌顺着她的腰腹滑向她腿间,微微使力按入,探出长指专攻敏感的肉蒂。 “嗯……”莫莉舒服得喂叹,胯部随着男人手的起伏一上一下,随着频率律动。 “骚货!” 花蒂被富有技巧的抚弄得正好,感受着血液的充盈,快感层层迭加,用不了多久她就要高潮了。 可是刑源才不会合了她的意,看她动了情他就按住敏感的阴蒂,长指陷在肉瓣里一动不动。 “想要吗?叫声老公就给你!” 莫莉卡在了攀登高峰的半山腰上,眼看就能触顶,可偏偏想上不去,双腿不安的夹了夹,明眸微企,粉唇凑到他耳边啄了啄,讨好般的含住男人的耳垂: “源哥哥,人家想要。” “叫老公!” 见男人铁了心让她说,莫莉拗不过他忍着羞涩,“老公,操老公!” ────────────────────── 莫莉:小心眼 刑源:笑话,我跟个老家伙较什么劲 hades:谁老? 莫莉:用事实说话 hades:等着…… 莫莉:快安排 奈里:好的好的,快了快了 一人两杯三分醉(H) 刑源被女人的柔声细语激得心神荡漾,自从和莫莉纠缠不清开始,他发现自己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不仅对于性的要求低了,量也下来了,但凡从女人那里讨到一点甜头,自己的性瘾慢慢也会随之缓解了不少。 这女人真的有毒。 褪去泳裤,肉刃已经硬了好一会儿,粗壮的肉身精神抖擞,在温泉池的水雾中冲着莫莉点了点笨重的头。 解开她身侧的比基尼系带,被泉水洗涤过的静谧之地泛着粉红,系带滑落,泄露出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刑源眸色愈深,喉结滚动。 有一个问题他从未想过,但今天看到莫莉与hades眉目传情,他嫉妒了,那是从来没有流连在过自己身上的眼神,他很想知道,是不是只要自己和刑溯稍有松懈,她就立即会转头走向别的男人的怀抱中?一想到她可能被不知名的野男人插得直叫老公,刑源觉得心头邪火直冒。 不容分说的,他分开她的双腿撑在他跪立的两膝之间,大手拍了拍她的翘臀让她被迫细腰高抬,私处秘境公之于众,翕忽着欢迎着他的巨硕肉茎来深入她攻占她。 “啊……好胀……” 被温泉水荡涤过的身体较软无骨,刑源的陡然插入也只插入一半就被应激紧缩的丝滑媚肉咬住,步履维艰。 “骚货,好紧……这么喜欢老公的鸡巴,嗯?” 内壁褶皱带来的压迫力让刑源皱眉,忍耐着动粗的欲望,一点点推进碾压,反手冲着她充血的阴蒂猛得按压,“啊……住手……”激得小淫穴在内部绞了起来,嫩肉之间的摩擦让刑源忍不住抽吸一声,猛地向后撤,再一顶,捅穿整个甬道。 “呜……”这这一下,莫莉的眼眶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好痛……”。 他这样强势贯穿,被撞破的恐惧感带来了强烈的心理快慰。沉在池底的花心被他这一重击撞得酸胀不已,肉蒂也是又痛又硬,多重快感揉杂下,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让喘息中带着些许哭腔。 分清脸庞上的水痕是泪,刑源恢复了几分冷静,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侧颊,松开了她的娇臀,缓慢地在内壁中摩擦起来。像是为刚刚的失去理智而道歉,刑源腰臀摆动地极为克制,炽热的棒身旋转着,深深 浅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摩擦,把小穴里每一寸细腻的媚肉都安抚好,特别是遇到G点的位置,他还会着重照顾一番,插得她舒服得眯起眼睛娇哼不止,声音如海妖魅惑的歌唱。 “嗯……啊——”尖锐的喉音划破寂静,莫莉被插出了今晚第一个高潮,胸口起伏不止,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如海浪冲击礁石般来回荡漾。 “爽到了吗?该奖励我了吧。” 莫莉撑起有些发软的手肘,俯趴池边的鹅卵石上,压低腰间高高翘起臀部,这样的姿势每次都让她承受了很大的冲击力,奈何男人喜欢。 刑源对于体势没有特别偏好,但他格外喜欢莫莉的臀部,紧实肥硕,撞击之下,形成一波一波的肉浪,从臀尖一直延伸到腰窝,此起彼伏,他的每一下发力都能十分直观的看到她的反馈,再佐以肉体之间的拍击声,清脆响亮,可以说后入满足了他所有的视听享受。 九浅一深,叁深二浅,刑源把乐曲记在心里,把身下的人当成了节拍器,用节奏拍打的形式演绎出来,还不忘欠嗖嗖的问一句“猜猜这首是什么歌?”。 莫莉一开始还会配合地前后耸动身体,后来发觉越来越不对劲,男人似乎是在戏弄她,在打某个节奏。后入的姿势入侵感会分外强烈,且角度能正好将大肉棒顶到很少被照顾到的敏感点,被越来越激烈的插顶干得欲仙欲死,莫莉也无心关心那个节奏。 随着快感的堆积小穴频繁的收缩蠕动让刑源也难以把持,俯身贴上她光洁的后背,将她彻底圈划在宽大的身躯范围之内,看上去就像骑在她什么一样,身下的巨硕次次压到底凶狠的送胯,他呻吟了一声释放了出来。 “刑源起来……太重了……”莫莉不堪重负,看男人还是不挪开,扭头瞪他一眼,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 “嘶——”刑源赶紧撤出。“又咬我……” 莫莉揉着自己酸痛的手肘和双膝,“你自己几斤几两没数吗?都压在我身上重死了!” 男人腆着脸凑上去,吻吻女人被压的发红的手肘 “宝贝,不压重点你怎么爽!” “不要脸!”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在池水中闹起来,你一拳我一腿,飞溅起来的水花打湿了种在岸边的未开放的茉莉花。 两人的午夜喧闹声打扰到了后排二层小楼的住户。那人扶着额角无奈地将窗户关上,顿时安静的室内环境并不能让人从那激烈的氛围中快速抽离出来,他眼前浮现出来了女孩的脸,清晰而又娇媚。 hades从酒柜中随便取出一瓶wisky倒入方杯中,一饮而下,浑厚的泥煤味道充斥着口腔,这些年他睡眠问题越来越严重,也尝试过很多种药物,作为医生他明白,药医得了身,医不了心,莫薇消失了,他的病变成了不治之症。 他在H市没有住所,这十几年一直住在悦榕庄酒店,平日里酒店入住率不高,环境还算得上清幽,每至周末,大量人员涌入,被打扰的情况也时有发生。今天这一对情侣真的是过于外放了,激烈的呻吟声和高亢的尖叫着实让他感觉到了被冒犯。 从二楼的窗户望过去,黑夜中婆娑的树影杨幂的遮住了正在激战的二人,hades不住的摇头一句“刑源起来……太重了……”从微凉的晚风中模糊的传入他的耳朵。 原来是他们两个啊……他想到了那个在连廊直勾勾盯着他的女孩,纤细的身材裹着酒红色的低胸礼服,如海草般浓密的黑发有几缕俏皮的捶在胸前,被发现后她似乎很紧张,轻咬下唇,两根食指不安的绞弄在一起打着圈,他知道这是紧张的表现,因为──莫薇紧张也会这样做。 ────────────────────── hades:哎 刑源:怎么了老哥 hades:你不懂 刑源:嗨,不就那点事儿嘛…… hades:你懂什么? 刑源:听得见摸不着,谁急谁知道 hades:你…… 兄弟相争(问责)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刑源的亮蓝色法拉利停到楼下,莫莉下车,跟他挥手告别。 “宝贝,周一见,mua……!” 夜色暗沉,她没有注意到在不远的角落里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男性对于车的直觉一向敏锐,刑源在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刑溯的车。 莫莉推开大楼的门,楼道里四下无人,她的心情却挺好的,不得不说那个妖孽真的很会伺候人,这几天被刑源喂的饱饱的,浑身舒畅,顺着大厅往电梯间走。 她的那套房子在十二楼,走出电梯,来到门前,正要开门,她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在盯着她,她下意识的将手塞进包中,摸到防狼喷雾。 “一、二、叁”莫莉在心中默默数数,准备一击制敌。 没料到后面却先发制人,被那人捂住了嘴“救命——”尖叫被闷在手掌中,散不出多少声音。 “嘘,是我?”一张英俊矜持的脸从黑暗中显现出来,正是她的老板刑溯,正一脸嫌弃的瞪着她。 “刑总,是你啊!吓死我了!” 莫莉捂住自己仍在狂跳的心脏,心想这人不是应该在出差吗?大晚上的等在她家门口,一声不响的突然袭,这么大的尽头难不成是来捉奸的? “不是生病了吗?”男人的语气很微妙,带着一种看破不说的感觉,睨着眼睛上下打量她。 莫莉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忙转移话题“邢总大晚上的有什么吩咐?” 刑溯冷哼了一声,挑眉反问:“下属身体抱恙,我难到不能来慰问一下?” “谢谢您的关心,我好多了”莫莉不卑不亢的回应,拿钥匙开了门,从鞋柜里拿出他常穿的那双拖鞋,放在门口的地板上。 刑溯这次的到来来势汹汹,叁言两语是敷衍不过去了,本想着再等等,再等等,等到自己在公司站稳脚跟再向他摊牌,弄不好这次要提前撕破脸了。 莫莉倒了杯凉开水端到他面前,笑着道:“不好意思邢总,您是不是等了很久?” 刑溯下了飞机就赶来了这里,整整五个小时,却口是心非的说:“没,我刚到。” 看着她公式化的笑容全身上下带着敷衍,刑溯的火气全部郁结在了心口,稍不控制就要喷薄而出。 莫莉这几天体力消耗过大,刚从山庄赶回来,还被刑源折腾了那么久,身上很不舒服,恨不得赶紧去浴室好好洗个澡。可是刑溯像钉在沙发上似的一动不动,她总不能赶人走,只好默默地在沙发的另一角坐下。 “从刑源那里过来的?”开门见山,他憋不住了,看似轻松的仰靠在坐在沙发上,实则内心已经按耐不住,他想听听莫莉怎么说。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莫莉换了一副表情,退去了脸上假意的笑,瞳眸中露出一抹狠戾:“刑溯,你真的要聊这个话题吗?” 刑溯掀起眼皮,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似乎有火花,势均力敌:“你觉得凭你俩的伎俩还能瞒多久?” 莫莉被他的冷嘲热讽给逗笑了,她压根儿没想瞒着他,只是他自己难以接受罢了。她伸手撩开垂在眼前的长发挽在耳后,露出脖子上的吻痕,笑着道:“请问这位刑先生,您与我是何关系,我又瞒着您做了什么呢?” 刑溯无言以对,他曾向他表达过爱意,可她却没有答应。他不是她的谁,充其量只是上司。而且他给不了她将来,可这些刑源却都可以。她可以正大光明的与弟弟相爱。 周五那天一向敬业的莫莉下午无故离岗,这引起他的怀疑,可当他致电慰问的时候,她的语气异常疏离冷淡,总是情不自禁的让他想到上午莫名出现并希望入职公司的刑源。 煎熬,明明周五早上两人还你侬我侬,怎么不到24小时就变成味。为了工作日能陪伴她,刑溯不惜周末飞出去加班。以至于出差期间,工作餐,吃起来味同嚼蜡,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她和刑源的身影,以至于他在工作时频频走神,完全无法集中精神。这对于重视工作效率的刑溯来讲,都是破天荒的。 好不容易挨到周日,他熬了两个通宵,终于完成了任务,秘书劝他歇一晚再走,他却订了最近一班飞机,想要快点见到莫莉,只要能在家中见到她,他便可以打消所有疑虑。 不料,莫莉没在家。那些乱七八糟的疑虑又涌回了脑中,刑溯靠在房门上闭着眼睛,把手机死死的捏在手心,等了一会儿,体内翻腾的出怒气,愈演愈烈。 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他拨通了刑源的手机号码,直接挂断,又拨通了刑源家里的电话,打扫阿姨说二少爷周六下午就和一位小姐一同离开了。 于是,刑溯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掐灭——他们的的确确是在一起。 刑溯的心像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滴着血,鲜红的伤口露着嫩肉。嫉妒和不甘的情绪涌上心头,他通宵了两天见到她以后,又能如何? 此时莫莉雪白如玉的侧颈上殷红色的吻痕,是如此刺眼,时刻提醒着她与自己弟弟曾刚发生过激烈性事。 刑溯疲惫的低垂头颅,浅茶色的眸子暗淡无光,所有翻腾着的情绪瞬间熄灭,莫莉敏锐的感知到了男人的挫败,她这一刀砍得太狠了。 “对不起,打扰了。”男人调整好情绪语气沉稳,准备挽留尊严离去。 莫莉唇角勾一抹讥笑。看着男人已经穿过走廊来到门口,她冲着男人落寞的背影哀婉的说道“刑溯,我把选择交给你,如果你留下来,我必向原来一样恭候你的到来,如果你走,我绝不挽留,从此以后你还邢总,我还是研发部的莫莉。” 男人身躯一震,回头,视线穿过门廊望向站在客厅灯光下的女人。她背对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明亮而璀璨的光影中莫莉孤单影只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孤寂,周身持续向外散发出哀伤,那朵孤独而又坚韧的小花,强忍着伤痛在寂静的绽放。 ──────────────────── 刑溯:莉莉为什么从你车上下来? 莫莉:明知故问? 刑源:你介绍她认识我的…… 莫莉:你的问题! 刑溯:…… 舍不得,放不下(刑溯H) 看似莫莉对待男人的态度冷静自持,可本质上她总是那个被选择的对象,对待情感,她总保持着悲观的态度,被遗弃过的人就是这样,她不相信任何人。 那句话是她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说出来了的,虽然她也摸不准刑溯的态度,但是她也干不出一味讨好的事情。 莫莉觉得自己算不上是绝对铁石心肠的人,因为在她说出那话的同时自己的心也剧烈的撕扯着,她故意转过身去不看男人离去的背影,那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小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去,只有自己矗立在那里,孤独又倔强。 看着光影中落寞的女人,刑溯的身体僵硬,怎么也无法向前迈步。这一刻,他在反思和莫莉的关系,虽然一开始不知道那种对她的特别在意叫做喜欢,但这几天的患得患失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原来这就叫做爱。他生性淡漠,世上能让他在意的东西不多,但一旦迷恋上,就格外偏执,一定要得到才行。 从小到大,因为刑源体弱多病,长辈们都更偏爱弟弟,哪怕他明明做得更好,也得不到赞许。反而是母亲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作为哥哥他应该担以重任,凡事应该礼让弟弟,于是他从小就学会了克己让人,处处让着弟弟,哪怕那个时候他也仅仅是个四岁的孩子而已。 就像两人的分工,他是健康的长子,他就应该扛起振兴家族的重任,谁也没有问过他的意愿。 可是作为一个孩子,谁不想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他不能有怨言,平静的接受了家里的安排。 他从来没有跟弟弟争抢过什么,父母的偏爱也好,区别对待也摆,但唯独这次他不想让! 这是刑溯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产生了爱意和占有欲,她有怎样的家境,怎么样的过往,他都可以不在意,他甚至想放弃公司与她浪迹天涯,但是从今往后,他希望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的眼中只有他,她的身体只为他愉悦兴奋。 “一秒、两秒、叁秒……”她极力的调整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就在她觉得要撑不住摔倒的时候,男人坚实安稳的怀抱笼罩住了她,莫莉活过来了。如同溺在水中被解救一般,重获新生。 “莫莉,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此时此刻,虽然是在被控诉,但莫莉的感受却不同了,刑溯的眼神异常灼热,表情也格外认真,虽然说话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但是却让她松了口气,她知道她赢了。 莫莉偏开脸,尽力挣脱男人的桎梏,冷淡的说道:“既然这么勉强,不必勉为其难。” 刑溯失笑道:“我走了,给你和刑源腾地方是吗?” 莫莉反问道:“这就是我的方式,如果您不理解,那么我还是那句话,选择权在您。” 刑溯冷哼道:“我在你这里就这么不堪,刑源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刑溯身上的怒气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莫莉只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双标,叫来刑源侮辱她的人是他,不接受事实还是他。 “明明是你叫来了刑源!”莫莉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而且……唔……” 粗暴的吻强硬的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望着女孩惊异的眼眸,他慢慢地俯下身,捧起她清冷的面庞,额头相抵,令她直视他受伤的眸子:“莫莉,别再说下去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怀好意的将刑源拉入局,是我造成了现在这幅混乱的局面。但是我现在很认真的告诉你,我爱你,我愿意为我的错误决定付出代价。我不勉强你了,只求你能在身边为我留个位置,好吗?” 在经历了童年母亲的抛弃,少年时代的冷眼旁观后,莫莉的心变得很冷漠。她视爱情为毒药,可以喜欢,但不能为男人动心,可是刑溯这番表白却激起了她内心对于情感的依恋和渴望。 泪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滑出眼眶,她在为失去自尊的刑溯哭泣,更是为自己无可救药的灵魂哭泣。 刑溯看着女孩痛苦的泪流满面,只觉得肝肠寸断,怜惜的抱紧她道:“别哭了,我不应该逼你,你不用考虑我,刑源……我会试着去接受,这些都该是我承受的。” 刑溯一边抚摸她的丝滑的秀发安慰着,一边笨拙的轻吻她绯红眼角的泪珠,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摩擦间情欲升起,像有磁力一样相互吸引着,牢牢地黏住。 “呜呜……嗯……”唇被男人捉住,她娇媚的嘤咛着,抬手推搡男人宽阔强健的肩膀,让他轻一些,可是却无法撼动他,反而被强势的扑倒在沙发上。 刑溯平时高冷禁欲,可此时却展现出十足的攻击性,贴紧她的身体,吻得她手脚发软,天昏地暗。 刑溯怀抱着心心念念的人儿,几日压抑的情欲上头,清冷坚毅的俊脸被欲色所侵染,含着她的樱唇吸吮,大掌肆意的在她温软的身上游走,将她身上单薄的衣衫扯下来,露出莹润滑嫩,玲珑有致的娇媚躯体。 灯光下两个人的影子纠缠在一起,莫莉的身体也被点燃,白天才被刑源伺候得欲仙欲死,现在却有觉得欲求不满起开,两腿交迭扭动,媚液源源不断淌出水来。 在兄弟二人的调教下,莫莉发现自己的胃口越来越大,身子也愈发敏感起来,意识清晰的告诉她,她想要,想要粗长的肉棒占有她,狠狠的插坏她。 渐渐的,身体相互交迭下,她被坚硬的棒状物体硌了一下,刑溯腿间沉睡的巨龙苏醒,硬邦邦直挺挺的抵在她的小腹,那滚烫如烙铁般的肉茎还在不断涨大。 莫莉情意朦胧的瞟了男人一眼,挑逗般的舔了舔嘴唇,手却被捉住,柔软细嫩的小手覆在那根滚热坚挺的欲根上。 “嗯……莉莉……我忍不住了……帮我……” ────────────────────── 莫莉:要走就走慢走不送! 刑溯:……谁说我要走的 刑源:……赖着不走,等别人请吗? 刑溯:还不是因为你! 刑源:因为我,你说的是人话吗? 莫莉:都给我闭嘴!滚! 我和刑源谁厉害?(刑溯H) “啊……好烫好硬……”莫莉忍不住发出惊呼,即使隔着裤子,还是能感受到那过分的炽热。 “把它放出来好不好?”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压抑般的嘶哑,刑溯舔吻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廓,耳朵瞬间发痒变热。 莫莉顺从的将他的拉链拉开,释放出那条狰狞的硬物。这哥俩不愧是兄弟,不仅瞳眸的颜色浅的一致,连肉棒也生得一样粗壮伟岸,硬挺笔直的一柱擎天,柱身上血管盘根错节,努力的抬起头朝她示意,马眼处溢出透明的液体,如鹅蛋般大小涨得发红的龟头看上去光泽水润。 下午刚被弟弟那根大鸡巴狠狠操过,晚上又眼馋哥哥的大鸡巴,她也真是……无药可救了! 刑溯光裸的双腿大张,他平时重于运动的,大腿紧实健硕肌肉紧绷,望着莫莉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小脸晕着潮红,眼神像钩人心魄的狐妖,热烈而赤裸的盯着他胯间勃起的巨物,他的心里不由升起一丝骄傲。 不过,他想到自己的竞争对手——他的亲弟弟刑源,身体上的优势他也都具备,而且他还常年流连于花丛之中经验丰富,就连莫莉第一次潮吹也是在他身下,自己从没有听到过女人如此柔媚的呻吟以及高亢的尖叫。现在她这么热切的盯着自己的分身,心里到底想的是他,还是刑源? 刑溯心底酸楚泛起,钳住她的下颌用拇指抚摸嫩白的肌肤,鬼使神差的开口问道:“你觉得……我跟我刑源,谁更厉害?” 莫莉一听顿时心中警铃大作,回答这个问题简直就是送命,不管给予哪个人肯定答案,另外一个都不会放过她。 她真的留意过这个问题,无论形状、长度还是粗细,俩兄弟的鸡巴都相似度极高,长度不分伯仲,只不过哥哥的因为有更多血管环绕看上去更粗一点,弟弟的则冠状沟分界线更分明,龟头看上去更大一些,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出入不大。这一点,他自己应该心知肚明,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让她做选择? 刑溯这个人真是破坏气氛的小能手,刚刚两人因为这个问题差点闹掰,现在又旧事重提,虽然刑源也提出过类似问题,但那是出于情趣,别的不说,就这一点上,会掌控情绪看人脸色的弟弟就比他哥讨喜的多! 莫莉眼神清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堆积的情欲瞬间化为乌有,她直接从地上起身,刑溯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过于唐突,于是赶紧想办法补救。 他一手绕过莫莉后身把她从身后抱起来,一路穿过庭廊,抛到松软的大床上,不等她反映过来,就掀开她的衣裳,然后在莫莉震惊的目光下,推高蕾丝胸衣,直接用嘴对准她的乳果含了下去。 “嗯啊……不要……”莫莉惊呼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瞬间被拉回情欲之中,双手按住男人的后颈暗示他吻得再用力些。 她的心里莫名产生一丝异征服欲,胸前遍布着刑源这几天的大作,瘢痕累累,青紫不堪,男人不可能看不到。刑溯不仅没有嫌弃,反而更加卖力的用自己的痕迹去遮盖之前的印记,一向高傲的男人屈尊降贵顺服虔诚,看上去就像在对她俯首称臣。 就是刑溯自己,都难以想象他居然有这样一天,会为了取悦一个女人,不仅要忍受别人享用她而且还会对别人留下的印迹所激起更为浓烈的胜负欲。 但实际上,他理智上还是抗拒的,但当事实画面展现在他面前时,他却接受的很快,莫莉这一身吻痕让她看上去有一种别样的颓败破碎感,就像一支被别人玩儿坏的精致洋娃娃,让他从心底升起一种想蹂躏,想玩弄她的邪恶想法。 这一吻顺着丰乳向下流连,在他的鼻息中,女孩浑身上下都带着乳香,小腹平坦紧实闪着莹润的光泽,花穴白白嫩嫩,粉嫩的花唇中间藏着一道微红的细缝,用舌尖轻轻勾弄几下,清甜的汁水就沾满他的薄唇,口腔中充斥着她的味道。 “莉莉,你好湿……” 莫莉微眯着眼睛靠在头枕上,丰乳剧烈起伏,娇喘连连,两条匀称顺直的玉腿却分得更开,她朝男人的头凑过去,挺起了后腰,显然是被伺候得很舒服,希望他再接再厉。 可男人并没有如他所愿停留在这片镜秘之地,湿热的舌尖一路向下,抚慰着大腿根部,膝盖窝,男人反反复复的扫过那些被忽略的嫩肉上,带起的一波不一样的刺激,让莫莉舒服的十根脚趾都蜷曲起来。 他用手抓住弧线流畅的脚腕,指腹轻轻按揉突出的骨骼,然后低下头把蜷缩在一起的指豆含在嘴里,舌头包裹着一个一个的舔。 刑溯一边舔舐敏感的脚趾,一边发出啧啧的水声。 莫莉惊呆了,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居然会亲吻她的脚趾,很少有男人愿意做这种事情取悦女人,没想到刑溯这样高傲的男人会放下自尊做这种羞耻的事情伺候她。 她忍不住睁开湿润迷离的眼眸,微微支起身子,看向跪在她脚下的她那位矜贵自持的老板。他虔诚的吻着,低垂着眼眸,冷峻的脸上神情专注而沉溺,一遍一遍含吃她的指腹。 莫莉身心舒畅极了,被高冷无情的老板舔脚这种事,在心理上给予了她极大的满足感,她仿佛女王般惩罚着反抗的奴隶。 心里是这样想的,实际也是这样做的,她撑起上半身,嘴里发号施令“谁让你舔我脚趾的?” 刑溯自然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只从她的语气中判断出她可能不喜欢被他这样侍弄。 他忍着羞耻抬头,看着她微怒的表情,忍着尴尬的回答道“对不起”。 女人将湿漉漉的指尖按压在男人已经涨到发疼的肉棒上,上下摩挲,刑溯被刺激的按耐不住自己的声音,沉闷压抑的闷哼声从牙缝中挤出来“嗯……” 刑溯低沉浑厚的呻吟声愉悦了莫莉的身心,她好喜欢男人被情欲逼迫出来的应激反应“叫出来,很性感,我喜欢。” “别闹!”男人抓住莫莉上下作乱的嫩足。 “假正经,你难道不喜欢吗?” ────────────────────── 莫莉:假正经 刑溯:哪里假? 莫莉:装成正经人有意思吗? 刑溯:你不就喜欢我这样…… 刑源:噗,恶心…… hades:什么时候放我出来…… 奈里:暂时还排不上啊…… 不一样的游戏(刑溯HH) 被细腻的脚掌摩擦的滋味儿,给了刑溯前所未有的新鲜感,羞耻混合着屈辱,刺激着他的自尊心。 莫莉挑起眼角,丰满的酥胸昂起,雪白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色,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半跪在床角的他,那眼神犀利冷冽,压迫着他不敢直视。 刑溯的嘴唇和下巴都被脚趾上的口水沾湿了,她嘴角翘起一个愉悦的弧度,看到男人这样狼狈,反而觉得有几分得意。 谁说这世间只有男人能够掌管支配女性,这一刻她突然有些理解了母亲,世人都说她冷血薄情不知廉耻,在外寻花问柳弄大了肚子,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可是在经历过这两个男人之后,她有点能体会到了这其中的快意,游走在凤毛麟角的男人身边,占有他们让他们臣服在自己脚下,这种征服感和满足感,有几人能够亲身感受。 刑溯俯身蹭了蹭她冶艳的脸蛋,压抑着情欲和羞涩嗓音格外的低沉浑厚:“莉莉,别欺负我了好不好?” 莫莉却不太满意:“嗯?你什么意思?你这么大个子竟说我欺负你?”女人娇嗔的瞪他一眼,到底觉得他脸上沾满口水的样子有点邋遢,就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为他擦拭。 刑溯微微扬起脸,任由她为他擦脸。她虽然看上去凶巴巴的,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很轻,看他的眼神也流露出与平日不同的温柔细腻,让刑溯心头也跟着柔软起来。 忍着内心的澎湃情绪,等莫莉为他把脸擦干净,刑溯用力的握住她的一只手,一把将她拽进自己怀里。倒进他温暖宽阔的怀抱中,被他牢牢地困住。 “莉莉让我来伺候你?” 莫莉不以为意。 “要不要玩儿点不一样的,刑总?”女人的声音妖娆妩媚,轻飘飘的传入耳中,让刑溯顿时血脉上涌,耳朵瞬间通红发热。 “把上衣脱掉,躺下。”女人不容拒绝的下达命令。 平整光滑的衬衫下大片的蜜色肌肉展露出来,莫莉忍不住上手抚摸那线条流畅的腹肌,手感紧实坚硬,血脉喷张,让她爱不释手。 刑溯宠溺般的故意绷紧肌肉让她尽情的体验,“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 ” “嗯,还不错!”接过男人手里的藏蓝色暗纹的领带,跨坐在健硕的大腿上,触感丝滑的条状物覆盖男人深邃的茶色眼眸,灵巧的双手探到刑溯脑后灵巧的打了个死结。 紧密的丝织物挡住了眼前所有的光亮,失去的视觉让男人不禁有些无措,下意识的想去抓住骑在自己大腿上的人,莫莉轻盈的脱身而去,双臂在空中扑了个空。 没等他从前倾的位置中控制好平衡,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肩膀传来,男人径直仰躺向后倒在了松软的创面上,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刑溯不禁觉得有些小看了女人的爆发力。 耳边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声音,是女人的脚步声,由近至远,接着是水声,他就被这样以极其羞耻的姿态晾在了一边。 还好时间不太久。 莫莉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了需要的物品,水,剃刀,剃须泡沫。她平时有自己除毛的习惯,刑溯下体的毛发浓郁粗硬,性器接触的时候经常扎得她刺痒难耐,她早就想除掉刑溯这些碍人的毛毛了。 “ 把大腿分开!” 冰冷的剃刀拂过男人的小腹,男人被冰的一抖,“莉莉你在干什么? ” “剃毛!” “为什么? ” “我喜欢干干净净没有毛的大鸡吧,可以吗?” “别这么说,不好。 ” 莫莉的握在柱身上随意撸动两下“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你们男人这玩意儿不叫做鸡吧吗?” 刑溯的阴茎被莫莉粗俗的言语刺激的跳了一下, “你的身体可比你这个人诚实多了。 ” “你如果喜欢……我可以自己来……” “这次就算了,以后就交给你了……放心,只要你不乱动就不会伤到你。” 女人拿着刀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上下其手,想想就觉得心惊胆战。还好莫莉的手法很娴熟,手起刀落下,大片的毛发落下,露出柔嫩的私处的皮肤。 男人双手握拳贴在体侧,看上去很紧张,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她手抖发生什么意外,莫莉故意逗他“啊,破了!” 刑溯“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想扯掉眼睛上碍事儿的领带,显然吓得不轻,莫莉一边安抚一边重新把人按回去躺好,“你可真好骗,这么怕我割到你吗?” 男人无奈的扶额,“宝贝,我这是把命根子都交到你手上了……别吓唬我,心脏受不了……” “疼吗?” “还好,就是有些痒。” “把腿抱起来!”小腹、阴茎部位已经清理干净,莫莉坏心眼儿的想到了菊花附近的肛毛,等到毛发重新从肛周长出来,奇痒难耐,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知道就是吃了手欠的亏。 看着男人僵硬的勉强抱住自己的大腿,羞耻的露出了菊花,莫莉的笑意更深了,男人长期在室内工作,肤色比一般男人偏白一些,阴部隐蔽在私处显得更加白皙,藏在乱草丛中的褶皱带着点不属于这个强健男性的粉红。 莫莉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但心思全在那朵翕忽震颤的菊花上,手鬼斧神差般的伸向了那里,轻轻围着菊瓣摩挲。 “别闹!”冰凉的触感刺激着那个从未被进犯过的私密之地,男人紧张的收紧臀部、并拢双腿,用足够健硕的肌肉抵抗着她的骚扰。 “好了好了不闹了,就差一点就完成了,打开。”莫莉拍拍男人的翘臀,好声诱哄着。 双腿带动着臀瓣分开,莫莉看准时机,两根手指直击菊穴内,退出。 “唔……你……”男人捂着穴口痛苦的侧过身子喘息,虽然入的不深,但是未经扩充过的穴口,脆弱紧涩,猝不及防的探入手指,让刑溯身心都遭到了重创。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没原则了,竟然羞耻的被女人用手指插了后穴…… 看到男人痛苦难堪,女人偏偏还得瑟的问道,“新玩儿法喜欢吗?” 扯开眼睛上的桎梏,光明重现。刑溯满腔的怒火夹杂着欲火,低头看到自己下腹一片净白,早已勃起多时的阴茎没有了毛发的掩盖,显得更加粗硕,柱身上青筋环绕,随时准备揭竿而起。 一把抄起女人按压在床上,狰狞的冠首毫不留情的顶开白嫩的花唇,在穴口来回磨蹭了几下,直到龟头上裹满了晶莹的淫液,刑溯用尽全部力气往前挺腰,将那让他引以为傲的巨根深深的捅了进去。 “是不是欠收拾!” “啊……溯,我错了,轻点……” ────────────────────── 刑溯:故意的是吧! 莫莉:你不愿意? 刑溯:……戏弄我很好玩儿 莫莉:你这人真奇怪,答应的是你,翻脸的还是你 刑溯:…… 刑源:他那是脸面挂不住了 莫莉:玩儿不起别玩儿 刑源:别气别气,走……我玩儿的起 你可不太行啊(刑溯HH) 莫莉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玩儿过火了,随着那条男人的巨物报复性的侵入,没有一点怜惜,她头皮发麻,像失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喘气,艰难的呼吸,胸腔里按耐不住的呜咽声溢出,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无情的撕裂开成为两部分。 刑溯很讨厌这种被情绪操控的感觉,只见他紧簇着英眉,看上去很不好受,女人的穴道实在是……太紧了……让他的情欲瞬间攀升,大有失控的架势。 明明这几天不知道被刑溯操过多少次,这会儿小逼又紧得跟未经世事的处子似的,才将将把龟头塞进去,就被内里的软肉锁死,内壁仿佛长了无数的吸盘,来自四面八方的吸吮使他额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 如墨般的长发四散开来,凌乱的铺在床面,莫莉这张被情欲折磨咬紧牙关忍耐的小脸就隐在这些乱丝当中,见她如此狼狈刑溯内心的怒火消了一大半,要不是看她一脸生不如死的痛楚表情,总会以为她这又是在愚弄自己,想把他夹得早泄,好叫他再次颜面尽失。 刑溯略显尴尬的喘息,极浅的的眸子闪过一丝戾气,大手毫不留情的拍打几下她的侧臀:“别夹了,给我放松点!” 手掌挥落在浑圆白嫩的翘臀上,发出皮肉间清脆的声响,弹性十足的臀肉颤动不已,结果却恰恰相反,吃痛之下她的逼穴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条件反射般的收缩的更剧烈,柔韧的腰肢水蛇一样扭动。 刑溯仰着头,喉结性感的滑动,喉间溢出闷哼,那根巨大的鸡巴难耐的被锁定在她身体里小范围内耸动着,试图冲破女人给她带来的封锁线。 火辣辣的撕扯感从内而外的传出,莫莉扭着腰挣扎起来,两条修长细白的玉腿在半空中挣扎:“停……停……停下来,里面被你操破了……” “忍着!”刑溯的声音变得冷酷而危险。 体内沸腾的欲火几乎把刑溯仅剩的理智都磨灭了,只恨不能把她死死的摁在身下,肆意蹂躏鞭挞,彻底的征服她,让她顺从求饶! 偏偏莫莉还在负隅顽抗的与对抗着,拎着软弱无力的绣花拳捶打他的胸膛:“你的技术也太差了,这么长时间半点长进也没有,我都被你弄破了……刑源在这一点上可比你强多了?” 刑溯被她一语击中要害,伏在她上方的紧硕身躯僵硬了一瞬,随即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的说道:“你以为刑源是什么好东西,他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还要多,你到还真是不挑食!” 这狗男人为了挽回自己的自尊心,连自己弟弟的坏话都说,简直是……刑源花名在外,他本人也对于自己之前的行为供认不讳。莫莉自认为干不出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的事儿来,既然自己床伴不唯一也没有立场要求男人们为她守身如玉,她在这方面的思维理念颇为开放。 刑溯这种拉别人下水的行为让她很恼火,一口咬在男人锁骨,推搡着他的肩膀:“说你的事情呢干嘛扯上别人,就这么难以正视自己的缺点,放开我!” 折腾了大半天她此时早已精疲力竭,这一口咬在男人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刑溯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架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配合劲腰往里抽送,抵着她娇嫩的花心一下下操弄起来,每一下都极狠全身而入,力气大得恨不得把两颗存货满满的卵袋都挤进去。 莫莉又气又恼,心理上抗拒,可是身体却格外主动,敞门露户,迎接那根狰狞粗硕的巨屌,媚肉顺从的包裹着那根硬屌,任由它作威作福在身体深处横冲直撞,插得平坦的小腹都隆起一条男人凸起的形状。 巨大的硬物宛如铁杵一般在身体里搅弄,插得小逼噗嗤噗嗤响,只不过被操了几十下,她就骨媚肉酥,小逼爽得不行,汩汩的冒出大量淫水,性器链接处捣出细密的泡沫来,恐怕再插一会儿,她就会再次高潮。 看她被操得服服帖帖,意识迷离只能在他身下浪叫呻吟,刑溯舒心了不少,一边万分满足的挺胯操弄她,一边故意刺激她:“明明骚水都流了满床,还嫌弃我技术不好,操别人不好说,但操你足够用了,是不是特别爽?睡完弟弟睡哥哥,刑家的男人都操过你是不是特别骄傲?” 莫莉简直惊得头皮都要炸开了,沉默寡言的刑溯还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操傻了?” 他越说尺度越大,莫莉就越被刺激的爽得厉害,不一会儿就被操得尖叫着高潮,淫水不住的往外流,把身下的床面浸湿了一大片。 刑溯发现她听了羞耻的话会格外兴奋,于是就变本加厉的拿骚话刺激她,怎么粗俗怎么说。 “骚逼才操几下就高潮了?怎么还尿了呢,嗯?淫娃?” 莫莉在高潮中浑身痉挛,视线模糊,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这男人是不是被刑源附了身,前后反差之大,每一句都在突破下限,看到男人被她调教的如此口不择言,全身兴奋都在颤抖! 刑溯被她高潮中喷射的淫水直接击中了龟头,媚肉夹裹下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正要拉开架势加速全力冲刺,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箭到弦上不得不发,脆弱的肉茎到了要紧关头却被打断,男人压根不想停手,可是手机铃声却扰人的响个不停。 他不耐烦的瞥过去,屏幕上跳跃着显示出两个大字“刑源”,刑溯不由得苦涩的扬起一抹笑,来电的竟是他刚刚一直在念叨的弟弟! “谁?” “你心心念念的好情郎!” “刑源?” 果然不能随意在背后讲别人的坏话,现世报总是比你想象中来得更快,莫莉玩味的琢磨着这戏剧化的一幕,不知道这个时间了刑源有何贵干。不管他事关几何,这一通电话不仅搅和了刑溯的美事儿还在一定程度上打压了他的嚣张气焰,一箭双雕,女人不禁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莫莉抢过手机伸手一划,就点开了绿色的通话键…… ────────────────── 莫莉:技术太差了! 刑溯:你说什么? 莫莉:技……术……差,你可不太行啊 刑溯:我得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莫莉:哦?恼羞成怒 奈里:别吵啦别吵了 莫莉:什么时候给我换个新人! 奈里:没几章啦 啊……痒(刑溯HH) 刑家的境况大致和古代的封建制度有着类似,嫡长子继承制,在李玫瑾和莫薇分道扬镳时,就已经怀了刑一夫的第一个孩子──刑溯。虽然夫妇二人这些年来一直过着分居的生活,但是仍然不忘教导他们给予厚望的大儿子。 李玫瑾出身名门,李父曾任H市外贸协会会长,对于女儿一门心思不惜挖墙脚都要得到空有一副学识却毫无身家可言的刑一夫的这件事情,李父也一直保持看衰的态度,直至后来,女儿怀上了刑家的孩子,生活步入正轨,但刑一夫始终也没有得到岳丈一家的认可,但是刑溯、刑源两个有李家血脉的孩子还是得到了祖父的关照,特别是刑源,从小养在祖父母身边,因为早产,先天体弱多病骄,他获得了更多人的关注和宠溺,骄纵纨绔无人能管的性格也是从那个时候慢慢养成。 刑溯则恰恰相反,婚姻梦的破碎,对刑一夫的失望,使得李玫瑾将所有的希冀都投射到了大儿子身上,对于他的教育也颇为严苛,刑溯从小在这种高压政策下,根本没有正常所儿童应有的童年,他的耳边永远是母亲的那句哀叹,“你要努力,要成为领导者,你是妈妈所有的希望。” 在没有遇到莫莉之前,他的生命干涸而阴郁,工作就是他的所有,像机器一样永远运转,永远不竭,永不厌烦。在脑海中根本没有女人这个概念,他本以为婚姻将会是母亲选择的对象,对他而言跟谁结婚都一样,他的重心都投在扩张商业版图上面,实在没有精力去应付女人,所以娶一个摆设回来,既能满足母亲的意愿,又不影响自己的事业,岂不是一举两得? 却万万没想道,29这年,他就如同毛头小子一样一头扎入了爱了,将他近叁十年来所积攒的所有情绪全部释放了出来,这一刻他感觉到了自己不是机器是人,是有血有肉,会心痛会愤怒,会欣喜会被情欲绊住腿脚的人。 这个名为莫莉的女孩为开启了所有情感的开关,让他真切的知道了什么叫做爱。 刑溯低头看着身下玩心四起的女孩接通了电话,顿时起了恶劣的心思,故意当着莫莉的面按开了免提。 “说!” 莫莉假意沉醉的闭着眼,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娇躯微微贴向男人的身体,享受着从那边传来的温暖,实则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对话。 听筒那边传来戏谑的调笑“还没结束战斗呢哥,身体不错啊,悠着点吧,莫莉吃不消的!” “没事儿挂了!” “诶……诶……别啊……宝贝有没有想我……” 既然刑源已经知道了,她更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包裹着男人阴茎的小穴随之紧缩,绞得刑溯闷哼一声。 括约肌夹紧的力道十足,本来在疯狂冲刺、濒临射精的脆弱肉棒,被猛然收紧的媚肉绞得死紧,困在阴道里进退不得,几乎无法挪动分毫了。 刑溯憋得额头上青筋鼓起,肉眼可见的渗出汗珠,顺着他英挺的鼻梁滚落下来,滴在莫莉雪白的酥胸上。 刑溯的分身被夹得又痛又爽,仰着头调整着呼吸,满脑子都是如何干死这只淘气的小猫,根本没有心思回应刑源。 可是刑源却还在那一头喋喋不休的喊道:“喂喂……哥……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快点回答我呀!” 听着刑源催促的声音,再看看刑溯极力忍耐的表情,莫莉意识到这通电话可能真的有正事儿,现在可能不是自己玩儿闹的时机,于是放松小穴的肌肉,以男人能顺利抽出去。 刑溯立刻就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被夹得生疼的肉棒终于重获自由,可是他并没有如她期望的那样抽出去,反而趁着她松开小逼的机会,挺腰往里猛插,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狠狠捅在娇嫩的宫颈口,有一种把她肚子都捅穿的错觉。 “啊……唔……”莫莉被他这么出其不意的一插到底,刺激得眼泪都淌了出来,忍不住张口就要叫唤,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即使刑溯反应过来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但是声音已经传出去了。 “靠,过分了啊,当着我的面就干起来了,真是一点也没拿我当回事儿啊!”刑源立即对二人这种无良行为进行了声讨。 刑溯对莫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挺动劲腰在她的小逼里又使劲耸动几下,暂时纾解了欲火,这才慢条斯理的回答:“找我什么事?” 刑源平时一般都不联系他,除非死要事,刑溯清楚这一点,所以也耐着性子听他说。 “是这样的,已经约好了牧总,这事儿你跟莫莉也说一声。” 冷泽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不急不缓的挺腰操穴,享受被湿滑紧致的媚穴吸吮的快感。 莫莉满脸绯红,疑惑的瞟了刑溯一样,可惜她这副神情看在男人眼中却宛如撒娇,媚眼如丝的勾着他,小逼里骚水流得更凶,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的矫情模样。 刑溯冷淡的回应也让刑源有些不满,他追问道:“嗯是什么意思,我大老远的把人请来了,你听到我说话了没?” 刑溯掐着女孩饱满而有弹性的臀肉,对准湿红的花心频频耸动,狰狞粗硕的大鸡巴一次次顶开娇嫩的花瓣,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操得爽极了,因为实在太舒服了,气息难免不稳,带上了一丝喘息:“听到了……这不是……在思考吗?” 刑源也听到了越来越激励的碰撞声,纵情风月的他不用看就知道二人进行到那个地步,忍不住生出强烈的八卦之心,问道:“喂,哥,怎么样?这骚货的逼是不是特别销魂?” 刑溯一边不紧不慢的操弄她,一边轻笑着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低问道:“你的好情夫问我呢,你的骚逼销不消魂,你说该怎么答?” “……告诉他,不知道的话就过来亲自尝一尝,看看两根大鸡吧一起操我,是不是特别销魂!” “你……唔……” “草!” 兄弟两个人同时被莫莉骚到没边的话刺激到了,刑溯顿时红了眼,一声难以抑制的闷哼后,将浓稠的精液注入女人的体内。 刑源那边也不好受,留下一句,“骚货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就挂断了电话。 ────────────────────── 叁人小合唱送给520之后的你 莫莉:啊…..痒 刑溯: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莫莉:来啊,快活啊,放正有大把时光…… 刑源;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刑源,刑溯,莫莉:啊……痒